------------ 第一卷 ------------ 001.水中旖、旎(一) “秦挽歌,我要被你害死!你确定这古墓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林倩一边在这漆黑的古墓里摸索着,一边骂着秦挽歌,偶尔有某些不知明的虫子从她脚边爬过,发出息索的声音。林倩吓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反观秦挽歌,倒是一脸的平淡,这些尸虫其实并没有毒。 “我上次和团队来的时候发现的,想给你留着,就悄悄的把魂玉藏在尸体的肛、门里。”秦挽歌一脸期待的说道:“等找到了魂玉,哥哥的病就有救了。” 林倩一脸的震惊:“你干嘛藏肛、门里啊?!” 秦挽歌无畏的撇撇嘴:“没办法,魂玉啊,谁不抢?我就只好悄悄的藏那里了!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倩想起饱受病痛折磨的男朋友,便不再说什么,拉着秦挽歌后背的衣服,壮了壮胆子,继续往前走。 “轰!”秦挽歌费力的打开棺材盖,一具腐朽的尸体狰狞的横躺在那里。 林倩忍不住的吐了起来,秦挽歌狠狠的鄙视了她一眼。将尸体翻了个面,在肛、门处捣鼓着。 林倩紧张的看着秦挽歌,终于一块幽绿的玉被挽歌掏了出来。 挽歌长呼了一口气,看着魂玉中游动的血丝,却突然听到来自天籁的声音:“跟本王回家~” 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挽歌心头,仿佛那是等待千年的宿命,泪水就这般夺眶而出。 “挽歌,你怎么了?”林倩诧异的看着挽歌,挽歌警惕的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 “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挽歌这般想着,便擦干泪水,和林倩往古墓外面走去。 突然古墓猛烈的摇晃着,上方的石块大片大片的掉落下来。 “林倩,快跑!”挽歌脸色大变,知道是塌方了。便拉着林倩用力的往外面跑去。 后面的石子紧跟不舍,眼看两个人都要被埋在古墓里了。 挽歌狠狠的咬了咬牙,在接近出口的一瞬间,将魂玉递到林倩手里,将她用力推出古墓。 “林倩,照顾好我哥……”挽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埋在了古墓里…… ---------------繁华落碧---------------- “好冷啊!这是什么地方?!” 秦挽歌艰难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酸痛的额头,夜色下面是一团漆黑。看不清方向。 挽歌突然猛的呛了一口!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一条小河里。 她记得自己是被压在古墓里的,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我穿越了?!”挽歌猛的醒悟过来,欣喜的说道:“太好了,只要我没死就好!” 虽说穿越过来便是在水里,不过反正挽歌会游泳,倒也不计较。 就在挽歌就要游到岸边的时候,一只宽厚的手紧紧的扯住了挽歌的脚踝。 “啊!水鬼啊!”秦挽歌凄厉的叫着,一边猛的踢脚,一边加快游的速度。 可是大手却将挽歌拉到他的身旁。沉重的喘气声在挽歌耳边响起,一双大手在挽歌身上四下游荡。 “喂!你是什么鬼啊!放手啊!”挽歌拼命的挣扎着,可是男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 只听得噗哧一声,挽歌的衣裳便被撕裂开来,露出洁白的香肩,男子眼底的情yu却是更加浓烈了…… -----------繁华落碧---------- 啦啦啦,,币币新文,多多支持哈,,,【收藏收藏收藏!!!】 另强烈推荐某币完结文,一口价订阅仅6元。 《穿越:谁吃了我的弃妃!》她身中魅药,他偶然撞见,于是自然为她解了毒,她则扔给他十两金子:“jing子换金子,金贵着哩。 他是谁?嗜血残忍的骠骑王爷,他狠狠攥着她留下的丝绢:“该死的女人,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 002.水中旖、旎(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2.水中旖、旎(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清幽的河水,汩汩的流着,水底的两个人却在不断的追逐着。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男子刚毅的脸上写满了痛苦,药效的侵蚀让得他神智越来越模糊。 只知道他中了翼翎国的媚药,然后药效发作。而碰巧眼前刚好有个女人。 男子看向挽歌的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情yu,就像是凶猛的狼,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挽歌拼命的挣扎着,男子的铁臂却紧紧的箍着她,不让她有丝毫动弹。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清脆的响彻夜色。趁着男子发愣的当口,挽歌忙潜进水里。 漆黑的水底,深幽不见底,偶尔有鱼儿从挽歌的脚边游过,又吓得惊散开来。 挽歌没有理会这些鱼儿,因为她现在也正像这个受惊的鱼儿一般,只顾着逃窜。因为水面上的那个狼一般的男人。 “嘭!”挽歌撞到了块坚硬的东西,不由得大喜,这么快就到岸了。 可待得挽歌看清撞到的东西后,却是脸色大惊,她撞到的,正是男子厚实的胸膛。 夜色如水,挽歌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却依稀能够感受到那炽热的气息。 男子一把将挽歌拉到身旁,冰冷的声音像是催命的符咒: “敢打本王耳光?!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人!” “本王?难道他是个王爷?!” 挽歌低垂着头,这般思考着,一边又是拼命的挣扎着,用她那些许功夫,可是她这点功夫,在男子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且她越是挣扎,男子看向她的眼神便越是迷离。 朦胧的月色下,被水浸透的衣裳紧紧的包裹着挽歌曼妙的身躯。 只听得“嘶!”的一声,挽歌的t恤便被扯了下来。 上身一阵凉意袭来。挽歌忙伸手去遮挡,却连带最贴身的衣物也被扯了下来。 “奇怪的服饰,你是这边界里小国家的姑娘吧!” 男子稍微有点理智的嘟嚷了一句,却又马上被药效侵蚀着理智,一把将篱洛抵到河岸。 后背靠着坚硬的岩石,挽歌后腰一阵巨痛,挽歌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 男子猛的欺身过来,双手在挽歌身上不断的游荡着,每经过一寸肌肤,便是引起挽歌身体深处的那把火。 挽歌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申吟,然后马上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这让人羞耻的声音。 挽歌娇酥的声音掠过男子的神经,更是拔动了他身体里的那根弦,男子更加紧密的贴近挽歌,湿透的衣裳宛如虚设。 两人便是这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感觉到男子下面那昂起的巨大,挽歌吓得不敢乱动,忙说道: “这位王爷,您冷静点,我有办法给你解毒!”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2.水中旖、旎(二)更新完毕! ------------ 003.水中旖、旎(三)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3.水中旖、旎(三)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你是神医?”听到挽歌的那番话,男子稍微恢复了下神智: “翼翎国的人擅长用毒,尤其是媚药,更是一绝,你能解吗?”男子有些不置信的问着挽歌。【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挽歌叹了口气,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探墓者,怎么知道解毒?! 可能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只有试一下了。 “我试试吧!”挽歌咬咬牙,不管能不能成功,她都要试一下! 挽歌颤颤禁禁的解开男子的腰带,朦胧的月光下,幸好男子看不到挽歌通红的脸色。 挽歌紧闭着眼睛,双手极不情愿的覆上男子那灼热的巨大。 男子身子猛的一僵,没料到挽歌说的解毒办法会是这样。 “放开你的手!否则本王杀了你!” 男子恶狠狠的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可是身体传来的愉悦却让他无力的倚靠在河岸的岩石上。 “要我委身于你,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都是死!” 挽歌也粗着嗓子向男子吼道,声音里有着数不尽的委屈与羞辱。 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这个男人却还是对她这般的凶恶。 男子听到挽歌带着哭腔的吼声,心里居然一软,便不再说什么。 见男子不再多说什么,挽歌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男子慵懒的倚在河岸上,即使是此时这般落魄,他却依然带着天成的尊贵与高雅。 男子感受着挽歌那细腻的双手,冰清绵长,温润细腻,没有看也能想象得出,那该是一双多么葱白柔美的手。 男子悄悄的打量着挽歌,从小的练武生涯,让得他的眼神在黑夜里,也能清晰的看清东西。 见挽歌紧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垂下,却是让人心生无限的怜惜。 小巧的鼻尖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擦拭。 挽歌稚嫩的手法,比起他后院的那些妃子们来说,要差远了。 他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比眼前的这个女人熟稔得多。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就是这么稚嫩的手法,却是第一时间,挑起的男子最原始的渴望。 男子冷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拼命的压制住心里的渴望。 挽歌紧闭着眼睛,感受着手里的灼热变得越来越巨大。 突然眼睛猛的睁开,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一个逃生的主意便是浮现在脑海。 悄悄抬头,见男子别过头去慵懒的倚在河岸上。 虽然看不清男子的脸,却依稀能看得出那刚毅的侧脸。 “这男子说不定有着倾城的容颜呢!” 挽歌心里暗想着,手上一用力,膝盖狠狠的顶撞在男子那此时尽显脆弱的巨大上。 -----------繁华落碧---------- 可怜滴男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3.水中旖、旎(三)更新完毕! ------------ 004.一夜缠、绵(一)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4.一夜缠、绵(一)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啊――!” 男子痛苦的吼声响彻河谷,挽歌看了眼捂着双腿之间,在水里痛得直不起身子的男子。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我才不要帮你呢!你自己去解决吧!不关我的事!”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狠了狠心,顺着河水往下游游去。 没游多久,却听到背后传来破水声,挽歌刚一回头,便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恶毒的女人!你是想废了本王吗?!” 男子一把掐住挽歌的脖子,将她摁进水里。 “咳咳!” 鼻子里被灌进了水,挽歌难受的拼命咳着。 脖子上的手这才减少了力度,却并未松开。 “你的毒,解了吗?”挽歌弱弱的问道。 “托你的福,没有!” 男子冷冷的说道,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溅在挽歌破碎的衣裳上,也染红了河水。 挽歌看着男子极力隐忍的痛苦表情,却又自己的心也在跟着痛。 突然男子猛的睁开眼睛,好在挽歌没有看见男子眼底的血红。 男子一把扯掉挽歌身上所有的衣服,用t恤将挽歌的双手绑住,潺潺的河水里,两个赤诚相见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男子的巨大抵着挽歌,一股绝望袭上心头。 “不要!不要!” 挽歌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却被衣物睹住了。 冰冷的河水冷到了骨子里。挽歌缩着身子,男子却是步步紧逼。 直到挽歌背抵着河岸,再没得退路。 男子的吻便这般的落在挽歌颤抖的睫毛上。轻轻辗转的一吻,却是安定了挽歌紧张的心情。 一股闪电般的电流击过挽歌的后背,大脑也是一片空白,挽歌甚至有些沉醉在这个吻里。 温柔的吻慢慢落在嘴唇上,轻柔辗转,从慢慢的试探,到逐渐的深入。 一股莫名的悲痛之情袭卷心头,仿佛这个吻已是等待了千年。 男子轻轻在挽歌腰上掐了一下,挽歌不禁“啊!”了一声,便是这一开口的瞬间,男子灵巧的舌便滑入了挽歌的嘴里。 霸道的袭卷了她嘴里的每一寸领域。吮吸着独属于她的甘甜与清香。 男子熟稔的吻勾起了挽歌身体最深处的渴望与期待。 挽歌身体便如周身的水一般柔软,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 迷离的月色,洒向河谷,交错的两个人,彼此寻找着慰藉,心灵,肉、体交织。 水光粼粼的河面上,两个人便这般紧紧相拥着亲吻,偶尔溅起浪花朵朵,水面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4.一夜缠、绵(一)更新完毕! ------------ 005.一夜缠、绵(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5.一夜缠、绵(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密密的吻慢慢的来到耳后,男子轻咬着挽歌小巧的耳尖,吮、吸着,舔、舐着。【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抹河水里,身体更是亟需打开一个出口,让自己能够得到释放。 大手在挽歌身上四处游荡着,每到一处地方,便是点燃那里隐藏的yu、火,挽歌情不自禁申、吟了一句。 柔、媚的声音让得本就在爆发边缘的男子,更是难以控制。 男子霸道的分开挽歌的双腿,一个挺、身,便是进入。 “啊!” 身下的剧痛让得挽歌大声的叫唤了一句。 可是下半句却被薄凉的唇堵进了肚子里。撕、裂般的痛楚让得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 男子因盛满情yu而粗哑的嗓子响起: “妖精!别乱动!” 只有他知道她是多么的美好,她居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美妙的感觉。 男子在挽歌的身体里轻轻的律、动着,生怕弄疼她。 泪水痛得从眼眶里汩汩的流出,挽歌紧咬着牙齿,身下的痛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男子轻轻吻去挽歌脸庞上的泪水:“对不起,等这场战争打完,你便跟本王回府吧。” 挽歌已经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容纳他的巨、大,却得被迫接受。 然而慢慢的,另一种别样的酥、麻感却代替了撕裂般的疼痛。 男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边,挽歌只觉得自己几乎就像一块铁,慢慢的融化在这炽热里。 荡漾的河水里,清澈幽静的水底,水草蔓延的摇曳着,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式交、缠在一起。 紧紧的贴合着,没有一丝的空隙。 水底的鱼儿都羞赧的躲到了另一边,不忍去打扰两人。 密集的涟漪以两人为中心,一圈一圈的往外荡漾着,到达河岸后便是消逝不见。 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吼,灼热的种子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挽歌只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连湿搭搭的头发都仿佛飘上了云端般。 大脑更是一阵眩晕,在云彩的最顶端得到释、放。 “啊!” 挽歌轻轻的溢出一句申、吟声,在夜色的河谷里,经久不绝。 只是轻轻的一声申、吟,便是触动了男子的心底。 没等挽歌多做休息,男子便又是欺身上来…… 静谧的河谷,鸟儿都羞涩的飞上枝头,小动物们也是躲进洞穴里。 都不忍去打扰这仿佛等待了千年的两人。 只剩下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媚的申、吟声,还有每一次抽动带动的河水潺潺声,此起彼伏,拼凑着一曲动人的旋律……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5.一夜缠、绵(二)更新完毕! ------------ 006.一夜缠、绵(三)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6.一夜缠、绵(三)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一整个晚上,男子都在不停的索要着,直到挽歌昏迷不醒。【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伴随着男子的一声粗吼,炽热的种子,播撒进了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天色却是已经朦朦亮。男子将挽歌从水里抱了出来,悉心的替她穿好衣裳。 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世间无上的珍宝,生怕弄疼到她。 若是此时熟悉他的人看到,绝对会是大吃一惊。 没有人会想到,一向只把女人当成泄yu工具的王爷,会有一天,这般悉心的呵护一个女人。 轻轻吻着挽歌的眉心,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 紧皱的眉头,蝶翼般长而密的睫毛,偶尔睫毛轻微的颤动着,小巧的鼻子,紧抿的嘴唇。 这些都让得人无限的怜惜。趁着早上光线亮丽,男子痴迷的打量着挽歌。 眼底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宠溺,伸手捊平挽歌紧皱的眉心。 男子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会这般没得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一定又要笑话本王了,居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变得没了理智。” 男子低垂着头,呢喃道。“可是,昨晚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呢!她是那么的甘甜,那么的紧致,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子轻轻吻着挽歌,吮吸着独属于她嘴里的甘甜。 “真香!”男子在挽歌发髻边重重的吸着气。捕捉着空气里,挽歌的清香。 “咳咳!” 突然男子猛的咳了起来,后背上的伤在水里泡了一夜了,又做了这么多的剧烈动力。 现在被牵扯着裂了开来,鲜血再次流了出来。 “该死的翼翎国!下次见面,定要血洗边界!” 男子眼底的杀意浓烈又嗜血。拾起一旁的剑,勉强着撑起身子,看了看旁边熟睡的挽歌,男子犹豫了一下。 这才轻轻的说道:“对不起,本王受了重伤,无法带你离开这里。等我,我一回到营地,便带军队来接你!” 将随身的玉佩放到挽歌口袋里,男子撑着剑,艰难的离开了。 “好痛!”挽歌轻轻的揉了揉头,她只记得昨晚…… 脸红着环顾了四周,可是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只有身体的痛楚在提醒着自己,这并不是做梦! “骗子,还说什么接我回府!都是骗子!” 挽歌大声的骂道,落寞的垂下头,却看到了口袋里的玉佩。 悄悄将玉佩收好。却听到丛林里传来脚步声。 “人一定是在这里,给我仔细搜!”一道凶神恶煞的声音响起。 挽歌忙躲到一旁,只见一大群士兵手里拿着长矛向这边搜来。 “落井下石的家伙,这么快就要杀我灭口吗?” 挽歌恨恨的想到,却不小心踩到枯树枝。 “咔嚓!”清脆的声音在树木里响起。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6.一夜缠、绵(三)更新完毕! ------------ 007.追杀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7.追杀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那边有人!” 领头的耳尖的听到了挽歌那边发出来的声响。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见被发现了,挽歌忙从一旁逃窜了过去。 “怎么是个女的?我们要找的人呢?” 领头的看到挽歌,显然也是愣了一下,大声的嘀咕着。 待得看清挽歌身上的血迹后,更是淫、笑着: “怪不得大爷我找不到人,原来是被你给救了。” 一群人将挽歌给包围成一个圈,领头的走到挽歌面前,一脸馋涎的端详着挽歌。: “还真是个美人啊,真是便宜那人了。他中了我们翼翎国的媚药,大爷我还以为只要给他收尸了,没想到,他倒是艳福不浅呐!” 挽歌厌恶的看着领头的男子,粗犷的胡子,让他整个人都肮脏到了极点。 挽歌也大概明白了,他们是翼翎国的人,而昨晚那个是他们敌对国家的王爷。 挽歌轻轻舒了口气,这些人并不是他派来杀害自己的。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挽歌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张让人反胃的脸。 “啧啧,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美!” 领头的男子一脸淫、笑着,更是伸手抬起挽歌的下巴,脸凑近: “美人,跟大爷回去做大爷的禁、脔吧,大爷我会好好享受你的,哈哈哈哈!” 男子都笑声却突然停顿在了半空。一把尖刀正横在他的脖子上。 而这把刀还是他自己的。挽歌一招便是将领头的男子擒住,男子的手被反转到背后,偶尔还能听到脱臼或者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男子凄厉的痛喊声在河谷里回响。 挽歌一脸的阴冷,她是对付不了昨天那个人,但就凭这几个小喽喽们,还别想拦住她。 “哼!禁脔?!信不信我把你给阉了,再丢去牛棚,让你做那些公牛的禁脔!” 挽歌手一用力,男子的右手便是彻底的废了。 “啊!姑奶奶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男子痛呼着求饶道,眼睛却左右转动着,暗示一旁的手下。 “要他们都给我退下!我要离开这里!否则我就杀了你!” 挽歌也是明白了这里的生存法则,她也从来不是什么懦弱手软的人! “都退下!” 领头的男子忙挥手让手下们退下,却是挥手间,一股白色粉末便洒向了挽歌的脸。 脸上一阵刺痛,一股腐蚀的痛楚从脸上传来。紧接着一脚便是狠狠的踢向挽歌。 “噗!”挽歌只觉得嘴里一甜,一口鲜血便这般吐了出来。 “还蛮烈的嘛!”男子一脚踩在挽歌的肩膀上,遗憾的摇着头: “只是可惜你这花容月貌了,就这般毁了!” 挽歌咬咬牙,双手架在肩膀上,便是将男子甩倒在地上,然后便跑在小河边,纵身跳了进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7.追杀更新完毕! ------------ 008.五年后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8.五年后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王爷,您不能进去啊!这河谷里全部都被毒气笼罩,这莫名的毒气,沾上是个大麻烦啊!为了咱们仓月国,王爷,您不能去啊!” 一旁的将士们通通跪下恳求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男子一脸的阴郁,看着下面的河谷,他只是晚来了一会儿,这里便变成这样了。 她是不是已经遭到翼翎国的毒手了?! 右手的拳头慢慢的滴出血来,青筋暴露。 “翼翎国,总有一天,本王要你们血债血还!” 男子冰冷的脸,没有半点表情,但是将士们都知道,这是他怒到极限的表现。 “回去!屠城!” 男子简短的几句话,便宛如夺命的阎罗般狠绝。 “就让翼翎国的人替你陪葬吧!”男子黯淡的呢喃着…… -------------五年后------------- 【黑山寨】 “娘!哥哥又拿虫子吓唬我,呜呜!”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可爱小女孩,哭着鼻子向一位着红衣的女人告着状。 “无边,怎么又欺负妹妹了?” 女人只得无奈的教训着另一旁的小男孩。 小男孩却一点都不惧怕,反而是一脸严肃的说教: “娘亲,你说我和无忧都是同一天,同一时间,从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她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我的优良品质呢?动不动就爱哭鼻子,我这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小男孩明明只有四岁半的样子,却爱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唉,谁让他是黑山寨最年轻的小大王呢! 挽歌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小鬼头,她有时候也很无奈啊! “弦夜爹爹回来了!”无忧一看到弦夜回来了,便马上不再哭了,和无边两人缠着弦夜。 “弦夜爹爹,什么时候带我们下山玩啊!每天和二当家那个笨蛋玩,我们都快变成傻蛋了!” 无边一边接过弦夜手里的吃的,一边抱怨道。 挽歌又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像他,天生便是这般的尊贵与高雅。 这让她又想起了黑夜里那个有着同样气质的男人。 “大当家的,给你添麻烦了。”挽歌不好意思的对着弦夜说道。 弦夜故作不开心的说道:“你又跟我见外了是吧?!” 挽歌捂了下脸庞,羞赧的笑了下,弦夜看着这个笑容。突然有一刻的失神。 多少次,这个笑容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温柔倾城。 “娘!我带妹妹去玩了哦,你和弦夜爹爹玩得开心哦!” 无边拉着无忧便往院子外面跑去,走之前,还不忘对着弦夜做一个胜利的表情: “弦夜爹爹,加油哦!” 挽歌无奈又宠溺的看着无边和无忧的背影。“这两孩子,真不知道像谁!”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8.五年后更新完毕! ------------ 009.妖孽男子的出现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9.妖孽男子的出现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弦夜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的侧脸,五年来,为了帮助自己打理黑山寨,她早就练就了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与手段。//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没人会想到,人人敬畏的三当家,在两个孩子面前,会有这般柔情与温存的一面。 见弦夜这般的看着自己,挽歌有些不自然的抚了下脸: “大当家,为何这般看着我,是不是我的脸?” “不!不!” 弦夜忙解释着,关于挽歌的脸,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弦夜知道,挽歌心里其实还是有个小疙瘩的。 “现在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疤痕了,而且现在的你很漂亮!”弦夜解释道。 挽歌笑了下,随即又变成了那张冰清的神情。 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天,她跳进河里,顺着河水一直往下游。 后来没了力气,便被河水冲上了岸。 是弦夜救了自己,也是弦夜四处找大夫替自己换脸。 在自己举目无亲的时候,又是弦夜将她带上黑山寨。 当她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也是有弦夜的鼓励,她才有勇气生下这两个孩子。这两个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 “对了,我今天下山,发现集市上卖这个小玩意,就给你带了一个回来。” 弦夜掏出一面水晶镜子,给挽歌。看着弦夜一脸的期待,挽歌接过镜子。 和山寨里的那些铜镜相比,这面水晶镜子要清晰得多。和现代的水银镜子相差无几。 挽歌看着弦夜,不明白他为何送自己镜子。 “我知道你房间里没有镜子,其实看着无忧,我也能想象出,你以前长得有多么的倾国倾城。” 弦夜有些忐忑的组织着语言,怕触动挽歌的往事。 “我送你镜子,其实是想告诉你,真正喜欢你的人,是不会在意你长得什么样子的,也不会在意你的过去。他喜欢的是现在的你,以及将来的你!” 挽歌小心的收好镜子。弦夜的心,她又怎能不懂?可是她受不起。 “谢谢你,大当家。” 挽歌张了张嘴,却只是说了这简短的一句话。 弦夜看着挽歌收镜子时的那份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便是知足了。 “大当家,三当家,山下有辆马车准备上山,根据我们的探子来报,马车轮印入土很深,看来车里是装满了宝贝!” 来报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敬佩的看着挽歌。 自从挽歌在山下安插探子后,他们的行动便不再是以前那种盲目的傻等型了。 而且根据马车轮印在土里的深度来推测车里装的东西的多少。也是三当家告知大家的,三当家一介女流,却聪慧至此,着实让人钦佩。 “大当家,你刚回来,便去休息吧,这事就由我来带弟兄们去吧!” 挽歌拿起一旁的剑,便整点人数出发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0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09.妖孽男子的出现更新完毕! ------------ 010.挽歌被劫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0.挽歌被劫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王爷,这黑山寨的劫匪可是出了名的凶狠,要不咱们换一条路走吧。【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马车里,钱公公抚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一边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突然出现的劫匪。 “换哪条路走?” 男子便是仓月国的九王爷年逸汐,清秀的眉毛,修长的丹凤眼,高耸的鼻梁,薄凉的嘴唇。 一扬眉间,清秀中又带点妩媚。 公公心里暗叹了句,真不愧是皇上最宠爱的九王爷,身上没有一丝伤疤,长得也是这般天然去雕饰。 年逸汐抱怨道:“父皇只给我五天时间去给母后祭祀,这来回的路程便要这么多了,只能抄近路回京了。” 母后深得父皇宠爱,连死了都可以例外的葬回老家,仓月国与翼翎国的交界处。 “再说了,几个小毛贼而已,本王还会惧怕他们?!” 年逸汐一脸的不屑,他的武功可是顶尖的。 正说着,却见一群人拿着刀从山上冲了下来,不一会儿,马车被便包围住了。 山贼分开一条路。达达的马蹄声传来,挽歌便策马驰来。 “女山贼?” 年逸汐没理会一旁吓得战战兢兢的钱公公,脸上浮现一个笑容:“有点意思!” “把东西留下,你们便可以走了!” 挽歌“唰!”的拔出剑,对着马车里的人喊道。 年逸汐看着马背上飒爽英姿的挽歌,头发利用又简单的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灵动的大眼睛,威风凛凛。一身贴紧的黑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 “东西没有,人倒是有一个,姑娘若是喜欢,便可以抢去做压寨夫君。” 年逸汐摇着纸扇,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挽歌挑了挑眉,看着一脸眼前一脸笑意的男子,心里暗叹道: “居然有这般妩媚的男子,若换是女人,这一笑,都值得一个帝王为它打十年仗了!” 【注:《特洛伊木马》里面,两个国家,为了海伦打了十年仗,海伦在城墙上倾城一笑,士兵们皆是感慨,为这一笑,再打十年仗也愿意。】 “妖孽啊妖孽!淡定淡定!”挽歌在心里默念着,便是不屑的瞥了年逸汐一眼: “不好意思,本大王对人妖不感兴趣!” 年逸汐脸色变了下,又马上回复了一开始的妩媚。 他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夸奖的话语。 “女大王可是决定了?不要后悔哦!” 长长的尾音,明显的调戏。 黑山寨的弟兄们皆是愤恨的看着年逸汐,好大的胆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他们心中的女神。 挽歌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最后重复一遍,东西留下,人,倒是不值钱!”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0.挽歌被劫更新完毕! ------------ 011.小鬼头无边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1.小鬼头无边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你可知道我是谁?” 妖孽男子冷哼了一声,他是仓月国高贵的王爷,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年逸汐。【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却说“人,倒是不值钱!” 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等着吧,本王定要把你捉回去,慢慢的折磨你! “每个人都会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对不起,本大王不稀罕认识这么多人!在本大王眼里,你就是一只等待宰割的大肥羊!”挽歌不耐烦的冷声说道。 “你!”年逸汐怒声的瞪了挽歌一眼,却又换上了那招牌似的媚笑。 挽歌心里暗骂自己:“该死的!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啊!怎么还这么花痴!居然差一点流鼻血!妖孽啊妖孽!” 就在挽歌失神的瞬间,一只大手却揽住挽歌的腰,将她从马背上扯了下来。 虽然这几年来,挽歌的武功已经达到顶尖的程度,但是在年逸汐的速度面前,却还是远没有招架之力。 紧接着,另一只大手掐住挽歌的脖子。 “小肥羊,看来今天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要换过来了啊~”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 挽歌居然发现全身都是一阵酥、麻,竟然提不起力气。 “你们大王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的话,就给我让开!” 年逸汐对着黑山寨的人狠狠的说道,一群人只好退开一条道路。将挽歌押到马车上。 年逸汐便在众人不甘的目光下,策马而去。 ------------------ “人之初,性本善。” 庭院里,弦夜正在教无边和无忧识字,无边和无忧便是跟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弦夜爹爹,你说人之初,性本善,那我们为什么要做劫匪?我们也是在做善事吗?” 无边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问着弦夜。 “咳咳!”弦夜尴尬的咳了一声,其实黑山寨的弟兄们都是被朝庭逼上黑山的。 “哥哥,娘说我们这是劫富济贫,是在做善事!”无忧奶声奶气的说道。 “对,对,是做善事。”弦夜悄悄的擦了把汗,这两个小鬼,总是有奇思妙想,让他招架不住。 “大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九斤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三当家的被人抓走了!” “九斤,你说清楚!”无边倒是要冷静得多,现在主要是搞清楚,娘被什么人抓走的。 九斤将事情的原委说了遍。 “去我娘被抓走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许那个人留下的痕迹。” 无边思考了下,便率先冲了出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1.小鬼头无边更新完毕! ------------ 012.哥哥打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2.哥哥打人!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弦夜爹爹,你看看,这车轮印很奇怪啊!” 无边蹲着小小的身子,仔细的观察着地上的车轮印。【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车轮印子和其他路过的马车不一样,依稀还能看出有条龙的形状,难道是皇家的人? 弦夜听到无边的声音,也是蹲下身来,待得看到轮印后,脸色却是大变。 “这是帝王家的马车才有的龙印?难道是哪位王爷掳走了挽歌?”弦夜紧皱着眉头思考道。 “我得下山一趟,去把挽歌救出来!”弦夜腾的站起来,就算是王爷,他也要去救挽歌! “九斤,你带无边和无忧回山寨,要二当家照顾他们,我下山去找三当家!” 弦夜安排好,便提剑往山下走去。 “弦夜爹爹,我们也要去救娘亲!” 无边和无忧却挣脱九斤的手,硬要跟着弦夜。 “听话,这里离京城有三天的路程,爹爹一个人只需两天,带上你们得花四天的时间去了。那你们娘亲的危险就多了四天!听明白了吗?” 弦夜沉着脸对着两人分析道,若是四天都看不到挽歌,他会担心死的。 仓月国的三个王爷,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挽歌落在他们任何一个人手里,都是危险。 听到弦夜从未有过的毫无商量的语气,无边也只好带上无忧跟九斤回山寨去了。 “哥哥,真要等弦夜爹爹带娘亲回来吗?” 院子里,两个小鬼无聊又担忧的拔弄着手里的花朵。 “嘘!”无边悄悄的环顾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轻声在无忧耳边说道: “等到晚上,咱们摆脱开二当家,便下山去找娘亲。” “好,哥哥,我可以带上娘给我做的布娃娃吗?” 无忧见可以下山,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 “蹦!”一记栗子重重的敲在无忧额头上。 “不准哭!” 见无忧要哭,无边恶狠狠的威胁道:“咱们是去下山找娘亲,又不是游山玩水,你还要带娃娃!” 无边没好气的白了无忧一眼。无忧却是自顾的哭了起来: “呜呜,哥哥打人!我想娘亲了,我就是要带上娘亲做的娃娃,呜呜!” “好吧!拿你没办法,带上就是了!” 无边无奈的替无忧擦开眼泪,将无忧抱在怀里:“别哭了,乖,我们晚上就下山去找娘亲!” 夜色降临,二当家给两个孩子讲着故事。 “今天真乖,这么快就睡了。”二当家替他们盖好被子,便掩好门,离了去。 “无忧,走吧!” 待得外面安静了下来,无边便带上无忧,两人悄悄出了屋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2.哥哥打人!更新完毕! ------------ 013.小肥羊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3.小肥羊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小肥羊,你就不怕我在饭菜里下毒?” 年逸汐皱着眉头,看着挽歌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着碗里的食物。【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虽然一点都没有大家闰秀的样子,但是想到她本来就只是黑山寨的野丫头,便也能够理解。 而且这个样子更是清新自然,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和那些恶俗的妃子们还真是不一样呢。”年逸汐心里暗处感叹道。 “哼!你不是说要慢慢折磨我吗?这么快毒死我,你不就不好玩了吗?!” 挽歌无畏的白了年逸汐一眼,便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再说了,我不吃饱点,怎么逃得出去?!” 年逸汐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线,眼底却是他自己都没在发现的宠溺。 想从他手里逃走?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看你吃东西析样子,我都好想吃了,一定很好吃吧!” 年逸汐优雅的拿起筷子,便和挽歌去抢桌上的食物。 “这是我的!”挽歌怒声的骂道,居然抢她已经夹到筷子里的东西! “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年逸汐霸道的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挽歌努努嘴,什么叫做她也是他的! 哼!挽歌看不惯年逸汐那嚣张的嘴脸,手腕翻转,便是直接从他碗里抢了东西来吃。 “大胆的女人,敢从本……” 意识到自己差一点说漏了嘴,年逸汐马上改口:“敢从我的碗里抢东西,你还是第一个人!” 年逸汐噙着笑,看着挽歌夹着从他碗里抢来的肉,一脸得瑟的夹进嘴里。 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哼!是你自己先抢的!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 年逸汐倒也不生气,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挽歌。 挽歌则是警惕的瞪着年逸汐,她可不认为这个妖孽能安什么好心。 看着年逸汐升起的那个算计的微笑,挽歌心里浮出一股不安。果真。 “吃饱了,是要做事的!” 年逸汐脸色一转,又是变成了一开始的寒冰。一把揪着挽歌的手,将她拉了出去。 “哎!拉拉扯扯的干嘛啊!”挽歌一脸不服的骂道,无奈年逸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拉至马厩。 “把这些马给我洗干净!”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我说年公子,原来您是马贩子啊,哇啊,这匹马好神气哦!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 挽歌看着这么多的马,兴奋的摸摸这匹又摸摸那匹。而这些马儿们都是温顺的任凭挽歌抚摸。这倒是让得年逸汐有点有郁闷。 “戾!”挽歌说的那匹能卖个好价钱的马却不耐烦的嗞着牙,不让挽歌碰触它。 “小肥羊,你还真有眼光,这可是整个马厩里最烈的马了。你的任务就是给它们洗澡!” 年逸汐一招手,一群人便是用铁链将挽歌的双脚拴住。 “你干什么!”挽歌恼怒的踢着笨重的铁链。 “怕你逃了啊!好好干吧!洗干净点!” 年逸汐摇着手里的钥匙,便在挽歌杀人的目光中离了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3.小肥羊更新完毕! ------------ 014.可恶的马贩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4.可恶的马贩子!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可恶的马贩子!”挽歌气得直跺脚,甩得铁链唰唰的响。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忧和无边肯定急死了。晚上再想办法逃出去吧!” 挽歌这般想着,便拿着马刷走向那匹烈马。 “嘶!”马儿扬着蹄子,支起上半身,一脚便是将挽歌踢倒在地。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你这匹马也敢来欺负我!” 挽歌骂骂咧咧着,一边将袖子捊得老高。一边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 一边揪住烈马的缰绳,脚一横跨,便是翻身上了马。 “戾!”长长的铁链打在马儿的身上,马儿嘶的立起身来。 挽歌紧紧的抓住缰绳,双脚用力的夹住马儿的肚子。便是牢牢的卧在马上。 见没能将挽歌甩下身去,马儿便撒开腿往前跑去。 挽歌在马背上跌跌撞撞,偶尔马儿还会来个急转弯,差点将挽歌甩下马去。 “姑奶奶就不信今天还制服不了你!”马儿越是这般倔,挽歌那不服输的性子便是被激了出来。 “王爷,这马儿可是刚送过来的,还没驯服呢,这挽歌姑娘会不会受伤啊。” 不远处的楼台上,钱公公担忧的看着马场里那个倔强的身影。 “本王可是对她有信心哦。” 年逸汐却是一脸兴奋的笑着,看着挽歌脸上不屈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想要驯服这匹马呢! 看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玩了呢。可惜她还想着逃跑,晚上得多加派些人手才行。 “钱公公,这些日子,你就尽量不要来后院,别让挽歌看到了,怀疑我的身份。” 年逸汐叮嘱着钱公公,府里的人都已经告诫过了,大家都改口称他为“少爷”,而不是“王爷。” “王爷,为何不告知挽歌姑娘您的身份?” 钱公公不解的问道,在他眼里,以年逸汐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不巴结?! 哪像这个挽歌姑娘,没给王爷一个好脸色看。 “咚!”一记栗子狠狠的击在钱公公的额头上。 “哎哟~”钱公公尖着嗓子嗔怪道:“王爷,您这可是第一次这般打奴才呀!” 年逸汐一副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样子:“若是知道我是王爷,她不像现在那样对我凶了怎么办?!” “王爷,您是喜欢别人凶你?!”钱公公揉着额头,不可思议的问道。 居然喜欢别人凶他,真是奇怪得可以。 “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喜欢看她凶我的样子。嘿嘿。” 年逸汐抓着脑袋,讪笑道。钱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头看向马场,却不由得脸色大变!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4.可恶的马贩子!更新完毕! ------------ 015.耍流、氓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5.耍流、氓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王爷,挽歌姑娘和那匹马怎么不见了?她们不会是掉到悬崖下面去了吧?” 钱公公担忧的问道,马场的另一面临海,是个大悬崖。//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而前几天,另一匹烈马刚巧撞坏了围栏,还没来得及修。 一旁的年逸汐早已没了身影。 “驾!”年逸汐拼命的挥着马鞭,该死的,你可不能有事,本王还没折磨够呢! 空旷的马场里,除了马,便无其他,更别说挽歌的身影。 “秦挽歌!”年逸汐粗着嗓子对着悬崖边大声的喊道。可是只有寂寥的回声响应他。 “不会真的摔死了吧?”年逸汐失落的呢喃道。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一道熟悉又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年逸汐惊喜的回过头去,却一把匕首紧抵着他的喉咙。 “想不到吧,我能够驯服白雪公主!” 年逸汐倒是一脸的平静,看着身边如匕首般清冷的美人。 “白雪公主?”年逸汐挑了挑眉,抚着一旁纯白烈马的额头。这个笨女人,怎么老是起些这么蠢的名字? “嘶――”白雪公主不满的摇摇头,似是对这名字很不满意。 “别动!姑***匕首可没张眼睛!” 见年逸汐还在乱动,挽歌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生怕伤到他。 年逸汐又是那个招牌的媚笑:“怎么,舍不得我死?!嗯?~” 故意拖长的语气,软绵绵又带点委屈的声音,萌到了极点。 “死妖孽!”挽歌在心里暗骂道,若不是看到年逸汐眼底的讽笑,她还真以为他是委屈了。 “别对姑奶奶使美男计,没用!” 挽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匕首紧挨着年逸汐的脖子,印上一道红印。 “真没用吗?” 年逸汐一脸无辜的问道,左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扯着领口,露出充满野、性与性、感的胸膛。 一股清幽的龙涎香迎面扑来。挽歌睁大眼睛看着,用纯欣赏的目光。 年逸汐不禁有股挫败感,这女人没心的吗?别的女人都是两眼发光的扑上来,她还能这般怡然? “看什么看?!”年逸汐恼怒的捂着胸膛。 “哈!”挽歌无语的看着年逸汐一副萌受的样子: “你敢露,我就得敢看!我要是不看,我就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 挽歌说得头头是道。没料到挽歌会这般说,年逸汐愣了一会,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还有理了?!” 挽歌正得意着,却不料年逸汐眼底锋芒暗敛。 掌印翻转,便将挽歌的匕首夺了回去。一招便被制住,挽歌只剩下眼珠可以狠狠的瞪着年逸汐。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看来大爷我得使用杀手锏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5.耍流、氓更新完毕! ------------ 016.闲得蛋、疼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6.闲得蛋、疼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年逸汐!死马贩子!放开老娘!” 挽歌被绑在马厩里的一根柱子上,身边弥漫着马屎味。【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可恶的年逸汐倒是在这臭味里怡然自得。因为他此刻正拿着一根鸡毛,捊挽歌的脚底心。 “啊!哈哈!王八蛋!” 挽歌一边惨叫着,又被痒得哈哈大笑。而双手双脚又被绑着,只得无奈的骂着人。 “哈哈!真好玩!” 年逸汐饶有趣味的看着挽歌一脸纠结的表情。一旁的侍卫们皆是松了口气,只要王爷开心,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然这个混世魔王会想着方法恶搞他们。 “变态!幼稚!闲得蛋疼!”挽歌一边用力的踢着脚,一边大声的骂着。 年逸汐放下鸡毛,一脸诧异的问道:“什么叫闲得蛋疼?” 挽歌正要继续骂,听到年逸汐这般问,便眨眨眼睛。 解释道:“在我们黑山寨,闲得蛋疼就是‘客观,你面相好旺’的意思,所以年少爷,你下次卖马的时候,只要这般说,那些买客便都会买您的马了。啊——!” 挽歌正说着,没料到年逸汐又是拿起鸡毛挠她的脚底心。 “你还真当本公子是傻子啊!你那话一听就是骂人的!你还要我对别人这般招呼?!” 年逸汐媚笑着,看着挽歌一脸拧巴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我错啦,哈哈!我错了,不该骗你的!大不了我帮你卖马嘛!” 挽歌脚底板痒得哈哈大笑,只得求饶着。 “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后就不长记性!” 年逸汐绽放着笑意,却并不理会挽歌的求饶。他可是玩得正兴起。 “王……少爷!七公子来了!”只见一位侍卫急速来报。 “天哪!我居然差一点忘了正事!” 年逸汐懊恼的拍了下头,他只顾着欺负挽歌去了,竟然忘了去找七哥了。 年逸汐忙扔下鸡毛,对着挽歌说道:“今天便放你一马,你把这些马儿都给我洗干净了才可以吃饭!”便匆匆离了去。 “七哥。” 年逸汐悄悄的瞥了一眼正方位置的七哥,年逸绝。 仓月国打胜仗最多的王爷,常年征战沙场,他身上也沾满了血腥的气息。 即使一个眼神,便是能让人觉得掉入了寒潭,冷彻心扉。 年逸汐悄悄咽了口气,心里暗自庆幸,好在七哥再怎么冷峻,却是像大哥哥一般保护自己,疼爱自己。 “东西带回来了没?” 随口的问起,看似不经意,却能发现有着些许的焦急。 年逸汐不禁纳闷,那个东西居然能让七哥紧张成这样? ----------繁华落碧---------- 这么晚了才更新,实在抱歉,某币捂脸遁走。。。 厚着脸出来吼一句:“求收藏啊!!还有,,不要霸王哦,好孩纸要留言哦。。。”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6.闲得蛋、疼更新完毕! ------------ 017.魂玉的出现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7.魂玉的出现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七哥,这东西真的这么重要吗?” 年逸汐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那块玉玦,晶莹的血玉,泛着幽绿的光泽,俨然便是挽歌在古墓里找到的那块魂玉。【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年逸绝艰难的的吞了吞口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悸动,双手却是微微的颤抖着。 “她要靠这个东西救命。”年逸绝接过玉佩,仔细的看着玉佩里游动的血丝。 “七哥,你可想清楚了,传闻此玉佩能号令天下,翼翎国和大沃国也在找寻此玉。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玉佩就埋在我母妃的坟墓里。” 年逸汐劝谏着,在他看来,七哥便是为这天下而生的。 如今七哥却为了吟花殿的那个女人,放弃玉佩的通天能力,只是用来救命。 “她救过本王的命,若命都没了,本王还要这天下有何用?”年逸绝倒是无所谓的说道: “本王答应过她,一定要治好她的病。而且魂玉到底能不能通天,也只是个传闻而已。” 年逸汐也只得叹了口气,只有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七哥眼底才会出现稍许的柔情。 “对了,七哥,我这次回来,带了一个很有趣的女人哦,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想起马厩里的挽歌,年逸汐一脸的兴奋。 “哦?你居然会对哪个女人感兴趣了?”年逸绝寒峻的脸上露出一个鲜有的笑容: “不过今天就不看了,等父皇寿辰,你带她一起来吧。九弟,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有什么中意的姑娘,就娶了做侧妃吧。” 年逸绝一心系在吟花殿的女人身上,既然已经拿到了魂玉,便不再多做逗留。 “我不需要侧妃,只要一个正妃便足矣!” 年逸汐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肃重,他若是真爱上谁,一定要给那个人完整的爱和呵护。 真正的爱情,是不能与第三人分享的! 年逸绝见他这个样子,也只得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便离了去。 马厩里,挽歌双手双脚都被缠上了铁链,每动一下,便是甩得铁链哗啦啦响。 刷了几匹马,挽歌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头发湿搭搭的贴在脸颊上,却是那般的脱俗清新。 挽歌一边刷着马背,一边狠狠的诅咒着: “可恶的马贩子,老娘诅咒你这些马都卖不出去,最后破产!” 一旁的丫环们皆是低下头,悄悄的偷笑着,仓月国尊贵的王爷,在这个挽歌姑娘眼里却变成了可恶的马贩子。 “嘭嘭!”几道闷响,一旁的丫环侍卫皆是晕倒在地。 “什么人?”挽歌警惕的四下张望着。 -----------繁华落碧--------- 魂玉有什么秘密呢? 那个吟花殿的女人又是谁呢? 好孩纸看文是要收的哦,今天,,你收了没啊。。。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7.魂玉的出现更新完毕! ------------ 018.年逸汐吃醋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8.年逸汐吃醋了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挽歌,挽歌正要挣脱,一道熟悉又暖心的声音传来:“嘘!挽歌,是我!” 这个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让人心神安宁,挽歌惊喜的唤道: “弦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当然是咱们那个聪明的儿子!” 弦夜自豪的称无边是“咱们的儿子”,挽歌红着脸垂下头。【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对了弦夜的心思,她一直都懂。 可是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只想安心的将两个孩子带大,对于感情的事情,她并不想去考虑。 “先别说这么多了,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 挽歌深知年逸汐的厉害,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离开这里。 “他怎么将你弄成这样?!” 弦夜这才看到挽歌手上和脚上的铁链,不禁愤怒的骂道。 一边检查着挽歌的手腕,生怕有什么勒痕。 好在年逸汐还算照顾挽歌,铁圈做得比较宽松,并不会在挽歌手上留下勒痕。 “没事,我没有受伤!”挽歌有些感动的看着弦夜紧张的样子,宽慰着。 “啪!啪!” 两道响亮的掌声在黑夜里响起,紧接着一道阴沉又冷峻的声音响起:“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啊!我都被感动了!” 挽歌脸色变了变,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只要有弦夜在,她就会无比的安全感。 弦夜下意识的将挽歌挡在身后,手中剑已拔出。 “我要带她走!”温润的声音坚定决绝。 看着挽歌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却是张牙舞爪。年逸汐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休想带她走!”年逸汐也掏出剑,一脸阴沉的对着弦夜。 一时间剑拔弩张。 挽歌紧张的看着逸汐冰冷的脸,年逸汐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弦夜还不是他的对手,又加上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侍从。 “弦夜,他武功很强,你打不过他的。而且他并没有恶意,你先回山寨,无边和无忧肯定很担心了,我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挽歌抓住弦夜的手,不让他冲动。 弦夜皱着眉头,反手握住挽歌的手,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我不放心你在这里,就算拼尽性命,我也要带你离开这里!” 年逸汐看着两人眉目传情,心沉到了底,不知为何,看到挽歌和别的男人这般亲热,他会有种想杀了那个男人的冲动!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在我手上走过十招,我便放你们走!” 年逸汐将剑横在胸前,一脸挑衅的看着弦夜。 弦夜轻轻松开挽歌的手,双手抱拳:“得罪了!”便提剑迎了上去…… ---------繁华落碧-------- 明天奶奶七十大寿,最近都忙得死,更新也少了,周一币币会慢慢补上的。。 愿奶奶健康长寿、、、、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8.年逸汐吃醋了更新完毕! ------------ 019.三招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9.三招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年逸汐眼底精光暗敛,却是下了杀心,还没有敢从他手里抢女人。【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只是他却忘了,是他从弦夜手里抢人。 而且他也小看了弦夜对挽歌的感情。为了救出挽歌,弦夜可以拼命。但是年逸汐却只会尽全力。 这点弦夜也想到了。所以第一招,年逸汐的剑刺过来,弦夜并没有闪躲,而是用胸膛去接这一剑。 同时弦夜的剑也凶狠的刺向年逸汐。 年逸汐显然没料到弦夜会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硬碰。只得剑花一转,险险的避开弦夜的这一剑。而自然他那一剑也没有伤到弦夜。 “你这个疯子!”年逸汐破口大骂道。 “挽歌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任何人!” 弦夜紧紧的将挽歌揽入怀中,眼神坚定如铁。 挽歌听着弦夜沉稳的心跳声,天知道刚才弦夜用胸膛去挡那剑锋的时候,她差点要冲上去替弦夜挡那一剑了。 听着弦夜宣称自己是他的女人,挽歌有种被狠狠保护的温馨与感动。 但只是感动,并没有情动。 年逸汐本是敬佩弦夜愿意为一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他看到弦夜将挽歌揽入怀,而挽歌更是没未有过的驯服。 他心底便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还有一种巨大的挫败感。 年逸汐心底烦燥到了极点,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弦夜的面前。 年逸汐的速度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连最有可能册封为太子的四哥,在速度上都要弱于他一些。 只是一眨眼的距离,年逸汐便是到了身前,弦夜忙轻轻一掌击在挽歌身上,一股柔力,将挽歌推了出去。 好在年逸汐并没有趁这时间偷袭,而是等挽歌到了安全的地方才开始动手。 这一小细节落在挽歌眼里,倒是生出了些许的赞赏。 挽歌轻轻的点点头,这人虽然霸道固执,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 也是由于年逸汐的这一停顿,弦夜才得以躲开这一击。 弦夜朝年逸汐轻轻抱拳,算是感谢。 年逸汐冷哼了一声,又是一剑向弦夜刺去。弦夜依然用胸膛去挡,手里的剑毫无顾虑的刺向年逸汐。 “噗!” “噗!” 两声衣服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剑刺入肉身的闷响。 挽歌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受伤的两人!没料到,他们两人都会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战略。 弦夜后退了七步,年逸汐只是后退了一小步。看来弦夜受的伤更重一些。 “我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 年逸汐用眼神止住旁边蠢蠢欲动的侍卫,轻轻抚着伤口,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看着伤口处鲜血汩汩的流出。 挽歌扶住弦夜,弦夜却是轻轻将她推开。 红着一双眼睛,又拔剑冲了上去,低声吼道:“痛快!再来!” ---------------繁华落碧------------ 今早四点便起床杀猪,,摆席更是人都累垮了。。 下午睡了一觉,现在才有时间更新。。。 呜呜,,不过奶奶今天过得很开心。。。也值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1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19.三招更新完毕! ------------ 020.无忧有危险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0.无忧有危险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痛快!再来!” 年逸汐也是被激起了满腔的斗志,红着眼睛,粗着嗓子吼道。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去和别人拼命,但这种感觉却是非常的痛快! 挽歌纠着心看着厮杀在一起的两人,她第一次看到弦夜受这么重的伤,还是为了她。 却也想不明白,为何年逸汐这精明的马贩子,也会为了自己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拼命? 短短几分钟,两人就已经交手了五招。 “第八招了!”弦夜吐了一口鲜血,用剑撑着身子勉强站立着,脚步踉跄,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挽歌心疼的看着弦夜,弦夜却回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别担心,我没事!” 年逸汐也没好到哪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发型也变得凌乱不堪,沾着汗水,耷拉在额头上。 轻捊着整理好发型,年逸汐重新握着手里的剑,对着弦夜竖着食指:“一招!” 弦夜身上已经被血染满了,却还是支撑向前,每向前走一步,伤口便是裂开了,钻心的疼。 鲜血一滴滴的滴在脚边,地上。弦夜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年逸汐心底暗处钦佩,倒是条汉子! 弦夜屏着一口气,舞出一道朴实的剑花,没有多余的招数,凌厉的剑刺向年逸汐。 而年逸汐,则是优雅得多,手腕翻转,手中的剑像极了一条鱼,游刃有余。灵活多变。 花哨的动作,但出招的狠与准是丝毫不亚于弦夜。 一个凌空躲开弦夜的攻击,反手一掌重重的击在弦夜胸膛上。 “嘭!”这么重的一掌击在身上,弦夜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整个身子飞了出去。 又重重的掉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噗!”浓烈的铁锈味蔓延在嘴里。弦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撑着身子想站起身来,却无论如何努力都站不起来。 “弦夜,你没事吧?!”挽歌将弦夜抱在怀里,任由他的鲜血沾湿自己的衣裳。 “没事,对不起,我没能……将你……带走。”弦夜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便昏倒在挽歌的怀里…… ---------繁华落碧----------- “哥哥,都好几天了,我们怎么还有没找到娘亲啊?” 大街上,无忧抱着挽歌给她做的小猪娃娃,皱着眉头问着无边。 无边带无忧来到一旁的小摊上,给无忧买了个糖葫芦,一边安慰道: “别急,很快就可以找到的,别忘了,我们有好多钱呢!”无边笑着拍了拍腰上的鼓鼓的钱袋。 这时,“闪开!快闪开!”一匹受惊的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路人忙匆匆让道。 无边也忙拉着无忧往一旁躲去。 “我的小猪!”无忧的娃娃被撞落在地上。无忧忙冲进马路中央去捡娃娃。 “无忧!”眼看马车就要撞上无忧了,无边也是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0.无忧有危险更新完毕! ------------ 021.老四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1.老四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路人们皆是纠着一颗心,这两个小孩只怕今天要丧命在马蹄下了。//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就在马儿的蹄子快要踩在无忧身上时,无边将无忧紧紧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背去挡住那个马蹄。 “嘶――”无边以为自己会被马儿踩死的时候,却听到马儿凄厉的叫声。 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脸色冷峻的叔叔正徒手抓住马蹄,马儿和他就这样僵在那里,马儿的前脚被叔叔紧紧的抓住,怎么也动不了。 发狂的马儿厉声的叫唤着。叔叔便手腕一转,就将马儿翻转着摔倒在地。 “嘭!”马儿的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哇!这算是弦夜爸爸都没这么厉害!”吓呆了的无忧也回过神来,轻声惊叹道。 “孩子,没吓到吧?”另一位叔叔笑意和掬的问着无边。 “谢谢两位叔叔,我们没事。”无边礼貌的道着谢。 救他们的那位叔叔却只是哼了一声。笑容和掬的叔叔心底虽然纳闷,老七一向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为何今天却会在大街上救下这两个孩子? 可能和这个小男孩明知道是送死,却还是要救妹妹有关吧。他们皇室中人,谁又有真正的兄妹情? “四哥,走吧!”这位老七便正是年逸绝,而他口里的四哥,这位笑容可掬的男子,就是仓月国的四皇子年逸寒。 “多么可爱的孩子,你们叫什么名字?” 年逸寒关切的问着无边,这便是仓月国即有可能册封为太子的年逸寒,他比年逸绝更懂得什么时候在百姓面前展示自己爱民如子的一面。 “我叫无边,这是我妹妹无忧。” 无边礼貌的回答着。无边介绍着无忧,年逸寒却在看到无忧的面容时,脸色有些苍白,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年逸寒轻轻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去乱想。 “以后别在大街上乱跑了知道吗?”年逸寒也只是稍稍的交待了几句,看了眼急着离开的老七。 知道他不喜欢在这么多百姓面前露面。便打算离去。 “叔叔,等一下!” 无忧却叫住了年逸绝,年逸绝回过头来,却在看到无忧脸上灿烂的笑容时,有一刻的失神。 他居然会迷失在这个天真烂漫的笑容里。 “叔叔。”看着年逸绝紧皱的眉头,无忧有点胆怯。 年逸绝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孩子了。他本来是个不喜欢小孩的人,却在可爱的无忧面前第一次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年逸绝蹲下身子,让自己和无忧保持一个高度。 “你叫无忧是吧?有什么事吗?” 年逸绝第一次破天荒的这么温柔的询问着别人。连一旁的年逸寒都张大嘴巴,下巴都差点掉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1.老四更新完毕! ------------ 022.年逸寒的震惊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2.年逸寒的震惊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可是在无忧看来,这位叔叔紧皱着眉头,对着自己这般轻柔说话,这种感觉特别的怪异。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忧伸出嫩白的小手,做了个让大家都吃惊的动作。 只见无忧掂着脚尖,吃力又轻轻的去抚平年逸汐的眉心。 年逸汐绝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由一个小女孩替自己抚平眉心。 看着无忧一张洁白的小脸,一脸认真的表情,年逸汐居然会愣在那里,甚至忘了打落无忧的手。 年逸寒也愣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会这么胆大,胆敢去碰触老七。 要知道别人家的大臣的孩子,看到老七都会吓得躲得远远的。 这个小女孩却想着替老七抚平眉心。老七可是最讨厌别人的触碰了。 上次他的一位妃子只是假装肚痛,倒在老七的怀里,老七便让人活活将这个妃子的脚给跺了下来! 就连吟花殿的那个女人,都不敢这般对待老七。 年逸寒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老七要砍掉这个小女孩的手,他也只能出面阻止了。 毕竟这可是在大街上,这么多的百姓看着呢! 可是令年逸寒更惊讶的却是,年逸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非常难得的微笑。 年逸寒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一旁了解七王爷名声的百姓也是窃窃私语,觉得不可能的事。 “叔叔,你笑起来比你皱着眉头的样子要好看多了!” 无忧也露出一个开怀烂漫的笑容。像春风般拂过年逸绝那颗冰冷坚硬的心。 年逸绝只觉得自己在这个纯净的笑容面前有些迷失,这个天使般的笑容,让他忘却了杀戮,忘却了仇恨,忘却了自己。 “叔叔是不是生病了?每次我生病了,也会痛得紧皱着眉头。我娘亲便会替我抚平眉心,还会抱着我唱歌。” 无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将手里的小猪娃娃递给年逸绝: “叔叔,这是我娘亲给我做的,我送给你哦,以后你要是生病了,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就和小猪聊聊天吧,它会安静的听你说话的!” 年逸绝接过小猪娃娃,心里某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 “这是你娘亲给你做的?”年逸绝看着无忧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恩。娘亲的手可巧了,我娘亲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无忧扬起光洁的额头自豪的说道。阳光照在无忧头上,布下一圈光晕。 年逸绝没有想到,他会出手救下两个孩子,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会让自己感到这般的温暖。 “真不知道,会是怎么厉害的娘亲,才生出这般的孩子。”年逸绝心里暗自猜测着两个孩子的爹娘。 年逸绝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下无忧的头。 然后在年逸寒诧异的目光下,掏出身上的东西。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2.年逸寒的震惊更新完毕! ------------ 023.年逸寒的震惊(2)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3.年逸寒的震惊(2)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小无忧,你送了娃娃给我,那我也应该送你一个礼物。【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年逸汐将随身携带的玉佩递给无忧,无忧看着清幽的玉佩,上面雕着一条石威猛的龙。 龙的脚下是祥云,龙的眼睛则是镶的红宝石,闪烁的宝石,让得龙几乎要腾空而出。 “老七?” 年逸寒没想到老七真的是将从小佩带的玉佩送给了无忧,不由得出声提醒着年逸绝。 毕竟这玉佩对于逸绝来说,非同一般,因为是逸绝的母妃留给他的遗物。 小无忧也能够猜到这玉佩有多贵重,不知道应不应该收下这礼物,无忧回过头去看着无边。 无边也盯着玉佩思考着,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倒颇有风范。 “谢谢叔叔,可是这玉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而且我们两个小孩带在身上会让小偷甚至强盗掂记的。” 无边想了想,便替妹妹回绝了这份大礼。 “这倒是我疏忽了。” 年逸绝想到两个小孩身上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有人见财起杀心那后果不堪设想。 年逸绝仔细看着无边,心里暗自钦佩着。 在巨大的诱惑下,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贪多,甚至能够深谋远虑到会有人打玉佩的主意。 看着无边眉眼间透露出的淡然与冷静,年逸绝对这两个孩子真是欢喜得很。 “叔叔,您是王爷吗?” 无边看着玉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的?”年逸绝愣了一下,反问道。 “只有王爷才能用飞龙的玉佩呀!”无边俏皮的指着玉佩上的图案说道。 听到年逸绝默认自己是王爷,无边心猛的跳了下,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知道苍月国一共三个王爷,九王爷,七王爷,四王爷。 眼前的便是七王爷,因为另一个叔叔称他为老七,那显然另一个叔叔比七王爷要年纪大一些,便是四王爷,而娘亲肯定是在九王爷府上了。 年逸汐看着无边神情激动却又马上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变得古井无波。 心里忖度着,这个小孩,假以时日,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七王爷,四王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定当回报!” 无边向着两位王爷抱拳施礼,不卑不亢。便带着无忧离开了。 年逸寒看着无忧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思忖着:“怎么可能?可是眉眼间也太像了吧?!” “老七,你今天太不寻常了!” 视线从无忧的背影转到年逸汐,他也正呆呆的盯着两个小孩离去的身影。 “这两个小鬼,谁都会喜欢的!四哥,你说是吗?” 年逸汐又恢复了他的冷峻,淡漠的说道,只是握着小猪娃娃的手却不自觉的紧了紧。 年逸寒自然也是发现了年逸汐的这个小细节,年逸寒没有说什么,脑海却闪过一个计划……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3.年逸寒的震惊(2)更新完毕! ------------ 024.两个小鬼的计划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4.两个小鬼的计划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哥哥,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无边冷峻着脸牵着无忧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认真的思考。【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无忧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去救娘亲!”无边简短的说了四个字。 一边想着年逸绝的那块玉佩,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娘亲是被九王爷抓走的,我们这就去打听九王爷的府邸在哪里。” 无边冷静的思考着,想起七王爷和四王爷的表现,他肯定娘亲是在九王爷府邸。 “可是要怎样才能混进王府救娘亲呢?” 无忧仰着小脸,抬头看着无边刚毅的侧脸,心里浮起无比的安定。 有这么聪明的哥哥在身边真好,她习惯这般的依赖他,听从他。 “当然想好了办法啊!”无边打了个响指,便带着无忧去偏僻的小路边找了个乞丐。 “大婶,这些钱您拿去买些吃的吧。” 无边掏出一小锭钱,给了这个破烂的女乞丐。 “谢谢,两个小孩真是懂事!谢谢!” 乞丐受宠若惊的磕着头,颤颤微微的接过铜钱,脸上全是感激。 “这里还有些钱,大婶去买件干净的衣服穿。” 无边又掏出一小串铜钱给乞丐:“这里还有一串,麻烦婶婶给我和妹妹买些普通孩子穿的衣服。” 乞丐虽然满是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哥哥,我们的衣服挺好看的啊,为什么要换掉啊?” 无忧一脸诧异的问着无边,她有些不明白,哥哥要用什么办法混进王府里去。 “早就听说九王爷的是最孝敬他母妃的。他经过黑山寨也是去祭祀他的母妃,所以我们就以孝心去感动他。” 无边耐心的和无忧解释着。无忧似懂非懂的倚靠在无边的肩膀上,等着大婶的回来。 无边轻轻的抚着无忧:“无忧,别担心,等下我们就能见到娘亲了。” 无忧轻轻的点点头,只要哥哥在,她就相信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孩子,你们的衣服。”大婶也回来了,因营养不良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慈爱。 “大婶,我们想请您帮个忙。”无边掏出一大锭银子,递到大婶的面前。 “孩子,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这多余的钱我不能要。” 大婶倒是个实在的人,并没有要无边的钱,而是乐心的帮着他的忙。 “大婶,是这样的。”无边附在大婶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大婶脸色变了变,为这两个孩子的大胆而惊憾。 “这个忙婶婶一定帮!希望你们早日找到你们的娘亲。” 大婶拍着胸膛保证道,无边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大婶,只是说他们兄妹千里迢迢的来寻娘亲,得知娘亲在九王爷府里做厨娘,便想见娘亲一面。 无边笑着便去筹备接下来要用到的东西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4.两个小鬼的计划更新完毕! ------------ 025.年逸汐中了小鬼头的计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5.年逸汐中了小鬼头的计了。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九王府门口,两个身穿丧服的小孩,男的小正太,女的小萝莉,都萌到极点。//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只是这可爱的脸上却挂着晶莹的泪水,让人也忍不住心疼,想将他们揽入怀,不让那天使般的容颜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两人跪在一具草席裹着的尸体前,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卖身葬母”。 这两个孩纸便正是无边和无忧,而那“尸体”便是那位大婶假扮演的。 这个时候正是九王爷进宫回府的时间,年逸汐的马车正准备进门,车夫却停了下来。 “老王,怎么回事?” 年逸汐诧异的掀开门帘表情很是不悦的问着车夫,他最近被挽歌的事情烦到了极点。 那个女人,总是这么不安分,每天都想着要逃出去。 手腕因挣脱铁链而磨掉了皮,鲜血染红了铁链,这样也终不是办法。 地牢里那个叫弦夜的男人倒是条汉子,但是还不能放他,不然他还会来带走挽歌的! “王爷,门口有两个小孩在卖身葬母。” 听到年逸汐语气里的不快,老王忙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卖身葬母?” 年逸汐探头看向门口,果真两个孩子落寞的跪在地上,阳光拉长他们的背影。 看着孩子一耸一耸抽泣的肩头,年逸汐突然升起一股浓烈的保护欲,想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不让他们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年逸汐走下马车,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你叫什么名字?” 年逸汐轻声问着无边,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怕吓到已经过度悲痛的两个孩子。 “叔叔,我叫无边,这是我的娃娃无忧。叔叔,我们什么活都能干,买下我们吧,只要一点点钱就可以了。” 无边擦干眼泪,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恳求着年逸汐。 年逸汐看着无边那张坚定的小脸,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柔软了起来。 往事也被触动了起来,当初他的母妃过世时,他也曾这般的绝望与孤寂。 这个孩子更加弱小,更需要关怀。 “这是一锭银子,拿去好好埋葬你们娘亲吧。” 年逸汐掏出一锭银子,交到无边手上。 “完事后就来王府,本王会请夫子教你们识字!” 年逸汐说完这话便离了去,他还要去操心秦挽歌的事,这两个孩子林管家会安排好的。 “谢王爷。”无边恭敬的接过银子,没有看到他眼底暗敛的光芒。 “婶婶,这银锭您拿去做些生意,应该能够养活自己了。” 无边与大婶分开后,便带着无忧向九王府行去。 “哥哥,这个九王爷人很好啊,可是他抓娘亲做什么呢?” 无忧想着九王爷温柔的笑脸,心里有些纳闷。 “我也不知道,还是等见到娘亲再说吧。”无边牵着无忧走向了那道精致的朱门。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5.年逸汐中了小鬼头的计了。更新完毕! ------------ 026.断袖之癖?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6.断袖之癖?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来,干了这杯!” 地牢里,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却是是奢华的摆放。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熏香渺渺的燃着,案几上摆着精致的酒杯,沉淀了多年的花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年逸汐正举杯畅饮着,依稀有点迷醉了。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弦夜不解的问着年逸汐,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王爷到底在想着什么。 又要关押他,又临时给他搭建了这么个舒适的居所。用最昂贵的药治好了他的伤,现在更是拿出最温醇的花酿和自己痛饮。 弦夜忍不住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不禁想歪了,这个年逸汐,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说实话!有那么一刻本王很想杀了你!” 年逸汐一把抽出剑,指向弦夜。 弦夜倒是镇定的饮着杯里的酒,往往年逸汐说出这话时,便不会真的杀了自己。 果然,年逸汐又踉跄着脚步跌坐在位置上:“可是你是她那么在乎的人,本王要是杀了你,她一定会恨本王一辈子!” 年逸汐举杯和弦夜碰了下杯:“本王生凭只敬佩过七哥和四哥,可是今天本王却敬佩你!就凭你那股拼命的劲,本王也交定了你这个朋友了!来,干了!” 年逸汐豪爽的一口饮尽杯里的酒,弦夜淡淡的旋转着酒杯:“杯子虽小,可这酒却够劲道,王爷当心醉了!” “本王没醉!”年逸汐扔掉杯子,直接便是端起酒壶饮起酒来。 弦夜听着年逸汐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却是一阵咯噔,难道年逸汐也喜欢上了挽歌?! “本王也不能放你走,不然你又会半夜闯王府救她的!你就先在这里呆着吧!” 一口将酒壶里的酒饮尽,年逸汐用剑支撑着身子,歪歪扭扭的向外面走去。 弦夜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了王爷!” 便一个手刀袭向年逸汐,烂醉的年逸汐没想到弦夜会偷袭自己。 正想反抗,却眼前猛的一黑,昏倒了下去。弦夜从年逸汐身上掏出令牌便朝着地牢外面走了去…… “谢谢林管家,我们会认真学习,好好听夫子的话的。” 无边从林管家手里接过文房四宝,便拉着无忧往学府走去。 学府就在王府的一旁,很多王孙大臣们的孩子都在那里学习。 “哥哥,我不喜欢学习,那里的夫子都好呆的,还不如娘教的好!” 无忧嘟着嘴埋怨道,要她去学府学习,她更喜欢去山上采野花插在头上戴着玩。 “乖,听话,很快就能见到娘亲了。” 无边也无奈的劝谏着无忧,他也更喜欢去做劫匪,总比去学府好。 “哪来的野孩子,这学府也是你们两个配来的?!”两人刚坐定,便一个霸道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6.断袖之癖?更新完毕! ------------ 027.胖子,你就是死了,也只是个死胖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7.胖子,你就是死了,也只是个死胖子!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边皱了皱眉头,回过头来,只见一个比自己要大一头的胖子,正插着腰,一脸凶悍的对着他们。//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胖子挑衅的将无边和无忧的书本全部扔在地上,嘲讽的看着无边。 “我们是九王爷府上的。” 无边忍了忍,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着,语气不卑不亢,没有因为胖子嚣张的气焰便有任何的妥协。 “九王爷?” 胖子显然被九王爷的头衔给唬住了,毕竟九王爷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王爷,要是得罪了他,那他爹就惨了。 胖子正在想撤退,另一个小孩却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胖子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着头,看向无边的眼神越来越不屑。 一边轻浮的将无忧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边夸张的说道:“原来是死了娘亲的穷小子,被九王爷捡了来。” “哈哈!” 讥讽的声音响彻整个学府,无边脸色铁青,轻轻的将无忧拉到身后保护起来。 一把将桌上的墨泼向胖子,胖子没料到无边敢对他出手,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墨。 “你找死!” 胖子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弄脏的新衣服,二话不说,便挥拳上去揍无边。 胖子这点花拳绣腿又怎么可能是久经真枪实战的无边的对手? 无边只是轻轻侧身一躲,便躲过了胖子的拳头。紧接着,无边一脚便将胖子绊倒在地。 “唉哟!” 胖子屁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整个学堂的人皆是面面相觑,没料到无边还有这么一手。 无边冷漠的走近胖子,看着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的胖子,慢慢的抬起脚来…… “小子!我爹是大将军,你要是敢动我,我要我爹把你抓去当兵,战死沙场!” 胖子看着无边脸上的狠意,不经吓得大声喊道。 无边神情冷峻,一张小脸寒到了极点,宛如刚从地狱走来的修罗。 紧接着,无边在大家都惊愕的眼神下,狠狠的一脚踩在胖子的脸上: “这是警告你,就你,还不配来说我的娘亲!还有这点三脚猫功夫,真是丢了你大将军爹的脸!” 说完这些话,无边这才将脚在胖子的衣服上擦了擦,不屑的说道:“胖子!你就是被我一脚踩死了,你也只是个死胖子!” “是!是!你教训得是!” 无边的魄力倒是唬住了胖子,胖子连忙唯唯诺诺的应允道。 而无边这一招也起到了足够的威慑力,整个学堂的人都对无边和无忧非常客气。 无边要的便是这震慑的效果,拉着无忧往座位上走去。 这时一道同样稚嫩却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又在那里闹事?!” -----------繁华落碧------------- 咱们的另一个小大人要出场了,鼓掌撒花,,, 另,,明天是某币生日,讨杯咖啡肿么样啊。。。 明天加更,今天等下还有一更。。。群么一个,,啵啵。。。333333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7.胖子,你就是死了,也只是个死胖子!更新完毕! ------------ 028.枫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8.枫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一听到这个声音,学堂里的其他小孩子们皆是面面相觑的退到一旁,自动让开条道路。//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剩下无边、无忧和胖子在中间。 无边警惕的看向门口,一边将无忧挡在身后,一只小手紧握成拳,如果又有人来闹事,他决不会怯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少年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看到一地肮脏的墨迹,还有胖子身上凌乱的墨水。 孩童少年老成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诧异,抬头扫了大家一眼,众人皆是心慌的低下头,只有无边无畏的回视着他。 眼神清澈透净,没有别的孩子的唯唯诺诺,也没有他们的阿谀奉承。 无忧好奇的打量着小少年,水灵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 心里不自觉的拿少年和哥哥做比较。少年如剑般浓密的眉毛,紧皱的眉心,凌厉的眼神。 俊朗清秀的小脸。神情举止却是像极了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七叔叔。 如果说哥哥是冷静温润,那少年则是霸气外射,只是一个眼神,便能让人心里发怵。 但是无忧并不怕他,因为她有哥哥保护,只要哥哥在身边,没什么能让她害怕的! “陈策!谁能够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少年冰冷的语气里没有半点表情的问着胖子,眼睛却是定定的看着无边。 “枫行大哥,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那个叫陈策的胖子,看了看无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这般说道。 “陈策!”枫行这才回过头去,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陈策,仿佛在将他的心看穿一个洞一般。 “你知道我最讨厌撒谎的人了!” 枫行冷硬的声音落到陈策耳里,陈策只觉得自己左右为难,差点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我哥弄的!”无忧看着陈策瑟瑟发抖的样子,又看着那个叫枫行的少年一脸的阴冷,便开口说道。 “但是是他先挑衅我哥的!” 无边将无忧拉到身后,轻轻刮了下无忧嘟着的嘴唇,一边细言的安慰道: “傻妹妹,哪有妹妹替哥哥出头的道理,你就安心呆着吧。没事的!” 枫行看着无忧一脸愤怒的样子,可爱的大眼睛毫不畏惧的瞪着自己。 突然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她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特别是当她想保护她要保护的人的时候,娇小如此的她,也会变得特别的坚强。 枫行看着这个眼睛,不禁想起当年也这么小的自己,那时他还不是四王爷领养回来的孩子。 -------------繁华落碧------------- 枫行又在怎样的故事呢? 故意到快十二点了才发表。。 原谅某币的任性。呜呜,,再过几分钟就又老了一岁了。。 这时应该高歌一曲《不想长大》 睡觉去,晚安。。。啵啵。。。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8.枫行更新完毕! ------------ 029.百花楼的老鸨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9.百花楼的老鸨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再晶莹的水晶,也没有这双眸子这般透亮。【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枫行居然想起了他一直不肯去回想的过往。 那年,他也是这般大,五岁大,跟着病弱的母亲沿街乞讨,那时母亲也是这般的护着自己。 那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变得强大,这样就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枫行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径自往座位上走了去。 “还不快点坐好,夫子就要来了!” 见枫行居然不再追究无忧的无礼,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无忧,最后也只得各自坐好。 “王爷,您没事吧?” 钱公公一张布满焦虑的沧桑的脸,无限放大的映在年逸汐半张着的眼眸里,尖锐的嗓子里满是担忧。 年逸汐打趣道:“差点被你这张老脸给吓死!我说钱公公,你也该做做保养了。” 钱公公无语的瞪了年逸汐一眼,还有闲情说闲话,看来他没什么大事。 “你是杂家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杂家也不要活了!呜呜!” 钱公公扑倒在年逸汐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声的哭了起来。 年逸汐无奈的拍拍钱公公的肩膀:“公公,本王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别搞得像个小媳妇一样。好了,别哭了,我得去看看挽歌了。” 年逸汐眼底浮现一抹感动,父皇虽然疼爱自己,却整天忙于政事,很少有这般的关心自己。 “哟!吃得蛮香的嘛!” 年逸汐一走近挽歌的房间,便看到她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 “别哟过来哟过去的,很容易让人想起百花楼的老鸨!” 挽歌狠狠的剜了年逸汐一眼,便懒得再看到他。一头埋下吃东西: “再说了,你这个马贩子这么有钱,不吃白不吃,吃饱了就有力气逃走了!” 看着挽歌一脸冷峻的和食物奋斗,手腕带动着铁链哗啦啦的响着,倒也显得悦耳。 年逸汐嘴角浮现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府里好吃的东西多着哩。” 年逸汐在挽歌身旁坐下,挽歌马上跳到另一条凳子上,有意的和年逸汐保持着距离。 年逸汐见状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要是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给你更多好吃的,怎么样啊?”年逸汐试探的问道。 “你当老娘是个吃货啊,每天就想着吃你府里的那些东西!” 挽歌不满的嘟嚷着,一边品尝着美食,头也不抬的说道:“不过你想知道什么啊?” “这个――”年逸汐搔了搔头,一脸的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开口。 “快说!”挽歌一把拍着桌子,心里却在诧异,这个年逸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2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29.百花楼的老鸨更新完毕! ------------ 030.阉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0.阉了!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年逸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般问道: “你说,要是喜欢一个女人,应该怎么让她知道呢?” 年逸汐声音很轻很轻,很低很低,却又带着浓浓的忧郁,像是得而不偿的惘然。【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咳咳!” 挽歌被年逸汐这般正经的样子给呛道,一边捂着喉咙,一边难受的咳了起来。 年逸汐无语的看着挽歌这个样子,这个死女人,他难得这么严肃的问她问题,她倒好,直接给他来个被呛道。 虽然无奈,但是年逸汐还是好心的给挽歌倒上一杯茶,递了过去。 接过茶水,挽歌毫不客气的大口的喝了一口,这才缓了一口气: “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挽歌这才正眼的看着年逸汐已经一脸铁青的脸。 “噗!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看惯了年逸汐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现在他这般正经严肃,挽歌实在是忍不住的想要大笑。 “很好笑吗?” 年逸汐哀怨的瞪了挽歌一眼,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媳妇。 “哈哈哈哈!”挽歌看着年逸汐吃瘪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 等笑够了,挽歌这才挑着眉,也同样一脸正经的看着年逸汐: “我说马贩子,你这问题问得也太逗了吧。其实很简单啊,我要是你,喜欢谁,我就挑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她给约出来,然后摁倒在墙上,直接亲下去。” 说着挽歌一脸兴奋的打了个响指,像极了一个女流氓:“就ok啦!” “o?”年逸汐张圆嘴巴,发出一个长长的尾音。 “ok是什么意思?”年逸汐不解的问道。 “咳咳!”挽歌轻轻的咳了一下,掩盖了自己的尴尬,居然不小心,将现代的话给说了出来。 “ok是我们黑山寨独有的语言,就是说搞定的意思。”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深沉的样子:“不过,这么文化的词,你这个只知道收拾马屎的马贩子是不懂的!” 年逸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堂堂一个王爷,在她眼里,却成了一个只知道收拾马屎的马贩子。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年逸汐这才不相信的再次确认道:“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吗?” 挽歌一脸认真的说道:“不相信啊,你自己去试一下就知道啦哈。” 说着挽歌耸耸肩,便不再理会年逸汐。 “那,要是有人这样对你,你会怎么样?”年逸汐轻轻的问着挽歌。 “谁要是敢这样对姑奶奶,姑奶奶非阉了他不可!”挽歌狠狠的握紧拳头。 年逸汐不禁打了个哆嗦,一边悄悄的护着自己的下面,生怕被阉了般。 “好你个恶毒的女人,那你还给我出这样的馊主意,成心想我被阉了不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0.阉了!更新完毕! ------------ 031.百花楼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1.百花楼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白了年逸汐一眼,既而又用探寻的眼神扫了年逸汐一眼,一脸好奇的问道: “看上谁家姑娘了,这样吧,你答应放了我,我就帮你去追她,保证你把她追到手!” 年逸汐无语的看了挽歌一眼,放了你?那本王怎么去追你啊! “算了,看来你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我还是去问我别人吧!” 年逸汐默默的走出门去,头也没有回。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看着年逸汐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背影有些落寞与孤寂。 轻轻摇摇头,挽歌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多想了吧。” “钱公公,你说女人都喜欢什么?” 年逸汐百无聊赖的盯着父皇送的白玉瓷瓶,这瓷瓶他和四哥一人一个,就是七哥没有。 父皇对七哥的偏心,大家都是明白,只是为何父皇偏偏如此讨厌优秀的七哥呢? 钱公公搔了搔头:“我的小祖宗,杂家哪里懂女人啊?” 钱公公看着年逸汐一脸的失望,不禁试探的说道: “要不,王爷,咱们去百花楼看看吧,那里的女人应该知道怎样去讨女人欢喜吧?” “去那里?!”年逸汐猛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眼神瞪得老大,吓得钱公公差点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你要本王去那种地方?!” 年逸汐一脸无语的瞪着钱公公,要是挽歌知道他居然去百花楼那种地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那问问七王爷吧,他后院那么多妃子每天为了他争风吃醋,七王爷肯定懂怎么去赢得女人的欢心。” 钱公公又出了个主意,九爷和七爷的关系最好,而九爷对王位又是最不屑的,所以七爷也不会将他当成王位竞争的敌人。七爷肯定会教教九爷。 “你看七哥虽然满后院的女人,可是这些女人爱的都是他的权利和钱财,挽歌和这些女人不一样!” 年逸汐烦燥的挥了挥手,却在一瞬间定住手,死死的盯着钱公公。 “王爷,您怎么了?”钱公公被年逸汐看得心虚了起来,不禁缩了缩脖子,问道。 “换衣服,咱们这就去百花楼!” 钱公公吓得忙往后躲:“王爷,杂家去百花楼?!这不是笑话吗!” 年逸汐一边拉着钱公公去换衣服,一边说道:“咱们又不是去玩女人,只是去问个事嘛!” 在钱公公推推搡搡中,年逸汐拉着钱公公两人去了百花楼。 “哟!二位爷~!”老鸨子长长的发音让得年逸汐和钱公公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钱公公,给本王争气点!”年逸汐悄悄的扯了扯缩着脖子,一脸怯步的钱公公。 一边故作镇静的环顾了下四周。“给本大爷最大的包厢,把所有的姑娘都给大爷我叫过来。” “好勒,姑娘们,接客啦~~”老鸨子尖锐的嗓音在大厅里扯了起来。 三楼一个虚掩的窗户下,一个女子优美的侧脸冷眼看着下面的大厅:“爷,九王爷今天怎么来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1.百花楼更新完毕! ------------ 032.百花楼奇遇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2.百花楼奇遇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漆黑的房间并没有开灯,大厅的灯笼微弱的光芒反射在男子脸上,布下层层迭迭的阴影。//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光与觥筹交错,男子冷峻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女子痴痴的看着男子轮廓分明的侧脸。 这个男人,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自己能这般仰视,便已知足。 “花蔷!” 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些许的怒意。 “是!”花蔷收回目光,唯诺的应着,只是这一声回应,却带着浓烈的委屈与娇怒。 “别逾了规矩!”男子冷冷的说道。 “是,属下明白!” 花蔷恭敬的低下头,睫毛温顺的垂下,泪水便是滚落了下来。 只是黑暗中的男子却看不到。他是最薄凉的人,又岂会看到?! “你去看看吧。若九王爷只是来找乐子的,便给她安排最好的姑娘。若他发现了百花楼的秘密,那就解决掉!” 黑暗中,男子阴冷的声音让人心里寒到地窖深底里。 “是!”花蔷的回应也是干脆利落,百花楼是主人一手创立的,这里政客来往频繁,最易收集情报。 只是主子却严格规矩,百花楼的每一位女子都不能动情。 而她,却如飞蛾投火般的爱上了主子,爱上了那个世间最冷的人! 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花蔷便出了去。只剩下男子独自一人品尝这般的黑寂。 “九王爷能来咱们百花楼,真是让这百花楼蓬筚生辉啊~” 老鸨子灵巧的嘴里不住的说着阿谀奉承的话,钱公公还是毫无出息的躲在年逸汐的身后,好在大家都自动的无视了他。 “本王要找的姑娘呢?!”年逸汐不耐烦的吼道。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老鸨子忙应答着,接着双手一拍,一大群打扮娇艳的姑娘们便鱼贯而出。 九王爷看着这么多的花花绿绿的姑娘围着自己打转,不禁有点发懵。 “王爷,奴家叫小绿,有什么尽管吩咐。” “王爷,奴家叫小娇。” “还有我,我叫小仙哦。” 年逸汐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另一些近不了年逸汐身的人,便转向了钱公公。 “这位爷,保养得真好啊,这皮肤,比咱们姐妹们的还要细腻啊。” 钱公公大把年纪了,还被一大群水灵的姑娘围着又是捏脸又是摸手的,差点吓晕了过去。 而反观年逸汐也没好到哪里去,衣裳被姑娘们都快扒光了,对女人又不好发火。 年逸汐苦涩着脸,他怎么觉得今晚会被这群女人给吃了呢?! “都在干什么?没见过男人?!”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姑娘们立即乖巧的立成两排,迎接着声音的主人。 年逸汐也好奇的看向门口,什么人,说话这么犀利? ------------繁华落碧----------------- 百花楼的神秘主子会是谁捏?? 另,中秋快乐哦,,各位女王吃月饼的时候,也要记得保持身材哈,, 别像某币,,贪吃,胖了一斤,呜呜。。。。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2.百花楼奇遇更新完毕! ------------ 033.女人到底喜欢什么?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3.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只见一位冷艳的白衣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履走了进来。【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包厢里暗红色的烛光,本是调情所用。打在白衣女子的脸上,却有种不可亵渎的神圣,还有一丝遥不可及的神秘。 “花蔷姐。”众女子皆是恭敬的称呼道。 年逸汐看着女人粉装玉饰的娇嫩小脸,明明比大家都小上几岁,却被尊称为“花蔷姐”。 “王爷第一次来百花楼,姐妹们都高兴坏了,所以才会这般的热情,希望没有吓到王爷。” 花蔷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却又是那么的得体到位。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大家的热情确实出乎了本王的意料之外。” 年逸汐尴尬的笑了笑,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花蔷见状,便径自坐了下来,倒上三杯酒。举杯对年逸汐媚笑道:“王爷,妾身敬你一杯。” 年逸汐这才叫上钱公公,三人端起酒杯,仰头便将酒杯里的花酿一饮而尽。 “好酒!”一杯酒下肚,年逸汐这才缓解了下尴尬,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面对这么多女人,居然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这事若是被四哥和七哥知道了,止不定又得被他们给鄙视了。 一杯酒下肚,年逸汐肚子也暖暖的,便欢畅了许多。 “王爷来百花楼一定是来找乐子的吧?不知王爷有没有看上哪个姐妹,花蔷好替王爷安排。” 花蔷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试探着问道。 年逸汐有些不好意思的紧握了下酒杯,这才轻轻呼了口气。 又回复了那个一开始意气风发的九王爷的模样。 “你们!”年逸汐伸手指向所有的女子,发布施令的说道: “给本王站成一排,回答本王的问题,要是本王满意的,重重有赏!” 年逸汐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摆在桌上。 女子们见到银票自然是乖巧的站成一排。花蔷低头喝着酒,却在心里纳闷,这个九王爷,倒底想问什么? 年逸汐叹了口气,气势也减弱了大半,用近乎郁闷的语气问道:“你们女人到底喜欢什么?” “哈哈哈哈!” 女子们本是提着耳朵猜测着九王爷会问什么严重的问题,却没想到是关于女人的! “噗!”花蔷一口酒便是这般的喷到地上。 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掩饰刚才的失态。 一边在心里悄悄的想着,要是主子知道九王爷来这里是这个原因,会是什么表情,肯定好逗吧! “王爷,女人嘛,最好搞定了,对她好,什么都依着她,以你王爷的身份,还怕满足不了女人?”那个叫小绿的便率先开了口说道。 “不对不对,王爷看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这金钱是打不动她的。要不就设计一场英雄救美,用王爷您的英雄气概去征服她。”另一个女子便马上出口反对。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3.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更新完毕! ------------ 034.英雄气概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4.英雄气概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不是的,不是的,女人喜欢珠宝,再没有什么能比珠宝更能打动人了!”…… 一时间,满屋子又恢复了一开始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样子。【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年逸汐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受不了的一拍桌子:“都给本王安静!” 女子们这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眼里噙着笑意的看着年逸汐。 “这个给你们!花蔷姑娘,告辞了。” 年逸汐丢下一把银票便拉着钱公公匆匆离去。 静谧的小树林里,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百花楼的笙箫鼓乐声。 想起百花楼无奈的经历,年逸汐不禁打了个寒战。 钱公公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上好的丝质锦帕,抬头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百花楼灯火辉煌。 一边后怕的擦着汗:“这些女人,太可怕了!杂家有种会被她们吃得不剩一根骨头的感觉。” 钱公公捂着胸口,一脸的感慨。 “你还好意思说!”年逸汐盛怒的瞪大眼睛,钱公公这才仔细看清年逸汐的模样。 这才是真正的被吃了。发冠偏到了一边,几缕头发凌乱的披洒下来。 倒是更增添了一丝妩媚与妖娆,配合年逸汐本就妖艳的容颜,让人有种想一亲芳泽的错觉。 衣裳前襟被扯下了一大块布,耷在胸前,狼狈到了极点。 “不过,有一个人倒是说得没错,本王要用本王的英雄气概来征服她!” 年逸汐眼底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仿佛看到猎物般的兴奋。 “英雄气概?”钱公公愣了一下,想起百花楼里那个女人说的话。“王爷,你不会真的想来一场英雄救美吧?” “啪!”年逸汐在空中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脸兴奋的说道:“对,就是这样,我这就回去准备!” 说着年逸汐也不管钱公公,脚尖轻点,便上了屋顶,飞奔而去。 “王爷,等等奴才啊!” 钱公公苦着一张脸喊道,王爷这说风就是雨的修改,常常把他一个人扔在大马路上。 钱公公嘟着嘴巴,也只得无奈的赶回府去。 “主子。” 本是风轻云淡、成熟老练的花蔷,也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会变得含鄂羞涩,宛如十六岁怀春的少女般,满满的心事。 轻呼了一口气,收起那些情愫,花蔷汇报道:“您一定想不到,九王爷来百花楼是干嘛。” “快说!” 男人轻轻皱了下眉头,花蔷什么时候也有了这般欢快的语气?他却突然没来由的讨厌她这般开心的样子。 就宛如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会妒忌别的孩子手里的糖一般,他是个注定活在阴暗中的人,却也是讨厌此时明媚的花蔷。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4.英雄气概更新完毕! ------------ 035.遇上强盗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5.遇上强盗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什么?!你说放我走?!” 挽歌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脸色有些反常的年逸汐,为何她会有种不好的错觉? “本来抓你是想折磨你的,现在大爷我玩腻了,你在这里没什么价值了。//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年逸汐继而用一种鄙视的神情,斜瞥了挽歌一眼,大声吼道:“再说了,你呆在这里,吃了我那么多东西。我都要破产了!” 挽歌看着年逸汐对着自己这般的嫌弃的表情,突然心里有种失落感。 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这里,想着两个孩子们。 她甚至恨不得做个纸人,上面写着年逸汐的名字,然后用针狠狠的扎死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却说放她走,还嫌她吃了他的东西。 “哼!死马贩子,小气鬼,抠门!走就走!” 挽歌赌气的跟着一个家丁走了出去。因为年逸汐不想要挽歌知道自己是个王爷,所以家丁带着挽歌从侧门走了出去。 “死马贩子,居然让我从侧门走,太可恶了!” 挽歌一边骂着,一边还是从侧门走了出去。 回头看了看这个庞大的府邸,挽歌就那样定定的立在那里,眼神里有一丝的留念。 脸上是复杂的神情,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可为何自己心里会堵得慌? 躲在暗处的年逸汐看着挽歌眼里的不舍,心里一阵窃喜,看来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以后黑山寨若要买马,让他们去找一个叫年逸汐的马贩子吧,算是照顾下他的生意。” 挽歌自言自语的说道,便不再逗留,从来没有离开孩子们这么久,她想无边和无忧都快想到发狂了。 年逸汐看着挽歌终于离开,心里是一阵雀跃,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只是如果他知道挽歌心里想的是照顾他的生意,不知年逸汐又会做何感想? “什么偏僻的破门嘛,居然只有一条路!” 挽歌骂骂咧咧的在山路上走着,僻静的山谷,一条清澈的小溪横穿而过。 轻轻握了握随身携带的玉佩,想起穿越过来的第一天,也是静谧的山谷,清澈的小溪。 看着小溪里自己的倒影,陌生的脸孔:“就算是擦肩而过,也不会再认识了吧?而我,根本就没看清你的模样。” 轻轻抚着那张素净的脸,挽歌不明白为何这一刻她会想起那个多年来不想去回顾的恶梦。 “不过,还是感谢你,把无边和无忧给了我。” 挽歌轻轻洗了下脸,正准备离开,却听到马蹄声疾驰而来。 “来来!分赃!黑子,这是你的!”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躲在巨石后面的挽歌这才看清,是一群强盗,来此销赃的。 “什么人在那里?!” 突然那道粗犷的声音警惕的响起,紧接着,脚步声向着挽歌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5.遇上强盗更新完毕! ------------ 036.乌龙的英雄救美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6.乌龙的英雄救美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糟了,被发现了。【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挽歌环顾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别的可以藏身的地方。 待得她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撞到一只脚。 挽歌没来得及揉揉发痛的额头,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yin笑。 “哈哈,送上门来的美人,看来我王二还真是走运啊!” 挽歌抬起头来,便听到王二那粗犷的声音猥琐的笑着。一双布厚茧的手便伸向挽歌。 这是个常练刀的人,没来得急多想,挽歌便用手肘狠狠的撞向王二的下、身。 “啊!” 一道凄厉的声响在山谷里久久回响。王二捂着自己的宝贝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趁大家慌乱的时候,挽歌忙提着裙摆匆匆逃离开来。 “给我追,***,别落到大爷我的手上!” 王二一边在地上翻滚着,一边狠狠的喝道。 挽歌匆匆的往山谷外面跑去,一边不忘挖苦道:“那也得看你那玩意还能不能用!” 躲在远处的年逸汐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丫头,太狠了,王二那一下,他都觉得疼。 “说话这么粗鲁!” 年逸汐轻声的埋怨道,继而又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挽歌用尽所有的力气跑着,却还是被这些人堵住了前面的道路。 “哼!做强盗,姑奶奶是你们的始祖呢!想抓我?!” 挽歌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微笑。便一个鱼跃,跳进了小溪里。 溅起了星星水花。轻曼的身姿在水底摇曳着,就像一条唯美的美人鱼。 挽歌上了岸,却发现后面的人还是紧追不舍。 “妈的!搞毛啊!” 挽歌不禁小声的爆了句粗口。又拼命的往山谷深处逃了去。 “倏!”一只飞镖猛的击向挽歌,挽歌忙脚尖轻点,飞上半空中,险险的躲开飞镖。 不料,密集如雨的飞镖纷纷刺了过来。 挽歌并不费力的躲闪着,裙袂飘飘,宛如误入凡间的仙子。轻盈灵动。 “该死的!谁让他们用飞镖的?!要是伤到挽歌,本王决不会放过你们。” 年逸汐紧紧的握住拳头,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叫住那些混蛋。 可是想到若是挽歌发现了自己的计划,以她的性子,铁定是不会再理会他了的。 “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 年逸汐只好忍了忍,一边紧张的观看着,手里的石子蓄势待发。 如果挽歌躲不过,他会第一时间出手,决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好在弦夜平时教得严格,挽歌的功夫对付一般的盗贼还是绰绰有余。 挽歌轻盈的躲闪着飞镖。却没料到这些盗贼们已经将自己团团的围成了一个圈。 “要活的!大爷我今晚要狠狠的蹂躏她!” 王二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狠狠的说道。 -----------------繁华落碧------------ 挽歌能不能顺利逃脱捏?。。。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6.乌龙的英雄救美更新完毕! ------------ 037.神秘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7.神秘人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咬咬牙,一脸的决绝!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只能拼上一拼了! 一个侧身躲开迎面而来的盗贼,一招现代的擒拿手,一个肩摔,便是将盗贼重重的摔倒在地。【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顺手便抢过盗贼手里的大刀,随手舞了下,重量刚好适度。 手上有了兵器,挽歌心里也有了底,将大刀横在胸前。 冷峻的眼神看向四周的盗贼们。 王二给左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些人便向着挽歌冲了上去。 挽歌也红着眼,蛮横的迎了上去。 却没想到,右边的盗贼也在这一刻袭向了自己,后背的空虚,给了右边盗贼很大的便利。 左边盗贼的纠缠让得挽歌腾不开身去抵挡右边的人。 只好咬着牙,用后背去迎接砍下来的大刀。 “嘭!嘭!”石子击在刀上的声音清脆凛然。 王二率先反应过来:“别伤害她!要活的!” 挽歌没来得及考虑是谁救了自己,只有在心里暗处感激了下那个躲在暗处,默默相助自己的人。 一掌击倒最近的一位,便拔腿逃了开来。 “美人,逃得掉吗?!” 王二一脸猥琐的yin笑着,挽歌听得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虽然王二人不怎么样,但他训练出来的盗贼却非常的有组织,有效率。 没一会儿,挽歌便又被团团困在了最中间。 挽歌突然一阵晕眩,脑袋昏沉沉的。 “你?!”挽歌用力的揉着太阳穴,一脸嫌弃的看着王二,没想到他居然给自己下迷药。 “是不是觉得手脚无力?提不起劲来?” 王二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奸笑,满脸的胡子凌乱的抖动着,看上去无比的恶心。 紧紧握着大刀,挽歌轻轻呢喃着:“秦挽歌,为了无边和无忧,拼了!” 说着,挽歌咬咬牙,用刀狠狠的在手掌心划开一道口子。 看着汩汩的鲜血流出,麻木的身体居然不觉得疼,只是药效却变得缓慢了些。 躲在暗处的年逸汐狠狠的握着拳,心揪成紧紧的一团。 他只是想简单的上演一场所谓的英雄救美的戏,却没想到会这般的伤害她。 而那边,挽歌已经和王二一伙厮杀到了一起。 “噗哧!”挽歌的衣裳便被一刀割破了一大条口子,雪白如玉的肌肤,溢着殷红的鲜血,一红一白,惊心触目,让人心痛到无以复加。 就在年逸汐按捺不住,准备出手去相救的时候。 “啊!”一道道惨烈的叫声响起。只见盗贼们个个捂着眼睛,滚倒在地上,痛苦的申、吟着。 鲜血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挽歌只是四肢无力,但还是很清醒。 年逸汐看着那个出手便是狠招的人,心底一阵震惊:“他怎么会在这?”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7.神秘人更新完毕! ------------ 038.原来你还好这一口?!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8.原来你还好这一口?!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看着身边哀嚎打滚的强盗们,虽然她并不是个仁慈的人,知道该狠的时候就要狠。 但是看到这些人,这般痛苦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说教一番: “喂!你太过分了!这些人,打晕他们就是了,你为何要刺瞎他们的眼睛?!他们没了眼睛,还怎么做强盗啊?!” 男子偏过头来,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挽歌,她正嘟着嘴,皱着眉头,眼里有着不忍与矛盾。 男子清冷的表情,让得挽歌后背一阵冰凉,就宛如吸了一口凉气,鼻子里都全是冰屑一般。 男子的声音低到冰点,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 “你们是一伙的?原来你还好这一口?!” 满满的嘲笑与不屑,正在整理衣服的挽歌愣在了那里,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男子,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短路。 他居然认为她们是在玩s、m?! 挽歌看着男子俊俏又冷峻的脸,不知道如何去反驳他。 为何这个人,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挽歌却不知道,她这一失神,映在男子的眼底,却有着无限的说不出来的风情与韵味。 天知道,他刚才看到她衣服脱落的一瞬间,竟然会无比的怜惜与愤怒,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亵渎了一般。 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便扯下一把竹叶,刺向那些人的眼里。 所有看过她身体的眼睛,都不能留下! 只是这个声音,为何这般陌生又熟悉? 男子上下打量着挽歌,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也许是错觉吧,就像一开始会有冲动救下她一样。男子轻轻的呢喃道。便打算离了去。 “喂!大侠!” 挽歌见男子要走,忙出声留住他:“不知大侠尊姓大名?他日挽歌定当相报!” 男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期冀的挽歌,原来她叫挽歌。 男子大步走向挽歌,一把将挽歌提了起来,往身上一挂,便抗着挽歌往山谷外面走了去。 “喂!放我下来!”挽歌全身动弹不得,只得开口骂道。 臭男人,她这个倒挂着,血液全部流到了脑袋上,胃里的东西全部想吐出来。 远处的年逸汐只得郁闷的看着离去的两人,一边狠狠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他怎么可能会救人呢?就算人死在他脚下,他都只是将鞋上的血在死人衣服上擦干净的,他怎么可能救人?!” 年逸汐失落得看着越来越远的两人的背影,一边喃喃道:“我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为他人作嫁衣?!” ------------繁华落碧------------ 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捏,,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8.原来你还好这一口?!更新完毕! ------------ 039.把衣服脱掉!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9.把衣服脱掉!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年逸汐名利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可是想着自己这幼稚的计划便没了勇气过去。【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我这算不算是自断后路啊?!” 年逸汐喃喃道,便落寞的转身离了去。 夕阳将年逸汐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在地面上摇摇晃晃,那般萧条与寂寥。 “啊!”挽歌被男子重重的丢在地上,一边揉着可怜的屁股,紧皱着眉头。 但并没有出声喊痛,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脆弱的资格。 男子这才注意到山洞里是一地的碎石,再看看挽歌一脸隐忍的惨淡面容,嘟起的小嘴,粉嫩粉嫩,宛如是无声的邀请。 男子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该死的,居然会有种想把她吃干抹净的想法! 控制住心里的杂念,男子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挽歌抬起头来,正准备骂他,却撞见男子脸上那倾城的笑容。 像是开在了天山冰寒地带的血莲,如血如荼。惊艳绝世。 挽歌没料到男子那冰山一样的脸上,会浮现出这般的笑容。 无语的揉了揉屁股,没好气的骂道:“有什么好笑的?!换你试试?!” 说完挽歌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便不再理会男子。 “把衣服脱掉!”却没料到男子突然便来了这样一句话。 “啊?!什么?!”挽歌愣在了那里,继而又破口大骂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让你脱你就脱,本……我对你那小身板不感兴趣!” 男子不屑的上下瞥了眼挽歌的身材。挽歌忍不住的用手遮了下。 “什么都没有!”男子最后下了个定论,便转过头去,一脸的嫌弃。 可是天知道,他刚才那一眼,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如雪的肌肤时,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就那样倏的冲上心头。 小腹更是一阵惹、火。强行压住心里的yu火,男子深呼了一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个女人这般瘦弱,虽然该大的地方还是饱满,可是府里的女人,随便拿一个都比她身材要火爆。 自己竟然会这般轻易的便被她勾起了心底深处的渴望。 “那你干嘛要我脱衣服?!” 挽歌双手环在胸前,刚才男子那眼神,那不屑的语气,已经让她很吃瘪了。 又加上她全身软塌无力,只剩下能够骂人的力气了。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让你脱你就脱!” 男子语气已经不耐烦了,他那些女人都对他百依百顺的,何时有女人这般三番四次的忤逆他?! 习惯了发号放施令,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的顺从,男子看着挽歌一脸的愤怒,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陪这个无聊的女人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男子最终不耐烦的对着挽歌一挥手,一道凌厉的掌风便击向挽歌,挽歌紧闭着眼睛,没想到男子会对自己下杀手,而自己却连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3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39.把衣服脱掉!更新完毕! ------------ 040.勾、引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0.勾、引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凌厉的掌风袭来,却并没有伤害到挽歌,而却将挽歌本就耷拉的衣裳尽数褪去。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雪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挽歌一直都穿不惯古代的肚兜。 都是自己做的现代的内衣,内裤,偏偏今天又是穿着她所有内衣里最性感的黑色蕾丝。 挽歌忙伸手拦在胸前,却不想适得其反,胸前本来就如深壑般的沟更加深邃了。 挽歌脸红成了山上的映山红,连胸前雪白的肌肤也泛着点点潮红。 因紧张而喘着粗气,胸口也跟着一起一伏。无比的诱、惑与挑、逗。 挽歌懊恼的暗骂着自己,怎么就穿了这件内衣呢?! 现在他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那些人是在玩s、m。 可是自己为何又这么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 男子脑袋像是被重击了一般,“嗡!”的一声,在脑里炸了开来。 眼里脑里只有那道深邃的沟壑,只是那一起一伏的酥、胸,还有那黑到极致诱、惑的蕾丝内衣。 深吸了一口气,皱了下眉头,生生的将心里的渴望压了下去。 男子别过头去,若是再看下去,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流鼻血的! “谁让你穿这种肚兜了?!” 男子愤怒的大声吼道,一想到她居然穿着这种让人喷火的内衣,在外面瞎逛哒。 他便有种想将她囚禁在自己一个人身边的疯狂念想。 “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啊!” 揣测不到男子的意图,挽歌心里又紧张又不安,为何这个男子,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 “穿成这样,去勾引那些男人?” 见挽歌这般态度,男子恨不得将她那仅一点点的蕾丝扯下来。 “关你何事?!” 挽歌白了男子一眼,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一边将所有看过她身子的人眼睛戳瞎,一边却脱掉她的衣服。 “你就是这样感谢你的恩人的?” 男子轻挑的竖了下眉,挽歌却觉得这眼神无比的嘲讽和冷清,不服输的性子让得她也大胆的顶撞着。 “我谢你,我谢你妈,我谢你爸,我谢你全家,我谢你祖宗十八代!” 挽歌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扶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踉跄的往洞外面走去。 男子看着挽歌光洁的后背,她就打算这样子出去? 难道她不知道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身中剧毒,全身无力,且穿着如此暴露的她,都会将她掳了去吗? 再说有这样子感谢人的吗?! 算了,随她去! 男子堵气的别过头去,自己真是好心没好报,哪有这般不讲理的人? 挽歌踩到一块小石头,一个重心不稳,便摔倒在地。 手臂上磨破了一层皮,鲜红的血潺潺的流出。让人无比的怜惜。 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冷冷的说道:“真是活该!” 右手却不听自己的已经伸出,丹田急走,身边的气流形成一个漩涡,一个吸力,挽歌将浮到了半空中。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0.勾、引更新完毕! ------------ 041.疗伤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1.疗伤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转眼间,挽歌便被男子吸到身前。【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掌心收缩,男子轻轻将挽歌放下,这才在挽歌衰怨的眼神下,扔下一个白瓷药瓶。 挽歌忙双手接过瓶子,生怕摔倒在地。 一边不满的瞪了男子一眼,这么上好的白瓷瓶子,且不说里面的药. 就这一瓶子,就够她和两个孩子吃上一阵子了。太暴餮天物了,这家伙! 挽歌这般想着,一边诧异的问着男子:“这里面是什么啊?” “解药。” 男子简短的说着,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与冰冷。 挽歌嘟囔了一句,这才低头倒出一粒药丸。 晶莹的药丸,散发着幽幽的香味,还泛着圆润的光泽。 挽歌想都没想,便将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沁凉的药丸,入口即化,齿间还留有淡淡的幽香。 “你倒是爽快,就不怕这药有毒?” 男子见挽歌没有任何防备心的便是吞了药丸,突然有些气愤。 这个蠢女人,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吗?胡乱的信任别人? “是不是别人给你的东西,你也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吃下?!” “反正已经中毒了,再来个毒,说不定还能以毒攻毒呢!” 挽歌无畏的说道,只是看向男子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信任。 她并不是个没有戒心的人,在黑山寨这么多年,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柔弱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秦挽歌了。 男子看着挽歌那双纯净灵动的眼睛,心里却不由得一动。 这便是被人信任的感觉吗?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纯洁的眼神,不含一丝丝的杂质,没有半点的心计。 只有完全纯粹的信任与依赖。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碰触到,像是微风吹过,拂动垂柳,柔软温存。 男子轻轻咳了一下,掩盖心底的荡、漾。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红嫩的小嘴含住药丸,轻轻咽下。 这才心里呼了口气。吞下药丸,挽歌运了下气,却周身还是没有力气。 “你耍老娘啊?!” 挽歌气愤的挺胸骂道,裸、露在外面的酥。胸因生气而一鼓一鼓的上下起伏着。 男子脑袋又是嗡的一声,狠狠的暗骂了句自己,没见过世面吗?!没见过这个肚兜吗?! 光着身子的女人都见过,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么没定力?! 看着挽歌一副你耍我,记恨的样子。男子突然有种开心的感觉,冒似挺逗的。 “光吃药是没用的,还得打通你身体的两处脉络。” 男子说着,气转丹田,一股浅蓝色的气旋便浮现在掌心。 “哪里的脉络?”挽歌紧惕的问着。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1.疗伤更新完毕! ------------ 042.赤、诚相见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2.赤、诚相见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天脉和奇脉。【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男子简短的回答着,挽歌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对这两处脉络并不陌生,虽然这两处脉络只是人体里细小的分支,却也是女人身体极其隐私的地方。 怪不得他要自己脱衣服,因为天脉在心脏下方,而奇脉更是在小腹处。 见挽歌一脸的踟蹰,男子更是不耐烦的便欲往山洞外面走去。 “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要是为难,我现在走就是了。” 说着男子便是抬腿就要走,看着男子冷漠的转身,挽歌忙开口挽留:“大侠,等一下!” 挽歌红着脸,好在山洞光线有些迷朦,男子并没有看清挽歌脸上的窘迫神情。 见挽歌开口挽留,男子嘴角扬起一道弧线,一丝得逞的笑容浮上脸庞。 轻轻收起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开始的淡漠。 男子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一脸羞赧,又故作镇静的挽歌,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 “那就有劳大侠了。” 挽歌低垂着头,算是应允男子为她打通那两道脉络。 男子走到挽歌面前,脱下自己的袍子,盖在挽歌身上。 将挽歌横抱起来,放在洞里的巨石上。 虽然隔着袍子,却还是能够感受到挽歌身子微微的颤抖与灼热。 这轻微的颤抖仿佛拨动了男子的心弦一般,惹得男子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只得运转丹田,将心底那团邪火给逼走。 后背靠在冰冷的巨石上,好在男子还比较心细的用袍子将自己整个包裹了起来,这样空荡的后背有着袍子的相隔,还不至于太阴冷。 挽歌悄悄打量着男子冷峻的脸,凛冽的剑眉,下面是一双深邃又清冷的眼睛。 向上扬着的眼角,和年逸汐的倒是有点相似,不过年逸汐是妩媚型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十足的刚毅与冷酷。 坚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双薄凉的嘴唇,都是嘴唇薄的人寡情,但是唇边的弧线,却让人有种忍不住想去亲吻的冲动。 luo露在外的上身,精壮的肌肉充斥着力量,只是全身都布满了伤痕,有刀伤,有箭伤。 挽歌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身体上面会有如此密集的伤口。 像是感应到了挽歌的眼神一般,男子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挽歌的视线。 像是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般,挽歌脸马上红了。 却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男子欣赏着。 “你就不怕像那些强盗一般,被我挖去双眼吗?!”男子不高兴的威胁道。 挽歌却痴痴的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虽然这些都是旧伤了,却也替他心疼。 “你是保镖吗?你的主人是不是经常受到人的暗杀,所以你才会受这么多的伤?” 挽歌睁大眼睛看着这些交错的伤疤,泪水便突然滑落了下来。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2.赤、诚相见更新完毕! ------------ 043.山洞旖、旎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3.山洞旖、旎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在黑山寨这么多年的磨砺,也早就练就了挽歌一颗坚强刚毅的心。【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却没想到,在这个山洞里,她会为一个陌生男子身上的伤疤而心痛,而落泪。 男子无语的看着挽歌,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女人,这伤疤明明是战场上的刀伤与箭伤,她却偏偏认为是强盗所致。 难道她的生活中除了强盗,就没有别的了吗? “这么多的伤,痛吗?” 挽歌抬头柔声的问着男子,男子冷哼了一声,这些伤疤,有些是明明可以不留疤的。 但是他并没有涂药,而是让这么伤疤刻进身体里,刻进心里,时时提醒着自己不公正的待遇。 时时告诫自己,总有一天,他所受的折磨,会加倍讨回来! “要不你随我去黑山寨吧,不说什么大富大贵,但也能保你衣食无忧,而且不会让你再受到这般的伤害。” 见男子不再说话,只是眉心却皱得更紧。 挽歌便向男子建议道,不管怎么说,男子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应该尽一份力。 “想要我给你疗伤的话,就安静的闭嘴!” 男子突然恶狠狠的出场打断了挽歌的话,挽歌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触及的痛,或许这些伤,便是这个男子不愿别人提起的过往。 男子轻轻运气,掌心便形成了一个淡蓝色的气璇,气璇转动着,流动着深厚的能量。 气璇越转越快,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待得淡蓝色变成深蓝色。 男子便轻轻揭开袍子,轻轻覆在挽歌的心口上,深蓝气璇渐渐的包裹着挽歌的天脉,冲击着这一细微的脉络。 骨骼里传来的阵痛,使得挽歌不由自主的轻声申、吟了一句。 挽歌紧闭着双眼,眉心深陷的川字纹可以看得出来,她此时受的痛楚有多大。 男子看着挽歌渐渐红润的双唇,白皙的牙齿紧紧咬着,偶尔间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句申。吟声。 声音细弱,有着刻意的压制,却又是那般的销、魂。让人浮想联翩。 男子收回心,过滤掉挽歌那蛊惑的声音。一心打通挽歌的脉络。 温润的手掌紧贴着自己的肌肤,挽歌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已经烧得滚烫。 虽说是在疗伤,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却并不排斥男子的触碰。 随着掌心深蓝色气璇越来越薄,最后男子布满双茧的大手,轻轻的抓住挽歌胸前的浑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挽歌还是紧咬着牙关,别过脸,不让自己去想这一幕。 一股细微的气流窜进身体里,挽歌只觉得身体好像恢复了些许的力量。 “天脉已经打通了。” 男子轻轻擦了擦汗,这才说道:“还有一脉。” “那也麻烦大侠了。”挽歌闭上眼睛,别过头去,轻声说道,算是应允。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3.山洞旖、旎更新完毕! ------------ 044.山洞旖、旎(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4.山洞旖、旎(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昏暗的山洞里,只有着些许迷朦的光线,挽歌脸上的轮廓若隐若现,忽明忽暗。//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但对于常年习武,眼神比常人更光亮的男子来说。 这些许的光线便足矣看清一个人的容颜。 男子看着挽歌秀眉紧蹙,蝶翼般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稍微恢复了些许红润的小嘴紧抿着。这些无不显示着她此刻心底的紧张与不适,却又有力的隐忍着。 男子有点痴迷的看着这张小脸,明明如此陌生,却又为何有种隐约的熟悉感? 仿佛多年前便已经交织缠绵在了一起,又仿佛等待已久的宿命。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何会让自己一而再的失控?难道是他派来的? 男子脑海里胡乱的猜想着,第一次他的情愫被别人引领着,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亟需找回主动权。 深呼了一口气,放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与忖度。 男子便是一心系在给挽歌打通奇脉这一事上面。 要知道这奇脉比天脉更是私、密,在小腹下方一寸的地方,几乎都快到了那处神秘花园了。 男子轻声说了句:“得罪了。” 便凝聚气璇,慢慢接近挽歌的奇脉。 挽歌紧咬着嘴唇,甚至忘了呼吸,身体最隐秘的两处皆是被男子给碰触了。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但那次是在自己被迫,无法挣扎的情况下。 而现在是为了给自己解毒,而自己也是应允了的。 感受到挽歌身子极力压制的轻微颤抖,男子有些浮躁的皱着眉头。气璇也随之变得紊乱。 “啊!”乱窜的气流,在挽歌体内胡搅蛮缠,挽歌有些抵挡不住痛楚,而轻呼了一声。 男子忙稳住心绪,生怕出现什么差错。 只是稍微一个失神,便给挽歌带来这般大的痛楚,若是再不小心,恐怕挽歌会经脉受损,严重的话更是会导致半身瘫痪! 见体内气息又开始稳定,沁凉的气息,又有规律的冲撞着小腹下方的一抹细小的脉络。 挽歌这才松了口气,紧咬着牙齿承受着那些冲力,却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扰乱男子的气璇。 随着气璇越来越少,颜色也越来越稀薄。 男子的手掌距离挽歌却越来越近,男子甚至能够感觉到一些柔软的毛发在手心手背轻轻的拂过。 而悄悄打量挽歌,她眼睛闭得更紧,嘴唇被咬出一条深深的印子,脸更是红到透。 男子忙稳住心神,不敢再去看挽歌羞赧的模样,不也出丝毫的差错。 磨人的疗伤终于落下了帷幕,男子忙收回手。 “谢谢大侠。” 挽歌眼睛轻轻颤动了下,还是不敢睁开:“只是挽歌有个请求。请问大侠尊姓大名?”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4.山洞旖、旎(二)更新完毕! ------------ 045.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5.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整个疗伤过程下来,挽歌等于已经被男子摸遍了全身。【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虽然挽歌知道这只是为了解毒所必需的而已,但还是想知道男子的名字。 “怎么?你还想报恩?” 男子勾着嘴角,嘲讽的看着挽歌,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男子,不明白他为何说变脸就变脸。 挽歌从身上解下她的令牌,交到男子手上:“别做保镖了,来我们黑山寨吧,至少很安全,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伤害。” 男子接过令牌,上面还残留着挽歌淡淡的温热与余香。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好令牌。原来她是黑山寨的? 传言黑山寨大当家和三当家,是一对恩爱夫妻,两人一直劫富济贫。 虽然离京城偏远,但是朝廷里早就有他们的传言。 朝中大臣几次三番的进言要出兵讨伐黑山寨,但都被父皇压了下来。 父皇只是说几个小毛贼,起不了什么波动,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父皇。 父皇只是想借黑山寨之手,除去那些侵蚀国库的贪官。 父皇,我是你最讨厌的儿子,却也是最了解你的儿子。 想起这些年的待遇,从未得到过的父爱,男子轻轻握了握拳,又慢慢松开。 继而仔细的打量着挽歌,秀气温婉的面容,虽然一开始他便没有将她看成是大家闰秀,却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她。 “你便是黑山寨的三当家吧?”男子询问的声音里却是肯定的语气,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挽歌轻柔的一笑:“都是兄弟照顾我一介女子,便给了个所谓的称谓。” 见挽歌没有因自己是三当家而有丝毫的骄躁,反而是谦卑的感恩着。 男子眼底浮现一丝满意的微笑,不骄不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份心态,在这般一位奇女子身上所折射,倒让人钦佩。 “怎么说是兄弟照顾呢?应该是大当家照顾吧?” 男子心里钦佩着,嘴里说出来的却又是另一番嘲讽的话。 只是一想到,她是黑山寨寨主的女人,便心里有种隐约的失落与怅惘。 “你说什么啊?!”挽歌激动的破口大骂道:“弦夜大哥待我像兄弟一般,我们黑山寨的人都是讲义气的人,不是你所说的那般!” 挽歌忙慌不迭的解释道,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误会自己和弦夜的关系。 男子见挽歌这般急迫的解释着,心里却是舒了一口气,一阵开怀。 嘴角浮现一个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微笑。“如果我没地方去了,那就去黑山寨投奔你吧!” 男子扬了扬手里的令牌,便离了去。 挽歌失落的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荡荡的,想要挽留,却没有理由。 “秦挽歌,虽然被碰了下身子,但是是为了解毒而已,别放心上!” 挽歌轻轻对自己说着,便出了山洞,往黑山寨走去。 ---------繁华落碧----------- “什么?!”挽歌瞪大眼睛,听着九折的汇报,她离开才几天,便出了这等事!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5.更新完毕! ------------ 046.被发现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6.被发现了。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二当家愧疚的低下头:“三妹,都是我没照顾好孩子们,我这些日子,都快将黑山寨翻了个底朝天了,可还是找不到他们。【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二当家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悔恨难赖。 天知道,无边和无忧不见了的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过得是煎熬,不知道如何向挽歌和弦夜交待。 挽歌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二哥,不怪你,是我平时太纵容这两个小鬼了。” 挽歌轻声安慰着二当家,他的愧疚她能懂。 “特别是无边,一向说风就是雨的个性。他肯定是自己下山去找我了。” 想起无边那古灵精怪的性子,挽歌也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得下山一趟。 弦夜大哥肯定也还是留在京城的。 “二哥,黑山寨就麻烦您上心了,小妹得去京城一趟,把孩子和大哥找回来才行。” 回到房间,挽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感触道: “没想到,那个可恶的马贩子,居然是皇上最宠爱的九王爷,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啊!” 想着自己,还打算要黑山寨的兄弟们去年逸汐那里买马,算是照顾他的生意 。挽歌不免自嘲的讥笑了一下,人家哪里用得着这点然?! 只是不知道无边和无忧那两个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容在挽歌脑海里定格了一下,却又变成另一张冰冷生硬的脸。 挽歌猛的甩了下头:“怎么突然就想起他啊?!” 想起山洞里,男子冷峻的表情,还有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缠、绵的场景,挽歌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的速度。 也许他也不是什么保镖吧。用山匪的目光去看人真是鼠目寸光啊! --------------繁华落碧---------- “哥哥,我怕!” 深夜的风袭来,不远处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 无忧紧张的扯着无边的衣袖,一边怯生生的往无边身后躲闪着。 “别怕!”无边轻轻握了下无忧冰冷的小手,温厚的小手给了无忧安定。 壮了壮胆,跟随着无边往庭院的小路走去。 “听下人说,王爷在这里关押过一个女人,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她们描述的样子,和娘亲一样。我想娘亲应该是被关押在这里了。” 无边悄悄的扒开茂密的树木,一条隐藏在树木下面的小道便出现在眼前。 “果然是这里。” 无边带着欣喜的声音悄悄的响起,便拉着无忧,钻进树木的小洞里。 走过深幽的小径,两人来到一间简约的房子前。 却不想,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后方响起:“什么人在那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6.被发现了。更新完毕! ------------ 047.想杀人的年逸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7.想杀人的年逸汐。。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边回过头来,便看到年逸汐铁青着的脸,还有脸上隐隐约约的杀意。【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无边不动声色的将无忧护在身后,袖口下的拳头紧握着,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的事件。 年逸汐恼怒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小鬼。 他本来是在缅怀挽歌的,想着那个倔强又不屈的眼神,想着那个总是勾在嘴角边的嘲讽的笑容。 一边又骂着自己,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也许便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天他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山洞。看着挽歌和男子过了许久才从山洞里出来,想来男子已经给挽歌解了毒了。 可是这解毒的过程,他比谁都清楚。 他的挽歌,被那个人解了毒。 想到这里,年逸汐就郁闷得想杀人来解气! “王爷不记得我们了吗?” 无边压制着内心的紧张与惶恐,现在的王爷,好像随时都想要终结他们的性命一般。 无边试探着问道:“我们便是前几天,王爷买回来的小书僮啊!这几天我们都一直跟着夫子学字呢!” 年逸汐仔细的打量着无边和无忧,他记得前几天,他是因为他们的孝心,便将他们买了回来。 没想到那个时候脏兮兮的两个小娃,精心打扮一下,会让自己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只是为何这个小女孩,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恬静,还有隐藏在恬静下面的极其不安的分子,都让他觉得那么的熟悉。 “是你们两个啊,叫什么名字?”年逸汐饶有兴趣的问起。 “我叫秦无边,妹妹叫秦无忧。” 虽然年逸汐之前有问过他们的名字,但是他当时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从你们进本王的府邸开始,便不能再跟随以前的姓氏了。” 年逸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叫年无边,你就叫年无忧。” “不,我娘姓秦,我要跟我娘姓!” 无忧激动的马上反驳道。无边也是紧皱着眉头,小嘴嘟起。千万个不愿意。 “别忘了你们是卖身到本王府邸来的!” 年逸汐又恢复了一开始火爆的脾气,先是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顶撞他。 现在两个小孩又是这般毫不惧怕的反驳着自己。难道说他这名声越来越弱了? 难道没人知道顶撞他年逸汐的人,会被他加倍折磨,没一个好下场吗?! “再说,你们娘亲都死了!也是本王给你们钱埋葬的!你们就必须跟着本王姓!” 年逸汐威严的声音,没得半点商讨的余地。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7.想杀人的年逸汐。。更新完毕! ------------ 048.爹爹在哪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8.爹爹在哪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边只好轻轻扯了下无忧的衣角,开口应允道: “王爷说得对,卖到王府,便是王爷的人了。【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能够跟随王爷姓年,是年无边和年无忧的荣幸。” 年逸汐见状,便不再为难什么,他只是心情烦闷,想找个人吵上一架。 只是那个肯和自己吵架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年逸汐看了眼乖巧的无边和低垂着头的无忧,想着自己又要过那种被人奉承的日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回去吧,大晚上的,别到处乱跑!” 说着年逸汐便转身离了去。无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有种落寞的伤怀。 “无忧,咱们也回去吧!”回头看了下树林后的阁楼,无边便拉着无忧往回走去。 “不去阁楼看看吗?说不定娘亲就在那里啊!” 无忧指了指身后的阁楼,站着不肯动。 无边看着笼罩在黑暗,寂静中的阁楼,问着无忧:“你见过娘亲这么早睡觉的吗?!你又见过娘亲关灯吗?!” 无忧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娘亲晚上常失眠,通常要到好晚才能睡得着。 娘亲更是怕黑,睡不着的时候,一定是不会熄灯的。 “好想念娘亲啊,她晚上没我们睡得着吗?她怕黑,万一晚上又做恶梦了怎么办?” 无忧眼里饱含着泪水,想起娘亲一个人独自过了这么多个晚上,心里便是一阵担忧。 无边也沉重的叹了口气,他和无忧一样,担心着自己的娘亲。 虽然娘亲白天英姿飒爽,是黑山寨拉风的三当家,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娘亲的脆弱。 没有他们的相伴,娘亲这些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要是找到了爹爹,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痛扁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扔下我们。” 无忧挥着小拳头,一脸的严肃与认真!无边笑了笑,搂着无忧,兄妹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思念。 晚上娘亲有时会做恶梦,他和无忧便尖着耳朵听,看娘亲会不会念出爹爹的名字。 可是他们听到的总是:“不要!不要!” 想起娘亲睡梦中,额尖的汗水,紧皱的眉心,还有流下的眼泪。两人便是无尽的心痛。 “哥,你说爹爹是不是真的像娘亲所说的,已经战死沙场了?”无忧轻声的问道。 “不知道,可是我却有种爹爹还活着的强烈感觉,而且我觉得,我们就快要见到咱们的爹爹了!” 无边有些兴奋的说着,自从来到京城后,他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他本就是属于这个地方一样!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般。 ---------繁华落碧----------- 各位看书滴女王们,别霸王哦,,留言哈。。。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8.爹爹在哪里??更新完毕! ------------ 049.试探情报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9.试探情报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哥哥,你也有这种感觉?” 无边的所有感觉,无忧也有,像是冥冥中,血脉的呼唤般。//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她深感他们的爹爹并没有死,而且就在京城! “其实弦夜爹爹也不错,既然爹爹不要娘亲了,那我们也不要爹爹,我们和弦夜爹爹好好照顾娘亲便是了!” 无边有些堵气的说道。想着这么多年来,他们想念爹爹的时候,都是弦夜爹爹在充当这个角色。 而且弦夜爹爹对娘亲也是好的没话说。 “恩,我也不要爹爹了!”无忧也附和道,虽然她很想念很想念爹爹。 “可是娘亲没在阁楼里,那会去哪里呢?” 无忧小声的问着无边。无边低垂着头想了想,兀的眼前一亮,我知道哪个地方可以知道娘亲还有没有在王府! “什么地方?”无忧好奇的问道,无边却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拉起无忧的手。径自往小树木外面走了去。 “张婶婶,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厨房里,一脸慈爱的张婶还在张罗着锅里的东西。 “哟,孩子,是不是晚上饿了?” 张婶看到无边特别的高兴,忙放下手里的活。从灶台上取下两个糕点递给无边。 “嗯,真好吃,张婶做的糕点就是甜。” 无忧也脆生生的附和道,听得张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张婶向来便是喜爱孩子,这两个孩子更是对她的口,一个比一个嘴甜。 “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张婶一边将锅里的汤舀出来,一边念叨着:“王爷今天心情不太好,这么大的王府,又没得个王妃,我就给他熬了点汤。” 张婶将精致的瓷碗放进餐篮里,交给一旁的丫环。 丫环满脸笑意的出了门去,在丫环看来,她又多了一个在王爷面前表现的机会。 “张婶最近累不累啊?”无边关心的问着张婶,一边试探的说道: “我听说后院阁楼里有个女人,口味很叼,老是嫌膳房里的东西不好吃?” 心思简单的张婶没有意识到无边是在套她的话,当下便接了话过去: “没有啊?那个女人还好啦,和徐家那个小姐相比,要好多啦。徐家那位小姐才是真正挑剔的人。而且昨天后院阁楼里的女人也离开了。膳房都不需要给后院准备膳食了。” 张婶一边熄火,一边絮絮叨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无边和无忧脸色突变的神情。 “离开了?!”无边失控的喊了声,愣在了那里。又忙让自己稳住心神,语气重新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好在张婶还在忙着膳房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到无边的失控。 “好好的,为何要离开啊?是嫌张婶的东西做的不好吃吗?”无忧言犹未尽的舔舔舌头:“张婶做的糕点最好吃了。” “嘿嘿。”见无忧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张婶怜爱的笑着拍着无忧的头,一边说道:“当然不是张婶做的东西不好吃了。听说是王爷放那个女人走的,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了。” “哥哥,娘走了,咱们怎么办?”从膳房出来,无忧一脸茫然的问着无边。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4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49.试探情报更新完毕! ------------ 050.枫行的关怀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0.枫行的关怀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你说呢?” 无边狡黠的看着无忧不知所往的面容,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意。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难道你还想去学堂听夫子那催眠曲?” 无边拉着无忧飞快的跑向房子,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欢乐的说道: “咱们马上就回黑山寨,娘亲离开了这么久,肯定已经回黑山寨了。咱们现在就回去!” 无忧看着哥哥雀跃的神情,心里却有些发苦,她并不想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这里的荣华富贵,而是因为那个让她牵挂的身影。 ……“无忧,你哥哥又被夫子喊去补习功课了?” 枫行看着独自一人托腮沉思的无忧,一边在她身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是啊,大家都放学了,我还得等哥哥呢!” 无忧百无聊赖的翻着课本,哥哥不爱学习,却偏偏天赋极高。 今天和夫子争论佛家与道家的思想,夫子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夫子的意思是,大家要勤奋学习,来提升自己的修养与情操。提升心灵的境界。 可是哥哥倒好,直接便反驳道:“夫子这个观点是错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教了这么多年书的夫子,第一次被哥哥给呛得说不出话来,眼底除了震惊,没有别的。 这不,大家都放学了,夫子独留了哥哥一个人去他的书房长谈。 “你放心,夫子虽然严厉,却很欣赏无边呢!所以才会留下他的。” 枫行一边安慰着无忧,一边掏出一串糖葫芦,递到无忧的面前。 “呐,这个很甜的,你吃吧,我陪你一起等你哥哥吧。” 无忧接过糖葫芦,看着枫行一脸的温润,心里浮过一丝柔软。 却不料,一只小手猛的抢过糖葫芦,扔到枫行的桌子上。 “谢谢你的糖葫芦,不过我家无忧不爱吃这个!” 无边清冷的声音响起,说完无边便拉着无忧往外面走了去。 无忧只好跟着盛怒的哥哥走出教堂。回过头来,还看到枫行拿着那串糖葫芦,对着她的背影发呆。 …… “无忧,发什么呆?!” 无边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无忧的思绪,无忧忙回过神来:“哦,没,没什么。” 却在心里悄悄的说着:“其实那串糖葫芦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哥哥。”无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说娘亲现在是不是已经回黑山寨了?” 无边仔细的算了下,便回答道:“算下来,娘亲应该早就到了黑山寨了。” “那娘亲也应该知道我们没在黑山寨了,以她的性子,一定会再次下山找我们的。我们再回黑山寨反而会错过娘亲。” 无忧这般的分析道。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0.枫行的关怀更新完毕! ------------ 051.极致诱、惑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1.极致诱、惑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恩,也对。【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娘亲会第一时间下山来找我们的。” 无边用手抚着下巴,静静的思考着妹妹的提示:“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等着娘亲来找我们!” 无边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有些期待的回答着。忽略了无忧嘴角勾起的烂漫的笑容。 “又可以去学堂看到枫行哥哥了。”无忧悄悄的想着。 “王爷,听下人说您最近心情不好,莹儿特意过来看看您。” 傍晚时节,徐莹便出现在大厅里等着年逸汐。年逸汐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去。 徐莹早已习惯了年逸汐这般的态度,撇撇嘴,脸上依然是那恰到好处的笑容。 “莹儿特意向皇上请求来王爷住上几天,先熟悉下环境,以后嫁过来便不会生疏了去。” 徐莹柔声的说着,宛如自己已经是王爷的女主人。 年逸汐有些烦闷的皱着眉头,徐莹,江南知府徐知县的大女儿,静是一幅画,动则是一副流动的画,温婉大方。 去年父皇寿辰的时候,以一曲《相思引》艳惊四方。 父皇甚是喜爱,大有将她许配给自己的意思,只因那时与翼翎国的战事催紧,这事才算压了下来。 今年寿辰,父皇肯定又会提这事。现在更是让徐莹住到王府里来了。 “你一个未婚姑娘的,住王府成何体统?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嫁人?我这便让管家给你去找一家最好的客栈!” 年逸汐沉下脸,闷闷的说道。 “哈哈,客栈哪里比得上汐儿这偌大的王府啊!” 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转眼间人便是到了跟前。 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手里拿着刚采下来的荷花,荷花上还淌着水。 年逸汐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娘!”徐莹脆生生的喊了句,便过去换住妇女的手。 “徐夫人。”年逸汐无奈的作辑,徐夫人是母妃的发小,两人从小便是最好的姐妹,年逸汐小的时候,徐夫人还抱过他。 就冲这关系,年逸汐便是不能撵两人走了。 “王爷。”稍后赶来的徐大人恭敬的朝着年逸汐施礼:“应皇上的安排,这几日便是打扰王爷了。” 徐大人礼数作得足,年逸汐只好摆摆手:“晚上一起用宴吧。” 徐莹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那一笑,便让得徐夫人手里的荷花黯然失色。 “王爷,这么晚了还不睡?”书房里,年逸汐有些烦闷的看着案上的竹简。 徐莹端着参汤走了进来。年逸汐抬头看着徐莹的打扮,不满的别过头去。 今晚的徐莹只穿了件轻薄的睡纱,将姣好的身材凸显了出来。 若隐若现的酥、胸,上下起伏着,极力的想吸引年逸汐的注意力。 年逸汐淡淡的扫了一眼,便重新将视线放到了竹简上。 “王爷~”徐莹并不气馁的娇嗔道,紧接着,却做了个让年逸汐大吃一惊的动作……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1.极致诱、惑更新完毕! ------------ 052.撕碎衣服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2.撕碎衣服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只见徐莹轻轻解开睡纱腰间的丝带,轻薄的睡纱便如水般从她身上滑落到地上。【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年逸汐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睡纱,没想到徐莹竟然做出这种大胆的事。 但这只会让得他更加厌恶她,这些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年逸汐不禁脑海里出现了另一张清秀的脸,还有那一张一翕的小嘴: “可恶的马贩子!放开老娘!” “马贩子!” “马贩子!” …… “王爷,喜欢吗?” 徐莹媚眼如丝,声音勾、人。 只是年逸汐连看都没看徐莹一眼,便冷冷的说:“穿上它!” “王爷。”徐莹娇吟一声,便已落入年逸汐的怀里。 柔软的身子,在年逸汐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 恰到好处的挑、逗着他的渴望。年逸汐剑眉紧蹙,将竹简在桌上重重的一拍。竹简发出清脆的声响。 “滚出去!” 徐莹没想到年逸汐会这般态度,要知道。为了今晚,她还特意在参汤里加了活血的鹿茸,可为何年逸汐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莹委屈的勾住年逸汐的脖子,胸前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年逸汐坚壮的胸膛。 “王爷,莹儿好想你啊!” 年逸汐一耐烦的推开徐莹:“再不出去,本王就把这衣服撕了,再将你这样扔出去!” 徐莹满怀不甘的看着年逸汐阴沉的脸庞,她知道他做得出来。 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扔出去,如果那样的话,她这一生,便算是毁了。 徐莹只好穿上睡纱,不甘的看了一眼年逸汐,无奈的说道:“王爷别放心上,莹儿只是和王爷玩玩情、调,既然王爷不喜欢,那改天莹儿换一种便是了。莹儿先行告退。” 说着徐莹便走了出去,心里却狠狠的想着:年逸汐,你迟早是我的! 年逸汐本就烦燥的心情,经徐莹这么一捣鼓,更是郁闷到了极点。 又加上不知为何,小腹处一股燥动。 年逸汐轻轻运气,将那股燥动生生的压了下去。却房顶传来轻微的声响。 警觉的年逸汐大喝一声:“什么人在那里?!” 紧接着对着发出声响的地方凌空一掌。再隔空一吸。 只听“啪嗒!”一声,房顶的人便狼狈的从上面摔了下来。 年逸汐恼怒的冲上去,一把拎起来人。 一想到他在上面偷听了这么多话语,偷看了这么多不该看的东西,年逸汐便是恨不得割了他的耳朵,挖了他的眼睛! “唉哟!好痛啊!”裹在夜行衣下面的人,轻声的申吟了一声。 年逸汐忙扯下来人的面纱。 “怎么会是你?!”待得看清楚来人后,年逸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2.撕碎衣服更新完毕! ------------ 053.她不是我的女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3.她不是我的女人!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忙将来人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的擦去她身上的灰尘,那般认真的模样,仿佛那是世上最稀奇的珍宝。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你没受伤吧?” 年逸汐担忧的问道,他刚才那一裳可是毫不留情的,又从那么高的屋梁上摔下来,只怕是受伤不轻。 “骨头都要断了!” 脆生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气。 秀眉一挑,瞪着年逸汐。这不是挽歌还能有谁? “不就是看了下你女人嘛,至于赶尽杀绝吗?” 挽歌不满的抱怨道,一边又暗自嘀咕,话说,那个什么莹儿的,身材真惹火。 听到挽歌这么一说,年逸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忙开口辩解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挽歌听了,倒也不说什么,只是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而挽歌这一满不在乎的态度,却让得年逸汐心里一阵窝火! “你怎么又来了?!” 年逸汐一脸不耐烦的瞪着挽歌,她不是走了的吗?还回来干什么! 既而又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哼!”挽歌冷哼了一声,便是大大敕敕的坐在书桌上,眼神犀利的盯着年逸汐,宛如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要在京城找个叫年逸汐的马贩子当然有些困难,但是想要找大名鼎鼎的九王爷的府邸,自然是件容易的事情!” “挽歌,我……” 年逸汐有些不知所措的紧握了下拳,不知该如何解释。 “哼!怎么?怕我知道你是王爷,把你抢去山寨了吗?我说年逸汐,你就这点出息?!” 挽歌秀眉一横,眼睛微缩,不屑的咧着嘴角说道。 不过另一方面却又在想,年逸汐这个做错了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年逸汐见挽歌这般模样,知道她已经不再生自己的气了。 心里长呼了一口气,还好,就算她知道自己是王爷,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变质。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是敢这般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 年逸汐便回复了一开始的邪魅的样子,凑上前去,在挽歌耳边轻呼着:“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想本王了?!” 年逸汐吐气如兰,清幽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处,惹得挽歌心里一阵鸡皮疙瘩。 一掌毫不客气的朝年逸汐击过去。带动着空气也发出呼呼的声响。 年逸汐忙不迭的闪躲着。“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 年逸汐轻轻抓住挽歌的手臂,一面又不死心的凑向前,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 挽歌狠狠的白了年逸汐一眼,便直奔主题。 “喂,问你问题,给老娘说实话!” 年逸汐见挽歌不再与自己嬉笑,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年逸汐便收了手,却还是笑得一脸的妖媚,好奇的问道:“什么问题啊?”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孩子?”挽歌掏出无边和无忧的画册递到年逸汐面前。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3.她不是我的女人!更新完毕! ------------ 054.这两个孩子是你什么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4.这两个孩子是你什么人?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这两个小孩?”年逸汐看着画上的两个小人儿,再看着挽歌一脸的紧张与期待。//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是你的亲戚吗?” 年逸汐想起两个孩子卖身葬母时凄惨的样子,不禁惋惜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可怜。” 挽歌见年逸汐的表情,知道他是见过无边和无忧,忙从桌上跳下来,紧张的扣着的逸汐的手臂。 “你见过他们是吗?他们在哪里?!” 年逸汐没料到挽歌会这般的紧张,他只觉得手臂都快被她给掐出水来了。 “喂!轻点!” 年逸汐奋力从挽歌手里挣脱出来,整理下弄乱了的衣袖,没有注意到挽歌急得紧皱的眉心。 “他们就在我的府邸里。”年逸汐轻声的说道,挽歌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却被年逸汐的下一句话,给弄得心提到嗓子口来了。 “本王初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凄惨的跪在王府的大门口。” “什么?!跪?!” 挽歌惊呼了一声!无边和无忧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不是出什么大事了,他们岂是会给人下跪?! 他们到底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是啊。他们正跪在大门口卖身葬母,本王见这两个孩子可怜,又有这般孝心,便留下他们在府里做书僮,让他们去学堂跟夫子学字。” 年逸汐如实的回答着。 “卖身葬母?!” 挽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定是无边想的馊主意,这家伙,存心要咒自己不是! 不过自己的孩子,就是聪明! “那他们现在可好?” 挽歌轻声的问道,想着这么大的王府,肯定规矩很多,无边和无忧会不会觉得约束? “好着呢!” 年逸汐一想到这两个孩子,倒是激动的大声的说道! 想着年迈的夫子,每次早朝的时候,都向自己哭诉无边的“罪行”,不禁嘴角勾起一个会心的微笑。 “夫子是两朝元老,当初还教过本王识字呢!现在却每天被这样一个小鬼搞得不知所措。四哥还说有机会要见见无边呢!” 年逸汐“数落”着无边将夫子说得无还嘴之力的事情: “不过,这无边的一些想法倒是新奇,还有道理,四哥说他,不为世俗所缚,将来会大有出息!” 挽歌细心的发现,年逸汐一提到他的四哥,眼里便满是崇拜之情。 想来这位四王爷,肯定睿智多谋吧! “对了!”年逸汐只顾着自己说,这才想到,挽歌这何会突然问起这两个孩子?难道她和孩子去世的母亲是好姐妹? “这两个孩子是你什么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4.这两个孩子是你什么人?更新完毕! ------------ 055.报答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5.报答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他们――”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便实话的说道:“他们是我的孩子。【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什么?!” 年逸汐没料到挽歌这般说,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忘了该怎么反应。 她的孩子?!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他们不是那个妇女的孩子吗?他们是卖身葬母的!” 年逸汐不肯承认的说道,潜意识里,他希望挽歌是在骗他的。 “还不是你把我给掳走了,他们想混进王府来救我!” 挽歌白了年逸汐一眼,一边又为自己生了两个这般可爱的孩子而自豪! “你是说,他们一开始是在骗本王收留他们,然后伺机救你?!” 年逸汐想起前几天晚上,无边和无忧便是鬼鬼崇崇的出现在挽歌曾经住过的阁楼。 他竟不知,自己英明一世,却被这两个小鬼从一开始便给算计了! 年逸汐狠狠的握着盛着参汤的碗,脸色有些难看。 “喂,堂堂九王爷,不会和两个小孩子计较吧!” 挽歌见年逸汐这般模样,生怕他会怪罪到无边他们身上去。 “谁要是把他们当小孩看,谁就倒大霉了!” 年逸汐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嘟嘟着。 两人便是陷入了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让得挽歌不自在的转动了下眼珠。 过了许久,年逸汐这才开口问道:“上次来救你的那个男人,就是孩子他爹?!”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的,孩子他爹五年前便是战死沙场,是弦夜救了我,所以我就留在了黑山寨。” 年逸汐轻轻的松了口气,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真不知道你乐个什么劲?!” 挽歌看着年逸汐咧着嘴奸笑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声音嗡嗡的带着嘲讽。 年逸汐干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控。一边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喜形于色了?! “这么多年,独自带着孩子,辛苦吗?有没有想过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 年逸汐轻声的问道,内心却满是心疼,想着她这么多年来,独自带大孩子,还将孩子们教得这么聪慧。 “不辛苦。”挽歌轻轻的摇摇头,最艰苦的日子都过来了。 而后一个问题挽歌却没有回答年逸汐,一个完整的家? 她从没有奢望过,或许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那个模糊的身影,会有一天,来迎接她和孩子们。 见挽歌又恢复了沉默,年逸汐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却是满满的难受。 不是难受她嫁人了。而是难受她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来,独自承受这些困苦。 “对了,本王这些日子替你辛勤照顾孩子,是不是应该报答本王?” 挽歌看着又恢复了邪魅语气的年逸汐,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5.报答更新完毕! ------------ 056.王爷那方面不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6.王爷那方面不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不想干嘛!” 年逸汐看着挽歌一脸紧张的样子,心里欢乐极了,他就是爱看她竖起所有的刺的样子。【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不过却也希望某一天,她能对自己不再如此防备,将她的心安心交给自己。 “放心吧,本王对你才没兴趣呢!” 年逸汐扫了挽歌一眼,不屑的说道。 挽歌不禁脸色一红,既而又嘲讽道:“我看王爷是那方面不行吧?!不然刚才如此美玉在怀,居然能坐怀不乱!” “你!” 年逸汐被挽歌一句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忍耐力好居然被她认为是那方面不行!! “是吗?” 年逸汐呼了口气,倒也不再动怒,而是欺上挽歌身。将挽歌扣在身下。 “那要不要证明下,本王到底那方面行不行?!嗯?~” 特意拉得长长的尾音,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边。而两人在案桌上还保持着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式。 挽歌不禁脸红透了,只觉得耳根都是发烫的。 “滚开啦!” 挽歌娇嗔了一声,便凝聚内力,一掌毫不犹豫的击向年逸汐。 年逸汐却并不躲闪,嘭的一声,重重的一掌击在年逸汐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年逸汐眉头皱了一下,身子却还是没有移动半分。 他是舍不得啊!能够如此贴近她,哪怕只是开玩笑,他都那么的贪恋! 贪恋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贪恋她少有的娇羞面容。贪恋……她的一切…… “喂!你傻了啊!” 挽歌吓得忙解开年逸汐的衣领,检查他的伤势。 看着挽歌一脸担忧的样子,尽管胸口的痛不断的传过来,年逸汐却咧着嘴一脸的知足与傻笑! “有病啊!” 挽歌本是焦急的检查年逸汐的伤势,却见他还一脸的开心。 “你有受虐症吧你!” 挽歌将年逸汐的衣服重重的扯了下,合上他的领口,气鼓鼓的骂道。 “嘿嘿。” 年逸汐还是傻傻的笑着,脸上倒是一脸的满足。 “你到底想要我干嘛啊?!”挽歌不耐的问道。 “哦。”年逸汐收起那副亦正亦邪的笑容,正色道: “后天便是我父皇的寿辰了,每个王爷都得带位女子去参加,到时你陪本王去!” “我去?!”挽歌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为何不带刚才那个什么莹儿去?” 挽歌奇怪的问道,一边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我要是跟你去,那莹儿不给我沷硫酸啊!” “你陪我去嘛,好不好啊~” 年逸汐拉着挽歌的手,一脸的撒娇。 挽歌无语,这么大的人了,还卖萌?! “好吧!”拗不过年逸汐,挽歌只好应允: “不过,你得先带我去看看无边和无忧!” -------------繁华落碧------------ 终于要母子团聚了,,鼓掌,, 不要霸王啊,,大家多留言啦,,呜呜。。。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6.王爷那方面不行更新完毕! ------------ 057.坏人是可以骗的!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7.坏人是可以骗的!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不知王爷深夜召见,有何吩咐?” 书房的光线有些昏暗,无边看不清年逸汐脸上的表情。【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无忧轻轻向无边靠拢了些,不明白大半夜的,王爷召他们有何用意。 “带你们见一个人。” 年逸汐犀利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无边,心里还在为自己被这两个小鬼给耍了一道而计较着。 “出来吧!”年逸汐对着屏风后面唤了一声。 无边拉着无忧的手不由得紧了下,望着屏风后面抹熟悉的身影,心里激动到了极点。 无忧也是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缓缓踱步而出的人。 “孩子!”挽歌率先喊了出声,声音因激动而变得颤抖。 “娘!”无边和无忧这才醒悟过来,忙扑入挽歌的怀里。 无忧更是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娘,我们好想你啊!” 无忧一边哭着,一边将眼泪蹭在挽歌的衣裳上。 “无忧乖,不哭啊。” 挽歌轻轻擦去无忧脸上挂着的泪珠,一脸的心疼与怜爱。 年逸汐忍不住的别过头去,不想去看挽歌脸上慈爱的光辉。 “无边,她是你什么人?!”年逸汐一脸严肃的询问道。 “回王爷,这是我娘亲。”无边挠挠头,一脸的抱歉。 “那你知不知道,小孩子是不能撒谎的?!” 年逸汐板着脸,脸上的浓郁的阴沉。 挽歌看着年逸汐这个样子,心里充满了感激,他这是在帮自己教育孩子。 “我知道小孩子是不能撒谎的。可是娘亲说过了,坏人是可以骗的!” 无边却是振振有词的辩驳道。 年逸汐一时哑语,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怎么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娘?! 挽歌失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说什么。 “娘,弦夜爹爹呢?!他比我们还先下山来找你呢!” 无边提起了弦夜。挽歌便是一脸审视的盯着年逸汐。 年逸汐被挽歌盯得浑身不自在,便耸耸肩:“他离开了。” 挽歌心里有些担心,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王爷,我答应你,后天和你一起去参加寿宴。之后我便带孩子们回黑山寨,我们便是两清了。” 年逸汐苦涩的点点头,你便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线吗? “时候不早了,先去休息吧。” 年逸汐轻轻拍拍手,管家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年逸汐对着管家叮嘱了几句,管家便恭敬的对着挽歌施礼:“夫人,请吧。” “那就有劳管家了。” 挽歌礼貌的朝着管家回礼,便带着孩子们去休息了。 哄着无边和无忧睡下后,挽歌将两个孩子的头,贴近自己的肩膀。 一边感慨着,还是和孩子们在一起,才踏实与安心。 望着窗外暗幕的夜色。挽歌轻舒了口气,一切,只待后天过后,便可以重新回黑山寨过那种淡然平静的日子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再也回不去那种安定闲静的生活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7.坏人是可以骗的!更新完毕! ------------ 058.两个巴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8.两个巴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王爷,凭什么啊?!” 徐莹嘴巴嘟得老高,一脸的不开心。//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凭什么你带那个野女人去,不带我去啊?!还拖两个小杂种!” 徐莹说着更是扫了无边和无忧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啪!” “啊!” 一个巴掌重重的掴在徐莹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随而来的是徐莹凄厉的尖叫声。 “这一巴掌是让你明白,我秦挽歌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挽歌阴沉着脸,声音更是冷到了极点。 徐莹只觉得吸一口气,鼻子里都能结一层薄冰。 却还是嘴硬的骂道:“贱人!你敢打我?!” 徐莹捂着右边的脸,厉声骂道。 “啪!”又是一个巴掌,重重的掴在徐莹的左脸上。 挽歌若无其事的拍拍手掌心,那样子,仿佛只是将手心的灰尘拍干净而已。 “这一巴掌是让你明白,这世上,还没有我秦挽歌惧怕的人!” 挽歌冷眼看着徐莹,眼底的杀气显露无遗。 在黑山寨做了这么久的三当家,她办事一向便是这般雷厉风行,气场十足。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哪里冒出来的贱人!” 徐莹被连甩了两个耳光,不禁一阵暴走,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声骂着。 “够了徐莹!” 年逸汐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茶杯发出咔嚓的响声,茶水从杯里溅了出来。 徐莹见年逸汐是真的动怒了,便不不再撒沷,只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年逸汐:“王爷,您可得替奴家做主啊!” “哼!”年逸汐冷冷的哼了一声:“本王决定的事情,你想要改变是吗?” “奴家不敢。”徐莹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只是去年皇上寿辰的时候,奴家答应了再为皇上弹奏一首的,今年不能失约。” “本王并没有不准许你进宫给父皇祝寿,再说,你是徐知府的千金,自然是能进宫的。但是挽歌只有随本王才能进宫。” 年逸汐冷冷的说道,徐莹一开始便是无礼取闹,他交没有取消她进宫的资格。 “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别进宫了,免得吓到父皇,那你可就担当不起了!” 年逸汐皱着眉头,看着徐莹鼓得老高的腮帮。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不知他是在极力的隐忍。 天知道,他看到徐莹这个样子,心里却是在一个劲的叫爽! 看着她头发凌乱,脸颊又红又肿,两边腮帮鼓得老高,像是正在堵气的癞蛤蟆。 “可是……”徐莹见年逸汐不让她进宫,便急了。 “别可是了!”年逸汐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见谁?!你今晚就呆王府吧!明天本王就派人送你回江南!” 年逸汐一摆手,便带着挽歌离了去。 留下徐莹一脸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的背影。 “秦挽歌,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8.两个巴掌更新完毕! ------------ 059.宴会妆扮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9.宴会妆扮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这些都不用了。【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丫环们将大面积镶宝石的发簪插到挽歌头上,但都被挽歌拒绝了。 挽歌看着桌上闪成一片的首饰,眉头蹙成一团,这些都不是她所喜欢的东西。 “谢谢,还是我自己来吧!” 挽歌拿起梳子,将之前梳好的流云髻解了下来,将自己的刘海放下来,她喜欢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想到皇上的宴辰,不能打扮得太寒碜。 挽歌想了想,还是将刘海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一双灵巧的手上下翻动着,几根俏皮的辫子便垂掉了下来。自然又活泼。 选了一根最内敛的金步摇,暗敛的金泛着淡雅的金泽,上面镶嵌着几根羽毛,宝贵奢华,下面坠着一枚水滴型的墨绿翡翠。 便如挽歌其人,内敛含蓄。简约却又不简单。 脸上也只是稍微化了下眼妆,打了一点点胭脂,让肤色更匀称一些。 丫环们看着妆扮好的挽歌,一身浅紫纱裙,素静淡雅,谈不上惊艳,却让人心里无比的舒服,移不开视线。 年逸汐看着从屏风后面款款走出来的挽歌,一时呆在了那里。 “喂!傻眼了?!”挽歌没好气的白了年逸汐一眼,有这么夸张吗? “我以为是哪个仙女下凡来了,结果你一开口,便破坏了这意境。可惜啊!” 说着年逸汐还夸张的低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去你的!老娘只是换了套纱裙而已嘛!”挽歌不禁羞涩的骂道。 “很好看!”年逸汐由衷的感叹道,脑海里却浮现了第一次看到挽歌的时候,她一身骑马装,英姿飒爽的在马背上。 她每次都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 “娘,你就放心去吧,我和无忧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哦。” 无边懂事的帮挽歌整理着裙摆,心里也在感慨着娘亲今晚带给大家的视觉盛宴。 “娘,宫里肯定有很多好吃的,要多吃点哦。”无忧吞了吞口水,一脸羡慕的说道。 “就知道吃!”挽歌笑着抱起无忧,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走吧。”年逸汐笑着催促道,便率先上了马车。 挽歌看了看弓着背蹲在地上,给她做台阶的车夫,便单手撑着马车,一个鱼跃便上了马车。 车夫有些震惊也有些感动的看着挽歌,挽歌则朝他笑了笑,这一烂漫的笑容,便是倾城…… 年逸汐瞪了挽歌一眼:“上个车都不安分,你见过哪个穿这么淑女裙子的人这般上马车的?” “人人平等,我怎么能够踩着别人上车呢?!”挽歌无畏的拍拍手,却没注意到年逸汐大惊的脸色: “你说什么?!人人平等?!我的姑奶奶,呆会进宫了可千万别这么说哪!” 挽歌没料到年逸汐表现会这般失控,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年代,怎么可能人人平等呢?! “我知道的!” 挽歌闷声说了句,便看向窗外,不再说什么。 ------------繁华落碧------------ 哇啊,宫宴了,,各大美女帅哥齐上阵,,下一章谁会出现呢??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5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59.宴会妆扮更新完毕! ------------ 060.遇上年逸寒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0.遇上年逸寒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王爷,家眷们都在这庭院里休息的,这位姑娘现在不能一并进去。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太监拦下挽歌,年逸汐便是急了:“挽歌一个人都不认识,你想让她在这里等到开宴吗?!” 太监知道九王爷又耍起了性子,只得无奈的解释道:“王爷,这是宫里的规矩,家眷这么多,不好管理。庭院很大,不会无聊的!” 年逸汐脾气一上来,又要发怒,挽歌忙拦住他:“没事啦,我就在庭院玩玩,你先进去吧。” 年逸汐瞪了小太监一眼,吓得小太监一阵哆嗦,年逸汐这才作罢。 “晚宴一开始,会有专人带你们进大殿的。” “恩,那我怎么找你?”挽歌想到她对宫里地形不熟,等下怎么找得到年逸汐。 “你一出现,我会第一时间找到你的!” 年逸汐轻柔的说道,温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让挽歌一阵感动。 “我会第一时间找到你的。”简短的一句话,却暖了挽歌的心,融了挽歌的心。 看着年逸汐离去的背影,挽歌长长的呼了口气,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 距离晚宴开始还要得一个时辰,而那些女眷们都汇聚在一起,攀比着身上的首饰。 挽歌觉得无趣至极,便一个人逛着庭院。 垂柳轻轻扫过挽歌的脸庞,让得她心神安宁,耳边却还是年逸汐那句轻柔的话语。 挽歌轻轻甩下头,往庭院更深处走了去。 “呜呜~”轻微的申吟声传进了挽歌的耳边,声音不大,却充满着强烈的痛楚,像是在极力的隐忍。 挽歌忙转身来到假山后面,却见一个小孩正蜷缩着小身子,一阵的抽搐。 “你怎么了?!”挽歌忙将男孩抱入怀里,一边大声的喊道:“来人啦!快叫太医!” 听到挽歌的喊声,便有侍卫赶了过来。 有人认出男孩:“是枫行小王爷,快去叫太医和四王爷!” 挽歌只觉得怀里的孩子抽搐得越来越厉害,而身边脚步匆匆,太医却还是没到。 “枫行?你怎么样了?”一道焦急却稳重的声音响起。 “四爷,别急,太医马上就到。”有人这般安慰着。 挽歌看着四王爷一脸担忧的样子,心生感动,这是位好父亲。 可是怀里的枫行,紧咬着牙齿,脸色铁青,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一样。 “不能等了!”挽歌果断的对着年逸寒说道:“枫行坚持不到太医来了,让我来试试!” 年逸寒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何,他一看到这女人,便对她充满了信任之情。 挽歌掏出怀里的银针,自己毁容后,自己的脸便常常会有抗异性,银针是不能少的东西,她常给自己施针。 挽歌将枫行平放在草地上。“孩子,会有些许的疼痛,你是勇敢的,坚持一下便好。”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0.遇上年逸寒更新完毕! ------------ 061.皇上年逐舜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1.皇上年逐舜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昏迷中的枫行,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像是娘亲的问候,稍许意识的点点头。【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年逸寒看着挽歌细心的替枫行施针,额头上还冒出细微的汗滴。紧张却又临危不乱。 年逸寒不禁赞许的点点头。待得枫行抽搐慢慢停止,轻轻睡过去后。挽歌这才长呼了口气。 轻轻抱起枫行,拍着他的肩膀,像是母亲哄孩子睡觉一般。 “睡一觉就好了。” “太医来了!”急忙赶来的袁太医,看到枫行这个样子,大松了一口气。 枫行的病情他是知道的,万一没及时控制,那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这位姑娘及时施针,否则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把完脉后,太医朝着挽歌感激的施礼。 “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想要何种赏赐?” 年逸寒朝着挽歌感激的抱拳,众人则是艳羡的看着挽歌,四王爷的赏赐,可是件罕事,而且绝对不会寒碜。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念。” 挽歌随意的摆摆手,她对那所谓的赏赐,还真的不感兴趣。 年逸寒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临危不乱,医术高强,更是在诱、惑面前能够稳住心神。 太医将枫行带了下去,大家都逐渐散去。只留下挽歌和年逸寒两人。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年逸寒温润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挽歌。”挽歌简短的回答着,又想想,觉得不合适,便加了句:“秦挽歌。” “挽歌,好名字。”年逸寒并没有礼貌的称呼挽歌为秦姑娘,而是直接便唤了她的名字,亲昵却又那么的自然。 挽歌只是笑笑,并没多说什么。 “四爷――”不远处有太监唤着年逸寒,估摸是皇上召见了。 “今天的事,感激不尽。”年逸寒抱抱拳,准备离去。又折返了回来。 “挽歌,我们还会见面吗?” 挽歌看着年逸寒一脸期冀的神情,有些诧异的回答道:“等下晚宴就能见到了啊。” 年逸寒笑笑不语,他说的再见面可不是指晚宴那拘束的场景。 “挽歌,一个人是不是无聊啊!” 年逸汐一路小跑的来到挽歌身边,听着年逸汐疾速跑而急促沉重的呼吸声。 挽歌轻声笑笑。“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我偷偷跑出来的,父皇人越老,话越多!” 年逸汐一边抱怨着,一边就地坐在草丛里。 挽歌看着年逸汐一脸受锉的样子,就知道皇上和他说起什么了。 “你别把他当成天子,就当做是一个盼着孩子成家立业的旁通父亲便是了。” “啪!”有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挽歌和年逸汐回过头来,却看到小太监慌乱的拾起地上的餐盘,旁边的金黄袍子的男人,则是一脸的惊愕。 等等,黄袍加身,这除了当朝天子,今天的寿星,还能有谁?! “民女挽歌参加皇上。”挽歌忙施礼。 一旁的年逸汐也忙施礼,要知道他刚还讲了父皇的坏话来着。 “父皇,您怎么在这?”年逸汐奇异的问着。 皇上年逐舜沉着脸,这才缓缓开口。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1.皇上年逐舜更新完毕! ------------ 062.要生娃,你自己去生!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2.要生娃,你自己去生!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想和你们话话家常,却一个个的跑了出去,常公公说你带了个面生的女子进宫,就悄悄的跟了过来。【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说着年逐舜眨眨眼,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挽歌轻轻呼了口气,看来这个皇上还是个老顽童啊,故意板着一张脸,敢情是在吓唬他们的。 “父皇!”年逸汐埋怨的唤了一声,又怪自己,一心想着快点见到挽歌,竟连父皇跟踪自己都未发现。 年逐舜转身看向挽歌,眼底却是和蔼慈爱的目光:“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挽歌有些受宠若惊的回答道:“回皇上,民女叫秦挽歌。” “不错不错。”年逐舜连说了两声不错: “朕的孩子们都嫌朕啰嗦,倒是你,能够体谅朕作为一个父亲的用心。朕不止是天子,还是一个盼着抱孙子的普通老人。” “父皇?!”年逸汐不敢置信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父皇,会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老人。 “哼!” 年逐舜冷眼瞪了年逸汐一眼,耍横的说道:“你们几个,再不给朕生下娃玩,朕就把你们赶出京城去!” “这娃是说生就生的?要生,你自己生去,后宫那么多女人!” 年逸汐轻声的嘀咕了一句,却还是被年逐舜给听到了。 “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年逸汐脑袋上,年逐舜吹胡子瞪眼的骂骂咧咧:“你个不孝子!哼!” 说着年逐舜冷哼了一声,便离了去。 “哈哈哈哈!”待得皇上走远了后,挽歌实在是忍不住的爆笑起来。年逸汐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走啦!晚宴就要开始了!”说着便径自的往前走着,却也会停留下来看下挽歌,怕她在陌生的皇宫里跟丢了去。 “我今天看到四王爷了,很温儒尔雅的一个人。” 挽歌找着话题:“就是不知道传说中的七王爷又是长的什么样子。”挽歌一脸期待的说道。 “等下你就能看到啦!”年逸汐宠溺的看着挽歌一脸兴奋的样子,温柔的说道。 “别这样!你还是凶我吧!”年逸汐突然的温柔,让挽歌实在受不了。 挽歌苦着脸说道:“你一天不凶我,我还不舒服了。” 年逸汐无语的瞪了挽歌一眼,便不再说话,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夜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大殿内,歌舞升平。挽歌和年逸汐来得蛮早,没一会儿,年逸寒也来了。 和他一起的女子着一件水蓝色的纱裙,衣袂飘飘。眼神却是如水般平静,虽说温婉,却少了那么一点灵动。 年逸寒看到年逸汐身旁的挽歌,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一开始的表情。 “四哥。”“四爷。”年逸汐和挽歌打着招呼,年逸寒冲着两人微微一笑,便在旁边的案桌上坐了下来。 “七爷到!” 太监尖锐的嗓子响起,挽歌忙正襟坐好,伸长脖子看向殿外,想着这七爷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是如年逸汐的妖媚,还是如年逸寒般的温润。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2.要生娃,你自己去生!更新完毕! ------------ 063.不会是看七哥七嫂这般恩爱,你思春了吧?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3.不会是看七哥七嫂这般恩爱,你思春了吧?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大殿内大家都如临大敌般,一脸紧张的看着殿外,即便是这般喜庆的日子,还是无法缓解大家对七王爷年逸绝的敬畏之情。【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挽歌看着大家的神色,心里嘀咕,这便是七王爷的威压吗? 只听到他的名字,大家便已经臣服。 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大殿,挽歌却不由得瞪大眼睛,半张着嘴愣在了那里。 怎么会是他?! 他居然是个王爷?! 身影在挽歌的对面停住,年逸绝目光四处扫了下,看到挽歌时,也是明显的愣了下,既而又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与年逸绝同来的女子,一身白纱裙,头上和挽歌一样,只插了根简单的簪子。 女子挽的发髻,和其她女子的有着莫大的区别。 再仔细一看,却是和现代的盘发有着几分的相似。 挽歌不由得大惊,瞪大眼睛打量着女子身上的妆扮,看能否再找到其他的与现代相似的东西。却没有了。 难道她也是穿过来的?这盘发,明明是现代的东西啊! 挽歌纳闷的想着,抬头正好对上女子的眼睛。 白色面纱下,女子眼里的淡漠与孤僻让得挽歌心头一冷。 年逸绝体贴的给女子倒上一杯茶,女子回了一下温婉的笑容。 挽歌能勉励想像得到面纱下面的笑容,该有多倾城。 看着年逸绝与女子这般恩爱,挽歌只觉得眼睛难受。对面的这两个人,对他人冷漠疏离,却独独对彼此交心与关怀。 这份爱,才是真正让人艳羡。 “喂!发什么呆呢?!不会是看七哥七嫂这般恩爱,你思春了吧?!” 年逸汐轻轻捅了下挽歌,悄悄的说道。 挽歌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脸颊上飞过一片红晕。 “你找死啊!” 两人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对方耳朵说的。 于是,在年逸寒和年逸绝眼底,挽歌脸上的娇羞,便成了两人的小甜蜜。 年逸寒和年逸绝不动声色的喝着酒,仿佛没有看到般。 随后皇上和皇后便在大家的簇拥下坐上了最高的位子。 “今晚只是家宴,大家不用拘束,尽情的喝吧!” 随着年逐舜的下旨,大家便遂放下怀的吃喝。 “皇上,萱儿怎么还没来?” 雍容华贵的皇后,一身凤袍将她称得高贵大方,若是忽略眉心的那缕攻于心计,倒还配得上皇后这一身份。 “快来了,这丫头还说要给朕准备一个惊喜呢!” 年逐舜脸上噙着笑,想象着那所谓的惊喜。 “这丫头,就是心细。” 皇后弯着眼睛笑着,眼角的精光暗敛,悄悄瞟了眼皇上左侧的柳贵妃。嘴角勾起一股冷笑。 正说着,只见“嗖嗖!”几声,一个个绣着“寿”字的红灯笼飞进大殿来。 金线绣制的“寿”字,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曳生辉,像是在火里游动的鱼,活灵活现。 大家不禁鼓起掌来,钦佩着来人的巧妙用心。 挽歌看着空中飞舞着的火红灯笼,不禁感慨道:“不知哪些人要倒霉了。” 挽歌只是轻声的呢喃了一句,那边的年逸寒和年逸绝却默契的将视线移至挽歌身上,目光里满是探究。 -------------繁华落碧---------------- 小七带的女子是何人呢??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3.不会是看七哥七嫂这般恩爱,你思春了吧?更新完毕! ------------ 064.这一次还是本宫赢了!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4.这一次还是本宫赢了!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哦?”年逸汐没料到挽歌也看出了端倪来,便明知故问道:“为何这般说?” 挽歌看着空中火龙般的飞舞的灯笼,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 “这灯笼在空中还好,一旦落地,里面的烛火便会撞上两旁的壁纸而燃烧。【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若是落在哪个妃子身上,那妃子穿着的纱裙更是易燃物品。所以我想,这个萱公主,一定是想借机给哪个妃子一个下马威!” 挽歌条条在理的分析道。没有意识到身旁还有两个人正在尖着耳朵听她的话。年 逸寒和年逸绝皆是不自禁的点点头,年逸寒看向挽歌的目光里多了一股复杂的意味。 果然,挽歌的话语刚落下,便听得一阵阵尖叫声。 只见在座的妃子们纱裙上都着了火,大家都毫不形象的扑着身上的火。 尤其是皇上身旁的柳贵妃,更是吓得花容失措,精致的发型也乱了。 凌乱的头发垂下,身上多处起了火,两旁的丫环忙去扑火,却起不到什么效果。 “快去找水。”年逐舜一边拍打着柳贵妃身上的火,一边吩咐下去。 一阵折腾后,“哗!”一大桶水从柳贵妃头上倒了下去。火这才熄灭。 “皇上。” 一身湿搭搭的柳贵妃再也顾不得形象了,早已哭成了泪人。 在这么多的妃子大臣面前,她今晚算是丢丑丢到家了。 皇后冷眼看着,柳贵妃,这一次还是本宫赢了!“ 传太医给柳贵妃看看身上有没有烧伤!”皇上将柳贵妃揽在怀里,轻声的说道: “爱妃先下去吧,晚上朕来给你上药。” 听到年逐舜这句话,柳贵妃才变了笑容,皇上愿意今晚来她的宫殿,那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皇后脸上依然是母仪天下的笑容,只是袖口下的手却紧扣,涂满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萱儿,这就是你给朕的惊喜吗?!” 年逐舜沉着脸问着站在大殿上,捂着肚子大笑的人。 挽歌仔细打量着年逸萱,狡黠的大眼睛,笑起来弯成一潭明月。 “这就是小十,萱儿,父皇唯一的女儿,宠得不得了。”年逸汐轻声的介绍道。 “父皇,这红灯笼可是儿臣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想出来的。您不夸我一下吗?” 年逸萱无畏的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挽歌会心的笑了笑,一个可爱又调皮的小女孩。 “你……”年逐舜也有奈何不了的人,只好作罢。 “罢了,去你的位置坐好,等下别给朕出什么乱子!” 年逸萱吐了吐舌头,便坐到年逸绝旁边的桌子处。 “九哥,这女人是谁?!”年逸萱挑剔的上下打量了下挽歌,不是很友好的问着年逸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4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4.这一次还是本宫赢了!更新完毕! ------------ 065.初步试探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5.初步试探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你好,我叫秦挽歌。//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挽歌微微一笑,大方的回答道,一边向年逸萱隔空做了个现代握手的姿式。 眼睛却悄悄的看向年逸绝身旁的女子。 可是女子却只是平静的看着挽歌,眼神里还有一丝疑惑。 挽歌诧异的收回手,本是故意去试探这女子的。 可是她却和别人一样,表现出了诧异之情,她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可是这发髻,简直就是现代的盘发啊! 初次试探失败后,挽歌便收回目光,看向年逸萱。 一边但愿自己这不符合礼节的做法,不会得罪年逸萱。 “咦?”年逸萱嘟着嘴,诧异的看着挽歌,这女人一点都不怕自己: “你这是什么打招呼的方式?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年逸萱大声的说道,还委屈的看着年逐舜:“有人说我母妃的坏话,父皇也不管!” 年逐舜知道年逸萱是在说柳贵妃,也只得叹了口气:“这事改天再说!” 知道父皇不会再惩罚自己了,年逸萱便也识趣的不再纠结这件事。 而是转过头来,盯着挽歌。 挽歌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重新施礼: “回公主,这是挽歌家乡的礼节,是对自己欣赏的人才会有的。” 挽歌不卑不亢的说着,眼角再次瞥了面纱女子一眼,却仍是失望的收回目光。 “欣赏的人?” 年逸萱诧异的回味着这句话,看向挽歌的目光里充满了欣奇: “九哥,这个女人,我喜欢!” 年逸汐无语的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 “你喜欢?!你这是想要公开和你九哥抢女人吗?!” 挽歌脸上飞过一片红晕,这两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调笑自己。 “哈哈,不敢!不过我也欣赏她!” 年逸萱豪爽的笑道,然后也学着挽歌刚才的动作,隔空向挽歌伸手:“你好,我叫年逸萱。” 挽歌朝着年逸萱温婉柔和一笑,这一笑,便是令百花皆黯然失色。 面纱下面的女子,冷冷的盯着挽歌那烂漫的笑容。 眉头轻微一皱,为何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皇上,姐妹们为今晚的寿宴悉心准备了舞曲。只是柳妹妹便是不能展舞了。” 皇后遗憾的说道,眼角却是一缕嘲笑。 “嗯,那便呈上来吧!”年逐舜饶有兴趣的说道。 皇后拍拍手,众位摇曳生辉的女子便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 ------------------繁华落碧-------------- 面纱的女子到底是谁呢??嘻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5.初步试探更新完毕! ------------ 066.年逸萱的挑衅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6.年逸萱的挑衅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众人皆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娇媚的舞蹈,挽歌拿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心头更是猛的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袭来。 “怎么了?”注意到挽歌的异样,年逸汐担忧的问道。 “没,没什么事。” 挽歌握紧酒杯,平缓了下情绪,这才回答道。 见挽歌不多说什么,年逸汐也不好勉强,只得担忧的轻呼了一口气。 一舞终了,年逐舜满意的鼓掌:“赏!” “谢皇上。”莺莺燕燕的妃子们,脸上皆是噙着笑,知足的退了去。 “皇上,不仅妃子们为皇上悉心编排了舞曲,各大臣的女眷们也有精彩才艺要展示哦。” 皇后灵巧的嘴很是会讨皇上欢心。年逐舜也难得这般轻松下来,便是兴致盎然的探头观看。 陆续有女眷来到舞池中央,献上自己的才艺。 有临场发挥吟诗的,有弹奏古筝的,还有献上自己的刺绣作品的…… 热闹非凡,每一位女子都是才艺出色,让人钦佩。 挽歌意兴阑珊的看着,一来,重关戏都是在最后面才会上场的。 前面那些表演的,想必只是一些小官的女眷。 而真正重头戏还在后面,挽歌倒是很想知道年逸寒和年逸绝两人带来的女子,又有何过人之处。 二来,却是心里实在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而且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却又不明白为何会这般。 “皇上,民女仟漓,为皇上及在座各位演奏一曲《流云决》。” 一位身着大红色纱裙的女子,清脆的声音,娇羞又自然。妖冶的红,让人心生怜惜。 抱着手里的琵琶,曼步来到舞池的正中央,腰间鹅黄色的流苏轻轻摇摆着。 配合着随意扭动的小蛮腰,摇曳生辉。 一时间,大家都将视线移至了仟漓腰间的流苏处,惹得人无限的暇想。 挽歌看着流苏下面悬吊着的浑圆小玉珠,有些奇异的看着仟漓。 刚好对上仟漓坦荡的目光,仟漓冲着挽歌妩媚的一笑,勾摄魂魄的眼神对着挽歌轻轻抛着。 挽歌只觉气血上涌,差点流鼻血了。 挽歌警惕的盯着仟漓,这个女人会媚术吗? 连自己一个女人,都被她迷得神魂癫倒的,更别说那些精气过剩的男人了! 仟漓用琵琶遮住了大半张脸,刚才那一媚眼也只有挽歌那一角度刚好能够看见。 仟漓坐在凳子上,纤细素净的双手轻轻一拔,琵琶便发出悦耳的声音。 像流云般,辗转轻盈,丝丝动人,丝丝扣人心弦。 一曲终了,最后一道音符的落下,大家还是如疾如醉的沉浸在刚才的音乐声中。 挽歌用内力紧紧包裹着双耳,过渡掉那些音符,看着仟漓的目光多了一丝沉重。她到底是什么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6.年逸萱的挑衅更新完毕! ------------ 067.面纱女子的敌意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7.面纱女子的敌意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好!好!好!”年逐舜连说了三个好! 看向仟漓的眼神有些迷离,还有着一种像是找到自己的猎物般强烈的占有欲。【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挽歌诧异的看着年逐舜,只得叹了口气,男人,大抵如此吧。 “想要什么赏赐?朕都可以给你。哪怕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也行!” 年逐舜毫不顾忌的说道,没意识到三个儿子们眼神中间的嘲讽。 皇后倒还是镇定,哪个皇帝不想把所有美貌的女子纳入后宫? 何况年逐舜也刚刚四十出头罢了。她早已料到这晚宴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往年都是这般。 “谢皇上。”仟漓眼角微眯,勾起一个柔魅的微笑。 “民女早就听闻宫里的乐坊祠有许多珍贵的谱曲,便想去能成为乐坊祠的一员,学习天下的神曲。” 仟漓的话语,着实让大家都吃了一惊,明目的拒绝皇上的暗示。 不感兴趣做妃子,却偏爱做供人赏悦的乐坊祠一名低下的演奏者? 年逐舜看向仟漓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仟漓却是坦荡的与年逐舜对视着,眼神清澈纯净。 “罢了,便允了你!” 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年逐舜只好应允了下来。 “谢皇上。”仟漓语气平静,并没有因此而欢喜,一如以往的轻淡。 皇后冷眼看着仟漓,心里诅咒道:“欲擒故纵的把戏么?你倒是成功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哼!本宫总有一天,会让你明白,这些小伎俩,在本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仟漓退下之前,却是轻轻扫了挽歌一眼,眼神里是大胆的挑、逗。 “该死!她是男女通吃吗?!” 挽歌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仟漓一眼,便不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 仟漓退下后,又有着其她女子献舞。 年逸寒旁边的女子缓缓起身,迈着小步来到舞池中央。 “皇上,兰若献丑了。” 轻轻施礼后,兰若便是提着裙摆,掂着脚尖,轻柔的旋转着。 衣袂随风飞舞,腰带宛若有了生命般的摇曳生姿。 年逸寒静静的看着,这么多妃子里,每年他都是带兰若来参加筵席。 一方面,她不争不吵不闹,选她其她妃子不会吃醋。 二来,也是因为她的飞天舞,让人如身处仙境般轻盈欢畅。 年逸寒一边欣赏着舞曲,一边频频点着头,兰若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烂漫的笑容。 对面年逸绝身旁的女子依然是一副冷眼旁边的态度,只是看向兰若的眼神,却是冷到了极点。 挽歌后背打了个寒战,这女子,怎么可以冷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兰若出了这么大的风头吗?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7.面纱女子的敌意更新完毕! ------------ 068.娉婷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8.娉婷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兰若一曲终了,微微施礼后,便乖巧的回到年逸寒的身旁。【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轻柔的看向年逸寒,目光里的柔溺几乎要融出水来。这个时候的兰若才让能觉得她是真实的。而不只是一个摆设。 年逸寒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微笑,兰若便是羞涩的低下头,脸上飞过一片红晕。 挽歌看着两人这般恩爱的样子,有些艳羡的想着,如果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般的依恋,便也是一种幸福吧。 挽歌回过头来,却发现对面的面纱女子,看向兰若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似是感受到了挽歌投来的目光,面纱女子收回目光,不再看向兰若。 “兰若姐姐这曲飞天舞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娉婷这里献丑了。” 面纱女子款款走向舞池中央,轻轻提起裙摆,轻盈的舞动着。 大家却是惊奇的发现,娉婷舞的正是兰若刚才舞的那曲飞天舞。 娉婷腰间的流苏轻轻摇曳着,在空中欢愉的舞动着。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柔的扭动着,划出一道道艳丽的弧线。 水袖飞扬,在腰间围绕着,飞曳着。 挽歌看着那位叫娉婷的面纱女子,行云如水般的舞曲,刚柔并济的舞步。 不禁感叹道她在舞蹈上的造诣,只是看了兰若舞了一次,便能将所有的舞步一毫不差的记下。 并还融入自己对这首曲子的理解,忽刚忽柔,这便是兰若,也不如娉婷这般精髓。 兰若脸色有些尴尬,便很快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风轻云淡。 对于娉婷这般明显的挑衅,兰若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知道娉婷深受七王爷的宠爱,七王爷甚至为她单独建了一座宫殿。 她和娉婷也只是每年皇上的寿辰和其他一些节日盛宴才会碰面,而每次娉婷便是明显的针对自己。 是想表现七爷的女人,比四爷的女人更胜一畴吗? 一曲终了,娉婷便在大家的钦佩与“啧啧”声中,淡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年逐舜倒是泰然自若,给每个人都论功行赏。 “父皇,九哥第一次带女人来参加宫宴,萱儿倒是很想和挽歌姐姐比试一下,不知挽歌姐姐可否给萱儿一份面子?” 年逸萱站起来,挑衅的看着挽歌。 挽歌脸色寻常的微微一笑,脸上是一份淡然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我便接受了。只是不知公主要比什么?” 挽歌这般的平静,让得年逸萱多了一份警觉,本只是想和她比试,让她出丑的。 见挽歌这般自信,年逸萱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既然挽歌姐姐这般爽快!那咱们就比抢东西!” “抢东西?!”挽歌有些吃惊,但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萱儿!”年逐舜却是不愉快的瞪了年逸萱一眼,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比试抢东西! “对,就是抢东西!”年逸萱却不甘示弱的直直的盯着年逐舜: “我们就比谁先抢到那个叫仟漓的女人腰间的小玉珠!本公主就看,没了玉珠,她还怎么勾引人!” -------------繁华落碧---------------- 国庆快乐哦,,,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8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8.娉婷更新完毕! ------------ 069.抢珠大战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9.抢珠大战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神色异常的看着年逸萱,没想到她也看出了那颗小玉珠的窍门。//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年逸萱也正盯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眼神里的挑衅是那么的明显与公众。 挽歌又看看仟漓,她倒是神色自若的品着杯里的花酿,丝毫不因年逸萱的话语而有半点情绪的流露。 感应到挽歌的目光,仟漓也回过头来盯着挽歌,眼神里的意味,却和年逸萱的如出一辙。 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挑、逗,那种感觉便是在对挽歌说:“有本事你就来抢!” 挽歌硬着头皮,正准备答应。年逸汐却站起来说:“挽歌今天身子不舒服,不适合这般猛烈的行动,改天吧!” 一般大臣皆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年逐舜更是面带喜色。 年逸寒神情有些变了变,继而也是和其他大臣一般笑了起来。九弟的话,或许只是个幌子,保护挽歌而已。 而对面的年逸绝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年逸汐这般宣称,便也是等于向大家宣布了挽歌与他的关系。 看着挽歌和年逸汐这般亲密的样子,年逸绝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闷掉。 面纱女子娉婷也似是感应到了年逸绝的异样,面纱下面冰冷的眼神,看向挽歌却是多了一抹杀意。 挽歌红着脸瞪了年逸汐一眼,小声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以为我有了!” 年逸汐则是一脸邪笑的凑近挽歌的耳边说道:“这样不是更好嘛。再说,萱儿没得个轻重,你要是受伤了,我可会心痛的!” 挽歌娇嗔的瞪了年逸汐一眼:“你以为我会怕你那个公主妹妹?就她那点功夫,对付那些妃子们还可以,对我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年逸汐看着挽歌脸上的镇定与自信,心里赞许的点着头,倒不再说什么。 “哼!什么不舒服?不舒服就别来参加晚宴啊!有这么娇弱吗?!” 年逸萱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句,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也实在不懂得年逸汐说的“不舒服”的另一层含义。 “公主说得对,挽歌并没什么大碍。”挽歌轻柔一笑,只是若认为这笑容下面是柔弱,那就大错特错了。 挽歌轻轻一运气,一个飞旋便是落在了大殿正中央。 年逸萱见挽歌这般轻易便应允了,脸上浮过一缕赞许。也飞身便来到了挽歌旁边。 “那这个你们便拿去吧。”仟漓扯下玉珠,正准备扔向两人。 年逸萱却打住了她:“慢着,别扔!就别你腰间!我们就从你身上抢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年逸萱,这在仟漓身上抢东西的话,很容易不小心便是伤到仟漓,这年逸萱,主意倒是够狠!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69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69.抢珠大战更新完毕! ------------ 070.为她心痛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0.为她心痛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这……”挽歌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这样很容易伤到仟漓姑娘的。【百度搜索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哼!一个卑贱的乐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乐坊祠一抓一大把!” 年逸萱不屑的撇撇嘴,在她看来,仟漓只不过是个卑贱到尘埃里的乐妓而已。 仟漓脸色有些苍白,袖口下的拳头更是紧握,指甲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但她还是勉强的撑在那里,不让别人看出她的脆弱。 挽歌心痛的看着仟漓这个隐忍的样子。 “乐妓也是人,也是爹娘生的,若是受伤了,同样会有人为她心痛,为她难过!” 挽歌冷冷的反驳着年逸萱,孰不知她的话,像是石头丢进深井般,引来阵阵涟漪。 大臣们皆是面面相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年逸寒和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多了一分惊艳与更深的探究。这是个有着一颗怎样七窍玲珑心的人,才会说出这般平等的话?! 年逸绝低头看向酒杯,手指微微弯曲,似是在口味山洞那次的旖、旎与缠、绵。 年逸寒微眯着眼睛,像是猎人找到了猎物般,眼神里是霸道的占有。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便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在哪里见过? 相对了大家的震惊,仟漓倒是一脸的平静。 回过头来,给了挽歌一个柔媚的眼神,那眼神里却没有感激,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了的事情。 甚至还带有一丝勾、引与挑、逗。 挽歌诧异的想着,她为何三番五次的这般挑、逗自己? “那你们来抢便是了。” 没再理会挽歌的不解,仟漓提起裙摆,款款走到大殿正中央,将玉珠别在腰间,对着年逸萱和挽歌说道:“那就开始吧!” “挽歌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年逸萱抽出自己的软剑,便是刺向中央的仟漓腰间,力度又狠又准。 没有一丝的怜惜,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萱这一剑,生怕她伤到仟漓。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和仟漓是有些联系的,她们更像是同一类人。 她不允许年逸萱伤到仟漓! 同一秒中,挽歌手中的酒杯便已击出,重重的打在软剑上。 年逸萱虎口猛的震了一下,手腕也脱离了一开始的轨迹,偏向了一边。 剑从仟漓的腰侧刺过,割破了仟漓的衣裳,露出皎白的肌肤。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仟漓。 挽歌脚尖轻点,便是来到仟漓身旁。 扯下自己的腰带,手上一用力,腰带便成了两截,一截束在仟漓腰上,将裸、露出来的肌肤遮掩住。 另一截便拿在手上,轻轻抖动一下,腰带便成了最有力度的武器。 挽歌平素擅长的便是马鞭,这腰带灌入一点真气后,便可以如马鞭般轻柔,又可如软剑般无坚不摧。 挽歌替仟漓系好腰带后,便伸手欲去拿仟漓腰上的玉珠,却不料,一枚银针暗的袭来。直逼挽歌的双手。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0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0.为她心痛更新完毕! ------------ 071.吃她豆腐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1.吃她豆腐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挽歌忙收回手,银针却是转向直逼仟漓而去。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仟漓皱了下眉头,手尖真气暗敛,但还是没有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银针袭向自己。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 挽歌见仟漓一副等死的样子,便出手一把推开仟漓。 巨大的推力导致两人都摔倒在地。 挽歌压着仟漓,却只觉得仟漓身下某个部位在渐渐变大。 顶着自己的巨大还在变化,挽歌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仟漓,仟漓却依然回了个招牌式的媚笑。 早已经历人事的挽歌自是明显那个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他?!居然是男人! 挽歌来不及质问仟漓,年逸萱便早已来到两人身侧,一把拉住玉珠垂掉着的流苏,用力想将玉珠扯下来。 挽歌忙伸手去抢。巨大的拉扯力又将年逸萱扯得摔倒在地。 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三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挽歌一只手紧紧扯着玉珠,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仟漓,生怕年逸萱发现了仟漓的秘密。 年逸萱则是死命的扯着玉珠上的流苏,另一只手则直接扔掉软剑,用力的掐着挽歌的后背。 用一种女生打架最野蛮最原始的姿式。 挽歌后背被年逸萱掐着青一片紫一片的,身下的仟漓却是一脸的得瑟,反手紧紧抱着挽歌,甚至偶尔还碰下挽歌的胸和腰,趁机吃下她的豆腐。 挽歌狠狠的瞪着仟漓,又不好发火。只得死死的攥着玉珠。 “嘭!”流苏被扯断了,巨大的冲力将挽歌和年逸萱抛了出去。 年逸萱握着断掉的流苏,懊恼的瞪了挽歌一眼。 相对于摔得头发凌乱的年逸萱,挽歌的样子却是更加的狼狈。 后背本已被年逸萱掐得一阵青一阵紫,而刚才的摔倒过程中,仟漓便是直接将她当成肉垫垫在身下。 刚才那一摔,除了后背差点摔断了之外,仟漓那重量压在身上,也差点将她压出毛病来。 年逸汐忙赶到大殿中央,一把将仟漓扯开,将压下下面不能动弹的挽歌扶了起来。 “挽歌,你没事吧?” 看着年逸汐一脸紧张的样子,挽歌心里有些暖,回了一个笑:“我没事。” 挽歌手里紧紧攥着从仟漓身上扯下来的玉珠,对着年逸萱得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公主,这一局,你输了!” “哼!这不算!”年逸萱从来都没有输过,便是耍赖的跺着脚。 “够了!”年逐舜不耐的吼道:“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 年逸萱这才嘟着嘴罢手。年逸汐扶着挽歌走回座位上。 经过年逸绝身旁时,一个白玉瓷瓶又丢到了挽歌的手里,挽歌诧异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身上这么多药瓶? ---------------繁华落碧-------------- 仟漓到底是什么身份捏。。。。嘻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1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1.吃她豆腐更新完毕! ------------ 072.不知她在哪里怀的贱种,还敢来勾引九王爷!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2.不知她在哪里怀的贱种,还敢来勾引九王爷!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年逸绝脸色清冷的说道:“活血化淤的。【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挽歌感激的朝他瞥了一眼,却又红着脸别过头去。 被年逸绝看到自己被年逸萱掐成这个样子,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挽歌在座位上坐好,感应到仟漓投过来的目光,便狠狠的瞪了回去。 可恶的家伙,把自己当成肉垫。何况他还是个大男人呢!装成娘娘腔的去勾引皇上,不知道他有何居心。 “仟漓,玉珠虽是没了,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定当补偿你。” 年逐舜有些遗憾的看着挽歌手里的玉珠,和年逸萱手里的流苏,有些讨好的对着仟漓说道: “翼翎国和大沃国这次送了诸多的贺礼,你若是看中哪样,尽管开口便是了。” 挽歌轻声的问着年逸汐:“皇上寿辰,为何那两个国家只是送了贺礼,不来参加寿宴?” 年逸汐耐心的解释道:“现在咱们苍月国和翼翎国,大沃国正是三国鼎立时期,却又各自是剑拔弩张,所以这寿宴那两国的国主都不敢前来参加,怕沿途被暗杀,只是运送来了聘礼。” 年逸汐并不擅长行兵打仗,这些的话,四哥和七哥更是擅长些。 “父皇宠爱萱儿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想指望萱儿与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沃联姻,这样或许能够改变三国鼎立的局面。” “还有这些原因在里面啊!”挽歌默默的记住另两个国家的名字,一边轻声的点着头。 而仟漓则是淡淡的说道:“谢皇上赏赐,只是这玉珠对仟漓来说意义重大,还请挽歌姑娘归还。” 年逐舜愣了下,看着仟漓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与打量,还有更深入的捕捉。 仟漓则是坦荡的回视着年逐舜。 “好吧,那挽歌,你便将玉珠归还给仟漓吧!”最后却是年逐舜退步,下旨让挽歌将玉珠归还。 “给。” 挽歌来到仟漓面前,把玉珠还给他。 仟漓还是那个柔媚的笑容,只是接过玉珠的时候,却是迅速的在挽歌的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挽歌愣了一下,马上蜷起手掌,不让人看到纸条。 悄悄收好纸条,仟漓还是那个一脸捉摸不定的媚笑。 挽歌只得在袖口下紧紧的攥着纸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繁华落碧----------------- “掌嘴!给我狠狠的打!” 九王府,徐莹撸起袖子,命令着下人们给无边掌嘴! “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我没偷!” 无边被一群大人们按住在地上,怎么也挣脱不了。 “不要打哥哥!”无忧眼里含着泪水,却还是强忍着不肯流出来。 “两个小贱蹄子!和你们娘亲是一路货色,不知她在哪里怀的贱种,又来勾引九王爷!” 徐莹恶狠狠的骂着,却没料到无边发疯般的挣脱了下人,发狂的冲向自己: “不准你这么说我娘亲!你才是贱人!”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2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2.不知她在哪里怀的贱种,还敢来勾引九王爷!更新完毕! ------------ 073.无边给徐莹的巴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3.无边给徐莹的巴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徐莹一个不措防,便被无边扑倒在地。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无边紧紧的掐着徐莹的脖子,眼睛红得冒火,徐莹从来没见过这般充满了仇恨的眼神。 忙吓得对那些下人们大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的野种带走!” “啪!” 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徐莹的脸上,所有人都被无边这一举动给吓得愣在了那里。 无边神情冷峻,眼神里的寒意,宛如地狱里的修罗般让人后背生凉。 率先回过神来的徐莹马上尖叫起来。“把他从我身上拿下来!你们都是废物吗?!养你们有何用?!连一个贱人生的野种都制服不了!” “啪!啪!啪!” 三个巴掌连着扇在徐莹脸上,徐莹本来便被挽歌打肿了的脸,现在更是肿得看不得了。 无边冷冷的说道:“你可以欺负一个小孩,但决不能欺负一个儿子!儿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娘亲,什么事情都敢做!你还没资格说我娘的半句坏话!” 清冽的声音,让得徐莹愣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无法将一个能说出这般话的人,看成是一个只有四岁半的小孩。 愣了半天,还是徐莹的贴身丫环事先反应过来:“来人!将这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小贱人拖出去,重打十大板子!” 一群下人便将无边从徐莹身上扯开,将无边按在墙壁上。任无边怎么挣扎也不管用。 “看来自己还是太弱了啊!这样子,怎么保护娘亲和妹妹?!” 无边一边用力挣扎着,一边思考着。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无边脸上,无边只觉得眼冒金星,嘴里满是血腥味,一张嘴,血便吐了出来。 “小贱人,敢打我!”徐莹狠狠的扇了无边一耳光,更是将对挽歌的恨意全都转移到了无边身上。 “不要打我哥哥!我们没有偷东西!” 无忧摇着徐莹的腿,无助的恳求道。却被徐莹一腿踢开。 “无忧,痛不痛?” 无边心痛的看着妹妹跌坐在地上,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一种无助感与变得强大的渴望充斥着他的心。 “不痛!”无忧忍着泪水,揉了揉被徐莹踢痛的肚子,却坚强的不让无边担心。 一旁的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徐小姐,这事还是等王爷回来再做定论吧!” “怎么?我是未来的王妃,这点事情都要麻烦王爷吗?!来人!拖下去,十大板怎么够?!重打二十大板!” 徐莹语气凶狠的说道,只有这样,她才能解气。 “徐小姐,无边只是一个小孩,二十大板,他怎么吃得消啊?!” 管家心痛得看着一脸倔强的无边,一边悄悄的给自己的心腹使了个眼色,心腹便知会的悄悄离了去。 “管家,你今天话太多了!来人,拖下去往死里打!”徐莹不理会管家的劝谏,狠狠的说道。 -------------------繁华落碧--------------- 关于出场的王爷们,币币粗心,偶尔将人名搞乱了,在这里统一说明一下: 小四是年逸寒,温润儒雅。小七是年逸绝,嗜血残狠,却独对娉婷一人温柔。小九是的年逸汐,妖孽狡猾,爱捉弄挽歌。 在山洞里给挽歌解毒的便是小七年逸绝,而至于百花楼背后的神秘黑衣人,到底是谁,大家拭目以待咯,,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3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3.无边给徐莹的巴掌!更新完毕! ------------ 075.寻找无边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5.寻找无边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终于,在大家的揪心中,二十板终于打完了。【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无边虚弱的瘫在凳子上,凳子的边缘都已被无边咬掉了一层木屑。 无忧终于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无边吃力的抬起手来,想去擦拭掉无忧脸上的泪水。 手抬到一半,却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 无忧见无边昏倒了过去,又不敢去摇他,怕他的小身体再也受不起任何的撞击。 只得无助的抱紧无边:“哥哥,你不要无忧了吗?哥哥,你醒来啊!无忧要哥哥!” 羸弱的声音轻轻的在无边的耳边无助的喊着,只是无边却昏死了过去,听不到无忧的哭喊声。 下人们见哭得凄惨的无忧,一脸无助与恐慌的喊着无边,一些丫环们都是悄悄的擦着泪水。 “来人!把无边拖出去,免得王府沾了晦气!” 徐莹无畏的瞥了昏死过去的无边,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样子,便宛如只是死了一只蚂蚁般。还嫌晦气。 “哥哥,无忧唱歌给你听好不好,你说过,无忧唱歌最好听了的!” 无忧紧紧的抱着无边,泪水滴在无边苍白的嘴唇上。 无忧就这样抱着昏死过去的无边,坐在空旷的大街上,背靠着冰冷的青石。 抬眼望着稀薄的天空,喃喃道:“爹爹,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够出来保护我们?!” “无忧?!是你?!”一道焦虑的声音在无忧的身后响起。 熟悉带有磁性的声音,无疑成了无忧的救命稻草。 无忧忙回过头去:“弦夜爹爹,哥哥被打了二十大板,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快点救救他!” 弦夜这才注意到无忧抱着无边在那里,忙蹲下身子,给无边号脉。 弦夜眉心紧皱,一只手更是紧紧的握成拳! 什么人,居然这么对一个只有四岁半的孩子! 掏出随身的药丸,塞到无边嘴里。 “孩子,弦夜爹爹来了,别怕,乖乖吃下药丸好吗?”弦夜轻柔的在无边耳边说着,一边抚着他的头发。 昏迷中的无边仿佛能听到话似的,乖巧的吞下药丸。 看着无边渐渐有了些许血色的嘴唇,弦夜这才松了口气。 便将丹田里的真气悉数运转起来,踱给无边。 浅紫色的真气包裹着两人,无忧安静的呆在一旁,眼睛警惕的环顾着四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此时的两人。 “咳咳!”无边轻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淤血,这才缓过神来。 “弦夜爹爹。”重病的人,便是最脆弱的。看到熟悉的弦夜爹爹,无边马上扑进弦夜的怀里。 ---------------繁华落碧------------- 可怜滴无边,,也不算很惨吧。。嘻嘻。。。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5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5.寻找无边更新完毕! ------------ 076.无边要是有什么事,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6.无边要是有什么事,本王决不会放过你!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孩子,爹知道你受委屈了。//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弦夜心痛的叹了口气,这才多久没见面。两个孩子便伤成这样。 “弦夜爹爹,你怎么在这里的?” 无边一边细心的将无忧揽到身旁,一边诧异的问着弦夜。 “爹爹一直都在王府附近,只是上次救你娘亲未果之后,年逸汐便加大了王府的防备。爹爹还养了一段时间的伤,今天是皇上寿辰,便想着看能不能潜进王府,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们。” 弦夜轻叹了一口气,如父亲般慈爱的眼神,温润如水。 “是谁欺负你们!弦夜爹爹一定给你们报仇!” 想着伤成这样的无边,弦夜便是红着眼睛,拳头狠狠的握在一起,发出喀嚓的声响,眼底的杀意浓郁浑厚! 他的宝贝,怎么能让人说欺负便欺负的,他决不会放过那个人! “弦夜爹爹,你要是我们的亲爹那多好啊!”无边和无忧扑进弦夜的怀里,轻轻的说道。 这就是被爹爹保护的感觉吗?真的很美好…… -------------繁华落碧------------ “皇上,外面有人拿着九王爷的令牌,说是九王爷的家丁,有急事,一定要见九王爷!” 这时有太监前来禀报着。年逐舜挥挥手:“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家丁便是管家的心腹,家丁来到年逸汐旁边,火急火燎的禀报着。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必须去看看!”听到家丁的禀报,饶是挽歌的定力,也忍不住的刷的站了起来! 年逸汐忙向年逐舜禀凑道:“父皇,儿臣府上出了点急事,得先回去处理一下,还望见谅。” 说着,年逸汐也不等年逐舜答复,便率先拉过挽歌的手,带着她离了去。 【九王府】 年逸汐黑着一张脸,神情冷峻的问着徐莹:“孩子们在哪里?!说!” 最后一个“说”字,便是用的最重的语气,仿佛要将徐莹生吞活剥了一般。 “王爷,莹儿只是处罚了一个偷东西的贼而已,您这样会吓到莹儿的。” 徐莹仍然嘴硬的狡辩道,却没料到,年逸汐直接便是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是不是偷东西的贼你心里清楚。本王的耐心有限!快说孩子们去哪里了!否则你这条命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年逸汐狰狞的脸上,青筋暴露。他已经被徐莹彻底的激怒了! 脖子上的重量慢慢加重,徐莹艰难的呼吸着,知道自己这次是玩大了。 徐莹只得求饶道:“咳咳!王爷饶命啊!我说,我说。无边,无边被,扔去了后面的大街上。”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6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6.无边要是有什么事,本王决不会放过你!更新完毕! ------------ 077.无边你们在哪里?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7.无边你们在哪里?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没等年逸汐开口,早已急得不得了的挽歌便已经冲出门去,直奔后面的大街。//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泪水婆娑了双眼,挽歌一想到无边居然被打了那么重的二十大板,便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那么宠爱那么宝贝的儿子,却被另一个女人打了二十大板,她能够想象得到,当时无边的倔强与无力感。 若不是碍于年逸汐,她真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绑在柱子上,将无边所受的痛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把这个女人给本王绑起来!等本王回来再治了你!” 年逸汐忙丢下这几句话,便跟着挽歌跑了出去。 “无边,你一定不能有事!” 挽歌在空旷的后街四下找寻着,却还是没有找到。 “无边,无忧,你们在哪里啊?!”挽歌无助的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 的随后而来的年逸汐看着挽歌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是一阵心痛。 伸手将挽歌揽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再找找吧!” 挽歌却冷漠的推开年逸汐:“无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那个徐莹的!” 挽歌情绪如此的激动,年逸汐只得更紧的抱住挽歌,不让她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本王也决不会放过她!你放心!无边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挽歌却冷漠的推开年逸汐,一个人在大街上,四处寻找着。 “无边,无忧!你们到底在哪里啊?!你们不要娘亲了吗?!” 挽歌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久久回荡着。这声音里的绝望,让人心里一阵心酸与怜惜,不忍。 年逸汐也得陪着挽歌一起寻找,把所有能够藏人的地方都寻了个够。 “小九,出什么事了?” 随后而来的年逸寒和年逸绝也被挽歌此时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们从未见过任何情况下都那般冷静的挽歌,会这般的失去控制,这般的绝望。 “挽歌的两个孩子被徐莹打伤了,还从王爷赶了出来。挽歌在找孩子,你们也一起帮忙找吧!” 年逸汐时而飞上高空,从天空俯瞰去寻找孩子们的踪迹,一边回答着。 “孩子?!”年逸寒和年逸绝诧异的相视了一眼,挽歌已经有了小九的孩子了? 两人相对而视,便很快装作没事一般。陪着年逸汐和挽歌一起寻找孩子。 “无边,你们娘亲都快急坏了,你再不肯去见她,她会崩溃的!” 弦夜看着挽歌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痛得只想马上冲出去,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哥哥,娘亲可是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我们不能让娘亲再担忧了。出去吧!” 无忧也哽咽着劝谏着无边,看着娘亲这个样子,他们也是吓了一大跳,却也为之心痛。 王爷动我妈咪试试077_王爷动我妈咪试试全文免费阅读_077.无边你们在哪里?更新完毕! ------------ 078.娘,为什么大家都有爹爹,就我们没有?! “娘~”一声饱含着痛心,委屈,气愤……的喊声,在街尾轻轻的响起,虚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了般。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愣在了那里,心却如刀割般疼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悉心保护的两个孩子,却最后还是被伤得伤痕累累。连喊自己都这般的陌生。 看着站在街尾的两个孩子,挽歌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飞奔而去,抱着孩子们紧紧的搂在一起。 “对不起,都是娘亲不好,娘亲没有照顾好你们!” 挽歌泪水流进无边的领口里,无边伸出小手轻轻替挽歌擦拭掉眼泪。 一边懂事的说道:“娘,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羞。” 挽歌更紧的抱着两个孩子,又怕弄疼无边的伤口。只是眼泪如断线般不停的掉落下来。 弦夜轻轻将挽歌揽在怀里,挽歌这个样子,让人心醉。 “这两个孩子居然是挽歌的?” 不远处的年逸寒和年逸绝也是一脸的震惊,没想到,挽歌早已有了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孩子还是那天他们在街上随手救下的孩子。 年逸绝看着挽歌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一阵心烦意乱。她居然早已有了孩子?! “无边,你没事吧?” 挽歌上下检查着无边的身上,当看到他红肿的脸颊。 还有身上的条条淤青后,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挽歌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相比无边受的委屈,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无边,咱们回黑山寨,再也不来京城了好吗?!” 挽歌轻声安慰着无边,却没想到无边一把推开挽歌的手。 “娘!为何别的人都有爹爹,为何就我和无忧没有爹爹?!” 挽歌没料到无边会这么步步紧逼的追问自己,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弦夜轻轻将无边揽入怀里:“谁说你们没有爹爹了,弦夜爹爹不就是你们的亲爹爹吗?!” 无边却偏执的推开弦夜,还是质问着挽歌:“娘,你口口声声说咱们爹爹战死沙场了。可为何我总有种感觉,咱们爹爹并没有死!不然你为何总是揣着爹爹留给你的玉佩?!有时晚上还偷偷的拿出来看?!” 挽歌没料到这想事情无边都知道,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年逸寒,年逸绝,年逸汐三人站成一排,都在忖度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会让得挽歌这般女子心心念挂着。 “无边,你太激动了!”挽歌怒声的喝道,轻轻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娘!爹爹根本就没死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我要问问他,这么多年来,到底知不知道他还在两个孩子流落在外面。” 无边越说越激动,甚至冲进挽歌的怀里,一把将当初男子留给挽歌的玉佩给扯了出来。 “为何不带着这个玉佩去找爹爹?!我不是没人要的野种!我们要去找爹爹!” 冷清清的玉佩从无边的手里落到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清幽的光芒。 眼前的四个男人,看着玉佩,都是愣在了那里…… --------------亲妈・繁华落碧----------------- 啦啦啦,,, 本书明天便要上架了,也就是说从下一章开始便得收费了。。感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 可能有些亲不能跟下去了。币币也感谢大家。 写完章节,看看大家的咖啡留言,都是一种欣慰与幸福。 币币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千言万语,唯有感谢…… 但是请不要去看盗贩,看书很便宜的,只要几分钱千字,一块零食的钱都不用。 有时币币码了几个小时,大家几分钟便看完了。所以再次呼吁,请不要看盗贩!!币币感激不尽。 ------------ 另:到底谁才是孩子的爹,,下一章便是揭晓。。。 关于本文的一些谜底,伏笔。譬:魂玉到底牵涉了些什么,怎样才能找到魂玉。 仟漓又是什么人,为何要男扮女装混进宫来。 年逸汐立旁边的女人娉婷又是什么来头…… 等等,,当然最最重要的,便是――这玉佩到底是谁的?!! 猜小四的,送花花,,,猜小七的,送个荷包,,,猜小九的,花花,,猜弦夜的,送个荷包。。。 嘻嘻,,荷包是某币的最爱,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留言啊,偶要留言!!!! ------------ 079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vip] 挽歌眉心猛的一跳,她料到会有这么一个时刻,却是没想到年逸寒会在他们重逢的当晚就提出这般要求。 虽然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但那是在双方意识都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现在突然的重逢,却在当晚便让他留下来,挽歌自认她还是做不到这般。肋 “四爷……” 挽歌轻轻的推开年逸寒,却不料年逸寒更紧的抱住她,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边: “叫本王逸寒……” 充满情yu的声音,让得年逸寒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蛊惑性。 “逸寒,给我多点时间好吗?” 挽歌哀求的语气,虚弱的响起。让人无限的疼惜。 年逸寒忍不住的轻轻吻着挽歌的脖颈,一路向上。 “放开我!” 挽歌用力的推开年逸寒,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胸膛因生气而上下起伏着。 年逸寒只觉得自己居然移不开视线,连心跳都跟随着那起伏的胸膛,不断的跳动着。 “该死的!怎么定力变得这么差了?!” 年逸寒暗自的骂了自己一声,便是丹田运气,生生的压下体内升起的那股邪火。 年逸寒往后退了几步,与挽歌保持着一段刚好的距离,不太近也不太远。 或许这便是他们最好的距离吧。 “对不起,王爷,我们还是慢慢了解些许再说吧。” 挽歌便不再理会年逸寒,反身走进房间,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很多。 她只是突然很想要离开,离开他身边,越远越好! 正要关门,却没想到年逸寒也随后跟了进来。 挽歌正要发怒,年逸寒却是率先开口说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太久了,现在终于找到你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在一起。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年逸寒诚挚的道歉,让得挽歌有些心软,不管她以前再怎么强势。 在别人面前,再怎么坚强,可现在面前的却是孩子的爹,她的男人。 在孩子他爹面前,她很想放下所有的防备,去毫无保留的爱一个人。 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想试着去给自己一次把握幸福的机会。 而且,一直坚强了这么多年,她也会累,也想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免她漂泊一生,免她无枝可依。许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年逸寒见挽歌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轻轻抱住她。 挽歌这一次并没有反抗,年逸寒这才加重了些许力度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年逸寒郑重的承诺道,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这一次,他怎么都要将她好好安顿在自己身边。 “你知道吗?今晚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抱着枫行,虽然担忧,却还是一脸镇定的替枫行施针,那个时候,我居然无条件的信任你,放心的将枫行交与你。我在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能有着那般的胆识与魄力。” 年逸寒轻轻的回忆着第一次与挽联歌相见的场景,那棵垂柳树下,女子紧皱的眉心,让人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替她抚平。 挽歌轻轻的放松了下来,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年逸寒。 那个温润的男子,抱着弱小的枫行,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就像她现代的哥哥一般。 哥哥曾经也是这般的抱着生病的自己,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牵挂。 “后来宫宴上,你敏锐的分析与判断力,临危不惧的和萱儿对战。那个时候,我是羡慕小九的,羡慕他能和你如此的熟稔。挽歌,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便是我苦苦寻找的女子!” 年逸寒轻声的说着这些柔情的蜜语,挽歌静静的听着,不再有其他的情绪变化。 仿佛这些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话语,不是属于她的一般。 是因为还是没有完全打开自己的心扉吗? 挽歌这般想着,便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上。 这些日子,太累了,她今晚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挽歌静静的听着年逸寒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轻轻闭上眼睛。 年逸寒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挽歌直接便是自动过滤掉年逸寒的话语。 只要他不勉强自己,她不介意暂时借他的怀抱靠靠。 就今晚一晚,放任自己的脆弱,但是明天之后,还是得做回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秦挽歌!好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不再让无边和无忧受到任何的伤害!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轻轻的睡过去。 ----------------繁华落碧---------------- 夜色如水,清冷薄凉…… 四王府上空,两个不同的方向,年逸汐和年逸绝分别看着挽歌的寝宫,烛火燃了一整夜…… “烛火整整燃了一整夜,你们还没完吗?” 年逸汐有些落魄的呢喃着,想到此时,挽歌和四哥可能在做的事情,情绪更是低到了谷底。 年逸绝握紧拳头,脸上青筋暴露,四哥有了这么大的孩子,看来这太子一职,他又多了一筹的把握了。 只是自己气闷真的只是因为四哥比自己多了一拔做太子的筹码吗? 想起初次与挽歌见面的山洞旖、旎,年逸绝突然头疼欲裂,脑海里总觉得有一块空白拼接不上。 自己到底遗忘掉了什么?! ------------ 080整死徐莹![vip] “王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年逸绝睁开眼睛,便是碰到娉婷担忧的目光。 “好点了。”年逸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若是别人,他会发大火。 但是在娉婷面前,他却是决不会发怒的。 “七爷,你这次是头痛最厉害的一次了。差点把王妃娘娘吓坏了。” 娉婷的的丫环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 “丫头!”娉婷红着脸娇喝了一句,年逸绝以前最喜欢看娉婷娇羞的样子的,现在却是意兴阑珊。 “你们先退下去吧,我有事和张太医商量。” 年逸绝无力的挥挥手,让娉婷一干人等退下。 揉了揉几乎要疼得裂开的脑袋,年逸绝这才问着张太医:“怎么样?” “王爷,这是中毒太深,脑袋又受过重击的后遗症。” 张太医一脸担忧看着年逸绝,五年前,王爷失踪了一天,回来杀光了所有的战俘。 便是昏睡了整整十天。脑子也受到重创,之后便忘记了这几天的事情。 可是王爷却总是说他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人一般。 直到他找到娉婷王妃,脑袋的创伤才好点。 现在怎么又突然犯病了?!还比以前要严重好几倍。 “这病怎么又犯了?”年逸绝轻声的嘀咕着,这不是已经好了的吗?镬 为何昨晚自己想起挽歌的时候,便会感觉脑海里有些碎片拼接不起来一般? 年逸绝揉了揉太阳穴,便挣扎着起床。 “王爷,您这是去哪里?” 有些年老的张太医忙去搀扶年逸绝,却被年逸绝轻轻推开了。 “张太医,本王还没有不中用到这地步,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脑袋只是不记得受伤的那一段时间的事情而已。 从征战到现在,他受的伤还少吗?! 张太医被年逸绝的话呛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沉默。 年逸绝心闷得慌,便是径自走了出去。 溪水哗啦啦的欢快的响着,年逸绝看着这汩汩的流水,心情这才得到稍许的宁静。 这是他常来的地方,只有看到清澈的水慢慢流逝,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要这溪水里流出来的水是干净的,就没有洗涮不了的东西。 包括坏情绪,包括在父皇那里受到的不平等对待。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何父皇可以那般宠爱小九,却独独对自己一人冷眼看待? 年逸绝失神的盯着东去的溪水,脑海里渐渐闪过一些凌乱支离的片断。 溪水,女人,沉醉,最后汇成娉婷那张清秀的脸。 可是为何自己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身上这么多伤,一定很痛吧?!” “别做保镖了,来我们黑山寨吧,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保衣食无忧。” 挽歌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做强盗上瘾了的蠢女人。 也是在这条小溪边,遇上中毒的挽歌。 想起挽歌那些幼稚的话语,年逸绝不禁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笑着笑着,笑声却变得凄凉与荒芜。 轻轻抚着身上的那些伤痕,想起挽歌的话,保镖? 自己何偿不是一位保镖?保护着苍月国的子民们的安定,保护着皇室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 年逸绝索性睡在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听着静谧的流水声。 想起早朝时夫子的抱怨,无边在学堂公开和夫子辩驳:“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年逸绝赞许的点着头,挽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连见解都是这般的独到。 不过也对,何处惹尘埃。年逸绝放空自己的脑子,暂时不去想这些,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 ----------------繁华落碧------------- 而九王府,丫环下人们皆是提心吊胆,只因为混世魔王九王爷已经两天没有笑了。 大家皆是步步小心,寸寸为营,生怕得罪了此时状态下的年逸汐,不然绝对没好果子吃! “王爷,吃点东西吧。” 钱公公尖锐的嗓音轻柔的安抚着年逸汐。 喜欢的女人,却突然成了自己的皇嫂,钱公公虽然体会不到这种痛,但是也能感觉到,会有多么的难受。 “公公,你说挽歌怎么突然就成了本王的皇嫂了呢?她不是说孩子他爹战死沙场了的吗?” 两天了,年逸汐终于开口说了句话,钱公公悄悄松了口气。 开口说话就是好事,总比闷在心里要好。 “杂家不知道四爷和挽歌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挽歌姑娘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孩子,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孩子的爹爹,自然是要一家人团聚的。” 钱公公轻声的安慰着年逸汐,虽然大家都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那里,孩子们需要爹爹的保护。 他能理解,徐莹一句“野种”,对无边和无忧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伤害。 听到钱公公这般说,年逸汐马上腾的便站了起来,迈步往外走去。 “王爷,您这是去哪啊?”钱公公忙开口问道。 “整死那个徐莹!”冰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杀意。 ------------ 081别搞得像个荡、妇一样![vip] “王爷,您今晚有时间过来,臣妾都没好好准备。” 徐莹受宠若惊的忙从榻上起身迎接年逸汐,心想着,王爷这么晚了还过来,肯定是会在这里过夜的。 年逸汐铁青着脸,他本是特意来找徐莹吵一架的。肋 现在却是冷静了下来,再没有人会如挽歌那般,让得自己吵架吵到最后却是会心情舒畅,所有的坏情绪都随着两人的争吵而消殆。 年逸汐轻轻呼了一口气,自己真是想她想疯了,怎么会有来和徐莹吵架这般幼稚的想法? 任何人都是替代不了挽歌的! “不需要准备什么。” 年逸汐淡漠的瞥了一眼穿着暴露的徐莹,这还叫没准备什么吗? “父皇的宫宴也结束了,本王明天便派人送你回江南。” 年逸汐皱着眉头命令道,他府里除了挽歌外,不需要住着其她的女人。 “王爷!”徐莹本还沉浸在自己构筑的幻想中,以为年逸汐今晚会宠幸她。 却没料到年逸汐来找她,便是赶她走。 徐莹忙从年逸汐身后紧紧环抱着他的后背,胸前的两团柔软轻轻摩擦着年逸汐的后背。 “王爷不要赶妾身走,我爹已经在向皇上禀报咱们的婚事了。” 年逸汐紧皱着眉头,他本便是讨厌生人的触碰,后背的柔软更是让得他浑身不舒服。镬 甩下徐莹的手,年逸汐冷冷的说道:“徐莹,你是一个大家闰秀,别搞得像个荡、妇一样!” 年逸汐的话,让得徐莹脸色铁青,面子更是挂不住。 “是不是因为那个秦挽歌?!” 徐莹咬着牙,狠狠的问道。 听到挽歌的名字,年逸汐轻轻的沉默了一下,眼尖的徐莹看到了年逸汐眼底的那一抹温柔。 自认为不比任何人差的徐莹不禁破口大骂道:“她有什么了不起,五年前去勾、引四王爷,现在又利用你成功的做了四王爷的妃子!现在满朝都传得沸沸扬扬,四王爷要用正妃的礼节去迎娶秦挽歌!她终于当上正妃,她就是一个心计深重的贱人!” “啪!” 徐莹话还没说完,一道重重的巴掌便是扇在了她的脸上。 巨大的冲击将徐莹甩在地上,撞到桌角,发出乒乓的声响。 徐莹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想来,年逸汐这一掌是用了死劲了! “任何人都没资格这般说挽歌!上次的事情本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旧事重提!” 年逸汐狠狠的掐着徐莹的脖子,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说挽歌的坏话! “王爷,咳咳……” 徐莹艰难的喘着气,眼神里是满满的恐惧。 此时的年逸汐,浑身充斥着浓郁的杀意。 只要年逸汐轻轻一用力,便能如捻死一只蚂蚁杀了徐莹。 可是徐莹却慢慢的笑了,笑声凄厉大声,在房间里久久的回荡着。 “你笑什么?!” 年逸汐没料到徐莹会是这般的反应,事实上,他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 “哈哈哈哈!” 凄厉的笑声持续的响着,徐莹更是笑得眼泪就这般出来了。 “王爷,我四岁那年随娘亲进宫看望你母妃,那时我便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却喜欢你的皇嫂!王爷!秦挽歌永远都是你的皇嫂!四王爷后天就要带挽歌进宫去见皇上了。” 说到这里,徐莹凄凉的流下一行清泪: “王爷,满目山河空尽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挽歌是四爷的! 你为何不怜取眼前人呢?!我承认,为了达到目的我是会不择手段,但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啊!这个世上再没人比我更爱你了!王爷!” 徐莹嘴角还在淌着血,额头因撞在桌角而青紫了一大块。 尽管如此,徐莹还是维持着她认为最为高雅的姿式,哪怕是伤痕累累,她也要在年逸汐面前做到最大的优雅。 徐莹眼神凄凉悲痛,又充满了渴求与期望。或许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看着徐莹此时的惨状,再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年逸汐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告诉自己要大度,不再计较徐莹以前耍的那些小心思。 年逸汐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药瓶,放到桌上。 “这是治淤伤的上好药膏。莹儿,你并不懂爱,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在乎付出与得到之间的差距的。 因为你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快乐的,在你为她付出的时候,你的那份满足之感,便便已经是这世间弥足珍贵的幸福了。” 年逸汐松开掐入徐莹脖子的手,至少今晚,他看清了自己的对挽歌的心。 也明白了爱一个人时,那份独属于自己的幸福。 “王爷,不要,不要走……” 徐莹跌坐在地上,看着年逸汐离开的背影,轻轻的恳求道。 年逸汐顿在那里,没有回头:“明天便回去吧,京城是多事之地,不适合你。” 说完,年逸汐便不再停留的离了去。 徐莹指甲紧紧的掐进掌心里。“秦挽歌,你抢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收拾好心情,一个大胆的主意便在徐莹脑海里生成…… ------------ 082也不知道那两个野种是不是四爷的![vip] “哼!也不知道那两个野种是不是四爷的!现在哪个女人不想和四爷攀点关系?!谁知道她在和哪些男人生的!却赖上了咱们四爷!” 挽歌难得的在花庭里散下步,却没料到会碰到年逸寒其她妃子们的碎碎念。 挽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 这才缓缓的走到那两个闲言碎语的妃子面前。 “两位姐姐好兴致,也来花庭赏花?” 挽歌说着,便轻轻折下一朵粉白的花朵。 两个妃子冷眼看着挽歌,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嘴快的粉衣女子不屑的说道:“哼!谁是你姐姐了?!皇上还没承认你和那两个野种呢!”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粉衣女子脸上,这还不够。 “啪!”又是一巴掌。 粉衣女子被这两巴掌扇得跌坐在了地上,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 “绿帘,你没事吧!” 旁边的红衣女子忙将叫绿帘的粉衣女子搀起来。 绿帘指着挽歌便是破口大骂:“别以为仗着四爷的宠爱便可以在这王府横行霸道!就你一个山野贱人,还不配替四爷生孩子!再说了,那两个野种到底是不是四爷的,还得等后天皇上亲自定夺!” 挽歌神情冷漠的听着绿帘的骂声,这两天她一直在自己的寝宫,外面的闲言闲语不止她也知道。镬 今天便是特意出来,杀鸡儆猴!她再也不会让无边和无忧受到九王府的那种侮辱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知道挽歌会如何处理这桩事。 挽歌也明白大家都在看自己的表态,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姐姐这般意思,是说四爷瞎了他的狗眼,随随便便就领了两个孩子回府是吗?嗯?!” 挽歌靠近绿帘,故意拖得长长的尾音,带着明显的警示。 见挽歌这说四爷瞎了狗眼,两位妃子忙吓得连连摇头。 “我们可没这般意思,你别胡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一道威严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充满磁性的声音,却在此时带着盛怒。 绿帘腿都软了,双腿打颤的不敢回过头去看年逸寒。 听到声音,挽歌也抬起头来,正准备施礼。 年逸寒却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当着众多妃子的面,宣称着自己对挽歌的宠爱。 “四爷……” 绿帘声音因恐惧而变得颤抖,绿帘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正待解释。 年逸寒却是不悦的抬手示意她住嘴。“来人!把她拖出去杖毙!” 年逸寒轻淡的语气说着对绿帘的这般处置,挽歌瞪大眼睛,想要说什么。 却被年逸寒制止了。“知道你会不忍心,但是不处罚重一点,起不到这般效果。本王答应过要好好保护你们的。那就得彻底杜绝以后这种情况!” 年逸寒温柔的对着挽歌说道,没有理会脸色惨白的绿帘。 “四爷!饶命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四爷,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绿帘忙跪下,紧紧的扯着年逸寒的裤脚。不让下人们将自己带走。 挽歌看着年逸寒一声令下,便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心里不禁憋得慌,这就是这个等级严密的古代。 听着绿帘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挽歌实在忍不住了:“王爷,就饶了姐姐这一回吧,她不会再有下次了的!” “不行!”年逸寒却是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挽歌知道他是想要替自己立威,但是如果这种立威是以一条人命为代价,她宁愿不要! “王爷是出名的怜爱百姓,王爷的慈爱,深受百姓们的爱戴。对百姓如此,那对自己的妻子,自然也是要慈爱与关怀。” 挽歌不死心的劝谏道,绿帘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等着年逸寒的最终决定。 年逸寒意味深长的看着挽歌,这真是个聪慧的女子,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罢了,便是依了你,绿帘,今天挽歌替你求情,本王便饶了你这一次,下次若胆敢再犯,定不轻饶!” 年逸寒凛冽的语气,让人心生寒冷。 别看四爷平时温润慈爱,但若真惹怒了他,他下手也是决不含糊。 “是!是!妾身再也不敢了!” 绿帘忙谢恩,也是感激的看了眼挽歌。也唯有她敢这般进谏。 “所有人都给本王听好了!无边和无忧是本王的亲生孩子,谁要是再有质问,便提着你的脑袋来见本王!” 年逸寒阴冷的眼神扫了大家一眼,众人皆是低垂着头忙不迭的点着头。 年逸寒见起到了这般效果,便对挽歌说道:“挽歌,你放心,本王决不会让你和孩子们受半点委屈的!” 挽歌轻轻点点头,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 ------------繁华落碧---------------- 年逸寒因还有公事要办,在送挽歌回房间后便匆匆离去了。 挽歌倚着窗看向外面,想着以后要和年逸寒这么多的老婆共同生活,心里便是充满了矛盾。 挽歌烦燥的起身,却一张小纸条掉了出来,挽歌记得那是仟漓塞给自己的。 便好奇的打开纸条…… ------------ 083巧遇年逸绝[vip] 挽歌好奇的打开纸条,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前,挽歌不禁暗自嘟囔的骂道: “人这么娘,连写的字也这般的娘!真是年度总娘!” 纸条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址:乌衣巷十七号。 思考了再三,挽歌还是决定去会会那个仟漓。肋 想到心里的那个猜测,挽歌便是激动不已。 乌衣巷挽歌是知道怎么走的,离九王府并不远。 想起年逸汐,挽歌嘟着嘴巴骂道:“这个小气鬼!天天念叨着我吃了他东西,他一定是巴不得我走了呢!也不来和我打声招呼,人就不见了!” 想起那晚,打算随年逸寒回府,却抬头发现年逸绝和年逸汐都已经不见了。 挽歌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走到乌衣巷,挽歌费力的寻找着门牌号,却意外的发现街角站着一个人。 熟悉的身影,就那样定定的站在自己的对面。 微风拂来,风中还残存着他身上的独有的气息。 意外的相遇,挽歌只觉得心里猛的一跳,连迈出去的脚步都变得沉重,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面的身影也是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一声沉重的叹气从男子的嘴里发出。 挽歌心里沉了一下,她突然很不想听到他的叹气声,那怀里满满心事的叹气。镬 年逸绝慢慢的走向挽歌,只是隔了一条街而已,挽歌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好巧啊。” 年逸绝缓缓的走向挽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到了嘴边,张了张嘴,却只是一句简单的“好巧啊。” 挽歌垂着头,气氛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挽歌低着头看着地面,一边随口找着话题。 “我刚从小溪边练完功,正打算回府。” 年逸绝本只是实话的说着,他每天都会去小溪边练功,回府又是必经过这条街道。 挽歌脸红得更透彻了。因为她便是在小溪边遇上年逸绝的,在溪边的山洞里,他们度过了旖、旎的疗伤时光。 年逸绝见挽歌神色异样,刚准备好奇的问下。 却也同时想到了,初遇挽歌,便是在那个溪边。 年逸绝脸色也变得尴尬,两人就那样谁都不说话的立在那里。 时间定格在了那里,挽歌甚至能够听到年逸绝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心跳声却还夹杂着一丝丝的紊乱。 “我知道这里有一家茶楼,里面有着上好的毛尖,要不一起去品尝?” 年逸绝袖口下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紧。最终还是提议邀请挽歌一起去品茶。 挽歌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可能就要做年逸绝的皇嫂了,两人若是一起去品茶,说不定又会有什么闲言闲语。 “放心吧,我既然提议请你去品茶,自然就有能力替你处理你的顾虑,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许是料到了挽歌心里的所想。年逸绝笑着说道,这笑容里有着充分的自信,有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还有着些许的宠溺与呵护。挽歌细心的发现,年逸绝自始至终都是自称“我”,而没有说“本王”。 一种细微的暖意袭上心头。挽歌噙着笑,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这茶叶是选取清晨竹叶上的露珠煮成的,口感清新,除了有茶叶本身的芳香,还有着淡淡的竹叶的清香。所以说茶是好茶,但泡茶的水,也必须是上品。” 年逸绝轻抿了一口茶,看着茶杯溢出来的热气,详细的介绍道。 听年逸绝这么一说,挽歌也学着年逸绝的,轻轻的抿了一口。 “怎么样?” 年逸绝殷切的询问着,眼神里有着些许的渴求。 挽歌轻轻的皱着眉头,这才实话的说道:“七爷,我就是一个粗人,不知道喝茶的这么些讲究,对我来说,喝茶便像喝水一般,只是为了解渴而已。” 说着挽歌咕噜的大口喝了一大杯,还吧唧了下嘴唇: “我还真有些渴了,这么一小杯好像有些不够。” 年逸绝有些心疼的看着一滴剩的茶杯,一边无奈的摇摇头。 她不知道,这一小杯茶水,得十几个人天还没亮,便去竹林里采集竹叶,才能凑成这么一小杯。 她倒好,一口气牛饮完了,还说不够解渴。 挽歌清澈的眼神盯着年逸绝,继而明白了他为何要摇头了。 现代也有什么茶文化与茶礼仪,看来她是失礼了。 挽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窘迫。 “茶怎么喝,便是看喝茶者的的心态,解渴又何尝不是茶的一种姿态?” 年逸绝柔和的宽慰着挽歌,若是被小九知道年逸绝居然反过来安慰挽歌,一定会吃惊得掉落下巴的! 年逸绝对喝茶的讲究,几乎是到了顽固偏执的程度。现在他居然会这般的宽恕挽歌把茶当水喝。 “茶也有姿态吗?” 挽歌笑着说道,既而又学着年逸绝的,轻轻的品尝着杯里的茶。 “嗯~”挽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像个专家一般的吧着嘴,那样子倒是像有那么一回事。 年逸绝笑着瞪了挽歌一眼:“倒像那么回事。” 一时间气氛倒是放松了很多。“ 他对你好吗?”犹豫了再三,年逸绝还是开口问道。 ------------ 085性、冷淡与性、饥渴[vip] 见仟漓越靠越近,胸膛还若有似无的碰着自己的胸部,挽歌不禁无语的破口大骂道: “死仟漓!别得寸进尺了!你现在可是男人身!” 仟漓身子向下压了一下,和挽歌贴得更近了。 “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我是男人身?!大家都以为我是女人呢!就是因为是我是女人打扮,才不会有人说你啊!不然明天会有人传,即将成为四王妃的秦挽歌,在进宫的前一天,私会秘密情、人。”肋 仟漓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边,却只是让得挽歌更加的不适。 挽歌不禁有些失神,想起在山洞里,也是这般炽热的气息。 也是和这个差不多的姿式。只是那个人却能轻易的唤起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挽歌失神的想着另一个人,丝毫没意识到,她此时和仟漓正以一个无限暧、昧,无限旖、旎的姿式保持着。 见挽歌没得半点反应,仟漓也有些索然无味。郁闷的从挽歌身上退了下来。 “你丫的,性、冷淡啊!这样都没什么反应!” 仟漓骂骂咧咧的离开挽歌身侧,走之前还不忘趁机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挽歌苦着一张脸,无语的瞪着他。 也是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你丫的,性、饥渴吧!这样都能有什么反应!”镬 两人就这般大眼瞪小眼,双眼之间电光火石闪动着。似乎都能听到“滋滋”的声音。 最后还是仟漓败下阵来,揉了揉酸胀的双眼。 “真有你的,眼睛比牛还大!” 挽歌也揉了揉双眼,真是没想到,她都两个孩子的娘了,居然还会童心未泯的和仟漓比瞪眼睛。 “我一开始还以为七爷身旁的那个娉婷姑娘是穿过来的。” 仟漓回忆着宫宴那晚所发生的事情,提到娉婷,眼神有些诧异。 “你也注意到了?”挽歌也一脸诧异的想着娉婷的发型,在苍月国,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般发型了。 “她那个发型,太像我们现代的盘发了!我当时也以为她是穿越过来的。可是后面的试探,她却是没有半点的反应啊!” 挽歌想起自己故意以“握手”的现代礼节去试探娉婷,可是娉婷眼底的陌生却说明娉婷绝不是和她们一样穿越过来的。 “你这一试探,可是暴露了你自己哦!” 仟漓打趣的说道,就是因为挽歌这一试探,便是让他明白了,挽歌才是真正穿越过来的。 “真有你的啊!居然知道把玉珠别在腰间去给皇帝做催眠,你这媚术,后宫的妃子们,可是无人能及啊!难怪皇上这般喜欢你的,只是可怜了皇上了,他要是知道你是男人,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挽歌夸奖着仟漓,一边替年逐舜感到可惜。 一时间两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般,说个不停。各自讲述着穿越过来的种种历练。 那种突然找到了同类,两人便惺惺相惜,迫切的畅谈的心理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 “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穿去了哪个国家?碰到些什么人?为何突然又要来苍月国了?快告诉我!” 挽歌像是倒豆子般,讲话的速度都是变得飞快。她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仟漓的一切。 “别急啦,一个一个的问,你一个子问这么多,老娘怎么知道回答哪一个?!” 仟漓年纪轻轻的,却是喜欢自称为“老娘。 “算下来,我穿过来的时间,比你还短,不过你这个死宅女,就这么一直宅在黑山寨,也不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害得我们晚认识了三年!”仟漓抱怨的打击着挽歌。 挽歌只是轻声的笑笑,算算,她都穿过来快五年了啊! 这五年来,好在有了两个孩子,她也算是得到了些许的慰藉。 “我这个身体的主人,可是大沃国的大将军哦,只可惜柔弱了点。” 仟漓一边打量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略带自豪的说道。 却又是心有不甘的狠狠的剜了一眼挽歌坚挺的胸部。挽歌红着脸双手拦着胸。 “不过没有还好些,我可不喜欢这里的女人穿的肚兜!” 仟漓不屑的别过脸去,虽然没了曾经傲人的胸部,但他多出来的那样东西,也同样具有傲人的资本。 “我一直都穿不习惯,自己做了些现代的内衣。还想着,哪天混不下去了,便去摆地摊卖内衣,多好啊!还没有城管呢!” 挽歌笑着说道,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里,那一套诱、人的蕾丝黑色内衣。 想着当时年逸绝尴尬、诧异、惊奇的神色,挽歌又是脸上飞过一排红晕。为何每次一想到他,就会心跳加速?! “喂!认真听我说话,别老是想男人想到一脸的春色!” 见挽歌又出神了,仟漓不禁郁闷的扳着挽歌的头,正对着自己,吼道。 挽歌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了:“你才想男人呢!” 挽歌娇嗔的责怪道,脸上的红晕才慢慢的消掉。 仟漓倒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满城都知道挽歌是年逸寒的女人,那个总是一脸温润,受百姓爱戴的四王爷。 想到这里,仟漓倒也是有些释怀。 挽歌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孩子,肯定也受了不少的苦,现在终于能一家人团聚了! “我能想哪个男人?!”仟漓无畏的撇撇嘴,带着些许的倔强与睹气。 “对了,问你个**的问题。”挽歌看着仟漓,犹豫了下,还是问道: “那你现在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 086魂玉的秘密[vip] 仟漓神色变了下,又立即恢复了正常。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的表情,却还是没有逃脱挽歌细心的观察。 仟漓又是一开始那个邪魅的笑容,逼近挽歌,眼神邪恶的盯着挽歌挺翘的胸、部。 一只手更是在挽歌身上四下游荡着,带有明显的挑、逗与勾、引。肋 “我喜欢你啊,你说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仟漓邪魅的笑着,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线。 媚态油然天成,自然无需任何娇柔造作。 挽歌脑子一热,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这个可恶的家伙,是打算要男女通吃吗?! 注意到仟漓眼底的那抹落寞与孤寂,挽歌却为他心疼。 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事情,甚至想知道这穿越过来的三年里,他的点点滴滴。 挽歌这一次没有推开仟漓,而且反手紧紧的抱着仟漓。 在她心里,只是把仟漓当成一个小女孩,一个人在这古代漂泊了许久。 三年了,她遇到了些什么事情?因为性别的改变,她过的日子,肯定比自己要苦好几倍吧。 那种前后的落差,换是自己,也会受不了。 至少自己好歹还有无边和无忧两人陪伴着自己。 她是不是遇上了一个让自己爱到痛彻心扉的人?镬 仟漓没料到挽歌会抱住自己,他以为挽歌会像以往那样,对自己毫不客气的挥过一巴掌。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咱们好好过!” 挽歌紧紧的抱着仟漓,试图给她些许温暖。 听到挽歌这般温馨的话语,饶是坚强隐忍的仟漓,也是忍不住的狠狠脆弱了一把。 这种亲人般的关怀,才最是温暖,比任何人的关心都要来得猛烈。 仟漓没有说话,挽歌却能感受到怀里的她在剧烈又极力隐忍的颤抖着。 轻轻拍着仟漓的后背,挽歌突然一阵心痛,那个深深伤害他的人,一定是个男人吧! 那种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情,那种最后只得背井离乡,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的孤寂,那种荒凉。 想到这里,挽歌不禁佩服着仟漓的坚强与勇敢。 “仟漓,想哭就哭出来吧,这当这是在现代,我是你的亲姐姐一般。” 挽歌轻声的说道,仟漓便是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凄冽的声音,透着浓烈的绝望。 仟漓放声的哭着,所有人都认为一个男人,必须承担起一切。 可是谁又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住的只是一个女人的灵魂。 有时候,他一个人真的撑得好累,好想痛痛快快的发泄一般。 而哭,一直都是他所奢求的。他不能轻易流眼泪,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借他一个肩膀。 他只是想哭,想有个人能够让自己痛快的发泄一下心底的那份悲痛。 待得仟漓哭累了,安静的在挽歌的怀里睡着了。 挽歌这才有些吃力的抱起她高大却瘦弱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 “你这身体啊!太重了!” 挽歌轻轻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仟漓睡梦中还是紧皱的眉心,紧抿的嘴唇。 心痛的呢喃着:“性别的转变,心里一定是矛盾极了吧!不管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希望你能够真正的幸福。毕竟这个世上,除了无边和无忧,我们才是真正的亲人。” 仟漓熟睡后,挽歌并没有立即离开,她一向便是没有午睡的习惯。 便在宅子里四下的闲逛着。仟漓的庭院很小,但是却打理得有条不紊的。 不过庭院很新,想来仟漓还是新搬来不久。 看着满园的山茶花,挽歌失笑的想着,还真是和他的性格相似呢。 张扬桀骜,不再乎别人的看法。却也难以被世俗所接受,只能空留自己孤芳自赏。 大沃国的将军?挽歌一边给花草浇着水,一边思考着仟漓的身份。 那他来苍月国有何目的?他们两个又会不会为了国家的敌对而成为政敌呢? “还没走啊?” 仟漓睡眼惺忪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见挽歌在给花草浇水,很是意外。 “这么快就醒了。”挽歌放下花洒,有些意外的看着只睡了一小会儿的仟漓。 “不想睡,所以就醒来了。” 仟漓自然的从挽歌手里接过花洒,一边无语的说道:“大中午的是不能给花浇水的,会蒸发加倍而导致花枯死的!你怎么这么笨啊!” 仟漓轻声的埋怨道,挽歌却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仟漓很可爱,生气中还带着一点娇滴。 “你很喜欢这些花?” 挽歌看着满园开得烂漫的山茶花,随口的问道。 “不是我喜欢,是某个人喜欢,种这些花,算是为了纪念一段感情吧。” 仟漓抬头看着天空,将所有悲伤的情绪咽回肚子里。 挽歌猜测着,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让得仟漓这般的心心记挂。 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伤仟漓伤得这么深! “对了,你是大沃国的将军,可为何要来苍月国?” 挽歌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这种关系到政治方面的事情,她觉得两个人还是得说清楚的好。 仟漓犹豫了一下,便还是打算对挽歌坦白,将一些秘密告诉她。 “挽歌,你是怎么穿过来的?” 仟漓把玩着火红的山茶花,身上如火的红衣,将他映得妖娆动人。 挽歌有些感慨造物主的偏心,怎么可以把一个人造得这般的极品。 “嗯。”挽歌想了想,倒是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仟漓。 “我在现代本是一名盗墓菜鸟,一次在一座古墓里,得知有块旷世奇玉,可以治百病。便偷偷的去盗那块玉。结果碰上了古墓的风暴。便莫名的来到了这里。” 挽歌详细的说道,没料到仟漓却是一脸的震惊。 “没想到你的穿越也是因为一块古玉?!” 仟漓脱口而出这句话,继而又释然的想到,她们都能穿越到这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王朝,自然有着同样的穿越媒介。 “怎么,难道你也是因为这块古玉?” 挽歌也惊讶的疑问道,她们之间倒像是冥冥间有种无声的牵引一般,将她们联系到了一起。 “嗯。”仟漓点点头,继而陷入了回忆中: “我的家族是经商世家,古玉是祖传的镇家之宝。 爷爷死后,大伯为了抢这古玉,陷害我爸爸,最后我没办法了,只得毁了古玉。 却没想到我古玉碎的那一刻,我被陷入了晕迷。醒来时,便已经是穿越到了大沃国将军的身体里。” 仟漓右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想起还被大伯陷害的父亲,想起爷爷临死前要她誓死别让古玉落入他人手中。 可是最后,她却只能亲手毁了那古玉。 “等等……” 挽歌听着仟漓的话,却是忍不住的打断着他: “古玉是你家族的传家之宝?!那我在古墓里看到的那块魂玉又是什么呢?我们都处在同一个年代,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块古玉啊!” 挽歌不禁诧异的问道。 “啪!”一个栗子重重的打在挽歌头上,挽歌吃痛的捂着额头。 有些迷糊的问道:“干嘛又打我啊?!” 仟漓听着挽歌委屈又疑惑的问题,无辜的双眼瞪大了看着自己。 只得无奈的骂道:“你这家伙,果真是一名盗墓的菜鸟啊!拜托你把专业知识学好了好不好! 魂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便是让你发现了!一共有四块古玉,心玉,水玉,倾玉,血玉。 我们家族所拥有的只是其中的水玉,你在古墓看到的,肯定是心玉了。 只有凑齐了这四块玉,才能拼成魂玉,号令众神!” “号令众神?!” 挽歌从没听过魂玉还有这么些知识,当下愣在了那里。 “这些,都是爷爷临死时对我说的。现在这四块玉,已经知道三块玉的下落了。” 仟漓毫无保留的将这个事情告诉挽歌,挽歌当下心里一阵感动,一种被人信任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心玉在苍月国,据我所知,应该是在年逸汐的母妃的坟墓里。但这次年逸汐母妃祭日时,他已经把心玉带出来了。” 挽歌有些诧异,年逐舜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年逸汐母妃的坟墓里。 看来年逐舜一定是非常的深爱年逸汐的母妃了。也难怪年逸汐这般受年逐舜的宠爱。 “水玉便是在大沃国,不过这么些年来,我已经成功的拿到了水玉了。 倾玉则是落在翼翎国。但是血玉却一直都没有下落。 不过凭着水玉能够感受到其它古玉的下落,只要血玉还在这个朝代,就一定能找到血玉!” 仟漓握紧拳头,一脸的自信与坚定,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找出这四块玉。 “魂玉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挽歌看着仟漓眼底的坚持与固执,突然萌发了一种一定要帮助仟漓的想法。 “想不想回去?!”仟漓突然一把抓住挽歌的手,眼神是热烈的渴望。 “回去?!” 挽歌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她是有想过回到现代去。 那里有她心心念叨着的哥哥,可是这里,有她的两个孩子。 她若是带无边和无忧回现代,她怎么向他们解释?! 对于现代的那些高科技,无边和无忧又怎么能适应得了? “不过也是,你有了孩子,自然难以走得掉了。” 仟漓倒也能够理解挽歌的留恋与矛盾。她曾经也是矛盾着要不要回去。 因为回去太过于困难,也是因为大沃国有着她所贪恋的人。 可是现在,她已经心死了,这里再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除了积极的准备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所以她特意从大沃国来到苍月国。只是因为那块心玉。 还有水玉对血玉的感应,她能够确定血玉一定就在苍月国。 “找到了魂玉,便可号令众神,我就可以回现代了。” 仟漓眼神里充满了希冀,她曾经那般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却爱到绝望,爱到心如死灰。 这里已经不再属于她了。还是回去吧。 “仟漓,我一定会帮你的!咱们先去找心玉。” 挽歌想了想,便是郑重的向仟漓承诺道。 “谢谢你。” 仟漓淡然的回答道,可是挽歌却还是能够听出来,她语气里的波动。 看着仟漓隐忍着自己的情绪,挽歌会心的笑了笑。 “走,带你去看水玉吧。” 仟漓想了想,便是拉着挽歌,欢快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去。 经过屏风,后面是一个浴池。 仟漓在墙上的画后面轻轻捣鼓了一下,浴池的水便从一侧流了出去。 仟漓带着挽歌跳下浴池,挽歌不禁感慨着仟漓的匠心独用。 谁也不会想到,这浴池还会有这般的玄机。 而且更为奇妙的是,两人虽然是顺着水流往下走,却身上没有沾上丝毫的水迹。 “仟漓,这也是你设计的?!简直是帅呆了!” 挽歌对仟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意思啦,下次给你也设计一个,你可以把小情人藏在这里面,保证年逸寒不会发现。” 仟漓打趣的笑道,没理会挽歌那张对她无语到了极点的脸。 “你呀!真是的!”挽歌娇嗔的瞪了仟漓一眼。 走过一段黑暗的路后,挽歌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原来他们便是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的摆设简洁,一张小桌子上面,一个玉匣子放在正中间。 仟漓走上前去,掏出钥匙。 挽歌双手紧拧着衣袖,看得出她此时有多么的激动。 玉匣子缓缓的打开,一块翡绿色的古玉安静的躺在那里。 古玉上面的血丝游动着,轻缓灵动。 比起在古墓里看到的心玉,水玉要更显得灵气多了。 血丝有规律的缓缓游动着,宛如高贵而慵懒的鱼精灵,随意率性。 “这血丝能够游动,是因为这里离王爷的住址很近,水玉感觉到了其他古玉的出现,血丝便会游动,血丝游得越快,离古玉就越近。” 挽歌仔细的看着泛着幽光的古玉,没想到这四块古玉居然还有这种牵联。 轻轻放下水玉,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便是对着仟漓说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恩,走吧。” 仟漓合上玉匣子的盖子,只是谁都没有发现到,合上盖子的那一瞬间。 平静的水玉,突然发出一道火红亮丽的光芒。 那些本是有规律缓缓游动的血丝,也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般的在水玉里面,像是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撞。 只是严密得不透一丝光线的玉匣子却是很好的隐藏了水玉的这一变化…… -----------------繁华落碧-------------- 魂玉有点复杂,因为一块玉关系着一段感情…… 另,,仟漓是个小受受,大家可以接受不??嘻嘻,,, 还有,感谢送花,送月票的亲……啵啵一个…… (正文已满5000字,,币币懒,,就木有分章节了,,嘻嘻……) ------------ 087猴子偷桃[vip] “哟!娘娘,你可终于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只怕四爷便是要出动御林军来找你了。” 挽歌刚一踏入府门口,早已等在门口的管家便像是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头般的长呼了一口气。 “快去禀报四爷,娘娘回来了!”管家扯着大嗓子对着下人吼道。肋 没一会儿,年逸寒便是出现在了府门口,看到挽歌,便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上前去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她会突然离去了一般。 “去哪里了?下次我让萧然保护你!” 萧然是年逸寒贴身的护卫,挽歌心里一暖,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吧。 总是为自己着想,还想着把他的贴身护卫留给自己。 要知道萧然是年逸寒的死士,必要的时候,萧然会第一时间替年逸寒挡在前面受死。 年逸寒把萧然给了自己,便是等于用了他的一条命来保护自己。 “谢王爷,不用了,萧然是您的护卫,挽歌受不起。” 挽歌婉言的拒绝了,而且每天让萧然跟着自己,她以后去找仟漓还怎么方便。 “我不想要你有任何事情!” 年逸寒认真的说道,而且他想要了解挽歌的所有行踪。 只要她没在自己的身旁,他就想确切的知道她在哪里。镬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无边和无忧了啊。” 挽歌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年逸寒多做纠缠,便是径自去找无边和无忧去了。想来他们应该已经从学堂回来了。 “哥,快用九斤教你的那招猴子偷桃!快!从右面偷袭!” “枫行哥哥,我哥左边是防守最弱的,从左边去攻击他!” “哥哥,枫行侧方出破绽了,用娘亲教我们的破釜沉舟!” 挽歌和年逸寒还没走到庭院,便听到无忧在那里使劲的指挥着。 挽歌脸色有点尴尬,这个九斤,居然教他们猴子偷桃! 挽歌正打算出声,却被年逸寒小声的制止了。 “先看看孩子们在玩什么,这样可以培养他们以后的发展。” 挽歌想想,便是和年逸寒一起,悄悄有站在庭院门口,看着里面的孩子们。 无忧坐在秋千上,一旁众丫环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有扇着扇子的,有摇秋千的,还有替她剥瓜子核的。 而无忧和枫行则是在切磋着武功。两个小身影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是迅速的分开。 每一次进攻,都是经过了精确的算计,快,准,狠。 年逸寒微微点点头,对无边的冷静与精准的把握非常的赞许。 偏过头去看着一脸平静的挽歌,想来她心里也是在赞叹着无边的睿智吧。 年逸寒看着挽歌此时温婉柔美的侧脸,忍不住的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挽歌没料到年逸寒会这般举动,轻轻的挣扎着脱出年逸寒的怀抱。 “王爷,仔细看着无边哦,不然你可就错过了精彩了呢!” 挽歌轻言提醒着年逸寒,一边缓解着自己躲避他的尴尬。 年逸寒转头看向正在比试的两个人,心里却不是想着另一件事情。 年逸寒转头悄悄看着挽歌柔美的侧脸,蝶翼般修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着,每一次眨动,都牵引着年逸寒的心。 年逸寒眼色有着说不出的矛盾,挽歌,我多希望你能真正的属于我。 当知道答案,你会原谅我们欺骗吗?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的! 年逸寒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狠绝。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只能一直走下去。等父皇承认了孩子,再迎娶挽歌入府,一切便已经成了定局。 而那边,正在比试的两个孩子,拼得不分上下,无边鼻尖冒出小小的汗珠。 枫行也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慎重,没想到无边年纪比自己小这么多,战斗经验却丝毫不亚于自己。 突然无边嘴角划过一道弧线,一个邪恶的主意便是冒上了心头。 一招对着枫行击去。 “无边,你!”枫行忙往后退得老高,捂着那里躲闪着。 “你还真的用猴子偷桃这种招数啊!” 枫行一脸郁闷的瞪着无边,在他看来,猴子偷桃可是不入流的招数。 无边得意的晃了晃手,一边拍着枫行的肩膀、 “猴子偷桃怎么了,只要能赢对手,这招数便是主流!”无边笑得有些得瑟,他就喜欢看枫行吃瘪的样子。 谁让他在学堂时,老是一副深沉高傲,深不可测的样子。 他很是喜欢看他不点都不冷静,甚至有点暴走的样子。 无忧踱着小步,优雅的来到两人中间,这种慵懒与高雅,更像是与生俱来的基因原因。 “是啊,枫行哥哥,在黑山寨,我娘亲常教我们,碰到让人尊敬的对手,便是坦坦荡荡的和他对战一场,但若是碰上坏透了的对手,便要用更坏的招数来取胜。这就叫做,叫做……” 无忧突然一下子卡在了那里,不记得娘亲的原话了。 “叫做对付贱人,就得用更贱的法子!”无边接过无忧的话,大声的说着。 枫行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输了便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被称为“对付贱人,要用更贱的法子!” 本来还想在无忧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呢,却输给了比自己还小的无边。 看着无忧一心袒护无边的样子,枫行便是忍不住的发酸:“那你就不能和我坦坦荡荡的对战一回吗?!” 听着枫行的责怪,无边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句:“那个,枫行大哥啊,我是从来都没用过猴子偷桃这一招,所以就拿你来试下水。嘿嘿。” 无边憨厚的摸着脑袋,倒是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枫行哥哥,别生气,我哥其实最敬佩的,除了我娘亲外,就是你了,连爹爹都比不过你哦。我们学堂里所有的人都尊敬你呢!” 无忧调皮的眨着眼睛说道,这语气里还有着满满的迷恋。 听到无忧这般说着,枫行这才脸色好转了起来。 年逸寒听着无忧的话语,偏过头去看着挽歌。 感觉到年逸寒投来的目光,挽歌也回过头去看着年逸寒。 四目相视的瞬间,年逸寒却猛的偏过头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想疯狂的占有过。只因为她不属于自己吗?还是因为她是真的触动了自己的心弦? 按捺住心里的恐慌与那些突然涌出的情愫,年逸寒不能容忍自己会被感情牵着走,也不能容忍自己心里除了这天下,居然还留有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一个女人! 年逸寒气沉丹田,逼下那些涌动的情绪,一边提醒着自己,别忘了和挽歌相认的原因是什么! 压下心底的情绪后,年逸寒这才问着挽歌:“你便是这般教他们的?对付贱人,就得用更贱的法子?” 平静的语气下面却是波涛暗涌,年逸寒他们从小就被夫子,师傅们教导,做人要光明磊落。 哪怕是对付小人,也要用君子的方法。 却不知这种君子的行为,只会让小人更加得志。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被这种所谓的“君子”的头衔给束缚了。 “黑山寨那里,太过于混乱,我只是教他们一些自保的生存之道而已。” 感受到年逸寒的疑问,挽歌有些不快的说道。 这么些年来,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年逸寒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是不会知道的! 意识到挽歌的不快,年逸寒轻轻将挽歌揽入怀里。 闻着挽歌头发上的淡淡香味,年逸寒这才解释道:“挽歌,我没有说你不对的意思。事实上,我很赞同你的观点,只是有些惊讶,你一个女子,居然能够打破世俗的束缚。我知道这些年来,你过得不易,请你多给我一些时间,来好好补偿你们,好吗?” 挽歌听着年逸寒沉稳的心跳,只是为何心里却还是有种不安心的情绪? “娘!”率先看到挽歌的无忧便是高兴的冲出庭院,向着挽歌跑来。无边和枫行也跟了上来。 “呀!娘,羞羞!” 第一个冲过来的无忧却是看到挽歌和年逸寒相拥抱在一起,忙捂着眼睛,却是偷偷的从指缝里看着。 随后而来的无边和枫行看着恩爱的两人,也是一脸讳莫如深的笑着。 挽歌忙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红着脸骂着无边:“你这笑容是什么意思!” 年逸寒倒是无谓,温柔的看着一脸羞赧的挽歌,她现在的这个样子,面若桃花,让他有种想要亲吻她的感觉。 “干娘。”枫行懂事的对着挽歌行礼道。 挽歌忙扶他起来,一边顺手替他把了下脉:“稳定多了,枫行,你要加油锻炼身体哦,这样就能健健康康的,再也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 挽歌怜爱的对着枫行说道。枫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如娘亲般的亲切与温存。 枫行只觉得鼻子一酸:“干娘,可不可以抱一下我?我好久没有娘亲抱过了。” 枫行有些惶恐的请求着,袖口下的小手,紧张的搓着衣袖。 挽歌心痛的看着枫行小脸上面写满的殷切期盼,便伸手将枫行揽入怀里: “孩子,以后干娘便是你的亲娘!” 挽歌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将脸埋在挽歌的怀里,贪恋的吮吸着挽歌的气息。 “放开我娘!” 无边有些不开心的将枫行拉开,紧紧的抱着挽歌的腿,警惕的盯着枫行。 娘亲是他和妹妹的,他不喜欢再有第三个人和他们分享娘亲。 挽歌见枫行脸色有些尴尬,便拉开无边: “无边,以后枫行就是你的哥哥了,你们要相亲相爱,就像你和无忧一般。” “哥哥,你怎么这么对枫行哥哥呢!” 无忧也是奇怪着无边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的霸道,忍不住的开口替枫行说道。 “我不管,我们的娘,不和别人共用,娘亲要了有了枫行,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爱我们了!” 无边嘲着无忧大声的嚷嚷道,他是霸道的,就是不想别人也喊他的娘亲为娘亲。 挽歌蹲下身子,和无边保持同一个高度:“无边,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要和兄妹们和睦相处,娘永远都是你娘亲,不会因为多了一个哥哥便是少爱你几分。再说了,你来了,爹爹本来只有枫行一个孩子的,现在成了三个了。可是爹爹对你们的爱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因为你来了,就少爱了枫行几分啊!” 挽歌说得轻柔在理,虽然没有丝毫的责备,但是却句句话都让得无边惭愧不已。 无边低着头,像所有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搓着小手。 年逸寒有些过意不去,正打算开口,却被挽歌用眼神制止了。 她是有自己教育孩子的一套,年逸寒若是此时说什么,只会更加的宠溺无边。 年逸寒也明白挽歌的意思,便是安静的立在那里,等着无边自己想通。 过了一下子,无边不再搓着手了,握了个拳,又松开。 无边走到枫行面前,真挚的道着歉:“枫行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自私的。” 听到无边终于想通了,并能放下心节向枫行道歉。挽歌和年逸寒终是松了口气。 不远处,两个窈窕的身影,定定的看着这里温馨的场景。 “哟!这画面,真是和谐啊,真像是市井里普通的一对小夫妻,一家几口,和和美美、” 旁边一位红衣女子不禁怪里怪气的说道,眼角还不忘妩媚的朝白衣女子抛了个媚眼。 “闭嘴!袁乐!”白衣女子不悦的怒喝了一声,她便是随着年逸寒一起去参加晚宴的兰若。 “姐姐,你生得真是美,连生气的样子都这般的美,只可惜,四爷眼底完全没你了。哈哈。” 袁乐捂着嘴。夸张的笑得花枝招展。 兰若越是生气,她就越开心。 她是斗不过兰若,四爷已经完全冷落了她了。 可是看到有另一个女人替她出这口恶气,她也是开心极了。 “这么和谐的画面,看多了,眼睛会痛的。”袁乐在兰若耳边轻声吐气说道: “姐姐,你就慢慢欣赏吧,我先走了哦。” 说完袁乐便扭着纤腰,妖娆的离了去。 只剩下兰若一个人,看着一脸笑容的挽歌,温婉的眼睛里,此时却布满了浓烈的恨意。 “秦挽歌,你等着!” -----------繁华落碧------------ 轻轻哄着孩子们睡着,挽歌回到自己的寝宫,轻轻摇摇头。 三个孩子,第一天这般的睡觉,都那么的兴奋,一直在床上吵闹。真是把她的头都弄大了。 点亮满室的烛光,看着摇曳的烛火,发着呆。 这两天,年逸寒也确实尽到了一个父亲与丈夫的责任,每天都呆在孩子们身旁。 悉心的呵护着他们,逗他们玩,教他们识字。 而其她妃子对自己的发难时,他更是挡在自己的面前。 后天,便是要带着孩子们去见年逐舜了。可是为何自己还是在犹豫呢? 真的要和这么多的人共待一夫吗? “在想什么?” 年逸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从后面环抱着挽歌的腰。 烛火迷离,两人身影在墙上摇曳着…… ------------ 088如果得到了她的人,能不能得到她的心?[vip] “啊!” 挽歌没想到年逸寒会突然的出现,反而把他当成了一般的采花大盗,当下便是条件反射般的一掌劈向年逸寒。 年逸寒本是打算给挽歌一个惊喜的,却没有料到效果大相径庭,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轻。肋 挽歌这一掌又凌厉又狠绝,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待得看清是年逸寒时,挽歌脸色大变,但是那一掌却是已经收回了。 年逸寒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嘭!” 重重的一巴掌击在年逸寒胸膛上,年逸寒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便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神色。 “你没事吧?” 挽歌忙解开年逸寒的衣裳,检查他胸膛上的伤势。 一个青紫色的掌印赫然印在年逸寒胸膛上,上面五个手印清晰狰狞。 挽歌一脸歉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看着挽歌担忧的样子,年逸寒有些释然与宽慰。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吓着你了。” 年逸寒并没有责怪挽歌,反而是一脸的怜惜。 想起刚才挽歌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便顾着自保。 想着这些年里,她也是每天都这般惊醒的生活,对谁都充满了防备?镬 “你刚才为何不闪躲?” 挽歌奇怪的问道,她是收不回那一掌,但是以年逸寒的武功,他完全能够躲过这一掌的。 年逸寒轻轻笑着,看向挽歌的眼神温柔宠溺,仿佛那是世间最无上的宝贝。 “我若是闪躲,你便会重心不稳而摔到,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听到年逸寒的话,挽歌心里又是一暖。 鼻头有些发酸,年逸寒每次都能带给自己满满的感动。 可能是自己孤寂了太久了的原因吧,才会这么容易便是受感动。 “你怎么这么傻啊!” 本有很多感谢的话语要说,可是到了最后,挽歌却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年逸寒没想到挽歌会这般说他,当下便是憨厚的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傻还是痴,但他就是宁愿这般错下去。 如果能够得到她的人,会不会就此得到了她的心? “你是我的妃子,我不好好保护你,那谁还能保护你?这么些年来,我已经错过了一次了,现在老天给了我机会来好好补偿你,我再也不要错过第二次了!” 年逸寒深情的看着挽歌说道,眼底的柔情几乎要融出水来。 挽歌看着这温柔的眼神,突然有种此生不离不弃的想法。 只是这一想法又转眼便是消逝殆尽了,她相信会有一个人,让得她死生契阔。 只是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人却不是年逸寒?! “其实这些年来,我过得还算蛮好的。这得多亏了弦夜大哥了,要不是他救了我,又替我换脸,只怕我早就死过去了。” 挽歌回想着这五年来的事情,不禁感慨万千,最想要的便是感谢弦夜的照顾吧。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有着太多复杂的感想。 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他帮助自己太多太多,都是这般无所求。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扶持她,宽慰她。 他们杀敌时,也是那么的默契,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 这个世上,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会如弦夜这般对待自己。就算是年逸寒都做不到。 年逸寒看着陷入沉思的挽歌,知道她在想什么,年逸寒拉过椅子,让挽歌坐了下来。 “咱们邀请弦夜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年逸寒这般的安排着,到时不止弦夜,他会邀请所有黑山寨的当家一起来参加。 “不用了!” 挽歌想都没想便是开口拒绝道。因紧张而加重了的语气,让得这三个字像一枚石子投入古井里一般,掀起一层一层的波澜。 见年逸寒脸色变了变,挽歌便是解释道:“弦夜是黑山寨的大当家,现在我没有黑山寨了,黑山寨更是人手紧缺的时候,弦夜没时间下山。” 想起后天的面圣,挽歌却有种后天永远都别来的奢望。 “而且挽歌只求能够让孩子们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只是后天的面圣,还得过群臣们那一关。那些大臣们,可不能接受两个突然多出来的孩子,这皇室的血脉,是容不得半点含糊的。” 年逸寒轻轻的替挽歌倒上一杯茶。却是趁挽歌没注意,将藏在戒指里的白色粉末悄悄的下在了茶杯里。 “喝点水吧。” 年逸寒将茶杯递到挽歌面前,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带你去面对,自然便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部署,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整个苍月国的子民都来见证,你将会过上多么幸福的生活!” 听着年逸寒信誓旦旦的承诺,挽歌却是捧着茶杯不知所措。 “最盛大的婚礼。”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她感动年逸寒为自己做的这么多事。 虽说是为了补偿,却也是在步步的为今后的日子打算。 挽歌定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温柔内敛的男人,为何自己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会在犹豫?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被自己遇上了,这应该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吧! “喝点茶吧,这是安神的,喝完了早点休息。” 年逸寒倒是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劝说着挽歌喝下那杯下了药的茶。 ------------ 089逸寒,怎么我觉得浑身好热?[vip] “安神的茶?”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杯里的茶,她只听过提神的茶,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安神的茶。 “茶的文化可多着哩,这个以后慢慢和你说,快趁热喝吧,凉了效果就没这么好了。” 年逸寒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笑容和煦的耐心向挽歌解释道。肋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寒,为何她总觉得年逸寒这笑容有些奇怪? 轻轻甩了甩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挽歌轻轻吹着杯里的茶,让得茶水温度再低一点。 年逸寒一脸殷切的期待着,袖口下掩藏着的手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又再次松开。 认真吹着茶叶的挽歌,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年逸寒情绪的激烈变化与矛盾。 “对了,这泡茶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挽歌随口的问道,却是想起了白天年逸绝和自己喝茶时的情形。 “哦,从后院那口井里提上来的。” 年逸寒心里焦急又揪心,可是挽歌却依然不紧不慢的吹着茶叶,还若有似无的问着一丝无关痛痒的问题。 天知道,年逸寒都快要憋死了! 心里那抹紧张快要把他给撑死了,就像是被判处刑罚的人,在处罚下达的前几刻钟。 那种焦急等待的痛苦,与对结果未知的漫无边境的恐惧。镬 年逸寒此时便正是这种心情,彷徨,紧张,忐忑……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泡的茶!泡这么烫!” 年逸寒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简直想要将那个泡茶的丫环给杀掉的心都有了! 挽歌突然停下了吹茶叶的动作。年逸寒忙期待的看着她,可是挽歌却是看着杯里的动作发呆。 想起了年逸绝,一定要喝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煮茶叶。 还说这样才有茶叶本来的芳香,和竹叶的清香。 “你说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挽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着年逸寒。 “啊?姿态?” 年逸寒没料到挽歌突然会问得这般的奇怪。 “茶叶有什么姿态吗?” 年逸寒诧异的脱口而出,他现在哪里想得出什么姿态? 姿式还差不多。等下两人到床、上,哪个姿式才是最好的呢?年逸寒有些邪恶的想到。 “嗯。”挽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那是只有她和年逸绝两人才懂的话题。 年逸寒怎么可能知道呢?挽歌轻轻叹了一口气,便是轻轻抿了一口杯里的茶。 “这茶,清新淡然,就像这茶叶颜色一样,深沉内敛,低调雅致,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品质。好茶。” 挽歌硬从自己那仅有的一点点学识里,抽了几句话,来夸奖了这茶叶一般。 说着,挽歌又是品了一口茶水。 她确实不适合这种细腻的品尝。她只知道渴了就喝水。 挽歌实在受不了这种文人的品茶游戏,便是在年逸寒全心的目光下,咕噜咕噜的将杯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年逸寒看着挽歌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便是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年逸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挽歌一眼,挽歌正在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擦拭着嘴角的茶水。 见年逸寒这般的目光,挽歌心里有着些许的不安因素。 挽歌轻轻的甩了甩头,有心里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觉得有什么怪怪的?但愿是自己想错了吧!” “有你这般喝茶的吗?” 年逸寒带着宠溺的笑着看着挽歌,挽歌低头看着空掉的茶杯。 有些奇异的说道:“不过,这茶的味道真的很奇怪呢。有点酸酸的。” 年逸寒脸色变了下,眉心紧皱,继而又恢复了常态。 不可能吧?醉春风是无色无味的,怎么挽歌还能喝出酸味来? “逸寒,麻烦帮忙去把窗户打开,我怎么觉得好热啊?”挽歌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恳求着年逸寒。 年逸寒心里窃喜了一下,这药已经发挥效果了吗? “好的,我这就去。”年逸寒走到窗户面前,却并没有将窗户打开。只是象征性的走到那里过了一下场。 “挽歌,窗户打开了,你现在好点没?”年逸寒回到挽歌身旁,轻轻扶起挽歌,将她扶到床上去。 “怎么还是这么热?”挽歌有些气愤的扯着衣服,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从心脏一路烧到小腹。 年逸寒看着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挽歌,因药效的作用而眉心紧急皱着。小巧的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看得出,她此时正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挽歌,对不起,这种方法确实太过于卑鄙。可是只要能得到你,我宁愿被自己痛恨与唾弃。而且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醉春风的事情的! 年逸寒看着因药效发作,而一脸桃红的挽歌。挽歌殷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着,让人想要冲上去好好怜爱一番。 挺翘的胸膛因呼吸急剧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年逸寒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一路烧到脑袋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将挽歌吃个精光。 “现在还不行,得等挽歌意识再迷糊些,她并不是那种拥有了她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走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了,不能着急。” 年逸寒狠狠的逼下心里那股狠狠燃烧的火,一边这般的说服着自己。 “好热,好难受啊!”挽歌紧闭着双眼,一边难受的申吟着,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 “嘶――”衣服被挽歌扯坏了,露出雪白的肩膀,还有里面性感的内衣。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挽歌,现在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繁华落碧---------------- ------------ 090挽歌,本王要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vip]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挽歌,现在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轻轻褪下挽歌身上的外衣,挽歌难受的轻哼了一句。声音里的难耐让得年逸寒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挽歌?” 年逸寒轻声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挽歌却只是皱着眉头哼哼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肋 “挽歌,本王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年逸寒轻轻吻着挽歌娇嫩的脖颈,意识迷糊的挽歌,却还是本能反应的一掌击向年逸寒。 只是掌风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柔弱的手掌搭在年逸寒的脖颈上,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吸引。 “挽歌……” 年逸寒眼底的情yu几乎要烧出火来,饱含着渴望的声音,在挽歌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挽歌紧皱着眉头,意识虽然薄弱,却还是用着最后的力量抵抗着。 年逸寒伸手正去脱掉挽歌最后一层衣服。却不料挽歌突然猛的吐了一口血,捂着肚子难受的干呕。 “挽歌,你怎么了?” 年逸寒惊慌的摇着挽歌,顾不得溅在身上的血。 按理来说,醉春风只是让人失去意识,药性温和,而是绝不可能导致吐血的。 可是挽歌却是一脸的痛楚,仿佛在经受着体内巨大的折磨。镬 年逸寒忙替挽歌将衣物穿好,运转丹田,将真气提出来,浅紫色的真气在手里旋转着。 年逸寒一脸的紧张,屏气凝神的将真气度给挽歌。 年逸寒的额头上冒出丝微的汗珠,随着紫气真气越来越少,挽歌头上冒出黑色的浓烟。 年逸寒担忧的盯着这些黑气弥漫的烟雾,神情却冷峻。 明明自己戒指里装的是醉春风,可为何挽歌却是中毒了?是谁要下毒陷害她? 如果被自己找出来,一定要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待得最后一缕紫色消逝后,挽歌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好转。 “哇!”挽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污的鲜血。 满屋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挽歌的鼻腔,鲜血的吐出,也同时逼出一部分毒素。 年逸寒挽歌有此清醒的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衣裳凌乱。 挽歌忙检查着自己周身,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盯着年逸寒。 年逸寒忙解释道:“挽歌,别误会,你刚才是喝茶中毒了,我为了用真气替你驱毒,只好暂时性的解开你的衣裳。” 挽歌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过了许久,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想着上次在山洞里,年逸绝替自己驱毒时,也是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多谢四爷相救。”挽歌淡淡的说道,年逸寒听着这疏远的道谢,心里全不是滋味。 这事怎么就自己给弄砸了呢?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鲜血,冷冷的说道:“谁会想要加害于我?!竟然在茶水里下毒?” 年逸寒握着挽歌的手,却没料到挽歌却是甩开了他的手。 “挽歌,给我一点时间去查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相信我,好吗?” 年逸寒有些急虑的说道,亟待能够被挽歌认可与信任。 挽歌见年逸寒这般的保证,便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茶水一直是小昭在倒是,只是小昭和我无冤无仇的,她不可能在茶水里下毒吧?” 挽歌轻轻的分析道,这件事情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不然这次是她,万一下次是孩子们呢? “或许是受别人的唆使吧!” 年逸寒心里隐隐一跳,却还是接过挽歌的话语,这般的说着。 “受别人的唆使?!” 是受谁的唆使?这王府里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除了年逸寒的那些妃子们,还能有谁? 挽歌心里嘀咕着,只是并没有说出来。 “挽歌,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年逸寒轻轻揽着挽歌的肩膀,挽歌有些怀念着在黑山寨的那些日子。 即便是艰苦寒碜,但却大家和睦坦诚,从没有过这种勾心斗角。 “挽歌,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吧。我现在便去找小昭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年逸寒宽慰着挽歌睡着后,便是带着桌上的茶离了去。 -------------------繁华落碧------------------- “萧然,查出来了是什么吗?” 年逸寒做了亏心事,不敢去找太医。便是让萧然着手去查。 “王爷,你戒指里确实是醉春风没错。但是这茶杯里还有另一味药。” 萧然恭敬的回答道,只是说道“醉春风”三个字时,神色却有些不自然。 他从未想过,让人敬爱的四爷,会有用醉春风的一天。 可是他对挽歌的感觉,却是觉得,挽歌并不是那种,得到她的人,便能够让她死心塌地的跟随的人。 年逸寒也是尴尬的咳了一声:“本王倒是急躁了点。这茶里多了什么药?” 年逸寒有些吃惊的问道,谁会在茶里放药? “芍干片。”萧然冷峻的回答着。 年逸寒却是脸色变了变,芍干片本是无色无味无毒,平时少许服用可以并没大碍。 但是如果芍干片和醉春风里的一味甘栗子混和,却会变成严重的毒药。 “难道是有人知道他在戒指里藏了醉春风?”年逸寒不禁将芍干片和醉春风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是她?”年逸寒冷冷的想道。 ------------ 090.有什么办法,床、上再说吧![vip] “四爷,今晚怎么有时间来找臣妾?” 见年逸寒来到自己的寝宫,兰若并没有表现太多的惊喜与开心。还是一如以往的风轻云淡。 年逸寒看着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姣好面容。突然有些反胃,他从来没从外表上去相信过什么人。肋 他一直都认为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阴暗的一面。只是有些人能够隐藏得很好罢了。 只是没想到兰若却不能再一直隐藏了下去。“本王为何事来找你,你应该知道!” 年逸寒一掌打掉兰若递过来的茶,茶杯“啪嗒”落在羊毛地毯上,滚动了几下,便是停了下来。 “这地毯,本王记得是翼翎国进贡的吧。当时一齐进贡另一块也是用羊毛编织的被子。袁乐当时对这块地毯是爱不释手,但是你也喜欢。 本王让你们先选择的时候,你却故意对被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又故意让袁乐看到你对那被子又隐忍又喜爱的样子。”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兰若脸上神情的变化。一边说着那件事情: “本王要你们选择,你知道本王不喜欢你们争执,你便故意让袁乐先选。 袁乐把手放在毯子上时,你情绪隐藏得很好,当作一点都不在乎。而袁乐把手放在被子上时,你却皱了下眉头,故意露出紧张的神情。镬 袁乐自然是认为你是喜欢被子多一些。她那人,什么都爱和你争,和你抢。 却怎么也斗不过你。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你?!” 年逸寒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兰若,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 “这些年来,本王宠你疼你,带你出席宫里的宴会,看中的便是你的聪慧与心计。你不争,不吵,不闹,却是能够自然的得到所有你想得到的。包括本王的宠爱!” 兰若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只是心却在滴血,她以为年逸寒是真的宠她,爱她。 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和她说,宠她只是因为她的心计。 这么些年来,他很多事情,都和自己商量。 有时会听从自己的想法,她以为她已经走进了他的心。 却没料到,他和自己说。本王只是看中了你的心计。 “四爷为何又要把这些话挑明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般漫长,兰若只觉得世界轰然崩裂。 那些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宠爱,原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在秦挽歌面前,她却是什么都不算。哪怕是他曾经倍加欣赏的她的才智。 “挑明了只是想告诉你,你在王府的地位,并不会变。 你想要的东西,本王还是会一如以往一般满足你。但是本王也警告你,最好是收起你的那些小聪明,如果挽歌有任何的不测,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年逸寒狠绝的话语,带着明显的警示。 兰若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却还是勉强的立在那里,不让人看出她的脆弱。 “王爷说的什么,兰若并不明白。” 兰若还是嘴硬的说道,却没料到早已失去了耐心的年逸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别试图消磨本王的耐心,本王说什么,你也比什么都清楚。” 年逸寒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兰若脸色发青,嘴唇慢慢的失去血色。 才轻轻松开手:“挽歌茶水里的芍干片是你放的是吧!本王的戒指本来就是受你的提议才设置了夹层。今天本王去药库取药粉,想必你也跟踪了去吧。” 年逸寒不禁责备自己,什么心虚的事情没做过了? 居然会在拿药粉的时候这般的提心吊胆,甚至被兰若跟踪了都不知道。 “对,是我做的!” 兰若倒是不再争辩什么,坦坦荡荡的承认了。 “啪!” 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兰若脸上。兰若没有躲闪,就这样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只是看向年逸寒的眼神里却是清冷仇恨,和以前那个温婉娴静的兰若判若两人。 年逸寒不禁愣了一下,原来他一直都不了解这个女人。 “四爷为到何还要用到醉春风?”兰若顾不得脸上浮肿的巴掌印,却是一脸冷笑的嘲讽道。 “看来四爷还没有把那个秦挽歌弄到手吧?” 年逸寒脸色沉了一下,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四爷似乎是比以往更要急躁了些?嗯?” 长长拖着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嘲讽与讥笑。 年逸寒别过脸,不去看兰若那张讥讽的脸。他宁愿自己记忆里的兰若还是那个温婉娴静的女子。 “他孩子都给本王生了,本王还担心这个?” 年逸寒不想和兰若争执,便是这般说道。 “孩子,哈哈。” 兰若却是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狰狞绝望。 年逸寒有些心里发毛。不明白兰若为何会这般笑? 难道是她发现了自己对挽歌的欺骗?可是不可能啊! “四爷,我们这些妃子们,没有一个有资格替你生下孩子,每次完事后都得喝药,你却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山野女子替你生了孩子!” 兰若笑着笑着,泪水便是出来了。脸上写满浓烈的绝望与悲怆。 她步步为营,才走到今天,可是谁又知道,她真正想要的,不是那个最高的王妃的位置,而是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这是个意外。本王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年逸寒低着头沉着声说道,语气里是满满的意外与嫌弃。 “你知道本王接受挽歌的原因的。只是为了留住孩子们,现在局势越来越紧。老七的拥护者并不少于本王。有了孩子却不同了。本王只是希望在迎娶挽歌之前,你们能别逼走了挽歌,她若是带走了孩子们,本王若是没能封为太子,老七的手段你也是清楚。” 年逸寒冷静的分析着,兰若看着年逸寒眉头紧皱的川字纹,心里一软。 “王爷,我有办法。” 年逸寒轻轻抱起兰若,两人往床上扑去。 年逸寒迫不及待的撕去兰若的衣物,语气里念着浓烈的情yu。“有什么办法,床、上再说吧!”…… ------------ 092九爷,这是挽歌姑娘的房间,您不能进去![vip] 一时间,满室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伴着女人娇媚的申吟声,交织在一起。 空气里满是缱绻的糜、烂气息。 最后伴着年逸寒的一声低吼,一股猛烈的热流在兰若体内肆意的播撒着。 “四爷……”兰若意乱情迷的呢喃着。肋 年逸寒从兰若身上褪下,悉索的穿着衣服。 兰若迷恋看着年逸寒坚实的后背,每一寸肌肤都那般坚硬有力。 “你先休息吧,我还得为你做了事情善后呢!” 年逸寒并不回头看兰若,便是打算离了去。 “后天的血测,四爷可想好了应付的办法?” 兰若倚在床沿上,脸上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红晕。 “这血测让他测便是了,本王亲生的孩子,经得起所有的考验。” 年逸寒冷冷的说道,后天,他会打点好一切,不就是滴血认亲吗? 他有把握再怎么认,都会证明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另外,我会派人把药送过来。” 兰若脸色阴郁,看着年逸寒离去的背影。 袖口下,涂满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还是要吃那种难喝又难闻的药吗?每次欢爱过后,都必须喝这种避孕的药。 他就这么不想她们生下他的孩子?镬 --------------繁华落碧--------------------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挽歌一脸诧异的看着被打得半死,口吐血沫的绿帘,不明白年逸寒是什么意思。 “已经查出来了,都是绿帘干的。” 年逸寒神情冷峻,看向绿帘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剥食殆尽。 “臣妾没有!” 绿帘还是嘴硬的替自己辩驳道。她是记恨挽歌,也想着要至她于死地。 但还没下手,便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小昭都已经全部招了,你到时这个时候了,还不肯承认!” 年逸寒没理会绿帘的辩驳,阴寒的声音连挽歌都有些不适。 挽歌看着神色冷峻的年逸寒,突然觉得有些恐惧,有些陌生。 或许越了解年逸寒,便会越发的觉得他并不是一直这般的温润儒雅。他也有着自己的狠绝与辛辣。 “四爷,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的,臣妾并没有要小昭下药,四爷你要相信我!” 绿帘支撑着爬到年逸寒脚下,紧紧的抱着他的双腿,恳求道。 挽歌看着那般绝望与亟待被人认可的绿帘,一种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一生为了争宠,争地位,不择手段,陷害人与被人陷害。 直觉告诉她,绿帘是被冤枉的,这事并不是绿帘做了的! 挽歌并不是心软的人,她知道就算这件事不是绿帘做的,绿帘也会随时想着致她于死地。 她从来都是个不会同情心泛滥的人,而且也不会给自己留下隐藏着的危险。 她本应冷眼看着绿帘被处罚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替绿帘说着情: “王爷,绿帘也受到了她的惩罚了,这事就让它过去算了吧。” 绿帘有些惊讶的看着挽歌,她没料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别人陷害他,王爷不信任她。 却是挽歌替自己求情。绿帘向挽歌投去感激的一眼,继而又是紧张的等着年逸寒的最后定夺。 年逸寒见好便收,他也只是为了给挽歌一个交待,便让绿帘来做了这么一个替死鬼而已。 “来人,将绿帘关入清殿,永远不得踏出清殿半步!” 年逸寒冷声音说着,清殿是那些犯了罪的妃子们居住的地方,关在那里,至少不愁吃穿。 对绿帘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饶恕了。 “谢王爷。”绿帘凄凉的跪在年逸寒脚下谢恩。 挽歌皱着眉头,心里是不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现在是受宠,可是她又能风光多久?绿帘的今天会不会是自己的明天? 明明被打成这样了,还得谢恩?这是什么逻辑?!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挽歌,以后这事不会再发生的,相信我!” 年逸寒扶着挽歌在床上躺好,动作轻柔怜爱。下人们皆是艳羡道,四爷对这即将成为他们王妃的挽歌真好。 大病初愈,挽歌还是很虚弱。便是任由着年逸寒的搀扶。 “挽歌,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年逸寒悉心的替挽歌盖上被子,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这才满足的离了去。 年逸寒走后,并没有睡意的挽歌,轻轻扶着床沿坐了起来。 旁边的小丫环见状,忙灵巧的过来,扶起挽歌,并细心的将枕头垫在挽歌的腰间。 “娘娘,我是小知,小昭姐姐被辞退了,现在是我来照顾您。” 小知灵动的大眼睛里,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挽歌有些艳羡的盯着这双眼睛,曾经她也有过这般的烂漫与美好。 “娘娘?”小知被挽歌盯得不好意思了,不禁羞涩的喊了声。 “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挽歌回过神来,轻声的问道:“你叫小知?” “嗯!”脆生生的应答,让得挽歌心情也是好转了许多。 “娘娘,王爷对您可真好,我也想有个人,这般的疼我宠我,嘻嘻。” 小知一脸的憧憬的向往着,挽歌笑笑,这个小丫头,倒是蛮贴心。 “王爷,这是娘娘的房间,您不能进去!” “本王就是要进去!放开我!” 门外有喧嚷的吵闹声,挽歌听到年逸汐的声音,忙下床准备往外面走去,小知忙上前扶住挽歌。 下人们也不敢太过于阻拦皇上最宠爱的九王爷,年逸汐便这样冲了进来。 ------------ 093.四哥,我就是要带挽歌走![vip] 年逸汐看到挽歌,却是呆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年逸汐,你怎么吵到这里来了?”挽歌率先开口吼道。 年逸汐却是傻笑了起来,一种久违的亲切与熟悉感又涌上了心头。 还好,她还是这般的朝着自己大吼,没有因为情势,身份的改变而有所改变。肋 “啪!” 一个栗子重重的敲在年逸汐的额头上。 年逸汐这才清醒过来,捂着额头狠狠的瞪着挽歌。 一群下人们也是愣在了那里,这个未来的娘娘也太胆大了吧?! 连混世魔王九王爷也敢打?! 下人们皆是屏住呼吸,小心的看着年逸汐的变化,一旦年逸汐发怒,他们还是得拼死的保护王妃。 哪知接下来的事情,却更是让得下人们震惊不已。 年逸汐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起来。 “底气这么足,看来你没什么大碍吧?!” 挽歌知道年逸汐说的是自己中毒的事情,虽然奇怪他怎么会这么快便是知道了。 但是明白他这般火急火燎的跑来找自己,是在担心自己吧。 挽歌眼底浮过一些感动。只是在年逸汐面前,本来是想说些煽情的感激话语,却又变成了大声的嚷嚷: “傻笑什么呢!真是的,那天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你就这以巴不得我走了,给你节约食物是吧?!”镬 年逸汐看着挽歌脸色红润,骂起人来中气十足,这才长呼了口气,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看着挽歌柔声的责备道:“都要做王妃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凶啊!” 一群下人皆是愣在了那里,嘴巴一个个的张得老大。 这样九爷他们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呢! 挽歌也有些发懞的愣在了那里。什么时候,她认识的年逸汐变得这般的温柔了?! 看来病一场也是有好处的。挽歌示意下人们都退下,转身来到桌子前坐下。 给年逸汐倒上一杯茶,年逸汐却是唬着脸拍的就打掉挽歌手里的茶杯,朝着挽歌骂道: “还喝茶,上次还没喝出教训来?!要是再有人在茶杯里下毒怎么办?!” 挽歌有些无语但更多的是感动,语气柔和的对着年逸汐说道。 “这次不会了啦,难道以后就再也不喝茶了吗?再说了,你要是哪天被鞋带绊了一绞,难道你以后就再也不穿鞋了吗?” 年逸汐不理会挽歌的劝谏,耍横的说道: “我不管,总之四哥让你受伤了,我不会原谅他们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府!这里太不安全了!” 年逸汐不由分说的抓起挽歌的手便是往外面走去。 “年逸汐,你又要抢人了是吗?!” 挽歌没料到年逸汐会这般冲动,也是大声的吼了起来。 “小九,你在干什么?!” 一道威严带着明显的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年逸寒一听到下人的禀报,便是忙不迭的赶了过来,结果却是看到年逸汐正在扯着挽歌往外走着。 “四哥,你没看到吗?!我要带挽歌回府!” 年逸汐见到年逸寒来了,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今天本就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带挽歌走的! “胡闹!” 年逸寒重重的哼了一声,看着年逸汐的神色中没有丝毫大哥哥的样子。 反而有着因愤怒而带有的杀意。 “回府?!回哪个府?!挽歌是四王府的人!” 年逸寒冷峻的脸上,布上一层厚厚的寒冰。 年逸汐有丝怯意,他从未见过年逸寒这般的样子。 以前的四哥都是温润,对自己又亲切又呵护,任由自己任性。 可是今天为何他觉得四哥像是变了一个人般?! “挽歌在四王府都快被你那些妃子给毒死了!四哥,你并没有保护好挽歌!我的府上没有争风吃醋的妃子们,挽歌去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年逸汐毫不示弱的回击道,想起挽歌差点被那个妃子们害死,年逸汐便是心里一阵发憷! 他不敢再往下去想,万一…… 年逸寒脸色变了变,这件事情,本是他的错。 是他给挽歌下的毒,也同时是他没有保护好挽歌,才会让得她受到伤害。 “小九,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是本王的错,但是本王已经向挽歌保证过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本王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年逸寒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万一被父皇知道,那就不好办了。 而且这事,也不能让皇后知道。母后一直都是反对自己迎娶挽歌的。 “不行!挽歌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我得为她的安全负责任!” 年逸汐一脸认真的说道,语气里的蛮横让得挽歌有些无语。 狠狠的白了年逸汐一眼,也亏得他好意思说自己是他带下山来的。 应该说成是“抢”下山来的还差不多,还虐待自己,一心以捉弄自己为乐。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了紧,所有阻挡自已前进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包括眼前这个自己所谓的皇弟! 年逸寒思索了再三,还是放下冲动。袖口下的拳头又松了开来。 “挽歌就快成了本王的王妃了,以为她的安危由本王来负责。小九,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 年逸寒冷声的加重着语气。年逸汐却并没有他那么多的顾忌。 “你负责,却害得挽歌中毒了!四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挽歌回九王府!”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往外面走去。 看着双手紧握在一起的两人,想起晚宴上,挽歌和年逸汐的亲密,年逸寒再也是忍不住了,挥起一掌便是击向年逸汐…… ------------ 094年逸绝的出现,三个男人的暗战![vip]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挥起一掌便是击向了年逸汐…… 年逸汐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润如玉,从不对自己发火的四哥,会有这么一天,毫不留情的向自己出手。 年逸汐愣在了那里,甚至都忘记了闪躲。肋 挽歌提着一颗心,这一掌年逸寒是用了全力的,若是年逸汐没能躲开,轻则吐血。 严重的话,甚至可能会导致内脏受损! 挽歌想都没想,便是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子替年逸汐去挡这一掌。 年逸寒忙收回手,巨大的推力让得年逸寒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因那一掌的余力反噬着年逸寒。年逸寒袖口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他还是不忍心伤害挽歌。 所以宁愿自己受这一掌的反噬,也不愿挽歌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挽歌!”年逸寒哑着嗓子念着挽歌的名字,声音里的痛楚,让得挽歌不忍心的闭上眼睛。 “四爷,年逸汐是你皇弟,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小王爷,您若是伤了他,皇上追究下来。对您不利,况且皇上也不喜欢兄弟相残。” 挽歌耐心的劝谏着年逸寒,年逸寒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小九,挽歌是四哥深爱的女人,这次是四哥的失责,没能保护好挽歌。四哥向你保证,挽歌决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挽歌了,算是为了挽歌,你这般冲动,传出去,对挽歌的名声可不好!”镬 年逸寒缓缓的舒了口气,这才对着年逸汐一条一条的分析道。 可是一心关心着挽歌的年逸汐却并不买挽歌的账。拉着挽歌的手更紧了: “四哥,你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挽歌受到半点伤害,可是你刚才又是差一点伤害到挽歌了!今天,我就是要带挽歌走!” 年逸汐断没有想到,年逸寒会为了挽歌而对自己出手。 不过就算四哥对自己出手,他也不想松开挽歌的手。 “你闹够了!老九!” 年逸寒狠狠的从牙齿里咬出这几个字,年逸汐从未见过这般狠绝的年逸寒,却也是毫不畏惧的回瞪着年逸寒。 “从小到大,你想要的,本王都会让给你!但是挽歌绝对不可以!” 年逸寒看着这个任性闹脾气的弟弟。一把将挽歌拉回自己的怀里,坚定的说道。 从小他便是惯着年逸汐,宠着他。他想要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 他这般的宠爱下,年逸汐每天都盼着自己给他带稀奇的东西,对皇位确实是不感什么兴趣。 他也因此少了一个皇位的竞争对手。 只是这次他决不会把挽歌让给他! 挽歌看着年逸汐一脸矛盾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他一定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拿出勇气来找自己的吧。 “年逸汐,你先回去吧。我有时间便来找你玩好吗?我还念叨着白雪公主呢!” 挽歌最终还是劝着年逸汐回府,年逸汐可以冲动,可以耍性子,可是她不能。 孩子们需要爹爹,枫行也需要干娘。为了孩子,她不能走。 而且她只是把年逸汐当成好朋友,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跟年逸汐走。 尽管她对年逸寒的感情,也不能说是爱。只能说是敬佩吧。 “挽歌。跟我回府吧,四哥这里太不安全了。明天我送你去皇宫。我怕今晚还会有妃子加害于你。” 年逸汐隐忍着内心的痛苦与不舍,向挽歌妥协着。他只是想看到挽歌能够安全幸福。 “年逸汐,我知道是你带我下山的,你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对我的安危负责。可是我不能跟你走,我不在乎别人怎么传言。可是孩子们不能,如果我和你回府,别人会怎么传言?孩子们本来就没被大家看好,现在要得到大家的认可,那会更加的麻烦!” 挽歌知道处逸汐一耍起横来,便是说不清,不讲理。但她还是和年逸汐耐心的分析着。 “就算这里是危险,我也不能离开这里啊!” “不!” 年逸汐还是不管不顾的将挽歌从年逸寒手里拉过来,作势要往外面冲去。 年逸寒也拉着挽歌的另一只手。三人便以这般姿势僵持着。 年逸汐虽然蛮横,但见年逸寒也拉住了挽歌的手。 拉住挽歌的力度便松了点,生怕弄疼了挽歌。 可是年逸寒却不一样,还是狠狠的拉着挽歌,没有丝毫的怜惜。 仿佛只是自己的玩具被抢走了。便要拼死将玩具再抢回来。至于拉扯过程中,玩具会不会弄坏,他却丝毫不顾及。 只要玩具最终回到了自己手上便是了。 挽歌轻轻的皱了下眉头,被年逸寒拉住的手腕都已经发红了。 感觉到了挽歌不异样,年逸汐忙对着年逸寒大声吼道: “四哥,你轻点,挽歌都被你弄疼了!” 年逸寒这才恨恨的瞪了年逸汐一眼,手上的力度松了点。 但还是没有放手,年逸汐放手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九爷,不用担心我啦,我真的很好哦!” 挽歌无奈,只好劝谏着年逸汐,她也不想这兄弟俩因自己而结下梁子。“四哥不放,我就不放!”年逸汐手上加重了些许的力度,蛮横的说道。三人便这般的僵持了下来。 “唉!”躲在暗处的年逸绝脸色阴郁,如果自己能有九弟一半的勇气便好了。 思考了再三,年逸绝还是从外面走了进去。“四哥,九弟!”一道古井无波的声音响了起来。 ------------ 095年逸寒的秘密[vip] “四哥,九弟!”一道古井无波的声音响了起来。 僵持着的三个人都转头看向门外。 “七哥!”见年逸绝也来了,年逸汐有些意外,便是松开了挽歌的手。 多年后,年逸汐常常在想,如果这天,他再坚持一点,一定要带挽歌离开,或许结局便是改写了。肋 只是他再也没能再次选择了! 见到年逸绝来了,年逸寒依然是冷冷的盯着他。顺手便是将挽歌搂入怀里。 却不料挽歌像是躲瘟疫般的马上逃了开来。 年逸寒一身心放在突然进来的年逸绝身上,便了由着挽歌的闪躲。 “今天真是稀奇啊,连七弟也来了!” 年逸寒嘲讽的说道,他和七弟不和已久。 倒是没想到,今天年逸绝也会赶来。难道也是为了挽歌? 年逸寒神情冷峻的瞥了一眼正看着年逸绝发愣的挽歌。 他还是第一次见挽歌平静冷清的脸上,一次汇集了这么多的情绪。就连在孩子们面前都没有。 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有矛盾,有欣喜,有惊诧……交织成了挽歌再起发愣的神情。 年逸寒并不理会挽歌脸上的神情,不管怎么说,挽歌即将成为他的人。 年逸寒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看着年逸绝。年逸绝倒是一脸的平静,并没有因年逸寒在自己面前的嚣张而有所动容。镬 “四哥,我是来带九弟回去的!他的性子你也懂,他就是这般冲动而已。况且挽歌是他从黑山寨带下来的,九弟一直都觉得自己得为挽歌的安危负责。你体谅他一下。父皇也不想看到你们这般争执!” 年逸绝平静的说道,仿佛他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带年逸汐离开而已。 年逸寒微眯着眼睛看着年逸绝,心里浮现一抹冷笑。 我亲爱的七弟,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一次,也不是! “九弟,七弟都亲自来接你了,你还是和七弟一起离去吧。挽歌今天也乏了,要休息了。” 年逸寒柔情的看了挽歌一眼,故意在自己的两个弟弟面前表现出自己对挽歌的宠爱。 年逸汐黑着脸,却无话可说。孩子都这般大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年逸汐袖口下的双拳紧握在一起,关节因用力而变得发白。 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汐因愤怒不甘而太阳穴处暴起的青筋,只得叹息的说了句: “年逸汐,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要是想白雪公主了,便来王府看它!” “白雪公主是谁?”年逸寒好奇又警惕的问了句,心里有着明显的不舒服。 因为那是挽歌和九弟的回忆,与他无关。 “是一匹烈马,后来被我驯服了,便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 挽歌如实的回答道,没有注意到年逸寒眼底闪烁着的精光。 挽歌想起刚被年逸汐掳去王府的时候,居然以为他是个马贩子! 还居然想着要是黑山寨需要买马了,便来照顾他。 想起在九王府欺负年逸汐并被年逸汐欺负的日子,挽歌嘴角便是情不自禁的勾起一个柔媚的笑容。 年逸绝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他害怕看到挽歌这般灿烂的笑容。因为这笑容,与他无关。 九弟可以让她笑,四哥也可以让她笑。但偏偏自己不能,挽歌肯定不愿意想起自己。 因为她一旦想起自己,便是会想起山洞里,那段尴尬的场景。 “这可是你说的,你一定要来看它啊!” 年逸汐较真的说道,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嗯,我说的,一定来看白雪,也来看你!” 挽歌何时见过年逸汐这般较真又带点小脾气的样子?以前他都是对着自己大吼大叫的,一副贱贱的表情,以捉弄自己为乐。 挽歌倒觉得现在的年逸汐比起以前那个只知道欺负自己的他来说,要可爱多了。 “这还差不多!”见挽歌答应来看白雪公主,还说要看自己。年逸汐便是满足的离了去。 年逸绝也跟了出去。却是在出门之前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挽歌一眼。 挽歌被这一眼弄得立马紧张了起来,她猜不懂这一眼里包含的意思。 “挽歌,你和九弟关系很好罢?” 年逸寒看着年逸汐和年逸绝离去后,这才探究似的问着挽歌。 挽歌当下脸色一沉,他这般问是什么意思?不相信自己吗? “四爷心里想必已经有了个答案吧?那又何必要问呢?!” 挽歌不悦的沉声说道,便径自走向床上去,盖好被子后这才说道: “当时我不知道年逸汐是王爷,以为他是马贩子,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挽歌说完这些,便翻身将头面向墙壁,不去看年逸寒: “四爷请回吧,我累了,想午睡一下。” 年逸寒看着被窝下挽歌窈窕的曲线,听着挽歌清冷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那你早些休息。我便不打扰了。” 年逸寒落寞的说道,便也离了去,今天约好了进宫去见皇后的。 “听说你为了那个秦挽歌,和老九差点大打出手?!” 皇后慵懒的倚在卧榻上,雍容华贵的凤钗随意的垂掉下来,增添了不少威严。 眉心的花钿将烘托着光洁的额头,母仪天下的霸气便是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是。”年逸寒犹豫了一下,还是简短的承认道。 “啪!”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震得哗哗直响。 “你明知道皇上最宠爱的便是老九了,你要是伤了他,咱们这么多年所做的就全白费了!另忘了你的身份!” 皇后冷冷的说道! ------------ 096本宫现在就派人去杀了那个秦挽歌![vip] 年逸寒沉着脸没有说话,但是袖口下微微颤抖的手,已经透露出了此时他情绪的波动有多大。 因用力而变得发白的关节,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母后,本什么身份,本王自己清楚!” 年逸寒冷冷的说道,声音里的淡漠让得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用的什么语气和本宫说话?!” 皇后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在他眼里,年逸寒只不过是她获得权力的一枚棋子。 可是现在有一天,棋子却妄想着要翻身自己走。她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什么语气?母后,孩儿是您亲生的,那您又是用的什么语气?!” 年逸寒言语犀利的紧紧盯着皇后说道,这些年来,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女人的压迫了!这次他决定为自己活! “对,你是本宫亲生的!”皇后狠狠的点点头,却下一句便脱口而出:“但你不是……” “但我不是父皇亲生的!”年逸寒打断皇后的话,接过她的话便是说道: “母后,当年你为了和妃子争宠,私下和年将军勾搭,生下我。却诬陷年将军和西妃娘娘珠胎暗连,只是你自己都是没想到,父皇爱西妃娘娘爱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赐死她,还是好生的抚养着七弟。虽然这些年来,父皇对七弟像仇人一般冷漠。但是他能将七弟抚养这么大,应有的教育也一分都没少。难道就没有将七弟当成亲生的孩子来吗?!”镬 想起这些年来,父皇对七弟的冷漠与对老九的关照,这般明显的对比,年逸寒心里冷笑了一声。 七弟可能至今都不会明白,为何父皇会这般对待他。 当年那段宫中的丑闻,也因西妃娘娘的死而成了永远的秘密。 “年逐舜不可能将皇位给老七的!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老七才是他真正的亲生儿子!” 皇后脸上的狠绝,让得她那张高贵华丽的脸,变得狰狞残狠。 “所以,你给本宫安生点,别再出什么事端!老九是绝不抢你的皇位!” “他不会抢我的皇位,但他会抢我的女人!”年逸寒马上争辩道。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年逸寒脸上,年逸寒铁着脸,便是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 只是眼底的寒光却是冷清凶狠。 “为了一个秦挽歌!为了一个女人!你便想让我们这么多年来的计划毁于一旦吗?!” 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若是再这般,本宫现在就派人去杀了那个秦挽歌!” “不要!母后!”年逸寒这才收起所有的气焰,恳求着。 “就这一次,让孩儿任性一回,再没有下次了!而且挽歌是打败老七的最有力的武器!” 年逸寒轻声的说道,有了挽歌和孩子这张王牌,他相信老七再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听母后的话,让母后去安排秦挽歌,否则,你终有一天,会毁在这个女人手上的!” 皇后知道在挽歌这件事上,年逸寒是不会退步的,便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去劝谏着年逸寒。 “母后,你相信孩儿,挽歌这人,对我们大有作用,甚至为成为我们最后一张王牌!” 年逸寒此时根本便听不进皇后的话,而且他绝不能让挽歌有事! “母后是个明白人,你最好别打挽歌的主意!本王可以不要皇位,皇后却是舍不得太后这一尊贵的位子。” 年逸寒凑近皇后,在她耳边轻声的威胁着。没有丝的惧怕。 因为他知道皇后比他更害怕失去那些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们是一类人,谁都不想变得一无所有。 “你敢威胁我?!”皇后怒意横生的瞪着年逸寒。 “皇后若是认为孩儿是在威胁你,那便是威胁。皇后若是想让父皇知道,真正与年将军勾搭在一起的是你,而且因为皇后,皇上赐死了他最爱的妃子。让得他真正的孩子一直生活在战乱的边境,几次三番差点失去生命。母后。您说父皇会怎样对您?”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皇后惨白下来的脸,那张绝美的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高贵。取而代之的便是恐慌与惧怕。 “父皇是老了,不会像以前那样杀人不眨眼。但他却有一万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母后难道想一一尝试吗?” 年逸寒继续不依不饶的说着,年逸寒一步步的逼近皇后,皇后不敢去看年逸寒那又带着嘲讽,带着敌意,带着赤果果的威胁的双眸。 最后皇后无处可躲了,只得瘫坐在卧榻上。颓然的脸上,带着一丝惨淡。 “真不愧是本宫的孩子,你继承了本宫所有的狠绝与辛辣!” 皇后揉着眉心,无力的挥着手: “罢了,你跪安吧,本宫乏了,想先休息了。” “母后早些休息,孩儿先告退了。”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便是离了去。心里也有了些底,至少皇后不会再打挽歌的主意了! ----------------繁华落碧----------- 哄着孩子们睡着后,挽歌百无聊奈的在房间里呆坐着。 突然怀念在黑山寨的日子,若是在以前,现在他们一定是在商量明天的抢劫用何种战术最快最有效率。 “好想回黑山寨啊!”挽歌独自的呢喃着。 却听到“啪嗒”一声。一个白玉的瓷瓶掉在自己的脚下。 挽歌忙捡起来,心里却是突的一跳。是他来了吗? ------------ 097本王不需要你的任何同情![vip] “又是乱扔东西,就不怕这上好的把瓷瓶给碎了!” 挽歌责备的嘲着门口大声的嚷嚷着。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里面装的是上好的药丸,扔过来的时候,却宛若里面是低廉的东西一般。 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一道身影便是从窗外飞了进来。肋 挽歌有些紧张的看着这熟悉的身形,矫健的身影稳稳的落在地上。 挽歌这才欣慰的呼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提着一颗心做什么,难道还怕他会摔下来吗? 看到来人,挽歌却有些失落。 “怎么,我大半夜的来看你,你还不高兴啊?!” 年逸汐粗着嗓子吼道,他好意来看她。她怎么却是一副失望的样子。 “为何看到我不高兴,快说,你该不会是在等别人吧?!老实交待!” 年逸汐凑近挽歌,一脸探究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三八啊?!” 挽歌一把毫不犹豫的击向年逸汐,没得丝毫的犹豫与手软,谁让他一来便是嘲讽自己的! “大半夜的,做梁上君子?” 挽歌看了眼年逸汐跳下的窗子,有些嘲讽的说道。 年逸汐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没办法啊,谁让四哥太严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生怕我把你给抢走了一般。”镬 挽歌看着外面层层守候的侍卫,心里也变得低沉。 自己这样,好像是牢笼里的小鸟,想飞向外面广阔的天空,却又被牵绊着。 “你们怎么都喜欢用这白玉瓷瓶啊!” 挽歌小声的嘟嚷了一句,一开始看到这瓷瓶的时候,还以为是他呢! 山洞里年逸绝那张冷峻的脸又是浮现在了自己眼前。 “喂!发什么呆啊?!还不快把药给吃了啊,浪费本王一片好心!” 年逸汐看着挽歌又是发愣,便是不耐烦的吼了起来。 为了给她送这一点药,他这般折腾容易嘛,还得像做贼一样。 “什么药啊?!” 挽歌打开瓷瓶的软木塞,一股清闲的药香便是扑鼻而来。 闻着这让人心神安定的药香,挽歌有些感激的看着年逸汐。 虽然知道他一个王爷,弄些珍贵的药材不是什么难的事情,但是他能有这份心,给自己弄这般上好的药,还是蛮让人感动的。 “这药,不容易弄吧?” 歌随口轻声的说道,语气里的温柔让得年逸汐愣了一下。 因为这种温柔真的是太少见了。 “其实这药是七哥帮我弄来的。”年逸汐不好意思的如实回答道。 “年逸绝的?” 挽歌诧异的问道,为何自己每次听这年逸绝这个名字,都是会心里跳动一下。 “恩。”年逸汐没注意到挽歌情绪的波动。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九王府的药材虽然多,但大都是一些滋补的药膳类的药材。这种解毒的药材,我的府邸还真没有能拿出手的。七哥就不一样了,他常年征战沙场,危险重重,这些疗伤的药材,他府里倒是常备得有。四哥也是有的,他虽然不常征战,但还是上过战场,不过就一次。就是五年前遇上你的那一次。” 年逸汐嘟着嘴说道,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酸味。 没想到,就上过一次战场的四哥,却能碰到挽歌,还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般好事,真是老天照顾四哥。 不过还好,七哥也是在那年找到娉婷的,这么算来,他们都不亏了。 等哪天他也去上一次战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的命定女人…… 挽歌见年逸汐提起年逸寒和自己相遇的那一次,便是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只是心里却在替年逸绝心疼,宫宴上,年逐舜明显的区别对待已经显示了七爷的卑微地位。 更是没想到,他这些年来过的都是这种生死搏杀的生活。 “这些年来,你七哥一定过得很苦吧!” 挽歌对着年逸汐轻声的呢喃着。却听得到窗外的屋梁上发出悉索的声音,挽歌提着一颗心盯着窗外。 年逸汐也是诧异的看着外面的动静,一边下意识的便是将挽歌护在身后。 一道人影从窗外飞身进来,一个华丽丽的旋转,便是优雅的降落在地面。 年逸汐看着脸色阴郁的年逸绝,再看看窗外。 有些诧异的问道:“七哥?你也是从那上面下来的?” 他一开始便是窝在了那上面,知道那里地方狭小,整个人都必须蜷着身子才能藏身好。 只是没想到,这般高贵的七哥,也会做这种有损形象的事情?! 年逸绝尴尬的“哼”了一声,不理会年逸汐。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是冷冷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这一双眼睛盯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明白应该生气的是自己啊,怎么反而他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 “喂!大半夜的私闯民宅,你这是想干嘛啊!” 挽歌不服气的瞪着年逸绝吼道,现在是怎么了?半夜闯她寝宫还要组团吗? 却没想到,年逸绝狠狠的盯着挽歌,语气里的清冷让得挽歌后背冒出寒气,连吸入的空气里都结着一层寒冰。 “收回你刚才那句话!本王这些年来过得很好!本王也不需要你的任何同情!”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 ------------ 098年逸寒撞见挽歌的私会[vip] 挽歌愣了下,既而反应过来,年逸汐生气的原因,便是她刚才随口对年逸汐说的那句: “这些年来,你七哥一定过得很苦吧!” 挽歌毫不畏惧的看着年逸绝,她懂他的骄傲。 “七爷还真是看得起挽歌,同情这东西岂是每个人都有的?!至少我是没有这东西的!”肋 挽歌冷声的说道,作为黑山寨的三当家,必要的狠辣是不可少的。 年逸绝看着瞬间便是变得狠绝的挽歌,心里不禁想着或许他们是同一类人。 “谢谢你们的药,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也请回吧!”挽歌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年逸绝脸色有些尴尬,他本是不应该出现的。 应该就躲在屋檐上,看到她没事,再离开便是了的。这下倒好,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 “老九,咱们走!” 年逸绝也转身准备离去。年逸汐有些急了,他好不容易在四哥进宫的时候来找挽歌,七哥却这么快就带他离开。 他才不要!他要和挽歌多呆一会儿。而且是七哥惹挽歌生气,不是他的错。 “七哥,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对挽歌发这么大的火啊?这药你还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 “老九!” 年逸绝出声打断了年逸汐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他不想让挽歌知道,为了找这些解药,他费了多大的劲。镬 “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嘛!” 被年逸绝打断的年逸汐只得无奈的嘟嚷了一句,却不再多说什么。 年逸绝的话,他一向都是听从的。 “挽歌姑娘,深夜打扰,实属抱歉。” 年逸绝对着挽歌微微抱拳,便是径自离了去。 “七哥!”年逸汐看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喊了句。 “什么嘛!大半夜的过来,就是要搞得我心里烦闷他才心甘!” 挽歌嘟着嘴骂道,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便是完全低落到了谷底。 “七哥就是这臭脾气,其实他人很好的!” 年逸汐对着挽歌笑着解释道,既然药已经送到了挽歌手里,他也不好多做逗留,不然也会有人说闲话的。 “恩,这药我会吃的,年逸汐谢谢你!” 挽歌将白玉瓷瓶放在胸口处,感激的对着年逸汐说道。 却不料年逸汐却是一个栗子狠狠的击在挽歌额头上。 “什么时候你变得跟我还这么客气了?!你也太见外了吧?!” 年逸汐没好气的在挽歌额头上敲了一记。挽歌瞪了年逸汐一眼,嘴角却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看着眼前的年逸汐,心里有些释怀,真好,他们还是如以前一般。并没有因身份的改变而有所变化。 “那我也先走了。”年逸汐向挽歌道别着,再呆久了可不好。 却不料外面传来侍女们的声音:“王爷吉祥!” 挽歌和年逸汐皆是睁大眼睛,眼里布满了惊讶。 “四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他不是去宫里了吗?!” 年逸汐有些慌乱的想着,若是被四哥发现了他在这里,他自己倒是不要紧,可是挽歌怎么办?! 四哥会怎么对待挽歌?! “年逸汐,别惊慌,我有办法!” 挽歌将急着直挠脑袋的年逸汐拉到床后,绕过屏风,后面便是盥洗室。 挽歌让年逸汐藏身在浴桶里。“你就藏在这里别出声,我去将年逸寒打发走!” 年逸汐看着上面飘满玫瑰花瓣的浴桶,心里却是一阵纳闷。 他躲去这里面合适吗?万一四哥想要浪漫的,和挽歌来个鸳鸯浴怎么办? “别犹豫了,快点,我这就去将年逸寒打发走!” 见年逸汐呆在那里,挽歌忙推搡着催促道。 年逸汐只好闭上眼睛,便是跳进了水桶里。 挽歌深呼吸了一口,便是整理个衣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去。 正巧碰上年逸寒推开门走了进来。 “挽歌以为四爷进宫今晚不过来了的,有失远迎,还望担待。” 挽歌施施然的行礼,年逸寒第一次和皇后的交锋中,占了上方,皇后也不再反对他接挽歌进府。 现在正心情大好着捏,又回府见到挽歌这般的温顺,心情又是好得不得了。 “叫本王逸寒。”年逸寒凑近挽歌,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逸寒!”挽歌一边退着躲闪着,一边温顺的喊着年逸寒的名字。 “挽歌,我好想你啊!” 年逸寒一步步的逼近挽歌,挽歌有些不适应这般热忱的年逸寒。 只得大步的往后退。终于挽歌脚后窝撞到床沿。挽歌也因冲力而跌坐到了床上。 年逸寒顺势将挽歌压在身下,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脖子上。 惹得挽歌一阵不适,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长了起来。 “四……逸寒,你今天怎么了?” 挽歌开口问道,年逸寒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抱得那么紧,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缓慢。 “逸寒?!”呼吸急促的挽歌轻声的喊到。 年逸寒抬起头来,准备亲吻挽歌的脖子,却发现挽歌手上正拿着一个白玉的瓷瓶,当下便是冷声的问道: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 099谁在屏风后面?[vip]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趁此当机,挽歌忙将年逸寒推开。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白玉瓷瓶。 “就是一瓶药丸,我从黑山寨带下来的。” 挽歌眼神闪烁着,不敢正看年逸寒那张带着阴寒的脸。肋 “真的是从黑山寨带下来的?” 年逸寒犀利的眼神盯着挽歌,和所有人一样,她一说谎,便会眼神闪烁,不敢正看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挽歌也不和年逸寒多说,只是语气却是低沉到了谷底。 年逸寒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眼底精光暗敛。 白玉瓷瓶一向都是七弟的喜爱,为何挽歌也有这般的瓷瓶,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绝不能让挽歌和七弟再有什么牵联! “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罢!”见年逸寒沉默不说话,挽歌便下着逐客令。 毕竟年逸汐还在浴桶里泡着呢,要是泡发了,估计他得为那形象抓狂了。 “是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便是接过挽歌的话。翻身便是准备更衣。挽 歌一个人两个大,这种日子要过多久啊?若是真的成了他的妃子,这种事是不可少的,可是为何她一点都不想?!镬 “四爷,明天还要进宫去呢,今天太晚了。” 挽歌只得无奈的找着借口,一边尴尬的想着,年逸汐肯定是将他们的话给全部听了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一脸的不情愿,便也不勉强。 “好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差今晚。” 年逸寒柔声的说道,便是和衣在挽歌的一侧躺下。 “我今天也累了,咱们就这样睡一晚吧,只是挨着睡。” 年逸寒做势去拉挽歌睡下,挽歌却是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年逸寒眼底浮现一抹不耐烦,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肯就范?!他都已经妥协到这地步了,她还想怎么样?! “挽歌,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不想再换地方了,你怎么的就收留我这一晚吧。” 年逸寒面带疲倦的说道,眼里却是一脸的坚定与顽固,仿佛是在说,今晚他是在这里睡定了。 “四爷若是不肯走,挽歌就只能去和孩子们挤一挤了!” 见年逸寒一直是赖着不肯走,挽歌也失去了耐心,不耐烦的说道。 语气里的冷然与淡漠让得年逸寒心里很不舒服。她宁愿和孩子们一起睡,也不愿自己的触碰。 “挽歌,这么晚了,孩子们都睡了,别去吵到他们了。乖,咱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进宫呢!” 年逸寒耐着性子劝谏着挽歌,挽歌沉着脸,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 这年逸寒今天是不是和自己杠上了呀,怎么还不走啊?! “是啊,明天还要进宫呢,虽然皇上是个和蔼的人,可是无边和无忧怎么说也是关系到皇室的血脉正统不正统。明天肯定会有很多阻碍的。” 挽歌接过年逸寒的话题,想起明天要面对的事情,先不说明天所有人都会到场,到时肯定也有年逸汐和年逸绝。 就拿那些迂腐的大臣来说吧,她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也是关于自己的。 而且自己还在九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外面的人,肯定是在说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吧! “放心,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的!” 年逸寒也慵懒的倚在床上,看着沉思中的挽歌侧脸那道优美的弧线。 一股霸道又强烈的占有欲冲上脑袋。按压掉心底那股渴望,年逸寒转过头去,不再看挽歌。 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他现在不止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完完全全的一颗心! “明天还会当场进行血测!”挽歌又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血测,便是滴血认亲,她并不担心什么。就是怕无边和无忧会疼。 “孩子们是本王亲生的,血测便血测吧!就让血测的结果,给那些质疑的人证明看看!” 年逸寒信心满满的说道,血测,小事一件而已。 到时,他和孩子们的血,一定会融合在一起的,一定! “我是怕孩子们会疼啊!” 挽歌并不在意血测的结果,相反,她还心里有点隐隐的期待,年逸寒不是孩子的爹就好了。 这样,她每天晚上就不用担心着那所谓的同房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寒愣了一下,原来挽歌和他想的不是一件事。 他担心的是血测的结果,挽歌担心的却是孩子们会不会疼。这便是区别,他从未将孩子们当成亲生的一般。他怎么可能将这两个孩子当成亲生的?! “不会很疼的,本王的孩子,这点疼可以忍受的!”年逸寒柔声的说道。 “是啊,他们都很懂事!”想到无边和无忧,挽歌露出一个温婉慈爱的笑容。 也只有提到孩子们,她才会有着这般的笑容。 年逸寒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这抹笑容。温暖又倾城。 “咱们的孩子,以后定有大出息!”年逸寒自豪的说着,便是伸手去搂挽歌的腰。 挽歌腾的便是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四爷今晚也太急了吧,要是没得地方发泄,你后院还有那么多妃子在等着你呢!” 年逸寒见挽歌真的生气了,便只好做罢:“对不起,挽歌,是我太急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常,不急着今晚这一天,我等着真正迎娶你做我王妃的那一晚!” 说着年逸寒迷恋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离了去。 看着年逸寒的背影,挽歌悄悄的舒了口气。年逸汐肯定是憋坏了吧。 却不料,年逸寒刚走到门口,屏风后面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什么声音?”听到流水声,年逸寒又折返了回来,往屏风后面看去。 ------------ 100鸳鸯水浴[vip] 挽歌一惊,心里一边暗骂着年逸汐在搞什么鬼,一边又在担忧着他会不会是憋死了,或者在水里泡这么久,感冒了。 “没什么!”挽歌忙开口说道: “你来之间洗了个澡,可能是浴巾掉水里去了,所以才会有啪嗒的声音。”肋 年逸寒警惕的看着屏风背后,又细细听了一遍,发现刚才的声音又没了。 真的只是浴巾掉水里了?年逸寒盯着挽歌的脸,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些许东西来。 挽歌倒是坦然的回视着年逸寒,手心里却是微微的冒着汗珠。 一阵相持下,就在挽歌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年逸寒却是一边往屏风后面走着,一边脱衣服说道: “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很想泡个澡了,不介意我去泡个澡吧。” 年逸寒声音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便是径自的往里面走去。 “四爷!”情急之下,挽歌忙拉住年逸寒正在解腰带的手。 年逸寒见挽歌抚上自己的手,愣了一下,继而便是反手握紧挽歌的手。 “怎么?还想洗个澡?那咱们洗个鸳鸯浴怎么样?” 挽歌忙挣脱开年逸寒的手,脸上飞过一片红晕,洗鸳鸯浴?!开什么国际玩笑?! 若是平时,难得看到挽歌这般娇羞的表情,年逸寒肯定是会饶有趣味的欣赏一番。镬 但今晚,他总觉得屏风后面有人。 一心想着屏风后面是什么,年逸寒也没什么心情欣赏挽歌此时羞赧的表情。 挽歌松开手,就势便替年逸寒系上腰带,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 挽歌冲着年逸寒故作轻松的一笑。“我刚洗过了,王爷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吗?要洗你自己去洗罢,我去叫小知倒热水进来。” 挽歌感觉到了年逸寒的不信任,挽歌有些微微的心寒。 知道此时她越是阻拦,年逸寒越是想去屏风背后看看,便不再拦着年逸寒。任由他去。 “小知!小知!” 挽歌冲着门口大声的喊道,年逸寒见状便也罢了,拦住挽歌说道: “算了,已经这么晚了,你若还要伺候我沐浴,会太累了的。我就去清泉泡下温泉吧。” 年逸寒想了想,知道今天已经让得挽歌很不高兴了。 便不敢再多逗留,最后看了屏风一眼,便是离了去。 挽歌静静等了一下,在确定年逸寒是真的离了去后,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浑身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几乎便是要瘫坐到了地上。 待得缓和了一下,挽歌这才绕到屏风后面。 浴桶里的水面上一片平静,挽歌有些担忧的趴到浴桶的边沿,朝着水里面喊道: “年逸汐?” 却是没有回音,水面平静得如一摊死水一般,只有一层花瓣漂浮着。 “年逸汐?!” 挽歌忙又喊了一声,语气焦急又担忧,怎么不回答啊? 他不会淹死了吧?!虽然只是一个浴桶,但年逸寒给自己配置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这一个浴桶,便宛如现代的小游泳池一般大。淹死一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挽歌卷起袖子,正准备下水去打捞年逸汐。 却水面猛的冒出一个人头来,溅起水花朵朵。 没料到年逸汐来这一招,挽歌当下被吓得不轻。水花溅在她身上,头发上。 挽歌不禁愤怒的朝着年逸汐便是一掌。重重的一掌,没留下丝毫的情面。 年逸汐忙躲进水面下,这才躲过这一劫。 “想谋杀啊!” 年逸汐邪魅的朝着挽歌坏坏的一笑,薄薄的嘴唇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挽歌沉着脸,这个晚上,明明才过了几个小时,她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应付这个王爷,那个王爷的,她突然觉得好累。 意识到挽歌的不悦,年逸汐这才收起那副嬉笑的面孔,正色的问道: “四哥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挽歌低着头,摇摇头。 “我都听到了,他勉强你是不是?!” 年逸汐却突然爆发般的问道,心里却是对四哥失落到了极点。 这么多年来,他甚至都不知道挽歌和孩子们的存在,却在重逢后,勉强挽歌! “没有呢,他人很好!” 挽歌轻声的笑了笑,好让年逸汐安心,却不知道,这个样子,只会让得年逸汐更加的担忧。 本来挽歌中毒这事,就让得他对四哥有着好大的意见,现在四哥又是每晚都让得挽歌为难。 “不行,我去找他算账!他若是每晚都这般强迫你,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年逸汐一提到和挽歌相关的事情,便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更是闹腾着要去找年逸寒算账。 也不顾及他和挽歌现在身上都是水,肩膀上还残留有玫瑰花瓣。 “年逸汐,你看看咱们现在什么样子,这样去找年逸寒,你想说什么?!说我们两个有一腿吗?!” 挽歌倒是比年逸汐要理智得多,虽然有一个人为自己出头,总是让人感动的。 这么些年来,她一个人也累了,想有个人能够站在自己的前面,替自己遮风挡雨。 能够给自己一个避风的港湾。可是这个人,真的会是年逸寒吗? “可是他勉强你,又不信任你!挽歌,你就任由四哥这般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像你自己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他算账!” 年逸汐耍起横来便是不顾挽歌的劝阻,硬要往外面冲! ------------ 101年逸汐的表白[vip] 年逸汐耍起横来便是不顾挽歌的劝阻,硬要往外面冲! 挽歌只得拼命的拉扯住他,不让他这般的冲动。 “年逸汐,不要冲动用事!” 挽歌没有年逸汐力气大,只得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恳求道。肋 年逸汐身子一僵,一方面是因为挽歌的触碰,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何时见过这般无助的挽歌。 见年逸汐冷静了下来,挽歌这才轻轻松开他的腰。 腰隙纤细柔软的双手突然离开,一种失落感从年逸汐的心底浮起。有些贪恋的回味着刚才那个拥抱的滋味。 “挽歌,你说如果那次,我没有放你走,而是一直把你囚禁在王府里,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情了?” 年逸汐心痛的看着低垂着头,一脸坚强与隐忍的挽歌,心里真不是滋味。 更多的是后悔,他真不应该听钱公公的,跑去百花楼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想法。什么狗屁英雄救美! “世事难料!”挽歌轻声的说着,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从不想那么多的“如果”,该来的,便来吧,她都承受! “你快点回去罢,这么晚了,夜深雾重的,别着凉了!” 挽歌将年逸汐推到他来时的窗户前,轰着他离开。 “挽歌。”年逸汐有些不舍的轻轻唤着挽歌的名字。 “走吧!”挽歌挥挥手,便不再去看年逸汐。 却不料年逸汐将自己一把揽入怀里。年逸汐紧紧的抱住挽歌,偏执又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年逸汐的臂弯是那么的结实,任凭挽歌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鼻尖撞到年逸汐结实的胸膛,挽歌依然是破口大骂着年逸汐。 “哎哟,年逸汐,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鼻子都歪了!”挽歌不满的抱怨道。 年逸汐这才松了松拥着挽歌的手,但是挽歌还是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挽歌,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对你的意思吗?我喜欢你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般的住进我的心里,甚至是灵魂里!” 年逸汐紧紧的将挽歌揽在怀里,一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挽歌此时的表情。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头枕着年逸汐还有些湿搭搭的胸怀,闻着他身上还带着浴桶里玫瑰香味的幽香。 听着他这煽情的告白。挽歌只有沉默着,她是个对感情不开窍的人,要不是年逸汐今天对自己的告白,她还会一直以为年逸汐是把她当朋友,甚至是戏弄的对象。 挽歌除了沉默便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年逸汐的这一番话,她到现在都还没消化。 喜欢?她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了,二十二岁的人了,孩子都四岁半了。 可是听到这突然而来的表白,却还是会心跳慢了半拍。 “年逸汐,虽然你常欺负我,不过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感情的事,太模糊,说不清的,我们做好朋友不是很好吗?” 挽歌深呼了一口气,还是用力推开年逸汐,轻柔的说道。 年逸汐这次没有再耍横了,他是冲动之下,脱口便说出了喜欢这两字。 可是挽歌要想得更多,包括四哥,包括孩子,还包括他。 “好朋友?” 年逸汐有些落寞,有些心酸的呢喃着这三个字。 他们只能做好朋友吗?挽歌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她从未见过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年逸汐,脸上也会有这么落寞,这么失意的神情。 而这种情绪,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产生的。是她带给他的。 “年逸汐,天气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在浴桶里泡了这么久,你也全身都湿透了,别着凉了。” 挽歌又是推搡着年逸汐,要他离开。 “挽歌,相信我,四哥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你跟我吧,我明天便是像父皇要了你,父皇那么宠我,一定会答应我的!” 年逸汐不听从挽歌的劝说,依旧固执的说道。 挽歌看着年逸汐一副急迫,想让自己接受,相信的样子。 心里浮过一丝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与爱情无关。 “年逸汐。”挽歌深呼了口气,这才开口说着。 却被年逸汐出场打断了:“挽歌,叫我逸汐,就像你叫四哥逸寒那般。” 挽歌愣了下,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可是连名带姓的叫惯了,现在要她这般亲昵的叫,她会觉得别扭。 “别这样,快回去睡觉吧!” 挽歌只得劝说着年逸汐回府,深夏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更何况他现在全身都是湿搭搭的。 “我不回,挽歌,你明白我的心吗?我是个不会表达感情的人。每天只知道和你顶嘴,和你吵架,便觉得那是快乐。可是自从你来四哥这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没有你的日子,我连王府都觉得陌生了。!” 年逸汐有些笨拙的说着,他从未向女生表白过。 “我明白,可是孩子们想爹爹想了快五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爹爹,我不能这般自私的让他们和爹爹分开。” 听着年逸汐有些笨拙,却那么真挚的告白,挽歌感动却还是拒绝道。 “孩子孩子,挽歌,那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年逸汐刨根究底的问道,孩子的问题好解决,关键是,挽歌喜欢不喜欢他? ------------繁华落碧------------ 哦也,,小九终于表白了哦 ------------ 101年逸绝和年逸汐穿上女装[vip] 关键是,挽歌喜不喜欢他? “年逸汐。”挽歌沉思了一下,想着应该怎么表述。 这才缓缓的说道:“对不起,谢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好朋友看待,没有别的情愫。” 听到挽歌的这般拒绝,年逸汐脸色变得暗淡无光。肋 却又是不死心的说道:“可是你也不喜欢四哥不是吗?如果和四哥在一起,不开心的话。你可以再选一遍,和我在一起。我会把无边和无忧当成亲生的孩子一般看待。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碰你。不会勉强你!” 挽歌看着年逸汐殷切的目光,却也只能躲闪,不敢去面对。 “年逸汐,别胡说了,你会碰到另一个更好更适合你的人。那个人,不是我!” 挽歌冷声的说道,对于年逸汐,她一直都只是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就像弦夜一样。开心的时候可以一起分享快乐,难过的时候也能够找他倾诉。而厮守一辈子却是不能。 “挽歌,为何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也算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呢?” 年逸汐因沉重的伤痛而略显得粗哑的声音,在挽歌耳边低声的响起。 挽歌别过脸去,她何德何能,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年逸汐,你要是再不走,咱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镬 挽歌见年逸汐这般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故作生气的赶着年逸汐走。 “挽歌,你别生气。” 见挽歌生气了,甚至都是不肯和自己做朋友了,年逸汐忙吓得去讨好挽歌。 “是我说得太突然了,我这就走,你别不理我啊!” 年逸汐无奈的打开窗户,正门是不能走的,小知的房间就在正门侧。只能像来时一般的翻窗了。 “另外,挽歌,若是在四哥这里过得不开心,就来找我吧,我随时都在等你。只要你肯回头。” 年逸汐走的时候,这般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低着头,不去看年逸汐脸上的表情,也不敢去承担这份深情。 年逸汐见挽歌低头不说话,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跃窗离了去。 一心挂着挽歌的年逸汐并没有意识到,他一出挽歌的房间,便是被一双犀利的眼神盯上…… “九弟!” 另一侧的屋顶上,一道埋藏在黑寂中的人影,死死的盯着离去的年逸汐。 从嘴里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带着浓烈的杀意与决然。 那个一定要早点得到挽歌的人的想法疯狂的在脑海里疯涨。 年逸寒偏执的认为,只要得到了挽歌的人,至少年七弟和九弟便不会再打挽歌的主意了! 挽歌看着年逸汐落寞的背影,她越不想伤害的人,却被自己伤到最深。 挽歌倚着窗子,无力的靠在墙上,只觉得虚脱般。 “啪!啪!”两声响亮的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挽歌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是绷得紧紧的。 老天,这个晚上能不能不要有这么多人来她房间,她真的是应付不过来了! 是不是年逸寒又折返了?! 挽歌担忧的回过头去,望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 却见一抹熟悉的大红,在简洁的房间里尤其的抢人的视线。 挽歌有些惊喜的看着慵懒的卧在榻上的仟漓,看到他,她便是有着一股熟悉的亲切感。 也一扫之前沉闷的心情。挽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欢快:“你是怎么进来的?” 挽歌有些好奇的想着,仟漓肯定是刚才她发呆的时候进来的。 可是刚才她就在窗口啊,那她从哪里进来? “当然是从正门进来的啊!我现在是女人的装扮啦,你以为我要和那两个蠢货王爷一般,只能爬窗吗?!我要是他们,也要换上女装,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至于你那个丫头,我随便搞点烟雾便迷过去了。” 挽歌对仟漓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彻底的无语了,要年逸绝和年逸汐穿上女装?!怎么可能?! 年逸汐还好点,他长得本就是这般的娇媚,可是年逸绝那阴沉的人,若是穿上女装,那她是无法想像会是什么样子! 挽歌既而又是脸上飞过一片红晕,他连七爷和九爷来过这里都知道了,那她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仟漓像是能够看透人的心一般,见挽歌这个样子,便也是笑着打趣道: “真行啊你!三个通吃!还都是王爷,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富二代加官二代啊!” “去死!就你那嘴爱胡说!” 挽歌一掌毫不客气的挥向仟漓,自从宫宴的时候,他把自己当肉垫垫在下面,她便是知道,仟漓武功一定是非凡的! 仟漓轻轻一闪便是避开了挽歌,还故意露出胸部那里深深的沟壑。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仟漓的胸部,他不是男儿身吗? 怎么又会有这么深的事业线的? 仟漓也不怕挽歌看,挺了挺胸,傲然的把那道诱、人的沟壑展示在挽歌面前。 看到挽歌一脸的诧异,仟漓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笨啊?!” 挽歌嘟着嘴,在他面前,年逸绝和年逸汐是蠢货,她也直接变成了“这么笨”! “用布绑着,把下腋两侧的肉挤过来,再固定好便可以啦!” 仟漓简单的说道,一边却双手袭向挽歌的胸,一边调皮的说道: “你也可以这么沟魂动人的!来,我来帮你挤,你可是真材实料啊!” 仟漓做势便要来替挽歌挤沟,挽歌忙吓得躲开了。 “滚!”挽歌嗔怪的骂道,一来便霸占了她的卧榻就算了,还想吃自己的豆腐。 虽然她从未将他当男人看待,但还是男女有别的! 见挽歌心情大好了,仟漓悄悄的松了口气,便不再闹腾了。 “哪天我也去学学你,将年逸汐迷得团团转,说不定他就把心玉给我了。” 仟漓妩媚的将长发抚了下,媚态天然而成。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一边感叹着老天的不公。怎么可以把一个人造得这么妖媚?! “你那颗玉珠呢?”挽歌扫向仟漓的腰隙,却发现他并没有将玉珠绕在腰间。 “你对它那么感觉兴趣?” 仟漓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着,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挽歌别过脸去不看仟漓,心里却是暗骂着,这妖精! “它应该是个催眠用的东西吧?就好比心理医生的怀表之类的?” 挽歌分析着,她还记得宫宴的时候,看到那颗玉珠的时候,神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盹。 挽歌毫不这所动的看着仟漓,一边想着,这个人,身上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不过好在,他是友不是敌。仟漓依然是微眯着眼神,看向挽歌。 挽歌也直视着仟漓,并不为所动。 “无趣。”对视了半天后,仟漓还是败下阵来,颓然的说了这两个字。 “拜托,你那点媚术,别老是往我身上用好吧?别老是拿我做实验品!我对你,没兴趣!” 挽歌有些郁闷的抱怨道,每次都拿自己做实验! “真没兴趣?”仟漓柔柔的声音,在挽歌离挽歌耳朵只有0.1毫米的地方轻轻响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边。 挽歌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掌击向仟漓,毫不犹豫的拍了过去。 “啊呀!痛死啦啊!你这个暴力女!有什么话好好说嘛,老是爱用拳头解决!” “对你这种人,就没什么话好说!能够用拳头解决的,就不要多费口舌!”挽歌毫不客气的回骂着。 对于仟漓的突然来访,她可不认为只是来吃个她的豆腐,那么简单的。 挽歌不再和仟漓纠结用拳头解决问题还是用话语解决问题这一事情,而是直接便问开了。 “半夜三更的,来找我有什么事!” ------------ 103小挽歌,今晚咱们就一起睡吧![vip] “大半夜的来找我干嘛啊?”挽歌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便来看看你咯。” 仟漓笑着说道,玉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到了他的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 挽歌盯着这个小玉珠,神智又是一阵恍惚。肋 忙转过头去狠狠的甩了下头,这才变得清醒些。 “拜托,你再拿我做实验,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挽歌生气的瞪着仟漓,却是不敢再去看那枚玉珠。 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枚玉珠,居然连自己都抵挡不住。挽歌倒吸了一口气,太邪乎了! “效果真是好得我迎风流泪啊!” 仟漓得意的收起玉珠,没理会挽歌想杀人的心情。 “明天便要进宫了啊。”仟漓轻声的说道,不知道是在说挽歌,还是在说他自己。他明天也便要去乐坊祠学习歌舞呢! “是啊。明天。”挽歌轻声的呢喃着。 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色,一股莫名的恐慌却是浮上了心头。真的不想明天的到来啊! “乌衣巷那边的房子我已经退了,现在没地方睡了,你收留我怎么样啊?” 仟漓拉着挽歌的手臂轻轻晃动着,一脸的讨好。 挽歌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大半夜的来找自己,是要自己收留他?镬 “那里住的好好的,你来四王府干嘛?难得受气!” 挽歌想起四爷的那些妃子们,她是知道仟漓是男人,可是那些妃子们不知道啊! 若是仟漓住了进来,还不成了那些女人们的公敌啊! “你会舍得让我受气吗?!” 仟漓暧昧的看了挽歌一眼,一边还不忘悄悄的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这里不方便啊!你可以住进乐坊祠啊,那里也提供食宿的。住进宫里,还能每天和皇上亲密接触呢!” 挽歌故意将“亲密接触”四个字的语气加重了些。 “败给你了。”仟漓无语的看着一脸八卦的挽歌。 “你进乐坊祠又想干嘛啊?!”挽歌好奇的问道,在她眼里,仟漓是那种步步为营的人,做任何一件事情,一定都有他的目的。 比如魂玉,乐坊祠也是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 “找一副谱子,传说些是曾经的一位君王为他的王妃创作的. 那一年,天灾人乱,他便演奏着这首曲子,他最宠爱的王妃伴舞,最终两人共同开启了天门。 天神出现,替国家驱除了灾难与叛军。” 仟漓对挽歌倒是毫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挽歌。 却不料挽歌很不屑的呼了口气:“切,你就爱搞些这种传言,那这曲子是不是应该叫开门红啊! 那个君王若真有本事,就靠自己的力量去击退叛军啊!还靠天神!” 挽歌摆摆手,只是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荒谬的传言而已。 “只要能够为自己所用的力量,便是自己的力量,天神的力量,能够供这位君王支配,那就是他自己的力量!” 仟漓认真的和挽歌辩驳道,什么才是自己的力量?依靠外物有时是最便捷的方式。 这就是为何现代,人们喜欢用枪一般。只要枪在手上,那子弹的杀伤力,便也是自己的力量! “所以这首开门红在苍月国的乐坊祠里?” 挽歌看着仟漓鲜有的正经,也正色的问道。 “什么开门红啊?!你乱取什么名字,这曲子可是有个浪漫的名字,叫倾生一爱。” 仟漓有些无语的看着挽歌,亏得她想得出,开门红,以为是过年啊! 真不知道这么些年来,她身边的人是怎么过来的?没被她给气死都是坚强的! 挽歌却是愣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魔咒般。忘记了思考,只是痴痴的呢喃着这首子的名字。 “倾生一爱……倾生一爱……” 倾尽一生,只为这一爱。那一定是个痴情的君主吧! 可是为何自己会突然涌起一股浓烈的忧伤之感?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比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的一般? “挽歌,你怎么了?”意识到挽歌的失态,仟漓忙摇着挽歌,试图将她从迷惘中摇醒过来。 “哦哦。没什么。” 回过神来的挽歌眼神有些闪烁的盯着地面,脑海里还在想着那位传说中的君主,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个君主年妃轻轻的,三十多岁便是去世了,他的妃子也在下葬的当天失去了消息。后来这片大陆便是四分五裂,最后那曲子辗转流到了苍月国。” 仟漓宛如专家般的解释着,没有意识到挽歌情绪的变化。 挽歌有些痛苦的捂着心口,为何这里会痛得这般厉害?三十多岁便是去世了?为何会死去?! “挽歌?挽歌?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仟漓终于是发现了捂着心口,痛得差点不能呼吸了的挽歌。 忙担忧的问道,一边将挽歌扶到桌子前,给她倒上一杯茶。 喝了几口温热的茶水,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怎么啦你?刚才你那个样子,吓死我了!” 仟漓紧张的替挽歌搭脉检测,却是一切正常。 “我没事,别担心。” 挽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苍白的脸色和嘴唇还是让得仟漓无限的担忧。 “不会是又中毒了吧?”仟漓脑海里猛的冒出这个想法。 挽歌无语的失笑道:“你怎么这么黑心啊!你是想咒死我啊!哪有那么多毒可中啊!” 见挽歌又恢复了笑容,仟漓也是暗处舒了口气。也任凭她骂着自己。 只有在挽歌面前,他才是那个穿越前的女生。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对于在这个世界里最亲的人,仟漓是真心的希望挽歌能够得到应有的幸福。 “那你要找到谱子,住乐坊祠不是更方便些吗?为何要住这里啊?” 挽歌不再想那谱子的事情,只是不明白为何仟漓要住这里。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在这里能够找到关于心玉的消息。” 仟漓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玉有可能在四王府。 “不可能吧?你不是说心玉不是在年逸汐那里吗?” 挽歌不置信的问道,心里却是在想着,年逸汐和心玉会有什么联系? “我也不知道,所以想住到这里,四下查查看。” 仟漓也是一脸的纳闷。按说年逸汐把心玉带回来,他会把心玉给关系最好的年逸绝。 可是年逸绝和年逸寒也算是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了,决计不可能把心玉给年逸寒的。 “好吧,那我明天去和年逸寒说说,看可不可以让你住在这里。不过我也不能给你个肯定的答案啊。” 挽歌倒是干脆的应允了让仟漓住这里,这样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两人商量。“ 恩恩,还是挽歌你最好了!” 仟漓见挽歌答应了,便是开心的有点得意忘形了。 仟漓一把抱住挽歌,还在挽歌脸上深深的吧唧了一下。 一边开心的说道:“真是香甜!” 挽歌无语的瞪了仟漓一眼,虽然自己从未将他当男人看待过。但他却实实在在的是个男人身啊! 挽歌一掌便是击向仟漓,仟漓却又是轻松的躲了开来。 挽歌不禁有些气馁,怎么下了黑山寨后,却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弱啊! 谁都打不赢。挽歌不禁嘟着嘴看着自己的手掌,按理来说,这一掌汇聚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可为何连仟漓一根发丝都吹不动? 挽歌郁闷的想着,却没意识到,她的武功其实算是顶尖的了。 只是她遇上的人,全都是高手中的变态。挽歌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哈哈,想击中我,还差了点呢!天气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小挽歌,今晚咱们就一起睡吧。” 仟漓不由分说,便是跳上了挽歌的床,连鞋都不脱便滑进被窝里。 ------------ 103你怎么在挽歌的床上?![vip] “谁和你一起睡啊!快把鞋脱掉!” 挽歌一面大声吼道,一面将仟漓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你要我脱鞋啊?!”仟漓装傻的问着,眼睛还狡黠的眨巴着: “那是不是我脱了鞋就可以睡了啊?”肋 挽歌一把将被窝掀了起来,扔在地上。 “仟漓!快给我滚出去!” 闹腾了一整晚,挽歌实在是累得很,懒得和他再多啰嗦。当下便是一阵河东狮吼! 床上的人宛如瘫尸一般的纹丝不动。挽歌愣了下,却扯仟漓,却发现他已经熟睡过去了。 看着仟漓睡梦中紧皱的眉心,微微颤抖着的睫毛,轻张的薄唇。 挽歌有些无语,他倒好,一躺下便是睡了。 无语的替他盖上被子。挽歌便是去了小知的房间。 “这家伙到底给小知用了什么迷药,这么大动静,小知还是睡得像头猪一般。” 将小知往床的里面推了推,便和小知挤了一个床睡下了。 “挽歌,该起床了!” 第二天一大早,年逸寒便是在挽歌房间外面敲门,神色正常,仿佛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个小知也真是的,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她是还没起床吗?” 年逸寒又敲了一遍门。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镬 “挽歌,那我进来了。” 年逸寒这般说道,便是推开门进去了。 床上的人还在睡觉,年逸寒有些不悦,昨晚九弟那么晚才走。他们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 现在知道累了,睡这么沉。 年逸寒走到床沿旁,挤出微笑,喊道:“挽歌,起床了。今天要进宫去见父皇。快点起床妆扮了。” 年逸寒细心的哄着挽歌起床。却床上的人耸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张陌生的脸转了过身来。 “啊!”一声尖叫从床上的女人嘴里发出。年逸寒也被吓得弹得便是从床边移开。 指着恢复了神色的仟漓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挽歌的床上?!挽歌人呢?!” 仟漓看着被自己那一声尖叫给吓了一大跳,却还故作镇定的年逸寒。 恢复了下神情,这才记起,昨晚自己跑来霸占了挽歌的床来着。 仟漓整理了下头发,对着年逸寒媚笑了一下。 却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年逸寒看着这张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脸,这才回想起来:“你是仟漓,那天宫宴上献曲的艺伶。” “没想到四爷还记得啊,那可真是妾身的荣幸啊!” 仟漓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惊讶的年逸寒。在床上摆了个慵懒的姿势。 媚态天成的声音,让得年逸寒全身都快酥了。 年逸寒警惕的看着仟漓,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 “你怎么会在挽歌床上的?挽歌人去哪里了呢?!” 年逸寒放平心态,不受仟漓媚术的影响,而是质问着他。 仟漓这才想起小知还中着迷药呢。估计挽歌去和小知一起睡去了。 想到这里,仟漓便是对着年逸寒说道:“四爷别担心,挽歌又不会被人贩子抓去了!只是四爷和我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挽歌发现了,止不定会误会呢。四爷还是先回避一下,待妾身整理好衣裳,定还你一个完整的挽歌。” 见仟漓说得在理,若是这个时候挽歌进来,还真是说不定要误会他和仟漓。 “等下本王若是进来的时候没看见挽歌,定不会放过你!” 年逸寒狠狠的对着仟漓说道。便是走出了门去,一直走到庭院的外面。 透过窗子看到年逸寒走远了。仟漓这才来到外面小知的小房间里。果然挽歌和小知还在熟睡中。 “喂!起床了,睡得和头猪一样!” 仟漓毫不客气的重重拍着挽歌的脸颊,挽歌皱着眉头,这才伸了个懒腰,睡眼惺松的看着仟漓。 “年逸寒来找你了,看到我在你床上,把我给吼了一顿,这事你自己解决啊!” 仟漓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突然有种引了灾星入门的崩溃感觉!她怎么去和年逸寒解释啊! “先把小知弄醒啊!” 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小知,挽歌忙对着仟漓说道。 仟漓拿出玉珠,在小知太阳穴处来回滚动了几下。 小知轻轻的嗯了一句,便是皱着眉心醒了过来。 “啊!”看到挽歌在自己的床上,小知吓了一大跳的叫唤了一声。 “对不起娘娘,我睡过头了,我这就去伺候你洗漱!” 挽歌看着绷得弹起来去打水的小知,没好气的白了仟漓一眼。 “就爱搞这些恶作剧!大清早的!” “得了,快回你自己的床上去吧?!不然年逸寒真的要扒了我的皮了!” 仟漓看了眼还在庭院外面的年逸寒,轰着挽歌去她自己的床。 “谁让人欺负人,连床都给抢了去。”挽歌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得了,还说我呢,你要是和我一起睡,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仟漓不屑的贫道。 “若是那样的话,你信不信年逸寒会当场把你扒光验身!” 挽歌白了仟漓一眼,便是披了件薄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小知麻利的倒来洗脸水。虽然不知道仟漓是谁,小知也给仟漓倒上水。 仟漓赞许的点点头,这个小丫头,倒是怜悧得很。 “挽歌,她怎么会在你的床上的啊?!” 年逸寒一进门便是有些醋意,有些敌意的盯着仟漓,对着挽歌说道。 “仟漓是我最好的朋友!”挽歌简洁的回答着,然后便是开口说道: “逸寒,我和仟漓三年没见面了,你可不可以给她安排个房间,和我们住在一起,这样孩子们去学堂,你上早朝的时候,还有个人来陪我,我也不会太孤单。” 看着挽歌一脸孤寂落寞的样子,年逸寒就算是再怎么怀疑仟漓的身份,也最终还在妥协了。 “好吧,既然是你最好的朋友,那就和你一起住这庭院吧。我让管家去收拾一下。” 年逸寒上下打量了仟漓一眼,见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便是应允道。 挽歌眼底捊过一抹喜色,却还是平静的说道:“谢四爷。” 年逸寒见挽歌这般见外的道谢,便是不开心了。“ 挽歌,只要你开心,你有什么想要的,提出来我都是一一满足你!但是本王不准你对本王说谢谢,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不需要这般见外的道谢!” 年逸寒看着挽歌的眼睛,定定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挽歌低下头,不去和年逸寒的眼睛正面对视。 “四爷还是去外面大厅等候吧,我妆扮好便出来,另外这些丫环都退下吧,小知一个人就可以了。” 挽歌将年逸寒带来的大群来给自己梳妆的丫环都喝退了。 她喜欢简单的妆容,也喜欢简洁一点的服饰,太多丫环,她不习惯。 “好,那我在大厅等你!”年逸寒看着挽歌隽秀的脸,柔情的说着。 挽歌简单的打了点胭脂,像上次宫宴一般,只是在头上插了个简单的簪子。 然后挑了一件嫩绿色的薄纱,便是搞定了。 “你这就好了?”仟漓看着挽歌这般简单到略显寒碜的打扮,脸上写满了不满。 挽歌看着仟漓那妖冶张扬的红衣,不禁轻轻摇摇头。她不是去参加乐坊祠的选拔。 “当什么王妃咯,这条框那条框的,一点都不自由!” 仟漓嘟嚷了一句,便是拿起眉笔,悉心的替挽歌描着眉。 又挑了一支软一点的笔,替挽歌画上眼线,睫毛,下眼线,等等,任何地方都不错过。一个小烟熏妆,将挽歌的眼睛勾勒得妩媚中又带着贤惠,柔情中又带着俏皮。 眼角轻轻向上扬着,勾魂摄魄。 “好了!”最后一笔的收尾,仟漓便是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娘娘,真是漂亮极了!”小知由衷的赞叹着。 “本王也来看看,是怎么样的漂亮极了!”豪爽温润的声音,故意在“极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年逸寒走了进来,看到挽歌这个样子的时候,也是愣在了那里。 ------------ 105血滴不肯融合在一起[vip] 年逸寒走了进来,看到挽歌这个样子的时候,也是愣在了那里。 此时的挽歌,美得那么不自知。还是一脸惘然的看着他们。 娇小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如扇面般,在脸上投下浓密的阴影。 弯弯的柳眉,随着眼睛的眨动而跳动着。乌黑光亮的眼睛,一脸惘然的看着自己。肋 还不知道自己被她给惊艳到了。 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的,真想冲上去,好好的吮、吸她的甘甜。 嫩绿色的薄纱,将她完美的身材很好的兀显了出来。让人充满了无限的暇想。 纤细的小腰,腰间垂坠下来的流苏,随着挽歌的走动而轻轻摇曳着。让得人心神也跟随着摇曳荡漾。 “怎么样?!美得爆吧!” 仟漓豪爽的拍着年逸寒的肩膀轻快的说道,一边也在为自己的化妆技术而自豪。 不过这也是因为挽歌本身底子就特别好! “真的是漂亮!极!了!”年逸寒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惊艳,脱俗清颖。 比起那些嫔妃来讲,要美一百倍,而且这是一种美得不沾烟火的美! “娘,你今天比上次还要美哦!温婉大方,尊贵高雅,那些大臣子们一定会认可你的!” 无边和无忧也来到了房间,无边毫不吝啬的夸赞着。镬 无忧今天穿得粉红色的公主裙,可爱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真想将她领回家,当最高贵的公主供养。无边也是帅气逼人。一张幼嫩的小脸,却已经初步显露锋芒,成熟而理智。 枫行有些痴迷的看着无忧,悄悄的在她耳边说道:“无忧,你今天真漂亮,比干娘还要漂亮呢!” 无忧低下头,不让大家看到她已经红到透的双颊,只是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连嘴角都一直是咧开的,闭不拢嘴。 “真想永远把你当成公主般宠爱!”枫行在心底这般悄悄的想着。 “你呀!越来越会说了!”挽歌打趣的摸了下无边的头。无边却是躲了开来。 “娘,我这发型可是不能弄乱的,皇爷爷不喜欢邋遢的孩子的!” 挽歌有些感动的看着无边,这孩子,永远都是这般的懂事。 “好啦,不碰你的头发便是啦,娘教你们的还记得吗?” 挽歌最后问着孩子们,她不厌其烦的交待的事情。 “知道了啦,最上面的是皇上,要喊皇爷爷,皇上旁边的是皇后,应称呼皇奶奶。” 无边和无忧一字一句的背着,一边也对挽歌的啰嗦很无奈。 “别担心啦,走吧。”年逸寒抚了下挽歌,便是抱起无忧,驶向皇宫…… 大殿里,大臣们都已经坐好了。皇上皇后也是坐上最上面。 挽歌手心微微冒汗,好在年逸寒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些许的鼓舞。 倒是反观两个孩子,好奇的四下观望着,眼底是压抑的欣喜与新奇。 挽歌无语的看着仿佛生来就是这种受万人瞩目生活的两个孩子,看来自己连孩子们都比不上。 这两个家伙,一定是遗传了年逸寒这般高贵的基因。 年逸汐和年逸绝分别坐在两侧。年逸汐神情委靡,眼睛下是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看来他昨天一定是没睡好了。 挽歌悄悄的别过视线,不去看年逸汐。 却撞见年逸绝投过来的视线。挽歌心跳慢了半拍,正在想着,四目相视,要不要回个微笑。 年逸绝却是不着痕迹的将视线转移,仿佛从未看地挽歌一般。 挽歌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心里却是一阵空落。他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 “参见皇上,皇后。” 行礼后,年逐舜有些慈爱的目光里,透着些许的激动。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孙子啊! “来,上来给朕看看。”年逐舜对着无边和无忧说道。 无边和无忧看了挽歌一眼,挽歌点点头,两人便是乖乖的走上台阶,走到年逐舜面前。 “皇爷爷,皇奶奶!” 无边和无忧脆生生的喊着。年逐舜听到这期盼了多年的皇爷爷三个字,有些激动得手都颤抖了起来。 这两个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孙子没错的!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是血脉相连的那股默契。 “哼!皇奶奶?!”和年逐舜的激动相比,皇后却是一脸的冷漠,看向孩子们的目光里充满了敌意。 皇后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本宫有这么老吗?!你是不是成心诅咒本宫快点老死算了!?” 皇后厉声的吼道。无忧没料到皇后是个这般不通情达理的人。便是扯着无边的袖口,轻轻缩在无边的身后。 “皇后这般年轻貌美,我们也很想称呼你一声姐姐,可是娘亲说了,祖训上是这般规定的,这规矩还不能改。所以只能称您一声皇奶奶了。不过我们心里,自然是把您当姐姐般看待。” 无边倒是毫不畏惧的说般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虽然是明显的讨好皇后,但并没有阿谀奉承,仿佛就事论事一般。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他的孙子,果不寻常。 连祖训都搬了出来,这下皇后就算有千万个不乐意,也不敢再为难他们两个了。 “父皇,母后,各位大臣。” 待得坐定后,年逸寒便向各位开口说道:“五年前,本王曾去与翼翎国边境的战场打仗,却不幸遭到暗算。是挽歌救了我。孩子也是当时有的。这么些年来,我也一直都在寻找着她,老天有眼,不负我的苦苦追寻,终于让我找到了她和孩子们。无边和无忧是皇室的血脉,这一点,无需置疑。” “四爷,秦挽歌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为何你受伤了,却偏巧她救的你?她的身份背景你又查过没?会不会她便是翼翎国派来的内奸!” 一位大臣便是起身反对,对于这两个莫名的孩子,还有这个女人,一定要严查清楚。若是翼翎国派来的,定不轻饶! “挽歌就是边境一位渔夫的女儿,从小父母双亡,由得舅舅舅妈抚养长大!”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在大殿上响亮的拍了一下手。便有着侍卫带着两位老人进了殿。 “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第一次见这般严肃的场面,语气里尽是恐惧。 “挽歌,快点喊舅舅舅妈!快!”年逸寒悄声的对着挽歌说道。 “舅舅!舅妈!”知道年逸寒是为自己编制身份,她穿越过来,除了在黑山寨的日子外,便是没有任何的身份,就是凭空出现的。 挽歌虽然不喜欢这种合伙骗人的感觉,却还是只得无奈的配合着年逸寒。 “挽歌的舅舅叫田二,居住在下河村四号,这些都有查证,大家若是不信,便派人去查探就是了!” 年逸寒说得那般的肯定与底气十足。 “田二,挽歌可是你的侄女?!”大殿上方,年逐舜凛冽的声音,透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是……是……”田二有些把持不住的颤抖着。 面对如此威严的年逐舜,田二只得无奈的硬撑着头皮上了。不然他们一家人会死得很惨的! “那你可知道挽歌的生辰八字?”年逐舜步步紧逼的厉声问道。 “茂……茂酉年九月。今年二十三岁了。” 田二因害怕而声音颤抖无比。年逐舜又是问了好几个问题,还包括挽歌爱吃什么。 田二都是一一回答了上来。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寒,她爱吃什么,年逸寒都是了解到了。 他其实也是个很心细的人,又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年 逸寒微微的呼了口气,还好这个田二,恐惧归恐惧,但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年逐舜点点头,便是相信了田二。就在众人皆是松了口气的时候,皇后却开口问着田二: “田二,你说挽歌一直都呆在闰房,那她又怎么会跑到边境上,还碰到年逸寒,第一次见面便是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你一直都是教育她,碰到男人就要献身怀上孩子吗?!” 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料到皇后会说出这么犀利的话语。 在皇后眼里,挽歌俨然成了那种不知检点的女子。 挽歌平静的承受着这些异样的目光,还有一些大臣们的轻言碎语。 只是袖口下的手,却是死死的握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鲜血都汩汩的流了出来。 只是相比受到的屈辱,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手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 “母后!你太过火了!”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语气里的责备一览无遗。还带着明显的愤怒与反抗。 大臣们又是一愣,没想到一向温润孝顺的四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公开与皇后叫板。 不过也确实,皇后这般的说自己的女人,任谁都是愤起的! 年逸寒紧紧握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再掐自己。拉着挽歌站了起来。 年逸寒对着众人宣布道:“挽歌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和挽歌一见倾心,挽歌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子!母后若是再这般诬陷挽歌,别儿臣翻脸不认人!” 年逸寒盯着皇后毫不畏惧的说道,眼底的坚定与威胁让得皇后一时不知说什么:“你!” 皇后你了半天,只得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便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人。 “好了,年轻人,做些冲动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嘛!” 年逐舜也不希望年逸寒和自己母后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便是出口和解。 “而且挽歌这么些年来,背井离乡一个人抚养孩子们长大,也吃了不少苦。也是相抵消了吧。” 见年逐舜这般说,众人也是附和的点着头。挽歌的身世背影便这么不了了之。 “无边,无忧。” 年逐舜详和的对着无边和无忧说着:“接下来就是血测了哦,你们怕不?” 无边和无忧都是坚定的摇摇头,一脸的不畏惧。“我们不怕!” 脆生生的声音,稚嫩中带着坚定,年逐舜有些感动,又有些疼爱。这些年,挽歌对他们的教育还是很到位的。 “好!那便血测!”年逐舜旁边的太监便是用他那尖锐的嗓子宣布道:“血测-开-始!” 一位小太监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年逸寒给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也不着痕迹的给年逸寒眨了下眼。 年逸寒放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轻轻握了下挽歌的手: “别担心,血测不会很疼的。” 挽歌安定的点点头,顺从的坐在座位上。挽歌回过头去,给无边和无忧一个安定鼓舞的眼神。 无边懂事的点点头,拉着无忧便是走向血测的案台上。 “无忧,别怕!不会很疼的。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得给娘亲争脸!” 感觉到无忧在轻轻的颤抖,无边紧握了下无忧的手。给着她鼓舞。 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慎重的点点头。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能表现得懦弱,否则别人会说娘亲没有教好他们的! “血测正式开始!”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小太监便是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年逸寒将手将了过去。小太监轻声的说了句:“四爷,得罪了!” 便是在年逸寒手指上轻轻割了一小刀。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碗里。 年逸寒包扎了下手指。小太监便是将无边的手指也同样的割了一刀,鲜红的血也滴落在碗里。 小太监轻轻的摇动着水晶碗。大家皆是紧张的看着碗里的两滴血滴。可是血滴却是迟迟不肯融合在一起。 ------------ 106识穿年逸寒的阴谋[vip] 可是血滴却是迟迟不肯融合在一起。 “怎么回事?!”年逸寒紧张得出看着两滴丝毫不见融合的血滴。 心里暗处焦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再输了! 小太监晃动水晶碗的手有些颤抖,怎么可能这样,他明明在水里加了食盐和醋了。肋 别说是人的血了,就算是家禽的血,也是能够融合在一起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在这水里动了手脚! 年逸绝冷眼看着水晶碗里没有融合在一起的两滴血,如果这血不能融合,那孩子便不是四哥的。 四哥果然有秘密。看来得让无影着手查调查四哥了。 年逸绝又是紧张的看着水晶碗,矛盾的又希望血滴能够融合。 因为如果血滴还不能融合,那挽歌就是欺君的大罪了! 小太监眼珠转动着,狠了下心,只能这样了。 小太监轻轻的转动着水晶碗,却是“不小心”撞到取血的匕首。 锋利的匕首在小太监手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顿时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汩汩流出的鲜血,滴在水晶碗里,将两滴血液混乱的打乱了。 本来是清澈水的,现在却变成了一碗血水。 “皇上恕罪,臣这就去换一碗水来!”镬 小太监顾不得手上的伤,忙跪下请罪。 挽歌看着小太监鲜血淋漓的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个小太监不惜这般伤害自己。 若是再用力一分,只怕这手便是废了吧! “去处理下伤口吧!再换一碗水来。” 年逐舜也只能就此作罢。让小太监再去换一碗水。 “父皇,儿臣想去看看小公公。” 待得小太监退下后,年逸汐便是提议去看看小太监。 “老九,你去凑什么热闹?!” 年逐舜却是吼住了年逸汐,这孩子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父皇,儿臣就是要去!你就让儿臣也去看看嘛!我不管,我也要去看看!” 年逸汐不依不饶的恳请道。年逐舜无奈,只好也是点点头应允了。 年逐舜自是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并且年逐舜自己心里也是有所怀疑的。 “好吧,便答应你就是了。” 年逐舜疼爱的看着他最小的儿子,但凡他有什么要求,自己都是会尽量的去满足。 “父皇,儿臣也恳请去看看!”年逸绝也站起来,提议道。恳切的目光看向年逐舜。 “嗯。”年逐舜没有理会的逸绝殷切期盼的目光,只是冷声的应允着。 语气冰冷生硬,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里面。 年逸绝早已习惯父皇对自己的冷漠,这么多年来,他也早便是淡然了,只要父皇答应让自己去监督小太监便够了。 挽歌有些焦急的看着测试台上的年逸寒,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难道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吗?可是那玉佩可是他留下的啊?! 年逸寒心也是低到了谷底,怎么关键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乱子。 那底哪里出了错?不是一切都打点好了的吗? 年逸寒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层汗珠,却也只能强壮镇定的立在测试台上。一边安抚着无边和无忧。 “再等一下换一碗水就好了的。无边,等下可能还要再测一次。” “恩恩,爹爹,我不怕!娘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无边倒是勇敢的说道,这点小伤痛不算什么! 年逸寒嘴角牵强的勾起一个微笑。心里却是没有底,七弟会不会发现自己的秘密? 年逸釥离开后,年逸绝便也是跟上去。 挽歌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个人,心里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底下的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挽歌只觉得坐如针毡,背后无数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仿佛后面的大臣们正用一种剥离的眼神看着自己般。 她只觉得自己立于人群中,大家都以一种审视质疑的目光,将她一层一层的剥离开来。 挽歌有些孤寂的抱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年逸寒他不是吗?” 等待的过程,对于谁来说,都是焦急的。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心里也是焦虑不堪。 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显露了他此刻是多么的恐慌与不安。 第一次,、有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在他的控制之下。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对未知结果的恐慌,让得年逸寒心提到了嗓子口。 却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等待着最后的定夺。 那个小太监一直都是自己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暗中在水里下了手脚。这个人,一定是老九! 谁都能看得出来,老九也是深深的喜欢挽歌的,昨天还在挽歌的房间里逗留了这么久才离去! 年逸寒沉着脸,如果老九胆敢阻止他得到挽歌,他不定不会放过老九的! “你在往水里加什么?!” 年逸汐一进门,便是看到小太监正在往碗里加着东西。 “九爷!” 小太监惊呼了一声,没料到年逸汐会在此时出现,忙吓得把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年逸汐上前沾了一点在手指上,放嘴里舔了舔。 犀利的眼神盯着小太监,小太监心里一阵发麻。 九爷一向便是有无数种让人不得好死的整人方法的。 这一眼,便已经让人吓破了胆。小太监双腿打着颤,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果真是食盐,水里放食盐,便可以让血融合在一起了。本王故意一开始换掉你的水,你倒是聪明伶俐,宁愿选择这种自残的方式,也要顺利完成任务!” 年逸汐盯着小太监,一步步的说道,小太监已经是吓得腿都软了。早已没了在测试台上的机警与聪慧。 “九爷,小的知道错了,您就饶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太监跪在年逸汐脚下,苦苦的哀求道。年逸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跟本王去大殿,和父皇说清楚,说你是怎么和四哥勾结在一起的!” 年逸汐一把拎起小太监,便作势要往外面走去。 “九弟,不可!”赶过来的年逸绝见状,忙制止道。 “九弟,你不能揭发这个件事!” 年逸绝忙拦住冲动的年逸汐,不准他带小太监去大殿。 “七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孩子们不是四哥的,只是玉佩是四哥的而已,这些大家都明白!既然四哥不是孩子的爹爹,不是挽歌的男人,那我们为何还要让这血测继续进行下去?!” 年逸汐不解的朝着年逸绝质问道。 他终于知道四哥不是挽歌的男人了,那他便不再让挽歌住到四哥的府邸,受四哥的欺负。 “老九,你一心要揭穿这件事,难道不是因为你有私心在里面吗? 你喜欢挽歌我知道,但是你看看现在的局势,所有人都知道挽歌是四哥的女人了。 现在如果孩子不是四哥的,你有想过挽歌会受到什么样的代价吗?! 皇后对挽歌的态度你也是看到了,如果孩子不是四哥的,大家便会认为挽歌是个轻浮的人,还会被贯上欺君大罪!” 年逸绝耐心的和年逸汐一一分析着。 现在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只能让血测成功结束,否则,挽歌是性命堪忧! 听到年逸绝的分析,年逸汐这才冷静了下来。 七哥说得没错,皇后对挽歌已经是这种态度了,若血测的结果孩子不是四哥的。 皇后一定会当场下令将挽歌浸猪笼的! 见年逸汐沉默了,年逸绝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他不这么冲动就好了。 至于挽歌的事情,给他一点点时间,他便能想通的。 “可是我也不想让挽歌留在四哥府里为难啊!” 年逸汐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脸上全是矛盾与痛楚。 想起昨晚,他躲在浴桶里,却也是能够感受得到挽歌的疲于应付。 若是真嫁给了四哥,挽歌每晚都得这般的堤防着,那她的日子该过得有多艰辛啊! 年逸绝有些心痛的看着此时的年逸汐,这个只知道玩闹的九弟,什么时候也会为一个女子,这么痛彻心扉? 看来他是真的动了情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会有办法的,九弟,你振作一点,挽歌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年逸绝也蹲下身来,拍了拍年逸汐的肩膀,却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的好。 沉闷的气氛持续了没多久,年逸汐便是站起来,深呼了一口气: “七哥,咱们走吧。别让挽歌等太久了,不然她会焦急的。” 年逸汐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混世魔王的神色,只是眼底隐藏的黯淡,还是让得年逸绝替他心痛。 他心心呵护的弟弟,他不想让他卷进这场王位的争夺中,也不想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带上这碗水吧,这次可不要出什么乱子了!” 年逸绝回过头来,对着吓呆了的小太监说道。 “记住,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听懂了吗?嗯?!” 威严的腔调,让得小太监忙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小太监擦了擦汗,一种劫后余生的欣慰感油然而生。 “父皇,已经检测过了,现在可以进行血测了。” 年逸绝三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年逸绝对着年逐舜禀报道。 “嗯。”年逐舜依然是这种冷淡简短的语气,似乎连和他多说一个字都不想。 年逸汐有些担忧的悄悄扯了下年逸绝的袖口。年逸绝对着他露出一个没事的眼神。 这些年来,他的冷淡,他的漠然,甚至他偶尔间表现出来的恨意,年逸绝都已经习惯,并且一并接受了。 挽歌有些担忧的看着年逸汐,怎么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是憔悴了这么多? 出什么事了吗? 年逸汐却是别过脸去,不去看挽歌。 他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去面对挽歌。 自从知道四哥在水里放盐后,他再面对挽歌,就有一种愧疚,一种负罪,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血测开始吧。”年逐舜淡淡的宣布道。 小太监又重新取了年逸寒的血,年逸寒看着一脸讳莫如深的年逸绝,心里却是无比的忐忑。 这一次的结果又会是什么? ----------谢谢送月票的亲们,可是币币却不知道能够在哪里看到是谁送的票票,汗 ------------ 107血测的最终结果[vip] 这一次的结果又会是什么? 就在年逸寒心里忐忑纠结的时候,这一边小太监已经是重新在无边的手指上割了一小刀,殷红的鲜血滴进水晶碗里。 所以人都提着一口气看着接下来的结果。小太监轻轻的摇动着水晶碗。肋 终于不负众望,两滴血滴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年逸寒心里长呼了一口气,却又更多的是诧异。 按说老九应该是恨不得拆穿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带挽歌回府了。可为何他还要帮自己? 年逸寒又是看了眼一脸深邃的年逸绝,心里浮起一丝冰冷。 这个七弟,自己永远都猜不到他在想得什么。他能逃过今天这一劫肯定和年逸绝有关。 不然就九弟那说风就是雨的个性,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年逸寒悄悄瞥了一眼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挽歌,心里疑惑的想到。难道和挽歌有关? 他们除了五年前,难道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交集吗? 小太监又是取了无忧手指上的血,无忧在匕首切开手指的时候,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好在无边一直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痛吗?”无边关切的问道。 “一点都不痛,就像蚂蚁咬了一下一般。” 无忧调皮的眨着眼睛,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镬 无边有些欣慰的笑道,他的妹妹定不是凡人。 看着这般坚强的无忧,挽歌也是欣慰的笑了笑,她本以为无忧会哭出来的,无忧是最怕血的。 却是没想到无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这些年来给无忧的保护似乎太过了,不过好在她并没有养成娇气的坏毛病。” 挽歌心里舒了一口气,好在两个孩子都这般懂事。 毫不悬念的,无忧的血也和无边,年逸寒的血滴融合在了一起。 大家看着水晶碗里融合在一起的三滴备,皆是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大家都是看到了的,血测结果也证明了,无边和无忧两个孩子正是老四的!” 年逐舜走到测试台面前,看着水晶碗宣布道。 年逐舜接着便是慈爱的抚摸着无边和无忧的头,眼底满是慈爱。 “孩子,你们很勇敢!” 这两个孩子的表现真的是可圈可点,勇敢,镇定。 比大人还要成熟。真不愧是他们帝王家的孩子! “谢谢皇爷爷的夸奖!”无边和无忧甜甜的笑道。 这一笑声便是甜到了年逐舜的心坎里。年逐舜笑得合不拢嘴。 “孩子,今天就留在宫里和皇爷爷一起玩怎么样啊?” 年逸寒有些无语的点点头,父皇最盼着有个孙子。 现在有了无边和无忧,他那老玩童的习性便是暴露无遗了。 无边看了眼挽歌,挽歌也是轻轻的点点头,无边便应允道: “皇爷爷,那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我和妹妹都很调皮的哦!” “哈哈,调皮点才好呢!这样才好玩!” 年逐舜开怀的笑道,笑声爽朗愉悦。 挽歌也被这笑声感染了,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从现在开始,年无边和无忧便是我苍月的皇孙,三天后举行祭祀典礼,同时老四也以正妃的仪式迎娶秦挽歌!”年逐舜大声的宣布道。 “小皇孙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们便是向着无边和无忧跪拜道。 无边坦然的接受着,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测试台上,一脸淡然,一脸尊贵的无边。 再有点郁闷的看着自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却是这般与生俱来的尊贵与高雅。 “父皇,儿臣还有事,便先走了!” 大家正在庆祝着,年逸汐却是站起身来,也不等年逐舜应允,便是离了去。 经过挽歌身旁时,年逸汐仿佛没有看到挽歌一般,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挽歌有些失落的看着年逸汐离去的背影,这一刻,她有种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的感觉。 不知道以后她和年逸汐还能不能回到最初那种吵吵闹闹的关系。 感觉到挽歌的异样情绪,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肩膀。 想给她些许安定。却不料刚走出去的年逸汐却是突然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年逸寒。 那眼神里的凶光,仿佛年逸寒是他深恶痛觉的人,而不是他的亲哥哥。 年逸寒叹了口气,他不想和年逸汐结个疙瘩。 可是今天看来,年逸汐一定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年逸寒最终还是松开了搂着挽歌的手,年逸汐这才移开视线,转过身,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心细的挽歌自然是感受到了年逸寒与年逸汐之间的波涛暗涌。 想着应该是和刚才的血测有关系吧。 这滴血认亲的事情,并不存在科学依据的。 只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似乎大家都没得退路了。 真的要做他的王妃吗?挽歌犹豫不决的想着。 随着年逸汐的离去,大家也都意兴阑珊的相继离了去。 无边和无忧留在了宫里陪着年逐舜玩。 不过好在年逸萱去了天庙还香,挽歌也不和担心逸萱欺负孩子们。 回到府里,年逸寒深呼了一口气,今天还真的是好事多磨啊! “挽歌,三天后你就是真正的是我的王妃了!” 年逸寒痴迷的看着挽歌优美的侧脸,天知道她今天有多美。而她却是美到不自知。 挽歌低垂着头,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小知给两人倒上茶,也调皮的夸赞着: “娘娘,您今天真是好漂亮啊!我要是有您的一半好看就知足了。” 挽歌柔婉的笑了笑。小知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姑娘,长得小巧秀气,还很古灵精怪。挺招人喜欢的。 “小知,你先退下吧,本王和挽歌还有事情要商量。” 年逸寒也是笑了笑,看得出他心情甚好。 “是,王爷。”小知乖巧的离了去。 偌大的房间便只剩下挽歌和年逸寒两人。一时间气氛变得沉闷。 两人都没有说话。挽歌只是垂着头喝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挽歌,我已经派人去黑山寨邀请弦夜了,明天的婚礼,我想让他也来参加。” 年逸寒最终打破了这沉闷,开口说道。 提起弦夜,挽歌握着茶杯的手一紧。 想起那个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着自己和孩子们的弦夜大哥,是他教会了自己坚强,是他教自己武功。 也是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她最有力的支持。 如果没有弦夜大哥,也许她早就已经死了吧! 年逸寒看着挽歌定在了那里,知道她也是思念弦夜了吧。 只是真的只是思念这般简单吗? “挽歌,我知道你很想念他,他过几天就会来的看你了。 他是你最亲的大哥,那也就是本王的大哥了,就让大哥来见证咱们的幸福吧!” 年逸寒体贴的柔声说道。 “不!别让他过来!” 挽歌却是突然激动的失口说道,语气因激动而变得很大声。 “挽歌,你怎么啦?弦夜一定是希望你能够找到孩子真正的爹爹,然后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情啊!”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有些奇异。但还是耐心的劝说着。 听到年逸寒这般的说着,挽歌这才是轻轻的点点头。 弦夜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她是知道的。如果弦夜知道自己已经是王妃了。或许他便会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幸福吧。 见挽歌点着头,年逸寒轻轻的舒了口气。 他也是知道弦夜对挽歌的心思,让弦夜来参加婚庆,虽然对深爱着挽歌的弦夜来说是残忍了点,但是他却是想借此彻底的断了弦夜对挽歌的心思。 “四爷,九爷在外面,说是要见娘娘一面。” 小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 108踹年逸汐的屁股[vip] 听到年逸汐的到来,年逸寒马上警觉的站起来。 “他来干嘛?挽歌已经要成为本王的王妃了,他怎么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年逸寒朝着小知凶道,小知委屈的看着挽歌,她只是过来传达一下而已,却被年逸寒凶了一顿。肋 “四爷。”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年逸寒,这何一直湿润儒雅,待人一直都是和气亲切的四爷。 会说自己的亲弟弟是“阴魂不散”?!这语气太过了吧? 意识到自己用词的错误,年逸寒这才收起一开始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容。 “小知,你和老九说,挽歌今天累了,任何人都不见!” 年逸寒霸道的替挽歌回拒了年逸汐。 “四爷,这样不大好吧。我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年逸汐真的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呢!” 挽歌有些不乐意年逸寒连这事都替自己拿主意。 便是开口说道,而且今天年逸汐的表现也让得她很不是滋味,她也想问他为何不理睬自己。 “挽歌,爱都是自私的,我真想把你圈在我身边,不让任何人见你,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美好。 答应我,别去见老九好吗?” 年逸寒拉住挽歌,不肯让她和年逸汐见面。 “四爷,你弄疼我了!”镬 挽歌手臂被年逸寒紧紧的拉住,像铁钳一般的手紧紧的扣住挽歌。 挽歌手臂都被弄得生疼。 “对不起,挽歌,是我粗心了。” 年逸寒忙放开挽歌的手,抱歉的说道。 “四爷,我必须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是做了你的妃子,我也有自由交朋友的权利。 如果你连我见什么人都要管,那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还不如趁婚礼还没举行,便放我离去!” 挽歌也是毫不留情的说道,她见什么人,交什么朋友,如果都要受限制。 那她宁愿从来都不认识年逸寒。 年逸寒忙紧紧抱住挽歌,生怕她会离去了般: “挽歌,什么叫放你离去?!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年逸寒紧紧的抱着挽歌,紧贴着年逸寒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挽歌却是只想将他推开。 然后挽歌便这般做了。轻轻推开年逸寒,挽歌冷声的说道: “挽歌在黑山寨野惯了,王爷不要把对大家闰秀的要求,放在挽歌身上。” 挽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年逸汐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才会来找我的。不然他会硬冲进来,就像上次一样,而不是要小知通报。我得去看看。”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看着挽歌眼神里的坚定。她一定要去见老九吗? 不过也是,如果是与血测有关的话,老九便是会像上次那样的闯了进来,而不是要小知通报。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年逸寒有些无力的摆摆手,便是随着挽歌一齐出了门去。 “挽歌!”在大厅等候的年逸汐见到挽歌,忙站起来,焦急的走到挽歌面前。 “白雪公主生病了,不吃任何东西,脾气又暴躁,大家都没办法,驯马师说得让最初那个驯服它的人来哄它,看它吃不吃东西。” 年逸汐因焦急而声音变得急促,语速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你是说,要我去哄哄白雪公主?” 听到白雪公主病了,挽歌也是十分的焦急。 那么纯净的一匹马,可是上好的良驹,若是死了,那就是惨重的遗憾了。 “是啊。四哥,我也是不得已,所以才来找挽歌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还只有挽歌能够驯服白雪公主,你不要误会啊!” 年逸汐却是转头对着年逸寒解释道。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汐,他怎么突然就态度来了这么个大转弯? 年逸寒倒是和详的笑了笑,顺手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 “怎么会误会呢,挽歌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相信她。” 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不去看年逸寒。 却不小心撞见了年逸汐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 挽歌心里却是猛的一疼。看来年逸汐还是没能够释怀啊! “那便走吧,去马场看看白雪。” 挽歌也不做多说,便是率先往外面走去。 “本王也随你们一道去看看吧!” 年逸寒也提议着要和他们一起去九王府。 “四爷,三天后的祭祀和婚礼还有很多事情没打理好,您还是先去处理那些事情吧,白雪公主的事情,我能搞好。” 挽歌却是委婉的拒绝让年逸寒一同过去。 “可是……” 年逸寒不死心的想要跟上去。 挽歌却是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冷冷的说道: “四爷曾说过,不会再让我和孩子们受委屈,若祭祀和婚礼有半点寒碜,或是哪些地方不到位,那四爷便是失了对挽歌的承诺。那以后四爷的任何承诺,挽歌都是不会再相信了!” 见挽歌把话说得这般严重,年逸寒也只得无奈的挥挥手: “罢了罢了,本王不去便是了,你早去早回啊!” “知道了。我尽快回来。”挽歌说完便是速速的离了去。 “放心吧,四哥,我会把挽歌完好无损的送回来的!” 年逸汐朝着年逸寒狡黠的笑了下,便跟上挽歌出了门。 “老!九!” 年逸寒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这才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这两个字来。 “年逸汐,白雪公主真的是出事情了吗?” 马车上,挽歌严肃的问着年逸汐。 “嘿嘿。” 年逸汐却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 “是出了点点事情,不过已经好了。” “啪!” 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年逸汐头上。 挽歌毫不客气的对着年逸汐一掌劈了去! “喂!你知不知道,打哪里都不能打头的!打头会变笨的!要不给屁股你打好吧?” 年逸汐嬉笑着,还真的转过身去,把屁股对着挽歌。 挽歌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以为她不敢打他屁股吗? 说道挽歌提起脚,便是朝着年逸汐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啊!” 杀猪般的嚎叫从年逸汐嘴里发了出来。挽歌却是哈哈的笑得没心没肺。 “秦挽歌!你还真敢踢本王?!” 年逸汐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屁股骂道。 好在马车足够宽敞,下面还有羊毛毡子垫着,他才没有摔到。 可是他刚才那个摔着的姿势,却是最狼狈的狗啃屎的姿势。 幸好没别人。不然他一世英名便是这般的毁了! “谁让你把屁股对着我的?!你敢把屁股对着我,我就要敢踢!不然我就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 挽歌得意的拍拍手,一本正经的说着。 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能够看到年逸汐这般吃瘪的样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可以放过?! 年逸汐哀怨的看了挽歌一眼,她的这些理论,还真是新潮。 年逸汐看着挽歌,却是突然的失了神。 她今天真美! 深邃的眼睛如宝石般放着纯净的光芒,清澈明亮,让人忍不住的沉溺。 真希望这双眼睛,能够永远的这般纯真光亮。永远不要抹上灰尘与黯淡。 见年逸汐痴迷的盯着自己看,想起昨天他的表白,挽歌不禁脸便是红了。 年逸汐情不自禁的抚上挽歌羞赧的脸,却被挽歌避开了。 “年逸汐!你知道你在十什么吗?!” 挽歌生气的厉声吼道。迷醉其中的年逸汐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挽歌,我失礼了!”年逸汐忙道着歉。 “算了!”挽歌低沉的说着,继而便是开口问道: “你今天来找我,一定是为了血测的事情吧?” ------------ 109四哥不是孩子们的父亲![vip] “你今天找我来,一定是为了血测的事情吧?” 年逸汐沉默了一下,环顾下四周,见快要到王府了,便是说道: “是和这个有关,不过事关重大,咱们还是回府再说吧,马车上终归是不方便。” 见状,挽歌便也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隐隐有股浓烈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肋 回到府邸,来到年逸汐的书房。 挽歌有些感叹的说道: “没想到又回到了这里,上次来你书房的时候,还撞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哦。” “行了,别拿我打趣了,徐莹对孩子们做出这种事,本王是不会原谅她的!不过看在她母亲和我母妃情同姐妹,便是饶了她,只是把她赶回江南了。” 想起上次徐莹引诱自己,还被挽歌撞见,年逸汐有些尴尬,便开口解释道。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徐莹并没有回江南,而是留在京城。 谁也不知道,某一天,那个江南女子,会变成被嫉妒与仇恨控制了的蛇蝎女子。 并且某天会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上次也是在这里答应随你参加晚宴,以为宫宴之后,便可以回黑山寨了。” 挽歌看着书房这些熟悉的摆设,有些感慨的说道。镬 一种物是人非的落寞浮上心头,他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年逸汐也是不做声,如果可以,他宁愿她一直都在黑山寨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 每天的生活变是依山傍水,和小鸟们一起起床,再者便是劫富济贫,没有现在这么多烦恼。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把你带下山来的,不然你还是个无忧无虑的三寨主!” 年逸汐歉疚的说道。 挽歌失笑着打了下他的头:“干嘛说对不起啊,是我主动招惹你的啊,本来还以为是一桩大单呢!结果倒好,没劫到你,反被你给劫了去。不过我现在不也是很好嘛?而且我还认识了你这位好朋友,孩子们也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爹爹。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吧!” 提起孩子的亲生爹爹,挽歌有些底气不足的笑了笑,想起血测时出现的意外。 又想起年逸汐煞费苦心,便是要找自己来说这件事。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挽歌突然有些害怕结果的宣布。 听到挽歌说孩子们找到爹爹这话时,年逸汐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 若是告诉了挽歌真相,她接受得了吗?孩子们又接受得了吗? 可是她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 总不能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啊! 年逸汐沉下声,这才缓缓的说道: “挽歌,血测得那天,四哥让那个小太监在水里放了食盐,这样不管是什么血,都能够融合在一起的。哪怕是禽兽的血都可以。 所以无边和无忧不是四哥的亲生孩子,不然的话,四哥也不会这般做了!” 听到年逸汐的这一番话,挽歌犹如被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一般,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以前自己对年逸寒再怎么没感觉,她也只是认为五年没见了,才会有这股生疏感。 却没想到根本就是因为他从来就不是孩子们的父亲! 如果他不是孩子们得父亲,那玉佩又是怎么回事?那到底谁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父亲?! 她又该如何向孩子们交待,要知道,孩子们等父亲等了快五年了! 想起无边和无忧,这两个孩子,有时候懂事的让人心疼。 “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办?” 挽歌无助的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肩膀。 无助,孤独,无力,绝望,各种情绪皆是拂上心头。 “挽歌,你别这样子,会有办法的。” 见挽歌从未有过的这般无助,年逸汐也是痛苦的蹲下来,抱住挽歌,想以此给她些许慰藉。 却不料挽歌一把推开他,像是发狂一般的对着他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为什么在大殿上的时候不拆穿他?!当时血测的时候,为何不拆穿?!你现在告诉我,还能有什么用?!” 挽歌不管不顾的大声骂道,手脚并用的重重的打着年逸汐。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挽歌发泄般的大声骂着,打着年逸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心底的无助。 年逸汐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任凭她打着自己。 只要她好受一点,他就算是被她打残打死也无怨言。 “现在怎么办?!孩子们都认定他就是亲生父亲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父亲,现在若是告诉他们,年逸寒不是他们的父亲,那他们该有多么的失望啊!” 挽歌终于打累了,便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颓然的喃喃自语道。 年逸汐看着挽歌的样子,发髻也弄散了。 几缕头发凌乱的垂落下来。却是更显得柔媚风情。 失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却更像是透过自己,看向没有方向的未来。 刚才还充满生气的眼神,现在却犹如死灰一般,死一般的沉寂。 嘴唇微微张开,轻轻的颤抖着。这些都无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无助与彷徨。 看着挽歌这个样子,年逸汐除了心疼,再也没别的了。 顾不得身上被挽歌打的青肿一片,动了下身,周身都是酸痛。没想到挽歌有这么大的力气。 年逸汐痛得咧了下嘴,只是比起挽歌的痛来说,他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挽歌,对不起,血测的时候,我并没有揭发四哥。因为七哥阻止了,他说如果此时宣布孩子们不是四哥的孩子,那你便是欺君大罪啊!是会杀头的!所以我当时只好忍了下来。” 听到年逸汐的这番话,挽歌这才渐渐的清醒了下来。 年逸绝思考问题总是想得那么长远,他说得没错,如果当时便是揭发了的话,她自己便是欺君大罪。 而且当时皇后便已经那般的羞辱她了,若当时就说出孩子不是年逸寒的。 那所有的大臣们,都会认为,她在和年逸寒有染后,又和其他的男人有了孩子。 那在这个朝代,她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倒是不要紧,万一孩子们也受到牵联,那后果她就不敢想像了。 “那怎么办?三天后就是祭祀了,到时孩子们就真的是认祖归亲了。” 挽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她突然很想念弦夜,要弦夜在就好了,至少还可以要弦夜给自己拿主意。 可是,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挽歌,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吧!” 年逸汐轻声的安慰着挽歌,心里却也是没底,他也不知道该想出什么办法。 “要不我们去找七哥帮忙吧!最近战事稳定,他一定都呆在京城,他又是那么的足智多谋,他一定在办法的!” 年逸汐突然的提议道,他一般有什么事情就会找七哥拿主意。 “年逸绝吗?” 挽歌轻声的念着这个名字,却又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不用找他!” 下意识的,挽歌便是拒绝了,潜意识里,她不想让年逸绝看到自己这般无助的样子。 “挽歌!” 年逸汐犹豫了下,这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要不你随我离开这里吧!我们去边境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听到年逸汐的话,挽歌愣了一下,继而是明白,年逸汐是要带自己私奔! “挽歌,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开?” 年逸汐急切又期盼的问道。眼神里满是期盼。 -------------------繁华落碧---------------------- ------------ 110挽歌,我们私奔吧![vip] “挽歌,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开?” 年逸汐急切又期盼的问道,眼神里满是期盼。 挽歌看着年逸汐这般殷切的神情,心里一暖,感动便是涌上了心头。 这个人,什么事情都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出头。肋 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不怕与他的四哥为敌,也要替自己去出这口气。 现在更是宁愿放弃这富贵的王爷生活,也要带自己离开这里。 甚至不嫌弃孩子们不是他的。 可是这么重的一份情,她受不起啊! “对不起,年逸汐,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挽歌轻声的摇摇头,还是拒绝了。 她不能拖年逸汐的后腿,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孩子,他会一辈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王爷生活。 而不是带着自己,颠沛流离。还要随时担心着皇室的追捕。 “挽歌,相信我,就算是逃亡,我也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丁苦,吃半点亏的!” 见挽歌拒绝了,年逸汐急切的表明着自己的心意。 他是王爷,却也不是被溺爱了的孩子,他相信就算是脱离了王爷的身份,他也能让挽歌过上舒坦的日子。 “我有武功,可以去做镖师,我有的是力气,可以保护你,也可以养活你。镬 再不行,我们也去边境某个地方,占山为王,继续劫富济贫! 总之,挽歌,你相信我,就算不是王爷了,我也能够养活我们的!” 年逸汐说着,便是掀起袖子,露出自己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想像挽歌证明,他并不稀罕王爷这一身份。 没了这一身份,他也是能够保护她,让她过上公主般的生活。 “年逸汐,谢谢你这份心,可是我不能拖累你!” 挽歌只是摇头,拒绝道。 她给不了年逸汐爱,所以这份情,她到底只能负了。 “挽歌!”年逸汐焦急的拉住挽歌的手,却被挽歌甩开了。 “年逸汐,我不喜欢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来缠着我!” 挽歌粗着嗓子对着年逸汐吼道。 她配不上他,更不能因此而耽误了他的仕途。 她只能这般狠绝的说着,宁愿他恨她。 这种让他放弃王爷的事情,她做不到。 另一方面,他还不是自己爱的人。她也不愿随他。 年逸汐的手僵在空中,显得那般的落寞与孤寂。 年逸汐的神色变得痛楚与尴尬。她就这般的讨厌自己?! 年逸汐无力的垂下手,最后深情的看了挽歌一眼。 挽歌也是一脸的痛楚,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却被自己伤得这般深。 可是她必须狠绝,让他彻底死了这般心。 “挽歌,我知道我一直都是欺负你,想方设法的捉弄你。还以此为乐。对不起,你讨厌我是应该的。” 年逸汐声音里是刻意压制的浓烈忧伤。挽歌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 “别说了,年逸汐,你别说了!”挽歌听不下去的拒绝道。 “让我说完,挽歌。”年逸汐却是恳请道。 “我一直都那么的自以为是,仗着父皇的宠爱,无法无天。 父皇常说,万物相生相克,总是一个女子,会是为了克制住我而来到我身边的。 到时,我便会收起我的所有坏脾气,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终于,我遇上了那个能够克制我的女子,可是她却不属于我。 挽歌,四哥是我敬重的大哥,他温润平和,待人和气,所有人都说如果他做了皇帝,一定会是一代明君。 我祝福你和四哥。你就忘了我今天说的话吧! 四哥那么做,只是因为他也爱你! 可是如果你在四哥那里过得不好,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年逸汐说完这一大段话,挽歌已经是湿了眼眶了。 抬头看着雕花的天花板,挽歌硬生生的将眼泪逼回了眼眶。 却除了沉默,她无言以对。 年逸汐有些失落的看着沉默的挽歌,可是自己就是这般不求回报的喜欢她,他一定是傻到了极点了。 “谢谢你,年逸汐。” 最终挽歌只是淡淡的说出了这几句话。 “别和我说谢谢,别和我说对不起。” 年逸汐最受不了的便是挽歌的道谢与道歉。 前者让他觉得挽歌对自己太过于见外,后者便是挽歌拒绝自己的预兆。 挽歌知道年逸汐心里不好受,可是却除了这两句话,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 两人便是这般沉默着不说话。 “九爷,四爷在外面等候了,说是来接挽歌姑娘回家。” 钱公公的禀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挽歌抬头,却见年逸汐正以一种疏离的眼神看向自己。 挽歌有些心慌,这眼神,让她觉得,年逸汐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一般。 “挽歌,白雪公主怎么样了?” 随着钱公公一同进来的年逸寒便是关切的问候着白雪公主。 “回四爷,已经吃得下东西了。”挽歌淡淡的回答道,便不再多说半个字。 她现在一看到年逸寒,便想起他的欺骗。她无法释怀。 “挽歌,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回府吃饭吧!” 年逸寒感觉到了年逸汐与挽歌之间的异样,却还是装作并不知情一般,温柔的喊着挽歌回府吃饭。 挽歌低垂着头,想起在黑山寨的时候,她和孩子们也是常在寨里等着大当家回家吃饭。 有时无边会和二当家一起做好饭菜,然后跑到山上来找自己和弦夜。 “娘,弦夜爹爹,回家吃饭啦。” 无边奶声奶气的声音,常让自己觉得那是世上最动人的声音。 “回家吃饭。” 是的,无边喊的是“回家吃饭”。 可是年逸寒却是对自己说的“回府吃饭”。 一字之差,却差之千里。 “嗯,走吧。” 挽歌站起身来,也不多看年逸寒一眼,便是径自离了去。 -----------------------繁华落碧------------------------ “七爷,九爷在外面,说是有要事找您呢!” 年逸绝正在和娉婷用晚膳,却是听到下人这般禀报着。 “哦?”年逸绝放下筷子,有些奇怪的应了声。 他这个九弟,一般不会来七王府,除非自己给他带了什么好玩的,才会上府来拿、 今天却是自己跑了过来,难道真的是出什么事情了? “娉婷,你先吃着,本王去看看老九。” 年逸绝有些歉疚的对着娉婷说道,语气里的柔情让得前来禀报的下人,也是为之诧异。 “没事的,七爷,您先去看看九爷吧,他肯定是有要事才来找您的。” 娉婷温婉的一笑,便是大度的说道。 年逸绝看着娉婷温婉的面容,她越是这般大度,他便越是歉疚。 好不容易战事稍停了些,他能抽个时间陪娉婷一起用晚膳。老九却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本王速速便回。” 年逸绝在娉婷脸颊上轻轻一吻,便是离了去。 “啪嗒。” 待得年逸绝离去后,娉婷便是无趣的放下筷子。 眼神里精光暗敛,心里猜测着,年逸汐这个时候,来找七爷是做什么? 难道是和今天上午的血测有关? 血测上的意外,她也是有听过,一定是和这个有关吧! “老九,你怎么啦?” 年逸绝一来到大殿,便是被年逸汐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忙急切的问道: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出什么事了吗?” ------------ 111仟漓,我要带孩子们逃离这里。[vip]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出什么事了吗?” 年逸绝关切的问道,只见年逸汐一脸的愁去惨淡,脸上也是没得半点喜色。 眼神颓然黯淡,仿佛一下子经历了人事沧桑般。 “七哥!” 年逸汐哽咽的喊了句,便是抱住年逸绝不再说什么。肋 “老九,这么大人了,坚强点,和七哥说说,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轻声的安慰着年逸汐,一边猜测着,会不会是和挽歌有关。 世上除了秦挽歌,他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人,什么事,会让老九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的。 “挽歌她拒绝了我。” 半晌,年逸汐平静了下,便是低落的回答道。 “拒绝?”年逸绝忖度着这个词: “她拒绝了你什么事情?你的表白吗?” 年逸汐却是摇摇头:“不是表白,那个她已经拒绝过了。” 年逸绝诧异的等着年逸汐继续说下去。 已经拒绝过了?那就是说老九之前就有向挽歌表白了,那现在拒绝的肯定是比表白更严重的事情,那还能有什么呢? “我告诉挽歌,四哥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了,挽歌也很痛苦。” 听到年逸汐这般说着,年逸绝心里却是猛的一跳,挽歌知道四哥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了?镬 老九说挽歌很痛苦。以挽歌那种云淡风轻的性子,那得是多大的痛楚,才能让她这般痛苦? 年逸绝有些担忧的想道。却只是在心里边紧张,他不想让老九看出自己对挽歌的关怀。 “然后我说带挽歌和孩子们离开京城,去边境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挽歌却是拒绝了我。” 想起挽歌对自己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年逸汐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心里像是被无数剪刀在绞着一般的痛。 年逸绝只是默默的听着,并没有做声,他早就猜得到挽歌会拒绝老九。没有理由的猜测得到。 “七哥,你知道挽歌和我说什么嘛?” 年逸汐哽咽着说道,眼眶有着些微的温润,但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流眼泪呢?! 年逸绝有些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般难过的样子,他自称无所不能,没有他打不赢的仗。 可是感情这一场仗,谁又能保证百分之百的赢?! “挽歌说要我死了这条心,要我以后都别再缠着她了!” 年逸汐低垂着头,语气里是失落明显而孤寂。 年逸绝听到这些话,却也是无能为力的抚着年逸汐的头。 “老九,忘了秦挽歌吧,她终归不是你的!” 年逸绝轻声的安慰着,眼神看向不远处的花园,那里的山茶花开得正艳。 想起在乌衣巷偶遇挽歌的那一次,她不羁的喝着茶。 只是做她自己想做的事,丝毫不为世俗所束缚。 她觉得茶是这般喝,便这般喝,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只是自己开心便好。 那样一个女子,便如那些开得烂漫的山茶花一般,活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洒脱自然。 只是为何血测那天,看到的她,却似是少了那份潇洒?似是多了些牵绊。或许随老九一起她还会过得开怀些吧?年逸绝暗自的想到。 躲在一旁的娉婷,看着年逸绝眼底深思的神色,却是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原来九爷打算带那个叫挽歌的女子私奔?! 娉婷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想起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挽歌。 嘴角浮过一丝冷笑。宫宴上的那抢珠之战,在她眼底而言,仿佛便是一场闹剧。 一个山野丫头而已,顶多就是让人有些稀奇之感罢了。不足为惧。 -----------------繁华落碧------------------------- “挽歌,这是你最爱吃的鲟鱼,本王特意让人从西海快马加鞭运送过来的。” 年逸寒一边给挽歌夹着菜,一边细心的帮她剃去鱼里的刺。 挽歌有些食不知味的吞咽着嘴里的食物,心不在这里,再好吃的鲟鱼也犹如嚼蜡般。 “挽歌啊,你这样子的吃法太暴殄天物了。” 仟漓有些可惜的看着挽歌这般吃法,这鲟鱼,别说是太苍月国了,就算是在现代,也是上好的鲟鱼了。 这运送过来的途中,累死了多少匹马就不说了。 光是这鲟鱼这般的鲜美,也知道年逸寒花了多少的心思。 挽歌怔了下,这才夹了块细细的咽着。 想起那天年逸寒随口问着自己喜欢吃什么。当时自己随口便是说了句“鲟鱼”。 因为在现在,隔壁家里去海鲜店吃东西。那个讨厌的小孩向自己炫耀说他们吃了鲟鱼,那个汤那个鲜啊! 挽歌便是回家吵着要吃鲟鱼,哥哥便是省了半个多月,才带自己也去吃了鲟鱼。 “哥哥,你还好吗?没有魂玉,你还在世上吗?” 想起重病的哥哥,想着自己五年了,连哥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挽歌便是泪水婆娑了整张脸。“挽歌,你怎么了?知道年逸寒对你好,你也不用感动成这个样子吧?” 仟漓半担忧,半开玩笑的问道。 年逸寒忙掏出一块优质的丝巾,悉心的替挽歌擦着眼泪。 “谢谢,我没事的。” 挽歌不着痕迹的别过脸去,躲开年逸寒的手。 一边快速的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仟漓,我突然很想念我哥哥了。可是我却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挽歌有些心酸的说道,那个全世界对她最好的男人,她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仟漓有些心痛的看着挽歌这个样子,她知道挽歌是为了她哥哥才去找那块心玉的。想必那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吧。 “他一定还在人世的!我哪天要是回去了,就去看望你哥哥,好吗?” 仟漓给挽歌勺了勺汤,一边安慰着。 “仟漓,你和挽歌是一个地方的?你要回哪里去?” 年逸寒好奇的问着仟漓,却发现自己对挽歌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甚至不知道挽歌家里有些什么人,挽歌是哪里人士。 “我和挽歌居住在边境一个很偏小的山林里,挽歌和他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山里闹瘟疫,大家都逃了出来。挽歌的哥哥为了乡人,留在了村里,我和挽歌便去边境找亲人。挽歌便是那个时候,和我走失了。也是那个时候遇上了你。” 仟漓毫不打草稿的编织着谎言,挽歌紧张的听着,生怕仟漓说漏什么。 好在仟漓说得这般天衣无缝,年逸寒也是相信了。 “挽歌,哥哥一定没事的,一定还在健康的为村民们治病。” 年逸寒轻声的安慰着挽歌。 吃过饭后,年逸寒因为要准备祭祀和婚礼的事情,便是早早离了去。 只剩下挽歌和仟漓留在房间。 “三天后我就要嫁给年逸寒了。” 挽歌喃喃的说道,不知道是说给仟漓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恭喜啊!准新娘。”仟漓向挽歌贺喜道,却意外的发现挽歌并没有想象中的这般开心。 “喂,你这算不算婚前恐惧症?”仟漓打趣的取笑道。 “仟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血测的时候,年逸寒在水里放了盐,这样,任何血都能够融合在一起的。所以年逸寒一定是知道他不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做的。” 挽歌想了想,便是告诉了仟漓实话。 “什么?!他不是孩子们的父亲?!” 仟漓也是诧异的惊呼了句,搞了半天,却找错了人。这可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他?!”仟漓犀利的问着挽歌。 “年逸汐要我和他私奔,但是我拒绝了。”挽歌突然紧紧的抓住仟漓的手: “我想带孩子们逃离这里,仟漓,你要帮我!” “在婚礼之前逃离这里?”仟漓有些惊讶的问道。 ------------ 112年逸萱的发难[vip] “在婚礼之前逃离这里?”仟漓有些惊讶的问道。 “恩。”挽歌慎重的点点头,一辈子这么短,她不能委屈了自己,委屈了孩子们。 “那你可想好了怎么和孩子们解释吗?” 仟漓第一个想到的便也是孩子们。肋 “管不了那么多了,难道真的要我嫁给年逸寒吗?他并不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 挽歌有些犹豫的说道。 她心里也很乱,逃离这里虽然是突然迸发出来的想法,但是如果要真的逃离开来,那还得准备很多的事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逃去别的国家。” 仟漓犹豫了下,便是说道: “要不,你去大沃国吧。我在那里做了三年的将军,还是有一些誓死追随的部下,我带你一同去找他们。他们会给你庇护的!” 仟漓这般说道,虽然他并不想再回去大沃国,那个让他绽放过最烂漫的笑颜,却也留下过最绝望的泪水的地方。 不过为了挽歌,他可以再回到那个地方去。 “谢谢你,仟漓。” 挽歌有些欣慰的笑了笑,有这样一个真心为自己着想,包容自己的任性的朋友,她很荣幸。 “跟我还说什么谢啊!真是欠抽啊你!” 仟漓佯装不开心的打了下挽歌的头。镬 “你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点啊?我要是逃了,放下这么一堆烂摊子给年逸寒,他该怎么办啊?” 挽歌忍不住的替年逸寒想到。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不然呢?!你要是想东想西的,你就走不掉了!” 仟漓打断挽歌的话,她若是有那么多的顾虑,那就真的只能听命嫁给年逸寒了。 “对,你说得没错,若是有那么多的顾虑,就走不掉了。我要去开始我另一种新的生活!” 挽歌振奋的说着,眼底充满了期盼与憧憬。 “挽歌,随我离开这里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年逸汐期盼的神情浮现在自己面前,想起年逸汐说过的话。 挽歌只能歉疚的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年逸汐。 她既然已经说了那么狠的话了,就不要再有留恋。 留恋?挽歌突然眼前又冒出另一张冷峻的脸,那脸上还带着些许嘲讽的对着自己说: “你这身材,我才不稀罕。” 年逸绝?!自己怎么会想到他呢?! 挽歌有些奇异的甩甩头。难道自己是要将他们三兄弟都轮流的想念一遍吗?! “恩,你早点休息,我去回去安排一下,明天晚上便是离开。会有人在大沃国那边接应我们的。” 仟漓说完,便是率先离开了。 若是要帮助挽歌离开的话,还有蛮多的事情要准备。 ---------------------繁华落碧----------------- “你这丫头,朕好不容易玩得这般开心,你便是要带无边和无忧回府。朕不干,小心肝,你们再多陪朕玩玩吧。” 年逐舜不依不饶的抱着无边,不肯让挽歌带无边和无忧离开。 “皇上,可是无边和无忧为了血测的事情,已经向夫子请了一天的假了。 祭祀那天还要请假。若再不去学堂,就跟不上别的孩子了。” 见年逐舜耍着横,挽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年逸汐倒是完全遗传了年逐舜的基因啊。 “朕的孙子,是别的孩子能比的吗?!朕的孙子最聪明了!” 挽歌说得在理,年逐舜有些退步的痕迹了,却还是不依的说道。 见年逐舜这般粘着无边和无忧,挽歌有些无语。 她这两个孩子,怎么都是这般男女老少通吃?! 挽歌只能无奈的朝着无边使了个脸色。无边便是会意的点点头。 “皇爷爷,娘亲说得没错,我们每天都要学习,不能因为玩而不去夫子那里学习东西。 这两天已经落下了不少功课了。再不去夫子那里,我们就真的赶不上他们的进度了。 皇爷爷也不想您的孙子比不上人家吧?我们下次再来陪皇爷爷玩好吗?” 无边耐心的哄着年逐舜,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一老一小两个顽童。 却突然有些恍惚,他们怎么看都是爷孙俩呢。 可惜却不是啊! “皇爷爷,哥哥答应了你的,就一定会做到的哦。再说,我们让完课,若是夫子布置的作业少的话,也是可以来陪皇爷爷的哦。” 无忧也是一齐哄着年逐舜,年逐舜这才喜笑颜开。 “这两个孩子啊,朕可是喜欢得很呐!” 挽歌心虚的笑了笑,便是不再说话。 “罢了,你带孩子们去上课吧,不然夫子要责怪朕了。哈哈。” 年逐舜捏了捏无边的脸蛋便是应允了。 挽歌悄悄的松了口气,正欲带无边和无忧离去。却门外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 “父皇答应让无边和无忧走,本公主可不答应。” 一道霸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挽歌有些吃惊的看向门外。 是年逸萱!她怎么上香回来了?! 而且为何她不让自己带孩子们走? -------------------繁华落碧--------------- ------------ 112父女大战[vip] 挽歌正在纳闷着,无边和无忧哪里得罪年逸萱了吗? 如果年逸萱敢为难无边和无忧的话,她一定会向上次一样,绝不退步。 “萱姑姑。” 无边和无忧甜甜的喊了句。 年逸萱便是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颜,还顺势抱起了无忧,在她嫩滑的小脸颊上亲了一口。肋 “这……” 挽歌看着这般和谐的一幕。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了。 她一直担心年逸萱会欺负孩子们,却是没想到年逸萱倒是这般的喜欢这两个孩子。 “就知道和朕抢孩子!” 年逐舜白了年逸萱一眼,不满的抱怨着。 “那又怎么样,孩子们更喜欢我一些。你不服老都不行了!”年逸萱也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你要是这么喜欢孩子,你干嘛不自己生一个?!硬是要和朕来抢!” 年逐舜也是抱起无边,两人一人一个孩子的大眼瞪小眼。 无边和无忧皆是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都只是看着针尖对麦芒的父女俩,不说话。 年逸萱被年逐舜说得脸上浮过一片红晕。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每天都被父皇念叨着生娃生娃。“ 要生你自己生啊!那个什么大沃国的王爷,本公主才不稀罕嫁呢!镬 你才四十多岁,又不是生不出。后宫那么多的妃子都等着替你生呢! 特别是那具姚贵妃,每晚都等着你的雨露呢!” 年逸萱也没好气的说道,尤其是说到姚贵妃的时候,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说什么雨露呢!” 这回却是轮到年逐舜脸红了。 挽歌不禁奇怪的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年逐舜是个老顽童了。 却万万没想到,这个万一人之上的帝王,还会有被自己的女儿说得脸红的一天。 “你那些贵妃们说的。她们说别的皇帝都是雨露均施,父皇却只宠爱姚贵妃一人。 还有的妃子,进宫那么多年了,连父皇的面都没见到,至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这点我倒是喜欢九哥些,他不喜欢便不娶,宁愿一个人。不过那个叫什么徐莹的,姑奶奶也是看不上呢!” 年逸萱又是一阵念叨,碎碎念了好一阵子,年逐舜只是躲在无边背后,把头埋进无边背部,不说话。 年逸萱见年逐舜这般样子,便也只得作罢,至少在挽歌面前,还是得给贵为皇帝的父皇一些面子。 挽歌看着俨然一个被训话了的老人一般的年逐舜。 突然觉得不忍心。如果自己这般的带走了孩子们,年逐舜该有多么的难过啊! “喂!秦挽歌!我不准你带无边和无忧走!” 年逸萱回过头来,对着挽歌便是一阵大呼小叫! “我生的孩子,我为何不能带走?!” 挽歌也是忍不住的学着年逸萱的语气大声的吼道。 “我和孩子们很投缘,我要和孩子们一起!” 年逸萱紧紧的抱着无忧,一脸警惕的瞪着挽歌,生怕她会抢了去一般。 挽歌有些郁闷的看着年逸萱那一架势,仿佛抢东西的是她一般。 “你和孩子很头圆?!不好意思,孩子们喜欢头扁一点的。” 挽歌没好气的回了年逸萱一句。 “噗!”一旁的年逐舜便是笑了开来,没想到“投缘”还有这一解释。 “朕的头比较扁,哈哈,萱儿,孩子们还是喜欢朕多一些哦。挽歌,真是想不到你也是这般的幽默。” 年逐舜摸着自己的头哈哈的大笑道。 年逸萱狠狠的瞪了年逐舜和挽歌一眼。只是更紧的抱住无忧。 无忧只好好言的安慰着年逸萱道:“萱姑姑,我们会常进宫看你的!娘亲那个美容的面膜我也会常常给你配置的哦。” 年逸萱这才喜笑颜开,捏捏无忧小小巧的鼻子说道: “这才是姑姑的好侄女。那这是我们的约定哦,你可是答应了的!” 无忧笑着点点头:“拉勾。” 一只纤细的手和一只柔嫩的小手,手指紧紧的勾在一起。便是她们两个的慎重承诺。 “无忧和本公主说,你二十三岁了,皮肤还保养得这么好,都是那养颜面膜的功效。 无忧给我配置了那面膜,确实挺好用的。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不过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和好女儿。 不过你长这么丑,孩子却都这么好看,果真是遗传了四哥的。” 年逸萱没理会挽歌那杀人般的眼神,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 “幸好没随你,不然孩子们就长残了!” 挽歌却是不理会年逸萱的挖苦,一双喷火的眼睛,几乎要放出无数把刀来: “年无忧!谁和你说我二十三岁了?!明明二十二岁好吧?!” 挽歌一声吼天咆哮,直是吼得年逐舜和年逸萱都情不自禁的捂着耳朵。 无忧和无边倒是很淡定的任凭那河东狮吼般的嚎叫,在黑山寨。他们已经习惯了娘亲为了年龄抓狂了。 无忧调皮的抱着年逸萱的脖子,对着挽歌说道:“还差两个月就满了嘛。” “是两个月零十三天!” 挽歌迫不及待的更正道,一边却是受锉的喘着粗气。 不知不觉,她都这么老了。 年逸萱幸灾乐祸的看着挽歌这个抓狂的样子。这也很难得啊。 那个在大殿上沉着冷静,抢起东西来还狠绝果断的秦挽歌,在这两个小鬼头面前也只剩抓狂的份啦! 年逸萱笑着看着挽歌这般模样,却觉得这才是真实的秦挽歌。 “这个样子,也是蛮可爱的嘛。想吼便吼,比起那些娇柔做作,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却暗地放冷箭的妃子们来说,要率真多了。倒是个真性情的人。” 年逸萱暗自想到,这个秦挽歌,就是爱和自己抬杠,这一点让人讨厌一些外,倒是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那么真,那么美。 年逸萱将挽歌和年逐舜的妃子们,还有两个王兄的妃子们相比较。 发现挽歌比她们的任何一位女子,都要特别。 “还不是一样,都好老了!” 无忧撇撇嘴,小声的说道。 挽歌颓然的低下头,在四岁半的无忧面前,她确实是“好老”了啊! “不过娘亲再老也这般的漂亮哦!一点都看不出这么老了,不知道的,肯定还以为你是我的姐姐呢!” 无忧继而讨好的夸奖着挽歌,甜甜的声音,就算说的是奉承的话,也让人心里舒坦。 “哼!这还差不多。”挽歌这才熄灭了心里的怒火。 “漂亮姑姑,我们下次见面哦。” 无忧的一句漂亮姑姑便是让得年逸萱绽开了笑颜。说着无忧还在年逸萱脸颊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娘亲说,这是他们家乡的一种表达喜欢的特别的方式,只有对最喜欢的人才会这样的哦。” 无忧带着些许香味的吻还弥留在年逸萱的脸上,年逸萱瞪了挽歌一眼,不过这一眼里却还带着些许艳羡。 “下次进宫了一定要先来找我再去找父皇哦。”年逸萱讨好的对着无忧说道。 “不行!要先来的朕!” 年逐舜听到后,便是急了,冲上来朝着年逸萱争执道。 “先找我!” “先找朕!” 两人又是吵得不可开交。 “这对父女,还真是活宝。” 挽歌无奈的摇摇头,便是带着无边和无忧离了去。留下他们继续争吵着。 “无边,无忧,你们可算回来了,想死爹爹了!” 年逸寒早已在府邸门口等候着。见到挽歌和孩子们,便是迎了上来。 “爹爹,我们也很想你啊!”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扑进年逸寒的怀里。 看着孩子和年逸寒这般的亲密,挽歌有些忐忑的想着,她要怎么和孩子们解释带他们离开呢? ------------ 114你们愿不愿意随娘亲一起逃离这里?[vip] “宫里好玩吗?”年逸寒和孩子们嬉笑着。 “爹爹,皇爷爷和萱姑姑都对我们很好哦。还陪我们一起玩呢!” 无边和无忧都开心又迫不及待的对年逸寒说着宫里的趣闻,挽歌看着其乐融融的家个人,矛盾又是捊上心头。肋 “好了,该去学堂了哦。不然迟到了夫子就不开心了。” 年逸寒脖子上驾着无忧,一只手牵着无边,一只手牵着枫行。 “驾!爹爹,咱们出发!”无忧开心的大声喊道。 “今天不要早朝吗?”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年逸寒这样子,他是打算送孩子们去上学吗? “我向父皇告了假,这三天都不要早朝,为祭祀和婚礼做准备。 所以今天便抽个时间,送孩子们去上学,不然那里的小孩子们以为无边和无忧还是老九家里的书僮呢!” 年逸寒拍拍无忧垂在脖子间的双脚,一脸溺爱的说道: “现在无忧可是我四爷家的小公主!” “不是还有礼部吗?你耽误早总归是不好的。” 歌知道年逸寒平时政务忙,现在告假的话,便是耽误了工作。 “礼部的安排,哪里比得上本王亲自安排? 这些事,还是让我来亲自安排心里有底些。”镬 年逸寒有些憨厚的笑道,仿佛又回到了初见他时,那个柳树下,如哥哥般亲切温和的男子。 挽歌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去,年逸寒越这般对自己好,挽歌心里便越是过意不去。 年逸寒温婉的在挽歌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便是带着三个孩子一同离了去。 看着欢快的孩子们,看着无忧在年逸寒脖子上绽放的美丽笑颜。 挽歌只能转过头去,眼底的歉疚一览无遗。 她一直都亏欠孩子们一个父亲。或许还会一直亏欠下去…… “仟漓,这么早就回来了?” 挽歌回到房间的时候,仟漓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嗯。”仟漓低沉的应了声,感觉到仟漓声音里的异样,挽歌忙关切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啦?” 仟漓抱着自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又舒展开身子,慵懒的躺在卧榻上。 这才幽幽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睹物思人罢了。” 仟漓轻声的呢喃着,反复的说着:“没事的,真的没什么。” 仟漓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是说给挽歌听,还是在宽慰着自己。 挽歌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仟漓 别勉强自己,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不一定要去大沃国的。” “不!”仟漓却是坚定的说道 把你交给他们,我才放心,不然我就算离开这个朝代,也不安心的。 我那些部下,是我的死士,必要的时候,会拼死保护你的!” “谢谢你,仟漓。”挽歌低声的道着谢,心里是满溢的感动。 她除了道谢之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心底的感激了。 “啪!”一个栗子重重的敲在挽歌额头上,挽歌忙捂着额头,一脸哀怨的瞪着仟漓。 怎么又是这招?!也不怕把她打笨了! “跟大爷我还说谢?” 仟漓不满的回瞪着挽歌,和她说了多少遍了,他们之间不需要道谢的。还这般见外。 “你若真的感谢我。那不如……” 仟漓眨巴了下眼睛,便是说道:“那不如以身相许吧!” 听到仟漓的话,挽歌便是挺了挺胸,紧贴在仟漓胸膛上。 “行啊!小女子便跟定你了!” 挽歌故作娇态的说道,末了,还不忘抛个媚眼。 “呕!” 仟漓忙捂着胸口,往一边假装呕吐着。 挽歌收起一开始的媚态,有些受锉的看着仟漓这副样子。 “用得着这么夸张嘛!”挽歌哀怨的嘟囔着。 “你这一招还是对着年逸寒和年逸汐用吧,对我,可不合适,哈哈。” 仟漓一边夸张的打趣道,一边捂着肚子大笑不已。 “没用就没用呗!” 挽歌无畏的撇撇嘴,若是有用就惨了。说不定仟漓还真要自己来个以身相许。 “对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便是行动,只要出了城,城外便是有人来接应。但是出城必须经过清围山,那是一条险道,到时你照顾好孩子,我来替你开路!” 仟漓摊开一张地形图,简陋的图上,大致标出几个重要的地形。 挽歌会意的点点头,一切便是看今晚的了。 “还有,多准备些衣物。清围山是出了名的雪山,即便现在才初秋,山顶的温度却是可以达到零下二十多度。” 临走时,仟漓这般的交待着。 --------------繁华落碧------------ “娘,今天夫子又表扬了哥哥,说他见解独到,思路奇特。还和哥哥大谈治国之道呢!” 无忧一进门便是对着挽歌炫耀着无边的优秀,语气里满是自豪。 “枫行哥哥也很不错哦,夫子说枫行哥哥一定会是治国奇才。” 说起枫行,无忧语气里透着一股小小的迷恋。 枫行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那股天然的尊贵与淡然处之,让得挽歌不禁好奇,这个孩子,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吗? 可是那般的睿智,还有那举手投足间的尊贵,决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能够有的。 挽歌心里诧异着,感觉这个孩子的出身一定是不简单。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带着三个孩子,一同前去用晚膳。 “枫行,夫子说你会是治国奇才,那干娘便是考考你。如果官员们压制百姓,百姓集体上街游行示威,小贩们不再沿街吆喝,商埠也不开门生意。所有人都上街抗议官员的管理。那若你是国主,你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吃过晚饭后,挽歌单独留下枫行,问着他。 枫行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惶然,他想都不敢想自己能够成为国主,干娘却是直接假设他是国主了。 枫行敬佩的看着挽歌,干娘确实是女子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怪不得能够将无边和无忧教育得这般优秀,虽然他一直都那么高傲,却也不得不承认,无边比自己要更胜一畴。 看着干娘坦然的眼神,枫行也渐渐放开了,只是假设自己是国君而已。 枫行想了想,便是说道:“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一定是官员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才会逼得百姓暴动。 如果我是国主,便会亲自调查,若确实是官员治理不利,便是将官员革职,换一批耿直的官员。 并以此为鉴,严格要求官员。 但倘若是有反动份子故意背后操纵,那一定要将背后操纵者找出,绝不手软!” 枫行如实的回答道。 挽歌不禁赞许的点点头,枫行这般,想法周到,连背后操纵都概括到了。 而且手段狠绝,干净利落,确实是治国奇才。 “那你会不会制定法律,阻止百姓的游行示众?!”挽歌进一步的追问道。 “不会!”枫行也是干脆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阻止百姓?他们有表达自己意愿的自由,我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发扬光大。若是有什么不满的,便可以自由的表达出来。不过游行也得规范一下,不能随随便便都去游行了,那也不利于国家的建设。” 枫行冷静的思考着,挽歌满意的点着头,这个小家伙,天生便是君王的料啊! 年逸寒应该也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吧,所以才会这般极力的培养他。 “枫行,这里有一本书《治国》,你今晚便呆在书房把它看完。明天干娘还要来考你的,不许偷懒哦。” 挽歌掏出厚厚的一本书,交到枫行手里。 枫行伸出稚嫩的手接住。手拿到书本后,往下沉了一沉,真的有蛮重。 枫行面不改色的捧着书:“干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钻研这本书,明天有什么问题,您尽管来考吧!” 说着,枫行便是一头埋进了书本里。 挽歌看着认真的枫行,时而咬着毛笔头,时而在一旁的小本子上做着笔记,轻轻的翻页,生怕弄坏了挽歌的书。 “枫行,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今晚,干娘得支开你。好好-< 情 人 阁 >-,明天你就再也见不到干娘了。” 挽歌轻轻拥抱了下枫行,枫行便是停下翻书的手。也回手抱着挽歌。 “干娘,你的怀抱好温暖啊!” 枫行有些贪恋的腻在挽歌的怀里。 “傻孩子,好好看书,将来你一定会成为一位有用的人才!” 挽歌在枫行额头上轻轻一吻,就像她吻无边和无忧一般。便是离了去。 “娘亲,你偏心哦,给枫行哥哥单独开小灶。” 挽歌回到房间,无边和无忧便是假装不满的嘟囔道。 挽歌笑笑,知道孩子们和枫行已经没有隔阂了,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娘亲是故意支开枫行的。娘亲有话和你们说。” 挽歌慎重的搬过一把椅子,对着孩子们说道。 见挽歌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无边和无忧也懂事的正襟坐起。等着挽歌接下来的宣布。 “后天便是祭祀了,你们是怎么想的?” 挽歌想了想,便从祭祀开始说起,对于孩子们,她必须好好的措词,以免伤害到他们。 “一般吧,就是想看看那个祭祀台到底有多高。” 无忧想了想,便是率先说道,祭祀什么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够一家人在一起便是可以了。她更关注的是枫行哥哥说过的,祭祀台很高,可以看到整个京城的全景。 在那里看到的苍月国的京城,很美,小贩们的吆喝,连馄饨店里的热气都能看得清楚,一片详和,一片安宁。 “娘亲,你是不是害怕婚礼啊,别担心,你还有我们啊!要是怕喜帕挡住了脸,看不清路,怕摔跤,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和无忧会好好牵着你的。爹爹也会牵住你的!” 提起年逸寒,无边一脸坏坏的笑道,就像在黑山寨提起弦夜一样。 两个孩子都是一脸的意味深长,仿佛在说,原来娘亲也会害怕啊! “我才不怕这个呢!” 挽歌有些无语的瞪了无边一眼,这个死孩子,怎么老是爱捉弄自己。 “孩子,如果娘亲说娘亲不想嫁人,你们愿不愿意随娘亲一起逃离这里?” 吞了口口水,挽歌凝重又有些忐忑的问着两个孩子。 无边和无忧脸色马上变得异样了,挽歌心里又是一紧。 --------------繁华落碧------------ 今天会有万更哦,不过要等到六点左右了,,下午要上班…… 另:今天大图,激动一个,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谢谢亲们的花花,红包,咖啡,票票,留言…… 再给旧文打个广告,《穿越:谁吃了我的弃妃》:她身中魅药,他不幸撞见,于是自然为她解了毒,她则扔给他十两金子:“jing子换金子,金贵着哩。”他是谁?嗜血残忍的骠骑王爷,他狠狠攥着她留下的丝绢:“该死的女人,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来!”ps:正文已满千字 ------------ 115枫行偷亲无忧[vip] 挽歌紧张的瞧着孩子们的反应,过了良久,无边和无忧相视一望。 这才开口问道:“娘亲喜欢爹爹是吗?” 挽歌有些心疼的点点头,无边一直都是这么懂事,也不问自己为何会做这般决定,只是率先问自己喜欢不喜欢年逸寒。肋 无边看了看无忧,无忧犹豫了下,还是咬咬牙,点点头。 “既然娘亲不喜欢,那我们也不喜欢。我们喜欢弦夜爹爹,我们这就回黑山寨。” 无边征得无忧同意后,便是这般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垂下头,孩子们以为她喜欢弦夜,不想嫁给年逸寒。那便将错就错吧。 “不能回黑山寨,我们逃离的话,是违背圣旨,说不定以后都得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不能拖累弦夜爹爹,明白吗?” 挽歌开口解释道,他们不能回黑山寨,年逸寒会第一时间去黑山寨找他们。 “那我们去哪里?” 无边和无忧点点头,祭祀的前两天,他们便是逃离了开来,留下一大堆烂摊子。 别说是爹爹了,就是皇爷爷,也无法向百姓和群臣交待。 但是娘亲决定的事情,他们就算舍不得皇爷爷和萱姑姑,舍不得爹爹,也随娘亲。 “咱们去边境,那里临近大沃国,是苍月国兵队力量薄弱的地方,我们去那里找个小村落,悄悄生活好吗?”镬 挽歌试探的问道,自己心里也没底,那是一种全新又未知的生活。 “我们都听娘亲的安排。” 无边和无忧点点头,看到挽歌眼底的担忧,无边稚嫩的小手轻轻的拍着挽歌的肩膀。 “娘,别担心,就算没有爹爹,没有弦夜爹爹,还有我和无忧啊,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挽歌别过头去,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婆娑,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们!哪有让他们照顾自己的道理啊?! “小傻瓜!”挽歌将无边和无忧揽入怀里,哽咽的喃喃道。 她这一辈子,这感恩的事,便是老天爷给了她无边和无忧这两个这么懂事体贴的孩子。 让她一个人在这个未知的朝代也不至于太孤寂。 “你们先睡,不过别睡太沉了,等下三更的时候,娘亲便是来找你们哦。” 挽歌将丝绒被给孩子们盖上,轻轻的嘱咐道。 “恩,好的。” 无边和无忧便是听话的睡了去,只是两人心里都装着小心事。“ 哥哥,我有些舍不得枫行哥哥。” 无忧在自己粉色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枫行哥哥比起黑山寨上的孩子来说,要优秀多了,帅气多了! “嗯,我也有点舍不得他,那是个好哥们!不过我们要听娘亲的话。” 无边也回忆着和枫行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的敌对,到现在的无话不谈,他和枫行倒是有蛮多相似的地方。 “嗯。”无忧有些失落的嗯了声,心里还是有些许的难过。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一般,就像是即将失去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王爷真是贴心,这么晚了还在为娘娘挑选布料。” 管家一脸笑意的看着正在为挽歌设计喜服的年逸寒。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新王妃,待人和气,也没有王妃的架子。 更难得的是,温婉中又透着凌厉,若甚妃子敢欺负挽歌,管家可不认为那些妃子能得到什么好处。 “挽歌穿上这件喜服一定好看极了,她本来便是适合穿红色衣服、” 年逸寒一边裁剪着衣袖,一边憧憬着这衣服穿在挽歌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王爷,现在初秋,再过不久便是要入冬了。要不也一起把过冬的衣物准备齐全吧。今天王妃娘娘还找我要厚棉袄呢!” 管家建议着年逸寒一道替挽歌备些过冬的棉衣。 “她找你要厚棉袄做什么?” 年逸寒奇异的问道,挽歌为何要棉袄? 若是天冷的话,也是要一些厚棉被啊? “她要了多少?”年逸寒进一步的问道。 “嗯?”管家仔细的回想着:“四件,两件大的,两件小的。” “四件?”年逸寒放下手中的剪刀,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两件小的?为何只有两件?如果是怕冷的话,她也应该给枫行拿一件啊?唯一的可能便是,棉袄不是在王府穿!所以没给枫行准备。那他们会去哪里?” 年逸寒脑海里猛的闪过一个地方。 “清围山!” 年逸寒顾不得正在裁剪的喜服,忙扔下喜服,一边在外面套了件外套,一边匆忙的吩咐管家: “管家,快点备车,回府!” 管家不明白四爷为何这般匆忙,却也不敢多问,只好马上去备车。 只是这里离王府还有一段路程。年逸寒心急如焚的赶着路。 挽歌一定是要带孩子们离开,离开自己,离开京城。 所以才会找管家要棉袄,上清围山,没得棉袄还真过不去。 但是半夜的话,城门关了。只有从清围山那条道路走,才能出京城。 “挽歌,本王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年逸寒眼底闪过一抹狠绝,便是狠狠的抽着马背,一边往府里走着。 马儿嘶厉的叫着,背上早已布满了狰狞的鞭痕。 本王傻乎乎的为你做着喜服,满心期盼的等着你做本王的新娘。 本王还想着把无边和无忧当自己亲生的孩子般带养,本王还花费心思的想给你一个最隆重的婚礼。 你却一心想着离开本王,还悄悄准备着逃离的计划。 本王怎么可能让你这般就逃脱?!本王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 “挽歌,都准备好了,年逸寒去绸缎山庄给你选布料去了,枫行还在书房看书。其她妃子们也都早早便睡了。咱们走吧?” 三更的时候,仟漓便是悄悄的溜进挽歌的房里。 一直未睡的挽歌,听到便是带了几件厚棉衣随着仟漓走出房门。 “无边,无忧,醒醒,走了。” 挽歌轻轻的喊醒床上的无边和无忧,孩子们也是一直都在浅睡着。 听到挽歌的喊声,无边和无忧便是从各自的小床上翻身爬起。一行人便是趁着夜色悄悄的离了去。 “走吧,这些守卫都是中了我的迷迭香,个个睡死了过去。” 仟漓说着,便是带着挽歌大胆的穿过花园,经过那些熟睡的守卫,来到后院的围墙旁。 “走吧。” 仟漓说着,便是率先带着无边,腾空飞过围墙,安稳的在围墙外侧落地。 “挽歌,要帮忙不?” 仟漓放下无边,便是飞身上了围墙,站在围墙上,问着挽歌。 “不用!这么一个围墙怎么拦得住姑奶奶!” 挽歌也是豪情万丈的说道,似乎又回到了在黑山寨那种意气风发,弹指飞扬的日子。 无忧安静的躺在挽歌怀里,看着娘亲容光焕发的侧脸。 现在的娘亲才是真正的开心。那就离开四王府吧。 “枫行哥哥,再见了。” 无忧低垂着头,心里暗自的对着枫行道别。 挽歌脚尖轻点,一个旋转,便是华丽丽的跃上了围墙上。 夜晚的风吹起挽歌的裙摆,飞舞的发丝在空中摇曳着。 挽歌得意的对仟漓挑了下眉,便是转身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看来你还真不用帮忙。” 仟漓笑着对着挽歌说道,出了府,两人都是一阵欣喜与激动。 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种全新的生活,就像一块纯白的画布,让她们去谱画。 马车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上了马车后,挽歌和孩子们皆是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眼高高的围墙后面的王府,眼底都是复杂的含义。 “别看了,进马车吧。” 挽歌回过头来,便是带着孩子们走进了马车。 “驾!”马车得得的驶向夜色中,地上空留下一长串的车轮印。 -------------------繁华落碧----------------- “终于看完了,还没有一个晚上呢,便是看完这么厚一本书,干娘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枫行合上书本,揉了揉眉心。舒心的呼了口气。 他绷紧神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整本书,该记住的重点也是一个都没落下。 “先去睡一觉,今天又可以偷偷的去亲亲无忧的小脸了。无忧睡得那么沉,一定不会发现的。” 枫行坏坏的笑了笑,想着今天又可以偷亲无忧,心里便是一阵雀跃。 悄悄的推开房门,枫行溜到无忧的小床上,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暗自觉得不对劲的枫行又是跑到无边的床上,果真无边也不见了。 “干娘?!”枫行又是不死心的来到挽歌的房间,果不其然,挽歌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 枫行颓然的蹲坐在地上,干爹又不在家,难道干娘带着无边和无忧都走了吗? “干娘,为何不要枫行了?你还说过明天要来考我的呢!”枫行喃喃的说道,悲伤早已是溢满了心头。 就一如当初,母亲也是这般抛下自己一人在世上一般。 枫行便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般,无助又绝望的抱着自己。 “不要再离开我了,娘!”枫行茫然的呢喃着。 -------------------- 沉睡的夜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只信鸽悄悄的飞出四王府。 信鸽脚上的纸条在暗夜里忽隐忽现,信鸽扑扇着翅膀,奋力的向着目的地飞去。 信鸽渐渐消失在黑夜里,到达目的地后,便是训练有素的悄无声息的钻进窗口的小洞里,扑棱的扇着翅膀,弄出轻微却又可以喊醒一个人的响声。 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慵懒的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素手的主人有些恼怒此时被吵醒了美梦。 随手便是抓住信鸽的脚,取下纸条,打开纸条,轻声的念着纸条上的内容。 待得看到纸条上的字迹后,素手的主人忙猛的坐了起来,睡意也是全无。 紧紧的盯着纸条上的内容,修长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涂满丹蔻的指甲紧紧的握在一起。 长手一挥,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道黑影便是从屋顶落了下来。 轻声的交待了几句,黑影皱了下眉心,便是着手去安排了去。 素手拉下窗帘,便是继续沉沉的睡去,但愿明天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抹灭。 寂静般的夜里,一场追逐与逃亡的大戏便是已经上演…… ------------ 116遭遇雪崩[vip] 寂静的夜里,一场追逐与逃亡的大戏便是已经上演…… “挽歌,穿好厚棉袄,就快到清围山的山峰了。” 仟漓加上棉袄,同时通知着马车里的挽歌。 挽歌便是替孩子们加上棉袄,再盖上棉被,做好所有的防寒措施。肋 却不料,在半山腰的时候,一大群黑衣人便是冲了过来。黑衣人们手里的大刀,在黑夜里发现幽幽的光泽。让人心寒。 挽歌神情凛冽的看着黑衣人。一直以来都是她去抢劫别人,却不料这次遭到别人的抢劫了。 “一个不留!” 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其他黑衣人便是密密麻麻的冲了上来。 意识到这是别人派来追杀自己的。挽歌沉下脸,她倒是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孩子们受伤。 “乖乖呆在车子里,别动。” 挽歌轻声的安抚着孩子们,无边倒是一点都不惧怕。 这种厮杀的场合,他在黑山寨见多了。 “娘亲,别担心,我可以保护你的!” 无边轻轻拉住挽歌的手说道。自从上次被徐莹打了一顿后,无边也是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 这些日子来,除了在学堂学习知识外,应有的功夫,他也是一刻也没落下。 他自信,就算这些黑衣人武功高强,也伤不到他。他还能保护好无忧呢!镬 “乖,呆会就呆在车子里,哪都别去,好吗?别让娘亲分心。听话!” 听到无边说要保护自己,挽歌心里是一阵释怀与欣慰。继而又是沉声的安排着。 说完,挽歌便是走出了马车,仟漓抽出剑,冷眼看着这群黑衣人。眼底的冷意让得黑衣人不敢近身。 “再近一步者,死!” 冷冷的语气,浑身冰冷的气场,让得仟漓宛如地狱来的索命的使者般。 黑衣人握刀的手紧了紧,却是没人敢率先上前去。 “愣在那里干嘛?!先把人杀了!” 带头的黑衣人见大家都只是雀雀欲试,却是没人敢率先上前去。便是在后面大声的骂道: “快上!今晚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听到首领这般说,一些黑衣人便是豁出去了般的冲了上前。 仟漓眉心一皱,最开始的一批黑衣人便突然倒地而亡。 仟漓毫不表情的看着死去的第一批黑衣人。从这一批黑衣人进攻的队形来看,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队伍,就是不知道幕后那人是谁? 倒底这群人是来杀自己的还是来杀挽歌的?为何带头的黑衣人说,不是这边人死,便是他们死? 第一批黑衣人突然的死亡让得黑衣人们人心惶惶,再没人会小看这个柔弱的红衣女子。 连她杀人的手法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眼睛一瞪,那些人便是死了去。 “再上!”带头的又是不死心的指挥着,自己人却往人群的更后面躲了去。 又是一批黑衣人涌来,仟漓同样只是眉心一皱,那批黑衣人便又是突然的倒地而亡。 “还有谁要来?!不想死的就上来试试!” 仟漓往中间一站,便是冷声的说道。黑衣人们皆是往后退了退,面面相觑的不敢上前。 眼看黑衣人退远了,仟漓身子却是突然颤了下,挽歌有些担忧的看着仟漓。 仟漓却是用眼神制止了她。他刚才是动用了某股神秘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却是严重的透支自己的体力。最多只能用三次,否则自己便是会竭力而亡。 但是必须取到一定的威摄力,否则她不敢保证,能够在黑衣人不要命的人海战术下,保护挽歌和孩子们丝毫不受到伤害。 但是如果她们有一丁点的伤害,都是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 带头的也是注意到了仟漓刚才那一微小的变化。马上对着其他黑衣人说道: “那个小妞坚持不下去了,刚才那诡异的杀人方法只能用两次,用多了,她自己反而会反噬!给我上!抓到这小妞,任凭你们蹂躏!” 带头的这么一说,黑衣人们便是淫笑着冲了上来。 “小美妞,跟大爷们回去,还可以免你一死,否则就随那三位母子陪葬吧!” 仟漓柳眉倒竖,便是一掌将一旁柳树上的柳枝吸到手心里,再掷向黑衣人,柳叶便如利箭般的刺向黑衣人。 “啊!” 不少黑衣人皆被柳叶击中。有直接被割掉脖子的,有被刺中眼球,捂着眼睛滚在地上呻、吟、的。 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各种惨叫声此起彼伏。 挽歌看了看车厢,不过想着这种场面,无边也是见识过,现在只是听听声音而已, 无忧也不用担心。她一定能够挺过来的。 她秦挽歌的孩子,一定能经受得起血的考验! “驾!”趁着混乱,仟漓便是驾着马车冲出包围圈。 “给我追!” 带头的忙发布着施令,那些死士们便是锲而不舍的追了上去。 “坐稳了!” 仟漓沉着的驾着马车,后面的死士们却是紧跟不舍。 情急之下,仟漓只好驾着马车往清围山的山顶上驾去。 那些黑衣人穿得都只是单薄的夜行衣,她们这一边好歹也有棉袄和棉被。 他有真气护体,也不用太担心气温太低。他就不信这些黑衣人,能够抗得住这严寒! “挽歌,给孩子们盖好被子,我们只能往山上逃了,不然天亮了,年逸寒会发觉我们离开了的!” 仟漓大声的对着挽歌解释着,便是使劲的抽着马背,往清围山的山颠驶去。 挽歌紧紧抱着无边和无忧:“别怕!过了这座山就好了。” 无边和无忧倒是镇定的看着车外疾速向后驶去的风景,眼底并没有恐惧之情。 挽歌有些释怀的展开一个笑颜。她的孩子,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这般淡然不惊,勇敢果断。 “小娘们,往哪跑?” 一道怪笑声在前面响起,只见那个带头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道路的前边等候了。 仟漓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满脑子都是精虫的男人,一看就让人做呕! 仟漓下了车,不由分说便是抽出剑与男子厮杀到了一起。 却不料,这男子虽然话语轻佻,武功却是诡异得很。招数奇特狡诈,胡搅蛮缠。 仟漓心里又是担忧着挽歌和孩子们,几招下来,仟漓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黑衣人。 眼珠急转,必须速战速决、却一枚飞镖袭来,击中男子手里的大刀。 挽歌从车里飞身而出。和仟漓并肩在一起。 “卑鄙,竟然暗算我?!”男子捂着受伤的手,对着挽歌大声的吼道。 “对付你这种卑鄙的人,就得用更卑鄙的手段!” 挽歌冷冷的说道,便是抽出腰间的软鞭,手一抖,柔软的鞭子,却在直拨的贯注下,成了坚硬的剑。 “速战速决!咱们一起上!” 挽歌看了马车一眼,便是对着仟漓这般说道。 “恩,这人身法诡异,我专门攻他右侧。” 仟漓想也没想,便是答应了,然后分配着战术。 “恩,实在不行,就来一招猴子偷桃,直接废了他!” 挽歌眼神狠绝的说道,便是率先出手,招招都是致使的招数,没有半点的留情。 狠准,辛辣。 男子皱着眉头看向这两人,光是一个红衣女子便已经让他头痛了。只能勉强牵制住。 若不是仟漓一开始保用秘法受了内伤,男子早就死n遍了! 男子只好死命的撑着,上面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秦挽歌和孩子们死! 否则便拿他们的命来换,没有办法,只有死撑着。 “娘!” 一声凄厉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挽歌回头一看,却发现她们被男子引到了离马车很远的地方, 而此时马车正被黑衣人们团团包围着,无边有些吃力的将面前的黑衣人斩杀,夺过武器,无边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刀结束一个黑衣人的性命。 无忧也是艰难却冷静的和黑衣人厮杀着。 “挽歌,这里交给我,快去帮无边!” 仟漓一道柔力将挽歌推了出去,解决掉男子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是无边那里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你小心点。” 挽歌便是匆匆赶去无忧身旁,一掌便是解决掉无忧身旁的黑衣人。 挽歌带着无忧来到无边身旁,三个人背靠背的形成一个小圈,和外圈的黑衣人对峙着。 “好儿子,你做得很好。无忧,你也很勇敢!” 挽歌欣慰的夸奖着,一边担忧的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挽歌恨恨的盯着黑衣人,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她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和黑衣人们同归于尽! “娘,别担心,我们都没事。” 无边喘着粗气说道,汗水顺着太阳穴流在脸颊上。 看着被自己消灭掉的黑衣人的尸体,无边心里却是涌出一股兴奋感,一股噬血的兴奋。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无边,她这儿子,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血般的生活。 仟漓一掌将男子击倒在地。男子的身子在地面上滑行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捂着胸口吐了口血,男子便是掏出怀里的竹哨,用尽力气的吹响了起来。 “糟了,他是在请求支援!” 仟漓一剑刺进男子的胸口,便是飞身来到挽歌身旁,轻易的几招便是将附近的黑衣人消灭。 “咱们快点去山顶,不然他们的救援部队来了就麻烦了!”说着,仟漓便是在前边开路,挽歌领着孩子们紧随其后。 挽歌有些气喘吁吁的驾着车,仟漓在车里疗伤,黑衣人还是锲而不舍的跟着。 饶是她们武功再好,也挨不过黑衣人们的人海战术啊! “嘣!” 一阵惊天的声音从山顶传来,挽歌心沉了一下,居然遇上了雪崩。 “嘣!”又是一声巨响,大块的雪块从山顶掉落了下来。 后面的黑衣人甚至没来得及叫唤一声,便是记永远的埋没在了雪山里。 “嘣!”又是一大块雪块对着马车砸落。如小山般大小的雪块,饶是挽歌怎么躲闪也是逃脱不掉。更何况山顶的小路也只有这么宽。 “仟漓,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挽歌对着车内的仟漓这般说道,便是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冰冷的死亡…… ------------ 117年逸绝,我不准你有事![vip] 挽歌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冰冷的死亡。 眼看雪球越来越近,却听到“碰”的一声响,一股巨大的推力将马车推出雪球的范围。 挽歌回过头来,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双手还操持着推马车的姿势。肋 “年逸绝!” 挽歌有些激动的大声喊着这个名字。这个人,宛如黎明前的一缕曙光,总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照亮自己迷茫的内心。 “小心啊!” 挽歌看着年逸寒上方的雪球,便是焦急的大声了出来。 可是拼尽所有力气推开马车后,年逸绝已经出现了力量的空缺期,再也躲不开砸落的雪球了。 挽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球砸在年逸绝的背上。 “咔嚓”一声巨响,雪球全部砸在年逸绝身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年逸绝身子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倒在地。 “年逸绝!”挽歌担忧的喊了句,雪球在地上溅起一层雪雾,挽歌看不清年逸绝的脸。 但是能够想像得到他此时应该有多么的痛楚。雪花扬起,便是将年逸绝整个的埋了进去。 “挽歌,别再喊了,在雪山之颠,是不能大声讲话的,否则会再次引起雪崩的!” 仟漓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挽歌听后,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大声吼叫。镬 “仟漓,麻烦你照看下孩子们,我得过去看看!” 挽歌从马车里拿出一床棉被,便是打算去看看埋在雪堆里的年逸绝。 “挽歌,别去了!”仟漓却是一把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走。 “我知道是年逸绝救了我们,但是雪这么大,后面的黑衣人全部都是葬身在此了。年逸绝说不定也已经死了。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不然天一亮,便年逸寒知道我们离开了,就难得出城了!” 仟漓急切的对着挽歌分析道,年逸绝已经埋葬在了雪堆里。 虽然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此时还不是替他收尸的时候! “可是是他救了我们,我们不能扔下他不管啊!” 挽歌想起年逸绝那张冷峻的脸,还有他最后还在保持的那个推马车的姿势。她做不到丢下年逸绝不管。 “大不了,明年今日回来给他多烧点纸。快点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仟漓催促着还在发愣的挽歌。挽歌狠了狠心,准备听从仟漓的,早点离开。 “娘。” 无忧却是紧咬着嘴唇,犹豫了良久,这才鼓起勇气的说道: “娘,七叔叔以前也救过我和哥哥一次,现在又是救了我们一次,你去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吧。睡在雪地里,七叔叔会很冷的。” 挽歌不禁泪水婆娑,想着年逸绝总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救下自己。这次,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娘,我们带七叔叔走吧,再给他找个清秀的地方葬了。” 无边也是沉声的说道,虽然这位七叔叔总是给他们一种清冷不可靠近的感觉。 但是潜意识里,他们都觉得七叔叔是个好人。 “唉,去吧去吧!” 仟漓无奈的看着两个孩子们,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孩子们懂得感恩,懂得回报,也是件好事。 “不过尽快回来。” 仟漓又加了句,无奈他刚才动用力量太高强度,才导致现在只能养伤。 “你就安心养伤吧,我马上便回。”挽歌说着便是抱着被子离了去、 “仟漓阿姨,你说七叔叔到底有没有死?” 无忧担忧的看着窗外一片素白,轻声的问道仟漓。 “这样的雪球砸在身上,活下来的几率不高啊!” 仟漓暗自的想到,但是看着无忧脸上的暗淡无光,便是没有说出口。 “你们娘亲抱了被子过去的,如果年逸绝受伤了,挽歌会带他来马车上。放心吧,年逸绝命大着呢!那么多战场生活都没死,这小小的雪球,奈何不了他的,一定会没事的。” 仟漓只好这般的安慰着无忧和无边,只是连他自己都不信,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一时间,马车里变得沉闷,大家都担忧的看着窗外挽歌的身影,期待着那个神话般的男人没事。 “年逸绝,你不可以有事啊!” 挽歌一边挖着堆积的积雪,一边喊着。冻得通红的双手,在冰冷的积雪上拼命的刨着。 挽歌双手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的将积雪扒开。 厚厚的积雪越来越薄,挽歌通红的双手,指甲都渗出血水来。 但是她还是毫不在意的扒着积雪。 终于年逸绝的一小截衣物露了出来。挽歌一阵欣喜,加快了手里挖掘的速度。 指甲里都布满了积雪,双手冻得生硬。 每挖一次积雪,就宛如无数把尖刀在刺进挽歌的指甲里一般。 十指连心,挽歌却是忍着手指尖钻心的痛。更快的扒开年逸绝身上的雪。终于年逸绝的头露了出来。 “年逸绝,你没事吧?!” 挽歌忙将年逸绝从雪水里拖了出来。用被子给他裹上。 “年逸绝?!” 拍了拍年绝的脸,可是那张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脸,此时却是苍白无力,没得半点血色,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年逸绝,我不准你死,你救了我两次,救了孩子们两次。我们都没机会感谢你,你不准死!” 挽歌紧紧的握着年逸绝冰冷的手指,一个劲的摩擦着,想着给他些许温暖。 挽歌温热的泪水落在年逸绝失水而干燥的嘴唇上。 年逸绝僵硬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了年逸绝的动弹,挽歌忙将手伸到年逸绝脖子上,探着脉。 微弱的脉络轻轻的跳动着,仿佛下一秋便是要断掉一般。 “还好,还有脉动。” 挽歌有些欣喜的收回手,便是扶起年逸绝,准备带他回马车上去。 却不料,一时间,又是风云万变。 “嘣!”刚才的雪崩,让得山颠上的雪层都是断裂了,摇摇欲坠的雪块,终于是承受不住力量,咔吱便是拦腰断裂了开来。 大块的雪块从山顶上滚落了下来。挽歌没来得听到仟漓和孩子们的喊声,便是被雪块击中。 挽歌和年逸绝便随着雪块一起滚落下了山崖。 “娘!”无边和无忧眼睁睁的看着挽歌和七叔叔从山崖上滚了下去,只能悲恸的大喊了一声。 “别喊!不然又会引起雪崩!” 仟漓忙制止住孩子们的哭喊。无边和无忧只好忍住不发哭,小声的哭泣着。 仟漓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去,心里却是一阵自责,他答应过要带挽歌和孩子们安全离开的。 结果却是害得挽歌坠入了山崖。生死未卜。 “挽歌一定不会有事的。咱们这就沿路往下去寻找他们,好吗?” 仟漓将孩子们揽入怀里,轻声的安慰着。 “嗯,我们去找娘亲和七叔叔。” 无边和无忧擦干泪水,都坚强的说道。他们坚信,娘亲并没有死! 仟漓便是驾着马车,小心翼翼的避开积雪,往着下山的方向赶去。虽然这样的话,便是逃脱不了,但是挽歌都不再了,还谈什么逃离计划?! --------------------------繁华落碧-------------------- “年逸绝,你没摔到哪里吧?” 挽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受伤的手肘。抬头看着山顶,那里白茫茫的一片,哪还有马车的影子。 挽歌将棉被裹在年逸绝身上,环顾了下四周,他们正在山腰上的一个小山洞里,好在有棉被垫在下面,两人都没有摔到哪里,只是手肘处却是在山壁上撞了一下。 “也不知道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看到自己摔下来了,一定是急坏了吧!” 挽歌担忧的想着,却还是无暇顾及。现在年逸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在年逸绝额头上探了下温度,冰冷的吓人。 挽歌将年逸绝抱进洞里,山洞里温度还要稍微高一点,只是年逸绝却还是浑身冷得直颤抖。 “年逸绝,你要挺住啊!” 挽歌使劲的喊着年逸绝的名字,知道他意识模糊,但潜意识还有点清醒,不能让他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年逸绝,不准睡觉!仟漓和孩子们很快便会来找到我们的!” 挽歌在年逸绝耳边轻轻的呢喃着。可是年逸绝却还是没有醒来,连表面的温度,还在一点点的降低…… ------------ 118赤诚相见[vip] 可是年逸绝却还是没有醒来,连表面的温度,还在一点点的降低…… 昏睡中的年逸绝,只觉得好累,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一直睡得世界的尽头。 却一个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一般,在自己的耳边一直的回落着:肋 “年逸绝,不准睡觉!” “年逸绝!” “年逸绝!” 年逸绝勉强的恢复下意识,是谁在呼喊自己? 挽歌一遍遍的在年逸绝耳旁喊着他的名字。年逸绝睫毛微微颤抖着,证明他此时还有着些许的意识。 可是年逸绝却苍白的嘴唇却是变得更白了,最后仅有的一丝丝血色也在慢慢的褪去。 挽歌担忧的看着洞外,仟漓和孩子们一定会来找他们的。 可是他们又能否看到悬崖上的小洞口呢? 挽歌看着生命力正在一点点逝去的年逸绝,有些犹豫的咬着牙齿,最终还是决定了。 挽歌将棉被铺一半在地上,另一半盖在年逸绝身上。 然后便是颤抖着双手,去解开年逸绝身上的衣物。 年逸绝精壮的上身,裸、露在挽歌面前。挽歌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一般。 看着年逸绝身上狰狞的伤疤,挽歌有些情不自禁的心痛的吻上那些疤痕。镬 昏迷中的年逸绝身子僵了下,却也是因这一吻,而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年逸绝素来便是讨厌女子的碰触,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并不排斥挽歌的碰触。 挽歌看了眼昏迷中的年逸绝,便是狠了狠心,也是解开自己的衣扣,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赤、裸的身子滑进棉被里,挽歌紧紧的抱紧年逸绝,全身都是紧贴在他身上。 温度有些渐升的山洞里,两具赤诚相见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相互给着对方温暖。 两颗心也是逐渐的靠近,心跳的频率都是变得齐步。 黑暗很快便是过去,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进山洞的时候,年逸绝苍白的嘴唇也是恢复了些许血色。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年逸绝的脸庞上,年逸绝睫毛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便是缓缓的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年逸绝诧异的看着身上厚重的被子,转过头来,却发现自己和挽歌正是赤诚相见的紧紧搂在一起。 挽歌大腿横搭在自己腰间,像只八爪鱼一般的粘在自己身上。 年逸绝有些感激地看着挽歌,他昏迷的时候,便是听到一道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想来便是挽歌吧。 那道温存的声音,便是给黑暗中的自己指明了方向,让得自己能够最终清醒过来。 年逸绝温柔的看着挽歌,他还从未如此仔细的看过一个女人睡觉的样子。 听着挽歌均匀的呼吸声,年逸绝突然觉得这一刻便是地老天荒。 看着挽歌扇面般的睫毛,紧抿的苍白嘴唇。微微嘟起的嘴唇,让人忍不住的想去一亲芳泽。 朝阳打在挽歌脸上,给她踱上一层金色的光辉,耀眼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年逸绝有些回味着挽歌抱着自己的那种感觉,仿佛她还是抱紧着自己一般。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肩膀,只觉得一股邪火冲上心头,那里居然有了反应! 年逸绝暗骂了自己一句,便是替挽歌盖好被子,不去看她。 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世上无上的珍宝,生怕打忧了她的美梦。 年逸绝不小心碰到挽歌的身子,那般柔软暖和的触摸,让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美女在怀,还是两人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 年逸绝忙克制住心里的那股yu望。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对挽歌有这种想法! 他记得自己最后是被埋进了积雪里,虽说他是为了救挽歌而受伤的,但是挽歌最终还是对自己不离不弃,并没有丢下他一个人长眠雪地里。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抓住挽歌素手仔细的检查着。 果真不出他所料,这个傻女人,真的是用双手将自己从雪地里刨出来的。 看着挽歌被鲜血浸满了的双手,指甲已经被磨掉了,手指皲裂,指尖的皮也被磨去,露出粉嫩的肉。 而肉也被冻坏了,双手都僵硬了。 “一定很疼吧?” 年逸绝轻柔的吻着挽歌滚烫的双手,眼底的怜惜让人为之动容。 若是熟悉年逸绝的人看到他此时这个样子,一定也是会大吃一惊吧! 狠厉绝情的七爷,什么时候,居然有这般柔情的一面?! “挽歌?!”年逸绝有些觉得不大对劲的唤了句挽歌的名字,为何她的手会这般的滚烫?! 挽歌却依然熟睡着,没有应声。年逸绝忙伸手在挽歌额头上探着体温。果然,温度高得吓人。 “怎么这么烫?”年逸绝担忧的摇着挽歌,可是挽歌却只是皱了下眉头,并不愿意醒来。 “让我再睡一会儿。” 昏迷中的挽歌,只是伸手推着年逸绝,眼睛却是不肯睁开。 “挽歌!不能睡,你昨晚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不准我睡觉!现在我也不准你睡觉,不能睡着!”年逸绝拼命的摇着挽歌,搭在挽歌身上的衣服便是滑落了下来。 一时间,春色无边。年逸绝顾不得看这活色春的一幕。 只是想着不能让挽歌再昏睡下去了。 只是无奈自己收到挽歌被追杀的信息后,便是匆匆起床赶了过来,并未带有任何药瓶。 “我好累,我不想醒来。让我睡!” 挽歌固执的摇着头,眼皮是越来越沉。 “挽歌,想想无边和无忧,他们若是没了你该怎么办?” 见挽歌不肯醒来,年逸绝便是提起孩子们,提起挽歌最牵挂最担心的孩子。 “无边,无忧……” 果真,挽歌睫毛颤了颤,仿佛在和睡神做斗争一般。 年逸绝见挽歌这般样子,怎么都唤不醒,便只能学着昨晚挽歌对自己的那般。 也是褪去两人的衣物,紧紧的抱着挽歌。 年逸绝暗自运气,将真气汇聚到掌心。再抚上挽歌的小腹,将温暖的真气输进挽歌体内。 温暖的真气的输入,挽歌有些畅快的申吟了一句。 年逸绝手上顿了顿,虽然以前有见过挽歌的身子,但现在两人却是紧密的贴一在一起。 年逸绝一般要分心让真气有条不紊的注入挽歌体内,另一边还得分更大的心,控制住体内的那股欲、火。 年逸绝有种被万只蚂蚁噬咬般的难受,却只能强忍着。 意识迷糊的挽歌,紧皱着眉头,脸庞却是渐渐恢复了红润。 “好热啊~” 挽歌不适的申、吟了一句,却是更紧的抱住年逸绝。 胸前的两团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着年逸绝的胸膛。 两枚小小的贝蕾摩擦着年逸绝健壮的胸膛。 年逸绝脑袋有些嗡嗡做响。差点把持不住的想就在这里要了她! “挽歌,别乱动!” 年逸绝咬着牙,一边狠狠的骂着自己,什么时候,他的克制力变得这么低了?! 一边便是极力的维持着真气的平衡点。生怕真气在挽歌体内乱窜。 “我有些难受。” 挽歌难耐的在年逸绝身上摩擦着,这些真气已经快到了她身体的极限了。 她只觉得再承受这些真气下去的话,她便是要热死了。 年逸绝也是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浓郁的真气包裹下的挽歌,温度更是高得吓人了。 看着挽歌红润得不自然的嘴唇,额头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可是这些真气已经是强行收不回了, 再继续下去,挽歌会引起自燃的。 除非。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挽歌身体里的真气过渡到自己身体里,这种特殊的方式,便是: 双修…… ------------ 119年逸绝,不,不要![vip] 除非。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挽歌体内的真气过渡到自己的身体里,这种特殊的方式便是,双修…… 年逸绝低头看着怀里表情痛苦的挽歌,心里却是在强烈的做着思想斗争,如果他这般做,挽歌会原谅他吗?肋 就算是为了救挽歌,却也是在挽歌无意识的情况下强行占有她啊! “年逸绝,我好难受啊!” 挽歌嘤嘤的呢喃着,声音里是难耐的痛楚。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年逸绝脖子上,甚至将那里灼烧得红肿了一片。 年逸绝有些诧异的探着挽歌的脉。她身体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力量? 为何这么点真气便是承受不住了? 看着挽歌身体里明显的排异反应,年逸绝不禁忍不住的将一小缕真气汇入挽歌的丹田,探寻着她身体里的本源真气。 “嘭!” 一股巨大的反弹力量将年逸绝的真气逼了出来,连年逸绝本人也是受到了冲击,身体不由自主的震了震。 “怎么会这样?” 年逸绝有些诧异的盯着挽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身体里为何会有一股这么大的力量?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股力量的存在吧? 年逸绝望着紫色真气笼罩下的挽歌,挽歌不安地在年逸绝怀里蠕动着,嘤嘤的声音不时的刺激着年逸绝的神经。镬 年逸绝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美人在怀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这个美人还需要自己的救治。 “挽歌,只有这样才能将你身体里多余的真气渡到我身上来,否则你会自爆的,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年逸绝在挽歌耳旁轻声的询问着,语气里有着矛盾与犹豫。 “不,不要!” 意识模糊的挽歌喃喃的拒绝道,一边又是伸手紧抱住年逸绝,紧紧的扑入他怀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煎熬。 “挽歌!”听到挽歌的拒绝声,年逸绝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渴望,一边环顾四周,想着有没有能够承受真气的其他活物。 轻轻唤了挽歌一声,年逸绝眼神里掠过一抹狠意。 不能伤害挽歌,那便自己受了这些真气吧,虽然后果便是自己会一段时间内丹田受到重创,甚至可能会失去所有的内力。 “嗷!” 正在年逸绝一畴莫展的时候,一道凶戾的狼嚎声在山洞里响起。 年逸绝有些欣喜的抬起头,却是见一匹银白色的雪狼从山洞的最里边走了出来。 雪狼两眼发光的看着地上的年逸绝和挽歌,它已经好几天没出去觅食了,现在居然有食物自己送上门来。 感受到雪狼的杀意,年逸绝握了下拳头,这匹狠,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猎物了。只怕它今天得失望了。 “算是便宜你了!” 年逸绝这般想到,便是静静的等着雪狼的靠近。 “啊呜!”雪狼仰天长啸了一声,便是扑向年逸绝,尖锐的牙齿,在初升的阳光下发出烁烁的光辉。 就在雪狼的牙齿离挽歌只有一厘米远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年逸绝也同时伸出手,速度之快,导致空气中都划下一道紫气的弧线。 紫色真气狠狠的撞上雪狼的身体里,巨大的推力将雪狼狠狠的震出,重重的甩在一旁的山壁上。 “啊呜――!”雪狼惨叫了一声,便是被摔得昏厥了过去。 随着紫色真气的转移,挽歌脸上的炽热也是渐渐的消失。 看着挽歌身体逐渐回复正常体温,年逸绝也是有些如负释重的吐了口气,有些感激的看着那匹雪狼。 若不是它,他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挽歌,你醒了!” 年逸绝有些惊喜的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挽歌,语气里的欢喜明显又雀跃。 挽歌没有说话,而是红着脸埋下头,不去看年逸绝。 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反应了过来。他们两个现在可都是赤、裸着上、身啊! 一时间,山洞里的气温变得暧昧不明,一股暖暖的旖、旎、缱、绻在山洞里蔓延开来。 年逸绝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摆放在挽歌小腹上,保持着那个给她渡真气的姿势。 “咳咳!”年逸绝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便是解释道: “一开始在给你渡真气,所以……” 挽歌脸上飞过一片红晕,不过想到年逸绝是为了救自己,便也只得大度的说道: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谢谢你救了我。” 年逸绝这才有些呆滞的收回手,却不料,这收回手的速度太快了。反正打到了挽歌坚挺的胸、部。 “啊!”挽歌情不自禁的痛呼了一声,脸疼得皱成了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 年逸绝第一反应便是给挽歌揉揉打到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正握住挽歌胸前的柔软。 年逸绝忙松开手,这个时刻,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对不起!” 年逸绝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越慌乱便越出错。 以前那个稳重沉着,万变不惊的自己去哪里了?! 怎么一遇上和挽歌有关的事,自己便是变得这般的措手不及了?! 挽歌则是更尴尬了,脸更是红到不行。 刚才他只是不小心打到自己,她却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种意外的酥、麻感。 而年逸绝习惯性的替自己揉受伤的地方的时候,她居然身体便是软了下来,仿佛要融化在他掌心里的温热中一般。 挽歌也是在心里暗骂着自己,都已经是两个孩子他妈的,怎么还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春心荡漾! 可是这种感觉,却很美好,宛如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开满妖冶妩媚的山茶山的路上,一路狂奔。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的诡异与旖旎。 挽歌将整个身子埋进棉被里,闻着年逸绝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还他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那种逼人的气息,让得她连呼吸都变得缓重。 两人面对面不说话,挽歌却能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都快撞到年逸绝的鼻梁了。 呼吸着年逸绝呼出的气息,挽歌有种炫晕的感觉。 而此时的年逸绝,也是同样的煎熬。 闻着挽歌身上的芳香,一股强烈的渴望从心底涌出。却得拼命的抑制住自己。 挽歌只觉得小腿好像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挽歌大惊,她自己明白那东西是什么。想必年逸绝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在忍受着火一般的煎熬。 空气里全是旖旎的粉红气息。 “我的衣服呢?!” 挽歌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把持不住自己,便是抬头四下寻找着自己的衣裳。 “在这里呢!”年逸绝伸手在棉被的旁边找到挽歌的衣物。 却不料,这一抬手间,也是把棉被给掀了起来,挽歌那惹火的雪白娇躯又是暴露在自己眼球底下。 挽歌忙抻手拦在胸前,脸上又是飞过一片红晕。 看着挽歌脸带桃花,一脸娇羞的样子,年逸绝又是一刻的失神。 年逸绝有些迷醉在挽歌深邃的眼眸里。这何这又清亮的眼睛,总是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年逸绝将衣裳递给挽歌,便是别过脸,不去看挽歌。 挽歌忙快速的穿好衣服,却是忍不住的偷偷的瞥着年逸绝健壮的后背。 还有后背上狞立的伤疤,这些伤疤,并没有让年逸绝的后背恐怖,反而更是增加了不少的男人味与魅力。 挽歌收回目光,便是轻声说道:“我穿好了。” 年逸绝这才回过头来,也悉索的穿好自己的衣物。 探头看了个山洞,这个山洞在悬崖上,下面是陡峭的悬崖,除非有人来救他们,否则他们完全出不去啊! “我们被困在山洞里了,只有等人来救我们。” 年逸绝说着,便是掏出一个类似多啦a梦的竹蜻蜓般的东西。轻轻转动着,竹蜻蜓便是飞走了。 “等等吧,无影很快便会来救我们的。” 年逸绝回过头来,宽慰着挽歌。 却是突然脸色大变,挽歌身后的雪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悄悄的靠向挽歌。 而自己离挽歌又太远,根本就来不及从雪狼的嘴里救下挽歌。 ------------ 120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走了![vip] 而自己离挽歌又太远,根本就来不及从雪狼的嘴里救下挽歌。 “挽歌,小心!” 年逸绝忙粗着嗓子提醒着挽歌,一颗心更是吊到了嗓门处。 听到年逸绝的声音,挽歌忙回过头去,却是看见雪狼正一脸凶戾的扑向自己。肋 当机立断,挽歌便是一掌击向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挽歌弹上高空。 挽歌便又是一掌击向雪狼,掌风凌厉,带动着些许的紫色真气。 “啊呜!” 本来便是受伤了雪狼受到紫气的重击,更是凄厉的哀嚎了一声,身子重重的飞了出去。 “挽歌,你没事吧?!” 趁机赶来的年逸绝忙担忧的问着挽歌,一边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 “没事!一只还未成熟的小狼而已。” 挽歌不屑的撇撇嘴,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的雪狼。 甩了甩因用力过大,有些生疼的拳头。 雪狼低沉着声音哀呜着,他已经在这个山洞里呆了几百年了,早就有了自己的灵性。 这个女人,打了自己不说,还敢说自己只是一只未成熟的小狼! 感受到了雪狼的抱怨,挽歌走到雪狼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抚着雪狼额头的毛发。 “怎么?不服气?你就是还小嘛。”镬 年逸绝看着挽歌和雪狼一脸较真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这是打算驯服这匹雪狼吗?要知道清围山之颠的狼都是狠角色,更别说是这罕见的雪狼了。 深受重伤的雪狼不满的瞪了挽歌一眼,它可是这清围山狼中之王! 只是雪狼身形稍微小巧了一点,但不代表它的力量传给比其它的狼要弱。 若不是一开始被她旁边那男子硬灌输真气到体内,它怎么可能会被她一拳击中?甚至倒地不起?! 等它消化了那些紫气真气,它相信它的实力又会更上一层! 雪狼不耐的扭着头,不让挽歌的触碰。 年逸绝看着挽歌对雪狼的这般热情,无语的叹了口气,是不是女人天生对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都是没得免疫力? 挽歌没理会雪狼的不耐,而是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捊着雪狼的毛发。 雪狼还是狠狠的瞪着挽歌,随时准备撕裂她的脖子。 年逸绝感觉到雪狼的意图,便是用眼神瞪着雪狼。 一人一兽,四目相视,最后还是雪狼败下阵来,和年逸绝比气场,它注定是输家! 年逸绝看着雪狼高傲的眼神里,渐渐露出颓然的神色,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如果它敢对挽歌不利,他绝对有把握在它咬到挽歌脖子之前结束掉它的性命。 “你一匹狼,呆在这山洞里多么的无聊孤寂啊!要不随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给你找好多好多母狼怎么样啊?” 挽歌板着雪狼的脑袋,让它直视着自己,一边认真的说道。 雪狼缓缓闭上眼睛,实在是不想去理会这个聒噪的女人。 若不是忌惮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它早就撕裂了她的脖子。 “嗷——!”雪狼哀怨的怒嚎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它堂堂清围山大王,这个肤浅的女人还想着色、诱它?!那睩母狼有什么好的! 雪狼不满的闭上眼睛,慢慢等待着体内紫色真气的消化,它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伤势在慢慢的自动愈合。 到时,它便也不再惧怕那男子了。 挽歌有些欣喜的在雪狼额头上亲了一口:“这么说你答应了?!” 雪狼无语的闭上眼睛,等着自己力量的上升。 它明明是不满的嗷了一句,她却以为自己是迫不及待的答应吗?! 它有那么兽、性大、发吗?! 年逸绝倒是一眼便看出了雪狼的不满。看着雪狼神情里的不耐,年逸绝抱着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个女人,果真连畜生也能被她气死啊! 不过这雪狼倒是稀罕之物,而且已经具有了灵性。若是能收为已用,对她来说,倒是个不错的帮手。 “那你是答应了随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哦,那我得给你取了名字,你这么凶,得取个温顺点的名字才行啊。看你的毛发这么白,要不就叫小白吧!小白!” 挽歌一脸认真的说道,一边暗自佩服着自己取名的能力,小白的名字,比白雪公主还要好听呢! “噗!”一旁的年逸绝实在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名字!太雷人了! 他怎么都难以把这么可爱的名字,和一匹凶残的狼联系在一起。 “嗷——!” 雪狼更是愤怒的朝着挽歌张开嘴巴,露出满嘴锋利的牙齿,怒吼道。 挽歌看着雪狼在阳光下散发着光泽的牙齿,心里更是一阵雀跃。 越是危险,越是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她便越想去收服它。这只雪狼,她是势在必得! “不就是一个名字嘛!至于激动成这样嘛!” 挽歌有些不屑的白了雪狼一眼,一边还不忘得瑟的说道: “呐!现在你就叫小白了!名字可是我赐给你的哦!那我就是你的主人!”听到主人两字,雪狼是再也忍不住的愤怒的扑向挽歌。 雪狼动手的同一时间,年逸绝也是动身准备一掌击毙小白。 “年逸绝,不许伤害小白!我来搞定它!” 挽歌忙嘲着年逸绝大声的喊道。一边灵巧的躲开小白。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只好担忧的站在一旁,神经紧绷,随时准备搭救挽歌。 挽歌一躲开,雪狼便是又灵巧的转过身来,袭向挽歌。挽歌又是往着一旁窜去,险险的躲开雪狼的袭击,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血红着一双眼睛的小白。 为何它的速度,力量,攻击力都是变得如此之快了?它不是受伤了吗? 年逸绝也是看着爆发的雪狼,眼底满是凝重。 挽歌显然不是它的对手。看着雪狼每一次攻击,爪子上带起的隐隐紫气真气。 年逸绝这才明白,之前他转移到它身上的紫色真气,给了它莫大的补给。 “该死的!倒是便宜了这个畜生了!” 年逸绝狠狠的骂道,一边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白是越战越勇,而反观挽歌,刚刚的痊愈,实力并没有恢复。就 在年逸绝准备出手相救挽歌的时候。小白却是大吼一声,背上一对翅膀猛的弹出。 “双翼雪狼?!” 饶是以年逸绝的定力,也情不自禁的念着这个神话般存在的品种。 这几乎是绝迹了的品种,没想到会在这山洞里碰到。 难道它住在这般陡峭的地方,便是仗着那对翅膀罢。年逸绝和挽歌都是神色凝重了起来。 年逸绝赶到挽歌身旁,两人并肩作战。 “别想着驯服它了,这种雪狼心气高傲,还从未被人驯服过。咱们想办法逃出洞去。” 年逸绝沉声的说道,现在逃生才是最重要的,否则真成了雪狼嘴里的食物了。 “嗯!”挽歌也是一脸严肃的应声道。事情已经是超出了他们的预算了。 “嗷!”雪狼仰天长啸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扬起地上的碎石。打在挽歌和年逸绝的脸上,生疼。 两人艰难的睁着眼睛,任凭碎石打在脸上。 “挽歌,我们两个都不是这雪狼的对手,到时我掩护你,你从山洞逃出去!” 年逸绝说完便是率先冲了过去,和雪狼厮杀在一起。 “年逸绝!”挽歌担忧的看着险象从生的年逸绝,想都没想,便是跟了上去。 “你快走啊!”年逸绝忙对着挽歌大声吼道。 “嗷!”雪狼趁年逸绝分心的这一瞬间,便是一掌击向年逸绝。 “嘭!”年逸绝被雪狼一掌击飞,狠狠的撞倒在洞壁上。 “噗!”年逸绝只觉得嘴角溢满了铁绣味,一张嘴,一口鲜血便是喷了出来。 “年逸绝,你没事吧?!”挽歌忙上前去扶起年逸绝。 “你还不快走啊?!”年逸绝挣扎着要起来,一边将挽歌推开。 “我不走,我已经差点将你扔在雪地里不管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走了!” 挽歌扶着年逸绝起来,眼神坚定的说道,她要和年逸绝共进退,就算是成了雪狼的食物,也不分开。 雪狼有些暴躁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着两人扑了上来…… ------------ 121缠、绵深吻[vip] “仟漓阿姨,这整下山头都快被我们翻了一遍了,可是还是找不到娘亲和七叔叔,他们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无忧略带口腔的抬头问着仟漓。眼底的灰暗让得仟漓心里一沉。 仟漓有些难过的避开无忧清澈又噙着些许泪水的眼睛,他不敢去面对这么一双殷切期盼的眼神。肋 而且他自己也没底,他们足足找了一个晚上,所有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 想起那个最坏的可能,仟漓便是颓然的低下了头。 “胡说什么呢你?!” 无边却是猛的粗着嗓子对着无忧大声的吼道: “只要还没有找到尸体,娘亲就没有死!” 无边因一整晚没睡,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睁得老大的瞪着无忧。 一边不死心的说着,娘亲一定不会死的! 娘亲最舍不得自己和无忧,她怎么可能扔下他们不管呢?! “哇啊!呜呜!哥哥凶我!哥哥从来都没这般对我说过话的!” 无边的凶吼,立时便让得无忧哭了起来。 那个对自己一直温柔体贴,悉心呵护的哥哥,居然凶自己。还对着自己大吼大叫。 “乖,无忧,不哭不哭,哥哥对不起,不该对你这么大声说话的。”镬 见无忧哭了,无边忙将她搂入怀里,悉心的安慰着。 一边责备自己,再心烦意乱,也不应该迁就到无忧身上啊! 她已经很难过了,自己还凶她,真不是个好哥哥! “哥哥,无忧不哭,我知道你也是心急,我们还是快点去找娘亲和七叔叔吧。” 无忧擦干泪水,隐忍着心里的难过,便是懂事的说道。 仟漓看着这两个少年老成的孩子,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不定挽歌与年逸绝已经被埋葬在了雪地里了,抑或是葬身山崖下面了? 仟漓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乱想。 无边说得没错,只要没找到尸体,挽歌便还有生还的希望。 “咱们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为止!” 仟漓说着便是带着孩子们继续去找寻。 “找什么呢?!”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里的杀气让得仟漓大惊。 “年逸寒?!” 仟漓在心里默喊了一句,当下便是将孩子们揽入怀里。 然后才回过头去。就在仟漓回过头的一瞬间,一只如铁般坚硬的手掌便是紧紧的钳住仟漓的脖子。 仟漓只觉得呼吸困难,只要手掌再轻轻一用力,自己的脖子肯定是要断掉! “爹爹,求求你,不要杀仟漓阿姨!” 无边和无忧有些震惊的看着和以前那个温婉的爹爹完全判若两人的年逸寒。 现在的这个爹爹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狂魔,眼底的狠绝与暴怒,让人陌生。 听到孩子们的呼喊声,年逸寒这才清醒过来,钳住仟漓脖子的手也是慢慢的减轻了力度。 “咳咳!”仟漓有些艰难的捂着脖子,畅快的呼吸了几口空气。 仟漓有些郁闷的瞪着年逸寒。若不是自己从大沃国逃出来,身受重伤,刚才的逃生又是强行启用秘法。 导致功力大减。否则,就凭年逸寒刚才那一招偷袭,怎么可能伤得到自己。 “挽歌人呢?!” 年逸寒在马车里找了一番,却是没发觉挽歌人。便是对着仟漓大声的吼道。 “我们遭到追杀,挽歌不幸掉落了山崖。” 仟漓颓然的说道,袖口下的手却是紧握成拳。 这般周密的逃离计划,却还是被人知道了。 若他知道是谁派来杀挽歌的,他一定不会饶过那个人! “追杀?!”年逸寒诧异的问道,一边却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谁走漏了风声吗?还有什么人知道你们要逃离?是什么人要追杀你们,挽歌有没有受伤?!” 看着年逸寒一脸紧张的样子,仟漓有些恍惚。 这个人,真是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对挽歌的情份是真是假? “发生了雪崩,挽歌坠下了山崖。” 仟漓低下头,一脸自责的说道。一边责怪着自己,没有保护好挽歌。 “你们,就算将整个清围山翻了个遍也要找到挽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年逸寒一挥手,手下一干人便是四散开来,去找寻挽歌。 “挽歌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王不会饶过你的!” 年逸寒狠狠的对着仟漓扔下这句话,便也是去到了找寻挽歌的队伍里。 “爹爹,别怪仟漓阿姨,她为了救我们,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无边拉着年逸寒的手,替着仟漓求情道。 “哼!”年逸寒却是重重的甩着手,将无边的小手甩了开来。 看着年逸寒离去的背影,无边空荡的双手还保留着那具拉扯年逸寒的动作。 “哥哥,爹爹是太心急娘亲了。”无忧握住无边的手,轻声的安慰道。 “我知道的。”无边黯淡的点点头,只是心里却是失落落的。 “我们也去找挽歌吧,我们一定要在年逸寒之前找到挽歌!” 仟漓看着年逸寒的背影,便是更加坚定了要带挽歌离开的决心。 就算是尸体,也不能落入年逸寒手里! “嗯!” 无边和无忧便是坚定的点点头,经过这一件事,他们两个对爹爹又有了个新的看法。 这个爹爹,或许并不是那般的温润,反而是掩饰得很深一般。 ----------------------繁华落碧------------------------ 山洞里,雪狼暴躁的看着挽歌和年逸绝,便是凶戾的扑了上去…… “挽歌,快走!” 年逸绝硬是提着一口气,一道柔力便是将挽歌轻轻的推了出去。 “不!我不走!” 挽歌紧紧的拉住年逸绝的手,不肯松手。“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想想孩子们!他们不能没有你!” 年逸绝甩了甩手,想将挽歌的手甩开。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他,指甲在他的衣裳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不走!年逸绝,不要赶我走,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好吗?!” 听到挽歌这般急切的恳求,年逸绝心里也是一软,他又何尝不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任性了一回?! 年逸绝什么也没多说,便是将挽歌拉入怀里。 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吧,他赌的,只是一句不悔罢了! “那就一起死吧!” 年逸绝云淡风轻的说道,仿佛死亡已经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了。 在雪狼那凌厉的掌风落下时,年逸绝便是低头吻上了挽歌娇嫩的嘴唇。 挽歌愣了一下,身子一僵。便又是放松了下来。 生硬又稚嫩的回应着他。在死亡来临的前一秒,两人不管不顾的沉醉在彼此的深吻里。 年逸绝贪恋的品尝着挽歌嘴里的甘甜,吮、吸着她身上清新却那醉人的芳香。 霸道的舌头袭卷着挽歌嘴里的每一寸领土。挽歌从未和人这般接过吻。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晚。 那个男子也是这般的霸道又带着些许的柔情。同样的吻,也是这般的让自己沉醉。 挽歌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这个人。 正巧年逸绝也是睁开眼睛,看向挽歌。 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挽歌有种坠入了深潭的迷朦。 那一抹深邃的眼神,让得人沉溺。 “挽歌,后悔吗?” 年逸绝静静的盯着挽歌问道,挽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扑来的同时,坚定的说道: “不悔!” 便是主动吻上了年逸绝的唇。 -------------繁华落碧----------- 抱歉,最近卡情节,,龟速了, ------------ 122缠、绵、悱、恻的一吻[vip] 挽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扑来的同时,坚定的说道:“不悔!” 便是主动吻上了年逸绝的唇。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他久经沙场,就算是曾经身中数箭,曾经坠入山崖,都坚强的活了下来。 今天却要葬身于狼腹里。虽然这种死法,有负于他七王爷的英名,可是他却也同样的无悔今生。肋 “本王也是不悔!” 年逸绝说完,便是欺身吻上挽歌。此时的他,丝毫都没有想起惜花殿的娉婷。 年逸绝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用自己的后背对向扑来的雪狼。 两人缓缓闭上眼睛,唇齿交缠,只沉浸在彼此的那一抹柔情里。 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如果就这般死去,又何尝不是一种痛快?! 现在的他们,仿佛就算是死,又有何惧?! 挽歌生涩的回应着年逸绝,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驶入年逸绝的领地。 年逸绝感受着挽歌热烈的回应着自己i,任凭挽歌那丁香小舌的侵略,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畅。 和他那些妃子相比,她是最生涩,最没技术性的。可是这个吻却是最让他沉溺的。 年逸绝沉浸在这个吻里,却没料到挽歌在雪狼碰到年逸绝身子的刹那便是猛的睁开眼睛。 将年逸绝推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面前雪狼。 “挽歌,你在做什么?!” 年逸绝冲着挽歌大喊道,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狼扑向挽歌。 年逸绝绝望的闭上眼睛,捂着心口,那里早已是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雪狼锋利的爪子碰到挽歌的那一刹那,挽歌却是眼底浮现一抹金光。 直射向雪狼。紧接着挽歌全身都是散发出金光,将挽歌和雪狼紧紧的包围在一起。 挽歌和雪狼被金光包裹着浮在半空中,仿佛是在接受金光的洗礼一般。 年逸绝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挽歌脸上痛楚的表情,年逸绝忙拼着最后一口气,运气丹田,将所有的真气提取出来,击向金光。 可是金光却如坚硬的盾牌一般,坚不可摧。 紫色真气反弹过来,击中年逸绝。 却是并没有伤害到年逸绝。而更像是将这些本属于年逸绝的真气还给他一般。 待得真气进入体内后,年逸绝有些诧异的看着空中的金色光球,却是没有再次发动攻击。 那金色光球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想来也不会伤害挽歌, 而且是从挽歌身体里发出来的,应该是挽歌的力量。 年逸绝紧张的盯着金色光球,待得金光渐渐散去,挽歌和雪狼都是颓然的缓缓跌落在地上。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绝忙上前去将挽歌扶起来。 “我没事。” 挽歌有些虚弱的倚在年逸绝胸口,刚才那些金光仿佛是抽光了她所有的力量一般。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这股力量。 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挽歌满满的都是安心。 大难不死,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觉得害怕的?! “啊呜!” 雪狼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还有些不稳。 那对张扬霸气的翅膀也是收了起来。现在的雪狼,眼神柔和,没了那份独霸天下的高傲,反而多了一份乖巧与温驯。 年逸绝一脸警觉的瞪着雪狼。生怕它再会对挽歌不利。 “年逸绝,别担心,它不会再伤害我们了。应该说,它现在是我的守护神兽了!” 挽歌有些得意又有些艰难的说道。刚才那金色光球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导致她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守护神兽?!”年逸绝有些诧异的念着这四个字。 “嗯,它好像很忌惮那金色光球,刚才在金球里,它是这般答应的。” 挽歌虽然不知道那金色光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关键时刻救了自己的命,还让得霸气高傲的雪狼听从于它。 总之不会害自己便是了。 “啊呜!” 雪狼有些不情愿的低呜了一声,它现在也已经暂时的丧失了战斗力,但那股高傲的劲头还在。 看出了雪狼的不情愿,年逸绝想着,若是它这般跟随挽歌,说不定以后这种反仆为主的情形还会发生。 为以绝后患,年逸绝便是故意板着脸说道: “挽歌,它好像还是不乐意啊!要不干脆把它剁了来吃还实际一点,本王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叫了。一直听闻雪狼肉鲜味美,今天便让本王来试试,雪狼的肉到底有多鲜!” 说着年逸绝便是从靴子处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在雪狼的眼前闪过来闪过去。 “我也饿死了,反正它不听话,还不如把它吃了来着实在。” 挽歌马上会意的接过话题,一边舔了舔舌头,一副嘴馋的样子。 天真的雪狼自然是以为年逸绝要吃了它,忙吓得躲进挽歌的怀里。 乖巧的低声呜咽着,身子也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 挽歌笑着看着怀里的雪狼,轻轻抚着雪狼柔软的毛发,抬头对着年逸绝眨了眨眼睛, 两人眼底都滑过一抹得逞的奸诈。 “小白!” 挽歌轻轻唤了一声,雪狼身子僵了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只得低声的应了句。 “嗷――” 挽歌和年逸绝又是相视一笑,年逸绝看着挽歌明媚如花的笑靥,不禁有些出神。 挽歌也同样痴迷的看着年逸绝,冷峻的脸庞上,嘴角却带着柔和的笑容。 让人如沐春风。劫后余生的两颗心,贴得更近了。 年逸绝忍不住的低头想去吻挽歌,却不料,挤到了挽歌胸前的小白。 “嗷呜!”小白不满的嗷嚎了一句,挽歌忙是红着脸偏过头去,不让年逸绝看到自己一脸的娇羞。 孰不知,就在她偏头的那一刹那,年逸绝便已是发现了。 年逸绝自顾的笑了笑,轻抚着嘴角,却是回味着刚才的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年逸绝低头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眼神里满是哀怨和责备,都怪这个家伙,扰乱了自己的好事。 小白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眼底却是幸灾乐祸的挑衅。 年逸绝不禁有些气短的败下阵来。这小白,这般的通人性,难不成也是公的?! 小白似乎是明白了年逸绝的想法一般,便是往挽歌的怀里挤着。 更是在年逸绝面前张狂的将脑袋埋进挽歌胸前的双峰间。 年逸绝无语,却只能干瞪着小白。挽歌怀里的小白,则是一脸笑意的眯着眼睛,向着年逸绝挑衅着。 挽歌被小白挤得有些不自在。便是将小白拉开。 一边嘟囔着:“年逸绝,这小白,莫非真的是公狼?!” 说着,挽歌便是扒开小白的双腿,探头去看着。 “啊!噗!” 挽歌忙扔开小白,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往外面吐着。 这可恶的小白,不就是看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嘛!至于抖得自己满嘴都是毛发吗?! “呸!” 挽歌毫不文雅的朝着小白呸了一声。 小白得瑟的又是抖了下身子。这个女人,虽然罗嗦了点,还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恶俗的名字,不过倒还是个有趣的人。 跟着她,或许比起自己一匹狼,孤寂的呆在这山洞里,要好玩得多。 何况还有她身旁那个男人,气气他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小白一边算计着,一边决定,跟随挽歌离开山洞。 想到这里,小白便是嘲着两人嗷了一声,便是径自的走到山洞口。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干什么。 ------------ 123来人!将老七给本王拿下![vip]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干什么。 “啊呜!” 小白不耐烦的瞪了年逸绝一眼,那个可恶的笨女人愚蠢,听不懂它的意思也就算了。 怎么这个男人也是不懂它的意思?!肋 年逸绝被小白白了一眼,当下便是明白了过来。 “挽歌,等下你抱紧我,小白是要带我们离开这里呢!” 小白见年逸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高傲的哼了一声,便是腾地飞起。一对银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年逸绝拦腰抱起挽歌,便是飞上了小白的背部,稳稳落妥后,小白这便是扇动着翅膀飞出山洞。 挽歌看着脚下的景物,原来他们所处的山洞在悬崖的峭壁上,若是没有小白,可能他们真的难以离开山洞了。 年逸绝紧紧搂着挽歌,两人紧贴着,挽歌的发丝轻舞飞扬,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年逸绝脸上。 闻着挽歌发丝间的清香,年逸绝有些不自禁的将脸埋进挽歌的发丝里。深深的闻着。 挽歌轻轻倚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年逸绝沉稳却有些紊乱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 心事却是重重,离开山洞,他们或许又会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从此再见面,会是路人吗?镬 “年逸绝。” 挽歌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似乎悄悄之间,便是印上心上的名字。 “谢谢你救了我。” 挽歌低沉着声音,向年逸绝道着谢。 年逸绝搂着挽歌腰的手不由自主的便是紧了紧,将挽歌更紧的揽入怀里。 年逸绝脸上是一脸的深邃,深深吸了一口留有挽歌芳香的空气。 回味着山洞里那个让人沉迷的吻。只有在山洞里,他们才会彼此交心。 他只是年逸绝,而不是七王爷,她也只是秦挽歌,而不是四王妃。 出了这个山洞,她有她的年逸寒,而他则是有他的娉婷。 见年逸绝没有说话,挽歌也是垂下头,不敢回过头去看年逸绝脸上的表情。 “不用谢,你也救过本王,我们算是两清了。” 良久,年逸绝才幽幽的这般说着。 挽歌心里涌现一股失落,什么叫做“两清”了? 他就这般的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那又为何要不顾危险的救下自己?! 挽歌心里一大堆的问题,没来得及问出来,却见空中飞过一只利箭,直击小白。 “小白,小心啊!” 挽歌忙大惊的呼叫了一声。小白冷哼了一声,这个蠢女人,太小看自己了吧? 这么一根箭,就算是偷袭也伤不了自己一根毫毛! 小白呼呼的扇动着翅膀,凌厉的风急速刮向利箭,便是将利箭击落了下来。 挽歌这才看清,山崖上,一脸阴狠的年逸寒,正对着自己举着弓。 挽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年逸寒,他居然对自己举弓?! 一击未中,年逸寒却是不再射出箭,生怕伤到挽歌。 小白愤怒的瞪着年逸寒,第一印象已经是觉得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 “嗷!” 小白大力的扑棱着翅膀,扇起地面上阵阵尘土。 年逸寒这边的一些士兵们,受不了这大风的吹刮,便是直接跌倒在地。 年逸寒立在狂风中,红着眼睛看着狼背上,紧紧相拥的挽歌的年逸绝。 “小白,够了,别玩了。” 见火候够了,挽歌便是出场制止住了小白。 她没有马上制止小白,也是在生年逸寒的气,他居然对着自己举弓! 挽歌有些失望的看着下面的年逸寒。 小白玩得正尽兴,听到挽歌这般说,便也只好听话的收起翅膀。缓缓的降落在地。 “挽歌,听说你遇到刺杀,我便是马上的赶了过来,你没事吧?” 挽歌一落地,年逸寒便是冲上前来,一把将年逸绝推开。 将挽歌揽入怀里,甚至是在挽歌周身抚摸着,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年逸绝神色黯淡的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夫妻恩爱的场景。 意识到年逸绝的不快,年逸寒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 挽歌皱着眉头,她讨厌年逸寒的触碰。也讨厌年逸寒这般有些虚情假意的关怀。 挽歌一个跨步,来到小白面前,便是从年逸寒的怀抱里逃脱了出来。 “谢四爷担心,我没事。这是小白。” 挽歌抚摸着小白,向年逸寒介绍道,眼睛却是看向年逸绝。 年逸绝脸色沉郁的看着远方,并没有理会挽歌。 挽歌只觉得胸口处好像塞满了什么似的,堵得慌。 年逸寒细微的观察到了挽歌和年逸绝的神情变化。眼底不动声色的闪过一抹狠决。 便是霸道的将挽歌揽入怀里,一边盯着年逸绝,厉声的问道: “挽歌,你们怎么会遇刺的?老七,你为何又是在此?!难道挽歌遇刺的事情,你和有关?!” “不!不是的!昨天若不是七爷相救,我和孩子们恐怕早已经葬身在雪地里了!” 挽歌忙替年逸绝辩解道,一面却也是不满年逸寒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是诬陷好人。 “挽歌,你就是这般天真,说不定这便是老七故意的手段!一定是老七和仟漓勾结,不然为何你们的行踪会被人事先知道?!会有人早早的埋伏在雪地里,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老七便是出现了?!这么多的巧合?难道不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吗?!” 年逸寒义愤填膺的说道,一边便是大手一挥: “来人,将老七拿下!回去由父皇发落!” 年逸绝冷眼看着自己的四哥,连父皇都搬出来了,可真是大手笔啊! “四哥做事可要有证据?!昨晚星光耀耀,正是观测星象的好时期,本王便半夜来清围山赏雪,测量星宿。正巧碰到挽歌被人追杀,还引发雪崩。便顺道救下挽歌和孩子们,难不成这雪崩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那四哥倒是高估了七弟了,这种自然景象,七弟可是测不出来!” 年逸绝不动声色的辩驳道,他来清围山自然不是什么观测星宿,而是明确得知挽歌遇伏的事情。 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何人要暗杀挽歌。 “好一个观测星宿!” 年逸寒咬着牙狠狠的说道,眼底的阴狠比清围山的积雪还要让人心寒。 年逸寒盯着年逸绝空空如也的双手说道:“既然七弟是去观测星宿的,那你的罗盘呢?” “嗷!”小白不耐的低呜了一句,这个男人,比挽歌还罗嗦。 “小白,安静一下。好吗?” 挽歌轻轻拍了拍小白的额头,示意它别出声。 “四哥,那罗盘早已经在雪崩的时候,埋葬在雪地里了。” 年逸绝简短的解释道,眼底早已是不耐。 “四爷!” 年逸寒还想说着什么,挽歌便是出声打断了年逸寒的话。语气里是明显的不快。 “明明是救命恩人,却被误以为是杀人凶手,以四爷这般断案的方法,那今后,天下苍生,谁还敢救人?!那以后若是有老妪被撞倒在地,是不是谁去扶她,谁就是撞她的人?!那以后谁还敢行善?!人心都会变得淡漠,无情,漠不关心。那以后还谈什么治国?!还谈什么富民?!” 挽歌愤怒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向年逸寒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鄙夷。 “好了,挽歌,别生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急着早日找出追杀你的幕后主使。” 挽歌的话,让得年逸寒脸色一阵尴尬,一边是佩服着挽歌犀利的言语。 年逸寒耐心的哄着挽歌,挽歌却是别过头,不去看他。 “挽歌,既然你没事便好了,跟我回府吧!” 年逸寒进一步的这般对着挽歌说道。 听到年逸寒提出要带挽歌回府,年逸绝突的心里一紧,连呼吸都停在了那里。尖着耳朵,等着挽歌的回答。 ------------ 124挽歌,跟本王回府吧![vip] 听到年逸寒这一番话,挽歌沉默了许久。并没有说话,她费尽心思的想要逃离苍月国。 却没想到,让自己多了一个留在这里的理由。 挽歌悄悄的盯着年逸绝捻金丝线绣制的金靴。金靴上面的图腾是一条龙。肋 张扬着爪子,眼底精光内敛。仿佛随时准备着给人致使的一击。 这金靴的主人,便是自己留恋苍月国的理由。 但只是留恋,而不是留下的理由。 挽歌深呼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赌一把。 “对不起,四爷,挽歌野惯了,不适合王府那种拘束的生活。还请四爷高抬贵手,放挽歌离开吧。” 挽歌低下头,不敢去看年逸寒的表情。 年逸寒一脸的平静,他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至始至终,便是从未拥有过她。 “挽歌,你若不喜欢拘束,本王答应你,给你充足的空间。想去哪里玩便去哪里玩,看到年长的妃子,也不用行礼。早上不用和其她妃子一起向兰若请安。你想要的自由,本王都可以给你。” 年逸寒低沉的语气,缓缓的说道,语气里的恳求让得挽歌心里不忍。 挽歌淡淡的望向山顶的积雪,明亮的雪映得人心里也亮堂了许多。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般心软了?若是这也不忍心,那也放不下,那自己就是真的不用走了,也走不掉了!镬 “对不起,四爷。”挽歌轻轻的摇摇头: “挽歌要的自由,便是离开,这些,四爷给得了吗?!” 挽歌淡淡的反问道,年逸寒心里浮现一股失败的受锉感。 原来这个世上,真有自己驾驭不了的女人! “离开四王府,你还能去哪里?回黑山寨还是去找老九?!” 年逸寒反问道。挽歌只是摇摇头,黑山寨她是不会回去了的,她无法面对弦夜。 本以为找到了孩子的亲生爹爹,如果自己带着孩子灰溜溜的回去。 弦夜虽然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可是她的傲气不允许自己这般。 年逸汐那里更是不会去。她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年逸汐了,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挽歌想离开苍月国,去别的国家见识下那里的人文风俗。” 年逸寒和年逸绝皆是一愣,没想到挽歌说的离开,是离开苍月国。 和他们彻彻底底的脱离关系。从此永不相见。 年逸绝回头看向挽歌,两人相视对望。却都是读不懂对方眼神里的千头万绪。 年逸绝一向便是那般高傲的人,他以为山洞里,自己的情意挽歌能够明白了。 却不想,她却是要离开苍月国! 年逸寒眯着眼睛看向年逸绝,眼底的恨意,比清围山的积雪还让人感到阴冷。 只是低着头的挽歌和看向别处的年逸绝并没有发现年逸寒眼底的毁灭。 年逸寒缓缓的闭上眼睛。就算不能得到她,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谁也别想得到她! “挽歌,我已经将孩子们带回府里了。另外,本王怀疑仟漓是别人派到你身边奸细,她一定是和昨晚的暗杀有关的。所以本王擅自作主,将她关在密室里了。” “孩子!仟漓!” 听到年逸寒提起,挽歌紧张的担忧着孩子们。 她一直以为仟漓已经带孩子们离开了苍月国了。没想到却是落在了年逸寒的手里。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着年逸寒。为何这个原本湿润儒雅,让自己有股哥哥般亲切的男子,现在却是这得这般陌生,不择手段?!他是明显的用孩子和仟漓来威胁自己! “你把仟漓怎么样了?她已经受伤了!” 挽歌担忧的质问道,仟漓本便有伤,为了救自己和孩子们更是伤上添伤。 年逸寒会不会严刑逼供她?!万一被年逸寒发现了仟漓是男儿身,怎么办? 年逸寒倒是有些诧异,挽歌第一个问道的会是仟漓,而不是孩子们。看来这个仟漓在挽歌心里的位置不低啊。 “本王是在山腰处碰到他们的,便让人将他们带了回去。还交待他们找太医给仟漓姑娘治病呢!虽然怀疑她是奸细,但本王也不会为难一个受重伤的女人!” 听到年逸寒这般说道,挽歌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只要仟漓暂时没事便好。 却没想到,年逸寒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得挽歌一颗心提到嗓门口去了。 “本王是不会,可是本王那些部下,本王就不知道了。特别是一些刚从战场上下来,没见过女人的士兵。” 年逸寒冷冷的说道,挽歌袖口下的拳头早已经因用力而关节都变得苍白。 “四爷的部下,都这么没有纪律性吗?!四爷平时也是这般管制下面的人的?!” 挽歌冷冷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挽歌,你误会了。” 年逸寒温柔的接过挽歌,欲将挽歌搂入怀里,挽歌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年逸寒只好双手停在那里,不去碰触挽歌。 “是这样的挽歌,这些士兵,本来是老七的手下,只是最近边境战事暂平。父皇便削了老七的些许兵权,暂时让本王管理老七的那些部下,没料老七的这些部下,训练时懒散,平时只顾着去百花楼,本王也是头疼得很呐!” 说着,年逸寒还是一脸无奈的嘲着年逸绝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抱怨他带出一些这样的士兵来。 年逸绝冷哼了一一声,便是不再说话。双脚紧紧的压着地面。 年逸绝觉得自己应该就此离去。却又有什么东西牵制着自己一般,想知道挽歌到底会不会离开苍月国。离开四哥。 挽歌看了眼年逸绝傲慢的神情。知道他是不屑去反驳。 谁都知道年逸绝带兵是出了名的严厉,怎么可能会有士兵训练时懒散?! 挽歌没有去考虑年逸寒的那些话,她现在担心的是仟漓不会出什么事吗?还 有孩子们也还在四王府啊!仟漓不可能让年逸寒带孩子们回去的,唯一的理由,便是仟漓被年逸寒打伤了! “四爷还忤在那里干嘛?!还不带臣妾回府啊?!孩子们会担忧的。” 挽歌说着,便是一掌将身旁一位侍卫从马上击了下来。翻身上了马,便是策马离了去。 “啊呜!”小白不满的呜了句,便是扑身上前,一口咬断了那匹马的脖子。 “啊!”挽歌一个重心不稳。便是从马上摔了下来。 “挽歌!” “挽歌!” 两道紧张的声音分别从年逸寒和年逸绝的嘴里发出。 紧接着,两道疾速闪动的身影,便是同时出现在了挽歌身旁。 一人抓住挽歌一侧的手。将挽歌稳稳的接住。 “没事吧?!” “挽歌,你没事吧?!” 两道担忧的声音同时响起。短的那句是年逸绝说的,他一向话不多。 年逸寒皱了下眉头,拉了拉挽歌。年逸绝却也是没有松手。 “老七,你似乎对本王的女人关心过头了吧?!” 年逸寒冷笑着盯着年逸绝。一面用力将挽歌从年逸绝的手里抢了过来。 因用力过猛,挽歌撞到了年逸寒的胸膛,额头一阵眩晕。 年逸绝看着挽歌吃痛的样子,皱了下眉头。 就算是从不珍惜女人的自己,也舍不得对挽歌下这般重的手,四哥却是没得个轻重。 “小白。” 年逸绝蹲下身去,轻轻拍着小白的额头。小白低呜了一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却声音里还是有着不满。 “挽歌,小白是想载你呢。这家伙还知道吃醋啊!” 年逸绝笑着说道。挽歌责备的瞪了小白一眼,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在小白额头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以后不可以随便取别人的性命!明白吗?!” 小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挽歌便是翻身飞上小白背上。一人一兽便是离了去。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挽歌的背影,也是潇洒的上了马。 “老七,四哥便是先行一步了。明天记得来参加四哥的婚礼哦,四哥还盼着你们来闹洞房呢!哈哈哈哈!” ------------ 125舍弃江山,只为一人……[vip] 年逸寒的笑声在雪地里显得犹为的刺耳。 望着雪地里那日行渐远的人,年逸绝紧皱着眉头。 一想到挽歌明天便是要嫁给四哥了,心里便是堵得慌。仿佛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袖口下的拳头紧握着,他有种想冲上前去,带那个女人离开的冲动。却是忍住了。肋 在山洞里,他们已经任性过一回了,现在便是得放下那些冲动与任性。 她回去做她的四王妃,而自己,依然是那个铁面冷血的七王爷。 还得装成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去参加她明天的婚礼。 多年后,年逸绝回想起这一幕,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勇敢一点,抛下所有带着挽歌离开,或许结局便是会改写。 可是却有另一个人,愿意为了挽歌舍弃一切,带着他的江山,只为换取挽歌…… ---------繁华落碧---------- “嘭!”剑锋凌厉的碰撞到一起,黑衣男子一脸冷峻的击向对手的胸膛,没有多余的花样,一招直击向要害。 白衣男子一个优雅的侧身,便是灵巧的躲开了。还顺势给了黑衣男子一道嘲讽的笑意。 “哼!”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便又是一掌击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脸色大变,忙提气飞上半空中。这才是险险的躲开了这一掌。镬 “喂,师兄,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衣男子以剑为地,飘浮在空中,双手抱拳的对着黑衣男子埋怨的说道。 “哼!” 黑衣男子又是冷哼了一声,不理会白衣男子。 “我说师兄,你怎么跟了个不说话的主子后,人也变得这么严肃了。来嘛,笑一个嘛。” 白衣男子打趣的说道。他早便是习惯了师兄的沉默。 他一不开心,便只是冷哼。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四王爷,背后做了不少坏事,奉劝你一句,跟随他没好结果。” 黑衣男子也是同样的以剑为地,飞上半空中。 这是他们飞剑门独创的剑法,以剑为地,随时都能在半空中飞行。 白衣男子正是萧然,年逸寒的贴身侍卫。 “师兄的御剑术真是越来越炉火炖青了。” 萧然没有理会黑衣男子的劝谏,而是由衷的夸赞着。 一直以来,师兄的武功都是比自己要高上许多。 “世人都知,七王爷并不被皇上看好,这么多年了,皇上对七爷的态度,师兄也明白吧。为何一定要跟在七爷身边呢?!咱们本是同门兄弟,却为了各自的主子,而成了敌人。” 萧然有些颓然的说道,想起在飞剑门的那些一起训练的日子。 没有江湖仇杀,没有帝王恩怨。 “哼!”黑衣男子仍是冷哼了一声,只是这语气里,却多了一份感慨。 “师兄,皇上又削减了七爷的兵权,还把这些兵权交给了四爷,当成他结婚的礼物。皇上心里的储君人选是谁,您还不知道吗?良禽择木而居,师兄,和我一起,跟随四爷吧!” 萧然御剑靠近黑衣男子,一边劝谏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清,你跟随的那个人,背后做了多少坏事!” 黑衣男子并不和萧然多做纠缠,便是御剑准备离去。 却不料,萧然便是紧跟着他。 “四爷不是你想象中的坏人!他一直都是为民着想,怀着一颗宽怀的心。”黑 衣男子不理会的萧然的纠缠,而是急着离去。 却萧然掏出腰间的软剑,刺向黑衣男子。 “对不起,师兄,四爷命我在此阻拦你!” 黑衣男子瞥了一眼萧然手里的软剑,眼神里闪烁了些许光芒,却又是即刻的散去。 萧然握着软剑的手有些颤抖。他也是看清了师兄眼底的神色,那软剑本是师兄的最宝贝的物品。 各随其主后,师兄便是将这软剑赠与了自己。 却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会持着这软剑,刺向他。 “师兄,对不住了!” 萧然说道,便是狠下心,持着软剑,刺向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御剑急速倒飞。 他知师弟并无心伤害自己,只是为了拖延,不让自己去见七爷。 而自己只需离开便是,无需与他过多纠缠。 萧然却是紧跟不舍:“师兄,咱们多年未见,没料到重逢却是生死相搏,不如咱们去喝点酒吧,听说百花楼又新来了一批姑娘,个个水灵得很呐!反正我只要拖住你,不让你去见七爷便是了。” 萧然知道师兄爱喝百花楼的花酿,便是提议道。 听到萧然用那种轻浮的语气提起百花楼的姑娘,黑衣男子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却也是没有说话。 而是从空中降落下来。将剑拿在手上,也是毫不留情的刺向萧然。 “嘭!”剑锋撞击在一起,溅起星星的光火,黑衣男子脸色多了一丝狠绝。 萧然只是拦住自己而已。四爷肯定是带了很多人手来清围山,可是七爷却是单枪匹马来的。 万一七爷和四爷起了什么冲突……不行,自己必须赶快解决掉萧然。去和七爷汇合。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便是眼底闪过光泽一闪。并没有躲闪,而是迎着软剑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萧然。 萧然没想到师兄居然不避开软剑,而是以这种两败俱伤的代价来刺向自己。 黑衣男子决绝的脸庞在萧然的瞳孔里无限放大。 眼看软剑就要刺向黑衣男子了。萧然忙凝神收回剑。 他还是不够狠心,做不到去伤害师兄。 黑衣男子没料到萧然会收回剑,可是他刚才是全力一击,想要离开的。 剑送出去过猛,已经收不回剑了。 “噗!”剑锋刺进皮肤的声音,经过这般重击,萧然便是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般。 从高空中落下,连他的剑也一并落了下来。 “师弟?!”黑衣男子忙追过去,紧紧搂住萧然。 两人轻柔的落在地上。黑衣男子极力维持着平衡,生怕再震到萧然的伤口。 “你为何要收剑?!” 黑衣男子责骂着萧然。萧然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我怎么能够伤到师兄呢?!你快走吧,七爷可能会有危险!” 说道萧然便是伸手去推黑衣男子。 “可是你……”黑衣男子犹豫着,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萧然。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快去吧!” 萧然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送入嘴里,脸色回复了些许红润。 黑衣男子这才稍微放心的将萧然平放在地上。回头看了萧然一眼,黑衣男子便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七爷,你没事吧?” 黑衣男子赶到时,却是发现年逸绝对着东方独自瞭望着,背影是那么的孤寂与落寞。 “没事。”年逸绝淡淡的回答道。 “无影,回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要暗杀挽歌。” 年逸绝收起刚才的落寞,便是又回复了那个举手之间,便是君临天下的七王爷。 黑衣男子正是年逸绝的死士无影。无影有些恍惚的看着回复了神色的年逸绝,仿佛刚才那个孤寂的王爷只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是。”无影怔了一下,便是反应了过来。 心里却是暗自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七爷对挽歌姑娘用情这般深。本应情深,奈何缘浅?! 无影默默的叹了口气,便是不再多说什么。 年逸绝最后看了挽歌离去的方向一眼,便也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准备离去。却不小心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年逸绝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便是弯腰从雪地里扒出一样东西。 “无影,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年逸绝将扒出来的东西拿出来,问着无影。 ------------ 126是不是所有阻挡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vip] “无影,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年逸绝将扒出来的东西递到无影面前,问道。无影好奇的接了过来,是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 “估计是哪个组织的令牌,只是这个令牌却是面生的很。若是查出这是哪个组织的令牌,便能顺藤摸瓜的查出是谁在幕后指使!”肋 无影紧紧的握住令牌,便是决定从这块令牌下手。 “恩,那咱们便是先回府吧。” 年逸绝说着,最后看了东方一眼,便是离了去。 无影也是顺着年逸绝的目光望了过去。东方,那是四王爷府邸的方向。 无影叹了口气,便跟上了年逸绝。 热闹的清围山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是雪地上凌乱的脚印证明了一开始的混乱…… -----------------繁华落碧--------------------- “仟漓在哪里?!” 一进府邸,挽歌便是急切的询问着年逸寒。年逸寒倒也是顺从的带着挽歌来到了密室。 “挽歌,仟漓便是关押在这个密室里,我陪你一同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万一她有害你之心怎么办?” 年逸寒抓住挽歌的手臂,这般说道。 “哼!”挽歌却是冷冷的甩开了年逸寒的手:镬 “仟漓从小和我一起,我们共是一个地方的人。她不可能害我!再说了,她现在一定是被你五花大绑了,她还怎么伤害得到我?!” 挽歌说着,便是从年逸寒手里拿过钥匙,一个人走进了密室里。 “仟漓,你没事吧?年逸寒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挽歌一打开密室的门,便是发现仟漓浑身都拴满了铁链,被绑在密室的正中央。挽歌忙检查着仟漓周身。 呼!”挽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好在年逸寒还懂得怜香惜玉,并没有对仟漓用刑。 所以仟漓只是被绑住了,身上并没有伤。 挽歌替仟漓轻轻整理刚才被自己扒乱了的衣服。一脸担忧的问道:“仟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仟漓虚弱的应了声:“痛——” 挽歌又是心里一紧,一脸怒气的骂着: “年逸寒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哪里痛了?!我给你检查。” 仟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却还是故作虚弱的说道:“挽歌,我那里真的好痛啊!” 挽歌忙将耳光贴到仟漓嘴边:“哪里痛了,快说啊,我给你检查检查。” 仟漓轻轻的在挽歌耳边说着:“我的宝贝痛!” 然后便是在挽歌还没反应过来,大声的在挽歌耳边吼了一句:“哈哈哈哈!” 被仟漓那深厚的声音给震懞了的挽歌,这才反应过来。便是一拳重重的打向仟漓。 “浑蛋!”挽歌愤怒的痛骂着。 仟漓全身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好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哎哟!”拳头在仟漓胸膛上撞出沉闷的声响来,仟漓不禁痛呼了一声。 挽歌却是毫不怜惜的瞪着他。那神情仿佛是在说“活该!” “我说挽歌啊!你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啊!” 仟漓一脸痛楚的说道。挽歌却是再也不相信他是真的痛了。 “活该啊你!我担心的要死,你却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那什么宝贝别说是痛了,就是被年逸寒割掉了,我也只会拍手称好!决不会替你难过的!” 挽歌嘟着嘴巴,气鼓鼓的骂道。 她差点担心死了,还满心的歉疚,责备着自己连累了他。结果他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 “好了,我这不是逗你玩的嘛。” 见挽歌是真的生气了。仟漓这才悉心的安慰着挽歌。 挽歌瞪了仟漓一眼,便是不再说话。 仟漓叹了一口气,便是问道:“年逸寒是不是拿我和孩子们来威胁你回来了?!” 挽歌沉思了一下,便是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想回来了。” 挽歌怕仟漓心里歉疚,便是撒谎说道。 “放他妈的狗屁!” 仟漓没好气的爆了句粗口。他算是看透了年逸寒这人了! 奸诈阴狠。表里不一。表面上仁义无双,却是个十足的阴险之人。 亏得世人还对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你别想多了,真的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挽歌看着仟漓这副样子,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是替自己辩解道: “我得借助年逸寒的力量去查清到底是谁要暗杀我!我到底和谁有仇!我必须找出那个躲在黑暗里的人,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这万一那个人下次的目标是孩子们那怎么办?!” 仟漓只得无奈的低下头,看来在这个苍月国,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行啊! 甚至帮不了挽歌什么忙,反而成了挽歌的包袱。 “挽歌,对不起,我没能带你成功离开,反而连累了你。” 仟漓低垂着头,不让挽歌看到他脸上的黯然伤神。听着仟漓歉疚的道歉,挽歌心里更是一疼。 “仟漓,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连累了你。害得你现在困在了这里,我却没有办法救你出去。都是我不好。” 挽歌心疼的看着仟漓周身的锁链,纤细柔弱的手腕都被沉重的锁链磨破了一层皮。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手腕。 “疼吗?” 挽歌颤抖着撕下裙摆,小心翼翼的替仟漓包扎着手腕和脚趾处的伤口。 “没事啦,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仟漓无畏的撇撇嘴,这点伤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挽歌,好了没?” 门口,年逸寒的声音响起。听到年逸寒的催促,挽歌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担忧的看了仟漓一眼: “仟漓,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挽歌坚定的对着仟漓说道。她一定会救仟漓,不管任何代价! “挽歌,你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就要进来找你了。我怕仟漓对你不利!” 年逸寒见挽歌走了出来,便是关切的絮絮叨叨着,挽歌不耐的别过头去。 年逸寒便是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四爷,仟漓真的不是坏人,请你放了她吧!抓人都是要有证据的,我可以明白仟漓是清白的!” 挽歌虽是极不情愿,却也只得委屈求全的请求着年逸寒。 “挽歌,这件事,等咱们婚礼举行了再说好吗?婚礼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本王这两天真的是太忙了,没时间处理仟漓的事情。” 年逸寒轻轻的打断挽歌的话语,略显疲惫的说道。 挽歌有些失落的看着年逸寒,他这是明显的以仟漓来要挟自己嫁给他啊! 想起在清围山上,若不是自己据理力争,只怕他当时连年逸绝也是一并拿下了。 是不是所有阻挡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挽歌忙让得自已不去想这些事情。她不想把年逸寒想得太快。 因为孩子们到现在还一直认为年逸寒是他们的亲生爹爹呢! “嫁?还是不嫁?!”挽歌皱着眉头,一脸的犹豫。 “挽歌,若是你也怀疑仟漓和那些暗杀你的黑衣人是一伙的,那咱们现在便折返回去,拷问仟漓便是了。” 年逸寒见挽歌还在犹豫,便停住了脚步,作势要返回去审问仟漓。 “四爷!”挽歌忙抓住年逸寒的衣袖,年逸寒停了下来,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挽歌的手。 挽歌尴尬的将双手放下,不自然的别过头去,说道: “四爷,婚礼和祭祀同一天举行,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仟漓的事情,过几天再审吧。只是仟漓怎么说也是挽歌儿时最好的玩伴,还请四爷要好好待她。” 挽歌这般说道,便已经是明白的答应了年逸寒明天的婚礼。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股得逞的微笑。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 “挽歌,去看看孩子们吧,他们都很担心你呢!特别是枫行,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也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你去劝劝他吧。我就是怕他想不开,又闹旧疾了。” 提起枫行,年逸寒也是不解的摇摇头。 枫行从昨晚开始便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门。也不出来用膳,也不去学堂上课。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况。连年逸寒都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枫行?” 挽歌愧疚的低下头,她知道自己是伤到枫行了。他那般信任自己,可她却是要抛下他不管。 “恩,去看看枫行吧。” 挽歌点点头,枫行这孩子,也是让人心疼。 虽然是尊贵的小王爷,可是谁都知道,他是个孤儿。 想来他也是惧怕被人抛下吧。挽歌想着,便已经是来到了枫行的房间。 “枫行哥哥,吃点东西吧。无忧喂你好不好啊?!” 一进门,便是看到无力和无忧正守在枫行的床边,劝着枫行吃东西。 枫行一脸颓然的呆坐在那里,两眼无神的看着无忧手里的粥。 “枫行哥哥是不是讨厌无忧了,为何不吃无忧喂的东西?!” 见枫行怎么也不理睬自己,更没有吃东西。无忧也是急了。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又要哭了!烦死了!” 无边小声的低咕了一句,他这个妹妹,就是个爱哭鬼。 “我就是爱哭!” 听到无边的不耐的声音,无忧嘟着嘴,赌气的嘲着无边嚷嚷道。一边将粥碗在桌上重重的放落。 “无忧,别生气啊,我吃。” 枫行见无忧真的快哭了,忙出场安慰道。 便是拿过桌上的粥碗,一勺一勺的舀着粥喝。 见枫行吃东西了,无忧这才绽开了笑颜。 枫行有些痴迷的盯着无忧脸上的笑靥。无忧就是这般的简单,容易满足,他吃东西。无忧便是能够开心好久。 “这个傻丫头。” 枫行不禁在心里暗处的骂道,只是看向无忧的眼神里,却满是宠溺。 见枫行吃完了东西,挽歌便是深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的走了进去。 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她愧对于枫行,现在更是连迈进这房子的勇气也是少得可怜。 “娘,你来了!” 听到脚步声,孩子们回过头去。待看到是挽歌后,无忧和无边便是飞奔至挽歌面前,扑进她的怀里。 “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无边和无忧一边检查着挽歌,一边欣喜的依偎在挽歌怀里。无忧更是喜极而泣。 那种绝望后的希望让得他们更加明白活着的不易,也会更懂得珍惜。 挽歌将孩子们紧紧的揽入怀里,一边安慰着:“无忧,不哭不哭啊,娘亲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在你们面前嘛。” 枫行看着一脸温柔的安慰着孩子们的挽歌,不忍看到这般温馨一幕的别过头去。 带着委屈,带着些许的赌气。 只是他连赌气都没敢有太多。他怕干娘又是抛下自己不要他了。 “娘,七叔叔没事吧?他没有哪里受伤了吧?” 无忧突然的问起年逸绝,那个冷漠的叔叔,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他们。 而且无忧也是觉得,其实七叔叔并不像他表面上的那般冷漠。他对她和哥哥其实都很好。 想起年逸绝,挽歌神色沉郁了一下,又是马上恢复了一开始若无其事的神情。 只是挽歌的这一变化都被后面的年逸寒给捕捉到了。 年逸寒阴冷的眼神,紧紧盯着挽歌的后背,什么时候,孩子们和老七也变得这么好了?! 是从最初老七在大街上救下他们开始吗?! “七叔叔受了一点点伤,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挽歌想起山洞里的旖、旎,便是脸上飞过一阵红晕,有些不自然的回答着。 “受伤了?那他伤得严重吗?娘亲,我们可以去看望叔叔吗?” 无忧听到年逸绝受伤的消息,也是担忧的问道。 “不可以!本王不准你们去!” 肃重的声音打断了无忧的提议。 年逸寒阴着一张脸,不悦的瞪着无忧。 居然想去看老七,他绝对不答应。 年逸寒的突然出声,也是吓了无忧一跳,看着眼前这个虎着脸的男子。 无忧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这还是一开始那个温润什么事情都依着他们的爹爹吗? “爹爹,七叔叔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的,我们去看望他一下为何不可以?!娘亲常教导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的!再说了,我们找个爹爹,不是要爹爹凶我们,骂我们的!若是这样,还不如不要爹爹了!” 无忧从未被人这般的吼过,便也是嘲着年逸寒大声嚷嚷道。说着无忧便是冲出了房间,不理会一干人。 “无忧。” 无边见无忧哭着跑了出去,便也是跟了过去。 “四爷,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啊!” 挽歌看着无边追出去的背影,这才回过头来,带着不满的对着年逸寒说道。 “孩子们都是被你溺坏了,以后孩子们由我来教导吧。” 年逸寒语气柔和了点,这般对着挽歌说道。便是也追了出去。他不想和孩子们有什么隔阂。 年逸寒走得太快,以至于挽歌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给他听。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可以教好!用不着你管!” 挽歌看着年逸寒离去的背影,不满的低声呢喃着。 床上的枫行看着渐渐走向自己的挽歌,不开心的别过脸去。 “枫行,对不起。干娘骗了你。” 挽歌叹了口气,便是向着枫行道歉道。她知道自己伤害了枫行。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呵护他那颗幼小的心灵。 “娘,枫行很乖的,我昨晚拼命拼命的读书,终于在天亮之前把《治国》给读完了,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住了。娘,你现在便是可以来考考我了!” 枫行却是毫不提及挽歌离开一事,也不去想昨晚得知他们离开后,自己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而是从枕头下面翻出挽歌的书,递到她面前,让她来考自己。 “不用考了,娘知道你都看懂了。枫行,你一直都是个这般聪慧的孩子。” 挽歌将枫行揽入怀里,一脸歉疚的说道。枫行越是懂事,她便越是惭愧。 “娘!” 枫行却是突然一把抱住挽歌,将头紧紧的埋入挽歌的胸前。 挽歌只觉得胸前是一片湿润。知道枫行是哭了,挽歌除了紧紧抱着枫行,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枫行轻轻的颤抖着,看得出他是在极力的隐忍。挽歌轻轻抚着枫行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枫行,好孩子,你唤我一声娘亲,娘亲便永远都是你的娘亲。不管娘亲在哪里,都不会改变的!” 挽歌轻柔的声音,就像是二月的风,吹过河岸的芦苇一般。让得人心里安宁舒畅。也让得枫行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娘,你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望着枫行渴望热烈的神情,挽歌却是别过头去,不敢去和他那眼神对视。 枫行黯然的低下头,也是不再说话。 “枫行,娘亲永远你的娘亲,永远都会想念你的,不管娘亲是在你身边,还是在远方。” 挽歌紧紧的搂着枫行,只等救出仟漓,她便一定是会再次逃离的!年逸寒是留不住她的! “娘!”枫行唤了句娘,便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仿佛担心挽歌再次离开一般。 “枫行,为何不去学堂?!再怎么不开心,再怎么任性,学堂还是要去的!”挽歌严肃的对着枫行说道。 “娘,我以后听话,每天都去学堂。”枫行听话的点点头,继而又调皮的说道: “不过明天是娘亲的婚礼,爹给我和夫子请了假的!” 望着枫行转为笑脸的神情,挽歌舒心的笑了起来。 孩子便是孩子,开心就这么简单。只是想起明天的婚礼,便是让人心里郁闷。 ---------------繁华落碧------------ 明天的婚礼会有哪些人出现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 127在爱里,我们都太过冷静——再遇年逸绝[vip] 只是想起明天的婚礼,便是让人心里郁闷。 挽歌静坐在房间,看着窗外,年逸寒已经将无忧哄得破涕为笑。 一大人,三小孩,便是在花园里嬉戏着。 偶尔有其她妃子经过,用着艳羡的目光目光看向这边。肋 有些暗藏着眼底的嫉妒,但是自从上次挽歌中毒事件后,便是没有别的妃子敢打挽歌的主意了。 这也让挽歌乐得清静。只是这种详和的日子又能真正太平多久? 挽歌看着四人欢笑的场景,心里却像有块重石压着一般。心口闷得慌。 “娘,一起来玩啊!” 无忧看到挽歌走了出去,便是欢笑的对着挽歌跑了过来。 挽歌看着开始还在生气,现在却又是粘着年逸寒的无忧。 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孩子们的世界,便是这般单纯如白纸。 “不了,你们玩吧,我想去外面走走。”挽歌揉揉眉心,便是对着年逸寒请求着。 “去哪里啊?万一又有人来追杀你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去吧。” 年逸寒担忧着挽歌的安危,不肯让她出府。 “不用你陪,我想一个人走走,四爷不是答应不干预我的自由吗?我在府里呆着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再说了,孩子们和仟漓都在府里,四爷难道还怕我不回来了不成?!”镬 听到年逸寒的不肯,挽歌当下便是沉下脸,不悦的说道。 “挽歌,我是说过不干预你的自由,可是我也担心你啊!万一又碰到上次追杀你的那伙人怎么办?!” 年逸寒耐心的对着挽歌解释道,心里却是一片寂凉,现在是无论他做什么,挽歌都不会领情了。 “要不这样吧,我让萧然陪着你,这样若是有什么危险,他也可以保护你!” 年逸寒知道挽歌在生自己的气,便这般妥协道: “挽歌,别拒绝我,不然你在外面玩了多久,我就会在府里担忧多久的。” “四爷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就去大街上走走,难不成那些黑衣人光天化日之下的在大街上追杀我?!我记得京城这里的治安是四爷在掌管吧?难道四爷就是这般管控的?!” 挽歌冷声的说道,便是质疑着年逸寒的办事能力。 毕竟京城不是清围山,她相信那些黑衣人不敢这般的猖狂。 见挽歌这般说着,年逸寒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应允道。 “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见年逸寒这般快的便是答应了自己,挽歌有些诧异。 想想,其实他一直都是在迁就着自己,他尊贵的一位王爷,除了自己,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胆敢这般对他大吼大叫了。 可是他却一直这般容忍自己。只可惜,这份情,用错了方式,他最不应该的便是以仟漓来威胁自己!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年逸寒其实也是很可怜的……)----------- “嗯。” 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离了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哀凉。 是不是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独自唏嘘?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从身旁经过,苍月国的京城,热闹非凡。 小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挽歌却宛如置身于一个真空的玻璃瓶里,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只是慢慢的闭封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看不到…… 不知不觉,却是来到了上次偶遇年逸绝的那个茶楼。 挽歌抬起头来,看着茶楼古朴素雅的装修,脚却是不自觉的迈了进去。 “您好,几位?” 热情的小二便是奔上来,亲切的询问着挽歌。 “一位。” 挽歌简单的回应着,忽略了小二眼底诧异的神色。 小二也还是第一次见一位这般美得脱俗的女子,单身来到茶楼品茶。想来她是有什么心事吧。 “厢房还是大厅?”小二便是不再忖度,职业的询问着。 “就在大厅吧。” 挽歌淡淡的扫了眼大厅,便是随意找了个靠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来一壶那种要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沏的茶。” 挽歌不记得上次和年逸绝喝的是什么茶了,便是这般比划道。 小二摸了摸头,不知道挽歌到底想喝的是什么茶。 “姑娘,我们这里上好的茶,都是用清晨竹叶上的露珠沏的,您说的是哪一种?” 挽歌有些尴尬盯着茶单,看着上面琳琅的各类茶,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怎么知道点哪种茶? “这个!” 挽歌随意的指着茶单上的一行字数比较长的名字,奇怪的小篆。 其实挽歌来这里五年了,可是还有蛮多的字都不认识。 而正好,这串名字,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想来这茶应该也是不简单吧。 “这……”小二有些犹豫的顿在了那里。 “干嘛?!”挽歌看着小二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火气便是上来了。“干嘛这副表情?!怕本小姐给不起钱吗?!” 挽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便是从腰间里把鼓鼓的钱袋给掏了出来。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啪!”的一声重响,吓得小二身子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婉的姑娘,凶起人来还真的是让人直不起背。 “姑娘,您是误会了,只是这茶是专供男人喝的,有壮阳补肾的效果,姑娘您喝,不太合适。” 听到小二这般解释,挽歌刹那便是红了脸。低着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尴尬了。 挽歌紧拧着袖子,真是丢死人了! 以后若是回到现代,可以出一本书了。名字便叫做《一个文盲的悲哀!》 一旁一直观测着挽歌的男子轻笑了出来,那一笑,让得四周的所有风景都失去了颜色。 看着挽歌脸上的羞赧,男子柔声的笑着,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一位女子,对茶没有任何研究的女子,独自一人跑来大厅喝茶。 还闹出这般的笑话。想来有个有趣的人。 男子收起折扇,便是站了起来。 “主人。”一旁的男子低声唤了句,提醒着他。 “巴玛,别担心。”男子给了手下一个安定的神情,便是走向了挽歌。 “小二,给她点一杯上好的清洱茶。”一道温润的清脆的声音在挽歌的上方响起。 “好咧,马上就来。”小二便应声离了去。 挽歌有些感激的抬起头来,看向来人。 望着男子的笑靥,挽歌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道光芒闪进脑海里。 眼前的男子,气质柔和,尊贵天成。那份温润儒雅比年逸寒更自然。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线,比年逸汐还要魅、惑;眼睛虽然在笑,可是眼底精光暗敛,比年逸绝还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不可否认,男子的微笑却是如二月的春风般,轻拂过挽歌沉闷的心绪。 一丝不苟的发髻,高高的额头,粗浓的剑眉,一双修长的桃花眼里,噙着迷人的笑意。 挽歌有些痴迷的望着男子的眼前,仿佛要掉入了那一抹柔情里。 “咳咳!”男子看着挽歌发愣的神情,便是轻轻的咳了一声。 挽歌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谢了。”挽歌简单的对着男子道着谢,不管怎样,他也是替自己解了围。 “那请问本……我可以坐这里吗?” 男子差点说漏了嘴,好在挽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坐便是了。”挽歌轻声的应允着。 便是抬头仔细的打量着男子。男子也是大方的任由着挽歌的打量。 四目相视,挽歌看出了男子眼里的探究。便是移开了视线。 “姑娘都是这般盯着别人看的嘛?” 男子戏谑的问了句,语气不轻佻,也不严肃。把量得恰到好处。 只是这话语里,带着对挽歌的一抹嘲讽。 挽歌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调皮的眨了下眼睛,便是说道: “公子长得俊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大家都爱去百花楼欣赏美女的歌舞般。我们女人也爱欣赏俊美的男子。” 男子脸色青了一下,这个女人,本是想逗她一下玩的。 没想到,她除了点茶的时候笨拙外,却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挽歌优雅的品尝了下小二端上来的热茶,一边却是目不眨睛的盯着男子。 刚才那番话,她语意很明显。将男子和百花楼的舞女们放一块。便是有意的贬低他。 男子婉然一笑,便是同样大方的打量着挽歌。 “我看姑娘火气大,便是给姑娘点了这清洱茶,去去火,平平心。” 男子也是端起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一边赞赏的点着头。真不愧是苍月国数一的茶楼,这茶香中融合了竹叶的清香,浑然一体。让人心里一阵欢愉。 挽歌笑了笑,看来眼前这个人,对茶文化也是很有研究。 就她这个文盲,还以为只有上次年逸绝带自己喝的那种茶是用竹叶上的晨露泡的呢! 挽歌轻轻扫了眼适才与男子同桌的手下。便是说道:“公子不是苍月国的人吧。” 肯定的语气,让得男子愣了下,没想到会被挽歌识出。 便也是端着茶,洗耳恭听着挽歌的解释。 “那个男子是你的手下,你们虽然穿着和苍月国的一样,但是你见过苍月国哪个人会将腰带留下这么长一串在腰间的? 想来这是你们国家的习俗,常劳作的人会腰带系得长点,便于平时顺手擦汗。那常出汗便是天气热。而大沃国偏南,那里日光充足,想来你们便是大沃国的人了。 公子举止不凡,谈吐文雅,定不是常人。应该是大沃国的王公贵族。 再看公子腰间的玉佩,虽然公子换了一块低调的玉佩,但是和氏玉本来便是稀罕之物,想来只有帝王之家才能拥有,所以公子一定是大沃国的王爷。” 挽歌无视男子渐变的脸色,而是继续的分析推理道: “大沃国三个王爷,慕容清,慕容狄,慕容夜。 大家都说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清儒雅礼谦,和我们公主最是相配,而再观看公子的气质,便是和慕容清相仿,所以我便是大胆推测,你就是慕容清!” 男子依然是那股笑意绵绵,男子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慧的推测,天衣无缝,本王佩服佩服!” 挽歌淡然一笑,既然慕容清已经到京了,想来翼翎国的人也来了吧。 只是没想到,年逐舜这般重视明天的祭祀和婚礼。 要知道,年逐舜寿辰都没有宴请这些人,而祭祀和婚礼,他们却是来了。 一旁的巴玛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却被慕容清用眼神制止了。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请我喝茶的,不过太子来此,便是客,这茶,我请了。” 挽歌往外掏着钱,见男子欲说道什么。便是开口打断他的话:“不许你用什么男人的面子来拒绝!” 挽歌将钱放在桌上,便是离了去。 “姑娘,请问芳名?”见挽歌要离去,慕容清忙开口询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 挽歌回眸一笑,并没有告诉男子她的名字。 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男子脸上还是那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主子。”巴玛走到慕容清身边,正欲开口说话,慕容清却是抬手制止了他。 “本王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看着慕容清嘴角勾起的意味深长的笑意,巴玛有些诧异的盯着慕容清。 刚才那姑娘知道主子是谁,现在主子也知道她是谁了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便是苍月国的公主,年逸萱!” 巴玛有些诧异的看着挽歌离去的方向:“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年逸萱的?” 慕容清轻摇着折扇,一边细细的品尝着这清洱茶。茶香在溢满整个心窝。 “看到她那个钱袋上的图案没?金线绣制的,那是皇家之物。所以她一定是皇家的人。 苍月国也就三个王爷,她不可能是谁的妃子,因为那些妃子们都是相聚一起,比拼王爷送给自己的首饰,决计不会独自一人出来喝茶。 而素闻这个公主霸道任性。别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吓得颤抖,但是她说起这个名字,却是再平常不过了的表情,所以除非她自己就是年逸萱。” 巴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边钦佩的看向主子,主子的才智,一向便是让人叹服的。 “看来咱们回去得去准备和苍月国的婚事了。年逐舜一直想着把女儿嫁给本王,早知道年逸萱这般可爱调皮,本王就应该早点把她娶回来,好好宠爱的!” 慕容清回想着刚才挽歌的一颦一笑,不禁有些痴迷。 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笑。仿佛他已经娶到了挽歌一般。 “主子?”巴玛从未见过慕容清笑得这般痴傻的样子,不禁担忧的唤道。 “嗯,咱们也该走了,进宫去吧。顺便再去见一见这位可爱的公主。” 慕容清便是带着巴玛两人离开了茶楼。 ----------------------繁华落碧----------------------- “这些太子王爷的,一个比一个妖怪!” 挽歌在边踢着地面的石子,一边忖度着年逐舜到底是何居心?为何祭祀和婚礼会邀请大沃国和翼翎国的人? 是想向众人宣誓着他对年逸寒的宠爱吗?是不是想给年逸寒造声势? 年逐舜更是削减了年逸绝的兵权,将这些兵队送给年逸寒做新婚的礼物。 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储君的人选了?那年逸绝呢?他又算什么?他这些年来的苦苦征战又算什么? 想起在茶楼听到的别人的一些只言碎语,有人还攻击年逸绝,说他不近人情,冷漠。还说什么,还是四爷对百姓好。 为这样的人征战,受那么多伤,值吗?!他保卫着国家,可是国家又给了他什么?! 想到年逸绝,挽歌便是心口猛的一疼,想起山洞里,两人未着寸缕的相拥在一起。想起那个缠绵的深吻,想起…… 挽歌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是低着头,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百无聊赖的走着。 “啊哟!”挽歌低着头,却不想撞到一个柔软又坚硬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人的胸膛。挽歌抬头,却是发现那张自己思念的冷峻的脸。 “年逸绝?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不禁诧异的问道。年逸绝面无表情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不理会挽歌,往一旁走去。 见年逸绝要离开,挽歌便是在他面前一横,拦住他。 “喂!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哑了?聋了?你撞到了我哎!” 年逸绝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是你把石子踢到我身上,我站在那里没动,也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谁让你走路不看路的?!” 挽歌这才发现年逸绝身上有几处细微的尘土印子。想来便是石子打在身上刻上的。 “你不会躲啊,一颗石子打中便也算了,还被这么多石子打到身上!” 挽歌埋怨的白了年逸绝一眼,便是自然的伸手将年逸绝身上的灰尘拍干净。 “本王刚从山谷那里练功回来,正准备回府呢!” 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挽歌听到年逸绝自称为“本王”,知道他是对自己见外了。 心里便是一阵压抑。挽歌低下头,看着年逸绝鞋上还有着些许的水渍。 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也是在那个小溪边。他救了她。 挽歌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去追忆那些旖、旎缠绵的场景。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额头,额头上还有些红。 想来是刚才在自己胸膛处撞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替挽歌轻柔的揉着额头…… ------------ 128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派去追杀挽歌的?![vip]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替挽歌揉着额头…… 挽歌愣了下,身子也是猛的一僵,没料到年逸绝会这般。 既而却是并没有反抗的由着他轻柔的替自己揉着额头。 年逸绝的双手纤细修长,带着些许的沁凉。肋 这种凉,不是冷,反而能够温暖人的心。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年逸绝的轻抚。 年逸绝看着挽歌扇面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夕阳在她的脸上投下了片斑驳的光影。 年逸绝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想要轻吻着挽歌的睫毛。 挽歌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闻着年逸绝越来越逼近的男子气息,浓郁热烈。 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出来。 年逸绝听到挽歌极速的心跳声。却是猛的清醒了过来。 脚步疾速的退后了几步,从挽歌身旁挪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离开那让自己眩晕的芳香。 挽歌缓缓的睁开眼睛,缓慢吞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就这般睁眼的过程中,便是收起了眼底的失落与伤怀。 “小白在四哥那里还习惯吗?”年逸绝沉默了下,便是问道。 这一刻,年逸绝突然很庆幸,庆幸自己和老九一样,和挽歌有共同的回忆。镬 他们还有小白,这样还能找到共同的话题。不甚于太过冷场。 “它还好,王府的东西都是熟食,比起它在山洞的那些来讲要美味多了。这家伙现在应该还窝在它的小房里吃东西呢!” 挽歌想起小白那贪吃的样子,还有那些下人们小心翼翼侍候着的表情。便是失笑了。 小白这家伙还爱搞恶作剧,偶尔的吓唬那些可爱的丫环们。 看得她们吓得花容失色,便是会咪着眼睛笑。 年逸绝看着挽歌嘴角温婉的笑容,眼神也是变得迷离。 一时间,两人又是变得沉默。挽歌低着头,看着夕阳下,两人重叠的身影发呆。 年逸绝顺着挽歌的目光,便也是看到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他自己高大的影子,将挽歌瘦小的影子覆盖住。就宛如在山洞里,他们那般紧紧相拥一起。 “挽歌。”年逸绝犹豫了下,便是将一条灰黑色玛瑙的手链递到挽歌面前。 “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祝你幸福。” 挽歌愣了下,新婚礼物?却是没有去接。 别人送自己礼物庆贺新婚她无所谓,可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礼物,年逸绝的祝福,她是多么的不想要! 挽歌盯着年逸绝,注视着他淡漠的眼神,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别的,不一样的情愫。 可是里面除了平淡,再无其他。 挽歌失望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年逸绝。 却是没看到,年逸绝那最后的假装淡然便是消逝不见。那些悲痛再是无法克制的流露了出来。 “谢谢你的礼物,不过这礼物,你还是明天拿去礼部登记会更妥一些。到时会有专人将礼物收下的。” 挽歌冷声的拒绝道,将所有的事情都是流程化。 年逸绝脸色马上变得苍白了些。她是不明白这镯子对自己的重要性,却是这般的看轻这镯子。 或者自己是表错了情意了。 年逸绝便是恢复了那个高傲冷峻的七王爷姿态。傲慢的将镯子扔到地上,脸上的随意,仿佛这镯子是世上最廉价的东西一秀般。 “既然你不要,那便扔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年逸绝淡漠的看着地上平静的镯子,冷冷的语气,让得挽歌心里寒到了极点。 年逸绝说完,便是不再理会挽歌,径直的离开了。 这一转身的距离,便是永恒。 转身间,年逸绝又是那个高傲冷漠的七王爷,只是,这颗心,却已经不再完整。 年逸绝走的那般决然冷漠,挽歌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无声的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的肩膀,将脸埋进膝盖里,隔绝了所有的声息。 心里空荡荡的,一阵失落与孤寂,挽歌仿佛听到心碎了一地的声音,清脆透明。 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痛到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许久,挽歌才慢慢的抬起头,眼底的脆弱已经不见。转而代替的是坚强与果断。 “你要记住,你是秦挽歌!” 挽歌轻声的告诫着自己,便收起所有的悲伤,脸上又是黑山寨那个勇敢果断的神情。 她还是那个弹指间,便是君临整个黑山寨的秦挽歌! 挽歌静静的盯着地上的手镯,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将手镯拾了起来,仔细的端详着。 灰暗的手镯,看不出质地,看不出年代,上面刻着些许奇怪的纹路。 纹路清晰抽象,仿佛是记载了一些史迹,有版图,有战争,有女人,还有刻章,倒像是某个小国家的图腾。 手镯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这个内敛的手镯,想来定是不平凡之物。 挽歌小心翼翼的收好手镯,朝着年逸绝离去的地方深情注视了良久,便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挽歌,你回来了。” 挽歌一回府,年逸寒便是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见到挽歌苍白的脸色,便是心疼的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到挽歌身上。 握着挽歌薄凉的双手,轻轻的揉搓着。 一股深蓝色的真气浮现在双手间。浓郁的蓝色妖冶绽放。 挽歌知道,真气颜色越深,便是被压缩得越厉害。 年逸寒居然这般毫不吝啬自己的真气。只是为了给自己暖手? 真气的效果显著,挽歌很快便是暖和了起来。 “挽歌,这深秋天冷,咱们快快回房吧。”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便是欲带挽歌回房休息。 带着年逸寒体温的外衫,温和暖润,还夹杂着年逸寒的些许气息。 挽歌却是脱下外衫,还给了年逸寒。 年逸寒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挽歌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去,便是打算将外衫披在年逸寒身上。 挽歌手举着外衫僵在半空中。想了下,还是颓然的放下,将外衫递到年逸寒面前。 挽歌眼神黯淡的垂下头。她是想去关怀一下年逸寒,可是她做不到对别的男人好,哪怕这个所谓的“别的男人”,明天便是自己的丈夫。 年逸寒脸色也是千变万化。在挽歌将外衫递给他时,是一阵失落;在挽歌准备将外衫给他套上的时候,是一阵意外的欣喜;在挽歌放下手,将外衫再次递给自己的时候,却是从天上掉落到地上的悲痛。 那种前后的落差让得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以为自己可以感动挽歌了,却没想到,她对自己还是这般疏离。 “天冷,王爷要注意身体。我回去加衣。” 挽歌将外衫放在年逸寒手里,冰凉的手不小心碰触到年逸寒的手,挽歌便是马上缩回手。径自离了去。 年逸寒双手微蜷着,回味着刚才和挽歌的相触。 嘴角浮过一丝酸楚。她就这般不屑碰触自己? 挽歌独自一人在花园里走着,漫无目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挽歌随地坐在亭里的长椅上,看着盛开的山茶花,烂漫荼蘼。 挽歌因为久盯着山茶花,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眼前只剩下满目的漫天红色。苍凉孤寂。 看不清前方的出路。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浮过心底。 挽歌不自禁的掏出怀里的手镯,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纹路。 就在挽歌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关切的在脑袋上方响起。 “挽歌,怎么一个人坐这里?” 挽歌抬起头来,却是看到兰若那张温婉大方的脸。 兰若今天着了一件粉白的长裙,长裙将她曼妙的身材很好的凸显了出来。素静的脸上只扫了些许的粉黛。脱俗出尘。 挽歌忙回过神来,对着兰若友好的笑了笑。 对兰若,她一直都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清颖脱俗。 特别是晚宴上的那一舞曲,让得人如痴如醉,三月不食肉味。 “兰若姐姐。”挽歌起身微微施礼着。却兰若大惊的对着挽歌回礼。 “挽歌,你这一声姐姐可是折煞我了。” 兰若忙将挽歌扶起,两人坐定后,兰若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挽歌,虽然我比你先进府,不过我今年才十八哦,您这一声姐姐,我可不敢当。而且王爷是用正妃的礼数来迎娶您,应该是我来称您一声姐姐才合理。” 兰若的话说得礼貌十全。只是挽歌为何却感觉兰若说起自己才十八的时候,语气里是高傲与不屑? 她是在暗示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吗? 挽歌甩了下头,不让自己去往这般复杂的地方想。 看着兰若一张素静纯白的脸。还有眼底的真诚。 挽歌笑了笑,想来是自己多虑了。为了一句所谓的称呼,不至于闹出这么多事端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把人心想这般复杂?!还是简单点多好! 挽歌盯着山茶花没有说话,却是非常的厌恶现在的自己。防备别人,警戒别人。 挽歌长呼了一口气,还是在黑山寨的日子消遥快乐。没有烦恼。没有猜忌,没有勾心斗角。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兰若不要放在心上。” 挽歌淡淡的说道,不想再因为这个而心烦。 兰若见挽歌不太开心,以为她是在嫉妒自己年纪比她小。 便是得意的笑了下。然后装作委屈的说道: “挽歌姐姐不要不开心,兰若只是无心的说着年龄的事情,挽歌姐姐替王爷生了两个这么大的孩子,想来年龄一定不小了。是兰若的疏忽。” 挽歌烦闷的把玩着手上的镯子,原来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去争论就不存在了的。 是非总是爱找上自己,别人可是对自己不依不饶啊! 挽歌有些失望的看着兰若,她原以为兰若是那种不争不吵的女子。 想来是自己看走了眼。她能得到年逸寒的宠爱,又何尝没有她的手段呢?! “兰若,我很庆幸能在那么早的时候认识王爷,也庆幸现在这个年纪,王爷还是对我不离不弃。试问又有几人,能在我这个年纪还这般受宠呢?!所以兰若妹妹最好是祈祷等你人老珠黄的时候,王爷还会像现在这般宠你!” 挽歌不着痕迹的说道,意思也是明显,兰若老了,或许年逸寒便会嫌弃她了! 兰若狠狠的盯了挽歌了脸,挽歌感受到她的目光,便是回过头去。 兰若忙收起那些怨恨的眼神,笑意盈盈的看着挽歌。 “姐姐说的在理,妹妹谨记在心。啊呀!” 说着兰若突然惊呼了一句,盯着挽歌,仿佛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 挽歌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兰若为何会突然便是吓成这样。 难道是自己的脸又起排异反应了吗? 兰若伸出手,在挽歌头上拨弄了一番,便是用力一扯。 一根银色的白发便是出现在兰若的手上。在夕阳的反射下,散发出金色的银色。 挽歌呆了一下,自己是真的老了吗?可是才二十二岁而已啊。 兰若得意的看着挽歌失神的面容。拿着银色头发晃了晃,便是交到挽歌手里。 “姐姐该好好保养了。” 说着兰若便是起身来到亭子旁边,一株青莉花的枝丫长到了亭子里来了。 兰若随手便是摘下一朵开得正艳的青莉花。轻轻的把玩着,一边将花瓣一朵一朵的扯落,一边假装关怀的说道: “姐姐,你看这花开得正红,可若是花期一过,残花败柳的时候,人们就只会将它踩在脚下,再也不会去怜惜了。” 兰若将手上剩下的花蒂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还不忘狠狠的踩了一脚。 鲜艳的花汁溅在兰若精致的绣花鞋上。 挽歌淡淡的看着兰若的挑衅。便也是站了起来,走到兰若面前,却是将视线投到青莉花旁边的夹竹桃上。 夹竹桃的花期早已过了。只剩下翠绿的竹叶,在风中摇曳。 挽歌也学着兰若,摘下一束竹叶。闻了闻竹叶上清新的芳香,淡淡的说道: “刚生成的夹竹桃气味清涩生硬,可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成熟的夹竹桃却是气味清新,让人心生愉悦。这时候的夹竹桃的毒也最浓烈。人也比这夹竹桃一般,只有经过岁月的沉淀,才更加迷人,更加有韵味。花朵再艳再美也是外在的东西。有些人,就像夹竹桃的毒,明知道有毒,却是让四爷欲罢不能!而不是只供欣赏的青莉花而已。” 兰若看着挽歌手里的夹竹桃,心里暗自佩服挽歌的聪慧。 她将人比作花,没想到,挽歌却是将女子比作竹。让得自己无法反驳。 “姐姐说得对,可是这世上的男人大多肤浅,却没几个人是瞎子。更何况,女子无才便是德,姐姐你说外在与内在,到底哪个重要呢?” 兰若眼珠一转,便是绽放一个绝美的笑容,这般反问着挽歌。 挽歌倒抽了一口气,如果此时,自己还认为兰若是个纯白的女子,那她才是真的瞎子。 看着兰若步步紧逼的逼问。挽歌也是轻柔的一笑,这笑容自信成熟,大度从容。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那兰若妹妹觉得四爷会是如大多男子一般肤浅吗?若四爷和那些普通人一般,只是个喜欢美貌的人,想来以妹妹的才气也不会喜欢上四爷了。” 兰若脸色变了变,本来她看到挽歌一人在这里静坐,想前来羞辱一般的。 没想到,还被她不温不火的便是教训了一番。 “那妹妹便先恭祝姐姐如这夹竹桃一般,越老越淳厚!” 兰若故意加重了“老”这个字的发音。便是噙着笑的告退了。 兰若看了眼挽歌手里的夹竹桃,脑海里却是飞快的飞过一些东西。 一个主意便已经出现在脑海里。秦挽歌,四爷的宠爱,就看你没有没命来消受了! 挽歌看着兰若离开的身影,待得兰若消失在转角处时,便是突的瘫坐在椅子上。 背靠着亭子的圆柱,有些虚脱的闭上眼睛。 这种争斗,她只觉得好累。 能否有一个人,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有没有一份这样亘古隽永的情,会为她舍弃天下所有的女人?! 若爱,便深爱,三生三世,都只此一人?! 心里只有她一人的位置,没有别的女人?! 这样的话,这些争斗,便也是不复存在了啊! 挽歌揉了揉眉心。宛如打了一场多么惊心动魄的战争一般。而且这一战她一定要赢! 挽歌把玩着手里的夹竹桃,却是突然想到,夹竹桃的汁液是有毒的,便忙将夹竹桃扔到地上。 掏出手帕,将手擦了擦,这才放了下心来。 看了看天色,已经有几颗星星爬上了天空。挽歌便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夜色正浓,郊区一道废墟岗,两道漆黑的身影悄悄的碰在了一起。 “第一次你迟到了!”男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那边脱不开身啊!” 另一个身影娇媚的攀上男子的胸膛,一边柔声的说着。明显的女子声音。 男子却是不耐的将女子推开。粗着嗓子,严肃的问道: “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派去追杀秦挽歌的?!” ------------ 129这世上,能有几人做到一生一世一个人?![vip] “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派去追杀秦挽歌的?!” 看着男子严厉冷峻的面容,女子神情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便是否认道:“不是!” “啊!”女子尖声痛呼了一声。 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女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便已经被男子卡住。肋 “不是便不是!掐死我也不是!” 女子咬着牙,拼命喘着气。只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偏执。 看着女子一脸的痛楚,脸色铁青,却还是倔强不肯承认。 男子叹了口气,她还是这般不妥协。或许真的不是她做的吧。 男子掐住女子的手便是松了开来,将女子紧紧抱进怀里,钳得那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男子力量这般大,女子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 却还是闭上眼睛,吮吸着男子身上久违的气息,她宁愿窒息,也不想他松手。 闻着女子身上的芳香,男子只是更紧的抱紧女子。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沉浸在这久违的拥抱中。女子清艳的脸上露出鲜有的少女般的娇羞。 “这些年来,让你受委屈了。等大局定了后,本王必定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本王了!” 女子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只是将脸更深的埋进男子的胸膛里。镬 “不委屈,只要知道王爷这份心,我便足矣了。” 听到女子对自己这般的依赖,男子嘴角勾起一道上扬的弧线。 这世上女人的心,没有他得不到的! 轻轻推开女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女子抚着自己的脸,落下两行清泪。 男子叹了口气,也是轻轻抚着女子的脸,仔细的端详着。 女子别过头去,不让男子这般看着自己。 男子便是轻声的安慰道:“不管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都是你,都是我心中的你。” 女子这才止住泪水,轻声的笑了出来,不算绝美却也清丽的容颜上绽放着纯真的笑容。 只有在男子面前,她才会变得像个普通的少女般,只是简单的爱着一个人,简单的撒着娇,简单纯粹。 只是转身,回去,她却依然是那个组织的最高统治者,凶残狠绝。 “真的吗?” 女子将双手吊在男子的脖子上,明知道答案,但是她便是喜欢让他一遍遍的说着。 “真的,永远。” 男子轻轻刮了下女子的鼻尖,她还是爱这样玩,让自己重复着讲她喜欢听的话。 女子听后,便是开怀的笑了起来。 主动的吻上男子的唇。唇齿辗转,月色下的乱岗也变得春色袭人。 也不知道这个吻过了多久,男子这才轻轻推开女子。 看着她因亲吻而变得红艳的嘴唇,有些责备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要把嘴唇亲肿才罢手吗?” 女子笑了笑,脸上又是飞过一片红晕,便是在男子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别闹了,快回去吧,不然别人会起疑了。” 男子宠溺的看着女子。便是催促着她离开。 “嗯,好。” 女子扬起脸,俏皮的看着男子。男子叹了口气,还是默契的在女子脸上亲了一下。 女子知足的摸着脸。她做什么动作,他便是知道她想要什么。 这种感觉,如此美好甜蜜。 “那我走了哦。” 女子说着便是离了去。男子看着女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笑意却是马上消逝不见。换来的却是一脸的阴狠。 “如果不是她,那还会有谁想要伤害挽歌?!” 男子摇了摇头,看看天色,三更了吧,便也是离了去。 黑暗中,女子慢慢从夜色里走了出来。 暗夜将女子整个包围,一身黑色的裙裳将她的身形拉长。 女子冷冷的盯着男子离去的背影,眼底神色复杂。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若你敢为天下人负我,我便毁了这苍月国,若你敢为秦挽歌负我,我便杀了秦挽歌,和那两个孩子!” 月色在女子脸上镀上一层银光,女子冷艳的嘴里轻轻吐着这句话。便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不去不去!什么大沃国的太子嘛!我干嘛要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嫁不嫁。要嫁要父皇把皇后嫁过去!” 大殿里,年逸萱摔着东西,大声的对着小太监们吼着。 过来传话的小太监便是吓得颤颤抖抖的低着头不敢出去声。 把皇后嫁过去,这种话,也就这个公主敢讲出来。 他们是断不敢这般回复给皇上的。 年逸萱毫不给年逐舜留面子的,便是将他的太监给一掌打了出去! “滚!本公主不嫁人!” 太监从大殿里飞了出去,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旁的人,皆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哪次皇上派来传话的人不是被公主给打了出去?! 不过这次似乎这个小太监是最倒霉的。两句话没到,便是被打了出来! 小太监可怜兮兮的揉了揉屁股,好在这个公主也不至于太坏,只是将自己赶出她的视线而已。 用的都是柔力。不然那一掌,他只怕已经是毙命了。 年逸萱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卧榻上。 横躺在上面,摆了个慵懒的姿势。有些得意的看着身旁那些吓得大气不敢出声的丫环太监们。 一边把玩着头上的金钗。嫁去大沃国?那么远的地方,她才不去呢! 在别人的国家,哪有自己国家这般逍遥好玩? 去了大沃国,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将大沃国皇帝的贴身太监打出去吗?! “哼!才不要嫁呢!” 年逸萱狠狠的说道。牙齿更是咬得咯咯响。 她这个父皇,就想着把她轰出去。 “什么?!她又打朕的人?!” 年逐舜看着灰头灰脑回来的小太监,知道年逸萱又打他派去传话的人了。 便是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都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一定要把她给嫁出去!一定要!” 年逐舜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刹是可爱。 一旁的慕容清低垂着头,手里的折扇轻轻摇动着,很好的掩饰了他嘴角的笑意。 想不到刚才还沉稳冷静的和自己商讨事情的年逐舜。 一碰到年逸萱的事情,便是会变成一个普通的父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 只是为着孩子担忧生气的长辈。 慕容清看着小太监听到年逸萱都吓得发抖的样子,便是更加坚定茶楼里的挽歌就是年逸萱了! 慕容清一想到挽歌,嘴角便是挂起一道宠溺赞许的微笑。 年逐舜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慕容清,便是尴尬的咳了咳,优雅的坐在龙椅上。 不过他知道,他那股高贵的形象,已经被刚才的气急败坏给破坏了。 “那个,慕容太子,朕的女儿都是被朕给惯坏了,不过萱儿是个识大体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收起她的脾气。” 年逐舜看着慕容清有些憋红的脸,便是这般夸奖着年逸萱。 慕容清想起茶楼里,那个聪慧狡黠的女子,又看着小太监一脸委屈的样子。 嘴角浮过一道宠溺的笑容,便是起身对着年逐舜施礼道: “本太子倒是觉得萱儿很可爱率真,本王也会像皇上惯她一般的惯她,宠她。本王也赐她可以将本王的人打出去的权利。” 年逐舜有些吃惊的看着一本正经的慕容清,没想到他会为萱儿做到这些。 年逐舜虽然感动,但也是冷静的说道: “朕一直都不喜欢政治联姻,将萱儿嫁去这么远的地方,朕也是非常的不舍,只是咱们两国联姻,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太子能够这般承诺宠溺萱儿,朕很欣慰,只是朕不明白,就算是为了两国的利益,太子对萱儿也是过度宠溺了吧?! 而且宫里明争暗斗,太子若是这般待萱儿,只怕会受到其她妃子的嫉恨。” 慕容清自是知道年逐舜的顾虑,便是收起折扇,一脸正经的说道: “本太子的女人,只会有一个。本太子也只有一个正妃,决计没有侧妃。所以皇上担忧的这些宫斗,在本太子的府邸是不会存在的!” 年逐舜震惊的看着慕容清,继而又是赞许的点着头,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人做到一生一世一个人?! 尤其是位置越高的人,权势越大的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便是越强。 “太子,这话一说出来,便是终身的承诺了,您这生都只和萱儿厮守吗?!” 年逐舜严肃的问着,作为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她的终身,年逐舜自是不敢怠慢。 “其实本太子和萱儿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便是对萱儿倾心了。” 慕容清倒是如实的回答道。听到慕容清这般的说道,年逐舜倒是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刚才和慕容清的交谈中,他已经是很欣赏这位太子的为人处事。 年逐舜赏识的拍拍慕容清的肩膀。脸上是一片详和: “原来你们早已经认识了啊!那萱儿为何还将朕的人打了出来?” 慕容清看着那个小太监,回忆着茶楼里,挽歌硬要掏出钱袋给自己付钱的神情。想着那是她的高傲罢了。 “皇上不用担心,本王这便去见见公主,皇上应该不会介意吧?!” 年逐舜自然是不会介意,他现在对慕容清已经是非常的满意,而且他还承诺一生一世只萱儿一人。 没有争斗,只有无限的宠爱。 萱儿若能和他在一起,自然会幸福。 而且现在的形势,翼翎国羽翼渐渐丰富,吞并了周围很多的小国家,大有打破三国鼎立的架势。 再加上它本身的奇异关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 而翼翎国又是个擅长用毒的国家,他们多次便是被那些防不甚防的毒物弄得溃不成军。 这种情形下,他们苍月国只能和大沃国联盟,才能抵住翼翎国。 而联盟最好的方式,便是两国联姻。 “小明子,带太子去公主的宫殿。” 年逐舜便是吩咐刚才那个小太监带慕容清去找年逸萱。 “是……是……” 叫小明子的小太监,苦笑了一声,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天知道,他现在听到年逸萱的名字就会吓得屁滚尿流,现在还要去见那个魔鬼一般的公主。 “小公公,待会你只需领本王到公主的宫殿门口便是了。本王自己进去。” 绕过花园的长廊里,慕容清便是温和的对着小明子说道。 “谢太子。” 小明子有些受宠若惊的道着谢,他可以不用看到公主,不用禀报,自然是最好的。 不然万一年逸萱不肯见慕容太子,又把他踢了出去。他那屁股就真的残了! “太子,这便是公主的宫殿清央殿了,您往里走,正对着大门的是大殿,大殿往左走,第一个房间便是公主的房间了。” 小太监感恩戴德的把年逸萱的闺房位置都告诉了慕容清。 慕容清笑了笑,年逸萱的闺房,他现在可是不方便去呢。 “谢谢你,小公公。” 慕容清看着如负释重的小公公,便是对年逸萱更加的好奇了。 慕容清没有选择从正门走,而是想着给年逸萱一个惊喜,便是飞身上墙,悄悄的进了清央殿。 “啊呀!该敷面膜了!” 年逸萱一觉醒来,忙惊呼道。 小无忧说这个时候是敷面膜的黄金时期,不能错过了。 年逸萱将调好的白色糊糊敷到脸上。便是坐在那里看书。 一旁的丫环们已经习惯了年逸萱脸上这些奇怪的东西了。 而且只有这个时候,公主才是最安静的时候,她们更是求之不得。 悄然之间,一道人影翻上了一侧的屋沿。 警醒的年逸萱忙对着慕容清的方向吼道:“什么人?!” 慕容清本来是在欣赏着正在看书的年逸萱,从他在屋沿的方向,只能看到年逸萱梳起的发髻,但是已经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安详与宁静。 年逸萱抬起头来,看着屋沿上的慕容清。 便是不由分说的一掌击向慕容清,同时也是飞身上了屋沿。 慕容清本以为会是挽歌的面容的,却没想到,是一张涂满了白色不明物体的惊悚的脸。 当下大惊,手心一滑,便是从屋沿上飞身降落了下来。 年逸萱没料到慕容清闪躲得这么快,而自己却是一个重心不稳。 在圆滑的屋沿上打了个转,便是从高高的屋沿上摔了下来。 “啊!” 年逸萱惨叫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慕容清忙飞身上去,一把搂住年逸萱纤细的腰。 惊慌的年逸萱忙紧紧环抱着慕容清的脖子,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慕容清抱着年逸萱在空中华丽丽的一个旋转,两人便是轻轻的落在了地上。 轻风缓缓吹拂过脸庞,几缕发丝打在年逸萱的脸上。 脸上一阵痒痒,连带着,连心里也是变得痒痒了起来。 望着男子刚毅冷峻的侧脸,年逸萱只觉得心底被轻轻的触碰了一般。柔软,温痒。 这似乎只是在自己的梦里才会出现的男子,真的就这样,乘着风,驾着云,飞向自己的身旁,带着她在云端遨游。 年逸萱轻轻闭上眼睛,闻着男子身上独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待得两人降落在地后,慕容清温柔的问道年逸萱:“你没事吧?!” 回过神来的年逸萱,一脸愤怒的走到慕容清面前,一掌毫不留情的击在他胸前。 慕容清没料到年逸萱会对自己出手,而且又快又准。 慕容清险险的躲过这一掌,却没想到掉进了年逸萱的陷阱里。 一个鱼网便是从天而降,将自己束在里! “来人,把这个小贼给本公主绑起来!” 年逸萱冷声的下令道。眼底是一阵狡黠。 慕容清只是轻柔的笑了下,这么一个鱼网就想网住他? 慕容清折扇轻轻一挥,扇气便是将鱼网横切了开来。 破落的鱼网,从慕容清身旁落到地上。 年逸萱好奇的盯着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他浑身高贵,自然不可能是个小贼。 看着慕容清尊贵自成的脸,轻摇着折扇,优雅华贵。 慕容清轻咳了一下,掩盖自己刚才的尴尬,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被她吓得跌倒差点在地,还一时失意,被她网了起来。 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啊,没想到这个公主闲来无事,在自己的大门口设鱼网这么个机关。 年逸萱盯着慕容清片刻,便是清醒了过来: “看来你便是那个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清了?!你们大沃国的人都是这般的登门入室的吗?!” 年逸萱脸上飞过一片娇羞,早知道大沃国的太子是这般的温润如玉,她早就嫁了! 听到年逸萱这般说,慕容清愣了一下,她是说“看来你便是……” 难道她是第一次看到自己?! 慕容清仔细的盯着年逸萱的眼睛,回想着挽歌的眼睛。 年逸萱的眼睛,比挽歌的眼睛更大更漂亮,却是失了一份灵智。 难道她不是她?! 慕容清脑袋里飞过这样一个想法。可是慕容清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公主能否将脸上的东西洗净,我们再聊?” ------------ 130年逸汐偷吻挽歌[vip] “公主能否将脸上的东西洗净,我们再聊?” 慕容清有些无语的看着衣裳上粘着的面膜,白色的糊糊的,尤其的碍眼。 年逸萱看着慕容清以一种奇怪的,更像是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脸。 想着自己刚做的面膜,年逸萱便是大怒,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突然闯入,才让得自己今天的面膜都毁了。肋 年逸萱才不管慕容清昂贵的真丝绣制的衣裳被自己这些相对来说廉价的面膜给毁了。 便是瞪大眼睛,盯着慕容清身上的面膜,可惜的骂道: “都怪你!不走大门,偏偏要做什么梁上君子!现在更是毁了我的面膜,你赔!” 慕容清有些失落的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年逸萱,脸上是一阵懊恼。 如果是茶楼的那个女子,以她那云淡风轻的性子,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个女人一般的张牙舞爪的骂着自己。 他以为万事皆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却发现自己还是算错了。 那茶楼的那个女子又到底是谁? 慕容清皱着眉头,满脑子都是疑惑。 年逸萱看着皱着眉头沉思的慕容清,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跋扈的样子肯定是吓到他了。 便是收起那些性子,语气缓和了些,说道:“那你稍等一下,我先去洗个脸。”镬 慕容清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即将娶年逸萱为妻,便是一脸的茫然。 慕容清想着既然公主不是茶楼的那个女人,那他也没必要再在公主的大殿里呆着了。 正起身欲离开,却一个想法兀的在脑海里出现。 那个女人提起年逸萱时,一脸的神色自若。 若换上小明子,肯定会是吓得止不住的颤抖。 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那个女人是年逸萱的朋友,还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慕容清便是留在大殿里,等着年逸萱。他一定要弄清那个女人是谁! 待得年逸萱出来后,慕容清平静的看着那张清秀陌生的脸。 刚洗完脸,脸上未施粉黛,还挂着些许的水珠。 再加上年逸萱一脸的娇羞,倒是个实在的小美人儿。 如果没有遇上茶楼的那个女子,慕容清或许还真的会为了两国的利益而娶了年逸萱。 可是他心里全部都装的是那个女子,就算是毁了两国的友好关系,他也无法迎娶年逸萱了。 “在下慕容清,见过公主。”慕容清微微施礼,礼节适可到位。 年逸萱对这位太子的好感又多了一分。不骄不躁,没有那些王公贵族的傲慢,平易近人。 而且这种平和比四哥还要自然亲切。却又有着天成的高贵,这种高贵和七哥有得一拼。 将小明子赶出去之后,年逸萱有派人偷偷去他和父皇议事的乾清殿偷听他们的谈话。 原来他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个又和九哥相似。 总之,眼前的这个人,集合了她三个哥哥们的所有优点于一身。完美到让人不敢置信。 “太子不用见外。” 年逸萱低垂着头,脸上飞过一片红晕。 慕容清自然是知道她说的不用见外是指他们的婚事。 看着年逸萱娇羞的俏脸,还有她偶然间投来自己身上的迷恋的眼神。 慕容清只能叹了口气,其实年逸萱这般乖巧的模样,倒是很讨人欢喜的。只是他却负了这份情意了。 “公主,在下抱歉,可能我们的婚事得取消了,这事在下会向皇上禀报的。” 慕容清想了想,便是这般如实的说着。 虽然他知道,以年逸萱的傲气,自然是无法接受他取消婚事。 但是他在母妃的坟前发过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一个女人! 所以他不能再娶年逸萱! 慕容清的话让得年逸萱一时无法接受,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脑袋上一般。 年逸萱一下子便是懵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只得失神的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年逸萱急忙替自己辩解道:“太子可能是对我有些误会罢,我只是误以为太子和其他的王公贵族一般,只知道游手好闲。又加上没见外太子,所以才会对父皇说不嫁的。” 慕容清摇了摇头,他不娶年逸萱和她一开始任性不肯嫁没有任何关系。 年逸萱继而又是羞涩的说道:“可是刚才你在空中救下我之后,我便已经对你倾心了。” 慕容清看着年逸萱脸上飞过的红晕,没想到她敢这般大胆的向自己表明心意。 倒是个敢爱敢恨,不曾委屈自己的可爱女孩。 慕容清这般评论着。只可惜他还是不能。 慕容清依然摇摇头,这份情意,他注定是得负了。 “公主的情,在下承受不起。只是在下心里已经有了佳人了。” 慕容清轻声的拒绝道,年逸萱脸色马上变得苍白无力。 原来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自己没有丝毫的地位! “那你为何对我父皇说,一生一世一个人,只宠我一人?!” 年逸萱想起乾清殿上,慕容清说过的这些话,便是无法释怀。 这种从高空突然掉落在地上的落差,让得她无法接受。 为何一开始还说非自己不娶的人,现在却会这般无情的告诉自己,他不能娶自己?! “对不起,公主,这是在下的错,是在下冲动了。其实在下心里的这个人,也是在苍月国认识的。只是当时在下误以为她便是公主。才会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说今生非公主不娶。” 慕容清只好如实的回答着,他自己也是没想到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慕容清暗自叹了口气,他还是过于高傲,自以为一切事情都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却是没想到,还是算错了一步。 “你将别人误以为是我?!那她是谁?” 年逸萱没想到慕容清所谓的那个心上人,却是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知公主有没有好朋友,就是不惧怕您的。提到您的名字时会一脸平静的人?!” 慕容清也是询问着年逸萱,虽然极力压制着,年逸萱还是能够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急切与渴望。 年逸萱看着慕容清的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在诧异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会让得冷静沉着,看似无欲无求的慕容清也这般焦急与期盼。 “我每天都在宫里,哪有什么好朋友?那些王公贵族们都被我戏弄过,哪有人听到我的名字不害怕。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年逸萱仔细的想了想,便是这般回答道。 慕容清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没有这个人吗?难道她也不是苍月国的? “不过,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敢对着我大呼小叫的!” 年逸萱的这句话,给慕容清沉下去的心,又是一抹希望。 仿佛看到了光亮般,慕容清紧紧的盯着年逸萱,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只是他也没想到,年逸萱接下来的一番话,会让得他吊起的一颗心,沉得更深,掉落到了深深的低谷里。 “那个女人,叫秦挽歌,可是她明天便要成为我四嫂了。” 年逸萱便是对着慕容清仔细的描述了挽歌的容貌。 慕容清没等年逸萱说完,便是跌坐在椅子上。 颓然的垂下头,仿佛全身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与不复存在。 年逸萱担忧的看着慕容清这般痛楚的样子。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 “是她了,就是她!” 慕容清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没想到,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他来苍月国的路上便是听闻了,四王爷年逸寒迎娶王妃秦挽歌,还要给遗留在民间的两个孩子举行祭祀典礼,让他们认祖归宗。 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 而且他来苍月国,也便是年逐舜的邀请,来参加这位四王妃的婚礼的。 “太子?您还好吗?” 年逸萱担忧的看着慕容清一脸憔悴的脸,看着他这般痛楚的样子,她心里也是疼得无以复加。 只是她的疼是为他,而他却不是因为自己。 “让公主见笑了,在下先告辞了,关于咱们婚礼的事情,我会亲自和皇上说清楚的。” 慕容清倒是有些佩服年逸萱被自己拒绝了,还能够保持着这份波澜不惊的心境。 她心里一定也是不好受吧。 只是此时的慕容清也是无暇再顾及其他。 望着慕容清匆匆离去的背影。年逸萱也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如珠般滑过脸庞,掉落在地上。 晶莹的泪珠,便是碎了一地。像极了年逸萱此刻一颗破碎的心。 袖口下的双手紧握,涂满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殷红的鲜血从掌心流出。摊开颤抖的掌心,年逸萱模糊的视眼看着掌心血红的月牙印。 只是这些痛,怎么比得上心口那剧烈的痛?! 过了良久,年逸萱这才狠狠的擦干脸上的泪水,因用力过猛,脸上的皮肤都被擦得通红。 年逸萱走到铜镜面前,盯着镜中泪眼婆娑的自己。 抬起食指,指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你要记住,你是年逸萱!苍月国高贵的公主!慕容清算个屁!” 年逸萱爆了句粗口,心里这才好受些。只是眼底的恨意却是那么强烈与偏执。 “秦挽歌,你居然敢打着我的名义,在外面和除四哥之外的男子勾搭!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想到慕容清提起秦挽歌时,眼底的那一抹宠溺。 年逸萱便是狠狠的抓起一旁的胭脂罐,狠狠的掷向铜镜。 “啪啦!”铜镜受到重击,便是碎裂了开来。 镜片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年逸萱站在这些碎的镜片中央,眼底却是一片噬血的漫天的红…… -----------------------繁华落碧---------------------- “年逸汐,谢谢你,想得这般周到。” 九王府里,挽歌一脸感激的端着酒杯,敬着年逸汐。 年逸汐向皇上请求认自己作义妹,因为是他将自己带下黑山寨的。 年逐舜便也是答应了,封自己为华轩郡主。便也是能门当户对的嫁给年逸寒。 九王府便是她的娘家。今晚她也能得以住在年逸汐这里。明天便是从这里嫁了出去。 年逸寒脸色铁青,却也不好说得什么。 毕竟是皇上亲自下的旨。而且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门当户对,以后在四王府里,其她的妃子,也会顾忌她华轩郡主的身份,不敢在自己面前太过造次。 “嘣!” 挽歌就知道年逸汐会这般,过来敲自己的头,却是没有躲闪。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打痛自己。而且自己也怀念这种像大哥哥般的轻柔。 “不打你不长记性了是吗?!跟我还这般见外!” 年逸汐毫不客气的瞪了挽歌一眼,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还是和以前一般吵闹。 只是心里的那些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可以假装这般坚强,不让挽歌知道。 挽歌也是憨厚的揉着额头,哀怨的回瞪着年逸汐。眼底是一抹无邪。 看着年逸汐又是一副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样子。 挽歌心里一阵发疼。他们都是最好的演员,隐藏着心里的难受与伤悲。 戴着开怀的面具,蒙骗别人,也以为这样可以蒙骗自己。 “九叔叔,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 无边和无忧也是懂事的端起茶杯,敬着年逸汐。年逸汐看着孩子们无邪的笑脸,便是端起酒杯,仰头便是大气的一口喝尽。 “我说小无边,你这小鬼,这世上,胆敢骗本王的,也就你们两个小家伙了!” 年逸汐这么久了,还是对这件事情不能释怀。 想着从来只有他捉弄别人,却被两个小么小的小鬼头给捉弄了一番。 而且他们还计划着要从自己手里将挽歌救走。 无边嘿嘿的笑了两声,朝着年逸汐摆了个无辜的表情。便是不再说话。 他已经习惯了年逸汐每次见到自己,都是像自己埋怨被骗的这件事了。 而自己只要卖萌便可以了。 年逸汐看着无边又是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便是火气也消了很多。 本便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娘亲在先,只能说这两个小家伙比自己聪明啊! “小无边啊!你比本王小时候可要聪慧多了,将来一定是大有出息的!” 年逸汐端着酒杯对着无边说道,眼底满是赞许。 “谢九叔叔夸奖。” 无边也是像个小大人一般,豪气的一口将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末了还不忘哀怨的瞪了挽歌一眼。 挽歌有些无语的回瞪了过去。 这么小的孩子,硬要和大人一般拼酒。 她自是不肯让他喝酒,便是吩咐丫环们给他倒上茶水。 现在他是每喝一口茶水,都会这般哀怨的看自己一眼。连带无忧也是哀怨的看着自己。 “去去去!小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挽歌又是给无忧倒了一杯茶。 “娘不也是从小女孩子家家长大的嘛!娘也喝酒!” 无忧看着杯里的茶水,不满的嘟着嘴,清脆的声音让得人心里一阵舒畅。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两个孩子。求助的看向年逸汐,她现在是越来越搞不定这两个小鬼头了。 “你们都还小哦,小孩子喝酒晚上会尿床的哦,所以还是喝茶吧。” 年逸汐便是这般劝谏着孩子们。 “那九叔叔是不是小时候也尿床啊?!”无边眨巴着眼睛,调皮的问道。 “噗!” 挽歌一口酒没忍住,便是喷了出来。 年逸汐无语的瞪了她一眼,是她向自己求助的,他帮她教育孩子嘛。 她却落井下石,还喷酒。哼! “没有!”年逸汐难得的红了脸,便是失口否认道。 “哈哈,九叔叔脸红了哦!” 细心的无忧便是发现了年逸汐脸红了,大声的指了出来。 挽歌和无边也是哈哈的笑着。年逸汐这般窘迫的样子,倒是可爱极了。 “不许笑了!” 年逸汐脸更红了,便是追着去打挽歌,不让她笑自己。 挽歌围着桌子跑着。一时间气氛high到极点。 欢笑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远处一棵大树上,一道阴暗的黑影躲在树枝上。 看着庭院里,欢笑的四个人,还有挽歌脸上灿烂明媚的笑容。 深叹了一口气,便是离了去,那个方向,正是七王府的方向…… “好了,很晚了,你们两个,早点去睡觉哦,明天的祭祀典礼还有好多事情要你们做呢!” 看着月儿高高挂在树枝上,挽歌便是催促着孩子们去睡觉。 无边和无忧也是乏了,便离了去。 一时间,只剩下挽歌和年逸汐,气氛也随着孩子们的离去而变得沉闷。 “挽歌,明天便是要出嫁了,不管你是以什么理由要嫁给四哥,这是你的选择。大哥尊重你!来!干了这杯!” 年逸汐将酒杯在挽歌面前一横,便是径自仰头,一口便是将怀里的酒给干尽了。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年逸汐一口酒一口酒的往下闷。 “大哥,这般喝酒可是浪费了这上好的花酿哦!” 见年逸汐又是伸手来倒酒。挽歌便是担忧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倒。 年逸汐挣扎开挽歌的手,抢过酒瓶,径自的喝着酒。 挽歌看着年逸汐这般样子,便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好!那我便陪你喝!今天咱们不醉不休!一定要喝个痛快!”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最后更是嫌这般喝不过瘾,都换了酒坛子,一坛一坛的喝着。 “啪!” 酒坛掉落到桌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挽歌也是趴倒在桌子上。 “这样就喝醉了!挽歌,起来,接着喝!” 年逸汐也有些摇摇欲坠的坐在椅子上。地上横七竖八的酒坛显示着他们喝得有多高。 “挽歌,醒醒!” 年逸汐轻轻拍着挽歌的脸庞,挽歌只是迷糊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清醒。 洁白的月色,投在挽歌的脸上,给她踱上了一层银光。 年逸汐忍不住的凑近挽歌,轻轻的吻了上去…… ------------ 131。祭祀台的突变 年逸汐忍不住的便是凑近挽歌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 就在年逸汐距挽歌红晕的脸颊只有丝微毫米远,年逸汐甚至能看清楚挽歌脸上飞扬的绒毛的时候。 挽歌忍不住的颤了下,双手胡乱的在桌上扫着。 将桌上的酒坛扫在地上,发了清脆的碎裂开来的声音。 被这一句响震得回过神来的年逸汐,便是忍不住的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累。 “我这是在干什么?!挽歌明天就是我的四嫂了!” 年逸汐恢复了理智,酒也是惊醒了一大半。自己居然会对挽歌有这般想法! 年逸汐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便是招来丫环们:“你们扶郡主回房间休息。给她服下醒酒汤,再让她睡。萌” “是。”丫环们便是领命的扶着挽歌离了去。 “咱们王爷对郡主可真是贴心。怕明天郡主宿醉头痛,便是睡前就让我们给郡主服下醒酒汤。” 丫环们扶着已经醉得没了意识的挽歌,一边走着,一边艳羡的说着。 只是此时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挽歌,自然是听不到年逸汐的一番用心。 “挽歌,你一定要幸福!” 看着丫环们扶着挽歌离去的方向,年逸汐站在庭院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脸上布满了孤寂与落寞。 月光将年逸汐的身形拉得老长老长,灯光摇曳下,年逸汐的身影显得那般萧条与寂寞…… “郡主,新娘子一定要喜庆的,这些东西都是不可少的,不能再扯了!” 一旁的喜娘无奈的阻止着扯着头发发簪的挽歌。这些金钗都是新娘子必不可少的,象征着喜庆吉祥。 “这金冠已经够重的了,还要戴这么多头饰,我脖子都要断了!”挽歌没好气的瞪着桌上的一堆首饰说道。 “怎么回事?”年逸汐刚一进门,便是看到挽歌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九爷,这郡主不肯戴这头饰啊!” 喜娘看到年逸汐来了,就便是看到救星一般,忙迎上去,想要年逸汐劝劝挽歌。 毕竟这婚礼,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一定要隆重。 年逸汐看了眼挽歌,知道她是不肯受这些约束的。便劝着喜娘。 “那就别戴啊!”年逸汐倒是无畏的撇撇嘴。 “哎哟,我的九爷啊!这是吉祥钗,这是如意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哪一根都是不可少的。都是为了图个好彩头嘛!” 喜娘本是想要年逸汐帮着自己劝谏挽歌的,没想到年逸汐倒是反过来帮着挽歌。 便是急切的一根簪子一根簪子的说着名字,都是一些彩头。 挽歌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这喜娘,比她自己结婚还紧张啊! “挽歌,你觉得呢?!” 年逸汐问着挽歌,这些事情,他都是随她。 “就戴这个圆满珠吧。其它的都不要!” 挽歌随手挑了一根最简单的珠钗,上面只镶了一根简单的珍珠,浑圆的珍珠,大方雅致。 简约而不简单。倒是符合挽歌的性格。 浑圆的珍珠,便是象征着圆满完美。 喜娘还想说着什么,挽歌便是不耐的沉声制止了她的话: “喜娘,这结婚是我的事,我不喜欢这些繁琐的东西。难道喜娘想要本郡主这婚也结得不安心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郡主饶命啊!” 见挽歌把话说得这般严厉,喜娘忙是吓得跪在地上求饶着,其她的所有丫环们也是吓得跪了下来。向着挽歌求饶道。 挽歌毫无心情的扔掉其它的头饰,本来只是一声婚礼而已,却吓得喜娘给自己下跪,仿佛她有多歹毒一般。 “嬷嬷,起来吧。是我把话说得太严重了。嬷嬷不用担心,这喜帖一盖,我头上到底有多少珠宝,别人都是看不到的。皇上也不会责怪您没把我给妆扮好。” 挽歌忙蹲下身来,和喜娘保持同一个高度。平和的说着。 语气柔和缓慢,生怕再次吓到了嬷嬷。 这本是喜庆的日子,她不想搞得人心惶惶。 年逸汐暗自叹了口气,知道挽歌这心绪不悦。 便是从地上扶起挽歌,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好。 “嬷嬷,快起来吧,别耽误了吉时。”年逸汐也是轻柔的对着嬷嬷说道。 “是,是!” 嬷嬷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感激之心,继续替挽歌梳着发髻。 年逸汐退到一边,看着一脸平静,任由嬷嬷挽着发髻的挽歌。却是猜不到挽歌此时的心情。 嬷嬷经刚才一事后,便是什么都听从挽歌的安排,只是给挽歌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挽在头顶。 而妆容也是化得很清新,没有浓妆艳抹,只是嘴唇涂得稍微红了一些,有点喜庆的样子。 喜娘端详着挽歌的样子,一脸的不满意,却是不敢说出来。 心里暗自感慨。这个四王妃,还真是特别。 别的新娘,都恨不得自己给她们戴上所有的珍宝,可是她却只是插了一根简单的簪子。还发了顿火才戴的。 这四王妃,或许和别的妃子真不一样。 她原以为这四王妃只是山野里的一棵野草,却是自己的错解了。这 四王妃,一定是最独特,最清香的那株盛开的明媚的鲜花。 嬷嬷赞许的看着挽歌,轻轻的点着头。最后便是替挽歌戴上金冠。 年逸汐在金冠戴上挽歌头顶的那一刹那,便是忍不住的站起身来。 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她虽然不是美得那么惊心动魄,却也是美得天然去雕饰。 像是清水出芙蓉般,清新娟秀。美得不可方物。 挽歌有些发愣的看着年逸汐发呆的神情,不知道他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是不适应自己做新娘子的样子吗? 年逸汐看着挽歌迷糊的样子,心里一阵感慨。 她还是这般,如上次宫宴一样,美到不自知。 “挽歌,你真美。” 年逸汐情不自禁的喃喃着。嗓子因强忍着内心的痛而这得粗哑。 只是他却得亲手将她送出去,嫁给自己的哥哥。 从此他们便是小叔和嫂嫂的关系。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不忍的别过头去,不去看挽歌。 挽歌也是站在那里,静看着年逸汐的侧脸,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九王爷,现在浑身却裹上一层悲痛。挽歌不禁一阵心痛。“你们都下去吧!”挽歌轻声下令道. “是。”喜娘和丫环们便都是听命的退了下去。 “年逸汐。” 挽歌轻声唤了年逸汐一句,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昨晚睡得还好吗?头还痛吗?你也真是的,喝那么多酒,不知道今天祭祀和婚礼会很累啊?!” 倒是年逸汐,突然便变得像个话痨一般,话匣子一打开,便是没完没了的数落着挽歌。 挽歌笑着看着年逸汐,悉数接受着他的数落。 “以后,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喝那么多的酒了!醉得和头猪一样,万一被人给卖了还不知道呢!” 年逸汐想到挽歌喝那么多酒,便是气愤的继续骂道。 挽歌依然保持着那具笑容,没有和年逸汐争辩,这倒是让得年逸汐不自在。 她哪天没和自己吵架,他还真不舒服。 “干嘛不和以前那样和我顶嘴啊?!” 年逸汐忍不住的问着挽歌。挽歌本来还想要出嫁前由着他骂自己一顿。没想到他却是责骂自己不和他顶嘴。 “你这家伙是找虐受吧!硬要我骂你才舒畅!” 挽歌没好气的瞪着年逸汐,丝毫没理会自己还穿着新娘装,便是双手叉腰的对着年逸汐大声吼道。 “我也只和你喝过这么多酒好吧!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把我给卖掉啊!嘻嘻。” 挽歌调皮的对着年逸汐眨着眼睛,便是一口将喜娘放在桌上的苹果给咬了一口,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挽歌大口大口的吃着苹果,从一起床到现在,她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见这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便是自然的拿过来,张口便是咬了起来。 “我是不会把你卖掉,但是差点把你给吃掉了!” 年逸汐悄悄的嘟嚷了一句,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 一边又在想着,若是自己昨晚不坚守君子的原则,将挽歌给吃了。 她是会杀了自己,还是跟随自己离开呢? 年逸汐这般猜测着,却是被耳尖的挽歌听到了他在说话。 “你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呢?!”挽歌好奇的问着年逸汐。 “啊!没……没什么!” 年逸汐忙摆手的否认道。挽歌犀利的眼神盯着年逸汐,看得年逸汐后背一阵阴冷,一阵发毛。 却还是佯装镇定的和挽歌对视着。 若挽歌知道自己趁她喝醉,差点轻薄她。说不定以她的脾气,会让得自己这辈子都举不起来了呢! 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真没什么?!”挽歌紧紧的盯着年逸汐,步步紧逼的问道。 “真没什么!”年逸汐像个犯人被挽歌审问一般。 “王爷,郡主,小王爷和小公主来了。” 门外的声音缓解了年逸汐的尴尬,年逸汐忙解脱般的应道:“快让他们进来!” 无边和无忧便是推门而进。 “啊!”喜娘那高分贝的声音,在看到挽歌手里的苹果后,便是尖锐的响了起来。 拖得长长的尾间,让得离喜娘最近的无边和无忧只得无奈的捂起了耳朵。 挽歌一脸无辜的看着盯着自己尖叫的喜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郡主啊!这苹果是不能吃的!” 喜娘忙将挽歌手里的苹果抢了下来。无边无语的看着已经被挽歌吃了一大半的苹果。 “娘,你还真的是笨得可以啊!这苹果是保平安的,只拿在手上,不吃的!” 挽歌看着无边以一个大人般的教训着自己,不禁脸一红,她怎么知道这些啊! “那怎么办?吃都吃了一大半了。” 挽歌看着手里残缺的苹果,再看着无边和无忧手里红通通的苹果。 想也没想,便是抢过无边手里的苹果,将自己的苹果递到无边手里。 “咱俩换一个!” 挽歌毫不客气的拿着无边的苹果,没理会无边一脸无语的表情。 无边一脸菜色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半个苹果,上面还有着挽歌的些许口水。 “娘最坏了,老是欺负哥哥!”无忧也是打抱不平的替无边说着挽歌。 “不就是抢了个苹果嘛,嬷嬷,麻烦你再给他拿一个。” 挽歌见喜娘又拿了一个苹果进来,便是将无边手上的那半个苹果也是抢了过来。 毫不客气的喀吱喀吱的吃着。 无边无语的看着挽歌毫无形象的吃苹果的样子。接过喜娘手里的苹果,便也是严肃的教育着挽歌: “娘啊,你以后就是四王妃了,就不能像在黑山寨那样,吃东西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了。” “你娘别说是四王妃,就是成了王母娘娘,我也是秦挽歌,那个吃东西没形象的秦挽歌!” 挽歌毫不客气的戳了下无边的额头:“这个小鬼,现在就开始嫌弃你娘亲了是不是啊!?哼!” 无边没理会,苦着一张脸望着年逸汐:“九叔叔,我娘亲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还在说醉话啊?!" 年逸汐笑了笑,便是拉过挽歌,就那样当着众人的面,用自己的袖子悉心的替挽歌揩着嘴角残留的水渍。 一群人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年逸汐。 挽歌也是愣在了那里。蚕丝衣袖轻柔的扫过嘴角,带些丝丝的沁凉。惹得挽歌一阵恍惚。 “嗷!”小白终于是受不了的仰天长啸了一声。 挽歌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小白也来了。 “小白。”挽歌开心的来到小白面前,抚着它的额头。 小白不悦的别过头去,它都被忽略了这么久了。现在知道理会它了。 “小白!”无边吆了一句,小白便是马上撇开挽歌,听话的跑到无边面前去了。 无边得意的拍着小白的额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挽歌。 挽歌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这般听无边的话了。 “小白从山洞里出来时,扭到了脚踝了。娘,你太粗心了,都不关心小白。是哥哥替小白接好的脚哦。所以小白和哥哥才这般要好呢!” 无忧这般解释着。挽歌便是羞愧的低下头。抱歉的看着小白,那个时候,她正一心在年逸绝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小白. “嗷!” 小白不满的白了挽歌一眼,却是四下望了下,看到年逸汐后,失望的摇了摇头。 挽歌知道小白是在找寻年逸绝。心里便是一痛。连小白都对年逸绝有感情。那自己呢?! “等下便能看到他了、” 挽歌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拍小白的额头。 小白眼底放着光泽,一脸期待的点点头。 挽歌眼神便是黯淡了下来。 想起街角,年逸绝那个冷漠决然的背影。 “挽歌,走吧,四哥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年逸汐便是催促着挽歌,挽歌抬头看着年逸汐。 他神色平静,只是袖口却是微微的颤抖着。挽歌不忍的别过头去。 年逸汐的这些小动作,她都了解。那是他在忍着心里的痛楚。 袖口下的手,只怕早已经是紧握着,关节都花白了吧。 挽歌没有说什么,便是走了出来。每走一步,心都在滴血。 连迈出去的脚都变得沉重。挽歌袖口下拳头也是紧握着,一样东西从袖口里滑了出来。 露在手心。挽歌愣了下,便是知道那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的手镯。 想起年逸绝将手镯扔在地上那般冷漠的神情。 挽歌赌气的握着手镯,想来这也不是什么珍奇之物,一个普通的手镯而已。 但是挽歌却还是将手镯戴在了手上。 “挽歌,你今天真美!” 年逸寒痴迷的盯着挽歌的脸,由衷的赞美道。 “四爷过奖了。” 挽歌低下头,不去看年逸寒。便是上了马车。 年逸寒今天一身红装,精致的稔金丝线,上面绣制的飞龙喜庆详和。 高耸的金冠,完好的烘托出了年逸寒温雅的气质。 挽歌看着那一身耀眼的喜服,却是觉得眼睛刺痛。便是转过头去。 敞篷在马车,环绕着大街走着。 围观的百姓皆是跪在路旁,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小王爷小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年逸寒微笑着一只手揽着挽歌的腰,让挽歌亲昵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一只手便是向百姓打着招呼。挽歌皱着眉头,抵触着年逸寒的触碰。 却当着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只好也是配合着年逸寒。佯装笑颜的对着沿道的百姓们打着招呼。 另一匹马车里的无边和无忧倒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沿途的百姓们,也是欢喜的打着招呼。 小白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了许多。一脸傲慢的倚在无边身旁,宛如忠诚的护卫者。 小白自然的接受着百姓们探究的目光,偶尔还恶作剧的瞪着那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孩子们,吓得小孩子们忙躲进一旁大人们的怀里。“哈哈,无边,无忧,来,皇爷爷抱抱!” 年逐舜今天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看到挽歌和孩子们,更是开心的将他们揽入怀里。 “祭典和婚礼正式开始!” 随着年逐舜的宣布,大臣们皆是敬畏的看着挽歌四人登上祭祀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随着礼官的宣布,挽歌和年逸寒便是在众位大臣,和所有百姓的见证下,举行着婚礼。 “夫妻对……” 礼官话还没说完,却是听到嘣的一声响,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 ------------ 132只怪相见恨晚,你却成了别人 祭祀台却是剧烈的摇晃,即将倒塌!. 大臣们皆是紧张的看着高台上,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皇后更是差点晕倒,这么高的祭祀台,若是摔下来,那老四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眼看着祭祀台便是要倒塌了,众人皆是吓得四处飞散,生怕砸在自己。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声,踩踏声,小孩的哭声,不绝于耳累。 “贪生怕死!苍月国的人也便就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罢了!” 年逐舜身侧一位神色阴寒的男子,不屑的瞥着下面惊惶失措的人们。 声音不大,却也是足够他身旁的年逐舜听道萌。 年逐舜脸色青了下,却也是无暇顾及。 一边吩咐侍卫赶去祭祀台救助,一边还得让太医替皇后诊治。 “哥!” 神色阴寒的男子身旁的小厮却是不满的唤了他一声。 “哟,我的好妹妹,这就替苍月国说话了!你呀!” 男子无奈的刮了下小厮的鼻子,因长期使用毒物而变得深黑的嘴唇,向上扬着。 这男子便是翼翎国最年轻的皇帝轩辕禹,而他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厮,便是他的妹妹轩辕嫣。 轩辕嫣被轩辕禹说得不好意思了,便是瞪了他一眼。 既而又是羞涩的偷看了不远处的年逸绝一眼。然后又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似的,飞快的转移开视线。 轩辕禹无奈的看着妹妹这个样子,这还是战场上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魔女将军轩辕嫣吗?! 轩辕禹也是悄悄的打量着年逸绝,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变化。 却是时刻戒备着,随时准备去高台上救人。 轩辕禹也是赞许的点点头,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打败过嫣儿的人。 也是因此便好运的俘虏了嫣儿的心。 “主子?” 巴玛担忧的看着慕容清,从四王妃一开始登上祭祀台开始,主子的眼神便是一直盯着她。 虽然四王妃头上盖着喜帕,可是这四王妃却是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祭祀台剧烈的颤动着,挽歌头上的盖帽也是被风吹得掉落到了地上。露出那张华美的容颜。 “是茶楼的那个姑娘!” 巴玛看清挽歌后,便是忍不住的喊了起来。 “安静!” 慕容清严厉的喝道,大呼小叫的,惹得他心烦。 年逸萱说那女人是秦挽歌的时候,他还不肯相信。 不死心的希望她不是秦挽歌,不是别人的妻子。 慕容清紧紧的盯着祭祀台上的挽歌,从她一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便认出了她来。 即使那个时候,她已经是盖上了喜帖。 慕容清紧紧的握住折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嫁给年逸寒。只恨相见恨晚! 黄金制作的扇柄都被慕容清握出了一条条裂缝。 可见慕容清用了多大的力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的平息内心的痛楚。 祭祀台上,挽歌蹲在地上,紧贴着墙面。 努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自己摔倒。 灰尘四起,越来越浓,挽歌甚至看不清孩子们在哪里。 年逸寒紧紧握着挽歌的手,想给她慰藉:“挽歌,别怕,我在这呢!” 挽歌却是无暇理会年逸寒,她知道以年逸寒的武功,祭祀台这般高度自是伤不到他。 可是孩子们却一定恐慌极了。 “无边!无忧!你们在哪儿呢?!” 挽歌大声的喊着孩子们的名字。好在不远处,两声清脆的响声回应了挽歌。 “娘,我们在这儿呢!” 无边紧紧的抓着无忧的小手,两人紧贴着地面。减缓着震动的冲击力。 “娘,我们都很好,哥哥会保护好我的!爹爹,你要保护好娘!” 无忧也是懂事的回应着挽歌,不让她着急。 甚至还想到挽歌前面去了。要年逸寒好好保护好挽歌。 挽歌安心的听着孩子们的回应,孩子的声音深厚清脆。 不像受伤的样子。好在虽然祭祀台四周的砖墙,瓦块都在往下掉,但是四个人都是紧紧的贴在墙面上,没有掉落下去。砖石瓦块也没有砸到四人。 “四爷,快去救孩子!” 挽歌挣脱下年逸寒的手,把他往孩子们声音的方向推去。 “挽歌,可是你!” 年逸寒担忧的挂着挽歌,不放心挽歌一个人在这里。 “还罗嗦什么!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垮了,你快去救孩子们啊!别担心我啦,我的武功也不差!足以自救!” 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将年逸寒往孩子们的方向推去。 年逸寒看了看四周,无边和无忧在他的二十步之外。 而这祭祀台马上就要倒了,他若是去救无边和无忧了,那就来不及救下挽歌了。 “咔嚓!” 年逸寒还在犹豫着,祭祀台却是不等人,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 一道巨大的裂缝便是从挽歌和年逸寒中间分开,祭祀台一分为二,向两边倒去。 “啊!的娘!救我们!” 无边和无忧尖声惊叫着,随着祭祀台的倒塌,他们两个身下的石块都掉落了下去。 两身子人也是随着石块们往下面坠落。 “孩子!” 挽歌趴在地面上,看着无边和无忧掉落了下去。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悲痛。 挽歌想都没想,便也是跟着跳了下去。 “挽歌,危险啊!” 年逸寒忙去抓挽歌,却只是扯下了喜服的一块布。 看着跳下城墙的挽歌,年逸寒也是无奈的跳了下去。 “啊!” 无边左手紧紧的拉着无忧,就算是从高台上掉了下去,他也是紧紧的拉着无忧不放手。 右手却是抠着城墙,两人急速的往下坠落。 无边的右手手指在城墙上都磨破了皮,城墙上留下一串血迹。 终于无边抓到城墙上一块突出的砖块,两人这才停下往下掉的身躯。悬挂在城墙上。 “无忧,抓紧我,不要往下看!娘亲就要来救我们的!” 无边右手死死的抠着城墙,指甲都快掐断了。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楚让得无边连说话都没得力气了。却还是柔声的安慰着无忧。 “嗯!” 无忧双脚悬空,紧紧的抓住无边,她听话的不往下看。 枫行说过,祭祀台是苍月国最高的地方。她能够想象得到,他们脚下有多深!下面人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被石块砸到的人们纷纷躲闪着. 还有一些人,甚至被活活的踩死。 无忧不禁难过的闭上眼睛。她没能在祭祀台上看到百姓安乐,详和升平的场景。 却是看到了他们凄惨痛楚,惨叫连连的样子。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寒急速的降落着,终于便是在半空中拦腰抱住挽歌,一手抓住城墙,两人停靠在半空中。 “四爷,快去救孩子们,无边快撑不住了!求求你了!快去啊!” 挽歌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便是求着年逸寒。 “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年逸寒看着挽歌一脸担忧绝望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 便是将挽歌安置在城墙壁上。跃身下去,接近无边。 年逸寒顺着墙壁,小心翼翼的爬近无边。 “无边,再坚持一下,爹爹就来了!” 年逸寒一边鼓励着无边,无边艰难的点点头,额头上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咔嚓!” 城墙又是一震,这一侧的城墙也是即将倒塌。这一震动,无边便是再没了力气。 攀着城墙的手便是松了开来,两人摔了下去。 “嘣!” 就在无边以为他和无忧难逃此劫了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爹爹!”绝处逢生的无边开心的仰起头,看着年逸寒张温润的脸。 “孩子,爹爹来晚了,别怕!”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两人紧紧揽入怀里,便是施展轻功,轻轻的落到地上。 而随着最后一块城墙的倒塌。上面的挽歌再也没有重心的掉了下来年…… “娘!” 无边和无忧都是凄厉又绝望的喊着挽歌,年逸寒也是心里突的一紧。 可是他自己人也在半空中,还得抱着两个孩子,都是腾不出手去救挽歌。 年逸寒红着眼睛,挽歌坠落的身影在他瞳孔里无限放大…… 挽歌不舍的看着孩子们悲戚的脸,身子轻飘飘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下掉…… “挽歌!” 正在组织人群疏散的年逸汐,抬眼便是看着那一抹绝望的红,在空中,用着她生命最后的时间来飞翔的挽歌。 便是也不管那些受伤的人群,颓然的跌倒在地,悲怆的吼了句。 年逸绝也是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在高空中坠落的凄美艳丽的红,也是如年逸汐一般。 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忘记了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里脑里心里,都只剩下那漫天的红。 可是他们都离祭祀台太远,眼看着挽歌掉下来,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歌从高空中掉下来。不止年逸汐的年逸绝。 其他一些欣赏挽歌的大臣,也是难过的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一道年轻的生命,就这般香消玉陨。 “可惜了这么一个小美人。” 轩辕禹有些婉惜的看着挽歌,便是离了去。 一个女人而已,他最不缺的便是美人。 轩辕嫣也是冷眼的看着,人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慕容清看着坠落的挽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腾空而起,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没多会儿,便是来到了挽歌身旁。一道柔和的风声传来,挽歌知道这是有人来了的原因。 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揽着挽歌的腰,挽歌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挽歌没有睁开眼睛,猜测着会是谁来救自己。会不会是依然是那个无论什么情况,只要自己碰到危险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的那个人? 陌生的气息扑入挽歌析鼻息。挽歌有些失落,来的这个人不是他。 可是又会是谁呢?挽歌缓缓餐开眼睛,好奇的看向来的人。 “是你?!” 出乎挽歌意料的人,让得挽歌有些意外的惊呼了一句。 “慕容清,怎么会是你啊?!” 挽歌声音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的说道。 慕容清却是细心的发现了挽歌语气里的失望。她期望的是谁来救他? 一定是她今天的夫君吧。慕容清这般想着,却还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就算她不期望自己救她,但也请允许他小小的自私一下。 想在此刻单独的拥有着挽歌,哪怕只是抱着她。 便也知足了。慕容清紧紧的抱着挽歌,却是特意的控制着下降的速度。 他想在空中和挽歌久呆一会儿。挽歌因害怕而紧紧的环抱着慕容清的腰,一边却是诧异的想着,这祭祀台虽然很高,但是自己是在半空中摔下去的。 有这么高吗?为何还没着地?! 坍塌的城墙脚下,厚厚的灰尘让得人呼吸都是艰难的。 慕容清体贴的将自己的帕子递到挽歌面前。挽歌倒也是大方的接了过来,捂住口鼻。 她常年去古墓盗宝,吸入很多尘埃,呼吸系统一直都是不好。 “谢谢你救了我!” 挽歌轻声的道着谢,便是用帕子捂住口鼻。 一股清新素雅的香味便是充斥着整个鼻腔。就宛如慕容清这人一般,干净纯白,让人心底舒服。 “你请我喝茶,我救你一命,咱们便是两讫了。” 慕容清便是柔和的说道,就算周围尘土飞扬,慕容清衣裳却还是那般的干净隽永。 不惹尘埃。挽歌有些艳羡的看着慕容清,既而想着自己肯定是灰头土脸了,便是有些嫉妒的用帕子擦着脸。 因用力过猛,甚至将脸都擦红了。 慕容清看着挽歌这般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依然是那般温婉的笑。 接过挽歌手里的帕子,自然的替挽歌悉心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挽歌一时愣在了那里。忘记了反应。 蚕丝的帕子,轻轻拂过脸庞,带起一股微痒的酥、麻。 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宛如洗净铅华般的洁净透彻。 慕容清细腻的替挽歌擦拭着,眼底的专注,仿佛那是世上最精致最珍奇的宝贝一般。 “娘!” 无边和无忧担忧的喊声让得挽歌回过神来。忙从慕容清手里抢过帕子,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 匆匆赶来的无边和无忧也不理会挽歌一身的尘土,便是扑进挽歌的怀里。“娘,让你平时努力学轻功,你偏要偷懒,还说什么骑马快多了。现在知道轻功的重要了吧!”. 无边大声的骂着挽歌,一边责数落着她的懒,一边却是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一般。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教训自己的样子。却也是频频的点点头,他教训的是。 挽歌知道无边是怕,怕失去自己。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的将无边和无忧揽入怀里。 一旁的慕容清看着总是一副淡漠表情,就算是死亡的逼近,也是不脸平静的挽歌。 现在在孩子们面前却是情绪这般细腻丰富。不禁有些颓败的低下头。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要看对什么人。 看着挽歌在孩子们面前才会露出的详和的神情。想来,她这么爱孩子们,那身旁这个孩子们的爹,她也是深爱吧。 “谢谢太子。” 年逸寒对着慕容清抱着施礼,感激的道着谢。 一边也是走上前去,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你没事就好。我真怕失去你!” 年逸寒想起挽歌从那么高的高空摔下来便是后怕。 如果真的失去挽歌,他想想都是惊出一身冷汗。 年逸寒轻轻的拿出自己的帕子,替挽歌轻柔的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一边并不是特别友好的对着慕容清说着:“慕容太子,谢谢你救了我的王妃。” 慕容清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年逸寒和挽歌这般恩爱的样子,或者他应该慢慢退出她的生活吧。 他们本来便应是毫无交际的两个人。挽歌看着慕容清不做声便是离了去。 有些责怪的瞥了眼年逸寒,却也是懒得和他争辩。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慕容清交朋友,这倒是人不错的人。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将慕容清的帕子收进怀里。 “年逸寒,谢谢你救了无边和无忧。” 挽歌心痛的将无边磨得血渍淋漓的左手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却是心痛的泪水直往下掉!“ 挽歌心痛的盯着无边血肉模糊的手指,无边倒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苍白的小脸可以看出他此时忍受着的痛楚。 无边懂事的伸手替挽歌轻轻的拂掉脸上的泪水,一边故作深沉的骂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难看死了!” 挽歌看着无边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便是破涕为笑。 将无边和无忧更紧的揽入了怀里。待得大家安定后,年逐舜便将婚礼和祭祀的地方改在了大殿内。 却不料有人出声反对:“皇上,这婚不能结啊!祭祀台怎么可能会倒塌?!一定是惹怒了神灵,所以四爷不能娶秦挽歌这个女人。否则,必遭天谴!”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 133处死挽歌! 一位大臣便是这般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挽歌. 经历刚才的变故,挽歌刚从那劫后余生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没想到,一波未折,一波又起。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皱着眉头盯着说话的大臣。 古洱大将军,那是老七的心腹,随老七一起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功劳。 也算是重要级的人物了,说话自然也是有一定的份量累。 他的话,父皇还是得听进去的。 古洱这么一说,其实的一些大臣们也是这附和着。 “这是神怒的表现啊!这婚,不能结!萌” “皇上,不能结婚啊!” “请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皆是这般劝谏着年逐舜。 年逸寒冷眼的看着吵闹的大臣们,余光轻扫年逸绝。 却见年逸绝神色自若的看着大家的争辩,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心里暗自想着:年逸绝,为了那股兵权,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祭祀台上了,甚至无视挽歌和孩子们的性命?! 年逸绝感受到了年逸寒带着恨意的目光,也是回过头来淡然的回视着年逸寒。 目光坦荡清澈,没有任何闪躲与心虚。 年逸寒心里嘀咕了一下,难道不是他做的手脚?!虽 然古洱是年逸绝的手下,但是古洱对这祭祀台的感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是弃婴,被父母丢弃在这祭祀台下,是丞相夫人见这孩子讨人欢喜,便是收留了他。 他也不负众望,有了今日的一番成就。 所以在古洱心里,这祭祀台就是他出生的地方。现 在祭祀台倒塌了,最难以接受的便是古洱了。 也难怪他会怪罪在挽歌身上。 “皇上,这婚定不能结,这女人一定是妖女,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勾、引四爷。现在天怒神怨,连祭祀台无端倒塌,一定是天神降罪,请皇上取消婚礼,处死秦挽歌和两个孽种!” 古洱一脸恨意的盯着挽歌,眼底几乎能够燃出一团火来。 他将祭祀台的倒塌全部怪罪在挽歌身上,认为挽歌是妖女。 挽歌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们,经历了这次生死劫难,她也是对这些争执看开了许多。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了无边和无忧了。 “我们是爹爹和娘亲生下来的,不是孽种!我娘也不是妖女!” 无边不服气的这般说道,眼底是一片不屈与固执。 挽歌紧紧的抱着无边,眼底全是愧疚。 她没能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还让他们受了这么多劫难。现在还要他们替自己出头来保护自己。 “你屁孩子,牙尖嘴利!” 古洱瞪了无边一眼,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些许柔和,无边像极了小时候的他了。 只是为了苍月国的未来,一定是要除去妖女的! “你娘亲如果不是妖女,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何这祭祀台会突然的倒塌。几百年来,这祭祀台都是安然无恙的屹立在这里,受着神灵的保护!怎么会好好的,就倒了?!” 无边也是毫不惧怕的回瞪着古洱,比眼睛大吗?他不怕! 挽歌将无边揽入怀里。用后背挡住古洱投来的凶兆。 挽歌看着成了一片废墟的祭祀台,也是明白,这一定是人为的! 可是祭祀台都已经成了废墟了,怎么去找得到些许蛛丝马迹?! “父皇,这祭祀台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和挽歌无关!” 年逸寒厉声的和古洱争辩道。 这古洱虽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也是古板得很,更是对神灵之事特别敏感,现在更是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年逐舜摆摆手,示意两人都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他心里自然是有数。年逐舜看了看年逸汐,最有可能不想要挽歌结婚的自然便是他最宠爱的老九了。 老九对挽歌的感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却是清楚得很。 可是老九已经认了挽歌做干妹妹了,而且老九再顽皮,心地却不坏。 不可能拿挽歌的人命来赌!他肯定会舍不得挽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年逐舜再看了看年逸绝,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所谓的“儿子”。 阻止这场婚礼,对老七来说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样那些兵权便会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进谏的古洱。这古洱一向对年逸绝衷心,看来这一切都是年逸绝所做的没错了。 当着众人的面,年逐舜只好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想到年逸绝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致老四于这种地步,若老四葬身于祭祀台上,年逐舜捂着胸口,不敢想象这后果。 “皇上,秦挽歌来历不明,说不定会威胁到咱们苍月国的江山,一定要处死秦挽歌!” 古洱却是不依不饶的进谏着,祭祀台的倒塌,让得他只想让挽歌用命来赔! “谁说挽歌来历不明?!” 一道深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紧接着两道人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弦夜!” 挽歌惊喜的看着分开人群,走向自己的弦夜和九斤,又是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年逸寒,原来他真的请到了弦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弦夜爹爹!” 无边和无忧见到弦夜和九斤,这两个从小便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的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无边和无忧扑身便是飞进了弦夜的怀里。 弦夜也是将孩子们紧紧的抱住,爱怜的抚着他们的脑袋。 “来,给爹爹看看,无边你长高了,咱们小无忧,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后,会和你娘亲一样,是个大美人哦!” 弦夜仔细的打量着孩子们,这些日子来,黑山寨的人,没一个不想念他们的。 “弦夜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将头埋进弦夜的怀里。无数个夜晚,他们便是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的。 “我们也想你们啊!三当家啊,你们没在黑山寨了,二当家吃饭都吃不香,天天念叨着你们。厨房里做的依然是你们爱吃的东西。大家都好想念你们呢!” 九斤更是激动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挽歌也是一时思绪万千,看着弦夜,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挽歌,你瘦了。憔悴了。”. 弦夜心疼的看着挽歌清瘦的脸颊,挽歌皱着眉头,眉心的川字纹更加的明显了。 挽歌一时哽咽,不管她脸上涂多厚的粉,打多少胭脂,化多浓的妆来掩饰,弦夜都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脆弱。 “没有啦,就是昨晚想着今天的婚礼,便是没怎么睡好!” 挽歌牵强的笑笑,便是这般带过去。弦夜自然是看出了挽歌要的强颜欢笑,却也只能心疼的叹了口气。 “皇上,挽歌在我们黑山寨五年了,绝对不是来历不明,也不可能是什么妖女,这点我们黑山寨所有的人都能作证!” 弦夜走到年逐舜面前,恭敬的说着,语气却也是不卑不亢。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黑山寨劫富济贫的事情,朝野也是有听说。当 时听说挽歌是黑山寨的三当家时,他不但没有觉得她低人一等,反而是更加的看好她。 现在见到了这个传言中的黑山寨的大当家,气宇不凡呐! “这位大人,关于挽歌的来历,挽歌有亲人,有爹娘,还有舅舅舅母,你凭什么说她来历不明?!” 弦夜说着,便是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古洱,厉声的说道。 古洱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谁来解释祭祀台这一事?!祭祀台这般坚固,不可能是人为的,可是却在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道程序的时候,祭祀台倒了。这不是惹到神灵了,是什么?!” “父皇,还是先举行婚礼吧,免得耽误了吉时。” 年逸寒知道古洱的偏执是出了名的,他认定的事情,没几人能让他改变。 古洱恨恨的盯着挽歌,既而又是神色痛苦的看着化为一片废墟的祭祀台。 又是指着挽歌谩骂道:“你这个妖女!”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过了良久才睁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出口喊了句:“古洱!” ------------ 134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听到年逸绝的唤声,古洱也是停下来,诧异的看着年逸绝. 对于年逸绝的话,古洱一向都是听从的。 “古洱,祭祀台一事,之后再查处,现在别纠缠这事了,免得耽误了四哥的婚礼。” 年逐舜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探究。 为何老七会这般和古洱说?难道他不希望婚礼取消吗累? “七爷,可是这祭祀台一事不能就此罢休啊!” 古洱有些奇怪从不管闲事的年逸绝却会为挽歌说好话,只是祭祀台一事,已经是让得他恨死挽歌了。 所以还是和一些自己的亲信一起,不肯放过挽歌萌。 挽歌冷冷的接受着古洱投来的仇恨的目光,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在意祭祀台。 “古洱,不要胡乱将一些罪名加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本王平时在军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太意气用事了!” 年逸绝冷冷的喝道,语气里的不悦与严厉是那么的明显。 古洱见年逸绝是真的生气了,便是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古洱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眼神里的仇恨,恨不得要将挽歌是碎尸万段。 年逸寒将挽歌揽入怀里,挽歌脸埋进年逸寒胸膛里,不去看古洱那仇恨的眼神。 也不去理会周遭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悯的,有…… 年逐舜冷眼的看着年逸绝和古洱两人一唱一喝的,便更是坚定这祭祀台是年逸绝做的手脚。 “古洱!这祭祀台一事,朕定会查清楚。老四,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给古洱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不管查出来是谁,一定要严惩,定不轻饶!” 年逐舜便是对着古洱这般说着,他也类烦了古洱的得理不饶人。 虽说行兵打仗他是在行,但这治国齐家,却不是古洱一个武将能做得了的事情。 见年逐舜也是动怒了。古洱便是退到年逸绝的身后,不再多说什么。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年逸寒躬身领命,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向年逸绝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 年逸寒早便是发现了父皇看向老七的眼神里的怀疑。 看来不管是谁想要陷害他和挽歌,但是他首先还是得感谢那个人。 给了他一个除掉老七的好机会。父皇将祭祀台的事件交给自己去查,他便能够保证,查到最后,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年逸绝没有理会年逸寒投来的算计的目光。 而是紧紧的盯着挽歌手上的镯子,心里却是欣慰的笑了下。 原来她最后还是捡起了这个镯子,还在新婚之上戴着它。 挽歌也感受到了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的暗涌潮起。便也是看向了年逸绝。 却是落入了年逸绝的深眸里。四目相视的刹那,挽歌忙是眼神闪烁的躲开了。 她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年逸绝做的。 就算年逐舜怀疑,年逸寒怀疑。但是她却是相信年逸绝。 年逸绝的目光让得挽歌不敢直视,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揉搓着。挽歌碰到手上的镯子,沁凉的触感。让得挽歌心里平静了许多。看着镯子上面新增的斑驳的刮痕,挽歌心里一阵可惜。 却更多的是感恩,只有挽歌知道,刚才在祭祀台上,她摔了下去的时候。是 这个镯子在城墙上刮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道痕迹让得镯子本身也多了一道刮痕。却增加了阻力,让得她下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这才赢取到了慕容清来救自己的时间。不然她还是逃脱不了摔成肉饼的命运。 挽歌轻轻抚着那道刮痕,心里也是多了一份勇敢,不再躲闪的看向年逸绝。 并将给了他一个安定与信任的眼神。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读懂了挽歌眼底的意思。 一抹感动浮上心头。当所有人都怀疑他,包括他的父皇。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无条件信任的目光。 当全世界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个傻女人还是这般对自己不离不弃。 “好啦,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婚礼就在这大殿举行。” 年逐舜便是吩咐挽歌和年逸寒下去收拾一下。年逸寒这才发现,挽歌的袖口下面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 “挽歌,你受伤了?!” 年逸寒忙拉过挽歌的手,见她手上戴了个奇怪的镯子,暗沉的镯子,看不出质地,也看不出质量。 镯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刮痕,突兀淋漓。 而这么深的刮痕在镯子上,镯子还是完好的戴在挽歌手上。想来这镯子也是稀奇之物。 “没什么大碍,清洗一下便好了。” 挽歌手臂上也是刮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流了这么多血,因为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居然没人看出来。 只是年逸寒拉着挽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粘稠,这才意识到挽歌受伤了 让太医给挽歌包扎一下,便是速速来举行婚礼!” 年逐舜看着挽歌手上这么大一条刮痕,而挽歌却还是冷静的面对了古洱这么久的纠缠。 年逐舜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怕以后还得经历不少的坎坷啊! 年逸寒便是带着挽歌离了去。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轩辕禹身旁时,轩辕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在空中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说道。 “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吧?”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带了下去,任凭他怎么挣扎,禁卫军也不让他去祭祀台。 只有现在才放他出来,到大殿上来。 “枫行哥哥。” 无忧看着枫行那张担忧的面容,便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古洱说要处死他们的时候,她忍着没哭,娘亲受伤了,她也忍着没哭。 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 ------------ 135送入洞房[vip] 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累!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萌。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时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 年逐舜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么多事,都是因挽歌而起。 昨天中午大沃国太子慕容清本是说非萱儿不娶的。 谁料一转身回来,便是说自己看错了人,误把挽歌当成了萱儿。他不能娶萱儿。 本以为告诉他挽歌明天就要嫁给老四了。谁知这慕容清就是一根筋,宁愿为挽歌独守一生。 所以就算古洱再怎么反对,挽歌也是一定要嫁给老四的,必须让得慕容清死了这条心。 这样或许萱儿还有些机会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环顾下四周,萱儿还是没有出现,这丫头心里定是苦的。 不然她四哥的婚礼她是不会不参加的。 “唉!”年逐舜自然也是能看出弦夜对挽歌的一番情意。 这群孩子,都是性情中人,可惜,挽歌只有一个,只能嫁给一个人啊! 年逐舜这般想着,便是教训着老九,也是间接的教训着弦夜: “争些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做什么?!不管你们谁替挽歌盖的喜帕,最终替挽歌揭下喜帕的还是老四!” 年逸绝眼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管自己做过什么,最终还是四哥替挽歌揭开喜帕。 最终挽歌还是嫁给了四哥。哪怕她中途逃亡,还不是难以逃脱嫁给四哥的命运?!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汐和弦夜皆是神色黯淡了下来。 被年逐舜点名教训了一顿,年逸汐便是不舍的松开手,放下喜帕的一角。 弦夜也是叹了口气,握着喜帕的手搓了搓喜帕,皇上没错,争这个有意义吗?弦夜走到挽歌面前,挽歌有些不忍的看着弦夜的样子.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大哥祝福你永远幸福!” 弦夜说着,便是轻轻的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 挽歌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搓在一起,丝绸的喜服,袖口都快被挽歌给揉搓坏了。 弦夜说的“幸福”,挽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去拥有。 挽歌只知道自己如鲠在喉般的难受,甚至是说不出话来。 两人便是这般的沉默着,直到弦夜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年逸汐更是已经烦闷的冲了出去,也不管接下来的婚礼怎么行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官嘹亮的嗓子高声的响起。挽歌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只是机械的在喜娘的搀扶下,木讷的拜天拜地。 年逸绝坐在那里,双腿仿佛没有知觉的立在地里,想走又不能走。 看着年逐舜一脸喜庆的点着头,看着周围大臣们也是一脸欢乐的喝着酒,年逸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王爷,这百年花酿可真是难得的珍品。” 娉婷柔声的劝谏着年逸绝,眼底却是飘过一缕悲戚。 “嗯。”年逸绝牵强的挤了一个笑容,便是夹了一块珍贝放到娉婷的碗里。 “娉婷,刚才情势混乱,本王也没好好保护到你,你没受伤或者受到惊吓吧?” 年逸绝柔声的问着娉婷,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 “谢王爷的关心,刚开始是很害怕,后来古洱将军将臣妾带离了开来,臣妾并没受伤,让王爷担忧了。” 娉婷温婉的笑了笑,便是优雅的夹起碗里的珍贝,细细的嚼着。 娉婷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虽然年逸绝对自己还是一如以往的关怀,可是敏感的她却还是能够感觉这关怀里的力不从心与敷衍牵强。 年逸绝看着娉婷吃东西的侧脸,举止得当,恰到好处。 只是脑海里却是情不自禁的浮现起茶楼里,挽歌爽朗大方,豪气万丈的喝着茶的情景。 那个率真纯粹的女子,今天却要嫁给自己的四哥了。 还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日后相见,只怕会是仇人了。 “夫妻对拜!” 随着礼官最后一道响亮的声音落下,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准备跪下。 “等等!” 一道响亮却冰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众人的目光皆是被声音给吸了过去,看向大殿外的人。 挽歌虽然是在喜帕下面,却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年逸萱,她想做什么? 挽歌听着这并不友好的声音,忖度着年逸萱有何企图。 年逸萱拿着一小精致的小锦囊,走到挽歌面前。 “萱儿,别胡闹,去一旁好好坐着。” 年逸寒便是忙对着年逸萱喝道,这婚礼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是百转千回了。 好不容易,大家死里逃生,走到了这最后一步。 年逸寒眼睛微眯着,警惕的盯着年逸萱,关于慕容清退婚的事情,他也是知情。 并且也是知道这事和挽歌有关。但是如果萱儿也要阻拦,那可别怪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 年逸萱一步步的走到挽歌面前,便是毫不畏惧的一把将挽歌的盖头掀开。 “哎哟!公主,这可使不得啊!” 一旁的喜娘见状,又是忍不住的要碎碎念,哪有小姑子这般将新娘的盖头给掀开的! 慕容清紧盯着场上的变化,不明白年逸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而又在心里暗自惊艳,刚才就在年逸萱掀开喜帕的那一刹那。 挽歌红艳的脸庞露出来的时候,确实是惊艳了在场的不少人啊! 那般的云淡风轻,美到不自知,美到让人不敢大声呼吸,美到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失了颜色。 “皇嫂,这是本公主昨晚连夜去清山寺找住持大人给您求的送子符。祝你和四哥再生贵子!为咱们苍月国开枝散叶!” 年逸萱说着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精致的锦囊塞到挽歌的手里。 挽歌脸色变了下,便是坦然的接受着这锦囊。 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年逸萱还故意这般说着,自然是当着这众人的面羞辱自己。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秦挽歌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靠的是孩子来上位。 挽歌自知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能退缩。必须让人明白她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嘴角展开一个笑颜,悉心的将锦囊收入怀里。 然后便是将喜娘重新准备的苹果放在年逸萱手里。“礼尚往来,这苹果是保人平平安安的,你收着。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哼!”年逸萱冷冷的哼了一声,挽歌不说还好。 一说年逸萱便是一肚子的气,她本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的,却被挽歌给弄砸了!这口气她自是咽不下。 “拜你所赐,郎君跑了!” 年逸萱用只有她和挽歌还有年逸寒才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说道。便是将喜帕甩在挽歌脸上,霸横的走到下面的位子上坐定。 挽歌看着独自一人饮着酒的年逸萱,此时的年逸萱却是给自己一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萱儿那话是什么意思?”挽歌偏过头去,不解的问着年逸逸寒,为何年逸萱会说是拜自己所赐? “别想这么多了,先举行婚礼吧!” 年逸寒柔声的避开了这个问题,便是将喜帕替挽歌轻轻的盖上。 喜帕盖上脑顶后,挽歌眼前便是只剩下喜帕映衬的漫天的红了。 年逸寒不说,可是挽歌却还是在想着年逸萱那些话语的意思。难道是和慕容清有关? “继续吧!”耳边年逸寒的声音温润的对着礼官说道。 经此一吓的礼官便也是回过神来,继续举行着仪式。 “夫妻对拜!”挽歌在喜娘的搀扶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蜻蜓点水般的低下头,算是完成了礼节。 “礼成!” 礼官终于是如负释重般的吐了口气,大声的说道。 一边还不忘擦了擦汗,主持了这么多的婚礼,这是最艰难,最曲折的一次婚礼了。听到礼官最后宣布“礼成”,挽歌也是暗自的呼了一口气,这婚礼,结得让人纠心. 不过好在终于也是完结了。不容易啊! 只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或者是开心。挽歌手里攥着年逸萱给的锦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汗。 “送入洞房!” 礼官长长的说道,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外已经有马车接应挽歌。 因挽歌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嫁人的王妃,也是唯一一个在祭祀台上举行婚礼的王妃。 所以年逐舜便是将皇宫里的养心殿腾出来,做了年逸寒和挽歌的婚房。 挽歌便是在喜娘的搀扶下,率先去了养心殿等候。 年逸寒则是留在大殿上,应酬着。 年逸绝借着喝醉了便是率先的离了去。 “七爷,你不要紧吧?”娉婷搀扶着年逸绝从大殿上走了出去。便是关节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 年逸绝揉了揉头,他本来便没醉,只是呆在大殿上气闷,便是出来呼呼气。 “无影,你先送娉婷回府,本王想去母后的府邸逛逛。” 年逸绝将挽歌交付与无影,便是独自一人离了去。 娉婷盯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没有做声。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王妃娘娘,走吧。您是了解王爷的,他去西宫娘娘府邸常常会一坐就是一天的,王妃娘娘还是先回府吧。” 无影见娉婷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出访劝谏道。 “也罢。那我们便先回去吧。” 娉婷这才幽幽的说道,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年逸绝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逛着,偶尔有侍卫绕过,见七王爷铁青着脸。便是忙吓得饶道走了去。 “嗷呜!”经过御膳房的时候,年逸绝却是听到小白那熟悉高傲的声音。 “小白!”年逸绝便是走进御膳房寻找着小白的踪影。 “小白,你在哪里啊?”年逸绝又是轻声的唤了句。 “嗷呜!”一道欢乐的声音从御膳房的最里面传了出来,年逸绝便是忙走了进去。 只见小白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年逸绝无语的看着小白浑圆的肚皮。 这个家伙,从清围山下来这么久了,却还是这么爱吃东西。 怪不得在婚礼上没看到它,原来是鼻子这么灵。一进宫便偷偷的跑来这里偷东西吃了。 小白见到年逸绝也是高兴极了,围着年逸绝的裤脚转着圈,欢乐的撒着欢。 年逸绝轻轻抱起小白,一边刮了下它的鼻子。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挑。这最里层是给父皇准备的,你倒好,一挑便是挑了全天下最珍贵的膳房。” 小白也是得意的眨巴着眼睛。好在年逐舜的膳房上只有专人才能进去的。 年逸绝抱着小白从另一侧偷偷的离了去。 “嗷呜!”小白开心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像是看到了最亲近的人一般,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年逸绝轻轻抚摸着小白白净的毛发,一边却是忍不住的感慨着。 连动物都这般的懂感情,把自己当成最亲近的人。这般依赖自己。 可是她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心里堵得慌。 却是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养心殿。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 136转身离去只是想要被挽留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挽歌百无聊赖的坐在喜床上,喜娘在一边碎碎念着一些婚庆的忌讳与礼节。 挽歌嫌烦闷,便是将喜娘给赶了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挽歌只觉得压抑得慌。 听着不远处,大殿上的隐隐约约传来的欢笑志的,挽歌只觉得那些欢笑是属于别人的,却不曾属于自己累。 她的欢笑,被自己遗忘在了黑山寨,再也回不去了。 周围是那些漫天的红纸,红色灼灼,闪了挽歌的眼。 密布在四周,压得她透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萌。 挽歌只觉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慢慢的缩小,慢慢的压向自己,似乎是要将自己给吞噬了一般。 “呼!” 挽歌忙从床上弹了起来。待得冷静了下来,这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挽歌扯着头上的金冠,那么重的金冠,被喜娘死死的绑脑袋上,连从祭祀台上摔下来都没有脱落。 挽歌一边感叹这喜娘还真是敬业,一边无奈的和金冠作着斗争。 就在挽歌拿着重重的金冠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清冷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 挽歌猛的一惊,条件反射的便是一掌击向来人。 “嘭!”重重的一掌击在来人胸膛上。 “哼!”来人身子震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也便是这一瞬间,挽歌头上的金冠便是摘落了下来。 头上的重压倏的便是消失不见了。挽歌只觉得脑袋像是解脱了束缚般轻松自在。 挽歌听到这熟悉的闷哼,心里便是猛的一震,他怎么来了?!忙转身担忧的看向来人。 “年逸绝,你干嘛不躲啊?!” 年逸绝眉头皱了一下,捂着胸口,轻轻的咳了一下。 这女人,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年逸绝没有理会挽歌,而是将重重的金冠扔到桌子上。 挽歌这才是明白,他是想帮自己摘掉金冠。 而他没有躲闪,也是想要将金冠摘下来罢了。 挽歌无奈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就这么一根筋? 这金冠又不是毒蛇,在她头上多呆一会儿又不会出人命。他却用承受一掌的代价来摘下这金冠! 见年逸绝没有理会自己,挽歌又是忍不住的碎碎念叨着:“你看上去这般精明的人,怎么这次又这般不会算计了?!这金冠与承受一掌的伤来比,哪个严重些?” 年逸绝看了金冠一眼,又是看了看挽歌,这才淡淡的说道: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那金冠戴在头上,肯定很难受吧!” 挽歌听到年逸绝这般的说,便是低下头,心里一阵复味。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 年逸绝的这句话,不断的在耳朵旁响起。 挽歌轻轻揉了下脑袋,不让自己去想着这些让自己感动的话语。 “这是我的婚房,你怎么来了?” 挽歌便是不再纠结金冠的事情,而是问着年逸绝。 这可是她和年逸寒的婚房,若是被喜娘看到了,止不定又得碎碎念叨得天翻地覆了。 挽歌只是顺口的找了个话题,可是听到年逸绝耳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年逸绝却是敏感的认为,挽歌是在不耐烦的赶自己离开。 毕竟这是她和四哥的婚房。他来算什么回事?! 年逸绝神色黯淡了下来,便是又恢复了那不可靠近的冰冷与高傲。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在御膳房看到小白,便是把它带了过来。” “嗷呜!”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白便是豪气的仰天长啸了一句。 挽歌看着小白这般依赖年逸绝的样子,有些心酸。 在山洞里,他们也是这般的惺惺相惜,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一切都是变了,挽歌低垂着头,一脸的失落。 挽歌蹲下身子,轻轻将小白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更像是在抱着自己。 她此时有多么的羡慕小白,喜欢谁便跟在谁身边,自由自在的听凭自己的意愿,没有束缚,没有任何烦恼。 可是她不行,为了孩子,为了仟漓,她不能任性,不能任由着自己的情绪。 年逸绝看着挽歌蹲下身,有些萧条的背影,突然便有种想上前抱紧她,给她安慰的冲动。 若是以平时年逸绝的高傲,是断不会这般做的。 可能是宫里那百年的花酿确实醉人的原因,年逸绝脑袋一热,便是上前,霸道又轻柔的将挽歌拥入怀里。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猛的推开年逸绝。 巨大的推力将年逸绝撞到桌子上。后背在桌沿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年逸绝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看着挽歌眼底决然的眼神,年逸绝只觉得心里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割一般。 一下一下,那些尖刀要把自己给凌迟了。 挽歌往后面退了退,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七爷,谢谢你将小白带过来,不过这里毕竟不方便您久留,您还是请吧!” 挽歌冷声的说道,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痛。 挽歌袖口轻轻颤动了下,袖口下的双手早已经是握成拳,涂满丹蔻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也是只有在说放弃的那一刻,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原来那个总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给他关怀与慰藉的人,早已经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挽歌低垂着头,不去看年逸绝。 那就把他放在心底的最深处吧,虽然一提起这个名字,自己的心,便是狰狞的痛。 年逸绝看着挽歌决绝的脸,摘下金冠的脑袋上,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用一颗简约的珍珠簪子固定着。 长长的头发柔顺的垂落下来,轻轻拂过她的脸庞。 看得人心痒痒的,想上前去拔弄一番。 挽歌身上那醒目刺眼的喜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今晚便是四哥的王妃了! 年逸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凄然与绝望。 他们是同类,都这般的高傲与冷静。以为在山洞里,那一次是自己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感情. 却在刚才,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揽入怀里。他又一次冲动了。 可是她却那般决然的推开自己,或许在她心里,自己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罢了。 挽歌看着年逸绝站在那里,凄凉的大笑着。 心便是如刀割般的痛得她连站在那里的力气都快没了。 “年逸绝,你抽什么疯!快给我出去!” 挽歌便是这般大声的对着年逸绝吼道,她捂着耳朵,不去听那凄厉的笑声。 她怕自已的心会不受她的控制,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他。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 她不是小白,她不是孓孓一身,她有太多顾虑。 从她逃亡失败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注定会被世事牵绊住。 年逸绝终是收起笑容,脸上又回复了那个噬血无情的七王爷的神色。 只是眼底的沧桑与凄然却是显露出他有多么的疲倦。 年逸绝最后深深的看了挽歌一眼,终是转身离了去。 就让他在最后,还稍稍保持着年逸绝的那份骄傲与尊严!不要在她面前让自己这般卑微! “啊呜!” 年逸绝转身的瞬间,小白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住年逸绝的裤脚,不肯让他离去。 年逸绝顿了下身子,转身的那一瞬间,他也期待过她的挽留。 虽然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奢望,她能够挽留自己。 年逸绝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小白的额头,算是道别。 小白却是紧紧的咬着年逸绝,不肯松口。 低低的呜咽着,十分的不舍。 挽歌看着小白那倔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连小白都知道挽留。那自己呢? ------------ 137你若回头,我便誓死追随! 挽歌看着小白那倔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连小白都知道挽留,那自己呢?. 最终挽歌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年逸绝的离开。 挽歌半张着嘴,想发声出口喊住他的名字,却又不发不出任何声音。 像是突然间哑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年逸绝一步一步艰难又决绝的走着,每迈出一步,都宛如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累。 最终,年逸绝迈过门槛,轻轻的关上门。 “吱呀!” 门轻轻的关上,也是将挽歌和年逸隔绝了开来萌。 待得最后一道门缝消失的时候,挽歌终于是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只想就这样静坐着。 “嗷呜!” 小白灵性的跑过来,在挽歌脚边蹭着。 挽歌便是撑起身子,将小白抱起来。 有些吃力的抱着小白,挽歌不禁刮了下小白的鼻子。抱怨的说着:“又长胖了!” 本来小白便有蛮高大,现在似乎又长大了不少。 小白又是不满的轻轻的呜了一声,它明明是在长个子,居然说它是长胖了! “小白!” 挽歌将整个身子都趴在小白身上,抱着柔软的小白,轻轻的闭上眼睛。 小白这回倒是在安静的在那里,任由挽歌这么重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窝在挽歌怀里,小白也是和她一起想念着年逸绝。 “咚咚!”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挽歌惊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年逸绝回来了! 若这次他回头,那她便也敢不管不顾的向他吐露心里的爱意,誓死追随! 挽歌欣喜的打开门。一张清秀妖媚的脸出现在门口,只是这张一向意气风发的脸上,今天却是挂着惨淡的愁云。 挽歌的笑脸僵在了那里。只因门口的人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原来他真的不会再回头了。他们两个都不够勇敢吧。 慕容清一个人沉闷的在宴席上喝着酒,不得不说,苍月国这百年花酿还真是韵味十足。 只是喝酒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闷。 想着养心殿里的挽歌,慕容清便是悄悄的从宴席上退了下来,想来看看挽歌。慕 容清好不容易找到养心殿的位置,便是敲了敲门。 一开门便是看到挽歌雀跃欣喜的脸,只是这张脸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却是失望的黯淡了下来。 慕容清的心情也因这脸色的黯淡而低沉到了谷底。她一定是在期盼着她的良人吧。 这般一想,慕容清便是觉得自己来这里有多么的多余。 使君无妇,罗敷却已是有夫。 挽歌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慕容清也是一脸愁云的样子。 她期盼太高了。若是年逸绝,他怎么会敲门呢? 他一向都是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时候,来到身边的。 “慕容清?你怎么来这里了?”挽歌缓这神来,这才是诧异的问着慕容清。 “我……我……”慕容清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顿了一下,慕容清这才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好点没,手臂的伤怎么样了。” 挽歌想了想,还是开了门,让慕容清进来坐坐。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手臂上了药,已经是好多了。” 挽歌给慕容清倒上一杯茶,自己也是拿起茶杯敬了慕容清一杯。 “这宫里的茶还是比不上上次那个茶楼的茶啊!” 慕容清淡淡的饮了一口,便是这般的说道。 挽歌听慕容清这般说的,便又是饮了一口茶,轻轻吧了个舌头,这才无奈的看了眼慕容清。 “我可是喝不出什么茶的好坏。不过那个茶楼的茶却是要多了一份清香。可能和那泡茶的水有关吧。只是这宫里好像并没有什么竹林。” 挽歌细细的品了下茶水,突然品味也变得挑剔了起来。 和茶楼的茶水比起来,这宫里的茶突然有点索然无味。 “是啊,不仅和泡茶的水有关,也和喝茶的心情有关呢!” 慕容清放下茶杯,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都是新娘子是最漂亮的。 今天的挽歌也是如此。美得触目惊心,让人流连忘返。 说起喝茶的心情,挽歌也是有些颓然的放下茶杯,她今天最没有的便是心情了。 “不过我倒是知道这宫里有一处地方全是竹叶。”慕容清故作神秘的对着挽歌说道。 “哪里啊?”挽歌轻声的问道,这宫里她也是来过几回,看到的都是花花草草。 就算偶尔有几株竹子,也只是凌散的几株,算是应下景。并没有成片成片的竹叶。 “那个地方在皇宫的最深处,是宫里的禁地,听说是年逐舜的一个非常宠爱的妃子的宫殿。当年年逐舜为搏那妃子一笑,将整个宫殿大兴土木的移植了兰竹林。” 想到这里,慕容清也是不禁感慨,那个妃子,一定是年逐舜深深爱的人吧! 倾尽所有,只为换她一笑。 “兰竹?” 挽歌诧异的喃喃了这句,兰竹她是听过的。 竹子里最高贵的一种。而且向来娇贵稀少,不容易养活。 每天都得精心的去施肥,修剪。 连土壤都得悉心的测量好营养的比例。就算是现代也不易养活了。这古代还能养一片竹林出来? “是啊!最稀少的兰竹!” 慕容清也是感慨了一句,当年的年逐舜也是好运的找到了这么一整片兰竹林。 “在移植过程中,也是如现在这样,所有的大臣们都反对,年逐舜却是力排众难的做到了!” 慕容清微眯着眼睛,回忆着当年的那段往事。 “皇上也是个痴情的人。” 挽歌有些艳羡的说着,一边在猜测那个妃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些都算是宫中秘闻了,后来那个妃子却被年逐舜赐死了,连着史册上都再没了这个妃子的名字。” 慕容清想到这里,也是非常的不解。 这般深爱着一个人,到最后却是亲自下旨赐死这个妃子,没人知道当年的年逐舜是怎么想的。 “赐死了?” 挽歌也是惊讶的喃喃着,没想到,如此红颜,最后却落得个这般下场。 这便是帝王家的世事无常吧。那位妃子宠极盛世,最后却还是难免这般下场那自己的最终下场又会是怎么样呢?. “是啊!赐死了,没人知道这妃子做了什么事,让得如此深爱她的年逐舜下令赐死她。” 慕容清也是猜不透的说道。 “而且当时这个妃子还是刚生娩完。这妃子就那样香消玉陨了,只留下那个孩子。” “孩子?那个孩子是谁?” 挽歌心里突的一跳,一个猜测便是浮现心底。这个孩子,不会就是……? “那个妃子便是西宫娘娘,那个孩子,就是当今的七王爷,年逸绝!” 慕容清的回答证实了挽歌的猜想。果真,那个孩子果真是年逸绝啊! 想起年逐舜对年逸绝的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恨意。 挽歌不禁想着那个西宫娘娘,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年逐舜的事?让得他这般的恨她! “那竹林现在还在?” 挽歌想了想,便是这般问道。如果没专人照顾的话,那竹林恐怕早早的便是枯萎了。 “如你所愿,那些兰竹皆是长得旺盛!” 慕容清笑着说道,两人心里都是舒了口气。 看来这些年来,年逐舜还是让人去悉心照顾着这片竹林,这么想的话,年逐舜心里也还是有西宫娘娘的! “想不想去看看这些稀贵的竹子?” 慕容清见天色还早,大殿上的筵席也并没有散去。而反正挽歌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是闷得慌,便是这般提议道。 ------------ 138年逸绝想起了一想记忆的片断[vip] “想不想去看看这些稀贵的竹子?”慕容清这般的提议道. “这……”挽歌愣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尚早。 大殿里歌舞升平,笑声不绝。看来那筵席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散。 自己坐在这里也是闲得慌。而且她对那个西宫娘娘也是好奇的很,也想去瞧瞧这罕见的兰竹。便是轻轻点点头。 “我先去换个衣服,这喜服太过招眼!累” 挽歌这般说着,慕容清便是退出了房。 脱下繁复的喜服,挽歌换上一套简单的宫女服,卸了妆,便是出了门。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慕容清回头看着换好装的挽歌,一时愣在了那里萌。 “怎么啦?”挽歌见慕容清这个样子,不解的问着。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慕容清轻轻的吟诵着这首诗。这句诗用来形容此刻的挽歌是再也不过了。 清新淡雅,素净纯粹。让人眼前一亮,又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来,全身是说不出一舒服。 一身粉嫩的宫女服,穿在她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那普通的宫女服也因她而变得灵动贵气了起来。红得妖冶,白得洁雅,这般是挽歌。 这般养眼的女子,还是生得这么聪慧。 慕容清有些艳羡年逸寒了,能娶到这般女子为妃,便是今生最大的福气了。 听到慕容清这般夸奖,挽歌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娇羞的低下头。 轻轻抚摸着脸,突然有些释怀。不管怎么说,这张脸是终会随自己一生的脸。 以前的脸不管自己怎么怀念,都已经毁了。 自己得慢慢的接受这张脸。想到这里,挽歌心里又是充满了感激。 弦夜一直都是这样,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连这张脸,也是倾尽心思,给自己换上最好的。 挽歌注视着大殿的方向,弦夜大哥,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在想着对方此时在做什么? “太子过奖了,咱们走吧。” 挽歌淡淡的接受着慕容清有些灼热的目光,便是率先走了出去。 虽然婚庆这天,年逐舜有加大防备,调集了所有的禁卫军在宫里维持治安。 不过好在挽歌穿的是宫女服,侍卫们也没过多的注意两人。只当是大沃国的太子闲来,在宫中随意逛逛。 清冷的宫殿里,落叶缤纷,踩在上面,都能发出咔嚓的声响。 厚厚的落叶,也不知道到底积累了多少年。 一个凄凉萧条的身影,缓缓的走到这里。 布满苔痕的墙壁,斑驳陆离,隐约还能看出当年的繁盛与奢华。 身影无力的瘫倒在落叶上。就这般呈大字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仿佛一个在外拼搏多年,遍体鳞伤的孩子,最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又仿佛是漂泊了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栖息的港湾。 年逸绝全身放松下来,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死寂一般的静谧。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彻底的放松下自己。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脱下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假装,所有的坚强。彻彻底底的舒缓自己。 “母妃,当年你是怀着自己的心境,去面对父皇的赐死的?!” 年逸绝自言自语的呢喃着,缅怀着自己的母妃。 那个只给了他生命,却没有给过他一丝微母爱的女子。 那个传说中的女子,他只有在一些老宫女的口里才能偶尔打听出母妃,当年母妃和父皇也是一段佳缘,却最终缘深,生死两隔。 落绬缓缓飘落,深秋了的天气,带着沁入骨髓的凉意。 年逸绝轻轻的打了个寒战。却是并没有用真气抵挡这严寒,而是任由的冷风吹打在脸上。 享受着这刺骨的严寒,一直寒到内心深处。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也是踩得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年逸绝不悦的抬头,谁敢私闯他的领土?! 一双奇异的靴子出现在年逸绝的眼前,不似苍月国的花纹。靴子前头有着亮闪闪的东西,还带着些许乌黑。 年逸绝微眯着眼睛。这双靴子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亮闪闪的东西,便是隐藏在靴头的匕首。 而那些乌黑,便是匕首上浸染的剧毒。 他曾经在这双靴子上可是吃了个暗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多年敏感的反应能力和应对突变的能力,这才躲开这沁满毒药的匕首。 “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也是从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这般平静的处在一起。 若不是因为今天是挽歌的婚礼,若是在战场上,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是打了起来了。 “你母妃的宫殿,这个本公主知道!” 清脆的声音,毫不在意年逸绝的敌意。 靴子的主人,毫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在年逸绝身侧坐了下来。 紧挨着年逸绝躺在一起。年逸绝翻了个身,两人便是隔开了些许距离。 “你倒是对苍月国的皇宫了解不少啊!” 年逸绝警惕的看着来人,眼里满是戒备! “你们对我们翼翎国的皇宫不也是了解得那般透彻吗?连我们藏古玉的地方都能找到!” 靴子的主人正是轩辕嫣,她倒是已经习惯了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 便是往年逸绝一旁挪了挪,不死心的紧挨着他。 “哼!”年逸绝冷哼了一声,便是不再理会她。 他本来已经是心情烦闷到了极点了,现在还有个女人在一旁不断的聒噪。 “不要以为这不是在战场,本王就不敢对你动手!本王限你三秒之内,快点滚出这里!” 年逸绝不耐烦的一个旋身便是从地上起来,带着落叶在空中划了一个旋涡。 年逸绝侧身的同时,便是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轩辕嫣。 轩辕嫣却是不惊不慌的翘起了二郎腿。以落叶为床,摆了个妩媚挑、逗的姿势。 眼带桃花的看向年逸绝,落叶轻轻的在她身旁旋转着。 就在年逸绝的剑锋离轩辕嫣只有一毫米的时候。一片落叶落在年逸绝的剑尖上。 年逸绝暗叫不妙,忙收回剑。却已经晚了。 年逸绝只觉得双手双脚皆是一麻,便是不受控制的倒在了落叶上。 “你又给本王下毒?!”年逸绝愤恨的盯着轩辕嫣骂道。“本公主一来,便在这周围撒了药粉,是你发呆去了,没注意,便全部吸了进去呗!”. 轩辕嫣还是保持着那个妩媚的姿势,她注意到年逸绝说的是“又给他下毒”! “上次给你下的可不是这软筋散哦,上次下的是迷迭粉,只是可惜了,还是让你逃脱了。也不知道哪个好运的女人替你解的毒!” 轩辕嫣有些懊恼的想着。想来离上次都已经五年了呢。 这五年来,她每次一想到最后还是让得他逃脱了,便是悔到肠子都绿了! 这一次,她一定再不会让他逃掉了! 轩辕嫣凑进年逸绝,轻轻抚着他的发髻,沁凉的手指一路往下,抚过他的额头,眉心,眉毛,眼睛,最后停留在冰凉的嘴唇上。 “滚!”年逸绝别过头去,怒喝道。 “本公主偏不!” 轩辕嫣只是笑着看着年逸绝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起生气,她就越开心。 只要她想要,这世上还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轩辕嫣看着年逸绝,眼底的占有欲霸道而明显。 “现在你就是我的俘虏,我不仅要虏获你的人,还要虏获你的心!” 轩辕嫣吐气如兰,轻轻的咬着年逸绝的耳垂。霸气的说道:“你是本公主的!” 年逸绝暗自提起真气,想冲破体内软筋散的控制。 “没用的!” 轩辕嫣说着,便是径自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 “这软筋散半个时辰后便会自己解开的。不过这半个时辰内,你还是安心呆着吧,不然你试图去冲开,只会让药效更持久罢了!” 轩辕嫣也不理会年逸绝杀人般的目光,便已是脱得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和一条单薄的亵裤。 轩辕嫣趴在年逸绝胸膛上,胸前柔软的双峰故意在年逸绝胸膛上磨蹭着,挑、逗着他的情、欲。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别过脸不去看那惹火的身、体。好在他向来便不是精虫过盛的人。 “怎么?不敢看我?!” 轩辕嫣轻轻的挑了个眉,便是将年逸绝的脸扳了过来。无视年逸绝喷火的眼神。 “年逸绝,你们苍月国为何要和大沃国联姻呢?现在我们翼翎国越来越强大了,咱俩结婚,和我们翼翎国联姻,利益更大!再说了,那个慕容清看上的也不是你皇妹年逸萱,而是嫁给你四哥的秦挽歌!你们和大沃国的联姻也以失败告终了!” “够了!” 听到挽歌的名字,年逸绝便是萧穆的吼了一句。 他现在听不得这个名字,一听到便是满身的怒火。 被年逸绝这般一吼,轩辕嫣也是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是回过神来。 “你凶什么凶,本公主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时生米煮成熟饭,我皇兄便会逼你父皇来翼翎国提亲,到时,我便是你的妃子了!” 轩辕嫣说着,便是从腰间取出一个锦囊。 “你又想干什么?!” 年逸绝一看到那个熟悉的锦囊,便是立马的警觉了起来。 “忘了这个了吗?迷迭粉咯。” 轩辕嫣一脸恶作剧的笑了起来,眼底的占有欲更加的浓厚。 她想要的,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不让自己表现出恐慌,那种痛楚,那种强烈的渴望,还有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不安皆是浮上心头。 这种压抑的痛苦,亟待突破的渴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年逸绝拼命提起真气,想用蛮力冲破迷迭粉的控制。却只是徒劳。 一股浓郁带着强烈蛊惑的情香味扑算而来。年逸绝不禁一阵眩晕,便是看到了轩辕嫣那张迷惑的笑靥。 “我说了你是本公主的!” 轩辕嫣看着年逸绝瞳孔慢慢放大,里面倒映的全是自己的模样。便是得意的笑了起来。 药效慢慢的控制住年逸绝,好在迷迭粉的药效在一定程度上克制住了软筋散,年逸绝双手双脚恢复了些许的力气。 费力的将轩辕嫣推开。年逸绝便是往着宫殿外面跑去。 母后的宫殿是禁地,不会有人来。不能留在这里。 只要出了这宫殿,这里毕竟是苍月国的皇宫,轩辕嫣也不敢太过放肆。到时回去找娉婷便可。 “想走?!” 轩辕嫣自然是看出了年逸绝的企图,艳丽的脸上划过一道戏谑的笑容。 猎人追捕猎物,怎么可能会让得猎物逃脱呢?! 一挥手,成片的落叶便飞上高空,在年逸绝面前形成一堵厚实的墙壁。 轩辕嫣嘴角勾起一道魅惑的笑容。上次已经让得他跑掉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成功! 落叶墙的阻挡,年逸绝红着眼睛,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他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断。 溪水,女人,纤长的手指,奇异的服装,玉佩…… 年逸绝摸了摸腰间,玉佩还在。 只是这些零散的片断却是汇不成一个整段的事件。 年逸绝捂着脑袋,药效居然让他想起了之前忘掉的一些东西。 却只是零散的,拼接不起来。 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却是看不清她的脸。 脑袋仿佛要撕裂开来一般,巨大的痛楚让得年逸绝蹲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 “年逸绝,你怎么了?” 意识到年逸绝的不对劲,轩辕嫣忙赶过来。 看着年逸绝这般痛苦的样子,轩辕嫣也是诧异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也是蹲下身子来紧紧抱住年逸绝,试图缓解下他的痛楚。 年逸绝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脑袋枕在轩辕嫣胸前的柔软处,年逸绝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袋。 双手不受控制的抚上轩辕胸前的柔软。 轩辕嫣闭上眼睛,轻轻的申吟了一句。 这轻柔的声音却是让得年逸绝猛的惊醒了开来。 她不是她! 年逸绝忙是用力将轩辕嫣推开,自己也因这巨大的推力而跌倒在地上。 “噗!” 浓烈的血腥涌上喉头,年逸绝一张嘴,便是吐出一大口鲜血。 望着轩辕嫣那火红的肚兜,年逸绝却是恍惚的回想起了一些东西。 五年前,那条清澈明媚的小溪里,意识模糊的自己,女子奇异的服装,不是这种肚兜!更像是挽歌穿着的那种只有一点点的贴身衣服. “年逸绝,你宁愿这般伤害自己,也不想碰我吗?” 看着年逸绝吐了一大口血,轩辕嫣也是心痛的骂着他。 心里也是一阵心酸,他就这便不屑于触碰自己?! “滚!” 年逸绝提起最后一点点真气,一掌击向轩辕嫣。 便是踉跄的施展轻功,往宫殿外面跑去。 他现在只想回去问问娉婷,当时那奇异的衣物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从未再穿过了?! “你以为你走得掉吗?” 见年逸绝又是想要离开自己。轩辕嫣便是故计重施,发丝飞舞,眼底怒气横生。 整个宫殿里的落叶都是被轩辕嫣给汇聚到了一起,落叶横亘在年逸绝面前,年逸绝想都没想,便是一头扎进了落叶里。 这么多的落叶,刚好成了自己的藏身之处,只怕轩辕嫣就算在落叶里面找到自己。 软筋散的药效也是过了。到时自己就算身中迷迭粉,想要离开这里还是不难的。 知道年逸绝的企图,轩辕嫣忙提气飞上高空。 一掌击散聚拢来的落叶。 也就是这一瞬间,年逸绝的脸庞却是在自己瞳孔里放大。 原来年逸绝一直就躲在落叶的最边缘处,年逸绝生生受了刚才轩辕嫣击散落叶的这一掌,便是为了这一刻的反击。 轩辕嫣自然是没料到年逸绝就在落叶的最边缘,甚至不惜生生承受这重重的一掌。 待得反应过来的轩辕嫣,忙是躲闪。 只是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年逸绝。 “噗!” 重重的一掌击在轩辕嫣胸前,轩辕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震动了开来。 喉头一甜,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是涌上嘴里。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轩辕嫣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高空重重的跌落了下来。 而这一掌的反推力也是让得年逸绝从高空中摔落了下来。 两道身影同时从高空坠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轩辕嫣又是吐了一口鲜血,苦笑了一声,每次他们两个见面,都会这样,弄得两败俱伤! 轩辕嫣看着不远处,挣扎着站起来的年逸绝。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若是真的得不到,那便毁了!” 说着,轩辕嫣便是双手在隔空一抓。不远处的锦囊就飞到了她的手上。 轩辕嫣拿着锦囊,走到踉跄着身子离开的年逸绝面前。 “年逸绝,你逃不掉的!” 轩辕嫣的话语一落下,年逸绝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阵眩晕。轩辕嫣居然再次对他施了迷迭粉。 “噗!” 一口鲜血从年逸绝嘴里吐出,身受重伤的年逸绝终是抵不住双重药粉的药效,看向轩辕嫣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一股热血涌向脑顶,年逸理智也是越来越少。 也看不到轩辕嫣嘴角勾起的得逞后的微笑,便是红着一双眼睛,疯狂的将轩辕嫣扑倒在地…… ------------ 139挽歌的误会,撞见年逸绝与轩辕嫣的艳事 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疯狂的将轩辕嫣扑倒在地……. “好茂盛的竹林啊!” 走进这静谧的树木,挽歌不禁欣喜的感慨着。 茂盛的竹林里,偶尔飘落着几枚竹叶。 兰竹和别人竹子不一样,它便是爱落叶子,这也是因为没有好好照料的原因累。 想来负责照料兰竹的宫人偷懒了吧,不过好在这兰竹还是开得茂盛。 两人就这般静静的走在这茂盛的竹林里,连呼吸都变得缓慢,生怕扰乱了此时的清幽与静谧。 慕容清侧过头去,看着同样沉浸在这片竹林里的挽歌萌。 云淡风轻的脸上布满了安静与详和,偶尔有青绿的竹叶从挽歌身旁飘落。 落在肩膀上,发髻上。 慕容清伸过手去,轻轻替挽歌将肩膀上的竹叶给掸掉。 挽歌侧过头,看着慕容清修长灵秀的手指,却也是悄悄的躲开慕容清的触碰。 “就让这些兰竹留在身上别去打落它们吧。” 挽歌不着痕迹的别过身去,不过这扭身的过程中,肩膀上的兰竹还是抖落了下来。 慕容清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是自己冒犯了。 “对了,你不去陪萱儿,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挽歌突然的问着慕容清,想起年逸萱说的话,她说托自己的福,如意郎君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她的婚姻解除了。” 慕容清淡然的说道,仿佛这解除婚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开口说句话便是了。 “解除了?为何?” 挽歌不解的问道,心里却是担忧着年逸萱的状况。 想来她心里也是不好受吧。以她的傲气,被人解除婚约,就宛如被人当众羞辱一般。 “本王发誓,这辈子只取一个女人。等到本王找到了那个值得为她舍弃天下所有佳人的事情,本王便是结婚。两人厮守一辈子,给她终一的爱!” 慕容清信誓旦旦的说道,挽歌看着慕容清坚定的侧脸,不禁有些动容。 自己是来这朝代太久了吗?所以居然会为了慕容清的这番话而感动不已。 在如今的这个朝代,试问能有几人做到一生一世一个人?!可是慕容清却是能做到! “想来那个人不是年逸萱了。” 挽歌能够理解慕容清退婚的原因了,也佩服着慕容清的这番痴情。 只是要找到一个这样的女子,也是难啊! “那请问太子可有找到这个人?” 挽歌关心的这般问着慕容清,不过心里也是明白,这样的人,难找! 慕容清抬头看向远方,深秋的天,高远萧穆,让人心里不自主的萌发出折服之情。 这便是大自然的高深与奇妙。 偶尔有风拂面而来,深秋的风不大,却是凉彻心扉。 深深的吸了口气,慕容清便是肯定的回答道:“找到了!” 挽歌暗自叹了口气,替年逸萱感到婉惜。 其实慕容清倒是个不错的人。举止优雅,谈吐不俗。 更重要的是他的气质那么纯粹真实。一点都不娇揉做作。眼神也是那般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想来他看上的女子,一定也是不俗了。 挽歌心里猜测着慕容清看上的女子,会是一个什么样气质的人。 一定是大沃国的某个大家闰秀吧,或者是弹得一手好琴,或者是能吟诗作赋的聪慧女子吧。 只是可惜萱儿了,她就是爱玩闹一点,人却是率性,真性情。 和萱儿在一起,是没有半点压力的。 “那样一个女子,应该是哪位王公贵族的大小姐吧,肯定也是像太子一般,有着兰花般高雅脱俗的气质吧。萱儿就是任性了点,其实人却是真善美,比起其她宫里的女子来说,要真实率性多了!” 挽歌猜测着慕容清看上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一边还是不忘替萱儿说着好话。 “她并不是王公贵族的大小姐,而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她倒是确实有着兰花般高雅脱俗的气质。但是有的时候,她却有点可爱的小迷糊。有的时候,她又是那般的坚强,还是非常的聪慧,一眼便是能看出本王的身份。” 挽歌本来听到慕容清说那个女子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时,还在钦佩着慕容清能够不顾出生,去大胆的喜欢一个人。 可是越听到后面,特别是慕容清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子,聪慧,能够一眼便看出他的身份的时候。 挽歌便是诧异的盯着慕容清,再想起之前年逸萱的反常表现。难道那个人……是自己? 挽歌抬起头来,对视着慕容清投射过来的深情的目光。 却是别过头去,不敢去看。 “能一眼便看出慕容清的身份?” 挽歌轻轻回味着慕容清的这句话,一些疑问在心里却是没有问出来。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她还是大沃国的呢!” 慕容清双眼紧紧的盯着挽歌,又是这般提示着。 挽歌已是猜到了他说的是谁了。只是他们才仅仅见过两次面而已,难道真的有一见钟情? “或许太子和这个女子并不合适呢!太子还是另寻佳人吧!” 挽歌轻声的叹了口气,便是摇摇头,不想从慕容清嘴里听到他说出自己来。 “唉!” 慕容清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落寞与孤寂。如果他们能够再早一点认识,那和她厮守终生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了呢? 只是人生没有这么多的如果。听到挽歌这么明确的拒绝,慕容清也是不再挑明。 若再对挽歌步步紧逼的话,只怕以她的性子,定会转身离去。他们以后也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呢! “就算她今晚便是别人的王妃了,本王也愿意为她终身不娶,守候她一辈子,就像这些兰竹一般,依然在这宫殿里,始终如一的盛开的。” 慕容清轻轻摇着折扇,表明着自己的心意。 “兰竹是没有思想的,它们只知道傻傻的盛开着,等待着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但是人却是有脑子的,为何要为一个不可能的人,这般等待?!一辈子这么长,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遇上什么人。就像太子也没有预测到,会在苍月国遇到她一般。终身不娶,这份承诺太重,挽歌就当太子只是说了句玩笑话罢了。” 挽歌听到慕容清居然说自己要终身不娶,便是有些愤怒的说教着他,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为了自己终身不娶。慕容清在挽歌的眼底看出了质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承诺,确实是有些重了. 但是自己一定是能做到的。这样一位女子,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去好好的呵护,好好的怜惜。 也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守候她。 “是不是玩笑,就让岁月为证吧!” 慕容清也不去和挽歌争辩着什么,多说也无妨,就让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话,这才是最有可信度的。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本王做朋友。” 慕容清盯着挽歌,有些期盼的问着。 挽歌看了下又高又厚的天空,也快要天黑了吧,远处的大殿里,已经是亮起了灯火。 宫里的大道旁也是点起了烛火。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挽歌看着远方的灯火,便是提议应该回去了。 “另外,她也是很乐意和太子做朋友的。” 挽歌最终还是有慕容清殷切期盼的目光中,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慕容清也是轻轻的呼了口气,能够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这般的守候着她,他便己是知足了。 “恩,那我送你回去吧!”慕容清便是转身带着挽歌准备离去。 “嘭!” 就在两人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竹林的更深处却是传来打斗声。 “怎么回事?” 挽歌和慕容清相视疑惑的对望了一眼,都是情不自禁的迈开脚步,往竹林的更深处走了去…… ------------------繁华落碧---------------- “绝……” 一道轻柔娇媚又带着深深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柔的响起。 红着一双眼睛的年逸绝,此时看向轩辕嫣的目光,便如噬血的恶魔,只想把她吞食干净。 两人衣裳净数脱落在地。赤果着身子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年逸绝趴在轩辕嫣身上,轻轻的吮、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是一阵的战栗。 一股微麻的电流从后背涌起,一路向上,来到大脑上。 轩辕嫣情不自禁的一遍遍呢喃着年逸绝的名字。 年逸绝双手抚上轩辕嫣胸前的柔软,却又是毫不怜惜的重重的揉搓着。 轩辕嫣紧皱着眉头,胸前的皮肤都已经被他给搓得发红。 胸前的小贝蕾早已经是傲然挺立,轩辕嫣轻轻闭上眼睛,准备着女孩到女人的这一蜕变。 在双重药效的作用下,年逸绝此时眼底除了浓浓的渴望。再无其他! 耳垂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得轩辕嫣情不自禁的申吟了起来,主动的吻上年逸绝的唇。 年逸绝紧闭上眼睛,任凭轩辕嫣亲吻着他早已干涸的嘴唇。 温润柔软的双唇相触,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在轩辕嫣整个身心里漫延开来。 轩辕嫣便是试探着的伸出舌头,闯入年逸绝嘴里的领地。 却不料,年逸绝是猛的扭过头去,厌恶的躲开轩辕嫣的唇舌。 “啊!” 轩辕嫣一个不留神,脖子便已是被年逸绝给掐住。 “本王最讨厌女人的亲吻!别碰本王的嘴!” 年逸绝凶狠的声音在轩辕嫣耳边传来,轩辕嫣张大嘴巴,大口大口艰难的呼吸着。 稍微恢复了一下理智的年逸绝,又是被药效控制了,俯身亲吻着轩辕嫣的脖子。 此时轩辕嫣却是再也不敢去吻年逸绝的嘴唇了。 “年逸绝,有没有女人吻过你的嘴啊?” 轩辕嫣却是不死心的这般问着。 听到轩辕嫣的声音,年逸绝一时愣在了那里。 有没有人吻过,除了上次在山洞里,和挽歌之外,至今都没有吧? 他讨厌女人碰自己的嘴唇,连娉婷都未有过。 年逸绝便是不再去想有没有人亲过自己的嘴唇,却突然脑海里猛的闪过一道图像。 女子紧闭着眼睛,回应着自己的吻。 溪水潺潺,水里的两人轻快荡漾着,那个缠绵的吻悱恻绵绵,仿佛等待了千年。 女子的容颜模糊不现,年逸绝皱着眉头,拼命的去回忆,却看不清女子的脸。 “到底是谁?!” 年逸绝怒吼了一声,脑袋里是钻心的痛。 “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从年逸绝嘴里发出。 年逸绝捂着脑袋,一脸的痛楚,恨不得要将脑袋给切下来,好让它停止这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噬咬般的痛楚。 “年逸绝,你怎么了?怎么会头痛的?你别去想了啊!” 轩辕嫣抱起年逸绝,担忧的问道。 眼底的怜惜一览无遗。看着他这般痛楚的样子,她心里比他是更痛。 “噗!” 一口鲜血又是从年逸绝的嘴里吐出,年逸绝瞳孔缩小,意识也是重新被情yu所占据。两人便是紧紧拥抱着,以落叶为床,在遍布的落叶地面上滚动着。 “年逸绝?!” 一道清冷的声音怒声的响起,声音因愤怒而不住的颤抖着。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年逸绝猛的打了个寒战,人也是片刻便清醒了起来。 听到声音赶来的挽歌,本是想着这禁宫谁人还会进来?便匆匆往打斗声音方向赶了过来。 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活色春香的一幕。 年逸绝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赤果着身子抱在一起。若不是自己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只怕人家现在已经是美人在怀,欲、仙、欲、死、了! 慕容清有些奇怪的看着挽歌如此震惊的反应,挽歌此时眼睛死死的盯着年逸绝,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身子也因巨大的震惊与痛楚而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甚至有着斑驳的血迹,顺着拳头往下滴淌着血。 挽歌死死的压抑着内心的痛楚,当她看到年逸绝和这个陌生的女子抱在一起时,她当时简直便是心如死灰。 却又是暗自的嘲讽着自己,她又算是什么?! 她今天便是嫁给年逸寒了,她会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管年逸绝怀里的是哪个女人?! 慕容清看着挽歌苍白的脸,不禁担忧的将挽歌的手从袖口下拿了出来。紧紧的扳开挽歌紧握成拳的手。因握拳太用力,虎口都是裂了开来,向外汩汩的冒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清忙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生怕她再握紧拳头,又会伤害到自己 挽歌,你没事吧?” 慕容清一脸关切的看着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愤怒与痛楚的挽歌,担忧的问着。 此时他再怎么愚笨也是能够看出挽歌对年逸绝的情意。慕容清叹了口气,既然这般在乎年逸绝,为何又要嫁给年逸寒呢? 想来她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这么想着,慕容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怜惜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挽歌?!你怎么来了?!” 听到挽歌的声音,年逸绝这才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 挽歌长长的呼了口气,却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笑得凌厉,笑得绝望。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算! 一切都只是自己一颗心,托错了人! 她以为在山洞里,他们那种生死边境的感情叫做真爱。却敌不过这个女人一个妖媚的眼神。 挽歌捂着心口,那里是撕裂般的痛,痛到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心口宛如无数把尖刀,在绞着,在一下一下的刺进这颗心。 每刺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又是拔出,在同一个地方,又是深深的刺进。 血液刚流出来,又被尖刀给堵住。淤塞在心口里,憋闷得难受。 尖刀又是抽出,汩汩的鲜血从心口里流了出来,只流出来一点点,尖刀又是刺进去,挡住鲜血…… 尖刀在同一个地方,狠狠的刺进,又是狠狠的抽出,如此往来反复…… 心痛到已经是麻木了,再也没有知觉了。 挽歌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愣在了那里。 忘了说话,忘了眨眼,甚至忘了呼吸…… “挽歌?!” 慕容清见挽歌这个样子,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挽歌无力的倚在慕容清身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够放射出凄然绝望的灰暗光泽。 眼神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空洞无力的呆呆的看着地上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又像是透过这两个人看向更深的地方。视线变得模糊,年逸绝和女子的身影也是越来越看不清楚,挽歌却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个的,盯着两人。 “挽歌!” 年逸绝也是心痛的看着挽歌的这个样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挽歌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这般不堪的一面。 “挽歌,你听我解释!” 年逸绝便是起身走向挽歌,挽歌却是退后了几步,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七爷的事情,与我无关!” 挽歌冷冷的说道,却是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 140突如其来的霸道的亲吻![vip] “七爷的事情,与我无关!”. 挽歌冷冷的说道,便是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挽歌!” 年逸绝想都没想,便是忙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连腰间都无暇顾及,胡乱的系了一下,便是追了出去。 “年逸绝!”一旁的轩辕嫣忙也套好衣服,扯着年逸绝累。 却是被年逸绝狠狠的甩开了:“轩辕嫣,你闹够了!不要以为这是在皇宫里,本王便不敢杀你!” 年逸绝怒声的对着轩辕嫣吼道,霸气天成的气场,让得轩辕嫣也是吓得不敢发声。 年逸绝这才忙对着挽歌离去的方向追了去。慕容清却是出手拦住了他萌。 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愤恨的看着阻挡他的人。 “你敢拦本王?!别以为你是大沃国的太子,本王就不敢对你出手!”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一颗心却是系在跑出去的挽歌身上。 他虽然是中了毒,但是如果慕容清胆敢阻挡他,他就算是拼死一搏,也不会让他捞到什么好处。 刚才慕容清将挽歌揽在怀里那个动作,已经是让得年逸绝恨不得剁了他的手了! 慕容清摇了摇折扇,却是无视年逸绝杀人般的目光。 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年逸绝面前:“如果你信得过本王,便把这药丸吃了,能暂时缓解你的毒,不过你最好还是早点回府找你的妃子,别伤害挽歌,否则本王定不会放过你!” 慕容清嘴角浮过一丝酸楚,他一方面不想要年逸绝出去追上挽歌,另一方面又不想看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 最后挣扎了一下,慕容清还是将手里的药丸给了年逸绝。或许挽歌也是希望年逸绝能够追上前去的。 只要她不再这般痛楚,这般悲戚,那他宁愿选择成全。 “谢谢!” 年逸绝愣了一下,没想到慕容清会选择帮助他。 “你这个朋友,值得交!” 年逸绝拍了拍慕容清的肩膀,便是信任的一口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随着沁凉的药水咽下,年逸绝全身也是多了些力气,迷迭粉的药效暂时得到了控制。 不过正如慕容清说的,这药丸也只能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若想彻底解除这毒性,还是得找个女人解毒。 “本王就算是伤害自己,也决不会伤害挽歌的!” 年逸绝也是慎重的向慕容清承诺道,便是匆匆的离了去。 穿好衣服的轩辕嫣恨恨的看着慕容清,却既而又是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妖媚嘲讽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的划破这沉寂的宫殿。 “慕容清,你倒是好生高尚啊!破坏我的好事,这一笔账,我记下了!哼!” 轩辕嫣立在那里没有动,她知道,她一离开,慕容清便会跟了上去,阻止她去见年逸绝。 而若换平时,尚且还能勉强和慕容清过上几招,但是刚和年逸绝那一战后,她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所以轩辕嫣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立在那里,和慕容清僵持着。口舌却是毫不饶口的嘲讽着慕容清。 “只可惜啊,你挂念着的秦挽歌,心里根本便没有你!若是我,便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你倒好,还给年逸绝药丸,你这太子,这般不会替自己打算,看来大沃国也不过如此。说不定就毁在你手里了!” 轩辕嫣恨恨的看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恨不得将慕容清碎尸万段! 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便是要成功了。 可是却突然出现了个秦挽歌和慕容清,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 只怕这次没成功,下次年逸绝便是要加倍的防备着自己了,再下手,又岂是容易?! “放着娇滴滴的公主不要,要去喜欢一个生过两个孩子了的残花败柳,你们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见慕容清只是轻轻摇着折扇,并不理会自己的嘲讽,轩辕嫣更是气愤的骂着慕容清。 慕容清并没有理会轩辕嫣的气急败坏,只是冷冷的盯着轩辕嫣,不让她有别的诡计。 “慕容清,你们大沃国别得意,你若不和苍月国联姻,那你们两个国家就等着被我们翼翎国一点一点蚕食吧!最后这天下,一定是我们翼翎国的!” 轩辕嫣只好扔下这句话,灰溜溜的离了去。 慕容清也是紧紧的跟随着,不让她有得再去找年逸绝的机会。 “哼!”最后轩辕嫣和慕容清同时来到了大殿上,轩辕嫣重重的哼了一声,便是不再理会。 “主子?”巴玛看到慕容清来了,这才轻轻的舒了口气。 “一切还好吧?”慕容清轻轻的问了句巴玛。 “年逸寒似乎急着想走开,不过这么多大臣要应酬,一直都没能走开。”巴玛如实的回答着。 “嗯。”慕容清也是轻轻的呼了口气,没走开便好。 只是不知道现在挽歌和年逸绝情况怎么样了。 -----------------------繁华落碧------------------ “挽歌,你听我解释好吗?” 急匆匆赶来的年逸绝忙是急切的追上挽歌,只是挽歌扔是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着。 “挽歌,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的!” 见挽歌这般淡漠的不理会自己,年逸绝也是有些心慌。 挽歌表现得越淡漠,越不在乎。他便越不知道因为怎么办。 没想到,他年逸绝也有这般束手无措的一天。 年逸绝自嘲的笑了笑,却是霸道又蛮横的拦住挽歌,不让她走。 “七爷这是怎么回事?你那些风流韵事与我何干?七爷还是回去吧,免得那美人久等了!” 挽歌深吸了口气,这才冷冷的说道。 平静的语气,没得半点涟漪,仿佛真的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一般。 只是这其中隐忍的煎熬与难受,却只有挽歌自己一个人知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年逸绝看着挽歌波澜不惊的表情,平静的语气。还有那找不到半点情绪波动的眼神。 心里却是一阵失落,她居然能这般平静的对待这事? 年逸绝此刻突然好想剥开挽歌的心,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成分,自己又占了几分?或者是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吧,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席之地. 虽然他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看到她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更是难受。 “挽歌,你为何不肯听我解释?!” 年逸绝双手紧紧扣着挽歌的肩膀,痛苦的询问着。 挽歌却是轻轻的捊下他的双手,天知道她看到落叶上两人赤果的身子时,她的心有多痛! 心口的痛几乎让得她虚脱般。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呢? “年逸绝,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没必要,我也不感兴趣,你的感情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继续,是我打扰你们了,我道歉,非常抱歉,你还是回去吧!” 挽歌冷冷的说着,便是侧身,想从年逸绝身旁走开。 “挽歌!那个女人是翼翎国的公主轩辕嫣,她最擅长的便是用毒,特别是迷迭粉。我刚才便是不小心中了迷迭粉,这才不受控制。她这般做,便是想和我们苍月国联姻!” 年逸绝心急如焚的向着挽歌解释着,因内心这般的急躁与煎熬,那被药丸压制下去的情、欲,又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 年逸绝只觉得喉头一甜,鲜血涌上了喉头。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可是为了不让挽歌担心,却是生生的咽下了这口血水。 浓烈的血腥味,让得年逸绝差点把持不住的吐了出来。 “嗯。” 挽歌静静的看着年逸绝,等着他把话说完。 没有注意到年逸绝神色的不对劲,挽歌只是平静的问道: “请问七爷您的解释说完了吗?我听完了。好了,您若是没别的事情,还请放我离开吧。筵席快要散了,我若是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挽歌静静的听完年逸绝的解释,也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就是一个局外人,听到别人的事情,也会插上几句话,八卦一下。 可是挽歌却是不闻不问,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年逸绝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真的能够这般不在意?就算是听故事的人,也会偶然间插上几句话啊! 年逸绝心口堵得慌,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噗!” 鲜血溅在挽歌的裙摆上,宛如蔓珠沙华的花瓣上般在裙摆绽放开来。 年逸绝身子踉跄了一下,便是摇摇欲坠。 “年逸绝,你怎么了?” 挽歌没料到年逸绝受了这么重的伤,忙是冲上前去,搀扶着年逸绝,对他的关忧担切之情便是再也忍不住的露出言表。 看着挽歌担忧的神情,年逸绝有些释怀的笑了笑。 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示意挽歌不用担心。 “慕容清给了我一枚药丸,暂时是克制住了迷迭粉的药效。只是也撑不了多久了!” 年逸绝极力的稳固住身形,不让挽歌担忧。 “你傻啊!那你跑来找我做什么,你还不快回府去找娉婷,让她给你解毒?!” 挽歌自是听说过迷迭粉的厉害,想都没想,脱口便是这般的骂着年逸绝。 “我想来和你解释清楚,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是受药物的控制,变得身不由己,我对轩辕嫣没有任何想法的!” 年逸绝伸手去轻轻抚平挽歌紧皱的眉心,这般的解释着。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全是宠溺与溺爱。 “你上次那个竹蜻蜓呢?快拿出来联络无影啊!” 挽歌忙在年逸绝身上找寻着那个竹蜻蜓,只是那竹蜻蜓却是遗落在那个落叶缤纷的地面。 挽歌冰冷的手指碰触到年逸绝的身体,年逸绝只觉得身子一紧,一阵猛烈的电流便是袭卷了全身。 小腹更是紧胀得厉害,那里已经是慢慢的变得巨大。 年逸绝暗自若笑了一番,她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便是挑起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年逸绝眼神渐渐的变得扑朔迷离,看向挽歌的眼神越来越迷胧,最后充斥着满满的渴望。 年逸绝忍不住的便是凑近了,紧紧的抱住挽歌,在她清幽甘甜的嘴唇上,反复辗转着,轻轻的吮、咬着…… ------------ 141替年逸绝解毒! [vip]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充斥着满满的渴望,最后忍不住的凑近了挽歌……. 挽歌自然是知道年逸绝此时的情况,脑袋里却是猛的想起五年前。 那个潺潺的溪水里,也是这般,男子布满情、欲的气息。 “年逸绝,你要不要紧啊?!” 挽歌忙伸手抱住年逸绝,却被年逸绝翻身压在身下累。 年逸绝血红的双眼,里面只剩下浓烈的情、欲与亟切的渴望。 没理会挽歌的担忧,年逸绝便是轻轻的吻上挽歌的唇。 一如在山洞里的那个吻一般,缠、绵、缱、绻萌。 挽歌脑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后背闪过,倾刻便是遍布全身。 一股别样的酥麻感浮上心头。 此时此景,却是让得挽歌想起了五年前,在溪水旁的那一幕。 男子也是如年逸绝般,身中魅药,不受控制。 也是这般霸道却轻柔的吻,也是这般酥、麻的感觉。 为何年逸绝给自己的感觉,和当年那个男子的感觉一样? 挽歌诧异的想着这个问题。脑海里也是瞬间的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年逸绝才是五年前那个男子?! 既而挽歌又是猛的摇头,马上便是否定了这一想法。 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男子呢?!如果他是的话,早就是和自己相认了,还有那个玉佩怎么解释? 年逸绝的吻轻柔辗转着,在挽歌嘴唇上轻轻的吮、吸着。 年逸绝却还是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双手不知觉的攀上挽歌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 “啊!” 挽歌情难自禁的从嘴里溢出了这么一句申吟。 趁着挽歌这张口的时机。年逸绝的舌头便是滑进挽歌的口腔里,霸道的袭卷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土。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期盼着这个吻,甚至想要更多。 挽歌也是回应着年逸绝的这一深吻,两人忘我的拥吻着,忘掉了天地万物。 眼里只有着彼此,互相慰藉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滋润灵魂的养分。 挽歌双手附在年逸绝的脖子上,沉浸在这个深吻中。 时间如同虚设,若是可以,她宁愿永远沉溺在这里,沉溺在这一触碰便会破碎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年逸绝却是急不可待的伸手去解挽歌腰带,腰带松开的那一瞬间,挽歌却也是猛的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算什么?!又一次成了泄、欲的工具吗?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气愤的抬手便是给了年逸绝一个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竹林里响起,震得片片竹叶从树上落了下来。 这兰竹果真是娇贵的东西,这般声响,便是让得它们掉落了竹叶来。 这一掌积聚了挽歌这几天来的所有委屈与难过,重重的一掌,挽歌只觉得手腕都震动了,手掌心已经是红了一片。 五个明显的血红印子在年逸绝脸上浮现出来,可见挽歌这一掌打得有多重! "又打本王!" 年逸绝喃喃的絮叨了这一句,挽歌和他都是愣在了那里,不明白为何他会说“又”字。 挽歌看着刚才打年逸绝的右手心,手掌因用力过猛,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就是这只手,打了年逸绝。 挽歌不禁又是回想起了,五年前,在那个漆黑阴冷的溪水里,她也是用这只手,打得那个男人耳光。 挽歌痛苦的捂着脑袋,她以为她忘掉了五年前那恶梦般的晚上。 那种撕裂开来的痛楚,那种脸上被腐化的蚀骨的煎熬,让得自己巴掌常常在午夜被梦魇给惊醒。 年逸绝也是被这一巴掌打得想起了一些东西:溪水,女人,巴掌,纤细的手…… 那个女人也是这般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年逸绝捂着脑袋,他看来还应该感谢轩辕嫣,虽然她让得他再受了一次这种被情、欲冲昏脑袋的煎熬,却是让得他模糊的想起了一些被自己遗忘掉了的片断。 虽然只是片断,拼凑不出一整个事件,却也是够了! 年逸绝被这一巴掌打得恢复了些许理智,眼前也是清晰了些许。 待得看清挽歌后,年逸绝看着挽歌痛苦的样子,好想上前去抱住她,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可是他却是退后了些许,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不能靠近她,否则他怕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伤害到她。 年逸绝脑袋一震晕眩,那种想要狠狠的占有挽歌的心思也是越来越剧烈。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拳头,极力的隐忍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不能伤害挽歌!我答应过慕容清的!” 年逸绝这般对着自己说道,便是对着一旁的兰竹隔空一吸。 兰竹树剧烈的摇晃着,竹叶便是飞落了下来,如利箭般的射向年逸绝。 “哗哗哗!” 没多久,年逸绝胸膛上便是多了好几道狰狞的血痕,那便是兰竹的叶子在身上割破的伤痕。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 挽歌忙从裙子的下摆撕下几块碎布,准备去替年逸绝包扎。 年逸绝却是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和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别过来!” 年逸绝大声的对着上挽歌说道,因为心里急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怒吼。 挽歌不禁黯然的垂下头来。她明明是在关心他,他却又是对着自己这般的吼叫! 鲜血汩汩的从胸膛里流出来,沾湿了年逸绝胸膛的衣襟。 年逸绝却丝毫不在意。和以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来比,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乌黑的鲜血从那个割破的地方流了出来。年逸绝自然是掌握好了那些竹叶刺向自己的力度。 不会伤到筋脉,却是割破了血脉。 用这种方式,将迷迭粉的毒逼出来一点点,能够暂时的压制住迷迭粉的控制。 乌黑的鲜血慢慢的变殷红。挽歌也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明白,年逸绝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因了! 他是不想伤害到自己啊!挽歌不禁眼眶一阵湿润。 心里却是暗骂着年逸绝这么傻。宁愿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要勉强自己,伤害自己一分。 “年逸绝,你这是何苦呢?!"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的伤,想上前,又怕年逸绝再次躲闪开来. 那样只怕会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又会流出更多的血了。 “我答应过慕容清,不会伤害到你的!便是要做到!” 年逸绝这般的回答着挽歌,但是他们都知道,就算他没有答应慕容清。 他也最终会选择伤害自己,而不愿伤害挽歌。 挽歌紧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流出的鲜血,乌黑已经慢慢的变淡了,只是若想彻底解毒,却只能找一个女人,进行交合。 “年逸绝,你快点回府去找你的妃子们,这样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挽歌紧紧盯着年逸绝胸前的伤口,神情肃穆,生怕他会有什么意外,便是担忧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放心,我命硬得很,这么点小伤,不算什么!” 年逸绝轻轻的笑了下,便是这般故作轻松的说道。 挽歌听着年逸绝无畏的笑声,心底便是更加的痛楚。想着第一次在山洞里,他赤果着的上身,上面也是布满了狠狠斑驳的伤痕。 当时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某个镖局的保镖。保镖?呵!他又何尝不是保镖呢? 誓死保卫着这苍月国,保卫着天下苍生。 只是为何对待年逸绝,年逐舜却是这般的残狠?!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心痛,知道她是于心不忍,便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怜惜吧!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追上挽歌,便是想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和轩辕嫣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她也听到自己的解释了,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否则,他怕万一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情、欲,伤害到了挽歌。 挽歌看着年逸绝决绝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般的痛苦。 抱着自己慢慢的蹲在地上,挽歌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的睡上一觉。 挽歌呈大字的躺在缤纷的落叶上,柔软的落叶,给了挽歌些许的温暖。 挽歌别过头去,却发现些许落叶上还残留着乌黑的痕迹。 想来这些叶子,便是年逸绝用来刺向自己的那些竹叶了。 挽歌便是将这些竹叶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了,挽歌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王爷,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收到竹蜻蜓的消息后急速赶来的无影,看到浑身血迹的年逸绝也是惊了一下。 这可是在宫里,还有谁能伤到王爷!? “在母妃的皇宫里出了点小意外。先回府。” 年逸绝简短的带过自己受伤的事情,便是急促的催促着无影离去。 无影便也是不再多问,两人便也匆匆的离了去。 “七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在花园里玩乐的娉婷,还是第一次看到年逸绝受这么重的伤。 忙是上前,和无影一起,搀扶着年逸绝进了房。 “无影,这里便交由我来照料,你先下去吧。”娉 婷将手搭在年逸绝手腕上,替他把着脉,却发现他中的是魅药,便是将无影打发了出去。 “是,娘娘,王爷就劳烦娘娘您了。” 无影便是客气的这般回答着,从房间退了去。 “无影,本宫是七爷的妃子,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娉婷有些堵气的说道,自从她来到王府,无影对她的态度便是不冷不热。 甚至有些敌意,而且从未将自己当成府里的一分子。 “是,无影先行告退了。” 无影却没是和娉婷反驳,径自的退了去。 娉婷有些郁闷的瞪着无影离去的背影,七爷这般宠爱自己,相信自己。 可是他,却是一直以来都在调整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疑! 娉婷愤恨的在心底暗骂了句,便是回身去照料床上的年逸绝。 “七爷,您怎么样了?” 娉婷忙替年逸绝清洗着胸前的伤口,却被年逸绝一把抓住右手。 此时的年逸绝红着一双眼睛,浑身散发着霸道而强烈的男子气息。 看向娉婷的眼神里,充满了噬血的占有。 娉婷轻轻的擦拭着年逸绝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便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裳。 “七爷,别担心,您还有臣妾呢!”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道娇弱的身躯便是轻轻的抱住年逸绝。 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翻身将娉婷压在身下。 娉婷皱了下眉头,今天的年逸绝不同以往的轻柔,而是这般霸道而猛烈。 没有任何前戏,年逸绝便是猛的进入娉婷的身体里。 “啊!” 娉婷不禁痛苦的申、吟了一句,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年逸绝背里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娉婷的痛楚,只是霸道而猛烈的索取着,巨大的冲力让得娉婷有些承受不住。 “王爷。” 娉婷有些哭声的嗓子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不怜惜。以前哪一次不是轻柔的呵护她?! 只是年逸绝哪里还顾及得到娉婷的感受,在他眼里,身下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次可以解自己解毒的解药而已! 娉婷紧紧的抓着年逸绝的后背,慢慢的,一种别样的舒畅取代了不适的痛楚。 娉婷便是放松着自己,积极的配合着年逸绝的律动。 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两人沉溺的向对方索取着,男子的低吼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混合着汗水与***靡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年逸绝要了娉婷多少次,直到年逸绝眼底的血红慢慢褪了去。 这才从娉婷身子里抽了出来。躺在一旁歇着气。 “王爷,您好点没?” 娉婷也是喘着粗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尽显妩媚动人。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想去努力回忆着那些被自己遗忘掉的东西溪水,女人,呻、吟声,响亮的巴掌,奇异的服饰……. 等等,最后却是拼接成了娉婷那张绝美的脸。 是娉婷救了自己没错,只是为何自己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娉婷揽入怀里,柔声的道着谢:“娉婷,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娉婷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刚才这般剧烈的运动,让得她有些疲倦。 “王爷何必对臣妾这般客气,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娉婷轻轻的说道,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眼睛紧闭着,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又是在想着什么。 “娉婷,这般情景,让得本王又想起了咱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况了。” 年逸绝轻轻的试探着说道,却是灵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 娉婷愣了一下,却是故作镇定的往年逸绝怀里蹭了蹭,一边轻轻的捶了下年逸绝的胸膛。 娇嗔的说道:“咱们这么多次了,王爷最忘不掉的便是最初这次了。可是对于娉婷来说,却是心里的一个痛!” 娉婷说道这里,嗓音有些哽咽,便是将头埋在年逸绝怀里,不再多说什么。 “娉婷,本王知道,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抱紧了娉婷一些,他每次和娉婷说起当初的事情。 娉婷都是含糊的带过去,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娉婷不想去回忆。 那晚是她人生中过得最漫长,最黑暗的一晚。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身子受了寒,落下了病根。 也是那一晚,让得娉婷遭到追杀,一个人流落在外。 吃了很多苦。直到自己的人找到她。 “能和王爷再次重逢,能得到王爷的这般宠爱,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 娉婷重重的舒了口气,想起曾经吃的那些苦,便是心里一阵感慨。不过都过去了。 “对了,娉婷,本王记得那个晚上你穿的贴身衣物特别的奇特,和苍月国的不一样。明天你再穿给本王看看好吗?” 年逸绝松开抱着娉婷的手,而是直视着娉婷的眼睛,这般的说道。 娉婷悄悄的愣了一个,既而马上恢复了神色。 也同样直视着年逸绝。目光坦然磊落。 “王爷不说还好,一说,娉婷也是非常想念到那些衣物了。那本是娉婷家乡的衣物,只是后来流落在外,便随着大家一起穿起了这肚兜。王爷想看,娉婷明儿便赶制一件这件的衣物出来。” 娉婷淡然的这般说道,脸上是有些小兴奋的神色。 年逸绝看着娉婷没有丝毫纰漏的回答,心里舒了口气,这么些年来,娉婷对自己怎样,他还不清楚吗? 可是自己居然却怀疑她!真是丧尽天良啊! 见年逸绝脸上那些怀疑的神色褪了去,娉婷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这衣物,她得费下脑子了。 -------------------------繁华落碧-------------------- 挽歌回到喜房里,却是一阵堵心。 想来此刻年逸绝正在解毒中吧。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 142挽歌,跟我走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vip] 挽歌沉闷的喝了口茶水。门却是吱呀的推了开来…….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向门外,今晚怎么一个个的往自己的喜房跑?! 她现在已经好累了,没得时间去应酬这么些人。 挽歌看向门外,又不推门,会是谁呢?! 门缝越开越大,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外累。 只是这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时却是布满了惨淡的愁云。 “年逸汐,你怎么来了?!” 挽歌看到是中途离去的年逸汐,便是一阵惊喜,没想到他又是返回来了萌! 年逸汐径自走到案桌面前,有些疲倦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那里的茶杯。 “谁来过?” 年逸汐挑挑眉,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意识到,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是一开始替慕容清倒上的。 “没人来,这是替年逸寒准备的。” 挽歌低垂着头,便是这般说着。 因说谎话,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年逸汐。 年逸汐唉了口气,挽歌不想说,那他便不再过问。 这茶杯定不是替四哥准备的,因为茶水已经喝掉了一半了。 所以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找过挽歌了。那人又会是谁呢? 弦夜?还是因为挽歌,而退婚的慕容清? 年逸汐将杯里的茶水倒进痰孟里,把茶杯倒扣在茶座上。 便是翻开另一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挽歌看着换逸汐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善尾。 好在是年逸汐,若是年逸寒发现有人来过这房间,说不定又是有得一番风波了。 挽歌有些感动年逸汐的这般细心。便是从年逸汐手里拿过茶壶,替年逸汐倒上茶。 “干嘛不喝酒啊!” 茶水倒出的瞬间,清香弥漫在茶杯的四周。年逸汐却是有些乏闷的嘟囔了一句。 挽歌闻着年逸汐身上浓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刚从哪里喝了酒过来。 “不敢喝,怕醉了,到时晚上还有很多事情招架不了。” 挽歌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如实的回答道。 她怎么敢喝酒啊!只怕她再也不能像在年逸汐王府那天晚上那般,醉得肆无忌惮了! 听到挽歌淡淡的说着,古井无波的语气。 年逸汐却能够明白这看似平淡的语气里,有着多少恐慌与无助。 年逸汐脑袋一热,便是站起身来,将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 “挽歌,跟我走吧!不顾一切离开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然真的便是走不掉了!” 挽歌闻到年逸汐身上的气息,混合着花酿的清香,还有年逸汐独有的幽香。 挽歌不禁心里一阵安定,在年逸汐面前,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假装坚强,可以窝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脆弱一把。 只是脆弱过后,还是得过自己应该去过的生活。她不能拖累年逸汐。 挽歌最后深深的在空中吸了口气,记住年逸汐的气息。 最后一次贪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便是轻轻的将年逸汐给推了开来。 “年逸汐,我已经嫁给年逸寒了!”挽歌轻轻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可是你并不开心不是吗?” 年逸汐步步紧逼的追问着挽歌,他在她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愁不展的情绪。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怀念那个笑得灿烂,笑得没心没肺的挽歌。 “四哥不能给你幸福,就让我来给你最好的呵护好吗?!” 年逸汐急切的表明着自己的决心,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脸上的期待殷切而急迫。 挽歌眼眶有些湿润,这般的慎重承诺,让得她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她何德何能?!年逸汐的这份深情,她承受不起! 而且她想要的,年逸汐也是给不了的! 挽歌依然是轻轻的摇摇头,年逸汐眼底的光芒在得知挽歌的答案后,也是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挽歌,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一个安定的家是吗?这个我能够给你的!”年逸汐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年逸汐,我要的,你是给不了的!”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是这般的回答着。 她要的,确实很简单,一个安定的家,一个疲惫时可以依靠的怀抱便足矣。 可是她要的,又是那么的复杂,家,简单的一个字,要做到又是谈何容易?! 而且,这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也不是年逸汐的怀抱。 挽歌低下头,脸上是一阵落寞的情绪。 那个人,身上的伤得到处理了吗?他的毒解了吗?是谁替他解的?应该是娉婷吧? 他那么宠娉婷。想起上次宫宴上,年逸绝对娉婷流露出来的溺爱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她要的人,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这一点,在这个朝代,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可是,你要的,四哥也给不了你,不是吗?!” 年逸汐已经是预料到了挽歌会拒绝自己。可是他说的也没错,挽歌想要的,年逸寒也给不了她。 “挽歌,你曾说过,你希望有一个人,给你一份完整无缺的爱。一生一世一个人。这才是对爱情的忠诚。可是四哥已经有了很多妃子了,他既然娶了她们,也是不可能不管那些妃子的事情的。” 年逸汐分析得没错,可是挽歌只能选择嫁给年逸寒这条路。 她有自己要保护的人,譬如仟漓,譬如孩子们。她不想看到孩子们失望的眼神。 “年逸汐,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挽歌捂着耳朵,不想去听年逸汐的话。 在黑山寨,她从来做事,都会经过严密的部署。每一次出山抢劫,都是有过精密的计算才去的。 这样便是能够保证每一次都以最小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成功。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无法去衡量,路应该怎么走。 “挽歌……” 年逸汐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冷冷的出声打断他的话:“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的!” 挽歌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再和年逸汐争辩这些事情。挽歌有些赌气的一口将茶水喝尽。 “唉!” 年逸汐只好叹了口气,也是坐到挽歌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年逸汐,谢谢你来看我,你还是先走吧,等下筵席就快散了。”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便是催促着年逸汐的离去. “挽歌,你再考虑下我的建议吧!你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啊!” 年逸汐却又是猛的抓住挽歌的手,继续说道。 “挽歌,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和我说说啊?是因为孩子们吗?” 挽歌无力的甩开年逸汐的手,一边却是将年逸汐往房门外推着。 “没什么顾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你不要再管我了!” 挽歌一顾年逸汐失落的目光,便是将年逸汐推出了房门。 “嘭!” 房门被挽歌重重的关上。隔开她和年逸汐。 挽歌倚靠着房门,无力的缓缓蹲坐到地上。 她与幸福真的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吗?如果她开了门,随年逸汐离开。她又能真的得到幸福吗?! 挽歌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爱年逸汐,又哪来幸福可言?! 年逸汐被挽歌推了出门,看着房门在眼前重重的关上。 年逸汐的心也是如同这扇门一般,被死死的关上。恐怕是难以打开。 “挽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还是不肯接受吗?” 年逸汐声音有些粗哑,沉重的自言自语着。 年逸汐在挽歌的房门口呆呆的站立了许久,良久才是落寞的转身,离了去…… 挽歌坐在桌子旁,托着腮,眉头紧锁的想着心事,想着以后的路。 却是又听到敲门声。挽歌几乎要崩溃了,能不能让得她歇停一会!又会是谁来了?! “谁啊?!” 挽歌唬着一张脸的打开门,门口却是空荡荡的。无一人前来。 “有病啊!谁敲的门?!” 挽歌四下张望了一下,还是没人,便是暗自骂了一声。关上门,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喝茶。 “啊!” 挽歌的尖叫声却是猛的在房间里久久回响着。 无边和无忧忙是捂着耳朵,接受着挽歌的这河东狮吼! “娘,够了,别吼了,不然巡逻的侍卫还以为有刺客来了!” 终于无边受不了的白了挽歌一眼,挽歌这才是明白为何自己开门,却看不到人了。 因为无边和无忧这般矮小,她没有低下头,自然是看不到他们。 而他们便是趁这个机会,进了房间。 “娘,不知道你今天想什么去了,这么心不在焉!” 无忧一边喂着小白吃的,一边取笑着挽歌。 一直一直被无视了的小白刚是呜呜的白了挽歌一眼。 从它进这个房间到现在,一直都是被挽歌无视了。好在这房间里面还有个小房间,它便是一直呆在那里面玩。 想起在小房间里,小白因生气而搞的恶作剧,便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哼,谁让她赶走年逸绝,还无视自己的! “没什么。” 挽歌眼神闪烁着,便是捂着心口坐了下来。 一边哀怨的瞪着两个小家伙。她刚才一回头,便是看到房里有人的时候,还真是惊吓多过惊喜! “这是不是就叫做婚前恐惧症?!” 无边刚是笑得一脸坏坏的看着挽歌。挽歌忍不住的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 什么不学,她有一天随口说了这么一个词,他便是记下了。 “筵席散了吗?” 挽歌这样问着。无边便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快散了,姑姑说等下要来闹洞房哦。所以我和无忧便是先来看看你咯。” “嗯嗯,娘亲你可小心咯!看姑姑那架势,今晚一把这房子闹得翻天覆地是不会饶过你和爹爹的!” 无忧也是一脸期待的说着,眼睛早已是笑成了一抹月牙。 挽歌无语了,以前在黑山寨的时候,九斤结婚,闹过一次翻天覆地的洞房,这两个小家伙,估计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还有一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年逸萱。 挽歌哀怨的翻了个白眼。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繁华落碧----------------- 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样的趣闻呢?年逸萱会怎样为难挽歌?还有大家关心的,年逸寒会不会和挽歌洞房,接下来便会揭晓哦,,下午还有更新,不过可能刽晚一点,呜呜,周末下午还要加班的人伤不起啊!(另,正文已满千字哦,,) ps:有读者反应,章节内容是一样的,可是币币后台显示的是不同的内容啊,周末编辑不上班,币币只能等编辑上班了再处理了,若有看到的是同一内容的,请私q币币,1403990164,币币给你们稿子。但是若是因为是盗版网站上章节内容一样,红袖不一样,那币币自然不会给稿子的……请支持正版,谢谢 ------------ 143洞房花烛夜[vip] 正想着,门外便是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想来年逸寒他们一群人已经是往这喜房走了过来了……. 挽歌有些心慌的盖上盖头,安静的坐在床沿边。 无边不禁又是打趣道:“咱们娘亲,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挽歌不禁无语,她哪里披着羊皮的狼,她现在是等着被那群闹新房的人吃掉的小绵羊。 “咚咚!累” 正想着,门外便是响起了敲门声,挽歌正要回答着让他们进来。 门却是被猛的一脚踢开。 “嘣!萌” 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仿佛要将门给踢飞出去一般。 挽歌想着,胆敢这般做的,肯定便是年逸萱吧! 果真紧接着便是年逸寒的责骂声:“萱儿,不得无礼!会吓到你四嫂的!” “哼!” 被年逸寒出口训了一顿的年逸萱便是冷哼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年逸寒。 “爹爹!”无忧率先对着年逸寒喊了起来,年逸寒便是进了房门,一些其他的王公贵族也是随之走了进来。 “我的小公主,今天筵席的节目好看吗?” 年逸寒一把抱起无忧,一边是怜爱的问道。 “好看,不过大家都说没得仟漓姑姑的琴音,这是最大的遗憾呢!” 无忧如实的说着,她也是有两天没见到仟漓姑姑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哈哈,过几天仟漓姑姑就会回来弹琴给我的小无忧听!” 年逸寒刮了下无忧的鼻子,轻声的安慰着无忧。 这话却也是说给床沿边上的挽歌听的。算是对她的承诺,承诺她嫁给自己,便是放仟漓出来。 也同时是出声提醒挽歌。仟漓在他手上,所有挽歌等下在众人面前要给自己面子,配合着自己。 挽歌自是知道年逸寒的意思,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又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又是不甘心的紧握成拳,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松了开来。 “皇嫂,我送你的那道吉祥符可要戴好了,那可是早生贵子的哦!” 年逸萱大声的说着,一群人便是紧跟着起哄道。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挽歌听着一大群人这般说着,声音整齐嘹亮,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给抬了起来。 好在这喜帕阻挡了大家投向挽歌的视线,也遮掩住了挽歌的尴尬。 年逸寒笑了笑,便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抱起无边和无忧,对着大家说道: “孩子早便生了哦,不过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多生几个。” 无边也是一脸的开怀,甚至有些期待的说道: “再生一个,加上枫行哥哥,我们四个,就可以打马吊了!” “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被无边给逗笑了,笑声不绝于耳。 挽歌仔细听着这些声音,却是没有听到年逸绝,年逸汐,和慕容清的声音,想来他们都没来吧。 这时喜娘端着一盘枣子走了进来,年逸萱便是拿过一颗,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手上把玩着。 年逸萱手指一弹,喜枣便是飞了出去,直击向挽歌。 喜枣打在喜帕上,便是将喜帕打飞了起来。 露出挽歌那张清艳的脸,众人皆是轻吸了口气。 看着挽歌有点娇羞,也有点恼怒的表情,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生怕惊扰了这个灵动的仙子。挽歌眨了下眼睛,这才从这明亮的光线里适应了过来。 “萱儿,过分了啊!” 年逸寒将无边和无忧放了下来,便是走到年逸萱的面前,冷声的责骂道。 这喜帕本应是年逸寒用喜棒挑起的,没想到年逸萱便是直接用喜枣给击飞了出去。 喜帕飞在半空中,落到弦夜的脚下,弦夜便是弯下身,将这喜帕捡了起来。 有些失神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挽歌看着弦夜这般样子,却只是垂下头,有些无奈的呼了口气。 弦夜会碰到一个真正值得他守护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她! “四爷,要不将喜帕重新揭一遍?!” 喜娘有些忐忑的看着年逸寒不悦的脸,便是这般的问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挽歌却是率先开口说着,这婚礼本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至于婚礼有些什么礼节和形式,她都无所谓,只想赶快过完今晚便好。 挽歌这么一说,大家便是将注意力从喜帕上面移开。 年逸寒也是只好点点头,附和挽歌的话: “既然挽歌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块喜帕而已。” 年逸寒有些失落的说道,便是走到挽歌身边,体贴的替她将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 “哟,四爷对新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体贴哦!” 一些公子们便是跟着起哄道。一群人的注意力又是到了挽歌和年逸寒身上。 弦夜便是小心翼翼的抚平喜帕上的褶皱,将喜帕轻轻的收好,放在靠胸的口袋里。 那般珍惜的神态,仿佛这喜帕是多么珍奇的东西一般。 而事实上,挽歌用过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是这般的珍贵。 弦夜最后看了一眼任由年逸寒替自己整理头发的挽歌,看着年逸寒对她的这般体贴入微,便也是松了口气。 都说四爷是最温润如玉,最儒雅体贴之人。 今日见他对挽歌这般珍爱的样子,弦夜便也是放心了。 他来洞房本便只是想看看挽歌,现在看到了挽歌,自是没留下来的必要了。 弦夜这般想着,便是悄悄的退到角落里,然后离了去。 “四哥,你对四嫂可真好啊!让人好生艳羡!” 年逸萱有些羡慕的说道,洞房喜烛摇曳,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眼底的落寞与浓郁的愁云。 想着为了挽歌,宁愿和自己退婚的慕容清,想着即便挽歌成亲了,也愿意为挽歌独守终生的慕容清。 年逸萱心里便是堵得慌。这世上,怎么会有慕容清这样的男子,偏执又痴情。 可是这份痴情又能有什么回报?! 年逸萱看着一脸娇羞的挽歌,心里便是浮现一股无名的怒火。 都是她,没事在外面冒充着自己的名义,结果碰上了慕容清,还让得慕容清这般的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年逸萱心里便是燃烧起无名的怒火。斜眼看到桌上的果盘,年逸萱便是从果盘里拿出一根香蕉,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年逸萱这般提议道,众人自然是拍手附和着。 “公主,这个要怎么玩?!” 大家看着年逸萱手里高举着一根香蕉,便也是好奇的问着。 “很简单,像这样。” 年逸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筋,系着香蕉的一头。 只是没人注意到,年逸萱系着皮筋的系法,却是和平时的稍微有些区别。 打的那个结,虽然从外面看没什么两样,但是却留了一小截在外头,便是成了一个活结。 年逸萱扯了下系在皮筋上的香蕉,香蕉并没有掉,看来系得比较结实。 “首先将香蕉挂在这上面。” 年逸萱站在桌子上,将皮筋的一端系在屋顶的倒勾上。 那里本来是用来系香薰炉的。 “然后,新郞和新娘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吃掉这根香蕉。这可是考虑两人的默契和合作能力哦!” 年逸萱眨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娘,爹爹,加油!” 无边和无忧早已经是兴奋不已,替挽歌和年逸寒加油打气。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孩子们,他们就这般喜欢捉弄自己?! 孩子果真是孩子,想的都简单,好玩便行。 只是年逸萱真的只是想闹洞房吗?还是她还打着其她的目的? 挽歌有些烦闷的看着悬吊在空中的香蕉,她不喜欢这种时刻提防,时刻得去忖度别人想法的生活。 年逸寒攀着挽歌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便是率先同意:“那便试试,看能不能吃到。” 见年逸寒同意了,挽歌也只好点点头同意着。 两人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香蕉面前。 长长的皮筋悬吊着,香蕉吊起的高度并不高。 挽歌一抬头便是能张嘴咬到。挽歌目测了下这高度。 吃香蕉不难,难的是怎么把香蕉的皮剥开。只能用嘴,那得两人合作。 挽歌想了想,便是附在年逸寒的耳朵交待了几句对策。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 144年逸绝,我的事,不用你管![vip] 年逸寒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是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了吃香蕉大战……. 香蕉就在挽歌和年逸寒的头顶吊着,挽歌和年逸寒商量着对策,便是年逸寒用嘴巴固定住香蕉,然后挽歌用嘴去剥开香蕉。 年逸寒和挽歌倒是蛮有默契的,年逸寒个子很高,轻易的便是触到了香蕉。 挽歌轻轻的掂着嘴,也还好,香蕉挂得不是太高,她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年逸寒咬着皮筋栓住香蕉的那一端,挽歌咬住香蕉下面的那一端,小心翼翼的剥着香蕉累。 年逸寒细心的咬着香蕉,将香蕉往下拉了拉,这样挽歌仰着脖子还不至于太过吃力。 挽歌皱着眉头,神情冷峻的剥着香蕉,一整颗心都是放在剥香蕉上面。 年逸寒偷偷的低下视线,看着挽歌一脸认真的样子檬。 都说认真的人最有魄力,挽歌也是这样。 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柔顺的垂落下来,慵懒随意的搭在肩膀上。 偶尔窗外的微风吹进房间里,掀起脸颊上的丝微黑发,在风中凌静的飘逸着,增添了不少的妩媚风情与娇羞的韵味。 细长的凤眉下面,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般耀耀生辉。紧紧的盯着香蕉。 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扫上一片迷胧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摇曳,阴影也是左右的摇曳着。 看得心生荡漾,仿佛想凑近她的脸上,去亲吻那道调皮的阴影般。 玲珑的琼鼻,因过度专注,而溢出点点的汗珠。 如精灵般的汗珠冒出来,煞是可爱。 红润的嘴唇,有些胆怯的去咬着那串香蕉,又是轻轻的抿着,极力的想要剥开那块香蕉皮。 终于一块,两块…… 香蕉所有的皮都被挽歌给剥了下来。 待得最后一块香蕉皮也是剥下来的时候,大家皆是哄笑着。 年逸萱却是愣在了那里,怎么可能?!为何这皮筋还不断?! 本来这皮筋是空心的,里面装满的是腐蚀性液体,只是皮筋内侧有一层专门能够克制住这液体的内壁而已。 只要皮筋一断,那些腐蚀性液体便是会淋在挽歌脸上,让得她再也不能用这张妖媚的脸去勾引别人的男人了! 可是这何这皮筋还不断?!年逸萱仔细的瞧着皮筋,却隐隐能在皮筋上面发现一些紫色的雾气瞭饶在皮筋周身。 年逸萱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难道那紫色的是真气? 没人知道她在皮筋上下了手脚啊!再者说了,这苍月国谁的真气会是紫色的?! 年逸萱自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却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来的! 想到这里,年逸萱便是还嫌难度系数不高似的,是大声嚷嚷道: “是不是觉得这太简单了,来个难度系数高点的!我们将四哥和挽歌相拥绑在一起怎么样?!” “好!”一群人兴致正high,便是同意到。 挽歌无奈,只好双手被绑住的再来一次。 可是等挽歌又是将香蕉皮剥了开来,那皮筋还是没断! 年逸萱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怎么可能,两佽都不断!那紫色的雾气应该是真气才对啊?!” 年逸萱还想再来一次,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四哥,你和四嫂还真是有默契!来,四嫂,喝了这杯酒,祝你们长长久久!” 一位梳着高高发髻,头顶金冠的男子便是拿着酒杯敬着挽歌。 “这是杨揫,兵部尚书的儿子,和我是发小,常和我称兄道弟,这句四嫂,你便受了吧!” 年逸寒这般对着挽歌介绍着这位男子。挽歌皱了下眉头,看着男子手里满满的酒杯。 这句“四嫂”,她也只能受啊,可是却是受得有些苦涩。 年逸寒的意思,便是要挽歌喝个这杯酒,可是这杯喝了,那是肯定会有无数杯的,会有无数人来称自己四嫂! 故这杯酒是断不能喝的。 “年逸寒,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挽歌悄悄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她更是怕自己喝醉了,毕竟今晚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洞房之夜。 若是不能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身体上的力气,她不敢喝酒! “没关系的挽歌,喝吧,这花酿只是醇香,并不醉人的。” 年逸寒也是劝着挽歌,那个举着酒杯的男子更是大声的嚷嚷着: “四嫂,给点面子,喝了吧,这嫂子本少爷都称了两句了!” “喝酒!喝酒!喝酒!” 喧闹声整齐的响起,让得挽歌有些招架不住,又是亟切的想要逃离。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却是没有阻止那些闹洞房的人。 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挽歌能够喝碎,他不想在这洞房之夜,挽歌太过于冷静。 不是有句话“女人不喝碎,男人没机会”嘛!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 这般的无助感与孤寂感,如决堤般汹涌来袭。 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是接过酒杯,闭上眼睛,准备一仰而尽。 而就在此时,一只大手却是抓住了挽歌的手腕,不让她喝下这杯酒。 挽歌睁开眼睛,却是意外的发现年逸绝那双凌厉的眼神。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不禁失声的喊了出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解毒吗? “他要你喝,你就喝?!你以为你是百花楼的女子吗?!”年逸绝没好气的大声的质骂着挽歌,挽歌脸上一热,脸便是红到了脖子处. 挽歌狠狠的瞪了年逸绝一眼,虽然她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自己最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出现,给自己解了围,缓解了自己的尴尬。 但是她也不允许他这般的羞辱自己,甚至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百花楼的女子。 虽然她没去过百花楼,可是这楼的名字一听,便也是知道,一定是青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哪里肯受年逸绝的这般羞辱,便是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负气与委屈。 说着挽歌便是作势要去喝酒。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却是更紧了紧,不具肯松手。 挽歌和年逸绝便是这般的僵持着,挽歌的手腕都是被年逸绝给握红了! 年逸绝冰冷的脸上,没得半点感情,握着挽歌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不许她喝酒,更不许她喝碎!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他虽然看似是在羞辱她,可是这话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这样,那些人自然便是不再敢向她敬酒,也不敢逼她喝下现在这杯酒了。 而且就算是年逸寒,也再没得话说了啊! 可是她不知,她对自己这般大的成见,又怎么了解自己的心呢!? 年逸绝心猛的痛了一下,却还是不肯退缩的和挽歌僵持着。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逸寒再也是看不下去了,便是上前去将挽歌拉开,揽在怀里,挑衅性的向年逸绝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挽歌被年逸寒拉入怀里,手上也是一松,酒杯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轻轻旋转着酒杯,坦然的面对着年逸寒炫耀般的目光。 只是不再看挽歌,他怕自己一看到挽歌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便会心痛。 他更怕看到挽歌,便是会想起今晚,她便是四哥的人。 “这一杯酒,挽歌是应该接受,不过不是她喝!” 年逸绝说着,便是将酒杯倒扣过来,清醇的美酒便是哗哗的倒到了地上。 一群人皆是退了几步,不敢再做声,却都是面面相觑。 七王爷这般做法,在他们看来,便是在公然的和四王爷作对。 虽然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兄弟和睦的样子。 像年逸绝对年逸寒这般公然的挑衅,却还是第一次。 年逸萱也是愣在了那里,没料到七哥会将这酒给洒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绝是不可能将两人的矛盾闹开,现在还不是到两人彻底决裂的时候。 那就得看年逸绝怎么去圆了,这倒酒一事,处理的好,便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便会成为四派和七派的对立。 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 老七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彻底决裂,只是不知道老七心里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年逸寒便是静等着年逸绝接下来的动作。年逸绝看着年逸寒有些失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便是说道: “今天祭祀台倒塌之事,让得不少人员皆有伤亡,而御林军为了维持秩序,疏散人群,不少御林军皆是不幸丧身于祭祀台的废墟里。这一杯酒,就用来祭奠那些为天下苍生献身的士兵吧!” 年逸绝想起那些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御林军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疼痛。 在天灾**面前,人命总是这般不堪一击! 虽然他一向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可是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前一秒还是满腔斗志的去抢救人。 下一秒却自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没有丧命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是成了这宫庭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握着酒杯。 众人皆是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生怕惹怒这个战场上的阎王! “咔嚓!” 挽歌听到了年逸绝手里的酒杯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年逸绝手里的杯子裂开一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奸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揫更甚。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揫。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看着杨揫地面溢出来的大滩鲜血,想来他这腿是保不住了! 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着让人心神安定的檀香,挽歌这才好转了点。 看向年逸绝的神色却是充满了失望与痛恨。为何他会是个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那些御林军是死得让人痛心,可是这几个人就应该毁掉整个人生吗?! 挽歌却是不知道,只因那些人曾让她有过难堪,所以年逸绝才是下了死心要让他们没得好下场的! 年逸绝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挽歌。 却是不知道,这种方式用错了。 挽歌不想看到他这么残狠的一面。 “四爷,这***一刻值千金!我们便是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一群来闹洞房的人忙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离了去,再也不敢在年逸绝面前多呆了。 “也罢,你们都散了吧,回去好好照顾下那几个受伤的人!” 年逸寒也是无奈的甩了甩手,让得那些人离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却是阴冷的严寒。 “老七,真得感谢你,让得四哥的婚礼变得这般特殊难忘!” 年逸寒倒是觉察出了些许苗头,老七对挽歌的感情看来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 可是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似乎挽歌并不喜欢老七这般杀戮!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温柔的替挽歌倒了茶水,一边安抚道: “挽歌,别怕,老七一向都是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甚至可以想出更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等你习惯了便会没事的。老七,你也真的是,吓到你皇嫂了!” 年逸寒也是责备的骂着年逸绝,不过这骂声,却更多的是炫耀与挑衅。年逸寒故意加重了“皇嫂”两个字!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 145挽歌,忘掉那个噩梦,只记住以后我们旖旎缠绵的夜晚好吗[vip] “老七,大家都走了,你看,正如他们所说的,***一刻值千金,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府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赶着年逸绝离开。 大家都陆陆续续的离了去,孩子们便也是在喜娘的带领下离了去。 “哥哥。七叔叔好凶啊!” 出了喜房,无忧回头看了看虚掩着门的喜房,朦胧还能看到年逸绝的身形累。 想起年逸绝刚才噬血的样子,无忧便是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无忧,你怕吗?” 一直都没说话的枫行紧紧拉过无忧的手,关切的询问着檬。 无边不屑的瞥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堵气的哼了一声,便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年逸绝听到年逸寒说着“***一刻值千金”之类的话语,心里便是猛的一痛。 仿佛无数只噬心蚁在一口一口的噬咬着自己的心一般。 每咬一口,都带得皮开肉裂,鲜血淋漓。 迷迭粉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事实上他只要了娉婷一次,待得迷迭粉的控制稍微低了点,这便是匆匆的从府邸赶了过来。 想看看挽歌她现在怎么样了?也是想从娉婷身旁逃离开来。 他无法在心里有了挽歌的情况下,再去面对娉婷。 挽歌看着年逸绝此刻的样子,却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迷迭粉的毒解开了吗?那他现在有没有好点?还是他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 此时的年逸绝身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却是让得他更加的性感充满野性。 只是为何眉宇间却仿佛有着丝丝的愁云惨淡?! 一旁的年逸萱见大家都沉默在那里不说话,这憋闷的气氛让得她很不舒服。 便是悄悄的往房门外退去。一边退着,一边说道: “那我便不打扰四哥了,萱儿先行告退了。” 说着年逸萱便是打算逃离开来。 “等等!” 年逸绝却是出声拦住了年逸萱,声音冷峻让人心里不禁发怵。 年逸萱缩着脖子顿在了那里。抬起的脚也是僵了一下,想了想,才敢放下来。 年逸萱定在那里不敢动。等着年逸绝接下来要说和话。 都说一物降一物,在这苍月国,也就年逸绝能够镇得住年逸萱。 年逸萱心里咚咚的不安的跳动着,一股作贼心虚的胆怯便是涌上了心头。 “七哥有什么事吗?” 见得年逸绝停住不再说话,年逸萱宛如等着判决的囚犯,对自己处决结果的恐慌,与未知的恐惧。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也要离开了,一起走吧。” 年逸绝淡淡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这般说道。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年逸萱最怕的便是年逸绝一同离开了,便是吓得忙摆手。 “一起!” 年逸绝加重了些许的语气,看向年逸萱的目光炯炯,不容人拒绝。 年逸萱心里苦笑了一下。只好是点点头,该来的,总当是躲不掉的! 那便一起走就是了!七哥顶多便是骂自己了顿,难道还想打她不成! 年逸萱暗处的给自己壮壮胆,却还是吓得两腿发软。 “那便不送!”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冷淡的脸色,却是得意的伸手去偻着挽歌的腰。 挽歌却是倏的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躲开年逸寒的触碰:“四爷,我去送送他们吧!”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寒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一脸的不悦! “挽歌,今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他自然是知道她不想在年逸绝面前和自己这般亲近。 但是他有必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丈夫! 年逸绝冷冷的瞅了眼两人紧紧抓住的手。淡淡的说道:“不用了!” 便是离了去。年逸萱也是跟了出去。 挽歌的心便随着两人的离去,也是变得空荡荡,空得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自己的思考…… 年逸萱低着头,缩着脖子眼在年逸绝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望着年逸绝清冷的后背,年逸萱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也是升起一缕冷冷的寒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是冒了出来。 年逸萱有些压抑的长呼了口气,七哥若是开口骂着自己也好一点,可是他却只是自顾的往前走着。 “七哥!”年逸萱终是受不了的大声吼了句,还带着些许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不说话好吗?!要不你骂我一顿吧!” 年逸萱便是上前挽着年逸绝的手臂,不忘撒娇的摇着他的手。 年逸绝冷冷的甩开年逸萱的手,这才说道: “那我问你,如果皮筋里的水溅到了挽歌脸上,导致她毁容,你打算怎么善后?!” 年逸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自己猜的没错,那紫色的雾气,果真是七哥用真气包裹住皮筋,没让得它开裂。 “七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不适的?那酸水有没有进入你的真气里啊?!” 年逸萱忙是担忧的问道,一边扒着年逸绝的胸口的领子,检查着他胸口有没有黑印。 年逸绝却是伸手拦住了年逸萱 我没事,你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若挽歌因这酸水而毁容了,你要怎么向四哥交待?!怎么向父皇交待?!” 年逸萱这才是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便是堵气的嘟着嘴巴说道: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我当时,就是想的,毁了她秦挽歌那张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年逸绝叹了口气,父皇还真的是把萱儿给宠坏了,萱儿这个样子若是嫁给了慕容清,恐怕也是不会得宠吧!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慕容清的事情,那你又知道为何慕容清看中的是挽歌,而不是你?!得不到男人的喜爱,就到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别的女人的原因!” 年逸绝严肃的教训着年逸萱,声音里的清冷让得年逸萱不敢再反驳。 眼睛却还是嘀咕咕的到处转动着,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萱儿,咱们苍月国从来都不是靠联姻得到的这天下,这天下,是无数士兵用血汗堆积出来的。没有慕容清还有其他的好男人,七哥也不想你背井离乡,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年逸萱沉默着没有再争辩,心里却是在落泪,心口有些难受。年逸萱在心里喃喃道:“七哥,你不理解的,从遇到慕容清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是丢了一颗心了。还会在乎什么背井离乡,不受宠吗?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他便已是知足。”. 年逸萱轻轻吸了口气,鼻头微酸,有些红红的。只是好在这夜色遮拦住了年逸萱的悲戚面容。“不就是个慕容清嘛!这苍月国多的是公子哥,再说了,我年逸萱的丈夫,绝非庸人!这慕容清,不要也罢!” 年逸萱便是大气的摆摆手,装作不副无所谓的样子。 年逸绝听着年逸萱这般洒脱的话语,只是这语气里明显的底气十足也让得年逸绝心里沉了沉。 他们悉心保护的小妹,他也不想任何人去伤害她。 “另外,挽歌与慕容清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挽歌并没有打着你的旗号去蒙骗人。只是慕容清误以为挽歌是你了。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不过你别再记恨挽歌了,她就是咱们的四嫂了,对她要尊敬。” 年逸绝说到四嫂这个词时,语气明显的弱了弱,一股浓郁的哀伤感便是再也压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四嫂”! 一个多么讽刺的称呼啊!年逸绝捂着胸口,迷迭粉的毒入心入脏,解得并不彻底。 一定是因为迷迭粉的原因,心才会这般痛到只能半躬着身子,甚至直不起腰来的!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的,年逸绝这般的欺骗着自己。 “七哥,你怎么啦?!” 意识到年逸绝的不适,年逸萱忙是扶着年逸绝,担忧的问着。 不股无助与慌乱涌上心头。在年逸萱印象里,那个一直都是无坚不摧,没什么能够打倒他的七哥。 哪怕是在战场上,只捡了半条命回来,他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那个让自己钦佩艳羡的七哥,今天却是这般的脸色苍白,便是生了大病似的。 “我没事!回府吧!” 年逸绝却是不再理会年逸萱,而是自顾自的走出宫门。 年逸萱看着年逸绝踉跄的步伐,捂着胸口半躬着身子,在刮着寒风的深夜里孓孓一身。显得那般的孤寂与萧条。 “七哥,她是你的四嫂啊!” 年逸萱淡淡的呢喃着,七哥的心事,她又何尝不知道?! 他们都是等不到爱的人,或许这辈子,那个能够让得自己这般痛彻心扉的人,只能埋藏在内心最深处了。 年逸萱紧紧握着拳头,眼底却是充满了斗志。 “七哥,挽歌已经嫁人了,你没得选择,但是我一定要去争取慕容清!用我自己的正道!” 想到这里,年逸萱便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年逸寒微眯着眼睛,看着年逸绝和年逸萱皆是走了出去,今天的婚礼虽说这般折腾。 但俗话说“好事多磨”。不管怎么样,现在挽歌是真真实实的属于自己了! “挽歌,你今天真美!” 年逸寒煽情的说道,便是一掌将房间里多余的烛火都击灭了。 房间变得暗淡了些,暖暖的情调,让得人心里一阵安宁。 挽歌向来就有点着一盏烛火睡觉的习惯,她喜欢这种暖暖的调调。 很宁静,很安详。 挽歌抬起头来,看到了年逸寒眼底浓郁的渴望。 挽歌垂下头,不去看年逸寒,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面对这个新婚的晚上。 “四爷,累了一天了吧,早点睡吧!” 挽歌体贴的站起来,将床让给年逸寒,自己则是去了一侧的卧榻上。 卧榻上只有一块小毯子,挽歌窝在小卧榻上。 将单薄的毯子盖在身上。她向来便是畏冷,一到伙冬,双手双脚都是冰冷。 以前的时候,弦夜都是会将小暖炉放到她被子里暖脚。 深秋的夜晚已经是凉彻了心扉。不时的有冷风从窗子的缝隙里吹了进来。 想来是刚才那些闹洞房的人粗心没关好门窗吧! 挽歌蜷缩在一起,将自己抱得更紧了,单薄的床单根本便是给不了温暖。 可是挽歌就是不想起身去关窗。 她怕一起身,年逸寒便是要将她带去床上睡。 风儿就这般毫不怜惜的使劲的吹向挽歌。 挽歌又是抱紧了下自己,毯子下面的身子不自禁的抖了抖,打了个寒战。 不去理会床上的年逸寒,挽歌缓缓闭上眼睛,却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醒。 年逸寒却是一直坐在床上,并没有去睡觉,而是静静的看着挽歌。 最后,只得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起身去关紧门窗。 门窗紧紧的关上,隔绝了外面寒风的吹入,挽歌这才稍微暖和了点。 只是手脚还是一如以往的冰冷。 年逸寒走到挽歌的小卧榻上,手里却不知从哪里多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年逸寒替挽歌盖上厚棉被,这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痴迷的打量着烛火摇曳下,挽歌那张素静纯白的脸。 “挽歌,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睡这小卧榻?!” 年逸寒轻柔的问道,语气里没有任何情愫,甚至听不出悲喜。 “我恋床,四爷是知道的。换了张床,我便睡不着。这卧榻本只是中午小憩一下的,我现在小憩一下,醒来再继续小憩。” 挽歌也是轻柔的说着,语气里也同样的听不出任何情愫,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在谈论着这床的事情而已。 年逸寒没有说什么,挽歌恋床他确实是知道的,换了个床便睡不着。 “那我便陪你一起睡卧榻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脱掉身上的喜服,就势要爬上挽歌的卧榻。 “别上来!” 挽歌忙是出口大声的说道。这卧榻和喜床比起来是小了很多。 可是这卧榻也足够两三人睡了! 挽歌的大吼声让得年逸寒顿在了那里。年逸寒有些无辜的看着挽歌。 挽歌这才是解释道:“我从来就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就算是孩子们,我都没和他们一起睡过。我不习惯,四爷还是去床上睡吧!” 挽歌忙是这般的解释道,脑海里却是浮现过五年前,那个旖旎的夜晚。她在那个男子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睡得那么沉. 一向警醒,有一丝微的声响都能本来的她。 那一晚,却是在溪水的潺潺声中,在小鸟们的鸣叫声中,在小动物的嬉闹声中睡得那么安稳。 那个温暖的怀抱,成了每一个失眠夜晚的唯一慰藉。 “挽歌,你现在是我的妃子了,以后呼们一起睡觉,行夫妻之礼,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年逸寒向着挽歌解释道。 “对不起,给我点时间好吗?这么多年来,每次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都会从噩梦里惊醒,我现在还接受不了。给我点时间吧!” 挽歌皱着眉头,恳求着。 一想起那个黑暗的夜晚,一想起那撕裂开来的痛楚,挽歌便是脑袋会胀得痛。 “挽歌,就是因为你一直无法释怀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所以后每一个晚上,都由我来好好爱抚你,让你忘掉那个黑暗的晚上好吗?以后你的回忆里,只有在王府,在这里,我们共度的每一个旖、旎、缠、绵的夜晚。” 年逸寒眼底精光暗敛,却是很好的掩饰了那一抹嫉妒。 他一想到五年前,挽歌和别的男人这般的缠绵恩爱,便是会恨不得立刻跑去杀了那个人。 虽然他才是后来者,他才是霸占了别人的东西! “我会的,但不是今晚好吗?今天差点阴阳两隔,我真的是太累了,让我休息一晚好吗?” 挽歌也是恳求着年逸寒,她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等救出仟漓,再做逃跑的打算吧!虽说再想逃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 “挽歌,别拒绝我好吗?我都已经是你的夫君了!” 年逸寒将脸埋进挽歌的脖颈里,吮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幽芳香。 炽热的气息喷洒了挽歌脖子上,惹得挽歌一阵的不适。 就好像一只蚊子在耳边不住的嘤嘤一般,扇动着空气里的风扑在脖子上。 只想一掌将这只讨厌的蚊子一掌击毙! 挽歌拳头紧握着,良久,却又是无奈了松了下来。 她不能扇死这只蚊子,她也没这能力! “四爷,夫妻之间要相互理解,想到体谅,别勉强我好吗?今晚我实在是不想!” 挽歌轻轻推开年逸寒,有些乞求的说道。 年逸寒脸色变了变,却还是耐着心请求着: “那就让我抱着你睡好吧?只抱着你睡,让你慢慢习惯两个人睡觉可以吗?” 年逸寒不再勉强和挽歌行夫妻之礼,而是这般的请求着。 挽歌听着年逸寒退而求其次的招数,心里冷笑了一下。 这天下男人是否都这样,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只抱着自己睡?那等下是不是要说:只进去一点点?! 挽歌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的狠光! 今晚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他上这卧榻。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 146年逸绝的深吻[vip] 今晚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他上这卧榻!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挽歌有些无力的摇摇头,她实在是疲于应付。 “四爷,你浑身都是酒味,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挽歌这般的说着,便是皱着眉头,捂着鼻子,仿佛带点嫌弃般的赶着年逸寒去洗浴。 年逸寒经挽歌这么一说,也是闻到了身上的酒味,便是笑了笑,走到屏风后面去了累。 挽歌看着年逸寒转到屏风后面去,便是呼了口气,这次是暂时的躲避了过去了。 只是等他出来又有得一番折腾了。 挽歌叹了口气,便是裹紧了衣服,却碰到袖口里一样东西檬。 挽歌好奇的从袖口里掏出个小锦囊。这是年逸汐临走时留在桌子上的。 不知道这锦囊里装的是什么。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诧异的打开锦囊。 里面是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条。挽歌打开纸条,一行隽秀的字迹便是出现在眼前。 挽歌不禁菀尔,倒是看不出年逸汐这混世魔王还能写出一手这般好的字。 不过想想,他是王爷,自小便能受到最好的教训,这字迹变般隽秀倒也能理解。 “吃下药粉,便能马上来月事,但会带有严重腹痛,慎用!慎用!” 纸条上的字迹,让得挽歌脸一红,却又是感激的握紧那包药粉。 “年逸汐,谢谢你!” 挽歌知道年逸汐也是一直想办法让得自己能够躲开这让人胆战心惊的圆房,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这药粉。 想来或许是什么偏方秘方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后遗症。 腹痛?得痛到什么程度?才让得年逸汐连续写了两个“慎用!慎用!”? 挽歌皱了下眉头,却是看着屏风后面年逸寒隐约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 依稀能够看得出年逸寒已经在脱衣服了。 挽歌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药,她吃! 挽歌倒上一口茶,便是就着茶水,将药粉吞了下去。 药粉入肚,引得肚子一片火热,像是吞了一块碳一般,烧得难受。 挽歌又是喝了些水,那种灼烧着肚子的剧痛却还是没有消散,也没有减少一分。 挽歌想着不可能药效只是这么点点副作用,似乎真正的疼痛还没有到来。 可是却听到年逸寒的一场所惊呼。挽歌想了想,还是起身也转到屏风后面去。 “怎么啦?”挽歌站在屏风外面轻声的问道。 “你自己进来看!” 年逸寒冷冷的语气在屏风后面响起,带着明显的怒意。 挽歌想了想,便是走了进去。 “啊!”这次换成挽歌的尖声大叫了! “年逸寒,你怎么不穿衣服?!” 挽歌忙是背过身去,不去看年逸寒那精壮的上身。 年逸寒赤果着上身,露出健壮强劲的肌肉。 下身也只穿了条亵裤,就这样毫无忌惮的站在挽歌面前。 挽歌脸一红,不敢再回头。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羞赧的样子,神色才是稍微的好转了点。便是逗着挽歌般的走近挽歌。 “挽歌,我是你的丈夫,怎么不敢看吗?” 挽歌感受着年逸寒越来越逼近的年逸寒,未着寸缕上身散发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让得挽歌非常的不适。 “年逸寒,你还不快点穿上衣服啊,免得着凉了!” 挽歌只好无奈的这般的说着,以关心他着凉为名义,让他穿衣服。 “不会的,我身体好着呢!” 年逸寒却是打趣的说道,他喜欢看挽歌这般娇羞的样子。 他喜欢看挽歌那平淡冷静的面容,因自己而动容的样子。 虽然是因为他没穿衣服而害羞。但是只要是因为他,只要不再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便已经满足了。 “挽歌,慢慢来,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宣誓着。 只是看着挽歌那般淡漠无心的神色,却是一分一毫的安全感都没有。 年逸寒叹了口气,老七一来,挽歌的心便会乱。 他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情,自己也是不清楚。 他是这般的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亟着占有她! 只有这样,自己才算是真正的拥有了她!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拥有挽歌! “年逸寒,你还不穿衣服?!” 挽歌无语的催促着,年逸寒却是无畏的说着:“等下要沐浴又得脱,多麻烦啊,不用穿啦。” “再不穿,我就走了啊!” 挽歌偏着头,不肯回头看年逸寒。 肚子已经是隐隐作痛了。身下有点微湿,挽歌自是知道自己月事来了。挽歌便是作势要往外面走。 “好吧,我穿,我穿便是了!” 年逸寒见挽歌要走,也是急了,只好妥协着。 有些哀怨的嘟囔了一声,这才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 待得年逸寒穿戴整齐后,挽歌这才是转过身,看着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怒气的年逸寒,问着: “刚才让我进来是怎么回事啊?!” 歌这么一提起,年逸寒脸上又是挂满了怒气。 “你自己看!”年逸寒指着浴桶里的水,对着挽歌说道。 语气里自然是明显的不悦,他本是想洗个舒服澡,却被这些恶心的东西给弄砸了心情。 挽歌将头伸到浴桶前面一看。却是不自禁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 心里却也只得无奈的暗叹了口气:“这个小白,真的是太调皮了!” 只见浴桶里清澈的水上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绒毛。 想来是小白站在上面,故意抖落身上的毛发的。 “小白正在长身体,所以才容易掉毛发。我这就让人再换一桶水来!” 挽歌说着,便是准备往外走着,肚子隐隐作痛。 想来药效就快到了,再拖延一下,等月事来了,别说今晚,这一周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要去喊喜娘来准备热水。 “换水怎么行,这浴桶都是不能再用了!” 年逸寒非常扫兴的说道,便是作罢的走了出去。 挽歌躬着身,也是随了出去。只是每迈一步,都是步履蹒跚。 脚像是灌了铅般的沉重。肚子里早已经是一阵翻腾,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 连肠胃都是翻腾着,仿佛在肚子里,打了个蝴蝶结,又是松了开来,又是打了个蝴蝶结。肚子绞痛得她都直不起腰. 挽歌扶着墙壁,隐忍着这剧痛。 她本来月事来的时候,就会腹痛。 每次弦夜便是会掐准时间,给自己熬一碗药汤。 也不说是治痛的,只说是活血的。然后一定要看着自己喝下去。 每次一喝那汤,腹痛便会减轻很多。 挽歌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曾经那么害怕月事的到来,今天却只能无奈的喝下让月事提前来的药粉。 “挽歌,你怎么了?” 年逸寒自是注意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折身过来,。 搂住挽歌的腰,让挽歌将自身和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挽歌不适的扭了下腰,她不喜欢年逸寒的这般触碰。 只是身子却还是无力的靠在年逸寒身上。 "挽歌,你到底怎么了?" 年逸寒伸出手到挽歌的额头上触碰了下、体温。 冰冷的额头让得他心里也是一沉,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可想而知,挽歌此时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啊! “我没事!” 挽歌支撑着走到喜床上,便是再也无力的双脚一软,瘫坐在喜床上。 年逸寒忙是替挽歌擦着冷汗,一边担忧的喊着喜娘: “嬷嬷!” 在门外等候的喜娘便是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想来王爷和王妃们是缠绵完了,便让得他们来清理后场。 两位嬷嬷脚一踏进房间,却是愣在了那里。为 何王爷和王妃都是穿着喜服?!王妃这个样子看来是病了吧? “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太医!” 年逸寒见喜娘愣在了那里,便是忍不住的对着她们发火着。 “不用了!” 床上的挽歌却是虚弱的将手抬了起来,摇了摇,又是猛的垂下。 挽歌嘴唇苍白,脸色白里还带着些许的铁青。 这般剧烈的痛,她都只是捂着肚子,皱了下眉心。却是硬生生的抗了过去。 “这么严重,一定要宣太医来看看啊!” 年逸寒诧异的问着挽歌,不知道她为何却是拒绝了看太医。 “四爷不用担心。”挽歌艰难的吞了下口水,便是唤着两位喜娘到自己面前。 “麻烦嬷嬷们,替挽歌找条水裤来。” 水裤就是系在腰间的一条白色丝帕,里面包裹着干草等吸水物品。 是苍月国的女子们来月事时用的,和咱们现代的卫生巾功效是一样的。 喜娘们皆是可惜的互看了一眼,王妃娘娘找她们要水裤,自然是月事来了。 这洞房花烛夜来月事的,王妃大概还是苍月国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吧。 不过也不能怪王妃,这婚礼的日子,是皇上临时选的,既没有看黄道吉日,也没有核对王妃月事的时间。 年逸寒脑袋也是情不自禁的嗡了一下,一切计划都是泡汤了。 挽歌找喜娘要水裤,他自然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唉!”年逸寒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是今天了,就是这七天,他都不能碰触挽歌! 只是这事,真的就这么巧吗?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疑惑着,只是想想,他认识挽歌也没到一个月,这事情也是无从考证。便也只好作罢。 “挽歌,你平时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吗?” 年逸寒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平时还得晚几天的,可能今天受了惊,晚上又有点着凉了,便提前了几天。” 挽歌冷冷的说道,她知道年逸寒的怀疑,不过她的月事也确实是在这之后的没几天。 就当是提前了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都是牵动着肚子,钻心的痛。 喜娘倒是体贴的给挽歌端上了一碗药汤:“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们喝的止痛的药汤,快趁热喝了吧。” 挽歌难为嬷嬷的一番好意,就算知道这药汤肯定对这疼痛没用,却也还是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四爷,王妃娘娘来月事了,晦气,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去旁边的房间吧。” 年逸寒只得无奈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挽歌说着: “挽歌,那我先回避一下,你早点休息!” 年逸寒这般说着,便是起身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寒终于是离了开去,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般痛,也值得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因喜娘的那句“晦气”。 女人来月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苍月国也太封闭了吧! 居然认为这是一件晦气的事情。挽歌捂着肚子,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些落后的人! “嬷嬷,你们也先下去吧!我先休息了!” 换好水裤后,挽歌便是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喜娘。 累了这么一天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要我说啊,这王妃娘娘还真是撞了霉运了,成亲当日,祭祀台倒了,还把月事给吓得提前了这么多。现在洞房花烛夜,只能孤寂的独守空房。” 从挽歌房间里退了出来,两位喜娘便是碎碎念叨着。 这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一向便是这深宫老嬷们的最爱。 喜娘们想着明天又有好事和那些嬷嬷们一起拉扯家常了。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身子颤了下。便是消失不见。 剧烈的疼痛,让得挽歌一直都是蜷缩着身子,不能入睡。 挽歌紧紧捂着肚子,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她腹中的疼痛。只是也并没有什么缓轻。 喜娘们走的时候,帮挽歌将烛火都熄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独自一人,却是无力的痛得在床上打着滚,腹中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割着一般。 就在挽歌捂着肚子,痛得只差没流眼泪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是从后面绕过来,覆在挽歌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力让得挽歌舒服了些许。 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在挽歌的小腹上按摩,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呵护。 “你不是觉得晦气嘛,还来做什么!” 挽歌误以为是年逸寒,有些赌气的将小腹上的手推开。却听到那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顿时便是愣在了那里,脑袋嗡了一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年逸绝,他怎么来了?! 挽歌有些吃力的扭转着身子,面对着年逸绝坐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看不见年逸绝脸上的神情。 挽歌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 “别动。” 年逸绝没有回答挽歌的问题,而是这般简单的要挽歌别动。 挽歌听话的没有动。年逸绝便是伸出手,继续替挽歌揉搓着小腹。掌心渗透进来的温热缓解了挽歌不少疼痛。 挽歌僵在那里没有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是遭自己所不能谅解的; 另一方面,她却期待,甚至渴望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关怀。 年逸绝也没有说话,只是替挽歌揉搓着。 掌心冒着浅紫色的真气,好在有这些真气的滋养,挽歌脸色这才红润了许多。 “谢谢,不疼了。” 待得力气回复了些许后,挽歌便是将年逸绝的手推开,自己也是往一旁挪了挪,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看了看床顶一泄而下的罩帐,心里却是在诧异着,为何年逸绝知道自己来了月事? 难道这房顶还有针孔摄像头吗?他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般的清楚?! 挽歌心里诧异着,却并没有问出来。 就算知道答案又怎么?她有什么资格让得他对自己这般好?! 挽歌虽然这般妄自菲薄,心里却也是一阵感激与动容。 连年逸寒都觉得晦气,不肯去触碰自己。 而年逸绝却是能够做到替自己揉搓小腹,还不惜用真气替自己疗养。 一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动从心底浮起。 年逸绝被挽歌推开后,却是猛的将挽歌搂在怀里。 搂得那么紧,那么烈,挽歌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却也是享受着这种窒息般的眩晕。 挽歌轻轻的推了推年逸绝,年逸绝却是抱得更紧了。 “挽歌。” 年逸绝哑着嗓子轻轻的唤着挽歌的名字,语气里的悲痛让得挽歌也快要融化在这巨大的悲伤之中。 “我们不可以这样。”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望着这看不见底的黑暗,无力的说着。 不知道是说给年逸绝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挽歌的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挽歌,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间,贪恋的闻着挽歌发间的芳香。 挽歌伏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他澎湃剧烈的心跳声。 惹得自己的心跳都跟他的变成了同一个节奏。 挽歌将脸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只有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才能感到安稳与稳定。 就仿佛漂泊以久的船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在这里,她才有浓烈的归属感,她才能放舒心,放轻松。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黑暗中,挽歌看不到年逸绝的脸,却能感应到他们距离那般近,近到自己的睫毛都似乎能够够着年逸绝的脸。 鼻腔里全是年逸绝独有的男子气息,如罂粟般,让人忍不住的迷醉。 年逸绝夜透视力比挽歌要强些,自然能够看到挽歌脸上的宁静与安定。 年逸绝慢慢的俯下身去。年逸绝那越来越逼近的气息,压得挽歌心都快要从嗓门里跳了出来一般。 挽歌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微微的颤动着,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压制住心底的欣喜与渴望。年逸绝轻轻的吻上挽歌柔软的嘴唇。 辗转的吮、吸着,轻轻的试探着,那般的小心翼翼。 生怕会遭到挽歌的拒绝。又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最稀奇的水晶,得用真爱去好好呵护,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将它摔坏。 挽歌因这一吻而彻底的放松了开来。爱让人沦陷,就算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愿意就此沉沦! 挽歌双手轻轻攀上年逸绝的脖子,回应着他。 年逸绝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浅尝辄止,到后来的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罢嘴。 两人就这般拥吻着,舌头之间交、缠着,谁也不肯离开谁。 挽歌紧闭着眼睛,眼前却是如播放快镜头一般将所有的往事都快速的播放了一遍。 五年前那漆黑的夜晚,那蚀骨的疼痛。 第一次,年逸绝替自己解毒,他几乎是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第二次,在清围山的山洞里,那个临死之前炽热而绝望的深吻。 这一次,这个温存又带着悸动的拥吻……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慢慢的松开。 年逸绝看着挽歌因深吻而有些红肿的小嘴,脸色也是恢复了些许红润。 年逸绝轻轻擦了擦挽歌嘴唇上残留的晶莹的唾珠,挽歌因这一微小的动作而红了脸。 “好在房间这么黑,年逸绝应该看不到。” 挽歌在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不知道眼神犀利的年逸绝早已是将挽歌这所有的娇羞姿态览入了眼底。 “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逸绝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浓烈的痛心与怜惜。 “啊?”挽歌愣了下,便是明白了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服用这催月事的药粉。 “为何要老九给你去找这种药粉?你不知道它的副作用吗?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年逸绝一口一个为何,说得挽歌无言以对。 “就是想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不想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挽歌低垂着头,眼里是一片悲痛与黯淡。 她没有解释,这药不是自己找年逸汐要的,是年逸汐替自己找来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年逸汐是不可能将这事告诉年逸绝的,想来是年逸汐在给自己找这药粉的时候,被年逸绝看到了吧。 年逸绝本是想再骂挽歌一顿的,听到挽歌这样的话,却是那些发火的话顿在嘴边,也只是无奈的吞了下去。 她心里一定是苦的,不然也不会这般作贱自己了!年逸绝为的挽歌刚才那句话,一阵心痛。将挽歌揽入怀里,企图给她些许慰藉. “那你为何又要嫁给他!?这一嫁,可就是一生啊!” 年逸绝攀着挽歌的双肩,这般步步紧逼的质问着她。 挽歌无力的别过头去,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他拿什么威胁你了?!” 年逸绝又是这般的问着挽歌。挽歌却只是摇摇头,不去回答年逸绝的问题。 “现在的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挽歌,为何不反抗,为何不遵循内心的意愿?!” 年逸绝痛心的看着挽歌只是摇头,却不作声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忍心。 “我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要你管!” 挽歌发泄般的朝着年逸绝怒吼道,他为何这般步步紧逼的追问自己? 年逸绝愣在了那里,所有的气焰也是消灭了下来。 是啊,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事。 挽歌见年逸绝沉默了,心里便是一寒。 别过头去:“年逸绝,你可以走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赶着年逸绝离开。听到挽歌让自己离开,年逸绝神色黯淡了许多,却是蛮横的将挽歌揽入怀里。 夜色很好的遮掩住了年逸绝脸上的慌乱与蛮横。 挽歌却是激动的推开年逸绝,他们这又算是什么?! 挽歌不管不顾的推着年逸绝,慌乱中。 年逸绝便是霸道的低头紧紧的吻住挽歌的嘴唇。舌头也是肆意的在她的嘴里驰骋着。 挽歌惭惭的平静了下来,迷醉在这个深吻里,身子也是软了下来,几乎要融化在这满腔的炽热里。 年逸绝深深的吻着挽歌,这一次的吻,不似刚才的那般轻柔呵护,而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带着浓烈的收服。 他不想和挽歌争辩什么,这个时候,一个吻,往往比任何言语都要有效。 挽歌惭惭的迷失在这个吻里,年逸绝也是沉沦在这一吻里。 如果爱情是毒药,他也愿意喝下去。 ------------ 147这天下,对我来说,还不如你的一抹笑容。。 如果爱情是毒药,他也愿意喝下去. 过许久,年逸绝才放开挽歌,看着因这一吻而变得迷朦的挽歌。 手腕一转,一枚月光石便是出现在了手中,在帷帐里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年逸绝之所以将月光石拿出来,便是想要挽歌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看着我,挽歌。累” 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他也是痴痴的盯着挽歌说道: “你的事情,我就是要管!因为,我爱你!” 挽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因为年逸绝的这一番话而变得不知所措檬。 挽歌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 年逸绝却又是固执的扳过挽歌的脸,让得她直视着自己。 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挽歌便已是知道自己沦陷。 望着年逸绝一脸肃穆的神情,还有眼底的果决与坚定。 月光石在年逸绝脸上打上一层幽幽的光泽,给年逸绝冷峻的脸增添了些许柔和与温存。 年着年逸绝难得一见的柔情,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温暖里了。 挽歌轻轻的闭上眼睛,这才是缓过神来,嘴角勾起一个苦笑。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当她以为他回头的时候,当她下定决心和他生死相随的时候,他却走得那般义无反顾。 挽歌摇摇头,无力的说道:“爱?!年逸绝,你懂爱吗?你又知道什么叫爱吗?!” 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沉思了一下。 爱?他确实是不懂爱。他已经习惯了被爱,习惯了女人对自己的迷恋。 但他清楚的知道,那只是一种虚荣心的表现,这些女人,只是装饰的花朵,让得自己更有价值感。 而这种虚荣,更多的时候,却是让自己觉得空虚与无趣。 他对她们自然不是爱。 娉婷呢? 他对她,也不叫爱,只能叫做呵护与关怀,更多的是报恩的成份。 还有愧疚,让得她过了这么久的颠沛流离的日子。所以想要好好的补偿她。 “挽歌,我确实不懂什么叫爱,从我出生开始,父皇便是对我冷淡,甚至还带着恨意。我不明白母后做了什么,让得父皇这么恨她,也连带着恨我。” 年逸绝缓缓的说道,语气里的平淡,仿佛是在叙说着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可是挽歌却能隐约感觉得到,他语气里的颤抖,和那些刻意压制的悲痛。 挽歌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头边,静静的听着他的述说。 她能感受得到他的悲痛,也知道他此时需要一个人来倾听。 “小的时候,我特别恨母妃,恨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才让得父皇赐死了她,才让得我一出生,便得承受着这样不公的待遇。 可是后来一个曾服侍过我母妃的老嬷嬷和我说,母妃是父皇出征的时候,从车池国带回来的公主,车池国因父皇而破败,母妃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父皇。 宁愿背叛她的国家,最后家破人亡。 好在父皇百般宠爱母妃,那个时候的母妃,应该是觉得自己那般的代价也值了吧。 嬷嬷说,母妃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在这险恶的宫里小心翼翼的活着。 她做妃子的时候,从不和别人争,待人也是温和亲切。 父皇宠她也是让人艳羡的。你看到的那兰竹,便是车池国独有的,也是母妃的最爱。 父皇为了博母妃开心,不惜重金从车池国运送这么多兰竹回来。 这事,曾遭到朝野的强烈反对,连带其他国家都是有所闻。 父皇曾和太上皇说,要给母妃最高的位置,因为母妃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国家。 所以父皇要还她一个国家!一个同样属于她的国家! 这件事情,太上皇自然是反对,因为太上皇心中的皇后人选是丞相的女儿东宫娘娘,就是现今的皇后。 最后在众臣和太上皇的双重压迫下,父皇只好妥协了下来。 便是东西两宫娘娘,谁先诞下龙子,谁便是皇后。” 年逸绝说到这里,便是轻轻的顿了下,挽歌也是明白,最后东宫娘娘事先诞下龙子,做了皇后。 因为年逸寒比年逸绝要大上半个月去了。 “嬷嬷说,本来母妃比东宫娘娘要先怀孕的,可是母妃却足足过了十个多月才生下我。而东宫娘娘九个月便是生下四哥。 这是因为母妃喝的补汤里,被人下了一味药,那味药,会延缓胎儿的诞生。 所以四哥才会比我先出生。那药,一定是皇后派人下的!” 年逸绝想到这里,便是拳头紧握,好在他现在还是长得这么大,若是皇后再多下几味药,只怕就没有他这个人了! 挽歌也是叹了口气,这便是后宫,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这也是后宫女子们的哀凉。 “这位老嬷嬷在我母妃生完我后,便是告老还乡了。幸好她离了宫,不然……” 年逸绝想起其她宫女们的命运,便是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是继续说道: “当时,东宫娘娘比母妃先诞下麟儿,但是父皇说,母妃先怀有身孕的,只是因为体质有异,才导致十一个月才生下孩子。 所以父皇要同时册封两个后位。这又是引起天下大乱,所有人都拿祖训来压制父皇。 父皇都一意孤行要封母妃为妃。” 想到这里,年逸绝脸上浮现一丝钦佩,可见当时父皇有多宠爱母妃,也可见当时父皇的勇气吧! 只是想起后来的事情,年逸绝脸色便是黯淡了下来。 “父皇力压群臣,一定要封母妃为后,可是没过几天,父皇却是亲自下旨赐死了母妃。 连带所有服侍过母妃的下人们都被赐死了。除了那个已经回乡养老的嬷嬷。 从此母妃的宫殿成了宫里的禁地,母妃的名字,也成了宫里的禁忌。 连带我,都是在众人的孤立中长大。 对父皇,我曾经深爱过他,可是慢慢的,他的冷漠,也是让我关上了那份爱。” 年逸绝说完,人已经是像虚脱了般,无力的靠在床沿上。 挽歌心疼的看着年逸绝这般样子,却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哀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可是为何皇上会赐死西宫呢?”挽歌在心里这般疑惑的想着。只是没有说出口. “年逸绝,你觉得皇上懂爱吗?他若是深爱你母妃,若是真想给西宫娘娘最高的位置,那他为何还要让得皇后有怀孕的机会?! 爱一个人,不是给她最优越的生活,而是心里眼里脑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爱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一个人,为她而舍弃天下所有的女人。 这才是爱情,爱情是忠贞的,不止女子对丈夫要忠贞,丈夫对妻子也同样要忠贞!” 挽歌的话,如一枚地雷般在年逸绝脑袋里炸开! “丈夫对妻子也同样要忠贞?!” 年逸绝自言自语的喃喃着这句话,他一直都认为男子有多个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却不料挽歌告诉自己,一生一世一个人,那才是真爱!爱情里的忠贞是双方的!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更多的是试探与探究,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奇女子?!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奇异的思想。想起以前和挽歌的接触,她每一次都会给自己带来惊叹。 "这便是你所向往的爱情?!" 年逸绝这般的问着挽歌,内心却是没底。 他已经知道了挽歌的回答,他也是知道自己没有这能力给予挽歌所向往的爱情。 “是的,这才是我想要的爱情,年逸绝,你给得了吗?” 挽歌定定的看着年逸绝,这般的质问道。 她想要的,没人能给的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的眼神,突然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年逸绝心慌的一把抱住挽歌,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我一定能给你,但是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娉婷的。” 提起娉婷,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想起年逸绝对娉婷的体贴与关怀,他这还不算是爱吗?他说要安排好娉婷?! 挽歌苦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家庭。 不可以!她不能这么做! “不用了,年逸绝,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你不觉得毫无意义了吗?” 挽歌轻轻的推开年逸绝,岂料年逸绝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不肯松手,只差没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他怕啊!他怕倘若这次再松手,就真的是再也没得机会了! “挽歌,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还来得及!给我几天时间,我带你和孩子们离开这里!好吗?” 年逸绝将脸埋进挽歌的发髻间,恳求的说道,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带着舍弃一切的不悔。 挽歌看着年逸绝坚定的眼神,眉宇间的刚毅,这些都是让得她如此的痴迷与沉沦。 此时他提出要带自己离开,放下他一直想要的江山! “你能接受无边和无忧吗?你能够将他们当成你的亲生孩子般疼爱吗?你不想弄明白你母妃的死因吗?你舍得下这天下这江山吗?还有娉婷,你打算怎么安排?!” 挽歌却是不肯置信的这般反问道。 如果是年逸汐说这话,她会毫无理由的去相相信,去感动。 可是年逸绝,他不同,他生来便是帝王的风范,他真的愿意为自己舍弃这江山吗? 他不会后悔吗?还更何况自己还带着无边和无忧,两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孩子。 他会接受吗?他能把孩子们当亲生的一样看待吗? “挽歌,相信我好吗?我会把孩子们当成亲生的一般看待,我既然已经下决心带你离开了,那应该舍弃的,我便能够放下。这天下,对我来说,还不如你的一抹笑容。” 年逸绝迫切的向挽歌表明着自己的心意,这天下,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追求,一种体现自己价值的表现。 现在,他找到了毕生至爱,他找到了真正的追寻。 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繁华落碧-------------------- 亲们希望挽歌的答案是什么呢?随年逸绝一同离开不?? 那就留言告诉币币哦…… 这几天感冒了,今天又是吐得天昏地暗,下午还有一更,不过得晚一些了,可能还是六七点的样子吧, 头好晕,,呜呜…… 亲们也要注意身体额,, (另,,正文已满千字哦……) ------------ 148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vip] 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的眉头,便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柔的抚平眉心的那一抹伤。 一下又一下,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待得那紧皱的眉心终是舒展了开来,挽歌这才坚定的一字一字说道: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累” 听到挽歌这般肯定的回答,年逸绝宛如拾到了海边的明贝般欣喜若狂。 一颗心几乎要从身体里欢呼得跳了出来。这些都远不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与欢呼。 比登上了九五至尊那个位置还让人雀跃不已檬。 年逸绝抱着挽歌,便是在床上转了好几个圈。 因怕吵到隔壁的年逸寒,而轻轻压抑着声音,但是又岂能压抑住心里的那份欢愉?! 挽歌也是脸上布满了欢笑与幸福的笑容,仿佛守得云开见日出的那一份释怀,又如同雨后天晴的那一份明朗。 心里宛如盛夏暖阳底下的向日葵,明媚沐浴着阳光。 有一这样一人,甘愿为自己舍弃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天下。 有这样一人,对自己说这天下还不如她的一抹笑容。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她也是这般的相信他,相信这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她身边的人。 年逸绝抱着挽歌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两人便是欢笑着摔倒在床上。 摔倒的那一瞬间,年逸绝也是体贴细心的护住挽歌的小腹,自己垫在挽歌身子下面,做她的人肉肉垫。 挽歌为年逸绝的这般贴心而感动着。 两人躺在床上,互相对视着,睫毛互相剪辑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 一切都是美好得像梦一场。 两人皆是迷醉在对方那如水的眼神里,挽歌眼睛笑成了一弯璀璨的明月。 年逸绝看着挽歌绽放的笑颜,便是掉进了挽歌眼底的那一抹深邃里。 两人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闻着那熟悉的香味。 夜,变得这般的静谧,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是那般的清晰明了,心跳的频率也是那般的整齐划一。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上层层的阴影。 挽歌脸上的娇羞,让得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爱抚一番。 不过想着她今天月事刚来,便只好作罢。 挽歌痴迷又大胆的望着年逸绝刚毅冷峻的脸上,那抹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便是满足又甜蜜的闭上眼睛。 年逸绝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上挽歌那光洁的额头, 又顺着额头轻轻一路往下,眉心,眼睛,睫毛,脸颊…… 最后辗转来到那等候已久的嘴唇,轻轻的品尝着她嘴间的甘香。 挽歌也是回应着她,热烈而奔放。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在挽歌嘴腔里恣意的驰骋着,带着征服的霸气,又带着怜爱的温存。 挽歌也是这般的回应着他,舌头之间交、缠着,绵绵不绝。 年逸绝的舌头袭卷着挽歌的每一寸领地,每到一处,都如春风点燃了燎原之火一般,惹得那里是一片的颤栗。 挽歌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肚子也不痛了。 小腹暖暖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热的火,烧得自己浑身都是炽热的。 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热火。 而反观年逸绝也是这般,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也是同自己的一样,炽热灼灼。 年逸绝翻了个身,将挽歌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却还是保持着那个替挽歌揉搓着小腹的姿势。 温暖的大手,老实的摆在挽歌小腹上,滋养着她那因药粉而寒冷的小腹。 这个坦开一切心扉后的拥吻,更是显得坦然温情。 在得知双方的心意之后,两人皆是毫无忌惮的深吻。 挽歌沉浸在这一吻里,难以自拔。 连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所有的毛孔都是舒张了开来,无一处不透着舒畅。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后背涌现出来,遍布全身。 年逸绝在挽歌嘴里恣意的掠刮着,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品尝着那股让自己流连忘返的滋味。 挽歌只感受到年逸绝身下某物已经惭惭的凸起,顶着自己和小腿肚。 挽歌有些尴尬的往一旁挪了下身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年逸绝也是有些尴尬的从挽歌身上离开。 挽歌今天来月事了,不能那个,而且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了。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将手在挽歌肚子上轻轻的抚了下,柔声的问着。 “好多了,谢谢。” 挽歌肚子确实是舒缓了许多,没一开始那般钻心的痛了,只是还有着些许的不适。 “和我还用得着说谢谢吗?!” 年逸绝有些无语的白了挽歌一眼,她一向都这么见外! 挽歌便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年逸绝轻轻揽过挽歌,将她搂入怀里。 挽歌甜蜜的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健壮的心跳声。安逸又宁静。 明天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风雨,她都不管。 今晚,她只想好好跟随自己的感受,放恣的去爱一场! 年逸绝拉过挽歌的手,轻轻抚着她手上的木镯子。 “这木镯,是我母妃的遗物,这上面刻的是车池国的图腾。 这木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也有好几百年了。 我十五岁的时候,父皇就把这个扔到我桌上,说这是母妃的东西。”年 逸绝想起父皇将这木镯扔到他桌上时,那股随意的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最廉价的东西一般。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父皇,每次你想到母妃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挽歌静静的盯着手上的木镯,她知道这个木镯有些古怪,却没想到,是他母妃的遗物。 “那你当时为何会想着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还甚至将它扔在地上?” 挽歌有些不解的问道,想着年逸绝扔木镯时,那般决绝的表情。 若不是她将木镯捡了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岂不是可惜了?! “若我没去捡这木镯,那将会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年逸绝,你做事都爱这般冒险的吗?!” 挽歌有些嗔怪的骂着,手指也是顺着年逸绝的手,去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将挽歌的两只手皆是紧握在手中. “幸福险中求!” 年逸绝打趣的这般说道,看到挽歌脸上换了一张无语的表情后,才这是正色的说着: “这木镯本便是车池国历代皇后传给她认可的儿媳的。只因车池国没了,所以这木镯便到了母妃的手里。 我想让这木镯继续它的使命,把它给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中意的女子,一定也是母妃中意的儿媳。 若你不要了这木镯,那它的使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我要这镯子做什么?!还不如扔了!” 年逸绝撇撇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当他看到挽歌手里的木镯时,没人能够理解他的份欣喜与开怀。 “扔了多可惜啊!这可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啊!” 挽歌想到这里还是骂着年逸绝,太暴餮天物吧! 再说了。这木镯别看不起眼,但是能够作为车池国的传家之物一代一代传下去。 那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木镯啊木镯,你是不是也在找自己的有缘人?是不是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发现你的秘密?” 挽歌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在心里这般的说道。 挽歌这么一说,却不料木镯猛的散发出一道金光, 没入挽歌的脑海里。既而便是消失不见。 “挽歌,你没怎么样了?没事吧?!” 金光这般迅速,快到年逸绝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入了挽歌的额头。 挽歌一时僵在了那里。 年逸绝却是吓得脸色大惊,忙是担忧的用手在挽歌眼前晃了晃,怕她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智。 回过神来的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年逸绝。 刚才那缕金光进入她的额头时,她只觉得脑海里一暖。 却是没得其他的别的。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挽歌有些生硬的这般回答着。 “挽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年逸绝却是突然的这般问着挽歌。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挽歌不惊疑惑的问着年逸绝,他怎么突然便是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神情还这般的紧张与迫切。 “快说啊!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情况?!”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问题,而这催促着挽歌回答。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年逸汐府邸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水旁边。 当时,我被一群山匪追杀,还中了毒。是你在一个小山洞里替我解的毒。” 挽歌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遍。年逸绝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车池国其实擅长用蛊,就像翼翎国擅长于用毒一样。 常有些小毒物,会飞进人的身体里,控制那个人的思维,控制她的行动。 中蛊的人,便会是不记得事情,变成傀儡,只受毒物的控制。 我就怕刚才那缕金光,是一只飞速的小虫,怕它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 所以才问你一些事情。看你还记不记得。” 年逸绝这般的解释道,挽歌却已经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蛊虫?挽歌转了下脑子,却并没有什么不适。 “挽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1” 年逸绝也是这般说道,并是想要将挽歌手上的木镯脱下来扔掉。 “没有不舒服。”见年逸绝这般,挽歌便是忙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它对我没有恶意,我感觉得到。别扔它1” 挽歌替木镯说着好话,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灵性吧。 所以她刚才说木镯是在找和自己有缘的人时,木镯才会闪现金光,那是不是说自己便是那个有缘人。 木镯是认自己做了主人吧!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更紧的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好吧,不过你若是戴着它有哪里不舒服,那就一定要把它给扔了!” 年逸绝见挽歌这般坚定的要留下木镯,便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便是依了挽歌,只是还是非常的不放心。 “好啦,我知道的!” 挽歌见年逸绝妥协了,便是开怀的将木镯戴在手腕上。 此时的木镯周身却是泛着隐隐约约的幽光,灵动而静谧。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 149能够相拥而眠便是人生最大的幸事[vip]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挽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可是木镯却依然是黯淡无光。看不出丝毫的玄机在里面。 挽歌有些失望的将木镯戴到手上,便是不再理会。 或许某个适当的时机,自己便是能够发现这木镯的秘密吧累。 很多东西,反而是不经意,不期然间发现的。挽歌对着一脸警觉与不放心的年逸绝柔笑了下,便是说道:“好啦,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无语的看了下挽歌一脸无畏的样子,天知道,那抹金光射入挽歌额头里的时候檬。 他担忧的心都要提到嗓门口去了。 只是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是安静的,怎么今天却突然波动了呢? 母妃,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护佑儿子和儿子最心爱的女人。 年逸绝抬起头,望向虚无的黑暗空间,这般轻轻的祈祷着。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关忧的问着挽歌,一边不放心的伸手去替她揉搓着。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一脸的知足与幸福 年逸绝,不怕晦气吗?” 挽歌便是疑惑的问道,连年逸寒都是认为晦气,想来这苍月国的风俗便是如此吧。 她在黑山寨呆惯了,倒也是有些不了解苍月国的民风。 “怎么会晦气?”年逸绝将挽歌往怀里揽紧了些,便是这般说道。 “只因是你,你的任何,我都不会嫌弃,更不会觉得晦气。” 年逸绝的话语深深的融化了挽歌心里的冰坚。 所有的事情,都“只因是你”。 只因为那个人是自己,所以月事也不觉得晦气,所以江山也可以放弃,所以王位也可以放弃,所以整个后院女子也可以放弃。 所有的所有,都只因为这个人是自己而已。 挽歌也是紧紧的揽住年逸绝的腰,将头窝在年逸绝的胸膛里。 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脸上是一抹安详的笑容。 年逸绝有些爱怜的看着挽歌带着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是满溢的幸福。 天亮之后,便是得为着两人以后的事情而准备。 那天亮之前,就那他们这般相偎着,共度这静谧的一夜吧! “挽歌,我抱着你,等你睡了再走好吗?” 年逸绝将挽歌轻轻揽在怀里,便是哄着她入睡。 挽歌点点头,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心花怒放,等着男友的宠哄。 挽歌头枕着年逸绝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心神也是变得安定,宁静,详和。 这一刻,她只希望时间能够永久的停留在这里,永远不要消逝。永远不要改变。 “年逸绝,咱们聊下天吧,我睡不着。” 挽歌睡下没多久,便又是起身,对着年逸绝说道。 年逸绝却是故作严肃的唬着脸对她说道:“不行!以后咱们有的是日子聊天,只怕到时聊到你都腻了呢!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好好睡觉!” 年逸绝一字一顿的说着:“好好睡觉!”这四个字。 挽歌心里是一阵甜蜜。所有的词语都已经不足矣来形容她此时的美好心情了。 “怎么会腻呢?!”挽歌嘟着嘴,娇羞的嗔怪着。 “我们每天都要有好多好多的话题可以聊!等到我们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时候,也要这样相拥着。话话家常,聊聊一些琐碎却是咱们生活的事情!”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渴望。 年逸绝笑着听着挽歌碎碎念着,反正两人都是睡不着,便是陪着挽歌一起憧憬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到时,我们要像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在菜市场买菜,为了几块铜板而和菜贩子争执辩论。”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绝却是已经忍不住的笑了出口。 他倒是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向往的便是这种小生活啊! 不过或许细水长流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脑海里却是幻想着以后他们的生活。 挽歌提着菜蓝子,站在卖猪肉的贩子面前,为了一块铜板,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挽歌气不过,便是要作为她的男人的自己。 去给她出头。然后自己便是在挽歌的带领下,来到猪肉贩子的摊位前,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卖猪肉的。 可是一脸肥膘的猪肉贩子,自然不认识自己以前是王爷的身份。 只是看着自己玉树临风的样子,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便是将菜刀往案板上狠狠的剁,便要来和自己比拼。 而自己刚只需轻轻一个手指头,猪肉贩子便是被自己打翻在地,连连求饶。 最终将铜板还给挽歌。两人便是在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们面前,大摇大摆的离了去。 自此,便再也没人敢给挽歌短斤缺两了。 “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为着自己这般丰富的想象力而笑了出声来。 “突然笑什么啊?”挽歌疑惑的问着年逸绝。 “没,没什么!”年逸绝忙是否认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幻想着,她为一枚铜板一个卖猪肉的贩子吵得不可开交。 估计她要抓狂的骂死自己了! “真没什么?” 挽歌不置信的疑问道,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和你说正事呢,也不知道你傻里八叽的在傻笑个什么!” 年逸绝尴尬的咳了一声,自己明明是在憧憬着他们的美好生活,虽然这般憧憬的景象不能告诉挽歌。 但被她说成是傻里八叽的,却还是真的很让人郁闷的。 “就是在想象,我们以为老了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所以想着想着,便是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年逸绝便是如实的回答道。 挽歌也是有些雀跃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了蹭,心里也是憧憬着: “等咱们老了的时候,一定也要这般恩爱,相濡以沫。我们做点小生意,赚点小积蓄。 到四合院里,买一个小套房,和街坊邻居们,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 那个时候,无边和无忧也是长大了,各自成家了。 咱们给他们带孩子。夏天,我们在树荫下乘凉,将西瓜冰在水井里。再捞出来,西瓜肯定是沁甜,甜到心坎里去了. 和一群人三三两两,乘着凉,话着家常。 冬天,将被子晒在庭院里。躺在被子上晒太阳。下午在被子上睡上一会。 或者织着毛衣,或者还可以和其她农妇一起聊着家常。” 挽歌想到这种宁静致远的生活,眼神里便是充满了憧憬与向往。 这是她多次梦里都会梦到的情景。 年逸绝笑了笑,也是陪着挽歌一起去想象着n年后,他们都会是怎么样子。 “那我就和庭院里其他的老头儿们一起,去下下棋,溜溜鸟,偶尔还出去赚点小生意。怎么样!” 年逸绝从来都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甘于去过这种市井的生活。 不做高高在上,让人敬畏的七王爷。 这么些年来,和年逸寒明争暗斗的日子,他也是厌烦了。 更何况,他赢到了挽歌,便已是最大的赢家了! “老头儿!”挽歌带着点京腔的语气和年逸绝这般说道。语气里也是欢悦。 “要不咱们就去车池国吧,虽然现在成了车池府,只是苍月国的一个县府,不过那里毕竟是你母妃生她养她的地方。” 挽歌心里这般想着,年逸绝早已是不住的点点头。一切都听从挽歌的话语,美好的不像话。 “庭院里也要种上兰竹,和皇宫的一样茂盛!”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挽歌?” 年逸绝见挽歌没有再回答自己的话,便是轻轻的摇了摇挽歌的肩膀。 见挽歌没有回应,知道挽歌是真的睡着了,便是怜爱的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这才轻轻的挪动手臂,让得挽歌将头枕在玉枕上。 年逸绝反复仔细的端详着挽歌睡意的样子,酣睡甜甜,嘴角噙着笑。 也不知道在梦里做着什么美梦。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在梦里,都是睡得这般的警醒。 年逸绝有些怜惜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暗自下决定。 “挽歌,等安排好王府的事情后,我便带你离开。开始我们全新的生活。到时,我会让你过上公主般的生活。而你晚上大可以沉沉的睡去。因为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旁!” 年逸绝这般的说着,便也是不舍的看了挽歌许久。 直到天空亮起了鱼肚白,黎明已经是到了。 再是不走,便是会被巡逻的侍卫或者年逸寒给发现了。年逸绝这才是依依不舍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甜蜜篇-------------------- 夜色下,年逸绝悄然无息的回到府邸,想着挽歌那熟睡甜甜的样子,便也是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处逸绝很快的便是进入了梦乡。 这么些天来,他还是第一次睡得这般的舒坦。 心里所有压抑的事情,所有的压力都是放了下来。 从现在起,他不再需要为国家担忧,不再需要为这皇位而伤神。 拥有了挽歌,便是拥有了全世界!年逸绝也是挂着盈盈笑意睡了过去。 没有注意到,七王府的另一扇侧门,一道颀长的身影,一晃,便是从侧门绕了出去。 乱漆漆的黑山岗里,两道黑影再次重聚。 “这个时候,找我来做什么?!” 男子明显带着不悦的语气说道,马上便是要天亮了,她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也太冒险了吧!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这不是怕打挠了你们的好事嘛!所以才这么晚来找你咯。” 女子嘟着嘴,有些哀怨的说道。 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得人不忍对她说重话。 哀怨的语气里,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酸味。 “知道这是我的新婚之夜,那你还来找我?!” 黑衣男子几乎要抓狂了。有这样的女子么?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来找自己。是存心来找荏的吧! 黑衣女子却是不屑的撇撇嘴:“别装了,别搞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秦挽歌洞房花烛夜月事来了!你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是不再理会女子。 “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年逸绝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看得男子一脸的不快,女子便是收起自己的嘲讽,而是直接说明主题。 男子神色僵了一下,便是问道:“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发现,怎么现在开始怀疑你了?他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事情?!” 月光从树梢上照耀而下,照在男子和女子黑色大斗篷笼罩着的脸。赫然能发现正是年逸寒和娉婷。 “我想是的。”娉婷皱着眉头,沉思着。脸色是一脸的凝重。 “他昨天中了迷迭粉,我是替他解的毒,后来他便是问我,为何不再穿以前的那种贴身的内衣了。就是秦挽歌穿的那种!” 娉婷想起年逸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充满怀疑。 “本王知道了,明天便让人将挽歌的衣物给你送过来,你照着做一件,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破绽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说着,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被动,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若是让得老七发现了娉婷是冒充的,那以他的手段,不难察觉挽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人。 “昨天是他第几次碰你?” 年逸寒冷声的问着娉婷,娉婷脸便马上就红了。 低着头,眼神闪烁的看向别处,不敢去面对年逸寒。 “你也真是的,怎么问这种事情啊?!”娉婷含羞着脸,有些埋怨的骂道。 “只怕是用手指头也数得清吧!” 年逸寒沉着脸冷冷的说道,脸上布满凝云:“你在老七身边都三年多了,他虽然对你好,却是不碰你,你也不让他碰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娉婷却也是冷下脸,寒心的说道: “年逸寒,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我去另一个男人身边,陪另一个男人睡?!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天下,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推向别人的床、上去?!” 娉婷每次一想到这件事情,便是心酸得想落泪,今天年逸寒更是为着这件事情而责备自己。这么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憋闷便是一股脑儿的对着年逸寒发泄了出来. 泪水划过娉婷清冷的脸庞。顺着面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娉婷。” 年逸寒见状,便是伸出手来,将娉婷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便是知道,今生,你是我值得用这天下来换取的人!所以我倾力想要得到这天下,便是想要将这天下做为迎娶你的聘礼,给你天底下最高的位置。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以后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娉婷依偎在年逸寒的怀里,贪恋的吮、吸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她从小便是孤儿,是比自己要大上8岁的年逸寒收留了自己,还教自己武功。 从那里开始,她便是誓死要追随年逸寒。 哪怕是后面,发现那个温润如玉的四爷却有着这般的野心与手段。 她都毫无怨言的跟着他,不管他对天下人怎么样,只要他对自己好便足矣。 就连他让自己假扮是那个替年逸绝解毒的女子,做年逸绝的妃子,她也是听命的去服从。 可是为何她做了这么多,都是敌不过秦挽歌?!她不甘心! 听着年逸寒的这般甜言蜜语,娉婷却是悄悄留了一个心眼,不再像以前那,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了。 “四爷,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天下最高的位置,而是能和你长相厮守!我不要多么富贵的生活,我只要能够每天在你的怀里醒来便已足够!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想见你一面,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活了!” 娉婷在年逸寒的怀里蹭了几下,撒着娇的说道。 年逸寒轻轻抚着娉婷的头发,一下一下。 好半天才是缓缓的说道:“这步棋,咱们一走出,就是很难收回了。只能走到最后,才能撤出啊! 娉婷,给本王一点时间好吗?父皇已经将老七的兵权削弱了不少,那些兵权都送给了本王做新婚的贺礼! 再加上这祭祀台的事,这事,父皇也交给了本王来办。不管是谁做的,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到时,只怕父皇又会将老七派去最危险的战场上出征。只要老七再次离开京城,本王就让能让他再也回不来了!” 年逸寒宽慰着娉婷,好让她安心。 这祭祀台不管是谁做的,他都要感谢那个人,因为给了自己一个除去老七的绝好机会。 而且一旦古洱得知是年逸绝设计将祭祀台弄垮的,以古洱的脾气,只怕也不会再跟随年逸绝了, 一旦自己将古洱手里的兵权也掌握到手中,那年逸绝手里的兵权就再也不能和自己抗衡了! 提到祭祀台时,娉婷眼神有些闪烁,这种闪烁不安又是一闪而过。 “四爷,如果年逸绝已经不能和我们抗衡了的话,那秦挽歌再留着也是没用了,她只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娉婷眼珠一转,便是这般对着年逸寒说道。 “不。” 年逸寒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丝运筹帷幄,奸计得逞的邪笑便是从嘴角勾了出来。 “秦挽歌是个聪慧的人,她会帮我们更快的得到这天下。就等后天吧,看着秦挽歌是怎么对年逸绝深恶痛绝的吧!哈哈!” ------------ 150再醇的美酒,也比不上她的笑容那般醉人[vip] “就等后天吧,看着秦挽歌是怎么对年逸绝深恶痛绝的吧!哈哈!”. 年逸寒冷声的笑着,这个计划,他已经策划好久了,后天,最迟后天。 到时,挽歌会是怎么的恨老七! “是什么事情啊?” 娉婷也是附和着年逸寒,问着,只是心里却在为年逸寒不肯对挽歌下杀手而赌气累! “到时你便知道了!这天下,必定是我们的!” 年逸寒却是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这般的对着娉婷说道。 眼底的兴奋却是不言而寓檬。 娉婷微微叹了口气,便是不再多说什么。 年逸寒对秦挽歌的感情,她自是能够看得到,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心里不知道。 年逸寒看向秦挽歌的眼神,和看向兰若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甚至看向她自己的眼神,都没有他看向秦挽歌的眼神那般的痴情与爱恋。 “主子,秦挽歌真的能助你得到这天下吗?真正能够助你得到这天下的,是我!你舍不得下杀手,那便我来!若我得不到你,那我便毁了你最心爱的!让你孤独一人坐拥这江山!” 娉婷依偎在年逸寒的怀里,心里这般狠狠的想着。 眼底的杀意那般的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年逸寒见娉婷安静的呆在自己的怀里,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对自己百般信任的小丫头。 却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也是在一步一步的长大。 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哄骗与控制。 “娉婷,你先回去吧,我明天便让小知将挽歌的贴身衣物给你送过去。” 年逸寒轻轻的哄着娉婷离开,却是没有发现娉婷眼底的那一抹嘲讽。 他一直以为小知是对自己最忠诚的人,却是不知道,小知早已经是娉婷的人了! “那要尽快哦!” 娉婷偷偷的在年逸寒脸上亲吻了一下,这才是满足的离了去。 年逸寒看着娉婷离去的背影,眼底意味不明,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这个为了他,舍弃一切的女子。 “娉婷,以前的你,其实比现在更漂亮!” 年逸寒说了句这般莫名其妙的话,便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王爷,怎么你一下子交待我去做这么多事情?” 无影累得半死从外面回来,刚将李将军的兵队安排好。 年逸绝又是马不停蹄的让他去古洱将军府邸,而偏偏这些事情,都是极为机密的事情,只能亲自去行动。 “问这么多,还不快去?!” 年逸绝冷声的催促道,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急迫。 无影却是不再买他的账,而是瘫坐在椅子上。 “七爷,这次,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就不去了!” 无影这半天还真是累得够呛,从这个地方赶去那个地方,人都快分不清东北的! “你这一下子,把你所有的亲信都是安排好,调开所有的兵力,这只有两个可能。” 无影无视年逸绝急促的神情,不急不缓的这般分析着。 他和年逸绝虽说是主仆关系,但更是知心的朋友。 “那你说说哪两种可能!” 年逸绝也是放下手里的奏折,洗耳听着无影的分析。 “第一种可能,便是王爷要谋朝篡位!” 无影将谋朝篡位这四个字说得非常的轻松,仿佛这让人百般忌讳的谋朝篡位对年逸绝来说,只是一件轻巧又简单的事。 年逸绝轻轻点点头,自己这般分散兵力,确实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其实是在聚集兵力,只为得谋朝篡位! 年逸绝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无影的另一个分析。 “虽说皇上对王爷态度冷漠,王爷谋朝篡位的可能性极大。 可是无影了解王爷,再怎么想要得到江山,也不可能皇上下手。哪怕皇上从未给过王爷那所谓的父爱!” 无影也是坚定的说道,他相信年逸绝的为人,是决对不会做这种弑父夺权的事情的! 年逸绝沉了口气,也是点点头。 他确实是恨父皇从未给过他父爱,却也是不会想要去弑父夺权。 这种行为是自己所不耻的。 “那第二种可能呢?!” 年逸绝便是盯着无影,问着他心里所想的第二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便是。” 无影叹了口气,想来,王爷已经知道他想说的第二种可能是什么了。 也许王爷真的是要这么做了。 “便是,王爷要舍弃这所有,离去。和秦挽歌!” 无影语气里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他知道七爷对挽歌的爱。 却不知,已经爱到这般深了,甚至是宁愿为她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天下! “无影。” 年逸绝舒了口气,便是唤了句无影。 “是的,我要带挽歌离开这里。” 无影细心的发现,年逸绝是自称“我”,而不再是“本王”。 他真的宁愿为挽歌放弃王爷这优越的生活? 放弃可能得到的江山?放弃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 “王爷!你别忘了,您是王爷,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带秦挽歌去什么地方?!” 无影便也是怒声的质问着,为了一个秦挽歌,那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吗? “离开苍月国,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年逸绝看着无影,定定的说道,却更像是透过无影,看向更远的未来。 “那咱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我们身上所受的这些伤,不就是白受了吗?那些死去的将士,不就是白死了吗?!那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你这么做,对得起那些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们吗?!” 无影心寒的冷声说道,语气里是满满的失望。 眼前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战场上人见人惧的噬血七王爷吗?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这么多年来的心血。 “无影,别说了,我意已定,谁都不能改变。你把这些事情都办妥了,便也离开吧。 找个安定的地方,找个贤惠的妻子,好好过一生吧!”年逸绝主意已定,对他来说,这么多年来的心血,这么多年来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他早已是厌倦. 倦了,累了,好在有挽歌,将自己从这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 只是这些情绪都无从和无影说起,无影是不会懂的,自然也是谈不上理解。 “安定的地方?贤惠的妻子?” 无影喃喃着这句话,这么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在年逸绝身旁,出生入死。 随时准备替年逸绝卖命的日子。从没想过,要去过这种安定的生活。 “王爷,我从没想过,要去过你所说的那一种生活,我们骨子里都是一股热血,怎么可能静下来,去过那种平淡如水的生活?!” 无影还是这般激动的说道,试着去说服年逸绝放弃挽歌,继续这江山大业。 “无影,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没有过过这种生活,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另一种全新的生活?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平淡如水,而不是另一种细水长流的小幸福?无影,再热的血,也有想要回归平静的那一天。等你找到那个你挚爱的人了,你便能够理会这一种心情的! 到时,你便是发现。再醇的酒,也没有她和微笑那般醉人,再辽阔的江山,甚至比不过她的一个眼神。 这才是爱的真谛!” 年逸绝想起挽歌的笑,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和煦的笑容。 把无影看得一愣一愣的。 无影好像有些理解的紧盯着年逸绝,这个时候的七爷,情感已经代替了理智。 完全不像那个冷漠无情的年逸绝。反而多了些人情味,这样的他,倒是更让人信服与钦佩了。 因为这个他,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让人相信他也是血肉之躯。 无影从年逸绝的眼神里,或许能够稍微的了解他此时的感受了。 因为那是一种完全不能的眼神。连看向娉婷都不是这样的。 “爱的真谛?” 无影重复着年逸绝的这句话,年逸绝那挽歌的感情,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看着七爷为了挽歌的事情伤神,看着七爷为了挽歌而径自一人饮酒。那般孤寂与落寞。 “七爷,如果你认为这是对的,那便去做吧。无影,誓死追随! 请七爷带无影一同离开,无影继续誓死保卫你们的安全!” 无影站起来,拍着胸膛对着年逸绝承诺道。 年逸绝却是温润了笑了笑,眼里满是感激。“好兄弟!” 年逸绝感激的拍了拍无影的肩膀。他也是舍不得无影,若是以后还能一起,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那娉婷王妃呢?也带她一起吗?” 无影想起娉婷,便是这般的问道。却不料年逸绝却是摇摇头。 “不能带娉婷,我答应过挽歌,要给她一份完整的爱情。一份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我会做到的! 到时我会将这整个王府送予娉婷,分些财产遣散好其她妃子。剩下的财产都归娉婷吧。” 年逸绝叹了口气,对于娉婷,他一直是有愧疚的。 她为了自己,曾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她了,现在又得为了挽歌而放弃她。 他不能给她幸福,那至少还能保她后生不会为生计担忧吧。 “府邸那些侍卫,若想继续留在王府,便留下吧,让他们保护娉婷,我便也能放心一些。” 年逸绝这般为所有的都安排好后路。 “那好吧。这么多事情,大概需要两三天的样子,给我一点时间。” 无影思索了一下,便是这般的说道。 “不!最迟后天!” 年逸绝却是紧迫的催促着:“迟则生变。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些不安。所以一定要快!” “好吧!那我现在便立马去安排!” 无影苦着一张脸,却还是提起干劲的出了书房。 为了那种全新的生活,无影也是马不停蹄的去准备着。 “本王去看看娉婷吧。” 年逸绝便是想着,应该怎么去和娉婷说这件事。 “七爷,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看我,都只简单穿了件薄纱。” 见年逸绝进了房门,娉婷忙是惊措的将桌子上的东西遮了起来。 一边整理个衣裳,便是迎了过去。 一边埋怨着:“那些宫女们,也不通报一声,害得臣妾失礼了。” 娉婷心里却是嘭嘭的跳着,像是被当场抓个现行的小偷一般。 生怕年逸绝发现了她的事情。 “刚从书房出来,顺路过来看看,想给你个惊喜,便是没让宫女们通报了。” 年逸绝这般解释道,却是眼尖的发现了娉婷桌上的东西,便是问道: “娉婷,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哦!”娉婷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 “七爷不是说想看娉婷穿以前的贴身衣物嘛,我便是赶工做了一件。” 娉婷忙收拾着桌上的线啊布啊,一边悄悄的将小知从挽歌那里偷来的内衣给藏在碎布下面。 好在年逸绝并没有注意这些。娉婷将差不多快要做好了的内衣拿出来,一脸娇羞的递到年逸绝面前。 “七爷,您看,这花式,您还喜欢吗?” 年逸绝瞥了眼娉婷手里的内衣,确实和他记起来的,五年前那件内衣是一件的。 只是为何他心里对娉婷却还是有些怀疑呢? “还可以啊。” 年逸绝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心里却是想着挽歌穿这内衣时的旖、旎样子。 “那七爷?”娉婷鼓起了勇气,便是问着年逸绝: “七爷,今晚要不就在惜花殿歇着吧?” 年逸绝还是和以前一样,摇了摇头,拒绝了道: “今晚就不了,本王还有一些公事要办理。就睡书房吧。” 年逸绝看着娉婷那渴望的眼神,马上变得黯淡,心里更多的愧疚。 这么些年来,每次她要求自己留宿惜花殿,他更多的是拒绝。 不知是为什么。和她在一起,那种感觉,越来越陌生。 直到挽歌出现,更是本能的排斥和她在一起。 年逸绝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是没有注意到娉婷悄悄缓了口气的神色。 既然年逸绝已经又相信了自己了,那是最好。而不需要侍寝,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王爷,这衣服还只做了个八成,等做好了,娉婷再穿给你看好吗?” 娉婷装作一脸兴奋的和年逸绝说道,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想来快五年没穿过这衣服了,岁月催人老啊!” 娉婷有些感慨的说道,心里却是在疑惑。 这样小的衣服,秦挽歌怎么穿得适应。 却是不知,挽歌更穿不适应的,便是这古代的肚兜了。 “娉婷,别这么说。你怎么就老了?一点都不老呢,和刚进来的那批妃子一样年轻水嫩。” 年逸绝这般的安慰着娉婷,两人便是沉默着,再没有话说了。 气氛变得沉闷不堪。 “娉婷,你中午记得要睡一会,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年逸绝简短的交待了几句,便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他和娉婷在一起的时候,一向都是话不多。 却也不会觉得闷得慌,可是今天的气氛,让得他非常的压抑。 想起和挽歌,两人就只是紧紧的拥抱着,不说话,却也是番甜蜜,更不会觉得沉闷。 年逸绝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甜蜜篇---------------------------- “娘娘,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啊?!一定是昨晚王爷好好的宠爱了你吧!” 挽歌从皇宫回到四王府,小知便是这般的打趣着挽歌。 “小知,就你多嘴!” 一旁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打断了小知的话。 小知便是吐了吐舌头,对着挽歌悄悄的眨了眨眼,便是离了去。 “四爷,小知又不知道什么!” 挽歌替着小知说着好话。年逸寒倒不再多说什么,扶着身子还很虚弱的挽歌在卧榻上休息。 “挽歌,你好好休息吧。”年逸寒正待离去,挽歌忙是出场拦住他。 “四爷,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仟漓?!” 年逸寒身子顿在那里,也不回头,这才是说道: “你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说完这些,年逸寒便是离了去。 仟漓本是用来作为要胁她的筹码,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 那就顺水推舟,满了她的意吧! 不出明天,他相信,她便是会死心塌地的跟在自己身边! 挽歌听着年逸寒的话,心里稍稍安了心。 只要仟漓没事,便好。果然,没过多久,仟漓便是回来了。 “挽歌,你怎么样啊?昨晚?” 仟漓看到挽歌这般憔悴的样子,忙是吓得关切的问着她。心里却是一阵的愧疚。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 仟漓已经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责怪着自己。 “仟漓,别自责了。” 挽歌忙扶着仟漓,安慰着她。 “我没事,年逸寒昨晚没碰我!” “他没碰你?!” 仟漓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怎么可能,洞房花烛夜,年逸寒会不碰她?! “没有!”挽歌笑着肯定的回答着:“我月事来了!” “怎么会这么巧啊?”仟漓也是意外的说道。 “仟漓,我得和你说件事。”挽歌向着仟漓坦白道: “寻找古玉的事情,我不能再帮助你了!” ------------ 151甜蜜篇 :我是你今生的依靠![vip] “仟漓,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讲。”. 挽歌看着仟漓,犹豫了下,便是抱歉的说道: “我不能再陪你去寻找古玉了。” 仟漓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失落黯淡,他以为她们都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应该会誓死帮助。 却没想到,挽歌会率先提出不再帮自己了。可是她又好像不是这种人啊累! 不管怎么说,她不肯帮自己,那便只能靠自己了! 仟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也是回过神来,理解的说道: “你不必向我道歉的。没关系的,我知道是我拖累你了。檬” 挽歌见仟漓是误会了,忙解释道:“仟漓,我不是说你拖累了我。你别误会。而是,这一次,年逸绝承诺要带我离开苍月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共度一生!所以我不会再留在四王府了。” 仟漓愣了下,没想到挽歌说的不能帮自己。是因为年逸绝要带她离开这里! 过了许久,仟漓才缓过神来。想到这些日子来,挽歌的异样,偶尔的伤怀。原来都是为了年逸绝。 “真好,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为你放弃这天下,不顾世俗的目光,带你离开。你真幸福。” 仟漓暗自叹了口气,曾经他也以为那个人会为了他而放弃这天下的。 可是最终,那个人还是选择了他的天下。放弃了他,放弃了他们的爱。 “仟漓,过去了的,都忘记吧。” 挽歌看着仟漓黯然伤神的样子,有些不忍的劝谏道。 仟漓便是露出一个骄傲的微笑,佯装开怀的说道: “嗯,都过去了。那些事情,就让它尘封在往事里!以后的生活,我会同样过得精彩!因为我是穿越人!我要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 挽歌看着仟漓坚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为仟漓,也为自己。她们穿越人,真的会风生水起吗? 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有种不安?仿佛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那你有什么打算?”挽歌担忧的问着仟漓。 她若是离开了,仟漓自然是不会再呆在四王府的,那寻找心玉的事情怎么办? “算啦,既然在这里找到了组织,那我就和你一起吧!你们去哪里,我便也随你们去哪里。人多总归是热闹的。你不会嫌我当电灯泡吧!哈哈!” 仟漓打趣的说道,他反正生活已经没有目标,那魂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或许有缘便会出现吧。仟漓看向窗外艳阳高照的天空。 说不定他会守着挽歌和孩子们,就这般平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你能答应随我们一起,那是再好不过了。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嫌你是电灯泡啊!” 见仟漓提出要和自己一起离开,挽歌自然是非常的兴奋。 可以和仟漓相互照应是最好的。不然她还得时时担忧着仟漓,想着他是否过得好。 “对了,挽歌,你怎么洞房花烛夜来的月事?你是不是服用了药物把它提前了?” 仟漓突然的想起这个问题,便是担忧的问道。 现代有吃药让得月经提前到来。那这古代自然也能有药物让得月事提前。 只是这副作用恐怕不小。 挽歌也是点点头,承认道:“是服用的药粉,副作用有点,不过还好。” 挽歌故作轻松的说道,仟漓却还是能够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丝微的颤抖。 感受得到,当时挽歌有多么的痛楚。 “那现在怎么样了?” 仟漓担忧的问道,便是伸手去替挽歌揉着肚子。 他现在是男儿身,手上的温度,自然是比挽歌的要高,多少也是能起到些作用。 挽歌有些别扭的转过身去,谢绝了仟漓的好意。 “不痛了,真的。” 仟漓白了挽歌一眼,便是收回手,有些感慨的说道: “叹,想当年,我也是饱受它的苦啊!不过现在我是一身轻!哈哈!” 仟漓有些得瑟的大笑了几声,被挽歌狠狠的瞪了回去。 “挽歌,其实我当初以为你会随年逸汐离开的。没想到最后是年逸绝。年逸绝这人,我不是很了解,不过这是你自己选的这条路,希望你没有像我这样,爱错了人。” 说到后面,仟漓声音有些哽咽,挽歌抱住仟漓,知道他又是想起了那些让得他伤痛的过往。 此时的仟漓在挽歌心里,就是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女生而已。 “路是自己选的,我相信这一次,我们的下一站会是幸福。” 挽歌眼神坚定的说道,她相信年逸绝,也对他们的未来有信心。 只要年逸绝一个眼神肯定,她便是相信自己的爱会变得意义非凡。 “仟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挽歌知道仟漓在密室里关押了一天了,肯定也是累了。便是让仟漓下去休息。 ----------------------繁华落碧---------------------- “娘娘,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小知进来给挽歌倒着茶水,见挽歌倚在卧榻上,脸上噙着笑意。 便是率真的这般说道,只是一直好心情的挽歌自是没有注意到小知眼底暗藏的那抹精光。 “小知啊,你不用进来倒水了,我不用喝苶。去后院和其她丫环们玩去吧!” 挽歌看着小知开怀的笑容,自己也是被这笑容给感染了。 不过此时的挽歌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个人去回忆和年逸绝在一起的所有点点滴滴。 不想有人来打断自己,不想有人来打扰到这份甜蜜的回想。 “是,娘娘!” 小知看了看挽歌闭过去的眼睛,自知是打探不到什么,便是听话的离了去。 不过小知并没有去后院,而是退到自己的房间里,悄悄的去听着挽歌房间里的动静…… 待得小知走了没多久,挽歌便是放松的在卧榻上甜甜的睡了去。 丝毫不用担心年逸寒会不时的冒出来,纠缠着自己。 自从月事来了后,年逸寒对自己是唯恐不及,生怕触了霉头。 她倒也是乐得清静。挽歌浅浅的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一道细微的声响。 挽歌警觉的尖起耳朵,但是还并没有睁开眼睛。细细的听着那道细微的声响。声响却是越来越向着卧榻边靠近,就是声响离卧榻只有几步的时候. 挽歌全身却是放松了下来,那道熟悉的气息,除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年逸绝,还能有谁呢? 挽歌心里又是一甜,没想到,他会有这个时间段来找自己。 来他是抽出的时间来的吧。挽歌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年逸绝已经来了。 脚步声慢慢靠近,挽歌心跳都已是到了嗓门口,紧张又雀跃的等着年逸绝。 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果然,不出挽歌意料的便是,一个温柔的吻,轻轻的落在挽歌的额头上。 挽歌终是忍不住的扑哧的笑了出声来。“噗!” 挽歌柔声的笑着,一双大手便是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捻着。 “哈哈!”挽歌被痒得笑了起来,睁开眼睛,便是看到那张同样是噙着笑容的面容。 挽歌有些痴迷的看着这张自己迷恋的脸孔,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着他的脸。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这大晌午的,你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年逸绝也是翻身上了卧榻,紧紧的抱住挽歌。 一边不忘伸手去温着挽歌冰冷的小腹,一边轻柔的揉搓着。 “那边的事情,有无影去打理,我想你了,便是过来了。七哥进宫去找皇上了。” 年逸绝这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不过他知道,再过不久,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便是会结束了。 到时,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挽歌了。 听到年逸绝说想自己了,挽歌心里便是满溢的幸福。 她能想到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她在想念年逸绝的时候,年逸绝也正想着她。“ 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挽歌在年逸绝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赖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了蹭,便是这般问道。 年逸绝笑着抚了抚挽歌的头发,他喜欢挽歌这般的依赖着自己。 “安排好了。” 年逸绝自是知道挽歌说的是娉婷的事情,便是回答着: “等咱们离开后,所以的财产都归娉婷,至少也能保她后生无忧了。” 年逸绝紧紧的抱住挽歌,挽歌也是同样的回身紧紧的抱着年逸绝。 “明天深夜,我到侧门来接应你和孩子们,我们便一同离开,去车池国。去那里开拓属于我们的乐土!” 年逸绝深深吮、吸着挽歌发间的幽香,便是这般憧憬的说道。 “你安排便好,我都听你的。” 挽歌乖巧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的安排。 明天晚上,便是能够离开了。其实她更是恨不得现在就走,迟则生变。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总是隐隐有股不安的因素,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挽歌压抑住心里的那份不安。便是和年逸绝一起憧憬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年逸绝轻轻在挽歌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他喜欢挽歌还是小女生一点,喜欢挽歌这般依赖自己。 听从自己的安排。这种依赖,便是爱的表现。 “挽歌,我喜欢你这般依赖着我,也请你相信我,我不仅是你的依赖,也会是你今生的依靠!” 年逸绝正视着挽歌的眼睛,眼神里满是坚定! 年逸绝拍拍自己的肩膀,说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年逸绝又是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这里,永远都只为你敞开!” 挽歌脸上早已是被笑靥给吞没了! 挽歌将头埋进年逸绝的怀里,年逸绝便是知会的紧紧的抱住她。 他们之间,就是这般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也能明白彼此想要的是什么。 年逸绝知道,此时挽歌最需要的,便是他一个坚定温暖的拥抱!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并没有冷场下来,还是如初的满溢着幸福。 “挽歌,以后,你便放心的跟着我吧!我会将咱们的所有生活都安排得甜蜜美满,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公主!” 挽歌静静的呆在年逸绝的怀里,享受着此刻的安宁与静谧。 听着年逸绝说着这些美好的誓言。男人都能讲出好听的话语。 可是挽歌却是相信,年逸绝这些话,都是真心的想要给自己最优质的生活! 挽歌将自己包裹在年逸绝那浓郁温存又霸道的气息里。 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败犬女王》,里面的单无双说过的一句话: “我不是谁的公主,我只做自己的女王!” 而此时此刻,挽歌却是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将自己当公主般宠爱,也是一件幸福与安逸的事情。 这么些年来,她一个人,心也是累了。 想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想有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她不想做满身是伤的强者,有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随时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敞开。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幸福呢?! 挽歌抬起头来,看着年逸绝,眼底的信任与柔情让得年逸绝心底最深处都是变得柔软了起来。 “年逸绝,此生有你,我无悔于生!” 挽歌这般说着,便是主动的吻上了年逸绝的嘴唇。 挽歌的主动,让得年逸绝更加的欣喜若狂,便是欺身将挽歌压下身下。 掌握着主动权,细细的品尝着挽歌嘴里的美好…… “挽歌,你现在身子虚弱,再休憩一会儿吧。我就这样抱着你,像昨晚那样,等你睡着了再离开,好吗?” 年逸绝轻轻替挽歌抚着肚子,便是关忧的想让挽歌好好休息。 挽歌却是突然害怕的紧紧抱着年逸绝:“不!我不睡觉!我好怕今天早上醒来,却是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的这种孤寂。我不想你拥着我入眠,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你扔在床上了。我不喜欢这种仿佛被抛下了的感觉!” 挽歌将头埋进年逸绝的怀里,这般的说道,脸上是一种怕被人抛下,害怕孤寂的恐慌。 年逸绝忙也紧紧的抱住挽歌,轻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睛,一路直到嘴唇。 辗转着,轻柔又带着他独有的霸道。 挽歌沉溺在这个温存的深吻里。这才是暂时的忘却今晚那种恐慌。见挽歌缓和了些许。年逸绝这才说道:.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抛下你呢?!相信我好吗?乖,睡一觉,你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你便是想着,我一直都在想着你,都在记挂着你。好吗?” 年逸绝轻柔的安抚着挽歌,他能够明白挽歌这种孤寂。 他也是常常午夜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书房里。 便是再也睡不着,一个人独坐到天亮。或者是看看奏折,看下兵书还打发时间。 “挽歌,乖,听话好吗?我向你承诺,明晚之后,你每天醒来,都能发现自已在我的怀里。好吗?” 年逸绝耐心的哄着挽歌睡觉,月事期间本来便是嗜睡,又加上挽歌是药物催促的。 若是不好好休养,那身体会留下病患的。他不希望挽歌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那年逸绝,你再陪陪我好吗?” 挽歌紧紧握着年逸绝的袖口,这般的恳求着。 “嗯。”年逸绝柔声的点点头,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宠爱。 “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吗?” 挽歌看着年逸绝眼底的温柔,心,也是融进了这一片温柔里。 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窝在了年逸绝的怀里,闭上眼睛,准备睡去。 “挽歌,好好睡吧。等下醒来的时候,要记得,我一直都在想着你,想你是不是已经醒来了,牵挂着你在做什么。” 年逸绝在挽歌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便是哄着挽歌睡觉。 挽歌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眼睛却是笑弯成了一枚明月。 嘴角勾起,也是划出一道好看的微笑。年逸绝仔细的观察着挽歌的睡容。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观察过一个女子的睡容。 连娉婷都没有,不知道为何,看着娉婷的面容,自己会有种陌生感。 好像那张脸并不是娉婷的一般,所以他甚至不敢去正视娉婷那长清秀美丽袭人的脸。 和挽歌在一起后,他更加的明白,对娉婷的感情,只是感恩与愧疚,他会满足娉婷所有想要的,所有要求。 可是和挽歌在一起,他却是会想方设法,想尽一切办法去逗挽歌开心。 他做任何事情,都会事先想想,这般做,挽歌是否会开心,是否会不开心。 除了那一次,会迷迭香完全控制住,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外。 年逸绝痴迷的看着挽歌睡得正香的面容,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这才是准备离去。年逸绝起身,却是被什么牵扯到了一般。 低头一看,见挽歌在睡梦里还是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袖。 年逸绝爱怜的看着挽歌,嘴角咧开着笑容。 眼底的柔情,若是别人见了,一定会是惊异到合不拢嘴。 年逸绝在挽歌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怜爱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 “睡这么沉,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只是年逸绝不知道,只有在他的怀里,挽歌才会睡得这么香,这么沉。 年逸绝将袖口从挽歌手里轻轻扯了出来。动作那般的轻柔与细微。 生怕吵到挽歌。最后看了挽歌一眼,年逸绝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房间的另一侧墙壁的小缝背面,小知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房间里两人时而亲吻,时而相拥的亲热画面。 而挽歌脸上更是露出那种她从未见过的娇羞表情。 小知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透过墙壁上的缝隙,偷窥着挽歌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脑海里满是震惊。一边却是矛盾着,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四爷,还是告诉娉婷 ------------ 152甜蜜篇 2 小知心里矛盾着,应该是将这件事情,告诉四爷,还是告诉娉婷?. 最后小知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这事关系非同小可,还是先等等看。 再说吧。其实心底上,小知更加是希望挽歌能够随年逸寒离开。 那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累。 一方面,娉婷主子终于可以回到四爷的身边了; 另一方面,七王爷的离开,四爷便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储君,不再需要这般的明争暗斗了! 小知叹了口气,便是打定主意,将这件事情对着年逸寒隐瞒下来檬。 还是回去告诉娉婷主子吧。 想来,娉婷主子一定会很高兴听到这件事的。 想到这里,小知便是悄悄的将信鸽放了出去…… 没多久,信鸽便是飞了回来。 小知打开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带着些微的颤抖,看着出主子写这纸条时的心情有多么的雀跃与兴奋。 “切勿告之四爷,尽力助之离开!” 小知看着纸条上隽秀的字迹,便是听从的点点头。 其实她能做的,也就是假装不知道挽歌要离开的事情罢了。 --------------繁华落碧-------------- 挽歌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窝在卧榻上。 看着空旷的卧榻,心里有着些许的孤寂。 却是想起年逸绝的话,年逸绝说过他会一直在想着自己,掂挂着自己。 想到这里,挽歌心里便也是满满的甜蜜与幸福。 轻轻从卧榻上走了下来,挽歌便是打算去看看孩子们。 来到后院,小孩们正在荡着秋千,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 挽歌看着暖阳下,无忧脸上烂漫的笑容,也是勾起一个温婉的笑容。 无忧正骑在小白的身上,一脸的威风。 偶尔拿着东西逗着小白,挽歌发现小白似乎又长大了一少。 以前到自己膝盖处的,现在都到无边的腰间了。 枫行刚是在一旁看着书,偶尔教无忧练习着书法。 看着这一片详和的景象,特别是小大人般的枫行。 这么懂事,这么认真努力。只是自己这次恐怕又得抛下他了。 挽歌低下头,不敢去看枫行一脸认真的样子。 每看一眼,自己便是会多上一分自责与愧疚。 “娘!” 无忧率先看到挽歌,便是甜甜的唤了句。 孩子们看到挽歌后,便也是开心的冲向挽歌。 听到孩子们的唤声,挽歌忙是收起脸上的情绪。也是开心的张开双臂迎接着飞奔向自己的孩子们。 “嗷呜!” 小白却是在挽歌身上嗅了嗅,接着便是欢喜的在挽歌身上蹭着。 挽歌知道,小白一向便是嗅觉灵敏,它刚才一定是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年逸绝的味道了,所以才会对自已这般亲密。 想起年逸绝,想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年逸绝的气息。 挽歌便是不禁羞红了脸,小白见挽歌这样,便是不屑的白了挽歌一眼。 眼神里竟然是充满了鄙视。 挽歌被小白这一眼看得郁闷极了,便也是不屈的回瞪着小白。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大眼,谁也不服谁。 最后,还是挽歌败下阵来,垂着脑袋,有些颓然,又有些哀怨的看了小白了眼。 貌似明明是自己收服的小白,怎么却常常两人一见面便是电光火石,仿佛是多年的死对头一般。 小白却是得瑟又兴奋的仰天嗷了一声。 无边见小白这般开心,再看看挽歌一副受锉的样子,也是一脸的得意。 挽歌一把便是毫不留情的拍在无边脑袋上:“臭小子,你娘亲被小白欺负了,你很开心是吗?” 无边有些哀怨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挽歌: “娘亲,别逼我鄙视你。欺负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 挽歌一脸无语的唉了口气,她就只有欺负小孩子的份了。 不,她连小孩子都欺负不到,这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精怪。自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咯! “娘!爹爹怎么没来啊?”无忧看了看挽歌的身后,却是没见到年逸寒的身影。便是这般的问道。 挽歌心里咯噔了一下,无忧想念年逸寒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无忧,你很想念爹爹吗?这不才一天没见面吗?” 挽歌担忧的问着无忧,心里却是一阵不安。 如果换了个爹爹,孩子们能够接受年逸绝吗? 挽歌紧张的看着无忧,心里却是打定一个主意。 这一次,她决定对孩子们先斩后秦,先带他们离开。 最后再告知他们,他们以后要跟着年逸绝一起生活,喊年逸绝做爹爹。 挽歌心里却是有些难过,自己这么做,确实很自私,对孩子们不公平。 可是就让自己自私这一回吧!就这一回! 以后她和年逸绝来加倍的补偿着孩子们!~ “也不是这么想念。”无忧抓抓脑袋,想了想,便也是当着枫行和挽歌的面这般说着。 “有个爹爹感觉确实有蛮不错。不过爹爹总是很忙,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们。有时想要爹爹哄我们一起睡觉,都成了奢望。相比一个这么忙的王爷爹爹,我更喜欢一个普通的爹爹。” 无忧这般说着,这样的话,让得挽歌长呼了一口气。 看来年逸绝或许比年逸寒更适合做孩子们的理想中的爹爹,因为年逸绝会为了自己舍弃这江山。 自然也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陪孩子们了。 “无忧,爹要忙国事嘛,娘亲也说过,国家有大家,我们的是小家。有大家才能有小家的安稳!” 枫行见无忧有些不开心,便是这般的安慰着无忧。 听到枫行的安慰,无忧便是露出了一个开怀的笑容。对着枫行甜甜的一笑。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无忧和枫行之前的眼神交流,心里却是一咯噔。 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太过于相互关怀了? 无忧是不是太过于依赖枫行了?难道他们这是早恋?! 一想到早恋这个词,挽歌便是头大,忙安慰着自己。 “瞎想些什么呢?!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只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关怀,和妹妹对哥哥的依赖罢了。无忧对无边不也是这样子的嘛!” 挽歌这般的安慰着自己,那颗紧张的心,这才是稍微的舒缓了些。“我其实也不是怎么怎么想念爹爹啦,就是奇怪,不是说新婚的人都是如胶似漆的嘛,怎么爹爹舍得和娘亲分开。两人怎么不粘在一起?”. 无忧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爆出这么一句话,挽歌脸早就红到耳根子里去了! 这孩子,是谁教她这些东西的?! 挽歌瞪了无边一眼,除了他,估计没其他人了! 无边却是朝着挽歌无辜的耸耸肩,爬上小白的背,便是替自己争辩道: “娘啊!你别这般看着我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要她这么说的!” 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对着无边脑袋上重重的一击,两眼一瞪: “还说不是你教的!我是你娘,你放个屁我都知道是萝卜味的还是白菜味的!还敢狡辩!” 挽歌气急败坏的对着无边臭骂道,无边只是苦着脸捂着脑袋,悄悄的环顾了下四周。 无忧和枫行早已经是笑得捂着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 无忧更是夸张,笑得在地上打滚,双脚胡乱的踢着,看得出她此时有多么的得瑟。 而一旁的丫环们,皆是低下头,紧眠着嘴角,瞥着笑,脸都是红透了! 无忧一脸哀怨的看着挽歌,一边却忍不住的教训道: “娘,你都是做王妃的人了,说话还这么粗俗。开口闭口就是放屁。真不知道爹爹喜欢你什么!” 挽歌做势又要去打无边,无边忙双腿一夹,小白便是知会的撒腿跑开了。 小白扯着脚丫子跑,还顺带后脚丫刨起一阵草屑。 “噗!死小白!” 一阵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在四王府的上空久久的回响。 伴随着孩子们的欢笑声,还有丫环们隐忍的偷笑声。 挽歌拼命的吐着嘴里的草屑,一边抓狂的大声臭骂着小白。 她和小白,仿佛是前世的冤家,小白天生便是自己的克星一般。 什么都克住了自己,在小白面前,她就从没占过什么便宜! 小白却是得意的背着无边,围着挽歌转着圈。挽歌气急了。却又是这般的无奈。 一旁的丫环们,看着四人一兽这般和谐的场景,心里也是非常的喜爱这个新王妃。 这个新王妃,和其她的妃子们真的是不一样呢! 率真可爱,又不摆架子,没得那个大家闰秀的娇揉做作,也没其它妃子那般的刁钻刻薄。 和这样的娘娘一起相处,这日子也是开心又轻松。 “算啦,你们自己去玩吧!娘才不要陪你们玩了!” 挽歌在孩子们面前没讨巧,便是打算离了去。 “娘是要去找爹爹如胶似漆的粘一起去了吧,哈哈。” 无忧又是捂着嘴,偷笑道,眼角的狡黠让得挽歌想发脾气,又不忍心。 “再说我就打你了!” 挽歌抬起手,故作凶恶的对着无忧说道。 无忧却是敏捷的躲到了枫行的身后,枫行也是笑着看着挽歌,身子却是紧紧的护着无忧。 “唉,后妈啊后妈,枫行,你看,我们以前,就是这样,一直生活在娘亲的家庭暴力下的!” 无边坐在小白背上,一边不怕死的说着挽歌,一边还假装可怜兮兮的对着枫行诉苦着。 挽歌一脸颓然的垂着头,她是彻底的败下阵来了。 “哟,这里好不热闹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在头顶传了过来,挽歌大惊的抬起头来。 果然,年逸绝正风度翩翩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挽歌。 和年逸绝一起出现的,还有年逸汐。不过此时,年逸汐就似乎没年逸绝这么好心情。 而是板着一张脸,唬着挽歌。 一旁的丫环们,忙是收起笑脸,紧张兮兮的盯着来的两人。 年逸绝的凶名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就算是四王府的下人们,看到年逸绝,也只有打颤的份。 只是奇怪的是,七王爷今天貌似心情不错啊! 而唬着一张脸的年逸汐,更是让得人心惶惶。 这个混世魔王九王爷,谁若是惹他不高兴,别说是四王府的下人了,就是宫里的人,哪怕是皇上身边的人。 他也要让那个得罪他的人,不得善终。 怎么今天,这两尊大佛,却是一同来了四王府? 下人们忙是给年逸绝和年逸汐搬椅子,端茶倒水,生怕怠慢了这两人。 挽歌有些愧疚的不敢去看年逸汐的眼神,又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年逸绝。 年逸绝给了挽歌一个示意的眼神,挽歌便是明白,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年逸绝并没有和年逸汐说。 想到这里,挽歌才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若是年逸汐知道,她不肯随他离开,却要和他的七哥离去。 想必他心里会非常的难受吧! “七叔叔,九叔叔!” 见到年逸绝和年逸汐来了,孩子们都是非常的开心,飞奔而来。扑向年逸绝的怀里。 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孩子们与年逸绝的亲热,她倒是不知道,孩子们什么时候和年逸绝这般要好了? 难道不是应该和年逸汐更亲一些吗? 小白也是在年逸绝的腿边撒着欢,一时间,年逸绝倒是成了所有的人都是亲热的对象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挽歌奇怪的问着年逸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也是不便和年逸绝太过于熟稔。 “四哥喊七哥来商量兵队的交接事情,正好当时我在七哥的府邸,所以便是一同跟了过来。” 年逸汐简短的回答着,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快。 吓得给他倒水的小丫环手一抖,茶水便是洒了出来,溅在年逸汐的身上。 “对不起,九爷,奴婢不是故意的,九爷饶命啊!” 小丫环忙吓得忙是跪倒在地,拼命的对着年逸汐求饶。 年逸汐正要发火,他本来便是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一旁的年逸绝却是赶了过来,制止住了年逸汐。 “算了,老九,换件衣服便是了,别吓到这么小的丫环,” 年逸绝却是走过来,右手轻轻按在年逸汐的肩膀上,平息他的怒火。 小丫环感激涕零的看着年逸绝,没想到年逸绝会发心去替自己求情。 “算了,年逸汐,小丫环刚进府邸,不懂事。”挽歌也是这般替小丫环求着情. “罢了!你们都退下吧!” 见七哥和挽歌都这么说,年逸汐也只好做罢,不脸不耐的赶着所有的丫环们离去。 “谢王爷不怪罪奴婢,谢七爷,谢娘娘。” 小丫环感激的道着谢,便是随着丫环们都退了去。 “九叔叔,别生气了,衣服弄脏了可以洗掉,心情弄脏了,就亏了啊!” 无忧柔声的安慰着年逸汐,示意他不要不开心。 年逸汐这才是神色缓和了些。 “就是嘛,衣服脏了,要我娘给你洗便是了!”无边也是这般说道。 “嘿!你这臭小子!”挽歌气得叉着腰对着无边大声的骂道: “怎么变成我洗了?你为何不叫丫环们洗?!” “丫环们洗,说不定洗一件衣服,就慢慢的变成了洗一辈子的衣服了。你就不会,九叔叔看着你这样子,就不会喜欢你。不用担心什么攀龙附凤的事情发生!” 无边不屑的瞥了眼挽歌此时叉着腰的形象,摇了摇头,感慨着:“生过孩子的妇女,就是这般毫无形象可言!” “秦无边!我要杀了你!” 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又是带着浓郁的穿透力,在后院吼了出来。 年逸绝和年逸汐皆是默契的捂住耳朵,脸上却是挂了满了笑容。 “七叔叔,你真棒,我本以为你不会来的,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啊!” 见年逸汐不再生气了,无忧便是对着年逸绝撒着娇。 “七叔叔答应过你的,怎么会不做到呢!” 年逸绝爱怜的刮了下无忧的鼻子,一大一小,便是默契十足的笑了起来。 “你答应她什么了?” 挽歌好奇的问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这般要好了? “我答应她,给她做一个布娃娃啊!” 年逸绝说着,便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小猪的娃娃。 和当时,无忧送给年逸绝的那个娃娃是一样的,不过这个的颜色是浅蓝色。 “哇啊!浅蓝色的小猪,好可爱啊!” 无忧看到小猪,脸色一亮,忙是抱着小猪爱不释手的观摩着。 “小女孩,就是爱这种幼稚的东西。” 无边不屑的撇撇嘴,却是探头,也是一脸喜爱的瞅着这小猪。 “年逸绝,你怎么会做这个的?” 挽歌不解的问道,难道年逸绝也有什么穿越过来的朋友吗? “娘,这是按照你以前替我做的那个粉色小猪做的哦。” 无忧笑着解释道,挽歌这才是大呼了一口气,若是还有一个穿越人,那他们就热闹了。 “那个粉色的小猪怎么在你七叔叔那里的?” 挽歌还是不解的问道。 年逸绝却是一把抱起无忧,对着挽歌自豪的说道:“我认识小无忧可比认识你在先哦。” “是的呢!”无忧也是一脸自豪的看着挽歌,便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遍。 “年逸绝,谢谢你,没想到你还救过无忧一命啊!” 挽歌对头年逸绝感激的说道。年逸绝却是温柔的看向挽歌,并没有说话。 两人间电光闪耀,心无旁人,却是忘了,他们这一情意绵绵,却是都露入了年逸汐的眼底。 ――――――――――――――――――――繁华落碧―――――――――――――― 这几天,都是甜蜜大放送哦,,啵啵大家,,下午六点的样子还有一更 ------------ 153甜蜜篇 3: 晚上我再过来 两人间电光闪耀,心无旁人,却是忘了,他们这一情意绵绵,却是都露入了年逸汐的眼底. 年逸汐看着挽歌和年逸绝这般亲密的样子,脸色一沉。 怪不得挽歌不肯和自己离开,原来她心仪的是七哥,而不是自己。 挽歌看向七哥的眼神,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年逸汐悄悄捂着胸口,不让人看出他的心痛与不适累。 挽歌没有注意到年逸汐的异样,而是仍旧那痴迷的看着年逸绝。 而年逸绝抱着无忧,眼底也只有挽歌一人。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小无忧,为了捡那个布娃娃,冲到马路的中间,多危险啊!檬” 年逸绝有些感慨的对着无忧说道。挽歌却是后怕的对着无忧大声的吼道: “一个布娃娃而已,娘亲再给你做一个便是了啊!你这般往大马路上冲,多让人担心啊!” 无忧知道自己错了,便是低垂着头,弱弱的说道: “可是那个娃娃是娘亲给我做的啊,我不想看到它被踩坏!” 挽歌听到无忧这么说,怒火的气焰也是弱了一半,便是叹了口气,说道: “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道吗?!还是无边,你也是!” 挽歌对着无边和无忧这般的吼道。 两个孩子都是懂事的点点头。也不埋怨娘亲对他们这样的吼叫。 “好了,无忧,这小猪你也是收到了,七叔叔和九叔叔也要回府了,你们好好玩啊!” 年逸绝将无忧放了下来,便是准备着离去。 挽歌有些不舍的看着年逸绝。年逸绝却是偷偷的给了挽歌一个安定的眼神,挽歌会意的明白了。 想来,年逸绝晚上还是会过来。 “七叔叔,九叔叔,你们再玩一会儿嘛!” 无边和无忧有些不舍的请求着,年逸汐有些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便是对着孩子们说道:“叔叔们还有事情要做哦,不能陪你们玩了。改天再过来好吗?” 孩子们只好作罢,挽歌看着孩子们这般的粘年逸绝,心里也是稍微的松了口气。 小白咬着年逸绝的嘴唇,不肯让他离去。 年逸绝只好蹲下身来,轻轻抚着小白柔顺的毛发 “小白,在府邸要保护好挽歌和孩子们哦,别让它们受到伤害!” 小白听到年逸绝这般的交待,也是灵性的点点头。 却还是带着些许高傲的白了年逸绝一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他来交待吗? 它自然会尽全力去保护孩子们的。还有那个并不讨人厌的女人。 虽然自己爱和她作对吧,但是倘若她有什么危险。它一定会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保护她的! “那我们便先走了哦。” 年逸绝亲密的对着孩子们说道,便是带着年逸汐离了去。 年逸汐自始自终都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的时候,最后看了挽歌一眼,那眼神,让得挽歌心酸。 “年逸汐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事情?” 挽歌这般的自言自语道,却只是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 人心难测,她明天就要随年逸绝离开这里了,就让那些想测的人去测去吧。 “无边无忧,你喜欢不喜欢七叔叔啊?” 挽歌见无忧还在把玩着浅蓝色的小猪,无边在一旁偷偷的张望着。 想去看,又是碍于男子汉的面子,觉得只有小女生才玩这种东西的。 挽歌看着无边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不禁菀尔。 枫行倒是噙着笑,无忧一脸欣喜的看着浅蓝小猪,枫行刚是压抑着脸上的欣喜看着无忧。 只要无忧开心,他便也开心。 “喜欢,七叔叔对我们都很好呢!学堂里的孩子们都在背地里称七叔叔是阎王,不过我和哥哥都是不致认为七叔叔是最好的叔叔了!” 无忧仰着小脸,这般认真的说道。 “是啊!学堂里的孩子都是七爷凶极了,每次听到其他孩子们说七爷的坏话时,无边和无忧都会和他们去争辩,为这事,没少闹嘴皮子呢!” 枫行也是随声的附和道,想起无边和无忧,为了七爷的事,和学堂那些孩子们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便是不禁嘴角勾起一道明媚的笑容,带着宠溺的看向无忧。 “哦?还有这等事?!” 挽歌倒是不知道孩子们喜欢年逸绝到了这种地步。 若是学堂里的其他孩子们说年逸寒的坏话,他们去争辩倒是情理之中。 因为那是他们的爹爹,却没想到年逸绝在孩子们心里的地位也是这般的高啊! 挽歌舒心的笑了,想着孩子们这般的喜欢年逸绝,那以后就算一起生活,孩子们也不会排斥的。 “谁都不可以说七叔叔的坏话!” 无忧嘟着小嘴,像个小女王保护别人一般的这样说着。 挽歌爱抚的摸着无忧的头说道:“无忧,七叔叔是个好人,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他!不会说他坏话的!” “那娘亲喜欢七叔叔吗?” 无忧便是眨巴着眼睛,调皮的问着挽歌。 挽歌没料到无忧会这般的问自己,便是倏的脸就红了。 “娘娘,小王爷,小公主,用晚膳了!” 就在挽歌一筹莫展的时候,幸好前来通知他们吃饭的丫环替她解了围,缓解了她的尴尬。 “好,我们就来!”挽歌应了声,便是带着孩子们去用膳。 “娘,你还没回答我呢!” 无忧不依不饶的缠着挽歌问道。挽歌却是不再理会她。 “去吃饭啦,大人的事管这么多做什么!” 挽歌含糊了几句,便是带过了这个话题。脸颊早已是滚烫滚烫了。 无忧只好闭上嘴,不再去问什么了。 “挽歌姐姐,你终于来了,这请你吃个饭可真是难得等啊!” 挽歌一进门,便是听到一道嘲讽的声音。 挽歌皱着眉头,嘲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兰若正一脸不快的看向自己。 旁边的年逸寒皱了下眉头,便是出声不悦的喝道:“兰若,闭嘴!” 兰若却只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年逸寒。 “你既然唤我娘一声姐姐,就应该知道,等姐姐吃饭,天经地义,不得有半句怨言。而你刚才这句话,便是犯了大不敬,爹爹,你说,兰若姨是不是应该掌嘴?!” 挽歌正打算随地找个位置坐下,无边却是出声这般的说着。听到无边这么一说,挽歌愣了一下,却是一阵的感动. 无边这也是在为着自己出头,不想自己在这王府里受气。 挽歌将无边揽到身边,知道无边的意思,他是想要杀鸡儆猴,以绝后患。 “挽歌,坐这里吧!” 年逸寒站起身来,亲自去扶着挽歌坐到自己的右边。 兰若就坐在年逸寒的左边。冷眼的看着挽歌。 “兰若,你太多嘴了,自己掌嘴十下!快点!” 兰若没想到无边小小年纪能说出这样的话,更是没想到,年逸寒居然会听从无边的话。让自己掌嘴。 兰若心里一寒,却也只得无奈的求饶道: “王爷饶命啊!兰若并没有冒犯姐姐的意思,只是昨天晚上侍候王爷,臣妾实在是太饿了。今天中午又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才会饿到没力气,一时失言,还请王爷恕罪!” 挽歌听到兰若这般说,便是回过头去看向兰若,而正巧兰若也是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挽歌别过头去,不再看兰若,心里却是一阵不悦。 年逸寒,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还专门让人将兰若接入皇宫,让兰若侍寝?! 年逸寒也没料到兰若会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 桌上的妃子们皆是面面相觑,没料到昨晚会是兰若陪着四爷。大家皆是识味的不说话。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快点掌嘴!” 年逸寒闭上眼睛,不去看兰若,脸色是明显的不耐烦! “王爷……” 兰若娇声说着,误以为王爷在新婚之夜召自己入皇宫侍寝,是将挽歌下堂了。 却没想到年逸寒居然会为了挽歌,而让自己掌嘴。 兰若不甘心的唤着年逸寒。年逸寒却是更冷的打断她的话: “若是自己下不了手,那就让下人们来!只怕下人们手脚重,没个轻重!” 年逸寒给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们也是面面相觑的走近兰若。 “四爷,算了吧,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挽歌有些不忍的这般说着,她明天便要离开这里了,这种争斗之事,她不想再让它发生了。 而且她也是不希望无边变得这般冷漠与无情。哪怕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用你假意求情,我自己来!” 兰若却是不领情,怨恨的瞪了挽歌一眼,便是动手开始掌嘴。 若是让下人们来,正如年逸寒说的,没得个轻重。 “啪!啪!啪!” 安静的餐桌上,大家都不敢动筷吃东西。只是胆战心惊的盯着正在掌嘴的兰若。 十个下来,兰若嘴唇都是红肿了。嘴角还淌着鲜血。 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有些震惊的看着兰若嘴边的鲜血,她居然对自己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回来吃饭吧!” 十掌完毕,年逸寒却是面不改色的这般说着。 兰若赌气的说道:“四爷,臣妾身子不适,便是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年逸寒允许,便是离了去。离去之前,还不忘狠狠的剜了挽歌一眼。 挽歌叹了口气,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东西,便也是搁下筷子: “四爷,挽歌也是身子不舒服,还望四爷允许挽歌回房休息!” 年逸寒却是指出挽歌:“挽歌,我们都已经成亲了,因为改口自称臣妾了。” 挽歌愣了一下,这才回避的说道:“在黑山寨野惯了,还不习惯这些规矩,尽量改口吧。先行告退。” 说着,挽歌也是不等年逸寒的允许,便是径自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七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无影无意中看到年逸绝,不禁吓得尖声大叫了起来。 那夸张的神色,甚至把年逸绝都给吓了一跳。 无影却是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此时的年逸绝…… ------------ 154甜蜜篇 4:喝鸡汤的旖、旎 “七爷,你这是在做什么?!”无影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此时的年逸绝……. 年逸绝呆了下,看着无影这般夸张的表情,便是笑了笑。 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影,你来了最好,快点来帮帮忙。” 无影并没有回答年逸绝,却是像看着怪物一般的看向年逸绝。 只见他脸上黑糊糊的,全是碳灰,只能看见两颗雪白的眼珠在滴溜溜的转动了累。 手上拿着一根火棒,火棒上的火苗微弱可怜,仿佛下一秒便是要熄灭了般。 年逸绝和无影说着话,一张口,便是露出满嘴洁白的牙齿。 让人知道,除了滴淘淘的眼珠外,七爷的牙齿也是洁白的,也是可以和眼珠有得一比的檬。 “我想着挽歌这两人身子都不舒服,便是自己炖了个红枣炖鸡,想晚上给她送过去。只是这个火,一直都不燃呢!” 年逸绝提起挽歌,脸上便是一脸的温柔与柔情。 所有他觉得挽歌会喜欢的东西,他都是细微又体贴的去做。 只要是想着挽歌看到这些东西,会绽放出来的笑颜,年逸绝就便觉得自己做这么多,都是值得的。 “王爷,你搞这红枣炖鸡是为了给挽歌姑娘补身子?” 无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灶上的锅,想来王爷是真的爱上了挽歌姑娘了吧,甚至愿意为她亲自下厨! “为何不让厨娘做一下便可了啊?!厨娘才不会把厨房搞成这个样子呢!” 无影有结可惜的看着这糟成一团的厨房、地面精致的瓷砖也是布满了一层灶灰,可见年逸绝有多么艰辛的想要将火给点燃。 想来,这只鸡也是年逸绝亲自下手杀掉的吧。 无影看着地上斑驳的血迹,还有一地的乱飞的鸡毛。真不知道王爷和这只鸡大干了多久! 年逸绝见无影没有盯着睁大眼睛盯着厨房,便是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 本便是大花脸的脸上,又是多了好几个手指印。 年逸绝捊了捊身上的鸡毛,便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想到杀一只鸡这么困难啊!早知道,我就一掌把它给劈熟了!” 年逸绝一边将地上的鸡毛踢到一团,一边回答道: “厨娘做的自然是比我做的要好吃,不过这却是我的一份心意,想让挽歌能够收到罢!” 年逸绝这般的说着,脸上却是一阵兴奋与期冀。 想来,挽歌看到这浓香的鸡汤,想着这是自己给她熬的,一定会开心吧! “王爷,您天生便是王爷,怎么能屈就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无影又是忍不住的抱怨着年逸绝,他一个王爷,却是为了下厨的事情,还忙得焦头烂额的,这怎么说得过去嘛! “王猴将相宁有种科乎?!” 年逸绝却是这般的回答着无影:“从我决定为挽歌放充这江山与王爷这般尊贵的位置开始。我便便不再将自己当王爷来看待。没有谁生下来便是做什么的料,就是生来是王爷,也有可能舍弃这些的一天。” 无影被年逸绝说动了,便是上前来帮处逸绝发着火。 在无影一双巧手下,灶火是很快便燃了起来。 年逸绝看着这熊熊燃起的火苗,心里长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厨房的事情,还真是让人折腾啊! “我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世上,还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年逸绝这般的感慨道。无影便是揭开锅盖,准备去看看鸡熟到了几分。 年逸绝却忙是当宝贝一般的将无影赶走了:“别碰!这些本王要亲自来!”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勺起了勺汤,放在嘴里品尝着。 一边也是细心入微的加着盐等佐料。 想着挽歌月事来了,不能吃得太咸,年逸绝便只是放了一点点的盐巴。 无影看着年逸绝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这锅汤是这世上最无上的珍品一般。 看着年逸绝对这锅汤的爱惜程度,无影有些不解的想着。 爱一个人,真的便是到了这一种地步了吗? 甚至会愿意花费一个晚上的时间,来为她炖这么一锅汤? 看着年逸绝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无影也是突然变得艳羡起来。 这个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种安逸的幸福呢? 或许有一个人出现,让得自己也甘愿为她亲自下厨,杀一只鸡,煮一锅汤。 无影有些雀跃的期待着那人的出现,只是不知道这么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了!” 年逸绝最后吧唧了一下嘴巴,咸淡皆是合适,便是将汤小心翼翼的勺了出来。装进食品盒里。 “无影,我去看挽歌了,这王府就交你看管了!” 年逸绝丢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剩下无影一个人,对着这空旷的厨房发着呆…… ----------------------繁华落碧------------------------ 挽歌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急切又兴奋的等着年逸绝的到来。 几乎每隔五分钟便是要走到窗前,看看天色。 挽歌将手轻轻覆在肚子上,今天是月事的第二天了,平时这天是最痛的一天。 不过今天比起昨天那种蚀骨的痛来讲,要好上了许多。 只是腹中还是空空的,这种感觉让得她胃有些难受。 下午因得兰若这事,而吃不下东西。现在便是知道胃空了。 挽歌起身,倒了杯茶,却是发现这茶早已经凉掉了。 挽歌有些郁闷的搁下茶杯。 又不想将小知唤醒,怕年逸绝来的时候,被小知给撞见。 挽歌只好捂着肚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年逸绝。 窗外传来悉微的声响,挽歌便是忙警觉的站起身来,一脸兴奋的奔向窗外。 果然,那个让得自己牵肠挂肚的人便是出现在了屋梁上。 挽歌欣喜的看着年逸绝,忙是将年逸绝迎进了屋。 “外面冷吗?” 年逸绝一进门,挽歌便是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藉此给他些许温暖。 年逸绝反手握住挽歌的手,宽慰道: “外面不冷,给你炖了鸡汤,快趁热喝了吧!” 年逸绝忙是从食品盒里拿出了炖好的鸡汤,便是催促着挽歌趁热吃。挽歌正好是腹中空空,这一鸡汤来得正是时候. 便是将精致的瓷碗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用勺子舀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暖暖的鸡汤下胃,连带着胃里都是一阵暖暖的,暖到了心坎底去了。 挽歌感激的看了年逸绝一眼,便是继续和这鸡汤奋斗着。 年逸绝看着挽这就歌喝得这么开怀的样子,突然有种如负释重的感觉。 有了挽歌这么一个被自己给感动到的眼神,年逸绝只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 挽歌却是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的看向年逸绝。 “挽歌,怎么了?不好喝吗?” 见挽歌这个样子,年逸绝忙是一脸紧张的问着挽歌。 挽歌不语,只是指着瓷碗,让年逸绝自己去看。 年逸绝探头过去,却是发现鲜美的鸡汤上面,还漂浮着一小缕绒毛。 若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清楚捏。 年逸绝有些愧疚的端过瓷碗:“这鸡毛没有拔干净,挽歌,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回府给你去换!” 年逸绝正要起身离去,挽歌却是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年逸绝顿在了那里,挽歌便是绕到他的前面。 从年逸绝手里拿过瓷碗,挽歌亲切的说道:“别回去拿了,多麻烦啊,再说了,一小颗绒毛而已,又不是不能吃!” 挽歌用勺子轻轻的将这小缕绒毛勺了出来,扔到痰孟里。便是继续喝着汤。 “年逸绝?” 挽歌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挽歌忙是唤了下年逸绝的名字。 “怎么啦?” 年逸绝见挽歌的神色突然的是冷却了下来,也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鸡汤是你亲自熬的吧?” 挽歌端着手里的鸡汤,问着年逸绝。 刚才那一小缕绒毛让得挽歌心里便是这般大胆的猜测者。 因为若是厨娘做的,不会是这种味道,更不会还有绒毛出现在汤里。 年逸绝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是啊,和那只鸡大干了一场,最后还是我赢了啊!” 年逸绝简短的一笔带过这件事情。在他看来,那只鸡的挣扎只不过是他下厨的一段小插曲而已。 却没想到挽歌会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挽歌轻轻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过了许久,这才轻轻的说道: “年逸绝,谢谢你!” 年逸绝却是有些不悦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埋怨道: “对我你还需要道谢吗?!真要是想谢我,就快点把汤给喝了!” 挽歌便是乖巧的点点头,一小口一小口的饮着汤。 年逸绝伸手去揉搓着挽歌的小腹。一边是担忧的问道:“肚子好点了没吗?” 歌轻轻倚在年逸绝的怀里,享受着那股小腹传来的悸、动。 一边便是点点头回答道:“好多了,不痛了。” 挽歌说着,便是又打算去喝口汤来暖肚子。 却不料年逸绝却是拿过挽歌手里的瓷碗。也是喝了一口, 挽歌伸手去接年逸绝手里的碗,想着年逸绝喝了一口了,便也没打算嫌弃这碗喝过了的鸡汤。 却不料,年逸绝扳过挽歌的脸,俯身一个吻落在挽歌嘴上。 挽歌想着年逸绝此时正是满嘴的鸡汤呢,也没见他下咽下去。 挽歌有些诧异的想着,果然,正如挽歌所料的。 年逸绝只是趁着这个亲吻的机会,将嘴里的鸡汤过给自己而已。 挽歌攀上年逸绝的脖子,有些埋怨却更多的是带着娇羞的轻轻打了下年逸绝。 便是悉数将嘴里的鸡汤吞落。 一时间,两人嘴里全是鸡汤的清香。 待得挽歌将嘴里的鸡汤全都吞了下去之后,年逸绝这才是松开嘴巴。 有些调皮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红着脸,白了年逸绝一眼。 “很好玩是吗?喝个汤都不让人安宁!” 挽歌脸上飞过一阵红晕,落在年逸绝的眼底,却是如此的妩媚动人,韵味非凡。 “挽歌,别动。” 年逸绝有些痴迷的唤着挽歌的名字,挽歌便是定在了那里,看着年逸绝,不知道他又想要自己做什么。 年逸绝仍然是低下头,轻吻上挽歌红润的小嘴。 只是这个吻,却只是浅浅的一吻,并没有深入。 年逸绝在挽歌嘴唇上辗转着,逗留了几下便是离了去。 挽歌吧唧了一下嘴唇,知道刚才那一下,年逸绝是想借此,给自己擦干净嘴角边的油渍。 待得年逸绝的嘴唇离开挽歌后,挽歌便是轻轻的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有些怀念的舔嗜着嘴唇,回味着年逸绝的芳香与甘甜。 还有那夹带着清香的鸡汤的香味。 年逸绝看着挽歌轻轻抿着嘴唇,一脸娇羞的样子,嘴角也是牵起一个幸福的微笑。 年逸绝故伎重施的又是喝了一口汤,又是对着挽歌轻轻的吻了下去。 挽歌有些哀怨的瞪了年逸绝一眼,他倒是玩上瘾了是吗? 再说了,哪有人喝个汤也是喝得这般花样百出的? 挽歌哀怨归哀怨,却还是承受着年逸绝过给自己的那些鸡汤。 “挽歌,以后我每天都这般喂鸡汤给你喝好吗?” 年逸绝看着空掉的瓷碗,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没好气的白了年逸绝一眼,这还要每天都这样喝? 挽歌想着,若是每天都这样喝着年逸绝亲自炖的鸡汤,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挽歌这般的想到,嘴角双是甜甜的一笑。 幻想着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住挽歌,和挽歌一起去幻想着。 “挽歌,不出明晚,我便是能够带你彻底的离开这里了。熬过今夜,明晚的这个时候,我便是能够抱着你,在舒适的大床上睡着安逸的觉了!” 年逸绝一想到明晚,心情便是一阵雀跃与欢呼。 明晚之后,挽歌便是真正的属于他了。 别了,皇宫,别了,四哥,别了,争斗,别了…… 年逸绝丝毫没有遗憾的在心里对着这些自己曾经痴迷的东西道着别。 现在有了挽歌了,一切都是变得不再重要了。-------------------------繁华落碧----------------------------. 挽歌迷失在年逸绝这一抹柔情的目光里,心,却是猛的一跳,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发生一般。 而自己除了满满的不安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156风云突变,挽歌的误会[vip] 挽歌心里一阵迷茫,而自己除了满满的不安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逸绝,不知道为何,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挽歌紧紧的搂着年逸绝的腰,便是这般的说着。 紧接着又是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着: “年逸绝,我这般的信任你,你可千万不能骗我啊!累” 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住挽歌,试图给她些许安定,事实上,挽歌的这种不安情愫,他这两天也有。 所以才会这般火急火燎的把事情尽快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挽歌,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明晚,一定带你离开!檬” 年逸绝伸出两个指头,对天起誓道。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睛。 她是这般的信任年逸绝,只要是他说的,她都相信! “挽歌,喝了汤,就早点休息好吗?” 年逸绝轻轻将挽歌抱到床上去,便是轻声的哄着她睡觉。 挽歌看着年逸绝温存的面容,便是听话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只是心里那份不安还是那般的强烈。 挽歌微蹙着眉头,拼命去压抑住内心的那份惶惶不安。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挽歌的眉心,年逸绝轻轻的吻着,试图去抚平那紧蹙的眉心。 挽歌便是渐渐打开眉心,让得脸色舒展开来。 “挽歌,好好睡一觉,没什么事的!” 年逸绝布满厚茧的手掌心拂过挽歌的脸庞,微痒的触感让得挽歌稍微的安心了下来。 便是嘴角勾起一个笑容,让得自己睡去。 年逸绝在挽歌的床前立了许久,端详着挽歌那睡梦中还是紧蹙的面容,叹了口气。 明天,还真是个未知数,为何自己也会有种强烈的不安?! 如果可以,真想此刻便是带着挽歌离去。 年逸绝在挽歌床前一直呆到三更响,才是离了去…… 帷幄垂落下来,粉色的幔布,让得整张床都是显得梦幻童话。 只是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安,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滴,眉心紧蹙,嘴唇干涸。 双手更是不安的紧紧抓着床单,仿佛是在抓住一个情感的寄托一般。 嘴里还在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仔细观摩着她的唇型,赫然能够辨认出她念叨着的,正是“弦夜”这个名字。 “弦夜!弦夜!”挽歌不安的反复呢喃着弦夜这个名字。 梦里,她看到弦夜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奔过去,想去抱住弦夜,弦夜却是昏倒在了地上。 黑夜里,她跪在地上,抱着一脸都是血的弦夜,嗓子都是喊哑了,却没得人来帮助他们。 她跪倒在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那般的无助,那般的绝望。 而弦夜则是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抽离,一点一点的消逝。 最后终于有一个人来了,她抬起头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便是忙跪着走到来人面前,紧紧抓住来人的手: “年逸绝,求求你救救弦夜,他快不行了。” 年逸绝却是一脸的冷峻,那神情就宛如地狱里,夺命的修罗。 “谁也救不了弦夜!” 冰冷的话语从年逸绝嘴里说出来,年逸绝眼底的杀意明显又炽烈。 挽歌这才发现年逸绝也周身都是血。可是年逸绝并没有受伤。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年逸绝身上的血,是弦夜的。 “是你要杀弦夜?” 挽歌终是冷静了下来,不再将希望寄向年逸绝。 年逸绝却是狰狞的大笑着:“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话还未说完,年逸绝便是举起手里的大刀,挥刀斩向弦夜。 “啊!弦夜!” 挽歌尖声的喊着弦夜的名字,便是从梦里醒了过来。挽歌喊着弦夜的名字惊醒。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床上,年逸绝早已经离开了。 空旷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种孤寂的心情便是不言而寓。 挽歌蹲在床脚,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有些无助的望着这寂寞的夜。漆黑的房间,一眼望不到边际。 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洞里,找不到尽头,也找不到开端。 就像渺渺宇宙中的一粒微小的尘埃,飘在虚无空间里,不知何处是自己的归宿。 找不到停靠的方向。 “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梦里,年逸绝的话语是这般的清晰透彻。 “不!不可能的,这只是梦而已。年逸绝不是这样的人,我要相信他!” 挽歌紧紧的抱着自己,一边喃喃自语道,一边说服着自己去相信年逸绝。 “娘娘?!” 小知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紧接着便是烛火噼啪的声音。 房间马上便是变得通亮,挽歌看着眼前小知一脸担忧的样子。 便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强装着笑颜说道: “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 挽歌假装没事的对着小知说道。小知看着脸色苍白的挽歌,便是走到屏风后面,给挽歌打了些热水洗下脸。 “娘娘,瞧你脸色苍白的,擦下汗吧。” 小知一边替挽歌擦着汗水,一边心痛的看着挽歌有些消瘦的脸。 其实打心里,她是很喜欢挽歌的,又亲切又详和,没有别的娘娘的架子与傲慢。 只是可惜,她们立场不一样,人各有主,她跟了娉婷,便是要跟随一辈子。 “谢谢你小知,你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我等下就好了的。” 挽歌感激的对着小知说道,便是催促着小知去睡觉。 “那娘娘,这灯为您点着,你先去睡啊!” 小知便是为挽歌留了一盏柔和的灯光,便是离了去。 挽歌躺在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脑海里想的,全是弦夜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心里那种强烈的不安也是越来越明显。就是不知道弦夜现在怎么样了。 挽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床顶上一泻而下的帷幄。掂记着弦夜直到天明…… ----------------------繁华落碧------------------------------ “挽歌,昨晚睡得还好吗?”大清晨醒来,仟漓便是率先推开挽歌的房门,来看望着她. 待得看到床上的挽歌后,仟漓也是被挽歌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 “挽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仟漓忙是担忧的问着挽歌。只见此时的挽歌,睡眼惺忪,脸色苍白,嘴唇没得一丝的血色。 眼睛也是浮肿了。挽歌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仟漓的话。 仟漓便是支退了那些前来给挽歌准备洗漱的丫环们。 这才是爬到挽歌的床上,问着挽歌: “挽歌,出什么事情了?你和年逸绝吵架了吗?!” 挽歌摇了摇头,这才紧紧的抓住仟漓,仿佛抓住自己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仟漓,我梦到弦夜快死了,浑身都是血,我梦到是年逸绝要杀他,年逸绝还说,阻他江山者,都得死!我还梦到年逸绝要杀毫无反抗能力的弦夜,然后我就从梦里惊醒了!” 挽歌想起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梦便是一阵后怕,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仟漓没有作声,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他明白弦夜对挽歌的重要性,是弦夜在挽歌最黑暗的那段人生里出现。 也是弦夜,这五年来,细致如微的照料着挽歌。 “挽歌,放宽心吧。没事的,梦都是反的,你别往心里去。只是因为你太思念弦夜罢了。再说了,这个时候,弦夜还在去黑山寨的路上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挽歌却是猛的抓住仟漓的手,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的!弦夜已经回到黑山寨了。九斤和我说过,黑无崖那里的小道已经修好了,弦夜想必便是从黑无崖那里回的黑山寨,从那里回去,只需要十个小时便可以了的!” 挽歌担忧的对着仟漓说道,一想起黑无崖的小道修好了,便更是心慌。 “不行,我要回黑山寨看一下,没看到弦夜,我心里不安。” 仟漓忙是制止住了挽歌,极力想平缓她心里的不安与恐慌。 “挽歌,冷静点,弦夜不会有事的。而且你今晚便是要随年逸绝离开了,别再回黑山寨了。” 想起年逸绝,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平静了些许。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弦夜,没看到他人,我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挽歌正这般的想着,却是听到门外丫环们禀报: “四王爷到。” “年逸寒?” 挽歌和仟漓皆是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挽歌满是不解的问道: “这大清早的,他来这里做什么,不用去早朝了吗?” “你啊!也太迟钝了吧!” 仟漓有些无语的看了挽歌一眼,她自己月事来了,就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了吗? “你和年逸寒大婚的日子啊,皇上特意批了年逸寒三天的婚假,允许他不要早朝啊!” 挽歌听到这话,便是脸一红,低下头来。想起一句诗“***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只不过,年逸寒的***苦短和自己无关! 挽歌简短的洗漱了下,便是和仟漓一同出了房门。 年逸寒早已在大殿上等候。挽歌正想问年逸寒这么早有何事情。 却是意外的发现随同年逸寒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 挽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泪水便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年逸寒忙是掏出随身携带的丝质帕子,轻柔的替挽歌擦着脸上的泪水。 “九斤!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把你弄伤的?!” 挽歌一把抱住来人,仔细的检查着九斤身上的伤。 九斤来之时,年逸寒已经是派人给他的伤口做了些许的处理。 九斤脸上的血渍还没有完全的清洗干净,身上也多处都是伤痕,一只手垂掉在胸前。 挽歌轻轻的抚着九斤断掉的手。年逸寒轻轻拍着挽歌的肩,宽慰着她说道: “太医说伤得还不算太重,那一剑若是再重一分,只怕这只手就废了!” “三当家,别哭了。” 九斤伸手想去替挽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却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呜呜,三当家,二当家已经死了,呜呜,大当家为了救剩下的弟兄们,掉入了黑无崖里,生死未卜!” 听到九斤这般说,挽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年逸寒忙是扶着挽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挽歌无力的倚在年逸寒的身上,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这个消息,就如一枚重弹,在挽歌的脑海里炸了开来。 炸得她血肉模糊,一时间呆在了那里,嘴唇颤抖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泪水如掉线的珍珠般,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落着,挽歌却是没有哭出声来。 孰不知,这种哭不出声音来的伤心,更显得压抑与悲痛。 “二当家,弦夜……” 挽歌喃喃着这两个名字。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 二当家年纪大了,对自己像是亲女儿一般,对孩子们也是如亲孙子般疼爱。 二当家爱唠叨,常常念叨着他们,二当家还好酒,常常硬拉着自己和弦夜饮酒到天亮。 连无边和无忧也要凑上来喝上几口。二当家…… “二当家……” 挽歌想着这个和蔼的老人,却惨死在敌人的手里,便是心一阵绞痛。 “弦夜……” 想到弦夜,挽歌更是难过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挽歌捂着心口,紧蹙着眉头,心口处巨大的痛楚已经让得她直不起腰来了。 年逸寒忙是扶着挽歌坐在椅子上。 “弦夜怎么样了?” 挽歌细问着九斤。九斤看着挽歌这般的痛楚,也只得无奈的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 “黑山寨几乎是遭到灭顶之灾,只有少量的几位青年还在,被四爷安置在王府里。大当家为了助我们逃出去,一个人将所有的黑衣人都引上了黑无崖,最后大当家砍断铁索,和那些黑衣人们一起坠入黑无崖底,生死未卜。” 挽歌听完九斤的话,眼前便是一黑,忙是闭上眼睛,缓了大半天才缓过神来。 黑无崖是他们在悬崖上开辟出来的一条近道,只是下面却是万丈深渊。掉落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弦夜能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 “九斤,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吗?” 挽歌长呼了口气,便是冷静的问道,她一定要为黑山寨上下这么多人报仇!不计一切代价的报仇! “不知道!” 九斤摇了摇头,既而便是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 “不过他们用的暗器有些古怪。” 九斤将一枚暗器递到挽歌面前。 挽歌颤抖的手看着暗器,这暗器又是另一枚更重的重弹,将本已经伤到不轻的她炸得几乎要粉身碎骨了! “居然是他!”挽歌握着暗器的手不禁一阵颤抖:“怎么可能是他?!” ------------ 157:年逸绝,我恨我不能杀了你![vip] “居然是他!”挽歌握着暗器的手不禁一阵颤抖:“怎么可能是他?!”. 挽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暗器上的纹路,俨然便是年逸绝送给自己的木镯上的纹路。 这早已不复存在的车池国的图腾,除了年逸绝,还能有谁知道?! 那这些黑衣人除了年逸绝,还会是谁派来的?! 挽歌脑袋嗡嗡直响,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这周遭的一切累。 “挽歌,相信我!” “挽歌,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年逸绝这般信誓旦旦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仿佛前一秒她在还年逸绝的怀里一般檬。 情意绵绵的说着那些独属于他们的情话一般。 挽歌紧紧的握着这枚棱形的暗器,连暗器锋利的边缘没入了自己的掌心也全然不知。 “挽歌,别伤到自己!” 年逸寒忙是将暗器小心翼翼的从挽歌紧握着的手里取了出来。 再一看,挽歌的掌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 挽歌却是无暇顾及手上的伤。任由着掌心流着淋漓的鲜血。 比起心口的痛,比起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比起失去最亲的人的痛,这掌心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挽歌,你别这样,若是弦夜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伤心的,你忍心让弦夜再难过了吗?” 仟漓也是这般的安慰着挽歌,只是他们心里都是知道,弦夜能够回来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不可能了!弦夜大哥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挽歌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喃喃着,眼底光泽尽失。 让人看着无限心痛。仟漓叹了口气,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三当家的,你要振作啊!为咱们黑山寨报仇血恨的事情,就靠你了!” 九斤也是这般的劝说着挽歌,要她重新振奋起来。 光复黑山寨。挽歌听到九斤这般说,这才是稍微的振作了些许。 是啊!她没有脆弱的资格,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当下首要的事情,便是替黑山寨那么多枉死的弟兄们报仇! “四爷,谢谢你愿意收留黑山寨的其他弟兄们,挽歌感激不尽!” 挽歌平缓了下心情,便是这般的对着年逸寒说道。 年逸寒就势便是将挽歌搂入怀里,其实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他比谁都痛。 痛她的痛,也痛自己的痛。 挽歌,你为何不肯回头看看我这个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人? 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也只是为了能够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年逸寒轻轻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他眼底的痛。 挽歌却是不着痕迹的从他身旁挪了开来。 挽歌走到年逸寒面前,微微施礼道: “四爷,挽歌想先去看下黑山寨的其他人。” 挽歌压抑着内心的痛楚,一想到黑山寨那么多的弟兄,那因为有他们而无比快乐的五年。 可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年逸寒便是打算跟着挽歌一同前去。却是被挽歌拒绝了: “谢四爷,不过这是我们黑山寨的事情,我和九斤去便可以了!” 挽歌冷声的说道,对于年逸寒的好意,她只想拒绝。 她现在害怕别人对自己好,害怕谁再来宠她。 因为她害怕从云端最高层,倏的便是掉入地狱最底层那种巨大落差, 若一开始就没抱希望,那失望与绝望也是会少一点。 年逸寒看着挽歌竖起全身所有的刺,对着每一个人都是如坚冰般, 心也是锁了起来,那么厚的坚冰,或许任凭自己怎么努力,都是无法融化了。 挽歌随着九斤离了去,临走之前,还特别交待了句:“这件事情,先别告诉无边和无忧!” “我会封锁消息,不让孩子们知道的。” 年逸寒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这般轻轻的说道。没人知道他此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挽歌,我是不是做错了?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大方的放手,给你更广阔的天空,而不是将你伤成这样的支离破碎?!” 年逸寒有些于心不忍的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是他从来想得到什么东西,便是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 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 而让挽歌恨年逸绝便是最好的毁掉他们的办法。 “老七,不管以前挽歌怎么爱你,现在你们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而是你心爱的女人,却恨不得杀了你!你就好好享受这种痛苦吧!”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成拳,脑海里痛苦与得意的情愫不停的交织变幻着。 最后却还是换成了得意的神情: “老七,父皇是我的,挽歌是我的,这天下,最终也会是我的!你,什么都得不到!” “三当家!” 一个隐密的庭院里,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个人的样子,三三两两的坐在那里养伤。 残留下来的人,并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眼底更多的还是悲痛的神情。 看到挽歌来了,大家都像是找到了生命的寄托一般。 忙是迎了过去。一直以来,三当家和大当家和都是他们的精神领袖, 现在大当家的却为了让他们能够逃生,而坠入悬崖。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三当家交待, 如果可以,他们宁愿用他们的性命,来换取大当家的平安回来。 “大家都别难过了,先在王府安心养伤,总有一天,我们会光复黑山寨! 替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替大当家报仇!” 挽歌粗着嗓子吼道,眼底是一片噬血般的红!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替大当家报仇!” 热血一般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皆是举起手来,满腔斗志的说道。 “与其在这里伤痛,还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大家好好养伤,过两天咱们上黑山寨好好安葬那些死去的亲人们!” 挽歌的话,让得这些余下来的人眼里又重新布满了伤痛,有的更是泪眼婆娑。 这么些年来,他们很多是被逼上的黑山寨,但是却早已将黑山寨当成了自己的家,有的也已经结婚生子,繁衍后代。现在眼看着家没了,亲人没了,那种痛,别人是不能理解的. “大家安心养伤,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 挽歌丢下这句话,便是匆匆离了去。 她害怕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她看到黑山寨的人,就会想起弦夜。就会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噩梦! “阻我江山者,都得死!” 梦里边,年够绝那无情冰冷的话又是出现在了挽歌的脑海里。 就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一般。挽歌疯狂的往着前面奔跑着,沿路的树木往着后面急速的撤退。 汗水在空中挥发,挽歌不顾心脏的负荷,只知道这么疯一般的往外面跑着。什么都不去想。 ------------------繁华落碧--------------------- “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挽歌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没去理会周围是在哪里,而是大敕敕的直躺在草地上。 双手双脚打开,呈一个八字。 过了许久,却是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挽歌闭上眼睛,没有去理会。 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最后在挽歌身边停了下来。 “挽歌,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意外,出现在挽歌的头顶。 挽歌心里猛的一惊,却是不敢睁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他。 “挽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感受到了挽歌的异样,忙是蹲下身来,关切的问着挽歌。 挽歌这才不得已的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正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小山谷里。 挽歌看向不远处那样潺潺流淌着的小溪。却是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脸上。 “啪!” 响亮的声响在山谷里久久回响着。 年逸绝生生的承受着这一巴掌,并没有闪躲。 只是脸上的疑惑更加的浓重了。 挽歌扇完这一巴掌,便是虚脱的用手撑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挽歌,打也打完了,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吗?” 年逸绝不知道挽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为何她会用一种这般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挽歌,好陌生,又好飘渺,仿佛下一秒便是会离开自己一般。 年逸绝看着挽歌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却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脆弱。 可是她的痛,他能感受到,却是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 年逸绝见挽歌不说话,只是这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仿佛要用视线看穿透自己的身子一般。年逸绝心里有些慌乱,挽歌这个样子,到底是出什么大事了?! “年逸绝,我恨我不能杀了你!” 挽歌咬着牙,狠狠的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 心里却是无助又悲痛,她恨自己! 恨自己下不了这手,她应该一刀杀了他的。 可是她却做不到,心里居然还是会对他有着浓郁的爱意。 她下不了手啊!挽歌捂着心口,眼神却还是那般坚定的仇恨。 年逸绝有些不忍的看着挽歌这般假装坚强的眼神,此时的她,又回到了那个做自己的女王的神情了。 年逸绝心里的痛,并不比挽歌要少多少。 年逸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前一天,她还在对自己说,不要做满身是伤的强者,不要做自己的女王,要做他的公主。 现在,她却说恨自己不能杀了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能不能将事情说清楚?! “挽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年逸绝急切的抓着挽歌的手问道。 挽歌却是将九斤给自己的那枚暗器扔到年逸绝身上,脸色清冷的说道:“你自己看!” 年逸绝拿起暗器一看,菱形的暗器,边缘沾满了血迹。 透过血迹,却是能够隐隐约约的辨认出暗器上面的图案。 居然是车池国的图腾,和自己送给挽歌的木镯子上面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年逸绝震惊的看着挽歌,眼底是一脸的疑惑。 可是这神情印在挽歌眼里,却是成了事情败露后的震惊。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年逸绝拿着暗器,问着挽歌“挽歌,这暗器你是在哪里找来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这暗器上的血是谁的?!” 挽歌却是倏的笑了起来,笑得那般凄厉,笑得那般绝望。 “年逸绝,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了,你还在装傻?!你装给谁看啊! 黑山寨那么多弟兄们,全部丧命在这种暗器之下。弦夜也是坠入了黑无崖,生死未卜。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恭喜你啊,年逸绝,你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你想要的了! 用这么多人的命堆出来的通向最高位置的路,年逸绝,就算你坐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你不觉得会坐如针毡吗?!” 挽歌厉声的说着,眼里的恨意,绝决又凛冽。看得年逸绝是一阵心慌。 “黑山寨的人都死了?弦夜坠入山崖?” 年逸绝喃喃的说道,手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那枚暗器。 心里却是已经知道了,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他! 是四哥!一定是四哥没错了! “年逸绝,你又何必明知故问?!那些黑衣人不都是你派去的?! 真是傻到我为止。居然还相信你的话,相信你会带我离开,自始至终,你都只不过是在利用我而已!” 挽歌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道,这么多年来,黑山寨劫富济贫,他们自是得罪了不少达官贵人。 却是没想到,最终对着黑山寨下手的,会是年逸绝! “挽歌,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只等今晚天一黑便是带你离开了!我都要为你舍弃这江山了,我为什么要去害黑山寨的人?!” 年逸绝急促的对着挽歌解释道,挽歌却是摇头,然后冷笑! “年逸绝,你对我好,只不过是利用我罢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真的是要带我离开苍月国?!” 挽歌一脸凄然的看向年逸绝,泪水却还是没出息的流了出来这车池国的图腾,除了你,还能有谁知道?!你一直都是想着替你母妃报仇!”. 挽歌指着暗器上的图案,质问着年逸绝。 年逸绝面对着挽歌这步步紧逼的问题,却是无从回答。 他无法解释,为何这暗器上,会有他母妃国家的图腾。 正如,他也无法解释,为何所有的事情,都这般的巧,在这一天便是发生了一般。 “挽歌,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我们夜晚就要离开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相信我好吗?相信我真的是为你放弃了所有,一心只是想着带你离开这里罢了!” 年逸绝紧紧抓着挽歌的肩膀,迫切的想要她相信自己。 挽歌却是猛的推开了他。也是激动的说道: “我曾经是那般的无条件相信你,可是你却害死了黑山寨这么多弟兄,害死了弦夜大哥!我还会相信你是要带我离开吗?!” 挽歌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道,想起葬身悬崖的弦夜,想起这么些年来,弦夜对自己的照顾与关怀。 最后,却是被自己给连累,连个替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激动的对着年逸绝骂道: “年逸绝,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王八蛋!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这江山!” 年逸绝却是悉数接受挽歌的唾骂,却是紧紧的抱着挽歌。 不顾挽歌的拼命挣扎,而是紧紧的抱着挽歌,任由挽歌的拳打脚踢,他就是不肯放手。 “挽歌,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找出真正的凶手。找出杀害弦夜,陷害我的真凶!” 挽歌却是歇斯底里的想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出来。 只是无奈,自己的力气没年逸绝那般大。 只得狠狠的张嘴咬着年逸绝的胸膛。年逸绝紧紧的咬着牙齿,接受着挽歌这般的撕咬,并没有反抗。 鲜血从挽歌的嘴里汩汩的流了出来。只是这血,却是年逸绝胸膛里被挽歌咬的血。 “挽歌,我以为我们可以彼此无条件的信任,为何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查明真凶,等真到真凶,替弦夜报仇了,我们再离开好吗?!”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任由挽歌拼尽所有的力气,咬着自己的心口。 挽歌却是松了口,红着眼睛,看着年逸绝: “我相信你了,结果呢?!我失去了黑山寨所有的弟兄,失去了弦夜!年逸绝,我恨不得杀了你!” 挽歌看着年逸绝,眼底是一片死寂般的空。 年逸绝却是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递到挽歌面前: “来啊!那你来杀我啊!刀就在这里,你杀了我啊!替黑山寨的人报仇!” 挽歌颤抖着手接过匕首,却也是大吼了一声,便是持刀刺向年逸绝…… ------------ 158挥刀断情,再见面,便是仇人![vip] 挽歌颤抖的手接过匕首,却也是大吼一声,便是持刀刺向了年逸绝……. “扑哧!”刀锋刺向布帛的声音,轻微又细小。接下来便是匕首刺入皮肤的闷响。 年逸绝眉心皱了一下,心口处巨大的痛,让得他说不出话来。 这一匕首刺在他的左边胸膛上,也是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上。 “啪!累” 匕首掉落在地上,刀尖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挽歌颓然的退后了几步,死死的盯着年逸绝正在喷涌着鲜血的胸膛。 泪水终于是忍不住的流过脸庞,滴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檬。 也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在刺入年逸绝的那一刻,比谁都要不忍,比谁都要痛! 年逸绝捂着胸膛,却是任由鲜血这般从指缝里恣意的往外流着,也不去封住血脉。 挽歌很想和年逸绝说一声,要他封住血脉,别再让血这般的流失了。 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伤口是自己亲手刺进去的。她又有什么理由要年逸绝照顾好自己呢?!她不是恨不得他死掉吗?! 挽歌恨着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会儿女情长的手软。 “捡起匕首!” 年逸绝却是毫无更让这般的说道,语气也是死一样的灰。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挽歌愣在那里,看着年逸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捡起匕首!继续来杀我啊!怎么不刺进去深一点?!” 挽歌含着泪水摇摇头,她怎么下得去手?! 挽歌也是粗着嗓子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年逸绝,你这算什么意思?!别逼我!你以为我真下不了手?!别逼我!” 年逸绝见到挽歌这般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心底也是剧烈的痛。 他们本来今晚便是要一同离开这里,双宿双飞的。 现在却出了这样的变故。那些所有想像达的美好,都不复存在。 那些曾经一起向往,憧憬的未来生活。现在都是被黑暗的仇恨给代替! 年逸绝捂着胸口,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无力。 踉跄着脚步,走到匕首面前,仿佛一下秒便是会倒下一般。 年逸绝艰难的蹲下身子,捡起地面的匕首。 脸色凝重的递到挽歌面前。眼神里却也是受虐般的疯狂。 “挽歌,你在犹豫什么?!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来啊!继续杀啊!你不是说你下得了手吗?!” 挽歌看着递向自己的匕首。年逸绝却还着这般的细心,就算是将匕首递给自己。 也是绅士的将刀柄的那一端递给自己,怕自己刮到手。 挽歌摇摇头,不肯去接过那带着鲜血的匕首。 年逸绝脸色越来越苍白。却也是倔强的死死的盯着挽歌,不肯缩回手。 挽歌盯着年逸绝噬血的眼神,往事在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放。 他们在小白袭来之前的那个生死之吻,他们这几个夜晚的耳鬓厮磨。 他替自己轻柔的抚着小腹,毫不在意女子的月事晦气这一传统观点。 她在他的怀里,一起幻想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 这些,却都是一场骗局! 她以为,她找到了毕生的最爱,她还一直傻到以为,眼前这个人,真的会为了自己,而舍弃那么多年来争斗的江山。 挽歌皱着眉头,不敢置信的摇着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眼底的年逸绝的影子。 她好想去相信年逸绝,可是暗器上的纹路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她若是还不死心,那就太对不起弦夜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照顾了! “年逸绝,我恨你!” 挽歌也是捂着心口,那里的痛,并不比年逸绝的浅半分 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到这个时候了,却还是对你下不了手!还是杀不了你!” 挽歌袖口下的指甲早已经是深深的掐进了掌心,掌心的肉甚至都翻了出来,粉嫩的肉,此时却是狰狞。 加上之前紧紧握住暗器在掌心的刮出来的伤,挽歌的掌心,早已经是伤得不成样子了。 只是这些痛,又怎么比得上失去弦夜的痛?! 又怎么比得上那种从天堂掉入地狱最底端的痛?! 挽歌眼底抹过一层狠绝,便是毫不犹豫的从年逸绝的手里接过匕首。 却是并没有刺向年逸绝,就算是现在的情形,她都对年逸绝下不了真正的杀手。 歌扯着衣袖,眼底的狠与恨让得年逸绝心里也是猛的一沉。 他不惜让挽歌刺伤自己,就是想证明给挽歌看,想让挽歌相信自己,相信他的清白。 可是挽歌却没有,反而是刺了自己了刀,这一刀,也是深深的刺进他的心里。 “四哥,你赢了!没什么比挽歌对自己的恨更让人纠心,没什么比看着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更让自己痛了。” 年逸绝在心里默默的呢喃道,却也是如此的不甘心。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 “扑哧!”衣袖割断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山谷里,显得尤其的刺耳。 挽歌用匕首割断衣袖,凌碎的布洒落在地上。 正如此时两人的心一般,破碎,支离。 “年逸绝,我对你的情,就如这衣袖一般,从此一刀两断!我再也不会爱你了!再见面,便是仇人!” 挽歌扔下这句话,便是跌跌撞撞的离了去。她再也不想看到年逸绝! 待得挽歌离了去后,年逸绝终是支持不住的跌坐在草地上,喃喃道: “挽歌,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是你让我学会了信任,学会了去如何相信一个人。我将自己整颗心,全意的交付于你,你却把它伤得这般支离破碎!” 年逸绝拳头紧握着,胸口的伤口微微的结了疤,却因年逸绝情绪过于激烈,刚结的疤又是裂了开来。 汩汩的流着鲜血,染红了年逸绝胸前的衣襟。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过了许久,无影到来时,看到年逸绝这个样子,却也是吓得忙封住年逸绝的几处穴道。以防血液再流失。 “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这世上还有谁能伤到你?!你怎么这么作贱自己?!” 无影因担忧而不顾主仆的身份,便是大骂着年逸绝。“无影,什么都别说了,先回去吧!”. 年逸绝只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无影见状也只好叹了口气,便是扶着年逸绝离了去…… -------------------------繁华落碧---------------------- 挽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热闹的街上,却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般。 将自己封闭起来,看不到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手上的木镯磕到关节,温润的木镯,如玉般温养着自己的手。 挽歌抚着手腕上的木镯,却还是舍不得扔掉,依然让它戴在手上。 只是随时提醒着自己,这木镯上的纹路,不再是自己曾经美好的向往,而是杀害黑山寨弟兄们暗器上的纹路! 是提醒着自己报仇的东西! 不知不觉,挽歌却是走到了那个茶楼那里。 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茶楼的招牌,挽歌这才发现,来这茶楼这么久了,自己还不知道这茶楼的名字。 “笑忘茶楼!” 挽歌轻轻的念叨着这名字,却是不禁失笑了起来。 如果这世上的事情,这世上的人,都可以笑着忘掉。 那这世上就再无烦忧可言了。挽歌呆呆的盯着茶楼的门匾,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坐坐。 “姑娘,今天又来了!” 茶楼里的小二却是眼尖的看到了挽歌。 这个让得他印象深刻的女子。小二便是热情的出来迎接着挽歌。 看着小二热情洋溢的笑脸,挽歌不好再拒绝,便是跟着小二进了茶楼。 “姑娘,还是上次那清洱茶吗?” 小二这次茶单都没给挽歌了,而是直接的这般的问道。 挽歌有些无语的低下头,脸上飞过一片不好意思的红晕。看来这小二是记得自己上次的糗事了。 挽歌有些无语的说道:“小二啊,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啊!” 小二却是一脸得意的说道:“姑娘,不是我吹牛,凡是来过我们店里的,就算过了半年没来,我都能准确无误的记住!” 挽歌看着小二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眼底却充满了艳羡。 如果可以,自己也宁愿做一个这样的平凡的人,为着这些的小事情而开心许久。 那样的幸福点低很多,也容易满足,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争执与杀戮。 想到这里,挽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弦夜,便是脸色低沉了下来。 “姑娘,上次那公子就在那边呢!他这几天,每天都来点一杯清洱茶,一坐就是好久。可能是在想念姑娘吧!” 小二见挽歌脸色有些低沉,以为挽歌是在想念上次和她一起来喝茶的慕容清。 便是这般的提醒着挽歌,还误以为他们吵架了,一边劝谏道: “姑娘,十处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人啊,就是得看缘分,我看哪!你和那位公子,便有有缘,不然也不会两人都来这笑忘茶楼点清洱茶了。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说清楚的,别让自己心里有误会。人就应该像这茶一般,清澈透亮。” 小二在一旁絮絮叨叨着,挽歌却都听不见。 因为她看到了慕容清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挽歌,我可以坐这里吗?” 慕容清两天不见,倒是憔悴了不少。 挽歌有些不忍的看着慕容清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愧疚。 却是不知,自己的样子,更是苍白憔悴。 她在为慕容清心疼的时候,慕容清更是担忧着她。 “挽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两天不见,便是瘦了这么多?!” 慕容甭关切的问着她,语气也因满满的担忧而变得急速。 “没什么,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 挽歌揉了揉头,没让慕容清看到她眼底的悲伤。 却是没注意到慕容清脸上的尴尬。慕容清想当然的将挽歌说的“这几天有些累了”,想成了闰房之事了。 慕容清心里一沉,却是不再继续问着。 挽歌却是突然举着茶杯,有些不够尽兴的说道:“这个时候,茶似乎解决不了问题!慕容清,咱们去百花楼喝酒去怎么样?!” 挽歌这般的提议道。慕容清有些担忧的看了挽歌一眼,她深陷进去的眼眶,红肿的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慕容清担忧的看着挽歌。只好也是点点头。 他若是不答应挽歌,说不定挽歌就去找别人喝酒了。 那别人怎么比得上自己照顾挽歌来得让人安心?! 挽歌便是让小二给自己备了身男装,两人便是往百花楼走去。 “哟!二位爷面生得很呐!还是第一次来吧!二位爷快快里边请!” 老鸨子看到慕容清和挽歌,便是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 看得慕容清一身上好蚕丝衣裳后,更是笑得脸上的粉一层一层的往下掉。 “老鸨子,拿出你们这里最醇的花酿来!” 慕容清掏出一大锭银子,便是吩咐着老鸨子拿酒。 “再叫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 挽歌见慕容清居然只点了酒,不点姑娘,便是粗着嗓子对着老鸨子吼道。 老鸨看到银子,早已是两眼放光,便是一把便将银子扫进怀里。 对着慕容清和挽歌说道:“两们公子,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姑娘,马上便到。” 说着老鸨子便是谄媚的退了出去。楼道里传来老鸨子的大嗓门,吩咐着给挽歌他们送酒。 “慕容清,喝!” 酒一上来,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倒上满满一碗。 对着慕容清示意了一下,便是径自的喝了起来。 慕容清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便也是弃了那小小的杯子,直接换上大碗,陪着挽歌一起喝酒。 “挽歌,其实笑忘茶楼里的小二说的没错,人就应该像那清洱茶一般,清澈透亮。一览到底。不含杂质。挽歌,你的心,被谁掺了杂质?!是年逸绝吧?!” 慕容清却是一下就猜出了,让得挽歌伤痛的那个人,应该是年逸绝。 在兰竹林里,挽歌和年逸绝间的细微感情,他看在眼里。挽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和她看向别的男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连年逸寒都不是这种眼神。 所以他猜测,挽歌是因年逸绝的事情而伤神。虽然他不知道挽歌为何最终会嫁给年逸寒。 “慕容清,什么都别问了,我们今天只喝酒!” 挽歌却是不回答慕容清的问题,一口一口酒的往肚子下面咽! 这花酿倒是醇厚,挽歌这种喝法,只是可惜了这百年花酿。 慕容清有点可惜的叹了口气,酒倒是好酒。 只是品酒之人,却只是想买一醉而已。 “挽歌,我的心意你是一直都懂的,既然年逸寒你不喜欢,年逸绝又让你伤心了,不如考虑下我怎么样?!” 慕容清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这般的说道。 “慕容清,别和我谈感情!老娘戒了!” 挽歌一口将酒仰尽,便是豪爽的这般说道。 只是没人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口有多么的痛。 从她断袍绝情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没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戒了? 慕容清看着挽歌一脸的悲戚,知道这个时候谈感情确实不妥,便是举杯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既然你想醉,那便放肆的喝吧!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两人便是拼命的喝着酒,大有不醉不罢休的意味。 ---------------------------繁华落碧------------------------ “主子,怎么回事?无影,谁把主子伤成这样?!” 花蔷见无影扶着年逸绝从秘道里走了进来,忙是担忧的问着无影。 “先回房间。” 无影没有回答花蔷,而是这般的说道。 “到底怎么了?!” 回到房间,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清洗着伤口,一边担忧的问着。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秦挽歌弄的!”无影想了想,还是对着花蔷说着实话。 “我去杀了她!” 一向冷静的花蔷,此时却是冲动的要往外面冲去。无影忙是拦住花蔷。 “花蔷,别冲动!不关挽歌的事!” 年逸绝虚弱的说着这几句话,花蔷诧异的看着年逸: “主子,她都这样对你,你怎么还替她说话?!” 花蔷不解的对着年逸绝说道,语气里满是不悦。 “花蔷,你去做一件事!” 年逸绝缓了口气,便是对着花蔷吩咐着。 “什么事?!有比照顾主子你更重要的事情吗?”花蔷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去黑山寨,查下他们的大当家弦夜到底有没有死,然后查一下,是什么人血洗的黑山寨!” 年逸绝这般的吩咐道,花蔷这才是神色凝重的说道: “年逸寒已经开始对黑山寨下手了吗?” 想起黑山寨,那个黑白两道一听到,都是会默默肃然起敬的地方。 花蔷也在心里暗自佩服着弦夜和挽歌。只是可惜,却被血洗,弦夜下落不明。 “是,我这就去!” 花蔷正打算离开。老鸨子却是走了进来:“主子,挽歌姑娘和大沃国的慕容清在外面喝酒!” 年逸绝一听到挽歌的名字,便是脸色一沉。 也顾不得伤口还没包扎好,猛的站了起来。 又想到挽歌对自己的恨。又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花蔷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这个样子。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主子,你就安心养伤吧!我去看看挽歌!” 说着花蔷便是走了出去。 她也想看看,这个黑山寨的三当家,主子一直心心念挂着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繁华落碧--------------------------- 前面,小九去百花楼,那个时候的黑衣人,花蔷的主子,大家知道是谁了吧,西西 ------------ 159轩辕禹的围剿[vip] 蔷走了出去,她也想看看,这个黑山寨的三当家,主子一直心心念挂着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挽歌,你醉了!” 一壶壶酒下肚,挽歌脸色早已是一片醉人的桃红。 慕容清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面若桃花的脸,眼神有些迷离。 这百年花酿碎人,眼前的佳人却是让让人迷醉拿。 “我没醉!你才醉了!” 挽歌摇着头,大声否认道,继续替自己倒着酒。 慕容清却是一把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再喝荇。 “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慕容清抓着挽歌柔嫩的纤纤玉手,掌心的沁凉与柔软让得慕容清心里也是一软。 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地方,也是一阵荡漾。 在酒精的驱驶下,慕容清有些情不自禁的移近挽歌。 慕容清的嘴唇离挽歌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却是突然的清醒了过来。 “啪!” 慕容清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朵,一边痛骂着自己。 “我就是在做什么?!趁着挽歌喝碎了,欺负她?!” 慕容清忙是喝了一品茶,赶走心里那澎湃的感情。连看向挽歌的眼神都是有些闪躲。 不敢看得太久,生怕自己再陷入那一抹桃色的绯红里。 “两位公子。” 慕容清听到花蔷的声音,便是忙抽回抓住挽歌的手。 没了慕容清的制止,挽歌便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 正打算喝下去,花蔷却是从挽歌手里抢过酒杯。 挽歌一脸怒气的看着花蔷,这个女人,为何要抢自己的酒杯?! 花蔷却是笑意盈盈的对着挽歌说道:“对不起,官人。奴家来迟了,自罚一碗,官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说着花蔷也不待挽歌的同意,便是就着挽歌喝过的碗,一仰将酒饮尽。 花蔷本是想看看挽歌到底有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能够将主人迷得宁愿为她放弃掉这天下,放弃掉他苦心绿经营的无极门。 来的时候,花蔷想了无数次,她看到秦挽歌应该怎样,是给她一巴掌,还是杀了她?! 谁让她胆敢伤害主子的! 可是在看到挽歌也是这般痛彻心扉的样子时,花蔷却是心软了。 黑山寨威风凛凛的三当家,却是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那些曾经陪伴着她的人,现在却成了阴阳两隔。 花蔷有些怜悯的看着挽歌,虽然这个时候,挽歌不需要她的怜悯。 但是她却也恨不起来挽歌了。 只是,挽歌对主子,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他们两个,谁要爱得深一些?! 花蔷脑袋转了一圈,就这一碗酒的时候,便是想了这么许多。 挽歌愣在了那里,看着花蔷轻挑着用自己喝过的碗喝酒。 可是眼前的这位女子,又有着一股淡然恬静的气质,和这烟花的其她女子并不一样。 花蔷喝完酒,便是豪爽的将碗在桌上一扔,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酒渍。 就这一个小动作,便是让得挽歌喜欢上了花蔷。 挽歌赞许的看着一脸豪爽与洒脱的花蔷,她在黑山寨也是喜欢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渍。 她甚至有些讨厌那些女人,做作的用着手帕擦嘴。 在她的意识里,认为喝酒下喝茶不一样,喝酒就是应该这般的洒脱与不羁。 “这罚也罚过啦,公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花蔷就着慕容清身旁坐了下来,身子有些慵懒的倚在慕容清肩膀上。 慕容清却是宛如花蔷是老虎般,从位置上弹的便是跳了起来。 好在花蔷反映快,忙是稳住了身形。 不然只怕自己在靠向慕容清肩膀的那一刻,便是要摔倒了下来。 “公子,这是何意?差点摔到奴家了。” 花蔷带着委屈,带着娇羞,带着哀怨看向慕容清, 娇媚的语气,若是别人听了,只怕是从心到肺,到肠子都是酥了。 只是这一招,对一心在挽歌身上的慕容清来说,却是没用。 花蔷眼底闪过一丝颓然,看来这个男子,也不能用平常男子的手段来对付啊! 花蔷就势便在椅子上摆了个优雅妩媚的姿势,委屈的说道: “公子难道是在生气奴家没有喝您喝过的酒,要不,奴家再自罚一杯?!” 说着,花蔷作势便是要到慕容清手里抢他的酒杯。 “不用了,姑娘!” 慕容清忙是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将酒杯往怀里藏着。 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深不可测。 花蔷便是只好作罢,便是坐到挽歌身旁。 挽歌倒是泰然自若的一把搂着花蔷的腰,一边给自己倒着酒。 “慕容兄!坐吧!咱们继续喝酒!” 挽歌说着,双手还不忘在花蔷身上四处游走。 花蔷有些无语的看着挽歌娟秀的侧脸,还有胸前高耸的双峰。 这女人看女人,自然是能一眼便看出挽歌是女扮男装。 不过她倒是装得很像,和一般的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花蔷无语的忍受着挽歌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荡的双手,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挽歌悄悄看了眼花蔷皱着眉头的侧脸。心里却是浮过一阵冷笑。 这百花楼,想来也不只是一座青楼这般简单吧。 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在操控吧!而这个女子,接近她和慕容清又是为的什么?! 挽歌给慕容清使了个眼色,慕容清便也是会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姑娘,芳名啊?!” 挽歌轻浮的挑着花蔷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精致雅丽的脸。 “回公子,奴家花蔷。”花蔷也是配合的娇羞的回答道。 “好名字!哈哈!” 挽歌爽朗的笑了起来,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花蔷的脸上。 花蔷闻着挽歌身上的清香,有些不适,这两人可都是女人啊! 却也只好忍着。挽歌更是靠近了花蔷些,一边不忘的夸奖道: “真是个好名字,而且人如其名,像花一般娇艳美丽!” 说着,挽歌便是调皮的在花蔷俏丽的小脸上“叭嗒”的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公子!” 花蔷捂着脸,从挽歌的身旁弹了开来。 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火了,便是不情愿的继续在挽歌的身旁坐了下来。这被女人亲吻,她可还是第一次啊!. 这秦挽歌,倒真是个不一样的人! 花蔷有些堵气的捂着半边脸,有些坐如针毡般的在挽歌身旁坐着。 慕容清对于挽歌的调皮,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又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挽歌,脸上的愁云是减了不少。 只要她开心便好,那就让这个花蔷来转移下挽歌的注意力吧。或许时间能够淡忘掉她心里的伤痛。 “公子,你好坏哦!” 花蔷离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靠得太近。 挽歌却是坐了过来,一边端着酒,替花蔷倒着。 “来,陪大爷我喝一杯!” 挽歌将酒杯递到花蔷身边,花蔷无法拒绝,只好喝下那一杯酒。 挽歌却是不再继续喝酒了。 自从怀疑了这百花楼后,她便得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而且她还有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预感。 这种感觉,让得她必须时刻的保持着警惕。 看着仰头喝酒的花蔷。挽歌眼底是浓浓的警戒与敌意。 心里却是在盘算吧,如果这个女子,对她和慕容清有恶意的话,自己有把握将她擒住吗? 挽歌仔细的观察着花蔷的握着酒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关节中,皆是一层厚厚的茧。 想来是个擅长用暗器的高手。 暗器?挽歌盯着花蔷的脸,心里猜测着。黑山寨的那些黑衣人也是擅长用暗器,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 那这百花楼岂不是年逸绝在背后操控着! 想到这里,挽歌马上让自己停止了思考。不然自己会越想越多。 “姑娘好酒量!” 挽歌见花蔷一口将酒仰尽,便是冷声的夸赞着。 花蔷听到了挽歌语气里明显的敌意,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继续用手背擦了下嘴角边的酒渍。 并一语双关的说道:“公子,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比如我的酒量,其实一点都不好,却是为了生计,只好这般的应酬吧。连这酒量都是假的,那其它的事情,又有几个是真的呢?!” 花蔷想说的,是黑山寨的事情是,那些暗器,并不是挽歌看到的那样。 可是这话听在挽歌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是啊,有些事情,看到的,感觉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挽歌这般喃喃着,想起年逸绝对自己的那些好。 原来都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利用自己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知道,黑山寨已经让得却是朝庭起了戒备之心了。 他们劫富济贫,这富里面,更多的还是那些官员,那些吃里爬外,贪脏枉法的官员。 却没想到,年逸绝还是对黑山寨下了手,朝庭还是容不得这些日益壮大的民间队伍。 尽管他们对天下没有野心,也没有兴趣。可是朝庭怎么会允许一个日益强大,到可以和他们相抗衡的队伍再这般发展下去,最后威胁到朝庭?! 花蔷看着挽歌低沉的神色,想来她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了。 本是劝谏她的话,却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花蔷恨不得想扇着自己的耳光。不管怎么说,主子喜欢的人,总有她的优秀之处。 她总是有什么地方吸引主子的! 花蔷还想开口说道什么。却是听到一阵破风声,有杀气袭来。 花蔷正在想着要不要出手。挽歌却是已经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躲开了那些暗器。花蔷皱着眉心,心里想着,居然有人,敢在百花楼,在她的地盘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却不料身上的挽歌一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脖子:“你是什么人?!” 花蔷看着挽歌冷峻的脸,心里也是暗自佩服。 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便已经是知道自己不止只一位青楼女子这般简单。 想来,她之前故意的“调戏”。也只不过是在逗自己玩而已。 “我只是这里的一位卖艺的女子而已。啊!” 花蔷话还没说完,挽歌手上的力度却是紧了紧,冷声的说道: “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这些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花蔷正想替自己辩解,却又是听到倏的破风声。 又一轮的暗器飞进了房间。挽歌忙是抱着花蔷滚到一侧的墙角去。 挽歌有些后怕的看着刚才她们所在的地面。 那里,一排整齐的暗器深深的钉进了地面,若不是她们闪躲得快。 只怕此时早已变成了一片冰冷的尸体了。 “你快走吧!这些人是冲着我和我朋友来的,你是这百花楼的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挽歌便是带着花蔷退到门边,赶着花蔷离开。 花蔷却是并不惧怕,而是问着挽歌: “公子怎么不再怀疑我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了?” 花蔷的冷静倒是在挽歌的意料之中,早就知道这女子不简单。 想来对花蔷来说,这种厮杀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这些人出手狠绝,不留一丝余地。招招是杀招。而他们肯定是知道你在这里的,连你也杀,想来你们便不是一边的。” 挽歌这般解释着,便是推着花蔷离开。 花蔷笑了笑,心里却是想着,其实杀手组织和黑山寨不一样。 杀手组织的终极目的是杀人。只要杀人,还会在意是别人还是自己人吗? 花蔷并没有离开,挽歌说的没错。这些人,处处是杀招,每一招都这么阴狠毒辣。 她得留在这里,保护挽歌的安全。 “什么都别说了,那些人就要进来了,一起对敌吧!” 花蔷从腰间掏出软鞭,也是一脸警觉的看着窗外。 慕容清也是赶到两人身旁,“你们没受伤吧?!” 挽歌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你呢?” 慕容清也是摇了摇头,便是将长剑横在三人身前,警惕的盯着窗外。 果然,没多久,便是有破风声传来。 “嘭!”所有的窗子都是破了开来。 黑衣人们冲进了房间,看到挽歌和花蔷,为首的黑衣人愣了下。 却又是开怀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听到这笑声,慕容清脸色变得更凝重了。“轩辕禹?!想不到你还亲自动手了!”. 慕容清听到这声音,也是冷冷的说道,只是心里却是一阵愧疚,没想到,自己倒是连累了挽歌了。 “啧啧,你是大沃国的太子,自然得朕亲自出马了!”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眼睛却是贪婪的看向挽歌。 “都道翼翎国的皇帝不近女色,你今天怎么,对美女也是移不开眼睛了?!” 慕容清见轩辕禹盯着挽歌看,心里一紧,便是故作不经意的这般说着。 “女人嘛,只是附庸而已。哪像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两家的联姻都不要了!” 轩辕禹还是盯着挽歌,有些嘲讽的说道慕容清。 他实在是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的! 挽歌对他的意义来说,便只是上好的血引而已。 “既然女人只是附庸,那便放过她们两个,有什么事,变冲着我来吧!” 慕容清这般坦然的对着轩辕禹说道,却是听到轩辕禹笑得更加的张扬了。 “哈哈!哈哈!慕容清,你这么想保护秦挽歌,朕便偏不会放过她们!再说了,秦挽歌是朕最好的血引,朕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轩辕禹说着,便是对着挽歌用力的嗅了下。 挽歌掌心受了伤,那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让得轩辕禹闻得一脸的享受。 挽歌有些厌恶的看着轩辕禹这个样子,这个人,真是恶心。 “血引?!” 慕容清听到这个词,心里一沉,没想到挽歌会是血引! 看来今天他们有得一场恶战了! 想起轩辕禹练的那种恶心的毒功夫,慕容清便是一脸的鄙夷。 “挽歌,这人擅长用毒,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你们两个,先将这药丸吃下去!花蔷姑娘,对不起,连累你了!” 慕容清将两枚药丸递给挽歌和花蔷,一边愧疚的对着花蔷这般的说道 这是在百花楼,花蔷有责任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花蔷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这般的对着慕容清和挽歌说道。 她立场已经很是明确了,要和慕容清,挽歌一同抗敌。 “轩辕禹,这里是苍月国,这里是百花楼,还容不得你放肆!” 花蔷手握着软鞭,冷冷的说道。 轩辕禹这才注意到挽歌身边这位冷艳的女子。 “好大的口气,苍月国又怎么了?等我翼翎国一统天下,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苍月国这个名字了!至于这百花楼,一座青楼而已,朕杀一个人,自然便是想好了,如何向年逐舜交待。到时,大沃国的太子在苍月国被杀了,你说,大沃国和苍月国还能友好吗?!” 轩辕禹心情特别好的和花蔷解释着,却是没注意到,花蔷悄悄的捏碎了袖口下的玉片……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三人便是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 159爱情,从来都是这般的百转千回![vip]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 “哈哈!杀出去?!”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便是得意的看着窗外面说道: “这整个房间,都被我的血蛊给蒙住了,外面的人,谁也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拿” 花蔷脸色一沉,这血蛊她也有有所闻,外面的人若想进来,除非施蛊的人丧失了战斗力。 看来,他们想请外援是不可能了。 “那也要杀出去!荇” 花蔷红着一双眼睛,心里还是期待着年逸绝能够收到玉片送达的消息。 只要心里还有一线希望,那便要去拼一次! 花蔷软鞭在即将碰到轩辕禹的时候,却是被轩辕禹轻轻松松的一把抓住。 “哟,看不出还比较辣!” 轩辕禹又是怪笑了一声,脸上浮过一抹调戏般的笑意。 花蔷用力甩了下软鞭,软鞭却在轩辕禹的手里纹丝不动。 花蔷厌恶的看着轩辕禹紫黑色的嘴唇,手指按了下软鞭柄的开关。 软鞭便是倏的浑身长出了倒勾,尖硬的刺从软鞭里长了出来。 轩辕禹没料到软鞭还有这一窍门。 忙是松了手,好在他反应快,这才避免了手被倒勾刮伤。 轩辕禹定住神,软鞭却又是带着浑身的倒勾挥向了他。 轩辕禹随手便是抓起一位手下一挡。 只见扑哧一声,这位手下的身子便是撕裂成了两半。 鲜血四溅,慕容清忙是将挽歌挡在身后,大手一挥,一股真气便是将溅来的鲜血挡了回去。 挽歌看着地上只有半截身子的黑衣人,此时的黑衣人并没有立即丧命, 而是在蜷着半边身子,在地上痉、挛着,蠕动着。脸上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 慕容清忙是捂住挽歌的脸,不让她看。 “挽歌,别看,没事的!” 挽歌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哇!”的便是吐了出来。 可是一天她都没吃什么,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慕容清担忧的看着挽歌苍白的脸色,只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花蔷忍住心里的反胃,一脸狠绝的盯着轩辕禹。 这种一鞭便是将人劈成两半的事情,对她来说,如家常般轻易。 “想不到这里还隐藏着这般的绝世高手,只怕这百花楼也不止是青楼这么简单吧!” 轩辕禹有些震惊的看着地上已经断气了的尸体,又马上恢复了神色,便是这般的感慨着。 “这是苍月国的事情,以后这百花楼便是要挂个牌子,翼翎国的人与狗禁止入内!” 缓过神来的挽歌便是冷冷的说道,双手隔空一抓,她就近的一位黑衣人手里的剑便是落入了挽歌的怀里。 挽歌有些遗憾的看着手里的剑,她的层次也就能够隔空吸住兵器而已。 若是换弦夜来,只怕那个黑衣人的整个身子都会被弦夜给吸了过来。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又是一疼。继而求生的意识更加的强烈了。 今天她一定要活着出这扇门。 她还没给弦夜报仇,不能就这般落入轩辕禹的手里! 听到挽歌的骂声,轩辕禹也不动气,便是笑着看向挽歌,顺带在空气里猛的吸了一口气。 看向挽歌的眼底,贪婪的神色更加的明显了。 慕容清最是受不了轩辕禹,用这种神情看向挽歌,便是舞着折扇,袭向轩辕禹。 “轩辕禹交我来对付,你们两个,将那些黑衣人解决掉!” 慕容清这般交待着,便是和轩辕禹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恶战。 挽歌和花蔷对视了一眼,便也是站在了统一的战线上。 两人背靠着靠,形成了暂时的联盟。 一时间,本是供人欢娱用的迷朦的房间里,全是被鲜血给染红了! -----------------------繁华落碧---------------------- “主子,这一刀再差半分就刺入心脏了!你怎么也不闪躲一下啊!” 无影一边替年逸绝清洗着伤口,一边碎碎念的责备着年逸绝。 心里却是一阵后怕,若秦挽歌再用半分力,只怕他就再也见不到他家主子了! 年逸绝半上眼睛,没有理会无影。 药水擦拭着伤口,带着浓烈的刺激性。 只是这点痛,和心上的那痛相比,又算处了什么?! 想起挽歌那决绝的眼神,想起她断袍时眼底的狠意。 年逸绝心口又是钻裂的痛。 无影看着年逸绝这般样子,便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替年逸绝包扎着伤口。 昨天主子还在和自己说,再醇的美酒,也比不上她和笑容这般醉人。 今天主子却被她伤得这般支离破碎。爱情,便是这般百转千回的东西。 让你欢喜甜蜜,也会让你痛彻心扉。 突然年逸绝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站得那么急,连胸前的伤口都是裂了开来。 鲜血又是染红了雪白的纱布。宛如雪地里的腊梅般,看得人触目惊心。 无影无奈的伸手想去替年逸绝重新包扎好伤口。却是被年逸绝伸手挡了回去。 “花蔷和挽歌有危险!” 年逸绝掏出怀里的玉片,那里泛着红光,一片炽热。 玉片和竹蜻蜓差不多,都是他们用来传递信息的工具。玉片上赫然印出房间里的情形。 “轩辕禹!他想对挽歌和慕容清下手?!” 年逸绝看着玉片上,轩辕禹得意的情形。 忙是顾不得胸前的伤口,便是往挽歌所在的房间冲了去。 无影叹了口气,哪怕挽歌伤主子到了这般程度。 一听到她有危险,主子还是会连命都不要的冲在最前面。 这世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如主子这般将挽歌视若珍宝了。 为何她却一直都看不到呢?! 无影这般想着,年逸绝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影忙是跟了过去…… “天哪!” 饶是以无影的定力,也是不由自主的惊叹了一句! 老鸨子早已经将百花楼打烊了。 好在这大白天的,也没几个人。便是没有注意到这房间的异样。 老鸨子正在房间门口焦急不安的踱着步。看到年逸绝和无影来了,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一般。忙是迎了上去. “主子,你看这……” 老鸨子低声的说着,在年逸绝他们来之前,她也是多次想强行进入,可是都是不行。 无影震惊的看着房间外面笼罩着的一层血气。 整个房间外面都是漫天殷红的血色,诡异又神秘。 “这层血气看似薄弱的一层,却是怎么也打不破。又不能用真气,一旦用真气,这血气就会融入真气里。 这血气里的剧毒也是会进入身体里。我属下刚才试着用真气打开,却不得不停下来驱毒。 翼翎国的毒,果真名不虚传!” 老鸨子也是感叹着,想起刚才一个不注意,血气便是融入了真气里,幸好她发现得快,不然只怕已经是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老鸨子便是一阵后怕,连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年逸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轩辕禹是做好了准备要置慕容清于死地了。 若是慕容清葬身于苍月国,只怕两国又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到时又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而轩辕禹杀了慕容清,挽歌和花蔷自然也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若想打开这层血气,除非慕容清他们能够打败轩辕禹。” 老鸨子这般的对着年逸绝说道,其实她心里也是担忧着花蔷。 花蔷是她一手带大,一手培养起来的。她早已将花蔷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看待。 “强行打开!” 年逸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运气丹田,没多久,一个如篮球大小的,深紫色的真气汇聚的球便是在手心里形成。 “主子,万万不可!若是强行打开这血气,只怕这些真气便是再也不能用了。那主子这么多年来的功夫,便是白费了!” 无影忙是制止住了年逸绝,秦挽歌已经不值得主子去爱了。 若是再为了她放弃这么多年来的若若修练来的真气,那真是不值得! “这个时候还顾得上这么多吗?!先打开这血气再说!” 年逸绝却是不听无影的劝,一意孤行的想要打开这血气。 “是啊,主子,无影说得没错,你是我们所有的寄托,你不能有事!若真要有人牺牲掉,那就让属下来吧!” 老鸨子也是劝谏着年逸绝。他们不能让年逸绝冒这么大的险。 “花左使,你对花蔷如亲生女儿般,若是你能打开这血气,只怕就算是拼了性命,你也打开了。 可是你还是没能打开,你也是知道,除了本王,你们都是没这能力打开这血气,不是吗?!” 年逸绝不再听老鸨子的话,便是对着无影说道: “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一来,本王担忧挽歌和花蔷。二来,慕容清不能死!这事就这般办吧!谁都别再说什么了,别再耽误时间了!” 说着,年逸绝便是将手心紫色越来越浓的真气,击向那股血气里…… ------------------------繁华落碧------------------- 房间里,挽歌机械的一剑劈开眼前的黑衣人。 已经记不得这是她劈开的第几个人了。她只是盲目的一剑结束一个人的性命。 人命,在这如绞肉机般的房间里,已经变得微乎其微的东西了…… 斜眼看去,那边的慕容清也是渐渐占着上风,挽歌这才心里舒缓了一下。 慕容清战胜轩辕禹,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她和花蔷,则只需拖住轩辕禹的手下便是了。 花蔷一鞭便是解决掉一个人,比得挽歌来,要更轻松多了。 挽歌便也是忘我的厮杀着,只想赶快离开这充满着血腥味的房间里。 “堂堂大沃国的太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轩辕禹不屑的对着慕容清说道,便是一掌击向慕容清。 他不用兵器,徒手便是和慕容清对战。 只是掌风却是带着剧毒,每一次掌风袭来,连空气都是被染黑了。 慕容清却是从容的应对着,灵巧的闪躲着身子,不让这些掌风近身。 折扇翻转,轻柔的一扇,便是将这些毒气击散。 空气中的毒气却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浓,两人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灰蒙蒙。 不过好在,慕容清他们事先都是已经服用了解百毒的药丸,也是能暂缓这些毒气。 虽然避免不了吸入少量的毒气,不过事后再用真气逼出来便是了。 慕容清连战斗中的状态都是这般的尊贵优雅。 “嘭!” 慕容清一掌击在轩辕禹的胸口上,轩辕禹被震得退了好几步,这才是勉强的立住了身形。 “噗!”轩辕禹吐了一口鲜血,鲜血还没落地,却是被轩辕禹一口又重新吸入了口里。 轩辕禹舔了下嘴边的血迹。这才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的武功倒是越来越见长了!” 慕容清收回折扇,看着轩辕禹身上被折扇割破的多处伤口,这才是冷冷的说道: “我们的功夫,都是一步一步,扎实的练出来的。你的武功,却是靠着这些血蛊加上去的。基础不稳,飘乎浮躁,血气中虚,这样的武功,根本就不配叫武功!” “哈哈!”看着慕容清不屑的眼神,轩辕禹却是径自的大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式,一直都朕的武功是邪门功夫,今天朕便证实给你们看,不管是邪门功夫,还是正派武夫,只要能够胜了你,便是好功夫! 等朕将秦挽歌抓住,拿她去做血引,朕的武功又是会大进一步!到时,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了苍月国和大沃国。 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那就是翼翎国!哈哈哈哈!” 轩辕禹这般说着,便是主动击向慕容清。 慕容清脸色凝重的用折扇一挡。 纸质的折扇,却是如钢铁般的坚不可摧。 轩辕禹的武功诡异神秘,慕容清自是不敢大意。 他自己的性命不算什么,可是挽歌是他带来这里喝酒的,他必须保护好挽歌。 “不自量力的东西!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朕的厉害!”轩辕禹却是不再理会慕容清,他必须速战速决,迟则生变. 而且他已经能够感应到有高手在外面,想强行破开血气的阻拦。 不能再拖延了,这血气和他自己本就是一体的,若是血气被破,他自己也是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想到这里,轩辕禹便是眼底闪过一抹狠绝,那就出绝招吧! 轩辕禹对着黑衣人们隔空一吸,只听得一阵阵惨叫声。 挽歌剑还没刺入,眼前的黑衣人的身子便是浮在了半空中。 慕容清,花蔷,挽歌三人后背紧靠着,一脸警惕的瞪着轩辕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各自小心!”慕容清折扇横在面前,提醒着挽歌和花蔷。 “啊!”半空中的黑衣人们连身惨叫着,挽歌看着那些黑衣人的模样,不禁一阵倒胃。 饶是经历过无数次厮杀的花蔷,看着那些黑衣人,也是忍不住的捂着嘴,差点吐了出来。 只见半空中的黑衣人们,皆是捂着心口,可是鲜血还是从心口喷涌了出来。 整个房间的上空,都是被鲜血弥漫着。 鲜血如瀑布般涌向轩辕禹,轩辕禹全是悉数接收,全部吞了进去。 整个房间都是被血给染红了,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是让得空气里都是多了一层血红色的薄雾。 “不能让他再吞食这些鲜血了!必须打断他!” 慕容清也是看出来了,轩辕禹在通过吞噬这些鲜血来强行提升能力。 便是率先冲上高空,想要阻拦住这个鲜血涌向轩辕禹。 挽歌和花蔷也是压制住心里那股强烈的想吐的情愫,也是提气飞上了高空。 “想阻拦?!哈哈,已经来不及了!” 轩辕禹袖口一挥,无数把由鲜血凝聚而成的血箭便是从各个角落刺向三人。 因剧毒而变得漆黑的血箭带着破风声刺向三人,挽歌他们忙是被迫降落在地,险险的躲开这些血箭。 而就这一时间,轩辕禹已经是将所有的鲜血给吸食了干净! “哈哈哈哈!” 吸食完鲜血,力量大增的轩辕禹便是大笑着,感受到体内的充盈,轩辕禹享受的扭了下头。 挽歌看着暴食了这么多鲜血的轩辕禹,脸上的血管都是暴起, 身子也是变得高大肿胀了许多,衣裳都是被撑裂了开来,露出下面同样是血管凸起的肌肉。 此时的轩辕禹已经不能归类于人类了,更像是个怪物! “真恶心,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功法!” 花蔷恶心的骂了句。慕容清已经是率先冲了上去。 花蔷和挽歌也是紧跟其后。只是他们都不是力量大增的轩辕禹的对手。 轩辕禹只是轻轻的一挥手,一股浓郁的血气便是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 带着强烈的腐蚀性。 血气里的杀气将得三人都是击倒在地。慕容清的折扇都是被这血气给融化了,花蔷的软鞭也融得只剩下一个鞭柄。 挽歌那破剑,更是被那些鲜血给腐蚀得不堪入目。 三道身子皆是往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跌落在地。 “噗!” 挽歌内脏一阵翻腾,便是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 闻到挽歌的血腥味,轩辕禹忙是隔空一吸,挽歌吐出来的鲜血便已经是落入了轩辕禹的口里。 “真是美味啊!” 轩辕禹一脸享受的咽了口口水,便是两眼发光的来到挽歌面前。 “朕最美味的血引!让朕先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轩辕禹说着,便是伸手对着挽歌一吸…… -------------繁华落碧--------------- 这一章,把偶自己都给恶心到了,,、 某币骨子里邪恶的血腥分子雀跃了,,哈哈 ------------ 160放下所有骄傲,所有高贵,所有尊严,唯独放不下你![vip] “朕最美味的血引!让朕先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轩辕禹说着,便是伸手对着挽歌一吸……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自己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了。 只是想到自己会像其他的黑衣人一样,会被他将鲜血给吸了出来,挽歌心里便是千般的不甘! “挽歌!拿” 慕容清也是痛心的唤着挽歌的名字,无奈自己也是暂时的丧失了战斗力。 挽歌又离得自己远,也是帮助不了挽歌。 慕容清懊恼的狠狠的捶着地面。虽然知道轩辕禹不会立刻杀了挽歌,可是慕容清也是舍不得挽歌受一丁点的伤荇。 花蔷也是捂着胸口,一脸可惜的看着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挽歌。 她和挽歌一样,也是以为轩辕禹是对挽歌下杀手,挽歌会像那些黑衣人一样,最终变成没有血液的干尸。 想到这里,花蔷是不忍的别过头去,不敢去看挽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挽歌是难逃此劫时,却只听“嘭!”的一声,门被破开的声音, 同一时间,轩辕禹的身子也是受到自己体内某样东西的重击,轩辕禹便是猛的被撞飞了好远。 轩辕禹在地上擦出好远的距离,这才撞在墙壁上停了下来。 “噗!”一口鲜血便是从轩辕禹的嘴里吐了出来, 轩辕禹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了他的血阵,还让得他受到这般猛烈的反噬。 挽歌轻轻的睁开眼睛,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挽歌,你怎么样?没事吧?!” 年逸绝那熟悉的声音在挽歌脑顶响起,声音因关切而这得急促。 挽歌有些艰难的伸手推开年逸绝,冷冷的说道: “谢谢你,年逸绝,你又救了我一命。这条命,等我替弦夜报了仇,什么时候,你想要,便拿了去就是了!” 听到挽歌这般绝情的话,年逸绝却是更紧的抱紧挽歌。 在这个女子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风云天下的七王爷年逸绝。 而是一个放下了所有骄傲,放下了所有高贵,放下了所有尊严,却独独放不下她的痴情的男子而已。 “挽歌,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嘴角处的鲜血,便是仔细的打量着挽歌周身,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不用你管!” 挽歌却是冷冷的别过头,不去看年逸绝。 她现在身受重伤,没有力气推开年逸绝。 便是只能扭过头去,不去看年逸绝。 “挽歌……”年逸绝还想说着什么。 却是听到轩辕禹息索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 “哈哈,年逸绝,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想来,除了让翼翎国在士兵听到这个名字,便是如谈虎色变,闻风丧胆的修罗王爷年逸绝,还能有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开朕的血阵?!” 年逸绝这才是将挽歌轻轻的倚在墙壁上靠着,一双冷峻的眼睛里,充满了噬血的杀意。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轩辕禹,他要杀慕容清,与自己无关。 可是他要伤害挽歌,那就是不可以!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挽歌! “轩辕禹,这里不是你的翼翎国,你最好是收敛一点!”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掌击向轩辕禹。 “嘭!”轩辕禹的身子便是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噗!” 又是一口鲜血从轩辕禹的嘴里喷出。 轩辕禹却是毫不在意地面脏,而是伸出舌头,将地面自己的鲜血给舔了个干净。 “真恶心,翼翎国怎么这种人做了皇帝!” 花蔷厌恶的骂了句,搞得她现在看到红色的液体就反胃! “以后,这百花楼再也不卖红色的酒了,只卖白酒!” 花蔷戏谑的说道。随后而来的老鸨子忙是扶着花蔷起身,一边替花蔷疗着伤。 “这一掌是替挽歌还你的!你竟然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去了!” 年逸绝这般说着,便是又狠狠的一掌击在轩辕禹身上。 “嘭!”轩辕禹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掌又是击在他身上。 轩辕禹的身子便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的飞了出去,又是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整个房间都是震动了一下,老鸨子有些心痛的看着这布置精美的房间。 却只得看着盛怒的年逸绝的侧脸,不敢多说什么。 挽歌受这么重的伤,年逸绝心底肯定是恨不得杀了轩辕禹。 “这一掌也是替挽歌还给你的!你竟然想伤害了挽歌!”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年逸绝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年逸绝忙是立在那里,稳住躲开。 年逸绝只觉得喉头一甜,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头。 一口鲜血便是到了口腔里。年逸绝皱了下眉头,便是艰难的将这口鲜血又重新的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不能让轩辕禹知道自己也是受了伤。 “噗!”轩辕禹又是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没顾得上形象,轩辕禹便是和刚才一样,趴在地上,去舔自己吐出来的鲜血。 年逸绝却是一掌将那些鲜血击散,不让轩辕禹吃掉那些鲜血。 轩辕禹练的功夫诡异莫测,以血养身,自然是不能让他再喝血来补充力量。 “年逸绝!你若是敢杀了我,翼翎国是不会放过苍月国的!” 轩辕禹见年逸绝眼底暴露出凶光,大有将自己击毙在此的念头。便是忙出威胁道。 “苍月国从未怕过你翼翎国,轩辕禹,去死吧!” 年逸绝狠绝的说着,便是从腰间抽出软剑。 手一抖,软剑便是带着呼啸的破风声,毫不留情的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别做得太过分了!想把朕赶尽杀绝,没那么容易!” 轩辕禹也是红着一双眼睛这般说道。轩辕禹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红色的药丸,往嘴里塞着。 这红色药丸是用血浓缩而成的,他将这个称之为血丸。 轩辕禹来不及嚼,便是将血丸悉数吞了下去。 血丸一入口,轩辕禹便是感觉到自己体力的提升。 年逸绝自然也是感应到了,便是手腕翻转,加快速度刺向轩辕禹。 “年逸绝,想杀朕!下辈子吧!”轩辕禹说着,便是一掌重重的击在自己胸膛上. “噗!”一口鲜血从轩辕禹嘴里喷出。 鲜血又马上凝聚成一把把带着剧毒的血箭,刺向年逸绝。 年逸绝忙收回手,挥剑抵挡着这些血箭。 待得血箭全部挡住,年逸绝的剑也是被腐蚀得不堪入目了。 而趁着这个时机,轩辕禹也是破窗逃逸了去。 “年逸绝,你等着,这笑账,朕会让你百倍还回来!” 轩辕禹扔下这句话,便是狼狈的跳下窗子。 年逸绝冷眼的看着轩辕禹飞速离去的背影。 袖口一挥,无数暗器便是对着轩辕禹的后背袭去。 “啊!”轩辕禹惨叫了一声,便是听到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声音。 “无影,快去追!” 年逸绝说完这句话,便是晕了过去。 “主子!”无影愣了下,花蔷却是催促着他: “无影,快去追,王爷有我和老鸨子照料,你放心,七爷救了我们一命,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老鸨子见花蔷故意在挽歌面前装作和年逸绝不相熟,便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好,那就有劳姑娘了!” 无影这般说道,便是从窗户处飞身而下,追轩辕禹去了。 -----------------------------------繁华落碧--------------------------- 挽歌在房间里不安的来回踱着步,紧张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年逸绝。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检查着,一边看着挽歌紧皱的眉心。 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挽歌和主子,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能不能够融化掉挽歌心底的坚冰,让得挽歌和主子重归于好! “伤得很重。” 花蔷凝重的说道,她自己都是没想到,主子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勉强支撑着和轩辕禹战了这么久。 “本来心口便是受了重创,伤口没好,又是裂了开来。 之前为了强行打开轩辕禹布置的血阵,真气里都是融了不少剧毒,这些毒素又无法排出,除非这些真气全都废掉。 那样的话,七爷这么多年来的武功便也废了。” 想到这里,花蔷泪水便是不禁的流了出来。 第一次,主子受到这么重的伤。 第一次,那个似乎每次受伤都如钢铁般迅速回复的身体,终于也是不能再自动恢复了。 “如果这些真气都废掉的话,七爷就和一位平常的百姓没什么区别了!” 花蔷的话让得挽歌也是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都是我害的!” 挽歌喃喃着,一边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愧疚的说道。 “挽歌,你别这样!” 见挽歌这般痛楚的样子,慕容清也是于心不忍的劝着挽歌: “年逸绝这般艰辛的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这样催残自己的!” “是啊!挽歌姑娘,你要坚强!” 花蔷也是这般的劝谏着挽歌,她自是不希望主子醒来后,看到挽歌这般的样子。 “只能废掉真气了吗?还没有没别的办法?!” 过了许久,挽歌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其实,对于主子来说,这些真气,和你的信任相比,便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了! 主子这两天,一直在安排离开的事宜,怎么可能去害黑山寨的人?!挽歌姑娘,主子的心,难道你还没看透吗?!” 随后赶来的无影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他没有追上轩辕禹,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轩辕禹一逃出,便是被前来接应的人给带走了。 现在主子昏迷不醒,无影便是趁这个时机,将挽歌说了一顿。他不想看到主子再为挽歌的误会而伤神了。 “年逸绝,对不起,是我不好,被悲痛蒙敝了理智,误会了你!你醒来好不好?看我一眼好不好?!” 挽歌轻轻抚着年逸绝苍白的脸,哽咽着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 泪水如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眼睛上,年逸绝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下,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听到无影的话,慕容清也是钦佩的看着年逸绝,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个真正做到,为了真爱而放弃这天下! “无影,你来吧!” 花蔷退到一边,对着无影说道。 无影也是神情低沉。真的要废掉主子这么多年来凝聚的真气吗?!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让无影靠近。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有的,再想想吧!” 挽歌无助的看向大家,不死心的这般问道。 一屋的人,看着挽歌这般样子,也是不忍的低下头。 不敢去回答挽歌的话。花蔷悄悄擦干泪水,主子这个样子,她的痛,不比挽歌的少! “无影开始吧!” 花蔷说道,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挽歌从年逸绝身旁拖走。 “不要!不要!” 挽歌紧紧的抱住年逸绝,不肯离开,也不肯让无影近年逸绝的身。 “等等!” 就在花蔷与挽歌僵持的时候,慕容清却是突然出声制止了他们。 “慕容清,你有办法是吗?!” 挽歌紧紧抓住慕容清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慕容清想了想,还是保守的说道,不敢给挽歌太大的希望。 “只要有办法,那就要一试啊!快说是什么办法啊?!” 挽歌急迫的问道,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一试! “早就听闻轩辕禹的血蛊了,不过万物相生相克,这些真气里的毒素,肯定也是有能够克制它们的东西!” 慕容清小心翼翼的说着,忖度着措词,毕竟这方法,也只是传言而已。 “轩辕禹不是说了嘛,挽歌,你是他最好的血引,也就是说,你的血,是轩辕禹所有的血引里,最高级的,那肯定也是能够压制住其他的血。 所以我说的方法,便是用你的血,融入年逸绝的真气里,看能不能够压制住他真气里的其他毒素!只是……” 慕容清说到这里,却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去。“只是什么啊!慕容清你快点说啊!”. 挽歌见慕容清停顿了,便是急近的催促道。 继而挽歌便是反应了过来:“只是,年逸绝中毒太深,所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用到多少我的血是吗?!” 挽歌盯着慕容清,这般反问道。 慕容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影和花蔷皆是担忧的看着挽歌,等着她的回答。 挽歌捊起袖口,雪白的手腕便是露了出来。 挽歌看了眼昏睡的年逸绝,便是坚定的说道: “来吧!来取血吧!就算抽光我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可以!” 无影、花蔷还有老鸨子看着挽歌这个样子,皆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花蔷眼神却也是黯淡了些许,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认为挽歌不配主子这般去爱,现在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挽歌这种魅力所折服。 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够舍弃掉自己全部的鲜血来救一个人?! 花蔷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无影和老鸨子也是如此。尊重,钦佩。 “主子,你没看错人!” 无影在心里这般轻轻的念叨着。 慕容清也是看着挽歌坚定的眼神,喉头上下翻动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也不知道呢!” 慕容清提醒着挽歌。 挽歌却是依然坚定的说道:“总要一试不是吗?!花蔷,来吧!” 挽歌便是催促着花蔷。 “挽歌,不要!” 床上的年逸绝却是仿佛有感应似的,轻轻的呢喃着。 “年逸绝,你醒了?!” 挽歌忙是来到床沿边,看着因中剧毒,而嘴唇都泛着黑色的年逸绝。 挽歌便是轻轻俯下身,在年逸绝冰凉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年逸绝,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挽歌愧疚的将头埋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心痛的轻抚着年逸绝胸口处自己刺的伤口。 “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年逸绝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比起挽歌的谅解与信任,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咳咳!”年逸绝艰难的咳了起来, 挽歌忙是替他捊着胸口,一边轻柔的说道: “年逸绝,什么都别说了!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年逸绝却是紧紧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做这样的牺牲。 “真气没了,可以再练,可是你若没了,我要这些真气做什么?!” 挽歌笑着在年逸绝额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这才柔声的说道: “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而且黑山寨的事情,还等着我去查清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说着,挽歌便是轻轻推开年逸绝抓住自己的手。 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处…… ------------ 161[vip] &;&;&;&;说着,挽歌便是轻轻推开年逸绝抓住自己的手。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处……. =":" &;&;&;&;汩汩的鲜血,从挽歌的手腕处流了出来,滴落在碗里。 =":" &;&;&;&;“慕容太子,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 &;&;&;&;无影将收集到的那碗血递到慕容清面前,慕容清略显苍白的脸色现在已经是缓和了些许。 =":" &;&;&;&;“不麻烦,七王爷救了本王的命,这是本王应该做的!拿” =":" &;&;&;&;慕容清感恩的说道,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是敬佩。 =":" &;&;&;&;慕容清接过那碗还带着热度的血,看了挽歌一眼,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 &;&;&;&;便是走到年逸绝面前。慕容清隔空一吸,血水便是凝聚成一个晶莹透彻的血色红球荇。 =":" &;&;&;&;只因这血是挽歌的,那耀眼的红也变得晶莹可爱。 =":" &;&;&;&;那浓烈的血腥味,也变成了芳香四溢。 =":" &;&;&;&;年逸绝心痛的看着慕容清手心里的这个血球,那都是挽歌的血啊! =":" &;&;&;&;“年兄,准备好了没,这种逼毒的方式,我也是第一次,成功与否,就看你自己求生的毅力了!这些血流通经脉的时候,可能会有蚀骨的痛,你忍着点!” =":" &;&;&;&;听到慕容清的话,年逸绝倒是一脸的镇定。 =":" &;&;&;&;求生的毅力,为了挽歌,他一定不能失败! =":" &;&;&;&;“慕容兄,有劳了!” =":" &;&;&;&;年逸绝说完便是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着这所谓的蚀骨的痛。 =":" &;&;&;&;却右手被一只轻柔的小手抓住,挽歌紧紧的握住年逸绝的手。 =":" &;&;&;&;听到慕容清说的“蚀骨的痛”。她无法想象那到底能有多痛。 =":"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绝的手,试图给他些许慰藉。 =":" &;&;&;&;“挽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 &;&;&;&;年逸绝睁开眼睛,给了挽歌一个安定的眼神。 =":" &;&;&;&;慕容清便是不再拖延时间了,右手淡蓝色的真气在手心汇聚。 =":" &;&;&;&;没过多久,淡蓝色真气被是越来越浓,变成了深蓝色。 =":" &;&;&;&;“咳!”慕容清轻轻的咳了一声,刚才被轩辕禹击中的胸口隐隐作痛。 =":" &;&;&;&;挽歌担忧的看着慕容清,知道他也是受了重伤。 =":" &;&;&;&;可是这个时候,大家也只能依靠他了! =":" &;&;&;&;“没事!” =":" &;&;&;&;慕容清勉强的对着挽歌挤出了一个笑容,便是重新凝聚着深蓝色真气。 =":" &;&;&;&;待得真气压缩成血球那般大小时,慕容清额头上已经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强忍着胸口处的不适。 =":" &;&;&;&;慕容清便是将深蓝色真气球和火红色的血球融合在一起。 =":" &;&;&;&;一房间的人,都是紧张的盯着慕容清手里渐渐融合的血球。 =":" &;&;&;&;蓝色真气球慢慢的被血丝渗入,最后慢慢的变成了血蓝色。 =":" &;&;&;&;血蓝色惭惭的成形,在慕容清的手里有序的凝聚着。 =":" &;&;&;&;终于慕容清轻轻舒了口气,手里血蓝色真气球最终融合成功。 =":" &;&;&;&;“年兄,准备了!” =":" &;&;&;&;慕容清轻轻的提醒着年逸绝,挽歌忙是将年逸绝扶起,褪下他上身的衣物。 =":" &;&;&;&;年逸绝精壮的上身便是裸、露在挽歌面前。 =":" &;&;&;&;挽歌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胸口处的匕首的伤痕。 =":" &;&;&;&;那里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凝固,还在时不时的往外面冒出鲜血。 =":" &;&;&;&;慕容清看着年逸绝后背这么多的伤痕,也是一片震惊了。 =":" &;&;&;&;想不到这尊贵的七王爷,身上却是有这么多的伤。 =":" &;&;&;&;想来也是吃过不少苦的! =":" &;&;&;&;慕容清缓缓吸了口气,便是不再理会年逸绝身上的伤痕。 =":" &;&;&;&;轻轻将血蓝色的真气按在年逸绝后背上。 =":" &;&;&;&;血蓝色的真气,便是自动的窜入年逸绝的身体里,流经年逸绝身体的各处经脉。 =":" &;&;&;&;年逸绝轻轻皱了下眉头,这血蓝色真气,一注入自己身体里的时候 =":" &;&;&;&;,他感觉到血液都是在灼烧,仿佛每一滴血都在被蒸发。 =":" &;&;&;&;连骨头都仿佛有一所铡刀,在一点一点的磨着骨头一般。 =":" &;&;&;&;一寸一寸的都是在削减着骨头。那是一种痛到骨髓里的剧痛。 =":" &;&;&;&;年逸绝额头上也是因疼痛而冒出豆大的汗珠,握着挽歌的手也因疼痛而加重了不少力量。 =":" &;&;&;&;挽歌也是紧皱着眉头,被年逸绝抓住的那只手,几乎是要被他握得变形了。 =":" &;&;&;&;可是挽歌却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 &;&;&;&;相比年逸绝那蚀骨换髓的痛来讲,自己手上的这占痛真的不算什么! =":" &;&;&;&;花蔷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逸绝和慕容清,一颗心也是揪到嗓门口里了。 =":" &;&;&;&;不过看着年逸绝头顶上渐渐冒出来的黑气,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想来这种方法还是有效果的。 =":" &;&;&;&;至少是逼出了不少的毒素吧。 =":" &;&;&;&;年逸绝头顶袅袅冒出来的黑烟,飘浮到上空。 =":" &;&;&;&;居然将床顶的帷幄都是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 &;&;&;&;花蔷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毒也太厉害了! =":" &;&;&;&;翼翎国的毒,果真不能小觑啊! =":" &;&;&;&;年逸绝的脸色也是红润了不少。 =":" &;&;&;&;体内的那种痛楚他已是得适应,甚至有些麻木了。 =":" &;&;&;&;那种脱胎换骨的舒畅也是遍布全身。 =":" &;&;&;&;他能够感觉到身体也变得轻盈,全身的血液也是变得透彻洞明。 =":" &;&;&;&;连带着自己的内心都是变得明净了不少。 =":" &;&;&;&;就在年逸绝慢慢感受着体内毒气的消散的时候。却是听到慕容清噗的一口鲜血溅在自己的后背上。 =":" &;&;&;&;“慕容清,你怎么了?!” =":" &;&;&;&;挽歌忙扶起慕容清,担忧的问道。 =":" &;&;&;&;慕容清这才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愧疚的对着挽歌说道: =":" &;&;&;&;“血用完了,我那没掺杂着鲜血的真气抗不了多久。” =":" &;&;&;&;挽歌又是伸出手腕对着慕容清说道:“血用完了,再继续用便是了!” =":" &;&;&;&;“不了!”年逸绝却是缓缓的拒绝道: =":" &;&;&;&;“毒素已经排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本王自己可以排除,别再用挽歌的血了。她本来身子就不舒服。” =":" &;&;&;&;听道年逸绝的话,挽歌不禁脸一红,知道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月事来的这一事。 =":" &;&;&;&;“用我的血吧,没事!这毒还是一次性排除完好些,免得又有什么后遗症!” =":" &;&;&;&;挽歌却是不理会年逸绝,坚定的对着慕容清说道。 =":" &;&;&;&;挽歌抬头看着被腐蚀的帷幄,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这些毒,在年逸绝身体里多呆一秒钟,她就多一分的担忧。 =":" &;&;&;&;“挽歌,听话,这点小毒,不要紧的!” =":" &;&;&;&;年逸绝却是虎着一张脸,对着挽歌粗声说道。 =":" &;&;&;&;挽歌本来身子就不好,这月事又是强行用药物提前的,怎么可以再用她的血?!“年逸绝,你要是再罗里八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挽歌却是不再和年逸绝多费唇舌,而是直接威胁道。 =":" &;&;&;&;听到挽歌这般威胁,年逸绝只好闭了嘴。 =":" &;&;&;&;他知道挽歌做得到,想到若是挽歌再也不理会自己,年逸绝便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 &;&;&;&;却也是说道:“只能用一点点,不能用多了!” =":" &;&;&;&;年逸绝这般的一再强调道,挽歌却是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 &;&;&;&;“行了,慕容清自有分寸的!” =":" &;&;&;&;听道挽歌提起慕清时的那股熟稔,年逸绝心里却是一阵的不舒服。 =":" &;&;&;&;他们什么时候,这般的好了?! =":" &;&;&;&;年逸绝张了张嘴,却也是什么都没说。 =":" &;&;&;&;只是心里的那个酸啊!打翻了无数只的醋坛子! =":" &;&;&;&;挽歌又是毫不犹豫的拿起匕首,在手腕处深深的刮了一刀。 =":" &;&;&;&;之前的刀伤还没完全结疤,现在旧伤上面,又是增添了一道新伤。 =":" &;&;&;&;挽歌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便拿过碗,将鲜红的血滴在碗里。 =":" &;&;&;&;“挽歌,别急,不急这一会儿!” =":" &;&;&;&;慕容看着挽歌按住伤口处,恨不得将伤口再撕开一道更宽的口子,好让血液流得更快一些。 =":" &;&;&;&;慕容清不忍的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便是宽慰着她,要她别着急。 =":" &;&;&;&;挽歌却是依然将伤口掰开,想让它流得更快一些。 =":" &;&;&;&;“可以了,挽歌。” =":" &;&;&;&;年逸绝见有一半碗的时候,便是制止住挽歌。不让挽歌再继续下去。 =":" &;&;&;&;“没事的,再多准备一些,免得又出现血不够的情况。” =":" &;&;&;&;挽歌却是没有罢手,仍旧让血液恣意的往外流着。 =":" &;&;&;&;年逸绝知道是劝不过挽歌,便也不再多少什么。 =":" &;&;&;&;只是担忧的看着挽歌苍白的脸,年逸绝俯下身,在挽歌苍白的嘴唇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 &;&;&;&;挽歌便是脸倏的红了。有些哀怨,有些娇羞,有些嗔怪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 &;&;&;&;这个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吻自己。 =":" &;&;&;&;还是亲着自己的嘴唇。慕容清看着挽歌娇羞甜蜜的神情,也是黯然的低下头。 =":" &;&;&;&;不敢再去看这一幸福和谐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还没开始,便是已经输给年逸绝了。 =":" &;&;&;&;可是他也是输得心服口服。花蔷别过脸去,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 =":" &;&;&;&;花蔷抬头看向房顶精心雕制的壁花,硬是将泪水逼回了肚子里。 =":" &;&;&;&;待得花蔷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平静。 =":" &;&;&;&;只是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多了一抹钦佩与崇敬。 =":" &;&;&;&;挽歌能够这般对待主子,她们也是能够释怀了。 =":" &;&;&;&;“好了,挽歌,这些已经够了!” =":" &;&;&;&;慕容清看着快要满溢出来的鲜血,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 &;&;&;&;“无影,扶挽歌去一旁休息。” =":" &;&;&;&;年逸绝便是吩咐着无影扶挽歌去一旁的卧榻上休息。 =":"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 &;&;&;&;挽歌却是不肯走,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手腕。 =":" &;&;&;&;便是紧紧的握着年逸绝的手,不肯松开。 =":" &;&;&;&;年逸绝无奈,知道拗不过挽歌。便是对着花蔷便了个眼色。 =":" &;&;&;&;花蔷犹豫了一下,知道年逸绝的意思,便终是掏出怀里的药丸,将这颗药丸放进茶水里。 =":" &;&;&;&;待得药丸融化在茶水里后,便是让挽歌喝下。 =":" &;&;&;&;“挽歌姑娘,喝下这碗茶水吧,里面融了可以补充体力的药丸。你喝下吧,免得七爷担心。” =":" &;&;&;&;花蔷只是说这药丸是补充体力的,却没有说,这雪莲丸本是给年逸绝准备的。 =":" &;&;&;&;用千年冰封的天山雪莲磨研而成的,整个苍月国都只是这一粒。可是年逸绝却是把这个给了挽歌。 =":" &;&;&;&;“谢谢你了。” =":" &;&;&;&;挽歌信任的接过茶杯,她知道年逸绝此时一定是担忧极了,便是将茶水一饮而尽。 =":" &;&;&;&;年逸绝见挽歌喝下了茶水,这才是欣慰的笑了笑。 =":" &;&;&;&;而这个时候,慕容清也是再次融合好了血蓝色的真气球。 =":" &;&;&;&;“年兄,又要开始了!” =":" &;&;&;&;慕容清提醒着年逸绝,便是如一开始一般,将血蓝色真气球慢慢的注入年逸绝的身体里。 =":" &;&;&;&;年逸绝只觉得血液都被这高温给灼烧得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 &;&;&;&;年逸绝忍着这蚀骨的痛,不过好在这次的痛,已经是舒缓了不少。 =":" &;&;&;&;挽歌紧张的看着年逸绝头顶袅袅浮出来的黑烟,黑烟飘到半空中,又是将帷幄给腐蚀了个大洞。 =":" &;&;&;&;无影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大洞,想起主子说过的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 &;&;&;&;这苍月国和翼翎国,难免又是一场恶战了。 =":" &;&;&;&;过了良久,慕容清手心里的血蓝真气球便是全部的融入了年逸绝的身体里,而年逸绝也终于是哇了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污血。 =":" &;&;&;&;“年逸绝,你怎么样啊?!” =":" &;&;&;&;挽歌忙替年逸绝擦干嘴角的血,却不料手帕都被腐蚀了一大块缺口。 =":" &;&;&;&;挽歌忙是检查着年逸绝的嘴角,好在年逸绝的脸,并没有被腐蚀。 =":" &;&;&;&;“想不到这轩辕禹的毒这般的厉害!” =":" &;&;&;&;挽歌狠狠的握紧拳头,年逸绝却是将她轻轻揽入怀里。 =":" &;&;&;&;“如果这样受一次伤,便是能换来你的重新信任与关爱,那就算再受一次伤,我也无怨言!” =":" &;&;&;&;挽歌却是将手指轻轻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这么说下去! =":" &;&;&;&;“有病!受虐症!你这么喜欢受伤吗?!” =":" &;&;&;&;挽歌没好气的瞪了年逸绝一眼,只是眼神里的担忧与后怕却还是这般的明显。 =":" &;&;&;&;“挽歌,这伤,受得真值!” =":" &;&;&;&;年逸绝只是更紧的抱着挽歌,这般的喃喃着。 =":" &;&;&;&;挽歌也是窝在年逸绝的怀里,良久才是道着歉: =":" &;&;&;&;“对不起,年逸绝,我被伤痛蒙昏了头脑,居然会怀疑你!还伤到了你!” =":" &;&;&;&;年逸绝却是温润的笑着,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 &;&;&;&;“至少,通过这件事情后,我们走得更近了不是吗?!傻瓜,答应我,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相信我好吗?!” =":" &;&;&;&;看着年逸绝渴望与期冀的目光,挽歌便也是坚定的点点头。 =":" &;&;&;&;“年逸绝,我答应你,以后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相信你!就像花蔷说的,有些事情,连自己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我愿意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全身心的相信你!” =":" &;&;&;&;听着挽歌这般坚定的回答,年逸绝除了紧紧的抱住挽歌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以言表. =":" &;&;&;&;就在大家都是楹了口气的时候。门却是被突然推开。 =":" &;&;&;&;“不好了王爷。”百花楼的另一位女子跑了进来,一脸惊慌的说道: =":" &;&;&;&;“王爷,快离开京城吧!年逸寒查到祭祀台是王爷您做的手脚,现在正领兵四处抓你呢!” ------------ 162年逸绝,这一次,我会无条件的相信你![vip] &;&;&;&;&;王爷,快离开京城吧!年逸寒查到祭祀台是王爷您做的手脚,现在正领兵四处抓你呢!&;. =":" &;&;&;&;“小绿,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 &;&;&;&;花蔷皱着眉头,冷静的说道。 =":" &;&;&;&;“就是年逸寒突然在皇上手上拿到了兵符,调集了所有的兵力,在到处抓七爷, =":" &;&;&;&;说是已经找到证据,证明祭祀台的事情是七王爷做的手脚拿。 =":" &;&;&;&;七爷是因为不满皇上将自己的兵力收回,送给四爷做新婚的贺礼,便是心生歹意,炸了祭祀台,想制造成意外。 =":" &;&;&;&;现在皇上大怒,将兵符给了年逸寒,答应让他抓主子回去呢!” =":" &;&;&;&;小绿一时心急,大意的将四王爷的名字也是说了出来荇。 =":" &;&;&;&;花蔷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挽歌。 =":" &;&;&;&;见得挽歌一脸平静的表情,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小的事情一般。 =":" &;&;&;&;花蔷悄悄的舒了口气,孰不知挽歌早已是彻悟了过来。 =":" &;&;&;&;为何年逸绝会在第一时间内救出他们。 =":" &;&;&;&;为何花蔷会和年逸绝这般的熟稔。 =":" &;&;&;&;为何这个小绿,胆敢直呼当年的四王爷年逸寒的大名。 =":" &;&;&;&;这一切,都只因,年逸绝是他们的主子,这百花楼背后的操控者,便是年逸绝。 =":" &;&;&;&;挽歌看着年逸绝一脸平静淡然的面容,心里也是暗自打定主意, =":" &;&;&;&;就算这百花楼是年逸绝的,她也要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只要他不会害自己便是了。 =":" &;&;&;&;“父皇让他来抓我?!” =":" &;&;&;&;年逸绝冷声的说道,眼底的深邃掩盖住了他内心的落寞。 =":" &;&;&;&;“七爷,那就离开吧!现在肯定满城都在找你!” =":" &;&;&;&;花蔷也是为着主子这般不平等的待遇而抱不平。 =":" &;&;&;&;凭什么他年逸寒几句话,年逐舜便是宁愿闹得满城风雨,百姓人心惶惶的来抓主子。 =":" &;&;&;&;而主子却从小都没得到过年逐舜真正的爱,主子不也是年逐舜的儿子吗? =":" &;&;&;&;为何他心里却只有年逸寒和年逸绝两个人?! =":" &;&;&;&;“不,本王得回去!” =":" &;&;&;&;年逸绝却是站起来,坚定的这般说道。 =":" &;&;&;&;“主子,现在不能回去,以年逸寒的性子,他肯定会说服皇上将你交予他来处置。到时他肯定会百般为难你的!” =":" &;&;&;&;无影也是这般劝谏着年逸绝,以年逸寒的性子,主子若是落在了他的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 &;&;&;&;“不行!这个时候,本王若是离开了,年逸寒就更有话要说了,到时,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负罪潜逃。” =":" &;&;&;&;年逸绝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是断不能离开的 =":" &;&;&;&;,而且:“父皇也会对我失望的。” =":" &;&;&;&;挽歌心疼的握着年逸绝的手,看着他提醒年逐舜时,黯淡的神色。 =":" &;&;&;&;她能够理解他那种被最珍视的人误会的神情。 =":" &;&;&;&;“挽歌,你相信年逸寒的话吗?” =":" &;&;&;&;年逸绝抬起头来,这般的反问着挽歌。 =":" &;&;&;&;握着挽歌的手心微微的出着汗,可以看出年逸绝此时的紧张的心情。 =":" &;&;&;&;挽歌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 &;&;&;&;只是凑近年逸绝,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 &;&;&;&;握着年逸绝的手更加的紧了紧,十指紧扣,怎么都不松开。 =":" &;&;&;&;挽歌便是这样,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的立场。 =":" &;&;&;&;“那就回去吧!年逸绝,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回去和皇上说清楚。搏得皇上的信任。” =":" &;&;&;&;挽歌紧紧的扣着年逸绝的手,这般的劝说道。 =":" &;&;&;&;既然没有做这些事情,那就不能逃避,而是应该去坦然面对。 =":" &;&;&;&;哪怕最后,年逐舜不一定信任年逸绝。那也要去放手一搏! =":" &;&;&;&;“挽歌,谢谢你!” =":" &;&;&;&;年逸绝感激的看着挽歌,她眼神里的信任与坚定给了他更多的信心。 =":" &;&;&;&;“不管父皇是否相信我,不管回去的结果会是怎样,我都无悔!” =":" &;&;&;&;年逸绝将挽歌紧紧的搂在怀里,贪恋的吮、吸着她发间的芳香,便是这般坚定的说道。 =":" &;&;&;&;“主子!” =":" &;&;&;&;无影还想说着什么,在他认为,回去便是踏入了一条不归路。 =":" &;&;&;&;年逸绝却是笑着给了无影一道安定的眼神。 =":" &;&;&;&;“无影,放心,我会安心回来的。我还说过,要带你一同归隐,去过那种细水长流的生活!这话,还算数!” =":" &;&;&;&;年逸绝拍拍无影的肩膀,信心十足的笑道。 =":" &;&;&;&;继而便是转身对着慕容清说道:“慕容兄,有缘再见。麻烦您送挽歌一趟!” =":" &;&;&;&;慕容清钦佩的拍拍年逸绝的肩膀,向着年逸绝保证道: =":" &;&;&;&;“你放心,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家的!有机会,咱们一起喝一杯。你这朋友,我慕容清交定了!” =":" &;&;&;&;年逸绝舒心的笑着说道:“有时间,一定喝一杯!” =":" &;&;&;&;交待了这些事情后,年逸绝这才是向着挽歌道离别: =":" &;&;&;&;“挽歌,不会有事的。回家等我的消息。” =":" &;&;&;&;挽歌脸上还是一片担忧的神色,不过却依然是信任的点点头。 =":" &;&;&;&;她相信年逸绝,有办法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 &;&;&;&;“花蔷。” =":" &;&;&;&;年逸绝看了花蔷一眼,花蔷便是会意的点点头。 =":" &;&;&;&;“嗯。”花蔷只是浅浅的嗯了句,年逸绝知道她是答应就动身去黑山寨寻找弦夜的下落。 =":" &;&;&;&;年逸绝便是和无影一起离了去…… =":" &;&;&;&;----------------------------繁华落碧--------------------------- =":" &;&;&;&;“七哥,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 &;&;&;&;两人从暗道里回到府里,年逸汐早已经在那里焦急的等候了。 =":" &;&;&;&;见年逸绝已经回来了,便是急忙的迎了上去。 =":" &;&;&;&;“老九,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形?!” =":" &;&;&;&;年逸绝换上朝服,便是这般的问着年逸汐。 =":" &;&;&;&;“现在大臣们都是将矛头指向你呢!连古洱都是有些动摇了!” =":" &;&;&;&;年逸汐凝重的说道:“七哥,你知道古洱对这祭祀台的感情的。倘若他也与你为敌,那你便是兵力大减!” =":" &;&;&;&;年逸绝也是明白年逸汐的担忧与顾虑。 =":" &;&;&;&;“不是我做的!” =":" &;&;&;&;年逸绝只是淡淡的这般说道。 =":" &;&;&;&;年逸汐愣了一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是七哥做的。 =":" &;&;&;&;“七哥,你别误会,我从来就没有认为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 &;&;&;&;年逸汐说道这里,便是神色黯淡的低下头去。 =":" &;&;&;&;“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四哥这般争斗,我们都是兄弟,为何一定要弄个你死我活呢?!” =":" &;&;&;&;看着一脸落寞的年逸汐,年逸绝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这么些年来,他们都把这个小弟保护得太好了. =":" &;&;&;&;甚至忘了,让他去看清这人情的险恶。 =":" &;&;&;&;帝王之家,能有几个兄弟有真正的情意。能有几人可以为了兄弟情意,而放弃那让人眼红的皇位?! =":" &;&;&;&;“老九,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四哥的兄弟,是父皇的儿子,他们会相信我的!” =":" &;&;&;&;年逸绝只好这般的安慰着年逸汐,那就不要去破坏他心中的那份美,让他一直都这般纯粹下去吧! =":" &;&;&;&;“是四哥故意陷害你的对吗?!” =":" &;&;&;&;年逸汐却是突然这般的说道。 =":" &;&;&;&;年逸汐眼底的伤痛,让得年逸绝不知道如何回答。 =":" &;&;&;&;年逸绝也是为着这纯真的九弟,心里忍不住的痛了一下。 =":" &;&;&;&;继而年逸绝摇了摇头:“不清楚。” =":" &;&;&;&;年逸汐却是平静了下来,只是语气里的悲痛让得人心里一阵的不忍: =":" &;&;&;&;“我们三兄弟,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吗?真的要互相残杀吗?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 &;&;&;&;年逸绝只好紧紧握着年逸汐的手,安慰着他: =":" &;&;&;&;“我们是兄弟,从一出生,便是注定了我们是兄弟!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七哥永远是你的七哥,四哥也永远都是你的四哥!” =":" &;&;&;&;年逸汐却是猛的推开年逸绝的手,失望的摇了摇头: =":" &;&;&;&;“七哥,你别再替四哥说好话了!四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 &;&;&;&;他是故意陷害你的对吗?他现在正在大张旗鼓的满京城找你。 =":" &;&;&;&;现在百姓们都把他贡成神一般的支持,却都在心里咒骂着你! =":" &;&;&;&;已经没有人再支持你了!四哥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彻底的铲除你! =":" &;&;&;&;可是我却一直都认为四哥是个温润的正人君子。” =":" &;&;&;&;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悲痛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 &;&;&;&;他还是接受不了,那个一直笑如春风,温润如玉的四哥,骨子里却是个这般阴险狠毒之人。 =":" &;&;&;&;“其实,从上次血测时,他故意作假,欺骗所有人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了,四哥并不是如表面所看到的这般。” =":" &;&;&;&;年逸汐黯然的低下头,四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 &;&;&;&;看着年逸汐落寞的神色,年逸绝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他。 =":" &;&;&;&;或许这么些年来,他对九弟的保护是错的?! =":" &;&;&;&;他应该早点让九弟看清,这个帝王之家的无情与残忍?! =":" &;&;&;&;“小九,什么都别想了,七哥准备进宫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 &;&;&;&;年逸绝便是安慰着年逸汐,让他没再胡思乱想了。 =":" &;&;&;&;“恩,七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 &;&;&;&;不管怎么说,父皇也是宠爱着我,或许还能帮七哥说下好话。” =":" &;&;&;&;年逸汐在心里这般想着,却也是叹了口气。 =":" &;&;&;&;不明白,这何父皇会待七哥这般的冷漠。 =":" &;&;&;&;“那就走吧!” =":" &;&;&;&;年逸绝深呼了一口气,便是这般的说道。 =":" &;&;&;&;此次进宫,又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形,他心里也是没底。 =":" &;&;&;&;“父皇,你会相信我吗?!” =":" &;&;&;&;年逸绝在心里默默的说道,便是带着年逸汐和无影进了宫…… =":" &;&;&;&;-----------------------------繁华落碧----------------------------- =":" &;&;&;&;“父皇,依儿臣看,七弟这个时候,应该在来宫里的路上了。越是做错了事,七弟便是装得越镇定,想来骗取您的信任!” =":" &;&;&;&;年逸寒这般的对着年逐舜分析道,年逐舜却是不悦的皱了下眉心。 =":" &;&;&;&;这么些年来,年逸寒的性子,他自是明白。 =":" &;&;&;&;他的三个儿子,他其实比他们三个更了解他们。 =":" &;&;&;&;他不说,并不代表他心里不知。 =":" &;&;&;&;“老四啊,什么都别说了,父皇心里自有分寸的!” =":" &;&;&;&;年逐舜皱着眉头,揉了下眉心。一旁的年逸萱忙是过来替年逐舜揉着眉心。 =":" &;&;&;&;“父皇,七哥不是这种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拿祭祀台来做文章的!” =":" &;&;&;&;年逸萱倒是替年逸绝说着好话。 =":" &;&;&;&;“萱儿,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人骗!” =":" &;&;&;&;一旁的皇后却是不悦的骂了睥逸萱一句。 =":" &;&;&;&;“好了,别争了!” =":" &;&;&;&;年逐舜不耐烦的吼了皇后一句:“皇后,自古后宫不得干政,你和萱儿先回去吧!” =":" &;&;&;&;年逐舜冷声的说道。皇后和年逸萱只好退了去。 =":" &;&;&;&;“皇上,七爷来了!”皇后走后没多久,小太监便是前来禀报。“ =":" &;&;&;&;小德子,宣七王爷大殿上见,令去把所有一品大臣都召来大殿上。朕有要事要谈!” =":" &;&;&;&;年逐舜便是匆匆往大殿上赶去,一边这般的吩咐着小太监。 =":" &;&;&;&;“喳!”小太监自是不敢怠慢的忙是退下。 =":" &;&;&;&;“老七,你应该知道了,祭祀台一事,老四已经查清楚是你做的了吧!” =":" &;&;&;&;殿台上,年逐舜高高在上的威严的质问着年逸绝。 =":" &;&;&;&;“回父皇,祭祀台的事,与儿臣无关。四哥若是查出来是儿臣做的,那证据呢?!” =":" &;&;&;&;年逸绝便是失口否认道,他没有做的事,谁都别想诬陷他。 =":" &;&;&;&;“把证据呈上!” =":"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是让得小太监将证据递到年逸绝的面前。 =":" &;&;&;&;年逸绝看着小太监端着的盒子里呈现的一块似铁片一般的碎片。不解的看向年逐舜。 =":" &;&;&;&;“老七,你仔细看看这铁片上的纹路!” =":" &;&;&;&;年逐舜低沉着声音,有些痛心的这般说道。 =":" &;&;&;&;年逸绝听到年逐舜的提点,这才仔细观看着铁片上的纹路。 =":" &;&;&;&;果不其然,铁片上的纹路和杀害黑山寨的黑衣人的暗器上的纹路一样,都是车池国的图腾。 =":" &;&;&;&;“朕倒是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池儿是车池国的。” =":" &;&;&;&;想起年逸绝的母妃,年逐舜神色也是变得忧伤,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 &;&;&;&;“父皇,您要保重身体啊!” =":" &;&;&;&;年逸寒忙是贴心的嘱咐着年逐舜。 =":" &;&;&;&;池儿便是年逸绝母妃的小名,是年逐舜一个人的专属昵称。 =":" &;&;&;&;“父皇已经赐死了母妃,还有什么资格这般唤着母妃的名讳?!” =":"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 =":" &;&;&;&;整个大殿的大臣们,皆是惊叹的震在了那里! =":" &;&;&;&;没想到年逸绝胆敢这般和年逐舜说话!一些年老的大臣皆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们亲眼见证了当年皇上和东宫娘娘轰轰烈烈的爱情,却也是遗憾的看到了这场爱情的陨落. =":" &;&;&;&;“放肆!老七,你竟也这样和朕说话!” =":" &;&;&;&;年逐舜也是龙颜大怒,手臂上更是青筋暴露。 =":"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忖度着年逐舜会怎样惩罚年逸绝。 ------------ 163老七,只好牺牲你了! &;&;&;&;“放肆!老七,你竟敢这样和朕说话!”. =":"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忖度着年逐舜会怎样惩罚年逸绝。 =":" &;&;&;&;年逸寒也是低着头,不敢做声。 =":" &;&;&;&;只是眼底的那抹得意暗敛,心里也是抱着一股看好戏的心态。 =":" &;&;&;&;“父皇,悉怒啊!七哥只是思念他的母妃罢了!拿” =":" &;&;&;&;年逸汐忙是出声替年逸绝说着好话,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 &;&;&;&;七哥怎么敢当面和父皇顶撞。 =":" &;&;&;&;孰不知,年逸绝是故意这般说的荇。 =":" &;&;&;&;他知道父皇对母妃还有感情,不然这么些年来,虽然对自己冷漠,但也从没在衣食住行方面亏待过自己。 =":" &;&;&;&;虽然此时的父皇是盛怒之下,但是自己的这番话,却也是唤起了父皇对母妃的回忆。 =":" &;&;&;&;只要父皇对母妃还有感情,自己今天便还是有希望搏回父皇的信任。 =":" &;&;&;&;听到年逸汐的话,年逐舜这才缓了缓神。 =":" &;&;&;&;只是眼底的那抹伤痛却是那般的明烈,大臣们皆是叹了口气,不敢出声。 =":" &;&;&;&;“老七,你还没回答朕,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母妃是车池国的?!” =":" &;&;&;&;年逐舜缓缓的问道,便是不再在年逸绝面前,唤她母妃的名讳。 =":" &;&;&;&;大臣们又是愣了一下,他们都只知道东宫娘娘是某个小国家的公主,却是不知道这个国家便是车池国。 =":" &;&;&;&;车池国虽然国小,却是富饶发达,而且这个远古的族落,神秘而梦幻。 =":" &;&;&;&;关于这个国家的传闻也是数不尽数。 =":" &;&;&;&;“儿臣并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是车池国的!” =":" &;&;&;&;年逸绝冷声的否认道,这是宫里的秘闻,那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 &;&;&;&;继而年逸绝又是冷眼的斜看着年逐舜,厉声的质问着: =":" &;&;&;&;“难道儿臣就不能知道自己母妃的事情吗?!儿臣也有权力知道!” =":" &;&;&;&;年逸绝并没有直接回答年逐舜的话,而是这般的反问道。 =":" &;&;&;&;年逐舜握着龙椅的手一用力,黄金做的龙椅的手柄处,便是化成碎片。 =":" &;&;&;&;“咔嚓!” =":" &;&;&;&;响烈的破碎声在大殿上方久久回响。 =":" &;&;&;&;黄金碎片溅在一旁的小太监的脸上,小太监早已吓得不屁滚尿流了。 =":" &;&;&;&;忙是跪下:“皇上悉怒!” =":" &;&;&;&;底下的大臣们也是忙跪下恳求道:“皇上悉怒啊!” =":" &;&;&;&;年逸绝却是没有下跪,仍是不屈的盯着年逐舜。 =":" &;&;&;&;“池儿。” =":" &;&;&;&;年逐舜缓缓闭上眼睛,喃喃着年逸绝母妃的名讳。 =":" &;&;&;&;那个被他一直藏在心里的人,那个他从不让人提起的名字。 =":" &;&;&;&;可是每次看到年逸绝,都会揭起心底的那道伤疤。 =":" &;&;&;&;年逐舜想起池儿临死前的那道眼神:“舜,你最终还是不肯相信我是吗?! =":" &;&;&;&;我会在地狱里等你,等你的后悔,等你带着比我更重的痛下地狱!哈哈哈哈!” =":" &;&;&;&;池儿凄厉的笑在耳边不停的回响着。 =":" &;&;&;&;年逐舜眉心紧皱着,底下的大臣们,皆是跪着,不敢起身。 =":" &;&;&;&;“父皇,保重身体要紧啊!” =":" &;&;&;&;年逸寒也是跪着这般的劝谏着年逐舜。 =":" &;&;&;&;心里却是暗自冷笑,老七,倘若你想要靠你母妃来搏父皇的情意,那你这算盘就打错了。 =":" &;&;&;&;你提谁都不能提你母妃,那个让得父皇戴绿帽子的女人。 =":" &;&;&;&;你一提你母妃,便是在提醒着父皇,你不是父皇的儿子。 =":" &;&;&;&;而是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偷、情生下来的! =":" &;&;&;&;“老七,这铁片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 &;&;&;&;年逐舜顿了顿,便是冷声的问着年逸绝。 =":" &;&;&;&;“这铁片是什么东西?就凭一块铁片就要治儿臣的罪?!” =":" &;&;&;&;年逸绝也是冷声的问着年逐舜,这点上面,他们倒是相似, =":" &;&;&;&;都是这般的高傲,都是这般的冷峻。 =":" &;&;&;&;“这是在祭祀台的废墟里找到的碎片,是火弹炮炸开来的碎片! =":" &;&;&;&;你就将火弹放在祭祀台的夹缝里,然后引燃火弹,才造成祭祀台的倒塌! =":" &;&;&;&;而这铁片上的纹路,便是能证明这火弹是你放上去的!就是想造成意外,炸死我和挽歌!” =":" &;&;&;&;年逸寒便是出声这般的解释道。 =":" &;&;&;&;年逸绝看着年逸寒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 &;&;&;&;这出戏,他演得真好! =":" &;&;&;&;“就凭一块铁片,就凭铁片上的这些纹路,便是推断出祭祀台是本王指使的?!四哥,你断案都是这般的草率吗?!” =":" &;&;&;&;年逸绝冷笑着盯着年逸寒说道,眼底的哂笑让得在场的人都是后背一阵阴冷。 =":" &;&;&;&;“而且这些纹路,本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车池国。 =":" &;&;&;&;若不是父皇提起,本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本王的母妃是车池国的人。说不定,这辈子本王都不会知道!” =":"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红着一双眼看向年逐舜,眼底的悲痛同样不言而寓。 =":" &;&;&;&;“父皇,我们都是您的儿子,会何您却会独独对我一人这般的冷漠!” =":" &;&;&;&;年逸绝在心底这般的质问道,这么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 &;&;&;&;可是并不代表,自己不会悲痛。 =":" &;&;&;&;年逐舜却是偏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的眼睛。 =":" &;&;&;&;第一次,他在这个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的儿子眼里,看到了这么悲痛的神情。 =":" &;&;&;&;这些年来,尽管自己留下了他。却还是无法将他当成已出一般。 =":" &;&;&;&;其实这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老七啊! =":" &;&;&;&;“父皇,你要相信七哥,七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 &;&;&;&;年逸汐见年逐舜心里有些动摇,便是趁热打铁的进谏道: =":" &;&;&;&;“七哥根本就不知道车池国这一回事,说不定是车池国的余孽做的!” =":" &;&;&;&;“不可能,车池国的余孽若想复国,当年就应该复国了,怎么隔了这么多年后才出现?!” =":" &;&;&;&;年逸寒却是马上的否认着年逸汐的话,一边警告着年逸汐: =":" &;&;&;&;“老九,这朝中大事,你有很多都不懂,别在这里插嘴!” =":"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难道他们就不能等羽翼丰富了再报仇?! =":" &;&;&;&;本王虽然爱玩,但也是王爷,也是一品大臣,这朝中的大事,本王自然有资格管!” =":" &;&;&;&;年逸汐毫不畏惧的盯着年逸寒说道,他也是坚定的表明着自己的立场,一定要和年逸绝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 &;&;&;&;“父皇,若这铁片还不足以证明老七便是幕后指使,儿臣还有人证,可以证明这祭祀台的事,就是老七做的!” =":" &;&;&;&;见年逸绝不肯承认与车池国的关系。年逸寒便是这般的进谏着。“皇上,臣觉得此事不是七爷做的!”. =":" &;&;&;&;一位坚定的声音却是从大臣里面传了出来。 =":" &;&;&;&;年逸绝回头一看,却是发现古洱一脸坚定的说道。 =":" &;&;&;&;年逸绝有些感激的看了古洱一眼,古洱也是回了他一个信任的眼神。 =":" &;&;&;&;“臣自幼便是跟随七爷征战。七爷第一次上战场是五岁,臣第一次上战场是七岁,当时王爷才六岁。 =":" &;&;&;&;可是王爷所表现出来的魄力与勇气,却是让得一些老臣都是自愧不如! =":" &;&;&;&;咱们苍月国能有今天这般广阔的领土,能有今天这般安定的生活。 =":" &;&;&;&;都是七爷率部队苦苦打拼出来的! =":" &;&;&;&;七爷身上受了多少伤,没人数得清。 =":" &;&;&;&;七爷为了咱们苍月国,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去做毁掉祭祀台这种事?! =":" &;&;&;&;臣恳请皇上收回城里的兵力,这些部队,是应该用在战场上的,而不是浪费在起内斗这种事情上!” =":" &;&;&;&;古洱铮铮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着。 =":" &;&;&;&;这大殿上,胆敢这般和年逐舜说话的,除了年逸绝,便只有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古洱了! =":" &;&;&;&;“恳请皇上收回京城里的军队!” =":" &;&;&;&;古洱跪了下来,再次强调着。 =":" &;&;&;&;古洱这般一带头,所有的大臣们也皆是跪下恳求着: =":" &;&;&;&;“恳请皇上收回京城里的军队!” =":" &;&;&;&;年逐舜听到古洱的话,也是有些动容。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是多了一份柔和与怜爱。 =":" &;&;&;&;年逸绝别过脸去,不去看年逐舜。 =":" &;&;&;&;这是第一次,他在父皇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父亲应有的眼神。 =":" &;&;&;&;这是自己盼了这么多年,小时候,做梦都梦到父皇抱着自己。 =":" &;&;&;&;就像他无数次抱起四哥和九弟一般。可是现在他却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 =":" &;&;&;&;年逐舜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年逸绝面前。 =":" &;&;&;&;这个儿子,是啊,五岁的时候,他便把他送去了战场。 =":" &;&;&;&;让他跟着萧将军在战场上拼杀。 =":" &;&;&;&;这么些年来,这个儿子也是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 =":" &;&;&;&;九岁的时候,萧将军战死沙场。 =":" &;&;&;&;年逸绝半夜一个人冲进敌营,杀光了一个营的所有人,将吊着的萧将军的尸首背了回来。 =":" &;&;&;&;从那以后,九岁的老七便是接管了萧将军的职位。 =":" &;&;&;&;硬是将苍月国开拓了这般宽阔的领土。 =":" &;&;&;&;年逐舜仔细的端详着年逸绝,第一次,他这样仔细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儿子。 =":" &;&;&;&;老七真的长大了,眉宇间的冷峻与高傲倒是与自己有着九分的相似,甚至要更甚。 =":" &;&;&;&;冷峻的眼睛,像极了他的母妃,当初自己便是掉入了他母妃的这双清澈纯净的眼神里。 =":" &;&;&;&;年逐舜将手轻轻拍在年逸绝的肩膀上,年逸绝身子猛的一僵,他不习惯年逐舜这般亲近的碰触。 =":"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身子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没有动。 =":" &;&;&;&;年逐舜轻轻褪去年逸绝的上衣。 =":" &;&;&;&;年逸绝愣了一下,没想到年逐舜会是脱掉他的衣物。 =":" &;&;&;&;而后面的所有大臣们,更是愣在了那里。 =":" &;&;&;&;年逸汐也是睁大眼睛,心痛的看着年逸绝的后背。 =":" &;&;&;&;年逐舜绕到年逸绝的背上,盯着他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后背。 =":" &;&;&;&;那里新伤旧伤,疤痕上又堆加着疤痕。 =":" &;&;&;&;有些伤痕隐约可以看出是很多年前的,却依然狰狞的在背上,伴着年逸绝一路成长。 =":" &;&;&;&;“这里是怎么弄的?!” =":" &;&;&;&;年逐舜皱着眉头,看着年逸绝胸口那道挽歌刺上去的伤。 =":" &;&;&;&;那里的疤痂都还没硬,应该是今天才弄上去的。 =":" &;&;&;&;“翼翎国的轩辕禹,想在苍月国暗杀慕容清,刚好被儿臣看到。免不了一场恶战,这伤,就是那样弄上去的!” =":" &;&;&;&;年逸绝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只是不经意刮了道口子一般。 =":" &;&;&;&;可是众人却还是能从中想象出是一场多么激烈的恶战。 =":" &;&;&;&;“轩辕禹!” =":" &;&;&;&;年逐舜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盛怒的从牙关里挤出这个名字。 =":" &;&;&;&;竟敢在苍月国这般恣肆的想要杀害慕容清! =":" &;&;&;&;年逸绝淡淡的看着年逐舜,第一次,父皇会为自己的受伤而这般盛怒。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温暖的。 =":" &;&;&;&;“父皇,这祭祀台一事?!” =":" &;&;&;&;年逸寒见年逐舜转移了话题,便是提醒着年逐舜。 =":" &;&;&;&;“朕心里自是有数!” =":" &;&;&;&;年逐舜却是抬手打断了年逸寒的话,只是看向年逸寒的眼神里,暗藏着一抹失望。 =":" &;&;&;&;现在翼翎国这般猖狂,他还有心思在这里起内哄吗?! =":" &;&;&;&;年逐舜轻轻替年逸绝穿上衣服,眼底的怜爱让得年逸绝有些受宠若惊。 =":" &;&;&;&;年逸绝还是那样平淡的任由年逐舜替自己穿着衣裳。 =":" &;&;&;&;只是袖口下的手掌却是紧紧握着,显示着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与澎湃。 =":" &;&;&;&;年逸汐有些欣慰的看着父皇替七哥穿上衣服,看来古洱的话还是有效果的。 =":" &;&;&;&;古洱也是眼眶有些温润的看着一脸慈祥的年逐舜。 =":" &;&;&;&;他和七爷一同征战多年,自是明白七爷心里的期冀。 =":" &;&;&;&;七爷做了这么多事,无疑是想得到年逐舜的认可与赞许。 =":" &;&;&;&;现在皇上这样做,想来是能够化解了七爷心里的那块坚冰了吧! =":" &;&;&;&;“老七,关于你母妃的事情,总有一天,朕会告知你的!” =":" &;&;&;&;年逐舜替年逸绝穿好衣裳后,便是拍着他的肩膀,这般的嘱咐道。 =":" &;&;&;&;年逸绝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却是心细的听到年逐舜说的是“朕”,而不是“父皇”。 =":"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不知道父皇是一时口误,还是隐瞒了些什么事情。 =":" &;&;&;&;“父皇,儿臣和挽歌差点葬身祭祀台,还有您的孙子们也是如此,这事一定要根查到底!” =":" &;&;&;&;年逸寒不死心的这般的说道,年逐舜却是皱着眉头,不耐的说道: =":" &;&;&;&;“老四,朕将这事交予你来办,你看你却办成什么样子,闹得人心惶惶不说。还出兵扰乱百姓的生活!这事,你继续去查!这次,等语气确凿了再做决定!” =":" &;&;&;&;年逐舜冷声的瞪了年逸寒一眼,便是这样责备道。 =":" &;&;&;&;年逸寒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 &;&;&;&;只是袖口下的掌心却是紧握着,手背上青筋都是暴露了出来! =":" &;&;&;&;“老七。”年逐舜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有些犹豫,却还是叹了口气. =":" &;&;&;&;毕竟年逸寒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天下必然是老四的。 =":" &;&;&;&;只是在老四登基之前,自己这个做父皇的,得为他扫清所有的障碍吧! =":"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清冷的看着年逸绝,心里暗叹着, =":" &;&;&;&;老七,只好牺牲你了, =":"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冷声的下旨着。 ------------ 164年逸绝,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死,咱们一起死![vip] &;&;&;&;年逐舜清冷的看着年逸绝,心里暗叹着,老七,只好牺牲你了,便是冷声的下旨道. =":" &;&;&;&;“翼翎国在苍月国嚣张恣意,朕下旨,进攻翼翎国,明日起,老七带领三万精兵出征疆关口!” =":" &;&;&;&;年逐舜冷声的这般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感情可言。 =":" &;&;&;&;“父皇,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 &;&;&;&;年逐舜话音刚落,年逸汐便是出声反对道拿。 =":" &;&;&;&;这疆关口本便是险要的赛道。全是高山险道,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凶名。 =":" &;&;&;&;三万精兵,才三万的精兵!这不是让七哥去送死吗?! =":" &;&;&;&;年逸绝冷笑了一下,他刚还天真的感动了一把荇。 =":" &;&;&;&;却没想到,这关怀下面是暗藏着杀机。 =":" &;&;&;&;“父皇,你就这么容不得儿臣吗?硬要将儿臣往死路上去逼!三万精兵,一场仗都不够打啊!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便是能全军覆没啊!” =":" &;&;&;&;年逸绝在心底这般的怒吼着,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惊动。 =":" &;&;&;&;“儿臣领命!”年逸绝冷冷的应答着。 =":" &;&;&;&;“七哥,不能去!” =":" &;&;&;&;年逸汐那几乎带着哭喊的声音却是在大殿上凄凉的响了起来! =":" &;&;&;&;为何父皇要这般的置七哥于死地?!虎毒都不食子啊! =":" &;&;&;&;年逸汐看向年逐舜的目光里,全是失望与憎恨! =":" &;&;&;&;年逐舜甚至不敢去与年逸汐的目光对视。 =":" &;&;&;&;只是在心里暗自感慨。汐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父皇的苦心的! =":" &;&;&;&;这苍月国的天下,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啊! =":"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 &;&;&;&;年逸绝这般回答着年逸汐,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年逐舜。 =":" &;&;&;&;年逐舜却不敢与年逸绝对视,那凛冽的眼神,让得他无地自容。 =":" &;&;&;&;“皇上,臣有一个恳求,还望皇上答应!” =":" &;&;&;&;年逸绝生疏的唤着年逐舜为“皇上”,也不自称“儿臣”了。 =":" &;&;&;&;听到年逸绝改变了称呼,年逐舜心里也是一痛,仿佛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再次丢失一般。 =":" &;&;&;&;年逐舜缓慢的迈着步伐走向龙椅处,每上一道台阶,都心里是一痛。 =":" &;&;&;&;他对年逸绝的感情,真的只是仇人吗?! =":" &;&;&;&;这么多年来,真的没有半分感情可言吗?! =":" &;&;&;&;年逐舜沉重的迈着脚步,只觉得这天下最高的位置,他坐得是那么的累。 =":" &;&;&;&;池儿,没有了你,朕独享这天下又有何意义?! =":" &;&;&;&;终于不知走了多久,年逐舜才是走到龙椅处,双手撑在龙椅的把手上,年逐舜这才是坐了下来。 =":" &;&;&;&;看着年逸绝那清冷的面容,说道:“有什么要求,你都说出来吧!” =":" &;&;&;&;年逸绝看了古洱一眼,这才是说道: =":" &;&;&;&;“多年来,古洱将军都是随着本王一同在战场上厮杀。本王也因此打了不少败仗。都是因为古洱配合不到位的原因。所以这次,臣恳请皇上,不再让古洱随同!” =":" &;&;&;&;听到年逸绝的话,古洱眼底是一片动容。 =":" &;&;&;&;年逸绝表面上是在抱怨自己不会行军打仗,害得他吃了不少败仗。 =":" &;&;&;&;可实际上却是在保他一命,因为去了便是再也回不来了。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 =":" &;&;&;&;“七爷,古洱誓死追随!恳请皇上让古洱随七爷一同出征!” =":" &;&;&;&;古洱却是不理会年逸绝替自己的安排,硬要一意孤行的随年逸绝一同出征。 =":" &;&;&;&;年逸绝喉头上下动了下,却依然是立场坚定的不让古洱跟随自己。 =":" &;&;&;&;“古洱,你想让本王再次吃败仗是吗?自从你跟了本王,本王每一次打仗不都是险胜。本王已经厌倦了和你一起合作的日子了!你明白吗?!本王不厌倦和一起合作了!” =":" &;&;&;&;年逸绝不顾古洱的面子,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对着古洱大声的骂道。 =":" &;&;&;&;他了解古洱这人,只有这样,才能断绝古洱想要和自己一同去送死的心! =":" &;&;&;&;古洱是难得的将才,这么多年来,自己行兵的战略,他也是学到了八成。 =":" &;&;&;&;有古洱坐阵,就算自己战亡了,苍月国也还是有足够的能力和翼翎国相抗衡的! =":" &;&;&;&;“七爷,古洱也知道,此行凶险难测,生死未卜。可是古洱愿意誓死追随七爷,请七爷成全古洱!” =":" &;&;&;&;听到古洱这般信誓旦旦的话,年逸绝也是一阵动容。 =":" &;&;&;&;可是这苍月国,不能没有古洱啊! =":" &;&;&;&;“古洱,最后听本王一次,若本王不幸战死沙场了!至少苍月国还有你,能够撑起一片天,其他人,本王不放心。就算本王最后的请求,好吗?!” =":" &;&;&;&;年逸绝用得传言的功能,这段秘话,整个大殿上,只有古洱一个人能够听到。 =":" &;&;&;&;古洱愣了下,只好无奈的对着年逸绝点点头,只是心里却是暗自打定一个主意。 =":" &;&;&;&;“古洱,这次你就不用去了!” =":" &;&;&;&;年逸绝见古洱终于是同意了,便是轻轻的对着古洱说道。 =":" &;&;&;&;“七爷,那你自己保重!” =":" &;&;&;&;古洱这次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不同年逸绝一起去疆关口。 =":" &;&;&;&;“老七,你现在便回去点兵吧!明天清晨就出发!要快,轩辕禹暗杀慕容清失败后,可能现在已经回去翼翎国了。你必须赶在他点兵之前,赶往疆关口!” =":" &;&;&;&;年逐舜冷静的分析道,便是安排着年逸绝明天就前往疆关口。 =":" &;&;&;&;“是!”年逸绝冷声的应道,也不告退,便是转身离了去。 =":" &;&;&;&;一干大臣,看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 &;&;&;&;这位让得所有人,不论资质深浅都是钦佩的王爷,却是又得被逼上的战场。 =":" &;&;&;&;年逸汐怨恨的盯着年逐舜,想起五年前,四哥和七哥一同上战场。 =":" &;&;&;&;父皇给四哥办了一场浩大的欢送会。可是每次七哥上战场,父皇连送都不送,甚至仿佛希望七哥战死在沙场上一般。 =":" &;&;&;&;年逸汐不满的瞪了年逐舜一眼,便也是招呼都不打,便跟随年逸绝离了去…… =":" &;&;&;&;----------------------------繁华落碧--------------------------- =":" &;&;&;&;“什么?!明天就去疆关口?!” =":" &;&;&;&;无影听到年逸绝的话,便是腾的站了起来。 =":"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五年前,那场战争,他还清楚的记得,他们中了埋伏,七爷掉入了悬崖。 =":" &;&;&;&;回来后,七爷便是脑袋受到重创。“去点兵吧!三万人员,很快便是能点完了!等下还得去见挽歌一面。或许这次,真的是很难有命回来了!”. =":" &;&;&;&;年逸绝拿起兵符,细细的摸着兵符上被磨掉的纹路,这般的感慨道。 =":" &;&;&;&;若是以前,没命回来,便没命回来。 =":" &;&;&;&;可是现在,他放不下挽歌啊! =":" &;&;&;&;他许了她今生之约,却在中途又得抛下她自己先走一步了! =":" &;&;&;&;“王爷!” =":" &;&;&;&;无影却是抓住年逸绝抚着兵符的手。沉重的对着年逸绝说道: =":" &;&;&;&;“三万人员,简直就是去送死啊!与其去送死!还不如放手一搏!” =":" &;&;&;&;说道这里,无影顿了下,便还是将心里那个想法给说了出来:“王爷!谋朝吧!” =":" &;&;&;&;“咔嚓!” =":" &;&;&;&;兵符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一道细小的裂缝也是从兵符里碎裂开来。 =":" &;&;&;&;年逸绝因太紧张,而导致握着兵符的手也是用力过猛,将兵符握出了一条细小的缝。 =":" &;&;&;&;“不能!”年逸绝轻轻的摇摇头。 =":" &;&;&;&;无影却是进一步的劝谏道:“王爷,别再犹豫了,再犹豫,挽歌就是年逸寒的了,这天下也是年逸寒的了,这三万随您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又是得白白牺牲了! =":" &;&;&;&;王爷,再犹豫,所有你想保护的人,都是保护不了了!” =":" &;&;&;&;无影用挽歌来作诱饵,想让年逸绝同意谋朝。 =":" &;&;&;&;年逸绝紧紧握着兵符,此时的兵符,却是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 &;&;&;&;“七哥,我们三个兄弟,真的到了得互相残杀的地步了吗?” =":" &;&;&;&;年逸汐悲痛的神色在年逸绝面前浮起。 =":" &;&;&;&;“年逸绝,这一次,我无条件的相信你 =":" &;&;&;&;年逸绝,今生今世,只换一句无悔!” =":" &;&;&;&;挽歌坚定的眼底满是柔情。 =":" &;&;&;&;“老七,生死,各安天命吧!” =":" &;&;&;&;年逐舜那一声叹惜也是在年逸绝的脑海里重重的捶下。 =":" &;&;&;&;年逸汐与挽歌的神情在年逸绝脑袋里交织变幻着,中间还夹杂着年逐舜那冷漠无情的表情。 =":" &;&;&;&;年逸绝依然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兵符,在要不要谋朝这一决策中痛苦矛盾着。 =":" &;&;&;&;“王爷,要不就带着挽歌和这三万兵队一起去疆关隐居起来。那里偏远,年逐舜也管不到那么多。” =":" &;&;&;&;无影又是继续劝谏道,不管哪条路,都要比年逸绝去攻打疆关口这种送死的方式要好得多。 =":" &;&;&;&;“挽歌还要替弦夜报仇呢!这个时候,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太为难她了!” =":" &;&;&;&;年逸绝却是这般悉心的替挽歌考虑道。 =":" &;&;&;&;黑山寨的事情,一直都是挽歌心里的一个结。 =":" &;&;&;&;黑山寨的仇一天不报,挽歌便是一天不会安心。 =":" &;&;&;&;“王爷,不要再有这么多顾虑了,想得越多,就越受到束缚!” =":" &;&;&;&;无影只得无奈的劝谏着,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有无极门,百花楼只是无极门的一个分支。 =":" &;&;&;&;年逸绝手里的兵符可以调动十万兵力,若是用这十万兵力,再加上无极门的实力。今晚便是能够谋朝了! =":" &;&;&;&;“不行,谋朝弑父这种事,我做不出!” =":" &;&;&;&;年逸绝还是摇了摇头,拒绝道。 =":" &;&;&;&;年逸绝脑海里浮现出挽歌清澈的眼神,想起挽歌对着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 &;&;&;&;最终年逸绝还是坚定的握着兵符:“不能谋朝,挽歌也一定不希望我为弑父夺权,不能让挽歌失望!” =":" &;&;&;&;年逸绝便是打定主意,不管前方疆关会面临着什么,他都要去!并且还要活着回来。 =":" &;&;&;&;以前那么多次仗,他都险胜了。 =":"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是要拼一把! =":" &;&;&;&;“无影,你先去点兵,记住,只点三万,别贸然行动!我先去找挽歌!” =":" &;&;&;&;年逸绝将兵符扔给无影,便是出了门去。 =":" &;&;&;&;此时,他想在离开之前,再去看挽歌一眼。 =":" &;&;&;&;---------------------------繁华落碧----------------------- =":" &;&;&;&;“明天就走,这么赶?!” =":" &;&;&;&;挽歌听到年逸绝这般回答,也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 &;&;&;&;“年逸绝,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好吗!?我等你继续带我离开!” =":" &;&;&;&;挽歌扑到年逸绝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心里也是一阵恐慌。 =":" &;&;&;&;“挽歌,如果我自私一点,现在就带你离开,我们隐居到疆关口某个偏远的地方,你愿意随我一同离开吗?!” =":" &;&;&;&;年逸绝却是突然这般的问着挽歌,眼底的期冀与渴求让得挽歌不敢直视。 =":" &;&;&;&;“年逸绝。” =":" &;&;&;&;过了许久,挽歌才慢慢的唤了句年逸绝的名字。 =":" &;&;&;&;“你知道弦夜对我的恩情的!一天不找到弦夜的尸体,一天不替黑山寨的人报仇,我是不能离开的!” =":" &;&;&;&;挽歌艰难的说着这句话,她很想随年逸绝离开。抛下所有的离开。 =":" &;&;&;&;可是黑山寨的事情,她不能不管! =":" &;&;&;&;年逸绝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 &;&;&;&;他有些后悔,对着挽歌说这些话。 =":" &;&;&;&;明知道挽歌会为难,会很难做决定。可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 &;&;&;&;他想知道,在挽歌心里,到底是弦夜重要些,还是自己要重要?! =":" &;&;&;&;“我明白了。”年逸绝有些落寞的这般喃喃着。 =":" &;&;&;&;挽歌见年逸绝不悦了,便是在他怀里蹭了蹭。 =":" &;&;&;&;“年逸绝,吃醋了?!” =":" &;&;&;&;挽歌嬉笑着打趣道,年逸绝还是板着一张脸,不说话。 =":" &;&;&;&;“弦夜救过我,又收留了我,还鼓励我将孩子们生下来,可以说我这条命,是弦夜给的!我不能不管黑山寨的人!年逸绝,你能理解吗?” =":" &;&;&;&;挽歌提起弦夜,心里还是一阵的难过。 =":" &;&;&;&;想起连个替弦夜收尸的人都没有,心里便是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 &;&;&;&;“挽歌,我明白的,真的明白!” =":"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 &;&;&;&;“年逸绝,明天就要出征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吧!你快回去忙吧!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直到你平安回来!” =":" &;&;&;&;挽歌定定的看着年逸绝,眼神里满是坚定。 =":" &;&;&;&;“挽歌,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不肯松手。 =":" &;&;&;&;挽歌便也是反身紧紧的抱着年逸绝,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着。 =":" &;&;&;&;过了许久,年逸绝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挽歌看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这才是喃喃的说道:. =":" &;&;&;&;“年逸绝,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死,咱们死在一起!” =":" &;&;&;&;转身离去的年逸绝,没有看到挽歌眼底的坚定和那抹狡黠。 =":" &;&;&;&;一个大胆的主意便是在挽歌脑海里出现。 ------------ 165真想就在这书房将挽歌给吃了![vip] &;&;&;&;转身离去的年逸绝,没有看到挽歌眼底的坚定和那抹狡黠。一个大胆的主意便是在挽歌脑海里出现. =":" &;&;&;&;“四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 &;&;&;&;挽歌来到年逸寒的书房,端着一个装着参汤的壶。 =":" &;&;&;&;“挽歌,你怎么来了?!” =":" &;&;&;&;年逸寒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给自己盛汤的挽歌,忙是站起身来,扶着挽歌坐下拿。 =":" &;&;&;&;“你身子还不舒服,怎么不早点休息?!” =":" &;&;&;&;年逸寒有些责备的怪着挽歌,想起她月事还在来,便是催促着她早点去休息。 =":" &;&;&;&;挽歌拿出一只小碗,将参汤从壶里勺到碗里荇。 =":" &;&;&;&;神情那般专注认真,烛光打在挽歌脸上,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楚。 =":" &;&;&;&;年逸绝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贤惠温婉的侧脸,是这烛光太过梦幻了吧?! =":" &;&;&;&;怎么自己会有种做梦般的感觉,而且仿佛这梦随时都会惊醒一般。 =":" &;&;&;&;“如果是在做梦,那就让这个梦能够长一点吧!” =":"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的想着,盯着挽歌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 &;&;&;&;若不是挽歌月事来了,他真想就在这书房将挽歌给吃了! =":" &;&;&;&;“睡不着,所以就过来看看四爷。” =":" &;&;&;&;挽歌轻柔的说道,一脸的风轻云淡。 =":" &;&;&;&;“老七明天就要出征了,父皇将老七的所有事情都交予我来办,有些政务我还没熟,所以今天可能得到很晚了。挽歌,你不要陪我了。” =":" &;&;&;&;年逸寒扬了扬手里的奏折,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 =":" &;&;&;&;父皇的这个决定,连年逸寒都是有些吃惊。 =":" &;&;&;&;将本来年逸绝处理的政务,都交给自己。 =":" &;&;&;&;这意思,很明显,父皇是向自己暗示,这储君之选,非自己莫属。 =":" &;&;&;&;看着年逸寒得意的神情,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脸去。 =":" &;&;&;&;“四爷,臣妾有一事相求。” =":" &;&;&;&;挽歌将鸡汤递到年逸寒面前,便是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的请求。 =":" &;&;&;&;年逸寒眉毛挑了挑,勺着鸡汤的匙顿了下。 =":" &;&;&;&;年逸寒苦笑了一下,果真这汤喝得烫口啊!梦这么快就醒了吗? =":" &;&;&;&;“什么事情?!” =":" &;&;&;&;年逸寒握着汤匙的手有些颤抖,挽歌会提出什么样的请求? =":" &;&;&;&;“明天,我想带无忧和无边,还有黑山寨剩下的弟兄们回去。重建黑山寨!” =":" &;&;&;&;提起黑山寨,挽歌依然无法释怀,声音都是有些颤抖。 =":" &;&;&;&;“挽歌,你现在还身子不舒服,不要太劳累了。等过几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 =":" &;&;&;&;年逸寒松了口气,原来挽歌牵挂着的是黑山寨的事情啊。 =":" &;&;&;&;只不过,现在局势紧张,明天老七便要出征了。 =":" &;&;&;&;那是一条没有归期的路,谁也不知道,老七会不会谋朝。 =":" &;&;&;&;所以今晚他已经让萧然去部署兵队了。 =":" &;&;&;&;老七若是谋朝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 &;&;&;&;那他便能趁此对老七出兵,擒住老七,再顺道杀了父皇,假装是老七杀的。 =":" &;&;&;&;自己便是能够顺利登基,江山便是指日可待! =":" &;&;&;&;一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兴奋的睡不着。 =":" &;&;&;&;“挽歌明天就走,还望四爷能够体谅挽歌的心情!” =":" &;&;&;&;挽歌却是固执的一定要明天就去黑山寨。 =":" &;&;&;&;“可是孩子们,他们若是看到黑山寨这个样子,会接受得了吗?!你不是说这件事情,先不让无忧和无边知道的吗?” =":" &;&;&;&;逸寒诧异的问道,挽歌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 &;&;&;&;“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到了可以去承认这一切的地步了!” =":" &;&;&;&;挽歌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倒是一股自信。 =":" &;&;&;&;她的孩子,就必须足够坚强! =":"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啊!” =":" &;&;&;&;见挽歌这般坚定的说,年逸寒也只好无奈的应允着她。 =":" &;&;&;&;在她面前,自己总是最终妥协的那一个。 =":" &;&;&;&;爱情是两个人的战争,谁爱得多,谁就先输。 =":" &;&;&;&;所以总是自己去妥协,自己总是什么都依着她。 =":" &;&;&;&;是不是这般的纵惯,反而会让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 &;&;&;&;年逸寒微微的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这一次,就让她回黑山寨吧。 =":" &;&;&;&;这几天,肯定会局势不稳。回黑山寨反而是个更不错的选择。 =":" &;&;&;&;“谢四爷,我会小心的。” =":" &;&;&;&;挽歌又替年逸寒勺了一碗参汤,便是交待: =":" &;&;&;&;“深秋了,天冷,王爷记得多照顾好身体。臣妾先行告退了。” =":" &;&;&;&;听着挽歌平淡的关心,年逸寒却有点小小的知足。 =":"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珍惜那一丁点的好。这就是人心。挽歌偶尔表现出来的一丁点的关心,便是足以让得年逸寒激动不已。 =":" &;&;&;&;“挽歌,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慢慢的接受我了?!” =":" &;&;&;&;年逸寒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呢喃着。 =":" &;&;&;&;嘴角挂起一个开怀的微笑。挽歌,我等着和你一起坐拥这天下的那一天! =":" &;&;&;&;----------------------------------繁华落碧--------------------------------- =":" &;&;&;&;“挽歌,真的决定了吗?!” =":" &;&;&;&;仟漓看着收拾东西的挽歌,再次确认了一次。 =":" &;&;&;&;“嗯!” =":" &;&;&;&;挽歌轻声的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 &;&;&;&;“可是,你应该知道,年逸绝这次出征,很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 &;&;&;&;仟漓犹豫了一下,还是这般的提醒着挽歌。 =":" &;&;&;&;心里却是一阵稀嘘。感叹着他们两个的爱情路这般的坎坷。 =":" &;&;&;&;本以为年逸绝可以带挽歌离开,却发生了黑山寨这事。 =":" &;&;&;&;现在年逸绝又是被迫出征。三万兵队,连送死都不够啊! =":" &;&;&;&;“生死,各安天命吧!” =":" &;&;&;&;挽歌看着漆黑的夜色,自言自语的喃喃着。 =":" &;&;&;&;眼神闪亮坚定,不管前方是什么,只要有年逸绝共同相伴,她就有充分的勇气去坦然面对。 =":" &;&;&;&;“只要无悔今生,挽歌,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 =":" &;&;&;&;仟漓轻轻拍拍挽歌的肩膀,眼神也是闪烁着光芒。 =":" &;&;&;&;在挽歌身上,他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 &;&;&;&;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却是没得挽歌这般的勇敢,没得挽歌这般的执着。 =":" &;&;&;&;总有些东西放不下,所以才会造成如今的悲剧吧! =":" &;&;&;&;仟漓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他一定会竭力帮助挽歌,也算是给当初的自己一个交待吧! =":" &;&;&;&;“挽歌,你就放心的去吧!黑山寨有我呢!等你回来,一定会看到一个重新强大的黑山寨!”仟漓拍着胸膛向挽歌保证道. =":" &;&;&;&;挽歌感激的朝着仟漓笑着,眼眶有些湿润: =":" &;&;&;&;“仟漓,谢谢你,总是这般无条件的帮助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了!” =":" &;&;&;&;听着挽歌难得说着这么煽情的话,仟漓便是戏谑的说道:“不知道怎么感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吧!” =":" &;&;&;&;说着,仟漓便是欺身作势要去搂挽歌的腰。 =":" &;&;&;&;“没得个正经!” =":" &;&;&;&;挽歌白了仟漓一眼,便是一掌毫不留情的对着仟漓击去。 =":" &;&;&;&;“谋杀亲夫啊!” =":" &;&;&;&;仟漓忙是闪身躲开,掌风的余力将一旁的花瓶都是击碎了开来。 =":" &;&;&;&;仟漓装作后怕的捂着胸口,看着那化成粉末的花瓶。一边夸张的说道: =":" &;&;&;&;“天哪!太吓人了!挽歌你也太厉害了!一掌连花瓶都能击得粉碎!” =":" &;&;&;&;挽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在黑山寨,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是超群的。 =":" &;&;&;&;没想到下山后,碰到了年逸汐,年逸绝,仟漓这些武功好到变态的人。让得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菜鸟。 =":" &;&;&;&;“仟漓,教我几招吧!” =":" &;&;&;&;挽歌便是这般的对着仟漓说道,能学几招算几招。 =":" &;&;&;&;在疆关口谁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情况,还是让自己能力得心提升最是保险。 =":" &;&;&;&;“好吧!我先教你一招劈天掌!” =":" &;&;&;&;仟漓说着,便是一个马步扎稳,气沉丹田,便是运气将丹田里的真气从掌心里击了出来。 =":" &;&;&;&;挽歌也是努力的学着,这清冷的深秋,挽歌甚至是出了一身汗,也不觉得累! =":" &;&;&;&;夜色静谧,只隐约听到挽歌努力挥动手掌的声音,还有仟漓耐心的指导的声音…… =":" &;&;&;&;“七爷,时辰到了,走吧!想来挽歌姑娘不会来送你了!” =":" &;&;&;&;无影叹了口气,看着四处张望的年逸绝。 =":" &;&;&;&;便是这般劝说道,心里对挽歌也是一阵失望,怎么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来送七爷一程。 =":" &;&;&;&;“七弟,四哥在这里等着你凯旋的那一天!” =":" &;&;&;&;年逸寒拍拍年逸绝的肩膀,眼底的笑意让得人捉摸不透。 =":" &;&;&;&;“七爷,一定要平安归来,每一次你出征,都请记得,娉婷在府里等着你平安回来!” =":" &;&;&;&;娉婷面纱后面,已经是泪水磅礴。 =":" &;&;&;&;“娉婷,这是一纸休书,若是本王战死沙场,这王府所有东西都是你的。你将其她王妃们安顿好,便是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 &;&;&;&;年逸绝从怀里掏出一纸休书,递到娉婷面前。 =":" &;&;&;&;娉婷却是摇着头,不肯去接受。 =":" &;&;&;&;“不!娉婷不要!娉婷这辈子都是七爷的人!” =":" &;&;&;&;年逸绝却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休书强行的放到娉婷的手里。 =":" &;&;&;&;“老七,时辰到了,走吧!” =":" &;&;&;&;年逐舜看着这一幕,喉头上下动了下,有些动容。 =":" &;&;&;&;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年逸绝动身出发。 =":" &;&;&;&;“是!”年逸绝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最后看了后面的大道,空空一人,看来挽歌真的不会来了。 =":" &;&;&;&;年逸绝有些落寞的转过身去,便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 &;&;&;&;三万精兵随后跟着,每一个士兵的眼神里都是赴死的决然。 =":" &;&;&;&;他们是年逸绝亲自选的士兵,是年逸绝的死士。 =":" &;&;&;&;这一战,谁都知道,不成功,便成仁。 =":" &;&;&;&;看着整装有序的士兵。年逐舜心里叹了口气,老七是个带兵的奇才。 =":" &;&;&;&;老七越是优秀,年逐舜便越是要铲除他! =":" &;&;&;&;这苍月国的天下,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 =":" &;&;&;&;哪怕这个人,是池儿的孩子,都不可以! =":" &;&;&;&;年逐舜眼底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说到底,这天下,还是比女人要重要! =":" &;&;&;&;娉婷手握着休书,有些感激的看着离去的年逸绝。 =":" &;&;&;&;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皱着眉头的年逸寒,又是赶快转移开视线。 =":" &;&;&;&;像是思春的少女,看到心仪的男子,想看又不敢看。 =":"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离去,心里的一大块石头也是放松了下来。 =":" &;&;&;&;只要年逸绝一死,就再没有人能够和他抢挽歌了! =":" &;&;&;&;“主子,咱们已经出了京城了!” =":" &;&;&;&;影回过头来,看着城门,刚才从城门走过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思绪万千。 =":" &;&;&;&;“走吧!别再看了!” =":" &;&;&;&;年逸绝却是催促着无影出发,每次出征从这城门走过的时候。 =":" &;&;&;&;无影都是会感触蛮多,搞到年逸绝都有些受不了他这般多愁善感了!一行人便是整齐有序的离了去。 =":" &;&;&;&;----------------------------繁华落碧--------------------------- =":" &;&;&;&;“停!”年逸绝抬手让队伍停了下来。 =":" &;&;&;&;一边诧异的看向四周的丛林,难道年逸寒在这里,便是下了埋伏?! =":" &;&;&;&;可是这里离京城这般近,年逸寒就不怕被人发现?! =":" &;&;&;&;“什么人?出来!” =":" &;&;&;&;年逸绝冰冷的语气对着草丛后面喝道。 =":" &;&;&;&;“七爷!” =":" &;&;&;&;一道熟悉的声音便是从草丛里传了出来。 =":" &;&;&;&;紧接着,一道刚毅高大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年逸绝的面前。 =":" &;&;&;&;无数的人儿也是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没多久,便是汇成一道整齐的部队。 =":" &;&;&;&;“古洱!你这是做什么?!” =":" &;&;&;&;年逸绝有些愤怒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古洱,他不是说过了,叫他不要跟过去的吗?!他怎么又跟上来了?! =":" &;&;&;&;“王爷,臣等誓死追随王爷!” =":" &;&;&;&;古洱却是跪下来,这般的宣誓道。古洱一跪,后面的部队们也是跪了下来。 =":" &;&;&;&;“臣等誓死追随王爷!” =":" &;&;&;&;“誓死追随王爷!” =":" &;&;&;&;“誓死追随王爷!” =":" &;&;&;&;响亮的声音,齐整的从嗓门里吼出来。带着军人独有的嘹亮与洒脱。 =":" &;&;&;&;年逸绝不禁一阵动容,便是扶起古洱,对着所有士兵们说道: =":" &;&;&;&;“好!那就共赴疆关口,生死一搏!” =":" &;&;&;&;年逸绝举着剑,对着天空这般宣誓道。 =":" &;&;&;&;“生死一搏!” =":" &;&;&;&;所有的士兵也是举剑吼着。 =":" &;&;&;&;年逸绝拍拍古洱的肩膀,古洱憨厚的笑了笑。 =":" &;&;&;&;“王爷,臣只能带五行部队出来,还望王爷体谅!” =":" &;&;&;&;古洱有些愧疚的这般的说道,年逸绝只是笑了笑:“够了!” =":" &;&;&;&;两人便是不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语中。 =":" &;&;&;&;“上马吧!”年逸绝和古洱双双飞身骑上马背。就像平时,他们一起出征般,留给京城的人们,一道爽朗的背影……. =":" &;&;&;&;“挽歌,你自己小心点!” =":" &;&;&;&;仟漓看着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的挽歌,悄悄的问道: =":" &;&;&;&;“要不要我带孩子们上黑山寨?” =":" &;&;&;&;挽歌沉思了下,便是说道:“让孩子们自己选择吧!” =":" &;&;&;&;说着,挽歌回过头来,对着无边和无忧说道: =":" &;&;&;&;“娘亲要去疆关口和七叔叔一起打仗,你们是随娘亲去战场,还是随仟漓阿姨一同回黑山寨?娘亲要特别说明一下,战场很危险,也许就命丧那里了!” =":" &;&;&;&;无边听到挽歌第一次用这么肃重的声音说着,知道此次非同寻常。 =":" &;&;&;&;却还是坚定的拉着挽歌的手:“娘,我们上战场!娘不是想要我们培养铁血一般的意志吗?!战场便是锻炼我们最好的地方!” =":" &;&;&;&;无忧也是附和着:“娘,我们要和你一起!就算赴死,也不怕!” =":" &;&;&;&;挽歌紧紧的抱着两个孩子,心里也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这次她又是连累了两个孩子们。 =":" &;&;&;&;“我们也喜欢七叔叔,我们要和七叔叔一起!” =":" &;&;&;&;无忧也是坚定的说道,便是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年逸绝送给她的粉蓝色小猪。 =":" &;&;&;&;“我要带着这个去见七叔叔!” =":" &;&;&;&;挽歌爱怜的抚着无忧的脑袋,一旁的无边有些哀怨的瞪了无忧一眼: =":" &;&;&;&;“真拿她没办法,又是带着这个小猪来了!” =":" &;&;&;&;“哼!你还不是在怪我不肯给你玩,秦无边,我正式告诉你!别打我的小猪的主意!” =":" &;&;&;&;无忧也是不服气的瞪了回去,一边连名带姓的警告着无边。 =":" &;&;&;&;无边缩了缩脖子,一边堵气的说道: =":" &;&;&;&;“不就是一只小猪嘛,女孩子玩的东西,谁稀罕啊!” =":" &;&;&;&;说着,无边不屑的撇了下鼻子,不再看那只小猪。 =":" &;&;&;&;“好了,那咱们就出发吧!不然就赶不上七叔叔了!” =":" &;&;&;&;挽歌便是拿着包袱,催促着离去。 =":" &;&;&;&;“仟漓,黑山寨就麻烦你了!” =":" &;&;&;&;挽歌感激的对着仟漓说道,仟漓却是白了她一眼。 =":" &;&;&;&;“我说咱俩你还客气什么,放心吧!黑山寨一定会重新强大起来的!” =":" &;&;&;&;仟漓说着,便是沉重的给了挽歌一个深深的拥抱。 =":" &;&;&;&;“你们四个人,都要平安回来!” =":" &;&;&;&;歌重重的点点头,承诺道:“一定会不根毫毛都不少的回来!” =":" &;&;&;&;说着,挽歌便是带着孩子们翻身上马离了去。无边一个人骑着马,也是威风凛凛。 =":" &;&;&;&;-----------------------------繁华落碧----------------------------- =":" &;&;&;&;“停!” =":" &;&;&;&;年逸绝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来,一边盯着道路的拐角处。 =":" &;&;&;&;又是一阵稀疏的马蹄声,不过只有两匹马而已。 =":" &;&;&;&;这次又会是什么人来了? =":" &;&;&;&;年逸绝皱着眉头,盯着拐角处。 =":" &;&;&;&;待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年逸绝却是心跳也越来越急速。 =":" &;&;&;&;那抹熟悉的芳香随着马蹄声,传近自己的脑海里。 =":" &;&;&;&;年逸绝连呼吸都是停顿了下来,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拐角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 &;&;&;&;终于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 166就让我们任性一次,不管前方生与死,我们都一起闯![vip] &;&;&;&;马蹄声越来越近,终于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 &;&;&;&;挽歌和小无忧共骑一匹马,小无忧还紧紧的抱着年逸绝送给她的粉蓝色小猪。 =":" &;&;&;&;无边一个人骑着一匹黑马,偌大的黑马上,无边一个小人儿骑在上面。 =":" &;&;&;&;桀骜不顺的黑马,在无边身下倒是变得一脸的温顺。 =":"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三个人,年逸绝眼底的笑意盈盈,满是惊喜拿。 =":" &;&;&;&;无影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前来的三个人,一开始他还在抱怨挽歌不肯来相送。 =":" &;&;&;&;却是没想到,挽歌选择和七爷同生共死! =":" &;&;&;&;无影眼眶有些湿润,从七爷和挽歌之间,他也是见证了爱情的美好与甜蜜荇。 =":" &;&;&;&;突然有种打完这一仗便离去的念头,无影看着同样脸上全是喜悦的年逸绝。 =":" &;&;&;&;或许自己也应该一生一世一个人,去寻找那个厮守一生的人了。 =":" &;&;&;&;“师兄,武功又厉害这么多了啊!” =":" &;&;&;&;萧然那张戏谑的脸,浮现在无影的脑海里。 =":" &;&;&;&;无影忙是摇了摇头,将脑海里萧然的脸孔甩开。怎么会想起师弟? =":" &;&;&;&;无影叹了口气,现在四爷和七爷势不两立,他和师弟也成了仇人了。 =":" &;&;&;&;“呼――” =":" &;&;&;&;年逸绝吸着的一口气,终于是放松了下来。欣喜的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 &;&;&;&;不过继而又是严肃的喝着来人:“挽歌,你这不是胡闹吗?!为何不去黑山寨?!跑来这里做什么?!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 &;&;&;&;挽歌低着头,一脸的坏笑。 =":" &;&;&;&;为自己的小奸计得逞而心里一阵雀跃。 =":" &;&;&;&;无忧和无边相视看了一眼,也是明白了,原来他们的娘亲喜欢的是七叔叔。 =":" &;&;&;&;无边叹了口气,原来以为娘亲会和弦夜爹爹在一起,后来又以为娘亲会和九叔叔在一起, =":" &;&;&;&;再后来找到爹爹后,以为娘亲会和爹爹一起。 =":" &;&;&;&;到头来,原来娘亲喜欢的是七叔叔。 =":" &;&;&;&;不过不管娘亲喜欢谁,他们都是极力的支持的。而且他们也是非常的喜爱七叔叔。 =":" &;&;&;&;“七叔叔,我们和娘亲都是非常挂念着您哦!” =":" &;&;&;&;无边俏皮的戏谑道,说得挽歌脸上又是飞过一阵红晕。 =":" &;&;&;&;年逸绝看着无边眼底噙着的笑意,心里也是一阵无语:“小屁孩子!” =":" &;&;&;&;年逸绝这般说了无边一句,无边便是不干了。 =":" &;&;&;&;“七叔叔,你要是带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带我娘亲回黑山寨!哼!” =":" &;&;&;&;无边说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还不忘重重的“哼!”了一句。 =":" &;&;&;&;年逸绝却是接过无边的话说道:“无边,带你娘亲和妹妹回黑山寨吧,这战场不是你们女人和小孩应该去的地方。太危险了!” =":" &;&;&;&;挽歌听到年逸绝赶他们走,忙伸手抓住年逸绝的袖口。 =":" &;&;&;&;恳求道:“年逸绝,让我们都任性一次好吗?这一次,别再让我们分开了,好吗?!” =":" &;&;&;&;看着挽殷切期冀的眼神,年逸绝叹了口气,便是当着众人的面,将挽歌揽入怀里。 =":" &;&;&;&;“那就让我们任性一次,不管前方生与死,我们都一起闯。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挽歌安静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听到他答应自己跟随,嘴角便是勾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 &;&;&;&;看得后面的士兵们眼底都是闪过一抹惊艳的神情! =":" &;&;&;&;士兵们皆是惊诧的看着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他们也是认出挽歌是四王妃。 =":" &;&;&;&;虽然心底震惊,却也是为着四王妃的勇敢而钦佩。 =":" &;&;&;&;“什么事情?” =":" &;&;&;&;挽歌抬头看着年逸绝刚毅的下巴,语气里还是一阵欣喜。 =":" &;&;&;&;“无边和无忧不能上战场,一旦有危险,我马上让人护送他们回去!” =":" &;&;&;&;“不!我们要上战场!七叔叔,你是五岁上的战场,我也五岁了!我也可以上战场了!” =":" &;&;&;&;无边一听到年逸绝的话,便是急了。 =":" &;&;&;&;拍着小胸膛,迫切的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 &;&;&;&;“你才四岁半!”年逸绝严厉的盯着无边,和他争辩道。 =":" &;&;&;&;“四舍五入,四岁半就是五岁!” =":" &;&;&;&;无边也是毫不畏惧的盯着年逸绝,固执的说道。 =":"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两眼之间,电光火石。 =":" &;&;&;&;最后却是年逸绝败下阵来,无边眼底的坚定,和小时候的他,多么相似啊! =":"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小时候的自己。 =":" &;&;&;&;年逸绝移开视线,不再去和无边对视。而是问着挽歌。 =":" &;&;&;&;“挽歌,什么是四舍五入?!” =":" &;&;&;&;听到年逸绝这般问,挽歌也是愣了一下。 =":" &;&;&;&;才想起,这是现代的计算方式。年逸绝自然不清楚。 =":" &;&;&;&;“四舍五入是我家乡的一种计算方法,譬如四岁半就是五岁的意思。这个以后有时间,我再和你细说吧!” =":" &;&;&;&;挽歌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知道年逸绝还没听懂。不过短时间内也是说不清楚。 =":" &;&;&;&;“年逸绝,你就答应让无边让战场吧!他这么大了,应该去磨炼一番了。成长总有要付出代价的!温室里的花朵是经不起风雨的!” =":" &;&;&;&;挽歌也是替无边说着好话。恳求着年逸绝答应让他们上战场。 =":" &;&;&;&;虽然她也知道这是件冒险的事情。但是骨子里,她却是这般的信任无边。 =":" &;&;&;&;“女孩子就不要上战场了吧!” =":" &;&;&;&;七叔叔!为何什么哥哥可以去,我就不可以去!如果因为喜欢小猪娃娃,七叔叔就认为我很娇弱,不能够上战场。那这个还给你好了!” =":" &;&;&;&;无忧也是一脸的不乐意。凭什么哥哥可以上战场,自己就不可以! =":" &;&;&;&;“你这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 =":" &;&;&;&;无忧嘟着嘴对着年逸绝骂道,便是一扬手,粉蓝色小猪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怀里。 =":" &;&;&;&;砸在挽歌脑袋上。挽歌无语的伸手从脑袋上拿下小猪娃娃。 =":" &;&;&;&;看着无忧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便又是替无忧求情道: =":" &;&;&;&;“逸绝,就答应让无忧也上战场吧!你看,她这小猪娃娃扔得多准啊!一扔就扔在我脑袋上!” =":" &;&;&;&;年逸绝听到挽歌的话,真是哭笑不得,扔在她脑袋上,就叫做扔得准?! =":" &;&;&;&;“怕了你们了,好吧!” =":" &;&;&;&;年逸绝见挽歌一脸的兴奋,真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亲妈。 =":" &;&;&;&;有这么训练孩子们的吗? =":" &;&;&;&;不过如果挽歌认为这是对了,那就去做吧! =":" &;&;&;&;孩子们若能平安无事的从战场上下来,或许对他们以后的人生都是意义非凡吧!“耶!谢谢七叔叔!”. =":" &;&;&;&;无边和无忧双手比了个二,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 &;&;&;&;无忧手掌隔空一吸,小猪娃娃便是重新落到了她的手中。 =":" &;&;&;&;挽歌有些吃惊的看着无忧,她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 =":" &;&;&;&;“怎么样?!厉害吧!是枫行哥哥教我的哦!” =":" &;&;&;&;无忧扬起的小脸上,一阵明媚张扬的欢笑。 =":" &;&;&;&;想起枫行,挽歌又是忍不住的心疼了一把。 =":" &;&;&;&;深秋了,马上就是寒冬了,他的病会不会再次复发? =":" &;&;&;&;他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孤独? =":" &;&;&;&;“其实,应该把枫行哥哥也带上的,他肯定会喜欢的!” =":" &;&;&;&;提到枫行,无边也是有些跃跃欲试! =":" &;&;&;&;挽歌没好气的瞪了无边一眼:“你以为这是去游山玩水吗?!” =":" &;&;&;&;无边却丝毫不畏惧挽歌瞪自己,无畏的撇撇嘴:“游山玩水才不找他呢!他也不会感兴趣!” =":" &;&;&;&;挽歌看着无边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禁无语。 =":" &;&;&;&;她这个儿子,仿佛生来便是为战而生的! =":" &;&;&;&;在黑山寨也是,一有事,就冲到最前头。 =":" &;&;&;&;以前个子更小的时候,别人只看到一匹马冲在最前头,马头甚至把无边的身子都挡住了! =":" &;&;&;&;“好啦,抓紧时间赶路吧!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天黑之前,要赶到均县。” =":" &;&;&;&;年逸绝便是催促着赶路了。挽歌便是回到自己的马上,和年逸绝并排着赶路。 =":" &;&;&;&;偶尔两人眼神的交流,都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幸福的曙光。 =":" &;&;&;&;这一次,他们敞开心扉,两颗心再也是没有隔阂了。 =":" &;&;&;&;“挽歌,若是这次我们打了胜仗,就别回去了吧!就近在疆关口找个隐秘的地方,咱们再也不过问朝事了好吗?!” =":" &;&;&;&;年逸绝看着挽歌精致温婉的侧脸,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 &;&;&;&;挽歌轻轻点着头,眼神里也是不离不弃的坚定。 =":" &;&;&;&;“好。” =":" &;&;&;&;挽歌轻轻的回答了简单的一个字,只是这个字,却是让得两人都是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 &;&;&;&;“若是败了,咱们也要葬在一起。若是胜了,就让士兵们回去禀报我战亡了的消息,咱们再悄悄回黑山寨,等黑山寨的事情解决好了,就离开京城,去车池国,好吗?!” =":" &;&;&;&;年逸绝这般计划着,挽歌也是满脸憧憬的看着前方。 =":" &;&;&;&;不管怎么样,这一仗,都要拼命去闯一番! =":" &;&;&;&;挽歌感激的看着年逸绝,他还记掂着黑山寨的事情。 =":" &;&;&;&;挽歌心里又是一阵甜蜜,有这样一个人,将她的事情,当成他自己的事情, =":" &;&;&;&;不,比他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视。 =":" &;&;&;&;这种被人宠溺的眩晕,让得挽歌有些找不着南北。 =":" &;&;&;&;“都听你的!” =":" &;&;&;&;挽歌柔情的望着年逸绝,温顺的听从着他的安排。 =":" &;&;&;&;年逸绝用嘴唇对着挽歌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惹得挽歌忙是回过头来看了看后面的部队。 =":" &;&;&;&;见大家都是在认真赶路,没人注意到他们。 =":" &;&;&;&;这才是轻轻松了口气,脸早已是红得像山野的映山红了。 =":" &;&;&;&;挽歌有些娇羞,又有些哀怨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 &;&;&;&;这么多人跟在后面呢!没得个正经。 =":" &;&;&;&;年逸绝倒是嘴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奸笑,便是认真的赶路了…… =":" &;&;&;&;----------------------------繁华落碧--------------------------------- =":" &;&;&;&;“挽歌,赶了一天的路,累了吧!” =":" &;&;&;&;帐篷里,年逸绝温柔又细腻的替挽歌揉着肩膀。 =":" &;&;&;&;迷蒙的橘色烛火下,倒映着挽歌一张娇羞妩媚的俏脸。 =":" &;&;&;&;挽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耸了下肩:“不累,你是王爷,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替我揉肩!” =":" &;&;&;&;说道,挽歌便是去推开年逸绝的手。 =":" &;&;&;&;年逸绝却是无所畏的继续替挽歌揉着肩膀,手上力度正好,让得挽歌劳累的身子也是一阵的放松了下来。 =":" &;&;&;&;“挽歌,跟着我,让你受累了!” =":" &;&;&;&;年逸绝一边悉心的替挽歌揉着肩膀,一边感慨着。 =":" &;&;&;&;本来年逸绝贵为王爷,却为自己揉肩膀,挽歌已经是非常的感动了。 =":" &;&;&;&;现在年逸绝还这般愧疚的说着这样的话,挽歌更是忍不住的泪水便是落了下来。 =":" &;&;&;&;“逸绝,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这般的宠爱?!” =":" &;&;&;&;挽歌抬头看着年逸绝刚毅的脸上浮现出来的柔情。 =":" &;&;&;&;这是她独属于她的柔情。只有在自己面前,年逸绝才会展现出这一面的柔情。 =":" &;&;&;&;年逸绝温柔俯下身,吻干挽歌脸上的泪水。 =":" &;&;&;&;就势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讲。我又何德何能,能够让你这般的誓死追随!”年逸绝声音也有些颤抖,看得出,他在压抑着心底的那份激动。 =":" &;&;&;&;挽歌恬静的倚在年逸绝的怀里,闻着独属于年逸绝的那逼人的男子气息,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 &;&;&;&;连着自己的心跳声也变得和年逸绝相同的频率。 =":" &;&;&;&;一种细水长流的小幸福从挽歌心底浮起,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要流逝! =":" &;&;&;&;“吆!喝!” =":" &;&;&;&;外面传来士兵们助兴的声音。 =":" &;&;&;&;年逸绝松开挽歌,便是对着他说道:“一起出去看看吧!估计他们这个时候在玩摔跤!” =":" &;&;&;&;挽歌乖巧的点点头,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两人一同出了帐篷。 =":" &;&;&;&;“这个家伙!” =":" &;&;&;&;一出帐篷,挽歌便是被眼前的景物给吓了一跳。 =":" &;&;&;&;年逸绝还好,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场中摔跤的两个人。 =":" &;&;&;&;只见无边光着小胳膊,和一位身高八尺的大汉在比摔跤。 =":" &;&;&;&;大汉抱着无边的腰,将他高高的抛起,挽歌的一颗心都是提到嗓门口处来了。 =":" &;&;&;&;“这个无边,太过分了!我平时不是教过要他凡事量力而行吗?!真是不自量力!” =":" &;&;&;&;挽歌抱怨的嘟囔着,年逸绝却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 &;&;&;&;“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看这出好戏吧!” =":" &;&;&;&;年逸绝和挽歌便是就近找了个靠近篝火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 =":" &;&;&;&;“王爷!” =":" &;&;&;&;一旁专注着场中比试的士兵,看到年逸绝和挽歌就坐在身旁,忙是准备起身行礼。 =":" &;&;&;&;“嘘!”年逸绝却是将手放在嘴唇上,制止了士兵的发生。他可不想因自己这王爷的身份,让得大家有所顾虑. =":" &;&;&;&;“挽歌,别紧张,无边还不一定会输呢!” =":" &;&;&;&;年逸绝轻轻的在挽歌腰上捏了一下,想让挽歌放松下来。 =":" &;&;&;&;八尺大汉抱着无边的腰往外甩着,可是无边却如牛皮糖一样,紧紧的粘在大汉的身上。 =":" &;&;&;&;怎么也甩不开。无边小脸憋得通红,紧紧的抓住大汉的腰带。 =":" &;&;&;&;等着某一个时机的反击。果真大汉甩累了,停顿了一下。 =":" &;&;&;&;就是趁着这一时机,无边便是从大汉的身上跃了下来。 =":" &;&;&;&;待得双腿落地,无边积聚了已久的力量便是从他那小小的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 &;&;&;&;“啊――!” =":" &;&;&;&;无边大吼一声,便是灵活的躲过大汉的一拳,抱住大汉的右腿。便是使出浑身的劲,将大汉整个身子都是提了起来。甩了出去! =":" &;&;&;&;“嘭!”一声巨响,连篝火都是震动了下来,火苗子噼啪的响了起来。 =":" &;&;&;&;溅起点点火星。 =":" &;&;&;&;挽歌都是张大了嘴巴,盯着场中那个小巧的身影。 =":" &;&;&;&;年逸绝却是站起来,带头鼓掌起来。 =":" &;&;&;&;“啪啪!”连绵不断的掌声在夜色里响起,所有的士兵皆是不由自主的为无边鼓掌。 =":" &;&;&;&;古洱也是不自禁的对着无边竖起了大拇指,脸上夸赞的神情明显与狂热。 =":" &;&;&;&;或许这个小男孩,会长成比七王爷还要优秀的人呢! =":" &;&;&;&;无边对着大家拱了拱拳,便是走到大汉身旁,去扶他起来。 =":" &;&;&;&;大汉这一跤可真是摔得不清,倒在地上动都没动。 =":" &;&;&;&;不过更多的是,大汉不敢起身面对大家。 =":" &;&;&;&;他一堂堂八尺大汉,平时也是仗着自己的身形,摔跤的时候,从未输过。 =":" &;&;&;&;现在却是直接输给一个四岁半的小男孩。 =":" &;&;&;&;虽说其中他轻敌的成份不少,但他也确实是输了。 =":" &;&;&;&;大汉躺在地上,没脸起来。 =":" &;&;&;&;无边倒是大方的走过去,对着大汉伸出手。“陈叔叔,您没事吧?!” =":" &;&;&;&;无边的这般示好,让得大汉只好也伸出手。 =":" &;&;&;&;让得无边将自己位了起来,不过脸却是一直低着,不敢去看那些多年的战友。 =":" &;&;&;&;“哈哈,老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 &;&;&;&;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倒是不客气的这般的打趣道。 =":" &;&;&;&;“小王爷身手敏捷,积聚待发。判断灵敏,陈某自叹不如!” =":" &;&;&;&;大汉便是拱手,心服口服的夸赞着无边。 =":" &;&;&;&;“陈叔叔过奖了,多是陈叔叔承让了!” =":" &;&;&;&;无边礼貌的对着大汉施礼。 =":" &;&;&;&;所有士兵们皆是赞许的点点头,赢了也不骄不燥。 =":" &;&;&;&;挽歌忙是抱着无边仔细的检查着。 =":" &;&;&;&;“娘,没事,我自己有把握才会做的!” =":" &;&;&;&;无边见挽歌开口又得是一番碎碎念,忙是这般说着堵住挽歌的嘴。 =":" &;&;&;&;挽歌被无边一句话呛得没办法。只好瞪着他。 =":" &;&;&;&;“好了,很晚了,除了守夜的,大家都去休息吧!” =":" &;&;&;&;年逸绝便是赶着大家去休息。平地上便是这得空旷了起来,只剩下一群强忍着睡意,守夜的士兵。 =":" &;&;&;&;挽歌和年逸绝一起值夜班。看着大家都有些睡意。 =":" &;&;&;&;赶了一天,也是累了,一个主意从挽歌脑海里闪现。 =":" &;&;&;&;挽歌便是站了起来…… =":" &;&;&;&;-------------------------繁华落碧----------------- =":" &;&;&;&;天冷了,手指都僵硬了,打字也慢了,,,、 =":" &;&;&;&;币币的宝贝们,看书的时候,也要注意身体哦,,别冻到了,,,、啵啵,爱你们 ------------ 167皇图霸业谈笑中,不似人生一场醉。(另,小白出场了哦)[vip] &;&;&;&;看着大家都有些睡意。赶了一天,也是累了,一个主意从挽歌脑海里闪现。挽歌便是站了起来……. =”:” &;&;&;&;“夜深雾重,大家别睡着了,容易着凉!要不我为大家唱一首歌,跳支舞助兴提神吧!” =”:” &;&;&;&;说着,挽歌便是走到篝火处,柳腰伸展,便是轻轻的舞上一曲。 =”:” &;&;&;&;士兵们有些惊愕的看着如精灵般舞动的挽歌。 =”:” &;&;&;&;这位王妃,果真不凡拿。 =”:” &;&;&;&;别的妃子都藏着掖着,对着他们这些下人都是不屑一顾。 =”:” &;&;&;&;而这位王妃,却是和他们一起守夜,还跳舞为他们助兴。 =”:” &;&;&;&;只见她宛如精灵一样在篝火旁,纤手勾起兰花指,在篝火的映衬下,变得晶莹显剔透荇。 =”:” &;&;&;&;指甲也是变得透明,荧白色的夜光与火红的篝火映在挽歌脸上,给她踱上一层柔和的橘色。 =”:” &;&;&;&;挽歌看着士兵们脸上洒脱释怀的笑容,想起他们的命运,想起他们的出路。 =”:” &;&;&;&;有一种凄凉的悲戚,一张口,一首《笑傲江湖》便是从口里轻轻吟唱出来: =”:” &;&;&;&;“沧海一声笑 =”:” &;&;&;&;滔滔两岸潮 =”:”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 &;&;&;&;苍天笑 =”:” &;&;&;&;纷纷世上潮 =”:”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 &;&;&;&;江山笑 =”:” &;&;&;&;烟雨遥 =”:”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 &;&;&;&;清风笑 =”:” &;&;&;&;竟惹寂寥 =”:” &;&;&;&;豪情还剩了 =”:” &;&;&;&;一襟晚照 =”:” &;&;&;&;沧海一声笑 =”:” &;&;&;&;滔滔两岸潮 =”:”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 &;&;&;&;苍天笑 =”:” &;&;&;&;纷纷世上潮 =”:”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 &;&;&;&;江山笑 =”:” &;&;&;&;烟雨遥 =”:”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 &;&;&;&;苍生笑 =”:” &;&;&;&;不再寂寥 =”:”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 &;&;&;&;(歌词共一百六十字……) =”:” &;&;&;&;挽歌载歌载舞,素白的衣袂随风飘舞,柳腰上的流苏也是随着摇曳生辉。 =”:” &;&;&;&;流苏垂坠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活跃灵动。 =”:” &;&;&;&;年逸绝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玉萧,准确的跟上挽歌的曲律。 =”:” &;&;&;&;鼓乐笙萧。两人默契的合奏着。 =”:” &;&;&;&;挽歌眼角流光飞舞,余光娇羞的看向年逸绝。 =”:” &;&;&;&;双目对视的瞬间,又是迅速的飞移开目光。 =”:” &;&;&;&;年逸绝温润的笑着,便是认真的吹奏着玉萧。 =”:” &;&;&;&;众人皆是如痴如醉的看着篝火旁的挽歌,广袖轻扫,舒展的肢腰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在这曲荡人心魄的《笑傲江湖》中,漫天飞舞。 =”:” &;&;&;&;连发丝都如空谷幽兰般,变幻出各种各样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 =”:” &;&;&;&;头上的只是简单的别了根发簪,发簪下面垂坠着的小铃铛,带着异域风情。 =”:” &;&;&;&;时而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响,与圆润的玉萧音合鸣,配合的天然无缝。 =”:” &;&;&;&;着挽歌舒展的柳腰,倾城的笑容。 =”:” &;&;&;&;夜光洒在脸上圣洁的光辉,士兵们皆是一脸的尊重与钦佩。 =”:” &;&;&;&;或许在这之前,他们看到挽歌前来追随七爷时,会心里有些不舒服。 =”:” &;&;&;&;这一场战争,表面上是去进攻疆关口,攻向翼翎国。 =”:”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三万精兵是去送死的!连带着古洱将军的五千部队。 =”:” &;&;&;&;但是现在看到挽歌这般平等的待他们。看着挽歌对着每一个人都是同等的绽放着的笑靥。 =”:” &;&;&;&;士兵们皆是在心里暗自发誓,为着这一明媚的笑容。就算死一万次,都在所不惜! =”:” &;&;&;&;一曲终了,挽歌便是回到年逸绝身旁,年逸绝有些动容的看着挽歌。眼神里的柔溺让得挽歌心都融化在此了。 =”:” &;&;&;&;“沧海一声笑 =”:” &;&;&;&;滔滔两岸潮 =”:”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 &;&;&;&;苍天笑 =”:” &;&;&;&;纷纷世上潮 =”:”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 =”:” &;&;&;&;烟雨遥 =”:”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 &;&;&;&;清风笑 =”:” &;&;&;&;竟惹寂寥 =”:” &;&;&;&;豪情还剩了 =”:” &;&;&;&;一襟晚照。” =”:” &;&;&;&;年逸绝有些感慨的重复着挽歌的歌词,看向挽歌的目光甚至多了些许探究。 =”:” &;&;&;&;“好词!好词啊!” =”:” &;&;&;&;听着年逸绝的夸赞,挽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 &;&;&;&;他一定是认为这歌词是自己编的。而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当成是自己的杰作吧! =”:” &;&;&;&;士兵们还有回味着挽歌那一支舞曲,有种三月不知肉味的感慨。 =”:” &;&;&;&;“王爷,深夜了,回营帐里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 =”:” &;&;&;&;古洱便是劝着挽歌和年逸绝回去休息。 =”:” &;&;&;&;“第一个晚上,本王还是陪大家吧!” =”:” &;&;&;&;年逸绝将挽歌的衣裳裹紧了些,便是回答着古洱。 =”:” &;&;&;&;“王爷,还是回去休息吧,夜深雾重的,你不要休息,娘娘也要休息啊!” =”:” &;&;&;&;古洱劝不动年逸绝,无影却是能一句话便抓住重点。 =”:” &;&;&;&;拿挽歌来说事,劝年逸绝和挽歌回去休息。 =”:” &;&;&;&;见无影称自己为“娘娘”,挽歌便是红着脸低下头,羞赧的不敢去看无影。 =”:” &;&;&;&;年逸绝看着挽歌这个样子,倒是大方的笑着将挽歌揽入怀里。 =”:” &;&;&;&;没理会挽歌愈来愈红的脸,挽歌将头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听着年逸绝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 &;&;&;&;也是扬起一阵甜蜜,心早已飞到了外太空。 =”:” &;&;&;&;“挽歌,还是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赶路,怕你吃不消的。” =”:” &;&;&;&;年逸绝柔声的在挽歌的耳边说着,语气里的宠溺让得古洱和无影也是一阵惊诧。 =”:” &;&;&;&;古洱悄悄的叹了口气,也是想起自己的佳人,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应该已经是熟睡了吧! =”:” &;&;&;&;有些士兵也是掏出怀里的丝帕,或者书信。放在胸口处,思念着自己的心上人。 =”:” &;&;&;&;“嗯!”挽歌听从的点点头。年逸绝便是带着挽歌回了营帐。 =”:” &;&;&;&;“把篝火加大些!”临走时,年逸绝这般的交待着无影。 =”:” &;&;&;&;“是!”无影看着年逸绝和挽歌离去的背影,也是欣慰的舒了口气。至少,在这里,在均县,在疆关口,在离开京城的地方。 =”:” &;&;&;&;王爷和挽歌还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的! =”:” &;&;&;&;但愿他们能够走得更远吧! =”:” &;&;&;&;-------------------------------繁华落碧------------------------------- =”:” &;&;&;&;“啊!” =”:” &;&;&;&;一掀开营帐,挽歌便是忍不住的轻声惊呼了起来。 =”:” &;&;&;&;年逸绝看着地毯,也是哭笑不得。 =”:” &;&;&;&;只见小白正一脸哀怨的蹲在地毯上,瞪着他们两个。 =”:” &;&;&;&;就算是心里一阵愤怒,小白也是举止优雅的蹲坐在地毯上,压抑着心里的不满。 =”:” &;&;&;&;只是紧皱的眉头,却是暴露了它此时无比愤怒的心情。 =”:” &;&;&;&;“小白,你怎么来了?!” =”:” &;&;&;&;反应过来后,挽歌便忙是来到床前,作势去抱小白。 =”:” &;&;&;&;“啊!噗!”还没碰到小白的身子,挽歌便毫不顾忌形象的失声叫了句。一边迫不及的往外吐着嘴里的毛. =”:” &;&;&;&;“死小白!又抖得我一身的毛!” =”:” &;&;&;&;挽歌对着跑到年逸绝脚下去的小白,怒声的低骂道。 =”:” &;&;&;&;对于小白和挽歌间的战争,年逸绝也是无奈的蹲下身,抱起小白来。 =”:” &;&;&;&;“可恶的家伙,我特意向他示好嘛,它还不领情。” =”:” &;&;&;&;挽歌有些哀怨的瞪了年逸绝怀里的小白一眼。 =”:” &;&;&;&;小白也是毫不客气的回瞪着挽歌,这个可恶的女人。 =”:” &;&;&;&;把它堂堂大王扔在王府里,自己跑去和别人逍遥。 =”:” &;&;&;&;害得它大半夜的闻着她们的气息,一路飞来。飞了好几个时辰呢! =”:” &;&;&;&;抖得她一身毛,都是对她不错了。 =”:” &;&;&;&;它大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 &;&;&;&;一从厨房出来,一个人都不见了。 =”:” &;&;&;&;居然敢把它给扔下不管! =”:” &;&;&;&;一人一兽,四目对视,最后还是挽歌可怜的败下阵来。 =”:” &;&;&;&;“好吧!小白,我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 &;&;&;&;挽歌有些可怜兮兮的卖着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 =”:” &;&;&;&;小白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这个死女人,居然对自己来这一套。她是吃定了自己吃软不吃硬吗?! =”:” &;&;&;&;看着挽歌无辜又可怜的样子,小白却还是生着气。 =”:” &;&;&;&;不管怎么说,她抛下自己就是不对 =”:” &;&;&;&;喂!”挽歌见小白对着自己翻起一阵阵白眼,便也是没得耐心。 =”:” &;&;&;&;双手叉腰,对着小白大声的吼道: =”:” &;&;&;&;“姑奶奶我都道歉了,你还不满意啊!谁让你贪吃,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从我成亲那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了。我觉得你就在皇宫里,吃着美食也蛮好的。喊你出来的话,估计你又要恨我了!” =”:” &;&;&;&;挽歌靠近小白,一口气便是说了一大串! =”:” &;&;&;&;小白不满的呜呜着,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 =”:” &;&;&;&;不然它一定要反唇相讥,和这个可恶的女人,好好的骂上一顿!一定要骂得天昏地暗才肯罢休! =”:” &;&;&;&;年逸绝将小白放到地上,看着被挽歌气得直瞪眼的小白。 =”:” &;&;&;&;嘴角勾起一个会心的笑意。想起在山洞里,小白那般威风凛凛的样子。 =”:” &;&;&;&;只有在挽歌面前,小白才是一直吃鳖,连小白都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 &;&;&;&;不过想起山洞里,小白就要撕裂挽歌的那一瞬间,从挽歌身体里喷射出的那道金光。 =”:” &;&;&;&;也是让得年逸绝一阵奇怪,那道金光到时是什么? =”:” &;&;&;&;能够让得暴怒的小白安静下来,还认了挽歌做主子。 =”:” &;&;&;&;“啊呜!” =”:” &;&;&;&;小白被挽歌气得只有啊呜直唤的份。 =”:” &;&;&;&;小白哀怨的瞪着挽歌,这个可恶的死女人! =”:” &;&;&;&;现在却是反过头来骂自己,好像她很有理似的! =”:” &;&;&;&;还把自己给说得和个吃货没什么两样。小白气没处放,便是跑到营帐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 &;&;&;&;使劲跺着脚,并是打算去撕坏那块唯一的地毯。 =”:” &;&;&;&;“我的小白大人,您就住脚吧!别再闹了!” =”:” &;&;&;&;挽歌忙是蹲下身子,双手合十的对着小白哀求道。 =”:”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小白给拎了起来。 =”:” &;&;&;&;“小白,这里可不是王府,这里是兵营,我们没有多余的毛毯。你要是把这毛毯给撕坏了。本王就把你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再织一条毛毯!” =”:” &;&;&;&;年逸绝虎着脸,对着小白凶道。 =”:” &;&;&;&;见年逸绝扬言要把自己的毛给拔下来,小白不禁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 =”:” &;&;&;&;它这雪白的毛。才不要给他们做毛毯呢! =”:” &;&;&;&;再说了,它若是没有毛,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 &;&;&;&;想着小白光秃秃的样子,挽歌就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 &;&;&;&;看着挽歌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一脸得意的样子。 =”:” &;&;&;&;小白便是气打不过一处来,用力的抖了抖身子,滑腻的从年逸绝的手里挣脱了开来。 =”:” &;&;&;&;然后小白便是在年逸绝反应过来之前,飞速的冲向挽歌。 =”:” &;&;&;&;“啊!” =”:” &;&;&;&;只顾着得瑟的挽歌没料到小白会对自己来这一招。人都没反应过来,小白便是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 &;&;&;&;一撞,便是将挽歌撞倒在地。 =”:” &;&;&;&;挽歌尖叫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 &;&;&;&;“挽歌!” =”:” &;&;&;&;反应过来的年逸绝,忙是冲到挽歌面前。 =”:” &;&;&;&;因太过于心急,甚至是用上了轻功,淡紫色的真气,从年逸绝的脚底处冒出。 =”:”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华丽的弧线。 =”:” &;&;&;&;如铁臂般粗壮的手掌,终于是在第一时间搂住了挽歌的腰。 =”:” &;&;&;&;年逸绝紧紧的抱住挽歌下落的身子。巨大的推力将得两人都是摔倒在地上。 =”:” &;&;&;&;挽歌趴在年逸绝身上。两人脸颊紧挨着。 =”:” &;&;&;&;挽歌只觉得两人只要一眨眼,睫毛都会撞上。 =”:” &;&;&;&;看着年逸绝瞳孔里自己的倒映。挽歌忙是羞赧的从年逸绝身上爬了起来。 =”:” &;&;&;&;“年逸绝,谢谢你。” =”:” &;&;&;&;挽歌有些羞赧的低着头,向年逸绝道着谢。 =”:” &;&;&;&;她知道,年逸绝是故意率先摔倒在地上,给自己做肉垫的。 =”:” &;&;&;&;“跟我还需要道谢吗?!” =”:” &;&;&;&;年逸绝也是从地上优雅的起身,轻轻搂着挽歌纤细的腰身。 =”:” &;&;&;&;一边却是皱了下眉头,这两天来,她又是瘦了! =”:” &;&;&;&;“挽歌,你没受伤吧?有没有撞到哪里?!” =”:” &;&;&;&;逸绝担忧的将挽歌全身打量了下,一边抱怨着小白下手没得个轻重。 =”:” &;&;&;&;它可是千年雪狼啊!不管怎么说,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他们人类可以比拟的! =”:” &;&;&;&;年逸绝瞪了小白一眼,小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雪狼。 =”:” &;&;&;&;肉身本来就是非常强大,这一撞,只怕挽歌会受伤。 =”:” &;&;&;&;小白有些愧疚的前去咬着挽歌的裤脚。 =”:” &;&;&;&;“我没事啦,真的没事!” =”:” &;&;&;&;挽歌蹲下身子,轻轻抚了下小白。只怪自己太得瑟了吧! =”:” &;&;&;&;事实证明,出来得瑟,总归是要还的! =”:” &;&;&;&;小白做错了事,这次倒是柔顺的让挽歌去抚着它的毛发。 =”:” &;&;&;&;“瞧你,都吓到小白了!” =”:” &;&;&;&;挽歌有些抱怨的瞪着年逸绝。他刚才那个凶煞的表情,别说小白了,若是这么对着自己,自己也是会吓到的。 =”:”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小白是雪狼,肉身太过于强大。我怕你受内伤。” =”:” &;&;&;&;年逸绝也是对着小白柔和的一笑,缓解着小白的愧疚。 =”:” &;&;&;&;一边解释着,一边掀开挽歌的裤脚,想去检查挽歌脚有没有撞青。“年逸绝,我真没事!”. =”:” &;&;&;&;见年逸绝在自己脚下蹲了下来,就这样想去检查自己的小腿。挽歌便是不好意思的捂着脚。 =”:” &;&;&;&;“年逸绝,我……” =”:” &;&;&;&;挽歌想再次申明自己是真的没事,小白并没有撞到自己。 =”:” &;&;&;&;毕竟小白虽然生气,但还是不会伤到自己的。 =”:” &;&;&;&;年逸绝却是将手指放在挽歌的嘴唇上:“叫我逸绝,以后都叫我逸绝!” =”:” &;&;&;&;挽歌便是点点头,红润的嘴唇轻启。便是唤了一声:“逸绝。” =”:” &;&;&;&;年逸绝看着挽歌念着自己的名字时,一张一翕的嘴唇。突然有种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 &;&;&;&;“挽歌,我喜欢你这样唤着我,再唤一遍让我听听。” =”:” &;&;&;&;年逸绝不知足的竖起耳朵,想听挽歌再唤一遍他的名字。 =”:” &;&;&;&;“逸绝,逸绝,逸绝!” =”:” &;&;&;&;挽歌羞赧着连唤了三声年逸绝的名字。此时她只觉得,这个名字是世间上最美好的东西。 =”:” &;&;&;&;年逸绝听到挽歌娇羞柔媚的声音,一遍遍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 &;&;&;&;心,都被这声音弄得酥、麻了起来。 =”:” &;&;&;&;“挽歌。” =”:” &;&;&;&;年逸绝也是这般深情的唤了挽歌一声。 =”:” &;&;&;&;看着挽歌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是忍不住的俯身吻了上去。 =”:” &;&;&;&;这一吻便是如涛涛潮水般一发不可收拾。挽歌也是热烈的回应着他。两人便是这般旁若无人的深吻着。 =”:” &;&;&;&;“啊嗷!” =”:” &;&;&;&;一声嚎叫在挽歌和年逸绝中间向了起来,挽歌忙是羞涩的推开年逸绝。 =”:” &;&;&;&;居然又一次把小白给忽视掉了! =”:” &;&;&;&;挽歌愧疚的看着正瞪着自己的小白,脸早已是滚烫了。 =”:” &;&;&;&;小白瞪了两人一眼,太目中无狼了吧?! =”:” &;&;&;&;只是为何看着这个女人和年逸绝亲吻的样子,自己心里会是特别的不舒服? =”:” &;&;&;&;小白垂下头,心口处真的是闷得慌。 =”:” &;&;&;&;“小白,去旁边那个营帐里找无边去!” =”:” &;&;&;&;年逸绝便是哄着小白离开,他们两个二人世界,可不想小白打扰。 =”:” &;&;&;&;“呜――!” =”:” &;&;&;&;小白不满的叫唤了一声,却也是乖乖的离了去。 =”:” &;&;&;&;待得小白离去后,挽歌前去关上营帐的门,看着外面巡逻的士兵。又是一阵感慨: =”:”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 &;&;&;&;年逸绝从后面环抱住挽歌的腰,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间。 =”:” &;&;&;&;吮、吸着挽歌发间的幽香。嗓子里带着浓烈的情、欲。 =”:”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那就醉一场吧!” =”:” &;&;&;&;说着年逸绝手一挥,营帐那布做的门,便是关了上去…… ------------ 168挽歌,让我来带给你所有的甜蜜![vip]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那就醉一场吧!”. 说着年逸绝手一挥,营帐那布做的门,便是关了上去…… 营帐里,灯火烛暖,映衬着挽歌羞赧的目光。 橘红色的烛火下,挽歌眼角流光溢彩。 让得年逸绝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累。 挽歌别过头去,便是和衣躺在柔和的毛毯上。 心却是嘭嘭直跳,这个迷离的夜晚,她又想发生些什么事情,又害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挽歌背对着年逸绝,这般矛盾着不肯闭上眼睛睡觉檬。 年逸绝替挽歌盖好被子,寒冬已经来了。 越往疆关口的地方,便是越寒冷。 现在均县温度已经很低了,只怕疆关口已经是下雪了吧! 见挽歌背对着自己,年逸绝愣了一下。 便是想着,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年逸绝替挽歌盖好被子,看着挽歌微微颤动的睫毛,年逸绝殷切关怀的说道: “盖好被子,早点睡着。” 说完年逸绝便是离开了毛毯。坐到椅子处,仔细的研究着案上的地图。 营帐被窗外的冷风刮得呼呼直响,偶尔听到呼啸的风声,带着张牙舞爪的凄厉声。 挽歌看着只穿了件薄外衫的年逸绝,心里拂过一抹担忧。 “年逸绝,来被子里睡着。穿这么点,太冷了!” 听到挽歌这带着些许邀请的关怀,年逸绝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其实他一点都不冷,像他们这种武功已经达到一种境界了的人,是全然不会害怕严冬的。 他们有真气护体,就算是下雪天,穿这么点,也还是非常的暖和。 不过既然挽歌让自己去被窝里,年逸绝怎么会拒绝? 悄悄的坏笑了一下,年逸绝便是脱掉外衫,打着赤膊,只穿了一条亵裤便是像鱼一样滑进了被子里。 挽歌依然是背对着年逸绝,自从说了让年逸绝来“床”上睡之后,她心里便是一阵紧张。 听着年逸绝息索脱衣服的声音,挽歌能听到自己心跳急速又剧烈的声音,仿佛要从嗓门里跳了出去一般。 被子被掀起来,一阵风进来后,一个温热的身体也是靠近挽歌。 挽歌身子紧绷了一下,便是往里面缩了下。 年逸绝看着挽歌躲闪了下,也是有些尴尬,他没料到挽歌会过来,所以只备了一床被子。 搞成现在两个人在同一床被子里的尴尬场景。 听着挽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年逸绝也是王忍不住的试探着伸出手去。 从后面环过挽歌的腰。 有些温润的手臂悄悄的伸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在自己的小腹处小心翼翼的揉搓着。 挽歌愣了下,温热的手掌心覆在自己的小腹处。 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小腹处涌出,迅速的流遍全身,来到自己的大脑。 挽歌有些不听使唤的转过身来,面对着年逸绝。 四目相视的瞬间,挽歌的脸便是唰的一下红了。 “年逸绝,你怎么没穿上衣?!” 挽歌忙是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年逸绝那健硕的上身。 年逸绝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挽歌,让得她心脏几乎要从胸口里跳了出来。 年逸绝顺势便是将挽歌搂住怀里,紧紧的抱住她,不肯松手。 挽歌的脸贴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年逸绝也是同样澎湃的心跳声。借着微弱的烛火,挽歌抬头悄悄打量着年逸绝的侧脸。 浓密的剑眉舒展开来,如扇面般密布修长的睫毛也是微微颤动着, 可以看得出,他此时和挽歌一样的紧张。 高耸的鼻梁,鼻翼一张一翕的呼吸着,下面一双薄凉的嘴唇紧抿着。 挽歌悄悄的惊叹着,这个男人,集聚了男人应有的所有优点! 像是感应到挽歌的眼神一般,年逸绝睁开眼睛,看向挽歌。 挽歌忙是闭上眼睛,眉心微蹙,嘴巴紧抿着。像是做贼心虚的小女生,被发现了所有的秘密。 年逸绝看着挽歌闭上眼睛,却是颤动着的睫毛,知道她刚才又是在偷偷的打量着自己了。 年逸绝便是俯下身来,在挽歌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一边柔声的在挽歌耳旁说道:“想看我,看便是了,不需要躲闪。” 年逸绝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耳垂上,惹得挽歌是一阵的颤栗。 挽歌暗骂了一句自己,怎么耳边这么敏感。 而事实上,在年逸绝面前,她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般的敏感。 看着挽歌红到耳根子处的娇羞模样,年逸绝不禁一阵热血沸腾,差点控制不住的将挽歌扑倒在此,吃了她! 强忍着心里的那份渴望,年逸绝继续逗着挽歌。 “谁看你啦,我刚刚就是抬头看了下那蜡烛还有多久才能烧完!” 挽歌便是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躲闪的对着年逸绝说道。 一边看向那道微弱的烛火,只是语气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年逸绝只是笑着不说话。挽歌便是急了,对视着年逸绝说道: “年逸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话,只是将手放在挽歌的嘴唇上,轻轻弹了下。 “啊!”挽歌忙是捂着嘴,虽然年逸绝力气不大。 但是这般暧、昧的挑、逗还是让得她不禁红了脸,一边哀怨的瞪着年逸绝。 “又忘了,我说过,你以后都要喊我逸绝的!”年 逸绝故意瞪了挽歌一下,提醒着挽歌。 挽歌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连名带姓的喊着年逸绝。 “逸绝。” 想起刚才小白在的时候,自己用那般深情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 ,挽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是一片柔情。 两人便这样柔情得几乎能化出水来的眼神,深情对视着。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却一点都不见得尴尬。 温度似乎也是在悄然的升高。 终于年逸绝忍不住的低下头,亲吻着挽歌的额头,眉心,睫毛,眼睛,鼻梁,脸颊…… 一路往下,终于是到了那等候已久的嘴唇。 唇瓣相触碰的那一瞬间,便是电光火石闪烁。 年逸绝在挽歌嘴唇上轻轻的吮、舐着,挽歌紧闭上眼睛,饱满的胸脯有些剧烈的起伏着。 是因为地点变成了床上的原因,还是因为月事刚走,所以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变得这般的灵敏吗?只是这么一个轻轻的试探的吻,便是让得自己迷失了方向. 挽歌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浅浅的呼吸着。被yu火烧得有些干涸的嘴唇,轻轻的颤动着。 年逸绝在挽歌嘴唇上轻轻的舔、舐着,直到嘴唇变得温润莹亮。 “逸绝。” 挽歌有些情难自禁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声音因充满了情、yu而变得蛊、惑。 带着天然媚、惑的嗓音,从挽歌嘴里发出来, 让得年逸绝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几乎要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而出。 强忍着心里的yu火,这是他们第一次, 他不想太过心急,他想留给挽歌一个难忘的又甜蜜的夜晚。 年逸绝睁开眼睛,看着眉心紧蹙着的挽歌。 想来,她也和自己一样,在压制着心里那团热烈又迫切的火吧! 年逸绝还是轻柔又娴熟的亲吻着挽歌的唇瓣,仔细打量着紧闭着双眼的挽歌。 只见挽歌长长的睫毛上面凝结了一层水汽,像屏扇一样轻微颤动着。 脸上也是泛着诱.人的潮.红。 “挽歌,我爱你!” 年逸绝在挽歌耳边这般轻轻的说了句,便是加深了这个浅浅的吻。 稍微带着力度的吻上挽歌的嘴唇。 听到年逸绝对自己说爱,挽歌心里一阵雀跃。仿佛是十五六,情窦初开的少女。 仿佛穿着白色连衣裙,置身在开满栀子花的林荫小路上。 阳光洒在身上,连栀子花都仿佛在噙着烂漫的笑意。 听到这句“我爱你!” 挽歌只觉得自己在这条小路上一路欢快的奔跑着,连裙角都仿佛开满了栀子花,在裙摆处散发出清幽却又热烈的芳香。 每一朵栀子花上都映衬出她灿烂的笑靥。 挽歌趁着换气的当口,也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逸绝,我也爱你,用我的灵魂来爱你!” 听到挽歌的回应,年逸绝再也忍不住的热烈的吻着挽歌。 深深的吻,压在挽歌的嘴唇上。挽歌也是微张着嘴唇,热烈的回应着他。 年逸绝灵巧的舌头,撬开挽歌的嘴,滑入她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恣意的纠缠着,从挽歌的嘴里缠绕到年逸绝嘴里,又一路回到挽歌的嘴里。年逸绝恣意的霸占着挽歌嘴里的领土,品尝着挽歌嘴里如蜜汁一般的甘甜。 挽歌也是紧紧的跟随着年逸绝的舌,双手紧紧的攀在年逸绝的脖子上。 微仰着头,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好平息内心里那股燥动不安的火。 微弱的烛火娇媚地摇曳着,火光灼灼的跳跃着, 仿佛也在娇羞地见证这一温馨柔美的场景,将气氛渲染得朦胧暧昧。 即便是严冬,但营帐里的温度却是高到让人窒息。 年逸绝本是紧抱着挽歌,挽歌却是因身体里那股浓烈的情yu而不适的动着。 挽歌这一动弹,胸前的柔软便是有意无意的在年逸绝的胸膛上蹭着。 年逸绝双手忍不住的攀上的挽歌胸前的双峰。 “嗯,啊,嗯!” 年逸绝轻轻的揉搓着挽歌胸前的柔软,挽歌脑袋是一片眩晕。 玉唇轻启,便是忍不住的娇、媚的呻、吟了起来。 这一声呻、吟声,宛如引火线一般,点燃了年逸绝那本就烧得旺盛的火。 年逸绝不禁加重了力度揉搓着挽歌的娇胸。 挽歌额头上冒着丝微的汗珠,脸上的一片诱、人的潮、红。 火热的温度让得挽歌紧紧的抠着年逸绝的背,仿佛这样可以暂时的缓解一下她小腹处要将自己燃烧到窒息的火。 挽歌有些欲迎还拒的推着年逸绝的手,只是她纤弱的手,搭在年逸绝的手上。 却是更像是想要得更多。年逸绝双手在挽歌身上游走着。 带起挽歌全身的一阵颤栗。 年逸绝的手像带了电一般,每到一处,都是让得挽歌的身体处连毛孔都是舒张开来, 又舒服又难受。开 启尘封在挽歌身体里的那原始又热烈的渴望。 挽歌突然觉得肩膀一凉,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裳已经被年逸绝褪到锁骨处 ,露出洁白的肩膀。 年逸绝翻身欺上挽歌的身,挽歌小腿却是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就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让得自己无限惧怕的夜晚,那冰冷的河水, 还有那男子同样让自己有些容不下的巨大。 挽歌突然有些惧怕的用力去推着年逸绝。 “不!不要!” 挽歌有些恐慌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看得出她有多么的害怕。 年逸绝没料到挽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忙是紧紧的抱着挽歌,一边拍着挽歌的后背,想让她平静下来。 一边轻轻的吻着她那颤动的睫毛。 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挽歌这才得以微微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身子却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年逸绝有些心痛的看着挽歌此时不样子,只起挽歌那些他不曾参与的过去。 想来她曾经是在这方面上受过伤吧,所以才会这么惧怕亲热这回事。 “挽歌,不怕的!我会很轻柔的。” 年逸绝见怀里的挽歌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过激的惧怕了,呼吸也是沉稳了许多。 这才在挽歌耳边温柔的说着: “相信我,让我来覆盖掉你以前所有不愉快的回忆,让我来给你刻画出所有甜蜜!” 年逸绝压抑着渴望,而气息有些紊乱。 热气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闻着独属于年逸绝的气息,挽歌咬着下嘴唇的点点头。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从这一刻起,重生。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给了年逸绝一个肯定的眼神,轻轻的点点头。 挽歌垂下脸,蝶翼般的睫毛刚好遮住脸上的娇羞,烛影摇曳着,在她的脸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这才是继续下去。 轻轻吻着挽歌的脖颈,偶尔伸出舌头舔、舐、着。 “啊!” 挽歌忍不住的轻声申吟了一句。 这声音击打在年逸绝的耳朵边,让得他那里变得更加的巨大了。 年逸绝忙是压抑住内心那团几乎要立刻喷涌而出的渴望。挽歌现在还有些恐慌,他不能太急. 年逸绝的吻,一路往下,来到挽歌那凸兀的锁骨处,又是同样的方法,亲吻,舔、舐着。 年逸绝轻轻吻着挽歌突起的锁骨,一边却是暗自心疼,她真的太瘦了。 以后要将她喂得胖一点。 年逸绝暗自下着决心。手一用力,挽歌的衣裳便是被褪尽了。 挽歌胸前的两团柔软,便是再也没有束缚的从衣裳里弹了出来。 像是终于被从家里放出来的小孩,好奇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高耸的柔软,很q的弹了下。有些俏皮的上下耸动了下。 年逸绝喉头也是上下耸动了下,艰难的吞了口水。 便是俯身含住挽歌那两团柔软上面的小蓓.蕾,轻轻的吮、吸着,直到它变得小.巧而挺,立。 饱胀的像是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冲脱了出来。 “嗯,逸绝!啊!逸绝,逸绝!” 挽歌难受的申吟着,一声一声的轻声呼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听到挽歌这声声的呢喃声,年逸绝脑袋有些充血的嗡嗡作响。 第一次憋了这么久,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可是顾及到挽歌的感受,他还是不能太过心急。 年逸绝的手,轻轻的抚着挽歌柔嫩的酥、胸,慢慢的滑向挽歌胸上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贝、蕾。 又顺着来到挽歌平坦的小腹上,在挽歌的小腹上一圈一圈的划着圆圈。 “逸绝!逸绝!” 挽歌此时,除了唤着年逸绝的名字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缓解着她身体里那股炽热。 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在等着年逸绝的爱抚。 年逸绝布满厚茧的手掌划过挽歌的小腹,来到肚脐眼处,也是轻柔的划着圈。 年逸绝的双手在身上游.荡着,所到之处像春风刮过原野,点燃起两人内心的熊熊烈火。 歌轻轻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那自己听了都是面红耳赤的娇吟声。 却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连声的娇吟着。 年逸绝的双手,最后来到裤子的腰带上。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带着的声音,因带着浓烈的情yu而有些嘶哑,却更是充满了磁性。 年逸绝试探的询问着挽歌,声音里却也是充满了期盼与冀待。 身体的极致兴奋让挽歌连说话都有点缺痒,挽歌羞赧的点点头,便是闭上眼睛,算是应允。 不管明天会怎样,今夜,就让我们沉醉吧!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腰间的丝带…… -------------------------繁华落碧--------------------------- ------------ 169嗯!啊!逸绝,不要了!明天还要赶路呢![vip] 不管明天会怎样,今夜,就让我们沉醉吧!.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腰间的丝带…… 丝带俏皮的跳了一下,便是被年逸绝灵巧的解了开来。 挽歌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褪去后,挽歌全身都是泛起了诱、人的潮、红累。 脸上的桃色让得年逸绝那里更加的肿胀了。 借着橘红色的烛火,年逸绝仔细的打量着挽歌白皙完美的胴、体。 “逸绝,不要再看了!檬” 挽歌只觉得浑身都是发烫。 年逸绝的眼神仿佛是一团火,每扫过一寸肌肤,那里便是红得滚烫。 挽歌不禁伸手捂着自己的上胸,同时蜷着身子。 “挽歌,你的身体真美!” 见挽歌这般害羞,年逸绝便是不再去看,只是这般的称赞着。 挽歌因年逸绝的这句赞美而红到耳根子里去了。 “逸绝!不许再看了!” 挽歌忙是将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半边的香肩,还有若隐若现的酥、胸。 年逸绝只觉得脑袋几乎要被血气喷涌的炸开来。几乎鼻血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这女人,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都是这般的惹、火,让得自己热血沸腾! 年逸绝轻轻伸手去抚摸着挽歌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那深邃如沟壑般的乳、沟处。 年逸绝的手指,在身上,在每一寸肌肤上轻轻的弹点着。 修长带着些许清冷的手指,如春风刮过原野般,让得挽歌身体里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的旺盛了! “逸绝!” 挽歌盛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媚、魅。 让得年逸绝几乎要招架不住。 轻轻掀开被子,年逸绝也是滑进了被子里。 一双手滑过挽歌的小腹,来到那早已是温润一片的神秘花园处。 “挽歌,我进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便是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 蛊惑的声音传到年逸绝的耳朵里,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即使此时被情yu冲斥着脑袋,年逸绝还是轻柔的冲击着,生怕弄疼了挽歌。 天知道!挽歌是多么的紧、窒与甘甜。 就像是处子一般紧窒让得年逸绝只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挽歌。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又轻轻的抽出。 年逸绝离开挽歌身体时,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拢了些。 身体里的突然空虚,让她想更紧更亲密的靠近年逸绝,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巨大后,年逸绝这才是肆意却依然小心的在挽歌身体里驰骋着。 “逸绝!逸绝!” 挽歌喉头有些干涸,却还是一遍又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迷离的夜晚,那个男子,也是这般的巨大,也是这般的霸道。 连他们的气息,都似乎是一样。 挽歌闭上眼睛,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尽管他已经是非常的轻柔了。 这股痛,却是不同于五年前那晚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这种痛,似乎还带着一种让自己心脏都是麻痹了的酥、麻。 挽歌只觉得脑海里轻飘飘的,仿佛飞到了半空中。 连着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了。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也是越来越迷朦,没想到她是这般的甘甜,让得自己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一点都不想! 年逸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 赤诚的两具身躯,仿佛是等待了千年,终于是重逢。 都亟待着从对方身上找寻心灵与身体的慰藉。两颗灵魂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烛火摇曳,倒映出两道紧紧缠绵的身体。 烛火越来越迷离,连烛台都似乎胧上了一层诱、人的桃红,烛火与烛台,共同的见证着这一刻,共同祝福着这两位经心这么多磨难,终于是在一起了的两人。 一时间,满室旖、旎,女子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男子像是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应,绵绵不绝。 随着年逸绝在挽歌身上的律动越来越剧烈,最终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 挽歌只觉得自己飞上了云端,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趴在挽歌身上,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看着挽歌鼻尖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便是心疼的轻轻吻上她的鼻尖。 舔、舐掉那些咸咸的,却是甜蜜与幸福的汗珠。 年逸绝依然是停留在挽歌的身体里,舍不得离去。 除了五年前那一晚外,他从没像今晚上这般的兴奋,也从未体会过今晚这般的迷醉与甘甜。 年逸绝不禁想起五年前,那个迷醉的夜晚,女子也是同样蛊惑人心的嗓音。 也是同样紧致与甘甜的神秘花园。 看着身下轻轻闭着眼睛舒气的挽歌。年逸绝不禁眉头紧皱,为何挽歌会带给自己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 仿佛他们多年前,便已经是这般的深爱,便已经是这般透彻的占有了对方一般。 年逸绝别过头去,视线转移到挽歌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上。 她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 苍月国的女子都爱穿火红的肚兜,上面一般都是绣着牡丹的花样。 可是她这件奇怪的内衣,却只如小碗般,只是两块分开的黑色圆形的东西。 年逸绝脑海里又是闪过那些凌乱的记忆,溪水,女人的申、吟声,纤细的手指,还有那被自己撕碎了的奇异内衣。 这么多的东西从脑海里突然的涌出,年逸绝不禁有些痛苦的捂着脑袋。眉心紧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挽歌本是闭上眼睛,刚才那剧烈的运动,让得她有些筋疲力尽。 却是发现年逸绝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此时却是在不安的乱动着。 这种动弹与一开始的律动不一样,没有规律,仿佛年逸绝此时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楚一般。 挽歌忙是睁开眼睛,却是被年逸绝此时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年逸绝紧紧的捂着脑袋,甚至捶着太阳穴,一脸的痛楚。 “逸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挽歌忙是起身担忧的抓着年逸绝的手。 不料这一起身的过程,让得年逸绝遗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又是顶撞着自己,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撞穿一般。 挽歌有些痛楚,又有些享受的申、吟了一句。 这句申、吟声传到年逸绝的耳朵里,身体的巨大撞到挽歌的花心,年逸绝这才是清醒了下。 睁开眼睛看着挽歌那担忧的神情,只是这张脸,和五年前的那张脸,却是完全陌生的脸。 可是为何她才让得自己有那种熟悉的归属感?! “逸绝,你到底怎么啦?没事吧?!” 挽歌担忧的问着年逸绝,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露出这般痛楚的神情。 “没事,别担心。” 年逸绝忙轻声的安慰着挽歌,不让她担忧 只是他苍白的嘴唇,让挽歌怎么能不担心?! 挽歌仰着身子,在年逸绝的嘴唇上印上一个吻。 这一起身的过程,又是让得年逸绝的巨大撞上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年逸绝再次品尝到挽歌的美好,那里又是变得巨大了起来,轻轻将挽歌放在毛毯上。 年逸绝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 巨大的电流,带着团团烈火,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挽歌张大嘴巴,深深的吸着气。 胸口处那丝麻的疼痛,年逸绝那力度适中的轻咬。 让得自己小腹处的那团火,几乎要从嘴巴里喷涌了出来。 烧得自己嘴巴都是一阵干涸。 年逸绝依然是轻一下重一下的咬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直到它变得红胀,挺立。 看着小贝、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晶莹的唾液,年逸绝便是坏坏的笑了笑。 最后亲了它一下。便是换了另一侧。 依法炮制的轻轻舔、舐着,挽歌紧紧的抠进年逸绝的后背里,感受到年逸绝留下身体里的巨大也是在慢慢的变大。 挽歌弓着身子,想靠那巨大更近一些。 挽歌动了下身子,年逸绝只觉得自己的巨大几乎要被那紧窒与甘甜给弄得像只小兽一般。 只想在挽歌的体内横冲直撞。 拼命的压制住这团火,年逸绝这才是轻轻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着。 不去想五年前,不去想天亮以后,只想现在。 只想着此刻的美好与迷醉。 挽歌干涸的嘴唇,有些难耐的吞了下口水。 年逸绝便是俯身,轻轻吻在挽歌的嘴唇上。 滋润着挽歌干涸的嘴唇。两条丁香小舌缠绵的追逐着,交缠着。谁也不愿离开谁。 年逸绝双手也是情不自禁的覆上挽歌胸前柔软的双峰,轻轻的揉搓着,挑、逗着挽歌那傲然耸立的小贝、蕾。 挽歌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她的嘴唇被年逸绝堵着,可是她却很想大声的呻、吟出来。 好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 挽歌身子动得越厉害,年逸绝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律动的速度。 最终便是索性不再控制,让得自己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挽歌承受着年逸绝有力又霸道的冲击,一下又一下。 嘴唇又是被年逸绝堵住,感受着年逸绝在自己嘴里肆意的搜掠,挽歌只好用力的抠着年逸绝的后背,以此来缓解下身体那几乎让得自己眩晕的极致欢娱。 指甲深深的掐进后背,挽歌又有些心痛的不敢太用力。 随着年逸绝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挽歌最终是忍不住的别过头去,挣脱开年逸绝的嘴唇。 难耐的呻、吟着。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直攀升的高温里了。 “嗯!啊!嗯!” 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传到年逸绝的耳边里。 年逸绝也是猛烈狂野的加重力度顶撞着挽歌,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撞进挽歌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又是用更重的力度冲击进去。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那里盛开满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 张扬又炽烈的红,如火一般,紧紧包裹着挽歌全身。 在她周身烤灼着。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反而是一种重生的欢娱。 挽歌如涅磐的凤凰一般,接受着这灼烤,最终另一个全新的自己,飞上云的更顶端。 那里又是铺满了栀子花,一瓣一瓣的栀子花飘落在自己的发间,额头上,肩膀上。 挽歌有些欲、仙、欲、死的迷醉。 “啊!” 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 像是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的脑海里炸了开来,一骨脑的让自己接受着所有的眩晕。 年逸绝紧紧的抱着挽歌。轻轻的喘着气, 挽歌抠着年逸绝后背的手,也是轻轻的放了下来,抱紧年逸绝,喘着粗气。 “挽歌,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你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与承诺!” 年逸绝轻轻的吻掉挽歌额头上的汗珠,便是对着挽歌许下这般的承诺。 “逸绝,我相信你,也愿意将今生交付予你!” 挽歌紧紧抱住年逸绝的脖子,甜蜜的说道。爱情便是,明知道蜜罐里装的是砒霜,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如果你是毒药,只因爱上了你,我便也甘之如饴的喝下去!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这辈子,她便只认定年逸绝一人! 不管此行前往疆关口会是怎样的结局! 年逸绝轻轻动了下,却还是没有离开挽歌的身体。 挽歌眉心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安详的笑容。 “逸绝,谢谢你,今生有你相伴,但是足矣!” 挽歌轻柔的在年逸绝的耳边道着谢。 年逸绝却是轻轻的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责骂着:“又见外了是吗?又对我道谢,我们还需要道谢吗?!” 年逸绝故作严肃的板着脸,继续却是开口说道:“挽歌,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生死相随,谢谢你的不离不弃!今生有你,我也是足矣!” 挽歌听到年逸绝前一秒还说不用向自己道谢,后一秒却也是在感谢自己。便是忍不住的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年逸绝,你真逗!” 看着挽歌清澈的眼睛,笑弯成一抹明月。 年逸绝也是被挽歌烂漫的笑容给感染了,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两人耸动着肩膀,连带着下面紧密贴靠在一起的地方也是耸动着。 一阵悸、动又是从两人心里涌出。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肿胀了起来。 “年逸绝,你出来,明天还要赶路呢!” 挽歌有些羞涩的伸手去推年逸绝,想要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今晚继续沉醉,明天照样赶路!哈哈!” 年逸绝却是豪放的将被子一罩,便是继续在挽歌身体里律动着。 “啊!不要了!逸绝,明天还要赶路呢1” 挽歌欲拒还迎的推着年逸绝,她的身上哪里经得他这般的折腾! 两次她都已经是精疲力竭,两腿打颤了。 若是继续,万一明天打着颤走路,甚至上不了马了。 那她会被小白还有无边和无忧给笑掉大牙的! 考虑到挽歌月事刚走,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年逸绝这才有些不舍的做罢。便是从挽歌身上翻身下来,让挽歌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挽歌,那便睡吧。”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便是抱着挽歌睡了去。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累了,便也是沉沉的睡了去。 营帐外,风儿呼啸着刮,营帐内一室温暖。 两颗孤寂已久的心,相拥而眠。 皆是沉沉的睡去,两人眉心舒展开来,都是从未有过的睡得这般的沉,这般的香,这般的甜蜜…… ------------ 170[vip] 黑无崖下面,一片深邃的漆黑,花蔷一身紫色衣纱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 一块紫色的面纱下面若隐若现的艳丽容颜,让得人无限的遐想。 花蔷紧皱着眉头,这深幽的山谷,简直就是一块死亡谷。 浓郁的黑色笼罩着。她每隔一刻钟就不得不服下一颗解毒丸,来抵御这剧毒。 突然,一道破风声,从背后传来,花蔷头也不回的便是从袖口里飞出一枚暗器…累… “啪嗒!” 有东西落下的声音。花蔷回过头来一看。 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被暗器劈成两半檬。 掉落在地上,两截身子狰狞的蠕动着。 花蔷不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罕见的五彩蛇,在这山谷,却随处可见。 花蔷又使了一枚暗器,将五彩蛇的蛇头钉在地上。 这种蛇,就算蛇头和蛇身分开了,蛇头也能飞过来偷袭人。 有不少人就是死在这种突袭下。 花蔷一路走着,好在她鞋子上洒了雄黄粉,蛇类才不敢靠近。 花蔷皱着眉头,再找不到弦夜,她的解毒丸也不够用了。到时她就不得不回去了。 花蔷数了数锦囊里为数不多的解毒丸。狠了狠心,又是继续往前找寻着。 但见有吐着蛇信子的五彩蛇淌着唾液爬过,所到之处,连土地都是变成了黑色。 有不知明的小黑鼠在各种尸体上乱窜着,找寻着兀鹫吃剩的腐肉。 毒虫,毒蜆随处可见,五彩蛇们紧跟着花蔷。 一方面畏惧她鞋底的雄黄粉,一方面畏惧她手里的暗器。 这山谷,难得见到活着的食物,所有毒物都是跟随着花蔷。 等着将她变成口里的信物。花蔷警觉的盯着四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毒物,一边也是有些懈气。 真的能找到弦夜吗?只怕他也已经是变成了这些毒物嘴里的食物了吧。 越往里面走,黑色雾气越重,几乎看不清五米外的东西。 白骨茫茫,不知有多少人葬身在此。 花蔷忍不住的捂着嘴想吐,心里的那份希望也是越来越渺茫,弦夜大概早已经死了吧! 就在花蔷感觉希望渺茫,而解毒丸也快用完了。 “再往里面走五米,若是再找不到弦夜,就回去!别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了这里!” 花蔷咬中着牙,便是这般的决定着! 往嘴里塞进一粒解毒丸,花蔷继续往里面走着。 只是奇怪的是,越往里面走,黑雾便是越来越稀薄。 连那些随处可见的毒物也越来越少,而那些跟随着自己的五彩蛇,更是不见了踪影。 花蔷心里警惕着,想来,前方是不是有个让所有毒物都害怕的超级毒物?! 花蔷吞了口口水,她就不信,有什么她奈何不得的! 花蔷给自己壮了壮胆,便是继续往前走着。 “哇!”待得黑雾完全散去后,饶是以花蔷的定力,也是忍不住的惊叹了一声。 是不是丑到极致,便会诞生出美到极致的事物。 只见一株株石钟乳悬空立在半空中,石钟乳周身弥漫着层层仙气,宛如来到了仙境般。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让得这石钟乳让得花蔷黑暗已久的眼睛亮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乳白色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着。石钟乳的下面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潭。 小水潭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若隐若现,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便是失踪已久的弦夜。 石钟乳继续往下滴淌着水滴,水滴汇聚在小水潭里,滋养着弦夜的躯体。 没人知道这石钟乳为何会悬浮在半空中,也没人知道这石钟乳到底在这谷底伫立了多少年。 只是从那小水潭可以看得出,这石钟乳的年龄恐怕上了好几个世纪。 那些毒物看向石钟乳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的神情,仿佛这石钟乳是这山谷的王。 花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美轮美奂的场景,过了许久,才是叹惜了一声。 “太美了!” 便是走到小水潭里面的弦夜面前。只见弦夜全身泡在小水潭里,眼神紧闭,好在红润的脸色让得人还能感觉到生命力的存在。 想来弦夜倒是碰上了一个好的时机,这石钟乳无疑是最天然是远古的补充内力的大好东西。 只待弦夜将小水潭里的精华吸收,便是能突破到高上一个层次。 花蔷看着弦夜周身的水成一个个的漩涡涌入弦夜的身体里,想来弦夜也是在试图着吸收着这水潭里的滋养物吧! 想到这时,花蔷便是不去打扰弦夜,而是在一旁打坐,耐心的等着弦夜的苏醒…… ----------------------------------繁华落碧--------------------------- “这得多久才能醒来啊!” 花蔷揉了揉双腿,她最讨厌的便是打坐,而现在却是得一个人打坐,等待弦夜的苏醒。 花蔷来到弦夜身边,百无聊耐的打量着弦夜。 弦夜是那种温润详和的人,没有年逸绝的那咱霸气,却又有着另一种别样的温润,让得人养心悦目。 “一直以为黑山寨的寨主是那种五大粗的大胡子男人,却是没想到,是个这般斯文秀气温润的男子。” 花蔷有些感慨着,心里对这位寨主又是多了一分好感。 “老娘都快饿死了!呼!” 花蔷看着那些漩涡,依然是有条不紊的涌入弦夜的身体里,乳白色的水也是在变得越来越清澈。 想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弦夜便是能全部吸收掉那些乳白色的精华。 花蔷觉得无聊,便是在石钟乳附近到处逛着。 “啪!”软鞭准备的击中不远处的一条五彩毒蛇。 花蔷一收手,毒蛇便是到了自己的手里。手腕一转,毒蛇便是被花蔷给褪下皮。 “啧啧,真不愧是凶名远扬的五彩毒蛇,连蛇肉都是五彩的!” 花蔷感慨了一番,又是忍不住的长流着口水。 这蛇肉,想来一定味道不错。 “老娘等你都快等到饿死了!” 花蔷回过头去,有些哀怨的瞪了水潭里的弦夜一眼,便是掏出火石。 两块火石摩擦着,星星火光便是冒出,溅在柴火生好火后,花蔷有些遗憾的看着毒蛇:“上好的肉,就是没有配料,真是暴餮天物了。”. 说着花蔷便是用棍子穿起五彩蛇。放在火上烧烤着。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弦夜周身乳白色的水完全变得纯净了。 待得最后一滴滴落下来的乳白色的水滴被弦夜吸收之后。弦夜眉心皱了下,手指微微颤动着。 花蔷一边烧烤着五彩毒蛇,一边紧紧观察着小水潭里的动静。 这三天了,她一直都是靠着吃五彩毒蛇过日子。弦夜若是再不醒来,她都快吃五彩毒蛇吃到吐了! 花蔷紧张的盯着小水潭里,一不小心五彩毒蛇都是被火给烤焦了。 “啊呀!这家伙,一定是闻到肉的香味才醒过来的!” 花蔷有些可惜的盯着手上烧焦的蛇肉,一边是紧紧的盯着小水潭里的弦夜。 弦夜手指动了动,花蔷有些欣喜的紧紧盯着弦夜,他若是醒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请自己吃一顿才行。 弦夜眉心紧蹙,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到挽歌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梦到挽歌对着自己笑,笑着笑着,便是哭了。 最后挽歌消逝不见,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自己的掌心。 弦夜伸手去抓挽歌,却只是抓了一把冰冷的空气。 “挽歌!” 弦夜有些绝望的在梦里喊着挽歌的名字,便是惊醒了过来。 花蔷盯着紧蹙着眉心的弦夜,还有他在昏迷中还唤着挽歌的名字时那悲戚的表情。 花蔷不禁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只可惜,挽歌现在正和七爷如胶似漆呢! 弦夜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张清秀带着探究的好奇的脸。 “你是谁?!” 弦夜皱着眉头问着花蔷。花蔷的睫毛都快贴在自己的脸上了,弦夜不习惯和女人隔着这么近。 弦夜往后挪了下身子,一脸警觉的盯着花蔷。右手微屈。 若是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恶意,他便能第一时间擒住她。 “我叫花蔷,是挽歌的朋友,是她让我下来寻找你的!” 花蔷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好奇又大方的打量着弦夜。 “挽歌的朋友?她让你来找我的?!” 弦夜有些疑惑的重复着这话,一边打量着花蔷。 花蔷大概十七岁的样子,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自己。 清澈的眼睛,虽然有些俏皮,却也纯真可爱。 “我叫弦夜。” 弦夜在这双纯粹的眼睛里,倒是放松了下来。也是信任的自我介绍着。 “我知道你叫弦夜!” 花蔷调皮的挑了下眉。便是自顾的吃起了那有点烧焦了的毒蛇。 “饿了吧!这个给你!” 花蔷将毒蛇的另一半扔给弦夜,一边努着嘴,有些发烫的蛇肉,让得她鼻子皱了下。 弦夜笑着看着嘴角沾着烧焦了的黑糊糊的东西的花蔷,很率性的一个小女孩。 弦夜扯下一小块蛇肉,细细的品尝着。不得不说,花蔷烤的蛇肉,很脆,也很嫩。 “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还要装这么斯文,若是我,早就是狼吞虎咽了!” 花蔷看着弦夜一点一点的吃蛇肉,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弦夜看着花蔷爽朗的大大咧咧的大口的吃着蛇肉,不禁有些爱怜的摇了摇头。 这个小女孩,倒是和挽歌一样,有着同样的率性与洒脱。 吃饱后,弦夜便是轻轻的伸了下腰,推了下掌。却是发现对面的花蔷已经是吓得大惊失色。 “弦夜!你想杀了我啊!” 花蔷吓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刚才弦夜对着自己猛的一掌,将发髻上的簪子都击得粉碎。 “这是怎么回事?!” 弦夜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掌心。花蔷见弦夜自己都是一脸的诧异。 想来是那石钟乳滴落的乳液的缘故吧! “弦夜,你看下你自己体内,看有什么收获没?!” 花蔷有些欣喜又有些激动的催着弦夜运气检查全身。弦夜运气在丹田处运转了一翻。 发现自己调气的速度更快了,内力似乎也是变得更加的浑厚。 “这是怎么回事?!” 弦夜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从黑无崖上摔下来后,自己不仅没有受伤,反而是功力大增。 “弦夜,你捡到宝了!” 花蔷兴奋的对着弦夜说道,一边指着石钟乳下面的小水潭对着弦夜说道: “我是在这小水潭里找到的你。一开始的时候,这里面的水就像是这刚滴落下来的乳液一般的乳白浓郁,后来这些水里的精华都被你给吸了去,水就变得清澈了。这些精华,集聚了天地的纯粹,是提升内力最好的大补之物!” 听到花蔷的解释,弦夜便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边凝聚着内力,对着一侧的树梢击去。 “啪嗒!” 树木被这一掌击得粉碎。弦夜看着自己的掌心,脸上的欣喜也是不溢于表。 “好了,那我们离开这里吧!” 花蔷看着实力大增的弦夜,便是急着离开这里。 弦夜闭上眼睛,心里深处好像是听到石钟乳的召唤一般。 弦夜走到石钟乳下面,看着悬浮在上方的石钟乳。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牵引一般。 只是却不知道是何原故。弦夜百思不得其解,便只好作罢。 “走吧!先回黑山寨吧!” 弦夜语气有些沉重的这般说道,想起黑山寨,想起死去的二当家。弦夜袖口下的拳头便是紧紧的握住。黑山寨的仇,他一定要报! -----------------------------繁华落碧--------------------------- “这些毒蛇怕你啊!” 花蔷看着纷纷后退的五彩毒蛇,还有那些黑鼠,毒虫,毒蝎。 见到弦夜,都是吓得团团乱转。 连带着空气里的黑气,也像是有灵性般的往别的方向散了开来。 花蔷有些惊喜的跟在弦夜背后,她连解毒丸都不要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毒气。 “可能是因为那石钟乳液的原因吧!”弦夜也只有这样解释着. 花蔷一边赶着路,一边抓着五彩毒蛇。将毒蛇放到背袋里。 “你抓这么多蛇做什么?!” 弦夜有些无语的看着花蔷背了一大袋死蛇,不禁无语。 这个丫头,怎么比挽歌还不羁?! “吃啊!这五彩毒蛇的肉好好吃啊!” 花蔷被毒蛇压得不禁弓了下背,有些踉跄的跟在弦夜背后。 “我来帮你拿吧。” 弦夜拿花蔷无语了,便是从花蔷背上拿过背袋,轻松的甩了肩上。 “哼!力气大了不起啊!压死你!” 花蔷看着弦夜这么轻松的背起背袋,有些受锉的嘟囔了一句。 便是继续抓着五彩毒蛇。 弦夜看着花蔷有些凌乱的发髻,有着几缕头发披散了下来。 垂落在脸颊边,倒是给她平添了一种慵懒的妩媚。 “那个……”弦夜有些羞涩的摸了摸脑袋,脸憋得通红。 “对不起啊,我……我下次给你买个发簪吧!” 弦夜吞吞吐吐的说着这句话。 花蔷却是突然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从来没人给自己买发簪还这般的吞吐与羞涩。 主子是从来不会给自己买的。而那些来百花楼的客人,一掷千金。 他们送给自己首饰,她从来都不会心动。 可是现在,在这漆黑的黑无崖底。她却因眼前这个人承诺给自己赔偿一个发簪而失了神。 “没事的!” 回过神来的花蔷,便是轻轻的回了句。 不再放在心上。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只是加紧赶路。偶尔花蔷会再捉一些五彩毒蛇,放进弦夜的背袋里…… “啊!终于重见天日啦啊!” 花蔷看到白云蓝天,青山绿水。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的吼了句。 空幽的山谷里,久久的回响着她的声音。 弦夜也是感触的看着这明媚鲜艳的世界。原来活着的感觉是这般的好。 “黑山寨,我来了!弟兄们,大当家回来了!” 弦夜紧握着拳头,便是往黑山寨走去。 “花蔷姑娘,谢谢你救了我,你打算去哪里?”弦夜询问着花蔷道。 “谢我什么啊,又不是我救的你!” 花蔷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救弦夜的是那些石钟乳液,而不是她。 “我和你一起上黑山寨吧!挽歌也放心不下黑山寨。我随你一起去看看吧!” 想着年逸绝去了疆关口。百花楼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花蔷便是随弦夜一同上了黑山寨。 “就当去散散心吧!”花蔷这般对自己说道。 “弦夜,你没死,太好了!” 仟漓率先冲上去,紧紧的打量着弦夜。 挽歌若是知道弦夜没死,也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大当家,你没死!太好了,大当家没死!” 九斤也是随后赶来,看到弦夜还完好无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更是高兴的一把紧紧的抱住弦夜。拍着他的后背。 “大当家没死!大当家回来了!” 九斤放开弦夜,便是冲进寨里,奔走相告! “仟漓,挽歌在四王府还好吗?!” 还没坐定,没来得及和那些残余下来的弟兄们打招呼,弦夜便是向仟漓询问着挽歌的消息。 “额……这……” 仟漓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挽歌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年逸寒对他不好?!” 见仟漓眼神闪躲,回答也是犹豫,弦夜忙是担忧的步步紧逼的问着仟漓…… ---------------------------繁华落碧--------------------- 谢谢亲们的月票,另,大家送票票的时候,记得点那个{我要评价}这样币币才能知道是哪位亲送的票票,, 不然币币都不知道是who送滴票票呢,,,、 再次感谢亲们的支持,, ------------ 171你说过要娶我的![vip] “挽歌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年逸寒对她不好?!”. 见仟漓眼神闪躲,回答也是犹豫,弦夜忙是担忧的步步紧逼的问着仟漓…… “没!没有!挽歌现在很好!” 见弦夜几乎要暴走,眼底喷出一股火! 只要是关于挽歌的事情,弦夜就无法镇定脑。 “挽歌不在四王府是不是?!挽歌到底怎么了?!她去什么地方了?!你快说啊!” 弦夜双手紧紧抠着仟漓的肩膀,仟漓有些吃痛的皱了下眉头。 “倒是看不出来,弦夜这么在乎挽歌。轶” 仟漓叹了口气,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告诉他挽歌去了疆关口。就让他认为挽歌是呆在四王府吧! “我告诉你挽歌去了哪里!” 仟漓正准备隐瞒着挽歌的去向,花蔷却是开口说了出来。 “挽歌随我家主子去了疆关口!” 花蔷淡淡的说道,仟漓这才注意到弦夜身旁的这个女孩。 “你家主子?你是七王爷的属下?!” 仟漓诧异的问道,什么时候,弦夜和七王爷的属下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你是挽歌的朋友吗?怎么什么时候七王爷成了你的主子了?!” 弦夜也是疑惑的问着花蔷,看向花蔷的眼里充满了戒备,不说道花蔷接近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是七爷的属下,不过我也是挽歌的朋友。挽歌现在随七爷去了疆关口征战了!挽歌爱的是七爷,从来就不是四爷!” 花蔷解释着挽歌和年逸绝的关系,却不知道疆关口这个词让得弦夜心里猛的纠紧了。 “什么?!挽歌去了疆关口?!她怎么去了那个地方?!她不能去那里!我去找她!” 说着弦夜便是作势要离开。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挽歌不能去疆关口?!” 仟漓忙是拦住弦夜,想要他说清楚。 “我当初就是在疆关口不远处的歧云谷救的她,她当时并不知道那里便是疆关口,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怕她万一到了疆关口,到了歧去谷,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弦夜这般对着仟漓解释道,他最不希望的便是挽歌的不开心。 “不行!我要去找挽歌!” 弦夜有些急促的这般说道,恨不得下一秒便是飞到了挽歌身边。 “我说你去瞎凑什么热闹啊!” 花蔷清脆的声音,没带丝毫的语气,如一瓢冷水般倾倒在弦夜的脑袋上。 “挽歌现在和七爷幸福着呢!就算她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那也有七爷陪在她身边,你跑过去,算什么回事?!” 花蔷责骂着弦夜,想起挽歌和主子,现在肯定亲密的在一起,心里便是一阵发酸! 不过也更加的钦佩挽歌,能够这般不畏生死也要追随七爷,这又何尝不需要勇气?! “疆关口地形险峻,挽歌和年逸绝会不会有危险?!孩子们不会也跟着上了战场吧?!” 弦夜想起这个问题,疆关口素来险峻,也不知道年逸绝带了多少兵过去。 “实话和你说吧!四爷就是把我们七爷往死路上逼,只派了三万部队给七爷。七爷这次,就是去送死的!还有挽歌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孩子们一起去了!” 花蔷快人快语的一口气便是将局势对着弦夜说了个清楚。 “年逸绝他这不是胡闹吗?!也放心让挽歌去?!不行,我要去助挽歌!” 弦夜想起自己实力大增,便是也想上战场,去助挽歌一臂之力。 “好吧!你去吧!黑山寨有我呢!” 仟漓见弦夜几乎要暴走的样子,知道是拦不住弦夜。 不过心里也是有些欣慰,弦夜口口声声的说,挽歌有危险。 那他又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去找挽歌,他自己又何尝的不危险。 只是一门心思在挽歌身上的弦夜,怎么会想到自己呢?! “那就先谢谢你了!” 弦夜对着仟漓抱拳,便是离了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 花蔷也是担忧着年逸绝,百花楼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便是跟了弦夜,一起上了路…… ------------------------------繁华落碧----------------------- “七爷,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挽歌劝说着一直在盯着地图不合眼的年逸绝。 这两天,他们已经差不多损失了五千的士兵了。 疆关口他们一直都攻不下,一直都在城外。 而翼翎国的人似乎知道了他们的兵情一般,每次都在数量上死死的压住他们。 “挽歌,对不起,这几天辛苦你了。” 年逸绝轻轻抚着挽歌因黄沙而变得有些粗糙的脸。 “不累!我不辛苦!” 挽歌轻轻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脸上是安详的甜蜜。明天,不知能否进入关口。 “王爷,敌人又来进犯了!” 一位副将手里提着长刀,一脸怒气的向年逸绝汇报道: “妈的!这群王八羔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咱们苍月国的厉害!王爷,让末将带兵杀出一条血路吧!” 古洱血红着一双眼睛,里面全是噬血的杀戮!这几天也是让他够憋屈了,他也从没带过这么少的兵打仗。 挽歌有些钦佩他的献身精神,但是不值得。而且他就算是杀出去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收效,这地形,实在是对他们不利。 “古洱,不可鲁莽!” 年逸绝一口回绝了古洱的提议,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只会变成铺上一层血路,而他们依然攻不过这个关口。年逸绝脸色沉重的说道: “本王绝不容易任何不必要的牺牲!传令下去,各部队坚守岗位,只防不攻!” 年逸绝冷静的下令道,现在的情形,只能等! “三天了,每天我们都有弟兄们牺牲,那他们不也是不必要的牺牲?!” 古洱说着便是要带兵出去,年逸绝一把抓住他的手: “古洱,不能去!本王命令你,留守在原地!” 年逸绝威严的声音不容人的抗拒! 他知古洱向来便是冲动,只能拿军令来压他! “咦!”古洱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走到旁边,掏出怀里的丝娟擦着汗. 其他副将们看着古洱掏出来的明明是女人的丝娟,也只能叹了口气,不敢说话。 一时间,营帐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与压抑。 “古洱!外面有个女人说要找你!” 另一位副将走进来对着古洱喊道。 挽歌和年逸绝皆是诧异的互望了一眼,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古洱? 而且这里形势这么险峻,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困境来到这里的?! 古洱一听到有女人来找他,便是腾的站了起来,握着丝娟的手有些颤抖。 年逸绝看着古洱一脸担忧的样子,便是对着来的副将说道: “出去看看,保护好那个女人!” 一群人走了出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冒着战火,固执又坚定的策马奔来。 就像前几天,挽歌和孩子们也是这般的策马奔来一般。 “臭娘们!这疆关口只能进不能出,你来找死啊!” 古洱未等女子走向前,便扯着他那独有的大嗓门吼道。 却还是细心的搂着女子的腰,将她扶下马。 “你说过,你要娶我的!现在你又去打这该死的仗!我怎么能不来?!” 女子扬着手里的马鞭,一点都不留情的抽在古洱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骂: “你这个骗子!说好了要来娶我的!现在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谁知道你带着脑袋睡觉,还有没有脑袋起床啊?!还敢吼我!” 女子嘴巴犀利的诅咒着古洱,古洱只是任由女子抽着自己,直到战袍上浮现斑驳的血迹,女子才停手。 抱着古洱哭泣不止。 “你来干什么?!这是娘们来的地方吗?给我回去,翼翎国再不济,也不会对女人下杀手,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古洱颤抖着手,想要去拥抱女子,却在碰到女子身体的一瞬间,将女子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女子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跌倒在地。 女子抬头,早已是泪眼汪汪,泪水流过清冷的脸庞。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古洱。 “给我走!” 古洱扯着嗓子对着女子吼道。 “我不走!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女子却是突然的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抱着古洱的腰。 任凭古洱怎么推她,女子就是不肯松手,哭着抱着古洱的腰,死命的不肯放手。 周遭的将领无不为之动容。有的甚至悄悄的别过头去擦着眼泪。 年逸绝将挽歌揽进怀里,也是动容的长长的吐着气。 “这便是战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归梦里人!” 挽歌轻轻呢喃着那道诗,想起这三天,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们,又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这位女子一般有着独闯疆关口的勇气,有着同生共死的坚定! 年逸绝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拥抱着挽歌,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他们都知道,这场生死未卜的战争,任何一个人的脑袋都提在脖子上,随时等着死亡的到来。或者那就是下一秒。 “马上就要开战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啊!” 古洱看着紧张的局势说道,一边往外面推着女子。 “我会武功,我会杀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别赶我走。我特意穿上你最喜欢我穿的红衣服,你说过要娶我的!” 女子忙替自己辩解道,一双包含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古洱。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谁要娶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古洱重重的将女子推开,一边狠着心这般说道。 “啊!” 重大的推力将女子撞到一旁的悬壁上,将悬壁上的松土都是擦破了一大块。 一些黑色的液体从石缝里流了出来。 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挽歌的鼻腔里。挽歌皱了下眉头,便是用手指勾起一小块液体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是石油!” 挽歌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些汩汩流出的液体,忙是让人将这些液体收集起来。或许他们还有转机。 女子手臂都是磨破了一层皮,鲜血从火红色的衣裳里流了出来。 古洱不禁一阵心疼。古洱咬了咬牙,便是鼓起勇气的拉信女子的手,走到年逸绝面前: “王爷,请允许末将现在就和欢儿成亲!” 被称为欢儿的女子一脸幸福的看着古洱刚毅的侧脸,脸上全是幸福的依赖。 “好!本王亲自下旨赐婚!现在便是举行婚礼!” 年逸绝动容的应答着,一边也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 “本王亲自为你们主婚,等下吹起的号角便是你们新婚的鞭炮声!” 不知是谁找来一件大红的衣裳,披在古洱的身上,古洱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大笑,羞赧的抓着头。 这个久经沙场的汉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却细心的一直都没有松开女子的手。 简陋的营帐里,只是案上的地图换成了一盘鲜红的苹果,年逸绝揽着挽歌站在一侧。士兵们也是有序的站成两排。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年逸绝高声的替他们主婚。 看着古洱和欢儿脸上洋溢着的欢笑,不禁眼眶湿润,周遭的将领也皆是噙着泪,却还是微笑着给予他们祝福。 仪式完成后,不知是谁带头说了句:“亲一个!” 于是此起彼伏的声音,在两位新人羞红的脸色中大声的喊道: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欢儿,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古洱迟疑着询问道,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紧张的揉搓着。 欢儿红着脸,巧笑嫣然,娇羞的嗔怪道: “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古洱听到欢儿的回答,高兴得一把抱住欢儿,旋转了好几圈,粗犷的声音大声的宣布着: “古洱有夫人了!欢儿就是古洱的夫人!我古洱对着蓝天,对着高山,对着所有的兄弟们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欢儿一人。只娶欢儿一人为妻!哈哈哈哈!” 爽朗开怀的声音在山谷里经久不绝。放下欢儿后,古洱红着脸俯下身,大家都屏着呼吸的翘首期盼着,欢儿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与激动. 古洱的吻慢慢落下,两人便这样毫不顾忌的在众人面前深吻着。 掌声雷鸣般的响起,大家几乎拍红了双手,用这来当做送给这两位新人的最好的礼物。 挽歌噙着泪看着深吻在一起的两人。那是他们的地老天荒,就算下一秒就要上战场又怎么样?!只要你在爱,便是永恒! 古洱的那句“今生今世,只爱嫣儿一人。只娶欢儿一人为妻!” 在挽歌耳边久久回响,抬头看着沉浸在深深的感动中的年逸绝。 像是感应到挽歌的眼神一般,年逸绝也是低头,柔情的看着挽歌。搂着挽歌的腰的手更是紧了一些。 “挽歌,我也是能够像古洱这般,毫无保留的爱你,今生,今世,只你一人?!” 像是感应到了挽歌的小心事一般,年逸绝将她紧紧的揽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独属于他们的情话! 如玉般的声音在耳边清脆滴响,挽歌低垂着头,将脑袋深埋进这个踏实的胸膛上。 哪怕接下来便是去死,她也无悔今生! ----------------------------繁华落碧------------------------ “嘭!”巨大的石头从疆关口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谷底,古洱脸色沉重的看着上面翼翎国的士兵,将吓了一跳的欢儿揽进怀里。 “欢儿,战争开始了,你怕吗?” “不怕,有你在,不管在哪里,欢儿都不怕!” 欢儿坚定的看着古洱,一脸的无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害怕的! “欢儿,我不怕战争,只怕战争过后,却见不到你。所以等下乖乖的跟在我后面好吗?” 古洱温柔的看着欢儿,眼底的宠溺与温柔安欢儿心里充满了安定与详和。 “好,我听你的!” 欢儿乖巧的点着头,依偎在古洱的怀里。古洱一手紧紧的握着欢儿的手,一手扛着他那把让不少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刀。 两人率先冲进了战场的最前线。其他士兵也受到鼓舞,士气大发的冲了上去。 古洱大刀上面沾满了鲜血,欢儿用的是一根鞭子,鞭子上的倒刺里全是敌人的血肉,大刀和鞭子就像他们此时的喜服般的鲜红。 “欢儿,小心!” 一颗大石头从上面滚下来,古洱一边提醒着欢儿,一边飞身过去,抱着欢儿,两人顺势滚到一旁。 “欢儿,你没事吧?”古洱轻柔的揩去欢儿脸上的灰尘,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你呢?” 欢儿被古洱紧紧的保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倒是古洱,用自己的身体做欢儿的肉垫,滚身闪躲的时候,欢儿听到了古洱极力压抑的闷哼声。 “你没有哪里受伤吧?”欢儿担忧的问道。 “没有!”古洱低沉着嗓子回答道。没有让欢儿看到他重伤的背部。 “等等,王爷,让所有士兵们都回来,我有办法攻破这个关口!”挽歌看着处于劣势的部队,忙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 172是这里,五年前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条小溪![vip] “等等,王爷,让所有士兵们都回来,我有办法攻破这个关口!”. 挽歌看着处于劣势的部队,忙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撤!”年逸绝听到挽歌的话,便是下令让大家往后撤。 都说穷寇莫追,可是翼翎国的部队却是紧追不舍! “他们一定是知道我们只有这么点部队,也不可能存在有埋伏的现象!脑” 挽歌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翼翎的部队,眉心紧皱的说道。 “糟了,古洱他们还有前阵呢!” 挽歌清点了下人数,却是发现古洱和欢儿都没有回来轶! “萧副将,你带着挽歌和其他弟兄们后撤,本王去找古洱将军!” 年逸绝将挽歌带到萧副将身边,便是交待着。 “七爹爹,我随你一同去!” 无边和无忧已经是改口称年逸绝为“七爹爹”了。 无边骑在小白身上,穿得改小一号的军装,也是威风凛凛。 脸上那股坦然坚定的表情,颇有年逸绝当年的风范。 这几天的战争,他都是一直由无影护着。 而无影畏手畏脚的,自然是不肯让得他去冒险,一直都是将他护在身后,他都没得发挥的机会。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跟着年逸绝去真正的拼杀一回。 “无边,这个时候,不要添乱!” 挽歌有些恼怒的瞪着无边,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收起他的孩子气。 年逸绝哪有心思分心去照顾他?!而且敌军这次的部队人数众多,万一无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 “娘,我不是顽皮,我只是想去帮七爹爹的忙!” 无边带着无限委屈的声音替自己辩解着,头低得很低。 他真的只是想去帮七爹爹的忙,为何娘亲会认为自己是贪玩呢? 挽歌听到无边委屈的声音,心里也是不由得心疼了一番。 无边每次都是这般的懂事,这么小的人,却常常以大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 见挽歌脸色缓和了些许,快要松口的样子。 无边便是进一步的说道:“娘,我已经四岁半了,不是三岁的小孩了!我不会给七爹爹带来麻烦的,而且我还有小白呢!它比你都要厉害多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白也是抬头有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那意思好像便是承认无边的话,它确实要比挽歌厉害多了! 挽歌没理会小白的得意,她早已经习惯了小白的这般挑衅,也不再和以前一样为的这种事情而去大眼瞪小眼了。 而且不得不说,小白确实是比自己要厉害多了唉。 年逸绝倒只是笑着看着无边,为的他那句,“不是三岁的小孩”而唏嘘不已。 这般古灵精怪的无边,不知像谁呢!不过绝对是不像四哥的! 年逸绝急着去找古洱和欢儿,便是对着挽歌说道: “就让无边去吧!而且有小白照顾着,万一出事,小白飞上高空便是了。在空中,还没人能是小白的对手!” 年逸绝开口替无边说着好话,挽歌便只好是点点头。 “逸绝,你们小心点!” 挽歌知道说不过他们两个人,便是不舍的交待着年逸绝。 “还有无边,你和小白都要小心啊!一定要平安回来!”挽歌也是这般的交待着无边。 “知道了!” “知道了!” 两道无语的声音一同想起。无边和年逸绝对视着耸耸肩,眼底都在说着同一件事。 这个女人,真是罗嗦。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人神情和动作都是一致的一大一小。 突然有种,这两人真像是父子的错觉!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若逸绝是那晚的那个人,他怎么会从不和自己提起?” 挽歌忙是甩了下头,自己便是否定了。 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的事情,她已经决计彻底的放下了! 再也不找了,今生今世,就年逸绝一人便是够了! “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年逸绝说着,便是策马离了去。无边驾着小白也是紧紧的跟了过去! 挽歌看着年逸绝的战马没入敌军的部队里,继而又马上被人海给淹没。 无边也是挥着一把精心打制的小剑,噬血的挥舞着。 一大一小,两人连杀人时的表情都是一样。 挽歌一颗心,都是揪到嗓门口处了。 “王妃娘娘,别担心,七爷会安全回来的,这种以一敌万的事情,七爷以前也有过的。” 萧副将看到挽歌这般担忧的神情,便是这般的安慰着她。 “不过话说,小无边真的和王爷小的时候很像呢!”萧副将有些感慨的盯着不远处的无边。 “嗯!走吧!” 挽歌担忧的看着人海中,年逸绝硬是厮杀出了一条血路,往关口的地方策马奔去。 年逸绝和无边吸引了敌军的所有军队,也没人再追挽歌一群人了。挽歌便是催促着萧将军带领剩下的军队撤退…… ------------------------------繁华落碧-------------------------------- “哟!古将军!今天还带了个女人。” 一道怪气的声音响起,古洱回过头来,是翼翎国的铁将军!仇人相见,分个眼红。 “这一次可别再打输仗了哦,咱们翼翎国的士兵对女人可不怎么温柔哦。” 铁将军淫笑着扫了欢儿一眼,在她胸前还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一若有似无的动作,更是惹得古洱愤怒不已。 古洱伸手将欢儿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铁将军投过来的淫、秽的目光。 “哟!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五大粗的,对女人还这么细腻!可惜你是保护不了你的女人的!” 铁将军妒忌的看着古洱身后乖巧的欢儿。 没想到,这般鲁莽的古洱,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愿意生死追随。都跟上战场了! “等本将军杀了你,带把你的女人带回来,好好的蹂、躏一番!” 铁将军说着这些露骨的话,古洱早已是气得脸色发青! “去、你、妈、的!” 古洱二话不说,一句粗口骂过去,便提着大刀愤怒的向铁将军砍了过去。 欢儿也提起鞭子跟了上去。一时间,三人又是陷入了一阵激战铁将军的招数怪异,每一招中,空气里都带着些许的毒粉. 古洱一边要顾及到武功稍微低一点的欢儿,一边还得分出心来避开铁将军洒过来的毒粉,又加上自己背部刚才又是受了重伤。 古洱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想起铁将军对欢儿的侮辱,古洱便是憋着一口气,继续的挥刀砍向铁将军。 两人几招下来,古洱身上好几处被都剑刺重中。 而反观铁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左边肩膀被一刀砍中,手臂都提不起来了。 铁将军怨恨的瞪着古洱,本以为让他激怒他,会让得他失去理智,从而可以打败他。 却没想到,他可以侮辱古洱,就是不能侮辱欢儿。 欢儿是古洱用生命去爱的女人,怎么可能容铁将军这般的羞辱! 古洱就算是拼得两败俱伤,也要让铁将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羞辱欢儿!” 古洱双手紧紧的握着大刀,看着只同样艰辛喘气的铁将军,便是一鼓作气的对着铁将军砍了过去! “去死吧!”就在古洱的刀锋即将碰上铁将军的瞬间,突然铁将军袖口一挥,一柄涂满毒药的飞镖便是刺向古洱。 “相公小心!” 一旁的欢儿眼尖的看到了铁将军袖口里飞出的细小的飞镖,还有飞镖上沾满的毒药。 欢儿忙是出声提醒着古洱,更是想都没想便闪身来到古洱的面前,替他挡住了那飞镖。 “啊!” 欢儿痛楚的申吟了一句,飞镖便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胸口。古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欢儿的娇躯便是如纸屑般飘落在地。 “欢儿!” 古洱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关口。古洱一刀毫不留情的砍向铁将军,又是回身接住欢儿坠落的身躯。 尽管此时悲痛欲绝,一向粗莾的古洱却还是细心又轻柔的将欢儿轻轻放在地上。 “啊!!!”古洱发疯的挥刀砍向铁将军,铁将军艰难的挥剑抵挡着,但是疯狂的古洱,没有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 铁将军身上多处被砍伤了,一只耳朵更是被砍掉一大半,就这样狰狞的挂在脑袋上。 “去死吧!”古洱大吼一声,大刀猛的一挥,只听噗哧血涌而出的声音。 铁将军的头便被古洱一刀给砍飞了去。 古洱紧紧的抱着只吊着一口气的欢儿,泪水湿了战袍。 “欢儿,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古洱将头埋在欢儿的脖颈间,肩膀剧烈的耸动着。 “修哥哥,欢儿能够为修哥哥而死,便是死而无憾了。”欢儿艰难的抬起手,去拂拭古洱脸上的泪水: “欢儿从不后悔嫁给修哥哥,下辈子还要嫁给你。”欢儿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不准有事!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 古洱抱着欢儿大声说道,九尺男儿,泪水早已洒满了战场。 “我这就带你去找军医!你坚持住啊!”古洱抱着欢儿,哭得撕心裂肺。 “相公,欢儿不怕!”欢儿一张嘴,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染湿了她鲜红的衣裳。 欢儿痛苦的皱着眉头,却还是面带笑容。 “可是我怕啊!我说过,我不怕死,不怕战争,就怕战争后,你不再在我身边了。” 古洱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的痛苦的表情:“我真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真没用!” 欢儿心痛的看着古洱痛楚的样子,心里有太多的不舍:“相公,替欢儿好好活下去!” 说着一行清泪从眼里滑落下来,欢儿嘴角仍然勾着笑,眼睛不舍的缓缓闭上,双手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欢儿!”古洱凌厉的喊道,在山谷中久久回响,将士们自主的站在一旁,无不为之动容。 他们的将军行兵打仗都是威风凛凛,就算伤到只有半条命也从不皱一下眉头。 现在这个汉子却哭得如此撕心裂肺,这纵使没有心的人看了,也会为之心痛。 古洱空洞的眼里没有一丝神色,仿佛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理会众人。 只是紧紧的抱着欢儿:“欢儿,别睡了,起来啊,起来打我啊,你平时打起我来不是很用劲吗?你起来打我啊!”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古洱,现在却像被抽去了灵魂般. “古将军,化悲痛为力量吧!杀光这里翼翎国的人!” 另一位副将看着渐渐失去生命力的欢儿,也是粗着嗓子,红着眼睛对着古洱说道。 大家都是武人,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人。 可是看着前一秒还甜蜜微笑的欢儿,现在却是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这就是战争,残酷的战争。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是谁离开你! “对,你说得没错,杀光这里的翼翎国的人!” 古洱说着,便是提起大刀,疯狂一般的冲进战场。 “古将军!” 那位安慰古洱的副将看着古洱这般拼命的样子,忙是开口叫住了古洱。 “古将军,欢儿的尸体还在这里,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给她收尸,别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这里!” 古洱有些感动的看着这位副将,他一开始是抱着和欢儿一同去了的念头。 现在他不能死!要活着,要将欢儿带回去,不能让她睡在这冰冷的战场上! “我会的!” 古洱说着,便是冲进了敌军部队里。铁将军被杀,敌军便都是向着古洱涌过来。 嘴里喊着替铁将军报仇。古洱被众多翼翎国的士兵包围在一起,手起刀落,古洱宛如一个绞肉机,周身全是翼翎国士兵的尸体。 古洱脚底下的尸体越来越多,自己身上也是多处受伤。 他却是毫无知觉,只是机械麻木的手起手落。结束着一个个士兵的性命。 “七爹爹,古洱叔叔被包围在那里!” 无边剑气一扫,对方一个副将的头颅便是被剑锋割了下来。 翼翎国的士兵们,再没人敢将年逸绝身旁这个清秀可人的小男孩,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了。 翼翎国的士兵们看向无边的眼睛里,皆是充满了恐慌与畏惧。还有他身下的那匹雪狼,也是同样身手敏捷,借助着空中的优势. 一爪也下去,也是众多士兵都是丧命在它的爪子之下。 无边对着年逸绝这般说道,便是率先带着小白冲向被重重包围着的古洱那里。 “古洱叔叔,坚持住!” 无边剑锋横扫,围绕着古洱的士兵们皆是退了开来。 待得看到小白身上,小脸稚嫩的无边后。 翼翎国的士兵们皆是嘲讽的大笑道:“苍月国的人都死光了吗?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也是上战场!哈哈,等下咱们活捉了这个孩子,把他生焖了吃,肉肯定是特别的鲜美!” “还有这匹雪狼,哈哈,雪狼炖小孩,肯定好吃!” 无边一张小脸冷冷的看着那些狂妄的翼翎国的人们。 想吃他的肉,哼,就看他们有没有这命! 无边轻轻夹了下腿,小白便是会意的展开双翅,翅膀扇动,连空气都带着浅浅的紫色。 无边和小白全身都是散发出夺命的危险。 翼翎国的士兵们这才是收起脸上的笑,有些紧张的看着无边和小白,这个小孩子,似乎不简单。 无边双手举起剑,扬到头顶,小白的翅膀也是越扇越快速, 最后,人,狼,剑合一,冲进了翼翎国的士兵里。 带着紫色的剑气,所到之处,无一人能够生还下来。 士兵们看向无边的眼神里,不再是紧张,而是彻底的恐慌。 “魔鬼!” 有人带头喊了句,便是逃窜了开来。 这一带头,士兵们便都是四下逃窜。如散沙的士兵们,很快就被古洱的部下各个击破,溃不成军。 “无边,做得好!” 一直在观看的年逸绝这才是走过来,拍着无边的肩膀夸赞道。 “嗷——”小白不满的呜了一声,年逸绝便也是拍拍小白的额头: “小白,你也很棒哦!” 听到夸赞声,小白这才是高兴的蹭了下年逸绝的裤腿。 “古洱,你没事吧?!” 年逸绝走向倚靠在大刀上喘气的古洱,担忧的问道。 “欢儿,她……”古洱想起死去的欢儿,已经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先回去吧!”年逸绝看着欢儿的尸体,也是沉默着,最后劝说着古洱回去。 古洱轻轻抱起欢儿,一行人便是离了去,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尸体…… 挽歌看着紧闭双眼,却还是保持着微笑的欢儿,也是忍不住的泪眼婆娑。 看着古洱脸上的悲痛,挽歌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生离死别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一个将领的最真实的绝望与悲痛。 “古将军,节衰吧!咱们好好安葬欢儿好吗?你也要振作,别让她走得不安心好吗?” 挽歌柔声的劝谏着古洱,古洱这才轻轻点点头,抱起欢儿,朝着营地走去。 脚步有点踉跄,但是抱着欢儿的手却非常的稳,生怕她觉得不舒服。 大家都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谁都没有说话,年逸绝也没有说一句话。 挽歌轻轻捏了下他的手心。年逸绝这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古洱将欢儿抱向关口风景最美的地方,那里有条小清泉,泉水叮咚的流淌着,正象征着欢儿生命的流逝。 古洱拿出一把剑,轻轻的刨着坑,一下一下…… 挽歌四下打量了下关口这条清澈的小溪,却突然身子颤抖了起来。 “是这里!就是这里!五年前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条小溪!” 挽歌突然便是失声的大声吼道…… ---------------------繁华落碧------------------ 欢儿和古洱是币币最爱的一对,他们在战火中不离不弃,那战鼓就是婚礼的号角,, 疆关口回来,所有的谜底便是会一一解开,挽歌会知道孩子的亲生爹爹,年逐舜会知道自己的真正儿子。 还有面纱下面,娉婷到底又是一张怎么样的脸?还有为何小七的玉,会变成小四的玉? 都会一一解开,亲们,耐心等等哦,,币币会加快节奏的哦,,, ------------ 173会不会,挽歌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vip] “是这里!就是这里!五年前的那个地方就是这里!就是这条小溪!”. 挽歌突然便是失声的大声吼道…… 身子因恐慌而颤抖不已,年逸绝从未见过挽歌这个样子,忙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挽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担忧的看着挽歌颤动的嘴唇,看得出,她心里是多么的恐慌与不安累。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胸前,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是稍微的缓和了些许。“好,古洱,你带两千人打前锋,萧副将,你带着剩下的人,三更便去偷袭!此番,只能赢,不能输!赢了,咱们明天便是回家!”. 年逸绝便果断的下达命令。只等天一黑,他们便开始反击! 三更时分,小白载着无边飞上半空中,无边手一挥,手中的战旗扬起。 所有人便是听命的冲了出去。士兵们点燃石油,沿路的石油便是烧出一条血路! “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为欢儿报仇!” 古洱掏出酒坛,猛的喝了一口,便是“咣铛!”将酒坛砸到地上。 洒出来的酒,溅在燃起的石油上,让得石油烧得更猛烈了。 “报仇!” 两千古洱精选出来的死士也是热血沸腾的吼道。 同样的效仿着古洱,用酒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士兵们。 熊熊燃烧起的火焰,映衬出死士们刚毅坚定的脸。 “冲啊!” 士兵们一鼓作气的大声吼道,便个个不要命了般冲向前。 睡梦中的翼翎国的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石油烧了营地。 一时间,翼翎国的人乱成一团。 “咱们有得天独厚的关卡,不许慌乱,上!” 一位将领倒是沉着的让那些乱窜的士兵们借助关卡对着苍月国那些偷袭的士兵们放箭。 大量的箭雨从山顶上滚落下来,古洱依然带着士兵们往前冲着,彪悍的大刀恣意的挥舞着,见一个敌人砍一个! 谷底里惨烈的厮杀着,尸体一层一层的堆积着,血流成了河。 古洱带着两千士兵依然顽固的在前面冲开了一条血路。 年逸绝和无边也是沉着的指挥着后续部队跟进。 鲜血噬红了古洱的眼眶。敌人火热的鲜血溅在古洱的脸上,让得他更加的噬血与杀戮。 古洱身上多处都已经受伤,士兵们也是一个一个的倒下,可是古洱依然机械般的挥舞着大刀狂砍着。 无边在小白身上,沉着一张小脸将涂满石油的火箭一根一根的射下去。 翼翎国那个指挥的将军还没来得及再次下达命令,便是被无边一箭射中喉头,大火很快便是烧断了将领的脖子。无边眉毛都不皱一下,便是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而谷底,古洱依然不知疲惫的挥舞着大刀,死命的砍着,身上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混成了一片。 可是敌军的部队却是远远杀不够,这一批倒下了,又上来了一批, 古洱心里也是越来越急迫,他带的两千士兵已经都快牺牲掉了,可是这个关卡却还是攻不下来。 眼看着就要失败了,古洱的心里也是焦急不已。 这一场战,为了其他所有还剩余的部队,为了让他们能够平安回家。 为了能够替欢儿报仇,他绝对不能输! 古洱用大刀支撑着有虚弱的身子,鲜血顺差大刀,流到地上。 小腹处也是被敌军刺了一剑。 趁着古洱缓气的空虚,一位翼翎国的将领,却是从后方偷袭着古洱。 “去死吧!”敌军的将领狰狞着脸,一刀向着古洱刺去…… 抬头从看着这谷底清幽静谧的场景,不禁有些感触。 五年了,这里还是没变檬。 这条让得她记忆深刻的小溪,还是这般的清澈。 溪边开满了艳丽的山茶花,寒冬了,可是这里的山茶花却还是没有调谢的趋势。 可能也是和这里的温度与温度有关吧! 年逸绝也是观望了下四周,却是发现这个谷底,也正是他碰到娉婷的地方。 还有那条无限销、魂的小溪。 可是五年前,挽歌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逸绝低头看着怀里的挽歌,心里却也是有些起疑。 种种事件在脑海里拂过。那异样的内衣,那清澈的眼神,那纤细的手指…… 还有那熟悉的申吟声,还有那同样让得自己迷恋不已的甘甜与紧致…… 会不会,挽歌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年逸绝脑海里猛的闪过这个念头,却是继而又马上否认了。 不可能的!那个人是娉婷啊,怎么会变成挽歌呢?!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翼,再次否认了,五年前那个人是娉婷无疑。 见挽歌呼吸平缓了许多,年逸绝这才是关切的问道: “挽歌,到底怎么了?!五年前出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想起了无边和无忧的爹爹?!” 年逸绝试探着问道,对于挽歌的过去,他是迫切的想要去了解,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挽歌却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已经决定再也不去想孩子们亲生爹爹的事情了,她已经做好和年逸绝生死相随的准备了。 去、他、的亲生爹爹,那个男人,除了给自己留、种外,没做过任何事情。 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无助时,他在哪里?! 她难产时,差点要了命,那个时候,他又在哪里?! 这么多年来,他都死哪里去了?! 挽歌抬头看向年逸绝。四目相视中,挽歌在年逸绝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满满的担忧与关切。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闻着周身弥漫着的独属于年逸绝的气息。 这个男人,才是她终身的依靠! “没什么事,是我记错了!” 挽歌淡淡的说道,语气已经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年逸绝见挽歌不肯说,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不想说,他便也不勉强,等着她想说的那一天。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能放下所有心结,放下所有不开心的事情。 “这里倒是个安身的好地方。” 挽歌不让自己去想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看着远处还在拼命挖着泥土的古洱,有些感触的说道。 够葬在这么一个静谧清幽的地方,倒也是不错。 “挽歌,别想多了!我们还要去车池国呢!” 逸绝将挽歌紧紧搂在怀里,憧憬着他们以后的生活。 车池国虽然被苍月国占领了,但是他却有种强烈的预感。 那便是,车池国还是一如以往的繁华,车池国的环境比这小山谷甚至要更幽美一百倍! 那里才是最好的隐居的地方,那里才是梦中的天国! “嗯!我们说好了的,要去车池国的!” 歌也是坚定的重复着年逸绝的话,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想起在关口发现的那些石油,挽歌对他们的未来更是充满了信心。 这一仗,他们有着这些石油的帮助,一定会赢! -----------------------------------繁华落碧----------------------------- 古洱依然是不知辛苦的挖着,他那把象征着他豪爽的性子的大刀,也是沾满了泥土。 待得挖了一个可以容得下欢儿的大洞后,古洱这才抱着欢儿。 含泪亲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睛,睫毛,嘴唇…… 直到欢儿满脸都是他的泪水和涶液,这才将欢儿抱进坑里,小心翼翼的放下。 “欢儿,你真不听话,说了让你回去的,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欢儿,你怎么这么傻啊!谁让你去挡那飞镖的啊?!” “欢儿,我宁愿自己死,来换你一命啊!” “欢儿……” 古洱一边慢慢的将土淹没着欢儿的尸体,一边哭着喃喃道。 欢儿微笑着的脸庞上,沾上了些许泥土。古洱又忙是用手去扒开那些土。 “欢儿,你真漂亮,怎么可以脸上搞这么脏了,丑死了!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古洱慢慢的覆盖着泥土,想多看欢儿一眼。其实欢儿的容颜早已是刻在了他的心底最深处。 那个时常洋溢着笑靥的欢儿,那个哭着抽打着自己的欢儿,那个对天发誓说一定要嫁给自己的欢儿! “欢儿,你真是太没大家闺秀的风范了。哪个人家的女孩,会天天像你这样,对所有人都嚷嚷着要嫁给我的!就你,天天想着嫁人!” “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欢儿,我也是天天想着将你娶进门呢!” 古洱泪水滴落在欢儿依然保持着微笑的脸庞上,滴落在泥土里。 古洱看着泥土慢慢的淹没了欢儿。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 这才站起身来,早已跪麻了的双腿承受不起古洱的重量。 古洱又是猛的跪在了地上。双腿重重的磕在地上,古洱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索性便是一直跪着,拿过一旁的木块,用大刀上上面刻上:“爱妻欢儿之墓”几字。 待得最后一笔落下,古洱便是抱着木块,哀嚎不已! “啊——!!!” 整个山谷都是古洱凄厉的哀嚎声,伴随着绵绵绝的回声。挽歌和年逸绝看着远处悲痛的古洱,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 所有的士兵,都是远远的站立着,没人走近,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让古洱一个人安静着。 嚎叫完后,古洱终于是发泄完了,这才擦干脸上的泪水。 用大刀支起身子,踉跄的站立起来。跪得发麻的双腿打着颤。 将木块砸进泥土里。古洱这才狠狠的说道: “欢儿,等着我。等我杀光翼翎国的士兵,替你报仇!我就来找你!” 古洱哽咽的说道,便别过脸去,不舍的离了去…… 古洱一步一个回来,直到再也看不到欢儿的坟墓了,这才是离了去。 一行人都是默默的跟在古洱身后,一些士兵,早已经是在悄悄的抹眼泪。 -----------------------------------繁华落碧----------------------------- 关口处,挽歌轻轻的揭开石壁上的石块,探测着石层里石油的总量。 “若是仟漓在就好了,他懂的比我多!” 挽歌放下手中自制的简陋的仪器,叹了口气。不过这里的石油也是够用了! “呼!把这些石油收集起来!” 挽歌长呼了口气,吩咐着旁边的士兵们。 脸上满是睿智与冷静。仿佛又回到了黑山寨那个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三当家! “你们照我的方法,去准备一些东西。” 挽歌将画好的图纸递给萧副将,萧副将看着图纸上的东西,有些诧异。 不过看着年逸绝肯定的眼神,便是不再说什么。 既然王爷相信王妃娘娘,既然王妃娘娘自己也这么有把握,那就赌这一次吧! 萧副将看着图纸上的东西,却突然有种或许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家的预感!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而敌军晚上驻营地是在我们的三点钟方向。 三更时分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到时我们便从这里,敌军的左侧进攻! 火烧疆关口!大家。都明白了吗?!” 挽歌纤细的手,在地图上指点着。 一些副将们看着这个穿着铠甲,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眼神里全是钦佩与叹服。 特别是在学习了挽歌一开始教的时钟方向法。 把人的周身每一个方位都用时钟上的方向来计算。 副将们看着图纸上的时钟,一边计算着。 挽歌在七爷的左手边,那挽歌便是在七爷的九点钟方向。 而萧副将在挽歌的正对面,便是在挽歌的十二点钟方向。 以此类推。 这样大家以后行兵打仗,便是能一口就说出哪些方位是自己人,哪些方位是敌人。 要知道,在战场上,一秒间,便是能定生死。 时间就是真正的生命! 这种方法,让得大家有些欣喜若狂。 年逸绝也是满心欢喜的看着挽歌,没想到挽歌还有着这等的军事才能。 再看着一脸淡然的无边,想来这种方法,他早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无边看着另一些数学不好的,还在掰着手指算。 便是有些小得意,这种办法,在黑山寨早已被普遍动用了。 他和无忧当时可是一下子便学会了呢!比大当家还学得快些。 “七爹爹,你学会了吗?!” 无忧穿着和挽歌同款的亲子铠甲,也是英姿飒爽。 无忧关切的问着年逸绝。年逸绝便是抚着她脑袋上的小钢盔,笑着说道:“会了。” 无忧有些不适应的转了下头,这个小钢盔压得她的头好重。 说起这个小钢盔,年逸绝也是忍不住的向挽歌投去钦佩的目光。 这钢盔也是挽歌发明的,专门保护头部。他们在谷底,而常有翼翎国的人,从山上扔石头下来。 现在有了这钢盔,也是保护了所有人的脑袋,就算被石头打中了头部。 也有钢盔保护着,不至于当场毙命,这也是大大减少了他们的损失。 无影一边学着这种时钟方位法,一边也是满心钦佩的看着挽歌。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是王爷单方面的在付出。 王爷为着挽歌做了很多事情,多次救挽歌于危难中。 现在却是发现其实挽歌也同样为王爷做了很多事情。甚至不少于娉婷。 娉婷是曾救过王爷一命,可是挽歌救的是王爷的灵魂。 让得王爷那颗孤寂的心,从此有了依靠。 挽歌便是在图纸上画出一条隐秘的路线。让萧副将吩咐人将这条路线铺上石油。 “这里是敌军力量最薄弱的地方,萧将军,你傍晚的时候,派人装成附近的居民的样子,把石油洒在路上。 切记小心,不要引起敌军的注意。 晚上,我们便点燃石油,从这个关卡突破!” 歌指着敌军兵力分布最弱的一关卡,对着萧将军说道。 “这个方法好是好,可是必须有人打前锋,石油虽然可以烧掉他们的关卡。 但是他们凭借地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还是得有人在前面铺出一条血路啊!” 年逸绝皱着眉头听着挽歌说着自己的想法,这才冷静的分析着。 现在他们的最大差别就是数量,翼翎国大打人海战术,而他们最没有的便是人员了。 一干将领们听到年逸绝的话,也是沉思着。 “王爷,末将愿意去!” 洱腾的站了起来,握拳向年逸绝请示道。眼底满是坚定与决绝! 挽歌看着古洱一脸的慷慨赴死,他是想替欢儿报仇,也是报着必死的心态领命啊! “末将也愿意去!” “我们都愿意去!” 众人都红着眼粗着嗓子坚定的说道。 看着一干人热血沸腾。满眼都是视死如归的决心。挽歌不禁湿了眼眶。 “王爷,我们誓死效忠您!您只要吩咐一声,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古洱带头喊了句: “誓死效忠王爷!” 所有的将领和士兵们都高举着手中的长矛,高声呼喊着“誓死效命王爷!” “誓死效命王爷!” 年逸绝哽咽的吞了一口口水,挽歌仰着头,看着年逸绝刚毅的侧脸,耳边是士兵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挽歌露出一个钦佩又欣慰的笑容,我的男人,非庸人! ------------ 174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揭开真相哦)[vip] “去死吧!”敌军的将领狰狞着脸,一刀向着古洱刺去……. 古洱只听到一阵凄厉的破风声,待得他反应过来。 敌军剑已经在瞳孔里无限放大,没有躲闪的机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飞镖击来,将敌军的剑击得粉碎。 敌军的将领带着无限恐惧的眼神,看着手里粉碎的剑累。 连带着虎口也是震裂了,汩汩的鲜血从虎口处流了出来。 敌军的将领还没来得及躲闪,一道凌厉的掌风带着破风声,一掌便是击在他的身上。 没来得及呼喊,敌军的将领的身子便是如纸屑一般,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檬。 又重重的撞在关卡上。将这一路的关卡撞得个粉碎。敌军将军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便是断了气。 “古洱将军,你没事吧?!” 花蔷忙是扶着古洱到一旁休息。 一边感激的看向弦夜,多亏他出手相救,不然七爷又要损失一名这么优秀的将领了。 “不碍事,谢谢大侠相救!” 弦夜却是不肯休息,用大刀支撑起身子,便又是冲进了战火中。 弦夜看着后方沉着指挥的挽歌,还有他身旁的年逸绝。 看着年逸绝悉心的将挽歌保护在身旁,看着挽歌偶尔给年逸绝投过去的惊鸿一瞥。 看着两人如此恩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便也是提剑冲进了战火中。 花蔷顺着弦夜的目光看过去,也是看到了让自己艳羡不已的一幕。 便也回过头来,看着熊熊燃起的敌军的营帐。 这几天,他们彻底赶路,看来还是来得及时。赶上了这一场最壮观,最惊心动魄的战争。 小白载着无边和无忧,在高空中,依稀有敌军向小白投着长矛,想将小白射下来,不过都只是徒劳。 无忧紧紧的抱着无边,看着无边扬着手里的战旗,一脸认真的样子。 脑海里却是想起另一张清秀冷峻的脸。 “枫行哥哥,我很想你。” 无忧在心里这般默默的思念着枫行,便是一门心思将心放在这场战争中。 古洱他们终于是打开了关卡,关口被打开,年逸绝便是带着后续部队涌进了敌军的军营。 一时间,苍月国以破竹之势攻破了翼翎国。 小白载着无边,飞到敌军的最高处。 无边便是将手中长长的战旗,插在了敌军的营地里。 古洱看着自己国家的战旗调调的升起,便是欣慰的露出一个笑容,这一仗,他们终于赢了! 古洱凄凉的看着满地的尸体,那些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们,满是血的脸上还残留着最后一秒的噬血的表情。 古洱砍掉最后一位敌人,看着对方慢慢倒下的尸体,脸上露出一个不辱使命的欣慰的笑容。 大刀重重的插进地面,古洱紧紧的握着大刀,将身体支撑在上面。 伸手从衣服的最里层掏出欢儿的丝娟,脸上的笑容坦然而释怀。 丝娟上沾满了血迹,古洱的胸膛被刺穿,汩汩的鲜血不断的往外面喷涌着。 古洱却感觉不到痛,脸上全是解脱般的笑容。 他终于可以永远和欢儿在一起了!再也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欢儿,我没让你失望,打了胜仗,替你报了仇,现在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说着早已是筋疲力尽的古洱将沾满鲜血的丝娟贴在脸上,终于是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 “挽歌,多亏了你的计谋,咱们终于打了胜仗了!” 年逸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挽歌淡淡的笑了下,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场战争终于赢了,而他们也是终于可以再也不理会朝政,双宿双飞了。 “王妃娘娘真是英明啊!”萧将军喘着,一脸的激动。 第一关卡被破,年逸绝的士兵们便是势如破竹般,迅速的占领了整个疆关口。 到天亮之前,所有的关卡都是插上了苍月国的战旗。 “哈哈!弟兄们,天终于亮了!咱们这就启程回家!” 萧将军看着苍月国的战旗,洒脱的笑道。 军人独有的爽朗的笑声,在山顶上久久回响着,挽歌也不禁被这笑容给感染了,露出一个温婉又倾城倾国的笑。 士兵们都看得出了神,不禁都是呆在了那里,此时的挽歌,俨然成了他们心中最高高在上的女神。 “王爷,这些翼翎国的战俘怎么处置啊?”萧将军询问着年逸绝。 “全部杀了!”年逸绝看着古洱还温热的尸体,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王爷,可不可以将他们交给臣妾来处理?” 挽歌听到这个,忙急着向年逸绝提及道。这些士兵们,背后又有多少姑娘在牵挂。 杀了他们,又会破了多少女人的梦?! 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到像欢儿这般,独闯战场的! 从欢儿和古洱的爱情里,她学会了宽容与饶恕。那些战争中无辜的生命,就饶恕他们吧! “好吧,交给你来处理。” 年逸绝想了想,便也是同意挽歌的请求。将这些战俘们都交由挽歌来处置。 “所有将领,就地杀光,那些士兵们,只要他们肯投降,便给他们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吧。想留下的士兵,每人给二十两银子,进行编制,留下来看守疆关口!” 挽歌想了下,便是这般的下令道。对于那些将领们,挽歌自是毫不留情。 大家都愣了下,没想到挽歌会这般的对待战俘,不仅不杀他们,还能他们钱财。 年逸绝倒是赞许的点点头,挽歌的思想一向都是这般新颖奇特,却又合情合理。 而且让那些愿意留下来的翼翎国的人驻守这疆关口,还有一定的好处,那便是可以减少自己的人力。 只要监管到位,这些人倒是不错的兵力。 而那些回家的人,也会对苍月国感恩戴德。 至于那些将领,誓死效忠翼翎国的,便杀了吧! 年逸绝也是从来都不会给自己埋下一个日后可能再次威胁到自己的炸弹。所以这些将领,必死无疑。 “就按王妃娘娘说的去做!” 年逸绝将挽歌搂进怀里,便是下旨让大家照挽歌说的去做。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胸口上,满脸都是柔情与甜蜜. --------------------------------繁华落碧----------------------------- “王爷,外面有两人要见您和王妃娘娘。”一位士兵又是进来禀报。 “什么人这个时候来找我们?!” 挽歌诧异的抬起头来问着年逸绝,却也是看到了年逸绝眼神里同样诧异的目光。 “让他们进来吧!”年逸绝吩咐着通报的人。 只见弦夜和花蔷便是出现在了营帐门口。 “你们都回去休息一个时辰,除了留守疆关口的士兵,其他人都是可以回家了!另外,萧将军,本王有事要商量,去你的营帐吧!” 年逸绝看到是弦夜还活着,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便是让所有将领们都离了去,给挽歌和弦夜单独的空间、挽歌肯定有很多的话想要和弦夜说吧! 年逸绝这般想着,便是带着有些不情愿的无边和无忧离了去…… “弦夜大哥!” 看到弦夜神幻般的出现在眼前。挽歌不禁呆呆的立在了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挽歌!”弦夜也是声音有些哽咽,一时间,两人都是思绪万千。 “弦夜,真的是你,你没死啊!” 率先反应过来的挽歌,便是扑在弦夜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泪水再也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过这泪水里,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像是妹妹担忧着亲生哥哥那般,并没有其他的任何杂念。 这些,弦夜一直都知道。 “不仅没死,还有些奇遇,武功大增!” 弦夜有些欣喜的对着挽歌说道,重生的感触也是蛮多。 “对不起,弦夜,是我连累了你!” 挽歌缓过气来,便是愧疚的对着弦夜道着歉。 “挽歌!傻瓜,和我还用道歉吗?!” 弦夜柔情又仔细的替挽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翼翼。 挽歌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弦夜待自己,总是这样,将自己当成世上最无上的宝贝。 可是这份情,她从来都是受不起。 “挽歌!” 见挽歌别过头去,弦夜便是叹了口气。 想起在战场上,挽歌看向年逸绝那深情的眼神。还有他们眼神交流之间的那些柔情。 想来,花蔷说的没错,挽歌和年逸绝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快乐。 “挽歌,这次你可是选对了人?!”弦夜试探着问道。 挽歌知道弦夜说的是年逸绝。便也是坚定的点点头, 眼神里偶然间流露出来的小幸福,也是让得弦夜轻轻的松了口气。 想比较起来,他也是更加喜欢年逸绝一些。 总觉得七爷不似四爷般的阴狠,七爷狠起来,是那种光明磊落的狠。而不是背后里藏刀的人。 “弦夜大哥,这么些年来,感谢你的照顾。” 挽歌认真的向着弦夜道着谢,咬了咬牙,便还是开口说道: “弦夜大哥,你还活着,那我便也是放心了。这一战之后,我就要随年逸绝离开了,我们再也不过问世事了。以后也是难得见面了,不过我还是会常来看你的!” 挽歌想起她和年逸绝的未来,便也是充满了幻想与憧憬。 弦夜看着挽歌一脸小女生的样子,心里有些发堵,但更多的是欣慰。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自然是要祝福她的。 ”走吧,去找年逸绝吧!我这个做大哥的,得好好交待他几句!” 弦夜便是收起心底的那份悲伤,对着挽歌说道。 两人走出营帐口,年逸绝早已经候在那里了。 “年逸绝,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进来啊?!” 挽歌诧异的看着年逸绝,忙是跑过去,捂着年逸绝清冷的手。担忧的骂道。 “嘿嘿!”年逸绝憨厚的笑道: “你和弦夜一定有很多话要聊,我便不打扰你们啦!” 年逸绝反手紧紧握着挽歌的手,这般解释道。 看着这么贴心,这么宠溺挽歌的年挽歌,弦夜也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将挽歌交付予年逸绝,他还是很放心的。 “好好待她,不能让她和孩子们受半点委屈!否则我绝不饶你!” 弦夜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这般的交待着。 “嗯,我会的!” 年逸绝也是认真的向着弦夜承诺道,挽歌是他心头的挚爱,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挽歌,我已经和萧将军交待好了。不出两天,京城便是会传来我战亡的消息了!” 年逸绝轻声对着挽歌说道,脸上是一脸的解脱与开怀。 “弦夜大哥。” 挽歌抬头看向弦夜。弦夜却是会意的点点头: “你放心,明天年逸寒便是会收到你和孩子们坠落黑无崖的消息的!” 挽歌没开口,弦夜便是知道挽歌的意思。 “谢谢了。”挽歌感动的说道。 -------------------------------繁华落碧--------------------------- 清幽的谷底,一座新坟孤立在那里,却并不孤单。 因为这坟墓里,埋了欢儿和古洱两人。 “他们终于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挽歌不禁感触万分,只有在那个世界,才能永远的在一起吗? “挽歌,别想多了!” 年逸绝将挽歌搂在怀里,便是坐在小溪边,静静的看着这幽雅宁静的山谷。 挽歌也是感触颇多的看着这条潺潺的小溪,曾经,她在这里,失去了一切。 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失去了自己的容颜。 现在她又回来了,带着生命里最珍贵的三个人。 看着挽歌有些失神的侧脸,看着挽歌依然是颤抖的身子。 年逸绝又是一阵心疼,对于挽歌的过去,也是更加的好奇了。 他想去抹平她心底的伤痕,他只想让她全部都是幸福的回忆。 可是抹平心里的伤痕,他就得知道,她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挽歌,五年前,在这里,你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就要去车池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的坦诚相待?!”年逸绝试探着问着挽歌,这个他也有着深刻回忆的山谷. 对于挽歌来说,又是什么回忆呢?! “五年前,我在这里,救过一个人,一个身中魅药的男人!” 挽歌沉思了下,便是如实的告诉年逸绝。 却不料,年逸绝却是腾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欣喜,一脸的不可置信。 “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 175怪不得无边的神韵这般的像你,原来你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 [vip] “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年逸绝紧紧的攀着挽歌的肩膀,再一次的质问道。 “什么五年前的那个人?” 挽歌有些迷糊的看着年逸绝,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般的表情。 她五年前救过一个中魅药的男人,他有必要这般惊喜吗?累! “五年前,四哥随我一同征战疆关口,当时是轩辕嫣带的兵,我中了她的迷迭粉。” 年逸绝抬头,看着上面的陡峭的悬壁。当年他就是从那里跳了下来。 “我跳下悬崖,以为自己会是摔得粉身碎骨的,却没想到下面是一条小溪。后来出现了一个女子。穿着奇怪的衣服。最里面的便是你常穿的那种只有一个碗口形状的肚兜。檬” 年逸绝放在手上比划着挽歌当时穿的内衣的形状。 挽歌不禁脸红到了耳根子处,忙是羞涩的打落年逸绝空中的手,不让他继续比划。 “好啦,说重点!” 挽歌制止住年逸绝继续形容她当时穿那件内衣的情景。有些娇嗔又有些急促的催促着他继续说着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还以为这女子是附近的居民,误闯入这山谷。后来,这位女子替我解了魅毒。” 年逸绝看着挽歌脸上越来越震惊的神情,便是进一步的解释道: “应该说是,当时被迷迭粉控制下的我,强行占有的那位女子。” 年逸绝揉了揉额头,一想到那晚的事情,他便是会头痛欲裂。 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女子的容颜。 “我回营地后,又是带了部下来接她,可是她却不见了。回到京城后,我的脑袋因为这一次的重创而淤了一团血在里面,太医给我治了两个月,可是关于那一晚的事情,我却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蹙的眉心,忙是替他揉着太阳穴。 待得年逸绝神色缓和了些后,年逸绝这才继续说道: “我画了一副那位女子的画像,让无影去寻找。” “所以你找到了娉婷?!” 歌细细的想了下,年逸绝曾说过,娉婷救过他一命。想来就是这一次吧! 可是年逸绝描述的又是和自己的经历一样,如果说那晚那个男人就是年逸绝,而替年逸绝解毒的便是自己。 那娉婷又是如何解释? 挽歌知道古代的丹青都是和本人有着些许差别的。想来,娉婷应该是和自己长得很相似吧!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在秘密的进行的。两年后,我才找到的娉婷,她当时受了很多苦。 所以我便留下了她,给她最好的生活。只是两年不见,她却是让我觉得很陌生。 但是基于感恩,我一直都是给她最多的宠爱。” 年逸绝皱着眉头像挽歌解释着他对娉婷的关怀。那只是基于感恩,与爱情无关。 “可是,我好像是认错人了。” 年逸绝回过头来,看向挽歌,只是他对当晚那个人的模样是有印象的,为何挽歌和那晚的人是完全陌生的脸?! “这么些日子来,我总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便是你才是那晚那个救过我性命的人。只是为何你和那晚的样子完全不同?!” 年逸绝轻轻抚着挽歌的脸,仔细的端详着。 心里却是满脑子的疑问,一个是相似的模样,却是完全不同的身体。 一个是同样让得自己欲罢不能的身体,却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逸绝,那一晚之后,我醒来,发现你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块玉佩。 我正准备离开,却是碰上了翼翎国的士兵们,打斗中,我擒住了他们的领头,可是却遭到那个领头的暗算,脸部容颜尽毁。 后来幸好被外出的弦夜救起。我便随他一同上了黑山寨。无边和无忧,也是那晚结的果。” 挽歌声音有些颤抖,想起自己脸部容颜尽毁时,那种蚀骨的痛,就像是硫酸冹在脸上,腐蚀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住她。以减缓她心里的痛苦。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容颜与那晚不同。”年逸绝没想到挽歌也是受了这么多的苦。 挽歌也是紧紧的搂着年逸绝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挽歌这才是放松了下来。 “我一直带着这玉块,孩子们也是知道这玉块是他们爹爹留下来的。” 想起懂事的无边和无忧,挽歌便是一脸的愧疚,她欠他们的太多了! “孩子们都很懂事,从来不哭着找爹爹,特别是无边,那么小,却把自己当成个大人。天天囔囔着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我和妹妹。” 想起懂事的无边,挽歌便是忍不住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泪水没入年逸绝的脖子里,年逸绝感觉到湿润的脖子。 只得更紧的抱着挽歌,这么些年来,让得他们母子受苦了。 年逸绝喉头上下耸动了下,这才轻柔的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些年来,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还把别人误当成了你。” 年逸绝低头轻轻吻上挽歌的眼睛,轻轻辗转着,吻干她那咸涩的眼泪。 年逸绝伸手与挽歌十指紧扣,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了。 “挽歌,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在任何地方。我去哪里,便是把你也带到哪里!永远也不分开!” 年逸绝深情的注视着挽歌还噙着泪水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会将挽歌一个人留下!他们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可是为何那玉佩会变成年逸寒的?!害得我当时还以为年逸寒才是孩子的爹爹。” 挽歌却是冷静的这般分析道,当时就是因为这玉佩,她才会跟年逸寒回了四王府的。 而且,年逸寒还承认那个男人是他。 显然便是他也知道年逸绝中了迷迭粉的事情。 挽歌眉心紧皱着,突然有种,从五年前,便是陷入了一场阴谋中的感觉。 “一定是四哥搞的鬼!”年逸绝也是沉思着,五年前,四哥以磨炼自己为由,硬是要跟随自己上了战场.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兵符,各自的玉佩便是调兵的兵符。 四哥拿着他的玉佩调走了自己大部分兵队,连带着自己的最亲信部队也是被四哥调走了。 当时自己就有些起疑,为何四哥能够调走自己的亲信部队。 但是战事在即,便是没有过多的追问。 想来是那个时候,四哥便是将他们的玉佩给调了包,拿去调配兵队去了。 那一场战争,他领的兵全是老弱病残,如一盘散沙般,不堪一击。 而自己也是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从山谷寻找挽歌未果后,自己昏迷了两个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京城了。 四哥打了胜仗,父皇更加的喜爱他。 甚至不计较他丢失了玉佩一事,从那此后,父皇便打铸了兵符,用兵符来调遣兵队。 想不到,五年前,自己便是陷入了四哥一步步的阴谋中。 “现在看来,说不定连娉婷都是四哥派来我身边的。” 年逸绝紧紧握着拳头,想起年逸汐辛辛苦苦替自己弄来的古玉,而自己却是将玉玦给了娉婷。 因为她身子弱,听一个江湖道士说这古玉可以治好娉婷的病。想来这玉玦现在已经是到了四哥手里了吧! “逸绝。”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不禁担忧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没事,挽歌,别担心。” 年逸绝像是明白挽歌心里所想的一样。忙是过来哄挽歌,让她安心。 “朝庭的事情,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五年前不管四哥怎么对我,也已经过去了。 那个七王爷,已经于昨晚战亡了。现在你面前的只是年逸绝,那个发誓要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的年逸绝!” 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到幸福独有的声音。 就像年逸绝说的。都没有关系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重要的是现在,是他们重逢在一起。 年逸绝抵下头,看着怀里的挽歌。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柳叶般弯长的眉毛,扇面般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 还有鼻子下面,那张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 感觉到了年逸绝眼神的注视,挽歌也是羞赧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视的过程中,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俯身吻上了挽歌的嘴唇。 四块唇瓣一相撞,便是擦出了无限的爱的火花。 两颗紧贴的心靠得更加的紧密了。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一如五年前,那个静谧的夜晚一般。 挽歌和年逸绝唇齿相互磕撞着,贪恋的品尝着对方的甘甜与美好。怎么也不肯放手…… 静静的谷底,山茶花依然妖冶,久开不败。小溪也是一如以往的清澈。 鱼儿轻轻的摇摆着尾巴,自由自在游动着。 两个人紧紧的深吻着,忘掉了时间,忘掉了周遭的一切…… -------------------------------繁华落碧------------------------------ “我也觉得七爹爹更像我们的亲生爹爹一般。” 无边听到挽歌的解释,原来七爹爹才是他们真正的爹爹。 便是这般的说道,无忧也是抱着那个粉蓝色的小猪随身附和道:“我也喜欢七爹爹,不,是亲生爹爹!” 小白也是低声的呜呜着,算是附和着无边的话。 它早就看不顺眼那个什么四王爷,那个男子,哪里有眼前这个男人好啊! 它虽然是只小怪兽,可是它也是有灵性的。它看人,很准的呢! 小白跑到年逸绝脚下,亲昵的蹭着他的裤脚。 年逸绝便是抱起小白,轻轻的抚着它的额头。 小白很喜欢年逸绝这个动作,每次年逸绝抚它,它都是温顺的低着头。 看着一脸享受的小白,挽歌也是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 却不料,小白却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责备她认错了人,这么些日子来,将年逸寒错当成了年逸绝。还嫁给了年逸寒! 挽歌脸色变得如小白的毛发一般的白,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无边便是将小白带到身边,轻轻的讨好着小白: “亲爱的小白大人,不要老是鄙视我娘亲了。虽然她应该被我们鄙视一百遍,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亲生爹爹了,就放她一马吧!” 小白听到无边的话,便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挽歌忍不住的叉着腰,一把将无边倒过来,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 “臭小子!敢说我应该被你们鄙视一百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哼!” 挽歌说着,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无边屁股上,毫不留情。 “好了,挽歌,无边这不是在为了迎合小白嘛,谁让你和小白八字不合的!” 年逸绝这次却是站在无边这一边,替着无边说着好话。 听到年逸绝的话,挽歌这才是将无边放下来,却还是不解气的狠狠的瞪着无边。 无边和年逸绝相视一笑,便都是悄悄对着对方挑着眉。 然后无边便一副老实的样子。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对父子,以为她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吗? “怪不得无边的神韵这般的像你,原来你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挽歌继而又是柔声的对着的年逸绝说道,声音里也满是感慨万千。 年逸绝一只手抱一个孩子,在孩子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孩子们,这五年来,爹爹对不起你们。现在你们肯不肯给爹爹机会,让爹爹从此以后都来好好的爱你们?!” 听着年逸绝诚恳的道歉,还有对未来的许诺。 无忧率先便是抱住年逸绝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我们原谅你了!” 无忧清脆的声音在年逸绝耳边甜甜的响起。 无边也是亲了年逸绝一口,稚嫩的脸上浮起一道纯粹的笑容:“那我也原谅你了!” 年逸绝看着无边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禁一阵无语。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却是满溢的幸福. 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有一家人!他终于有了一个家,温馨无限的家! “车池,我们来了!” 年逸绝在心里轻轻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挽歌看着年逸绝和无边无忧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一脸的释怀。 终于可以放下这么多年来的所有负担,在这个男人怀里,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女人了! “弦夜已经和花蔷先行离开了,他们两人走的是小路,想来没多久,年逸寒便是会收到我和孩子们坠落悬崖的消息了!”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道,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不过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繁华落碧--------------------- 终于知道是对方了,,明天京城又会有什么样的突变呢?! 这两天,所有的真相,一次性给揭开哦,年逸寒得知挽歌的死讯又会是怎样呢? 挽歌和年逸绝能顺利到达车池吗??西西,, 天冷,大家晚上若是睡得冷,可以把小七要去暖脚哦,,西西,,, ------------ 176你不会真相信年逸绝已经死了吧?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vip]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嗯,好吃,这五彩毒蛇还是要有配料才好吃!” 花蔷一边吃着弦夜烤的蛇肉,一边满足的舔着手指头。 “真是服了你,去疆关口这么远的地方,也要带着这些毒蛇!累” 弦夜一边烤着蛇肉,一边无语的看着吃得一脸幸福的花蔷。 不就是吃个蛇肉吗?用得着表情这么享受吧? “本来是想带给挽歌和主子吃的,不过要赶在出征的士兵之前到达京城,所以走得匆忙。只怪挽歌和主子没口福吧!檬” 花蔷嘴里塞满了蛇肉,连说话都有些含糊。 弦夜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声的笑。 若不是一开始便是知道她是年逸绝的手下,可能自己也会认为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吧! 弦夜看着花蔷爽朗洒脱的吃相,也是忍不住的吃起了自己手里的蛇肉。 不过若是有人认为这个笑得一脸纯真的女人好欺负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弦夜可是见识过她在战场上杀人的手段。一鞭将一排士兵拦腰击断身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种魄力,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吃完了就赶路吧!得先把挽歌的死讯告诉年逸寒,不让能他起疑。” 弦夜说着,便是起身准备赶路。 花蔷听到弦夜这般说,便也是快速的吃完东西,跟上弦夜的脚步。 “喂,你打算怎么和年逸寒说啊,就是挽歌暴病?!还是说挽歌为你殉情?!” 昼夜紧追的赶路让得花蔷百无聊耐,便是找着话题。 “就说挽歌和孩子们坠入了黑无崖。” 弦夜皱了下眉头,他不是会说谎的人。 只有说挽歌是坠入了黑无崖才是最好圆谎的。不然年逸寒会起疑。 “那你是不是还要回一趟黑山寨和仟漓汇合?”花蔷想了想,便是有些不舍的问道。 “嗯,先去找仟漓,再去京城。” 弦夜点点头,他还没有好好感谢仟漓替自己打理黑山寨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你去黑山寨,我先回京城了!” 花蔷想了想,百花楼肯定落下一大堆事务了。 没多久朝庭便是能够收到七爷胜利与死亡的消息,自己得先回百花楼做好准备。 “你住在哪里?!” 弦夜看着花蔷转身的背影,却是脱口而出这句话。 说完,弦夜便是忍不住的脸红了,连自己都惊讶怎么会这么问花蔷。 花蔷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愫。 “哦,我不是答应过要赔你一根发簪嘛,所以下次来京城找你。” 弦夜忙是替自己解释道,声音因紧张而变得颤抖不已。 “百花楼!”花蔷清冷的说着这个名字,便是紧紧的盯着弦夜脸上的表情。 听到百花楼这个名字,弦夜愣了一下,继而又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冷静。 “好的,我去见完年逸寒,便来找你!” 花蔷听到弦夜说还要来找自己,却是突然的有些小激动。 “那便到时见!”花蔷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弦夜看着花蔷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处看不见了。这才是转身离了去…… ----------------------------繁华落碧----------------------- “什么?!挽歌和孩子们坠入黑无崖,死了?!” 年逸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便是化成粉碎。 桌上的茶壶,茶杯皆是掉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碎裂声。 年逸寒脸色阴冷,一脸怒意的看着弦夜。 紧接着,便是一掌狠狠的击在弦夜的胸膛上。 弦夜低垂着头,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却是没有反击。 “尸体找到了吗?你不也是坠入黑无崖吗?你还活得好好的,那挽歌和孩子们是不是也能找到?!”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弦夜质问道,脸上的不敢置信的神情。 年逸寒阴冷的脸上布满了悲痛,不可能的!挽歌怎么会死!孩子们怎么会死?! 他不相信挽歌死了。他也接受不了挽歌死了的消息! “四爷,节哀吧!挽歌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吧!” 一旁的兰若忙是上前轻轻拍着年逸寒的胸口,这般安慰着年逸寒。 只是眼角的那抹得意的笑,却是那么明显。太好了! 秦挽歌终于是死了,再也没人能和她抢四爷了! “滚!” 不想年逸寒却是一掌将兰若重重的推开,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啊!” 兰若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被年逸寒推倒在地。 兰若的双手磕在碎裂的茶杯上,鲜血直流。 年逸寒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兰若。 兰若的丫环忙是上前用丝娟堵住血,便是带着兰若离了去。 “啊!你想痛死我啊!” 兰若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丫环的脸上。丫环忙是连连求饶! “哼!这个秦挽歌,生前我斗不过她,现在人都死了,难道我还斗不过她?!” 兰若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被茶杯划破的手,又是重新裂了开来,鲜血又是汩汩的流了出来,兰若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而是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秦挽歌,就算你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受到四爷的宠爱,还不是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哼!四爷只能是我的!” 兰若盯着手里的伤口,狠狠的说道…… “尸体已经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摔得头破血流,当时挽歌还有一丁点的意识。她叮嘱我,一定要将她葬在黑山寨后山的山谷里。死者为大。所以我便按照她的愿望,将她和孩子们葬在后山了。” 弦夜故作沉重的说道,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挽歌是我的王妃,她应该葬在皇陵,你怎么可以擅自做主将她葬在一个破山丘里?!” 年逸寒抓住弦夜的领口,厉声的质问道。 “黑山寨是挽歌最看重的地方,她临死时特别交待葬在那里的!” 弦夜不卑不亢的说道,并没有因年逸寒的激怒而谦卑。“挽歌,你真的就这么离开我了吗?!”. 年逸寒有些无力的放开弦夜,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一双失神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找不到焦点。 “王爷,你节哀吧!我们便是先行告退了!” 消息传达到了年逸寒的耳里,弦夜便是不再逗留,和仟漓离了去…… “我觉得年逸寒不会这般轻易就相信挽歌已经死了的!”仟漓皱着眉头,这般的思考着。 “放心,我已经在后山做好了挽歌和孩子们的坟墓,如果年逸寒要检查,就让他去查好了!” 弦夜给了仟漓一个安定的眼神,一边是看着疆关口的方向,喃喃道: “挽歌,你们现在到哪里了?!” ------------------------- 挽歌的死还没让得年逸寒缓过神来,没几天,京城便是又传来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那便是萧将军带着一小匹队伍回京。一同来的还有年逸绝打了胜仗的消息。还有年逸绝和古洱的尸体! 巨大的皇宫面前,年逐舜一夜之间,便是苍老了十岁一般。 看着棺材里,年逸绝那伤痕累累的身子。还有那惨不忍睹的容颜。 都已经看不出来容貌了,只能从尸体的战袍和身体的伤痕可以辨认出这就是年逸绝。 可见这战争有多么的惨烈,也可见当时年逸绝做了多少垂死的挣扎。 年逐舜嘴唇颤动着,已经是说不出话来。最终年逐舜还是没忍住的流下了泪水。 “父皇,节哀吧!” 年逸汐忙是扶住年逐舜摇摇欲坠的身子,而他自己早已是泪水磅礴。 年逐舜轻轻盖上棺材的盖子,不再去看年逸绝。 他料到这一战会打得艰辛,也是做着让年逸绝送死的打算。 只是没想到,真正看到年逸绝的尸体时,自己会是这般的悲痛。 难道是说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已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了吗?! “七哥,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不管萱儿了吗?!萱儿顽皮,七哥,你起来啊,起来凶我,骂我啊!” 年逸萱早已是趴在棺材上哭得快断气了般。 她讨厌过,崇拜过的七哥,那个神话一样的七哥,那个似乎永远不会输的七哥。 连这一场不可能的战争都是打赢了,怎么可能会死掉呢?!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棺材里年逸绝的尸体,直到棺材盖子紧紧关上,再也看不到了。 七弟,你终于死了吗?!再也没人能和本王抢这王位了! 年逸寒看着辨认不出来的尸体,再联想到挽歌的死。却是一阵怀疑。 “以国葬的规模来安葬老七吧!” 年逐舜轻轻的对着礼部尚书说道,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人都死了,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萱积聚了多年的抱怨再也是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小到大,你对七哥根本就不算是父子,甚至更像是仇人! 同样是你生的,你对七哥的态度有多冷漠,有多生硬?!四哥和九哥,在学堂里,听夫子的教导。七哥却被你送上了战场! 大冬天的,我们在寝宫里烤火,七哥却在结了冰的河流上打仗。 疆关口一战,你只派了七哥三万部队,谁都知道这是让七哥却送死!现在七哥终于如你所愿死了!你高兴了吧?!你满意了吧?!要不要大摆筵席庆祝?!” 年逸萱无视年逐舜越来越铁青的脸色,说话也是越来越犀利。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别说是国葬,就是天葬又有什么意义?!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了!” “放肆!” 年逐舜终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掌掴在年逸萱脸上,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她怎么能对自己说这么严重的话!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当朝天子! “萱儿,你太过分了!”年逸寒也是这般训着年逸萱。 “父皇,萱儿是太悲痛了,一时失口才说的,您别怪罪她!” 年逸汐忙是冲着一脸不服气的年逸萱使着眼色,一边为年逸萱求着情。 年逐舜叹了口气,其实萱儿说的也没错,这么多年来,老七为苍月国出生入死。 而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又给了他什么?!苍月国又回报了他什么?! “罢了,好好安葬老七吧!”年逐舜无力的摆摆手,便是不敢再去看年逸萱,逃也似的离了去…… 【四王府】 “王爷,这么晚了,您早点休息。” 书房里,萧然劝谏着年逸寒去休息。 “萧然,你说老七真的死了吗?” 年逸寒这般问着萧然,更多的像是在问着自己。 “其实王爷知道答案的不是吗?!”萧然顿了一下,便是反问道。 两人都是沉默着,过了不久,还是萧然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四爷,萧然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了,最近苍月国也发生了这么多事。萧然想王爷批准离开。” “为何要离开?!” 年逸寒紧张的问道,这么多年来,萧然为自己做了不少事。 虽然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他没敢让萧然去做。 但是萧然还是知道不少自己的秘密,不能让得萧然就此离开。 “你随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近的兄弟,连老七都不如我们这般亲。一定要走吗?!” 年逸寒语气深沉的说道,萧然有些感动,却是没发现年逸寒的惺惺作态。 “我想回老家娶媳妇了,还望四爷批准。”然便是替自己找了个理由。 其实他是想去找师兄无影。七爷死了,却是一直没有无影的消息。他很不放心。 “萧然,再考虑下吧,本王可以在京城送一套宅院给你,你看上哪家的姑娘和本王说一声便是了。” 年逸寒依然是挽留着萧然。不过萧然却只是摇头: “谢四爷,只是她说想去江南,想去过那种宁静淡泊的日子。望王爷批准。” 萧然坚定的表明自己要离开的意思。 “罢了罢了。” 见萧然一定要走,年逸寒也只得无奈的同意了。 “有时间回京的话,记得来看看本王。”年逸寒轻轻的说道,语气里也是有些无力. “那属下便告退。” 萧然抱拳便是离了去。背着身的萧然,没有看到年逸寒盯着自己背影时,眼底的杀意。 “什么人?!” 年逸寒对着屋顶一掌击去。一道身影便是优雅的落了下来,就势便在椅子上坐着。 “是你?!” 看着来人,年逸寒警惕的盯着。 “你不会真的相信,年逸绝已经死了吧?!”来人冷声的说道。 “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 177逸绝,我知道你肯定很想回去一趟,要不我们就回去一趟吧 [vip] “你不会真的相信,年逸绝已经死了吧?!”来人冷声的说道。“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合作?!” 年逸绝嘴角勾起一个奸笑,便是反问着来人。“和你合作?!本王有什么好处?!” 来人窈窕的身姿便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铃铛摇得哗啦啦响。 年逸寒看着这些铃铛有些失神,继而忙是稳住心神。一掌将来人身上的铃铛一个个的击碎累。 “啊~!” 来人轻轻的申吟了声,柔媚的声音却是让得年逸寒更加的心烦意乱。 “别来勾、引本王,这些烂招数对我来说没用!檬”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女子,她便是翼翎国的轩辕嫣。 “哪有勾、引你了,是你真的弄疼人家了嘛。” 轩辕嫣娇滴滴的说道,刚才年逸寒那一掌确实有些许掌风击在自己身上。 “本王知道你这些铃铛会让人失魂落魄!” 年逸寒一把抓住轩辕嫣在自己身上随意游动的手,冷冷的说道。 “和本公主合作,你会有数不清的好处!嗯!” 轩辕嫣魅、惑的声年音在年逸寒的耳垂边响起,惹得年逸寒不禁心猿意马。 有种想将这个无限无情的女人啃、食干净的冲动。 年逸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自己心底那团邪火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轩辕嫣看着年逸寒压制着自己的表情,嘴角也是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很少有男人,能够在她这一招下面稳住心神的。 当然除了那个冷血无情。她一度怀疑是性、冷、淡的年逸绝! “年逸绝,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轩辕嫣在心里狠狠的说了句,便是继续和年逸寒谈判吧! “你哥哥轩辕禹一定也没回国吧!慕容清已经回大沃国了,你们还留在苍月国做什么?!怪不得疆关口那一战会输得这么一败涂地!” 年逸寒责备着轩辕嫣,平时不都是她带兵的吗?!现在又是让得老七打了个胜仗! “留在你们苍月国,自然是因为苍月国有我们的东西咯!” 轩辕嫣媚笑着凑近年逸寒,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在年逸寒的脸上了。 年逸寒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狠狠的盯着轩辕嫣: “如果你真心想来和本王谈判,便是认真点!” “我这就是在认真的和你谈啊,嗯~” 轩辕嫣穿的是他们翼翎国的服饰,翼翎国的人向来便是开放。 这一件低胸的纱裙,将轩辕嫣的大半个酥、胸都是裸、露在外面。 年逸寒忙是移开眼睛,这个该死的妖精! “苍月国有什么东西你感兴趣?!” 对于轩辕嫣这么爱在男人面前露、胸,年逸寒已经是无语了。 便是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几乎要让得自己喷火的性、感、沟、壑。 “唉,本公主感兴趣的不是东西,是人,而已不是刚刚战死嘛。” 轩辕嫣眼底闪过一抹黯然,继而便又是变成了一开始那个勾、魂的妖、精! “也是一个人,本公主的皇兄看上了!” 轩辕嫣重新坐在椅子上,跷着脚,和年逸寒商量着正事。 “轩辕禹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年逸寒嘲讽的笑了声,轩辕禹的性子他了解。他追求的还不就是权力与女人?! “皇兄看上的可不是姑娘,是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而且还已经死了!” 轩辕嫣也是嘲讽的说道,一边得意的盯着年逸寒脸上的表情。 看着年逸寒脸色变得铁青,轩辕嫣倒是很满意的笑了起来。 “挽歌?!” 年逸寒愣了下,挽歌死了的消息他们怎么知道的?! 为了不让父皇难过,他刻意隐瞒下了挽歌和孩子们死去的消息。轩辕禹和轩辕嫣怎么知道的?! “本公主不仅知道挽歌和孩子们死了,还知道你并不相信呢!” 轩辕嫣不知从哪里又是掏出一个铃铛,把玩着。 “别想打挽歌的主意!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年逸寒狠狠的警告着轩辕嫣。 “瞧你说的,她秦挽歌就真的这么好吗?!” 轩辕嫣有些气馁的叹了口气,怎么男人都喜欢秦挽歌。 她轩辕嫣比秦挽歌风情万倍,为何年逸绝也看不到她的好呢?! “皇兄要的不是秦挽歌!” 轩辕嫣盯着年逸寒,红润的嘴唇轻启,便是吐出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皇兄要的,是枫行!” “枫行?!” 年逸寒诧异的看着轩辕嫣,他没想到,枫行怎么会被轩辕禹看上? “没错,就是那个孩子!”轩辕嫣其实也是感觉到了枫行的异样。 他们翼翎国的皇室,练的是血气功,对鲜血特别的敏感。 而她也是能够感觉到,枫行的血里,有股让得她也熟悉的感觉。 “想要本王交出枫行,那你们有什么好处给本王?!” 年逸寒想了下,便是这般问着轩辕嫣。 任何一笔交易,都是双方有得可图。 他得看看,翼翎国出的是什么条件。会不会让得他动心。 “探子汇报,年逸绝此次出征,身边多了位女子。而且这次我们翼翎国之所以失败,也是因为这位女子献的良计。大助年逸绝击败我军。 想来,四爷派去混入年逸绝部队的人也是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他们没来得及将消息告知四爷,便是被年逸绝发觉,让他们让了最前线,葬身在战场里!” 辕嫣弯着眼睛说道,也不知道她是在笑年逸寒的人这般差劲,还是在笑年逸绝这般的火眼金睛。 “什么?!” 年逸寒眼睛瞪得如碗口大!老七身旁有个女子,还助他赢了这场战争。 经轩辕嫣的描述,这女子一定是挽歌无疑了。 怪不得弦夜会对自己说挽歌坠入悬崖,怪不得年逸绝会战亡! 年逸寒想起那具根本就分辨不出是谁的尸体!心底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的脑袋给烧掉所有的理智! 恨不得马上冲上黑山寨杀掉所有的人! “竟然敢骗本王!” 年逸寒狠狠的握着拳头,手背因用力过猛而青筋暴、露。 “不过话说回来,年逸绝比你更爱挽歌,至少他肯为挽歌放弃掉这天下!这一点,你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想起一同离开的年逸绝和挽歌,轩辕嫣也是有些艳羡的感慨道。得是有多么的深爱,才会为她放弃这天下,放弃自己这么多年来打拼的一切!. “哼!他放不下的!他和我都是同类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放弃这江山?!不!他一定会回来的!” 年逸寒却是不肯相信的喃喃着。 轩辕嫣知道他一时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便是任由他抓狂般的一个劲的说着:“他一定会回来的!” 只是他们两人都知道,年逸绝这一次是彻底的放弃了。是真的带着挽歌和孩子们离开了! “如果本公主猜得不错的话,他们两人应该是去了年逸绝母妃的国度车池国。” 轩辕嫣盯着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年逸寒说道。 “车池国离翼翎国不远,如果你答应将枫行交予我们的话。皇兄承诺,会三十天之内,将秦挽歌找出来,完好的带到你身边。” 轩辕嫣知道年逸寒在意挽歌,便是以挽歌作饵,还换取枫行。 “你们会怎样对待枫行?” 年逸寒只是轻轻的问着枫行的下场。那个自己当成亲儿子一般看待的孩子,那个无比懂事的孩子。 他总归是希望翼翎国能够好好待他吧。 “和他在苍月国的地位一样!” 轩辕嫣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枫行不同于别人,他们不会把他当血引还对待。 “那好,本王便和你们合作。只待你们将挽歌带到本王身边,本王便会将枫行送上。” 年逸寒倒是干脆的答应了,枫行只是他捡来的孩子。这些年来,他对枫行做的已经够多了。 是时候,让枫行为自己做一些事情了! “行,那本公主便先行告退了,合作愉快!” 轩辕嫣说着,便是给了年逸寒一个飞吻,便是迈着优雅的步子,离了去…… “老七,你必须回来,因为只有你回来,挽歌才会回来!” 年逸寒盯着轩辕嫣离去的背影,狠狠的说道。 靠翼翎国也不靠谱,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他有办法让老七回来! ------------------------繁华落碧------------------------ “爹爹,你看,这里有条大鱼哦!” 无边一剑便是刺中水里的一条大鱼,扬起手里的鱼,对着年逸绝开心的笑着。 “爹爹,我的鱼也不比哥哥的小哦!” 无忧也是不甘示弱的扬起手里的鱼,对着年逸绝邀功。 “嗯!都不错,来,咱们去烤鱼!” 年逸绝光着健壮的上身,便是带着孩子们从水里走了出来。岸边的挽歌忙是替年逸绝披上外衫。 “都深冬了,还打着赤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挽歌一边替年逸绝穿上外衫,一边责备着。 年逸绝捂着挽歌冻红了的手,放在手心里轻柔的呵护着。 逸绝细心的在石块上铺上一层衣裳,这才是扶着挽歌坐下。 一边紧紧握着挽歌的手,一边说道:“这洗衣服的事情,我来便是了。冬天水冷。我有真气护体,不怕冷的!” 挽歌听着年逸绝关怀的声音,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光晕。 “替你洗衣服,是我应该做的!” 挽歌将脑袋枕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那让自己安宁的声音,便是这般说道。 “挽歌。” 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着挽歌,一边替她捂着手,一边慎重的说道: “你要记得,我的双手,除了拥抱你以外,也是用来洗衣服,做家务的!” “噗!” 听到年逸绝这般慎重的承诺,挽歌不禁喷出来笑了。笑过之后,便是更深的感动。 “家务你都做了,那我做什么?!”挽歌打趣的询问着年逸绝。 “爹爹负责赚钱养家,娘亲你负责貌美如花!” 无边却是突然蹦出来,在挽歌的耳边大声的说道。将挽歌都是吓了一跳。 “你个家伙,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歌责备的瞪着无边、无边却是一点都不惧怕: “这是你以前对我说的啊!爹爹,我太喜欢你了,从今往后,赚钱养家的事情,便落到你身上啦。我可就轻松啦!” 无边伸了个懒腰,便是将烤好的鱼,喂到小白的嘴里。 小白别过头,不去看相偎在一起,幸福的两个人。 只是心里却是不舒服,连着这鱼都是变得索然无味。 “无边说的没错,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便可以了。其他的,都交由我来!吃完东西,便是赶路吧,再过两天,便能到达车池国了!” 年逸绝笑了笑,便是喂着挽歌吃鱼。 “今天街上好热闹啊!” 挽歌看着街上繁华的景象,不得不说,年逐舜治国还是有一套,百姓皆是安居乐业。 “娘,他们都在那边看东西呢,我们也去看看吧!” 无边指着一块白纸,对着挽歌说道。大家似乎都是在看那纸上的新闻呢! “去看看吧!”挽歌也是好奇的说道,便是挤进人群里。 “挽歌,小心点啊!” 年逸绝照顾着三个乱窜的家伙,幸福的忙碌着。 “特大息讯。”挽歌轻轻的念着纸上的字迹。 “神秘盗墓人寻到东宫娘娘的墓地,有待揭开二十八年前,东宫娘娘的真正死讯!” “东宫娘娘。想不到这古代也有八卦新闻。” 挽歌抬头看着年逸绝,他也是正死死的盯着这白纸上的字迹,身子都是微微颤抖着。 一行人离了去,挽歌看着心事重重的年逸绝。 虽然他一直压制着心里的那份激动,而事实上,一提到他的母妃,他便是会这般的激动。 看着年逸绝如以常那般待自己,只是挽歌知道,他很想回去看看。 而且皇室到底是怎么对待她的母妃的,竟然让得盗墓者闯进东宫娘娘的墓地! 这是对她的大不敬啊! 挽歌皱着眉头,虽然自己曾经也是盗墓者,可是这一次,她却是觉得盗墓是件多么让人愤怒的事情。 “逸绝,要不,咱们回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很想回去,我们还是回去吧!” 挽歌这般劝谏着年逸绝。年逸绝却是摇了摇头,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不了,我们都说好了去车池国的。或许这是四哥逼我们回去的手段呢!”. 挽歌心疼的看着年逸绝牵强又刻意压制的神情。 便是劝说着年逸绝:“逸绝,回去看看吧!东宫娘娘也算是我的母妃,我怎么能让别人乱闯母妃的陵墓呢?!” ------------ 178什么人闯入了挽歌的房间? “逸绝,回去看看吧!东宫娘娘也算是我的母妃,我怎么能让别人乱闯母妃的陵墓呢?!”. 挽歌轻柔的说道,便是坚定的自己要回去。 年逸绝感激的看着挽歌,她总是这般的为自己着想。 “可是,我答应过带你去车池国的。” 年逸绝有些犹豫的说道,他答应了挽歌的,不想地她失言累。 可是母妃的陵墓,又岂能容他人闯入?! “爹爹,回去吧,我们也想看看奶奶睡觉的地方呢!” 无忧和无边对视了一眼,便也是劝谏着年逸绝檬。 这件事情上面,他们还是站在娘亲这边的。他们也知道爹爹肯定是想回去看看奶奶的。 “挽歌,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把孩子们教得这么的懂事!” 看着懂事体贴的孩子们,年逸绝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不辛苦,孩子们这么懂事,我很欣慰,也很幸福。”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看着对自己贬眼睛的无边,噙着笑容的说道。 “矫情!” 无边一时还不能习惯挽歌这般小女生的样子。 在她心底,娘亲一直都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的人。 一直以来,娘亲都是以黑山寨三当家的身份来勉励与要求自己。 为了他们兄妹俩,总是冲在最拳头,替他们挡住一切。 现在有了爹爹了,娘亲终于有个依靠了,她累了的时候也是终于有个港湾供她停靠了。 挽歌有些嗔怪的瞪了眼无边,她就矫情了怎么着! “孩子们总是这么懂事!” 年逸绝看着调皮的无边,也是感慨了句。便是紧紧的抱着挽歌。 “挽歌,等娘亲的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带你去车池国!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一定会想办法兑现的!” 挽歌看着年逸绝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便是欣慰的将头埋进年逸绝的怀里。 无边和无忧便是自觉的退出了房门,不去打扰他们两个。 “啊呜!”小白不高兴的呜了句,无边便是轻轻抚着它额头上和毛发。 “小白,我请你听懂这客栈的招牌点心雪花酥怎么样?” 听到吃的,小白又是咧开了嘴,重重的点点头。 两人一兽便是下楼去吃东西去了,留下挽歌和年逸绝在房间里温存…… “挽歌。”年逸绝柔情的看着挽歌,心里有着无数感谢的话。 他很想感谢她,这般的体贴与善解人意。心里又是愧疚,他说好了带他去车池的。 “什么都别说了。” 挽歌将手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的,我都懂。” 挽歌柔声的说道,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与爱恋。 一直以来,都是年逸绝为着自己做了许多事情。 哪一次不是他救自己于危难中?爱是相互的,她也应该为他做些事情了! “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年逸绝懂挽歌的心思,这么些年来,她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孩子,便是为他做的最大的事情。 “客官,外面有位男子说要找您!” 店小二在门外敲门,挽歌和年逸绝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找他们。 “让他进来吧!” 年逸绝轻轻拍拍担忧的挽歌,便是对着店小二说道。 “主子!”来人正是无影。 年逸绝有些欣喜的上前拍拍无影的肩膀:“无影,你回来了!” 无影也是有些动容,这是他自从跟了年逸绝以来,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 “我就在山谷里想了一天,便是决定继续跟随主子您。所以便是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无影轻快的说道,为着自已做的这个决定而兴奋不已。 “欢迎回来,无影!”挽歌也是替无影倒了杯茶,欢迎着她。 “王妃娘娘,这怎么敢?” 无影忙是起身,不敢去接挽歌手里的茶。他还从未喝过哪个娘娘给自己倒的茶呢! “无影,这里没有王爷,没有主子,没有王妃娘娘。这里只是三位好朋友,只有平等的三个人!作为朋友,替你倒茶杯不是很正常吗?!” 挽歌摁着无影坐下,便是将茶水递到他身旁。 无影有些失神的看向挽歌,为的那那句“只有平等的三个人!”而忍不住的动容。 眼前的这个女子,比娉婷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王爷的眼光,一向便是这般的精辟! 无影便是不再推脱,大方的接过茶杯,喝起了茶水。 “主子,那白榜上的事情,您可有听说?!” 一杯热茶下肚,无影便是直入主题。 “我和挽歌,正打算回去看看!” 想起居然有人将主意打到自己母妃的坟墓上来,年逸绝便是一脸的铁青。 他母妃走时孤寂绝望,现在居然还有人让她睡得不安宁! 还有父皇,他没把母妃葬在扤陵便算了,也不便有去守护好母妃的坟墓! “嗯!”无影也是赞同的点点头,便是从怀里掏出三张晶莹透亮的人皮面具。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回去的,但是现在苍月国的人都知道主子已经战亡了。这个样子回去多有不妥。这里有三张人皮面具。不过没有小的,孩子们还是先不要露面,而且小白也太好被人辨认了。” 无影妥善的安排着,挽歌和年逸绝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京城人多眼杂,孩子们和小白都太好辨认了。还是不要跟随的好。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孩子可以暂时交于仟漓来保管。还有那古玉,我答应过替仟漓寻找的,她一直在帮我,我却没替她做过什么事情!” 挽歌收拾好东西,三人便是带着孩子们和小白离了去。 “啊呜!” 小白哀怨的瞪了挽歌一眼,一边吃着无边喂给自己的雪花酥。 一是怪挽歌等它吃完,便是拎起它就走了。害得它形象全无。 另一方面,也是怪挽歌要将它和无边、无忧送上黑山寨。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事会被自己给错过呢! “小白,没事的,黑山寨也很好玩的!娘亲他们有要事要办,我们不能去给他们添麻烦哦!” 无忧也是喂着小白雪花酥,一边懂事的安慰着小白。 小白这才好转了些许。不过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心里却是一阵添堵!“想不到短短数天,却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年逸绝看着热闹的京城,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啊,永远不会输的七王爷战死沙场,大沃国慕容清当了皇帝,年逸汐一晚变得成熟懂事了,接管了你的兵队。连胜几场而回,得到皇上的大大赞赏。” 挽歌一件一件的说着这些事情,只是此时的心境却是不一样了。 因为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他们只要找到东宫娘娘的坟墓,再带母妃离开,便不再过问京城的事情了! “我是担心,四哥会对老九不利,老九一向便是得到父皇的宠爱,四哥不对他下手,是因为他一向对朝野之事不感兴趣。现在老九突然干涉兵队的事情了,四哥一定会担心老九危及到他,而对老九下手的。勾心斗角这些方面,老九一向不是四哥的对手。” 年逸绝担忧的想着,老九一直都是他放心不下的人。 这么大了,也没成家立业,一心想着玩。 现在自己“死”了,他突然之间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 还打了胜仗。自己是不是应该替他感到欣慰?! “年逸汐平时虽然爱玩,爱捉弄人,不过心思还是缜密,又加上皇上的宠爱,我想他会有一番作为的。” 挽歌轻柔的替年逸绝抚平眉心的皱纹,安慰着他。 一边也是感慨,无影的这面具真是奇特,怎么看都看不出端倪。 现在两人穿上粗布衣裳,便像极了普通的百姓。 “挽歌,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吧,你休息一下。我和无影去打探下母妃的坟地在哪里。” 年逸绝轻轻替挽歌盖好被子,便是劝着她小憩一会儿。 “年逸绝,我会被你宠得越来越没用了的!” 挽歌有些打趣的说道,只是她却享受这份宠爱。 “怎么会没用呢?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 年逸绝轻轻在挽歌鼻子上刮了一下,看向挽歌的眼神,几乎能够溺出水来。 挽歌在这抹柔情里,轻轻的闭上眼睛。 连在睡梦中,嘴角都是勾着在微笑。 年逸绝悉心的替挽歌将被子卷好。 挽歌睡觉有个习惯,便是一定要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素来怕冷,被子里不能透进一丁点的风,否则便会从睡梦里冷醒过来。 年逸绝在被子里残留了一点自己的真气,这样挽歌便是能在自己的气息中安稳的睡着。 轻轻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年逸绝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百花楼】 作为京城的极乐世界,不管外面发生了多大的变幻,在这里,只有醉生梦死,只有身体的极度欢娱! 老鸨子看到年逸绝和无影,便是迎了上去。 “二位爷,第一次来百花楼吧!以前没见过呢,快快进来,这里有最好的姑娘!” 年逸绝和无影相视一笑,这面具果真是个好东西,连跟随自己这么久的花左使都没有认出自己来。 老鸨子看着年逸绝和无影走进楼府的背影,却是一阵诧异,这两人为何让得自己有种异常的熟悉感? 可是自己明明是从未见过他们啊?!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什么事情都记糊涂了!” 老鸨有些苍凉的感触道,一股落寞感从心里涌出。 看着热闹非凡的百花楼这个招牌,心里一时间感触万分: “主子,您都不再参与朝政了,这百花楼还有它存在的意义吗?!” 看着自己多年来的心血,老鸨子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花蔷的闺房里,花蔷却是一脸认真的拼着那被弦夜击碎的发簪。 好不容易拼好后,花蔷将发簪轻轻拿起,发簪便是重新碎了,凌乱的散在桌上。 “哼!” 花蔷有些恼怒的将发簪往桌上一摔,臭骂道:“骗子,真是个骗子!” 都这么多天了,说好了要来百花楼找她的,却一直都不来。 他是不是觉得百花楼这种地方不是他来的?! “在说谁是骗子呢?!” 一道熟悉又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花蔷愣在了那里,不敢回头。 他回来了吗?真的回来了?! 可是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了车池吗?他来京城会不会被人发现?! 花蔷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平凡甚至有点丑的陌生脸孔。 “主子?真的是您吗?您是带的面具吗?!”花蔷怔了下,便是回过神来。 也对,京城的人都当主子死了,戴着面具出门总归要好一点。 “花蔷,是我!” 再次看到花蔷,年逸绝也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 “主子,您真的回来了!” 花蔷便是激动的不顾形象的扑在年逸绝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花蔷。” 年逸绝有些措手不及的推开花蔷,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放纵了! 年逸绝责备的瞪了花蔷一眼,一边却是眼尖的看着花蔷桌上的发簪。 有些诧异的问道:“谁送的发簪啊?这么宝贝,碎了还舍不得扔!” “没有,就是无聊,拿来玩呢!” 花蔷忙是替自己辩解着,顺手便是将碎了的发簪扔进门口处的篓子里。 “主子,这次回京有什么事情吗?”花蔷盯着年逸绝那张陌生的脸问道。 “嗯,是要办点事情。”年逸绝沉思了下,便是白榜上的事情和花蔷细说了一遍。 “花蔷,要麻烦你一件事情,帮我查下,我娘亲的陵墓在哪里。” 年逸绝对花蔷的语气,不再是命令式的,而是请求。 “主子,你永远是花蔷的主子,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便是了。” 花蔷倒是不习惯年逸绝这般的轻柔,便是应揽了下来。 “放心,明天便是能给你答案。”花蔷一招手,便是吩咐着侍从。 “那我先回去了,挽歌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放心。” 年逸绝交待好事情,便是离了去……客栈的房间里,挽歌浅浅的睡着,只是睡梦里,却是紧皱着眉心. 仿佛是在做一个让得她很不开心的梦一般。 却是突然门被悄悄的打开,一道身影,鬼鬼崇崇的闪了进来。 挽歌马上便是醒了过来,继续装睡。 耳朵却是尖着留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来人慢慢的靠了近来…… ----------------------币币--------------- 推荐死党闺蜜兰若哕哕的新文《宫心计,非常了得!》不容错过的宫斗文哦,,, 简介里有链接哦,这里放链接是点不开的,所以便放简介上去了,, ------------ 179找到了东宫娘娘的陵墓。[vip] 挽歌马上便是醒了过来,继续装睡。耳朵却是尖着留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来人慢慢的靠了近来……. 挽歌正要起身一掌击向来人,却是听到来人,在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奶、奶、的,本王居然沦落到去偷女人家的东西这一地步了!若是皇兄和二哥知道了,铁定会笑死我的!” 挽歌细心的听到“本王”、“皇兄”这样的字眼,便是收回掌。 床头边的包裹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先暂行别伤到他累。 不知道是哪个国家落魄的王爷,倒里是坏人。 来人轻轻的打量了下挽歌,看着挽歌熟睡的脸。 一边翻着她的包裹,一边嘟囔着:“长得真丑,不过睡着的样子倒是蛮恬静。这大白天的,睡得这么死,也不怕别人把她抱走卖了!檬” 在挽歌的包裹里找了些碎银子,来人便是打算离了去。 挽歌却是突然想起,年逸绝送给自己的木镯子还在包裹里呢! 那天洗衣服,怕把镯子弄湿,便是取了下来。 想到万一来人发现了木镯的秘密,或者是将木镯子带走,自己可就损失大了! 见来人就要走了,挽歌忙是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道凌厉的掌风带着破风声,便是向着来人劈了去。 “哦?”男子一个敏捷的侧弯腰,便是轻巧的躲过了挽歌的袭击。 “没想到还是棵小辣椒?” 掌风扫过桌子,便是将桌子劈得粉碎。 男子看着碎掉的桌子,戏谑的调侃着一脸冷峻的挽歌。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床上这位女子,应该是长着一张清冷秀丽的脸。 挽歌想都没想,又是一道破天掌击了过去。 这是仟漓教自己的掌法,这套掌法,掌风凌厉,破坏力大,攻击性强。 对付这种轻浮的人,是再好不过了。 “破天掌?!” 没想到男子却是认出了挽歌的掌法,男子一个失神,便是被挽歌一掌重重的击倒在地上 “噗!”男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便是艰难的从挣扎着要爬起来。 见男子也是认出了这掌法,看着男子脸上的震惊,想来这男子与仟漓肯定关系不浅吧! 挽歌自是不敢怠慢,忙是将男子扶了起来,让他在椅子上坐着。 一边是担忧的问道:“公子,您没事吧?伤得严重吗?” 挽歌一边悄悄的打量着男子,男子的气质有点像年逸汐,都是那种坏坏的,痞痞的样子。 一看便是喜欢搞恶作剧的人吧! “哼!” 男子看着挽歌,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的一脸高贵的嫌弃。 看着挽歌一张平凡甚至有点丑的样子,嫌弃的说道:“还好你功夫没到家,你不知道这破天掌其力可破天吗?!幸好你只练到三成,不然我就挂了!” “挂了?!” 挽歌没有理会男子对自己武功不佳的嘲讽,而是重复着男子的这句话。 这个朝代,自然是没人说“挂了”的,他怎么会知道?! 对了,他认出了破天掌,那他一定是仟漓的朋友吧? “说吧!这破天掌是谁教你的?!” 男子冷冷的盯着挽歌质问道,一边又是嫌弃的别过头去。 “怎么苍月国的人都长得这般歪瓜劣枣啊!” 对于男子的嘲讽,挽歌不倒是无畏的撇撇嘴。 只是心里本来因为他气质有些像年逸汐的好感,便是全部消失。原来他也只是个肤浅的人! “这掌法不叫破天掌!” 挽歌故意这般说道,同时也是一脸不屑的看着男子,好像是在嘲讽他没见过世面般。 “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破天掌!快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掌法的?!而且这套掌法,你并不能得心应手,想来刚学了不久!” 男子一听挽歌说这不是破天掌,便是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这套掌法,叫做破贼掌!” 挽歌说着,便是抬起头来,嘲讽的看着落魄的男子。 果不其然,男子听到这句话,便是颓靡的低下头,霸气全无。 挽歌有些过瘾的看着男子吃瘪的样子。 哼!谁让他偷谁的东西不好,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要怪就怪他出门没看黄历吧!她秦挽歌的东西,岂是这般容易就被偷走的?! “这些都还给你!” 男子咬了咬牙,士可杀不可辱,便是通红着脸将偷来的东西还给挽歌。 挽歌仔细一看,只有一小部分碎银子。 偷的并不多,给自己留了一大部分在包裹里。包裹里的其他东西也是没有带走。 “你怎么就盯上我了?” 挽歌并没有收这些银子,只是好奇的问着。难道自己一看便是好欺负的样子吗? “看着你男人离开的,所以想着你一个单身女子,容易下手些。” 男子低着头,像是被审讯的犯人一般。等着挽歌的审讯。 “只是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对了,这破天掌你到底是怎么学到的。是不是仟漓将军教你的?!” 男子急切的紧紧抓住挽歌的手问道。 其实男子将碎银子掏出来的时候,挽歌的第六感便是知道,这个男子并不坏。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大沃国的三王爷,慕容清的弟弟慕容夜。 不过想到仟漓离开了大沃国,自己也应该替他隐瞒着他在苍月国的事情。 到时再把这事情对他说,让他自己做决定吧。 “以前在边界的时候,碰到一位高人,顺手便是教了我。所以便是学到了咯。” 挽歌轻描淡写的说道,没理会慕容夜急切的心情。 “唉!”慕容夜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挽歌清澈的眼神,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慕容夜叹了口气,便是扯下腰间的玉佩,交到挽歌的手里。 “如果你再碰上那位高人,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他。就说大家都很想念他,让他回家。再请你转告他,二哥,用所有的兵权,从大哥手里换下了那块玉玦,二哥也来大沃国找他了。要他尽早和我们联系。” 慕容夜认真的想了想,却还是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 不然仟漓也不会轻易将破天掌教给她了。不如就赌一把吧“这么贵重的玉佩,你交给我,就不怕我把它私吞了?!”. 挽歌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看着憨厚纯真的慕容夜说道。 “我相信你!” 慕容夜咬了咬牙,怎么有点感觉这个女人是在调戏自己一般? 慕容夜便是将玉佩交到挽歌手里,看着慕容夜眼底急切的神情。 挽歌想了想,便是接过玉佩,看样子,仟漓是他很在意的人吧。 挽歌点点头说道:“如果我碰到那个高人,便是替你转达一声,不过若是我没碰上他,或者他不肯回来可怪不得我啊!” “恩,那就谢谢你了!” 慕容夜朝着挽歌道着谢,便是准备离了去 那个慕容夜!”看着桌上的碎银子,挽歌便是脱口喊出了男子的名字。想着给他留些银子,老是去偷可不好。 子诧异的转过头:“你怎么知道本王的名字的?!” 挽歌愣了下,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急,便是将他的名字都说了出来。 “哦,猜的。你一开始不是说皇兄,二哥嘛,所以我就猜你是大沃国的三王爷慕容夜。” 挽歌忙是解释道,却不想越解释越乱。 慕容夜紧紧的盯着挽歌,脑袋突转。 “本王不管怎么说也是大沃国的王爷,你一介平民,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讳。想来你也不简单吧?!” 慕容夜死死的盯着挽歌的脸,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什么来。 挽歌却是坦然的和慕容夜对视着,眼底清澈,没有一丝的害怕或者不好意思。 不想,正是这眼神,让得慕容夜更加的怀疑了。 “普通的百姓,明知道本王是王爷,哪里还敢这般坦然,这般纯净的和本王对视?” 慕容夜一把从挽歌手里抢回玉佩。重新系在腰间,便是耍着无赖说道: “本王决定了,从此以后,便是跟定你了,直到找到仟漓将军为止。你一定知道仟漓的下落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挽歌没料到慕容夜会来这么一招,苦着一张脸,替自己辩解着。 而且慕容夜跟着自己,自己的身份难免会被人怀疑。 慕容夜却是依然嘟着嘴巴坐在那里,一脸的痞痞的样子,好像是说,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 而且这个女人,肯定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赖着不走,她也没办法。 还傍上了一张长期的饭票,不用出来偷东西了! 慕容夜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没理会一张苦逼脸的挽歌。 “怎么会摊上这么一尊大佛?!” 歌呢喃着,叹了口气,便是等着年逸绝回来再拿主意…… --------------------------繁华落碧------------------------- “挽歌,他是谁?!” 年逸绝一进房门,便是看到桌子旁坐着一位男子。年逸绝诧异的问着挽歌。 “慕容清的弟弟慕容夜,他硬要跟着我,说这样可以找到仟漓。” 挽歌无奈的向着年逸绝解释着,一边朝着年逸绝努努嘴。 年逸绝也是会意的眨了下眼睛。一边装傻的问道:“仟漓是谁?!他怎么说你认识?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一个叫仟漓的人?” 慕容夜却是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黑着一张脸:“你们别妇唱夫随了!真当本王是傻子啊!” 慕容夜指着年逸绝对着挽歌说道:“你和他介绍本王时,说本王是慕容清的弟弟,说明你们都认识我皇兄!哼!都是些欺负人的家伙,本王要向皇兄告状!要他派兵来灭了你们!” 挽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其实慕容夜耍着无赖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和年逸汐很相似,不,应该说是更胜一畴。 而且看着慕容夜说要灭了自己,她不知道为何,更加的欢乐了。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回大沃国去,是沿路乞讨吗?!” 笑完后,看着慕容夜更加黑的脸,挽歌便是这般问道。 “本王可以卖艺!本王会武功!” 慕容夜堵气的说道,挽歌却是忍不住的噗了一声: “卖艺你还不如卖身呢!那样钱来得快些,一个晚上你便能赚到回家的路费!相公,要不在百花楼旁边开一个百草楼,让慕容夜去那里做头牌,说不定赚得比百花楼还要多呢?!” 挽歌说着,便是回过头来,“认真”的和年逸绝商量着。 年逸绝才没兴趣管什么百花楼百草楼呢!他更关注的是挽歌称呼自己为“相公”。 “你!你!你这个丑女人!” 慕容夜被挽歌气得说不出话来,便是指着挽歌“你!”了半天,才这般的骂道。 挽歌挑挑眉,随便他怎么说。 “慕容王爷,您看,天色也晚了,我们夫妻要休息了,您是不是可以回了?!” 年逸绝便是劝着慕容夜离开。 慕容夜却是耍着无赖:“本王不走,本王就赖上了这个丑女人。直到找到仟漓为止!仟漓对本王最好了的,他要是知道本王被你们欺负,肯定会替本王报仇的!” 慕容夜一想到仟漓,便是声音里都透露着哽咽的气氛。最后更是大哭了起来。 挽歌和年逸绝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这么大的男人了,还真哭?! “要不,就留下他吧,看来仟漓确实是待他很好吧!他不是坏人!” 挽歌轻轻的和年逸绝商量着。 年逸绝皱着眉头思考着,仟漓帮过挽歌不少忙。他们替他照顾下慕容夜也是应该的。 “好吧!”年逸绝便是在挽歌期盼的神情中点点头: “慕容王爷,你去隔壁的厢房睡吧。我们答应带你一起去找仟漓好吗?!” 听到年逸绝的应允,慕容夜马上便是不哭了。 还带着泪水的脸,便是绽放出一个开怀的微笑。 “那本王去隔壁睡了,明天要喊本王起床哦!” 慕容夜说着,便是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希望他不会影响我们的事情吧!” 逸绝和挽歌对视了一眼,看了眼隔壁的房间,便是这般说道。 “主子,找到东宫娘娘的陵墓了!”不多时,无影便是闪了进来,悄悄的对着年逸绝说道. “好,我们马上就去。今晚便带母妃离开这里!” 年逸绝说着,便是带着挽歌一同向母妃的陵墓奔了去…… 只是一心系在东宫娘娘陵墓上的三人,都是忽略了一道黑色的身影,紧紧的跟随在他们背后…… “年逸绝,你们终于是出现了!”邪魅的嘴角勾起一道上扬的弧线,轻轻的说着这句话…… ------------ 180我知道开这陵墓的钥匙![vip] 只是一心系在东宫娘娘陵墓上的三人,却是忽视了一道黑色的身影,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年逸绝,你们终于是出现了!”邪魅的嘴角勾起一道上扬的弧线,轻轻的说着这句话…… 黑色身影看着三人消失在夜色中,悬空的身子在夜空中,显得高深莫测。 黑色身影轻轻的跟了上去,连年逸绝和无影这般灵敏的人,都是没有发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 “主子,你们可算来了!累” 早已等候多时的花蔷,见年逸绝一行人来了。忙是迎了上去。 “我母妃的陵墓在哪里?!” 年逸绝有些焦急的问着,声音里是明显的急促檬。 “跟我来!” 花蔷说着,便是带着一行人来到重重宫围的皇宫下面,众人飞身跃上宫墙。 挽歌也是脚尖轻点,一个华丽的旋转,便是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 挽歌有些勉强的在宫墙上站立,年逸绝忙是伸手搂住她的纤腰。 稳住身形后,挽歌有些愧疚的看了年逸绝一眼,她不想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拖他的后腿。 她不想自己没能帮上他什么忙,反而是成了他的累赘。 年逸绝给了挽歌一个鼓舞的眼神,一行人便是飞身下了宫墙。 年逸绝也是搂住挽歌的腰,如轻燕般轻巧的落在地上。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紧张的心跳声,心里也是有种不安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每次这种不详的预感,都会是那般准确。 挽歌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不让年逸绝看到她心底的慌乱。 但愿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躲过巡逻的侍卫,众人来到了落花殿。 “这是母妃的宫殿,难道说,母妃的陵墓也在这里面?” 年逸绝看着斑驳的宫门,愣了一下,便是这般问着花蔷。 花蔷也是给了年逸绝一个肯定的眼神:“没错,东宫娘娘的陵墓就在这里面,这还是当年一位修筑陵墓的士兵说的。后来所有修筑这陵墓的士兵们都是死于非命,只有这位士兵有个哥哥,而他的哥哥被当成他给误杀了。所以这位士兵还侥幸活了下来。” 花蔷掏出一张那位士兵给他们画的图纸,便是带着众人从一旁的小径往前面走着。 年逸绝紧紧的拉着挽歌的手,挽歌甚至从手掌的接触的地方感触到年逸绝血液里的跳动。 看得出他是有多么的紧张,谁也不知道陵墓里到底有什么。 穿过一片片茂盛的兰竹,竹叶稀疏的往下掉落着。 有些落在挽歌的头发上,肩膀上。 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这些竹叶,想起两人上次在竹林里不愉快的回忆。 像是感应到挽歌的想法一般,年逸绝搂着挽歌的手更紧了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挽歌,忘掉那些不开心的回忆,以后我们的生活,必定是幸福与甜蜜!” 挽歌抬起头来,看着年逸绝眼底的坚定与柔情,也是回给他一个开怀的笑容。 回想着这么些日子来,他们从陌路到相识,到碰上小白时,死生不离不弃。 到再见面的隔阂,到现在的坦诚相待。到他为自己许下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就像他说的,过去的那些坎坷,都已经过去了,他们的下一站,是幸福与甜蜜…… 穿过兰竹,从一条幽静的小路上,花蔷仔细的看着图纸,便是从左侧茂盛的草丛里,扒出一个可容一人穿过的小洞。 一群人陆续的小洞里穿了过去。走过一段漆黑的小洞后,便是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挽歌有些欣喜的看着眼前空旷的平地,不禁感慨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我常来母妃的宫殿,却是没曾想到,这里还有这般的别有洞天。” 年逸绝也是忍不住的感慨着,心里却是更加的想不通,父皇对母妃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当初他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赐死母妃? 而母妃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喝下那杯毒酒的? 父皇又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葬下母妃,却又将所有参与了修筑陵墓的士兵与官员都暗杀了。 父皇,或许你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人吧?! 一行人并未轻举妄动,而是轻轻的观测着四周的形势。 这么大的陵墓,外面却无一人守候。 却也不奇怪,本来这落花殿便是宫里的禁地。 除了年逸绝,就没人敢来这里。 而且这落花殿也是被人遗忘的地方。 当初修筑这陵墓的官员都是被暗杀了,自然是没人会想到这里另有玄机。 “那就是东宫娘娘的陵墓了。” 花蔷看着远处孤寂的陵墓,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年逸绝皱着眉心,母妃就在眼前,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了。 花蔷看着极力隐忍的年逸绝,也是冷静的分析道。 “可是京城根本就没有什么消息说是有盗墓者盗了东宫娘娘的墓,想来这些都是年逸寒的陷阱,主子,或许就让东宫娘娘睡在这里还要稳妥些。不管怎么说,皇上和娘娘曾经也是这般的相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皇上将东宫娘娘的陵墓修筑在这般隐秘的地方,便是为了避免世俗的打扰。或许这里是东宫娘娘最好的归宿了。” 花蔷快速的和年逸绝分析着目前的局势。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盗墓者,这一切,都只是年逸寒的圈套罢了! 如果主子进去了,会不会就是掉入了年逸寒设计的陷阱呢?! “不,一定要将母妃带走,他今天可以用母妃的陵墓来威胁我,明天就可以用母妃的尸体来威胁我!若是我不现身的话,他是不会放手的!” 夜行衣包裹着的年逸绝,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 年逸绝冷静的分析着,既然年逸寒已经怀疑自己没有死了,想来他也是一同怀疑挽歌了。 不如就索性和他摊牌罢!母妃,他是一定要带走的! “挽歌,今晚硬闯陵墓,将母妃带走!” 年逸绝拉着挽歌的手,坚定的说道。 “嗯!”挽歌也是紧紧的握紧年逸绝的手,不管怎么说,将母妃带走后。自己便不会再有任何的留恋。年逸寒就再也威胁不到自己了!. “那就上吧!”花蔷说着,便是抽出腰间的软鞭,一行人悄悄的冲进了陵地。 “小心有诈,不然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几十个人把守?!” 年逸绝轻轻的拦住冲动的花蔷,便是仔细的观察着这四周的形势。 没想到年逐舜替母妃造了个这般奢华盛大的陵墓。 挽歌也是有些惊呼的看着这陵墓,有点像埃及的金字塔,陵墓的外面是用花岗石一块一块的砌成的。 不过形状却是更像是个蒙古包,这个奇怪的陵墓,想来是按照车池国的风俗来设计的吧。 “这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啊!” 挽歌不禁感慨的说道,只是不知道这陵墓的里面,又是何方世界! “皇上对东宫娘娘到底是什么心意?” 挽歌在心里忖度着,看着脸上肃穆的年逸绝,挽歌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来到陵墓的门口,一扇已经生锈了的铁门却是挡在他们面前。 年逸绝围着铁门绕了一圈,却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进去? “那位士兵并没有说怎么进去。可是这扇铁门,不能硬闯,只能找钥匙开。这里有个奇怪的洞,会不会是开头?” 花蔷说着,便是掏出头上的发簪,对着铁门上那个如铁环般的圆圈捣鼓着。 弄出了一身汗后,铁门却还是纹丝不动。花蔷不禁气馁的踢了铁门一脚:“什么狗、屁、门嘛!” “咳咳!” 年逸绝轻轻的咳了一声,花蔷这才是有些谄媚的对着年逸绝笑道:“嘻嘻,主子,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铁门上那个圆圈,还有圆圈上那些细小却是熟悉的纹路,挽歌却是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知道钥匙是什么!”挽歌突然便是大声的说道…… ------------ 181别怕,我一直在你身后![vip] 挽歌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知道钥匙是什么!”挽歌突然便是大声的说道……. 一群人满是期盼的眼神看着挽歌,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底,也是极力压抑的欢喜。 又不敢太过于期盼,怕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逸绝,你看这圆圈上的纹路!和你送我的木镯上面的是一样的!” 挽歌见年逸绝并不是太相认自己,便是指着圆圈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图腾对着年逸绝说道累。 “哇!挽歌,你真细心,你若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些细小的纹路呢!” 花蔷这才是将脸凑近那个凹进去的圆圈里看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木镯?!檬” 经挽歌这么一提醒,年逸绝也是明白了过来。 这具凹进去的圆圈刚好和那个木镯一般大小。难道说那个木镯就是这铁门的钥匙?! 年逸绝诧异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兴奋的朝着他点点头,眼神里更是跃跃欲试。 “试试吧!” 挽歌脱下手腕上的木镯,向年逸绝扬了扬。便是将木镯放在圆圈形状的凹槽里。 一群人皆是紧张的看着挽歌。 挽歌握着木镯的手也是微微的颤抖着,那种感觉,就仿佛回到了以前盗墓的生涯。 当初她第一次,独自开启陵墓的入口。也是这种忐忑不安,紧张又兴奋的心情。 还有对陵墓里面未知世界的恐慌与期待。 “叮!” 挽歌轻轻的转动着木镯,终于大家都是听到了一声轻微却又响在心头上的声响。 “开了!” 挽歌欣喜的对着同样是满脸喜色的年逸绝说道。 只听到“咔嚓”一声,铁门便是自动的徐徐开启。 没等年逸绝发号施令,无影便是率先闯了进去。 年逸绝有些动容的看着无影往前冲的背影。 若是在以前,无影为自己做这些,他会觉得这是应该的。 无影本来就是自己培训出来的死士,是随时准备着为自己赴死的。 可是自从和挽歌在一起后,他也开始接受了那种人人平等的思想。 无影的性命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他以一个王爷的身份来掌控。 可是现在无影却是率先冲了进去,谁也不知道这陵墓里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无影,且慢!” 挽歌小声的开口拦住无影,在这里,每个人都不能做无畏的牺牲! 无影顿了下身形,便是回到年逸绝身旁,不过站在年逸绝身前一点点。 若有任何危险,无影便是能在第一时间里,替年逸绝挡下那些危险。 花蔷从怀里掏出两块月光石,将月光石投入通道中。 漆黑的通道里,马上便是变得光亮了许多。 年逸绝抬头看着这甬长的通道,通道四周的石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 想来这些都是机关吧,若是有人秘密闯入,那些小孔里便是会射出各类暗器。 若是有人莽撞的闯进去,便是会被射成马蜂窝。 “看来也有不少人命丧于此,只是不知道这铁门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花蔷看着地面的尸骸,有些诧异的说道。 “不!”挽歌却是否认了她的观点。 “我们是第一批进入陵墓的人。这些尸骸都是当初建筑这陵墓的人。你看这些破损的衣物,依稀还可以辨认出是当时的士兵的着装。想来这些士兵,最先把自己给葬身在了这里吧!” 挽歌有些感触的看着这些白茫茫的尸骨。他们本是替别人修筑陵墓,却不想,这里率先成了他们的长眠之地。 “那我们进去吧!” 花蔷经得大家的同意,便是拾起地上的小石子。对着墙壁两边击去。 “叮咚叮咚!” 只听得噼哩啪啦的声响,铁器撞击在石壁上的声音,刺耳与响亮。 这密布狭小的空间里,这么丁点细小的声音充斥着大家的隔膜。 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裂了。 挽歌身子有些站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年逸绝忙是用真气堵在挽歌的耳朵。 替她挡住这些声波的袭击。有得真气的保护,挽歌这才是缓和了点。 四人中,她的内力是最浅的,武功也是最弱的。 年逸绝看着神色缓和了些许的挽歌,这才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声波攻击持续不断的攻击着四人,下面那些不知多少年了的尸骨,早已是被这声波击得粉碎。 无数暗器闪着幽光从石壁上的孔洞里射出。落在地上又发出叮咚的声响。 花蔷身子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便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无影忙是用真气替花蔷捂住耳朵,挡住这些声波的攻击。 不知这声音持续了多久,无影身子也是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咬咬牙,在这声音中坚持着。终于,这股声波停了下来,密布狭小的通道里,又是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只是地上凌乱的暗器,还有那些被震得粉碎的尸骨,昭示着这里刚才经历了多大的冲击。 一群有有些失神未定的缓着粗气,花蔷更是累得瘫倒在地。 “天哪!想不到这里还有着这失传已久的声波攻击。就算是冲过了这些暗器的刺射,只怕也是在这声波里,稳不住身形,而被暗器射中吧!” 花蔷酥、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看得出她刚才是多么的恐慌。 挽歌也是忍不住的惊叹着,看着地面上泛着幽光的暗器,可见暗器上的沾的毒,足够让人一秒毙命。 而更是想不到这一条小小的通道,除了沾满毒药的暗器外,更是还有着这可以震碎人肺腑的声波攻击。 “花蔷,无影,你们没事吧?!” 年逸绝担忧的询问了下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的花蔷,还有同样是一脸惨白的无影。 花蔷有些艰难擦干嘴角的血迹,便是挥了挥纤细的拳头,假装蛮横的说道: “没事,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看着花蔷俏皮的表情,5一行人也是忍不住的绽放出一个劫后余生的微笑。 挽歌笑着看着花蔷,这丫头,真是可爱。 花蔷轻快的语气,也是让得大家一扫之前的阴霾,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休养片刻,我们就进去吧!”. 年逸绝掏出两颗恢复内功的药丸,让得花蔷和无影服下。 无影那苍白的容颜,这才是恢复了些许气色。 “无影,你不要紧吧?” 年逸绝担忧的问道,无影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让人宽心的笑容。 “主子,我没事。还是快点进去吧!迟则生变!” 无影稍许的歇息了一下,便是劝说着年逸绝继续深入往里面去。 “挽歌,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在月光石的照耀下,一行人缓慢的往通道里走去。 狭小的通道,只能容下一人。 无影走在最前面,花蔷次之,挽歌第三,最后面是年逸绝。 挽歌纠着的一颗心也是放松了下来。满脑子都是感动。 有这样一个人,在这狭小的密布的通道里,对自己说,他在,一直在。 听到这句让人安心的话,挽歌便是不再害怕,跟随着花蔷往前走去。 因为她知道,尽管不能,但是她能感应到年逸绝炽热的呼吸声,能听到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 不管自己走到什么地方,年逸绝都一直在她身后,只要她一转身,便能看到他那世间最明媚的笑容。 微弱的月光石照耀下,大家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怎么会是这样?!”收起月光石,花蔷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景物…… ---------------------繁华落碧------------------ 这两天的更新,,某币愧疚了,,卡文,, 想写一个大气磅礴的陵墓,里面的设定还在构思中,, 出了通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呢? ------------ 182另一个天堂[vip] “怎么会是这样?”花蔷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景物……. 只见穿过大厅便是来到了百花楼的门口,花蔷双脚好奇又不听使唤的走上前。 推开门,一进去,便是看到老鸨子花左使那焦急的眼神。 “蔷儿哟!你怎么才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呢!” “花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啊?!累” 花蔷诧异的看着一大堆的侍女,再看着桌上喜庆的首饰,服装。 “蔷儿,你这是怎么了?!” 花左使忙是伸手在花蔷的额头上探着,温度正好,没有发烧檬。 “蔷儿,你一定是欣喜坏了。这么多年了,主子终于说要娶你过门做王妃了!瞧把你给高兴的,都忘了自己今天是新娘子了!” 花左使一脸喜庆的拉着花蔷坐在椅子上,一旁的侍女们便是上前替共蔷拔弄着头发。 花蔷任由侍女们替自己装扮,只是脑子里却是空空的。 什么时候,主子向花妈妈提亲了? 又什么时候,自己答应了要嫁给主子了? 看着周围的人,一脸喜悦的样子。 还有将自己视为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花妈妈。花妈妈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够如愿以偿的嫁给主子。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 想到真的能嫁给主子了,花蔷也是娇羞的低下头。 只是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着些许的沉重? 花蔷看着镜中自己的戴上喜冠的艳丽的脸,只是镜里却是突然变得扭曲,里面映射出弦夜替自己烤蛇肉时认真又执着的脸。 花蔷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再仔细看向镜子,镜子却是变得平静。 只是镜子里的自己却是神色苍白。 “啊呀!蔷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快,快!快去拿红纸来!” 花妈妈忙是让人拿来红纸,放在花蔷的嘴唇上,让花蔷抿着。 花蔷紧抿了下红纸,再将红纸拿开,红纸的颜色淡了许多。 可是自己的嘴唇不仅没有变红润,反而是更加的苍白了。 “这可怎么办呐?!” 花妈妈焦急的将大张大张的红纸往花蔷的嘴唇上贴着,可是花蔷的嘴唇依然是这般的苍白。 急着花妈妈直是团团转。 “花左使,主子的花轿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快点吧!” 有手下前来催促,花左使只好作罢。有些遗憾的看着花蔷苍白的嘴唇。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喜帕一盖,什么都看不到的!” 说着,花妈妈便是将宽大的喜帕盖在花蔷的头上。喜帕下面的世界是泛着红的黑暗。 莫名的上了花轿,花轿摇摆着,花蔷看着花轿外面自己熟悉的大马路。 看着沿途的百姓夹道欢呼,看着其她女人艳羡的目光。 下了花轿,年逸绝早已是在王府的门口等候多时了。 看到花蔷来了,忙是迎了上去。 花蔷低着头,透过喜帕,看到那双熟悉的脚,还有脚上那高贵的捻金丝线绣制的飞龙的图案。 飞龙的主人拿着红丝缎的另一头。牵着花蔷往喜堂走去。 宛如做梦一般,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中,花蔷机械的按照礼部尚书的口令跪拜着。 “送入洞房!” 终于机械僵硬的行礼完成之后,年逸绝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花蔷,便是冲进了喜房。 留下身后一群人意味深长的欢笑声。 花蔷红着脸,将脑袋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 听着他澎湃的心跳声。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是变得急促,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花蔷,你今天真美!” 年逸绝轻轻的揭起花蔷的盖头,柔声的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花蔷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这一抹脉脉温情里。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花蔷的嘴唇,轻轻替她解开衣裳。 “蔷儿,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年逸绝在花蔷的耳边轻柔的唤着她的小名,花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是害羞的红透了。 “主子。”花蔷娇羞的挡着年逸绝解开自己衣裳的手。 年逸绝却是顺手便是抓住花蔷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蔷儿,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了,还叫本王为主子吗?该换称呼了!” 年逸绝的柔情让得花蔷也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迷离的眼睛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 “逸绝。”花蔷依然苍白的嘴唇,一上一下的翕合着,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年逸绝便是再也忍不住的挺进花蔷的身体里,一时间,满室旖、旎,只剩下交融在一起的两人…… 无影也是皱着眉头,他看到了还是少年的自己,和师弟一起跟着师傅训练。 “啪!”严厉的师傅一把戒尺重重的打在师弟脑袋上。 “死士的天则便是随时准备着牺牲,而不是像你这样投机取巧,想巧胜!” 萧然有些委屈的看着师傅,一边争辩道 师傅,护主的天职我有,但是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不是吗?!难道一定要死了,才叫做名扬千史?!那我人都死了,我还要这名扬千史做什么?!” “你!”师傅气打不过来,便是拿着那把重尺全力的击在萧然的脑袋上。 “啪!”重尺击在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萧然诧异的摸了摸头,为何自己却是一点都不痛?! 一滴鲜血滴落在萧然的脑袋上,萧然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来。 果然,又是无影替自己挡住了这一击。 “师兄,我知道你处处护着我,但是你能不能聪明点?!你把我推开不就躲过了这一击嘛?!硬要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想要我感激你是吗?!愚蠢的家伙!” 萧然看着无影满脑袋的血,便是气打不过来,对着无影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臭骂! 不过骂归骂,萧然还中一脸心疼的替无影擦干净脑袋上的鲜血,一边柔声的说道: “师兄,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有人受伤才能结束的!” 无影接过萧然的帕子,上面绣着一片罄竹,像极了萧然洒脱张扬的性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你认为我将你推开便是能作罢,那师傅却不会罢手。与其这般纠缠,还不如我来替你承担这一尺。师傅便会放手了!” 无影轻轻的替萧然分析着,萧然只是无奈的别过头去。师兄说得没错,若不是他受伤。师傅怎么会放手. 说不定,又是得把自己关在柴房里,饿上两三天! “真是无趣的生活!” 然扔掉帕子,便是对着无影说道:“师兄,后天的搏杀,咱俩一队吧!除了我估计没人愿意和你这个笨蛋一组了!” 萧然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剩下无影一人,紧紧握着帕子在那里发呆。 后天的搏杀,是一年一度的杀戮比试。 就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两人一组组队,所有队伍相互厮杀,最后哪两个人胜出了,便是可以下山。 去做四王爷和七王爷的贴身护卫,做他们的死士。 所以他们这里没有朋友,只有暗无止尽的厮杀。 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哪怕是同门师兄弟! 无影有些动容的看着萧然离去的背影,那背影里的洒脱与淡然,一直都是自己追寻的脚步。 “师弟,谢谢你!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的!”无影紧紧的攥着帕子,暗自发誓道。 “师兄,你两天怎么都在躲着我啊?!” 一掌将树木击断,无影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这些力度,还是不够。 萧然那永远都是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影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然已经在自己头上的树枝上了。 “晚上便是大搏杀了,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我们两个,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无影冷冷的说道,便是一掌对着萧然坐着的那棵百年老树击了去。 “咔嚓!”腰粗的树干便是齐整的拦腰截断。 “啊!”萧然一个措手不及,便是从倒下的树干上摔了下去, “师兄,你想现在就在这里谋杀我啊!” 萧然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摔痛了的屁股,一脸委屈的看着无影。 无影冷冷的收起手掌:“我的武功太弱了啊!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呢,今晚夺胜希望最大的便是他们呢!” “大师兄的武功不能持久,只要别的队伍慢慢拖累他便是了,二师兄那功夫,你更不用在意,一个匹夫,稍微刺激一下他,便是会乱了阵脚!” 萧然说着,便是扔给无影一些药丸。 “什么东西?!”无影接过药丸,诧异的问着萧然。 “豆子。你吃便是了!”萧然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无影问东问西。 “到底是什么?!”无影却是锲而不舍的问道 “可以让人瞬间内力增强十倍的药丸,不过之后会有一个月不能动用内力。” 萧然轻巧的回答着,没理会无影已经青了的脸色。 “这是作弊!不行!”无影冷冷的拒绝了。 “随便你了,到时,我要是死了,你记得替我收尸就是了!”萧然轻轻的说道,便是离了去。 “这……”无影握着药丸,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师兄,别担心,有我呢!我会保护好你的!” 萧然轻轻对着无影的胸膛捶了下,便是冷冷的盯着场上的所有人。 “你怎么把我要说的话给说了?” 无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冲在前面的萧然,他才是师兄,当然是他来保护萧然这个小师弟了! “上吧!”萧然握紧手里的剑,便是冲了上去! 这种搏杀,可以说是一场血的较量。 没有同门师兄弟,每一个人都是敌人。大家都碰上谁,便是肆意的挥剑刺去! 每死去一个人,自己便是多一份生存的机会…… 萧然挥剑一扬,大部分人便是死在他的剑气下。 无影叹了口气,对生的渴望,每个人都会有。 所有他自己也是拼命的厮杀着,场上的人,一个个的倒下,血气也是越来越沉重。 师傅也是紧张又有些欣喜的看着他们两人,没想到他们能够坚持这么久。 最后场上只剩下萧然无影这一队,还有大师兄,二师兄这一队…… “哟,想不到你们两个倒是坚持到了这里,不过,就此为止吧!” 大师兄也是有些意外的看着萧然和无影,又是狂妄的说道。 “你还能坚持多久?” 萧然也是冷冷的说道,大师兄的气息紊乱,想来刚才的厮杀,也是费了他不少的力气。 “确实坚持不了太久,不过对付你们两个却够了!” 大师兄傲慢的提起剑,便是对着萧然刺了过去…… “萧然,小心!” 正在与二师兄厮杀的无影,忙是紧张的提醒着萧然。 无影沉着脸和二师兄对战着,二师兄并不是无影的对手,不出多长时间,无影便是能将二师兄打败。 萧然给无影投去一个安定的神情,紧接着脚尖轻点,身子便是已经到了半空中。 险险的躲开大师兄的这一剑,萧然不敢怠慢,便是从空俯身刺向大师兄。 只要拖延时间,等大师兄精疲力竭的时候,便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而大师兄也是知道萧然的想法,他必须速战速决。 大师兄皱着眉头,步步紧逼,招招都是险招。 “扑哧!”衣裳划破的声音,萧然被大师兄一剑刺中小腹。 “萧然!”无影忙是一掌将二师兄击退,飞身接住从空中坠落的萧然的身体。 萧然没有停顿,又是忍着伤对着大师兄刺了过去。 不能给大师兄缓气的机会。无影担忧的看着落入下风的萧然。 “噗!”大师兄一掌重重的击在萧然的胸膛上,萧然内脏受创,噗的便是吐出一大口鲜血。 “萧然!”无影焦急的看着急速后退,勉强用剑撑住身体的萧然。大师兄没待萧然站稳,便是持剑刺了过去。身受重伤的萧然,却是暂时的失去的反抗的能力。 “不!”无影眼看着大师兄就要刺向了萧然的心口。 忙是大喊了一声,手一扬,袖口鼓起,一掌便是对着大师兄击去。 也是趁此时机,将藏在袖口里的豆子大的药丸扔进了嘴里。 实力的迅间大涨,无影毫不费力的一掌将二师兄击毙。 无影又是迅速的来到萧然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大师兄的那一剑。 “噗!”剑深深的刺入无影的小腹处, 也是同时,无影的剑,也是深深的刺入大师兄的心脏。一剑毙命,大师兄不甘的睁大眼睛,不甘的看着无影. 他怎么也想不到,默默无闻的无影,会是最后那个杀了他的人…… “师兄!” 萧然却是一反常态的依偎在无影的胸口处,师傅们都是站起来,给自己鼓掌…… 其他人也都是艳羡的看向自己。无影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一切,师弟怎么会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以他的性子,他不是要骂他又替他挡了这一剑的吗?…… -------------繁华落碧--- ------------ 183破除魔障 [vip] 年逸绝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厅,居然可以通向这里!年逸绝也是颤抖着双手,欣喜走了进去……. 一扇斑驳的铁门出现在年逸绝的面前,年逸绝紧紧的握住挽歌,两人对视了一眼。 抬起头来,铁门上的门匾赫赫的写着三个字“落花殿”。 年逸绝紧紧的攥着挽歌,两人便是坚定的走了进去。 “绝儿,你终于来了。累” 庭院中,一位优雅袭人的妇女,摇着手里的金扇,安详的晒着太阳。 看着年逸绝走了进来,便是回过头来,慈爱的目光里,全是溺爱。 年逸绝不禁眼眶湿润,握着挽歌的手都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檬。 年逸绝脚步不受控制的迈向妇女。步履蹒跚,仿佛是经历了所有沧桑的老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日思梦想的母妃。 她的容颜,和自己想像的一模一样。 慈爱的眉毛,一双清澈的眼神,这么多年来,父皇的宠爱,让得母妃更加的可人。 眼神里,全是满足与甜蜜。没有那种深宫怨妇的忧愁,也没有算计。 只是一览无遗的纯真让美好,让人只想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的呵护。 这样一位女子,任何一人都是舍不得伤她半分。 精致的鼻子,下面一张小巧薄凉的嘴唇。年逸绝发现自己的嘴唇像他的母妃,四哥与小九的嘴唇偏厚些。 岁月没有在母妃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她那张宛如十七八岁的面容,任谁都是看不出她已经有了年逸绝这么大的儿子。 年逸绝泪眼婆娑,眼里母妃的影像也是变得不再清晰。 “绝儿,让母妃好好看看你!!” 女子的声音,让得年逸绝忙是擦干湿润的眼睛,来到女子身边,轻轻的蹲下,与母妃的视线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女子也是因过于激动,连身下的摇椅都是在微微的颤抖着。 女子颤抖着双手,去抚摸着年逸绝的脸。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年逸绝的脸上,年逸绝闭上眼睛,任由女子抚摸着自己。 女子终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从椅子上下来,赤着脚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年逸绝。 “绝儿,对不起,这一面,我们整整隔了二十八年,你都二十八岁了。我才能看到你!” 年逸绝也是反手抱着女子,肩膀处的衣襟早已被女子的泪水给打湿了。 “绝儿,母妃很开心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开心你现在的成就!” 年逸绝替母妃擦干眼泪,母妃欣慰的笑着。笑着笑着便是哭了。 一双绣满遨龙的鞋子出现在年逸绝的眼前,这世上,有资格穿遨龙的鞋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年逐舜。 年逸绝诧异的抬起头来,对上年逐舜对从未有过的温情的眼神。 “绝儿,对不起,这么些年来,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可不可以给父皇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年逐舜动情的对着年逸绝恳求道。年逸绝看向年逐舜的目光里满是复杂的意味。 这一个柔情的眼神,多少次,他在梦里都梦到。 他梦到父皇用这种从来只对老九和四哥才会出现的柔情目光看向自己,他梦到父皇唤自己“绝儿”。 就像他唤老九“汐儿”,唤四哥“寒儿”一般。 没想真的有这么一天,他的梦想都是实现了。 “父皇!”年逸绝看着这个深情的父皇,心里某片最柔软的地方也是被触动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是冷漠的转身,不再给父皇补偿的机会。 这么多年来的冷淡,已经是让得那冰封了那颗渴望父爱的心。 可是今天,父皇对自己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而自己更是沉溺在这种柔情里面。 “父皇,突然对儿臣这般好,这次不会又是要让儿臣去哪里征战吧?!” 想起疆关口那一战,年逸绝便是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爹爹,皇爷爷已经向皇奶奶承诺过再也不让爹爹出战了。爹爹,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无边这个小鬼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无忧骑在小白身上,还抱着自己送给她的那只粉蓝色小猪。可爱到爆! 无忧也是眨巴着眼睛看着年逸绝和挽歌:“爹爹,皇爷爷还不相信我和哥哥上过战场呢!你快告诉他,我和哥哥有多棒!” 无忧嘟着嘴巴对着年逸绝说道,显然是为年逐舜不肯相信而生气。 “父皇,儿臣的孩儿,绝非庸人!”年逸绝便是笑着,自豪的对着年逐舜说道! 听到年逸绝肯定的回答,年逐舜看向无边和无忧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欣慰与自豪。 年逸绝一手拥着母妃,一手拥着挽歌。 母妃看着年逸绝刚毅英俊的侧脸,便是提议道: “绝儿,就在这里住下吧,你看这里的太阳永远不会下落,这里的花草也永远不会调谢,还有母妃在这里永远都停留在生下你的那个年龄,母妃永远都只有十八岁。还有挽歌,母妃和她一见投缘,也是非常的喜爱。还有父皇,他也是一直想着找个可以弥补你的机会。绝儿,带着你的妻子儿女们住下来吧!” 听着母妃诚恳的邀请,看着年逐舜眼底期待的渴望。 还有挽歌温婉顺从的笑容,还有孩子们欢乐的笑靥。 年逸绝突然有种看破一切的淡然,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没有什么,比一个温馨的家庭更让人放不下了。 这便是自己毕生的追求,现在他终于达到了,为何不留下来?! “挽歌,你觉得呢?!” 年逸绝回过头来,认真的询问着挽歌的意见。 只是为何,今天的挽歌,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而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如果硬要挑个毛病,那就是眼睛吧!今 天的挽歌,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甚至布满了灰色,黯淡无光。 挽歌温驯的趴在年逸绝的胸膛上,便是点点头说道: “恩,那就留下来吧,我喜欢这里,也喜欢母妃。而且孩子们和小白也很喜欢这里。就留在这里吧!” 听到挽歌的同意,再看着孩子们也是期待的眼神。年逸绝有些诧异,为何今天的小白这般的安静?它平时不是和挽歌势不两立的吗?!. 以前他们哪次不是吵起架来,可以把对方给气得吐血。 今天他们两个却是难得的这般和谐?! 年逸绝摇摇头,忽视掉这么多的破绽,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吧。 年逸绝看着母妃那长陌生又熟悉的脸,便也是点点头。同意留了下来, 年逸绝看着轻轻闭上眼睛的挽歌,温柔的笑了起来。想来这里,会是他们的极乐世界! 只是一心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年逸绝,没有注意到母妃,年逐舜,挽歌,孩子们,还有小白嘴角勾起的那个魅笑…… (这个挽歌,也是年逸绝假想出来的哦~) -----------------------繁华落碧----------------------- 挽歌却是看到一道时空门伫立在通道的尽头。 仟漓站在时空门的前头,对着自己说:“挽歌,快点,我终于凑齐了四块古玉,现在我们可以回到现代了。” “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挽歌失神的站在时空门的这一端,她心心念叨着要回去。 现在真的到了可以回去的时候了,可是自己却突然的对这个朝代有着无尽的不舍。 挽歌环顾了下四周,除了她和仟漓,再没有别的人了。无边、无忧不知去了哪里,连年逸绝也不见了。 “挽歌,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仟漓忙是催促着挽歌,眼看着时空门越来越淡,马上便是要消失了。 来不及有太多的考虑,挽歌忙是冲进这一片眩光中。 “挽歌,你终于醒了?!” 一道担忧的声音在挽歌的头顶响起,挽歌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 剧烈的强光让得她很不适,过了许久,才是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挽歌看到林倩那张欣喜的脸孔。 “太好了,挽歌,你终于是醒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再也不要我和你哥哥了呢!” 林倩抱着挽歌又哭又笑的,病房里的人都以一种理解的眼神看向她。 “挽歌,你没事吧?!” 哥哥秦挽城也是轻轻拉过挽歌的手,替她把着脉。 “哥?你的病好了没?”挽歌看着气色红润的哥哥,还是关切的问着。 “多亏了你那块古玉。我现在完全好了!” 秦挽城一边替挽歌把着脉,一边也是开心的说道。 “林倩,我哥什么时候还学会了把脉了?!” 挽歌诧异的看着哥哥熟练的替自己把着脉,一边打趣的问着林倩。 “还不是你昏睡的这些日子,你哥哥天天替你把脉,看着你脉搏沉稳,这才放心。” 林倩说着,便是心疼的看着秦挽城。更是忍不住的当着挽歌的面数落着挽城。 “他自己也是大病初癒,却天天来病房守着挽歌。连自己照顾挽歌都不放心,硬是要亲自照顾!” “林倩,你现在应该已经是我嫂嫂了吧!” 挽歌看着林倩盘上去的发髻,想起她曾经说过的,如果她如愿嫁给了哥哥,她就把头发盘上去。 挽歌看着林倩那高高盘起的秀发,有些感慨的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月了!”林倩一边将挽歌背后的枕头垫高,一边这说道。 “恩,回家吧!我没事,也不想住院!” 挽歌拔掉针头,便是随着哥哥回了家…… “仟漓,你怎么在这里?!” 回到那个温暖熟悉的小窝,挽歌却是看到了仟漓在厨房里忙碌着。 “什么仟漓啊?她是玉洁,冰清玉洁的玉洁。” 林倩拉过仟漓对着挽歌介绍道,兴奋的林倩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仟漓正在得瑟的朝着挽歌挤鼻子弄眼。 “冰清玉洁!你怎么会在我家?!” 挽歌也是白了仟漓一眼,便是质问着她。 “知道你出院了,便特意过来给你补补身体!” 仟漓端着手里的猪脚对着挽歌扬了扬,挽城扶着挽歌在沙发上坐定。 便也是下厨,三人一起替挽歌做着她最爱吃的菜。 “挽歌,这是你最爱吃的猪脚!”秦挽城夹了一大块猪脚放到挽歌的碗里。 “哎,挽歌刚醒过来,第一口不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林倩忙是勺了勺蛋汤到挽歌的碗里。 “还是吃这个鱼吧,又鲜美,又开胃!” 秦挽城又给挽歌夹了块鱼。挽歌看着碗上高高如小山般的茶,不禁感动的泪水婆娑。 “哥,回家的感觉真好!我好想你们!” 挽歌忍不住的掉下了泪水,哽咽着将碗里的饭扒进嘴里。 “傻丫头,别哭,多吃点啊!” 秦挽城轻轻拍着挽歌的后背,一边催促着她多吃点东西。 仟漓,现代的名字叫玉洁。玉洁替挽歌勺了一碗汤,也是能够理解的看着挽歌此时失控的样子。 她刚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家人,也是这个样子。在大沃国经历了这么多,只有自己现代的家人,才是真正关怀自己的人。才是自己最牵挂的人。 “挽歌,回来就好!” 秦挽城,林倩和挽歌,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悲戚的挽歌,没有注意到,哥哥说的是“回来就好!” 可是按照现实的话,哥哥应该是说“醒来就好”。挽歌轻轻擦干眼角的泪水。回家便好。 “挽歌,既然回来了,就住这里吧!哪也别去了!” 林倩看着平和了下来的挽歌,便是这般的邀请着她。挽歌有些失神的听着这句话,却是猛的摇了摇头。 “不!我还要去一趟古墓,我要回去!” 挽歌坚定的说道,秦挽城便是问着:“回去?!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还要回哪里去?!” 挽歌却是腾的站了起来,她要回去!一定要回去!逸绝和孩子们都留在苍月国呢!她怎么可以扔下他们不管呢?! “你怎么回得去?!” 听到挽歌坚定的要离去,秦挽城便是突然的变得狰狞,一挥手,手上一道道符咒便是现了出来。 挽歌看着这些符咒,有些豁然开朗,原来木镯上的那些纹路,是些这样的符咒。挽歌沉着脸,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知道这符咒。所以说,她现在还在古墓里,而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幻觉. 是因为太过于思念,才会产生的心魔! 挽歌摸了摸手腕上的木镯,也是突然的顿悟了。 “你们都是假的!滚远点!” 挽歌掏出木镯,以木镯当剑,对着三人刺去。三人便是倏的消失了。 “啊!”挽歌惊醒了过来,便是发现自己站在通道的出口处。 而其他三人都立在那里没动。想来还陷在他们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繁华落碧--- ------------ 184老七,你才来啊!看来本王还是太高估你了![vip] “原来真正的空间是这样子的!”挽歌向前走了一步,看着通道背后,真正的世界……. 一片漆黑的大厅里,肉眼只能看到一米以内的东西。 年逸绝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厅,却是徒劳。 依然只能看到一米以内的东西。花蔷拿出月光石,扔了进去。 月光石却是很快的被这漆黑给吞没了,变成一片荒无累。 花蔷不死心的又准备扔一块月光石进去,挽歌却是阻止了她。 “花蔷,别再扔了,一样的。这里面有东西阻隔了光线的传播,所以不管多少月光石,都是一样的,没用的!” 挽歌也是皱着眉头,看着这深邃的大厅,谁也不知道这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到底藏了多少危险檬。 “这么多的机关,陷阱,父皇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到母妃吗?!” 年逸绝也是皱着眉头,轻轻的自言自语道。越来越不了解父皇对母妃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突然挽歌手里的木镯泛起了阵阵幽光,幽绿色的光芒,在这死寂一般的漆黑里,显得特别的可爱与调皮。 更是给迷茫中的四个人带来了生机与希望。 挽歌想起幻觉里,哥哥念的那些咒语,便是从手上取下木镯。 “哥哥,保佑妹妹吧!” 挽歌在心底悄悄的祈祷着,便是轻轻运气,人便已经腾空到了半空中。 挽歌头发四处飞舞着,身上的衣裳也是摇曳多姿,木镯在挽歌手上泛着幽绿色的光泽。 年逸绝抬头看着挽歌,此时的她,神情专注,额头上还冒出丝微的汗珠。 宛如不小心坠入尘凡的精灵,灵动优雅。 挽歌摆出一个手势,口里念念有词。一串串符咒便是从挽歌的嘴里说了出来。 木镯像是沉睡了多年的精灵,被突然开启了一般。 一道道更加更猛烈的幽绿色的光泽从木镯里射了出来。 强光让得大家的眼神一下子适应不了,大家都是眯着眼睛,紧张又兴奋的盯着中央如仙女般轻灵的挽歌。 一心在念着符咒上的挽歌,自然是还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 所有的光柱从挽歌手里的木镯里射出,很快光柱便是穿透这里的空间,整个大厅便是充盈着幽绿色的光芒。 温馨又暖和。 年逸绝看着这大厅,也是愣了下。 好在这幽绿的光泽,时刻提醒着他自己,这次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世界。 大厅里的场景,就是年逸绝王府里的寝宫。所有的铺陈摆设和四王府里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偏差。 无影也是震惊的看着这里,连上次主子生气,打碎了一个上好的瓷瓶。 可是娉婷喜欢,便是将瓷瓶粘好了,又重新摆在那里。 而这个大厅,也同样有一个粘好的瓷瓶。 瓷瓶上的裂缝清晰明了,和主子打碎的那只瓷瓶的裂缝也是一模一样! “你们是不是也是看到了本王的寝宫?!” 年逸绝回过头来问着花蔷和无影。 花蔷和无影皆是点点头,他们都去过年逸绝的寝宫,也是对那只瓷瓶印象深刻。 “挽歌,怎么可能有这般巧的事情?我们会不会还是在幻境里,并没有走出来?!” 年逸绝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挽歌,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世间真有这般巧的事情? “我们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现在你看到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实的了!” 挽歌一再的和三人强调着,他们现在所在的就是真实的世界。 “逸绝,车池国擅长用蛊,想来这里是你母妃在你身上借来的蛊。 这些景物应该都是虚幻的,为的是让你母妃能够每到你每天的生活。这样便能解你母妃的相思之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已经是随着你的生长一直在变化的。所以就算这么多年了,但其实你是每一天都有让你母妃看到!” 挽歌这般的解释着,却也是心里一阵动容。这得花多大的功夫才能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寝宫。 年逐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又要冷淡年逸绝,却怕他母妃死后孤单,让她母妃能够每天都看到年逸绝。生活着年逸绝的生活。 “母妃,我很想你!” 年逸绝轻轻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像是有感应一般,大厅也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就像是母妃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一般,仿佛是在说这么多年来了,终于能够看到孩子了。 挽歌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年逸绝忙是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扶着她。 花蔷在他们身后,眼里噙着泪水,视线都是变得模糊。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站在主子的身后,她以为某一天,主子会发现身后的自己。会回过来来找她。 却是没想到,站在身后,他怎么看得到呢?! 所以那个可以和他并排着走的女子出现,甚至让得主子为了她,许下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从此主子的眼里,再没得别的女人。 这让得自己更是输得无地自容!输到一败涂地! 花蔷落寞的看着前方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也是收拾好自己的感情。 说不这,下一个转角,她便是碰上自己的真命天子。 所以,还是放下这么些年来对主子的迷恋吧! 花蔷抬头看向大厅的屋顶,上面的浮雕是主子最喜爱的图案。 抬头,微笑。然后,便是释怀! “如果像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母妃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年逸绝最终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拥抱着挽歌的手,更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 如果母妃一直都是在关注着自己,那母妃一定就在这里的不远处了。 年逸绝四下观望着,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的情绪。 “咱们穿过这寝宫吧,也不知道下一站又会是什么!到时你们跟紧我,我有木镯,想来下面的关卡,会容易过一些。” 挽歌紧紧的攥着木镯,便是在前面带路。年逸绝不放心她,便是和她并排的走着。 “吱呀!” 四人终于是穿过了年逸绝的寝宫,挽歌伸手轻轻推开寝宫的那扇门。 众人皆是紧张的盯着越来越大的门缝,这个寝宫外面又会是怎样的场景?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呢?!门缝越来越大,终于是在大家紧张的期盼中,完全的打开了。 “哈哈!老七,你才来啊?!看来本王还是不能太高估你了,不然会失望的!” 一推开门,年逸寒那狰狞狂妄的声音便是传了来! 挽歌忍不住的往年逸绝的身后躲了躲,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搂着挽歌的腰。试图给她些许鼓励。 “挽歌,别怕,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年逸绝轻轻的在挽歌的耳边呢喃着,鼓励着她,说着独属于他们两个的情话。 “哼!居然当着本王的面,和本王的妃子这样卿卿我我!”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扭在一起,手背上更是青筋暴露。 感觉到了年逸寒的杀意,无影和花蔷忙是上前,挡在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 年逸绝倒是一点都不畏惧的和年逸寒对视着,一双淡然的眼睛,和年逸寒那双几乎在冒火的眼睛对视着。 挽歌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景物是一座庭院,连带着还有天空与白云。 和上一个房间的黑暗相比,这里的光亮让得人心里舒畅了不少。 想来这里应该是年逸绝的庭院了,她没有去过年逸绝的王府,不过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四王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布置。 和年逸绝其人一样,这庭院也是布置的简单,没有丝毫的铺张浪费。 “四哥,你都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年逸绝也是狠狠的盯着年逸寒说道,若不是他从中插上一脚,他和挽歌也不会迟了这么久才相认。 害得挽歌受了这么多的苦,害得他们之间有着这么多的误会! “你明知道我才是挽歌的男人,我才是孩子们亲生的爹爹!你将玉佩调换了,拿我的玉佩去调遣军队,却是害的我差点战死在沙场上。幸好挽歌救下我! 血测那天,你故意将碗里放上醋和食盐,这样血滴便可以融合。当时若不是为了保护挽歌,我和小九早就便是说出来了! 让大家都来看看,这个温润如玉的四王爷,那底是个怎样的卑鄙小人!” 年逸绝步步紧逼的把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年逸寒不也置信的瞪大眼睛,摇着头看着年逸绝身后的挽歌。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相认的!?你恢复记忆了?!” 年逸寒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紧接着又是大声嘶吼道: “不!孩子是本王的!挽歌也是本王的!你的女人是娉婷,娉婷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挽歌是本王的!” 看着年逸寒自欺欺人的行为,年逸绝不禁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眼底的冰冷,让得人背后都是结了一层寒冰。 “四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哥哥!想来黑山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听到黑山寨,挽歌马上便是竖起耳朵盯着年逸寒,这个她第一眼,有种大哥哥般感觉的男子。 第一次在柳树下,看到他抱着枫行时紧张的样子。 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哥哥也是曾经这般抱着病重的自己,一脸的焦急。 却是没想到,她们都被他温润的表面给欺骗了! “老七,你怎么可以随意栽赃嫁祸,黑山寨的事情,明明是你让人做的!我知道你不满弦夜很久了。他杀了那么多拥护你的臣子,所以你一定要除去他!可是这些人都是些贪官,死有余辜!” 年逸寒摇着折扇,收起一开始那狰狞的面孔,又是回复了那个温润如玉,平淡不惊的四王爷。 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虚伪做作的人了! “年逸寒,你够了没有?!黑山寨的事情,弦夜已经和我说过了。他坠落悬崖的时候,在那些黑衣人里看到了萧然。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挽歌冷冷的说道,语气里全是满满的仇恨。 无影听到挽歌的话,一时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师弟再坏,也不会随着年逸寒去做这些事情的! 弦夜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是师弟的! “不可能!弦夜乱说的!” 年逸寒见挽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仇恨,忙是替自己辩解道。 “萧然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暗杀!是弦夜看错了!” 年逸寒最受不了挽歌的疏离与敌视,一时脑子空白,便是脱口而出。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挽歌的眼神里全是愧疚,她是误会了年逸绝了。 其实弦夜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看到萧然之类的话,这些不过是她故意套年逸寒的话的。 没想到,他果真说漏了嘴。 “你是没有派萧然参与,不过你也是派了别人参与了是吗?!” 年逸寒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居然说漏了嘴。让挽歌套出了自己的话。 “挽歌,你知道吗?!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我这么爱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年逸寒有些乞求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冷冷的别过头去。 “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但是爱情不是这般自私的!得不到,便毁掉,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明知道黑山寨对我的重要性,爱情不是单方面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挽歌的话,敲在年逸寒的心头上。 年逸寒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年逸寒目光呆滞的重复着挽歌的这句话。这就是她说的爱情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要努力的去争取吗?! 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去费尽一切的得到她吗?! 就像皇位一样,他爱这个皇位,便是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去夺到! “年逸寒,就算你能得到这天下,以你的德性,你又能将这天下治理好吗!?”挽歌看着年逸寒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进一步的逼问道:. “年逸绝的追求一向就不是这天下,没有人共享的天下,你坐上去,也会如坐针毡一般不安的!那种最高处的孤寂,不是每个人都是淡然处之的!我们只想带着东宫娘娘离开,永远不会威胁到你的皇位。还望成全!” 挽歌还在说着什么,年逸寒却是听不进去了。 他机关算尽,到头来,挽歌还是离开了自己。 “年逸寒,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丢了魂魄?!更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屑传来…… ------------ 185这个男人有无数个让自己深爱的理由(水晶棺木的出现) [vip] “年逸寒,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丢了魂魄?!真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屑传来…… 年逸寒本来被挽歌一说,是打算放弃了的。 却不料来人的话,又是激起了年逸寒那颗不服输的心。 “轩辕嫣?!你怎么进来的?!脑” 年逸绝诧异的盯着来人,正是翼翎国的轩辕嫣。 “本公主要进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哪像你们,差点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轩辕嫣傲慢的撇了年逸绝一眼,只是看向挽歌的时候,心里却是多了一份凝重轶。 刚才他们所经历的那些困境,她都看在眼里。 女子就而年逸绝身旁的这位女子所表现出来的沉着与聪慧,让得她也是忍不住的钦佩。 轩辕嫣心里也是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样一位女子留在苍月国,总有一天,会坏了他们翼翎国的好事。 所以这个秦挽歌留不得!轩辕嫣这般想着,便是回过头来,看着一脸绿色的年逸寒,一边轻挑的挑拨离间着。 “四爷,想来这位女子就是你那跟人跑了的王妃了!” 轩辕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得年逸寒冷着的脸变得更加的阴冷。 挽歌看着年逸寒脸上的冰霜,只觉得这里就算是风和日丽,也比寒冬还要冷上一百倍。 挽歌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年逸绝见状。 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试图给她温暖。 挽歌安静乖巧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年逸寒妒忌的看着面前深深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的王妃呢! 却这般公然的给自己戴绿帽子。这让得他的脸往哪里搁?! 挽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脉脉温情。 这一抹温情,对自己来说,却是奢望。 挽歌,我这般对你,为何你却从未正视过我?! 年逸寒在心里哀凉的喃喃着,眼神里也满是悲伤。 “挽歌,过来!来我的身边!” 年逸寒冷冷的对着挽歌说道。一边伸出手,将自己的怀抱对着挽歌。 挽歌却是坚定的抱紧年逸绝,头枕着年逸绝的胸膛,挽歌抬头看着同样是坚定的年逸绝。“ 没人能够分开我们!” 年逸绝轻轻在挽歌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便是柔声的安慰着挽歌。 年逸寒的双眼几乎要喷着无数把尖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年逸绝此时肯定是已经被年逸寒给千刀万剐了!年逸绝轻遮住挽歌的眼睛,不让她去看年逸寒。 “挽歌,男人们的事情,就让男人们来解决吧!” 年逸绝说着,便是轻轻松开挽歌。今日这一战是肯定避免不了的。 “逸绝,你小心点!” 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绝,她相信年逸绝的实力是在年逸寒之上,可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不敢去想。 那便是到现在为止,他们历经这么多艰苦才来到这里。 可是年逸寒却已经在这里等候了。还有,东宫娘娘的棺木在哪里?! 挽歌就怕年逸寒拿东宫娘娘的棺木来要挟年逸绝。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柔声的在挽歌的耳边说着,另一旁的年逸寒早已是看不下去了。 怒吼了一声:“放开挽歌!她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大声吼道,便是挥起手里的剑刺向年逸绝。一时间两人都是陷入了生死搏杀。 挽歌担忧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视线也是随着年逸绝而不断移动着。 年逸寒的剑周身全是泛着幽绿色的光芒,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与耀目。 “扑哧!” 衣帛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年逸寒的剑挑起年逸绝的肩膀,年逸绝的肩膀处便是被年逸寒的剑给刺破了。 “啊!小心!” 挽歌出声轻呼了一声,心口处都是提到了嗓门了。 年逸寒剑身的幽光,可以看得出剑上擦了多么剧烈的毒液。 若是有半点毒液沾到年逸绝身上,只怕年逸绝就马上得停下来驱毒了。 好在年逸绝还是轻巧的避开了剑锋,只是衣帛撕裂了而已。 “年逸寒,你怎么这么卑鄙?!”挽歌咬着牙,恨恨的骂着年逸寒。 “挽歌,这都是你教我的!” 年逸寒一个侧身,躲过了年逸绝的袭击,双手一挥,袖口里暗器的飞镖便是朝着年逸绝的面门飞了过去。 年逸绝本是乘胜刺向年逸寒的,迎面而来的飞镖,让得他不得不闪身去躲避那些飞镖。 而就在年逸绝闪身的过程中,年逸寒的剑又是急速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揪着一颗心,看着年逸绝又是险险的躲过这一击。 “是你曾经对我说过——对付贱人就得用更贱的方式。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教育孩子们的吗?!” 年逸寒见年逸绝侥幸躲过了这些飞镖。又是一甩袖,更多的飞镖飞向年逸绝。 挽歌听着年逸寒这般的替自己辩解,恨不得也是加入战斗中,一剑结束年逸寒的性命。 可是她知道自己实力不行,冒然的加入战斗,只会让得年逸绝更加分心。 所以只能耐心等着他们两的决斗分出胜负。 轩辕嫣双手抱胸,百无聊耐的看着决斗中的两个人。 一边也是盯着挽歌,若是挽歌上前,她便可以在第一时间擒住挽歌,以挽歌来作为要挟年逸绝的条件。 “搞什么嘛!直接把挽歌捉住,他年逸绝还能反抗吗?!” 轩辕嫣小声的低咕着,一边骂着他们那所谓的决斗。 对她来说,能最快速度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王道。 而不在乎这达到目的的方式是否正道,是否为人所不齿。 “年逸寒,你们是亲兄弟,皇上看到你们这般相互仇杀,会伤心难过的。你想过皇上的感觉没?!” 挽歌见年逸寒步步都是险招,每一次攻击,都是下了死招。 便是拿出年逐舜来压他。虽然这样没什么用,但是至少还是可以分散年逸寒的注意力。 “哈哈,亲兄弟?!谁和他是亲兄弟?!他和小九根本就不是本王的亲兄弟!” 年逸寒狰狞的笑道,他最讨厌的便是身世这件事了。为了这件事情,这么多年来,他受尽了母后的安排。受尽了母后的嘲讽,他是她亲生的. 可是她却将自己当成一个野种,每天提醒着他不是皇室的人! 因为这个,他不得不任何事情都听从皇后的安排。 他不是她的儿子,只是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再说了,整个苍月国的人,都是知道,年逸绝已经战死在疆关口了。本王就算在这里杀了他,也没有人会起疑。不会再有人问起,不会再有人牵挂!哈哈!” 年逸寒一边狠狠的刺向年逸绝,一边说着。 狰狞的表情,因狂笑而变得扭曲,让人看了更加的恶心。 挽歌却是听到年逸寒的那句“他和小九根本就不是本王的亲兄弟!” 挽歌心里琢磨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和年逐舜这么多年来对年逸绝的冷淡与敌视有关?! 只是挽歌还来不及多想,年逸绝一声闷哼声,便是打断了挽歌的思绪。 无影拔剑便是要冲上去,挽歌忙是拉住无影,若他们这边的人一动手,一直观战的轩辕嫣也一定会加入战争中。 而两方人员的参加,胜负更是难以定数,若是他们输了,说不定就得和东宫娘娘一起长眠于此了。 而现在年逸绝虽然受伤了,但是年逸寒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挽歌,让我们去帮主子吧!” 花蔷也是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长鞭,看着正在擦着嘴边的血迹的年逸绝,向着挽歌恳求道。 “不能去!” 挽歌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年逸绝受伤,她比任何人都难过,都心痛。 她恨不得这伤千倍万倍的加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为了大局,他们不能加入战争。 -----------------------------------繁华落碧----------------------------------- “嘭!” 年逸绝和年逸寒对击了一掌,发出剧烈的声响。 挽歌只觉得脚下的地都是猛烈的摇晃了一下,连带这天空也是猛烈的摇晃着。更是有一块白云发出噼啪的声响,便是从天空掉落了下来,摔在挽歌的脚边,碎成好几片。 挽歌诧异的看着这天空的其它也是摇摇欲坠的云朵。这天空难道是贴上去的?! 连云朵都是会摔下来,会摔成碎片。 水晶质地的云朵,轻盈透亮。云朵的碎片里落出一枚晶白的混圆玉珠, 挽歌想都没想,便是将小玉珠收了起来。 第一意识里,她觉得这云朵里的玉珠,会是她们离开这里的媒介。 双掌对击后,年逸寒和年逸绝皆是往后退着。年逸绝退了十几步,才是勉强的站立稳妥。 而反观年逸寒,却是面不改色的只退了几小步。 “老七,看来你的武功退了不少。若你就这点本事,那挽歌今天本王是一定要带走的!”年 逸寒冷冷的说道,只是对击的那只手掌却是猛烈的颤抖着。 年逸寒没让大家看到他袖口下颤抖的手,只是看向年逸绝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沉重。【qrge.好看的本站最新最快】 大家都只知道他只退后了几小步,而年逸绝却是退后了十几步。表面上他是占了上风。 可是只有他知道,老七的那一掌,带着强劲的暗劲,他一个不措防,那些暗劲便是悄悄的钻进身体里。 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里炸了开来,自己的内脏想来已经是破损得不堪入目了吧! 年逸寒喉头一甜,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涌上了心头。 但是年逸寒还是强忍着那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将嘴腔里的那些血给生生的吞了下去。 活血被强行咽下,流经咽喉,流经肠胃。 每流过一处地方,都是让得受损的内脏被腐蚀得更加的疼痛。 年逸寒脸色苍白的承受着这所有的痛苦,一边狠狠的盯着年逸绝,心底暗自发誓。 总有一天,他所受的这所有的痛楚,他要千倍万倍的加诸在他的身上。 “年逸寒,那股暗劲够你受的了吧?!” 年逸绝冷笑着盯着脸色苍白的年逸寒,他能够敏锐的感受到,年逸寒凌乱却又拼命压制的呼吸声。 想来,那股暗劲让得他吃了不少苦吧! “卑鄙小人!” 年逸寒压制着内脏的痛楚,这才勉强的从牙关里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 年逸绝却是剑眉一挑,一道嘲讽的笑容便是在嘴角勾起。 “这也是你教的!你不是说对付贱人就得用更贱的办法吗?!” 轩辕嫣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看向年逸绝的眼神更加的迷恋,若不是此时,她和年逸寒一条战线上。 说不定她已经对着年逸绝投怀送抱了呢! 看着年逸绝嘴角勾起的那道邪魅的微笑,看着他眼角的嘲讽,轩辕嫣有些迷失了自己。 这个男人,不管是微笑,还是清冷着脸,都有无数个让自己深爱的理由。 年逸绝回过头来,给了挽歌一个安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轩辕嫣本是笑着看着年逸绝的,见年逸绝对着挽歌投去了柔情的一瞥后,嘴角的微笑便是立马消失不见了。 “年逸绝,本公主这么优秀,你却不喜欢,别说是这般的柔情了。你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仿佛我是空气,并不存在一般!” 轩辕嫣在心里恨恨的想着,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敌意更加的明显了。 “噗!” 年逸寒再也是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这一掌的暗劲让他没少听懂苦头。 甚至可以说是败了这一仗。 随着年逸寒的受伤,这一片天空也是坍塌了下来,一道水晶棺材便是出现在了所有人的上方。 年逸绝看着透亮的水晶棺材里,母妃那张慈爱的脸,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动容。 经历了这么多,终于是看到母妃了,她和幻境里出现的那个她一样。 那般的慈爱,那般的美丽动人。仔细端详完母妃后,年逸绝便是转过身来对着年逸寒说道: “我不想下杀手,我只想带我母妃和挽歌离开这里。没人会来抢你的皇位。”说着年逸绝便是欲上前去取东宫娘娘的棺木。却没料到,一瞬间,又是风云万变……. ----------------------------繁华落碧-------------------------- 呜呜,,牙痛了一天了,,那个庸医,给偶开了药后,又胃痛,,囧,, 今天锉到家了,,,各位亲们看书的同时,也是照顾好自己哦,, ------------ 186翼翎国有的是毒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身![vip] 说着,年逸绝便是欲上前去取东宫娘娘的棺木。却没料到,一瞬间,又是风云万变……. 就在年逸绝的手碰触到棺木的那一瞬里,棺木里放射出无数把银针,直击年逸绝的面门! 而与此同时,年逸寒和轩辕嫣也是同时出手,长鞭与剑一齐刺向年逸绝。 而一直紧张的观望着的挽歌,无影和花蔷也是冲了上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无可避免的卷入了战争脑。 年逸绝本是满怀欣喜的去碰触那棺木,却不料年逸寒居然在棺木上也安装了机关。 年逸绝忙是挥剑抵挡着这些银针的袭击,自然是无暇顾及到刺向自己的年逸寒。 年逸寒的剑带着强烈的破风声,直刺向年逸绝的心口处轶。 轩辕嫣见年逸寒每一招都是杀招,便是不耐的一鞭打断了年逸寒长剑的走势。 也是趁此机会,无影和花蔷也是赶到了年逸绝的身旁,替他击落那些如雨般密密麻麻的银针。 “逸绝,你没事吧?!” 四人降落在地上,挽歌忙是检查着年逸绝周身,在确实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挽歌,别担心,我不要紧的!” 年逸绝柔声的安慰着挽歌,一边也是抬头,脸色凝重的看着半空中的那台水晶棺木。 不知道上空还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他们。 “轩辕嫣,你做什么?!你到底和谁是一边的?!别忘了,你是在和本王合作!你想坏了本王的好事吗?!” 年逸绝从半空中落下,还没来得及站稳,便是恨恨的朝着轩辕嫣大声嚷嚷着。 “本公主是和你合作了!但是你别忘了本公主的条件,年逸绝必须是活的!” 轩辕嫣冷冷的看着年逸寒,谁也不能伤害年逸绝,除了她自己。年逸绝只能是她的! “你要年逸绝做什么?!他的心在挽歌身上,你还看不到吗!?还不如让本王一剑杀了他!” 年逸寒双眼喷火的看着依偎在一起,缠绵悱恻的年逸绝和挽歌,眼底的恨意,更加的深邃了。 他一直偏执的认为,只要杀了年逸绝,挽歌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却是不知道,若是杀了挽歌挚爱的人,挽歌只会更加恨他,只会离他更远! “本公主只要年逸绝的人便可以了,至于他的心是谁的,本公主有的是办法让他失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的做本公主的傀儡!” 轩辕嫣看着年逸绝的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好像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一般。 翼翎国有的是毒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身。 “哼!你自己看着办,本王也没必要一定要和你合作!” 年逸寒见轩辕嫣眼眸里的不配合,便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杀了年逸绝。 “挽歌,这批银针射出来了,想来这棺木也是没什么危险了,你们帮我看住年逸寒和轩辕嫣。我再上去看看!” 年逸绝对着挽歌,无影和花蔷说着战术。 挽歌他们点点头,年逸绝便是双脚轻点,一个华丽丽的旋转。 人又是来到了半空中,只是奇怪的是,这一次,年逸寒却是不再上前阻拦。 而是任由年逸绝去取那辆水晶棺木。 “逸绝小心!” 挽歌轻轻的提醒着年逸绝,声音不敢太大,怕让得年逸绝分心。 只是年逸寒这种反常的行为,更是让得她心里没有底。 不知道下一个危险会是什么时候出现。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也运气飞上了半空中。将手里的木镯取下来,放到年逸绝手里。 年逸寒看着一门心思系在年逸绝身上的挽歌。眼底的愤怒更加的深刻了,年逸寒恨恨的别过头去,手里的剑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年逸寒紧紧的握住拳头,手背因用力太大而青筋暴露。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提剑冲了上去,无影和花蔷见状,也是冲着年逸寒迎了上去。 一时间,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厮杀。无影的剑和花蔷的长鞭配合得天衣无缝,年逸寒本来就是内脏受了重伤。 慢慢的便是有些招架不住。轩辕嫣轻蔑的摇了摇头,便也是提着长鞭加入了战争。 轩辕嫣的长鞭击退了无影和花蔷的攻击,长鞭上一阵绿色毒粉让得无影和花蔷也是退后了好几步,这才是险险的躲过绿色毒粉的攻击。 无影和花蔷退了几步,没待站稳,又是对着年逸寒和轩辕嫣攻击了过去。 下方的战争越来越猛烈,无影和花蔷也是被轩辕嫣一掌击倒在地。 无影和花蔷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无影捂着胸口,没想到这个女子,用毒这般厉害。 他们不仅要防范着她那些绿色的毒粉,还要躲闪着她那邪乎的攻击。 “噗!” 花蔷防御力没无影那般坚实,便是忍不住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无影和花蔷没来得及缓过气来,便又是匆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上空中年逸绝和挽歌马上就要将棺木给取了下来。 无影和花蔷便是咬着牙,又是迎了上去,以此来替年逸绝和挽歌拖延时间。 -----------------------------------繁华落碧------------------------------ “得快点将这棺木给取下来,无影和花蔷坚持不了多久了。” 挽歌也是担忧的看着下方受了重伤的无影和花蔷,可是这棺木就像是镶在了空气里一般。 不管他们怎么搬,都是丝毫不动。挽歌不禁是急着额头直冒冷汗。 “挽歌,别急,慢慢找,无影和花蔷他们两还能坚持一下子。” 年逸绝也是心里一阵担忧,不过还是冷静的安慰着挽歌。 “难道这空中有透明的机关?将这棺木定住在了空中?!” 挽歌抬头看向四周纯白透明的空气,却是突然想想那些摔碎下来的云朵。 挽歌掏出怀里的纯白玉珠,这颗玉珠,便是那朵云朵摔碎时。从里面滚出来的玉珠。 “这个……会不会是开启机关的钥匙?!” 挽歌将玉珠递到年逸绝的手里,说着自己的猜测。只是这机关的开口又是在哪里呢?!年逸绝接过玉珠,想了想,轻轻闭上眼睛,用内力去探测着周围的空气. 也是终于,内力在九点钟方向的时候,仿佛那里有什么阻止一般,内力无法向更深处探测。 想来,那个隐秘的机关,便是在那里的。 年逸绝中指轻轻一弹,玉珠便是对着那个隐藏着的开口击了过去。 “咚!” 玉珠撞到另一块玉发现的清脆圆润的声音。 紧接着,玉珠便像是被黑洞给吸引过去了一般。 没了踪影,也不知道玉珠掉去了哪里。 而这咚的一声,发出绵绵不绝的回音,看得出玉珠掉落的洞孔有多么的深。 待得回音停止了之后,空气里也是猛的震动了一番,年逸绝忙是带着挽歌从空中疾速的飞了下去。 “咔嚓!”像是某种封印被打破了一般,棺木也是剧烈的摇晃着。 纯白和煦的天空,也是马上变得乌云密布。 一时间,电闪雷鸣,古墓里居然是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 棺木在风雨中飘摇,棺木里的东宫娘娘也仿佛是有所感应到不适一般。 眉心紧皱着,发丝都似乎被风雨给吹得有些凌乱了。 “母妃!” 年逸绝担忧的看着天空中,一脸的不适的母妃,对于自己打扰到了母妃的安息也是愧疚不已。 “逸绝,没事的。东宫娘娘若是知道是你历尽了艰难险阻,为的是想来见她一面,想要带她回她的故乡,她也一定会很欣慰着。” 挽歌也是紧紧的抱着年逸绝,看着他脸上的痛苦之情,忙是这般的安慰他。 挽歌心里一阵的堵得慌,看到年逸绝难过,她比任何人都要难过万分。她不想他有任何的不开心。 年逸绝听了挽歌的这般话,这才是稍微的好转了一些。 也是紧张的看着高空中的棺木。棺木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掉落了下来。 “无影,花蔷,小心!” 挽歌忙是出声对着还在激战中的无影和花蔷提醒道。 无影和花蔷抬头看着瞬间万变的天空,忙是拼着一掌将年逸寒和轩辕嫣击退。 然后两人便是从战圈中退了出来,躲在一旁,看着即将掉落的棺木。 年逸寒和轩辕嫣也是注意到了天空和棺木的变化,两人都是无心恋战,忙是从战圈中退了出来。 “我的天哪!搞什么东西,把天都给惹怒了!” 花蔷看着狂怒的天空,也是忍不住的一阵稀嘘。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天空虽然下着倾盆大雨,但是雨水却是灵性的自动的避开下面的人。 所以大家身上并没有打湿,只是这种天气,让得人心里也是特别的压抑。 “咔嚓!” you是一声巨响,棺木又是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线从高空中牵扯着棺木,而这根线却是快要断了,快承受不住棺木的重量了。 估计不出一会儿,这棺木便是会摔了下来吧! 挽歌这般的想着,果真不出一会儿,就是又听到“咔嚓!”一声巨响,棺木的重量让得断了的线再也是承受不住了。 棺木最终便是掉了下来…… ”母妃!” 年逸绝看着皱着眉头,仿佛被这棺木弄得不适的母妃,忙是飞了半空中。接住棺木。 年逸绝手高举着棺木,轻轻的降落下来。这才是稳稳的将棺木放在地上…… 年逸绝脸色凝重的看着棺木里的母妃,肤如凝玉,眉黛轻扫。 好在他刚才及时的接住了棺木,这才是没有让得母妃收到震扰。 年逸寒也是有些失神的看着棺木里的东宫娘娘,那个当年叱咤后宫的女子。 怪不得当年母妃会输给她,这样一个恬静如雪,风淡云轻的女子,就算是女人看到了,也是会忍不住的心动。 “开棺吗?!”www.13800100.com风云 挽歌看着一脸沉思的年逸绝,轻轻的问了下。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棺木里的母妃,最终是跪在地上,对着棺木嗑了个响头, “对不起,母妃,孩儿打扰到你了!” 说着,年逸绝便是伸手去轻轻推棺木的盖头…… ------------------繁华落碧----- ------------ 187有谁知道每个寂寞的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vip] “对不起,母妃,孩儿打扰到你了!”说着,年逸绝便是伸手去推棺木的盖头……. 只是不论年逸绝怎么去推,这棺木的盖头依然是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 不管用多重的内力,都是没有动弹。 所有人都是激动的看着这棺木,只是不论年逸绝怎么费尽,棺木还在打不开。 而反观棺木里的东宫娘娘,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仿佛年逸绝的这种蛮力打开,让得东宫娘娘极度的不舒服脑。 【青鸾殿 ”皇上,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你看,臣妾都没来得及好好的打扮一下!” 皇后欣喜若狂的看着年逐舜的到来,忙是吩咐宫女们去准备上好的茶轶。 她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年逐舜没有来她这里了。 两年?三年?五年?还是更长?长到她都记不得皇上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只记得自从寒儿有了独立的府邸后,皇上便是再也不来这里了。 而皇上就算是来这里的时候,也只是来看看寒儿,也不多做逗留,便是早早的离了去。 而且一般的情况下,他也是宣的姚贵妃侍寝。 对于年逐舜的突然来访,皇后也是思绪翻腾,感慨万千。 没理会皇后情绪的变化,年逸绝只是淡淡的摆摆手,他今天只是突然的便是想来这里了。 “不用了,朕就坐坐。” 年逐舜这次倒是没有太大的帝王架子,只是像是累了,想回家的丈夫一般。 轻轻的坐在卧榻上,缩着身子缓缓的闭上眼睛。 皇后给下人们使了个眼色,大家便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皇后坐在年逐舜的身旁,看着一脸疲倦的年逐舜,也是满身的心疼。 这个她第一眼便是深爱的男人,这个她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男人。 可是她还是输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连死了都带走了他的心。将他的心也是狠狠的葬在了那片陵墓里。 皇后微微眯着眼睛,深情的端详着年逐舜那已经看得出岁月的痕迹的容颜。 这近确实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老七战死沙场,老九和萱儿现在也是对年逐舜又是越来越生疏。 “也不知道池儿在那个世界还好吗?她和老七终于是团聚了吧。在那个世界,他们是不是一家三口都在怨恨朕!” 皇后仔细的端详着年逐舜,突然的,年逐舜便是感慨万千的说着这样的话。 “皇上又何必自责,当初是东宫妹妹自己选的路,也是她自己要以死明志,怨不得别人。” 皇后替年逐舜倒了杯茶,一边是体贴的劝解着年逐舜。 “唉!” 年逐舜叹了口气,对于年逸萱和年逸汐的怨恨,他也是无可奈何。 “想来还是寒儿这孩子最贴心,最乖巧,也最赢得百姓的爱戴。” 皇后见风使舵的替年逸寒在年逐舜面前说着好话。 年逐舜只是轻轻嗯了句,并不再说什么。 皇后有些不悦的微微皱了下眉头。每次她想在年逐舜面前替年逸寒说好话的时候,他总是这般的嗯一句,然后便是沉默。 “朕有多长时间没来你这了!” 年逐舜有些感触的随口问了句。最后一次来皇后这里,好像就是来给老四送府邸的吧。 老四没在青鸾殿住了之后,他也便是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太长了,长到臣妾都不记得了。” 皇后感触的说道,便是委屈得眼泪也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她独自一人独守着空房,每一个寂寞的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又有谁知道呢?! 她是女人,也会有需要,有需求。 可是皇上可以宠幸任何一个妃子,却是独独不理会自己。 她自问样貌和身材都不比姚贵妃要差,可是皇上就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这么多年来的怨恨与空爱,让得她将所有的气都撒在寒儿身上,也让得寒儿对她这个做母亲的诸多怨恨。 可是没了爱,她还能做什么?! 除了权势与地位,还能有什么,能够填补她这颗孤寂的心?! “皇后,这么些年来,朕确实是忽视了你。” 年逐舜是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是皇后。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般的要强,强到所有人都以为她无欲无求,都以为她是无坚不摧,都以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到她。 却是忘了,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有着女人的所有情怀。 她也渴望被呵护,也想有个赖以依靠的肩膀。 皇后从未在自己面前流过眼泪,每次都是要强的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却是不知道,多少个自己不在她身边的夜晚,她又孤寂的流下了多少眼泪?! 想到这里,年逐舜对皇后的愧疚感更加深了。他一向便是这般滥情的人。 “皇后,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 年逐舜轻轻抱起皇后,细柔的安慰着她。 “嗯。” 皇后安详的依偎在年逐舜的怀里,涂满血红丹蔻的纤手,紧紧的搂着年逐舜那有些发福的腰身。 年逐舜看着皇后满是泪痕的凄凉的脸,心里也是非常的过意不去。 池儿被自己和皇后当场捉奸,可是却是死不承认,甚至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么此年来,他每每想起池儿最后的那个悲凉凄厉的眼神,便是不敢入梦。 更别说是和皇后同寝了。只是现在池儿死了,绝儿也死了。 他心里更是不敢面对池儿,是他害死了她的儿子。 虽然心里会有恨,恨她的背叛,恨她对自己的痛苦折磨。 每次看到老七,他都会恨透了池儿,却还是无法忍心将老七杀掉。 老七长了这么大,自己最后还是没有放过他。 他终于是战死了沙场,可是自己心里却是比任何人都难过。 这么多年来了,他虽然恨老七,可是老七也是无辜的。 又或许他心里,早已是将老七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吧! “嘭!”年逐舜紧紧的抱着皇后,却是突然心里猛烈的震动了一番,连带着他的身子都是紧紧的震了一下。 皇后感觉到年逐舜这般强烈的异样,忙是担忧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逐舜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啊?!这种感觉,好像是池儿出什么事情了一般,可是池儿的陵墓,没几个人知道啊!. “嘭!” 又是一股猛烈的震动击在年逐舜的心上。年逐舜定在了那里,没理会皇后的担忧与好奇。 只是认真的去感触心里的那份不适。 --------------------------------繁华落碧------------------------------ “逸绝,别急,这棺木肯定是不能用蛮力打开的。还是到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见年逸绝急得额头都是冒出了一层汗。挽歌也是紧张的盯着棺木四处观看着,他们好不容易才到的这一步,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而且对面还有个虎视耽耽的年逸寒和轩辕嫣,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这样的安静又能持续多久。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们又会不会对年逸绝发起攻击。 挽歌冷静的观察着这水晶棺木。只是洁净透亮的棺木,几乎能和空气融合在一起的棺木。 上面看不出任何的机关所在,只是一路的平整与光滑。 挽歌那种想找到和铁门一样的圆圈凹槽的想法,在这水晶棺木上,根本就是行不通。 不管将棺木检查了多少遍,还是找不到机关的所在地。 而且水晶棺木,盯得它看久了,眼睛会是异样的疼痛。 挽歌差点就是想要放弃了,眼睛更是涩得很。 年逸绝依然是跪在地上,跪在东宫娘娘身旁。 只是两人却是隔着一台水晶棺木的距离,也隔着生与死的距离。 “娘,告诉孩子,要怎样才能带你离开这里?!要不孩儿连着这棺木也是一同带走吧!” 年逸绝说着,便是想要去抬那棺木。 “等等,逸绝!” 挽歌见年逸绝想要将棺木一同带走,也是突然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便是开口制止住了年逸绝。 挽歌将木镯放在棺木上,像是个检测仪一般的寻找着开口。 她有种强烈的想法,那便是,这棺木能感应到这木镯。 而同时,这木镯也是能感应到这棺木。 若是将木镯放到棺木上,说不定这开关也是会自动浮现。 果不其然,挽歌慢慢的将木镯在棺木上方来回的移动着,期盼着会有奇迹的发生。 年逸寒和轩辕嫣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是互相使了个眼色。 年逸寒轻轻的运气去治疗着受重伤的内脏,一边是狠狠的盯着默契配合的挽歌和年逸绝。 感受到体内的内脏在被真气慢慢的修复,年逸寒眼底的寒光更加的凛冽了。 只等自己伤势痊癒了,到时,必定要给年逸绝一个致命的追击。 他就不信,年逸绝带着一具尸体,能够逃出这陵墓。 到时只需要把年逸绝交给轩辕嫣,让他成为轩辕嫣的傀儡,挽歌就自然会是他的了。 终于,一道白色的银光一闪,在木镯上映出一道光影。 挽歌忙是将木镯在银光出现的地方来回的检测着,果然,一道和铁门一样的圆圈凹槽,便是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挽歌和年逸绝欣喜的相视一笑,便是将木镯对上这个凹槽。 “咔!”只听得一声巨响,陵墓都是猛烈的摇晃了起来。 紧接着,棺木的盖子便是缓缓的自动打开了。而陵墓却是摇晃得更厉害了,大有倒塌的趋势。 “嘭!” 年逐舜的心底更加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底浮现。 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震动,难道是池儿出事了?! 想到这里,年逐舜倏的便是站了起来。往外面冲去。 “皇上!”皇后见本来还是温存的年逐舜突然的变得这般的失魂落魄,忙时担忧的问着。“皇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池儿出事了!”年逐舜说着,也是懒得和皇后解释,便是不管不顾的冲向惜花殿。 “皇上!”皇后在背后大声的挽留着年逐舜,年逐舜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一路狂奔的向惜花殿飞去…… ------------ 188年逸绝,若想救挽歌,你就自费武功![vip] “皇上!”皇后在背后大声的挽留着年逐舜,年逐舜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一路狂奔的向惜花殿飞去……. ”池儿?!”皇后狠狠的从牙齿里咬出这两个字。 “车清池!你生前斗不过本宫,死了难道还想出来作崇,还想和本宫斗吗?! 你永远都斗不过本宫的!永远都斗不过!” 皇后抓狂的吼叫着,吓得下人们都是躲在门后面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脑。 好不容易年逸绝死了,皇后心情好点了。 现在又是心情不好,下人们生怕一不小心,皇后便是将气都洒在她们身上。 “车清池!你永远都斗不过本宫!轶” 皇后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青鸾殿里久久的回响着,只是此时的年逐舜早已经远远的离开了。 “该死!这个皇宫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辽阔了?!” 年逐舜抱怨的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皇宫数落得一无是处。 现在的他,只一心想着池儿的陵墓,想着到底是什么人,擅自闯入了池儿的安息之地! 年逐舜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沿途的树枝皆是以线型方式往后疾速的后退着。 有些树枝击打在年逐舜的脸上,生疼。 只是年逐舜却丝毫不介意,尊贵的脸上,充满了悲痛与担忧。 “池儿,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到底是哪些人在打扰你的休息?!” 年逐舜担忧的自言自语到,一边的紧急的往惜花殿飞去。 -------------------------------繁华落碧--------------------------- “逸绝,开了,开了。” 挽歌一脸欣喜的对年逸绝说道,年逸绝脸上也是冲满了期待与兴奋。 大家都是紧张的看着自动打开的棺木,无影和花蔷相视一笑,也都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带上母妃就快点走吧!这里快要坍塌了!” 年逸绝看了年逸寒一眼,便是对着挽歌和无影这般的嘱咐道。 这陵墓马上就要坍塌了,想来年逸寒也应该无心恋战吧!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为宜。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伸手想要去拥抱母妃。 而与此同时,年逸寒也是感受到体内正在复原的伤势。 年逸寒给轩辕焉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是提着剑刺向年逸绝。 一直关注着年逸寒的无影和花蔷,也是迎了上去,一时间,又是陷入了一场混乱的厮杀。 年逸绝抱起母妃,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安静详和的母妃,心里也是感触万分。 终于是见到母妃了,不容易,而且现在对面还有个虎视耽耽的年逸寒和轩辕嫣…… “老四,这陵墓就要坍塌了,要打就出去咱们分个你死我活!别在这里!” 年逸绝将母妃背在背上,一边对着还在厮杀中的年逸寒怒吼道。 没想到年逸寒自我恢复的能力这般的强了,他还以为那一掌的暗劲能够让他至少失去战斗力几个时辰呢! 现在若是想在掌风里藏暗劲就为难了,年逸寒吃过这一次亏后,肯定会是变得更加的小心。 若是再在掌风里藏有暗劲,只怕年逸寒会早早的就发现,并化解掉了。 “哟!老七,现在你怎么这么怕死了?!” 年逸寒轻巧的躲开上面掉落下来的云朵,一边阴阳怪气的嘲笑着年逸绝。 什么时候,在战场上只知道往前冲,从来不知道后退为何物的年逸绝,也会怕死?! 年逸绝没理会年逸寒的嘲笑,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必须保证性命,这样他才有资格保护挽歌和母妃。 “怎么?你现在这么一心寻死吗?!” 年逸绝也是不甘的反唇相讥道,年逸寒是最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因为他要留住自己的命来坐拥这天下! 年逸寒懒得和年逸绝多费唇舌,而是直接一掌将无影击飞,便是朝着年逸绝刺去。 “你的对手可是我!” 无影吐了一口鲜血,便又是不要命般的缠上了年逸寒。 “找死!” 年逸寒不耐烦的看着已经满身是血的无影,有这么不要命的人吗?! 若是萧然也这般忠心护主就好了。 想起萧然,年逸寒眼底又是闪过一道狠绝的杀意。 凭什么,他年逸绝的所有属下都比自己的要忠诚?! 凭什么从小他年逸绝就比自己优秀?! 现在他死了,父皇还这般对他念念不忘! “嘭!”一掌狠狠的击在无影身上,年逸寒冷眼看着无影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便是朝向年逸绝刺去。 “母妃交给我吧!” 挽歌从年逸绝背上取下东宫娘娘,背在自己身上。年逸绝便是得以脱身与年逸寒击去。 “嘭!”又是一掌对击,刚刚伤好的年逸寒又是受到这般猛烈的重击,内脏又是一阵震动。 而反观年逸绝,也是没好到哪里去。 年逸绝脸色苍白的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是缓缓的稳住身形。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轩辕嫣一边战着一边人已经在挽歌身旁不远处了。 “娘娘小心!” 退出战争圈外的无影忙是提醒着挽歌,挽歌这才是转过身来看到了轩辕嫣。 年逸绝也是看到了轩辕嫣的企图,便是想抽身想前去相助挽歌。 而年逸寒也是紧跟着缠住年逸绝,让得他脱不开身。 花蔷长鞭便将挽歌卷到自己的身旁,却是不料轩辕嫣也是从袖口里飞出几块飞镖。 飞镖急速的击向长鞭,居然是将得花蔷手里的软鞭给击成了两半。 花蔷失神的看着断裂的长鞭,心里是一阵的难过。 这长鞭是主子特意让人替自己打造的。这么多年来,这长鞭都一直陪伴着自己, 这么坚韧的长鞭,现在却是被轩辕嫣的飞镖给拦腰割断了。 没有长鞭的花蔷,也是只能眼看着挽歌和东宫娘娘被轩辕嫣卷入鞭子里。 “都给本公主停下,否则别怪我杀了她!” 轩辕嫣长鞭紧紧的绕住挽歌,长鞭上的刺倒出,紧紧的勾住挽歌的喉头。 挽歌紧皱着眉头,嘴唇紧抿着。却是不敢发出声音,怕牵动着喉头,将喉头给勾破了。 也是怕年逸绝担忧自己,怕自己让年逸绝分心。“轩辕嫣,你想做什么?!”. 年逸绝和年逸寒同时的喝住轩辕嫣,年逸寒也是冷冷的瞪着轩辕嫣。 虽然他们现在是同一战线的合作伙伴,但是轩辕嫣伤害到了挽歌,便是不能谅解!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挽歌,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挽歌! 年逸寒紧紧的握住长鞭,若不是挽歌在轩辕嫣手上,他此时的剑早已经是刺向轩辕嫣了! 年逸绝也是死死的盯着挽歌脖子上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的伤口,这伤口印上挽歌脖子上,更是伤在自己的心口处。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伤在自己身上,哪怕是百倍千倍的痛! “轩辕嫣,挽歌若是有什么事,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年逸绝狠狠的盯着轩辕嫣说道,手里的长剑因手指握得太紧,而猛烈的晃动着。 年逸绝恨不得一剑刺穿轩辕嫣的心脏! “挽歌怎么会有事呢?!她可是我皇兄最看重的血引呢!” 轩辕嫣手上一用力,软鞭上的倒勾又是刺进挽歌的脖子更深了一点。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绝担忧的看着眉头紧蹙的挽歌,一边是急切的询问着她, “我没事,你别太担心!”挽歌紧咬着牙齿,让得自己的声音尽量的看上去平静一点,便是这般的安慰着年逸绝。 “轩辕嫣,你到底想怎么样?!” 年逸绝几乎要暴走了,看着挽歌压抑的声音,年逸绝心痛得无以复加了。 “想要怎么样?!” 轩辕嫣媚声的看着年逸绝,眼角轻轻勾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充满了魅惑。 只是她的这些媚术,对年逸绝来讲,都是无用! “本公主不想怎么样,不过年逸绝,你若是真想救挽歌,那就你就自废武功!” 轩辕嫣轻巧的说着,仿佛自废武功是件轻巧的事一般。 “不要!”挽歌忙是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道。 ------------ 189 知道为何父皇会这般恨你吗?!因为你不是父皇的儿子![vip] “本公主不想怎么样,不过年逸绝,你若是真想救挽歌,那就你就自废武功!”轩辕嫣轻巧的说着,仿佛自废武功是件轻巧的事一般. “不要!”挽歌忙是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道。 年逸绝若是自废了武功,那他们别说是带东宫娘娘离开这里,就是他们自己想要安全离开这里也是很难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紧皱着的眉头,心痛到无以复加。 哪里还管得上挽歌的这些顾虑?!他只想挽歌能够无恙,能够安全脑。 “轩辕嫣,不准伤害挽歌,否则,你和本王的合作取消!” 年逸寒也是大声的朝着轩辕嫣吼道,看着挽歌极力压制住痛楚的表情,他心里的痛,并不比年逸绝的少多少。 而想到挽歌这般决然的离开自己,他心里更加堵得慌轶。 “年逸寒,若是年逸绝自废武功,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是吗?!本公主今天倒是要好好看看,他年逸绝那底爱挽歌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般,生死相依!” 轩辕嫣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泽,亟待的想看看年逸绝到底有多爱挽歌。 不过好在轩辕嫣也是收起了长鞭里的倒勾,挽歌脖子上的痛楚这才是减缓了不少。 毕竟若是真的将挽歌伤害到了,年逸寒可不会放过自己。 没了年逸寒,她根本就不知道出这个陵墓的办法。 听到轩辕嫣的话,年逸寒也是静静的等待着年逸绝的决定。 一来,若换成是他,他是决计不会自废武功来救挽歌的。 他也想看看,年逸绝爱挽歌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若是年逸绝真的自废武功,那他就再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年逸绝击毙。而若是年逸绝不肯自废武功,那挽歌肯定会对他非常的失望。到时看年逸绝还怎么虏获挽歌的心。 “逸绝,不要!” 挽歌凄厉的声音在大殿上久久回响,连带着本来就是摇摇欲坠的陵墓,摇晃得更加的厉害了! “吵死了!” 轩辕嫣不悦的皱着眉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食指在挽歌脖子上重重的一点,挽歌便只能干瞪着眼睛,不能说话了。 轩辕嫣点了她的哑穴,挽歌有话不能说出来,只能用眼神示意着年逸绝不要! ·年逸绝心痛的看着挽歌,一边为着自己不能很好保护好挽歌,居然让她落入了轩辕嫣的手里,而深深的自责着。 “年逸绝,你快点做决定,不然这陵墓一坍塌,大家都得死在这里面,到时,你的母妃,你的挽歌,还有你,谁都幸免不了!” 轩辕嫣早已经推动了耐性,眼看这陵墓就要坍塌了,年逸绝若还是这般的僵持着,谁都落不下好果子。 “好,我答应你!” 看着挽歌脸上痛楚的表情,还有轩辕嫣的催促。 再看着躺在冰冷的地上的母妃,偶尔有石块从天空中掉落。 落在母妃的身旁,将母妃整齐的头发都是打乱了。 年逸绝心里难受的堵在那里。他将母妃从水晶棺木里带出来,却是害得母妃只能现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年逸绝朝着轩辕嫣点点头,便是伸出右手,浓郁的深紫色真气便是凝聚在掌心里。 挽歌看着这些浓郁得泛着青黑色的真气,拼命的摇着头。 泪水也是夺眶而出,她不愿年逸绝为自己做这些牺牲。她不值得啊! 一下子抽掉了所有的真气,年逸绝的脸色也是非常的苍白。 挽歌看着在年逸绝手心里安静的旋转着的深紫色的气旋,一边也是在脑海里拼命的想着脱身的办法。泪滴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地上,挽歌看着这如玉珠般的波澜,却是忽然的脑海里便是萌生出一个好的主意。 年逸绝忍着抽痛的痛楚,将所有的真气都是抽了出来。 无影和花蔷都是难过的看着年逸绝手心里的真气,无影的脸上满是震憾,没想到,主子为了挽歌,连这么多年来的真气都是舍得毁掉 ,要知道,真气从头修炼,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啊! “爱情,真的有这般的勇敢吗?!” 无影自言自语的喃喃着。 花蔷也早已经是泪水涟涟,一想到主子会变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便是心里一阵的难过。 “轩辕嫣,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家主子的吗?!你怎么忍心让他真气全无?!这样的主子,你还会爱吗?!” 花蔷终于是忍不住的对着轩辕嫣大声的囔囔着。 “你觉得本公主还能得到你家主子吗?!” 轩辕嫣也是不耐的白了花蔷一眼,年逸绝对挽歌的感情,不说别的,就说他对以前的妃子,哪怕是娉婷,也是从未这般的上心过。 想来,她要得到年逸绝的心是无望了。 那便彻底的毁了他。到时,再随随便便给他吃几颗失心丸,他便是自己的了! “哼!本公主要将你家主子便成我的奴隶!每天都蹂、躏他!” 轩辕嫣对着花蔷狠狠的说道。 花蔷脸都是红了,居然有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说什么蹂、躏。 听到轩辕嫣的话,年逸绝也是不悦的皱着眉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种话,也是亏得她说得出口! 年逸绝也是感慨万千的看着掌心的气旋,但是一想到,只要挽歌能够平安无事,他便也能欣慰了。 为了挽歌,他连性命都能放弃,更别说是这些真气了。想 到这里,年逸绝便是蜷曲起手指,准备将这些真气击散…… ――――――――――――――――――――繁华落碧―――――――――――――――――――― “赌一把吧!”挽歌在心里暗自的祈祷吧。 就在手指碰到真气的一瞬间,挽歌将暗藏在掌心的云朵的玉珠击向轩辕嫣的面门。 “爆!” 玉珠被挽歌在外面涂了一层石油粉,这还是疆关口那一战后,挽歌一时兴起,萌生出来的创作发明。 没想到今天这些石油粉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就在玉珠爆破的那一瞬间,挽歌也是疾速的从轩辕嫣的束缚里挣脱了开来。“嘭!”. “嘶!” 两道声响从挽歌和轩辕嫣中间传了开来。 “嘭!”的声音剧烈又强劲,是玉珠爆炸发出来的。 炸开的玉珠冒出阵阵白烟,大家都是看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嘶!”的声音,相对而言便是轻微了许多。 这是挽歌脖子上的皮被长鞭上的倒勾给勾破了皮的声音。 不过虽然脖子被刺穿了,但是好在挽歌也是安全的从轩辕嫣手里逃脱了出来。 而趁着这个时机,年逸绝也忙是收起手里的真气,将刚才抽取出来的真气全部吸收掉。 见挽歌顺利逃脱,年逸绝也终于不用再担心这真气被废了。无影和花蔷也是相视欣喜的笑了起来。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的哑穴解开,一边担忧的擦着她脖子上的血迹。 “没事,你没事吧?!” 挽歌对着年逸绝笑着,示意自己很好,便是关切的询问着年逸绝。 虽然脖子处还在滴血,不过她受的只是外伤, 是年逸绝,抽掉所有的真气,肯定好痛吧! “我也没事,真气都在!”年逸绝也是忙安慰着挽歌。 “秦挽歌!” 白烟散后,轩辕嫣气急败坏的声音在陵墓里久久的咆哮着。挽歌看着此时的轩辕嫣,也是忍不住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千年老妖怪!” 花蔷则是已经夸张的捂着肚子,张扬的嘲讽着轩辕嫣。 只见此时的轩辕嫣,头发像个被炸开的鸡窝一般,蓬松又叛乱的搭在脑袋上。 发簪什么的全部被炸落了,只有半根还耷拉的粘在枯掉的头发上。 眉毛也被烧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小半边的眉头孤单单的立在那里。 脸上全是乌黑,只剩下一双眼睛,瞪着老大,怨恨的看着挽歌。 挽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这石油粉还有这般大的威力。 不过也是因为挽歌离轩辕嫣这么近,而轩辕嫣也一直都是紧张的看着年逸绝,所以才是忽视了挽歌。 要怪只怪轩辕嫣太过轻敌,要知道,就算挽歌是他们五个里面,武功最弱的。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黑山寨的三当家。让人闻风丧胆的三当家。 “咱们快点走吧!这里快要坍塌了!” 年逸绝没理会这个气急败坏的轩辕嫣,而是搂着挽歌这般说道。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年逸寒却是悄悄的溜到东宫娘娘的尸首旁边去了。 “哈哈哈哈!”年逸寒狰狞的笑声,在陵墓里久久的回响着。 见到年逸寒在自己母妃的尸首旁,年逸绝不禁脸色大惊: “年逸寒,你想做什么?!” 年逸寒却是没理会年逸绝的质问,而是将东宫娘娘抱起。 “啧啧,老七啊,你母妃还真的是个大美人胚子呢!怪不得那个时候,将父皇迷得团团转!” 年逸寒轻轻的端详着东宫娘娘的尸首,一边是轻挑的淫、笑着。 说着,还是伸手去拔弄东宫娘娘的嘴。 “年逸寒,放开你的脏手!你不配碰我的母妃!” 年逸绝见年逸寒居然伸手去碰母妃的嘴唇,忙是朝着年逸寒喝道, 年逸绝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却也是不敢朝前去,怕年逸寒再做什么其他更加过分的举动。 挽歌也是皱着眉头看着狰狞的年逸寒,没想到他居然是这般的卑鄙小人! 轩辕嫣也是趁这个机会,稍稍的整理了下自己,来到年逸寒的身旁。和他站在一起。 有了东宫娘娘这个筹码,说不定,她还会有机会。 “果然!” 年逸寒挑开东宫娘娘的嘴唇,看到了她嘴唇下的混圆玉珠,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老七啊,你说,若是我将你母妃嘴里的防腐的玉珠给拿走了。你母妃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年逸绝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急催,袖口微微的颤抖着,看得出他此时有多么的愤慨! “不管母妃变成什么样子,她在我和父皇的面前永远都是她最美丽的模样!” 年逸绝极力的压抑住语调,这才是不轻不缓的说道。 见年逸绝一副风淡云轻,满不在乎的样子。年逸寒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怎么,挽歌一没事,你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吗?!连你的母妃都不管事了吗?!你忘了,你从疆关口返回京城的目的是什么了吗?你们在这陵墓里历尽这么多的艰难险阻,最终才见到你母妃。这些你都无所谓了吗?!” 年逸寒有些暴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没想到用东宫娘娘,居然威胁不到年逸绝。 “都不在乎了!” 年逸绝有些苍老的声音淡然的想起,仿佛真的已经看透了人世一般。 只是挽歌却是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有多么的紧张与难受。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的人,便是要好好的活着。经过挽歌被劫,差点武功自废这一事后,我已经看透了世事了。再没什么,比挽歌的安全更重要了! 你拿母妃来威胁我,无非就是想让我放弃挽歌,让挽歌回到你的身旁。但是我不会这么做!母妃已经死了!她除了将父皇的仇恨送给我之外,再也没给过我任何东西了!这样的母妃,不要也罢!” 说着,年逸绝便是拉着挽歌,做势往外面走去。 “哈哈!老七!没想到你这般的恨你的母妃!” 年逸寒见年逸绝这般决然冷酷的转身离开,便是一急,忙挽留着年逸绝。 “你母妃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她为你做了这么事,甚至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可是你却一点都不在乎她的事情!想知道为何父皇会这般的恨你吗?!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儿子!” 年逸寒的话,宛如炸弹般,在年逸绝和挽歌的脑海里炸开! 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绝,生怕他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儿子!” 年逸寒的话在年逸绝的耳边不断的重复着,年逸绝捂着耳朵,却是避免不了这句话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我不是父皇的儿子?!”年逸绝不敢置信的问着年逸寒,双眼里的急迫几乎能喷出火来!. “对,父皇恨你,是因为他认为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年逸寒痛快的看着年逸绝这般痛苦的样子,年逸绝越是痛苦,他心里就越是舒畅! “皇上认为逸绝不是他的儿子?!” 挽歌重复着年逸寒的话,总觉得这句话,话里有话般。 “什么叫做[皇上认为]?!那逸绝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挽歌也是焦急的问着年逸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190老四,你再说一遍,老七是朕的亲生儿子?![vip] “什么叫做[皇上认为]?!那逸绝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挽歌也是焦急的问着年逸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那得问这个死人咯!” 年逸寒却是不说,故意的卖着关子。 年逸绝这时已经是平息下来了心底的波动,冷冷的看着年逸寒脑。 看着年逸寒的样子,他今天是肯定会说的,只不过是想看自己难受的样子罢了。 “不说便算了,我对这些宫庭秘闻已经是不感兴趣了。我只想带挽歌离开,再也不管这些事情了!” 说着,年逸绝便是真的转过头去,不理会年逸寒,只是握着挽歌的手心里出了一层汗轶。 挽歌决会年逸绝的意思,便给无影和花蔷使了个眼色, 无影和花蔷便也是跟上年逸绝和挽歌,打算离了去。 “年逸绝,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父皇会对你这么冷淡?!” 年逸寒见年逸绝要走,便是一挥手,一道白色屏障便是出现在年逸绝和挽歌面前。 年逸绝诧异的伸手去碰触这屏障,却是没想到这屏障晃动了一下,却还是坚硬的拦在他们面前。 “为何年逸寒在这个陵墓里这般的恣意?仿佛他是这陵墓的主人一般?!” 挽歌也是在心里诧异的想着,为何年逸寒会顺利的来到这陵墓,为何年逸寒能够在陵墓里结下结界?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那道白色屏障,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他从父皇那里偷来了陵墓的令牌,现在,他就是这里的主。 里的一切,都是他来作主!年逸绝怎么可能斗得过自己?!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你若说,我便听,不说,那就算了!” 年逸绝回过头来,对着一脸得意的年逸寒冷冷的说道,他就不信,自己还打不开这白色屏障。 说着,年逸绝便是运气丹田,提起真气,狠狠的击向那道白色屏障。 “嘭!” 白色屏障也是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发出一道剧烈的声响,却还是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 只是白色屏障上面的裂缝告诉了年逸绝,这屏障也并不是无坚不摧的。 “大家一起上!” 年逸绝和挽歌有些欣喜的对视了一眼,便是对着无影和花蔷说道。 四道真气向着白色屏障猛烈的击去…… -------------------------繁华落碧----------------------------- “嘭!” 一道声音在心口处炸了开来,年逐舜在身上找寻着,却是没找到令牌。 “连最后一道底牌,白色屏障都用上了吗?!到底是什么人在陵墓里做什么?!池儿,他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朕绝不会放过这些人!” 年逐舜恨恨的咬着牙说道,任何伤害池儿的人,他都绝不会饶过他们!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是意识到,那个埋藏在心底的人,那个任何人都不得去触碰的伤,今天揭开。 却是这般的痛彻心扉,却是这般的焦急与担忧。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池儿在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快点快点!再快点!” 逐舜在心里焦急的催促道,恨不得一脚走完整个皇宫,马上来到陵墓里。 “呼!”终于是看到了那道破败的宫门。 年逐舜停了下来,盯着宫门深望了一眼。宫门处积累的厚厚的叶子,踩上去,发生咔嚓咔嚓的声响。 有多少年没人来这里打扫了?想来,除了那个护养兰竹的侍卫,和老七外,再没人来过这里了吧?! 只是现在,老七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那道宫门,曾经他每次踏进这宫门,心里就是无限的幸福感与喜悦感。 当时的他,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苍老的自己,会满怀热泪来到这里。 想念着那个早已经不在人世了的她。 竹的竹叶飘落在年逐舜的肩膀上,发髻间。 “是谁在打理这片兰竹的?!怎么让他们掉叶子了?!” 年逐舜拾起竹叶,轻柔的放进袖口里。 就像当初,池儿也是这般心疼落叶了的兰竹一般…… “嘭!” 白色屏障上的裂缝越来越大,以这种速度下去,不差多久,便是能破了这屏障。 “年逸寒,你到底在想什么?!出手吧!再不出手,这里就要倒塌了,年逸绝和秦挽歌也就逃跑了!” 轩辕嫣看着一脸总揽大局模样的年逸寒,急切的催促道。 这次若是让得年逸绝跑了,估计她就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住嘴!” 年逸寒冷场的喝住轩辕嫣,她刚才胆敢伤害挽歌的,已经是让得年逸寒非常的不愉快了!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像你们翼翎国一般的无情无义?!可以放下自己的亲人?!年逸绝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可能不管他的母妃。现在东宫娘娘在我们手里,你说他会走吗?!现在就让他们去打,消耗掉他们的真气和体力,到时,要想擒住他们,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年逸寒嘴角噙着一抹奸笑,便是这般的和轩辕嫣分析着。 “嗯!有道理!” 到年逸寒的话,轩辕嫣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是站在一旁观看着。 “嘭!” 随着最后一掌的落幕,白色屏障终于是碎裂了开来。 一道小破洞便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挽歌看了眼年逸绝,真的要这般就走掉吗?! 将母妃放在年逸寒的手里,她怎么放心。 年逸绝也是感应到挽歌的意思,只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若是再回头,去抢母妃的话,年逸寒就会拿母妃来大做文章了! 好在,最先沉不住气是的年逸寒。见白色屏障被击破,年逸绝和挽歌已经萌生了就此离开,不再管东宫娘娘的事情的意图。 年逸寒忙是将东宫娘娘推到轩辕嫣身旁,自己则是提着剑向着年逸绝刺了去。 “唉!过分!居然把一个死人推给本公主!” 轩辕嫣对着陷入厮杀中的年逸寒的背影,不客气的骂着。 不过骂归骂,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心恋战,索性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容颜。一掌将年逸寒击退,年逸绝冷冷的立在那里,衣袂随风摇曳,像极了风度翩翩. 见年逸绝真的不急着从自己嘴里听到那多年前的宫庭秘闻,并且是不副急着和挽歌双宿双飞的样子。 “哼!老七,本王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你母妃!” 年逸寒退到轩辕嫣身旁,接过她手里的东宫娘娘,便是索性将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给取了出来。 “不要啊!” 挽歌见年逸寒对着他们扬着手里的玉珠,忙是失声的喊住。 只是为时已晚,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已经被年逸寒给取了出来。 没了玉珠的东宫娘娘,头发马上是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 光洁的皮肤,也是在以能够看得见的速度在那里慢慢的衰老! “母妃!” 见母妃嘴里的玉珠被取了出来,年逸绝也是失控的喊了句。 太阳穴上,青筋暴露,看得出年逸绝此时有多么的难受与悲痛。 如果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宁愿当初没有来这里,那年逸寒就不会对母妃下这般毒手了。 那母妃至少还能保持着她的这般年轻与貌美。 见到年逸绝脸上的悲痛的表情,年逸寒这才是满意的将玉珠又重新的放进了东宫娘娘的嘴唇里。 年逸寒这才是得意的说起了那段被尘封了的往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活在皇后的压迫下,他也是亟待寻找一个可以倾诉的方法。 今天,他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口气说了出来了。 “知道为何父皇认为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哈哈哈哈,因为当初是皇后嫁祸给东宫娘娘,让得父皇当场捉奸,看到东宫娘娘和萧将军睡在一起。” 趁着年逸绝被白色屏障困住的时机,年逸寒便是说着他从皇后那里听了无数次的事情。 每次皇后都拿他不是父皇亲生的来威胁自己。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这天下,一定会是他的! “你说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年逸绝也是停了下来,问着。 “那就不妨都告诉你吧!当初皇上想要立东宫娘娘为后,但是太上皇却是想立还是西宫娘娘,也就是我的母妃皇后为后。因为西宫娘娘是丞相之女,而丞相在朝野中的势力也是非同小觑。所以最后大家都商定,谁最先诞下龙子,谁便是皇后。东宫娘娘最先怀孕,但是因为吃了母后给她下的药,这一胎,足足怀了十一个月才生下来。而本王的母后,虽说是后怀孕,却先生下了本王。所以,老七,从小到大,你都得唤我的一声皇兄!” 挽歌皱着眉头,她早就知道皇后是这般的坏。这些事情,逸绝也是已经知道了的! “但是皇上却说,东宫娘娘先怀孕,后生子,西宫娘娘先生子,后怀孕,应当一同封后。” 年逸寒冷冷的称呼着年逐舜为皇上,而不是父皇。 只是一心想要听故事的年逸绝和挽歌却都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哼!皇上贵为一国之主,居然也耍起了无赖。最后,我母后便是在宫里造谣生事,说怎么可能怀胎十一月,难道怀的是哪吒啊?!这里面肯定有内情。说的人多了,皇上便也是有所怀疑了,但是还是选择相信东宫娘娘。” 说道这里,年逸寒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封后的事情,就一直这样的僵持着。最后,皇后等不下去了。因为她和萧将军的事情,被东宫娘娘所意外的发现了。东宫娘娘听到了母后和萧将军的情话,知道西宫娘娘和萧将军有奸情。所以东宫娘娘怎么还能在这皇宫活得下去呢?!” 年逸绝牙齿紧咬着,太阳穴上更是青筋暴露,想起母妃所受的这么多的委屈, 他就恨不得马上冲去青鸾殿,杀了皇后那个贱人!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是喷着火,注视着这大厅里的所有人。 眼睛的主人,也是同样的太阳穴上,青筋暴露,和年逸绝的表情一样。 愤怒,悲痛,更多的还有悔恨。 只是眼睛的主人,此时却像是双脚生了根般的立在那里,并不急着上前去。 他也很想从年逸寒的嘴里,听到关于那段往事的真实事情…… “所以,皇后约东宫娘娘和萧将军在后院见面,还将他们迷昏了,将东宫娘娘和萧将军一同脱去外衣,让他们睡在惜花殿,东宫娘娘的寝宫里。那一晚,皇上本来是要去母后那里的,母后假装身子突然不适,皇上便只好折返了回去。又去找东宫娘娘,却是没想到,东宫娘娘此时正和萧将军睡在床上!” 听到年逸寒和话,年逸绝一拳狠狠的击在背后那道白色的屏障上,以此来消缓自己内心的痛楚。 鲜血顺着白色如雪的屏障往下流着,触目惊心。 挽歌忙是紧紧的抓住年逸绝的手,不让他这般的折磨自己。 屏障后面的人,便是年逐舜,他此时也是恨不得一拳狠狠打在屏障上,来缓解自己的愤怒与悲痛。 这才是真正的父子,连愤怒时都是一模一样。只是他们却错过了二十八年。 “东宫娘娘被当场捉奸,皇上气在头上,也是不听她的任何解释。又加上,本来宫里便是闲言碎语,皇上便是更加的相信老七,你便是东宫娘娘和萧将军生下来的野种!便是直接赐死了东宫娘娘。东宫娘娘心性也高,便是当场服了毒,说是以死明志。”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则是满心的舒畅,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年逸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年逸绝轻轻的松了口气,没来得及消化掉这这事情,母妃还在他手里呢! 谁又知道,下一秒,年逸寒又会不会抽风的取出母妃嘴里的玉珠?! 年逸绝再也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紧张了,而是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原来你刚才是装的啊!差一点真的把本王给骗了过去了!”年逸寒得意的看着年逸绝,轻轻的说道。“本王想怎么样?!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让挽歌回到本王的身边。” 不可能!”年逸绝也是用没得商量的语气对着年逸寒说道。 “那就别怪本王对东宫娘娘不客气了!” 年逸寒说着,便是又要去抽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 却是没想到,一道掌风,毫不留情的击向年逸寒。紧接着,东宫娘娘便是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父皇?!” 年逸寒和年逸绝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到来的年逐舜。 “老四,你再说一遍,老七是朕的亲生儿子?!”年逐舜盯着地上的年逸寒质问道… ------------ 191离开陵墓;你们三个,将事情给朕说个清楚![vip] “父皇?!”年逸寒和年逸绝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到来的年逐舜. “老四,你再说一遍,老七是朕的亲生儿子?!”年逐舜盯着地上的年逸寒质问道…… “父皇,咳咳!您怎么来了?!” 年逸寒捂着心口处,艰难的问道。 父皇从未打过自己,这一掌,年逐舜是下了重手的脑。 也是难怪,年逐舜刚刚得知东宫娘娘是被皇后冤枉的,心里早已经是悔恨对了极点。 现在年逸寒还妄想去伤害东宫娘娘,年逐舜自然是不会对他心软。 “这么多年来,你和你母后居然一起骗朕!你们骗得朕好苦啊!轶” 年逐舜死死的盯着年逸寒,一想到当时池儿那绝望凄冷的眼睛,还有自己当时对她也是那般的绝情。 他就心如刀割般的难受,都是他的错,太过于高贵,太过于骄傲。 听不下一丁点的解释,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年逸寒眼睛飞快的转动着,回想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汗水湿透了整个后背。 他自认为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是没想到,父皇还是知道了陵墓的波动。 更没想到,父皇这么巧的赶来了,还听到了这么重要的秘密。 好在自己口风还算是严,没有把自己不是父皇的儿子,而是母后和萧将军私通生下的儿子这件事情给抖落出来。 “池儿!” 年逐舜忙是从地上扶起东宫娘娘,却是在看到东宫娘娘尸首的那一瞬间脸色大变。 “是谁将她嘴里的玉珠给拿了出来的?!” 看着池儿失去了光泽的头发,还有黯淡的肌肤,年逐舜更是怒火中烧。 若不是因为年逸寒是自己的儿子。以他今天的所做所为,以他的母妃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是决不会饶过他! “是不是你?!” 年逐舜死死的盯着被自己的掌击倒在地,没得反抗能力的年逸寒,一定是他,刚才他还打算拿池儿来要挟老七呢! “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是老七抢了挽歌,儿臣一时气昏了头,才会做下这等失去理智的事情。求父皇恕罪!” 年逸寒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年逐舜,忙是跪下认错! 虽说年逐舜平时看上去亲切平和,但谁都知道,他若是真发怒,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毫不手软! “老七?!” 听到年逸寒的话,年逐舜这才是看着又活了过来的年逸绝,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年逐舜只是重复的呢喃着这句话。年逸绝一时间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以前对父皇的恨似乎在听到老四的这件事情之后,都已经熄灭了。 父皇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还是将自己抚养这么大。 他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悲痛?难过还是憎恨? 他认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妃子和别人生的儿子,他却还是将自己抚养了这般大。 这番养育之恩,也是没齿难忘。 突然年逸绝便是释怀了,他能够理解这么多年来,父皇心里的苦。 只是却也是有点怨恨,为何不肯相信母妃,不肯给母妃一个解释的机会?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无条件的相信吗?!到底还是爱得不深吧?! “绝儿!” 年逐舜哽咽着唤着年逸绝的小名,那个在幻境里,年逸绝听了很多次的昵称。 不过还是真实的唤着自己,更要让人动容。 对于这个久违的称呼,还有这久违的父爱,年逸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 “绝儿!” 见年逸绝没有发声,年逐舜又是试探的唤了一句。 语气里满是紧张与不安,这么多年来,他和年逸绝之间的隔阂,也不是一两下子便是能够解决的。 但是现在既然绝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至少他还有补偿的机会。 “父皇!” 年逸绝沉思了半天,看着年逐舜那苍老了许多的容颜,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唤了他一声。 而且不管怎么说,也是眼前这个男人,怀着一颗悲痛的心将自己抚养这么大。 这么多年,他每看到自己一次,心里的伤,便是会复发一次。 算起来,自己也是对父皇残忍了。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剥开了父皇那永远也无法痊愈的伤口。 见年逸绝终于是肯唤自己一声“父皇”,年逐舜也不禁是老泪纵横,紧紧的抱着年逸绝的肩膀。 “绝儿,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 年逐舜在年逸绝的耳边愧疚的道着歉,也是为年逸绝肯原谅自己让他去线疆关口这一事而动容。 年逸绝也是眼眶湿润,却是不再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父皇的冷漠与敌视,现在这种从天而降的父爱,让得他一时也是适应不了。 那便选择沉默吧,只是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着年逐舜。 ---------------------------繁华落碧----------------------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为了这隔了二十八年的父子情。 最后年逐舜才慢慢的放开年逸绝,转身来到东宫娘娘的面前。 “池儿!对不起,是朕误解了你,才害了你,害了绝儿。” 紧紧的抱着东宫娘娘苍白的尸体,年逐舜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池儿!你恨朕吧!朕自己都恨死自己了,都怪朕,不肯听你的解释!还让得绝儿也是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年逐舜的泪水也是滴落在东宫娘娘的眼睛上,只是谁也不知道,东宫娘娘还能不能听到年逐舜的忏悔。 却像是感应到了年逐舜的忏悔似的,已经死去多年的东宫娘娘,那紧闭着的双眼,居然也是流下了眼泪。 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润的搭在眼睑上,让得人看着也是无尽的心痛。 “这里就要坍塌了,你们先出去吧!别打扰到池儿!” 轻轻替东宫娘娘将脸上的泪珠擦拭干净后,年逐舜这才是冷冷的吩咐着众人。 “先出去吧!”挽歌拉了拉年逸绝,有皇上出面,年逸寒不会再敢怎么样的. “可是……” 年逸绝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用眼神制止了。 现在,皇上已经知道他们没死的事情了,去车池国的事情,只能再暂时的往后缓一缓了。 年逸绝深情的看了年逐舜怀里的母妃一眼,便也是同意挽歌的话,带着无影和花蔷离了去。 “父皇,这里快要坍塌了,你也早点离开!” 年逸绝回头交待了年逐舜几句,但是带着挽歌等人离了去。 轩辕嫣也是耷拉着脑袋,没想到,最后把年逐舜给惊动了。 看来她的计划又泡汤了。不过没想到,还听到了这么一段宫中秘闻,这倒是个蛮大的收获。 轩辕嫣瞥了旁边垂头丧气的年逸寒一眼,这个男人,还有好好利用的价值! 想到这里,轩辕嫣眼底精光暗闪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就像是爱征战的国主,找到了新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年逸绝,你只能是本公主的!哼!” 轩辕嫣在心底恨恨的想到,便也是在这陵墓坍塌之前离了去。 年逸寒恨恨的看着双手紧扣的年逸绝与挽歌,袖口下的拳头也是紧握着,恨不得马上将年逸绝击毙! 这次,似乎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了,先不说身受重伤,内脏受损。这 起码也得休养好几天才行。现在父皇又是知道年逸绝还活着,而且年逸绝是他的亲生儿子的事实。 这江山,只怕又得有一场腥风血雨之争…… “父皇怎么还不出来?” 陵墓外面的小平地上,年逸绝有些担忧的看着连连外面都是在震动的陵墓,一边焦急的自言自语道。 “父皇让我们在外面等就一定会出来的!” 年逸寒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父皇若是就这样死在里面,还好些。 反正因为他伤害了东宫娘娘的事情,父皇已经对自己是非常的不满了。 “哼!你们就继续等吧,本公主对你们苍月国那些破事可不敢兴趣!” 轩辕嫣则是百无聊耐的离了去。 “年逸绝,本公主等着和你下次再见面!” 轩辕嫣对着年逸绝媚笑了句,留下这句话,便是不再理会年逸寒径自的离了去。 只是眼角扫过挽歌的时候,隐藏的那抹寒意,让得挽歌后背不禁结了一层冷冰。 “池儿,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甚至从未来看过你,这陵墓一定很冷吧?!睡在这水晶棺木里,会不会很凉?” 年逐舜将东宫娘娘又重新放进水晶棺木里,将她的头发抚顺。 年逐舜俯下身,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子,最后辗转来到她那苍白的嘴唇。 就像以前无数次亲吻过她那般,只是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像民族服装那般的回应自己了。 “池儿,绝儿很懂事,很优秀,长得和你一样,特别是眼睛,很像你!他这次又打了胜仗回来了,朕也是为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而骄傲。” 年逐舜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东宫娘娘,一边是喃喃着这么些年来的际遇。 “姚贵妃和你很像,眼睛最像,她笑起来,眼睛和你的一样,也是眯了起来,弯成了抹明月。只是再怎么像,也不可能是你。池儿,都是朕的错,所以老天爷才会这般的惩罚朕,让朕永远的失去了你!” 年逐舜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东宫娘娘的脸颊上。 只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东宫娘娘再也听不到年逐舜的后悔,再也听不到他的道歉了…… 很多事情,错过了,便是一辈子,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池儿,朕这次一定要好好补偿绝儿,他这么多年来,受了这么多的苦,朕再也不会这般对待朕的亲生骨肉了!” 年逐舜最后一边抚着东宫娘娘的脸,便是打算离了去。 “还有皇后那个贱人,朕也决不会饶过她的!” 想起皇后背叛自己和萧将军私通,还反而栽赃给池儿,年逐舜便是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皇后,她却不知廉耻,反而和别的男人私通!罪该万死! “池儿,你就好好安歇吧!你所受的委屈,朕会一个一个的替你讨回!” 说着,年逐舜便是在东宫娘娘额头上最后不舍的印上一个吻,这才是缓缓的合上水晶棺木的盖头。 年逐舜拿着令牌,嘴里念念有词,那是车池国的咒语。 那些碎乱的石头,云朵,便是自动的复原了。 所有打斗的痕迹也都是消失不见了,年逐舜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 也不知道这些血都是谁的,但是却是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激烈的决斗。 “看来有人受伤很严重啊,就是不知道是寒儿还是绝儿啊!” 年逐舜心痛的想到,不管是谁,都是他的儿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啊! 待得天空中所有的云朵都是恢复完成后,年逐舜这才是抬起水晶棺木,将棺木送上半空中。 随着最后一道咒语的念出,水晶棺木终于是隐藏在了半空中的云朵里。 “池儿,朕还会再来看你的!” 年逐舜依依不舍的对着半空中的云朵说道,最后看了云朵一眼。年逐舜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父皇,您终于出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年逐舜刚一走出来,年逸寒便是谄媚的笑着迎了上去。 年逸绝也是很担忧年逐舜,只是这么多年的隔阂,他也是做不到像年逸寒那般的前去示好。 “嗯!” 年逐舜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是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年逸寒。 年逸寒有些尴尬的立在那里,不过想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年逸寒便也是无谓的耸耸肩,不再放在心上。 “父皇。” 见年逐舜将目光投了过来,年逸绝便是淡淡的唤了年逐舜一声,并没有太多的话语。 “嗯。”年逐舜也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他心里对绝儿的爱。 “老七,你没受什么伤吧?!”想起陵墓里的那些血迹,年逐舜便是担忧的询问着年逸绝. “没事!” 年逸绝愣了一下,第一次父皇这般的关怀自己吧。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年逐舜,父皇为何单单只关心老七,难道他是透明的吗?他受了更重的伤呢! “你们三个,随朕去书房,把事情给朕好好说清楚!还有挽歌和老七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三人,便是率先离了去。 “走吧,挽歌!”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 192父皇,儿臣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vip] “走吧,挽歌!”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书房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满带怒意的重重的拍着案桌,质问着年逸寒和年逸绝脑。 “老七,你先说!” 年逸寒正准备开口替自己说话,年逐舜却是回过头来,对着年逸绝说道,让年逸绝先说。 张了张口,年逸寒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话来,父皇的慈爱和威严也是同时出名的轶。 没得父皇的许可,他还是不敢擅自说话。 年逸寒恨恨的盯了年逸绝一眼,若是他敢胡说些什么,他一定会从中插嘴的! 不过年逸绝却不是他那种夸大其词的人,年逸绝只是就事论事的实话实说。 “父皇,五年前,老四和儿臣一同前去疆关口征战,当时还没有兵符,我们就用得自己的玉佩去这调兵。老四将儿臣的玉佩和他的玉佩偷偷换掉,调走了儿臣的所有亲信。 儿臣只好带领一小部分的下属去上前线。而这一次,却也是征战以来,所遇敌军数量最多的。当时翼翎国带兵的是轩辕嫣,儿臣不幸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 轩辕嫣一直对儿臣有意思,想以这种方式赖上儿臣。但是儿臣逃脱了开来,从悬崖上跳落了下来。” 年逸绝淡淡的说道,年逐舜却是听得惊心动魄。 他了解这个儿子,什么事情,不会夸大其词,只是淡然平静。 仿佛一件小事而已,但是却是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年逸绝有多么的凄惨与落魄。 “但是儿臣命硬,这悬崖下面是一个小山谷,山谷里有一条小溪。而儿臣正是落入了溪水中。 但是儿臣却是饱受迷迭粉的折磨。这迷迭粉,又不能用真气逼出,越是用真气强行逼出,越是会让得毒性的蔓延速度加快。” 说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当着年逐舜和年逸寒的面,紧紧的将挽歌搂进怀里。 没理会年逸寒几乎要抓狂的模样,挽歌也是乖巧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娇羞的小甜蜜。 “你们!给本王分开!” 年逸寒却是突然失控的冲到年逸绝和挽歌面前,想将两人拉开。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的腰,而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搂着挽歌的肩膀。 两人怎么也不肯分开。 从挽歌那个下意识的抱住年逸绝的腰的动作,年逐舜便是看出了挽歌对年逸绝的爱与依赖。 “老四,你冷静点,你到另一边去!”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是对着年逸寒这般说道,语气里的威严,让得年逸寒无法反抗。 “父皇,挽歌现在还是儿臣的王妃,是儿臣以正妃之礼迎娶回来的王妃!老七居然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儿臣的面和挽歌卿卿我我,这让儿臣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见年逐舜要自己让开,年逸寒也是不满的对着年逐舜抱怨道。 “先听老七把事情说清楚!” 年逐舜也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寒吼道,这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如果说年逸寒偷换玉佩是真的,那老四岂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是打算对老七下手了!? 想到年逸寒这般的心狠手辣,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心寒。 当年他得到皇位,从来就不是靠兄弟手足互相残杀而得到的这江山! “是!” 见年逐舜是真的动怒了,年逸寒这才是不满的从年逸绝的身边离了开来。 只是临走时,怨恨的眼神,几乎要喷出无数把尖刀,将年逸绝割成碎片!“父皇,当时儿臣正饱受着迷迭粉的折磨,而碰巧挽歌也是来到了这条小溪里。 被迷迭粉控制了理智的儿臣,便是强行的占有了挽歌。天亮后,儿臣必须回营地,而身负重伤的儿臣,当时却是没有能力带走挽歌。 所以儿臣便是将挽歌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将儿臣的玉佩也是一同留下。 只是没想到,儿臣走后,翼翎国的人便也是搜寻到了山谷,发现了挽歌,打斗中,挽歌擒住了那批寻人的首领。却是没想到,那个首领,将毒粉洒向挽歌的脸。” 想到这里,年逸绝不禁是心痛的抚着挽歌的脸,挽歌却是对着年逸绝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年逐舜看着脉脉传情的两人,心里也是叹了口气,当年自己和池儿,也是这般的惺惺相惜,看向对方的眼神里,也是这般的如蜜一般的甜。 只是不知道,老七和挽歌又能走多远?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希望老七和挽歌,能走得比自己和池儿要更远更顺利。 年逸寒看着脉脉温情的两人,又是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制止住他们。 “老四!别动!” 查觉到年逸寒的意图,年逐舜便是冷声又威严的制止住年逸寒,将年逸寒的爆发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老七,你们两个要恩爱,能不能别在这里?!再这样下去,老四要吃人了!” 年逐舜无语的看着秀着恩爱的两人,又是恢复了那个老顽童一般的幽默。 挽歌也是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不过,现在的年逐舜,仿佛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被年逸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那个慈祥的老人。 年逸绝也是讪讪的笑了笑,这才是放开挽歌。 年逐舜也是有些哀怨的看着终于分开了的两人,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至于这般粘在一起吗?! 再这样下去,别说老四了,就是他自己,都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妒忌了! “可是父皇,这么些年来,挽歌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吃尽了不少的苦,而且因为脸上中过剧毒,只能换脸,这换脸的过程中,这种蚀骨的痛楚,是我们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儿臣现在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守护在挽歌身旁,好好的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一毫的伤害。 来好好的弥补这么些年来亏欠她的!” 年逸绝虽然是放开了挽歌,但还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限了,他就是想要随时随地都守护在挽歌的身旁。“不苦的!这么些年来的日子,都过去了。”. 挽歌也是紧扣着年逸绝的手,向年逐舜表明着他们永不分开的决心。 “有时也会撑不下去,但是看到无边和无忧一天天的长大,并这般的懂事,这般的优秀。 我就非常的欣慰,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孩子们的笑靥更美好了, 逸绝,其实老天爷很照顾我,也谢谢你,给了我无边和无忧这么好的礼物!” 挽歌也是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上一个头去了的年逸绝的下巴。 眼底的温婉,让得一直盯着她的年逸寒更加的愤怒了。 只是年逸寒也这般的爱挽歌,怎么也恨不起挽歌来,便是将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年逸绝的身上。 “挽歌跳入溪水里,逃亡了开来。后来被黑山寨大当家弦夜救起,便是留在了黑山寨。 而儿臣带人去迎接挽歌地,却是扑了个空。 回去后,儿臣因伤口发炎,高烧不起。 昏睡了三个月,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回到了京城了。 而且因这一高烧,儿臣也是失去了在小山谷的记忆。只能零碎的记起一小片断。 所以儿臣误以为娉婷便是当初救下自己的人。这才是迎娶了娉婷。”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想起他和挽歌之间的曲曲折折。 他自己倒是无妨,就是让挽歌受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不能原谅年逸寒。 “嗯。” 年逐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初年逸绝向自己要求迎娶娉婷的时候,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 他还记得,从不恳求自己的老七,当初却是低下头,向自己服软。 只为自己能亲自下旨赐婚,让娉婷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入七王府。 当初他还在想,想不到,老七会为了一个女人,向自己妥协。却 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本应该是挽歌。 “当初娶娉婷的时候,你和朕说起过,你说娉婷在疆关口救过你一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年逐舜看着挽歌,其实相比娉婷来说,他更喜欢挽歌一些。 而且挽歌还为老七生了两个孩子,这让得一直没有皇孙的他也是非常的开怀。 想起顽皮可爱的无边和无忧,年逐舜脸上也是露出慈祥的笑容。 “没想到,后来又有几次和挽歌的交集,让得我们也是慢慢的相知,相爱,到现在的相守。 父皇,这一次疆关口之行,还得多亏了挽歌献的良计呢!这才能够得以智胜翼翎国。 还有,无边和无忧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呢!而也是这一次的疆关口之行,让得儿臣想起了当年的所有事情,所以儿臣才是得以和挽歌相认。” 年逸绝一提起战场上,无边和无忧那可圈可点的表现,脸上便是不自禁的露出骄傲与欣喜的表情。 真不愧是他的妻子和儿子,连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都能引以为傲! 听到年逸绝的话,再看着年逸绝的那副自豪的表情。 年逐舜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惊喜,挽歌居然陪老七上了战场?! 还有小无边和无忧,他们两个小家伙也居然上了战场?! 太不可思议了。老七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也是五岁吧?真不愧是老七的儿子。 “挽歌,你和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年逐舜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与惊喜,却是没理会年逸寒眼底的冷冷寒光。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几乎能够握出血来了。 挽歌口口声声的对自己说,是去黑山寨重建黑山寨,结果却是去疆关口,帮年逸绝打了胜仗。 居然还狠心,让得无边和无忧这么小的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这么危险的战场,若是孩子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 “是的,挽歌也是跟随了儿臣上了战场。当时,儿臣都是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挽歌会这般的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惊喜。” 年逸绝也是欣喜的说道,当时的他,确确实实是被挽歌带来的这种幸福感给砸懞了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鼓起勇气,对着年逐舜说道: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和挽歌能够厮守终身。 儿臣故意宣布死亡的消息,就是不想再回京城了,儿臣只想带挽歌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去母妃的故乡,车池。 去那里,建立独属于我们的家园。”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握住挽歌的手,向年逐舜恳求着。 “什么?!”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逐舜一时间也是愣在了那里,不能发声。甚至忘了应该去说什么好了。 老七居然为了挽歌,宁愿放弃这尊贵的王爷身份,宁愿放弃这京城富饶的繁华,而去偏远的车池国?! “是非之地?!老七,其实哪里没有是非呢?!京城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若是有一天,无边想当皇帝,你应该怎么办?!” 年逐舜并不想年逸绝离开,却也不好当面拒绝,便是这般的劝说着年逸绝。 “儿臣会从小便给无边灌输思想,不让他有这种想法。儿 臣也只想无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没有宫里的尔虞我诈,没有宫里的勾心斗角。” 年逸绝只是淡淡的这般说道,也是坚定的告之年逐舜,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既然你决计要离开了,为何又要回来?!这么说,也还是有你放不下的东西啊!” 年逐舜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年逸绝语气里的坚定,看着年逸绝脸上,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的表情。 因为母妃。”年逸绝也是明确的回答着: “儿臣在疆关口的时候,听到小道消息,说是有人掘了母妃的陵墓。 儿臣想带母妃一同离开,儿臣想带母妃去她的故乡,便是回来了。 结果却是在母妃的陵墓里,看到了年逸寒。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掘母妃的陵墓,这一切,都是年逸寒的计谋。为的是儿臣将挽歌带回来。”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他一想起,年逸寒拿母妃来要挟自己,心里便也是满肚子的气。年逐舜又是叹了口气,一提到池儿,他心底便是会被深深的牵动,一扯到心口的伤,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父皇,儿臣对朝野之事,已经完全不上心了。儿臣只想着能够和挽歌还有孩子们,远离这是非喧闹,安享家人团圆这种细水长流的小幸福。而且老九现在也非常不错。” 年逸绝紧张的盯着年逐舜,等着他的回应。 若是父皇同意让他们离开那是最好的,若是父皇不同意,他答应过挽歌的,也一定会带挽歌离开,只是有些麻烦罢了…… 一切,静待父皇的决定…… -------------------------------繁华落碧------------------------ 打了五瓶吊针,,呜呜,,,五瓶啊!中途还上了趟厕所,,, ------------ 193为了苍月国的安稳,挽歌,只好牺牲你了![vip] “父皇,儿臣对朝野之事,已经完全不上心了。儿臣只想着能够和挽歌还有孩子们,远离这是非喧闹,安享家人团圆这种细水长流的小幸福。而且老九现在也非常不错。”. 年逸绝紧张的盯着年逐舜,一切,静待父皇的决定。 “不可以!朕不允许!” 却只没想到,年逐舜只是冷着脸,无情的拒绝道。 “朕绝不同意你带挽歌和孩子们离开!脑” 年逐舜坚定的语气,让人无法反抗。 意料之中的结果,挽歌并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年逸绝的表态。 “父皇,儿臣已经无心恋倦这朝野之事了,还请父皇成全!轶” 年逸绝的语气也是同样的坚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年逸绝紧紧的拥着挽歌,就这样,向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父皇宣布着自己的决心。 挽歌埋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年逸绝的心跳声,就算全世界都否定,她也是决定的和他在一起。 年逐舜和年逸绝四目对视着,谁也不肯服输。 最终还是年逐舜败下阵来,这个儿子,太像自己了。连这般的倔犟脾气也是这样的像他。 “为了一个女人,便是舍弃这江山,绝儿,你不觉得不值得吗?!” 年逐舜无法理解的看着年逸绝,又是看看挽歌。 心里也是不明白,为何绝儿会在江山与女人之间,选择了江山。 有了江山,不是就拥有了大把大把的女人吗? 就算是他自己,他就算再怎么深爱池儿,也绝不可能,为了她而放弃自己这辛辛苦苦拼来的天下的! “你这是被你那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挽歌若是真爱你,就应该为你的未来着想,就应该牺牲自己,来成就你的为官之道!” 年逐舜双眼犀利如神的盯着挽歌,以老七的能力,又加上他生来便是让人自豪的帝王之家。 前途无限,而喜欢老七的女子也是不计其数。 挽歌若是真的爱老七,便应该全力支持他的帝王之业,而不是要他远离这京城。 听到年逐舜的这番话,挽歌也是愧疚的低下了头,一直以来,都是年逸绝在为自己做事,为自己牺牲。 而自己却为他做的很少,除了在战场上的生死相随这一次,其余时间,都是年逸绝在为自己付出。 可是这一次,她决定还是不妥协,为了那个车池的梦。 就算是年逐舜要否定,就算年逐舜认为她不够爱年逸绝。 就这一次,就让她再任性再自私一次,这一次,她们心里那永恒的车池,一定要去追逐! 年逸绝听到年逐舜否定挽歌对自己的爱,便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想来,挽歌听到这些话,也是一定的不舒服吧! “父皇,值不值得,不是您能够来定夺的!儿臣认为值,便是够了。” 见挽歌有些苍白的脸色,年逸绝也是毫不客气的反驳着年逐舜。 “而且,若是没了挽歌,就算儿臣有这江山又有何用?!就算父皇一样,没了母妃,您拥有着这江山还有什么意义呢?! 父皇,您有没有半夜醒来,发现深爱的人没在身边的那种悲哀与孤寂?!都道帝王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任何东西都是他的。可是谁又了解,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逐舜也是仿佛顷刻间便是苍老了十岁一般。 是啊,这么些年来,多少个午夜,他从睡梦中惊醒,看着枕边陌生的女子,没一个会是他的池儿。 那种悲凉与孤寂,只有冷暖自知。 别人看到的只是他光鲜亮丽的一面,谁知道背后,又经历了多少苦难呢?! 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年逸寒却是死死的盯着地面,没人看到他眼底的寒光。 父皇刚才说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舍弃这江山?!” 父皇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是打算将皇位给年逸绝了吗?!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死死的握紧拳头,不可以!绝不可以! 这江山,决不可以落入年逸绝的手里,若是实在不行,他便兵行险着,也是要将这江山得到手! 年逸寒轻轻的松开手,眼底精光暗敛,是时候了,是时候出手将这江山夺回了。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久到就要生出变故来了。 而且以父皇的个性,绝对不可能饶过母后的。 母后若是受惩,自己也是一定会遭到牵累,而且还有母后娘家的人,也会一并的受到牵累。 到时自己的拥护者只怕是更少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心急如焚,不能再拖了。 挽歌,是他的!江山,也一定是他的! “唉!” 最终年逐舜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算是被年逸绝给说服了吧。 只是他在池儿面前承诺过,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绝儿的。 “可是朕答应过你母妃,要好好补偿你的!” 年逐舜换上了有些妥协的语气,对着年逸绝这般的说道。“父皇若是肯放儿臣和挽歌自由,便是对儿臣最大的补偿!” 年逸绝接过年逐舜的话,便是这般的说道。 年逐舜一时间也是愣在了那里,最大的补偿,便是还他自由?! 不过也是,想来,路是绝儿自己选的。只是老七若是坐了江山,一定会是一位明君吧! 年逐舜眼底的慈详很好的掩饰了那抹淡淡的狠绝。 为了苍月国的安稳,为了苍月国百姓更美好的明天,就让他狠一回! 他绝不能让绝儿这般优秀的治国奇才,白白流失。 年逐舜看了下一直安静的依在年逸绝怀里的挽歌,心里只好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很感动绝儿和挽歌的这一场旷世奇恋。 只是为了苍月国的安稳,为了世世代代的天下苍生,挽歌,只好牺牲你了。 年逐舜在心底向挽歌道着歉,他也是没有办法。 老四人品太差,只会替自己着想。他若是做了皇帝,只会让天下苍生受累。 而老九又过于浮躁,还不够成熟稳重。 现在得知老七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这皇位,非老七莫属了。 “罢了,罢了,折腾了这么老半天,朕也累了,先回你们的府邸吧!老七,朕先考虑一下,再做定夺,你和挽歌是住在客栈里吗?!你们先回客栈吧!老七,你若是想回来,只管来找父皇便是了!”年逐舜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便是这般对着底下的三人说道. “是,父皇!”年逸寒当着年逐舜的面,自然是不敢对逸绝怎么样。 不过,年逸寒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准备。 听着年逐舜话里有话的语言,年逸绝心里浮过一抹隐隐的不安,不过还是压制住。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繁华落碧------------------------------ 在确定没有跟踪后,年逸绝这才是带着挽歌回到客栈,天色还尚早,折腾了一宿,两人也都是有些累了。 “挽歌,早点休息吧!” 年逸绝轻轻替挽歌洗着脸,挽歌却是抢过帕子,打了下年逸绝的头: “傻瓜,这些不是应该由我来做吗?!” 挽歌说着,便是将手帕又搓了一遍,轻柔的替年逸绝洗着脸。 “挽歌!” 年逸绝紧紧的抓住挽歌替自己擦脸的手,一边慎重的对着她说道: “挽歌,现在母妃的事情,也是解决了,你先休息一下,等天再微微亮的时候,咱们便是启程离开!免得夜长梦多!” 年逸绝将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心里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好怕事情又有变故。 “现在就走吧,别等天亮了!”挽歌却是更为急迫的催促着年逸绝现在就走。 “好,收拾好包袱,马上就走!”年逸绝说着,便是整理包袱。 “倏!” 一道破风声在屋顶响起,带着细碎的脚步声。 “嘘!有人!” 年逸绝忙是轻轻的对着挽歌说道,挽歌忙是放下脚步,连呼吸都是屏住的。 仔细听了下屋顶瓦片的声音,年逸绝便是轻轻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无影就在旁边房间,你先呆房间里,我出去看看!” 说着,年逸绝便是翻身也上了屋顶。屋顶却是一阵寂寥,死一般的沉寂。 挽歌心里一阵不安,这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果真,挽歌正想着,却是门吱呀才了,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啊!?是你!?”挽歌看着来人,也是愣了一下…… ------------ 194让年逸绝对爱情绝望!死守这江山![vip] 门吱呀一声,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啊?是你?!”挽歌看着来人,也是愣了一下……. 她以为会是年逸寒,却是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年逐舜! 他来这里是想做什么?难道他说服不了年逸绝,便是想从自己这里下手?! 挽歌看着裹在一身黑袍下的年逐舜,心里也是颤了一下。 那带有明显的敌意的眼神,也是让得她心里没有底脑。 是不是这次会面之后,很多事情都会改写呢?! 黑袍下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犀利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这双眼睛盯得有些无地自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轶。 深呼吸了一口气,挽歌这才是缓缓的平复下心情。 想来刚才他是故意将年逸绝支使开来,年逸绝一时半会儿的也是不能赶回来,那不如让让她坦然的去面对吧。 她是逸绝挚爱的人,眼睛这个人,不会把她怎么样! “父皇,坐吧!” 挽歌搬过一张椅子,对着年逐舜说道。 “这一声父皇,是以四王妃的身份还是七王妃?!” 年逐舜也是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便是盯着挽歌的眼睛,质问道。 挽歌别过头去,不去看年逐舜那质问的目光,她不喜欢一直给自己慈祥的感觉的年逐舜,现在变得这般的咄咄逼人。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尊贵的帝王,他怎么会没有雷厉风行的手段呢?! “皇上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挽歌也是坐了下来,和年逐舜保持同一高度,反问着年逐舜。 “你!”听到挽歌的话,年逐舜有些生气的瞪着挽歌。 这个女人,从宫宴和老九一起参宴,大战萱儿,还闹得皇后狼狈不堪。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她决计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朕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你倒是将朕的三个儿子都耍得团团转!” 年逐舜冷冷的盯着挽歌,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年逐舜冰冷的语气,带着高强度杀伤力的话语。 听到年逐舜的话,挽歌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不过挽歌还是忍了下来,她应该理解他做为一个父亲,做为一个君王的难为。 “皇上,我不想做什么,只想和心爱的人厮守终生!” 挽歌也是不卑不亢的回答着,并没有因年逐舜的嘲讽与不屑,而妄自菲薄。 “放肆!” 年逐舜却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桌子都是裂出了一道裂缝。 桌子上的茶杯,因经受不住这般高强度的震动,而是“啪!”的一声,便碎了开来。 “胆敢在朕面前自称【我】?!简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年逐舜愤怒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杀意,连萱儿都不敢在自己面前自称【我】!她秦挽歌却是胆敢这般的目无尊长! 只是年逐舜还是收起了心底的那份杀意,只是一时冲动了,才会有这般想法吧! 不管怎么说,挽歌是绝儿最爱的人,若是杀了挽歌,绝儿会怎么恨自己,他不敢想象。 而且这江山不能没有绝儿,为了这苍月国的世世代代,他必须让绝儿当上皇帝! 所以不能杀了挽歌,而且还有无边和无忧这两个这么可爱孩子。 其实他并不讨厌挽歌,只是挽歌阻碍了他的计划。 挽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并没有因年逐舜的盛怒而有所畏惧。 挽歌也是直直的盯着年逐舜,只是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年逐舜已经对她起了丝微的杀意了。 “皇上,这些所谓的形式就算了吧,都是虚的。有什么事情就明说吧!” 挽歌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并不理会年逐舜的盛怒,只是淡淡的这般说道。 她将这次和年逐舜的面对,当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不是婆媳之间的那种抢儿子的战争,而是另一个层次的,关于江山与立业的战争。 “朕今天来,是要你做一件事情。” 年逐舜轻轻的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也是淡淡的语气。 说着,年逐舜便是将东西扔给挽歌。只是这样东西,却是让得挽歌大惊失色!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挽歌忙是站起来,如视珍宝的小心翼翼的接下那东西。 这东西,正是年逸绝送给无忧那个粉蓝小猪的小尾巴。 挽歌拿起小尾巴,手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父皇,无边和无忧他们……”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挽歌担忧的表情,那是一位母亲的天性,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他们在皇宫里,过得很好呢!” 年逐舜脸上又是露出了一道慈爱的眼神,想起绝儿说的,无边这么小,就敢上战场。 还独自杀敌这么多。想到这里,年逐舜心里也是一片的自豪。 只是挽歌看着他此时那慈爱的目光,心里却是一阵的反胃。居然拿自己的亲皇孙来要挟自己。! 无忧这么喜欢那只粉色小猪,若是知道小猪的尾巴不见了,该有多么的难过啊! “无忧那么喜欢这只粉色小猪,你怎么忍心?!” 挽歌义愤填膺的质问着年逐舜,这么可爱无邪的无忧,他怎么忍心去伤害?! “那你愿不愿意替朕办事?!” 年逐舜却是不耐烦的问着挽歌,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万一绝儿回来了,事情就麻烦了。 年逐舜有些不忍的看着挽歌悲痛的眼神,其实他年纪也这般大了,越是上了年纪的人,便越是不想做坏事了。 他也想多给自己积些阴德,可是他有更多的责任啊! 为了这苍月国天下苍生。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 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无忧和无边,这两个孩子这么可爱,谁看了都会升起怜惜之情,怎么会去伤害他呢?! “说吧,什么事情?!” 挽歌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小尾巴,平复了下情绪,这才是问着年逐舜。 “让绝儿恨你!让绝儿对爱情绝望,死守这江山!” 年逐舜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挽歌的心口上,挽歌苍白的瘫在椅子上。 一边也是猛烈的摇着头,不,她做不到!她可以离开年逸绝,但是让年逸绝对爱情绝望,那太过分了!. 那比杀了年逸绝还要让他痛苦啊!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啊! “这对逸绝不公平,让他对爱情绝望,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挽歌摇着头,眼前这个男人,突然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酷与狠绝。 他不是说过,要好好补偿年逸绝的吗?他这是毁了年逸绝啊! “但是他会是一位明君不是吗?!咱们苍月国一定会有一统这天下的一天的!” 年逐舜眼神里冒着兴奋的光泽,仿佛已经是看到了年逸绝站在这天下的最顶端! “你会让他做到的不是吗?!朕等着绝儿回来的那一天!” 说着,年逐舜便是转身打算离了去。 “等等,请问仟漓呢?!”挽歌突然想起仟漓,便是问着年逐舜。 “她啊!”年逐舜回过头来,朝着挽歌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她正在乐坊祠学声乐呢!” 说着,年逐舜便是离了去。 挽歌捶了捶脑袋,年逐舜到底是用什么,骗仟漓和孩子们下山的?! “挽歌,你没事吧?!” 歌还没来得及多想,年逸绝便是回来了。 一进门,年逸绝便是仔细的检查着挽歌全身。挽歌轻轻的闭上眼睛,她受不起他的这些关怀与溺爱。 她一直都愧对孩子们,现在更不能让孩子们吃苦! 对不起,逸绝,这次,我又不能随你一同离开了!挽歌心里流下苦痛的泪水。 “没事,逸绝,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去车池呢!” 挽歌说着,便是径自走上床去。年逸绝从后面搂住挽歌,将头埋在挽歌的发髻里。 待得年逸绝睡过去后,挽歌这才是从床上起来,轻轻的离了去。 “咔嚓!”挽歌故意撞到椅子,弄出声响。轻轻将椅子恢复好原位。 挽歌这才是看了眼床上纹丝不动的年逸绝。“逸绝,你应该醒了吧!” 说着,挽歌便是离了去…… ------------ 195挽歌,难道那些所有的美好都是假的吗?![vip] 挽歌故意撞到椅子,弄出声响。“逸绝,你应该醒了吧!”说着,挽歌便是离了去……. 挽歌抬起头来,看着上方那块庄重肃穆的牌匾,上面三个硕大的字:“四王府”。 泪水夺眶而出,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呼呼!” 大风呼呼的刮着,割在脸上,生疼脑! 挽歌紧紧的裹了下衣裳,冷风呼呼的灌进身体里,冷到了极点。 抬头看着呼啸着的天空,已经是深冬了,想来今晚会有大雪下吧! 只是不知道年逸绝有没有加衣裳?!他那么急促的便是跟上自己出门,穿得肯定很少吧!轶? “若要让逸绝恨我!让他对爱情绝望,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挽歌悄悄瞥见不远处的身影,知道他是跟了上来了。 轻轻闭上眼睛,睫毛忍不住的颤抖着,心里更是比谁都要难受! 为何每次都要她和逸绝来受?! 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滴落在地上,碎了一地。也正如挽歌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情。 “对不起,逸绝,真的对不起!” 挽歌轻轻的在心里低诉着。呆呆的在门口站了大半天,挽歌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立在那里,不能动弹。 “挽歌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她是去找年逸寒吗!?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隐瞒了自己!?” 一直悄悄的跟在挽歌后面的年逸绝也是紧皱着眉心,不明白为何挽歌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年逸寒。 明天不是就要去车池国了吗?事情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故?! 年逸绝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无边无忧,给娘亲勇气吧!” 挽歌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想起天真烂漫的孩子们,这才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咚咚!” 挽歌轻轻的敲着铁门,而她此时的心情,也正如这铁门的声响一般,跳得厉害! “吱呀!”开门的小厮揉着迷糊的双眼,有些恼怒这么深夜了,谁还在敲门。 却是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马上清醒了过来。 “王妃娘娘,您回来了,小王爷和小公主呢?!” 小厮欣喜又开心的看着突然回来的挽歌,因为年逸寒并没有将挽歌死亡的消息公布出去,所以大家都是在等挽歌和孩子们回来。 现在小厮终于是等到自己最崇拜的挽歌娘娘回来了,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而且每天等娘娘回来,也是成了他最充满希冀的事情。 “娘娘,外面冷,快点进来吧!” 小厮忙是将挽歌扶了进去。本来还是在犹豫的挽歌,直接就是被这般热情的小厮给拉了进去。 “吱呀!” 门在后面重重的关上,挽歌勉强的对着一直热情的小厮挤出一个微笑。 便是由小厮将自己带去了年逸寒的书房…… “嘭!”大铁门接着便是紧紧的关上,年逸绝想了想,便是从一旁的围墙翻了过去,悄悄的跟上挽歌…… ――――――――――--―――――---―繁华落碧―――――――-----―――――――― “王爷,您看谁回来了!” 小厮兴奋的声音,将正在处理公务的年逸寒有些不耐的抬起头来。 “大晚上的,大呼小叫什么?!” 年逸寒威严的声音,让得兴奋的小厮一时间刹在了那里。 不过小厮却还是欣喜的向年逸寒汇报着:“王爷,是王妃娘娘回来了!” 正说着,挽歌便是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挽歌的突然到访,年逸寒也是愣在了那里,这才是对着小厮说道:“你先下去!” 待得小厮退了去后,年逸寒这才是从椅子上看着挽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挽歌。 “挽歌,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你愿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了!?” 年逸寒紧张的搓着手,想去拥抱挽歌,又不敢,怕挽歌会不高兴。 却是更加出乎年逸寒意料的是,挽歌这次倒是主动的上前去拥抱着年逸寒。 年逸寒的身子一僵,怔在了那里。过了一眨眼的时间,年逸寒这才是反手紧紧的抱住挽歌。 “陪我演一出戏,我便回来,做你的王妃!” 挽歌就势在年逸寒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眼角瞥着窗外。 逸绝,你来了吧?虽然看不到你藏身的地方,可是我能够感应到,你就在外面。 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的我,一样的心情?!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只是那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却是在脑海里久久的回响着。发出嗡嗡的声音,让得她脑袋痛得厉害。 心口更像是有块巨石压住一般,难受到几欲不能呼吸了。 而窗外的年逸绝,也是紧握着拳头,太阳穴上青筋暴露! 而手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泛青。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书房内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还和自己这般温存的挽歌,现在却又转身便是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里。 “说吧,是什么事情?!” 年逸寒早就知道挽歌不会这般轻易就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定是有事情才会来找自己。 “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年逸寒也是这般在挽歌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挽歌轻轻睁开眼睛,没有敢往窗外的方向看。 因为她知道,年逸绝肯定是在那里的。 她此时也无法想象,站在冰冷的外面的年逸绝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按我说的去办。”挽歌在年逸寒耳边轻轻吩咐着,这才是松开年逸绝。 “你先说,事情办得怎么样。” 挽歌轻声的暗示着年逸寒,年逸寒会意的点点头。 眼睛也是轻轻的瞥向窗外,老七,虽然不知道挽歌为何会这般做,但是只要她肯回到本王的身边,只要她肯离开你,你便是输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配合着挽歌,冷冷的问着。 “都办妥了,年逸绝坚定要和我一起去那个什么车池国,他再也是无心管理这江山的事情了,到时再也没有人能够和四爷来争这个皇位了。” 挽歌说着,便是落入年逸寒的怀里,娇羞的继续说着。“呼!”大风吹打在窗子上,精致的纱纸上镀的那层金都是被大风给吹走了. “嘭!” 终于,那纸糊的窗子再也是经受不住这大风的吹击,居然整个窗子都是被风给吹走了! 挽歌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是下起了大雪! 树叶上已经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便是下了这么厚的一层雪。 风吹进房间,年逸寒忙是脱下向上的厚棉袄,替挽歌穿上。 “天这么冷了,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 年逸寒带些关怀的责备声,轻柔的责骂着挽歌。 挽歌低下头,并没有拒绝年逸寒的衣裳。只是这种陌生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却是让得他强烈的不适。 挽歌皱了下眉头,心里也是焦急的担心着外面的年逸绝,下这么大的雪,他会不会感冒了? 年逸绝看到温暖的房间里,挽歌和年逸寒拥抱在一起。 烛火烧得这么旺,而自己却是在这冰冷的雪地里,听着从挽歌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寒到心坎里的话语。 雪花落在头发上,眉心上,肩膀上…… 将年逸绝堆成了一个冰冷的雪人,虽然年逸绝有真气护体,可以抗住这大风与雪花的攻击。 可是年逸绝却是没有用真气裹住自己,而是放空自己,让自己就这般的在雪地里,接受风雪的摧残。 单薄的衣裳下面,冷风夹着片片雪花呼呼的灌进脖子里,冰冷的雪花很快便是融化成雪水,雪水被风一吹,又是变成了碎冰块,粘在衣服上。 “挽歌,那些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年逸绝紧握着拳头,却是依然偏执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用真气保护自己。 双脚仿佛被雪花给冻住了一般,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快点回去睡觉,。 睡一觉醒来后,挽歌还是会回到自己身旁,随自己去车池国。过上他们幸福的下一站。 这一定是一个恶梦,等梦醒了就会好起来的。 “咔嚓!” 手背因久久保持着那个握拳的动作,而上面结了一层碎冰,年逸绝轻轻松开拳头,便是让得这些冰层又是碎裂了开来,发出咔嚓的声响。 年逸绝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与冷静,便是继续仔细的听着挽歌和年逸寒的对话。 “明天,年逸绝便是会带我一同去车池国,到时,你们只需在城门口那里的小树林里,埋下埋伏,便一定能将年逸绝击毙!到时,我需要你的支援!” 挽歌冷冷的提起年逸绝的名字,语气里的清冷,仿佛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人,而只是敌人罢了! 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挽歌的这些话,再看着挽歌眼底的那抹杀意还有冷峻的脸庞。 年逸绝轻轻的摇摇头,带动着脑袋上的冰层发出咔嚓的碎裂的声音。 冰冷刺骨的碎冰,融化在头顶上,又是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几乎要冰到头盖骨里去了。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头早已是痛得他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切下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结成冰层的雪花,带给自己的痛楚。 只是相比起身上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城门处,她追了过来,那道不离不弃的眼神。 想起那天晚上,挽歌舞曲的倩影。 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她那紧、致、甘、甜的温柔。想起…… 难道这些所有所有,都是假的吗?! “行!那里,咱们来个里应外合,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哈!” 年逸寒也是配合的点点头,并顺势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拥抱着,双眼透过窗外,看向更远的远方。 仿佛他已经是登上了皇位,在看这片属于他的领土。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年逸绝会起疑了!明天等我的信号!” 挽歌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便是打算离去。 不想,此时,门却是被突然的踢开…… ---------------------繁华落碧-------------------- 过程有虐,但结果一定是美好滴,, ------------ 96你若敢过来,我变杀了秦挽歌![vip] 挽歌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便是打算离去。不想,此时,门却是被突然的踢开……. “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装作震惊的问道,一边是往年逸寒背后躲去。 透过年逸寒的后背,挽歌看到年逸绝身上堆积的积雪,还有他那冻得苍白的嘴唇。连眉毛上面都是结了一层薄冰。 “老七,你怎么来了?!脑” 年逸寒也是惊讶着此时落魄的年逸绝,语气里也是充满了嘲讽。 没想到从不会输的老七,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他可是很喜欢看着老七这么低落的样子呢! “挽歌,你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原本就是老四的人?!你接近我,就是想要杀了我?!轶” 年逸绝隔空对着挽歌一吸,挽歌便是从年逸寒的后背飞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啊!” 挽歌的脖子被年逸绝紧紧的掐住。 看着年逸绝嘴里呼出的白气,看着年逸绝头发上,眉毛上结成的碎冰,看着年逸绝那苍白的嘴唇。 挽歌不禁心痛的连呼吸都是那般的困难。 泪水从眼眶里涟涟的流出,挽歌就那般柔情的看着年逸绝。眼神里满是心痛。 年逸绝看着挽歌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想起他们之前的那些快乐的时光,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心软。 “年逸绝!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年逸绝掐住挽歌的脖子不肯放手,年逸寒也是蓄势待发,若是年逸绝想对挽歌不利,他也是会第一时间将挽歌从年逸绝的手里抢下来。 听到年逸寒的声音,本来有点心软的年逸绝,又是突然眼放寒光,掐着挽歌的手又是握紧了一些。 “啊!” 挽歌低声的呻。吟了一句,脖子上巨大的痛,让她连嘴唇都变得青紫了。 “你若敢过来,我便杀了她!” 年逸绝冷冷的瞪了年逸寒一眼,便是死死的盯着挽歌。 往事在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放,如果说这些都是假的。 那岂不是说疆关口山谷里,小溪处的那些也是假的! 那连孩子们也是假的?!孩子们根本就是年逸寒的! 听着年逸绝那生硬冰冷的语气,还是他眼底里的杀意,挽歌也是同时听到自己心被一块一块撕裂开来的痛苦的声音。 听到年逸绝这般威胁的话,年逸寒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三人便是这般的僵持着。 “秦挽歌,没想到,你是个心机这么重的人,居然利用孩子们来骗我?!什么至死不离不弃,什么生死追随,都是假的!” 最终年逸绝还是松开了手,要他下手杀了挽歌,他还是做不到。 他对她的爱,已经植入了骨髓,就算是知道了她欺骗了自己。他也无法伤害她。 “这江山,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年逸寒,秦挽歌,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的!” 年逸绝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大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如刺骨般的疼。 年逸寒套在挽歌身上的棉衣,也在刚才的拉扯中掉落了下来。 挽歌就这样,穿得单薄的衣裳,站在冷风中。 看着年逸绝在大风中,同样单薄的身子,看着他那踉跄的脚步,看着他那落寞寂寞的背影。 挽歌不禁泪水又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年逸寒也是同样心痛的看着挽歌,不明白会何她要突然的打算离开年老七,还是以这种,让老七痛恨她的方式。 其实,看着挽歌这般痛苦的样子,他心里的痛,并不比她轻。 “挽歌,只要你回头,我便一直在原地等你!现在你终于是回头了,不管是以什么原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自言自语道,这一次,挽歌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逃脱掉了! 挽歌双手交叉在前,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的蹲在地上,看着越行越远的年逸绝。 大风呼呼的吹在挽歌身上,挽歌索性便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将头埋进膝盖窝里,任由泪水漫漫的淹没着自己的脸。 “唉!”最终年逸寒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将落在地板上的衣裳捡起,替挽歌披上。 “不穿!我不冷!” 挽歌任性的将外衫扔到一旁,不肯去穿。 “夜凉,挽歌,多穿点吧!你要是病了,孩子们怎么办啊?!” 年逸寒见挽歌将衣裳又是扔到一旁,便是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 “孩子们?” 听到年逸寒提到孩子们,挽歌这才是恢复了些许理智,轻轻擦干泪水,这才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的看向年逸寒。 “是啊,为了孩子们,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年逸寒又重新将衣衫披在挽歌身上,见这次挽歌没有将外衫扔掉,这才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挽歌,别坐在地板上,我送你回你的寝宫吧!小安也是一直盼着你能回来呢!” 年逸寒轻轻的将挽歌从地上扶起,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挽歌身子的冰冷。 年逸寒心痛的看着挽歌苍白的嘴唇,便是伸手运气。 淡淡的真气从年逸寒的手心传送到挽歌后背,慢慢的从挽歌的后背蔓延开来,包裹住挽歌的整个身子。 暖暖的气息包围着挽歌,挽歌却是不适的皱着眉头。 现在的她,无比的怀念年逸绝的怀抱,怀念着他身上的霸道气息,怀念着他的温暖。 带着年逸寒的气息的真气包裹着挽歌,挽歌难受的从这股真气里逃离了出来。 “我不冷,真的。你别再浪费真气了,把这些真气收起来吧!” 看着这些真气,挽歌又是想起了,在陵墓里,年逸绝为了救自己,宁愿舍弃掉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练就的真气。 可是自己,却又一次的伤他这么重。 “逸绝,你这个傻瓜,为何不用真气护体?!这么冷的雪天,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挽歌在心里暗骂着年逸绝,那么尊贵优雅的他,怎么会允许那些雪这么的落在他的身上呢?! “挽歌,睡吧,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奏章。明天我们再去黑山寨接孩子们回来,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好吗?!” 年逸寒还不知道孩子们已经被年逐舜接进了宫这一事,只知道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年逸寒轻柔又细微的替挽歌将被子捻好,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一旁的小安,皱着眉头,看着这般温存的年逸寒,眼里是复杂的意味。 秦挽歌怎么又回来了?!娉婷主子不是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娘娘,您早点休息。” 小安也是轻轻的告退了。只剩下挽歌一人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满满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吱呀!” 小安轻轻替挽歌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小安也是紧皱着眉头,挽歌的突然回来,让得她也是非常的意外。 本来娉婷主子打算替年逸绝守完头七,便是要回来的,现在挽歌又回来了,那年逸绝是不是也回去了?! 那娉婷主子怎么回来呢?!小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是等明天主子的消息吧!” 想到这里,小安便也是去休息了! -----------------------繁华落碧------------------------- 冰冷的雪地里,一个单薄的身子,迈着踉跄的脚步,机械的往前走着。 雪地上留下深一个,浅一个的脚步。 冰冷刺骨的大风夹着雪花吹打在年逸绝的脸上,年逸绝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这刺骨的风往身体里的各个角落里灌着。 白茫茫的雪,将夜色映得格外的亮白。看着这白茫茫的世界。年逸绝的心里也是一片的迷茫与惘然。 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凄凉感油然而生。 “啊!――!” 最终,年逸绝忍受不住内心的极度痛苦,对着空旷的雪地久久的哀嚎着。 “啊!――!” 空旷的雪地里,只有久远悠长的回声回复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张开双手,往后面瘫倒在雪地上。 冰冷的雪水融进身体里,年逸绝那早已经麻木了的身子,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下。 “不能死在这里!”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年逸绝,他还不能死!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这皇位还没落入年逸寒和秦挽歌的手里,他便还不算输! 想到这里,年逸绝伸手冻僵的手,艰难的从怀里掏出竹蜻蜓。 看着竹蜻蜓飞远了,年逸绝这才是轻轻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主子!” 空旷的雪地里,无影和花蔷焦急的到处寻找着年逸绝。 “丑女人!”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无影紧握着自己手里的竹蜻蜓,一种不安的预感让得他心里恐慌得很。 怎么好好的,年主子和挽歌都双双离开了客栈呢?! “这么冷的晚上,那个丑女人还往外面跑什么?!她想冻死在外面算了啊!” 慕容夜大声的嚷嚷着,不过骂虽然是骂,不过还是焦急的在雪地里寻找着年逸绝和挽歌。 “主子?!” 无影眼尖的在雪地上看着年逸绝的一丝衣裳的边角。 大雪早已经是将年逸绝埋成了一个小雪堆,只露出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无影忙是将年逸绝从雪地里刨了出来。探了探鼻部,好在还有呼吸。 “主子,挽歌呢?!”无影看了看四周,并没有找到挽歌的身影。 “是啊,那个丑女人呢?~!”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问着年逸绝,难道是说,那个丑女人已经冻死了?! 虽然自己讨厌那个丑女人,不过他还指望着她帮忙找仟漓呢!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回王府吧!” 年逸绝苍白的嘴唇,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是昏倒了过去。 “还是先回王府吧。”无影楞了下,便是带着年逸绝回了王王府…… “年逸寒,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本王的报复会让你们永远不得安宁!” 年逸绝盯着四王府的方向狠狠的说道,眼里是报复的黑暗! ------------------------繁华落碧---------------------- 这个时候大家应该在狂欢吧,,平安夜,愿所有人一生平安 ------------ 197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vip] “王爷,先吃药吧!不然会落下寒症的!”. 无影将药水端到年逸绝面前,劝说着他喝药。 年逸绝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血色。无影看着此时的年逸绝,不禁是眉心紧蹙。 什么时候,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主子,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想喝!脑” 年逸绝别过头去,皱着眉头,不去看那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咳咳!” 年逸绝皱着眉心,艰难的咳着,却又咳不出,一口气憋在心口里,难受得心口都一直是剧痛着轶。 “主子!你怎么这么蠢?!” 花蔷也是一急,便是失礼的骂着年逸绝。 “花蔷,怎么可以这么骂主子?!太没大没小了!” 无影忙是唬着花蔷,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主子?! “本来就是!”心急的花蔷也是对着无影和年逸绝吼道。 “她秦挽歌现在烤着温热的烛火在那边消遥自在,说不定他们还在那里嘲笑你呢?!你若是不把身体养好,怎么报仇?!你就这样坐视让他们过得这么好?!” 花蔷从无影手里接过汤药,重重的摔在年逸绝面前。 带着温热的药水溅在年逸绝的脸上,也是让得年逸绝清醒了许多。 一口气将汤药喝尽,留在汤药最底层的药渣,苦得让年逸绝忍不住的捂紧心口,却还是咬着牙,将这混着药渣的药水一并喝了下去。 “嘭!”空了的药碗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发出咣当的声响。年逸绝眼神里满是毅然决绝的目光。 “秦挽歌,年逸寒,你们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哼!” 花蔷和无影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释然。 只要主子振作起来,便是好事,他们便是有机会。 “无影,本王先回客栈,明天本王要风风光光的凯旋归来!” 喝完药水后的年逸绝,轻轻运转着真气,想起自己差点为了挽歌,将这些真气都毁了,便是懊恼不已。 好在这些真气都还在,强大的感觉,真好。接下来,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年逸绝便是回了客栈…… “那个丑女人去哪里了?!” 大厅里,慕容夜拦住无影,不肯让他走。 无影皱着眉头,瞪了慕容夜一眼,这个男子,不会是个傻子吧?! 看着他的心智,好像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可是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又像个正常的人。 “不知道!” 无影还得去准备明天年逸绝凯旋归来的事情,便是不再理会慕容夜,打算离去。 “我要找那个丑女人,她到底去哪里了嘛!你们是不是把她给藏了起来!我不管,我要丑女人!” 慕容夜却是耍着无赖的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无影的双腿,不肯松手。 无影知道他的身份,又不敢伤害到他。 只得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花蔷,花蔷也因挽歌的背叛而心里一阵烦燥,现在看着慕容夜这个样子,更是烦到不行。 一把将慕容夜从地上拉了起来,重重的拉力,让得慕容夜皱了下眉头,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走,我带你去找那个丑女人!” 花蔷拉着慕容夜便是往四王府走去。 “你要找的人,叫秦挽歌,她就在这里面。” 花蔷将慕容夜扔在四王府的门口,便是离了去。 “坏女人,凶死了!哼!我自己去找那个丑女人,秦……?秦挽歌?!真难听的名字!” 慕容夜嘟囔着,便是一个轻功,从围墙上飞了过去。 “秦挽歌在哪里?!” 慕容夜抓住一个巡逻的侍卫,便是逼问着。 “王妃娘娘的寝宫在那里!” 被吓得半死的侍卫忙是指着挽歌的寝宫方向对着慕容夜说道。 慕容夜看着那个还亮着灯的挽歌的房间,便是一掌将侍卫打晕,往挽歌的房间奔去…… --------------------------------繁华落碧-------------------------------- 年逸寒走后,挽歌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恻,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年逸绝那道绝望的眼神,挽歌便是心口也是剧痛得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 “吱呀!” 门被推开了。挽歌忙是停止了翻身,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年逸寒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熟睡的挽歌,也是轻轻的在床头坐了下来。 挽歌闭上眼睛,不敢再翻身。 知道挽歌此时只是在装睡,现在的她,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不过,回来便好,只要她肯回到自己的身边,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想办法,让得她爱上自己的! 年逸寒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俯下身,在挽歌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挽歌皱了下眉头,也只好接受这个吻。 “敢占丑女人的便宜!”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年逸寒背后响起,紧接着,一道凌厉的掌风毫不留情的击向年逸寒。 带着剧烈的破风声,从背后响起,年逸寒忙是回过身去抵抗这一掌。 “嘭!” 剧烈的声响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挽歌顺势便是醒了过来,揉了下眼睛,却是看到慕容夜正在和年逸寒厮打在一起。 “住手!都别打了!” 挽歌忙是喊他们停下来。听到挽歌醒了,年逸寒变才是收回掌,退到一边去。 见年逸寒收了手,慕容夜也是停了下来。 “丑女人?!我就知道你不会一直那么丑的!” 慕容夜忙是坐到挽歌的床头边,仔细的打量着挽歌的脸。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挽歌皱着眉头,虽然感激慕容夜及时的到来,给自己解了这一次的尴尬之事。 不过挽歌也是不解,慕容夜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是谁?!” 逸寒整理了下被慕容夜弄乱的衣裳,这个小子,这般爱胡搅蛮缠,那些奇怪的招数,让得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那个凶女人告诉我的。” 慕容夜嘟着嘴巴说道,一边还在不满着花蔷凶自己。 挽歌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慕容夜,他明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子,可是怎么感觉他有时心智却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呢?! “四爷,他是我的朋友,能否就在旁边安排一个小房间让他先住下?!”挽歌自然是知道慕容夜说的凶女人是指花蔷,现在慕容夜身上又没钱了,自己还是将他带在身边,下次见到仟漓了,再让仟漓自己做决定吧!.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寒也只好是点点头。 却不料慕容夜却是霸道的躺在旁边的卧榻上,不肯离去。 “我就要睡在这里,不然,你又要欺负这个丑女人了!我要保护好她!” 慕容夜说着,便是将被子往身上一横,一脸警觉的看着年逸寒,仿佛只要年逸寒胆敢有所行动,慕容夜便是会冲上前来。 “四爷,他心智有点问题,就让他睡这里吧!”挽歌忙是向年逸寒解释着。 “不行!” 年逸寒却是坚决的反对,不管他心智多大,但是他还是个这么大的男人。 若是让别人知道,他的王妃和别的男人共度一宿,那别人会怎么看他?! “可是他心智只是个小孩子。” 挽歌也担忧的看着榻上的慕容夜,想了想,便是说道: “要是您不放心,便和慕容夜一起睡榻上吧。” “什么?要我和他一起睡?!” 两道惊讶的声音,同时从年逸寒和慕容夜嘴里发出。 挽歌瞪了慕容夜一眼,慕容夜只好不敢多说什么:“好吧!便宜你了!” 慕容夜瞪了年逸寒一眼,让得年逸寒也是一脸的无语。什么叫做便宜本王了?! 年逸寒哀怨的看向挽歌,挽歌却是不再理会,翻身便是对着墙壁睡去。 “算了,说好了,晚上不准吵到挽歌,明白吗?!” 年逸寒只好无奈的对着慕容夜叮嘱道,便也只好爬上卧榻,和慕容夜挤在一起。 三人,便是以这种怪异的方式,度过一个夜晚…… ----------------------------------繁华落碧------------------------------- “听说七王爷回来了!” “怎么可能,七爷不是战死在沙场上了吗?!” “不是的,听说七爷命大,并没有死,只是士兵们错将别的将领当成是七爷的尸体了!” “太好了!七爷总算是没有死!七爷又回来了!” 大街上,弦夜皱着眉头,听着围在道路两旁的百姓们欣喜的私语。 怎么会这样?! 年逸绝不是答应带挽歌离开苍月国,去车池吗?! 他都派人将无边和无忧,小白还有仟漓给一同接走了,怎么现在却是散布了这样的消息?! “七爷来了!” 路人们又是奔走相告,弦夜也是伸长脖子,看向路口的尽头。 达达的马蹄声击打在弦夜的心坎上。只见年逸绝和无影两人骑着战马,出现在道路的始端。 两人脸上都有些疲倦,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倦容。 看上去,真的像是赶了很多天路,才从疆关口回来的一样。 “挽歌去哪里了?!孩子们呢?!” 弦夜又是往后面看了看,却没有挽歌和孩子们的身影。 “怎么回事?!” 弦夜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或许花蔷知道原因,先去找花蔷吧!” 想到这里,弦夜便是打算先去百花楼。 “这个多少钱一支?!” 在去百花楼的路上,路过一个卖发簪的小摊位,弦夜想了想,便是仔细的挑了一根发簪。 想象着花蔷戴上这根发簪的俏美的模样,弦夜嘴角边便是露出一个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一两银子。” 嘴甜的小贩见弦夜问价格,便是说道:“客官是替你家娘子买吧!瞧您这甜蜜宠溺的眼神,你家娘子真幸福!” 见小贩这么说,弦夜忙是恢复严肃的目光,瞪了小贩一眼: “不是买给我娘子的,你别胡说。” 说着,弦夜便是扔下一两银子,抓着那个发簪匆匆的离了去…… “绝儿,你回来了!” 年逐舜早已是在宫门等候着年逸绝,大臣们也是欣喜的看着还活着的年逸绝。 “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年逐舜激动的重复着这句话,只是眼底的精光暗敛。 “嗯!”年逸绝对着年逐舜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这一次,他决不让秦挽歌好过! -----------------繁华落碧--------------- 亲们,圣诞快乐哦,,, ------------ 198[vip] “嗯!”年逸绝对着年逐舜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这一次,他决不让秦挽歌好过!. “七哥,你真的还活着?!” 年逸汐也是欣喜的冲上去,紧紧的抱住年逸绝。 年逸萱眼里早已是噙满了泪水。七哥还活着,便好,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 “七哥,既然你回来了,那我那些兵队,都归还给你。我也好乐得逍遥!脑” 年逸汐大方的将手里的兵符交到年逸绝的手里。一边甩甩手,脸上是一脸的轻松。 “瞧你这孩子。你七哥才刚回来,你就想甩手不管事了?!” 年逐舜宠爱的摇摇头,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是无比的宠溺轶, 不过这次,年逐舜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却是让得大臣们惊讶,因为那里是更多的宠溺与慈爱。 这让得年逸汐和年逸萱还有大臣们都是一阵惊诧,不过更多的还是惊喜。 年逸汐和年逸萱相视一笑,都认为是七哥的死而复生,让得父皇看透彻了许多。 这才是放下之前的芥蒂,而重新接纳七哥。 “小九,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那这兵符,七哥便是收下了。” 年逸绝轻轻拍拍年逸汐的肩膀,便是从年逸汐手里毫不客气的接过兵符。 年逸汐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他并不是舍不得这些兵权,只是为何,今天的七哥,让他觉得非常的陌生与疏离?!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年逸绝这般投入的状态,也是轻轻的舒了口气,这苍月国的江山,有望了! 看着年逸绝眼底的防范与冷漠,年逐舜也只能是叹了口气。 这个他最愧疚的儿子,他说过要好好去疼爱的儿子。 到头来,自己还是为了这江山而将他伤得这么深。 可是只有让他断了所有的念想,他才能抛下一切的去治理这江山。 这天下下最高的位置,注定是要独孤一身的! 年逸绝接过兵符,便是去了大殿。 年逸萱一群人也是跟了上去。只剩下年逸萱和年逸汐愣愣的盯着年逸绝的背影。 “九哥,有没有觉得,七哥自从这次之后,有些不对劲啊! 平时,七哥,就算冷峻,可至少眼睛是闪烁的,现在七哥的眼底,像死寂一般的灰。他不会是中了什么毒了吧?!” 年逸萱盯着年逸绝的背影,这般的疑问着年逸汐。 “呸!乌鸦嘴,别乱说话!七哥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啊?!” 年逸汐重重的敲了下年逸萱的脑袋,年逸萱嘟着嘴,不满的瞪了年逸汐一眼,便是离了去。 看着年逸萱离去的背影,年逸汐轻轻叹了口气,他心里也是有着和年逸萱一样的疑惑,七哥这是怎么了?! -------------------------------繁华落碧----------------------------- “主子,这是年逸寒的兵力分部图,这些是他的拥护者的名单。” 无影将兵力图和名单交到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冷冷的扫了眼这些名单,便是果断的下达命令。 “将这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暗杀了,并造成是黑山寨的人杀了的假象!” 看着年逸绝眼底的狠绝,无影知道,那个残狠的七王爷,又是回来了。 做任何事,都决不拖泥带水,不给对手留一丝余地。只是他突然便是怀念那个对爱情充满期冀的七王爷。 “秦挽歌,看你把主子都伤成什么样子了?!” 无影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那个女人。那个不能在主子面前提及的女人! ”对了,听说萧然离开了年逸寒!” 年逸绝轻轻的提起萧然,却是让得无影心里猛的一跳,紧张的看着年逸绝。 现在的主子,将所有年逸寒的人都当成是敌人。他会不会对萧然不利?! “无影,你别担心,我不会对萧然下手的。而且他现在也是离开了年逸寒了。你若是有时间,就去寻找萧然吧。若是他肯来本王这边,本王自是不会亏待他的。” 年逸绝宽慰着无影,就算萧然是年逸寒的人,他也不会伤害萧然的,他知道萧然对于无影的重要性! “是!属下这就去办!” 无影拿过名单,便是离了去…… 年逸绝这才是走近书房的最里端,轻轻转动机关,一道小门从一旁的墙壁上缓缓的打开。 年逸绝顺着小门,走了进去。最里面挂着的是一张画像,岁月的痕迹,也爬上了这张画像,当年清晰的画像,现在已经是模糊了许多。 但是还是依晰能够辨认出来,画上的女子,便是当初挽歌的模样。 年逸绝轻轻抚着画上的女子,当年他从疆关口回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个女子的模样,那深深印在脑海里的模样。 他便是将女子的模样画了出来,后来又是临摹了许多份,再让人去寻找。 看着画像中的女子,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什么毁了容,换了脸,只怕都是假的,都是骗自己的! “嘭!” 年逸绝一掌狠狠的击在墙壁上,连坚固的墙壁都是被这一拳的重击而摇晃了一下。 拳头上也是汩汩的流出鲜血。 待得发泄完了这些后,年逸绝这才是从秘室走了出去,浓烈的血腥味,让得他头脑也是清醒了些许。只是那血一般的复仇,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止。 【青鸾殿】 “啪!” 一道巴掌重重的扇在年逸寒脸上,皇后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此时也是布满了恐慌。 “蠢货!本宫这么多年来的心思,都被你给毁了!” 皇后看着沉默的年逸寒,还不解气,便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母后请自重!” 却不料年逸寒伸手紧紧的掐住皇后的手,不让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你想反了吗你?!” 皇后涂满丹蔻的手指蜷了一下,想去撕年逸寒的脸。 却无奈被年逸寒控制着手,怎么也触碰不到。 气得皇后只好瞪着眼睛,却奈何不得年逸寒。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吗!?本宫告诉你,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本宫若是有什么不测,你也别想脱离干系!” 皇后狠狠的甩了手,将手腕从年逸寒的控制里脱了出来。年逸寒也是冷冷的瞥了皇后一眼,便是坐到椅子上,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啪嗒!” 皇后气到不行,便是冲上前去,一把将年逸寒的茶杯打翻, 茶杯在地上滚了几下,精致的地毯上,也是被茶水洒脏了。 年逸寒冷冷的瞥着皇后,这么多年来,饱受皇后的欺压,他现在倒是很喜欢看皇后落魄的样子。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水?!” 皇后饱满的胸脯,气得一个劲的上下起伏着。一边数落着年逸寒: “现在皇上已经在找刑部尚书,说是要重新审判车清池的那个案子了。皇上亲自下旨,并要亲自审理。 昨天本宫探了下刑部尚书的口风,他的大概意思,便是,皇上大有将本宫打入皇宫的意思!” 想到这里,皇后袖口下的双手紧握着,涂满丹蔻的指甲也是狠狠的掐进掌心里。 不可以!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思,才爬上这母仪天下的位置,不能就这么毁了! “都是你!本宫生你有何用?!” 皇后因盛怒,头发都是凌乱的散落在耳朵旁,显得犹为的狰狞。 “皇后,您若是没有生下本王,你这皇后的位置就是别人的了!” 年逸寒也是冷冷的反唇相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可是他自己却从小便生活在她的霸道下。 过得都不是人的生活,动不动就是江山,天下来教训自己。 现在将自己教育成了一个只要江山,没有丝毫的人情的人,都是拜她所赐! “你!” 皇后被年逸寒气得一口气憋在心头处,一时间哽在了那里。 皇后捂着胸口,缓缓的瘫坐在地上,只剩下出气的份了。年逸寒忙是将皇后从地上扶了起来。 “母后,您先别急,这事又不是没有转机!” 年逸寒一边替皇后倒着茶水,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般的安慰着她。 “还有什么转机?!” 皇后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年逸寒,这个时候,她也只有依靠这个儿子了。 “儿臣已经将魂玉拿到手了。到时,只要时机成熟,咱们就逼宫,让父皇将江山传给本王!” 年逸寒眼底的狠绝,让得皇后心里也是一震。 “逼宫?!” 皇后喃喃着这两个字,真的到了这一地步了吗?! 可是想想这些年来,自己虽说贵为国母,却夜夜独守空房,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 “好,本宫明日便回娘家和爹爹商量一下,他能帮到咱们的!” 皇后便也是点点头,赞同年逸寒的意见。 “不急。”年逸寒却是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递到皇后的手里。 “这是什么?!”皇后不解的看向年逸寒。 “百日尽,一种慢性毒药,一直服用,会让人活不过百日!母后,你自己想办法,每天在父皇的茶水里洒一点。外公那里,就由孩儿去办吧!” 年逸寒向皇后解释着这百日尽的药性。 皇后点点头,就像之前给东宫娘娘下药一般,这下药,只是小事而已。 而且皇上身边的小太监,还是她的人! 皇后紧紧的攥着这包百日尽,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激动。这江山,指日可待! 她早就说过,没有任何人会是她的对手。 东宫娘娘不是!她的儿子,更不是! ------------------------------------繁华落碧--------------------------- “出来吧!本王知道你在这里!” 书房里,年逸寒冷冷的对着高空喊了一句,一道倩影便是从屋梁上华丽丽的降落了下来。 “哟!这孩子真是好可爱啊!” 轩辕嫣忍不住的去抚摸着熟睡的枫行。年逸寒也是有些不舍的看着枫行, 这个孩子,一直这么懂事,乖巧,听话。 但是他也是知道,枫行在这个王府,一直都有种寄人篱下的自卑,虽然大家都尊称他一声小王爷。 可是枫行却在这里没有归属感。现在终于他可以回到他真正的家里去了。 “他真的是你皇兄遗失在外的儿子?!你确定不会把他变成你们的血引?!” 年逸寒再一次确认道。轩辕嫣一直都是盯着被年逸寒下了迷、药的枫行。眼底满是怜爱与欣喜。 “一定错不了的。到时我们会有个血测,便能鉴定枫行是不是真正的翼翎国的王爷。” “可是血测也不一定准确!” 年逸寒一听到血测,便是想到自己和无边,无忧的那次血测,那血测,他是下了手脚的。 所以他才是知道血测并不准确。 “我们翼翎国擅长的便是血功,有我们独特的血脉测量方法,而不是你们的那种所谓的血测!” 轩辕嫣的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不过也是,他们翼翎国的血测,更加的古远和神秘,也更有可信度。 比起他们的血测法,这滴血认亲,简直就是小儿科。 “这药效只有三个时辰的,你快点派人将他带去翼翎国,别等他在半路醒了。到时他会偷偷溜回来的!” 年逸寒抱起枫行,最后看了枫行一眼,便是将枫行交到轩辕嫣的手里。 轩辕嫣从年逸寒手里接过枫行,脸上全是欣喜的表情。 连血脉都是忍不住的跳动了一下,仿佛是遇见多年不见的亲人。 “错不了的!他一定是当年皇嫂带走的那个孩子。” 轩辕嫣喃喃着,便是带着枫行出了王府。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轩辕嫣又是重新来了书房,想来,已经是让人将枫行护送回国了吧。 “若是测得枫行不是轩辕禹的儿子,他会怎么对枫行?!” 轩辕嫣的再次折返,年逸寒这才问及这个问题。 “若不是,那枫行便失去了他的价值,自然只能是做血引,还能弥补损失!” 轩辕嫣也是无情的说道。他们翼翎国从不会养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若是不是轩辕禹的儿子,可不可以将枫行送回来?!” 年逸寒想了想,便还是放低姿态,诚恳的询问着轩辕嫣。“四爷,你要知道,若是枫行与皇兄没有血丝关系,那他便是没有任何价值,这样一个人,我们翼翎国决不会白养他。只能做血引了!”. 轩辕嫣不耐烦的瞪了年逸寒一眼,见年逸寒还想说着什么。 便是又出口堵住年逸寒的话:“四爷,你要知道,我们无偿的给你十万大兵支配,一个枫行,换十万大军,你可并不亏!” 见轩辕嫣说到这份上了,年逸寒便也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他现在手里兵队并不多。现在年逸绝又是分个将自己的兵权都拿到手上了,他只有依靠翼翎国这一支持了。 “那百日尽可不能心急,用量不能太多,否则会被发现。以年逐舜的缜密心思,万一他发现了茶水里有毒药,那便麻烦了!” 轩辕嫣扔下这句话,便也是离了去…… “萧然!” 年逸寒习惯性的唤了句萧然,只是回答他的却是无尽的空寂。 “唉!” 想起萧然已经是离开了王府,年逸寒便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眼底的杀意却是那么的明显。 不能再拥有了,那便毁了吧。也不能让萧然落入别人的手里…… “咣当!” 黑夜里,男子皱着眉头,袖口飞镖往后一甩,便是将袭向自己的暗器打落。 紧接着,一大群黑衣人便是从树林里涌了出来。 男子轻轻呼了口气,眼神里全是不耐烦,这么多天了,自从他离开,便是平均每天都会遭受到不下于两次的这种截杀。 “四爷,你真的要这般的赶尽杀绝吗?!” 男子正是离开年逸寒的萧然,萧然轻轻闭上眼睛,还是对年逸寒这般锲而不舍的截杀而心寒。 不管怎么说,他跟了四爷这么久,现在他只是想去寻找师兄,又不是背叛了四爷。 想到这里,萧然便是难以释怀 不怕死的就都来吧!” 萧然紧握着手里的长剑,便是血红着一双眼睛,对着黑衣人吼道。 气势十足的萧然,也是让得黑衣人犹豫着不敢上前。 毕竟,萧然可是同门师兄相斗,唯一留下来的两人。 所以有的是手段和功夫。黑衣人们相视了一眼,也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上。 不将萧然的尸首带回去,四爷是不会饶过他们的! “乒乓!” 刀戈相见,在暗夜里擦出阵阵火花,萧然在这几天的追杀中,背部受了剑伤。 现在的打斗,又是让得他的剑伤撕裂了开来。 背部已经是被血水给浸湿了。 萧然忍着痛,无心恋战,只是想逃离开来。 而素来经验丰富的黑衣人们,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便是将萧然层层包围起来。 想这般拖延着,让得萧然失血过多而失去战斗力。 萧然咬着牙,坚持着,一边想着逃脱的办法。 感受着几乎被血水浸透了的后背,萧然只觉得脚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越来越不稳。 最后,萧然一个踉跄,身子差点跌倒,只得用长剑竖在地上,撑着身子。 黑衣人见萧然力不从心的样子,便是蜂涌而上。 看着剑锋在月光下折射出来的光泽,“师兄!”萧然轻轻的喃喃着无影的名字,便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 199再遇年逸绝![vip] 看着剑锋在月光下折射出来的光泽,“师兄。”萧然轻轻的喃喃着无影的名字,便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乒乓!” 暗器打在剑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黑衣人们皆是往后倒去。 “啊!” 黑衣人们都蜷伏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嘶喊声累。 黑衣人的这种围剿显然是深深的激怒了来人。几个剑花下来,来人出手又狠又准,没带一丝毫的余地。 黑衣人没有一人能够幸免,皆是葬身在此。 一个强壮的臂弯将萧然揽入怀里,闻着这熟悉的气息,萧然终于是放轻松了下来檬。 “师弟,你不要紧吧?!” 无影焦急的声音,在萧然的耳旁响起。 听着这担忧关怀的声音,萧然在心里悄悄的窃笑了一下,便是继续装作晕了过去。 “对不起,师兄来晚了,师弟,你不要有事!” 无影紧紧的抱住萧然,一想到自从萧然离开后,就是没有停止过被年逸寒追杀。 现在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伤,无影抱着萧然后背的手都是被血给浸湿了。 从不会吃亏的萧然,这一次却弄得这般的狼狈,可以想象得到,这几天,他都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想到这里,无影更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恨不得将他们鞭尸! “师弟!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无影试探了下萧然的鼻息,却是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无影无助的紧紧抱着萧然,自从出山后,他们就各事其主,总是敌对的身份。 但不管跟随什么样的主子,他们永远是师兄弟,这是谁也不会改变的! “我就说过了,年逸寒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不听,现在意识到他是个多么不择手段的人了吧!你就是不听我的话!现在你倒是解脱了,留下师兄一个人在这世上苟活着,有什么意思?!” 无影本就是话不多的人,现在极度的悲痛,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泪水却是顺着脸颊,掉落在萧然的额头上。 萧然皱了下眉头,他只是想逗一个师兄,却是没想到,将师兄给弄哭了。“唉!” 萧然最终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他不想师兄难过。 “怎么年纪越大,便越是爱哭鼻子啊?!” 萧然嘲讽的声音在无影的头顶响起,无影一时间怔在了那里。怀里的人慢慢的起身,反手拥抱着无影。 “师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萧然抱歉的声音里,还夹杂着隐忍的笑意。 无影气得一掌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击在萧然的胸膛上,也不理会痛得脸都铁青了的萧然。 活该,谁让他老是这样耍自己的! “这样耍人很好玩是吗?!” 无影白了萧然一眼,便是不理会萧然的别过头去。 “师兄,我刚才真的是晕了过去了!后来有什么温润的东西滴在我脸上,我才是醒了过来的!” 萧然坏笑着,便是哄着生气的无影。 话说,师兄生气的样子,还真的是很可爱呢! 萧然有些暧昧的看着正在生气的无影,连他自己都是没有发现,他此时眼神里的迷恋与宠爱。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无影缓了口气,这才是平息着心里的愤怒,不过语气还是很不友善。 萧然吐了吐舌头,知道他这次的玩笑确实是过分了点。萧然这才是恢复了老实,沉思了下,这才是回答道: “不知道,本来听到七爷战亡的消息,是想去疆关口找你的。现在你和七爷都回来了,但是我却没有地方可去了!” 萧然透过朦胧的夜色,看向更远的天空,只是眼神里却是一片的茫然,和对未知将来的惘然。 “要不,你随我一同回七王府怎么样?” 无影想了下,便是开口邀请着萧然。 “这也是七爷的意思。” 怕萧然不肯答应,无影又是这般的加了一句。 主子一直都是能者重用,这一次,若是师弟肯回来,主子一定会重用他的! 而且无影也相信,以主子的人格魄力,也是一定能让师弟信服的! 但是萧然却是摇了摇头,不肯答应:“我跟过四爷,就不可能去跟七爷的!” 萧然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那套原则,他认为不能做的事情,譬如这易主,便是他决不会做的事情。 哪怕年逸寒这般的追杀他,要至他于死地。他也不会再去跟年逸寒的对头。 “唉!可是年逸寒这么对你,他值得你死守不肯易主吗?!再说你若是跟了七爷,至少不会再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无影也是气愤萧然的这般不开窍,这一次有他相救,可是他也不能救一辈子啊!年逸寒是决计不会放过萧然的。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萧然别过头去,不去理会无影。其实更主要的是他那好强的性子,不肯在无影面前服输。 他最不想在无影面前,表现出自己狼狈的一面。 “萧然,你再好好想想吧!等哪天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七王府!” 无影将一个白玉瓷瓶交到萧然手里,那是七王府最高品的疗伤药。 萧然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的接过药,便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去。 无影看着萧然离去的背影,步履甚至都有些蹒跚。好几次,萧然差点倒下去,无影恨不得上前去搀扶住萧然。 可是知道萧然要强的个性,无影也只得叹了口气,直到看着萧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是转身离了去。 转身离开的无影,没有看到,拐角最阴暗的角落里,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在那里。 盯着无影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意味。 “师兄,原来你和王爷都没死,那真是太好了。我只要悄悄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就够了!” -------------------------------繁华落碧------------------------ 四王府,挽歌正在房间里支着脑袋想着心事。 看着窗外的艳阳天,冬日里的暖阳总是让人感觉这般的温暖。 只是不管这阳光怎么和煦,自己心里却依然是一片寒冰。想起那个大雪的日子里,年逸绝那怨恨与绝望的眼神. 还有他那个决绝又踉跄的背影,以他那般高傲的性子,这次肯定是恨她恨到骨子里了吧! 一想到这里,挽歌的心就是忍不住的阵痛。还有孩子们和仟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仟漓……” 挽歌喃喃着仟漓的名字,语气里是满满的愧疚。 她不但没能为仟漓做什么事情,这一次,她又一次连累到他了。 “丑女人,你又在发什么呆?!”慕 容夜的脸突然的在眼前无限的放大,吓得挽歌跳了一下。 挽歌怔了一下,看着慕容夜那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神。 孩童?想到这里,挽歌忍不住的问道:“慕容夜,你多大了啊?!” 挽歌无语的喃喃着,这个慕容夜,真的很像是个弱智额。 “多大了?!” 慕容夜煞有其事的扳着手指数着,十个手指还不够,最后慕容夜无奈的耷下脑袋: “最讨厌别人问本王这个问题了,每次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慕容夜嘟着嘴,哀怨的瞪着挽歌。一边委屈的说道: “连本王自己都不知道本王多大了,仟漓说本王有的时候十八岁,有的时候却只有五岁!” 挽歌轻轻拉过慕容夜的手,这才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他真的是心智只有五岁呢! 仟漓,那我便好好替你照料慕容夜吧! “那个男人呢?!怎么你现在身边的是这个男人?!而且你好像也不喜欢现在这个男人啊?!” 慕容夜嘴里的“这个男人”,“那个男人”让得挽歌头有些晕。 不过挽歌知道慕容夜说的是年逸寒和年逸绝,挽歌低下头,不去想年逸绝。 “丑女人,你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想他就去找他啊?!为什么要呆在这个男人身边,你又过得不开心!” 慕容夜一眼就看出了挽歌的心事,便是满眼鄙夷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慕容夜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面对慕容夜。 连只有五岁心智的慕容夜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却是将自己锁在心牢里。 “不能去找他!” 挽歌别过头去,泪水已经是湿了眼眶。 她还担心孩子们和仟漓,不知道他们在皇宫里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你不能去找他,那我帮你去找他吧!我去告诉他,你很想他!”慕容夜说着,便是擅自离了去。 “慕容夜!” 挽歌忙是叫住慕容夜,不让他胡来,可是慕容夜的轻功出神入化,才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这个傻子!” 挽歌气恼的跺着脚,这个家伙,说走就走,他知道年逸绝住在哪里吗? 京城这么大,他若是走丢了,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挽歌忙也是出了王府,在街上到处寻找着慕容夜。 “去哪里了?!” 夕阳也是慢慢的落下,眼看天就快要黑了。 可是慕容夜却还是找不到。挽歌不禁是急得满头大汗。 不知不觉,挽歌却是来到了那个小山谷,看着潺潺流动的小溪,挽歌不禁愣在了那里。 想起在这个小山谷的那个山洞里,和年逸绝的那个旖、旎。 想到这些,挽歌的双脚便是不受控制的走向了那个山洞。 “嘭!”一道掌风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击向挽歌。 挽歌大惊失色,却是来不及闪躲了。好在掌风的主人及时的收住了手。 年逸绝本就心情烦闷,这才是出来走走的。结果不知不觉却是来到这个小山谷。 又顺路的来到了这个山洞,想起在这里和挽歌的种种,却到头来,这一切,都只是她预谋已久的罢了。 却是没想到,当他正在想念挽歌的时候,却有人走了进来。 年逸绝本能的对着来人一掌击去,却惊讶的发现这个人是挽歌。 有那一瞬间,年逸绝想就这么一掌击毙她算了。 可是看到挽歌脸上的惊慌,他又是下不了手的收回了那一掌。 “你也在这?!”挽歌看着山洞里的人,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好…… ------------ 200吻上她的唇……[vip] “你也在这?!”. 挽歌看着山洞里的人,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好…… 年逸绝冷眼的看着愣在那里的挽歌,一边也是怨恨着自己,居然这个时候了,还是下不了手去杀他。 难道这就是植入骨髓里的爱了吗?! 不!他要毁了这份爱,他不能让这份爱持续下去。 这个女人,心机重重,一开始便是想要接近他累! “啊!逸绝!” 挽歌还没从遇到年逸绝的惊喜与惊慌中缓过神来,年逸绝却是已经一掌将挽歌吸到他身边,并紧紧的掐住挽歌的脖子。 挽歌轻声申吟了一句,下意识的便是唤出了年逸绝的名字。 “别这样叫本王,你不配!” 年逸绝冷冷的对着挽歌说道,语气里的冰冷,让得挽歌后背都仿佛起了一层薄冰。 年逸绝看着眼前那张因呼吸困难而紧皱着眉心的脸,心口也是止不住的痛檬。 曾经,从她嘴里唤出自己的名字时,他觉得那是世上最幸福的时光。 曾经,他最不忍心的便是看到她皱眉心。 每次她皱着眉心,他都是想去轻柔的吻平那道眉心。 曾经,他将整个心都交付予她,曾经…… 可是结果,她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心,伤得这么伤痕累累。 想到这里,年逸绝握紧挽歌脖子的手又是紧了一些。 挽歌的脸都是紫青了,可是挽歌却也是不屈的看着年逸绝,不肯求饶。 看着年逸绝眼底的无情与决绝,想起年逐舜的步步紧逼,想起年逸寒的不安好心。 想起不知过得怎么样的无边和无忧,还有那一直帮助自己的仟漓。 看着年逸绝眼底那抹恨意,挽歌突然觉得自己过得好累好累。 她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年逸绝却这么的恨她!那她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泪水从挽歌那倔强的眼睛里汩汩的流出,滴落在年逸绝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带着挽歌的委屈,带着挽歌的难过,浸湿了年逸绝那颗被恨浸透的心。 看到挽歌的泪水,年逸绝这才是理智战胜了仇恨,年逸绝手上的力气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掐住挽歌的脖子不肯放手。 “别再惺惺作态了!本王曾经也是被你的泪水给欺骗过。这次本王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 年逸绝毫无表情的看着挽歌脸上滴落的泪水。 却也是松开了掐住挽歌的手,年逸绝一用力,便是将挽歌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挽歌一个重心不稳,便是摔倒在地。 挽歌轻轻的低吟了一句,不让自己喊痛的声音过大。 看着挽歌倔强坚忍的表情,年逸绝不忍的很想上前去检查挽歌的手心。 这山洞里本来就有很多小碎石,刚才那一掌,将挽歌推开,她摔在地上一定很痛吧?! 手心有没有被磨掉一层皮?!有没有小石砾嵌入掌心了?! 想到这里,年逸绝忙是蹲下身,霸道的将挽歌的手拉了过来 ,借着月光石的光亮,仔细的替挽歌检查着手心。 手掌心已经红肿了,一些小石砾深深的嵌入挽歌的手掌心,让得手掌心也是肿起了老高,还流出了细微的鲜血。 若是伤口发炎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忙将挽歌的手心,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挽歌诧异的看着就这样俯身替自己吸石砾的年逸绝,不禁难受的别过头去。他居然还为自己做这么多,不值得啊! 借着这股吸力,挽歌掌心的小石砾都被年逸绝给吸了出来。 年逸绝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里面的药液倒在挽歌的手心,替挽歌清醒着伤口。 明绿色的药液,流过挽歌的手心,流过那发炎的伤口。 药液却带着强烈的刺激性,让得挽歌情不自禁的嗞了一声。 “会有些灼痛,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年逸绝忙是轻声的安慰着挽歌,一边在挽歌的掌心轻轻的呼着,试图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缓解挽歌手上的痛楚。 “为何要这样对我?!” 挽歌看着息心替自己包扎伤口的年逸绝,仿佛那个百般宠爱自己的年逸绝又回来了。 “啊,痛!” 挽歌忽然的又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句。 听到刚才挽歌那句话,年逸绝本是轻柔的替挽歌包扎伤口的,现在又是仇恨战胜了对挽歌的感情。 年逸绝重重的将纱布打了个结,纱布牵扯到伤口,让得挽歌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句。 “本王要让你好好看看,本王是怎样将你和年逸寒踩在脚下的!你们的计划,永远都不会成功!” 年逸绝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是不管挽歌手上的伤口,往山洞外面走去…… “逸绝!” 挽歌见年逸绝要走,忙是出声喊住了他。 她现在好想他,好想看到他! 哪怕只能看看他便是足矣,可是他却是这般的恨她,恨不得她死! 她快撑不下去了!现在的日子,过得好痛苦! 年逸绝的身形顿在那里,但并没有转身过来。 挽歌却是捂着心口,突然便那般失控的流下了泪水,哽咽道: “我快撑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逸绝,我该怎么办!?” 挽歌无助的蹲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 听到挽歌的这句话,年逸绝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回身,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就算知道她是年逸寒的人又怎样,他还是放不下对她的爱。 那就让她再欺骗自己一次!假装她还是最初那个纯真的挽歌,假装她还是爱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欺身吻上挽歌的唇…… ------------ 201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vip] 那就让她再欺骗自己一次!假装她还是最初那个纯真的挽歌,假装她还是爱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欺身吻上挽歌的唇…… 挽歌听着年逸绝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心情也是变得平静了许多。 年逸绝的嘴唇慢慢的凑近挽歌,犹豫了下,便是轻轻的吻了上去。 清凉的唇,在触及到挽歌嘴唇的那一瞬间,一股电流从两人的身体里窜动,带动着挽歌了是一阵的悸动累。 但是下一秒,挽歌却是伸手重重的将年逸绝推开。 没料到挽歌会这般强烈的反抗,年逸绝也是从刚才的迷失中清醒了过来,冷着眼睛盯着挽歌。 挽歌退到一旁,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檬。 像只防备的小猫一样,警惕的盯着年逸绝,心情也是因那个吻而久久的不能平复。 “我这是在做什么?!不能再和他纠缠在一起了!” 挽歌在心里自言自语道,一边便是从地上挣扎着起身,逃也似的想要离开。 “秦挽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就在挽歌到达洞口的瞬间,年逸绝却是冷冷的发出了声音。 冰冷的话语,阴沉到了谷底。 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的话语,让得挽歌心里又是一阵绞心的痛楚。 挽歌的身子顿在了那里,前行也不是,后退也不可。 趁此时机,年逸绝便是走了上前。 离挽歌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年逸绝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脖子上,惹得挽歌又是一阵的战栗。 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年逸绝的气息,仿佛自己的身子,期待这股气息的围绕已经是太久太久了。 “该死!怎么这样就对他有反应了?!” 挽歌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便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克制住自己的情愫。 见挽歌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年逸绝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的怒火,他一看到挽歌,就是会情绪失控。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应该杀了她吗? 可是为何又看到她的泪水,却会心软,会升起浓烈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不!本王早已经不爱她了,不杀她,是不想让她这么痛快的就死去,本王要让她生不如死!” 年逸绝忙是在心底否定自己对挽歌的爱,告诫着自己,这个女人,不配让自己去爱! “对不起,不小心闯入了你的地盘,我这就离去。” 挽歌并没有回头,便是打算离去。 “秦挽歌!” 年逸绝见挽歌又是想要逃离,便是出声喊住了她。 “你算什么意思?!刚才是你哭着要本王留下来的,现在你又装什么清高要离开?!还是这又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年逸绝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的话语,让得挽歌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他的信任了吗?!他再也不会宠她,爱她了吧?! 他们都是太过于高傲的人,所以无法放低自己的姿态,来求对方一个解释。 “随你怎么想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挽歌扔下这句话,便是匆匆离了去。 慕容夜不是说了要来找年逸绝吗?现在年逸绝在这里,那慕容夜人去哪里了?! 京城这么大,他一定是迷路了! 想到这里,挽歌不禁是加快了脚步的走出山洞。 刚一接触到外面的暖阳,却不料一道身影从山洞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是将挽歌拖进了山洞。 “年逸绝,你这是在做什么?!” 后背撞到坚硬的石壁,挽歌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现在对自己都是这般的没得半点怜惜之情了吗?! 想到这里,挽歌也是颓然的垂下头,眼神里满是黯淡。 她又有什么资格让他再像以前那般的宠着自己呢?!是她将他伤得这么重! 挽歌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石壁,虽然外面是大雪过后的艳阳高照,可是这山洞里,却还是冰冷到骨子里。 冰冷的石壁磕得挽歌后背生疼,挽歌紧皱着眉头,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因为前面年逸绝也是紧贴着自己。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眨一下眼睛,睫毛都能碰到年逸绝的脸颊。 年逸绝炽热的呼吸声喷洒在挽歌的脸上,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年逸绝,还有他那股危险的气息。 挽歌紧眼着眼睛,不敢去看他。 “看着本王,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本王这样对你的吗?!怎么,又突然的怕了?!” 年逸绝伸手掰起挽歌的下巴,让得挽歌不得不直视着年逸绝。 挽歌只好面对着年逸绝,却是不肯睁开眼睛。 “看着本王!”年逸绝却是凶巴巴的对着挽歌吼道,手上也是一用力。 挽歌皱着眉心,她听到咔嚓的声响,一阵剧痛从下巴传来。想 来下巴一定是脱臼了,可是年逸绝紧紧的掰着她的下巴,让得挽歌连痛呼都只是奢望。 就算下巴再怎么痛,就算后背再怎么磕得难受。 可是和心里上的折磨来比,都不算什么。 挽歌轻轻睁开眼睛,看向年逸绝,只是再也克制不住眼底的那一抹悲痛。 她此时,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难过也罢,悲痛也好,她不想再逞强了,不想再强忍了。 这几天,每一分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年逸绝看着挽歌眼底的痛楚,心里却是浮过一丝痛快。 “很痛是吗?!秦挽歌!”年逸绝狠狠的咬着牙,说着挽歌的名字。 紧接着,年逸绝又是捶着自己的心口处,对着挽歌怒吼道: “可是这里更痛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年逸绝发泄似的吼声,让得挽歌又是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怎么?!不敢看本王?!你怕什么!?你不是都已经设好埋伏,要暗杀本王的吗?!” 年逸绝掰着挽歌下巴的手又是加重了力度,直到挽歌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这才是放轻手里的力度。 挽歌无力的瞥了年逸绝一眼,今天她是落入了他的手里,那就任凭他好了。 只要他心里好受,那他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她无话可说! “被本王说中了,没话说了是吗?!”年逸绝冷冷的盯着挽歌,想到他居然被这个女人骗得团团转,还愿意放弃所有,只为她一人.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眼底都是能喷出火来 这样很好玩是吗?!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才肯放手?!” 挽歌也是赌气的看着年逸绝,眼神里也是无奈与孤助,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而年逸绝却是将挽歌眼底的无奈看成了不耐烦。 现在事情败落了,她便是想和自己划清关系吗?! 年逸绝闻着挽歌头发上的发香,想起在营帐里,那一晚的旖、旎与缠、绵,难道那些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本王想要怎样?!” 年逸绝眼底喷着浓在郁的怒火,这个女人,她过得越痛苦他才会开心。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俯身在挽歌的唇上印下狠狠的一吻! “呜!嗯!” 歌的嘴唇被堵住,后背又是抵靠在冰冷坚硬的石壁上。只得发出呜呜的低吟声。 不管挽歌怎么挣扎,年逸绝都是紧紧的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挽歌拼命摇着头,却不论她躲到哪里,年逸绝的嘴唇都是跟在哪里,死死的贴住挽歌的嘴唇。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显然已经是不耐烦了。 年逸绝往后狠狠的扯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的头拉得仰起。 挽歌的头被年逸绝固定住,痛得挽歌紧皱着眉头,却是不能动弹。 只得怨恨的瞪着年逸绝。年逸绝瞥见挽歌这个样子,便是松开挽歌的嘴唇。 “年逸绝,你这个魔鬼!” 嘴巴终于是得到解脱,挽歌来不及大口呼气,便是大骂着年逸绝。 “对,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让你好过!” 年逸绝也是附和着挽歌的话,便又是继续的扯住挽歌的头发,让得她的头高高仰起。 看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年逸绝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 202山洞旖、旎[vip] “对,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让你好过!”. 看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年逸绝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挽歌嘴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意,罢了,就随他罢。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不再反抗,而是如死尸般任凭年逸绝处置。 就算他把自己给活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是她这般的伤了他累。 可是,这个凄凉悲绝的笑容,印在年逸绝的眼底,却误会了这个笑容的意思。 年逸绝误以为,挽歌是在嘲讽他,嘲讽他到这一地步了,还是这样犯傻,还是放不下那颗爱她的心! 年逸绝被挽歌这抹笑刺痛了眼睛,凭什么他自己心痛到无以复加,而这个女人却如此的开怀?檬! 年逸绝眼底放射出熊熊的怒火,这么多年来颐指气使的高傲,让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挽歌伤得体无完肤。 想到这里,年逸绝眼底又是闪过一抹狠绝,扯着挽歌的手又是一用力。 “啊!” 年逸绝手上一用力,挽歌又是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句。 但是挽歌又马上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挽歌只觉得头发都快从脑袋上扯下来了,年逸绝扯住自己头发的手,可是丝毫的不懂怜惜,丝毫的不留情分。 挽歌有些发怔的看着此时如魔鬼般凶残的年逸绝,洞外的暖阳从年逸绝背后投射洞里,在年逸绝的脸上,形成一层浓重的阴影。 乌黑茂密的头发被束冠高高挽起,几缕头发在刚才的挣乱中,有些凌乱的落下来,垂在耳鬓边, 但配合着这张俊美无暇的脸,更显得性感与野性。 浓厚的剑眉下,高耸的鼻梁,冷峻犀利的眼睛,散发出暴戾的光芒,眼底的恨意让人无法直视。 明明天已经放晴了,挽歌却依然觉得自己如掉进了千年冰窖一样的冷。 挽歌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年逸绝的手里肯定有很多自己的头发丝了。 挽歌紧皱着眉心,强忍着头发撕裂开的痛楚,不再出声痛呼。 “很痛是吗?!痛就喊啊?!本王还怀念你呻、吟的声音呢!真是让人***!” 年逸绝忽然的便是凑近挽歌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带着明显挑、逗的话语,从年逸绝低沉又有点嘶哑的嗓子里说出来,更是显得性感与魅、惑。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山洞里久久的回响着,挽歌想都没想,便是抬手给了年逸绝一巴掌。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睛里,似乎藏有无数把尖刀,要飞出来,将挽歌刺穿。 挽歌也是盯着年逸绝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愣了一下,右手还在颤抖着。 挽歌盯着那五道清晰的掌印,她刚才真的是气坏了,年逸绝怎么可以拿那一晚来说事?! 那一晚,是她过得最幸福,最旖、旎的一夜,她无法容忍他这般轻、浮、随、意的提及那晚。 这种态度,仿佛年逸绝只是在百花楼随便睡了一个女人一般,挽歌受不了这种转换。 也受不了年逸绝这种赤果果的侮辱与挑衅。 可是看着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挽歌又是后悔自己这般冲动的打了他。 就算是打在他脸上,可是她的心,也是绞痛得难受。 “你……没事吧!?” 挽歌忍不住的伸出颤栗的手,想要去抚摸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 刚才这一掌,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的,肯定很痛吧? “嗒!”年逸绝却是猛的将挽歌的手打落开来。 “这算什么?!给本王一巴掌,然后又来安抚本王,问本王痛不痛?!秦挽歌,你这些手段已经失效了!” 年逸绝这一推,让得挽歌又是重重的撞击在石壁上,后背被磨掉了一层皮,灼痛难忍。 刺骨铭心的痛,从腰际一路传来,挽歌脸色都发青了,却还是强忍着,下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挽歌不敢乱动,只是警惕的看着年逸绝,等待着他下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举动。 此时的年逸绝简直就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死亡气息,让人连呼吸都是黑色的。 凌厉的气息紧紧的逼近挽歌,炽热的气体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挽歌不适的往石壁旁又是挪了挪。 细嫩的后背擦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有细小的石子,都镶进皮肉里去了,磕得难受。 挽歌紧皱着眉头,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却是痛得汗水都是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一只铁臂紧紧的箍住挽歌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挽歌只好定在那里,强忍着后背小石子磕到的痛楚。 想起那晚的甜蜜与旖、旎,想起那晚挽歌的温存与甘甜,年逸绝语气也是缓和了下来。 轻轻的呢喃着挽歌的名字:“挽歌!” 年逸绝低沉的嗓音带着天然的蛊惑与柔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柔情,还带着些许的情、欲。 年逸绝态度的突然大转,让得挽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他刚才不是都恨得自己咬牙切齿吗?怎么又突然这么柔情了?! 仿佛又是回到了营帐里的那一个温存旖、旎的晚上。 挽歌对于年逸绝的突然变化,还没反应过来,就怔在了那里。 而年逸绝也是趁着挽歌失神的当口,便是低头吻上挽歌的唇。 “呜!”挽歌又是拼命的躲闪着,可是年逸绝铁臂紧紧的钳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年逸绝本是想轻柔的吻着挽歌的,就像以前他们多次的柔情蜜意一般。 可是挽歌的反抗,又是让得年逸绝想起了他们现在各位的立场,现在的他们是对手,是敌人! 一想起这些,年逸绝便是再没了一开始的温柔,而是带着发泄般的撕咬着挽歌娇嫩的嘴唇。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撬开挽歌的牙齿,滑进她的嘴里,肆意席卷每一寸领地,品尝她的甘甜与美好。 带着怒意的凶吻,更多的是撕咬,是疯狂的掠夺。 挽歌拼命的摇着头,也不管后背与石壁摩擦,鲜血都是流了出来。 挽歌只是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但都只是徒劳,结果反而更加激起了年逸绝的愤怒与征服。年逸绝肆意的品尝着挽歌嘴里的芳香,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只是恶狠狠的撕咬与掠夺. 挽歌无奈,只得拼命的躲闪着,可是不管挽歌的丁香小舌躲到哪里,年逸绝总能追逐到,然后更加发狠的舔、吮,撕咬, 舌尖的疼痛让挽歌全身都是战栗起来,可是年逸绝绝不会就此罢休。 年逸绝紧紧的贴紧挽歌,挽歌胸前的柔软贴在年逸绝的胸膛上,随着挽歌的挣扎,而若即若离的摩、擦着年逸绝的前胸。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嗅觉,猩红的鲜血从嘴唇上溢出,可是嘴唇却被堵住,挽歌只得强忍着恶心将混合着唾液的血吞下去。 挽歌拼命的捶打着年逸绝,想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浓郁的血腥味猛烈的刺激着年逸绝,又加上挽歌胸前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年逸绝,更是让得年逸绝逐渐的迷失了理智。 只想沉醉在这熟悉的甘甜与美好里。 年逸绝紧紧的抓住挽歌的手,将她的手高举在头顶上,紧紧的钳制着。 挽歌双手不能动弹,只得拼命的摇着身子,想躲避年逸绝的掠夺。 但是,没多久,挽歌便是不敢挣扎了。 因为她能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变大,抵着她的小腹。 挽歌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难道年逸绝想在这里…… 挽歌紧张的看着年逸绝,本是在胸前摩擦着的柔软,也是随着安静下来的挽歌,而停止了下来。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大手便是覆上了挽歌胸前的柔软…… ----------------------繁华落碧---------------- 要不要把挽歌给吃了呢?? ------------ 203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vip] 挽歌紧张的看着年逸绝,本是在胸前摩擦着的柔软,也是随着安静下来的挽歌,而停止了下来.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大手便是覆上了挽歌胸前的柔软…… 手心的充实,让得年逸绝也是缓和了下来,轻轻的揉搓着挽歌胸前的柔软。 “不!不可以!” 挽歌却是猛的一个激灵,像发了疯似的扭着身子,强行的从年逸绝的手里挣脱开来累。 “嗞!” 衣服在石壁上挂坏的声音,清脆响亮。 挽歌的后背在石壁上狠狠的拉出一道血印。石壁上残留下一道血痕檬。 年逸绝看着石壁上的血痕,也是一时的怔在了那里。 趁着年逸绝发怔的当口,挽歌忙是从他的身边逃离了开来。 年逸绝看着挽歌的后背,那里衣裳撕下了一大块,上面沾满了丝丝血迹。 挽歌被年逸绝盯着后背火烧火辣,忙是转过头来,将正面对着年逸绝。 “对不起,本王一时冲突了!”年逸绝没想到,会让挽歌受这么重的伤,想起挽歌后背那些翻出来的粉嫩肉,年逸绝心里便是充满了悔恨。 见年逸绝只是愣在那里,并没有再靠近自己的意思,挽歌忙是往山洞外面冲了出去。 这几天,她发疯似的想念着他,却是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她也应该想象得到,他对自己会是怎样的态度。 刚一冲出山洞,便是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啊!”挽歌有些吃痛的揉着额头,带着满肚子的怒气,抬起头来。 却在看到慕容夜那张担忧紧张的脸后,收起了怒气,也是同样担忧的问着慕容夜: “慕容夜,你怎么在这里的?!” “你这个女人,不止是丑,还笨得要死!本王要你好好在家里呆着,等我去把那个男人给你找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了?!” 慕容夜没理会挽歌的诧异,劈头盖脸的便是对着挽歌一阵臭骂! 挽歌看着慕容夜满眼的怒气,却更多的还是关忧,不禁心里浮现出满满的感动。 “怕你迷路了,所以出来找你。” 挽歌轻柔的安抚着慕容夜,却又是突然的想到一件事情: “慕容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个山洞,这么难以寻觅,慕容夜怎么也能找到这里来?! “因为本王有这个啊!” 慕容夜得意的向挽歌扬扬手里的小玉片,挽歌不解的看着那块玉片,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袖口里也被本王偷偷的放了一块同样的玉片,这是子母玉,你身上的是子玉,本王身上的是母玉,不管子玉在哪里,母玉都能感应得到。所以便能找到你啊!” 慕容夜把玩着手里的玉片,却也是突然的眼神变得黯淡了许多。 “这子母玉是仟漓发明了,用来找本王的,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本王走失了。可是子玉却感应不到母玉,不然,本王早就找到仟漓了!” 挽歌轻叹了口气,慕容夜一定是非常的想念仟漓吧! “丑女人!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身上这么多的血?!” 慕容夜本是还在思念仟漓的,却是在看到此时狼狈的挽歌后,担忧的几乎要吼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有过这般狼狈的样子?! 慕容夜一把将挽歌拉到自己身侧,仔细的检查着挽歌身上的伤。 挽歌本是站在慕容夜的正前方,这下方向一错位,慕容夜却是看见了挽歌身后的年逸绝。 “那个男人在那里?!” 慕容夜看着黑着脸的年逸绝,一时间也是怔了一下。 此时的年逸绝,虎着一张脸,脸上布满了恐怖的气息。 慕容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挽歌,是不是他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原来你自己去找这个男人了啊?!” 慕容夜这般说着,便是扔下挽歌,冲到年逸绝面前。 虽然此时的慕容夜从心底对年逸绝有股胆怯之情,但是在看到挽歌后背上那条狰狞的伤痕后,慕容夜便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将挽歌拦在身后,准备随时保护她。 “本王都舍不得伤的女人,你是挽歌什么人?!凭什么伤害她?!” 挽歌静静的立在慕容夜的身后,看着慕容夜为了保护自己,而不畏年逸绝。 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轻轻舒了口气,挽歌便是上前去扯慕容夜: “慕容夜,算了,不关他的事情,我们回府吧!” 挽歌拉扯着慕容夜,他不是年逸绝的对手,而且她更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本王是挽歌的男人,本王想伤,便伤!你又算什么人,不需要你管!” 却是不料,年逸绝突然的也是发狂似的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年逸绝对着挽歌隔空一吸,挽歌只觉得双脚一轻,身子便是浮在半空中。 紧接着,年逸绝手指往中间一握,挽歌便是整个身子,都飞向了年逸绝。 “不许再伤害挽歌!” 慕容夜见年逸绝竟敢当着他的面,对挽歌出手,也是大怒。 同样的招数,也是对着挽歌隔空一吸,两道力度一左一右的拉扯着挽歌,让得挽歌的身子僵在了半空中。 只是高空中的挽歌,却并不好受,身子被两股蛮力往不同的方向扯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拉断了。 挽歌紧皱着眉心,后背的伤口,更是被拉开了更大的一条伤口。 三人就以这种怪异的姿势僵持着,挽歌痛得眉心都是冒出了大汗,却也是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 慕容夜固执的不肯松手,他的孩子气又是上来了。一定要争赢年逸绝。 最后,还是年逸绝不忍挽歌就这样,像皮筋一般,被他们两人扯这么长。 看着挽歌脸上隐忍的痛楚,年逸绝终于是松了手,轻轻的用真气云将挽歌放落在地上。 挽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年逸绝,没想到,最后放手的会是他。 慕容夜见年逸绝先放手,便也是协助年逸绝,将挽歌放落在地上。 “挽歌,你没事吧?!” 见挽歌轻轻落在地上,慕容夜忙是冲上前来,关切的问着挽歌。挽歌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却是突然发觉后背一阵沁凉. 回过头来,不知什么时候,年逸绝已经来到自己的背后。 年逸绝轻轻对着挽歌的后背一吸,将伤口里的小石子都是吸了出来。 见年逸绝是在替挽歌疗伤,慕容夜也不再吵闹,而是安静又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他认真做事情的时候,都是这般的表情。 既要将石子吸出来,又要小心不把血给吸出来了。 年逸绝此时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扰,慕容夜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便是悄悄的走了洞口,去守着洞口。 终于,伤口里的石砾都是清除干净了。 年逸绝又是掏出那个挽歌最熟悉的白玉瓷瓶,轻轻倒在挽歌的后背上。 “嗞!”后背的灼痛让得挽歌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忍着点,会有点痛,一下就好了。” 年逸绝撒药的手停了一下,便是轻声的安抚着挽歌。 一边俯下身子,在挽歌的身后轻轻的呼着气。 冰凉的气息喷洒在伤口上,倒是让得伤口得到了镇定。 挽歌回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同样是一脸柔情的年逸绝。 就像着以前,他也是这般的倾心照顾自己一般。 “别动,不然又牵扯到伤口了!” 年逸绝有些严肃的声音,在挽歌的后面响起,挽歌这才是转过身子,不再乱动。 终于是药敷好了,年逸绝这才是轻柔的替挽歌穿上衣服,转过挽歌的身子,让挽歌直视着他。 “挽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年逸绝放低身态,过了一会儿,才是缓慢的问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繁华落碧---------------------- 又是新的一年了,亲们,新年快乐哦,,,啵啵,, ------------ 204挽歌,是不是父皇逼你的,我这就带你去和七哥说清楚![vip] “挽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年逸绝放低身态,过了一会儿,才是缓慢的问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挽歌的眼睛,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是他能为她放下的最低的姿态了。 若是从没有爱过,他也是死心了,再也不会抱有任何的期待,再也不会对她委屈求全,也再也不会对她再有怜惜与仁慈。 “有没有爱过你?!” 挽歌低声的呢喃着这句话,便是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年逸绝那灼热与期盼的眼神累。 爱,这份爱自始至终都在,从未有任何的动摇,也从未有任何的改变。 可是,挽歌却是无能回答他。这份爱,有多深?! 至少,在孩子们的安危面前,她还是不得已选择放弃这份爱檬。 “看着本王?!怎么,你现在连本王都不敢看了吗?” 年逸绝扳着挽歌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 见挽歌只是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自己.年逸绝也是恼怒的对着挽歌吼道。 威严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挽歌不得已只好睁开眼睛。 直视着年逸绝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这双如深潭般幽远的眼睛,挽歌也是情不自禁的融入了这一潭深渊中。 “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丁点?!” 年逸绝突然又是柔声的询问着挽歌,语气里还带着丝柔的哀求。 年逸绝自己也没想到,会在碰到挽歌的时候,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其实他自己也是知道,不管答案是什么,都已是毫无意义。 只是他还是偏执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看着年逸绝渴求的眼神,还是眼睛里闪烁着的希冀的光芒,挽歌也是心里一软。 一句“我爱你!”便是差点就脱口而出! “让绝儿对爱情绝望,让他死心塌地的坐拥这江山!” 年逐舜的话,突然地,便是挽歌的耳边清晰的回响着。 挽歌忙是一个激灵,从对年逸绝的沉溺中挣脱了出来。 挽歌别过头去,狠下心来,对着一侧的石壁说道:“没有!” 清冷的语气,无情又狠绝。如一把利箭般,将年逸绝那本便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更是刺痛得斑驳陆离。 “不!你撒谎!” 年逸绝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心口处的痛楚,已经是让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沉重。 仿佛每吸一口气,都是让自己痛到弯着腰,直不起背来。 挽歌看着如此难受的年逸绝,也是心在滴血,如刀割般的痛。 “我不相信!” 年逸绝拼命的摇头头,不敢相信。 挽歌意识到年逸绝说的是“我”,而不再是之前的“本王”。 对于年逸绝的置疑,挽歌只有选择沉默,可是年逸绝却不满足于此。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挽歌,你一定是在故意考验我的对不对,你是在考验我对你的真心是吗?!或者是不是年逸寒拿什么来威胁你留在他身边了?!挽歌,你有什么苦衷,和我说好不好?!” 年逸绝紧紧的钳住挽歌的肩膀,双手的用力,让得挽歌肩膀都是一阵的酸痛。 挽歌紧皱着眉头,她的苦衷,她要怎么和年逸绝说?! 说那个一向慈爱的皇上鼐逐舜,却以孩子相逼,逼自己离开年逸绝?! 若是她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说出了年逐舜对她的逼迫。那 年逸绝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回的父爱,要怎么交待?! 那是他毕生的心愿啊!她怎么说得出口?! “没有苦衷,不爱就是不爱!” 挽歌低垂着头,轻轻的摇着头。轻柔的话语,却是如一颗重弹般砸在年逸绝的心上,让得这颗心更增添了伤痕。 “那你为何不敢抬起头来看我?!你心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被逼的?!” 年逸绝不死心的质问着挽歌,既然他已经放下了尊严,放下了骄傲,放下了高贵去寻她一个答案。 那他就索性全部放下,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 “年逸绝,你要我说多少遍?!就算看着你,我也不爱你,以后不会,现在没有,以前也是从未有过。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挽歌被年逸绝逼急了,便是抬起头来,直视着年逸绝。狠心的说出这么些伤人伤己的话。 挽歌说完这些话后,山洞便是突然的变得寂静了,年逸绝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挽歌,眼底是一抹黑暗的灰。 挽歌也是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压制着那些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悲痛。 死寂一般的沉寂,让得挽歌有些忐忑的盯着年逸绝。这应该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她倒是宁愿年逸绝对着自己怒吼,也不愿他突然像没事了一般的安静,这种死一般的寂,让得她心里极度的不安。 “很好,秦挽歌,你最好和年逸寒祈祷,你们会一直风调雨顺。” 年逸绝却是不再为难挽歌了,而是扔下这句话,便转身不再有任何留念的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绝的身影,消失在洞口。 洞口处的光亮,让得挽歌不适的眯了下眼睛。 终于,年逸绝消失在洞口处,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挽歌这才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呼吸都变得麻木与机械。 “挽歌,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赶来的慕容夜在看到这般颓然的挽歌后,也是吓了一大跳。忙将挽歌从冰冷又坚硬的地上扶起。 听到慕容夜那关怀的声音,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好转了些许。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再去想念年逸绝。挽歌这才是轻轻的将心底里的那口浊气吐出。 “为了孩子们,振作点吧!明天便进宫去找年逐舜,至少要让自己见上孩子们一面,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挽歌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不管怎么样,为了孩子们,自己都是要振作起来! -------------------------------繁华落碧------------------------------ “父皇,这些奏折都批阅完了!”御书房里,年逸绝将一沓奏折递到年逐舜面前. “不错,老七!朕就知道这些你都能处理好的!” 年逐舜满意的看着这么大的一把奏折,一个晚上的时间,年逸绝就将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 先不说别的,这速度,便已经足够羡煞旁人了! “这个是?!” 年逐舜检阅着年逸绝批好的奏折,见到有个奏折上面作了个特别的记号。 “严良,隶部尚书之子,贪赃枉法,私吞了建造桥梁的官银十万两黄金!经查属实,斩!” 年逸绝冷峻又狠绝的说道,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眼,语气里的清冷也是让得年逐舜都是后背有些发冷。 “才贪十万两黄金,还不足以斩立决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还是出声提醒着年逸绝。 “隶部尚书是年逸寒的走党,所以,这严良,一定要死!” 年逸绝倒是毫不在年逐舜面前避讳自己对年逸寒的仇恨,冷冷的说道。 语气里的果断与狠绝让得年逐舜只觉得自己的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 年逐舜轻轻的裹紧了自己一下,虽然书房里的烛火烧得旺盛,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感觉着这么的冷呢?! 若是让得绝儿知道了自己拿他的儿子和女儿来威胁他的妻子,那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后怕! 悻悻的朝着年逸绝勉强的笑了笑,年逐舜便是合起奏折,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说道: “朕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付予你去办理,便是不会再来干预你处理的结果。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说着,年逐舜便是合上奏折,将奏折递到年逸绝的手里,不再干预。 “绝儿,你真的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 年逐舜拿起案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小啜了一口。 “谢父皇夸奖!”年逸绝淡淡的说道,接受着年逐舜的赞许,并没有什么推脱。 “并不是夸奖,而是你真的长大了!”年逐舜也是舒心的笑着。 “咳咳!” 两人正说着,年逐舜却是突然的猛烈的咳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腹部里咳了出来一般。 年逐舜捂着嘴,蜷缩着身子,慵懒的窝在卧榻上。 只是那紧皱的眉心,可以看得出,他此时正受着多么煎熬的痛楚。 “父皇,你怎么了?!” 年逸绝忙是将年逐舜的身子摊开,让他平躺在卧榻上,舒展开身子。 “咳咳!” 整个房间只有年逐舜猛烈急促的咳嗽声,年逐舜紧紧的捂着嘴唇,鲜血就这样,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起,父皇居然病得这么重了?! 他还居然一丁点都不知道父皇的身子已经弱到这程度了?! “父皇?” 年逸绝忙是给年逐舜输入真气。暖暖的真气,在年逐舜的全身游动,修复着他身子里的各个器、官。 有着这些真气的滋养,年逐舜的脸色,这才是缓和了许多。 待得年逐舜终于是停止了咳嗽后,年逸绝这才是担忧又带着责备的问道: “父皇,怎么病得这么重?这深冬天冷的,要多穿衣物!找太医看过了没?” 听着年逸绝急迫的关怀,年逐舜也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能够得到绝儿的宽恕与谅解,还有将这江山交给绝儿,他这辈子也是圆满了。 “人老了,自然会这病那病的,这些都不重要,太医开的药,还不就是那些温和养身的?” 年逐舜笑着宽慰着年逸绝,他的身子,他自己清楚。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时日不多了。 “那也要去看太医啊!” 年逸绝有些苦口婆心的劝谏着年逐舜宣太医来看看。 年逐舜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 “可能是池儿知道朕这般的想念她,心心念叨着她。所以想要朕早点下去陪她吧!” 年逐舜看着年逸绝,眼神里却找不到焦距。更像是在透过年逸绝看到早已逝去的东宫娘娘。 “父皇,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您才四十几岁,就说什么死不死的!” 年逸绝责备的说着年逐舜,看着年逐舜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那个仁慈的老玩童父皇似乎又回来了,只是为何他总觉得父皇的笑容,有着无心的牵强呢?! 算了,不想了,是自己想多了吧!年逸绝轻轻摇了摇头,便是替年逐舜盖好被子。 “父皇,咳了多久了?怎么好好的,就咳得这么厉害呢?!” 年逸绝替年逐舜把着脉,只是年逐舜的脉搏却是非常的奇异。 和健康的人并没什么差别,相反,还跳动得更加的沉稳与健壮。 “可是为何会咳这么厉害?!” 年逸绝皱着眉头,进一步的用真气探究着年逐舜体内的异常。 “父皇,从什么时候开始咳的?” 年逸绝关切的问着年逐舜,却是眼见着桌上的茶杯。 年逸绝脑海里突然闪现一道灵光,会不会是这茶水的问题。 “父皇,我记得你是喝了这杯茶水才开始咳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将桌上的茶水端到面前,仔细的观测着。可是茶水无色无味,看不出别的任何东西在里面。 “父皇,您今天早点休息。待得儿臣将这茶水仔细检测一番,明天再给您答复。” 年逸绝皱着眉头,就让年逐舜睡在书房,便是带着那杯茶水离了去…… --------------------------繁华落碧-------------------------- “逸汐?!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歌和慕容夜一回到寝宫,便是发现年逸汐不请自到的坐在桌子旁。 年逸汐本是紧张的坐在那里,绞着袖口,满心忐忑的等着挽歌。 见到挽歌回来了,年逸汐忙是站了起来,却在看到挽歌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失语。 本来有很多话想和挽歌说,想和她说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想告诉她,他不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九王爷,而是终于可以独挡一面,也可以像七哥那样,征战沙场。“挽歌。你最近还好吗?!”. 年逸汐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下挽歌。 “慕容夜,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和这位哥哥有事要说,听话!” 见慕容夜还想说什么,挽歌便是用眼神制止着慕容夜。慕容夜只好嘟着嘴离了去。 “挽歌,你和七哥是怎么回事啊?!” 年逸汐劈头便是问着挽歌,他这些日子来,带着七哥的兵队,也是从那些从疆关口里下来的士兵们嘴里听说了挽歌和七哥的事情。 没想到,挽歌和七哥是这般的深爱,年逸汐想到这里,眼神便是黯淡了许多。 他现在终于是明白了挽歌当初对自己说的:“我要的,你给不了!” 这句话的含义了。原来如此,挽歌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得了。 “没怎么回事。” 挽歌也是给自己搬了条椅子,慵懒的坐了下来,在年逸汐面前,挽歌总是能放松自己。 没有任何的拘束。挽歌没有脱鞋,而是直接将双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将脸埋在膝盖上。 “你们不是要去车池了吗?!七哥都向外宣布自己已经战亡了的消息,可是为何又突然的回来了?!还是回到了四王府?!” 年逸汐十万个为什么的追问着挽歌,眼神里的担忧让得挽歌只是将脸更深的埋进膝盖里。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么回事。” 挽歌轻轻的摇摇头,不想去回答年逸汐的问题。 不过她却是喜欢年逸汐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得自己感觉很踏实。 见挽歌不肯说什么,年逸汐却是突然紧紧抓住挽歌的手,追问着她: “挽歌,是不是像上次你被逼婚一样?!这次也是被逼的?!是不是四哥又逼你了?!” 挽歌忙是抽回自己的手,身子往椅子的后面缩了缩,与年逸绝保持着稍微远一点的距离。 “没人逼我!” 挽歌淡淡的说道,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让年逸汐继续说下去。 “挽歌,是不是父皇逼你的?!” 年逸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个人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听到年逸汐提起年逐舜,挽歌身子也是怔了一下,便忙是摇着头。 “不是!”挽歌忙是否定,她不想让年逸汐对年逐舜失望,那是最宠爱他的父皇。 “挽歌,你不用替父皇说好话了,父皇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知道的。” 年逸汐见挽歌否定得这么迅速,也是心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繁华落碧--------------------- 亲们,新年快乐哦,,2012的第一天,愿所有人健康长寿,这两天在医院,感触最多的,便是健康是所有里面最重要的,,亲们,都要照顾好身体呢,, ------------ 205老四给朕下的毒?那便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vip] “挽歌,萱儿在宫里看到过无边和无忧,父皇是不是拿孩子们来威胁你了?!我这就去告诉七哥去!”. 年逸汐说着,便是拉着挽歌起身,准备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别去!”挽歌忙是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前去! “挽歌,你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承受!这些事情,可以和七哥一起分担的!” 年逸汐孩子气一上来,便是不管挽歌的顾忌和忧虑。而硬是拉着挽歌要去找年逸绝累。 “年逸汐,没有任何人威胁我,我不爱年逸绝,就是不爱!” 挽歌一边争辩着,一边极力挣扎着想要去松开年逸汐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挽歌,你又何苦这样假装坚强呢?!这些事情,七哥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吗?!檬” 年逸汐却也是紧紧的攥着挽歌,不肯松手。 他不想看到挽歌和七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七哥变成现在这番的冷血无情,他更不想挽歌过着煎熬的日子。 挽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拉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随年逸汐一同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僵持在那里,最终年逸汐看着挽歌那楚楚可怜又有些无助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这才是松开拉住挽歌的手。 “挽歌,你若是不肯去,那我一个人去和七哥说清楚!” 年逸汐说着,便是作势要一个人去找年逸绝。 “年逸汐!” 挽歌忙是出声喊住年逸汐,挽歌在年逸汐的背后大声的吼道: “年逸汐,你若是我的朋友,就应该让我自己做选择!今天你若是出了这扇门,去找年逸绝,你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有任何心事,再也不会和你说了,再也不会!” 挽歌果绝的话语,让得一只脚已经是踏出了房门的年逸汐定在了那里。 年逸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决绝的挽歌,想起她说“再也不会”,年逸汐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心痛。 “挽歌,为何这般倔强,为何这般要强,难道七哥还不是你的依靠吗?!这种时刻,陪在你身边的,应该是七哥,而不是慕容夜那个傻子!” 年逸汐也是剑眉紧蹙,他就是无法理解,挽歌为何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受,她把七哥当什么了?! 男人不就是应该在关键的时刻用来作为自己的依靠与信赖的吗?! “挽歌,七哥都甚至愿意为你放弃这江山,你为何又要让七哥死守着这江山呢?! 你明知道七哥的愿望只是和他心爱的人,就是你厮守终身而已! 你不是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吗?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当初说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说你想要的,只有七哥才能给你是吗?那你现在又把七哥当什么?!” 年逸汐声声的质问着挽歌,让得挽歌无以回复。 挽歌捂着耳朵,缓缓的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膝盖里。 像只驼鸟般,驼鸟会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缩在独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的隔断了开来。 年逸汐见挽歌这个样子,也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明知道挽歌是被父皇逼的,明知道她有她难言的苦衷,自己却是这般的咄咄逼人,硬要去撕开她的伤疤。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汐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挽歌,一边也是担忧的问道。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从年逸汐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不要去,好吗?!” 挽歌紧紧的抓住年逸汐的手臂,手背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青筋暴露。 年逸汐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手臂被挽歌抓着的地方,肯定已经是青了。 可是看着从不肯向自己低头的挽歌,这一次,却是用这种哀求,近乎乞求的语气,求着自己不要去。 年逸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层一层的剥落开来一般。 每剥一层,都有种皮与肉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让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般绞痛在一起。 “挽歌,你这是何苦呢?!” 年逸汐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喃喃着。 见年逸汐算是答应了自己,挽歌紧紧攥着年逸汐手背的双手,这才是缓缓的松开。 “挽歌,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年逸汐替挽歌将凌乱的碎头发别到脑后,轻柔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年逸萱是在哪里看到的孩子们,他们两个过得还好吗?!仟漓呢?!他又在哪里?!” 挽歌忙是焦急的询问着孩子们和仟漓的下落。 “孩子们在父皇的乾坤殿,由一个老嬷嬷秘密的带着他们,上次萱儿是偶然间看到老嬷嬷带着孩子们在乾坤殿一个偏远的地方散步。 等萱儿喊住那个老嬷嬷时,老嬷嬷已经带着孩子们匆匆离了去。 乾坤殿是父皇住的宫殿,父皇爱清静,一般不让人进去。所以可以肯定,无边和无忧一定是在乾坤殿。” 年逸汐的话,让得挽歌心里浮现起一丝希望。 只要知道孩子们在哪里,那她一定要想办法,将孩子们救出来,到时才能够和年逸绝解释清楚。 “挽歌,你放心,孩子们过得很好,父皇一直都是承认孩子们是他的皇孙的。而且无边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在宫里,他们绝对可以保护好自己和无忧的。” 年逸汐忙是宽慰着挽歌,挽歌这才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笑意,只有在提及孩子们时,挽歌脸上才有着些许的精神。 年逸汐说得没错,疆关口那么战乱的地方,无边和无忧都能毫发无损的活下来。 那皇宫,只要年逐舜不伤害他们,那他们就不会有事。 “而至于小白,一定也是在乾坤殿了。因为听坤殿御膳厨的人说,他们这几天都要做很多食物,多到就是一百个人都吃不下。 可是这些食物端出去,没多久,就全部变成骨头残渣回来了。 一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便是吃掉了够一百个人吃的食物,这也只有小白才能做到的!” 听着年逸汐的话,挽歌也是轻轻的点点头,只要孩子们没事便好。而且小白跟在无边身旁,多少也能在关键时刻出手保护无边. 小白的实力,她可是很信得过的。 “那仟漓人呢?!他没有和孩子们一起?!” 挽歌又是担忧的问起仟漓,以仟漓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在皇宫呆这么久的。所以他一定没和孩子们在一起。 “嗯?” 年逸汐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挽歌分析得没错。仟漓确实没有留在宫里。 “仟漓在乐坊祠,在那里学声乐。不过他好像也是碰到了点麻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那里,也是受到了限制的,不能出行。” “只要他们现在都平安便好,只是暂时的困住了,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出来的!” 挽歌喃喃着,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给自己鼓气一般。 “年逸汐。” 挽歌抬头看向年逸汐,眼神里的恳求让得年逸汐心里又是一阵怜惜。 “挽歌,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年逸汐将手指放在挽歌的嘴唇边,没让说话。挽歌现在的样子,太虚弱了,仿佛下一秒便是会倒下去一般。 “挽歌,振作起来,想想孩子们!” 年逸汐扶着挽歌在卧榻上休息,深冬的风在窗外刮得呼呼直响。 小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人都找不到踪影。 也没有烧烛火,室内温度也是非常的低。 挽歌就这样横倚在卧榻上,身子蜷缩在一起。 年逸汐叹了口气,便是从床上拿过被子,盖在挽歌身上。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年逸汐心细的替挽歌将两侧的被子也揽好,一边也是不忘责备着挽歌。 不过语气里的宠溺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他怎么可能会责备挽歌呢?! 任何时候,他都舍不得,哪怕是凶她一下,他都舍不得。 “明天,我便悄悄的去父皇的别苑,去看看孩子们到底在哪里。然后再找个机会,将孩子们带出来。好吗?!” 年逸汐轻轻将挽歌肩膀处的被子摁好,这才是询问着挽歌。 挽歌轻轻的点点头,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要知道,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推开这寝宫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有多么的灰暗。 “年逸汐,谢谢你!” 挽歌最终还是向年逸汐道着谢。 “咚!” 如挽歌所料的,一记栗子便是重重的敲在挽歌的脑门上。 没有任何的怜惜与轻柔,重重的一击,差点让挽歌脑袋上肿了个大包。 “啊!” 挽歌捂着额头,哀怨的看着年逸汐,就像以前他们无数次这么大眼瞪小眼一般。 “活该!谁让你道谢的!和本王还这么见外!” 年逸汐故意朝着挽歌“恶狠狠”的喝道。 却不料,“咚!”的一声,年逸绝脑袋上也是遭到重重的一击。 年逸汐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挽歌。挽歌却是得意的扬了扬眉,也学着一开始年逸汐的语气说道: “活该!谁让你自称本王的?!在我面前,还敢自称本王!你说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挽歌轻快的语气,让得年逸汐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现在的挽歌,似乎心情是好了许多了。 “好了,早点休息,明天等我的消息!” 年逸汐轻轻拍了下挽歌的头,便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嘭!什么?!这茶杯里居然掺有百日尽?!” 书房里,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无影的汇报。 双手也是使劲的砸在桌子里,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地面,他就知道这茶水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这茶水里居然是百日尽?! 是谁想要置父皇于死地?而且这手段也太残狠了! 年逸绝握着桌沿的手紧紧,只听得“咔嚓”一声,桌子的一角就这样,化成粉碎。 无影别过头去,不去看那些还有空中飘荡的粉末。 什么时候,一向冷静的主子变得这么易怒了? “百日尽是翼翎国的产物,父皇的茶杯里居然有这种药,一定是年逸寒和轩辕嫣又是勾搭在了一起!” 年逸绝冷冷的分析道,皇后的案子一直都没能办下来,母后一直不能平反。 现在父皇又中了毒,而依据父皇的病情,已经是中毒多日了。 没想到,年逸寒这么早就开始作准备了! “无影,严良那个案子,明日便处斩!还有,这些都是绝对支持年逸寒的人,想办法暗杀了!” 年逸绝将一张名单闪给无影,便是出门了。 那个给父皇倒茶水的小太监,一定是皇后的人!他必须去看看! “百日尽?!” 年逐舜听到年逸绝的禀报,握着茶杯的手,也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朕的好儿子,居然和别国的人勾结在一起,想致朕于死地!还有皇后!” 年逐舜紧紧的握着茶杯,一用力,茶杯便是化为碎片。 “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啊!” 年逸绝忙是上前替年逐舜包扎那被茶杯碎片扎伤的手。 “朕一直教导你们,你们是亲兄弟,有着一脉相承的血脉,不可以兄弟手足相残,可是他却居然作出这种弑父的事情!朕的教育实在是太失败了!” 年逐舜低垂下头,失落的喃喃道。 “父皇,自古以来有为了皇位做出比这更残酷的事情的都有,这高高在上的位置,谁人不垂涎?!” 年逸绝淡淡的宽慰着年逐舜,这个位置,诱、惑太大。 “绝儿,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 年逐舜喃喃着,突然这一刻,年逸绝成了他所有的依靠,成了他无助时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的绝儿,会成为他的依靠。 “将计就计!让年逸寒和皇后彻底的露出狐狸尾巴。” 年逸绝盯着桌上的茶杯,对着年逐舜说道。 “将计就计?!”年逐舜皱着眉头,轻轻的喃喃着这句话,对于自己的儿子,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到了这一地步?! 最后年逐舜轻叹了一口气,便也是同意年逸绝的说法。 “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将计就计,将皇后和年逸寒一网打尽!” -----------------繁华落碧---------------- 亲妈有话说,,这几天是够虐的了,,马上有甜枣,,等年逸寒发动宫变,孩子们从皇宫出来,便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再次申明,偶是亲妈,,会甜滴,,,西西,,, ------------ 206逸绝,每次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vip] 最后年逐舜轻叹了一口气,便也是同意年逸绝的说法. “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将计就计,将皇后和年逸寒一网打尽!” 说完这些话,年逐舜也是脸色黯淡了许多,他的儿子,他曾经最宠爱的儿子! 他曾经为了替他铺平道路,甚至差点将年逸绝推上绝路。 可是现在,这个儿子,却要至自己于死路累。 “父皇,你就当做什便是么事情都不知道,送茶水来的时候,继续假装咳嗽。然后……” 说到这里,年逸绝凑近年逐舜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他的计划。 “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就来演这一出戏!檬” 年逐舜频频的点着头,只是想着自己的这些孩子们最终是免不了一场厮杀,心里便也是一阵的心寒。 年逸绝紧盯着桌上的茶杯,眼底的寒意让得人心里是一阵的发颤。 是时候,分出结果来了!秦挽歌,到时你最好别落到本王的手里…… ---------------------------繁华落碧---------------------- “挽歌,小安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冷的天,这房间连个碳火都没烧?!这小安都干什么去了?!” 年逸寒一走进挽歌的寝宫,便是劈头盖脸的骂着小安,不过可疑的是,小安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挽歌从卧榻上起身,她本来睡得便是浅,年逸寒一进门,她便是知道了。 现在年逸寒这么一吆喝,她更是什么睡觉都没有了。 从卧榻上起身,不知不觉,外面又是下起了大雪。 室内的温度也是非常的低,年逸寒忙是喊来下人将碳火给烧起来。 看着熊熊燃起的碳火,年逸寒脸色这才是缓和了些许。 坐到挽歌面前,年逸寒轻轻的拉过挽歌那冰冷的手。 不料,挽歌却是倏的站了起来,将手从年逸寒的手心里挣脱开来。 “这火烧得真旺!” 挽歌借机便是来到碳火面前,将手伸到碳火上烤火。 “啊!” 跳起来的碳火星子,却是溅在挽歌的手背上,挽歌忙是缩回手,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挽歌。怎么了?!” 年逸寒赶忙从卧榻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赶到挽歌的面前,抢过挽歌的手,放在嘴里吮、舐着。 “不要紧的!没事!” 挽歌忙是抽回手,将手从年逸寒的嘴里收回来。 只是因为这般的用力过猛,又是这么的突然,年逸寒都是来不及收回嘴唇。 挽歌的手背就这样在年逸寒的牙齿上擦出一道红色的印迹。手背上的齿印清晰淋立。 “挽歌,很痛吧?!” 年逸寒舔了舔牙齿,忽略掉牙齿的痛,而是率先询问着挽歌。 “对不起,没弄到你吧!” 挽歌也是率先对着年逸寒着实在歉,对于肯陪自己演好这一出戏的年逸寒,挽歌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的感激。 “挽歌,现在不冷了吧?!” 年逸寒将碳火移开了些,这些那些飞溅的火星,就不会溅到挽歌的身上了。 “嗯,不冷了,谢谢你!” 挽歌往一旁移了移,与年逸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这么晚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将碳火移到床边,让挽歌上、床休息。 “嗯。” 挽歌轻声淡漠的嗯了一句,衣服也没脱,就来到床上。 后背对着年逸寒,挽歌便是警醒的眯着眼睛。一边也是注意着年逸寒的动作。 年逸寒凝视着床上的挽歌,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本王这是怎么了?!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老七身边,可是她的心一直都是老七的,我这算什么?!可是我自己却还是对她有求必应。挽歌,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年逸寒眼神里闪过一抹狠绝,便是厚着脸皮,也是脱下衣服,掀开被子,想要钻进床里面去。 “年逸寒,你给我下去!” 一阵风从外面钻进被子里,挽歌知道年逸寒是想上她的床。 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年逸寒踢下了床。 年逸寒狼狈的从挽歌的床上滚了下去,看着一脸盛怒的挽歌。 年逸寒什么时候被女人给踢下过床?!想到这里,他四王爷的高傲性子便也是回来了。 对挽歌也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秦挽歌,是你自己要回来的!是你自己要本王陪你演这一出戏的!怎么,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年逸寒一边骂骂咧咧道,一边便是掀开被子,不要脸的钻了进去。 挽歌懒得和年逸寒争辩什么,事实上,从她决定来找年逸寒的那一刻起,她便是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但是她怎么可能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索性从床上站起来,往卧榻上走去。 却是没想到,年逸寒突然的像发疯了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拦腰抱住挽歌,将挽歌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 挽歌轻声的低吟了一句,好在蚕丝的被子足够的柔软,并没有摔痛到哪里。 挽歌还没缓过神来。年逸寒便已经是欺身压在挽歌身上,并伸手将挽歌的衣裳扯了下来。 “扑哧”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挽歌只觉得肩膀一冷,整个香肩都是暴露在外面。 “年逸寒,你干什么?!” 挽歌忙是手打脚踢,想将年逸寒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 只是瘦弱的挽歌,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年逸寒的对手?! 年逸寒一把将帷幄给扯了下来,一用力,帷幄便是被年逸寒撕成了长条的形状。 年逸寒将挽歌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长条的帷幄将挽歌的双手给细细的缠绕着捆绑了起来。 年逸寒充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以前,他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天真的以为她会被自己给打动。 结果最后,她却跑去了别人的怀抱!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什么东西,只有真正得到手了,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俯身,吻上了挽歌的肩膀。这是他和挽歌的第一次,不管怎么说,他也想留给挽歌一个美好的回忆. 所以前戏还是要做足够的! 年逸寒身子紧紧的压住挽歌,不让挽歌乱动,一边俯身吻上了挽歌的香肩。 挽歌摇晃着身子,拼命的挣扎着。 只是无奈双手被反绑在脑袋上,根本使不上力,而年逸寒又是紧紧的压住自己。 “逸绝,救我!”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泪水也是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只要她遇上什么危险,年逸绝便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现在,她差点被年逸寒给强、暴了,但是她知道,年逸绝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 想到这里,挽歌心里也是浮现一抹孤寂与落寞。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别人不会来救她,那她便自救! 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低下头,在年逸寒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啊!松口!”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得年逸寒只好停下了吻挽歌肩膀的动作。 忙是扳住挽歌的后脑勺,想将肩膀从挽歌的嘴里扯出来。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嘴巴却是死死的咬住年逸寒的肩膀,不管年逸寒怎么从后面扯自己的头发,都是不肯松口! 浓烈的血腥味从挽歌的嘴里传出来,年逸寒的肩膀被挽歌咬得血肉模糊了。 可是挽歌还是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 “挽歌,给本王松口!” 年逸寒紧皱着眉头,脸上因剧痛而是变得狰狞。 年逸寒咬着牙齿,才是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肩膀上的剧痛,让得他额头上都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挽歌的嘴巴变得这么厉害了! 年逸寒紧紧的扯着挽歌的后脑勺,可是挽歌却是死死的抱着年逸绝的脖子,更是不肯松口。 两人便是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却又是尴尬的僵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这样的僵持着。 最后,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被汗水给浸湿了,而牙齿也是一阵的发酸。 快没力气了,若是自己松口了,年逸寒会对自己怎样?! 挽歌在心里这般的想着,可是牙齿已经没了力气,而年逸寒还在扯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挽歌到底还是坚持不下去了。只得无助的松了开口。 “逸绝,你在哪里?!” 挽歌在心底呼唤着年逸绝的名字,眼底是一片黑暗的孤助。 年逸寒也是大呼着气,终于挽歌松开了嘴,那他就再也不会想着要对她怜惜了。 他必须把她得到手,一刻都不能等。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又是俯身将挽歌压在身下…… 就在这一刻,门窗突然的被人破门而入。 年逸寒忙是用被子将挽歌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是冷眼看向来的人。 “看来,本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破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来人,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嘲讽,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秦挽歌,本王记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和一大群男人,原来你喜欢的是被虐待,啊――?!” 故意拖长的语调,让得挽歌耳根子都是红透了。 他误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看着自己和年逸寒紧紧的抱在一起,怎么都没分开! “老七,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年逸寒气急败坏的对着年逸绝吼道,先不管那坏掉的窗户。 他差一点就将挽歌得到手了,年逸绝却是突然的闯进来,让得这难得的机会,又是丢失了。 年逸绝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挽歌,还有她手腕间的红色帷幄。 挽歌被年逸绝那冷峻的眼神给盯得浑身都是不自在,忙是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却不料年逸绝一个箭步就是来到挽歌的床边。 一把将挽歌从被子里抽出来,年逸绝就这样在被子里,将挽歌全身给检查了个遍。 直到确定挽歌身上并没有吻痕之类的印记。这才放心的替挽歌将衣服给穿好。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别忘了,挽歌是本王的妃子,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一把将年逸绝给拉开,又是横扫了床上的挽歌一眼,狠狠的盯着年逸绝。 “挽歌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绝也是这般斩钉截铁的对着年逸寒说道,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了那里。 趁这时机,挽歌便是将绑住双手的红绳给解了开来。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好在年逸绝来得及时,这才免了这一场灾难。 只是年逸绝也不可能天天晚上来救自己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能看年逸汐那边,能什么时候将孩子们接出宫来再说吧! 挽歌迅速的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衫,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给包裹在了一起。 挽歌抬起头来,便是看见了年逸绝眼底的失望与愤恨。 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从心里深处迸发了出来。 “逸绝,你来了?!” 挽歌带着感激的看向年逸绝,心里也是长呼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每一次都如神话般,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她的这个人,便是年逸绝。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挽歌一眼,语气里的酸涩让得挽歌心里也是一痛。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年逸绝再保护自己,呵护自己?! “既然你知道来得不是时候,那你还来做什么?!打扰了本王的好事?!” 年逸寒顺势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他知道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就算他得不到挽歌,那又怎么样?! 年逸绝不也是同样没有得到挽歌吗?! 想到这里,年逸寒心里也是平衡了些,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气气年逸绝罢了。 果然,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不敢对年逸寒表现得太过冷漠。 怕年逸绝发现了破绽,挽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是走吧!” 说着,挽歌便是趁着这句话的时机,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床上她是不敢再去了,怕年逸寒又像刚才那样的对待她。 挽歌来到烛火般烤着火。心里却是想着,年逸绝是怎么来到四王府的,外面不是下着大雪吗?! 他这次有没有又是被冻到?! “老四,你还真是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女人给本王,不过,本王不得不说,她的滋味,还真不错!” 年逸绝却是不理会挽歌,而是这般嘲讽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在说着最后一句话 ,“她的滋味,还真不错”时,年逸绝明显的感应到了年逸寒的愤怒。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 207王妃嫂嫂,本王打扰你的好事了;年逐舜病危[vip]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也是因为年逸绝当着年逸寒的面说自己的滋味不错,而非常的愤怒。 就算他再怎么被仇恨塞满了心智,也不应该拿这些事情,来这般的说事。 挽歌担忧的看着已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的两人,心里也是充满了担忧。 她不希望年逸绝受到任何的伤害累。 不过好在,相比之下,年逸绝的武功要更加的高强一些。 而且这是在年逸寒的府邸,年逸绝也没想闹出多大的动静,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停了下来。 最后对击了一掌,两人便是分隔了开来,年逸寒忙是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年逸绝藏的暗劲,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檬。 “老四,看来在陵墓里,你那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啊?!” 年逸绝收回手,冷冷的盯着有些慌乱的年逸寒。 挽歌看着浑身散发出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的年逸绝,心里也是一阵迷恋。 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人!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哼!早就恢复了过来了!” 年逸寒脸色有些苍白,上次在陵墓,年逸绝的那道暗劲,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伤得几乎是残废了。 若想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把王府里唯一的一枝天山雪莲都用上了,还没有完全的痊愈! 想到这里,年逸寒也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正面和年逸绝对锋,自己会吃这么多的亏! “你们,都没事吧?!” 挽歌忙是站在两人中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年逸寒。 站在年逸寒的背后,不过眼神却是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看着挽歌走向年逸寒,心里又是一阵的发堵。 他每天都让自己忙得没有任何时间,这样才不会去思念挽歌。 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去想起以前挽歌对自己的柔情,想起他们在疆关口的那些旖、旎。 可是为何现在都变了呢?!挽歌,我很想相信你,是你教会了我爱与被爱,是你教会了我去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 也是你,让我再也不肯去相信爱,再也不肯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些美好的回忆,不要这些旖、旎、缠、绵的眷恋。 因为那种美好过后的绝望,那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法接受! “别担心我,没事的。” 年逸寒轻轻抚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那些凌乱的碎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挽歌轻轻的别过头去,知道他是想当着年逸绝的面,和自己大秀恩爱,以此来伤害年逸绝。 可是她却只能配合他,而无法反抗。 想到这里,挽歌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矛盾与落寞。 “哼!”年逸绝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挽歌那关切的问题。 “今天,本王来找你,是想让你去看看父皇,他病得很重,老九和萱儿已经去乾坤殿了,你也快点去吧!”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逸寒心里一阵的欢喜。 看来那百日尽这么快就见效了。那他的计划就得快点行动了。 连老九和萱儿都连夜被召进了宫,可见父皇病得有多么严重了。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绝,心里划过一抹阴狠,就算他杀了严良又怎么样,这个江山,最终只会是他的。 而且,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娉婷,还有那枚魂玉。 只是得意的年逸寒,却是不知道,那枚古玉并不是魂玉。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担忧与悲痛:“什么,父皇病重?!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不都是好好的吗?!那还不快点走啊!” 说着,年逸寒便是急匆匆的冲了出来,让管家去备马。 年逸寒就这样将挽歌留在房间里,匆匆的离了去。 年逸绝却是没有跟上年逸寒,而是留在挽歌的寝宫里,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年逸绝那阴沉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结了一层薄冰般,阴冷低沉。 挽歌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紧张的气氛。 挽歌双手搓了搓袖口,过了良久,这才是开口找着话题。 “皇上病得很严重吗?!” 挽歌焦急的问着年逸绝,语气里是真挚的关怀。 “托你的福,快死了,你和年逸寒不是巴不得父皇快点死掉吗?” 年逸绝扫了挽歌一眼,冷冷的说道,清冷的语气处得挽歌不寒而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挽歌忙是替自己辩解道。突然她希望年逸绝快点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和年逸绝单独相处。 年逸绝却是听不下她的话,双手一摆,制止挽歌继续说。 “本王今天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不过似乎今晚年逸寒不能好好的陪你了!” 年逸绝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这些锋利的话,也是深深的伤到了挽歌的心。 挽歌低垂下头,无言以对,是自己伤他在先。 只要他能够解气,随他怎么说吧,她都甘愿承受。 年逸绝冷冷的扫了低垂眘头的挽歌一眼,她连和自己争辩都不屑了吗?!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什么都不值了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一阵的不甘心。 本来他可以让下人去禀告的,可是他却绕到了挽歌的寝宫,本来是想看看挽歌睡着了没。 只是想来解一解对她的思念,却是没想到,他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到挽歌紧紧的抱着年逸寒的脖子,两人抱得那么紧,一直都没有松开。 迷蒙的帷幄内,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温存。 就像上一次一样,又是一个冰冷的雪天。 最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破窗而入,他就是故意要破坏他们的好事! 挽歌知道年逸绝是误会了她,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再替自己辩解,他也不肯相信啊!这一次,又是他亲眼所见! “王妃嫂嫂还是早点休息吧!本王还有事情,便先告退了!”年逸绝也是担忧着乾坤殿的事情,便不便久留,也是离了去……. 留下挽歌一人,落寞的看着年逸绝离开的背影,那道背影,没有丝毫的留恋,连头都不回,便是离了去。 “王妃嫂嫂?!” 挽歌呢喃着这个陌生的称谓,嘴角勾起一道凄凉的笑容。 这样的称谓,已经是将他们逼到了陌路的地步了吧? 冷风夹着雨雪,从坏掉的窗户呼呼的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生疼! 挽歌感觉到,脸上肯定是被这风给吹得皲裂了,可是挽歌还是这样呆呆的立在那里。 无助,绝望! 她的未来,就像现在的夜色一般,黑暗无涯,没有出路! “啪嗒!” 烛火摇曳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助的闪了一下,便是熄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里,挽歌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她也像这风雨中的烛火一样。 孤零飘摇,最终还是抵不住这风雪的吹打,而熄了过去。 “我们娘亲是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们最爱娘亲了!” 就在挽歌心灰意冷的时候,无边和无忧的那纯真烂漫的笑脸出现在挽歌的脑海里。 “无边,无忧!” 挽歌喃喃着孩子们的名字,一股勇气也是从心里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为了孩子们,一定要振作起来!” 挽歌轻轻的替自己打着气,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关上已经破败不堪的窗户,虽然这窗子几乎是被年逸绝踢了个粉碎,但关上多少还是能抵挡一下风雪。 挽歌又奋力将床移开,移到背向这窗子的地方。这样风就不会直接的吹在床上了。 做完这些,挽歌又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这才是钻上床,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睡吧!会好起来的!” 挽歌轻声的安慰着自己,便是睡了过去…… -------------------------------繁华落碧----------------------------- “你们这些太医都是做什么的!?养你们这些人又有何用?! 查了这么久了,还是查不出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继续查,若是父皇没见好,你们也别想活了!” 乾坤殿,年逸萱暴躁的对着一群太医们大声吼骂道。 吓得一群太医忙是唯唯诺诺的应允着,腿脚更是一阵发软。 “萱儿,别吓到太医们了,你这样,会逼得他们更静不下心来,安心的给父皇下药!” 一旁的年逸汐忙是将愤怒的年逸萱拉到自己的身边,尽管自己心里也是焦急得要命,却还是宽慰着年逸萱和太医们。 “沈太医,麻烦你们了,再仔细替父皇看看吧!” 年逸汐对着为首的太医,亲切的说道。 可是是和挽歌相处久了,所以年逸汐也是少了那种王爷的骄躁,更多的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人人平等的观念,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年逸汐。 所以年逸汐才是会对沈太医说“麻烦”之类的词。 沈太医也是因得年逸汐的这般话,而感激涕零,便是平静下心来,仔细的替年逐舜把脉。 睡榻上,装病的年逐舜,听到年逸汐的话语。 心里也是又诧异又欣喜,年逐舜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老九也长大了,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 还能戒掉一个王爷的那个浮躁与骄惯,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好儿子。 而且以老九和老七的交情,老七也不会怎么老九,到时给老九一块城池,封为潘王,这对老九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咳得这么厉害,九哥,父皇不会有事的,是吗?!” 年逸萱倚在年逸汐的怀里,泪水早已打湿了脸庞。 她怎么也不也相信,那个一直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直和自己比嗓门的父皇,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还病得这么严重! “前几天,父皇还好好的呢!还在为我不肯嫁给卿尚书的儿子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个时候,他还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年逸萱擦着泪水,一边也是愧疚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逐舜。 “早知道,当时就不和他吵了,一定是我惹他生气,才气成这个样子的!” 年逸汐紧紧的揽着一脸愧疚的年逸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父皇病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是难受得很,他从来就没想过,父皇会有病倒的一天。 “卿尚书的儿子卿遥云,我和他有过几次交会,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何不考虑一下呢?!” 年逸汐回忆着卿遥云,和萱儿倒是蛮般配的! “萱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慕容清?!”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严肃的问着年逸萱。 他一直以为萱儿喜欢慕容清,只是那种小女生对大哥哥的迷恋,却不想事态变得这么严重,萱儿真的是爱上了慕容清! “九哥,现在父皇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些?!” 一提起慕容清,年逸萱心里便是一阵的难受。 强忍着心口的痛楚,年逸萱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静,不让年逸汐瞧出什么破绽来。 一边将话题扯到年逐舜的病情上来。 “唉!这事,等父皇好了再说吧!” 年逸汐也只好不再多问,只是心里留了个意。 对于萱儿的情感生活,他不能大意。有机会,再和慕容清好好聊聊。 睡榻上的年逐舜,将年逸汐和年逸萱的话,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朵里。 当听到年逸萱那带着口腔的愧疚的话语时,心里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的这些孩儿,都真孝顺,这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七哥不是去通知四哥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啊?!” 年逸萱不耐烦的看着外面,一边又是给碳火盆里添了些许的碳火。 年逸汐看着年逸萱亲手替年逐舜添碳火,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看来这个霸道的皇妹,真的也是改变了很多。“别急,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从四哥府邸赶过来也要得一些时刻。应该快来了!”. 年逸绝忙是出声安慰着年逸萱,刚还在心里夸奖她改变了不少。不过她这个急躁的毛病倒还是没有变啊! “咳咳!” 年逐舜又是装成咳得很严重的样子,一边也是紧张的等待着年逸绝和年逸寒的到来。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繁华落碧------------------- 江山要变异了,下一章孩子们出场,, 虐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吃甜枣了,再过渡下就可以了, 这个元旦,亲人休克了,一直在医院,今天才出院,吓死我了, 亲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话说医院五块钱一度的电,用得就是***啊!) ------------ 208、娘,我们好想你啊![vip]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若你们知道了,这只是朕和老七的一个圈套,又会是什么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年逐舜闭上眼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是一心等着年逸寒的到来。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听到两道细碎的脚步声,不用想,便也知道是年逸寒和年逸绝回来了。 年逐舜忙是封住真气,制造出紊乱的脉路,就像真的是中了百日尽的毒药一般累。 “父皇!父皇!” 年逸寒一进门,便是朝着睡榻上的年逐舜奔了过去,嘴里担忧的唤着年逐舜。 在看到年逐舜那苍白的嘴唇后,年逸寒心里浮过一丝窃喜,不过还是装作悲痛的样子,跪在年逐舜的睡榻旁檬。 关切的问着:“父皇?您还能听到儿臣的声音吗?!您能听到儿臣在叫你吗?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了?” 年逐舜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只剩下剧烈的咳嗽声来回应着年逸寒。 “咳咳!” 听着年逐舜越来越浓烈的咳嗽声,年逸寒心里的窃喜也是越来越浓烈。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悲痛的神情,替年逐舜将一侧的被子捻好。 “沈太医,父皇到底是什么病情,检查出来了没有?!” 年逸寒一把将沈太医的衣领拉起,质问着沈太医。 沈太医额头上早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年逸寒一吓,手又是一阵的颤抖。 沈太医叹了口气,无奈只得又重新替年逐舜给把脉。 “回皇上,回王爷,回公主,经臣等初步诊断,皇上这病情应该是肺痨,可能和连是的阴沉天气有关,还有,皇上一直以来担忧民情,操劳过度,才会落下此病根。” 沈太医想了想,便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肺痨?!” 年逸萱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在他们苍月国,肺痨几乎就是不治之症。难道父皇真的没救了吗?! “沈太医,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诊断错了,父皇身子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得了肺痨呢?!” 年逸汐也是不敢置信,肺痨,多么恐怖的一个词,它意味着一个人的一只脚,已经是踏入了棺材了! “会有救的,一定还有药可医的!沈太医,您快去配药!” 年逸寒也是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是宛如失魂了般,催促着沈太医去给皇上开药, 不过谁都知道,吃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年逸绝冷冷的看着入戏的年逸寒,哼,他这门面的功夫,倒是做得十足! “是!是!臣等这就去开一些润肺养胃的药给皇上服下。” 沈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是深冬天,可是他们这些太医却都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沈太医颤抖着双手拿起笔,开着药方,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些药物,都不能根治年逐舜的病。 “咳咳!你们都,咳咳!都来了!” 年逐舜艰难的喘着气,一边强撑着床沿想要起来。 年逸寒忙是扶着年逐舜起床,将他的后背垫高。 顺手也是给年逐舜把着脉,不过年逐舜早就已经用真气将脉路给封了起来。 让得脉路变得紊乱与急促。宛如和中了百日尽一般。 年逸寒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也是有了底,若是照这个情况下去,不出十天,父皇便是会毒发身亡。 而这百日尽发病的情况,和肺痨是一模一样,所以大家都不会怀疑父皇是中毒了。 都只会认为父皇真的是得了肺痨,不治而亡罢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轻轻的勾起一个不易察觉到的笑容。 却是不想,年逸寒的所有表情变化,都是露在了一直在悄悄关注着他的年逸绝眼里。 “这么喜形于色,怎么可能担当大任?!” 年逸绝在心里轻蔑的嘲讽着,一点点高兴的事情,便是表现在脸上。 就算他佯装得再好,也逃脱不掉他那犀利的眼神! “朕的身子,朕心里明白,咳咳……朕操劳了一辈子,落下了许多,咳咳……许多病根,是到了大限之时了。” 年逐舜艰难的说着话,每说几个字,就得停下来,咳一阵子,缓下气神,才能继续往下说。 年逸绝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满是心痛。 他们三个都在做戏,那就看谁更入戏,谁演得更逼真。 “父皇,休息一下再说!” 年逸绝轻轻拍着年逐舜的后背,试图让他通一下气息。 可是年逐舜反而是咳得更厉害了。整个房间都只剩下年逐舜剧烈的咳嗽声。 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咳了出来。 “父皇都咳了多久了?!” 年逸寒盛怒着,对着一旁的小太监问道。 “回四爷,皇上几乎每晚都咳,奴才也劝过皇上去看太医,皇上却总是说自己没事。今天实在是抗不住了,昏厥了过去。奴才这才宣的太医。” 小太监如实的对着年逸寒说道,自从给年逐舜下药后,他每天都是在偷偷的观察着年逐舜的情况。 还见过年逐舜偷偷的扔过好几块带血的帕子。 小太监对着年逸寒眨着眼睛,示意着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年逸寒也是回了小太监一个肯定的眼神。 便是转身责备着年逐舜:“父皇,您也真是的,身子不好就要早点就医。现在让儿臣们多担心啊!” “咳咳!” 年逐舜刚开口想要说话,却是突然一口气堵在喉咙处,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年逐舜用帕子捂着嘴巴。待得咳完后,年逸寒抢过帕子,却是发现帕子上居然有着鲜血。 年逸寒脸色也是大变,忙是将帕子递给沈太医。 趁着年逸寒将帕子给沈太医的当口,年逸绝和年逐舜也是相视会意的对视了一眼。 那帕子上的血,是年逐舜事先就准备好了的,本就是让年逸寒更加相信年逐舜真的时日不多了。 “父皇,您别吓唬儿臣!您真的不要紧吧?!” 年逸汐和年逸萱也是大惊失色,自从四哥和七哥来了后,父皇的病情似乎就更重了许多。 年逸汐忙是奔向年逐舜的床前,想都没想,便是提气,将丹田里的真气抽了出来,汇聚到手心里。年逐舜宽慰的看着想用真气替自己疗伤的年逸汐,真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不枉自己这么疼他。年逸汐将真气在年逐舜整个体内都是旋转了一圈,这才是将颜色淡了许多的真气收回。 做完这些,年逸汐脸色也是苍白了许多。 不过看着脸色红润起来了的年逐舜,年逸汐也是欣慰的擦了擦汗水,只要父皇有所好转,那便是值了。 年逐舜清了清嗓子,也是有了力气说话了。 “今天急昭你们过来,是想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你们,朕的时日不多了。遗召也已经立好了,到时,朕会让隶部尚书当着大家的面念出来。” 年逐舜故意让隶部尚书来念这遗召,因为他知道隶部尚书是年逸寒的人,到时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 “今天喊你们来,只是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朕年岁也高了,不过看着你们都一个个的长大了,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朕走得也是没有遗憾了。” 自从年逸汐给年逐舜输了真气后,年逐舜说话,也是顺利多了,不再有咳嗽打断说话的次数了。 “父皇,您别胡说,您还要长命百岁呢!你看,现在您说话都是顺畅多了,以后,儿臣每天都给您输真气好吗?” 年逸汐忙是出声打断年逐舜的话,他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哪一天,父皇离开了自己,那会是什么样子! “好了,你们都去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明天朕便会将遗召的事情,与隶部尚书一同商量。” 年逐舜说着,便是转过身,不理会众人,率自睡了去。 “那父皇您早点休息,儿臣们先行告退了!” 年逸寒作为长子,便是向年逐舜告退,一边也是在心里打着鼓。 隶部尚书是自己的人,而年逸绝处决了隶部尚书的儿子,自己只要和隶部尚书知会一声。 这遗召的结果,一定会是自己是新一代的帝王! 年逸寒嘴角噙着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仿佛这江山已经是他的了一番。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年逸寒一眼,便是也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老九去哪里了?!” 早朝期间,大殿上,年逐舜威严的眼神扫了群臣一眼,却是没有看到年逸汐。 今天他的气色也是好了许多,声音都洪亮了许多。 “父皇,回父皇,刚在宫门口见过老九了,老九说他身子不舒服,要儿臣替他向父皇说声,他今天告假。” 年逸绝替年逸汐向年逐舜告假,不过心里却也是诧异着,老九今天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们一般。 “可能是昨天太过劳累了吧。” 年逐舜也没有太多的猜疑,便是带过年逸汐,直接早朝。 乾坤殿,一道人影,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侍卫,悄悄的来到庭院的最深处。 这道人影,正是年逸汐,趁着大家都去早朝的时间,年逸汐便是赶来乾坤殿,寻找孩子们。 “啊呜!” 就在年逸汐焦急的寻找着孩子们,却是未果的时候。一道狼嚎声,让得年逸汐是一阵的欣喜。 年逸汐忙是回头,果真,小白正站在不远处,狼视耽耽的盯着自己。 似乎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人,带着敌意与警惕。 “小白!” 年逸汐欣喜的喊了小白一声,小白这才是稍微的减缓了一些戒备。 小白也是认出了年逸汐,便是友好的走向年逸汐。 “小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无边和无忧呢!?” 年逸汐忙是蹲下身子来,和小白保持着同一高度,然后也是急迫的问着小白。 “嗷呜――!” 小白朝着年逸汐唤了一声,便是往着一旁的小树林里跑了去。 年逸汐忙是跟了上去,穿过茂密的小树木,年逸汐也是忍不住的惊诧着。 他竟然不知道,父皇的乾坤殿里,居然还有这么一条道路。 不过父皇的宫殿,一直都是不让人进入的。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曾经的东宫娘娘。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叹了口气,便紧跟着小白往树林里跑了去。 “嬷嬷,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们娘亲啊?!” 树林里,无边一边扯着老嬷嬷的衣角,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皇爷爷亲自来接他们,说是娘亲回宫了,要他们一同去。 仟漓阿姨本是怀疑的,可是皇爷爷亲自来的,他也无法拒绝。 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了,他们窝在这个小别院里,却还是没有见到娘亲。 “小王爷,再等等,王妃娘娘过几天,很快就回来了的!” 老嬷嬷只好这般哄着孩子们。 “每次都是这句话,真是烦人!” 无忧小声的嘟囔着,一张小脸上,也是满满的烦闷。 “孩子们,你们就在这里玩啊,奴婢给你们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老嬷嬷哄着孩子们就在庭院里玩,自己便是往里屋走了去。 一方面,嬷嬷也是怕了孩子们一再的追问自己。怕他们又找自己要娘亲。 “哥哥,我好想娘亲啊!” 无忧看着嬷嬷的背影,这才是小声的对着无边说道。 “不能再等了,我们自己去找娘亲!” 无边皱着眉头,便是想离开这里去找娘亲。 “可是皇爷爷不会骗我们的,我们若是就这么走了,皇爷爷一定会担心的!” 无忧却是想着年逐舜,这么慈祥和蔼的皇爷爷,若是找不到他们,一定会很着急吧! “嗷呜――!” 两人正在犹豫着,突然便是听到一阵狼嚎声。 “小白回来了,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发现!” 无边和无忧忙是欣喜的跑到庭院门口,去迎接着小白。 小白会飞,无边便是常常派小白出去打探情况,不过似乎每次小白都没带回来什么消息。 “无边,无忧!你们真的在这里!” 一道欣喜又兴奋的声音,在无边和无忧的头顶响起。无边和无忧抬起头来,居然发现是年逸汐。“九皇叔!”. 无边和无忧也是欣喜的扑向年逸汐,这么多天了,终于是碰上一个熟悉的人了。 “九皇叔,我们好想娘亲啊,你带我们去找娘亲好不好?!” 无边将年逸汐拉到一旁,悄悄的对着年逸汐说道。 “对,九皇叔,趁着现在嬷嬷不在,我们快点离开好不好?!” 无忧也是一脸期冀的望着年逸汐。 “好,咱们快点走吧!我就是来带你们去见你们娘亲的!” 年逸汐说着,便是抱起无忧,然后,无边骑在小白身上,三人一兽便是离了去…… ------------ 209逸绝,你还愿意带我和孩子们去车池吗?[vip] “好,咱们快点走吧!我就是来带你们去见你们娘亲的!”. 年逸汐说着,便是抱起无忧,然后,无边骑在小白身上,三人一兽便是离了去…… “小安,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挽歌担忧的看着一直都在闷闷不乐的小安,这个小女孩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奴婢没有向管家告假,便是私自离了去,还请娘娘处罚!累” 小安替挽歌整理着床被,有些阴冷的语气,完全没了一开始,那个活泼俏皮的模样。 “处罚倒是不必了,只是小安,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就把我当成你的姐姐便是了。” 挽歌来到床前,真挚的拉着小安的手,开导着她檬。 这个小姑娘,肯定是碰上什么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信任自己,将心事说给自己听。不过这信任两个字,又谈何容易?! “谢娘娘,奴婢不敢!” 小安慌张的从挽歌手里抽出手,也就这个傻王妃,对下人们这般好吧?!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别人派来她身边监视她的?!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被主子下了命令,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她还这般如以往一样的关心着自己!真是傻到了极点! 小安眼神闪烁着,不敢去看挽歌的眼睛。 自从挽歌回来后,娉婷主子就担心四爷的心又回到了挽歌的身上,一定要自己找机会杀了挽歌。可是和挽歌做了这么久的主修仆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下不了手的时候! 这几天,小安都是躲了起来,不敢见挽歌,怕自己真的下手去杀了这个世间最好的主子。 只敢对娉婷主子说,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可是娉婷主子逼迫得越来越紧,不能再往下拖了。 “小安,我在这王府,也就和你亲近些,你别这么生疏。我们做好姐妹,比做主仆可是更和睦些呢!” 挽歌打趣着替小安一起整理被子,一边整理,一边也是充满了愧疚感。 她睡觉就是这样,爱乱翻身,也爱踢被子。 所以她的被子总是很乱,有时候,还得重新将被套给套上去。 小安见挽歌要帮忙,忙是将被子挪到自己的这一边去,不让挽歌来碰被子。 “好吧!你就麻烦你了。” 挽歌知道小安脾气也是倔强,便只得无奈的退到一边,让小安一个人来整理被子。 整理好被子后,小安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挽歌的背后。 “小安,还有什么事情吗?!” 挽歌诧异的看着小安,今天的小安,特别的异常。 “是不是快过年了,想家了?要不,我让管家给你批假,让你回去和家人团圆?!” 见小安不说话,挽歌又是关切的问着她。 却不料,小安却是跑到了另一边,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家人,王妃娘娘,您不要说了。” 见小安这个样子,挽歌也是轻叹了口气,想来小安也是个孤苦的孩子吧? “要不,小安,今年就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和你一样,也没有家人,我们就相依过个年吧。算是在这个朝代里彼此的家人吧!” 挽歌淡淡的语气,里面却也是诚挚的邀请。 挽歌越是这样,小安心里就越是不安。 她没有家人,一直都没有,是四爷收留了她。 但是她知道,四爷收留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比如她,比如娉婷主子。所以她最终才会跟了娉婷主子,因为她和娉婷主子是同一类人。 只是娉婷主子犯了大忌,那就是爱上了四爷。 想起娉婷主子这么些年来的遭遇,小安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个世界上,娉婷主子才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所以还是依照主子的命令吧。杀了王妃娘娘! 小安最终是硬下心来,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满满的杀意。 “谢谢娘娘,奴婢担当不起。” 小安的语气里满是生硬与疏远,她不能对王妃娘娘再有留恋。 对一个杀手来说,感情俨然是这个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不过单纯的挽歌并没有注意到小安的这些变化。而是背对着小安,亲自去整理衣柜。 冬天又来了,小安身上却还是穿着初秋的衣服,一定很冷吧。 小安紧握着袖口里的银针,看着在那里忙碌的挽歌,最后,小安抬起袖口,准备将涂满毒药的银针袭向挽歌…… “啊!找到了!” 却不料,挽歌突然的回过头来。小安只好忙是收起手里的银针,将右手藏在身后,恭敬的看着一脸欣喜的挽歌。 “小安,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挽歌从衣柜里找出了几件新衣裳,便是高兴的在小安的身上比划着。 这是初来王府的时候,年逸寒让裁缝给自己定做的。 其实算下来,年逸寒对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顺了,那个时候还是夏天,年逸寒却已经将冬天的衣物都给准备好了。 不过她现在瘦了许多,这些衣服也穿不上了。 给小安恰恰好,小安的身形和自己的差不多,应该能够穿得下。 “这几件衣服,是夏天的时候,四爷给我做的,不过我现在瘦了,这些衣服肯定穿不得了。我看你的身形穿这些衣服刚刚好。” 挽歌将外衫套在单薄着身子的小安身上。又忙是解释道: “这是夏天的时候做的,我一次都没穿过的,你不要嫌弃啊!” 挽歌细心的替小安系好扣子,小安忙是转过身来。 这个王妃,说她蠢,还真没说错!哪有王妃亲自替一个丫环系扣子的?! 就算是娉婷主子,也没有这般对待过自己。 小安紧皱着眉头,刚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杀她了。 现在自己又是心软了!可是和王妃娘娘在一起,真的很轻松。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坦诚与真挚。 “王妃娘娘这么金贵,怎么可以替奴婢系扣子呢!若是四爷见到了,定要惩罚奴婢的!” 小安一边自己扣了扣子,一边有些埋怨的瞪着挽歌。 不过这冬衣真的很暖和,就算是自己有真气护体,却也比不上这冬衣更温暖那颗生冷的心。 “娘娘,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天又放晴了呢!”小安推开窗,外面的暖阳照在身上,也是让人的心里暖暖的. “不用了,就呆在房间里吧!” 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却还是摇了摇头。她得在房间里等年逸汐的消息。 而今天她的心跳得这般厉害,感觉真的有好消息要来了似的。 想到这里,挽歌脸上便是露出一个温婉释怀的微笑。 这个笑容落在小安的眼里,却是刺痛了小安的心。 一种浓烈的不甘从小安心底浮出。想起这么些年来,娉婷主子在七王府过得那些煎熬的日子,而凭什么,王妃娘娘却可以这么幸福与快乐?! 想到这里,小安便又是重新萌生了暗杀掉挽歌的心思。 “对了,我还特意替你做了条围巾呢!” 挽歌说着,便是欣喜的来到床边,去床头边翻出那块长条形的围巾,这几天,她天天将自己决在房间里,顺道便是替小安织了条围巾。 因为无条件的信任年逸汐,也是想着年逸汐一定会将孩子们带回来。 所以挽歌一直心情都是大好,甚至是哼着小曲在床头边去翻找着那块围巾。 小安紧紧的盯着倒腾着的挽歌,心里也是默默的念着:“对不起了,王妃娘娘!” 说完这些,小安袖口里的银针便是脱手而出,直击向挽歌的脖颈处。 “喀嚓!” 一枚玉佩却是从窗外飞了进来,将小安的银针击落在地。挽歌听到打斗声,忙是回过头来。 却是发现年逸汐一掌毫不留情的将小安击倒在地,小安的身子,如断线的柳絮一般,在空中飘落,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还在地上擦出了好几丈远。 “噗!” 小安艰难的吐了一口鲜血,便是挣扎着想起来。却一柄小剑搁在她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想要偷袭我娘亲?!” 一道威严清冷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中。 小安抬头看着这个小人儿,却是没料到,这么小的人,也能给自己一股毁灭的危机感。 “小王爷?” 小安轻轻的唤着无边,可是现在眼前的无边,却不再是那个可爱耍宝的无边,而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冷峻的冰冷。 让得小安后背都是冒出一层冷汗。 “无边,无忧!” 挽歌欣喜的看着突然降临的孩子们,只是看着这突然的变故,也是愣在了那里。 “年逸汐,你为何要打伤小安?还有,无边,你刚才是说什么?小安想要偷袭我?!” 挽歌盯着地上的小安,不解的问道。 这么率先纯真的小安,要杀自己?! “娘,刚才我们本是想偷偷进来,给你一个惊喜的。却发现小安想杀你!” 无忧从地上拾起击落的银针,在看到银针上泛着的幽绿色的光芒后,也是脸色大变。 光从这色泽上,便是能够看出,这银针含的毒有多剧烈。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无边也是看到那幽绿的光芒后,更加的愤怒的,银剑狠狠的刺入小安脖子的肌肤里。 鲜血顺着小安的脖子流了出来,小安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招供。 “小安,你为何要杀我?!” 挽歌也是走到小安面前,眼底是浓郁的忧伤。怪不得她觉得小安的神色不一样。 “小安,是不是有人要逼你?!你有什么难处,和我说啊!” 挽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有人逼迫的小安。 她不相信,是小安自己要杀她。 对,一定是有人相逼的!“没人逼我!” 小安看着挽歌眼神里的伤痛,心里也是一阵的愧疚,但还是嘴硬的不肯招供。 “咚!” 一道闷声响起,无边冷峻的一记手刀砍在小安的脖颈后面,小安便是晕倒在地。 “九皇叔,麻烦先把小安带到后房去,我们先和娘亲叙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招供!” 无边收起小剑,冷眼看着昏过去的小安,便是毫不见外的对着年逸汐下达着命令。 年逸汐苦笑了一声,心里暗叹了一句:“这个小祖宗,和七哥真的是一个样!连命令人的样子,都是这般的冷酷!罢了,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吧!挽歌想孩子们一定都快想疯了!” 说着,年逸汐便是找来绳子,将小安五花大绑的拖走了…… ----------------------------------繁华落碧------------------------------ “娘!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扑进挽歌的怀里,撒着娇,道着思念。 “孩子们!” 挽歌蹲下身子来,早已经是泪水涟涟。 泪水流进无边和无忧的发髻里。 这些日子来,她想他们想得好苦,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那么的煎熬! “娘,不哭!” 无边和无忧懂事的替挽歌擦干眼泪,安抚着挽歌。 可是他们越是这么懂事,挽歌越是哭得厉害,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娘,别哭了。爹爹呢?!为何我们又来到了四王府?!” 无边体贴又细心的替挽歌擦干泪水,一边也是诧异的问着挽歌。 “这些天,娘亲暂时住在这里,等下娘亲便带你们去找爹爹好吗?!” 挽歌也是止住泪水,紧紧的抱住孩子们,生怕他们再离开自己。 “娘亲也好想你们啊,娘亲以后再也不和你们分开了!” 挽歌重复的呢喃着这句话,她再也不会将孩子们落下了。 “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还去奶奶的家乡吗?!” 无边仰着脑袋问道,他心里可是很向往那个传说中的车池呢! “我们先去找爹爹吧。” 挽歌并没有直接给予孩子们答复,只是说着先去找年逸绝。 事实上,这一刻,挽歌心里也是突然没了底,现在的年逸绝,还会重新相信自己,还会愿意带她和孩子们去车池吗? 他还能没有留恋的放下这江山,放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父爱吗?! “娘,枫行哥哥最近还好吗?!” 无忧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着挽歌。挽歌愣了一下,没想到无忧还是这么挂念着枫行. “是啊,娘,你在王府有没有见到枫行啊?!那个臭屁的家伙,现在还好吗?!长高了没有?!” 无边也是急迫的询问着枫行,他上次和枫行比身高,可是比输了很多呢。 这次他还要去比一次,他这些日子,也是长高了不少呢! 挽歌看着孩子们期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枫行的情况告诉他们。 “枫行没在王府,兰若姨娘说,枫行去了翼翎国了。” 挽歌沉声的说道,对于枫行的离开,她也是非常的不舍。 “枫行哥哥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了?四皇叔也同意让他去吗?!他去那里做什么?!” 无忧有些难以接受的摇着头,因情绪激动,一时间嗓音也是提高了不少。 “是啊,他还说过春天要带我们一起去放风筝的呢!” 无边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个枫行,怎么说走就走了!? 也不和他们打声招呼。也不等他们回来! “你们的枫行哥哥,本来就是翼翎国流失在外面的皇子,现在他只是回到了本就属于他的地方。再说了下次我们也可以去翼翎国看望他啊!” 挽歌没料到孩子们和枫行的感情竟然有这么深了,忙是安慰着他们。 不过想来也是,黑山寨就无边和无忧两个小孩,现在好不容易又有了个玩得这般好的孩子,枫行走了,他们难受也是必然的。 “枫行哥哥是翼翎国遗失在外的皇子?!” 无忧皱着眉头,听到娘亲的解释,这才是心里舒服了点。 他只是回到他本来的地方去了而已。可是她好想念枫行哥哥啊! 无忧在心底失落的想着,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枫行了,便是眼眶里泪水都在打转。 “无忧,别担心,车池和翼翎国相隔不远,到时我们还可以去翼翎国看望枫行啊!而且枫行也是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哦。” 挽歌轻声的安慰着无忧,心里也是有些奇怪,无忧对枫行的关心,似乎是过了点吧?! “这个臭屁的家伙,还真的是个王爷啊!我就知道,他身上那天成的高贵气质,一定是有遗传的!” 无忧托着下巴,装成是在捊着胡子一样的思考着。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还在分析的无边,这个小家伙,是在模仿福尔摩斯吗?! “好了,别不开心了,我们也要去车池啊,也会和枫行分离的。咱们现在就去找爹爹好吗?!” 挽歌轻轻的安抚着无忧,便是提议去找年逸绝。 “好吧,去找爹爹吧!” 无忧吸了下鼻子,便也是同意了去找年逸绝。挽歌在心底轻轻的舒笑了下,果真是个孩子。 只是,逸绝,现在的你,还会愿意带我和孩子们一同去车池吗?!挽歌在心底轻声的疑问道…… ---------------------------繁华落碧--------------------- 今天下雪了哦,,虽然只有一点点的说,,, ------------ 210澄清误会:挽歌,你受苦了![vip] 只是,逸绝,现在的你,还会愿意带我和孩子们一同去车池吗?!挽歌在心底轻声的疑问道……. “年逸汐,这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了!” 挽歌对着一旁的年逸汐感激的说道,再多的话说,也无法来形容她此时的感恩。 若没有年逸汐的帮忙,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孩子们。 “挽歌,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累” 年逸汐看着挽歌这么些日子来,终于是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也是被挽歌的笑容给感染了。 只要能换来挽歌这一抹明媚的笑容,就算让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他都无怨无悔。 “九皇叔,我们一起去找爹爹吧!檬” 无边拉着年逸汐的手,对于九皇叔,他和娘亲一样,也是非常的依赖。 “恩,我随你们一起去吧!” 年逸汐想了想,便也是点头答应着。 “而且以七哥的性子,我怕他会不肯见你,或者会生你的气,不原谅你。由我来替你去找七哥,他会同意见你的!” 年逸汐抱起无忧,无忧怀里还紧紧的抱着年逸绝送给她的粉蓝小猪。 见挽歌盯着小猪看,无忧也是嘟着嘴巴,一脸的不开心。 “皇爷爷最坏了,一不小心,就把我的小猪的尾巴给弄坏了。我说娘亲知道缝补的,等见到了娘亲,要娘亲把尾巴缝补好便是了。皇爷爷却硬说宫里的裁缝技术更好。把尾巴拿走了,就再没给我拿过来了!”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好在年逐舜只是将孩子们藏了起来,并没有为难孩子们。 当时年逐舜把小猪尾巴给自己看时,她真的是吓坏了,生怕年逐舜会对孩子们施罚之类的。 不过好在,年逐舜还是疼爱着孩子们的吧,所以才会想了这么一个骗局。 想到这里,挽歌也是轻笑了一下,替年逐舜说着好话。 她想让孩子们心里永远保存着那个和蔼可亲的皇爷爷的形象。 “皇爷爷最近公务太多了,所以才会一时间给忘了,等他想起来,一定会给你做一个最漂亮的小猪尾巴的。无忧乖,不要怪皇爷爷好吗?!” 挽歌抚着无忧的发髻,一边安抚着她。 年逸汐有些感动的看着一脸母爱的挽歌,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替父皇说好话。 他们年家,愧对挽歌!那就让他多为挽歌做些事情才弥补吧! “嗯,我知道的,我怪皇爷爷。” 听到挽歌这么一说,无忧也是懂事的点点头,便不再计较尾巴的事情。 “娘,那我们快点去找爹爹吧!枫行哥哥都没在四王府了,我也不想住这里,我们要和爹爹住在一起!” 无忧说着,便是拉着挽歌的手,往外面走去…… ---------------------------繁华落碧-------------------------- “咔嚓!” 碗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音。 一旁的丫环们皆是吓得面面相觑,退到一旁不敢出声。 “来人!将这些伺候小王爷不周到的奴才们,都拖出去斩了!” 轩辕禹冷冷的抬手,下着命令。 “皇上饶命啊!小王爷,求求你,吃点东西吧!” 一干人等,忙是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正位置上坐得的,大家称为“小王爷”的,便正是枫行。 此时的他,一脸的怒气,眼神里灰暗而悲戚。 “轩辕行,不可以任性!这么大的人了,没有一点帝王的风范,朕以后怎么放心将这翼翎国交给你?!” 轩辕禹已经没了耐心,对着枫行凶了起来。 若不是因为自己练这血功,血液里全是剧毒,再也不能生育。 他也不会费尽心思,从年逸寒手里换来枫行,这个脾气犟得怎么也难以收服的臭孩子! “再次和你说一次,我叫枫行!不叫轩辕行,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有爹爹,有娘亲。我爹爹是年逸寒,我娘亲是秦挽歌!我和你们翼翎国没有半点关系,这什么翼翎国,我也根本就不想要!” 枫行听到轩辕禹再一次唤他为“轩辕行”,也是大火,瞪着轩辕禹,毫不客气的吼道。 “啪!” 一巴掌重重的击在桌子上,轩辕禹也是一脸愤怒的瞪着枫行。 “放肆!没大没小的!” 轩辕禹什么时候有人胆敢这样对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让他做这帝王的脸面往哪里摆?! 若不是因为枫行是翼翎国唯一的继承人,他早就将他做了血引,让他受万虫噬心的痛楚! “朕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是朕遗失了外面的皇子,是咱们翼翎国唯一的继承人。而且别把年逸寒当成太亲的人,是他把你给卖了,明白吗?!他把给你卖了,用二十万的军队把你给卖了!他怎么配作你的爹爹?!” 轩辕禹轻蔑的说道,就算年逸寒对枫行有养育之恩,他也不会感激年逸寒。 年逸寒这个人,收养枫行也只是为了今后从枫行身上获得到更多的回报! “什么?!不!不可能的!” 枫行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年爹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那个一直温润儒雅,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的年爹爹,绝对不可能,为了二十万的军队,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你一定是骗人的,我爹爹对我最好了的。我生病了,他都会一直守候在我床边,不会离开的。我爹爹绝对不可能把我给卖了的!” 枫行恨恨的瞪着轩辕禹,这个男人,从在苍月国第一眼看到他起,自己就有种难受的感觉。 想着年逸寒对自己的好,枫行根本就不相信年逸寒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卖不卖你,那要看筹码有多高了!二十万的军队,换一个你,对于年逸寒来说,那可是绰绰有余!” 轩辕禹冷冷的说道,他每一句话,都带着尖锐的冰刺,深深的刺痛了枫行那颗好不容易温暖起来的心。 让得那颗心,又是重新布满了坚冰,谁都不能再融化了。 “不可能的!”枫行捂着心口,自从醒来后,便是出现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难道以后他的余生都只得在这里渡过了吗?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亲,无忧和无边了? 想到这里,枫行的胸口更是疼得厉害,他素来就有心疾。 上次复发还是挽歌娘亲救的他,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有复发心疾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这病又一次复发了。 “轩辕行?!” 轩辕禹担忧的唤着枫行的名字,这个时候,他倒是宁愿枫行和自己对骂一番。 至少那个时候的枫行,是个健康的儿子。 “还愣着干什么?!小王爷晕倒了,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点去拿血蛊过来?!” 轩辕禹想都没想,便是掏出匕首,将手腕割开。 殷黑的鲜血便是从轩辕禹的手腕里流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腐蚀的气息。 丫环们都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却是不敢表现出太多的厌恶。 若是惹怒了皇上,说不定下一秒,他们便是会变成血引,用来作那个蛊虫的食物。 “这孩子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需要时间适应,你怎么又去逼他了?!” 一道责备的声音在轩辕禹的头顶上响起,丫环们见到来人,皆是呼了一口气,说不定今天,她们可以免了一死了。 轩辕禹没有回头,便知道是奶娘来了。 “皇上啊,这孩子和你还真的很像呢!” 老嬷嬷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怜爱的看着枫行。 “东西呢?!快点拿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让得轩辕禹听话的人,那便是眼前的这个老嬷嬷了。 不过此时的轩辕禹,却是表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奶娘素来爱唠叨,枫行却是命在旦夕! “你可想好了,这么些天,都是用的蛊虫,会让这孩子丧失心智,最后变得狠毒不受自己控制!” 老嬷嬷犹豫了下,还是掏出怀里的深暗的藏银的小碗。 揭开碗盖,里面赫然显现出一只似蜘蛛,又似蝎子的毒物。 如蜘蛛的身子,八只脚张牙舞爪的伸去着。 可是前方却又长了两只钳子,后面还长了蝎子的尾巴。 尾巴上滴淌着幽绿色的液体,看得出这毒物有多毒。 “这蜘蛛蝎可不是一般的毒物,这几天都用蜘蛛蝎来护他的心脾,久了,他只会变得更加的暴戾!” 老嬷嬷看着银碗里的蜘蛛蝎,再看着昏过去,清秀的枫行。 只得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那又有什么办法?!他这心疾,本就是当年朕练功时走火入魔了,没想到一脉相承,却是遗传给了他。所以他的母妃才会带着他离开翼翎国。宁愿在苍月国乞讨,也不愿回到朕的身边。这么些年来,若不是碰上了年逸寒,若不是靠着四王府强有力的经济后盾,只怕枫行早就心心疾复发而死掉了。现在这毒素越积越多,除了这样子以毒攻毒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轩辕禹也是轻叹了一声,对于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是有太多的愧疚。 这么些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天做父皇的责任。 “拿来吧!” 轩辕禹狠了下心,他们翼翎国必须有继承人,而枫行若是痊愈了,会是血功的最大成者! 到时翼翎国要一统这天下,那只是弹指般简单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轩辕禹便是从奶娘的手里接过银碗。将手腕上的鲜血滴在银碗里。 殷黑的鲜血,一落入银碗里,蜘蛛蝎便是如久旱碰上甘露一般,饥渴的吮、吸着这鲜血。 待得蜘蛛蝎的肚皮都泛着红黑色后,轩辕禹这才是收回手,将手腕包扎好后。 便是解开枫行的衣裳,将蜘蛛蝎放在枫行的心口处。 蜘蛛蝎一接触到枫行的肌肤,便是狠狠的咬着。 带着剧毒的牙齿,咬破枫行的肌肤,牙齿上的毒液,渗入肌肤,渗透到心脏处。滋养着枫行的心脾。 昏迷中的枫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想挥手去打落胸口的蜘蛛蝎。 轩辕禹却是死死的摁住枫行,不让他乱动,影响蜘蛛蝎毒素的侵蚀。 老嬷嬷不忍的别过头去,泪水早已经是布满了那斑驳的脸庞。 这孩子,从让蜘蛛蝎以毒攻毒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多灾多难的人生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枫行,老嬷嬷便是抱起他,带去自己的寝宫。 那就让她在有生之年,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吧! “孩子,你要坚强!” 嬷嬷轻轻的替枫行捻好被子,便是离了去,让枫行好好休息…… ---------------------------------繁华落碧------------------------- “七爷说了,不想见你!你怎么赖得不走?!”七 王府的大门口,管家不耐烦的推搡着挽歌。一边便是想要将门给紧紧关上。 “嘭!” 一只脚狠狠的踢在管家胸口上,将管家整个人都踢飞了。 管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来,也是满脸恐惧的看着年逸汐。 九王爷怎么来了?不是只有秦挽歌一个人的吗?! “九爷?!”管家吐了口鲜血,却还是毕恭毕敬的向年逸汐行着礼。 年逸汐抬着头,不理会管家。只是得意的对着挽歌拍了拍手,厚着脸皮自夸道:“漂亮!” 他的速度,可一向是他的骄傲呢! “年逸汐,你干嘛伤人啊?!到时逸绝还会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呢!来他府邸闹事!”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重伤的管家。一边抱怨着年逸汐,居然把人伤这么重,还是他七哥的人! “你不是来闹事,那来本王的府邸还能有什么事情!?” 一道清冷的声音,冷冷的在挽歌的右侧响起。挽歌忙是转过身,见年逸绝正双手环在背后,冷冷的盯着地上的管家,对着自己说道。 见年逸绝连看都不想看自己了眼,挽歌心里也是一阵低落。 不过想着,是自己伤了他这么深,他这样对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说白了,是她活该! 这么一想,挽歌心里也是舒服了一点。“爹爹!我们好想你啊!”. 无忧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便是看到了庭院中的年逸绝,便是飞奔了上去,扑在年逸绝的怀里。 “无边,无忧,你们不是在黑山寨吗?怎么又来京城了?!” 见到孩子们,年逸绝也是非常的欣喜,忙是蹲下身来,准备迎接着孩子们。 却又在下一秒站起身来,不理会热情的无忧。 “爹爹?!” 无忧仰着小脸,一脸委屈的看着年逸绝。不明白,那个对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爹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般的冷漠? “无边。带无忧去别院玩!” 挽歌忙是将无忧从年逸绝的身边带开,对着小白身上的无边说道。 无边倒是细心的发现了挽歌和爹爹间微妙的异样,忙是拉过无忧离开了。 挽歌有些责备的看了年逸绝一眼,他连孩子们也是疏远了吗? 不过都是自己的错,她来也就是想和年逸绝和解的。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深情的对着年逸绝说道:“逸绝,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解释。”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张熟悉的脸,那清秀的面容。 心里也是忖度着她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解释。 难道又要接近自己吗?会不会又是她和年逸寒的阴谋?!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年逸绝说着便是转过身径自往书房走去,不再理会挽歌。 “七哥!” 年逸汐唤了年逸绝一声,不明白他为何对挽歌这般不理不睬,不肯给挽歌一个解释的机会。 “年逸汐!”挽歌忙是拦住了年逸汐,脸上却是一阵欣喜。 “逸绝是要我们随他一同去书房呢!”说着,挽歌便是径自的跟了上去。 年逸汐看着雀跃的挽歌的背影,也是欣慰的笑了笑。 想来,还是挽歌最了解七哥吧,七哥也是愿意给挽歌一个机会的,只是碍于他那高傲的面子,才会对挽歌继续这般的冷漠。 【书房里】 挽歌用最简短的语气将所有的事情和年逸绝细说了一下。 不过对于年逐舜对自己的逼迫,挽歌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她不愿年逸绝对年逐舜存有介蒂。 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爱,不想就让这份父爱变质。 “七哥,挽歌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是我亲自在乾坤殿的最深处找到的孩子们!” 见年逸绝沉默着没有说话,年逸汐也是忙替挽歌解释道。 听着挽歌的细说,年逸汐也是带着些许的震惊,没想到挽歌和七哥之间,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 更没想到,孩子们居然是七哥的!只是七哥失去了记忆。 而现在皆大欢喜的便是,七哥也恢复了五年前的记忆,只是现在经历过这件事情后,挽歌和七哥还能和以前那样吗?! “挽歌,这么些日子来,让你受苦了!” 年逸绝轻叹了口气,便是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紧紧的抱住挽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年逸绝那熟悉沉稳的心跳声,听着年逸绝这如以往般怜爱的声音。 挽歌忍不住的泪水流满了脸庞。年逸绝轻轻抬起挽歌的脸,俯身吻干她脸上的泪水。 “傻瓜,为何要一个人承受呢?!为何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来解决啊?难道你还信不过你男人吗?” 年逸绝柔声的责备着挽歌,语气是那么的轻柔,生怕再伤害到挽歌。 “我当时,一心担忧着孩子们,生怕他们受到什么伤害。” 挽歌低下头,也是为自己这样让两人都受这么大的伤害而愧疚。 “逸绝,现在的你,还会愿意带我和孩子们去车池吗?!” 挽歌沉默了一下,便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问完,挽歌便是焦急的等待着年逸绝的回答。 ------------ 211挽歌,我对你的承诺,一直都没变![vip] “逸绝,现在的你,还会愿意带我和孩子们去车池吗?!”. 挽歌沉默了一下,便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问完,挽歌便是焦急的等待着年逸绝的回答。 年逸绝也是沉默了许久,看着挽歌和年逸汐眼底的期盼,年逸绝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车池是他一直以来向往的地方,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可是就算父皇拿孩子们来威逼挽歌,但他永远都是自己的父皇啊累! 而且他和父皇的计谋还没有完成,现在就带挽歌离开,会留下很多的烂摊子。 挽歌见年逸绝沉默不语,心里也是一阵的失望。 轻轻的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出来,挽歌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年逸绝檬。 “我知道了,不勉强你了。若是你想留下来,我和孩子们留下来陪你便是了。” 挽歌委屈求全的说道,不管年逸绝愿不愿意带她和孩子们离开。 她都会跟随在年逸绝左右。而且年逐舜之所以逼迫自己,也是因为逸绝要放弃这江山,离开这里。 若是逸绝留下来管理这江山,皇上便不会再为难他们。 只是,想着这深宫的生活,挽歌便是心里一阵低落。 她一向便不属于这种压抑的深宫生活,但是若是逸绝想要留下来,她也会支持! “唉!”年逸绝也是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挽歌愿意为自己留下来。他又让她受委屈的。 他答应过挽歌的事情,便一定会去为她完成。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现在他确实不能带挽歌离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愧疚的亲吻着挽歌的额头,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束缚的生活。我对你的承诺,一直都没变!我答应过要带你去车池,便一定会做到! 只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好一些事情好吗?!” 听到年逸绝这般慎重的承诺,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在年逸绝的怀里轻轻的点着头,乖巧的听从着年逸绝的安排。 “七哥,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好?!你尽快带挽歌离开,我怕迟则生变!父皇若是发现孩子们不见了,一定会去为难仟漓的!” 年逸汐担忧着乐坊祠里的仟漓,便是焦急的对着年逸绝催促道。 挽歌好不容易和孩子们重逢,又和七哥洗清介蒂,他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又凭空出现什么事端。 “老九,这件事情,或许你也有权利知道。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在听到这件事情后,不能冲动,不能任性,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懂吗?!” 年逸绝严肃的盯着年逸汐的眼睛,他突然决定将年逸寒给父皇下毒的事情告诉年逸汐。 是想同时,将这苍月国的江山托付予老九,老九虽然冲动任性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沉得住气。 好好改善自己,他也会成为治国的奇材。 等老九顺利登上皇位后,他才能安心的带挽歌离开。 “好,七哥,你说吧,我保证不冲动,不率性妄为,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见年逸绝表情变得这般的严肃,年逸汐心里也是浮起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同小可! 年逸汐堤着一颗心,等待着年逸绝说出那件事情。 一边也是做好心理准备,克制住自己那冲动鲁莽的性子……“昨晚父皇的病情是装出来的!” 年逸绝沉声的说道,让得年逸汐愣了一下,即刻又憨厚的抚了下脑袋。 脸上浮现出释然的笑容:“七哥,你不早讲,昨晚真的是吓死我了!父皇若是那样就走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想起昨天晚上,父皇几乎随时都可以断了呼吸的样子,年逸汐现在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可惜了我那些真气了,都给父皇了!” 年逸汐一边小声的喃喃道,不过这句话,还是被耳尖的年逸绝给听到了。 “啪!” 一掌重重的拍在年逸汐的脑顶上,让得年逸汐缩了下脖子。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和睦的两兄弟,也是捂着嘴悄悄的笑了起来。 “呐!七哥,不准再当着挽歌的面打我了啊!” 年逸汐指出年逸绝大声的囔囔着,一边捂着头闪躲着。 “别再打了,多没面子啊!再打我真的生气了!” 年逸汐一闪在房间里逃窜着,一边往挽歌的身后面躲去。 年逸绝怕伤到挽歌,这才是停下手,瞪了年逸汐一眼: “父皇辛辛苦苦将你养大,这么多孩子里面,父皇最疼爱的就是你了!你倒好,居然说浪费真气这样的话,你说你该不该打?!” 年逸绝说着,又是伸手要去抽年逸汐。 挽歌忙是拦腰抱住年逸绝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好啦,年逸汐也是无心之说嘛,你何必这般当真?” 听到挽歌替自己说好话,年逸汐也是嘟着嘴抱怨道: “就是,我就是开玩笑,说说而已嘛!我还会心痛那点真气?!就算把所有真气都给父皇,只要他健康,我都愿意!” 挽歌别过头去,看着年逸汐脸上鲜有的认真与执着,心里也是释怀的舒了口气。年 逐舜有两个好儿子! 见年逸汐说的这么认真与偏执,年逸绝这才是停下手。 欣慰的看着年逸汐,紧紧的拍着他的肩膀:“好老九,不枉父皇这般疼你!” ------------------------------------繁华落碧------------------------------ “坐着说吧。” 挽歌从年逸绝的怀里脱身开来,便是替三人倒着茶水。 汩汩的茶水从茶壶里流了出来,挽歌看着这清澈橙亮的茶水,突然有一刻的失神。 想起在茶楼里碰到的那个儒雅的男子,那个总让人感觉如沐轻风般的男子。 他现在是大沃国的皇帝了,刚登基,想来会有很多地方还不太上手吧。 “慕容清,你现在还好吗?!” 挽歌在心里轻轻的问了句,便是不再去想慕容清了。 而至于慕容夜,他手里有母玉,自己身上还有子玉。自然是不用担心慕容夜找不到自己了。 “挽歌,你在想什么事情这般出神?茶水都快洒出来了!”年逸汐看着在那里沉思的挽歌,忙是出声唤着她. “哦,没什么。” 挽歌忙是回过神来,再看杯里,早已经是盛满了茶水。 若不是年逸汐喊得及时,只怕这茶水就要溢出来了! 挽歌将茶水端到年逸汐面前,年逸汐便是邪魅的对着挽歌笑了笑:“挽歌,你刚才是不是看七哥看呆了?!” “去你的!” 挽歌白了年逸汐一眼,便是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呢!你却这样对我!” 说着,年逸汐便是嘟着脸,装成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挽歌瞪了年逸汐一眼,便是不再理会他。 “哎,挽歌……” 年逸汐忙是喊住挽歌,而对面的年逸绝却早已是不悦! 这个老九,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这般的调戏挽歌。 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若不是因为他替自己将孩子们从父皇的宫殿里救了出来。 自己早就要教训他一番了,看他还敢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挽歌。 “咳咳!” 年逸绝不耐的轻轻咳了一声,算是给年逸汐提个醒。 年逸汐抬起头来,瞥见年逸绝那张黑着的脸,这才是不好意思的松开抓住挽歌的手。 一边替自己辩解道:“七哥,你别误会,我和挽歌可是好朋友,很要好的好朋友。” 见年逸绝神色缓和了些许,年逸汐又是邪魅的对着挽歌笑道: “挽歌,我倒是不知道,我七哥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一个醋坛子了?!” 听到年逸汐的话,挽歌马上脸就红了。 狠狠的剜了年逸汐一眼,便是坐到年逸绝的身边,并不说话。 “挽歌是我的女人,我吃醋又怎么了?!老九,下次你若是再敢对挽歌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年逸绝凶神恶煞的唬着年逸汐,一边顺势便是将挽歌搂入怀里,宣布着他对挽歌霸道的占有。 挽歌也是红着脸,温顺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 年逸汐看着两人这般恩爱温馨的场景,却是突然的心里一痛。 挽歌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是和自己吵得天翻地覆。 只有在七哥面前,才会有这般柔情的一面。 看着挽歌脸上那如花般的笑靥,年逸汐也是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挽歌,只要你开心,便也是足够了!” 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不再去看那让自己痛心的画面。 而是低下头,认真的去品尝桌上的清茶。 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汐对挽歌的心意,见年逸汐这样的低落。 便也是适可而止的让挽歌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小啜了一口清茶,便是对着年逸汐说道: “老九,我没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你的表现可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们老九,真的长大了!” 听着年逸绝这由衷的赞许,年逸汐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七哥,你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夸赞过我,今天突然这般,让得我很不适应。七哥,你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让我心里揪着,难受。” 年逸汐说话,一向便是这般的率性,直爽。 挽歌在一旁默不作声,不过心里也是奇怪,年逸绝确实是从来都不夸赞人的,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记住而已。 这一次的年逸绝,确实是很反常呢!有点像是在交待后事一般。 挽歌只是在心里这般的想着,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这家伙,本王夸赞你,你还不乐意了?!” 年逸绝也是剑眉紧蹙,瞪了年逸汐一眼,这个老九,要自己一直骂他,他心里才舒服吗?! 挽歌也只是噙着笑,看着这两兄弟”“七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你还是快点说吧,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为何父皇要假装生病,是装给谁看?!” 年逸汐已经是急到不行了,搓着袖口,恳求着年逸绝快点把事情告诉他。 年逸绝尴尬的瞪了年逸汐一眼,居然敢说他罗嗦! “是这样的。” 年逸绝轻咳了一下,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告知年逸汐。 “老四和皇后与轩辕嫣勾结,居然在父皇的茶水里下了百日尽!” 听到年逸绝的这句话,年逸汐是腾的便站了起来”什么!?四哥居然这么对父皇?!” “冷静,老九!坐下!” 年逸绝就知道年逸汐这火爆脾气,会激动的,便忙是喝住年逸汐。 坚硬的声音,给一头火热的年逸汐沷了一头的冷水。 年逸汐想着七哥自有安排的,便也是强忍着怒气,坐了下来。 挽歌也是紧皱着眉头,没想到年逸寒居然已经发起行动了?! 为了江山,居然给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这种事情,也就他年逸寒做得出吧?! 想到这里,挽歌对年逸寒的嫌弃与厌恶又是更深了一层。 “那父皇没什么事情吧?!” 一阵脾气过后,年逸汐也是冷静了下来,关切的问着年逐舜的情况。 “幸好发现得及时,没有出什么事情。” 年逸绝淡淡的回答道,不过心里却也是一阵的后怕,如果不是他想到茶水有问题。 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茶水里有百日尽,如果父皇再多喝几日的茶水,只怕父皇就真的得这么走了。 而且太医们也诊断不出什么情况,这百日尽和肺痨也是一样的病情。 到时年逸寒就可以长子的名义接手这江山。真是打的一出好算盘! “所以说,昨晚的那一出戏,其实是演给四哥看的?!” 年逸汐也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怪不得父皇说遗召交给了隶部尚书,因为隶部尚书根本就是四哥的人! “对,就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场戏给年逸寒看,之所以不告诉你和萱儿,也就是为了让这戏做得更逼真一些!” 年逸绝点点头,也是向着年逸汐解释着不告诉他们的原因。 “想必,现在年逸寒一定在隶部尚书的府邸,他们已经在商量怎么篡改那遗召的事情了吧?” 年逸绝看了看天色,晌午的时间。而且早朝的时候,父皇也是宣布了自己的病情和遗召的事情,这个时候,年逸寒一定是在隶部尚书的府邸. 年逸汐紧皱着眉头,一想到,若这江山真的是落到了年逸寒的手里,那一定是百姓民不聊生! 年逸汐忙是担切的问着年逸绝。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繁华落碧------------------------- 下午还有一更,年逸寒会怎样来夺取这江山呢? ------------ 212一百个苍月国,都不如挽歌你一人![vip] 年逸汐紧皱着眉头,一想到,若这江山真的是落到了年逸寒的手里,那一定是百姓民不聊生!. 年逸汐忙是担切的问着年逸绝。“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年逸绝沉声的沉默了一下,眼神里是统领全局的自信:“静待变化!” 说到这里,年逸绝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紧盯着年逸汐。 年逸汐被年逸绝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这个七哥,一向高深莫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累。 只是今天,似乎七哥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来了。 “那父皇的遗召里,写的是将江山传给七哥吧?!而隶部尚书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将遗召给篡改!” 年逸汐也是紧皱着眉头,分析着这件事情檬。 年逸绝轻轻的点着头,老九分析得对,父皇的遗召里,确实是将江山传位于他。 不过现在挽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等将年逸寒与皇后一网打尽后,这江山他会拱手相送给老九的! “不出五日,这苍月国,便是有得一番血雨!” 年逸绝抬头看着这天空,心里也是感慨着,快点让这件事情过了吧! 到时,他和挽歌,便能安心的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老九,这苍月国,以后就靠你了。等局势稳定下来,我和挽歌,便是会离去。” 年逸绝将挽歌轻轻拥在怀里,便是这般的交待着年逸汐。 岂料,年逸汐却是突然情绪大波动,腾的站了起来。 “不!我不要!” 年逸汐紧盯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坚决的反对道。 这江山素来便是能者居之,他一向野惯了,自然也是不肯死守着这寂寞的深宫。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们不想做的事情,凭什么要我来做?!你们只顾着你们的车池国,难道就没想到我心里也有个车池国吗?!” 年逸汐想都没想,便是对着年逸绝和挽歌大声吼道。 他向来就对为官治国不感兴趣,现在七哥却是要强行将这么大的一个苍月国交给自己,他不要!坚决不要! 挽歌在年逸绝的怀里僵了一下,没想到年逸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却也是一阵的愧疚,他们确实是忽略了年逸汐的感受了。 一直以来,都认为年逸汐会喜欢治理这江山,却不想,年逸汐也是同他们一样,向往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谁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重重的宫闱里。 “老九。” 年逸绝也是愣在了那里,他也没想到,年逸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不起,老九,我不应该将这些东西强加在你身上。” 最终,年逸绝也是站起身来,走到年逸汐面前,真挚的向着年逸汐道着歉。 而年逸绝这一道歉,也是让得暴走的年逸汐怔在了那里。是受挽歌的影响吗? 那个一直那般高高在上的七哥,也会向别人道歉?! “我,也是一时太激动了。七哥,你看我这性子,这般的冲动,鲁莽,怎么适合做帝王呢?!” 年逸汐一边这般的说着自己,一边摊着双手,无奈的耸耸肩。 “这事情,到时再说吧!” 年逸绝看着地面,只是沉声的这么说了一句。 朝野里,能担重任的也是有几个他看重的。 到时,若是老九实在是不想做皇帝。 那他便学习尧舜的,实行禅让制。 虽然他也是不希望这苍月国的江山,落到别人的手里。 但是他答应过挽歌的,一定要带挽歌和孩子们去车池! “唉――” 年逸绝轻叹了一声,便也是不再勉强年逸汐,老九说得没错。 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凭什么又强加在老九的身上?! “老九,你先回去吧!我和挽歌还有事情要商量。” 年逸绝说着,便是让得年逸汐先行离去。这件事情,一时半刻的也解决不了。 “挽歌,那我先走了!” 年逸汐还在为着年逸绝对自己的道歉而心里担当不起,便是不敢看年逸绝的眼睛。直接对着挽歌道别。 挽歌也是冲着年逸汐笑了笑,年逸汐便是离了去…… ---------------------------------繁华落碧---------------------------------- “逸绝,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望着年逸汐离去的孤寂的背影,挽歌有些不忍心的喃喃了句。 “过分的也是我,不是你。挽歌,你不要有太重的心理包袱!”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抱得那般的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生怕再一次失去她。 “可是,看着刚才年逸汐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沉稳的声音,心里这才是踏实了许多。 挽歌也是反手紧紧的抱着年逸寒坚壮的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是回到了这个久违的怀抱里了! “挽歌,你就是这样,喜欢什么事情都独自一人承受。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就像这几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年逸绝轻叹了一声,挽歌就是这般的好强,有什么事情不肯和自己说。 他真的是很担心,这几天挽歌在年逸寒那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听到年逸绝的话,挽歌心里也是一痛,这几天,她过得是她人生里,最不想过的日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路。 若不是记挂着孩子们,她都快活不下去了! “我能够想象得到你过的是什么生活,因为我过的也是同样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我是带着对你的恨,带着想要毁灭你们的强烈念头活下去的。而你却是有若说不出,有口难言!” 年逸绝紧紧的拥抱着挽歌,这些日子里,她又是瘦了好多。骨头都磕到自己的胳臂了!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挽歌那清瘦的脸,这些日子来,她受若了。 挽歌轻笑着回视着年逸绝,轻轻抚平年逸绝紧皱的眉心,看着他眼神里的心痛与怜爱。 挽歌也是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挽歌,答应我,以后若是再次碰到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独自一人承受了。一定要和我一起商量。”. 年逸绝拾起挽歌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真挚又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是我处理得不好,应该和你一同商量,一同面对的!” 挽歌也是柔情的对视着年逸绝,见年逸绝还是皱着眉头,生着挽歌的气。 挽歌便是主动的踮起脚尖,吻上年逸绝的眉心。 谁知道,这一吻,却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年逸绝翻身便是将挽歌压在案桌上,将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 年逸绝那霸道的气息紧逼向挽歌,挽歌心里却是一阵安心与宁静。 感受着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他那急促又强有力的心跳声,挽歌也是轻轻的闭上眼睛。 等待着那个重逢的吻。 轻柔的吻落在挽歌的额头上,又是辗转来到挽歌的眉心,鼻梁,脸颊,最后才是来到挽歌那等待已久的嘴唇。 挽歌轻轻的张开嘴巴,一条炽热又灵活的舌头便是落入了她的嘴唇。 像久旱的鱼儿找到了水一般,年逸绝一碰触到挽歌的唇,便是猛烈又狂热的席卷着她整个口腔,贪恋的吮、吸着那独属于挽歌的甘甜。 挽歌也是热烈的回应着他,这个时候,所有的言语,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只有两颗炽热的心,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彼此慰藉,彼此相濡以沫。 只有在年逸绝的身上,挽歌才能找到那份让自己安定的安全感,只有这个吻,才能够弥补这么些天来,他们彼此所受的折磨与煎熬。 嘴腔里的充实,让得挽歌也是一阵的眩晕,一股电流从后背流经全身,让得挽歌也是忍不住的颤栗。 两人就这般的深吻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恨不得融入彼此的灵魂里。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着年逸绝呼出来的气体,闻着年逸绝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还有独属于他的气息。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年逸绝拥吻了,可是这个吻,却是最为的深刻与珍惜。 两人终于是放下了介蒂,放下了隔阂。 两颗心也是靠得更近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会学会更加的信任,更加的珍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两人都以为天地不复存在了。 年逸绝这才是轻轻的松开挽歌,却又是调皮的在挽歌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不轻不重,却也能让挽歌感应到痛,痛中还带着一股浓郁的酥、麻。 挽歌脑袋又是一阵的眩晕,不禁是红着脸,埋怨又娇羞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这是特意惩罚你的!”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也是加重语气,佯装生气的说道。 “嗯。” 挽歌双手勾着年逸绝的脖子,这次倒也是乖巧又顺从的点着头。 “挽歌,答应我。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一个人承担,也不要让我对你有误会。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的女人足够的保护和安定,那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年逸绝又是重重的吻了下挽歌,同时又是带着惩罚性的狠狠的咬了挽歌一口。 “啊!” 挽歌轻呼了一声,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得她的痛呼声,都是带着浓烈的情、欲。 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与引、诱。 看着挽歌嘴唇上挂着的晶莹透亮的唾液,还有被自己咬得有些许浮肿的嘴唇。 年逸绝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有种强烈的想要将挽歌吃干抹净,狠狠的揉进身体最深处的冲动。 “逸绝,你……” 挽歌忙是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她感觉到逸绝的某个部份正在逐渐的变大,变得坚、挺。 挽歌忙是红着脸躲闪着,年逸绝的铁臂却是紧紧的钳住挽歌,不让得她逃脱。 挽歌羞涩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只是身子却是僵硬,不敢乱动。 年逸绝也是极力的压制住那种最原始的渴望,他还有很多的气没有生完,他必须让挽歌明白。 他不是一个摆设,而是那个要和挽歌一同分担,一同承受,一同过一辈子的良人! “挽歌,我最生气的,是这些事情,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连老九都比我先知道。还有在这段时间里,在你最无助,在你最需要人来陪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帮助你的却是老九,而不是我!” 年逸绝越说越激动,一想起,这些事情都是老九在替挽歌帮忙, 一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老九看向挽歌的眼神,他就是醋坛子打翻了一大堆。 “噗!” 见年逸绝一脸认真的样子,挽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挽歌却也是非常的感动,年逸绝说得没错,若换成是她,也是会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好啦,都过去了不是吗?!” 挽歌忙是安慰着年逸绝,这个时候的年逸绝,真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那她便是顺着他的意吧,这些日子,她是让他受委屈了。 “还有,还有一件让我生气的事情,你这么做,会让本王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居然不能很好的保护你,还得让你受这么些煎熬!” 年逸绝本是赌气的在抱怨着挽歌,却在说到“煎熬”这两个字时,年逸绝的语气也是放缓了许多。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全身心的信任你的。可是我却没有,而是责备你,记恨你。让你心里有若也说不出!挽歌,以后,一定要相信我好吗?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的将挽歌拥入怀里,语气里也是满心的愧疚。 “不!” 挽歌却是食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是她不好,却还让他来向自己道歉,她怎么受得起呢?! “逸绝,我也有错,应该和你一同商量的,你说得没错,你是我男人,我不靠你,还能靠谁呢?!”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也是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一把将挽歌拦腰抱起,走近书房的隔门里,那里有一张小床,是供他办公太晚了,休息用的。 “啊!” 挽歌有些责备的申吟了一声,年逸绝就这样把她扔到床上。 好在这床虽小,却是十分的柔软。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 吃肉吃肉……西西 ------------ 213挽歌,你这个小妖精![vip] 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挽歌红着脸,羞赧的看着眼底满是情、yu的年逸绝,终于是轻轻的点着头。 得到挽歌的允许,年逸绝便是欣喜的抱紧挽歌。两人蜷缩进被子里累。 年逸绝抱着挽歌在床连转了几圈,这才是停下来,轻柔的问着挽歌:“冷吗?!” 挽歌摇摇头,也是柔情的盯着年逸绝的眼睛,说道:“有你在,不冷。” 两人就这般的四目相视着,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能柔出一摊水来檬。 “挽歌,这个冬天,我会一直这样的抱住你,不让你感觉有半点的寒冷!” 挽歌静静的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这些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情话。 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苍月国的冬天,常常下得鹅毛大雪,冷到了极点。 这些五年来的冬天,每年她都是会在半夜冷醒过来。 在黑山寨的时候,弦夜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将两侧的被子捻好,将炉火生到最旺。 可是每次半夜,自己还是会冷醒过来,醒来的时候,炉火也是烧完了,被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而炉火的余热根本就不够她度过后半夜,拾起被子,冰冷的被子也是再也睡不热。 她就那样冷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黑暗的天色,一点点的变亮,就这样呆坐到天明。 后来弦夜又是会半夜悄悄的闯入她的房间,在她冷醒之前,将炉火重新烧到最旺,又是再一次替他捻好被子。 可是她还是会习惯性的半夜醒来,醒来之后,则是不管炉火生到多旺,她都再也睡不暖和了。 “又在想什么了,傻瓜?”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恍神的挽歌,她老是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分神! “在想弦夜!” 挽歌想都没想,就是这样的脱口而出。 岂料,这句话,让得年逸绝醋意大发!一口紧紧的咬在挽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让得挽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强烈的电流重重的击中挽歌的心脏。让得挽歌有些难耐的“嗯”了一声。 “秦挽歌,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年逸绝也是有些恼怒的瞪着挽歌,虽然他知道挽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夹杂有任何的杂质。 可是一想到,挽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挽歌还曾经为了弦夜而误会自己。 弦夜在挽歌的心里,也是占有不可磨灭的份量。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醋劲大发,又是俯身在挽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挽歌轻声的呻、吟了句,只是语气里却是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与挑、逗。 在挽歌这带着蛊、惑的声音的刺激下,年逸绝只觉得自己那里更是肿胀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将挽歌揉进灵魂里。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逸绝,我是听到你刚才那句话,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里,那时的冬天,黑山寨的雪总是下得特别大。夜也是特别的长,特别的冷。晚上我睡觉会冷得全身打颤,弦夜大哥则是会把炉火烧到最旺,可是我还是睡不暖和。” 挽歌忙是向年逸绝解释道,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为感恩他这么些年来的照顾罢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无边和无忧都看不过去了。晚上硬是要陪着我一起睡,特别是无边,这孩子特别孝顺,一定要先上床帮我把被子睡得热和了,才让我上床睡觉。”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挽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不过这些日子都过去了。 以后的冬天,她有了逸绝,两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围山上一般,总是要暖和多了。 “对不起,挽歌,这么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紧挽歌,心痛的向她道着歉。 他知道挽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样的讨厌冬天,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向挽歌吐露着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肯去回忆的过往。 “小时候的冬天,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父皇会亲自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送碳火,却独独不来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愿,也不屑。五岁时,我便随着将军出征,当时也是大雪天,河上结着厚厚的冰。马儿打滑,连大将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让得大家将布包裹在马儿的脚掌下。这才过了冰河。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将军的赏识。” 听着年逸绝低沉的语气,说着这些小时候的过往。挽歌也是紧紧的回手抱住年逸绝。 试图给他些许的慰藉。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 “后来长大了,便是再也不会害怕冬天了,因为我有真气护体,一年到头,身心都是温和的。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 “挽歌,以后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来好好照顾你,晚上好好抱着你睡觉。让你每天都能做个好梦。” 听着年逸绝认真执着的话,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窝在年逸绝的怀里,挽歌听到了幸福敲门的声音。只是,一天不离开苍月国,一天不到达车池,挽歌便是不会安心。 “逸绝,我害怕,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四王妃。” 挽歌也是将心里的担忧全盘的说给年逸绝听,逸绝说过,他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里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担忧,自然是要说给他听。“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于父皇与大臣们,他们的观点,你不用太过于在意。我既然说过要保护好你,自然便是会为你挡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年逸绝也是这般慎重的对着挽歌承诺着,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逸绝,谢谢你,愿意和我共度这一世,也谢谢你,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予我。” 挽歌抻手拉过年逸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是我的一整颗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舍得伤,便伤。” 年逸绝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与高耸,感触着挽歌那急促紊乱的心跳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也是在体内奔腾。 年逸绝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烧到了挽歌。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内心的情、欲。这才是收紧手心,紧握住挽歌左胸那高耸的柔软。 一捏一抓间,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处传来的酥、麻,也是直击向大脑,让得她的脑子里都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而自己更是口干舌燥,身体里有股浓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释放。 “挽歌,我怎么舍得伤你?!我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年逸绝轻轻咬着挽歌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沉声的说道。 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与安抚。 挽歌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带着浓烈的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轻炸开,让得年逸绝那里充血得更厉害了。 “挽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活剥了!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咬着牙在挽歌的耳边狠狠的骂道。他可是被挽歌给折磨得快到了极限了,可又怕太过于急迫而吓到挽歌。 只好强忍着心里那浓烈的需求,耐心的继续抚慰着挽歌。 “逸绝!” 听到年逸绝这似是责骂,又更是无奈的暗叹声,挽歌也是羞涩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一双耳朵,都是红到了耳垂处,连脖子处都是红透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泛着桃红的面容,还有眼底那抹娇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挽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那也阻止不了他们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沉醉也好,沉沦也好,今晚,他只想过独属于他们俩人那久违的夜晚…… ------------------------------繁华落碧-----------------------------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低声对着挽歌询问着,只是眼神里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任凭年逸绝一层一层的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胸前的纽扣。 双手碰触到挽歌对了高耸的胸部时,挽歌的身子也是紧张的一僵,这让得年逸绝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会有这种怯意了?! 而且和挽歌又不是第一次了,挽歌的甘甜和紧致,他到现在都是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吻着挽歌的脖子。安抚着挽歌:“挽歌,放轻松一点。” 说着,年逸绝便是熟练的解开了挽歌胸前的纽扣。 轻轻褪去挽歌的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还有挽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线。 年逸绝右手轻轻揉搓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边也是在心里悄悄的忖度着,这亵衣下面,挽歌穿着的会是什么样的内衣?! 是上次那种黑色蕾丝的,还是别的款式? “嗯,啊,挽歌……” 双峰上面传来的力度和热度,让得挽歌情难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绝的手如同带了魔咒一般,打开了自己内心深层,被尘封的原始情、欲。 身体也是变得干渴难耐,亟需得到一种充实与慰藉。而年逸绝最是听不得挽歌的呻、吟声,每一句声音落在年逸绝的耳边,都要在他的心口上炸开。 “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狠狠的,带着宠溺的咒骂了一句,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便是将挽歌的亵衣给撕裂了开来。 挽歌偏爱黑色,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深v的内衣,这件内衣,比上次的那一件更大胆,更暴、露。 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浓烈的对比,傲然挺立的双峰,便这样的毫无保留的显露在年逸绝的面前。 感受到年逸绝的目光,挽歌整个身子都是红透了!雪白的双峰上面,泛着诱、人的桃红。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挽歌羞涩的捂着胸前,不让年逸绝看。 却不料,这一抱胸的动作,让得本便是深深的乳、沟,变得更加的深壑了! “挽歌!” 年逸绝带着浓烈的渴求的语气,深情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便是俯身,将脸埋进挽歌的胸前,吮、吸着带着浓烈奶香的芳香。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年逸绝的舌头轻轻的滑过挽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如春风吹过原野般,带起那里的熊熊烈火。 “嗯!不要,啊,嗯!逸绝,不要了!” 挽歌一边推搡着年逸绝,一边也是难耐的呻、吟着。 本便是充满着情、欲的声音,从挽歌那清脆的嗓子里传出来,更是让得暗室里旖、旎、生、辉。 年逸绝的吻辗转来到挽歌的小腹处,灵巧的舌头,在挽歌的肚脐上轻轻的画着圈。最后年逸绝又是一路往下,挽歌却是忙夹、紧、双腿. “不!逸绝,不要了!” 挽歌羞涩的拒绝道,那里怎么可以亲呢?!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却也是从未碰触过。而且她也是相对保守的人。 “挽歌,等下你会想要得更多。” 年逸绝却是对着挽歌邪魅的一笑,便是一路往下继续。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那早已是湿润的神秘花园。 年逸绝轻轻的品尝着那里的甘甜,吮、吸着那里的蜜、汁。 “啊!”身体处于极度的敏感段,那里的充实,让得挽歌连发丝都是变得轻盈起来。 仿佛飞身至了云端,脑袋里也是一阵的眩晕。甚至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过来,年逸绝这才是抬头轻轻咬噬着挽歌的锁骨。在那里留下浅浅的齿印。 “啊,逸绝!”年逸绝的突然离开,让得挽歌有些不适应的夹、紧、双腿,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锁骨处传来的酥、麻,也是让得挽歌身子里的火,全部都是汇聚到脑顶,恣意的冲撞着她的脑子。几乎要从她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挽歌,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便是轻柔的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啊,逸绝。” 身子又一次的充实,让得挽歌舒、畅,又难耐。 除了一遍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挽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 挽歌弓着身子,更好的配合着年逸绝。 听到挽歌这媚态天成的蛊惑的声音,年逸绝也是将挽歌的双腿高高抬起,夹在自己的腰间。 便是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霸道有力的冲击,让得挽歌双手在年逸绝的后背都扣出血痕来了。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并不急着从挽歌的身子里抽出,而是停留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左右摆着,这才是又轻轻的抽出。 “啊!”年逸绝在挽歌的体内,轻柔的摇摆着,让得挽歌忍不住内心的舒畅,而欢快的呻、吟着。 年逸绝抽离开挽歌身体时,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拢了些。 弓着身子,抬起腰,更紧密的贴合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的吻住挽歌,身子也是同样有挽歌的体内律动着,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动着挽歌身体里忍不住的涌出一股潮水。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抵达花心,在那里逗留着,摇动着。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最深处和嘴唇两个地方的充实与饱满。 尽管年逸绝已经很轻柔了,尽管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可是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 挽歌抠住年逸绝后背的手,因那股疼痛而是抠得更深了。 挽歌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甲里都残留着年逸绝的血肉。 挽歌又心痛,又是身子痛,又因为担忧着年逸绝的后背,只得狠狠的握紧拳头。 “挽歌,难受就抠我吧!没事的!” 年逸绝知道,因为这么多天,没有碰触过挽歌,更没有碰触过其她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他似乎特别的需求,也是更甚的巨大。这才是让挽歌受苦了。只 是挽歌实在是太甜了,太紧致了,让得他怎么也不想放开。 所以才会这般急迫,这般深刻的想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年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在那里面深深的摇曳着,感受着花园里的痉、挛与湿润。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更深深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赤诚的两具身躯,在解除了所有的误会之后,更加的缠、绵与不、休。 帷幄在风的吹动下,也是轻轻的拂动着,烛火一夜未熄,见证着这两人的重归于好。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轻易的误会对方,而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坚定要在一起的决心! 就算是天神共怒,他们也是捍卫着这份跨越了几千年的爱! 烛火越来越迷离,给帷幄也是布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倒映着挽歌脸上的那抹潮、红,相映生辉…… -----------------------------------繁华落碧------------------------------ 一时间,满室旖、旎,外面也是下起了迷朦的大雪,将房屋里映得更加的透亮与洁净。 两人忘我的交织着,缠、绵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只剩下挽歌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年逸绝那如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应,绵、绵不绝。 “挽歌!” 年逸绝深情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便是加快了在她身上的冲刺力度,挽歌也是更紧的夹紧年逸绝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 最终伴着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又顺着高抬的腰流进神秘花园的最深处。 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就像是飞上了云端般,在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一浪接着一浪。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也是伏在挽歌身上,轻轻的喘着气,但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挽歌,你真美!”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此时迷离的挽歌,也是忍不住的赞许道。 此时的挽歌,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额头上也是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着,鲜艳欲滴的红唇也是微微的张开着,呼出冒着白气的气息. 知道挽歌也是累了,年逸绝便是轻轻的替挽歌输了些真气,让得她缓和下来。 “挽歌,你可准备好了吗?这天晚上,可别想睡觉!” 年逸绝如小孩般耍着调皮,今天晚上,他可不会放过挽歌。 谁让她这么些日子来,让他过着这般煎熬的日子。光是这些,挽歌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啊?我要睡觉!” 挽歌听年逸绝的口风,便是打算一整晚都不让她睡觉了。 挽歌忍不住的苦着一张脸,偷偷的观察着年逸绝的表情变化,一边囔囔着要去睡觉。 “哼!想睡觉,没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肯信任与依赖我的!” 年逸绝瞪着眼睛,并不理会挽歌的求饶。而是耍着无赖,不让挽歌睡觉。 “不!我要睡觉!” 挽歌也是扭动着身子,想翻身不理会年逸绝。 却不料,这一扭动的过程,让得还留在挽歌身体内的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坚、挺了起来。 “真是个妖精!今晚,还想睡觉?!没得商量!” 年逸绝恨恨的又宠溺的骂了挽歌一句。说着,年逸绝又是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巨大的电流,带着些许的痛楚,又是带着更多的酥、麻,如团团烈火般,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年逸绝满意的看着挽歌那盛满着情、欲的表情,这才是轻轻的吮舔着挽歌那坚、挺的小贝、蕾。 “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睡觉?!” 年逸绝邪魅的在挽歌的耳边沉声的说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耳垂上。 让得挽歌一阵的痉栗,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挽歌也是轻轻的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便是羞涩的回应着年逸绝。 算是同意今晚一整晚都陪着年逸绝。年逸绝这才是满意的挺进挽歌那早已准备迎接他的神秘花园里。 身体的充实,让得挽歌忍不住的大声的,毫无保留的呻、吟、着。 以此来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挽歌弓着身子,热烈的迎合着年逸绝,这也是让得年逸绝一阵的欣喜。 他喜欢现在这般热情主动的挽歌。年逸绝也是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嗯!啊!嗯!” 挽歌也是承受着年逸绝的冲击,红唇轻启,溢出这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 年逸绝享受着挽歌这默契的配合,与热烈的迎合,也是奋力的冲刺着。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年逸绝巨大的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脑海里是持续又热烈的眩晕,一浪接着一浪。 在脑顶最高处开出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一种极致的欢娱在挽歌的脑海里溢出,一种欲、仙、欲、死的迷醉,让得挽歌宁愿整夜沉沦在此。 “啊!”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一阵的空白。只是还没待得挽歌休整片刻,年逸绝又是翻身上来。 “真的不要了!” 挽歌嘴里这般推脱着,身子却又是迎合着年逸绝。一整晚,两人都是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忘情的宣誓着对彼此的爱…… ------------ 214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vip] “四爷,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老夫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被年逸绝这样就给断送了性命!臣,实在是不甘呐!”. 隶部尚书严嵩一见到年逸寒,便是哭着向年逸寒诉苦。 趁他南下的时间,回来却是听到了独子被年逸绝给斩立决的消息,这无疑于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若不是带着对年逸绝的深恶的恨,若不是一定要替儿子报仇,只怕他也是随着儿子一同去了! “严尚书,令堂的性命,不会就这般白白牺牲的!你放心,这口恶气,本王一定会替你出!累” 年逸寒自然而然的在主座位上坐着,严尚书便是恭敬的下方坐下,一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儿子,便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见严尚书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年逸绝剜心吃掉的样子,年逸寒也是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年逸绝,你最不应该的便是从他的人下手,更不应该的便是得罪严尚书,手里拥有遗召的严尚书檬! “严尚书,想来你也知道,本王今天秘密来找你是为何事吧?!” 年逸寒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紧盯着严尚书,眼底肃穆也是让得严尚书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是!是!臣明白。臣这就去拿!” 严尚书忙是搬过凳子,从书房的最顶端的小暗格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便是年逐舜交与他的东西。 书房里,幽亮的烛火,将这个明黄色的盒子映衬得更加的神圣不可侵犯。 年逸寒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去触碰这个盒子。 却又是在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间,如碰到针尖一般的马上的缩回了手。 年逸寒看了同样也是紧张兮兮的严尚书一眼,这里面,关系着苍月国的未来,关系着他们各自的安命! 也关系着他和老七这场拼搏的胜负。 年逸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是鼓起勇气,从严尚书的手里接过这个明黄色的盒子。 盒子在年逸寒的手里,却宛如重千斤般。 “王爷,开吧!” 见年逸寒呆了许久,严尚书便是将钥匙交到年逸寒的手里,催促着让他开启这个盒子。 “愿诸神保佑!” 年逸寒用手捂着心口处,只是严尚书并不知道,年逸寒心口处,藏着的便是那块倾玉。 年逸寒从严尚书手里接过钥匙,便是企图去打开那盒子。 只是年逸寒的手颤抖得这般的厉害,手里的钥匙也是晃得叮当响,怎么也对不准那个钥匙口。 “王爷,别急,慢慢来!” 严尚书其实心里比年逸寒更是要紧张,若是年逸寒做了皇帝,那还好,他也可以跟着升官加爵。 若是未来的储君是年逸绝,那他的下场,便是会和他的儿子一般。 “严尚书,那些弹劾你的奏折,本王可是一本都没有上报给父皇,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和本王是一条船上的。 这遗召上,若父皇没有将江山留给本王,你可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年逸寒索性把钥匙给扔到桌上,而是突然这般的质问着严尚书。 “是!是!是!” 严尚书擦着汗水说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自然是知道。 他和年逸寒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再说了,他和年逸绝是势不两立。自然不可能支持年逸绝的。 “承蒙皇上看重,将这遗召交付与臣,臣一定不会让四爷失望!” 严尚书也是向着年逸寒宣布着自己的誓死跟随年逸寒的决心,他们都是没有后路的人了。 “那就开吧!” 年逸寒知道自己那段话对严尚书起了威慑力,他刚才那段话,也是故意吓唬严尚书的。 他相信严尚书对自己的忠诚,但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万一,这遗召里,父皇将皇位传给年逸绝,那严尚书也说不定会背叛自己,跟随年逸绝。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再跑去年逸绝那一边!绝对不可以! “挽歌,不管这遗召里写的是什么,这江山,终归还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 年逸寒眼神精光是暗敛,狠狠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挽歌,你现在和年逸绝在做什么呢?! 年逸寒紧紧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在幻想着,此时挽歌和年逸绝在一起做什么事情。 严尚书只是紧紧的盯着年逸寒的脸部神情变化,并没有发声,也不敢发声。 他也不明白,为何刚开始还是紧张非凡的四爷,现在却是变得如此的愤怒?! 过了许久,年逸寒才是压制住内心的那股怒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 若是她再落在自己的手里,他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只有得到她的人,才是硬道理! 年逸寒纤长的手指,在烛火下显得尤其的透亮与通彻,从桌上拾起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轻轻的转动着钥匙。严尚书一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上,也是充满了紧张的期待。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手里的动作。 “咔嚓!” 一道响亮又清脆的声音,从盒子里响了起来。 年逸寒和严尚书相视对望了一下,便是看向盒子。 自动弹起来的盒盖,还在轻轻的晃动着。一道金丝线绣制的圣旨就这样卷起来,摆在盒子里。 年逸寒吞了口口水,便是伸手去拿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朕年岁已高,无法继续管理朝事,七王爷年逸绝德才兼备,心系天下苍生。 故应民、意所求,任七王爷年逸绝为苍月国第二十八任君王。钦此!” 严尚书轻轻的将圣旨里的内容念了出来,而年逸寒看着这道圣旨,也是脸色发青! “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 严尚书也是恨恨的握着拳头,提起年逸绝的名字,严尚书就咬牙切齿! “父皇,儿臣也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还是把江山留给了老七!” 年逸寒也是一拳捶在这道圣旨上,心里的不平衡,让得他因恨而变得扭曲。 “严尚书,这字迹是常公公写的是吧?!” 过了许久,年逸寒这才是冷静了下来,拿着这道圣旨,分析道。“是的,这正是常仅仅的字迹,看来,皇上真的是病得很严重了,连笔都握不稳了,这才是急匆匆的召你们进宫商议着遗召的事情!”. 严尚书仔细辨认着这圣旨,常公公也是经常的替皇上起草拟写圣旨,所以这道圣旨皇上自然而然的也是交给了常公公来写。 “常公公为人耿直,不受诱惑,但是没人知道,他在入宫前,有一个儿子。这是一个太监的独子!” 年逸寒轻轻的加重了“独子”这两个字,就算常公公不要命,不要钱。 但是他那个儿子,他却是疼爱得很,屡次偷偷的回乡下给他儿子送钱。 但他不让他的儿子进京,他的儿子,也是至今都不知道常公公是个太监。 “常公公的这个儿子,便是我们控制他的筹码!” 年逸寒紧握成拳,一步一步的筹划着,这遗召一定要改。 到时他逼迫常公公再拟一份,将“七王爷年逸绝”改成“四王爷年逸寒”便可以了! “四爷,这重拟一份圣旨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这盖章怎么也模仿不来,除非去偷国玺。可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严尚书一听年逸寒的计划,便是一百个不赞成,做一份假的圣旨,谈何容易?! “本王的府邸有最好的绣娘。”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一边将圣旨摊开,对着严尚书讲解道: “你看,这印章盖在最下面,而我们只需把其余部分的金丝线给抽掉,从这里重新开始织一个锦帕便是了。线头要绣娘织到这后面,小安的手艺,本王是最信得过的!”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他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技之长,而小安的绣技,就算是宫里最好的裁缝,也比不过。 见年逸寒这般的有把握,严尚书也是奸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山在握了。 “这圣旨本王便拿回去了,等新锦帕绣制出来了,便让常公公再拟一份。到时这江山,便是我们的了!” 年逸绝藏好圣旨,便是拍拍严尚书的肩膀:“严尚书,这一次,你功不可没!等本王当了皇帝,本王一定会替你报失子之仇!” 年逸寒对着严尚书慎重的承诺道。 “谢皇上!” 严尚书不愧是老狐狸了,也是机灵的这般的恭维着年逸寒。 “哈哈哈哈!”严尚书这一句皇上,说得年逸寒也是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仿佛这江山已经到了他手里一般,仿佛他正站在那高高的祭祀台上,傲视群雄一般。 “父皇那边,也是活不过几日了,这几天,本王不会和你联系得太勤快,免得落人口舌。到时,你见机行事便是了!” 年逸寒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他必须让小安在明天天亮之前,连夜赶工,把这锦帕给绣制好! ---------------------------------------繁华落碧---------------------------------- 密室里,小安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一旁放满了行刑的工具。 年逸寒对待背叛自己的人,除了挽歌,其他人,他都是从未手软过。 本来想让小安受尽刑罚之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瑞做出这种背叛自己的事情来! 不过现在他又改变主意了,至少今晚,小安不能受刑! 她得安全无恙的替自己绣制好这锦帕!“小安!你是本王的人,却投奔到了娉婷那边去了!想要暗杀挽歌,结果却被老九打昏,带走了挽歌!” 年逸寒狠狠的盯着绑在柱子上的小安喝道,一想到小安居然听从娉婷的命令,想要暗杀挽歌。 年逸寒便是忍不住的一鞭狠狠的抽在小安那瘦小的后背上! “嘭!” 皮鞭狠狠的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安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来。 不过好在年逸寒只抽了一鞭,便没有再下手处罚小安了。 这也是让得小安心里一阵的疑惑,而更多的也是忐忑。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后面还会有更重的刑罚!? “小安,本王今天不罚你!” 年逸寒看出了小安的忐忑和不安,便是出口让得小安安心。 小安却是并没有因为年逸寒的话而心里有所放松,因为她清楚的听到,年逸寒说的是“今天不罚”,那就是说今天还有其他的任务要自己做。 跟随了年逸寒这么多年,小安太了解年逸寒的性子了。 “先给她松绑!” 年逸寒对着一侧的侍卫吩咐道。便是悉心的替小安检查着后背的伤势。 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小安也不会受太重的伤。 “四爷,奴婢没事!” 年逸寒冰冷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后背,小安全身都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忙是缩着身子,从年逸寒的手指下逃脱出来。 “你们都退下!” 年逸寒对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一时间,整个密室便只剩下小安和年逸寒两人。 感受着年逸那阴寒清冷的气息,小安连呼吸都变得那般的压抑。 “既然没事。” 年逸寒也无心和小安多费心思,便是将圣旨交给小安。 “那便把这个重新绣制一份,只要留下那道印章。” 年逸寒又是把捻金丝线交到小安的手里。小安诧异的接过圣旨,却在看到这圣旨的内容后,脸色大惊! “四爷,这……” 小安不解的问着年逸寒,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毁了这道圣旨,重新再造一道。但是这个印章必须保留着!” 年逸寒便是替小安将她心里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啊!” 听到年逸寒的话,小安吓得手一松,圣旨都是掉落到了地上。 “你小心点!” 年逸寒忙是一个海底捞月,接住了险些掉落在地上的圣旨,一边是责备的喝骂着小安。 “四爷恕罪!” 小安看到年逸寒脸上那明显的怒气,忙是吓得跪倒在地,急迫的求饶着。 “圣旨没事便好。你自己拿好了!”年逸寒冷冷的说着,便是将圣旨再一次递到小安的面前,一边冷声的吩咐道:. “这是本王交待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事成之后,你想离开,便是离开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离了去,他知道小安会把这块锦帕绣得和真的一样。 “接下来,就看这玉佩的了!” 年逸寒捂着藏在心口处的玉佩,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 215倾玉的秘密[vip] “接下来,就看这玉佩的了!”年逸寒捂着藏在心口处的玉佩,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四爷!” 年逸寒走出密室,一个位侍卫便是迎了上来,恭敬的唤了年逸寒一句。 年逸寒瞥了侍卫一眼,冷风,他从黑市里买来的,人如其名。 冷到冰窖里。不过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便会为你做任何事情,而且人也很可靠累。 只是和萧然相比较,自己这一次,还真的是请了个机器般生冷的人。了无生趣。 “萧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老七救了你一次,能救你一辈子吗!?等本王当了皇帝,便是你的死期!” 年逸寒在心里暗叹道,便是不再去想萧然檬。 “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在冷风面前,他是主人,则更要加气场上压过冷风。 不过似乎他的气场还是要弱一些,冷风,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如冬天的寒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人,很狡猾,像狐狸一般,每次都让他给逃脱了!” 冷风自然是知道年逸寒说的是暗杀萧然的事情,便也是如实相告。 提起萧然,冷风眼底却是露出一股异样的神情,这是他出道以来,碰上的最强劲的对手。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萧然!” 年逸寒也是轻轻的感慨着,对于萧然的能力,他一向都是非常的赞可的。 只是很多事情,不能交给萧然去做,他这人,太原则性了。 而冷风,则是可以替自己做任何事情。只要给他足够多的钱。 “这件事情,有什么阻碍吗?!” 年逸寒想了想,便也是这般的问着冷风。 “有人在暗地里助他!” 冷风想起几次暗杀,险些成功了,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有人在暗地里帮助萧然。 “我就知道,老七那边,会百般阻止的!” 年逸寒双手一握,手里的玉佩便是紧了紧。 好在这倾玉质地强硬,抗得住年逸寒的这一握。 若是别的玉佩,只怕此时已经是化成了粉碎。 “抢了本王的父皇,抢了本王的挽歌,还想过来抢本王的萧然!本王宁可毁掉,也不会让萧然落入你的手里!哼!” 年逸寒在心里恨恨的想着,却是忘了,这些东西,都本是属于年逸绝的! “继续追杀萧然,要人手的话,尽管和本王说便是了!” 年逸寒轻轻拍着冷风的肩膀,冷风却是不着痕迹的躲闪开来。 年逸寒尴尬的收回手,他忘记了,冷风讨厌别人的触碰。 “不需要了,这件事情,属下一个人便可以了!不需要再加派人手!” 冷风冷冷的拒绝道,他做事情,喜欢一人行动。不需要别人的协助。 “自信固然很好,但是也要看你的对手是谁!本王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本王要在这几天,听到萧然死亡的消息!” 对于冷风的过分高傲,年逸寒也是相当的不悦,太过于低估对手,可不是件聪明的事情。 而且他了解萧然,冷风未必能在萧然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属下明白。” 冷风并不和年逸寒做过多的争辩,但是萧然这件事情上,他只会一个人去办! 这是对萧然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认可! “随便你吧!现在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年逸寒叹了口气,便是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这江山的事情,得快点把倾玉打开,请到诸神的协助! “是!” 冷风并不问去什么地方,只是应允着,便是跟上了年逸寒。 “这个承载了这么多年的祭祀台,见证了这么多的朝代更换。这一次,它将见证本王怎样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年逸寒抬头看着这高高的祭祀台,握着玉佩的手,也是一阵的颤抖与激动。 而一想到,就在不久前,就在这里,他还和挽歌,和孩子们,经受着所有人的见证,所有人的祝福。 可是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季节的时间,就改变了这么许多。 年逸寒轻轻闭上眼睛,不去想念挽歌。 便是提脚踏上祭祀台,在一只脚睬在祭祀台的瞬间,年逸寒却是听到心底一个强烈的声音,告诉自己,挽歌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挽歌,我以为自己对你只是占有,却没想到,我爱你到了心痛的地步!我愿为你成魔,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 年逸寒将倾玉放在心口上,轻轻的喃喃着。 一旁的冷风也是诧异的看着这个样子的年逸寒,他跟随年逸寒并不太久,一直都认为年逸寒是那种波澜不惊的人。 却没想到,他今天也会为一个女人,而这般的失魂落魄。 冷风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却在猜测着,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居然会让得四爷对她这般的恋恋不舍?! 不过肯定不是兰若,兰若这个女人,和别人女人,无异样! “快点走吧,四爷,离下一班放岗的人只有两个时辰,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见年逸寒还杵在那里,冷风便是催促着他快点行动。 轻冷风这一提醒,年逸绝这才是回过神来,往祭祀台的最高点走去。 每跨上一个台阶,年逸寒便只觉得自己的脚如灌了铅般的沉重。 最后,如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般,年逸寒终于是走到了祭祀台的最高处。 年逸寒四周望了下,看着下面的灯火辉煌,万家灯火。 再看向自己的府邸,也是一片辉煌,灯火迷朦。 而老七的王府,却是清冷得多,庭院里并没有开灯,只是书房的方向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温馨旖、旎。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那道微弱的烛火,一股无力的凄凉感从心底漫延开来。 “若是本王当上了皇帝,必定也会让这天下苍生更加的安居乐业,让这夜晚的灯火更加的辉煌与温馨!让万家歌舞升平,让万家都不用为生计而烦恼!” 年逸寒双手抱天,说着自己那宏图大志。 一旁的冷风也是有些感触的看着下面的灯火,没想到这祭祀台上的夜景是这般的美好。 只是这个下面的灯火,没有一盏是为自己而亮起来的。也没有一个有着温暖的烛火的小房间,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归来. “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 冷风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他的世界里,只有无止尽的杀戮。 突然看到这么一片详和的场景,看着那些独属于别人的幸福。 突然觉得,就算夫妻之间在吵架,也变得意义非凡。 听到冷风的话,年逸寒也是诧异的别过头去,只是漆黑的夜晚,看不到冷风脸上的神情。 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落寞与凄凉吧。 人来到这个世上,到底是为的什么。 年逸寒轻叹了一口气,便是收起这么感触与伤怀。 多余也好,幸福也罢。每个人,都有他们各自的使命。而他自己的使命,便是夺取这天下! “开始吧!”说着,年逸寒便是对着冷风示意到。 “是!”冷风便是拿出火石,点燃一盏微弱的小灯,放在祭祀台的一个小角落里。 这样,外面的人,便是看不到这祭祀台上的烛火,也就不知道祭祀台上来了人。 --------------------------------繁华落碧----------------------------- “清迦,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一辆连夜赶车的马车上,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病痛,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外面赶路的清迦忙是对着里面的人回答道:“王爷,咱们现在已经到了与苍月国的交界处了。再行两日,便能到达苍月国的京城了。听说仟漓将军就在京城里。” 马车里,清迦对着车内的人恭敬的说道。 一道修长透亮的手指,轻轻掀开窗帘,一张清冽冷峻的面容,从马车里探了出来。 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形,清冷的面容,脸上全是焦虑,恨不得下一秒便能到达苍月国的京城,见到仟漓。 “小弟已经去京城好几天了,他人又痴又傻,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马车里的人正是大沃国的皇子,慕容狄,此时他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匆匆往后倒去的树木。 不过慕容夜有时心智又是正常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只是仟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还要躲本王到什么时候?! “咳咳!” 慕容狄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着,清迦忙是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 “王爷,这苍月国的冬天,可不比咱们大沃国,这里的冬天,冷到人的心坎里去了。您身子还没好,还是别在外面吹风了!” 清迦见慕容狄这个样子,忙是劝谏着他去马车里面休息。 慕容狄这回倒是听从了他的话,缩回马车里,心口处还是剧痛着。 “唉,仟漓将军也真是的,这一掌,他是下了死手了。若不是王爷有天山雪莲保命,只怕已经丧命在这一掌之下了。也是因为这伤,王爷才拖到这么晚,才到苍月国。” 清迦见慕容狄咳得这么厉害,也只能叹着气,一边将真气灌注到马车的车轮下。 这样,既能让马车快速的行驶,又能保持马车的平稳,不会震到王爷。 “仟漓,你的伤好了没?!” 慕容狄捂着心口,想起仟漓击向自己这一掌时的绝望与凄凉,心里便是一痛。 他这么拼命想要好好呵护,好好保护的一个人。却最终还是被他给伤得体无完肤。 “仟漓,对不起。” 慕容狄手指紧紧握住那块水玉,这次,他来苍月国找仟漓,便是将这水玉送还给仟漓。 想获得仟漓的原谅。还有向仟漓解释清楚他们之间这么多的误会与隔阂。 他要向仟漓告知他的苦衷与难处,还要向仟漓表明,就算所有人都反对,他也坚定的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 他不怕别人的指点,不怕世俗的眼光,他只要能够和仟漓在一起! 只是如果慕容狄知道了,他手里的这块水玉是假的,是被仟漓掉了包。 而真正的水玉,早已经落到了仟漓的手里。 届时,他们之间,还能放下这所有的介蒂,继续在一起吗? ------------ 216我看了你,你也可以看回来啊!这样咱们两都不亏![vip] “四爷,开始吧!”. 冷风拿着手里的罗盘对着天空,踱着步子计算着。 走了几步,找到那个精准的位子,便是对着年逸寒禀报着。 “冷风,你说,今天的这天象,这星宿,能请出诸神吗?!” 年逸寒握着玉佩的手,也是一阵的颤抖,显示出他此时有多么的紧张累。 “说不清,魂玉能够号令天下诸神,可是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个传说中,神话一般存在的君王和他的王妃请出了诸神外,再无其他人了。 而且今日星宿是否是最佳时期,也说不清楚。” 冷风很客观的回答道,能否一次性便请出诸神,他也不知道檬。 “试试吧!今天若是不行,便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直到请出诸神为止!” 听到冷风这般客观的回答,年逸寒也是轻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只能试一试了。 苍月国的祭司是父皇的亲信,不听从任何一位王爷的吩咐,他是请不到这位祭司的。 所以只能依靠自己和冷风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拿出怀里的那块古玉,放在微弱的月光下观望着。 倾玉在月色下,显得晶莹透亮,玉玦里还有着游动的液体。 “这个祭祀台,长久以来,伫立在此,汇聚着日月,天地的精华,而这古玉在这祭祀台上,更是完全的展现出了它的魅力与号召力。仿佛有东西要从灵魂里迸射出来一般。” 年逸寒紧紧盯着月光下的古玉,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和古玉里液体的流动是一个频率。 冷风也是摒住呼吸,生怕打扰古玉里,那些灵动如精灵般的液体。 年逸寒咬咬牙,便是咬破手指。 鲜血从手指里汩汩的流出,年逸寒有些兴奋的盯着这些殷红的鲜血,便是将手指放在古玉上面,让得这些鲜血滴满整个块玉玦。 当最后一滴鲜血滴在玉玦上的时候,玉玦里面的液体完全被包裹住了,直至看不见。 而倾玉的表面,也是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些血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少。 年逸绝和冷风相视对望了一眼,皆是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惊喜。 这个办法果真有效,只等古玉把这些血液都给吞噬了,到时,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了! 年逸寒和冷风都是耐心的等着玉玦的变化,高处不胜寒,冬天的寒风吹打在两人的脸上,割得生疼。 只是两人都仿佛没得感觉一般,如雕塑一般立在那里,静待着玉玦的变化。 终于倾玉上的血液慢慢的变少,最后全部被玉玦给吸收、吞噬掉。 “霍!” 一声轻微的炸响从玉玦里爆发出来,紧接着,一道血红之光便是从玉玦里冲天而起。 映山红了年逸寒和冷风那张带着欣喜的脸。 “成功了吗?!” 年逸寒和冷风相视一笑,便是欣喜的看着这道红光。 红光直射入天际,年逸寒仰着脖子,脖子都仰痛了,还是看不到红光的尽头,这红光,仿佛是已经照射入了天空的尽头一般。 “那里,会不会是天国,是诸神的宿地?!” 年逸寒喃喃的问着冷风,冷风也是抬头看着这道红光,并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无法回答年逸寒的问题。 “王爷,念咒语吧!是时候了!” 红光越来越浓烈,最后将年逸寒整个都是包裹在内,年逸寒只觉得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体内疯一般的滋长。 而且正以着光一般的速度在成倍的增长,这种饱胀的充盈,让得年逸寒全身的筋骨都是发出咯嚓的声响。 一种无与伦比的舒畅感,从年逸寒的心底里发了出来。 年逸寒忍不住的轻声畅呼了一句气。是时候了,能不能请出诸神,便是在此一举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双手合十,放在额头上。 闭上眼睛,又是手腕翻转,一个道家的手式便是灵活的使了出来。 手指上沾着的红光,也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渐渐消逝不见。 “天地之精,揽我苍月!日月风华,耀我苍月!诸神,请现身吧!” 年逸寒轻轻的念着那句熟记于心的咒语,便是双手举向天空。 紧张的期待着半空中,会不会出现那些身影。 ----------------------------------繁华落碧------------------------------- “啊!” 书房的隔间里,两道交织在一起的人影,紧密的缠、绵着。 却是突然听得挽歌惊呼了一声,便是从年逸绝的怀里猛的坐了起来。 捂着胸口,苍白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嘴唇因脱水而变得干燥脱皮。 年逸绝忙是坐起来,将挽歌紧紧的抱进怀里,一边用轻轻拍着挽歌那起伏的酥、胸,试图给她些许慰藉。 “挽歌,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 年逸绝一边亲吻着挽歌的头发,耳垂,一边关切又有些急迫的问着挽歌。 一边也是担心着挽歌,她到底做了什么噩梦了?她常常这样做噩梦醒过来吗?!这些年来,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感觉!” 挽歌捂着心口,那里有种牵扯到的痛楚,仿佛是灵魂中有某样东西,在挣扎,想要挣脱什么束缚一般。 “逸绝,我这里,好痛!” 挽歌捂着心口,那种剧烈的痛,让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与艰难。 “挽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突然的痛?!” 年逸绝有些束手无措的揉着挽歌的心口,可是这样还是不能缓解挽歌胸口处的痛。 “啊嗷!” 小白的声音却是突然的在外面响起,同时呼到一道爪子割在门上的声音。 “小白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挽歌和年逸绝诧异的相视着,都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诧与不解。 “我去看看。” 挽歌忙是起身准备去给小白开门,却是被年逸绝一把抱到床上去。 “干嘛啊?!”挽歌不解的看着年逸绝,小白在外面,一定很急. 而且她觉得是和自己心口的痛有关,那小白会不会也是很痛?! 想起在清围山的山洞里,她的身体里突然冒射出一道金光,这才是控制住小白。 难道,冥冥中,她和小白有什么牵连吗?!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年逸绝带些责备的瞪着挽歌,一边是上下扫了挽歌一眼。 挽歌这才是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忙是看了身上的眼。 果真,她未着寸缕的就这样站在年逸绝的面前。 挽歌忙是捂着胸口,嗖的便是如鱼一般的滑进被子里,躲闪着年逸绝那炽热的眼、神。 “不要再看了!” 挽歌忙是捂着年逸绝的眼睛,却是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映在年逸绝的眼里。 只会让得她胸前的深渊更加的深邃如沟壑,让人移不开视线。若不是因为此时小白在门外,若不是因为挽歌心口处还在痛。 年逸绝只怕此时已经是控制不住的将挽歌扑倒在床上,给活剥了! “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挽歌被年逸绝盯得面红耳赤,一这也是骂着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居然连穿衣服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我看了你,你也可以看回来啊!这样咱们两都不亏!” 年逸绝倒是坦然多了,就这样站在床沿边,任凭挽歌的注视。 看着年逸绝那逐渐变大的巨、大,挽歌赶忙闭上眼睛,这个人,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思变大?! “年逸绝,你快点给我变小!” 挽歌忙是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喝道。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人之常情而已,就算是别人,若是碰上这种情况,也会有反应的! 年逸绝有些委屈的看着挽歌,她这说得什么话?! 居然要他变小,这岂是说变大就变大,就变小就变小的?!难道是在变魔术?! 听着年逸绝有些哀怨的声音,挽歌也是不再做声,只是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便是躲在被子里,息索的穿着衣服。 “小白在外面,可是等了好久了!” 挽歌匆忙的穿着衣服,想着小白在外面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那个小祖宗,可不好得罪啊!万一小白生气了,不知道它又会怎么抱怨自己呢! 只是没想到,越忙便越是出乱子。挽歌的衣服被自己一扯,便是撕裂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衣服的前襟那裂开的长长的一条口子,便是紧皱了下眉头,小腹又是一紧,一股热血直喷上脑顶! “该死的妖精!” 年逸绝在心里暗骂了挽歌一句,透过衣服那破裂开来的地方,便是能看到挽歌那若隐若现的酥、胸,而这种迷朦的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不少的神秘。 让人更加的想入非非,还想看更多,还想要更多。 “算了,小白若是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就这样去给它开门吧!” 挽歌听着外面的抓门声,便是索性不再理会这破烂掉的衣裳,而是从床上起来,想去给小白开门。 却是不料,年逸绝又是将挽歌拦腰抱起,重新扔到床上去。 “又怎么了?!” 挽歌的后背撞到柔软的被子上,虽然不痛,却是有些莫名其妙! 挽歌不悦的瞪着年逸绝,她担忧着外面的小白呢,不能让小白久等了! “把这个穿上!” 年逸绝将他自己的外衫扔到挽歌面前,有些气愤的说道。 “做什么啊?这么凶!?” 挽歌嘟囔着,但还是听话的将年逸绝的衣裳穿上。 “你这个样子,去见小白吗!?” 年逸绝也是瞪着挽歌,带着浓浓的醋意的说道。 刚才挽歌那个样子,他看了都是恨不得马上把挽歌扑到床上去,看看那个裂开的衣襟下面,更多的旖、旎。 若是小白看了,肯定会和自己是同样的想法的。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给看到了身子呢?! 挽歌终于是听出了年逸绝语气里的醋意了,一边无语的瞪着年逸绝。 “真是服了你了,小白是匹儿狼而已,它的醋你也吃?!” 挽歌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还是有些幸福的欣喜。 年逸绝也是认真的回答着挽歌:“它虽然是狼,却也是公狼,我就是不干!” 见年逸绝如小孩子般耍着小性子,挽歌也是只得向着他妥协。 轻轻在年逸绝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便是穿着年逸绝那宽大的衣裳,走到门口处,替小白开门。 “啊呜!” 挽歌一开门,小白便是不脸不高兴的冲着挽歌嗷叫了句。抱怨着她过了这么久才来给自己开门。 “小白,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挽歌忙是蹲下身子,询问着小白。 “哼哼!” 小白本想说着什么,却是抬眼看到挽歌穿的是男子的外衫。 小白这才是看了眼床上,果真,年逸绝正倚在床上,看向它。 小白顿时便是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白瞪了挽歌一眼,这个可恶的女人,平时爱和自己吵闹,有时,看到她就烦。 只是为何现在看着这个和年逸绝缠、绵在一起,看着她脸上那幸福的笑容,看着她脸上那还没散去的潮、红,自己会这么的不舒服。 好像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却是变成了别人的了一般。 小白?!你是不是也哪里不舒服!?” 挽歌从未见过小白的眼神里,会是这般的虚弱无力。 想起刚才自己心口那撕裂般的痛楚,还有小白的突然来到。难道小白也是心口痛吗?! 想到这里,挽歌忙是将小白抱在怀里关切的问着它。 小白窝在挽歌的怀里,闻着挽歌身上那独有的芳香,这才是缓解了下刚才的烦闷。 而看着床上,那一脸醋意的年逸绝,小白不禁是对着年逸绝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又是往挽歌的怀里更深处拱了拱,将自己的头,埋进挽歌胸前的柔软里。床上的年逸绝脸都要气白了。 挽歌却并不知道这一人一兽之间的波涛暗涌,而还是担心着小白哪里不舒服。 见小白往自己的怀里拱,便也是更紧的抱住小白。一边轻轻的抚着小白的毛皮,一边担忧的问道:“小白,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也心口痛了?!”. 小白却并不说话,只是贪婪的闻着挽歌双峰间那浓郁的奶香,还有挽歌发髻间的芳香。 床上的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了,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挽歌怀里的小白给拎了出来。 “逸绝,你做什么啊!?” 挽歌也是被年逸绝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忙是对着年逸绝喝道。 年逸绝冷哼了一声,便是重新回到床上坐着。 而挽歌这才是发现,小白心口得,居然青了那么一大块! 小白也是虚弱的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白!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挽歌忙是将小白抱起,一边检查着小白,不知道它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 217。小白会说话了![vip] 小白!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挽歌忙是将小白抱起,一边检查着小白,不知道它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年逸绝也是紧张的盯着小白,不知道它到底是在捉弄挽歌,还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小白无力的趴在挽歌的怀里,眉心也是紧皱着,身子还在猛烈的抽搐着。 这些都显示出它此时正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楚,而绝不是在捉弄大家。 “挽歌,你也心口痛,小白也是心口痛,而且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收服小白的时候,身体里有一道金光。是不是你和小白都在受到什么的干扰!?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年逸绝将小白放在床上去,小白窝在舒适柔软的棉被里,这才是缓和了下神情。 挽歌轻轻抚着小白的鬓毛,神情也是肃穆与紧张。 “先别管这些了,让小白好好休息吧。” 看着小白这个样子,挽歌突然的心口也是猛的一痛,这种痛,不是刚才那种有什么感应与号召般的痛累。 而是真实的,彻底的,为小白而心痛,为小白所受到的痛而难过。 “小白。”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小白的名字,却是突然不受控制般的紧紧的抱住小白,轻轻闭上眼睛,泪水便是夺眶而出。 “小白,你没事吧!?” 挽歌那晶莹的泪水,如珍珠般,落在小白那轻柔纯白的鬓毛上。 滚烫的泪水落在身上,小白像是有感应般的伸出前爪,抬爪子,去替挽歌拂掉脸上的泪水檬。 “傻瓜,别哭!我不会有事的!” 冥冥中,挽歌仿佛听到一道温润怜爱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挽歌怔了一下,这不是年逸绝的声音,那会是谁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难道是小白?! 挽歌低下头,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一直和自己对杠的小白,此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满是柔情与怜爱。 “小白,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吗?!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不是,你就眨两个眼睛。” 挽歌关切的询问着小白,一边轻轻的去揉着小白的鬓毛,好在小白胸口处的那团淤青也是消逝了不少。 挽歌紧紧的盯着小白,泪水婆娑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泽。小白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便是不再眨眼睛了。 “小白,真的是你在说话?!” 挽歌忙是欣喜的抱紧小白,将脸蛋埋进小白那光滑柔软的毛发里。 刚才真的是小白在说话,可是小白怎么会喊自己为傻瓜呢?! 而为何在刚才那一瞬间,自己会有种和小白相识了千年了般的感觉?! 仿佛他们前世便是已经是有着无心的牵连与爱恋般。 只是小白说了刚才那句话之后,便是再也没有说其它的话了,而是如一只乖巧的小兽般窝在挽歌的怀里,沉沉的睡了去…… 年逸绝看着挽歌和小白这般亲热的情形,突然是心里一阵的堵得慌。 年逸寒摇了摇头,一边责备着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 小白只是匹狼而已,它和挽歌之间只是人与兽的关系而已。 小白喜欢的是母狼,不会是挽歌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这才是心里好受一些,年逸绝走到床上,将挽歌和小白一同抱进怀里。 “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挽歌轻抚着小白的鬓毛,看向小白的眼神是柔情似水,仿佛能够融出一潭清澈的泉水般。 年逸绝看着挽歌的这眼神,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舒服,仿佛自己最宝贝的东西,却必须和别人一同分享一般。 “让小白好好休息一下吧。” 挽歌对着年逸绝做了个“嘘”的动作,抱着小白的手臂轻轻的动着,生怕吵醒到小白。 挽歌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抱着小白睡了过去。 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对着小白那般的轻柔与怜爱。 年逸绝见挽歌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小白真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孩般,太虚弱了。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在挽歌的一侧抱着挽歌和小白睡了去。 -----------------------------繁华落碧------------------------------ 祭祀台上,年逸寒高举着那块透亮的玉玦,紧张的盯着那风起云涌的天际。 只见高空之中,黑夜翻滚着,覆盖住了那月色的精华,将那本便是迷朦的月色给吞噬干净。 暗夜翻腾着,又是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被吞吐而出来一般。 年逸寒和冷风都是紧张的盯着这天际,一颗心都是提到了嗓门口。 可是那里翻腾着的祥云,却又是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本来是波涛翻涌的天空,却又是突然的变得平淡了许多。 最后那道翻腾的祥云终是平静了下来,一切都是归于平静,仿佛这天空什么事情都不曾有发生过一般。 “四爷,这……” 冷风突然有些束手无措的问着年逸寒,本是以为能够请出诸神的,却没想到,又是出现了这样的变故。 年逸寒沉着一张脸,却又是不死心的重新举起玉玦,念着那道咒语。 “天地之精,揽我苍月!日月风华,耀我苍月!诸神,请现身吧!” 年逸寒继续念着那句熟记于心的咒语,双手重新举向天空。紧张的期待着半空中,那些祥云,还会再一次出现吗?! --------------------繁华落碧------------------- 小白与挽歌的前世,有着深的关联…… 对不起亲们,这几天一直咳,肺部感染了,头也是昏沉沉的,, 今天打了一天的针,晚上好了点,还是头痛……明天正常更新……对不起了,,这天冷的,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啊……(正文已满千字……) ------------ 218倾玉的号召:暗夜天尊的现身[vip] “天地之精,揽我苍月!日月风华,耀我苍月!诸神,请现身吧!”. 那些祥云,还会再一次出现吗?! 年逸寒和冷风都是紧张的盯着天空,冷风那细长的眼睛,也是发出耀耀的光辉。充满了期冀。 这一次,却是如他们所期待的那般,那些黑色的祥云再一次的出现在了半空之际。 “出来了!累” 年逸寒轻轻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欣喜。 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期待,生怕这一次,又是像刚才那样,只是一场空而已。 冷风也是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这一次,会不会成功呢?檬! 这一次,却是没让两人失望,祥云过后,一阵翻腾的暗夜里,出现了一道漆黑悬挂着的人影。 “哈哈哈哈!本尊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重见天日了!” -----------------繁华落碧--------------------- “噗!” 挽歌和年逸绝,还有小白本是熟睡着了的,却又是突然的,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挽歌和小白皆是忍不住的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挽歌,小白,你们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年逸绝也是吓了一大跳,为何挽歌和小白会同时受这么重的伤?!而自己却是没得半点感觉!? 年逸绝紧紧的抱住挽歌和小白,看着这般痛苦的挽歌,他宁愿此时受伤难受的是他自己! “封印被打开了!” 小白艰难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是缓缓的说着。说完,小白便是昏了过去。 “刚才是不是小白在说话?!” 年逸绝被突然说话的小白给吓了一大跳,忙是翻开小白的眼皮,仔细的检查着。 “本王就知道,小白应该已经成精了,没想到,它真的能说话。只是这封印被打开了是什么意思?!” 年逸绝诧异的问着脸上同样写满了问号的挽歌。挽歌只是摇着头,小白会说话了,她也只是刚才才知道。 可是这封印是怎么回事?这封印又是为了印封谁呢?! 是被谁打开的,为何打开封印,她和小白会受到这么重的反噬?! 难道说这封印是她和小白封上的?!所以才会受到反噬!? “小白,你没事吧?!” 挽歌轻轻的抚着昏睡过去的小白,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付出照顾好它,只是那股浓郁的心痛却是那般的猛烈与鲜明。 “嗯!” 小白只是轻轻的嗯了句,算是应答着挽歌,便是昏睡了过去。 “小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年逸绝担忧的去从挽歌手里接过小白,想试图用真气替小白疗伤。 却是不料,挽歌却是像得了失心疯般的对着年逸绝大声的吼了起来:“别碰它!小白不会有事的!” 挽歌紧紧的抱着小白,就像护犊的母亲一般,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孩子,不让任何人的靠近! 年逸绝一时间怔在了那里,这是挽歌第一次这般的凶他。 挽歌以前从来没有这般的对待过自己,可是她这一次,为了小白,却凶他,吼他。 年逸绝的双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年逸绝终于是轻叹了口气,收回尴尬的双手,他得理解一心紧张着小白的挽歌。 “那就睡觉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年逸绝从后面搂住挽歌的侧腰,将挽歌和小白都护在怀里。只是他们都知道,明天,定会是不太平的一天! 【乐坊祠】 “嘭!”本在弹奏着的琵琶却是突然的断掉了一根弦,断掉的琴弦,带着猛烈的冲击力,将仟漓的手指都是割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嘶!” 仟漓痛得轻呼了起来,心里却是一阵的不踏实。出什么事情了?! 仟漓来到窗外,透着层层的铁窗,却只能看到高空中凌乱的星宿。 仟漓捂着心口,心口处是砰砰直跳,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而藏在怀里的水玉,更是炽热烫得心口痛。 仟漓忙是将水玉拿了出来,却是发现水玉上的血丝,都是在疯狂的游动,没有条理,紊乱的血丝,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让它们都极为害怕的事情。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仟漓摇了摇铁窗,可是这铁窗却是坚不可摧。 “该死的年逐舜,到底想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那乐谱到底有什么机关?!” 仟漓赌气的将年逐舜给自己的乐谱给扔到地上,这便是一开始,她和挽歌说过的,要去乐坊祠寻找的乐谱。 那个苍月国最亘古久远的君王,和他的妃子留下的这卷乐谱。 “会不会是倾玉有动静了?!年逸寒在搞什么鬼?!这倾玉怎么能请出众神呢?!只有魂玉才可以啊!” 仟漓也是不明白其中的渊源,只是水玉给她的感觉,便是这苍月国,甚至是这天下,都会有大祸要降临…… “哈哈哈哈!这世上,再没人能将本王给封印起来了!” 张扬跋扈的声音,在高空中厉声的响起。带着千年的压抑,千年的束缚,这种突然重见天日的感觉,让得声音的主人洪亮的声音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是你们将本尊释放出来的?!” 暗夜里的黑影,如猎兽般紧盯着祭祀台上的年逸寒和冷风,一双如灯柱般的眼神,闪烁着迷朦的光芒。 被这双炯炯的眼神给紧盯着,年逸寒有种猎物被猎人给盯上的感觉。 后背一阵阴冷,整个人心都是悸动着,有种发毛的感觉。 年逸寒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在一旁的冷风忙是扶住他,才没至于在这天神面前出糗。 “是……是的,是本王!” 年逸寒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这才是有些打颤的回答着。 在这种威压下,年逸寒和冷风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变得这般的费力。 “哼!”岂料,半空中的那道巨大的黑影却是突然的变得不愉快。 对着年逸寒冷哼了一声,那种威压又是强迫了一些。直接是压得年逸寒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与艰难。 “在本尊面前,没人有资格自称本王!哼!记住了没!嗯~”刻意拖长的语气,还有那高贵不容人小觑的霸气,直接压得年逸寒只剩下点头应允的份了. “是!是!” 年逸寒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才是让得高空中的那道身影眉头舒展了些许。 “本尊是暗夜天尊,是天上掌控黑夜星宇的神,为了酬谢你将本尊从封印里释放出来,本尊决定答应你一个条件。” 暗夜天尊一道恍惚的身影从那些黑影中走了出来,高大的身影越来越靠近年逸寒和冷风。 年逸寒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甚至都不能动弹了,双腿像是被这个暗夜天尊给控制住了一般,自己都是感觉不到这双腿的存在了。 年逸寒和冷风相视对望,皆是从双方的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还有额头上那冒出的冷汗。 暗夜天尊越来越靠近年逸寒和冷风,不过好在,他的身子也是在慢慢的变小,最后变成和年逸寒他们一般高大。 “你们的事情,本尊都已经知道了。你想要本尊帮你一个什么样的忙?!这号令众神,本尊做不到,但是别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暗夜天尊一张全黑的脸上,看不清脸上的轮廓,只有一双泛着幽绿色的眼睛,直视人的心底。 “不能号令众神?!” 年逸寒诧异的看着暗夜天尊,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魂玉一出,便是星宿千变,可以号令众神的吗?! “总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本尊提便是了!” 暗夜天尊也是懒得和年逸寒解释,便是不耐烦的问道。 “别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吗?!”年逸寒吞了吞口水,便是紧张又兴奋的问道。 “说吧,有什么要求!”暗夜天尊等待着年逸寒提出的要求…… -------------繁华落碧--------------- 住了三天院,这个月,人民医院成了我婆家了, 明天稳定更新,,,活着的感觉真好,大家可要注意身体哦,,,, ------------ 219仟漓撞见了一个大秘密 [vip] “说吧,有什么要求!”暗夜天尊等待着年逸寒提出的要求……. “请助我一臂之力,夺得这江山!” 年逸寒思考了半许,仔细的分析下这日前的形势,他愿意一赌,赌这倾玉会给自己带来一个腾升。 所以年逸寒便是将自己的野心毫无保留的给说了出来,而他也是有种感应,这暗夜天尊向往自由与光明,就如自己向往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一般。 暗夜天尊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对于眼前这个满心抱负与野心的年逸寒,他可是欢喜得很累。 因为他们真的便是同一类人。 而且这一次,年逸寒自称为“我”,而不是那骄傲的“本王”,也是让得暗夜天尊非常的满意。 “本尊就喜欢你这种,生来便是为这天下的人,这方面,你和本尊倒是非常的相像!檬” 暗夜天尊对着年逸寒频频点头,他喜欢这种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择手段的人。 这种类型的人,最容易操控,也最容易为了欲、望而失了心智。 因为他们为了得到这江山,宁愿失去所有! 到时,只要他失了心智,便能成为自己的傀儡,一生受自己的操控! “本尊被封印了两千年,今天终于有人拿这古玉将本王给释放出来了!哼,齐弥天尊,你到底还是输了!本尊最终还是重获了自由!” 暗夜天尊对着高空大声的笑了起来,声音爽朗嘹亮,大气磅礴,却也带着满腔的愤怒,与被压抑了千年的蚀骨的恨。 被囚禁了太久,终于得以解脱,这种截然不同的差距让得暗夜天尊心里对年逸寒也是充满了感激。 不过仅此而已,大家只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块倾玉,会暂时的压抑住自己的能力,而他还不能强行的将倾玉给夺回来。 所以还得和这个年逸寒合作,直到找到齐弥天尊的转世,然后杀了转世后的齐弥天尊,到时,自己才能真正算是这天地间的王!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手一抬,手中芒光对着年逸寒一指。 “嗖!” 一道黑色的光芒射入年逸寒的额头里,年逸寒怔了一下,只觉得体内有无数的力量在那里充盈。 一股充沛的感觉涌上年逸寒的心头,年逸寒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变高大了许多。 待得体内那些源源不断的力量终于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后,年逸寒松了松肩膀,听到骨髓发出“咔嚓”的声响。 这种突然倍增的力量,让得年逸寒也是满心的欢喜。 现在的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年逸绝了。 “老七!” 年逸寒咬牙切齿的念着年逸绝的名字,便是双手对着天空一握,天空之间都似乎形成了一张褶皱。 暗夜天尊也是满意的看着自己授予年逸寒的这些力量,这也是说明,他的力量也还都在。虽然这两千年来的封印,让得他的力量一时之间也是回不到鼎盛的年代,但是对付这些凡夫俗子,那是绰绰有余了! “齐弥天尊,你的转世又在哪里呢?!” 暗夜天尊紧握着双拳,狠狠的从牙齿里挤出那个让他狠之入骨的名字。 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齐弥天尊,让他也尝尝,那种被封印在虚无境界里,漫无天日的滋味! -------------------繁华落碧--------------------- “啪!” 仟漓愤愤的合起那卷古老的乐谱,走到铁窗前,看了看空中那突然阴下来的天空,脸色也是变得沉郁。 摇了摇那坚不可摧的铁窗,仟漓叹了口气,眼底燃烧着的愤怒,足以烧掉这整个小房间。 “年逐舜,你以为凭这点铁窗,就想关住我吗?!” 仟漓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便是一掌将房顶给击了个大洞。 仟漓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透澈的房顶,上面依稀还能看见些许没有被乌云给遮住的星光。 仟漓凝视着半空中那些浓郁散不去的乌云,脸上也是布满了愁云,这一次,他们遇上的,或许真的是非同小可的对手。 想到这里,仟漓便是不再拖延,腾身飞向屋顶。 他必须去和挽歌汇合,这件事情,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只有挽歌,才能阻止这一场灾难的发生。 “拦下他!” 看守仟漓的侍卫忙是提剑刺向仟漓。 仟漓只是冷笑着看着那些冲过来的侍卫,就凭这些小啰啰就想拦住他,没门! “当年,慕容狄那么多的杀手都没能拦下我,就凭这些虾兵蟹将的,还不够格让我出手!” 仟漓双脚腾空,飞上半空的杨柳树上,一甩手。 无数的杨柳树叶,便化成利箭,带着破风声,向着下面的侍卫们刺去。 “啊!” 底下的侍卫们惨叫声汇成一片,都抱着身子在地上痛到打滚。 “不堪一击!” 仟漓轻蔑的看着这些侍卫,心里对着挽歌和年逸绝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便是飞身离了去! “这苍月国的兵力也太弱了吧。连这么些守卫都不堪一击。哪天得和挽歌说说,要她让年逸绝好好训练这些士兵们!” 仟漓一边替挽歌和年逸绝担忧着这苍月国的未来,一边却是心口猛的一痛。 想起在大沃国,那一场逃亡与追杀,那一场生死搏斗。 他拼尽所有的力量,才能从那些死士的手里逃了出来,还弄得一身的重伤。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是在一旁冷眼的看着自己,不出手,也不帮忙。 只是冷眼看着,宛如在看一场好戏,也宛如在看一头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最后自己快要逃离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是出手了。 毫不留情的击向自己,那一掌,绝情又狠断,完全是他一贯的作风,利用完了,便毁灭。 “慕容狄!你来了是吗?!水玉已经感受到你来了。只是不知道若是你知道你手上的那块玉玦只是我糊弄你的,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我很是期待,哼!” 仟漓纤手一握,手里的杨柳叶便是化成粉碎,散落在半空中,逐渐消失不见。 仟漓揣了揣怀里的母玉,想了想,还是准备先去找慕容夜,那个最不让他放心的男孩。只是仟漓没想到,这一次,去找慕容夜,会让得他发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奇怪,母玉的感应方向在东边,那是?” 仟漓握着隐隐闪动着光芒的母玉,盯着那东边年逸寒的府邸,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着。 慕容夜为何会在四王府呢?而且,根据母玉的光芒显示,慕容夜在那里也是呆了有一段时间了。 “还是先去看看吧!” 仟漓想了想,便也是悄悄的潜进四王府,一个优雅华丽的旋转,便是翻身跃过四王府的围墙。 不管怎么说,慕容夜是这个世上,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了,而慕容夜也是这世上,最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人。 “慕容狄,有的时候,你还真的不如你这个傻子弟弟,你还不如一个傻子!”仟漓在心底恨恨的想着,不过他这句话,并没有瞧不起或者是侮辱慕容夜的意思。 慕容夜,那个傻孩子,为了自己,宁愿连命都不要。 这一次,仟漓也决定,要将慕容夜带在身子,再也不离开他了! 凭着母玉的感应,仟漓很快的便是找到了慕容夜的房间。 正打算进去,却不料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吱呀的一声。 紧接着便是有人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仟漓忙是闪身飞上了屋檐上,屏气凝神的看着来人。心里却是诧异不已,这个时候,这个人怎么会来找慕容夜呢? ---------------------繁华落碧----------------- 各位亲们,新年快乐,,,在这里,币币给大家拜个晚年了,祝所有人都幸福美满,有着一段如挽歌和年逸绝般刻骨的爱,但要比他们更顺利,少些磨难,多些甜蜜……当然,挽歌的小七最终也会是甜蜜蜜的哦…… 囧,,去了乡下老家过年,那是个纯原生态的地方。连网吧都木有,今天才出来,所以今天才更新……抱歉了,深八度鞠躬 ------------ 220本王不仅要得到挽歌的人,更要得到挽歌的心![vip] 仟漓忙是闪身飞上了屋檐上,屏气凝神的看着来人. 心里却是诧异不已,这个时候,这个人怎么会来找慕容夜呢? 来的两人都是低着头沉思着,并没有注意到屋檐上藏身的仟漓,而是径直的往前走着。 只是两人并有走向慕容夜的房间,而是转以个弯,身来到了隔壁的另一个房间。 “这里是?累” 仟漓看着这扇熟悉的房门,刚才他只顾着一心担忧着慕容夜去了,现在才意识到,隔壁的房间,正是四王妃挽歌的寝宫。 只是因为以前他在四王府的时候,挽歌的房间总是亮着富丽堂皇的灯火。 现在一下子,突然变得这般的黑寂,他居然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这时曾经是挽歌的寝宫檬。 也是自己住了一段时间的地方。 “难道挽歌回了四王府?!” 仟漓喃喃自语道,却又是马上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啊!挽歌不是和年逸绝在一起吗?!年逐舜不是还派人将孩子们都给接了回去吗?!” 仟漓凝重的看着底下发生的情况,想起这么多天没能和挽歌联系,心里也是一阵的担忧,难道挽歌和年逸绝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那孩子们又在哪里呢?!难道出什么意外了吗? 挽歌并没有和年逸绝去车池?!一定没有去了,不然挽歌一定会带上自己的! 想来自己又被年逐舜给摆了一道了! 仟漓紧握了下拳头,若是年逐舜敢对孩子们不利,他第一个就不会饶了年逐舜! “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仟漓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中间这么多错综复杂的瓜葛,而是屏着气,盯着年逸寒的动作。 “王爷,再往下走,就到了四王妃的寝宫了,要不今晚还是去兰若娘娘那里吧?!” 不知不觉,年逸寒又走到了这里,可是这里的人,早已是远离了。 冷风忍不住的出声提醒着年逸寒,在冷风认为,这个时候,年逸寒随便去一个王妃的寝宫,都要去比这个冰冷寂寞的寝宫要更合适宜些。 而其实在内心里,冷风也是在暗自的钦佩着这个挽歌。 这个传说中的女子,为了自己的真爱,敢于这般大胆的逃离。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勇气呢?! 听到冷风的提醒,年逸寒也是停住了脚步。 四下观看了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是来到了挽歌的寝宫。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是习惯了每天晚上来这里一趟了,除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才会去书房。 年逸寒停在了那里,不前进,也不离去。冷风便也是在一旁静静的立着,等着年逸寒的决定。 “兰若?算了,不去了!” 年逸寒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已经让自己非常陌生了的名字,有多长时间没去找任何一个妃子了?! 在挽歌跟随年逸绝去疆关口的这些日子里,兰若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不行。 还给自己去弄什么壮体的汤药。他不是不行,只是对除了挽歌以外的女人,没了兴趣罢了! 年逸寒轻轻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 便是伸手,对着很远外的一棵百年的银杏树轻轻的击去。 让得仟漓意外的是,年逸寒的这一轻轻的一掌,却是轻易的将那棵要两个人合着才能抱住的百年古树给击了个粉碎。 “怎么可能?!年逸寒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仟漓也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化为粉碎的树木,连一片树叶都没留下,全部化为粉末。 “不可能,年逸寒一定是借助了外界的力量!” 仟漓只有这般的解释才能说服自己,可是外界的力量,到底是何种力量呢?! “难道是倾玉?!” 想起水玉的感应,还有今晚星宿的异样,还有心底那些不好的预感。 仟漓额头都是忍不住的冒出了一层汗,如果自己的设想是真的话,如果倾玉的力量由凶狠毒辣的年逸寒得到的话,这天下苍生,恐怕都没得好日子过了。 而最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挽歌和年逸绝了。 仟漓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紧紧的盯着年逸寒,静待着接下来的发展与变化。 年逸寒和冷风皆是满意的点点头,年逸寒收回手,感受着手心里,那绵绵不断的力量。 “冷风,你说那暗夜天尊给本王的力量能有多长久呢?!” 年逸寒蜷着手心,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袭来的丰盈的力量。 “只要能用到四爷夺取到这天些下,打败七爷的那一天不就可以了吗?!” 冷风脸上也是有些欣喜,现在年逸寒的武功与力量,只怕七爷根本就不是对手了! “不!如果你有了这般强大的力量,便是不会甘心这种力量再次被收回的!所以……” 年逸寒握了下拳,拳头的关节都是发生咯咯的声响。 年逸寒没有说出的话,冷风也是明白,年逸寒能用倾玉将那暗夜天尊给召唤出来,便也是能将他封印住。 关于这个危险的存在,无法控制的人,更是让人心生不安。 年逸寒没有说出的话,冷风都能懂,便也是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暗夜天尊?!” 仟漓轻轻的呢喃着年逸寒的话,果真是与那块倾玉有关。 “这天下,有一场大变呐!” 仟漓脸色也是变得凝重,他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挽歌和年逸绝的处境。 “冷风,你就在这里等本王吧!” 年逸寒最终还是打算到挽歌的房间里缅怀一下,便是对着冷风嘱咐着。 年逸寒看着漆黑的房间,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冷风交待了几句,便是转身推开、房门。 “吱呀!” 沉重的房门夹杂着刺耳的声音在年逸寒的耳边响起。 看着这房间里这深邃的黑,年逸寒也是黯然伤神的低下头,心里头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 想起之前,挽歌还在这房间的时候,这房间总是灯火温馨。 那个时候,他每次推开这扇门,都会骗自己,假装这盏灯火是为自己而亮起来的。 假装里面的佳人,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归来。虽然他知道,挽歌心里一直没有自己,甚至是对自己的排斥,可是他宁愿这般的欺骗自己,宁愿这样的去假装……. 这样他的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只是现在,连这些假装,这些自欺欺人,他都没有机会去拥有了! 仟漓看着年逸寒踏进房间里,心里也煞是奇怪,难道年逸寒是在缅怀挽歌吗? 仟漓深知挽歌的习性,她睡觉是要点灯才能睡得安稳的。 挽歌在黑暗里,是最没有安全感的。这和他自己不一样,仟漓习惯黑暗,因为只有在黑夜里,只有看不清周围的环境的情况下。 他才可以假装自己还是在大沃国,过着那段曾经最美好最无忧的日子。 那里,有最温暖的怀抱,有最关怀他的慕容夜,有最爱戴他的将士们…… 仟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是不料底下的冷风却是耳尖的听到了仟漓的叹气声。 “檐上何人?!” 冷风凝声的对着仟漓发声的方向喝了一声,同一时间,冷风人已经是跃上了屋檐。 “嗖嗖嗖!” 冷风袖口里的飞镖,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直刺向仟漓的面门。 仟漓暗骂了下自己,居然忘了他这是在屋檐上偷窥别人。 不过面对着冷风的袭击,仟漓也是丝毫的不敢大意,忙是一个回身,便是从屋檐上跃了下来。 险险的躲开冷风那如一张网般密布的飞镖,仟漓降落到地上。 “嘶!”袖口处还是被飞镖给割开了一道口子,好在只是袖口被割破了,并没有受伤。 仟漓并不去理会那碎掉的袖口,而是紧紧的盯着冷风。 只是眼神里满是凝重,眼前的这个人,不容小觑。 光是这如网般的飞镖,每一枚飞镖,位置都是这般的精确,让人无法闪躲。 冷风也是降落在地上,衣摆将地面上的落叶给扫开一圈。 冷风也是紧紧的盯着仟漓,身子并没有动,也没有继续向仟漓进攻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的僵持着,冷风看向仟漓的眼神里,也是同样的充满了凝视与萧重。 眼前的这个人,居然这般轻松的便是将自己这些如网般的飞镖给躲避了开来。 要知道,当初,年逸寒在考验他的本领时,这飞镖阵,年逸寒自己都是没能躲闪去的,还受了不小的伤。 而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这样的偷袭的情况下,却只是袖口被撕破了开来而已。甚至都没见红。 想到这里,冷风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年逸寒忙是从房间里冲了进来。 待得看到外面的仟漓后,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何仟漓会来这里。 “仟漓,你走吧!挽歌不在本王的王府。” 年逸寒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为难仟漓,而是让仟漓自行离开。这让得仟漓和冷风两人都是特别的意外。 “年逸寒,你没吃错药吧?!” 仟漓诧异的盯着年逸寒,他难道变好了?!可是不可能啊! 年逸寒为了得到挽歌,会不择手段,这次,他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是挽歌的好姐妹仟漓。” 年逸寒对着同样一脸诧异的冷风解释道。那个时候,冷风还没有来四王府,而这段时间,仟漓一直都是呆在皇宫里,冷风自然是不认识仟漓。 仟漓冷冷的扫了冷风一眼,关于年逸寒身边的人,为何不是萧然,而是现在这个出手狠辣,不留一丝余地的人。 仟漓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去过问太多。 而年逸寒打的却是另一个主意,如今,他有了暗夜天尊的相助,有了这雄厚的力量。 这江山对他来说,便如囊中物一般,探手便可相得。 到时,他还得费脑筋去想想,怎么让老七生不如死呢! 那时,挽歌自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他要的,不止是挽歌的人,更是挽歌的心! 今天,他放仟漓一条生路,到时,挽歌也会领他这一份人情。 这种用仟漓来要挟挽歌的戏码,以前上演过一次,便足够了,再多一次,就会变得也无生趣。 “挽歌,本王要让你知道,想得到你,本王有很多种办法!” 年逸寒在心里恨恨的想着,便是转过身,示意仟漓离去。 岂料,仟漓却并没有离去。而是对着年逸寒说道:“四爷,我今天来,是想带一个人离去,这个人,对四爷来说,毫无用处。还望四爷成全!” “带一个人?!” 年逸寒愣了下,诧异的看着仟漓,也想不出这四王府有什么人,值得仟漓半夜闯入带走的。 “什么人!?本王和你说过了,挽歌没有王府。” 年逸寒又一次向仟漓说明,挽歌并不在他的王府。 “我知道,我这次要带走的人,就在那个房间!”仟漓指着慕容夜的房间,对着年逸寒说道。 “那个小傻子?!”年逸寒愣了一下,脱口便是说着慕容夜为“小傻子”! 仟漓脸色明显的不悦,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也不是力量大增的年逸寒的对手。 “仟漓,他是你的夫君吗?!可是他也很粘挽歌啊!” 年逸寒突然的便是好奇的打量着仟漓与慕容夜,慕容夜与挽歌的关系。 因为挽歌的保护与刻意隐瞒的原因,年逸寒并不知道慕容夜便是大沃国的小皇子。 若是让年逸寒知道了慕容夜的真实身份,只怕年逸寒也是会对慕容夜不利,或者是以此来要挟大沃国。 “四爷,您说的没错,这里面的人,正是仟漓的夫君,只是他曾经为了救仟漓,而头部受了重伤,所以常常会胡言乱语,但是仟漓仍然爱他敬他,也请四爷能够尊重我的夫君!” 仟漓不卑不亢的说着,对于慕容夜神智的退化,仟漓也是愧疚得很。 因为慕容夜确实是为了救自己而头部受到重创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而仟漓在苍月国,一直都是以女儿身来见人,所以年逸寒才会认为慕容夜是他的夫君。 听到仟漓的这一番话,冷风也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仟漓一眼。首先因为她是四王妃的好姐妹,冷风便是知道这个女人,定不简单. 现在她对一个傻子,还是用情这么深,且说出这种依然爱他敬他的话语来,也是让得人心生敬佩。 “仟漓,你是现在带他离开,还是在这里暂住一晚,等天亮了再行离去?!” 年逸寒对于仟漓的这种不离不弃的行为也是非常的敬佩,因为在他们苍月国,丈夫若是去世或身患疾病,女子是有权利自行改嫁的。 故而这种不离不弃的行径在他们苍月国,并不多见。 对于年逸寒突然的示好,仟漓非常的不适,自然是不肯在四王府多呆一会儿。 “多谢四爷的好意,只是仟漓不放心夫君的病情,想带夫君回老家治病。还请四爷见谅!” 待得年逸寒点头后,仟漓这才是往着慕容夜的房间走去。 “且慢!” 却不料,就在仟漓经过年逸寒的身旁的时候,年逸寒又是开口叫住了仟漓。 仟漓立在那里,并没有转身,只是紧张的等着年逸寒说话。 手心里却是微微的冒出一层汗,难道说年逸寒又要改变主意了吗?! ------------ 21小白的异常[vip] “且慢!”. 却不料,就在仟漓经过年逸寒的身旁的时候,年逸寒又是开口叫住了仟漓。 “不知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仟漓立在那里,平静的问道,只是手心却是微微的冒出了一层汗水。 对于现在的年逸寒,仟漓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累。 否则只怕一不小心,便会连累到挽歌和慕容夜,而这正是仟漓最不想看到的结果。不过,出乎仟漓和冷风意外的是,年逸寒长长的呼了口气,说出的却是这番不似他风格的话: “若是碰到挽歌,记得把本王的问候与思念带去给她。告诉她,本王随时等她回来。檬” 仟漓脸色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这个年逸寒,难道也是个痴情的种? 只是不知道,在他的心里,这江山与挽歌,到底孰重孰轻?! 不过仟漓现在可没心情去考虑这些,而是转过身,慎重的向年逸寒点着头道: “若是见到挽歌,仟漓定会将这些都带去!” “那就有劳了!” 年逸寒有些疲惫的摆摆手,便是离了去。 冷风最后瞥了仟漓一眼,便也是跟随着年逸寒离去。 只剩下仟漓独自一人,百般诧异的立在那里。现在的年逸寒,是不是可以说成是,过分的自信呢?! “只是这力量,真的很可怕呢!” 仟漓喃喃着,便是决定先带慕容夜离开,再去找挽歌和年逸绝。 这件事情,必须让挽歌和七王爷做好准备才行。 “小夜,醒醒啊,是我!” 黑暗中,仟漓很快便是找到了慕容夜卧榻的地方。 迷糊中的慕容夜,听到仟漓这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这才是缓缓的睁开迷朦的双眼。 “仟漓哥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并没有睡醒的慕容夜忙是紧紧的抱着仟漓,指甲都快要掐进仟漓的手臂里去了。 仟漓忍着手臂传来的痛,对于和慕容夜的重逢,他也是非常的欣喜与感慨颇多。 “小夜,真的是我,你看,很真实吧?!” 仟漓拉过慕容夜的手,让他去捏自己的脸。那是从前,很多时候,慕容夜顽皮时候最爱做的事情。 可是慕容夜的手刚碰触到仟漓,却又是像触电般猛的缩了回来。 “不可能的,仟漓哥哥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我一定是在做梦了,上次做梦,也是在捏仟漓哥哥的脸蛋,梦啊梦啊,你又骗我了!” 慕容夜喃喃着,迷朦的眼睛又是闭了过去,打算继续睡去。 听着慕容夜语气由惊喜,又是转为失落,仟漓心底也是拂起一抹浓烈的心酸。 泪水不禁湿了眼眶,仟漓只觉得鼻头一酸,心底也是为着又陷入熟睡中的慕容夜而疼痛不已。 “对不起,小夜,让你遭罪了。” 仟漓轻轻的抚着睡梦中慕容夜的那头黑亮如幕布般的秀发,还有那张俊朗让人无限怜爱的脸。 只是可惜,若不是为了自己,慕容夜也不会脑袋受到重创,变成现在这个心智时而只有5岁的人。 “小夜,醒醒哦,真的是你的仟漓哥哥回来了哦!” 仟漓轻轻的摇着慕容夜,一边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家伙,一睡起觉来,还是这般,百头牛都拉不醒他。 想到这里,仟漓便是拎起慕容夜的一小缕头发,在他的鼻头处轻轻的扫动着。 “嗯?啊啊嘁!” 慕容夜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便是清醒了过来。 带着些许怒气的慕容夜,瞪大眼睛,看向这个大半夜吵醒自己的人。 待得看清楚这个人,正是自己日思梦想,甚至不远万里,爬山涉水来到这个陌生的苍月国,只是为了寻找这个人。 “仟漓哥哥,真的是你啊!” 慕容夜忙是扑进仟漓的怀里,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没想到,真的被他给找到了仟漓哥哥。 “太好了,仟漓哥哥,快点跟我回大沃国吧,二皇兄并没有娶惜潋姐姐,他一直都是在等你呢!大皇兄现在做了皇帝了,他还特意修改了律法,现在你和二皇兄,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亲,在一起了!” 仟漓静静的听着慕容夜兴奋的说着这些他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慕容夜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仟漓其实都已经听说了。 不过仟漓还是静静的听着,还不时的点点头,仿佛他真的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而已。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 待得慕容夜说完后,仟漓便是这般的做了个总结。 慕容夜忙是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衣裳,穿上衣裳后,慕容夜忙是从衣裳的最里层掏出一块衣帛。 “仟漓哥哥,这是二皇兄给我的,这是从东海的贝壳里抽取的贝丝做的。他说苍月国的冬天冷至骨髓,穿上这海洋之心,便再也不会畏惧寒冷了。仟漓哥哥素来便是怕冷,又受过伤,冬天肯定不能御寒的,快点穿上这个吧!” 望着慕容夜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那在暗夜里依然闪烁着光泽的海洋之心。 仟漓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这海洋之心,本便是他自己的东西,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大圈,这东西,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好吧,那我穿上便是了。” 既然慕容狄把自己的东西,这般轻易的便是给了别人,虽然那个人是慕容夜,可是仟漓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忖思了一下,仟漓便是爽快的答应了慕容夜,当场便是脱下外袍,将这海洋之心穿在身上。 温暖的暖意席遍了全身,仟漓愣了一下,这海洋之心,虽说是冬暖夏凉。 可是也还不至于,一穿到身上,便是立竿见影的暖意袭来了。 “难道?” 仟漓忙是脱下海洋之心,将它翻了个面,仔细的检查着。 果不其然,这海洋之心的里层,又被缝上了一层金线缝制的里料。 仟漓自然是明白,这层金丝线,比贝丝更要显得珍贵,因为这是从水母的身体里抽取出来的。 一百只水母才能抽出半两的金线,而这大沃国的海洋里,要找出一只水母,本来就是件不易的事情。 谁能潜到那般的深海里呢?!可是慕容狄却偏偏做到了。他生生的从深邃黑暗的深海里,捉到了一百只水母,替自己做了这么一层里料. 可是当时的自己不肯接受,这里料便是搁在了慕容狄府邸。 当时慕容狄还和自己打赌,说这里料,他一定会让自己穿上的。 没想到,慕容狄会将金丝线绣为海洋之心的里料,也没想到,慕容狄会将海洋之心送给慕容夜。 这般想来,其实都是慕容狄算计好了的,他知道慕容夜会将这海洋之心留给自己穿。 也知道自己不会拒绝慕容夜。所以自己最终还是穿上了这水母的金丝线,所以自己还是输给了慕容狄了。 “狄,和你的每一次过招,我哪一次不是输得最惨?!” 仟漓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重新穿上这海洋之心。 见仟漓穿上了衣服,慕容夜这才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仟漓哥哥,暖和吗!?” 慕容夜一脸兴奋与关怀的问着仟漓。 仟漓柔声笑着点点头,看着慕容夜现在这个无邪的样子,知道他此时的心智,只有五岁而已。 “恩,很暖和。谢谢你!” 仟漓抚着慕容夜的脸颊,真挚的向他道着谢。 “哦,对了,仟漓哥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们可能认识哦。” 慕容夜说着,便是拉着仟漓往挽歌的房间里走去。 “她还学习了你的破天掌,所以我就猜,她一定能带我找到你。便赖上她了。没想到,她还真的让我找到了你呢!” 慕容夜一边开心的碎碎念叨着,一边推开挽歌的房门,只是挽歌却早已不在了那里。 “咱们先离开这里。明天,仟漓哥哥再带你去找挽歌好吗!?” 见慕容夜脸上落出了失落的神情,仟漓忙是出声安抚着慕容夜。 “这个丑女人,她身上有我的子玉的,我凭着这块母玉,就能找到她!” 慕容夜拿出另一块母玉,一边也是愤愤不平的咬着牙, 骂道:“该死的丑女人,我一睡觉,她就又把我一个人给丢在了这里!看我等下算她算账!” 仟漓听到慕容夜这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是忍不住伯笑了起来。 看来这慕容夜没少让得挽歌头疼啊!这两个人,凑一块,也是一对活宝啊! “仟漓哥哥,我们去找这个丑女人吧!她肯定是偷学了你的破天掌,现在你回来了,她见势不妙,便率先逃掉了!哼!她逃不出这母玉的跟踪的!” 慕容夜也不等仟漓解释他和挽歌的关系,便是连拉带拖的带着仟漓往母玉感应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知道挽歌看到慕容夜,会是怎样的情景呢?!我倒是很期待哈!” 仟漓在心底默默的笑了起来,而且想着五岁的慕容夜和五岁的无边碰上一起,又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繁华落碧-------------------------- “挽歌?” 年逸绝轻轻的唤了下挽歌,挽歌马上便是对着年逸绝打了个手势。 “嘘!” 挽歌示意年逸绝先别出声,继而又是小声的对着年逸绝说道: “小白刚睡下,已经稳定很多了!” 经过这么一整晚的折腾,挽歌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两人都是快累瘫了。 又加上担忧着小白,神情都是紧绷的,现在终于是能够放松下来。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挽歌的额头,眼睛,将挽歌揽入怀里。 希望能给她些许的慰藉,想再温存一下。 “挽歌,累吗?这里随时等着你的依靠。” 年逸绝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个怀抱,永远都将只会这挽歌一个人而敞开了。 挽歌安心的投入年逸绝的怀里,听着年逸绝那沉稳的心跳声,还有那舒心的独属于年逸绝一个人的体香。 却是不料,小白又是猛的醒了过来,对着门口嗷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紧张。 “小白又怎么了?!” 挽歌忙是抛下年逸绝,担忧的问着小白。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便也是担忧着小白的情况。 ------------ 222年逐舜的突然病逝!(上)[vip] “小白又怎么了?!”. 挽歌忙是抛下年逸绝,担忧的问着小白。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便也是担忧着小白的情况。 不过好在,这次小白脸色并没有出现一开始的苍白,而是有些缓解,看向门外面的神情,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期盼与兴奋。 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援助的人一般,又或者是一位相识已久的老朋友累。 “咚咚!挽歌,开门,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外面想起,带着急迫与重逢的欣喜。 “是仟漓!檬” 听到仟漓那熟悉的声音,挽歌也是欣喜不已,这大概是这些日子来,除了与年逸绝的重逢外,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挽歌忙是冲下床去,迫不及待的打开门。 年逸绝看着挽歌露出这般开心的神情,也是替挽歌感到高兴,不管怎么说,孩子们找到了,仟漓也找到了,挽歌就再也没什么顾虑了,父皇再也不能分开他和挽歌了! “吱呀!” 孩子刚一把门的栓子打开,门便是被猛的推了开来。 映入眼前的,首先便是慕容夜那张盛怒的面容。 挽歌被虎着一张脸的慕容夜给吓得忍不住的往后蹦了一大步,一脸不好意思,又一脸警惕的盯着慕容夜。 挽歌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对着慕容夜,只知道傻笑。 不过,愤怒着的慕容夜可不理会挽歌对自己的这般示好,冷冷的逼近挽歌。 挽歌一路的往后退着,最后便是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又安心的怀抱。 “慕容夜,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吓着挽歌了!” 年逸绝忙是伸手挡住慕容夜,一边也是和气的对着慕容夜说道。 一旁的仟漓并不说话,而是戏谑着看着一脸无措的挽歌和年逸绝。 “谁让这个可恶的丑女人,又一次抛下了本王!丑女人,你说,这是第几次了!” 慕容夜叉着腰,一脸委屈的对着挽歌吼道。 挽歌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便是不再做声,躲在年逸绝的怀里。 弱弱的对着慕容夜说道: “我走得急,又知道你有母玉,我带着子玉,你总是能够找着我的。而且你在四王府里,那里很安全!” “哼!” 慕容夜只是冷哼了一声,继续的生着挽歌的气。 就在慕容夜准备训挽歌一顿时,仟漓终于是出声制止住了慕容夜: “好了,小夜,你先去睡觉吧,我和挽歌还有事情要商量,好吗?!” 听到仟漓柔声又不容人抗拒的话语,慕容夜这才是听话的离了去。 “不好意思啊,七爷,看来你府邸的管家又有得一阵头痛了!” 仟漓看着慕容夜离去的背影,有些愧疚的对着年逸绝说道。 “这是你的夫君吗!?” 年逸绝也是忍不住的八卦了下,对于仟漓这个人,其实连年逸绝自己都有些搞不懂,总觉得她比挽歌还迷一般。 毕竟挽歌是自己的女人,她的脾气性格,年逸绝还是知道一点的。 对于年逸绝的问话,仟漓只是菀尔一笑,并不做多的解释。 因为来的时候,他已经千般的告诫过慕容夜了,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喊他的“仟漓哥哥”,而是喊“仟漓姐姐!” “小白,你还好吗?!” 仟漓也是诧异的看着苍白的小白,关于小白和挽歌的关系,他也是曾一度的怀疑。 当初挽歌对自己提起,是挽歌体内的一束金光突然冲起,小白才会停止攻击。 而这道金光到底是关乎什么,小白和挽歌到底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 关于这件事情,仟漓也是诧异不已。 “呜呜嗷嗷!”小白却是突然的对着仟漓嗷唤着,声音里满是焦急与迫切。 “小白,你怎么了?!” 仟漓一时间也是难以理解小白到底是何意。 “它,好像有话想对你说?” 年逸绝也是诧异的看着小白这个样子,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仟漓说一般。 “嗯嗯!嗷!” 小白也是拼命的点点头,只是这个时候,它却没有说话,而是用它雪狼的语言来表示着。 小白一边哼哼着,一边往仟漓的身上拱着。 “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小白想要的?!” 还是挽歌比较了解小白,忙是问着仟漓。 可是仟漓身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啊!? “小白是怎么了?我身上没有什么啊!?” 仟漓也是诧异的检查着身上,他并没有带什么贵重物品在身上,除了水玉。 难道小白想要的是水玉?! “小白,你想要的,不会是这个吧!?” 想到这里,仟漓便是掏出水玉,放到小白的眼睛。 只见小白眼睛马上便是放着光泽,用力的点点头。 “果真是和倾玉有关!” 仟漓明白小白是想告诉自己,用这水玉或许可以解除这次的危机。 “挽歌,我刚才去找小夜的时候,碰上年逸寒了。” 想起小白的提醒,仟漓便是将在四王府的事情说给挽歌听。 “什么?!你碰上年逸寒了!?他没有怎么为难你吧?!没出什么事情吧?!” 挽歌忙是拉过仟漓的手,仔细的检查着她。生怕年逸寒又像上次那般的软禁仟漓,或者让仟漓受什么伤害。 “放心啦,这次他没有怎么对我。” 仟漓将手从挽歌的手里抽回,柔声的安慰着挽歌。 “年逸寒会这么好心?!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挽歌转过头,看向年逸绝,眼神里满是疑惑。 年逸绝也是莫名的耸耸肩,他也不知道老四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大家都清楚,年逸寒这次打的主意,比平时的任何时候都要大上好几们。 “他似乎在蕴酿一个大的阴谋,而且他的力量也是突然变得神秘莫测了。” 仟漓想了想,便是将在屋檐上看到的所有的事情,包括年逸寒嘴里说的暗夜天尊,包括年逸寒要仟漓带给挽歌的话,都是交待了一番。 “暗夜天尊!?” 挽歌和年逸绝同时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疑惑。 为何这个名字,会这般的耳熟? 仿佛很久很久之前,便已经是听到过一般,久到若不是仟漓提起,大家都忘掉了这个名字一般。而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小白,在听到“暗夜天尊”这个名字时,却又是激动的躲进了挽歌的怀里,仿佛是听到让得他多么恐慌的事情一般. “小白,没事的,我在这儿呢!” 挽歌忙是轻轻拍着小白的头,紧紧的抱着身子发颤的小白说道。 “挽歌,现在我们怎么办?!” 一向果断独立的仟漓,这次也是没了主意。关于这个上突然出现的暗夜天尊,从年逸寒的口里可以得知,那是个超脱人世间的存在。 既然暗夜天尊,能够让得年逸寒的实力突然间上涨这么一大截,那也这里的人,也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先静观其变吧!般到桥头自然直。” 挽歌也是没有主意,正要回答仟漓的话,年逸绝却是将挽歌揽入怀里,这般的回答着仟漓。 这个时候,年逸绝自然是要站出来,站在挽歌的向前,替她担起这所有的困难。 ----------------------繁华落碧--------------------- “小安,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秘室里,年逸寒推开门,冷冷的问着小安,只是语气里的肯定,也是表明着他对小安的无限信任。 “不辱使命!” 小安将已经织好的金线锦帕递到年逸寒的面前,手心微微发颤。 年逸寒冷声的瞧了眼强忍着激动的小安,对于自己一开始给小安的那份关乎自由的承诺,小安现在的激动心情他可以理解。 只是一招做了杀手,想要脱离,又弹何容易?! 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自己这么重要的秘密,怎么可以让她如此轻易便是离去?! 年逸寒忍住心里的激动,收想这块金线锦帕,便是对着冷风使了个眼色。 “很好,你可以离去了,出了这苍月国,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年逸寒风轻云淡的语气,让得小安如做梦般不真实。 “谢主子!” 小安惶恐的鞠躬道着谢,却不料,趁着小安鞠躬的这一瞬间,冷风却是猛的一掌袭向小安。 “啊!”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小安口里发出,紧接着,小安的身子便是如断线般的飞了出去。 冷风上前一步,正准备一掌将小安击毙,却不料,此时小小的秘室里,又是风云万变…… ------------ 223年逐舜的病逝(下)[vip] 冷风正准备一掌将小安击毙,却不料,此时小小的秘室里,又是风云万变……. “哈哈,这么好的养料,怎么可以如此的浪费掉,嗯?!” 一道阴柔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在秘密里响起。 紧接着,小安,便是落入了一股黑烟里。 一道黑影从黑烟里缓缓的走了出来,待得看清楚来人后,年逸寒和冷风皆是瞪大眼睛愣在了那里。 “暗夜天尊?!” 两道相同的声音同时从年逸寒和冷风的嘴里喊出,并带着被强烈压抑下来的恐惧。这个人怎么会在这个秘室里的?累! 那他们之前说过要用倾玉对付暗夜天尊的事情,天尊听到了没?! 年逸寒和冷风相视对望着,皆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后怕与恐慌。 若是暗夜天尊知道他们有二心,以暗夜天尊的傲气和脾性,说不定今晚他们就命丧于此了。 不过好在暗夜天尊似乎并不知道他们心里的那些算盘,而是用着那贪婪的眼神紧盯着小安。 “真香!”暗夜天尊在小安的发髻间深深的闻了一下,紧闭着双眼的神情里满是陶醉。 “天尊?!您这是……?檬” 年逸寒轻轻的问着暗夜天尊,不知道天尊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处、子的香味就是不一样啊!绝对是最大的补品!” 天尊的话刚落下,一旁的小安便是奋力的一掌击向天尊。 凌厉的掌风,带着呼呼的破风声,击向天尊。年逸寒和冷风皆是吸了口气,为的小安的自不量力。 虽说小安这一掌强劲如斯,一般人确实是很难抵抗。 可是她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暗夜天尊,这个超乎宇宙的存在。 年逸寒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虽说不想留下小安的活口,可也不想小安落入天尊的手里。 这样的话,小安的下场,会惨上好几倍吧。 “哼!” 天尊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便是对小安没有丝毫的留手的一招重掌。 掌风带着凌厉的呼啸声,袭向小安,小安也是脸色大惊,没想到,这个人的实力居然到了这般地步了。连七爷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小安忙是出手抵挡,只是以小安的功力,怎么可能躲得过暗夜天尊这一全力的一击呢?! “嘭!” 重重的一掌击在小安的胸前,紧接着,小安便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如抛物线般的落到地上。 年逸寒和冷风皱着眉头,看着小安的身子在地上擦出好几米远,小安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动的,可以看出她此时有多么的难受。 冷风面无表情的别过脸去,对于小安这种下场,每个人都有他应有的宿命,冷风也是无话可说。 年逸寒却是有些忍的闭上了眼睛,虽然他也是想杀了小安,但是看到小安此时难受的样子,他也是心里不忍。 “噗!” 一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然的弧线,便是随着小安的降落而散落在地。 “哼!本尊给你脸不要脸,还想偷袭本尊?!自不量力!” 暗夜天尊如看一只频死挣扎的小虫一般,冷冷的盯着地面上抽、搐着的小安。 紧接着,暗夜天尊便是双手对着小安隔空一吸,便是一把将小安给吸了上来。 “呼――!” 带着呼啸的声音,从与小安接触的手掌间厉声的散发了出来。 年逸寒和冷风再也是忍闭不住的别过头,不去看一脸惨状的小安。 “哈哈哈哈!”暗夜天尊的狂笑在秘密里久久不能回响。 年逸寒轻轻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看着变为干尸般的小安,也是忍不住的胃里一阵翻腾,有种想要狂吐的冲动。 而反观暗夜天尊的气息,似乎又是变强了许多,看来刚才暗夜天尊说的就是这种的滋补方法了。 “小子,反正这个女人你是打算杀了的,不如就让本尊给吸了吧。谢谢你这份礼物,本尊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哈!” 暗夜天尊留下这段话,便是悄然的离了去…… 只剩下年逸寒和冷风,看着地面上小安已经干瘪了的尸体,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发声,生怕暗夜天尊又是不期然的到了秘室里…… -----------------------繁华落碧------------------- “父皇,小德子已经被年逸寒给带走了,想来是为了起草圣旨的事情了。” 年逸绝守在年逐舜的寝宫里,对着年逐舜轻轻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老四会用的什么办法,不过肯定是和这遗召有关了!” 年逐舜也是轻轻的点点头,便是轻轻闭上眼睛,等着小德子的回来。 “四爷,拟好了!” 小德子将拟好的圣旨递到年逸寒的手里,脸上也是忍不住的欣喜。 “恩恩,你先回去吧,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便可以了,别让别人发现什么破绽,明白吗?!” 年逸寒握着圣旨的手也是忍不住的颤抖着,不过还是镇定的嘱咐着小德子。 “是!”小德子简短的回答着,便是和年逸寒分了开来…… “圣旨已经拟好了,只待父皇一去世,便可以了。本王已经等不及了,等下便去和母后商量,今晚便加大父皇的药量!” 年逸寒紧紧的握着圣旨,便是往着皇后的寝宫走去,连脚步都是急速,恨不得下一秒便能踏入母后的寝宫!…… “什么?!父皇病情急剧恶化?!” 九王府,年逸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着外面奔去,深夜父皇急召入宫,年逸汐心里比谁都要焦急…… 亲们,元宵节快乐哦,,,群啵一个 ------------ 224老四,你说什么?!你居然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上) [vip] “什么?!父皇病情急剧恶化?!”. 九王府,年逸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着外面奔去,深夜父皇急召入宫,年逸汐心里比谁都要焦急…… “哒哒!” 马蹄声划破这黑夜和寂静,吵得沿路的百姓皆是吩吩亮起夜灯,往着马路声远去的方向伸长着脖子张望,思忖着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父皇?!小德子,父皇到底是怎么了?!瞳” 一冲进年逐舜的寝宫,年逸汐便是紧紧的抓住年逐舜旁边的小太监,焦急的询问道。 小德子显然是被年逸汐这般急迫的样子给吓懞了过去。 一旁的年逸萱忙是扯开年逸汐,年逸汐这才是稍微的缓解了过来馁。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年逐舜,年逸汐却是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想起七哥和挽歌的话,想起他们说过的那些计划。那现在父皇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年逸汐脑袋里飞快的转动了一下,便是明白了过来,这只是父皇在做戏给四哥看,为的是让四哥中圈套而已吧。 那些药,父皇根本就没有吃下去的。 想到这里,年逸汐心里也是舒坦了许多,便是放下了那颗一直提着的心。 不过想着现在真的是要兄弟互相残杀,四哥和七哥终将是走到了这一步了。 年逸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总归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吐不出那口气。 印象里的四哥,那个一直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给自己很多千奇百怪的贡品,总是温儒尔雅,春风和煦。 “父皇怎么样了?!” 一道同样焦急担忧的声音打断了年逸汐的思绪,年逸汐抬起头来,便是看到了年逸寒那张充满担忧与焦虑的脸。 只是此时这张脸却是显得尤其的虚伪做作,让得睥逸汐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没多久,年逸绝也是来了,冷峻的脸上,也是压抑着满腔的悲痛与焦虑。 年逸寒一进门便是扑在年逐舜的病床上,脸上那般担忧的神情,足够以假乱真,蒙蔽住所有不知道真相的人的双眼。 年逸绝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稍纵即逝的嘲讽,既而又马上是恢复了过来。 “郑太医,父皇怎么样了?!” 年逸寒紧紧的抓住郑太医的衣襟,而郑太医也早已经是吓得出了一额头的冷汗。 “回四爷,皇上得的是肺痨,恐怕已经时日不多了。王爷还是准备好后事吧!” 郑太医擦着汗,一边是颤颤兢兢的说着,双腿早已经是软得就快趴下了! 只怕这次皇上若是去世了,他也是小命难保了! “怎么可能,今天早朝的时候,父皇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不行了?!” 年逸寒紧紧的扯着郑太医的衣领,眼底闪烁着泪光,让得郑太医也是暗暗叹气,可怜了四爷的一片孝心,只是他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四哥,别太为难郑太医了!” 最后还是年逸汐开口替郑太医说话,其实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很,肺痨这种病,根本就是无药可医。 听到年逸汐的话,年逸寒这才是放开郑太医的衣领。 只是满心悲痛的看着扔在地上的血帕。 “小德子,父皇吐血有多久了?!” 年逸寒冷冷的问着小德子,小德子忙是忐忑的回答着: “回四爷,有好些时日了,奴才也是劝皇上保重龙体,可是皇上总是说不碍事,没想到这一拖再拖的,就变得这么严重了!” 听到小德子的回答,年逸寒却是变得更加的盛怒。 “父皇病了这么久,你居然替父皇隐瞒病情,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和本王还有七弟九弟通报一声,该死!” 说着,年逸寒便是出手,一掌将小德子给击毙了! 速度之快,让得年逸绝,年逸汐和年逸萱皆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愣在了那里。 看来仟漓说得没错,年逸寒果真是借助了外界的力量,导致实力暴涨。 年逸绝轻轻的吐了口气,只是眼神里却充满了凝重,现在的年逸寒,还真的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四哥,父皇还在重病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离我们而去了,你却在父皇的病床前,杀了父皇最亲信的太监,还是以这般莫须有的理由,这也太过份了吧?!” 年逸汐愣了一会儿,这才是盯着惨死在地上的小德子,对着年逸寒怒吼道。 年逸萱也是愤怒的看向年逸寒,反观小德子的死相,没想到四哥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一掌便是将小德子的五脏六腑都给击了粉碎,这才是让得小德子胸腔里淤积满了血,连脸上都变得青紫,甚是恐怖。 “放肆!你这是用的什么语气和你四哥说话?!” 年逸寒也是对着年逸汐大声吼道,没有丝毫兄长的慈爱。 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在别人面前竖立自己的威信而已。 而年逸汐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年逸寒的这种大声吼叫?! 一时间,两人剑拔弩张,连带空气里也是充满了紧张的硝烟味道。 “够了!” 最后还是年逸绝怒声的喝斥着两人,若是不和解,只怕小九要吃亏了,毕竟现在的年逸寒可是今非昔比了! “父皇生死未卜,你们两个还有闲情在这里吵架?!还是先想想怎么治好父皇的病!” 年逸绝的话音刚落下,病床上的年逐舜却是突然又猛烈的咳了起来。 声音撕心裂肺,听得人心里都是揪了起来,生怕年逐舜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去了。 年逸萱忍不住的扑在年逸汐的怀里轻轻的哭了起来,这么些日子来,她为了慕容清的事情,没少和年逐舜赌气吵架。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那个如山一般的父皇,会这么一病不起。 而且咳成这个样子,听着这声音,就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的忖度着,他此时到底再忍受着多么重的病痛的折磨! “郑太医,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给父皇把脉?!” 年逸绝忙是跑在年逐舜的病床前,紧紧的抱着年逐舜,试图给他些许慰藉。 “噗!”一口鲜血从年逐舜的嘴里毫无预计的喷了出来,紧接着,年逐舜那微微弯曲的手指,便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叱诧风云的领袖人物,难道就真的这般的陨落了吗?! 太医们皆是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眼里也是噙满了泪水,而年逸萱早已经是在年逸汐的怀里,哭成了泪人。 一滴泪顺着年逸寒的脸庞,流落到了地上。年逸寒冲向病床上,重重的将年逸绝给推开,便是紧紧的抱住年逐舜。 “父皇?!醒醒啊,父皇!” 年逸绝站在一旁,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悲喜。想比年逸寒的表现,太医们都有些不满意年逸绝这般冷漠的神情。 只是大家都没有说出口罢了。 没多久,一些重要的大臣和皇后都是通知了过来,其中自然也有严尚书。 严尚书一进门,年逸寒便是给他使了个眼色,年尚书会意的点点头。 “皇上的过世,我们心里都是非常的悲痛,但是国不可一日无主,皇上过世前,便是将圣旨交予臣保管。现在臣便当着皇后,众娘娘,几位王爷,各位重臣的面,将皇上圣旨的内容,给大家念一遍!” 说着,严尚书便是掏出圣旨,当着众人的面,将圣旨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朕年岁已高,无法继续管理朝事,四王爷年逸寒德才兼备,心系天下苍生。故应民、意所求,任四王爷年逸寒为苍月国第二十八任君王。钦此!” 严尚书的话音一落,一些拥护着年逸绝的臣子们,便是不满的提出了异议。 “君王只能是七爷!” “只能是七爷!” “七爷!” “七爷!” 一时间寝宫内混乱如潮 ------------ 225老四,你说什么?!你居然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下)[vip]4yticom “好了,都别吵了,父皇尸骨未寒,你们还有闲情在这里吵?!”. 年逸寒怒吼了一声,大厅里这才是恢复了安静,年逸萱不解的看着四哥手里的圣旨,不明白为何会是四哥为皇帝,以这几日里来父皇和七哥的相处来看,她还以为会是七哥瞳。 年逸萱抬起头来,悄悄的看了下年逸汐,只是年逸汐却是一脸的平静,只是偶尔皱着眉头,完全不像以前的九哥。 年逸萱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何九哥会是这个样子?! 是父皇过世对他打击太大了吗?所以才会这般出奇的冷静,冷静到仿佛去世的是别人的父皇一般! “九哥?!” 年逸萱好奇的看着年逸汐,只是年逸汐却是毫无表情的盯着混乱的大厅,眼神里偶尔闪郭过一抹嘲讽! “四哥,臣弟有父皇的口谕,这江山,父皇要传的,是本王!馁”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年逸寒,冷冷的说道!眼神里的寒光让得年逸寒心里也是有些心虚。 年逸寒轻轻的舒了口气,便是让自己平静下来。就算老七知道这真圣旨的内容又怎么样?现在所有大臣们都只认准他手上的这道圣旨! “你说口谕?有何证据,这空口说话,那本王也可以说有父皇口谕!老七,这关系到江山大事,可不能以你一向的性子来做事!” 年逸寒阴寒的回复着年逸汐的话,他的意思便是很明确,就是故意当着众多大臣的面,让大臣们都认为年逸绝是个颠倒是非,为了得到这江山,甚至不惜做出这种假传圣旨的事情来! 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自古以来,为了得到这江山,兄弟相残,杀戮不断的事自然是常有的事只怕到时这社稷又是一番动荡,黎民百姓又是苦不堪言了! “四哥想要证据是吗?!” 年逸绝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是回过头来,给了年逸汐一个会意的眼神。 不需要言语,年逸汐自然是明白年逸绝的意思,便是朝着年逸绝微微的点点头。 “本王就是这个证据!” 一道坚定的声音从年逸汐的嘴里说了出来,让得大臣们又是一愣一愣的! 什么时候从来不管世事的九爷也参与到了这场江山之争里去了? 在场的大臣们也是有不少对年逸汐非常信服的,听到年逸汐的话也是转向了年逸绝这一边! “老九,四哥知道你是不想我们兄弟反目成仇,所以才会帮老七,只是这件事情太过于复杂,这江山的事你还是少管的好!” 没想到这个时候年逸汐会选择帮助老七! 年逸寒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暗藏着杀意,任何想要阻挡他得到这江山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包括老九也是! “就是今天早朝后,父皇还在说,说他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还说以前有将帝位传给四哥的念头,但是他会让小德子重新修改这圣旨,将帝位传于七哥!” 年逸汐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毫不畏惧的说道。 而年逸汐自然也是看到了年逸寒眼里的杀意,但是这天下绝不能落入四哥这种人的手里! “不管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父皇临终前是不是说过诸如此类的话,但是现在本王手里的这张圣旨才是父皇留给世人的!” 年逸寒再一次扬了扬手里的圣旨,而严尚书也是跟着年逸寒的话音附和道。 “对!臣等只认定这圣旨的内容!” “你们先退下吧!明天本王会在早朝上公布这圣旨的事情!” 年逸寒满意的看着大臣们的反应与拥护,轻蔑的瞥了年逸绝一眼,心里暗想: “老七,你怎么可能是是本王的对手呢?!” 大臣们陆陆续续的退了下去,只留下年逸寒和年逸绝两人呆在年逐舜的寝宫里。 得意忘形的年逸寒紧紧的盯着一脸平静的年逸绝,眼底的轻蔑让得年逸绝心里也是冷笑了一下。 “四哥,那就看,到底谁笑到最后吧!” 年逸绝在心里也是冷冷的嘲讽了一声,就算你得到了外界的力量,为了这江山,他就算是付出所有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老七,别做无畏的挣扎了,没用的!” 年逸寒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圣旨,便是坐到年逐舜的椅子上。 脸上是傲视天下的凛然,仿佛他已经登上了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了一般。 “本王不知道为何你会有这圣旨,不过本王知道,真正的圣旨,里面的内容,是将这天下传位于我!” 年逸绝也是盯着年逸寒的眼睛,冷冷的说着。 “所以你才这般急迫的杀了小德子灭口,因为这制作假圣旨,也有小德子的份!” “哈哈哈哈!” 年逸寒却是突然的放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让得年逸绝忍不住的皱着眉头。 “那朕就不妨告诉你吧!”年逸寒俨然便是已经以“朕”来自称了! “反正你已经知道了真正的圣旨的内容,那朕也告诉你!就算父皇想把皇位传给你也没用,他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父皇的真正意思了!” 年逸寒伸手指着床上已经死过去了的年逐舜,他们苍月国的习俗便是,晚上死世的人,只能让他在床上躺着,必须等到第二天早晨,才能入葬。所以年逐舜依然是安静的躺在床上。 “老七,你一直都斗不过朕的!这就是你的命!” 年逸寒一想到,明天年逐舜就要入葬了,而年逸绝现在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一时间兴奋过了头,便是道出了一个多年的秘密―― “这就是你的命!就算你是父皇真正的亲生儿子又怎么样?!就算本王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又能怎么样?!只要朕一登基,母后就再也不能拿朕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来要挟朕了?!” 年逸寒的话,如炸雷一般若的在年逸绝的耳边炸开。 同时被炸到的,还有假死在病床上的年逐舜。 “什么?!老四?!你再说一遍?!你居然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一道苍老又愤怒的声音,从病床上响起…… ------------ 226为夺江山,弑父弑兄![vip]本书下载地址 “什么?!老四?!你再说一遍?!你居然不是朕的亲生骨肉?!”. 一道苍老又愤怒的声音从病床上响起…… 听到这个响彻云霄的声音,年逸寒也是愣在了那里! 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却最终还是被年逸绝和父皇给算了一道。 也在懊恼着自己居然这般的轻率就道出了这个惊天的大秘密瞳! 怪只怪他还是太过于自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怪只怪他受皇后的气太久了,还没到最后关头,却以为自己已经是全胜了! “父皇,您没死?!那真是太好了!馁” 年逸寒愣了一会儿,便是马上恢复了过来,脸上又是转换了一张担忧又欣喜的神情。 年逸绝嘴角牵动了一下,勾起了一个满是嘲讽的弧线。 不得不说,四哥的演技是一流的,不明真相的人,还会以为他当真有多么的孝心。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在年逸寒的脸上响起,在这寂静的寝宫里发出嗡嗡的回响声。 年逐舜右手微微的颤抖着,刚才打年逸寒那一巴掌,他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这些日子来所有的愤怒都聚积在这一巴掌上! “孽畜!” 年逐舜狠狠的骂着年逸寒,眼神里也充满了失望与悲痛。 没想到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宠爱的儿子,却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甚至还如狼般贪婪的盯着自己的江山。 还妄图想要毒死自己! “朕这般宠爱的儿子,却为了江山,要致朕于死地?!朕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年逐舜眼眶里噙着泪水,年逸寒爆出的这幕消息,让他难以承受! 年逐舜紧紧的捂着胸口,这么些年来,他居然将别人的儿子抚养长大来谋害自己,却将自己的亲生骨肉多次送入战场,送往最危险的地方! 年逸寒轻轻的抚着右脸,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父皇的这一巴掌,真的是用尽了他最大的力气了! “父皇,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年逸寒假装无辜的捂着脸,一边也是替自己辩解道。 “父皇,您误会了!刚才儿臣只是在气老七而已,而父皇的病情,郑太医也说过了,是由于操劳过度引起的肺痨!父皇,儿臣绝没有害您的意思啊!” 年逸寒在年逐舜的病床前跪下在地,紧紧的握住年逐舜的手,眼底是假装的诚挚。 只是这次,年逐舜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年逐舜愤恨的甩掉年逸寒的手。 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年逸寒。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是您的亲生骨肉,儿臣也没有半点要加害父皇的意思。” 年逸寒见年逐舜不理会自己,便是不死心的伸手去拉住年逐舜的手。 年逐舜又是冷冷的甩开年逸寒的手,眼神瞥了一眼年逸寒手里紧紧握着的那道圣旨。 年逸寒瞧见了年逐舜的目光,忙是将圣旨摊开给年逐舜过目。 “父皇,这圣旨,是严尚书交于儿臣的,上面是父皇的章印,儿臣知道,父皇其实还是认肯儿臣的治国能力的!” 年逸寒厚着脸皮这般的说道,却是不知道,听到这些话,年逸绝心里都是一番作呕。 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会打地洞。 想来,当初那个和皇后偷情的萧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罢! “不用看了,小德子不是已经死了吗?!死无对证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呢?!朕的遗召,根本就不是这么写的!” 年逐舜轻轻的别过头去,不去理会年逸寒。一边给了年逸绝一个眼神,年逸绝忙是走向前来,将年逐舜从床上扶了起来。 看到年逐舜和年逸绝这般亲密,而将自己完全当作了外人,年逸寒心里也是一冷,既然现在父皇没有死,那自己就只能用强的了! 如果今晚父皇真正的死了,到时大臣们都只认准自己手里的圣旨! 老七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用了! “老四,别再狡辩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年逐舜不想再听年逸寒的假惺惺的话语,伸手便是将床底下的药粉扔到年逸寒面前。 这是他从每日的茶水里提炼出来的那些药粉。 “百日尽?!” 年逸寒接过药粉,放到鼻子面前一闻,便是认出了,这药粉,正是轩辕嫣给自己的那些百日尽。 原来,父皇一早便是知道了自己的阴谋! 年逸寒右手紧紧一握,这些百日尽的粉末便是散发到了空中。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父皇现在能够醒过来,那自然是识破了自己,那些药粉,父皇肯定是没有喝下去的!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逐舜,眼底杀意暗敛着,并没有说话。 “朕还没死,你手里那道圣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明天早朝的时候,朕便会当着群臣的面,进行血测,滴血认亲,向大家证明,你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不是咱们苍月国的皇室血统!到时你和皇后会怎么样,就看群臣的意见了!” 年逐舜疲倦的对着年逸寒摆摆手,不管怎么说,父子一场,年逸寒的命运,就交由大臣们来决定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年逸绝,对于父皇的这个决定,也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他恨不得父皇处死年逸寒。 不过父皇能够当着大臣的面进行血测,已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毕竟这皇室的丑闻,让得天下人知道了,负面的影响可是不少。 更何况,这还关系到皇后,还有皇后娘家的势力!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年逸寒,父皇并不知道年逸寒现在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一种恐怖的境界。 若是惹急了年逸寒,只怕他会作出一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年逐舜的话一落下,年逸寒便是知道自己再也无望了。 没想到,自己费尽这么多的心思,最后却是落得个这般的下场。 自己用尽了所有的底牌,而年逸绝只是轻轻的设了一个计谋,便是让得自己原形毕露。 他不甘心!怎么也不甘心!这江山,他说过,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挡自己! 想到这里,年逸寒右手微微弯曲,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是对着年逐舜袭去。干劲十足的掌风,带着呼呼的破风声,朝着年逐舜狠狠的击去. “父皇小心!” 早有警觉的年逸绝忙是一道柔力将年逐舜推向一旁去,便是迎向年逸寒。 “古有唐太宗李世民武门弑兄,没想到,老四,今日为了这江山,你居然能做出这种弑父弑兄的事情来!” 年逐舜那本是精神燿烁的脸上,此时却犹如是苍老了二十岁,这么些年来,他也料到会有为了江山而兄弟相互残杀的事情。 他一直都防着老七,甚至有时希望老七出征再也不能回来了。 却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倒是他处处为之铺平道路的老四,却在算计着要毒死自己! “老四,你以为知道这些百日尽后,朕就不会再防备着你了吗!?” 年逐舜往后退着,同时手一招,一大群禁卫军便是从寝宫里面涌了出来。 个个手持着兵器,凶神恶煞又警惕的盯着年逸寒。 “哈哈哈哈!” 年逸寒不但不紧张,反而是仰天长啸了起来。 年逸绝脸色也是凝重了许多,四哥现在的实力,连他都是弄不清楚! “父皇,就凭你这些不中用的禁卫军,就想拦住朕吗!?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年逸寒肆无忌惮的自称为“朕”!紧接着右手一弓,一大批禁卫军的身子便是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摔成了肉饼。 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呼一声,这批禁卫军便是已经断了气。 “父皇,快走!” 年逸绝忙是对着年逐舜喊道,便是迎上年逸寒…… 【www.13800100.com】 ------------ 227年逸寒对年逐舜痛下杀手![vip] “父皇,快走!”年逸绝忙是对着年逐舜喊道,便是迎上年逸寒……. “想走?!没那么容易?!” 年逸寒见年逐舜正准备离去,便是眼底露出凶光,狠狠的吼了句。 年逸寒轻蔑的对着正准备逃去的年逐舜冷哼了一声,便是紧接着一掌将面前阻挡自己的禁卫军击毙,同时夺过禁卫军的手里的大刀,一把扔向年逐舜。 “老四,你怎敢!?瞳” 年逐舜立在那里,仍是无法相信,年逸寒真的会下狠心亲手杀害自己! 眼看大刀离年逐舜越来越近,年逐舜的瞳孔里,全是大刀的影子。 “皇上!馁” 禁卫军们皆是失声的唤了出声,只是无奈他们都受到年逸寒的牵制,不能分出身来去救年逐舜。 眼看年逐舜就在惨死在年逸寒的这一刀之下了,年逸绝忙抢过身旁的一位禁卫军的大刀,也是狠狠的扔向年逐舜。 年逐舜闭上眼睛,等着命运对自己的最后的安排,只是没想到,自己英勇一世,最后却死在王朝之争中,死在自己的儿子手里。 “朕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呐!” 年逐舜在心底默默的念叨着,一行清泪从他那苍老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乒乓!” 一道刺耳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在年逐舜的面前响起,震得年逐舜忍不住的往后退了退。 两把大刀在年逐舜的鼻尖面前撞在一起,发出猛烈的声音,紧接着,两把大刀皆是落在年逐舜的脚边。 年逐舜捂着心口,重重的舒了口气,感激的看了年逸绝一眼。 若是再晚一点点,只怕自己就丧命在这大刀下了。不过好在,年逸绝总算是及时的救下了自己了!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年逸绝,没想到,年逸绝出手也是这般的迅速果断。 “老七,好魄力!若是出了半点差池,只是父皇得身中两刀了!” 年逸寒冷冷的对着年逸绝伸出大拇指,虽然千般的不乐意,不过不可否认,老七确实很多方面,要比自己优秀。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有了暗夜天尊的力量,这些他都不再会放在眼里了! 而趁着年逸寒停下来的当口,年逸绝忙是扶住摇摇欲坠的年逐舜。 “父皇,您没事吧?!” 年逸绝的声音才是真正的诚挚的担忧,而不似年逸寒那般的做作与矫情。 “畜生!”年逐舜轻轻的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没事,只是看向年逸寒的眼神里,布满了沧桑与悔恨。 “朕这么多年来,真是瞎了眼,养了一头白眼狼!” “父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任何意义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年逸寒现在的实力不可小觑,您快点离开!” 年逸绝忙是劝谏着年逐舜离开,今晚只怕年逸寒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的,他只怕会出现那个最坏的结果。 为了得到这江山,年逸寒已经迷了心智,成了魔了! “朕说过,没一个人可以离开这里!包括你――年逸绝!” 年逸寒冷冷的指着年逸绝说道,他现在已经是完全以“朕”来自居。 “老四,本王知道你身上有暗夜天尊的力量,可是想要擒住本王,也没那么容易!” 年逸绝将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唳――!”一道响亮的破风声在窗户外响起,紧接着,一匹雪白的狼便是出现在窗户处。 “小白?!” 年逸寒自然是认出了小白,同时也是看到了小白身上的挽歌和仟漓。 “挽歌?!”挽歌从小白身上走下来,年逸寒便是有些失神的喃喃着挽歌的名字,几天不见,挽歌比在自己府里的时候,要精神多了,身上还多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挽歌走向年逸绝,两人对视,眼神里的柔情,让得年逸寒又是一阵嫉恨! “没想到,你还知道暗夜天尊?!不过就算你知道也没用!” 年逸寒瞥了年逸绝一眼,又是瞥了旁边的仟漓,想来是仟漓将这事情告诉年逸绝的。不过知道了也没用! “小白,带皇上离开!” 挽歌悄悄的嘱咐着小白,她知道小白恋战,但是现在不是决个胜负的时候,关键是要保护年逐舜的安危! “挽歌,没想到,你还来保护朕,朕为之前对你做的事情道歉!对不起!” 年逐舜没想到挽歌也来救自己来了,在登上小白背上之前,年逐舜终于是放下了他一个帝王的身份,对着挽歌真挚的道着歉。 挽歌其实心里早就原谅了年逐舜了,一来他并没有将孩子们怎么样,而且一如以往的疼爱着孩子们。 另外,作为一位君主,身上有着太多的责任,为了这黎民百姓,为了这天下苍生,年逐舜的这些所有的行为都是可以谅解的。 “皇上,先别说这么多了,还是快走吧!年逸寒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挽歌忙是推着年逐舜往小白背上去,年逐舜一坐好,小白便是张开翅膀,往窗户外面飞去~ “哈哈!今天有本尊在此,谁能走的出去?!” 一道张牙舞爪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紧接着,一股黑烟传入屋子里,所有的禁卫军在接触到黑烟的瞬间便是即刻丧命! 而冲出窗户的小白背上的年逐舜也是像撞上了什么无形的东西一般,摔倒在地。 “父皇,你没事吧?” 年逸绝忙是上前扶起年逐舜,好在年逐舜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只是奇怪的是,小白却这般毫无阻挡的冲出了暗夜天尊的结界,没有丝毫的费尽。 “不可能的?!本尊的结界就是一只苍蝇也是飞不出去的!为何这条狗却能顺利通过本尊的结界?!” 暗夜天尊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腾空在半空中,并没有离去的小白。 “难道它便是齐弥天尊转世?!”暗夜天尊忍不住的做了个最大胆的猜想。 “哈哈哈哈!”暗夜天尊凌厉的笑声带着得意的嘲讽。 “齐弥天尊,你和本尊斗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耗尽自己所有的功力来将本尊封印,没想到你最后却变成了一条狗!哈哈哈哈!” 暗夜天尊仰天长啸着,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小白早已是气得脸色发青!挽歌和仟漓也是相互诧异的对视了一眼,虽然她们都知道,小白那晚头痛的原因肯定和这暗夜天尊有关,但是有一点她们可以肯定,. 那就是小白一定是与生俱来就是一匹狼,而决非暗夜天尊说的什么齐弥天尊转世。 小白双眼发着绿光,死死的盯着暗夜天尊,他说的什么小白听不懂,但是小白知道暗夜天尊居然说它是一条狗! 这个瞎了眼的,居然敢说它堂堂大王是一条狗!这是小白怎么也忍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小白可不管暗夜天尊有多么强大,扑上去便是对着暗夜天尊的小腿狠狠的咬了过去! “啊!”一 道凄厉的咆哮声音从暗夜天尊的嘴里发了出来,暗夜天尊恼怒的一掌狠狠的击向小白的天灵盖。 “小白,小心!”挽歌忙是出声提醒着小白,生怕小白有个什么意外。 早就有准备的小白见暗夜天尊一抬手,便是一个灵巧的闪身,背后的翅膀猛力的扇动着。 不过还是难以避免掌风的一些气浪,将翅膀上的羽毛给削掉了些许! “可恶的家伙!”小白狠狠的剜了暗夜天尊一眼,它最爱惜的羽毛,却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削掉了这么多。 不过小白也是自知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便是不再和暗夜天尊计较这么多。 咬了他一口,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去,不管怎么说,小白这一轮回,还是赢了! “不管你是不是齐弥天尊,咬了本尊一口,就想脱身离开?!没那么容易!” 暗夜天尊恨恨的盯着落在地上的小白,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便是伸手对着小白一吸,想将小白吸上天空! 小白爪子紧紧的抠进地面,抵抗着暗夜天尊的这股吸力。 只是无奈,小白的力量还是小了点,眼看小白就要落入了暗夜天尊的手里。 挽歌忙是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小白。 “这个女子?!为何让本尊有种熟悉的感觉?!” 暗夜天尊也是忍不住的停下了手,愣神的盯着挽歌…… 死神最新漫画:www.13800100.com【漫画楼】 ------------ 228年逸绝和年逐舜被擒[vip] 挽歌忙是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小白. “这个女子?!为何让本尊有种熟悉的感觉?!”暗夜天尊也是忍不住的停下了手,愣神的盯着挽歌…… 她到底是谁?!为何自己会对她有种别样的感觉?! 暗夜天尊揉了下眉心,他的记忆也只恢复了一大半,他只记得是齐弥天尊将他封印的。 而对于其他的记忆,他还不是很记得瞳。 一个女人?!暗夜天尊收回手,这个能让自己还记起来的女人,要不就是自己最挚爱的人,要不就是自己最痛恨的人。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便是对着挽歌用力吸掌,想将挽歌吸到面前来。 “让本尊仔细的看看你!馁” “挽歌,小心!”年逸绝见暗夜天尊想对挽歌出手,忙是上前想去保护挽歌。 却不料,一道诡异的身影迅速的闪到年逸绝的面前,挡住了年逸绝的去路。 “哎,老七,你的对手可是朕!” 年逸寒如猫捉老鼠般的看着年逸绝,在这里,他和暗夜天尊才是主导。 而他也是很想看看年逸绝痛苦难受的样子,所以他丝毫都不介意陪着暗夜天尊慢慢的磨。 年逸绝和年逐舜越痛苦越难受,他便越痛快! “小四狗,你也搞错了对象吧,你的对手可是我!” 仟漓也是挡在年逸绝的面前,一道柔力将年逸绝送至挽歌面前,同时一招狠狠的击向年逸寒。 “大胆,你竟敢这般称呼朕?!别以为你是女人,朕就不敢打你?!” 年逸寒颤抖着双手狠狠的指向仟漓,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称自己为狗! 年逸寒袖子一挥,便是将仟漓刚才那一击化为虚无。 “果真蹊跷!”仟漓忙是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年逸寒居然能这般轻易的就化解了自己那一拼命的一击。 仟漓退后了一步,咬了咬牙,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是又迎向了年逸寒。 “挽歌,退后,我来对付他!” 年逸绝抽出腰间的软剑,便是提起轻功,飞上半空中,对着暗夜天尊刺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人类,还敢主动向本尊攻击?!” 暗夜天尊丝毫没把年逸绝放在眼里,一掌便是击向年逸绝,试图一掌便是将之击毙。 猛烈的狂风,吹向年逸绝,年逸绝衣服皆是鼓了起来。 年逸绝皱着眉头,咬咬牙,还是不畏惧的刺向暗夜天尊。 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挽歌,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挽歌,除非他死了。 掌风击向年逸绝,却在碰到年逸绝衣裳的时候,犹如碰到什么鬼怪一般。 颤抖了下便是绕过年逸绝击向了其他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 暗夜天尊诧异的看着那些散去的真气,在碰到年逸绝衣裳的那一刻,他便是失去了和这些真气的连络,也再也收不回那些真气了。仿佛是碰上了什么让得自己无比恐惧的东西。 而这种事情,除非是碰上了齐弥天尊,别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的真气这般的惧怕。 而趁着暗夜天尊失神的当口,年逸绝便是一鼓作气的提气刺向暗夜天尊! “扑噗!”衣裳划破的声音,年逸绝的剑就这般的刺入了暗夜天尊的身体里。 “竟敢伤本尊?!” 暗夜天尊也是大怒,朝着空气里喷了一口鲜血,一道掌风含着这些鲜血,便是击向年逸绝。 “嘭!”掌风带着暗夜天尊的怨念,重重的击在年逸绝的胸膛上。 年逸绝的身子如同断线了的风筝般,从空中掉落在地。重重的摔在挽歌的身旁。 “逸绝,你没事吧!?” 挽歌忙是上前扶起年逸绝,紧紧的抱住他。 年逸绝撑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勉强的给了挽歌一个安抚的笑容。 他不能倒下,挽歌和父皇,还有这天下的苍生,都需要自己的保护,他若是倒了,这些人怎么办?! 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他身上,这一战,他输不起! 想到这里,年逸绝轻轻运气自我修复了一下,便又是重新提剑迎向暗夜天尊。 “就算你是齐弥天尊转世,也只是转世而已,还没有一丁点齐弥天尊的力量,你根本就不是本尊的对手!” 暗夜天尊轻蔑的哼了一声,对于年逸绝这种鸡蛋碰石头的事情,他丝毫都不放在眼里! “不知死活!”年逸寒没想到,仟漓退了开来,又不怕死的迎了上去。便是一道更凌厉的掌风击向仟漓。 仟漓也是忙提出丹田里的所有内力,连带自己那道隐密的力量也是一同用了上去,这才是勉强的和年逸寒对上一掌! “嘭!”一道惊天的声音在寝宫内响起,年逸寒后退了十几步,看向仟漓的声音充满了凝重。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也是这般一等一的高手,若不是自己受了暗夜天尊的传承,只怕早已是丧命在这一掌之下了。 仟漓也是退后了好几步,这一掌她险胜了年逸寒,凭的也是年逸寒的轻敌。 现在年逸寒知道了自己的实力,肯定会用尽全力来对付自己吧!事情也是变得棘手不已了! “想不到你还隐藏着这般的实力!”年逸寒轻轻呼了口气,看向仟漓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器重。 “不过,这一次,你可没这么幸运!” 话音刚落,年逸寒便是再一次挥掌击向仟漓。呼呼的破风声,划破空气击向仟漓,仟漓丝毫不敢怠慢,也是抽出丹田里所有的气息,打算拼死一搏。 “嘭!”两道掌风相抗,发出更大的震耳欲聋的声音。 紧接着,仟漓便是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两人皆是往后退了一步。 头枕着那道熟悉的心跳声,闻着那股自己曾痴迷的霸道的气息,仟漓轻轻闭上眼睛,心安的伏在来人的怀里。 “仟漓,你没事吧!?”男子焦急的上下打量了下仟漓,见仟漓气息沉稳,并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是松了口气。 “慕容狄!你来做什么?!” 仟漓冷冷的白了慕容狄一眼,没想到,再次重逢,会是这么一种情形。自己又是被他所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对付眼前这个人再说吧!”慕容狄将仟漓安顿好,便是回过头来,冷冷的盯着年逸寒. 这个人居然敢伤害仟漓,不管他是谁,都不可原谅!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冲上前去,和年逸寒厮杀在一起! “你小心点呐!” 仟漓想了想,还是这般的叮嘱着慕容狄,就算再怎么恨他,还是希望他平安无事。 “你是什么人?!居然能冲进本尊的结界里?!” 暗夜天尊诧异的看着慕容狄,难道千年没出来,他的结界这般没用了?!可是没理由啊! “区区一个结界而已,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并且本王还要将这些人全部带走!” 慕容狄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将暗夜天尊放在眼里。他手里有水玉,自然是可以在这结界里来去自如。 不过慕容狄并不知道,他手里的水玉是假的,不过水玉就是水玉,就算是假的,也足够让慕容狄穿越暗夜天尊的结界。 “好大的口气,已经很久没人敢这般在本尊面前夸海口了!” 暗夜天尊微眯着眼睛看向慕容狄,这个人,和年逸绝差不多,不可能为已用!那便都毁掉吧! “天尊,不要再拖延时间了,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年逸寒在慕容狄手里吃了个瘪,便也是失去了耐心,直接催促着暗含天尊快点将这些人都解决掉。 以免夜长梦多,又出什么变数。 “你这是在怀疑本尊的能力吗!?”暗夜天尊不悦的瞪了年逸寒一眼,年逸寒这才是闭嘴。 “人神总是有区别的,本尊今晚就让你们看看,人神的实力有多大!”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双手向天,一道浓烈的气息从暗夜天尊身体里散发出来。 “不好!小心!”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护在怀里,脸色凝重的盯着暗夜天尊的举动,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浮现出来…… ------------ 229哈哈哈哈,这天下终于是朕的了![vip] “不好!小心!”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护在怀里,脸色凝重的盯着暗夜天尊的举动,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浮现出来……. 年逸寒轻蔑的看着年逸绝那神情紧张的模样,嘴角上扬,勾起一道不屑的弧线。 “老七,这下你清楚朕的厉害了吧?!朕说过,你不是朕的对手的!”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年逸寒一眼,并不理会他,对于这种人,你越是气愤,他便越是得意。 不过年逸寒的话,却是让得慕容狄心里一阵的恼火瞳。 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仟漓,慕容狄也是不屑的瞥了年逸寒一眼。一边对着年逸绝不满的喝了句: “年逸绝,你怎么会认识这种狐假虎威的人?!真是丢了你们苍月国的脸!” “狐假虎威又怎么样?!朕只要这江山,其他的你就留着说给阎王听吧!天尊,杀了他们!馁”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慕容狄,一边厉声的对着暗夜天尊发布着施令。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般命令本尊?年逸寒,别给你点脸就妄想骑到本尊头上去了!” 对于年逸寒这般命令式的语气,暗夜天尊也是极其的不爽,一掌便是将年逸寒击倒在地上。 年逸寒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哪有棋子对主人发布施令的?! “这几个人,本尊留着有用!” 暗夜天尊只是这般说着,不过他自己也清楚,这些人,他还杀不了他们。 不知为何,那条狗,那个挽歌,还有年逸绝,总有让自己有种熟悉的感觉。还有那个仟漓和慕容狄,他们身上都有种让自己忌惮的东西,也是杀不了他们。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便是袖口一挥,空气全部灌进袖口里,将袖口鼓起来。 犹如一个收纳袋一般,更像是一个黑洞,对着年逸绝他们张开着血盆大口,想要将他们给吞下去。 “狄,对不起,我又连累了你。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自己快点走吧!” 仟漓忙是将慕容狄往外面推去,她知道慕容狄能够来去自如,是因为那块假水玉的原因,与其让他和自己受若,还不如让他离去! “仟漓,我不走!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要走,除非你和我一起走!” 慕容狄紧紧的抱住仟漓,他已经错过仟漓一次了,这一次,说什么他也要带仟漓一起走!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快点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仟漓忙是将慕容狄往外面推去,她不能就这样和慕容狄走了,她手上有真正的水玉,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若是她也走了,挽歌和年逸绝怎么办?! “慕容狄,我年逸绝从未求过人,今天求你一件事,带挽歌离开!” 年逸绝也是清楚慕容狄能够离开这个结界,便是将挽歌推到慕容狄身旁,自己则是提剑去阻拦暗夜天尊。 “逸绝!要死一起死!”挽歌也是拾起地上的软鞭,想去和年逸绝共肩并战。 “挽歌,不要冲动!不然年逸绝做这么多都只是徒劳了!” 慕容狄却是紧紧的拦住挽歌,现在暗夜天尊的气焰比起刚才来说要旺盛了许多,想来暗夜天尊是铁了心要将他们都葬身在此处了。 “年逸绝,你放心,只要我慕容狄还没倒下,就一定会保挽歌安全!” 慕容狄也是郑重的向着年逸绝承诺道! 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抓住挽歌和仟漓,一边默默呢喃着水玉的咒语,向着结界外面冲去。 而见状,暗夜天尊忙是一掌将年逸绝击飞在地,一边加强那道结界的厚度。 年逸绝来不及抹嘴角的鲜血,又是冲上前去拦住暗夜天尊,给慕容狄争取时间。 “嘭!”三人重重的撞在结界上,却是无奈穿不过这层隐藏的结界。 “再试一次!” 慕容狄咬咬牙,又是念了一遍水玉的咒语,又是朝着结界冲了过去。 而一边,小白也是叨着年逐舜紧紧的跟随着慕容狄,只是这结界对小白没有丝毫的阻拦能力,可是年逐舜却还是被结界给拦住了。 “出去了!终于出去了!” 慕容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抱着仟漓,欣喜的笑着。 却是没有注意到仟漓有些苍白的脸色,若不是关键时刻,仟漓开启了真正的水玉,只怕他们还是逃不出去了! “只是可惜了,皇上和年逸绝没有出来。若是年逸寒将他们两人囚禁了,那这江山还是会落入年逸寒的手里!” 仟漓看着隐约的结界,难过又遗憾的摇着头,而结界里面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 但是不得不让人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我能感应到逸绝,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是还没死!” 挽歌轻轻的说道,一行清泪早已经是从脸上滑落在地。 “挽歌,咱们先离开这里吧!不然暗夜天尊追来就枉费了年逸绝的一番心意了!只要我们逃出来了,总有一天,我们会杀回来,救出皇上和年逸绝的!” 仟漓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试图给她些许安慰。小白也是呜呜着咬着挽歌的裤脚。 “小白,别担心,我会好好的,一定要救出逸绝!” 挽歌也是蹲下身来,紧紧的抱着小白。慕容狄有些眼红的看着仟漓那般自然的拥着挽歌。 就算此时仟漓是女儿打扮,可是仟漓是男人啊!仟漓是不是喜欢挽歌?! 像是感应到慕容狄的眼神里的意思一般,仟漓回过头来,白了慕容狄一眼,便是不再理会他! 慕容狄只好站在一旁,不再出声。 “现在我们去哪里?!” 仟漓问着挽歌,京城已经是不安全了,但是他们又不能离京城太远,得随时关注着年逸绝的消息。 “先回王府,带上孩子们和慕容夜,然后连夜去黑山寨,找弦夜!” 挽歌想了想,便是这般提议道,心里却是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便是弦夜一定能帮上自己的忙! “小夜也和你们在一起?!那太好了!”听到慕容夜的消息,慕容狄也是欣喜的松了口气。 只是仟漓对他的态度,却是来了个大转弯,和结界里的他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慕容狄看着仟漓和挽歌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就让他来慢慢的弥补吧. 想到这里,慕容狄最后看了结界一眼,心里祈祷着年逸绝不要有事情。便是跟上了仟漓他们…… -------------------------------繁华落碧------------------------------ “父皇,您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出去呢?!” 年逸寒轻轻的抓起年逐舜的领口,一边也是蛮横的将年逐舜身上的龙袍给脱了下来。 年逐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却也是无奈,自己从那么高的结界上面摔了下来,内脏受到重创,只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只是没有看到天下安宁,他也是死不瞑目啊! “哈哈哈哈!”年逸寒将龙袍穿在自己的身上,便是仰天得意的长啸着。 “父皇――!” 年逸绝担忧的喊着年逐舜的名字,只是他自己都是自顾不暇了,暗夜天尊的掌风频频的向着自己袭来。 而自己再也是没得最开始那种好运了,掌风凌厉的击向自己,年逸绝只剩下仓促闪躲的份了。 “天尊,天快亮了,快点吧!” 年逸寒看了看天色,便是催促着暗夜天尊。同时年逸寒一掌击向年逐舜的天灵盖。死神最新漫画:www.13800100.com【漫画楼】 “不要啊!” 年逸绝见年逸寒居然想杀害年逐舜,忙是不顾暗夜天尊那密集的掌风,奔向年逐舜。 “噗!”重重的一掌击在年逸绝身上,年逸绝一个踉跄,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却还是挣扎着冲向年逐舜…… ---------------- 下午还有一更哦亲,, ------------ 230年逐舜被年逸寒一掌打死![vip] “噗!”重重的一掌击在年逸绝身上,年逸绝一个踉跄,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却还是挣扎着冲向年逐舜……. “父皇!不要啊!” 年逸绝绝望的朝着年逐舜奔去。不理会背后受到的重创。 暗夜天尊冷冷的看着这般死命的年逸绝。心里也是抹过一丝嘲讽。 “齐弥天尊。你永远不是本尊的对手。因为你总是有太多放不下。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只要你有牵挂。就会输得比自己惨。瞳” 可是年逸绝还是晚了一步。年逸寒朝着年逸绝阴冷的一笑。手上的力度又是加重了一些。 “喀嚓!”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年逐舜的天灵盖就这般轻易的便被年逸寒一掌给击了个粉碎。 一代枭雄就这样被自己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给一掌击毙了馁。 “父皇!”年逸绝凄厉的声音在暗夜里久久回响着。 紧接着。一道超乎常人的力量从年逸绝的体内涌了出来。 一道金光从年逸绝的身体里喷射出来。并以箭速朝着年逸寒击去。 “嘭!”年逸寒忙是用真气在自己身体前面立了一道防线。 只是这道年逸寒拼尽全力建筑起来的防线。在年逸绝的金光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年逸寒受到金光的重重一击。身子如风中的垂柳一般摇摇欲坠。 最后更是被那股残留在体内的暗劲给伤得内脏又一次全部损伤。 “噗!”一股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溅在年逐舜的尸首上。 年逸寒偏过头来,却是碰上年逐舜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带着怨恨,带着不甘心,带着种种…… 年逸寒心里抽动了一下,那双眼睛里涌有着太多的情绪,太多的怨念…… 年逸寒忙是闭上眼睛,只怕这双眼睛,会多次出现在此后的梦萦里,久久不能离去吧! 金光四处冲撞着,连暗夜天尊都是难以避免。又为了保持着结界的稳定,暗夜天尊不能做太多的躲闪,只能将这些金光的冲击力给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噗!”一股鲜血从暗夜天尊的嘴里噗了出来,暗夜天尊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也满是恼怒,这是今晚这个人第二次伤到自己了! 而这些金光,也是当初的齐弥天尊独有的攻击术! “不管你是谁,伤了本尊,今晚都别想居身而退!” 暗夜天尊愤怒的收起外面的结界,反正年逐舜已经死了,而其他的人都逃了去,一时半刻的也找不回,这结界留着也是空耗内力而已。 而随着结界一消失,暗夜天尊的实力也是随之提升了不少。 “蝼蚁之辈,还想抵抗?!” 暗夜天尊看着年逸绝身体里的金光慢慢的消逝,又看了看一旁重伤不治的年逸寒。 “哼!废物!养你一点用都没有!” 暗夜天尊冷冷的对着年逸寒嘲讽了一句,不过想着自己以后还需要这个人,而且他比谁都容易掌控,只要给他江山便够了!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便是使出一股柔力,将年逸寒包裹住,便不再理会年逸寒了。 这股柔力有着修复的作用,没出多久,年逸寒便是能恢复如初了。 暗夜天尊一掌狠狠的击向年逸绝,带着这千年来所有的怨念与被封印这么久的咒怨。 年逸绝忙是闪身躲避着,以他现在的状态,重伤了年逸寒后,已经不能再一次爆发了。所有年逸寒只剩下躲闪的份了。 “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暗夜天尊冷冷的甩了甩袖口,将掌风的包围圈缩小,最后年逸绝终于是抵挡不住暗夜天尊的这种掌风包围,一个躲闪不及,一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的胸膛上。 “噗!”一口鲜血从年逸绝的嘴里喷出,年逸绝的身子在地上擦出好几米远。 年逸绝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繁华落碧-------------------------- “娘!别担心,爹地不会有事的!爹地还要和我们一起去车池呢!他答应过娘亲的,就一定不会反悔的!” 无边伸出小手,轻轻抚平挽歌紧皱的眉头,无忧也是懂事的抱住挽歌。 看着这般懂事的孩子们,挽歌这才是恢复了些精神,是的,她不能倒下,为了孩子们,为了逸绝。她一定要振作! “丑女人,别担心啦,都说丑人多福,你这么丑,老天爷不会抢了你唯一的丈夫的!” 慕容夜也是这般的安抚着挽歌,仟漓白了慕容夜一眼,真不知道是说他口才好还是嘴笨。 “真是很可爱,很懂事的两个孩子呢!” 慕容狄宠溺的看着无边和无忧,顺手也是习惯性的去搂仟漓的腰。 仟漓却是白了慕容狄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退到一边,不让慕容狄碰触。 慕容狄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的停在那里。 “咳咳!”慕容狄用右手在嘴边轻轻一放,来缓解着自己的这一尴尬。 一旁的挽歌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出声,仟漓的事情,她也不会做太多的干涉。 只要仟漓自己开心便好,至于那些世俗的眼光,根本就无需顾及。 “仟漓,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希望你幸福!”挽歌在心里默默的替仟漓祈祷着。 “那我们先去黑山寨找弦夜爹爹吧!” 无边轻轻举起手来,俨然一个冲锋的将士一般。挽歌欣慰的笑了笑,便是跟了上去…… “大当家的,三当家回来了!就在寨子外面呢!” 九斤兴奋的冲进弦夜的房间里,连门都忘了敲。弦夜忙是匆忙的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抽屉里藏着。 “九斤!你怎么老是这么毛燥?!又不敲门?!” 弦夜嗔怪着骂着九斤,却没意识到九斤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 “大当家的,你这是在雕什么呢?!好像是在雕个木簪子吧?!看上哪个女人了?要不要我们兄弟替您去提亲呐!?” 九斤脸上挂满了贼笑,弦夜无语的白了九斤一眼,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的八卦了!? “三当家走时,可是千般叮嘱我,一定要时刻留意您的情感动态,随时向她汇报的!”九斤正经的说着,弦夜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个挽歌,真是拿她没办法……. “挽歌这个时候来找我做什么?!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 弦夜轻轻的把玩着手里的木簪,想起花蔷的一颦一笑。 那个石钟乳下羞涩的她,那个抓到七彩蛇露出小贪婪眼神的她,那个在战场上雷厉风行的她。 想起这些,弦夜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 “呀!呀!大当家,你是不是思、春了?!” 九斤正要离去,却是发现弦夜露出这般奇怪的神情,便也是戏谑道。 “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弦夜忙是收起脸上的笑容,唬着一张脸朝着九斤喝道。 九斤这才是抿紧嘴唇,不敢说话,只是看向弦夜的眼神里,却是意味深长。 “走吧!看看挽歌有什么事情!” 弦夜叹了口气,真是拿九斤没办法。便是收起木簪,朝着寨子外面走了去…… “这么说来,那个暗夜天尊有着超人类的力量,连你们这么多人合力都不是他的对手?!还会制造结界?!” 弦夜皱着眉头,也是陷入了沉思。 “弦夜爹爹,您见多识广,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抑制住那个所有的天尊吗?!” 无边渴求着眼神,望向弦夜。 弦夜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难!而且这也只是个传说,到底行不行得通,迦我都不知道呢!” ------------ 231若想打败暗夜天尊,只有集 齐四大古玉![vip] 弦夜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难!而且这也只是个传说,到底行不行得通,连我都不知道呢!”. “就算是传说,也是有一定的根据吧。只要有一丝的机会能够救出逸绝,我都不会放弃!” 挽歌坚定的看着弦夜,眼神里的刚毅让得在场的人,都是忍不住的一阵心酸. 尤其是仟漓,她是亲眼看着挽歌和年逸绝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的。 她亲眼看着挽歌和年逸绝,从最初的误解,到相爱,到因为种种不得不分开瞳。 现在好不容易化解了误会,走到了一起,却又不得不面临着分离。 就像她和慕容狄一样,也是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才能走到一起。 想到这里,仟漓忍不住的回过头去看向慕容狄,正好慕容狄那炽热的眼神也是停留在仟漓的身上馁。 仟漓不着痕迹的转过身,不再去理会慕容狄,只是心里还是如杨柳吹拂过一般,温润柔软。 “那个暗夜天尊,相传是倾玉的守护神,和倾玉息息相关。 想来年逸寒能够和暗含天尊达成条件,一定也是和那块倾玉相关。” 弦夜慢慢的思考着,那个上古的传说,太遥远了,而他本是不知道的。 就是上次经过石钟乳的浸化后,他也是模糊的得知了这么些消息。 不过他也只有些模糊的记忆,而至于到底行不行得通,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弦夜,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听到弦夜的话,仟漓也是愣了一会儿,她不认为,一个一直隐居在黑山寨的山大王会知道这些fbi都不清楚的秘密情报。 “上次摔到黑无崖下面后,机缘巧合的得知了这些事情!” 弦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能告诉仟漓的也只有这个笼统的答案了! “这古玉一共有四块,倾玉,水玉,心玉,血玉。四块聚齐,则会自动变为魂玉! 而且若想打败暗夜天尊,除了融合后的魂玉!但是这四块玉玦的下落,我也不知道!” 弦夜无奈的摊摊手,他只是知道这些事情,却也拿不出个可行的计谋。 “水玉在我这里!” “水玉在本王这里!” 两道声音同时从仟漓和慕容狄嘴里发出。同时两块相差无几的玉块递到了弦夜面前。 慕容狄诧异的看了仟漓一眼,又看了眼她手里的水玉。 相比自己手里的水玉,仟漓的那块玉玦更要通透一些,纹理也是更加的清晰可见。 而且自己的水玉,在仟漓掏出水玉的那一刻,便是失去了所有的光泽,仿佛看到什么它惧怕的东西一般。 所以说来,仟漓手里的那块玉玦才是真正的水玉,而自己手里的这块,一定是假的。 仟漓低下头,不敢去看慕容狄的眼神,慕容狄手里的那块水玉,不过是自己借了真水玉的一缕魂魄制造而出的。 在自己的真水玉面前,自然是黯了光芒。 ”仟漓,你自己开心便好!” 慕容狄收回手里的假水玉,轻轻对着仟漓说道,便是不再出声。 仟漓别过头去,不再多说什么,他们本是因水玉而结缘,也是因这水玉而相爱。 最后却也因这水玉而恨对方到骨子里,说到底,为的不是水玉,而是这个关于江山的野心罢了! 不过,为了挽歌,为了自己的朋友,他却也是甘愿将水玉奉上,不管怎么说,这份人情,她记在心底了! 弦夜接过水玉,小心翼翼的保存好。也是感激的朝着慕容狄投去一眼: “这位应该是大沃国的王爷吧!苍月国,大沃国,翼翎国三个国家都有一块玉玦。” “倾玉在年逸寒那里,我去拿吧!”挽歌思考了一会儿,便是决定去找年逸寒。 “万万不可,这样太危险了!” 弦夜忙是制止住挽歌,只是此时的挽歌,没有能拦得住她。 “弦夜大哥,你若是真心为我好,你就让我去!没有逸绝,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挽歌紧紧的抓住弦夜的手腕,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许可。 “好吧!那就让你去吧!” 弦夜叹了口气,挽歌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她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阻止得了。 既然挽歌爱年逸绝这般深,那就让挽歌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吧! “要注意安全!”弦夜只好点点头,百般的叮嘱着挽歌。 “嗯!放心吧!弦夜大哥,我知道保护好自己的!”见弦夜点头同意了,挽歌也是失声笑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心玉应该在轩辕禹那里,这位兄台,麻烦你和仟漓照顾着挽歌,我去一趟翼翎国,争取将心玉拿到手!” 弦夜对着慕容狄拱着手,请求着慕容狄和仟漓保护好挽歌。 “弦夜爹爹,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翼翎国!我要去找枫行哥哥!” 无忧一听到翼翎国,便是急迫的对着弦夜说道。 她听年逸寒说过,枫行本就是翼翎国的人,现在他的家人来找他了,他自然是要随家人一同回去了。 无忧自己私下里也是曾分析过,只有翼翎的皇帝轩辕禹和公主轩辕嫣来找过年逸寒,那枫行哥哥的亲人应该就是他们了。 所以说,枫行哥哥极有可能,是翼翎国皇室之人。 听到无忧要去找枫行,无边也是拉着挽歌的手,撒着娇道: “娘,你就让我和妹妹跟随弦夜爹爹一同去翼翎国吧!我们可以保护好弦夜爹爹的哦!” 听到无边的话,挽歌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一边也是喝道:“不得胡闹,这可不是玩戏!翼翎国诸多的危险,你们就留在黑山寨,等娘亲和爹地的消息!” 挽歌不容否定的话,让得无忧的眼神里全是黯淡与失落。 无边见无忧这个样子,忙是拉过无忧的小手,安慰道: “无忧,乖,不给娘亲和弦夜爹地添麻烦了,我们去寨子里玩去吧!”说着无边便是连拖带拉的将无忧拉走了。 “哥哥,你做什么啊?说不定我再和娘亲说说,她就会让我去了呢!” 无忧不满的瞪着无边,她真的很想去找枫行哥哥啊!“你笨啊!娘亲这个样子,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我们去的!毕竟翼翎国可不是疆关口,娘亲也没在身边,她不会放心的!”. 无边也是耐心的替无忧分析着现在的情形,不管无忧说多少遍,娘亲也是不会让他们去的。 “那怎么办啊?!”无忧失落的垂下脑袋,一边是怨恨自己太小了,还没有长大。 “娘亲不让我们去,我们就偷偷去咯!上次去京城找娘亲不也是偷偷去的嘛?!这次还可以带上小白,一下子就能追上弦夜爹地!” 无边眼角闪烁着光芒,便是将这个大胆的主意告诉无忧。 “好!还是哥哥最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拉勾!” 无忧开心的伸出小指头,眼角弯成一抹明月。 两个小鬼便又是悄悄的策划着逃离的方案…… “三当家的,别担心啦,我刚看到小当家的和无忧有说有笑呢!” 九斤见挽歌心里担心着孩子们,便是回来禀报着挽歌。 “果真是个孩子,说一下就过去了!”仟漓也是笑着劝谏着挽歌。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对着弦夜和九斤说道: “那就麻烦你们帮我好好看着这两孩子,特别是无边,他鬼点子多,怕他又出什么事端。” “三当家,你放心,我一定会看好小当家他们的!”九斤忙是信誓旦旦的说道。 “事不迟宜,我们先去找倾玉和心玉,至于血玉到时再说吧!仟漓,咱们走吧!” 挽歌说着,便是率先的离了去。 “那我也现在就启程吧!”弦夜也是没有做多的逗留,便也是往着翼翎国出发了去…… ----------------------------------繁华落碧------------------------------- “不可能的?!父皇怎么真的去世了呢?!” 年逸汐不敢置信的看着龙棺里的年逐舜,他一直都以为这只是父皇和七哥的愰子罢了,怎么真的去世了呢!? 可是四哥却是确确实实的凭着这圣旨做了皇帝啊! 现在朝中的所有事务都是四哥在掌管,还削去了自己所有的兵权。 只待父皇的葬礼一过,四哥便会宣布登基! 而七哥,所有的兵权被四哥收回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立在一旁。只是黑纱罩脸,说是出了疱疹,不能见风。 “这其中太可疑了!这也切不是七哥的作风。就算是让四哥中计,现在四哥都和当上了皇帝差不多了啊!难道父皇真的出事了?!那这个不敢示人的七哥肯定是假的了!” 年逸汐在心里迅速的分析着,一旁的年逸萱早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哪里还会去判断事情的蹊跷。 而一些拥护着年逸绝的大臣们,虽然心里有疑惑,可是见年逸绝本人都没有说什么,便也是不敢再吱声。 “慢着,本王要开棺验尸!”凄惨的唢呐在皇宫里悲戚的响着,年逸汐却是出声打断了所有的思绪。 “这……”礼官犹豫着看着年逸寒,这个现任的皇上。 “老九,父皇死之时,已经有太监宫女为他洗礼了,也有仵作证明了父皇是逝于肺痨! 郑太医也诊断了父皇确实是逝于肺痨。所有的证据都清清楚楚在这里。你还要开棺验尸吗?!要知道这开棺验尸可是对父皇的大不敬!” 年逸寒冷冷的对着年逸汐喝道,同时身上也是上前一步,隔在年逸汐和年逐舜的棺材之间。 ”若父皇真的是逝于肺痨,四哥,你为何又这么怕开棺呢?!还是父皇的死另有隐情?!” 年逸汐也是上前一步,对着年逸寒咄咄相逼道,也是更进一步的加深了自己的猜测,父皇果真是出事了。 “父皇已经死了!老九,你就放了父皇吧!难道你还想让他死得不安心吗!?这是怎么了?在父皇的棺材面前你要和朕争你那些兵权吗!?” 年逸寒也是上前一步,挡住年逸汐,不肯让年逸汐再往前一步。 “摄政大臣,您是两朝元老了,您来说句公道话,父皇死得这般的不明不白,本王这个做儿臣,想见父皇最后一眼,难道这个要求过分吗?!” 年逸汐并不理会年逸寒,而是转身对着摄政大臣说道。 却不料,摄政大臣却是对着年逸汐这般的说道:“九爷,臣现在已经是三朝元老了!” 摄政大臣这番话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那便是和年逸寒站在一起。 听到摄政大臣的这句话,年逸汐的心已经是凉了一大截! “你到底是不是七哥!?若是七哥,就摘下面纱,让大家看看!为何一夜之间,就变了这么多?!真正的七哥,不可能妥协的!” 年逸汐又是冲向年逸绝面前,想去扯他脸上的黑纱。却 不料这个年逸绝身手敏捷的对着后面一跃,轻巧的便是躲开了年逸汐扯过来的手。 “老九,父皇确实是死于肺痨,而这棺木也是不能开的。一来对父皇的大不敬,二来,朕即将登基,这棺木一开,也是不利于咱们苍月国的风水。 为了这天下苍生,也为了父皇,这棺木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开!” 年逸寒铿锵的话语,落在大殿上,不给年逸汐和另外一些同时也存有疑异的大臣们任何机会! “这棺木,我一定要开!” 年逸汐也是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同时一个闪身,便是出其不意的绕过年逸寒,来到年逐舜的棺木面前。 “父皇,得罪了!”年逸汐在心里悄悄的说道,便是伸手想去打开棺木。 却不料,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按压在棺木上,力度之大,让得年逸汐也只能无奈。 “够了!老九!闹够了没!?别以为父皇平时纵着你,你就可以在他的葬礼上这般的胡来!你这行为,天理不容!朕现在便代父皇来好好教训你!” 说着,年逸寒便是一掌毫不留情的击向年逸汐。 摄政大臣也是诧异着年逸寒居然敢当着年逐舜的棺材面前教训年逸汐,却也只能摇摇头,嘴角浮现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这天下,恐怕真的得陷入一场绝顶的灾难了!. 可是自己也没办法,他家九代单传,现在唯一的孙子还在年逸寒的手里呢! 他也没得别的办法,只能助纣为虐了! 摄政大臣斜眼看了看蒙着黑纱的“年逸绝”,也是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年逸绝的身上。 “七爷,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不出来,替大家说说话!?替这天下苍生说免话!?” 摄政大臣在心里边呐喊着,只是“年逸绝”依然是纹丝不动,没有丝毫的反应。 摄政大臣也只得失望的看着大殿里慢慢落入下风的年逸汐,心里也是一阵的担忧。 “够了!别打了!” 最后还是年逸萱看不下去了,提起软鞭,加入了这场战争,试图将两人分开来!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让父皇走得不安宁吗!?” 年逸萱情急之下,也是顾不得辈份之分,对着年逸寒和年逸汐毫不客气的吼道。 一边却是对着年逸汐一个劲的使眼色。 年逸汐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气,心里也是奇怪,为何四哥的武功变得这般的强悍如斯了!? “放肆!小萱,你这是用什么语气在和朕说话!?” 年逸寒怒声的喝着年逸萱,帝王的架子摆得十足! 年逸萱反感的皱了下眉,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连九哥都不是四哥的对手,自己就更不用提了! “七哥,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为何却是捂着脸,不敢示人!?” 年逸汐又是冲向年逸绝,想将他的黑纱扯下来。年逸绝却是一掌将年逸汐的手打散。 年逸汐收回手,这击天掌确实是七哥的招数,只是这一掌却是生硬,同时还很生疏,仿佛刚学会没多久一般。 “老九,七弟比你听话多了,父皇的遗召让朕当皇帝,朕就皇帝!七弟都没意见,你还有什么意见!?” 年逸寒风势,又是朝着年逸汐喝道。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耐烦,这个老九,还是这般的死缠烂打,难以对付! 不过好在自己早就有所准备!现在连摄政大臣都是自己的人了,料他年逸汐也翻不了什么天! “他不是七哥!虽然他的身形和七哥一样,但是他一定不是七哥!” 年逸汐指着“年逸绝”,对着大臣们揭露道。一边也是担忧着七哥的安危。 心里也是焦急不堪,父皇一定是去世了,可是七哥去哪里了!? 为何四哥的武功这般的神秘诡异?!七哥会不会也出什么事情了!? 年逸汐忙是重重的吐了口气,逼着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一边也是安慰着自己,七哥一定没事的! 还有挽歌,挽歌去哪里了!? “小九,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是不是只要七弟摘下黑纱,证明七弟确实是七弟,你便肯相信朕了?!”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汐,眼底是运筹帷幄的奸笑。 心里也是轻蔑的嘲笑着:“小九,和朕耍心机?!你还太嫩了点!” “大家都退后点,免得老七的疱疹传染给你们!” 年逸寒这般嘱咐着大臣们,便是给年逸绝一个示意,要他将面纱摘下来。 年逸绝点点头,便是轻轻解开脸上的黑纱… ------------ 232给本尊找两百个处、女来! [vip]本书下载地址: “大家都退后点,免得老七的疱疹传染给你们!”. 年逸寒这般嘱咐着大臣们,便是给年逸绝一个示意,要他将面纱摘下来。年逸绝点点头,便是轻轻解开脸上的黑纱…… 年逸汐紧紧的握着拳头,以此来掩饰心里的紧张与忐忑。 他迫切的想看到七哥,想知道七哥到底有没有出事! 不止年逸汐,其他的大臣们,尤其是摄政大臣,也是担忧的盯着大殿里的年逸绝瞳。 面纱轻轻的褪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最终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不过此时年逸绝的面容却是有些狰狞,脸上长满了疱疹,大臣们皆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这疱疹传染到自己的身上。 “果真是七哥!”年逸汐轻轻的呢喃着,既然七哥没事那就好了馁。 而至于为何七哥会这么做,年逸汐也只是当成这只是年逸绝的计谋之一罢了。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便是不再和年逸寒多做纠缠。 “小九,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大殿上的年逸绝,好在自己事先留了一手,知道年逸汐会有所怀疑。 便是让冷风假扮成年逸绝,混入大殿里。 反正现在真的年逸绝在自己的手里,谁也拿他没办法! 年逸寒给“年逸绝”使了个眼色,这个冷风假扮的年逸绝便又是重新戴上黑纱,站到一旁,冷冷的眼神扫视了群臣一眼,便是不再理会众人。 “为何今天的七哥这么奇怪?!” 年逸汐诧异的喃喃自语道,不过想着这可能是七哥和父皇的计谋,便也是不再作罢。 “既然七哥没事,那只希望这棺木里的不是父皇吧!” 年逸汐转过头看向父皇的棺木,心里只能默默的祈祷所有人都相安无事! “既然大家没有其他异议了,那葬礼继续举行!” 年逸寒对着礼官一挥手,俨然已经是苍月国的帝王了。 “七哥到底在搞什么鬼?!等四哥登基了,就真的没戏了!” 年逸汐担忧的瞥了年逸绝一眼,只是年逸绝却是没有理会他。一场国葬便是这样在大家沉重的心情下结束了…… ----------------------------繁华落碧------------------------ “天尊!?您怎么了?!” 年逸寒看着脸色苍白的天尊,而且一直都是在半空中幻影般的天尊。现在却落到了地上,还这般的虚弱。 “去给本尊找两百个处、女来!” 暗夜天尊冷冷的命令着年逸寒,上次那一战,他几乎是全部承受了年逸绝的那些金光的攻击! 又加上自己本来实力也是没有恢复到巅峰时期,现在身体大受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修复身体了! “两百个处、女?!” 年逸寒愣了一下,没想到暗夜天尊会提出这般奇怪的要求。 “他到底练的是什么邪门的功夫?!” 年逸寒在心里暗自的忖度着,这找两百个处、女并不难,可是一下子找两百个女子用什么理由不会引人怀疑呢!? 他明天就要登基了,总不能说给自己纳妃吧?!这样给天下人做了个不好的榜样啊! “哼!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们苍月国,两百个处、女都找不出来吗?!” 暗夜天尊见年逸寒目光闪烁迟疑,便是不悦的对着年逸寒喝道。 “不是的天尊,朕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一下子找两百个处、女,这目标太大,会引起人的怀疑啊!” 年逸寒忙是小心翼翼的对着暗夜天尊解释道,心里也是在百般的衡量着自己和暗含天尊的差距。 现在暗夜天尊虽然是受了重伤,可是自己也远不是暗夜天尊的对手,所以现在还必须对暗夜天尊唯命是从! 这种听命于人的感觉,让得年逸寒也是非常的不爽! “哼!”暗夜天尊重重的锤了桌子一下,一掌重重的将年逸寒击倒在地。 同时铁钳一般坚固的大手紧紧的钳住年逸寒的脖子。暗夜天尊逼近年逸寒,冷冷的威胁道: “你最好别和本尊耍什么花样!别以为本尊受了伤,便奈何不了你!在本尊面前,你没有自称为朕的资格,更没有资格和本尊摆你那臭帝王的架子!哼!”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冷冷的甩开年逸寒,宛如看向一只蝼蚁般轻视着年逸寒。 “是!”年逸寒只好轻轻的应到,便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明天就让人着手去办!”年逸寒只好唯唯诺诺的应允道,心里却是打着小九九,这暗夜天尊要两百个处、女,他便混合一些非处、女在里面。 到时暗夜天尊不但没能提升实力,说不定还会导致走火入魔呢! “嗯!在本尊面前,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这两百个处。女。若是有一个是假的,你明白违背本尊的下场!” 暗夜天尊像是明白了年逸寒心里的想法一般,毫不留情的抓住年逸寒的衣领,冷冷的威胁道。 “是!是!我知道了!”见自己的打算被识破,年逸寒只好频频点头。 “天尊,为何不杀了年逸绝,这样咱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见暗夜天尊缓和了些许下来,年逸寒这才是试探着问道。 只要年逸绝一天不死,他就心里一天的不踏实。这个最高的位置,他就坐的不安稳! “你以为杀了年逸绝就这么容易!?本尊现在已经证实了,他就是齐弥天尊转世,那道金光你看到了没?!只有当年的齐弥天尊才可以伤到本尊!而本尊要杀了他,又谈何容易?!” 暗夜天尊一想到自己被年逸绝所伤到,心里也是百般的不磢!连带着胸口也是一痛,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 “咳咳!”暗夜天尊艰难的咳了一声,忙是提气,压下腹内那股乱窜的真气。 “天尊,您没事吧?!”年逸寒忙是担忧的问着暗夜天尊,一边也是替天尊出着主意: “如果天尊杀不了年逸绝,那不如就让我来吧!我是凡人,也是年逸绝的皇兄,杀了他,易如反掌!” 年逸寒眼底露出一种浓烈的杀意,恨不得立刻便是冲向密室里,将年逸绝一刀给结束掉性命!“你敢?!”暗夜天尊冷冷的对着年逸寒喝道,更是顾不得重伤,硬是要在气势上将年逸寒给生生的压下来!. “本尊被封印了两千处,好不容易找到了齐弥天尊的转世,本尊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才能平息本尊这两千多年来的怨恨!” 暗夜天尊紧紧的握住拳头,一想起在封印里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便是恨得咬牙切齿! “除了本尊,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取了齐弥天尊的性命!你好好看住年逸绝,若是你的手下杀了他,你就拿自己的命来赔!” 暗夜天尊冷冷的嘱咐着年逸寒,眼底的寒光也是让得年逸寒取消了那想要冷风去暗杀掉年逸绝的想法。 “还有那两百个处、女你尽快替本尊弄过来,本尊现在要你去找一个人!” 暗夜天尊又是这般的吩咐着年逸寒,年逸寒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什么事情都这般的吩咐自己,俨然他就是一个下人。 不过年逸寒也只得唯唯诺诺的应允道:“不知天尊要找的是什么人?!” “那天晚上那个叫挽歌的女子!” 暗夜天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眉心也是紧皱,不知为何,他此时就是非常迫切的想见到那名女子。 “挽歌!?”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暗夜天尊居然要他找的人是挽歌!? “怎么?!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到?!”暗夜天尊冷冷的瞥了年逸寒一眼,眼神也满是不悦! “我这就派人去找!”年逸寒叹了口气,只好这般的应允道,只是心里也是憋了满肚子的火…… --------------------------------繁华落碧----------------------------- “弦夜爹爹!” 两道脆声声的声音在弦夜的头顶上响起,弦夜心里咯噔了一下,抬起头来,往上空看去。 果然,无边和无忧居然骑着小白赶了过来! “胡闹!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这多危险啊!九斤肯定在寨子里急死了!” 弦夜虎着脸,对着孩子们喝道,后背甚至出了一身的冷汗。 若是孩子们没有找到自己,迷了路怎么办?! 若是有坏人觊觎小白的飞翔的本领,对孩子们不利怎么办?! 这翼翎国一向便是崇尚武力,没人讲理的,只要你打得赢,你就是强者! 两个孩子了这翼翎国独自行走,多危险啊! “弦夜爹地,你看,我们这不是相安无事的找到了你嘛。” 小白载着无边和无忧缓缓的从半空中降落了下来,走到弦夜面前。 无边和无忧也是装得一脸的愧疚,只是心里却是还在为着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而丝丝的得意着。 “既然弦夜爹爹不喜欢我们跟着他,那我们再自己回寨子里去便是了。 这路途这么遥远,弦夜爹地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不会有事的!若是碰上坏人,我们和他们拼命便是了!” 无边低下头,轻声的说着,只是语气里却是带着无比的委屈。 好像真的是被爹地给抛弃了一般,甚至还拿着那个坏人来威胁弦夜。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算了,一起去翼翎国吧!” 弦夜叹了口气,若是就这样让孩子们回去,他更加的不放心。 而且不管怎么说,自从经过石钟乳的淬练后,他的实力比以前也是大大的提高了。 要保护好两个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孩子们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呢!胆识什么的,可不比自己差。“谢谢弦夜爹地!”听到弦夜同意了,无边和无忧也是欢喜的抱着弦夜,一人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快点走吧!爹地,看是你的千里驹厉害,还是小白厉害哦!” 无边和无忧又是骑在小白的背上飞到了半空中。 弦夜担忧的看了小白一眼,生怕会有人垂涎小白,而对孩子们不利。 不过也没有办法,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向翼翎国的京城,就算是用偷的用抢的,也要将心玉拿到手…… 【皇寝宫】 “皇上,不好了,小王爷的病又犯了!” 嬷嬷们手忙脚乱的替轩辕行端来药水,一边往轩辕行的嘴里灌进去,一边忙是向着轩辕禹禀报着。 轩辕禹忙是放下手里的一切公务,跑向轩辕行的寝宫。 “小行,你没事吧!?”此时的轩辕禹,对轩辕行也是充满了愧疚。 若不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毒素太多,遗传到了小行身上,小行也不会因此而落下一身的病。 小行的母妃,也不会沦为乞丐,更不是客死他乡。 “皇上,小王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以前一个月只犯一次病,现在两三天就犯一次病,连蜘蛛蝎都是奈他不得了!这样下去,情况不容乐观呐!” 太医看着轩辕行,也是忧心忡忡的说道。只怕小王爷活不了太久了! “一定有办法的!太医,你一定要救小行,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证小行活下去!” 轩辕禹紧紧的揪住太医的领口,语气里满是担忧与急迫。 他体内积聚了太多的毒素,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了。 而翼翎国这么多的蕃王都对这王位虎视耽耽,恨不得小行马上便是死掉!小行是他唯一的希望,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小行活下去! “先用蜘蛛蝎压抑住小行的病,明天全城张示皇榜,谁能治好小行的病,朕就许他一个愿望!” 轩辕禹对着太医们这般的说道,只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希望太过于渺茫,连太医们都没辙的事情,谁还能指望那些民间的医者能够治好轩辕行的病!? 太医叹了口气,看向轩辕行的眼神里满是怜悯。这么小的孩子,却不得不饱受病痛的折磨,而且这治病的过程,比病发更要痛苦好几倍! 一盅的蜘蛛蝎爬上轩辕行的身子,在他身上恣意的撕咬着。 毒液流入轩辕行的身体里,在他的心脏处汇聚。轩辕行紧闭着眼睛,昏迷中还是能够感受到这种剧痛。轩辕行的脸因剧痛而这得扭曲与狰狞。嬷嬷早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别过头去,不忍再看下去. “禹儿,看看你都造些什么孽,现在居然报应到了小行的身上!” 嬷嬷颤抖着双手,指着轩辕行骂道。一旁的太医们皆是不敢出声,胆敢这般骂轩辕禹的,也只有轩辕禹的奶娘了。 轩辕禹也是憋着脸,忍着嬷嬷的痛骂,没有吱声。只是看着小行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无比的心痛。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以前只要一只蜘蛛蝎就可以抑制住小行的病情,现在一盅这么多都只能勉强,复发的频率还这么大。 依我说,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如果让小行回到苍月国,说不定这病情会好一点!” 嬷嬷看着昏迷中不断扭动着身子的小行,便是这般的向着轩辕禹劝谏道。 却是不料,从来不反抗嬷嬷的话的轩辕禹,一听到嬷嬷说让轩辕行回到苍月国,做回那个枫行。 便是大发雷霆,对着嬷嬷怒吼道:“奶娘,别再说了!朕不可能让小行回苍月国的!他生是翼翎国的人,死是翼翎国的鬼! 他的宿命便是翼翎国下一代的储君,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奶娘,朕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了!否则朕决不轻饶!” 见轩辕禹是真的发火了,嬷嬷也只也闭嘴,不也再多说了。 只是看向轩辕行的眼神里也满是无奈与怜惜。 “可怜的孩子!”嬷嬷轻轻的呢喃着,便也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折腾了许久,轩辕行终于是醒了过来,用那种大病初癒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太好了,小王爷终于是醒了过来了!” 太医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欣喜的看着醒了过来的轩辕行。 轩辕行看向众人的眼神还是有些迷惘,听到太医们的话,才是醒悟过来,自己的病情又是复发了。 “娘亲!”枫行缓缓的闭上眼睛,在心里轻轻的呢喃着。 他每次病痛醒来,都会极其的怀念挽歌娘亲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那个怀抱,带着娘亲的温柔,带着娘亲的关怀,带着娘亲的所有所有…… 枫行轻轻的抱住自己,此时的他,是多么的想念在苍月国的日子。 那里有爹地,有娘亲,还有那个一直粘着自己,自己也想给予一世的保护的无忧。 还有那个爱臭屁的无边,这个家伙,一直都跟自己过不去,这么大的人了,还跟自己抢妹妹,真是好笑! 想起这些,枫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小王爷!?您没事吧!?” 一直紧张的担心着枫行病情的太医,见枫行居然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也是吓了一笑。 印象中的小王爷,可是从来都没有笑过的。 “没事,本王累了,想休息了,本王要睡了!” 枫行冷冷的别了众人一眼,而对于轩辕禹,他更是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便是蒙上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谁都不去理会。 “那就让王爷好好休息吧!”轩辕禹也是叹了口气,只要小行没事便好。 “皇上,皇榜张贴出去的第一天,就有人前来揭榜了!” 太监匆匆赶来,将这个好消息告知轩辕禹,看来民间果不乏高手,小王爷的病有救了! “是什么人!?快宣入宫见朕!”轩辕禹也是欣喜的站了起来,小行的病有希望了…… ------------ 233与枫行的重逢![vip]4yticom “是什么人!?快宣入宫见朕!”. 轩辕禹也是欣喜的站了起来,小行的病有希望了…… “无边,这种方法真的可行不?咱们又不是行医,那个小王爷得的是什么病咱们也不知道,连宫里的太医都拿这病情没办法,咱们去行吗!?” 弦夜担忧的跟在无边的背后碎碎念着,心里也是非常的没底。 他们连一丁点的医术都不知道。这般的混进宫里去,可是欺君大罪啊瞳! “弦夜爹爹,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咱们还能有什么方法来接近轩辕禹?!这个是最快的得到心玉的捷径了!” 无边皱着小眉头,心里小心的盘算着这一场的胜算有多大。 “哥哥,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个轩辕行小王爷,就是枫行哥哥!馁” 无忧轻轻的扯了扯无边的袖口,坚定的对着无边说道。 “嗯!哥哥相信你!两个人名字里都有一个行字,而且听百姓们说,这个小王爷曾经流落在咱们苍月国。前不久才是被皇上给寻回,而那段时间正好是咱们去疆关口的时候。而且四爷也说过了,枫行哥哥是去了翼翎国!所以这个小王爷极有可能是枫行哥哥!” 听到无边的话,弦夜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是枫行的话,以孩子们和枫行的交情来看。得到这心玉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只是这枫行好像是生了什么重病了,连太医都奈何不了。 想到这里,无忧也是低垂下头,将脸埋进弦夜的怀里。 “弦夜爹爹,枫行哥哥不会有事的是吗!?他一定没事的!” 无忧重复的呢喃着这句话,无边忙是轻拍着无忧的后背,安抚着她道: “不会有事的!枫行一定不会有事的!”“或许咱们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弦夜突然的这般的说道,这一番话给了无边和无忧两人无比的希冀。 “弦夜爹爹,您快点说是怎么回事啊!” 无忧急迫的抓着弦夜的手问着他,眼神里满是急迫与渴求。 弦夜无奈的看着无忧这个担忧的样子,难道小无忧动了情念了吗?! 可是这个枫行,显然病得不轻。 “无忧,别太担心,弦夜爹爹有个办法,只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弦夜轻轻的抚着腰间的玉瓶,那里有一瓶从石钟乳上取下来的乳液。 这乳液能治百病,若是能治疗小王爷的病就好了! “黑无崖的石钟乳千万年来立在那里,吸收日月之精华,用他来治疗小王爷的病,比起那些雪莲来说,要有效多了。但愿它能治好小王爷的病吧!” 无边瞅着弦夜手里的玉瓶,关于这石钟乳的事情,无边也是听弦夜说起。 “那便好了!”无忧轻轻的松了口气,不过想到枫行哥哥受到病痛的折磨,心里也是变得沉重了许多。 “没事的,枫行不会有事的!” 无边轻轻的安抚着无忧。正说着,便是听到太监的声音: “皇上驾到!” “快坐好,轩辕禹来了!” 弦夜忙是提醒着无边和无忧回到位置上坐好。 “你们三个就是揭皇榜的人?!” 轩辕禹走进大殿,他本以为是位年老的长者,一眼便是能够看出行医多年。 却没想到会是碰到一个这般年轻俊朗的男子,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 而这三人身上甚至连一点的药香都没有,根本就想不到这三人能够治好小行的病。 不过既然他们有这胆识揭皇榜,想来也是有一定的把握吧。 “是你揭的皇榜!?” 轩辕禹虽然心里一百个不信任,不过还是礼貌的问着弦夜。 “回皇上,不是草民,而是草民的儿子和女儿,无边和无忧!” 弦夜见轩辕禹一脸的不信任,便索性将皇榜送还到无边的手里! “这两个小孩子?!” 饶是以轩辕禹的定力,也是看到只是五岁的无边和无忧后吓了一大跳。 如果把小行给这两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来治疗,不会越治越差吧?! “既然皇上都张贴了皇榜出去了,想来小王爷病入膏肓了吧?!连宫里的太医都没别的办法了,那皇上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皇上若是信不过我,那这皇榜,我再给你贴上去便是无边了!” 无边冷冷的将皇榜扔给轩辕禹,便是打算离了去。 “等等!” 轩辕禹见无边一群人正打算离去,心里也是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现在小行的病也只能让他们一试了。 “小神医,请等一下!” 轩辕禹无奈的低声下气的对着无边喊道,他做为翼翎国的帝王,什么时候对别人这般委曲求全过?! 不过为了小行,也只能委屈下自己了! 听到轩辕禹的叫唤,无边这才是冷冷的回过身来,盯着轩辕禹。 “皇上这是在唤我?!” 无边轻轻皱着眉头,气场十足。 “小神医,是朕不能慧眼识英才,小王爷的病就靠您了!” 轩辕禹将自己的身态放到最低,委婉的求着无边。 “不过小神医,不是朕信不过你,而是你和你妹妹实在是太小了!所以朕可不可以先试探下你们的医术!?” 轩辕禹说着,便是让人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患者抬到大殿里,放到无边的面前。 “小神医,若是您将这个病人治好了,朕就让你去替小行治病。” 轩辕禹看着这个患者,心里也是充满了期冀,但愿老天爷不要亡他翼翎国,保小行相安无事! “弦夜爹爹,你看怎么样?!” 无边悄悄的给弦夜使了个眼色,弦夜肯定的点了点头。 无边便是自信满满的对着轩辕禹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行医有个规矩,就是不能被人打扰,所以还麻烦皇上及其他人皆回避一下。” 轩辕禹见无边提出这般的要求,心里也是非常的不悦。 不过他心里也是清楚,一些真正有能力有本事的人,都多少会有一些怪癖,这让自己回避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想到这里,轩辕禹便是示意所有的人都离了去,自己也退了开来。 “弦夜爹爹,可以吗?!”无边问着弦夜,心里也是没有底. 弦夜却是肯定的点点头,这个人的病其实很简单而已。 想来这石钟乳液一定能够治好了。 “试一下吧,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能够治好!黑山寨的兄弟们受什么伤,我都是用这个给他们吃治好的。” 弦夜自信满满的说着,便是掏出玉瓶,滴了一滴乳液放到病者的嘴巴里。 “这石钟乳液真有这么灵效?!” 无忧也是担忧的看着这个病人的反应,却是见这病人脸色居然慢慢的好转了许多,居然还有了些许的红润。 “咳咳!”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病人的嘴里咳了出来,无边无忧和弦夜皆是欣喜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真的有效,没事了! “你们是?!” 病人将胸口淤积的一口闷气憋了出去后,便是疑惑的抬头看着周遭的环境。 “是我哥哥把你治好的!” 无忧自豪的拍着小胸脯对着病人说道。 “小家伙,是你?!” 病人服了石钟乳液后,已经是神采奕奕了,更是从病榻上走了下来。拍着无边的肩膀,说起话来也底气十足。 “好小子,真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呐!你救了本王的命,本王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病人自称为本王,无边和弦夜疑惑的对视了一眼,这个人想来是个王爷。 只是就是不知道他在翼翎国的地位了,不过想来地位也不是很高,否则怎么会被轩辕禹拿来测验自己的医术呢! “原来是这样!” 听到无边的叙说,这个自称为德王爷的老者便是拍着无边的肩膀说道: “放心,本王现在就陪你们出去,向轩辕禹那个臭小子证明你的医术!” 说着,德王爷便是带着无忧和无边走了出去。 三人又是疑惑的对视了一眼,这个王爷,居然敢称轩辕禹为臭小子,看来他的地位应该是很高罢! 或者这个王爷又是会成为他们的取胜的一个筹码吧! 想到这里,三人便是放心的跟着这个德王爷走了出去! “皇叔!您真的没事了!太好了!” 轩辕禹见到居然能够走出来的轩辕禹,忙是欣喜的上前,四处的打量着德王爷。 “哼!” 德王爷冷哼了一声,便是一记栗子重重的敲在轩辕的头上。 “臭小子,居然拿你皇叔去做测验?!” 德王爷毫不留情的当着这么多的太监宫女的面重重的打了轩辕禹。 无边忍着心里的笑,看着这般吃瘪的轩辕禹,突然也没觉得他这般的可恶了。 虽然他治国无方,虽然他暴戾残狠,不过他对枫行哥哥还是很细致入微的。 “皇叔,朕这也是想让您早点好起来,同时也见证了小神医的医术!” 轩辕禹一边牵强的替自己辩解着,不过他心里却也是有点希望皇叔可以早点去世,这样就没人能够管制住自己了。 这翼翎国他想让它乱到什么地步,就乱到什么地步,这样才是他的天下! “哼!看在小神医治好了本王的病的份上,这次就不再和你计较了!” 见轩辕禹这般说,德王爷也是不再和他啰嗦,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小行的病。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带小神医去见小行!让小行早点康复!” 德王爷又是对着轩辕禹吹胡子瞪眼的吼道,轩辕禹突然是后悔让无边替德王爷治病了。 把这个老头治得这般精神燿燿的来处处打压自己! 轩辕禹看着德王爷离去了背影,懊恼的直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不过皇叔又这般的活蹦乱跳,倒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轩辕禹看着又重新活过来的德王爷,心里也是这般欣慰的笑了起来。 便是更加恭敬的对着无边无忧和弦夜说道: “谢谢小神医治好了皇叔的病,到时朕自然重重有赏!” 无边却是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些东西,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现在不想和轩辕禹再多拖延时间,他只想赶快见到枫行。 “这些皇上不用再说了,既然已经证实了我的能力,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让我们去见小王爷,好早点替小王爷诊治!” 听到无边这般说,轩辕禹忙是应允道: “朕以为小神医替皇叔治好病后,颇多劳累,本想让小神医休息一会儿,晚宴过后再去见小行。” “不劳累!” 无边打断轩辕禹的话,他心里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枫行了,想来无忧也是这样的。 “晚上不方便诊断,白天治疗是最好了。皇上不用再拖延了,现在便带我们替小王爷诊治吧!” 无边也是这般的催促着轩辕禹。 “好,朕这就带你们去!” 轩辕禹便是亲自带路,带着无边无忧和弦夜去枫行的寝宫…… -----------------------------------------繁华落碧-------------------------------------------- “小行,为何又是闷闷不乐的?!” 嬷嬷走到房间里,看见小王爷将所有的书都扔在地上,怀里只是捧着一本《治国》。 这本书是后来年逸寒托人带给小王爷的,小王爷当时甚是喜爱,第一次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每天都捧着这本书睡觉。 皇上也只好随他,而这《治国》,皇上看了,也是喜欢的很,说这书里有很多治国的奇招。 说小王爷可以多看看这种书,对以后他做了帝王可以铺平一些道路,多一些启示。 嬷嬷叹了口气,与其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些人,一抹回忆,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吧! 嬷嬷一边将地上散乱的书本拾了起来,一边对着小王爷说道: “今天皇上刚将皇榜张贴出去,便是有人揭了皇榜。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听到嬷嬷的话,枫行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是与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事情一般。 与其这般痛苦的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这病,不治也罢了! 枫行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治国》,并没有回答嬷嬷的话。嬷嬷也已经习惯了小王爷的默不吭声,便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听说这三个人也是从苍月国来的。” 听到嬷嬷的这句话,枫行眼皮跳了一下,任何有关苍月的事情,他都会在意。 枫行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嬷嬷的话。 “而且小王爷,你绝对想不到这个神医是个什么样的人!” 嬷嬷见枫行盯着自己看,便是故意卖了下关子。 “这神医,居然是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叫……叫……” 嬷嬷努力的回忆着这个小神医的名字,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一旁的枫行紧张的盯着嬷嬷的嘴巴,看着嬷嬷的嘴巴一张一翕,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个五岁的,来自苍月国的小神医叫什么名字。 “嬷嬷,到底叫什么名字!?” 最终枫行终于是忍不住的,焦急的紧紧抓住嬷嬷的手,眼神里满是渴望。 “小王爷,我……唉,人老了,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 嬷嬷有些懊恼的捶着脑袋,她一时间还真是想不起来小神医叫什么名字了。 “对了,他还有个妹妹,很可爱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嘴角还有个深深的酒窝,特别惹人喜爱!” 嬷嬷的话,更加的证实了枫行的猜测,枫行抑制住心里强烈的激动。肯定是无边和无忧来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来翼翎国的? 不是说有三个人吗?还有一个是谁?!娘亲来了没有!? 枫行在心里百般的猜测着,却怎么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想了,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枫行忙是跑到梳妆台前,用最快的速度将凌乱的头发梳整齐。 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是重新洗了一把脸,这才是感觉好了点。 躺到床上没多久,便是听到寝宫外面太监的禀报声: “皇上驾到,小神医到!” 枫行忙是闭上眼睛,尖起耳朵,紧张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皇上!” 嬷嬷迎上前,正准备给轩辕禹行礼,轩辕禹却是止住了嬷嬷。 “小行睡了吗!?” 轩辕禹轻声的问着嬷嬷,生怕吵到了小行。 “还没呢,在床上看书!” 嬷嬷忍不住的仔细打量着那个已经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小神医无边。 “还是那本《治国》?” 轩辕禹轻轻的问了下,也不知道让小行看这本书是好还是坏。不过好歹小行也有个伴吧,虽然只是一本书而已。 “嗯。” 嬷嬷也是轻声的回答着,生怕打扰到小行。 “嗯,你先退下吧!朕带着小神医进去给小行诊断。” 轩辕禹说着,便是抬脚往寝宫里走去。 “皇上请等等!” 却不料,无边又是出声阻止了轩辕禹的行动。 “小神医,又有什么事情!?” 轩辕禹奇怪的问着无边,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难道皇上还不清楚我治病的规矩吗?!一定要一个清静的氛围,不相干的人都得退下!” 无边抬眼看着轩辕禹,冷冷的说道。 “朕也不可以?!” 轩辕禹焦急的问道,无边也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而床上的枫行,在听到外面无边的说话声,心里早已经是激情澎湃。 真的是无边,那无忧也来了。他们真的来了! ------------ 234朕明天便亲自将心玉送过来![vip] 而床上的枫行,在听到外面无边的说话声,心里早已经是激情澎湃。真的是无边,那无忧也来了. 他们真的来了! “朕明白小神医的规矩,等下治病的时候,朕就回避,现在朕带你们先进去看看小行!” 轩辕禹忙是向无边解释着。 心里也是憋着一口闷气,若不是为了小行,他几时受过这种气?瞳! 不过轩辕禹自是不敢怠慢,既然小神医能够这般轻易的治好皇叔的病,那小行的病应该不会有事了吧! “好的,那就有劳皇上了。” 见轩辕禹脸上露出的真诚的担忧的神情,无边也是有些欣慰,只要轩辕禹疼爱枫行哥哥就好了馁! 无边拉着无忧的手,不动声色的在她的手心的轻轻的掐了一下。 示意她等下别太激动,以免让得轩辕禹起疑。无忧也是握了握无边的手,表明她知道该怎么做。 一群人便是随轩辕禹走进了枫行的寝宫…… “小行?!” 轩辕禹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枫行,心里也是一阵的心疼。 越来越频繁的发病让得小行愈加的瘦弱了,只但愿小神医真的能彻底的治好小行的病吧! “嗯。” 枫行轻轻的睁开眼睛,看向轩辕禹的眼神一如以往的淡漠与冷然。 “小行,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轩辕禹担忧的抚着枫行的额头,枫行却是不耐烦的撇开头,不让轩辕禹的触碰。 他讨厌这个自称是自己父皇的人,讨厌这个皇宫。 这里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好像他随时都会离开人世一般。 他厌恶这里的一切! “小行,给你介绍三个人。来!” 轩辕禹早已经习惯了枫行对自己这般的态度,却还是不死心的一如以往的对枫行关怀。 以此来弥补这些年来,带给小行的伤害。 轩辕禹说着,便是起身,将无边,无忧和弦夜三人带到轩辕行的面前。 无忧听到枫行这般虚弱的声音,心里早已经是激动又担忧,现在看到枫行这般瘦弱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是愣在了那里,忘了出声。 “草民叩见小王爷!” 弦夜忙是扯了下无边和无忧,先发声对着轩辕行施礼道。 “叩见小王爷!” 回过神来的无边和无忧忙是对着枫行施礼。 “都起身吧!” 枫行也是同样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不过又是拼命的抑制住心里那股激动。 “皇上,现在可以开始了,烦请您和其他人先回避一下吧!” 无边见无忧眼里噙着泪水,下一步就快要落了下来,忙是这般的对着轩辕禹说道。 “好的,小神医,小行就麻烦你了!” 轩辕禹也是客气的对着无边说道,心里却是不再将他当成这五岁的孩子。 而是一个真正的小大人了! 嬷嬷有些诧异的看着轩辕禹这般客气的样子,心里也是对无边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能让得一直崇尚武力,对任何人都是刀刃相见的轩辕禹这般的恭维,这整个世上,可能也只有眼前这个五岁的小孩了。 却也能够看得出来,小行在轩辕禹心中的地位! 待得轩辕禹离开后,无忧再也是忍不住的趴到枫行的床边痛哭了起来: “枫行哥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到底生的是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太医都治不好你?!” 无忧的泪水蹭到枫行那高贵的绒丝锦袍上,不过枫行却是一点都不心疼。 而是紧紧的将无忧抱在怀里: “无忧,不哭了,枫行哥哥没事呢!再哭就不好看了哦!” 枫行说着,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咳了起来。“枫行,你不要紧吧?!” 无边忙是担忧的问着枫行,看着枫行这个样子,想来是受了病痛许久了。 “没事,能在死之前看到你们我就已经满足了!” 枫行艰难无力的拿起一旁的方巾,擦了擦嘴,便将丝巾小心翼翼的叠好。 不让无边和无忧看到丝巾上的血迹。 “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枫行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无边忙是呸着嘴,不准枫行说这种让人担忧的话。 枫行本以为自己已经非常小心的藏着那丝巾了,只是这怎么躲得过心细的无忧呢?! 无忧忙是从枫行的手里抢过丝巾。 在看到丝巾上污黑的血迹后,无忧又是泪水磅磗的打湿了丝巾,将上面的血迹都晕染了开来。 “无忧,别担心,枫行哥哥没事!” 枫行挣扎着挪到无忧的身旁,将无忧抱在怀里。听着枫行紊乱又瀛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随时都会停止心跳一般。 无忧不敢乱动,知道枫行这样子抱着自己已经是非常的吃力了。 “对不起,无忧,枫行哥哥这个样子吓到你了!” 枫行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抱着无忧,也是为着自己这身体而无奈。 “没有,枫行哥哥任何样子,无忧都喜欢!” 无忧抬起头来,仰视着枫行那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管枫行哥哥变成什么样子,他永远都是自己心里的那个枫行哥哥,永远都让自己这般的迷恋与仰视! “对了,无边,弦夜叔叔,你们怎么会来翼翎国的?!娘亲和四爷呢?!他们还好吗?!” 见无忧安抚了下来,枫行这才是问着无边和弦夜。 而对于年逸寒,枫行是不会再唤他为爹地了,而是称他为四爷。 毕竟年逸寒为了二十万的军队,而将自己抛弃,这件事情,枫行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们到是快点说啊!” 见大家不说话,只是低下头,眼神里却是一片的沉重。 枫行也是无比的担忧,他现在对苍月国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 可是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难道是娘亲出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枫行……” 最后还是弦夜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枫行说了个遍。 同时也将暗夜天尊的事情,古玉的事情都告诉了枫行…… “想不到四爷居然是个这样的人!?只是苦了娘亲了!” 听完弦夜的叙说后,枫行也是黯然的低下了头,心里对年逸寒是大失所望!“所以说,你们这次来翼翎国,这是为了这块心玉而来的?!”. 枫行轻轻问着弦夜,不过心里也是明白,现在能救出七爷的唯一方法,打败暗夜天尊的唯一方法,就是集齐四块古玉了。 “嗯!” 无边轻轻的点点头: “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方法,来混入皇宫,接近轩辕禹。却是没想到,那个小王爷,居然是枫行哥哥。” “枫行哥哥,我们都好想你啊!爹地和娘亲本来是说要带我们去车池的,那里离翼翎国很近的,娘亲还说,以后可以来翼翎国找枫行哥哥,却没想到,现在出了这般的事情。” 无忧窝在枫行的怀里,贪恋的闻着独属于枫行的气息,虽然这气息里夹杂着她最讨厌的药味。 可是此时,这股药味,闻到无忧的鼻子里,却是带着淡淡的芳香。 “无忧,放心,枫行哥哥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枫行忙是安慰着无忧,要她别担心。“听说你们治好了皇舅爷爷的病?!” 想起嬷嬷说过的,父皇一开始并不相信小神医会行医,便是拿皇舅爷爷来试探他们。 要知道皇舅爷爷年纪这么大了,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会就这般的老死过去,包括太医们。没想到真的被无边给治好了。 “只是侥幸而已。” 无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可不是他的功劳。 “其实全都是弦夜爹地和这石钟乳液的功劳!” 无边掏出玉瓶,递给枫行。 “喝一口试下!” 无边激动的对着枫行说道,枫行却不接无边的玉瓶。 “这东西治皇舅爷爷的病可能有用,可是对我来说,没用的!我中毒太深了!” 枫行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除了自已一出生便带着的轩辕禹的毒,还有蜘蛛蝎的毒,还有来到翼翎国后,为了治病吃下的各种毒物,连他自己都对这病绝望了。 “枫行哥哥,试一下吧!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生的希望好吗?!你若是不再了,无忧怎么办呐?!” 无忧也是忙劝谏着枫行。看着无忧眼神里的渴望,还有满溢的泪水。枫行忙是安抚着无忧: “好,枫行哥哥答应你,任何时候都不放弃生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说着,枫行便是接过玉瓶,喝了一小口。 “感觉怎么样?!” 无忧和无边忙是担忧的问着枫行。枫行轻轻的闭上眼睛,并不说话。只是感受着那股沁凉的乳液从喉头一路往下,滋养着整个内脏。 “嘘!枫行是在驱毒呢!” 无边对着担忧的无忧使了个眼神,三人便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枫行的自我驱毒。 黑色的液体从枫行的指尖慢慢的流了出来,滴落在地,居然将地板都是腐蚀了一个大洞。 可见枫行体内的毒素有多浓重。 无忧紧紧的盯着枫行,额头上也是出了一排的汗珠。 过了许久,枫行指尖的黑色液体才是停止了住。 枫行缓缓的睁开眼睛,比起之前黯淡的眼睛,现在的眼睛里还有着一丝明亮。 “枫行哥哥,怎么样了啊?!” 无忧忙是关切的问着枫行,看着现在的枫行,脸色也不再是一开始的苍白的灰了,还隐约能看出些许的红润。 “好了点点!” 枫行观测下自身,身子也是轻盈了许多,不过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全部排掉。 “枫行,你现在的力量好像涨了不少。” 弦夜敏感的观测到枫行的内力要比之前的丰厚了许多。 “是啊,那些淤积在体内的毒素,经过淬练,居然转变成真气留在体内!” 枫行也是欣喜的注意到了这点,声音也是比以前要精神多了。 “太好了!” 无边也是高兴的拍了拍掌。 “我这就喊父皇过来,他不是说要答应你一个愿望吗?!就让父皇把心玉交给你们!” 枫行高兴的准备去找轩辕禹,却是被弦夜阻止住了。 “不行!现在还不能!” 弦夜皱着眉头沉思着,以轩辕禹的为人,若是提及心玉,他大可以反悔。 这种事情,轩辕禹是最做得出来的! “是的,不能直接找他要心玉,他不会给的!心玉是他最看重的东西之一!” 枫行也是明白弦夜的意思,沉思了一下,便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他交出心玉!” “什么办法?!” 三人忙是紧张的问着枫行…… --------------------------------------繁华落碧----------------------------------- “你们就说我治病需要用到心玉做药引,才能彻底的根治。否则就算暂时的压制住了毒素,以后还是会复发的!” 枫行眨了下眼睛,便是想出了这个无比精明的办法。 “这倒是个好主意!” 无边也是像大人一般的抚着下巴,仔细的思考着。 “这个办法的可行性也不错。不过还是要先帮你把治好为止!” 无边有些欣慰的看着枫行红润的脸,可是枫行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得快点心玉拿到手,这样七爷就有救了!娘亲也不会再为这些事情而烦心了!” “枫行哥哥,可是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啊!” 无忧心里感激着枫行这个时候了还为娘亲着想,可是枫行哥哥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傻瓜,枫行哥哥没事的,不是有这个玉瓶吗?!” 枫行自信满满的将玉瓶放到无忧面前摇了摇。 “就这样吧,我去找父皇!” 枫行说着,便是拉了拉床前的那个铃铛。 没多久,一直在门外守候的轩辕禹忙是紧张的冲了进来。 “小行,你怎么样了?!” 轩辕禹有些欣喜的看着小行那转得红润的脸色,也是对无边感激不已。 “小神医,朕真的得好好的感谢你!你的医术实在是太高明了!” 无边听着轩辕禹的吹捧,皱了下眉头,便是轻轻咳了一下。 缓缓的说道:“回皇上,草民没用,小王爷的病情实在是太过于严重,草民也只能暂时的稳住病情。至于若是想彻底的根治这病情,就有些难度了!”. 无边故弄玄虚的说道,轩辕禹忙是问着: “小神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治好小行,就算花掉朕所有,朕也愿意。” “父皇,谢谢你!” 听到轩辕禹这般慎重的承诺,枫行也是有些动容的向轩辕禹道着谢。 不过他知道轩辕禹也只是说说而已,若真的让他舍弃这天下,他是断不会的! “小行!” 这是轩辕禹第一次听到枫行喊自己,便是紧紧的将枫行抱在怀里。 “办法倒是有一个。” 无边轻轻的沉思着,这才是说道: “传言苍月,大沃,翼翎都有一块古玉,这古玉能治百病,甚至能号令天下。就连即将登基的年逸寒,也是凭着他的那块古玉才得到这天下的。小王爷的病,若想彻底根治,除非皇上将这古玉用来做药引,来治疗小王爷的病。” 无边的话一落下,轩辕禹脸色便是有些为难。 他手里确实是有心玉,可是自己一直都用它来练功,若是给了小行,他的功力增涨就不会这般的快了! 可是自己这功力也可以用其他的来代替心玉,而且苍月国的年逸绝已经没了兵权了,再没人会是他的对手了。 这功力再多,也只会让得自己独孤求败罢了。 为了小行,舍弃心玉又何妨!?他才是翼翎国的唯一希望。 “好,只要能救下小行,朕便将心玉拿出来,给小行做药引!” 轩辕禹犹豫了再三,最后便是答应将心玉交出来。见轩辕禹答应了,枫行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无边忙是压抑住心里的欣喜,故意装作不动声色。 “明天朕便亲自将心玉送过来。今晚就麻烦小神医照顾好小行了!” 轩辕禹说着,便是欣慰的看了小行一眼。 “小行,只要你身体快点好起来,父皇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所谓!你好好休息,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说着,轩辕禹便是离了去…… “嬷嬷,先安排小神医他们去休息吧!折腾了这么久,天都这般黑了,无边无忧,弦夜叔叔,你们先去休息吧。” 枫行对着无忧温柔的说道,便是回了寝宫。 “小王爷,记得再服一次药哦!” 无边朝着枫行的背影嘱咐道。 “枫行哥哥好奇怪啊。” 看着枫行离去的背影,无忧有些闷闷的说道。 “若是以前的枫行哥哥,看到我们,一定会整晚的和我们聊天的,可是他现在却让我们自己去休息。” 无忧嘟着嘴说道。无边也是奇怪的想着。 “枫行现在病了嘛,得好好休息。而且他也是怕我们累了,关心我们咯。” 弦夜忙是安慰着孩子们,孩子们这才是想通了,也是回随着嬷嬷的带领下回房间休息了…… “怎么第二次就没效果了呢?!” 枫行诧异的运气检查着周身,可是他听从无边的,服下石钟乳液,却是没有第一次那般的排毒呢?! “还是说,这石钟乳液只能用一次?!” 枫行有些失望的盯着玉瓶,心里也是浮过一层凝重。如果自己的病再没希望治,那无忧一定会很伤心的! 枫行想了想,便是决定,不将这件事情告诉无忧无边和弦夜叔叔。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诡异,在房间里响起…… ------------ 235心玉到手,挽歌的前世、[vip]4yticom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诡异,在房间里响起…… 枫行没有回头,只是右手微微弯曲,悄悄藏起手里的玉瓶。 “咱们的交易一直都在,不过本王想要做什么事情,轮不到你管!” 枫行冷冷的回过头来,看向来人的眼神里满是清冷与敌视瞳。 什么时候,他的事情轮到她来管了?! 谁都没资格来管他!来人是位女子,看上去只是十六岁的样子。 只是眼神里却满是沧桑与老成馁。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本宫的,本宫替你拿到心玉治好你的病,等你日后登基了,封本宫为后!” 女子声音完全没有十六岁少女的甜美,反而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没有你,本王也能拿到这心玉,不过本王答应过你,封你为后,便是一定会做到!” 枫行冷冷的看着女子,心里也是默默的感慨着,这位女子,她是很早很早的某位皇帝的妃子,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年纪有多大。 只知道,她永远都只有十六岁,她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见证了太多的皇朝变更。 只是她那个后位的梦却是从来没有变过! 自己在一次偶然见,碰到了她,也是从她的嘴里得知了心玉的秘密。 “这个玉瓶子,看来对你并没有什么效果?!” 女子瞥了枫行的右手一眼,便是一针见血的把问题给讲了出来。 “一开始还是有用的!” 枫行有些不甘心的喃喃着,心里也是疑惑不已,为何会没用呢?! “其实你心里也是明白的!所有的药,用在你身上,第一次有效,之后的效果就会越来越弱的,蜘蛛蝎便是如此,以前一只就可以了,现在的蜘蛛蝎不是用到一盅了吗?!” 女子见枫行还是不死心,又是一语就戳中了枫行的要害。 “你是看上了那个小姑娘了吧?!别忘了,本宫的后位,可是你答应过本宫的!” 女子一想到枫行看到那女子的眼神,便是担忧着自己的后位。 “夏清铃!别忘了,你只不过是轩辕禹的一个药奴而已,你和本王也只是交易关系而已。你不就是多活了几年而已!本王喜欢什么人,轮不到你管!你若敢伤害无忧,就算你能活一万岁,本王也会让你活不过明天!” 枫行冷冷的威胁着这个叫夏清铃的女子,女子却是丝毫不害怕,反而露出一道妩媚的微笑,看向枫行的眼神里满是迷恋。 不过这迷恋里却带着一股浓烈的空洞,仿佛是透过枫行看向另一个人。 “哟,这气势,和当年的先皇真像,若是你长大了,还真的会迷死很多人呢!” 女子妩媚的眯起眼睛,只是这如陶瓷般的光滑的脸蛋上,配着这么一双灰暗的眼神,让人看着居然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你先回去吧,以后没本王的召唤,不要私自闯入本王的寝宫!” 枫行冷冷的赶着夏清铃离开,夏清铃无畏的撇撇嘴。 “走就走,不过本宫奉劝你一句,你的病只有心玉才能治好,若是你将心玉给了那个小姑娘,你若是死了,以后谁还来迎娶本宫?!” “你都活下来了,本王肯定能有别的办法活下来的!这个不用你管!” 枫行说着,便是不再理会女子,而是直接将头埋进被子里睡了去。 “你最好给本宫活久一点!” 女子冷冷的看着被窝里的枫行,自知无趣,便也是离了去…… “枫行哥哥,你今天好点了没?!” 一大清早,无忧便是冲进枫行的寝宫里,正好撞见枫行正在穿衣服,无忧忙是害羞的捂着眼睛。 无边也是跟了进来,一边责骂着无忧: “你一姑娘家的,就这样闯到枫行睡房里,真不知羞!” 枫行宠溺的看着无忧一脸羞涩的样子,也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没事,好多了!” 枫行贪恋的悄悄吸了一口无忧发间的芳香,一边盯着无忧的小脸使劲的看,试图将这张脸留在记忆深处。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从外面传来,话音刚落,轩辕禹便已经是走了进来。 “小行,今天气色不错!” 轩辕禹有些欣喜的看着脸色好转了许多的枫行。一边忙是将手里的玉玦交到无边的手里。 “小神医,这便是心玉,你拿去做药引吧!” 无边愣了一下,没想到轩辕禹倒是这么痛快的将心玉给交了出来。 “那事不宜迟,烦请小神医现在便给本王治病吧!本王也想快点好起来呢!” 枫行眼里闪烁着光芒,仿佛真的是对生的无限渴望一般。 轩辕禹也是宽慰的看着枫行神采奕奕的样子,这些年来,他唯一亏欠的就是小行了,而且小行也是翼翎国唯一的希望。 “既然小行想现在就治病,小神医,那就麻烦你们了!” 轩辕禹说着,便自觉的离了去…… 待得所有的人都离了去后,枫行忙是对着无边说道: “无边,你们快点拿着这心玉离开吧!早点去救七皇叔,还有告诉娘亲,我很好,很想他!” “可是枫行哥哥,你的病还没好呢!” 无忧有些不舍的说道,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枫行哥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得离开。 不过也是没办法,她们此行本来就是为了找到心玉,救出爹地的。 “枫行哥哥有这个啊!” 枫行佯装轻松的将玉瓶拿出来,放在手里摇了摇。 “没事的,枫行,等你病全好了我们再走吧!” 弦夜想着挽歌也没这么快将倾玉拿到手,便是这般的对着枫行说道。 毕竟这也是挽歌很在意的孩子,挽歌甚至将他当成亲生的儿子这般的对待,所以得见到枫行真正的痊愈了,他才放心。 “弦夜叔叔,你再这般拖延下去,万一娘亲出什么事了怎么办?!你们还不快点回去支援娘亲,本王已经没事了,你们别再拖延时间了!” 枫行听到弦夜这般说,却是突然的生气了,变脸冷冷的喝着弦夜。 “就按本王说的办!”说着,枫行便是将自己的计划给无边他们说了一遍. “枫行,谢谢你!我会告诉娘亲,告诉她,她有这么一个好儿子。” 无边也是紧紧的抱住枫行,便是小心翼翼的将心玉收好了。 “时辰差不多了,出去吧!” 枫行强行提起真气,让得脸色更是红润一点,强行的打通身上的脉络。 “父皇,儿臣没事了!” 一走出寝宫门,枫行便是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般,扑进轩辕禹的怀里,就像所有在父亲怀里的儿子一般撒着娇。 “真的没事了?!” 轩辕禹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在枫行的手腕上探着脉。 枫行有些勉强的运气支撑着,好在昨晚在夏清铃那里拿了一颗药丸。 这药丸可以让病重的人,暂时的恢复正常的脉搏。 “很强劲的脉搏,好像真的好了!” 轩辕禹欣喜的又是检查了一遍,甚至开启真气,在枫行的全身探视了一遍。 直到再一次确认小行是真的没事后,轩辕禹这才是松了口气。 “来人,传朕旨意,小王爷重病痊愈,吩咐御膳房,今晚大摆筵席,好好犒劳小神医!” 轩辕禹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笑容。 “对了,小神医,朕承诺过,谁要是治好了小行的病,朕就答应你一个愿望,你有什么愿望吗?!” 轩辕禹俯下身,对着无边询问道。 “嗯。” 无边拂着下巴,沉思了一下,便是将枫行给自己想好的那段话说了出来: “回皇上,我希望能在京城有间医铺,这样就可以在翼翎国行医治病。” 无边的话,让得轩辕禹非常的顺耳,果真医者父母心。 “小神医,你这话,朕特别爱听,你果真是个特别的人!好,朕就准了!” 轩辕禹本以为无边会狮子大开口,要很多的钱或者权,毕竟这是所有人的欲、望。 不过这个五岁的小男孩,再一次又是让轩辕禹惊讶了。 “谢皇上!” 无边波澜不惊的回答者。 “朕这便差人去办!明天,你的医铺一定能开起来!朕先去准备今晚的宴会了!” 轩辕禹说着,便是离了去……轩辕禹一走,枫行的身子便是摇晃了下,仿佛马上就要倒下一般。 “枫行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无忧忙是搀扶住枫行,担忧的问着。 “没事,我刚才就是晃了一下,别担心。耐心等到明天,便可以离去了。还有今晚的庆功宴,我就不参加了,不过你们得参加。” 枫行说完这里,便是不再理会无忧,径自的走进了寝宫…… “枫行哥哥真的很奇怪,他真的没事吗?!” 无忧望着枫行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对着无边说枫行很奇怪。 “确实很奇怪的,可能是他现在是真正的王爷了,所以才会有这王爷的架子吧!” 无边也只能这般的解释道。 说着,无边和无忧便是跟随着弦夜离了去。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寝宫门后面,枫行一脸苍白的吐着血,身子也是打着寒战…… “为了无忧,为了娘亲,一定要坚持下去!” 枫行咬着牙,这般的提醒着自己,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忍过这一次病痛。 “你这是何苦呢?!现在还来得及,将心玉拿回来!” 一道寂冷的声音又在枫行的背后响起。枫行抓起身旁的椅子便是朝着背后扔了过去。 脚步声细碎的响起,枫行知道她是避开了这椅子来到自己身旁。 一道真气输入枫行的身体里,只是夏清铃本来便是药奴,真气里也是夹带着不少的毒素。 “谢谢!” 待得好转了些许后,枫行这才是缓了口气,对着夏清铃道着谢。 “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心玉真的可以救你的命,你为何要给别人?!” 夏清铃叹了口气,为了自己的那个后位的梦,她得保证小王爷的性命! “爱情的力量,真的就这么大?!” 夏清铃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 “你不懂的!” 枫行轻轻的回应了句,便是睡了过去。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夏清铃也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便是抱起枫行,将他放在床上,轻轻盖好被子。 “如果我的孩子没被皇后害死,应该也会这么可爱吧?” 夏清铃轻轻呢喃着,一行清泪顺着脸落了下来,让得那苍老的眼睛,变得更加的黯淡了…… “快点走吧无忧!爹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咱们别再在翼翎国呆太久了!” 医铺后门,无边拉扯着一直依依不舍的无忧往小白背上走去。 无忧最后看了皇宫方向一眼,心里也是担忧着娘亲和爹地的事情,最后还是骑上小白,离了去…… “枫行哥哥,一定要好好的哦,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繁华落碧-------------------------------- “挽歌,老七已经死了!现在朕才是皇帝,就算你再怎么恨朕,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你醒醒吧,老七已经死了!” 年逸寒一遍一遍的在挽歌面前重复着年逸绝已经死了的事情,虽然是他让冷风将挽歌找回来的。 但是挽歌并没有拒绝,所以说他还是有希望的。 只要挽歌肯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算挽歌不肯和自己说话,就算挽歌恨自己,他也足够了!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是暗夜天尊杀死的他。” 挽歌也是迎合着年逸寒的话,一行清泪也是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对,就是暗夜天尊杀死的老七,朕也不想的。” 年逸寒忙是借挽歌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挽歌,我知道你恨暗夜天尊,朕也恨他,他只是将朕当成他的一棵棋子。” 年逸寒也是丝毫不在挽歌面前忌讳着自己对暗夜天尊的恨。 “朕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这样这天下就是朕一个人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朕了!” 听到年逸寒的话,挽歌不露声色的挑了下眉。 原来年逸寒也是没少受暗夜天尊的气,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可以和年逸寒合作的!只要打倒了暗夜天尊,那救出逸绝的希望就大多了. “可是暗夜天尊是怎么来的?!以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挽歌试探着问道,年逸寒便忙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挽歌。 “原来是这样啊,这倾玉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吗?!居然能够封印暗夜天尊?!” 挽歌像是自问自答着,一边摇着头,不肯相信。 “是真的,冷风可以作证!” 年逸寒忙是替自己证明着。挽歌正要说着什么,却门被一脚踢开,紧接着,暗夜天尊一脸怒气的闯了进来。 当着挽歌的面便是丝毫不给年逸寒面子的骂道: “年逸寒,本尊不是说过了,找到了挽歌,第一时间带到本尊面前来的吗?!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把本尊的话当作一回事吗?!” 当着挽歌的面,年逸寒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一阵青一阵紫,却也是无奈的不敢吱声。 眼尖的挽歌也是瞧出了怎么回事,便是对着暗夜天尊说道: “天尊不用担心,逸寒是挽歌名义上的丈夫,我们这么久了好不容易见次面,所以逸寒担心我现在的状况,才会忘了天尊的话,都是我的错。” 挽歌的话,虽然是替年逸寒在说好话,却也是在挑拨着暗夜天尊和年逸寒的关系。 “哼!本尊的话,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而给忘了,你将本尊当什么?!” 暗夜天尊一掌便是将年逸寒击倒在地,而年逸寒连反抗的胆识都没有。 年逸寒轻轻擦干嘴角的血迹,眼底的恨意也是愈加的明显。 “挽歌?!” 暗夜天尊并不理会年逸寒,而是转身打量着挽歌。眼底满是好奇,为何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让本尊看看你到底是谁?!”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将手掌放在挽歌的额头上,试图去探寻挽歌的前世。 “你想干什么?!” 挽歌忙是反抗着,同时一掌击向暗夜天尊。 “没有凡人能够伤得到本尊!” 暗夜天尊自大的毫不做丝毫的躲闪,想以此让挽歌明白她们凡人和暗夜天尊的区别。 却不料,那一掌重重的击在暗夜天尊身上,还将天尊给击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伤得了本尊?!” 暗夜天尊不可置信的抚着胸口,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要杀了你!” 想起死去的年逐舜,还有生死未卜的年逸绝,挽歌像是疯了般的扑向暗夜天尊。 一掌伤到了暗夜天尊,挽歌又是一掌击去,只是挽歌的力量在暗夜天尊的面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暗夜天尊一个躲闪,便是轻易的将这一掌化了去,又是轻易的便是制服了挽歌。 这也是更加的坚定了暗夜天尊要知道挽歌前世的想法。 “哼!本尊就不信探不到你的前世。”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一掌紧紧的抓住挽歌的额头,并将意念探入挽歌的头脑里…… ------------ 236年逸寒的死亡[vip] “哼!本尊就不信探不到你的前世。”.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一掌紧紧的抓住挽歌的额头,并将意念探入挽歌的头脑里…… 一道道黑色的符咒般的梵文灌入挽歌的额头里,挽歌只觉得脑袋里被迫的接受了许多的东西,仿佛要被撑炸了一般。 “奇怪,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本尊居然探不到她的前世?!难道她的前世,也与本尊或者齐弥天尊有什么关联?!” 暗夜天尊诧异的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叫挽歌的女子,今天倒是给了他这么多的意外与惊喜瞳。 而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知道,暗夜天尊便越是想知道,想要得到。 于是暗夜天尊手上一用力,抓住挽歌额头的手更是加重了力度,更多的梵文冲进挽歌的额头里。 却又是像碰到什么阻力一般,被挽歌给生生的逼了出来馁! 看着挽歌这般痛苦的样子,年逸寒再也是忍不住了,也不管自己和暗夜天尊的实力差距。 从地上一跃而起,一道光剑便是从年逸寒的手心里射向暗夜天尊。 “哼!你这些力量是本尊给你的,现在你想问这些来对付本尊?!本尊早就说过了,在本尊面前,你连条狗都不是!” 暗夜天尊只是袖口一挥,年逸寒便是如狗一般被击倒在地。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烟雾从年逸寒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年逸寒自然是明白暗夜天尊这是将自己从他那里获得的那些力量都收了回去! 一种虚弱的感觉从年逸寒身体里传了出来。 比起之前那种充沛的感觉,这种前后的落差,让得年逸寒有些无法接受。 可是看到挽歌脸上这般痛苦的神情,年逸寒咬咬牙,又是冲了上去! 他现在无法化出光剑来,年逸寒就这般提着拳冲上暗夜天尊。 “哼!年逸寒,没想到你还这般的痴情?!没了本尊力量的你,根本就不是本尊的对手!” 暗夜天尊看着不知死活的年逸寒又是冲了上来,便是一掌将年逸寒重重的击了出去。 “四爷!” 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寒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在地上擦出了好几米,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斑驳血迹。 随着挽歌的话一落下,一道金光从挽歌的额头里爆发出来,耀眼的金光直击向暗夜天尊。 “啊!”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暗夜天尊的嘴里发了出来。 暗夜天尊受到这一重创,也是不得不从挽歌的身边离开。暗夜天尊捂着双眼,黑色的血液从指缝里汩汩的流了出来,暗夜天尊的身体也是变得越来越矮小,最后变成和普通人一般高大的样子。 挽歌眼底杀过一道寒光,趁着暗夜天尊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挽歌又是提起全身的真气,击向暗夜天尊。 “嘭!” 在暗夜天尊最虚弱的时候,挽歌这一掌夹带着些许的金光,重重的击在暗夜天尊的身上。 甚至将暗夜天尊的身体都是击飞了出去,在地上重重的擦出好远。 暗夜天尊一时间竟然是失去了动弹的能力。挽歌趁着这时机,忙是冲向年逸寒的面前。 “四爷,你没事吧?!” 挽歌将年逸寒抱起,年逸寒微眯着眼睛,因受重伤,一开口,便是吐出了一股鲜血。 “挽歌,对不起,朕从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为了这江山而迷失了自己。” “四爷,什么都别说了,快点走吧!等暗夜天尊反应过来,他决不会放过我们的!” 挽歌忙是捂住年逸寒的嘴巴,不让他再说话。只是鲜血还是顺着挽歌的指缝往下流了出来。 “我的身体,我知道,内脏全部粉碎,已经没救了!你快点走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将手里的倾玉交到挽歌的手里。 “这是倾玉,就是这个东西,我才将暗夜天尊给召唤了出来的。或者它可以克制住暗夜天尊,你去找冷风,他会帮助你的!” 年逸寒紧紧的抓住挽歌的手,将她往外面推去。 “老七在密室里,我支撑不了多久了,快去找冷风,要他带你去密室!” 看着年逸寒的瞳孔越来越小,眼底的生机慢慢的消逝,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最尽头了。 “四爷,谢谢你!” 挽歌狠了狠心,眼看着暗夜天尊就要醒了,挽歌也是不再逗留。 “挽歌。” 一只布满血迹的手,轻轻的抓住挽歌。 挽歌回过头来,对上年逸寒那道深情的眼睛。 “我对你的爱,不比老七的少!我爱你!只是对不起,我做了这么多伤害你的事情,请你原谅!” 说着,年逸寒双手便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四爷?!” 挽歌忙是轻轻的摇着年逸寒,只是这个无情的事实却是再一次告诉着挽歌,年逸寒是真的死了,为了救自己,被暗夜天尊一掌给打死了! “四爷?!从你为了我冲向暗夜天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原谅你了!谢谢你!” 挽歌轻轻的擦干年逸寒脸上的血迹,直到年逸寒变得犹如柳树下初见时的那般温润儒雅。 只是年逸寒到死都听不到挽歌亲口对他说原谅了。 挽歌最后看了眼年逸寒一眼,宛如沉睡中的小猫一般安详,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释然与解脱的微笑。 “四爷,好走!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说着,挽歌便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去…… “冷风,暗夜天尊杀了年逸寒!” 挽歌一见到冷风,忙是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对着冷风说了遍。 “什么?!他居然连皇上都给杀死了?!明天就是皇上的登基之日啊!” 冷风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心里也是懊恼不已。如果当初不是为了这帝位,就不会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皇上也不至于丢掉性命。 “这都是命!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宿命,这是皇上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冷风感叹了一句,这是他迄今为止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 “娘娘,你放心,皇上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去照办,这倾玉你收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救七爷!” 冷风说着,便是带着挽歌往密室赶去。却是不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等等!”. 威严的身影带着不容人否认的霸气!挽歌和冷风回过头来,却是见到年逸寒正冷着脸站在自己的背后。 “皇上?!” “四爷!?” 两道诧异的声音从挽歌和冷风嘴里同时的说了出来。 “这?!娘娘?!” 冷风不解的看着挽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以他对挽歌娘娘的了解,娘娘是不会撒谎骗自己的,而且这倾玉也确实是在挽歌娘娘的手里呢! “挽歌,朕现在又没事了,暗夜天尊又将朕给救了过来。” 年逸寒走到挽歌的面前,柔声的安慰着挽歌。 “你没事就好了!” 挽歌也是欣喜的看着又活了过来的年逸寒,只是为何这个年逸寒却是让得自己有种陌生与危险的感觉。 “挽歌,别担心朕了,对了,把那倾玉给朕吧,朕来教你开启它的方法!” 年逸寒说着,便是伸手去挽歌手里拿倾玉。 “不!” 在年逸寒的手碰到倾玉的瞬间,挽歌像是醒悟了过来一般,忙是收回手。 紧紧的护着倾玉,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指着年逸寒说道: “你不是四爷!真正的四爷已经死了!你就是暗夜天尊!” 挽歌的话音一落,年逸寒的脸色便是变得铁青。 “没想到被你给识了出来!哼!就算你知道了这个年逸寒是本尊化的又怎么样!?这天下,只要本尊想要,就能得到!快点将倾玉给本尊!” 年逸寒脸色一变,便是化成了暗夜天尊的模样。只是身高和冷风差不多,想来他的伤一时间并没有好起来。 “你一定要得到倾玉,想来也是怕吧?!除非我死了,这倾玉一定不能给你!” 挽歌说着,也是如一只警惕的小猫般紧紧的盯着暗夜天尊的举动! 而冷风也是抽出剑,站在挽歌面前,将挽歌护在身后。 “娘娘,这里有我呢!你快带着倾玉离开!” 冷风说着,便是提剑与暗夜天尊厮杀在一起。 “冷风,你自己小心!我先去救逸绝!” 挽歌说着,便也是离了去。 “年逸寒都不是本尊的对手,就凭你!?” 暗夜天尊愤怒的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一边也是杀红着眼死死的盯着阻拦自己的冷风。 “只要娘娘安全的带着倾玉离开,我就算死了,也值了!” 冷风说着,便是主动的攻向了暗夜天尊。冷风的招式变幻莫测,身形灵活诡异。 暗夜天尊的掌风甚至都近不了冷风的身,又加上暗夜天尊刚才受了重伤,居然在冷风这般密集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 冷风脸色凝重,就算自己暂时取得上风,却也是丝毫的不敢怠慢。他现在只需要拖延时间,让得挽歌娘娘能够安全的带着倾玉离开便是了。 只是慢慢的,冷风却是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的体力已经快要透支了,而反观暗夜天尊,却是借着夜光,越战越勇。不但没有乏力,反而力量在一点一点的回复。 “不自量力!去死吧!” 最后,暗夜天尊逮着冷风的一个漏洞,便是一道裹着浓雾的掌力重重的击向冷风。 冷风眼见着这一凌厉的掌风带着刺耳的破风声击向自己,忙是用真气以最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面前凝成一个真气罩,以阻挡这一掌。 “嘭!” 掌风与真气罩狠狠的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紧接着,真气罩最终是受不住这般高强度的压力而化为一片虚无。没了真气罩的保护,残余的掌风就这般毫无阻拦的击向冷风。 “皇上,娘娘,冷风尽力了!” 冷风所有的真气都用在了这真气罩上,现在已经再没了力气来抵抗这些残余的掌风。 眼看着这些掌风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冷风也是绝望的闭上眼睛,心里只是祈求着挽歌娘娘已经平安的离了去…… “嘭!” 就在掌风即将击在冷风身上时,两道掌风相撞的声音在冷风的面前响起。 紧接着,冷风便是被一股柔力柔柔的推开,没有受到残余的气波的冲击。 “你们是什么人!?” 暗夜天尊不悦的盯着来人,居然有人敢来坏他的好事! “你死了没!?” 来人却并不回答暗夜天尊的话,没有将暗夜天尊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问着冷风。 声音里既没有关心,也没有担忧,甚至还带着一些嘲讽。 “暂时死不了!” 冷风诧异的看着来人,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两个人救了他。 “谢谢!” 不过出于礼貌,冷风也是头一次开口对人道谢。 “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的是别扭!” 来人坏笑了下,便是不再理会冷风。而是来到一旁一直黑着脸看着他们谈笑的人面前。 “哟,师兄,你这黑脸关公演得可真像!” 来人正是萧然和无影,而救冷风并取笑冷风的,自然便是萧然了。 无影黑着脸,冷冷的白了萧然一眼,这个人,怎么对谁都是这般二世祖的嘴脸?! “你们怎么来了!?” 冷风淡淡的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个,一直被自己追杀的人来救了自己。 “我们本来是在车池等七爷他们到来的,听了苍月国的变故,便是第一时间从车池赶了过来。好在还算是赶上了。” 萧然双眼泛着淡淡的青色,想来这些日子,他们都是连夜赶路吧。 “可惜,四爷已经死了!” 冷风有些黯淡的宣布着这个消息。萧然脸上愣了一下,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自己选的路罢了!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家伙?!” 萧然看向暗夜天尊的眼神里满杀意。一直被忽视的暗夜天尊居然被萧然这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不管你们是谁,今天来了,一个都别想离开!”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提起所有的真气,在掌心里凝聚成一个深黑色的气旋。 “暗夜天尊,只怕今天你的如意算盘打不成了!” 两道清冷的声音从高空中落了下来,一道白光裹着两个人从天而降。“又是你!”. 暗夜天尊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中的人,来人正是慕容狄和仟漓,而只见仟漓的手里,拿着一块发着白色银光的玉玦。 “水玉?!怪不得那天你可以轻易的从本尊的结界里逃掉!不过这次,你是跑不掉的!” 暗夜天尊一眼便是认出了慕容狄手里的玉决。 “本王逃得了第一次,自然便是逃得了第二次!今天,这里的人,本王全都要带走!” 慕容狄手里的银光越来越大,最后将萧然,无影,冷风皆是包裹在里面。 “就算有水玉又能怎么样!?你们谁也找不到年逸绝!齐弥天尊一定会死在本尊的手里!” 暗夜天尊低沉的声音带着如寒潭般的冰冷,只是却不敢抬头去看这五人。 因为那水玉的光泽,太亮太亮,让他这个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甚至都不敢去直视。 光芒一直放亮,一直放亮,亮到暗夜天尊那本来就受伤的眼睛,差点瞎掉了。 暗夜天尊怒吼了一声,便是将凝聚好的掌力胡乱的往天空一击。也不知道击中了目标。 只知道等得天空中那些刺目的光芒消失不见后,面前也是变得空荡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该死的!” 暗夜天尊愤怒的一掌将墙壁击了个粉碎,轰然倒塌下来的墙壁溅起一层层石灰,映衬着暗夜天尊那张黑到极点的脸! “只要齐弥天尊还在本尊的手里,你们就一定会再回来的!等本尊的内伤治好了,本尊决不会放过你们!” 暗夜天尊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眼神里的愤怒与仇恨足以燃烧掉整个苍月国…… ―――――――――――――――――繁华落碧―――――――――――――――――― “挽歌,别担心,现在已经集齐了倾玉,水玉,心玉三块玉了,只剩下血玉了。” 仟漓奇怪的注视着水玉,为何这水玉上面的血丝流动着这般的紊乱?!是魂玉出现了?! 还是因为倾玉和心玉在这里的原因!? “枫行是个好孩子!” 挽歌紧紧的抱住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无忧,感叹着。心里也是祈祷着,枫行的病能够快点好起来。 “娘,枫行哥哥说他很想你!他说咱们一定可以救出爹爹来的!” 无忧轻轻抚平挽歌紧皱的眉心,她不希望娘亲不开心。 “嗯,一定会救出爹爹来的!” 挽歌抬起头来,深呼吸了一下,便是勉强绽开着笑靥。 “咱们得快点找到血玉,现在暗夜天尊已经化为年逸寒的容貌了。他现在四处命人搜索处、子,搞得人心惶惶。冷风不是说了,他集齐处、子就是为了疗伤和提升功力。他现在的实力还杀不了七爷,只怕到时他集齐了那么多处、子,功力提升了,对七爷不利怎么办!?” 慕容狄也是皱着眉头分析着现在的情势,他们一刻都不能等了。必须快点找到血玉,集成魂玉,打败暗夜天尊! “或许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找到血玉……” 最后一直沉思着不说话的弦夜终于是开口说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 237血玉的出现,暗夜天尊实力的回复[vip] “或许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找到血玉……”. 最后一直沉思着不说话的弦夜终于是开口说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地方?!” 挽歌忙是紧张的盯着弦夜,一边是艰难的吞着口水,掩饰着心里的激动。 弦夜看着挽歌那渴求的眼神,心里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挽歌瞳。 他突然有种恐慌的感觉,那就是一旦他说出这秘密,那他将会永远的失去挽歌,而且是彻底的失去挽歌…… “弦夜爹爹,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你看娘亲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无边也是担忧的催促着弦夜,不明白,为何这个时候,弦夜爹地在犹豫什么馁。 “好吧,那我就说了!” 弦夜最终咬了咬牙,不管结果会怎么样,都去试一下吧! “挽歌,你还记得上次我摔落到黑无崖去了吗!?机缘巧合下,我在一片石钟乳林里得到淬炼。” 弦夜慢慢的回忆着上次的事情,只是脑海里却不设防的闯入了一张吃着七彩毒蛇的笑脸。 想起花蔷那张纯真无邪的笑脸,弦夜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也是在那里,模糊的知道一些远古的传说,不过只是个模糊的印象,记得不是太清楚。关于这些古玉的传说,我也是这样才知道的!” 弦夜环视了下众人,便是坚定的说道: “我有个很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在黑无崖,在那片石钟乳林里,一定能够找到血玉!” “那还等什么,快点去黑无崖啊!” 挽歌说着,便是扯着弦夜的手,往外面冲去。 “等一下。” 弦夜忙是拉住这般急迫的挽歌,一边却是捂住心口。 那种即将失去挽歌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弦夜,你怎么了!?” 挽歌也是诧异的询问着弦夜,她从来没见过弦夜脸色这般的苍白。 “没事,走吧!” 弦夜不舍的看了挽歌一眼,便是带头离了去。 “弦夜兄怎么怪怪的!?” 跟在后面的慕容狄悄悄的问着仟漓,仟漓只是淡淡的憋了慕容狄一眼,便不再理会,跟上挽歌离了去。 “仟漓,我会一点一点的向你证明我的悔悟的!” 慕容狄轻轻的呢喃着,便也是跟了上去…… “小心点,这黑无崖下面危险丛生,四处都布满了毒物,尤其是七彩毒蛇。” 弦夜说着,便是提气凝成一个白色的气旋,将众人都是围绕在其中。 这白色的气旋中间还夹杂了石钟乳液,毒物们大老远的闻到这乳液的味道,便是吓得躲得远远的。 “无影,萧然,好久不见,你们还好不!?” 挽歌轻轻的问着无影和萧然,一边也是感动着他们居然回来帮助自己。 “娘娘,我们一直在车池等你们,一听说苍月国的变故,便是马上赶了过来。” 无影恭敬的回答着挽歌的话,没注意到萧然和冷风间眼神里的敌意与一抹复杂的意味。 “你就是那个一直暗中保护着萧然的人!?” 冷风别过头,仔细的打量着无影,关于无影和萧然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 “你就是那个一直要追杀萧然的人!?” 无影也是这般的反问着冷风,语气也是和冷风一般的清冷。 “咳咳!” 冷风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着,在这么些人中,他的身份确实是有些尴尬。 毕竟他在年逸寒的手下,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个,谢谢你们救了我!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人了,我们想着的都是怎么得到血玉,阻止暗夜天尊的暴行!” 冷风忙是和他们表明自己的心意,他现在和他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决不会背叛他们! “仟漓!” 慕容狄也是找着话题想和仟漓套近乎,只是仟漓却淡淡的一句话回应着他: “有什么事情,先齐心找到血玉,打倒暗夜天尊再说吧。我先替挽歌和年逸绝谢谢你了!” 仟漓冷冷的别过头去,便是不再理会慕容狄了。 “到了!” 正说着,弦夜的话打断了大家的思绪。 众人皆是一脸惊喜的看着眼前的这片石钟乳林,正如花蔷第一眼看到这里一边。 “太美了!” 挽歌忍不住的这般感叹着。 “真想住在这里!” 无边和无忧也是欣喜的看着这片美仑美奂的石钟乳,小白却是直接的飞进了这片石钟乳林里。 在里面欢快的穿梭着,脸上绽放出少有的笑容。 “这匹狼什么来历?!” 慕容狄轻轻的问着仟漓,心里对小白的诧异又是加深了一层。 小白的这种作为,就宛如,它是从这里出生的一般。就像是婴儿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亲的怀抱里的般,欢喜与雀跃。 “小白这是怎么了?!” 挽歌和弦夜诧异的互视了一眼,想起暗夜天尊破除封印时,小白的那场反应。 “难道小白的前世与暗夜天尊有关?!” 弦夜迟疑了一下,便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小白没有前世,这就是小白的今生,若是这般的算下来,小白大概也是两千多岁了!说不定,小白是和暗夜天尊同一个时代的人!” 挽歌轻轻的走向前去,将小白唤了下来。那些石钟乳的光芒照在挽歌的身上,挽歌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 挽歌回过头来看向弦夜,却是不知道所有人脸上都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这般盯着我看!?” 挽歌诧异的眨了下眼睛,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挽歌,你看下你周围。” 最后还是慕容狄咽了口水,艰难的对着挽歌说道。听到慕容狄的提醒,挽歌这才是环顾下周身。 却是发现自己居然被石钟乳散发出来的银光给全部笼罩在一起,在皮肤的表层长出一层细微的绒毛。 晶莹剔透,霎是好看。只是这美丽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险,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腿如长进了这片土地一般,不能动弹一丝一毫。 挽歌还没来得及这是怎么回事,弦夜却是突然对着挽歌大声的吼道: “挽歌,危险,快点过来!”“我不能动弹了!”. 挽歌对着众人苦笑了一声,而一旁的小白听到挽歌的话,忙是从高空中下来。 担忧的围绕在挽歌的身旁,一边拱着挽歌,想将挽歌带离这里。 “嘭!” 而随着弦夜的话一落下,石钟乳却是突然嘭的爆发出强烈的银光,再挽歌罩在里面。 “挽歌!” 弦夜忙是冲上前去,紧紧的抓住挽歌的手,试图强行将挽歌带离这里。 只是石钟乳却并不给弦夜这机会,而是将挽歌团团的包裹住。 “把挽歌还给我!” 弦夜大吼一声,便是一掌重重的击向这石钟乳的中心。 只是这股力量打在石钟乳的中心处,却被石钟乳给化为一股柔力,轻易的便是将这股力量给吸收了去。 “怎么会这样!?” 弦夜诧异的盯着自己的手掌,而一边的挽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迷茫,陌生,仿佛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 “要不要去帮忙?!” 仟漓担忧的问着慕容狄,她也不明白,为何一下子,就变成了这般状况?! “要不试试这个?!” 慕容狄将水玉拿出来,念着水玉的咒语,一道猛烈的白光,便是从心玉发出,对着石钟乳重重的击去。只是这束白光,一接近石钟乳,却也是化作一道柔力,被石钟乳给吸收了。 而吸收了这道白光的石钟乳,也是如长了灵智一般,居然幻化出一个人头,银白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狄手里的玉玦。 “居然是水玉,怪不得我觉得你们这群人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原来身上藏了块这么好的宝玉!” 听到人头的话,慕容狄忙是将水玉收好,一脸警觉的盯着高空中的这个人头。 “别,别有恶意!” 见慕容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人头忙是向着慕容狄解释着: “我只是称赞一下,对你这心玉可没有占有之心,我们这些天地间的灵物,这种玉玦,可我来说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就放了挽歌!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慕容狄冷冷的对着人头喝道,手里的水玉也是蓄势待发。 “不是我不放她,是她粘住了我,我甩都甩不掉她呢!” 人头忙是替自己申辩道,正说着,小白却是再也忍不住的袭向了人头。 “真的是她粘住了我,我还想她放过我呢!” 对于小白,人头却是有种害怕的神情,见小白袭向自己,人头也是不敢反抗,只是匆忙的往后面退着,躲开小白的攻击。 “别,饶了我吧,真的是她粘住我了,我甩都甩不掉,要不我证明给你看!” 小白却是不听人头的解释,又是一击攻向人头。人头无奈,只好忙是替自己证明! “借我用一下!” 人头对着慕容狄说着,一道吸力便是将慕容狄手里的水玉给吸上了半空。 同时挽歌身上的倾玉和心玉也是被吸到了半空中。 “弦夜,你没事吧?!” 石钟乳发着白色光芒,将弦夜给吐了出来。 “没事,看来这石钟乳对小白有些惧怕,而且并没有恶意。咱们静观其变吧!” 弦夜站稳身子,便是安慰着大家别担忧。而是静静的盯着那个越来越大的白色光球。 只见三块玉玦慢慢的汇聚到一起,最后凝成一块玉玦,玉玦慢慢的盖在挽歌的额头上。 一道金光汇入挽歌的额头里,慢慢的开启了挽歌最深处的记忆。 白色光球如电影的荧屏一般,慢慢的浮现出挽歌的前世今生…… ---------------------------------------繁华落碧-------------------------------------- “四哥,你刚一登基,就给自己纳妃,这会造成天下的恐慌。臣弟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将百姓的生活提高!” 早朝上,暗夜天尊幻化出来的年逸寒又是在催促纳妃之事,年逸汐再也是忍不住的数落着睥逸寒的暴行。 “放肆!本尊……” “年逸寒” 一激动差点说漏了嘴,自称为“本尊”,意识到这之后,年逸寒忙是改口。 “朕纳妃子而已,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吗!?” 年逸寒不悦的瞪了年逸汐一眼,接着又是威严的扫视着下面的群臣。大臣们皆是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礼部尚书,这件事情,你在这三天内速速给朕去办妥!若是怠慢了,朕唯你是问!” 年逸寒说着,便是对着礼部尚书冷冷的命令道。 “皇上,这……这纳妃得拟旨文件,再逐个的往下颁发,再到各处选取适龄姑娘,这个个环节下来,三天恐怕是不够吧!” 礼部尚书小心翼翼的对着年逸寒说着自己的难情,只给他三天的时间,哪够啊!? “朕不要听你这个借口,朕只看结果,三天后,朕要看到两百秀女!否则,朕斩了你!” 年逸寒冷冷的对着礼部尚书说道,冰冷的语气与凌厉的眼神吓得礼部尚书忙是跪下来求饶。 “皇上饶命!微臣这就去办!嘭嘭嘭!” 三个响头嗑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年逸汐再也是忍不住了,以前的四哥就算是心心念叨着帝位,却还是心系天下,就算治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成就,至少百姓也不会苦不堪言。 若是再让四哥这般下去,只怕这天下,这苍月国,必将大乱! “四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暴戾了?!”“放肆!小九,你竟敢这般对朕说话!?” 年逸寒重重的拍了下龙桌,竟然将桌子给拍成了粉碎。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汐,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现在真想扭断年逸汐的脖子。 “四哥,你到底想怎么样!?七哥已经失踪好几天了,他夜里的人说自从父皇病重的那一天后,就没见过七哥了。你现在不想着让人去找七哥,却天天念叨着要纳妃。搞得现在人心惶惶!百姓苦不堪言!皇上,在其位谋其职,你是皇上,得为天下苍生设想啊!” 年逸汐苦苦的恳求着年逸寒,只是一心疗伤的暗夜天尊却是不理会年逸汐,而是依旧逼着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朕说过,三天内,必须看到两百位秀女,那些所谓的流程,能免的就免了,就算用抓的,也要给朕抓两是名秀女来。而且一定要是处、女!听到没!?否则,朕留你有何用!?还不如拿你这人头,却祭奠先皇!散朝!”. 年逸寒说完,便是不再理会众人离了去。 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尤其是礼部尚书,更是瘫倒在地。 “皇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大臣们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天下,想来是无望了…… “啊!爹!娘!救我啊!” 大街上,官兵们强行将一位只有十一岁的女子抢了去。 “求求你们,放了我闺女吧!她才只有十一岁啊!” 两位可怜的老人苦苦的跪在官兵的脚下求饶着。 “我们也只是奉旨行事!” 官兵们却是不管不顾的强行将女子给带走。 “放下我!放开我!” 女子拼命的从官兵们的手里挣脱了开来。 “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狗皇帝的!” 说着,女子便是深情又不舍的看了两位老人一眼: “爹!娘!你们保重好身体!女儿不孝,不能再照顾你们了!” 说着,女子便是往一旁的墙壁上重重的撞了去! “不要啊!闺女!” 两位老人凄惨的声音还没有散去,小女孩的身子却如棉花糖般的瘫软了下去。 鲜血从小女孩的脑袋上汩汩的流了出来,流过她那稚嫩的脸。 “死了,怎么办!?” 一个官兵不忍心的对着他们的头头询问着。 心里也是一忍心,这些天来,他们不知道逼死了多少的良家妇女,而现在这个女孩,是这两天来年龄最小的。只有十岁。 可是他们也没办法啊!皇上只给三天的时间,这京城里的姑娘都抓得差不多了,还差几十个,只能从这些幼女们身上下手了。 “把尸体抬回宫,皇上说了,只要是处、女,就是尸体也要!把尸体带走!” 为首的官兵一挥手,士兵们便是将女孩的尸体给抬了回去。 “没天理啊!” 两位老人看着士兵们将女儿的尸体都给带走了,不禁也是气急攻心,当场吐血死了过去。 “造孽啊!一家三口,都被这个狗皇帝给逼死了!” 路人们也是愤怒的骂着年逸寒,只是无奈,这个被所有人憎恨的人,是他们的皇帝,是他们的天! “嘭!” 一錘重重的击在桌子上,年逸汐那俊郞的脸上因愤怒而变得铁青。逼死一家人,四哥就不怕遭报应吗!? “可是四哥要这么多的女子做什么?!还一再的强调必须是处、女?!” 年逸汐捂着下巴,不解的思考着。 “不是说今天已经集齐了两百名处、女吗!?我今晚就去看看,看四哥到底在搞什么鬼!” 年逸汐说着,便是悄悄的潜入了皇宫,准备去偷窥四哥到底在做什么! ------------ 238齐弥天尊,今晚就是你的死期![vip] “不是说今天已经集齐了两百名处、女吗!?我今晚就去看看,看四哥到底在搞什么鬼!”. 年逸汐说着,便是悄悄的潜入了皇宫,准备去偷窥四哥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一脸的不情愿,你们很不愿意嫁给朕吗?!” 暗夜天尊冷冷的看着窝在一角,瑟瑟发抖的女子们。女子们皆是往后面躲闪着,都不理会年逸寒。 一些胆小的更是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们旁边的那群因宁死不从,又连尸体都被搬了过来的女子瞳。 年逸寒冷冷的扫了一眼横在地上的尸体,也是觉得晦气,便是命人将这些死尸都拖了出去。 “你们若是当上了妃子,就有可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拥有着享不尽的权力与荣耀!” 年逸寒这般的诱、惑着这些女子们馁。 果真一些胆大的女子已经走向年逸寒,眼底媚眼如丝,使着媚术,企图飞向那最高的枝头。 “很好,朕就喜欢你们这些胆大的女子。” 年逸寒也是噙着笑看着这些女子,只是笑容下面却藏着阴狠与果绝。 “啊!” 女子们凌厉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穿过云霄,京城里的百姓们听着这声音,都只当是皇上在临幸这些女子。 却是不知道,年逸寒将女子们倒挂在半空中,血液逆流,女子们的脸都是变得通红。 “皇上饶命啊!” 女子们忙是纷纷求饶,只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年逸寒双手一紧,一股股鲜血便是如抽丝般从女子们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汇聚在年逸寒的手心里。 一个巨大的血红球在年逸寒的手心里形成,年逸寒皱了下眉头,手上又是一用力,一道真气便是汇入血红球里。 将这个巴掌大的球慢慢的压缩,最后变成一粒药丸般大小, 年逸寒贪婪的盯着手上这颗泛着血香味,还有淡淡处、子香味,又包裹着浓烈的力量的药丸。 最后便是迫不及待的一口就将药丸吞进了肚子里。 感受着身体在慢慢的变大,实力也是在慢慢的提升,年逸寒不禁仰头发出一阵粗哑又恐怖的笑声。 而半空中,那些被吸食掉所有血液的女子们,却马上是老了几十岁。 皱纹堆满在干瘪的脸上,眼眶深陷,更为恐怖的是,她们现在还暂时没有失去生命力。 那干涸的眼球,如死鱼的眼珠般,无助又绝望又恐惧的盯着年逸寒,盯着下面的女人们。 最后女子们纷纷从半空中掉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头颅都是摔成了两瓣。 “啊!” 剩下的女子们终于是明白了,皇上所谓的纳妃是假,要吸尽她们的血液才是真。 “魔鬼!” 女子们如苍蝇般到处乱窜着,试图逃离这里。 只是谁也逃不出暗夜天尊的结界,没有人逃得出去。 “想逃!?哪有那么容易!?今天谁都得留下来,做本尊的血药!”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一阵黑雾将自己包裹起来,又是变成了自己真正的面貌。 所有的女子都是被暗夜天尊用真气举向半空中,身上像是被针扎了般,破开大大小小不同的孔洞。 暗夜天尊手掌一屈,血液便是从各个孔洞里射了出来,如蜘蛛丝般喷向暗夜天尊的手掌。 在暗夜天尊手里凝聚成一个更大的血球,血球慢慢的压缩,越变越小。 而那些女子们脸上因巨大的痛楚而扭曲,狰狞不堪。 “你这个暴君,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子们的咒骂声越来越低,最终消逝不见。已经没人再有力气还骂暗夜天尊了。 而暗夜天尊手里的血丸也是越来越浑圆,颜色也是越来越通透。 最后女子们再也没有声息,暗夜天尊手里的血丸也终于是成形了。“ 哈哈哈哈!本尊又可以恢复那此叱诧风云的暗夜天尊了!”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将血丸一口吞下。巨大的力量涌进暗夜天尊的身躯里,暗夜天尊又是高了一大截。 “齐弥天尊,等着吧,本尊来了!这就来取你的性命!”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往密室里走去。却是不料,一道破门声从大殿外传了进来。 “皇上,对不起,九爷执意要进来,小的拦也拦不住!皇……” 太监却是在看到这满地疮痍的尸体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而再看皇上,哪里还是那个年逸寒,而是一个身高十二尺的粗壮男子。 “嘭!” 最先反应过来的年逸汐,忙是一掌将手边的椅子击向暗夜天尊,便是带着太监往外面逃去。 “知道本尊的秘密,还想跑!?” 暗夜天尊冷冷的看着年逸汐,早朝时,年逸汐的顶撞已经是让得暗夜天尊对他有杀意了。 现在又被年逸汐撞见了自己的秘密,暗夜天尊自然更加不会放过年逸汐了。 一掌重重的击向年逸汐,年逸汐自是不敢怠慢,好在他的速度一向以奇见称。 年逸汐并不回击,只是拼命的闪躲,逃脱着。 “噗!” 一旁的小太监,一个躲闪不及,被一掌重重的击倒在地,还在地上滑出了好几米。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看着死去的小太监的惨状,年逸汐遗憾又无能无力的继续往前逃跑着,他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个小太监!。暗夜天尊正准备追过去,却是听到心口处一阵咯噔。 “怎么会有种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难道是魂玉出世了?!” 暗夜天尊喃喃着,若真是魂玉出现了,那两千年前的那场大战,只怕得延续到现在了。 “先杀了解齐弥天尊再说!” 暗夜天尊这般想着,便是不再去追年逸汐,而是往秘室里走去。 就算年逸汐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别人也不会相信他不是年逸寒,而且若是年逸汐还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便一掌杀了他! -------------------------------繁华落碧----------------------------- “你又来了!你杀不了本王的!”年逸绝冷冷的盯着暗夜天尊,眼神里一片坦荡荡,没有丝毫的惧怕. “在这之前,本尊是杀不了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本尊的实力已经提升到了封印之前了,就算是两千年前的齐弥天尊在这里,本尊都杀得了。 何况你只是齐弥天尊的后世而已,而且你现在连齐弥天尊的一丁点力量也没有!本尊要杀你,太容易了!” 暗夜天尊得意的扬扬手,手心里便是凝聚成一股黑雾,黑雾击向年逸绝的身体,便是将那些捆绑着年逸绝的铁索给腐蚀了。 “拿去,本尊给你一个负隅顽抗的机会,虽然这机会没有半点意义,不过本尊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暗夜天尊卷起一把剑,扔向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的击过剑,耍了个剑花,想都没想,便是刺向暗夜天尊。 凌厉的剑花,带着呼呼的破风声毫无保留的刺向暗夜天尊的命门。 “在凡间,你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在本尊面前,你什么都不算!” 暗夜天尊点点头,又是摇摇头。紧接着,一招便是将年逸绝这一击给化解了去。 过分自大的暗夜天尊没有发现年逸绝嘴角的那抹嘲笑。 年逸绝刚才那一剑只是个虚招,真正的杀手锏在这一剑背后隐藏的飞镖中。 飞镖带着金光刺向暗夜天尊的面门,暗夜天尊心里大叫“不好!” 只好狼狈又仓促的躲闪着。 虽然险险的躲过去了,可是飞镖残余的镖气却还是将暗夜天尊的手臂给割开了一道口子。 “怎么可能,这普通的飞镖怎么可能伤得了本尊?!” 暗夜天尊看着手臂上流出来的红色血液,不可置信的盯着年逸绝。 等等,红色血液!? 暗夜天尊忙是将手臂抬起来,仔细的看着那道伤口。 果真是红色的血液,而自己的血液一向都是黑色的,怎么可能是红色的!? “齐弥天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净化本尊!?门都没有!”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暗夜天尊忙是对着年逸绝喝道,想净化他!?不可能!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狠心,一刀将自己的手臂给剁了下来。 黑色的液体顺着手臂的接口处流了出来,暗夜天尊眉头都没有皱了下,只是轻轻的将手臂包扎了一下。 “没想到你对自己也这般的狠!” 年逸绝冷冷的看着地上那只已经融化掉的手臂,若不是暗夜天尊斩手臂及时,只怕他现在全身都是红色的血液了。 若他的黑色血液全部都净化成了红色血液,那暗夜天尊就会失去他所有的记忆,只记得行善事,做善人! “你滥杀无辜!最终只会是死有余辜!” 年逸绝冷冷的收回金镖,这些日子,他在密室里也是顿悟了一些事情,关于自己的前世,他还不是太清楚。 但是他清楚,他的前世,那个齐弥天尊,是唯一一位可以制服住暗夜天尊的神! 他只要想着自己一定能赢暗夜天尊,一定能赢,他便能激发出齐弥天尊的潜力,打败暗夜天尊! “哼!齐弥天尊,你别太得意,本尊就算只有一只手臂,也一样可以杀了你!” 暗夜天尊冷冷的说着,便是一掌将地上那碍眼的手臂给击了个粉碎,身体对于暗夜天尊来说,只是个容纳真气的东西而已。 只要真气在,就可以幻化成任何一个身体。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幻化成年逸寒的样子。 本来一掌已经击在暗夜天尊身上的年逸绝,见暗夜天尊变化成年逸寒的样子,一时间愣在那里。 却怎么也是下不了手,对于年逸寒,他就算千万恨,万般恨,可一旦自己真的要去杀年逸寒时,他又会不忍心。 “四哥?!” 年逸绝愣了一下,若是让他对年逸寒下手,他一时间,还真下不了这个杀心。 “哈哈!齐弥天尊,你永远都输在你的不忍上!” “年逸寒”说着,便是趁些机会,一掌狠狠的击向年逸绝! 年逸绝只看到年逸寒的脸孔又是变成了暗夜天尊那张狰狞狠绝的脸,在自己的瞳孔里无限的放大。 “去死吧!”暗夜天尊狠狠的说道,便是一巴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的胸口上! ------------ 239前世篇 :有没有那么一个世界,永远不天黑[vip]4yticom 年逸绝只看到年逸寒的脸又是变成暗夜天尊那张狰狞绝狠的脸,在自己的瞳孔里无限的放大. “去死吧!” 暗夜天尊狠狠的说着,便是一巴掌重重的击在年逸绝的胸口上。 “嘭!” 如铁一般坚硬的拳头,錘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将他的胸口都是打进去了如碗口大的小凹槽瞳。 年逸绝皱了下眉头,感受着五脏六腑被挤压的那种剧痛。 只是这种痛苦却让得他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一些尘封的记忆也是被一一的唤醒。 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年逸绝的脑海里闪过,其中有挽歌的,却又是一个陌生的挽歌馁。 但是这样的眼睛,只有挽歌才会有!这样的笑容,也只有挽歌才会有,年逸绝确定这个人就是挽歌。 “天尊,你就是齐弥天尊!” 前世的挽歌,那俏皮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的泪水从年逸绝的眼里滑落。 “不要离开本尊!” 年逸绝大吼一声,便是嘭的一声,人也是高大了许多。 而反观年逸绝胸口的伤,早已经是自动的恢复了过来。 “齐弥天尊!?” 暗夜天尊看着现在眼前这张清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打了个寒悸。 那个自己从心底便是惧怕的人,又是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算你恢复到了齐弥天尊的实力又怎么样?!没了魂玉,你一样不是本尊的对手,现在本尊便新账旧账和你一起算,将这两千多年来的仇恨一把给解决了!”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往下心里的怯怕,而是带着浓烈的仇恨,狠狠的击向年逸绝。 “暗夜天尊,看来当年的封印,还是没有让你悔改,那今天本尊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祸害!” 年逸绝说着,手心金光凝聚成一把闪着金黄色泽的宝剑。 “金甲剑?!” 暗夜天尊心里又是一阵发悸,没想到齐弥天尊一上来,便是用的这种必杀技。 不过反观这金甲剑,比起两千年前的那一柄来,要黯淡得多,也没这么长这么锋利。 “年逸绝,你还不是齐弥天尊,这金甲剑,你发挥不出它一半的水平来!” 暗夜天尊冷笑着,便也是学着年逸绝的,在手心里幻化出一把黑色光泽的剑。 这把黑色的剑,比起年逸绝那金甲剑来,要粗壮高大许多,那光泽也是要通透许多。 “在本尊的黑水剑面前,你这半个金甲剑,什么都不算!”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提剑朝着年逸绝狠狠的刺去。 年逸绝自是不敢怠慢,忙是紧紧的握着金甲剑回击着。 “嘭!” 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在密室里响起,连两旁的墙壁都摇摇欲坠。 两柄真气剑撞在一起,便是不再分开来。黑色与金色相互交融,互相影响。黑水剑想要腐蚀掉金甲剑,而金甲剑又想要净化掉黑水剑,两柄剑就这般的对峙着,互不相让。 暗夜天尊眼神里满是嗜血的杀意,而反观年逸绝的金甲剑已经被黑水剑给腐蚀了一大半了, 若这样下去,很快连年逸绝的真气里都会掺杂着这些黑色,这可是大忌。 想到这里,年逸绝皱着眉头思考着,可是自己和暗夜天尊的实力相比确实要有着很大的一断差距。 正在年逸绝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在两人的心口处炸开,将两人生生的炸了开来。 “怎么回事!?” 暗夜天尊和年逸绝皆是捂着胸口,不解的互望了一眼。 “这是魂玉快要出现的前兆!” 年逸绝感受着心口处那强烈的渴求与共鸣,齐弥天尊是魂玉的守护神,对魂玉的感应自然是要强烈许多。 “挽歌有危险!” 另一道细微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年逸绝冷峻的眼神狠狠的瞥了暗夜天天尊一眼。 现在不是恋战的时候,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暗夜天梯的对手。还是先去找挽歌吧,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年逸绝那张冷静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焦急无助的神色,这也是让得暗夜天尊有些诧异。 “要打本尊随时奉陪,不过现在本尊得先去找挽歌!” 年逸绝说着,便是用真气逼出金甲剑上的黑色雾气,收回金甲剑,便是离了去。 “哼!等本尊找到了魂玉,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暗夜天尊也自是知道今天他是杀不了年逸绝,更困不住年逸绝了,便也是只能无奈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黑无崖、石钟乳林里】 弦夜等人紧张的盯着银色光球上的画面,无边和无忧小手紧握着,担忧的看着光球里面,那个沉睡过去的挽歌。 不过好像娘亲现在一脸的安详,仿佛只是熟睡过去了一般,脸上并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挽歌这个样子,多少也是让得众人心里能够宽慰一些。便是专心的盯着光球上面画面的变化…… 【天霄宫】 ”尊主,你看,我捡到一颗明珠,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要把它当条项链吊在脖子上。” 一位十六岁左右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进宫里,人还没到,声音便是先到了。 正在看书的男子回过头来,一张清秀隽永的脸让得大家都是愣在了那里。 “怎么会是年逸绝!?” 仟漓不可思议的呢喃着,而且这个年逸绝,却又不像他们认识的那个年逸绝。 他温儒尔雅,那股浑然天成的气质里,又带着一股霸道的高贵。 仿佛他便是这世间的王一般,飘渺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小女孩叫他尊主,难道他就是暗夜天尊所说的齐弥天尊?!” 慕容狄也是这般的分析着,如果这银色光球上显示的是两千年前的故事的话。 那这个…… “难道说,这个是挽歌的前世!?这个小女孩,就是挽歌!?” 慕容狄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猜测,而其他人也是频频点头,因为他们也是这般想着的。 “耐心看下去吧!”弦夜沉住气,提醒着众人。大家便是不再作猜测,而是仔细的盯着银色光球,看着上面映出来的画面……. “婉儿,这哪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男子看着小女孩手里的珠子,愣了一下,忙是急促的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尊主,我知道不是普通的珠子,若是普通的,我也不会捡了啊。这光泽多好啊!尊主,你看我漂亮吧!?” 小女孩高兴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裙摆摇曳生姿,甚至开出了朵朵梦幻妖冶的紫藤花。 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洋溢着幸福灿烂的笑容,眼睛里全是男子那张严肃又俊朗的脸。 “够了!” 男子却是怒声音打断了婉儿的话,婉儿那旋转的裙摆黯然的停了下来,上面开着的紫藤花也是凋零的落在地毯上。 见地毯被自己弄得凌乱了,生怕天尊生气,婉儿忙是将紫藤花都收了回去,怯生生的盯着盛怒的男子。 “简直是胡闹,这珠子是一颗内丹,本尊是不是太放任你了!?你居然去偷别的小仙的内丹?!没了内丹,这个小仙,这么多年的功力就白练了,快点给别人送回去!” 男子冷冷的对着婉儿喝道,婉儿明亮的大眼睛却是盈满了泪水,小脸上也是写满了委屈。 “尊主,婉儿没有偷,真的没有偷!”晶莹的泪水顺着那清澈透亮的眼睛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本尊的弟子,要坚强,不能轻易掉眼泪。” 男子又是对着婉儿喝道,眉心也是紧蹙着,这个婉儿,没少让自己伤神,现在到了居嫁的年龄了,还是这般淘气。 “你现在就带本尊去你捡这内丹的地方去,等找到了内丹的主人,亲自向他道歉。若是让本尊知道,你撒谎了,你知道后果的!” 男子说着,便是径自出了宫,剩下婉儿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尊主终于带我出去玩了,虽然是这种方式,不过也算是带我出去吧!” 小女孩脸上的泪珠还没干,便是换上了笑容,知足又窃喜。完全忘了,她这是受罚,被骂了。 “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齐弥天尊有些失神的盯着这个谷地,虫鸣鸟叫,鸟语花香。 遍地都开满了梦幻般的紫藤花,紫色的花海,随见摇曳,美仑美奂。 婉儿盯着天尊的侧脸,有些失神,她无数次梦到天尊带着自己,在这片花海里奔跑。 他们在花藤下亲吻,在花藤下拥抱…… 现在这一刻终于是到来了,婉儿有些渴望的舔了下嘴唇,殷切的盯着齐弥天尊。 “本尊倒是不知道天霄宫还有个这么美丽的地方。不过这里,挺眼熟的,本尊好像来过这里一般。” 齐弥天尊只是轻轻的感慨了一句。 “梦里来过吧!?是不是和我啊!?” 婉儿调皮的对着齐弥天尊眨眨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柔媚的笑容,让得齐弥天尊居然有一刻的失神。 齐弥天尊狠狠的瞪了婉儿一眼:“什么不学,偏偏和你清师姐学什么媚术?!” 齐弥天尊骂着婉儿,一边却是悄悄的擦了擦汗,连自己都差点被婉儿那抹笑容给迷住了。 “唉!” 婉儿闷闷的低下头,看来自己这招对天尊根本就没用! “尊主你忘了,你就是在这里捡到婉儿的啊!后来婉儿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种种紫藤花,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婉儿自豪的指着这片如海洋一般的紫藤花,脸上洋溢着满溢的幸福。 看着婉儿的侧脸,齐弥天尊也不禁有些感慨。 最初在这里捡到婉儿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小婴儿,没想到现在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想起他们来的正事,齐弥天尊便是问着婉儿:“你那颗珠子是在哪里找到的!?”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的婉儿,这才是被这个问题给拉回了现实。她现在正在受训呢! “跟我来吧!” 婉儿闷闷的白了天尊一眼,便是嘟着小嘴往前面走了去。 梦境般的紫藤花从上面垂掉下来,轻轻的捊过齐弥天尊的脸庞,齐弥天尊看着前面那道泛着紫色幽香的女子,突然有些失神。 那些淡淡的紫色芳香,夹杂着少女的甜美气息,让得他有种亲吻这个女孩的冲动。 “就是在这里。” 婉儿的声音将失神的齐弥天尊拉回了现实。齐弥天尊看着婉儿指着的地方,一个小草窝,只是草窝旁边是茂密丛生的花草,都快有人这般高了。 “四处找找,内丹的主人就在这里不远处,没有内丹,它就只能回复成原形了,以这内丹的光泽与形状来看,可能是头雪狼,而且还受了重伤。 仔细找找,一定要找到它,不然它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齐弥天尊冷冷的嘱咐着婉儿,便是轻轻闭上眼睛,就地打坐,不再理会婉儿。 “什么嘛,你用内力一搜,不就能找到了嘛,一定要我这样一个一个的找!累不死我才怪呢!” 婉儿不满的小声嘟嚷着,却也只好无奈的从草丛的这边开始寻找。 “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得自己来承担后果。不能总是依赖本尊,你也长大了,总有一天,你会离开天霄宫,去外面的世界!” 听到婉儿的埋怨声,齐弥天尊便是轻轻的说教着,只是为何一想到婉儿会离开自己,突然有种失望的感觉。 “不,尊主,不要赶我走,我不离开云霄宫,我要一直陪在尊主身边。” 婉儿见齐弥天尊这么说,忙是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紧紧的抱着齐弥天尊的大腿。 齐弥天尊有些无奈的看着头上沾满了杂草的婉儿,只好宽慰着她:“好好,快去找内丹的主人吧!” “尊主这可是你说的,你答应让婉儿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婉儿这才是放心的继续钻进草丛里。 看着草丛里仔细寻找的婉儿,齐弥天尊也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云霄宫,只怕有一大劫难,若是度不过,这云霄宫也便毁了。 到时不管怎样,他都会保护好婉儿的。“暗夜天尊,想对付云霄宫,那便来吧!本尊等着你!”. 齐弥天尊轻轻的喃喃着,便是一心关注着草丛里的婉儿。 “这么乱的杂草,怎么找得到嘛!” 婉儿不满的嘟嚷着,一些荆棘还将那滑嫩的手臂给割开了一道口子。 “臭师傅!臭尊主!”婉儿一边骂着,一边还是无奈的继续弓着身子寻找着。 “嗯?血迹!?”一滩血水出现在婉儿的面前,婉忙是四处的观望着。 突然! “啊!什么东西!” 婉儿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是袭向自己,速度之快,让得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 240前世篇 :有没有那么一张书签,停止那一天[vip] 突然!. “啊!什么东西!” 婉儿学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是袭向自己,速度之快,让得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婉儿!” 一道焦急的声音在草丛外面响起,紧接着,婉儿便是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袭入婉儿的鼻腔里,那个自己神往已久的怀抱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里瞳。 “嗖嗖!” 齐弥天尊袖子一挥,那个袭击婉儿的白影便是被齐弥天尊给纳入了袖子里。 齐弥天尊抱着婉儿徐徐的往下降落着,和煦的风吹拂着婉儿的头发,一股自然的清幽的发间的香味袭入了齐弥天尊的鼻翼内,让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婉儿轻轻的依偎在齐弥天尊的怀里,听着他那沉稳的心跳声,心里如小鹿般呯呯的乱跳着。 抬头悄悄的望着齐弥天尊那让得自己心跳加速的侧脸,婉儿便是将头枕在齐弥天尊的胸膛上,轻轻的闭上眼睛。 “到地面了!馁” 齐弥天尊那威严的声音清冷的响起,婉儿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是从高空中降落在地上了。 “哦。”婉儿有些不舍的从齐弥天尊的怀里脱身了开来,临走时,还贪婪的在齐弥天尊的怀里狠狠的吸了口气。 贪恋着空气里齐弥天尊残留在那里的幽香,与独属于他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谢谢天尊,我还以为你只顾着打坐,都忘了我还在草丛里了呢!” 婉儿雀跃着在齐弥天尊的身旁蹦蹦跳跳着,齐弥天尊看着婉儿那开怀的笑靥,有些失神。 “咳咳!”齐弥天尊忙是轻咳了一下,将自己从那抹笑容中拔了回来。 “本尊本来是一直在打坐的,只是偶尔间观测下四周,正好是碰上了你在那里尖叫!” 齐弥天尊故意掩饰着自己一直都观测着婉儿的事情。 “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大惊小怪,遇到危险一定要冷静,要灵机应变,这次本尊刚好救下你,若是下次,看你怎么办!?平时不好好用功!” 齐弥天尊一般骂骂咧咧着婉儿,一边便是转过身,往宫殿里走去。 “才不要练功呢!无聊死了!” 婉儿忙是跟上齐弥天尊,一边嘟囔的抱怨着练功的乏味。 “师傅,就让弟子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后吧!这样就算有什么危险,婉儿还有师傅呢!” 婉儿拉着齐弥天尊的手,俏皮的说道。 “淘气!明天快去和你清师姐学法术!连一头失去了内丹的雪狼都对付不了!” 齐弥天尊很不客气的甩开了婉儿的手,一边便是驾着腾云离了去。 “在你学会腾云之前,自己走路回去!” 齐弥天尊很不客气的将婉儿从腾云上推了下去,便是不再理会婉儿的离了去。 “什么嘛!把人家一个人从半空中推下去,摔死了怎么办!?” 婉儿嘟囔着拍拍身上的尘土,还有一些紫藤花的花瓣也是从身上逐个的落了下来。 “师傅,我回来了!” 拖着一脸倦容的婉儿,一把将房门推开。便是大咧咧的走进齐弥天尊的桌子旁,倒起一杯茶水,咕噜咕噜便是喝了下去。 “叫本尊尊主!” 齐弥天尊还是盯着手里的书本,并不理会婉儿。 “好吧,尊主!”对于齐弥天尊的要求,婉儿自是不敢违抗,忙是改口称之为尊主。 “尊主,是什么东西偷袭我啊?!” 婉儿将茶杯放下,便是蹭到齐弥天尊的面前,在他的袖口里找寻着。 “呐,在这里呢,它睡着了!” 齐弥天尊将袖口里的雪狼露出来给婉儿看。 “很可爱的样子。好通透的白啊!” 婉儿忍不住的母爱大发,看着熟睡的雪狼,忍不住的去抚着它那柔软的白发。 “我决定,从今天起,我要收它做宠物,它的毛发这般白,要不我们就叫它小白吧!” 婉儿开心的看着齐弥天尊淡淡的点点头,她雀跃的不是收了个宠物,而是天尊默许了她说的那句“我们”。 这让得她觉得自己离师傅更近了一步。 齐弥天尊别过头,悄悄的收起脸上那道淡淡的微笑。 看着婉儿脸上的欢喜,齐弥天尊也是突然有种非常美好又美妙的感觉。 “小白!小白!小白!以后你就叫小白了哦!” 婉儿轻轻的抚着小白的毛发,却是不想,一直熟睡中的小白却是猛的醒了过来。 “嗷!”没有丝毫预兆的,小白便是冲上婉儿,伤势要去撕咬她。 “嗷!”婉儿却是迅速的抓住小白的脖子,将它给倒拎了起来。 小白呜呜的对着婉儿怜叫着,声音里如小媳妇般的委屈与不甘。 “哼!知道错了吧!先饶你一次!”婉儿说着,便是将小白给放了来。 “尊主,我要将它收为宠物好吗?!” 婉儿看着小白那柔顺的毛发,渴切的对着齐弥天尊说道。 “嗯!”齐弥天尊淡淡的答应着,便是对着婉儿说道: “不过,明天你得随清师姐去云星谷闭关修练,未到破关之时,不可轻易出谷!就这么定了!” 齐弥天尊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不!我不去云星谷,我不要和师傅离开!在那里修练不是修练,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练功,再也不拖师傅的后腿了,师傅,你别赶我走好吗?!” 一听到齐弥天尊要赶自己走,去那么远的云星谷,若是闭关,以自己的修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关呢! 一想到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会见不到齐弥天尊,婉儿便是从后面紧紧的抱着齐弥天尊的腰身不肯放手! “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不管!” 泪水打湿了齐弥天尊的后背,可是齐弥天尊却是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婉儿的手:“这是师门的命令,不得违抗!” 说着,齐弥天尊便是不再理会婉儿,绝情的离了去…… ------------ 241前世篇 :有没有那么一滴眼泪能洗掉后悔[vip] 齐弥天尊却是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婉儿的手:. “这是师门的命令,不得违抗!”说着,齐弥天尊便是不再理会婉儿,绝情的离了去…… “师傅!师傅!” 婉儿在齐弥天尊的背后苦苦的哀求着,可是齐弥天尊还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去。 “婉儿,你要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让你去云星谷是最好的选择了,这样才可以避开这场大战。这一次,师傅自身都难保了,只能委屈你去云星谷了!瞳” 齐弥天尊心里默默的想着,便是离了去。 他得和各位天神们商量一下,云霄宫一直以来的使命便是守候这魂玉,现在暗夜天尊居然公然的向云霄宫挑衅,执意要夺回魂玉。 这几日来,他一直都在观看星宿,暗夜天尊的那颗星宿光泽耀眼强烈,只怕云霄宫怕是不保了馁! “至少还能保住婉儿吧!” 齐弥天尊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心里这般默默的想着。 “嗷――!” 怀里的小白猛的嗷了一声,不满的嘟囔着。 这个臭女人,身上虽然有着淡淡的芳香味,闻着她怀里那淡淡的**,还比较清新。 可是再这般下去,它就要在她的怀里窒息而死了! 婉儿听到这声音,这是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紧紧的抱着小白呢。 若是再这样下去,小白非得被自己给捂死了不可! “啊,小白,对不起啊,我忽略了你的存在了!” 婉儿愧疚的对着小白说道,现在的小白虽然又是吞下了内丹,不过实力一时间也是不能回复。只能以原形呆在自己的身边。 “哼!” 小白不耐的别过头去,还不忘狠狠的剜了婉儿一眼。 一脸的不满,不知道是在抱怨她把它给忽视了,还是在抱怨婉儿将它收为宠物,抑或是在抱怨她将它的内丹给拾了去。 “臭小白!你敢对你主人这么不礼貌!” 婉儿见小白在自己的面前,一副这般高傲的神情,也是愤怒的拎起小白,将它吊起来。一边是扯着嗓子对着它大声的吼叫道! “嗷嗷嗷!” 小白也是对着婉儿大声的吼叫着,只是无奈它现在身体非常的虚弱,只能如狼一般的嗷叫着。 “婉儿,你还在这儿啊!” 一道玲珑的声音在婉儿背后响起,婉儿回过头来,原来是清师姐来了。 “清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婉儿忙是擦了擦还挂了脸上的泪珠,对着清师姐又是露出了那个甜美的笑容。 “行了,别再强言欢笑了!” 清师姐将婉儿拥入怀里,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 “是不是尊主又骂你了!别难过啦,尊主就是这种不苟言笑的人!” 清师姐忙是柔声的安慰着婉儿,想起师傅那一脸死人的样子,也是无语的叹了口气。 “不是的,这次师傅没有骂我,他是要赶我走,他要我随你去云星谷闭关修练,没到破关时不能出来。” 婉儿说着,泪水已经是涟涟的滴落了下来,一想到要离开师傅,她心里就难过极了。 “云星谷很容易破关的,师姐保证没出几个月,你就能重新见到师傅了!到时师姐会帮你的!” 清儿一听到是要婉儿和自己去修练,心情也是非常的好,这样的话,她就不用一个人孤单的修练了。 “可是婉儿就是不想离开师傅,一天都不想!” 婉儿低声悄悄的自言自语着,不过这句还是被清师姐给听到了。 “婉儿,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师傅吧?!” 清儿忙是担忧的问道,要知道,云霄宫可是有明门的宫规,弟子之间,不可以互生情意的。 “真想不明白,云霄宫里这么多师兄们你不喜欢,偏偏喜欢师傅那个闷葫芦,和这种男人在三起,有什么劲咯?!这么好的姑娘,咱们宫里可是好多小帅哥暗恋你呢!” 清儿忍不住的拿着婉儿打趣道,清儿脸都是羞得通红。 “清师姐,你怎么老是取笑婉儿啊!” 婉儿将头埋进小白的毛发里,一边娇羞的说道。 “啊!好可爱的小狗啊!” 婉儿将头埋进小白的毛发里,粗心大意的清儿这才是意识到这里还有一条小狗。说着,清儿便是伸出手去,想去抚着小白的毛发。 “嗷!” 小白却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对着清儿龇着牙齿,眼里满是愤怒。它只是长得小了点而已,哪里像狗了!? 最讨厌别人说它是狗了!它这般高贵的品种雪狼,居然说它是狗! “吓死我了,不过很可爱哦!天哪!居然是匹小狼,婉儿,你在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小狼的?!” 小白突然的狂叫,把清儿给吓了一跳,不过看清楚小白是匹狼后,清儿更加的对它爱不释手了。 紧紧的抱住它,也不理会婉儿那不舍的眼神。小白轻轻的窝在清师姐的怀里,若不是自己之前受过重伤,它现在早就躲闪开了。 小白轻轻的拱了下身子,在清师姐的怀里蹭了蹭。虽然这个怀抱比婉儿的要柔软,要高耸许多,不过它却还是喜欢婉儿的怀抱。 喜欢婉儿身上那种清幽淡雅的芳香,而不是这个女人身上那浓烈甚至有些刺鼻的香味。 “清儿师姐,你很喜欢这小狼?!” 婉儿见清儿抱着小白一脸母爱的样子,便是试探的问道。 “确实很可爱的,怎么了!?你要送给我啊!?那我便不客气了哦!” 清儿对着婉儿抛了个媚眼,一边便是厚着脸皮问道。 “得了吧,你就别给我来这一招了,这媚术对师傅根本就没用!” 婉儿一看到清儿那个媚到极点的笑容,心里便是有些小低落。 “那要看什么人咯!” 清儿有些得意的嘲讽着婉儿,一边不忘打击着她。 “好吧,清儿师姐最有媚力了。” 婉儿说着,便是将头倚在清儿师姐的肩膀上,一边不忘撒着娇。 “唉。怕了你了!” 清儿忙是将婉儿推开,一边将小白还给婉儿。 “我可不敢收你的东西,拿人的手短,这道理我是知道的!” “嗷!” 小白不满的低呜了一句,为着自己被这两个女人给推过来推过去的,而极度的不满。“清儿师姐,你就收下这只小雪狼吧!你看它多可爱啊!”. 婉儿忙是将小白又是往清儿身上推去。最终小白不耐烦的大声的对着婉儿嗷了句。 “蠢女人!” 小白拼尽力气将内丹里最后的一丝真气提出来,对着婉儿大声的说了句人话。 说完这句话后,小白便是无力的瘫倒在婉儿的怀里。枕着她那淡雅素静的香味,小白虚弱的轻轻闭上眼睛。 “小白?!你怎么了?!” 婉儿见小白这般虚弱的样子,忙是担忧的问道。 “它是不想你将它送给我呢!小白想留在你的身边。” 清儿有些幽怨的看着小白,自己有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清儿师姐,帮我个忙好不好啊?!就这一次了!求你了!” 婉儿苦着脸,哀求着清儿师姐。 “就知道你有事情要求我,你先说是什么事情吧!” 清儿叹了口气,对于婉儿这个小师妹,她也是一直当亲妹妹一般的宠爱。 什么事情都由着她的性子。 “清儿师姐,我有种预感,好像是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我想留下来,和师傅一起共渡难关。我和你去云星谷,不过只是瞒师傅,让他以为我去闭关了。然后我再悄悄的回来好吗!?” 婉儿大胆的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一听到婉儿的主意,清儿吓得脸色都是发青了。 “婉儿,你这样,可是在骗师傅啊!他若是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 清儿忙是摆着手:“这可万万不可!”“清儿师姐,求你了,我这次可是真正的在求你!” 婉儿忙是摇着清儿师姐的手臂,撒着娇。 “别,你上次要我教你媚术的时候,也是说真正的求我!这事情可是欺师的大罪!” 清儿铁着脸,怎么也不肯答应。“师姐,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婉儿却是眨着狡黠的眼睛,神秘的对着清儿师姐说道。 ------------ 242前世篇 :有没有那么一朵鲜花,能诠释悲伤[vip] 清儿铁青着脸,怎么也不肯答应. “师姐,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婉儿却是眨着狡黠的眼睛,神秘的对着清儿师姐说道。 “你干什么?!” 清儿师姐一见到婉儿的这般狡黠的大眼睛,忙是退后了几步。 一脸警惕的盯着婉儿,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瞳! “师姐,你说呢?!” 婉儿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卖着关子,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清儿师姐,直到看得清儿师姐后背一阵发麻。 “婉儿,师姐平时可没亏待你啊!你捂着自己的良心说,师姐平时是不是很宠爱你,是不是很关照你!你还有什么理由,让师姐为了你的事情这般的为难?!馁” 清儿一边后退着,一边颤抖着说道,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底气! “师姐,大前天的,婉儿在自己的紫藤林里发现有位女子和大师兄在约会,这位女子虽然蒙着面纱,不过身材和清儿师姐可是相似得很呐!” 婉儿故意将语调说得怪里怪气的,吓得清儿双腿忍不住的一软。 云霄宫可是明门的规定,不可以谈恋爱,若是被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给逐出宫门的。 “婉儿,这事你可不能乱说!” 清儿严肃的对着婉儿告诫着。 “清儿师姐对婉儿这么好,婉儿就算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不过清儿师姐,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你可考虑得怎么样了!?” 婉儿还是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就算是在威胁着清儿师姐,不过眼神里却也是真诚。 “真是个孩子!好吧,就这一次!” 清儿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是担忧的问道: “不过师傅若是要检查你的法术怎么办!?你不去闭关,你自己连腾云都没有学会,这一点可是蒙不了师傅的!” 清儿皱着眉头,心里暗叹着,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 总是给自己找一大群麻烦的事情,唉! “这个师姐不用担心,婉儿自有办法!讷,你看它!” 婉儿将怀里沉睡的小白示意给清儿:“师傅若是问起,我是怎么破关的,我就说都是小白的功劳咯b!” 婉儿说着,便是调皮的弹了个小白的鼻子。 昏睡中的小白,不满的嗷呜了一句。便又是熟睡了过去。 “很可爱的小雪狼,可惜落在了你的手上,我得好好的同情一个它。唉!” 清儿见婉儿将主意打到雪狼的身上了,也只得替雪狼可怜了一下。 “那你自己注意点呐!不过你说的那预感,我也有。好像真的云霄宫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一般!” 清儿也是托着下巴,思考着。 “清儿师姐,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婉儿听到清儿师姐的疑惑,像是找到知音般,紧紧的抓住清儿师姐的手。 “大师兄这几天,都在密切布置师弟们,好像有什么人要来攻云霄宫一样。” 清儿也是沉思着,想着这几天来,大师兄的异样。看来,这次真的是不同一般吧! “什么异样,是大师兄没来找清儿师姐吧!哈哈!” 婉儿打趣着笑了起来,看着清儿师姐那羞红的脸,婉儿也是觉得这个样子的清儿师姐,非常的可爱。 “清儿师姐,你这个样子,就算没有用媚术,也能将男人们给迷到不能自拔哦!” 婉儿很少能看到一直高傲的清儿师姐还有这般羞赧的模样,不禁也是打趣着清儿师姐。 “婉儿,不许再胡闹了!” 清儿忙是正色着喝着婉儿,这个丫头,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 “真是怕了你了!” 清儿轻轻的埋怨着,便是将一块令牌交到婉儿的手里。 “你不去云星关,我还得去那里呢!这是我的寝宫的钥匙,这几天,你也不能回自己的寝宫,师姐就好心的收留你吧!” 清儿将令牌交到婉儿,婉儿开心的接过钥匙: “谢谢师姐!” 说着,婉儿便是“叭!”的一声,在清儿的脸上重重的轻了一下。 “得了,别对我来这一招,我可是女人。什么时候,看你敢不敢给师傅也来一个!” 清儿打趣着对着婉儿笑道,一边毫不客气的擦过脸上婉儿留下的唾液,末了,还装出一副非常嫌弃的样子。 “哼!要是我敢对师傅来这一招,早就去了!” 婉儿大大方方的憧憬着,脸上露出的全是小女子般的甜蜜。 “受不了!唉!” 清儿见婉儿这个样子,忍不住的后背一阵鸡皮疙瘩。 “云霄宫这么多的师兄,你怎么偏偏看上师傅那个老男人?!几千年来都是一个表情,我看呀,他都快变得和那块魂玉一样冰冷了!” 清儿一脸不解的看着婉儿,也只得是叹了口气。 不过师傅虽然严肃了点,却是魅力四射,比起那个幼稚的师兄们,要有魄力多了! “懒得和你说了,你不懂的!”婉儿将令牌扔回给清儿师姐。 “谢谢师姐,不过不用担心我没地方去哦。你那个寝宫,到处都花花绿绿的,我才不喜欢呢!” 婉儿毫不客气的打击着清儿师姐的寝宫,她的寝宫相比来说,要素雅多了。她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 “不去就不去,不喜欢就不喜欢,不许说丑!哼!不理你了!” 清儿师姐说着,便是不再理会婉儿的离了去,末了,还不忘扭着她那性感的小蛮腰。 “啍!我也扭扭!” 婉儿看着清儿师姐那让人吐血的小细腰,不禁也忍不住的学着清儿师姐的。 在大厅里,将臀部一扭一扭的。 “哎哟,我的老腰啊!这么走路,真的是累死了!” 婉儿捶着后腰,一边瘫倒在椅子上。 “啊——!”突然婉儿一声尖叫,差点将桌子都给掀翻了。 只见小白正瞪着一双无比嘲讽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婉儿。嘴角还不忘勾起一个向上的弧线,却满是嘲笑。 “干嘛?!吓死我了!” 婉儿一边捂着小心脏,一边毫不客气的对着小白喝道。 “东施效颦!难看死了!也不怕恶心到别人!” 小白对着婉儿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便是不再理会她。“小白,你可以说话了?!”. 婉儿却是欣喜小白居然能够开口说话了,看来小白马上就要好起来了。 “我有这么虚弱吗?!这点自我恢复能力都没有,我还怎么做大王啊?!” 小白这话一出,便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是转移了话题:“有什么吃的?!” 可是心细的婉儿却还是听到了:“小白,你刚才说什么?!怎么做大王!?什么意思!?” 婉儿不解的问着小白,却是发现,她对小白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怎么做宠物!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宠物吗?!现在我饿了!还不快去给我拿吃的来?!” 小白优雅的伸手前爪,在婉儿的面前挠了下,示意着它的食物。 “好吧,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婉儿叹了口气,没想到养个宠物是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这什么东西啊?!你们云霄宫好歹也是看守魂玉的重兵吧!天宫就这么对你们这个重臣的?!给你们派发些这样的食物!?” 小白一边皱着眉头将盘子里的东西推到一旁,一边对着婉儿大声的吆喝着。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将内丹到处乱扔,害得师傅硬是认为我偷了你的内丹,我也不会被罚着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你爱吃不吃!这么点食物,我还得吃好几天呢!哼!” 婉儿将盘子抢了过来,大口的吞着,一边也是哀怨的瞪着小白,若不是这个家伙,她还真不至于被罚! “你就是偷了我的内丹!” 小白丝毫没有歉意的也是从婉儿的盘里抢着食物。“ 你不是不吃的嘛!” 婉儿忙是将盘子挪到怀里,一边骂着小白,一边将食物往嘴里送。 “这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食物,就算难吃了点,也是我的!” 小白霸道的说着,便是毫不客气的将盘子抢到自己的怀里去! 一时间,一人一狼,就这样,为的一盘食物,而差点将整个大厅都给抬了起来…… ----------------------------------繁华落碧------------------------------ “小白,这里就是咱们暂时的落居地了,怎么样,很梦幻吧!” 婉儿指着大片大片如海洋一般的紫藤花海,对着怀里的小白说道。 “梦幻能当饭吃吗?!又没地方住,又没东西吃,跟着你这个主人,真是可怜!” 小白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便是在婉儿的怀里找了个舒适柔软的地方闭目养神。 “我们是神仙啊!神仙又不要吃多少东西!” 婉儿在小白额头上敲了一下,一边替自己辩解道。 “别骗人了,你是神仙吗!?你连腾云都没学会?!你还好意思自称为神仙,就不怕笑掉大牙!” 小白一针见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得婉儿只好讪讪的耸了耸肩,懒得和小白争吵。 这两天,他们两个吵架不下于五百次了。 甚至为了风应该往北边刮还是往南边刮而吵得两人都面红耳赤。北风表示,它的压力很大。 “先住这里吧,这样还可以偷偷的去看师傅呢!” 婉儿在草丛里搭了个隐秘的小窝,一般的人若不仔细找,还真看不出来。 “怎么样,小白,这里就暂时是我们的家了。我虽然法术不强,但是这些紫藤花可都是我一个人种出来的!厉害吧!” 婉儿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小窝,这里虽然比不上寝宫,却也温馨美好。 “师傅,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婉儿很想你!” 婉儿紧紧的抱着小白,一边思念着齐弥天尊。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灵敏的小白隔很远便是听到了有人来的声音,忙是提醒着婉儿。 “糟了,要是被师兄们发现了我没有去闭关,一定会告诉师傅,到时我就惨了!” 婉儿一听到小白的提醒,忙是抱起小白钻进草丛里面去。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婉儿和小白的不远处响起,婉儿忙是摒住呼吸,不敢发生一丁点的声音。 好在脚步声,在离婉儿不远处便是停了下来。 “怎么会是师傅?!” 婉儿悄悄的探出头来,却是发现来的人居然是齐弥天尊! “师傅事务那么忙,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紫藤花海?!” 婉儿在心里轻轻的疑问着,便是紧张又雀跃的盯着齐弥天尊那让自己无限迷恋的侧脸。 “嘘!小白,别出声,不然我就死定了!” 怀里的小白不老实的蠕动着,婉儿忙是苦苦的哀求着小白,要它别动! “等下做紫藤花糕给你吃,乖,别动!” 婉儿拿着美食来诱、惑着小白,这招对小白还真是有用。 一听到有吃的,小白便是老实的在婉儿的怀里呆着。 “这个傻丫头,还真的种了满山的紫藤花!” 齐弥天尊看着这漫天盛开的紫藤花,嘴角也是露出一道温宠的笑容。 紫藤花里夹杂着婉儿的真气,所以才会常年都是盛开不败。 所以这紫藤花香里,还平带着婉儿的幽香。齐弥天尊躺下身子,将自己埋没在这漫天的花海里。婉儿轻轻的悸动了下,仿佛自己也是躺在天尊的身旁一边。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天尊那清幽的男子气息。连天尊身旁的紫藤花都是开得更加的茂盛了! “婉儿这个傻丫头。” 齐弥天尊轻轻抚着手边的紫藤花,一边轻轻的呢喃着那个名字。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婉儿忙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生怕遗漏掉了半句话。 “也不知道云霄宫能不能渡过此次劫难。若是渡不过,至少婉儿还是安全的!” 齐弥天尊轻轻的舒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片紫藤花海里。 他非常的轻松,非常的能放下自己。却也是更加的思念婉儿了。 “也不知道那个傻丫头闯到第几关了,可能还在第一关那里苦恼吧!不过她有股别人都没有的干劲!她一定能破关的!” 齐弥天尊想起婉儿学习法术时,那个咬着牙齿,一定要学会的情形。就忍不住的笑了出声。“师傅笑起来真好看,清儿师姐还说师傅不苟言笑,清儿师姐是没那个眼福!”. 婉儿看着齐弥天尊那上扬的嘴唇,不禁又是一阵花痴。 “谁说我第一关过不了!哼,太小看我了!” 婉儿嘟着嘴,在心里不满的抱怨着。其实她只是学不会腾云而已,可是其他的法术,她还是学得很溜的! 婉儿正这般想着,却是听到齐弥天尊冷冷的话语: “什么人!?给本尊出来!” ------------ 243结局篇 :尊主,若有来世,婉儿依然无悔爱你![vip] 婉儿不满的抱怨着,她只是学不会腾云而已,可是其他的法术,她还是学得很溜的!. 婉儿正这般想着,却是听到齐弥天尊冷冷的话语:“什么人!?给本尊出来!” “难道被尊主发现了?!” 婉儿大惊,正打算出来和尊主认错。却是听到另一道脚步声响起: “想不到一向清冷的齐弥天尊,还会有这么多的惆绪?!哈哈哈哈!砍” 张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挑衅。婉儿不禁诧异的想着,会是什么人,居然胆敢这般和天尊说话。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不是云霄宫的。难道是外面的天尊!? 他来这里做什么?还明显的对尊主带有敌意。不会是为了云霄宫守护的那块玉玦而来的吧?玩! “也没想到,暗夜天尊会来这种光明的地方。本尊还以为你只敢往那种阴暗肮脏的地方转呢!”见 到来人,齐弥天尊也是没好气的嘲讽道。心里却是闪过一丝疑惑,暗夜天尊这般闯入云霄宫想做什么!? 而且他也给自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具体哪里,就是奇怪。 这个时候的暗夜天尊,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而且根本探测不到他的实力。 “师兄,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本尊来这云霄宫串串门而已。你这么警觉做什么?!” 暗夜天尊厚着脸皮在齐弥天尊的身旁坐了下来。 “得了吧,你这句师兄,本尊可受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齐弥天尊冷冷的别过头,不去理会暗夜天尊。他们那点可怜的同门情份,也早就已经随着各自的立场而消磨殆尽了。 “师兄,你守护了这么多年的魂玉,总有一天会是本尊的!” 暗夜天尊倒是毫不犹豫的便是将自己的那份野心给说了出来。 “你越来越猖狂了!”齐弥天尊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 “因为本尊有猖狂的资本,而且本尊还知道了你一份大秘密!” 暗夜天尊不急不缓的说道,若是以往,他是断不敢这般胆大的私闯云霄宫的。 听到暗夜天尊的话,齐弥天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自认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可是以暗夜天尊的口气,就是抓住了自己某个把柄。 “本尊没有秘密,你那些所谓的秘密,在云霄宫,都不算是秘密。” 齐弥天尊轻轻的呼了口气,便是这般的回复着暗夜天尊。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在暗夜天尊面前妥协。 “天王早就该下位了,他都统治了几千年了!本尊早已经厌倦了被他管制的日子!只要本尊将魂玉拿到手,天王就不会是本尊的对手!”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意味深长的盯着齐弥天尊:“若是本尊做了这天界的王,本尊第一个便是修改天规,让诸神可以自由恋爱!” 听到暗夜天尊的话,齐弥天尊忍不住的紧蹙了下剑眉。 这个暗夜天尊居然拿这般长期条件来想和自己达成交易。只怕他会对婉儿不利,或者是以婉儿来威胁自己。 “天界之内,不可以动凡心,这是几千年来的规矩,谁都不能改变。本尊一直都这般清心寡欲,你这个条件,对本尊来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而且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本尊都不会将魂玉交给你的!” 齐弥天尊冷冷的回绝着暗夜天尊,心里更是提着一口气,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是吗?!你真的如你所说的这般的清心寡欲?!嗯?!” 暗夜天尊故意加重了“嗯”这个词的语气。见齐弥天尊依然气息沉稳,仿佛一点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一般。 暗夜天尊皱了下眉头,这个消息不可能是错的。 想到这里,暗夜天尊又是不死心的说道:“那个小丫头还真是惹人爱呐!” 听到暗夜天尊的话,齐弥天尊终于是忍不住了,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 弄得袖口也是微微的发颤,而这一切皆是完全的落入了暗夜天尊的眼底。 暗夜天尊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唇,看来今天这魂玉他是势在必得! 听到暗夜天尊的话,婉儿心里也是猛的一跳,暗夜天尊说的那个丫头是不是自己?! 怀里的小白不耐烦的踢了婉儿一脚,将婉儿从自己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婉儿狠狠的剜了小白一眼,若不是自己现在不能让天尊知道她没有去云星谷,她早就毫不客气的将小白痛打一顿了! “本尊不明白你说的是谁。若是没什么事,你可以离去了,否则本尊将以云霄宫的宫规将你逐出云霄宫!” 齐弥天尊不再和暗夜天尊纠缠,而是冷声的命令暗夜天尊离开! “怎么,你心虚了?!这么快就要赶本尊走?!想来你也是知道那个小丫头的身份了吧?!” 暗夜天尊死赖着不肯走,反而是一针见血的将婉儿的身份给挑穿了。 婉儿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她有什么身份?!她只知道自己是师傅在这个小山谷里拾到的一个弃婴而已。 “她只是我们云霄宫一个弟子而已。” 齐弥天尊淡淡的瞥了一眼这满地的紫藤花海,心里却闪过一抹杀意。如果暗夜天尊敢对婉儿不利,他就算拼尽所有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你以为本尊不知道?!她就是魂玉的灵魂。你以为让她去云星谷闭关就能逃过这一劫吗?!” 暗夜天尊勾起一个邪魅的奸笑,一掌便是将面前的紫藤花田击成粉碎。 “可惜这次你失算了,那个小丫头根本就没有去云星谷!”暗夜天尊笑着看着齐弥天尊强忍着焦急的神情。 “婉儿没去云星谷?!那她在哪里!?” 齐弥天尊急迫的问着暗夜天尊,他亲眼看着清儿将婉儿带去云星谷的!难道中途出什么状况了?!可是婉儿和清儿若是出事了,云霄宫会有感应的! “本尊能将她怎么样?!她可是魂玉的灵魂,本尊得好好待她!” 暗夜天尊斜瞥着齐弥天尊,看来齐弥天尊对婉儿的感情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料了。 这可是好事,一旦齐弥天尊有了感情,这份感情便是会成为自己打败他的王牌。“看来师兄真的是爱上那个小丫头了?!”. 暗夜天尊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得齐弥天尊有种想像拍苍蝇一般,一掌将他给拍死。 “师傅爱上了我!?不可能吧!?” 听到暗夜天尊的话,婉儿忍不住的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心里也是一阵窃喜,原来师傅爱的是自己,他让自己去云星谷是为了保护自己! 原来师傅也是用心良苦啊!婉儿担忧的看着那个对着师傅张牙舞爪的人,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看这情形,仿佛自己与云霄宫保护的那块魂玉有关。 “小白,师傅好像要和那个暗夜天尊打起来了,我一定要去帮师傅的忙,到时你找个隐秘的地方躲好,一定要注意安全!” 婉儿将小白从怀里放到地上,却是不料,小白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不肯离开。 “小白,听话,你这么小,别受到连累,虽然认识你才几天而已,不过这么些天来,你一直陪着我,听我讲自己的心事,有你真好。所以小白,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我会难过的!” 婉儿说着,便是在小白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便是将小白放了下来。 “你说再多也没用,本尊是不会将魂玉交给你的!你还是走吧!” 却不料眼前的暗夜天尊那种飘渺的感觉不见了,给人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力量。 而此时暗夜天尊的手里也是多了一样东西,一块泛着墨绿色幽光的玉玦出现在暗夜天尊的手里。 “魂玉?!怎么可能?!” 齐弥天尊不可思议的死死的盯着暗夜天尊手里的那块魂玉。没有自己的亲自下令,谁也打不开那些关卡,若是强行打开了,自己会有感应的! “本尊自有办法隔绝掉你和魂玉的感应!” 暗夜天尊得意的瞅着有些无措的齐弥天尊,这么些年来,齐弥天尊样样都比自己要强,就连这云霄宫的宫主,天王也是给了齐弥天尊!可是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的赢了齐弥天尊一回! “怪不得本尊一开始觉得你有些奇怪,原来你居然用的是那失传已久的分身**,一个你拖延本尊,一个你便是去偷云霄宫的魂玉?!” 齐弥天尊懊恼着自己居然对暗夜天尊这般的大意,居然让他钻了这么一个空子。 现在也不是自责的时候,先把魂玉拿回手再说吧!说着,齐弥天尊一招手,云霄宫的弟子们,皆是赶了过来。将暗夜天尊齐齐的围绕在中间。 “摆云霄星陨阵,绝不能让这偷魂玉的贼带着魂玉离开!” 齐弥天尊手一挥,云霄宫的弟子们,便是有序的结成一个大阵。 以齐弥天尊为阵中心,源源不断的力量从阵眼里散发出来,逼迫着暗夜天尊不得不抵抗着这大阵的力量。 只是大家都清楚,这大阵只是能暂时困住暗夜天尊而已,若是真的想将暗夜天尊擒住,并抢回他手里的魂玉,那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能有另一位天尊出来,擒住困在大阵里的暗夜天尊罢了。可 是现在天界也是一片混乱,天王都不能自保了,又何来的救援?! 婉儿却是在看到那块幽绿的魂玉后,眼神也是清亮了许多。仿佛她与魂玉有着诸多的感应一般,婉儿只觉得魂玉在召唤自己,要自己去与它融合。 “小白,我得去帮师傅,你就呆在这里别乱动!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婉儿轻轻抚着小白的毛发,却是没注意到小白眼神里的闪烁泪水。小白轻轻低着头,将脸埋进婉儿那充满少女芬芳的怀里。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它,从它跟随自己的主人开始,就是被要求着去完成一个个的任务。 不论死活,主人要看的,只是结局。也不管它是否伤痕累累! 只有眼前这个少女,才会有这般真挚的神情,和自己说,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小白将前爪搭在婉儿的手上,紧紧的抓住婉儿,向她承诺道。 只是婉儿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里,婉儿将小白安顿好,便是急急的冲了出去…… ----------------------------繁华落碧----------------------------- “婉儿,这里危险,快走!” 齐弥天尊看到冲出来的婉儿,愣了一下,但是见到婉儿没事,便是催促着婉儿离开。“ 师傅,我不走!我要和云霄宫共存亡!”婉儿坚定的看了齐弥天尊一眼,便是固执的留了下来。 “这就是魂玉?!”婉儿抬头,看了眼暗夜天尊手里的魂玉,眼神有些迷离。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魂玉,却没想到她会与魂玉产生如此强烈的撞击。 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示召唤一般,婉儿身子不听使唤的便是飞向了魂玉。 “婉儿!回来,危险!” 齐弥天尊被婉儿的举动吓了一跳,婉儿这般撞向暗夜天尊是件多么不自量力的事情! 可是无奈,齐弥天尊必须在大阵中心维持着阵法,否则暗夜天尊一旦逮着机会,便是会逃离云霄宫。到时这天界只怕得颠覆了。 “小丫头,不自量力!” 暗夜天尊也是以为婉儿是想袭向自己,便是一掌击向婉儿。 就在所有的人都揪着一颗心担忧着婉儿的时候,却是不料,暗夜天尊手心的魂玉,却是发出一道幽绿的光球,将婉儿笼罩在光球里,避过了这一击。 而也在同时,魂玉从暗夜天尊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融入了婉儿的额头里。 “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婉儿真的是魂玉的灵魂!?” 齐弥天尊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只要婉儿没事便好。 “小丫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招?!” 魂玉的离开,也是让得暗夜天尊愣了一下,不过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这魂玉是天地间的灵物,自然是有自己的灵性。不过他今天是说什么都要将这魂玉带走的! “云霄星陨!万魂归宗!”暗夜天尊念着魂玉的咒语,试图将魂玉从婉儿的身体里拉出来. “啊!”婉儿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了一声,一种撕裂灵魂般的痛苦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而魂玉也是摇摇欲动,仿佛要从自己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一般。 “师傅,给我力量吧!” 婉儿看了看底下艰难着维系着这大阵的齐弥天尊,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打着气。 “给我回去!”婉儿大声的吼着,震耳的声音,让得对面的暗夜天尊也是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而魂玉也是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融合了魂玉后的婉儿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潜力!” 暗夜天尊说着,看向婉儿的眼神里充满了猎人般的占有。若是他擒住了婉儿,并炼化她,那这天界,非他莫属!想到这里,暗夜天尊大吼一声,一道黑雾便是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噬吞?!你怎么学会的这禁术?!师傅他人呢?!” 齐弥天尊见到这一招,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暗夜天尊居然连师傅也要加害?! “为了这噬吞,本尊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从那个老家伙手里抢到,他不肯,本尊就只好杀了他咯!” 暗夜天尊轻松的说道,仿佛杀师背祖只是喝水这般简单的事情。 “孽畜!你居然杀害了师傅!今天本尊便要清理师门!” 齐弥天尊说着,便是双手合十,一道金剑便是在手里形成。 “金甲剑!?” 暗夜天尊看着齐弥天尊手里那巨大的光柱,眼底也是噬血的杀意。 “今天就让本尊来看看你这金甲剑厉害,还是本尊的噬吞厉害?!” 暗夜天尊说着,手一拌,嘴里的黑雾更加的浓重了。 最后将整个云霄宫都给笼罩在内。整个云霄宫都是陷入了一片漆黑,婉儿只能凭着金甲剑依稀的辩认出尊主的方向。刀剑相撞的声音在婉儿的下方响起,云霄星陨阵也是破了,师兄们的惨叫声贯穿着婉儿的隔膜。 “怎么会这样?!” 婉儿捂着耳朵,绝望的看着越来越弱的金甲剑,师傅要败了吗?! “婉儿,想救你师傅吗!?” 一道苍老慈祥的声音在婉儿的耳朵旁响起,婉儿忙是四下观望着。 “别找了,我就是魂玉,在你身体里呢!” 声音再一次响起,婉儿这才是放下心来。云霄宫守候了这么多年的魂玉,是不会骗自己的! “可是要怎样才能救云霄宫?!” 婉儿急促的问着魂玉,只要能救出师傅,就算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婉儿,你真的愿意为你师傅,什么都去做吗?!”魂玉犹豫了下,便是这般的问着婉儿。 “魂玉,求求你了,别再问了,不管什么事情,婉儿都愿意做!没时间了!” 婉儿焦急的看着下面一个个倒下的师兄们,再看着师傅手里的金甲剑光泽也是越来越弱。 云霄宫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再这么下去,会有更多的师兄们丧命的! 还有师傅,他也坚持不了太久了,暗夜天尊的噬吞会将所有接近他的真气,内力都吞下去,变为暗夜天尊自己的力量。 这样耗下去,只会让师傅越来越虚弱,暗夜天尊越来越强壮。 “魂玉,快点说,是什么吧!”婉儿坚定的看着下面的金甲剑,只要能够救师傅,救云霄宫,她便无憾! --------------------------- 初春最容易生病了,亲们看书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哦,, 别像币币,一个月三十二天是感冒着的,,呜呜,, 本周日大结局哦,,呼,最近卡结局,,结局会是完美的,,, 另,亲们想看谁的番外就留言哦,,, ------------ 244结局篇 :挽歌,作为你的男人,怎么还能让你再牺牲?![vip] “魂玉,快点说,是什么吧!”. 婉儿坚定的看着下面的金甲剑,只要能够救师傅,救云霄宫,她便无憾! “婉儿,有你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魂玉轻轻的呼了口气,心里对齐弥天尊也是存在着无尽的感激,感谢他将婉儿培养成这般有情有义的人! 这般想着,魂玉便在在婉儿的心里轻轻的交待了几句砍。 “婉儿,你可想清楚了!”见婉儿沉默着,魂玉也只是轻轻的提醒着她。 最后婉儿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只要能保住云霄宫,保住魂玉,就算让我灰飞烟灭,我也甘愿!” “嗯,好孩子,我会帮你的!玩” 魂玉的话音刚一落下,婉儿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额头里汇入全身,连自己的肌肤都泛着金黄。想来自己是和魂玉融为一体了吧。 “师傅!坚持住!” 婉儿轻轻的说着,便是双手合十,一道金黄的光束从婉儿的手心里散发出来。 布满黑雾的云霄宫在这光束的照射下,也是渐渐的明朗了起来。 “婉儿!”看到婉儿手心里的光束,齐弥天尊也像是知道了什么般,眼底划过一抹伤痛。 婉儿是魂玉的灵魂,现在婉儿这个样子,想来是与魂玉全体了吧,那后果会是什么?齐弥天尊不敢多想! 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是伤痛的时候。齐弥天尊轻轻呼了口气,便是拼尽所有的力气,将手里的金甲剑提升到最高的战斗状态。 “这金光,是怎么回事?!居然能破本尊的噬吞阵?!” 暗夜天尊诧异的皱着眉头,他的噬吞本是能吞噬所有的真气,再将这些真气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可是这金光,却让得自己的噬吞再也不能吞噬真气,甚至在碰上这金光后,黑雾都是被这金光给净化了,再也不能吞噬能量了! 婉儿这些金光,让得云霄宫的弟子们终于缓了口气,便是自觉的又重新组成了云霄星陨阵,将暗夜天尊团团的围绕在里面。 有了婉儿和云霄星陨阵的相助,齐弥天尊也是越战越勇,手里的金甲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得暗夜天尊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齐弥天尊,别太得意!就算你有魂玉的相助,在本尊的噬吞面前,也奈何不了!” 暗夜天尊袖袍一挥,更加浓烈的黑雾便是朝着婉儿袭去,以图将婉儿掳了去。 “婉儿!小心!” 齐弥天尊担忧的提醒着婉儿,对于现在婉儿的实力,齐弥天尊并不知情。只是心里还是将婉儿看成那个连腾云都不会的小孩子。 不过婉儿却是冷静的给了齐弥天尊一个肯定的眼神,便是皱着眉头,凌空躲闪着这片黑雾。 暗夜天尊手腕翻转,黑雾便是迅猛的袭向婉儿,大有将婉儿包裹在内的趋势。 婉儿幼稚的脸上滑过一丝狡黠,冲着暗夜天尊妩媚的一笑。 浑然天成的媚术,让得暗夜天尊一时间愣在了那里。而就是这一眨眼的时间,给了婉儿一个反击的机会。 待得暗夜天尊反应过来,已经为晚已晚、暗夜天尊大呼不妙,忙是试图将那道黑雾收回。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婉儿手里的金光也是猛的击出,像球一般,将这道黑雾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暗夜天尊一时间失去了和黑雾的联系,他那引以为傲的噬吞也是被这金光给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无法吞噬掉这金色光球。反而是这黑雾上的能量都被婉儿的金球给净化掉了! “该死的!”暗夜天尊不禁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而此时,齐弥天尊觉得身子更加的飘逸了,不断的能量从天际注入自己的身体里。 想来那些黑雾里的能量,都被婉儿给你自己吧! 齐弥天尊朝着婉儿投去感激的一瞥,便是提着金亮的金甲剑,刺向暗夜天尊。 “齐弥天尊,你别逼本尊!你以为本尊没有别的底牌了吗!?” 暗夜天尊被齐弥天尊逼向了阵法的边际,却怎么也从大阵里出不来。 被逼急了的暗夜天尊竟然想出了鱼死网破的办法。 只见暗夜天尊幻化为一条黑色的巨龙,张开着黑色的大嘴,吐着黑雾,咬向婉儿。 “婉儿!” 见暗夜天尊居然化出了自己的原形击向婉儿,齐弥天尊自是不敢大意,自己也是幻化出本形。 一条金色的巨龙以箭一般的速度朝着黑龙飞去。 只是金龙还是晚了一步,婉儿来不及躲闪,黑色巨龙的尾巴便是重重的扫在婉儿的身上,将婉儿重重的击飞了出去。 “噗!”鲜血在空中划了一道血色的抛物线,婉儿的身子便是如羽毛般无力的飞了出去。 见婉儿受击,齐弥天尊忙是恢复为人形,将坠落的婉儿紧紧的接住。 “婉儿,你没事吧!?” 一个宽厚的肩膀,将婉儿紧紧的揽在怀里。婉儿闻着这熟悉的檀香,还有那充满魅、惑的气息,心里也是一片安定与宁静。 “师傅,我没事!” 婉儿的话刚落下,天空中便是出现了一片阴影,将婉儿和齐弥天尊遮挡在下面。 婉儿诧异的抬起头来,齐弥天尊却是将婉儿紧紧的护在身下。 只听到“嘭”的一声闷响,身上的师傅轻轻颤抖了一下,一道鲜血顺着婉儿的脸颊流向脖子处。 “师傅,你没事吧?!” 婉儿忙是焦急的看向齐弥天尊,双手沾满了鲜血,不断的颤抖着。 “傻瓜,师傅不会有事的!” 齐弥天尊却在轻轻的在婉儿的嘴唇上印上一个吻,以便让婉儿安心。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得婉儿有那么一瞬间的发懞,仿佛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时光停留在了这一刻。 整个脑子里,只有师傅的这个柔软的又细腻的吻。 “齐弥天尊,没想到这个时刻了,你还想着浪漫,那本尊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去阎王那里作鸳鸯吧!” 暗夜天尊的话,将婉儿从那个吻里拔了出来,婉儿忙是挣扎着站在半空中。 只是脸颊依然是滚烫,甚至不敢去看师傅的脸。 “师傅,我们一起打败他!”婉儿坚定的看着齐弥天尊,不等齐弥天尊回话. 婉儿便是幻化成一条幼小的金龙,在齐弥天尊的身旁游荡着。齐弥天尊也是会意婉儿的意思,便是依然举起手里的金甲剑。 剑光越来越金黄,而齐弥天尊的身影也是越来越模糊,最后人剑合一。 一龙一剑上下夹击着黑龙,暗夜天尊也是没想到,自己现出本形,却还是斗不过云霄宫。 眼看自己落入了下风,暗夜天尊便是迎向金剑,硬是生生的抗下了这一剑的刺入。 齐弥天尊大叫不妙,暗夜天尊宁愿挨这一剑的代价,肯定会对婉儿不利。 想到这里,齐弥天尊忙是变为人形,闪向婉儿。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借着这一剑的推力,暗夜天尊就势便来到了婉儿化成的金龙身边。 尾巴横扫,紧紧的将小金龙紧紧的绕住。 齐弥天尊手持着剑赶向暗夜天尊,却是不料,缠住婉儿的那条黑龙越来睵模糊,最后婉儿自己从这黑龙里挣脱了出来。 “有诈!”反应过来的齐弥天尊忙是往后退着。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黑雾里,另一条更加神气的黑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袭向化为人形的齐弥天尊。 “哈哈,齐弥天尊,同样的错误,你怎么会犯了两次了?!本尊只是用了幻影分身之术罢了!这才是本尊的真身,你还是这般,一遇到婉儿的事情,就会乱了阵脚,活该你输!” 暗夜天尊张扬放肆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而化为人形的齐弥天尊无论体力还是内力都不是黑龙形状的暗夜天尊的对手。 眼看黑龙的尾巴就要击在齐弥天尊的身上了,婉儿忙是扑了上去,拦在齐弥天尊的前面。 “噗!”只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的婉儿的身体里发了出来,而同时,一道强烈的金色光束也是从婉儿的身体里射入黑龙的身体里。 “啊!”一道凄厉的声音从黑龙的嘴里传出。 黑龙像是被钉子给钉在墙壁上一般,在半空中,不能动弹,只能摆动着那道巨大的尾巴。却也是无能为力。 “婉儿!”齐弥天尊紧紧的抱住已经奄奄一息的婉儿,却另一双手从他手上抢过婉儿。 “小白?!” 根据男子的气息,齐弥天尊还是能够辨认出这就是小白。 “天尊,婉儿有我来照顾,你还是去对付暗夜天尊吧!” 小白冷冷的紧紧抱住婉儿,便是提醒着齐弥天尊趁暗夜天尊被制钳住的时候,将他收服。 “叛徒!你居然这个时候背叛本尊!” 暗夜天尊看到小白后,也是破口大骂!他怎么也不明白,跟了他几千年的徒弟,却会为了一个认识短短几天的女子,而背叛自己! “她才是我真正的主人,而你,从未将我当作人看,我不过是你一枚棋子而已!” 小白看了看怀里因重伤而痛得皱起眉头的女子,坚定的对着暗夜天尊表明着自己的立场。 齐弥天尊有些宽慰的看了看小白,对于小白,他一直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看的。 对于婉儿身边的任何人,他都非常警觉,生怕小白会伤害到婉儿。 所以他才会悄悄的在小白的内丹上做了手脚,若是小白真的对婉儿不利,他自然有办法控制住小白。 不过好在小白对婉儿是一心一意。想到这里,齐弥天尊也是心痛的看了眼小白怀里的婉儿。 “咳咳!”听到小白和暗夜天尊的对话,婉儿轻轻的咳了一句,微微的张开眼睛,问着小白: “小白,你真的是他的人吗!?” 婉儿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与落寞,她没想到,这几天来,她掏心掏肺倾听的朋友。 居然是暗夜天尊派来自己身旁的细作,怪不得暗夜天尊知道这么多云霄宫的事情,原来都是因为小白的原因。 听到婉儿的询问,看着婉儿眼神里的伤痛、小白顿了一下,心里也是如刀割般的疼痛。 过了片刻,小白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是轻轻点点头,却又是坚定的说道:“现在你才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人!” 听着小白坚定的说着他是婉儿的人,齐弥天尊心里稍微的不爽了那么一下,不过再一想,便也不放心上。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婉儿轻轻的微笑了下,看向小白的眼神里也满是不舍。 “师傅、”婉儿别过头去,唤了齐弥天尊一句。齐弥天尊忙是赶到婉儿的面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我和魂玉达成了交易,它将力量借给我,只是我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力量,所以已经是越来越衰老了,我不行了!师傅,你自己保重!若有来世,婉儿依然无悔爱你!” 婉儿拼着最后的力气,说完这些话,便是轻轻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抓住齐弥天尊的手也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婉儿!你越来越调皮了,又生师傅的气,不理师傅了吗?!快点起来!” 齐弥天尊轻轻的摇着婉儿的身体,不敢相信婉儿真的已经死了的事实。 还是小白冷静,忙是提醒着齐弥天尊:“天尊,醒醒吧!婉儿真的已经死了!快点将暗夜天尊制服了,替婉儿报仇!” 小白的话重重的敲在齐弥天尊的脑子里。“替婉儿报仇!替婉儿报仇!” 齐弥天尊喃喃着这句话,脑海里也只剩下了这个信念。 想到这里,齐弥天尊便是看着用力想挣脱的暗夜天尊。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暗夜天尊才知道自己是再也无望了。忙是向着齐弥天尊求饶道。 只是婉儿的死,让得齐弥天尊对暗夜天尊充满了仇恨。齐弥天尊冷峻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这是你应有的代价!” 说完,齐弥天尊双手合十,伸向天空。这个手印,暗夜天尊太熟悉不过了,这是最久远的封印术,这种封印术,是封印者与被告封印的人两人同时都会封印掉。 没想到,师兄居然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自己封印。“师兄,你若是这样将我封印了,你自己也会陷入人世间的轮回,经历生离死别!师兄,咱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一定要这般赶尽杀绝吗?!”. 暗夜天尊求饶般的恳请着齐弥天尊,只是齐弥天尊主意已经打定了。 就算自己将坠入无尽的轮回,接受生死的考验,他也要将暗夜天尊彻底的封! “临、兵、斗、者、封印!” 几道繁复的手印在齐弥天尊的手里翻转着,而随着最后两个字的落定,暗夜天尊一直咆哮的着怒吼声也是黯淡了下来,最后消逝不见。 而暗夜天尊也是化为了团黑雾,融入了一块玉玦中。 “婉儿,师傅替你报仇了!” 齐弥天尊虚脱的抱起婉儿,这一次的封印,耗尽了他千年来所有的功力。 而他也不得不坠入生死轮回,甚至忘掉云霄宫,忘掉婉儿。 “师傅不得不忘记你,可是你相信,每一次过奈何桥,师傅会再一次记起你!” 齐弥天尊说着,身子也是越来越虚幻,最后消逝不见…… “天尊!”云霄宫的弟子们皆是对着齐弥天尊消逝的地方久久的跪拜着。 “婉儿,云霄宫保住了、” 小白拾起暗夜天尊封印的玉玦,放在婉儿怀里。一个主意便是从小白脑海里诞生。 “婉儿。为了你爱的人,你可以无悔的做任何事情,我亦如此!” 小白轻轻的打量着婉儿,便是坚定的掏出自己的内丹,放进婉儿的嘴里。 “用我的千年功力,换你可以随齐弥天尊一同轮回转世吧!” 小白的话音一落,婉儿仿佛有所感应一般,手指蜷圈着握了下小白,便又是松了开来。 紧接着婉儿也如齐弥天尊一般,消逝不见了。小 白虚弱的擦了擦汗,便是变成了雪狼的原形。没了内丹,他再也回不了人形,只是它此生也是无悔…… --------------------------繁华落碧------------------------------ “没想到,挽歌和七爷还有这么一般生死之恋!” 看完白色光球上面倒映出来的影像,仟漓不禁感慨着。 “婉儿!”一道声音从高空中响起,紧接着,一道熟悉的人影冲进石钟乳林里,紧紧的抱住挽歌。 刚才的影像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也是恢复了所有记忆。 “逸绝!”挽歌缓缓的睁开眼睛,伸出手去抚摸着年逸绝那久违的面容。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我也知道,不管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我的!” 挽歌的笑容带着婆娑的泪水,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哼!今天谁也逃不掉!” 一道张扬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暗夜天尊如幽灵般紧跟不舍。 挽歌不禁皱着眉头,年逸绝却是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别怕,有我在呢!”一句轻柔的话语,给了挽歌所有她想要的安全感。 她要的不多,一句“别怕,有我在、”便足够了。 只要危难时刻,不离不弃,便比什么都让人感动。 挽歌也是紧紧的握住年逸绝的手,他若不离,她便不弃,生死相依。 只是挽歌低垂着头,掩饰了心里的那份彷徨。在石钟乳林里,她发现了另外一个大秘密…… ------------ 245结局篇 :别怕,挽歌,有我在呢! 只是挽歌低垂着头,掩饰了心里的那份彷徨。在石钟乳林里,她发现了另外一个大秘密……. “婉儿,记住我说的话,这是你的宿命!” 魂玉的话在挽歌的耳朵里久久的回荡着,挽歌轻轻的握了下拳头,又是松了开来。 待得情绪缓解了不少后,这才是对上年逸绝那久违的眼神。 心细的年逸绝自然是觉察到了挽歌这一细微的举动。年逸绝紧紧的将挽歌抱在怀里:“别怕,挽歌,有我在呢!砍” 听着年逸绝一次次的唤着自己的名字,挽歌心里也是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小白。” 挽歌轻轻的将小白抱在怀里,在他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玩。 这一吻,是感谢它用千年的功力,来换得自己的重生。 谁知小白却是不耐烦的转过头,甚至不忘冷哼一声。 不过这次挽歌不再和以前那般与小白对着干了,而是紧紧的抱住小白,感激的泪水盈满了挽歌的眼眶。 “傻瓜,别哭!” 一只雪白的爪子轻轻的替挽歌拭去脸上的泪水,一道只有挽歌能听到的声音柔声的响起。 挽歌只是笑着,任由小白替自己揩去泪水。 “叛徒!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一道凌厉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挽歌忙是将小白护在怀里。 她现在也是知道了小白的身份,当初小白是故意接近自己。所以暗夜天尊才会自己和师傅的事情。 不过她不怨小白,大家都只是各事其主罢了! 再说了,小白也有它的难言之隐,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饶恕了小白当初对自己的隐瞒。 “禽兽果然是禽兽!” 暗夜天尊盯着缩着身子躲在挽歌背后的小白,狠狠的咬着牙说道。 “良禽择木而栖,不像某些人,为了达到目的,将小白的内丹逼出,重伤在草丛里,来接近我!这才是连禽兽都不如!” 想起那场战役里死去的云霄宫弟子,还有师傅为了救自己,坠入了生死轮回。 都是为了暗夜天尊的那一抹私欲罢了! “哼!”暗夜天尊脸色青了一下,却并不和挽歌多做口舌之争,而是紧紧的盯着石钟乳上面倒映出来的影像。 刚才他早就想冲进来,杀了挽歌,却不料石钟乳将他们完全的隔绝在了外面。 “怪不得本尊觉得你好熟悉,原来是因为魂玉和倾玉的原因!”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贪婪的扫了眼挽歌手里的三块玉玦。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凑齐三块古玉,三块也够了,等本尊得到这三块古玉,就可以重归天界了!到时就算是天帝,也奈何不了本尊!” 说着,暗夜天尊的手便是从高空中,长长的伸向挽歌。 而就在这只泛着暗黑的手快要接触到挽歌的同时,一道金色的光束狠狠的斩向这只手。 暗夜天尊忙是将手抽回,这才是幸免了一只手被切成碎片的可能。 也是趁此机会,暗夜天尊便是从高空中滑翔了下来,暗夜将整片谷底都是笼罩了起来。 年逸绝紧紧的将挽歌揽在身后,一边柔声的宽慰着挽歌:“别怕,挽歌,有我在呢!” 挽歌望着黑夜里,年逸绝那刚毅的侧脸,那让得自己无数次仰望的脸庞,心里浮现一抹柔蜜。 “暗夜天尊,本尊今天就将事情一并给解决了,免得你再祸害人间!” 年逸绝看到石钟乳上的画面后,也是回复了前世的记忆与功力。 想到这里,年逸绝一出手便是齐弥天尊的绝招金甲剑。 浓烈的光束,比起千年前的虽然弱了点,却也足以让得暗夜天尊心里浮过一丝忌惮。 “你们都逃不掉的!” 暗夜天尊说着,自是不敢怠慢。一招噬吞,便是将那些金甲光束皆是吸收了去。 “哈哈,齐弥天尊,同样的招数,没想到你会败两次!” 吸收了金甲光束后,暗夜天尊的实力明显的变强悍了不少。连得说话的底气也是足了不少,声音在谷底久久的回荡着。 “别得意的太早,你再仔细检查下你的周身!” 击出去的光束没有收回,年逸绝的脸色也是变得苍白了不少。不 过看着暗夜天尊得意的样子,年逸绝也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这场强者的对峙,就看谁笑到最后! “嗯?” 听到齐弥天尊的话,暗夜天尊忙是提起内力,在全身检查了一遍。 “这?!” 感觉到真气的异样后,暗夜天尊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金甲光束里面居然有毒! “没想到你竟然给你自己下毒?!” 暗夜天尊狠狠的盯着齐弥天尊,没想到他居然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诛神粉!” 年逸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诛神粉,顾名思义,便是知道这药效。 “逸绝,你没事吧!” 挽歌忙是掏出手绢,轻轻擦去年逸绝嘴角的血迹。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这诛神粉只对暗夜天尊有用,我已经不是神了!没事的!” 年逸绝忙是宽慰着挽歌,只是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体也是随着这诛神粉而慢慢的变得透明。 已经开始从手指变得透明了,只怕不出多久,自己便是会灰飞烟灭。 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解决掉暗夜天尊! 年逸绝这般想着,便是一股柔力将挽歌轻轻的推到弦夜的身边。 “你们去石钟乳那边去!替我照顾好挽歌!” 说着,年逸绝便是重新迎上了暗夜天尊。 “我不会替你照顾挽歌的,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只有你才能给挽歌幸福!” 弦夜说着,便是将挣扎着不肯离开的挽歌拖到石钟乳中心去。 “齐弥天尊,想来这诛神粉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暗夜天尊冷冷的嘲讽着,一边也是拼命的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毒素。 只是他们都拿这诛神粉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开始,已经是慢慢的变透明了。 谁都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谁都想抓紧时间,夺到那三块玉玦,这样自己或许还能有救。 “金甲剑!” 年逸绝先发制人,一道弱了些许的金甲剑便是在手里形成,重重的刺向暗夜天尊。 暗夜天尊自然是不敢再用噬吞将这光束吞噬掉,只得无奈的闪躲着. “扑哧!” 一道衣帛碎裂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连带着些许肌肉烧焦的味道。 暗夜天尊有些狼狈的从高空中跌落了下来,连带着手臂也是受了重伤。 这金甲剑一直都是他的死穴,现在连噬吞都不能用了,暗夜天尊不禁恼怒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而年逸绝手臂也是微微发颤,金甲剑的光束越来越弱了,暗夜天尊也是在等着他内力消耗光的时刻。 年逸绝扫了眼已经变得透明了的手臂,又是回过头去看了眼挽歌。 见到挽歌那担忧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轻轻对着挽歌作了个口势:“别怕,我在这!” 年逸绝便是重新凝聚起金甲剑刺向暗夜天尊。 却不料,一时间暗夜天尊那本是毫无光泽的眼神却是变得噬血一般的红。 “齐弥天尊!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本尊!你可以事先吃诛神粉,本尊就敢将你所有的金甲光束都吞噬掉!” 说着,暗夜天尊便是一招噬吞,黑色的液体紧紧的包裹着年逸绝的金甲剑。 渐渐的,金甲剑被那黑色的液体皆是吸收掉,而黑色的液体则是变得更加的纯黑了。 “不怕死!那咱们就比谁的命硬,谁撑得久一点!” 年逸绝见暗夜天尊也是以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战斗着,便又是重新凝聚着金甲剑狠狠的刺向暗夜天尊。 只是这次的金甲剑里却藏着另一番杀机…… ------------ 246大结局:就算变成一颗细小的尘埃,我也会陪伴在你身边![vip] 年逸绝也是重新凝聚着金甲剑狠狠的刺向暗夜天尊。只是这次的金甲剑里却藏着另一番杀机……. “嘭!” 黑剑与金剑重重的撞击在一起,便是互相融合,互相对峙着。 暗夜天尊的神情因用力过猛而变得狰狞与憎恶,是大家皆是紧张的看着互相影响的两色剑。 只是让人担忧的是,黑剑依然是在慢慢的吞噬掉金剑,年逸绝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砍。 最终,一口鲜血从年逸绝的嘴里喷出,而与此同时,那势头正强的黑剑也是将金剑全部吞没。 “嘭!”黑剑泛着黑色的光芒,重重的击在已经失去了抵抗力的年逸绝的胸口上。 却不料在此同时,一枚金色内丹也是从年逸绝的嘴里吐出,变幻成一枝金箭,狠狠的刺向暗夜天尊玩。 这枝由齐弥天尊的内丹幻化成的金箭,汇聚了几千年来的功力,如破竹般穿过暗夜天尊的黑剑,深深的刺进暗夜天尊的胸口里。 受此一击,暗夜天尊也是措手不及,只能任凭这金箭狠狠的刺进他的心脏。 两道人影皆是从高空中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山谷,连带着石钟乳林都是轻轻的震动着。 趁此机会,挽歌忙是挣脱开弦夜的阻拦,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跌倒在地的年逸绝。 “逸绝,你没事吧!?” 挽歌担忧的擦去年逸绝嘴角的血迹。年逸绝忙是抬起手来,轻轻揩去挽歌脸上的泪水。 “我没事的!” 挽歌轻轻的点点头,只是谁心里都是清楚,没了内丹的年逸绝,连重生的机会都是没了。 暗夜天尊捂着心口,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却是惊喜的发现,因为噬吞的原因,自己的身体居然自动的将齐弥天尊的内丹给吸收了尽。 “哈哈哈哈!” 暗夜天尊不禁兴奋的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年逸绝和挽歌:“齐弥天尊,你的内丹都被本尊给吸收掉了,现在本尊就看,谁还能是本尊的对手?!”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暗夜天尊那得意的神情,这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暗夜天尊,你再看看你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年逸绝的话,暗夜天尊这才是愣了一下,忙是检查着自己的心脏。 却是发现,不仅自己的手是透明的,连带自己的心脏都变得通透了。 甚至从心脏开始,向外面延伸,身体内脏也是开始变得透明了! “怎么会这样,诛神粉怎么可能漫延这么快?!” 暗夜天尊不肯置信的喃喃着,本来他还想着吸收掉了齐弥天尊的内丹后,自己可以逼出掉那些诛神粉的。 可是怎么会偏偏相反?!连心脏都是变得透明了?! “难道?!” 暗夜天尊想着,又是忙摇着头,不可能的! 齐弥天尊不可能连服两次诛神粉,那他和自己都是会灰飞烟灭!再没得重生的机会! “齐弥天尊,你?!” 暗夜天尊问着年逸绝,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一张嘴,一口殷黑的血便是从暗夜天尊的嘴里吐了出来。 “没错,本尊将所有的诛神粉都是汇聚在这内丹上!暗夜天尊,到此结束吧!” 听到年逸绝的话,暗夜天尊脸上也是狂怒:“你也服用了诛神粉,谁都别想活!本尊就算死了,也要拉下你们这些人!” 暗夜天尊说着,便是拼着最后的一丝力量,提起黑剑便是劈向年逸绝。 “挽歌,快躲开!”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护在身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是已经变得透明的双腿,却是怎么也站立不起来了。 “逸绝,我来!”挽歌忙是将年逸绝护在身后,坚定的看向暗夜天尊。 “魂玉,赐我力量!” 挽歌将意念汇聚在眉心,唤醒魂玉的灵魂。一道深厚的力量,便是从挽歌的眉心散发出来,紧紧的将挽歌包围住。 也是在此同时,紧闭着眼睛的挽歌也是倏的睁开眼睛,眼球里包裹着浓烈的金光。 挽歌看向暗夜天尊,一道猛烈的金色光束便是迅猛的击向暗夜天尊。 燿眼的光束将整个山谷都是染成了金色,暗夜天尊本只适应在黑暗里生存,在这光束的照燿在,不禁连眼睛都显得睁不开了! 暗夜天尊最后的一击,在挽歌的这一光束下显得不堪一击。 “嘭!”狠狠的一击重重的撞在暗夜天尊的胸膛上,让得那本已经透明的心脏,如水晶般破碎,最后散落了一地。 “本尊,最后居然死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上?!本尊不甘心呐!” 地上的暗夜天尊捂着心口,嘴里黑色的血迹不断的冒出,只是眼神还是死死的盯着天空。 一脸的不甘心,他封印了这么多年,没有死在齐弥天尊手上,却死在这么个小丫头手里。 枉他一世英名。待得暗夜天尊完全失去了生命力后,挽歌这才是瘫倒在地,那一击也是用尽了她绝大部分的力气。 不过她不能倒下,逸绝的身子除了心脏部位,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变得透明了。 “逸绝,暗夜天尊已经死了,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挽歌泪水滴落在地上,如水晶般通透,绽放开晶莹的泪瓣。 “挽歌,别哭,我说过要一直守候着你的!” 年逸绝轻轻的伸手,往挽歌的方向摸去。 眼睛变得通明后,他已经不能折射出影像了,也就是说,此时的年逸绝,已经完全的瞎掉了。 可是他还是能够感应到挽歌的悲痛,他知道挽歌在哭。 年逸绝心里轻轻的触动了一番,他对挽歌的承诺,可能达不到了。 他明白自己的身体,也明白,没了内丹,他甚至连转世的机会都没了。或者,就此他便会灰飞烟灭。 “就算变成空气里的一颗幼细小的尘埃,我也会陪伴在你的身旁的!” 年逸绝那已经透明的手紧紧的将挽歌揽入怀里。 通过透明的身体,看着年逸绝那微弱的心脏,慢慢的变得透明,慢慢的失去生命力! 挽歌轻轻在年逸绝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逸绝,就算变成空气里的一颗细小的尘埃,我也会陪伴在你的身旁!”听到挽歌重复着自己的话,年逸绝不禁有些惊慌:“挽歌,别做傻事!我不允许你为我牺牲!我们还没去车池呢!没到那里都不算一辈子!”. 年逸绝惊恐的紧紧抓住挽歌的手,仿佛想抓住最后一抹希望。可是挽歌却是摇摇头,轻轻松开年逸绝的手。 她是魂玉的灵魂,而她就是大家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血玉,她就算灰飞烟灭了,也会以另一种方式重生。 “魂玉,成全我吧!” 挽歌将意念汇聚往眉心,便是听到那里一道轻轻的叹息。但是魂玉还是满足了挽歌最后的遗愿。 一道金色的光束将挽歌重重的包围,而小白也是拼命的狂叫着,心里头的不安,让得大家都清楚挽歌想要做什么。 却是无法阻拦。最后金色光束越来越小,一枚金色中夹杂着血丝的血玉便是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而此时,倾玉,水玉,心玉,也是如某种号召般,飞向了血玉。 四块玉玦互相融合互相影响,最后居然融为一块玉玦。 天空中雷霆滚滚,日月居然同时在天空出现。照得整片天空皆是熠熠生辉。 “难道这就是魂玉出世的预兆?!” 弦夜看着这动心魄的天空异像,一定是魂玉出世的结果吧! 果不其然,魂玉散发出柔和的光泽,紧紧的将年逸绝包裹着。 而与此同时,魂玉也是融入了年逸绝的心脏处,滋养着年逸绝的心脏。 让得那几乎透明的心脏,又是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 光泽所到之处,年逸绝那已经透明了的身体皆是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最后,魂玉与年逸绝的心脏融为一体,光泽也是慢慢的消失,最后年逸绝终是获得了重生。 年逸绝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挽歌早已不在。泪水忍不住的从这八尺男儿眼里流了出来。 想起挽歌说的“就算化成空气中一颗细小的尘埃,也会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想到这里,年逸绝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紧紧的抱着周身的空气,感觉挽歌还在一般。 “挽歌,不要离开我!” 年逸绝悲怆的声音在山谷里久久的回荡着,让得弦夜他们也是忍不住的落下了动人的泪水。 仟漓紧紧的依偎在慕容狄的怀里,不管以前他们经历了多少的误会,现在他们才是明白,两人能够活着,便是最好的恩惠。 只要在一起,便什么都足够了! “逸绝,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相随!” “逸绝,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逸绝,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逸绝,就算是变成空气中一颗细小的尘埃,我也要陪伴在你的身旁!” “逸绝……”“逸绝……”“逸绝……” 挽歌的话在年逸绝的身旁不住的响起,年逸绝那悲怆的脸上早已经被泪水给覆盖满当当的。 年逸绝紧紧的捂住心脏,那里是和魂玉融合的地方,那里也永远的塞满了挽歌。 “七爷,别太伤心了!挽歌一定会在某一天又回到我们身旁的!” 弦夜轻轻的拍着年逸绝的肩膀,却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 不过他们都是相信,挽歌一定会再回来的…… ----------------------繁华落碧----------------------- 十天后,新皇年逸寒的死逝便是传遍了整个苍月国。 没多久,年无边便是在祭祀台上登基,成为新一届的苍月国皇帝,也是最年轻的皇帝。 九王爷年逸汐辅佐着小无边,这个小皇帝将苍月国管理得井井有条,受到了大家的普遍尊敬。 而年逸绝却是从此消失不见,有人说他去了车池国,有人说他一直都居住在黑无崖谷底,等着挽歌的归来。 时间一年年过去了,大家心里却一直都在坚信,那就是挽歌一定会回来的! -----------币币有话说--------------- 这文被某币拖了这么久,终于是大结局了。在此,对一直耐心追随着文的亲们说声感谢,也是深鞠躬道歉。 写了好几个结局,这个结局也币币最中意的,虽有遗憾,但是我们都相信,挽歌一定会回来的! 关于挽歌的去留,关于逸绝的行踪……番外里会有交待哦…… 接下来,大家最想看谁的番外?? 小九?仟漓和慕容狄?弦夜和花蔷?还有慕容清?还有咱们可爱的小无边和枫行?? 币币不会每个人的番外都写到,不过会在重点写其中一个的番外时,提到这些人的最终归宿……最先想看谁的番外,亲们就留言咯……嘻嘻……(正文已满千字……) ------------ 陌上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啊!头好痛!这是哪里?!”. 烟儿紧紧的捶着脑袋,她只记得那场家族变乱中,她亲手毁了水玉。 之后便是被水玉的毁灭时形成的漩涡给卷了进去,便失去了知觉。 “水玉毁了吗?!爷爷。” 烟儿轻轻悼念着爷爷,眼神也是变得黯淡了许多廓。 继而又马上恢复了一开始的斗志,她必须活下去!想到这里,烟儿便是环顾下四周。 只见她正处在一个深邃的狭谷里,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 伸手一抹,还有些血水从背部汩汩的冒出来杰。 而再反观自己身上的穿着,俨然是古代的衣裳。 烟儿倒是没有因此而过于大惊小怪,而是镇定的检查着四周。 抬头看了看望不见底的上面山峦,想来自己是被水玉带去了某个时空,从那上面的山峦里摔了下来。 “先自救吧!再去探寻水玉的消息!” 想到这里,烟儿便是支撑着站起来,她的家族一直致力于传统的武术,这点伤虽然有些严重,却也不妨烟儿的自我恢复。 根据一些野外的基本知识,烟儿用火石生了一道火,用草木灰洒在腰间的伤口处,简单的止了下血。 “必须离开这里。” 烟儿说着,便是在裤脚处撕下一块碎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 一直专注着伤口的仟漓却是突然竖起耳朵,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旁的树林里。 “奇怪!”仟漓诧异的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来?! “王爷,为何跑得这么快?!” 塞玛不解的问着一旁表情肃穆的黑衣男子。男子便是大沃国的二皇子,慕容狄。 而此时的慕容狄却是一脸凝重的看向远处山谷里正待离开的烟儿。 “咱们被发现了!”慕容狄冷冷的对着塞玛说着这简短的几个字。 “啊?!不可能吧!?以前每次跟踪从未被仟漓将军发现过的?!” 塞玛不可置信的回答着,继而塞玛也是紧紧盯着一脸冷静的烟儿说道:“不过今天的仟漓将军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冷静沉着,还会自己给自己疗伤,甚至也不嫌弃用草木灰这么脏的东西来止血。” “对!就像变了另外的一个人一样!” 慕容狄想起仟漓刚醒来时眼睛里的那抹绝望,似乎极力想抓住某样东西,却最后还是失去了。 那种眼神,让人会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浓烈的保护欲。只是没多久,这眼神便是变得冷峻而内敛。 “会不会这才是真正的仟漓将军?!我们平时都被他给骗了!不然他为何一定要和王爷您抢平阳公主!?” 塞玛也是警惕的盯着仟漓的身影,俨然是将他列为了对手一行,为在此之前的仟漓将军是不够格让塞玛这般重视的。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他没醒之前杀了他就好了!” 塞玛嘟囔了一句,慕容狄只是笑笑。玩味的看着已经找到出路的烟儿: “有个这样的竞争对手,不是更好玩吗?!这场平阳公主的追逐,早已经是内定了本王的,不如顺便就让仟漓将军陪本王玩玩吧!” 说着,慕容狄便是一脸自信的离了去,只是他并未想到,这一次,他将陷入一场无上境的爱与恨的纠缠中…… “将军,想不到你居然能活着从谷底出来,本王还以为你会像上次一样,要本王派人满大山的去找你的尸体呢!” 烟儿一谷底,便是听到出口一位男子那冷嘲热讽的声音。 烟儿没好气的白了男子一眼,凭良心说话,男子长得绝对是那种倾国倾城,迷死很多小女生的模样。 只是这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却是让得烟儿从心底的厌恶。 将军?本王?从这两个词语里,烟儿也是大概的猜出了她和男子的身份。 没想到这个国家还比较开放,还有女将军。 “本将军若是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烟儿就着慕容狄的话接了下来,她知道水玉曾经是皇室的产物。 而她现今是这个国家的将军,自然就有机会接触皇室的人,到时并不难探寻到水玉的消息! “王爷,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你找到了本将军,难道不带本将军回去吗?!” 见慕容狄为着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而愣在了那里,烟儿自是得意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甜甜的这般询问着慕容狄。 她不想让得别人发现什么漏洞,但是现在也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带她离开这个谷底。 听到仟漓的话语,慕容狄也是不着痕迹的将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失神给掩饰了过去。 恢复了一开始的神色,转过身离了去。烟儿忙是跟上前,一边和男子保持着不疏不远的距离。 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得烟儿心里一阵的警醒,这个男子,如罂粟般,不能靠近! 而前方的慕容狄,却在为着刚才仟漓的那一抹笑靥而久久不能释怀。 该死的仟漓,一个大男人,对自己这般媚笑是想做什么! 平时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朝中重臣,什么事情不做,混了个将军的名衔也就算了! 现在还父亲刚死,没任何势力,就想着娶皇后的侄女平阳公主,企图获取皇后那一派的势力。 现在还和自己说什么保家卫国?!就凭他来保家卫国?!那大沃国早就灭亡了! “到了!”慕容狄停在那里,便打算离了去。 “等等,王爷。”一道焦急的声音唤住了慕容狄。 慕容狄诧异的回过头去,只见仟漓有些讨好般的谄笑着:“王爷,本将军掉下悬崖,却只有王爷来找寻自己,我感激不已。王爷若是不嫌弃,就去府邸小坐下,喝杯茶吧!” 说着,烟儿还故意装出真诚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慕容狄。 其实心里却是打着其他的小九九,将她一个人这般的扔在大街上,她总不能在身上写个牌子。认领启示。要自己的家丁们将自己领回去吧?! 慕容狄诧异的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孤僻的将军,他居然主动向自己示好?!是因为平阳公主的原因吗?! 就算是圈套,他慕容狄什么时候还怕过他?!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点点头,同意了去仟漓府邸。 华语第一站:红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在线阅读。 烟儿低下头,眼底的笑意慕容狄并没有看到。古代的人都这么好骗吗?!. 不是说那些王爷们一个比一个腹黑的吗!?怎么她看这个王爷这么蠢?! 烟儿在心里自顾看的忖度着。却是不知道慕容狄也是在为着他这性格的大转弯而纳闷不已。 “王爷怎么不走啊?!难道是嫌本将军的府邸太简陋了?!” 见慕容狄立在那里死死的盯着自己,烟儿也是有些不自然,便是催促着慕容狄。 慕容狄冷哼了一声,仟漓的府邸若是简陋,就没哪个王爷敢说自己的府邸气派了。 特别是皇兄慕容清的府邸,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难民居了!不过这些话慕容狄自然是没有说出来。 见慕容狄停在了那里,烟儿也是轻轻的打量着自己的府邸。 烟儿用只有自己的声音喃喃着:还不错,和我想像中差不多!只是奇怪,这大门上为何连块门匾也没有?!” “多谢王爷的赏脸,真是让本将军的府邸蓬荜生辉啊!” 烟儿说着,便是径自的往前走着。却是不料一道凌厉的掌风从背后直击向她! “不妙!”烟儿忙是一个腾空,便是在半空中一个华丽丽的翻转。险险的躯过了这一掌。 只是烟儿腰间受了重伤,又加上慕容狄这个非一般的对手,这一掌躲过后,烟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道长长的剑便是直抵他的喉心。 “你到底是谁?!”慕容狄冷冷的说道,手腕翻转,剑峰便是将烟儿的脖子划开了一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顺着剑峰滴落在地面上。随时都可以要了烟儿的小命! --------------繁华落碧----------- 先上仟漓和慕容狄的番外, 木有办法,某币一心想写的**,,算是弥补《穿越:谁吃了我的弃妃》里面辰和月的一个遗憾吧…… 仟漓的番外会比较简短,后面还有小九和慕容清的简短番外。 最后是小七滴 ------------ 248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鲜血顺着剑峰滴落在地,溅起的血红色的花朵,晕染在烟儿那精致的蚕丝锻面裤脚上. 烟儿低下头,仔细的观看着裤脚上那朵晕染开来的花朵。 脸上是一片平静与详和,平静到慕容狄有种他的剑并没有架在仟漓脖子上的错觉。 “哪里出了差错?!” 烟儿心里也是诧异的回想了一番,自知什么事情都蛮不过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后廓。 烟儿便是什么都不为自己辨论,只是这般静静的看着慕容狄。 “说!你到底是谁?!仟漓去哪里了?!” 被烟儿的眼神盯得有些无措,慕容狄手腕又是用力了一些,脖子上的疼痛让得烟儿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原来这个将军名字叫仟漓杰。 “我就是仟漓,王爷不是比谁都清楚吗?!”烟儿只是一口咬定她就是仟漓将军。 “真正的仟漓是决不会用草木灰这么脏的东西来止血的,真正的仟漓也不会自己生火,真正的仟漓更不会连自己的府邸都不认识!” 慕容狄依然是用剑指着烟儿,眼神里满是警惕。 “这只老狐狸,原来这根本就不是那个什么仟漓的府邸!他居然在试探自己!” 烟儿在心里将慕容狄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却是坚定自己就是仟漓。 “实话和你说吧,我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至于生火与止血,可能是人的生存本能吧!反正我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烟儿两手一摊,便是耍着赖皮,用最狗血的失忆来回复着慕容狄。 “跟本王进去!”慕容狄说着,便是拉着烟儿往大门里走去。 “喂,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私闯民宅吧!”烟儿被慕容狄的大手拉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好在慕容狄虽然蛮横,却是细心的没有牵扯到烟儿腰间的伤口。 “大将军,这是本王的府邸!进去吧!” 慕容狄无奈的白了烟儿一眼,便是不由分说的将烟儿给拉了进去! “你的府邸?!”烟儿愣了下,便是被慕容狄给拉了进去。 “啊!呜!”慕容狄径直拉着烟儿往他的寝宫走了去,将烟儿的脸埋进水盆里。 烟儿素来不识水性,忙是双手双脚半空的扑腾着,以示反抗。 终于,在烟儿快在憋过气的时候,慕容狄很“善心”的将烟儿从水里扯了出来。 “你想做什么?!” 烟儿忙是张大嘴巴大口的呼吸,怒瞪着眼前的这个男子!这般变态,对女人一点怜惜都不知道。 而在慕容狄的眼里,仟漓此时脸上湿湿漉漉的,一些细小的水花顺着下巴往下掉落,如一抹明媚的珍珠般泛着璀璨的光芒。 一小缕发髻因刚才的剧烈挣扎而从发冠里散落了出来,顺着仟漓那修长的脖颈,顺着那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落入了胸前的衣裳里。 发髻上的水迹,将烟儿胸前打湿了一片,嫩白色的肌肤在湿湿漉漉的锻面丝质衣裳下若隐若现,引起人无限的遐想。 慕容狄只觉得自己脑袋嗡了一下,有种想要***的冲动。 再看着仟漓脸上那嗔怒的眼神,慕容狄几乎便是把持不住自己,恨不得当场就将仟漓扑倒在床。 “啊!你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烟儿见慕容狄一点也不怜惜在揉搓着自己的脸颊,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用意。一时情急,便是说出了这句话。 “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狄被仟漓的这句话愣在了那里,他们两个大男人的,哪来的授受不亲?!难道眼前的这个仟漓是女的?! 一想到这里,慕容狄突然有些期待,看向仟漓的眼神也是变得灼热了许多。 “有病吧你!”烟儿自然是明白慕容狄这如狼般眼神的意思,这种男人,她见多了。 “本王是想检查下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易容术,乔装成仟漓将军的样子。” 慕容狄有些尴尬的替自己解释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清楚,从仟漓将军掉落悬崖,他便是立马飞奔向悬崖底。 他看着仟漓摔落,看着仟漓醒过来。虽然醒来后的仟漓让人奇怪,但是这中间决不可能是有人来假冒他。 “哼!”烟儿冷哼了一声,也是揉了揉自己的脸:“那你现在相信我就是仟漓了吧!” 慕容狄看着仟漓那狡黠的眼神,也不知道这个性格突变的仟漓现在脑海里在想着什么。 慕容狄轻轻的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着疑惑。 见慕容狄放松了警惕,烟儿这才是四处走动着观察着慕容狄的房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贵为王爷,可是寝居里却是这般的寒碜,也没什么贵重的摆样。 “出身这般尊贵,却不显摆,不骄不躁,倒也是难得。”烟儿心里忍不住的对慕容狄升起一股赞美之情。 “不过本姑娘也不是这般好惹的,反正我死不承认我不是仟漓,你拿我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烟儿便是走到慕容狄的背后,趁慕容狄没注意,便是一个过肩摔,将慕容狄扔进一旁的浴桶里。 慕容狄没料到仟漓会对自己来这一招,忙是提起真气,向着仟漓击去。 不过慕容狄还是反应慢了半拍,整个人就这般结结实实的被仟漓给扔进了浴桶里。 而烟儿为了躲避慕容狄迎面击来的那一招,慌乱中,也是被慕容狄给拖进了浴桶里。 “哼!让本将军也来看看,你又到底是不是真的王爷,你会不会是别人用易容术假冒的!” 烟儿囔囔的骂道,一边不忘将慕容狄的头摁倒在水里。 让他也尝尝水漫进鼻子耳朵里的难受滋味,她烟儿素来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扑通!” 拥挤的浴桶,让得慕容狄连自傲的功夫都无法发挥,只得胡乱的拍打着水花,样子煞是狼狈。 “哼!看你以后还敢这般的随便欺负本将军!” 烟儿面露凶像的狠狠说到,却是不料,身下的人已经停止了挣扎,仿佛已经断过气了一般。 “喂!你不会这么快就西西了吧?!果真皇室的人就是脆弱!” 华语第一站红提供最优质的在线阅读。 烟儿也是有些惊吓,忙是将慕容狄的头给抬了起来,若是让他淹死了,那她可就闹大了!. “喂!你没事吧?!” 烟儿想都没想,便是甩了慕容狄一个耳光,试图将慕容狄拍醒。 却不料闭上眼睛的慕容狄却是倏的睁开眼睛,一把翻身将烟儿压在身下。 “本王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嗯?~” 故意拖长的尾音,带着邪魅的气息,喷洒在烟儿的脖颈上。 从没有哪个男人,和烟儿这般近距离的相处过,还是在浴桶这般暧、昧的地方。 温热的水漫过脖子,随着两人的打斗而上下起伏着,烟儿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如这温水一般上下起伏不定。 而抬起头来,便是看到慕容狄湿透了的衣裳下那精壮的肌肤。 狭小的浴桶里,慕容狄那如毒药般的男子气息充斥着烟儿的鼻腔,让得烟儿脸一红,忙是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怎么?!你羞什么?!咱们都是大男人!” 慕容狄见仟漓一脸娇羞的样子,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他之前对自己的无礼。而是饶在趣味的打量着仟漓。 “两个大男人?!” 听到慕容狄的话语,烟儿也是愣了一下。他说的“咱们都是大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是男的不成? 想起自己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的看过现在的自己的容貌,更别说性别了! 难道这个朝代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将军!这个叫“仟漓”的将军根本就是个男的! 想到这里,烟儿忙是惊慌的推开慕容狄,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 249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怎么会这样?!”. 烟儿再也是忍不住的喃喃着,自己那平坦的前胸,还有身下多出来的某下东西,无一不是在告诉着自己身份的变化。 “我居然成了个男人!” 烟儿眼睛里是一片死灰,这种性别的突然改变,让她无法接受。 她曾经最大的梦想,便是能找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相夫教子,过着平定安静的生活。 可是现在命运却和她开了个大玩笑,让她成了男儿身! “你怎么了?!” 慕容狄不解的看着仟漓,看着仟漓眼底的那抹黯淡与死灰一般的绝望,慕容狄突然有种想将仟漓紧紧揽入怀里,好好安抚他的冲动诔。 这个仟漓,从醒来到现在还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绝望的神情。仿佛失去了让他活下去的勇气一般。 “没事!” 烟儿轻轻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便是收起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又是变得平淡不惊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慕容狄见仟漓只一瞬间便是收起了他所有的脆弱与绝望,也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心里却是一阵的堵得慌,那一瞬间他有种只想好好的呵护眼前的这个人的冲动。 “没什么,我要回去了。烦请王爷派个小厮送我一程。” 烟儿支撑着身子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却是不料牵扯到腰间的伤口,疼得她不禁嘶了一声,继而又是坚忍的从浴桶里几乎是用爬的才出来。连手心里都是滴满了汗水。 “关于本将军失忆的事情,还请王爷不要告诉外人。”烟儿脸色苍白,却还是不忘嘱咐着慕容狄。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府?!还是先让太医给你诊治一番,再回去吧!” 慕容狄看向仟漓的眼神里是毫无掩饰的怜惜,不过烟儿却并不领情。 “谢谢王爷的美意,不过我想将军府里也能召太医吧,就不用麻烦王爷了。” 烟儿冷声的回拒道,她才不要欠他什么人情,再说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她可不想和这个上危险的男人有太多的交集! “那至少你也应该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自知拗不过仟漓,慕容狄叹了口气,便是从柜橱里找了件浅紫色的衣裳扔到仟漓的面前。 烟儿想了想,便也是接过衣裳,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了,再穿这样可能会造成伤口感染,那就严重了。 “那个……我要换衣裳了,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烟儿见慕容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出声示意慕容狄。 “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回避的?!再说了,咱们以前还一起泡过温泉呢!刚才也一起在浴桶里!” 慕容狄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在他的思想里,并没有两个男人也需要回避这个概念。 “哎呀!总之,你就回避一下嘛,我……” 烟儿不知道怎么和慕容狄解释,一时间红着脸,有些窘迫。 慕容狄看着从醒来便一直和自己抬杠的仟漓,这个时候,居然露出娇媚与羞赧的神情。 更要命的是,这个时候的仟漓居然让得自己内心深处为之一动。 “行了,本王回避就是了!” 慕容狄只好无奈的离开、房间,心里带着一丝诧异,这个仟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得慕容狄离开了房间后,烟儿这才是脱下身上的衣裳,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身子。 看着身上多出来的男人的象征,烟儿又是一阵脸红,更多的还是哭笑不得。 不过更加的坚定一定要找到水玉的念头!她要回到那个属于她自己的事世界里去! 换好衣裳后,仟漓又是愣了一下,男子不是应该穿长袍裤子吗?! 怎么她现在穿的却是一阵浅紫色的裙子?!难道是这个慕容狄在故意整自己?! “换好了没!?” 门被猛的推开,慕容狄没有敲门便是走了进来,一脸不耐烦的嘲着仟漓喝道。 却又是在看向仟漓的那一刻间愣在了那里。 此时的仟漓,头发还没有干透,半湿的秀发服帖的顺着脸颊往下,如刚出浴的美人般,让人无限遐想。 而那件浅紫色的裙子将仟漓白嫩的肌肤映衬着高贵典雅。 再加上仟漓脸上那抹还不未褪去的羞红,此时的仟漓,宛如刚出浴被人撞到了少女般娇羞可爱。 “搞什么!?进来也不懂得敲门,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有你怎么给了我件女人穿的衣裳?!” 烟儿毫不客气的朝着慕容狄喝道,虽然她是女人穿越过来的,但是现在她的身份是将军,是男儿身! 只是为何自己一想到这个女人衣裳的主人和眼前这个男子的关系,心里却是有些不爽?! “女人的衣裳?!” 慕容狄愣了一下,他只是看这件衣裳自己没穿过,是新的,便给了仟漓。 细想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曾答应过平阳要送件衣裳给她,今早尚衣宫的人便是将衣裳做好送过来。 而正是仟漓身上这件紫色的。 “王爷,不带这么整人的吧!麻烦给我换一件吧!” 儿不满的声音将慕容狄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看着眼前的仟漓,慕容狄却是觉得似乎仟漓比平阳公主更适合这件浅紫色的裙裳。 “你穿这件衣裳很美!”鬼使神差的,慕容狄脱口而出便是这句话。 “你!” 烟儿怒声的瞪着慕容狄,这家伙,明显是在嘲讽自己! 见仟漓瞪着自己,一脸恼怒的样子。慕容狄反而不生气,还觉得非常此时的仟漓身上笼罩着一股诱、人的光环,让得自己移不开视线。 “若真是女子便好了!” 慕容狄轻轻叹了口气,便是从柜橱里找了件自己穿过的白色衣裳给仟漓。 白色的衣袍罩在烟儿的脑袋上,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慕容狄那逼人的男子气息充斥着烟儿的鼻腔,让得她忍不住的意、乱、情、迷。 “你这衣服洗没洗的?!” 烟儿嫌弃的用两只手指头将慕容狄的衣裳拎起来,见鬼了,怎么闻到他的气息,会这般的情。迷?! “本王的衣裳都没洗?!你以为浣纱宫的宫女都是吃屎的?!” 华语第一站红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在线阅读。 慕容狄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继而忙是闭着嘴巴。怎么自己变得和这个仟漓一样了!. “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快点换了,别再磨磨蹭蹭了!” 慕容狄对着仟漓喝着,便是自觉的走了出去。 “王爷,您答应送给本公主的衣裳呢?!” 慕容狄刚将门带上,一道甜腻的声音便是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道带着浓烈芳香的身影便是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慕容狄忙是将女子推开,一边恼怒的嘲着一旁的管家喝道。 “管家?!平阳公主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慕容狄皱了下眉头,平阳公主是皇后最宠爱的侄女,素来也是霸道蛮横,若是让她知道了仟漓正穿着她的衣裳,指不定会将事情闹大。 他现在得拖延时间,至少得在仟漓换好衣裳后才能让平阳进房间。 “是本公主不让他禀报的!” 平阳公主替着管家说了句话,便又是重新投入了慕容狄的怀里。 一旁的管家忙是退了去,还不忘擦着冷汗。 “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 平阳公主撒着娇说道,娇滴滴的声音,让得慕容狄却是一阵的反胃。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仟漓那霸气的叫骂声。 想起仟漓,慕容狄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了起来。这个细小的动作落在了平阳公主的眼里,平阳公主忍不住的满心欢喜看来王爷对自己是有喜欢的。 “平阳,去后院看看吧,本王特意为你在那里搭了个秋千,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慕容狄说着,便是要带着平阳往别处走去。 “不嘛!”岂料平阳公主却是不肯:“本人家听尚衣宫的人说了,王爷特意为人家订做了个羽裳,所以人家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看看了!” 说着,平阳公主便是不顾慕容狄的反对,往慕容狄的房间里冲了去…… ------------ 250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哎,平阳,还是先去后院看秋千吧!你肯定会喜欢的!”. 慕容狄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将平阳拉住。 “狄哥哥,为何不让我进去?!还是说你房间里有别的女人?!” 平阳生性多疑,再见慕容狄这个样子,自是怀疑。便是不顾慕容狄的阻拦,执意的冲了进去。 “唉!”而慕容狄此时也只能祈祷着仟漓已经换好了衣服刻。 “找死啊?!又不敲门!” 听到撞门的声音,烟儿怒声的嘲着门口喝道,顺手便是将手边的茶杯对着门口扔了过去。 “啊!”一道女人的惨叫声在门口响起。烟儿愣了一声,这才看清楚,闯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噱。 “平阳,你没事吧?!” 随即赶过来的慕容狄也没想到会出这种状况,平阳一直深受皇后的宠爱,谁敢这般对她?! 现在她居然被打了,这下仟漓可就麻烦了! “哼!” 平阳将面前湿漉漉的头发扒拉到后面,擦掉脸上的茶渍,额头上被茶杯打中的地方肿起老高,还汩汩的冒着鲜血。 慕容狄忙是轻提真气在手心,抚上平阳的额头,替她治疗额头上的淤青。 这平阳公主向来跋扈,现在伤的可是脸蛋,慕容狄不禁一阵头疼。 这个仟漓,怎么连平阳公主也敢打! 仟漓微眯着眼睛,以此掩饰着内心的不爽。在她看到慕容狄这般担忧着平阳的时候,她心里便是堵得慌。 “狄哥哥,痛痛!”平阳公主欣喜的扑进慕容狄的怀城撒着娇。 这些年来,慕容狄对自己一直都是淡漠,今天却是出乎意料的这般担忧。 这种事情,实在是鲜见,平阳公主自然是要抓住这般好的机会,让慕容狄好好的宠爱自己一番。 “仟漓将军,你也太无礼了吧!?伤了本公主不说,还不道歉?!” 平阳公主依偎在慕容狄的怀里,便是对着仟漓喝道。 烟儿这才是回过神来,原来这个女人是个公主! 而刚才慕容狄称呼她为平阳,那自己称她为平阳公主应该不会出错了吧! 烟儿在心底这般的忖度着,便是鞠躬对着平阳公主施礼: “微臣叩见平阳公主,一时冒昧,公主大人有大量,这般温柔善任,想必不会和微臣一般见识吧?!” “这……” 平阳公主愣了一下,她本是决不饶恕仟漓的,可是仟漓的这般话,让得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如果她再和仟漓一般计较,便是负了仟漓的那句“温柔善任”。 这当着慕容狄的面,她想要惩罚仟漓,也是没了半点理由。 慕容狄轻轻的点点头,嘴角勾起一道邪媚的笑容。看向仟漓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讶异和惊艳。 此时的仟漓,穿着白色的长袍,宛如误入凡间的仙人,仙风道骨。 素净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狡黠,狭长的眼睛,活动灵气。 这若是女子,他定娶她!慕容狄脑海里不禁冒出这般大胆的念头。 继而又马上摇头,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 意识到慕容狄的眼神,仟漓也是淡漠的斜了慕容狄一眼,便不再去理会。 慕容狄悄悄的别过头去,掩盖了眼神里的所有悸动。 没想到失忆后的仟漓,倒是变得伶牙利齿了不少。 短短的几句话,便是顺利的为自己脱了险,更是让得平阳无话可说! “仟漓怎么会在这里的?!”平阳一脸不悦的质问着慕容狄。 慕容狄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这个平阳公主,还没娶她进门呢! 便是胆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若是真娶了她还得了!?这让他王爷的风威往哪里放?! 不过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将皇后一派拉入自己的门下,他现在还得在平阳公主面前妥协才行。 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将平阳公主揽入怀里,一面将桌上叠放整齐的紫色裙子递到平阳公主的面前。 “平阳,看看本王特意为你订做的裙子。明天就是大赛了,到时所有的王公贵族都会来参加选拔。本王和仟漓分在一组,所以仟漓才来和本王一同商量明天的具体计划。” 慕容狄简短的几句,便是将平阳公主给糊弄了过去。平阳自然是相信了慕容狄的话语,朝着慕容狄柔媚的一笑,仿佛她已经是慕容狄的妃子了一般。 “仟漓将军,麻烦回避一下,本公主要换衣服了!” 平阳爱不释手的将紫色裙裳拿在手上,便是冷冷的对着仟漓说道。 “公主,本王也还是一同回避的好。”慕容狄便是紧紧拉着仟漓的手,正待离去。 “狄哥哥!”一只纤细的手又是紧紧的抓住慕容狄的手:“狄哥哥不需要回避的。平阳想最先让狄哥哥看到这件裙裳的效果。” 平阳公主羞红着脸,低着头,额头上的鲜血也绽放出一抹蔷薇的红。 “mygod!古代的女子也是这般的open吗?!” 烟儿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声,就算在现代,她烟儿也是断不敢这般做的! “平阳,别胡闹了!” 慕容狄朝着平阳公主怒喝了一声,便是拉着仟漓走出了房门。带上门后,慕容狄拉着仟漓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烟儿便是自顾自的缩回手。 “咳咳!一时忘了!”慕容狄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便是搓着手,等着平阳公主换裙裳。 “你并不爱她!”肯定的语气,从烟儿的嘴里发出来,如一枚重弹般,击在慕容狄的心坎上,记得慕容狄久久不能平复。 “那你爱她吗?!” 慕容狄反问着仟漓,平阳公主虽然长得艳美,不过大沃国比她漂亮的女子多得是了。 但是还是有这么多的王公贵族对平阳公主趋之若鹜,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平阳公主背后皇后一族的势力。 “我怎么可能爱上她?!” 烟儿自嘲的一笑,她自己也是女人,怎么可能爱另一个女子?! “我才不要娶她呢!明天那个什么大赛,我是不会去的!你还是另外找搭档吧!” 烟儿摆摆手,对于那个什么平阳,她才不感冒呢! “看来,现在的大沃国,又多了一个人不肯娶平阳了!”对于仟漓的退出,慕容狄并不意外。“又多了一个人?1”仟漓不解的重复着这句话:“那还有谁不肯娶平阳呢?!”. 对于第一个不愿意娶平阳的男子,烟儿也是好奇的很。 “本王的皇兄!当今的太子,慕容清。他这辈子的愿望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只会娶一个女子,并给那个女子完整的爱!” 慕容狄提起慕容清,眼底也全是敬佩! “一生一世一双人?!”烟儿呢喃着这句话,在这个朝代,能达到这种境界,可不是一般的人! 难道那个慕容清也是穿越过来的?!烟儿悄悄的开着玩笑,只是对这个慕容清也是无比的好奇。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爱是狭隘的,它只能给一个人,能够平均分配的爱,那不叫爱。爱又是自私的,它让人变得独占与霸道。就算男人不能容忍妻子找别的男人一般,妻子也是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烟儿无畏的撇撇嘴,算是免费的给慕容狄一句至理名言吧! “丈夫给妻子戴绿帽子?!”慕容狄再一次被仟漓的重弹给击中了脑袋,这种话,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哪有这般说法的?!男人找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慕容狄话一落,便是马上招来仟漓的一阵白眼。 “所以这就是你比不上你皇兄的地方,因为你永远都达不到这种境界!我问你,你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这天下其她的女人吗?!” 烟儿随意的问着慕容狄,慕容狄一时愣在了那里,这才是盯着仟漓的眼睛,失神道: “有一个人,本王愿意为他放手一搏!” “谁啊?!”烟儿被慕容狄那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是脱口问道…… ------------ 251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谁啊?!”烟儿被慕容狄那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是脱口问道……. “这……” 看着仟漓那清澈透亮的眼神,慕容狄一时间有些哽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难道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怎么可能?! 若是让人知道了,他喜欢男人,那朝中大臣们,天下百姓们都不会拥护他刻! 这江山之夺,他就更加没希望了! 想到这里,慕容狄强忍着心里的那份悸动,不敢去看仟漓那道询问中还带有一点点渴求的眼神。 慕容狄对着仟漓嘲讽的一笑,仿佛是在笑他的幼稚与无知噱。 “这世上,能够做到为一朵花儿放弃整个花园的,可能只有皇兄了!皇兄那人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本王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这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看着她年老色衰,而放弃掉其他貌美年轻的美人!” 慕容狄眼睛看向窗外,仿佛是在憧憬着自己有那么一天可以坐拥花丛中一般。 烟儿看着慕容狄的那划着优雅弧线的侧脸,心里浮现一丝苦,继而又是自嘲的笑了一笑。 她这算是自作多情吧?!她和这个朝代根本就是格格不入,还是找到水玉早点回到自己的时代好了! 慕容狄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仟漓嘴角的那抹嘲讽,并不做解释,只是心里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从什么时候起,仟漓便是走进了自己心里呢?! 可能从他醒来时那抹冷静雪亮的眼神,便是从自己心里挥之不去了吧。 刚才他说那话时,不敢去看仟漓的容颜,因为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和仟漓一同慢慢老去,互相搀扶,互相依偎,共同走过风雨路的场景。 只是他不敢也不能告诉仟漓,第一次在感情面前,他是个胆小鬼!是个地地道道的懦夫! 两人就这般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与对这份突然其来的感情的慌措与不知所为。 最后还是烟儿开口打破了这沉默:“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府了,麻烦你派个小厮送我回家吧!” “要不今晚就留宿在王府吧,我们商量一下明天擂台赛的一些细节吧!到时会有很多关卡,而最后只会角逐出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平阳公主未来的夫君。” 鬼使神差的,慕容狄便是想将仟漓留在府中,只是为了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听着慕容狄提出的这般要求,烟儿脸红了一下,虽然她是穿越成了男儿身,但是她本质还是女人。自然会羞涩。 “怎么?王爷需要一个帮手吗?我还以为王爷已经是势在必得?!” 烟儿细小的察觉到了,刚才慕容狄说的是“我们”,虽然知道他一个王爷能够这般放下姿态,和自己放在相平的地位上,她还是感到荣宠。 只是她可不想和他是一起的,她现在很想和这个最热门的角逐者有任何牵扯,而且她只想拿到水玉便闪人,不想有太多牵扯。 想到这里,烟儿便是冷笑了一下,像这种擂台秀只是走过场罢了。 从刚才平阳公主对慕容狄的态度便是能够看出,想必慕容狄早已经是内定的那个人吧! 慕容狄自然是听出了仟漓话语里的那层意思,也只能无畏的耸耸肩,对于平阳公主这个敏感的时候跑来找自己,他也是很无奈。 “本王其实并不喜欢平阳,只是见这么多人都去参加这个擂台赛,便也想着去凑下热闹,来证明下自己,是不是比其他人都要强。” 慕容狄有些憨厚的挠了挠脑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自嘲着。 烟儿忍不住的睁大眼睛,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危险的慕容狄会如一个大男孩般,还会不好意思,还会卖萌,真是受不了。 “他也只不过是想证明下自己的存在罢了,真是个孩子!” 烟儿在心里柔声的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道柔软的媚笑。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笑靥映在慕容狄的眼神里,却是盛满了如玛丽亚般圣洁的光辉。美到不可胜收。 “本王知道你对这擂台赛不感兴趣,也知道你也不喜欢平阳,不过你可要知道,最后只会有一个人通过这关卡,几百人中选一个人。如果不自动弃权,你知道其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吗?!” 慕容狄坐下来,轻轻啜下一口茶水,优雅的跷着二郎腿,这般和仟漓分析着。 “会怎样?!” 本来是不在意这场擂台赛的烟儿,听到慕容狄的分析,也是不由得心里一紧。 为了女人,为了荣誉,为了以后的地位。那些男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别人给杀了吧?!” 烟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想杀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关是在天山狩猎,天山有十条雪狐,这一关,能够狩到雪狐的十个人才能胜出。天山地势险恶,甚至不排除没有狩到雪狐的人为了抢雪狐而杀人灭口!” 见仟漓还是不以为然,慕容狄心里也是一阵的疑惑,对现在这个仟漓更加的怀疑。 若是以前的仟漓,只怕早已经怕得要死,恨不得在第一关便是被淘汰掉了! “那又怎么样?!我才不怕他们来抢!” 烟儿脸上是一种机车般的自信,惹得慕容狄又是一阵刮目相看。 若是以前的仟漓,肯定是会说他自己连雪狐都狩不到,更别说去对付那些来抢自己东西的人了! 以前那个仟漓,自从他那个丞相的父亲死后,便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了! 对现在的仟漓,慕容狄充满着好奇与探索。想在他身上探寻到更多的以前的仟漓所没有的性格与气场。 “一个人,十个人,是从你手里抢不了东西,但是如果是一百个人,两百人呢?!你还能守得住你的雪狐并保得住自己的性命吗?!” 慕容狄只是这般的反问着仟漓,对于这种境况,是肯定有的! 烟儿被慕容狄这一个反问给问住了,她现在是在古代,在大沃国,在这个她一人形单影只的地方,她靠自己一个人对付几百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她需要一个合作伙伴,而眼前这个慕容狄,自然是她最好的人选!“那我可以一早便选择弃权!”. 烟儿还是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这种朝中争夺的事情,关她屁事! “看来你是不见到猎物便是不会撒手了!” 慕容狄叹了口气,知道仟漓对平阳公主不感兴趣,也许那份奖励对仟漓来说,诱惑力还要大一些吧! “不想知道最后角逐的那位勇士都有些什么奖励吗?!” 慕容狄故意卖着关子,奸笑着看着仟漓。 “这只老狐狸!” 烟儿忍不住的暗骂着慕容狄,不过对于慕容狄说的那个奖励,烟儿还是表示出了很大的兴趣。 “都有些什么奖励?!” 见仟漓两眼放光,眼里几乎能够流出涎水来一般,慕容狄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是将那些奖励给说了出来。 “第一便是大沃国最美的女人,平阳公主!” 见仟漓已经是露出了很不耐烦的神情,并随时有闪人的迹象。 慕容狄忙是跳过:“不过这个你自然是不感兴趣咯!第二,加官进爵!同时还会获得半个大沃国的城池!也就是说就算你不是皇帝,也拥有着和大沃国君王相同的土地与城池!” “天呐!那个平阳公主真有这么值钱吗?你父皇把她卖得这么高的价格?!” 听到和君王相同的土地与城池,饶是烟儿对朝野不感兴趣的人,也会忍不住的惊叹一番。 更是可想而知,明天将会是一场多么盛大的争斗场面! "咳咳!" 慕容狄忍不住的呛了一下,居然是父皇是在卖平阳公主?! 不过现在这个仟漓的想法,他可是有些跟不上了! “还有最后一样宝物,咱们大沃国的镇国之宝――魂玉!” ------------ 252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www.13800100.com搜读阁阅-< 情 人 阁 >-“还有最后一样宝物,咱们大沃国的镇国之宝--魂玉!”. 慕容狄最后一个奖励一说出来,烟儿便是再也hold不住了, 她之所以来到这个鬼地方也都是因为水玉的原因,而魂玉是由倾玉,水玉,心玉,血玉四块玉一同召唤出来的。 若真的是魂玉的话,她不但可以逆转乾坤,还可以号令天下! 只不过这古代人见识浅,更大的可能便是他们手里的只是水玉,而误认为是魂玉罢了刻! 见仟漓露出欣喜的神色,慕容狄微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仟漓的脸色变化。 慕容狄暗敛住眼底的杀意,如果这个仟漓真的是假的,又或者仟漓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在伪装,如果他拿魂玉有对皇室不好的意图,那他会第一个杀了仟漓! “这个平阳公主也太命好了吧?!噱” 同为女人,烟儿自然是带着艳羡的口吻自言自语道。自然也有着些许的不甘。 “人各有命,有失便有得吧。平阳虽然有她让人羡慕的地方,不过作为女人,尤其是帝王家的女人,平阳也有她的无奈。” 慕容狄没想到仟漓并没有对魂玉表示出太大的渴求,而是感慨着平阳的身世。甚至声音还带着些许的落寞。 这好像不是仟漓应该去想的吧,这不应该是京城里所有其她的女人才会说的话吗? 不过看着仟漓眼底的那抹忧伤,慕容狄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去安慰着仟漓。 “也是,关于出生,谁也不能决定,而以后的命运,却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烟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一定要拿到水玉,回到她的世界。 回到爷爷去世的前一个月,将叔叔的那些阴谋都扼杀在摇篮里! “那不知王爷的意思是什么?!” 烟儿轻轻的撇向慕容狄,紧紧的盯着他,试图去探寻他的想法。 慕容狄轻轻一笑,并不这么轻易的交底,只是反问着仟漓:“大将军觉得呢?!” “死狐狸!臭狐狸!” 烟儿在心里一个劲的抓狂,狠狠的骂着慕容狄。恨不得一拳便是击上慕容狄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这个男人,永远都让人猜不透! 既然慕容狄自己先提出来的,想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想到这里,烟儿也是学着慕容狄的样子,柔声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如山涧里那抹最妩媚的明月。 又如清风抚过脸庞般让人无比的惬意与宁静。 “本将军都听王爷的!” 烟儿媚声的笑着。有那么一刻,慕容狄愣在了那里,不过又马上清醒了过来。 “既然大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林将军可要记得,你可是说过什么都听本王的!到时不要反悔哦!” 慕容狄狡黠的朝着仟漓眨了眨眼睛,如大男孩般可爱与纯真。 “你!” 烟儿一时语塞,哽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解释。 她只是说这件事上听慕容狄的意见,并不是说以后什么都听他的! 没想到倒是设了个套,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想到这里,烟儿心里也是十万个不乐意。嘟着嘴,狠狠的瞪着慕容狄。 “仟漓将军,本王只要你明天全程配合本王拿到冠军,本王会保障你的安全,事成之后,本王会将魂玉送予你。这个交易如何?!” 慕容狄的条件,让得烟儿心里猛的一跳,恨不得马上便是点头同意。 不过为了不让慕容狄起疑,烟儿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欣喜,只是和慕容狄讨价还价道: “这夺冠之旅又岂是这么容易?!王爷一块小小的玉玦就想打发本将军?!” 烟儿微眯着眼睛,小脑袋里迅速的转动着,精明的算计着。 “那不知道将军还需要些什么,尽管说!” 慕容狄愣了一下,没想到仟漓倒是不容易满足。 不过仟漓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道佯装精明,其实却是稚嫩不已的模样,也是让得慕容狄忍不住的想去捏他的脸蛋。 “咳咳!” 被慕容狄那灼热的眼睛盯得很不好意思,烟儿忙是假装咳嗽,来缓解内心的尴尬与那道如小兔般乱窜的心跳。 “除了魂玉,其他的条件,比如城池,比如财富,王爷皆要分三成给本将军!” 烟儿试探着说道,至于三成,她自己是觉得够了的,而且只是转移慕容狄的视线,不让他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是那魂玉罢了! “好!成交!” 慕容狄倒是爽快的答应了!烟儿轻轻的松了口气,手心里却早已经湿了一掌心的汗水。好在慕容狄没有起疑。 “将军不如今晚歇在这里吧!咱们好好商量下明天的计划!” 慕容狄再一次提出要烟儿歇息在王府,烟儿不好拒绝,虽然心里不太自在,不过想想现在他们两人都是男人,便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王爷不是说晚饭后要讨论明天的计划吗?!怎么带本将军来这里?!” 烟儿诧异的跟着慕容狄走进王府一条僻静隐密的林间小道上。不明白慕容狄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嘘!” 慕容狄轻轻的那着仟漓竖着中指,示意他不要说话。 烟儿只是闭上嘴巴,不再多说什么。 突然一只黑色的野猫猛的从一旁的树丛里窜过,经过烟儿的后背,窜到树丛的另一侧去了。 吓得烟儿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待得看清楚是只野猫后,烟儿这才是轻轻的松了口气,转过身打算继续前行。 却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只铁臂紧紧的钳住烟儿,将烟儿紧紧的抱进怀里。 烟儿枕在慕容狄的怀里,听着他那沉重稳健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那独有的男人的气息紧紧的逼向自己。 惹得烟儿的心跳声也是跟随着慕容狄的节奏与频率,这般的急促与沉重。 “你没事了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仟漓身上的清香,仟漓与其他的男子不同,他身上的香味,不是那样粗野鲁莽的。 而是如女子般,清幽淡雅,如茉莉花香一般,浅浅的,却让人经久难忘。 慕容狄难得对着烟儿有这般温存又柔软的关怀,又或许是这个怀抱,过于温暖,让人忍不住的沉溺。 烟儿一时间忘了从这个怀里挣开。两人就这般紧紧的抱着,互相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呼吸着彼此呼出的气息。两人的气息就这般融合在一起,连带着两人的心也是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没事,谢谢关心。只是没想到这里会有野猫出现。” 过良久,烟儿才是从慕容狄的怀里挣脱开来,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冷静。 “一只野猫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胆小鬼!” 见仟漓没事了,慕容狄也是忍不住的对着他冷嘲热讽。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慕容狄嘛!” 烟儿在心里轻轻的嘀咕了一句,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话对着自己。 想到这里,烟儿也是反唇相讥道:“本将军哪里会知道这里会有野猫出现的?!你堂堂一个王府,居然有野猫出来吓人,你这个王爷是怎么管理王府的?!一点都不称职!哼!” 烟儿也是赌气的这般的骂着慕容狄,只是她并不知道,从她说了这句话以后。 慕容狄的王府,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野猫之类的没人管理的小动物出来吓人了! 只是那时的她,已经离开了大沃国,离开了慕容狄。 “你就知道找这么多的借口,其实就是个胆小鬼!” 黑夜下,慕容狄嘴角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被浓郁的夜色给掩盖了去,烟儿并没有发现。 “哼!”烟儿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便是不再理会慕容狄,而是径自的往前走着。 ”哇!这里是?!”没走多远,烟儿便是愣在了那里,为着眼前的场景……搜读阁阅-< 情 人 阁 >-www.13800100.com全文字更新 ------------ 253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www.13800100.com搜读阁阅-< 情 人 阁 >-“哇,这里是?1” 没走多远,烟儿便是愣在了那里,为着眼前的场景……只见一片漆黑的树林里,却盛开着发着夜光的红色花朵。 红得妖冶,红得烂漫,红到极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烟儿轻轻叹了口气,继续纠结着到底应该怎么尿尿才好。 慕容狄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长这么大,连得父皇都没这般吼过自己,他仟漓居然敢吼自己。 右手也是不受控制般的伸向那如魔鬼般充斥着恶灵的罂粟花…… 烟儿愣了一下,便是不可置信的回答着。 “啊!慕容狄,你弄疼我了!” “可是,这要怎么弄啊?!总不能说要慕容狄进来帮我吧!唉!” “慕容狄,你皇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烟儿的声音,慕容狄这才恢复了过来,轻轻松开仟漓的肩膀,一边道着歉:“对,对不起啊,弄疼你了吧?!” 慕容狄这般的告知仟漓,只是他悄悄的隐瞒了另一句话“最大的劫——情劫!”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没有茅厕?!”烟儿支支吾吾了大半天,脸早已如黄昏时分的落日般,红得诱、人。 “不会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劫?!” “尿尿?!”慕容狄也是愣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是恍过神来。 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等烟儿回答,慕容狄便是一把冲进了涸藩。 烟儿皱着眉头,企图从慕容狄的手爪里挣脱开来。 “啊!s、h、i、t!!” “我不是想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我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个人,无论她以后有多么的苍老,也永远不离不弃!” “明天你去看不就知道了!”慕容狄冷哼了一声,闷闷的说道,语气里带着浓烈的醋意。 慕容狄也是愣愣在看着仟漓,不明白为何第一个从夜罂粟的控制里脱身而出的人,会是仟漓,会是一个男人! “没事,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罂粟!居然能够操控人的心智!” 慕容狄还是不解的对着仟漓的背影嘟囔着。一边却还是回味着仟漓刚才那副娇媚羞赧的样子。 “那个,我想要尿尿!” 那满是慕容狄气息的被子包裹着自己,让得烟儿忍不住的小鹿乱撞,好在脸埋进被窝里,慕容狄看不到自己这副窘迫的样子。 烟儿也是不耐烦的对着慕容狄吼道,她现在已经是很火大了,慕容狄还在外面催魂似的催,这让烟儿又是忘了两人之间的身份,任性的对着慕容狄吼道。 外面的慕容狄早已经是不耐烦的催促着仟漓了,只是尿个尿,不用夜壶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又是在那里面搞这么久,也没听见尿尿的声音。仟漓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啊?! “豁出去了,再不尿,就要憋死了,算了,尿了再说吧!” 烟儿一时间也是愣在了那里,不明白慕容狄有什么好生气的。 烟儿揉了揉肩膀,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对于慕容狄一时的失控,烟儿也是非常的纳闷。 眼神里那抹浑浊也是逐渐的消失,最后变得一如既往的清澈。 烟儿在慕容狄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是一掿一掿的找着话题。 一旁卧榻上的慕容狄听到仟漓这般的询问,自然是很不乐意。 烟儿的胸口因刚才的惊吓到现在还是有些起伏不定。若不是她临时清醒了过来,还不知道会被这罂粟给控制到什么程度! “快好了,你催什么催啊!” 烟儿被慕容狄那意外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便是如实的将自己当时的感受给说了出来。 突然烟儿阵脚大乱,一声尖叫从涸藩里传了出来。 “这家伙,将本王当什么了!竟敢这般对本王吼叫,等下出来,看本王不好好教训他!” “呐!”慕容狄将夜壶递到烟儿的手里,烟儿皱着眉头,看着这白玉的夜壶,心里也是感慨着这帝王之家的奢华。 翻下身,息息索索的从床下找出一个夜壶给仟漓。 慕容狄有些疲惫的摆摆手,便是不再理会烟儿,径自的离开了。 “仟漓,你好了没有?!怎么要这么久啊?!” 烟儿不敢置信的喃喃着,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看到发着夜光的罂粟花。 “能够从这夜罂粟的控制里脱身出来,你可是第一个!” 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一般,烟儿不自觉的走近罂粟花。 突然,烟儿的手如触电般的猛的缩了回来,烟儿也是猛的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站着尿尿了!” 想到这里,烟儿便是握着那里开始的尿了起来。 慕容狄听到仟漓那无辜的话语,恨不得冲进他的背窝里,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 突然的安静后,仟漓的这一猛烈的喊声也是让得慕容狄愣了一下,这才是反应过来,不悦的问道。 早已经在外面等候着担心的慕容狄,也是被烟儿的这一尖叫声给吓了一跳。 烟儿突然猛的喊了慕容狄一句,因一时情急,也就忘了他们的身份,就这般的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慕容狄指了指房间一侧的一个小门,那是他房间的一个单独的涸藩。 有些无措,又更多的是好奇的看着那个东西。 “算了,不提这个了,回去吧!” 居然明着向自己打探着自己的皇兄,那个一直都比自己优秀的人。 却不料慕容狄如发疯一般紧紧的抓住仟漓的肩膀:“你听到一个女人在喊狄儿?!真的吗?!你听到有声音了?!” 慕容狄因急迫而声音变得低沉,抓住仟漓的手也因过于激动而用力过猛。 “慕容狄!” 慕容狄看着月光下那笼罩在梦幻的红色夜光下的罂粟,喃喃的回忆着母妃给自己那点仅存的记忆。 “母妃说,如果有一天,有个人能够挣脱这罂粟的束缚,那个人,便会儿本王最大的劫!” “你生气了?!” “唉,等等我啊!”烟儿嘟囔的骂了一句,便也是跟上慕容狄,离了这片罂粟林……般时面己。zvxc。 “这是……罂粟花?!” 仟漓看了看门口隐隐约约映出来的慕容狄的身影,便是咬着牙,差着脸,用手握着那个肿胀的巨大。 “失陪了!”烟儿忙是从床上一跃而下,冲进那扇小门里。 “没有!” 泛着火红光芒的罂粟花,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迷人与蛊惑,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它。 “这片罂粟林是我的母妃种的。你刚才听到的,肯定是我母妃的声音。” 烟儿忙是后怕的往后退着,让自己离那罂粟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烟儿脱掉裤子,一边欣喜的看着身体上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想到这里,烟儿脸上出现了一片崇拜的神情,这表情让得慕容狄心里更加的不爽。 “干什么?!” 烟儿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古代的尿尿是怎么称呼的,便是红着脸,这般的和慕容狄说道。 “只是尿尿的话,为何不直接用夜壶啊?!” “不知道!不熟!”慕容狄又是闷闷的说了一句,便是不再理会仟漓。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能够脱身。只知道在最关键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个女人在喊什么狄儿,我就醒悟了过来!” “就在这后面就是涸藩了啊!”(涸藩:古代的厕所。) 一阵沉闷之后,烟儿也是有些闲不住了,这是她在这个朝代的第一个晚上,旁边的卧榻上,还睡着一个男人。 待得看到涸藩里的场景后,慕容狄也是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搜读阁阅-< 情 人 阁 >-www.13800100.com全文字更新 ------------ 254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待得看到锢藩里的场景时,慕容狄也是一时愣在了那里,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点出去!” 没想到慕容狄就这般的冲了进来,烟儿也是愣在了那里,忙转过身去,不然慕容狄看到自己那狼狈的样子。 不过就是这个转身的瞬间,慕容狄还是看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仟漓脸红得像是山上盛开的山茶花,娇媚,妖冶,而他身下的裤子却是湿了一大片茆。 “哈哈,仟漓,你不会是尿到裤子上了吧?!”慕容狄这个嘴巴欠抽的家伙,毫不留情的讥笑着仟漓。没理会烟儿那杀人的目光。 “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连尿到裤子上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那就太可悲了!” 烟儿不屑的撇撇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她有多么的囧迫。但是在慕容狄面前,她怎么都不能表现出弱的一面,否则真的会被慕容狄给笑死蚊! “哦?!”慕容狄饶有意味的故意拖长尾音:“那以仟漓将军的话来说,尿到裤子上还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咯?!” “懒得理你!你还不出去?!” 烟儿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慕容狄过多的纠纷,再说下去,估计她真的会以后都不敢尿尿了。会留下心理阴影了。 “哈哈。” 见仟漓憋得通红的脸,还有脸上那因羞涩而盛怒的面容,慕容狄不禁有种我见犹怜的钦慕与怜爱。 便是不再刁难仟漓,只是忍着笑,走了出去。 “该死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烟儿暗叹了一声,便也只得无奈的匆匆忙忙解决下内急,便是佯装镇定的走了出来。 “囔!接着。” 一件素白的羽裳便是落到了烟儿的手上。烟儿接过羽裳,却并没有立即换下来,而是红着脸,半天才憋出这句话来: “我……我想先洗个澡。” 烟儿本来便有轻微的洁癖,只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窘迫样子,落在慕容狄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从仟漓醒来到现在,仟漓一直都如一只小猫咪一般挥舞着锋利的爪子,防范着别人。 现在这只小猫咪,难得的这般温顺,收敛了她所有的刺。 这个时候的他,有着另一番别样的妩媚与风情。 想到这里,慕容狄却是顿了一下,他怎么可以用妩媚、风情,这两个形容女人的字来形容仟漓呢?他是大将军啊!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而且刚才在锢藩里他也确实看到了,仟漓是男人身不假。 虽然有时会错把他当成女子,那都是因为他太过阴柔了的原因吧! 慕容狄忙是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胡思乱想了。 “洗澡的地方你知道的,自己去!”慕容狄指了指屏风背后,便是自己翻身上了床。 “哼!” 对了慕容狄这般冷漠的态度,烟儿也是冷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往屏风背后走去。 她可是记得,她一进房间,慕容狄便是将她狠狠的按在这巨大的浴桶里面想淹死她! “算了,别想这么多了,还是快点拿到水玉,回到现代去吧。这个慕容狄,他再霸道,又能霸道多久,等老娘拍拍屁股闪人,他又奈何得了我?!” 烟儿一边这样的安慰着自己,一边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她大概是这个世上最倒霉的穿越人了吧?!好好的一个美女,穿成了男人身,甚至连站着尿尿都不会,还把自己的裤子给尿湿了一大片,甚至还给了慕容狄一个这么好的嘲笑自己的把柄! 烟儿轻轻的踢着腿,缓解着自己的疲劳,却发现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的双腿一般,烟儿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不敢乱动。 那双手却是更加用力一些,直接便是将烟儿拉入了水里。两团柔软的酥胸紧贴向自己的脚底板。 水里有人?!烟儿第一意识终于反应了过来,还是个女人。 想到这里,烟儿忙是潜入水里,睁开眼睛,却是发现另一双炯炯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同样的未着寸缕。 “啊!”两声尖叫声同时从浴池里响起。声音之凄烈与惨痛让得王府上下的侍卫不知所措。 听到尖叫声,慕容狄忙是冲进屏风后面,却见两道赤、裸着的身子朝向自己的怀里奔来。 “狄哥哥,呜呜,平阳不想活了!” 平阳公主扑进慕容狄的怀里,便是嘤嘤的哭了起来。 慕容狄好气又好笑的盯着一旁赤、裸着身子的仟漓。此时的他因惊吓过度,精壮的胸膛一耸一耸的,手臂上的肌肉结实又有型。腹部上也是标准的六块腹肌,大腿上的肌肉均是结实而有力。 没想到仟漓虽然长得羸弱,但是身体却还是这般的结实,慕容狄紧紧的盯着仟漓的身体,心里也是诧异,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子的身体,这般的移不开视线,甚至还有些入迷。 见慕容狄盯着自己,烟儿忙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却又是发现不对劲,她现在是男人身了,不能再捂着胸口了。 想到这里,烟儿又忙是将双手往下,捂着自己下面那个让自己无奈不已的男性的标致。 而这一动作也是引起了慕容狄的无限好奇与怀疑,为何仟漓会如女子一般,被人看到自己的**后,第一反应是用手挡住自己的胸口?! 更是奇怪的是,仟漓的下面,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饶是以他的定力,在看到平阳公主那完美无暇的**后,也是会微微的有些许反应,而仟漓却完全没有半点的反应?! 他是对平阳公主不感兴趣,还是……对女人本不感兴趣? 慕容狄这般的忖度着,仟漓早已经穿好了衣服。 冷冷的对着慕容狄怀里的平阳公主说道:“平阳公主,难道皇上平时都是这样教导你?!晚上饥渴的时候就可以脱光了跑去男人的浴池里?!想来公主常做这样的事情吧?!公主最好别想着见了你的身子,就要娶你,本将军对你可不感兴趣!” 烟儿盛怒的对着平阳公主破口嘲讽道,她见平阳公主这般的窝在慕容狄的怀里,便是气愤。而且慕容狄这般紧张平阳公主,呵护平阳公主的神情,也让得她很是不爽! “给本宫闭嘴!仟漓将军,半夜跑进本宫的浴池里,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可以要狄哥哥剜了你的眼睛!” 平阳公主身上只披了一件慕容狄的外裳,胸前两道高耸的柔软,因盛怒而上下耸动着。 就是烟儿现在是男人身,也看得有些热血沸腾。 烟儿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狄,现在他是美人在怀,说不出的享受了!真是害死她了!招的什么烂桃花! “够了平阳!” 被仟漓那充满了不屑与鄙视的目光盯着,慕容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平日里平阳怎么闹他也忍了,可是现在他有种不想再忍下去的想法了。 因为他受不了仟漓的目光,也不想仟漓对自己失望。 或许他心里还有其他更多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没时间去想,也不敢往下想! “狄哥哥,仟漓他非礼我!” 平阳公主那双大眼睛里闪动着委屈的泪水。却一点都没有勾起慕容狄那怜惜的心态。 “平阳,你闹够了没有?!你是嫌自己脸丢得不大是吗?!半夜三更的不穿衣服,跑到本王的浴池里,就像仟漓将军说的,今天你是碰上了他,如果是碰上刺客或者盗贼,或者另外居心不良的人,你想过后果没有?!” 慕容狄威严肃穆的神情,让得烟儿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好在这个慕容狄还不是个不讲理,只任由平阳公主胡搅蛮缠的人! “狄哥哥,我不管,你若是不替我做主,不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就是被父皇骂死,也要父皇剜了仟漓的眼珠!” 平阳公主却是不依不饶,恶狠狠的盯着仟漓的眼睛说道。 ------------ 255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vip] “平阳,本王的话你现在是听不进去了是吗?!” 慕容狄阴沉着脸,此时的他,脸上几乎可以结出一层薄冰,冰冷的语气,就连一旁的烟儿都觉得后背一阵阴冷。 “狄哥哥,平阳只是受了委屈,而狄哥哥却不替平阳申冤!” 平阳公主嘟着嘴巴,一脸的委屈与阴狠。 哼!仟漓将军,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着狄哥哥这般的护着你,还让你晚上住宿在这里茆! “平阳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你觉得到时父皇还会这般的宠爱你吗?若是父皇把你这朵残花败柳随便许配给边疆哪个蕃王,你觉得那里的日子,会比本王的王府这么好?!” 听到平阳公主依然是这般的不依不饶,慕容狄也是没了耐心,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仟漓的! 想到这里,慕容狄也是冷冷的说道:“听说边疆的蕃王一个人就有几百个小妾,而且他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打自己的小妾,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少一双。平阳,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生活吗?!蚊” 慕容狄的话,已经是让得平阳公主浑身都瑟瑟发抖了。 她在北潋国过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若是真的嫁给藩王,过狄哥哥说的那种日子,她会崩溃掉的! 而且她也不愿意离开狄哥哥,这辈子,她只愿嫁给狄哥哥一个人! “管家,送平阳公主回府!” 慕容狄见平阳公主没有说话,便是冷冷的唤来管家。 “一定要将公主安全送至府邸!切记别让人看见了!” “是!是!” 管家也是诚惶诚恐的点点头,便是带还在赌气的平阳公主给带了下去。 “哼!”平阳公主冷冷的瞪了仟漓一眼,不知道为何,以她女人的感觉来看。 狄哥哥对这个仟漓将军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却说不出又到底是什么感觉。 “怎么?!你还被平阳给吓到了不成?!这么漂亮的美女送上门来,你吃了不就成了?!” 平阳走后,慕容狄盯着还有些惊慌未定的仟漓打趣道。 “王爷,你可真是幽默啊!” 烟儿也是冷冷的瞪着慕容狄,一边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要她吃了平阳?! 她看到女人的身体,下面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应!硬都硬不起来,别说是把平阳吃干抹净了! “你不要紧吧?有没有没吓到?!” 慕容狄突然的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的表情,而是难得的关心与温柔。 突如其来的温存让得烟儿有些措手不及,呆呆的盯着慕容狄愣在那里,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头了。这个人不是一直都想着看自己的笑话的吗?! “都是我不好,连有人闯进了寑宫都没发现!” 慕容狄轻轻的替仟漓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眼神里的柔情与怜惜让得烟儿也是为之动容。 烟儿羞涩的低下头,有一个人,这般的呵护着自己,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与伤害。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那抹低头的温柔,心里也是暖暖的,融融的。 就在刚才那一刻,平阳想要伤害仟漓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紧张仟漓。 而这种紧张绝不是普通的担心,难道说自己是爱上了仟漓吗?!. 慕容狄那替仟漓拔弄头发的手也是忍不住的轻轻抚上了仟漓那羞红的容颜。 “仟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慕容狄紧紧的拉住仟漓的手,不管这个人是男还是女,只要是自己的真爱,他都会奋不顾身的去争取,去追求! 看着慕容狄那坚定的眼神,烟儿自然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这份情,她无福消受,她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有一天,她一定会离开这里! “王爷,我一个大男人,能够保护好自己!不用担心!” 烟儿轻轻扭转头来,不去看慕容狄,委婉的拒绝道。 “仟漓?”慕容狄不置信的看着一下子便是转变了态度的仟漓,难道一直都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吗? 他为了仟漓,不惜开罪平阳公主,难道换来的,只是他的一句“不用担心”吗?! 看着慕容狄眼底的那抹默然伤神,烟儿心里也是不忍,她心底的痛并不比他的少,甚至还要更甚一些。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他们注定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等她拿手水玉,离开这里,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了! “王爷,夜色已深了,还是早点就寑吧!” 慕容狄还想说着什么,仟漓却是先开口阻止了他的话。 “嗯,明天的比赛凶险颇多,你又没什么武功,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百花玉露丸,可解百毒,你先服下。” 慕容狄从一个碧绿的翡翠瓶子里倒出那枚百花玉露丸,递到仟漓的身前。 仟漓好奇的盯着这颗泛着丝丝冷气的药丸,从药丸那圆润通透的光泽可以看出,这是一枚上好的解百毒的药丸。 仟漓伸出手去,打算接过药丸,却是在半空中停顿了下来。 慕容狄说这是他的娘亲留给他的,那想来也是珍贵。她不能要这药丸。 “怎么了?!怀疑这药丸有毒吗?!” 见仟漓收回了手,不要拿这药丸,慕容狄也是失落的嘲讽道,心里浮过一抹悲伤。 仟漓,你对我的敌意这么深吗?这般的防范着本王?! “这是先妃娘娘留给王爷的东西,想来稀有珍贵,而且这玉瓶里也只有这一枚,这百花玉露丸对王爷尤其的重要,我不能要!” 见慕容狄眼神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烟儿忙是解释道,她不想慕容狄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也不愿看到意气风发的他,有任何的默然的神色。 “这百花玉露丸特性奇异,只能一个玉瓶装一粒,本王有百花玉露丸的配方,还有制作很多呢!你就放心的吃吧!” 听到仟漓的解释,慕容狄这才是绽放出一个释怀的笑容,原来是怕自己没有了啊。 “哦,这样啊!” 烟儿听到慕容狄的话,这才是接过百花玉露丸,没有半点犹豫的便是将药丸吃了下去。见仟漓吃了药丸,慕容狄这才是轻轻的松了口气。这药丸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东西,而自己平时一直都舍不得,但是一想到这药丸可以保全仟漓的安危,慕容狄便是再不舍也舍得了。 “玫瑰,百合,雪莲……还有薄荷叶,清香又甘甜呢!” 仟漓慢慢的嚼着药丸,细细的品味着药丸里的成份。慕容狄有些欣喜的看着仟漓一个一个的说出里面的药草的名称,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仟漓还有这等本事啊! 吃下百花玉露丸后,仟漓也是差不多将上百多种花草的名称都熟记了。 烟儿自豪的看着一脸吃惊的慕容狄,要知道,她的家族同时也兼做药材生意。 而她对中药的熟知程度已经可以用精湛两个字来形容了! 烟儿只是惯性使然,本能的将这些中药名字给记了出来。 却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自熬一碗百花玉露汤替慕容狄解毒。 “仟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招?!” 慕容狄诧异又警惕的盯着仟漓,他记得仟漓是最讨厌吃药的人,对中药更是一无所知。 “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烟儿甜甜的笑道,那是一种本性的使然与骄傲。这种霸道的自信,也是让得慕容狄对仟漓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难道真的是他对仟漓的认知还不够吗?可是以他对仟漓的监视与了解,仟漓绝对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东西的。 难道?!想到这里,慕容狄也是堤防的盯着仟漓,自从醒来后,仟漓便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连性情也是大为改变,难道真正的仟漓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人,是别人借尸还魂的?! ------------ 256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vip] 256.仟漓番外篇:情敌变情人!文/繁华落碧 “仟漓,你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最喜欢吃薄荷叶泡的茶了。还有莲子,你也爱吃!” 慕容狄试探的对着仟漓说道。烟儿却是皱着眉头,摆摆手。 “莲子那么苦,我才不喜欢吃呢!” 继而烟儿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忙改口说道:“是啊,我小时候,就是对这种味道怪怪的东西感兴趣。莲子苦口却滋阴润肺,多吃的好。” 烟儿见慕容狄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陵” 果真,一道白光袭向自己的脖子,烟儿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便是被慕容狄紧紧的钳住脖子。 “咳咳!妈、的!慕容狄,你又在试探我!早就和你说了,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个猪脑袋,又在试探我!” 烟儿埋怨的嘟着嘴巴,一脸的疲倦狺。 这神情,落入慕容狄的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情意绵绵。那一抹低头的缱绻,让得慕容狄再也不忍心去伤害仟漓。 不管他是谁,他说他是仟漓,那他就是仟漓!千真万确的仟漓。 “对不起,我不应该再怀疑你!睡吧!” 慕容狄抱歉的收回手,便是返回到卧榻上,将大床留给仟漓。 烟儿有些愣愣在立在那里,他真的这般的相信自己?! 不过也是为的慕容狄的那句对不起而感动。不管怎么说,以慕容狄那般高傲的性子,能够向自己道歉,便已经是了不得了。 “睡吧!我会尽力帮你的!不过你答应我的水玉可不能反悔呢!” 烟儿也和衣睡了,像个小孩子般再次的强调着她的水玉。 慕容狄埋在被窝里,没有出声,心里却浮过一抹柔情。 仟漓刚才那句提醒自己给他水玉的话,他居然从语气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 是自己想多了吗?慕容狄轻轻的闭上眼睛,他宁愿是他自己想多了呢! 静谧的一夜,却有两个人怀着各自的心事,难以入眠…… 被早晨第一缕阳光轻柔的唤醒,烟儿慵懒的睁开惺松的睡眼。 “早啊!仟漓” 一道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烟儿别过头去,慕容狄那张精致诱、惑的俊脸便是在耳边无限的放大。 两人的鼻子紧贴着,烟儿甚至察觉到两人的睫毛都碰撞到了一起。 阳光从侧面照进来,照在慕容狄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只一瞬间,烟儿便是觉得地老天荒。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永恒。 慕容狄轻柔的笑容,照亮了烟儿的整个人生。 “早!” 烟儿也是回了慕容狄一个温婉的笑容。两人便是不再说话,只是四目柔情的对视着,皆能从彼此的眼神里读懂对方的心思。 “仟漓,你真美!” 过了许久,慕容狄才开口说话。 晨光照在仟漓的脸上,让得仟漓那本是柔媚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浓情似水,也让得慕容狄移不开视线。 “大清早的,你干嘛啊?!想吓死我?!” 慕容狄的夸赞让得烟儿忍不住的红了脸,便是羞赧的对着慕容狄喝道。 早上的仟漓,不似昨晚的张牙舞爪,就连骂自己也多了一抹温柔。这也让得慕容狄一阵的窃喜。 “你在这里盯着我看了多久了?!” 见慕容狄只是柔笑着并不说话,烟儿心里也是随着浮出一抹柔软。 烟儿佯装生气的问着慕容狄,只是心里却是如食了蜜一般的甜腻。 “没!没有!就刚刚!” 听到仟漓这么问,慕容狄忙是摆着手,脸憋得通红,一个劲的替自己辩解着。 其实从晚上仟漓睡着了开始,他就一直都呆在他的床前,偷偷的打量着仟漓。 看着睡梦中的仟漓睡梦中嘟嘴,皱眉,他都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不知道为何,他对现在仟漓有种莫名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喜欢?! 慕容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便是忙打住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烟儿没有意识到慕容狄思绪的变化,而是跳下床,准备进宫,为今天的比赛准备。 慕容狄轻轻的回味着仟漓说的“我们”,便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皇甫国,从先祖开朝以来,便是明例的禁止,同性之间相爱的! 若是有断袖之癖,就算是天子,也是会处以极刑。他不能让仟漓去受那苦! 慕容狄失落的垂着头,第一次,他做为王爷,也觉得无力。 “若是有朝一日,本王做了皇上,不就可以更改律例了吗?!到时就可以无阻碍的和仟漓在一起了!” 一个大胆的主意在慕容狄的脑海里浮现,一想到只要自己做了皇帝,就可以和仟漓在一起,慕容狄便是对皇位充满了期待与干劲! --------------------------繁华落碧----------------------- “皇兄!” 慕容狄和仟漓并排走着,一位着素白色衣裳的男子带着温润儒雅的笑容,朝着他们走来。慕容狄忙是恭敬的施着礼。 烟儿马上便明白,这就是慕容狄向自己提起的,那位一生一世只一双人的慕容清。 果真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温润儒雅,似是天人! “嗯,小狄,听说你和仟漓搭档,皇兄有点意外,不过你们好好比赛!” 慕容清话语不多,只是简短的交待了几句。 却也是让得烟儿明白,慕容清并不看好慕容狄和他搭档。不过也难怪,谁让之前的仟漓真的是太混蛋了! 烟儿只是对着慕容清微微请安,心里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向慕容清证明自己的实力! 黑马,总是在最后出现! 慕容清对上仟漓那坦荡的目光,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便不再说什么。看来小狄选择仟漓似乎是正确的! “你别怪皇兄,只是以前的你真的不被人看好!” 待得慕容清离开后,慕容狄也是轻轻握了下仟漓的手,安慰着他。 “没事,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仟漓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哟,仟漓将军,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呐?!” ------------ 257.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仟漓,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就是对面的楚离,还有那边的西门遥。楚离是楚将军的儿子,从小跟着他爹爹四处征战,这人噬血如命,杀人不眨眼,是个危险的对手。西门遥是大沃国周边的蕃王,这人要格外注意,他性格阴柔,说不定会从哪里给你来一个阴的!这个人,不好对付!” 慕容狄一脸肃穆的对着烟儿说道,他脸上也是浮过一抹浓重。 “慕容狄,你很想赢到名次吗?!”烟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着慕容狄。 “当然,你不是需要水玉吗?!”慕容狄想都没想便是回答道,他没有注意到烟儿脸上的阴晴不定。 烟儿不知道是应该为慕容狄这个时候为自己着想而高兴,还是应该为慕容狄想娶平阳公主而落寞。 “可是拿到水玉,也便意味着要娶平阳公主。” 烟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是问着慕容狄。烟儿的问题让得慕容狄陷入了沉默。 “仟漓,我是不得不娶平阳公主的!” 慕容狄长长的叹了口气,便是无奈的对着烟儿说道,这是他不能阻止的事情。 “我明白了!”烟儿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股上一大片阴影,正如她此时那黯淡的心情一般。 她本便不属于这个世界,慕容狄对她而已,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而已,所以大不必为慕容狄而伤神, 她要做的,便是拿了水玉,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也离开这个根本就不会属于自己的慕容狄。 烟儿长长的呼了口气,心里突然的平静了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狄看着烟儿这般模样,他能够明白仟漓的心境,因为他现在的痛,不比仟漓的少。 若不是因为现在周围有着众多的人,否则的话,渊离觞只想将仟漓揽入怀里,什么都不去想。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只需一夜的时间,就会让自己的心境改变这么多。 “走吧!”就在慕容狄还想说着什么来安慰仟漓的时候,烟儿却是已经从那悲痛中缓解了过来。 风轻云淡的往着大殿里走了去,也不管身后的慕容狄。 “唉――”慕容狄叹了口气,便也是跟着仟漓走了去…… “此次的比赛,分为三场,今天先比第一场。” 高台上威严皇上慕容霸扫视着下面众多的青年,对着自己的儿子慕容狄投去一个霸气的微笑。 平阳公主也是一脸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的众人,看着这么多的人,愿意为自己追逐那唯一的名份,平阳公主心里也是浮现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 不过这抹傲慢,在扫视到慕容狄的时候,便是收敛了不少,变得驯服与温柔。 慕容狄却连看都没有看向平阳公主,而是紧紧的盯着太监手里的考卷。 那里面的是今天的考题,他已经事先知道了答案,不过却突然想考验一下仟漓,不知道现在的他,能不能回答出这份考卷出来。 “什么题目?!”仟漓轻轻的打开考卷:“谈谈你对目前汀水国官场现状的看法?!这是什么题目?!这么广,这要怎么写?!” 仟漓轻轻的将考卷扔到慕容狄的面前,汀水国上前的现状是什么样的,她一点都不清楚。 更不知道汀水国的文章要怎么写,若是那死板的八股文的话,她可完全不会写。 “这个你自己搞定!”烟儿淡淡的将考卷扔到慕容狄的手里,便是不再理会,什么官场?! “我事先已经写发好一份答卷了的,这个就交给你吧!” 慕容狄却是又将考卷扔给烟儿,一边悄悄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事先写好了的?!你这是作弊!”烟儿睁大眼睛,没想到,慕容狄还有这般待遇。 “哼!我不会写!反正你事先写好了的,就再写一份不就是了?!” 烟儿嘟着嘴,她一看到这个题目就头痛,题目越宽,便越难写。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很厉害吗?!要让人对以前的仟漓刮目相看吗?!怎么?!你就是这样让大家刮目相看的?!” 慕容狄却是邪笑了一下,轻轻的激将着烟儿。tcjs。 “哼!除了用激将法你还会干什么?!” 烟儿狠狠的瞪了慕容狄一眼,便是拿过考卷。闷头写了起来。好在她本出生在书香门第,一手毛笔字可是如行云流水般大气又豪放。 烟儿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在脑海里题了个大纲,便是开始落笔。 “叮!”慕容霸看着面前的记时的水柱,当水柱里最后一滴水滴落下来的时候,慕容狄便是轻轻敲了下一旁的小钟。 “时间到,请交考卷!” 而随着慕容霸的话音落下,烟儿也是写完了答卷的最后一笔。 在最后一画上面来个优雅的收笔,烟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答卷,回过头来,却是意外的看到慕容狄那张一脸震惊的脸! “这是你写的?!”慕容狄轻轻的咽了口口水,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难道是你写的?!哼!”烟儿没好气的白了慕容狄一眼,便是将答卷交给前来收卷的小太监。 “真是有趣!不知道父皇和皇兄看到后,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慕容狄轻轻的呼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有些千变万化。 他没想到,仟漓居然大肆的批判着汀水国的历法。居然说什么要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推翻帝王的传承,要民。主选举新一代的“主席”。 主席的意思便是人民的领袖,代表民众。 “社会主义制度真的有那么好?!那个什么主席由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从几个候选人里面来选举?!” 慕容狄看到烟儿的答卷后,只有一个感受,那便是浓浓的震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推翻帝王的传承,历代的帝王都是从慕容皇室里选取出来的,由前一皇帝亲自钦点。 仟漓却要让常务委员来选举。这就有点像是在大臣里面选几个候选人,再由其他的大臣们一同投票选未来的帝王。 “别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有很多要写的呢!哼!” 烟儿优雅的放下笔,得意的看着慕容狄的模样,她就知道这份考卷,肯定会如惊涛骇浪一般在人们的心里炸开来。 不过反正慕容狄事先便是写好了考卷的,不会影响这一次的比赛。 “仟漓,你知道若是父皇和皇兄看到这份考卷会是如何的震惊吗?!” 慕容狄还没从那份考卷给自己的震憾中缓过神来,喃喃的问着仟漓,更是在问自己。 “不重要,不感兴趣!”烟儿拍了拍手,冷冷的回答着。 既然慕容狄迎娶平阳公主已是定局的事情了,那她此行的目标,便是那最后的奖励――水玉! 拿到水玉后,便离去吧!这个朝代,与自己民再无任何的瓜葛,到时,慕容狄会迎娶平阳公主,过那本属于他的生活! “今天晚上估计父皇去找你呢!” 慕容狄担忧的握着拳头,以父皇的心气,能不能容得下仟漓?! 毕竟他可是说了这么大不敬的话啊!慕容狄紧紧的握着烟儿的手: “今天晚上就留宿在我的王府里,父皇若是找你谈话,我便随你一同进宫!你放心,我不会让父皇伤害到你的!” 慕容狄突然有些后悔为了试探仟漓而让他来填那份答卷。却也是更加的喜欢上了仟漓,这个敢做敢为的仟漓。 “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会为难我的!” 烟儿却是轻轻的拍着慕容狄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忧。第一场比赛便是暂时的结束了。 “仟漓将军,皇上请您进宫一趟!”果真如慕容狄所料,晚膳过后,慕容霸便是宣烟儿进宫。 “我随你一同去!”慕容狄还是不放心仟漓,便是拉着他的手,一同进了宫, 只是心里还是一阵忐忑,他也不知道,进宫后会面对什么……还就会没。 ------------ 258.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仟漓,这是你写的?!” 书房里,威严的皇帝慕容霸皱着眉心看着仟漓,一旁坐着的慕容清那淡雅的脸上也是第一次露出肃穆的表情。 慕容狄坐在一旁,手心里都是冒出了一层汗,不知道父皇到底是想要奖赏仟漓还是惩罚仟漓。 “回皇上,是臣写的!” “放肆!”慕容霸的话一出,慕容狄的心便是提到了嗓门,果真,父皇还是不能接受仟漓的想法。 慕容狄担忧的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慕容清,希望他的太子皇兄能够帮仟漓一把。 慕容清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回给慕容狄一个安抚的眼神。但愿看在死去的侯爷的面子上,父皇不会惩罚仟漓。 “仟漓,你是越来越大胆了是吗?!谁给你的胆子上你写出这些大逆不道的文章的?!” 慕容霸看着一胆坦然的仟漓,也是诧异的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那个草包一般,仗着死去的侯爷的庇护,一无是处的仟漓,也有这等的文采?! “皇上,请问臣的文章哪里大逆不道了?!” 看着一脸担忧的慕容狄,烟儿心里也是稍稍的有些释怀,既然胆敢写这文章,自然便是有一番说词能够让自己开脱出来。 “秦始皇焚书坑儒,大宋帝兴文字狱,最后导致两朝的灭亡。而唐太宗却将魏征比作明镜,听从魏征的劝谏,大兴改革,并鼓励百姓进京谏言,最后国富民强!” 烟儿看着慕容霸那渐缓的容颜,还是慕容清脸上的认可,便是知道这一次是有惊无险。 只要稍微有些见识的人,便是能够知道她那篇文章里的可取之处,慕容霸难道不想让国家更加的强盛吗?! “臣也是禀着为了大沃国的繁荣昌盛着想,希望百姓能够平等安定。而至于皇位的继承,为了争夺皇位,唐太宗都能够在玄武门手刃亲兄弟。而历史上,更是为了皇位,骨肉相残。难道皇上想看到自己的皇儿为了那仅有的一席之位,而相互残杀吗?!” 烟儿看了看三人的脸色,慕容霸的脸上更是一脸的苍白。 他当时为了得到这皇位,不也是亲手逼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吗?! 他的亲弟弟,便是慕容霸的死穴,难道他要看着清儿和狄儿为了那皇位而相互残杀吗!? 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坐在这上面,得到的不是天地为尊的满足,而是满目疮痍的孤独。 “做为一个父亲,想必皇上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太子和王爷能够和平相处,兄弟和睦吧?” 慕容狄看了看自己的皇兄,而似是感应到了慕容狄的目光一般,慕容清也是回过头来看向慕容狄,两人皆是从各自的目光中读懂了那抹浓厚的兄弟情谊。 慕容狄明白自己的皇兄,他们都不会走到刀割相见的那一步,因为他不会让那一天到来。 如果皇兄要天下,他会拱手相送,只要皇兄肯给自己和仟漓一条生路。 慕容狄的眼神有些湿润,他知道,皇兄所想的,和他自己是一样的。 他们的父皇最后悔的便是杀了皇叔,所以一直教导他们兄弟要和睦。他们坚信不会走上父皇以前走过的那条路! “孩子们!” 慕容霸看着心意相通的兄弟俩,眼眶也是一阵的湿润,他相信,他的孩子不会手足相残! 烟儿也是有些宽慰的看着对视的两兄弟,这样的结果,最好。 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慕容狄如此,慕容清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亦是如此。 “父皇为你们骄傲!”慕容霸重重的拍着两个儿子的肩膀,言语不明而喻! “仟漓,你是对的!” 慕容霸赞赏的拍着仟漓肩膀,心里也是一阵的释怀,不知不觉中,仟漓倒是给自己解决了一个最担忧的隐患! “算了,朕今天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仟漓,你的建议,朕会好好考虑的!” 慕容霸揉了揉额头,便是让三人离了去。 “狄儿,明天的比赛,可别让朕失望!” 在慕容狄转身的时候,慕容霸的叮嘱响了起来,期间还泛着些许的担忧。 “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慕容狄也是慎重的点着头。 烟儿低着头,脸上有着些许的落寞,想着刚才慕容狄的担忧,又想着日后慕容狄却要对着那个让人讨厌的平阳公主温存,心里便是一阵的懊恼。 为何她没有穿到平阳公主的身上,而是穿了个男人身?! 烟儿有些恼怒的嘟着嘴,却是没意识到,她这个动作已经落在了慕容狄的眼底。 慕容狄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若不是皇兄在此,他真的恨不得将仟漓狠狠的搂在怀里,将那红润的小嘴含在嘴里细细的亲个够! “仟漓,你刚才真厉害,害得我还为你担心了一场!” 待得没人时,慕容狄才是将仟漓搂入怀里,在父皇发火的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仟漓对他的重要性。 如果没有了仟漓,他一个人又有何意义?! 也是这一刻,慕容狄真正的敢于面对自己的心,他对仟漓,绝不是普通的男人之间的情谊,似乎是超出了某些范畴的感情。 “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呢!别忘了,你还要娶那个平阳公主!” 烟儿冷冷的从慕容狄的怀里逃了开来,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慕容狄做这么多,全部是为了娶到平阳公主,心里便是一阵的窝火。 “呼――!”烟儿长长的呼了口气,这才平复心里的那抹怒火,只要拿到水玉,便可以离开这里,不再去理会慕容狄,平阳公主这些人了! 只是此时的烟儿,也不知道自己,真的能洒脱的走掉吗?! -------------------------繁华落碧---------------------- “这就是将军府!?” 烟儿看着自己那辉煌的府邸,奢华大气,比起慕容狄的府邸来说,要铺张浪费几百倍! 怪不得别人会觉得仟漓将军是个草包,只不过是仗着死去的侯爷的面子罢了!睡在柔软的床上,烟儿却是突然有点想念慕容狄那个温暖的怀抱。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现在是个男人!慕容狄怎么可能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那个如花似玉的平阳公主!” 烟儿嘀咕了一声,便是翻身打算睡觉。却是不料,头顶上传来了细微的响声,虽然不大,却还是让得烟儿心生警惕。 “什么人!?”烟儿一个打挺,便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个箭步跳了起来,手里的飞镖也是在同一时间飞了出去。 “做什么?!想要谋杀亲夫!?” 慕容狄险险的接住仟漓的飞镖,他是想念仟漓了,便悄悄闯过来,想看看仟漓。 却是没想到,听到仟漓那番自言自语的话,一不留神,便是出了忿子。 这个仟漓倒好,一出手,便是杀招。慕容狄接住飞镖的手腕有些发麻,虎口还有点痛。 他怎么不知道仟漓武功会有这么的高强,还是说以前的仟漓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也难怪,侯爷功高盖主,一定是不想让仟漓太过招摇,免得惹来杀身之祸吧!tcjs。 不得不说,侯爷是个聪明的人,慕容狄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打算隐瞒仟漓武功高强这一件事情! “大半夜的闯我的府邸,我还以为是刺客!” 见慕容狄没事,烟儿也是悄悄的呼了口气,一边冷着脸喝着,看向慕容狄的眼神里却满是担忧。 “我刚才好像是听到有人在骂本王呢!?有人说自己在胡思乱想,有人说本王不喜欢他?!有人是不是看上本王了?!” 慕容狄故作戏谑的走到仟漓的面前反问着她,心里却焦急得要死,原来仟漓和他一样,也正好在喜欢着自己?! ---------------繁华落碧--------------- 币币开新文啦《狂妃霸上坏坏坏王爷》女强爽文,踹太子,打姐姐,掴继母,且看她看样傲视天下! 亲们还等什么,快去瞅瞅吧!保证爽到透彻。当然这个文也会常常更新滴哟。。。。父些这出。 ------------ 259.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烟儿脸一红,便是甩了慕容狄一个白眼,冷冷的转过身不去理会他。 却是不料,一双温厚的大手从背后搂过烟儿的腰。慕容狄怔了一下,没想到仟漓的腰如女人般纤细,让人爱不释手! “慕容狄!你做什么?!” 脖子上传来的灼热而沉重的气息几乎让得烟儿要瘫软掉,烟儿忙是从慕容狄的怀里挣脱了开来! “仟漓,让我抱下你,就一下!”慕容狄紧紧的抱住仟漓,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求着仟漓。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慕容狄,烟儿也是愣了一下,只得僵在那里,挣脱也不忍,不挣脱又不适,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烟儿的双腿都差点麻木了,慕容狄这才松开仟漓。 霸道的将仟漓抱到床上去,和衣便是抱着仟漓睡了过去。 “慕容狄!醒来,不准装死!我这样睡不舒服!” 窝在慕容狄的怀里,鼻子里全部充斥着慕容狄那独有的气息,还有慕容狄那浅浅的呼吸声。 “哪里不舒服了!?”慕容狄睁开眼睛,对着烟儿的脖子吐气如兰。 一时间烟儿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背涌上脑海,而她从心里,也是期盼又抗拒着慕容狄的怀抱。 “仟漓,让我抱着你睡一晚好吗?!”慕容狄紧紧的将烟儿拥入怀里,生怕他会逃离一般。 “慕容狄,我们都是男人!” 过了许久,烟儿这才是轻轻的提醒着慕容狄这一个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巨大的难题。 “这不重要!” 慕容狄轻轻的哼了一声,给了仟漓一个肯定的答复,便是更紧的抱着仟漓不肯松手! “你就要娶平阳公主了!” 烟儿皱着眉头又是提醒着慕容狄,一想起平阳公主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烟儿便是厌恶的嘟着嘴。 “本王会替你赢回水玉,不过平阳本王不会再娶了!” 停了许久,久到烟儿都以为慕容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慕容狄终于是喃喃的向着烟儿保证着。 听到慕容狄的这一承诺,烟儿的那颗漂浮的心终于是找到了港湾,轻轻的停留在这岸边。 夜,静谧谦和,两个相拥的人,紧紧的贴着对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繁华落碧-------------------------------而来的里。 “第二轮比试,围山狩猎,两人一组,前十组可以进入第三轮比试,其余的人则被淘汰!” 随着太监那尖锐的声音落下,一大群人便是冲进了围山。 所有的人都没有在外围停留,而是一直往围山深处深入。 谁都知道,越往围山内围,里面的猎物便越稀奇,而得到那前十名额的机率便越高! “仟漓,进入了内围,不止野兽危险,还要提防别人偷袭,你一定要紧跟着我,另外记住了我和你说过的那两个人,小心点他们!” 慕容狄放慢步伐,让得仟漓能够跟得上他的速度。te0i。 “王爷!”楚将军的儿子楚离见到慕容狄,礼节的对着慕容狄施着礼。 烟儿有些满意的点点头,在楚离身上,能够看到那种军人的光明磊落与坦荡。 “哼!这里没有王爷,都是一群同等的竞争者,我的目的,只是那前十。但若是有人阻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慕容狄还没开口说话,另一道阴狠的声音便是传了过来。 烟儿不禁皱了下眉头,用脚趾头想也能够知道这声音是西门遥发出来的。 相比之下,她要更喜欢楚离的坦荡,这个西门遥总是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 明处的敌人她不怕!最怕的就是在暗处放冷箭的人!而这个西门遥正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仟漓便是不悦的紧紧盯着西门遥。 “仟漓将军这般盯着我看做什么!?难道是我脸上有花吗!?” 西门遥也是对上烟儿那并不友善的目光,也不生气。心里却是歹毒的想着:哼!我的心里并没有前十,永远只有第一,其他的人,谁都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花倒是没有,就是有一颗隔夜的米饭粘在脸上,所以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西门公子可不要责怪仟漓唐突了!” 烟儿也是冷冷的回复着西门遥,对西门遥并没有多少好感。 “你!”西门遥被烟儿这冷嘲热讽的话给激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时间脸色被憋得铁青,却也是只能憋着,现在还不是对付仟漓的时候! 且不说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慕容狄,那个楚离也不是好惹的人。 仟漓冷冷的看着西门遥,她还不清楚西门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无是处的仟漓将军了! 她会让西门遥明白,惹上她才是最大的错误! 仟漓微眯着眼睛,她每次做这个动作,便是想杀人的时候! 不过这次,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等着和西门遥单挑的时候! “西门公子,进了这内围可要小心点了,里面猛兽众多,别一个不留神,不仅不能抱得美人归,还一代枭雄,就这样糊涂的丧命了可就损失惨重了!” 仟漓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是骑着马从西门遥的身边扬长而去。 慕容狄也忙是跟了过去,疾驰的马蹄,留给西门遥满脸的灰尘! “咳咳!混蛋!”西门遥忙是捂着脸,扇着灰尘,那精致的锦服上也沾满了灰尘与草屑,霎是狼狈! “西门遥!我倒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要顺眼多了!哈哈,你就自求多福吧!” 楚离也是好奇的看着离去的仟漓的背影,今天的仟漓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说着,楚离也是猛的一挥马鞭,从西门遥的身边扬长而去! “咳咳!该死的!” 西门遥忙是捂着脸,一脸怨恨的看着离去的两组人!袖口下的拳头紧握! “等下看你们怎么死的!”西门遥长长的呼了口气,便是不再和他们计较。 只是一想到,他的人都暗藏在内围,只等人一聚齐,他便将慕容狄和楚离,还有其他的人一网打尽。 到时,不仅平阳公主是他的,这大沃国,也一定会落在他西门遥的手上! “哼!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仟漓是吗?!长得挺清秀的,就是不知道在本公子身下承欢会蛤什么样子!哈哈哈哈!” 西门遥内心里在叫嚣着,什么平阳公主,他对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男人,还有这天下! 若是慕容狄知道了西门遥此时心里的所想,只怕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冲上去将西门遥给痛扁一顿吧! “王爷,仟漓将军,这个西门遥阴狠歹毒,你们可要小心一点!必要的时候,臣会保护你们的!” 楚离追上慕容狄和烟儿后,叮嘱了他们几句,便也是离了去。 “谢谢楚离将军!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烟儿礼貌的对着楚离道具着谢,她喜欢楚离这种将士的洒脱与坦荡,不像西门遥那般阴险! “慕容狄,你怎么了?!” 烟儿回过头来看着慕容狄那铁青愤怒的脸色,不由得诧异的问道。 “刚才我就应该杀了西门遥,他们西门家族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慕容狄紧紧的握着拳头,一想起,刚才西门遥看向仟漓的眼神,他便是怒火中烧! 谁都知道西门遥向来好龙阳,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而他看仟漓的眼神便是说明了一切! “别冲动,等进了内围,想杀一个人还不容易!?” 烟儿轻轻的勾着嘴,眼底噙着笑,脑海里打着小主意。 “你的意思是?!”慕容狄会意的点点头,一场谋划便是在两人心里默契的响了起来…… ------------ 260.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仟漓,要小心点,现在正式的进入内围了!这里面猛兽众多,千万要当心!” 慕容狄将烟儿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四周,一边叮嘱着烟儿。 烟儿静静的立在马背上,看着慕容狄那刚毅挺拔的后背,一时感触不已。 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一个人往前冲,却是不知道,原来有一个人可以依赖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甜蜜与幸福。 有一个男人在前面,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原来这么多年,自己错过了这样一片,身后的风景! “喔――!”一声长长的啼叫声从身后的草丛里响起。 “小心!”慕容狄忙是跑到烟儿的身前,警惕的盯着草丛里。 “别担心,是雪狐!”烟儿看着慕容狄那刚毅的侧脸,挺立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还有那修长的下巴。 无一处不体现着男子的刚毅与坚韧,忍住心里的花痴,提醒着慕容狄别担心。 “雪狐是很多猛兽的猎物,这样唐突的杀了它,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烟儿拦住慕容狄欲拉弓的手,若是引来一大群猛兽,他们俩人的力量远远不够! “而且听声音,这只是一头年幼的雪狐。” 烟儿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那匹雪狐的声音,尖细脆弱,是头年幼的小母狐。 “你有办法!?” 慕容狄不可置信的看着仟漓,似乎每走靠近一步她,就更了解她,便发现了她身上更多迷人的闪光点。 看着自信满满的仟漓,慕容狄眼神也是有些恍惚,这样子的仟漓,真的很吸引人! “我当然有办法!哼!” 烟儿昂起那平坦的胸,挑了下眉头:“看你现在的样子,正是应了那句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知道猛攻,不会智取!” 打声的有。“好好好,你厉害!仟漓大将军,请问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慕容狄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仟漓挺胸的样子,不禁好笑。她还真以为她是女人啊?! 一个大男人,挺胸的样子,真的是滑稽。 “看姑奶奶的!”烟儿得意的说着,却是意识到自己居然说漏嘴了! 忙是悄悄的瞥了一眼慕容狄,慕容狄却似乎是没有听到,只是紧紧的盯着草丛里那露出来的一小截尾巴。 “呼!”烟儿在心里长长的呼了口气,幸好慕容狄没有听到,不然他一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的! “姑奶奶?!”慕容狄虽然没有看仟漓的神情,却是能够感应到仟漓的慌乱。 慕容狄不禁心里也是打着转,从仟漓醒来,她就完全变了一下样子,连说话的语气,做事的方式,都变得大为不同。 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这样的仟漓,真的是以前的那个仟漓吗!? 慕容狄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烟儿,可是他上次,明明是看到仟漓是个真真切切的男人! “难道是?借尸还魂?!”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慕容狄的脑海里响起,一边悄悄看着仟漓的侧脸,心里矛盾了一刻,便也是终于释怀! 不管你是不是借尸还魂,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你就是本王的仟漓,本王的搭档。本王选择相信你! “这是什么?!”慕容狄好奇的看着仟漓从锦囊里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粉末倾在草丛里。 “迷,药!”烟儿做好这一切后,便是拉着慕容狄在另一侧的草丛里躲了起来。 “雪狐最爱干净!看到身上沾了灰尘,便是将身上的毛发给舔干净!吃了这强效迷,药,我就不信迷不昏它!” 两人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果真便是听到“嘭”的一声响,草丛里那露出的小撮尾巴便是不见了。 “它被迷倒了!”烟儿欣喜的奔向雪狐,通体雪白的狐狸,安静的闭着眼睛,宁静祥和。 “好可爱啊!”烟儿很喜欢狐狸,她觉得狐狸不是狡猾,而是聪明,她喜欢这种聪明。 以前家庭里的人,还常用狐狸来形容她!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有幸看到雪狐。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 一旁的慕容狄看着仟漓将雪狐揽入怀里,一边轻轻的抚着它的毛发脸上一片爱怜的样子。 此时的慕容狄恨不得将仟漓也这般的揽入怀里,轻轻替仟漓抚顺她的头发。只是仟漓可不会像这只熟睡的小雪狐这般老实。 “我就知道你不会把它当成战利品交出去的!”仟漓对着慕容狄轻柔的笑着,眼睛如月牙弯轻轻弓着,让人想去一亲芳泽。 “我可什么都没说!”慕容狄有些无语的耸耸肩膀,他什么时候说过不把这雪狐当战利品了?! 不过仟漓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这么可爱的雪狐,杀了自然是怪可惜的,那便留着吧!而且仟漓也这般喜欢,和她做个伴也好。 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对着仟漓应允道:“也罢,便是依了你,这么可爱的雪狐,本王自是不会把它当成战利品交出去的!” 听到慕容狄的应允,仟漓这才是高兴的抱着小雪狐往内围更深处走了去! “仟漓,你确定这雪狐醒来后不会对我们有敌意,而且它不会招惹到其它的猛兽吗?!” 慕容狄策马跟上仟漓,他有点担忧这只雪狐,会不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不是我们,是你!你确实应该担心它会对你有敌意!看你长得就是一副惹事生非的模样!” 烟儿抱着依然是熟睡的雪狐,转过身对着慕容狄打笑道。 “再说了,它惹来猛兽不是更好吗!?我来保护它,你负责打怪,分工合作,保证一下子就可以升级啦!” 烟儿一抽马鞍便是扬长而去,留下一串玲珑清脆的笑声。 “打怪?!升级?!”慕容狄皱着眉头回想着仟漓刚刚说的这两个词,什么意思?! 这个仟漓,怎么脑海里总是有这么多的怪词,怪新鲜的!见仟漓离去,慕容狄也忙是策马跟上仟漓,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繁华落碧--------------------------- “不知道这些够了吗!?” 仟漓看着地上,他们这次打猎所得到的战利品,其中居然还有一头独角猪,有点像现代的豪猪,不过豪猪虽然力量大,皮肤厚,却没有角,而这头豪猪还有一根头角,像犀牛般。 这头豪猪可是费了他们两人很大的力气,却也是让得两人更加有默契了! “够了,我们只要进入了前十就可以了,别太累了!” 慕容狄收起弓箭,一边去扶着仟漓下马,那只雪狐安静的躺在仟漓的怀里,一脸的依赖,却是对慕容狄抱着浓浓的敌意,一只小眼睛警惕的盯着慕容狄。 在看到慕容狄要扶仟漓的手时,甚至是从仟漓的怀里跳了起来,张口便是想去咬慕容狄的手。 幸好慕容狄缩得快,不然真的会被雪狐给咬上一大口。 “小雪,别这样子!” 烟儿忙是将小雪收进怀里,无奈的对着慕容狄笑了笑,一边也是打趣道:“怎么样,我就说了你这人不讨人喜欢吧!现在是连得畜生都在讨厌你呢!哈哈哈哈!”ts0d。 “那我讨不讨你的喜欢呢?!”慕容狄却是坏笑了一声,一把将仟漓拉下马,将她搂入怀里,邪魅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你在说什么呀?!”烟儿忙是一把将慕容狄给推开,因慕容狄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际,耳朵那里都已经是红得如初春的映山红一般。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慕容狄却是紧紧搂着仟漓不肯松手,固执的向她索要着答案。 “啪啪啪!”烟儿正鼓起勇气想回答,却被三道掌声给打断了。 “哟!王爷的猎物可真多,连得仟漓都成了您的猎物了?!不过可惜了,这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 261.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一道阴柔的声音在两人的身后响起,慕容狄忙是将烟儿护在身后,一边警惕的盯着来的人! “西门遥,我们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慕容狄冷眼看着独自出现在此的西门遥,这个西门遥,单打独斗决非是自己的对手,就怕他来阴的。他们西门家族又是擅长用毒,真是一群毒瘤! “王爷要找臣做什么!?难道是要拱手将这些猎物和仟漓将军送给我?!” 西门遥怪里怪气的说着,目光更是毫不忌惮的往仟漓的身上扫去! “哼!”烟儿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也是忍了下来,不去理会西门遥。 可是怀里的小雪却是忍受不了西门遥的这种猥亵的目光,一瞪腿便是从烟儿的怀里跳了出来。 以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速度冲到西门遥的面前,谁都没有看到雪狐是怎么出手的。却只听到西门遥那惨烈的嚎叫声! “啊!”西门遥捂着脸,鲜血从指缝里直流了出来。眼睛里传来的剧烈的痛,让得西门遥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得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小雪,你对他做了什么?!”烟儿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回是捡了个大宝,这只雪狐居然这般的有灵性。 看着小雪爪子里那还带着血的眼珠,饶是慕容狄脸色也是有些苍白。 怪不得,怪不得西门遥会这般的痛,原来小雪是生生的将人家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啊! “小雪,你做得很好!”烟儿亲了亲小小雪的额头,一边收好西门遥的眼珠,一边小心翼翼的替小雪把爪子给清洗干净。 “少主!?你怎么了?!” 一位老者忙是将西门遥扶了起来,在看到西门遥的惨状后,忙是替西门遥将伤口处理一下。 看着像海盗一般的西门遥,烟儿最终没有忍住了笑了起来。 “西门遥,没有人告诉你,不要乱看什么东西吗!?否则会长鸡眼的!” 慕容狄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烟儿紧紧的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盯着西门遥身后的那位老者。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位老者应该是西门家族的护法之一了。这狩猎场守卫森严,一般的人是绝对闯不进的。 难道说西门家族有什么阴谋?! “小小的年纪,好狠的心!再放你长大一点,岂可了得!?” 老者狠狠的盯着仟漓,那张阴骛的脸上布满阴云,恨不得扒了仟漓的皮,喝了仟漓的血! “戾!”一道哨声从老者的嘴里发出,没多久,树林深处便是出现了许多这样的老者,将慕容狄和烟儿层层的包裹住! “本王就知道你们西门家族最近不太平,难道还想造反吗?!”慕容狄拔出碧水剑,冷冷的盯着西门遥! “哼!等拿到水玉,让我爹练就神功,别说是小小的大沃国,就是这天下,也将是我们西门国的囊中之物!哼!到时候,我就是最大的皇帝!” 西门遥狂傲的憧憬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傲视天下的场景! “独眼皇帝?!那可真是一大传奇!”烟儿紧紧攥着手里的眼珠,冷冷的嘲讽道。 水玉绝对不能落入这样一群野心勃勃的人手里,不然的话,会让得水玉的邪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无法控制那就糟糕了! “把少主的眼睛交出来!”为首的老者也是冷冷的看着仟漓,凌厉的眼神里满是怒意! “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拿!想要我交出来,门都没有!” 仟漓索性不躲到慕容狄的身后,而是站出来,和慕容狄并排站在一起。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不会是任何人的累赘!” 仟漓轻轻的对着慕容狄说道,她知道慕容狄要的,不是累赘,不是负担!她要和慕容狄共进退! “仟漓将军,没想到老候爷倒是教出了个不错的后代,只可惜,死得有点早!” 老者冷冷的盯着烟儿,心里却是一阵的雀跃,没想到,这个仟漓将军是天赋之躯,若是拿他的身子来祭奠水玉,那他们族长成功的机率又会多出一番来。 “哼!我爹忠诚为国,你这个叛党不配提他的名号!” 烟儿冷冷的嘲讽着老者,脸上也满是鄙夷,她最讨厌那种为了一已的私欲,而背叛主子的人。 这位老者是这样,她的舅舅也是这样! “杀了他们!”老者脸色抽了抽,没想到这个仟漓牙尖嘴利,直接便是说得他连还嘴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老者索性便是不再和仟漓斗嘴,直接便是对着他们下杀令。随着老者的话刚一落下,一大群黑衣老者便是从丛林里飞了出来,将慕容狄和仟漓包围了起来。 “杀了王爷,仟漓将军要活捉!他是天赋之躯,我要拿他来祭奠水玉!” 慕容狄和仟漓两人背靠着背,和这批老者们对峙着。 看来为了这一天,西门族的人是做足了准备,居然派了这么多的老护法前来暗杀他们! “仟漓,这些人都是西门族数一数二的高手,我等下尽量拖住他们,你一路往西边逃!” 慕容狄紧紧的抓着仟漓的手,脸上布满了凝重与沉郁。今天的情形,非常的不好! “不!我不要苟且偷生!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烟儿也是紧紧的把握着慕容狄的手,越是这个时候,她便越不能和慕容狄分开! “听话,西门家族的野心很大,他们说你是天赋之躯,便不会伤害你,你往西,去找楚离,让他来支援我。你再出了狩猎场,把西门族的动告诉父皇!大沃国就靠你了!千万!” 慕容狄悄悄的替仟漓安排着,这件事情,一定要传报给父皇才行! “那你呢!?”烟儿只是反问着慕容狄,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么多老者的对手,这里一个个的都是西门族的高手,他会死吗?! “我怎么会有事?!你以为这里面,我没有暗卫吗?!” 慕容狄安抚着仟漓,一边对着西门遥冷冷的喝道:“你以为这里面就只有你的人!?” 说着慕容狄打了一声响哨,丛林里便是一阵风吹草动,紧接着,一大群黑衣人便是将慕容狄和烟儿护在圈里。 这些便是慕容狄的暗卫了,他们是慕容狄精心培育出来的死士,只是不知道比起西门遥的那些人,谁要更强悍一些! “杀了他们!”老者不屑的看着这些死士,他们一个一个确实是很难对付,但是还是抵不过他们的阵法! “少主!布阵!” 老者一声令下,西门遥和其他的老者便是默契的在空中画着同样的手印,紧接着便是乌云大起,包围圈上面,墨黑的乌云往慕容狄他们压了下来。 “快点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慕容狄脸色沉重的推着仟漓,仟漓却是紧紧的抓着他,不肯离去。 “小雪,快点走吧!这里很危险!”仟漓也是轰着小雪狐离去,可是小雪却是紧紧的抓着仟漓的衣服,同样的不肯离去! “快点走!”慕容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乌云,便是推着仟漓离开。 “连小雪都知道这个时候要不离不弃!我怎么可以离开你!?我怎么可以连畜生都不如?!” 烟儿不顾慕容狄的推动,紧紧的抓住慕容狄的手不肯离去! “他们还要拿我去祭水玉呢!现在是不会杀了我的!所以这个大阵,他们不敢发挥这个阵法的最大力量!这样我们便有机会寻找突破点!” 烟儿也是拿着剑看着压向他们的乌云,她就不信,破不了这个阵法! “黑云压!”西门遥也是面色凝重的施令道,紧接着,那些笼罩在上方的乌云便是朝着慕容狄和仟漓他们压了下来。 “怎么不叫黑乌鸦?!还黑云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我说呀,这么个难听的阵法,本将军一定会破了你的!” 黑云瞬间便是将仟漓和慕容狄他们给笼罩了起来,两人甚至看不到对方的脸,只得更紧的抓着对方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 262.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死到临头了,还牙尖嘴利!看我不一个一个的拔掉你的牙齿,再拿去祭水玉!哼!” 老者嘴角抽了抽,被烟儿给气得不轻,不过他就不信凭慕容狄和仟漓,还有这些不足一提的死士能破他们西门家族的阵法! “我们西门家族鼎盛的时候,这大沃国还不是你们慕容皇室称帝!论资历,我们西门家族才是真正的元老!” 老者一边布着大阵,一边不屑的看着阵法里紧紧相牵的两人! 西门遥也是用那仅有的一只眼睛,冷冷的盯着慕容狄和仟漓。 还没有人能逃脱得了这黑云压大阵,不过他们却是乐意看着阵眼里的人,苦苦挣扎,最后绝望的死去! 烟儿解下腰带,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将腰带的另一侧缠在慕容狄的手腕上,这样两人便不会走散! “试着冲出去!” 烟儿紧紧握着手里的剑,轻轻闭上眼睛,她的家族对阵法也是有研究的。这些只不过是所谓的障眼法罢了! “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便能走出去的!” 烟儿轻轻扯了扯腰带,这般安抚着腰带那旁的慕容狄。好在这阵法对小雪来说并没有什么限制,小雪紧紧的跟在烟儿的脚边。 一双充满灵性的眼睛也是四处转动着,警惕着四处的隐藏的危险。 烟儿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了一圈,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依然在阵眼的中心。 耳边却是传来死士们的打斗声,还有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 慕容狄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个阵眼居然会迷失人的心智,让得他那些死士们互相残杀。 看来那些死士应该都已经葬身在这个阵法里了吧!想到这里,慕容狄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怒火中烧,他辛辛苦苦培育的死士,就这样丧生了! “仟漓,小心一点,这个阵法有点古怪,而且它在慢慢的吞噬人的内力!” 慕容狄感受着体内真气的缓缓流失,被那些黑雾给吞噬,却又无可奉何! “嗯,你自己也小心点!” 慕容狄说的这些,烟儿也是感受到了,她本是没有内力的,只是传承了仟漓的所有内力,虽说并不多,却也是能够感受到这些内力的缓慢流失! “馧赶快找到破这阵法的办法!我们没时间再等了!否则就算从这阵法里出去,我们也不是西门遥和那么多老者的对手!” 烟儿冷静的思考了下当前的情势,便是皱着眉头,将脑海里那些破阵法的办法搜集起来。 而外面老者和西门遥的嘲讽声也是传入了烟儿的耳朵里:“哈哈!慕容狄,束手就擒吧!我们西门家族上古这般久远的阵法,岂是你们说破就能破的!?” 老者那张狂的声音带着刺耳的笑声,从外面响了起来。烟儿眼睛微眯着,想来,那些死士也被困在阵法里,生死未卜了! “慕容狄,你若是跪在我面前,嗑一百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说不定我还会放了你!不过仟漓就是我的了!我会好好折磨他的,哈哈!哈哈哈哈!” 西门遥那充满淫、欲的声音在慕容狄和烟儿的脑海里响起。 烟儿沉着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剑,暗骂着:“西门遥,最好别让我出去,否则你的另一只眼睛,姑奶奶收了!” 烟儿感觉腰带在一阵的颤抖,想来那一头的慕容狄定是在忍受着从未有过的屈辱。 烟儿忙是扯了扯腰带,想去安抚着慕容狄,大敌当前,他们不能因为这短短的几个话,而乱了心神! 高高在上的慕容狄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只是他并不在乎西门遥怎么对自己,他怒的是西门遥居然对仟漓别有居心! 想到这里,慕容狄便是聚起所有的内力,对着西门遥声音的方向猛的一轰! “嘭!”一声巨响,在阵法里剧烈的响起。阵法却只是晃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 “噗!”西门遥被这强大的内力冲击得身子也是晃动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一旁的老者眼疾手快,将西门遥给扶住!“少主,你不要再去逞这口舌之强了!” 老者无奈的对着西门遥责备了一下,心里也是低嘀,怎么西门家族就出了这么个废物少主,今天之事,最后的结局到底会是怎样,只怕连他自己都说不定呢! 若是族长主持大阵,那慕容狄他们绝对是无处可遁。 “西门遥受伤了!”烟儿扯了扯腰带,慕容狄也是回扯了下腰带,他们现在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慕容狄又是提起真气,全力对着刚才的方向击去。只是这一次,收益却是甚微。想来是西门遥已经转移了地方了。 “想故伎重施,哪有那么容易!?哼!”西门遥对着阵眼里的两人,不屑的哼了一声。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一道重击又是对着他的方向击来。 “噗!”西门遥的身子都是被直接给击得飞了出去。黑云压大阵也是随着西门遥的受伤,而猛烈的摇晃了起来。 “少主!你闭嘴!再暴露自己的方向,我会亲自向族长请命,将你关禁闭!” 老者忙是扶起西门遥,一边主持着大阵,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责怪着西门遥! 西门遥瞪了老者一眼,却又不敢出声,以免又被慕容狄给找到了破绽。 慕容狄沉下心,去感应西门遥的方向,只是这一次,西门遥却是隐遁了起来。 “慕容狄!你看!”烟儿却是惊喜的发现了手里西门遥的那一颗眼睛在那里发着幽幽的光芒! “西门遥的眼睛?!”借着西门遥的眼睛那朦胧的光泽,慕容狄也是看到了烟儿脸上那抹惊艳的笑靥。 慕容狄走上前去,紧紧的抓住烟儿的手,他决不会让仟漓落到西门遥的手里的! “那边有同样的光泽!肯定是西门遥的另一只眼睛!” 烟儿欣喜的看着左前方那抹薄弱的微光,虽然光芒很小,却照亮了整个阵眼,让得他们心里升起无限的希望! “小雪,没想到,你这次可是帮我了很大的忙哦!”没我心起。 烟儿抱起小雪,抚着它额上的毛发。小雪乖巧的窝在烟儿的怀里,还不忘得意的呜呜着。 “该死的!”老者一边维持着阵法,一边还要分心去照顾那个不成器的西门遥。 “少主,快点闭上眼睛,不然慕容狄就快要破阵了!” 老者忙是催促着西门遥,西门遥忙是极不情愿的闭上眼睛,一边骂着,这些老顽固,根本就没把他这个少主放在眼里。 只知道对他爹爹言听计从,却对自己这般不敬! “老东西!等拿到水玉,我第一个拿你祭水玉!哼!” 西门遥在心里暗自的咒骂着,一边也是不敢大意,忙是闭上眼睛。 “哼!姑奶奶有的是办法让你闭不上眼睛!” 烟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银针,丝毫没有意识到一旁的慕容狄那起疑的眼神。upvy。 慕容狄不着声色的看着仟漓,这是他第二次自称是“姑奶奶”了,而且以前的仟漓可不会用银针这种女人才用的武器。 “仟漓,不管你是谁,我都不在意!” 慕容狄缓缓闭上眼睛,沉吟再三,这才是放下心中的介蒂,不管仟漓是谁,他都相信仟漓!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他却感觉重新认识了一个不同的人,而这样的仟漓,每一处地方,都无不是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烟儿掏了银针,在西门遥的眼睛上狠狠的扎了一针! “啊,哎哟!痛死我了!”西门遥被一扎疼得跳了起来,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呼天抢地的喊着疼! 西门遥是这阵法的启动者,本就是和这阵法连在一起的,那他的那一半眼睛,自然也成了这阵法的一部分。 所以烟儿扎这只眼睛的时候,西门遥依然会觉得痛彻心扉! 而顺着前面那微弱的光芒,烟儿和慕容狄也是刻不容缓的冲出了阵法…… ------------ 263.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功亏一篑!你这个废物!” 见慕容狄和烟儿居然冲破了大阵,老者再也是克制不住的对着西门遥大声的骂了起来。 “老东西,你竟敢骂本少主是废物?!你活得太长了吧?!我要爹爹废了你!扔到蛇窟去喂蛇!” 西门遥本便是一脖子火,老者居然骂他是废物,他心里更是气不过去,也是对着老者大不敬的咒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老者气得怒火攻心,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其他把持着大阵的老者们也都是受到阵法的反噬,皆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内伤! 老者气得直哆嗦,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西门遥。他是西门家族的元老,就连西门族长对自己都要忍让三分! 这个一无是处的少主,居然想着要把自己送到蛇窟去喂蛇!好!好得很!他记住了!那便看是谁喂蛇! “护法,先解决了这两个人再说吧!此番任务若是失败了,族长那边也不好交待啊!” 另一个老者忙是捂着心口,上前来安抚着老者。这般关键的时刻,可也不能出什么乱子! 经这一提醒,老者这才是醒悟了过来,现在慕容狄的死士都死了,慕容狄和仟漓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此时杀了他们是最佳的时期, 不然,一旦他们出了这狩猎场,不仅杀不了他们,就连西门族这么多年的计划都会暴露,到时计划失败,族里可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 “杀了他们两人!十人一队,轮番作战,其他人,就地疗伤!” 老者一声令下,西门族的其他人便是训练有素的盘地而坐,全身真气运转,来修复因阵法的反噬而受损的内力。 “速战速决!若是其他人修复了内伤,再逃出去,更加的为难了!我替你开路,你自己小心点!”光出儿被。 慕容狄轻轻的对着烟儿交待着,一边挥着剑冲在最前方,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烟儿。 烟儿看着那孤军奋战的慕容狄,心里也是一暖,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将自己的后背留给自己。也将最安全的地方留给了自己! 烟儿提着剑,跟上了慕容狄,手里的银针乱舞,只是这些西门族的老者,作战经验和武功都要比烟儿高上几倍,那些银针只能起到甚微的效果! 两人拼死的厮杀着,那十个人也是越来越支撑不下去了,慕容狄也是乘胜追击,一剑但是刺进那些人的心口。 又狠又准,没多久,十个人便只剩下两个人,苦苦的拖着慕容狄和烟儿。 “噗!”随着慕容狄的刺再一次刺进一个老者的心口处,殷红的血将慕容狄彰显得更加的高贵与嗜血! 而就在慕容狄准备去援助烟儿,企图冲出去的时候。 那些疗伤的人却是倏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又是十个人将最后一个人换了下来,另一拔人又是将慕容狄和烟儿给包裹了起来! ”奶奶的!想拖死我们!” 烟儿对着那些人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便又是挥着剑,和他们厮杀在了一起。一剑将身边的老者挑倒在地。 却是越来越多的老者提着剑向他们刺了过来。想来是为首的老者怕这里动静太大,若是让楚离等人查觉了,那就糟了,所以老者才会想着速战速决!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烟儿也是杀红了眼,脸上都是溅满了血,身上那纯白的衣袂也是被鲜血给染红了,泛着凄美诡异的红。 “小心!” 慕容狄对着烟儿大声的提醒着,一个闪身,便是到了烟儿的左侧,一剑便是将那个想袭击烟儿的人给挑倒。 却不料自己的后背设防空虚,被另一个黑衣老者给钻了空子。 “噗!”剑划破衣裳,刺入肉\体的声音在烟儿的耳边响起。烟儿一把银针,想都没想,便是对着那个偷袭的老者的面庞射了过去。 “啊!”老者一声惨叫,脸上被射得像马蜂窝一般,鲜血淋漓的从他那捂着脸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慕容狄,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烟儿担忧的扶着慕容狄,慕容狄却是推开她,一边用剑强撑着身子,一边安慰着她:“我没事,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看着慕容狄那苍白的容颜,烟儿只能将泪水吞进肚子。 她怎么不知道慕容狄有没有事,那剑都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了。 慕容狄深呼了一口气,便是屏着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把便是将后背的剑给拔了出来。 慕容狄那滚烫的鲜血溅在烟儿的脸上,身上,烟儿全身都溅满了鲜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子。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反胃,只因为那是慕容狄的血!那是为了救她而流的血!us6s。 她何德何能,能够让慕容狄这般待她! 烟儿忙是上前,点住慕容狄后背上面几个重要的穴位,不让鲜血流失得这么快。 只是现在的情势,他们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那些老者们又是冲了上来,这样子拖下去,慕容狄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想到这里,烟儿也是心里一横!索性放手一搏,他们一定要冲出这里!死在这些卑鄙小人的手里,太不值得了! “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烟儿不甘心的大吼了一声,脑海里便是浮现出了爷爷教过自己的那一招被家族禁用的开启水玉的秘法。 “爷爷保佑我!” 烟儿在心里默默的虔诚祈祷着,便是一咬牙,用剑划破手掌心的纹路,殷红的血从手掌心里汩汩的流了出来。 烟儿双手合十,在胸前结合着手印,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那道咒语:“天地归元,水玉归魂!” “水玉,赐我力量!开!”烟儿大声的吼着“开!” 果真一道金光从烟儿的额头源源的冒了出来,无穷的力量包裹着烟儿。 烟儿心里窃喜,看来她真的是召唤出了水玉之魂了! “慕容狄,小雪,快到金光里面来!”烟儿对着还在奋战的慕容狄大声的召唤着,而那只通灵的雪狐,早已经是躲到了金光的下面! “嘭嘭!”一些老者的隔膜都是被烟儿的说话声给震破了。 “水玉,杀了他们!”烟儿眼神寒光一闪,这些人,居然伤了慕容狄,她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随着烟儿的令下,金光也是变得越来越强盛,越来越耀眼,而被金光所到之处,便是像激光一般,割断了所有人的脖子。 那些西门遥的人,连得一声惨叫都没有,便是人头分离,倒地身亡! “这个仟漓居然能召唤出了水玉之魂!?水玉的力量果真强大!” 老者扶着西门遥,满目震惊的看着那些被烟儿的音波攻击得摇摇欲坠的族人。 连他都是因为隔烟儿远,又强行提起真气护体,才勉强在这声音的攻击之下没有受伤。 只是他自己也不好受,那音波一波一波的,逼得他得一直提着真气,连动都不敢乱动! 可是西门遥相比之下,就狼狈多了。他的一只眼睛还在烟儿的手里,烟儿这些金光如一根根刺一般刺入西门遥的眼睛里, 而就算出了阵法,西门遥的两只眼睛也是遥遥相通的,左眼审美观点金光所刺,右眼自然也是痛得西门遥只剩下惨叫的份! 老者被西门遥的惨叫声给搞得烦死了,当下便是心里一狠,一个抓手便是对准了西门遥的右眼! “啊!”西门遥凄惨的叫了一声,人都已经是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连得烟儿都是被西门遥的惨叫声震得直皱眉头。 “这些西门家族的人,真是无毒不丈夫!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烟儿看着老者一把便是将西门遥的右眼给抓了出来,再看着老者手里那血淋淋的眼睛,也不禁作呕的直皱眉头。 烟儿忙是将自己手里西门遥的左眼给扔在地上。 ------------ 264.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仟漓,你没事吧?!” 看着脸色苍白,一脸虚弱的烟儿,慕容狄忙是扶着烟儿,一只手搭在她那柔软若水的腰上。 此时的慕容狄,自然没有闲情去感慨烟儿那如水般柔软细腻的小蛮腰。 烟儿本是女人,对这肌肤相亲一事却是格外的敏感,瞬间便是脸红到了脖子处。 仿佛是初春的映山红,带着少女怀春般的羞涩。 “没事,只是这借来的外力,毕竟不是自己的,用久了会有些虚脱!” 烟儿如实的对着慕容狄说道,这水玉的力量,只能用一次,否则自己会被水玉反噬,成为水玉的奴隶,如同行尸走肉般,再也没了自己的思想。 一想到这里,烟儿心里便是一阵的后怕,这样的开启形势太可怕,所以才会被自己的家族给禁用! “快点走吧!现在我们都受了伤,不是那个护法的对手!”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所有尸体,西门族老者,慕容狄的死士,烟儿不禁感慨万千,没想一个看似简单的狩猎,却引出了这么多的人命! “嗯,快点离开这里!” 慕容狄也是一刻都不敢耽搁,拦腰抱起暂时失去力气的烟儿冲出包围圈,往围山深处逃生离去! “嗷!”小雪担忧的嗷呜了一声,便是灵性的紧跟其后……肌自没腰。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西门遥双眼都瞎了,看不清老者的方向,对着一处空气大声的质问着! 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前冲,想去杀了老者。 “对不起,少主,属下不愿看到少主这般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才不得以出此下策。我会亲自向族长请罪!” 老者冷冷看着找不到方向的西门遥,心里也是大叫痛快!现在西门遥瞎了! 看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在自己面前这般不敬与无礼! “我要爹爹杀了你!”vc3y。 西门遥听到声音,忙是转过头来,对着老者大声的咆哮着。 “哼!” 老者一脸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族长只有西门遥一个儿子,现在西门遥变成了废物,而族里又不能没有传承人。 到时他便会提出,让他的孙子担任西门族的少主! 到时,连族长之位是谁的都不知道呢!想杀他?!真是妄想! 老者不屑的瞥了西门遥一眼,便是往着慕容狄和烟儿的方向追了去! 这两个人,他决不会放过,若是这次他立了大功,那这族长的位子,便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老者也是忍不住的狂妄的大笑了三声! -------------------------繁华落碧------------------------- “快点走!他们追上来了!” 慕容狄几乎是将那轻功运到了极致,只是无奈他本便受了伤。 又得带上烟儿,所以速度也是慢了许多。 眼看那老者就要追上他们了,烟儿心里也是又急又恼! “你先走!只要你没事!便好说话!” 烟儿紧紧的掰开慕容狄拉着自己的手,硬是要慕容狄先行离开! “要走一起走!没了你,我一个人怎么独活!?” 慕容狄也是紧紧的攥着烟儿,一时间,真情流露,将自己心里最深处的话,都是说了出来! “慕容狄,你别这么任性,我能认识你,就已经很足够了!你身系着大沃国!若是这次你把事情弄砸了,水玉若是落入了西门家族的手里,我代表大沃国这么多的百姓恨你!” 烟儿说着,便是狠狠的甩开慕容狄的手,往着反方向,对着那位老者跑去! “快走!” 见慕容狄停了下来,烟儿也是对着他狠狠的喝道。 “仟漓,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一定要坚持!” 慕容狄咬了咬牙,仟漓说的没错,这一次,为了大沃国这么多的百姓。 儿女情长只能摆到一边!但是若是仟漓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决不独活!他会去下面陪仟漓的! “老鬼,跑这么快,当心心脏病暴发!” 烟儿手握着剑,拦在老者的前面。银狐也是用两条后腿站立着,对着老者亮出锋利的前爪。 “哼!本护法今天倒是长了见识,不过就凭你和那只畜生,也想拦本护法!?哪有那么容易!?” 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丝毫没有将仟漓放在眼里。 “我知道我们是拦不住你,我也不想拦你!” 烟儿狡黠的对着老者笑了笑,身子也是侧了侧,对着老者做了个让路的请的姿势。 “哼!你会这么好?!” 老者却是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这个仟漓将军,怎么和情势里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一匹黑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破他们的黑云阵! “我们先祖为了大沃国,鞠躬尽瘁,可是到我这一辈。却连半点兵权都没有。虽说是个大将军,却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一想到这里,烟儿也是故意作出咬牙切齿之状。 “良禽择木而居,若是护法有召一日,能够得到这大沃国。仟漓只希望护法能够分仟漓一杯羹就足够了!” 烟儿脸上一片真挚,真不出半点虚假的表情。老者满脸疑惑的看着仟漓,这个仟漓,怎么突然间变脸变得这么快!? 老者低下头,看向那只银狐。 却是发现那只银狐依然对着自己亮出那锋利的爪子,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也是散发着警惕的光芒。 “你想替慕容狄拖延时间?!” 老者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这一人一畜是心意相通的。那只畜生就不会仟漓这般好的隐藏着自己! 老者心也是一沉,这个仟漓,居然敢阴自己一招。 若是真的被慕容狄给跑了出来,那他们西门族就真的完了!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阴我!” 想到这里,老者也是勃然大怒,一掌便是对着仟漓狠狠的扇了过去! “嘭!” 烟儿忙是就地一滚,险险的躲开了这一掌。她的武功,只限于现代的一个搏击。 她只能凭借自己那灵敏的射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嗷――!” 银狐却被那一掌的余风给擦了一下。右侧身子的皮毛都是被掌风给击了去! 看着右侧身子那秃掉了的一大截,银狐也是气得哇哇大叫!她这个样子,岂不是会被银狐家族给笑死?! 她最引以为荣的毛发!呜呜,以后她还怎么去吸引那些公的银狐!?她怎么去争那最美银狐的位子?! “叽叽叽!” 银狐对着老者大声的嚷嚷着,恨不得将那老者的脑袋也给弄秃。 银狐一跳,便是跳上了老者的后背。 “小雪,危险!” 烟儿也是担忧的看着银狐,它还那么弱小,怎么可能是那老者的对手?! “叽叽叽!” 银狐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依然是气愤的一把抓住老者的头发,狠狠的拔了起来! “哎哟!” 老者痛得上蹿下跳的,可是银狐却是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不管老者怎么甩,就是不从老者的肩膀上下来! “哎哟!痛列我了!畜生,下来!” 随着银狐又一拔,一大片的头发,又是被银狐给拔了下来。还连带着老者的脑顶上也是冒出了汩汩的鲜血! “畜生,你快点下来!” 老者气的一掌便是拍向小雪,烟儿也是担忧的看着小雪,只是无奈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呆在一旁干着急。 “叽叽叽!” 小雪却是灵巧的一跳,便是松开老者的头发,跳到了老者的后背上去。 “嘭!”老者那一掌便是直接的击在了他自己的脑袋上。 “嗡!嗡!” 老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是嗡嗡直响,那一掌,拍他自己都是发晕了! “就是这时了!” 一旁的烟儿也是瞅准时机,对着老者便是发动着猛烈的进攻…… -----------币币-------------- 元旦快乐,愿所有的女人,蛇年,都有一个水蛇般性感妩媚的水蛇腰。。 愿所有的男人,都有个这水蛇腰的老婆。。愿所有人都幸福美好!! ------------ 265。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嘭!”“嘭!” 就在烟儿发起进攻的这一瞬间,老者也忙是匆忙的在身前凝聚了一个真气盾。舒骺豞匫 只是他这个盾凝结得太过匆忙,而烟儿那一击又是用了全力! 两道真气相撞的同时,老者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是涌入嘴里。 “哼!邋” 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这般一大意,倒是让得这个丫头钻了这么大的一个空子。 老者的身子踉跄了一下,这才是强忍着没让自己倒下去。 老者冷冷的看着如残烛般的烟儿,硬是将嘴里的那口鲜血给咽了下去氏! “仟漓将军,背后偷袭可不是什么高招!” 老者一脸怨恨的看着烟儿,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烟儿给吞掉一般。 “哼!那要看对什么人了!对于你这种连自己族人都不放过的卑鄙小人,偷袭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烟儿毫不畏惧的看着老者,刚才那一击,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现在整个身子都虚脱了,连说话都是身子巨痛。 不过想来那老者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他看上去并没有哪里受伤。 不过他却没有再向自己攻击了,可见他伤得并不轻。 “老头,没气了吗?!刚才不还是威风得很吗!?我说了,我们合作才是最好的出路!” 烟儿狡黠的眨着眼睛,得意的看着老者气得苍白的脸。 只是心里也是担忧不已,不知道慕容狄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他和楚离他们是否联系上了? “好个伶牙利齿的人,哼!只怕你也是真气抽尽了,在强撑着吧!别妄想了,我刚得到密报,我的人,早已经擒住了慕容狄,并且已经将他给杀了!” 老者沉默了一番,却是突然满脸佞笑的看向烟儿。 “杀了?!” 烟儿怔了一下,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在烟儿的脑海里炸了开来。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烟儿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怎么可能? 慕容狄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那般的强大,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慕容狄。 他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就死掉了呢?绝对不可能的! “信不信由你!哼!本护法可没时间跟你耗着!” 老者满意的看着烟儿那满脸痛楚的表情,看着烟儿这副神情,老者也是满脸的得意! 就算他再厉害,最后不也败在一个“情”字上面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仟漓将军对那个慕容狄是什么样的感情! 老者得意的冷哼了一声,便是转身打算离去。 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慕容狄还没有找到,比如楚离那一帮人也没了踪影。 若是让他们汇合在了一起,那事情便又是麻烦了! “他都死了,那我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老者正准备离去,烟儿却是突然失心疯了一般自言自语着。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拔剑便是刺向了老者。 “我要替他报仇!” 烟儿眼里冒着凛冽的寒光,一股莫名的力量从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那本是普通的剑,在烟儿那腾起的杀气里,也是显得锋利不已。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替他报仇,哼!” 老者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也是不敢大意,他可是记得在大阵里时,仟漓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那股力量。 小雪也是在一旁竖起那锋利的爪子,警惕的盯着老者。 只等烟儿一声令下,她便会冲上前去。 “慕容狄,等着我!” 烟儿大吼了一声,便是如飞蛾扑火般的冲上前去。 那锋利的剑,以破竹之势狠狠的刺向老者。 老者忙是匆忙的在面前凝聚成真气盾,只是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锋利的剑就这样直接刺破那真气盾,刺入了老者的身体里。 “哈哈哈哈!” 心脏被一剑刺穿,老者也满是不甘心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他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死在一个后生的手里。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们西门家族以毒著称,你刺破了我的真气盾,便是承收了这真气盾里所有的毒,这毒世上没有任何解药!你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老者大声的笑着,便是断了气。 烟儿长长的舒了口气,有些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握剑的右手,变得越来越青紫。 一种死亡的气息蔓延全身,烟儿那苍白的脸上却是露出了长长的笑容。 若这一世是为了与你这短暂的相遇,那也是值了。 “慕容狄,等着我,我就来了!” 烟儿不舍的抚着雪儿那柔嫩的毛发:“雪儿,走吧!” 烟儿赶着雪儿离开,雪儿却是紧紧的依偎在烟儿的腿边,怎么也不肯离去。 烟儿无力的笑了笑,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仅右手,连整个身子都是泛着青紫。 就在烟儿的思绪越来越迷朦的时候,却是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仟漓,你怎么了!?” 慕容狄赶了过来,却是没想到,看着的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仟漓浑身都是青紫的躺在地上,而那老者,满身是血,倒在了血泊中! “仟漓!醒来,本王不准你有事!” 慕容狄第一次失了神,蹲下身来想去将仟漓抱入怀。 一旁的楚离却是拦住了慕容狄。“王爷,不可!仟漓将军中的西门家族的剧毒,不能碰,不然您也是中毒的!” 楚离令人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将仟漓给抬了起来。 “雪儿,别担心,仟漓不会有事的。你就呆在这里,等仟漓好了,我们再来看你好吗!?” 慕容狄轻轻的安抚着雪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仟漓的病,是否还有得救。 “吱吱!”雪儿不舍的看着仟漓和慕容狄,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呆在那里等着两人的消息。 ---------------------------繁华落碧-------------------------- “父皇,求求你救救仟漓吧!” 大殿上,慕容狄长跪不起,高台上的慕容皇上却是一脸的深沉。 他的儿子,对这个仟漓将军的感情,是不是和别的将军不一样?! “他中了西门族的毒,无药可解。” 慕容帝冷冷的看着满身青紫的仟漓,这个仟漓,居然让从未求过人的儿子这般低声下气的求自己。 身在帝王家的人,怎么可以有如此浓烈的感情呢?!这个仟漓将军,留不得! “父皇,老候爷当初也是为咱们大沃国做了这么多的贡献,救救仟漓吧!” 一旁的慕容清看着慕容帝那愈加铁青的脸,也是鼓起勇气劝慰着慕容帝。 听到慕容清开口替自己说话,慕容狄也是向慕容清投向感激的一眼。 慕容清淡淡的点着头,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默契与情谊。 “胡闹,朕说过了,这毒无药可解,难道你们都在怀疑朕不成?!” 谁知,慕容帝却是索然大怒,瞪着眼喝着慕容清。 “父皇,皇兄也只是一时情急,您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吧!” 慕容狄忙是向慕容帝解释着,父皇的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 皇兄本是在帮自己,他不想因此而连累皇兄! “你们这两人,分明就在逼朕!朕说过了,没有解药!” 慕容帝冷冷的看着慕容狄,因为一个仟漓,这两兄弟都怀疑自己!那仟漓更是留不得! “真的没有解药吗?!” 慕容狄突然变了语气,冷冷的质问着慕容帝! “放肆!你这是什么语气在跟朕说话?!” 慕容帝气得冷冷的喝着慕容狄。却是不料,慕容狄突然的俯下身,将仟漓抱入了怀里! “慕容狄,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放下他!你会中毒的!” 一旁的慕容清也是急了,没想到,为了解药,慕容狄居然不惜以死相逼! -------------币币--------------- 仟漓的番外币币会加快节奏,挽歌很快就会回来了哟。。 ------------ 266.仟漓番外 篇 :情敌变情人! 慕容狄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坚定的抱起浑身青紫的仟漓。舒榒駑襻 “混帐东西!” 慕容帝也没想到,他的儿子会将自己给逼到这一份上。 伸出手,想要给慕容狄一个耳光,却是顾忌着他身上的毒! “请父皇赐药!彗” 慕容狄抱起仟漓,铿锵的一字一句的对着慕容帝说着。 “为了一个仟漓,你居然搭进了自己的性命?!朕说了,没有解药!” 慕容帝气得脸色都是发青了嚣。 一旁的慕容清也是震惊的年看着自己的弟弟,为了仟漓将军。 这般的对父皇以死相逼,值得吗?! 此时风轻云淡的慕容清自是没有想到,几年后,他也会遇上这样一个人,值得他为了她付出所有,哪怕生命,乃至灵魂。 不过那都是后话,因为那个名叫挽歌的女子,永远成了他心中的梦魇! 慕容狄和慕容帝两人就这般的僵持着,慕容狄的双手也是渐渐的变成了青紫色。 慕容狄依然没有松手,哪怕毒气攻心,那又何妨?! 如果这一生,失去了仟漓,那他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慕容帝冷冷的看着慕容狄的双手染上青紫色,又看着那些青紫色蔓延至他的全身。 直到慕容狄的全身都冒出了青紫色,连瞳孔都变成了青紫色。 慕容狄的双手越来越虚弱,连抱仟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慕容狄却依然死死的僵持着,怎么也不肯动摇。 “罢了!” 就在慕容狄快支持不住,就要倒下的时候,慕容帝终于是叹了口气妥协了下来。 他再怎么狂霸,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永远都只是一个无奈的父亲。 听到慕容帝的话,慕容狄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没想到,一向要强的父皇,在自己的面前也会妥协。 “要救他也可以,水玉可以救他的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慕容帝冷冷的看着慕容狄手里的仟漓,他的儿子也太过于在乎仟漓将军了吧?!所以他必需要分开这两个人! “父皇请说!” 慕容狄无奈的点着头,他就知道父皇不会这么快就罢休。 只是关系着仟漓的生命,他没得选择。 “拿到大赛的头筹,迎娶平阳!” 慕容帝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沉郁的面容,脸色也是变得越来难看,这份情,太过了! 他必需早点将这份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给扼杀在摇篮里去! “好,儿臣答应您!只请父皇要兑现自己的诺言!” 慕容狄皱了下眉头,他知道若是这个时候,再和父皇纠缠,只怕连现在争取到的都会失去。 “围场这一战,死伤大半,仅余数人,明日的大赛,你准备一下,务必夺得头筹!” 慕容帝甩了甩水袖,将一个白玉瓷瓶扔到慕容狄的面前,便冷冷的离了去。 “小狄,你这是何苦呢?!” 慕容清怜惜的看着浑身青紫的慕容狄,将瓷瓶里的药丸递到慕容狄的面前。 “皇兄,这几天麻烦你了,替我照顾下仟漓,等我拿回水玉!” 慕容狄服下药后,温柔的将药丸递到仟漓的嘴里。便是转身离了去。 他知,这一次,他的人生,将不再是自己所掌控的了。 ---------------------------------繁华落碧------------------------------ “太子,慕容狄呢?!他没事吧?!” 当仟漓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自己心心念叨着的慕容狄,而是大太子慕容清。 “都没事,小狄他有点事情要去忙,你先好好养伤!” 慕容清的眼神有些扑朔,对于一个从来不知道撒谎的人来说,慕容清能做到这般镇定已经是非常的不易了。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慕容狄他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慕容清那闪烁的目光,仟漓也是急了,步步紧逼的问着慕容清。 “他没事,他和楚离汇合了,西门族已经灭族了,大家都很安全。小狄去完成其他的任务了。你别太激动,好好养伤。” 慕容清皱了下眉头,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自己的话! 慕容清悄悄的吸了口气,是不是自己的演技太蹩脚了,一看就让人知道是在撒谎!? “太子,你一定是骗我的,慕容狄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仟漓紧紧的盯着慕容清的眼睛,他的眼睛告诉自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仟漓将军,你怎么连本太子的话也不相信了!?” 慕容清被仟漓给追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干脆将太子的架子给拿了出来。 “我自己去找他!” 仟漓一把掀开被子,便是硬要下床去! “仟漓将军!” 慕容清只好拦住仟漓,如实的相告道。 “今天是小狄和平阳大喜的日子。” 慕容清犹豫了下,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仟漓。 “这样啊。” 仟漓低下头,眉心间有着一抹淡淡的忧愁,脸上却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么可喜的事情,真是一大喜事啊!” 仟漓噙着笑,喃喃自语着。 一旁的慕容清不忍的皱着眉心,此时的仟漓,越是笑得开怀,便是说明他心里头越是难受啊! “仟漓将军,难受便吼出来吧,别伪装坚强了,没事的!” 慕容清不会安慰人,只得淡淡的劝说着仟漓。 “太子不用担心,我很好!谢谢!” 仟漓长长的呼了口气,便是对着慕容清淡淡的笑着。只是眉眼间那抹忧愁依然是挥之不去! 慕容清没有再说话,或许他明白了,为何仟漓在慕容狄的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因为仟漓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着人的心弦,让人无比的怜惜。 “太子,我可以去看看慕容狄吗?!这么喜庆的事情,我也想去看看,好吗?!” 仟漓淡淡的问着慕容清,只是袖品下的掌心却是紧紧的握着。 她只知道自己非常非常的想念慕容狄,很想很想看到他,见他一面。 却又不知道,见到了成为别人的新郎后的慕容狄,她能否去笑着祝贺他。 激昂的乐队声响彻云霄,平阳公主和慕容狄的婚礼自然是气派非凡。 仟漓静静的混在人群中,看着迎亲队伍最前端那高坐在骏马上的慕容狄。 看着他与百姓们打招呼时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一颗心终于是从高空狠狠的落下,摔得支离破碎。 “慕容狄,这才是你的生活吧,原来我的出现,只是你生命里如昙花般的匆匆的过客罢了。” 泪水在眼底打转,仟漓却是固执的不肯让它滴落下来。 她有她的高傲,她不肯让自己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多流一滴泪。 马背上的慕容狄却是似乎感应到了一道炯炯的目光盯着自己,转过头来往仟漓的方向看去。 仟漓忙是低着头,将自己埋没在百姓群里,不让慕容狄看到。 慕容狄诧异的皱着眉心,他似乎听到了仟漓在喊自己,却并没有看着仟漓本人。 “仟漓,你醒过来了吗?!再睡一下吧,我不想让你看到今天的场景!” 慕容狄有些颓然的低下头来,便是骑着马往前面走去。 “慕容狄,祝福你们!” 仟漓长长的吸了口气,便是转身,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洞房花烛夜】 “狄哥哥,在想什么呢?!***一刻值千金,来嘛,嗯~” 平阳身上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蔓妙的身子,在那迷离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只是此时的慕容狄却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冷冷的推开平阳。 “你先睡吧!”慕容狄抚着心口,为何这里总是会隐隐做痛!? 想着白日里,那种强烈的感觉,难道真的是仟漓在唤自己吗!? “狄哥哥,你去哪里?!”慕容狄起身准备往外走,平阳公主却是拉住了他。 ------------ 正文 ------------ 267.暧昧的姿势 平阳公主紧紧的拉住慕容狄,不知道为何,狄哥哥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了。舒榒駑襻 就连今晚,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狄哥哥居然要离开。 难道他是要去找仟漓将军吗?! 女人的直觉让得平阳公主警觉大增,硬拉着慕容狄,不肯让他离开。 “你去睡!妍” 慕容狄却是冷冷的甩开了平阳公主的手,眼神里甚至有些厌恶。 慕容狄毫不留恋的离了去,急匆匆的去皇兄那里看看仟漓怎么样了! “狄哥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瑾” 平阳公主看着慕容狄离去的背影,泪水也是无声的落了下来。她是最尊贵的公主,绝不可以输给别人! “什么!?仟漓走了!?他能去哪里?!” 听到慕容清的汇报,慕容狄的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仟漓已经醒了是吗?! 那白日里他感受到的那道目光真的是仟漓投射过来的。当时在人群中,仟漓该是怎般的难受与悲痛?! 慕容狄捂着心口,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 “小狄,你这是何苦呢?!” 慕容清忙是拿过药丸,给慕容狄服下。 水玉只能救一个半人的命,小狄为了救仟漓将军,将唯一的机会都给了仟漓。 而自己体内的余毒并没有清干净,所以才会导致心血总是控制不住。 “快点去冰玉床上躺着,只有千年寒冰的冰玉床才能压制你这毒啊!” 慕容清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狄,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解。爱情,真的会让人这般的甘之如饴吗?! “皇兄,你不懂的!爱情,就像是蜜罐里的砒霜,明知有毒,却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喝下去!” 吃了药丸后,慕容狄神色好了一点点,却是不顾慕容清的劝告。 “不行,我要去找到仟漓!” 说着,慕容狄身形踉跄的往前面走去。慕容狄捂着心口,每走一步,都如走到刀尖上。 心口早已经泛起了青紫色,连得嘴唇都变得青紫了! “小狄,你要不要活了?!” 慕容清也是大怒,慕容狄这个样子,别说去找仟漓了。 只怕还没有找到他,自己就坚持不住了! “我要去找仟漓,皇兄,你别管我!”慕容狄抬起头,看着天边那朦胧的月色。 今天仟漓在街上,该有多么的难过?!他现在一定是躲在将军府的某个角落里,静静的舔伤吧?! “小狄!”看着连嘴唇都变得青紫了的慕容狄,慕容清知道百劝不住他了。便是一咬牙,狠了狠心。 “别怪皇兄,小狄!” 慕容清说着,便是一记手刀砍在慕容狄的后背上。慕容清抱起晕倒的慕容狄,快速的往皇宫里掠去。 “小狄,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地宫了!” 将慕容狄小心翼翼的放在冰玉床上,慕容清后背的汗水都是在后背上结了一层薄冰。 虽然知道慕容狄醒来后会责怪自己,不过慕容清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总比眼睁睁的看着小狄毒气攻心要好罢! “让本王妃进去!” 一道娇喝声突然的在地宫的门口响起,一阵争执声从门口传来。 慕容清不悦的皱了下眉,这个平阳公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难道她不知道小狄这个时候需要清静,不能被打扰吗!? “狄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平阳公主不顾侍卫的阻拦,硬冲了进来。却也是在看到冰玉床上的慕容狄时,怔在了那里。 过了许久,才颤着嘴唇,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都是仟漓害的!都是仟漓害的!” 平阳公主突然厉声的嘶吼着,眼底满是怨恨! “平阳,你先回去,小狄不会有事的!” 慕容清明眸满是不悦,若不是仟漓,只怕西门族的奸计已经得逞了。 说来,是他们大沃国欠了仟漓这么大一个人情。现在平阳居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她拿什么去配这个正王妃的位子?! “来人!送王妃回府!”慕容清手一挥,便是让人将平阳公主给带走了。 “我不走!我要陪着狄哥哥,我不走!”一阵争吵中,平阳无奈的被士兵们给带了下去! “唉……”看着冰玉床上睡着了的慕容狄,慕容清也唯有叹气。 -------------------*00*繁华落碧*00*----------------- 从皇宫里出来,平阳公主的心里也是迟迟不能平静,她一心想要嫁的狄哥哥,心里居然装的是别人!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那个人竟是仟漓将军,是个大男人! 平阳伸出掌心,掌心里,一块玉佩无声的躺在那里。 那是刚才趁慕容清不注意时,从慕容狄的手里偷偷拿下来的。 看着玉佩上的“漓”字,看来刚才狄哥哥将洞房花烛夜的自己撂下,是要去找仟漓将军! 平阳冷冷的看着那块玉佩,便是往将军府走了去。 【仟漓将军府】 仟漓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喝着闷酒,不知道此时的慕容狄在做什么?他是不是香滑软玉在怀,***苦短?! “将军,王妃娘娘来了。” 仟漓一口将整杯酒给晚下,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却是听到门外的小厮这般的汇报着。 “平阳公主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仟漓心生疑惑,不过还是让小厮将平阳给请了进来。 “仟漓将军好雅兴!” 平阳高傲的抬起下巴,看着桌上空掉的几坛酒杯,冷艳的眸子怨恨的看着仟漓。 这个时候,应该借酒浇愁的是她才对吧! “不知王妃娘娘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何事!?” 仟漓自是听出了平阳语气里的嘲弄,不卑不亢的问着平阳。 “倒没什么事,就是狄哥哥要我过来找你。” 听到慕容狄,仟漓神情也是一紧。平阳公主冷冷的看着仟漓脸上神情的变化,没想到仟漓这般的在意着狄哥哥,只可惜,狄哥哥只能是她的! “他人呢?!”仟漓诧异的问着平阳公主,对于来者不善的平阳,仟漓自是没有什么好语气! “他今天……太累了!已经睡了。他要我把这个还给你,还说你以后别再纠缠着他了!” 平阳脸上浮起一阵娇羞,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节。 平阳冷冷的将那玉佩扔到桌子上,玉佩在桌子上打了几个转,却是落到了地上。 “咔嚓!”玉佩发出清脆的声音,碎成两块,如果仟漓那颗破碎的心! 看着平阳的表情,仟漓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的累是怎么一回事?! 还君明玉,慕容狄,这就是你的决择吗?!仟漓颤抖着手拾起地上的碎玉。 “这也是天意,碎了更好!死心吧!”平阳高傲的俯视着仟漓,眼神里满是鄙夷! “是吗?慕容狄那么,怎么这么快就累了?!看来王妃娘娘还得魅力还有提升呐!” 见不惯平阳一副炫耀的样子,仟漓也是冷冷的回复她。 “你!”平阳没想到仟漓会这般说自己,未经世事的她竟是被仟漓给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不知聒耻!” 平阳冷冷的喝骂着仟漓,没想到仟漓和狄哥哥已经发展到那一步来了! 一想到这里,平阳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指着仟漓便是一顿痛骂! “不知聒耻?!哼!”仟漓冷冷的逼近平阳,一只手也顺势搂住了平阳那纤弱的腰身。 “那敢问王妃娘娘这深夜,闯进本将军的府邸,神色这般迷朦是为哪般?!孤男寡女两人共处一室,难道是说王爷满足不了你,再来寻本将军的?!” ------------ 误会与阴谋 仟漓故意将语气说得暧昧,炽热的气息故意的喷洒在平阳公主的耳垂边,惹得平阳耳根子都红了! “大胆!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平阳没想到仟漓会这般对自己,不禁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去打仟漓。舒榒駑襻 却又是被仟漓给顺势搂入了怀里,仟漓的手还不忘在平阳的腰身上轻轻的掐了一把。 “这腰身真是软得人心都要融化了。妍” 仟漓故意这般的说着,只是心里却同样的有着浓浓的不甘。 如果他不是穿越成了男儿身,他也会有着无比的勇气去争取慕容狄。 只是为何偏偏命运要这般的戏弄她!疃? “放开我!” 兴许是女人更懂女人,仟漓迅速便是找到了平阳公主的敏、感点。 仟漓双手在平阳的腰身上轻轻的抚摸着,惹得平阳的声音都是颤抖着,带着浓浓的***。 “嘭!” 却是不料,正在两人以这般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的时候,门被猛的打了开来,慕容狄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 “狄哥哥,快救救我,仟漓他欺负我!” 看到慕容狄,平阳公主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忙是对着慕容狄求救道。 仟漓看到慕容狄也是怔在了那里,手一松,平阳公主就那样的摔在了地上。 “嘭!” 平阳刚才被仟漓那般一调戏,身子早已经软得如水一般,现在仟漓一松手,她的身子便是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痛死本宫了1” 平阳就这样躺在地上哀嚎着,一边求助似的看向慕容狄,希望他可以过来将自己抱起来。 只是此时的慕容狄冷着眼死死的盯着仟漓,他忍着毒气攻心的危险,硬撑着赶过来看仟漓。 因为他放不下心里那个人,哪怕自己受再多的苦,也是无妨。 却是没有想到,仟漓居然半夜和平阳公主私通在一起! 想来也是自己太过于自作多情吧,平阳那般的可爱美丽,哪个男人不喜欢她?! 除了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 “难道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理会地上的平阳,慕容狄死死的盯着仟漓,脸色也是变得苍白。 仟漓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块碎掉的玉佩,因用力过猛,碎掉的玉佩将仟漓的手心给扎破了。 汩汩的鲜血将手心与玉佩都给打湿了,只是仟漓却似是忘了疼一般。 仟漓也是同样的死死的盯着慕容狄,他现在来这里做什么!?是放心不下平阳公主是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仟漓冷冷回绝了慕容狄,他都将玉佩还给自己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在他面前这般的卑微?! 不如留着自己的高傲,那是她最后唯一的东西了! “狄哥哥!仟漓将军她居然欺负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平阳公主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如蛇一般的缠上了慕容狄的腰身,身子也是瑟瑟发抖着,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闭嘴!” 慕容狄心情烦闷,冷冷的喝着平阳。 平阳怔了一下,她本以为将玉佩还给了仟漓,仟漓和狄哥哥之间便就此完了。 却是没有想到,慕容狄居然会为了仟漓而这般凶狠的凶自己! 想到这里,平阳心里也是一狠,今天她绝对不会放过仟漓! “狄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平阳紧紧的将头埋进慕容狄的胸前,泪水早已经将慕容狄的衣襟给打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狄没有理会胸前的平阳,眼睛一直都是盯着仟漓。 “狄哥哥,妾身想着狄哥哥能够拿到大赛的第一,顺利娶到妾身,仟漓将军也是功不可没。所以特意过来给仟漓将军表达感谢之意!” 平阳委屈的又一次往慕容狄的怀里缩了下,见慕容狄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心里也是一阵的窃喜。 “谁知道仟漓将军却是对妾身如此的轻薄,王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平阳说着,就打算一头往墙上撞去! “够了!” 慕容狄狠狠的喝着平阳,这个女人,有多少演戏的成分在里面?! 被慕容狄一喝,平阳公主也是顿在了那里,不敢再造次。 “仟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狄盯着仟漓,只要仟漓解释,慕容狄是一定会相信仟漓的! “深更半夜的,王妃娘娘来本将军的府邸,所为何事,难道王爷还不清楚吗!?” 仟漓冷冷的回复着慕容狄,他都已经让平阳公主还玉佩了,那他为何不自己还过来,他在躲避什么!? “仟漓,你在说什么?!” 慕容狄愣了一下,对于仟漓的反问,他确实是不懂。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慕容狄一副茫然的样子,仟漓心里也是气打不过来。 他这是什么态度?!敢做就不敢当吗?! 仟漓又紧握了玉佩一分,手掌心里的鲜血已经凝固。 一旁的平阳更是见机得意,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将仟漓将军给本宫拿下!” 平阳公主的话一出,便有家丁涌入,犹豫不决的看着室内的三个人。 “还愣着干什么?!你家将军公然调戏本宫,还不将他给绑起来,交给刑部处理!” 平阳公主纤手直指向仟漓,那高傲的态度,让得仟漓再也是忍不住了。 “是吧?!王妃娘娘确定要将事情给闹大是吗?!本将军风流成性,早已经习惯了,王妃娘娘一定要整个大沃国的人都知道,你和本将军有染是吗!?那不知这王妃娘娘的位子,你还坐得稳吗!?” 仟漓冷冷的嘲讽着平阳公主,连带看向慕容狄的眼神,也是充满了鄙夷。 “够了!给本王回去!” 慕容狄终于是发话了,对着平阳公主冷冷的喝着,眼神却始终留在仟漓的身上。 只是眼底那抹酸楚却是让人疼到了心底深处。 “仟漓,你当真喜欢平阳是吗!?那我们之间又算得了什么?!” 慕容狄在心里悲凉的思忖着,只是他的高傲,让他没能将这些话给问出来。 “送王妃娘娘回去!” 慕容狄对着一旁的家丁下令着,脸色也是愈加的苍白! “恭送王爷,恭送王妃娘娘!” 仟漓冷冷的对着慕容狄下着逐客令,便是转身往寝房里走去! “我有话要问你!” 走进寝房,仟漓正打算关门,慕容狄却是冲到门边。 苍白的脸,没有半点气色,仟漓心生诧异。 只是想着那碎掉的玉佩,仟漓心里怎么都不肯原谅慕容狄。 “王爷还是请回吧,不然王妃娘娘一个人回去会害怕的!” 仟漓冷冷的关上门,将慕容狄置身门外。 “仟漓,那我走了,你做个好梦!” 慕容狄叹了口气,只要仟漓身子没事便好。 ----------------繁华落碧-------------- “王爷,糟了,昨晚事情,不知怎么的被父皇给知道了。他刚找了妾身问话呢!” 慕容狄下了朝,回到王府,平阳却是匆匆忙的拉住了慕容狄。 “父皇怎么说?!” 慕容狄皱了下眉头,心里也是一紧张,父皇本来就对仟漓有点敌意。 上次自己因为仟漓的毒和父皇争论后,父皇对仟漓的介蒂就更大。 “如果父皇问起,王爷便说是王爷您让妾身去找仟漓将军有事的,若是父皇怀疑妾身和仟漓将军有染,只怕父皇饶不了仟漓将军。” 平阳一脸的担忧与真诚,而只要是对仟漓有利,慕容狄自是点着头,义不容辞。 却只是没有想到,这又是另一个阴谋! 而这一阴谋,直接便是将他和仟漓生生分隔了三年之久! ------------ 第一卷 ------------ 269.仟漓番外 大结局 “父皇怎么会知道此事的?!” 一直只当平阳还是那个虽然娇惯,却也是个单纯的小妹妹,慕容狄对于平阳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怀疑,只是随口的这般问着。舒榒駑襻 “这个……” 平阳却是被这一问给惊的双手直打颤,握着丝帕的手也是颤抖不已。 只是一心想着仟漓的慕容狄却是忽视了这些重要的细节姗。 “可能是昨晚将军府的动静太大,被什么人给发觉了吧!” 平阳底气不足的解释着,一边也是转移着慕容狄的注意力。 “总之,狄哥哥,你快点进宫去吧,再去晚了,只怕父皇会更加的责怪仟漓将军!伍” 听到平阳的话,慕容狄也是不可置否的点着头,如果父皇误认为仟漓对平阳有轻薄之意的话,只怕父皇这次不会再放过仟漓了! “我马上就去!”慕容狄甚至都没来得及宣车夫,便是火急火燎的往皇宫里跑去! “狄哥哥,我才是你的王妃,那个仟漓就真的那般重要吗?那就毁了吧!” 看着慕容狄匆匆离去的背影,平阳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繁华落碧---------------------- “狄王爷到!” 随着太监那尖锐的汇报声,慕容狄走进了慕容帝的书房里。 “仟漓,你没事吧!?” 看着跪在地上的仟漓,慕容狄甚至连请安都忘了,忙是陪着仟漓一起跪着,担忧的问着他。 “哼!”椅子上的慕容帝冷冷的哼了一声,慕容狄这才反应过来。 “参见父皇!” 慕容狄淡淡的唤着慕容帝,心里也是责备着自己关心则乱。 因水玉的事情,父皇本便对仟漓有些介蒂,现在自己居然为了仟漓忘了向父皇请安。 想来父皇对仟漓的介蒂,又是加深了一番吧! “小狄,你说说,昨晚,是不是你让平阳去仟漓将军府的!?” 慕容帝皱着眉头,没有再计较请安的事情,而是开门见山的问着慕容狄。 仟漓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看着慕容狄,他的这一回答,直接便是关系着自己的命运。 也证明在他的心中,是自己重要,还是平阳公主重要。 “回父皇,是的!正是儿臣让平阳去找仟漓将军的!” 想着平阳的话,慕容狄便是如此的回答着。 “仟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听到慕容狄的回答,慕容帝转过头冷冷的看向仟漓,那冰冷的语气,让得慕容狄心里一寒。 慕容狄转过头来看着仟漓,只是仟漓的脸依然是沉寂得看不到半点涟漪。 看着突然变得诡异的气氛,慕容狄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似是进了一个无形的圈套一般。 “没什么好说的!” 仟漓冷冷的回答着慕容帝,声音里也是带着凄凉,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 只是为何心里还是会一阵的低落,早知道慕容狄会一直护着平阳,那才是他的王妃。 只是难道他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平阳都是皇上的亲侄女,皇上怎么都会罩着平阳,不会让她有事的。 可是自己呢!? 他自己无亲无故,还因为将军府功高震主,成了慕容帝的眼中钉。 只是,慕容狄,你怎可如此对我?! 看着仟漓那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失落不已的侧脸,慕容狄心里也是猛的一痛。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样能够保护仟漓吗?可是这何自己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这般做是错的? “仟漓?” 慕容狄轻轻的唤着仟漓的名字,不知怎么的,这突然冷固下来的空气,让他有种莫名的惧怕。 他突然非常的害怕,似乎仟漓随时都会离开他一般。 “大胆仟漓!王妃娘娘奉王爷之命前来找你商量要事!你公然调戏王妃娘娘,竟然还反咬一口,说是王妃娘娘自己前来勾、引你的!说!你该当何罪?!” 慕容帝冷冷的质问着仟漓,语气里的寒意让得人心生绝望。 而至于真相如何,谁都心里有一杆天秤,慕容帝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亲侄女是什么样的性子? 平阳一直都被自己给惯坏了,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唉,一想到这里,慕容帝也是忍不住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枉他一生驰骋江山,却是管不好自己的子女。 平阳嫁给小狄,他们两人,真的会幸福吗!? 只是仟漓一家,功高震主,不能再留了! 听到慕容帝的话,慕容狄这一次明白了,这一切,都不过是平阳的一个计谋罢了。 她费尽心思,在自己面前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结果却是下了死套一定要逼死仟漓。 “父皇,儿臣有话说!” 慕容狄忙是跪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平阳一手促成的! “够了!朕痛心疾首,什么都不想听!传朕口喻:将仟漓削去职位,贬为平民,逐出大沃国!至此永远不得踏入大沃国一步!” 听着慕容帝那清冷的声音,仟漓心里反而是一阵的轻松。 离开这里也罢,就当是另外一次重生吧! 至于慕容狄,他有他的平阳,那个不管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去一心呵护着的平阳。罢了! “谢主隆恩!”仟漓淡淡的嗑着头,便是离了去。 “仟漓,你听我说!” 慕容狄追出去后,面对他的却是一把匕首,那把他曾经送给仟漓的匕首。 仟漓的匕首直指向慕容狄的心口处,慕容狄也是不闪躲,就这样看着仟漓。 “仟漓,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般模样。平阳说……” “够了!你不必再说了!” 一听到平阳两个字,仟漓便是气打不过来,到现在他还在为平阳解释吗!? 仟漓将匕首收回,在慕容狄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一把便是割断了自己的一缕发丝! “从此,我和你就如这股青丝一般,一刀两断!” 仟漓说着,便是将发丝扔在地上,转身毫不犹豫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仟漓,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没有平阳,没有其他的任何女人!” 慕容狄紧紧的抱着仟漓,在看过这么多世间的风景后,他才明白,原来那个放在心尖上的人,一直都是仟漓。 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尤其是在看到年逸绝失去挽歌后那般痛楚的样子,他也是更加懂得了爱一个人,就要好好的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 “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仟漓轻轻的点着头,依偎在慕容狄的怀里。 “只是慕容狄,以后别再叫我仟漓了,就叫我烟儿!” 烟儿轻轻的依偎在慕容狄的怀里,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这一刻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烟儿。” 慕容狄轻轻的唤着烟儿的本名,却是灵敏的感知到了烟儿身子的变化。 尤其是他放在烟儿胸前的手,只觉得手掌心下面,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凸起,变得柔软细腻。 “烟儿,你怎么了!?” 慕容狄吓得忙是低下头,仔细的盯着烟儿。却是发现烟儿的脸也是慢慢的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我怎么了!?” 烟儿怔了一下,也是感应到了身体的变化,忙是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才是发现,原来自己变成了前世的女儿身的模样。 “慕容狄!”烟儿担忧的看着慕容狄,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我知道这是后世的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烟儿,永远最爱的烟儿,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慕容狄轻轻的俯下身,深情的吻着烟儿…… 一时间,满室旖旎,两人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燃烧起熊熊的爱恋,整夜没有停息…… ------------ 正文 ------------ 270.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飞龙殿】 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道曼妙的背影,悄悄的往前面走着。舒殢殩獍似是想接近飞龙殿。 “什么人?来飞龙殿做什么?!是不是想意图勾、引皇上?!” 一道冷喝声将这道身影给吓得定在了那里。 一位严厉的嬷嬷冷冷的走向前,冷冷的喝着这位女子嬖。 “嬷嬷,奴婢素弦只是无意间走到这里,并无他意!” 那位自称素弦的女子见被发现了,倒也是不卑不亢,慢慢的道来。 “哼!滥” 嬷嬷冷哼了一声,看向素弦的眼里也满是不屑: “好一个无意间走到这里,像你们这种贱婢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本嬷嬷会不知道,还不就是想着要勾、引皇上?!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求嬷嬷明鉴,皇上才六岁,试问奴婢怎么可能去勾、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皇上?!” 素弦心下一凉,素来便是听说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却是没想到,还没见到皇上,便是被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处死了嫡女重生之下堂呆妃! 不!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素弦不甘心,若是自己就这样白白死了,那母亲的冤死就再也没人来替她翻案了。 想到这里,素弦索性便是豁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她今天都要拼上一拼! 素弦冷冷的反驳着嬷嬷,眼底没有丝毫的惧怕! “你!” 嬷嬷被素弦这么一说,也是有些哑口,不禁愤怒的喝道: “来人!将这个敢辱骂皇上的贱人拖下去!” “慢着!” 正在素弦忧心不已的时候,责备着自己的莽撞的时候,一道奶声奶气,却老成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皇上,只是一个贱婢,打扰您休息了,老奴马上处理好!” 嬷嬷见惊动到了皇上无边,忙是跪下来,向无边请罪。 素弦抬起头来,便是看到一个眉宇间带着些许稚嫩的小男童。 只是这个小男孩,那眼神里,却是带着天然的威严与镇定,仔细观看,似乎更是能够看到有飞龙盘旋在他的眉心。 这才是真命天龙啊! 素弦的母亲是古石族人,那是一个上古久远的民族,能够看到人的命格。 素弦不禁淡淡的点着头,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能够见到那个传闻中的皇上。 以这小小的年纪,便是能将苍凉国给治理得井井有条,不得不说,这样的皇上,真是造福苍生! “你叫什么名字?!” 无边却是没有理会嬷嬷,稚气的声音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素弦愣了一下,继而想着这事情想来有转机,忙是回答着:“回皇上,奴婢素弦,有要事想向皇上禀报!” 无边愣了一下,这个素弦的眼睛,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像娘亲。 无边甩了下头,想来是自己太过于思念娘亲了,才会有这般的错觉吧。 “娘,无边好想你啊!” 无边轻轻的闭上眼睛,一瞬间,眼底的情绪便是全被他给收了起来。 再睁开眼睛,又成了那个威严冷酷的苍凉国皇上。 “大胆!” 嬷嬷冷冷的喝着素弦,一边也是转头对着无边恭敬的说道:“回皇上,这个女人有问题,她刚才还只是说无意间走到这里,现在却说有事向您禀报,这其中必有蹊跷!来人,将这个刺客乱棍打死!” 嬷嬷冷冷的下令着,这个叫素弦的女子,绝对有问题! 她不能让任何人有危害皇上的可能,不然的话,她愧对对自己有恩的挽歌娘娘! “嬷嬷,罢了,朕今天兴致好,估且让她说说,有何事!” 无边轻轻的呵斥着嬷嬷,他知道嬷嬷的忠心护主。 只不过,他相信,有着一双这般清澈纯净如母后般的眼睛的素弦,是不会害自己的! 而且自从做了皇上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说自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意思! “皇上,奴婢是五品官员陈鹰的庶女陈素弦,奴婢的娘亲惨遭人毒手,奴婢恳请皇上能派人找出真正陷害奴婢娘亲的凶手!” 素弦坚定的眼神看向无边,为了替娘亲报仇,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她别无选择。 只是不知道,皇上能否助自己这一臂之力! “陈鹰?!” 无边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看向素弦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皇上,这个人居然是逆贼之子,说不定有什么阴谋!” 嬷嬷皱着眉头,看向素弦的眼神更是阴冷,这个女子,居然是陈鹰的女儿。 谁人不知,陈鹰可是四王爷年逸寒那边的人啊! 只是皇上仁慈,并没有将四王爷一党的人给清净,而是留了他们一条性命。 说不定这个陈素弦,就是陈鹰派来伺机报复皇上的! “嬷嬷,没事,四爹爹不会这般对朕的,所以这位素弦姑娘定是有她的苦衷。而且朕也相信,素弦不会害朕的!” 无边定定的看着素弦,那看透人心的如鹰一般的眼神。 素弦倒是坦荡荡的回视着无边,清者自清,她相信,皇上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诚意。 “倒是没想到,朕统治之下,居然有枉死的人,从今后起,你便留在飞龙殿做朕的贴身宫女吧。朕定会让人去查清你娘亲的真正死因!” 无边伸出那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拉着素弦,将她带进了飞龙殿! “皇上,万万不可啊!” 嬷嬷忙是劝谏着无边,把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可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再说了,若是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怎么对得住挽歌娘娘,怎么对得住七王爷,怎么对得住这天下苍生?! “朕自有定夺。嬷嬷您就放心吧!” 无边对着嬷嬷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狡黠又调皮。 他知道嬷嬷一心为自己,只是这皇宫,真的太闷了! 能有个不这般唯唯诺诺的女子,陪着自己玩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若是这个素弦真是个内奸,那才是更好玩呢! 嬷嬷勉强的对着小无边露出一个笑容,每当皇上对着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时,她就知道皇上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只是皇上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个六岁的孩童,他还是涉世未深,不明白这人心的险恶! “这个素弦,绝对有问题,本嬷嬷绝对不能让她危害到皇上的安危!哼!你给我等着!” 看着素弦离去的背影,嬷嬷心里也是一狠! 她相信,总有一天,挽歌娘娘会回来的! 她一定要坚守着皇上,不能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皇上! --------------------------------繁华落碧---------------------------- “王爷,皇上今晚又在书房里休息呢!” 年逸汐一到飞龙殿,嬷嬷便是无奈的迎了上去。 “皇上又是栖在书房里?!” 年逸汐皱了下眉头,小无边每天都是批奏折到这么晚,现在新帝刚登基,什么事情无边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更是丝毫都没有责备七哥的迹象,这个小家伙,一个人承受了太多太多。 “本王进去看看他!” 年逸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大家虽是心疼小无边。却没有半点责备挽歌和年逸绝的意思。 “皇上刚登基,事情又繁杂,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 嬷嬷悄悄的抹了把泪,却也是欣慰。 皇上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只是苦了皇上了。 年逸汐轻轻的推开门,便是看到无边正躺在卧榻上睡着了。 年逸汐叹了口气,正准备上前,身后一只手却是倏的抓住了年逸汐。 年逸汐反手一把便是将那只手的主人给擒住,冷冷的喝着:“什么人?!” ①38看書网高速首发王爷动我妈咪试试最新章节,本章节是270.年逸汐番外篇:人生若只如初见地址为http://www.13800100.com/ 文字首发无弹窗./16512/3921749/ ------------ 271.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大胆!我还要问你呢!?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扰皇上休息?!” 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响起,虽然被年逸汐给制服住,那声音的主人却依然是极力的挣扎着。舒殢殩獍 不过也是特意的将声音给压得很低,以防打扰到小无边。 听着这如磬盘般清脆的声音,年逸汐心里居然如春风捊过一般,带起一阵柔软。 想着女子也是本着为小无边着想之意,年逸汐便是轻轻的将女子给松了开来嬖。 素弦这才得以仔细的看清年逸汐,只见年逸汐一脸的刚毅,并不像是阴险之人。 而那年逸汐那高扬的额头,坚毅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有那一直微微翘起的嘴唇。 无一处不体现着他的高贵与修养,这样一个男人,一般的女子见了,只怕都是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拨滥! 只是素弦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才不会去管这些儿女情长,她一定要抓到真正陷害娘亲的凶手,为娘亲报仇! 素弦冷冷的看着男子,心里也是暗自的忖度着,嬷嬷一直在外面看守着,能够将这位男子给放进来,想来此人定也是皇上的至亲之人! “你是新来的宫女吧,我去看看皇上便离开,不会打扰到他的混在大唐之我是罗成!” 年逸汐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素弦,眼神里也满是兴趣。 不知怎么的,当自己看到素弦那清澈的眼神时,他脑海里便是浮起了挽歌。 当时的挽歌,也是用过这般挑衅的眼神看到自己。 那样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怯怕,让人新奇不已。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你是亲王,都不可以打扰到皇上!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素弦冷冷的看着年逸汐,这些日子每晚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她都陪在一帝。 看着小皇上这般的劳累,她也是心疼至极,所以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皇上。 “我知道啦,嬷嬷大人!” 看着素弦一脸较真的样子,年逸汐也是突然变得心情极好。 这个女子,真是有趣得很。口口声声的说着就算亲王也不客气。 只是不知道,若是她知道自己正是亲王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来,一定会很逗吧! “什么嬷嬷,我有这么上年纪吗?!” 听着年逸汐唤自己嬷嬷大人,素弦也是忍不住的低声嘟嚷着。 “无边,挽歌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很欣慰的!” 年逸汐小心翼翼的替无边盖好被子,这个孩子,一直都有踢被子的习惯。 不过这个小宫女也是尽责,细心的替无边将被子给捻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年逸汐转过头来,轻声的问着素弦。 想着她对无边的悉心照顾,声音也是变得温柔了许多,对她也是平添了一些好感。 “素弦!” 素弦轻轻的回答着,脸不禁也是变得通红了起来,就为了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她居然心跳快了半拍! “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年逸汐轻轻的点着头,便是抱起小无边,动作是那般的轻柔与细腻。 生怕吵醒到这个可爱又让人心疼的小精灵。年逸汐仔细的打量着小无边,他的眉宇间长得越来越像挽歌了,不过那薄薄的嘴唇却是很像七哥。 “娘。” 小无边轻轻的呢喃了一声,便是往年逸汐的怀里蹭了蹭。 一只稚嫩的小手,也是紧紧的抓住了年逸汐衣袖的一角。 力度是那般的大,抓得那么的紧。睡梦中的小无边,似乎是生怕自己的娘亲会离开一般。 “娘亲在这里,乖乖睡吧!” 年逸汐叹了口气,便是轻轻的拍着小无边的后背,哄着他睡着。 无边尚且如此,那无忧呢!? 她一个小女孩,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长福殿里,她一个人又怎么睡得着!? 一想起无边和无忧,年逸汐的心也是倏的疼到无法呼吸。 七哥和挽歌都不在,只有自己多多照顾两个孩子了! “小心点!” 素弦担忧的看着年逸汐怀里的小无边,她可不太相信,眼前这个似是五大粗的男人,能够照顾好一个小孩子。 “放心吧!” 年逸汐对着素弦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看着素弦是真心的担忧着小无边,年逸汐心里也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无边,看人倒是很准的。 身边的人,每一个都是让人放心。 轻柔的将小无边抱到寝宫里,小心翼翼的放到龙床上。 年逸汐看着一旁仍然对自己一脸戒备的素弦,不禁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对每个人都这般的戒备吗!?” 年逸汐轻轻的打趣着素弦。 “那也得看什么人,相由心生,你这个人,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素弦细微的替小无边将被子捻好,一边揉了揉肩膀,那里被年逸汐反手擒住的地方还有些痛。 “相由心生!?你还会看面相?!” 年逸汐好心情的看着素弦,他倒是不知道这个小宫女还有些文采。 不像是个普通的宫女,不过也是,能够让小无边留下做贴身侍女的人,想来也是个有趣的人吧! “不过你这次可能看错了,我可是个好人!” 年逸汐走近素弦,一边逼近她,一边坏笑着靠近她。 闻着她身上那清幽淡雅的幽香,年逸汐不禁又是忆起了挽歌,不知道为何,这个女子,总是让自己想到了挽歌。 或许小无边也是有这种思念之情吧,所以才会将素弦给留在身边。 “哼!越是说自己是好人的,越不是好人!” 素弦冷冷的喝着年逸汐,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好人,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调戏自己! 素弦用力冷冷的推开年逸汐,眼神里满是不屑。 “皇上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素弦指着门口,对着年逸汐下着逐客令。 “行了,那我就走了,小素弦,下次我再来找你!” 年逸汐说着,故意的在素弦的耳边吐气如兰,惹得素弦居然是一阵的悸动! “滚!”素弦冷冷的喝着年逸汐,心里对个调戏自己的男子没有半点好感。 “好,那我滚了!晚上记得替皇上捻好被子,入秋了,晚上冷,你自己也注意点!” 年逸汐很难得的关心着素弦,这若是别人看到了,只怕又是会大吃一惊了。 说完,年逸汐便是离了去,留下素弦一个人在殿里,对着年逸汐离去的身影莫名的发呆。 虽说这个男子不讨自己喜欢,不过这却是她长这么大,除了娘亲以外,第一次有人这般的关心着自己。 回想着刚才年逸汐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样子,素弦不禁捂着自己的脸,连得脖子都是红得如外面盛开的山茶花一般。 -----------------------------------繁华落碧-------------------------- “皇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素弦有点像娘亲!?” 无忧紧紧的盯着素弦,一边也是诧异的问着无边。 “奴婢惶恐,还请公主收回这句话!” 素弦吓得忙是跪了下来,关于挽歌娘娘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一些。 她何德何能,怎么比得上挽歌娘娘呢!? “起来吧!本公主收回就是了!没劲!” 无忧一脸不悦的嘟着嘴,这皇宫,真是无趣得很。 好怀念和枫行哥哥一起在课堂里的时光啊,不知道枫行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他成了翼翎国的太子,想来生活得极好了。 “枫行哥哥,我好想你啊!” 无忧在心里轻轻的默念着,一颗小脑袋也是紧紧的低着。 ①38看書网高速首发王爷动我妈咪试试最新章节,本章节是271.年逸汐番外篇:人生若只如初见地址为http://www.13800100.com/ 文字首发无弹窗./16512/3921750/ ------------ 272.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无忧,娘亲不是教过我们,不能一直盯着别人看,那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无边叹了口气,他自然是知道无忧这样的神情是想念枫行哥哥了。 他也很想枫行,今天派去翼翎国的使者应该就要回来了,就可以知道枫行哥哥的现况了。 “皇上,使者回来了!” 太监走了进来,在皇上的耳边低语着。一边的无忧早已经飞奔去了大殿。 “无忧!” 无边没想到无忧对枫行哥哥的关心超出了自己的意料,忙是给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点了点头,便是追了出去。 无边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揉着眉心。 “皇上,您没事吧!?怎么啦?!” 一旁的素弦担忧的看着无边,这是她第一次在皇上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想来事态有点严重罢!? “没事。” 无边下一瞬间便是恢复了那个冷静老成的模样。 “朕去大殿了,你去长福殿里看着公主,别让她乱跑!” 无边轻声的下令着,便是匆匆的离去! 只是那眉心里,却有着一道掩不住的担忧。 一旁的素弦愣神的看着无边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期待,这样一个能够瞬间收起自己情绪的小皇上,日后定能将苍凉国给治理得井井有条! 只是那个他们口里的“枫行哥哥”,只怕是不乐观的情况吧! 素弦自是不敢擅自忖度圣意,忙是听命往长福殿赶去! 当素弦赶到长福殿的时候,小无忧正托着脑袋,一脸忧郁的看着眼前的夜明珠。 其她的宫女们则是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不敢吱声。 “公主!?” 素弦试探的问着无忧,心里也是不知道这个小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 “你们都下去吧!” 无忧拉过素弦的手,淡淡的对着其她的宫女下令着。 那些宫女们如负释重般,忙是匆匆的离了去。 “素弦,你说枫行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无忧担忧的拉着素弦的手,让素弦同自己一齐坐下。 “放心啦,你的枫行哥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素弦叹了口气,看皇上的脸色,似乎情况很不好。不过她也只能这般的安慰着无忧了。 “枫行哥哥肯定很不好,不然的话,不会我走到半路上,就被侍卫和嬷嬷们给拦了下来,硬要把我拉回长福殿看这个破夜明珠了!” 不知道是因为素弦给自己的感觉太像娘亲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听着素弦那温柔的声音,无忧的情绪也是稳定了下来,把心里的话都对素弦说了出来。 “素弦,我能感受到的,枫行哥哥在翼翎国过得很不好,就算他做了太子,可是我有时候还是会做梦,梦到枫行哥哥在梦里哭着喊我!不过你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无忧叹了口气,她只是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也没指望素弦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相信!” 素弦坚定的对着无忧说着,她也常有这种感觉。14967626 “你相信?!” 无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素弦,这些话,她没敢和皇兄说,皇兄已经够劳累的了。 她不想让皇兄为难,所以就算自己心里万般的担心枫行哥哥,如果皇兄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话,那她就暂时不去大殿了。10nlk。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从使者那里打听到消息,只是暂时不能让皇兄担心自己! 看着无忧眉心里那股兴奋又黯淡的光芒,素弦心里也是一疼。 不禁有些抱怨起了无边无忧的娘亲和父皇。 所有人都说他们并没有死,只是离开了,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他们到底在哪里呢?!为何不早点回来,两个孩子支撑得真的好苦啊! “素弦也时常会梦到自己的娘亲在对素弦哭喊,所以素弦一定要替自己的娘亲报仇!一定要抓到真正的凶手!” 一想起自己的娘亲,素弦也是不禁眼眶湿润。 “素弦,皇兄已经让九叔去查你娘亲的案子了,想来不出几日,便能有消息了!” 无忧懂事的轻轻的拍着素弦的后背,安慰着她。 “奴婢惶恐!” 素弦忙是跪下来,她怎么可以让公主来安慰自己呢!? 这若是落入别人的口舌中,只怕那嬷嬷又有题可做了! “素弦,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别这么见外,其实我不喜欢这皇宫,一点都不自由!没人敢和自己玩!你若是再这样,那真的是太无趣了!” 无忧将素弦拉起来,她可不想这皇宫里,连个玩伴都没有。 “是。” 素弦也是不拘小节的人,她也是痛快的站了起来。 其实,这皇宫也没别人传言的那般可怕,虽然嬷嬷常常为难自己。 但是因为皇上还小,后宫里没有妃子,也就没有什么争斗。 素弦在宫里久了,也是经常听说了挽歌娘娘和七王爷的事情,也为他们那个“一生一世,只此一人”的誓言而感动。 她也期望着有一天,娘亲的大仇报了,然后她也能找到一个人,白首不相离。 忧无翼派礼。“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无忧无聊的摆弄着夜明珠,心里想着怎么到使者那里套到枫行哥哥的消息。 “公主你别太担心,一切都有皇上呢!” 素弦轻轻的抱了下无忧,不知不觉中,她俨然已经将皇上当成了心中的主力。 哪怕小皇上可是只有六岁,可是谁让无边这般的老成稳重呢!? --------------------------繁华落碧------------------------- 素弦轻轻的关上门,长呼了口气,想着皇上已经让九王爷去调查娘亲的死因了,心里也是有些安慰。 “娘亲,你放心,女儿不会让你这般白白牺牲的!若凶手真的是大娘,女儿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想起死去的娘亲,素弦不禁也是眼眶通红。 “怎么?!受委屈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素弦回过头来,便是看到了一张有些担忧的眼神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两人离得这般的近,素弦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般的强烈,那般的迅猛。 “干什么,想吓死人啊!?” 素弦忙是退开了几步,没好气的瞪着来人。 怎么每次见到他,自己都是这般的狼狈?! “我都来了好久哦,是你自己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来的人正是九王爷年逸汐,年逸汐有些担忧的看着素弦。 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的像透了挽歌,让人怜惜。 “见过大人!” 素弦微微的倾下身,只是那浓重的鼻音暴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怎么啦?不会是无忧欺负你了吧!?那个小姑娘,古灵精怪着呢,你别放心上!” 年逸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便是轻轻抚上了素弦的眉心,似是想替她将眉心的那股忧伤给抚平。 “没有,公主她很懂事,没人欺负奴婢,只是奴婢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娘亲,所以才会一时有感而发,在大人面前失态了!” 素弦忙是替无忧开脱着,她可不想让大人对公主有什么误解。 公主这般的懂事,完全不像其他大户人家的那般嚣张跋扈,比如大娘的女儿,她的大姐素湘。 因为大姐是嫡女,自己是庶女,大姐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 “每年新进宫的宫女们都会很想念家人,只是也没什么好想念的,家里人把你送进宫里来,就相当于把你们嫁给了这皇宫。” 年逸汐嘴拙,不知道怎么安慰素弦,就傻傻的这般的说着。 ------------ 273.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年逸汐嘴拙,不知道怎么安慰素弦,就傻傻的这般的说着。 孰不知,这一句本是安慰的话,却是惹得素弦勃然大怒。 别人可以说她任何闲话,就是不可以说她娘亲。 她的娘亲,一生清苦,最后居然枉死。 眼前这个人,竟然把自己的娘亲看成是无情无义的人。 想到这里,素弦也是顾不得身份的悬殊,朝着年逸汐发着脾气。 “就算您是大人,也没有资格这般的说奴婢的娘亲!谁不想念自己的家人!?那只能说大人是个冷血无情的人罢了!” 素弦冷冷的板下脸,没好气的对着年逸汐喝道,便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去! 独留下年逸汐一个人立在原地风中凌乱。 “什么人嘛,一个小宫女,竟然敢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的,哪个嬷嬷教出来的?!这么没教养!” 年逸乐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小声的嘟嚷着。 “九叔叔,你在这里做什么!?是来找我的吗!?” 一道兴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小无忧看到年逸汐便是一头冲进了年逸汐的怀里。 新帝登基,政务繁忙,可把皇兄和九皇叔给忙坏了。 她都好久没有看到九皇叔了,现在看到九皇叔,自是亲切得不得了。 “好无忧,有没有乖乖的?!” 年逸汐一把便是抱起小无忧,一边轻轻的抚着她那一头清丽的秀发。 小无忧的发质非常的好,乌黑发亮,这一点,她完全的继承了挽歌的优良基因。 只是年逸汐的脑海里,却是突然的浮起了另一张俏丽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就在刚才,还将自己给痛骂了一遍,还给自己摆着臭脸色。 不过这张脸的主人,也有着这般乌亮的发髻。 “九皇叔?九皇叔?!” 一无忧诧异的看着九皇叔,不知道九皇叔在发什么呆。 “哦,没什么,走吧,外面风大。” 年逸汐怔了下,便是抱起无忧往房间里走去。 “九皇叔,听说去翼翎国的使者回来了?!” 无忧讨好的替年逸汐倒着茶水,一双稚嫩的小手,紧紧的捧起茶杯,递到年逸汐的旁边。 “回来了,听无边说,一切皆好。”14967626 年逸汐轻轻的安慰着无忧,他也是知道枫行在无忧和无边心里的位置。 “四皇叔是个坏人!居然把枫行送去那么远的地方。枫行哥哥晚上会睡不好的!” 无忧嘟着嘴,暗自的埋怨着年逸寒。 “无忧,不要对任何人带着恨意,那样的话,你会活得很不开心。”10nlk。 年逸汐叹了口气,轻轻的安慰着小无忧,他可不喜欢,小无忧幼小的心里,便是被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枫行本来就是翼翎国的太子,是轩辕皇帝的儿子,他自然是要回到他父皇的身边去的。四皇叔也是无奈之举。” 年逸汐轻轻的替年逸寒说着好话,就算四哥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四哥。 而且曾经,他也是这般的爱着挽歌,对无边和无忧也是好得没话说。 虽然他最后是做错了事,但是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九皇叔,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我都知道,若不是他贪图翼翎国的军队,枫行哥哥就不会被带去翼翎国。” 无忧淡淡的抬着头看着年逸汐,她虽然还小,她虽然不说,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只要一想着枫行哥哥带回翼翎国,那个以血养人的bt国度,还不知道枫行哥哥会遭什么罪呢! “而且,若不是四皇叔,娘亲也就不会消失了,爹爹就不会离开我们。” 一想着娘亲和爹爹的离开,无忧一只小手也是紧紧的握着,娇嫩的手背上,竟然攥了了几根青筋。 年逸汐心疼的抓住小无忧的手,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小无忧,只期望她自己能够想得开就好。 “算了,他以前也是我的四爹爹,对我,皇兄,还有枫行哥哥都很不错,他只是做错了事情,我以前做错了事情,娘亲都会原谅我的,这一次,我们也就原谅他好了!” 无忧长长的呼了口气,就像九皇叔说的,不要对任何人都带着仇视的心理。 那样的话,只会让得自己一直都生活在低落与仇恨里面,成为自己永远的心魔。 “孩子,你长大了!” 年逸汐欣慰的长呼了口气,无忧真的是懂事了不少。 只是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心疼她啊! 挽歌,七哥,等你们回来,看到两个孩子长成这样,一定也是感到长长的欣慰的! --------------------繁华落碧------------------------ 逸年居最着。“你在这里做什么?!” 年逸汐正准备回府,却是看到素弦正在府邸的门口徘徊着。似乎有什么事情,可又不敢上前。 “哼!要你管!” 素弦一看到年逸汐,便是想起了之前他说的那些侮辱自己娘亲的话,不禁又是一阵大怒。 自是对着年逸汐没得个好脸色! “随你便!哼!” 年逸汐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素弦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老是这般的针对着自己! 年逸汐几时有人这般对自己,心情极为不爽,便是径自的往府邸走去。 “等一下,大人!” 突然的,素弦又是叫住了年逸汐。年逸汐回过头来,淡淡的看着素弦。 不知道她又叫住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不过若是她又把自己给劈头盖脸的骂一顿,那他可就不奉陪了。 “大人,您认识九王爷吗?!” 素弦犹豫了一下,心里也是不耻。 刚才她还那般的呵斥着他,现在却因为有事相求,又不得不对这个男人低下头。 不过不知为何,素弦的心里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只是她容不得任何人去诋毁自己的娘亲! “你找九王爷做什么?!” 年逸汐愣了一下,不知道素弦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一些私事,你能帮我见到九王爷吗!?” 素弦欲言又止,不是她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家事。 而且从内心里,她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知道,她爹以前是四王爷手下的人。 而且似乎现在,她爹爹还是向着四王爷,对新皇帝有着极大的成见。 爸爸常常在早朝的时候,故意为难皇上,却又每一次都被小皇上给机智化解。 每一次上早朝,她都会听到爹爹在大厅对着娘亲发脾气。 “什么私事?!” 年逸汐诧异的脱口而问,他可不觉得自己和素弦能有什么私事上的瓜葛。 该不是素弦心比天高,想高攀自己吧!? “哎呀,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您能帮我引见九王爷吗!?” 素弦也是急了,他这个人怎么这么爱刨根究底?! “你若是不帮我引见就算了,我另外再想办法便是了!” 素弦扭过头,不再去看年逸汐,一边也是怪自己太心急了。 既然小公主说了皇上让九王爷去查娘亲的案子,她只要安心等着消息不就行了吗!? “我带你进去便是了,不过能不能见到九王爷就不知道了!” 年逸汐此时已经俨然将素弦当成了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脑海里便是冒了一个主意。 决定了要带素弦进府,到时就看自己怎么整治她了,哼!看你们这些女人,还敢不敢贪慕虚荣!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九王爷!” 年逸汐说着,便是不再理会素弦,一个人走进了府邸。 “谢谢大人!” 素弦欣喜若狂的对着年逸汐道着谢,却是不知道,这一次,九王爷成了她心里的一个恶梦! ------------ 第一卷 ------------ 274.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素弦姑娘,九王爷请您进去。舒殢殩獍” 年逸汐进去没多久,就有个小厮出来,恭敬的对着素弦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有劳了。” 素弦欣喜的对着小厮道着谢,心里对年逸汐也是感激不已的。 没想到,大人他真的在九王爷面前引见了自己骁。 素弦忙是整理好发髻与衣裳,一边想着,等下见到九王爷要怎么对九王爷说自己娘亲的事情,才不会显得自己太过于急于求成。 “姑娘,到这里等着九王爷吧,九爷马上就到。” 小厮将素弦领到一个偏远幽暗的小房间里,房里甚至没有一盏烛火咱。 素弦心生诧异,却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想来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下人,没有资格到大殿上去吧。 想到这里,素弦也是礼貌的对着小厮说道:“九王爷日理万机,素弦打扰了。” 小厮诧异的看着素弦,这个女子,不像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 而且此女子眼神清澈,说话也像是个大家闺秀,言谈举止间无任何浮躁之意。 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人,不是九爷看错了人。 小厮轻轻的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自从挽歌娘娘离开后,就从来没有看到九爷有真正的开心过,如果这个素弦有那么一些的不同,那他们也就可以释怀了。 小厮离开后,素弦一个人呆在黑暗中,心里暗自想着,这个九王爷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久等下去,九王爷却一直没有现身,素弦长长的呼了口气,若是九王爷再不来,宫门就要关了,到时回不了宫,还不知道嬷嬷会怎么对自己呢! 可是都已经通报了九王爷了,怎么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呢?! 素弦心里焦急不已,却也是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等下去。 ---------------------------繁华落碧----------------------- “九爷,这个素弦姑娘,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情相求。” 暗处的管家也是忍不住的替素弦说着好话,这个姑娘,心性可不是一般的能忍神脉无敌。 “哼!她能有什么事情!?她不是很拽吗?!等下看她怎么拽!” 年逸汐冷冷的哼了一声,心里也是期待着,等下素弦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刻,他又是想到了挽歌,那个时候,他将挽歌带下黑木崖,也是想着各种办法虐待她。 并且以此为乐,每天的乐趣都是想着怎么和挽歌玩。 想到挽歌,年逸汐也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若是他当时不那么冲动,将挽歌给带下黑木崖,只怕挽歌还在黑木崖上和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看着年逸汐黯淡下来的神情,管家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他是想念挽歌娘娘了。 每当九王爷这样的神情时,就是他想念挽歌娘娘的时候。 只不过,这个素弦姑娘,真的和挽歌娘娘有些相似。 这种相似度不是指容貌,而是性情上面。两人都这般的倔强,这般的不屈。 若是这个素弦姑娘,能够让九爷从挽歌娘娘的思念中走出来,那也未尝不是件幸事。 “九爷,别太自责了,若不是你,孩子们也找不到真正的爹爹,挽歌也不会遇到七爷,也就不会有他们之间的旷世奇恋。说不定,挽歌娘娘从内心深处是感谢您的!” 管家轻轻的安慰着年逸汐,他是看着年逸汐长大的,他也是从心底里希望九爷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管家,开始吧!” 年逸汐眼底闪着狡黠的目光,一脸期待的看着管家。 “九爷,确定要这么做吗?!这可能会让素弦姑娘记恨你的!” 管家犹豫了一下,便是劝谏着年逸汐。 “她恨我的还少吗!?” 想起素弦无故对自己发火的样子,年逸汐心里也是一阵的郁闷,一心只想着怎么整素弦。 “是。” 管家叹了口气,九爷的脾气比起以前更加的让人难以捉摸了,只得应承着。 “这个九王爷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忙着公务,把我给忘了吧。再这么等下去的话,宫门就要关了,到时没赶得及回去,指不定嬷嬷又要骂自己了!” 素弦心里焦急不已,却也是只得忍着,煎熬的等着。 却突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一旁闪过去,素弦心下一惊,忙是安慰自己,这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素弦闭上眼睛,却不料,眼前又是一道白影闪过来。 素弦忙是在房间里找出火石,将烛火给点上。 “不要怕,不怕不怕!堂堂九王府怎么可能闹鬼呢!不怕!” 素弦忙是可劲的安慰着自己,眼睛死死的盯着烛火,不让自己去看别处的地方。 却是不料,一阵阴风吹来,将素弦心灵上唯一的寄托——烛火,给吹灭了! 素弦后背都是冒出了一阵冷汗,忙是颤抖着手,想再一次将烛火给点燃风流神君全文阅读。 烛火又一次被点燃,素弦长长的呼了口气,仿佛这是黑暗里,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这一次,素弦也顾不上烫,双手捧着烛火,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的墙角上,这样的话,就像有风,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将烛火给扑灭。 “九爷,是不是够了!” 一旁的管家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年逸汐。 若是换了一般的人,只怕早就吓得尖声大叫了。 可是这个叫素弦的姑娘,却是临危不乱。就算心里非常的害怕,却也是能够从容的想出应对的办法。 “再玩大一点,本王就不信吓不死她!看她以后还一心想着往九王府跑!” 年逸汐虽然看着素弦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不过一想到,素弦想要勾上自己,飞上高枝,便是狠下心来,今晚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她。 “不吓到她哭不准停!” 年逸汐不忍看素弦这般隐忍的模样,看着她这个样子,年逸汐居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年逸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索性将这里交给管家,自己回了书房。昨天皇上还给了自己几份奏折,今天一直忙朝里的事情,居然把奏折的事情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回了书房。 管家叹了口气,便是对着那些扮鬼的小厮们说道:“继续!” 素弦将烛火紧紧的护在怀里,生怕它再熄掉。 却是不料,又是一阵阴风从后面吹来。素弦忙是将背挡住风,将烛火护在怀里。 只是诡异的是,就算自己这般的护着烛火,可是烛火还是熄灭了。 素弦一抬头,正准备找火石,眼前却是一个穿着白色长发的女子飘在空中。 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女子大半个脸,女子脸上的鲜血,顺着衣角居然滴到了素弦的手上。 “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找我!” 素弦吓得浑身发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心里也是诧异不已,为何刚才那个小厮会把自己带到一处鬼房,又为何这九王爷会闹鬼?! “还我命来!” 那女鬼却是不买素弦的帐,又是飘向了素弦,身上的鲜血,全部都淋在了素弦的脚边。 【书房里】 年逸汐猛的站了起来,一边也是自责不已。 这是皇上给自己的一道手喻,没想到,素弦进宫是为了自己的娘亲,原来她的娘亲是枉死的。 难怪白天她想家人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会让素弦这般的愤怒。 素弦定是知道皇上将她娘亲的案子交给了自己,所以才会跑来府上来找自己吧! 而自己居然将素弦看成了那种攀龙附凤的人!还这般的羞辱她。 想到这里,年逸汐忙是往偏殿赶去,希望素弦不要有事才好啊! ------------ 第一卷 ------------ 275.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嘣!” 年逸汐猛的推开门,却是看到素弦已经吓得晕倒在了地上,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年逸汐的左边心口处居然是钻心的疼。舒殢殩獍 “九爷,她昏倒过去了!” 见到年逸汐出现了,管家和小厮们也是凑了上来,担忧的问着年逸汐。 “本王看到了,你们都下去吧!绯” 年逸汐冷冷的对着管家下令着,而他却依然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他的心里也是在矛盾,便是带着小厮们悄悄的退了下去。 “管家,九爷不会责罚我们吧?!看他刚才的样子,好像是很担忧那位姑娘一般!搴” 一位新来的小厮担忧的问着管家,小厮刚来,还不知道年逸汐的性子,生怕年逸汐会责罚到自己。 “九爷不会的。这是九爷自己下的令。” 管家宽慰的拍了拍小厮的肩膀,不过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九爷也成熟了许多。 不会再任由的自己的性子,轻易的责骂下人了。 谁能想到,那个混世魔王的九爷,也会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似乎要感谢挽歌娘娘在九爷的生命中出现吧。 新来的小厮,并不知道管家在缅怀着挽歌娘娘,只是看到管家摇着头,心里又是一阵的担忧。 “管家,真的没事吗?可是九爷好像很关心那位姑娘。” “闭嘴!” 小厮的话还没说完,管家便是冷冷的喝住了他: “九爷的心思,什么时候轮以你来忖度!回去!我说了没事,便是没事!” 管家不悦的甩了甩衣袖,便是不于理会这面面相觑的小厮们,径自的离了去! ------------------繁华落碧-------------------- 年逸汐怜惜的看着昏倒的素弦,心口的痛让得他忍不住的低下头来,轻轻的抚着素弦那苍白的小脸。 “啊!不要碰我!别过来!” 昏过去的素弦,被年逸汐这般一碰触,也是吓得连身子都是蜷缩得越来越紧。 年逸汐忙是缩回手,安慰着素弦:“素弦,别怕,是我!” 年逸汐不知道素弦能不能听到他的话,却也是想着,这样或许能让她放轻松一点。 “九王爷是个混蛋天价傻妃:娶一送一最新章节!坏人!” 梦里的素弦紧紧的抓着年逸汐的衣袖,另一只小手在空中胡乱的飞舞着,似乎想要打她心里深恶痛绝的九王爷一般。 “对对对!九王爷是个大坏人!都是九王爷的错!” 看着素弦被惊吓得这个样子,年逸汐更是心疼到不行! 忙是附和着素弦,和她一起骂着九王爷。 这场景,若是被管家或其他的下人看到了,只怕比撞见鬼了更惊愕吧! 怀里的素弦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只抓住年逸汐衣袖的手,却是更紧的,怎么也不肯放开年逸汐。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年逸汐无奈的看着素弦那张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脑海里却是想起了挽歌。 那一晚,和四哥新婚的时候,挽歌的脸色,也是这般的苍白与无助。 “大人,带我走!我好怕!” 素弦更紧的攥着年逸汐的衣袖,眼睛却依然是紧闭着,显然是在讲梦话。 这让本来想抱着素弦去另一侧房间的年逸汐的动作却是滞在了那里,年逸汐矛盾的看着素弦。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对素弦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喜欢,还是只把她当成了挽歌的替身?! 所以才会想着对她好,因为想将在挽歌身上的缺憾都弥补过来!? 年逸汐轻轻的将素弦给放下来,又是将她的手拉开,不让她碰触自己。 想来,他只是将素弦当成了挽歌的替身,只是,素弦永远都不是挽歌。 想到这里,年逸汐便是打算离去,不再去管素弦的事情。 感受到手上一空,昏睡中的素弦也是慌了神,又是紧紧的抓住年逸汐。 “娘,娘,不要离开我……” 听着素弦的呓语,年逸汐那颗冰封的心,也是变得柔软了起来。 想着素弦是为了自己枉死的娘亲,才只身一人进宫里来。 想着小无边还特意一封手谕,要自己亲自调查素弦娘亲的死因。 想着素弦为了自己的娘亲,在黑暗的房间里,一个人忍受了这么久。还被吓得昏倒了过去。 此时的年逸汐,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轻轻的抱起素弦去了另一侧房间。 小心翼翼的将素弦放在床上,像是对待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 年逸汐轻轻的抚了下素弦的脸,不知道为何,以前每次看到素弦的时候,都会想到挽歌。 可是这一次,又似乎只有素弦能够让自己暂时的忘却掉挽歌。 眼里心里想着的,只是眼前的这个人。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就是九王爷的,可是被我搞砸了,你现在这般的恨我,还是先不要让你知道的好!唉!” 年逸汐叹了口气,轻轻的替素弦捻好被子少年剑皇最新章节。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捻被子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与关怀在里面。 ------------------------------------- 【翌日清晨】 素弦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姑娘,你醒了。” 一个丫环走了进来,看到素弦醒了,便是打来水,让素弦洗漱。 “这是哪里?!” 素弦诧异的问着小丫环,她只记得自己被那个白衣女鬼给吓得昏倒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就都不记得了。 “这是九王府啊,姑娘您不知道怎么了就昏倒过去了,是大人带你到这个房间的。” 丫环说的是“带”,可是素弦却是隐隐约约的能够回忆起,昨晚是有人抱着自己离开那个鬼房间的。 “你是说,昨晚是大人带我到这里来的!?” 素弦特意的加重了“大人”这两个字的语气,她知道丫环嘴里的大人是谁。 “是的,大人说了,九爷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您娘亲的案子了,请姑娘不用担心。用过早膳,姑娘就可以回宫了。” 丫环将早膳放在桌上,便是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素弦。 素弦看着丫环的样子,知道是再从她嘴里打听不出什么了。 虽然自己很恨那个九王爷,不过他愿意去调查娘亲的案子了,素弦也是感激不尽。 只是想着昨晚居然是大人抱着自己到床上去的,素弦的心里便是呯呯的直跳。 “那个大人,他现在去哪里了?!” 一提起大人,素弦的脸都如晚霞般红透了。 素弦又是极力的压制的声音,不让小丫环听了她声音里的颤抖与战栗。 只是这般激动的声音,小丫环怎么可能听不出。 小丫环只当素弦还是因为昨晚惊吓过度,才会导致声音变成这样。 “姑娘,昨晚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九爷,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听到小丫环的劝说,素弦也是苦笑了一下,她肯定是以为自己吓到了。 只是不知道大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素弦现在非常的想看到大人。 回想着昨晚自己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素弦的脸又是滚烫的红。 “就是不知道那个九王爷是故意整我还是阴差阳错,真的有女人冤死了!总之离那个九王爷远一点!” 素弦心下里想着,便是准备用早膳。 “糟了!昨晚没有回宫,要是被嬷嬷发现了就惨了!” 素弦忙是匆匆的往宫里赶,只希望着嬷嬷还没有发现自己并不在宫里! ------------ 276.年逸汐番外 篇 :人生若只如初见 素弦忙是匆匆的往宫里赶,只希望着嬷嬷还没有发现自己并不在宫里! 回到宫里,看着嬷嬷正在用早膳,素弦长长的呼了口气,还好,嬷嬷还没有清查人数,只要赶快回到房间里,嬷嬷就不会知道自己出去了! “苏素弦!你昨晚去哪里了?!” 素弦弓着身子,踮着脚尖,正打算悄悄的回房间,却是不料,嬷嬷早已经知道了她彻夜没回的事情了!嬷嬷那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素弦忙是立在那里。 “嬷嬷,您误会了,我是今日起了个大早,所以就在院子外面走了走,现在才回来呢!”苏素弦狡黠的眨着眼睛,心里也是直呼倒霉,为何嬷嬷,总是什么事情都紧盯着自己,似是故意找自己的荏一般榛! “哼!起了个大早!那我问你,为何我起来的时候,院子的门还是从里面锁着的!?根本就没有人出院子,你还想狡辩!?”嬷嬷一脚便是踢向苏素弦,将她踢倒在地。 “啊!”苏素弦的手掌心都是在地上擦破了一层皮,泛起一层薄薄的鲜血偷欢总裁请节制全文阅读。 “嬷嬷,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撒谎了!”素弦忙是跪在地上,向着嬷嬷道歉叶。 “你可知道,在这皇宫里,胆敢撒谎的人,可是该当何罪!?说你昨晚和哪个野汉子在一起!?” 嬷嬷冷冷的喝着苏素弦,这个女子,仗着自己眉眼处有点像挽歌娘娘,搏得皇上公主的欢心!谁又知道她接近皇上又是安的什么心!? “嬷嬷,您可是骂我,打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我昨日里,却是有要事出了趟宫,但是并不是您所说的,和野汉子在一起!” 苏素弦也是满脸正襟的对着嬷嬷说着,她最受不了被人如此的误解! “哼!是吧!?”嬷嬷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一脸肃穆的苏素弦,她早就觉得苏素弦这人有问题,今天被她给抓了个正着吧! “来人!给我检查苏素弦的亵裤,看她昨晚有没有和哪个野男人苟合!” “住手!放开我,我没有!你们给我放开!” 两位年长一点,却很力壮的嬷嬷,面无表情的朝着苏素弦走来。苏素弦拼命的反抗着,可是那两位嬷嬷却是狠狠的将苏素弦给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羞辱我!?” 苏素弦拼命的反抗着,可是无奈,她哪里是那两位嬷嬷的对手,不一会儿,嬷嬷们便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苏素弦的长裙给脱了下来! “等一下!”就在嬷嬷想要去脱苏素弦的亵裤时,苏素弦忙是大喝一声。 “嬷嬷,想要检查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庭院里!?去里屋好吗!?”那两位嬷嬷回过头来,看了看张嬷嬷,等候着她的命令! “也可,去吧!”嬷嬷这一回倒是没有故意的羞辱苏素弦,她也是清楚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羞辱可是一辈子都释怀的! “呼――”见嬷嬷许可了,苏素弦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的事情,她才不怕被检查! “扑哧!”亵裤被撕扯开来,一阵凉风吹向苏素弦的下身,苏素弦有些绝望的仰头看着屋顶的帷幄,这些都是那个九王爷害得自己,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如此的羞辱! “啊!”尖锐的手指甲,硬生生的伸进苏素弦那紧窒的甬道里,痛得素弦厉声的尖叫了起来。身下也是紧缩着,那手指弄得苏素弦更加的痛! “你们在做什么?!”苏素弦狠狠的吼着那两个嬷嬷,不是只检查亵裤吗!?她们还想检查什么?! “素弦姑娘放轻松一点,我们只是在检查你是不是处。子!” 那位嬷嬷说着,手指又是向前进了一分。痛得苏素弦紧紧的咬着牙关! “九王爷!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苏素弦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心底狠狠的念着这三个字。 终于,手指不再往里面进入了,而是抽了出来,只是那快速抽出的过程中,那长长的指甲也是划得苏素弦那里生疼! “谢谢嬷嬷!”苏素弦也是出一身冷汗,好在这两个嬷嬷不坏,不然的话,只怕她的手指再向前一分,她这辈子就毁了。 如果不再是处。子,那还会有谁要她!?就算要了她,新婚之夜若是没有见血,只怕夫家日后对自己拳打脚踢都算是轻了吧!? “我们只是按嬷嬷的吩咐罢了恭喜总裁喜当爹!”两位嬷嬷不苟言笑的看着苏素弦,看来她还是处、子,昨晚也没有去和野男人私会,那她会去哪里了!? “回嬷嬷,检查完毕,没有发现异常!” 两位嬷嬷带着苏素弦出来,对着张嬷嬷复命着。苏素弦那里被指甲划得难受,有些别扭的张着腿,轻轻的搓动着那里。 “没有发现异常?!” 嬷嬷斜眸着眼,冷冷的看着苏素弦,若没有什么异常,那她昨晚到底去做什么妖邪事情去了!? “哼!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张嬷嬷冷冷的看着苏素弦,别以为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可以脱罪了,私自出宫,可是很严重的罪名!终于给她逮到了好好惩治这个臭机会!哼! “嬷嬷,我昨天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素弦不能说自己去找九王爷,替自己的母亲重审的事情,这皇宫里,还有四王爷的余党,她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她又解释不出自己昨晚到底去了哪里,这样的态度,只会让得张嬷嬷更加的愤怒! “哼!看来我不教训下你,你是不会说了!来人,将苏素弦给我吊起来,她不说,就别将她放下来!” 嬷嬷怒声的下着令,太监们便是涌上来,将苏素弦给倒吊了起来! “我做错什么了!?”倒挂在树上的苏素弦不解的问着地上的小草,她不明白为何嬷嬷总是与自己作对,她也不明白,九王爷为何要惩罚自己。 她只是想让娘亲平反,将真正的凶手捉拿归案,这样也错了吗!? “九叔,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下了早朝后,无边特意将年逸汐留了下来,期待的问着他。素弦忙是匆匆的往宫里赶,只希望着嬷嬷还没有发现自己并不在宫里! 回到宫里,看着嬷嬷正在用早膳,素弦长长的呼了口气,还好,嬷嬷还没有清查人数,只要赶快回到房间里,嬷嬷就不会知道自己出去了! “苏素弦!你昨晚去哪里了?!” 素弦弓着身子,踮着脚尖,正打算悄悄的回房间,却是不料,嬷嬷早已经知道了她彻夜没回的事情了!嬷嬷那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素弦忙是立在那里。 “嬷嬷,您误会了,我是今日起了个大早,所以就在院子外面走了走,现在才回来呢!”苏素弦狡黠的眨着眼睛,心里也是直呼倒霉,为何嬷嬷,总是什么事情都紧盯着自己,似是故意找自己的荏一般榛! “哼!起了个大早!那我问你,为何我起来的时候,院子的门还是从里面锁着的!?根本就没有人出院子,你还想狡辩!?”嬷嬷一脚便是踢向苏素弦,将她踢倒在地。 “啊!”苏素弦的手掌心都是在地上擦破了一层皮,泛起一层薄薄的鲜血。 “嬷嬷,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撒谎了!”素弦忙是跪在地上,向着嬷嬷道歉叶。 “你可知道,在这皇宫里,胆敢撒谎的人,可是该当何罪!?说你昨晚和哪个野汉子在一起!?” 嬷嬷冷冷的喝着苏素弦,这个女子,仗着自己眉眼处有点像挽歌娘娘,搏得皇上公主的欢心!谁又知道她接近皇上又是安的什么心!? “嬷嬷,您可是骂我,打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我昨日里,却是有要事出了趟宫,但是并不是您所说的,和野汉子在一起情待来生最新章节!” 苏素弦也是满脸正襟的对着嬷嬷说着,她最受不了被人如此的误解! “哼!是吧!?”嬷嬷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一脸肃穆的苏素弦,她早就觉得苏素弦这人有问题,今天被她给抓了个正着吧! “来人!给我检查苏素弦的亵裤,看她昨晚有没有和哪个野男人苟合!” “住手!放开我,我没有!你们给我放开!” 两位年长一点,却很力壮的嬷嬷,面无表情的朝着苏素弦走来。苏素弦拼命的反抗着,可是那两位嬷嬷却是狠狠的将苏素弦给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羞辱我!?” 苏素弦拼命的反抗着,可是无奈,她哪里是那两位嬷嬷的对手,不一会儿,嬷嬷们便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苏素弦的长裙给脱了下来! “等一下!”就在嬷嬷想要去脱苏素弦的亵裤时,苏素弦忙是大喝一声。 “嬷嬷,想要检查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庭院里!?去里屋好吗!?”那两位嬷嬷回过头来,看了看张嬷嬷,等候着她的命令! “也可,去吧!”嬷嬷这一回倒是没有故意的羞辱苏素弦,她也是清楚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羞辱可是一辈子都释怀的! “呼――”见嬷嬷许可了,苏素弦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的事情,她才不怕被检查! “扑哧!”亵裤被撕扯开来,一阵凉风吹向苏素弦的下身,苏素弦有些绝望的仰头看着屋顶的帷幄,这些都是那个九王爷害得自己,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如此的羞辱! “啊!”尖锐的手指甲,硬生生的伸进苏素弦那紧窒的甬道里,痛得素弦厉声的尖叫了起来。身下也是紧缩着,那手指弄得苏素弦更加的痛! “你们在做什么?!”苏素弦狠狠的吼着那两个嬷嬷,不是只检查亵裤吗!?她们还想检查什么?! “素弦姑娘放轻松一点,我们只是在检查你是不是处。子!” 那位嬷嬷说着,手指又是向前进了一分。痛得苏素弦紧紧的咬着牙关! “九王爷!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苏素弦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心底狠狠的念着这三个字。 终于,手指不再往里面进入了,而是抽了出来,只是那快速抽出的过程中,那长长的指甲也是划得苏素弦那里生疼! “谢谢嬷嬷!”苏素弦也是出一身冷汗,好在这两个嬷嬷不坏,不然的话,只怕她的手指再向前一分,她这辈子就毁了。 如果不再是处。子,那还会有谁要她!?就算要了她,新婚之夜若是没有见血,只怕夫家日后对自己拳打脚踢都算是轻了吧!? “我们只是按嬷嬷的吩咐罢了!”两位嬷嬷不苟言笑的看着苏素弦,看来她还是处、子,昨晚也没有去和野男人私会,那她会去哪里了!? “回嬷嬷,检查完毕,没有发现异常!” 两位嬷嬷带着苏素弦出来,对着张嬷嬷复命着。苏素弦那里被指甲划得难受,有些别扭的张着腿,轻轻的搓动着那里。 “没有发现异常?!” 嬷嬷斜眸着眼,冷冷的看着苏素弦,若没有什么异常,那她昨晚到底去做什么妖邪事情去了重生渔家女全文阅读!? “哼!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张嬷嬷冷冷的看着苏素弦,别以为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可以脱罪了,私自出宫,可是很严重的罪名!终于给她逮到了好好惩治这个臭机会!哼! “嬷嬷,我昨天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素弦不能说自己去找九王爷,替自己的母亲重审的事情,这皇宫里,还有四王爷的余党,她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她又解释不出自己昨晚到底去了哪里,这样的态度,只会让得张嬷嬷更加的愤怒! “哼!看来我不教训下你,你是不会说了!来人,将苏素弦给我吊起来,她不说,就别将她放下来!” 嬷嬷怒声的下着令,太监们便是涌上来,将苏素弦给倒吊了起来! “我做错什么了!?”倒挂在树上的苏素弦不解的问着地上的小草,她不明白为何嬷嬷总是与自己作对,她也不明白,九王爷为何要惩罚自己。 她只是想让娘亲平反,将真正的凶手捉拿归案,这样也错了吗!? “九叔,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下了早朝后,无边特意将年逸汐留了下来,期待的问着他。 “放心吧,不出两天,九叔便能找了真正的凶手!”年逸汐也是满脸的兴奋的说着,想起苏素弦,年逸汐的脸上也时露出温柔的笑容。 “九叔,今日气色很好啊,是不是恋爱了呀!?”看着满脸喜悦的年逸汐,小无边也是笑着打趣道。 “少拿你九叔开玩笑了,昨晚还出了个大乌龙呢!” 听到小无边的话,年逸汐也是无奈的咳了咳,不过倒也是有些想念素弦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九叔,我带你去找素弦吧!”看出了年逸汐的心事,小无边也是拉着年逸汐的手,想带他去后宫。 “不用了,无边,今日的奏折还没批呢,你快去批好吧!” 年逸汐忙是推脱,若是让素弦知道了自己就是九王爷,只怕她不会原谅自己吧! 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错了,还是慢慢来,等暖了素弦的心,她没这般生气了,再和她解释清楚,到时她应该会原谅自己的吧!? 年逸汐换了件素衣,便是往素弦住的院子里走了去。 年逸汐的脸上了是充满了喜悦之情,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又在忙碌什么呢!? “不知道素弦现在在做什么呢!?肯定是在骂那个惹她厌的九王爷吧!?” 年逸汐满心期待的走进院子里,岂料,却是看到已经被大太阳晒得快虚脱了的苏素弦,倒吊在树上,嘴唇早已经干涸了,眼睛微眯着,只剩下半口气在那里了! “素弦!”年逸汐大惊,手里的剑瞬间出鞘,将绑着素弦的绳子割断! “素弦,你怎么样!?没事吧!?”年逸汐担忧的将虚弱的苏素弦抱入怀里,是谁这么对素弦?! “是你!”苏素弦看到年逸汐,也是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便是昏倒在了年逸汐的怀里! .. ------------ 277.大结局--全文完!  “是你!”苏素弦看到年逸汐,也是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便是昏倒在了年逸汐的怀里! “素弦!”年逸汐忙是唤着素弦的名字,只是素弦却是没有再醒过来! “是谁!?”年逸汐抱起苏素弦,冷冷的瞪着那些太监们。 “回九爷,是张嬷嬷!”小太监们战战兢兢的回复着年逸汐,生怕被这个混世魔王给降罪了! “又是那个张嬷嬷!”年逸汐狠狠的从牙关里喝出这两个字,她一天不找素弦的麻烦会死吗!橼? “九爷,还是先带素弦姑娘去看太医吧!” 一旁的小太监也是劝慰着年逸汐,毕竟现在还不是和张嬷嬷算帐的时候,万一素弦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九爷也会过不去! “素弦昨夜彻底未归,所以嬷嬷才罚她的!圳” 一些宫女们也是碎碎念着,凭什么素弦可以让得九王爷如此的在意,而她们,九王爷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若是让九王爷知道苏素弦如此的浪、荡,竟敢彻夜不归,只怕九王爷也不会如此的器重苏素弦了吧!? “彻底未归!?”年逸汐愧疚的看着苏素弦那苍白的小脸,原来都是他害的! “快宣太医!” 年逸汐忙是将苏素弦带回她的房间。看着苏素弦那简洁却整齐的房间,年逸汐心里也是暖暖的,她真的和挽歌很像,挽歌也是这样的人,房间里的摆设并不多,却很精致,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素弦,你坚持一下,太猛马上就来了!” 年逸汐在苏素弦的耳边轻轻的低语着,昏迷中的苏素弦只是轻轻的皱了下眉头,便是扭过头去。 年逸汐轻轻的抚着素弦的发丝,心里满是愧疚,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误会与恶作剧,素弦就不会被惩罚了! “九爷,太医来了!” 小太监领着太医前来,年逸汐忙是起身,紧紧的抓住太医的手:“一定要替她仔细检查一番,不要留下半**后症,否则的话,本王唯你是问!” “是!是!”太医忙是**头应允着,一边悄悄的打量着苏素弦,不知道是哪个宫女让得九爷如此的上心! “九爷,只是中了暑了,服几剂药便好,没什么大碍!”把完脉后,太医也是松了口气,好在苏姑娘身子底尚可,多休息一下便好! “这九王爷是怎么回事?!明知道苏素弦彻底未归,还如此的关照她,难道昨日里,苏素弦和九王爷在一起!?” 窗外的一些宫女们也是窃窃私语着:“这苏素弦倒是福气好,居然高攀上了九王爷!哼!” “侍卫大人,是你啊!”苏素弦醒来后,便是看到一脸关切的年逸汐,心里也是一暖,忙是起身施礼! “不必见外,你身子还虚。8”年逸汐忙是扶起苏素弦,却是碰到了素弦那冰冷的手指。 素弦忙是将手往后一缩,脸也是红到了耳根子,连得心跳都是扑通扑通几乎要从嗓咙里跳了出来了! 年逸汐的手也是如触电一般,那股清凉的透感,让得他恨不得上前,紧紧的攥着素弦的手,给她些许的慰藉。 “怎么手这么冰,冷不冷,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年逸汐鼓起勇气,大胆的握住苏素弦的手,这一次,他喜欢上了,就再也不愿意放手了! “侍卫大人多虑了,素弦向来手脚便是冰冷,没事的。” 苏素弦缩了缩手,想将手从年逸汐的手间扯出来,虽然她贪恋着年逸汐带给自己的温暖,她喜欢他带给自己的那份悸动。 可是她娘亲的大仇未报,她哪里有资格在这里谈情说爱! “侍卫大人,别这样!”苏素弦轻轻的抽出手,想从年逸汐的手里扯出来,可是年逸汐却是紧紧的拉住她的手。 “素弦,别这么累,让我来保护你吧!”听到年逸汐的话,苏素弦心里也是暖暖的,可是她现在不想谈儿女情长之事,娘亲没有得到安息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去活得幸福?! “侍卫大人,我娘亲的冤情没有结,我不想谈这些事情!” 苏素弦别过头去,她承认自己喜欢和侍卫大人在一起的这种感觉,而且平日里就算在做事情,也偶尔会想念着侍卫大人! “九王爷说已经找到真正的凶手了,明日里便会给你娘亲一个交待!” 年逸汐忙是被安抚着苏素弦,不想她因为自己娘亲的事情而让自己这般的累! “真的吗!?真的会给我娘亲一个交待吗?!” 听到年逸汐的话,苏素弦也是激动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底也是泪水涟涟,娘亲终于可以安息了,她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 年逸汐心疼的看着素弦,这么多天来,只怕她是连觉都没睡好吧。激动的素弦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紧握着年逸汐的手,待得她发现过来时,年逸汐已经紧紧的将她抱入怀里了! “侍卫大人!”苏素弦娇羞的看着年逸汐,挣扎着想从年逸汐的怀里脱身出来,只是年逸汐却是紧紧的抱住她,不给她再离开的机会!当初是他亲手放开了挽歌,可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松开素弦的手! “这一生,由我来保护你可好?”年逸汐紧紧的抱着苏素弦,感受着怀里人同样怦然的心跳声,他知道,素弦和自己一样,也在期许着。 “嗯!”躺在年逸汐的怀里,苏素弦甜蜜的**着头,似是闻到了幸福的味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苏氏夫人,谋害姨娘,证据确凿,罪不可赦。处以死刑,即刻处理!民女苏素弦,贤良淑德,待封为九王妃,即日成婚!” 当听到太监的宣旨时,苏素弦也是半喜半忧! 喜的是娘亲的冤情终于可以平反了,大夫人一伙也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忧的是皇上居然赐婚,让她明日里便是嫁予九王爷。 苏素弦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她想和皇上申明,她早已经有了喜爱的人,她想去找侍卫大人,和他商量对策,再不行就私奔。总之,她不要嫁给什么九王爷,她一颗心都是侍卫大人的! “嬷嬷,让我去见见皇上好吗!?” 苏素弦恳求着看门的嬷嬷,只是那些嬷嬷们却是冷冷的拒绝了她。丫环们上前替自己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可是苏素弦却是烦闷焦急,完全没有半**要做王妃的喜悦! “如果皇上不肯见我,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九王爷?” 苏素弦恳求着嬷嬷,心里也是期许着,如果她和九王爷说情,说自己有了喜爱的人,不知道九王爷会不会同意退婚呢!? “九叔,素弦很好哦!”不远处的年逸汐和小无边看着一脸焦急的苏素弦,也是满意的**着头。 “我去看看她!”年逸汐魅笑了一下,便是叮嘱了嬷嬷几句。 “苏素弦,九王爷要见你!” 嬷嬷上前,带着苏素弦去一侧的寝宫里,帷幄下落,将苏素弦与年逸隔了开来。苏素弦只看到年逸汐的后背。 “你要见我?”年逸汐故意变声,粗着嗓子问着苏素弦。 “九爷,民女不知为何皇上会下旨,可是民女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就算和九王爷在一起,民女的心也是别人的,九王爷要这样的素弦又有何意?不如九王爷请求皇上退了这婚事吧!” 苏素弦有些紧张的盯着九王爷的后背,后怕会触怒了这个传闻中的混世魔王。 “什么样的男人,让得你连九王妃都不想做了!?” 年逸汐故意的试探着苏素弦,心里也是期待着,不知道素弦知道自己就是九王爷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不如九王爷尊贵,可是他笑起来可以让日月生辉,而且他说过,这辈子他会好好保护我的!” 提起年逸汐,苏素弦一颗心也是变得柔软了起来,不知道那个傻瓜,现在在做什么呢!? “既然你是本王的王妃,那本王自然也会护你周全,而且本王笑起来,也可以让日月生辉哦,你那个心上人,比不上本王的。” 年逸汐戏谑的说着,心里自是窃喜,没想到素弦眼里的自己是这样的。 “可是,王爷……”素弦一脸黑线,没想到这个九王爷,居然自我感觉这般良好。 年逸汐却是打断了苏素弦的话,不让她再多说:“你就安心的做本王的王妃吧,若是想逃离,或者想轻笑,本王会让你那个心上人痛苦一辈子!” 年逸汐扔下这句话,便是满脸都是笑容的离了去。只是背后的苏素弦却是看不到年逸汐嘴角的那抹邪笑! “九王爷!”苏素弦忙是唤着九王爷,她还想让九王爷放弃娶她,可是九王爷却是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迅速的离了去! 侍卫大人!”苏素弦痛苦的想着侍卫大人,要她嫁给一个不是侍卫大人的人,她做不到! 苏素弦很想一死了之,可是想起刚才九王爷的威胁,她只好忍痛穿好新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官响亮的声音下,苏素弦一颗破碎的心,麻木的跟着嬷嬷的引导,心里想着侍卫大人知不知道自己要嫁给九王爷了。 当初他们的那些海誓山盟,说好了要在一辈子的,可是她却反悔了。 侍卫夫人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为了名誉与地位而不择手段的人!? “送入洞房!” 入了洞房后,苏素弦僵直的坐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是听到脚步声,苏素弦一颗心也是纠了起来。紧紧的攥着帕子。 “素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苏素弦一惊,难道侍卫大人要来抢婚吗!? 帕子被缓缓的掀开,苏素弦却是惊喜的看着年逸汐一身喜服坐在自己的身边。 “侍卫大人?”苏素弦诧异的看着年逸汐,为何侍卫大人会在这里,而且穿的是一身的喜服!? “你就是九王爷!?”苏素弦也是突然的醒悟了过来,一拳重重的捶向年逸汐。 “是的。”年逸汐**了**头,脸上满是喜悦之情,他终于迎娶素弦为妃了,他可是答应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 “你居然是九王爷!唔!”苏素弦狠狠的捶着年逸汐,还想骂着什么,嘴巴却是被一双温厚的唇给堵住。 “我的妃,***一刻值千金,什么都别说了,先办正事要紧!” 年逸汐一把便是击碎了苏素弦的喜服,赤诚的两人,火热的纠缠在一起,幸福旖/旎…… -----------------繁华落碧----------------------- 终于大结局了,感谢一路跟来的所有亲们,深八度鞠躬,还望亲们继续支持币币的新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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