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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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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一枚橄榄雕
“一,二,三……”当数到“十”时,我情不自禁吹了一个响哨,这可把我高兴坏了。钱,这就是钱,千真万确的一万块元!这相当于我的侦探社开业两个月来所有收入!
想起前后不到三天,我只是进去屯门走了一圈,把那只看起来与这位女士丢失的爱犬样子相似的狗狗带回,再交给宠物店让店员按着那位女士给的照片悉心打扮一番,然后那位女士一阵仔细辨认后说:“我家兔兔尾巴天生就断了,这确实是我的兔兔!”说完,她感激涕零地给了我一万元作为报酬。
而事实上,我与这位女士之前说好的价钱是八千元,那多余的两千元是这位女士对我神一般的寻找速度的肯定,与我替自己寻回爱犬的感激。
我想起这位女士临出门前,对她说过的那番话:“狗狗生下来就是孤儿,当你把它抱回家的那一刻它就离开了母亲,也许再也见不到它的兄弟姐妹。从此,生命里注定你就是它最亲近最信任,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你至少还有亲人,还有爱人,还有朋友,如果没有你,狗狗什么都没有,好好对它,别再把它弄丢了哟。”
女士感动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着狗狗对我道:“宅男老板,你真厉害,不管丢失多久什么地方丢失的猫猫狗狗你都能找到,如果我的朋友有需要,我一定介绍他们捧你场的,你不要给我面子,该收多少是多少!”
‘我的名字是灾难不是宅男!’然而,未等我表达自己的抱怨,她已经抱着狗狗转身出门,这位女人走后,我取出账单,顿时失落了……距离下一次交租的日子只剩二十天,茶餐厅开业两个月来只赚了不到一万块,如果不是把心一行接了几次寻狗狗的生意,不用等到下一次交租,我这家店也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忽然,我的思绪被一个进来的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账单,不用看,听那讨厌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谁。
“宅男老弟,你就把它卖给我吧。”他说,这个老头已经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缠着我要买我脖子上的吊坠,而他每一次都是失望,这一次也不可能例外:“我不叫宅男,我叫灾难!老不死的,你烦不烦,要我说多少次,我父母的遗物不管多少钱,都不会卖!”
“那,让我看看总行吧?”老不死依旧不依不饶,我也不觉得给他看一看,就可以打消他觊觎自己吊坠的执念,如果被他瞅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门道来,还不天天来烦着我?我现在为了筹交房租的钱,已经够烦的了。
我用脚勾起了丢在地下的扫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起指向老不死,怒喝:“我要大扫除了,给我滚蛋!”
那老不死急了:“怎么说这说着就赶人呢,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看到我不为所动,老不死无奈地摇摇头,他掏出了四百块,拍到桌子上说:“四百块,看一眼,总行了吧?”
“这可是古董,你以为去市场买菜?”老实说我已经心动了,但我还是摆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大的竹杠,不敲白不敲。
老不死已经气得七孔生烟,他又掏出了一张一百,直到他掏到一千块的时候,我才放下扫把,走到门口把店门关了起来。
看一看是不会少块肉,但我可没把握这老不死的,会不会抢了我的吊坠逃跑!
关好门,我解下吊坠,丢给老不死,慢悠悠地道:“给你五分钟,以后可别在烦我了!”
老不死颤抖着,双手紧紧接过吊坠,仿佛是梦寐以求的宝贝。他坐了下来,看得唧唧称奇,甚至还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
这个吊坠是十八年前,我在那次空难中,死去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根据老不死前几次的唠叨,我知道脖子上挂着的并非吊坠,是一种叫做橄榄雕的小船,而且听老不死说还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那又如何?作为缅怀死去双亲的遗物,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卖的。
“可惜啊,真可惜,”老不死拿着放大镜,观察橄榄船的船底时,摇头叹息着,我自然知道他为何叹息,橄榄船的船底原本密密麻麻地刻着不下五百字,每个字小如蚊子头,历经岁月与战火的洗礼,它早已模糊不清。
“老头,失望了吧,搞不好我这东西可能是赝品。”东西真不真,我心里有数。依稀中我记得以前家里蛮富有,我的父母自然不可能将赝品当成传家宝。我这样说不过想绝了老不死的念想,老不死又不是美女,天天让他缠着,极致讨厌。
然而,老不死摇摇头道:“橄榄核开裂极之容易,开裂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橄榄核是一种植物的种子,它就像桃核,杏核之类一样,只要外界环境适宜,特别是阳光,水、冯等作用下,不用外力,它自然就会开裂,而老核因为存放时间久了,它的活性就慢慢减退,开裂的机率也就很低了,因此,你这橄榄雕确实是真品,而且还是出自晚清年间著名手艺人湛谷生之手,他一生用橄榄做体载雕刻出的作品百余件,而橄榄船就占了半数,船底都有一些咱们耳熟能详的诗句,奇怪奇怪……”
“奇怪什么?”我也被老不死勾起了好奇心,老头接着说:“据说他的作品雕刻字数过一百的,必定是进贡当时王宫的贡品,但是你看你这船的样式,只有一层,传中雕刻的人物也不多,连同侍童才四个人……”
老不死陷入了沉思,我心中暗笑,这有什么奇怪的,就算雕刻的是大师,就算样式规格不对吧,不能是大师练手时的作品吗?
“咦,这是……?!”老头忽然惊呼起来,他一把拉过我,紧张地问:“这裂纹是原先就有的吗?”我甩开他的手,凑过去一看,这橄榄雕的船盖上,四个边角各雕刻着四枚不知名花朵,中间是数十个菱形的万字图案,而老不死说的裂纹,是在万字菱形之上雕刻着那只栩栩如生的白鹤翅膀位置正对着的那个菱形万字,说是裂纹倒也不像,它的形状就像一个山字中间那一竖,多了一横,看起来,更像是作者下刀的时候,手抖,落刀重了,所以它的雕痕比旁边的万字深了些,如果不细心看,绝对看不到。
如果当时我意识到这不妥并详加研究大概后来面对前所未有的状况时就不用……那是后话,世间没有后悔药,暂时掠过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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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贺家死尸
懒得和他解释,正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肖记者打来找我。
“肖大记者啊,你现在什么地方?”从电话中传来含糊不清的话来看,肖大记者又喝高了,自从我的事务所开业以来,他没少找我给他代驾,没有一次不是因为他喝高,开不了车去采访他的新闻,幸好肖大记者出手还算大方,给出的车费我从没抱怨过。
这一次也不例外,向一个烂醉如泥的人问清地点确实很费劲,我抢回老不死手中舍不得放手的吊坠就把他踹出店门。
接了肖大记者上车,我就问他这次要去哪,肖大记者也不说话,他从衣服了扯出一张纸,递给了我,自己就趴在车窗上开始吐起来。
我打开纸一看,不禁愣住了,离岛?!这也太远了吧,大晚上的去那么远的地方,这车费,嗯……得好好敲咱们肖大记者一笔,正当我在盘算敲竹杠的力度时,呕完的肖大记者终于舒服了一下,他说:“根据线人爆料,离岛附近发现一伙人盗墓,是一上山砍柴的农民路过的时候发现尸体向警察报案的,估计是分赃不均,下了黑手,目前警方消息封锁中,我得赶在别的报社到场前拍些照片做明天的独家。”
“这年头,盗个墓算不了什么新闻吧?”香江这个弹丸之地地处南粤的边上,虽则古时候已经是对外的港口,但知名度不及泉州,从古到今都是处在山高王帝远的位置,这样的地方能多少有价值的古墓不说,单单看看那密集的石屎深林,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挖吧?不去洛阳湖南哪些热门的地方却来这里,这些盗墓人真是秀逗了。
肖记者点了跟烟,慢悠悠地说:“我还没说完呢,死的那伙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墓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什么古墓,是贺家的祖坟。”
贺家吗,我自然听说过,正确来说,不管是不是香江人,多多少少都听过他家的大名。但他的外貌明显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人,不,连亚洲人也不算,有着明显的混血儿相貌,这样一个人的祖坟怎么可能在香江?
“有什么奇怪,跟随母系籍贯而已。”肖记者又吐了起来,然而老外来香江盗他们的墓?从他祖父过身的年代来看,早已经不流行厚葬了,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这时,夜空忽然下起大雨,这鬼天气大老远地出去跑新闻真是倒霉,肖埋借着酒劲一路怨道。冒着大雨开了两个小时,已经来到了离岛,可离事发地点还有半小时而且山路。
天已经很黑,夜已经很深,山路在大雨冲刷下变得泥泞不堪,路况非常糟糕,这种时候车头灯在大雨中照不了多远,能见度非常低,我不得不把车速保持在很慢的状态。
突然,在山腰的一个拐弯处猛地出现了两辆车,还好我①38看書网,踩下刹车,不然再慢个半秒准会撞上。
大雨滂沱,这两辆车堵在山路中,抛锚了。它将原本就窄小的路完全堵死。我们的车过不去了,这种时候,通常只有两种办法:放弃采访或者丢掉汽车,爬过堵路的车,走到目的地,然而在这种倾盆大雨中走在黑暗的泥泞中赶路,任谁也不愿意。
显然,肖记者不会选第一项,而我也不愿意选第二项。
没办法,在这么糟糕的天气在野外抛锚,帮他们也是帮自己,当下我拉着一脸不乐意的肖下车,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山间的泥浆走向那两陷着的车。我走近了看,原来是两辆警车,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大雨中狼狈地试图把陷进泥坑的车轮撬上来。
“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我问,一个五短身材貌似这些警察头领的大叔朝他跑来:“哟,碰到你们真是太好了,麻烦你们一下。”
废了一番功夫总算把车从泥坑中拉了上来,警员们也用山边的碎石将泥坑填平了。中年警察抹了把脸上泥说和我说了些感谢之类的客套话,忽然他话锋一转,对着肖问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位是《突然一周》的记者,肖什么来着?这么晚了,进丫背村所谓何事?
我与肖大记者一愣,这大叔眼睛也太贼亮嘛!肖大记者忙道:“生活逼人啊,我们总编非要我们去采访一趟,不然糟糕的夜,谁愿意从市区跑这来这深山野岭的。”
“你们这些做记者的,消息还真灵通啊,我们都还没赶到案发现场就被你们就追上来了。”
“都是被生活逼的嘛……”我不由叹道。
“说得也对,不过这案子牵扯到很多不明朗因素,在我们警察查明之前,我不希望看到报纸上各种奇怪的分析,可以吗?”中年警察意味深长地向他们笑了笑,意思不言自明。新闻采访就是这样子,一些事你可以抢着报道,一旦关乎某些人利益的事情,你得非常审慎。
“我明白,我的稿件会先送给你们部门审核完,ok才发。“肖大记者拍着胸膛向他保证,如此看来,肖大记者这次的独家头条甚忧了。但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肖大记者请的跑腿,只要把肖带到现场,并且带回来,然后他给我酬劳,就完事。
“这位同志,怎么称呼您?”我掏出根烟递给中年警官。
“叫我老邢吧,他们都这么叫我。”老邢接过烟道。
三辆车重新上路,全身湿透了也没有备用的衣服可换,我与肖大记者都冷得直发抖。经过刚刚的山坡,再往里开二十分钟,我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南丫岛最里面的丫背村,地方上的驻警早已在一栋略带残旧的办公楼前等候多时。
据了解这栋不到四十平方的房子,就是丫背村的驻警办公楼,其实也就一三层民房改建成的,门外挂个警灯,标志,方圆二十公里村民们不管是丢了牛还是失了鸡都要他们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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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墓下有墓
而那四具受害者尸体,因为突然天降暴雨的关系,这样的小村子也没有相应的设施可以保护现场,他们只得把尸体暂时转移在警局停放。
“什么情况?”老邢快步走了进去,边接过驻村警员递上来的目击者笔录边招呼同行的法医对初死者尸体的尸体进行初步鉴定。
“大概六点半,村民王杨上山砍柴回来经过黑猪林那边的时候,他看见了贺家的祖坟被挖开了,他好奇就过去看了一下,发现有三个老外倒毙在地上,一个死在挖开的墓坑口下,他吓死了,连柴都不要直接跑回这里报案。”
“把王杨给我叫过来。”老邢道接着问:“现场有什么发现?”
“现场只发现死者挖掘的工具,死者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也没有钱包。”
这时,我给肖打了个眼色眼色,目的是让他盯紧老邢,还好肖大记者并不笨,他会意了。
有老邢在,拍照看来是没办法了,还好我下车前就把隐藏式dv调好放在胸口的口袋,这可是一笔有价值的资料,肖大记者一定不会吝啬给我加钱的。肖待在老邢身边听他们交谈,而我则凑过去看法医工作。
“死亡时间大约在下午四点三十至五点三十分之间,死者生前无挣扎搏斗痕迹,应该是突然受到袭击而死的,创口显螺旋钉入状,血肉组织外翻,创口四周有细微黑色粉末残留,刺穿深度目前不明,创口宽度一毫米,死在地上三人的创口都在额头位置,另外一名死者的创口则位于后脑。他们的眼睛都有微细血管破裂引起的内出血迹象。”老邢带来的法医道。
我走近一看,心突然咯噔一下,这种伤口加沙漠化双眼微细血管破裂的死状,我以见过!
仔细观察这四名死者,我觉得他们不像是普通人,看那身体线条加上身上的伤疤,显然是从战火中走过来的,而他们的手,特别是食指上的老茧,这是一双长期拿枪的手!
老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揶揄道:“小朋友,第一次和死人离得这么近,吓得不轻?”老邢摆出一脸“你还嫩呢”的姿态接着调侃我:“我以为你们记者见多识广,为新闻早已天不怕地不怕了呢,看来你还得多锻炼嘛!啊哈哈!”
“我可不是什么记者。”我无意理会老邢的调侃,走出警局无力的靠在墙上,我点上一根烟。
潜藏在我心中那恐怖的回忆忽然浮现了上来,拽紧了我的心,我躲了半个地球的噩梦,终于来了?
回到香江的这一年来,那段恐怖的噩梦一直缠绕着我,至今我都不敢躺着睡觉,我坐着睡,并且手边必定有武器,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肖大记者走了出来,说起他听到的情报,他一句‘村民王杨似乎听到几声急促的,像夜枭啼叫的声音。’让我立马想开溜了,那时候在纳卡,我的养父和战友们就是死在这种声音之下。
“宅男,你怎么看?”肖大记者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吧……”我故弄玄虚算是回答,其实冷静下来细想,他们好像并非奔着我而来的,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灾难,按他们的行事作风一定会直接上门的吧……想到这里,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这时候肖大记者提议赶在老邢他们之前到案发现场拍些照片,原来这家伙在老邢旁边打听的时候已经把贺家祖坟的位置给记住了。基于我的立场,我自然没有说不的理由,也就去了。
然而,实在是高估了咱们肖大记者的记性,在黑暗的山野间走了三十分钟,依旧没有找到贺家的祖坟,还迷路了。我倒是没所谓啦,反正报酬肖也是得付的,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最想的就只有开溜而已。
忽然,轰隆一声,黑暗中肖的脚陷进了地上,不等我上前把他拉上来,他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看起来肖刚刚站的地方发生了地陷,这可是我的雇主呐,我可不会准许他在没有结算报酬前死的!
还好塌方的面积并不大,好不容易把肖拉了上来,肖指着地上一个半米大吭大呼:“吓死我了,”刚想取笑他人品不好,肖却接着说:“刚刚我憋了眼,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着蓝色的光。”
这家伙是不是被吓傻了?我很想笑,我蹲下去看那被肖踩出来的坑,不,不能说是坑了,这应该是洞了吧?这个洞居然深不见底,最奇怪的是漆黑中隐约有片蓝色的幽光。
我一阵激动,难道我们碰到传说中宝物成堆的古墓了吗?
“肖,你有什么用钱能解决的心愿没?”
“我想要一间屋子,不用太大,够一家三口住就行。装修不用豪华,质量过关就行。我想有份舒服的工作,薪水不用多高,能养得其全家,看得起病就行。我想要一个老婆不用漂亮,贤惠就行。我还想……”。
肖的愿望一点都不过分,一个正常平凡人的愿望,和你我一样。但是,这个地儿的房子哪是咱们安分的平民老百姓能买的起的;至于稳定的舒服的工作,除非返祖变猿,那种独一无二的猿,才有可能……我连忙打断肖,对他说,现在梦想就在坑下,你的房子,看病,照顾全家有望了,兴许还能捐点给希望工程!
当下,我和肖也不管什么逝者为大人伦道德,鬼怪妖魔神佛咀咒。他们拿旁边的枯木挖、用脚踹,硬是把半米的洞口扩大了一倍。
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盗墓的,甚至连业余选手都算不上,一些古墓里的避韦也是完全不知道,凭着血勇与过上好日子的渴望,两人各自拿了条小臂粗的枯木也没不去管洞有多深,空气质量如何这些,纵身往洞中滑落。
整个下落过程无惊也无险,安全着陆。极目所见,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一抹蓝色幽光可辨。掏出火机打着微弱的光源,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约莫有二十平方,墓室空无一物,连个棺椁都没有,这算哪门子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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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石床孕尸
肖失望地跺着脚,而我则凑近看那蓝色幽光,原来是一块拇指大,半圆形蓝色晶石被嵌进墙上,晶石的周边被一个样式古朴的圆圈包着。如果站的远看,这个圆看上去就很像八卦阴阳鱼。
还好,我站得近,我看到阴阳鱼眼对着的圆圈上却有两个细细、尖尖突起物,原来是两个细小的蛇头雕刻。
我不由得心中一抖,这个图案,这个双头蛇互相吞噬的图案他见过,就在一年前,远在地球另一边那个充满战火的纳卡他曾经见到过!它现在居然出现在万里之外的香江?!太诡异了,那种感觉就仿佛杨过大战凹凸曼,又或者包拯高坐在现在的法院上开庭审案一样。完全是两个世界两个概念的东西,居然,居然在这一刻重合了!
“这……这难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肖打断了我的惊悚,边问边用手去抠那晶石,我连忙拍掉他的爪子:“夜明珠就这点光?怎么也得把这里照个如白昼吧?”我虽然不明白这样的东西有和作用,但是我可以肯定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分别在香江与腊卡的地下刻画这样的图案。
“你说是什么东西?能换套房子吗?”肖不甘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东西,能否换套房子也就无从说起。但是,既然以前腊卡那次任务,黑潮是奔着它去的,现在它在香江被发现,两者一定存在某种联系……虽然现在想不明白,我觉得先把它搞回去,找个行家里手鉴定一下也是好事,反正现在多想无益。
我与肖大记者动用身上所有能撬的东西,最后能派的上用场的却是是各自身上的钥匙,那过程有多辛苦就别提了。
两个大男人撬了半天,终于敲开两个能着力往外拔的支撑点,然而那幽光蓝石再也经不起我们的折腾,在空中划过一道蓝色的光给抛向他们下来的洞口。
忽然,一声巨响把我们给震倒在地,那块蓝色的石头落地时不知道什么原因爆炸了,虽然爆炸的威力并不算大,墓室没被震塌,但却把他们下来的洞给炸塌了。
我摇摇头,确认自己身上零件还算齐全后,叹了一口气,总算活了下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什么也看不见的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出于人类对黑暗害怕的本能,我用衣服裹着原先用作护身的枯木点燃了。
小小的光亮刺破了那无边的黑暗,光亮可及中,只看到肖大自己满脸是血地卧倒在地上,我赶忙走过去猛摇肖大,我想问肖有什么遗言,银行账号密码是多少,毕竟人死了这些是带不走的……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虽然他脸上全是血,但并不严重,咱们肖大记者在刚刚的爆炸中只不过是被乱石碎片刮破了脸皮现在昏迷了而已。
“我……我还没死呐!”肖皱着眉不满地低嚷。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潮湿、带着发霉味道的冷风吹过脑勺。按理说在封闭的墓穴中是不可能有风的,莫非……我猛地转过头,原来刚刚我们拔下幽蓝晶石的墙壁此时露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
有风,证明空气是流通的,至少不用担心被憋死,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出路!“肖,看来咱们死不了!”我举着临时做出来的火把向洞里张望,洞口旁边居然筑有供人往下走的阶梯,由于火把的照明范围就那么四米,洞里更深的地方,依旧一片黑暗,我看不透更深的地方。
这时,我想回头招呼肖跟上,刚回头就见他不停地拍自己的左肩膀,嘴巴一动一动,好像在说:“手,手!”我看他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觉得奇怪,于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异样啊,难道是我的肩膀,我很随意地转过头去,突然发现自己肩膀正搭着一只白**的手!
那只手,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手骨更贴切,五根手指出奇地又长又细,指关节比正常人类要多出两节,这只手没有手臂……不,这只手原本手臂的位置是一条仿佛人类去掉皮肉的脊椎,死白死白的,非常恐怖!
肖一个劲地向我做手势,叫我别动,我实并不是非常害怕,以前越到的突发的危险太多,神经也变得大条,或者说麻木了,不管肩膀上这只是什么东西,我会紧张但绝不会失了方寸。
我迅速将手中的火把压向自己被抓住的肩膀上去,随着滋的一声,这只怪手仿佛吃烫,它从我的肩膀上飞扑向站在我身后的肖。说时迟那时快,我转身将手中的火把横扫到怪手的身上,怪手被狠狠地甩向洞壁墙上,发出来的声音居然想杂碎塑料时的咔嚓声一样。
我赶紧冲向前,一脚踩住怪手的尾巴,将手中的火把狠狠地戳进在怪手身上,怪手被烧得卷缩起来,烧了半分钟,居然化成了一团冒着恶臭的浆糊。
“这是什么东西?”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对肖大记者的疑问,我也很想知道,这怪手是什么,然而谁来回答我们的疑问呢?扶起昏昏沉沉的肖,我小心的走进洞口的阶梯,洞里那股充满发霉腐烂的味道越发浓烈。
沿着阶梯下到洞里,没走多远,眼前出现的东西不禁让我虎躯一抖!
进入火光照射范围的是一具黑乎乎的人类干尸,它被平放在一张石床上,干尸的脸皮干皱得只剩下骷髅的外形,从它长长的头发来看,似乎是生前是一个女人,它的身体早已风干不知多少年。
肖忍受不了那种恶心霉味想拉我赶紧走,他抱怨说:“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赶紧找路走吧。”死人的干尸确实没啥好看,我以前在战场见过不少,倒没觉得怎样。但眼前这具干尸好像有点诡异,它原先是腹部的地方,有着触目惊心的破裂状伤口,伤口的边缘还残留着一些墨绿色的粘液,似乎还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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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会动的哈喽吉蒂
我一把推开抖个不停的肖:“你记得刚刚那只怪手吗?”
“怎么了?”肖自然记得。
“我怀疑……”我摇摇头,并没说下去,因为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等事。这时我手中的火把已经微弱了,我本想折一段干尸的腿骨代替手上快烧到手的火把,肖大记者拉住我说什么鬼魂会报复。没办法,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只好点燃了真具干尸。
就着点燃干尸的火光,我们身边黑暗的空间被照亮,触目所及之处,原来还有七具同样被放在石床上的干尸,它们被围成圆圈摆放着,我走到另一具干尸前,吓了一条,这具干尸也有长头发,应该也是女人,而最让我吃惊的是这具全身干皱的干尸,它的腹部居然隆起,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影响,那隆起的腹部仿佛在有规律地微微跳动着。
“墙壁上好像有壁画,宅男你快看!”肖在一旁大呼小叫,仿佛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话说其实我自己也比肖好不到哪里去。
我举着火把,看着墙上的壁画,壁画的线条很粗糙,唯一可以辨认出的是里面画着的有人,它一共有四幅,就算我不学无术也知道,在墓中的壁画往往是记载墓主生前那个世界的贴身事物,第一幅描画的是无数的人在海水中游泳,但建筑物倒塌的样子,我觉得更像是描画一群人被洪水冲走。
一个巨大的马蹄悬停在一个体型建筑物上,建筑物下的人对这巨大的马蹄膜拜。
二幅上面画着的东西我感到怪异莫名,不知道怎么描述,几个有着人首蛇身的怪物从巨大的门中凭空走出,人们四散而逃,第三和第四幅,则是蛇身怪物对人的杀戮,最后幸存的人跪在蛇头怪物脚下膜拜,然后蛇头怪物将用一种东西放在这八个人的脸上,之后八个人的肚子明显涨了起来,作为交换,怪物交给了一个人,两种东西,但壁画太久远,我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
先不管这些,现在逃命要紧。我脑中闪过不祥的预感,仿佛想到了什么,我赶紧喊肖去查看旁边的干尸是不是同样,得到的答案让我再一次震惊,我则快步回到燃烧着的干尸前,也不管滚烫的烈火硬是扯了一段还在燃烧的干尸手骨将生下来的七具干尸全数点燃。
忽然,寂静的洞里响起了阵阵就像用刀去刮玻璃那样尖利的嘶吼,肖被吓得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阵嘶吼印证了刚刚我的怀疑,那只搭在我肩膀的怪手,似乎就是从这些干尸的腹部破体而出的,寄生在干尸腹部的这种怪手是什么东西我自然不知道,以前也没有见过,如果带一只出去,想必可以换到一笔不小的钱财。
不过,如果不将它们全烧死,或许我与肖就得长眠在此,成为孕育这种怪手的寄生体了,想想都毛骨悚然。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宅男你知道吗?”肖大记者终于颤抖完,他站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按理说,这里应该是一处未被人发现的古墓但是它不仅仅没有棺材,居然一次安葬了八个人之多,而且似乎全是女性,难道是女儿国的墓?那诡异的壁画又是什么回事?
我边想边往圆圈的中心走去,圆圈的中心没有干尸,却挺立着一块巨大的刻着双蛇阴阳鱼图腾的石板,上面并没有刻文字,双蛇阴阳鱼眼的地方被掏空,放着两只黑色的盒子,黑盒子没有开口,没有缝,拿在手上非常轻,但不管我怎么砸,都没有反应。
反正现在身边也没东西可以将之撬开,我拉着肖向石板的另一边走去。
突然,一块巴掌大的泥巴从墓室上方砸中了我的肩膀,把肖吓的往后又倒。
“拿出买房子娶老婆的觉悟来吧,不就块石头,至于嘛?”这家伙都被吓得杯弓蛇影了,我只能无奈地摇头。
“哈……哈喽……哈喽吉蒂!”指着墓顶上方,肖大记者鬼哭神嚎的惊叫起来。
哦,谢特还凹凸曼大战井空老师呢,肖大记者看来是被前所未有的恐惧玩坏掉,疯了。
“好,哥哥马上带你出去看井空老师大战巧克力球,小肖要乖哦!”对肖大记者遇到的不幸,我觉得自己多多少少都应该负点责任的,不用房子那种巨大的诱惑汹涌他,他就不会下来困在这里被吓疯掉,但我可以保证,既然两个人下来,怎么也得两个人活着上去。
“你丫毛病啊,看上面!真的是哈喽吉蒂,还会动!”肖对我翻了翻白眼,一脸的鄙视道。
这家伙,神经错乱,没治了!我再次叹气,无奈地顺着肖大记者指的方向望过去。
哈喽吉蒂?哈喽吉蒂真的在动?!
那一刻哈喽吉蒂离我的的头不足三米,没想到下一刻哈喽吉蒂和我的脸,我的后脑勺与墓室的地板三方发生了零距离、最亲密的接触,作为当事人的我居然幸福的晕了过去。
事发的经过,大概是这样:那个邪恶的白**猫头仿佛在向我眨眼,猫猫头下面包裹着一个白净圆实的屁屁,白色长靴包裹着那双原本就修长的腿更加显得修长,腰围一定不过二十五寸,二十四寸应该没问题……正当我纠结于此女的腰围时,此女站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头顶上墓室的天花塌下了来引发了前边的悲剧。
缠绵的女神,美得让人心碎,虽然还是看不清你的脸,但你那清丽的双眸,那眉目的含情让让我难忘,当女神想离开的时候,我猛地想捉着女神离去的手……可是一阵剧痛把我从梦中惊醒。
这里是?我发现自己的手上插着输液管,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分开拷在床上,这感觉……还蛮带感的嘛,只是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那砸在我身上的女子,看上去没多少肉,真没想到差点把我的脑袋给砸扁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门外走进来三个人,我认得地只有老邢,另外站着的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正确来说是一个样子比老邢还猥琐,让人一看就想笑的人物……你见过穿长风衣戴墨镜,双脚走路的猪吗?眼前大叔就是这么个形象,十分生动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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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交换自由
站在风衣猪,哦不,风衣男旁的则是一个年轻女子,她手上扶着拐杖,绷带包着的细腿一点都掩盖不住她的风采,白瓷般的肌肤,大大的,带着怒意的眼睛……呃,这个样子该怎么形容好呢?我想就算用世上最华美细致的文字来描述,也不能完全将一个人,特别是女人的样子呈现在大家面前,为了让大家能更直观地联想,我决定用比喻来形容,就像眼前的年轻女子,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嘛!
“这是哪里,你们想干嘛?”
“没看见手铐?真没想到你是盗墓贼,然而天网恢恢,邪不能胜正,你被捕了!”老邢一副得意的样子道。
“我他妹的什么时候成盗墓贼了!我是受害者啊!我是陪肖大记者去尿尿的时候被无意中陷落在墓中的,这事我肖记者可以作证!”这些兔崽子别的不行,扣别人大帽子倒是专家,我愤然。
“你同事不就是你同伙吗,他已经招供了,你赶快坦白争取从宽吧,后面还有什么人,那四个外国人是不是你们杀的?”老邢步步紧迫,我不得不叹服他的幻想力,居然现在还抬出坦白从宽的伎俩,电视电影看多了吧,我才不吃这一套。
“我还有证人。”
“谁?”
“哈喽吉蒂。”
“耍我?”老邢扯掉自己的领带,凶相尽露,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敢揍我。
“你们出去一下,我来问。”扶着拐杖的漂亮女孩脸上红扑扑的,撒是好看。
目送两个猥琐的家伙出去后,病房中只剩下我和这位女孩子。这样出色的美女,就算是在香江也不多见,这样的美女就站在我面前,我正盘算要如何向她搭讪的时候,这美女却先开口了。
“宅先生,可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她拿出了两个长方形,黑色的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捡来垫电脑的木头,怎么到你手上了?”我不知道肖有没有将事实全说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赌一把,“我只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本想找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孩结婚,过日子。现在漂亮的老婆没找到,却被你们无辜安个盗墓的罪名,我的下半生算是毁了,你要负责!”七情上脸、带着哭腔的抱怨表演天衣无缝,但她受与不受,我真的没有把握。
“你可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女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来来来,过来哥哥证明给你看,“我深情地望着她的眼,接着说:“我记得还有一个人证,那个女孩子穿着一条可爱的哈喽吉蒂小内内,双腿修长,脚上套着一双白色长靴,腰围……”
女孩的脸已经红得像蛇苹,她连忙用拐杖打断了我真诚的描述:“别……别说了,我相信你就是!”
“那,现在可以放我没,哈喽吉蒂小姐?”
“请叫我贺警官!” 贺警官愤怒地边说边用拐杖戳我,“我可以证明你当时在我家祖坟里意图偷盗!”天呐,这贺警官居然是那个不赌的赌王贺家的人?!怪不得有点混血儿的样子了,但话说回来,这么有钱的人,干嘛要做警察呢?她家那丰厚的财产就算她花四辈子都不一定能挥霍完的。
“你家祖坟吗?也太诡异了吧,里面……”当下,我向贺妹妹说了墓中见到那些奇怪的见闻,当然,我将自己从石板上的双蛇阴阳鱼眼上抠出两黑盒子的事情略过。
贺妹妹听了,也大吃一惊,原来她也不知道,她家祖坟墓下有墓,也不知道那墓中尸体是什么来历。
按说,她祖父那一代,才从欧洲过来这里经商,她祖父在华人世界混,自然也入乡随俗,他甚至还给自己起了中文名字,并且娶了华人女子为妻之后一直让子孙沿用中文的姓。
那时候的香江,也早就推行火葬,那底下埋得干尸是何人?贺兰兰也说不清,待她回去细问。那时候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完结了,何曾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引子,实在始料不及。
这时候,我只想快点脱身,我可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
“贺妹子和你谈个交易如何,哦不,别打了,贺妹妹!”我赶紧求饶,贺妹妹的拐杖已经悬停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了,我可不想一次都没用过就被报废掉。
“关于那四个死掉的外国人,我听到些小道消息,和你交换,还我自由如何?”
“我在听!”贺妹妹的拐杖像一把悬在我最脆弱地方上的耶和华之剑,我可以肯定如果她听得不满意,真会往下敲,狠狠地敲!
“你们很有可能遇到两个惹不得的庞大跨国集团,他们不知为何火拼了,他们貌似为了你们贺家一个秘密而来。”这真是我的胡侃,我不过是想利用贺家庞大的势力,挡一阵。却没想到后来……总之,当下我给贺妹妹说了一个名字,她吓得花容失色。
至于那、四个死者,法医的鉴定没错,但他们不可能知道致死的原因,他们是死于一种能瞬间破坏人体神经系统的毒药,而这种毒药和血液产生反应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可辨认的是死者创口会有黑色粉末残留,双眼微细血管爆裂这种死状我在一年前才经历,当时我也在死者身边。
“还有呢?”
“还有嘛,你有男朋友没?”我含情脉脉地与她的怒目对视。
“如果还收到什么消息,打我电话,还有未经我们批准不得报道!”贺妹妹给我解开手铐递上她的名片。
哎哟喂,我又不是记者,不过是个跑腿的,话说贺兰兰,名字蛮可爱的嘛,想不到贺妹子还是重案组的呢!将贺家警方扯进来,这趟浑水越来越有趣了,呵呵!
揉着发疼的手腕,我回到了自己的店里,我知道那股曾经追杀我的势力现在出现在香江,正打算收拾一下“着草”,北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段时间再说。
回侦探社里,天已经亮了,我翻出手机想找肖要回车费,但一个进门的客人打断了我。
“我听说过你,不管失踪多久的狗狗都能寻回?”他问,看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我现在做这行挺有心得的,也就敷衍他: “能,不过价钱很高。”意思是,你没钱就滚吧,别耽误大爷跑路!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次我要寻找的是人,如果你能找到,报酬必定让你满意。”那人一边看着他店里落满灰尘的家具,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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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地中海的邀请
“我的本事怎样,道上不是都有风传了吗。”我一听就火了,“找失踪人口,应该去警察,找我干嘛?”寻找失踪人口,虽然所得高很多,但花费的精力与时间也大得多,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相对进遗弃动物中心转一圈,轻松拿到上万块,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兴趣不大。
这男人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贺兰兰贺警官介绍来的。”
我警惕起来,心里一惊,贺兰兰?那女警官不是刚放我出来吗,怎么,难道她后悔了?心里一急,背上冷汗就出来了,“哪……哪个贺兰兰,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叠钱,“你看,我的诚意如何?”
我一看那叠钱的厚度,少说也有一万块,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看着这‘地中海’都觉得面目可憎,但我的臭脸变了,既然这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善类,而我此时也非常缺钱,那还是爽快点说话好,于是直接一抬手:“那就算你是贺兰兰的朋友吧,找我有什么事?”
地中海呵呵一笑,露出一嘴烂牙:“先不急,让我看看你的手。”
干嘛,看相?我伸出自己的手,递到地中海面前,就听到他在那边唧唧称奇,“这样一双手……这样的老茧没有十年不可能形成,你以前经常拿真家伙的?”
“什么真家伙假家伙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心中一惊,这老家伙到底想干嘛,居然将我看穿了。我连忙将地中海丢过来的那叠见面礼,推了回去,立马想赶人了。
然而,地中海又把钱给推了回来,“不用瞒我,你身上有着一股很浓的硝烟味,这股味道就算是身为警官的贺兰兰那女娃身上也没有,你阿叔我年轻时是扛过枪的,对这种味道很熟悉,哈哈!”
我心中闪过很多念头,包括,贺妹子会不会知道了我的意图,反而将我给卖了?人心隔肚皮,再美再清纯的女孩也可能是毒美人,看来,今天是留他不得了,我正在盘算一会把他埋在地下,还是沉到海里时,地中海好不容易笑完,他接着说:“先别紧张,我不是要揭穿你的老底,你听我说……”
原来地中海正好认识一个香江考古学院的教授,他们之间也经常进行交流,近期出了一件事,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形是这样的。
说起考古文物这些,很多人先想到的是内地,尤其以陕西、河南、湖南那一带,毕竟那地儿的历史含蕴厚重无比。大大小小的盗墓团伙几乎挖遍了那些地方,甚至有个玩笑,以往的帝王之地,今已无完肤,地上全是洛阳铲打出的探洞,虽然夸张倒也说明了盗墓势头之盛。
考古,盗墓的热点从来都不在南粤,虽然南粤这边也出土过北京路明代路面遗址南粤王墓这些,可毕竟数量和价值上还是少数,然而一向被视为 “蛮荒”的南粤,因为一次考古发现终于被摘掉南粤“蛮荒”标签。
那是九十年代末期,一次人们在对连接广州与惠州的高速公路沿线进行考古调查、勘探时,考古人员惊人地发现,地下竟然藏着一个务必浩大的古墓群。
其出土的大批陶瓷器、青铜器和玉石器精美程度与夔纹陶文化让人刮目相看,原来一直藏身于历史传说迷雾中的“缚娄”古国居然就深藏在南粤的博罗县境内。
自从博罗缚娄墓葬群被发现以来,人们好像才猛然醒悟,南粤的大山之中,曾经被视为蛮夷之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沉淀在岁月的尘土的地下的财富静静地等待着人们发现。
这新闻一出,一时间,南粤的大山仿佛成了一片未被玷污的处、女地,顿时成了冒险者的乐园,浩瀚的历史长河中,不知多少财宝与昔日的繁荣被茫茫深山老林覆盖着。
这个时候,无数探险队、考古队、盗墓贼争先恐后地放弃了那些热门的地方,将目光锁在了南粤,可是这片群山毒虫瘴气各种未知的危险很多,对大多数经验不足的探险家来讲,那是一片非常危险的地方。
对南粤古墓遗迹的保护,非常紧迫,然而官方没有足够的人力财力对分散在南粤群山中的遗迹进行勘探发掘与保护,大批的考古人员都在那些热门的地方争分夺秒地发掘已经被盗墓或施工损毁的古墓。
地中海认识的这位教授,不仅对世界的历史有研究,而去还长期研究南粤文化,对南粤大山中发现古墓被破坏事件忧心忡忡,一直找领导申请,希望亲自带队去进山,对这些遗迹做一次现场评估,然后向有关部门申请发掘或者进行保护。
经费是其次,上级以归属地问题,一直不给放行,当时虽然香江还没有回归,但两地人民流着一样的血,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人。教授的心情他们何尝不知道,主要是因为最近在大山里出事的人实在太多了,上头担心在那段敏感的时间,教授他们去了出点什么意外那就非常难办了。安全过渡是那时候大多数人心中的愿望。
直到前段时间,有一位美籍华人出面,对教授的考古队提供全部资金的支持,再加上过渡后并没发生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变化,教授的队伍才得以出行。现在这支探险队还在进行出发前的准备,他们还需要找一个有丰富丛林野外生存经验的领队,此外还缺一位懂寻找古代遗迹技巧的能人。
教授他那些所谓的考古队员大多是停留在理论阶段没有实际经验的选手,他们没有领队,进了山就肯定出不来了。没有懂得寻找古墓的人,凭他们这样的选手也找不到遗迹古墓之类的所在。
香江虽然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但要找这样的人,难道去找乐咩玲那样的神棍?开玩笑,谈何容易?后来也有些人去应征,不过多半是想骗钱之流,双方一谈,老底立马就露陷了,所以教授许诺给地中海重金,拜托地中海在民间寻找这样的能人。
地中海听说我寻失踪狗狗的本事很厉害,寻找失踪的狗狗是寻,寻找深埋在地下的古墓遗迹也是寻,只要情报足够,他就觉得我可以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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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会面
只是,他要是知道我神速寻回失踪爱犬本事的内幕,大概会吐血吧……“要不要去,那人出报酬非常可观,并且可以去大山里瞧瞧到底有没有什么古墓遗迹,到时候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嘿嘿,总好过你在这里经营这快倒闭的侦探公司强。
我顿时心领神会,好奇问道:“大概有多少报酬?”
地中海抬起手,伸出五个手指摇了摇,强调道:“是美金!”
“单位不是千吧?”别说我小心眼,要是到时候说是五千,那我不得吐血?
“万啦!”地中海的话,让我不淡定了,五万美刀!
南粤的山区,远没有他以前堕机后生活那片山区恐怖,至少南粤的山很少猛兽……我心里盘算着,脸上马上堆起笑,给地中海倒了杯茶:“我虽然没跟考古人员打过交道,但是我老尊敬他们了,非常想跟着他们学习一下。深山老林我倒是去过,不瞒你说,我甚至在深山老林中生活过一段时间。”
地中海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在一个劲儿地笑,想来也可以理解,生在香江这个和平的石屎森林的年轻人,就算摸过真家伙,有怎么可能有深山老林里生活过的经历?当然,那种自找折腾的远足不在此例。
我见地中海不相信,抬起手,拉起自己的衣服,将我的后背给地中海看,地中海的原先的嘲笑,自然消失了,他大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他的反应,我很满意,才接着说:“我可以当他们的领队也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过要想进山,还必须要在当地找个好向导。另外野外定向我也懂,只要天上有星星,我可以带着他们找到要找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这个外国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出钱资助咱们,钱多了烧?”可以拿到巨额报酬是好,但我要先确认,这老外不是追杀他的那一伙才行。
地中海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才说:“你身上的弹坑……呃,这件事,我只知道个大概。出资的是一个老外是华人,她家非常有钱,一家人都喜欢探险。你知道,她妈妈就是那个非常有名的什么劳,什么拉的那位啦,虽然因为一次探险出了意外,到现在连尸体也没寻着。去年,她父亲和一批探险家,一起来到咱们这边探险,她父亲好像对什么张保仔的宝藏特别感兴趣。他们那次去就是为了寻找那座传说中隐藏在这一带的张保仔藏宝地,结果去了就没回来,一个人也没回来,前段时间香江救援队连同内地的部门一起出动直升飞机去搜索了,最后也没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虽然继承了全部家财,但身为人子谁也不想自己的亲人暴尸荒野的吧。”
我想起当年坠落到丛林丧生的双亲,心里堵得慌,拉过地中海给他倒了酒,两人一直喝到很晚,虽然说好把我介绍给即将出发组织者章教授,但我能否加入,还需要教授面试。
休息了一天,地中海就过来带我去了章教授办公的地方。
教授已经很老了,这样老胳膊老腿的人,还能去盘山涉水?我见到他就不免替他担心起来。
站在章教授旁边的,是他的助手程普,不知道是天生自然卷还是本就懒得打理,反正他的头发非常乱,衣服也满是皱褶,一副邋遢的样子,再加上他那厚让人咂舌的近视眼镜, 完全是那种旧社会知识分子的模样。
程普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非常直接地说道:“这位先生,你的来意我们知道,我们的要求,你也很清楚,我们要的人必须懂得野外生存也要懂得寻找失踪的人与古墓遗迹,哦,还有在突发情况下,可以保护我们,你确定你具备以上条件?如果你没有这个本事,咱们一律不要。”说完看了我一眼,“这可是很严肃的问题。”
章教授觉得程普说话太不客气了,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别人,先不管我是否有能力,程普给人的印象十分不好,所以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暖暖场。
他亲自走去倒了茶,然后又请我坐下,问了我的一些事,我当然不会将全部的经历说出来,只是说了一下在南亚森林与巴勒斯坦山区的经历,章教授听完之后微笑点头:“不简单啊,有上过战场的经验,而且还在森林生活过,真是难得啊,当我们这群学者的领队,那实在是绰绰有余了。大山中的遗迹和古墓,大多数都掩埋在深山老林之中,过去的历史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不见,虽然一些县志有提,大多考证起来非常费时失事。要正确发掘定位还差得远,不知道达先生是如何有把握在准确深山老林中寻到遗迹呢?”
来了,重点来了,还好我提前做过功课。那天和地中海分别后,我买了一本《盗墓入门到精通》翻了个遍,还到旧书摊找了些奇门八卦什么风水入门之类的看了个大概,现在不抛书包给他们下马威看看,还待何时,先把这群书呆子唬住再说!
于是我故作神秘地道:“我有点担心,听说各地的考古机构现在越来越不重视养驴场的管理,黑驴存栏量有所下降,而且品种也不如以前好了,使用效果难说不会打点折扣, 其实,这也难怪,内地前两年阿胶价格一路上涨,各地考古机构经费又少,于是把养黑驴的农场用来养普通驴做阿胶,然而由于管理不善,结果普通驴和黑驴导致串种严重,黑驴群质量下降还有,喂养黑驴的饲料重金属、放射性元素、致癌物等全都超标,如果碰到粽子那是相当难办……”
“何止黑驴蹄子,就连穿山甲爪子的质量也下降了,不如以前那么好用了,”章教授接过我的话,侃侃而谈,“话说由于转基因作物的引进,糯米也没以前好用了呢!”
我了个去,我不禁大吃一惊,自己就照着《盗墓入门到精通》上的胡扯故作神秘而已,还真有粽子僵尸这些超出常理的东西存在?章教授又说,其实古墓设机关的危害并不如风水局、凶阵、粽子等等可怕,因为一旦踩中机关一般也就死一个外带伤几个。误入风水局或凶阵或被粽子咬了会把墓里面的煞气带出来,那个造成的伤亡可就是一片一片的。
盗墓贼开棺发财完,拍拍屁股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但考古队就不一样了。白天在墓中累一天了,晚上回到工地还得编号、记录,累个半死好不容易可以睡下了,隔壁同事开门进来摸黑咬你肿么办?睡到半夜起来拿菜刀挨屋砍的也见过啊,这都是因为墓里的东西带有煞气没清干净的缘故,这些带有煞气的文物要是送到博物馆以后也是个麻烦。
前几年,由于不注意这些个问题,博物馆里馆员离奇死亡啦、馆长忽然跳楼啦、观众在馆里突然发狂啦……这样的状况层出不穷呢,要不是国家文物局拼了老命把这些事儿往下压,又请了茅山上面有真道行的大师来挨个博物馆巡视了一圈,考古所和博物馆都能让愤怒的受害者家属和恐慌的群众给烧了!其实现在,有无有能力的茅山师傅坐镇,已经是评优秀博物馆的硬件标准之一了,只是外行人不知道而已。
是已对一般的考古人员而言,风水是必修课,考古文物部门都有专门的风水师,一般职称都很高的,文化大哥命的时候考古部门受冲击,有阵子让不懂风水搞考古,结果人员损失惨重,这事情老一辈人记忆犹新,后来风水就成了必修了。
这不是真的吧?我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疼!呃,我怎么突然有种想死的感觉?想不到还没唬住在场一干人等,却被章教授抢先了,我嘴角抽搐了一阵,心想这是要考古还是捉妖啊,这不可能吧,是在耍我的吧?
章教授这时却贼兮兮地哈哈大笑,他说咱们是考古,不是去盗墓,再说风水这玩意不是普遍的信仰和必备的葬仪,而且堪舆思想本身起源很晚,比方说你研究新石器夏商周这些时期的墓葬吧,基本和这个不沾边。再说就算是堪舆术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也不是每个族群、每个地方的人用统一的方法。再加上现代地表普遍经过强烈的人工改造,特别是在五六十年代,所以景观已经和墓主下葬的时代差别很大了,
以考古实物研究墓葬的年代和文化因素易,探索知识、信仰、精神世界难。研究的规律只能由易求难循序渐进,不可能先把难的东西搞清楚,再用这个去找古墓葬,这是本末倒置。
好吧,老家伙果然是在耍我!我只好将尴尬深埋心底,翻出压箱宝典!
我说:“我寻找失落物品的方式,怎么说呢,就好比我擅长寻找的人吧,我会研究失踪者前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的每一件事,细致到他每一分钟的行动轨迹,然后重建起他们的一天,这样一个框架来详细研究失踪者生活的每一微小层面。
我的一切行动的目的就是了解失踪者,然后代入失踪者进行模拟演算。如果失踪事件时间跨度增加,需要处理分析的数据就越大,相应地寻找的难度就增加。
我这种方法运用在寻找遗迹上,有好也有不足的地方,好的一方面是古迹,不管经过多久,它就在那里,虽然可能被千万黄沙泥土甚至流水掩埋,但它不会动,它就在那里,只要得到的情报足够多,足够细我可以分析出来。
它的不足也在这里,遗迹古墓这些被历史的长河覆盖到现在时间跨度太大,期间还可能发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要把它纳入这个框架来重建它百年千年的时间模型,难度太大不说,可以参考的数据几乎没有。
那怎么办呢?看书自然不能没有收获啦,我将我的寻人理论与老祖宗风水那套结合了一下,居然貌似可以互补,咱们中国古代无论是阳宅还是阴宅的选址都一样,都是经过:寻龙,观砂,察水,点穴。四个步骤来确定的,最好的地基可以概括为“负阴抱阳,背山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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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白大小姐其人
而寻龙即是陵墓背靠来主山也就是龙山,左有龙砂山,右有白虎砂山,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环抱之势,才能聚“气”陵墓前面有景山,近之低矮者,谓之案山,远之高大者谓之朝山,墓穴居其中,“气”就不会散。形成了龙山、墓穴、案山的中轴走向。视为“福地”。现代许多村镇,住宅和清代东陵惠陵的选址走势就是完全符合此风水学,并不是迷信,是符合现代科学建筑学原理的,我把这两样集合在一起,灵活运用。”
想不到,这样一阵如梦似幻的乱侃倒也吼得教授口瞪目呆。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章教授连忙替我介绍:“这位是白小姐,咱们这次考古活动的赞助人,她也和我们一起去,可别看是人家是女孩子,她可是跟随过贝爷的其中一名摄影师,而且还是连续五年铁人五项赛的冠军。”
哪里是华人了,头发明明是金黄色的,不过样子却还能看出些东方的韵味,但这白瓷般的皮肤,这精致漂亮的脸蛋,这高挑的身材……有点像增高版的莉亚迪桑嘛,不,她比莉亚迪桑要漂亮精致的多,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一点都不像是常年进行探险活动的女人嘛!
我看得心如犀牛撞,甚至还有点流口水,这怎么能怪我呢,以前的十几年每天都活在战火中哪有时间和闲情想女人?就算回到了文明世界的这段时间,我也是东躲西藏地活着,到现在还是‘初哥’……
“你……你……。”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白小姐看看我伸出的手,没有相握的意思,她面若寒霜,似乎对我色迷迷的样子有些反感:“宅先生,我会中文。你叫我白就可以了。”
“啊,风真大,我发型乱了,呵呵。”悬在半空的手孤孤单单地让我非常尴尬,我把手往头上抓去,其实我叫灾难并不叫宅男,我非常郁闷。
这时白大小姐提出一个疑问,宅先生刚刚说的本事,非常厉害,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实呢?你知道,这次去探险,事关重大,我们不需要滥竽充数的人。
真没想到这丫头这样死心眼,不过是多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又看得有点久而已,大伙都一齐看着我,我见那姓白的女子瞧不起自己,我把嘴一撇,不屑地说:“深山老林算什么,当年我在中东的时候,还和那个大胡子打过一场呢,你们看看这是啥,战利品!”
说罢,我掏出了那家传的橄榄雕吊坠往大伙眼前一晃,“你们知道这是啥吗?”口头上是这样叫嚣,但话刚一出口,我心中就直骂自己白痴,这吊坠不管是样式与船底下雕刻的文字,怎么看都是中国的古董,又怎么可能是从中东那边拿到的战利品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自己给自己想个台阶下去,不要这报酬开溜了。
然而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反驳,章教授和白大小姐的目光都被我手中的吊坠所吸引,他们看得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白大小姐看我色迷迷的样子,本来可能不太同意我参加考古队,不过自从见到了我拿出来的吊坠之后,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她点了点头,说:“好吧,现在开始,证明一下你可以保护我们,而不是我们保护你,怎样?”居然连语气也客气了起来,但要怎么证明?难不成要找些人来和我对打?我刚想发问,却只见白大小姐将身上的外套除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等等,你这是要……”还不等我好好欣赏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眼前咱们白美女的高段踢就扫到了我的面前来。当时这只修长的腿,离我的脸不到十厘米,如果被踢中,我丝毫不怀疑会倒地,但我怎会乖乖地傻站着被踢中?
我可是二十多年“一枪”没发的男子汉,凭着强悍的腰,我上半身硬是往后一仰,一个铁板桥,就躲开了她的踢腿。
不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白大小姐的身影已经贴近,双拳如电击般行云流水地向我招呼过来,然而大出白妹妹意料的是,我没有再躲也没有挡格,我只是轻轻地抬手拍在她的手臂上,迅猛的拳劲瞬即被我改变了路线,看似凶猛快速的攻击自然一下也打不到我的身上。
白大小姐攻击了我半支烟功夫,所有攻击都被我改变了方向,自然打不到我。到这里,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实力,所以白大小姐停了手。
“你怎么不攻击我?”
“我那都是杀人的手段,作为我的雇主,我可不愿意你在支付报酬前挂掉。”
白大小姐点点头,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苹果,还有一只上了消声器的手枪,她说:“第二个考验。“
这种镜头,电视上出现的太多,这位貌若莉亚迪桑的美女居然第一次见面就将性命交到我手上,考验我射击的精度,这太大胆了吧?如果,她另一方面,也这么大胆,我就……哇哈哈!
她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我正想伸手去接她的手枪,然而,我接到的是苹果!
“放头上,站好。“等等,电视上不是这样演的好吧!她不等我表示抗议,自己已经溜到三十米开外,单手持枪,摆好架势了。
我赶紧将苹果放头上,再拿着发呆,就算她枪法神准,打烂苹果子弹的穿透力也会将我也一起打烂。这是一次赌博,但我不知道它有何意义。
还好,她的枪法不错,子弹射穿苹果,并没有削去我的头皮,万幸真是万幸!
白小姐吹吹枪口,悠悠地对我说:“你合格了。”她毫不犹豫地答应给我两万美金的报酬,如果能找到张保仔的宝藏,再付后面的。不过这笔钱要等到一行人探险回来后才给。
“宅先生,这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章教授拿过我的吊坠,仔细地看着。
我脖子上这吊坠,是当年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做成吊坠挂我脖子上的,自从十几年前那一次飞机失事后,我唯一可以怀想父母的只剩下这吊坠,后来我也不是没找人鉴别过,只知道是晚清时候的古董,磨碎严重,价值不大。
当然,我找的那些人自然比不上这两专家了,章教授研究南粤文化多年不用说,就连白大小姐那失踪的父亲,也是对南粤文化有着深厚研究,受她父亲的熏陶,白大小姐至少也可以算的上专家吧,所以他们二人一看这吊坠就看出门道来。
章教授拿着橄榄船叹了一口气,他很遗憾我居然拿它来做吊坠并且在船的头部钻了个洞,破坏了它的完整。而最让他痛心的是船的底部,原先是一首长达五百字的诗句,居然被磨得字迹模糊到难于辨认的程度。
原来这只吊坠是出自清咸丰年间著名橄榄核雕艺人谷生老人之手,谷生老人的名气很大。他一生雕刻的作品有一百余件,橄榄船雕就占了半数,他雕刻的船造型各不相同,但船底多是一些有名的文人墨客的诗词,而且字数上百的很少,多为进贡王室的贡品,流落到民间的就集齐罕见。
章教授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只橄榄雕船大约是谷生老人于清宣宗道光二年所雕刻,底雕刻的文字,并不是诗句,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准,字迹太模糊,这确实不能怪我吧,流落在那种人间地狱的战场十几年,能保留着这枚吊坠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里还有空理会它有没有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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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宝藏传说
“教授,你觉得我这吊……不,橄榄船雕值多少钱?”我仿佛听见了钱在哗啦落地的声音。
“一千到三千万人民币左右。”
多少来着,千万是多少个零来着?我彻底愣住了,没想到,真他妹的没想到自己一直挂在几千万在脖子上招摇过市呐,刚想要考虑是否把它给卖了,这时白大小姐冷不生丁地加了一句,“它完好的时候。”恨得我有种马上要吐血的冲动。
说起这一次的行动,章教授和白大小姐的父亲都痴迷南粤文化,他们将目光放在张保仔宝藏宝的地方。
其实很好理解,凡是出航去远海的商船,都是一个单一性微缩的社会,当时的人们会把那个年代最必需的生活用品带上船,这种高度浓缩过的历史标本,将为白父他们洞察当时的贸易方式和生活方式,提供地面上无从捕捉的佐证。
按白父的保守估计,一艘长三十米、宽十米米左右的普通中型商船光瓷器就能装载十万件以上。
这些在海底的文物,由于与腐蚀菌隔绝,通常都保存得很完好。文物数量庞大、品相保存完好,因此在考古界有一种说法,叫做“一船赛十墓”。再加上清仁宗嘉庆年清朝已经内忧外患列强纷纷对神州大地伸出了魔爪。
以东印度公司为首等恶名远扬的侵略者一船一船地往来往于中国与国内,他们疯狂地将中国各个朝代的宝贵文物运回自己的国家,不知道中国多少珍贵的文物因此被运上船流失海外。
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日后横行南中国海所向无敌的海上之王,张保仔撅起了,他的船队有一次在南海与葡萄牙船队冲突,全歼葡队后发现葡舰上的财物全是袭击掳掠中国客船得来,这种事情当然引起张保仔极大愤慨,于是他集结大队,纵横海上,经常袭击侵犯我国领海的葡、西、荷、英等国船舰,使殖民者提起张保仔都心惊。
张保仔全盛时期有部属超过七万多人,大小船一千多艘。而他的大船还装有大炮,备有不少短刀、长矛等,小船装一种专门针对帆船,撕裂帆,夺去其动力的旋转炮。
就是这样一个人,将南中国海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清政府多次派兵剿灭,均遭失败,一直到一八一零年,张保仔投降清朝的时候,他打劫各国商船所得的财富劫掠所得多得无法计算。
据说他所抢得的财富被其一分为三:美其名日天一份用来资助四方贫民。地一份,挖地深藏以备日后事情有变时东山再起。人一份,犒赏为他拼命卖力的将士。
当年张保仔埋藏财宝的地点很多,传说在香江、福建沿海及其附近岛屿的藏宝窟就有十几处,如已经被证实并被人取走的盐灶却就是在深山老林中,据说四十年前一名中山人,偶然破解了秘密,从不起眼的石罅中得到了黄金,而其他的马鞍山、牛山、剑湾、石牛咀、香炉洲和黑猪岛等后人均无法破解。
相传藏宝地点都记在张保仔的手抄本上,但手抄本失传已久,连副本也只是后辈口头流传,此后民间也就流传着各种神秘的办法,几乎所有岛民都有一套自己的说法,亦真亦假,无法考证。
这是被人所知的,然而很少人知道的是,张保仔抢得的外国货船中的珍宝,有一份他自己保留着从没分过,神秘消失了。
不是他贪婪,只因为他在一首外国货船上发现了一些神奇的东西,导致他之后性格大变,骁勇的他变得疑神疑鬼。
这样的事情就连跟着他打江山的头领手下也鲜少有人知道,本来,事情在与这份神秘的宝藏到他死后也就消失了,一切只因他晚年临死前的一句话,让一个下人听了去,然后不知为何辗转流传到一百多年后韩父的耳中,才导致了白父今天的这场悲剧。
‘底……中线绝……’白大小姐拿出她父亲的笔记,翻到了这句话给我看。
究竟白大小姐的父亲从这句话里参透出什么玄机,他没有记录,只知道白大小姐的父亲选择去探宝的地方却不是上述那些,他们去的是上川岛一带,根据白大小姐父亲留下的研究记录,他认为上川岛的位置,很微妙,他正好处在张保仔势力范围的中心。
上川岛位于广东省,从地里位置上,是属于台山管辖的一个海岛,离我现在所处的香江并不遥远,从海路去,非常方便快捷,不过基于行政方面的原因,我们必须选择陆路, 过关后先前往离上川岛最近的海港,山咀码头,从码头再坐上渡轮前往上川岛。
说起这个上川岛,它还真有些来头,除了那夸张的东方夏威夷的称号,其实上川岛早在六百多年前,就有人居住。
那还是在第一次地理大发现后,葡萄牙人开辟了从好望角至日本的海上贸易航线,而上川岛处于该航线的中间地带,数百年间,因为海难沉没在这段海路的船只不计其数。
在上川岛的海滩上那分布着长达两百三十多米,中心区域近一百米米的瓷器残片堆积区,就可以见证这一段故事。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捡拾到明代产品相相对完好的明代瓷器碎片。
白父认为,上川岛作为海上丝绸之路的驿站,与海外有着密切的商业往来。而那那期的海盗之王张保仔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他确实没有放过这些欺负中国的外国盗贼,用他以暴易暴的方法,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就这样,我加入了这支临时组成的考古队,去南海的事,就这样落实了。
五辆西行的吉普车,飞驰过沿海高速公路刚转下了国道,我则在后座上睡得鬼哭神嚎,我们的第一站是是台山市。因为之前章教授的几名学生,去开平的碉楼考察,这一次教授希望他们也跟上,增加一些实际考古经验。
去到台山,在那里接了教授学校里的几个学生,然后一行人又上路开往山咀码头,由于上川岛那时候还没有连接外面的桥,我们要在山咀码头乘过海渡轮到达上川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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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一个打赌
副教授程普这时候在车载电台中大叫起来,据说他当时叫了很久,我也没醒来,最后司机大叔看不下去把车停在了一边,程普拉开车门推着我:“宅男,醒醒,醒醒,教授找你商量点事,过来一下吧。”
“请叫我正确名字,灾难,谢谢!”我摇下车窗往外望了望,天还亮着,还没到吃饭时间吗?伸手胡乱都抹了抹脸,我就披上衣服下车跟随程普去到了后面的一辆吉普前。
白大小姐和章教授正把地图铺在吉普车的引擎盖上看,见我过来,也不等我走近章教授就说:“大概中午就可以到山咀码头了,只是听说那边二十四小时内会悬挂12级的台风,恐怕到时候连渡轮也停航,你是咱们的队长,想提前跟你商量一下路线的问题。”
白大小姐也在旁说道:“是的,宅男,我和教授商量了,计划不要吉普车,按原定计划出海,根据我推算,如果我们可以在早上九点前赶到山咀码头,应该可以趁着台风来临前到达,如果没有渡轮,就包一只船,强行出发的,你知道我父亲失踪了,救人必须争分夺秒,我们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天呐!这是怎么样的精神病?这些有钱人和学者是不是把大自然想得太人性化了,还和台风抢时间!台风什么时候是匀速前进的?!
“那个……请叫我灾难,我真不叫宅男。”我撇撇嘴,懒懒地往天空看了看,空气里充满了潮湿的味道,还有些水汽夹杂在风里。种种迹象表明,不用三小时,这里就会下起大雨来,大雨加上大风,这只是台风的前兆,真正到十二级这样恐怖的台风来的时候,不用说出海了,就算在陆地上驾车,也非常危险。
何况还是在茫茫的大海中?大海里挂台风有多可怕?你可以这样想想,在陆地上不管怎么大的风,你至少还可以脚踏实地,地也不会移动摇晃,你只要躲起来就可以了。
但大海上呢?巨风一吹,平静的海面马上变成起伏不定的巨浪,加上这次的可不是什么大风,是十二级的台风!
高达数层楼高的滔天巨浪,瞬间就可以把船只给淹没或者拍成粉碎!就算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强行出海,就算大浪没把船拍沉,那船上的人呢?只怕最后也不知道被刮到那个海里去喂鱼了吧。
我一直认为他们是神经病,纯属不知天高地厚活腻了,吃饱了撑的,盘山涉水去寻找那鬼知道是否存在的宝藏,我觉得他们一到海边看到那巨浪就会打退堂鼓,自从上了车,我的领队工作就开始计时了,因为天气等不可抗拒原因而让他们退缩,放弃计划,他们也必须付款,这是雇佣关系的守则。
“哦,关于路线什么的,我觉得你身为咱们的话事人,你决定好路线和目标,我负责带你们到达就可以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领队,这也是我可以做到的。”
我的话很冰冷,但也是事实。不过很不幸,话刚说完我就瞄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隐约闪过一丝雾气,我冷硬的心动摇了,毕竟她是因为父亲失踪,生死未卜,加上雇佣兵不是也有句话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于是我叹了口气,说:“现在还有很多未知数,最要紧的是赶路,等赶到山咀码头的时候再说,要是到时候真的挂台风,必须等台风过了再出海,我想你父亲也不忍心让你为他去送死,对吗?”
“只要我们快一分钟找到我父亲,他就可能快一分钟得救,别小看这一分钟,很多时候生与死不过就一分钟甚至只是一秒钟的分别而已!”
真不懂这个所谓的前铁人五项的冠军可以如此文艺腔,让这样一个美女葬身大海,变成那种恶心的浮尸又或者让她喂鱼,我实在也于心不忍,这样固执的人,要打败她只能从另一个地方着手。
所以,我对白大小姐说:“白大小姐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打什么赌?”白大小姐自然不明白我这色鬼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打赌的兴致。
“三个小时内,会下大雨,敢不敢和我赌一次?”
“我的赌注,你不问?”
我一愣,没想到白大小姐居然答应了,而且还煞有介事地问我要赌注,这正合了我的意思:“不管发生什么,你必须听我的话。”
“好,”白大小姐答应的很干脆,我转身欲走,却被她叫住了,“你没问我的赌注呢!”
看到她认真的模样,我忍住笑,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输,所以刚才也就懒得交待自己输了怎样了,可被她这一叫,为了维持我的风度,再好搪塞她道:“哦,咱们白大小姐的赌注是……?”
“一个小时二十分内,会下雨。你输了就必须听我命令,不管是上刀山或者下火海,如何?”哇,不得了啦,精确到分钟了还,这要是被她说中了,那什么天文台的天气预报不就可以收摊了嘛?
想自己可是在战乱的世界混过十几年的,野外什么情况我没见过?所以我对自己的预测很有信心,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白大小姐的赌注。
其实后来想想,我真的非常后悔当时答应她的赌注,非常非常地后悔……
再次回到吉普车上,我脱下外套盖在身上又睡了,只是这一次,我将手表调了定时。
我很想看看到时候白大小姐用怎样尴尬的表情面对他。一小时二十分很快就过去,我被闹钟吵醒,我拨开衣服坐起来望了望车窗外,吓了一跳,天空中居然漂下了雨来!
怎么可能,十几年的野外战斗经验,怎么可能此刻出错呢?这时候,车载电台响起了白大小姐平静的声音,我以为她会揶揄我,羞辱她,但白大小姐只是淡淡地说:“宅男,希望你遵守你对我的承诺。”
“行,咱们男人一诺千金,不管你要我上刀山或者下火海,咱眉头也不带皱一下总行了吧!”我很好奇,她怎么可能算得如此精准。白大小姐的回答让我吐血数升,“我根据你给出的预测时间,加上车队的行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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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洞中修船人
对啊,忽略了!我一拍脑袋,居然忘记了这点,当时我是站在原地,预测的自然是原来他们停留的地方。之后探险队上了车后加上又在赶路,开得比原来快了许多,白大小姐只要看看雨云的流向配合车速,很容易就可算出准确时间来!
吉普车对沿着公路飞驰,果真赶在九点前来到了山咀码头,站在码头边上,我可以透过海面上的风雨,隐隐约约见到远处的上川岛了。这时候风夹杂着雨,将码头周边的树吹的弯弯的,雨打在脸上已经微微让人生疼了,海里深黄色的海水已经翻起了不小的浪头,这种恶劣天气之下,为了乘客的安全着想,码头的渡轮自然不开航。
我心里暗笑,就算让白大小姐赶到,没船愿意驮你还不望洋轻叹!
“看来,咱们只有等台风过后再说了。”这是我的忠告,就算在笨的人也会点头同意,但白大小姐显然有别的看法。
“俗话说‘风头风尾鱼虾厚’,刮风之前,刮风之后,鱼虾通常会聚团在一起,因此有经验的老渔民常赶在台风到来前和台风下去后出海捕鱼。”白大小姐望望天,接着对大家说,“将吉普车停在这里,我们只要找艘出海的渔船就可以了。”
我只好无奈走向一排渔船,找渔民们打听谁愿意载他们出海到上川岛,问了几个渔民,要不是这种天气不敢出海就是对他开出的船费不感兴趣,有白慧这富豪在,我说价钱不是问题。
唯一有个渔民表示出些许兴趣,但是他一听到去的地方是上川岛,他当即表示路程太远,现在的风浪已经很大,他的船应付不了,不能出海,天气预报说待会海上东北风将达到十二级,他这是只小渔船,只有十二节马力,肯定出不了。
我心想,这下白大小姐你没招了吧,然而那渔民却又说,可以应付这等风浪的船,他倒是知道有人有,只是他已经不再出海。这时候白大小姐正好走了过来,她当即塞了一张钞票给渔民大叔,让他代为引见。
渔民大叔带他们从渔港转向后面的一处山壁,这山咀码头的地形四周吐出,中间凹进去,中间的位置自然是避风停泊船只最好的地方,所以绝大多数船只都会停靠在那里。然而也有例外,渔民大叔将他们带到了一处位于山壁下的水洞里,一进洞我就发现停靠着各种各样数量不下三十只的大小船只,听大叔介绍,原来这个洞是一个不再出海的老渔民经营的修船厂。
修船厂老板叫郑沉,是一个约莫五十到七十岁左右,看不出真切年龄的老人,长年的风吹雨打让他的皮肤黝黑发亮,老人很健谈。听说他们要在这种台风天出海,他不禁摇了摇头,但他并没有劝阻。
郑沉给他们挑了三只船,我与章教授对什么样的船可以经风浪没有概念,而白大小姐看过这三只船,都不满意,她又看了所以的船,都没有让她点头的。达我知道她为何这样苛刻,毕竟面对出海后所有人的性命都靠它了,稍微准备不足马上就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就算准备充足也得和命运对赌,所以再苛刻不能放松,白大小姐说这里这些船都不合格。
见白大小姐愁眉深锁的样子,我也仿佛被她的惆怅感染了,我问郑沉,您老一看就是海里的老行家了,一定有不少风里来海里去的经验,就算现在上岸了,那时候您老征战恶害暴风的利器想必也有收藏?咱们这位白小姐可是孝心一片,冒着这样的风雨出海是为了搜索失踪的父亲,看在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的份上,您老就行个方便,翻出你的压箱宝典来,钱方面不用担心,尽管开出来。
郑沉这回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样,嗯……这里的船恐怕都不合你们的要求了,当年我的船倒是好船,就算比现在再大的风浪,也翻不了它,只是……”老人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地接着道:“只是我的船,已经沉没了,就连我的弟弟也葬身船上。”
原来,郑沉年轻时,和弟弟在海上讨生活,有一次他们在下川岛开外大约五十海里的地方打鱼时,天空忽然变了色,本来在海上风云变幻是常事,加上郑义家的渔船原本就被他用一部分黑珊瑚加固过船底,黑珊瑚非常通常生在水深三十多米以下的海底岩石上质地坚韧,水浸不腐,火焚难损,同时又富有光泽,一些宋代古墓里出土的黑珊瑚手镯历经千年居然能完整无缺,它有多坚韧多耐腐足可让人咋舌。
然而就是这样一艘坚固的船,在风云变幻的海面,忽然被一阵浓雾卷了进去。郑沉看不透浓雾,当时居然也没感觉到海风,他隐约看见浓雾中有很多奇怪建筑物的轮廓,郑沉确定自己打鱼的地方两百里开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建筑物的除非他们飘落回了下川岛,不然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参考。
这时,浓雾中仿佛有某种巨大的东西在移动,他和弟弟马上拿出鱼叉猎枪,胆颤心惊地想自卫。忽然,他的船无风而动了,郑义感觉自己仿佛在快速地升上云端,正当他爬到船沿想看个究竟时,上升中的船突然又快速下降,船狠狠地被摔到了海上,郑义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后来一艘经过的渔船把他救了起来。
之后每当有人问及那时候发生了何事,在那次劫难失去一只脚的郑义自己也一头雾水,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当时出事的地方,正是他平时打鱼那里,浓雾出现时他的船根本没有离开过。
那,浓雾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弟弟和船到底沉到了哪里,那时候他曾经请人找了很多年,也没有找到,后来失去一只脚的他再也出不了海,之后的之后,他开了这家修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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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向着上川岛进发
郑沉也许是听到白大小姐的经历与他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唏嘘不已,他犹豫了片刻,说:“我这里倒是有一只可以让你们满意的船,据说是当年海霸王张保仔的座驾,后来还被一批荷兰人改造过。但是那批荷兰人出海还没到一海里,全部自己跳海死了,那艘船我……我觉得很不吉利,也就没敢介绍给你们,唉,我带你们去看吧。”
我听郑沉说的如此奇怪,居然用不吉利来形容一只船,难道好像一些死过人的房子会被叫凶宅一样,在海上,但凡死过人出过严重事故的船也被叫做不吉利的凶船吗?白大小姐倒没说什么,马上跟在老人身后去了,也许她这种华裔选手神经比较大条,根本不把那些鬼神生死之类的避纬放心上吧。
话说回来,我自己也算是在战场上爬着滚打过十几年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娘个熊,才不要让白大小姐看不起呢,我也跟了上去。
在洞的最深处,确实有一只非常……呃,难以形容的船,它很古老没错,在外海打鱼的渔船中它的体积也不算大了,一次大约能载二十来人,我看看这船是木制的,就问老人这种质地的船能经得起风浪?
郑沉屑一顾地撇撇嘴告诉我,你看这黑沉沉的反光,这能是普通的木头?这只船可是载过海霸王张保仔的,想当年我那只船也只用了十分之一黑珊瑚混在里面,已经可以乘风破浪,这只船它通体都是用黑珊瑚做船身的材料,所用的柳丁都是最上盛的寒铁,深深地打进木质里面,就连它的封口也是当时十分高级的包契加封,这样一只船,别说是十二级台风了,就算和世界末日那只诺亚方舟比,也不过如此了。
白大小姐看了船的驱动图谱,她说这船有两种驱动方式,分别是柴油与蒸汽,那附加的潜水装置虽然现在没用,但也算对突发情况有所准备,她觉得ok,自然没有人表示反对,但我还是伸手拦住了她。
那和现代的军舰比,怎样?我很想这样问,但我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我记得老人说过,这只船最后的一伙乘客,出海不足一海里就全跳海自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郑沉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怨气太重吧,毕竟这是当年海霸王张保仔的座驾,他杀过的人有多少,谁知道。加上黑珊瑚这种原本就生长在水下的东西,水属阴,死人的冤魂也属阴,阴加阴,还不是非常阴?老人知道的也仅限于此,再多他也不了解。
这回可真是有趣了,出海不仅要冒着台风,而且还得上死过很多人的鬼船,对于这些神神鬼鬼之事,我向来就不信,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基于多年在生与死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第六感,我觉得这只奇怪的船可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将就了。
郑沉没要白大小姐的钱,他说要不是他们提起都忘了这只船,现在想起来也不想让这不吉利的东西留着,就当送我们好了,郑沉又问:“你们有船长吗,大风大浪中开船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问题,倒还真没想过,我虽然会拿枪,但常年都战斗在内陆,不会开船,而那群学者显然也不能指望,忙活到现在,看来是白忙活一场了。这时,白大小姐抬起手,走了过来。
“我来开。”她说得云淡风轻,轻松得好像是说自己会骑脚踏车一样。
“你会开船?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交在你手上呐!”开船,特别是这种旧式的船,虽然这小妮子貌似很厉害,但谁又知道,她不是因为救父心切,不懂装懂硬着头皮上呢?
“做贝爷摄影师时,我去过北卡罗来纳州进行过为期一年的训练,训练内容包括开各种船。”
“但,这船比你还要老几圈……”白大小姐耸耸肩,说:“船和枪一样,一窍通则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手板眼见功夫而已。”经她这一比喻听起来,倒也说得过去了。我用过很多种枪械,就算是最新式的巴雷特,或者最古老的火绳枪,都会有扳机,都得上膛,原理是一样的,所以我沉默了。
船与船长就此敲定,副教授程普带着学生们回去吉普车那里拿装备,章教授毕竟年老,就让他先坐甲板上歇着,其实我提议让教授等等,等台风过后再回来接他,但他说放心不下自己的学生,再说没有他在场,谁和他们讲解和实践?所以,他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没法,也只好这样了。
我则与白大小姐从了一圈船舱内部,又检查了一下船身各处,白大小姐说这艘船的状态很好,没有需要检修的地方,看来黑珊瑚这种珍稀的材料真的非常神奇,我提议回来时,将这艘船被拆了,拿这些黑珊瑚去卖。
白大小姐当即黑脸,她不屑地鄙视我道:“这艘船本身就是一件古董,它的历史意义远非那点黑珊瑚可以媲美的,你这是丢了西瓜拣芝麻!”好吧,我想说,什么意义都没有真金白银重要,但看到白大小姐冒火的眼神,我终于忍住没说。
“那,尊敬的船长,不给咱们这艘船起名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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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女神号。”白大小姐起的名字充满了美好的愿望,但这个愿望能否乘风破浪克服十二级台风的肆虐呢?这,就只有天知道了。
待得副教授程普带着学生们把装备都带来时,老人早以将船要用的燃料加满,并且还准备了两天份的淡水,白大小姐吩咐众人,只带必须装备,其他的先放这里,当时她这个不起眼的决定,事后我想,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那怕多耗费一秒都会让船上的人离死亡近一步,她让众人逃过了一劫。
从山咀码头到上川岛码头的海路并不遥远,也就三十分钟左右,然而在海上,特别是在台风天,多准备一些,也就对船上各人的性命多一丝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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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迎着台风
胜利女神’号就这样,迎着台风驶出了修理厂的水洞,这一次虽然并非要去深海中,但在十二级台风之中强渡到上川岛码头,加上白大小姐虽然会开船,但她之前没有在这片海域行驶过,当中的难度非比寻常。
海里行船不比陆地上开车,什么地方有暗礁,什么地方有旋流,这些都是很难用肉眼看得见的,再加上狂风夹着暴雨使得海面上的能见度降到很低,大约也就十米左右。
还好,出发前,老人给了白大小姐一张上下川这一带的航海图,此时白大小姐正照着这航海图来前进。‘胜利女神号’艰难在滔天的巨浪中行驶着,仿佛一叶无根浮萍,原先还是直线的航路,被颠簸的海浪冲击着,船陀都差点失控,还好有我在旁死命紧握着,才保持住方向。
一路有惊无险,上川岛的影子在漆黑的海中已经依稀可见,这时教授的一名学生,张国民惊悚地跑进来,“队长海面上有一只船,在向我们呼叫”我在自己腰上捆上拇指粗的绳索,走到船沿上一看。
一只体积比‘胜利女神’号小一点的渔船,在离我们不足四十米的地方,正随着海浪剧烈摇摆,我可以看到穿上的人整在向他们振臂高呼着什么。我当即跑到船炮旁,放打开带着钢索的炮,向遇难失去动力的渔船瞄准。我要向渔船发射出戴着铁锚的钢索,把失去动力的渔船拉上。但风浪是在太大,船太颠簸,就算是我这种有经验的老手也难以有十足把握瞄准。
我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发射那些渔民就是死,发射了或许还能打中,当即发动了钢索,钢索炮横飞过漆黑的海面越过了渔船上方,落到了海里,渔船上的渔民当即将钢索收起捆在失去动力的渔船上。
原来这是一只第一次下水的新船,他们想趁着风前出海捞一票,船上原本有十一名渔民,但已经有六人比滔天的巨浪卷走现在只剩下五人,没想刚从山咀码头出海就碰上了这年以来据说是最凶险的台风。
因为打算远洋捕捞,他们装满了油料和补给,吃水很深,没把握能通过水位相对较浅的山咀码头通航孔,于是舍近求远赶往上川岛避风,没想中途突然失去动力。
忽然,‘胜利女神’号一阵强烈的摇晃,和渔船捆在一起的钢索断了。而此时这年号称超强台风“海化”已经到了距上川岛两百多公里的海面上,庞大的风圈卷起了五六米高的大浪,像瀑布一样在‘胜利女神’号四周不断涌起。
我当即招呼张国民一起换上四厘米粗的钢丝索,然而这一次钢索依旧承受不住台风的肆虐,又一次绷断了。
怎么办?这可是他们船上最粗的钢索了,如果让‘胜利女神’好冒险靠近这只遇难的渔船,先不说能否将渔船上的人就上来,单单是那汹涌的巨浪就很有可能将两只船冲到一起,使得两只船相撞,最后一起沉没。
正当我急着想办法时,那只遇难的渔船却忽然不动了,按照当时极其恶劣的海况,这样一只小渔船静止不动,根本就是天方夜谭,非人力所能为的。然而它,却真真就那样不动了。
我取出望眼镜一看,不由得一惊,渔船的吃水线此时早已不见了,渔船正慢慢地往下沉去。渔船周围也没有漩涡怎么可能,怎么忽然就往下沉呢,若果说渔船碰到了暗礁进水下沉,也不应该在这样的滔天巨浪中静止不动吧?
突然,静止不动慢慢下沉的渔船仿佛被被什么巨大的力量一扯,顷刻间消失在海面。我一惊,以前曾听渔民说深海中有些巨大得难以想象的海兽,体型之庞大不下两百米,难道是碰上这些神秘的深海海兽了?!
我当即跑回驾驶室,让白大小姐开足马力逃离现场,还好之后并没有遇到海兽袭击,在开到离上川码头不到一公里处,此时水位已经降低得让‘胜利女神’号这样的小船也行驶得非常艰难。
还好开船前白大小姐并没有让大家将所有装备都带上船,淡水也只装了两天份,现在只能把淡水都排出,减轻‘胜利女神’负重,尽管这样也几乎贴着海皮,艰难地开到上川码头。
这一趟原本只要三十分钟的行程,硬是用了三个小时,还好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只是那沉没在海里的渔船让所有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进了避风港,一行人匆匆找了一间旅店安顿好,白大小姐就过来敲我的门,拉去一起出去当地的部门查找一些相关事宜。
天色,已经很晚了,本该早早关门的部门却还亮着灯,原来台风天是他们工作最忙的时候,就算平时怎么偷懒这种时候也不敢怠慢,只因趁着台风前后不听劝告出海冒险捕鱼的渔民实在太多,在巨风大浪中失去动力或者发生海难的船只也不在少数。他们得时刻准备强行出海救人。
白大小姐拿到了她父亲失踪前的大致路线,连同上下川附近的航海图才离开。据说她父亲那支探险队,失踪前都约定每隔两天向这部门报告路线,一旦失去联系,官方可以马上寻着她父亲的路线进行搜索救援。那为何事发一个月,都没有搜寻到下落?
当时这支探险队主要的探索路线并不集中,单在上川岛他们就挨个探索了花洲、中心洲、下洲、洲仔一带岛屿,然后去到位于上川与下川岛中间的上档咀到格勒礁考察。这期间,白大小姐父亲这支探险队又折返回上川岛,至于为何没人知道,直到四十天前,这支探险队又去到下川岛白石岭与大排一带的岛屿探索。
那段时间断断续续有台风,原本两天联系一次也被推移到四天,可是四天后,却再也联系不上这支探险队。这四天里这支探险队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当时搜索这支失踪探险队的官方部门分成四队,分别以下川岛为中心,分八个方向搜寻了一万海里,依旧一无所获,白大小姐父亲这支探险队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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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线索
“宅男领队,现在到发挥你寻人专长的时候了。”我与白大小姐回到酒店,在她闺房中铺开了所有资料。其实我很想纠正她,我的名字真不叫宅男,是灾难!灾难!我没有反驳她,只因为我在资料中发现了,一个切入点。
“你父亲的探险队,为何在格勒礁考察忽然折返上川?”白大小姐父亲的探险队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张保仔劫的那批外国商船,在没有找到宝藏的情况下,他们应该循着各种传说,从上川岛考察完,经过格勒礁,再到下川岛寻找。
白大小姐想了一下,说:“可能是补给,或者……有什么遗漏?”
“也有可能,但几率不大,我觉得他们可能找到了些什么,需要回到上川岛去求证,然后他们又去到白石岭,他们在白石岭找什么呢?没人知道,根据海事局的记录,他们在白石岭没有逗留多久就出海,本来应该是要回到上川岛补给的,但是他们没有回去,为何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马不停蹄地上路呢?”
这些情报,白大小姐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附近海域都找遍了,依旧一无所知。是以我问的问题,白大小姐也困惑了。
然而,接下来我的话更让白大小姐不知何解,我问:“你,了解你父亲吗?”
“什么意思?”为人子女,怎么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
“如果你想找回你父亲,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清淡,却很严肃。
白大小姐一凛:“了解。”
我的唇勾起了一抹笑:“最近一次和父亲吃饭是什么时候,饭中你们聊了什么话题?”
“两个月前一个晚上,父亲和我聊了张保仔宝藏的各种传闻。”
关于张保仔宝藏的传闻,以前已经提过,白大小姐这次所说的也差不多,在这里就不再论述了,但白大小姐有一件没提起过的事,让我始料不及。
这则传闻非常耐人寻味,甚至不能用可信度这样的衡量标准来检验,因为这则传闻是来自于一封残破不全的信件。从那残破不全的自言片语中,白父可以解读的只有非常小的一段,大意大约如此:兄交托……六只船,不识字……经过深思熟虑,中……底,蓬……完成……马上送……
残信的字体自然是古时候的繁体,这样一封残信能让通晓南粤文化历史的白父震撼只因为一个猜想,称呼张保仔为兄的这个人,落款非常奇怪,三点水的汉子拼旁和一个谷字,起初白父以为是一个浴字。那时候张保仔的势力很大,叫人打造几艘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直到有一天,他在增城参观一位南粤晚清年间著名雕刻名家的作品时,他发现了疑点,那时候张保仔还是清朝的重金悬红的通缉犯,为他打造船只,等同共犯,如果是你也不会用自己真实的名字来联系。
所以浴字很可能只是一个代号,或者一个姓,然而姓浴的人非常罕见,如果衙门官府一查必定非常容易找到,让白父排除姓浴或者名浴的人,却是他发现那三点水离谷字的距离有些不寻常,它更像是三点水的拼旁,和一个谷子。
当时白父参观的正是湛谷生先生的珍贵作品,橄榄船。 湛字去掉甚字,不正是三点水与谷字嘛?况且,湛是新塘镇人,张保仔是江门新会人,两者活动范围相距很近。加上两者活跃时间都在咸丰年间。他称呼张保仔为兄,在时间上来说也合理,张比湛大了三十年左右。而张保仔死的时候是一八二二年,那时候湛大约二十多岁。
“所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被它迷住了?”我弹了弹脖子上的橄榄船吊坠笑了。
“我父亲觉得可能张保仔的宝藏与它有关,他将目标锁定在橄榄船上,但湛先生一生单是橄榄船的作品也有百余件,一直都没什么头绪,才有了这一次探险。”白大小姐叹了口气,盯著我问:“这些,和找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你只管回答,不要问。”
“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我挠挠头补充道:“你觉得你父亲是不是一个审慎,不会拿自己或者队员生命冒险的人?”
“我父亲当然不是那样的人!”白大小姐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还好她教养好,不会掀桌。
“那就是说,你父亲当天在下川岛,本该回航补给的时候忽然有了足以让他振奋的发现,这个发现他觉得不会对自己与队员产生命的威胁,所以尽管因为天气关系联系不上有关部门也毅然前往,对吗?”
“然后呢?”
“然后,发生的事情我们得沿着你父亲的路线,边找边分析了。”这样一来可以省了上川岛这段路,先去格勒礁看看白父有什么发现,再去下川岛的白石岭,搜索范围相对缩小了许多。
“再有,你的全名?”我的嘴角闪过一抹难以觉察的……贱笑。
“elisabeth(伊丽莎白),白慧”,白大小姐闪烁着的大眼睛无比漂亮,我很满意,他加快了问话的语速。
“三围是,现在小内内什么颜色?”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特别是女生,面对这种逐渐加快的问话技巧,很多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收不住自己的嘴,往往回答了一些原先不愿意回答的问题,然而我得到的不是答案,只有一杯照头淋下的咖啡,还是热的!
第二天上午台风已经过去,上川岛码头停靠着的渔船非常少,这时候正是风球刚走,鱼群比较集中的时候,渔民们也赶着捞一笔。探险队的个人纷纷带着装备上了‘胜利女神’号,但是咱们的船长伊丽莎白,白慧白大小姐却久久没有见人。
大小姐该不会是睡懒觉没起床吧?我撇撇嘴刚想回酒店叫她,刚转身就远远地看到六高大威猛的男人抬着一只舢板小艇向这边走过来,在码头看到舢板小艇不奇怪,奇怪的是这舢板上坐着的人,只见咱们那个美丽的考古队资助人,白慧,白大小姐正翘着脚,高坐在舢板中,英姿飒爽又高高在上,仿佛一个出航的女王……呃,这是错觉!她坐在舢板上,又被六个壮男抬着自然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高出许多啦。
一天五更,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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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水下海怪
“大小姐,你这是干嘛?”我问。
“胜利女神号,不能太靠近礁石,我就去买了这个。”女王,不,是咱们白大小姐真是心思慎密,原本我还以为到时候要跳海游到礁石上呢,待得六壮男将舢板小艇搬上船固定好,载着七名学者,一名女资助人,外加一名领队的胜利女神好终于再一次出航,向着格勒礁出发。
从上川码头出发,我们一行人乘着‘胜利女神号’,迎着刚升起的太阳,向西南进发,船上 载有足够的食物和其他备用物质,除了仍旧一脸寒霜的白大小姐独自在船长室驾驶,探险队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与激动。
出发之始,学生之一的张国民在甲板上跳跃着,向着他的同学们高声呼喊:“当我回航的 时候,将会是金银满舱,哈哈!”少年们都充满着信心与自豪,他们甚至觉得又一次探险历史上的壮举将在自己身上产生。
然而程普副教授给了他们一盆冷水:“我们的探险是为了国家,为了抢在盗墓贼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前发现遗迹,并且做好发掘前的勘探准备,所有发现的文物都归国家,对,都归国家!”。
这盆冷水,泼得真是……学生们顿时泻了气,还好少年人生性活波,很快就又充满了笑声。这时章教授也走了出来,他扶着墙,想跟学生们说点什么,但终因难忍晕船的煎熬,他摇摇头又回到了船舱里。
我则站在船头,双手叉腰,摆开稳健的身姿任海风掀起一头乱糟糟的黑发,此刻我心潮起伏,这么多年都活在战火中就算回到香江这种平静安定的城市,我也没有一刻感觉这么舒服,这样自由过,也没有一个晚上好像这几天那样,可以躺在软软的床上睡觉而不用时刻担心什么时候被人暗算。
想到此行的也许要面对很多未知的危险,尽管我觉得白父失踪这么长时间,恐怕已经凶多吉少,最好的打算不过找回他的尸骨,让他回故里安葬,尽管面对茫茫大海的狂涛大浪,但对于我这样一个,已饱受战火磨难与沧桑的男人来讲,也不是什么太恐怖的事了。
望着茫茫的前方,我有一种要与一切困难作斗争的勇气和冲动,就连站在身旁的女学生魏婵婵也兴奋地憧憬着那美丽动人的海上世界。
从上川码头往西南航行的一个多小时里,一路上大家沿途欣赏美丽的海上风景,个个都激动不已。这段时间,就连我都仿佛感受到如同旅游一般的轻松惬意,浪漫温馨, 阳光是那样的明媚和煦,大海是那样平静与温和。
然而海上的天气如同女人的脸色般变化无常,当我们的航船刚刚经过心挖的时 候,这天上午天空还是一片蔚蓝,但时近中午时分,天空中泛起了灰黑色的云雾,而已 不停地堆压下来,云层越来越厚,以至于下坠到几乎触及到海面上。
气温急剧下降,海 面上开始起风了,‘胜利女神’号开始左摇右晃颠簸不定,而且愈来愈剧烈,船上的女学生魏婵婵扶住柱子,开始呕吐起来,男生其他三个原本还在嬉笑挖苦她的男学生黄朝、马韩、漳大龙、赵小虎也经不起几番折腾纷纷开始呕吐,副教授程普甚至抱住船沿长吐不起,甲板上只剩下我与立志成为未来海贼王的张国民没有晕船之苦。
就像女人的泪,说来就来,巨大的雨点,开始穿过黑压压的云层直打下来,海风也开始咆哮起来,把满天的雨柱搅得七倒八歪,并且卷起汹涌 的浪波,劈头盖脸地朝海上这孤零零的‘胜利女神’号打来。海上一派迷茫,根本看不清前方二十米远的海面。
于是,我赶紧叫上呆立在旁的张国民将晕船的个人扶回船舱,现在‘胜利女神’整夹在三幅陆地的中间,最近的是位于‘胜利女神’号正面的格勒礁,原本格勒礁就是个无人岛,它方圆只有七百余米,而且一年涨潮的时候几乎将全岛淹没掉三分之一。
这样的一个礁,别说码头,就连人工设施也没有。我们的船不能直接接近格勒礁,因为它附近的暗礁非常多且多在水线下,白大小姐当机立断将船开到离它只有一海里不到的地方,抛下锚。
雨,下得更猛了,一阵紧似一阵。风扬起有力的巴掌鞭,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地拍打在摇荡着的船上教授与学生们蜷缩成一回,望着船窗外愈下愈大的雨,失去了前些时候的神气。章教授手抓着船舱上的扶手,在一阵呕吐之后,感觉到胸口急剧疼痛起来,他赶紧捂紧衣服,但仍然不停地咳嗽,他已经没吐无可吐了,船舱中的恐惧顿时弥漫开来,仿佛世界末日一样。
我叹了口气,走到驾驶室,看见白慧在翻看着海图,我走近她说:“你的那些选手们,吃不消了。”
“没办法,只有等风雨过去再作打算。”白慧连头也不抬。
“嗯,说的也是,”我忽然指着船窗外,“你看到吗,那是什么?!”
白慧当然也看到了,甚至比我还要先看到,那是一只长长、巨大得几乎有三层楼高的……海怪!然而,谁都知道这只是它的脖子和脑袋,任谁都不知道那细长的脖子下面被海浪所覆盖的身躯到底有多大。最恐怖的是它仿佛正朝着‘胜利女神’号而来!
“去,开炮打它!”白大小姐这种危机时候表现出来的勇气,我不得不佩服,但绝不赞同。
不说在这等颠簸的海面能否准确击中怪物,就算击中,我也不认为‘胜利女神’号上这种老式的炮弹能对它产生什么伤害,如果打不死它,惹得它大怒……我可不想成为‘一次都没开封过的初哥’过奈何桥的时候被人耻笑,绝对不可以!
“白慧,来,一发!哦,不,”我马上改口道:“你赶紧带你的选手们到后沿!”我边跑向‘胜利女神’号的后沿跑去,心里边庆幸,还好华裔选手听不懂这些混话,否则我觉得白慧会赶在海怪袭击前,先把我给揍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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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格勒礁上的尸洞
我放下舢板小艇,待得众人都挤上了船,又为众人披上防堕网,才抽出匕首砍断缆绳,这艘舢板小艇,非常快,它并不是我们常见那种一个引擎的船,它有三个之多,而且它的船头都用铜板加固过,它以前有何用途想必不用多说,
想必因此高傲的白大小姐才看上它,真应该感谢她眼光的独到,载着众人的舢板小艇像发射的子弹一样迎风破浪,直接从最浅的礁石处冲上了岸,整个过程连三十秒都不到!
我回头望向还在海中颠簸的‘胜利女神’号,我就看见那只巨大的怪物已经游到了离船不到十米的地方,它慢慢地绕着船打转,时而又把头伸到甲板上,仿佛那堆铁木混合物不对它的胃口似的,打了几个转,它就潜到海中,消失了。
躲过一劫,众人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才刚安定下来,学生们就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
“教授,你说刚刚袭击我们的是什么?”
“我看到了水怪,传说中那种尼斯湖水怪,啊哈哈!”
“可惜呐,没来得及拿照相机!”
“大家静一静,大海之中鱼龙之大非你们所能想象,人类科技发展到现在对海底深处的事物也未能一一探个明白,今天你们所见到的很可能就是一种生活在深海海底,未被人类发现的新物种,大家也不用太大惊小怪,只要抱着科学的角度,哲学的精神……”章教授越说声音就越小,到最后说不下去居晕倒了。
这也难怪他,本身就老胳膊老腿的,加上自身又晕船,这几天又连着碰上两个大风浪,吐得都身体发虚了,现在还挨了雨,顿时支撑不住发起烧来了。
海上的雨,可不比陆地上的,就算降雨量一样,那可是夹着海风呼呼地,能将还在夏天的人吹得直颤抖的。
我心道,现在怪物还不知道离去没,暂时是回不去‘胜利女神’号上了,现在也没有退烧药之类应急,用草药来退烧他是懂,但这个礁岛上连可植物都没有,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让这些选手避避雨吧。于是招呼张国民等几个男生分开向礁上各个方向寻找避雨的地点,只留下白慧和魏婵婵与程普待在原地照顾昏迷的章教授。
我望了望四周,向最高处走去,根据有关部门给出的资料记录,这个礁岛方圆有七百米,但这个时节顺着涨潮,放眼四周他估计连五百米都不到,如果再小一点,真不知道那只巨大的深海怪物会不会扑腾上来吃人了。
这时,我看见张国民朝朝自己招手,他貌似发现了什么。我快步走到他身边,这里是礁岛的最高处,但比海中也不过高出二十米左右,张国民用脚踢开一团茂密的海草说:“这里有块突出的石块,咱们可以在这里避雨了。”
我掏出手电筒往下照,原来是一处被海草覆盖住的天然洞穴,洞穴并不深,沿着凹凸不平的礁石走到最里面也不过五米,宽度只够一个成年人轻松走过,还好探险队并没有体型特别肥胖的人,由于格勒礁潮涨的时候会被海水全淹没,洞穴所处的位置除了些许海草,整个格勒礁再没别的植物,所以洞穴里非常干净,在这里避雨视乎没问题。
于是我让张国民回去喊其他人过来,自己则掏出烟想点一根放松一下,那知道我的烟变成了一坨,全湿透了。我恼怒地一脚踢在洞穴向里面的墙上,咦?不对啊,这脚感,这声音……我又踢了一脚,我发现他的感觉没有错。这时,听到身后踏踏的脚步声还有那一声好听的嗔怪:“宅男领队有空踢墙,也不过来帮忙,进去点!”
这把声音除了白大小姐还能有谁?他还没来得及转身解释,就被走在前头背着章教授走进洞穴的张国民挤到洞穴的墙上。
随着大家陆续挤进洞里,身处洞穴最里面的我就像被压在罐头最底层那绝望的鱼片一样,而洞穴门口的人还在往里挤。
“喂,哎哟!压扁我了,别再,别挤进来了,后面……”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贴在身后的穴墙突然轰隆一声被我给压垮了!
一块块石头砸在我身上,我本能用手护住头,本该准备被石头砸死了,然而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砸下来的石头并不太多,而且厚度不过一指节。这样的冲击自然不足以对我造成伤害,如果没有背着章教授的张国民失去重心那两人份的一压,或许接下来的故事走向也会不一样了吧……
我艰难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人,掏出手电筒往这洞中之洞查看,这里的空间并不大,不知道是否被雨水淋湿的关系,这一刻我感到有种寒,一种从心里透过毛孔遍布全身的阴寒。这种阴寒我自然并非第一次碰到,这种阴寒不该在这种地方出现才是,我仿佛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我扶起跌倒在地的章教授与张国民正想退出洞外,这时我忽然发现了一只发白的手,搭在了昏迷中教授的肩膀上。
我揉了揉眼睛,我确定这……这绝不能说是一只手,它已经不是一只正常人的手,正常人的手应该有皮肤,有血有肉,但只这只手没有,什么都没有,这只青白色的手只有骨头!
“趴下!”我推了张国民一把,拔出匕首就往这只怪手上砍去,鬼手应声而碎,我赶紧用手电照往鬼手伸出来的地方。微弱的灯光找照亮黑暗,在刚刚我们背后不足一米的墙壁上,有一根青白色的棍子从墙壁上伸了出来,“带教授出去!”我一手举着刀,一手举着手电靠近墙壁。
这根青白色的棍子,和刚刚捉住章教授的那只怪手颜色一样,那么这根棍子毫无疑问就是人的手骨了。刚刚查看洞里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它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人类的手骨怎么可能从墙壁上伸出来?!墙壁上也并没有洞,这只怪手就仿佛生在墙上,和墙壁融为一体一样,它就那样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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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百年悬案
我抬起匕首去撬墙上的手骨,这时大家已经退出了洞外,白慧走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我简略地给她说了刚刚发生的事,百慧不禁啧啧称奇,
白慧往前走了几步,手电扫到右边深处某个地方,人就像被电到,一下子呆立着不动,嘴里发出“啊”的一声低呼。这是一个快速的吸气音,大多数女孩被吓到都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分别只是分贝高低而已。
我知道白慧白大小姐并非那种容易害怕到惊呼的女孩,所以我赶紧回头问她发现了什么。
一秒?半秒?我顺着白慧手电的照射到的焦点,我也呆住了,“哐当”一声,白大小姐的手电筒掉在了地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在后退,直到撞到自己她也没发觉。白慧靠在我身上传来那种惊人的触感,他已无暇顾及。
因为手电照射到的东西让他与她产生了巨大惊骇,他们足足呆了三秒钟,我只觉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努力地让自己镇定,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手电筒光柱所及,骇然全都是白森森手骨,它们从墙壁上伸出来,顺着光柱看去,手骨有长有短,似乎还有婴儿的手骨!如此多的手骨,我肯定刚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在墙壁上的,不知为何现在当我们进来,忽然就出现了!那种阴寒的感觉,也比刚进来的时候还要重,甚至空气中也发散着奇怪的味道,而没有被手电照到的黑暗中,也闪着点点磷光。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撤!”白慧似乎已经被吓懵了,我只好拉着她的手往洞外跑,然而,我居然拉不动。我记得白慧也蛮苗条的,没想到这华裔选手的小身板居然这么重!我再用力一拉,突然听到‘咔’的一声,一阵石块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浓浓的灰尘,我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一具人骨骷髅被向着我倒下来,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骷髅头拿空洞的眼窝,那森森的白牙就要夺去我的初吻!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离我不足五厘米的骷髅头,连同整具骸骨忽然飞撞在墙壁上,它发出仿佛裂布一样的声音成了一堆碎片。
“愣着干嘛,快起来!”我寻声往上望去,只见白慧正收回她那只修长的腿,看起来应该是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一脚踢在人骨上,救回了我……
“谢谢你,救了我的初吻。”我爬起来,看着那堆碎成粉末的人骨心有余悸,这是多么彪悍的一脚呐,要是踢在活人最脆弱的地方……我朝自己下面一看,仿佛听见蛋碎的声音。
经过短暂的恐慌,白慧恢复了镇定,那骨子里冒险家的精神又充满了她的心头。她走到被我从墙壁中拉出人骨的坑槽观察,我也走了过去。洞外的人在这时候也大声询问洞里情况,胆子比较大的张国民已经走回了洞中,我赶紧让他滚蛋。
“这些人骨,咦……?”白慧发现了什么?我走过去一看,碎裂的坑槽最里面有几个暗红色,线条非常扭曲的非常难以辨认的东西。我认为很有可能是人在绝望频死的一刻,挣扎所造成,但白大小姐却问,“你砍断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应该是右手,有关系吗?”
白慧点点头,“死者前习惯用左手,他右手这边并没有血迹。我相信,这是他临死前写下来的,我只认得这个是‘义’字,但下面的字,我不懂。”那个字外形和我们日常生活中,没有柄的扳手非常相似,只是,咱们的文字中,有这样一个字?
“尊敬的白侦探,那这位古代的被害者,是要向我们指出,杀他的人叫义咯?”我这样问,很正常,无数九流肥皂剧中的桥段就这么演的。
白慧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她用手电筒的焦点在那行字中晃了一下,说:“我想到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在历史中记载的死法,又不一样。”听到这里,我笑了,历史这东西,可分为很多旁支,大致上可以分为正史,野史、传闻、传说等等,唯一可以说,比较正统的是正史,然而正史这东西却又一直被胜利者所撰写或者改写,所以要想知道真实详情,除非当时在场,不然正史与野史就好像那句话说的‘千百个人心中,有千百个苍老师’一样。
我走到对面的人骨臂墙上,用力扯出了一具人骨说:“这些死者,我可以肯定是清朝的。”
被我这一扯,人骨已经碎成几段,但头骨还算完整,头骨上那长长的像猪尾巴一样的辫子,无一表明这些不幸的死者生前的朝代。
“唉,我说宅领队,轻点,这是文物,文物!”程普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入了洞里,他俯身蹲在人骨面前仔细地观察着。
这书呆子是有毛病啊?死人骨头有啥好看的,我转身不理他,黑暗中我撇了眼,好像看到他快速地往怀中塞了什么,我看不真切,也就算了。
记得白慧的父亲曾经来过格勒礁,并且短暂逗之后又回到上川岛。
这个洞穴里面的秘密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格勒礁离上川码头也就两小时左右的路程,当时他们也备足七天的给养,不可能因为给养的问题让他们回去的。那他们发现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令他们返回上川岛的?
不管是什么线索,我可以肯定不会在这洞中,所以我走上了地面,看到高烧中的章教授都开始说胡话了,虽然现在风雨小了,但因为那海兽不知还有没有在附近潜伏。暂时还不好回到船上给他拿药。我摇摇头,沿着高低不平的礁石转了一圈,海上被雨水冲刷过的礁石非常滑,一个不很容易就甩摔倒。
走到靠近岸边的一堆石头上时,我看见黄朝、赵小虎整围着一块石头,深情甚是着急的样子,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一看,不由大喜,这小虎可是个烟鬼,常常都是烟不离嘴,这家伙专门买了个铁盒来装烟,臭屁得不行,他烟应该没湿才是,我叫到:“小虎!给我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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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109400
那小虎和黄朝吓了一跳,也看到了我,可是这两家伙不但没有露出高兴的神情,反而,仿佛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几乎跌坐在地上。
不想散烟也不用摆出这种表情吧?我正想抱怨,黄朝突然捉起石头,而赵小虎居然惊恐地发出:“你……你别过来啊!”我一看更郁闷了,不就是要根烟嘛,犯得着这样?我怒了:“不就是一根烟嘛,赵小虎!回去还你一包,不,一条不就得了!”
一根烟还一条,这交易怎么算都划算吧?然而,不只是黄朝,现在连赵小虎也捉起了石头,两人就像什么没听见一样,啪啪的两声,砸出的石头几乎贴着我的肩膀飞了过去,不知道打到我肩膀什么上,几片碎块溅了我一后脑勺,我猛地转过身,就看见一只断裂、只剩下手骨位置完好的人骨胳膊掉落在地上。
法克鱿,这鬼东西到底是哪来的?刚才出洞的时候,明明身上就没有挂到这些狗爪子,他娘的就像冤鬼缠身一样没完没了,而且天杀的,这死鬼居然还对着我竖起中指!我越想越气愤,我对赵小虎怒喝道:“给我烟!”
赵小虎看着我凶神恶煞的模样,哪敢不从,连忙掏出递给他,我边骂边捡起手骨,点燃了手骨举起来当火炬挥舞!
“领队,快丢了吧,好臭!”赵小虎和黄朝受不了这种味道,更受不了我站在他们面前举起人骨晃的场面。
“哈哈,这很好玩,你们要玩不?”我将燃烧着的手骨凑近自己,点了烟,本想丢掉,这时我瞅了眼对手骨竖着的中指,这是……?对了,我心中陡地一动,在刹那之间,联系到了一个环结,怎么没想到,就是这里!
忽然,我感到一阵震动,整个礁岛仿佛都在颤抖,紧接着就听到一身惊慌失措的尖叫,分贝大得就算隔着两百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魏婵婵,发生什么事了?”魏婵婵是跟章教授一起出来实习的学生队伍中唯一的女生,小巧玲珑的个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样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还蛮可爱的,那个身材……我想起一句比较流行的形容词,身材娇小爆、乳、娘,假以时日,我不怀疑日后她具备“操练“的诱惑,我边跑向她边问,吓得跪趴地上的魏婵婵说不出话来,她死命地指着洞穴里面。
这种时候不用她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洞里发生了变化,我拨出匕首冲进洞中。刚到洞门口就看到两具原本人骨举着右臂,喀拉喀拉地走了出来,我没空考虑为何没生命的人骨会动,手起匕首落,砍断了它们的手,跳起一个横踢将这两具排骨踢成粉碎,还不等我喘息。
只见洞深处,呃……非常诡异,张国民与另一个同学被几具白骨包围着,程普跪在地上向白慧求饶,而咱们白大小姐则狠狠地挥舞着她那双致命的美、腿踢碎一只又一只白骨。
我先是撞进包围两男生的白骨堆,左挥右砍,粉碎包围圈后我往身后大喝:“走!”然后,我捡起一根白骨点燃,扔到了洞穴深处,才拉着还在恋战的白大小姐跑出洞中。待得我与白慧出了洞,男生们奋力搬起石头把白骨洞给封了起来。
“你们……它们怎么就……?”我累的喘不过气来了,这几天的经历是在太异乎寻常,海怪不说,竟然还有死了几百年的骨头会自己动!
“最里面的洞,可能不是天然形成的,”白慧从口袋中拿出一片东西递给我,接着说:“我怀疑,被你压碎的墙壁,是蛋壳。”白大小姐认为下面最深那个洞是一枚巨大的不明生物的蛋,不知经过多少岁月变迁,它与周围礁石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8字型结构物。由于蛋壳特殊的结构,很可能将被害者的怨气,包含在里面百年不散,到他们意外进入,可能某种动作,破坏了它的平衡,才令到人骨发生变化。
白慧说应该还有另一个洞口,众人绕着礁石附近一番找寻果然找到了,它被两块巨大的礁石封住,任谁都不想再打开它。
这时,正值午后,天上的雨已经停了。我招呼学生们将舢板抬到岸边,章教授烧得非常严重,已经有脱水的迹象。还好,那只海兽再没有出现,一行人平安回到‘胜利女神’号,白慧边走边问我在格勒礁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我翻出那块‘蛋壳’说这只是其中之一,接着我神秘一笑。将黄朝与赵小虎叫到船长室来。
赵小虎依旧叼着根烟,而黄朝神情有些闪烁,似乎不敢与我对视。
“你们刚刚蹲在那里做啥子?”我快速向白慧眨眨眼,转过头看着他们笑,赵小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还没等他吐出来我冲过去一手捂住他的鼻子,一手又捂住他的嘴。
“黄朝,我在等。”我一脸阴狠,黄朝那里见过这等场面,他大喊赵小虎等不了,他会被憋死的!
“109400!”黄朝掏出了一张纸片,接着说:“我在礁石缝隙里发现的。”我放开赵小虎接过纸片一看,上面确实写着十万九千四。
他们是章教授的学生,出发前已查过许多关于张保仔宝藏的资料,纸片上的字是圆珠笔写的,它的内容出自一首诗据说是张保仔的藏宝诗:榄仔对娥眉,十万九千四,月挂竹竿尾,两影相交地。这两家伙以为纸片是失踪的探险队留下线索,起了贪念就藏了起来,不巧正好被我看见。
“你的推断,只有这些?”白慧没有责怪那两学生,倒是带着挑战性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在洞里的时候,死者留下的字,有一个你看不懂?”我轻轻一笑,翻出海图,指着格勒礁旁的一个岛得意地说:“看,它们是不是很象?”
何止是像,那岛中间天然形成,深入岛内的长方形悬崖峭壁简直和死者画得一个模子。我记得白慧说想到洞里的死者是谁,那这名死者和张保仔的宝藏又有何关系?
(接下来几更,在晚上六点,七点……一小时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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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疍人
“洞里的死者应该是郑义与他的亲信。“郑义?!我忽然浑身发冷,“会不会是修船长那老家伙的亲戚?”白大小姐白了我一眼,刚想解释,却被一个人打断,“低级,太低级了,我说嘛年青人就该多读书,多看历史,现在闹笑话了吧?”程普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船长室。
程普晃着脑袋得意地扫了我一眼,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我上课。
在明末时期,海上讨生活的汉子,都不愿意称自己是海贼,他们自称疍人,用带头大哥的姓为旗号,疍也就是海上为家的意思。海上抢掠不同陆地上,并不是两三个人可以未完成,聚众成帮的疍人后来也就被称之为疍家人,当然官家百姓会更愿意叫他们疍家贼。
当时横行珠江口比较有名的疍贼就有马家、徐家、郑家、石家这四姓。其中最为著名的是郑家,身为海贼而著名于世,无不是抢掠杀人的动静让世人为之惊悚,然而郑一却又所不同。十八世纪的时候,甚至还参与了越南的窝里斗,之后很多人都知道莫官扶在越南封侯拜相,却很少人知道,他当时最得力,帮助他的拍档姓郑名七。
郑七这个人,自小就长在海盗世家郑家,郑家带头大哥就是郑义,因为他是郑家老大,手下尊称他为郑一,郑家与别的疍人势力不同的是他们有着非常高的军师素质,并尊郑成功为神,世代与清朝为敌。
当年康熙哥收复台湾,郑成功兵败身亡,他的部分残兵进入珠江口岸落草为寇,演变到了清末郑家势力分裂为红、蓝、黄、绿、黑、紫六帮。郑一乃最大的红旗帮带头大哥,这样一个纵横四海,以海为家的汉子,却死于堕海溺水,他又不是吃过恶魔果实,被大海诅咒不会水的人,他的死因不禁让人怀疑,由于尸体始终找不到,也就成了千古谜团。
对于郑一究竟怎么死,他‘遗书’何解,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快点找到白父的下落,完事收钱,两清走人。
“两条路,白大小姐你选哪条?”上对面的山猪洲寻找郑一的谜团,还是回上川岛寻找她父亲发现的线索。我将这道选择题抛给了她,作为领队,我只要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将探险队带到目的地,也就完事了。
“它替我选了。”白慧指指‘胜利女神’号前面的海域,此时天边的夕阳已经只剩下半个,面前的广阔的海域也暗了下来。但我发现了,有一个更暗的黑影,在船前的海域,逐渐变大,变深!
又是那巨大的海兽,它仿佛知道探险队回到船上,又再次出现了!我们原先的舢板有铜片包头,但引擎却没有保护,冲上礁石的时候,有两个引擎被撞坏了。这一次,我们别想再用舢板从上礁躲避!
白慧赶紧转陀,我则跑外船长室架起鱼炮,现在以为的办法就是将‘胜利女神’号驶对面山猪洲那又长又窄凹形峭壁,海兽因为体型庞大,它进不去,而胜利女神号则刚好可以贴着墙驾进去。
问题是,海兽会不会乖乖地给我们时间?平静的海面,忽然变得波澜滔天。白慧胜利女神号的马力已经开到了最大。
突然,海浪中冒出了一个椭圆形,小货车一般的大小的脑袋,它大张着的嘴,上满是倒刃般的獠牙,如果被这张血盆大口咬到,哪怕黑珊瑚打造的船身,也绝不可能幸存,挡住它那是笑话!
“左转十五度!”我往船长室方向高喊的同时,手也没闲着,我给渔炮装填了船上最大号的鱼叉,只要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我瞄准了巨大的海兽的眼睛,等待它靠近。
然而,那储势待发的海兽却没有一口咬下来,它发出‘哞哞’,像牛一般的鸣叫,一直和‘胜利女神’号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紧紧地尾随着考古队的船,一直跟到了山猪洲凹形悬崖口,终因它体型太庞大挤不进去才在悬崖徘徊了一阵才消失。
山猪洲这个悬崖口,通体是岩石结构,陡峭得仿佛用刀从芒果后面硬切出一条长方形一样。它的长度大约有三百米。本来,我还担心这狭窄的峭壁里面,会有暗礁,身为船长的白慧开的很慢很小心。然而直到‘胜利女神’开到尽头,我们们也没碰上一个暗礁。
船已经到尽头,看着三面峭壁,我突然有种被关在牢笼中的感觉。我走到船长室,看到白慧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得出她也感到非常郁闷。
“宅男领队,咱们只有等待救援了。“白大小姐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美女无奈而自己无能为力是不可饶恕的,我摇摇手指道:“你不是说这个岛隐藏着什么秘密吗?既然它给我们做了选择,那咱们也不能浪费它老人家一番心意嘛,抄家伙,上岛看看去!”
白慧望了望悬崖,说:“太陡峭了,上不去的。”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悬崖实在太陡峭,就算受过专业攀岩训练的选手,没有立足之地如何发力攀登?而且我还不是专业攀岩选手呢,不过就算这样,我也有办法上去。
我让白慧沉下锚,走去船舱早了三条拇指粗的麻绳,将铁炮上的鱼叉换上飞虎爪,射上了悬崖。
“咱们攀绳上去,如何?”我转头对白带小姐一笑,率先爬上了绳,我用双**叉夹住三根绳索,边用手一点点地移动自己的身体,猛烈的海风吹得他左摇右摆,五十多米的距离,不到十分钟硬是被他爬了上去,白大小姐紧随其后,也不落下风。
这时候。时间已经将近六点钟,方圆一千四百平方千米的山猪洲,在暮色与浓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昏暗。根据海图上的标注我与白慧上来的地方向东面走,就是长礁头。
就字面上的意思看,应该是一片低洼的海滩,那里的地理位置他们简直无从猜测。他们在齐腰高的草丛中跋涉着。地面坎坷不平,有些地方完全是坑洞,走起来非常困难。
(一天五更,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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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岛中巨树
不时有许多隐匿其中的大鸟从这些坑洞里向各处飞去,比较灵活的鸟成群地象云似的从我们头上掠过。我认得这些是海鸥,它们的尖叫连奔腾澎湃的潮水声也掩盖不了。
徒步走了二十多分钟以后,我突然发现脚下白浪翻腾,只得停下来。陆地到此为止了。我们发觉自己来到一个海角的尽头,海水猛烈地冲击着它的尖端。
“到头了。”我打开头上的矿灯说,“我们只向着右边走,三个小时内,如果找不到线索,就回船上。”
“也许它就在那里呢,我们再找找吧,细心一点!”白大小姐一面说,一面指着黑暗中广阔的草海,我耸耸肩,忽然我的目光被一两个幽蓝的光点吸引住了,走进一看是一棵树。
我稍停了片刻,问百慧:“这里有榕树?”海岛上有高达三十米的榕树,茂密得仿佛一个小森林,也并不奇怪。最奇怪的是,这里仅仅只有一颗树,我不记得有什么野生动物双眼是发出幽蓝色光的,我难以形容那种突兀的感觉。
“怎么了?”白慧用矿灯光柱扫了扫榕树不解地问。
我疑惑的说道:“我好像看到了两个光点。”
百慧也怔住了,她静静的看着我,抬手摸了摸我额头,轻声说道:“你没事吧,发烧了?”
我摇摇头,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绕着大树转了一圈,忽然,我看见树身上有两个乒乓球大的窟窿,上面长满了菌类,并且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我俯下身刚想去细看看这两窟窿,却被另外一点点闪亮的东西吸引住了,它……难道?!我快速用匕首拨开窟窿上的泥土。
不算厚的泥土被匕首拨开,我一眼就认得这东西是什么,十字架!待得拨开全部泥土,猛然间,我看到了一副骨架,一副白生生穿着黑色长袍的骨架出现在面前,尸骨盘腿而坐,甚至它手上还拿着一本书。那长袍已经腐烂得和泥土混在一起,一用力连着泥土掉下一大片。
白慧在自己胸前划了个十字,才让我将尸骨搬出树洞。这时尸骨手中的圣经丢落到地上,随即化成粉末,粉末中却冒出了一张发黑的牛皮纸。
矿灯的焦点被她移到这纸上,纸上有一串洋文,由于年代久远上面的内容几乎褪色。白慧看着上面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它叫汤若望神父。但是这后面的lv我就不必知道是什么了。”白慧说这是十八世纪后叶来到当时中国沿海传教的神父,汤若望神父原本乘坐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经过马六甲海域,在香江靠岸补给,去往福建泉州港传教。
然而,经过南海海域的时候却被红旗帮疍贼所劫持,张命令所有外国人轮流跳进海里,在这样的海域落海诀不能有生还的可能,汤若望神父上前制止,却被踢倒在地。看着人被一个一个踢下海,神父不知所措、轮到汤若望神父跳海的时候,他正在向上帝祷告,要回到神的怀抱了。这时张却让他下来。张说,要留一个人看守他的财物,之后,他就被带到这树洞里,他们逼汤若望神父喝下了一种药水,让他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张保仔的宝藏,就在这?”我大感兴奋,仿佛看到成堆的金银珠宝就在面前,我转进树洞里查看,却忽然感到脚下泥土一阵松动,猛地我整个身子混着满天飞石头,从树洞中摔了下去,就算我一身腱子肉厚也摔得全身骨痛欲裂,头上的矿灯也摔坏了。
“宅男,还活着不?”白慧着急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吐掉飞进嘴巴的泥尘,我摸摸头,还好带着头盔,这个脑袋算是保住了,“咱死了你还不守寡!”我抱怨了一下,发觉手上的触感有些奇怪,圆圆的,在往下摸,还有窟窿……无奈树洞下是在太暗,我他看不清是啥东西。
隐约中,我感到前面的黑暗有风吹过,有风的话,可以说明这树洞并不是封闭的地方待得白慧攀绳下来,借着她的矿灯,我只见原先他碰到的居然是人的骨架。我没有任何信仰,从来就不信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况且死人的残骸,那十几年的战争生涯也没少见,自然并不感到害怕,他站起来一脚踩碎了人头骨,正想找根完好的大腿骨当火把。
白慧却忽然叫了起来,:“小心,蛇!”
我抬头向上一看,两条一米多长浑身鲜红的蛇,吐着舌信子倒悬在树洞墙壁上方,离我的眼睛已经不到一米的距离,它们正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相信这些凶残小家伙正地盯着我,也相信它们饿了,我只想告诉它们,我的肉有毒,并不好吃!
然而,蛇听不明白,我也不敢惘然发出声音去刺激它们,霎时间,我只感到背脊发凉,想转身逃,但地洞中面积实在有限,我背后就是白慧,那里还有空间躲?
这时白慧冲我轻喝一声:“趴下!”两条红色的蛇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我的面门了扑来,我本能往地下扑倒,白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手持匕首,她猛地斜着身体避开了蛇的攻击,在它们飞过她身边的时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削掉了它们的脑袋,事毕马上用鞋跟踩爆了那两颗蛇头,才停下来喘息。
“白大小姐,我欠你一命,我决定以身相许!”我本想蹿过去抱她,送上我的初吻表示感谢,白慧则晃了晃手中的匕首不做声。
我只好摆摆手停下脚步,转身对她说:“我的矿灯摔烂了,你在后面照,我打前锋。”
树洞下面有一条一人高,也只够一人进的通道,如果高点或者胖点要走进去非常困难,树洞与通道呈现一个‘l’字形,但通道却光滑无比,又不像是人雕凿出来的。走了约莫五分钟,我发现了一道门,我向后喊道:“门!”白大小姐则不知道在后面做什么,她听见我的话后骂道:“没找到线索,想回去?没门!”
(下一章,8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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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鄯善国
“我是说石门!”我快步走上去一看,兴奋地大喊道:“张保仔的宝藏啊!我终于找到你了!”白慧连忙跟着跑去,一看。
潮湿的泥土覆盖下,还真是露出半扇石门,石门上雕刻着一个张嘴高鼻子的人伸出舌头的样子,摸样十分生动。白慧愣了一愣,看傻了,自言自语道:“奇怪,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自然不理她,从背囊里翻出工兵铲就上去使劲挖,一支烟功夫累我个半死,一个一米高,通体石头构造的门就完全露出来了。
白慧上前仔细一看,只见左边门上雕刻着的是一个女人的模样,头发卷曲,鼻子很高,也同样大张着嘴,两扇门上的男人与女人合在一起看,那个样子怪异到极点。
“他们在干嘛?”
“吵架是一种情趣,他们到死还惦记着,哈哈哈!”我大笑着向白慧眨眨眼,白慧则没好气地摆摆手俯下身去查看那石门。
石门的门扣,开在他们嘴巴长大的地方。男人眼窝很深,头发也是卷曲的,显然不是古时候中原人的样子,有点像异族,白慧曾经去过青海,在那边的庙宇中见过这种雕刻的佛像,应该属于喇、嘛教的一个分支,问题是为何会出现在南粤荒岛上呢?
我上去就要把石门给推开,白慧赶紧拽住我,说:“你想死别带上我,慢点来!”
“哦,对,得做点前奏……”白慧退回通道外,捡了条手臂粗的木头回来递给我,让我从侧面去顶开左边的门,无奈石门太沉,我顶半天没反应。
见没法推开石门,白慧提议回去找探险队的人一起来,我心想,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趁乱捞一把财宝就难了,我摆摆手,让白慧退后往她下来的绳子爬上两米去。
我则从背囊里拿出一团物体,并将引信拉着,朝着坚固的石门就扔过去了,然后我也快速攀到白慧身边。一声不大的爆炸声响起,我得意地对白慧笑说:“没有人能挡我的路,死人的石门也不例外!”
“宅男,你混蛋!”白慧愤怒地往下踹我,那石门可是不知朝代的精美文物雕刻就这样被我这粗暴手段给毁坏了,让她如何不气,待她跑到石门前一看,连连摇头说可惜,我爬起来不满地说:“左边门炸烂了,右边的石门不还剩下一半嘛,更何况要找到你父亲才是首要,里面或许有什么线索,被这石门挡住哪进得去,我也是为老丈人担心才下的狠手。”
“不要脸!”白慧捡起那石门的碎片连说可惜可惜,等到灰尘散尽,白慧将矿灯调到最亮,进入了墓室,墓室有两间,穹顶大约有八米高。
墓室外面有七八个高鼻子卷发的石人,交错着倒在地上,左面墓室外还放着几个大箱子,散乱的放在角落。地上全是一堆堆刀剑火枪等锈蚀完的铁器。
宝藏呢?这就是宝藏?!怎么全都是破铜烂铁的?!我不满地走向那几个大箱子,我小心翼翼的把几个大箱子都打开,里面摆放着的都是一堆锈蚀掉的铁片和已经残破发黑的一片片织物。
我骂道:“什么宝藏,全是古代的盔甲嘛,都锈了,点都不值钱!”接着我们进了里面的墓室。这里的墓室稍微矮点,我与白慧得弯着腰才能走进去,我借着身后白慧矿灯发出的光,往地上一望,地上全是厚厚的一层白骨,踩上去咯咯响。这地方到底有多少死人呐,都成片铺地上了。
走到正中间的时候,白慧一声惊呼,让我紧张了起来,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太阳形状雕刻,下面则是一张宽大的木椅子。墓室中有椅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椅子上坐着的……东西?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骷髅坐在上面,它的手臂上依着一根长枪,它身上穿着盔甲,岁月的变迁,让盔甲全都基本锈蚀透顶了,一缕微风将它的枯草般的头发吹动,我好像看到它在对自己笑,又仿佛在向我挑衅。
然而,它并不孤独,它的周围还有几个呈跪姿或者弯曲着身体,完整人骨架子环绕它周围,一口巨大的棺椁则在它身后,棺椁外面原先还有一圈木头保护着,现在都已经朽坏,露出木头内层的石棺。
“这东西就是张保仔,头发是金黄色的?”我好奇地问白慧道。
“张保仔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白慧弯下腰,捡起一个人骨手中的织物,“这是毯褐?”她沉思了片刻猛地扬起头惊叫道:“这些人,难道是传说让楼兰灭国那场战争中,消失的楼兰精兵团?”
我一惊,问:“什么战争?灭国?打的这么惨烈啊,光地上这些白骨起码这里都死了三百人,”我蹲在那几个呈跪拜状的人骨架子旁,接着说:“这些个很可能是自杀死的,趴着或者跪着是一种祭拜。”
白慧点点头道:“我以前翻过些历史记载,他们很可能是灭国战逃出来的贵族。”
白大小姐说的楼兰,古时候,哪里曾经有一个国家名为鄯善国,也就是我们后人口中的楼兰古国,它属于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与敦煌邻接。古时候的楼兰不像现在那样一片荒漠,以前可是有水有树的。
汉朝的时候,楼兰人有时成为匈奴的走狗,有时候归顺汉朝,就好像墙头草一样玩做着两面派,它也是没办法,那时候它夹在汉朝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唯有如此才能不被别国吞并。
由于楼兰地处汉与西域诸国交通要冲,汉不能越过这一地区打匈奴,匈奴不假借楼兰的力量也不能威胁汉王朝,汉和匈奴对楼兰都尽力实行怀柔政策。
楼兰时候的人,号称自己是鄯善人,鄯善人信仰的是太阳,据说他们是以前被蒙古人所征服的部落的其中一支,之后鄯善人跟随蒙古人西征,在战斗中后立了战功,后来就被封为一个某个蒙古王爷的世袭禁卫部落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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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蛋碎的声音
后来,蒙古人的王死了,这个王爷也赶回去争夺王位,结果从血缘和资历,甚至还有牙口上比,这个王爷连半根汗毛都搭不上边,如果他本分点也就算了,结果呢,他却和有作乱心思的人一起想搞什么另立新王。
那被威胁的可是忽必烈,忽必烈是什么人?那是非同一般的生猛海鲜!眼看他们另立新王,忽必烈干脆把这被推到对立面的新王给咔嚓了,吓得站错队的王爷屁滚尿流,赶紧回到自己的部落。
这个王爷回到自己的部落,看看自己的人也不少,牛马啥得很多,当的是人强马壮,一时的假象让他想多了。他就死心不息地联合周边的王与忽必烈唱反调了,那时候老蒙这些人可没有什么顺天承运这套调调,看你不爽就打你,十足的流氓匪气。
就这样几个王一起去打忽必烈,结果滋润是每次都失败。
做为王爷禁卫部落的鄯善人,有一次为了让这个倒霉王爷能顺利脱险,整个部落拼死作战,上万男人的部落,战后活下来的男人不足一百人。几乎已经灭族了。之后活下来的人,带着家眷远走它方,这个王爷知道后,也没责怪他们,毕竟因为他们的牺牲才能让他逃过一劫,他将依附他的一支奴隶部落送给了这些远走它方的楼兰人做奴隶。
后来忽必烈挥军扫平王爷以及和他合谋的王,在沙漠上展开了一场大规模战争,打的王爷与其他几个王兵败山倒,几乎被忽必烈全数灭国。这时候,那些作为鄯善人奴隶的部落为了不再成为鄯善人的世代奴隶,偷偷与忽必烈联系上,当忽必烈的一支军队开到东方的时候,奴隶部落的头领眼看时机成熟迅速联合自己族人把鄯善人的城包围了两年之久,依旧没攻破。
此时,只要等到援军到来,或许能撑过去,逃往中原,但却因为鄯善人城里出现了内应最后城池还是攻破了,鄯善人被集体灭族,赶到来支援鄯善人的,是另一支同样信奉太阳的部落,他们只看见一座破败,血流成河,尸横片地的空城,见到鄯善人被杀死的王,然而整个鄯善人的王族却没有消失,躲在密道的王子与公主活了下来,但是他们的家族却消失了。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接走王子与公主的太阳和火部落结成了联盟,想那支奴隶部落展开了报复,两个部族之间的战争延绵了连续屠十年,最后还是让有忽必烈照应的奴隶部落取得了胜利,能活下来的人很少,历史中留下关于他们去向的记载就更少,后来据说他们的王,也就是当年鄯善人被灭国后被太阳部落接走的王子护着一家老小与禁卫军硬是杀出重围,然后不知所踪,消失了。
我听完说:“不管那些事情了,找到宝……不,找到你父亲的线索才是主要。”说完我就去看那坐着,生前还是王的死人架子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我踩着一地死人骨头走过去,一碰那个坐姿骷髅,只见它身上的盔甲和长枪瞬间化成飞灰,骨头架子也倒了下去,却没化成灰。白慧跟着我后面见到后,对我说:“以后你别那么莽撞,我听父亲提过,遇见的尸骨历经千百年也不倒,一般是这个人死的时候还带着怨念,怨念太深没有进入轮回转生,和它有缘的人才能让它的骨头成灰,你……躲!”
我只感到两股幽蓝的光,从鄯善王(暂且如此称呼)头骨窟窿上冒了出来,紧接着它从地上站了起身,一步一步,发出咔咔的声音走了下来。
“貌似,我和它没缘呀,”我闭着眼睛掏出一根烟,点上,轻轻地对白慧说:“我只希望和美丽的女士垂青!”说完,我不退反而向鄯善王扑了过去,眼孔发着幽蓝的光的鄯善王扬起那白森森的骨头爪子抓向我。
我只感到一阵辛辣的味道冲我脸旁扫过,我弯腰一脚扫到鄯善王的脚骨上,然而鄯善王却没倒下。被我踢中的腿骨裂了一块,从它骨头裂缝中透出哪种幽蓝的光。
这时白大小姐也加入了战团,她趁鄯善王被踢中的间隙,挥动匕首砍在她的大腿骨上,‘嘭’的一声,就好像砍到沙袋一样,骨头只是碎了一小块,白慧的匕首却被震飞了出去,刀刃上还沾了一些幽蓝的光点。
鄯善王仿佛被白慧的攻击吸引住,它的头骨不动,那身骨头架子却转向了她而去,我赶紧起身从裤袋中掏出打火机朝着鄯善王狠狠地砸过去。
幸好,我的打火机是那种最便宜的,只要用力一砸,受到撞击就会爆。只是,这爆炸并没有对鄯善王造成什么损害,它的肋骨被炸断了三根,根本连挠痒痒都不算。
这时我发现,鄯善王骨头里面透出的蓝光,居然是一种细小的虫子,它们在爬!
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嗜阴厌阳的瓢虫,它们可以寄生在阴气十分重的物体上,比如冰冷的铁剑和尸骨,所过之处就算是完好的铁器,或者人都会被腐蚀得剩下骨头架子,这种虫子非常怕热,侵蚀有温度的人体的时候,它们也接二连三地死掉,却为了得到腐蚀后阴冷的人骨架子,前赴后继。
我想起在格勒礁上对付白骨的经历,摸摸口袋,幸好还有打火机。于是我对白慧大喊:“一会你趴我身上,没有我命令千万别动!”
说完,也不等白慧反应,我一个翻滚滚到鄯善王背后,脱掉衣服将之点燃闪电般套在鄯善王的白骨架子上,鄯善王的骨架整个烧了起来,甚至还发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嗡嗡声。
我跑到一脸惊愕的白大小姐面前,捉住她美丽的脑袋一把摁了下去,她漂亮的小脸被我摁在下面臭臭的地方……同时,我一脸严肃地大喝,“危险!”然后我无声地笑了,再然后我听到蛋碎声音,没错,这声音是我身上响起的,我不得不感叹,什么枪炮,威力根本比不上白大小姐的女王踢。
(章教授以5比12的绝对劣势与我单挑cs,输给我了,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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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焚骨扬灰
我抹掉嘴边的白泡站起来靠近那个棺椁,拿起工兵铲将棺椁外面的木头全清理干净,石棺上刻满着那个远去的朝代的文字,白大小姐说这里面要么是地位非常高贵,要么就是死因非常奇怪的。
我撇撇嘴说:“打开,不就知道了。”于是两个人合力把棺椁盖子推开一半后,我伸头一看,里面的尸骸居然还没化掉。白慧也伸头看了下,直接吓了一跳。
随着棺椁打开后,一个女尸静静地躺在棺椁里。高高的鼻子,同样高耸的颧骨,亚麻色的头发,四肢身体完好,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我甚至还觉得她像熟睡中的人,沉睡在南粤荒岛的太阳国公主?那种感觉非常怪异。
白慧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想吓唬她一下,说:“她就像睡着了,你说她会不会忽然站起来?”白慧回过神来,沉声道:“不对劲,都几千年了,人怎么不烂啊,咱们……”
白大小姐话音刚落,棺椁里的异国女尸迅速开始腐烂,入目可见,她的唇歪向一边,就连紧闭的眼帘都被撑开,眼珠也流了出来,耳朵和鼻子纷纷淌出脓水,墓室里瞬间臭气熏天,我和白慧连忙拿衣服捂住着鼻子和嘴,然而尸臭就像无孔不入一样袭击着我们的神经!
我指指墓室外面,白慧点头会意,现在没有防毒面具什么的,只好先退出去,约莫过了半小时,我们两才又进去。
可是,那种熏人的味道好没散,甚至比刚先更臭。 我忍着,从外面木箱里拿了把好算完好的砍刀在石头棺椁里面敲了敲,又让白慧照了着,在那团墨绿色的尸液中来来回回拨了好几遍,然而并没有找到什么陪葬品,只找到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金牌最终被我挑了出来。
此时,棺椁里只剩下化掉肉的白骨和像异形的口水一样墨绿色的尸液在棺材里。我从背包那毛巾包起它就出到墓室外。我问白慧那女尸是不是太阳国的公主,白慧看看墓室四周的墙壁和角落,还有棺椁上,也没任何能标明身份的文字与物件,摇摇头说她也不肯定。
我忍着尸臭,让白慧将她矿灯的焦点集中在金牌上面,被光线一照,金牌上面的宝石变换着各种像彩虹般的颜色,白大小姐说这是一颗猫眼石。
“那,这里和张保仔藏宝地有什么关系吗?”我看看散落在四周的兵器与倒在地上的石头人,我觉得这里更像是张保仔的兵器库。但那原本高坐在墓室正中椅子上的鄯善王,又怎么解释?白慧认为,很可能是张保仔和他的部下无意中进入了这里,看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就像将它改建成藏兵或者隐秘据点,但是却进来的时候不知道,碰上寄身在鄯善王上的奇怪虫子,他们与成了骨架的鄯善王打了一场,最后全部人死在这里。
瞅着手上的金牌我觉得鄯善王好歹也是个王,就算兵败,远遁到南粤也不应该只有这点陪葬品吧?于是,我带着白慧又进去了,将墓室里面入目所见的地方都翻遍,然而却一无所获。
我用火机点燃了那堆原本包住石头棺椁的木头,昏暗的墓室明亮起来,隐约中我听到一声扎水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只白森森带着墨绿色尸液的手骨从石头棺椁中伸了出来,它抓住了棺椁的边缘仿佛随时要坐起来。
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是没用的,诡异事件碰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我大喊让白慧退出来,接着我就往棺椁里扔燃烧着的木块,越扔越多,最后我只留了一块比较长的做火把。
石头棺椁里的女尸终于没能坐起来,过了三十分钟后,我才又进去里面,我往石棺里一看,女尸的骨头架子已经烧成碎片,就连那石棺被烧裂,浓烟中隐约可见露出底部的夹层。
原来石头棺椁是双层的,也许保持尸身不化的秘密,可能就藏在里头的夹层物质。我用铁刀捅了捅那棺椁的底部,只听到喀拉一声,它忽然裂开,石头渣子连同那烧成黑色碎片的女尸残骸直直地往下掉。
我举着火把往里面一照,回头对白慧道:“下面貌似还有密道!”这时,一抹泥土加碎石丢落在我肩膀上,我往上一看,不得了,头顶惺惺松松地开始掉土,白慧一看,低下头拽住我就往棺椁下的洞窟跳。
当我们跳进了那棺椁中的密道是,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墓穴塌陷了,巨石将石棺砸成了泥沙,万顷的碎石与尘土让山坡也凹进去一个大坑,飞起甚至冲进了密道里面,蒙了他们的眼。白慧看着一身泥尘的我说:“你还是把那东西放回去吧,你拿了别人东西不说,还毁坏他们尸身,末了还放火烧那些人尸骨,焚骨扬灰也不过如此啊,不怕被诅咒吗?”
我哈哈一笑:“诅咒?除非它天天在我耳边对我唠叨‘我想你死,我想你死,否则我还真不怕。再说要是死了,变成鬼和它们再死掐一顿也就是了。”
还别说,之后邪门的事情还真被我自己说中了,金牌被我带离墓穴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那个异国女人蹲在我身边哭,不管我怎么虐待她都不走,爽是爽啦,并太影响睡眠,后来甚至严重到只要闭眼就能看见……那是后面的故事了,暂时掠过不表。
地道非常黑暗,丝丝的寒风吹拂过他发际,有风就预示着下面的空气流通,白慧用矿灯的光柱向下照去。
我看到,那地板之下,是一道石级,通向下面去,究竟有多深,他却看不出来,因为矿灯的光芒无法照得最深处。白慧吸了一口气,我笑道:“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白大小姐不满地横了我一眼道:“你一个人下去,又会乱来的,我不放心!”
还没等她抱怨完的时候,我已经向下走去了,向下延伸的石级很狭窄,两人没法并排一起下去,我作为领队自然作为先锋走在前面,白慧走在我身后,我也相对放心。密道的墙壁在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得出是人工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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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洞天
往下走了了约莫有四十级阶梯,已到达了尽头,尽头处是一个平台,大小可以容纳两个人并排而站。再下面,则是一条很窄的石缝,那石缝的外形看不出丝毫人工雕凿的痕迹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白慧晃了一下头上的矿灯往石缝里照,她对我说:“看见没,上面有上许多铁环,一直往下延伸着。”
我自然也看见了那些铁环:“不知道咱们白大小姐有多重?”
“比你轻多了!”白慧敲了我脑袋一下,伸下脚去勾那些铁环,我则拉住了她的手,我将一只脚伸进铁环里面,用力踩了踩,铁环受力发出“咔咔”的声音,没有从墙壁上掉落下去。
白慧轻笑了下,对我吐槽道:“比你牢靠多了!” 我松开了紧握她的手,眼看曼妙的身子顺着铁环慢慢往黑暗的深渊沉了下去,黑沉沉的深渊仿佛要把她吞噬一样,她的声音传了上:“要不你在这里等着,等我下去看看再说?”
黑暗中爬悬崖非常危险,唯一的照明只有白慧头上的矿灯,她的提议很安全也很正确。但身为探险队的领队,怎么可能让出资人走在前头冒险,一个失手她交待在这里了,这个酬劳问谁要去?于是我摇摇头拒绝了白慧:“身为领队,让你一个女孩走前头,像话吗,你还得在我手上变成女人!等着我,就下来!”
白慧的身子继续向下降,我则小心地伸出左脚踩在第一个铁环上,双手紧紧地抓住石级,然后右脚又慢慢地向下探索着,铁环貌似每隔半米就有一个,就算没有白慧矿灯的照明要踩寻到第二个铁环也并不困难。
这些铁环,自然是由人订上去的,而这悬崖般的通道则一定是天然形成的,它就像山腹中的一裂缝,那跨度那深度,绝非人力可以雕得出来,它的入口开在太阳王墓室中那异国女人的棺椁下,是有意将通道出口处遮盖住的, 是偶然还是人为?它和张保仔的宝藏又有和关系?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困惑很可能就在铁环的深处隐藏着,当然还有张保仔那万顷的财宝了。
白慧在下,我在上,如果换个地方,也许如此形式会很动人,然而我们并非在闺房中,而是在山猪洲一处山腹的通道中。她还在慢慢地向下移动着,那条通道,时而非常宽时而又窄得要用挤得才能过去,还好,我与白慧都不胖,不然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就搞笑了。
我一边向下移动着,一边在心中记着铁环的数字,越往下就越暗,气氛非常压抑,压抑得就连呼吸也不太顺畅了。
我记得,我们至少已向下爬过了一百三十个铁环,我问下面的白慧道:“到底了没?”
我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中引起巨大的回声,白慧回道:“不知道,还没看到头,仿佛一直通向地狱的深渊去!”
我笑道:“地狱还早呢,咱们往下爬了大概有六十五米,山猪洲的海拔并不高,应该已经快到底了。”
白大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她,道:“你感觉到吗?是海风,咱们离海很近了!”
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了,那是一种带着潮湿的风,有着特别的腥味。当我与她接着继续向下爬的时候,我感觉到铁环上的锈,也越来越多了,终于在白慧头顶的矿灯照射下,我们到达了山腹中悬崖的底部,落脚的地方是一片非常大的岩石。 这时候左右望了望,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地了。
这是一个面积非常大的天然岩洞,我们落脚那块岩石前面,还有几块体积巨大但是看上去很平整的的石头,看上去好像是人工凿成的,而石与石之间是一股股的海水,海水上面都有木头制成的桥相连,但是进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海风海水侵蚀,木桥早以腐朽,有些直接就断了。
岩洞最深处有几块巨大的岩石高高地,堆积着,从它平滑的线条看,我有理由相信,塔是人为堆积在此处的,与藏宝地的形象倒十分协调。虽然这里通向外面的路被大石封住,整个岩洞,如果不是有那条掩盖在棺椁中的密道通下来,它是密封的,现在墓室倒塌了,要想出去,倒也非难事。
流动的海水就在脚下,我相信,潜水出去也不难,张保仔既然选了这里做藏宝地,进入的地方应该不只一处才是,而上面的墓室显然非常凶险,很可能只是张保仔偶然探知,用来做陷阱的。
白慧用头上的矿灯照着,忽然,有一只船在灯光所及处的水中约隐约现,有限的灯光扫过船身,入目之处多有炮弹所击中的破损之处,从它船头上悬挂的米字型旗帜和一对站立的狮子可以知道,这是一只属于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贸易商船。它有三个桅杆的,是一只远洋大船,东印度公司一直活跃在东亚,南亚,非洲等地区为了钱这帮人什么血腥的事都可以做出来,将那时候的印度变成不列颠的殖民地只是其一,那个我们熟悉的鸦片战争就是因为这伙人将鸦片大规模偷运到中国引发的,大规模有多大?一年九百吨!
鸦片,毒害了千千万万的神州子民,后来直到十八世纪前十七世纪末时,清王朝终于禁烟,但是屡禁不止,东印度公司甚至将鸦片供应量从九百吨提高到一千二百吨,凭着武器先进枪多炮强的同时又有英国在后面撑腰,东印度公司将清王朝的禁烟令视作玩笑,依旧从珠江口岸将一箱箱毒害国人的鸦片运上岸。
直到,他们遇到了一个人,取代郑一成为海盗血旗帮大哥的张保仔,他人多船多兵器,手下作战彪悍。清王朝与东印度公司的所有人他都不卖帐,更加对这些毒害国人的老外恨之入骨。眼前这只属于东印度公司名为皇家骑士号的商船就是为张保仔所擒的其中之一。那时候,张保仔在急剧增加自己的船队,所擒获的商船如果还能用,多是拿走财物,修理武装好作为自己舰队的新船使用。为何唯独这只船,被他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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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千古龙骸
我想上船查看,但被白慧挥手制止了他,白慧看到了一排铁箱,就在岩洞深处堆积着。
那些大铁箱,足有一米,将近两米,和一米宽,它是由几片铁板并接起来的,不过铁板上的锈,已然相当厚。 铁箱上还有东印度公司的徽章。这样的巨大的铁箱就有十个之多,而它们旁边却有两个相对小很多的铁箱,引起了我的兴趣。
不,应该说一看到这么多铁箱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起来,那就是传说中海贼王的张保仔的宝藏?!我和白慧互望了一眼,从她的神色上,我可以看得出,我们两人少有的同感,那就是:宝,就在眼前!
我们这样想,于情于理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要进入到这个地方,要经过头上那杀人的太阳王骨头架子的考验,再从那女尸的棺椁下找到这一条秘密的通道才能到达,而这条秘密通道的入口处,又是诡异的隐秘,如果说眼前的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藏,所何必费那么大力气?
我向前伸着手,向前走着,迫不及待就想马上天过去打开那些大铁箱了,白慧立时伸手将我一把拉住:“你又要干嘛?”
我头也不回地说叫:“我准备干什么?当然是打开它们,看看那些铁箱中有什么宝贝啦!
“笨蛋!”白慧用矿灯照着,那铺满百年尘埃的铁箱,她是很佩服单细胞的我有毫不考虑打开铁箱会有什么后果的勇气, “你怎能肯定打开铁箱没有危险?要是飞出暗箭或者喷出毒液呢?安全第一,我提议还是回‘胜利女神’号,叫大家带上足够的照明设备,再进来打开铁箱吧!
”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我立即摇着头:“不,有什么比我更危险的吗?你看,我只要不站在正中间打开它,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飞出来也不怕!”
“如果,你打开它的时候爆炸呢?”白慧不依不饶,倒也说得在理,如果在这种岩洞发生爆炸,尽管不炸死我们,岩体不崩溃,那巨大的回声也足够让我们耳聋。
“都过去百九几年了,我不觉得它们还能爆。”我已经蹲下将背囊中的东西全倒了出来,看上去就知道,我要令这背囊最大限度地装满财物。
我与白慧开始察看那十几口大铁箱子。这些铁箱子看上去都非常沉重,貌似都上着锁。那两口相对小的铁箱上面的锁是正对着我们,样式非常古旧。我只伸手用力一扯,就将锁头连同锁连接的铜片一起扯了下来,铁箱比没有发出什么暗器也没有爆炸。
看到没什么危险,白大小姐不服输地,也把另一只小铁箱的锁,扯了下来。我们夫妻,不,还不是。我们两人各自扯掉锁,侧着身子将箱盖小心地往上打开,由于我与她是各自将箱盖打开,当箱盖被推开时,箱盖就遮挡了大家的视线,所以,我们彼此只能看到各自打开的铁箱里面的内容。
我与白慧看到铁箱中的内容,我们的反应几乎完全一样。当我揭开了铁盖,向里面一看,暗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双手一松,“砰”地一声响,铁盖又滑了下去,发出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岩洞中引起阵阵巨大的回声。
我望定了白慧,白慧也定定地望着我。我与她的神情都非常古怪,或许还带着一些困惑和不解。我甚至感到,自己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我的牙关在咯咯作响。
相望了差不多三十秒,还是由我主动打破了沉默,我问白慧:“你那只大铁箱装的是什么?”
白大小姐不答,反问我道:“你先说?”
我苦笑道:“一只头骨!”
白慧掩着嘴轻呼,她吃惊地指着她前面的铁箱,道:“我看到里面也是,一只非常古怪的头骨!”
这次探险,见到的几乎全是骨头,人的骨头,会自行活动的骨头架子,这次更绝,连传说中被张保仔私吞的宝藏也是骨头!古代人是不是有毛病还是骨头爱好者呐,这些破东西,要是自己早就一把火把它们烧了,一点都不值钱嘛!
回想起来,我刚一揭开铁箱之际,看到那古怪的头骨,白森森的,心中倒也着实吃了一惊,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古怪的头骨,它前颚像蛇,但很细长,后脑的地方有两根像珊瑚一样突出的长角。
这时,白大小姐和我讨论了一阵,她的猜想让我笑出声来。这怎么可能呢?不过倒也因为白慧的猜想,让原本岩洞中那压抑的气氛消减了不少,不知名生物的骨头架子,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我们又一次打开了铁箱。
我看着铁箱中的那只不知名生物的头骨,显然,将之放在铁箱中的人保存的非常小心,因为我发现在头骨下面,还有什么东西衬着,青白色,可能是棉布之类。
那些棉布,因为年月久远的关系,早已腐烂了。这只头骨相当大,差不多塞满了一米长的铁箱,它的后脑不只有菱角,它的颧骨上有有些细长的、像铁丝一样的骨头,当然现在已经断了很多,没有一根是完整的了。看上去,它是从脊椎位置被分开放入铁箱中的。
“这……这是!”我在看着,白慧又叫了起来:“是龙!”
龙?恐龙吗?我呆了一呆,抬头向她看去。
白大小姐在对我说话,可是头上矿灯的焦点,还集中照着铁箱内,而且还低着头,那么,她所说的“龙”,显然是说她现在再看的那只铁箱中的生物了吧。
而在我面前的这只铁箱中,也是一个“龙头骨”!我连忙走了过去靠在她身边,非常近,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推开或者干脆踢开我的,但此时居然没有,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铁箱中的东西吸引住了,是已我也向她面前的箱子里面望去。
这只铁箱里的头骨,和我刚先看到的那只几乎完全一样,有尖尖的嘴巴,珊瑚状的菱角,看上去大小都差不多的样子,我伸出掰过白慧头上的矿灯,让她头上的光柱照在头骨上,缓缓移动着。
铁箱中有一股极其难闻、又带着点辛辣的腐臭之气冲了上来,以致我要用一只手掩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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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被诅咒的船长
毫无疑间,这具头骨与已知生物的骨络都不一样,细看还可以发现它双目之间还有五个手指大的孔,两排牙齿很,不,它居然有着粗大外齿,外齿里面还有一排又细又密的内齿,额头靠近角的地方还有一行浅浅的……文字?!
白慧也看见了,她说这是大篆籀文,秦国尚未用小篆隶书统一六国文字前的一种文字。我自然不懂这些古代的文字,就问她上面写的什么意思。白慧略一沉吟,她迟疑地望着那文字,仿佛她也拿捏不准的样子。
“上面记载着皇斩龙与东海,受命于天……”白大小姐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只她,我也吃了一惊,我记得古书上说过秦皇嬴政曾经在祭天的时候于江中斩过黑龙,后世人无不以为是嬴政一种宣传手段,何曾想到眼前这怪物的头骨上居然还雕下了这样的记载!
中国关于龙的传说古往今来很多,除了嬴政砍黑龙,还有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又一次他住在还没建成的上京,晚上睡在毡帐里,早上起床时,看见一条十几丈长的黑龙在他头顶盘旋,阿保机也算爷们,丝毫不惧,张弓引箭,黑龙中箭腾飞而去,坠落在黄龙府的西边。两地相距有一千五百多里,可是黑龙坠地之后就浓缩了,只剩下几尺长。龙的骸骨后来放在金国的内库里,契丹的丞相陈王悟室的长子源曾经见过,龙的尾巴、肢体都完好,只是双角已经被人截去了。
再天荒夜谈的事,只要有证据就是事实,然而,他们眼前这怪物真就是华夏传说中十二生肖中没有实物的龙吗?我自然没有答案,白慧也没有,如果可以看到这‘龙’的全身骨络也许……等等!我与白慧一起叫了起来,我们跑向那十几个尚未打开的大铁箱。
我与她对视了一阵,合力将那巨大的铁箱一个个推了下来,空旷的岩洞中顿时响起一阵阵巨大的回声,然而我们都无暇理会。我将铁箱一个个打开,足足有十七个!每一段是一截骨头,它的胸骨和脊骨,十分强健,胸骨下面延伸出细粗、形状如鸡爪的臂骨相当长,最怪异的是它的手指骨尤其大,比它的手臂还要粗。
最奇怪的是,腰骨的位置居然又有一段文字,这次用的字体并不是大篆籀文,而是一种古老的英文,它不是句子,只是杂乱无章的几个单词,还有一个直角和倒v字交叉像徽章之类的东西,居然和刚刚堵在树洞里,给张宝仔看守宝藏那神父圣经上那让人不解的lv两字差不多,它上面提到龙来自水晶宫,还有一片叫乐土的地方。我只听说过水晶宫,除了英国那建筑物就只有中国神话中龙的住处了,但乐土又是什么回事?
“它的头,少了一段……”白慧打断了他的沉思,她抱起那怪物的头骨放在它的胸骨之上左右摆弄了一阵,可是,怎么也衔接不上。动物颈骨连接头颅,我明白了白慧的意思,我转身仔细得查看完四周,找不到还有未曾打开的铁箱了。
“或许它根本就没头颈骨呢,毕竟它并非我们所知晓的生物。”我叹了口气,如果另一只龙头骨剩下的骨架也在,就可以对比了。可惜它只有头骨,没有躯体。等我让白慧将矿灯,在白骨自头至尾,照了一遍之后,我直起身子来:“白大小姐,你看,这真的是我们东方传说中的那种龙吗,它活着的时候,吃什么的?” 白慧哪能知道这种传说中的怪物以什么为食,我觉得有一个可能,另一条只剩下头骨的龙,是被这只骨架完好的龙吃下去,消化到剩下头骨的时候被杀死的,但这种猜想毫无意义。
白慧点点头,顺着我的猜测道:“然后,不知经过了多少个朝代更替,被东印度公司的人找到了,在运回英国的途中被张保仔劫获,为何张保仔要把他藏在这里?”
我的脸上,也充满了疑惑的神色:“我不相信他最神秘的宝藏就是这些,谁知道呢,你看船多大……”
我一面说,一面向那只东印度公司的商场比划着,然后问:“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白慧在我讲到这里的时候,打断了我的话:“这个标记,我真的好想在什么地方见过……”
白慧回忆的时候,我早已踩着踏板,上了那只东印度公司的皇家骑士号。举着火把我左右照了一下,这里空荡荡的,甲板上不用说死尸,连毛都没有一条,我试探地走了一步,船上的甲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听上去快散架了似的。也难怪,毕竟是两百多年前的老古董,加上在水里泡了这么多年如果行走的动静大点,我看着甲板上一副破败的景象,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轻,很小心。我可不想一脚踩空,被陷入下一层去。
这时,白大小姐也上来了,她拽住我衣角紧紧地跟着我的后面,两人来回在甲板上走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后,我心中一乐,翻出以前听过关于鬼船的传闻想吓唬吓唬她:“你听过那只传说中的鬼船飞翔荷兰人号吗?”白慧点点头,但我说的却不是她耳熟能详的版本。
我说的版本中飞翔荷兰人号的船长也是范德?戴肯,他指挥他的船从阿姆斯特丹启航后。在驶往东印度群岛途径好望角时,遇到了暴风雨,范德?戴肯向靠岸躲避风雨,却在风浪中忽然驶出了三艘年代久远的船,三艘船上空无一人,但它们绕着飞翔荷兰人号将它困在了海中。船长下令向这三只船发射炮弹,但炮弹打在这三艘船上毫无反应,范德?戴肯船长下令飞翔荷兰人号冲它前面的船撞过去,这一行为被船员认为是发疯。他甚至高喊:就算上帝挡在我面前,我也要撞沉它!飞翔荷兰人号撞向它前方的船,这一撞让它消失了。传说,范德?戴肯和他的飞翔荷兰人号至今还不时会伴随着滔天巨浪出现在海中,它依旧在风浪中永无止境地航行着,遇见这只鬼船的人甚至还可以听到范德?戴肯在暴风雨中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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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迷雾
“没图没真相,”白慧掐了一把我的腰,接着说:“话说这只船,泡在水中两百年也不化,想想还挺诡异的,咦,怎么有雾?”
经白慧一说,我也发现此时甲板上不知何时涌出了些许雾气,雾越来越大,白慧头上矿灯的光柱已经照不穿十米开外并且可见范围还在急剧减少。雾由浮游在空中的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水汽凝结物,只是雾生成在大气的近地面层中雾既然是水汽凝结物。大气中水汽达到饱和的原因不外两个:一是由于蒸发,增加了大气中的水汽;另一是由于空气自身的冷却。对于雾来说冷却更重要。当空气中有凝结核时,饱和空气如继续有水汽增加或继续冶却,便会发生凝结。凝结的水滴如使水平能见度降低到一千米以内时,雾才能形成了。这两个条件在岩洞中并不具备,白慧跑到船沿往外照去,原本不到十米的岸边仿佛从没存在过,岸,已经不见了。
“船在动?”我感觉甲板在摇晃,我向白慧一呲牙,还没等我说话,一团蓝色的鬼火突然从我脚下地板的缝隙中向上窜了出来。白慧吓得脸色都白了,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也许是这船甲板腐朽得太厉害,只听见‘喀拉’一声,白大小姐整个的屁股已经陷到了地板里面。
几乎是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膝盖以下就开始雾气缭绕,眼前一米的地方已经被浓浓的雾气缠绕,而且还在不断地上升。雾气中只能依稀看到白慧头上矿灯发出的点点光柱。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连吵杂声从浓雾中传来,听着像英语,但不管我如何努力去听,也听不清内容。忽然无数幽幽的黑影,随着那吵杂声,排成一列长队,出现在雾气中。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船上的人早百九几年前不都被张保仔杀尽,丢到海里喂鱼去了吗?这……这是啥?
一陷在甲板中的白慧大气都不敢喘,她也被吓得脸色发白了,她颤抖着,好久才将话说出来:“阴兵过路!”阴兵?我不懂,正想问她是何物,没想到她捂住了我的嘴,嘘了一声让我千万别说话。我想拉她出来,无奈被砸出的窟窿卡住了,怎么也拔不出来我只好从后面搬个箱子丢在前面做掩护了。
深灰色的人影混在青白色的雾中越发清晰,我竟然还看到了前面的人影手上还拿着拐杖,人影越来越多,大多是红须绿眼的老外,他们的行动很凌乱也很慢,仿佛在散步,很快一个看上去身材高大的老外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在矿灯的照射下,雾气里影子的边缘仿佛有种蓝色的幽光。
看着看着,我不由自主头皮麻了,只见这个人还穿着立领、夸张的按扣、深蓝色的那种英国近代的海军军官服,手上扛着英国大米旗帜,跟在他后面有人举着小喇叭仿佛在吹什么,虽然看上去动静很大,但我一点声音也没听他们发出来。再一看他们的脸,我几乎要忍不住叫出来了,那扭曲腐烂的脸,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是从地狱深渊跑出来的恶鬼。这些灰白色的影子在我和白慧身边万无目的地游荡着,并没有发现我们。
我和白慧谁也不敢说话,期望这些人快点消失,这时候,突然白大小姐将按在我嘴上的手挪开按在自己嘴上,然后她指着那群鬼魂说不出话来。我忙按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群老外鬼魂中混着****人的面孔,看他们的打扮,怎么也不像是十八世纪末期船上的人。这两个人游荡了一会后相继走入了船舱。
“那……那是我父亲那支探险队的队员!”她小声惊呼道。我也愣住了,我相信那种状态下的人是不可能活着的,但眼前发生的事,又该怎么解释呢?
首先请注意这些鬼魂是怎么出现的,是因为那团神秘的雾!
虽然人类当今的科技很发达,但面对一些大自然的神秘现象还无法完全解释,有些地方被发现能看到过去的人和奇怪的景象甚至可以。那位著名的先生就曾经有一次一个人在海底沉船探险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身穿古代衣服手持铁锤的男人怒吼扑到他面前敲打他,那位先生确定当时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带哪怕一点潜水设备,就在这位先生以为必死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后来经查考,那里曾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海战。这样的例子很多,比如正门永远不开放的永芳堂。话说某年一晚当作者和妹子在靠近围栏、左边有水泥挡板那角落工口一发的时候,就曾听到楼里面有高跟鞋来回走动和若有若无、凄厉无比的歌声,要知道那都晚上十二点后了,永芳堂又不是学生晚上自修的地段,这些声音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又踪影全无了,当时吓得作者……各种软。
阴兵过路的原理,大概是这样的。大家可能还可以找到很久以前那种录音机的磁带吧,把正方形的外壳打开,里面那段拉开足有百米长的黑色带子它就富含四氧化三铁。富含四氧化三铁的岩洞在特定环境引发下,它就具备了一些磁带的功能,可以记录下当时的一部分声音。
但这一次的阴兵过路可是图文并茂的,不只有声音连样子都依稀可辨,一个个船员,鬼魂一般走来走去,这一幕恐怖的画面简直就是像看电影般图文并茂了。四氧化三铁能不能记录人的影像?再参考一下录像带的介质,按理说四氧化三铁完全可以记录声音和图像的。
图像播出不是那么简单,要按照严格的排列,还要用专门的设备才能播放出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老式录像机,它也是放磁带的,要录一个电影,需要好几卷很厚很厚的磁带,还要经过十几分钟的预热才行。
可是要收录一个全方位兼顾到每一个人的电影,这也太小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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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遇袭
单单一个人持续三百六十度运动的图片就已经非常大了,要是完整记录东印度商船上所以船员的画面,那得有多少磁带条呀?起码得用九米六的货柜车,装三车吧。
这时,看着那些雾我突然有想起以前还在战区时,曾听说有支训练有数的部队在森林中野营,半夜的时候负责放哨的两名士兵被一阵浓雾包围,到换哨的时候,只发现了他们的尸骨,一块肉都不剩下。
。不知道,我们碰到的是不是这玩意,白慧指指那两名进入了船舱的探险队员,我当即会意,不管是电磁现象还是别的,总之它可以记录下那些不幸遇难的探险队员生前的一些影像,那对完善我的寻人框架的搭建大有帮助,选找白大小姐父亲的线索可能就在此。
可没等我站起来,白慧已经尖叫开了,动人的声音伴随着清晰可闻的恐惧在甲板上空荡漾,奇怪地却没有任何回声,按说在封闭的岩洞中,四面八方都是岩壁,岩洞就算面积不算巨大,多多少少应该有些回声才是,但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在面积不足三十平方的密室一样沉闷,至于具体原因我已无暇细想,随着“咔嚓,咔嚓”两声木板断裂的声音数只干枯黝黑的怪手已经捉住了白大小姐那双足有42寸傲人的长腿,就往下面拽。两只怪手的力量不小,下拽的力量加上白慧的体重,又将白慧身边的甲板接连崩坏了几块。事情发生的太快,还好我就在白大小姐身边,"放肆!"这双长腿岂容我以外的人亵渎,就算是妖魔鬼怪也不行!我当即抽出军用匕首冲了上去,我砍断了捉在她腰上的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领子,让她下沉的速度缓了缓,当然衣领里面的风景我恰好看到了些,淡黄色,没有蕾丝,那个形状……可还没等我细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我脚边的地板下面也忽然伸出两只枯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脚脖子。
光拽住白慧和窟窿里的怪手角力已经很费劲,现在连我也被怪手捉住往下拉,就在我以为自己和白大小姐要被拽下去的时候,白慧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白慧身子稍微向左一倾,紧接着手中匕首向抓着她的枯手一划。昏暗中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本抓着她左胳膊的枯手被她生生斩断。
断手掉到了甲板上,喷出一股暗绿色的液体。白慧手中的匕首并没有就此罢休,借着这一刀之力,劈向抓着她大腿上其他的几只枯手。几乎和刚才同出一辙,刀光一闪,枯手应声而断,纷纷丢落到漆黑的窟窿中。
窟窿下面传来了一个好像挠玻璃一样刺耳而又凄厉的尖叫声,真不知道如果掉下去会被怎样,还好我的主顾白大小姐应变能力并不低,摆脱了枯手的缠绕后一个翻身就她爬上甲板举起匕首想帮我脱身,我心想不好,尽管她身材轻盈但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喀喇’又是一声巨响,我们所站位置的甲板终于承受不起轮番重压,突然裂开了,我和白大小姐掉入了船舱底部的窟窿中。
从甲板上摔下来,直摔得我差点晕过去,六米的高度如果不是头部着地要摔晕一个大久经沙场的大男人……也就是我,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你不幸地成了别人的肉毯子……
我并不是抱怨白大小姐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差点吐血,她身上传来的惊人手感,也让我舍不得放手,可眼前出现的东西实在让我不得不撤手,将她挡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物体,它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在我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无数只黝黑干枯的人手正被一股顾细长,墨绿色的液体操纵着,原本无生命的枯手仿佛被禀于了生命一般,肆意地在船仓底部挥舞着。
我盯着这团恶心的玩意,问白慧是什么东西。白慧拍亮矿灯往前一照,不由得暗呼不好。
听白慧说,这是一种极其罕见,名为疣鸢水母的生物,说是水母吧,其实它并不生长在海里,据零星的发现记录记载,它长在五十米深的地底之下,那有如三辆卡车头大小的身躯,就算是最坚硬的岩石可轻易拱成碎片。
近五百年来,人类有文字记录的记载只提到过这疣鸢水母三次,最近的一次记载还是摆脱苏联解体,深藏的秘密档案被解封,才被人们所知道的。那是在五十年代初,一首苏联黑海舰队的潜艇秘密押运一货物回国,老毛子自然知道这种寄生菌落的破坏力,也知道它的弱点,所以密封后用潜艇想运回本土研究 。
潜艇回航途中却受到恶劣天气引起的潜流,密封着的铁箱在颠簸中被撞裂了一道裂缝,船长迫于上面的死命令,当即进到仓中检查,一具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身躯的干扁大号火龙果,受到灯光的刺激,或者说受到活人气息的诱惑,它竟然随着吸附在船长身上的活了过来,最后,这首潜艇自然连同怪物疣鸢水母一同葬身海底。
传说已经非常吓人了,更吓人的是,这怪物抬起满是干尸的触手,向我扫来,一股恶习的腥风贴着我的鼻尖而过,身后随之响起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我回头一看,那只肆虐的触手上的骷髅的头被砸的粉碎,我默默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传说中的铁头功可不可以把五六厘米厚的铁板撞穿又或者正常人的身体可以承受得住此等冲击力?
反正,我是没那个好奇心用自己的脑袋去实验啦,因为我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就是那密密麻麻多若牛毛触手的攻击,我是不怕死,十几年的战争岁月过来的人,生死自然看得很淡,不过要是稍有不慎被那怪物缠住吸干,轮为它身体的一部分不得安息,这种感觉想想就反胃……既然,不知道这怪物的弱点,也没有和它拼命的理由,那么赶紧躲起来找机会逃出去才是上策,就算它身后藏着万亿珍宝,也得有命带出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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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巫山道士
正当我回身拉白慧往怪物对面的铁箱躲去,那边厢白大小姐却勇敢或者说鲁莽更贴切地抽出匕首捅在触手和干尸相连接的地方,匕首很锋利,扎在触手上随机喷出腥臭的墨绿色液体,她抽出匕首,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那液体,那份专注思考的样子简直美呆了,若在这时候再慢慢地闭上双眼,绝对是一副少女之吻那样诱惑的画面,只是……大小姐,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候,拜托别在捅完怪物,它还没挂,有没有找到杀死它的办法前的时候摆出这种样子好不好?!
然而,白大小姐接下来的动作差点让我没生生把胃给吐出来。她凝视了匕首一阵,接着将匕首凑到鼻子前,伸出了舌头……白大小姐想干嘛?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要舔这恶心的怪物液体?!这世间有多少液体值得她舔或品尝的,干嘛要选它的!我彻底凌乱了,拨开她的手捉紧她的细肩大吼道:“别!我不吻你了!”
白大小姐白了我一眼,晃晃手上沾满怪物血液的匕首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就是来自怪物体内,腥臭又恶心的血液么,还能是啥?
"这是叶绿安基的味道,"白慧解释道,这种专业的化学俗语我自然听不明白,但为了维护身为探险队领队的那樽严,我觉得应该有所表示,但怪物显然对我的表示不感兴趣,它从被白大小姐那一刺中回过神,无数根缠绕着干尸或手或脚或驱干的触手呼啸着向我们砸来。
面前是死路,向后不远处,是一个个巨大的散乱地堆放着的大铁箱。
"我想起来了……呃!不管你白大小姐是想到如何与一睹墙比赛网球并获胜又或者想到对付怪物的办法,眼前也该先逃命吧!我转身拉过她的手,朝着铁箱中狂奔,无数只巨大的触手就在我们身后的上空呼啸而来,最近的一只触手离白慧已经不到三米,就算我们在跑动中,触手找不到准头,我也不怀疑它只有那么一扫,将我们拍得骨头断裂,还好铁箱堆就在眼前,我赶紧拉着白慧往里一滚,抱着她挪进了铁箱中的缝隙里。
缝隙很小,紧紧可以容白大小姐与我箱拥而躲,怪物的触手恰好伸不进来,然而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怪物力气那么大,尽管我们躲在铁箱堆最里面只要它死命砸铁箱,我们被它的触手逮住砸成碎片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头上果然传来打鼓似的敲击声,动静不可胃不大,但怪物雨点半敲打了一阵,狂风暴雨的攻势居然减缓成零星小雨了,难道它看见我帥,打算留我一命?或者觉着白大小姐秀色可餐不忍心拍碎她,拿她捆绑起来搞触手**……?
呃……这些邪恶的想法实在太不靠谱啦,我望向铁箱,看它与原先在岸上安放龙骨残骸的一摸一样,那么应该不存在硬度不同,怪物能敲碎一只别的敲不碎的说法。
这时白大小姐已经趴在我身上有半克钟了,虽然我在想怪物的事情,但作为我的分身而言,白大小姐那曼妙的压迫感远比怪物的威胁更能引起它的亢奋,这自然不能怪它啦,白大小姐身上传来那惊人的触感加上她微微的喘息声,这简直就是……就是诱人的毒药嘛!
可惜缝隙太小,我的四肢被她牢牢压着,能动的只有那翘翘的地方,我很想看看白慧此时脸色如何,但她头上的矿灯打在我脸上,将她的整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见。
这时候,白慧问我什么东西硌着她,我自然不敢老实相告,含糊地说是钥匙,未免她想明白,我连忙问她刚才想到了什么,白大小姐果然没深究硌着她那致命的凶器是啥,她说刚刚想起一个关于怪物的传闻,但是这个故事发生在几百年前的,具体能不能作为参考她也没把握.
我说反正现在拿怪物没办法,有哪怕不靠谱的参考也比被怪物吃掉好。这个故事果然比我更不靠谱,白大小姐以面对懵懂学生的教授口吻,开始讲述传说的内容。
墨绿色的水母状怪物出没在矿区吃人,吸干血液将人变成干尸后操控它们!以上谣言一起,零星分布在昆仑山脉那边、数十座矿立即陷入恐慌。当地的人与矿工还有矿区的管理人员相推脱逃,那些工头们便动员军队,虐打不听话的逃、亡矿工,不过他们自己也自身难保。
矿工们拼命抵抗,反过来杀了工头与军官,但最重要的是怪物对本地人、矿工、工头与士兵一律一视同仁,公平地杀了所有人,并把他们吃掉。一年之间,昆仑山一带的矿区产量锐减为四分之一还不到,令当时的矿区话事人铁青了脸。话事人的上头甚至还连番电话来追问:“该不会是你个王八蛋将矿产倒卖了吧,这可是死罪,不怕?”再继续这样下去,好的话被枪毙掉,糟的话可能比死更难受的酷刑。
人在无助的时候往往都会求神,这位话事人也不例外。手持桃木剑、禅杖、符咒与圣水的巫山道士、得到高僧和尚们在话事人的请求之下,陆续前往位于昆仑山的矿区。这位话事人自然是在事前对他们许诺了高额的布施之类。
但是在怪物水母的眼中,道士与和尚高僧都不会有什么分别,于是数十名不管有没有道行的道士和尚就此永远一去不返。到最后连一人也不剩,最后弄得再也没有所谓的道士高僧敢来,话事人恼羞成怒,再逼迫一座道观排除道士,但九死没有一生的工作,谁愿意干,最后只好把某位道观中最惹人厌的破戒道士送出去交差。
或许那时候,破戒道士并不知道此行必定有去没回,他居然还干劲十足的启程上路,名为破戒道士,当然不是名不副实的啦,他好酒,天天都得喝得大醉,在半路接受沿路村落的招待,畅饮几番也算情理之中,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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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流氓标签
廉价土产酒让破戒道士大醉的同时也让他摔了个马趴,桃木剑摔断了不说,开过光的圣水洒了一地。失去圣水的破戒道士没有办法,不得已只好就近装了些海水糊弄了,沿着巴尔昆仑山的小道继续他的行程,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来到其中一座出事的矿。集话事人与士兵们的期望于一身的破戒道士眼看到此小命就要交代了,他眼看逃走,也逃不过那些士兵的子弹,最后自暴自弃地冲进矿里,―面喊着“某某神仙急急如律令”一面狠狠滴将海水泼出去,谁也想不到……
怪物被消灭了,矿区也恢复了平静。自然,这位自暴自弃的破戒道士因此被后来的人推崇英雄,受到各方的夸奖一感激。
当时的情况,破戒道士自然是隐瞒了真相,但在他年老又一次醉酒的时候,他还是说溜了嘴,消灭怪物的不是什么开过光的圣水而是随处可见的海水。至于后来怎么流传到咱们白大小姐耳中,我不得而知。
听了白大小姐的故事,我忽然想到,那怪物没接着砸铁箱大概就是怕把船砸沉,连它也命丧海水中吧,反正它喷出来的烟雾把以前的影像存下来的同时也将我们锁在了船上,将海水引入船仓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但就可惜了船上铁箱中那些财宝古董了。先只声明我不是考古队员,也没有一颗考古人的心。
我听外面的动静小了,和白慧挪出铁箱的缝隙,用刀插进船仓的地板试图挖一个洞引水,可插到地板上没撬几次,匕首居然噗的一声,生生折断了,我一看镶进刀把的刀柄不禁直骂娘,当然,是骂那奸商的娘了,刀柄居然比我的尾指还小,我勒个去,这简直就是有着匕首外形的水果刀而已,刚才与怪物的触手的搏斗应该是它的极限了。
俗话说烂船也还有三斤钉,什么什么号作为远洋船,它的船底非是一只质量等同水果刀的匕首可以挖出一个洞的,看来引海水消灭这怪物的计划要胎死腹中,而怪物很聪明,对我们的攻击多是用扫而不是砸,想让它自己错手在攻击我们的时候砸穿船底,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我们这次上礁谁都没想到可能耽搁一段长时间,是以并没准备任何食物,我与白慧只带了个随身水壶而已,现在水壶中的水也早以空了,下来岩洞的通路也已经塌方,我不认为船上的章教授这群书呆子可以在我们死前找到我们……我们现在唯一的生机是海水,海水,盐份?只有海水才有盐份吗?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非常邪恶的办法,我不知道白大小姐当时看到我这么做时是什么表情,我背对着她专心将每一滴都装进水壶中,这可是二十几年从没开封过的圣水呐,宝贵的很!事毕,我转身拿着还温热的水壶转身朝一脸茫然的白大小姐晃了晃,白慧美得像花瓶没错,但并不代表她就满脑草包,相反她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我喜欢聪明的女孩。
忽然,白大小姐单手捂眼,并用另一只手用匕首指着我低呼:"宅男,你流氓!"我,流氓?我又没推倒你,被说流氓还真冤,我最讨厌被冤枉了,尽管白大小姐是个大美女没错,也不可以污蔑我吧?
为了名副其实,我是否应该……我随着白慧匕首指的方向一望,天!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我……我,居然忘记了拉裤链,在白大小姐面前畅快地露械了!我连忙转身将那邪恶的分身塞回去,为了维护我作为探险队领队的那樽盐,也为了让眼前的尴尬退散,我将水壶塞到白慧手里,我说这个量还不够,看你的了。
白慧接过还温热的水壶柳眉倒竖低喝道:"不准看!"难道我的话有什么歧义,或有什么暧昧的含义?唉,认真的女孩真麻烦,特别还是被她贴上流氓的标签以后。
白慧让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没有她的命令不准转身,也不准回头看!我说矿灯在你头上,我想看也看不清的啦,没想到我的真心话却换来啪的一声,白慧将她头上的矿灯给关了,随后我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蟋嗦的声响,我自然知道这种声音代表什么,等得就是现在,不准看,咱就碰呗!
我邪恶一笑,机会来了,让我这个流氓的标签名副其实吧,我压低嗓子低喝:糟糕,扭到脚了!同时我的身子转过向白大小姐倒去,人在畅快的时候防备能力会弱很多,一心不能二用嘛,我相信我选择的时机非常正确,以前我就非常喜欢选择这种时机解决敌人,但我忘记了一个致命的重点,咱们白大小姐可是宇宙超级无比傲娇,这个疏忽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当时白大小姐的匕首离我的胸口只有不到十厘米,对准了我心脏的位置,如果我按原计划,是可以碰到她的温香暖玉啦,但绝对见不到明天的朝阳……正所谓揩油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居然有一种白大小姐比怪物更难对付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生死存亡之际我连忙半转身用背脊落地,总算保住小命。
这时,白慧已经打开矿灯,灯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眼睛为之一花,这一生中我从没碰到过如此尴尬的场面,我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点啥,可以没那么尴尬?如果读者诸君有什么好的提议,麻烦提点我一下,不胜感谢!然而白大小姐却先开口了,她轻轻地笑着说:"宅男你真勇敢,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她边说边把装满我与她圣水的水壶塞到我的怀里,接着道,"这份勇气,正是消灭怪物,维护世界和平的前提,我看好你哟!"她的笑容真是美得让人捉急,但为何我看着她的笑容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呢?
"呃,虽然我很强,但我也不是超人啦,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我看就……"白慧居然伸手拉我起来,她拍拍我的肩膀,偏过头对着怪物努努嘴对我下旨:"上吧,我会为你祈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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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白慧死了?
等等,这不对吧?这种情况应该声东击西,白慧引开一部分触手,而我则快速手持圣水往怪物的主驱干跑去才是吧!怎么听着好像她站着,观赏我独自往前冲一样?一个人面对那么多足以致命的触手,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那是九死一生的耶!
我马上表示质疑,白大小姐依旧微笑着回应:"宅领队不是很勇敢么,我相信没问题的。"没问题才怪! 这是谋杀亲夫!
"如果是宅男你的话,就绝对没问题的,我都在考虑用什么来迎接英雄消灭怪物回归了呢……"
男人真是愚蠢的动物,我居然开始蠢蠢欲动了,居然将独自面对怪物的凶险抛之脑后了。我瞬间充满了勇气,将水壶绑在腰间,转身背对着白慧,微微侧过头对她撩下一句自认为帅得掉渣的话:"崛起你的唇,等我回来品尝!"
我相信,视死如归的气概加上这个泡丝,绝对可以秒杀绝大部分美女的芳心,然而白大小姐除外,唉,可惜当时我居然忽略了她有多傲娇……
总之,我走出了掩体的铁箱堆,向着怪物直直地走去,我走得很慢,但脚步绝对坚定,我相信怪物已经感觉到它的猎物。
漫天的触手挥舞着,仿佛在等待某种契机,忽然,两团不下数百只触手汇聚成,有如巨人的臂湾从左右向我快速扫来,触手上寄生的干尸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夹杂着让人呕吐的腐臭味向我拍来,如果被它拍中我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变成肉酱,但是我是蚊子吗?
我显然不会乖乖触手待毕的,我马上发足狂奔,不是对着怪物的中心跑,我向怪物触手的左边跑去,不知道我的举动在白慧眼中是否等同于自杀,我已无暇理会她的惊呼,我自然不是想不开自杀啦,在怪物的两只触手马上就要靠拢的瞬间,我往下跪去,上半身极力往后躺下,由于我冲刺的惯性,让我的身体从触手与船仓地板那点点的缝隙间滑了过去。
触手上的干尸与我的距离不到一厘米,差点没让我的初吻短送于此,就在我与这两只巨大的触手团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大约就和你打蚊子落空一样,只是这次落空的是怪物,怪物触手的威力非常巨大,六厘米后的铁箱砸成碎片玩似的!
如果不是它怕砸穿船底让海水进来,那堆我们藏身的铁箱是怎么也不能抵挡它攻击的,当两估怪力砸在一起,它触手上寄生的干尸瞬间全都被砸成碎片,干尸的残霄,怪物墨绿色的臭血像一阵最恶心的雨般落到我身上。
我顾不得恶心,感觉一个鲤鱼翻身冲到瘫痪状态的触手前,爬上去向着怪物的中心发足狂奔,因为,怪物下一波攻击已经来了,这一次触手的数量少了很多,但也有不下二十只,它们没有再聚集成特大好触手,而是分散从各个方位全天后三百六十度向我扑来,我目测现在离怪物的核心大约有五十米,如果我不管身后向我袭来的触手死命往前冲,应该可以在背后触手将我砸成肉酱的同时和怪物来个鱼死网破。
然而,为了以后更好地维护世界和平,我坚决拒绝和它同归于尽,白大小姐的唇非常粉与嫩,吻着绝对是……把她吻得喊羞答答的样子得……美女的香吻还没到手,我死不瞑目!
我从怪物巨臂上跳下去,顺着它两只巨臂中间的缝隙往前冲,缝隙不大,正好可以容下一个人,怪物的触手是进不来的,前后左右我可以不用担心会受到攻击,现在只要提防来自上方的攻击就可以了。
还有三十米我就跑到怪物的核心,我终于看到怪物的真面目,相对它那繁多又巨型的触手来说,怪物的核心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它的大小不过两个货柜车头,通体墨绿色,上面貌似布满小孔,往船的上方喷着幽兰色的浓雾,这些雾气比空气轻 所以会上升到甲板上,船仓地下并没有雾气,我我们上船的时候,这怪物应该是故意喷出浓雾,目的是让我们逃不掉,再把我们吃掉,原来船上弥漫着的粘稠的雾气就是这家伙的杰作,至于船上那诡异的阴兵过境是否是怪物的杰作,就不得而知了,事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有次和一个研究古生物学的朋友聊起,他大呼可惜,原来这种名为的怪物在古代乃一个一度繁华却一夜消失的国度,用来记录影像的道具,记载也就这个消失在历史迷雾的国度曾经使用过,十分珍稀,因为它可以完整地以三维影像的方式记录下当时发生的事,它的考古价值居然比那些我们知道的古董全部加起来还要高得多,这自然是另一个故事,在这里略过不表。
书接前文,望向怪物的核心,我隐约看到它墨绿色的身体往里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阴影,我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没兴趣去知道,我的眼前散落着一堆干尸的残骸,足有一米高,将最后二十米的距离堵住了,这对我目前来说非常危险。
因为这就意味着我要踩上去,将上半身暴露在怪物触手的攻击下,独自面对数十只触手的轰击,我绝没有生还的把握。我蹲了下来,如果我现在打开水壶扔过去,兴许可以泼到 怪物伤它,尽管现在我躲在这缝隙中尚算安全, 但它受伤必定会疯狂反扑 ,我不知道这怪物有没有理智可言,如果丫不管不顾地疯狂乱舞乱砸,那首当其冲地,我就可以和白大小姐的香吻说拜拜了,怎么办呢?
这时我听到躲在铁箱后面的白慧正爬上铁箱堆的最高点,她在喊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只看到原本在我头上所有的触手纷纷往她伸去,白慧站在铁箱堆的最高处,遭到触手袭击必定没命!她这是用自己的性命在替我掩护,我可受不了美女这种恩情,我赶忙大喊让她下来,躲回铁箱堆中去,可是我只能看到她头上的矿灯在晃动,她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
触手去势实在太快,原先还在晃动的矿灯往天花,那个我们跌落下来的窟窿飞了上去,几十只触手硬是将这个原本并不大的窟窿旷大了十倍。
然后它们连同舍身成人的白慧卡在了窟窿里动不了,眼前的障碍一扫而空,我已经不用担心受到触手的袭击,也不用跑,只要上前十五步,就可以结果这只怪物,轻轻松松的,但……我并没有先前走,心里空荡荡的,我默默地踱向铁箱堆。
白慧无疑已经死了,死在怪物的触手上了!
那一刻,我并没有去想我的报酬与她承诺的香吻已成泡影.我心中只求她福大命大,只要还有一口气,只要还有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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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神秘铁板
"喂,怪物在前面,往回走干嘛!"
纳尼?!这声音,这略带娇口真的腔调,这动人的声音是咱们的白慧白大小姐没错啊!难度是她的鬼魂在鞭策我为她报仇?!我焦急地寻声往上望去,只见白慧从铁箱堆上爬下来。
"你……你没死?"虽然我没有宗教信仰,从来都不相信鬼神直说,但刚刚我明明看到白慧被触手顶上了天花的。
"区区怪物,能耐我何?噢呵呵呵!"踩着轻快的步子,她走到我身边,原来刚才她看到我情况紧急,所以就爬上铁箱堆最高处,吸引触手的攻击,她头上晃动着的矿灯无疑是吸引仇恨的最佳道具,怪物的触手冲着她而去,千钧一发之际她瞅准时机将矿灯往头上的窟窿扔去,触手追着矿灯而去,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尽管这样也不能就肯定白慧她是人不是鬼吧?
我必须亲自验证一下,所以我伸出邪恶的双手,将她拥在怀中……什么是温香暖玉?现在我身上传来的触感就是,什么叫波涛汹涌?我现在胸前传来的感觉就是!什么叫蛋碎无痕,我现在下面传来的感觉就是!
咱们白大小姐的女王踢可以开山劈石,我一点都不怀疑,不应该怀疑……我默默地抹掉嘴角的白泡勉力站起来,刚刚还破坏力无比惊人的怪物现在只剩下核心,仿佛一条砧板上的鱼,等着我们揉
我用白慧的匕首往怪物身上刨了一个洞,打开瓶盖就要往洞中倒"圣水",然而白慧这时候挥手让我等等,她将矿灯的焦点移到怪物最下面,弯腰捡起一张纸片,纸片只有半个手掌大,从它凹凸不平的边缘可以猜到是匆忙中撕下来的,那究竟又是谁在匆忙中留下这字条呢?
纸片上写着的字极度潦草,而它的内容我与白慧百思不得其解,并非上面的文字我们没见过,也不是它的内容有多深奥。
如果不给任何提示,只留给你两个字一组数字,我想很少人能将之与什么事情连续起来。
我只听白慧肯定是她父亲的字迹,我问白慧是不是你家保险箱的密码,她摇头顺便给了我一巴掌。
真是冤,其实我这样猜测是合情合理的,太过狗血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吗?主角的父亲那只探险队来到这里,他们在这里遇难了,先前我们在甲板上看到那两个队员生前的影像,他们的干尸的很可能就在身后这大堆干尸的残骸里,她父亲很可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将他最重要的秘密交代下来,他知道他的女儿一定能找到这里,然后乖女儿白慧得到她父亲保险箱的巨额遗产与王子(也就是我)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异想天开,事实是根据海事局的记录,这只探险队从这个岩洞中逃了出去,他们往西去到什么领,最后才连人带船消失在茫茫大海的。
当下我安慰白慧说,至少没在这里见到你父亲尸体,有时候没消息就就是好消息。
白慧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盯着手中纸片上的数字出神。我把她推远了些,将"圣水"灌进怪物身上的窟窿里,怪物随既发出一种比挠玻璃还要难听百倍的嘶叫,怪物身上被我刨出来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矿大,被天花上等我窟窿卡住等我触手疯狂地扭动着居然将半住船的甲板都捣成粉碎。倾刻间就仿佛下了一场木与尘的暴雨,我横抱起白慧钻会铁箱堆中,坚硬的铁箱自然不怕这阵"暴雨"。
我不知道白慧有否发现,其实怪物原先处的位置一点也没有被波及,我不过是在过手瘾……总之,尘埃落定后我们走到怪物面前,我记得怪物体内有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我认为是宝箱,所以我迫不及待想上前一摊究竟。此时怪物已经被我与白慧混合的"圣水"腐蚀成了一摊粘稠的绿液,那长方形的东西正被怪物的血覆盖着,我忍住熏臭从地上捡起一段木头将上面的污物刮去,透过白慧头上矿灯的照射,我不禁大失所望。
金银珠宝,富甲一方的财富化为泡影,法克鱿!我甚至用最恶毒的诅咒痛骂那死了白多年的张保仔,你堂堂一个海贼王的宝藏吧,藏啥不好,不是骨头就是杀人的怪物,历经辛苦把怪物收拾了,你居然吐块大铁板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神经病啊!白慧却不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张保仔耗费人力在礁岛中修建通往这里的工事,将东印度公司的藏在此处,而后还用巨岩封掉唯一的出口,她得出这块铁板一定有着比那龙骸更高价值的结论。
我想起停靠号水路尽头那人工堆起的封口,恐怕,张保仔并不是藏,而是想把这些东西封印起来,永远不见天日吧?我让白慧将矿灯调大光圈,照到铁板上,重新观察这个快铁板。眼前这块铁板通体黝黑,大约有四米长三米见宽,厚度绝不超过十厘米,我用手轻敲到它上面,发出噗噗的闷响,我试着用手去抬它,事先并没有想能抬起来,在我的常识里这样体积与厚度的铁板怎么也得上吨重,但是我现在这一抬,居然将它抬了起来!
我没有基因突变,显然也不具备超人的能耐,实则是这块超出常理的铁板很轻,它的重量决不比一扇我们平常见到最普通的木门重!
"宅男,把它翻过来。"白慧在我身旁吩咐道,她的声线有些激动,我不认为她是想和我在这铁板上翻云覆雨,不过我有个值得夸奖的优点,那就是……不耻下问。
"它很轻没错,但我觉得和你躺在上面做运动的话……"天可怜见,这真的是我的肺腑之言,我也是为我们膝盖着想而已,那想到又换来白大小姐的致命一踢!
"你……你,难道忍心让我们的孩子永无出头之日吗!"真不明白一个美女为什么老爱踢人家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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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失落文明
肆虐完的白慧则不理会我痛彻心扉的咭问,蹲在那块被我翻过来的铁板旁出神地看着什么。
"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知道白慧不是问我,她只是对看到的东西表示疑问,那块光滑的铁板除了重量异乎寻常,又能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抹净嘴边的白泡,凑到她身边想看个究竟,当我看到铁板中心的雕刻时,我愣住了,不止是白慧奇怪它为何出现在这里,我现在可以说比她更想知道。
被我翻过来的这一面的铁板,自然不像另一面那样空无一物,它上面刻满了一些我不认得的……姑且称之为文字吧,这样方便表述,这些文字看上去非常古朴,像符号又像动作,实在难以形容。
能让我为之一愣的除了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这组让男人喷血的数字,自然还有具备以上条件的白大小姐,但至少这次我让为之一愣的,真不是这些。
铁板雕刻成螺旋型的文字中心是一个圆形,不用太细想就可以看清,圆形外围的线是两条追尾相吞的蛇,这个团不就是我加入探险队前,与肖大记者在賀家祖坟下的墓室看到的吗!当时我还顺手牵羊,将哪里两只无逢的木盒顺了出来,我回想起那两木盒的手感,在掂量一下这铁板,手感居然惊人的相似,这是我想多了,还是巧合,或者是一种说不清的相连?此时,我自然不知道,事宜我迫切想知道它们的关系。
相必大家也知道,对古代文化的认识与了解,我仅限于模糊的小泽圆与饭岛爱的爱情动作片,我是不可能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古代文字的,但我身边这位傲娇的白慧白大小姐陛下却全家都对古代文化异常热衷,我再一次不耻下问是必然的。
白慧看到我的热情,脸上居然有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拜托,咱又不是满脑子只有爱情动作片与钱的人,有时候也会对失落在时间长河中的古代文化有兴趣的!
听白慧说,眼前这铁板上刻着的文字,从发现第一片有这种文字的碎片到现在全世界不过四块,而且都是残缺不全,四片加起来的字数也没有眼前这块铁板一个边角上刻的字多,以致破译与解读的研究毫无进展。
他们用同位素炭十四鉴定它们的年份得到的数据让每一位资深的历史、考古等领域的学家为之颤抖,为之疯狂……检测结果断定它们距今大约两到两万三千年之间。
两万年前这个文明已经掌握并运用文字,这是什么概念?这样说吧,我们人所共知的人类文明进化史中说,一万年前我们还是猿人!
若果这个失落的远古文明被发现,被证实,达尔文的进化史,不,整个人类的历史框架都要被改写!
因为,发现残片的地点彼此相隔至少上五千公里,现代考古学对一个古代文明的定义至少是在发掘物方圆两百公里内发现至少的物品才能断定这个文明的存在,然而这些碎片彼此相隔几千公里,除了成吉思汗能将。是以在考古学界还没有统一的名称,
官方层面上尽管尚未有名称,但发现者与研究的人早已自行给这个文明取名,最有代表性也最让人接受的名称是……姆大陆。
经过白大小姐的介绍,我对这块大铁板的态度早以三百六十度的转变,金银财宝、古董文物固然值钱,但和关系到一个牵动到全世界学者去研究去证实的远古文明线索……就算脑袋全长草,就算脑酱全是浆糊也能分清它的价值吧!
我仿佛看到了眼前堆积着数也数不禁的钱,当然我没有大字型地趴在大铁板上来回蹭啦,现在说什么我都要带着这铁板回"胜利女神号"上去,由我们上礁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加上全程都是险像横生的跋涉,不管是白大小姐还是我,都已经筋疲力尽,又累又饿还渴。我们迫切需要从这封闭的岩洞中出去,回到船上。
至于那堆龙骨,还有太阳王的遗骸,当然也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发现,但无论如何,我与白慧都没法将之运上船的,只能明天联系当地海事局派人来清理出来了,反正它们就在这里,跑不掉。
我与白慧抬着铁板走回甲板,此时什么号的甲板有大半已经被怪物的触手到成碎片,我们等到那粘稠的浓雾散去,回到了岸上,现在只剩想办法回船上了。
山猪嘴这个岩礁并不大,加上我以闻到大海独有的腥味,我推断只要潜到航道中向外游,相信不用一分钟我们就可以游出去,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拍一个人下去探路比较保险。
我看看白慧,白慧没有看我,自然这份差事毫无悬念地落在我肩上。
下水,潜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近黎明,我向着光亮的地方游去,果然不用两分钟就游出了岩洞,如果时间再长半分钟,不只要二十秒,我可以肯定会大脑缺氧而昏迷,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胜利女神号的船头就在离我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我大声吆喝,让船上的人往我身后的岩壁射出钢索,我马上转身再次下潜。
回到洞中,与白慧拖着铁板游出洞外,一路都没意外,就连袭击我们那巨大海兽的影子都见不到,我们爬上岸边的礁石解开钢索将它绑在铁板上 ,我和白慧站在上面船上的人将我们拖回船边。
章教授看来已经退烧,惨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他看到我们带回了一块大铁板原本表情只是不解,但当他看清了铁板上的文字后,平素儒雅的他居然疯狂地乱捉头皮,嘴里低喃着‘天哪,我在做梦?’这类的胡话,副教授程普自然甚至还跪在铁板边时而拿放大镜看,时而伸出舌头去舔,学生们则围着铁板不知所措,考古的范畴太大太深,关于这个失落文明的研究自然不在他们学习范畴之内了,我甚至认为他们是在围观他们老师难得的失态,就像在动物园围观怪趣的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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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规与矩
章教授着急地问白慧这块铁板的来历与我们在礁上的发现,我走到他们中间表示由我来说明就可以了,章教授他们的问题与好奇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说的清的,我想让白慧先去休整,把身上沾到怪物的污血洗去再……我感觉自己的鼻血有喷涌的迹象,天使的容颜,粉粉的娇柔的樱唇,惊心动魄的身段,在加上那足足四十二寸,千金难换不管是作用与观赏性都同样致命的长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我的奖励了!
白慧自然不会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将照相机交给章教授后,她就走进了船仓。我则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食物边吃边和他们讲起了我与白慧上礁,进入树洞后的一段经历,原本就非常惊险,再加上我不负责任的渲染让众人连呼惊险,这时书呆子程普尖着声音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历史记载中楼兰衡山王在死于成吉思汗的屠城,那时候成吉思汗已经统一天下,就算他们没死在城破时,也不可能不原万里逃到南方的”
我说历史是什么,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不过是经过胜利者改写的片段,真正的历史,真实的历史早以失落,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远的不用说,近的大家可以参考八十年代天门一役,那是个历史的分水岭,死的死逃的逃,彻底让有良知的学者全部冷若寒蝉,集体失声。知道的人不敢言,想知道的人却要翻过无形的墙去到墙外才能知一二,几十年过去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初?
章教授摘下眼镜,默默地弑擦着,他望着初升的朝阳出神,"我就是那时候到香江的,"章教授面沉似水,看来我的话勾起了他的往事,“那时候,专家还是专家,尚未被叫成砖家。学者大多还是有良知,不像现在是什么人的喉舌。”
我们讨论了半天,白大小姐拖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了船仓,那抹略带慵懒的神情,那种让人心如犀牛撞的感觉怒我难以形容,我将教授们比较专业的问题交给她来解答,自己则急急地溜进船仓,我要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献出去,咩哈哈!
我细心地将每一寸肌肤都刷得干干净净,甚至还特意往身上撒了香水,当我兴冲冲地走出到他们面前,那些没p眼的学生居然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特好动的小虎同学竟然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一副要窒息的样子,这群没品味的小屁孩我决定无视他们!
如果口叼玫瑰,出现在女神面前,再慢慢地弯下腰,双缪深情地凝视并轻声对女神说:"may i?"那就完美了,可惜船上并没有玫瑰,和植物搭得上边的只有白菜,口叼白菜这种后现代脑抽主义我自然不会干,反正我款款地走到白慧身后,伸手轻轻地搭在她肩上,太光滑啦哇!我觉得要爆血管了!
"在聊什么呢?"我问。
"在聊你的光辉事际。"白大小姐自然不会这么坦白,"在研究这两字。"她淡淡地说着,但看到她将玉手放到匕首上时我赶紧撒手。都应承把香吻给我了,碰下肩膀又不会怀孕,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吗!
"嘛,那是岳父大人让你听我的话,守规矩!"如果白慧不是按着匕首,我一定就这心理话说出来。
"无规矩,则不成方圆,规矩规矩这两字可以分为规与矩,规就是圆规,矩就是量角器。"我非无的放,在坐的都是学者教授,在学术知识上忽悠他们是不可能的。
众所周知,这两样东西却频频出现在中国的远古时期,最早则可以追溯到伏羲,女娲时代,
在出土的许多伏羲和女娲画像中,都有这样一种画面,女娲手持圆规,儿伏羲手持曲尺,圆规和曲尺到底代表了什么呢?为何中华文明的两位始祖如此重视它们呢?
我们知道,圆规和曲尺是几何学和数学上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在远古遍地都是文盲的时代,能使用尺规的人简直就可以算得上是专家级的大人物了,那么圆规和曲尺在当时是不是就代表了一种“高等文明”呢?
从历史上来看,伏羲和女娲却是是被公认为中华文明的人文始祖,个人类带来了高等文明,伏羲这家伙始创了八卦,他又结绳为网,用来捕猎打鸟,还始创书契,用于记事,结束了结绳记事的时代,从此以后,伏羲哥带领大家走上了文明的康脏大道,
“你想要表达什么呢?”白慧打断了我的胡侃。
我将传教士那封破烂的信拿出出来,指着签名后la两字,说:“我觉得这两个并不是字母,是一组图案,”我顿了顿,看着众人不解的表情,我接着说:“这像不像圆规与曲尺?”
我知道我的猜想非常天马行空,是以也不去看大家的表情,我接着问:“你们可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组织用圆规与曲尺做标志?”
果然,惹得众人为之大笑,好吧,我现在证据还不多,也就算了。先说说我有把握的猜想好了!
"白父的考古队进去过岩洞,可能有死伤,重点他们出来并且还航行鱼肠岛的白石领。"这是事实,但我疑惑的是,什么状况下白父那支考古队不向海事局报告岩洞里的发现,并且请求他们的支援?岩洞里没一样发现都可以在考古界引起哄动,就算再淡薄名利的人也受不了这种全世界瞩目的诱惑吧?
"我父亲为何要隐瞒?"白大小姐何等聪明,一点就明。
"违背个人意愿,简称被迫。第二种声音让你父亲的决定权荡然无存。"我也很想知道白慧父亲那支考古队为何要隐瞒这些惊天发现,现在自然不是在这里干着瞎猜的时候,一切的答案或许就在白石领。
山猪州岩洞里的遭遇九死一生,得以生还实在巧幸,再加上白父那支考古队不寻常的举动,让我强烈要求更新我们的装备,拿着那坑爹的水果刀去涉险,去和未知的危险搏命?不带这样玩命的吧!
这些咱们白大小姐自然身同感受,是以在和当地海事局联系的时候,她要求武器的支援,并且让他们动用武装船马上过来,当白慧说遇到巨大海兽袭击时,我不知道卫星电话那头的棺员是什么个表情,看到白慧眼里闪过的寒芒,我知道必定被嘲笑了,但当她将我们的发现略略一说,一切都不一样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知道这发现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光只有不知真伪照片的尼斯湖、罗滋威尔、天池都变成了旅游热点,何况此次我们还有实物发现,见高拜,逢低踩,无利不起早是他们的真实写照,总之那边答应派出武装船给我们护航,武器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在等待支援到来的间隙,我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我将船长室的门反锁上走到白大小姐面前,忍着蠢蠢欲动对她说"水母是我这二十多年来碰到最凶险的搏斗了。"
"对,确实挺危险的。"白大小姐点着头。当然,她不知道我这二十几年经历过最危险的是人,在纳卡。我不认为有告诉她的必要,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挑明我等我目的。
"还好,最后它还是躲不过正义的制裁,被消灭了!"
"所以呢?"白大小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清丽漂亮没错,但她的话怎么听着不对呢?
"难……难道你忘记了,我的奖励?"我决定提醒她。
"哦,你说奖励呀?我当然不会忘记啦,"白慧甜甜地笑着,她接着道"你太高了我够不着……"
白大小姐等一众考古队的真人版,尽在屌丝群,群号看本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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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纷争(上)
没说的,我马上弯下腰好陪合白大小姐送上的香吻,我知道一会她就会被我吻得忘情地踮起脚来,尽管我二十多年来还没尝试过,但你们不应该怀疑一个有900多g爱情动作片为教材的男人不是?!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那一抹人间的最甘甜……来了,来了,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上那淡雅等我香水味了,呃,还有还有!她的玉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揉着,这感觉太……太美妙了!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分身在翘……然而,咱们白大小姐揉完,接下来的重点却迟迟未见。
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这……?"
"这就是奖励啊!"白大小姐抱着手,笑容依旧美丽,为何我越看越像狐狸?
"唇还是干的!"别指望能用蜻蜓点水啥的来糊弄我,想必大家也记得当时在岩洞中,我去慷慨就义前撩下的话,我要的奖励是吻,热吻,有如干柴烈火般化不开的激吻!
"我摸摸你的头了,是吗?"白大小姐的笑容很古怪,但她的话更古怪!
"摸摸头算啥奖励,我又不是狗狗!"太不像话了,我决定反击!
白大小姐一步也不后退,我认为她是在挑衅我,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面对美女的挑衅,如果我不作任何表示,一定会被大家讥讽成太监!
我是太监么?当然……不是!
我已经做好撕衣的准备,但这时候白慧的一句话让我……让我整个人都痿了。
"若我没记错,是我在危急关头将怪物的触手引到甲板上?然后你才可以轻松地给与怪物致命一击?"
"话是没错啦,但是……"
"宅男呀,你都多大的人了,别像小孩那样耍赖啦!"耍赖的是你好吧!有文化的无赖真可怕,眼前的白大小姐就是好例子!
还好我是行动派,我决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让这傲娇的大小姐娇,喘……但,就好像狗血电视剧一样在限制级镜头马上要上演时,一阵讨厌的响声将我的计划打断了!
原来在我与白慧扯蛋的期间,海事局的武装护卫艇已经驶到了离"胜利女神号"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们居然出动了两艘船,看来对我们这次考古的发现非常动心。
其实,这也非常好了解,只要当地部门在我们发现文物的地方,稍稍将之改建成遗迹,四方百面的游客自然蜂拥而来参观,对当地旅游业的带动可真不可想象。不说那太阳王,但就那上古的龙骸,买点已经够大的了。
我拦住整要回复海事局人员的白慧,肖声对她说,我们将铁板藏起来,先别告诉他们。
我说不清当时为何有这提议,也许是第六感吧,事情的发展印证了我当时的决定是明智的。
当然,如果现在抖出来,故事也就变的平白无趣了,是已我就放到后面再行补充吧。
白慧点头同意,我马上跑到船仓与章教授他们解释,交待他们对铁板的事保密。
俗话说,考古不藏古,但章教授也没有起过据为己有的念头,他只是想方便研究铁板,研究个大概,章教授一定会交给国家,公布他的发现。
作为副教授的程普,自然也是这个念想,学生们更不用说,在这个将导师叫成老板的年代,谁不想跟着可以给自己带来名与利的老板?
有了武装船的护航,自然不怕海兽的袭击,胜利女神号得以驶出山猪洲的岩壁。
两船相连后,一群荷枪实弹的军兵冲上船,将我们围在了中间,虽然没将枪口对着我们,但谁都可以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这样的阵像,按理说应该用在围捕海盗之类的团伙上面,而我们可是正牌的考古队。
作为这支考古队的领队,这种时候挺身而出,我自然是责无旁态的。
"这是要干嘛?"我问。
军兵们一言不发,甚至连正眼都不带看我一眼,忽然一把刺耳的男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应海事局的要求,给你们送补给来了。"军兵随既让出了一条路,一个梳着大背头,军官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惯例这不是重点,猥琐大叔怎么能引起我注意呢,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身后跟着的一个人,我只能这样说,这个人我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他,还是她来称呼。
全身光溜溜,非常容易,但全身一寸皮肤都不暴露在空气中,这就非常困难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如此,他全身被一种皮质一副覆盖,脸上带着一副怪异的防毒面具,哪怕是一毫米皮肤都完全隐藏在其中。
人,活着的人,你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但,我在这个人身上丝毫都感觉不到,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堵墙,或者说,死物。
"我是沅上尉,组织上非常看重你们考古队,所以接下来你们的安全由我们负责。"军官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有军队保护安全,我这个作为考古队先锋的领队自然轻松了很多,至少不用担心趟地雷这样的事再由我上。只是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妥呢?
"m4a1这种娇气的步枪什么时候成了我军的配备?"虽然,我身在香江,但多多少少都知道,我军标配的步枪是ak系列的,尽管后坐力大了点,但胜在威力大,便宜又耐操,这样的武器谁不喜欢?
“这是组织的秘密,你何须知道?” 沅上尉笑成缝的三角眼,和呛人的说话,无不显示这家伙在藐视我!
我宅男,哦不!我灾难是何人?好歹也是从真正的战场纵横过的人,怎么能被你这只披着萝卜皮的家伙藐视?你丫又不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也没有求你办事的需要,是吧?
是以,我决定反唇相讥。
“哎哟喂,这位大叔来头不小的样子哎,我应该跪迎吗?”我也不管沅上尉听不听得懂话中的刺,我接着让这厮报出他在部队的番号,先向当地海事局了解他们的真伪。
沅上尉轻蔑一笑,报出了一窜数字,我正想走去船长室,却正好碰到从船长室出来的白慧,她向我摇摇头,船长室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坏掉,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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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纷争(下)
船上的设备,我们在出发前都已经细心检查过数遍,更何况,一个小时前还用它和海事局通话,怎么突然就坏掉了?我环顾考古队的所有人,章教授在安抚那群没心没肺,受惊的学生,副教授程普则吓得瑟瑟发抖,大概他人生中还没亲身经过过被真枪实弹围着的状况,这样一群人,有可能对电话做手脚吗,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好,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都有自己的行动电话,尽管考古队现在的位置,在离陆地很远的地方,早已不在服务区,但是我们还有全球卫星电话,就算远在北极也可以和全球任何一个想联系的人通话。
我记得海事局的电话,所以我掏出卫星电话,沅上尉那刺耳的笑,就更大声了。
他说:“你们这次考古,已经被组织上列为高度机密,在考古结束前,不准和外界联系!” 沅上尉指指他身后的武装船。
自然,他不是向我晒他那两艘破烂,那船上有一巨大造型怪异的机器,件多识广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那是一种信号屏蔽器。它比我以前见过的都要大得多,我丝毫不会怀疑它可以将方圆五公里之内的任何信号全都咔嚓掉。
这时,沅上尉示意我们将身上所有通信设备上缴,我说你们将屏蔽器撤掉,我们考古队人不多,一旦碰到什么突发情况,需要电话联系的。沅上尉摆摆手,指指身后那个全身皮衣的人。
沅上尉说,只要有他跟着你们考古队,不管碰到什么样的危险都会化险为夷,还不等我有所反应,白大小姐踩着响亮的步子,英姿飒爽地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只看到她那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冷如冰,星眸含霜。这种情况,我当然没少领教过啦。
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所谓组织上的人,虽然,我也比较鄙视他们但是,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选手,最要命的是他们手上都有真家伙,并且下一刻可能指向我们!
白大小姐,不愧是白大小姐,她傲娇的个性,才不管你是什么组织,什么少尉,一概一视同仁。
“我可不记得,有请你们加入我的考古队!”这是在下逐客令,但是尊敬的女王陛下,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不是你家啊!看着沅上尉那张错愕的臭脸,已经在生气了,想来他一生大概也没碰到敢顶撞他的平民吧。
“哦,看来,你对组织上的决定有意见?” 沅上尉的脸黑了下来,我已经可以预感到下一刻,那些军兵的枪口会对着我们了!
这种时候,为了我另一半还没支付的酬劳,我觉得应该站出来。
站出来做什么?当然,是当咱们女王陛下的翻译啦,虽然,白大小姐说的也是天朝话没错。
“哎,我们资助人的意思是说……”怎么翻译,可以让意思元转点呢?真是头疼,大家都知道,我的文化水平并不高,现在骑虎难下,我只好硬着头皮接着来:“你知道,我们考古队的选手,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分子,咱们资助人是担心你们的人不够档次,会拖了我们后腿。”我发誓,真的已经尽力了。
“我们的人不会参与你们考古的工作,我们只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全。” 沅上尉不愧是场面上的人,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之极,要是咱们的女王陛下能学学……我赶紧摇摇头,驱散脑中的假设,咱们高傲的女王陛下根本就不屑那种虚伪,再说她要是变成那样,我还会喜欢她吗?
“我的考古队不是你们的囚犯,不需要你们的监视与保护,赶紧给我……”
“啊哈哈,拿出实力,来证明你们的价值!”我赶紧将女王陛下那就要冲口而出的两字打断,摆脱这里不是美国或者加拿大,又是在渺无人烟的海上,他们这些人看你不爽,来个‘石沉大海’也不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黑鹰,你上!” 沅上尉退后,围着我们的军兵也散开了,并不宽敞的甲板上,硬是给挤出了五平方米的空间来。
这黑鹰要怎么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很想知道,是要耍一套广播体操似得拳法,还是像马戏团那样表演心口碎大石?空中飞人?叠豆腐块?吞剑或者喷火玩?我是不是应该那些饮料花生来观赏比较应景?
然而,白大小姐的吆喝将我的幻想打破了,当时她是这样喊的。
“show time,关门,放宅男!”白大小姐的风采,自然美丽动人之极,但这是在喊我吗?这前面好像是英语吧?至于,后面的天朝话,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用在人身上的啊?
总之,非常郁闷地,我被推进了用来衡量对方人马实力的方圈。
对面这位名叫‘黑鹰‘的军方选手,浑身一水黑,体格虽然一般,但看到他站在摇摆不定的甲板上,丝毫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可以看得出是练过的。
而‘黑鹰‘对面的考古队选手,也就是我,身体修长,一副标准模特的身板,再加上俊朗非凡的样子与强悍的下身功夫,实在是万千少女少、妇居家旅行的良品……例行介绍到此,我向‘黑鹰’伸出友谊之手,比试嘛,点到为止就好。
然而,这只破鸟居然不理我高的体育精神,只丢下一句‘开始吧!‘就想向我扑来。
胆敢藐视我,我就让你这破鸟的脸丢到太平洋去!我摆摆手,对他说:“比试的场所,还没设置好,你就那么急着被我打趴?“
所有人对我的举动都不明所以,我也懒得解释,走到离我最近的两个军兵前,我借了他们两支匕首,走回圈中。
我将两只匕首,相距一米插在甲板上,并脱掉自己的鞋子,用一只脚顶在匕首上并示意‘黑鹰‘照我的样子做。
刀尖上的决斗,这是一种佣兵间流行的决斗方式,如果团队中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往往就用这种方式解决。这种决斗不用防守,在一米的距离彼此互相攻击,谁都没有退路,直到另一方倒下,坚持到最后的人就是胜利者。
我与‘黑鹰‘谁会先倒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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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刀锋之战
只见‘黑鹰‘站着不动,我知道他在犹豫,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他们这些活在和平当下,没杀过人的兵与我这样在战火中长大的人无法比。
“认输吧,把我的鞋子拿过来,我就饶了你。”我尽量给他一个台阶下去,然而,这家伙居然对我好心的劝告置若罔闻,他示意身旁的军兵举起枪,分别对着自己的后背,与我的后背,那枪沿下可是上了刺刀的。
我军的刺刀,可是带放血槽的,锋利无比不说,只要挨一下,绝对是血流不止的干活!两把刺刀距离我们的后背绝不足十厘米,这只要稍稍后退那么一点点,我不怀疑马上可以看到死神狰狞的笑脸。
原本只是意气之争,何成想到瞬间变成生死相搏的死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此料不及,白慧的眼神中少有的透出担忧的神色,忧郁美少女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她向我眨眨眼,慢慢靠近一个持枪的军兵,虽然我与她相识并不久,但那一瞬间,我完全可以了解她的行动,她将要做什么。
我相信她只要看到我出现危机,必定会马上行动,但她的行动只有一个结果……鱼死网破!我和她趁乱跳海而遁已经非常有难度,章教授等手无绑鸡之力的选手们,我实在想不出活命的可能。
所以,我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出现,我得先安抚白慧,我在虚空中隔着众人向她的方向飞去一个吻,“娘子,擦亮你的眼睛,和章教授他们坐好,看你老公表演吧,我赢定了!”
“宅男,这就是你的遗言?”白大小姐杀人的目光向我投来,我知道她对我指已经会意,我摆摆手,开始专心迎敌。
沅上尉拿出一枚硬币,走到我们中间,当硬币落地的时候,我与‘黑鹰’的拳头已经往彼此身上猛烈招呼。
‘黑鹰’的拳,很重,如雨点般轰击在我身上,但想击倒我,还不够重。我的拳自然也不会轻,但要放翻‘黑鹰’貌似也没那么容易。
忽然,我额上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让我的动作迟缓了零点之一秒,高手间的对决有时候迟疑那么零点一秒,所引发的后果足以让人致命!
‘黑鹰’瞅准一闪即逝的时机,以腰为轴,抬腿向我使出一个高段踢,他的目标是我的脖子,这一击来势很快,如果被这一击踢中,我线条好看的脖子必定就此折断,我的‘初哥‘这身必定伴随我走过奈何桥,被众鬼所耻笑。
就像我一直强调的,我灾难,是从地狱般的战场长大的佣兵,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时间多得数也数不清,所以我并不慌张。
我双脚微曲,上半身往后最大幅度仰去,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背脊被刺刀插了进去,被刺刀刺如背脊自然非常痛,冒着被刺刀刺如背脊的痛苦,躲开‘黑鹰‘这致命的高段踢,看起来,是弃车保帅的好办法。
但,我在战场上被人称为灾难,这名字是白叫的吗?
自然,不是!
就着后仰势,我储足了力量在头上,猛地往‘黑鹰‘的下巴撞去,不知道世界杯头锤谁最凶猛,但我可以保证,他的头锤都不够我现在的力道强劲!
喀拉一声,我听到这么一声,我也无暇顾及‘黑鹰‘的下巴有没有碎裂,飞溅的血腥让我完全兴奋,头上因为猛烈撞击的痛,似乎也没那么强烈,我向着被我撞到半空的‘黑鹰’抡起了拳,狠狠地轰过去。
尽管‘黑鹰’戴着防毒面具,可以消减一下我的打击,但他的身体,我不认为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拳雨下,还能有反抗的余地,我想用我的黄金右拳来将这一场决斗完结。
这时,下落的‘黑鹰’忽然捉起插在地上的匕首,向我刺来,我的黄金右拳已经挥出,在惯性的作用下,我势必会将自己的中门送到他的匕首上,我躲不开!
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我脑中闪过很多回想,我自然不会在这里一一道来,我看到白慧已经抢过军兵的枪,我看到了章教授在不知所措,我看到沅上尉得意的臭脸,最要命的是我看到了匕首离我不足二十厘米!
我马上顺着黄金右拳的去势,在空中一个翻身,旋转的同时我用脚趾夹起地上另一把匕首,旋转三百六十度后朝着‘黑鹰’的头扫去。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秒间,一秒后,我摔倒在甲板上,上衣被‘黑鹰’的匕首划破,但他对我那必死一击也落空了。
而我的匕首则扫中‘黑鹰’的面具,在那种情况下,我这一击显然并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仅仅是划破了他的防毒面具。
但‘黑鹰’却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啸叫,捂住脸,疯了似得飞扑回武装船。
‘黑鹰‘的防毒面具后,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呢?他将自己隐藏在其中,是因为自己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是……?
“沅上尉,你的娘炮,这么疼惜自己的脸,怎么不让他去马戏团表演呀?“我示意白慧把枪还给军兵,而沅上尉则一脸赔笑地摆摆手,说:”我这个部下,以前曾经被大火所伤,受不了紫外线的照射,“他顿了顿,接着望向白慧道:”我看这次比试,就当打成平手吧,白小姐你看如何?“
‘什么平手,明明是我家宅男赢了!’白大小姐当然不会这样说,但以她傲娇的个性,想必也不会差太远。人家现在人多,手里还有真家伙,我可没信心可以不被扫成马蜂窝。
所以,我赶紧抢过白大小姐的话,对沅上尉道:“对,平手,这个结果不错,朕就准许你们跟着考古队,快快跪安吧!“
沅上尉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尽管被我的话气得老脸变成猪肝色,也硬着忍住不发作,
军兵们跟着沅上尉回到了他们的武装船,‘胜利女神‘号,被夹在中间,航向鱼肠岛……白石岭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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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内海尽头
鱼肠岛四面环海,椰林婆娑,扑鼻而至的海洋气息让人说不出的清爽。还真有点夏威夷或者海南岛的意思。这个岛面积约十平方公里,岛如其名,岸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岩洞,状况蜿蜒曲折洞深不知浅。
岛北边有一处高山,海拔达三百八十米,远远望去灰白一片,就仿佛一块巨大的白色石头,据当地人说是白石岭是一条露天汉白玉的矿脉。
汉白玉这东西其实就是二氧化硅,别看它有玉字,其实它并不太值钱,是古时候人们用来铺地板的,因为山高皇帝远以前也远,以前也有人想将之私采,当成建材卖,但岛中地形实在太复杂,机器就算运到岛上,但要运到岛中则非常困难,加之白石岭那一带有出现‘鬼市’的谣言,加之进去探险的淘宝者,多数一去不回。
这个岛,传说是当年郑和下西详时曾经在这里补给。只因为岛上还有一处天然淡水湖,与大海的咸水只有一石之隔,水质却冰凉无杂质,可让进入大海的航海船只做最后一次补充淡水的准备,小小的鱼肠岛,分隔开外海与内海,是海上最后一个补给点。
鱼肠岛内住这个数百户人,靠海吃海自然而然全部人几乎都是渔民,因为岛离大陆太远,交通极其不便是以岛上的生活非常原始,有想法的居民离开了鱼肠岛到外面打工,后来一些更有想法的居民又回来了。
当年,鱼肠岛的渔民除了打渔之外,偶尔也会再附近海域打捞到的古董旧货之物出售,毕竟这一带,是古时候海上的丝绸之路,沉船无数,再根据一船十墓的说法,这海域可蕴含着数不清的古代宝藏。
以前那个年代,渔民们对外面的世界不了解,自然不知道打捞到古董的价值。多数都以十分低廉的价格卖给沿海的一些古玩商和收藏家,这些人后来看到渔民们手中居然有这么好的古董,也不等他们过来卖,直接就在鱼肠岛蹲点了,小小的鱼肠岛就此变成了海宝的交易场所,在这里交易的货币不单一,当然最欢迎的是美刀。
然而,被誉为深海分界点的鱼肠岛,不断吸引的冒险者和寻宝人的不仅仅是海底沉船中的古董,还有那传说中南海霸王张保仔堆积如山的宝藏。
时常可以听到有人在鱼肠岛中打听张保仔藏宝第的传闻,白慧父亲那支考古队一路寻到这里,他们有没有进去白石岭,目前我还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他们最后离开了鱼肠岛,活着离开的。
我们考古队上了岛,后面自然跟着沅上尉一行人,个个荷枪实弹的阵像确实不小,被我刺破防毒面具的‘黑鹰’也在列,他换上了新的防毒面具。
渔民们、与寻宝人看到这些军兵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是来清剿自己的,毕竟他们做的营生也并不太见得光,后来看到我们只是四处溜达,打听消息,也就放下了心头石,纷纷做回了原本的营生。
岛上开着不少的店,说是店无非是用几块木板搭起的房子,十分简陋。但这并不妨碍淘宝人与渔民交易的热情。
入目所见,渔民们捞上来的东西也千奇百怪,有瓷器、古代兵器、古代的货币、叫不出名堂的人像、又或者是带着明显异国风格的玻璃制品,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也有从沉船里捞出来,还封着漆的美酒,虽然说酒是越久越醇香,但我怎么也不敢去试那些不知道过了百年还是千年的美酒,因为我貌似记得超市里的酒都有保质期一说,反正我不想拉肚子就是了。
这里打捞出来的古物非常多,有些连章教授、程普、白慧这样的行家都看不出年代款式,而我这样没有考古基础的人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那些从海难中死者身上剥下的,衣服,日用品,甚至还有货真价实的伞兵刀,全身黝黑的碳钢匕首,没说的,我趁着沅上尉他们不注意,当即买了下来藏在身上。
我远远地就听到章教授在对学生们唠叨,他说这海里捞出来的东西你们知道叫什么吗,考古学上称之为海宝,而在民间一般华人世界就叫做“青头”,而交易‘青头’并不叫买与卖,如果你想买,你必须说是‘接’,若果你是卖,你得向人说‘撇’,这些行家里话,自然在考古的书上不会提到,我很好奇章教授这样正统的学院派选手怎么知道这些黑话,难道这货考古也藏古?但一想到,他与地中海的关系,我打消了念头。
我和学生们从没接触过这些海宝,除了大开眼界外,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在暗地里敲响,可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告诉我们这鱼肠岛上交易的海宝,假货基本可以说没有,但你们也知道这些海宝丢在海底多少年月了,受到海水侵蚀不说,在船沉的过程免不了磕磕碰碰的,能有好品相的海宝实在是少之又少。
真是好大的一盆冷水啊,眼看着眼前的是真真正正的古董却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买不上价钱,这种看到吃不到的纠结心理,能让人憋死,有没有!
我正想飞扑到白慧怀中痛哭,发泄一下我伤心的情绪,那知道她话峰一转,说除非幸运之神眷顾你让你碰品相完好又没被腐蚀的海宝,不过嘛宅男的幸运数值一向是负数,再说你能比那些蹲在这里盯着,专门干这一行的人快,或者比他们有更雄厚资金?人家一看到渔民捞到好东西马上就接走了,依你的要是运气连影子都见不到,趁早绝了这念头,专心帮我尽快找父亲得了。
我的幸运数值一向偏低我承认,不然怎么就碰上白大小姐你这个傲娇货!我穷得叮当响,也是事实,不然也不用将脑袋别裤头上,来当你的守护天使啦。但,我不也有自然优势吗?咱们有恶犬开路!看看咱们身后站着的萝卜皮,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存在,谁敢抢在我前头,我还不让萝卜皮随便按个罪名突突突了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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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乘虚而入
我们问了许多人,每一个都摇头表示没见过白父那支考古队,白慧的脸色自然不好看,我怎能放着这样大好的机会,不乘虚而入安慰她?
有过前几次蛋疼的教训,我自然学乖了,将张开双臂拥抱她的冲动压下,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道:“希望在明天,有我在,别放弃希望。”
白慧偏过头,理理那一头金色瀑布般的秀发,回我道:“有你在,才担心呢!”
美女都不愿意坦诚自己的情感吗?明明刚刚我喝‘黑鹰’决斗的时候,你还担心得要死,甚至看到我在被刺中的一刻,冲动得去抢军兵的枪了好不好!
话说这么说,但咱们的女王陛下并没有祭出那要命的女王踢,我觉得我应该打蛇顺棍上……我偷偷地,假装不经意地去拉她的小手,白小姐的手,又白又滑的,如果她帮我拿着我的……不知道我会否幸福得晕过去?
我拉到她的手并不意外,我盯着白慧的双腿,准备预防那天崩地裂的一击,但她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并没有抬起的迹象,但让我意外得差点晕倒的是她另一只手!
这一只手,伸到我背后,找准了我刚先被刺刀捅穿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一把……伤口上撒盐这句成语,如果将盐字去掉,再将痛苦加大十倍,大概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吧。
就这样,我们沿着岛边走边问路人,这时天色还早,我们在一家十分有创意的酒吧前停了下来,为什么说它很有创意呢?
你见过酒吧的柜台是用木头,和一个个同样是木头箱子围成的吗?你能坐的除了箱子,还是箱子,桌子也是木箱或者干脆就是从木箱上拆下来,订成一片的木板。酒吧的两边挂着绳,上面挂着些鱼干,大概这就是下酒的货了吧,而在木板柜台上除了各种各样各个年代的酒外,自然少不了一堆堆的‘海宝’了。
每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回航的人和忙完生意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来这里喝几杯,聊聊天,骂骂娘,最主要的是收风,听听最近发生什么新闻之类。这样的地方,不正是消息的集中地吗?若果连这鱼肠岛上唯一的酒吧,都没有白父那支探险队的消息,大概就不用指望还有谁知道了。
不管是在何处,酒吧这玩意白天都非常冷清,鱼肠岛这唯一的一间自然也不例外,酒吧的老板是个姓莂的中年男人,因为瞎了一只眼,所以鱼肠岛的人叫他‘独眼莂’,黝黑敦实的个子,和那张饱经风浪的脸,很容易让人将他和老水手联想起来,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眼睛还健全的时候,独眼莂在海上乘风破浪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他眼睛被射瞎了一只,虽然在形象上是令他看上去更彪悍了,但他的营生可不一般,极其需要一对好招子去发现危险与猎物。
独眼莂也是个不服输的汉子,硬着头皮还是上了,结果他看不清海上的变化,他的船被突如其来的漩涡给卷进了海底,全船40人只有他一个人生还,死过翻生的他,只好流落在鱼肠岛卖卖酒,不过这些只是账面上做做样子的,这家伙背后主要是贩卖各种东西,不管是海宝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器之类,只要有钱,独眼莂都可以从旁门左道给搞来。
当‘独眼莂’看到我们背后跟着群萝卜皮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煞气,我不禁回头望了望沅上尉,这矬人倒如常,一脸欠教育的样子。
白慧问‘独眼莂’有没有见到她父亲那支探险队,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白慧一眼道:“这位小姐,你也知道来咱们鱼肠岛上碰运气的人很多,来了又去,或者来了就走不了,我怎么记得清?”
独眼莂这种生意人自然不会免费提供消息啦,就算我们有军兵跟着,他一口咬定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这种时候,没什么比给他送上生意好了。
所以,我招呼所有人都坐下,也不问价钱,让独眼莂拿出他最贵的酒,随即独眼莂的脸堆满了笑意。
“现在,老板的记性有没有好些呢?”我笑着说,我当然应该笑了,反正又不用我埋单。
独眼莂说我们要找的考古队,在两个多月前确实来过这里,我问他何以肯定是我们找的?他笑笑解释,白石岭附近的岩洞在很久以前就相传隐藏着张保仔的藏宝地,因为这两个月来,就只有白父那支考古队敢进入白石岭,那支考古队刚上岛时还在他的酒吧喝过酒。
当下,独眼莂将白父的外貌特征一说,白慧对我点点头,我问独眼莂知不知道他们离开鱼肠岛的经过,重点是知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独眼莂奇怪地望了我一会,疑惑地说:“离开?他们没有离开啊,进去白石岭那一带的人怎么可能活着离开?”
独眼莂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白父那支考古队没有离开鱼肠岛?不可能吧,我们一路走来,也没见到他们的船,关键是他们离开鱼肠岛时,还和海事局通过电话,之后才消失的。
“你看看,”独眼莂伸手一指,接着道:“所有上岸或者出海的人,在我酒吧这个位置,我都能看到,而我酒吧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独眼莂的话不假,鱼肠岛唯一的码头,在他酒吧里可以清楚看到。白慧又问独眼莂,考古队既然没离开,那他们的船呢,不能凭空消失吧?独眼莂一笑,摇摇头,在山高皇帝远的这个地方,长时间没主又没人看顾的船,会怎样?
就好像,你在家头捡到一个钱包,你好心等待失主前来认领,等了一个月都等不到,你会怎么办?
我隐约嗅到白父失踪的事情,和我原先瞎掰的居然惊人的相似,但如果是绑架,貌似绑匪应该联系肉票的家人换个赎金什么之类的,但这段时间来,白慧这方面的电话或者信息一个都没有接到,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不得不说,我最讨厌的就是解谜了,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就是秘密坐在你旁边,你却挠破脑袋不知道,我讨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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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夜窥
还好,白石岭就在这岛上,我让独眼莂给我们介绍一个向导,他连连摆手,说那个地方凶险,进去九死一生的,没人愿意去。这次倒和奸商没有关系,因为我连甩出三叠钱,独眼莂依旧摆手。
“你们要去白石岭淘宝?”这时一个老头,从外面踱进酒吧。看他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很可能刚刚就躲在酒吧外面听到了我们的交谈,看起来这老家伙心动了。他自我介绍说,姓徐,对鱼肠岛了如指掌,年轻的时候曾经进去过白石岭外围一次。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做向导,我自然不好为难他,先看看他有什么门道再说。
“老人家,我们去白石岭找失踪的考古队,不是淘宝。”
“找人,淘宝都一样,理由什么的不重要,我只要清楚这个……”徐老头三只手指搓成一团,我哪能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我将三叠钱推到他面前。这三叠钱,少说都够他在鱼肠岛外快活几年了,哪知道这老家伙还不满意。
“哎,你们别觉得我贪钱,要带你们去白石岭,我可得要回家准备好棺材,交待好后事的,我去了就不指望能活着回来了。”老家伙唠叨起现在飞涨的物价,又唠叨他想给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留点什么,没完没了,烦得要死!
我可没那耐性听他废话,直接对着他大吼:“你看我身后的萝卜皮,我们是在执行军事任务,让你带路你应该感到光荣!就算你死了,国家也会给你奖状,让你家光宗耀祖!”
老家伙被我吼懵了,他看看我身后那群萝卜皮,又看看我,居然说:“奖状不能当饭吃呐。”
白慧把我推到一边,对徐老头说,这是订金,不管找不找到人,只要将我们带到白石岭就给给他双倍。徐老头才没再啰嗦,拿了钱,约好时间会面地点,就离开了酒吧。
这时候,天色已经近傍晚,我们找了家可以留宿的人家安顿了下来,明天回合老家伙就向白石岭进发。
我不是一个习惯早睡的人,尽管入夜后岛上炎热的气温有所降低,但还是热得烦人,加之岛上蚊虫是在太多,我走出宿地,想到独眼莂的酒吧喝杯啤酒消消暑气,在屋子的转角,我却看到一个人,贼兮兮地趴着往里面偷窥,敢对在我的地盘做坏事,这摆明就是找死!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在战区长大的佣兵,潜行暗杀我同样出色,我相信在我接近他,直到拗断他脖子前,他都不会发现我,当然在文明世界里,我是不会轻易闹出人命的,被通缉得四处逃窜可不好玩,不过将他双臂弄脱臼,顺便讨些封口费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啦。
天很黑,屋前也没有灯,我看不到这家伙的样子,但并不妨碍我伸出的手扣住他的手肘,只要我往下一用劲,这厮双臂马上脱臼,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他的脸,居然是章教授的学生张国民!
我正想责问他这是在干吗,被我扣住手肘的张国民一脸惊慌地捂住我的嘴,轻声说他在学习。我不知道偷窥什么时候变成了学习,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我跟不上节奏了吗?看着张国民鼻子中滴下的鼻血,我不难想象他窥见何种内容,我只想知道这混蛋偷窥的对象是不是我的女神,如果真是,那就不只是双手脱臼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我推开张国民,凑到窗边一处极其细小的破缝里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我只感到气血逆流,
只见设备简陋的浴室中,袅袅的水汽就着暗黄色的灯光,照射在一具年轻的躯体上,这具躯体的特征表明是一个女性,年轻的肌肤尽收我眼底,最要命的是那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的双山峰,以前就知道魏婵婵非常有潜力,哪知道一览无余后……真是,深藏不露啊!
至此,我完全可以理解张国民鼻血长流的原因,以我这个‘初哥’来说,还真是深有同感,我擦了擦鼻血,正想踢开张国民独占这春色,这时魏婵婵正好转身背对着我,忽然我发现她的后背上居然有图案。
这年头,纹身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有些乳臭味干的小青年甚至蛋疼得把对象的名字纹在身上到晃荡,以示对对象的忠诚,新鲜过后闹分手了,又用烟头烫去对象名字真是蛋疼无比。
魏婵婵背后的纹身,自然不是对象的名字,那是星座图,以前我还在战场的时候,在相对平静的夜晚,我喜欢躺着看星星,除了战斗杀人的本领,我对星座的认识也知道不少,她背后纹得是巨鲸座,但貌似又有点不同,多了两颗我不知道的星。
按说,我们会按自己的出生月份,套上黄道十二星座来作为自己的星座。将自己的星座纹在身上也可以理解,但巨鲸座这个冷门的星座,它的知名度比万年龙套帮巨鲸帮来要小很多很多,而且也并不代表出生日期,魏婵婵将她纹在身上有何用意呢?想必她背后的故事,一定很有趣,我自然不可能去问的啦,我又不是色狼,被人误会不好。
我正待魏婵婵转过身,好观赏她正面的……忽然,我感到一阵寒气,在我头上压下来,敌袭来得太快,根据我二十几年来在战场上的临敌经验判断,这一次我躲不开了!
是不是‘黑鹰’那小子输了不服气,趁着夜色来报复?很好,哥让你得手,但你丫也别想完整回去!就让撞碎你小子下巴的头锤,和你同归于尽吧!
我使足全力在自己额前网上撞去……咦?怎么香香的?怎么湿湿的?!尼玛,这袭击居然是水!一盆冷水照我头上淋下来!
到底是谁干这么缺德的事,我抬头往上找肇事者,我已经按耐不住了,打断我观赏美妙春色等同绝我食粮!绝我食粮者必定被我揍残废!
“干嘛站在那里,明天就要进山了,还不早点睡?”呃,这把声音,是……是白大小姐的!我马上将凶狠的表情丢到大西洋,换上一副笑脸,向着楼上说:“对……对啊,明天就要进山,他有点害怕,就拉我出来,让我教他几招旁身啦,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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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海泡
我拉过张国民,作为共犯的他自然只能唯唯诺诺地说是。还好,咱们傲娇的百大小姐并没有怀疑,她嘱咐我别睡过头,就关上窗自己玩去了。这时,浴室已经关灯,魏婵婵已经不在,真是扫兴无比。我威胁张国民今晚的事莂说出去,之后赶跑他,自己溜达到独眼莂的酒吧。
别看独眼莂的酒吧寒酸,晚上倒是坐满了人,有探险者,淘宝人也有渔民,热闹非常。我要了一瓶啤酒,问他有什么压箱好货,他连续翻出三大堆,都是破破烂烂的。见我不满意,这家伙吩咐酒吧他走开一阵,将我拉到一处僻静的草丛间,他拿出了一张羊皮纸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白石岭这个地方,以前是张保仔的藏宝处?”他神秘兮兮的样子,看着就想笑,从上川岛一路走来,关于张保仔藏宝处的小道消息简直是读入牛毛,这种小道消息不知在当地流传了多少年,从来都没有人找到过,而被我们撞大运找到的所谓宝藏,却是什么玩意?破骨头,要人命的怪物怎么也不能和宝藏相提并论吧?
所以,我不屑地鄙视独眼莂说:“什么榄仔对娥眉,十万九千七嘛,有没有新鲜点的啊!“
“榄仔在哪里,娥眉又是啥,关键这个十万九千七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不知道吧?”独眼莂扬起羊皮地图,“一切都在地图里!”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既然你全都知道,一切都记录在羊皮地图里,你干嘛不去啊?我可不觉得这个独眼佬有视钱财如粪土的情操,独眼莂居然知道我的想法,他说,他不是不想起,以前年轻时曾经组织过一次,上百号人,都拿着土枪,但他们只到了白石岭的山脚时,队伍已经死伤大半,尽管他在场也不知道那些人死亡的原因,有些人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就再也没了呼吸,有些则睡着睡着就醒不来。白石岭实在太凶险,是个被诅咒的地方,往后,尽管来打听的淘宝者探险者没有间断,但没人再敢踏进白石岭方圆五公里的范围,后来他年纪大了,加上瞎了一只眼,早就绝了寻找张保仔宝藏的念头。
现在看我骨骼清奇,仿佛这块地图在召唤我,加上和我又有缘,就狠心割爱将它专卖给我。价钱也不多,三万块就好。
故事怎么样,不错吧?全部都是废话,只有最后一句是真。同样作为奸商的我,怎能乖乖就范,是以,我还价两百块。
你独眼莂漫天开价,我落地还钱乃天经地义的事,对吧?
“兄弟,这可是藏宝图,两百块你以为是卖烂纸?也太看不起人了吧?”独眼莂一脸怒气,眼看就要拂袖而去,当然他没有衣袖,不过是摆摆样子啦。
“两百块可以买多少厕纸你知道吗,厕纸多重要你又知道吗,这破羊皮纸,连我擦一次屁,股都不够!”我顿了顿,接着道:“两百五十块,不能再多了!“两百五这数字和独眼莂这玩意真是天作之合嘛。
“哥们,再加点吧,你买得不只是藏宝图,是一个希望,对不对!”独眼莂忽然老泪纵横,就差没抱着我大腿摇晃了,(请自行感受闹市区卖花小孩的招数)真没想到这挫货居然玩起文艺腔来,为免他真抱着我大腿猛摇不放,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加钱……两百五十一块!
又废了一番唇舌,独眼莂收了我的钱,货代两清。我为自己的砍价技巧沾沾自喜,可后来听人说起独眼莂的羊皮地图并不是羊皮,而且只卖九十九元外加送一瓶啤酒,他是在上川综合批发市场拿的货时,我就吐血数升,立马想潜水到鱼肠岛揍扁这厮!唉,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奸商的世界水深四海呐,这都是后话了,略过。
我回到宿地时,远远的看到白慧站在哪里,
“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在等你!”剑眉倒竖,看来我的女神生气了。她在等我?这大晚上等我,是否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或者找我暖床?但这炎热的晚上……虽然,我是不介意努力耕耘得满身流汗的啦,哈哈!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我马上脱掉衣服伸出邪恶的双手靠向她……如你所知,咱们女王陛下抬起了那只让人流口水的同时兼具致命破坏力的美腿,但这一次她并没有踢中我。
“咳,啊。等我有何事?”我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白慧来找我是商量明天的路线,根据她之前收集到的资料,白石岭的道路纵横交错越近白石岭就越多岩洞,挨个岩洞进去搜寻是稳妥,但非常耗时,加上那些岩洞据说深不见底的,她问我有什么办法?
如果,我晚上没买独眼莂的羊皮地图,我是没什么办法的,但我买了,我先问白慧知不知道榄仔在哪里,十万九千七又是什么意思,这些话完全是照着刚先独眼莂的说辞复述一遍,这里不用提。
白慧自然不知道,我说我心中有盘算,现在我还不能概括起来。根据我的想法,这个搜索的路线可以减少,只要向导将我们带到白石岭,我到时候就有办法。
白慧眨眨眼,轻轻地说:“宅男,你是在骗我吧?”
“骗谁都不敢骗你白大小姐啦,更何况我是个诚实的男人!”拜托,下半身,现在不是你抬头表示诚实的时候!我尴尬一笑,赶紧转身走回屋,敢在女王陛下眼前抬头,这不是拉仇恨让你的主人痛苦吗!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与老家伙约定的地点,只见他腰上别了把狗腿刀,还挂着一大袋旱烟,他身前摆了很多木杖,就这身行头作为我们的向导?狗狗也不带些,像话吗!
他说,白石岭这一带的深林,不像内陆,这里有很多不起眼的海泡,看上去和沼泽一样,但人或者动物踩在上面,连挣扎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就堕到里面了。这海泡的水,万年不流,都成了死水,它没有海水的浮力,只有枯草能在上面停留。这样的地方,带猎狗只会白白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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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倒吊人头1
所以,不想被海泡吞噬,必须靠手上的木杖探路。对此,我没有异议,找我岳父重要,考古淘宝也重要,但没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安全第一呐安全第一!
约莫走到中午的时候,鱼肠岛海岸线已经见不到,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茂密的森林,不用去说那参天大树,光路上的杂草都比人高,一些不知名的虫在名叫,如果不是偶尔出现海鸥的叫声,我还真以为身在内陆的原始森林。
考古队顶着烈日,长途跋涉了半天,就算我前雇佣兵,也感到吃力,就更不用说章教授他们这些弱脚选手了。
我示意大家停下来,休息。白慧拉开面兜……咱们女王陛下在出发前,可做足功夫的,美白防晒什么乱七八糟的往脸上抹不说,还将自己的脸包成粽子,怪不得那么白啦,原来后天防护也是事无巨细的……非常不好意思,扯远了。
她弯下身在地上摸索着,我问她发现什么了?
“你看。”她捡起一样东西向我丢来,我接过一看,当时没吐出来,尼玛!当你早上刚吃完清蒸凤爪没多久,就被人将一只高度腐烂的人手指丢你怀中,你会有什么感想?
我想,你也会像我一样赶紧丢地上吧?然而,我又立刻蹲在地上,因为我看到这只高度腐烂的人指上套着一枚戒指。虽然,我宅男缺钱人所共知,但一枚黄铜材质的戒指这种破烂是不会引起我兴趣的,除非它非常特别,
眼前这枚黄铜戒指就非常特别,特别在与它镶嵌宝石的台面,有一个活动的机关,只要往一侧拨开,就可以看见里面隐藏着一根细小的针,针尖青黑,看来上面喂着剧毒。这是一枚既可以用于暗杀,也可以避免严刑逼供,最后结束自己性命的戒指。这种暗杀利器最早出现的年代已经不可考,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沿用到现在。
但凡戴这种戒指的人,多数是抱着必死之意的特工,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岛居然还有这些人光临?而且看它腐烂的程度,绝对不超过一个月,我很难不与我岳父,也就是白父那支考古队失踪的事情联系起来。
我将戒指装近背囊,招呼大家动身,徐老头却摆摆手说今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明天早晨再进森林。
没听错吧?我看看天色,日正中午,不管能见度与天气都好得不得了,这老头是想干嘛,拖延时间坑我女人工钱是不是?虽然,咱们白大小姐嘛,还不是我的女人,但不就差那‘临门一脚’而已?只要我忍着蛋碎的疼,强硬推……再加上月黑风高,大雨飘摇,干柴烈火什么的因素,拿下亲爱的女王陛下那可是分分钟的事!
为了守好我未来的家业,我指着太阳问徐老头道:“这是什么”
“日头。”日头的自然是当地人对太阳的叫法,我对他的答案很满意,至少他眼睛没瞎。我接着问他现在天气好不好,徐老头说,很好,就是热了点。
“天时地利人和都很好,为啥不现在进森林?”我问。
“娃子,老头我让你们在这里过夜自然有我的原因。”徐老头干脆席地而坐,掏出烟枪啪嗒啪嗒地抽了起来,原来进森林的路只有一条,而且弯曲难走,以我们考古队现在的速度,夕阳西下时正好路过一块空地,空地上寸草不生,却长着一棵榕树。
榕树在别的地方自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鱼肠岛森林中这可唯一的榕树,这棵榕树有一个诡异恐怖的名字……倒吊人头!
据说哪里闹鬼闹得凶,以前有探险者、淘宝客在哪里过夜,第二天这些人都被吊死在这棵榕树那长长的树须上,随风摇动的尸体脸上还戴着惊慌扭曲的神情。
这样一个鬼故事。用来吓唬下魏婵婵那样单纯点的女生,顺便揩揩油什么的确实不错!但我们考古队其它是什么人?
我与白慧不用说,章教授与程普副教授这些知识分子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再看张国民等没屁、眼的男学生,对鬼怪之事非常好奇,光听说就已经兴奋起来。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而我们考古队身后还跟着一堆以沅上尉为首的军兵‘保护’我们,就算真闹鬼,这军人身上的煞气,也能让鬼怕十分了吧?我们这是有恃无恐!
我说,徐老头你可以亲身见过这‘倒吊人头’上的死者,徐老头摇摇头说,这么恐怖的地方他躲还来不及呢,怎么敢亲身去看?
很好嘛,这都是道听途说的子虚乌有的啦,我板着脸对老头道:“我军在执行紧急军事任务,徐老头你胆敢用封建迷信那套阻挠我军,就是敌方间谍,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希望你及早回头是岸,我军会从轻发落!”
沅上尉的脸色如何,我是看不见啦,但张国民等一干小破孩已经笑开了,程普那厮居然不屑地低声说:“还株连九族呢,你以为是古代?”
这书呆子,也不看看现在是怎么状况,我不都是为了白大小姐、为了考古队着想吗!我真想将他拉进厕所好好教育一顿……虽然这里没有厕所。
白慧走过来,很有礼貌地对徐老头一笑,说:“我们很想尊重你的意见,你看看身后……”
徐老头转头一瞧,正好看到一个军兵在检查自己的枪,这军兵正好给自己的爱枪上膛。那干净利落的‘喀拉’声,吓得徐老头老脸发白,腿都软了,他摇头叹息了一阵,喃喃道:“株……株连九族?!军爷,我去,我这就带你们去!”
既然徐老头肯动身,也不好再吓唬他,我安慰他说,有军兵保护啥危险都不会有。他魂不守舍地点着头走到前面去带路。
森林的边缘,杂草比人高,荆棘丛生。如果没有军兵们用砍刀开路,单单就我这个领队的话,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到白石岭。
就这样走了半天,我们终于在夜幕落下前来到了徐老头所忌惮的那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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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倒吊人头2
站在草丛与空地的分界线,远远地就看到一棵巨大的榕树,屹立在空地的中央,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回’字。这里的面积大约有一百平方米,而那巨大的榕树树枝仿佛一并特大号的伞,将这片空地笼罩了一半,茂密的树叶在白天完全将光线遮住,长长的树须仿佛无数触手,在迎风摆动,与其说它是树,我觉得更像一座小型的森林。
尽管榕树非常巨大,但我怎么也不能与徐老头口中的‘倒吊人头’联系起来,人头呢?鬼怪呢?完全没有!哪里恐怖怪异嘛,还没有这空地的泥土怪异呢!
我记得一路走来,地上泥土的颜色很普通,是那种黄泥色,但当我们踏入这里,才发现这里的泥土居然是暗红色的,这块土地的存在就像……蛋黄与蛋白一样,在一片土地上突然有一片颜色不同,这种视觉冲击非常突兀,白慧说很可能这里的泥土富含铁质才会有这种暗红色,但她又说这在地质学上是不可能,太突兀了!
我问她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因为我们之前在山猪洲岩洞也经历过张保仔在岩洞中的工事,一路沉默的沅上尉这时却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他插嘴道:“谁会这么无聊将这里的泥土染成暗红色?”他蹲下去,用手杖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接着说:“都一个颜色,咱们别瞎扯了,赶紧宿营,明天一早赶路!”
我该说他是忠于职守,还是怎么着好呢?怎么比我这个白家女婿还要上心了?还是……别有用心?
沅上尉吩咐手下军兵扎营的扎营,生火的生火,做饭的做饭。这里空旷,岛上环境也不具备大型动物生活的条件,是以在入睡前不用军兵放哨,
晚饭后,经过一天跋涉的考古队弱鸡选手们早睡去了,而习惯晚睡的我则坐在篝火边,我当然不是在发呆,自从一年前回到香江这段时间来,天天睡在舒服的床上,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以前在战区谁帐篷的日子,那段血与子弹纷飞的日子不堪回首,但我很怀念让我在战区生存并长大的养父,还有佣兵团的战友们,作为活跃于各个战区的佣兵,和死亡随行,战死沙场往往是我们的宿命,但我的养父,战友们死得不值!
“在想什么?”这时,白慧走出了帐篷,作为考古队仅有的两位女性,她自然和章教授的女学生魏婵婵一个帐篷,虽然我完全不抗拒和她一个帐篷啦,但她却非常抗拒。
“没什么,想起以前的日子而已。”炉火映照着白慧的俏脸,我承认又翘起了。
“说说吧。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能让人变成你这样无耻。”
白大小姐轻轻地笑着,我则叹了一口气,等等,在说我无耻?真不该被她柔和的笑容迷惑,这傲娇货,最擅长笑着挖苦人玩了!
我轻咳一下道:“在那种环境中,不管是谁,为了能多活一天,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卑鄙无耻什么,都是为了生存。我以前那些岁月,你这个温室中长大的大小姐又怎能懂呢!”
根据经验,咱们白大小姐是不可能不反击,然而这一次我却久久没听到她的反驳,营地四周除了篝火偶尔的啪啦生,还有微风吹拂过榕树发出沙沙的声音,这种感觉十分祥和,安静极了。哦,不对,我漏了,还有榕树树须碰撞在一起的碰碰声……这好像不对吧,就我所知,榕树的树须碰在一起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忽然白慧低呼道:“宅……宅男,那是什么?”
不好,难道被她发现我翘起了吗?不可能啊,我都用衣服盖住了,我疑惑地偏过头寻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我当时就震惊了,我到底看到的是个啥!
黑暗中,只见榕树的树须慢慢地摆动着,而它树须上好像绑着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奇怪的碰碰声,就是它们撞在一起发出来的!我们下午进入回型空地时,明明清楚地看到榕树上没有绑任何东西的,我也没看到有人爬上树去绑那东西啊,这……这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
“树上绑的好像是婴儿!”白慧捂着唇道,我经她一说,看着树须上摇动的东西,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到四肢和头颅,越看就越像白大小姐所说的婴孩,满树都挂着!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回真是邪门了,这还真让徐老头说中了吗?
我大喊叫醒了所有人,又跑回帐篷拿来强光手电。往榕树上一照,我已经做好看到腐烂婴孩的心理准备,甚至也准备好转身熊抱被吓坏的白大小姐。
但,当我看清树上的婴孩是何物时,我笑了。
树须上的婴孩没有腐烂,也没有死,同样地也没有生命特征,这根本就不是真的婴孩!
榕树上绑着的不过是些布娃娃,孩童的玩偶而已,大家小时候,特别是女生一定少不了,对,树上绑着的就是这些东西!
因为晚上营地里光线太暗,隔得又远,加上这些玩偶都做的挺真,我们才错以为是婴孩而已。
然而,我并没有大呼虚惊一场,谁,到底是什么人在我们眼皮底下偷偷地爬树上,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偶绑上去的呢?
我数了数树须上挂着的玩偶有三十个之多,我们考古队连同沅上尉的军兵都是轻装上阵除了一个随身背囊和武器,就没多余装备。若果是他们中一个偷偷将这三十个玩偶装着,背到这里又趁着夜色偷偷绑在树须上,这可能吗?不可能!
大家围在榕树下看着,我当然也在看,这些玩偶明显都是旧的,有些还有它们主人留下的涂鸦,我问白慧怎么看,她一手支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才问我道:“宅男,我们一共有多少人来着?“
“三十人,怎么了?”面对女王陛下的垂询,我如实回答。
“你发现没,树上的玩偶,正好也是三十个……”对啊,还是白大小姐细心。
“啊,花花,你怎么在这里?!“突然,魏婵婵恐慌的尖叫,划破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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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倒吊人头3
要死啊,最讨厌女生尖叫了,鬼还没出来都能让那超高分贝的狮吼功给刺破耳膜!当然,我宅男是非常有风度的男人,不会叫魏婵婵闭嘴或者动手抽她耳光。如此有潜力的身体……啊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快步走到魏婵婵,问她找到什么。她则一脸惊慌地指着树须上绑着的其中一只玩偶,颤抖着对我说:“这是我……我的花花,我记得我写在上面的字!”
我用强光手电往‘花花’照去,这是一个小布熊的玩偶,很旧,一只眼睛已经不知所踪,而它脖子上一片布料,我看见几个幼稚的字体,上面写着婵婵爱某某老师的字。
魏婵婵这女娃,长着一副娃娃脸,明明是大学生但很多时候都会被错认成小学生,还真看不出这女孩有这么早熟啊,还暗恋老师呢!
当然,现在不是吐槽这些的时候,我问魏婵婵,确定是你当时的玩偶吗,她说记得,这玩偶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才能睡,直到十五岁那年搬房子,才没带走,本来想以后有空再回旧屋拿回来,但魏婵婵父亲说花花又久又脏,给她买新的了,后来她也就忘记花花的存在了,直到在这里见到花花,才想起来。
我心想,抱个玩偶才能入睡,那抱着我又会怎样呢?审慎的我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去‘不耻下问’啦。
我让张国民爬上榕树,将魏婵婵的‘花花’解下来研究一下,哪知道这家伙居然普通地坐倒在地上,他指着树上另一只玩偶,颤抖得已经词不达意。
“井空,井空!”
“叫嘛呢,苍老师在我们心中,不在树上!”这张国民实在混蛋,居然指着玩偶污蔑我的偶像,这是被吓疯了么?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我绝对应该让我的队员安全,而治疗被忽然而来的惊吓弄得失心疯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地扇他耳光。
正当我单手高举,蓄足力气,准备狠狠地抽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到头上有急风扑下来,我当即一个拱桥,躲开了这一击。
我是躲开了,但张国民不幸被砸中!
被不幸砸中的人,表情可能千奇百怪,必定产生痛苦,而这些表情却全不在张国民脸上,
这家伙居然带着哭腔,自顾自高笑着喊:“井空,我找到你了井空!”他一把捉住我的肩膀猛摇,将那玩偶凑到我眼前接着喊:“领队,你看到吗,看到上面白色的痕迹吗?这就是我对井空爱的明证!”
我撇了眼那玩偶,是个手办,做工非常不错,井空老师的神韵与特点都刻画出来,但这白色的痕迹……难道,张国民这家伙手办玩偶撸……法克鱿,居然凑我脸上来!恶心死了!
我一巴掌将张国民抽倒在地,正想过去多踩一脚,这时百大小姐过来拉住了我,她这榕树太诡异了,我当然同意她的说法。正当我问她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时,旁边的人,包括军兵们都发了疯地喊,这个说小时候最爱的玩具在树上,那个说他的宝贝也在,连程普与章教授也发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意,到这里,我也不用去问白慧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这里有三十个人,每个人都在榕树的树须上找以前遗失,或丢掉的玩具,三十个人都有,没有落空,而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五岁前,我生活在香江一个富裕的家庭,五岁时一次空难,让我成为了孤儿,流落在那个动荡的战区。如果说,我的童年有什么重要东西的话,那就只有父母送我的橄榄吊坠了。我心中猛然一动,难道……我脑中一团团乱麻般的思绪,猛然被无形的手扯出了一个头绪,这个头绪非常小,但还是被我捕捉住了,我迫切需要马上去求证它!
我往人群中挤去,白慧拦住我,想把我拉出来,我居然愤怒地甩开她的手。据后来白慧说,从来没见过我那种疯狂的神情,
总之当时我就想快点爬到树上去,证实我的猜想,但越接近榕树的树干,我的脑子就越乱麻,我脑中有一个声音仿佛在跟我说,父母的遗物就在树上,赶紧上去,我越发不能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但比我更冲动的人太多,而且又多是军兵,他们都身强力壮的,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将考古队的学生们挤倒在地,也阻挡了我的前进。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感到愤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挡路的人是在跟自己争抢自己的宝贝,我只感到气血上冲,冲动地拔出匕首挥舞着,如果谁挡着我,我必定一刀捅翻他,不带一丝犹豫的!
忽然,我感到一阵巨疼清晰地从下面传来,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款式新颖的登山鞋正嵌进了我的下半身,不用细想,这只登山鞋的主人必定是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啦,尼玛每次都瞅我最骄傲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下脚,这以后的婚姻生活不要是吧!
“孩……孩子……她妈,我们的孩子你就忍心他不见天日吗!”我趴在原地责问白慧,她蹲下来,将我的头掰想榕树的地方。
“干嘛,这是?”女王陛下的举动,往往都不走寻常道,我这么正经的大好青年自然跟不上她的节奏啦,但我知道不耻下问。
“你看到了什么?”白慧问我,这个方向除了挂着玩偶的榕树,外加一堆疯狂爬树中的军兵,还能有啥?不,不对!树须上绑着的玩偶怎么不见了呢?难道一切都想我原先猜想的,是幻觉?真实与幻觉,如何去区分?倘若这大榕树树须上吊的玩偶,都是大榕树制造出来的幻象,这幻象究竟是怎么引发的?
“孩子她妈,我早就想到是幻觉了,这不正去求证,就被你踢倒了吗!”我下半身的痛感已经在消去,榕树上的玩偶又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它们依旧迎风摆动,甚至有些被爬上树干的军兵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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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夜柏妖树
现在,我已经不用爬上树干去求证,这一切都是大榕树制造出来的幻觉,眼下的问题只剩下如何解决这颗邪门的大榕树了。
这时,白慧捏着一把大榕树飘落的树叶正看得出神,我推她说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咱们赶紧过去咔嚓了它,然后想清蒸焖炖你随意。
白慧没理我,她撕开了一片树叶,被撕开的树叶带着一种浅绿色的粘液,我对植物学的认识只限于在山区有那些药草能止血,阵痛,这些都是在战区活下来的基本条件。而我却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榕树的树叶是这种样子的。
白大小姐说,这不是榕树,她怀疑是一种传闻中的食人之树。
据说,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原始森林中有一种被当地人叫做‘夜柏’的恐怖食人之树。这种食人之树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榕树没有大多分别,人们只能从它的树叶撕开有浅绿色的粘液来分辨,它不仅夜晚可以在空气中散步能产生幻觉的气体,还拥有一种致命的捕猎利器,那就是它的树须,它树须上都有细小的吸盘,可以刺入猎物的身体,从而吸干猎物的血液,作为自己的养分。
平时,这些树须是任意随风而动的,一旦人或野兽无意中触动了其中一根树须,它就会立刻得到信号,并随即动员所有的树须以迅猛的动作把人兽牢牢捉住,就像海里的乌贼用它的触手卷住猎物一样,。
同时,它的树须便会伸出吸盘刺入猎物体内流出一种胶状液体,把人或兽消化掉。由于,它的树须掉在半空,它只好分泌那些让猎物迷惑的气体,让猎物自行爬上树干,送羊入虎口。
这个传说的可信性怎样,植物学界一直众说纷纭,一则是如果真有这种吃人之树,那它的树下必定白骨累累,但就我们所见,眼前这棵妖树四周,别说人骨,哪怕是动物的尸骨也没有发现。
再则,植物由茎、叶组成,茎的外表示树叶,为保护器官,它怎么能吃人呢?怎么消化人体呢?反正,这种吃人之树的存在是对现代植物学世界的颠覆,是以在正规植物学领域是找不到关于食人树的记载,这些植物学专家食人树的解释是:人类不了解的东西很多,加上一下神神叨叨的迷信对人的影响,再经过多次传说,越传越不像话,因此,食人之树不过是一种幻想性质的传说而已。
白慧说,原本自己也不信有食人之树存在,直到她顶替贝爷原本的御用摄影师一职,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贝爷谈起,才知道她的前任摄影师,是葬身于食人树之手。
我挥手打断了她的叙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尘,摆了一个我自认为最帅的泡丝,对白大小姐说:“总之,将妖树消灭掉不就得了,你在这里待着,好好看你男人的风姿。”
作为一个标准的屌丝,我会用什么手段消灭妖树?用枪?恐怕将这里所有的子弹打光都无法打断它,用刀?刀仔锯大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屌丝而言,太没效率了,我用汽油,一把火将它烧光,省力的同时又有效率!
白慧没好气的甩了我一白眼,跑向众人开始她的施救……也就是施展那威力巨大的‘女王踢’,看得我那个蛋疼,但断子绝孙重比捡回一条性命好,他们应该对咱们女王陛下抱着感激之心才是。
正当我跑到军兵们的帐篷想找些汽油之类易燃物品时,沅上尉闪进来拦住我,他身后自然跟着‘黑鹰’。
沅上尉问我要干什么,向他简短说明了白慧的猜想后,他却迟疑了,我知道他担心他的士兵会被大火波及,我解释说你的兵都体壮如牛,被火烧疼了自然不再受妖树幻觉迷惑,也就得救了,再说你的兵看起来也没那么弱对不对?
沅上尉还在迟疑,就这短短的一秒钟,一切已经难以挽回,食人妖树那万千树须,已经将爬到树上的军兵想蟒蛇缠绕猎物一般缠绕起来,整个空地响起了军兵们的哀嚎,我连忙抬起汽油瓶冲到树前,只看见上一刻还在惨叫的军兵扭曲的脸变得干皱,一张人脸只剩下皮薄薄地覆盖在骨架上,他们的皮肤迅速剥落,瞬间只剩下一副泛着黑烟的骨架,树须缠绕的力度依然没有减弱,它往里收紧直到将人骨架子搅成碎片,骨头碎片在落地前便化成了青烟,怪不得这棵食人妖树附近不见牺牲者的残骸,原来这厮都将之挫骨扬灰了。
眼看食人妖树的树须,又伸向下一批的牺牲者,我拧开了汽油瓶的盖子就往树干上倾倒。这等严重违反生物学规则的怪胎,长得那么巨大,百年间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生灵,我岂能让它再容与世为祸众生!
我忽然“啊”了一声,树干上却忽然出现了白大小姐的脸,这张自然清丽无比,美丽不可方物,虽然我也知道这是食人妖树弄出来的幻觉,我以不禁看呆了,完全是因为这张脸的表情……这张脸的表情哀怨无比,仿佛让我觉得伤害它,就等同伤害我的女神白大小姐一样,我怎能伤害白大小姐,推倒来爱都来不及呢。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转头想看看站在身后的白慧是什么反应,谁知转头一看,先前在救人的她踪迹全无。
难道这树干上的女人不是幻觉,而就是白慧本人?我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阵绝望刺激着大脑的皮层,伤心,叹息,紧张,无助,不解,多种复杂的情绪,同时冲进了我的大脑,一时间脑海里空空如也,食人妖树太难以捉摸了,我们简直就象是案板上的肉,还无还击之力,人家要将我们蒸、炒、煮、炸、焖、炖、烩,全由不得我们自己了,完全失去主动权,被玩弄于鼓掌之间,最要命的是我居然还想用火烧死我的女神!
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蛋,越想越觉得自己罪无可恕,我万念俱灰,懊恼伤心得头都象是要裂开一样,只觉自己全身发冷,我宅男活着就是个悲哀,要不是我贪钱和躲避仇家混进考古队,我的女神白慧和所有人都不会遭到厄运,我只有一死谢天下了!我从腰间拔出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位置,一咬牙就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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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诱惑人心
当刀尖刺穿我的上衣就要碰到皮肉的一刻,我突然听见一声枪响,一枚子弹打在匕首的刀身上,将我手中的匕首打飞了开去。我感觉到四周忽然间变得朦朦胧胧的,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谁,是谁开的枪?
我心神恍惚,越想就越发觉得不对头,逻辑思维什么的都混乱得很,隐约间我听见有人喊在喊我的名字:“宅男,快倒,快往树干上倒汽油啊。”
这是我的女神白慧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好听,但绝对不是从我眼前的树干上发出,是从我身后的地方响起的,白慧的声音对我的刺激,就象是女神穿着衬衣,上面的纽扣忽然自己自动弹开露出里面那……,虽然,我还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却已经回想起这狗屁食人妖树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事实,很可能是这妖树眼看自己就要遭到我的杀手,当我靠近它的时候又对我施展出迷魂之术!
之前受过白大小姐‘女王踢’的提点,我已经知道只要神经受到刺激,就能暂时解除食人妖树的幻术,想到这我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臂,痛楚让我虎躯一震,发现自己抬着的汽油罐连瓶盖都没拧开,正身处食人妖树前五米,并没有走到它跟前,食人妖树自然美有受到任何伤害,它依旧在发愣的军兵施以毒手,原本暗红色的泥土,现在变得血一般鲜红,仿佛它将军兵们的血液都吸进了地底。
怪不得这片空地的泥土都是暗红色的,原来都是被食人妖树分解排放后的残血,空地非常宽大,那足以证明这妖树埋在地下的树根有多惊人了。
恢复神智后我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我超级非常想推倒的女神……白慧白大小姐,她急得又是挥手又是大喊,看上去非常着急,如此模样的女王陛下真是少见。
白慧拎着枪大叫:“宅男,你脑筋短路了,快往妖树倒汽油啊。”
对啊,我说什么手上这么沉重,原来我另一只手还扛着汽油罐呢,我无暇再想别的,迈开脚步,边跑边拧开汽油罐的盖子,一把甩掉盖子后将整桶汽油都淋在了食人妖树的树干上,这时树干上又渐渐出现了白大小姐哀怨扭曲的脸,好丑真的好丑,我宅男这个人,一向只对美女没有免疫能力,对其它的嘛……我掏出打火机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支烟,当然同时我也没忘记重重地拧了一把我手臂上的伤口,安全第一嘛。
之后,我转身往回走的同时,将燃着的烟往脑后一丢,烟蒂点燃了食人妖树干上的汽油,连同那挂在树须上尚未断气的军兵,化作一炬。
冲天的火焰将空地全笼罩在火海之中,我相信在鱼肠岛岸边的人都能看到这边的火光,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呛人。
我与沅上尉清点了一下剩下的人数,不禁大吃一惊,我们考古队连通向导徐老头因为体格不够军兵们挤,倒全数生还,但沅上尉的部队就不容乐观了,他的手下,现在还活着的居然比考古队要少,二十人的队伍,现在连同‘黑鹰’在内只剩下五人。一次挂掉十五名训练有素的军兵!
现在剩下的物质也不能全数带走了,人力实在有限,我们只挑了些必须用来应急的,又让沅上尉记下这里的位置,好让我们考古队回来以后,让军队派专家讲食人妖树的树根给彻底摧毁,汽油引发的火再大,也只能将妖树的树干树枝烧毁,但是食人妖树深埋在地下的树根则奈何它不得。
劫后重生的众人,除了依然高贵的白大小姐,以冷漠的‘黑鹰’其它所有人都狼狈不堪,特别是老迈的章教授,他才退烧不久,经过一天跋涉又受到妖树幻觉侵害,也真难为他。对这个有真材实料,又风趣幽默完全没有架子的老学者,我是非常敬佩的。也许他一生中都没经历过如此恐怖、九死一生的场面,但如果我让他回鱼肠岛等我们,爱护学生的他保准也不会答应。
我走到白慧面前,低声和她商量,我本来想她与章教授比较熟,让她劝说章教授带学生们退回鱼肠岛上,到白石岭找人、考古这些就让我们剩下来的人进行,毕竟现在还没到白石岭就死了那么多人,我担心考古队这些选手有危险。
哪知道书呆子副教授程普却听到了我的话,没等白慧回答抢先大叫起来,他激动地来回走着边走边说:“宅领队,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考古学家,碰到困难应该知难而上,对,知难而上!我们……”
我挥手打断程普,心想你这书呆子九成是想让这次考古活动作为从副教授的位置往上爬的筹码,你活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了祖国的幼苗。当然我宅男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这样露骨的讽刺自然不会说出来,我将最后的决定交给白慧,毕竟她是这次考古的资助人。
白慧思索了一阵,说:“大家等天亮,一起往白石岭进发。”白慧的想法,我也明白,让章教授他们先行回鱼肠岛上,他们这些肉脚选手如果没有向导的带路,必定走不回去的;要是将向导分给章教授他们,由于通往白石岭的道路凶险,没有向导的带路的我们,只会越发危险。
是以,将所有人放在同一只船上,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好歹还有我与省下的军兵们照应。
俗话说,黎明前的黑是最暗的我看看天色,漆黑如墨的夜空因为食人妖树被燃烧而将之蒙上了一层灰,但也看到夜空中悬着的启明星,黎明已经不远。
众人坐着,气氛沉闷,大概还没从刚刚人间地狱的惊魂中恢复过来,忽然,我听到书呆子程普“哎呀”的一声惊呼,待我用手电往他发出声音的地方照去,却见不着程普的人影。
白慧折了一枚冷烟火丢了过去,四周马上亮堂起来,黑暗中的光明,哪怕只有一点,也会让人感到心安,但是远处只有茂密的草丛,他的人仍然看不到,究竟程普这老混球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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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落入海泡
黑暗中我像隐约听到几下扎水声,这声音极其微小,要不是我小时候被养父训练过在复杂的环境中去分辨枪械上膛的声音,我肯定也像他们一样浑然不觉,我马上举起手电,凭着脑海中那水声的大致方位寻声而去。
走了不到十步,身子却忽然感到一阵失重,我整个人直直地往下跌去,前一刻我脚踏实地,下一刻我却深陷一个看不清深浅的水洞?我明明看到刚先我踩下去的地方是长满杂草的泥土啊,记得徐老头出发时曾经说过白石岭这片地带,有一种羽毛不浮的天然陷阱,海泡。尼玛,买彩票又不见这么灵,这倒霉我却每每碰上!
我赶紧将手杖横握,手杖有两米长,被我这一横正好卡在海泡边缘的两边,我暗呼好险,有了手杖的支撑我下堕的势头算是止住了。我不得不在心中感激徐老头出发前给大家准备了这手杖。
在这时候惬好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千钧一发之际不是它,我必定像不幸的书呆子程普一样……至此,种种迹象表明咱们书呆子程普是掉进这该死的海泡了去了,只是没想到在看似平静的地上居然还隐藏着这种看不见的陷阱。
白慧听得我这边的动静跑了过来,我赶紧大喊让她别太靠近,把绳子抛过来给我就好,因为我也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这看不见的海泡。
我爬上来后,向大家说出了我的猜测,章教授听得他的同门很可能不幸遇难,还没从食人妖树的惊吓中走出来的他,心情非常低落,他颤抖着自言自语地说:“老程啊老程,都是我不好,当初就不该心软把你带出来,唉不就是评个职称吗,我给你不就得了,呵呵呵,给你都给你好了,呵呵呵……”
尼玛,看来章教授已经频临崩溃边缘了,他的胡言乱语对这支频频受惊吓与打击的队伍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还有漫漫长路等着我们去征服,如果现在就泄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我说不就只是怀疑,或者程普掉下去还没有死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嘛,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心中隐约觉得,程普必定已经凶多吉少了。为了安抚大伙的心,我忙问徐老头,掉下海泡的人有没有办法救过来,徐老头摇着头说:“这海泡嘛,谁都不知道通向何处,前些年有探险队的专家来考察过,他们将做了标记的仪器丢下去。你猜这些仪器最后在什么地方被发现?”
尼玛,真以为我是神奇海螺什么都知道啊!最讨厌这种卖关子的人了,加上现在首要的事是救寻程普,是以我不再理会徐老头,和众人将所有能找到的绳索绑在一起,粗略算了算,这捆人工延长过的绳索有将近两百米长,但眼前我们却没有打能水下呼吸的氧气瓶,我自然知道自己憋气的极限只有三分钟,若果三分钟的水下搜索没有结果,我们只能为书呆子程普 念往生咒了……虽然我敢打包票,在场所有人包括我都不懂怎么念。
正当我将绳索往腰上缠的时候,我的手臂被一个人抓住。‘黑鹰’站在我面前,伸手抢过我的绳索,自从和我在‘胜利女神’号甲板上决斗失利,‘黑鹰’这小子在人前就没说过一句话,像一只跟屁狗一样跟在沅上尉后面,就算他的同僚被食人妖树下杀手时,也只是冷漠地站在沅上尉身后看着,这样冷漠的人……抱歉,我的运算能力有限,实在想不通这家伙安的是什么心。
反正,我认为乐于助人之类的理由在这家伙身上是站不住脚的,我问他道:“黑蛋,下面是流沙河,流沙河你知道吗?是羽毛都不能浮起的地方,你这样的挫货下去就是死!”
本以为‘黑鹰’不会开口,哪知道他那把破锣似的嗓子居然响起来,“我可以水下闭气十分钟。”
茅坑之石居然开口说话,真是难得的……臭,臭不可闻!不就是表示比我强吗,既然你要强出头,我也乐得清闲,我摆摆手将绳索递给‘黑鹰’。我交代他说遇到危险马上拉绳索,我们这在上面的马上拉你上来,这小子倒干脆,啥也不说,将绳子往身上一绑就往海泡里跳。
这海泡真够神奇的,‘黑鹰’这小子少说也有两百公斤吧,这往里一扎,声音小的不像话不说,就连水花都不带一点,我见徐老头蹲着边抽旱烟边看热闹,就问他丢进海泡的仪器在哪里被发现,徐老头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口烟,说在太平洋,当时丢进去的仪器上面有信号发射模块,有它的帮助,那仪器进海泡经过的路线就能描绘出来,出乎意料地仪器丢进海泡没多久,专家们就再也没有接受到信号,直到半年后,仪器在大西洋某个海域被捕鱼船的渔网给捞了上来才被发现,但是仪器上的记录仪却已经损坏的非常严重,修复不了。你想想,这些丢进海泡的仪器,都是专家们根据特殊情况加固过的,寻常的碰撞,就算你那榔头猛敲它半天,也不带个蹦儿,恐怖的是找到的仪器上布满了巨大深深的牙印,仿佛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徐老头叹息了一声,说海中之事,是非我们这些陆地的人能想象,正所谓欺山莫欺水,也就这个理,这点我却认同,我们人类习惯在陆地上生活,而这海却是另一个世界,尽管现在科技发达,但对海中的事情,也还是有很多不明所以的,远的不说,就说那见鬼的百慕大魔鬼三角。
那片海难频发的海域,传说下面有巨大的金字塔,又传言哪里特定条件下是个可以扭曲时间与空间的奇点,总之我们就是对它一无所知。
这时白慧碰了我胳膊一下,我问她干嘛,她却猛地捂住了我的嘴,低声说道:“你看周围,象是什么东西在蠕动着爬行,而且数量之多,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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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蛇圈
蠕动?爬行?我是个联想能力非常强的人,这些关键字眼让我想起那些让人不寒而悚的软体动物,我不会承认我怕毛毛虫或者蛇之类的,但一想起那些东西,怎么我突然就感觉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我可是战场中走出来的人呐!我连忙让一个军兵快去背起章教授,不管那草丛中有什么,它们将要将我们包围,毫无疑问那东西对我们这些闯入者是非常不友好的,此地不宜久了走方为上策,但‘黑鹰’这小子才刚下海泡救程普,就算我对这厮完全没好感,但既然人家肯代替我考古队领队本应的职责,那我弃他而去也说不过去。
我抽出匕首挥手让白慧带着大家先行离开,不能让大家跟着我冒险,我决定独自留在这里等,白大小姐忽然拧着我的耳朵,用力想把我拖走,咱们女王陛下的彪悍作风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丝毫不减,真让我叹为观止,忤逆女王陛下不应该,但我宅男是何人,屌丝!而且是屌丝中巨d!
“宅男,别发神经了,赶紧走!”白慧怒吼道。
“有时候,一些看似不理智的事情是必须做的,男人嘛。”我拨了拨头发,摆了一个自以为非常酷的泡丝说。
“好,现在就废了你,男人!”咱们白大小姐当然不会这么说,我怎么觉得她想废我男人的骄傲不是一两天了呢?
“十一分钟,不管他有没有上来,你马上追上我们,”白慧向前跑了两步,忽然回头看着我,说“等你,保重!”
我一直深信,不管怎样冷漠的冰山美人,在我灼热的爱火烘烤之下,必定融化成滚烫的热流,现在我高贵的女王陛下不正如此?只差哪一步,哪一步还会远?不过,白大小姐的话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我嘞个吹吹,不带这样诅咒我的!电视上不老有这样的镜头吗,如果女猪脚对男猪脚说保重,而他们又还没有雅蠛蝶,那‘被保重’那位,一定就离挂不远了,
我面前的绳索此时已经放尽,我看了一下手表,此时离‘黑鹰’的生理极限只有半分钟,而连着他的绳索依旧没有动静, ‘黑鹰’这小子怎么看也不想为别人可以不顾自己安危的人,莫不是下潜途中就横遭意外,挂了?
忽然,绳索晃动了,这是我与‘黑鹰’约定的信号,当绳索晃动的时候有两种可能,一是‘黑鹰’找到了书呆子程普,二是‘黑鹰’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险,急需马上摆脱困境。
我连忙拽进绳索往上收,绳索传来的重量出奇的沉重,我可非章教授那种手无绑鸡之力的肉脚选手,平地扛起三美女都能健步如飞直奔卧室的主儿,就算‘黑鹰’这小子如何沉重也比不过三个美女加起来吧?
我扯上来一点,海泡之下又往回拉,仿佛与我角力一样,我绝对相信‘黑鹰’不是基佬,也没有神经失常到在这种必死的关头与我玩情趣,那到底这厮为何不肯上来呢?
混乱间,与我角力中那紧绷的绳索骤然失去了力量,失去重心的我摔了个马趴,待我起身再去扯那绳索,却顺畅无比,当然了,因为绳索那边已经失去了重量。
用脚趾头想也可以知道,潜进海泡寻找书呆子程普的‘黑鹰’已经遭到了不测,虽然对这厮没啥好感,但作为替我下去躺刀子的人在我面前遭遇不测,我心中也有些难过,不知道‘黑鹰’这厮有没有宗教信仰,我觉得应该烧点什么给他的。
这时四周传来那种蠕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抽出匕首的同时并将头上的矿灯光圈调到最大,光线刺破黑暗照亮了我眼前的空间,只见我的四周爬出无数各种颜色的蛇,大家知道,蛇这种东西颜色越鲜艳越怪异那个毒性也就越大,这些蛇也有大有小,最小的只有十几厘米长,最大的将近两米,它们吐信子将我围在中间,而且这包围圈在快速缩小中。
以前在战区的时候,曾经很多次联想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死去,毕竟那时候的每天都伴随着死亡,不是敌人死亡,就是同伴阵亡。我最希望的死法是在美女环绕之下,精尽人亡。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群蛇围攻之下,你能想象被数不清的蛇分而食之的感觉吗?
看着眼前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看着那些蠕动着的蛇,我不禁头皮发麻。现在是四面八方都是蛇,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这时有几条黑白相间的蛇已经爬到离我不足一米的地方,它们弓起身子正准备弹起来咬我,惝恍间我握紧匕首闪电般往前横扫,匕首锋利无比瞬间就将这几条毒蛇切成两半,被我分尸的毒蛇又被从后涌来的更多毒蛇吞食,我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与其死在毒蛇之口,还不如拿起匕首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来个痛快!
只是可惜了我这‘初哥’之身,可惜没在死前推倒我的女神……罢了罢了,正当我将匕首贴近脖子时,远处一团火苗从天而降,落入了蛇群中,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一下玻璃碎裂的声音过后火苗随即扩散开去,三米内所有不管泥土树草还有毒蛇都燃烧起来,被点着的毒蛇痛苦地翻滚,碰到它的蛇马上也被点燃,围攻我的蛇群顿时陷入了混乱。
紧接着,我就看到月亮女神单手捉着绳索向我荡来,当然月亮女神并不是要代表月亮来惩罚我,这世间也没什么月亮女神,宛如月亮女神从天而降的自然是傲娇的女王陛下啦,白慧在空中对我喊:“火就要熄灭了,赶紧上来!”
这种时候,容不得我有任何关于与白大小姐相拥带来的触感如何等非分之想,我赶紧捉住白慧的手,只要借助回荡的惯性就可以摆脱眼前困境。
忽然,我感到小腿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绑着了,尼玛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又闹什么幺蛾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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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闭嘴基佬!
我回头一看,乖乖不得了,一条巴掌大鲜红色不知道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小腿。
白慧吊在半空没有看见我这边的情况,眼看火光马上就要熄灭,她捉紧我的手往上边扯边怒喝:“宅男,你发什么神经,快上来啊!”
能上来蚊香暖玉一番我不想吗,问题是我绑着我小腿那东西不让啊,我大家知道不管是什么神鬼仙,尼玛,胆敢挡住我蚊香暖玉都是杀之而后鞭尸的干活!我马上掏出匕首往这段鲜红色东西上砍去。
尽管我从独眼莂哪里卖的匕首锋利,却只能砍进那东西身上一点,哪知道我这一砍如死水般平静的海泡忽然激起了水花,我心中一毛,看来水泡之下还潜藏着什么怪物,而这鲜红色的东西就是它的舌头!
这时白慧也看清我脚下的羁绊,但除了捉紧我与那舌头角力,她别无它法。尼玛,作为角力的中心,仿佛要被撕成两半那样,被撕扯的痛激起了我的杀性,尼玛的老子又不是桃子,能分的啊?
再说和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抢男人,莫不是死了还想被鞭尸!暗骂一声法克鱿后,我反手捉紧匕首用刀尖狠狠地往舌头上刺去,既然用砍的对这舌头没用,我还真不信刺不破你呢。
刀尖果然深深地刺入了缠绕着我小腿的舌头内,直没入刀柄,每扎一下,舌头上就喷出暗红色的污血,那个味儿腥臭无比,闻之简直可以把隔夜饭都呕出来,真不知道这舌头的主人是吃嘛长成那么挫的。
“轰隆,轰隆”我站着的地儿忽然震动起来,这怪物弄出的动静居然能让地面为之颤抖可见它的力气着实非同一般,这样的怪力哪里是我们凡人能应付的,不能再拖下去,是时候作一个选择了。
我心中万念俱灰,我半生杀生无数,今天命丧怪物之口看来也是一种报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迟早还?总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
我回头冲白慧喊:“老婆放手,如果有来生,替我……”
“替你妹,闭嘴基佬!”虽然白慧打断了我的话,但我也同时挣脱了她的手,巨大的拉力就我往海泡里拉去,我反身握紧匕首用进全身之力刺入舌头之上,将它钉在地上。
因为怪物使劲往后拉,而它的石头被我的匕首钉住,眼前的状况,就像……就像你用一刀子捅在紧绷的布中心然后捉住角往后拉。舌头从中间硬是被一分为二。
舌头被一分为二有多痛,我想象不出,但我赶紧到站着那片地儿颤抖得一些细小的泥沙都飞了起来,原先围攻我的蛇群也被这震动吓得跑没影儿了,对我而言算是减轻了负担但,我已无暇庆幸,怪物的舌头还缠绕在我小腿上,只要它再往后拉十厘米,我这只脚也就不用要了,如果白大小姐不配合,我不觉得独腿的我能顺利推倒她!
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在我的脚还剩五厘米就碰到匕首时,怪物缠绕我的舌头从我的小腿上松开了,随即抽回海海泡中。
这条腿,算是保住了,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中接连受到蛇群围攻怪物拖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威胁,就算我这个在战区长大的佣兵也有点应接不暇之感。尼玛,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它娘的一大觉,最好当然是……抱着白大小姐睡啦!
“宅男,死了没?”被我放开荡回树上的白慧从树杈上走到我面前,傲娇的女王陛下什么时候能言行一致呢?我知道她关心我,不然怎么会冒着被蛇群吞噬的危险回来救我?
“我不愿意你守寡嘛!”被怪物舌头缠绕的小腿辣辣的疼,看来这怪物的舌头还带着某种可以腐蚀猎物的液体吗,我挣扎着将裤子脱掉……这很正常是不是!?
但我忘记了,居然忘记了现在是在女王陛下面前!
大家有听到我的哀嚎吗?就好像我无数次被白大小姐的女王踢招呼一样,这次也不例外,但这次我真的……真的只是想脱掉被腐蚀粘液粘上的裤子而已!一丢丢败坏思想都没有!辗转反侧地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我,忽然停住了……我不得不停下啊,在滚过去一点点,刚先我插在地上的匕首可就又要和我亲密接触了!
“滚完就走吧,我担心章教授,他状况不太好。”白慧站得亭亭玉立,在我头上着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里面的三十六,我的痛还没过去,这一被刺激那种疼,真的是疼入心扉!
“遵命,女王陛下!”我正想一个鲤鱼翻身酷酷地跳起来,左手拍在地上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阵阴寒如冰的触感,这种阴寒自然不可能是从地上传来的,除非地上有冰块。自然南方沿海地区的夏天是不可能有冰块的,我摸到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冰块,因为它上面有着细密的纹路。
我放弃鲤鱼翻身,坐起来拿起那东西一看,我拿起一看,是一块巴掌大大,暗红色圆环一样的东西,它的两面都克满一种条纹,看那些克线一面粗糙,凸起,但另一面则书精细凹下去,给我的感觉非常古朴,这圆盘怎么看都有些年头,应该算得上古董。
我不知道并不代表没人知道,咱们白大小姐可是考古世家长大的,正想问她这玩意是什么?最最紧要的是值多少钱来着,却一把被她抢去。
都说认真专注时的女人最有韵味,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更是其中罕有的极品。
她将头上矿灯的焦点调到和手中圆盘的大小,一只玉手支着尖尖的下吧,另外一只手则拿着圆盘细看。
"这宝贝值多少钱呐?"我对自己的所得自然非常上心,毕竟是我在地上捡到的,自然应该归我所有。正所谓地上捡到宝问天问地拿不到,我还指望把它卖了去花天酒地数番呢!
" 啊啊,累死我了,一个晚上连续完成好几个神话故事中哪些英雄打怪兽的壮举,真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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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神秘玉璜
"女王陛下,很抱歉这里没有椅子。"
忽然,白慧抬头横了我一眼,那美目含着怒气……我确定真的没做任何不道德的事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这里确实没有椅子可以让她休息的嘛。
至于她抱怨的前一段话我倒能理解,毕竟整夜不是和食人妖树搏斗就是和蛇群还有海泡下的怪物纠缠,累是自然的啦,但这和圆环有什么关系啊?
白大小姐却随即抬起手,指向我的膝盖……我确定我的膝盖完好无损,并没有中箭,但我依然不能明白我的圆环是啥,值多少钱、白慧累想休息与自己完好的膝盖这三者有半毛钱关系?
"你来扎个马步。"
"干嘛呢?"
"别问那么多,尽管坐下就对了!"
傲娇的女王千奇百怪的点子多如牛毛,非我等凡人能揣摩,我带着豁出去的心态,迈开双脚沉腰扎起了马步。
幸好我腰好肾好,而且膝盖完好,扎马步这种活儿自然难不到我。
紧接着,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撩起大衣的下摆,侧身坐到我的膝盖上,我当场大吃一惊,虽然弹力绝佳的紧实触感的确很棒,虽然我的分身已经受不了此等刺激,再度翘翘的,但我实在不敢放任它把头抬得太高……因为在它头顶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正悬着达摩利斯之剑!
当然,这是咱们女王的匕首啦,我就这样痛并快活地享受着女王的恩典,如果这也算恩典的话……
"我说,亲爱的女王陛下……"
"闭嘴,你是椅子,椅子是不说话的!"
于是我只有闭上嘴巴,抬头仰望雨晨曦咋起的初阳,橙色的朝阳正俯瞰着我。这下我总算明白圆环、女王陛下累了、与我膝盖完好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了。
只是我的头衔又从"宅男"升级为"椅子",而且根据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的尿性来看,往后这样的绰号应该还会层出不穷,我是比较期待她冷了要被子时向我撒娇说被子的状况啦,但我真的一点也不期待她要用黒驴蹄子时把我的脚涂黒,塞到粽子嘴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灵魂或者死者的世界,我那可怜的老祖宗或许正在地下对他们后代的遭遇哀叹不已吧。而坐在我的膝盖上的女王则愉快地笑道:"让我就这样休息片刻,我休息够了自然回答你的问题"
我只好挪动视线,尽量不让自己双眼被眼前的绝色所迷惑,并且将双手高举过头,以前听白慧说过,跟贝爷第一次去秘鲁进行探险拍摄时,队中一助手不小心碰了她尊屁一下,被咱们的女王硬是关在遗迹中,直到拍摄完才给放出来,那时候助手已经与遗迹中的木乃伊没有任何分别……
不管这助手是有意还是无心,对咱们女王陛下出手,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必死的觉悟,我当然也有这种觉悟,但如果是一次都还没用过就变成太监……不,就算用过我也不想变成太监啦!
或许是我内心的呐喊令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可怜我了,她终于肯开口与我解说眼前这圆环的来历。
原来,这圆环正确的名字叫玉瑗,大约是商代到西周这段时间的,我们知道商代的玉佩以青玉、青黄玉、青绿玉、碧玉、青灰玉喝黄玉较多,较少白玉其玉质,大多数带青、绿、黄、灰、而我们眼前这玉璜,则是暗红色的,这种颜色的玉质在商与西周这两个朝代都极其罕见,红色被视为杀生,极之不祥。
我为白慧为何只能是这两朝,她说商代与西周的玉璜只在两端有孔。与春秋以后在中央偏上部也有孔的形制稍有分别。这一点就是她判断的依据。西周时候的殷商至春秋初期的玉器,是一个很大的转型期,在技术上,不仅纯熟运用阴刻与平雕等技术,而且有较多的圆雕、浮雕与镂雕的出现。
西周初期的玉器集中在山西关中地区出土,那时的玉器形制变化多,主要是玉璜、兽型器、兵器和佩饰为多。
大致上来说,形制、类别和纹饰与殷墟玉器差别不大,但其后期的玉制礼器比较新石器时期,和商代渐次减少,反而以动物为形象的佩饰增多。
这可见当时的社会、宗教与人民生活发展情况,对玉的观念也潜伏了不少变异性。
商代是礼器系统形成时期,玉琮,玉璋、玉圭、玉璜、玉佩饰为多,春秋时代,玉琮便大大减少,由兵器演化的玉礼器(如戚、钺、戈等)也锐减,反而各种玉璧增加,西周中期以后,纹饰催于图案化,回旋转折的曲线富韵律感,不同于商代中期以前的强直古拙风格。
我问白慧,这东西大约值多少钱,白慧撇撇嘴,她说:“单单一件西周人头形黄玉佩现在约值16万港元。那种长约六点七厘米的西周初期青黄玉匕首形佩,能过二十万。这玉璜你看多大,多完整,不过它的背面我看不懂……”
很可惜当时,我只听到白慧的话前面一段,后面那段被我自动忽略了……我用手丈量着,这体积……不得了哇!怎么也得过百万吧?百万元得有多少来着?啊?!我可以畅快地腐败了,是吧!
但白慧说自己也没有把握,因为她发现这件西周玉璜另一面的纹路非常精俏,非商玉的强直古拙也非西周玉的富韵律感,我翻过玉璜背面细看上面的纹路,果然如此!
这些纹路,彼此直接的距离与转折惊人的细致,仿佛是现代工业机器所雕,一件古董两种截然不同的制作工艺,究竟是什么回事,到底是谁穿越了谁呢?看来,只好等比白大小姐更专业的章教授分晓一下了……
不过,我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这样的古董少说也有几千年历史了,它会随意丢地上?"我印象中的古董除非被倒出,不然都被埋在地下才对,我这随手一摸就摸到古董,这我的人品也爆的太及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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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流血的椅子
"女王陛下,很抱歉这里没有椅子。"
忽然,白慧抬头横了我一眼,那美目含着怒气让我不解地挠头。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这里确实没有椅子可以让她休息的嘛。
至于她抱怨的前一段话我倒能理解,毕竟整夜不是和食人妖树搏斗就是和蛇群还有海泡下的怪物纠缠,累是自然的啦,但这和圆环有什么关系啊?
白大小姐却随即抬起手,指向我的膝盖,我确定我的膝盖完好无损,并没有中箭,但我依然不能明白我的圆环是啥只多少钱,白慧累想休息与自己完好的膝盖这三者有半毛钱关系?
"你来扎个马步。"
"干嘛?"
"别问那么多,尽管坐下就对了!"
傲娇的女王千奇百怪的点子多如牛毛,非我等凡人能猜度,我带着豁出去的心态,迈开双脚沉腰扎起了马步。
幸好我腰好肾好,而且膝盖完好扎马步这种东西难不到我。
紧接着,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撩起大衣的下摆,侧身坐到我的膝盖上,我当场大吃一惊,虽然弹力绝佳的紧实触感的确很棒……
虽然我的分身已经受不了此等刺激,再度翘翘的,但我实在不敢放任它把头抬得太高,因为在它头顶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正悬着达摩利斯之剑,当然,这是咱们女王的匕首啦,我就这样痛并快活地享受着女王的恩典,如果这也算恩典的话……
"我说,亲爱的女王陛下……"
"闭嘴,你是椅子,椅子是不说话的!"
于是我只有闭上嘴巴,抬头仰望雨晨曦咋起的初阳,橙色的朝阳正俯瞰着我。这下我总算明白圆环、女王陛下累了、与我膝盖完好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我的头衔又从"宅男"升级为"椅子",而且根据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的尿性来看,往后这样的绰号应该还会层出不穷,我是比较期待她冷了要被子时向我撒娇说被子的状况啦,但一点也不期待她要用黒驴蹄子时把我的脚涂黒,塞到粽子嘴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灵魂或者死者的世界,我那可怜的老祖宗或许正在地下对他们后代的遭遇哀叹不已吧。
而坐在我的膝盖上的女王则愉快地笑道:"让我就这样休息片刻,我休息够了自然回答你的问题"
我挪动视线,尽量不让自己双眼被眼前的绝色所迷惑,并且将双手高举过头,以前听白慧说跟贝爷第一次去秘鲁进行探险拍摄,队中一助手不小心碰了她尊屁一下,被咱们的女王硬是关在遗迹中,直到拍摄完才放出来。
不管这助手是有意还是无心,对咱们女王陛下出手,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必死的觉悟,我当然也有这种觉悟,但如果是一次都还没用过就变成太监……不,就算用过我也不想变成太监啦!
或许是我内心的呐喊令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可怜我了,她终于肯开口与我解说眼前这圆环的来历。
原来,
但白慧说自己也没有把握,因为圆环另一面的纹路非常精俏,非商玉的仓净也非西周玉的 学学 ,这一面上的纹路,彼此直接的距离与转折惊人的细致,仿佛是现代工业机器所苛刻,一句话就是那时代的工业达不到这种要求。
"这样的古董少说也有几千年历史了,它会随意丢地上?"我印象中的古董除非被倒出,不然都被埋在地下才对,我这随手一摸就摸到古董,这我的人品也爆的太及时了吧?
"我也奇怪,你人品一向都差的。"白慧的概括没错,但我决定暂时不理会白大小姐的吐槽,因为冥冥中我好想抓住了一个细小的线头,我让白大小姐站起来,走回发现 的地方,这地方离无底的海泡只有一步之遥,地上的泥土有些已经被海泡的死水打湿,上面凌乱地呈现着三组脚印,分别是厚底军鞋的w型大波纹鞋底,和两组复杂底纹的登山鞋底纹,军鞋不用说是黒英那小子的,而另两组登山鞋的鞋印却正是我与书呆子程谱的。
"你觉得有可能是黑鹰或者程谱丢失的吗?"我问白慧道。
"程谱是考古学家!"白慧话中的潜台词我已经听过,考古不藏古,考古藏古乃干考古这行专业人事的大忌,道理其实很简单,比方说你在金库上班,每天都接触数以万计的金子,而你在家中有藏着不少金子,就算你清清白白也难免让人怀疑你是否利用职权私藏什么。
但我怎么好像记得书呆子程普在格勒礁人骨洞时趁乱拿了啥?
我不太肯定当时所见,摇摇头,将矛头指向另一个脚印的主人……"黑鹰"。
但他这种家伙拿个如此名贵的古董挂身上干嘛?就为了在危机关头,便宜他老子我?显然没可能!
"地上也有你的脚印。"白大小姐说的是实话,但她也就这么一说而已,如果我有这古董,我还用得着参加她这九死一生的狗屁考古队,还用为租金发愁?
基于我在战区长大,常年沐浴战火中的直觉,我仿佛嗅到危险与阴谋的味道。
这时白慧已经走远,她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所有危机与阴谋在她面前,都抵挡不住她正义美腿的一击。
对咱们女王陛下正义美腿的威力我是身心都颤抖啦,但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话我却有所保留的,因为
总之,我快步跟上白慧,我也想请教章教授,他比白慧更见过识广,他应该能正确判断这是何物,最关键是值多少钱。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忙碌了一宿我们都饿得肚子打鼓,还好背包里还有些压缩饼干,我和白大小姐边走边聊,话题自然围绕着手上的玉璜,虽然不管是商代还是西周,都没有红色质地的玉饰,因为红色代表凶祸,那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将它加工成一种诅咒的器具?虽然我对考古这些东西不懂,但现在电视上的古代后宫狗血剧太多,我被迫也看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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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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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水底黑棺
我本来想告诉徐老头,你这向导也是考古队雇佣的,到时沅上尉要咔嚓考古队,你也走不了,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我不想将唯一的向导都逼疯,因为我想到了从独眼莂哪里卖的藏宝图。之前我还想靠近些白石岭,或者在向导也无能为力的时候,才拿出来,让白大小姐崇拜我一下,或者拿些甜头什么来着。
现在状况突变,也由不得我耍心眼了,我马上拿出地图,让徐老头看。徐老头接过地图一看,问道:“你是从独眼佬哪里买得吧?”我点头,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徐老头摇头叹息道:“他一定给你说,看你天赋异禀,这藏宝图在召唤你咯?”
“完全正确,你怎么知道?”
“后生仔,我自然知道,独眼佬几乎对每一个像你们一样上岛的淘宝客都这么忽悠,以前我也去上川农产品批发市场拿过回岛上卖,但这玩意你知道,太缺德,后来我也就没干了。“
知道真相,就算彪悍如我,也差点流下了眼泪,居然敢忽悠我宅男!我对着天空大声咒骂独眼莂便秘七七四十九天的同时就想撕了这所谓的藏宝图。白慧却一把将藏宝图抢了过去,低头研究着。
我说,看着狗屁藏宝图还不如看我,白慧白了我一眼,从背囊里取出笔,在藏宝图上点点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边,沅上尉拿着手枪已经等得不耐烦,他连连催促我快下海泡,我说你等不耐烦就自己下去啊,别在那边鬼叫,扰乱我欣赏女神画画的美景。沅上尉气得要炸,但他不敢走近我,这时白慧的‘画’似乎已经完成,她将藏宝图递给我,说:“地图上不全的地形信息,我已经补全了一部分,根据地图的标示,我猜想这海泡并不是无底,也不深,它似乎通向什么地方。“
“纳尼?你说补全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说过地图可以凭空补全的,虽然白慧是有所谓的藏宝图做参照,但这凭着自己的意志来填图,不是和写幻想小说一样不靠谱吗?!
白大小姐得意的解释,地理学她也是有学位的,可以根据地形走向,山脉的走向,将之补全,总之女王陛下说的有理有据,比本山老头的忽悠强多了,说的像真的似的,但将自己的生命交到白大小姐的猜想之下,我不禁虎躯一震。
“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有多少把握?”我连忙问。
“下去确认后才能告诉你。“白慧的话基于严谨的科研精神,不确定的事情,她要确定了才能给我数据,这枚错,但……尼玛,现在是让你男人用命去证实你的猜想啊,如果这是玩笑,我怎么一点都笑不出来啊!
“我也下去。”白慧已经除下背囊,将身上多余物品去掉。这可使不得,我们一起下去,那我宅家可不是都灭满门了吗,虽然,我还是‘初哥’,咱们女王陛下也没答应要和我怎样啦……
白慧性子很倔,认准了就是死理,就好像认准我分身,不管什么状况与角度都能准确踢中一样,我是劝不了她的,抱着不求同生,有美女同死也算风流的觉悟,我们绑上绳索就潜进了无底的海泡。
由于我与白大小姐的闭气时间都比不上‘黑鹰‘那厮的变态,所以我们商定,顶多五分钟,就必须攀绳而上,我们都带上手枪与匕首,虽然这些小口径与匕首对那海泡中庞大的怪物只能起到挠痒痒的作用,但总比赤手空拳和它搏斗要好吧?
海泡的水,很冰凉,浸在身上的感觉却很怪,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来,海泡里漆黑一片,就算我将肩膀上绑着的水下探照灯调到最亮,能见多也不过三米开外,再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其实,在海泡里,触目所及都是无边的黑暗,端的是伸手不见五指,这里没有任何动植物,一点生命的气息也没有,就好像异度空间或者传说中的地狱。真不知道,这样生命绝迹的空间怎么有那么巨大的怪物,它又靠什么存活的,难道光喝水就饱?
我们就像铁块沉水一样,一点应有的浮力都没有直直地往下沉去,白慧在我前方带路我则拿紧手枪在后戒备着。
这时,我看到白慧回头向我比划着然后她往下一指,看她手势好像发现了什么,我马上游到她面前,黑暗中我隐约看到了在我们下方,有着许多长方形的东西,但水中实在太暗,我看不清楚是什么。
不过,下面有东西,而且能停留在哪里,这徐老头之前的海泡无底之说,也就成了玩笑。但是,海泡既然有底,那如果‘黑鹰’或者书呆子程普还有剩下什么,那必定就在海底,是以我们继续往下潜去。
在黑暗中弄清方向已经不容易,何况还要寻找人,难度系数直接爆表!继续往下潜了一分钟,我感觉已经憋的非常难受,这时我却忽然再次感到脚踏实地的感觉……我们潜到了海泡底部,不,正确来说,应该是海泡底部的长方形物体之上。
我伸手摸了一把,入手的感觉很硬,但绝对不是石头那种硬,这长方形的物体浑身黑色,上面布满一种奇特的花纹,这种蜿蜒苍劲,绝对不是天然产物,应该是出自人之手。为何海泡之下,出现这些奇怪的长方形,为何有人将它放在海泡中?我自然没有答案,现在也不是去考究这些事的时候,我向长方形边走游了几米,只见我眼前又出现了一个长方形,不管是质地样式花纹居然和我身后那个一模一样,我在海泡下游了半分钟,极目所见的全都是这种奇怪的长方形。如果不是白慧眼睛贼,如果我不是潜到海泡底下,是绝度不能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发现它的。
我看看手表,我们下潜的时间已经过去三钟,依旧没有搜索到‘黑鹰’的遗骸,八成那小子已经被怪物吞了,我让白慧别管那些长方形,时间已经不多赶快确定她幻想中那块地儿,然而海泡无浮力,尽管我们拼命拨水,要浮起来也非常困难,幸好我们有海底着力,倒也不算完全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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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会飞的脑袋
我们进过无数的长方形,终于在窒息前一刻,摸到了海泡的边,这就是白慧幻想中的地方吗?没路啊,哪里有路?!
我赶紧拉白慧示意她沿着绳索往上爬,哪怕再待几秒,我们都因为窒息而晕过去,那就死定了!白慧摆摆手,指向她上方一处缺口,只见哪里貌似有点点……蓝色的光?因为海泡中黑暗,就算有水下强光手电可见度也只不过三米开外,是以白慧在前面见到的我不一定能见到,我快速游到她身边一看,我去,尼玛还真是有两团有蓝色的光亮,仿佛大宅前挂着的灯笼一样在哪里发光。
自然,海底不可能有灯笼,这两团发出蓝色光亮的东西是一种夜光珊瑚,至于海底只有黑色长方形人造物的海泡为何还有珊瑚,我自然不去深究,现在可是活命要紧呐!我们游近这两团蓝色的光,才发现,两团蓝光中间有一个洞口,洞口不宽不窄,仅仅可以容一个人弯腰进入。
现在要爬上水面时间绝对不够,只有跟着任性的女王陛下发疯到底了,我赶紧蹲下去,招呼白慧用我作梯子爬上去,白慧爬上洞中又拉我进洞,一进洞我们也顾不得洞中可能潜在的危险,没命地往前爬,我可以感觉到洞的坡度往上提,忽然我们被一股力量定住,再也前进不了!
洞的尽头就在眼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更多的幽蓝,但此刻我们谁都前进不了,因为我们身上绑着的绳索已经到达了极限,我与白慧马上砍断身上的绳子,忍着最后一口气,终于冲出了水洞,
我趴在岸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不算新鲜的空气,当你在窒息的前一刻,你必定不会去抱怨这个空气质量。
“你这次赌得真大,差点宅家上下都交代了。”我说的是实情,就不知道白大小姐能否听出我话中的玄机,不过我没感觉到分身有何痛楚,咱们的女王陛下这种老外,应该听不出来才是,看来下次要说的浅白一点……
“宅男,快看!”不懂风情是女王的专利我不反对,但你要我看什么也得让我喘口气吧?没等我站起来,白慧接着惊呼起来,“黑鹰!”
黑鹰?他居然没死,而且还来到这里?我赶紧站起来跑到白慧跟前一看,尼玛果然是黑鹰那小子,但我觉得应该用它而不是他了,因为,眼前的黑鹰只剩下半边身子,他的头与左边大半的身子都不见了,只有身上的黑衣可以辨认是黑鹰而已,他身上的伤口非常参差不齐,看来是丧生在某种有着锋利牙齿的动物口中。
原本,我就认定沉下海泡被怪物袭击的黑鹰必死无疑,现在见到尸骸也算可以交差了吧,但我也可以肯定,惧怕那将军的沅上尉必定被黑鹰的尸骸刺激得发疯,到时能否全身而退,我一定把握都没有。
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们眼前,黑鹰的尸骸出现在洞中,尽管黑鹰闭气能力很变态,但也不能被咬掉半边身子自行游到洞中来的,虽然也可能黑鹰游到洞中才遭毒手,但不管怎样,他都是死在洞中,被咬掉半边身子的。
而我与白慧现在就在洞中……我们连忙背靠背,拔出手枪。接着肩膀上的强光手电,我看见了我们所在的洞穴面积很大,强光手电照到的区域,出现了很多骨头,有人的也有其它动物的,我将手电的光圈调到最大往四周一扫,入目所及全都是骨头渣子,难道这里是怪物的餐桌?!
我们小心地前进查探这洞穴,在一处拐弯处,一堆巨大人骨头堆出现在我们面前,人头堆分层,最底下那层人骨头最多,越往高人头越少,粗略估算下来单单这骨堆也有不下百颗人的头骨。
我们走到人头堆边查看,我发现人头堆外围有一圈奇怪的符号,看样式与刚先在海泡底下那些奇怪的长方形上刻得基本一致,我问白慧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白慧沉思了一阵,她说这种图案,叫祭铭,一般用在向神献祭的时候在贡品四周刻画,想身表示这是上缴给神的贡品,祭铭出在秦灭六国之前,那时候几乎每一国都有自己独特的祭铭,它们彼此都不相同。
这点,我倒可以理解那些古人的小九九,你想想,要是战国时代,大家都供奉一个神,我向你个神祭奠求胜,别国也跟着干,那这个神得听谁的,是不是看谁的祭品大,多,贵就听哪国国王的请求?
国王们都不傻,私下都有自己供奉唯一的神,白慧自然见过六国的祭铭,但她说这不是六国的祭铭,是别国的。
我奇怪,战国时代不就那几国打来打去,最后被秦国全灭掉,统一了吗?白慧鄙视了我好一阵,解释说,我们只知道战国有七国,但其实那时候的国家比史书上记载得要多,那时候一个国家,非我们现代人那种概念,那时候的国家可以很小,不足一公里的地儿都可以称之为国,只要跟着你混的人承认你,你就是国王,你那丁点地儿就是你的王国。
我问白慧根据这里的地理位置,能否判断这是哪个国家,白慧摆摆手,说:“不能排除人的迁移,古时候天灾人祸太多,而考古学上要判断一个远古文明的存在,起码要发掘出这个文明的饮、食、住、行、军、礼、扎。”说白了就是要发掘到这个消失的国家的道路、食物残渣,文字,起居用品乃至军事等各方面的东西才能承认。
正当我们查看地上祭铭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一个黑影掠过眼前,我马上起身用手电照去,那个黑影已经消失不见。
“怎么了,哪里有什么吗?”
“我好像看到……一个人!”
“你又想使坏了是吧!”白慧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尼玛,她还以为我装鬼吓唬她又想占她便宜,我当即强调我真的看到一个人影,由于我之前对白大小姐的行为太……所以尽管我都发誓了她也不信,我只好耸耸肩拉她过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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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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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祭铭鬼罐
我掰开书呆子程普的嘴,直接将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这种酷刑,比起在战区那些剁手跺脚什么的,已算非常仁慈了,我是一个仁慈的佣兵所以以前没少用,当然俘虏对此种酷刑的承受能力只取决于袜子主人脚臭程度的轻重……请不要误会我有脚臭,只因为进了白石岭森林以来,接二连三越到状况,加上打怪兽灭食人妖树,再下海泡,这运动量着实大得很,运动量大了这脚底的分泌嘛……总之,程普被我袜子这一熏陶,拧紧了眉剧烈咳嗽起来,他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拿开,快拿开,好臭啊,比腐烂的尸体还臭!”程普边咳嗽边抱怨,我也不管他,马上问他怎么在这里被那坨液体覆盖住。
程普抹了一把脸,干呕了一阵才说,原来这厮刚先在海泡边溜达的时候,和我一样被一条怪怪的舌头缠住脚,还没等他呼救,就被拖进了海泡,海泡里黑暗不需再说,他自然看不清舌头的主人是什么东西,当时他心想这次算是交待在这里了,在他窒息前一刻,他看到自己被舌头拉进了我们上来的岩洞,舌头一直将他往里拖,破罐子破摔的程普挣扎中从地上不知捡到什么往舌头上刺去,居然挣脱了舌头的缠绕。之后,他在洞中寻找出去的路,却没想到又被那条舌头追上,舌头将他整个拖进一个大罐里,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大罐?舌头?我茫然地望望程普,又望望白慧,我知道有海中有一种章鱼,会将自己藏身在找到的东西,比如罐子种作为寄生保护自己的壳,像寄居蟹一样,但这种章鱼体积都很小,它的触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从海泡下伸出来捉人吧?
而且光它那舌头,少说都比我的脑袋粗了,被我刺中发飙的时候还将那块地震得我都站不稳了,我绝不相信这怪物体积小的可以寄生在罐子种!
怪物是麻烦,但我想起另一件更麻烦的事,我望定了程普问他:“程教授怎么看考古藏古?“
程普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不知我何意,我不知道他是否在装,正想进一步逼问他。
白慧‘嘘’的一声,摆摆手,让我们都噤声。空荡黑暗的洞穴中,寂静无比,我转头望向白慧,她正邹着眉凝神细听着什么
我仿佛已经听到了,那是一种若有若无,有规律的撞击声。
‘砰……砰……’撞击的声音越来越近,‘接下来……’白慧刚开启红唇的瞬间,空气与地面突然震动起来,轰隆隆的巨响同时摇撼着耳膜、肠胃与鞋底……虽然我没穿鞋,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下小内裤,白慧与我面面相觑,接着望向漆黑的洞穴深处,忽然,一种像鼻涕甩到墙上的声音从我们前上方的顶部响起来。
紧接着,一股强劲的气压从洞穴深处向我们压来,我们连忙趴下,匆忙中之感觉一个巨大的黑影几乎贴着我的头皮掠过,随后轰隆一声撞在我们身后洞穴蜿蜒曲折的拐弯处,岩质的洞穴非常坚固,尽管没被这一猛烈的撞击震塌,但落下的碎石也将我们的来路给堵塞了。
虽说万顷尘埃扑面而至也太夸张,但尘埃落下后也将我们三人弄得灰头土脸,我看到眼前的肇事者也不免打了个突,只见乱石堆中倒着一个巨大的……瓶子?这大得夸张的瓶子样式古朴,周身有一圈我们在人头祭坛里见到的那种祭铭,就是这个瓶子攻击我们,还弄塌了洞口?
“是……是它,大……大罐子!”程普原本已经苍白的老脸,此时被吓得更白,他呆呆地指着那个大罐子。
不管是瓶子或者罐子都是出自人之手的工艺物品,物品尽管凝聚了作者的心血但什么时候你听说过这些东西可以自行袭击人?这又不是灵异鬼故事!
“比黑暗更暗,比鲜血更浓烈,沉睡在时间缝隙的魔神听我召唤……”咦,这台词好像在哪里听过来着,怎么咱们的白大小姐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难道吓晕了?我望向白慧,只见白慧拽紧一撮头发,不,咱们尊敬的女王陛下乃美得不像话的大美女,怎么能简单用头发来形容,应该用青丝!
我看到这小撮‘青丝’上沾满了一种粘稠、发着恶心腥味的液体,白慧原本紧皱的瞬间变得咬牙切齿,那足可刺穿一切的杀人目光狠狠地瞪着那怪瓶子……女王陛下这种目光,我相当熟悉,熟悉得我蛋疼!
但,我知道这一次白大小姐宣泄怒火的目标绝对不是我,她头发又不是我搞脏的!虽然,我也非常想将那种白白的‘不明粘液’甩她身上……
“关门,放宅男,咬它!”女王陛下叉腰芊芊玉手遥指大瓶子,同时向我吩咐道。说完她就拔出手枪开始向前冲刺。
‘尼玛,敢将咬字分开读,敢和我来研究下咬字分开读的美妙吗!’当然,以上不要命的话,我只会在心中怒吼而已,不过关门,放宅男什么的好像……尼玛乘二啊,又把我当狗狗啦!就算我想明白,就算我相当气愤,但我不得不拔足狂奔……请不要用龌蹉的眼光看我,虽然我现在只穿着小内裤,但我怎么放心咱们的出资人独自去打怪物呢?好吧,反正我就跟随从没两样地追着她跑,走到被大石压着的大瓶子前十米的时我冷不防从后方撞上白大小姐,她立刻停下脚步。
“干……干嘛突然停下来啊!”我故意吼道。
什么叫先发制人,这就是!我听章教授说白慧以前还是贝爷御用摄影师时发生过一次,贝爷在相同状况下撞上她的屁屁,结果惨遭女王陛下踢飞的真实案例,不知道贝爷曾经中断拍摄数月的传闻与此有否直接关系?
不过我也曾经听有位马戏团的驯兽师说过:如果你在猛兽面前示弱,只会加速你的死亡,千万不能被女王陛下美艳绝伦的外表迷惑,里面可是一只破坏力巨大的……霸王龙,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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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死脸
白大小姐转过身,我则反射性地双手护阴,双脚微曲的姿势虽然是不雅了些,但我必须采取防卫姿态,毕竟我是普通人,在还没练成铁档功前已经遭到不少蛋为之碎的打击,我需要在女王陛下施展女王踢踢过来时赶快跳开!
不过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所想的似乎是另外一回事。
“宅男,你不觉得这该死的瓶子很奇怪吗?”
也许这是白慧的奸计,也许是她引开我注意力的手段,我继续保持着龌蹉的防卫姿势,一方面则循着白慧的视线,停在被大石压着的特大号瓶子上。不管我上看下看左看还是右看,它都是一个瓶子没错,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将洞穴出口正个撞塌外。
难道说白大小姐是在想这瓶子没手没脚的,怎能飞到这里来?没手没脚自然不可能自行活动,我立即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被什么人丢过来的?”话刚出口我就暗骂自己脑残,这瓶子那么大,光体积就足足有十个我加起来还要大,而且瓶子的材质受到如此猛烈的撞击和落石的砸压,居然一点都没变形的迹象。可见用料非常坚固,这样一个瓶子,不管是北半球还是南半球,我都不认为有正常生物可以举起来,将之投砸就更没可能了。
白大小姐对我的意见,居然少有的没吐槽或者嘲笑,她以指尖夹着下颚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宅男,你得罪超人了吗?”
“不,我得罪的是暴怒的母霸王龙!“这种能让我死去活来的话,我自然不会坦白说的啦。
于是我说:“我不记得,这世界上有超人。”
“所以,你的结论是?”白慧将视线射向我,我只好接口道:“根据目前种种迹象来看,得罪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的凶手就躲在瓶子中。”
女王陛下似乎对我的推断很满意,她轻轻一笑,那可爱又可口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又诱惑的弧度:“那你还等什么?!”
果然,又是我,这趟地雷阵的干活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专利啊?刚才她气势汹汹地冲上去,我还以为能做一次背景呢。
忽然,压在瓶子上的大石哗啦地往下落,
我与白慧马上紧张起来,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光景。瓶子身上的石块纷纷掉落,石块中突然向洞穴顶部射出一段鲜红色的……舌头?!这段舌头,我当然不会陌生,舌头的最前端,还在冒着绿色的臭液,就是在海泡边上将我往里拉,被我刺伤的哪只!
“可恶的混蛋,就是它将我的发丝污染的!”白慧剑眉倒竖,星眸喷火恨不得将它轰成碎片。
我也想,但这怪瓶不向我们而是向洞穴订部射出舌头来的举动,让我相当在意,瞬间我明白了它的意图。
“快,趴下!”我急忙扑倒白慧,尽量将她往地上压,怪瓶的意图非常明显,它是将那强而有力的舌头射进岩壁,以此为支点令它的身躯产生发作用力,不仅可以令它从石堆中脱身,还可以向我们攻击,就像弹叉一样,简直是一石二鸟之极!
怪物所过之处随即响起一阵高分贝的悲鸣,被我压在身下的白大小姐非常安全,自然不会有危险,程普那书呆子尽管躲得非常狼狈,也没被怪瓶砸中,那悲鸣的还有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享受完最紧致的肌肤相贴的我啦,小内裤那层阻隔自然非常之少,可以令我几乎痛尝咱们娇美得女王陛下的……,但是也因为阻隔太小,让我在女王的膝撞之下差点失去意识,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不过尼玛真的好疼啊!
“白……白大小姐,这次……尊得冤枉啊!”虽然,我对白慧无数次伸出罪恶的双手,但这一次真的,只想保护她而已,所以我觉得应该辩解,然而白慧并没有理会我的解释,推开我单膝跪地,举着手枪就对那怪瓶子一个三连发点射。
子弹打在瓶身发出‘呯、呯、呯’的巨响,却没对怪瓶的瓶身造成任何损坏。我强忍着剧痛,按下白慧持枪的手,对她说:“怪物躲在瓶子中,你这样只是浪费子弹。”
白慧斜瞄了我一眼,我怎么觉得,这一眼好像别有用心呢?尽管这样,我还是压下心中疑惑对她建议:“咱们应该兵分两路,我枪法比较准,你去引开怪物的注意,待我……”
“你见过武则天或者伊丽莎白女王亲自诱敌的吗?”
“据我所知,好像没有……”
“女王只负责给予最后一击的!”这话破绽也太多了吧,然而,我却有理也说不清,和霸王龙能讲什么道理呢?白慧拍拍我的肩膀,冲我一笑,我实在难以用嫣然来形容她这邪恶的笑,不知道读者们如果身处我当下的境地,会如何,被美貌的魔女蛊惑热血上脑然后快意像前冲?
我的抱怨似乎多了些,其实我只是希望陷阵前能将衣服穿上而已……总之我就这样穿着小内裤,捉着小手枪往怪瓶打了两枪,叫嚣着冲了过去。我知道自己的攻击对怪瓶不会构成威胁,但足以吸引它的注意。
怪瓶再一次将舌头抛射上石壁,下一刻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撞来,由于洞穴里并没有空间让我走‘z’字形,我只得往下卧倒。这种感觉就像在玩‘丢沙包’一样,我是躲过了,但书呆子程普却发出惨叫,他身子一歪,慌乱中脚卡到了洞穴里的缝隙中,拔不出!
眼看书呆子就要被砸成肉酱意粉,眼下离他最近的只有我,白慧在我身后,我只好冲上前揪住他衣襟和腰带,将她抱摔在地上。
捡回小命的书呆子程普,正像向我说什么,他长大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条鲜红色比牛脖子还要粗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渐渐在收紧!
紧接其后,一张巨大的脸从程普脑后缓缓升了起来,这张脸有五官,但尼玛,我绝没在动物或者甚至活物之间见到过如此奇葩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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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瓶中地狱
请各位尊敬的读者大人饶怒宅男那厮文化不高,语言能力贫乏,他实在不懂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这么一张脸,原本是眼的地方,被两枚大大的铜钉贯穿,下面的原先是鼻子的位置如空空如也,而且还有青白色的绒毛点戳,那大张着的嘴大得几乎将整个脸撑破,而那粗大的舌头就从中而出,……要怎么形容?这到底是什么妖怪?!
这时我看到一个颠覆我知识的现象,被舌头勒住颈脖的书呆子程普尽管在挣扎,但他的脸色,居然依旧死白,正常情况下人要是被勒住脖子,人脸色应该变得通红,再严重就会变成酱紫色才对,也许是光线昏暗的关系我看不清楚吗?我已无暇细想,因为在祭铭怪瓶后的白慧已经开枪。
‘砰’祭铭怪瓶伸出来的那张巨大的怪脸眼角的地方被子弹贯穿,浅绿色的血液溅射了程普一头,我不得不佩服白慧的枪法。此时我们连同祭铭怪瓶都处在一直线上,要打中那张怪脸而不让贯穿的流弹波及已怪脸一米之隔的程普,难度一点也不小。
幸运地,白大小姐做到了,然而被爆头的怪脸却只是迟疑了下,缠绕程普的舌头松了开来,随即那怪脸以一个怪异到极点的动作往后一翻,对准了白慧所站的方向。
我马上冲到程普身边将他拖到洞穴边缘,那边厢怪脸的舌头已经对着白慧激射而去,转眼间就到了白慧身前,白慧眼见子弹对它无效果当即转身向后跑,但她还能跑到哪里去呢?她身后不远就是原先我们进来的洞口,洞口现在已经被祭铭怪瓶撞塌。
英雄救美的机会乃屌丝梦寐以求的,虽然我宅男不是什么英雄,但咱们白大小姐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况且她还没给我‘埋单’!我立即冲向祭铭怪瓶,并且做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我将手枪塞进内裤,口含匕首,攀着身上了凸出的铭文爬上了瓶顶!
巨脸的后脑勺非常丑陋,就好像一颗肉瘤,上面依稀可以看见一些图案,我知道这是白慧所说的祭铭,如果把它弄出去,我不怀疑能引起生物乃至考古界的轰动,就算拉到动物园展览,光那个门票的抽成……口责口责!
忽然一阵震动把我的心神拉回了现实,我小心地踩在瓶沿边上,往瓶里一看,尼玛,这是什么,地狱?
我差点没吐出来,只见昏暗的光线下,瓶子里充满了黄黄绿绿粘稠的液体,液体间数十具被腐蚀了肌肉层、高度腐烂的尸体正举着手,绝望地大张着口,无声的往上挣扎,它们就像是要将我拉进阿鼻地狱,好做它们的伙伴!
在尸体正中,一条粗大、仿佛脊椎的东西连接着那张巨大的怪脸,这就是我要找的目标,但我看不清脊椎连接怪脸的另一端是什么东西,看不清自然也没法给予它致命一击。
此时,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就着这脊椎往瓶中射击,并同时祈祷能将怪物的本体打爆。二是我跳进瓶中,将祭铭怪瓶的本体揪出来轰成碎片,看看下面黄黄绿绿,不知道是尸液还是怪物的消化液体,我忍不住一阵反胃。
祭铭怪瓶的舌头停止了肆虐,我抬头一看,原本凭着敏捷身手躲避舌头攻击的白慧,被它缠住了小腿,正慢慢地往这里拖来!
第一个选择,如果打不中怪物的本体,白大小姐会死。第二个选择,如果瓶子里那些液体是有着高度腐蚀作用的胃液,跳下去,我死!
一还是二,这种时候,如果你身处宅男的处境,你会选哪一个?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生命是什么?你可曾感慨过?生老病死吧。不,我问的是一个战士的生命,记得养父生前曾对我说过:十几岁从军上战场,八十岁回来……回来?那是马革裹尸吧。赢了,还有永无休止的战事在等着你。输了,如果你没战死,就要承受死者家属的咒骂,当然还有你的上头处罚你。临阵退缩?那是苟且偷生一阵也是死路一条,你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若幸八十岁仍不死,当看见年青一辈战场纵横,而自己却有心无力,那时必定比死更难受。对,战士的生命就是如此无奈和荒谬。虽然无奈,但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一还是二……我的心中已经有了选择。
我快速将身上唯一的内裤脱下,将手枪上的子弹留下三颗,其它全数退出并用匕首将子弹挑开,我将子弹中的火药全数倒在我那可爱的内裤上,然后……我将一颗子弹埋进火药中,对准祭铭怪瓶的脊椎丢了下去。
半秒和一秒差别多久,我分不清,那一刻我只感到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内裤一点点地往下落,我看到了埋在火药堆中的子弹并且瞄准了它!
昏暗的光线下要打中掉落中的子弹有多难?以前我没试过,往后我也不想再试,我只能说这比古人口中的百步穿杨难,难得多。
不知哪路神仙对我大发慈悲,这一枪,居然被我打中了!我射出的子弹打到火药堆中那颗,子弹对撞自然发出爆响,两颗子弹对撞产生的火星迅速将火药点燃。
手枪子弹的火药当然不同于一般火药,它发出的热量比普通火药要高数倍。而此时火药堆正好落在祭铭怪瓶脊椎连接处猛然燃烧起来。
牺牲我心爱内裤的代价非常值得,被高热火药一烧,祭铭怪瓶的脊椎疯狂地抖动着,而那与脊椎连接的本体将瓶中的人类残骸捣成一窝粥它从残骸底部冒了出来。
异形那种怪头又或者铁血战士那种章鱼脸?无数次,我猜想这祭铭怪瓶的本体长什么样,但当这厮出现时,却令我每一个猜想都落空,任凭你想象力再丰富,你能将这凶猛恶心的怪瓶本体和一张椅子相连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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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诡异的椅子
不,就算挠破我宅男的脑袋也想象不出……怪物的本体居然是一张椅子!
世间的椅子以造型和质料区分,款式千变万化,拥有‘36d’爱卖萌的椅子我都坐过(不相信的读者可以进群里翻相册),但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怪的……椅子!
尼玛,森森的人骨架子硬往后拱,一双手骨与脚骨变成支撑点,原本是头骨的地方却没有头只有一团跳动着的肉体连接着那长得夸张的脊椎,这张椅子你敢坐吗?
我不敢坐,我只想毁灭它!那团肉仿佛万绿丛中一点红似得向我透出诱惑的光,通关过无数角色扮演游戏的我哪能不知道,这团恶心的肉是关键?
仅剩下的三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这团肉,点35口径的子弹将它轰成了鱼香肉丝,连接巨脸的脊椎随即失去了肆虐的活力,以肉眼看到的速度迅速崩塌瓦解。
说不上天崩地裂,但这震动也不小,我自然不能再冒着摔落瓶中的危险在瓶顶摆泡斯啦,何况这光溜溜啥也没穿的,摆泡斯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我爬下巨瓶,马上大声询问:“娘子,你还好吧?别扔下为夫独自打灰机终老呀!”
我听不到白大小姐的回应,心中着急,可不要我千辛万苦击倒怪物自己的女神却没坚持住被怪物弄死了呀。心中急,脚下也跑了起来。
“娘子,娘子你在哪里……”这是我爱的呼唤。
远远地我听到两把声音,这两把声音在对话。
“大小姐,好像有人在叫你啊。”
“别理他,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跑到巨脸面前,我看到书呆子程普与我的娘子正蹲在七孔流血的巨脸面前在研究着什么。
“哎呀,娘子你安全了也不回应我一声,担心死我了。”我走向白慧,她的裤子被撕了一大截,一长一短的看上去非常搞笑,但总算人没事,身上的零件也齐全。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问他们在干嘛。
白大小姐用手电筒的光柱往巨脸上刺青一样的图腾圈了圈,头也不回地说:“这怪物是靖国人的守墓机关,虽然不能完全解读上面的祭铭,但从上面的图案来看,这东西似乎是靖国人从天人手中学到的。”
白慧用光柱指指那祭铭怪瓶,接着道:“那只瓶子,既是炼造的容器也是炼成后守墓神的身体。”
听白慧说,靖国人的祭师将三百对活着受过百天人间最凄惨**折磨的童男童女的人心挖出,然后用天火加入某种堕石的粉末熬制七七四十九天,练成丹。接着放到他们国中选中的圣童身体内,这个幸运被选中的圣童必须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活生生地将胃取出,再将这三百对人心放进他的腹腔,紧接着将圣童的胃和他的舌头缝合在一起,最后将那被掏心而死的三百对童男童女的尸体丢进瓶中盖上盖子,放在墓中就成了最厉害的守墓神,往后只要每年往墓中投放活人做守墓神的祭品,这个墓主也就不用担心死后被盗墓者光顾了。
好歹毒的手段,虽然我知道古时候为有身份地位的墓主陪葬的风俗由来已久,但作为现代人也难以想象当时的惨烈,我想象不出被选为殉葬对象者的心情,我也想象不出为什么他们不反抗,反正横竖都是死。
我说,过去的历史咱们就先放放吧,现在最紧要的是出去。这时,白慧站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问:“宅男,你发现没?”
“这里有靖国人的祭铭,海泡底部也有数不清的长方形,难道这里是靖国人的墓地?”我想起海泡中那些长方形,真还和棺椁差不多。但数不清的棺椁……
靖国这个在战国历史中没被记载的国家,它建立在何时,消亡于何时,甚至地理位置这些,历朝历代的史书中都没提及过。白大小姐又从哪里得知呢?白慧问我知不知道焚书坑儒,我自然知道,秦始皇那家伙的杰作就算我没看过历史书,也看过寻秦记吧!
嬴政为了将少龙胸出现的记载毁灭,所以在全国范围内将书籍全部烧光,连知道他那段历史的人也杀光,想必当时一定日月无光,鬼哭神嚎天怒人怨,但嬴政何等生猛,硬是没人敢因此反他。
等等,那就是说……我望向白慧,白慧点点头表示:“天下书籍何其多,被藏起一两本也没人知道,关于记载靖国的孤本,我父亲有幸寻到,收藏在家中。”
尼玛,这见鬼的靖国该不会是在这里吧?白慧说她以前猜想在南海某处,但现在根据海泡中的棺椁和这里祭铭怪瓶上的记载,很可能就在这里,只是想不通,靖国灭亡几千年了,为何这怪瓶还活着。
顺着白大小姐的话,我展开了思绪,既然祭铭怪瓶每年都需要活人做粮食,那靖国消亡后的几千年间,它是怎么活下来的?只要是活物,要想活下去都需要能量,植物需要水和阳光,人需要食物,而这瓶子……难道几千年来都有人在饲养它?
想起那瓶中的尸骸只有几十具,是不是说每一次喂它都得六百多条无辜性命将瓶子塞满,就能令它百年千年保持活力……越想越头大,越想越心寒。但我捉住了一个点。
记得在山猪洲岩洞中遇到的干尸水母,昨天遇到的夜柏食人妖树、祭铭怪瓶在鱼肠岛深林中通往张保仔藏宝地的白石岭间,这是巧合还是人为,难道是……?
我激动地跳到白大小姐面前掰过她的肩膀,想将发现告诉她,白大小姐的电筒照到我身上我也毫不在意,但她非常在意……大家可能忘了,我此时身上啥都没穿,就连那仅仅遮羞的内裤也为消灭怪瓶奉献了出去,所以,女王陛下双手捂脸在尖叫。
如果只是尖叫也就算了,但你觉得咱们女王陛下只会像小女孩被吓到那样尖叫,你就错了!
那一脚非常痛,那一脚之后连续十分钟的飞踢……唉,就在我昏迷前一刻,我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影像,蹲在一边研究巨脸的程普,他的耳朵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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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疑团
人因为意外事故,受伤失去耳虽遗憾但也不奇怪,毕竟考古队一路走来困难、危机重重。
然而我看到书呆子程普那"失去耳朵"并不在此例。
在我被白慧折腾得晕闕前,我依稀看到程普左边耳朵不存在它原先的位置,只有一个透明瑟窟窿,那种感觉诡异之极,程普刚先被祭铭怪瓶袭击,被我们发现时全身被包裹在一团墨绿色液体中,难道他的耳朵被腐蚀掉了?被腐蚀掉耳朵会不会疼,是怎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书呆子程普这种肉脚选手必定会嚎哭大叫,他不可能觉察不出自己身体的变化,还在哪里研究那巨瓶。
除非,他没有痛觉或者程普他……我脑中忽然一阵空白,终于晕了过去。
"别耍性子了,再不起来咱们走不等你啦"!到底是谁耍性子了!昏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疼,被掐的非常疼,不用说这是白大小姐干的,这就是她唤醒我的方式,我最怕就是掐了,所以我不得不跳了起来!
"停,咱们有话好说,别掐了!"我拼命摆着手,撺到程普面前接着道"他耳朵不见了!"
"宅领队,你开什么玩笑?"程普茫然地转过身冲我望来,由于洞穴中光线昏暗,我问白慧要过手电照向程普,他脸色依然惨白,但他左边的耳朵却好好地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手电没的光柱没问题,程普的耳朵也没问题,难度有问题的是我的眼睛?
刚才我明明看到他没有耳朵……我出现幻觉了?我不甘心地伸出手拧着程普的左耳,入手的感觉很粗糙,但也有温度……"领队,你拧我耳朵干嘛啊,好歹我也是个知识分子,你这样对我,是在侮辱我,对,这是在侮辱我!"
尼玛,这台词还真容易让人想歪啊!
这时白慧也看不下去了,她过来拉开我的手让我别闹,尼玛,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在闹啊!
"考古不藏古,天网恢恢,程教授你干的好事我都看见!"我觉得程普这厮绝对有问题,虽然当时我这样说不过是呈口舌之快,让自己好下台。
我的话自然惹得白大小姐生气了,她一直相信章教授和程普的为人,但我的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宅领队,你这话什么意思?"程普盯着我的眼睛,那个眼神锐利无比,这是我认识的程普?
"在格勒人骨洞你趁乱藏了啥,别以为我没看见,我的眼睛雪亮的很,我这是看在章教授脸上才没当场揭穿你!"
"宅男!"白慧扭着我的耳垂阻止我再说下去,其实她也很清楚,我在海泡边上捡到的玉璜,只能从两个人身上掉落,现在黒鹰挂了,死无对症。而程普身赴上的嫌疑也不少,她就是不相信,老外就是一根筋么?就让我这个纯纯的男子汉将你程普的隐藏的阴谋揭穿吧,哎呀,怎么忽然有种名侦探猥琐男上身的感觉嘞?
"格勒礁?你看到什么?你在海泡边上捡到什么?"程普双手捉住我的肩膀摇晃着,看得出我的话令他十分激动,但他那兴奋的表情是什么回事来着?这绝不是被人冤枉的表情吧,白慧没将格勒礁我看到的说出来,因为那是她不能确定的,她向程普简短解释了玉璜的事,程普问了很多关于玉璜的问题,他问的很细,也很无趣,只有一点引起我的注意。
“玉璜背面的线,是不是三十六根?”这是程普的原话,当时我和白慧也没有细看,自然不记得玉璜背面有多少根线了。
白慧问程普:“程教授,那个玉璜很奇怪,正反面的工艺都来自不同的朝代,那三十六根线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程普点点头,似乎在考虑什么,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说:“那个玉璜听你描述,它正面的工艺的确来自西周,而它的背面却是后来被人磨去,雕刻者模仿西周雕刻的风格加上去的,那三十六根线嘛……”程普说道这里顿了顿,他望向我接着道:“宅领队何不解释一下格勒礁的事情,我不想背着嫌疑。”
这老不要脸的居然敢向我叫板,我将冲上前抽他耳光的冲动换成了一根对他竖起的中指,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当时你趁着大伙一团忙乱,你这臭不要脸的书呆子就从尸骨中摸了这玉璜,我都看在眼里呢!”
我只是乱侃,在格勒礁人骨洞时,我确实看到程普趁乱好像将什么塞到怀中,但是当时光线几乎等于零,我只看到模糊的一个身影,也不能太确定,至少我不确定他将玉璜塞进怀中。
然而,程普接下来的话,很奇怪:“你是说程……奇怪,这玉璜怎么出现在格勒礁那种地方?”他的声音很小,根本是在自言自语,书呆子就着尿性吗?反正他将我的责问就这样化解得无形了。
程普又问那玉璜在哪里,白慧告诉了他,然后再问他三十六根线是什么意思。程普摆摆手,说咱们边走边说,尽快从这里出去。无疑,离开这洞穴回到地面上待机将考古队从崩溃发狂边缘的沅上尉手中救出乃我们当务之急,但……我勒个吹吹,书呆子好果断啊!给我的感觉完全变了。
白慧与程普,已经向着洞穴深处走去,我却站在原地不动,白慧见我不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我的衣服被压在怪脸下边。”
你能想象,一丝不挂的我可以气不喘,老脸不红地跟着白大小姐走?万一我那不听话的分身又翘翘的……现在是一目了然啊!
“拿去!”不愧是女王陛下,她将我的羞耻无情地看穿,只是……尼玛,白大小姐你将另外那截裤脚砍下来丢给我干嘛啊,一个裤脚我怎么穿啊?!挖两个洞,套头上让别人认不出我来是吧?
“这……我要怎么穿啊?”我发挥我的光荣传统,不耻下问!
“自己想办法。”言毕,白慧转过头,和程普边走边讨论起‘三十六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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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三十六线之谜
一条不足四十厘米长的裤脚,身上只有匕首,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将之穿在身上,盖住自己最啥那部位?
我的方法是:从这段长四十厘米的裤脚上环切了一段两厘米宽布,揉成条伸入白大小姐那截取裤管中然后绑在腰上打了死结……如果大家有更好的主意,麻烦进群告诉我下,好让我下次再碰到如此尴尬的场面可以从容面对,虽然我真的不想再有下次啦。
我拍拍腰,快步追上白慧与程普,他们走入了洞穴拐弯处。
白慧看到我的装扮,居然能忍住笑,我不得不佩服她,不,应该是她正被程普说的话完全吸引住了,程普这厮口齿非常不清,常常在他认为重要的地方强调很多次,或许是学院派教授的特点?但,为了不惹得读者大大们发怒,我还是整理一下比较好,毕竟围殴程普这种事还不如诅咒他便秘七七四十九天来的实惠。
在白石岭这一带,像我们现在身处岩洞有很多,岩洞、山洞、洞穴这种东西,历来都是藏宝者最爱的。根据白父的调查与章、程两教授的考证,他们认为在白石岭期间那错综复杂的洞穴之间深埋着张保仔宝藏的可能性那是接近无限大。
可惜的是,张保仔留下来的藏宝证据太少了,偌大的白石岭危机重重,尽管两百多年间有不少不要命的探险队、寻宝者前来搜寻,很少有人能巧幸活着离开,加上白石岭被深林环保,面积非常大,根本无法让人仔细翻遍每一处山洞和巨石,是以这么多年来,张保仔位于白石岭的宝藏都没被人发现。
然而这个让探险者闻风丧胆的鱼肠岛白石岭,两百年间从不缺少怀着一夜暴富之猛的亡命徒。几乎他们每一个人都手端着从独眼莂哪里买来的藏宝地图,口中唠叨着:“榄仔对峨眉,十万九千四,月挂竹竿尾,两影相交地,船头穿石心,船尾穿三尖,石下一香炉,石香炉地下井洞天,残光汇三十六周线,七海之宝。”
张宝仔所谓的藏宝诗流落到民间的非常多,以前白父调查的时候基本都收集齐全了。这些藏宝诗传说是张保仔分别记载他自己的每一个藏宝地点的,因为年代久远,这些藏宝诗大多随着手抄本的失传而绝迹。
少数几首诗通过后人的记载或者口口相传最后还是勉强流传了下来,就是这些只言片语,被寻宝者们当成了路标,当成打开宝藏之门的密匙。
我听一个狗屁证券评论家说过,为减低风险,别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中……意思大概如此,这和曹操过世时分三十六路兵马运送它的疑冢大概是一个意思,但我很难将这些和血性的张保仔联想起来。
如果,我宅男是他张保仔,我会找块凶险的地儿,布置无数能让人绝体绝命的机关,寻宝者要是能活着寻到最后的宝藏,我会大笑着认输,并且祝福他,此乃海霸王的胸襟,也是男人之道!
不由得发了点感叹,打断叙述这种事情非常缺德,那咱们接着程普的叙述。
榄仔对峨眉这个个地方非常好找,其实从鱼肠岛,也就是独眼莂酒吧中就可以看到,它们就在矮山之间,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当然,你想去到哪两矮山,就得深入白石岭那片恐怖的森林。
所谓的榄仔、峨眉两座矮山上的两块石头。榄仔自然是说它的外形像橄榄的石头,它处在众多的乱石中,榄仔石表面光滑如镜,却全然没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光滑的石头世间众多,为何人们唯独对它起疑心呢,因为它很特别,不只是石头的形状,更因为这石头边上的字,也即是张保仔留下的藏宝诗前几句‘榄仔对娥眉云云’。
有了榄仔的指路,寻宝者将目光放到了山的对面,他们在哪里发现了另一块石头隐藏在绿草丛一颗大榕树之上,石上有一道天然裂痕,裂缝弯弯恰好似嫦娥清秀的蚕眉,峨眉石就在此。
白父与章、程两教授分析这些资料,他们认为张宝仔的宝藏很可能就藏在榄仔石和峨眉石之间,下面某处埋藏着海贼王的十万九千四百两金银财宝,要找到宝藏的入口,又该从何着手呢?
白父当时说诗上的意思很明显,我们在晚上竖起两根竹竿,当月亮升到竿顶时,就可以从两竿影子相交之处找到宝藏的准确入口。
问题是,在那里,什么地方插这个竹竿?虽只要找到了插竹竿的两个地点、确定了竹竿的高度,按理说就能找到宝藏的入口,但是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白父、章、程三个人。
后来一次白父在当地考察。走在田间,他碰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闲谈间这个老人说自己年轻时曾经到过白石岭最深处,他曾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光滑的巨石,这块巨石上面长满了厚厚的一大片仙人掌。
这老人当时又饥又渴,心想挖些仙人掌充饥也是好事,但他铲开石上一片仙人掌后,忽然看到,一个直径大约四厘米的石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老人是岛上的原住民,年轻时对所谓的张保仔藏宝诗耳熟能详自不必说,他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张保仔插竹竿的地方?他大喜过望,连饥渴也顾不上了,干脆脱掉衣服,又将巨石周围所有的仙人掌都铲掉,如果让他找到另一个插竹竿的石洞,那他将富可敌从此不用愁。
但非常遗憾,这家伙将巨石方圆一公里地上的杂草树木都放倒了,最终也没有找到另外一个插竹竿的洞。
其实,就算让这家伙找到了又能怎样,这插的竹竿要多高,谁知道?而且,这仅仅是张保仔藏宝诗的前一段,世人不知真实,才将散落的诗句当成每一处藏宝地的提示。
而且由于张保仔的事儿发生在清朝代,和其它藏宝传说不一样,它距离我们不过两百多年的时间,历史这事儿口口相传难免被后人加油添醋,想没有误差都难,要不是经过他们三人十几年的研究,根本不能知道,这些零散所谓的藏宝诗乃一整首,它指向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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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不存在的人
我忍不住打断程普:“谁不知道山是石头海是水,你妈妈是女人?不就白石岭吗,哪来那么多废话铺垫!”
书呆子程普抬抬那已经破裂的研究,一脸不屑地摇头:“哎,宅领队平时要多读书,多思考嘛,凡事都有前因,再有后果。通向白石岭的岩洞虽然有无数,据我们从它们大小,符合运送货物进去的,只有三十六个。”
“藏宝诗上的三十六线,指的是三十六个岩洞?”白慧的眼神有些疑惑:“程教授,你知道的真多,请接着说。”
白慧对章教授、程教授一直非常客气,这是第一次,我看到白慧对程普露出疑惑的表情。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我此时不好说什么,只是作为前锋在前面开路,我听到程普继续刚刚的话题。
“三十六线,三十六洞是不是巧合,暂时我也不知道,甚至如何在这三十六线中寻得真正进入张保仔宝藏的那一线,我也眉头头绪,”程普顿了顿,拍拍我的肩膀接着说:“这就得靠咱们宅领队神一般的寻物本事了,不知宅领队有何看法?”
我没有立即回答书呆子的问题,我忽然发现了一些幽蓝色的光,洞穴里曲折蜿蜒,原本黑暗的世界有了光亮,洞壁上现在星星点点的,有着一些荧光在闪闪发亮,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二十几年征战在世界各地战区的经历,让我看到许多许多,洞穴的深处这些发光的东西,是一种罕见的发光昆虫,它们布满了岩洞的四壁。
这种虫子,我以前在以色列那边见过,当地人把它叫做伊米蠡,大约六十年代,有一个时期曾经疯狂肆虐当地,只要这种虫子公母一对的时候受到危险的信号,马上就会拥抱着自燃,散发出一种比氯气还致命的气体,开始的时候以色列当局还以为遭到生化攻击。
后来死了很多人才查明了真相,这种危险的虫子,其实只要公母分开,却是非常有效的外伤圣药。
再后来,活过来的当地人掌握了这种虫子的特性时,开始大规模的剿杀它们,伊米蠡在以色列几乎灭绝,虽然伊米蠡非常可怕,但它却是黑色上罕见的抢手货,八几年的时候那片地儿战火再度纷飞,一些军火商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种虫子,他们在当地收购,高额的利润让当地人几乎将以色列境内所有天然岩洞和每一处能进入的洞穴都翻遍了,只找到不到十只,而且全都是公的,听当地人说这种虫子区分公母的唯一办法就是看它的头,公虫子的头比较尖,母虫子则是圆呼呼的。只要捕捉到活的伊米,并且将之凑成公母一对儿,买家可以制成致命的毒气,一厘米放倒百人,那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的。
所以在中东那边的黒市,可是极度抢手,有价无市的货。让我在意的不是有如此多能换钱的虫子,而是这种虫子的特性,伊米蠡喜欢栖息在阴暗潮湿的洞穴,而且附近必定有大量尸体供它们繁衍……
"宅领队,你怎么看?"程普看我不理他,又问了一次。
"不管是寻人或者寻宝,都有一个重点,那就是自己得活着。"我盯着头上上密密麻麻的伊米虫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我分明看到了圆脑袋的伊米虫,公的自然不用说,满眼都是!我压倒了声线对程普与白慧说,先别研究那该死的三十六线了,现在咱们的状况非常糟糕就算你有三十六条命恐怕都不够死的!
我简单给他们解释了伊米虫的事儿,程普吓得脚都软了,白慧问我要怎么办,我摇头说虫子都怕火,这伊米虫自然也怕,但咱们绝对不能生火去驱赶它,不然它们受到威胁马上就自燃散发出致命的毒气来瞬间就可以让我们中毒而死,成为它们的繁先后代的躯壳,祭铭怪瓶将我们进来的洞口撞塌,现在我们只能小心前进,千万不能惊动它们!
我们小心地向前走着,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忽然充斥满了我的鼻子,就着幽兰的荧光,我在洞穴的拐弯处,突然看到了一只脚,一只人类的脚。
这是一只强而有力的脚,这只脚的主人想必生前一定长时间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现在这只脚却已经高度腐烂,孤零零地倒在洞里,它上面几乎趴慢了蠕动着的伊米虫。
"那……那里好多灯笼!"程普颤抖着唇,躲在我的背后往前指,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灯笼?我走前了几步抬头一看,尼玛,灯笼?这他妹的什么灯笼啊!白大小姐马上捂住脸干呕起来。
我纵横战场二十年,什么惨状没见过?但眼前我见到的影像,实在……让我这个见惯生死前佣兵也为之一阵恶心。
只见拐弯处洞壁上,二十多具腐烂得没了人样的残躯诡异地贴在岩壁上,它们的四肢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程普口中所说的灯笼,就是众多的伊米蠡钻进这些墙上残骸里发出来的幽光。
这时,我忍着恶臭,走到那些断手断脚前弯腰下去细看,显然我们到达这里之前,已经有另一队人进来,并留下尸体。那么这些人会不会就是……我转头望向白慧,她已经走到那些帖在墙上的残骸前。
“有没有……认识的人?”我知道这样问一个女孩很残酷,但也是没办法呃事。我可以做的,只有提供一个任她哭泣发泄的胸膛。
“这是……威廉,这是乌兰夫,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白大小姐如此震惊的表情,眼前这些贴在墙上的残骸,是白父的那只考古队没错了,那……白父很可能就在这堆残骸里了,我马上转身走到白慧身边,这种时候,我自然知道她最需要的是什么。
“人士不能复生,白大小姐你……”我伸手想将她抱在怀内安慰几下,白慧却忽然说:“这是什么人?我记得,他们不是我父亲那支考古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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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不属于人的声音
我说这些尸体都烂成一坨坨的了,怎么肯定它们你不是你父亲那支考古队的人?或者你父亲?白慧解释道:“我父亲右手只有四个指头,这里的人手指我都看过,没有我父亲在内。而眼前这支考古队的装备是我负责采购的,我自然清楚。我给他们统一配备了l**a的登山鞋,你看这里,”她俯身指着一只断脚上的鞋子给我看。
这鞋子……我心中打了个突,这种鞋子我非常熟悉,我曾经穿了三年,它坚实,轻巧,极其耐用,这种鞋的鞋底可以承受十磅爆炸直接冲击,是北美陆军部队的制式装备!虽然我朝山寨能力非同反响,但这些军用鞋子绝没法山寨,因为它里面……我马上用匕首挖开鞋底,一枚指甲大小的芯片冒了出来,山寨能力不管多强,这个定位服务是绝对无法山寨得来的!
我朝大军自然不会配备这种军鞋,而白父那支失踪的考古队有三十人,一半是学院派的老外,一半是瓷过本地的专家。如果说北美军方的人伪装成学院派的老外渗和进考古队,他们自然不会穿会暴露自己底细的鞋子。
必定尾随着考古队而来的,我记得在鱼肠岛深林边捡到的那枚断指上戒指的图案,那种样式的图案……北美军方,我心中突然一震,难道是他们,追到这里来了?!
白大小姐看我脸色大变,她问我怎么了?我赶紧叉开话题问白慧瓷国和北美那边军方有没有一起合作护送考古队的先例,白慧想都不想就说:“我不觉得瓷国会放任外国军佬在自己地盘内晃荡,他们没那么大方。”
这自然不是大方与小气的问题,国防政治这方面的壁垒那是你等小女孩能懂的,比如说你会让陌生人进你房子里游荡?瓷国可以报警,而在老美那边直接就可以开枪轰人还不带责任的呢!
我数了数这些军鞋,一共有九只,一个人有两只脚,那命丧这里的老外军佬有五人,他们连同那些不幸的考古队选手似乎都被某种恐怖的东西剁手剁脚、开腔破肚杀死。我用打开电筒往岩壁上找了一阵,看到岩壁上有深浅不一的坑,如果他们是在和怪物战斗,那岩壁上的弹痕也太少了吧?
我猜是这些人在不知情下,突然受到袭击,不等他们有反应就被杀死……北美军的个人战斗力,绝对不弱,五人战队小队的战斗力绝对不应该只留下这么点弹痕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能他们……
忽然,我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从前方传来。我抬手让大家噤声并停步,漆黑飘来洞穴凄厉的哭声,尼玛,光听着已经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那把声音的腔调很古怪,我没听错呃话那声音带着哭腔,这把声音很小,很模糊。
我不确定它在吼什么,但我知道由于岩洞有扩声作用,这把声音应该离我们还有一大段距离才是。
白大小姐拧着眉倾听了片刻,压低了声线对我说:“好像有人在喊‘救我,救我。”
我凝神一听,尼玛,确实像!我让白慧与书呆子程普紧靠着岩壁跟着我向前移动,不管前面发出这声响的是什么东西,绝对不是善类!
当时我心中有无数个念头浮起,对发出这把声音的东西进行了全方位,不下数百种的猜测,外星人、妖兽、章鱼怪、凹凸曼……所有的这些猜测中,却没有一种能和这把声音匹配上的,我不认为这世间有活物能发出此等扭曲怪异的声音来,那只有……唉,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了。
我甚至在心里默默地埋怨起作为考古队资助人的白大小姐来,尼玛,居然出发前不给我们准备些黑驴蹄子、金鳞护身符什么的!尽管现在的黑驴窜种严重,毛色已经很难找到纯黑的,而且有后期加工的嫌疑,但如果有这些个传说中能辟邪的东西拿着戴着,总比现在光着屁屁(我确实光着屁屁呀!)往前冲好吧?
我们走每一步都非常小心,越走离那声音就越近,我就越发怀疑发出此等凄厉声音的源头是鬼,是怪!
虽然,我宅男这个人二十几年来一丁点宗教信仰也没有,但我也知道,人世间有很多东西以我们人类现今科学发展所无法解释的。
比如说这个鬼啊幽灵之类,科学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解释不了,只能定义为人们的幻觉。我知道,当然不是幻觉,记得有一次我在纳卡作战,那时候我的部队经过三天三夜,不间断地向反抗军占据的山头发动猛烈攻击,终于在黎明前将反抗军彻底歼灭。
三天三夜几乎没合过眼的我,自然以最快得速度找个帐篷倒头大睡。睡着睡着,朦胧中,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上方有个物体在飘着,那个物体有人的外形,我依稀知道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但不管我如何努力想去看清她的样子,都不能如愿。
她脸上的零件,自然齐全,眼耳口鼻一概不少。但是那种朦胧不清的感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当时我感觉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我的脸一下,仿佛在说着什么,我听不见,醒来后也不记得。
我仿佛知道她在向我告别,心里忽然莫名的难受,如刀割一样没我不想她离开,我伸出手想去捉住逐渐上升,逐渐消失的她,但我只捉到空气……我猛地咋醒,对着空气大喊别走,吓得当时在场的养父与同一帐篷的战友们以为抵抗军又来反扑,最后大家听我说明后,自然哄堂大笑,养父甚至笑我春心荡漾,开始想女人了。
他们都以为我在做春梦……虽然,我是没少做啦,但如果这是梦的话,那又怎么解释我手背上那颗晶莹未干的泪珠?我无法解释,更加无法去理解接下来连续三晚都作着这个凄美的梦,最后一晚,我记得这个女人向我说了一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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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悬魂柜
曾经听人说过托梦之类的鬼话,我很难不将那七个数字和彩票联系起来。由于当时我在战区,当地长年沐浴在战火中,经济都崩溃了,自然不可能有这种和平时候的博彩活动。
我马上联系部队中,回到各自国家度假哥们,我让他们给我照着那组数字去买,英法美加俄罗斯……我几乎全世界大城市各种能买的彩票都买了个遍,结果怎样呢?我彻底花光了自己雇佣兵生涯的所有积蓄,一张彩票都没有中过!
尼玛,人衰起来连鬼魂都来欺负咱,所以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鬼鬼怪怪这一套了!
我现在手中的枪,只剩下一颗子弹,我决定不管待会碰到什么鬼怪,上去先给它一发再说!
我们小心地走着,洞穴前方逐渐开阔起来,星星点点的伊米虫发出幽蓝的光,让我有种置身与地狱的感觉。这时,那把诡异的声音已经很近,我可以清楚地听见它吼得内容。
‘救我……救我……躺进去……躺进去……救我,躺进去!’
这确实是人类的语言没错,尽管这吼声扭曲得让人毛骨悚然……我握紧了枪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眼前的出现的景象却让我手心都湿透了,只见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跪在前方五十米开外。
“沅上尉?”白慧惊呼了一声,手紧紧地捂住了嘴,能让咱们白大小姐惊讶的情况,自然非常不可思议,他不是还在海泡上等着我们上去,为何忽然出现在这里了,他身边的人呢?
在海泡中亡命和怪物搏斗了半天,现在被塌方困在这不知深浅,也不知有没有出路的东西中,除了我,白大小姐和程普都没吃了东西,该不会是我们饿晕头,出现幻觉了吧?
我捡起脚边的小石头,扔向沅上尉,石头打在他身上,居然……居然砸除了一个洞,他的身体仿佛是豆腐做的那样不堪一击。
‘救我,救我,躺进去,躺进去……’沅上尉诡异的哀嚎还在继续着,白慧镇定了下来就想上去救人,我马上伸手制止了她。
“别轻举妄动,他很奇怪。”何止是奇怪,沅上尉的双手,手臂的地方,慢慢地冒出了青烟,然后几乎同时腐烂,掉到了地上,沅上尉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掉了,依旧在喊。
“宅男,再不过去,他……他……”白慧摇头叹息了一声说不下去,我摇摇头说:“白大小姐你还看不出来吗?”
白慧摇摇头,一脸惘然地问我说什么,我说:“我们一路走来,碰到不少怪物是不是?”
白慧点点头,望着我的眼神很诱惑,看得我心如那个犀牛撞,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又问她:“我们考古队此行的目的是……?”
“你是说,我们碰到的这些,都是张保仔设下的机关?”咱们女王陛下何等聪明,一点就明!
我指指行动诡异的沅上尉说:“我觉得那是一个陷阱,我们去救他,必定上当。”这种陷阱我在战区的时候,也用过。将敌人打得半死,然后往他身体下压着地雷,高爆炸药等,一旦敌人的同伴不明就里上前救他,势必所有人都被陷阱炸死。
如果,我的战友被敌人用来做这种陷阱,往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他一枪,让他痛快!
对于沅上尉,我自然没有任何怜悯之情,这里又没什么外人……我举起枪,瞄准了沅上尉那地中海的后脑勺。
“别,宅男,别再背上血债了!”白慧拨开我的手,打量手电往沅上尉照去,这时,沅上尉忽然转过头来!
他的脸一点肉都没有,双眼深陷下去,只看到两个黑色的窟窿,扭曲的五官向下滴趟着黑色的污血,而他的嘴巴却大张着,没有动!
那求救的声音从何处发出的?
‘救我……救我……躺进去……躺进去……’这把惊悚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循着白慧手电的光柱,我找到了发出求救声的源头。
我的视线越过不成人样的沅上尉,看到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放着一个柜子,那个柜子隐身在黑暗中,就模糊的轮廓来看,它很大,可能有两米长,一米高。这个柜子的造型古朴,柜子边有两只翅膀一样的东西往上延伸而出,好像还雕刻着什么图案,我看不清楚。岩洞中的空气自然潮湿非常,这个柜子居然不见任何腐朽的迹象,甚至连一颗尘埃也没有附着在上面。
柜子中间有两扇门,而那把不断求救的声音就从这柜子里面发出来!柜子里面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白慧却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了我,站在了柜子前面,她似乎很爱惜地抚摸着那上面的花纹儿,忽然她高笑起来:“噢呵呵呵!”
“白大小姐,危险,你在干嘛?”我伸手去推她,现在绝对身处未知的陷阱中,任何一次轻举妄动都可能将我们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我捉住白慧的手想将她拉回来,哪知道她一把甩开我的手,那力量大得根本……不应该在她这种身材的女生身上!
“噢呵呵呵……”这是咱们女王陛下招牌式的高笑没错,但是以往,白大小姐这种笑,往往是在压榨完我之后才会发出的,现在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并没有压榨我呢,这笑……她在笑什么劲啊,撞邪了?
我着急地走过去,白慧却忽然跪在那个柜子前,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噢呵呵呵……”
那姿态,完全和不远处的沅上尉一模一样!
白大小姐的笑,笑得我心里发毛,而她的举动又让我挠破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我看看不成人样的沅上尉,再看看亮丽的她,我自然不想我女人变成那幅鬼样,是以我俯身再想去拉她起来,远离这怪异的柜子再说。
我此时自然拉不动白大小姐,所以我转身想叫书呆子程普来帮忙,我转头去找程普,原本站在我们身后的书呆子程普,却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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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邪柜(上)
原本,书呆子程普应该跟在白慧身后,现在却无声无息地没了踪影,这厮胆小如鼠没错,难不成被眼前这个诡异的柜子吓破胆向回跑了吗?亏我刚刚还以为这家伙变了,变得果敢了呢!
这时,七孔流着污血的沅上尉‘噗’的一声,扑倒在地……不,尼玛呀!不是扑倒,是他那双跪着的脚支撑不起他那‘将军肚’的重量,躯干摔向了地面,而沅上尉的头则滚到了我的脚边。
纵横战场二十年,人的动物的,我见过无数尸体,也目睹过无数死亡。却绝没有任何一次像我死在我面前的沅上尉那么诡异,那么不真实。看着沅上尉扭曲到极点的脸孔,我甚至有种他的身体是玻璃摆设品,一碰就散架的感觉。
这到底怎么了?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人变得那么个鬼样?我是在梦游吗?
“噢呵呵呵……”白大小姐诡异的高笑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对,现在得先想办法救白大小姐,我悄悄的走到了白慧的身后。
可是,当我刚要伸出手去拍拍白慧的肩膀时,她那标志性傲娇的笑声连同那诡异的柜子中发出的求救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这突如其来的静寂,把我吓了一大跳,尼玛,干嘛这种时候忽然不出声呐,这种情景也太狗血了吧!我现在该怎么办?按狗血电视电影上演的,下一步应该是白慧慢慢地转过头,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珠脸皮,剥落吧?我不知所措地站在白慧的后面,看着她美丽的背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白慧竟然开口说话了!她自言自语道:“噢呵呵呵……想不到,居然,居然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噢呵呵呵……呃?你说的都是真的,宅男那家伙居然还是个‘初哥’?什么,这家伙居然,居然还没谈过恋爱,你……不是在骗我吧?噢呵呵呵,有趣,有趣,笑死人了!”
天呐!她竟然在问她面前的那个诡异的柜子!问就问吧,尼玛,干嘛将我的秘密给说出来呐,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怎么了,二十几岁还是是‘初哥’又不是我的错,咱是没有时间……
好吧,既然都说开了,也在这里澄清一下,免得读者们还真以为我宅男这么大个人还没恋爱经验,如果说谈恋爱是打拳击,我从十岁那年开始,每年平均打一场,打到现在,什么羽量级别,中量级、重量级、超级无敌重量级,可以打得我全都打了,我的战绩怎样?十七场全败,九场被ko,一场输点数,七场被取消资格……我已经说得非常含蓄,如果读者们还是能看穿我,尼玛,要死了,这要我宅男以后怎么见人呢!
扯远了,我看到白慧的头冲着那诡异的柜子一伸一伸的,她的样子,就好像放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木头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的头皮像过电般的麻了起来,我右手握紧了手枪,左手拿着电筒惊惶的照向那个柜子,而就在这时,白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噢呵呵呵……应该说做起来非常简单,一点难度也没有,噢呵呵呵,有趣,太有趣了,居然还有这么……”突然,白大小姐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地停住了,我下意识地低下头,一看……
我勒个去!我发现,腰间绑着那片遮羞布的绳子正缠住了白大小姐的一搓头发,我赶忙把腰间的绳子松开,而这时,白大小姐则慢慢的朝自己的后面……转过头来。
我呆呆的站在那儿,惊恐地望着白大小姐不知所措,而白慧黑长直的秀发后面的那张脸,此时就像是一个那种慢镜头的特写,一点一点的转到了我的眼前来。
“宅男,你怎么在这?”
“大小姐,你……你说什么?你跪在那儿干嘛呢?”
“噢呵呵呵,色胆包天的宅男,你害怕了?我的样子,吓着你了吗?”
“白大小姐,你不是撞邪了吧?!你干嘛对着那奇怪的柜子又说又笑的?”撞邪的人,虽然我没见过,但我知道些应付的方法,淋黑狗血,或者贴符咒。当然,现在这种环境是没法准备黑狗血也没有符咒这些的啦,但是我还有储存了二十几年的……童子尿!
“噢呵呵呵,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撞邪了咩?宅男,你坐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我发现了这柜子的秘密!”
秘密?我只对少女的秘密有兴趣呐!这不要命的话,我自然生生吞回肚中,我坐了下来他满脸好奇的看着白大小姐。
“当我们循着呼救的声音,走到这里发现这个柜子之后,我忽然有种感觉,它不是一个一般的柜子。”
“不是一般的柜子?” 当然不一般了,这柜子邪门的很!谁见过柜子会呼救的?
“对,这个柜子,它看上去是一个柜子,其实它并不是一个柜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你解释,你看它上面,”白慧指指柜子,接着说:“它上面有一种很吸引人的东西,刚刚我就站在柜子边,一动不动,专心致志的看着这柜子上的花纹,而看的时间越长,我的那种感觉就越强烈,越强烈那种感觉就越明显。”
“什么感觉?” 我疑惑地望着白慧的眼睛,而我在她的眼神中只看到迷离。
“那些花纹,它们仿佛是有生命的……”白慧的眼神很迷离,望着我,但眼睛的焦点绝不在我身上。
“纳尼?!”这考古变成聊斋志异了么?
“真的!宅男,难道你怀疑我?”这时白慧双眼的焦点终于聚集在我身上,我摇摇头,我怎么敢怀疑我的女神呢?我只是不相信而已,当然,我是不会把心里话告诉白大小姐的。
“就在我很认真地观察着柜子上,那些花纹的时候,有很多几次,我甚至恍恍惚惚的听到了一个很神秘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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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邪柜(中)
白慧忽然沉默了,等了半天,她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不得不问:“那个声音对你说什么?”
经我这一问,双眼迷离的白慧才接着说:“那把声音对我说‘过来…过来我这里,看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后来我就走到了这个柜子的跟前,细心的触摸着那些花纹,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那把神秘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它甚至,就在我的耳朵边上响了起来!那个声音很厚实,也很浓重,我听得非常清楚。”
“那……那就是从柜子里面发出来的声音?”邪门,太邪门了,居然将我的糗事全都说出来,尼玛,我怎么忽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呢!
“对,开始我很害怕,但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我只要用心的触摸那些奇妙的花纹,就能感觉到,到后来,不用触摸也能听到那个声音。最关键的是,那把充满魔力的声音很像很像我父亲的声音,父亲告诉了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要谢谢那个声音,真的,真的,宅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你,那是我父亲的声音,我父亲就在柜子里面,父亲在召唤我,他需要我救他出来,我父亲就在柜子里面,我父亲还对我说……”
“白慧,白大小姐!女王陛下那个声音,哦,你父亲还说了什么呀?” 白慧的话,只要有丁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尽管这个邪门的柜子很大,但人怎么能不吃不喝待在里面几个月,还生存呢?
白慧大概是思念父亲,着了魔障,中邪了。
“我父亲说,今天……宅男……会……死!”
“不好意思,请告诉岳父大人,我名字是灾难,战场上的冷面帅哥,人称人间凶器……灾难!”我背脊一凉,赶紧进行我强调了无数遍的解释。
按理说,这种时候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应该开始抬起那对羡煞旁人的美腿准备施展绝招……女王踢了,但她却没有动。
突然,白慧直直的站了起来,她就像一具生化危机中的僵尸,漂亮的脸蛋瞬间龟裂,狰狞着面孔,同时挺起硬邦邦的双臂向我抓来!
哎呀,尼玛呀,我想要转身逃走,可是我忽然觉得,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变轻,同时正身不由己的向那柜子移了过去……而就在这时,那个柜子的门打开了!
“纳尼?!这……白大小姐!老婆大人,娘子!为什么会这样?!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了咩!”
“乖乖地躺进去,躺进去就好,躺进去你就知道柜子的奇妙,噢呵呵呵!”面目狰狞得白慧高笑着,随着她的笑声,我溘然看见她脸上的皮肉,正一块块地往地上掉,半边脸已经看到了骨头!
而白慧那支干枯的手,正掐紧了我的脖子,将我慢慢地拖向柜子,我浑身无力,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拖进柜子。
‘砰。’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头皮生一疼,血流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我的头皮。
那‘砰。’的一声在黑暗的洞穴格外的刺耳,这声音我自然无比熟悉,这是五四式手枪的声音。
我拼命地扭过头,向身后望去……
纳尼,天呐!我惊呆了!在我身后十米开外站着的,竟然又是我的女神,白大小姐!
“宅男,你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死回来!”白慧持着枪对准了我,向我大声吆喝着。而我以为消失了的书呆子程普,也正站在白慧身边一起吆喝。
我呆呆的和身后的白慧对视着,猛然间!我的全身像触电一般抽搐一下!尼玛,这是什么状况?我发现自己的手臂,正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弓着身,往柜子挪去。
原来,中邪的不是白大小姐,是我!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无端端忽然就中邪了,自己的四肢也不听我使唤。不过知道自己中邪了,而令我中邪的除了那邪门的柜子,也不能有其它了吧?
古语有云五体投地,那这一次就让我的‘第五体’来替天行道,消灭这邪门的柜子吧!我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围在腰间的遮羞布甩起,挺着了腰,对准了那邪门之极的柜子使出了我修炼了二十多年的绝招……‘大蛇屙尿’!
童子尿有辟邪作用,由来已久,南方这边传说鬼怪什么的最怕就是童子尿,虽然我早过了童子的年龄,但某种意义上,我还是一只纯纯的童子,鸡。
我的这一泡,乃真正意义上的辟邪圣水了,威力如何嘛……尼玛,怎么没反应呐?!我依旧被那无形的力拖往柜子前。
我真的是‘初哥’呐,就算我平时,有点色,那从生理角度上来说,也是纯正的呐!这次玩大,玩坏了,怎么办?!
这时,那柜子中间的门,慢慢地打开了,一只干枯发黑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紧紧地捉住了我的脚踝。
然后,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同样干枯发黑的手,抓住了我另一只脚的脚踝,我的脚被拖进了柜子!
‘砰,砰!’两声枪响,射出的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身子,准确地打在这两只枯手上,我不得不佩服白大小姐的枪法神准,她绝不是花瓶,两枪就将这枯手给打断了!
我连忙爬出柜子,但更多的枯手从柜子里伸出来,捉住了我的身体,捉住了我的四肢。不得不说,全身几乎光溜溜的被这些不知死了多少年的枯手捉住的感觉,真的很恶心,恶心得我想吐!
我心想,这次要交代在这里了,要死也得死个轰烈,不就干尸吗,不就想将我拖进柜子里吗?我就进去和你个邪门的柜子杀个痛快,同归于尽好了!
我朝白大小姐凄然一笑说:“娘子别理我了,下辈子一定要和我嘿咻哟!”
我知道,女王陛下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她会闭上眼睛……然后不管陷阱什么的冲过来救我,身为男人我怎么能让她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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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邪柜(下)
“娘子,危险,别过来!”我大喊着,用尽全力挣扎,可惜我能做的只有摇晃脑袋而已!忽然,我感到右边身子猛地一松,那种感觉就好像你被人大字型地绑着,一边身捆绑你的绳索断了,你得到自由的样子。
我回头一看,只见几只枯手想躲避什么似的往后退去,而这些枯手上冒出了几缕青烟。这种镜头没少在狗血电视剧上看到过,不过,是什么东西让这些枯手害怕的呢?
显然不是童子尿,那我还有什么童子身上可以甩出来的?我朝着枯手吐口水,枯手数目又增多,我朝着枯手说起来甜言蜜语,数十只枯手居然对我竖起中指……尼玛,我大骂仰头大骂了声‘法克鱿’,那些抓着我的枯手居然,又冒着青烟往柜子里退了。
‘哇塞,好神奇耶!’这种脑抽小女生的叹词,我这个纯纯的男子汉自然不会说啦,但我找到了怪物的弱点!此时白大小姐已经跑到了我身后,我背对她抬手让她停下来。
“娘……啊,不!白大小姐请看我大发神威虐杀怪物!”我硬生生地将‘子’字吞回去,四十二寸的美腿攻击半径有一米二多,其破坏力绝对霸王龙级的!此时此刻,我自然不能腹背受敌,何况咱们女王陛下手中还拿着枪!
枯手s(注意,是复数!)又再度抓进了我的身体,知道它们弱点后,我一点害怕、着急等负面情绪都没有,甚至,我还摆了个比较酷的泡斯,侧头对一脸吃惊的白慧笑了笑。
然后,就在千钧一发,也就是我被拉进柜子前啦,我狠狠地朝枯手骂道:“法克鱿!”为了加强效果,我还对那邪门得一塌糊涂的柜子竖起中指!
但这一次,枯手没有冒青烟也没有退缩,竟然无视我的痛骂将我半截身拉进了柜子里,柜子里冰寒刺骨,仿佛冰箱。
“法克鱿,法克鱿!”我的身与心都凉了半截,尼玛,为毛这个咒语失灵了呢!难道是因为白大小姐就在我身边所以令得我的纯阳之体减弱了?不可能啊,这又不是拍九流鬼话志异!
你我都明白,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刻,而我太托大,将自己给玩丢了!我连忙挣脱抓着我左臂的枯手,拿起匕首反手一扫,砍在坐着我右边身的枯手上。
‘嘭!’这么近的距离我自然不可能失手,不过,通常发出‘嘭!’这种声音的砍击声,是不可能与‘砍断’‘刺穿’之类的词连在一次的,不信可以参考金大侠的武侠小说。
‘
‘砰,砰!’这种声音就不一样啦,因为这是枪声,虽然子弹再次贴着我的头皮射来,但白大小姐这两枪确实打断了枯手对我的纠缠,使我上半身得以恢复自由,我马上转身往后斜身猛得往柜子里面捅去。
这一次捅,效果还不错,那些抓住我脚的枯手再次冒出了青烟,并且在退缩。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终于在枯手冒出青烟的源头看到了,血!
血,自然是我的血,我的血是什么血?大龄‘初哥’的血,滴滴金贵的呐!(好像,这没啥值得自豪的……)
所有的谜底揭开了,让枯手退缩的真相原来是我的血!很好,很好,既然知道这邪门柜子的弱点,我还能怕它吗?就我性格而言,现在到了翻身报复的时候了!我将头皮上的血,分别摸在四肢上,抽出匕首就想上前剁了那柜子!
“等等,别!”一只手拦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居然是书呆子程普那厮。
“这个柜子很奇怪,”程普这厮走到我身旁,伸手从我头皮上一擦,举起手就走到柜子面前。
这一擦,自然很疼,我正想走过去给书呆子一个锁喉,这厮却抢先我一步说:“白小姐,你看这花纹,和祭铭妖瓶上的如出一辙,不过又好像有些许不一样……”
“我看看,”白慧也走到我前,抹了一把我受伤的头皮,和程普一样举起手走到柜子边,她左手反握手电作为架子架右手拿着的手枪,这是一种国外流行、兼顾照明与警戒的射击姿势,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使起来还真有模有样,漂亮干练之极,看的我不由得一呆!
眼睛享受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不生气吧,尼玛,如果你的伤口还在流血,那些挫货们又拿你伤口上的血来做辟邪道具,把你的伤口弄得血流不止,你会生气吗?!
“这木雕的上的花纹很精致,样式有先秦时代那种风格,你看着花纹中的是什么?想不想一个人?”程普自言自语着,由于有很多废话,我就在这里择录一下挑重点说好了。
程普口中说的隐雕刻,得从头说起,木雕工艺最早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的制陶时期,在商代的一些遗址上就发现墓坑中椁顶实木雕刻的花板,而到了先秦的时候,由阴刻发展到更为隐晦的隐雕刻,这种隐雕很特别,你从正面看,或者它是一只鸟,但从特殊的角度去看,就会看出隐藏在其中的信息。
将隐雕运用到建筑上的人相比大家一定知道,他就是鲁班,在先秦时代能请鲁班这种大师亲自操刀的人,自然不一般。
“你说,这鬼东西是出自鲁班之手的?”我勒个去,鲁班也够不可思议的,弄出这种养鬼的柜子!
“这个……这个,并不是柜子,它……我想起来了,我记得父亲曾经说过,靖国有一种诡异的祭奠是用活人,放到祭坛里面作为众神的祭品。这个柜子的外形和史书上描述的很相似,原本我还以为应该是一处建筑,哪知道,是个木头柜子!”咱们的女王陛下的记性还真是让人着急。
这时,我无意中撇了一眼程普,只见他用手摸索着柜子的花纹,神情非常专注。头发乱如鸡窝也不管不顾,忽然我看到程普头发里有一个洞!
“程普,你……你的头!?”
明天开始正常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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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第五种人
程普沉默着,他缓缓地转过头来一脸惊慌地问:“你们……你们听到吗?”
“听到什么?”白慧站在程普身后也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你们听不到?”程普突然拽住自己的头发没命地撕扯着:“你们……听不到?!”
“听到什么?”我奇怪地问程普,哪知道我的问题让这书呆子暴怒起来:“主人说这辈子最恨人家吃蛋炒饭,连提也不行!”
“程教授,小心那些枯手,快回来!”白慧上前想把程普拽回来,程普却像被激怒了似的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大叫起来:“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也不知道!”
程普竭斯底里的样子疯狂至极,我问白慧自己刚刚的模样是否和他很相似,白慧点点头说几乎一样。听白慧说,刚刚我想着了魔一样,一个人趴在柜子上自言自语,时而发笑时而大叫。
看来只要靠近这诡异的祭坛,人的神智就会受到干扰,产生幻觉,从而做出连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事情来,还好刚刚白大小姐那一枪擦伤了我的头皮,特然的疼痛才令我从幻觉中醒来,让我捡回了一条命。
我抬起手枪瞄准了癫狂中的书呆子程普就像给他一枪,虽然我枪法不错,而程普现在离我也不过十米,但我真没有把握射出的子弹仅仅擦伤他的头皮……但是,百大小姐竟然可以做到,她的枪法居然比我这个混迹战场二十年的男人还准,我不得不惊叹,所以我把手枪交给了白慧。
白慧却摇摇手说:“程教授的情况和你当时的不一样,他晃动得太厉害,我没有把握打中他的耳朵。”
“耳朵?什么耳朵,刚刚你不是……”我摸摸还在流血的头皮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这也太乱来了吧!敢情我现在双耳结构还完整得向咱们女王陛下表示感谢了,知道真相的我自然哭笑不得,要救书呆子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而且要快,因为程普原本用我的‘初哥’血逼退枯手的哪只手,手上的血已经没了。没有了‘初哥’血的牵制,数十只枯手又从柜子里伸了出来,它们纷纷从柜子的门中伸了出来,慢慢地试探性的接近程普。
“宅男,把枪给我!”白大小姐挽起了衣袖,一对雪藕般修长的手臂晃得我心如鹿撞。就算百大小姐将程普的一边耳朵打下来,我也不会感到稀奇,但作为递枪给她的人,我岂不是帮凶了吗?
“白大小姐,打他的手比较好,打中了也死不了……”没等我说完,白慧却抡圆了手臂,将我的枪扔了出去!
原来演得是这出呀,被枪砸中也非常痛的,应该可以破除程普的幻觉,如果砸中的话。被白大小姐抛出的枪划过空中,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稳稳当当地砸中了……那个柜子!
“白大小姐,你是故意的吧?”
“意外意外,手滑了一下下!”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得大汗淋漓,十米的距离这也手滑的太厉害了吧!还好,被枪砸中柜子后,那些枯手吓得往后退缩了一阵。白慧拿出自己的手枪又想再度砸去,我赶紧拦下她。
现在状况不明,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有武器在手总会多些生存的保证,何况咱们女王陛下的准头太飘忽。我往地上望去,想找些石头之类的,但地上很干净,一块石头都没有。这时我看到沅上尉那腐烂得五官只剩下窟窿的脑袋。
“我保龄球打得不错!”我弯腰单手拿起沅上尉的脑袋,手指扣住脑袋上的窟窿猛得往程普甩去。
沅上尉生前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价值,但这死后的价值我起码知道可以救人一命。沅上尉的脑袋砸中了程普的后脑勺,正中目标!程普被我这一砸,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呻吟起来,我大喝到,“尼玛,不想死就快回来!”
“好疼,发……发生什么事了?”躺在地上的程普一脸痛苦地呻吟着,而他身前的枯手已经伸到了他身边,没办法了我只好猛地往那被白慧射破的头皮上一抹,冲了上去。
那些伸到程普身边的枯手,却越过了他,纷纷抓住了沅上尉的脑袋就往柜子里拖!我也顾不得出现幻觉什么的,跑上前拖住程普就往回拉。总算把书呆子救了下来,哪知道程普又甩开了我的手,他撅起个屁股脑袋几乎贴在了地上,我心想这厮又发疯了正想一脚下去踹他,他却着急地大喊:“你们看,这里有东西,哎呦!”
我一脚踢开程普弯腰一看,只见刚刚拖着程普回来的那块地上,出现了一下图案,这些图案明显出自人工雕凿的,我用匕首将地上的尘土全挑开。一副巨大的人工雕凿图案就呈现在我脚下,这幅图案是一个用虚线分了五份的半圆,上面刻满了一些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文字,我自然不会去纠结那些看不懂的文字,从地上的图画我猜想这是祭坛的使用方法。
地上那五份虚线其中四个我能看懂,大概就是要把男人、女人、童男、童女保持跪着的姿态让他们待在里面作为祭品。但,第五份线要放什么人呢?我看不懂,男人和女人之外还有其它人的话,难道是……不会这么重口味吧?那它到底是祭拜什么玩意的?
“程教授,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白慧扶起程普就问,程普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在看那柜子上的隐雕,但是看着看着我的脑袋里就想起了一个声音,我不知道身在那里。”程普的手颤抖着,我给他点上一根烟,他大口大口地连抽了三口才算冷静下来,他接着说:“我突然感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们都不见了,眼前出现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箱子?棺材? 这时一股陈腐而令人憋闷的气息传入我的鼻端。这股味道,我记得不久前才刚闻到过,我怕的往后跑,却碰到了一扇巨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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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鬼影
我知道,程普也遇到了幻觉,但他幻觉里面和我所见的一定不一样。
“那是一扇有着靖国祭铭雕刻的门,我站起来往四周看去,四周除了黑暗,仿佛虚无般啥都没有……突然,我听见耳边响起很多凄厉的哭喊声,我连忙跑向大门前,我想将门推开逃出来,从这吓人的黑暗中逃出去,但大门实在太沉重,我使劲了全力都推不动,这时我发现,门有缝,你们知道我在缝中看到了什么吗?”
白大小姐和我均摇头说不知道,谁知道你个神经病在幻觉中看到什么呢!
“我看到了你们!”程普吸了一口气重复道:“我在大门里看到了你们!我在那个柜子里!我突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开始剧烈地颤动,一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感猛然翻腾出来,占据了我的思维!我被关在柜子里了!那个祭坛里面! 我拼命地用力,想要从柜子里挣脱出去,但蜷缩的姿势让我根本用不上力。手脚无力地碰撞着柜壁,沉闷的声音在书柜内回响着。 我拼命地对你们喊着救命!救命啊!但是你们听不到,听不到!”程普跌坐在地上,双手又猛扯自己的头发。
我叹了一口气,安慰程普说这都是幻觉,虽然恐怖了点,但都是假的啦别害怕,别担心了。
“不,那不是幻觉!”程普大喊着打断了我的话,这厮却自言自语地继续自己的叙说:“当时,我张口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四周仍然是黑漆漆一片,除了硬硬的柜壁和刺鼻的气味,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 恍惚中,我体会到了自己幼年时溺水的感觉。那个八岁的孩子在水中拼命地挣扎,却仍然无法控制地往下沉。在深深的河水中,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终于,一阵棒喝让我冲这噩梦般的地狱里面逃了出来,之后我就看到了你们,你们又出现了!”
“那,你在里面碰见你主人了吗?”我指指那个柜子问程普,程普却摇摇头茫然地问我什么主人?
“就是那个非常恨蛋炒饭,连提都不可以在他面前提的主人。”这是程普的原话,我并没有加油添醋一丝更改都没有。本来,我也就只想揶揄程普人面受心一下而已,主人、仆人什么这套调调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其实也没什么,我猜程普他平时玩得一定非常重口味,嘿嘿!
“我……我都说了……说了什么?”程普这厮居然跳起来捉住我双臂猛摇,似乎要把我摇散架一样。我不得不给了他一耳光,喝问他:“程普同志,你和这位蛋炒饭主人有什么关系,怎么玩,这些恶心巴拉的东西我们真的不感兴趣啦!”我把程普的头摁到沅上尉腐烂的尸体上对他说:“这家伙是沅上尉你还记得不,他在海泡上用考古队的性命威胁我们下来找人,而他现在却在这岩洞中,你不觉得奇怪吗,不替考古队的同志担心吗?”
“担……担心啊,但是这柜子挡在路中间,岩洞里也没有岔道,我们过不去,能怎么办?”程普无助地哭了起来,白慧将我推开才说:“好啦好啦,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让我们燃烧小宇宙思考一下好啦!”
白慧侧着脸向我眨了眨眼,看来她也看出程普这家伙有事情瞒住我们,但是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他只是隐瞒自己特别的癖好,那就糗大了。反正现在不是对他严刑逼供的时候。
女王陛下既然出来打完场,我也就顺着她给我搭的‘台阶’下来,放开了程普,毕竟白慧是这次考古活动的资助人,掌柜的。
我拍拍程普肩膀,对白慧说不管这柜子还是祭坛,总之它怕我的‘初哥’血没错吧,那就让我来砸碎它好了。我用匕首往双手手掌划拉了两道口子,将血涂在身上,为了保险起见我退了子弹,将自己的血涂抹在子弹上,才回头向白大小姐说:“这一次,如果我不死,这个吻,你看……”
我的话说的十分有技巧,受了上次的教训,我可不会再留辫子给白大小姐开溜,就算待会出现什么危险,她又救了我,我只要不死,这吻她必定逃不掉的!
在女王陛下抬脚前,我果断地往柜子那边跑开了几步。
我走进了祭坛前的图案中,这一次,我并没有产生幻觉,那些伸出来的枯手仿佛感觉到威胁,纷纷缩回到柜子中,尼玛居然还将柜门都给关上了!分明是在害怕我嘛,哈哈!
害怕我就对了,不管是神还是鬼,只要挡在我与白大小姐的吻之间,我宅男必定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带一丝怜悯的!不过,如果挡在中间的是苍老师,爱田由……这还真有点为难,啪啪啪!
我一手持刀,一手轻轻地拉开了祭坛的柜门。门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磨擦声,着实吓了我一跳,尼玛原来刚刚几次碰撞使得门有点变形了。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我了个去,一股陈腐的气息伴随着灰尘蹿了出来,我禁不住捂住了鼻子!
我知道柜子里有很多枯手,这些自然不能吓到我,但当我往柜子里面一看……突然,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连连后退,结果左脚绊到右脚,狠狠跌了一跤。
请别笑我胆小,从战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人,胆子能小到被吓得惨叫吗?尼玛,真的不要再笑了,实在是这柜子里的东西真他娘的大出我所料嘛,再笑的人出去罚站或者马上怀孕!
打开柜门前,我曾经在脑海中进行了不下十种猜想,我想到了各种恐怖的东西,但……这些猜想全都落空!我打开柜门,看到了里竟然有一个人影,一个细小的、好像侏儒般的人影。
最吓人的是,柜子里的人影那双眼睛仿佛野兽的瞳孔一般在发光,正狠狠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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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异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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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样的一双眼睛盯着的感觉,一辈子估计都忘不了,不过既然我已经向白大小姐撂下话了,为了她的一吻,我只能硬着头皮上,都说鬼怪什么的怕煞气,而我这个才从战场上退下一年的人,身上的煞气那是满满的,大不了也就是同归于尽。【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拿定主意,我猛吸了一口气,朝祭坛跑了过去,猛地拉开柜门一下子钻了进去。由于柜子里有数十只枯手,是以我一钻入柜子就疯狂地挥舞只匕首。虽然知道它们怕我的血,但我不敢保证它们不会被我逼近了来个狗急跳墙。
但是,匕首上面传来的触感却让我大吃一惊,居然一只枯手都没刺中,那些枯手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更奇怪的是,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缓缓下沉,整个身体仿佛在渐渐地分解,化为一团虚无。等到我的精神重新集中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阵浓密漆黑的迷雾之中。
我小心地站了起来,我居然可以站起来?!这本身就很不可思议,这个柜子虽然大,也不过几平方米的面积吧,而且它的高绝不去超过一米五,而我的个子将近一米八,我居然可以站直了身!
我抬头向上望去,入眼一片黑暗,貌似上面的空间非常大,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是柜子里面,不可能吧?!
这时,我四周那漆黑浓密的雾气散尽,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柜子。尽管外形花纹什么的都一样,但绝不是我钻进来的那一个柜子,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柜子,它足足有五十米高,这哪能是柜子嘛,根本就是一座大厦了!
我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很疼,这不是梦!我听见眼前这巨大的柜子里面发出一阵难以形容的声响,那种声响就仿佛风吹入一个深深的空洞,又仿佛是某种不知名的野兽在发出垂死的悲鸣。
声音并不大,却如利齿一般啃啮着我的小心肝!这其间,还夹杂有一阵轻微的断裂声和挤压声,我无法分辨那究竟是什么,只能握紧匕首严阵以待。
最终,这把让人听着就难受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停了下来。但我的鼻子,却分明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而且味道越来越浓。那血腥味,是从眼前这特大号的柜子里面透出来的!
我觉得我的呼吸都有些凌乱了,心脏如同打鼓一样在胸腔里跳动着。尼玛,这次里面又是什么妖怪?
突然,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眼前那扇足足五十米高的柜门打开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座那种远古的城堡在敞开城门。一个黑影从大门中慢慢走了出来,我渐渐看清楚,居然是一个人,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身材非同一般的矮小,就身材比例来看和侏儒简直一模一样,他穿着宽大只有一只衣袖的袍子,另一只手臂露了出来,虽然样式很潮,但我不认为是现代或者近代人的装扮。
这侏儒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带着凶光,这个眼神我打开柜门时见到过,就是这个眼神将我吓得跌倒在地。不管多么吓人的招式对圣斗士使用第二次也是无效的,况且我知道这些东西怕我的血呢,所以我抬起匕首,摆出了战斗姿势。
然而,这侏儒却向我招手,示意我跟着他。看着他走近那扇巨大的门中,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了过去,我也好奇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走近柜门中,里面出奇地并不黑暗,周围泛着星星点点的蓝色幽光,这点光线完全足够我看清楚这怪异之极的柜子的内部。
眼前所见我只能用‘宏大’来形容,这柜子里面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它布满了无数的洞窟,或者说格子吧,反正看上去都一样。那种感觉就好像一间酒店内部有着百千个客房,密密麻麻的如果有密集恐惧症一定会感到鸡皮疙瘩掉一地,这种结构自然和酒店的房间有差别,我忽然想到,这和蜂巢很类似,当然这是一个特大号的版本。
我略略扫了一眼,看到这每一个格子里面,都摆放着不同的东西。有的格子里放着一些形状古怪的石头,有的填满了翻腾着的水,有的放着一些不知名的动物,而更多的格子放着的是人,从衣服的款式来看,从古代到现代的都有,而这些人的表情无一都极其古怪,或哭或笑或惊悚或漠然,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看上去好像都是木头做的。
“这里为什么要弄那么多格子?”我问侏儒老人,“这里究竟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的心里,突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个实验,据说二战时期德军曾经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那是由数不清的封闭空间所组成的巨大立方体。德国人将捉来的战俘们放进立方体内部,战俘们徒劳地寻找出路,寻找的过程中随时会遭到突发的危险,而就算战俘们找到了出路,面临的也只能是德军黑洞洞的枪口和无情的子弹。
“不,愚蠢的人,这不是你想像中的东西,”侏儒老人居然读出我的心思,“这里没有出路,从来也没有。”
“没有出路,你是怎么进来的呢?”我喃喃地问。
“人心的出路在何处,你知道吗?”侏儒老人不答反问道。
人心的出路,人心,出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充满了玄机啊,敢情这侏儒还是个文艺范吧?这时,侏儒老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的身体居然觉得万般沉重,手上脚上好像灌了铅,我动不了!
侏儒老人走向我,他抬起手指着旁边一处格子对我说:“拿出你的心,变成祭品留在这里!”
我不由得顺着侏儒老人的指向一看,只见那格子里面放着的木头人样子非常熟悉,天呐!那不正是章教授和学生们吗,他们怎么变成木头人了?!这老人说的留下人心,变成祭品难道说,考古队其它人的心都被这老人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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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空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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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心沾满了鲜血,用来做祭品只会脏了你的眼!”看着侏儒老人从宽大的袍子中伸出一只干枯发黑的手,慢慢伸向我心脏的位置,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众生皆平等。”,他的脸开始干裂,目无表情的脸开始变得狰狞,当时侏儒老人哪只枯手离我的心脏不足三厘米,我的四肢沉重得一动也不了,心想这次逃不掉,要交待在这里自然心中慌乱。
我乱极而笑,要得到白大小姐这一吻,还真的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呐,不知道为一个还没得到的吻而死能不能做鬼也风流呢?我猛甩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对策啊,哪知道,我这一甩头,那被白大小姐射破的头皮上被我甩出了一滴血,这滴血正好甩在侏儒老人的脸上。
侏儒老人的脸响起‘滋’的一声,那被我血甩到的地方迅速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侏儒老人捂住脸发出一声刺耳、仿佛野兽一般的嘶吼。原来这家伙也怕我的‘初哥’血!那就好办了啦!
虽然我的四肢不能动,但是我的口能言,嘴巴还能动!我马上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含满了一口血猛喷向在地上打滚的侏儒老人,被我这一口老血喷中的侏儒老人,身体冒出了一种浓黑的烟雾,那干枯的四肢瞬即干裂变成了一堆骨头渣子!
仿佛负着千斤重的四肢,这时恢复了自由,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走到摆放变成木头人的章教授他们那格子前面,那格子离地面大约有九米高,要爬上去虽然不难,但途中要经过一个摆着滚动着海水,还有一跳动着火光的格子,而右边这那些格子却是摆放着不知什么生物的木雕,当然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些木雕,生前都是活物,但现在应该没有威胁性才是,所以我选择了摆放动物的格子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这个格子却是不小,足足有二十平米那么大,格子中除了考古队和沅上尉的人外,并没有再摆放别的人。眼前的景象,实在怪异无比,如果不知道原由,我真以为是一副高度拟真的照片呢,考古队和沅上尉的人保持着一种休闲的姿势,章教授闭着眼睛仿佛睡去,张国民似乎和谁比划着手势,而小虎则蹲在不知道做什么,那几个兵则虚握着空空如也的枪柄站在考古队周围。我用手敲了敲章教授已经变成木头的身体,章教授的身体随即发出梆梆的响声,而章教授的胸口空了一块。侏儒老人说要了他们的心,那他们的心又放在何处呢?难道,考古队就只剩下白大小姐、程普和我了吗?
不对,好像漏了,就着那蓝光,我点了一下人数,不对啊!怎么少了一个人,魏婵婵呢?我在格子中四处找了个遍,依旧找不到魏婵婵,那个可爱极具‘操练’潜力,戴着黑框眼镜的小女生,居然没在格子中,她去哪里了?
我望了望四周众多的格子,往有木头人的格子爬了过去,那些格子中的木头人,和章教授他们一模一样,胸口有一个洞,都保持着变成木头人前一刻的姿态。从他们衣服的样式来看,这些木头的跨度非常大,一些太怪异的服饰我看不出什么时代,但唐代的衣服款式就算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也能分辨的出,这还得多谢狗血电视剧的功劳。
我边找魏婵婵边想,我现在被困在这奇怪的柜中柜里,要怎么出去?这里的一切都太怪异,根本就好像不属于人类知识范畴的世界。在这种超出人类常识的地方,要怎么出去呢?越想越乱,我甩甩头努力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下来。
我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那个木头人……那个木头人的眼睛仿佛在动!我马上转头一看,真的,这木头人的眼睛确实在动!
我赶忙爬到这个格子间,细看眼前的木头人,这个木头人的个子比我高,大约有一米九。他戴着墨镜,脑袋没有头发,光溜溜的。再看他脸面的轮廓,是一个黑人没错……这个黑人好像有点眼熟,我在哪里见过?
“邓肯?你是邓肯?!”我忽然大叫起来,怪不得我觉得那么眼熟,这不正是从纳卡那场团灭之战中活下来的三人中的一个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邓肯的眼睛转了转,仿佛在回应我的话,但是他的嘴却动不了,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既然邓肯可以转动眼睛,那就是说他还有意识,有意识还有救!我走到另一个木头人前,拍拍他的脸,仔细得盯着他的眼睛看,然而,等了五分钟也不见这个木头人的眼睛有转动。再试别的木头人也是一样。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邓肯变成木头人,还有意识?难道他有什么与别不同的吗?
邓肯这个黑人,加入我养父佣兵团之前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教官,他有过一段极其凄惨的遭遇,虽然他的战斗力非常强,但也敌不过国家机器的陷害……这样一个男人,他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难道是……我走到邓肯面前,查看他胸腔上的缺口,哪里自然空空如也,但变成木头的胸口却有着细微的跳动。对了,差点忘记这家伙天生心脏位置就和别人不一样,看来这个‘特点’让他逃过了一劫!
原本对现在状况毫无头绪,现在既然有了邓肯这个见证过全过程的人在,应该能从他身上找到些线索,虽然他全身只有眼睛能动。
“邓肯,你听到我说话请将眼睛往左转。”邓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缓缓地向左转了一圈。很好,虽然太复杂的问题,他回答不了,但回答‘yesno’绝对没问题。
“很好,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一个月眼睛转一圈。”邓肯的眼睛转了两圈,两个月?他变成木头人待在这见鬼的柜子里不吃不喝还能活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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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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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第三十一格
话说回来,刚刚进入柜子前,我已经有大半天没东西下肚子,应该又饿又渴才是。怎么进来这么久,饥渴的感觉消失了?
我自然不得而知,邓肯被困在这里两个月,就时间上来分析,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在这里这段时间,有没有碰到考古队的老头,姓……”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好了,白这个姓邓肯这种老美会懂吗?说white会不会让邓肯将白父误会成白色的人啊?话说我老丈人的名字,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我都还不知道呀!
邓肯茫然地望着我,还好我反应不慢,连忙改变了话题,我说:“一个多月前,你是否碰到过一队大约三十人、一半老外一半像我这样黄皮肤黑头发的人组成的考古队来到这里?”
听了我的问题,邓肯的眼珠往左转了转,又往右转了圈……尼玛,这算是什么鬼答案啊?是不是脑筋太久没活动,不好使了?好吧,我用力敲了敲邓肯的木头脑袋再次重复了问题,哪知道这家伙依旧眼珠各转了一下,让我几乎吐血。
邓肯这个人我很清楚,虽然那张嘴欠抽了点,但绝对不是那种在关键时候含糊不清的男人。现在咱们被困在这诡异的空间里出不去,这种状况他自然不会不明白的。我转念一想,那么就是我问的问题有问题了,但问题出在哪里呢?难道说……
“别告诉我,你也在那支考古队中啊!”
这一次,邓肯的眼珠往左转了一圈儿,没再向右转。天呐,我怎么这么傻,白石岭虽然是探险淘宝者最想去发财的地方,但近年来随着有进无出的传闻传得多了,已经很少有人敢踏入白石岭一带了,从时间上来推断,也就只有白父那唯一一支考古队来过而已,邓肯自然是白父那支探险队中的一员了。
我连忙捉住他问:“我的岳父,哦不,你们考古队那位美籍华人领队呢,现在在那里,还活着不?”
邓肯这一次眼睛没往左也没往右转,直接对我翻了一个白眼。意思很明显,他不知道。
我指指下面那已经碎成残渣的侏儒老人对邓肯说:“你知道有什么办法从这里离开吗?”我也就这么一问,并没有指望变成木头的邓肯能有什么好的建议,邓肯的①38看書网速地转动着,仿佛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当然,他现在全身只有眼睛能动,就算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好我和他曾经在一个佣兵团一起并肩战斗过几年,我们自有一套独特而简洁的沟通方式。
“邓肯,听好,”我拍拍他的木头脑袋,接着说:“咱们现在用时钟位置标明方向,你觉得可以的地方是一点钟方向,你就转一下眼珠,二点就转两下,如此类推,明白吗?”
邓肯闭上了眼睛,表示他明白。然后,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动了八下,我往八点钟方向望去入目所及是密密麻麻的格子,每一个格子或者放满了木头人,或放着一些木头动物,石头,家具和一些看不懂是啥的东西,虽然很古怪,但在这诡异的空间中,也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接着我往上望去,五十米高的柜子居然看不到头,空间仿佛被无限延长了一样。面对犹如无限的格子,我要是一个个去翻,无疑非常费时间。还好,邓肯再次转动眼珠,这一次他转了三十一下。
大家知道,我们的时间刻度分为二十四小时,或者将一天用am、pm分成两个十二小时。邓肯指出这三十一自然是一个坐标,他指出可疑的地点是,横八点钟方向,纵三十一……第三十一格!
不愧是前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教官,就算全身只剩下眼睛能动,还是能发挥关键性作用!
得到准确地点,我马上往邓肯指出的一格爬去,我现在的位置离那里并不太远,但由于我站这一格从地面算起来是第四格,所以去到八点钟方向时我要网上爬二十七格。过程很累人,也有几次差点摔下来,有惊无险也就没有细说的必要。
爬到第三十一格,我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什么玩意?水?不,水这种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让我惊呆。令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这水根本就违反了正常的物理常识嘛!水充满了这格子,而这格子没有门也没有玻璃,居然也不流出来,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将水锁在这个格子里。
我将手伸进水中,水在我面前泛起了涟漪,那种感觉怪异之极,就好像你照镜子的时候,你将手伸到镜子上,而镜子却起了波纹,很梦幻,一点都不真实是不是?现在我就是这种感觉。
既然邓肯指出的是这里,尽管这里很古怪,为了从这诡异的空间出去,为了救出考古队众人我也得进去看个究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着走近了水中,水中自然很黑暗,黑暗得我看不见任何事物,我只能靠着格子的墙壁,伸出手摸索着前进。
这里的格子每一个大小都一样,都是二十平方左右。是以我用不了一分钟就碰到了格子最里面的墙壁。墙壁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只好绕着墙壁往另一边没去过的地方游去。格子的墙壁如出一辙,光滑平整,一丝图案或者隐藏的机关也没有。
那为何邓肯又指出这里可以呢?这我检查过格子的墙壁,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得怎么办?我的脑袋烦乱之极,不知道还能不能从柜子里的空间出去,不知道白慧会不会……等等,电视中不是都有演那种墙后的机关吗?
我又游向正中的墙壁,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上推出,按理说如果这面墙是那种翻板的机关,这时候,这面墙应该翻过来,出现通道才是。
然而,墙没动,我站着的地板却忽然震动了一下,它再往上升!
尼玛,这次玩完了,这他妹的就是一个陷阱,过不了一分钟,我就会像三明治一样被夹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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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不可能出现的女人
尼玛,邓肯你小子害我!我在心中诅咒了他数百遍的同时连忙往格子的出口游去,还好游到出口又不了二十秒。我也管不得这样冲出去会摔向地面,反正摔死比生生夹成肉酱好吧,然而我的头碰到门口那一层水幕的时候,我被弹了回来。
你爷爷的,玩我是吧,我不忿地挥拳锤向那水幕,却又感到一股无形的推力将我往后推。
完了,完了!这次看来真的完了,我是不怕死啦,但我还是‘初哥’啊!这样被夹成肉酱意粉死掉,黄泉路上不得被那些鬼笑得无地自容,阎王爷会不会鄙视我说既然你的男儿身没用,将我扔进植物道做一棵树啊?!
就在两面墙壁就要合拢,将我压扁的前一刻,它们停下来了,我忽然感到一股巨大吸力将我连同包围着我的水往背后的墙上吸去。我回头一看背后的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洞,就是这个洞将我和水往里吸去。
我挣扎着想抓住点什么,这空空如也的格子又有什么能让我抓住呢?我被吸进了洞中,在我堕落前,一股潮湿的空气冲进我鼻腔,然后我只感到一阵巨疼就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而我的身子却好像要散架般,周身疼痛,看来刚才下堕的冲击着实不小。我想坐起来,却发现我的身体被绑在了一块巨大的石板上。尼玛,这又闹哪样啊?我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我被绑得很紧。
我甩甩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被绑住了,能绑住人的自然是人。那,是什么人将我绑住的?
忽然,漆黑的空间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这种幽蓝的光我知道是来自那种极其可怕的伊米虫,然而更可怕的是,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女人!
怎么可能是她?那一瞬间,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震撼,就好像苍老师说自己还是出,张白痴说自己很纯情,冠希老师说自己不会摄影一样,不靠谱!
“宅领队,你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魏婵婵轻笑着道。
“我瞎逛的你信吗,话说,你怎么在这里?”我自然不会将邓肯给我指路的事说出来,考古队除了我、白慧和程普没变成空心木头人,就剩下这个和章教授一起的小女孩魏婵婵没变,现在敌我不明还是小心点好。
“哈哈哈!宅领队的话好好笑哟!”魏婵婵笑了起来,那对幼嫩没经掌握过的三十六d晃得我鼻血差点喷出来,仿佛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只是,我真不知道我的问题哪里好笑。
魏婵婵笑了片刻,才接着道:“这是我的世界,你问我怎么进来,不好笑吗!”
“这里,你的世界?这是柜子里面好不好,婵妹子你吃药没?”我撇撇嘴,什么我的世界,你玩小清新就自己待一边玩去,哥可没时间和你耗!
“这是悬魂祭坛,不是柜子!”魏婵婵愤怒地一拳打到我肚子上,对着我阴笑道:“再多两颗人心,祭奠仪式就可以进行了,哈哈!”
用人心进行祭奠的仪式得有多邪恶啊,魏婵婵她究竟想怎样,考古队的其他人都被她杀死了吗?
“完成你这个祭奠仪式又会怎样,你会得到什么呢?”我四肢被拇指粗的绳子绑着只得用话题尽力分散魏婵婵的注意力,身为一个纵横战场二十年的佣兵,挣脱这些绳子尽管不容易,但也并非不可能,我需要时间……
“仪式完成了,我会得到……什么?”魏婵婵自言自语着,尼玛啊,你费尽心思杀了这么多人挖了人心来完成你那狗屁仪式,现在居然不知道完成仪式会得到什么?!
“我会得到……我……我不知道!”魏婵婵忽然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的举动看上去好像人格分裂似的,果真是因为没吃药吗?”
“婵婵同学,既然你不知道,不如你放了我,我告诉你好不好?”我自问哄女孩子还是有一手的,当然白大小姐除外。但魏婵婵这种小女生,要哄好她应该没什么难度才是。
突然,蹲在地上哭着的魏婵婵猛地站了起来,她凑近我的脸,破涕为笑说:“我记起来了,我的国家,我的臣民……我都记起来了!”
这时,我看到魏婵婵的后背好像微微凸了起来,待我想去细看时,魏婵婵居然将绑在我四肢上的绳索解开了,她一脸茫然地对我说:“宅男领队,你从海泡上来了吗?我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尼玛,这绝对是人格分裂吧?就算是人格分裂,这转变也太快了点吧!不过,既然我重获自由了,一切就好办了。
我边问她我与白慧下海泡后,考古队在上面发生了什么状况,边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她的背后,在肩胛骨的位置却是微微隆起,自然不是因为人格分裂引起的啦,是什么原因得进一步调查……比如说摸着看看!
我忍着激动的心情,伸出了邪恶的双手,魏婵婵正背对着我认真地给我汇报着考古队在我和白大小姐离开后的状况。
“你们离开后,天下起雨,沅上尉让我们进入树林躲一下,那里知道我们遇到了意外,铺天盖地的蓝色虫子包围了沅上尉,我们不知道怎么救他,只有逃,亡命地逃。树林越来越密,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暗,眼前仿佛是通往无间地狱的路,我们只有逃别无他法,身后响起虫子飞来的嗡嗡声,仿佛死神追赶的脚步,很多次虫子的嗡嗡声几乎要贴近我的耳边。我绝望了……”
魏婵婵的小身子颤抖着,看来被吓得不轻,我撩起她衣服的动作她居然没有发觉,白色有蕾丝边的小内内好可爱呀,嘿嘿嘿……
“我的身体再也受不了,重重地坐到了地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漫天的蓝色虫子把我整个人包围住了,我感到死亡的气息瞬间扑面而至,我……我,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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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背后的蝴蝶
魏婵婵无助地闭上了眼睛,想蹲在地上,我连忙抓住她的肩膀,问:“你再想想,慢慢想,放轻松点,嗯对,就是这样……你昏迷前,看到什么或者感觉到什么,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白色蕾丝小内内里面透出来的奶香,啧啧……马上就要到手的柔软,你会错过咩?我自然不会,忍住留下的口水,我的手轻轻地放在魏婵婵小内内的扣子上,只要我拇指、食指那么使劲一夹……诡异的空间也会瞬间变成粉红色吧?我双指一夹,无助的小内内应声弹开,魏婵婵白花花的背肌上面那只血红色的蝴蝶纹身突入我眼帘,我吸了一口气,“努力再想想。”我对她说,这时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念头,但一想到它,我就浑身冒汗。
魏婵婵背后的纹身似乎比我那晚在鱼肠岛民居前看到不一样,它大了一圈,明显向外凸出。就好像将要从魏婵婵的背脊破体而出一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已经无力去奔跑,挣扎,甚至连呼吸都觉得费力。”魏婵婵思索了一阵,接着说:“既然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我只好坦然接受死亡,我最后看到大家都被蓝色的虫子覆盖住,那些奇怪的虫子甚至钻进了沅上尉的嘴里,恍惚间我感觉林中的那些漫天的虫子聚集成了一个矮小人形,它慢慢走到了我面前。四周死一样沉寂,甚至连风都躲了起来。那个人影对我说‘迷途的子民,回家吧。’这把声音很沧哑,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却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声音喊道,‘怎么是你?’可惜,这时我已经彻底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宅领队你了……咦,我的衣服怎么脱了?宅领队你这是干嘛,我要告诉白姐!”
“别,千万别!”我连忙举起双手,对她解释道:“你白姐为了寻找她父亲的事情已经很烦,你就别给她添乱啦。”想起白大小姐那让人蛋碎的女王踢,我不禁虎躯猛震,我连忙问魏婵婵背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借此转移她注意力。
魏婵婵说,那不是纹身,是胎记。听她母亲说她从离开母亲肚子的那一刻,她背脊上就有这胎记了,小时候还没有蝴蝶的外形,只是一块不起眼的斑,后来随着年岁增长这个胎记越来越像蝴蝶。
对于自己背脊上有蝴蝶形状的胎记,魏婵婵只是觉得好玩,也并没有对任何人炫耀也不太放在心上。只是自从跟随考古队进入鱼肠岛这段时间来,她背后的胎记有时候会感到麻痒痒的。
我心想,尼玛!何止麻痒痒现在简直是像要破体而出了呢!魏婵婵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内隐藏着另一个自我的事情,告诉她绝对会把她吓坏。但不告诉她,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
“宅领队,我们这是在哪里,是不是迷路了?”整理好衣服的魏婵婵问我。
我只好停下自己的思绪,抿了抿嘴唇,“我们在一个祭坛里,这个祭坛的样子是一只特大号的柜子,说出来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就在柜子里面。”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对这里有没有什么印象?”
“没有。”魏婵婵疑惑地望着我,“为什么我会对这里有印象?”
这倒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好了,我只好耸耸肩让让跟着我,既然邓肯说这里有古怪我就看看古怪在何处好了。
就着幽蓝色的光,我带着魏婵婵向前走了十米,我看到了一条笔直向上延伸的阶梯。这条阶梯十分陡峭,由于光线的能见度不超过十米,是以我也不知道这阶梯有多长。魏婵婵缩在我身后,紧跟着我。如果不知道她里面还有另一个‘她’或许我轻松些。但很可惜,我已经见过魏婵婵身体中的另一个‘她’。
我不得不边小心地登上阶梯同时戒备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忽然又变成‘她’?
沿着阶梯往上走了大约一支烟时间,我们终于登上了阶梯的顶部。
“啊啊啊,死人!好多死人!”魏婵婵尖叫起来拽进了我的胳膊,差点没将我拖得从阶梯上滚下去。我拍拍她被吓得惨白的脸,让她别喊,站着等我过去看看,她却死也不肯松手。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有时候女人超高分贝的尖叫比任何怪物都要来得恐怖!
眼前确实有很多古代装扮的死人,不,应该说是尸骨更贴切。我数了数,尸骨有十二具,它们的脸上都被一种色彩斑斓的金黄色面具覆盖着,面具非常怪异,它的眼睛的位置被做成三角形眼脸的位置是一块块的金属片。它们围成一个圆,坐在石头制成的椅子上。
我对魏婵婵说这些骨头架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不怕。但我心里没底,这次考古,我和太阳王的骨头战斗过,又在东印度船舱底和可操纵尸骨的怪物水母搏命过,鬼知道这十二具尸骨会不会纵起来伤人?
我和魏婵婵越过尸骨走近了圆圈中,我看到一只巨大的鼎被放在圆圈的正中间,而那鼎的上方居然还飘着袅袅的青烟,仿佛有什么人在烹煮什么东西一样,但是鼎的底部并没有柴火,实在怪异之极。
鼎这种东西,一般由青铜浇铸而成,多用于记录当时统治者的丰功伟绩、记录重大事件。眼前这个鼎自然也一样,它上面刻满了奇怪的文字,我又不是白大小姐那种专业人士,当然看不懂它上面说啥。
相比鼎上刻着的内容,我对鼎中有什么东西更感兴趣,但是这个鼎实在巨大,我估算不下六米高,宽绝不小于八米。要知道青铜在古代,提炼并不容易,要浇铸成如此庞大的鼎更是极其消耗时间与国力。
这个没被史书记载,七国之外的靖国看来还蛮富的嘛,我攀着鼎身雕刻的文字,爬上了鼎沿,向下一望,不禁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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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古鼎煮人心
雾气袅袅中,只见鼎中浮着一层暗红色的油脂,而这层油脂中堆满了圆形的东西,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有多少。
圆圆的,看上去和那些木头人胸口上的洞差不多大小,那究竟是……难道是?!
“你猜对了,”突然,我的背后想起了一把声音,这把声音离我只有不足三米,这把声音……这把声音属于魏婵婵的!她怎么可能在我身后,我的身后是鼎沿外,人能悬空吗?我连忙转头,只见魏婵婵悬浮在空中,她的眼神变得危险而疯狂,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我立即问道:“鼎中是什么?”
魏婵婵耸了耸肩,拍着手掌,兴奋地笑着说:“你知道了还用问?”她飘到我头顶,我终于知道,魏婵婵为何能飞起来了,她背面那纹身现在变得很大甚至已经破体而出。这两只好像蝴蝶翅膀一样的东西此刻正慢悠悠地晃动着,让魏婵婵悬浮在空中。
我大声喝道:“你到底要这么多人心干嘛!”鼎中的变成圆形木头状的人心,粗略看上去少说也上千,总不能拿来熬汤吧?人心熬汤,啧啧,怎么想怎么恶心啊!
魏婵婵只是冲我嘿嘿一阵冷笑,手伸到背后,手中不知在何时,已拿出了一柄样式古怪的利刃。
她的笑声令人浑身不舒服,我心中大骇,原本以为魏婵婵是另一个人格作祟,但是她背后长出来的翅膀,又让我剔除了这想法,她被寄生了?
这一瞬间我才意识到,魏婵婵曾经说过被蓝色虫子扑倒前,她似乎见到一个矮小的人形向她说过,回家之类的话。那现在她是不是被这个东西寄生了呢,我使劲含了一口血,喷向魏婵婵,我宅男‘初哥’血的厉害,一路消灭鬼怪无数,自是威力无穷的。
哪知道,我的血喷在魏婵婵身上,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若是她真有厉鬼附体,怎么‘初哥血’竟然无用?
“多?不够,还差你们三个人的心,我国的智者们就能复活!”魏婵婵口中说的‘我国’是那个‘我国’?她手上拿着那奇怪的利刃,被幽蓝色的微光,映得好似一潭秋水,裹着一道银光,从半空中对准了我心脏的位置向我刺了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我见魏婵婵对我挥刀便插,巨鼎的边缘很窄,仅仅够我站着,没有腾挪的多余空间。面对她这一刺,我出手必须要快狠准,不能有丝毫犹豫,如果我的反击落空,只有两个结果,要不从高处跌落,要不被魏婵婵给刺死。
我立刻使出在养父在军团中教我的擒拿手,先发制人,挺身向上跳去,一手推她右肩,另一只手猛托她的肘关节,趁着她的手臂还未发力挥落之际,先打击她的发力点,将魏婵婵从空中拽到地上,我双脚刚一触地,紧跟着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左肩上,欺身猛撞,登时将魏婵婵扑倒在地。
我用全身的重量坐在魏婵婵的身上,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那柄古怪的刀子,双腿压着她,将她的身子锁在鼎沿上,只让她把脑袋露出来,我心想肯定是她被靖国的厉鬼上了身,到了这靖国冤魂聚集的地方,便露出原形,想来谋害我,挖我的心,若是我不是身手敏捷制服了她,说不定我和格子中摆放着那些不幸被掏心的木头人作伴了,而祭坛柜子外的白大小姐和程普也不定幸免。
我厉声对那“魏婵婵”喝问:“有种出来和我一斗,窝在别人体内控制别人算什么!”说着话我便想从腰间拨出匕首去割魏婵婵背后的翅膀,谁知一摸之下竟然摸了个空,手枪也没有了,原来在我被吸进格子后面的洞中时,不知丢落到哪里去了,我身上的武器,除了双手双脚之外,空空如也啦。
魏婵婵被我压坐着,依然尖笑不停。阴深深的女人笑声,回荡在洞中的石墙之间,我大骂道:“尼玛再笑,可别怪你爷爷我不客气了。我这里还有20cm没有使呢……”
我说的是真的,那20cm真的是没用过,你们也不用怀疑这长度,总之我一边按住不停挣扎大声尖笑的魏婵婵,一边在百忙之中扫视着各处,寻找有什么尖锐些,可以用来做武器的,她背后的那对翅膀太怪异,我怀疑她根本不是人格分裂,是那翅膀引起的。
因为,我发现魏婵婵的表情很古怪,她嘴中不断狂笑着,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慌乱,难道她的意识没有消失,寄生的只是她的身体,不包括大脑?
这时我看到 胖子鬼气逼人地笑了一笑,眼睛却斜过去,看他自己胸前的皮袋,连连眨眼。那是我们在鱼骨庙捡到的百宝囊,始终被胖子带在身边,我立刻伸手去那囊中一摸,掏出来黑黝黝一件物品,窄长平整,一边是平头,另一边则是尖半圆,用手一摸,感觉又硬又韧,表层已经有些玉化了。平头那面还有几个乳白色的圆圈,被登山头盔的灯光一照,里面竟然隐隐有层红黄相间的暗淡颜色。
我一时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举着那物奇道:“这是块玉石吗?黑玉倒也当真罕见。”魏婵婵紧抓在手里的那古怪刀刃,虽然看上去是为了掏心特别制作的,但是刀口锋利用来铲除她背后寄生的蝴蝶翅膀,应该没问题。
我一把抢了过来,刚想对这魏婵婵的翅膀但没有立即挫下去。我得先把追要紧的问题搞懂了才能戳!我问身下这个‘魏婵婵’空心木头人被掏心后要怎么复活,找出他们的心按进去就可以了吗?
魏婵婵停了笑声,惊慌地望着我,说:“渺小的人呵,让我凑齐两千活人的心,完成仪式,我就能复活,待我靖国的臣民都复活了我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财富、权力、甚至永恒的生命都随手可得,如何?”这是一个交易,听起来好像蛮有吸引力的,穷疯了的我,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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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靖国灭国之谜
我想了一想,觉得事情可笑之极,一个几千年前灭国的亡魂向我提出交易,交易的结果会让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者?如果‘她’有这个能力,靖国就不会被灭掉啦,话说这个靖国是被哪个国家灭掉的?
“靖国没有灭亡!”仿佛看出我讥讽的神情,‘魏婵婵’阴阳怪气地说:“我的臣民只是沉睡,让我恢复能力唤醒他们!”
我扫了一眼鼎下围成圆圈的那十二具骷髅,揶揄她道:“就凭你这十二个骷髅,烧一壶水都不够吧?”
“放肆!”‘魏婵婵’极力挣扎着,可就算她有千年的记忆又怎么敌得过我的体重?“我的臣民成千上万,他们都沉睡在‘无力海’。
成千上万?无力海?我想起了和白慧在海泡底下发现的那一望无际的黑色长方形,原来哪些就是‘她’的臣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幸亏当时在海泡底下没多手去撬开它,不然这些‘沉睡的臣民’被我搞醒,热情地捉住我,在哪危机四伏的海泡中必定是死路一条。
听‘魏婵婵’的叙说,我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远在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战国时期,天下诸侯为逐鹿中原彼此征战不断,靖国却因为地处偏僻的南方大山之中得以避免战火,南方大山中的生活条件自然恶劣,但在战乱年代却像远离战火的世外桃源一样,靖国人的平均寿命比别国高出二十年。
直至到秦统一了六国,一队士兵打破了靖国的与世隔绝。
自古权力者在得到了无上的权力以后,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让得到的‘权力’延续,嬴政自然也不例外,他派出徐福备大船向蓬莱仙岛求长生之药,而在他的国土则继续四处寻访长生之道。
那一天,在无尽的历史长河中,只是简单的一天,简单到历史书中只言片语都没有记载。那队秦国的士兵来到南方深山中的靖国。那一天,却又是特别的一天。作为靖国新任统治者的‘她’正好继位。
秦国士兵向来作战勇猛,作风彪悍。在‘她’的登基大典之上直接讨要长生秘诀,否则兵戎相见。一方面不可以在臣民间失去威信,一方面又得顾忌强大的秦的威胁。如果你是‘她’这个选择题会怎样选?
‘她’的选择余地并不多,因为靖国并没有长生之药,有得只是远离战争,尽力活着。秦国士兵自然不信,多次威迫之下‘她’的皇威被触怒了,杀尽了这一队倒霉的士兵,而且把他们作为自己登基祭天的祭品。
很多时候,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得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靖国并没有长生之药,只有复活之道……
战争一触即发,嬴政派出的大军深入南方大山,包围了人口不足一万的靖国。面临自己国家被灭,自己的臣民被屠戮,‘她’作出了选择……兵临城下的时候,她发动万民进行了一个仪式,她用万民的人心,传续了自己的记忆,只留下一名忠心的部下在祭坛中替她守护祭坛。
强秦的士兵进入靖国的时候,面对空无一人的靖国都城不知所措,而仪式后的‘她’得以以一种寄生的方法,附身于一个选中的孩子身上,孩子会长大,繁衍。她的记忆则得以传续。原本,只要再集中万人之心,为她而死的臣民就能复活,但总因各种事情不能如愿。‘她’很着急,千年来,随着时间的推演,‘她’的记忆在减退。
直至到,这一世附身在魏婵婵身上的‘蝴蝶’纹身长大,她恢复了记忆,越接近靖国的祭坛,这份记忆就越清晰,‘她’终于回来了。
听了‘魏婵婵’的回忆,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经历可歌可泣不错,你用别的淘宝客的生命来复活自己的臣民也就罢了,反正除了白父和白大小姐的考古队,来白石岭这种鬼地方想发财的都不是什么善类,但现在你却挖了章教授他们的心作为工具,我怎能安心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再说,权力这种东西,我不太敢兴趣,我也不相信在现代这种枪炮的天下,‘她’口中的万名臣民能闹出什么花样来,或许一队城市管理者就能让这些‘古人’趴下了呢!
更何况,我比较喜欢主动,喜欢在上面攻,而不是在下面受!
我想‘魏婵婵’这样对我说,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想骗得我的同情,当我分心的时候挣脱我的压制,她这样做对我来说绝无意义。另一个是,‘她’讲的话,实有其事,也许靖国女皇的她还隐藏了什么神秘的力量,可以让她重建靖国,只要集齐了她要的人心的话。思索了一阵,我认定‘她’的情况属于第一种,那就好办。
我对‘她’说:“你要复活你的臣民,我不会阻止,”我将从‘她’手中夺过的掏心利刃晃了晃,“但你要让考古队的人恢复正常,放我们离开这里,怎样?”
这个交易,听起来应该是双赢的,‘她’必定答应。
‘她’却是答应了,并且告诉我,考古队的人在人心没有被煮成油脂前,是可以恢复的。我望望鼎里面那厚厚一层熬出来的油脂,不由得肚子搅动。连忙接着问‘她’在这么多人心中,如何分辨,哪个是谁的?
‘她’说,每一颗取下的人心,当拿起来的时候,人心主人的样子就会浮现在自己脑海中,考古队的人心才刚丢下去不久,应该还没被油脂淹没。
一听考古队的其它人有救,我马上割掉魏婵婵身上的衣服,撕成细绳将她牢牢地绑着,放在鼎沿上,临下鼎里前,我回头堆‘她’说:“别乱动,浪费了千年的等待可不关我事。”
看似万无一失的举动,却让我后悔莫及,后来想想,当时我真的不应该相信这个千年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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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救出邓肯
望着鼎中那大堆圆形木质的人心,我估算了一下高度跳了下去,原本还担心会站不稳会滚到那些恶心的人油中去,还好没有出现这状况。
我拿起一块‘圆心’,正奇怪要怎么让它呈现人的外表时,忽然,我看到……不,诀不是看到,是感觉到。我感觉到一个人的样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那种感觉古怪之极。
这是一个看上去中年的外国男人,黄色的头发,鹰钩鼻。这人自然不是我要找的,随手我就将之丢到一边。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厚道,但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一个人的能力实在有限。我能做的只是尽量将自己人救回来,其他人我只能说抱歉。
我拿起一片‘圆心’感觉不对,马上丢到一边,几经辛苦终于找到了章教授的人心,而考古队其他人的就在旁边,现在就剩下邓肯那货的了,但是他被挖去的并不是心,这要怎么感觉?
‘人心’可以感觉到人形,那是不是说,只要感觉不到人形的那坨就是邓肯的了?但这么多,找死个人啊?!
忽然,我感到头顶上空一黑,原本徘徊在鼎的上空那团雾气慢慢变弄,变黑,它压在鼎上!我看到原本被我绑在鼎沿的‘魏婵婵’正站在鼎沿上冲我笑。
“我说过,完成仪式还需要三个人心,你逃不掉!”魏婵婵指着那些逐渐变黑,又从黑变成幽蓝的雾气,这回我总算明白过来,布满洞壁的虫子是怎么来的,伊米虫是极其致命也是十分珍稀的虫子,这靖国的‘她’居然能指挥它们!
“我的心太黑,做你祭品,恐怕不适合吧?”大家都知道,我宅男是非常诚实的,如果因为我的原料让‘她’苦候千年的仪式泡汤,总有些说不过去啊!
“黑不黑,无所谓,只要是人心就好,你上不了的乖乖受死吧!”好一句经典的坏人台词!
我不由得望向鼎壁,鼎壁光滑无比,一个凸出让我借力攀登的着力点都没有!尼玛,看来这次没辙了,等等,这用人心熬制的人油如果加点什么杂质……想到这里,我不屑地对鼎上的‘魏婵婵’说:“上来,我为什么要上来呢?”
我撩起自己那遮羞布,扎起了马,然后掏出了自己的‘作案工具’笑了。
“该死,你干嘛!?”原本站在鼎上看我笑话的‘她’不淡定地叫了起来,我能干嘛呢?
“下来,拉我上去我就忍着!”
我的建议让‘她’愤怒地在鼎上怒骂,那古代靖国的方言就音调而言,和白话很相似。我无心去分辨,因为‘她’已经漂进了鼎中,悬在我头上让我拉住她的腿。早就这样乖乖的,反正‘她’所谓的仪式也不关我事,说不定我就让她去了。
但现在‘她’一次次算计我,这个潜在的威胁,我不得不考虑去掉,割掉寄生在魏婵婵背后的蝴蝶翅膀,是否就能让她恢复过来,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割掉,至少能让‘她’的力量减弱就对了。
我拉住‘魏婵婵’的脚将她拉到我身边,让她帮我找邓肯那坨肉,并让她将考古队的人心抱着,我则趴到她背后,飞出了鼎。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背后的翅膀,说是翅膀吧,但是碰上去好像没有那种鸡翅膀之类的骨骼,更像是两片铁板。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自然不知道,我想起以前在佣兵团听一个德国籍老兵说起他家乡中的一件怪事,他说他家乡有一种蚊子,体积和普通蚊子一样,但是它叮了人就会钻进人体重,将自己和产的卵都埋在人体中繁殖,这种蚊子曾经一度肆虐他家乡,死了很多人。一旦被这种蚊子叮了就必须马上到医院开刀,将埋在体内的蚊子和蚊子产的卵挖干净。
魏婵婵和那蚊子自然不能比,蚊子很小,开刀也在医院那种设施齐全的地方,而现在我们身处鱼肠岛,而且要清除魏婵婵体内寄生的东西,必须切开她的背脊,就像拔萝卜一样,连根带泥的。
如果没有输血,和止疼。体质纤弱的她,绝对撑不起下去的……两难的决定,但我必须趁着没下地前决定!
我已经有了决定,抱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在‘她’尚未发觉前,我往后弯腰用自己的体重加下堕的势头给不幸的‘她’一个抱摔。
‘魏婵婵’被我这一摔,整个人昏了过去,我过去探探她鼻息,还好,有气。刚刚还真有点担心把她给摔死呢,我从地上捡起‘她’的挖心利刃,趁着她昏迷不醒一刀扎进了‘她’的翅膀中。
刀刃割在翅膀中,发出一种撕布般的声音,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血留下来。我将‘魏婵婵’的翅膀整个切了下来,才看见连接翅膀与背脊的地方有一个微微隆起的地方,我不敢再下刀。只好先把‘她’再次绑起来,丢一边再说。
用遮羞布兜起散落在地上的人心,我爬上了洞,走出格子,爬回了邓肯所在的那个格子。我举起那块属于邓肯的‘肉’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哥们,怎么感谢我?”
若干年后,如果邓肯还活着他回忆起二零一三年在白石岭的这个春天,大概会用这样的开头:那一年,羊城连续下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雨,帝都的空气里飘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雾霾,魔都的人们集中销毁了全市的鸡,黄浦江上死猪顺流而下。就这样,邓肯木头人似的身体,在一阵刺鼻的灰尘笼罩中,恢复过来 。
“咳咳……灾难,你怎么在这里?”大概是长时间站着,邓肯的双脚有点不太适应,我只好扶着他,不管怎么说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有他这个强悍的战力,我安心了不少。我边向章教授那边格子爬去,边简短地向他解释。
当我再次问起邓肯,白父的生死去向时,邓肯摇摇头对我说:“我们这支队伍,在碰到这见鬼的柜子前已经收到那种蓝色虫子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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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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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白熊哲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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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队没有进入这里,我们的考古队分成了两拨人,白领队那拨人从白石岭西面进入。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所以,你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尽管邓肯受到过极其凄惨的打击,但他一贯比较乐天,他看到我神色凝重,一副世界末日的神态,他也不禁骇然:“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想着:“你没说错,我想该从何处说起呢?”
想了一会,我才道:“在我们这支考古队进入鱼肠岛前,我得到的情报是,你们从鱼肠岛离开了,之后就失去了你们的消息,但是又在这里找到你们……难道说,白父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鱼肠岛?”
邓肯略想了一想:“不可能,白领队不是那种丢下同伴独自逃跑的人。”
我想起在进入白石岭森林前,在地上捡到的哪只断手上的戒指,问邓肯有没有什么人挟持了他们那支考古队。邓肯摇摇头,说没有,倒是有几个从海豹的人,不过这些人都已经从海豹退役的了。
我吸了一口气:“当时的情形……你觉得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吗?”
邓肯没有马上回答,望了我片刻,才道:“别纠结这件事了,行不行?咱们现在最紧要的是离开这鬼地方,一切等出去再说,待在这里的两个月,我都快疯掉了。”
我厉声道:“别打岔,你我都知道这鬼地方超出了我们常识,超出我们知识范畴,要离开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邓肯摇摇头道:“任何房子都有门,我们只要找到进来的那扇门就是了。”我用力一挥手:“这不是房子,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四米长的柜子,其实它是两千多年前一个没被记载的国家的祭坛,这样的地方就算有门,你能知道怎么开启?”
邓肯并不是从柜门进来的,到底从什么地方进来,他也不知道,因为进来祭坛内部前,他已经晕掉。
邓肯骇然道:“柜子?祭坛?天呐,你有什么离开的线索?”
我哪里有什么线索,心中只有不安,可是这种时候我总不能将心中的不安说出来,我道:“或许,我们这支考古队的教授,会知道一些靖国祭坛的事情,先救人。”
邓肯点点头道:“但愿他们这些知识份子能帮得上忙吧,对了从纳卡逃亡后,你怎么加入考古队了,我记得以前你最烦的就是做保镖。”
我有点无奈地搓搓手:“还不是因为这个,几毛钱难倒英雄,你呢?”
邓肯抿嘴一笑:“和你一样,但并不完全一样。”他拿起一块‘圆心’闭上眼接着道:“你记得我诺丽雅吗?”
我苦笑不得,我当然记得丽雅这个女人,她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妹,而且曾经是邓肯深爱的妻子,然而,早在一年半前纳卡那次伏击行动中死在邓肯怀里了,这是她咎由自取背叛丈夫应得的下场。
“离开纳卡以后,我不断在旅行,不断在躲避追兵。直到半年前‘白熊’给我留了个信息,信息上说,他见到诺丽雅,在瓷国一支考古队中出现。”
我想了片刻:“不可能,她当时死在你怀中,或者说,只是样子和诺丽雅相似?”
邓肯反问道:“‘白熊’哲夫的信息,你能怀疑?”
我将张国民的‘圆心’放回他怀中一扬眉:“所以你就来到了瓷国,加入考古队边赚钱边调查。”
‘白熊’哲夫这个俄国佬人如其名壮得像只北极熊,而且寡言少语,以前在兵团的时候曾经救过我几次,后来在纳卡那次令我们兵团团灭的任务中,‘白熊哲夫’还给我与邓肯殿后,之后没有了他的信息,我以为他早已经死掉了呢。
这样一个对我有恩的硬汉的情报,我当然不会怀疑,但问题是,我真的看到诺丽雅死在邓肯怀中。
邓肯摆摆手,回答是:“南粤最近进山考古的队伍只有白领队这支,我很容易就加入了考古队,但是我并没有见到诺丽雅,甚至连一个女人也没有见到。”
邓肯望向我:“这……是不是说明,这……白熊他看错了呢?但……这也错得太离谱了吧?”
尼玛啊,我闷哼了一声,邓肯这小子嘴上说不怀疑白熊,他自己倒是怀疑起来了。
这时,所有的‘圆心’都装回了他们主人的身上,随后又是一阵尘土飞扬,章教授等人身上的木头变回了正常人的皮肤。
我当即上前查看章教授的状况,我下海泡前,他还因为程普的死而神智崩溃,发着高烧。现在居然退烧了。我连忙将程普没死和咱们现在的状况告诉了他,并且请他分析一下咱们眼前这个见鬼的靖国祭坛是什么回事,可有办法出去。
章教授来回走了几步,才叹了一声:“想不到啊,靖国这个失落的国度居然真的存在,咱们这次的发现绝对令考古界翻起台风。”
我心中暗叹,那也得活着出去才行吧,我道:“章教授,您知识渊博,曾经深入研究过这个传说中的消失的国度,您就想想有什么办法离开这个祭坛好不好,考古界留名这个事儿咱们出去再说吧!”
章教授这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靖国的事情,根本就是个传说,我是翻过些古书知道关于这个消失的国家,但是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我不等他说完,就“啊”地一声:“你不是和程教授深入研究过靖国吗?”
章教授眨着眼:“一个学者,是不可能对子虚乌有的事情做深入研究的,咱没那些时间,程教授也是。”
我不服气地说:“那程教授怎么知道那么多靖国的事情,他不仅知道靖国的祭铭文字,也知道这个柜子是属于靖国的。”
程教授摊摊手表示:“也许程教授有自己的研究方向,我自然不会干涉,你说这个祭铭要解读起来很困难,但也不是没办法。战国时期的文字,那点差别我还是能分清的。”
这时,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疑团,但暂时我还抓不住,所以暂时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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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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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十二具尸体
我让张国民、小虎跟着邓肯爬过去将‘魏婵婵’带上来,如果一会章教授解读不了靖国的文字,找不到离开这鬼地方的线索,那威迫‘魏婵婵’就是我最后离开的手段了。非到最后无法我也不想参考‘魏婵婵’的话,鬼知道,狡诈的靖国女王会不会指点一条死路给我们走?
“宅领队,你说咱们待着的地方是靖国的祭坛?”章教授看着一望无际的格子,以及格子中各种奇怪的事物啧啧称奇,我对他的行为自然了解,当我进入这里时也曾经觉得,这里更像是收藏室,而不是所谓的祭坛。
当下,我将跌落那个格子之后和他的学生魏婵婵变成了靖国女王的事情给张教授解释了一下。章教授道:“她的状况非常其它,我猜想是魏婵婵的脑部情形,可能相当特别……特别能容纳另一个思想的进入,那个……靖国女王,进入魏婵婵的脑部附身在她身上,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或者有什么挣扎之类的?”
我“嗯”了一声,说魏婵婵曾经醒来过,但是当接近放着巨鼎的地方时,她背后的蝴蝶纹身就产生了变化,变大了,而且魏婵婵的原本的神智也逐渐被取代了。
那,只要将魏婵婵带离巨鼎,离得远远的,靖国女王也就从她身上消失了吗?想到这里,我示意章教授继续说下去,章教授接着道:“你看这里,”他趴下去,将地上一团厚厚的尘土拨开。
我低头一看,原来地上居然还刻着图案,我们几个人逐将掩埋在泥土中的整个图案都清理了出来。
不知道,这图案对考古队能否离开有帮助,我十分紧张,连忙问:“章教授,你看,有什么发现没?”
温宝裕道:“这发现叹为观止。”
接下来章教授说的话,其实和我们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一段关于寄生的描述不过也让我明白了,魏婵婵背后那蝴蝶翅膀,并非是真正的翅膀,魏婵婵身上的也并不什么胎记或者纹身。
用当今的言语翻译,魏婵婵背后那蝴蝶,是靖国女王的脑组织,她从两千年前那个仪式完成时就寄生在当时选中的人身上,到被寄生的人繁衍时又会分裂到孩子身上,这就是靖国女王得以延伸生命两千多年的秘密。
事实上,究竟要将魏婵婵与靖国女王完全分开,根本就没有办法,如果硬是将靖国女王的脑细胞从作为寄主的魏婵婵身上剥离,靖国女王死亡的同时也会连带魏婵婵一同死去。
我不禁大叹了一口气,还好当时我只是切掉了魏婵婵一对翅膀,若果我当时将深埋在她背后的那坨东西给挖出来,我就成了杀魏婵婵的凶手了。
章教授问我:“你刚刚说,在洞中还有个鼎?”
我据实的答:“是,就那个格子后面,”我给章教授指出了一个方向。
章教授毫不犹豫,迈起老胳膊老腿就向我刚出来的那格子爬去,很可惜,他才攀着格子的上沿,手臂力量不够,立时摔了个马趴。我忍住笑,招呼王朝等学生托住他,我在上面拉,费了极大功夫才将章教授搬到洞中。
我知道,章教授这个人,虽然幽默,偶尔喜欢忽悠人玩,但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忽悠大家的,他一定发现了什么线索。
邓肯见我们下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指指章教授,说或许在这里有离开线索。看着魏婵婵还在原地昏迷着,我揶揄邓肯说你们几个大男人的,怎么连一个昏迷的女孩子都扛不动,这以后怎么扛媳妇啊。
没等邓肯开口,张国民却叫了起来:“不是我们扛不动,我们一碰婵婵,她就挣扎,那力量大得我们三个男人都按不住,要不你试试?”
“她昏迷了怎么挣扎?”我边说边用脚碰了碰魏婵婵,只见她马上弓起身疯狂地扭动,而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简直就像条件反射啊尼玛!
我摆摆手,示意张国民留下照看魏婵婵,我们其余人则陪章教授登上阶梯,来到那个巨鼎前。
章教授这种考古界泰斗,一声见过的骷髅没千个也有九百,看到那围成圈儿的十二个人骨架子自然不会失方寸,而张国民、小虎等小毛孩则吓得瑟瑟发抖。倒也难怪他们,格勒礁人骨洞中那一幕惊心动魄,还深深地刻在他们心中挥之不去。
这时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鼓励的话,好让大家紧绷着的神经松一下,不然被吓瘫或者疯了,可就让我这个领队的负担更加沉重。
我耸耸肩道:“你们在瓷国地狱模式下生活了这么多年,都不怕。这两千多年前不会动的死人架子又怎能吓到你们!”
“如果我是天一,我就什么也不怕!”
“我爸名字没有刚字,我怕!”
小屁孩果然是小屁孩,一点情面也不留给我,我知道上前拍了一个人骨架子一下,让他们放心没有危险,都大胆些。
“宅领队,小心!”章教授急的大叫起来。
“小心嘛呢?”我看看被我一拍成了灰的骨架,又转头看看章教授。
章教授无奈地挥挥手,让我别搞破坏,很可能我的鲁莽会让古代流传下来的线索给泯灭掉。
我只好尴尬地笑笑表示,我不会再乱来。邓肯这时却让我们都闭嘴,他似乎在被我拍成灰的那个骷髅的石椅中发现了什么。
我们连忙凑过去看。“这个图腾,你还记得?”邓肯问我,我看着那圆形的图案吃了一惊,这个图案我当然记得,钠卡那个部落中有,贺家祖坟下的不明墓室也有,怎么……在这里,这里也有?
这一切,有什么联系吗?我不知道,或者说我暂且不知道,如果我有预知的能力,我必定及早抽身而出,和白大小姐找个偏僻的山头隐居。
很可惜,我宅男并没有预知能力你,白大小姐也不见得愿意跟我隐居深山老林,命运就好像一对无形的手将我紧紧地掌握着,推向不可思议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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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罗马与靖国
第八十一章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互相吞噬之蛇乃不祥,”章教授弯着腰,查看石凳,我连忙问他这图案能否可以断定出自靖国工匠之手。我心中的疑团太多,万里之外的纳卡古城,贺家祖坟,再到白石岭中,这图案仿佛一条无形的绳子将这些地方串联起来,可是我还捉不住这绳子的头,不知道它们究竟有什么关联?
“互吞之蛇,它的寓意乃彼此消耗,你吞我,我吞你,死亡是它们的宿命。”
“那么,章教授可看出它的年代和出处?”我着急地问他,当年黑潮将突然反水将我们佣兵团全歼,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答案会否就在眼前?
“很奇怪,我也说不准,”章教授抬头望向我接着道:“你知道欧洲的雕刻有多少种风格?”
我二十年的佣兵生涯,足迹踏遍欧洲,这问题自然难不倒我,“可分为五种。”
章教授头也不回地问:“哪五种?”
尼玛,这老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本来是我问你,现在倒变成你问我来了!但章教授并不是程普那厮,本着敬老的原则,我还是平心静气地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就我所知,有罗马、哥特、文艺复兴,巴洛克以及洛可可这五种艺术风格,章教授你的意思……?”
“既然你知道这五种雕刻艺术风格,你再看看咱们眼前的圆,和那种艺术风格接近?”
我弯腰蹲在章教授旁边,再次观察这见了无数次圆形图案,我觉得它的雕刻手法很玄幻,夸张……我灵光一闪,叫道:“这是罗马的艺术风格!”我太粗心大意了,居然现在才发现!
罗马当时的绘画风格多用象征性的手法来表现活动或环境,他们并不是很注重真实的表达。而更多的是表现作品,运用了夸张、变形、玄幻等构图,强调整体效果,突出细节与内容。
“不错,但是为何这种罗马的艺术风格,出现在传说中的靖国?两个文明相隔万里呐,我也没听过战国时代有国家和相隔这么远的国家通婚的,所以我说不准。”章教授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我问。
这时,邓肯拍了我肩膀一下,“为何不去问那神奇海螺呢?”
如果我与邓肯不是认识多年的战友,我必定不知道这厮在说什么,啧啧,对啊!我一拍脑袋,真傻,怎么忘记了呢!
对于这这个神秘的图案,有谁会比身为靖国女王的‘魏婵婵’更了解,更明白?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直接问‘她’来得快!
我招呼张国民将魏婵婵带到面前,猛掐了一下她的人中。魏婵婵悠悠醒来,我迫不及待地指着石凳上的图案问她图案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秘密。
魏婵婵眨了眨眼,却并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打量着我们,被她的眼睛扫过,不知为何我忽然感到一阵背脊发凉,现场的气氛本来就诡异,现在更有一种莫名的恐怖。
魏婵婵瞟瞟这个,又瞟瞟那个,不断在晃动着脑袋,我向邓肯施了一个眼色,邓肯走过去,阻止了她再晃动脑袋。
魏婵婵十分平静,甚至在我沉着脸向她走过去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惊惶的神情。我来到了她的身前,开门见山地道:“你不会想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想俘虏逼宫的?”
她眨着眼,神情忽然变得天真无比,看来被我切掉翅膀的女王怕了,向我卖起萌来?她道:“婵婵乖,妈妈说婵婵乖,爸爸说婵婵乖,叔叔你说婵婵乖不乖?”
哦,谢特!这靖国女鬼居然真的卖起萌来了,尼玛,怪不得我觉得气氛有变得更怪异了。
我咳嗽了一阵,她的话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没错,听上去,也孩子气十足,可是想深一层,却大有文章……她的话,貌似在向我暗示,只要我不对她动粗,她会乖乖听话?但,她为什么要卖萌,为什么不直接说,要暗示,我实在不懂,难道说……她有些话不想让在场的人知道?
我只好摸摸她的头,道:“好,婵婵最乖了,只要你肯告诉我,这图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说你乖,并且……并且叔叔出去以后会带婵婵去买金鱼玩,好不好?”
“啧啧,金鱼佬!”
“看不出啦啊,领队我鄙视你!”
以上言论出自张国民,小虎等没p眼的嘴,我抚额一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邓肯却走了出来,以前在军团中,逼供这种事情,因为我的脸比较白,一般由我来扮红脸,而他就扮黑脸,谁叫他是黑人呢,现在是该轮到他这个黑脸出马了:“你招呢,还是招呢?这见鬼的图案究竟是啥东西,怎么离开这鬼地方,你说了,解除了我们心中的疑惑和危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犯。若是你不说……”
邓肯阴测测地咧嘴对魏婵婵一笑接着道:“你也该知道人间凶器灾难是什么人,就算你上天入地,哪怕你躲进中喃海,他都会不顾一切地杀进去,推倒你,草翻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以选择的余地不多!”
邓肯竟然用这样的“坏叔叔口吻”和一个两千年前的女鬼谈判,真令我哭笑不得。但是根据以往的我们联手的案例来看,效果应该是有的,不管是鬼还是人,‘她’都是女性,没女性不怕比那啥翻的,是吧?
这番话如果让我来说,虽然可以说出来,但是就画面效果而言,确实没有凶神恶煞的邓肯来的强,谁叫我宅男有偶像潜质呢?也亏得和邓肯这家伙在这里。
在邓肯威胁魏婵婵的时候,我察觉到魏婵婵曾有一刹间的沉思,但是她随即又回复了她的“很傻很天真”,她睁大了眼,笑嘻嘻地望着邓肯,像是一点也听不懂邓肯的话。
邓肯有点恼怒了:“我说出去的话,重来都不会重复第二遍,你要我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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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红脸黑脸
这时‘魏婵婵’却忽然笑了起来,这一次,连邓肯都感觉到了,‘魏婵婵’天真稚气的脸上,笑容奸诈之极,奸到了令人背脊发凉。
她笑了一阵之后,毫无来由的对我作了一个鬼脸,当我挠头不解的时候,她突然甩开了张国民的手,抬脚勾起落在地上的掏心利刃,径直地往不远处的巨鼎奔了过去,邓肯和连忙追上前,却居然没能拦住她,她挣脱了我捆绑着她的绳,踩在巨鼎的铭文缝隙攀上了巨鼎的鼎沿,到了顶点,她向着我们叫嚣起来:“来,上来,渺小的凡人胆敢阻挠我完成仪式,我告诉你们,仪式不完成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她叫着,举起那把掏心利刃向我们指来,态度嚣张恶劣之极。
掉下去,掉下去……这是我当时心中的想法,对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如此诅咒,是不是有点龌蹉呢?不,我觉得,在场考古队中至少有半数人此刻心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当然也有例外啦,比如张猴子张国民与章教授。
一个是疼爱自己的学生,一个是对‘可口’的魏婵婵垂涎已久。
章教授与张国民奔到鼎前,大声向鼎上叫:“婵婵,小心。婵婵,小心。”
看到了这等情形,我和邓肯不禁面面相觑……我们两人尽管足智多谋又身手敏捷,我们是可以分两个方向冒着被居高临下的‘魏婵婵’刺中一刀的危险,强行攀到鼎沿将她制服啦,不过被那个倒霉被刺中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下,必定从八米的高处跌落。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地方受伤,流血很大机会就此挂掉,再说就算没被刺中的另一人成功制服了‘魏婵婵’,将她痛扁一顿,只怕盘踞在她身体内的靖国女鬼,也不会感到疼痛。
而唯一令她害怕的是,往鼎中的人心投放杂质,但‘魏婵婵’现在手持掏心利刃站在鼎沿上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我也……
“瓷国有一句老话叫‘老奸巨猾’,寄生在她身上的一定是靖国老鬼。”邓肯恨恨地道。
我叹了一声:“她身体里面那个意识,比我们多了两千多年,当然老了。”
邓肯想了一想,瞪着牛眼向上说:“多可惜啊,你知道只要把她弄出去卖给研究机构让他们对她进行切片研究,咱们想必狠转一笔。”
邓肯的话,无疑能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要的也是这种效果。只是,还不够。
我接过他的话故意感叹:“鬼这种东西太不可测,但我是谁?人间凶器,灾难,”我偷偷瞄了一下鼎沿上的‘魏婵婵’接着道:“不管整人或者整老鬼,我都有办法。”
邓肯故意装作有点不以为然的神情,他道:“你是可以做点事,例如请什么得到高僧来对付她……不过,咱们现在又出不去,就算你是人间凶器也没办法吧?”
我瞪了‘魏婵婵’一眼,问身后的人可有带塑料袋,小虎满脸疑惑地翻出一叠塑料袋递给我,我让他给每人分发一个。
我知道,鼎沿上的‘魏婵婵’也同样不解地看着我,她在猜度我要干什么,我满意地大笑:“被靖国老女人变成木头人也很久了吧,想必大家也到了大小便的侍候了?”我让大家将污物放塑料袋中。
“可恶的贱民,你要干什么!”鼎沿上的‘她’大声责问我。我说明知故问是愚蠢的行为,她怎么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呢?
八米的高度,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要扔上去并不太困难。而就算‘魏婵婵’挡得下两三袋子‘屎尿二宝’,但绝不可能全部挡下来。一旦有一袋子被丢进鼎中,那么她千年的心血瞬间就会泡汤。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不知道靖国女王那个年代是否已经有了,面对我的威胁,‘魏婵婵’面色一沉,沉默了片刻才道大声道:“愚蠢的凡人,知不知道你们原本可以拥有用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永恒的生命,世界将会在你们脚下颤抖,你们却……”
“停,停!”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好一番煽动人心的演讲,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领导人忽悠大众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靖国女王两千年前可以忽悠全国臣民为她献出生命,到近代吸特勒忽悠整个雅利安民族为他征服世界,腊肉忽悠几亿人……不得不说,这靖国老鬼在忽悠本事上,不输于任何著名领导人。
“听你说的,复国后还想征服世界了?”我觉得我应该笑,但不知为何,总是笑不出来。
魏婵婵“嗯”地一声,表示她真有这样的想法,我立即道:“如果你们靖国两千年前已有力量征服世界的话,你们就不会被秦国逼得让你可爱的臣民为你的永生献出性命,国破家亡了,是吧?”我吸力一口气,揶揄道:“你知道当今是什么样的世界吗?现代的武器,在已经不用真人出动,你那一万臣民不管躲到什么地方都躲不过全天候的卫星扫描,一万人还没碰到对手,就会被导弹,飞到炸得连骨头架子都不剩下!”
我说的是事实,一群古代使用冷兵器的高手,如何敌得过枪械飞弹?金钟罩,铁布衫还是乾坤大挪移?不管哪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又不是玄幻小说!
我一面说,‘魏婵婵’的神色,一路在转变。等到我说完,她的面色已经变得难看之极。出奇地,被我戳中要害的‘魏婵婵‘却没有大叫,她道:“你分析得不错。起先,我也和你一样,不认为这里凭靖国这点人的力量可以征服世界,但是……”
‘魏婵婵’微笑了一下,接着道:“我发现了一种比武力更能快速征服世界的办法。”我冷冷地道:“那是你的事情。”
‘魏婵婵’快速在鼎沿上走动了几步,道:“我愿意再进一步告诉你,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去毁灭掉你们,现在的世界……”
我忍不住大笑道:“好啦好啦,关于这一点,我一点都不怀疑啦,你们靖国人可以毁灭全人类,你们也可以重建地球,趁早洗洗睡,到梦里去征服你的世界吧!”
我讽刺的话,明显让靖国女王怒火中烧,她面色铁青地道:“我可以改写历史,我的部署一直在运行,两千年来从没间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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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神秘玉勒
两千年的部署一直在运行?尼玛,这是屁话吗?我望了她好一会,才道:“你如果有兴趣写历史,你可以买好笔和纸关起门来写,我相信没人会打扰你,用肺说话很好玩?”
我一面说,一面抬高手,示意大家准备好向鼎中‘投弹’。
魏婵婵面上的怒容,已到了极点,她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两眼闪着异光望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了下去一样。
我则若无其事地望着她。
因为我知道,现在这种状况,身为靖国女王的‘魏婵婵’历经千年马上就要成功,她一定不敢对我们怎样,面对我的威胁,最后她一定会乖乖就范,所以我绝不怕得罪这过气的女王。
‘魏婵婵’在鼎沿上挥舞着掏心利刃,像是想扑向我,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令自己也感到咋舌的事来,我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但想将魏婵婵从鼎上引下来,还不够。演戏就要演全套,所以我下足了功夫,冷冷地对她道:“老女鬼,如果你决定动手的话,那么我可以保证,在一分钟之后,你将会知道菊花为什么绽放,你将后悔寄生在一个女孩的身上!”
我不知道这老女鬼知不知道‘菊花绽放’是什么概念,只见魏婵婵喉间“咔咔”有声,她后退了一步,抓起头发使劲地撕扯着,看她的情形,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事情?我不禁回头望向张国民。这小屁孩被我望得莫名其妙,看样子不像装的,那么这老女鬼为嘛一副崩溃的样子呢?
撕扯了片刻,‘魏婵婵’忽然停了下来,她扬起头来,面上的神色,又变得阴冷,道:“这图案的事,我无法告诉你们,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吃惊道:“她就在你那些什么护卫先知的屁屁下坐着,你说你不知道是啥,这谎话也太离谱了吧!”
‘魏婵婵’冷冷地道:“我有必要对一个凡人说谎?它从我继位前几百年,就一直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它的出处和用意一点也不奇怪!”
尼玛,很好,推得一干二净当真不愧是一国的领导人!我正想让大家甩‘炮弹’,这老女鬼却说:“离开这里的方法,你们有两个选择!”
我耸了耸肩道:“我在听!”
我和两千年前的靖国女王对视着,也许两千年来,都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咄咄逼人,我看得出,她在忍,强忍着怒火。她还是开口,说:“一是,让我的仪式顺利完成。届时我沉睡在无力海的臣民会醒来,我会放你们出去,只是……”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说。
“只是,你也知道,他们,”魏婵婵指了指章教授他们,道:“拿回了人心,要完成仪式,必须凑齐。我算了算,还差……”她举起了手,对我们示意了一个数字。
按‘魏婵婵’第一种离开这里的方法,我们考古队在这里的人,能出去的只有两个,其他人都要为了‘她’的仪式,牺牲自己,等等,不久前‘她’不是说过,还差我与白慧、程普的人心就凑够了吗?这……
“领队,我家里上有九十岁老母,下有九岁孙子,我不想死啊!”一直没说话的向导徐老头,这时却第一个站,不,他跪下抱着我的大腿猛摇。
但凡是人,都会有求生意志,如果有得选择,谁会甘愿去死?徐老头的话,就像第一块倒下的骨米诺牌,瞬间让考古队所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大家都在哭喊着自己不该死的理由。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
章教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他老了,将生的机会留给年轻人,张国民则撂下一句,魏婵婵不走,他也不走。
我并没回头去看邓肯有何反应,他也没有任何表态,但我知道他的答案。
“邓肯,你怎么看?”
“太幼稚了,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
“离间或者借刀杀人。”
“意思一样?”
“差不多。”我耸耸肩回道。
不管‘魏婵婵’第一个方法是否有用,它的效果呈现出来了,确实引起考古队众人的恐慌,但可惜的是,考古队的领队是我,人间凶器宅男,哦,该死的,被大家叫多了连我自己都叫错自己名字了,我是灾难,人间凶器,灾难!再叫错的同学请自觉出去走廊罚站!
我抬手,示意大家先冷静,别中计。
然后,抬头叫‘魏婵婵’说出第二个,离开这里的方法。
‘魏婵婵’看上去倒没有阴谋被拆穿的尴尬,她拿着掏心利刃在空中画了个圈,说:“据说十二位先知所坐的范围,藏着一个可以开启祭坛的机关,你们找到它,解开机关就能离开。当然,你们也可以化作伊米虫的粪便,一样可以离开!”
对于‘魏婵婵’的叫嚣,我自然懒得理,我让张国民盯着她,转身招呼大家在这十二个石凳子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搜索。
由于之前扫开地上的泥尘发现地下刻着图案,示意我让大家边找边清理地下,一阵尘土飞扬,这十二个骷髅围成的圈,果然有着一个圆盘形的线条,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些线条三根一起,分作四股分别通向巨鼎的鼎脚。
这些线条白白的,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像……玉?章教授摇头晃脑地说,这是战国时代的礼器,偏方玉勒。战国时期,手掌大小的玉勒已经贵重,像咱们眼前这样用玉勒做线,铺地这……我看到了章教授大汗淋漓,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也应该差不多。
章教授弯腰蹲在地上告诉我,战国时代礼器已少况且礼器多数无甚纹饰,反而在护身佩玉和葬玉方面纹饰丰富,变化多端。那时候的古玉饰品有一个显要的特点,是铺满玉器上,雕凿风格疏雅简洁,没有‘空灵’之感,留空的部位不多,而且纹饰精细,十分抽象,可以说深奥难测,很多战国时代的玉器都是有内涵和寓意的。像谷壁和剑饰上常见的谷纹,每颗仿佛刚刚发芽的谷种,有些纹饰又似刚刚孵化成的蚕,俗称‘蚕纹’纹。那是与当时养蚕为生有关。
“那么,咱们眼前的玉勒从纹饰来开,有何寓意和内涵?”解开机关的重点难道就藏在这些不起眼的纹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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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逼哭女鬼
“这是云矩纹,”章教授指着玉勒上的纹饰解释道:“它的作用是增加反光度的变化与对比性。”
借着手电的光柱,我看到玉勒上的纹饰确实被琢磨出玻璃一样的光泽,看来两千年前的古人已经懂得运用金属薄壁管钻,但现在绝不是感叹古人智慧的时候,章教授的专业知识无疑深厚但对离开这里,帮助不大。
我顺着玉勒的纹饰将目光投向巨鼎,这玉勒被设置成通向鼎的脚,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这里面应该有某种作用,目前我还不得而知。逼问靖国女王也不见有用,因为我无法去求证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宅男,”这时,邓肯在叫我,我转头看到他正蹲在地上,摸着那玉勒。
“哥们,我的名字是灾难,别叫错了!”老是被人叫错名字让我几欲吐血,而且叫错的人还是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那种郁闷劲,别提了都是泪!
“入乡随俗,你们不是有这成语吗?”邓肯这人嘴巴很欠,不管环境多恶劣,都可以让他这‘本色’发挥正常,这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态度。如果是以前,我必定会还以颜色,但眼下我实在心烦,懒得理他。
我挥手打断他,问他蹲在干嘛?邓肯指指眼前的玉勒,说:“你脑袋不太灵光,还是自己摸摸看吧。”
忍住踢他的冲动,我弯下腰,地在地上伸手摸到玉勒的纹路上。入手的感觉冰凉,这倒不意外,意外的是,我手上的触感,滑滑黏黏的,玉勒的纹饰上貌似有一层油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上面。
这是……我抬头望向巨鼎,尼玛啊,这不会是人心提炼出来的油脂吧?它顺着玉勒上面的纹饰流向眼前的十二只石凳!想明白了这点,我忍不住犯起恶心来!
“不就是人油吗,你这反映也太大了吧?咱们以前也杀过不少人,你……”我挥手打断了邓肯的调侃。
在纷扰中,我捉住了一个线头,一个可能让我们离开的线头,如果我的假设是正确的话。我连忙捉住邓肯的肩严肃地问他,变成空心木头人的两个月时间,是否不会感到饿,没有尿急,恶心之类的感觉?
邓肯点点头,我倒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在格子中的时候,你没有感到生理需求。但在这里,我却感到恶心,而且,我们刚刚也制造了‘炮弹’,那说明了什么?”
邓肯嘴欠,但并不弱智,“你是说,格子和这里,是两个地方?”
我默默地点头,根据我的推测,柜子中的异度空间里面,不管经过多少年月,人和物体都会保持静止不变的状态。所以,我在柜子中的时候,不会感到饥饿,也没有感到生理需求。而在这里,我却可以感到恶心,甚至还拉了一泡那啥。
那么异度空间是什么呢?对于异空间科学界的定义有很多,比如说像柜子中的世界,简单可以了解为, x轴和y轴构成的平面是二维空间, x/y/z轴构成的是三维空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维, x、y、z再加时间轴就是你我所存在的空间,而大于x+y+z+时间的空间或者小于单点的空间都可以被称为异空间,也就是我们进入的柜子,它里面的世界。
柜子中的世界,它的空间独立于正常世界,而当中的时间流动有异于一般方式,快慢无常,当中并无规律可言,甚至在里面每一个人所感觉到的时间流动速度都不相同,据说没有任何正常方式可以离开异度空间,但幸运的是,我们貌似已经离开了柜子中的空间。我们离开的途径是爬上格子,进入格子后的洞,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么这个洞将会变小,到最后消失。
我向邓肯打了数个手势,让他偷偷去确认洞口的状况,不管站在鼎上的靖国女王多聪明她绝不会懂得我们佣兵团的作战手势。
假如,我们已经离开了异度空间,那么我们也不用再担心出去的问题,在地底迷路总比迷失在异度空间出不了好办吧,我是这样想的。然而,在此之前,我必须给邓肯打掩护。
“靖国老鬼,我很好奇,两千年来你是怎么应付‘和谐’生活的呢?”掩护这事儿的精髓,就是引开当事人的注意力,这一点,我把握十足。
被我点名的靖国女王,脸色极之难看,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挖掘别人的不堪往事,虽然不是我的爱好,但我也是迫不得已。‘魏婵婵’怒目圆瞪,恶狠狠地瞪着我,却没有回我的话。
见她不答,我只好招呼众人重新拿起我们的‘炮弹’,我的威胁让这‘魏婵婵’气的脸都发黑了,随即冷冷地道:“你们不想离开这里了?有这时间就去研究机关啊!”
“工作辛苦嘛,让咱们靖国女王说说荤段子提提神调节一下,好不好?”我回头向众人叫嚣。
“好!”除了章教授不为所动地在研究玉勒,其它人都邪笑着起哄了。
身为一个国家的女王,让别人要求说荤段子做消遣而自己又无力反抗,想必极度郁闷,如果是两千年前,这种时候她必定会大喊‘左右,将宅男拿下去凌迟!’,幸好现在她的国家,她的万千臣民已经不在。
所以,她只得听我的。
“宅男,你……你太可恶了,你不得好死!”被威胁的‘魏婵婵’气的发抖,在抵死挣扎,很可惜她的话并不是我想听的,我猛地一挥手,一袋‘炮弹’被我扔到了鼎上。
‘魏婵婵’慌忙不敢用掏心利刃去挑,生怕弄破塑料袋,只得用手去挡,那种狼狈之极的样子真是我见由怜。
但是,抱歉,我宅男是绝不会去可怜一个想弄死我的千年老鬼的!
“说不说?”我抬手示意张国民和小虎准备扔第二回,这第二次两袋的‘炮弹’她是绝对挡不住的啦。
“你……该死的东西!我说,我说,别扔了!”魏婵婵急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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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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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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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我喜欢乖小孩!”我嘿嘿地笑着,用眼角的余光往远处的邓肯望去,只见他向我点了一下头,抬手比出一个‘o’,那一刻,我的心跳的有多激动不用解释,我们离开了,真的离开了那见鬼的异度空间!
在正常的世界,我还怕靖国女王什么?尼玛,到复仇清算的时候啦,刚想抬手让大家一齐将‘炮弹’丢上去,毁掉鼎中事物。【138看书网 高品质更新 www.13800100.cOm】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问题,既然这玉勒机关并不是开启异度空间连接正常世界的门,那么靖国女王为何引诱我们研究它?这死婆娘又想什么阴谋陷害我们吗?
在去见考古队接受面试前,我曾经苦读一晚《盗墓从入门到精通》,我知道古代墓室中有一种要命的机关,盗墓者一旦进入尽管的地面范围,这地面就立即翻转过去,盗墓者随即被摔倒布满尖刀利刃的坑中,据说古代王侯将相级的那种大墓,很多都有这种防盗的机关。
但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石圈中站了这么久,地面很坚实,也没见它有异动的迹象。这貌似和翻板机关又不一样……靖国女王究竟有啥意图?我很想知道,但我也并非一定要去弄明白,我喜欢更直接的办法,比如破坏。
“人家……人家继位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人家……”靖国女王捂脸道,尼玛这是卖萌的时候咩?这答案就算可以蒙过我,也不能蒙过一群比我还‘急’的男学生吧!
“记得你说过,两千年间,你不断分裂,重生。两千年来都没有‘嘿咻’谁信啊!”没p眼的学生之一,小虎邪恶地调侃道。
“就是就是,而且还有男生的经历,和女生的被经历呢!感觉说,详细点!”这是学生甲的声音(学生的名字,我忘记了,那位读者记得烦请告诉我一下,群号你们懂的)。
我不禁虎躯一震,大汗淋漓!这是何等惊人的推理能力,凭着只言片语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事情,而且都说的有根有据的,考古队遇到这么多困难谜团,他们就怎么连屁都放不出一个?如果这群学生将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用在正途,那什么扣男、金田一之流绝对只有被讥笑弱智的份!
“大家静一静!”我抬手让起哄中的学生静下来,接着道:“举起你们的‘炮弹’!”
这时‘魏婵婵’急得像极了蚱蜢,她气得跳脚大嚷:“我说,我都说,你们别乱来!”
哪里是乱来,咱没那耐心,既然确定不再在异度空间里,咱就不再给你扯淡,直接搞黄了你的大计,然后找路开溜,这是我的计划!
“给我,扔!”发号施令的感觉,我并不陌生,一如我在军团中一样,得心应手!
然而,我喊完足足有五秒钟,也不见有任何一袋‘炮弹’升空,这……难道出现状况了?我连忙回头查看,一看不要紧,再看差点没把我气死!只见小虎、张国民、学生甲乙丙丁们一脸痴呆外加各种龌蹉的表情仰望着‘魏婵婵’那种阵像绝对是,她不说,不肯干休的样子!
我气的推了一把张国民和小虎,让他们赶紧扔。但是张国民却摇摇头,笑道:“急啥嘛,等她说完再扔也不迟啦!”其它学生都纷纷点头说是。靖国女王则在鼎上笑开了花。
对于这种为了一时之快,将危险都忘记的行为我是佩服,但绝不代表我认同,虽然我也没少这么干啦,但我宅男可不是他们,我宅男可是身负主角光环的!
由于,我也是这种人,所以我知道此时此刻有什么方法,让这群没p眼的学生掰回正途。
“我家里有3tb‘和谐’动作片,均是精挑细选,其中还有苍老师无马的全集……”
“苍老师的无马全集,此话当真?”我点头。
“包括各种‘门’?”再次点头。
“爱田桑的无马全集有没有,据说她的全是步兵啊?”
“你们领队是什么人,搞到外流的没问题……)我那么多收藏怎么可能一一记得,但我不得不点头。
以上讨论(或者说讨价还价)持续了五分钟,学生们对我的答复非常满意,纷纷红色眼举起手中的‘炮弹’也不等我一声令下就全都丢向了鼎上。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靖国女王‘魏婵婵’要面对的是七八袋从不同角度飞向鼎里的‘炮弹’?
她在鼎上狂乱地挡着,被她挡住了一袋,但是剩下的全数落入了鼎中,靖国女王发狂地叫喊着,大地都为之震动……没错,我们站着的地方都被猛烈地晃动起来。
学生们纷纷摔到在地,慌乱中我看到那十二道玉勒流出的已经不是透明的人油,而是夹杂着恶臭的黑泥色污水,这是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你又知不知道呢?
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得马上寻路离开,谁知道这震动会不会让这洞坍塌?然而,本想回头招呼学生们跟上我,但我定住了。眼前那十一只原本呆坐在石凳中的骷髅先知原本只是白骨的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肌肉组织,上面没有皮肤,暗红暗红的看上去就像一具血尸,而且还是会动的血尸!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十一具血尸身上长出了皮肤。有些黝黑,有些屎黄,它们纷纷从石凳中站了起来,向着被围在中心的我们咆哮。
我从没遇到过比眼前更危险的危机,如果只有我,或者我和邓肯,要从十一具血尸的围殴中安然逃脱,也相当有难度。何况现在还加上这群没p眼的学生,外加一个体弱的章教授和一个怕死的不得了的徐老头!
‘呯!’一只血尸用拳示威似的把石凳砸成了碎片,我不得不将前言撤销,就算只有我和邓肯这种战斗力非同寻常的大兵,要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越靠越近,血尸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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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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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血战血尸
这段时间来,没少和怪物搏斗,会动的人骨、海怪、干尸、吃人的妖树诸如此类超出寻常范畴的事物。但眼前的这些血尸是什么回事?光从外形来看,简直就是生化危机中的‘暴君’嘛!
而且有十一只之多,而我们的重武器只有一支剩下一颗子弹的手枪,一把匕首,外加拳头和脚!
尼玛,这是必死的节奏啊!不,作为领队,我就算在最危急的关头我也不能失去理智,我得想想现在我们身上有的东西去克制这些邪门到家的血尸,邪门的东西必须用更邪门的去克制……有了!
“邓肯,把鞋子脱掉!”我严肃地吩咐道。
“干嘛,你想用我的袜子熏死它们?”
当然啦,我没有弱智到认为血尸这种东西能用邓肯的臭袜子熏死。黑大个对我的话不解,我不怪他,毕竟他不是瓷国人,不懂得咱们五千年文化累计的精华,我说的是风水辟邪之道之中对付粽子的必杀武器……黑驴蹄子!
章教授乃真正的考古专家,一生挖过的墓成百上千,并没有碰到任何粽子之类的怪现象,所以他没为我们配置正宗的黑驴蹄子,这自然也不能怪他。但现在我们面临生死危机,必须应急的时候,也只能就地取材,勉为其难一下啦。
邓肯是老美,昂藏六尺的黑人大汉,他的脚自然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黑驴蹄子也是黑的,然后,你懂的……
虽然,邓肯不懂得风水之道,但是他还是脱下了鞋子,我简短地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并许诺要是能活着冲出去必定替邓肯调查他前妻生死的事情。
对于我这个明显坑爹的计划,邓肯没说什么。他只是笑,他在肆意的大笑,笑得豪气干云!
“一年多没见,灾难,你变幽默了!”邓肯把鞋子穿上,走到我身边。
“我的志愿是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栋笃笑,幽默是必须的啦。”我也笑了,笑得轻松,我清醒了。
在恶劣的环境下仍能保持清醒,在己方没有任何优势下,以个人力量来扭转大局,以智行勇,这才是真正的勇猛。而,我现在身边有邓肯这等强悍的同伴,我怕什么?跨出去和血尸拼了!
我和邓肯,在生与死上下了决定。而考古队其它人的身子却在颤抖,他们在挣扎!只因他们在生与死上下不了决定,像我们这种战场上视死如归的先锋,从未享受过这种挣扎……所以我和邓肯站成一列,将考古队的众人护在身后,中间突破!
“它们移动得很慢,记得生化危机吗!”我将枪塞给邓肯,自己则手持唯一的匕首。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邓肯点点头,凝神瞪着接近中的血尸。
“那还等什么!”我大喊一声,和邓肯向前飚了出去,我们的目标是正面那两只血尸,若果顺利快速格杀这两只血尸,那么我们还有时间对付,旁边最近的血尸,让考古队的众人顺利通过,然而,我们的时间不多,只有几秒。
我与邓肯分别躲开正面那两只血尸迎面挥来的两拳,我用匕首狠狠地从下而上,从血尸的喉咙刺进了它的脑袋。而邓肯则闪进血尸的怀中,把手枪抵着它的脑袋,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仅剩的一颗子弹嵌进了血尸的脑袋,将它的闹到轰掉了一半!
消灭了面前挡路的两只血尸,我和邓肯迅速向两边迎击最近的血尸,好给考古队的众人腾出一条逃生之路。只要我们撑过三,不两秒,只要两秒!我们就可以在血尸的包围圈重新形成前离开。
到此,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学生们都逃了出来。
但,我忽略了一个人……章教授。
大家都知道,章教授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连番的意外已经让他吃不消,所以在这种危急的关头,他左脚拐自己右脚,摔倒了!
他被血尸围在了重新形成的包围圈中心,看来,他已经必死无疑!
“宅领队,别管我,快带我的学生们离开!”章教授的声音恐慌得变了音,我知道他在颤抖。但我不知道,这老教授居然在这种时候如此带种。而我宅男,最敬佩的就是带种的人,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我面前,而自己却自己安然离去。
我迅速回身,在血尸们将章教授撕成碎片前,来到他身边抬起他,道了一声‘得罪啦’将他抛出了包围圈。
这时,我突然感到左边的面额一阵巨疼,猛烈的撞击让我感到骨头几乎要爆裂一样。我被血尸充满怪力的一击打中了,然后紧接着是第二阵剧痛!
一人面对九只血尸的战斗,能有胜算吗?没有!
但是,但是我的牺牲让,所有人都离开了,我相信邓肯可以带考古队众人走出去,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我没有失职。剩下的,就是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忽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前,轰开了围殴我的几只血尸。
“今天,我们的战士之路将要终结。那么,就要有尊严地将它走完。侥幸有人记得我们的名字,侥幸能有一个壮观的墓地,我们还欠什么?”邓肯没走?他……留了下来!
“只欠一个轰烈的死!”我全身被砸得很痛,但,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此刻,久违的战意充满了我的全身,我感到兴奋,兴奋得全身的疼痛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杀戮!
同归于尽的杀戮!
我不知道中了血尸多少次攻击,我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将九只一身怪力的血尸体给解决的,我只知道,我的脑中响起了‘天使心’的乐曲,这首曲子无疑凄美,也是我懂得拉的唯一一首小提琴曲,这首曲子我曾经拉过无数遍……每逢战火结束,悼念战友的时候,我都会在他们的坟前拉。
当看到邓肯将最后两只血尸的脑袋摁在一起撞碎时,他抬起被揍成猪头的脸笑了起来,我也笑了,比邓肯笑得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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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与女王陛下重逢
两个鲜血淋漓在肆意狂笑的男人,显然惹怒了另一个‘人’。
“要不是被你污染了往生神油,先知们必定将你们撕碎!”这是靖国女王‘魏婵婵’的声音,我抬眼望鼎上望去,却哪里还见她踪影。
“证明我有先见之明,我劝你及早离开魏婵婵的身体,我兴许会带你去买金鱼玩。但有我宅男在一天,你的所谓复国大计必定泡汤。”我耸耸肩,往考古队的方向追去,同时我在心中期盼‘魏婵婵’的声音再次出现。
当然,我不是思念‘她’的声音啦,因为我知道,这‘魏婵婵’被我割掉了翅膀,失去了魔力,现在的‘她’和常人并没有任何区别……至少,外表上看去是这样。
而‘她’显然已经离开了这里,那么‘她’的方位很可能就是出路!
“ 愚蠢的凡人,你且莫嚣张,我的臣民已经复活!你们谁都别想逃出去!”我可以在百米之内听到最细微的上膛声,并且准确定位。何况是这样一把嚣张的怒骂?
幸好,考古队的众人离我们不远,也并没有受伤,“九点种方向,注意上方可疑之处!”我吩咐大伙道。
我们九点钟方向,是祭坛的背面,背面上怪石林立,我们攀上去寻找着,很快,张国民在一块大石后发现了一条缝,大家将大石移开只见一道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大家面前。
我探头进去,用手电大量了一下,洞壁虽然粗糙,但也看得出有人工雕凿的痕迹。而且,貌似里面的空气质量还不错。我想起‘魏婵婵’刚才的叫嚣,又想起海泡之底那些黑箱子。‘她’臣民复活的话……
我不禁背脊发凉,那海泡之下可是排放着一望无际的黑箱子啊,都复活的话,就算我与邓肯再勇猛,对付九只血尸已经九死一生了,那成千上万的血尸……尼玛,我们又不是千人斩,万人敌那种变态到逆天的家伙,必然死定了!我连忙推了推招呼大家往洞中逃去!
依旧是由作为领队的我打前锋,邓肯做后卫,考古队众人在中间。洞里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洞中的地形短暂得上升后就直直地往下延伸。幸好洞中再也没有什么怪物,我与邓肯伤得并不轻,如果再遇上怪物洞中所有人必定全数交待于此。
黑暗中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记得拐了几个弯,忽然我见到不远处的泛着幽蓝的光,我知道,出口已经到了,只是……这个洞的出口开在什么地方?
我离洞口越近,我的心跳动得更加激烈,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这个女人说,如果我消灭了挡路的柜子,她就给我一个吻,那个女人除了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白大小姐还能是谁?
我认得她一头秀发,认得她那天下间最美丽的背影……呃,当然,她的正脸更让我倾倒啦!我想说点什么,可是竟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开场白好,‘嗨,我回来啦。’这样的话好像太轻描淡写,‘亲爱的,你男人安全归来啦!’貌似又有被女王陛下暴扁的可能,我从没试过如此矛盾。我只好向前轻轻地跨了两步。
尽管,我已经将自己的脚步声减到最小,但咱们白大小姐的尊耳何等灵敏,我的脚步声终于还是惊动了她,白慧陡地站起,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先是惊愕,她一定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并且将原本在海泡之上的章教授他们给带来了,然而,她才一转过身来,惊愕的神情随即消失了,她的面上,现出了极其迷惘的神色来,我知道她心中有很多不解。
不过,我不得不说,我的女神这种神色,啧啧……真是别具一番风味啊!
她那种神色,使得她更具有梦幻一样的美丽,我本来想大声叫她的,但是我发出来的声音却低得仅可以听得到,原本思索中的台词完全被我抛之脑后了,我轻声对她叫道:“是我,我回来啦。”
白慧面上迷惘的神情慢慢地一点点消失,她陡然地向前扑来,我也向前迎去,我……我们第一次……第一次真真正正、毫无间隙地拥在一起,谁也不说话,那一刻,我想在我们的心中,绝对都唯恐对方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幻影,而不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实体,唯恐这一刹间捕捉到的幻影,在另一瞬间如烟似的消失,是以我们尽可能用力地拥在一起。
这一次,我多想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一刻实在太美,甚至让我那点对她不轨的意图忘记得一干二净,当然……只是一瞬间而已。
但,一把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我与白大小姐的美好时光,这把声音的主人,我自然知道是谁。
只听得‘魏婵婵’冷冷地道:“好了,男女猪脚重逢的戏码,演得差不多了!”
我们分了开来,我捂住最脆弱的地方,痛苦的跳来跳去……尼玛,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又要踢我!我这次又没想到什么**的事情,而且是白大小姐你扑向我的,我只是迎接!
但,我还是感到满足,因为这一次,咱们白大小姐的女王踢力度和以前不一样,至少,我并没有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换个角度来看,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是否已经心中有我了呢?还是说,经过这么多次无情的‘打击’我的分身已经升级,练成了铁档功第一层?
‘魏婵婵’刺耳的声音,仍然在洞内响着,而且似乎越讲越是大声,但是我的心中所想的却是咱们白大小姐女王踢力度减弱的种种原因,对我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魏婵婵?”白慧疑惑地问我。她不知道魏婵婵已经被靖国女王寄生的事,我简短地将经过告诉了她。
我勉力站直身靠近白慧:“亲爱的,我成功消灭了怪物并且活着回来了,你的承诺……。”
白慧眨眨眼看着我:“我的承诺?什么承诺?”
尼玛,选择性失忆啊,这不坑爹吗!待我想争辩,我们身后却响起了一阵震动,仿佛有千百个拖着沉重步伐的人,想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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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不存在的湖
这阵突然响起的脚步声难听之极,沉重拖扯、数量密集。令得我们体内的神经,因为这种声音,而起到抽搐性的震动,难道海泡底下所有的靖国先民都从黑棺材中复生,破棺而出来找我们麻烦了?我记得途中被祭铭妖瓶撞塌,我也记得那些血尸力量巨大,看来挡路的石块应该也挡不了它们多久。
那种脚步声只不过响了几秒钟,接着便又是‘魏婵婵’的声音。直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魏婵婵’的声音,并不是由某一个角落中传来,而似乎就在我头顶上方的空气中发出来的……就像她人在我对面。
这当然靖国女鬼的一种妖术。
这靖国老鬼的声音,十分嚣张:“你们能战胜我的千万臣民?”
我和白慧互望了一眼,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可作为领队,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示弱:“就你那些纸糊的喽啰,再多我也能灭掉。”
‘魏婵婵’冷笑了起来:“别忘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一次你们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和邓肯互望了一眼,我看到他被揍成猪头一般的脸,便想笑,不过我的脸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对着空中笑笑道:“你也别忘了,是谁放翻了你那十一只先知?”
虚空中‘魏婵婵’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恼怒,显然我的话再次激怒了她,但我可没心思去管。我连忙吩咐考古队众人赶紧向前跑。
章教授原本身子骨就不太硬朗,加上刚才被我从血尸包围圈中扔出去,那一下也把他摔得够呛,因此,我让人高马大力气又足的黑大个邓肯背着他,考古队一行人向前走去。幽黑的洞道并没跑出多远,我们便看到一扇半开的石门,我们在一扇门处走出之后,又经过一条极长的隧道,出了隧道,我发觉竟已到了一个湖的边上!那湖边上,岩石嶙峋,波平如镜,极其荒凉!
我心中不禁大吃一惊,问徐老头道:“徐向导,鱼肠岛的内陆淡水湖不是在白石岭森林之外吗,我们走出白石岭了?”徐老爷子也是一愣,道:“宅领队,这湖……这湖并不是我们平时使用的那个淡水湖,你看,”徐老爷子指了指湖边四周,接着道:“我们平时使用的淡水湖,修了两座抽水塔,这个湖的边上我却看不到任何一个!”
白慧奇怪道:“眼前这个湖,徐向导你也是第一次见?”
徐老爷子点点头,却压低了声道:“是第一次见,不过……不过,却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这个湖的事情。”
徐老爷子说着说着脸色忽然变得苍白,甚至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眼前的湖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尼玛,不就是个破湖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对徐老头的神经兮兮我是无暇理会啦,因为有一件更迫切的事,需要解决。
我让众人将背囊里的东西全翻出来,左拼右凑终于算是重戴整齐,当然这不是我让大家翻背囊的目的。我指指眼前仅剩下的物资,问黑仔(邓肯)道:“就眼前这些东西,你能制作一个炸弹不?”
“我需要些火药,威力多大的?”黑仔翻找出一盒黄油,一口锅,等乱七八糟的,他以前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教官,用简单的事物制作出炸弹这种事情自然难不倒他。
“将我们出来的洞炸塌了就行。”我可不想‘靖国的臣民’蜂拥而出,将鱼肠岛踏成平地,更加不想这些千年老粽子破坏我的寻宝大计!
我让白慧将子弹交给黑仔,就吩咐学生们一起去搬石头,先将洞内十米的地方给堵住,那样加上炸弹一炸,不管是什么粽子也别想出来了!
众人忙活了半天终于搞定,这时白慧问起徐老头关于这湖的事,我也走到跟前去听。
只听徐老头说:“你们也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进入过白石岭,但我却没有见到过这个湖,据老一辈说几十年前曾经有人见到过,不过第二天再去找,这个湖却消失了,像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这是一个会移动的湖!”
“会移动,它的脚在哪里?”我大笑着揶揄徐老头,因为‘魏婵婵’的事,考古队的士气跌落到谷底,再让这老头的封建迷信那么一吓唬,搞不到学生们真的会神经崩溃掉。
“哎,这湖太危险了!后生仔,你是不懂,老一辈的话是经验,你怎么能怀疑!”徐老头不满地说,
老一辈的神话故事,还是天方夜谭?我心中一动,忍住笑,道:“危险?什么危险?”他向身后望了一眼,见学生们都累得趴坐在原地,才压低了声音,道:“这些年来,你也知道到咱们鱼肠岛想进入白石岭深处寻找张保仔宝藏的人有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我摇摇头,望了白慧一眼,笑说:“她父亲不就出来了吗?”
徐老头尴尬地咳嗽了一下,道:“那是白小姐行善积德得到神仙庇佑,这是万中无一的例外,做不得参考……那湖中的鱼人,哎……反正这湖邪门得很,我们离得越远越好!”
徐老头说到此处,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这湖危险,大概是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他道听途说,所以说起来并没有什么立体感吧。
我听得“鱼人”两字字,心中“砰”地一跳,鱼人,人鱼,传说中的美人鱼?想要立即追问下去之际,只听得一阵震耳欲隆的爆炸声,我们逃出来的洞被彻底炸塌了,黑仔从硝烟中走出来,笑着朝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就提议到湖边扎营好好休息一晚再说,考古队自从误入‘靖国祭坛’就没休息过,每个人都疲惫不堪,甚至连一餐饱饭也没吃过……说到吃,我连忙回头拉住黑仔问:“黄油,你丫不会都用完了吧?!”
黑仔耸耸肩道:“你不是要我做炸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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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矛盾也!
那一刻,我真想把黑仔给扔进湖中喂鱼,想我们一行人这段时间来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饿得那是前胸贴后背的,偶尔干嚼些压缩饼干又因为没水,咽下去如吃铁饼……不说了,都是泪。原本,我想宿营的时候去钓钓鱼,烤来改善一下饮食,现在好了,没有黄油,啥都没有怎么烤?!
“宅男,一年不见,你变娇气了。”黑仔笑着拍拍我的肩坐了下来。
“远离战争,人便越好战,”我耸耸肩也坐了下来,“可我不一样。自从远离过去那战火纷飞的生活,我居然可以睡得安心。至少不用再坐着睡,也不用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枪。如果有得选,活得娇气一点,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黑仔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又想起了他的前妻,刚想安慰黑仔几句,我却想起另一件事,我从内囊中翻出那枚上岛时捡到的戒指递给黑仔邓肯,由于先前在祭坛中太仓促,我们并没有讨论什么,现在暂时可以轻松下来,是时候研究一下这枚奇怪的戒指了。
这枚戒指看上去很普通,就样式而言和街边摊档上三元一枚的差不多,质地非金非银,如果给不明就里的人捡到绝对会随手扔到垃圾桶里。它特别的地方是那块台面上刻着的图案……那是一个‘v’和倒‘v’的交叉图案。
“看上去,好像是……”邓肯随即又摇头否认想到的答案,他担任三角洲特种部队教官前,曾与海军情报调查局服役六年之久,方方面面的情报秘密知道不少。这图案就连我也能猜得出,何况是他?
“他们一向做事很低调,会中都是有头有脸,举手投足可以影响一个地区风云变幻的人,应该不会亲自出现在现场。”邓肯黝黑发亮的脸泛起一阵皱纹,虽然肤色和体格比‘沉思者’略有不同,但就姿态而言,也是差不多了。
“就你所见,它却是出现在这里并被我捡到了。”我指着那枚戒指接着道:“戴这枚戒指的人,是他们会中的高层?”
邓肯点点头,我又问:“如果连他们会中的高层都亲自出现在第一线,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邓肯的眼睛闪过寒芒,“事情非比寻常,绝对难以想象!”
我将从山猪洲树洞中发现神秘铁板的经过简略黑仔说了,黑仔不禁大吃一惊,我们将所有的事情串联了遍,视乎捉住了什么,却又说不通,我们依旧一头雾水。他们会不是帮派,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帮派的势力来得大,大的恐怖。
一个帮派控制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小国,并不奇怪。但这个会,控制的可是大国,而且不是一个……鱼肠岛这种地方有什么值得他们会兴师动众呢?越想就越感到背脊发凉,你可以惹怒或者得罪一个帮派,这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拼死消灭他们就是了。
但这个会……一旦得罪了,这世界上的发达国家,你基本不能踏足,也别想能活着离开。
“迈克尔先生。”白慧的声音越过我们的肩从背后响起。我和邓肯不禁一愣,迈克尔先生?
现在这里只有我、黑仔邓肯和白慧。迈克尔这洋气的名字自然不是喊我,二期咱们白大小姐也从来未在我名字后面加‘先生’两字。可是我明明记得邓肯的名字叫添,添?邓肯!看来黑仔这厮为了混入白父那支考古队调查前妻生死之谜,用假名混进来的。
那一刻,我开足马力在脑中进行了数百次运算与假设,我是否应该对白慧坦白?如果现在不坦白,日后被她知道真相,根据女王陛下那地球第一傲娇的个性,我一定都不怀疑自己会死得很有节奏……
“白小姐,你好。”这时黑仔站起来,向白慧伸出手。我连忙也站起来,挤到他们中间:“白大小姐,这家伙叫邓肯,不叫迈克尔,当然,迈克尔和邓肯都是他,同一个人。”呃,我怎么我越想解释,就越乱呢?
白慧的话,却让更乱,是凌乱的乱!
“我知道,迈克尔并不是你的真名,对吧,添?邓肯上校?”白大小姐似笑非笑扫了我们一眼,我和黑仔面面相观不知所措。
“我说过,曾经进行过系统的野外生存训练?”白慧的话,我当然记得,她应聘贝爷摄影师前确实到北卡罗来纳州黑潮公司的训练营进行过训练……等等,黑潮的教官很多都是外聘的,难道说……
我瞄了眼黑仔,黑仔默默地点点头。尽管场面略微尴尬,还好白慧并没有深究黑仔用假名加入考古队,和我又如此熟悉的事来。否则我会非常矛盾,不知道的事白慧会问,我应该对她坦白;但,她知道了只会让自己深陷危险……两难的决定,矛盾也!
这种时候,默默地开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反正白慧问黑仔的问题是关于她父亲去向的,所以我走回了营地。
远远地我就听到一阵争吵声,原来为了找扎营的地方,学生们和徐向导起了争执,张国民找到一处离湖约有两百米的高地,那高地看来平坦又整齐,是个扎营的好地方。就我所见,张国民找到的高地一看却是是个扎营的好地方,平空高出半米有余,是极平整的泥台子,倒像是有什么人堆砌出来的一般,上面生长着一些灌木,正好省了大家再去找柴火。
张国民脸色并不太好看,甚至还带着几分暗淡之色,这对一向脱线的他来说,非常少见,也许还沉浸在失去魏婵婵的阴影中。张国民一口气跑上了高地,大声对大家叫:“我找到好地方,今晚就在这里扎营。”
这时我也上了高地,极目望去,暮色之中,苍茫浩瀚,群山起伏,壮观之极。
可是徐向导却不上高地,在下面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旱烟,大着嗓门叫:“这上面不能扎营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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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我的第一次
我和张国民两人,先是愣了愣,接着就笑了起来:“那你说呢,该去什么地方扎营?”
徐老头敲敲旱烟杆哑着嗓子:“趁天还没全黑,咱们再向前走走,必须离这湖远远的。”
我和张国民面面相观,夜里在这荒山野岭赶路,咱们考古队可是刚逃出生天的,又倦又饿极需要修正,我不服气:“你说这里不能过夜,为什么呢?徐老头,你是有多怕那狗屁湖?”
徐老头被我戳中要害,脾气也上来了:“我说不能在这里过夜就不能过,你们这小屁孩知道什么。”
张国民是学生,被人叫一声“小屁孩”,自然无话可说。我不是学生,是在真正的战场闯荡了二十年的老兵,所以我粗气粗气地顶了回去:“喂,带路的,我可不是学生蛋子,乃刀头嗜血的老兵,在你眼中也算小屁孩?”
徐老头冷冷地道:“凡是比我岁数小的,全是小屁孩!”
这时,徐老头的态度若是肯好一些,好好地向我们两人解释,为什么这高地不能过夜的原因,我们或许就会听从,另外找别的地方过夜。可是徐老头子却态度恶劣,偏生我这个人又好胜心强,加上张国民在旁已经发飙了,我们哪里还管这老不死的反对,拿定主意非要在这高地上过夜不可。
徐老头和我们争执之间,天色也迅速黑了下来,徐老头最后大声骂道:“好好好,你们要在这儿过夜,我也劝不住你们,反正我是要另寻别处过夜了!”
徐老头说着,迈步就走。张国民示威似的向着他大叫:“明天早上,我们去哪里找你啊?”
徐老头怒气未消又被这么一激,他撂下了莫名其妙的话:“明天早上?哪里还有什么明天早上!”
这趟考古之行,本就满是凶险,我们大家不由得都在言谈之间尽量避免说丧气的话,讨个吉利,徐老头这样说,那是犯了出门人的大忌。
张国民这孩子自然顶了回去,我却留了个心眼,快步走下泥台高地,追上了徐老头,放软了态度向他讨教:“徐向导,先别忙着走嘛,为什么这个地方不能过夜?”
徐老头闷哼了一声:“这片地儿诡异莫名,眼前这个湖更是从没被人发现过,那说明什么?这个湖会搬家,你看这高地上只长灌木,一根草也不长,那是湖移动过的证明,说不准待会又会变成湖泊,你们要在上面过夜,只会喂了湖中的鱼人,哪里还能见到明早的太阳!”
徐老头的话说得非常难以理解,说的内容,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又极其荒诞离奇之极。还鱼人呢,我倒想捉条美人鱼养养,所以我听了徐老头的解释,哄然大笑,把考古队众人都喊到了泥台高地之上。
大家忙碌起来,又是扎营,又是生火做饭,都已累了个半死。
如果当时我知识丰富一点,大概接下来的发展也会大不一样,悲剧也不会发生。由于我以前的生活,多在战场度过,伴着枪声炮火度过,对大自然的神奇甚少去了解。‘湖泊会搬家’这样的警告,在我看来简直就像天方夜谭,我承认当时我的常识不够。事后我曾经后悔莫及,并且发奋读书,倒也让我有了别样的发展。
大自然中,湖泊确会搬家,而且不只是那种小的湖泊,方圆一公里乃至更大的湖泊,也会在一夜之间,原地凭空消失,移到几米甚至几百公里以外去。这种奇特到极点的自然现象,现代的探险家早已发现,当然,会移动的湖泊,也不是什么地方都有。比较著名的就数新疆哪一个罗布泊,它就是著名的“会移动的湖”,它的行踪更是飘忽不定,忽东忽西,让所有人都捉摸不定,显得神秘莫测。
徐老头在鱼肠岛生活了几十年,年轻时还进过白石岭深处,对当地的事物他的经验足,看出这泥台高地曾是湖底,不知什么时候会重新变成湖泊,所以坚持不在这里扎营,我当时对这些事情经验不足,还以为他是被那湖传说中的鱼人给吓破胆了。
所以,我们当时只是一面吃喝,一面嘲笑徐老头的“胡言乱语,封建迷信”。
我吩咐大家支的营帐,是相当现代化的大营帐,由碳纤维做支架特质过的帆布做墙壁,不但轻巧坚固,防风防雨,且可以防寒,而且,我们还带了睡袋。对累得半死的我们来说,无疑是五星级的家。
虽然我对徐老头那鱼人、移动的湖之说斥之以鼻,但我还是安排了值夜人手,那些学生是不能指望了,我也不忍心咱们女王陛下熬夜,所以黑仔负责前半夜,我则负责后半夜。
我刚翻出睡袋,白大小姐却走到我面前,弯腰拍拍我,我当即心如犀牛撞!这……是干嘛,难道要和我一起睡咩?这帐篷里还有人,虽然我可以马上将帐篷中的人赶出去,但是这帐篷挨帐篷的就算待会弄出的动静再小,也会被他们听见吧?而且,我还是第一次……我绝对能折腾到天亮啊,万一大家被我吵得一宿无眠,那我得多不好意思啊……我马上翻身起来将帐篷中睡下的张国民与小虎拽出帐篷外,搓着手,请女王陛下进来。
待白慧进了帐篷,我马上将帐篷的拉链拉上,因为我的‘帐篷’已经撑了起来!
帐篷中只有我们两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尽管我是无比期待,但我也是第一次(不许笑!)难免有些尴尬,我连忙在脑中回想家中那3t硬盘中的经典,想找一个比较温馨的开场……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地方浅窄,望娘子你别介意,此刻良辰美景,让我们欢乐今宵……”
“趴下!”白慧却无动于衷地对我板着脸,指指她脚边。
真不愧是我高贵的女王陛下,连这事儿也要牢牢掌握主动权……怀着无限的激动,我乖乖地依言趴在她身边,兴奋地等待着那‘大完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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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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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纳卡往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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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慧表现的很紧张,但我知道,那酷酷的样子不过是掩饰她自己的不知所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循着这方向联想(或者说乱想)开去,难道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还是……也是……第一次?!哇塞,这次赚大发了!
不过,往深里想,倒也合情合理的很,白大小姐这样超级无敌宇宙第一的傲娇货,除了我宅男又有谁受到了,并且有办法降服?
“宅男,坦白告诉我。”白大小姐的话,将我从乱想中拉回了现实。
“娘子,坦白是我众多美德中的一项,你想知道什么呢?”
白慧斜了了我一眼,冷冷地道:“胡言乱语者死!”
我不禁吐了吐舌头,哪里胡言乱语了,我是个诚实的人嘛,大家都知道的!
“你说过以前在巴基斯坦和大胡子打过一仗,为何而战?”白慧紧瞪着我的双眼,逼视着我。
“你知道,那种地方民风彪悍,当时我在哪里打工,不小打死了大胡子手下的一只羊……”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急智,胡侃也说的滴水不漏,但心中也不免一惊。白慧为什么要深究我的过去,而且是这种时候?
“再不老实交代,考古队领队这一职,马上给你撤销!”白慧忽然站了起来,美丽绝伦的脸上怒气腾腾。这……撤销我领队的职位,那我的钱钱,我和白慧的联系不就全断绝了吗!太严重了,至于吗!
“你想听什么……?”那时候,我没想到白大小姐有使诈的可能,坦白或者抵死不认,两种选择如果选错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我想到刚刚她和黑仔谈了很久,原本我以为白慧只是询问黑仔她父亲的去向,却没想到邓肯可能在言谈中不小心暴露了我的从前。
“所有,不得有任何隐瞒!”
“你知道了,有可能令你有性命之忧……”这次,我说的是实话。白慧重重地点了点头。
“该从何说起呢……”我躺了下来,此时我自然不是在找借口搪塞,只是因为我的过去实在太复杂也太血腥,那是一段二十多年的战场故事,没有荣誉只有污名,没有美好,只有血汗与始终伴随的死亡阴影。
“你能想象一个大约五岁的小孩,跟随父母去旅行,却遭遇空难,堕落在战区的丛林?”我望向白慧,她摇了摇头,静静地听着我娓娓道来。
“你父母……”
“全机人,只有我一个活下来。”
当时的情况,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冲天的浓烟,燃烧着的飞机残骸以及烧成焦炭同样残缺不全的尸体。整个丛林仿佛都燃烧了起来,幼小的我在火海中哭喊着寻找父母,面对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我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父母。
我不知道在丛林中转悠了多少天,饿了随便摘些野果吃,困了找片草丛就睡下,眼前这片丛林仿佛无边无际的样子,我走不出去。害怕、失落早已被绝望、麻木所代替。我只是机械地走着,走着……
直至到有一天傍晚,我看到了一处营地。
营地中,自然有人,但那些人很奇怪,他们都穿着军装手里都拿着枪,并且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我藏在草丛中观察着这些人,营地中静极了。我不敢贸然走出去。忽然,我感到自己的头皮被一冰冷的东西紧贴着。
“是个孩子?”一个高大的男人用英语说,当时我自然不懂英文。
随后,他将我带回了营地,给我拿来了面包牛奶,问了我很多东西,我却不懂他在说什么。随后,他让同伴去喊人来,我静静地等着。
被喊来的人,黑头发黄皮肤,和我一样。而且,他说的话,我居然听得明白。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龙王,是这支佣兵团的副团长。而刚刚用枪抵着我脑袋那金发男则是佣兵团的团长,他叫汤姆森。
龙王问我一个孩子为何出现在这种地方,我如实回答。龙王将我的话,翻译给汤姆森团长听,接着龙王与汤姆森团长叹了一口气,说:“附近也没有安全的村庄,一个孩子在这种地方的下场只有……”
“龙王,我喜欢这个孩子,面对如此劫难,他却表现的很冷静,我喜欢他!”汤姆森摸着我的头发对龙王说。
“但,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的双手沾满鲜血,不好吧?”
“总比失去生命好,是不是?”
龙王问我想不想跟着他们一起生活,我点了点头。之后,龙王与汤姆森团长收养了我,就这样我加入了佣兵团。龙王与汤姆森教会了我各种战斗技巧,更教懂了我怎么样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去。
想不到这一待,就是二十年。二十年间我辗转世界各地最惨烈、最疯狂、最危险的战场。身边的战友来了去,去了来,不是赚够钱退出的就是将名丢在战场。除了佣兵团,我也无处可去,除了战斗和手里的枪,别的我也不认识。
我曾经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战场,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却在得到答案前被敌袭或者出击命令打断,几乎没有例外。到最后我几乎已经麻木了,直到那一次悲剧的发生……
“悲剧?”白大小姐直到这时才说话,面沉似水的样子看起来被我的悲惨经历感动了。
“嗯,”我点点头,那一次的经历,困扰了我很长时间,而且我相如果自己有幸不死,剩下来的余生都走不出这段惨痛的经历。
“你知道,黑潮公司?”我问白慧。
白慧点点头,“我在黑潮公司北卡罗来纳州的训练营进行了为期六个月的战斗技巧训练,毕业了才进入邓肯上校所在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训练营训练的。”
我点点头,见鬼的黑潮!那一次的悲剧就是黑潮一手策划的!当时,我们的佣兵团在纳卡进行保护要人的任务,雇主非常大方,各种设施也很完善,看似是一趟危险系数极低的任务。
佣兵工作中,最危险的是渗透收集情报,直接在战场上攻坚,那可是系数极低的差事。而安保工作,则相对安全。况且我们当时只是负责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古堡中保护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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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纳卡往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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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地处险要,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视野开阔的山路可以进入。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就地理位置而言,那是极其易守难攻的战略地点。
加上,这一次雇主大方地请了我们佣兵团全部五十人,各个人退役前都是各国特种部队中的精英,加上各种装备武器齐全得不得了,我养父甚至断言,这古堡除非空地结合,出动一个师的力量,不然谁都上不了古堡的大门。
我的两位养父的战场经验比我多十倍,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的话不会错。而事实上,他们说的也对,在打掉雇主敌人三波攻势后,我们佣兵团所有人都还是零伤亡。
一切轻松的好似来度假一样,直到黑潮公司的人进入古堡。情况急转直下。黑潮公司的武装人员是雇主新请的人手,一共四十来人。个个都黑巾蒙面,看上去杀气腾腾,我知道这些人无一不是有真功夫的硬手。
汤姆森团长看到这阵像不禁咋舌,就现在的兵力而言,难道雇主脑筋秀逗了去抢什么皇位了?这些事情,作为佣兵的我们自然不好深究,我们只是拿钱卖命的,怎么干,雇主说了算。
三天过去,我们佣兵团处得到相安无事,不,这些黑潮的人对我们团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的人过去搭讪,也是不理不睬一副木头人模样。或许是看不起我们佣兵团吗?我不置可否,当晚我们兵团出了一趟任务,护送雇主到邻近村庄,搬运物资回来。
那个村子非常偏僻,路程却并不远,也就两百多公里。我们一路小心戒备着,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伏击之类的战斗。到了村庄,却让我吃了一惊。出现在我眼前的哪里是村庄,分明是人间地狱,全村人几乎都被屠杀干净,只有三个老人被迫跪在地上,一些当地的士兵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显然,这里发生了一场有目的的屠杀,但作为雇佣兵,我不好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在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管不了那么多。那些兵在用手枪抵着一个老人的脑袋大声在喝问着什么,老人激动地也在说着什么。纳卡的土语我自然不懂,但枪声我却懂,枪声响,那名老人死去。
那士兵的枪又抵着另一个老人,这位老人面对士兵的喝问,不发一言。换来的,又是一枪。到了最后一名老人,我闭上了眼睛。见惯生死并不代表我超脱生死,血淋漓的东西看多了对胃口却是有害。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听到枪声,那位老人视乎说出了什么让士兵满意的答案。随后,一队士兵消失在村中,过了不久,他们抬出了一个大箱与及一大块石板,那石板上雕刻的图案就是日后我在贺家祖坟下神秘墓室见到的,这个图案又出现在鱼肠岛。
当然,我没有预知能力,不知道日后有这样的进展,不过就算我当时知道,也无能为力。
接下来,我们佣兵团一行押送这些东西回到雇主的古堡,大门敞开的时候我不禁奇怪,原本负责把关的是我们的人,什么突然换成带黑巾蒙面,黑潮的人了?
带着疑问,我打算找养父问个究竟,却见到我们佣兵团所有人都在内厅坐着,黑潮的笑头目看似在宣布什么。
见我们回来,这黑潮的小头目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我们也却是过去和佣兵团的人待在一起,没想到悲剧这时忽然发生了。
突如其来的子弹从四方八面向我们佣兵团的人招呼过来,我们受到伏击!由于佣兵团原先在场的人并没有带武器,这袭击打得大家毫无还手之力,没有武器加上又都站在一起,瞬间一般佣兵团的兄弟就被打死了。
还好,出任务回来的我们手上有武器,我们当即还击,只是在陷阱中,我们都有点施展不开。在这固若金汤的古堡中,是怎么被敌人渗透进来的,外面不是有黑潮的人在戒备吗?我不认为那群人会如此饭桶,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黑潮的人‘反水’了。
而事实上,确实如此,一队全身穿着黑制服脸蒙黑巾的士兵,从四面八方举着枪向我们围了过来,当时的场面极度混乱,我也顾不得救援受伤的兄弟,只管边找掩护边还击。
我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开玩笑,那可是经过我养父严厉训练出来的。可是我射出的子弹打在黑潮士兵的身上,他们居然……居然只是被子弹的后座力射得震动一下,连前进的步伐也没停下!
当时我拿着的枪是英国空降师制式步枪aug,加厚的避弹衣能挡住子弹,那强大的后座力也能将人瞬间砸晕过去!可黑潮的士兵就像丧尸一样,枪被我打掉也不捡,拿起匕首一步步走向我,他们不惧疼不畏死,离我越来越近。
那一刻,我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滋味。我机械地扣动着扳机,直到弹夹打光也懵然不知,我仿佛听见死神在对我微笑,也许战士死在战场乃宿命,也许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突然,一个黑影挡在我与这些黑潮士兵之间,两支特制‘沙漠之鹰’枪膛上的利刃遥指着面前众多的黑潮士兵。
“要打,找对等的对手,兔崽子们!”说话的是汤姆森团长,昔日凭着这特制的双枪,一人团灭英国svf特别行动队的猛人此刻身中数枪,却也豪气不减半分。
“团长,你……”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将心中的恐惧压下,拔出匕首就想上前与汤姆森团长并肩战斗……当然,这可能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战,最后的死斗。
人不怕死,那是笑话。但必死之时,你却有两种选择:痛快轰烈一死或者畏缩求饶,还是死。
我与汤姆森团长的选择不需多说。但这时,我却被一双手拉住,猛地往后拽去。这双手老茧遍布,粗糙有力,我丝毫不怀疑这样一双手可以瞬间掐死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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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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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纳卡往事(下)
这样一双手,却不会伤害我,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养父龙王的手。
养父的手此时血迹斑斑,他脸色非常苍白,身上数个伤口泊泊地往外冒着血,血将他的军衣染成了暗黑色。
“灾难,走!”
“不,团长他需要支援,他……”
“听着,孩子……”龙王拽着我往古堡窗台上跑去,“替我们活着,我们给你殿后!”
“不,我要和大家在一起,我,”养父狠狠地抽了我一记耳光,并将我推下窗台。堕落前我撇了眼远处独自迎战黑潮士兵的团长汤姆森,只见他用‘沙漠之鹰’上的尖刀挑飞了两名敌人,自己却倒下了。
汤姆森团长的‘枪舞’近战威力强大,如果不是身中数弹失血太多,他绝对……眼前那点黑潮士兵绝对不够他吃的!
我从窗台跌落,有一队我们佣兵团的人在边和黑潮的人战斗,边往悬崖上退去。前文说到这古堡三面环山,山下是垂直高度达三百米的悬崖峭壁。峭壁之下是波浪滔滔的大海。
我们边战边退,最后都跳入了大海,从三百米高的地方跳进水中那巨大的撞击力可以将人拍晕死过去,在海中晕死过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沉进海底喂鱼!
还好,我知道怎么减轻从高处落水的撞击力,我迅速在空中转身做出跳水选手的姿势,我那也是在赌一把。如果我如水的地方有坚硬的暗礁,那只有死路一条。还好,这一次我赌赢了。我入水的地方没暗礁,但入水的一刻也让我瞬间昏了过去。
我自然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没,当我撑开眼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人蹲在我面前。
这个人很黑,如炭那么黑。这个人我记得,他与我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这个人和我一个佣兵团,他的名字叫添?邓肯。
之后,我与邓肯在礁石暗处掩藏了一段时间,回到了陆地,暗地里打听雇主和佣兵团的事,打听到的消息却让我们摸不着头脑。
那个雇主,死了,古堡中所有人都死了。雇主的尸体被原先的敌人从古堡中拖了出来,绑在龙桥上示众,而黑潮的人却没人知道,仿佛他们没出现过一样,然而在当地我与黑仔等人的照片被贴在大街上,成了悬红金额达十万美元的通缉犯!
而负责追捕我们佣兵团残余的却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邓肯的妻子,当然那时候邓肯以为他妻子是单纯的移情别恋,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将他的世界观完全推翻,他的价值观也随着崩塌。
当然,此处乃悬念,以后记得再补了。
之后,我与邓肯化妆一路逃亡,出了以色烈才略感安心,但此时我们却发现天大地大,无处可去!邓肯是有家归不得,我则是自小跟随佣兵团生活,四海为家的人。佣兵团被团灭,我的家也随之消失。
我们在地中海一座城市的小酒吧中讨论日后去向的问题,邓肯说他不甘心,要回去调查一下关于前妻的事情。
我则想起养父以前和我说的话,他说我很可能是瓷国人,他以前就想带我回亚洲转转,无奈一直因为‘工作’原因无法成行,到现在终于没有工作的负担,养父他却已不在……我对邓肯说,我想回香江待段时间。
邓肯点点头说,那地方他知道,治安什么的非常稳定,至少近几十年来没有受到过战火的肆虐。在香江那种地方也不用太担心黑潮的人会找麻烦,因为香江的背后是瓷国,那是一个和老美不对眼的国家。
我办理的护照自然不是真货,尽管这样,我也在欧洲转悠了一段时间,弄了很多护照也丢掉很多护照,最后才回到香江的。这都是为了不让黑潮的人知道行踪。
我耸耸肩,想起了养父,想起了战友们,心很疼。
“宅男,想不到你有这么曲折的过去,”白大小姐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变得温柔。“那你记得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吗?”
我摇摇头,当时我还太小,哪里知道。但我依稀记得,亲生父母家貌似条件很好。飞机失事后护照什么的也被大火烧了去。只有我脖子上挂着的这橄榄船做为父母的遗物。白慧却说,想找,其实也不太难,就是比较麻烦。
我抬头望了她一眼,“你有办法?”
“当时你的年龄应该在5-7岁间对吧,我们只要将你现在的年龄减去,可以大概知道飞机失事的时间,那么我们只要到航空公司查询那几年途径那战区上空并且失事的飞机乘客名单,就是了。”好吧,我不得不佩服咱们女王陛下那美丽的小脑袋实在聪明。
但,如果那飞机并不是航空公司,是私人拥有的呢?当时,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将我们引到一个更加巨大的阴谋中……
我推推白慧,说时间不早了,良辰美景当前我们应该把握时间,好不好?
“好,你闭上眼睛!”出奇地,这次白大小姐非常听话,这也难怪,听了我那可怜凄惨的往事,没有一个女孩能忍住怜悯之心的(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说)。
我依言闭上眼睛,等待着白大小姐送来的香吻,这一次应该没有什么意外了吧?毕竟这都是我用生命换来的报酬啊……我觉得应该用法式蛇吻来缠着白大小姐,然后等吻得她头晕转向的时候,再上下其手,水被搞沸腾了咱再进一步攻城拔寨应该就不会遭到哪致命的‘女王踢’了吧?女孩在那种时候,应该没有力气再……
软软香香的‘唇’凑到了我嘴上,我贪婪地张开嘴准备捕捉白慧的舌头,却突然感到不对,这白大小姐的口腔怎么这个形状啊?那么小,硬?呃?那是嘴?!
我连忙睁开眼睛,立即大呼坑爹!
这哪里是白大小姐的香吻,只是白慧将手食指和拇指挤在一起凑到我嘴边而已!
待我想发火,尼玛,这小妮子却一阵风似地溜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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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变底之湖
“哈哈,宅领队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被白小姐拒绝,糗爆了哇!”发出这声嬉笑的除了张国民几个没p眼,躲在帐篷后面偷听的学生还能有谁!
这次对白慧说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也是赌,和她赌,和黑潮赌更是与天在赌……现在,我赌赢了吗?从白慧没问我有没有杀过无辜的人这件事上,我是赌赢了。但黑潮与天,我却还未知道。
“宅领队,妞不是像你这样泡你,要不我教你……”
我抓起地上石头丢向他们,以发泄心中不快,闹了一阵,我们也回到帐篷睡了,等到两人安睡下来,不到三分钟,就都已鼾声大作,在熟睡时,曾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自然无法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就像是那些日本小电影一样,在飞瀑之下,和一些身上只围薄纱的曼妙女郎共水浴,每一位女郎都娇娆火辣得不得了,当真是快活享受之极。
接着,我忽然见到白大小姐举着加农炮从飞瀑之上向我扫射,吓得我立马就醒来了,在朦胧之中,我仿佛真的听到了水声,起先,我还以是身在梦中,我还意犹未尽地去招呼梦中出现的惹火女郎呢!
招呼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直至到水声越来越汹涌,我才猛地醒了过来。我必须强调,这水声不是那种软弱的流水声,而是像海浪涌过来的那种潮声!
我醒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连忙叫了几声张张国民,只有潮声,没有回音。我想下床铺,哪知道双脚才向下一伸,便感到一股寒意,一时之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双脚已被利刃生生切断了。
吓得我连忙一缩脚,伸手去摸时,摸了一手的水,才知道刚才双脚是浸到了水中!
我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立时大喊了起来,可是任凭我怎样叫,却一点回音也没有,和我一个帐篷的张国们和考古队众人都已不知去了何处。
在潮声之中,水显然正迅速漫了上来。我虽然是坐在床上,但是屁股已感到冷浸浸地,水已漫上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从慌乱之中,略为定过神来,心想,尼玛再不出帐篷去,在帐篷里面自己非被淹死不可了,帐篷之外的情形如何,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但总比闷在帐篷中好些。
正当我在盘算这际,突然,我看到了一团莹白色的光芒,就在我眼前出现。
那团光亮一出现,我马上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只见整个帐篷中已全是水,水已有一米多深,那水的水面并非波涛汹涌,可是,水声入耳,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涌来的。
待我再去看张国民的睡袋时,只见睡袋早已遭水淹没。本来,我的床铺,并不比张国民的高多少,可是涌过来的水,却围着我的床铺,团团乱转,成了一个不大的漩涡,我的床铺,成了漩涡的中心,所以非但未被浸没,而且居然还没有沾湿。
那团莹白色的光芒,渐渐明亮,令我看得更清楚。我看到四周的水,洁净无比,是一种没有颜色的透明,所以,这个时候,我整个人仿佛陷进了一块大水晶之中,而那水晶却又是液体的,真是怪异之极!
想我宅男一辈子的经历虽然很多,可是却也未曾经历过眼前这样诡异的情景,我觉得自己有点,被吓呆了!
平地里被大水淹没,这种事情你听说过吗?别说你未曾经历过,尼玛,甚至见惯风浪的宅男我,也是闻所未闻!
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怪,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更加怪异!
这时候,我已经看到光线来自水中,是由一个物体发出来的,圆圆的,看上去好像一只球。那只大球的直径我目测有一米,在晶莹的水中,看来更是显得巨大。它闪着莹白色的光芒,正在水中向上渐渐浮起来。
尼玛,这又是什么怪物,我的神啊,这次考古危机怪物层出不穷,就连让我安生睡一觉的时间也没有,这……我必须向白大小姐要求追加报酬,或赏赐!
我目定口呆地看着那只圆球,不知该拿它怎么办。等到那团球快浮上水面时,我才发现那只是一个半球体,并非整一个是圆球,同时,我也发现,随着那发光的半球体向上浮起,漩涡转动的速度在减慢,水已涌了上来。我下半身自然是一阵发凉,人已经浸在水中了!
我吃了一惊,这一惊非同一般,连忙站了起来,可是潮势涨得快,我才一站起,水已漫到了我的腰际,那半球体也在此际,浮上了水面!
只见那半球体,出了水面之后,光线更明亮,但却不刺眼。而且,四周的潮声,更加浩荡,我知道帐篷之外,早已成了一片**,我不知道白慧他们是否已经被大水给冲了去,不见踪影了,大声咒骂守夜的黑仔邓肯没通知大家。
这种时候再去咒骂自然于事无补,我双手下意识地划着,准备游出去帐篷,我的动作自然溅起了水花来,可是,水势来得实在快速,转眼间水,已过了我的腰,我已无法站得稳了!
就在我身子一歪之际,我的手抓住了那具发光的半球体,我愣住了,不明白何以自己的手,竟然有能力抓住一个球体。
接着,我就发现,那半球体是空心的,大约只有一厘米厚,我向上伸了伸手,发现半球体之内,竟然没有水,那半球体是覆在水面上的!
刹那间我进行了各种估计,我想起了小时候养父教我玩的一种把戏,将一只桶倒转,桶口向下,迅速地压进水中,再提起来,桶里面仍然是干的,里面并没有被水弄湿。
当养父在小时候教我这把戏的时候,他想向我说明的自然是在极端条件下潜伏水中保持氧气的方式,至于桶中空气不能被压缩的道理却没有向我说明。对一个生在战场,活在战场,甚至死在战场的佣兵而言,这些大道理自然不需要去弄懂,只要知道运用就行。
这时候,灵光一闪之际我已经想到了逃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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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湖底异像
有了逃生之计,我就再也没有多想,一下子就把头一低,钻进了那半球体的下面。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因为,水已快浸过我的鼻孔了,半球体之内,果真没有水,我大大吸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我暂时又可呼吸。虽然,不知道这半球体中的氧气能支持多久,我却知道窒息而死是所有死法中最恐怖也是最难受的,我不想死自然必须离开帐篷,游出去,才能浮上水面。
我用一只手扣住半球体,让它覆盖在我头顶之上,另一只手极力拨水往帐篷外游去,可这时潮水已经比原先还要大,波浪滔天纷纷涌进帐篷,使得我要从帐篷中游出去变得艰难无比。
几经挣扎,我还是帐篷中游了出去,可我眼前出现的一幕让我怀疑自己在噩梦中还没醒来!考古队原先扎营的地方本事一块泥台高地,却转眼间成了一片**大海!我就仿佛一片**中的落叶一般,孤独而凄凌!
看得出夜很深,而且海面上笼罩着一层浓雾,除了知道现在自己是在水中,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白慧他们在何处?是否也像我一样?
我茫然地向前游去,以为只要游到水的边际就可以上岸。但因为海面上浓雾弥漫,看不到天上的星星,我定不了位,找不到方向。游到筋疲力尽的时候,面前依旧是茫茫的水!
忽然,一道微弱的的光柱划过我的眼帘又迅速消失,此时这光柱带给我的震撼无疑于遭遇海难在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得到了救命的灯塔的指引。我连忙朝着这消失的光柱的方向游去,游了片刻,我就听到了人声。
人声在呼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我马上对着那个方向大喊,并奋力游了过去。这一次,游了没多久我就碰到了岸边。
“宅男,你真命大,哈哈!”黑仔邓肯将我从水中捞了起来。我一把推开他大骂道:“你是怎么守夜的,让大家险些都喂了王八!”
“没有,差点喂王八的只有宅男你而已!”这时,白慧拍拍我的肩膀,对我露出甜蜜一笑。看的我……呃,我应该怎么了解,消化白大小姐这句话的意思呢?
我放眼四望,考古队所有人都在,原来真的除了我与徐老头之外,大家都安全的呀!而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却是刚才徐老头非常惧怕的那个湖,现在这个湖已经见了底,见了底的湖自然没有水,湖中的水不知怎的移动了,湖水移动到了我们考古队扎营的泥台高地之中。
“宅男,可怪不得大家没有通知你逃命啊,你这家伙睡得比死猪还要死,都叫不醒你呢!”邓肯丢了一根烟给我。原来,刚刚,邓肯守夜饿时候,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湖中升腾起一串串莹白色的光,他叫醒了大家,出来看。唯独我叫不醒,还在睡。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虽然奇异,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是以大家都去到湖边想看个究竟。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
“莹白色的光吗?”我脑中闪过刚才救我一命的半球体,“你们有没有看到半球体?”
“有,而且不下十个。”邓肯点点头,白慧接着道:“半球体中,我依稀看到一个人形……但是浓雾太大,我也不能确定有否看错。”
半球体中的人形?我不禁背脊一凉,这月黑风高的,从水底之下冒出来的人形生物能是什么?传说中的水鬼吗?可我好像从没听说过有水鬼勾人会顶着一个半球体的瓢子的啊,如果将半球体和人形硬是凑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日本那边不是也有头顶圆盘全身绿色的人形生物么,那边叫河童。
可我们现在地处南海,和日本隔着非常远的距离呢,而且人家河童头上顶着的是碟子,谁见过碟子直径一米大的呐!
“我们就在湖边观察着那些奇怪的半球体,待得觉察到湖水在迅速退去时,宅男你所在的帐篷已经被大水淹没了。”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的程普这时也走到我身边来。
“算了,”我摆摆手,现在争论这些自然没用,考古队连番涉险,眼前的诡异的景象我们不明白原由,却可以避开它,离它远远,安全第一!
灰白色的雾从乱石纵横的山谷里冉冉的向上升腾起来,而压在山巅上的乌云,却越来越低沉了。一会儿,山峰隐没了,路也看不清了,四周一片昏黑。
我拿过强力手电往四周一照,却不由得一阵叹息,浓雾太大,尽管我们有强力手电,但是它穿过浓雾的能见度却不到五米。这种环境下要远离此地无疑非常危险,因为我们不知道浓雾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
黑仔提议大家在原地等到浓雾散尽,太阳升起的时候再离开。他的提议无疑是正确的,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会举手赞成。
然而,现在我们的情况并不正常,因为我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地方……我说的没错,浓雾将我们包围能见度只有不到五米,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地方。所以我才会说考古队眼前的一切十分不正常,完全超出了常理的范畴。
那个地方,我既熟悉又陌生,下午的湖现在变成了湖底,湖底现在变成了荒滩。浓雾中唯独它让我们看得清楚,就好像它再向我们发出邀请一样,邀请我们到它下面游览一番。只是,我们不知道,这‘邀请’是好意,还是陷阱!
“这是……”程普一脸惊讶地看着远处的湖底,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踏向前。我连忙拉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别拉住我,如果我估计没错,那就是藏宝地!”
“程教授,你在说什么?”章教授皱着眉,显然不明白程普这书呆子话的意思。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问号,以前我听程普说过,他与章教授、白父一起研究张保仔的藏宝信息,但是现在章教授却好像对程普掌握的信息并不全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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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发现宝藏
湖底怪石遍布,沉淤却不多,说明这湖形成的时间不会太久,否则这湖底的淤泥、水草应当更多些才是。徐老头的推测是对的,眼前这诡异的湖真的会移动。
迷雾笼罩了天地,唯独这湖底却没有被大雾所笼罩,不管从物理还是常识来解释,都不通,这等异状,我还想从徐老头口中问个究竟,但这个老家伙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宅男,你说那荧光所在会不会……是夜明珠?”邓肯低声问我,我不由得虎躯一震,抬头将这黑大个重新打量了一番。夜明珠这种极具东方传奇色彩的宝物,他这个彻头彻尾的老外,居然能正确叫出名字,啧啧……那种感觉自然怪异之极,就好像一个老太太对银魂熟悉得如数家珍一样,这……不和谐啊!
我望了望远处发出荧白色光亮的地方,耸耸肩说:“你知道指头大的夜明珠值多少钱?”
“多少?”
“卖掉够你在迈阿密享受帝王般的生活,一个月!这么大颗……”
“那我们不就发达了!这么大颗,将迈阿密海滩整个买下来都行了吧?”邓肯这厮兴奋得全身抖动,还好没蠕动,不然我真的会考虑勒断他脖子,但是呢,我的话还没说完,接着道:“黑仔,你想多了,这夜明珠虽然是一种十分稀有的宝物,古称‘悬珠’、‘垂珠'、'明月珠'等。通常情况下所说的夜明珠是指荧光石、夜光石。它是大地里的一些发光物质由最初的岩浆喷发,到后来的地质运动,集聚于矿石中而成,含有这些发光稀有元素的石头,经过加工,就是人们所说的夜明珠,常有黄绿、浅蓝、橙红等颜色,通体透明的极少,也最珍贵。把荧光石放到白色荧光灯下或者月光之下照一照,它就会发出美丽的荧光,它们一般体积都不大,最大那枚也就鸡蛋大,现存于故宫博物馆与大英博物馆。”
我们越走越近,那发出荧光的物体大致上的轮廓我也看出了个大概,它绝不是什么夜明珠,甚至不是物体!
那是一道月光穿过天空厚厚的迷雾搭在我们面前一块大石上,大石自然非常巨大,我估计直径不下五米,大石通体光滑,大石的顶上刻着一个圆形的图案。
看着这图案,我只能说它外形看上去额确实像一个圆……对不起,我实在难以形容这奇怪的图案,谁叫我宅男连小学都没上过呢!
等大家攀上了大石,才发现眼前这个‘圆’大有玄机,这个‘圆’凹进大石的水平面大约五厘米,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细线,线与线之间隔着指节宽的距离。而线的中心是一个看上去古怪之极的图案,它像圆,却又有很多毛边,看上去更像是漩涡。更怪异的是这个奇怪的圆被月光打在上面骤眼看上去,这漩涡好像在缓缓地旋转。总之,这大石上的整幅图案看上去就仿佛迷宫一般,这个圆显然是人为雕刻出来的产物,但是又可是,尼玛,刻在这石头上要干嘛?!
“天呐,这是巧合吗?”白大小姐弯着腰,蹲在地上数着石头上的线,仿佛她发现了什么。我宅男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她这一说,我也回忆起来了……难道这就是程普之前说的那什么狗屁三十六线?
“不用数了,这正是三十六线,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这笑声笑起来实在难听之极,只见程普这书呆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接着道:“我现在向大家宣布,张保仔的宝藏,被我们找到啦!”
“程教授,何处此言?”白慧望向程普,我也望向他。
“如果我估计没错,我们头顶左边不远处应该就是榄仔石所在,你看这新月形的光柱,不正是峨眉吗?”
纳尼,居然被我们走狗屎运,找到宝藏了?这么容易,不能把?我们考古队之前那些淘宝客,探险家进入白石岭寻宝的不计其数,这些人中自然不乏能人高手,他们应该也曾到过或者发现这里吧?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只听到进入白石岭的遇难者增加,却没听说过有谁找到张保仔的宝藏啊……不得不承认,我当时的心情是有些激动,激动得胡言乱语了,请大家别介意,我相信不管是谁,面对即将到来那难以估算的财富,都会有点失态的,如果您视钱财如粪土,当我没说。
“我想,我明白了,”章教授仰着头,以四十五度略带忧伤的面孔望着那簇月光,良久良久才开口对大伙道:“多亏了婵婵,让我们考古队能有这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处。那十万九千七不是脚步,也非长度,它是……”
“那是什么?”章教授的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程普这厮却将章教授卖的关子抢了过来,他得意地道:“是浓度,雾的浓度,也就是克!”
我们知道当空气里容纳的水汽达到最大限度时,就达到了饱和。而空气的温度越高,空气中所能容纳的水汽也越多。平均一立方米的空气,气温在四度时,最多能容纳的水汽量是六点三六克。而气温到了二十度时,一立方米的空气中最多可以含水汽量是十七点三六克。我掐指一算这今晚的气温,大约不过十六七度,那十万九千七,不正是十点九七咩?
湖中的水移动的时候,它上升的水汽多于一定温度条件下的饱和水汽量,多余的水汽就会凝结出来,当足够多的水分子与空气中微小的灰尘颗粒结合在一起,同时水分子本身也会相互粘结,就变成小水滴或冰晶。空气中的水汽超过饱和量,凝结成水滴,眼前环绕着我们的迷雾就是这样来的……。
“这就是说,”我归纳了一下,“这藏宝地儿,得要湖变底,逐起大雾,雾的浓度还要达到一定的浓度,才能找到?”
“宅领队,跟得我们多,你也变聪明了哦!”章教授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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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竹影相交处
听程普解释,这三十六线,所代表的是三十六条进入最后宝藏所在的路,因为大石上路的尽头那块被一漩涡所遮挡住,必须从这三十六条线中判断出一条通向终点的路才行。剩下的三十五条路,无疑是利害的机关陷阱。
直到此时,我心里还只是觉得张保仔将藏宝地放在白石岭与靖国祭坛相邻,是一种利用关系,他利用古代靖国种种骇人听闻的怪物,当成一道道截杀探宝者的机关。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简单……事后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由得如堕深渊,故事太早说穿也就没意思啦,容我先卖个关子吧。
现在不仅是要选一条路进去,首要问题是,我们从哪里进去,怎么进去?这三十六条路在何处?
我设想,能容纳三十六个路口的地方一定无比巨大,而这种地方的入口往往又极之难以发现。我们身处的地方,极目远望,只是凹进地平线以下的湖底,要在这种地方寻找可疑之处,谈何容易?
“你们觉得,这石头的外形像不像一只船?”白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从大石上下去了。经她这么一说我当即想起那句所谓的藏宝诗,诗中确实有提及什么月挂竹竿尾,两影相交地,船头穿石心,船尾穿三尖,石下一香炉……难道,宝藏处的入口得用这竹竿定位的?可是,问题又来了。
“那两条竹竿要插在哪儿呢?”我问白慧。
“这就是宅男你身为领队的职责所在啦!”白大小姐朝我撇撇嘴,好吧,女王陛下又开始傲娇了。不过,她说的确实没错,的确是我的职责。
我望着那朦胧的月亮,勉力让自己凌乱的思绪集中起来。竹竿这东西,自然是插在地上的,地上的话……我向张国民要过强光手电,照着地上,走了几步,我就在地下找到一块石头。我蹲下来,一照。
乖乖不得了,我找到了!我摸着一个地方说:“这里有一个圆洞,外形溜圆,内壁光滑,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我猜这是用来插竹竿的其中一个洞。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两件事。
我让黑仔邓肯带张国民与小虎去附近找些竹子回来,这里有洞,附近必定有竹子。而考古队剩下的人,则进行地毯式搜索,拨开地上的石块寻出另外一个洞来,我猜测那个洞,并不会太远,一定就在我发现的洞附近。因为如果远了,就算插上竹竿,也不能让两根竹竿的影子相交的。
至于竹竿高度多高,哪一夜哪一个时间段月亮所照出来的影子有效?我自然无从得知,但现在我们遇到会移动的湖,又碰到这张保仔留下的大石,正所谓是适逢其会。我隐隐觉得,如果错过了今晚,那可能下次就无法再寻到此地了。
是以我们必须捉紧时间,在月亮消失前,找到这个相交的阴影处。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黑仔他们砍了几捆竹子回来,我们这边也顺利找到了另一个洞,这两个洞相邻不过五十步。
解决两个问题,新的问题又来了,应该用多长的竹子插在地上?这藏宝诗中并没有提及。总不能随便两根竹子插上去吧?看着黑仔他们砍的竹子,我不禁发起愁来。既然诗中没有提及竹子的长度,那会不会用来插在洞中的竹子,并非什么地方都有,只此一处,别无分号的呢?
我拿起一根竹子,细细打量着,这竹子自然很普通,看样子应该是毛竹一类随处可见的品种。
“你们砍竹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不寻常的事情?”我问砍竹三人组道。
“除了很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张国民摇摇头。
“同上。”这是小虎这熊孩子的话,尼玛,我真想抽他耳光!
“黑仔,你呢?”好吧,看来解密这种事情还得靠我,谁叫我宅男脑袋好使!
“嗯,我不知道算不算,”黑仔耸耸肩,指着那捆竹子道:“我都从竹子根部砍的,你看它们的长度。”
长度?经黑仔提醒,我连忙望向竹子,只见竹子的长度却是跟跟一样长,由于人手砍伐,难免有几毫米的偏差,但这总比毫无头绪要好,是吧?
我当挑了两根相对一样长的竹子来,插到了两个洞里。竹子被朦胧的月光一照,在地上拖出两条黑黑的影子。然而,竹子的影子并没有交汇,这尼玛又哪里不对!难道我猜错了?呃,等等,现在我看看手表,此时是晚上十一点,月亮正在头顶上。要竹竿的影子交汇,则必须月亮的角度……
“所有的谜底都被我解开了!”我招手让考古队众人坐下休息,该干嘛赶紧干,如果我的推断正确,那当竹影相交时,宝藏入口的位置就会出现。而这时机,还没到。宝藏所在自然不会太平,我们得捉紧时间修正。
“什么谜底,宅男你知道宝藏入口了?”白慧一脸不解地望着我问。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这种不要命的言论,我自然不会说啦。可是,被白大小姐忽悠这么多次,我又深深不忿!尽管过不久,藏宝处入口就会出现,但是我觉得在这之前,应该要点甜头什么的……
“对,我知道宝藏入口,可是……”我揉揉脑门,摆出一副心力交瘁的苦相对白慧道:“这地方我大概知道,但有些要点我还想不通,哎!”
“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说不定……”
“不”我低喝着打断她,“我说不出来,我马上就要抓到重点啦,哎呀脑袋好疼!”我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我相信如此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定能博得我的‘甜头’。
“那……怎样才能帮你分忧呢?”白慧焦急地看着我,我仿佛感觉全身暖烘烘的。
“唉,这能高智商的工作没人能帮得了我,”我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如果你帮我揉揉,可能有帮助……”
鱼儿上钩了,我舒服地躺在白慧大腿上,享受着美女的按摩……如果换个地方,我还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凝固,可惜……竹影相交处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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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香炉机关
美人玉枕自是销魂乡,更何况咱们白大小姐是美人中的美人,可我不得离开她那动人的大腿,站了起来。
两根屹立在湖底的长竹,被莹白色的月光照出两条又长又黑的阴影,两个影子的尖端重合在一起,而它们的交点居然是在……大石中?!
这颗大石上刻着一个古怪的‘三十六线图’,我们在上面研究了一段时间,除了那图我们也再没发现什么奇怪事物。
可,竹影相交处指向的就是这块石头啊,难道它隐藏着什么机关?
“宅男君,按摩舒服吗?”白大小姐的声音越过我的肩头,钻进我耳膜。
“大体上来说,舒服。如果按的力道能轻点,多点笑容,那就完美了。下次继续努力,我看好你哦!”以上不要命的言论,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敢说出口的,也许我是被按的舒服过头,脑袋短路了咩?
总之,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凉飕飕的了
白大小姐踩着清脆的脚步,走到我身边。我赶紧跳开作出防御状,大家想必对咱们白大小姐的‘女王踢’记忆犹新,那可以踢碎万物的美腿威力可是霸王龙级的。对这双美腿的威力,那绝不是‘虎躯猛抖’可以解释的事。
但,白大小姐没抬腿,她居然冲我一笑道:“既然舒服了,宝藏入口呢?”
那是恶魔的微笑,一定是!我条件反射地连忙抬手指向大石,心如电转,不转不行啊!白慧一定会问我怎么进去,我又还没想到……
“藏宝诗中说的,竹竿相交处所在就是这石头,至于如何进入……”天呐,我怎么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福尔摩斯、抠男、金田二愣子全都上身也绝对想不出来吧!但如果我想不出,那白大小姐的‘女王踢’下一刻绝对会在我最脆弱的地方出现啊!
怎么糊弄一下好呢?忽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千钧一发之际被我捉住了!
“至于如何进入,前提是找到大石之下的一个香炉。”我不给白慧思考的时间,连忙招呼考古队众人给我去大石下面找,我自己当然也不能例外。
藏宝诗中提到‘挂竹竿尾,两影相交地,船头穿石心,船尾穿三尖,石下一香炉。’现在前面竹竿引出的两影相交地找到了,船头的穿心石其实说的是月光穿过迷雾投影在石头位于‘船尾’的那块凹下去的图案,现在就剩下这石下的一香炉了。
我的话,尽管心中有想糊弄白大小姐的想法,而事实上绝对没。鉴与这藏宝诗极之隐晦,我不认为像它字面上的意思那样,有一个香炉摆在大石之下,那么显眼的话,我们早就发现了,还用现在急急忙忙去找?
作为资深专业人士,我寻找的手法与方向自然和考古队这群业余选手不一样啦,我拨开了大石之下一堆乱石。大石之下却并没有泥土,那是但又绝不是石头的东西,敲上去的感觉好似比实心的石头还要硬?我退后数步,再去看四周地面,自然,地面上只有大大小小各种石块,可从颜色上去看,这地上的石头与大石下那片地,有些不一样。
这分别就好像,灰色,和浅灰色,如果不细心观察,绝不可能看到!
我拿起地上的碎石头,将大石之下那片地敲了一小块出来,没等我询问。章教授就大叫了出来。
“这是堼土!”章教授解释道:“这种堼土是在泥石中混合糯米和洗米水所制成,水火不侵,坚固无比。古时候,边关城墙大多用这种配方修建,后来一些大户人家用来修筑墓室的墓墙与穹顶,防止盗墓者进入。”
听上去好牛叉,可我怎么听说盗墓这种事情,数千年来都没间断过,现在还有越演越烈之势?章教授摆摆手接着道:“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这种堼土层最怕的就是酸性。一遇酸,比豆腐渣还软。”
原来如此,那还等什么?我当即发号施令:“翠花,上醋酸!”
四周死寂一片,考古队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好吧,我承认一时舌头打结,说错了还不行?
“张国民,去,那酸出来!”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脸有没有红,反正这件糗事我想快点蒙混过去!
“宅领队,我们那里有什么酸啊?”张国民一脸诧异地望着我,好吧,这次考古队大多是南方人,而且几乎都是男人,男人很少喜欢吃酸东西。只是,没有酸醋,咱们拿这堼土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大家将自己的胃酸‘贡献’出来吧?
我让大家将背囊中仅有的物资,全倒出来,由于我们考古的装备都在夜柏妖树哪里落下,不管什么工兵铲啊,地质锤之类的硬家伙都没带。捡石头去敲开它,也不是不可能,但谁又能保证当月光消失后,这地方会不会产生变化?
还好,我与黑大个邓肯是真正战场中下来的人,他用食材做炸弹这种事情并不是侥幸。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在我们眼中,有时候可以发挥无限的作用。让我们看看,有什么物资……冒牌瑞士军刀三只,psp四台,单反相机两台压缩饼干,水、各一些,还有紧急救护包一个,天地二号两瓶。看到倒在地上那堆‘物资’我不由得啧啧称奇,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考古虽然与探险不一样,但也是有一定危险系数的,带这些在大山里晃荡那是找死!对我们考古队到现在,只是丢失了魏婵婵一个,我已经感到万二分庆幸了……等等,天地二号?!就我所知,天地二号是一种醋酸饮料,如果不冰冻后喝,那种味道真真极难喝,因为太酸!
我当即将这两瓶天地二号拉开,全都倒在大石下面那堼土层中,堼土随之发出一阵兹兹的声音,并且发出一阵青烟。
过了不久,青烟散去,坚硬的堼土层被醋酸腐蚀出了一个一平方米的凹槽来,凹槽之下一只通体碧绿的香炉呈现在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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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六十二字密码
香炉通体碧绿,仿佛是翡翠或者碧玉雕刻而成,这么大一块翡翠碧玉,那价值自然可以很吓人,而它却被张保仔当做一种进入宝藏的路标,可见当年纵横七海的他,抢夺的财宝何等惊人!
“这是香炉?”白慧用手电照着坑中凹槽问道,三脚,圆形的外边尽管用料名贵,不是香炉是什么?但我们眼前这只碧绿的香炉看上去与一般意义上的香炉有分别,普通的香炉,内里都挖空,用来盛放烟灰,和插香,一般都没有盖子。但并不排除有盖子的香炉吧,毕竟带盖子的香炉,可以避免烟灰被风吹散。
而我们眼前这只香炉,它的炉口是密封的,看上去也没有衔接的线。炉口之上的圆形,却又挖了四十九个小圆洞,这小洞看上去只够插一根香。
圆圈的中间貌似还刻着一些什么字,看上去就像鬼画符一样,我一个都认不出来。我俯身想将凹槽中的香炉拿出来让大家细看,当手碰到香炉时,却没想到,我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将它拽出凹槽。
“宅男你太嫩了,让开,我来!”黑仔推开我,往双掌中吐了两口口水,运气,提腰两只黝黑的手臂青筋暴露,却依旧奈何不了这香炉。
看上去,这碧绿的香炉就好像镶嵌在地上一样。
我耸耸肩对他说:“老黑,咱们瓷国人从来都不是卖弄力气的民族,”我指指自己脑袋,心中早有打算,不能用蛮力拽它出来,那就用智慧。
咱们考古队,不算我这种bug的纯在,单单就章教授、书呆子程普和白大小姐他们可都是肚子有货,头脑好使的人,这种时候当然应该交给他们啦。
“大家对香炉有什么看法?”我说。
章教授与程普的脑袋几乎贴在了地上,好一会章教授才回我话:“看上去,香炉上的图案是‘狂草’。”
“对,就是‘狂草’,章教授说的对,你们眼前的图案就是‘狂草’。”书呆子程普抬了一下眼镜,得意地道。
‘狂草’是一种书法的形体,以难以识别为卖点,外行人看上去往往有鬼画符之感。虽然此时的我对大中华千年文化知道的并不多,但这狂草却懂得一二,当然我所谓的懂,也就停留在‘知道’的地步,对于用‘狂草’所写的字,抱歉,我一个都分辨不出来。
“说的什么内容?”白大小姐这种爱美的傲娇货,自然不可能像章程二教授那样趴地上去细看啦,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香炉盖上的内容。
“‘狂草’这东西非常难以辨认,”章教授抬起头,“还好,老朽对这东西略有研究。”
摆脱,请说重点好不好!
“就我分析来看,它似乎是一句话,但是这句话……”
“这句话说不通,对,说不通!”程普摇头道。
“说出来,让大家分析一下,赶紧的!”我忍不住,大声道。
“这句话完全没有表达,而且词不达意,语境混乱之极,上面说:靖国难女皇梦碎孤鬼骏魂周而复始千年百年君不见希望臣下望月台千生万死偶得梦翻天斗海不见出十四九孔基十三又十二转动财富待复日方休。”
却是,这段话听上去让人摸不着头脑,看上去更加像废话,然而张保仔这样的人物,又怎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弄这么多诡异之极的机关,在这里留下一段废话?我知道,古时候,特别是行走江湖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隐语,这段话会不会是其中一种呢?毕竟他干的那可是随时可能杀头的勾当。
四十九孔,那碧绿香炉盖上不正是吗?十三又十二,应该指定的是在香炉的小洞上插上十三或者十二支香?转动财富,那是否说明,按照某种规律转动着香炉盖,就可以破解机关?我将想法说出来,大家只是‘哦’了一声,沉默着,在思考着。
片刻之后,章教授说宅男你的推测方向是正确的,只是应该将这香炉盖往什么方向转,四十九孔,又在哪几个孔插香,我们不知道,他觉得只要解开这组隐语,方能得到答案。
这组隐语其实并不难解,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要看我们各人有何见解,和他的答案比较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出入。
我将这六十二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回,只觉得如同堕入迷雾中,完全不知所云,我一面看一面摇头叹息,表示投降。
章教授既然已经有了答案,我们大家又何必再伤脑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咩!
而且“隐语、谜语”这种狗屁东西,全凭捣鼓者的心情与喜欢,规律什么的你又不是他怎能有办法可循。一般的谜语还好,毕竟有谜底,可这隐语不过是当事人随性而为,瞎掰的产物,弄个隐语极之容易,但要破解隐语,我觉得比让天一这熊孩子受到法律公正制裁还难。
看到白慧皱着眉,我就道:“我们不必想了,请章教授把答案说出来就是。”章教授叹了口气摇摇头,分明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脸色给我看。白大小姐横了我一眼,这是鄙视之眼吗?这又怎能怪我啊,毕竟我宅男是个连小学都没上过的人,虽然有点帅……
白大小姐略想一会,问道:“六十二个没有标点的字,是否应该用十二或者十三之数,先行断句?”
章教授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应该如此,不过我研究下来,应该分十二段。”
我自然不知道章教授这样推测有何根据,因为我还是看不出这六十二个字和句中那十二十三这数字有联系。
白慧又想了一会,却道:“十三位数也不排除有可能。”
章教授立刻点头:“我也考虑过,我认为这段‘狂草’是一组密码……一般来说,瓷国人所用的密码,大多为十二位,鲜少超过十二位的。”
我不同意:“怎么可能,密码这东西不是随心所欲,想设置多少位就多少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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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破解香炉密码(上)
章教授点了点头,看来他对于这组隐语所包含的密码究竟有多少位数字,也还没有把握。
我又将这段隐语看了一遍,道:“就这样凭空揣测,用处不大,应该先把这段没有标点符号的话分一分,分开来是多少句,想必就是多少位数了。”
章教授点点头:“宅男说得有道理,你如何分法?”
尼玛,章教授这是在考我啊?要将这一段并不连贯,没有语境没有意义的隐语一句一句分开来,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我先向白慧望了一眼,白慧道:“你分你的,我断我的,看看我们分断的和章教授的是不是一样。”
姑奶奶,要我分解枪械,再重新组装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要是分解这文字……这不是全心为难我吗?可要我说自己不行,没办法。那不只会得到白大小姐的鄙视之眼,我这个领队的权威也会被质疑……再说,男人说自己不行,是在是极度窝囊的表现。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和白慧各自思索,章教授依旧蹲在地上,不过他没有再去看那‘狂草’,而是闭目在思考着什么,考古队众人,包括黑仔那厮也不来打扰我们。
说实在,对于这种似通非通,和秘密社团使用的黑话暗语产不多的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头绪,毕竟张保仔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那时候的社团流传下来的暗语早被时间淘汰和遗忘。
但我的根毕竟在瓷国,加上跟随考古队前后时间我却是又有到旧书摊研究过一下瓷国古代的典故,这时用心看那段话,也是可以看出有许多典故在,瓷国几千年历史,所积聚下来的典故之多,其可以说是浩瀚如海,有些冷门偏僻的典故,就算再博览群书的人,也不能一下子就说得上去。
所以开始分了几句之后,我只觉得头昏脑胀,没有心思再分下去,本想借机又向白慧耍赖,讨个‘头枕美腿,按摩按摩’,可看到咱们白大小姐咬着手指,凝神认真思考的样子我又不忍去打扰她。
白慧专注地用心思考的样子简直是美呆可,那样子让我联想到智慧女神雅典娜来,只是雅典娜绝对没有白大小姐的傲娇……扯远了,大约在二十分钟之后,白慧道:“我断出来了,、整段话我断成了十三句。”
我连忙道:“娘子好厉害,和为夫我想得一样,女士优先,你先说,看看和我的是不是一样。”白大小姐瞪了我一眼……我坑爹的招数,自然瞒不过她,我连忙向她摆摆手,做出投降状。
章教授“哦”了一声,白慧吸了一口气,把那段暗语分断之后的结果念了出来。
白慧的声音自然极之好听,念得又是像古诗一样的暗语,真有几分古代才女的意思。咳咳,虽然她是个老外……她每一句略顿一顿,念的是:“靖国难,女皇梦碎,孤鬼骏魂,周而复始,千年百年,君不见希望,臣下望月台,千生万死,偶得梦,翻天斗海不见出,十四九孔基,十三又十二转动财富,待复日方休。”
听上去,确实一共是十三句没错,但内容而言我只能说,虽不明但觉厉了。
章教授听了点头,转头问我:“你的分得怎样呢?”
既然坑爹了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说‘虽不明但觉厉’了。所以,我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用肯定的语气道:“我和白慧分得一模一样,我觉得每一句隐藏了一个数字,所以应该是一串十三位数字的密码,只要按照这个密码,将香插到香炉上,那么这个机关就可以打开。”
这时在一旁听着的书呆子程普听了却摇了摇头,道:“不,是十二位数。”他说的十分肯定,不容置疑。
当时我与白慧、章教授等考古队众人就愣住了,我们都不知道他为何得出这个答案,并且对自己的答案如此坚持。
书呆子程普看到大家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显得有些别扭,吸了一口气,才将理由说出来:“我认为第一句三个字没有数字隐藏其中,那是张保仔对靖国发出的感概而已。”
章教授一下子就想到了,道:“你是说张保仔早就知道靖国了?”
这问题字面上的意思,是张保仔一百年不仅偶然发现了靖国祭坛,将他所有的财宝藏在其中,并且利用靖国女王留下守护的怪物为自己所用。同时,张保仔还知道了靖国,窥探出靖国女王的秘密来,不然他不会将靖国写出来,而且上面还提到女王蒙难之类的,这就说明了张保仔至少知道两千多年前,靖国发生的一些事情。
程普点了点头,章教授就已经明白:张保仔知道了靖国灭国的事情,就是说,他将自己的命运比作靖国女王,发出的感慨。一百多年前,晚晴末期,外强砸开清王朝的大门,肆意抢掠瓷国,张保仔看不过去,组织自己的队伍抗击外敌,但自己的背后又被清王朝阻击,尽管全盛时期,有舰艇两千多艘,聚众不下十万手下,将珠江口岸纳入自己势力范围,在南海所向无敌,可双拳难敌四手。腹背受敌,被消灭是可以预见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张保仔乃血勇之人不假,可作为聚众十万人的领袖,南海霸王,就并非拼一时血勇能胜任的。
这样的人,你不能去怀疑他的智慧,这样的人,没有一点深谋远虑,如此庞大的队伍能带得动,并且称霸南海,清王朝数十次围歼,均失败,使得外国列强闻之变色?
所以,张保仔想得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他想要更强大,强大得让清王朝与外敌都匍匐在他脚下颤抖。
程普的说法,得到章教授的肯定,可剩下来的却没有变得简单,或者说更复杂。
白慧当时皱了皱眉,显然她并不同意,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不同意,我可以理解,毕竟后来张保仔向清朝投诚,将自己的刀挥向曾经的同伴,这样的走狗又何来对抗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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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破解香炉密码(中)
既然得出十二位数的答案,咱们就循着这里开始解密,四十九个孔,究竟要在什么地方插香……要从字句中分析出来,才是难中之难,可我们没有办法。
章教授望着我们,问:“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却有些不耐烦,天时在变,留给我们的时间却是不多了,我立刻道:“准备毛线,干脆让邓肯做个炸弹给炸了算了!”
我说的办法十分直接,章教授瞪了我一眼,老脸上乌云密布,显然我的话激怒了他。而我却并不示弱,时间在推移,离黎明也不到一个小时了,再想下去,等月光消失了,必定生变。那么宝藏的所在,张保仔的秘密,以及我老丈人白父的行踪去向之谜也就可能永远不见天日了。
我将我的理由说出来,白慧破天荒地居然同意我的意见,于是在这种时候,考古队分成了三方,学生们自然不会表态,而章教授程普站在一起,我与白慧同一阵型。大家的意见第一次产生了分歧。
大家都不说话,僵持了片刻,黑仔邓肯打破了沉默,他说:“宅男,就这点材料你让我做炸弹?没有黄油,没有硝酸甘油,又没有火药你让爱因斯坦来搞也不一定能搞出来啊!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形势立刻转变,章教授没有嘲讽,他只是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就来来破解密码吧,从第一句看起,第一句是:‘女皇梦碎’,我研究的结果,那是一个‘二’,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们面面相观,都摸不着头脑。
章教授眉头一挑,道:“这里十二句句子,有的非常明显,有的极之隐晦,可是仔细推敲,都可以在句子中找出数字来,只要对照历史上去联想,要得出结果,本也非难事,可问题就算在与靖国这段历史,并没有被正史所记载。”
历史典故对白大小姐这种考古世家出身的千金小姐而言,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正史没被记载,她多少都有涉猎。我不得不感叹,有钱真是他妹的好事,想我宅男活着战区,我端枪,人家端书,我为活着战斗,人家却是为理想奋斗。这境界完全不同。
白慧点点头,没有说话。章教授笑起来道了声好。然后他就等我们的答案。
不到两分钟,我和白慧就一起点头,同意那句话隐藏的数字是“二”。
因为靖国女王的梦,是她的皇朝可以一直延伸下去,千秋万代,其实纵观历史上所有的皇者大多如此,然而靖国女王得到的结果却只是继位的时候收到秦皇要挟,乃至后来被强秦所灭,靖国女王的梦就此粉碎,所以与之有关的数字应该是靖国皇位存续的多少,那就是二。
章教授见我们没有意见,刚要开口,我就抢看道:“接下来的,毫无疑问是‘一’!”
章教授和白慧都点头,章教授道:“没错,这句最明显了。”
所有句子中确实也就只有这一句最明显……靖国被灭国,那时候全国臣民百姓都为女王殉国蒙难,当时靖国人口就正好是一万人。而碧绿香炉上只有四十九个孔,显然不能直接用10000来定位,那就取一。
再下面那句就不好猜了,白慧道:“周而复始……对应数字是什么?”
章教授点点头,显然白慧这一问问到了刀口上,章教授回答:“周为圆,圆乃周,圆周率是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所以是三。”
白慧笑道:“海盗还懂得这些,我记得圆周率是今年……”
章教授摆摆手道:“圆周率其实早数千年就被我们的老祖宗发现了,过程与宅领队那番对伏羲与女娲的见解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现在确实的证据还不够多。”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禁大是感叹:这些暗语如果真是张保仔所作,那么这位大海贼绝对是吃饱了饭没有事情做,竟然这样挖空心思将秘密隐藏起来,如果有这份心思,都放在他征服清王朝,列强方面,真不知道当时的历史会有多大变数。当然,我不认为一个海贼,能独立与一个王朝外加八国联军,尽管他让这些人都谈之色变。
我这时候已经开始感叹,后来才发现,感叹的过早了,接下来的句子简直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看不出究竟的……呃,我不得不解释下,白大小姐与章教授都是有手有脚的正常人,就外形而言和你我都一样,只是他们对历史的了解比我们深得多,脑筋也比我们好使一些而已。
章教授望向我,我循着他们的思路也有了答案,‘千年百年’,那就是一千一百,去掉零就是十一。
白大小姐将接下来的那句低声念着,忽然道:“这句话,我觉得很有问题,因为出现了两个相关的数字。”
章教授随即哈哈大笑,伸手轻轻拍白大小姐的头,道:“不错,你毕竟是读过书的!”
尼玛,这是作死灭,章教授这秃驴分明是讥讽我,说我脑袋长包,不读书,没学问!
啧啧,好吧,其实我也真没读过啥书。我只好不出声,因为我确然不知道他们这些臭学究在说什么东西。
白大小姐向我做了一个鬼脸,道:“鬼谷子天伐:《稻草乡人一敌万》,又有‘一’,又有‘万’,和这句意思差不多一样?”
白大小姐这傲娇货居然还真的从那句话中找出了数字来,原来其典故出自鬼谷子,我当然只好甘拜女王陛下的石榴裙之下……请相信各位相信我,绝不是想掀起裙子偷窥里面。
章教授道:“我认为应认是两数相减,再去掉零,你们怎么看?”
这下子我也可以发言了,虽然有点找茬的意思,我道:“为什么不能是相加呢?”
章教授摇头闷哼了一声:“你看下语句,如果相加下面一句完全超出字数范围,两数相加变没有零,变成了三位数,句子里面的暗语不可能一句减一句加的,只会循着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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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破解机关
章教授被我的胡缠蛮搞激怒了,向我怒目而视,我定了定神,道:“世事如棋,有无限变数,现在时间急迫,所以不应该放过任何可能。”
章教授抬头望天,他已明白我所指,过了一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居然接受了我的意见,道:“是,这一句,可能是‘十一’,也可能是‘九’……”他的神情犹豫之极。
我想说几句话,可是没有敢说出来。
我想说而没有说的话是:不必再研究下去了,不会有结果的,因为其中有的句子可能有两个答案,而我们考古队虽然历尽艰辛来到此处,但我们还活着!人活着就有无限可能,错过这次机遇,或许我们下次准备再充足下,带足够的炸药来,这狗屁密码机关也就不用去猜了,直接上炸药‘轰隆’了它!
章教授看来却毫无放弃的意思,他喃喃自语:“是‘十一’,还是‘九’呢?”说完他向我望来,点了点头,道:“宅领队的意见也不无道理。”
我忍不住道:“既然大家对这暗语锁都没头绪,不如先撤吧,我担心月光消失前,这里会变天。”
章教授理所当然地道:“头绪?当然有!只要找到了正确的密码,就可以打开这机关,为什么不试!”
尼玛,他这样说的时候,望定了我,我心中不禁叫苦连连……看章秃子的小眼神,像是想将解开密码的任务交给我了,我连忙甚么也不敢再说,只是喃喃道:“应该是‘九’。”
章教授向白大小姐做了一个手势,要她记下来,白素已经记下了前面三个数字,是现在她又加上一个九,然后在旁边写上一个较小的十一与二,又加上了一个问号,表示这个数字不确定。
章教授向我问道:“下一句并不难,你说。”
这一句确实不难,我耸耸肩答案:“无就是没,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零,但零要怎么插香?这就要回头去意会句子中的意思了,君不见希望就是说原本这个君是抱着希望的,假设有为一,无为零,那不见希望,就是说希望在心中,只是再也见不着,此为有,有为一,接下来有几句,有些难度但我也可以解出来。
章教授笑了笑,道:“强词夺理之极,不过话粗理倒不粗,好!宅领队,解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比我们考古的好,少了很多先入为主的条条框框,所以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
尼玛还真是将解码的任务交给我啊,看看天色,我心中那个焦虑啊,抢看说:“白慧听令!”望了白大小姐惊讶的眼神一眼,我连忙以四十五度角的视线低头看着碧绿香炉,接着道:“拿出你的纸和笔,记下我的答案。”
我说出了一串数字,也不带解释,因为现在真不是解释的时候。然而,当白慧听到我报出一个数字时,她将笔记本嗖地飞快合上,拿着笔的动作像极了要向我丢过来!
“宅男,你发生么神经,现在是闹着玩的时候吗!“
“摆脱,大小姐,让我讲完好不好?“
“行,零点五这个数字如果你解释不通,立马给我切腹自尽!“
我虎躯一震,一面向白素做手势,想示意她接着给我写上“一”,却不料一眼看去,她早已写好了。
在这里,我又要声明一下:切腹不好玩,非常疼,正常人绝对不要去试,当然啦,咱们女王陛下也并不是真打算让我切腹玩啦,她只是对我说出的一个数字不明白,待我解释之后……如果她再叫我切腹,那就是……打是亲骂是爱!
其实也难怪白慧对我说出的数字大发雷霆,碧绿香炉有四十九孔,一至四十九,必须按照破解得出的正确数字,在相对的孔中插上香,才能将这见鬼的机关打开。
而我却突然报出了零点五这个一至四十九以外的数字……事实上,我没有脑抽,也没有胡闹,这个零点五的数字大有玄机,但它却和暗语无关。
零点五,乃我宅男目测碧绿香炉那孔的体积,为什么大家都沉迷在破解暗语中而忽视了香炉前没有香,没有香就算破解了暗语,但你要用什么插啊?我们一直纠缠在隐语和密码之中,这此隐语虽然只有六十二个字,可是有的非常深奥,有的随口可得,乱七八糟,甚么样的典故都有,果然是考古人员的先入为主让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看不清状况吗?
我当即转身对黑仔等人吩咐,让他带着学生们去削竹签,大小要刚好可以放进香炉的孔中。
待他们将竹签弄好,我也解开了全部暗语,当然解开暗语的过程为此乏味,我也就不在这里去细说了。免得大家不耐烦。虽然我的推理过程略坑爹,但我还是得到了答案不是?
这组十三位的数字,我就不在这里列出来了,因为此乃牵连甚广,多年后偶读周文波先生的那部著作,才发现原来这组数字不仅仅是暗语那么简单,它……说不得,说不得。
总之我用竹签对着那组数字,拨动了碧绿香炉,香炉的盖子随着我的手,在缓缓转动,转动了三圈,突然‘咔’的一声,我们站着的巨石头震动了起来。在我们还不明白什么回事前,巨石慢慢地往下降去。
剧烈的震动让我们差点没摔倒在地,幸好下落的过程并不长,约莫二十秒后,下落的势头就停住了。
眼前一片黑暗,但我冲空气的流动发现,现在所处的空间,极其宽大。待我拍量手电筒往四周一扫,尼玛这……这大得完全超出我的想象嘛!这个空间,是圆形的,绝不会比足球场小多少。地面非常平整,然而却空无一物,按理这绝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圆形空间连接的那些黑漆漆的洞,看上去……有三十六个之多。这就是书呆子程普所说的三十六线迷宫?
因为程普知道这三十六线的秘密,我想,他一定知道眼前三十六个洞,我们应该走那一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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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橄榄船的作用
“程教授,接下来,我们应该走那一条路?“我指了指眼前众多的洞口,心中却泛起了阴云。
“我早说过,通向最后宝藏的路,只有一条,三十六线中只有一条路是活路,其他都是死路。“程普自从大石将入地底,他的目光始终锁在大石那‘圆’上。他指着那个‘圆’接着说:“正确的路,我不知道,或许宅领队你会知道。“
程普的话不只让我,就连考古队的人也大吃一惊,大家的目光纷纷集中在我身上。尼玛,这次玩的又是那出?尽管我刚刚智破碧绿香炉的密码,解开了这一道机关,但又让我趟地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领队,将考古队带到点,完事后再带回去,解谜杀怪,这……不是我的工作吧?
“程教授,为何宅男会知道?“白慧对书呆子的话也感到奇怪,我的底细咱们女王陛下清楚的很,早知道我对考古、历史之类的知识一窍不通。这样一个人就算碰巧解开一道机关,也只是侥幸,绝不是智商高的表现。
程普望向我,他在轻笑,他的眼神变得阴冷,“宅领队不仅是聪明人,而且你们看这个……“他指着身前‘圆’上的线条让我们看。
‘圆’上有三十六根线,我早就看过,此时再去看,这三十六线自然不会有变化,变化的是我的心!在地上看到这‘圆’上的线,只知道可能代表着一个迷宫的地图,此时再看……我不得不佩服书呆子程普的远见,我们落到地底下的位置,正好是在一个广场样地方的中心地带,而‘圆’上那三十六根线,却正好对着广场周围那三十六个洞的洞口。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喂,书呆子你就别拿你爷爷我开玩笑了,知道什么赶紧说别卖关子,我们时间不多!“说着,我走进程普,他在向我招手,等我靠近,他示意我将脖子上的橄榄雕除下来给他。
书呆子程普的要求不仅让我摸不着头脑,连大家也不明所以,他也不打算解释,只想我伸出手。作为一只古玩的所有者,并且这只古玩是我死去父母的遗物,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程教授,你知道这是我父母的遗物,它价值连城,你知道它可以卖多少钱吗?一百万!”我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拿,行,有什么破损必须赔我钱……虽然,脖子上的橄榄船早就被我弄得不成样了。
程普摇摇头,咬牙对我说:“宅领队,如果我们能进入张保仔的藏宝处,你觉得是你这破船的价值高,还是……“
我挥手打断程普的话,这点小算盘,我还能分不清?话说回来,程普的话仿佛指明,我脖子上的橄榄船,是通向宝藏的一个线索吗?程普这家伙知道的还真不少,要不是知道他是副教授,就这段时间来对发现三十流线,找到大石上的‘圆’的表现,我觉得他比章教授这个正的,还要正。可是,这个样子的程普,是我原先见过,认识的那个书呆子吗?
“程教授,你……你是在开玩笑吧,咱们是有职业操守的考古人,咱们考古不能藏古!”章教授被程普的话惹毛了,指着程普大声骂道。
白慧望了望程普又望了望我,显然,程普的话,让她心中考古人员的形象破灭了,我对白慧耸耸肩,对章教授开口道:“章教授,你别骂程普了,他只是说个笑话缓解下气氛而已。”
不得不说,书呆子是变了,但这种变化……我喜欢!所以,我立即将脖子上的橄榄雕解下来,递给了程普。程普一言不发地接过我的橄榄船,没有细看也不说话,他抬起头望向那个我们下来的缺口。
举头望明月?我奇怪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这家伙将我的橄榄船举起来,对着缺口上照下来的月光之柱,慢慢地将我的橄榄船放在了‘圆’中间的漩涡图案上。
忽然,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我一直因为‘圆’上的漩涡看上去仿佛在转动,那是因为月光照射产生的错觉。那知道,我的橄榄船被程普放到漩涡中间,它居然自己在慢慢地转动,就好像一只小船,被漩涡牵引着打圈一样。
尼玛,我物理不好,但常识却不错,世上觉不可能有一种事物在不受动力的作用下动的,人的动力来自吸收营养,车的动力是汽油,那令我这橄榄船转动的动力是什么?月光?超能力?还是……那个‘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转动着的橄榄船却突然停了下来,它慢慢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驶出了‘圆’中漩涡,它在一条线上移动着,过程蜿蜒辗转,而程普与白慧已经逃出纸笔,将橄榄船的行驶路线记录了下来。
这时候,不用再解释什么,显然橄榄船所走的路线,就是我们进入藏宝处的唯一活路了,只是,这机关与橄榄船到底是什么驱动与激活,程普这厮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疑问,疑问一个接着一个!
一分钟后,橄榄船终于停了下来,它停的位置,正好是我们面前八点钟方向的一个洞。
“发财啦,张保仔的宝藏就在这里!“程普指着那个洞口,转头对我们说,他样子很龌蹉但他此时的话,却充满了煽动性,至少对学生们与贪财的人来说,是的。
黑仔邓肯已经挽起衣袖,一副跃跃欲试马上就想冲进洞穴去抱宝物的模样了,学生们的眼神也在闪闪发光,我呢?不为所动!我比他们强多了,如果是 三分钟前,没有听到程普那句‘发财‘了,可能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快冲进去。
程普那书呆子,转变得太彻底,给我的感觉几乎是两个人一样,虽然我没有证据但为了考古队的安全,绝对不可以一溜烟地冲进张保仔的藏宝地。
我已经拍了拍邓肯的肩头:“黑仔,你看,这地方,就像是三十六个头的妖怪一样,张大著口,在择人而噬,尽管三十六线只有一条是活路,可谁能保证张保仔不在里面弄花样?如果我们所有人一起进去,不安全,也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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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吞噬声音的地穴
我的话显然让考古队众人都不满意,学生们立即喧哗起来,章教授更对我怒目而视,程普拦住我,怒喝道:“宅领队,你怎么能这样,这个宝藏是大伙的心血,你现在是想独吞?!”
我忙道:“喂,血口喷人是吧?我可没想独吞什么的,再说,”我指指头顶上的缺口,“就算我想独吞,也得将财宝运上去是吧?”我们堕落下来的缺口离地下大约六米,没有地方攀登,就算空手要上去也非常困难,何况驮着财宝?
我让给众人保证,我先进去探路,如果真没什么危险,我马上回头招呼他们过来。这办法对此时除了三把匕首吗,没有武器的我们而言,是最稳妥的。
我叫上黑仔邓肯,正当我们准备走进那洞口时,白大小姐却走到我门前,我连忙摆手让她留在这里等我。 然而,她却挥了挥笔记本,说作为考古队的资助人,她必须 监察我的一举一动。反正白慧也要去探路就对了。
但是书呆子却又将我叫住:“在那条活路中,有着各式各样的咒语,走在这条走廊中,绝不能回顾,更不能四面张望,否则,必有奇怪的祸害发生!”
我笑着答应一声,诅咒这东西我从不放在心上,除非在我耳边日夜对我说‘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三天,如果诅咒这种事情有用的话就不会有战争了,有意见双方围台而做,互相诅咒不就得了?当然,这是想法比较无厘头,大家也不需要深究,我又转身过来和白慧,邓肯走进了洞里。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我的心中不禁起了一阵寒意,奇怪的是,这时我连那宝藏也不去想,什么都不想,只是在想:那条所谓活路上的咒语,究竟会使经过洞道的人,遭到什么可怕的结果呢?
这似乎是十分可笑的事,一个生活在现代的人,一个标榜不害怕诅咒的我,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害怕起古代的咒语来了!但是在如今的情景下,却不能不令人感到古代咒语加于人精神上的那种强大的压力。
我跨进了洞道,才走进几步,身后来自考古队学生们的喧哗声音,便听不到了。四周围是如此之静,静到了使人感到自己也不存在于这个世上!我开亮了电筒,四面照射了一下,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除了石头之外,什么都没有,地上却有明显拖动重物的刮痕。
我向前走着,奇怪的是,我有意加重脚步,但是却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声音在奇妙的洞穴中消失了!我走了十来步,突然想到:邓肯与白慧也走在我身后,他们的脚步声我也听不见,那如果有人在我们三人身后,我们怎么觉察到呢?
我连忙转了过来,强光电筒的光芒,扫射了一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我熄了电筒,这长长的洞道,充满了神秘的气氛,再加上我心中总有种预感,好像被人从身后盯着一样,那种感觉怪异之极,你闭上眼睛,如果有东西在你面前经过,或者动。你的前额就会感到一丝痒痒的,同样,人在寂静的环境中被人的视线盯著,感官上也能察觉。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背后有点痒痒的,我连忙想白慧与邓肯打了个手势,各自熄了电筒之后,在黑暗中站了很久,可是却一点有人的迹象都没有,我继续开亮了电筒向前走去,心头不由自主,剧烈地跳动着。
向前走了不到三分钟,就来到了一处拐弯出,洞道的走向向左边延伸了开去。我再踏前了两步,忽然听到寂静的洞道中,好像想起了一种声音,那种声音沉闷之极,侧耳细听,这声音好像金属的撞击之声。
前面我已经说过,这条三十六线中所谓的生路,非常寂静,寂静到我们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仿佛着洞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一样。而此时,我所听到的这下金属撞击之声,虽然沉闷,但大出我意料。
在这连声音都消失的空间,我居然能听到了这一下撞击之声!可想而知,实际上,这一些敲击之声,必定是一下十分巨大的声音,突然的响声,令我立即靠住石壁站住。
可是那一下响之后,四周围又回复了一片死寂,任何声音都没有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观,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等了几分钟,在考虑着是不是应该走过去看看究竟。但是在那几分钟后,我却决定不去,因为可能是什么要不得的怪物弄出来的声音,此时我们自卫的武器,就剩下短短的三根匕首,虽然我们三个人的战斗力非同一般,但现在真不必去节外生枝的。
我示意大家小心,注意周围,虽然这洞道是三十六线中的活路,但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潜在的机关,危险呢?我将手电筒放在衣袋中,向前射去,光芒暗了许多,带来的电池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还好,这黯淡的灯光还能看清眼前的路,也不致于使我的目标,太以显眼。
向前走出了七八米,原先向左延伸的洞道忽然向下延伸开去,我注意到原本的灰色石块中,有一块是暗红色的。我连忙向白慧与邓肯打了个手势,停下来。我将电筒向上抬了抬,看到那块暗红色的大石上,刻着两个奇怪的文字。我自然不认得那是什么文字,考古世家的白慧看了也直摇头,这实在也不能怪她。由于年代实在太久远的关系,那两个字,也已经腐蚀得模糊不清了。
我转过了弯,继续向下走着。这时我思潮叠起,眼前这洞道一直往下延伸,就仿佛通往死者的世界一样,我们一生之会死一次,已经死的人,自然不能活过来向世人描述他们死后见到的世界,当然你笑笑说,这世上把频死体验说出来的人不在少数,可你会信吗?我不会,因为我自己没经历过。
但这时,身处地穴世界的我却联想到了死的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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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迷宫
伦敦银行的劫案已经过去两百多年,期间自然不少警察探长努力寻找被盗的真相,甚至后来各种文人墨客也加入其中,这案件发生在福尔摩斯出身的国度不仅是对警权的挑战,也令普通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可两百多年过去,人们依旧一无所获,这案件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成了百年悬案。直至到那一年,有一个叫杜尔的男人声称自己发现了两百多年前轰动欧洲一时的劫案的真相。
他发现了据称是罪犯之一的人的日记本,日记本中所说的经过其实十分乏味,也就两点让人可以硬着头皮读下去,第一点,是罪犯如此溶解那厚达两米的岩石进入金库,日记中提及案犯偶然得到一种奇怪的石头,它可以让别的石头软化。第二点自然是这笔巨大的财富的下落,人的生命有限,匆匆几十年如果一个人能花光那么巨大的一笔黄金,自然逃不掉警察的注视。而且当时劫案发生后百年间伦敦乃至整个欧洲都在注视着黄金的流动,有人出售来路不明的黄金必定被严查。日记中说案犯没有办法也没有胆量将黄金进行销赃,后来他参加了一战,并没有活着离开战场。对于黄金的所在,当时那张报纸说‘敬请关注下一期’,虽然我也有向关注下一期的兴趣,很可惜之后我就接到任务,离开了英国,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许大家会鄙视道:“宅男你这货如此贪财,就算出任务了也不会对这消息置之不理。”
唉,大家对我的误解真让我桑心,我不是不想去了解,可这则新闻是出自一张以哗然取宠、天方夜谭和明星的花边新闻为主的报纸。我记得这张报纸,曾经还煞有介事地报道过其实查尔斯王子那货其实是女的,天一那货其实早过了二十一岁!
这样风格的一张报纸所报道的事情,如果我去深究,会不会显得我宅男的智商有点低呢?
我让自己的思维发散着,那样,在这种死一样的境地中,我才不会感到难以忍受的压迫感。曲曲折折的通道,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了光。
这个漆黑的洞道中居然有光?我马上将手握成拳,往后微举,这个手势,想必不用我解释大家都知道是停止,戒备的意思。我发现那光是红色的,但绝不是火光,因为火的光,会跳动。而这光则十分稳定,仿佛一盏亮着的灯。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灯,就算有,百多年前它就通电至今?这电费得多惊人啊?这电费谁来交呐?难道张保仔从地下爬出去交吗?
这种荒诞之极的事,可能性不大,不然早就听到某些猿类在尖叫了。待我看清光的来源,不禁让我大吃一惊外加十分尴尬……原来这光是来自墙壁上那间隔几十米就出现,暗红色的石头,不知为何它发出红如火的光,这光并不刺眼。
原来,它出现在墙上的用意,就是照明?这尼玛和我的猜想分别也太大了点,都天差地别了吧?亏我刚刚还将它和两百多年前轰动欧洲的英国银行劫案联系到一起呢,这脸丢得……还好,白大小姐与邓肯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情况,让大家戒备着的心紧张起来!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一个看上去四四方方的院落之中。那院落的三面,居然是就着洞壁用石块砌出的高墙,墙上没有任何装饰,连一个小窗户都没有。只有我们走来的那一面,有一扇门可通。
那扇门,就质地看,应该是铁门,让我们震惊的当然不是这里会出现铁门,而是,这铁门它半开着!
是谁将铁门打开的?!
或者,铁门的主人离去时,忘记关门?不,绝对不可能,试想想如果你是这宝藏的主人张保仔,你将毕生抢掠所得的财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运进危机重重的白石岭下的地洞,然后修建了工事,当你满意地离去时,你却忘记了关门!
这可能吗?不可能吧!这靠谱吗?必须不靠谱吧!所以,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将这门打开进去了,也只有外来者才会离开时不会顺手将门关上。又或者,外来者打开门,进去后,并没能出来?
总之,有人先我们一步,拔了我宅男的头筹了!
我马上向跑进门里,看看我的宝物有没有被搜刮一空,白慧拦住了我,她说:“这扇门,有古怪。”
一扇铁门能有什么古怪,难道它还会竖起吃人不是?我回头疑惑地望向白慧,见她皱着好看的眉说:“你看门的花纹,它……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门是一种供人进出,将不相关,不想让他进去的人关在门外,或门内的东西。它可以出现在很多地方,包括藏宝室。这里是张保仔的藏宝地,有一扇门,很难想象吗,白大小姐为何说它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太不可思议了。”黑大个邓肯居然也无厘头地来了这么一句,听上去,他也知道这门不一般吗?我忍不住对他吐槽,“黑仔,别在你嫂子前装专业人士了,咱们不是那块料。”
邓肯耸耸肩笑道:“我大学辅修的是世界通史,”他不说我也早就忘记了这厮加入佣兵团前确实大有来历。“门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牛,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属于米诺斯文明的产物,对吧,白小姐?”
白慧点头,肯定了邓肯的猜测。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所谓的米诺斯文明,米诺斯这个名字来源于古希腊神话中克里特国王米诺斯,对于古希腊时代,大家可能知道的不多,而米诺斯王这货被人所知道的更多是因为传说中他兴建的‘米诺斯’迷宫,这货在迷宫中弄了一头牛头人身的怪物养在里面,并且定期用活人做怪物的贡品,这货的恶趣味简直令人发指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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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米诺斯文明
传说毕竟是产说,有谁真正见到过牛头人身的怪物,这又不是魔兽,当然你可以将咱们瓷国那地府使者牛头哥硬扯过去,说是牛头哥的前生,毕竟人类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可惜这种歪歪之极的事情,学术界一概否定。
甚至,学术界都认为有关米诺斯王的事迹纯属虚构,就想我的小说一样。直至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初,德国考古学家先后发掘,迈瑟尼城遗址,证实了古希腊传说确有其历史背景。
一八七八年,考古学家在克里特岛发现了一部分陶瓷瓶存储库房,就开始称这个地方为米诺斯皇宫。而到了二十世纪初英国的考古学家在希腊诺索斯挖掘出古代王宫遗址,也就是现在的诺索斯王宫博物馆,认为那就是传说中的米诺斯迷宫,因为在里面发现了不计其数的人类骨骸散落在巨大的地下迷宫四处,这些骨骸全都支离破碎,无一上面布满被啃食过的恐怖牙齿印。
一切的迹象都仿佛这里确实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传说中牛头人身的怪物,可考古学家在迷宫中掘地三尺也不见任何除了人骨外,其它和牛头人身动物相似的骨头来。
米诺斯文明大约在公元前三千年一直持续到了约一千四百五十年前,人们对这个文明所知甚少,就连米诺斯这个名字也是现代人的称呼,米诺斯人似乎属于印欧民族,他们使用的文字虽然现代人称作米诺斯语,但却是一种仍未被解读的线性文字。
米诺斯人主要是海上讨生活的商人,然而这个米诺斯这个国家并没有海上贸易而变强,塌一直不强,并且老是收到古希腊另一迈瑟人国家的侵略,郁闷之极的米诺斯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妄想繁殖牛头人来对付一直对米诺斯虎视眈眈的迈瑟人?可惜的是,米诺斯这个地方不是雷霆崖,牛头人并没有让米诺斯文明延伸,最后还是被迈瑟人给攻破吞并了。
至此,我明白了白慧与邓肯所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米诺斯人十分崇拜牛,认为牛是他们的守护神,而门上那怪异的牛头人身雕刻,无不证明了它的出处。这么说,毫无疑问,这门也是一件十分有价值的古物了,并且还深具历史的含蕴。
虽然这门出现在张保仔的宝库很奇怪,但细想倒不难解释,想象张保仔是干什么的?海盗,而且是纵横七海,称霸南海的海盗王。这扇门很可能就是他抢掠的其中一艘船中被发现的,用船运送这样的一扇门,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来历,但这扇门一定非常贵重。这是正常的想法,我相信张保仔当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将这扇门留了下来当做自己宝库的门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让我不可理解的,自然是这扇门,此时半开着。
我掏出匕首,向前跨进了铁门,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攻击,待我进了铁门定眼一看。
只见暗淡的灯光(姑且称之为灯光)之下,门里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巨大程度绝不小于一个足球场,这空间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有木箱也有铁箱。这就是海贼王的宝藏?财宝都摆放在箱子里面?这些箱子,使我知道我们并没有找错地方,书呆子程普的猜测是正确的,看在他的建议份上,我觉得回去应该请他去一趟火喷喷夜总会见见世面,当然这事绝不能让咱们女王陛下知道啦。
不得不承认,我激动得差点燃烧起来,然而没等我兴奋半分钟,却被一堆事物将我高兴的情绪压了下去。我看到离我最近的箱子旁边围着几副人的骸骨,人骨旁边还有不知什么兽的骸骨。
按理说,宝藏这东西,里面没有些人骨,倒难以想象。就好像‘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这种心情一样吧,想想,您老一路屁颠屁颠地来到传说中的宝藏处,却没有一丝危险,没有碰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就算让你找到了宝藏,您老也会有些许失落吧?探险活动,却没有碰到险,完全就是看恐怖片,你酝酿‘害怕’的情绪半宿,到结束时,却一只鬼都没见到但,你的害怕,纯属浪费表情一样。
这种坑爹的事,最近瓷国没少发生,天一那超龄娃子的破事儿,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咩?
扯远了,咱就扯回来,眼前的人骨,都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它们身上并没有可以辨认身份与年代的东西。人骨这种东西,我并没少见,在战场上混迹二十年的我自然也没有对死者的避忌。加上我们身上所带的手电筒,电力已经告急,是以我拿起一段大腿骨,点燃了来照明。
邓肯与白慧对我的所作所为大摇其头,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我们三人现在处在的空间无疑非常大,但多被众多箱子所塞满,然而,有一处特别空旷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地方并没有摆放任何箱子,完全空着的,待我们走进一看,原来是两口井!
尼玛,这种地方居然还挖了井?张保仔这厮该不会不止是想藏宝,危机之时还想藏兵吧?自然,我们有答案,但我会自己寻找最贴切的答案。这是两口并列着的井,一口井上树着井架,井架已东倒西歪了,另一个则没有。
“这种地方挖井,难道不怕宝物受潮损坏?”有学问的黑仔邓肯道。
“那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井。”白慧伸手到井边感受了一下,说没有潮湿的感觉。
不是取水的井,那挖了有何用处?该不会下面有比眼前这些更珍贵的宝物吧?
我走到了那口没有井架的井旁,这种时候,燃烧着的腿骨火炬不能照亮太多地方,所以我开亮了电筒,向下照了一照。
我除了看到,在井壁上,有着可以沿着它爬下井底的石块缺口之外,什么也看不到。而那口井,像是极深,因为我手中的电筒,光线相当强烈,但是却看不到井底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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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古道血迹
我在井边呆了一分钟,想起那黑洞洞的深井,突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这不得不说拜日本那经典的恐怖片所赐,尼玛我到考古队报道的前一晚才看过,现在可是记忆犹新呐!而且,我们进这洞道前,书呆子程普曾经说过,我们会碰上一条充满诅咒的长廊,长廊这种东西除了长,就是直,就我们刚进来的洞道,它蜿蜒曲折,哪里像长廊了?
那么,程普所谓的长廊,会不会就在……下面?我将自己的推测和白大小姐一说,她随即点头道:“很有可能。”
邓肯将手放在井中,一会后他说:“这井里有风的流动,下面一定有空间,咱们下去看看吗?”
你妹的,到媜子的家里去摆放,这是要闹哪样啊!虽然说媜子被推下井前,也是一个美眉,可她从电视机中爬出来的镜头还深深地印在我脑中啊,不得不说小日本拍的恐怖片当真恐怖,不像老美拍的,只是血腥恶心而已,不过后来我看了泰国恐怖片……总之我为下井这事吓得心里有点毛毛的啦。
然而,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更加是在白大小姐的面前,我怎么可能表现出害怕的情绪来?何况下面还有更值钱的宝物,在朝我招手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将神神怪怪的念头抛之脑后,由于井上的井架看上去油些年头了,所以我们分成三次下去,这种时候打头阵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我先行一步跨下了井中。
我一跨过了井栏,置身在井中之际,耳际便响起了。一阵嗡嗡之声,像是将耳朵凑在一只大口瓶中一样,那当然是由于这口井,又深又有风的流动,这井倒和一只瓶差不多。
白慧和邓肯在井上打亮了手电给我照明,我则举着燃烧了将近一半的人腿骨头,边降边照着,我小心地顺着石级,向下落去,立即发现,那些在井上的石块缺口,是专为人下去踏脚而设的,我要到达井底,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算着每一步的距离,和我向下去的步数,到了已经下了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便停了下来,此时腿骨已经差不多烧到了我的手,我连忙将它扔到地上,准备打开电筒,向下看个究竟。
但是,就在这时候,我又突然听到了,在井的上面,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细心倾听,肯定自己没有幻听,没有听错,这确实是金属撞击之声。
我一落入井中,耳中便嗡嗡作响,仿佛有几十只苍蝇在耳边绕着自己飞,而越到井底,那种声响便越大,就像置身在密室之中,而密室中开着五六只山寨之极的空调一样,所以那几下声音,听来也并不十分真切。
但是我却可以肯定,这样的声响,一定是人弄出来的,而绝不是自然发生的!
我用手电向井上画了一个圈,表示暂时安全,然后将手电筒关了,只是身子紧贴着井壁站着,一动也不动。这撞击声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我不知道,也留了个心眼。
我再次拾头向上看去,只看到黑沉沉的一片,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人,只看到两个光点,我知道那是白慧与邓肯的手电,然而我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脸。
周围是实在太黑,如果不是因为带来的电池就要耗尽,我绝对会打量电筒,黑暗之中能驱散人的恐惧的,只有光,一点点的光亮也能让人安心。
然而,不到半分钟,刚刚那那种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除了金属的撞击之声还夹杂着一阵刺耳无比,听来令人心中难受之极的尖叫声,那一阵尖叫声,从响起到结束,可能只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但是,这一阵尖叫之声,却使我有整整五分钟,感到不舒服到了极点,当然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这百年前的古井之中怎么有人的叫喊?难道是粽子?但我好像没听说过粽子会叫喊的啊?
会叫喊的粽子,自然不是好粽子啦,开玩笑!刚刚那声尖叫我确定是人的叫声,然而我又很难相信,正常的人类怎么会发出那么可怕的声音来?
那就不是正常人类咯?我想着想着,居然推翻了刚刚不是粽子的理论,怎么说呢,粽子不会叫,听说会想野兽那样吼叫,然后又听说当粽子张开口吼叫时只要将黑驴蹄子塞到粽子口中就可以将粽子弄死。
那会惨叫的,除了粽子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便是:地府中那枉死的鬼魂的叫声!
但我怎么记得,鬼魂这种东西是没有实体的,这金属的撞击声是怎么回事?当然,我是没有见过鬼魂啦,所以此时我也不能断定。
我再留神听着,但是井中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再传了下来。我默默地盯着井底下好一会,心中拿不定是应该通知上面的白慧与邓肯,让他们把我拉上去先,还是继续向下去看个究竟呢?
我考虑的结果自然是继续向下去。我再次打亮了手电筒,此时已经可以看到井底,井底看上去十分干净……哦,不,我弯下腰将手电的光柱集中到地上,只见一滩手掌大暗红色的液体出现在地上。
作为混迹战场二十多年有着深厚追击实力的老兵,地上这滩暗红色的东西如果我错认成酱油,那还混个毛线? 地上这滩血,自然已经不新鲜,新鲜血液的颜色为鲜红色,流出体外后由于血红蛋白的变化而逐渐变为暗红色、暗褐色,有些年头或被高温热过的血迹,则呈灰褐色,腐败血迹呈淡绿色或绿色。
虽然,如果血迹附着在深色物体上,颜色会变得不明显。酱油、油漆、果汁、色素染料、铁锈等斑迹,其颜色也可与血迹的颜色相似,但眼前这滩液体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除了血自然不能是其他东西了。
我自己地看着这滩血的形状,它呈现出一种流柱形,流柱形的血迹一般是因为血液从创口流出,沿着身体或其他物体由高向低往下流,形成上薄下厚,上淡下浓的条状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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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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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摩斯密码
现代凶案现场,如果借助先进的刑侦鉴定仪器,可以从血迹掉落的微小角度、乃至血迹的厚度分析出血迹主人的身高,乃至大概受伤位置。此时我自然没有这样的设备仪器,但从血迹的方向来看,这血迹的主人明显是朝着前方而去。
而井底前方只有一漆黑的走廊。我抬手往井口上摁亮手电筒,又关掉,再摁亮。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是摩斯密码,我不用担心井口上的白大小姐与邓肯不懂我的意思,毕竟这两人一个是前三角洲特种部队教官,一个是到过北卡罗来纳州进行过专业训练的女生。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在井架悬吊着的绳索上摇动了几下。
我只留下纸条,并不等他们下来,独自贴着墙往前面的长廊走去。我不敢打开手电筒,不管留下这滩血的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动物,总之这活体在这个地方受到攻击,并且发出凄厉之极的嚎叫,是以我得小心面对任何突发情况。
走了不到二十秒,我感觉到有一扇门,这扇门通向一条更长的通道,这扇门,也是半开半掩的。我凑过鼻子在门上嗅着,如果那滩血的主人是人,那这扇门上多多少少都应该会沾上点血,有血自然就呕血腥味。
可我将这扇半开着的门嗅了个遍,也没闻到一丝的血腥味来。我躲到那半开着的铁门之后,拧亮了手电往地上扫去,入目所及尽是乌青的石头,那里有什么血迹,它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是,我听到身后响起两阵细微的脚步声,我连忙将手电筒拧亮,打出一段摩斯密码之后马上俯身转移位置。尽管我知道身后的脚步声,只能是白慧跟邓肯两人,但井底之下突然出现那诡异的哀嚎声以及地上的血迹让我不得不处处小心谨慎。
不到三秒钟,我就看见漆黑中亮起了一段急促的闪光,悬着的心随之松了下来。这段急促的闪光自然来出自于咱们白大小姐之手,并且也只有她会这样发。
为免大家不知所云,我决定将这段与白慧的摩斯密码对话写出来。对话大约如下:
‘娘子,为了我们还没出生的孩儿,请贴墙小心前行,有状况。’
‘什么娘子,什么我们的孩儿!宅男,你听到我的匕首在低吟吗?现在气氛不错,来,切个腹吧!’
虽然,我和白慧的对话完全违背摩斯密码简练快捷的本意,但这样繁复,看似耍花腔的对话是必要的。摩斯密码并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只要给你字母对照表,谁都能发。心细谨慎如我,怎么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有一套与白大小姐之间,仅此两人知道的暗语。
这就好像摩斯密码中,带特别字典独立成章的暗语,如果你没有针对性的字典就算密码放你面前,你也完全无法破译。而我与白慧独有的‘字典’是什么呢?我觉得是……爱。
等白慧与邓肯走近,我连忙将他们拉到半掩着的铁门后,低声将我的发现告诉他们。邓肯望着我向门内努努嘴,我点点头。
他是在问我,‘它’在里面?由于我与邓肯在同一佣兵团数度合作,并且有一起逃生的经验,我与他的配合自然默契,几个简单的手势就完全弄懂彼此的意图。
显然,这个什么的‘它’在门内,而门内似乎是一条更长,长得不见底,不知通向何处的长廊。所以这次我部署如下,我依旧打先锋,作为箭头我将走在长廊的正中间吸引火力。而邓肯与白慧则稍稍堕后一点,与我保持五米的距离前进,一旦我收到什么攻击,我将尽力缠住‘它’,而邓肯则第一时间冲上来帮忙。白大小姐则是我设置的奇兵,我们发生什么状况,她必须置之不理,潜伏到我与邓肯都搞不定的时候,她才会出手,像一个真正的‘盗贼’一样,给威胁我们的‘它’来个致命的背刺!
部署完毕,我来到了那扇门前。在门缝中,我感觉似乎有一阵一阵的阴风,倒卷了过来,更使人感到阵阵寒意。
我用力一推门,门便打了开来。我举起电筒,向前直照。
那是一条约有三十米长的走道,走道中并无什么奇怪的东西,而走道的尽头处,则又是另一扇门。
我熄了电筒,向前走去。说出来连我自己也不信,当我走在这条走廊中的时候,我真的不敢回头后望,也不敢左右张望。
除了我怕暴露了自己部署的‘棋子’外或许我并非‘不敢’,但总之我没有那样做就对了,我直来到了门前,才推开了门,跨了进去,门内自然是漆黑的一片,我知道已经身在那长廊内秘密密室之中了。
待得邓肯、白慧都走进来,我才慢慢地将门掩上,本来,我是只想将门掩上,使它保持原来的情形的。但是,尼玛,那扇门却居然十分灵活,我轻轻一掩间,只听得‘咔嚓’一声,门竟像上了锁。我连忙转过身来,打亮了电筒,原来有一个铁钩落了下来,已将门钩上了。
还好,我有大心脏,不然刚看过恐怖片不就碰上这种无端被反锁的状况必定给吓掉三魂七魄。
还好这门锁要打开极度简单,我也没有在意,因为到时候我们出去,只要取开铁钩,再将门打开就行了易如反掌。
我转过身,走到队伍前,打开用电筒照射了一下,眼前的密室,是石室,没有窗,只有另一扇门,通向另一间石室。地是坚硬无土之地,四周全是同样硬度的岩石,这样一个地方当然不用怕什么盗墓贼光顾啦,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旋风铲可以挖岩石的?
这样一间坚固无比的密室,到底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必须是将老美五十多个州,买下一个的价值吧?我的心噗通乱跳,如此惊人的宝藏在面前,谁能淡定得了?
可,尼玛,等我看清而那间秘室不禁破口大骂起来,这里居然一无所有,只是在左首的石壁之上,有着一幅奇怪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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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活体雕像
那幅神像,是在石上琢出来的,不论是线条线条、构图,和我曾经见过的那阴阳双蛇互噬的浮雕,如出一辙。尽管风格相像,但眼前这神像却是人首鱼身的全身像,看上去居然和传统意义上的人鱼倒十分神似,可这人鱼浮雕的眼睛位置,并没有雕刻眼珠,而是不知为何被涂黑了,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
我们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形来,就推开了通向第二间石室的门,两间石室,一样大小,也是同样地什么也没有,同样地在左边的墙上,有着一幅在石壁上刻成的神像。只是这个神像看起来比第一间石室的小了一点而且这神像细看并不是人手鱼身,而变成了人首蛇身,它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圆形的东西,看上去很像一种武器。
唯一相同的是,它们凸出的眼睛均被涂黑。
尼玛,张保仔你是在开玩笑么?弄出这么大工程,修建了这井下的空间,却除了这见鬼的雕像就啥也没有?我的心中,自然失望之极,因为如果接下来其它的石室,全是那样子的话,那么我门此次下井,可以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而且这井底貌似还有什么东西被袭击,流了一滩血呢!还好,井上还有许多箱子,箱子中必定全是宝物。这样一想,心理倒平衡了些。
我挥手示意白慧和邓肯跟上,去确定剩下石室的情况。可白慧却皱着眉,望着那人首蛇身的雕像出神。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我连忙问她,白慧却反问我道:“你觉得张保仔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在这里建石室,仅仅只是在墙上留下这雕刻?”
‘也许他只是吃饱了撑的。’如果这样说,我可以肯定咱们白大小姐会马上以七十码的重力加速度给予我最脆弱的地方,致命一击!所以我思考了三秒,回答道:“我认为,这石室并不是张保仔有意修建的。”我将手放在那蛇首人身的怪物浮雕上,接着说:“晚清时期的石雕工艺,我不认为可以做到脸皮肤上的毛孔都可雕刻出来的地步。”
我说的并不夸张,那蛇首人身怪物的雕像,如果凑近了细看,它头上的鳞片,身上的毛孔确实能分辨出来,这雕像给我的感觉就仿佛一张全息图像而不是石头雕刻。同时我也不认为科技先进的现代,有什么人能雕得出。石头毕竟是硬得,它不是塑胶,不是木头,它的可塑性原本就做不到如此精细的雕刻。
“所以,你的答案是……?”白大小姐向我挑眉,这是在挑战我!
“我的答案是,我也不知道。”面对挑战我宅男自然不会退缩,但这一次,我确实没答案。尽管没有答案,但头绪倒是有,只是如果说出去,必定被白慧与邓肯讥笑……我觉得,这些个石雕,原本是活的,只是不知出自什么原因,被人镶嵌进墙上,然后倒上石膏?
如果我的推断正确,前提就必须先证明有人鱼或者蛇首人这种诡异的物种存在与世上先,人鱼还好说,毕竟关于人鱼的传说经年不断。可,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活捉到一条,尸体就更别说了。
再然后,就是将这些怪物镶嵌进岩石中,然后倒石膏的问题,其实在我看到人鱼雕像时,我已经偷偷地试着用匕首去撬那雕像,如果是石膏,怎么着也能扣下一块来吧?可惜,那雕像仿佛是一整块岩石所雕刻的,我撬不出哪怕是一小块来。
所以,我不打算将我所谓的头绪说出来。
“这石室,你们有没有想过,它只是原本就在这里,张保仔只是碰巧找到?”白慧说的很认真。我与邓肯对望了一眼,不禁默默地点头。当然,我们不是屈服与女王陛下的银威,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其实事后细想,当时我的推断,与白大小姐的推断都不错,可惜我们都只是正确了一半。
现在讨论它们的出处没啥用,先将其余的石室内看个遍,再分析也不迟,或许接下来会发现可以断定它出处的线索呢。
我让大家跟着我前进,我必须动起来,要知道,置身在这样极度静寂,又如此神秘的古长廊之中,并不是好受的事情。因为我至少明白,这古代长廊中潜伏着某种未知的生物,我们一旦停下脚步,必定会让那‘东西’瞅着机会袭击我们,而且书呆子程普说这三十六线的所谓‘生路’也充满神秘的诅咒,在这种环境中,我们将会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什么变故,任谁也是难以预料的。
吸了一口气,收拾心神,我招呼大家继续向前走去。接下来剩下的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第六间……每一间石室的情形,与第一二间石室几乎都一样,空空如也,所不同的只是墙上的神像。
而壁上神像的无疑都是怪物,这些石壁上的怪物一个比一个小,给我的印象是,这些怪物被布置成了一个梯形,第一间石室的人鱼神像最高,其余一个比一个次之。
不,这间石室的怪物不一样,我看着神像的脑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前的石室墙上雕刻的神像,尽管古怪不下怪物,然而,不管是人鱼,或者蛇首人身,它们毕竟有一半是人的形象,剩下那不属于人的一半也可以从现今生物学上找到。
但是在第六间石室的壁上,那个神像雕刻的头,是一种我从来也未曾见过的怪物,吓人之极。
我该怎么形容这怪物的头,和它那像侏儒一般的身子?为了要弄清这怪物究竟是什么,因此我走得近了些,将手电简直已经黯淡的光柱直接照在神像的头部。我将电筒的光柱,照向神像的头部之间,忽然间我看到,那像被拍扁的蜥蜴头又不像蜥蜴头的怪物的双眼之中,竟然射出了一阵诡异的光来!
接下来的时间,更新固定在每天中午十二点,下午六七**点。敬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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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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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人为财死
我连忙向后退去,手中的手电筒,也几乎被我扔到在地上。刹那间我的小心肝儿跳得极快,紧张到了极点。这石壁上雕刻着的怪物,居然好像在瞪着我看!我首先想到的是:莫非我已触动了某种机关,使得古代的诅咒发动了?那下一刻,这怪物是不是就会从墙中走出来,攻击我们?
我不禁回想起井底那滩血迹来,心中不由一紧。头也不会,向身后低声喝道:“小心!”
之后回想起来,其实蛮搞笑的,我一看到在那神像的眼中射出诡异的光芒退后的同时,将匕首举在身前。我紧张地盯着神像,我在等着,等着它向我发起攻击。
可是,墙壁上的神像眼中,却又没有光芒再继续射出来。我大着胆子,挪动双脚,又向前走了几步,重新又举起电筒来,向神像的头部照去。
我已做好准备,应付任何可能将要发生的恐怖事情,可我等了五分钟,神像依旧待在墙壁上,它依旧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神像的双眼,在手电筒的照射之下,又发生了刺目的光芒,看上去确实仿佛瞪着我看一样。
然而这次,我却终于看清,那光芒虽然刺眼,但是却是没有生气,不是那种活物眼睛所发出的光芒。我再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恍惚之间,我不禁深深地抽了一口凉气。
尼玛!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来着?
我不禁惊呼起来,我这……我感觉到脑筋有点短路的迹象,因为眼前所见的事物确实让每一个正常人都不得不惊呼!
只见,那墙壁上神像的双眼,是两颗只经过粗糙琢磨的金刚钻,而每一颗,足足有鹌鹑蛋般大小。我马上联系起第一个石室内那人鱼神像的双眼来,它的双眼也是被涂黑的,而这所有神像中也是人鱼雕像的体积最大,体积最大,它的双眼也是最大,如果人鱼雕像的双眼也是由这种金刚石所做成……尼玛,我瞬间不淡定了,它们的体积,绝不比英国女王皇冠上的那颗钻石来的小,甚至还更大!而且,有两颗之多!
我仿佛看到美女成群,腐败到极点的生活在向我招手了!
白慧看到我的脸色有紧张瞬间又得狂喜,大是不解,她当然会问我发现了什么,我那里还顾得上回答,先把宝贝抠下来再说。
这神像上的双眼,也就是钻石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被涂上厚厚的漆,但因为年代久远,这些涂在上面的漆已有些剥落,这就是为什么当我的手电筒照上去的时候,会有强烈的闪光的原因吧。
我伸手拿出匕首挖了挖,可那钻石嵌得十分结实,尽管我力气不小,但也挖不下来。尼玛,这石室有六间,虽然第一间石室的钻石最大,可其他五个神像眼中的钻石也不小,如果全归我所有,这……得可以卖掉多少钱?不知道可不可以和诚哥斗身价呢?
但,我绝对相信可以和诚哥进行一轮什么公司收购,或者拍卖之战,诚哥拍多少,我就跟多少,想想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
这时白慧与邓肯都看出我在挖的是什么东西了,邓肯这货自不必说,他比我还要兴奋,没说的自家兄弟见者有份,他这一份我自然不会少了他的啦。
我笑着对白慧说,“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戒指,回头我找人给你打造。”说着我想起那颗鸡蛋大的钻石来,女人都喜欢钻石,钻戒上镶嵌的小石头大小直接关系到她们的满意程度这种恶习当然不值得提倡,但现实就是这样,至少,地球上是这样。
“宅男你别乱来,这石室古怪极得很,要是这钻石眼是某种厉害的机关,你就是害死我们的凶手!”白大小姐始终没有去碰那钻石,看起来,这钻石对她的吸引力不大?当然,我不会怀疑白慧是不是正常女人这种无聊的事情啦。
我转头再度望向那神像的钻石眼,想起了一句话来。这句话让我满腔的热情,犹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我想起一句成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看着空荡荡的石室内,我瞬间也感到奇怪起来,这个地方太不合常理。从我们下井到现在,居然没有让我们碰到一个机关?当然不能排除这里原本就没有机关,可我权衡过后更倾向于与这里的机关还没被我们触发!
我们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触发那不知名的机关,我们的每一步都似乎伴随着死神的脚步,想到这里我不禁对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古墓中的机关我加入考古队前已经在那本《盗墓从入门到精通》上面看到不少介绍,有什么人走在上面突然会翻转,掉到地下陷阱的翻板,又有什么顶上藏着琉璃火,一旦穹顶被破坏,就会掉下火油将墓主与盗墓者一同烧死,又有什么落实,千张弩之类乱七八糟的机关……
这井下的一切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建成的?难道只是供奉石壁上雕刻的那些怪物的神像?居然舍得用如此贵重的钻石来做神像的双眼,想必不是个人的行人,个人的财力,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绝不能做到,除非这‘个人’是一国之主,那就另当别论。那么最后的谜底,就在最后一间石室……
我没有继续再挖神像的“眼睛”,我得确定‘眼睛’不是机关,不会威胁到我们安全,才会将它取走,有钱财没命享是最最悲催的事,没有之一!
当我走到通向第七间石室的门的时候,我心中的不快也烟消云散,因为如果就算那‘眼睛’是机关,不能取下来,那井上的箱子那么多,我随便不小心藏个十件八件,我相信也绝对不会被考古队的人发现。
第七间石室内的门与刚先的六间有所不同,它的门是紧闭着的。我推了推扇门,发现它十分紧,也很重,我还以为这扇门上了铁栓,然而试着推了推,却非如此。我和邓肯加在一起,也要用十分大的气力,才能推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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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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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七个面具
推开门后,我还未曾跨进去而是猛地跳到了一旁,谁知道这最后一间石室会不会有那种一推开门就百弩齐发的机关,我可不想变成刺猬[火影] 路过花开。然而我们躲了半分钟,也没听到什么异样的响动,刚放下心来想跨进门内。
突然,我又再次听到了那种怪异之极的金属撞击声。自从我进入了这井下长廊以来,这已是第三次听到那声音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观,细心地倾听着这个声响。直到这一次,我才听得清楚,那声音听起来,就仿佛是有什么人拿着一根金属棒,在敲击着什么东西。
问题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难道考古队那群学生压抑不住好奇心,私自跟来了吗?我自然不会去怀疑章教授的人格,就算当时他也想跟来,但是被我说服了,章教授就会遵守承诺,毕竟他非常关心自己学生的安危,特别是失去魏婵婵后。
那会不会是学生们罔顾劝告?我当即摇头,可能性不大。谁不怕被秋后算账,特别是教授们握有‘挂科’的权力时。
据说我思考的时候样子很呆,关于这点我当然绝不认同!听了片刻,我立即想起,通向第一间石室的门,已经被我在进来的时候顺手挂上了钩。这种门本身设计就是从内里反锁,必须用特殊的撬棍从门缝中撩起那铁栓才能打开,而在外面,要将它打开,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十分费力气与时间的。
这时,我可以肯定,已经有人到了井底下。来到井底下的人,当然不是好奇心爆棚的学生们,如果是学生们那井上足球场大小,堆满宝物的空间绝对可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这个人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是奔着这井下长廊里的七间石室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人,那瞬间我想起了进白石岭森林前在地上捡到的断指,还有那不属于白父那支考古队的人员,当然还有已经‘变成’靖国女王后来被邓肯用自制的炸弹连同她的臣民炸塌在洞穴中的魏婵婵,难道她逃出来了?
可能性非常多,看似每一种都有可能,每一种可能性又很小……但不管怎样,我却比他领先了一步,至少我将他关在门外。我决定不理会那种声音,也不理会那是什么人,先到第七间石室中,看个究竟再说。
所以,我又向前跨出了一步,进入门内,等白大小姐与邓肯都进了门后,我与邓肯同时以背顶住了门,将门关上。
我马上打开了手电筒,向门上一照,门上也有那种安放铁栓的沟槽,只要将上面的铁栓,放到沟槽中就可以将门锁住,可……尼玛,铁钩呢?!原本应该待在门上的铁栓不见了!
这种时候绝不是省电源时候,我们三人当即都打开手电筒四周寻找着,还好,那铁栓只是掉落在离铁门不远的地方,它断了。
好好的铁栓为何断掉,这要深究下去,可能是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情节,此时因为作者家中断电,越想越吓人,所以决定跳过。
断了的铁栓依旧是铁栓,只要放到沟槽间依旧可以发挥作用。我钩上了门,转过身来。
眼前的这间石室,和先头所见过的那六间,天差地别,几乎完全不同!
它有一张石头制作的祭台,在祭台之上,放着七只十分怪异的面具。这种面具,是连着面额的地方镶着黄金,就样式来看,居然与靖国祭坛那围成圈的十二具靖国先知脸上戴的面具一模一样!
白大小姐看着那七个面具,忽然低呼起来,仿佛她发现了什么?我定眼细看,奇怪的是,那七只面具,大小居然不同,按顺序体积也减少下去,最大的一个面具自然是第一个,它足足有我两个头加起来那么大,而排在最后最小那个,看起来绝对不比我的拳头大,这七个面具,竟然和那石壁上七个诡异怪物的神像十分相似。这些面具仿佛是为它们准备的。
“我的天,这到底是……”连一向镇定的邓肯也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八成是靖国人觉得它们祭拜的神样子太丑,所以给它们准备了面具。”我耸耸肩,要知道原因倒可以逼问‘魏婵婵’一下,可惜这女娃已经不能从坍塌的岩洞中出来了。我觉得自己的推断不会错,因为太丑没脸见人绝对可以理解,君不见最近那个大肆挥霍公费,肆意豪喝海吃的猿类?那厮被人们堵在五星级餐厅,最后被迫跪桌子上向人们求饶,洋相百出之极!
如果当时有面具,我还不怀疑这种败类会戴上。但戴上又能改变什么呢?一个腐烂到极点的‘人’,不管有多大抱负,免不了风云变幻,就好像靖国躲不过强秦的攻伐,历史的车轮依旧前行。
“这里有个石墩!”白慧用手电筒照着一个地方。
我看到在祭桌之前,确实有一个石墩。那石墩并没有东西,因为我熟读《盗墓从入门到精通》之前在太阳王的遗迹中也见过棺椁,所以我知道,那石墩原来,可能是用来放置棺椁之类的东西的。
这间石室之中,并没有神像,但是在一块石上,有一副巨大的图画。说是图画其实我也拿不准,因为这东西就只有一种颜色,暗红色。没有浮雕,也没有凹雕,线条什么的很难让我相信是出自人手。
这团的外形介于蜘蛛与蝎子之间,头部有两根巨角!多节的身体长着八只脚,尾巴分成两根,先前六个神像尽管都是怪物级的,但好歹多多少少都有点人类特征,而这图画中的怪物,却是完全实在一点人类特征都没有!
“宅男,你不觉得这道墙很奇怪吗?”
我循着白大小姐的视线,停在一道石壁上。左看右看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奇怪吗?
“哎哟喂,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壁画画的好生动,生动得看上去它好像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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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生命怪石
察觉到眼前壁画的蹊跷,我断了自己的话最新章节校园全能高手。仔细地看着石头上的纹路,它怎么看上去好像在动呢?我不知道期间经过了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如此长时间附着在石头上的花纹怎么可能自己无缘无故地动呢?
谁告诉我说花纹是有生命力的,我绝对会拿起我的小皮鞭……抱歉,有点失态了,不过我相信不管胆子有多大的人在这种诡异憋屈的地方,神智都会不由得变得紧张,我就是一个好例子!
眼前的壁画,并没有在动,是我看走眼了。所以我将手电筒的光柱扫向旁边,哪里自然也是一堵墙,只是它上面几乎刻满了文字!
墙上的文字,自然古怪之极,我只能看出那是象形文字,至于这些字是什么意思,我可就是一个也看不懂了。我转头质询考古世家的白大小姐,希望从她口中了解一二,可她只是摇了摇那好看得不得了的头,表示她也不懂。
如果我们能够弄懂这些文字的话,眼前关于这神秘长廊中的石室,以及那雕刻的怪物神像出与何种目的等等一系列问题,便有可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可惜我们三人谁都不懂这些文字的意思,我是有点后悔没将章、程教授带进来啦,然而现在上去接他们下来的话也是大大的不妥,谁知道门外那‘人’是什么东西,是否对我们有杀意?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些文字‘带出去’让章、程教授们研究解读,但要怎么带呢?请怒我宅男记忆力不好,默写不了这些个象形文字来,其实这真真不能怪我,如果让你去默写几百个不认识的阿拉伯文字,你不懂它的意思当然没有法子将它记住啦,是不是?特别是这些文字,简直和鬼画符一样,没有规格可眼,龙飞凤舞比狂草还要狂!
我取出了小记事本,决定将那些古怪的文字,依葫芦画符地描了下来,去请那章、程两教授。哪知道我刚抬比,就被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打败了,它们极之……尼玛,简直是太难描!
我决定将这个神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当然,我得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并且少不了恭维白大小姐知识环太平洋第一什么的。白慧听得有点不好意思,自然也推不掉这光荣的任务,她接过了小笔记本和笔。
尽管咱们的白大小姐考古知识丰富绝伦一点都不输给她的美貌,但纵使这样她也足足化了半个小时,而且半个小时过后还描了不到一半。而这时,忽然一下清晰的响声,从我们面前的墙壁上传来!
我举起手电筒循着声响照去,只见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石头,我将手电筒的光柱抬高,之看到那原本完整无缺的怪物壁画,缺了一小块。而刚刚那个声响就是壁画掉下的一小块角。
好好的壁画怎么会自行崩裂,就物理学上解释而言,可能是由于这第七间石室不知道被关闭了多少年,它原本的气压已经稳定,而被我们这叁个闯入者将久闭的门打开,让这石室的平衡被打破,所以墙壁龟裂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咱们白大小姐不屑一顾,她只是深深呼出一口气,左手抬起,爬梳着那足可以打败所有卖洗发水广告女星的发丝,朝着白晃晃的墙壁投以充满敌意的目光。那种样子仿佛就是在责怪‘它’打扰到自己专心的工作。
“那石头,怎么看都觉得很可疑。”邓肯盯着那壁画喃喃道。
“吵什么啦,没看到本小姐在忙吗?”
“小心,快躲开!”我紧张地对这依旧对着那象形文字描得兴起,目不转睛的白大小姐惊呼。
刹那间,原本死一般寂静的石室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我们面前那副介乎于蜘蛛与蝎子的壁画裂了开来,紧接着一只巨大、黑乎乎的的物体从原本壁画的位置破墙而出,那东西的落点正好在白慧的头顶,眼看她就要殒命当场,我却无能为力。
自然不是我宅男怕死不去救她,英雄救美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地揩油的机会我怎么会浪费?而是白慧离我约莫有十步,现在这种时候就算我飞扑过去,也救不了她的,太远了!
那巨大的怪物伴随着落石砸在白慧原本站的位置,出奇地并没有引发巨大的震动,观众朋友们可能对咱们白大小姐那可以踢碎一切邪恶的‘女王踢’记忆犹新,当然白大小姐那一脚的威力不容怀疑,可白慧也是正常人,绝不会冒险用自己那双人间极品的长腿去抵挡这怪物的一击。
电光火石之际,白慧抛掉小笔记本向后接连翻了三个后空翻,落在我身前,由于惯性作用她的背脊向我靠过来,这种时候……这种事,作为极具绅士风度的我来说,怎会放过!我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那罪恶的双手,紧紧地,准确的……绕过她双臂,包住了那对灵动的小白兔!
何等惊人的柔软度!何等让人惊叹的触感!何等……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何等那个奔放,但我绝不会让这种表情停留在我脸上多于两秒,我可没有忘记那个曾经和白慧同在贝爷哪里共事的倒霉蛋,他只不过误蹭了一下白慧,就被咱们的女王陛下埋在神庙中直到贝爷的节目拍摄完!
按以前的先例,白慧受到我这种程度的‘袭击’自然会第一时间转身抬腿,给予我最为蛋疼的一击。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而言是没用的,况且我已被白大小姐得手无数次,所以我已有了应对的策略。
我的策略就是暂且不放手,将白慧举起来,放在我身后,这时我面对的是那被怪物撞出来的坑。我知道绝不能向身后的白大小姐望去,这种时候只要酷才是最好的掩饰。
“邓肯,保护好我的女人。”我头也不回地盯着眼前:“这怪物,由我来对付,你们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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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裴嘉盟国的怪物
这是何等拉风的之态,我相信就算是百花奖影帝的表演,也不及我这时表现的三分之一全文阅读校园全能高手!
“宅男,你……”白大小姐的声音,有些颤抖,那绝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愤怒而是被我的行动所感动,我相信是这样。因为,传说中的‘女王踢’并没有招呼到我最脆弱的地方。
“走,别管我!”英雄的形象,表演起来还真会让人上瘾呐!不过,我让她走,倒是真心的。我宅男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女人处在危险中,再说打怪物这种事情,让我们男人来就够了。
“可是……”邓肯的声音也颤抖了,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怎么这种时候倒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呢,想他丢弃生的可能,在被十二先知围攻之时,护送考古队冲出包围,又回来与我一同杀敌,这样的男人居然……他变了。
“邓肯,这种时候别他娘的给我啰嗦,带白大小姐走!”我怒喝。
“不是我们不想走。”邓肯用手电筒照着那铁门上的铁栓,接着道:“门打不开,这铁栓好像被锁死了!”
我勒个去,尼玛!敢情是我会错意,你们是当真不管我,自己开溜了是吧!想必当时的我脸色难看之极,可没有镜子我又怎能看到自己的脸呢?更何况现在确实不是深究这种事情的时候,因为我看到被怪物砸出飞扬的尘土已经散尽。
邓肯指着地板上的一处上头铺着绣有什么葡萄玫瑰藤蔓花纹,老旧如破纸的地毡,此时地毡出现大小不均的波浪状,地毯在起伏,注意到这个现象我们立即紧张起来,这尼玛又是什么状况?
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我脑中忽然空白一片,地毡的起伏开始加速,朝我们所在的方位直窜而来。
“那怪物怎么跑到地毯下满去了……!”邓肯的问题,自然不会得到答案,至少暂时我还没有时间去研究原因,因为这时地毡剧烈起伏着,并发出难以形容的怪声,最后裂开,年代久远的纤维伴随着呛人的霉味弹起四散,邓肯插在腰际的匕首也飞上半空。就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只分不清是蜘蛛还是蝎子的多足动物的庞大黑影。碎裂的地毡继续起伏了二、三次之后就回复平静,从破裂处可以窥见泛着光泽的平滑大理石地板。
这只怪物仿佛可以自由穿梭于大理石间,坚硬的大理石仿佛成了它广阔翱翔的海洋。这时怪物沉进了……可能我说的有点诡异,但这怪物确实‘沉’进了大理石为底的地下,石室中随即又安静下来。
“我的雷帝嘎嘎,这到底是什么?”被怪物牵扯到的邓肯从地上爬起来,他皮粗肉后,看上去倒也没有受什么伤。
他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我们自然没希望白慧能回答出来,这么问也不过是感叹惊讶而已。然而,出乎我们意料的是,白慧好像对这怪物的底细知道一些。不过呢,白大小姐这傲娇,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解答我们的疑问,倒反问我们起来。
“你们知道裴嘉盟国吗?”
“我大学主修的是理科,历史我不擅长……”邓肯如实回答。
“这个什么盟国与眼前的怪物有啥关系?”我捉住问题的重点。
“伤脑筋,带着这些没个学问的手下,真是让我头疼呐!”白大小姐捂脸吐槽,虽然她的话大体上没错,可我什么时候是你手下了?!我是你男人!虽然,应该与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一点都还没发生……
还好,咱们白大小姐是非常有分寸的女子,即使嘴边念叨着我们不学无术,她仍然开始说明。
我则走到原本是壁画,但已经被怪物破墙而出的地方举起手电查看着。
裴嘉盟国这个光听名字就会和棒子产生联想的国家,并不是在鸭绿江已西,和棒子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它是一个隶属于蒙古领土、西北方的一个地名,公元前四世纪,也就是距今大约二千四百年前曾经是一个强盛一时的国家。
那时候的裴嘉盟国由十三个附属国联合形成盟国,不仅资源富饶,并在文化、艺术、科学方面均有卓越发展,期时成吉思汗还没出世,因而这个盟国得以存在。这个国家所处位置正好盛产大理石,所以盟国中的建筑物,多是以坚固的大理石为原料建成,就连号称藏书十万册的裴嘉盟国立图书馆也不例外。
裴嘉人精通石雕,特别对大理石的建筑,雕刻有非常独到的心得,据说雅典当时那副著名的腊神话诸神与巨人族交战的大型浮雕就是出自裴嘉盟国石匠之手。
历史的车轮,谁都主档不了它的前进,强盛一时的裴嘉盟国最后自然也避免不了消亡的命运,裴嘉盟国的遗迹前不久倒是被德国的考古队发掘出来,德国人证明了这个国家是被成吉思汗消灭的。
“啊,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这与怪物有和关系呢?”
“别吵我,现在就要进入正题了。”
一九三一的时候,吸特勒成为德意志君主的前二年,德国考古学协会的一名成员迈哈雅?冯?罗严塔拉在遗迹挖掘现场发现一个石碑。碑文以希腊古语写成,人称‘迈哈雅碑文’,后来这石碑被运送到柏林。
迈哈雅完全不求他人,抱着满腔热情独力于碑文的研究,而后却血统而遭受吸特勒迫害,四零年被盖世太保带走后就杳无音信,石碑随后也被转交到德意志国立研究所,这家研究所在一九四五年联合**队的轰炸后,被夷为平地。
到了战争结束后,迈哈雅?冯?罗严塔拉的遗族将他零散片段的笔记搜集起来,出版了一本名为《迈哈雅碑文研究绪论》的①38看書网中的内容自然是关于裴嘉盟国动植物的叙述。然而,这本书所得到的评价并不高,销量只有个位数,原因是内容过于零碎而且欠缺系统性,加上所描述的多是一些超出人们常识之外,不存在于现实的生物,因此被认为‘像九流小说写手莫文一生的小说,一点都不像严谨的学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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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穿行于石中的怪物(上)
生活于石头中的怪物虫子暂被归类为蝎子的一种,却未接受过近代生物学的取证,蝎子原本就是属于节肢动物的动物总称,一对钳子与四对脚,一共八只脚,就脚的数量而言,看上去和蜘蛛完全一样校园全能高手。
但就味道而言,两者却是天壤之别,以前我的佣兵团曾经有次在亚马孙河流域出任务,当时的环境自然极之恶劣,而最危险的并不是敌人,而是亚马逊湿热的天气下那种种危险的动植物,那地方有种当地土人称之为曾哥毛蛛的蜘蛛,个头并不是太吓人,但它的腹部也有成人的手掌大小,这种曾哥毛蛛剧毒非常,半毫克毒液可以放翻一头大象或者犀牛。
而且它的毒牙非常锋利,半厘米厚的木板咬穿像玩似得。如此剧毒的蜘蛛却是当地土人最为喜欢的猎物,土人们甚至有一种捕捉‘曾哥毛蛛’的独门利器,它外形半圆,外壁锋利,有一长杆连着,看上去就像我们瓷国的洛阳铲。
土人们发现‘曾哥毛蛛’就会上前用这铲子对准它的身体戳下去,被这特制的铲子一戳曾哥毛蛛的头脚立即被戳断,剩下它的腹部。土人们就将之用蕉叶包着放在火炭上烤,二十分钟后,从蕉叶中取出,将曾哥毛蛛腹部上的皮剥掉,就可以吃了……那个味道居然非常鲜美,比龙虾还要好吃。
而同样剧毒的蝎子以被当做食物而言得到的评价却比蜘蛛低得多了,去头尾烤熟了的蝎子肉很少,基本勉强称得上‘过期薯片味,嘎蹦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太疯狂了,你是说,闹出这么大动静的是一只虫子?”邓肯对白慧言论口登目呆,其实他问的也没错,尽管咱们面对的蝎子有点……巨大,而且可以潜伏在石头中。但它毕竟也只是一只蝎子而已……好像有点扯远了。
白大小姐边说着边以指尖抵着下巴,样子可爱之极!她的手指细长,如果去卖指甲油广告,我绝不怀疑可以秒杀任何竞争对手。
“石中魔蝎,这就是它的名字。”
真不知道是咱们白大小姐胡侃的还是临时给取的名字,总之,这只怪物的命运在它连同它的名字被白大小姐指出时,就已经既定下来……死去,挂掉,被放翻诸如此类的词语就是它的未来。
虽然,我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消灭它。
“你确定是那石中蝎子吗?”由于那见鬼的石中蝎子在墙壁上弄出来的洞有点高,我手电只能照到它的洞口,里面什么状况看来要爬上去才能确认。这种时候,没有谁比黑大个邓肯更合适的……人梯啦,所以我把他叫了过来。
“是石中魔蝎!”女王陛下立即严肃地纠正道,接着马上慎重回答“有九成的可能性,应该是这只虫在作怪没错,咱们还可以对照忽而半斤的传说。”
“半斤……半斤什么?”
“是忽而半斤啦!那个二千四百年前裴嘉盟国的汗,也即是裴嘉盟国的王。”
“半、半斤国王……?”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吗,国王像切糕一样,来半斤?话说半斤切糕是什么概念?那可是非富二代不能拥有的吧?我宅男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的很,基于我没读多少书这事实之全部,本人倒是希望尽量离古代历史的话题越远越好,同时还有什么代数、高数、线性代数之类带有‘数’字的问题请表问我,谢谢!
“忽而半斤是一个姓来的,宅男来,看着我的口型跟我读一遍,呼……而……半……斤,对就是这样!”
我只觉得脸有点抽搐,但我忍住问道:“那他留下了关于怪物的记载对吧?还是这个不幸的国王受到诅咒或者直接中邪,变成了石什么蝎的呢?”
“石中魔蝎!”女王陛下再次矫正道。
这时我已经攀上了那洞口,用手电往里一照,我得胃不由得一阵翻腾,只见这巨大但并不深的洞里丢满了各种破碎,腐烂,或者被啃了一半极度腐烂的尸体,人的占了多数,其它早已分不清是何种动物的则相对少些,这么看来这石中螃蟹……哦,不对,应该是石中魔蝎的胃口偏重与人作为它的食物,联系起我们现在的处境,这个发现显然绝不能让我感到快慰。
我走进洞中,忍住恶臭与恶心,翻看着这些尸体,这些尸体没有一具完整的都被腐蚀得非常严重,至于这里有没有白父的尸体,我实在说不准。开玩笑,在一堆烂肉中去认人?一丁点可能也没有啊!
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白慧,伤心难过有我安慰她,只是我居然不知该怎么开口好。
向死亡军人亲属汇报军人死去的消息,在我们佣兵团中一直由我养父龙王负责,而且他一干就是二十年,直到他阵亡。
不是说我养父他心肠有多冷硬,只是这种事情佣兵团中无人愿意承担。面对家属那绝望到极点的眼神,那让人崔心裂肺的恸哭……铁汉最怕泪,我们可以做的仅仅只有默默地叹气,然后养父就会默默地点上三只烟,插在地上,拿出小提琴弹奏那首‘天使心’
在我找词儿思考怎么开口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我居然在尸骸堆中找到了些……救命的家伙!
“总而言之,石中魔蝎就是生活在石内的怪物,它极端邪恶,嗜杀与又血腥。”白大小姐给那怪物下了定义,可这怪物的弱点,依旧没有说出来啊!我将两支m4自动步枪分别丢给邓肯与白慧,当然还有四支不同型号的手枪,外带一个特大号背囊,这是我在尸骸堆中找到的,看来铁之类的东西并不太合‘石中魔蝎’的口味。
我们现在所处的是古井中长廊最里面的第七间石室内,就字面上来分析,这是石室,自然构造基本上来说都是石头,当然也有非石头的制品,但比例绝对不到百分之二,那就是说这里百分之九十八都是石头,而这见鬼的‘石中魔蝎’可以自由的,神出鬼没地穿梭于石头中。
有如此主场优势,你觉得‘它’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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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穿行于石中的怪物(中)
答案是肯定的,铁门打不开,我们想逃都逃不掉,看来刚先下井底时看到的那滩血迹就是怪物袭击了某种动物所留下的最新章节校园全能高手。我们在怪物地盘,不管是天时地利人和,这他娘的‘石中魔蝎’都占尽了主场优势。
我们的胜算极小,能做的,只有拼死一战……当然,如果白大小姐所知道‘石中魔蝎’的弱点,确实有效的话,我们或许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也许,但愿吧……
关于‘石中魔蝎’的传说,全部集中在蒙古大草原以北,换句话说就是在与俄罗斯接壤又邻近‘小回回’之地的地方,你懂的……这些地方由于受到‘切糕教’的建筑大多用坚硬的石头,石头中最硬的当然不是大理石,但大理石作为建筑原材料却非常流通,不料这石头之中居然隐藏着这种恐怖的怪物。
大理石原本就是由石灰岩变质之后所产生的晶质变质岩,内部存在着能够像在空气当中自由穿梭于主要成分碳酸钙之间的怪物,这石中……算了,还是直接称它做怪物好了,它会从墙壁中射出毒针攻击人们,靠在在墙壁上的人们会突然被刺穿背部,倒地而死。
此外还会推倒地板上的石像,翻倒床铺把人压死,然后拖到自己的巢穴中肆意进食,很恐怖是吧?这怪物自然造成人们恐惧慌乱。
假如怪物出现在墙壁之外,就能用火烧或以剑砍枪击……总之将所有怒火往它身上烧就是了,一旦这他娘的怪物逃进大理石内,唯一的办法只有将整块石头击碎。当然,前提是,只有一块石头而怪物正好逃进去,意思即是说,它逃进石头的孤岛,四周一块石头都没有自然也没了威胁,可惜……我们当前的处境却是相反!
唯一略感欣慰的是(听起来似乎如此)《迈哈雅碑文研究绪论》这本书收录了数则关于‘石中魔蝎’的传说,根据那位死在吸特勒手下的倒霉学者所遗留的记录显示,裴嘉盟国被成吉思汗占领之后,国王呼而半斤被诛杀,也有谣言说死的是他的替身,总之这位呼而半斤留下的资料让原本头大的蒙古军团很快就除掉了那一带‘石中魔蝎’,而方法只有一句话:‘橄榄的恩典让大地恢复安宁与平和。’
我当然知道橄榄枝代表和平,可出现在那成吉思汗之手,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意思,这又是暗语?”天呐,玩我是吧,不带这样的!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紧张关头,还来玩哑谜?!铁木真,我也你没玩!呃……当时我不过顺口诅咒而已,可没想到之后的事情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造物弄人、命运弄人真叫我叹为观止,按例此乃后话。
我提出的疑问,白慧的回答反而不如平时明快。她略微思索了片刻才说:“我想大概就像骨头对狗狗的作用一样,橄榄或橄榄油能够把怪物引诱出来,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哦……原来如此?”
“如何?你有意见?”
“技术上来说,是有些……”
我发自内心答道,好不容易才碰巧在尸骸堆中找到些枪械旁身,我们有不是来露营烧烤,这橄榄油怎么可能有!
白慧仿佛读懂了我的疑问,然而她却不说话,伸起那修长的玉指指着我,指着我的脖子。
“虽然没有橄榄油,但我们有橄榄,噢呵呵呵!”这高亢的笑绝对是招惹怪物的吧?等等,我这是古董,价值连城,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怎么能……如果古董有灵魂的话,想必也会概叹命运的不公吧,跟着我这么个主人,被我当成吊坠,带上战场久经磨损,导致身价从百千万瞬间下跌到一文不值……现在还要作为引诱怪物‘石中魔蝎’诱饵!
然而,不等我替脖子上的橄榄船默哀,一阵突如其来的破风之声夹杂着某种快速移动的物体向我飞来。我下意识地向左一个侧翻躲了开去。然后,我就看到原本自己站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大坑,坑中有三枚碎了半径的石圆锥。
尼玛,那见鬼的‘石中魔蝎’居然向我放冷箭!我马上举起手中的m4a1自动步枪,扫视了一遍这石室,可那怪物一根毛,也没看到,这狗粮养的东西究竟藏在哪里呢?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再次扫向四面八方,
我、白慧与邓肯早已解开自动步枪的安全装置,我们背靠背站成一个圈,彼此可以监视120度视野范围内的一切异象,可过了好一阵,我们所监视着的空间看不到任何怪物的踪影。
“小心,来了!”邓肯突然低喝让我与白慧转身和邓肯的视野重合,‘石中魔蝎’确实出现了,不过它的出现的姿态非常阴狠,我看向地面,赫然发现一块红褐色的大斑点正以惊人的速度接近当中,这东西有着许多突起物的斑点,摆出挡我者死的姿态在地面之下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抵达我们的脚边。
此时枪声响起,白大小姐右手握着m4a1自动步枪,左手扶住枪身,瞄准红褐色的地面扣下板机来了一个点射三连发,三发子弹凿穿了地板,溅起不少大理石碎片。我与邓肯自然不落后,各自也来了一次点射。
被我们的子弹轰击,那地下的红褐色的斑点停下动作,然而这仅仅只有一瞬间,只见突起之物不规则地移动,最后以和接近时相同的速度扬长而。我们连忙冲上前,踏过凿在地板的弹痕,紧追远离的目标而去,只是这样的状况形同小孩子想追上刘跑跑,‘石中魔蝎’很快地冲进铁门左边的石壁上,消失无踪。
“怎样?有没有打中?”
“这个个怪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怪物从石壁上消失了!我正想接掉吊坠作为鱼饵,却想不到这家伙又在石室顶上出现,这狡猾的东西居然从墙壁移动到我们头顶之上。我毫不迟疑地连开四枪,却只见头顶上洒落了一些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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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穿行于石中的怪物(下)
“如何,你们还剩多少?”邓肯拉开弹夹在检查着初唐之杜家千金。
“十一发。”
“八发。”我与白慧也检查了一下剩下的子弹数量,m4a1这种娇气的步枪弹夹容量在三十发,可惜这些枪的前主人生前一定和那怪物进行过搏斗,并且没打出十枪就被怪物杀死。所以,我们现在弹药极为吃紧。
白大小姐微蹙起柳眉,很快做下决定:“宅男,拿出你的橄榄船,我想有一试的必要,依照传说的内容把那家伙引出来。”
“……”
“照我的话去做就对了!反正你的橄榄船现在也是一文不值,让它发挥余热吧!”
尼玛,还真是一番激励人心的说法。
“是,遵命女王陛下!”
“等等,白小姐你刚刚说橄榄油也有用?”黑仔邓肯这时插嘴问道,得到白慧肯定的回答后他笑着从背囊中掏出一瓶油:“宅男,不用太感谢我。”
那个背囊是我从怪物的巢穴搜刮回来的,由于眼前紧张的状况,一直没有去翻里面有什么。不过,就结果而言,倒也不错!
根据白大小姐的解释,在空气中移动对石中魔蝎而言,等同一般生物在真空中移动一样,不过看情形它还可以在墙壁之间跳跃。举例来说,假设人类站在水面上,尼玛,那怪物就是在水面下游动的鲨鱼。如果看得见暗红**怪物在地板移动的踪影,自然能够加以回避与反击。
不过这里有个重大的疑团。
我回忆起在怪物的巢穴里的那些不幸的遇难者们的尸体,顿时心脏表面吓出冷汗,‘石中魔蝎’只要沉进地下,则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无论胆识如何过人,一旦敌方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偷袭,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我和邓肯一边走一边把橄榄油淋向整面地板,一开始只觉得橄榄油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后来逐渐让我产生一股食欲,想吃以橄榄油烹调的食物。我已经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啦,肚子饿的很,不知道橄榄油烹调的‘石中魔蝎’如何,会不会是鸡肉味,嘎嘣脆?但我立即想起怪物巢穴里那些高度腐烂的遇难者尸体,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
洒完油后,邓肯那厮必恭必敬地向白慧报告:“这样子可以吗?”
“很好,宅男、邓肯,将你们步枪的子弹全给我。”说着白大小姐将自己的手枪递给邓肯。
“那现在就让咱们守株待兔吧,如果传说无误的话,怪物应该会被橄榄油的香气引来。”怎么听起来那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将怪物当成了老鼠呢,难道是我想多了?其实我们真还没到守株待兔的时候,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我们都还站在石头的地上,怪物可以在石头间移动,偷袭我们,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不是石头的立足点……刚先我就发现这第七间石室,有一个石制的石墩,那种石墩如果我没记住,书中没写错,应该是用来盛放棺椁之类东西的平台。
我们进来时并没有发现石墩上有棺椁,原本是以为没有的,但经过怪物几次三番的袭击,这具没被发现的棺椁终于被我发现了……它就在我们头顶上方,镶嵌进石头中,正摇摇欲堕,现在看来只需要一下轰击就可以将之打下来。
我向白慧借过m4a1自动步枪,对着头顶上的棺椁就是一个三连发点射,子弹掀起雨点般的碎石,却将连接棺椁最后的一个着力点给扯断。巨大的棺椁从空中砸落到地上,尘埃碎石漫天飞舞,尘埃落定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只长方形,周身漆黑的棺材。
棺材外石制的外层已经碎成了粉末,唯独这黑色的棺材依旧完整,我上前一摸,马上让大家都站上棺材,这棺材的用料绝不是大理石,是一种我不知道的木头,反正不是石头我们就不用担心怪物会潜伏过来。
这一次,我们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分钟白大小姐就大喊:“在上面!”
就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同时,一个暗红色的物体摔了下来,原来怪物躲在穹顶上。
我把白大小姐整个人横抱起来,往地板纵身一跳,就差这么千钧一发,怪物的毒针便射进棺材盖上,八只脚踩在我们原先站着的位置。
“哎呀,真难对付。”邓肯往地上逃的同时双枪对准怪物扣下了扳机,此时白慧与我在地面翻身跃起,白慧开始连续开枪。
当然,我宅男怎么会落后?我双手各握着一柄手枪,瞄准怪物扣下板机,枪声接连撞击耳膜,手腕承受着反作用力。
我们三人连射数十枪全部命中目标,却看不出怪物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忽然怪物亮出毒针,我连忙跳开,毒针在我眼前划出一道死亡闪光。
“你要瞄准神经节点开枪才行!”
“什么是神经节点啊?”
我大声问道,临急学生物学,显然对我来说难度太大,尼玛我得怎么找这个怪物的神经节点?!白大小姐的自动步枪已经空仓,我连忙将自己两支手枪中的一支丢给她,就在她握好我抛过去的手枪准备瞄准的瞬间,怪物的一只脚腾空飞出,手枪从白慧的手画了一个弧形飞了出去,泛出阴狠亮光的毒针笔直朝赤手空拳的她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确实很快,我从一旁以左肘撞偏毒针,如此鲁莽的举动,连我自己也想像不到自己会这么做,大概是牵挂自己女人的安危吧,我想。
怪物的攻击被我扰乱,显然让它十分不爽,在半空移动的毒针这次换成攻击我。我沉下身子,勉强闪过致命的一击,然而整个人随即失去平衡,我单膝抵住地板。然而,冷不防地,挥舞着毒针的怪物重心不稳,跌在橄榄油池里,原来是咱们白大小姐在千钧一发之时往怪物的身体狠狠踹了一脚……那可是传说中可以踢碎任何邪恶的‘女王踢‘呐,那个威力我自然永生不会忘记。白慧的鞋子也随之离开她右脚,前端嵌进怪物的身体,而怪物想趁机逃进地面--却办不到。
橄榄油膜覆盖在大理石表面,阻碍怪物潜入石中。原来橄榄油不仅可以引出怪物,还能防止它逃走……尼玛,还说不是老鼠呢,现在看上去不就像偷吃不成反而因为地面太多油,令到原本灵活快速的手脚施展不开,然后逃不掉的老鼠吗!
‘橄榄的恩典让大地恢复安宁与平和。’这句话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噢呵呵呵……不管什么怪物,都逃不过我的掌握!”白大小姐这傲娇货发出得意的胜利哄笑。我对她这句话抱持怀疑,我怎么觉得把‘掌握’改成‘魔掌’比较贴切呢?
这样想虽然有点失礼,但不经意间,我早就将她当成来自灾难国的‘魔女’了,嘘,千万要小声点,别让她听到,否则传说中的‘女王踢’就会出现在你最脆弱的地方啦。
“哎哟喂,有什么临终遗言,赶紧说了吧!”
白大小姐对着趴在满地都是油,一副狠毒样的怪物大肆嘲笑。包括我在内,咱们女王陛下对失败者向来是毫不留情的。怪物企图跳上没有被油淋到穹顶上去,却因地面铺满的油太滑而找不到着力点,结果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模样萌态不断,可笑逗人之极。只见它丑陋的头部沾满了油,不可能有任何表情的脸部,看起来好似充满了裁在白大小姐手上的怨恨。
而此时白大小姐伸出右手摸到我胸前的衣兜里,手上握着我那最昂贵的打火机(三十块,不是一块钱那种)我和邓肯连忙退到棺材之上。划亮打火机,白慧高高举起右手,摆出自由女神像的姿势,然而表情却像是复仇女神……那是我最贵的火机呐,虽然是仿‘贼婆’的,但是高仿啊!
看来,我火机的使命在这一刻,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不甘心呐,所以我抽出烟,偷偷地下了棺材盖,溜到女王陛下身后……让女王陛下给咱点烟这种尊贵的享受,正常情况下连想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嘛,啊哈哈哈!
“学不乖的东西,本来在石头中睡你的懒觉啥事都没有,可是你却跑来我伊丽莎白慧的地盘闹事,我相信你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给我去死吧!”白大小姐的手腕一翻,打火机就划着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
高仿‘贼婆’火机完成了它的使命,虽然遗憾,但我却感到满意,因为我抽着烟,这烟嘛当然是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给我点的,我拍拍一脸抽搐的邓肯,其实我是让他别多嘴。
火焰在瞬间熊熊燃烧,怪物被金黄色的光与热紧紧包围,发出痛苦的哀嚎。不,它应该没有发声器官,只是脚下不断摩擦着地板发出声响,在火与油的作用下,这个声响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怪物身体燃烧的声音,化为一团火球的怪物看来非常凄惨,谁叫它与我们为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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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门后的人居然是
“与我做对的下场就该如此贫道有礼!”女王陛下做出结案陈词,对方当然没有反驳的能力了。猛烈的火势冒出浓烟,开始卷到了穹顶,地上的火团也开始扩张,白慧放下插在腰际的手,纳闷地侧着头。
“奇怪……”
“怎么了?”
“火烧得这么凶,我们站着的这棺材应该会被牵连才对。”
我们三人均面面相觑。
“我看看……”白慧弯腰蹲在棺盖上,她这里敲敲,哪里又用匕首划划,得出的结论,这是一个极其罕见古代棺材中的极品,棺材中的战斗机……阴沉木棺材!这种用阴沉木做材料的棺材,水火不侵不用说,躺在棺材中的死者历经千百年还可以不腐不僵,端得是比冰箱还要保鲜。
这种阴沉木在古代也是极其难得一见的神物,据说有些一国之主,生前就派人四处寻找这阴沉木来作为自己死后的棺材,可尽管这样,也不一定能找到的。
那我们脚下这棺材,可能是某个朝代,某个国家的一国之主吗?真是抱歉,我们踩在你身上也是迫不得已,都是那怪死的‘石中魔蝎’的错,要诈尸千万别找我们……以上乃我的真心告白,不知道被我们踩在就下的棺材主人会不会明白。
“你们觉得,这棺材的主人是谁,来,猜猜!”白大小姐坐在棺盖上,此时橄榄油引发的大火未曾熄灭,显然让她感到无聊了。
反正大火不灭,我们也下不了地,什么都做不了。我决定接受白慧的挑战。
我回想起刚先六间墓室墙壁上的怪物,开口说:“可能有三。”
一是那些墙壁上怪物神像与棺材的主人是一国的,就目前位置分析,我觉得棺材里躺着的是靖国女王的真身。而第二种可能,是张保仔无意中抢得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这阴沉木有防腐作用,很可能张保仔想用来安放自己。我知道张保仔最后死在陆地上,但谁又听说过,知道他的葬身之地?这阴沉木棺材中很可能就安放着他的尸体,那么六间石室墙壁上的神像就与这棺材主人毫无关系,三的话,略显坑爹,前两个答案都不是,棺材偶然,正好在这里,不属于靖国女王,也不属于海贼王张保仔,是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
究竟真正答案是什么,也只能等火熄灭后打开棺材盖才能知道,幸好我们从纳遇难者背囊中找到的橄榄油并不多,大火烧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熄灭了。
然而浓烟依旧没散尽,但也无碍,我想起‘石中魔蝎’巢穴中的尸体残骸,这事终究还是得让白慧去确认的,所以我还是给她说了,白慧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看见她的眼神闪过悲伤之色,刚想上前安慰几句,她却招呼邓肯走开了。
再次成为人肉梯子的邓肯,已经驾轻就熟很好地扮演了‘道具’的角色,我则走到大铁门前,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门给打开。我们虽然还有子弹,手枪的威力也不小,但这种镶嵌在凹槽中的铁栓做锁的门,要用手枪打断,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突然,我仿佛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我连忙将耳朵贴在门上,对,这确实是脚步声,而且这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当即举起手电筒向邓肯发出危险的信号,同时我立即后退了一步,再次附耳在门上,那脚步声就在第六间石室之中徘徊,不一会,便到了第七间石室的门前。
我勒个去,尼玛那人和我只隔着一道门!
我轻轻地退后了些,这样,那人如果是打开了门,我就恰好在门的后面。我感觉到铁门摇晃了一下,那门外的人似乎在推门,但因为我早就放下下了铁栓,门外之人自然推不开门……好吧,其实就连门内的我,也是大不了这见鬼的铁门啦。
这时候,我已经将手中的电筒关了,贴着墙小心地戒备着,一个铁栓,如果门外的人有什么重武器,绝对是挡不住他的。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自然有所准备。
门不断被摇晃着着,门外的人摇晃了差不多三分钟,我突然听到了一连串密集而巨大的枪声,‘咔嚓,砰’咔嚓,砰’这种独特的枪声我自然不会陌生,那是散弹枪独有的枪声,散弹枪近距离的威力极大,射出的子弹可以瞬间化作百颗小钢弹,二十米内杀伤力无与伦比。门缝中透来的连续火光。紧接着:“砰”地一声响,坚固的大铁门冲中破了一个大洞,铁栓断为两截,第七间石室的门已被推了开来。
我屏住了气息,躲在门背后,只听得一个人大踏步地走进了这最后的一间石室,他的手中,似乎还拖着一件什么沉重的东西。
我以专业无声的潜伏步法,打横跨出了一步。在我探头出门外,向室内看去时,那走进室内来的人,也刚好开亮了电筒。我一看到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阵狂跳,差点没忍住大呼出来,这破门而入的人,居然是……书呆子程普!
他怎么会来,更重要的是,程普怎么有枪?散弹枪这种大型枪械,所占的空间不会小,也很重,之前考古队所有人将背囊倒出来寻找可以做炸药的材料时,我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啊!
这把散弹枪,程普究竟是藏在哪里的?他下井进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就着程普电筒的光线,我看到他的左手,拖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那女人的面上,沾满可鲜血与伤痕,显然是受过非常不人道的拷打,当看清那女人的脸时,我不由得虎躯一震,那女人居然是被邓肯的炸药炸塌在洞中的魏婵婵!
魏婵婵她从坍塌的洞穴中出来了,那她身后的丧尸臣民不就……
书呆子程普的电筒,左右扫了一圈,我连忙将身子一缩,缩入了门中。书呆子程普显然未曾料我们居然可以躲过石中怪物的袭击,所以只是略照了一照,就将电筒的光柱,停在那七只面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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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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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女王被虐
他的目光集中在那七只面具上,看得目不转睛,难道他的目的就是这面具?我的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书呆子程普程副教授绝不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书呆子,尽管样子一样,但我认识那个书呆子不可能会用枪,甚至连击发散弹枪时的后坐力都承受不了全文阅①38看書网游之取名麻烦!不管他是谁,一个机会出现在眼前,我看出这时是放倒他的最好机会!
我又轻手轻脚地打横跨出,然后,我像猛虎出笼一般地向前,疾扑了过去,举起我那罪恶的手掌,瞅准了程普的后脑,直劈了下去!
我这一掌的威力,虽然说不上开天辟地,可去的突然,大出程普所料之极。而且具备快、狠、准等特点,程普那厮只发出了一下低微的惨呼声,直挺挺地向地上,倒了下去。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我又对他补了一脚,将他的身子踢飞到数米开外去了。
我对自己的攻击力非常自信,相信程普绝对会马上昏过去。这时我看到隐藏在远处暗影中呃黑仔向现身走出来,我连忙将用手电筒向着地面发出了‘继续隐藏’的信号。
程普那厮现在已被我砸晕,按理说邓肯不用再隐藏,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惊叹命运就像一个又老又丑的巫婆,它肆意妄为最后却还是败给我!
我弯腰下去看靖国女王魏婵婵,她艰难地想站起来,可惜她做不到,她只能睁着那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宅先生……咱们又……又……见面了呀……只……差一步,可惜我的国家……我的臣民……这祭室……东海之渊……有……”
这七间原来是祭室呀,它们的来历我是很想知道啦,不过要我向一个咀唇被打出血,说话都艰难无比,而且没说一个字都有血从她嘴里留下来的女孩……尽管‘她’加害过我,但那也是被靖国女鬼上了身的所为,总之我问不出口。
我托起了靖国女王‘魏婵婵’的脑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女王,你伤的不轻呐,先别说话啦,毕竟你的败局无法改变,让我来给你检查下身体,疗疗伤先,嘿嘿嘿!”
靖国女王‘魏婵婵’困难地双手护在胸口前,努力地摇了摇头:“人家……人家被那魔鬼折磨的伤……,还……还不及……你对我的……要不是我没……了翅膀……”
哎哟喂,靖国女王这货又开始卖萌了!而且卖萌没忘记我切了她背后那对翅膀的事,好吧,话讲到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强行……突然,我一下清脆利落的上膛声冲入我双耳!那是手枪的上膛声,我有种特殊的技能,就是三百米内不管多么细微的枪械上膛声都逃不过我犀利的双耳。书呆子程普拿得是一把散弹枪,散弹枪的上膛声是‘咔嚓、咔嚓。’响的,自然不是他,而现场有手枪的只有三个人,邓肯他是不会用枪口对着我并且上膛的,那就只有白大小姐了,她……是在吃醋?想起白大小姐那致命的踢腿,惹得女王陛下吃醋,那可非同小可呐!我不由得虎躯巨震,连忙将抬起手指向墙壁,转移话题:“呃……女王,请相信我刚才的言谈只是开玩笑,对了那块石块上的文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靖国女王吃了摇了摇头,道:“这是靖国的先……先民……几千年前出现的文字,据说可以让好……海龙渊有关……我……不知道。”
几千年前?等等,貌似靖国是先秦时代的一小国,秦那时候离现代也有两千余年,她说的是先秦之前的数千年,那是黄帝还是女娲的时代吗?那时我对历史不太熟悉自然不能立即觉察出其中的不妥,反而,靖国女王口中的‘海龙渊’引起了我的主意。
我将靖国女王拉了起来,试图安慰她说:“不懂不要紧,这些事让我们‘日’后再说,反正你的复国大计已经完蛋了,你就安心……”
我本来是准备劝服靖国女王别在流连于尘世了,现代的世界就算给她有以前十个靖国那么大,那么多人,要做‘翻天覆地’之事,只能是痴人说梦话,还是从魏婵婵的身体里出来,早登极乐投胎去吧。可是,没想到我却犯了一个巨大的技术性错误,这个错误,使我直至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回想起来,还觉得十分后悔……那可是一个极具‘操练’价值的妹子呐!
我以为我的一击,就算不把程普劈断脖子也会让他昏迷几个小时,以一个肉脚学者的体格而言,他绝不可能那么快醒过来的,但是我忘记了眼前‘这个书呆子程普’非我想象中‘那个书呆子程普’他的抗打击力,居然非常强大,就在我刚扶起靖国女王之际,我已听到了‘这个书呆子程普’的声音。
‘这个书呆子程普’的声音,略显低沉暗哑,但是却干净利落,少了‘那个书呆子程普’那神经质的强调,他沉着低喝道:“宅领队转过去,举起手,把枪踢过来!”
我虎躯一震,尼玛程普这厮被我一手刀砍在脖子上居然这么快就醒来?!我一向对考古队那些肉脚选手的体能比较藐视的,这些学者的知识与体格完全是反比,事实上却也大多如此,但‘这个书呆子程普’明明……
我想起了刚才,程普这厮击开门的那把枪,他现在让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当时我将他砍晕,居然忘记了把他的散弹枪给收缴过来,我太轻敌了,这疏忽不可原谅之极!
在如此近的距离,散弹枪的所造成的破坏力有多大,我自然十分清楚,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除了高举双手之外,难道,我就别无他法了吗?
还好,我宅男的智商一直都在平均水准之上,我早就埋下了不输于我的伏兵,而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伏兵’们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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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靖国女王身死
我相信这个一闪即逝的机会,我对面远处隐藏着的两‘伏兵’是不会错过的,而且他们绝对有捉住这时机,将程普爆头的能力校园全能高手!
为了给白大小姐与邓肯制造机会,我不得不开动脑筋,转移‘这个书呆子程普’的注意力,这种时候有什么比胡侃更好的呢?或者有,只是我想不到。
向女孩子搭讪对我而言并不困难,但向程普这厮那种各种龌龊的混合体……我还是觉得对他吐槽比较好。
正当我在脑海中搜刮最恶毒的话语时,却没想到书呆子程普那厮却先开口了:“宅领队,不错嘛,看来你我都是同类啊,哈哈哈!”
“同类?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变成与书呆子同类了,他这话我确实听不懂。
“咱们美丽的赞助人白小姐和你那黑炭头朋友呢?”程普这厮这时低声笑了起来,听起来奸诈无比,让人极度想抽他耳光。但,将他的话一思考,我就不禁大汗淋漓,难道说……我的‘伏兵‘被发现了?!
此时,我脑中冒出的疑问与惊讶一样多,根据过往无聊时看过众多狗血之极的连续剧来分析,这种状况下我如果表现的害怕,惊慌失措即向程普那厮表明我心虚,然后绝对相信他能很快找到我心虚的原因,那么剧情就会发展我与魏婵婵成了程普手上的人质。
然后,根据我估算,大约超过百分之八十抵死不认的,死得比较慢,但少不了被严刑逼供……回忆起魏婵婵被程普那厮虐打得都没了人样,我摇头比较快。
这两条发展的支线,都不符合我宅男的个性,那么我只能赌一次了!
“多一只香炉多一只鬼,你懂的……”我故作深沉地冷笑道,其实自己说得话啥意思,连我自己也不太懂,这句台词在狗血连续剧中出现的频率很高,我只是借来一用而已。若干年后,我偶然得知,这句经典的台词多出自反派之口时,我……汗颜了。
虽然我不懂,但并不阻碍书呆子程普懂,这厮确实是想多了,他大笑着说:“好,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冷血、嗜财如命、杀人不眨眼,不管是朋友或者爱人一旦挡道,都一视同仁的杀掉,很好,好得紧,你是将军想要的人!”
直至现在,我已经第三次听到‘将军’的大名,我只知道死去的沅上尉与‘黑鹰’是将军的手下,但却不知道眼前这个书呆子程普也是将军的人,将军的触手居然延伸到了考古队中,那考古队有什么东西值得将军如此大动干戈的呢?
“要不要加入将军麾下。”书呆子程普‘咔嚓’一声,将散弹枪重新上了膛,他接着提醒我道:“你有五分钟时间可以考虑。”
尼玛,语气居然是直叙而非问句!看来程普这厮是不给我自由选择的空间了,拒绝可以,结果是死!
然后,程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靖国女王‘魏婵婵’从地上捉起来,一只手用我丢过去的手枪指着她的头恶狠狠地喝问:“这七个面具如何使用,墙壁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快说!”
管不得刚先书呆子程普进入这石室,第一时间就将目光锁定在那七张面具上,听起来好像这些面具除了戴起来能吓人外,还有别的用途?
“面具……面具的使用方法,是……”靖国女王忽然含着一口血,喷吐在书呆子程普的脸上:“渺小的凡人……就算我死,也……也不会让你们知道面具的秘密!”
眼前这镜头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尼玛,这不正是那些狗血电视剧中正派人士被邪派捉住严刑逼供时撂下来的狠话咩?虽然这种气概可以换来‘威武不能屈’这成语。可这种行为我绝不赞同!
身为一名合格的**丝,在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之时,应该将自己的气场调低,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七厘米的蝌蚪也有昂藏三十厘米之时,尽量不要激怒敌人,静待翻盘的时机,毕竟活下来,就有无限可能。
程普的反应,几乎可以预见,我不怀疑他会狠狠地再虐打魏婵婵一顿,我也不怀疑潜伏在暗处我那两‘伏兵’已经看到了机会,因为魏婵婵喷出来的那口血,令程普的身子略微后退了下。
机会一闪即逝,我的‘伏兵’……却没有把握住,白大小姐就算了,但黑炭头邓肯这种老手不可能错过机会的,他们一定发生了意外!
由于程普后退,失去支撑的魏婵婵自己站立不稳,身子一侧,便向旁倒去。我正想过去将她扶住时,悲剧已发生了。
我身后的地方,响起了几下巨大的枪声,靖国女王的身子,被巨大的撞击力忽然推向上,她的身体从原地跳了起来,并且向前扑了出去。魏婵婵的身子,跌出了铁门外,倒在地上,近距离的血肉之躯接连挨了多发散弹,那是绝没有生还的可能,就算她是经过女王附身也是如此。
想魏婵婵几分钟前,还向我卖萌来着,现在却死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还没有经过我宅男的‘操练’前就这样死了……我闭上了眼睛,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魏婵婵那被打成蜂巢似的身子。
由于我的‘伏兵’状况不明,这种时候,我的形势急转直下,魏婵婵的下场看来我也是避免不了啦。但是,我记得程普那厮还在等我的答案,所以他并没有再发枪,在枪声的回响渐渐消失之后,他阴森森地道:“你看到了没有?”
我没有出声,我当然看到了,一个可爱又有潜力的女孩,死得如此之惨。如果世上真有一个国家叫作“靖国”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最后一个人,而且是这个国家的女王,也已经死了,那么靖国这段不为人所知的历史也就烟消云散,就此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
程普这厮怪笑道:“这味道我喜欢,宅男,你一路走来,在那六间石室中有得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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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程普不是人
我定了定神:“我也想,可惜除了这七只奇怪的面具,就只剩下那石碑上的象形文字而已全文阅读校园全能高手。”
书呆子程普乐了,他笑道:“真的吗?”
我尽量使自己保持轻松,甚至伸了一下懒腰,但由于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我伸懒腰的动作,想来一定十分搞笑。我道:“你可以搜我的身上,话说这七只面具你似乎看得挺重,很值钱吗?”
程普那厮对我的问题,只是报以一连串龌蹉之极的冷笑声:“这七个面具对你这种嗜财如命的人,价值还不如井上那些金银古董来的值钱。”脚步声从我身后响起,显然书呆子程普正在观察着石室中的一切,而我是背对着他的,我十分相信,不论我走向何处,他的枪口,总不会离开我。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而我的‘伏兵’却出了问题,我的答案显然关系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走向……是生,是死?
“好了,你的答案呢?”如此近的距离,我是没法完全躲开散弹枪扇形的攻击面的,而就算我躲过了第一发散弹攻击,程普身上还有我的手枪,种种迹象表明我反败为胜的几率,百分之一都不到。
‘答案是拧断你的脖子,将你的肠子从肚子里拉出来缠住你的脖子最后塞到你的嘴里!’自然,我不会如此坦白。为了活命,为了反击我必须做出让步……“我为将军卖命,可以是可以,可我要价非常高,不知道将军有没有那个实力?”
“你没得选,宅男!”
我的肌肉,僵硬得可怕,但是我的脑筋,却还不致于僵得不能思索,只不过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约摸过了一分钟……那长得如同一百年的一分钟,程普那厮才又开口:“宅领队,别耍花样,你绝没可能对抗得了我们!”
我心中一动,程普说“我们”当然是指他背后将军,似乎他与将军关系不只是上下级那么简单,将军让他潜伏在章教授身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就我所见,将军想要那七个面具,但又不知道如何发动,我捉住了一个线头,我立即回答:“我要求得到与你同等待遇,我要和将军面谈!”
“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什么话与我说就行,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程普那厮在向我走来,我听得出的,突然之间,他伸手在我的肩头上拍了一拍,我强行忍住想立即出手按住他拍在我肩头上的手将他放倒的念头!
但是程普的动作,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快、灵活,他一拍我肩膀之后,立即向后退出:“宅领队耐心些,你会见到将军但绝不是现在,为将军卖命意味着荣华富贵马上拥有,你在真正的战场磨练过许多年,是真正的战士。对你的加入我十分欣赏,但你是否有事在隐瞒着我呢?”
我吸了一口气,隐瞒他的事自然有,他觉察到了!我的‘伏兵’是否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可我们先于程普下井,早在这第七间石室内了呀,我还记得进石室就和邓肯将门的铁拴放下的,除非他会分身之术,并且得在我们眼皮之下破门而入……尼玛我想不通。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道:“我有两个优点,一是重友情,二是重视美女……我很好奇,你们那里有如此庞大的势力财富,据我所知这个国家的将军不可能具有私自调派战斗人员的权力,程普你瞒着我的事也是不小呐?”
程普发出了一下令人毛发直竖的笑声来,道:“表面与里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就是瓷国,如果你知道将军是何人,你绝不会对我们的实力再有任何怀疑!”
程普说出了一个名字,无疑这个名字代表将军的真名。然而,我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和脑子所知道的权力人物都联系不上。程普尴尬地解释说:“他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蛋炒饭,你懂了吧?”
我早已料到‘将军’的来头不简单,可绝没有想到这‘将军’是他,作为腊肉蛋炒饭的嫡亲,人们只知道他有一手堪比小学生的书法,人们早已为这肥头大耳的将军终日沉醉书法,研究他爷爷的理论,痴肥的他智商与体重成反比,可谁又知道将军真正的用心……伤脑筋,看来这次考古将我牵扯进了不得了的事件中去了,
“原来是心有不甘呐。”我冷冷地接着道:“你们真看得起我?将军的手下‘黑鹰’还几次意图杀我来着呢!”
程普那厮却大笑起来,他道:“你现在没死不是吗?我确实有几次想杀你,可现在都过去了,替将军卖命,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我没死那是侥幸。”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我听错了吗?“你说有几次想杀我?程普,你这种肉脚选手来一队,我都可以轻松解决。”这玩笑明显是对我宅男的侮辱,我乃身经二十年战火的佣兵,警惕性与战斗力非同凡响,区区一个龌蹉副教授又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程普自然没这份能力,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我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一生见过古怪诡异的事情不少,但绝没法与眼前这一幕相比,它太不可思议了!
程普那厮话说到一半,居然伸手放在脖子下,伸进衣服里拨弄了几下,居然……他居然将自己的脑袋给撕了下来!
正常情况下,现在应该是血浆横飞,可现在却没有一丁点的血,人撕下自己的脸皮,下面自然是肌肉层的轮廓,可我看到的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没有看错,我也没有说错,此时的程普就像一个无头骑士那样,脑袋的位置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强压着心中的惊恐撇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脸皮,我忍不住一声惊叹,那居然是一张做工极其精致的面具,不只脸毛孔都有,甚至连面具上的皱褶都如常人一样,我可以肯定着面具的材料来自真人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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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财富甩盖茨九条街
“你不是程普,你是谁?”我可以肯定,眼前这个没有面皮的东西,绝不会是那个原本考古队的副教授程普,眼前的无头人只是借着程普的脸皮假扮的无用女王。
“你觉得我是谁?”听着没有头的‘人’说出话来,那种感觉奇怪、诡异到极点,没有头,自然没有脑袋,没有脑袋自然没有嘴巴以及声带,他怎么发声的?眼前的无头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那无头人大笑:“我不是什么鬼怪,是人。”
“看不见的人吗?”这一刻我的脑袋凌乱之极,看不见的人是什么人,透明人?由于石室内的光线不足,唯一可以照明的只有我们胸膛前绑着的手电筒,从这微弱的光线中我看到‘程普’脑袋空着的地方有一丝细微的晃动,那种感觉我说不上,大概就好像有一串流动着的光,忽然颤动,虽然大致上是看不到他,但如果用心盯着看,也能依稀看到那透明人头的轮廓来。
我尽量寻找着可以转变这个局面的机会,我道:“你是谁,我绝没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
无头人此时又将人皮面具戴在头上,看上去居然真的与程普十分相似,不,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嘿嘿”地笑了起来:“如今,你加入将军一方,先做我手下让我差遣一段时间,每月你可以得到二十万元,完全不用纳税的进账。另外,只要在将军的地盘,你有免罪金牌。”
我夸张地点头道:“不管什么罪吗?听起来吸引力确实不少啊!”
‘程普’也点头道:“可以这样说,但绝不能闹出大动静的事来,将军现在还在雌伏期,等大事成,你我,所有为将军卖过力的人都会成为将军,成为新国的领导人。”
官腔这玩意还真是他们这些人的标签吗,我竭力忍住心中想反讽刺的念头,忽然之间,我心中一亮。图谋大事之人,自然有多手准备,而要做窃国这等大事的人,不管是人才与金钱都极其渴求的,将军不只想要得到那用途不明的七个面具,外带他对张保仔的财富也觊觎万分,金钱等同于人与枪,想必将军一定对‘程普’下了命令并且还有某种监视的手段让他不能将宝藏据为己有,可惜人性是贪婪的,替将军卖命的‘程普’也不例外。
我冷笑了一声,抛出鱼饵,道:“免罪金牌倒不错,但你以为一年几十万,就能让我给将军卖命?”
‘程普’愣了一愣道:“宅领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拒绝?”我反问道:“你以为我到这里来作什么?”
‘程普’道:“作什么?不是为了酬金做考古队的领队,外加寻找白慧失踪的父亲,顺便顺手牵羊吗?”
我继续冷笑着,道:“基本上你说,都正确,我不是考古专家没有职业道德的概念,本想在张保仔的宝藏中顺几件东西出来,可自从我进入这井下的石室,我推翻了自己原先的想法,张保仔的那些宝藏算得了什么,我并不希罕。”
‘程普’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闭上了口,不再出声,放长线钓大鱼。
程普’又追问道:“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不客气咯。”接着他右手抬起,吹了一下口哨,石室内分别出现了两个人与两把刀,这两把刀正悬在邓肯与我的女人白慧的脖子前。
居然还有两只透明人,将军那厮究竟掌握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如果不是已经知道有透明人这种诡异的东西,我必定会对眼前所见大呼惊讶,我装成了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好……但是你确定,在这里告诉你,没关系吗?”我小声道,‘程普’自然懂我的意思,显然他也是一个贪婪之极的人,所以这样的人会对我抛出的鱼饵有兴趣,有兴趣就代表上钩的可能性大增。
程普’也压低了声音,道:“宅男,你究竟……究竟发现了什么,你究竟想怎样?我是不可能背叛将军的!”
鱼儿上钩了,我笑道:“你不用背叛将军,井上那些张保仔的财宝与七个面具我也没兴趣,但我在这里发现的东西……我希望和你做个交易,你放心我只想占一成而已。”
‘程普’冷笑道:“为什么你不要占一半?”
我立即装出惊恐的神情回答,道:“一半?天呐,那是什么概念,我不想天天为怎么花掉这巨额的钱财忧心,你知道吗,我只要占一成,我的身家,便可以甩盖茨九条街,你知道盖茨是谁吗?”
‘程普’当然知道盖茨是何人,所以惊叫起来,他突然然而来的惊呼,使我连同那两个挟持着邓肯与白慧的透明人也吓了一大跳。
然后,‘程普’摆摆手,表示没事,才又压低了声问我道:“宅男,你的朋友在我手上,别耍我,你……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而更令得我奇怪的是他这一句话,并不是粤语,而是带着京味的话!一个人在心情紧张的时候,是会不由自主立地讲出他从小惯用的母语来的。原先考古队的程普是地道的香江人,他的普通话自然不标准,所以我可以断定,眼前这个透明人,绝不是程普变的。真正的程普在哪?很可能已经遭到毒手,死了,而这个透明人就装成程普混进了考古队,更让我吃惊的是,原来我们一路走来,身边不仅多了一个不是程普的程普,还外带俩透明人监视我们!
我略想了一想继续给‘程普’下套,便说:“多只香炉多只鬼,你的手下……”说道此处我故意顿了顿,转移了话题:“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在耍你,你自己去验证好了,那东西……怒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你知道六间石室的墙上都雕刻着神像,那神像的双眼,你仔细地去看便知。”
‘程普’已经向门外冲去,他越过了魏婵婵的尸体,我向前踏出了一步,但是他也立即转过身来,喝道:“你不要动,举起手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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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霸王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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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黑暗中的厮杀
片刻后,‘程普’回来了,他脸上的神情,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他的双眼也像神像的眼睛一样,怪异的凸出,他口中在低呼着,但是我却听不出他在叫些什么,他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放下了双手来,他也未曾注意到,如果白慧与邓肯不是被挟持,这时却正是反击‘程普’的机会,当然,现在我不可能这样做。我宅男虽然没学历证明,但智商却很高,力敌不能,只有智取,刚先我所做的只是铺垫,为了引出我的计谋,兵法中的合纵连横!
“如何,你看见那么多钻石有何感想?”我提高了声音,故意让挟持着白慧与邓肯的人听见,‘程普’却没回答,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那些钻石对他的震撼看来十分巨大,我心中不由得暗笑,计划顺利。
“我只要分一成,真的只要一成,迈亚密海滩就是我的了!其他九成就当我孝敬您老,如何?”
“闭嘴!”他抬起手枪指向我咆哮道:“你给我闭嘴!那些钻石……”
然而‘程普’的话说到一半就此断了,被两把声音不约而同地打断。
“黑鹰,什么钻石,在哪里?”
“你想独吞?”
尼玛,等等,‘黑鹰’眼前装扮成程普的这货居然是那个跳下海泡救程普的‘黑鹰’,他不是死了吗?在海泡那边的洞中,我明明见到了他被咬得惨不忍睹的尸体呐,只有从衣着……对了,想不到被蒙骗的是我!
回想起来,当时我与白慧看到‘黑鹰’的尸体,因为他的上半身特别是头被咬得血肉模糊,只能从他的衣着上判断那具遇难的尸体是‘黑鹰’,却没想到那具尸体被人动过手脚。而从‘黑鹰’装作程普这件事来看,真正的程普很可能再被拖下海泡时,就已经被‘黑鹰’所杀,然后利用程普的身份混入考古队。怪不得一些连章教授都不知道的消息,这厮简直是手到擒来,将军显然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他将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了棋子,从‘黑鹰’关注石室内那七个面具来看,这七个面具仿佛对将军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而我又知道将军已经不甘与雌伏了。
想好,作为靖国的女王,被寄身的魏婵婵并不知道那石壁上所刻画的文字是什么意思,不然将军现在就掌握了那七个面具的力量,只是不知道随着魏婵婵的死去,这世间与靖国有关联人和事,会否就此泯灭,我是不关心将军那行动的成败,但我关心那些因为将军的行动必然被牵连的人,十四亿的战场,大的难以想象,我知道战场、战祸这些事情绝对是世界上最野蛮也是最丑陋的,平民们只会变成权力者厮杀的牺牲品!
“都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什么钻石,你们别被宅男这家伙骗了!”黑鹰怒气冲冲地想另外两名挟持者叫道,但他现在的作为只会令他刚先冲冲离开去检查的表现变得更可疑。
‘黑鹰’并不笨,相反他很精明,可我怎么可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黑鹰,那六间石室内的钻石价值大的难以估算,分两份给你兄弟也没什么的。”我冷笑着对他说,而我的话却将‘黑鹰’引导到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
两方阵型,变成三方势力,矛盾一触即发我暗地里用手指做出手势,这种手是不是特种部队通用,而是纽约街头帮派的暗语。我的信息是让邓肯在我吐口水的时候,反击挟持他的忍人,将挟持者变成盾牌。
但,白大小姐……我只能另想办法,一则她在洞穴上,太远,不知道她能否看见。二是就算她看到,纽约帮派的手势她会不会懂,我一点把握都没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别信这个人说的,这里没有钻……”
“‘黑鹰’,怎么能睁眼说瞎话,那么多特大号的钻石,六间石室墙壁雕刻着的神像双眼就是,连我那一成都想吞,那兄弟们那份你也不想给了吧,你这……”
‘嘭’还没等我说完,‘黑鹰’就抬起散弹枪向我射击,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被打中我必死无疑,还好我早有准备,刚才说话前我就悄悄地移动道魏婵婵的尸体旁,此时我一脚勾起魏婵婵的尸体来,当作盾牌,突然向‘黑鹰’抛了过去!
‘黑鹰’刚才,被我逼急了,但他的反应,却不乱,而且也快得惊人!
魏婵婵的身子,才一披抛出,将散弹全部挡下,‘黑鹰’马上抛掉散弹枪,换成了灵活的手枪,他便转过身来,他手中的手枪,射出了一串火花,而我则早已伏在地上,那一排子弹大约都射中了魏婵婵的尸体,然而,我预料中的结果出现了,魏婵婵的身子,向‘黑鹰’压去,‘黑鹰’一挥手臂间,绑在肩膀的电筒被他甩撞在石壁上,熄灭了。
形势突变,一个刹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笼罩了一切!
忽然,我听到三个声音,第一个声音离我相对不是太远,是一种嘶嘶的疾响,听到这种声音我知道,邓肯已经将挟持者解决了。第二个声音离我最远,那是一种重物堕地之声,此时我不能去确认究竟堕地的是白慧还是挟持她的人,因为我不能乱动,我的对手是‘黑鹰’!
哪怕一点轻微的响动都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那离死就不会太远了,甚至我都不敢将‘第三个’声音弄得太响,我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别令自己的心跳太剧烈,第三个声音自然是我的心跳声了。
我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的高手,是全身透明的人,如果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透明人杀手自然如虎添翼,如果他不动,光线让人更难以觉察到他的存在,但在黑暗的空间,却不一样,吞噬一切的黑暗却能让人的直觉发挥到极点。
‘黑鹰’自然也知道,在黑暗之中,他不是绝对有利了,所以,他脱掉面具以及身上的衣物,也立即静了下来。
‘黑鹰’的手中,还有着手枪,虽然如今一片漆黑,‘黑鹰’的绝对优势,已被打破,但是我也未必便可以占到他的甚么便宜,我更加一声不出。
在电筒熄灭之后,我唯一的动作,便是将腰间的匕首取在手中。‘黑鹰’如虎一暴露出自己的目标,那么,我手中的匕首,马上可以丢过去!飞刀威力自然不如手枪,但如果位置合适,要结果他还是可以的。
然而,‘黑鹰’这种老手,自然不会愚蠢到暴露自己的目标,我大张着眼睛向前看着,除了黑暗我看不到什么,我用心倾听着,也一点倾听不到甚么,事实上,在如今这样静的境界中,根本用不着用心地倾听的,只要一有声音,即使那声音低到了极点,也是可以立即听得到的。
我和‘黑鹰’之间,展开一场耐力的比赛,谁先弄出声音,谁就死,绝无例外!
我在将魏婵婵的尸体丢向‘黑鹰’,手电筒一黑下来之际,就伏在地上的。现在,我仍然伏在地上,‘黑鹰’在什么地方,我自然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他没有在移动。
很有可能,他就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究竟多远,天知道,除非一方死掉,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我觉得我的面前,有东西在移动,简单来说,那是一种直觉,也可以说是第六感。咱们人类的前额,对于这种直觉,特别敏感。当你闭上眼睛,让另一个人伸出手指,接近你的前额,手指还未曾踫到你,你的前额,便会有一种微痒感觉的。那就是第六感,学术上被称之为直觉。
我那时的感觉,就是这样,我突然觉得,我的前额在微微发痒,我马上意识到,有东西在接近我,而且离得我已经非常之近!
那是‘黑鹰’?不,可能性不大,我思考着,‘黑鹰’是暗杀的高手,功夫不错,就算他变成了透明人,可他毕竟还是忍,是人就绝不可能在移动之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而且,那接近我的东西体积一定不会大,因为体积大的东西在接近人时,不会给人以那样的感觉。
什么东西是细小而又在行动之间无声息的呢?在这阴暗的地底秘室之中,通常有什么东西最喜欢进来的呢?
我原本想到蛇,但蛇那种行进方式,和吐信子时的嘶嘶声又马上让我推翻了答案。我想到另一种东西,只有它才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地走动,因为它的手掌有一层厚厚的肉垫……猫!
有一只猫在接近我?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猫,自然是野猫,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猫?这里绝不可能有猫喜欢吃的鱼,那么这里一定有老鼠,我自我安慰着。其实我想到的是蛇,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猫,自然不足惧,但大家知道,猫是好奇宝宝,它好奇心极重不是有句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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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往生怪猫
我是不担心它咬我,我只怕它弄出什么奇怪的声响,暴露我的位置!刹时之间,我只觉得全身颤抖起来!我知道这是十分不智的事情,猫的感觉,特别灵敏。如果我保持着镇定,那猫可能走到我的身边,碰碰我就走开。但这时候,我全身颤抖,它很可能会碰我的同时叫出声来。
‘黑鹰’绝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手上还有手枪,唉!
我额上的汗,不住地流了下来。这只该死的猫……其实我应该庆幸这时我碰到的不是那两只名叫coco与靓靓,不足一岁,但调皮得要死的狗狗,这两只奇葩的小狗第一次让我有想吐血的感觉,先略过吧,不说了,都是泪啊!
此时,我只觉得额上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越来越甚,那条蛇,离开我可能只有一米了,我只有赌一次,声东击西!我悄悄地抬腿往那猫在的地方扫了一脚便立即滚开去。那猫,被我扫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这声音自然暴露了我的大概位置。
也就在我滚往相反方向的瞬间,震耳欲聋的枪声,连串的火光,向我刚才隐藏的地方,袭击而来,我身上溅到了被子弹射碎的碎石!
科学家莫文一生说,人类的眼睛,能保存看到的东西十四分之一秒,电影的原理就是这样产生的啦,而‘黑鹰’向我打了五、六枪,这射击是在同一时间发出来的,一闪即逝的间隔,我看到开枪的地方,我立即跳起,出匕首,将我的匕首狠狠地往那地方投去。
匕首在空中无声无息地飞行着,虽然我看不见,看不见‘黑鹰’有否中刀,可是几乎就在我的匕首才飞出去的一刻,我就听到了‘黑鹰’的怒叫声,同时也听到了手枪落地的声音。
我知道,我甩出的匕首,打中了目标……‘黑鹰’持枪的右手上,这种时候,稍一迟疑必定将所有努力浪费,打了二十年仗,我自然不会再给‘黑鹰’再度拿起手枪的机会,我起身,跑向‘黑鹰’身子撞在‘黑鹰’的身子上,将他撞了出去。
这一撞我卯足了全身力气,‘黑鹰’的身子,被我撞在墙上,我分明听到了有骨头断折的声音。刚才那一撞,那是真正的生死关头,我可不会手软,将‘黑鹰’这货的骨头撞断,我一点都不会感到有愧疚感。
由于有过之前惨痛的教训,我不得不立即赶了过去,将‘黑鹰’的身子,提了起来,也不管是头脸还是什么其他部位,我将他当成沙包狠狠地练起拳击来,我不记得我打了多久,也不记得打了多少拳,总之在我觉得‘黑鹰’的身子,已经软得一点力气之时,我才将这货丢在地上,由于我不知道挟持邓肯与白慧的歹徒有否仍在,是已我多留了个心眼。
正当我想偷偷溜到邓肯那边确认时,我感觉遇到了一堵墙,我马上拉出匕首,向前刺去,‘嚓。’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际我的匕首与另一把刀撞在一起。这使刀者力道极大,两刀互击让我差点没甩掉匕首。我迅速后退弯腰,调整自己的姿态,好进行一下次的攻击。
我对面人,显然与我想的一样,他并没有扑上来而是隐没了自己的声息……对面这人非常冷静,实力绝不在我之下。
“停手!”一把好听的声音划过了肃杀的黑暗,然后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出现在我身后的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显然,刚先从高处摔下的东西,是‘黑鹰’的手下而非我们的女王陛下,想不到先放翻挟持者的居然是非专业战斗人员白慧白大小姐而不是我与邓肯。
白慧打开电筒,光柱刺破黑暗,我才看清眼前的是何人,怪不得手段如此强,强的与我不相上下,原来我刚先与之对打的是黑大个,邓肯!
“宅男,你的近战技术长进了呀,哈哈哈!”黑暗中就算有光线,也非常难以看清这货的样子来,黑人在黑暗中……你懂的,如果不是认识他,绝对会把他错认为隐形人吧。
“好了别说了,尽快离开这里吧,不知道章教授他们怎么了。”我站起来,首先拾起枪,又拾起了电筒。电筒被‘黑鹰’甩出去后,倒没摔坏,只是摔松了,并没有坏,我略整理了一下,电筒就亮了,于是我又看到了那只猫!
那是我二十多年来见到过体型最大的一只猫了,就体型来看,它看上去更像一只狗,这时,它站着了身子,身体弓起来,昂着它那白白的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尼玛,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枪就想把它爆头,可白慧拦住了我,说这猫长到如此大,被我们遇到了也算是一种缘分,放过它吧。
我想想也是,就将枪收起来了,这猫看起来仿佛有灵性能读懂人心似的,看我把枪收起来它弓着的身子也平静下来,大猫慢悠悠地走到魏婵婵的尸体前,不知为何伸出爪子去碰了碰魏婵婵。
尼玛,难道这死猫不吃老鼠不吃鱼,长得这么大是靠吃人肉的?如果它真敢下口,我必定毙了它!然而,这只大猫却没有下口去啃魏婵婵的尸体,它居然伸出爪子放在魏婵婵的脑袋上。
一动不动,我看得奇怪倒也没再注意了,因为我得确认一件更重要的事,我转向倒在地上的‘黑鹰’看去,不禁呆了一呆,我刚才挥出的天马流星拳,看来是白费气力了。
‘黑鹰’透明的脑袋,此时血肉模糊地塌掉了一个凹,也因为这血,我才能看到,看到他的头盖骨,已经破裂,那眼已经失去了光彩,向外凸出,显然被我那么一撞,他的脑袋被我撞到墙上,死掉了。
我抹了抹额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苦笑了一下。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为魏婵婵报仇了。
我望向魏婵婵的尸体,却突然发现,原本应该死绝的魏婵婵此时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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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尸变
那时候我只是想,可能在这片文字中,详细地记载着靖国起源的一切,记载着怎么使用那七只诡异的面具,可此时我却不关心。我决定先出去,将考古队带回地面上再说,而且,事实上,我、白慧、邓肯三人也实在需要休息。
将七个面具用衣服包起来,我们爬上了井,沿着来时的路,向广场外走去,走了半天,我们走回了来时的广场中,回来前我曾经想过,‘黑鹰’装成程普混进考古队,目的是要查明启动那七只面具的方法,以及将面具拿到手,由于我拒绝考古队一同进三十六线的‘生路’打乱了他的计划。
尸变?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尸变?尼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以前我不是没看过书,书中就有说什么刚死去的人要是被猫碰到就引起尸变,跳起来伤人之事,尸变的传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代,也不管是中还是外,几乎全世界每个地方都有,也许有人认为尸变和科学,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但事实上倒不然,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记得在小时候在上生物实验时,切下了青蛙的脑袋,找出它的神经,用电或者硫酸去刺激它,没有了脑袋的青蛙,它的身体还是会作出条件的反射,这个实验我记忆很深,因为当时上完实验课之后,我私自藏起呃数十只没了脑袋的青蛙,熬了一大锅田鸡粥,那味道,啧啧……至今难忘!
所有关于尸变的传说,差不多基本上都与电有关,比如什么雷电之夜,尸体会自己挖开泥土棺材,起来行走伤人,而咱们瓷国的传说则是猫在死人身上走过,那猫走路摩擦地面时产生的静电,便会尸变等等、等等,这个故事中发生的尸变,和大家所知,那种传统中的尸变略有不同,我喘口气想想怎么给大家解释,
尸变这种事情,我一直不相信呐,你什么时候见过了?正所谓无图无真相,这些事情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此时此刻,我却非常想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手枪,而是黑驴蹄子!
就像前文所说,我们这支是专业考古队,而非捉鬼敢死队,所以什么桃木剑,墨斗、符咒、黑驴蹄子这些辟邪灭鬼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我发誓,如果下一次还去什么考古,一定先捉个有道行的大师去,也不用次次碰到这些玩意,都弄个提心吊胆、九死一生的。
正当我们围着魏婵婵的僵尸,不知所措的时候,魏婵婵的僵尸却忽然往后直直地倒了下去,紧接着以肉眼看得清的速度迅速在腐烂,发霉,然后变成了黑粉。
尼玛,这……这我能将之理解成得道飞升吗?
然而,一把声音却让惊慌中的我们,差点没吓破胆来。
“谢谢你们。”这把声音,虽然听上去有点古怪,带着喵的尾音,可听上去怎么与魏婵婵的声音那么像?
“就是我,我会回来的。”
那只大猫,在说话?而且是用魏婵婵的声音在说……人话?!虽然现代动物会说人话,不奇怪,君不见那群‘猿类’?然而纵使这些会说话的‘猿类’把人话说的多好,它们始终不是人,所以干不出正常人的事情来。
“回来?”这时,白大小姐笑了,笑得……略显阴森,“你觉得能逃出我们的魔掌?”
尼玛,又被代表了一会,摆脱别乱用词语好不,白大小姐的话,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靖国女王的灵魂转换到了那大猫的身上去了。虽然不可思议,但这个结果我们却不能不接受。
虽然,靖国女王不知道第七间石室墙壁上文字的意思,但那七个面具的来历,多多少少都应该知道些的,所以确实不能让她离开。但,要在这光线不足的室内,捉住一只灵活之极的猫,这难度可又非常巨大,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天就要亮了,一旦月光消失,这张保仔藏宝地会发生什么变故,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们必须捉紧时间。
我让白大小姐将那块石壁上的奇怪象形方字,接着描了下来。
然后,我与邓肯摆开了姿势,一左一右,往大猫扑了过去。然而,不管我们怎么跑,怎么捉,这该死的大猫居然总能逃开,二十年来,我从没有一刻像现在那样尴尬过,我与邓肯忍不住拨出了枪来,朝着那上串下跳的大猫开了枪……可惜,却一发也没有打中!
尼玛,我们都用了交叉火力了,这猫简直灵活的比怪物还要恐怖!
“宅领队,不陪你们玩啦,失陪。”大猫左右闪躲后丢下这句,一溜烟地跑出了第七间石室,只留下累趴下的两男一女。
由于那古文字,样子十分难描画,所以这又花去白大小姐不少时间,自然,我们是不可能站着光等的,我与邓肯纷纷将六间石室内壁画中所有神像的眼睛撬了下来,那时候还有点忐忑,害怕会触发什么机关,可等我们将最后也是最大那两颗钻石撬下来时,这井里也没什么变化。山依旧是石头,海依旧是水,你妈妈依旧是女人。
当我走出了七间密室,穿过了那条长廊,又来到了井底之际,我已经感觉到,月色已经减弱到几乎没有了。
我记得曾经交待过章教授,如果月光消失了,还不见我们从‘活路’中出来,他必须想办法与学生们离开广场,攀回地面上去,毕竟我们谁都没有把握,这藏宝地会不会因为月光的消失而产生剧变。
我、白慧、邓肯三人已经探明了张保仔宝藏的确实位置,里面有数之不尽的宝物不假,但却没能找到白父的失踪的线索,考古队的程普与学生魏婵婵又意外死了。这次寻找张保仔宝藏的考古之旅,可谓悲喜各半。
我特别不敢面对章教授,作为领队,我不能保护考古队所有人的安全不说,连他们的遗体都不能带回……
那时候我绝没想到,我让白大小姐记起来的古代象形文字,牵连那么巨大,那时候我绝没想到这些文字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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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将军其人
所以‘黑鹰’才不惜暴露自己进入井中拦击我们,至于他如何找到被困洞穴中的魏婵婵,我推测是‘黑鹰’的两个透明人手下干的。但让这推理成立的前提却是那两个手下可以将塌方的数十吨石块移开,并且进去将魏婵婵拽出来,虽然他们身体透明,但我实在难以想象两个人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
邓肯说除非他们是绿巨人,否则绝不可能拼两人之力就能移开堕石,我则摇头不语,黑大个看来是相当在意他的‘艺术品’形同虚设啊。而白慧的意见,则是潜伏在考古队周围的人,不止‘黑鹰’那弎,有可能更多。
白大小姐这个推测听上去十分靠谱,让人很难质疑,因为无从考证……但,我宅男是普通人吗?显然不是,所以我马上想到了疑点:为何当我们放翻包括‘黑鹰’在内的三个透明人时,潜伏在旁边的帮手却没有上前帮忙?当时可是性命相搏,命悬一线之时,绝不是用静观其变这成语可以搪塞过去的吧?
我的反问,让白慧静了下来,她在思考。为免她想得太入神,不小心来个左脚绊右脚摔倒,我只好发扬高度绅士精神……拉起咱们美丽的女王陛下之小手,带路啦!
至于那面具,我倒不急,反正石室内的古代象形文字咱们已经抄录了下来,回去让章教授研究,大概也能将意思弄得懂个大概。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先离开地底再说,否则月光消失后,牵引巨石的碧绿香炉机关给关上,那咱们考古队那里都不用去,待在这里给张保仔看守宝藏了。
可等我们终于走出‘活路’来到广场前时,眼前的一幕让我们三个人愣在了当场。
只见章教授和学生们背向我们,全都双手抱头,跪在地上。而他们身边正站着八名全副武装的军兵。
我的心不由得一紧,尼玛,眼前这些兵,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的,只不曾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貌似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掌握中?我想很有可能,那死去的‘黑鹰’他们身上一定有小型信号发射器吧,不然在白石岭这种诡异之地,他们绝不可能追踪到我们的。
然后,我听到了一把,非常……难以形容的声音,对我们说:“辛苦各位了,我要的东西呢?”这把声音说难听倒不至于刺耳,和好听自然也有天地之别,总之让这把声音钻到耳膜中,相当难受,难受得想将这把声音的主人给肥揍一顿!
“你要什么东西,可以上逃宝选啊!”我故作不明白地回道。
“年轻人你真有趣,如果逃宝有,我也不用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来找它了。”
“你……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吗?”
“哦,年轻人有话直说,我很忙的……什么意思?”
“……”我发现,我被打败了,怎么说呢?从这对话中,我可以将他形容为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好?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圆柱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向我亲切地笑着,并且向我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不用听他介绍自己,我也可以知道,这‘圆柱体’就是传说中的将军,因为他有着典型的‘将军肚’,因为他有着貌若痴呆的外貌……我整想揶揄将军几句,可这时,忽然将军的双目射出严厉迫人的光芒来,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问:“七个面具呢?”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将军绝不是弱智迟钝,大愚若智之人!痴呆者的眼神是浑浊的,将军的眼神却不是,浑浊只是一种掩饰,掩饰他背后的冷酷、高傲甚至疯狂!
其实,想想也是可以理解,作为先驱的嫡亲,在先驱死后大权被分割旁落,原本理应由他接受的国家却落入人手,这些年来必定备受煎熬,可惜他空有先驱嫡亲的头衔,却一直因为得不到有力的支持,一直被投闲置散,远离权力圈的中心,这一切都只因为那该死的‘蛋炒饭’!
在权力圈,将军就像一个异类,没有人会去得罪他,更加没有人去接近巴结他。但将军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时刻被人监视着,那时候将军的处境像极了蜀国的刘禅,虽然不满,但将军可不会将不满发泄出来。
他学刘禅,并且学的比真正的刘禅还要出色。不管是偶尔大秀那堪比小学生的所谓书法,不管是将爷爷挂在嘴边,言比提‘我爷爷’‘我爷爷它老人家怎样,如何’甚至还为证明自家爷爷的dna比普通人优秀,而专门成立一个学科,来研究‘爷爷’,最奇葩的居然还混出个‘爷爷专业’圣斗士的文凭来,诸如此类,无不表现脑袋是摆设的态度。
其实,谁知道将军只是在雌伏,用那奇葩的表现来蒙骗麻木那些人,因为那些人,现在的他还碰不起。那时候的他,空有将军的头衔,却一个像样的兵都没有。将军要变成名副其实的将军,将他认为属于自己的一切拿回来,他要做的明显有很多,他要做的事,很困难,可将军不怕,只因为‘爷爷会保佑他’
“面具?你现在还嫌自己戴得不够多吗?”我冷笑道,同时偷偷观察了一下四周,我失望了,不只是地底下,就连广场上空缺口上也站满了举着枪戒备的军兵。这种状况下我们考古队绝没有逃脱的机会。
“年轻人,你就是宅男吧?”将军伸出肥厚的手指着我,吃吃地笑了,他接着问我:“我欣赏你的能力,交出七个面具,加入我麾下,保你荣华富贵!”
我将包着所有面具的衣服,到面前,冷冷地道:“我的价钱很贵,恐怕将军你出不起。”.
“哈哈哈,你说的笑话很好笑!”将军在笑,仿佛我的话是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知道,在这里,我只要愿意,动动指头随时都可以调动数百亿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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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玉牌
白慧拿起地上的一个玉牌,说起了一件往事……
当年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将来的岳父,和她的妈妈还有他的好多同学一起参加了一次考古,考古地址是我天朝的一处深山中的遗迹。白父他们一伙去考古的原因是他一个同学在古玩市场买了一块古玉,和这块差不多的样子。
他们查阅文献之后决定去考察,经过长途颠簸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可是当他们到达之后发现,遗迹似乎早就遭到过盗墓者的光顾,遗迹里面和外面都是强行破坏的痕迹,这种情况让一行人在痛惜历史遗留遭到破坏的同时也对此行将无获而归而感到失望。由于当时天色已晚,整个考古队决定留下过宿,等明天天亮了再走。
一行人放下背包,开始搭帐篷,有的去找水,有的点篝火。可是白母却一个人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白父见状就走过去想和她聊聊天。
“怎么,看起来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白父笑眯眯的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废话!能不失望么?那些个该死的盗墓贼,别让我遇到,不然一定用我的高跟鞋好好招呼他们。哼。”白母努努嘴,那股狠劲看了白父一个冷颤。
“那也没办法呀,谁叫你们国家的这些家伙拿个洛阳铲就能像土拨鼠一样到处钻啊。”白父也只能打趣。
突然,她妈,就是白慧她妈站起来了,一把拽住白父,说,“走,我们在去到处瞅瞅,我不甘心。”还没等白父有所回答,她妈就拉走了想拒绝的白父。
遗迹的侧面有一段悬崖,他们两人把其他地方几乎都翻了一边,在感叹盗墓者的细心的同时又把他们诅咒了一边。最后来到悬崖这里,白母气的一屁股坐地上,白父无奈的摇摇头。
“艾艾,我们回去吧,都这么久没发现什么了。”
白母瞄了他一眼,很不服气的跳了起来,随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喵的我那块玉花了好多钱买的呢,亏大发了。”
白父听了被雷的外焦里嫩的,然后拉起她的手就想回去。奈何白母也是个暴脾气,摔开白父的手不说,还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
这一踢不要紧,飞起来的石头就这么不见了。没有落下去,就是到了空中,然后就消失了,然后就听到石头砸木板的声音。
白父也是眼尖的人,发现这奇异景象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拉住白母,又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石头扔了出去。
还是如他刚刚看到的那样,没有掉下去,就这么消失了,还有砸木板的声音。
白母也是发现了,“这不是悬崖么,按照牛顿那老头说的,石头不是应该掉下去的么?”。
白父也觉得事情有蹊跷,又扔了一块石头,他喵的还是那样。
“我知道了。”白父一拍大腿。
“快说快说呀。”白母又开始眯着眼看他了。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个遗迹一定是个幌子,来骗你们天朝的盗墓贼的。”白父摸着下巴,有点名侦探柯南的样子。
“你是说,真正的遗迹应该是在这里?”白母也是聪明人,一点就同。
“嗯啊,如果我的猜想没。。。”
还没等白父说完,白母就一个巴掌拍过来了,“他喵的给老娘说重点!”
“是,是,我的艾女王。”白父赶紧收摊不卖关子了。
“刚刚的石头看到了吧,没有掉下去就这么消失了,而且听上去像砸到了木头一样的东西。我猜想这不是悬崖,而是一个入口。”白父说道。
“你是说,这是个入口么?可是看上去明明是悬崖。嗯,哟西,你去试试吧。”
白父的脸抽了抽,略带求饶的看了下白母,看到她脸上一股严肃的样子,无奈摇摇头,“艾艾,我去了。”
“说的像不能回来了一样,快走,我跟着你。”
“啥,不是吧,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啊,犯不着我们两个去吧,前面看上去真是个悬崖啊,要是掉下去咋办。我们还是回去找他们一起来吧。”
只见白母又眯起了眼睛,那种眼神满满的写着“嫌弃”。
可怜的白父正如现在的我啊,都是遇到的霸王龙的啊。无奈之下,白父慢慢地向前踱步,然而还没有等他到悬崖边就像撞到了门一样,发出了和刚刚扔出去的石头一样的“咚”的一声。
白母也走过来,他们伸出手,然后前面看似空气的地方,他们摸到了一个木有一样的东西。
奇葩,绝对的奇葩,所见和所感完全不一样。看不到摸得着的应该是玻璃,然后这看到的是一种感觉,摸到的又是另一种感觉的东西,到底是啥。
白母正如现在的白慧啊,也是个马大哈,不管三五二十五,上前就是一脚。想必大家都知道白慧有个让我为之蛋碎了又碎的绝招了吧,那就是女王踢,女王踢的力道是多么惊人呢,想必也只有我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这有可能是遗传她妈的。
白母踢了一脚,结果,门开了。
就这么门开了……开了之后,白父看了看那门板的厚度,差点没吓尿了,足足有四十公分厚的木板门,而且不是现在的那种中间夹木屑的木板门,就被白母一脚给踹开了。
白父惊讶的那小嘴啊,合不拢了都。然后白母狡黠的一笑,走,我们进去瞅瞅咋样。然后拉着极不愿意白父进去了,留下那门慢慢的关上。
门内的世界黑黑的,不过远处有光点,应该是出口。他们摸着黑走了会,到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是啥?不知道,因为太亮了。等他们眼睛慢慢适应后,他们发现这里尽然有个小村子。
“搞什么东西啊,我们这次又不是来的桃花源。”白母抱怨了一句。
“桃花源?是什么?”白父一脸的小白。
“唉,你不懂,你是老外。”白母也懒得解释,你个外国人,白话文学的都吃力,我给你将文言文,你哪年能搞懂。
他们进了村子,发现已经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了。然后白母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货就开始在几个小屋里开始翻东西了。她也不怕有的屋里有几具白骨,尽被她找到了几张十分腐败的竹片。
“本来是一卷的,结果我一拿就……就烂了,这几个我还是非常小心才没搞坏掉的。”说完白母就这么往地上一放,留下满头黑线的白父在风中凌乱。
白母蹲下开始研究,而白父傻愣愣的站着,嘴里念念有词,“都是文物啊都是文物啊……”
这些竹片应该是当时人用来做书本用途的,这大概可以知道他们是先秦时代的了。
还好,白母是对中国先秦文化有研究的,她还能翻译那几句话“我盟国靖,被强秦灭,吾等避难于此。。”
“唉?还真有点像桃花源唉。”白母惊讶道。
“那个……那个桃花源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白父无奈的问道。
白母又开始眯眼睛了,“唉,真是的,谁让你不是天朝人。”白母无奈,“桃花源是我大天朝很久以前一个叫陶渊明的家伙写的文章。文章里面讲的是有个打渔的走错路,然后进到一个洞洞,后来发现一个地方,那里也是个村子,村子里的人是秦朝灭六国的时候到那里避难的,然后就一直在那边生活,直到晋朝,那个抓鱼的不小心进去了,然后那个抓鱼的在那里呆了几天,就出去了,再回去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白母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一股脑的讲了一大堆,又留下凌乱的白父。
白父也不知道搞没搞懂。他过来看了两眼那几片竹板,眉开眼笑啊,“这几个要带出去啊,然后可以根据炭同位素推算他们的年代,具有极其大的考古价值啊。”
“不行。”
“为什么啊,这么具有研究价值的东西。要不我们再去翻翻看看还有没有了?”
“腐化太严重了。”
白父还是不放弃,“这几个能带走吧?”。
只见我们的艾女王,就是白女王的母亲大人,缓缓的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一边,笑眯眯的对着白父说:“你来。”
每每这个时候,白父的反应和我是一模一样的:有阴谋。可是白父不得不去蹲下去去拿那几片竹简。
果不其然啊,用来过大,碎了。
白父这心里是打翻了五味瓶啊,恨不得直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那墨阳看的艾女王笑的合不拢嘴。
眼前的没了,白父还似乎不甘心,于是他提议再去那几个小屋里走走,却是被白母拒绝了,理由是,她都已经翻过了,唯一还有价值的应该就是那些骨头了吧。
接着他们又转悠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远的地方又怕过会找不到出口,于是就打算回去把这个发现告诉考古队的其他人。
可是,在他们来到那个洞里的时候,确实发现之前他们进来的那个门锁上了。
“你过来。”白母淡淡的来了一句。
“女王大人,有什么吩咐?”白父倒是和我一样的乖巧啊,哈哈。
白母,眯起的双眼预示这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去把门踹开吧。”
果然啊,坑爹是会遗传的有木有,母女两个是一样的性格啊有木有,我和岳父都很命苦啊有木有。白父听了差点没一口老血碰出来,但是不能发作,面对的是女王大人。
“那个……那个,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啊?”看着白父可怜的眼神,白母点点头。
然后就是白父在洞里转啊转啊,白慧给我讲,她老爹当年和她说的时候,那表情可是相当的生动啊,总而言之一句话,他老爸,把洞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地方所有能藏机关的地方都找过了,一点都没有头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白父只能向艾女王求饶啊,然后艾女王也和白父找了好久,仍然没有能找到。没办法他们只能回去小村子里。
“咋办啊?”白母抛出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
要是我宅男,绝对会说“凉拌”,不过仅仅是在心里。
“要不先找个地方睡觉,然后明天再去找找?”白父咧着嘴笑这说。出奇的,白母同意了。
他们回到村子,找了看上去还算牢固的小屋,在清理的时候尽然又被白母找到个竹简。
这下可把白父乐坏了,那可是文物啊。
于是两人赶紧收拾好,然后就开始解读竹简内容了。
说是两个人,其实就只有白母一个人在解读,白父?他能干嘛,外国人有几个能看的懂文言文不说,先秦那会用的啥字体?他顶多看着热闹热闹。
大约过了一会,白母抬头,做了个深呼吸。
“女王大人,解读好了吗?写了啥?”白父迫不及待地问。
白母朝他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白父很是捉急。
“你猜。”
纳尼?这么一大段文字怎么翻译过来就是两个字?天朝古代人难道有什么缺陷么,简介明了的两个字写这么多才能表达清楚?
这是白父第一瞬间的吐槽。可是,是个人都知道,艾女王在调皮了。
“咳咳,你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女王大人。”没办法,白父只能卖萌了。
“年代太久远了,有的内容不能看了,不过大概的就是,只能进来,不能出去。”
瞬间石化啊,真的瞬间石化。还能有其他反应么。
白父失神了,他脑子里在瞬间勾画:以后和女王两个人呆在这个村子,开荒种田,然后生孩子,孩子生孩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难道要和女王陛下创造一个名族么?哦,不,这样的结果……太好了。
“如果想出去的话……”
这是女王大人声音,把白父从歪歪中拉回现实的声音。
“想出去咋办?”白父平复了下心情。
艾女王看了他一眼,鄙视的指了指白父的口水,“想出去的话,这上面写要村长同意,不过村长早八年死了,我想,去村长的小屋看看,应该有线索。”
“哪个是村长小屋呢?”
“白痴,一个一个找会不会?”艾女王扬了扬她的小粉拳。
自然,苦力活永远都是男人做。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经过白父多时间的不停翻找,终于把上面有字的都搬到了艾女王面前。然后艾女王又开始解读。
“找到了。”
“真的?”
“什么意思?”
“额,没,女王大人辛苦了,找到啥了?”
“这是怎么出去的办法,没想到,这些家伙搞这么复杂的设计,没有把开关放在洞里,在洞外面。”
白父又有股想吐血的冲动,万恶的古代天朝人,他当时恨不得把那些个白骨都踩的粉碎,以泻他心头之恨。
于是,他们抹黑找到了开关,不过白父鄙视极了他们的开关设置,如此简单,也难怪,当时的科技不发达。不过可惜的就是里面的那些个竹简他们没办法也不敢两个人就这么弄出去。
“先出去吧,然后把他们喊过来把这些文物弄出去。”
“嗯,走吧。”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出了那个洞,回到了营地。大家都问他们两个去那里约会了。然后白父一边解释,一边把他们的遭遇说给其他人听,可是大家都半信半疑。没办法,他们只好把其他人都带到悬崖边。
“看好了,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白父捡起一块石头,做好准备,自信的一笑。
然后,他在大家的注视中,把石头用力地扔出去,非常用力地。
牛顿老爷爷说过,万有引力,这就是为嘛东西扔出去会掉下来的原因。完全附和牛老爷子的说法,那石头掉下去了。
“哎哟,不错嘛,还懂得压水花。”
“哈哈哈……”
“我们刚刚明明就是……唉,不对啊,刚刚是消失的啊,按照我猜想这应该是一个屏幕一样的东西,门就在后面的。”
“可是明明就是悬崖啊。”有个人不解的说。
“你过来说句话啊。”白父向白母求助。
“我不知道。”冷冷的一句话。
这时领头的说话了,“小白啊,你还真是天朝故事看多了啊。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回城里。”
大家都陆续散去,留下了他们两个。
“咋回事啊,我们刚刚在这里的啊,为什么现在那个门又没了?”
“我咋知道啊,我又不是神奇海螺。”又冷冷的丢下句话,然后我们的艾女王扭头就走了。
看这艾女王的背影,白父郁闷的没法说,今天竟碰上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每件事都让他郁闷得想吐血啊。这个该死的靖国的盟国真是被秦灭个千八百回都不是事啊,谁让你搞这些个东西啊。还有那个破玉啊,哪里搞到的,如果是这个小国的东西,那么应该是有人从这里出去过的。
带着这些烦恼,白父无奈的朝营地走去。这也是他对靖国这个国家的最初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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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公子献头
将军有这份能耐,不,应该说那个地方的人给予可将军这份自信,虽然,并不是出自他们的个人意愿。
“说钱,多俗。”我说。
“那命呢?”将军依旧在笑:“我手下想必你都见过,他们的命。”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都见过他们,他们也都已挂掉。”将军显然吃了一惊,肥胖的身子向外,向前地斜了出去。
幸而他周围有不少军兵,如果是在不是的话,这一下也早已摔倒在地。
将军一面让自己冷静下來,一面问我:“死了,你……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耸耸肩,道:“‘黑鹰’是死在我之手,我替魏婵婵报了仇,至于其他两只透明人,也差不多。”
将军叹了口气:“宅男,你杀了三个不可思议的人。”我摇了摇头:“不,我杀的不是人,透明人这种超出人类进化范畴的东西,可以称作为人吗?”
将军固执地道:“何止黑鹰他们,在你我脚下这块土地,只要会按我计划行事,他们都是我的人。”
“真不要脸。”我耸耸肩,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道:“你要不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个空气玩,真当人们的身家性命都归你所有了。”
“想我爷爷为这个国家牺牲了多少,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宅男你沒得选。”将军一把夺过旁边军兵的枪指着我叫嚣:“想我家为了这个地方都牺牲了多少条性命,我要的是应得的,你沒得选。”
真沒的选吗?看着包围我们的军兵确实如此,不管是我,白慧,邓肯仨人难以突围,考古队的学生们绝难逃过军兵们的枪口,然而,我宅男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我将包裹着的七个面具全部倒出來,笑着走向被挟持的学生们:“将军,东西在这里,放人吧。”我说,当然我不人为他会放人,这厮绝对会杀人灭口,这种时候你想虎口余生,你要做的事情会很多,比如说,让他知道你的下一步。
“识时务者为俊杰,宅男你做的不错。”将军也在笑,那触目惊心的将军肚随着他的笑一跳一跳的,那沒一寸脂肪都凝固着人们的血泪。
“但还不够,是吗?”我冷冷地说,这时我已走到章教授的背后。
七个面具有某种力量,将军想得到这种力量,让这种力量为己所用,前提就必需要知道,掌握它们的用法。
“对,你说的不错,只要你们告诉我面具的秘密,我马上放你们走。”
这个世界上,对靖国的一切无人能比靖国女王清楚,可那石壁上记载的事情却连她也不了解,我们这群人又能知道什么,当然章教授对靖国是有研究,可我不认为他能解读连靖国女王都不认识的文字。
显然,我不能跟将军说这些,我必须让将军以为我们章教授知道,并且只有他懂。
"这世上沒人比章教授更懂靖国,对吗?"我扶起章教授,对他眨了眨眼,章教授并不笨,自然明白。
“老朽不才,宅领队的话沒错,靖国的文化老朽研究经年,敢夸口在这领域第一,沒人比我更了解。”
我笑着望向将军,忽然抽出匕首横在章教授脖子前:“尊敬的将军,你想七个面具的秘密就此泯灭么。”
“你……干什么。”我这突然的举动自然大出将军所料,他吓呆了,那张肥脸被我气的通红,这时,白慧也跑到我身边试图拨开我的匕首:“宅男你疯了。”
我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只是考古队的外聘人员,说白了就是拿钱干活的人,你看看这里不就是张保仔藏宝处吗?我成功将你们带到來,我可以收工啦!”
“不,你是考古队的领队,你必须将我们安全带出才行。”白慧的眼中泛起怒火,我不得不冒险低声对她说:“公子献头。”
我看到月光已经不多,剧变即将发生,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在以分秒减少中,我朝将军招手,示意他带着面具与章教授跟我來,将军只留了四个持枪的军兵看守着考古队,其他的人都跟着他,保卫他。
四个持枪的军兵,对邓肯与白慧來说,危险系数不大,他们绝对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我不敢回头看白大小姐,但我想学贯中西的她必定能懂我的意思才是……‘公子献头’,杀一人救一城。
这是当下我能想出的,最妥当的办法,此去我将面对未知的命运,可能永远待在这地下,也可能不知怎的就死掉,说不后悔还是有的,但与生死无关,我只后悔沒趁早将白大小姐剥开,肆意玩弄到精疲力竭……这样下到黄泉,我那父母、养父、战友们必定会笑到我面黄吧。
再次回到井口,花费不了多少时间,边走我边找机会……擒贼先擒王的机会,可惜那些军兵将我推在身前,将章教授与将军围在中间,一副让我趟地雷的模样。
幸亏这井架因为年代古老,一次只能负载一个人下去,这倒是我反击的机会,我只要躲在黑暗的井底,下來一个做掉一个……嘿嘿嘿,在黑暗中谁有能比我宅男的战斗力强。
“戴上它。”一个军兵走到我面前,也不等我问啥事,就将我的双手反剪戴上了手铐,这尼玛的是要闹哪样,我当即对将军表示强烈抗议。
“尼玛,将军你是蛋炒饭吃懵了是吧,这样遇到突发情况不得让我死。”
“你……居敢说蛋炒饭。”将军愤怒地拨开军兵的保护圈,扑到我面前就挥拳……说实在,将军的拳头力道比小孩大上不小,绝对比蚊子强,但为了将军放松注意力,走进圈套,我必须装,继续装。
“哎哟,将军……饶命,我……我小时候穷,最喜欢吃的就是蛋炒饭,你怎么又打我,我那里说错了。”
这一次,将军打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停手,不是因为他怒气消了,是因为他太肥胖,加上长期沒运动,都打得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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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曲解西游上
我的意思是这样吗?这种情况下,我不好给予将军肯定的回答,明智的做法是将故事引导到另一方面去,可本着我屌丝的个性,我忍不住又想讽刺将军一把。
所以,我瞪了将军一眼,不置可否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坑爹道:“事情都有正反面,其实将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西游记倒过来看其实更精彩。如来那满头包派唐僧师徒四人带上八部神书和小白龙这妹子去东土大唐去传教。
这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妖魔鬼怪,打来打去后,才发现这些妖魔鬼怪们都是有后台的,无论怎么作恶都不受惩罚,八戒和沙僧觉得太黑暗了,无奈一个躲进了高老庄,一个钻进了流沙河,只有悟空坚持正义一路斩妖除魔护送师傅东去传教。
再次回到第七间石室内,那种感觉当然然仿如隔世,本和白大小姐一行是探究古代的秘密,而此时却是慷慨付死!
我自然非怕死之辈,作为领队,我也算刻尽己任了,只可惜了自己那蓬勃的、一次也没用过的大好初哥之身!
这石室当然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开有任何改变,那让人食指大动的橄榄油味依旧未散,地上散落着石中妖虾被烧成碎片的残骸与及包括黑鹰在内的三个透明人的尸体,看上去确实和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但为何我却感到……一种难以明状的危险气息在逼近?
这时将军的手下将我推到一边,留下四个持枪的军兵看守着我,其余的人压着章教授走到了石壁前。
“教授,上面说的什么,有否提及这七个面具的用法?”将军胖脸上的横肉一跳一跳的,看得出这厮似乎将全部希望都压在这七个面具上。
我一点都不怀疑若果章教授不管不顾天真地说‘不懂’‘有待深入研究。’这种话将军那厮必定对我们施以酷刑,甚至用我来杀鸡儆猴威胁他。虽然这种结果,早在我计算之内。
虽然我也有心理准备,但不到时候呐,得尽量拖延时间让白慧他们脱身的。
章教授看着墙上的壁画,只见章教授一眉心禁拧,一脸便秘七七四十九天的样子,陪合上他喉咙里发出那梦艺般的吱唔声,你绝对会认为他在便秘,又或者痔疮爆发而不是在研究古文化。
不过这也正合我意,可没等我放下心来,这老家伙却开口了,看他那笑得歪瓜裂枣的模样仿佛从墙上的壁画里发现了什么,然而章教授却抛出了一个问题来:“太神奇了,你们知道吗,真是太神奇了……”
这种话绝对欠抽无疑,你吖不说谁知道神奇在哪里!如果我的立场和将军互换,我觉得自己会抽章教授一耳光,我瞟了将军一眼,只见这胖子却一点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意思,他依旧笑呵呵或者说傻乎乎地注视着章教授。
“那么,教授,它神奇在什么地方呢?”尽管我讨厌打圆场,可此情此地,我有选择吗我!
“嗯,它神奇在超出了人类的知识范畴,”章教授手搓下巴,一副关公拽须状可尼玛你胡子都没有拽你妹啊!“这说或许你们难以理解,我用一个故事给你们打个比方吧。”
啊哈,章教授这厮忽、糊弄人的本事在我去考古队面试时就领教过,这老家伙忽悠起来,真真假假的,极难分辨,绝对比本山大叔厉害百倍!
到这里,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我开始担心白大小姐那边的情况,我与章教授被将军带走时天色几近黎明,天上的月光微弱得几近消失,根据我估算,这个拼月光定位的宝藏所在如果月光消失,必定生变!
如果冒出什么怪物来,那都是好的了,但如果是巨石上升堵住我们下来的洞口,再然后那变过湖底会移动的湖来个湖水倒灌,那是最坏也是九死绝无一生还的结果,基于我宅男人品比较恶劣,各位觉得会是那种呢?
不过幸好,现在和我一起的是将军这野心家而不是我的女神和兄弟,所以请容许我做出高兴的表情吧。
人之将死要摆出高兴的泡丝总有难度,除了我还是‘初哥’的遗憾外,还有章教授侃大山的内容……实在是,匪夷所思之极,他所谓的故事是这样的,当然是经过我的整理啦,不然各位读者看了必定抄家伙把我个拍扁,故事大概如下:
众所周知,在西游记中,美猴王孙悟空被太上老君丢进炼丹炉,可炼化了很长时间也拿那猴子没办法,老君不能将孙悟空炼化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古时候炼丹炉是煤炭炉,最高只能达到一千二百度左右,而孙悟空这猴子是什么属性?是石猴!石头的主要成分二氧化硅,熔点一千六百度左右,熔点达不到怎么炼化得了?
我去,懂点科学到底有多么重要!这教授就是不一样,你看人家侃得多有水平!忽然,我觉得有些道理,那么孙悟空为什么会被炼成火眼金睛呢?忽然,将军好奇问章教授。
原来二氧化硅在八卦炉一千二百摄氏度的高温下发生了玻璃化,所以具备了类似照妖镜之类的作用,可以看出妖精鬼怪。
那么八卦炉又为什么会坏掉呢?到这里我的好奇心也被章秃驴提起来了。原来孙悟空的组成成份,远非二氧化硅那么简单,还有一部分碳酸钙,在八卦炉高达一千二百摄氏度作用下,碳酸钙发生分解:caco3等于cao加co2。
二氧化碳使的八卦炉内压力增大,最终导致八卦炉爆炸,孙悟空这石猴终于让他破炉而出!那么孙悟空破炉而出之后为何变得狂暴呢?因为他身上的碳酸钙变成了氧化钙,吸收空气中的水分发生化学反应会发热,故而狂暴。
那么后来孙悟空为啥又温和了呢?还跟唐僧一起去西天取经?原来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常年风吹日晒,孙悟空身上的氧化钙又吸收了雨水,随后变成了氢氧化钙,所以性情也就变的温和了。
后来孙悟空为什么能够成佛呢?原来在西行探险的路上,孙悟空身上的氢氧化钙又在不断的吸收二氧化碳,最终到了西天之后又变成了碳酸钙,又变成了坚硬的金身……
这西游记的后现代主义生化基因突变版吗?!章教授这大山也侃得太天荒夜谈了吧?还是说,西游记那天宫里玉帝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神仙是外星人,天宫是一首悬停在当时大唐上空的巨大飞碟?
一连串奇葩的问题,居然被章教授用科学的角度,解答了出来,而且听上去好像还真有其事,这忽悠的本事,我实在是甘拜下风!
如果,我学到他一半,不!三分之一忽悠的本事,白大小姐这傲娇货还不手到拿来!想归想,再审视西游记我也不得不感叹。
我知道这很荒缪,可这老家伙就有这本事将这种荒缪绝伦的荒诞之事说得头头是道啊!反正我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将军那厮大概也如此。
“教授,这个故事,你想让我们明白什么呢?”果然,章教授的故事把胖子给侃晕了,这种时候得我接手,我理解得正确与否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能给这老家伙圆谎!
“咋听之下,我也觉得天谎夜谈,可细心一想倒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我心念电转,极力将以前看到过的猎奇新闻报道串联起来,我得加工得让将军听起来觉得是真的,那时我只挣扎了两秒,就接着道:“章教授故事的意思,大概是要我们别被历史的表象蒙骗,我们得用科学的思维去发现历史发现中的不合理,对吧?”我转头往向章教授,当然这么多人围着我是不感试眼色的啦,幸好章教授并不傻,他很配合地点着头感叹道:孺子可教也!
孺子你妹!可教尼玛啊!我真的很想扁他呐!可是我不能啊,我还的给这老秃驴擦屁股!
“将军,想必你听说过,西游探险队其实走到天山时,不幸被冻死的事?”我盯着胖子将军疑惑的眼色接道,“故事的结尾是说西游探险队到达西天雷音寺取得经书修成正果,可那还是原先的西游探险队吗?非也,的什么美猴王,猪八戒,沙僧他们那个不超出人类知识范畴?它们和这七间石室墙壁上的怪物性质是一样的,这你想到啥?”我问将军,将军茫然地望着我道:“啥?”
“它们有人的体型,但都不是正常的人,西游探险队中只有三藏法师是具备人的外形,也有人的内在,然后联系起西游探险队在天山被发现的尸体,你还不明白?”
天呐,我都不明白自己在扯啥,将军那货必须不明白吧?但是这胖子居然恍然大悟地大叫了起来,“你是说,有人见到西游探险队在天山差不多死绝,就出手相救,甚至看到三藏法师路途艰辛,把死去的徒弟都给换了,换了三个比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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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曲解西游下
结果天庭对悟空实在忍无可忍就和如来达成协议……我们可以保证唐三藏平安到长安,不过你得把孙悟空这个刺儿头给办了,如来同意了,在一翻阴谋之下,白龙妹子重伤坠入山涧,悟空败了,被压在了五指山下,而唐三藏那厮却抛弃了孙悟空,孤身来到长安,在长安传完教,被封为御弟,享受完荣华富贵,寿终正寝。
就这样过了五百年,悟空终于从五指山下逃了出来,一声不吭,把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天庭被逼无奈许诺让猪八戒化为人身,封为天蓬元帅,沙和尚封为卷帘大将,只要他们能够杀掉孙悟空。
最后的最后,因为兄弟相残而心灰意冷的悟空去寻找菩提祖师解惑,然后他封印了修为,如意金箍棒扔进了东海化作定海神针,回到花果山,陪着猴子猴孙过完了平凡的一生,最终在花果山的山顶化作了一块石头……
成仙成佛与归隐江湖的结局,你,会选择哪一种?成仙成佛看似得到,牛叉了,可总有比你更高级的管着,我宅男生性自由自在,更倾向于第二种。所以将军的邀请,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从没打算答应。
将军呆呆的看着我,似乎被我的胡扯震撼着,这时一把沙哑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切了进来,“章则天教授,故事很精彩,可我等愚昧,参透不出事故和这壁画有什么联系,请明示吧!”我向着发言者望去,却只能看到一个大概轮廓,石室内光线本就不足,加上这厮故意站在黑暗中,是以我只能知道那是一个身材极之矮小的人而已。
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必定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看似礼貌的话,却直指我和章教授‘二人转’的要害!加上这厮指名道姓,奔着章教授发话,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好替章教授说什么,毕竟研究消失靖国的历史之人,不是我,是章教授。
给这那厮这么一提醒,将军的小眼睛马上转向了章教授,我不禁暗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看章教授的应变能力了……
“小伙子,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哟,”章教授抬手捏须而笑,我自然知道他是在思考继续忽悠的台词,因为章秃驴这厮根本就没有胡子!没等我吐槽完,他已经开口接着忽悠了:“人类的真实历史是什么?你真的以为石器时代的古人很落后吗?你知道人类的正常寿命是多少吗?正常人,即没修炼过身识的凡人~最起码应该活到一百七十岁左右!
愚昧的凡人哟,你们敢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名大爷露出精装的膀子向小伙子们炫耀‘看!大爷我锻炼了一百年的肌肉!你有得比吗?’为什么现代人活不到一百七十岁?因为我们进化了,进化错了方向,人类的进化谁决定,又想着哪里进化?
你们不知道,那我问你们武王伐纣的时候,姜子牙封神榜什么的只是些小说人物吗?那些仙人异人真的没有存在过吗?为什么历史上每一个一统江山的大帝老爷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砍文化一刀?秦始皇焚书坑儒,将军你爷爷割了文化的十年的命,这些是大家知道的,对不对,那我们不知道的呢?秦始皇烧的到底是什么书,猫破除的到底是什么样封建?
文化的断层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重现,我们失去了什么?
老子李耳宅在家里看了二十年书,自悟得道出关之日紫气冲天,关令尹席大亮称赞其为博大真人并致死追随、老子看的是什么书?孔子家贫无父,童年丧母,身世如此杯具,但就因读书三年区区岁遍扬名六国被后人尊其为圣人?
孔子这家伙读的究竟是什么破书?为什么我们是华夏民族而不是华族,和我们融合的夏族人哪去了?
我们知道商朝的前面便是夏朝,由于无可考证,成了不被承认的神话石器时代夏朝便是大禹治水成功后创立的朝代,大禹是夏朝的开朝皇帝,而汤灭夏创殷商是后话了,可石器时代的古人连铁器都没有怎么去治水?世界上的其他古文明最早使用的金属是铁,为什么只有我们的古文明却使用青铜?要知道青铜看是一种合金来的,连铁都没有的居然就有了合金科技,我所说的一切,只是想表明身后这壁画所记载内容的震撼与合理性。我研究的靖国,与靖国的历史,正是咱们历史进化中缺失的一环……”
啧啧,大家看,这就是教授级的忽悠能力了,我宅男怎么能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可章秃驴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差点咬到舌头!
“你们知道龙宫吧,根据壁画上的记载,龙宫就在南海之下一道海沟中,而靖国人很久很久以前乃龙宫的守墓人!”
我突然感到大脑有种缺氧的感觉,虾兵蟹将,龙王爷?这什么跟什么吗,将神话故事中虚无缥缈的龙宫扯进来就算了,可尼玛还带确切地点,这是要闹哪样啊!
这时我看到将军望向那一直藏身黑暗中的小矮子,似乎在等待他的看法,那小矮子仿佛是将军的智囊。
“和我们的估计出入不大,恭喜将军,大事可成之日又迈进了一大步。”小矮子的声音依旧沙哑。听他的话,似乎早就对壁画、靖国的来历有了一番见解和分析,让章教授来解读,只不过是想对照,印证一下?如果章教授刚刚扯淡得没法圆谎……我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
听他们的话,似乎南沙这一带,在很久以前,确实真真切切存在一个深藏在海沟之下的国家,生活在深海之中的自然不可能是和我们普通人类一样的物种,至于是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人鱼?那种身材火辣,样子又漂亮的人鱼?可人鱼下半身是鱼尾巴,这圈圈叉叉又怎么进行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依稀听到一种细微的哗哗声,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我不可能有人听到这声音。我可是可以在嘈杂的战场上一百米之内可以听到枪上膛声音的男子!
这声音由远到近,我知道外面的月光已经彻底消失,变化在产生,白慧他们是否已经在灾难来临前逃出去……这已经不在我的担心范围内,万顷的湖水倒灌进来井底之下,那种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这里又没有其他出口,在场所有人都在劫难逃!
这种结局作为我人生的终点,虽然并不精彩,但能让自己的女神逃出生天,就结果而言可谓华丽无比。
“胖子,你有什么遗言,要不赶紧吃碗蛋炒饭?”我斜着眼睛用将军最痛恨的东西挖苦他,将军立即跳了起来,像一只疯狂的野猪扑向我。我自然不会被他这种肉脚角色扑倒啦,只微微一闪身就躲过了他肥胖的身子,顺便还在上面补了一脚。
痛打野心家的感觉,畅快无比。可也立即引起将军手下的围攻,只见十多个训练有数的兵围着我就是一通拳脚,不得不说这些兵还是有点力气的,打得我很痛,但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想我宅男尽管帅得掉渣,可也是一介平民,能在死时将一个会让泱泱大国笼罩在毁灭与奴役阴影下的将军给拉过来垫尸底,也算值了。那个国度虽然已经腐朽,可将军并不是拯救那个国度的人,不知道千百年后人们知道我宅男舍身成大义的举动,会不会对我崇拜得要死?会不会感激我?我只希望,给我烧得祭品中,带上亚热的年刊……
“别打死他,留着他还有用,弄成半死好了!”将军捂住那大圆肚,蹲在地上鬼哭神嚎。我则擦擦嘴角的血迹,耸耸肩道:“你们有这时间,还不如赶紧写下遗嘱,兴许人们还可能发现,了你们心事……”
“死到临头,你这家伙还想呈口舌,你……你!”那小矮子这时跳了出来,他的样子很奇怪,双眼无神,而且两眼的距离分得很开,看上去就像一只青蛙,而他此时搞笑的动作看上去,仿佛一只替主子摇旗呐喊的哈巴狗,这种人在乌有之地想必不少。
小矮子的叫骂还没说完,他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刷地变得死白,惊悚的表情瞬间爬上了他的脸。
“将……将军,你听……”这种时候,不用他提醒,在场的人包括迟钝如将军,都发现了不妥,井上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所有人都失了方寸,大叫着疯狂地往石室外跑去。
“都说了让你们赶紧立下遗嘱,偏不信我,”我默默地掏出一根烟点上后,递给章教授,注定要死的话,潇洒一点就好了,我可不会让自己猛男的形象破损。
“跟我来,快!”章教授却不搭理我的好意,往石室外跑了出去,这就是人的求生本能吗?我不忍心忤逆他的意思,只好叼着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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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水中美少女
外面涌进来的水已经漫到了膝盖,加上流动的水阻力非常大,走起来艰难异常。章教授就被冲的摔倒了几次。
我只好劝解他,人的死有重要泰山,轻于鸿毛,咱们为了大伙的脱险而选择和将军同归于尽可算是一种大慈悲,在这将死的关头,我们可以做的并不多,捉紧时间留下遗嘱是我们唯一可做的。
“快……快,我要求证……”我搀扶着他,一路向外走正奇怪章教授这种时候还要求证啥子,他倒说开了,“靖国这个国家,如果我估算不错,应该是龙宫的一个分支,记得《洛书猎问》上曾经记载陆之南,海的尽头有一个国家与别不同,虽然并没有详细记载这个国家的名字,但从地理位置上来分析很可能记载的就是靖国。”
“《洛书猎问》是什么时候的书?”隐约中,我有一个预感,靖国这一脉大概比秦国来的要久的多,章教授的话印证了我的预感,“《洛书猎问》这本书是竹简,出现在战国时期,可这不是它的源头,据说此书的来历非常神秘,作者是在洛河退潮在河底的一个洞中发现的,它被刻在洞壁之上。”
这个洞在很久以前,自然不是浸在水中的啦,不然古代的人怎么能潜入水中,洋洋洒洒地刻那么多东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壁画上的内容貌似说了大陆南方有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与别不同,他们两眼距离比一般人来得要宽,脖子上有腮,背脊还有鱼翅……尼玛这奇葩的样子果然不是普通人,是基因突变的生化怪物吧?果然是龙宫出来的怪物吗!
吐槽归吐槽,我扶着章教授已经走到了第六间石室内,我却感到震惊起来,一股寒气由背脊直冲脑门,我半生见过怪异的事,不算少。可从没有一件可以和眼前这一幕相比。
只见,墙上原本有着怪物浮雕的地方,现在破了一个大洞,原本的怪物浮雕已经消失不见了,难道是将军他们那伙人匆忙逃命中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毁坏了浮雕?人在绝望中往往会做出一下匪而所思的事情来,可我细看墙壁残骸的爆裂纹路,怎么觉得好像是石头中的怪物,从中破墙而出?
“教授,你要确定的难道就是……这个?”我转头望向章教授,他点了点头,说:“它们还活着,只是被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手段封印了,镶嵌在墙中。”
靖国人是这种怪模样吗,我回想起七间石室内那些怪物的浮雕,它们或人首蛇身、或者蛇头人身,每一个都不一样不说,就大小而言,也通通不一样。最大的是第一间石室内那个特大号的美人鱼最小的是第六间石室内那只像乌龟一样的东西。
就物种而言,它们不可能是同一生物圈的吧,就好像咱们人类而言,不管你是老美还是拉丁美、小日本尽管皮肤颜色,乃至外貌特征有些许分别,可你总部会见到一个人种看上去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吧?
我摊手,表示对章教授这个结论不相信,章教授摆摆手接着道:“这些怪物,我想并不是靖国的人,就你所见,它们的生物特征分别太大,简直就是两个物种。你有没有想过,它们被封印在这里的目的,《洛书猎问》上说,作为龙宫的守陵族群,靖国最后迁移到了陆地上,原因书上并没有记载,问题是他们为什么将这些怪物封印在此处?”
隐约中我的心中好像想到了什么,可一时之间又做不住重点,那个细小的线头,只要抓住就可以抽丝剥茧。对解谜这种事情,我兴趣不小,可此时并不是静心解谜的时候因为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澎湃涌来的海水已经漫到了我们的脖子间,死……就在顷刻!
慌乱间,我仿佛看到了数十个圆球,它们不知什么时候浮在水面上。这圆球我曾经在会移动的湖上见过,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现在虽然我也不知道,但我下意识地拽住章教授,游向其中离我最近的圆球,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记得了,因为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我的身子彷彿仍然在水中飘荡,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吗?这水,难道我掉进了奈何桥之下?不对,这水很浅,我立即感到,我已经不在水中了,我先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来,第一眼就见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正盯着我看,我也立即发现,我身上一丝不挂……那情景,简直是各种让我手忙脚乱啊,好歹人家我还是‘初哥’呐,这样被女孩子看光光了……
当时的情景自然让我尴尬之极,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如何才好,我是应该先来个自我介绍么,还是向眼前的女孩讨要个衣服什么的?可我身上的力气好像消失了,完全使不上劲,这自然是因为刚从险境中脱险而用尽了我的力气,我只好僵直地躺着不动,等力气恢复,一面眼珠乱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随着力气的恢复,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因为我虽然一丝不挂,但是那目光灼灼、呆呆地望着我的女孩,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身上的衣服,也仅堪遮蔽几处身体的隐私部位而已。
那女孩的年纪,大约是十**是,绝不过二十岁,皮肤洁白亮丽无比……不,用惨白来形容似乎更贴切,这种白就好像从出生到现在几十年来都没被阳光照射过一样。如果让她来拍鬼片,这皮肤简直就不用上粉,只要弄些血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去就达到恐怖片的效果了。
只是这女孩的样子一点也不恐怖,而且看上去还很清秀,她的体型很苗条,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苗条,浑身一丝赘肉都没有。我是从来未曾见过那么苗条的女孩……她的大腿,甚至比我的胳膊也大不了多少,胸脯却鼓鼓的,绝不是什么旺仔小馒头,大小如同小山丘,看得我食指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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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热情荡漾
没想到恢复力气的第一个确实我的分身,真不好意思,它不争气地巧了起来……就好像平地里竖起了一根电线杆。
在一陌生少女面前如此这边自然不雅,甚至猥琐。可我又能怎样?还好,少女不以为然,倒自己捂住嘴轻笑了起来,那种少女清新的媚态看得我更是硬!
我只好将视线从少女身上挪开,我打量着四周,我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陈设很是古怪的屋子之中,这里的光线很是昏暗,而且这光线不知自何而来,屋子的结构也像是一个半圆体,而我是卧在一种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皮做成的摊子之上,这种毛皮,很是柔软,十分舒适。
如果在这这么舒服的摊子上,和眼前的少女大战三天三夜,啧啧……想必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哎呀,我乱了。
我的眼珠转动了片刻,视线又不听使唤地回到那少女身上,那少女向他笑了一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这时,我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少女对我没有恶意,一想到对方是个女性,而且很美,没有什么可怕的,也就渐渐定下神来,我问了少女一句:“这是什么地方?”
那少女显然听不懂我的话,她转过身去,屁股摆动,细腰扭扭,从一口灶上,取过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来,我只闻到一股酸臭之味,扑鼻而至,这种腥味儿我保证,比任何的海鲜都要来得腥。
虽然我做佣兵时间很长,但人情世故这些还是会的,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某个国家的人向宾客奉上腥臭之极的食物,若是皱一皱眉,那就算是对主人的大不敬,主人可以马上向宾客提出决斗什么的。
我自然很想和少女进行三天三夜的‘决斗’,我愿意那样,可并不愿意得罪少女引发那种生死之争的搏斗呐!我伸出双手捧了过来,反正肚子也饿了,逐一大口稀哩呼噜的,一下子就把一大碗不知什么的东东,喝个精光,笑着向少女点头道谢。
那少女看我的样子,居然十分喜欢,轻捂着一张小嘴,轻笑不已,既然我吃饱了,体力也恢复了,那下半场是不是应该‘开波’了呢?自然这只不过是我猥琐的想法而已,毕竟连人家名字也还没问就吃掉人家,似乎不是太好,可是这少女又不懂我的语言,这……
“mayiborrowyourmimi?”(我可以借你的mimi一用吗?)如果英语她都听不明白,那我只能当她默默地答应我了,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不是?
那少女听我的话,只是一笑,当她伸手过来,自我手中接过碗来时,那玉臂生辉,更是白得耀眼,看得我就想上去掐一把。咱们老祖宗有句老话,形容女人肤色白的好处,什么来着,“一白掩三丑”,肤色白的女孩,就算样子普通也占了极大的优势,更何况眼前的少女并不丑,还很亮丽,只差了白大小姐一酬。
把玩“凝脂”似的身段那种感觉能有多满足,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用凝脂来形容这少女的皮肤绝不夸张。此时我心中想得已经是另一回事,当然与白大小姐有关,幸好我们男人生来有一个优势,就是做了坏事,女人们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初哥’你要女人怎么分辨?
尽管网上教人分辨‘初哥’的文章不少,可真到操作的时间,男人表现好点,那有女人能有心思去细心分辨这个,对不对?
阿水离那壮妇近了,他的鼻尖,离对方颤动的**,不过十来公分,那感觉更是异样。
我想开口说得什么作为前奏,可是喉咙之间,却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一样。我努力咳了几下,哪知道才咳了三下,那少女居然显出惊恐的神情,一伸手,按住了我的口,又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并作出恐怖的样子来。
少女的手自然很纤细、滑滑的并不多肉,一掩之下,让我不但心如万只蚂蚁在爬,而且几乎连呼吸也凌乱起来,这绝对是挑衅,她不知道这样会把我关着的野兽跟放出来么?
我自然而然,伸手想去推开那少女的手,好施展邪恶的……却不料我和她相隔近了,我这一伸手,却重重地按在那少女的胸脯之上,虽然我主观上并没有想这么快就让自己邪恶的双手放上去,但我也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手,手中那圆圆的事物在我的掌握中迅速变化着各种形状。
啧啧,这触感,太尼玛竟然了,软得如若无骨,呃……好吧,女性那地方本就是两团脂肪,没有骨头啦,怒我词不达意,咱们接着来。
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多的言语也是无用的啦,更何况嘛,那少女和我谁也不明白对方的语言,鸡同鸭讲的不是废话么,我宅男绝对不是个废话的人。
更加不是什么守节的君子,既然伸到了少女身上,如果就此收手,那不是对人家女孩子的大不敬吗?而那少女只怕也早有意于我。她并没有抗拒我的侵略,只是用一只手支撑着那小身子,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并没有推开我在作恶中的双手……如果就这样了了完事,不知读者们会不会揍扁我呢?好吧,为了不被读者们画圈圈诅咒,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接着来。
少女这种娇态,看在眼里自然是诱惑无比,此时我脑海中翻遍了家中电脑里那上t的爱情动作片,想从中找出几个经典的镜头来作为此次行动的前奏,好压抑下激动狂乱的心,美食当前,必须细心地慢慢享受不是?
可脑袋想着,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了,一把将少女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来,双手就攀了上去,此时我才看清少女身上那少的可怜的遮挡物。我不说是衣服吧,只因这和衣服的出入是在太大,让我不能和传统意义上的衣服联系起来。
尼玛,我看得是热情荡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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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熬这个姓
小日本的爱情动作片中我记得有些是用绷带取代衣服,缠绕在女孩身上,里面自然真空。怀中少女的……自然不是绷带,但也差不多,那是一些小布条,很多很多的小布头缠绕在一起的。这种冲击性的视觉效果,尼玛,我……我忍不住将少女抱到大腿上,掰过她的脑袋就吻了下去。
双手自然不会闲着,那软软的触感,随着女孩的皱眉与低吟如同仙乐飘飘。虽然我是‘初哥’可我对自己这一吻,也是相当得意,女孩已经满脸绯红,将头枕在我的肩头上,中间自然让我邪恶的双手任意飞驰。如果就此飞驰,少女想必不满意,读者大大们也必定将我打死。所以,我的手已经放在她的布带上,去解开她的遮蔽之物。
百十个个节要解起来自然很麻烦,可这种时候,怀中抱着如此美女,又有谁不愿意花点心思去解?随着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女的两只小白兔就像两团白光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真……是白得晃眼!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饥渴地埋进了那豆丁间。
香甜、甘美这种词在我的脑海中闪过,究竟用那个词来形容比较好呢,我是没那个心思去想啦,因为少女的……在我舌头的纠缠之下,已经变得激突,一切都是意料中又是意料之外。
我下意识地将少女放在摊子上,解开布索的动作不再温柔,我粗暴地将少女下面的布条都个扯裂了。少女紧闭着双眼,小手捂住了嘴,似乎怕发出的声音会招惹来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又似乎在等待我必定到来破门而入的一刻。
看少女那表情,难道她是头一回……呃,我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我是有经验的啦,毕竟那多达1t的学习资料不是白看,白学的。
布条一条条的解开,映入我眼帘的,除了白得晃眼的腹部,还有那一片不毛之地……我勒个去,这可是风水宝地啊同志们,你们可能见过‘白虎’可你们享受过‘白虎’么?!
我眼前的风水宝地就是传说中非常难得的‘白虎‘之地,这种地的好处,啧啧,我也不知道,但是呢我很快就可以把体会说出来,千万别说我炫耀什么的,这只是亲身经历,探险中可遇不可求的机遇而已。
我看得呆住了,可并没有流口水,流口水的大家必定知道是什么地儿,反正我忍不住了,将它放到了白白的城门之前,做好叩关的准备,我俯身压在少女的身上,轻吻着她捂住脸的手,轻吻着她的眼,轻吻着她的唇……我知道,女孩子头一回都会害怕,会疼,身为绅士的我自然得不分身心地去安抚她。
箭在弦上,兵在城门前,那微弱的阻挡之感我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只要向前冒进几厘米,这阻挡门就可以冲破,女孩将成为女人,我也不再是大龄‘初哥‘。
轻缓满进,每进一步都惹得少女的一声低呼,我知道她在痛,我也理解不了那种痛,我只知道自己可以帮她将痛变成舒服,这个过程自然无比诱人。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挡或者拒绝,只要对手是美女的话。
大战持续的时间,很长。少女从喊疼到喘息,花费的时间只在顷刻间。可,三进三出之后,大战也终有偃旗息鼓的时候。
彼此都大汗淋漓,可也痛快无比。等到事情过去,我想想,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就此告别‘初哥’之身,虽然意外,但一想起白大小姐那踢碎万物的‘女王踢’总有点忐忑不安,大家看过就行,千万别告诉白大小姐那傲娇货,不然咱宅男以后的猎艳生涯可以说拜拜了,尽管我的小兄弟很强悍,可也承受不了她连番施展的‘女王踢’吧?
云雨过后承蒙了我的恩泽,那少女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在这时却自然向我流露出万种柔情来,她对我连比带划,说了许多话,又作了许多手势,总算使我明白过来了,我绝不能出这屋子,一出去,就会有生命之忧,必然会死!
这一部分的经历,不知大家会否觉得太老套?现在很多小说中,许多的桥段都如此,探险如美猎艳留情什么的,可我可以保证我的经历细节什么的绝不一样。
吃干抹净后作为男人,我觉得如果再不问问人家少女的名字总有些不好,所以我搂过她,问她的名字,因为我们彼此的语言不同,过程难免连比带划的,一番折腾后我总算大致上知道了她的姓,可名字却弄不懂。
少女说她姓敖……听到这个姓,我陡然挺了挺身了,听到了这个姓,平常人会有什么反应,大家可知道那姓氏代表什么?
熬这个姓,在百家姓中不是大姓,可以说冷门之极,可如果和南海龙宫什么的联系起来,这个姓带来的震撼可就不是一般大了。我接着问她的名,却很奇怪,至今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看少女的手势,连比带划的,伸出了一个指头,接着又伸出第二个……一只到连脚趾头也用上了,我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手势来看很可能是数字,是二十?就名字来说,熬二十这各字听上去也是怪极了,她一直想和我解释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可是由于太复杂了,我还是听不懂。
基于叙说的方便,咱们就暂且称少女做熬二十吧。熬二十的身子虽然娇嫩,我们在欢好过了之后,她更是媚态尽显,柔顺得如满足的小猫似地伏在我身边,她对我说了许多话,可惜,我只弄懂了她叫我不可出去。
我到这里才注意到,这屋子的门口,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门,只是用一张很厚的布料挂在上面做门帘,这应该不是房子吧,我本来就觉得那屋子形状怪,此时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屋子,而是一个半圆形的山洞,正确来说,是经过人工开凿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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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无火的世界
同一时间,我也看到那昏暗却柔和的光线,是由洞壁的一些石块上发出来的,不一会儿之后,我更发现那是一种附生在石上的苔藓类植物,竟然会发光,成了光线的来源,也许就是极其珍罕的荧光海苔之类的东西吧。后来,我更进一步地发现,那是我身在之处的唯一光源。
当我发现这种情形的时候,不禁有些许背脊发凉的感觉,几乎以为自己身在地狱之中,可刚刚和少女熬二十那一番交战却又是真真切切的,俗话说鬼无形,人有状,如果这里是地狱那熬二十必定也是无形的鬼吧,那惊心动魄的触感哪里是无形的鬼怪可以弄得出来呢!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奇怪的地方过了多久,只记得这段时间,我又与熬二十好了几次,因为身在那石洞中,光线只来自那荧光海苔,无日无夜,根本不知道时间的过去。
那少女熬二十对我极好,不但竭尽诱人之能事,而且,给我找来很多食物,还有酒。虽不至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可也真真有种皇帝般的享受。这期间我试图问她有没有像我一样的外来者被发现,熬二十做出连番意思不明的手势,然后就是摇头,如果熬二十只是单单让我明白这里没有外来者来过,只需要摇头就可以的,可那一连串的手势它蕴含的信息量绝对不少,我理解是:发生了什么状况,你不要问这类吧。
可她又怎么知道,我宅男的性子,越是叫我别问别做,我这种别扭之人的逆反心理是很重的,必定会自己查出原因来,当然我不可能把这事情告诉熬二十。
其实这里的生活到目前为止还算好,至少比我以前在战区那种修罗地狱好得多,可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所有食物都极其腥,平时吃惯熟食,偶尔换个口味吃吃生鲜刺身海鲜什么的是不错啦,但让你天天吃这些,正常人谁受得了!
吃得多了,我竟然发现这些肉食鱼类虽然经过腌制,可尼玛全是生的,海带海藻之类我不喜欢吃的,更是新鲜得好像刚从海里捞出来似的,这东西和我们平时吃那些加工过的完全两回事,大家知道海带海藻那种东西如果不加调料,不热着吃,那股子腥臭的味道可真能把活人给恶心死呢!
虽然说我白大小姐那种通晓十二国语言的逆天人物无法比,可我也好歹转战过世界各地战事频发的地区,那是我从前赖以为生的工作,去的地方多了,就学习语言能力来说,也比一般人强点,我和那美少女熬二十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语言,勉强可以就一些问题作沟通。
当我把一碗海带生气地放下之后,问熬二十:“为什么就不加热一下呢?”
熬二十那白净的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我的话很难理解吗?从千万年前原始人知晓了熟食的好处后,人们就基本上抛弃了茹毛饮血的行为,熟食可以让食物身上的细菌寄生虫什么的杀死,也可以增加更多的蛋白质。可熬二十好像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不得不从煮说到食物的生和熟,过程当然是费了许多功夫,可尼玛这熬二十居仍是一脸茫然,她拉开衣服露出里面诱人的内容,天呐尼玛什么样的脑袋才可以将‘煮’理解成那事儿!
我想到了火,自然得就说了出来,火是世间最普通的现象,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熬二十只是摇头。到此,我忽然感到了一股寒意只因为我好像知道了……这里,这个地方没有火,不存在货,这是一个没有火存在的世界。
既然这里没有火,那么何不将火带来这里,这样也算报了熬二十的救命之恩,我吸了一口气,准备生火,当然不能用钻木取火那种法子啦,那需要的道具这里没有,可石头这里却有不少,虽然难度很大,可怎能难倒我这个从战场上下来的佣兵?
于是,我捡来了两块石头,用力互相敲击,敲到了第三下,就有火花冒出来。这现象自然普通之极,可是熬二十见了,就发出一下可怕的嚎叫声,纤细苗条的身子,随着她发出的叫声,扑了过来,一下子把我给扑倒在地,这可是石头地儿啊,说不疼是假的。
我心说尼玛想要,动作也不用那么野吧?又不是不给你,然而熬二十她却一把抢过了石块,一反温柔小猫的常态,嘴巴快速地狠狠地责骂着什么,我虽然听不懂她在骂个什么劲,但看熬二十的神态,我可以肯定她是动了真怒。
此时,我自然是莫名其妙,以我的知识范畴,对熬二十这种怪异的转变,我想到两个点,其中一点是:熬二十是野兽,只有野兽才会这样,不但怕火,连见到几点火星,也怕得要命。第二点是,熬二十是海鲜,水族,鱼这种东西也怕火怕的要命吧?
记得章教授曾经解释过石室内壁画的内容,说南海海沟之下有一龙宫之类的国家,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龙宫吗?可我马上又打消了这猜想,‘海沟之下’就字面上的意思来说,必定是在海中的深处的缝隙之下,离地面很深水压极大,最重要的是,这海底不可能有空气。
可我到这里这段时间,呼吸也正常,和地面无疑啊……这又当如何解释好呢,他忽然感到背脊发凉,也感到了迷惑,幸手边有酒,平时我是不喝的可这里极是阴寒,为了驱散寒意,除了爱情动作标准戏码,喝酒也是一种排解方法。
尼玛,可那酒也不知是用什么酿的,同样有一股腥味,随之身体暖和起来,于是我捏住鼻子又喝了几口,头就开始发昏起来,看来这酒的度数极高。
这时熬二十不知何事正要外出,临走前表情严肃都吩咐我,绝不能走出山洞去,洞外的世界我还未曾去看过,尽管熬二十一再吩咐我,我只是口头答应,正寻着机会溜出去看看呢,让我一辈子待在这里,那外面世界的万千美女岂不是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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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鬼火阴光
更何况外面的世界还有我的女神白慧白大小姐在等着我……这个那啥呢!我闭上眼睛装睡,等熬二十离去之后不久,我就听得外面,有一阵吵闹之极的人声传来。
那阵人声从远而近,从小到大,仿佛来到了我身处的洞门口,这里果然不只有熬二十一个人,有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的语言自然和熬二十一样,我听出人声中夹杂着叫人的声音,叫的居然是熬二十的名字。
我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什么失落的世界之中,那少女熬二十是个文明世界之外的人,自己和文明世界隔绝,可这时我听到人声,心中自然是又惊又喜,以致我激动得差点没立刻跑出去,然而在一转念间,我想到了熬二十的一再叮嘱,想想这种时候不好鲁莽行事,便忍住了没有出声,强忍住心头狂跳,现在的情况,其实说起来也十分危险,因为洞外的人善恶不明,如果发现我这个陌生人闯入,怎么对待我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呢?
我在盘算著若洞外的那些人掀帘而入的时候,是该笑着自我介绍,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先捉个人质当盾牌再说?
那遮住洞口的帘子,很厚也尽管如此,我也闻到有一股腥味儿,如果没有门帘挡住了大部分的腥味,站在他们群中,真真不知道能被熏成怎样,但我也知道了一件事,这群人浑身腥臭,必定是长年累月接触海鲜,那么我待的这里必定和海很接近才是。
想着想着,这时洞外那些人又叫了一阵,得不到回应,也就没有再叫下去,只听得在人们的说话声中,脚步虚浮,已经走了开去。等到外面人的脚步声渐远,我实在忍不住,来到了帘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那很厚的门帘,掀开了一点,向外看去。
在这以前,虽然我在这山洞之中,待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却碰也未曾碰过那门帘只因为少女熬二十不止一次告诫说,不可以碰,并且做出许多恐吓的样子来,警告我如果去碰那门帘,就会有大大的祸事发生……我自然不以为然,可她说完却扑倒在我怀中,肆意扭动,那么年轻又有活力的身子,那么让我意犹未尽的口技,我登时就将门帘后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扯远了。
刚才那一阵子人声,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太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找出到底身处何地,所以当我来到门帘旁时,也没有多考虑别的,一下子就掀开了门帘。那帘子十分厚重,看不出是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做的,虽然我用力一掀,也不过掀开了三十厘米而已,但那空隙已足够我探头出去了。
我向外那么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尼玛眼前一溜的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且,一股极其强烈的恐惧,袭向我全身,令到我全身僵硬,血为翻腾,气为之一绝……请千万不要误会真是要‘发射’前一刻,虽然看上去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啦。
我看出去,以前看过的恐怖景象不少,比如鬼船上那只怪物,尤鹫水母,又比如第七间石室内的杀人蝎子,可它们尽管恐怖但终究也是有形的,它们都不比这时更恐怖,因为,我什么也看不见,像前面说的那样,只是一片漆黑,像胶漆一般浓得化不开的漆黑。
我开头以为,洞外外还有什么房间或者是山洞之类,可是寒风刺骨,从我的经验来看,那分明是十分空旷的所在。这时我想,现在是晚上吗,但是随即又感到不对头,就算是晚上,总也有一丝光芒才是,不至于如此漆黑的吧?
刹那之间先前觉得最不靠谱的猜测又涌上了心头来,尼玛,这回自己难道真的坠入了地狱,只有地狱阴曹,才会存在这种黑暗的吧!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远去的人声,又渐渐传了过来。
我叹了一口气,这次的遭遇可谓是诡异之极,但是我原来就抱着必死的心和将军同归于尽的,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况且我也告别了‘初哥’之身,就算见到列祖列宗,也算是有点颜面,不会被众鬼取笑,对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了心神,把门帘放下了一些,只留下了一道缝,向外张望,只见随着人声渐渐走近,有了一点一点暗黄色的光芒,那光芒非常小,也不亮,但对这光芒我一点都不陌生,那就是洞中石壁上那种苔藓所发出的荧光。
等到那一群,大概有九到十个人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这群人,每日人手中持著一只好像网的兜,在网中,是一块长满了荧光苔藓的石块,这些人就用这点微光来照明走路。
那一团微弱和昏黄光芒,说它像鬼火的话,也是说得过去,很他妹的像。这团微弱的光源映着那些人,暗得连那些人的五官都分不清,只看到那些人一张一张惨白如纸似的白脸,那种异样惨白的肤色,这种时候居然倒起了反光的作用,但也使眼前的情景,格外阴森诡异。
那些人和熬二十一样,肤色极白,提兜兜的手,同样惨白,他们的服饰,一看就知道和熬二十的一样,都是由破布条缠在身上当做遮体的衣服,可看上去我却感觉他们的……破布条和她的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倒一时难以说的清。
美貌的女孩用破布条来缠绕身子,自然诱人无比,可是大老爷们这么干的话就是作孽了呀!我的眼睛,我24k的钛合金狗眼差点没亮瞎掉!我强忍着心中作呕,看得呆了,心在颤抖。
那些人在离我约有五米处,走了过去,我看到其中有两个人略停了一停,但被又别的人吆喝着,也向前走去,眨眼功夫,就已经走得很远了,没有了那微弱的光源,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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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探索地府
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我在心里再度问了自己几十遍:这是什么所在?这是什么破地方?
自然,我的疑问,没有答案,我只感到一股又一股寒意,令得他全身发颤,我连忙回洞中拧开那瓶腥臭的酒灌了一口驱散那恶寒。这时,他虽然身处莫名其妙的恐惧之中,但是我的神智,还是清楚的。我立即想到,不管这是什么地方,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去外面探个究竟。
要离开这地方,就必须先离开这个山洞!虽然我悍不畏死,可一旦有生的可能,我是绝不会轻易丢弃自己性命的,花花世界,高贵而傲娇的女王陛下毕竟对我的诱惑太大,咱们白大小姐的清白之身我还没糟蹋个三五年,我怎么舍得死?这么一向,求生的本能变得无比强大,当得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主意一定,我转身回洞中又找到了一些食物,大多数是腌制的鱼肉,这种东西没经过烹调自然是很恶心,但是却是维持生命的上好东西……总比我以前在东欧战场挖树根的状况吃来得强了。
我将东西包了一包,背在背上,想起外面漆黑无边的世界,又转身取了一块有发光的苔苏的石块,本想用作照明,可想了一想,我的肤色和他们那群人分别太大,就把石块塞进了包裹之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来用。
一切妥当后,我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等到帘子在我的背后落下,我就立时处身在黑暗之中了,刹那之间,他像是被极度的黑暗吞噬了一般,刚向向前想跨出一步,也实困难之极,因为我完全无法知道,跨出一步之后,会进入什么的境地,黑暗无边,也使我难以分清方向。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莽撞,是冷静,如果有一根烟,那是顶好的事情,可惜没有。我只好深呼调整自己的状态。回忆起刚才那些人来去的情形,我可以肯定这附近一带全是平地,那至少不用担心踩到什么坑啊陷阱之类的事,这才慢慢地移动着脚,向前走去,由于黑暗中我根本无法认出任何方向,自然只好走到哪里,算是哪里。
就这样,我走出了约莫二十来分钟,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自然也是一片漆黑。我知道,这时就算想再回到那和熬二十云雨欢好的山洞中去,也已经无法认出路来了。一时之间,他只感到自己渺小如沧海一粟,那是由于心灵上感到极端的无助所引起的一种感觉,以前哪怕是面对数十倍的敌人围攻,我手中有枪,弹药用完了还可以捡敌人的,完全没有弹药还有匕首,可这时面对这诡异的空间我却全然一丝把握都没有。我摸索著,在地上坐了下来,休息休息。
我伸手在地上摸着触手之处,不是石块,就是泥沙,单凭这些我仍然无法知道自己是身处何地,说是靠近大海的岸边吧,却又不像。这时我心里倒乐了起来,难不成,这是通向地府的那条传说中的黄泉路?这些个人就是接引使者,将人带到阴曹地府的世界?然后熬二十看我长得帅,不忍心将我带去转世投胎,私自留在洞中嘿咻……不知道,人和鬼生的孩子是什么来着?
这当然是我在郁闷的环境中的自娱自乐啦,吐槽之道大家一笑置之就好。
想着想着,我却没有乐起来,越想越郁闷以致我居然叫起了熬二十的名字来,那是情不自禁的,只叫了一声,我马上警觉起来,自己身在险地,处境不明,怎么可以莽撞地出声,这不是暴露自己么,大忌啊!可发出的声音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能做的只有祈祷没人听到我的叫声。正当他不知命运将自己引导到何方之际,忽然听得在左边不远之处,有什么鸟人粗声粗气地喝骂了一声,我自然听不懂,但是听起来那语气,像是在责斥我刚才那一声大叫。
我听到了有除我以外的人声,不禁又惊又喜,这次我审慎起来,连忙用含糊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话的声音回应了几声,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忽然,我感到有人向我接近,而且感觉上,还不止一个。但由于那该死的黑暗,我根本无法知道来的人是个谁。
我忍着想把包裹中那块有发光苔藓的石头拿出来照看一下的念头,因为嘛,我看不到来人,来人也同样看不见我。这样,在这怪异的地方之中,应该比较容易蒙混过关。那些人走了过来之后,又有人压低了嗓子在责骂着什么,我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人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什么,我感觉到那些人向前走去,我也就跟着他们走。
我心想,就算不能立时逃出生天,那么跟着他们这些人刺探他们的秘密,弄清他们的底细也是好得。
不一会儿,我感到四面八方都有人参加进来,一有人来时,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们都发出一两下叱喝声,走的人也同样回应着,那吆喝声,给我的感觉像是军人黑夜行动时的什么口令一样。
听得次数多了,不懂他们语言的我也记住了,在这些话中我只听得懂‘熬’一字,这还是熬二十告诉过我的姓名部分至于不懂的,我听着听着倒有听出了一些端倪来,可这端倪我当时真不知用什么词或者表情来形容好,因为实在是匪而所思到了极点。
“南海龙王敖广的的大军来了,所有阻道的全都要死。”这是我从他们的话中听出来的,自然我不能保证内容的正确性,可当时他们的话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敖广这厮是什么人,据神怪传说记载是在水里统领水族的王,可以兴风作浪,而他是分管东海的王一家子都姓熬……等等,这不对吧?听那些人的话可不是喊什么东海龙王,是喊南海的呀,这……然而,我心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四海龙王一家子都姓熬,而与我云雨欢好的女子熬二十也姓熬,这其中的关联是巧合呢,还是必然?
六月份本书贵宾第一的读者,将会达到我寄出的礼物,无敌霹雳路由器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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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黑暗中的送葬队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那年那月那日那……真正有良知学者,从此噤声。
前文再续,书加上一回,上一回讲到我在黑暗的空间里碰到了一圈高声吆喝着,南海龙王敖广的神圣大军来了的人群,那彪悍的阵像简直只比咱们的城市管理者略输半筹而已。
但当时我不知道,知道后来,我整理章教授的研究笔记时才发现,这是南粤一带一种失传已久的叙事方式,如果要在这里说明白,从起源演化分支一路说明下去,可能得花上个两三百万字,这为了让大家有个大致的概念,我觉得用粤剧来比喻最为贴切,粤剧又分岭南粤,潮剧等等乱七八糟的,与此次的探险,关系不大,在这里就不再分辨。
只说那句话在粤剧中一般用来表达的意思,那是两军交战时,己方用来激励士气的口号,同时也可以用来作口令,如果声音拉长,那就是作为战歌,虽然说这种调子很怪,可一物三用真尼玛有意思。当下我跟着大队伍向前走,也不知走向什么地方,去到又会发生甚么事。
不一会,我就发现,虽然在黑暗之中人很多,可是向前走的人,秩序井然有条,一点也不混乱,而且,是那种行军部队前进的形式。虽然我从战争挣扎多年,可那毕竟是现代的战场,我好几次被人推挤出队列来,显然这些人有某种方法分辨出我是不是自己人。
由于意识到这个缘故,我是越走越心寒,一对十有难度,一对一百的话……这尼玛我又不是超人!这里光听那吆喝之声我估算不下千人。所以,我故意落后了一些,遇到有从我后面赶上来的人,向着我吆喝,忍住开扁的冲动,我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照葫芦画瓜,用从那人口中叫出的话回答,咱宅男是什么人,坑爹敢认第二,绝不会有人敢抢第一……说溜嘴了,我的意思是,因为我的急智,将眼前的状况解决了,这才没有进一步的危险情况发生。
我一面走,一面不住抬头打量着天色,如果能看大北斗七星,那么就算我不知身在何处,但至少可以定个位吧。可尼玛想不到啊想不到,天再黑,总有一点星星的微光,对不对,这……怎么会黑成这个样子?
任凭我瞪圆了双眼,瞪得都流出泪来,仍是一丝光亮都看不见,我心中越来越是奇怪,也越来越有种如堕冰窖的感觉。文明世界真的就此离我而去,我的女神真的就此与我缘尽了咩?在这里我不得不站出来解释一下,群里有读者反映咱用情不专,老说喜欢白慧,却见到熬二十诱人就立马扑倒,将人家吃干抹净。是个美眉就可以扑上去,推倒什么的,大大们,这是天大的误解呐!
首先白慧与熬二十,我对她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白慧美得肆无忌惮,就算带上二十四的合金狗眼,也能被她散发出的光芒所夺目;而熬二十则是有种异域……呃,应该说是异世界比较贴切吧,如果用酒来分别形容她们俩,白大小姐就是路易十三,越喝越醇香,越喝越有劲儿,熬二十则比较像啤酒,入喉清爽立马可以解渴,可喝多了就是那么回事。
啤酒有气泡,喝多了肚子会涨,欢好之事也是如此,简单而言,熬二十是一个特别适合解决生理之需的‘月抛’对象,而咱们白大小姐却是属于一本极具吸引力的书,特别是她那旺盛的生命力,知书达理的内涵,乃至那傲娇的可爱……这样一本书,我每天翻几次,翻一辈子也很乐意的,你说呢?
闲话到此,说我宅男吃完人家就开溜的自动到走廊面壁去!
当时虽然我心中怕怕,但是也好奇之极,我一直跟着那群人走着,在黑暗之中,我感到聚在一起队伍前进的人,越来越多。本来,我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忽然在前面,有一个极豪迈的声音,大喝了一声,像是发出了什么命令来。忽然之间,极其豪迈的歌声,就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歌声很大,非常之嘹亮。在歌声中,又不时夹杂着吆喝之声,听起来的感觉,简直就如同千军万马,如在战场上呐喊、在战斗、在厮杀,直喊得我心头发颤。从歌声的巨大程度听来,我确定自己四周至少有上千人以上,绝不会少于千人,尼玛请容许我做一个又惊又喜的表情先。
惊的自然是混在那么多人之中,我显然是一个外来者,竟然还没有被发现,那么说,我还可以蒙混下去,若是一被发现,这些人的行为如此怪异又彪悍,我这个陌生人,可是双拳难敌几千拳头,就算一人吐我一下,也可以把我淹死的吧。
这么一想,我不禁有些惆怅,我是很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和离开这里的办法,可命留着,终归有机会的,不如还是等下次人没多,再想法子……可是,当我想退出队伍往回走时,却已经迟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起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只听那豪迈的歌声依然在唱着,但听来大是不同,仿佛像似向前的队伍,忽然之间摆起一字长蛇阵。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我想到故意落后,再试图慢慢消失在队伍的后面,但实施起来实在不可能,因为在我的身后有人,我一放慢脚步,就有人推着我向前走。
好吧,我连忙想从两边闪开去,尼玛也不行,至多跨出半步就被阻,伸手过去,触感紧硬而且不平,我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石壁。这个发现自然让我心头颤动,我总算明白了,我和所有人,是在一道极其狭窄的山缝之中向前走着,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法子脱离前进的队伍啦
我放眼望去,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尼玛我真不明白,带路的那个猪头,是怎么可以正确无误地把千把号人,带进那么狭窄的山缝之中的?
可能是在黑暗的环境下生活了经年,所以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自己想走的地方吗?这种解释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可惜当时并没有研究,不然之后我也不用被困在……
就这样,我随着大队向前走,从前面,不断有歌声传过来,所有唱歌的人,听来都受过训练,刀马旦似得,一组人一组人接着唱,换着唱,倒过来唱,翻过去又是唱。当歌声传到我的时候,这可考起我拉了。
个人而言,对粤剧这种东西是一点鉴赏能力都木有的啦,至今也只停留在那女娃着用粤剧的造型摆出诱人之极点的那副艺术照上,别人我那女娃是个谁,我不知道,知道我还不去推倒她?感兴趣的大大可以自行渡熊去。
既然轮到我上场,迫于无奈,我也只好跟着唱了几句。当然,我是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唱的是什么东东的,可那歌声听来却令人热血奔腾,甚至令人有种兴奋之感,这尼玛听上去就和义勇军进行曲一个调调嘛!
我跟着队伍走了很久,我估莫大概有一小时吧,人的身体构造很神奇,就算你没有带表,有时候也可以定时,比如说一小时前我喝了酒水,那么正常情况下一小时后,我必定会感觉到尿意。这种定时方法很简单也很实在,特别是在你受到幻觉困扰的时候。
走着走着,原先传到不知那个地方去了的歌声,此时又听到了,我听到前面又有歌声传来,那歌声,这时听起来悦耳了许多,居然全都是女声和孩童的声音。过了没多久,原先豪迈的男声仿佛和女声孩童声融合起来,双方汇合在一起,歌声也融合在一块儿,虽然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歌声,但却又可以很是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世事之玄妙真真难以至信之极。
就在这时,我发现前进中的队伍已经停了下来,我只觉得前后左右都是人,尼玛,几乎可以呼吸可闻,我这前后的人都是大老爷们,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那歌声一停止,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即静了下来,雅雀无声到了极点。
我自然也屏住气息等着看他们又要闹什么。不一会,前面很远的地方,响起了“锵锵”的锣鼓声,听起来奇葩得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哀乐,我记得岭南一带,家中有人过世,必定会请这些奇葩得‘锣鼓架’去瞎闹一番,随着号角声,队伍又向前移动,这一次,移动的速度甚慢。
更奇的是,虽然没有人说话,可是却此起彼伏,不断有啜泣的声音传出来,不时,又有几下嚎哭声夹杂其中,听这调调,此时我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一种哀乐啦!
一想到这里,我自然又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觉得,那么多人闹出那么大的阵像来,竟然是一支给什么人送丧的队伍!尼玛好大的派头,不知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挂了,要有那么多人为他在黑暗中送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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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水中宫殿
阿水心中,确然一直育这个疑问,这很正常,因为谁都会这样想。
当然,眼前的奇景,更是吸引,阿水也没有一直在想答案,他看到再也没有人爬上架上,笼形的梯上、已爬满了人,少说也有好几百人。
这时,号角声再起,爬满了人的架子,在另外许多人的推拉之下,缓缓向前,更接近海水。忽然之间,听得所有人都呼喊起来,那呼喊声之大,令阿水吓了大大一跳。他已忍了很久,这时,也趁机大叫起来,反正人人都在呼叫,也没有人注意他。
又何以天色竟如此黑暗,难道老天爷也在哀悼这个人的死亡吗?
他正在想着,忽然之间,所有的声音又一起静止。而且,他也看到了极其微弱的光线。
那光线有一大片,微弱朦胧之极,若不是在黑暗之中久了,根本觉察不出。
阿水的双眼一有了光的感觉,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谢天谢地,天终于亮了!
但是接着他便想到,糟糕,天色一明,自己就要被人发现了!
他吸了一口气,勉力镇定心神,仍然向前走着。光线渐渐加强,从前面朦胧地漫过来一大片,终于使他可以约略辨别出一点人影了。
这一来,他比身在黑暗中时还要害怕,因为极目望去,影影绰绰,人头涌涌,竟至无边无涯,少说也有万人以上!
幸好所有的人,这时都放慢了脚步,口中所唱的歌,听起来也格外哀伤。
所有人都专注地向前看,并没有人左右张望,而且阿水的服饰,取自那山洞之中,看来也和旁人无异,所以肯定一时之间,不会被人发现。
他定下神来,一面随着大队向前走,口中哼哼有声,假装也在唱歌,一面向前望去。
只见那片光芒的范围极大,朦朦胧胧,竟比整个足球场还大,可是光线看起来,古怪之至,似有似无,闪烁不定,又似在流动,又像是静止。总之在阿水的经历之中,从来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光源,他也不知道那是由甚么发出来的光──这时,他已知道那不是“天亮了”,因为微光并不是来自天上,而来自前面!
越是向前走,光便越一越甚,渐渐地,也可以看到自己的手,那些人走得更慢,阿水的四周全是人,他除了跟着人群渐渐移动之外,别无他法,他尽量掩饰着,不被别人发觉他是一个外来者。
这段时间很长,直到号角声忽又大作,人群的移动,才停了下来。
阿水的个子不算很高,在他的前面全是人,似乎人人都很高大,遮住了他不少视线,当他停下来时,还是只看到前面是一大片模模糊糊的光,但停下来不多久,光便增强,那情形就像是天色由破晓时分要转为天亮一般。可是光芒却闪动得更甚。
这种景象,奇特之至,阿水用力眨着眼睛,也不知那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号角响了一阵又一阵,突然之间,一声呼喝,所有人一下子都匍伏了下来。事出意外,阿水愣了才不过一两秒钟,已变成了“鹤立鸡群”,异相之至!他连忙也伏了下来,心头狂跳,唯恐已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但总算过了一会,并没有甚么人注意他。
匍伏了不多久,在号角声中,所有人又站立起来,继续向前走。
走了一程,再伏下来,然后又起来,如是者三次,已经离光源更近了。阿水向前望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竟是一大片朦胧的水!
那一大片水,是一种异样的深蓝色,不是在他的视线之下,而是在他的正面。那种朦胧的、闪动的光线,也正是由这一大片水所发出来的,或者说,是通过了那一大片水传过来的。
阿水不住地睁着眼,他更不明白那是甚么景象了──他肯定自己不是到了海边,在海边看海水,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一大片水就在他的正面,那情形就像是他面对着一只其大无比的水箱一样,要不然,水怎么会在他的正面出现呢?
这时,阿水虽然看到了水,但是在他的面前,还有一大片人,他距离可以看到的水,大约还有两百公尺,不过,他已可以肯定那是水,深蓝色的水。
而且,透过深蓝色的水,他还可以隐隐看到,水中似乎还有着高大的建筑物,巍峨壮观,但是看不真切,只觉得形式很是奇特,不像宫殿,也不像是庙。
阿水此际,心中的讶异,真是到了极点,他心中傻傻地想:蒙古人造了那么大的一个水缸干甚么?难道又是甚么人工建造的旅游新景点?
看来就算要养鱼,也要不了那么大的水箱,除非是养大鲸鱼,让人好在水底观察。但那是甚么样的大工程,蒙古人何来这样的财力物力?
他正在想着,行列又停了下来,阿水真想不顾一切,挤向前看个究竟。忽然所有人又一下子伏了下来,而且,缓慢而听来哀伤的各种乐音,也从前面传了过来。
阿水随众伏着,但他仍半抬着头,专注前面。
在他前面的那片海水极大,有好几个足球场般大小,一片深蓝,水中的建筑物,在凝神观察这下,也渐渐看得清楚了,看得出那是巨大的石块筑成的,在一个正方形体的两旁,是城墙也似的建筑,在其上,有着众多的梯级,还有众多的巨大石雕像。
那些建筑群上,都长了不少海草等类的水中植物,正在缓缓飘动。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前所未见,连做梦也想想不到的海底奇观。
阿水望着这一切,也如同身在梦中一般。不一会,他又看到有人在最前面推出了许多木架子来,约有一百多个,高有三公尺。
又有许多人爬上了木架子,阿水在这时候,几乎“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因为所有披上木架子的人,身边都带着一个金黄色的半圆球。
他对这种半圆球的大小形状颜色,并不陌生,那天晚上,他就是被这种半圆球扯下水中,失去知觉,醒来之后,已在那山洞之中了。
那些爬上架子的人,随身所带的半圆球,看来略小。几百个人一起爬上了架子,看来像是一群金头怪物在行动,怪异莫名。
等到一众人上了架了,忽然听得那些架子发出轧轧的声响,各伸向上,伸向上的部分是四方形的,但每一边都有梯级。随着这种四方的梯级向上升,那些人也就迅速无比地向上攀去,自架子上升起的梯阶,竟然高达十公尺左右才停止。
那些架子上、梯级上,已攀满了人,老远看去,这些人和架子,就在海水之前。深蓝色的海水,就像是一副古怪之至的画面的背景色一样!
阿水说到这里,陶启泉作了一个手势,令阿水暂停,他向我道:“你能够设想那些会有梯级升出来的架子,是甚么东西?”
我听阿水的叙述,听得诧异莫名。我一生之中,遭遇的怪事之多,不可胜数,但如果那是我的遭遇,其怪异的程度,肯定在前三名之列了。
陶启泉突然这样一问,我自然答下上来,所以摇头道:“难以想像。”
陶启泉对阿水道:“拿出来给卫先生看看!”
我又呆了一呆,不知道陶启泉要阿水拿甚么出来。阿水忸怩了一下:“我画得不好,但确是那样子的。”
他说着,走向一个柜子,看来冷医生的办公室,他熟悉得很,他取出了一叠纸来,抽出了其中的两张,交给了我:“那架子和梯子,就是这样子的。”
我看到那两张画,一张是一个“架子”,那是一个木台,下面有轮,上面升起一个很高的笼梯。
另一张画,在一片深蓝色之前,有许多这样的架子,架上爬满了带着半球形物体的人。
陶启泉再问:“你看这架子像甚么?”
本来,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想起陶启泉来的时候,提到过成吉思汗,我脱口便道:“这东西,看起来像是蒙古大军攻掠城池的战车,靠它爬上敌人城墙去的!”
陶启泉用力鼓掌:“好卫斯理!一点不差,专家看过,说那是战车和云梯的结合,是蒙古军事天才的创作,在当时的攻击战中,起了重大的作用,这东西叫做‘升天车’,最高可以升至二十公尺!”
我不由自主向阿水望了一眼。
陶启泉明白我的意思:“这东西,要不是阿水亲眼见过,杀他的头,也想不出来。”
我心中疑惑,咕哝了一句:“难道他们要去攻打那……水中的建筑物?”
陶启泉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怪,你且听阿水说下去。”
阿水喝了几口酒:“再下来发生的事,我……一想起来,就怀疑自己当时身在梦中,但却又不是,那一大片深蓝色的海水在我面前,那情形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水族箱一样,我看着,心中不断地兴起疑问:何来这么巨大的玻璃?就算有那么大的玻璃,这是多大的工程,为甚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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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诡异的建筑物上
那个,天色黑暗如此难道老天爷也感动得……在哀悼这个人的死亡吗?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之间,所有的声音又一起静止。而且,我好像也看到了一种,怎么说呢,很微弱的光线。那光线有一大片,微弱朦胧得很,要不是在黑暗之中久了,我相信眼力好如我,也根本觉察不出。
我的双眼一有了光的感觉,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尼玛,黑了这么,天终于亮了!虽然有时候黑暗可以让人感到安心,可如果是长时间绝对的黑暗那则另算,我心中这时猛然一跳,忽然意识到天这么一亮,自己就要被人发现,糟糕了!
被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发现绝对是糟糕之极,我勉力镇定心神,仍然向前走着。光线渐渐加强,从前面朦胧地漫过来一大片,终于使我可以约略辨别出一点人影了。这样一来,我倒比身在黑暗中时又担惊受怕得多,因为极目望去,影影绰绰人头涌涌,竟至无边无涯,先前估算那两千人现在绝对不算了,这里绝对少说也有万人以上!
幸好所有的人,此时都放慢了脚步,口中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也格外哀伤。所有人都专注地向前看,并没有人左右张望,而且我的服饰,在山洞时被熬二十精心编织过,呃……我知道有点倒胃口,大老爷们儿用布条捆着身体做衣服,可我衣服都破的不成样,没有选择啊!反正我现在的服饰从外表看来也和旁人无异,所以肯定一时之间,被人发现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低。
我定下神来,一面随着大队向前走,口中哼着那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歌,假装也在唱歌,一面向前望去。只见那片光芒的范围非常大,朦朦胧胧,竟比整个足球场还大,可是光线看起来,古怪怪异得紧,我从来都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那光线看似有似无,闪烁不定,又似在……流动?又像是静止的。
总之在我前半生的经历之中,从来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光源,我也不知道那是由什么发出来的光──这时,但我知道那绝不是‘天明了’,因为微光并不是来自天上,而来自前面!越是向前走,光便越一越亮,渐渐地,我也可以看到自己的手,那些人走得更慢,我的四周自然全是人,我除了跟着人群渐渐移动之外,啥办法也没有,我尽量用低调掩饰着,不被别人发觉自己是一个与他们不同的陌生人。
这段时间很长,直到锣鼓之声忽又大作起来,人群的移动才停了下来。我的个子不算很高,但也绝对不矮,然而在他的前面的人,似乎人人都比我来得要高大,尼玛,这遮住了我不少视线,当他停下来时,还是只看到前面是一大片模模糊糊的光,但停下来不多久,光便增强,那情形就像是天色由破晓时分要转为天明一般。可是光芒却闪动得更加夸张了。
这种景象,古怪得很,我用力眨着眼睛,也不知那是怎么一回事。这时,锣鼓响了一阵又一阵,突然之间,一声呼喝,所有人一下子都匍伏了下来。事出意外,我愣了才不过一两秒钟,已变成了“鹤立鸡群”,尴尬到极点!
原本想用低调掩饰自己外来者身份的我连忙也伏了下来,尼玛吓死你爹了唉,我唯恐自己已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但过了一阵子,也没特别的状况,我才暗呼了一口气,总算过了一会,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
爬了不多久,在锣鼓声中,忽然所有人又站立起来,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路,再伏下来,然后又起来,如是者**次,已经离光源更近了,尽管没有磕头,但就形式上,倒和三跪九磕之礼有点相似的意思。
我向前望去,几乎要抽自己的嘴巴好分析下自己是不是在梦的空间中,因为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的什么,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那东西竟然是是水!一大片朦胧仿佛静止的水!
那一大片水,看上去是一种奇怪的蓝,不,正确来说是深蓝色,但就海水的颜色来分析,这种深色的蓝,只有在极其深的海底才可能出现。这虽然怪异,但不是重点,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此时自己心中的震撼好,因为那深蓝色的水,不是在我的视线之下,而是在他的正面!
这种感觉,就好似,你身在水族馆,前面是一大片玻璃,而玻璃之外却是人工构造的透明大水箱,那种朦胧的、闪动的光线,也正是由这一大片水所发出来的,或者说,是通过了那一大片水传过来的。
我不住地眨着眼睛,我更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我肯定自己不是到了什么水族馆,虽然可以容纳万人的水族馆是不少,可世界上又有那个水族馆如此黑暗,参观的客人都用破布条当衣服,就算你说他们或许是水族馆的工作人员,在搞什么怪异主题活动吧,可尼玛我刚刚是从张宝仔的藏宝洞里出事的,出事后被大水冲到水族馆,这解释不科学吧!
我承认当时自己的思绪凌乱之极,我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如今,一大片水就在他的正面,这时,我虽然看到了水,但是在我的面前,还有一大片人或者说是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我的距离可以看到的水,大约还有两百多米,不过,我已可以肯定那是水,深蓝色的水不是什么别的东西了。而且,透过深蓝色的水,他还可以隐隐看到,水中似乎还有着高大的建筑物,极尽巍峨壮观之事,但是因为我现在站的距离,看不真切,只觉得形式很是奇特,不像宫殿,也不像是庙……那样子倒像一只巨大无比的船?可那是船的话,那船头也太长了点吧?
我此际心中的讶异,真是到了极点,他心中傻傻地想:这些人造了那么大的一个水缸干什么来着?难道又是什么人工修造的生态旅游新鲜点?听说过人们会为了给珊瑚营造生态环境,而将废车旧船沉到海里,现在是这种状况吗,用这大水箱养鱼什么的,但是就算要养鱼,也要不了那么大的水箱,除非是养鲸类,让人好在水底观察……等等,我记得曾经在国家出任务的时候偶尔听到小日本在北极进行的物种改造研究,当时我听那两人说,意思似乎是在北极有一种巨大,外形像人,全身白色的人造生物……
可我看大水箱中的事物,并没有动过,是动物就得动吧?这可以排除了它是动物的事情来,但那眼前的事物绝对是非常浩大工程,这些用布条做衣服的人,何来这样的财力物力修建它?
他正在想着,队伍又停了下来,我真想不顾一切,挤向前看个究竟。忽然所有人又一下子跪了下来,而且,缓慢而听来哀伤的各种声音,也从前面传了过来,我随着众人跪伏着,但我仍半抬着头,专注前面。
在我前面的那片海水简直可以用巨大无边来形容,我感觉有好几个足球场般大小,一片深蓝,水中的建筑物,在我凝神观察这下,也渐渐看得清楚了,尼玛,真是一只形状古怪,仿佛城堡一样的船,看得出那是巨大的石块之类筑成的,在一个正方形体的两旁,是城墙也似的建筑,在其上,有着众多的梯级,还有众多的巨大石雕像。
那些建筑群之上,自然都长了不少海草等类的水中植物,正在缓缓飘动。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前所未见,任我连做梦的时候,也想想不到的海底奇观。当然我宅男做的梦,大多与各种爱情动作片有关,反正此时的景象我是难以想象的啦。
我茫然地望着这一切,也如同身在梦中一般,一时间我居然去翻找我的陀螺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当然这是一种用搞笑来自我调节心中紧张的举动,大家见笑了。过了一会,我又看到有人在最前面推出了许多木架子来,约有一百多个,高有九到十米的样子。
我看到,又有许多人爬上了这些木架子,我在这时候,几乎要大呼出声来,因为……因为我看见所有踏上木架子的人,身边都别着一个半圆体,这个半圆体我至少见过了两次,起初是在会移动的湖,再就是在张宝仔的藏宝处枯井之下。
此时看来,这些半圆体是他们的咯?然而,他们拿着它要做什么?我记得将头伸进那半圆中,段时间内倒是可以在水中呼吸一阵子的,那,我望向那水箱,难道他们是……我看着,发现这些爬上架子的人,随身所带的半圆体,比我所见所用的那只要小了些。
大的当然比小的蕴含的氧气要来的多啦,看来我能幸存也多亏了那半圆体,只是可惜章教授生死未知,其实我当章教授已经遇难的了,倒不是我黑心,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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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诡异的建筑物 中
章教授年纪很大,加上体能不好,身子骨不太硬朗,当时大水涌进枯井石室中,那种地步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的,就算有半圆体可以提供暂时的呼吸,但他章教授不会水性,灾难当前,也是难以活下去的……我抬头望向前,只见这时有好几百个人一起爬上了架子,他们都将半圆体扣在头上,看上去,就像是一群搞笑的呆头鸭在行动,我只好拼命忍住笑。
等到那一群人上了架了,忽然听得那些架子发轧轧作响,发出巨大的声响,接着它们各伸向上,伸向上的那部分是四方形的,像是一个平台,但每一边都有梯级。随着这种四方的梯级向上升去,那些人也就迅速地向上攀去,自架子上升起的梯阶,竟然高达二十多米左右才算停了下来。
那些平台上、梯级上,已攀满了人,远远地望去,这些人和架子,居然就好像站在海水的前面,大约摩西分海时,跟随他的民众看到的就是这种景象了吧。深蓝色的海水,倒像极了一副怪异莫名的科幻电影背景,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在拍电影呐!
我的心被震撼着,可头脑却在思考,那些有梯级升出来的架子,是什么东西?如果我只用‘难以想像’之类来蒙混过去,大家必定会不满吧,本着坑爹的精神,我宅男只好勉力胡扯啦。
那个架子是一种坚硬的木头做成的,上面有着供人站立的平台,而架子下面有着横着供人推拉的横木,横木的最前端是一大块宽大镶着铁片的木板,它上面升起一梯子可以伸缩……大家觉得这架子像什么呢?
本来,我也是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想起一部电视剧中看到条顿大军战争的镜头,这东西,看起来像是条顿人攻掠城池的战车,靠它爬上敌人城墙去进行攻击的,当然世界上也不只有条顿人才有攻城车,只是我碰巧看到的电视剧演条顿人而已,咱们古时候天朝的工程车也非常厉害的。
后来我让历史方面真正的专家看过,说那是战车和云梯的结合,非常先进,在当时的攻城略地中起到巨大的作用,起了重大的作用,然而我将这东西大概的年份说了出来,那专家立马就掉头并骂我神经病……他不认为在这攻城梯会可能出现在那种年代,也难怪他,起先我也同样不相信的,只是后来的发展让我所知的历史,彻底颠覆了。
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我就奇怪,看这些人的阵像,又拿出这些攻城梯来,难道他们要去攻打那……水中的建筑物?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当时在拍电影,或者深陷盗梦空间还没出来,可是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又很疼呢!
我看到那一大片深蓝色的海水在我面前,那情形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水族箱一样,我看着看着,心中不自然疑问重生,何来这么巨大的玻璃,众所周知普通玻璃又称钠玻璃,是硅酸钠和硅酸钙与过量二氧化硅的混合物。而玻璃的制作过程由砂子、碳酸钠和碳酸钙共熔而制得,也可以硫酸钠和碳的混合物代替碳酸钠来熔制。看这群人连衣服都只用破布条来缠着身子,我绝对认为他们没有制作块头几百米玻璃的能力,而且就算有那么大的玻璃,这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我自然暂时还没有答案,由于眼前的奇景,太过吸引我所以我没有一直在想答案,我看到再也没有人爬上架上,四方形的梯上、已爬满了人,少说也有好几百人。这时,锣鼓之声再起,爬满了人的架子,在另外许多人的推拉之下缓缓向前移动,更接近海水。
忽然之间,我听到得所有的人都呼喊起来,那呼喊声之大刺耳之极,令我吓了大大一跳。尼玛担惊受怕的我也忍了很久了,这时那些人在大叫,我也趁机大叫起来,反正人人都在呼叫,自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呼叫声中,我接下来看到的奇景,足以令我将半生经历过的诡异之事比了下去,不不,我前半生所经历过奇怪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此时我看到的神奇,诡异,古怪!如果不是掐着自己很疼,尼玛我真以为在做梦或者拍电影来着。
我看到,攀在方形梯子上的人,自上到下,大约有五层。这时,在最上层的那些人,忽然纵身向前直扑了出去!我乍一看到,心中大是吃惊,梯子那么高,那些人跳出去,离开了梯子摔下来,那不是得摔成肉酱意粉也得残废吧!这是有多想不开的自杀行为!
而且一下子,有好几十人在高处向前扑而出,这群体自杀的场面很是壮观,我还以为这是一种徇死的行为,我听说过古代人有殉葬的习俗,可在这文明的现代还存在这种东西,我就难以理解了。那些人从梯子上跳出去,但可以想像的是,紧接着必然是这些人脑袋开花,血肉模糊,骨折寸断,惨烈无比。
我的心中惊呼间,状况却突然发生了剧变,它超出了我的想象,超出了我的预期。我看到那些人己跳了出去,那些人是向着下面的水跳出去的,大出我意料的是,那些人一跳近水面,非但没撞跌下来,而是一下子就扎进了水中……这是跳水?玻璃,那是水而不是玻璃吗?那是水?!怎么可能,没有东西装着的水,怎么可能可以站起来?!
眼前的奇景,实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之外太远,使得我的言语也混乱至极。那些水,那……那水前面,没有阻隔,是真正的水!我知道这样说起来怪怪的,请怒我实在难以找到别的词句来形容这时我心中的感受,只好这样生硬地描述。
那些人跳进水中,扎出来水花就像从高处跳进水一样,有的溅得多,有的溅得少。”
那些人一跳进了水中,当然原先我预想的惨状不会发生,他们不会跌到地上去,我看到他们的身子向上略沉了一沉。接着,各人动作一致,把那半圆形的东西,戴到了自己的头上,立即向前游了出去,那些人的身手,很是矫捷,游得很快,目的地是那水中巨大的建筑物。
我自然看得呆住了,一时之间我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游进去……到底是要做什么,只看到其余所有人,像是看惯了这种怪事一样,他们仍在不断地呼叫着、唱着、跳着,他们的呼喊,听来是在助威,向那些一跳就跳进了水中的人喝采。
等到我略定过神来时,扑进那奇怪的水中的人更多了。原来方形的高梯会转动,攀在一边的人,跳进了水中后,它就转动,把另一面转向,面对着那奇怪的水,那一面的人,再整齐地跳进水中去,等到第一层的人全进了水中,向那水中的建筑物游去时,第二层的人,也依次跳进了水中。接着跳进水中的人,越来越多,看得我全身发滚,眼前景象怪异的,我相信如果能活着走出这里,对别人说起,绝对会认为我是从疯人院逃跑出来的疯子!
我宅男是不是疯子,想必大家都知道,然而这时我是没有心情分神去管这些破事,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们游向前去干什么?刚开始,我自然也不知道,可是后来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他们游近那个巨大的建筑物去,是清除墙上、柱子上和那些奇怪不知用途的建筑物上的海草,平静的海底因为这众多人的闯入,忽然间海水被搞得混浊起来,连那巨大的建筑物的轮廓都也看不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些跳进水中清理海草杂物的人,终于搞定了,我还在想他们要怎么离开那诡异的水,却只见水中的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站在水之前的另有一些人,爬上了梯子,当那些水中的人人游回来时,在梯子上的人伸出手去,水中人与水之外的人双手紧握,水之外的人将他们拉回到了水之外去。
等到海水再次变得澄清起来,我才发现,那巨大的建筑物比那奇怪的水更加得诡异……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原先我还以为是一艘像是船一样的奇怪建筑物,然而这时候海草杂物被清除了,我才看的出那绝不是船或者普通宫殿什么的建筑物。
我原本以为是船头的地方,向前突出来,上面有着巨大的两个窟窿洞,仔细看那两个窟窿洞下面还有四个小的洞,而这东西的上前方,又有两只树杈一样的角状物像天线似的伸出来,看颜色死白死白的我心中不由一惊,难道是又是龙?
龙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过,刚开始的时候在张宝仔藏起那首英国商船的岩洞中就见过一条,当然活生生的龙我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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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诡异的建筑物 下
龙的骨架子倒比一般人有研究得多,毕竟我见过真家伙。但眼前水中那巨大的……东西,却和我所见过的龙骨不一样,除了它的头是骨头状态,其实它的身子我还真看不出是不是也变了骨头。因为它浑身覆盖着一层看似透明的鳞片,而我看到鳞片里居然有着一些仿佛建筑物之类的东西。
而没有鳞片的面额凹陷处,却修建了一下像教堂或者说祭坛之类的东西,刚刚那些人清理石像上的海苔海草,就是在这上面进行的,可能还会将那怪物玻璃一样透明的鳞片也一并擦光亮。这条巨大的怪物,究竟是建筑物,还是龙,至此我也不敢太肯定。如果是活着的巨龙,绝对没有人可以在它身体内建筑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但如果这巨龙是死后才被人们发现,并且加工的,那将建筑物修建在它残骸之内,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总不能大老远的跑来,只是为了给跳跳舞,飚飚歌,然后它进行大扫除吧?就形式来看,这些人的行为倒和一年一度的祭祖有些相似,可祭祖先出动到攻城车这么夸张,我真是闻所未闻啦。忽然间,我望着那水中之物,觉察到极不妥之处……单就它的体积,就已经巨大的难以想象,就我目力所及之处,长已经不少下于两百来米,就这长度来说倒有些说不通,如果真存在过一只这样的怪兽,但就那种巨大的恐怖的大嘴,一口就可以吃下一只航空母舰吧……最让我迷惘的是,有这么一张巨大的嘴,它的身躯必定赢定更长才是,绝不可能才那么两三百米来。
这种巨大的怪物,因为自身体积巨大,要吸收的供养必定也大的吓人,如果没有更长的身躯来容纳进食,消化,,从中吸收养分再到将废物残渣排除体外的过程,那必定没法活得长。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就好似你是个力大无穷的巨人,你一顿的食量极其惊人,你吃了一顿后,很快就会感到饿,饿了就要吃,要想吃必定需要狩猎。狩猎意味着战斗,强如巨人的你,也必定有遇到对手,或者饿着肚子,使不上力气又必须战斗的时候,然而不管是战斗还是狩猎都有两个结果,不是猎物死,成为你的盘中餐,就是你死,变成猎物的腹中食。
然而,那包围着这怪物残骸的海水,就只有那么点……那是否可以假设,这‘巨龙’的残骸只有原先几分之几的身躯被放在水中,其他的不在这里?
突然,我感到一种彷如惊雷的巨响在脑海中响起……我说的没错,那巨响确实是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并非传统意义上那种刺耳的响动,那种强烈的震撼感让我觉得自己的灵魂也颤抖起来,我看到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和我一样,只是他们崎然像收到某种信号,随即就匍匐在地上。
当然,为了不‘鹤立鸡群’暴露自己外来者的身份,我也马上跟着众人匍匐在地。这种回荡在脑袋,耳朵又捕抓不到的声音,是什么回事?我想起曾经见到过的一种武器,这种武器外边一点也不像武器,更像一台大型的工业机器,这东西可以想目标发射出极其致命的低频率次声波,震碎目标的原子。
听起来,很牛叉的感觉是不是,但这种武器并不实用,至少在现阶段还不实用,因为它的射程只有不到两百米,而光这武器的体积就差不多二十来米平方。这东西在缩小体积到可以随意立即展开部署,并大幅增加攻击范围前,不过是一件昂贵的感念产品。
忽然,我看到原本澄清的海水中浑浊起来,浑浊中我貌似看到七八个人形出现在我面前的海水中,他们手中各拿着一根,看上去好像是长矛似的东西。然后有十来个头很大的人被他们压着走到了‘巨龙’鼻子上,人工修建的祭台上。
待得浑浊变澄清,我终于看清了那些人……那些是人?!谁会觉得有着人的脑袋和上半身,而下半身确实布满鳞片,鱼尾状模样的是人?至少,这种‘人’是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啦,为了方便接着的描述暂且先将它们称作鲛人。
而那些头很大的,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为什么他们的脑袋变得比身子大那么多倍呢,原来它们的大半身体,被一个透明的半圆体覆盖着,我自然知道那半圆体里面有着可以供人暂时呼吸的氧气,给他们戴上,和氧气瓶的作用一样。
我望着这些成了鲛人俘虏的人,突然心中一惊差点没叫出来,这些人我见过,而且还认识!
那不是将军和他爪牙还能是谁,将军这厮变成了俘虏,我绝对会高兴得直拍手的,可是当我看到跪在将军旁边那人事,我不由得暗呼了一声:尼玛,这是要闹哪样啊!
跪在将军旁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以为已经挂掉的章教授,这家伙居然还活着……对我而言,应该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呢?我宅男身为这只考古队的领队,保证考古队所有人的安全,这是我必须要做到的,如果说程普的死是意外,魏婵婵的死是阴谋,那么章教授的死绝对是我见死不救了。
我低头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叹了口气,道义两难全啊,救章教授是义务,不救我良心绝对不安,要是能活着逃离这里。面对白大小姐绝难以交待。但是要救……眼前这么多人,就算我宅男有三头六臂,人家上万人,没人向我吐一口口水也可以把我给淹死啊。
难,是在两难!
佣兵首要条件,是忠诚,什么?那是什么?对见钱眼开的佣兵而言,你觉得肤浅?这答案也太刺耳了吧,这个世界当然有不少收了雇主钱,但见到危险就舍弃雇主的佣兵败类,但我宅男可不是。其实是这样,佣兵的忠诚只在接受任务期间,任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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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揭开面具之谜
了,对雇主的忠诚也随之结束。我接受白慧的雇佣,我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所以,我的忠诚依旧要继续。人的命运是什么?上天注定?自己创造?不!人的命运只有一个……死亡!死亡并不可怕,人出生的目的,就是逐步迈向死亡。可怕的是,在生与死之间……你,究竟做了什么?
人是要救,然而,只可智取,诀不可硬拼。此时。匍匐着的所有的人,随着一声锣鼓声,再度唱起歌,接着又是呼叫,又有一队一队的人,来到水前跳舞。我心中思考着解救章教授的办法,被这些人这么一吵,自然感到很烦。
我想退后找个人相对少的地方,可哪里有这种地方,我的身后,黑压压的全是人,那种吵闹声细听起来,又和刚才那种哀伤,再而激烈的影调不同了,我感到此时这些人的叫喊声带着喜悦,或者说……还没等我崇拜说出来,在场突然又静了下来。
那次声波又再度出现,此时可以肯定那水中确实有着某种,可以发出低频率次声波来做命令的事物存在。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望着水中,这时,只见那些鲛人纷纷匍匐在地上,一张巨大的脸从远处飘来。
那张脸,精美绝伦,只怕不在白大小姐之下,尤其是那如瀑的长发随着海水而飘动,那种模样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丽,我宅男好美女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自然地我望定了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然后我的目光随着她的脖子往下移……脖子很细,那肩膀,咦?肩膀上啥衣物的遮盖也没有,那下面……啧啧,我连忙将目光锁定在双峰之间。
没错,双峰无云,能见度极高,那形状非常标致,看得绝对会让男人忍不住伸出邪恶的双手,只是等那美女漂到祭坛前站定。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俗话用‘一手不能掌握’来形容双峰体积的大小,可这尼玛用在这里,绝对不贴切啊,这大得……完全是大号鱼雷吧!
其实双峰这东西,不是越大越好的,得看形状和弹性,大小够一手掌握就好,太大其实只能满足猎奇之心,实际使用的话,其实并不比一般36d好玩……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题来,这美女一站在祭坛前,我马上就认出她来。
不得不说,当时我被吓到了,居然是她!这货在我下到张宝仔藏宝处之中的枯井里,在第一间石室墙壁上就‘邂逅’过,她正是当时在墙上那人首蛇身的怪物浮雕。至于她究竟为啥被当成石雕,丢在石室内,虽然我很想知道,但绝不是现在去探究的时候。
不管怎样,光从这美女鲛人的出现的排场来看,她是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所有人都得对她匍匐施礼。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心中有了战略,目标自然是她。只是要如何深入那水中,将之虏获,这就是战术的问题了。
而现在,这个虏获的战术我还没有想出来,此时我看到前面的水,渐渐地,从亮蓝变成了深蓝,而那大号的美女鲛人双手抬起,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那种阵像看上去仿佛一个女王再向她的臣民布告什么大事一样。
只是,跪着的是人,而这女王与她的近身随从却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身处文明的世界,我们主动地被动的一再被灌输:人乃万物之灵,是地球上最高级的生命,人与动物不一样,因为人会思考人有灵魂,人有廉耻,道德之心。
对此我是嗤之以鼻的,人会动不是,会动的就是动物,既然将人排除在动物之外,那人不就成了死物了?我宅男愚昧,不知教化一直认为人和动物是一样,一样只是地球这间房子的住客而已,没有谁比谁来得高级之说。
只是人类这个住客,肆意妄为地将地球这间房子给霸占了,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改建它,让它适应人类,这种妄自尊大的想法一点很可笑,等到了地球这间房子倒塌的时候,人类绝对笑不出来。
鲛人女王抬起手,我以为她又要发出那震撼人心的低频次声波来,然而,她说的却是这群人,也就是熬二十一样的话,声音传到我耳中,我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些大致的词语……正确来说,只听明白了三个:‘一万年,回到,你们’。
单凭这三个词,我自然听得一头雾水听了也是白听,但接着的事情,却让我至少明白了鲛人女王的一点意图,与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个谜团。
只见,鲛人女王作秀完毕,她身边的随从则恭敬地拿出了一排东西来,摆在鲛人女王的面前,鲛人女王伸手从中拿起一件……尼玛,我差点没吐血,那不正是靖国女王魏婵婵的先知们脸上的面具么?面具有七个,将军那胖子极之想得到,甚至亲自上阵,深入张保仔藏宝洞,威胁我们破解发动这面具的法子。
这面具,到底蕴含着什么力量,靖国女王没说,章教授不明白,我与白慧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可好了,不管待会是生是死,至少我心中的谜团可以解开了一个。
我肯定鲛人女王将要发动这面具的力量,不然尼玛搞那么大排场出来,就为了向人显摆?她又不是美美那二愣货!
果然,我还没吐槽完,那鲛人女王就将将军一名手下头上的半圆体摘掉,然后迅速将面具套在那不幸的手下面上。猛然失去氧气的他,拼命又盲目的挣扎着,他已没时间去理会脸上那奇怪的面具,一心想游出那怪异之极的水,十米,五米……一米,他离水的边缘已经很近了,近到只要一伸手,就能冲破那水的屏障!
可是,此时,套在他脸上的面具上面那成片,条状的金条却忽然亮起了暗红色的光来,那是一种血一样的光,它不亮,但你绝不可能察觉不了。然后,那人忽然不再挣扎,像失去脊椎一样,软绵绵地飘落到水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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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将军的买卖
那何止是像失去脊椎,简直就好像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瞬间被吸取了全身的骨肉,只剩下那张皮囊在漂!尼玛,看得我心惊胆跳啊!
吸取了那不幸男人的骨肉,面具自然在水中漂落向海底,可是没等它飘落到底,已经有鲛人随从游到跟前,将之收回,放到了那只托盘一样的东西上面,紧接着另一名鲛人将面具恭敬地放到祭坛的圆盘上,那圆盘随之慢慢地转动了起来,一股暗红色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那转动着的圆盘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定眼一看,居然是那男人的各种喜怒哀乐惊惧怕的表情,然后暗红色渐渐变得澄清,变得透明,最后缩小成一颗丹珠一样的东西,随从拿起毕恭毕敬地呈送到鲛人女王手中。
尼玛,这面具……这面具也太邪门了吧,原本我以为是某种,殉葬时用来彰显身份的物件而已,那里能想到居然是可吸取人之精元的恶心玩意!想当时,我还对这面具流口水,以为只要拿出去给卖掉,就可以大手大脚地潇洒段时间,甚至还动过将它戴在脸上向白大小姐臭美的念头。
现在回想起来,还好当时没脑抽,不然,白慧见到的可就是我没有骨肉的皮囊……呃,是仍旧是‘初哥’之身的皮囊,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比不是‘初哥’的皮囊值钱?呃呸,我乱得开始胡言乱语了,请大家表见怪。
此时,在场匍匐着的人自然目睹了这恐怖的一切,但他们的反应却与我不同,他们纷纷发出了喜悦、高兴的喊叫,仿佛他们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似的,有些忘形的人甚至又走到那水前,挥着手指着自己向水中的鲛人示意着什么。
看那些人的模样,难道是想以身殉……靠,我是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说明了。反正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点燃,又是唱歌又是跳舞什么的,这一回鲛人女王却没吩咐他们安静,她只是示意自己的随从又将一名将军的手下,给摘掉半圆形呼吸器,套上面具,具体过程如前所讲。
只是,这一次,这一个将军的手下的表现不一样,目睹了同伴死得那么惨,尽管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失去可供呼吸的面具必定难逃一死,显然他并不想,所以他挣扎,抗争自己必死的命运。只见这个男人在鲛人随从揭掉他头上的半圆形的同一时间,他猛地伸手夹住了鲛人随从那只拿着面具的手,另一只空着的手死死地掐住了那鲛人的脖子。
此等生死关头,我相信他绝对会用足平生所有的气力,我也相信被他那突然的袭击下,那鲛人难受之极,总之这种时候,双方必定不可能再同时活下去了,但奇怪的是,这种时候不远处的其余鲛人却没有上前帮手解决同伴的意思,它们依旧站在鲛人女王的身边,看起热闹来。
如果这是一场赌局,那智商只要不是负数,绝对不会压那男人,而是压在鲛人随从身上,不管谁的力气比较大,你都不可能忽略了水中乃鲛人的主场,只要这样僵持不到五分钟那男人必定会缺氧窒息而溺毙。
这是意料中的事,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男人却巧妙地将鲛人手中的面具抢了过来,一把套在那鲛人的脸上。面具的作用自然不用我再叙,健壮的鲛人随从瞬间就变成了没有骨肉的鱼皮,飘落到海底,然而奇怪的是那些看热闹的鲛人并没有去回收那面具,只是从贡台上又取出一只面具,慢慢地游向那刚杀死自己同伴的男人。
这男人还来不及庆祝自己的胜利,马上转身向水的边缘游去,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再也没有氧气经受一次和鲛人的搏斗,那个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离那水之边缘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看似不用六秒钟就可以抵达。
紧随男人背后的鲛人,却不紧不慢,悠闲之极地游着,偶尔还在水中来个空翻,仿佛在早嘲笑那男人的不智,此情此景,我不禁对同为人类的他加油,尽管就算让他冲出那奇怪的水,面对那上万号,水之外的人,他也逃不,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可惜,我现在手中没武器,不然我必定制造点混乱什么的将这男人救出来,虽然他是那讨厌的将军手下,但我非常欣赏敢于想命运挣扎的人!
然而,我只能就这样看着,在没有必胜之道前,掩藏自己静待时机是扭转乾坤的唯一办法,特别是在敌我玄殊的时候,我没有选择。
终于,那男人抵达了水的边缘,他猛地伸出手,向冲破那水的屏障,可他的手刚触到那水的边缘,就马上被一股无形的力弹了回去。男人自然大吃一惊,想再次尝试猛击屏障,却已经没有时间,他涨红的脸预示着他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中氧气的极限。
然后,男人开始无意义的挣扎,半分钟不到就静了下来。他身后的鲛人此时才慢慢游到他身边,手起面具落,过程一如前文所叙。
再一次目睹同伴的惨状,将军这边的人已经崩溃了,他们纷纷用一种奇怪的姿态向女鲛人女王求饶,这自然是因为他们头上戴着的半圆体让他们短时间在海中呼吸,不然的话这些没种的萝卜皮绝对会向那鲛人女王磕头去。
然而,磕头有用么?我看看些鲛人默默地摇了摇头,鲛人女王用面具吸取人的骨肉,自然不是闹着好玩,或者向地面上的人类报复的手段那么简单。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也估计不到她的意图……忽然,我心中闪过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很有趣。
将军那厮平时三句不离两句必定扯到他爷爷,他爷爷什么的,不知道这种被人行刑前会是何种模样?我看去,然而将军这厮却出奇地冷静,并没有像他那不争气的手下那样崩溃而胡乱求饶,他一直冷冷地盯着鲛人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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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迷路
然后,那胖子开口了,他说……尼玛离那么远我当然听不到啦,但做佣兵那么多年,读唇这种技巧还是会的,我“看”到将军胖脸抖动,说:你知道我是谁不,我爷爷是……尼玛的,果然是三句不离老本行,就算死到临头了,这厮还要扯那他妹的爷爷,我说你爷爷泉下有知,必定会被这家伙的熊样气得从‘腊肉’状态恢复成,生猛海鲜痛扁将军那厮一顿吧。
其实,事后想想将军介绍自己时言必谈到自己爷爷先,其他媒体报道他也都以这样的标题来开头:叉叉的孙子叉叉叉之类。基于将军生在和平年代,自身拿不出什么可以炫耀的功绩,加上他身处组织的有意弱化将军的存在感,尽管他有野心,实际上也只能处在被闲置的地位。
将军当然非表面上看着那么弱智,他自然知道时刻有人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在那个神奇的国都,黒的很可能是白的,而看似白的绝对不是白的,衡量的标准只看合不合那小部分人的利益,将军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
年少轻狂的时候,将军还不是将军之时,他确实试过‘谋出路’只是,最后被压了下去,幸亏当时所有人都查不出捅者是他。
受到打击的将军自然十分失落,原本属于他的国,变成了他们的国,而他们连给边喝酒边撕扯爷爷的著作骂娘,然而撕着撕着他却停了下来,撕扯成碎片的只字片语中他看到了‘阶级,团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朋友等字句……混沌间,将军猛然惊觉,这不正是取胜之道吗?
而后,将军闭门谢客,对外宣称在研究爷爷的著作,他不闹腾,看上去好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那些人自然也安了心,戒备自然就松懈了,将军的行动范围比以前也宽广得多,他用他小学生般的字唤起了人们的关注,在人们嘲笑声中,将军不怒反笑,这是他的第一步。
这一步选在时代的节点,这个节点是一个轮回,太细的自然不能多说,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一天而这一天已经到来,那部分人的面目,呈现在阳光之下是如此的丑恶,丑恶的举世震惊……将军学到了爷爷的伎俩,他要做的自然是救世主的角色。
舞台已经搭建好,只是舞台四周的保安从没有过的森严,而将军没有把握对付如此多的保安,所以他需要道具,第一次就是因为没有道具,所以失败,他吸取了教训,这一次必定可以反手为云,可道具却尚欠缺。
所以,将军把目光投在南海,放到了张保仔身上,或者说是放到了那七个面具之上,能对抗那几百万保安的道具,绝对非一般凡品。然而,这七个面具却是鲛人女王的所有物,此时身为阶下囚的将军有什么条件可以向鲛人女王讨价还价?
我不怀疑鲛人女王会把将军给套上面具,鲛人的价值观毕竟和人类不一样吧,然而在将军另两名手下又被抽去骨肉,马上轮到将军的时候,鲛人女王挥了挥手,她俯身在将军面前好像和他说了什么,然后鲛人女王的随从将剩下的一行人带到那‘巨龙’大张着的嘴中,消失不见了。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大概对面前突然转变的状况也摸不着头脑,但是似乎他们对那鲛人女王极之崇拜,久违的歌声,震天的喊声又再次响起,然而所有的人都转过身,往回路走去,我夹在人群之中,又饿又渴,此时我是进是推?进去救章教授,我是打定主意的,要进那水中不难,但要怎么离开,我却还没主意,原本以为往水的边缘冲出去,忍忍被摔疼也就算了,可看将军手下的下场我迅速摇了摇头。
那自然行不通的,如果有人能在水之外拉我一把……我想到了熬二十,只是她会帮我吗?我没有把握,完全没有把握。
那如果进入水中,然后待机将鲛人女王作为人质……阵像是闹得挺大,看上去也是好办法,只是,我是人类,又没有专业的水中呼吸器材,这短短几分钟要制服那鲛人女王,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众人走,那些人都走一步,回头看一下,仿佛舍不得那鲛人女王似的。我当然得学着他们的样子啦,然而过了不多久,我就看到那深蓝色的水越来越暗,不记得再第几次回头的时候,那一片水已黑得看不见了,四周是又是一片浓浓的黑!
往回走的时候,所有队伍,不像来时那么整齐,队伍散乱,可以穿来插去,我也听到有人在互相交谈,这时,我想的自然是如何到那水中救人或者挟持那鲛人女王,我心中思考着,但身子自然不敢落单,又不敢和别人在一起,当四周全成了漆黑一片之后,我更是无助……来时的路,太黑暗,使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到熬二十那洞中。
正当我进退两难,而且感到身边的人渐渐稀疏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一个什么东西迅速地接近我的身边,我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已被一只软弱无骨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臂。
此时此地,此等危急之时我自然心中一惊并大呼不好,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脑难免闪过被发现后被押到鲛人女王面前被吸到骨肉的恐怖场面,所以我没出生,连忙伸出双手想把那人给抱住,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那人的脖子拗断,突然,又有一只手掩了上来,掩住了我的口,几乎令我透不过气。
这人在黑暗中灵活异常,自然是因为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我这个适应光明之人在这种环境中自然比不上他的,我想挣扎,但有力却无处使,想盲头苍蝇一样,我居然被横拖倒拽了出去,拖出去没几步,又被提了起来,尼玛,我现在是足不点地,被人极快地拖着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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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获救
这时候,我反倒定下了神来,因为那人提着我行走,身体与身体的距离自然是紧贴的,我已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嘛……闻起来,让我有种翘翘的感觉,那里翘?好坏哦,你,呃……这股味道,正是这些日子来所熟悉的熬二十身体上的味道,这味道有着最原始的诱惑。
虽然我没得到熬二十的同意,私自出洞,难免会受到责骂,但只要是熬二十的话,至少,我的性命是不用再担心的。只是,我还真没想到,这娇小的熬二十力气居然如此大,我宅男尽管不如黑仔邓肯那货那么高壮,但寻常女人太提起我走,那个难度绝对高绝。
在我被提起了好一会之后,俺住我口的手略松了,我就叫了那熬二十的名字一声,只听得一声压抑而断催的喝声,声音的主人正是熬二十,那喝声似乎是命令我别做声。这种时候,我也知道利害自然也闭嘴,不再出声,熬二十看到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放我下来,拉着我快步而行,过了相当久,我只感到眼前一亮,又已回到了那山洞之中。
这山洞之中的微光,来自会发光的苔藓,本来十分微弱,但是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环境中久了,这一点点的微光简直是如同十万瓦的明灯一般,我定了定神,去看熬二十时,只见她嫩白的小脸又是恼怒,又是关切,额头上甚至渗出了许多汗水,连头发也贴在一边脸上,这种模样自然是狼狈之极。
却又泛着某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好似被巫山的云雨拍打过一样……她望定了我,像是不知该如何处置我才好,再加上一路急行,娇小的她尽管力气不小,可也累得她气喘不已,那双峰自然也跟着颤抖起来,衬着她雪白的脸和颈,那动人的姿态我这种饥渴的凡胎又如何抵挡得了,再加上我待会有求于她,我知道什么时候的女人是最心软的……
主意既定,我什么也不说,俯身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熬二十,又亲又吻,来表示我重回洞中,再次见到她的喜悦,当然顺便也上下其手起来,但熬二十却叹了一,口气,略推开了我一些,她指着洞口那厚厚的门帘,说了几句话,大概的意思,我自然明白那是叫我再也不可出去之类的意思。
事儿还没开始,在这种情形下,我自然先答应了再说──先用我那从家中电脑里学习到1t之多的爱情动作片中最激烈的几部,来让熬二十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那之后软软的她必定对我的所作所为言听计从……
有什么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比较激烈,又比较常人少为之的呢,我首先想到的是石黑京香的作品,京香姐姐有着模特的身材,加上国色天香的天使面孔,该大的不小,该小的很小实在乃我宅男盘中至爱的头三位人选。
然而,我选择京香姐姐的片子,只因为她的许多题材都非**爆,涉及的题材都围绕着一个重点,那就是菊花……微疼!
这一次我的要求非同一般,让熬二十帮助我这个外来者,对她而言,那可是背叛自己的族人,所以我得下足功夫,用猛药。
当然我也考虑过最坏的情况,如果熬二十不同意我的要求,甚至去向族人通风报信出卖我,那么当她拒绝我的一刻,我将面临两个抉择……‘她死,或者昏死’,基于我二十年来佣兵生涯得出的结论,这种情况下,最稳妥的选择自然是‘她死’了,电视上不是老演被坏人敲晕绑起的女角,总是在危急的关头醒来挣脱绳索,然后力挽狂澜么?
我必须杜绝这种情况,但转念一想,那我岂不成了坏人?
熬二十看到我沉着脸,还以为她刚刚对我的责骂让我心中不快,我摇摇头对她笑笑,将她拉进怀中,伸出罪恶的双手,两只安睡着的小白兔自然又遭殃了……原始的激荡随着一阵热流得到宣泄,熬二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我胸膛前,可我知道,那只是前奏。
真正的戏码,才刚要上演,只是我从来都没走过后门,原本以为和前门都差不多,其实不然……不,正确来说,只是形式上相同,其实内里却是有苦自知。
我持着熬二十的腰,她以为我还不满足,也就配合我,可哪想到我的目标居然是‘那个地方’,她连忙摆着手示意我错了,我只是摇摇头表示,没错,就是这里。熬二十的脸上随之露出恐惧的神色,那种样子就好像……呃,头一次?
话说,熬二十头一回,都没有露出这种神色来呢,我怎么觉得她此时这种神色让我心如鹿撞,更加兽性勃勃?好吧,大家请原谅我的恶趣味吧,我也只是为了救人而已!
枪已经上了膛,目标已经锁定,自然只等那扣扳机的一刻,这一刻枪已经到了门口,可尼玛,好难进啊,还很……很疼,是因为太干么?我怎么记得京香姐姐的片子中,就这样直进直出?
后来,我回到家中翻查资料才知道,这种非常一般的战斗,需要很多繁复的步骤,起码得至少准备一瓶凡士林才能双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可惜当时我没有这些东西,箭在弦上我也不得不发。
由于太干,我连自己都疼,那熬二十就更别说了,苦不堪言啊简直是,她大大的眼睛甚至渗出了泪来,看得我心不由得一软。可转念一想,为了救人,甚至自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我这样做,是必须的。所以我无视了她的求饶,再度进发。
这一再的进发,我得忍着疼,我容易吗我!这时,熬二十终于受不了,她蹬开了我的掌握,缩到了角落瑟瑟发抖起来。我只好挠挠头,陪着笑脸。然而,熬二十却开口对我说了什么,我自然不明白。
她抬手指着洞中一角落,似乎哪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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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巫山见云雨
寻着她的指点,我去到那石洞的最后面,这里原本就一存藏腌制鱼肉的大缸,熬二十叫我来这里是干嘛呢?难不成她剧烈运动之后饿了,想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正当我不解地翻着大缸中的腌鱼肉块,熬二十却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
她示意我挪开大缸,咦,这……?当然,我虽然心中疑惑,手却没慢着,大缸存放着众多鱼肉海带海藻,自然十分沉重,搬起来非常吃力,还好我搬开了它,不然大家一定鄙视我个体无完肤。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搬开大缸之后,我看到原本摆放大缸的那地板上有一个凹下去的大洞,洞不深,大概只有一米左右。洞的壁沿并不平整,似乎是天然形成,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熬二十叫我搬开大缸,到底是为什么?我俯身向洞中一看,不由得一阵迷惘,接着是一阵难以抑制得狂喜。我看到了什么,我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居然看到了什么!
我太激动,有点无言乱语了,我跳下洞中将那事物拿起来,就着洞中微弱的光一看,不由低呼出声:好东西!
这是一套极其专业的潜水器材,看上去还很新,而且尼玛还是德国产的,带眼罩,防止身体在深水区域失温的连体潜水服,居然还有双缸氧气瓶!我在那洞中翻找着,陆续又找到了潜水自卫刀,还有鱼枪,原本我正为怎么进入那水之中救人而发愁,现在却突然得到了最有力的道具,这种感觉就好像中了大奖一样!
然而,熬二十却在上面拍了拍我的脑袋,示意我拿落在脚边的一瓶什么东西。我依言弯腰去捡,却瞬间虎躯一震了!
这……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这太不协调了吧,我手中拿着的居然是一瓶艾叉牌子的沐浴露!我不由自主地将之凑近鼻子一闻,在这个腥臭的世界中,它的香味当真是另类之极,同时让我有种重返了文明世界的感觉。
只是,熬二十叫我拿沐浴露干嘛呢?难不成她要……洗白白?洗着白白来干那事儿?正当我发挥邪恶的思想之际,脚边的一个包包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包包很小,有两条带子,一小,一宽,这种包包我自然非常熟悉,那是军队使用的战术腿包。
小的那带子自然是缠在腰上,宽的那段是绑在腿上,这种包包极为有用,又不会太影响自身的灵活,好东西!我刚想去翻那包中有何物,熬二十却拉着我的胳膊,扯我上洞去。
这小妞看来是等不及了,刚刚不是才各种委屈,各种喊疼吗?女人啊,真是爱说谎的动物,我不由得一笑。皱起了眉头,看来要弄翻她,我脆弱的分身这会得破皮什么的了……
待我回到地上,熬二十已经趴在地上,她示意我将沐浴露拿给她,然后我就看到了惊人之极的一幕……这一幕在往后的一段时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让我记住了熬二十这个女孩,让我幼小的心灵有种进化之感。
说,熬二十头一回,都没有露出这种神色来呢,我怎么觉得她此时这种神色让我心如鹿撞,更加兽性勃勃?好吧,大家请原谅我的恶趣味吧,我也只是为了救人而已!
枪已经上了膛,目标已经锁定,自然只等那扣扳机的一刻,这一刻枪已经到了门口,可尼玛,好难进啊,还很……很疼,是因为太干么?我怎么记得京香姐姐的片子中,就这样直进直出?
那双峰自然也跟着颤抖起来,衬着她雪白的脸和颈,那动人的姿态我这种饥渴的凡胎又如何抵挡得了,再加上我待会有求于她,我知道什么时候的女人是最心软的……
主意既定,我什么也不说,俯身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熬二十,又亲又吻,来表示我重回洞中,再次见到她的喜悦,当然顺便也上下其手起来,但熬二十却叹了一,口气,略推开了我一些,她指着洞口那厚厚的门帘,说了几句话,大概的意思,我自然明白那是叫我再也不可出去之类的意思。
事儿还没开始,在这种情形下,我自然先答应了再说──先用我那从家中电脑里学习到1t之多的爱情动作片中最激烈的几部,来让熬二十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那之后软软的她必定对我的所作所为言听计从……
有什么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比较激烈,又比较常人少为之的呢,我首先想到的是石黑京香的作品,京香姐姐有着模特的身材,加上国色天香的天使面孔,该大的不小,该小的很小实在乃我宅男盘中至爱的头三位人选。
然而,我选择京香姐姐的片子,只因为她的许多题材都非**爆,涉及的题材都围绕着一个重点,那就是菊花……微疼!
这一次我的要求非同一般,让熬二十帮助我这个外来者,对她而言,那可是背叛自己的族人,所以我得下足功夫,用猛药。
当然我也考虑过最坏的情况,如果熬二十不同意我的要求,甚至去向族人通风报信出卖我,那么当她拒绝我的一刻,我将面临两个抉择……‘她死,或者昏死’,基于我二十年来佣兵生涯得出的结论,这种情况下,最稳妥的选择自然是‘她死’了,电视上不是老演被坏人敲晕绑起的女角,总是在危急的关头醒来挣脱绳索,然后力挽狂澜么?
我必须杜绝这种情况,但转念一想,那我岂不成了坏人?
熬二十看到我沉着脸,还以为她刚刚对我的责骂让我心中不快,我摇摇头对她笑笑,将她拉进怀中,伸出罪恶的双手,两只安睡着的小白兔自然又遭殃了……原始的激荡随着一阵热流得到宣泄,熬二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我胸膛前,可我知道,那只是前奏。
真正的戏码,才刚要上演,只是我从来都没走过后门,原本以为和前门都差不多,其实不然……不,正确来说,只是形式上相同,其实内里却是有苦自知。
我持着熬二十的腰,她以为我还不满足,也就配合我,可哪想到我的目标居然是‘那个地方’,她连忙摆着手示意我错了,我只是摇摇头表示,没错,就是这里。熬二十的脸上随之露出恐惧的神色,那种样子就好像……呃,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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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污染之谜
我拨开熬二十的手,死死的盯着她,不得不说我的眼神还是很有杀伤力的,熬二十低下了头,可她也没答应我呢,她只是默默地走到那大缸前,翻出了腌制的鱼肉海藻之类,给我吃,那哀怨的模样仿佛在做最后的晚餐。
虽然没哭,可看上去比哭还厉害得多,我宅男最看不得女人摆出忧伤的表情了,尤其是美女,而且才与自己圈圈叉叉过。但安慰她的话我倒说不出,只因为我不想让奥二十她觉得有商量的余地。
所以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从后抱住了她的腰,叉开了话题,我问熬二十为何他们族人如此唇拜那鲛人女王,当然这对话的过程免不了辅以一番动作的解释,在这里为方便大家阅读,我将这繁琐的过程略过啦。
熬二十说那是他们的主人,万灵之渊(这自然是我后来的音译,她说的名字我翻译不出。)的王,他们熬氏一族为了这女王世代守在这黑暗的时间中,只为等待女王的回归,带他们熬氏一族回到故乡,万灵之渊。
世代守护是什么概念?守护的是啥?我记得章教授说壁画上的内容说,有一个部族是什么人的护陵部族什么的,那样看来熬二十一族就是所提到那个守护陵墓的部族没错了,可我在这地方也没见到什么陵墓呢。
我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只见熬二十摇摇头,茫然地看着我说,世代守护就是世代守护,她只知道从她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待在这黑暗的世界上,她的父母,爷爷的爷爷不知多少代人都是如此,每月一次去那女王的宫殿清扫。据熬二十,说他们熬氏一族盘古开天之时就充当鲛人女王的万灵之渊外围的守护者,一直生活在那里,可一次与天人的战争,万灵之渊战败了,死了很多人,万灵之渊也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污染,最后,鲛人女王带着残存的族人乘着宫殿,来到这里,女王为了复仇,到西海搬救兵,可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作为鲛人女王的守护部族,他们熬氏一族就在此地扎根下来,一面守护鲛人女王的宫殿,一面等待女王的回归。
这鲛人女王为何失踪,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最后出现在何处,张保仔藏宝地那口枯井之下的石室中,这两者究竟有何联系?有么有联系?
我打断了熬二十的叙说,问她什么是移动的宫殿,在那奇异的水中巨龙一般的建筑物确实很像宫殿没错,可怎么可以载人移动呢?潜水艇不成吗?可潜水艇是近代的军事发明啊,出现才几十年,而那躺在水中的建筑,少说也得有上千年历史的吧,如果熬二十说的没有神话成份,那……说不通吧?
熬二十摆摆手,沉默了一阵似乎在需找合适的肢体动作向我解释那水中建筑的真相,可她想了一段时间,才蹦出了这么一句让我更不解的:听说它以前不是这样子,是活的的。
尼玛,巨龙活的,我相信,毕竟我看那建筑的前端确实和龙首极为相似,可冲生物学上分析,有什么生物,能在肚子或者皮肉中修建了工人住的石头建筑物,还能活着?这不科学吧!
个问题很难懂,我找不到答案,还好这种学术性的问题暂时不是迫切的问题,所以我又问熬二十,这一月一次的大扫除活动,具体是什么时候?现在意外找到给力的器材,我当然得找机会潜入那‘巨龙’之中。
打清扫以前是每三月一次,所进入水中的人,都是在熬氏部族中由首领精挑细选过的,首要自然是水性特别好,再有就是水下作业的能力又快又好,这我倒能理解。必经那水虽然怪异无比,也是真正的水,而熬氏一族就算水性很好,也不能无视人在水中不能长时间生存,窒息淹死的后果。
我点点头示意熬二十接着说:后来这段时间族中首领改为每月一次,具体原因熬二十不得而知,但我倒有种错觉,仿佛他们的首领预先知道鲛人女王将会回归一样。听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沉,这好像女人的麻烦事一月一次,那我刚刚才参加完这次大清扫,下一次岂不是要等到一个月后了!?
看着熬二十摆出来的腌鱼肉,我不禁一阵反胃,尼玛从没一个时间我会像此时那样怀念起文明世界中的牛扒,烤鸡,烧鹅来,要我再吃这恶心得要命的腌生鱼肉,苍天啊,杀了我吧!
吐槽归吐槽,若迫不得已之下,我还是得吃的,我养父龙王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灌输了佣兵的生存之道,不管多难吃,多恶心的东西只要能令自己活下来都得吃!只有活下来,才能在逆境中找到逆转的机会。可惜,现在物是人非,我养父和战友们大多已经阵亡于呐卡……
忽然,我想起了刚才鲛人将将军的手下套上面具吸去骨肉那恐怖的一幕,问熬二十那是有何用意?熬二十也是颤抖了一下,似乎那恐怖之极的一幕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挥之不去,良久才道,那是为了万灵之鰗复活。
她以前曾听首领们提起过那水中,老是要清扫之物乃载他们从被污染充满污染的万灵之渊冲出来的恩人,可恩人从那污染之地冲出来后,万灵之鰗也被那可怕的污染侵蚀了身躯,奄奄一息,最后化成了白骨。
由于带着他们残存的族人冲出污染,这万灵之鰗身上难免也带着污染,所以鲛人女王用空间之水封印了在此,原本很久以前,他们熬氏一族是不感进那水之中的,因为一进去那水中的人会全身被烧挫而死,直到最近她这十代人进去才再没发生被烧死之事。
哎,尼玛,这万灵之鰗是什么回事,这污染……我想起那‘巨龙玻璃状的麟片,脑中闪过一种可能,但我马上就摇头否认了,这死在这里的万灵之鰗身上残留的污染物消失时间至今就经历了他们十代人之多,就按每代人六十岁寿命来算好勒,那也得六百年了吧,’再加上它身上污染物消退的时间,怎么也得不少于前年吧?!
极度的高温可以将石头变成玻璃状,大家想到啥?没错,辐射!到此大家应该可以明白我摇头否定的原因了吧,几前年前怎么可能有这么超前的核战争?
当时,肤浅的我自然不知道,后来回去查阅了资料才恍然大悟,将之与各种资料联系起来我得到了一种观点:众所周知,咱们的地球诞生至今已经存在了大约四十六亿年历史,在这几十亿年的演化过程中,地球上的生物经历了五次被证实的大灭绝。
万物一再繁衍,生生死死,周而复始。因而有人推断,地球上曾出现过多次高级文明社会,当然,这些文明都被毁灭了。亿万年的自然变迁几乎抹去了一切痕迹,只有少数证据得以保存。本世纪七十年代,在非洲加篷就发现了一座二十亿年前的铀矿,人们命名为奥科拉铀矿。
科学家们在矿里还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史前遗迹,那是一座古老的核反应堆。它是由六个区域,大约五百吨铀矿石组成,运转时间长达五十万年之久。面对这个保存完好、结构合理的核反应堆,我们不禁要问,是那个王八蛋留下了这个核反应堆?
大家知道,咱们人类掌握核能技术,建立第一座核反应堆,只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事情而已。
同样地,这种超越人们理解范围的事,在老美那边也有发现,那是两个完整的人类足迹化石,而且这个足迹踩着地球上最古老的一种生物,三叶虫!,据说,这种生物早在几亿年前就灭绝了。值得说明的是,这个人类足迹的化石在地质上属于寒武纪,距今已有5亿年之久。
在这么遥远的年代,是谁留下了这些脚印?在玛雅人的编年史中,曾记载了地球九千万年至四亿年之间的事。可达尔文的理论说,咱们人类在数百万年前才告别了古猿,几亿年前地球上根本没有人类,那么,玛雅人的编年史是闹着玩的吗?他们玛雅人记载的是谁的历史?
我说这些例子的只是想说明咱们的地球,存在的四十六亿年间,可能真存在某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史前文明。那么这些文明又是怎样毁灭的呢?看看咱们这个战火不断,科技又到达可可以毁灭自己数百次的时代,很多国家都存放着那些危险之极,威力巨大之极的武器,核弹氢弹之类的大杀器,而据一些研究史前文明的科学家研究说,某些史前文明是毁灭于一场规模浩大的核战争。
远的不说,就说离咱们比较近的印度,印度河是世界上最长的河流之一,也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发源地。从十九世纪初叶开始,人们在印度河旁的旁者扑郡一带,发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它长一千六百公里、南北长一千四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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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冒险进入水中
这就是所谓的“印度河文明”所在,其中最著名的是自然是那两座举世闻名的古城遗址,它们是哈拉巴和马享佐达摩而,而这马享佐达摩在印度语中的意思是死亡之谷。
被誉为死亡之意,并非踏入那地儿,人就有危险云云,实则是它里面发掘出来的东西,骇人之极……据科学家们用同位素碳十四检测得出最保守的估计,这两座古城距今最少有五千多年,但在印度的早期神话中并没有提到过这两座古城的记载。
所以更多的人认为,它们的历史也许比猜想的要久远得多。可当科学家们在这遗迹中进行研究挖掘时,不管是科学家还是考古学家都根本找不到什么神殿和宫殿之类标志性的建筑物,这与世界上目前所探掘的古城遗迹都不相同,似乎这些城市根本没有统治者。
这在人类的历史中,可能吗?
死亡达摩城的居民住宅建筑更证实了这点,所有的住房都是由砖木建成,从格局规模来看,大家的房子都基本上差不多,后世让各国挠头的大问题,贫富分化严重似乎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最怪异的是,这遗迹中没有发现任何一件艺术品。
是这里原本的居民没有艺术细胞,对艺术嗤之以鼻还是……原来就没有,还是被无情的岁月销毁了?
当然,这里并非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发觉出让所有人震惊的事物,死亡!这一点都不夸张,在死亡之城达摩出土了大量遗骨,有的在街道上,更多的人在居室里。在一个比较大的废墟里发现了成排倒地死去的人们,有些遗体用双手盖住脸,好象在保护自己,又好象看见了什么很害怕的事情。可以肯定,所有的人都是在突然状态下不情不愿,突然之极地死去的。
这座被誉为死亡之谷的古城当时一定发生了一件不被记载,却很巨大的异常事件,是什么呢?被外敌屠城?还是火山爆发?可据说在那一带几千公里的范围内人们没有发现遗留的火山口痕迹,甚至连具备火山条件的山都不存在。
那么是突然爆发的流行病、瘟疫?这些在古代,是可以让成千上万,乃至繁华之极的大城市,顷刻间变成死城的灾难,但我们知道瘟疫和各种流行病不可能突然毁灭一座城池,它需要一个过程,从发病到蔓延,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考古学家对出土的人骨进行了十分详细的化学分析其中九具白骨残骸中,发现均有高温加热的痕迹。当然,这不可能是天象灾难,天气造成的高温酷热是可以杀死人没错,可从没有一种天气升高造成的高温将人骨烤得变形吧?
但死亡之城达摩的人民死亡与突然出现的高温却被大家所接受,达摩死城和圣经中提到的索多拉姆的毁灭有极相似之处,都是突然间被与高温有关的东西摧毁的。
关键性的发现是后来人们在达摩死城遗迹中,还发现在许多坍塌的建筑物上有承受过某种高温的痕迹,人们甚至发现一些玻璃建筑,这和现代核战争中被高温加热过,变成玻璃状的建筑物十分相似。
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万灵之渊曾经发生了一场来自远古的核战争,那污染之物,自然是核爆之后的高浓度辐射,这地球上,不管是什么巨大神奇的生物,都抵受不住那核污染。
所以,万灵之鰗载走鲛人残余的人民后,鲛人女王为了防止万灵之鰗身上的核污染扩散,将之封印在水中。
不得不说,人类在历史长河中渺小如沧海一粟,有太多太多的历史,太多太多的事实没被我们发现,甚至不被我们接受,只因为人类的妄自尊大?不,不完全是这样,有一些人发现了,只是这些人将秘密藏起来而已。
当你知道理由,往往会笑掉大牙,我宅男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存在的真相,让更多的人知道……当然,那是很后的事情,此时我还没有这种觉悟。
正当我为还得一个月后才能再次去‘大扫除’叹气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了起来,这锣鼓声我自然不会陌生,那是不久前,熬氏一族集结去那怪异之水中大扫除的召集声。
不是说一个月才会集中前往那水中清理一次吗,这刚刚才回来,这么快又……我不明白,熬二十自然也不明白,甚至我有种转眼就已经一个月的错觉,只因为这里暗无天日,要清楚时间的流逝,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我马上将那潜水服穿在身上,并将鱼枪、战斗匕首都藏在身上,又把洞中唯一条用动物皮毛做成的摊子披在身上作为掩盖之用。此时,熬二十拉住了我,她又告诉他们熬氏一族组织很是严密,对于外来者,绝不容情!大概是怕我鲁莽行动,被发现后会受到各种酷刑吧。
我宅男岂是鲁莽之人,行动之前,我早有计划,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来哄熬二十,自然有我的用意,因为我不懂他们的语言,这一次,我请求熬二十跟在身边带我前去参加,当有人好奇我为什么披着摊子时,要她帮我解释,我病了,这就是我的计划。熬二十苦着脸,最后也不得不答应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再加上这一次又有熬二十这地头蛇在我的身边,而且,身上有有真家伙在手,尽管待会要进行的事,危险之极,但比起上一次来,我倒大是镇定得多了。
跟着大部队走着,我这一回听出,那吆喝声全是在指挥众人的号令,或令各人急行,或令各人停止,或令各人跪拜。在哀号声中的歌声,唱的全是各种赞美之词,在歌颂一女人如何如何像巨龙一样伟大,像天神一样庇护他们云云,这种赞歌一但明白它的意思,简直可以让你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当然,其恶心程度倒是不如现在的那种赞歌了,现代人将赞歌的运用、修饰推高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其中最著名的例子,请大家将目光放到曹县,或者近点,自己眼前。
走着走着,果然有三三两两的人几次三番上前好奇地问我身上披着的摊子,自然由熬二十替我挡下,而我则故意邹着眉,轻咳两声做完场。不多时,我们就又来到那怪异的水之前,这一次我也看得更仔细,那些在高高的攻城梯上的人,横进水中,确然一点阻隔也没有,倒是要从水中出来,得要人在水之外连拉带拖的,那么我救人后,能否全身而退,这个在水之外待机的人,是关键!
这大扫除的仪式,自然少不了刚先那些跪拜,匍匐跳舞,吆喝之类,我自然得跟大队的节奏免得出师为捷,身先被咔嚓。不一会,我站了起来,又有一些人从我身边经过。我加快脚步,这一次,我要尽量靠近那奇怪神奇的水,这是我计划的第一个步骤,也是最危险的第一步。
等到许多人又聚集在水前,开始匍伏之际,我离那水最多只不过二十来米左右。我看到了指挥的人,衣着神情都很是威武,那厮一声令下,本来被毛皮覆盖着的木架子,纷纷显露出来,攻城梯在震天的锣鼓声中升起。因为已不是第一次经历,但这次离得很近,我仍然感到无比的震撼。
接下来所发生事,和上一次完全一样,一切全都照同一个模式进行,一丝不苟。然后那鲛人女王又再次出现,这一次她却没有带将军那些人,该不会已经被她给咔嚓一下,抽干了骨肉了吧,正担心着,那鲛人女王却发出了一阵次声波,那声波比第一次绵长了许多,是以匍匐在地的人都略感不适,谁颤抖那么长时间能舒服?
上一回那鲛人女王发出的次声波,很简短,我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像惊堂木,让在场的所有人安静,可这一次明显是包含了很多话。如果说熬族人的话,我硬着头皮花上足够时间还是能学懂,那么这种次声波……我,尼玛我谁能懂啊!
幸好,那鲛人女王已经说完,她回身走进了那‘巨龙’口中,而在场的所有人却像疯了似的欢呼起来,但就这吆喝之声,比上一次可高了许多倍,真不知道熬族人哪来的这种大嗓门。
等到仪式完毕,队形开始没有那么严谨的时候,我就开始向前小心地移动。这一次,由于我离那奇怪的谁更近,所以把那水中的巨龙,看得更清楚,我看到‘巨龙’大口之前,就在那祭坛下方,有一个很大的石砌广场。
广场上,摆放着十多尊巨大的石人雕像,这广场里‘巨龙’的入口很近,那么我只要游到这广场上的石人后面藏起来,那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那‘巨龙’内部。我一直移动到了很接近那些攻城梯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面前就是那水,伸手摸上去,凉凉的。而那梯子用完自然缩回架子去,巨大的架子,由众多的人推着,在逐渐降临的黑暗之中,跟随着众人离去的脚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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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水鬼扯脚
我静静地蹲在地上,等大部队都离去后再敢站起来,接着我举目在黑暗中四望,寻找那那一点点的幽光,我与熬二十约定好,等所有人离去后她拿出一块那种长着会发光青苔的石头,我就可以马上看到她在什么地方。
然而,我在黑暗中望了很久,也没看到有光,正担心熬二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临时变卦时,我右后方忽然亮起了一点点微弱之极的光点。我知道,熬二十就在那里,迅速就走了过去,只见熬二十的小脸布满了汗水,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我连忙问她发生了何事。
这小女娃,抓住我的手臂,良久才告诉我她在害怕。这也难怪她,半辈子都在此地和族人生活在一起,一时间让她做出背叛族人之事,如果不带点害怕迟疑什么的,还真说不过去。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安慰了一会,黑暗中熬二十自然看不到我的表情来,所以我用我的吻,让她安心起来。然后我让她躲在那诡异的水前面,靠右一点的岩石中,那个地方大小正好可容她藏身,不会轻易被发现。
安置好熬二十,我吸了一口气,终于来到了这诡异的水的面前。一直当我来到了那一片水的前面时,虽然见过熬二十的族人几次进入这水,可我仍然不相信自己可以就这样走进水去,那种感觉真古怪之极。
我先伸出了一只手,慢慢地伸向那水,然而,我的手居毫无困难地便伸进了那水中,这水给我的感觉倒没想象中的诡异,它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比一般的水清凉而已吧,当我缩回手来时,自然带出了一些水花。
那水被我这一触动,竟泛起了一阵涟漪,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横悬在湖面,触动湖水,湖面随之泛起涟漪那种梦幻的感觉,梦幻的感觉自然不真实,所以我不由自主连退了几步,我还真怕一个不好,这一大片水会忽然倾泻下来。
当然,眼前这一片水如果是倒倾下来的话,我就算退出几公里去,也一样会被巨大的冲击力拍成肉饼,想想就觉得恐怖,可我也知道熬二十那么多族人进去也不见它有什么变化,它自然是‘坚固’无比的。至少不是我一个人碰触一下就会改变原状。
我试了两三次,这才把身子慢慢地进入水中去,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经历,一个人站着,横着进入水中去。到了水中之后,我定了定神,只闭住了气,由于不知道要在这水中待多久,进来前我就问熬二十拿了一个那种可以在水中暂时呼吸的半圆体,我背后那氧气瓶可是用完就没的,它在这次行动中至关重要,不到万不得已,半圆体的空气被我吸干前,我轻易是不打算用它的。
我把那半圆体罩在自己的头上,双手紧抓住那半球体的边缘,往上望去,此时水中黑暗之极,只有那水中的‘巨龙’轮廓可辨,而我记得第一次来到这水前,水的颜色不一样,它是深蓝的,至少不是现在如此伸手难见五指的黑。
海中的事物,我知道的并不太多,但常识性的问题自然难不到我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水会变颜色一定不是怪力乱神之事,从它蓝变深蓝到最后变成黑这个过程来看,你会想到什么呢?
色谱的变化是又浅到深,再又深到浅这样循环,那正是和阳光一个道理,咱们的阳光也是从浅到深再到黑的,我估计正确的话,此时的时间应该在黑夜,而这水是连接外面世界的出路,因为外面的阳光可以通过这水照射道洞中。
只是,现在我置身其中的水,和外面水面的浅水,到底有多大距离?我自然无法估算出这水有多深,只是举目往上去看,就我眼力可及的高度就已经非常之好高,至少有**十层楼那么高,天呐,这要是顺利救出章教授,通过这水游出去,这个难度……
我不由得心中发起愁来,因为我知道,如此深的水下,要上升到水面,其中的危险实在难以想象,也难以避免的,随着水压的上升,人的血管与血液内脏都会沸腾,被那强大的水压所挤压……那是绝无生还可能之事,此时身边有没有什么专业的减压设备,我年轻力壮要赌一把还可以,但章教授这把老骨头,我实在一点把握都没有。
从没有一次的行动像这一次一样困难,因为这困难布满了不确定因素,因为这困难我一点头绪与准备,总之现在能做的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站在海底的淤泥上,海水很冷,一进水中,就接连打了几个寒战,我伏在海底朝着那‘巨龙’前的广场望去。不知道这地方鲛人们有没有布置什么防入侵的预警陷阱,或者有什么暗哨之类,然而我在黑暗中观察了一阵,也不见有什么活动的轮廓。
我紧绷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但依旧弯下身子,缓缓地向那广场走去。水中行走自然不必陆地上,强大的水压与浮力会令人的行动付出比陆地上数倍的代价。我向前潜着,海底很平静,和其它任何地方的海底,并无不同,我小心留意着海底的情形,可是时间慢慢地过去,我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边走边游,此时我离那广场目测已经不到二十米,但是要上去,却得费一番功夫,因为广场是在海底之上四米处,它前面自然有许多礁石,此时海底看来仍很平静,一些海草在水中摆动着,当我来到礁石前的时候。
忽然,我感到我的脚踝被什么扯住了,我的背脊感到一阵恶寒,这水中明明连鱼儿都没有,怎么……怎么我会被扯住?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可能,最鲜明也最难忘的一幕自然是被那神秘的面具吸去骨肉之人的影像,难道……难道是这些死人的冤魂扯我的脚,找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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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深入龙口
虽然我宅男这个人,从来就不相信鬼神那一套,可眼前这诡异的情况下,我也不得不动摇了,我想转头去看抓住我的是什么东西,可我的脖子却感到僵硬非常,无数种恐怖片的镜头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所以说,其实鬼什么的并不可怕,可怕的往往只是人的心理,自己吓自己。我说的如此轻松,自然是事后的自嘲啦,当时我那熊样就不说了,得维护我高大全的形象嘛……
反正,我得回身去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搞我不是,我当即掏出战斗匕首,猛地转身……我看到捉住我脚的可疑东西,焦黄的,我立时向那东西靠近。
开始时,我还不能肯定那东西是甚么,但是当我渐渐接近它时,我立时可以肯定,毫无疑问,那是一个骷髅头,黑色的死人骷髅头,它的嘴大张着,咬住了我的脚。当时,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何以心跳得如此之厉害,或许是因为原先会攻击人的骷髅,或许是因为这骷髅头不一般?
这骷髅头确实不一般,人类死后的骷髅残骸一般情况下都是苍白色,如果生前不是经受过外力的破坏,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焦黑的情况,我想起从万灵之渊的核污染中逃出来的他们,这黑色的骨骸大概就是当时不幸收到辐射死去的人吧?
当然,过去了那么多年,这里的辐射早已经消散,这我倒不用太担心。我用力将脚往上抬,可不知被那骷髅那个部分卡住,居然抽不出脚啦。我继续使劲,双手也用上,最后居然将那骨骸从淤泥下拔了出来。
尼玛,如果是一漂亮的娘们扑向我,我自然无任欢迎,可这恶心的骨骸我绝对是无法消受的啦,当即抬脚将它踢到一边。骤然大动作的举动,令得我周围的淤泥浑浊起来,原本就漆黑的视线更加模糊,我只好弯腰等那尘土沉静下来再作打算。
然而,蹲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点闪光从被我扯出的骨骸那那淤泥洞中闪烁着,那种光很冷,也绝非发光海苔那种亮,那种光,只有……我的心不由一阵狂跳,连忙到那淤泥跟前挖了起来,只见一枚样式古怪的事物静静地待在淤泥中。
这事物拿在手里并不太沉,大小也只有巴掌大,它几乎半透明,看上去好像一个圆形的盘子,可那盘子中间却又刻画着一个六角形的事物,这六角形的图案我并不陌生,甚至世界上有个国家就用此图案来做为国旗,然而这个图案却非那个国家的原创,这个图案叫‘达比之星’它的历史甚至比自称历史含蕴举世闻名的国家来的悠久。
显然,这盘子是那骨骸的重要之物,不然不会到死还揣在身上,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年代久远的古董,它对我而言就意味着钱,很多很多的钱,这么值钱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放过啦,当即收在那腿包里面。
尘埃已经落定,同时,我感到呼吸有点困难,这自然是半圆体里面的空气被我使用的差不多,我当即拿出水下呼吸器,戴在脸上才迅速地向那广场接近,当我更接近广场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广场上那十尊石人的雕刻。
不久前,我在水之外看到那石像,虽然感到外形略奇葩,也没有觉得如何。此时我在水中来到广场前,看那石像才觉得哪里只是奇葩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怪物集中展示中心了呀!那石头怪物的雕像,每一个外形都不同,或蛇头人身,或蛇身人头……和我在石室内看到的基本上差不多,只是这里有十个之多,自然有三个是我没见过的。
那三个石像看上去与另外七个,分别很大,怪物标志性的部位已经不见了它们看上去更像人,只是耳朵额头,鼻子那些细小的部位与人有些许不同而已。我望着这十个雕像,心中难免充满疑问,看着它们的摆列顺序,这种图我好似在那里见过呢?对了,达尔文那厮描绘的人从猿人进化的过程图!
从完全鬼怪的模样,变到和人差不多,这和达尔文的理论本质一样,可完全不同的好吧,我绝不相信,那种恶心的怪物是我的老祖宗,可是这究竟是什么用意?是我多想了咩?这时候,我起了一种十分难以形容的疑惑之感。
根据达尔文观点,生物之间存在着生存争斗,适应者生存下来,不适者则被淘汰,这就是自然的选择。生物正是通过遗传、变异和自然选择,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种类由少到多地进化着、发展着。以上三点,就是我们常听到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现在基因学诞生之际,为此提供了重要的证据,事实上,物竞天择,竞的是“基因”。
那么,如果这十个石像是进化的推演,那么必须先肯定一点,就是我们人类要比它们来得高级和复杂。此时此地,我自然没法对着石头研究推演这么高深的问题,所以我选择了忽略过去。
我将战斗匕首拿在手中,然后,沿着宽广的广场向上“爬”去,我其实应该说是向上“升”去,不一会,我就来到了那‘巨龙’的口前。这大张开的龙口,方方正正地耸立在水底之中,那恐怖的祭坛就在它的鼻子上面,其实与其说这龙口是入口,还不如用地狱的入口来形容更贴切,因为这龙口十分巨大,长宽高都达两百米,很像一条通向地狱,黑暗之极的隧道。
当我游进隧道中的时候,我的惊讶更甚,因为,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东西都是一个活物,或者正确来说,生前是一个活物,我自然不知道这些骨刺对它的进食有什么帮助啦,然而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这些东西,不论是我的视觉和触觉,都告诉我,如果成为它的猎物,被它那么一咬,不管它的牙齿多钝,单凭它口中的这些骨刺就可以把猎物扎出无数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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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废墟
如果被这‘巨龙’吃进肚子中,啧啧,我这小身板得被它扎出多少个洞好……越想越恐怖,我心中的惊悚,越来越甚。那种惊异之感,是如此汹涌而来,以致刹那之间,我几乎感到自己的呼吸,有点不畅顺起来。
尼玛,我才不做串烧,幸好这怪物已经死了千万年我勉力使自己镇定,慢慢地向前游着,一面不住告诉自己,我这时所到的地方,是怪物的肚子里,是一个怪得不能再怪的所在,不论我再见到什么,我都必须保持镇定。
我知道,现在在敌人的腹地,水中实在太暗,暗得我有种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之感,就算这个地方是一条直线,但地方实在太大,没有灯光也实在难以摸清自己是向着什么地方游。我不禁掏出了一块发光的青苔石块丢到了地上。
这青苔的光十分微弱,在熬二十家那小岩洞中也仅仅可以看清彼此而已,而在这广大之处,简直如石沉大海,一点用都没有,可我既然带在身上,必定不是一无所有。丢在地上,好歹我退出脱身的时候不至于摸不着北,迷路。
游了不久,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在我左上方。看那轮廓貌似一间什么建筑物。在水外的时候我就疑似看到这‘巨龙’里面有房子之类的东西,此时见到,倒也不奇怪,然而,我游到那建筑物里面去观察,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那建筑物与其说是房子,却更像是一岩洞,或者船舱?总之,它相当宽敞,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船舱对外的地方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应该是窗吧,窗上有着木头雕花的装饰,那些花纹,看来仍然是凹凸玲珑。
万年的岁月貌似没给它带来多少岁月的痕迹,如果不是整条巨龙陷落在深海之底中,如果在来些灯火,外加一张大沙发,一张床,我在那样的情形下,看到了那样的情形,一定会不由自主,高声问“服务员,给我来两瓶八二年的农夫三拳,招呼我的美女们”了!
这时,我当然没有脑残到去出声,可是我心跳得极其激烈,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是在一只巨大之极的怪物肚子之中么?这是事实,但是,听说它在死去之前收到过难以想象的核污染,导致鲛人女王最后将之封印在这股怪异的水中,然而它里面却新的如此之异样……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突然,我感到一个影子快速地从我身后掠过,强大的水流将我拉扯往后就倒,我连忙拿出格斗匕首转身一看,我究竟……这是?这究竟是什么?!
正当我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事物吓了一跳时,白大小姐那边也发生了状况,他们也被眼前的突变吓了一大跳。
就在将军将我与章教授压向枯井之后,天上残存的月光消失了,那碧绿香炉上面的巨石缓缓地向上方升去,这阵像自然震耳欲聋,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得呆立当场,还好白大小姐与黑仔应变奇快,他们招呼学生们赶紧爬上那上升中的大石头,然而那些士兵中有些冥顽之徒,居然在这生死存亡之时,还不顾自己生死意图朝白大小姐他们射击。
就在此时,澎湃如滔天灭地的湖水从巨石上方奔涌而下,将所有人都拍倒在地,幸好邓肯那厮体格高大,力大如牛,趴在地上硬是将学生们给捞到了巨石之上。
可那些军兵们就没那么好运了,顺着水流越涌越急,军兵们被冲进了张保仔洞的最深处,迎接他们的只有一点,窒息淹死。
逃出生天的白大小姐一行,被蔓延的湖水冲到了湖中心,这时大家都以用尽了力气,好在那水中并没什么危险之事,他们又都在一起,互相拉扯着也不至于淹死谁。可就在他们以为脱险时,一艘木船开到了他们面前。
学生们当即欢呼起来,但白慧与邓肯却留了个心眼,这河底本无水,也没人。何故那么巧,就在他们被水冲到湖中心时出现船来救他们?
怀疑归怀疑,他们也上了船,上船后的一刻,一个女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女人自然不可怕更何况是一个金发苗条的美人?但黑仔邓肯却惊怕无比,眼前的那金发美女他明明……她明明在一年前死在自己怀里,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着!?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他曾经的妻子。
这个故事,得接着上一会,邓肯的回忆来,就在136回,邓肯的往事。
邓肯在睁开的第一眼,看到了半生中所见最美丽的女人。温柔的瓜子脸型面庞,浓密的如黄金一样耀眼的金色头发,亮丽如大海的蓝色眼睛,还有那新月一般的微笑,就差背后一对翅膀,只差那么一对翅膀她就是天使了!他艰难地想张开嘴,试图说点什么,就算是打个招呼也好,一切都是徒劳,他伤的太重了。
乌兰夫将军在说些什么?压力山大?邓肯勉力从过往的温馨中抽离,转移。
压力山大?邓肯将思绪转到眼前:“对不起将军,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们遇到了一个难题,需要中校你的帮助。”
“什么样的难题呢?”
将军突然站起身,在并不宽大的房间里快速来回踱步,看起来像是在考虑怎么开口。良久后将军道:“你接下来所听到的任何一个词,任何一个字都是关乎国家的机密,比任何机密都要机密百倍。”
“我明白了,将军。”
他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的调遣,他并不想明白,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是个非常神秘的部门,往往和阴谋诡计、颠覆之类的东西串联在一起,他们风传的名声并不好,仿佛所有阴谋诡计都和这个部门有关,他并不像知道或者和这个部门有过多牵扯,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里面的事情,知道的东西越多,意味着自身的危险系数就显几何级数升高。
“就在昨天,在奥地利冯博阿尔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一只气象气球坠毁。气球上装载着军事试验物品,全是高度机密的。”
压力山大?邓肯感觉不出这个任务有什么不一样的难度,难从何来?根据程序,一般就是派出专业回收部队,回收“烫手的山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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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万锦惊魂
“奥地利政府方面已经派专门部队把那些气球里的物品取走,但非常不妙的是,似乎有些人亲眼看见了坠毁事件。决不能让他们之中任何人向别人提起所看到的这件事,这对某些国家来说可能成为价值极大的情报。你听明白了吗?”
“我明白,长官。你想要我去和那些目击者谈谈,警告他们不准说出看见的事。”
“不完全是这样,中校。”
“那我就不太懂了……”
“我想让你做的仅仅是寻找那些目击者,别的人会告诉他们保持沉默的必要性。”
“我懂了,目击者全在奥地利吗?”
来回踱步的乌兰夫将军在亚历山大?邓肯面前站定,目光如炬的望着他:“邓肯中校,现在的难题是,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更加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到这些人,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难题。”
这种情况让亚历山大?邓肯觉得崩溃,他想再一次确定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话没听见:“对不起,将军,我是不是听漏了什么?”
“这件事情的目击者们当时是乘坐当地一辆观光旅游车。很抱歉,这是我们得到的唯一线索了,嗯,还有气象气球坠毁时他们刚巧经过一个小村庄,名叫……”
显然将军并不记得小村庄的地名,将军的脸色半红不白,忽红忽白地把目光转向他的下属布莱恩特?肖。
“马佛蒂斯村,将军”。
将军转身面向亚历山大?邓肯:“据说当时旅游观光车上的乘客下车观看了现场几分钟,然后又上车继续往前开走。旅游结束后,乘客们就散了。”
亚历山大慢慢说道:“乌兰夫将军,你是说没有任何记录表明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就是这样,中校。”
“你让我去寻找他们?”
“正是这样。上面对你评价相当高所以向我推荐了你,说你能流利地讲五种语言,外勤活动十分出色。局长决定将你暂时调到国家保密局进行这个任务。”
妙极了,我应该做什么表情比较好?
“那就是说,我要代表国家保密局和奥地利政府进行合作?”
“哦不,孩子,你将要单独展开你的工作,没有支援,你的拍档只有你自己的影子,你懂的。”
“单独的意思是完全没有支援,我因为这个任务死了也会成为意外?可是……”
“听着孩子,这次任务涉及到的机密是国家最高级的,所以决不能让其他任何人参与,气球上装载的东西是对国家而言是无比重要的,中校重生――拒嫁督军。关键是你的时间不多,而且为保证事情完满,你要每天向我报告调查进展情况。”
将军把一串数字写在卡片上,递给亚历山大:“用这个号码无论何时何地就算国家发生战争你都可以找到我。我会派人护送你回你的寓所,一架飞机正等着把你送去维亚纳,带上你需要的东西,然后去机场。”
原来,“谢谢你来看我”就是这么回事,见鬼了。
“中校在空战略军情报局工作时,你已经在国外不同的国家建立了你自己的情报网了吧?”
“像你说的那样,长官。我结识了各种各样的朋友,可能对这次任务有帮助,会派上用场..”
“不行!你不可以与他们任何半个人联系,一丝一毫的联系也不能有。你要寻找的目击者无疑是不同国家的公民。”将军转向肖,“布莱恩特……”
肖快步走向墙角那个庞大的文件柜,轻巧地打开柜门,费力地取出一个硕大的信封,递给亚历山大。
“里面有欧洲各国五万元的货币,外加三万美元现金。另外,当然还有几张给你量身定做的假身份证,你绝对用得着,孩子,这就是我能给你提供的所以支援。”
看来不赖嘛,至少可以挥霍一番了。
乌兰夫将军从抽屉里掏出一张黑色卡片,比一般信用要卡厚一点,看不出有什么银行标示,上面还有一条白色条纹:“这张信用卡是给你的……”
“那些现金我想已经非常足够了,我很怀疑是否还需要这个信用卡,将军。而且我还有空战略军情报局的信用卡呢。”
“给你就拿着吧,孩子。”
“好吧。”
亚历山大仔细接过信用卡仔细地看,他从没听说过这家银行的名称。
在这张信用卡的下部有个一串貌似电话号码饿数字。
“哦,上面没有姓名,我……。”亚历山大说。
“就你所知道的孩子,它就是一张空白支票,无须你的任何身份证明,它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你需要用它的时候,只需要打一下它下面的这个组号码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无论何时何地,你必须随身携带它。”
“好的,与你所愿。”没什么比移动金库更好的了,而且这移动金库还属于自己,虽然只是暂时。
“你一定要找到那些目击者,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我将通知局长,你已开始执行这项任务。”
会见结束了。
20:00
他的代号是阿基米德。
铜墙铁壁四面无窗又警戒森严的房间里,有十二个人正等待着他讲话。
“在坐的各位都已接到通知,抹杀小红帽行动已经开始了。那些目击者必须全部找出来,而且必须尽量迅速又不引起动静,要不露声色。大家知道,我们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地毯式大规模地追寻这些目击者,那样及其有可能会泄露机密。”
“这次我们使用的是什么人?”俄国人。身材高大如熊,脾气暴躁如伏特加。
“要擦什么样的屁股?”
“那是一个六角形的脏屁股,脏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擦起好..我是说情况稍微有点意思夺心契约,腹黑总裁太迷人。中将,我想你可以和我共进早餐,到时候再说好吗?”亚历山大尽量使自己不笑出来,让声音显得平缓。
卡尔先中将没有一点迟疑。“好,你请客!咱们就在你那儿见吧。”
“他叫亚历山大?邓肯,是个空军战略情报局的中校。”
“为什么会选中他呢?”德国人。古老的贵族气派如吸血鬼,冷酷无情如德国酒雷司令。
“亚历山大?邓肯中校是我们经过情报网络查询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观察者组织以及其它七八个独立情报部门的调查档案之后挑选出来的。”
“请问,我想了解一下他有什么资格胜任这次任务?”日本人。彬彬有礼如看门狗,审慎狡诈如清酒。
“邓肯中校的外勤经验非常之丰富,而他的工作成绩堪称情报部门的典范,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足以证明他的智慧与谋略丰富多彩,层出不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邓肯中校他是一个孤儿,就我们所知,完全没有任何生物形式内外的亲属关系存在。”
“任务的紧迫性有多大,他知道吗?”英国人,瘦瘦高高如电线杆,冷淡的绅士派头一如白兰地,手上微微跳动的白手袜掩盖不住危险的气息。
“他已经知道,在座的各位完全可以静静期待他很快找到所有的目击者。”
“他知道他的这次任务的目的他知道吗?”法国人一头卷发身材中等,所有的热情只限于口舌之能,固执地想通过争辩赢得任何东西的性子和香槟明显不相符。
“当然,邓肯中校对此毫不知情。”
“等他找到所有目击者之后他会怎样,他会得到什么?”西班牙人聪明,非常有耐心。
面色深红如黑牌玛斯拉普拉。
“当然,在那个时候我们的邓肯中校将得到他实至名归的报答。”
空军战略情报局总部占据了整座大楼整整第五层,拥有二点三公里长的走廊和两万一千名军职和文职人员的这里可能是这世界最大的情报类型办公楼了。
当亚历山大?邓肯中校从车中下来走进大楼,来到前台接待处的时候,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卫兵说:“早安,亚历山大?邓肯中校。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
亚历山大?邓肯中校面无表情地出示证件。亚历山大已经在这儿工作五年了,这样的例行检查程式五年来从来没变过。
“谢谢你,邓肯中校。”
亚历山大?邓肯慢慢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路上,亚历山大想着道蒂上校在河边入口处的停车场等候他,等着陪他上飞机,那架飞机将把他送往奥地利,开始那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追踪。亚历山大来到办公室时,他的秘书翠丝已经在那儿了。
“早上好,邓肯中校。你最好马上到副局长的办公室去一下,他在找你”
“让他接着等一会先吧。翠丝,请给我接通卡尔先中将。”
“好的,中校。”翠丝的声音依旧悦耳动听,这位来自加拿大的亚洲女性的干练丝毫不在她的美貌之下,这点令亚历山大很满意。
一分钟后,亚历山大拿起内线电话开始和卡尔先中将通话。
“亚历山大,我想你已经结束了那场擦屁股会谈了吧?”
“十分钟前,我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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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似水流年
“好的,我这就去给你弄个通行证。”
“非常好,孩子。半小时后见。”
亚历山大放下电话,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他心想:真够他娘的可笑了,还得给中将弄个这里的通行证,两年,两年前,卡尔先中将他还是这里的红人,负责空军战略情报局。当他拿着这里的通行证会有什么感受?这种尴尬的事情他不敢多想。
亚历山大按动电话上的按键呼叫他的秘书翠丝。
“中校,需要咖啡吗?”
“哦,暂时不需要,我在等卡尔先中将,请你给他安排一个来访者的通行证。”
“好的中校,我马上去办。”
该向副局长那头蠢猪报告了,那个他妈的阿拉巴斯?比尔,想起要见副局长,亚历山大就有种把副局长的头塞进抽水马桶死命按冲水按键,直到把他淹死的冲动。
他们在情报大楼中央的“火喷喷”咖啡厅用早餐,起这么个名称是因为人们认为,如果有人想对美国进行核武器攻击,首要目标一定先是这间情报大楼,瘫痪了情报部门之后,指哪打哪,当然九一一那种袭击只是恐怖袭击,和核攻击不在一等级,恐怖袭击改变不了历史巨轮的轨迹。
亚历山大特意找了张角落位置靠边窗边的桌子,在这儿别人不容易听见他们谈话。卡尔先中将准时到达,亚历山大眼巴巴地望着他慢慢走过来,他觉得中将比原来显得更苍老、阴郁更身形也不在挺拔了。但即使这样,卡尔先中将的外貌依然还是那么引人注目,刚毅冷峻的五官,北欧人特有的高鼻梁,如刀雕刻的颧骨,地中海形状的半头银发第四次重生。
在h国的时候亚历山大就在卡尔先中将手下,后来直到到了空军战略情报局依然如此,亚历山大对他十分尊敬,不仅是尊敬,亚历山大想,卡尔先中将在感情上相当于他的父亲。
中将坐了下来:“早上好啊,孩子。他们真把你调到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啦?”
亚历山大无奈地点点头:“但愿是临时的吧。”
女侍应走过来,两个大男人看着手上的菜单一阵沉默。
“天啊,我都忘了这里的菜他娘的有多难吃,”卡尔先中将无奈地笑着说。
他环顾四周一如归来的王者视察他的国土,脸上不禁露出隐隐的怀念之情。
他喜欢这里,他非常想回来。
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亚历山大心想。
他们迅速点好了菜,等女侍应走远后,亚历山大说:“中将,乌兰夫将军要派我到地球另一边外执行一项关乎国家机密的任务,是找寻在那个地方坠毁的气象气球事件的目击者,我感觉非常奇怪,这还不算还有更离奇神秘的,比克古将军的话说时间很急迫,但又勒令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得已任何方式动用我在国外建立的情报网络。”
卡尔先中将略略睁大眼睛,露出无比困惑的表情:“我想,比克古将军一定有他的理由。”
亚历山大说:“我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理由。”
卡尔先中将凝视着亚历山大邓肯中校,早在h国时已经是他的手下,是飞行中队里最好的王牌飞行员。中将的儿子卡介伦是和亚历山大同机的轰炸员,那天他们的飞机很不走运被击中,卡介伦不幸身死,尸骨无存。亚历山大伤的太重,也快死了,中将到医院去看他。
“他不行了。”医生告诉他。亚历山大躺在那儿,被疼痛折磨着,小声说:“我为卡介伦难过……非常难过。”
卡尔先中将用力地握住亚历山大的肩膀:
“我知道你一定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都过去了,你必须活下去并好起来,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他拼了全力动用他能动用的所有资源想让亚历山大活下去。现在在中将眼里,活下去的孤儿亚历山大就是他儿子,将取代过世的卡介伦的位置或者说替卡介伦延续生命。
亚历山大在地狱得边缘兜了一圈,终于活着回来了。
“亚历山大……”
“什么?”
“希望你这趟奥地利擦屁股之旅成功。”
“这将是我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我希望完满的完成它,作为我退役的句号。”
“孩子,你依然想要辞职?”
或许对眷恋空军战略情报局的中将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中将是亚历山大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毫无保留地信任的人,当然以前还有玛丽。
“我的忍耐极限已经亮红灯很久了。”
你就那么讨厌那个猪脑袋副局长……比尔?”
“不,不仅仅是因为讨厌他。你知道,主要是因为我自己。我厌倦插入别人的空间,打扰甚至破坏别人的生活重生世家子全文阅读。”
我讨厌撒谎、厌倦了为收集情报进行无休止的伪装和欺骗,还有那些从来没有打算兑现的承诺。我厌倦将他人作为棋子任意摆布也厌倦作为棋子受他人摆布,我厌倦这里,厌倦这种玩火的游戏、危险和太多的背叛。我厌倦这里的一切,如果有办法可以让我从这里抽身而去,我将不惜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当汽车缓缓驶进埃尔顿空军基地的时候,飞机已经等候多时。这是一架空军的喷气式飞机。
亚历山大发现乘客只有自己一个人。驾驶员向他打招呼:“欢迎光临鹈鹕号,邓肯中校。今晚星光灿烂,如果你已经系好那该死的安全带,咱们马上就要起飞了,祝旅途愉快。”
亚历山大往椅背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进去,系好安全带并闭上眼睛。飞机这时候已经开始在跑道上滑行。片刻之后,他渐渐开始感受到那种最熟悉不过熟悉的重力作用,喷气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腾空而起。
自从那次受了重伤,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医生说他不能再飞上天了,就算是过山车也不行。从那时候开始算起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飞机的操纵杆。现在又要飞了,见他娘的鬼,亚历山大心想,那时候他们说我不行了,活不下来了。那是天主的奇迹……不,不是奇迹,和天主无关,完全是因为玛丽出现了,对自己而言玛丽就是他的天使……
“睁开你的眼睛,战士,你甘愿就这样死去吗!醒醒。”
他竭力睁开沉重的双睛,透过层层痛苦的阴云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白得好像散发着微光的衣服,一张漂亮的女人的脸。她好像继续说着什么,但亚历山大头脑混乱辩别不出她说的是些什么话。而且当时病房的噪音太恐怖了点,各种伤员的呻吟、嘶喊,医生的咒骂、命令,还有护士没命似的来回奔走,手忙脚乱地料理着那些残破不全的身体。
至此之后,这个美得如同最纯洁之天使的女人,玛丽。就闯进了黑仔的生活,这个女人一同伴随着邓肯渡过了最开心,最辉煌的军旅生涯。
玛丽与邓肯在所有朋友的眼中,自然是十分恩爱与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事实上玛丽与邓肯几乎未曾试过争吵,更加不用说什么闹别扭、冷战之类的事了。然而就这这样一对人们眼中恩爱无比的夫妻,爱侣。却忽然有一天走到了他们婚姻的尽头。
按邓肯的说法,直到玛丽告诉他喜欢上别人,要和他离婚之时,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甚至连想到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种状况。他们前一晚才去迈亚密度完假期,很甜蜜的共度了那几天。怎么可能一回来,他的妻子玛丽就要闹离婚呢?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当然,不只是身为当事人的邓肯不明白,就连邓肯身边的同事朋友,听到这个消息都傻了眼。曾经他们眼中的模范夫妻,忽然破裂,他们眼中的好好先生邓肯同学居然无声无息间被绿了,这作为他的朋友,不义愤填膺都说不过去吧?由于邓肯的身份,他的朋友大多是军中之人。
军中之人做事很干脆,直接就带上家伙想去教育那个绿了他们朋友的男人,然而邓肯挥手拦下了他们。那时候他心如刀割,充满了各种不解,他很想问玛丽究竟是为什么,什么时候,那个步骤惹得她不快,不快到可以背着他出轨……可是当他看着玛丽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时,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滚烫浓烈的爱,让这铮铮的铁骨男子,饶怒了玛丽的背叛。
玛丽却先开口,她说邓肯,虽然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但是我的心依然是爱你的?这什么意思?如果爱,为什么要离开,如果爱,为什么要背叛?玛丽难道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与那个男人过得不快,又回到他身边?邓肯不相信玛丽是这种女人,就好像他不相信玛丽居然会背叛他一样……
镜头拉回到现在进行时,邓肯的思绪被眼前的女子吓得目瞪口呆,虽然他是接到白熊哲夫的消息,加入白父的考古队来追查本该死去的玛丽的消息的。他不懂为什么死在自己怀中的玛丽,居然又出现在这种地方,怪异的事情,无法解释的事情,出现在面前之时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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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十之**
“玛丽……?”邓肯的心在颤抖,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前妻,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正确来说她再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才是,邓肯望着她愣住了。
“你熟人?”白慧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这只船上,白慧第一眼看到这首船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怪异。她看到它的时候,它正停在考古队落水不远处。离岸边还有一大段的距离。这是一艘典型的广府船,天朝大地占地辽阔,各地的船也有些许不同,而眼前这只船,在当地则叫乌艚船,这种在广东福建那一带是非常常见的船,乌艚船这种东西到很坚固,是用本地产的上等红木建造,那铁一样的木头被锯成七寸厚的船板之后,就被放在长条巨锅里煮死天,等变软了才弯成需要的形状,然后再放在海滩上曝晒三年,最后打制成船。比常见的海船要大一些也坚固得多。
上船前,白慧看去,它似乎和记忆中翻阅过的乌艚船,但是,若细心去观察它,就立即会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白慧也说不清这种怪异的感觉,但她相信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考古队的队员们看着这首船的时候,脸色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艘船一定在某个地方有一些不对劲,让她感觉到,与别不同,其实人在很多时候都有这种对事物的敏感,看到一件东西,虽然这东西在表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你总会觉得哪里不对。
一开始也许是因为船的颜色,或者是船上桅杆的位置,让她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仔细去看却没什么出格的地方,白慧又以为是这湖底原先没水,突然涨水,这船居然神奇的出现,太巧合以致影响了我的判断,这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让咱们白大小姐紧张起来。
白慧自然不是胆小之辈,相反她的胆子大得很,她会紧张,倒和此时的外因也有着一些关系,想想看,在阴郁的天空之下,这艘古旧的乌艚漆黑的船身,安静的浮在海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诡异气息,使得所有人都感觉到非常的不安,然而,在那一刻,考古队毫无选择。因为,这湖水很深,加上雾气浓浓,而那湖水中是否会突然冒出什么怪物来,谁也说不准。他们必须蹬上这艘船!
“白大小姐我们还是下船吧,这船……”邓肯退后了两步,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惊悚的表情,“这船我们上不得。”
邓肯的话,白慧也同意,只是考古队的学生们已经趴在甲板上,似乎不想再挪动了,也难怪他们,毕竟他们是学生,这晚上经历过如此多的磨难,他们没有倒下,她都已经感到庆幸了。
“你们也下不得。”一把男人的声音,越过玛丽传入了甲板上所有人的耳中,几个高大的男人随即从船舱出来,包围了考古队。
几个男人的包围对邓肯这种真正的特种兵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何况身边还有咱们强悍如霸王龙的白大小姐?只是这些男人手中都有枪,而且是近距离射速极快的乌兹冲锋枪,这种,这种距离,如果他们开枪,就算你身手再好,身中的子弹也只能在30到50枚间徘徊。
“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高贵的女王陛下再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自然十分郁闷,她要记住这些人是个谁,好以后报仇,身为灾难国的女王陛下,这次考古已经被人两次用枪指着,威胁着,此等羞辱岂能忍?
“这位就是伊丽莎白小姐吗?”一个矮小的男人挤开众人的包围圈,走到白慧的面前,接着道:“久仰白大小姐的威名今日一见,真是……”
“假洋鬼子住嘴!”白慧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被打断话的矮小男人则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回答我的问题!”
“呃,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也不想作无谓的杀生……”矮小男人故意堆起笑脸,极力摆出和蔼的模样望着白慧,这个样子就算是最挑剔的怀疑者都难免动摇,红会不请他做危机处理员真是浪费,可是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谁。
女王陛下自然不为所动,撇了邓肯一眼,毫不意外地再次打断他:“说,你们的目的!”
邓肯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白慧的意思,女王陛下是让他找机会解决眼前的敌人,逃生什么的,可是这要怎么搞?被六个人持枪包围,解决的办法不多,只有妥协一条路吧,何况就算有机会解决这六个人,那如果和这些人纠缠中,他们开枪,这些学生们必定会被流弹击中啊……然而这些问题都还是次要,主要的是,玛丽。
他的前妻在他的面前,玛丽很了解自己,包括他的一举一动,有她在,仿佛什么都会被预见的啊!
“压力山大,你别挣扎了,没有胜算的,一点都没有!”玛丽靠在船沿上,望着邓肯轻轻地笑道。
“你……你真的是玛丽?”原先,邓肯以为眼前的女子可能是玛丽的什么妹妹之类,可当她叫出‘压力山大’这名字的时候,他崩溃了,这名字……这名字是他与她之间的秘密,全世界就只有她会如此称呼自己而已!
“叙旧等以后吧,快说你们是什么人,来此的目的!”白大小姐叉着腰,仿佛巡视战场的女武神,谁是被威胁者,谁才是威胁者?这位置好像颠倒了吧?
白慧的喝问,让玛丽也笑了起来,看上去是很美没错,可谁都不会觉得那是如沐春风的笑,她道:“呵呵,屈指气使的小妞哟,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了?”
“我们是什么人真不重要,只要你交出那两个木盒子,我们就会放了你们。”那矮小的男人抬手制止了玛丽不理智的行动。而咱们高贵的白大小姐却不合时宜地加了句:“不愧是家养的狗狗哦,真听话,噢呵呵呵!”
在逆境中也不忘挖苦嘲笑别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德行,实在不好解释,但白大小姐的话确实收到了意料中的效果,邓肯原本死去的前妻玛丽被她气得拔出手枪就要朝她打去,好在惨案发生前被那矮小的男人吩咐手下将玛丽压进了船舱中。
“白小姐,希望你清楚自己的处境,那两只盒子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对你们没价值,痛痛快快交出来吧!”
‘你要我交出来,我就交出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白慧此时自然不会这么说,虽然从她个性来看,不如此说简直就是不科学。她确实没有这么说,只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并且觉得,那是最好的办法。
“那两个盒子,对我们来说确实没有多大价值,只是……”白慧邹了一下好看的眉头,这真难倒她了,他们要的盒子,是什么盒子?这次考古中发现了不少文物没错,可是她怎么不记得有拿了什么盒子出来?
当然,此时她不能表现出盒子不在手中,她摆出为难的样子只是小脑袋在高速运转,想一个比较完美的答案来蒙混过去。
突然,心中一亮,白大小姐轻轻道:“正如你所说,那两个盒子,对我们是没什么意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它们在那里?”矮个子男,听到百慧这话,整个人跳了起来,仿佛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就要入手一样。“你有什么为难的,尽管和我说好了。”
“为难到不至于,只是它们在我考古队领队的背囊里,他说要用来垫什么桌子,我就给他了。”
“你的领队,现在在哪里?”矮个子男焦急地扑到白大小姐面前,原本是想捉住白大小姐雪白柔软的双肩猛摇,可惜……船身一个摇晃,他脚下不稳,给摔了个狗啃泥。其实他应该感到幸运才是,如果再靠近白慧一点点,那白大小姐传说中专惩治宅男的‘女王踢’他就能感受到,那种蛋蛋的忧伤,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宅领队,他就在那边。”百慧理了一下那黑长直的秀发,伸手指向前方,那里现在只有水,一望无际的水。
那时候,我深陷地底又被湖水倒灌,看上去乃必死的节奏,但对白大小姐而言,却不是。他们老外对生死之事极其严肃,就算是所有数据都表面俱无生还可能的,也只是定为‘失踪’,绝不会因此而放弃施救的脚步。
后来我能在那生死关头得救,不得不感谢她此举。而作为我的救命恩人,白大小姐此时想到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想宅男被埋在地底,光凭考古队的力量难以进行有效的救援。此时出现威胁考古队的这伙人,看上去绝不简单,何不骗他们出力来救我?
而事实上,这伙人确实不简单,邓肯从玛丽的出现猜到十之**,而真正的答案也想去不远。
而我此时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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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水中咀嚼声
一面向上伸,一面手脚不住乱动,我一直向上升着,是怎么离开那艘船的,我不知道,我一看到了光亮,就拚命向前游,一直游出了不知多远,才升上海面,当我从海水中冒出头来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水上飞机,就停在离我不远处。
他的头发,向上浮起,浮在水中,他睁大了眼望着我,在他的面前,是一口相当大的木箱子,他的手中,捏着一个铁锤。
一个人,在木箱上锤铁钉!
这样的一件事,如果放在陆地上的话,那真是普通之极的事情。
可是,现在却是在海底,在一艘沉了数百年的沉船之中,我记得,我不断地发出尖叫声,我看到那人,口中喷出气泡,挥着铁锤,向我击来。
他的第一锤,就打破了我的头罩上的灯,我的眼前,变成一片漆黑。
我根本已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因为我心头的惊惧,便我全身发软。
在一片漆黑之中,我只觉得,对方的铁锤,不断地击在我的身上。
如果不是在水中的话,我想,我一定要被对方的铁锤,打得骨断筋裂了,但是水的阻力却救了我,我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打击,但是却不致于致命。
当我有了气力,可以推开那个人的时候,我不知道已挨了多少下打击,我推开了那人,向上浮去,大量的气泡向上升,我竟然一下子就浮出了舱口,我立时将门紧紧地压上,大口喘着气。
我这时的一切行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因为我脑部的正常活动,几乎全为过度的惊惧所破坏了,我无法详叙当时动作的细节,因为我根本无法知道我做了一些甚么,我是在一种狂乱的情绪下动作的,我不知压了那扇门多久,我又向上升去。
我被掠过身后的事物绊倒了,在水中被绊倒自然不会像那矮个子男那样啃得一嘴泥,在这地儿碰到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即拔出战斗匕首,头也不回地扎了过去,就算是在水中,水的浮力延缓了我刺出的速度,可我感到自己这一刀刺中了‘它’。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被刀子扎中不会后退,也没有血流的?除了无生命的死物,我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然而眼前这绊倒我的事物,却是如此。因为它,是死物,正确来说,以前是生物,但此时却死了。
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对此我自然不会陌生,不久前我才看到将军的手下被生生抽出了骨肉,变成这种仿佛空囊一样的东西。漆黑的水中忽然被这团东西缠住,自然说不出的恶心,我收回战斗匕首,将那人皮踢开。
在这‘巨龙’中,游了很长一段距离,居然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关押章教授们的地方究竟在那里?那鲛人女王又究竟待在什么地方?自然,我没有答案,除了继续游下去,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正准备再深入察看‘巨龙’的其他部分时,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自深处传了过来,当我一听到那种声响之际,我心中的恐惧,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我就像是全身浸在冰水之中一样,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那种声响,听来像是有有什么东西在……嚼着什么事物一样。
而这种声响,我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的了。以前,我在吃肯德基的‘骨肉相连’时,就听到发出的这种声音,还有烤鸡,因为我吃肉比较凶残,连骨头也不放过。这也是没办法,像我在战争混了二十年的佣兵,对食物不会挑剔不说,有得吃时,必定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骨头也是增加钙质的一种,而现在,我又更直接地听到了这种声音。
尼玛,这嚼啥啊,吓坏你爹了呀!我在屏住了呼吸片刻之后,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立时游出了一大段距离,可不管我游了多远,那种声音,听来更是清晰,而且,我听出,那是在深处那一带传了过来的,也就是说,这种声响,是只‘巨龙’,埋在淤泥的那一部分传出来的!
这巨大的‘龙骸’,在这诡异的水中被封印了千万年,有一大半,被埋在淤泥之中,而埋在淤泥中的那一部分,居然会有咀嚼的声音传出来!就仿佛这死去的龙,在吃着,消化着什么东西一样,我觉得我的勇气,在逐渐消失,已到了没有胆子再逗留下去的地步了!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我必须立即游出去,离开这奇怪的水,回到熬二十的岩洞中去。可是,我此来的目的,又是为了甚么呢?我不是曾许下豪语,不论海底有着甚么怪事,一定要探个明白,才算是对得起摩亚船长的么?
这时,我开始感到,在未曾经历一件事情之前,想像可以应付是一件事,而到了身历其境之际,是不是真正能应付,又是一件事!
出了那船舱之后,我双手拉住了船舷,这时,只要我双脚向上蹬一下,我就可以离开这艘怪异莫名的沉船,浮上水面了!
但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具小型的无线电对讲机。
这具对讲机,搁在近船舱处的两个木桩之间,那一定是麦尔伦留下来的。我当日在毛里人号的甲板上,听到那种声音,一定是由这具无线电对讲机传过来的。
看到了那具无线电对讲机,事实上,并不能增加我的勇气,相反地,却增加我的恐惧,但是,却也使我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那便是打消了离开这艘怪异的沉船的原因。
我向下沉,伸手取起了这具无线电对讲机,同时,那种“拍拍”声,还在不断传来。
我又发现,有一扇半打开的舱门,可以使我进船的内部去,而且看来,海沙只不过淹没了船的外部,并未曾侵入到船身之中。
这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一艘船既然在海中浸了数百年,当它的一大半,被海沙淹没之际,海沙一定也填没了船上的每一个空隙。但是,这艘船既然在海中浸了数百年之久,还是如此之新,那么,就算海沙未曾侵入船尾部分的船舱,也不算是甚么特别的怪事了!
我勉力定了定神,从那扇舱门中,钻了进去,向下慢慢游去。
我已游到了船尾部分的船舱之中了,那正是被埋在海沙之中的。我过了一个舱又一个舱,舱中全是空的,那种“拍拍”声,越来越近,我心中的惊悸,也越来越甚。
我在想,那一定是有一条大鱼,被困在舱中游不出来了,是以正在以鱼身撞着舱壁。
但即使当我那样想的时候,我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因为,就算有大鱼被困在船舱之中,所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是那样的,这时我所听到的,明明是有人用锤在敲钉子的声音。
我终于又来到了一个舱的门口,舱门紧闭着,而且,我也可以肯定,那种敲打声,是从这扇门之中,传出来的。那也就是说,只要我伸手推开门,我就可以看到,究责是甚么东西在发出那种怪异的声音来了!
我伸手去推门,我的手在发着抖。
在水中,手发抖,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
由于我的手在发抖,而且,抖得如此剧烈,是以当我伸手向前的时候,抖出一连串的水花来,我推门,可是那扇门却不动。
附在我头罩上的灯光,正照在那扇门上,而我已伸手在推门,我当然可以看清这扇门的结构,这扇门看来,并没有甚么不同,只不过在门口,有十字形交叉的铜箍。
而且,根据位置来推断,这间舱房,可能就是这艘沉船的船长室。
我推了一推,没有将门推开,心中有点不服气,因为我不信我会推不开一扇在海底沉了数百年之久的船舱的门,于是我用力,以膝去撞门。
当我的膝盖撞到门口之际,发出了一下声响。
而在这一下声响之后,那种“拍拍”声,忽然停止了!当那种怪异的声响,不住在耳朵响着的时候,固然使人觉得可怖,但是当那种声响,忽然消失,变成了一片寂静之后,却更加叫人受不了!
我那一撞,并未曾将门撞开来,于是,我略退了一退,用整个身子的力量,向前撞去。
我以为,这一下,一定会重重撞在门上的,却不料,就在我的身子,快撞到门上之际,那扇舱门,陡地打了开来!别忘记船是呈四十五度角斜埋在沙中的,那扇门一开,我立时向下沉,沉进了门中。
当我止住了我下沉之势时,我已经碰到了门对面的舱壁,我立时转过身来。
在那一刹间,我看到了那绝对无法置信的事!
在我的对面,在灯光所及的地方,有一个人!
是的,我说是一个人,不是一条鱼,那人。我真不知该如何依着次序来说的好。那人并没有任何潜水设备,就是一个人。他穿着很简陋,但是显然不是属于现代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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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咀嚼声的真相
忽然,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咀嚼’消失了,我下意识地贴在墙上,心冷得比冰还要冰,尼玛这种镜头我曾经在电影电视中看过无数次,接下来大概就轮到什么怪物突然出现袭击我了吧。我感到手掌的汗,有点多,神经绷得紧紧的。
但是,等了大约三分钟,居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袭击,这种时候,我知道千万不能乱动,黑暗中隐藏的怪物必定在待机,一旦我出现什么漏洞,必定被……我脑海中呈现出自己噼里啪啦,各种血浆飞溅的镜头来。
我紧张地戒备着,直到我听到一个声音响起:“臭鲛人,有种就杀了我们啊,老子啥都不怕雷破乾坤!”
这是……人的声音?!这声音从那关着门的岩洞中发出来,我望望手中紧握着的战斗匕首,突然感到略尴尬,我是不是想多了?我连忙走到哪门前,敲了两下,问:“谁在里面,需要帮助吗?”
看起来,是有什么人,被关在里面了,基于人道立场我是应该救他们的。但这门虽然是木制的,可入手的感觉极其沉重,也很坚固,看来用匕首去翘它是打不开的……然而,这时,那关着的门却打开了!
一个穿着萝卜皮(军装)的男人打开了门,这……你能想象得出,我费劲心机在思考如何打开门救人时,这门却被关在里面的人自己打开那种郁闷的心情吗?能不让我如此尴尬吗!
“怎么是你?”那男人看到我明显吃了一惊,“考古队的领队,你居然没死?”
“猫有九条命,而我比猫还多一条,”我耸耸肩,接着走进那门里,“你们是将军的手下,怎么被关在这里,你们的主子呢?”
眼前这岩洞比我刚才进入的要大得多,不下四十平方的空间里摆满了各种几近透明的石头,看那样子似乎是某种水晶,而被关在洞中的三个人,正在拿着一种奇怪的器材在加工这些水晶。
“别提那死胖子,他把我们这些兄弟给卖了!”一个在操作一种看上去好像台钳一类东西的萝卜皮怒骂道。
我奇道:“他怎么卖了你们,你们对将军不是极之忠心的吗?”不忠心,谁会跟着那死胖子干出如此异想天开的事啊,将军召集这些人妄图借助什么神秘力量,重回他爷爷的辉煌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他啊,早跟那鲛人妞儿密会去了,还对那鲛人妞儿献媚说,他的人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抽我们骨肉都没问题,一切听鲛人女王吩咐之类,啧,这老小子居然和他爷爷都一血脉,我算是看错他了!”
“许二,你还别说,他爷爷能好到那里去,你想想当初他爷爷给我们的承诺,再看看现在有多少兑现的,不,正确来说在将天下据为己有时,所有的承诺就成了废话!”
“等等,”这些吐槽,此时一点帮助都没有,我必须打断他们“那,将军在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吧?”
“小兄弟,你是想去救那厮吗?”给我开门那男人邹起了眉,“那种人,我不觉得你应该冒险去救他的……”
我当然知道,我就没想过要救那猪,所以我摆摆手,叹了口气,说:“你们那里就像像一间千疮百孔的老房子,支柱已经腐朽,不稳,就算外表如旧也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你们都是汉子,跟错了人,忠错了心,做错了事没错,但绝非没有出路。你们不要放弃逃生的希望,找机会出去才是正事,想想你们的家人。”
那里的天下,早已是猿类的天下,只有猿类放不下的**。**就像白蚁般,侵蚀天下的柱子。支柱已毁,修补得再怎样好,也只是危房一间。要重建房子,务必重新打下支柱,只是……有些人贪图安逸,难以觉悟迁。有些人自谓仁者,替人修屋遮阴,可惜缺乏远见……反害屋内人成塌屋亡魂。
天下欠的是一个强硬的逼迁者,并不是一个没远见的怀仁者,而我知道这个人绝不是将军那厮,让他得到天下,这个天下只会更加糟糕。
那三个萝卜皮沉默了,久久才开口,“我们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怎么出去?就算离开这水,我们又如何逃出生天?”我知道来时的路,那一段水路没有氧气游,在窒息前是不可能游出去的,幸好我看到这洞的角落放着几只水桶,水桶很大只要……我当即将自己在来路丢下发光青苔石做记号的事告诉了他们,让他们离开这水后,躲藏在水前面靠近右边的岩石里,我是不敢让他们与熬二十汇合啦,毕竟这种时候得留个心眼的好,后来的事情倒真因应了我此时的决定笑揽美人回人间全文阅读。
安排妥当后,我想起刚先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我自然问他们是什么回事,那个叫许二的萝卜皮用脚踢开地上的一堆水晶,原来这地上有个洞,许二将加工成片状的水晶丢进那洞中,随即那久违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声又再度响起来。
呃……霎时间,我有种天旋地转,千万只草泥马践踏着我飞奔而过的感觉,尼玛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就好像你兴致勃勃地到买好了恐怖片的电影票,到电影院等待恐怖片的开场,好开场了,呻吟,惊呼甚至颤抖,总之担惊受怕的圈套表情你都做足了,但是到电影结束时,你却忽然发现,鬼呢?为什么没有鬼的?!我可是买票进来享受被吓的呀,所有的表情都做得非常到位,尼玛鬼在那里啊?这不是坑爹么!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想想我刚才一路走来,担惊受怕的表情动作全套都做足了,我那小心肝还以为这‘咀嚼’声是里面隐藏着某种怪物在啃着人的骨头呢!现在你却给我这种答案!
我是不是可以大呼退票啊?然而,这不是电影,现实不容许我喊‘咔,重来。’我看着那个洞,极其郁闷地望向许二,许二那家伙却误解了我的意思,他摆摆手解释,这是鲛人妞儿吩咐他们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也不知道。
我保持着四十五度忧伤地仰望黑暗天花板的表情,目送这三人带着几个木桶潜入了水中。看着那地上的洞,我当然不会老脸发红,作为**丝的我被鲛人女王这么摆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啦,就算我肯,读者大大们也必定不同意,是吧?
所以,我拍拍肚子用最短的时间将酝酿已久的一团粑粑,充满诚意地丢落在那洞中。至于有什么效果,我是不关心的啦。
我收拾好心情,又再向前走去,刚才与三萝卜皮的对话中,我得到一个信息,将军那厮貌似和鲛人女王在一起,似乎在密谋什么事情,那么……我迅速开动我八核的脑袋运算了一下,不到一支烟功夫我就有了新的计策。
我放弃了先救章教授,决定找到那鲛人女王所在,将之挟持,这是为今最为稳妥的方法。只要将鲛人女王作为人质,怎么离开这里,如何离开这等麻烦事,自然不会我再去操心,只是那鲛人女王的次声波,我又不懂,这要怎么沟通倒是一个大问题。
但转念一想,既然将军那厮也可以和她交流,密谋聪明如我宅男,必定没问题才是。我走了一段路,前面却再没有路。
不,正确来说,前面的路陷落在水中,这就意味着,我要前进必须得游过去。进入水中走了不到一分钟我感觉到水越来越深,最后居然没顶!我不得不重新戴上氧气罩,潜入了水中。这巨龙里面一段路有水一段却没有,证明了我以前的猜测,如果我没有算错。
那么‘巨龙’确实有一大段身子被埋在深水之下,至于埋的多深,我就不得而知了。由于巨龙不全是被水充满,在没有水的地段我倒是可以呼吸,行动自如。
如果在水中遇到那鲛人,就算我有战斗匕首,也有鱼枪想必也难以和几个生于水,长于水的鲛人战斗吧。
由于水中实在太黑,那墙壁上也没有照明的发光青苔,我不得不拿出一块发光青苔作为照明。可这点点荧光,哪能照远,害我差点没撞到一堵墙……不,我上前一看,尼玛这绝对不是墙,因为它是木头制造而成,上面还有着许多华丽之极的花纹。
我拿着‘手电’,正照在那扇门上,而我已伸手在推门,我当然可以看清这扇门的结构,这扇门看来,和我刚先见到的除了大得多,华丽些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门口,有十字形交叉的铜环。
俗话说,大门必定是大户,什么时候见过平民百姓家的门做得很大很华丽的?啧啧,想不到千万年前的鲛人也如此,不管怎么说我断定这门中与我以前见到过的岩洞,级别不同,里面的事物也必定有分别。
我的推断没错,只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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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异火
想必大家记得,这黑暗的世界没有灯,熬氏一族用来照明的只有那可以发光的青苔,其中的缘由熬二十那女娃子虽然手舞足蹈地解释了一通,我还是不明白,但不明白并不代表我不会动脑子去思考。(。纯文字)
就好像那半圆形的球体,人戴在头上可以短时间呼吸一样,这黑暗的神秘世界,必定是好似那半圆体一样,大家可以将这地儿想象成一个极其罕见的大型山洞,由于千万年前,地壳变动,让这里的一部分被海水所封闭,形成了这神奇的空间
它的氧气极其有限,而火的燃烧必定会消耗珍贵的氧气,所以熬氏一族每个人都只吃腌制的生鱼肉生海带那些东西,只靠那发光的青苔照明,绝不会让他们赖以生存的氧气过分消耗。
若有人胆敢燃点烟火,熬族人必定将其置之死地,所以当时熬二十见我要生火烤鱼,她才做出那么恐怖的表情来。
所以熬族人绝对不会生火的,但我眼前见到的这是什么?我贴在那大门上,从那细小的门缝里居然看到了一丝亮光来,那种亮光是橘黄色的,而发光青苔的光却是幽蓝色的,这种橘黄色的光只有燃烧着的灯火才可能发出来。
然后,我矛盾了。此时我,站在门前,而门内却燃点起火光,这门缝中又能窥见里面的一点状况,那这门可以知道绝对不是密封,不能将水完全阻挡在门外的……这怎么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门内也有水,只是门内的地形是斜着向上的,越是往上,水就越小,所以这门外的水并不能全数涌进门内,那灯光必定在斜坡上面。
究竟是什么人,在里面燃点烟火呢?我轻轻地将那门推了一推,自然没能将门推开,尼玛这门还真重,我不信我会推不开一扇在海底沉了数百年之久的木门,于是我用力,以膝去撞门。当我的膝盖撞到门之际,发出了一下轻微之极的声响。
由于在水中,和那斜坡也隔得远我不用担心弄出来的声响会被斜坡上的人所听见。我那一撞,并未曾将门撞开来,于是,我略退了一退,用整个身子的力量,向前撞去。我以为,这一下,一定会重重撞在门上的,却不料,就在我的身子,快撞到门上之际,那扇舱门,突然地打了开来!别忘记船是呈四十五度角斜埋在沙中的,那扇门一开,我立时向下沉,沉进了门中。
尼玛,玩我是吧,这鬼地方的们都这样,任你搞尽脑汁也打不开,然后忽然就自己打开了,不带这样玩我的好不好!当我止住了我下沉之势时,我已经碰到了门旁边的墙壁,我立时转过身来,将门跟重新顶上,那时候我的心跳得……啧啧,从没有过如此之快,我打开门,不知道会不会被门里的人看见,门里的人敌我不明,如果被他看见,此时我处在的位置绝对是不利到极点的。
若果斜坡上的人往斜坡下的我扔什么暗器石头,我处在下位是绝难以躲开的。我屏住呼吸贴在墙壁上往上望去。等了两分钟,又或者更久,却没有看到什么人出现。
我眼前的是一个人工雕凿而成的空间,就我所见但这斜坡就足有五十米长,斜坡的两边竖立着两排单手持刀的石像,这些石像我自然不会陌生,他们有手有脚,没有那像蛇一样的尾巴与下半身,自然自然不会是鲛人的雕像,那为何鲛人的地盘却竖立人类的石像呢?又为何石像居然没有头颅?又为何这石像,是面对斜坡下站立的呢? 我记忆中,什么神殿遗迹的石人,不都分立过道两旁,睥睨着过道中的闯入者,以震怯他们吗?
眼前的石像实在不合常理之极,再细看,我发现它们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袍服束腰的,也有翻领紫袖的。但他们都双双并立,两手前拱,姿态极为谦恭,仿佛在这里列队恭迎高级领导的到来。
突然,我发现从这些人的脖子上可以看出石像的头被砸掉的痕迹。那么,这些石像的头部失踪是人为的呢,还是那别的原因?关于石像没有脑袋的原因,此时我自然无法解释,许多年后我偶遇一个女教授,她给我假设了一种说法,我觉得这种说法比较靠谱,大家也姑且听之任之吧:这些石像的头部是被某个时期的熬族百姓砍掉的。具体时间自然不可知,但从熬族人本身并不属于鲛人这物种,他们是被鲛人奴役成为守护部族的,所以当时他们刚被奴役之时,心中压抑的怒火必定还没熄灭,甚至偶尔还有熬族人反抗鲛人的通治,就在这节点有些反叛的熬族人来到这里,发现自己的祖先竟然被立在这里给鲛人的皇守陵,觉得非常愤怒,既有损自尊,也有辱于他们生存的价值,自尊心受到了强大的损害,便以此为号召,激起族中不甘世代为鲛人奴隶的族人怒火,与鲛人对抗,很可惜这他们最后失败了。
我同意这位女教授的假设,并非因为她身段火辣,有着一种特别让男人想征服的**,只要想想后来那么长的时间,熬族人依旧给这鲛人的巨大‘墓穴’定期大扫除就知道,那伙反叛者败了。
此时,我贴着墙,往斜坡的上方走去,短短五十米的距离我愣是走了足足二十分钟,越接近斜坡的重点那橘黄色的光亮就越大,仿佛这大厅的人并不只是点燃了些许灯火那么简单,这里简直就是灯火辉煌了呀。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我向前迈步的脚硬生生地停住了,一抹唾液卡在我的喉咙我居然不敢咽下去,只因我怕这声响会暴露了自己所在!
天呐,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进来前,我曾在关禁将军手下的‘牢房’中得知将军那死胖子与鲛人女王密会,这两只东西要谈什么春秋大事,怎么谈,我虽好奇,但也绝不感兴趣。那么我现在应该听到将军的声音,或者鲛人女王那震撼人心的次声波吧?
将军那把敦厚的破锣声我自然不会陌生,只是此时响起的这把声音绝对不是属于将军那厮的,因为这把声音,怎么说呢?这把声音在说普通话没错,但听上去略生硬,就好像……就好像老外在说普通话一样,对,就是这种感觉。
这个发现,让我如堕迷雾中,这个发现信息量实在太大,我只感到脑袋好疼!我记得被将军压进枯井下,到倒灌的湖水涌入,不知怎么地来到了这奇怪之极的地方,整个过程,除了我、章教授、将军与他那几个手下就再没别人了,而进入张宝仔藏宝洞的老外就只有白大小姐与黑仔邓肯……
当然,大厅中的这把老外的声音是男的,自然不会是白大小姐,而邓肯那家伙会说的中文,一只手都能数完。那么这大厅中的老外究竟是个谁,又是怎么躲开鲛人的视线进来的?
带着心中重重的疑问,我放轻了动作,匍匐在地向前伸出了脑袋,顿时,我看见了偌大的大厅怪异之极的一幕,在那一刹间,我看到了那绝对无法置信的事!
在我的对面,在灯光所及的地方,有两个人,一只鲛人!是的,我说的是两个个人,一条鲛人,呃……我真不知该如何依着次序来说的好,因为眼前的景象超出了当时我的理解范围,此前我知道这地方是鲛人之上,所有人、包括普通的鲛人都以鲛人女王的权力为中心,进行膜拜的。可是眼前就我所见,将军那厮跪在地上,一个男人端坐在大厅中间唯一的座位上,仿佛接待来访者的王,而那尊贵的鲛人女王则立在那男人的身后,那表现……啧啧,很难不让人往‘跟班’那里想啊!
能将鲛人女王这非人类当做跟班的男人,必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望向那男人,细细打量着,他……他就是一个人。他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绝不超过六十的样子,样子有点洋半中的味道,他穿着很简陋,也很破烂,但是从样式上依稀还能看出现代人的衣服款式来。他的头发,向后刷着那种夸张的大背头,只是大概没有发蜡的关系,显得有点凌乱……忽然,打量着这奇怪男人的我心中吓了一跳!
不不不,何止是一跳那么简单!就其程度而言,这是吓了老大一跳,都能蹦上月球了呀!请大家相信此时我心中的惊讶实在太大,都语无伦次了!
只因为我在这男人的面庞上,疑似看出了与之相似的人,所谓孩子的模样或多或少都会遗传到父亲母亲,这叫做遗传基因什么来着?这男人尽管老了,但那么剑眉的英气,那眼睛……看起来与我的女神白慧白大小姐居然有着几分相似呀!
这男人难道就是白大小姐失踪的父亲……我的未来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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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老丈人是我别开枪
老丈人也就是妻子的父亲,老婆大人她爹,如此解释实属多余,但我觉得实在有解释的必要。<最快更新请到>首先我是白大小姐雇佣的考古队领队,在这南海一系列的探险中,我们懵懂的少男少女心被彼此深深吸引,以至擦枪走火……哦,不,是擦出了爱的火花……不知道这样的自我介绍,我的未来老丈人是否能接受?虽然,我与白慧之间的关系,暂时算不上明朗,但我相信只差临门那一脚而已,应该没错吧,各位?
反正现在白慧不在这里,怎么胡扯还不是我说了算?想到此,我双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呃……是潜水服,挤出一个自以为最潇洒的笑就想站起来。
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就想’两字,这两字往往能决定人的生死乃至成败得失,就在我想站而尚未站起来之际,我听到了下面的一段对话,刹那间使得我浑身如堕冰窖。
“先生是有大学问之人,你想要研究那失落的人鱼之国的历史,让这万灵之鹕回复原貌是首要条件,对不对想”将军搓着那两只胖如猪蹄的爪子,极尽献媚之能事。那‘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将军接着道:“听女王说,要令这万灵之鹕恢复原貌得抽取一万活人的骨肉才行,对吧?您老知道我什么身份,我相信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比我跟有能耐给您短时间内调遣出来吧?”
不得不承认,在这片奇葩的地儿正如将军那厮所言他真的可以将一万人给弄来,再毫无愧疚的弄没,更不可思议的是事后不会被人追究。
这时‘先生’终于开口了,他邹着眉说:“一万人,一万条无辜的生命啊!你下得了手吗,你想到这一万人的家人时不会感到愧疚吗?”
“愧疚?”将军笑了,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者谁不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更何况,这一万人皆是死囚,他们都是将死之人,让他们最为我们行动的基石而死,这是死得起所,他们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呵呵。”
尼玛,如果眼前不是状况不明我正想冲过去狠狠地抽这死胖子的猪,谁也别拦住我!这种站在高处,随意安排别人的生死的德行其恶劣程度与自己躲在安全的后方用艾国心歌颂战争伟大怂恿别人去献身不相上下,举目环顾当今世界这种人这种地方已经很少,剩余的灰烬极少几个地方才有生存的空间,这几个地方嘛……请大家自行发挥想象力啦,反正我是啥也不知道的啦。
“你让我感到恶心,”那“先生”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又重新坐回宝座上,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接着道:“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但你要保证这一万人都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息之徒,千万不能用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可以吗将军?”
将军拍了拍胸口,得意道:“保在我身上。”
听得出这位“先生”并非那种为达目的莽顾他人性命之人,只是他太天真了,居然会相信将军这种人的话,要知道在将军的故乡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早以黑白是非不分,谁黒谁白,谁是谁非都只凭小撮人的喜好而定,如果给予这小撮立于金字塔上层的家伙的利益足够,就算你罪大滔天黒如墨斗,也不用担心受到应有的惩罚,君不见最近众人苦寻后续的万年十七岁君,君不见全世界给它写滚字的那啥会,在投瓢重新追查锅妹子那破事事,只有两人赞成,所有组员反对?
人的眼睛是雪亮的,面对这些不要脸的组员,任谁都想到一旦查那破事,必定牵扯出他们组员的更多见不得光的破事,然而眼睛雪亮的人往往位于金字塔的底部,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些小丑继续跳梁,继续肆意地滥用践踏人的爱心。
“将军话别说得太满了,我相信你具备这个能力,但不知道你是否同时具备这个执行力?”姜还是老的辣,尽管这位“先生”给我的感觉天真了些,可在节骨眼上绝不含糊。
“这点事你还能不放心呀?我就举个例子吧,”将军站了起来,抖动了一下他那名副其实的将军肚接着道:“我曾经花了十年,专心研究我爷爷的所有著作,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然后只花了五年就总结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我爷爷真的是一个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人,他的理论不管是以前现在乃至未来都值得我们学习,研究,可是我爷爷的精神,我爷爷的理论包含的内容实在太多太广,为了大家能更好地学习他老人家的理论,我还特意撰写了一本名为《如何更有效地学习我爷爷理论》的教科书指导大家去学习我敬爱的爷爷,我跟你说啊这书都卖疯了,加印了四次,依旧脱销。”
望着“先生”难受而发白的脸,想必他与我一样在极力忍住呕吐的冲动吧,但我得补充一下将军这厮并不只有那本……“著作”,他还写了一本诸如《伟人爷爷鼓励我学习 》这种光听到名字就让人觉得丢脸的书。我实在难以理解这种纯粹浪费纸张的所谓书有谁会主动去买来看,除非是内部带回扣那种交易性的征订或者为难小学生的强订,不然这些所谓的书必定烂在仓库里百万年也无人问津吧?
将军依旧在滔滔不绝地炫耀自己多聪明,多有菜花,这时扯到他给某学校的赠字,“先生”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说,你想要什么回报!”如果‘先生’再不制止将军那时继续说哪些恶心的话,想必我会忍不住冲出去肥揍他一顿吧,幸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忍不住对将军那死胖子喊停。
“我要的报酬不多,只要鲛人们那神奇的面具以及发动它们的办法足矣。”将军自始至终就没放弃过那七个面具的主意,只是他要来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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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危险的腊肉
“如何?”将军的目光越过那位‘先生’,落在鲛人女王身上。<最快更新请到>似乎他认定自己的提案肯定能得到鲛人女王的首肯,这也怪不得他,寻常人在此地都会认为鲛人女王才是真正的话事人,关乎她一族,乃至领地复兴这等大事,就算她对那位‘先生’如何礼遇,如何尊敬,在国之大事前也是可以忽略的。
这就是俗话说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以大局为重么?
可惜鲛人非人,鲛人女王的思维与价值观似乎都与常人所不同。她抬起手指向那位‘老先生’,意思不言自明,听他的。我就奇怪了,为嘛高傲的鲛人女王唯独对那‘先生唯命是从,这当中又有什么机遇?难不成鲛人女王对他……?啧啧,爱情这种东西真他妹的神奇,居然可以跨物种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那‘先生’的决定,他的决定很可能让那片受伤的地儿再掀起腥风血雨。
“那七个面具,有着能吸收转换生命精元的作用,我想不出将军你要来干什么,可以告诉老朽吗?”他眯起了眼睛,似乎要把将军看清、看透。
而将军那厮则昂起脑袋,兴致勃勃地道:“我爷爷那样伟大的人物,举世罕见,可惜这样的人物都逃不过必然的命运,所以……”
“所以,你想让他复活?”
“没错,确实是这样,咱们缺的就是我爷爷那样英明神武的领头人。”
腊肉变会活肉,原来这死胖子不远万里亲自来督军就是为了将腊肉变活,我想起了其中种种恐怖之事,想到很多,越想越多,越想就越愤怒……我站了起来。
“腊肉这种东西,只有呆在恒温室才不会发霉,”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我,将军的震惊,那位老先生的疑惑,包括鲛人女王的不解都被我尽收眼底。我不去理会他们,只是耸耸肩,接着说:“何况这块腊肉是以人血为食,将军欲成己事,却将天下人置身地狱的深渊,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冥顽不灵的混蛋,宅男你……你该死!”将军气得冲向我,看起来大概是想扑过来痛打我一顿,可是这胖墩跑到一半,却忽然摔倒在地,摔个狗啃泥还是马趴,我是没兴趣去管的。因为此时我不得不面对那位老先生的责问。
“进屋不敲门,你觉得对吗,年轻人?”这种略带责怪,又倚老卖老的话儿,我自然当做耳边风,这老家伙是脑袋不好使还是故意埋汰我,谁会在这种敌我不明的情况下还去敲门,这不是给敌人发通知,我就在门外,准备好杀我吧?虽然我不肯定他是不是白慧的父亲,但就此时事态的发展而言,我是不能示弱的。
所以,我得赌一把。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回道。
“朋是谁的朋,乐又为何而乐?”老先生与我针芒对麦芒。
至此,他完全落入了我的圈套,“我叫灾难,然而伊丽莎白?慧喜欢叫我宅男,是她那只考古队的领队,我与白大小姐乃知心朋友,不知老先生会不会感到‘乐’?”
这段半自我介绍半挑明关系的话,与我原先计划和老丈人套瓷那些几乎相同,只是辞藻换了个方式而已,我特别强调‘知心朋友’,其用意不言自明,我相信他必定听出我玄外之意,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就是我的老丈人而已。
我在赌,天知道胜负。
“慧慧她……来了?”那老先生站了起来,那种皱纹密布的老脸,以为激动而通红,“慧慧她现在在那里?”他跑到我的身前,捉住我的双臂就一顿摇晃……这一次,我赌对了。
至此,我已肯定了眼前这位老者,就是白大小姐的父亲,失踪多时的白父。我简短地将白大小姐组织考古队边寻找张宝仔宝藏,边寻找他消息的经过告诉了他。
至于,白慧在什么地方,如果没发生什么意外,应该还在鱼肠岛吧。毕竟湖水倒灌之后我昏迷了,和她失去了联络,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这诡异的地方。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随即问白父,白父则想看怪物一样看了我好久,才说这不就是鱼肠岛嘛。
纳尼?!这里是鱼肠岛?忽然,我感到脑细胞不够用,鱼肠岛的平面图我是看过的,除了白石岭那一带没有什么清晰可辨的路线,其他地方都不是什么秘密,独眼莂那厮不还用批发回来的所谓张保仔鱼肠岛宝藏图来坑游客吗!
如果这里是鱼肠岛,那我必定是偶然间闯入了平行宇宙,这可能是过去时,也可能是未来时的鱼肠岛。可惜白父接下来的话让我科学又靠谱的解释,完全破碎了。白父说这里确实是鱼肠岛没错,只是是处在鱼肠岛后背海底下一处天然的巨型溶洞中。
我心中一动,这和我原先的猜想到没多大的出入,从这奇异的水,颜色从浅变深来看,这个地方确实位于海底之下,那水的颜色变化大概就是,海水被海面上阳光所折射所产生的变化,浅蓝色时,大概就是海面上的白天之时,深蓝色就是夕阳西下,而黑得无边之时,就是晚上。
白父点点头,我却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地地倒了出来,我问的问题,自然有白父表述,在此不再重复。
原来当时白父那支考古队,躲开了森林那条危险之极的路,从西面绕了很长时间的山路才进入到白石岭的,他们也顺利到达了白石岭的中心地带,可就在那时候,里面恐怖的守墓机关就被触动了,将人消化成霉菌的虫子,把人拉进去,掏心变成木头人的柜子种种机关让白父那支考古队损失惨重,死了不少人,设备也丢得差不多,然而最恐怖的还是人。
人才是最恐怖,这种后现代主义启示录样的警示说法,很能唬人没错,可白父要告诉我的,自然不是这种修饰手法,而是他们考古队真实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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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白父的考古队
白慧拿起地上的一个玉牌,说起了一件往事
当年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将来的岳父,和她的妈妈还有他的好多同学一起参加了一次考古,考古地址是我天朝的一处深山中的遗迹。[`小说`]白父他们一伙去考古的原因是他一个同学在古玩市场买了一块古玉,和这块差不多的样子。
他们查阅文献之后决定去考察,经过长途颠簸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可是当他们到达之后发现,遗迹似乎早就遭到过盗墓者的光顾,遗迹里面和外面都是强行破坏的痕迹,这种情况让一行人在痛惜历史遗留遭到破坏的同时也对此行将无获而归而感到失望。由于当时天色已晚,整个考古队决定留下过宿,等明天天亮了再走。
一行人放下背包,开始搭帐篷,有的去找水,有的点篝火。可是白母却一个人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白父见状就走过去想和她聊聊天。
“怎么,看起来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白父笑眯眯的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废话!能不失望么?那些个该死的盗墓贼,别让我遇到,不然一定用我的高跟鞋好好招呼他们。哼。”白母努努嘴,那股狠劲看了白父一个冷颤。
“那也没办法呀,谁叫你们国家的这些家伙拿个洛阳铲就能像土拨鼠一样到处钻啊。”白父也只能打趣。
突然,她妈,就是白慧她妈站起来了,一把拽住白父,说,“走,我们在去到处瞅瞅,我不甘心。”还没等白父有所回答,她妈就拉走了想拒绝的白父。
遗迹的侧面有一段悬崖,他们两人把其他地方几乎都翻了一边,在感叹盗墓者的细心的同时又把他们诅咒了一边。最后来到悬崖这里,白母气的一屁股坐地上,白父无奈的摇摇头。
“艾艾,我们回去吧,都这么久没发现什么了。”
白母瞄了他一眼,很不服气的跳了起来,随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喵的我那块玉花了好多钱买的呢,亏大发了。”
白父听了被雷的外焦里嫩的,然后拉起她的手就想回去。奈何白母也是个暴脾气,摔开白父的手不说,还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
这一踢不要紧,飞起来的石头就这么不见了。没有落下去,就是到了空中,然后就消失了,然后就听到石头砸木板的声音。
白父也是眼尖的人,发现这奇异景象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拉住白母,又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石头扔了出去。
还是如他刚刚看到的那样,没有掉下去,就这么消失了,还有砸木板的声音。
白母也是发现了,“这不是悬崖么,按照牛顿那老头说的,石头不是应该掉下去的么?”。
白父也觉得事情有蹊跷,又扔了一块石头,他喵的还是那样。
“我知道了。”白父一拍大腿。
“快说快说呀。”白母又开始眯着眼看他了。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个遗迹一定是个幌子,来骗你们天朝的盗墓贼的。”白父摸着下巴,有点名侦探柯南的样子。
“你是说,真正的遗迹应该是在这里?”白母也是聪明人,一点就同。
“嗯啊,如果我的猜想没。。。”
还没等白父说完,白母就一个巴掌拍过来了,“他喵的给老娘说重点!”
“是,是,我的艾女王。”白父赶紧收摊不卖关子了。
“刚刚的石头看到了吧,没有掉下去就这么消失了,而且听上去像砸到了木头一样的东西。我猜想这不是悬崖,而是一个入口。”白父说道。
“你是说,这是个入口么?可是看上去明明是悬崖。嗯,哟西,你去试试吧。”
白父的脸抽了抽,略带求饶的看了下白母,看到她脸上一股严肃的样子,无奈摇摇头,“艾艾,我去了。”
“说的像不能回来了一样,快走,我跟着你。”
“啥,不是吧,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啊,犯不着我们两个去吧,前面看上去真是个悬崖啊,要是掉下去咋办。我们还是回去找他们一起来吧。”
只见白母又眯起了眼睛,那种眼神满满的写着“嫌弃”。
可怜的白父正如现在的我啊,都是遇到的霸王龙的啊。无奈之下,白父慢慢地向前踱步,然而还没有等他到悬崖边就像撞到了门一样,发出了和刚刚扔出去的石头一样的“咚”的一声。
白母也走过来,他们伸出手,然后前面看似空气的地方,他们摸到了一个木有一样的东西。
奇葩,绝对的奇葩,所见和所感完全不一样。看不到摸得着的应该是玻璃,然后这看到的是一种感觉,摸到的又是另一种感觉的东西,到底是啥。
白母正如现在的白慧啊,也是个马大哈,不管三五二十五,上前就是一脚。想必大家都知道白慧有个让我为之蛋碎了又碎的绝招了吧,那就是女王踢,女王踢的力道是多么惊人呢,想必也只有我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这有可能是遗传她妈的。
白母踢了一脚,结果,门开了。
就这么门开了开了之后,白父看了看那门板的厚度,差点没吓尿了,足足有四十公分厚的木板门,而且不是现在的那种中间夹木屑的木板门,就被白母一脚给踹开了。
白父惊讶的那小嘴啊,合不拢了都。然后白母狡黠的一笑,走,我们进去瞅瞅咋样。然后拉着极不愿意白父进去了,留下那门慢慢的关上。
门内的世界黑黑的,不过远处有光点,应该是出口。他们摸着黑走了会,到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是啥?不知道,因为太亮了。等他们眼睛慢慢适应后,他们发现这里尽然有个小村子。
“搞什么东西啊,我们这次又不是来的桃花源。”白母抱怨了一句。
“桃花源?是什么?”白父一脸的小白。
“唉,你不懂,你是老外。”白母也懒得解释,你个外国人,白话文学的都吃力,我给你将文言文,你哪年能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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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原来如此
首先宅男要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一五九章传错了,刚刚发现,已经修复。[`小说`]若发现这章看得不清不楚大家请翻阅前一张就会明白。
书接上一辉,上一回讲到那个叫约翰的探宝者首领对白父的疑问只丢下一句‘与人无尤’就住口了,那这四字是什么意思来着?与人无尤但从字面上的解释是:跟他人没关系,不要把责任归咎给他人。可是用在此时此地,总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但那里不对,一时又说不清。我示意白父接续说:后来这七个探宝者跟着考古队一路翻山越岭,自然会遇到危险,有一次白父差点被一条‘鸡冠头’缠住,这种叫‘鸡冠头’的蛇在南方一带素有五步笑之称,被它咬到的人,五步之内必定毒发身亡,死时居然会面带诡异的笑而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约翰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扔出,将那蛇钉在地上,救了白父一命。
这手飞刀的本事自然非寻常人能练得,而且那还是一个残疾人!白父混乱间看见约翰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中指齐根而断,被纱布包着。
四根手指?我忽然想起在白石岭与森林相接之处,捡到那根断指,这是巧合?还是……我记得断指上戴着一个刻着奇怪图案的戒指,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这伙以约翰为首的探宝者的来历,绝不简单……
之后发生的事情,白父至今也想不明白,如果说那伙探宝者寻到张保仔的宝藏后想杀人灭口,这从常理上说得过去,可事实却非如此,在白石岭西边,他们发现了某个洞穴最深处藏着十多个箱子,这十多个箱子都装满了金银珠宝,当然还有伴随着的杀人机关。
可是,就在打开这些箱子前,白父考古队的人,却像约好了似的突然暴起,对那七个探宝者发动了袭击,白父很难相信这是自己找来的专家,他们在袭击中表现出来的默契与专业性远被他们在考古领域的专业来得更专业!
由于人数对比,太悬殊,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尽管探宝者方面有枪在手。可考古队这边的人好像忽然间大义加身,居然毫不畏惧那致命的枪……这场生死之博可以说杀得昏天暗地,惨烈异常,至于双方谁胜谁负,白父并不知道。
因为白父在逃命中被一颗流弹击中,混乱中摔进了海中。白父自然没有死,他后来被鲛人所救,又被带到我们此时所在的地方。对于一个热衷考古的专家,这里的一切对白父而言简直就像来到了天堂,他一边观察着这里的一切,一边试图与这些鲛人沟通想要弄懂它们的来历。
刚开始自然困难无比,由于鲛人的发声器官与我们人类不相同,而生活在水中的它们也没有用纸笔记事的习惯,开玩笑,写在纸上,然后泡水里?这个过程自然免不了肢体交流,废了很长一段时间,白父才基本上弄懂了它们的来历,它们是来自南海一处深渊,眼前的鲛人有五个,基本上是南海仅存的鲛人了。
这只载它们逃出被污染的故乡之‘巨龙’内部大得难以想象,就算千万年过去,何以鲛人的数量没见增加,反而差不多死绝?原来,鲛人自身繁殖能力非常低,而且必须借助族中被选为女王的雌性进行……接合?引导?加工?白父说这个他实在不明白,我虽然同样不明白,但是脑海中不其然乱想到,两只女鲛人与一只男鲛人展开激烈‘战斗’的场面,是不是说,鲛人族中每一次的繁殖都要这位身为女王的鲛人参加?我笑着望向站在白父后边的鲛人女王,尼玛,我邪恶了,啧啧……
虽然,关于鲛人繁殖这个问题很有趣,但我不得不再次打断白父的叙说,我指指他身后的鲛人女王,问白父何以她对你表现如此尊敬?
白父点了点头,说据那些救了他的鲛人说,族中的鲛人女王失踪已久,族中鲛人找了很多年一点线索都没有,以为它们的女王已经死了,可是就在那天,忽然有一只巨大的鲛人闯了进来,这只巨大的鲛人自然就是鲛人女王,她闯进来后像发了疯似的,见人就杀,不管是谁想靠近她身边都会被她的利爪撕裂成两半。
我的老丈人这时碰巧也来到了现场,他命令所有的人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串成了四根坚固的绳子,最后将鲛人女王给绑了起来。
后来才知道,那鲛人女王当时看不见,她的眼眶里根本就没有眼睛,所以为了自保,感觉到有生物靠近就施以毒手。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晃,呃……鲛人女王的眼睛嘛,记得当时在石室内,我确实是用匕首将还是雕像状态的她给翘出了眼,这不能怪我,谁知道那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是她的眼睛啊!我瞟了一眼那鲛人女王,不知她记不记得我当时的所作所为?
见她神色并没变化,我悬着的心才放下,白父这时已经说到重点,失踪经年的鲛人女王回来了,熬族人与剩下仅存的鲛人自然欢喜异常,各种庆祝活动自然不做细表,然而重点是白父将那七只面具的用法给破解了……什么,你说鲛人一族的东西,鲛人为何不懂,得要经过白父来破解?
只因经过千万年的变迁,很多事情,很多真相都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仅存的鲛人,鲛人女王都将自己的一些事情忘记得七七八八,白父破解了面具的谜团,让鲛人找到了回到故乡的办法,鲛人如何不尊敬他?
白父的这段经历丰富而曲折,既然现在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那接下来就剩下,从这里离开啦。白大小姐想必在上面等我等得心儿焦,泪儿流……作为她的准男友,白父的准女婿,马上让他们父女重逢,啧啧,这可是争取白慧芳心的重要戏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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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与鲛人决斗 上
想象一下这个场面:迎着夕阳的余光,白大小姐对着海面哀伤地眺望着远方的海平面,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是她依然不放弃爱郎仍然生还的希望,每每想起与爱郎(也就是我!)相处的点滴,就让她的芳心如刀割,终于她的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想到父亲已死,爱郎(必须是我!)生死未卜,她42寸的长腿发抖了,居然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岸边,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进水里随爱郎而去……
然而,这个时候我却忽然出现了,白大小姐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她还是忍不住扑进了我的怀里中,伤心的泪变成了喜悦之雨,她欠我的吻,也就在这个完美的重逢中呈现了,我抱着她,吻得天昏地暗,抱着白大小姐这样的美人,我自然不想放手,可是我不得不放手。
因为,白父这时候走了出来,我抬起白慧的脸,给她擦干泪水,酷酷地说:“你父亲,我找到了!”
然后,白父将白慧的手递给我并嘱咐我们快点成婚,等着抱孙子云云,从此以后,我宅男与白大小姐就过上性福快乐的生活……这个童话般美好的结局让我感动得差点流下热泪,现在只差将大家带回陆地,这美好的结局也就不远了。
之前,我还担心要如何才能将鲛人女王挟持做人质,好让她放人并顺便给我们指路,现在嘛,既然白父对它们鲛人有恩,这个困扰我的焦虑也就不存在了。哦,对了,怎么差点忘记了被关押的章教授,我当即对白父说:“你的朋友,章教授也在这里,被鲛人捉住了。”
“章……教授?”白父眨了眨眼,不知为何我仿佛在他眼中看出了疑惑,不过瞬间即逝,他接着问道:“老章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么,你与章教授、程教授以前深入研究过这个张保仔藏宝地之事,你失踪后,白慧她组织考古队边考古边寻你的行踪呢。”白父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记忆力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我心想可能是这次的经历实在太惊险,所以对以前的事不太记得吗?
“哦,你是说老章啊,嗯,我马上叫它们放人,”白父抬头向鲛人女王摆手做了几个动作,那鲛人女王则退了下去。
这时,一直在听我们说话的将军见鲛人女王走开去,他快步走到白父面前,说:“先生答应我吧,作为交换,待我事成之日,甚至还可以将南海划归你名下,如何?”
整个南海耶,这交易条件多诱惑!不过在我看来,怎么仿佛神经病人给指封领地一样,难不成到时候向精神病院院长要赏去?如果白父不是白大小姐的父亲,如果白大小姐不是我的女神,那我很可能就摇摇头置之不理。我不希望咱们一家子被牵扯进将军疯狂而无望的阴谋中。
或许,我那时候把将军给咔嚓掉,后来发生的事也不会变得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人的命运很奇怪,摸不着,捉不透,能做的只是跟着命运的车轮前行,不管是喜怒哀乐,都只能承受。
我也走到白父面前,一把将将军那胖猪脸给推开,调戏他道:“死胖子,你该待的地方是养猪场而已,给我一边凉快去!”将军什么时候受过如此侮辱?自然被我的举动激得直跳脚,我相信如果此时我在他的地盘的话早以被以给种名义给逮捕,甚至给毙了。但是在这深海之底哪里轮到他话事?我不把他给毙了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我不理会这胖子在旁各种跺脚,扶起白父就让他准备好,马上离开这里的事,这里位于深水区,水压很大,没有专业减压器材与足够的氧气上升到水面绝对是九死一生之事,幸好我想起那熬族人有许多半圆形的呼吸头罩,也看到鲛人曾经用透明的头罩将将军一行人罩在水里,利用这些仅有的原始设备,倒不用担心水压与氧气的问题了雄霸蛮荒最新章节。
突然,我感到一个声音犹如当头棒喝,在我的心中响起。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之极!我将这把声音形容成感到,而非听到,是有原因的:听到声音,自然来自耳朵。而我此时不是从耳朵听到,而是这把声音钻进我的脑海里。
更怪异的是,这把声音不是语言,而是一个意识,它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谁也别想带他走,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下意识地,我抬起头茫然的望向大厅空荡的上方,虽然我知道发出‘声音’的人并不在那里,不管这个人在什么地方,他出言威胁,不准白大小姐与她亲爹和爱郎团聚,那就是我宅男的敌人!
我仰起头,向着大厅的上空咆哮道:“我要带他们出去,挡我者,死!”
“宅男,别冲动,她……”不知为何,白父却劝起我来,“她是好意的,我们绝对不能得罪她。”
看白父神色,他口中的她,我已了然,将意识传进我脑海的人,错了鲛人女王还会有谁?!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之前她就用低频次声波来传达自己的话,那将声音传进别人脑袋对她这种非人生物大概也难度不大。其中的道理,我自然不懂,也懒得去懂,我心中只记挂一件事……
那就是与我的女神相会,让美丽的女王陛下为我肝肠寸断这种缺德的事,我宅男做不出!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我对白父摆摆手,让他别管。
“宅男,用武力你是没有胜算的,它们鲛人的运动内力比咱们人类要强的多。”白父这样说,自然是见识过鲛人的战斗力啦,虽然我不知道哪些鲛人的对手是个谁,可我宅男又怎会和他们一个货色?好歹我也当了二十年佣兵,从真正的战场活着退下来的!
见我不为所动,白父又道:“它们这些鲛人中,有一个用刀名叫熬大的用刀高手,我见过它使刀,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人的刀比它快,宅男,放弃吧!”
哦,是一个高手呀?白父的好心相劝,我虽感激,但他不知道我宅男二十年间总结出来的杀人理论那就是……杀一个高手,总比杀一百个小喽啰来得方便。
我想了一想︰“岳父,如果我胜过了熬大,你说鲛人女王会对我怎样?”白父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我道︰“我说是‘如果’,你告诉我。”白父道︰“我听说,它们以前不知有多少的鲛人族人,想赢熬大,但是却都死在它的刀下,以致族中早已下令禁止再有任何鲛人和熬大动手,你知道现在在南海的鲛人,只剩下几个了,可熬大依旧是这一族的精神上的寄托,如果你胜了熬大,你在鲛人的眼中的地位如何,你自己难道不能想像得出?”
我道︰“我可以想得到了,说不定鲛人女王反过来对我欣赏有加,想留我在此做她的王呢,可是呀,我早已与你女儿有了山盟海誓,只好抱歉地带你们离开了。”
白父笑道︰“也有这个可能,只要你能够取胜的话。”
这时候,我们的眼前,突然大亮,我看到大厅后方一扇古老而巨大的石门,自动打了开来。光亮便从那扇门中,射了进来。此时根本不用谁来解释,这是鲛人的邀请,它们已答应了我的挑战。
我、白父、将军三人穿过了那扇门,又上了几十级石级,来到了一个全由石头砌成的广场之上。我站在广场上,放眼看去,不禁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在这‘巨龙’体内,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座古城,那实是难以令人相信的事!
看得出,所有的房屋,全是以大石块砌成的,十分古朴,使人有置身于失落的传说中的感觉。
虽然现在南海的鲛人死得就剩下这几个,但我亦可以想象出千万年前这鲛人的国度是如何的辉煌,单就作为载具的万灵之楜就夸张如此,那它们鲛人的故乡万灵之渊是怎么一番光景?实在难以想象得出世家。
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游了出来,并行她身后的五只鲛人说着什么,由于鲛人女王的声音频率正常人难以接受得了,我只得瞎编啦……鲛人女王吼的是︰“这个渺小而狂妄的凡人,将和我们鲛人族的战神,熬大决一死战!”
那些鲛人听了女王的话,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他们自然将与不知天高地厚想挂钩了,因为在它们的概念中,从没有人能战胜熬大。被轻视的感觉自然让我不爽,可我才不会弱智到向它们争辩,因为我知道,强者,是打出来的,一切用刀,用胜负说话!
大概是取笑完我了吧,那鲛人女王又转过身来,对我道︰“每一个和熬大决斗的人,都可以享受本女王的招待,请到我的住所来。”
我笑了一下︰“决斗前耗费体力之事,我从不干,况且你那么大只,恐怕不能让你我彼此满足……”我邪恶地向鲛人女王笑起来,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懂我话中的刺,但我身边的白父,却听懂了。
他干咳一声,解释道:“女王的意思是让你吃饱休息好,以最佳状态迎战它们的战神。”“哦,临行刑前最后的一餐,哎呀呀,可不可以给我做点熟食?这几天吃那些腌生鱼肉吃得我难受死了。”
鲛人女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尾巴向前溜了过去,白父叹了一口气,踫了我一
下︰“宅小子,走吧,去享受你临刑前的最后一餐吧!”我笑了起来,这时候,我的心情,可以说高兴得很。
我并非认定自己一定能战胜鲛人熬大。但可以和异族最强者进行生死斗,这百年来恐怕我也是第一人了吧?虽然不知道鲛人的刀法与地球人有什么不同,但是基于我多年来从养父那里习得的‘匕首雨’招式,这些年来我就没真正使用过,我想能与这个被称作鲛人族最强刀手的战斗中,我可以畅快淋漓地使用一次,兴奋的火已经在我心中燎原,瞬间弥漫我全身。
我们一行跟在鲛人女王的身后,向前走着。那座古城全是以大块大块的岩石砌成的,而且规模宏大,使人好像置身于天方夜谭的世界中一样。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巨龙’中有城市一说,但我置身其中的确实是现实的世界,虽然这古城的王与民都剩下个位数,似乎马上就要泯灭在历史的洪流中一样,如果它们能回到万灵之渊,几代后恐怕也能兴盛起来,那时候,它们会否对人类进行反扑……?几代后的事情,就让几代后的人去考虑去担忧吧。
走了没有多久,我们就到了鲛人女王的住所,那里看上去,似乎是一座神庙似的建筑物。墙上和柱上的雕刻,尽管过了千万年,居然依旧完整,我一看便认出,那些浮雕的兽头人身神像,和那七间石室中的,完全一样。
我举目打量了一下,那鲛人女王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她道︰“你觉得这里很简陋,是吗?”
我耸了耸肩︰“我相信这里曾经华丽过,就在千万年之前,对不对?”
鲛人女王傲然道︰“当然,我们鲛人族是天选之民,统治地球的历史比你们人类要悠久得多。”
我不以为然道︰“但现在的地球却是人类的世界,你们鲛人只剩下不到十人!”
我的话是事实,现在的世界上什么地方没有人类?不管是气候恶劣的罗布泊沙漠,极寒的南北极,那里没有人类的影子?因为我的话是事实,这个事实让鲛人女王的脸涨红了,其余鲛人的脸色也被我的话气得发青了。白父连忙插进来打圆场道︰“宅男,你说话就不能收敛些吗?”
我耸耸肩道︰“我已经够收敛了呀,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就算让它们复活这‘巨龙’又如何,它们都改变不了人类才是现今主人的事实,让它们清醒也是为它们好,毕竟都成了频临绝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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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与鲛人决斗 中
鲛人女王发出了一声怪吼,突然扬起了她那锋利的爪子,如一头下山的猛虎似的,向我冲了过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我后退了一步,再后退,又后退。鲛人女王向我连连挥起**次手,她爪子上的指甲黑光闪烁闪着死亡之光,挨一下我宅男这英俊的小脸蛋绝对得毁容,所以我只是后退。
看我不还击,鲛人女王站住了身子,喝道︰“还手,愚蠢的人类!”
我耸耸肩笑道︰“熬大呢?我的对手是南海鲛人中,刀法最强的熬大,我要见见你们这位强者而不是你!”我是故意如此说的,因为我要打击鲛人女王的信心,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尽管千万年前鲛人可能真的统治过地球,可不是现在啊,这厮居然张嘴闭嘴都还带着‘渺小的人类’、‘愚蠢的凡人’云云,她还当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王,无所不能的神不成?
再加上作为奴隶部落,熬氏一族在此地等了她千年万年,过得比野人还野人……看着人类被异族奴役,我自然看不过去的,所以我便要刺激她,使她觉得自己并不伟大,是个失败者。白父显然不知道我的用意,因而他吓得面上变色,想出言相劝,可又不知能说什么。
鲛人女王致命的爪子,挥到了一半,突然生生定住︰“你现在就要和熬大见面么?”
我比出一个中指,笑道︰“最后的晚餐也没了哟,很好很好,反正你们的食物太恶心,我吃不惯,让你们的熬大给朕滚过来吧,快点。”
鲛人女王向她身旁的一个鲛人护卫大声说了了几句,那鲛人护卫便摆着尾巴游了出去,偌大的神庙,也立时中静了下来,谁也不出声,只有鲛人女王那厮在不断冷笑,尼玛冷笑会让人便秘的好不好,怪不得鲛人族死剩不到十只了,这自然是我的吐槽,不用理会。
约莫过了两只烟功夫后,刚才蛇游出去的鲛人护卫,首先游了进来,它犹如中毒的的脸色,此时涨红着,看上去十分兴奋。在它的后面,跟着一个鲛人,它的身量很高,绝对不矮于三米,它是除鲛人女王外,我所见到的鲛人中个子最高的了,它摇着尾巴蛇行了进来。
鲛人女王的脸上,立刻绽出了笑容,向它迎了上去,那鲛人张开了手臂,然后想鲛人女王低身行了个礼邪眸天下全文阅读。白父向我接近了一步,低声道︰“那就是熬大了。”不用岳父大人说,我早也知道,能得到鲛人女王这样隆重欢迎的人,除了它们族中最强的刀客,还能有谁?
不就是比我高一米多咩,我才不放在心上……我深呼吸了一下,保持着镇定,向熬大看去,唉,尼玛!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得来,它不只是身材比我高,它的前肢也十分长,长得看来有些异相,毕竟不是人类嘛!
它的腰际悬着两柄弯刀,可又和普通的阿拉比弯刀要弯得多,简直是半圆形的,而刀鞘上镶着宝石,那刀鞘之华贵,如果拿到文明世界上这转手一卖,啧啧……我是不是该补充一下挑战条件,赢了追加奖品什么的呢?
可看到它那高傲之极的神情,我放弃了这猥琐的念头,它摆出高傲的姿态,我自然不能表现得太那啥。决斗这些事,我二十年的佣兵生涯自然没少遇到过,我知道此时在气势上已经弱了熬大半分,我必须讨回来。
可根据我以往的经历来看,眼前的熬大绝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这要怎么办?
我在打量熬大时,鲛人女王正在急不及待地对它说着话,讲的当然是我,因为熬大
也向我望来。我们两人对视着,约有半分钟,它突然绕过了鲛人女王,向我一步一步地
走了过来。
三米的巨人向我走来,那种压迫感真的很强没错,我勉力挺了挺身子,他径直来到我的面前,以十分生硬而发音勉强让我听得懂的语言道︰“渺小的人类,你要和
我用刀决斗,是不是?”
我点头道︰“就是那样。”
熬大又道︰“鲛人的强大绝不是你们人类能想象,同时我不会因为自身的优势而轻视我的对手,我会让我的对手输的心服口服。”
在我还未曾明白熬大这样说法是什么意思时,熬大的手臂,忽然一抖……尼玛!我
竟然没有发觉他在说话的时候,手已渐渐接近刀柄。事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的结论是,当时就算我发觉它会有所动作,我依然是来不及应付的,因为它的出刀之快,正如白父所说,快如疾风,势如闪电一样!
当时,熬大手臂一震间,只听得“锵”地一声,我的眼前突然白光闪闪,尼玛居然头顶上突地凉了一凉,接著,又是“锵”地一声响,熬大已恢复了原来的姿势,仍然站在我的面前。
这一切,来得太快,从发生到结束至多只不过是半秒到一秒内的事,我能做的只有愣在当场。
“宅男,唉,宅男你!”白父的话中,带着恐惧与焦急地对我道, 而将军那死胖子则在一旁笑得脸都歪了。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回过头去问道︰“怎么啦?岳父大人,你这是干嘛呢?”
在场的所有人的人都笑了起来,只有三个人不笑,一个是我的老丈人白父,一个是熬大和作为当事人的我。
白父望着我,绝望地摇了摇头︰“举起你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宅男!”
对了,刚才熬大似乎向我挥了一刀,而我的头顶,也曾经凉了一下,一定有什么不妥!我连忙伸手向头上伸去。然而当我的手才摸到自己的头顶,就停在那里没有法子再移动半寸。我的头顶上,此时头发已不见了一大片,头发被削去的地方,简直就好像被剃刀剃去,一点分别都没有,那种光滑程度简直就连最贵的‘风速三层剃胡刀’比,都不遑多样!
尼玛,这世界上尽然有如此快的刀,我将要和如此变态的对手,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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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与鲛人决斗 下
好一会儿,我的手才恢复了知觉,可以缓缓移动,我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削去的,尼玛不是一片,而是手指宽的一条,从右耳到左耳,光滑的连一根头发也不剩。我相信那时候,我的面色一定难看之极,虽然我眼前没有镜子,但是我看到鲛人女王那混蛋,笑得左摇右摆,那坨长长的头发抖动的如同炸开的锅,我这时才知道,白父对熬大的形容,一点夸张的成份都没有。
熬大的那柄弯刀,当然是吹发可断,锋利无比,而它那疾风一样的一刀之下,竟然可以做到一点不伤及我的头皮,而只是贴着我的头皮,将我的头发剃去,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身手?!要知道,只要它多用半分力道的话,我两只耳朵,必然有一只,被它削去做下酒菜,而它竟能将力道算得如此分毫不差,这尼玛可能嘛?这是……是什么境界?!
如果我现在有手枪,就算我有手枪的话,我可以肯定当熬大出其不意地向我一刀挥来的时候,我想要出枪,只怕也是赶不上的,因为我还必须给枪上膛!我相信就在我上好膛前,自己的脑袋就会分家。
熬大带给我的惊悚让我愣了好一会,好一会后,我的手才放了下来。
熬大面无表情地道︰“渺小的人类,你还要和我决斗吗?”它话一说完,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向鲛人女王走去。根据它的经验,以前大概这种时候,被它如此神威震撼过后的对手,绝不会再坚持决斗之意吧。
我等它走出了两步,说道︰“熬大,给我停下来。”
等熬大站定了身子,我才慢慢地说道︰“我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走那么快干毛线啊!”
熬大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出不了声。
白父嘀咕着道︰“女婿呀,这不勇敢,这是鲁莽啊无忧的双面人生!”
我耸耸肩,不解释。摆了一个自认为最拉风的姿势,向熬大道︰“刚先,我感受到了可以说是这个世上,最快的刀法,但也因为这样,和你决斗的念头,我就更坚定了。”
我一面说,一面笑着地向它走去。当然,我绝不会让它看出我逼近去的目的,所以我将手中的战斗匕首,藏在背后,而且不断他说话,道︰“你的刀很快,但我的刀也不慢,要想吓倒我宅男可没你想象中的容易,我宅男的刀,乃做鱼生刺身的快刀,熬大,你很新鲜是个好食材!”
我这一句话才说完,手中的战斗匕首,已经抖开了,我手中握的虽是比较短的战斗匕首,但此时我所使的,却是三国名将赵子龙的常山剑法“左曲右回”。我手中的战斗匕首,挥出一个半圆圈,刀尖直指熬大的胸前。
还未等熬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我已经收回匕首,潇洒地后退了两步。这里要解释一下,我宅男并非赵云后人,这常山剑法不过是养父龙王在我幼年所教,至于龙王在那里习得这剑法,早已不可深究。
这一次,神庙之中的所有人,都停住了笑,他们已经笑不出来,熬大低头一看,看到自己胸前衣服的扣子,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刀,连着扣着与扣子后面的布料给削出了一个洞,而那块被我削出的圆形布片,此时就落在它脚下的时候。
见到此情此景,熬大不怒反哈哈大笑了起来︰“身手不错,不错,这个人类具备与我决斗的资格!”
鲛人女王以几乎不能相信的神色望着我,又和熬大低声说了几句话。离得远,我自然不知道这两家伙在嘀咕啥,白父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女王是在问熬大可有必胜的把握,熬大倒老实,直接说没有。”
我心中一动,忙问道:“岳父大人,你认为这些鲛人此等情况下,会不会出什么奸计之类?”
白父摆摆手道︰“别叫我岳父大人什么的,听上去很别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道:“你放心好了,它们鲛人一族都很高傲,卑劣什么的倒不至于。”
我点头道︰“我欣赏这种高傲。”白父望了我一会,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撇了眼鲛人女王,只见她的面色凝重之极,全然没有刚才熬大剃去我头发时的得意。她见我望着她,她只是转过头来,冷冷地对我道︰“决斗就要开始了。”我哦了一声向外走去。
我才走出了门口,熬大赶了过来,和我并肩向前走去。这种感觉怪异之极,我们两个人,显然来自两个不同的物种,这时我却不觉得它与人有何分别得,或许在秉性高洁方面,熬大它们一族比人类来说更对我胃口吗?
熬大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严肃无比地向前走着。我向它望了一眼,面上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严肃了起来。我自然知道,这生死之战一点都不普通,因为熬大的对手,是一个它们鲛人一族视作‘渺小’的种族,这个‘渺小’的人类,要向强大的它们挑战,一旦赢了,这对它们鲛人视荣誉感比生命还重要的它们来说,打击一定极大。
话说回来,我现在可是在向鲛人一族的荣誉挑战,一想到这一点,我想笑,却也笑不出来了!
我与熬大一直走到一个高台之上站定,此时我看到高台之下除了眼前这十数人外,空空荡荡的地再也没有人,我不禁陷入沉思,鲛人国在千万年前鼎盛一时,这个高台想必以前比试决斗之时,台下必定站满了观看的人。然而,如今台下,却只剩下不足十人。
就好像人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摆。不可能只有郭嘉能永久存在。没有郭嘉,人仍可活下去。但没有了人,郭嘉也就不存在了。对鲛人而言,复兴郭嘉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鲛人如果答应与将军合作,会让世界发生什么变化?我不知道,也不轮不到我来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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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屌丝的逆袭 上
古城中除了那些可以发出蓝色幽光的青苔,没有别照明的器具,蓝色的光照着这个奇异而神秘的古城,胆小的人看上去绝对会错觉自己身在鬼域,当然我宅男不是胆小之人啦。我知道,鲛人这个强悍而高傲的民族,一会我就要和它们族中第一高手决斗,此时我的心境,十分难以形容。
鲛人女王缓缓地向我们两人走来,她先对我道︰“你可以选择一把好刀。”我向自己手中的的战斗匕首望了一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习惯使这种刀。”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匕首这种防身武器自然比不上刀来的长,可二十年来,我早已习惯使用匕首,而不是什么刀。如果要我拿那种长刀之类与人战斗,我倒反而施展不开。
鲛人女王道︰“随你喜欢,人类,将你的武器平举。”
我依言举起了我的战斗匕首,熬大站在我的对面,也将它的弯刀,横着举起,两柄
刀的刀尖相踫,虽然样式不一样,但当两柄弯刀的刀尖凑在一起,使得两柄刀,成了一个……问号少了下面的一点。
鲛人女王向后退了出去,我还以为当它退出之后,一定是要立即下令决斗开始,所以人家的小心肝儿自然是紧张无比啦。但是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鲛人女王虽然下令比试,只不过它所说的话,却令我大感愕然。
它十分严肃地说︰“天马上就要亮了,恒古不变的太阳,当太阳初升时第一娄射进海底的光线进入入古城之时,你们的决斗才正式开始,荣誉与你们同在,战士们!”
尼玛,这个意思是要现在不马上来战,等什么见鬼的第一娄阳光是吧,这对我这个外来者来说是绝对不公平的啊!熬大是生活在这海底之城中的原住民,他自然比我这外来者更容易知道阳光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照进来啦,这不是坑爹是什么?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全文阅读!
而我这个外来者,只能紧张又忐忑地等待着决斗到来那一刻了,熬大则可以在这之前调整好自己,甚至还可以吃个饭,睡个觉什么的。这种严重的不公平就好像总决赛中西部冠军和别人拼足了七场,而东部却早早在一边等着,等的都打哈欠似的。
谁比较占优势,不言自明。加上熬大出刀是快如电闪雷鸣,只要给它占到了零点几秒的先机,我危险那就大了!
我轻轻转过头,向白父看去,只见白父的面色,比生石灰还要灰白。我随即又转过头来,在这一瞬间,我已经想好了对策。我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不动如山,或者说不动如雕像的熬大,可是我的目光却不不是集中到它的那张脸上,而是……停在了它的胸口。
想必大家都记得熬大胸口的衣服,刚被我削出了一个圆圈,现在什么东西露在外面呢?没错,你答对了,就是那个啥,哈哈哈!既然对我来说,不公平,那我也就肆无忌惮地发挥我的本性……**丝的本性!
我望得它越久,熬大它便越是显得不安,这一点嘛,我是从它的眼神中读到了不淡定的意思。自然,我不会就这样罢休的,我咳了一声说:“哎哟,熬大,这是今天最新款式的泳装咩?看起来蛮性感的呀,将你那身材都给凸显了,这件泳装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件!”
两分钟,不两分钟都不到,熬大弯刀的刀尖抖动了一下,我甚至看以感觉到它的刀尖在轻微的抖动,看来我戏谑的话,让它颇感不安。因为这时候,尽管高台下只有十人,但经我这一指点,也都开始注意它衣服上那可爱的圆圈来。
这些人自然都看到刚才我被熬大的快刀削去了一片头发,他们笑我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入者,而熬大却不一样,熬大是鲛人族的战神,是英雄! 我抬起头来,望向熬大,只见它青色的面部肌肉在抖动着,我感觉到了它眼中的怒气,那是相当愤怒。
而,这还不够,我要的是暴怒……“熬大,不用害羞嘛,这么好看又拉风的泳装,不和兄弟分享下,说不过去吧,一个人穿,不如……”
“闭嘴!”它恨恨地高喝了一声,熬大发怒了……这正是我的目的,因为在高速的运动战中,如果被愤怒的情绪所左右,人呢,往往会作出最错误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又往往带来不可逆转的死亡。
我要做的,只是等待熬大率先向我作进攻。咱们不是有句老话以不变应万变,在敌变时摸透它的底子,寻找突破的时机?此乃咱们**丝逆袭的根本,正面对抗高富帅不是我们的必胜之道。
突然,我看到熬大的面上,现出了一种压抑已久,马上就可获得发泄的神情。我马上之道,那他妹的第一娄射进海底的阳光就要出现了。我迅速沉腰,小腿微微弯曲,几乎在同一时间,熬大的弯刀,就着那第一娄的阳光,彷如疾风闪电般,朝着我的肩膀劈了下来!
我在沉腰准备的时候,早已打定了不硬接,退后的念头,它的刀光一闪,我已向外移了出去,但是熬大的那一刀,仍然将我潜水服的衣袖被割裂。我一后退,熬大马上跳跃着逼了上来。
它的来势之炔,实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它的刀法,也绝不是我事先假设那样因为愤怒而变得有机可乘,接下来的几分钟之中,我感觉到死亡的气息,远比我二十年的战场生涯都要来的强烈,因为没有一次的搏斗比这一次那么接近死亡!
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发激起我求生的意志。我不讨厌战斗,特别是与强者战斗,这一刻,我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血脉从没有过的沸腾,我的战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冷冽交错的刀光,在我的四周围不断地闪耀著,像是狂风暴雨又像雷霆万钧一样,由于我的匕首比熬大的弯刀要短得多,而匕首这种东西更适用于暗杀与防身而不是与长刀直接战斗,所以我尽我所能地躲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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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屌丝的逆袭 下
跳跃、闪、打滚,甚至翻跟斗可以用的我都用遍了,可是不到一支烟功夫,我身上的潜水衣,
也已多出了许多道被划破的血痕,已经烂得不成样了。
血在飞溅,身自然痛,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紧接着,我的反击也开始了,格斗匕首与弯刀的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响起惊心动魄的撞击之声,台下旁观的众人的仿佛连呼吸都停住,一片寂静,静得落针可闻,就在这个时候我开始听到了熬大喘息的声音,我贴着熬大的身边连连攻了两支烟功夫,熬大刀长的优势已经消失了。
这对鲛人族的最强者来说,无疑等同失败,所以它想赶紧将优势占回来,然而,人在心急的情况下难免会犯错,熬大这个鲛人也不能例外,它的错,已经暴露!
就在它躲开我横挥,向它的腰刺砍去的一刀时,熬大身子忽然一矮,矮得几乎是趴在地上。我挥出的这一刀,自然从他的头顶掠了过去。我的一击它虽然躲开了,但它的焦急使得它败像出现,一般情况下它躲开这一刀后,应该迅速后退,调整好节奏之后,再作进攻的,因为比武如行军,有强攻也会详攻,而我这详攻乃虚招。
此时熬大才避过我一刀,他手中的弯刀,就迫不及待地向我的胸膛,招呼了过来!熬大这一招‘釜底抽薪’运用的精彩非常,也恰到好处,可它这一着,却是我在等的,而且等了很久!
就在它的刀由下往上,刺向我的时候,我突然向上跳起来,从熬大的脑袋上方跳过,越过熬大,到了它的背后。人的背后从来就是防守最薄弱之处,因为目力所不及。将后背暴露出来,无疑是将自己的性命给丢在砧板上,是剁是砍,全由人喜欢了。
熬大太心急,心急得想用这险得不能再险的一刀来结果我,如果它不是太心急,它此时的破绽还可以挽救,因为熬大的速度并不慢,反而快绝老兵传奇全文阅读!只要他利用前冲的惯性强行回到自保。但是它刚才的这一刀用老了力道,人站起来后居然收制不及,向前踉跄了一步。
这种状况完全在我预料之中,并且完全被我掌握,就差一结局!我一跳到了它的背后,并不急与回身挥刀,而是快速地将自己手肘一缩,战斗匕首的刀柄已经撞在熬大的背心之上。
熬大被我这一碰忽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嘶叫同时它的身子又向前出踉跄了一步。
熬大不愧为鲛人族的战神,它被我撞得再次跌出一步的同时竟然强行转过身来,反手向
我挥了一刀!这一刀,蕴含了它所有因为屈辱而燃烧的怒火,不管是力道与速度都惊人之极,但是很可惜,这一着我早已料到,而且熬大还慢了我一拍。
所以这一刀想击中我,此时与天荒夜谈也不遑多样了,只要我再出一刀,熬大立马必死无疑。但,我却没这么干,因为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虽说鲛人女王答应我说,我战胜了它们鲛人族的战神熬大,就允许我们离开。
虽说白父保证它们会信守承诺,可我们在从海底上升到水面之际,必须借助鲛人的牵引,与它们的设备的帮助,如果它们在这期间玩些什么花样……啧啧,想想就心寒!
所以,我决定再赌一把,以德服人!
我的战斗匕首因为短,所以快,而向熬大挥出的一刀,已经越过了它的防线,但迅速转开了刀刃,用刀背拍了熬大的手背一下,如果我存心要羞辱它到底,那么他此时这只拿刀的手必定会被我废掉。
但尽管我没用刀刃,这一下也令得手一疼,松了开来。紧接着我反手挥起匕首砍在嗷大离手的弯刀上,两刀一碰之际我就连忙撒手弃刀。整个过程快捷无论,我相信高台之下仅有的观众们绝难以发现。
因为他们都被我与熬大双方撞在一起的两把刀吸去了注意力,他们看到的景象,我心里有数,那就是我这个渺小的人类与它们的战神硬拼,最后两刀相击,各自被对方的力量将武器震落在地,我没败,它们的战神也没输,这是双赢的收场。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熬大,这场决斗谁胜谁负,它心里有数,它呆呆地站着,原本发青的肤色此时更青得发亮。
所谓做戏就得做全套,
我吸了一口气,连忙叫道︰“岳父大人,你看你看,你的好女婿居然可以和这个鲛人族战神打成了平手!”熬大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它转头不解地看着我。我向这只高大的鲛人一笑,道︰“你很强,我也不弱,我们都是用刀的强者,对吧?或者是因为我们强得不下彼此,所以谁都奈何不了谁,连我们的武器都承受不了我们的强大,掉在地上了,对不对?”
熬大仰天长啸了一声,之后沉默了阵,那水色的大眼望定了我 ,当然此时它骄傲的神色已经不见,我的用意它也明白。我微笑地望着他,彼此击拳为友……这就是我的戏码,不得不说演到这里,很顺利。
我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绝对无法做得如此完美,其实我与鲛人向来无怨素来无仇,熬大这种级别的对手,我就算打败它也绝不会取它性命,这大概就是识英雄重英雄吧……别,别打脸啊大大们,我这个**丝难得雄起一会,就让我拉风一下吗。
总之,这场生死之斗,就这样以谁都没死落幕了, 熬大拾起了它的弯刀,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也拾起了我的战斗匕首,交到了它的手中去,我心里忍不住笑了,这次我可赚大发了,熬大的弯刀上可是镶嵌着宝石的,上到了地面,我这么一卖……啧啧,赚了赚了!
当然,这种龌蹉的喜悦,我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啦,这时鲛人女王缓缓向我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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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食肉毒菌
等到鲛人女王来到我们身前,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在我与熬大决斗前我就和她说好,假如我赢了它们鲛人族最强者,就允许我们离开这里。可现在平手的结果她会怎么处置?
我相信,如果她宣布我没赢熬大,不能离开,熬大第一个会站出来表示抗议。不得不说当时我居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
鲛人女王转向我,呆了一呆,向我作出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但是我却马上体会出
,那是鲛人女王在向我行礼!我当即也学着她的动作,还了礼。
“人类,你们可以离开了。”
此时,她的部下们已经将章教授带到了高台之下,白父见到久违的老友自然有一番叙旧不必言表。可不知道为何,章教授看着白父的表情……有点奇怪。当然,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的。
我向鲛人女王要了几个那种透明、可将人的半身罩在里面的事物,然后问明了出去的办法。事实上与我此前估计的基本不差,出路就在那‘奇怪’的水之上,海底离海面大约两公里。从这么深的海底上浮到海面,自然会有危险,而且相对那快速上升的水压,还有一个更为危险的事情。
那就是,在上升的过程中,我们难以控制自己的角度与速度,如果这过程中碰到什么礁石,或者被暗流冲到什么缝隙中,那么一卡……更别说可能会遇到深海中的海兽啦。反正上升的过程中,我们就仿佛刚出生的婴孩,丝毫自卫的能力没有。
幸好,被我‘以德服人’的熬大请缨为我们担当上浮中牵引者的角色,它身高体壮,而且迅捷无比,更重要的是,它是在水中如履平地的鲛人!有了它的帮助,自然不用再担心上浮中有什么意外了。
可,此时我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我说过要带熬二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现在就在水外的岩石中等我,这……怎么办?或者,你会问,不就带她出去吗,有什么值得困惑的?
想想我与熬二十发生的,再想想白大小姐,我怎么满脑子里都是被白慧追着施放大绝‘女王踢’的画面?不,女王踢还是轻的了,根据我知道她以前对她猥琐者的报复手段,我绝对可以肯定‘女王踢’只是前奏而已见习牧师!
可我与熬二十的事情也到了这份上,我如果转身开溜,和人渣又有和分别?面对这个两难的决定……如果你是我,又会怎么选择?
此时,将军走到我身边搓着手,笑着说:“宅男,没想到你这么强悍,居然可以和那鲛人打成平手,不愧是我看得起的人。”
这死胖子特地跑过来就是拍我马屁?看他那表情,我顿时了然。他是怕我将他丢在这里,不带他上海面。我对将军从来就没有好感,此时更厌恶。我挥手,厌恶地说:“我不会留下你在这里的,放心吧,”我在笑,或者说挖苦更贴着,这就要看将军如何意会啦,“这里虽然生活环境恶劣,可相对陆上也是世外桃源了,我不想这里被垃圾污染。”
说完,我也不去看将军那胖脸被气成什么颜色,我走到岳父大人……也就是白父身边,这时候白父正与章教授在说着什么,而且说得起劲。我一听,是关于鲛人一族历史,以及它们故乡的。
虽然,这个话题很有趣,可现在并不是讨论的时候吧,等回到陆地和大伙团聚后,怎么谈不可以?当然啦,我并不是心急想与白慧重逢,真没有,不就是一吻吗?我现在都叫白父做岳父了,还会在意白大小姐那一吻?嘿嘿嘿……
“宅男,你们升到海面上后,只要向南游,不久就会看见鱼肠岛了,到时候只要……”等等,什么意思,白父说‘你们’?他将自己排除在外,不打算和我们一起离开?这关乎我扑倒白大小姐的成败关键啊,我连忙问道:“您别开玩笑了,咱们不是一块离开吗?”
只见白父叹了口气,黯然道:“我离不开这里……”
口瞪目呆这词我以前只知道意思,却甚少用在自己身上,我宅男是冷静又俊俏的男人,这种不淡定的表情会破坏我帅哥的形象,可这时我不得不‘口瞪目呆’了好一会,白父说离不开这里,难道,难道真是……?
我望望那鲛人女王,又望望白父,紧张道:“岳父大人,虽然研究跨物种繁殖这种……这种事情可能很有趣啦,但是你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娘子,她千里迢迢地来找你,你怎么忍心……”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我真的难以想象牙签怎么擦电饭锅!
“你误会了,”白父猛摇头,然后拉起衣服。“你看这里。”
如果是美女如此,我自然非常乐意看。但,现在却是老家伙而且是男人,我心说看你妹啊!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了,只见白父的胸前,白花花的。
由于白父是老外,皮肤白花花的可以理解,但这白花花却并不是来自皮肤,而是来自……骨头,外露的胸骨!
虽然,我宅男素以胆大包天闻名,可看到这诡异的场面,也不禁愣在当场,你可以想象得到,你的亲人、朋友胸口只剩下骨头,然而自在地和你说话的场面吗?
人的情绪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东西。以前很喜欢看丧尸片,幻想在那种环境之下怎么痛殴僵尸,但真正到那时候,我又兴奋不起来。眼前的白父与丧尸自然不同,起码他不会丧失理智去疯狂咬人,而且神智什么的也很清醒。
“岳……岳父,你这是?”此时,我的脑袋混乱之极,难道白父遇到生化危机什么的了?不可能吧,那只是游戏!
“原因,我不太清楚,估计是感染了一种食肉毒菌之类的东西,”白父翻开连在骨头上的残肉,接着说,“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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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熬二十死了
二十年的佣兵生涯,我自然见过许多死亡,许多各种惨状的尸体,可绝没有一个比眼前的白父来得诡异,甚至我都不知道应否将他称作尸体,因为他会说话。因为他的心脏还在肋骨下面跳动着。
我除了口瞪目呆,还可以做啥?再摆一个忧伤的表情?
“那……更要回到陆地上,赶紧找医院治疗啊,当今医学这么发达……”这话我说的略心虚,我心底里真不相信当今的医学可以把这种模样的白父给治好,但总要一试不是?可这时白父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他道:“我去医院不但治不了,而且绝对会被研究部门给当做研究对象,宅男你懂的。”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这种病例确实诡异之极,想想在人体失去肌肉保护下,居然还能甚至清醒地活着,好似没事的人一样。这研究的方向一变,那‘伞’公司不就冒出来了吗?不,不只是这样,一旦白父被人发现,很可能就会成为国际间的‘香喷喷’,各国部门都想捉住他来研究生化武器……
“老白,我看你还是听宅男的吧,我在上水有间祖屋,你可以先待着……”章教授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然而,此时鲛人女王走了过来,她对我们说:“面具的力量可以救他,否则,他早以变成白骨了。”
那七个诡异的面具,我自然不会怀疑它的力量,可要用面具救人,必须得先杀人谁都别惹我最新章节。这在人文道德方面,又说不过去,这里有上万名对鲛人女王效忠的熬族人,他们甘愿为他们的神,鲛人女王慷慨赴死……我矛盾了!
白父见我垂头丧气,拍拍我的肩说,我的事情先别告诉慧慧,你不错,我的女儿以后就承蒙你照顾了,我得待在这里,病好了自然会回去与你们重聚,不用担心。白父话已至此,我也无能为力了。
当下,自有人将水之外潜藏的人给带了进来,但它们却找不到熬二十,我不得不再次详细交代了那熬二十藏身的地形,但是它们就是找不着,连熬二十家中也不见她,熬二十居然仿佛消失了一般。
如果我是熬二十,看到自己族人敲锣打鼓地在寻找自己,必定会躲起来,毕竟自己已经背叛了族人,她此时在的地方必定很安全,安全得自己的族人也找不到她。
熬族人的族法相当严与无情,记得熬二十说过,没族中领袖的命令而私自接近这水,会被立马咔嚓得,而她不仅与外人私通,接近那水不说,还想从那水,想从这世界上逃离,身为鲛人国的守墓族,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怒的吧?但,现在我与它们鲛人相处的不错,有我的话他们就算对熬二十生气也不敢太得罪我这个与他们战神熬大打成平手的人。
熬二十躲在什么地方呢?我马上想到了熬二十家中的的的地洞,她以前就将捡到不属于他们世界的时髦品给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她躲在自己的山洞中用沐浴露清洁自己。想到此处,我连忙回身向熬二十家中走去,我虽然不认得路,但我的身体记住路从她家到那水前的路况。当然这种时候我再不会担心被他们族人知道她的藏身处,因为有我这靠山在,熬族人看在我面上不敢对她怎样。如果我将她丢弃在此,我毫不怀疑熬二十会面对同族的魔手……那么,我就得向白大小姐坦白以求从宽处理了,我自然不敢想象白慧与熬二十成为朋友,然后我可以左拥右抱……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唉,年轻气盛犯下的错,不知道这种解释,白慧她把我抽个九死一生后,会否接受?
大家千万别误会,白大小姐决非不讲理的母老虎,她是将道理踩在脚下的母霸王龙!
不得不说我宅男很聪明,对很多事情的遇见性都极其准确,搬开压在地洞上的腌坛子,熬二十确实在下面。只是她仰面卧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几股绳子绑着,口中也被塞了布团。我连忙跳进洞中.我喊着熬二十的名字,拍着她已经惨白如纸的脸,一个不祥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相信,明明刚才还是鲜活的一个女孩,怎么转眼就……我伸手到她的脖子下一探,那里还有气息,然而我不死心,按在她的动脉上。我只感到触手如冰,就连一丝细微的跳动也感觉不到。在去检查那心已经是多余。
熬二十死了,居然在我进入水中之时,死了!
到底是谁杀她的?我不知道,但我会找出来!要找出凶手,并不容易,但我自有办法,总之杀我女人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要找出凶手的首要条件是确定熬二十的死亡时间与死因,而推断人的死亡时间一般有四步:第一步是.看尸体的僵硬程度,因为一般情况下,尸体在死后三十分钟到两个小时内就会出现硬化,到了九之十二小时左右,就会完全僵硬。但是过了三十小时后又开始软化,七十个小时后恢复原样。但如果在土中或水中,或在极低温干燥情况下则会延缓,高温多湿的条件下会加快。我进入水中大约四到五个小时,而熬二十的身子现在摸上去确实没有了弹性,但还不是硬邦邦,所以应该在我进入三个小时左右遇害。
熬二十死去不到四个小时,所以我本以为不用检查尸斑,因为尸斑这种东西,我们知道尸斑是血液由于重力学的原理积存于尸体下面而出现的特有斑痕, 人在死后六到十二个小时后,当用手指压他时会有一定的褪色,超过了十二个小时,就基本上不会褪色了。
让我奇怪的是,熬二十的身子上居然有了不太明显的尸斑,就在后背的预计后脖子的位置,而我怎么记得六个小时前,我与熬二十还在巫山上欢快地看**?难不成我当时是和一具尸体在做……越想越恐怖,越想就越恶心,越想却让我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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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诡异的尸斑 上
我环视着与熬二十曾经生活过的岩洞,,这里一切没变,简陋之极的家具以及那淡蓝色的发光青苔……对啊,我怎么忘记了,青苔!尽管它会发光没错,但终究它也是青苔啊!青苔这东西喜阴,好潮湿之地,这里有青苔,那就表明这里并不干燥,而温度的变化会加速尸体的腐化程度,这就可以排除了与我欢好时熬二十不是人的假象。
但问题,并没有解决,究竟是谁杀了熬二十,又是为什么杀她,我不知道,我必须知道!否则,我走也走的不安!首先我得找出熬二十的死因,一般而言找出人的是怎么死的,是弄清凶案的前提,也是找到凶手的条件。
由于洞中光线不好,我只得将一枚发光青苔拿在手里,一只手去检查熬二十已经发硬的身子。看着此时眼前原本活波的美少女转眼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的心自然难受之极。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忍心对这样的女孩痛下杀手?!
让我找到这个人,我必定……必定将他手脚给剁碎了喂狗,剩下的身子丢化粪池中养着,我可不会让他就轻易死去!
忍着心酸,我检查着熬二十的尸身,她的身体上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痕迹,没有利器造成的创口,也没有钝器造成的骨折之类,难道是中毒?可熬二十与我吃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为何我没事?直到我翻来了她的眼,我发现……我更加不解了,此时我看到熬二十的双眼,血丝密布,眼部的所有微细血管都爆裂了一般,血红血红的骤眼看上去,仿佛一只厉鬼!
尽管老练如我,也被吓了一跳,但我明白这绝非什么尸变,这眼睛充血的原因可能是在瞬间血压上升到超出正常范围太多,所以……但这个海底的世界有什么东西能让人瞬间血压飙升到如此致命的程度呢?
我自然不得而知,那就从另一个地方入手,谁最有可能杀熬二十的?
我怀疑一些人,又将一些人给排除外,首先我与熬大决斗时,在场的人可以排除绝世武圣最新章节。
当时我趴在斜坡下窃听白父,将军,鲛人女王叁对话直到后来我与熬大对上,这过程中全部人都没离开过去,而章教授做为鲛人的俘虏,自然哪也去不了,至于熬大,虽然是后来到场的,但我决不相信高傲的它会是欺负弱小的人。
哪就剩下一个……不,是三个人,那三个将军的手下,我记得好像有个叫徐三什么的,我救了他们之后吩咐他们在那怪异的水附近的岩石中藏匿着等我回来,而我感到不妥之处就在这里,当时我进水前,为了逃离时能顺利出水,所以安排熬二十潜伏在那水右侧的岩石中,而我记得那水之中,如果外面没人接应,遇到外力冲撞,是不可能出得了来的。
当时我也是一时忘记了这点,才让他们叁出去,可他们怎么就真的出去了呢?难道,熬二十看到他们游到水边,以为是我,就把他们拉了出去,然后他们发现是熬族的女人,大吃一惊之际生怕她会大喊暴露了他们行藏,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熬二十给杀人灭口了?越想越觉得合理,加上他们是军人,本身对杀生之事不会有太多心理上的负担,特别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之际。
可问题是,如果是他们叁杀的,又怎能在漆黑中走那么远,来到熬二十家将她的尸体藏在外人所不知的地洞中呢?
我实在想不明白,心乱,心烦到极点,现在线索基本没有,但那叁不是出来了吗?我决定审审这三个人再做打算。
正当我揭开那幅厚厚的门帘正想出去之际,这时洞外来了两个人一头鲛,那头鲛不是别人正是熬大,它准备好我们离开要用到的器具,打算通知我,却不见我的人,它与白父,章教授一路寻到此。
我简短地和他们解说了眼下的情况,并将我的不解与怀疑说了出来,这期间自有熬大去提将军那三名手下。
“节哀顺变,宅男。”白父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似乎感觉到我与眼前的女孩关系非同寻常,作为白慧的父亲,我的老丈人,他倒知趣,并没有问长问短。
倒是章教授很不知趣地指着熬二十的身子,道:“咦,这女孩生前被人虐打过吗,怎么身上轻一块,紫一块的?”
我回头一望,没好气道:“那是尸斑!”然而我话刚出口,就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尸斑?!刚才我检查熬二十的尸体时,她只是身体有些发硬,并没有尸斑的呀!这尸斑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出现呢,而且是深浅不一的尸斑!我来到这里,决不会超过半小时,而我推断熬二十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到四小时间的,而尸斑这种东西一般会在人死后七到九小时内出现的,而这深浅不一的状况,表明来熬二十的尸体曾经被人移动过,因为如果尸体被挪动过尸斑会发生移位,刚才我第一眼看到熬二十时她是仰面躺在地洞中的,那么她的尸斑应该集中在后背,而不是想此时那样集中在胸前。这里,那么可以知道,这里决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为了证实我的论点,我必须留下来,至少,十二个小时,……不,一天至少一天,因为人在死后八至九小时内,如果再改变尸体的体位,尸斑只会发生部分的移动,旧的尸斑还会存在,同时还会出现新的尸斑。经过了十个小时以上,尸斑就不会动了。 我需要留下来,观察这个过程,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人死不能复生,宅男别太伤心,她去了,咱们活着的人也要活好。”安慰的话,我从来都觉得是多余的,我觉得有这时间不如做点实在的事,比如给死者家属捐款。
以前佣兵团的同伴,当有人不幸光荣了时,我们活着的人,
(下一章8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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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诡异的尸斑 下
谁都没勇气面对阵亡之友的家属。我们可以坦然面对枪林弹雨,甚至九死一生的任务,眉头不带一邹,可真没勇气可以坦然面对家属们绝望的眼神……,可能我们做佣兵的这种人,心并没有样子看上去的冷吧,谁知道呢。
“给我一天时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抬头望向白父道:“我一定会查出杀熬二十的凶手!”
这时,熬大回来了,但那三个将军的手下,他它并没有带来。
“那三个人找到了,只是……,”熬大的表情,古怪之极,“他们都死了。”
他们死了?!唯一杀死熬二十的理由比较合理的三人,居然死了!这是什么状况?我虎躯一阵,隐约感到这非同寻常的杀人事件,更加的神秘了。现在将军那三个手下也死了,那我怀疑的对象,我的推论也得推翻,重新再来。我忙让熬大带我去现场,我希望能在现场找到哪怕一丝最细微的痕迹,那对我的判断……至少不会一头雾水。
就像与我原先的约定一样,徐三三人确实待在左边的岩缝中,熬大也肯定地告诉我如果没有我事先指出他们隐藏的位置,他就算站在那水之前,也绝难以觉察到他们的存在的,要知道,熬大身高三米,乃此地的原住民,而鲛人的眼睛比人眼更能在昏暗的环境下捕捉到最微弱的光线。如果它都觉察不到,又有谁能知道他们藏在那里,并且无声地瞬间将三名训练有素的军人杀死?
当我们再次赶到‘水’前时,水的颜色已由漆黑变成了浅蓝,光线的变化使我知道此时已经天亮。由于徐三他们死亡的地点就在水附近,这里的光线自然比熬二十家里好得多,这对我找到凶手的线索大有帮助。
我看到地上摆着三具尸体,每一个的表情都极其恐怖,嘴大张着,眼睛通红通红撑大得极之夸张,好像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样,仿佛他们生前受到某种惊吓,而这惊吓大得超出了他们承受能力的极限……尼玛,居然是被活活吓死的?能把人吓死的东西,这世上决不少,就好像你洗完澡,打开浴室的门,却见到凤姐只围着薄纱在向你招手,又或者你睡醒时发现全身光溜溜,而旁边睡着同样光溜溜的西门大妈俊朗总裁难调教!!
但那么惊悚的东西,这个地方自然没有啦,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将他们吓死的呢?是神,是鬼,还是妖?或者是……比它们还要恐怖的东西?
他们爆裂充血的眼睛与熬二十一样,如果他们是被吓死的,那为何熬二十的表情并没有这种扭曲的状况,就仿佛睡着一样安详?
忽然,我好像捉住了什么,但自己一时又难以鸣状,那种感觉难受之极,就好像你面前有一团乱糟糟的线团,你明明知道真相就在线团的一头,而面对乱糟糟的这团线头,你不知道捉住的那个线头会否就是通向答案那个正确的源头。
正当我在海底寻找杀人迷案“线头”的时候,陆地上的一些人也在寻找他们的答案。
答案有多种,只是
乌蓬船的船仓不算大,但容纳作为俘虏的白慧等人已经足够,白大小姐这一次面对威胁算收敛了许多,其中的原因自然是我,她需要这群恶徒的协助。
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寻找“的尺子”是何物,就好像她也不清楚眼前的这伙人究竟属于什么组织一样。但这不代表咱们的女王陛下不想探知他们的寻找“尺子”的目的,如果当面问他们去,自然不会知道答案。
可,获取答案的方法从来就不只有一条。
船仓的角落有一个人,一个满脸鲜血,缺了一指,衣服残破的男人,这个男人显然现在与他们一样成了那伙恶徒的囚犯。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很可能是自己的朋友,那么通过他的口,不定能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所以白大小姐决定投石问路,只是她的这个投石问路不是形式,是动作!
白慧走到男人面前,抬起那双举世无双,少有的四十二寸修长美腿,对着那倒霉男的脑袋就是一脚,“感激我吧,”她说。
倒霉男被咱们白大小姐这一脚,踢得滚了两个跟斗,发出一声决不下与杀猪般的哀嚎,他不懂,不懂为何同样身为别人的囚犯,她会踢他,他更不懂为何自己被她踢了还得……感激她?
倒霉男自然不知道,这一脚女王陛下只用了两成力道,就好像我们平常向人打招呼一样,他绝对应该庆幸啦,那传说中可踢碎万物,蛋蛋的克星……啊啊,是邪恶的克星才对,总之,白慧的“女王踢”,并没使出,他确实应该烧香还神才对!
“美……美丽的,小姐,干……干嘛踢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倒霉男捂住头上的包,不忿道。
“这是打招呼,打招呼哟!”白慧说的脸不红,气当然也不喘,可是这种姿态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倒霉男,为之倾倒……但是,黑仔邓肯不在此例,他轻咳一声,说:“招呼打过了,现在是否……”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大小姐打断:“没错,你是个谁,为何在这里,他们又是谁?统统给我老实交代!”屈指其实的具体化,旁若无人的态度,一点身为人质的觉悟都没有,这就是我们的白慧,白大小姐。
而被白慧英姿飒飒又有如机关枪一样,射出的问题,倒霉男先是愣了一秒,然后再愣了半分钟,他居然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开始答好。然而,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哪里容许这渺小的凡人浪费自己时间,所以她出脚了,女王再次出脚了!
那对长腿仿佛时间最美丽的水晶那样,闪闪发光,有幸目睹者无不动容,甚至还有人为了多些目睹这双灵动之极的美腿而一再冒犯女王陛下……真不好意,说着说着就把我的心里话给坦白了,其实我宅男真没大家想象中的龌蹉,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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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屌丝学堂
“白大小姐,其实你不必,”邓肯指了指趴在地上,痛苦得缩成一天并且翻着白眼,嘴里冒着白泡的倒霉男,说:“这样怎么问他?”
“我早就预感到他不会轻易回答我的问题,”白慧撩了撩那黑长直的秀发,正色道:“要是光站着就能知道答案的话,我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那倒霉男明明被踢晕前,已经张开了嘴准备说点什么了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先发制人?学生们与黑仔邓肯瞬间感到汗有点大,冷汗直冒!但冒冷汗归冒冷汗,问题还是得问的,何况邓肯也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玛丽究竟是什么回事。
所以,邓肯不得不将倒霉男给弄醒,他脱下了自己的袜子……
在一阵剧烈至极的干咳呕吐声中,倒霉男算是醒了过来,他眨着失神的双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看上起马上又要晕过去的感觉。咱们黑大帅好不容易才弄醒他,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给他舒服地晕过去啦,邓肯大吼一声:“我排……”
倒霉男立刻惊醒过来,那因为激动而涨红着的脸,那拉风的乱发,无一不表示此时他的心理状态,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都向你们坦白,求你们放过我吧!”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流泪的男人会被人笑话,可谁知道这话还有下语句,只是未到伤心处呢?带着哭腔的倒霉男哭了,可在场没有人会笑话他,只因为在白大小姐与邓肯那种心灵与**的双重打击下,着实没有太多人能忍受得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讥讽人的话,自然出自咱们白大小姐之口,可怎么听着怪怪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倒霉男说话了,他说:“我的名字是一库涂军桑,大家都叫我一库军,或者……“
正当这枚一库军自我介绍时,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让一库军的小心肝儿差点没给吓破当场:“等等御夫呈祥全文阅读!”白慧叉着腰,美得有如雅典娜女神,可她的理论绝对是野兽级的:“看你样子也不像本地人,这里是天朝的地儿,咱们应该入乡随俗!”
“呃?”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击中到白大小姐身上,而邓肯却感到头,很疼,他不得不试着打完场:“这个人我有印象,我记得曾经在一本考古类的书中看过他……”邓肯说的没错,这个名为一库涂军桑或者一库军的男人,确实是一位天朝土生土长的考古人员,或者大家会奇怪,好好的一个天朝汉子为毛要却这样一个既绕口,又猥琐的名字呢?
当然,这里面必须有故事啦,其实很简单,这位考古人士平素的爱好不只是考古,还醉心研究世界各种毛片,尤其精通岛国那边的各种。据说这厮家中常备100t的硬盘,每日每夜地下载那些让人飙血的……加上他常用一库之类难懂的话做口头禅,久而久之,他的名字前就被人加上了一库之名。
他也不以为意,略感自豪,后来在介绍自己的时候,居然不自觉把诨名都给加了上去……让我们为一库军先生的坦白而欢呼!
“对,对,我是考古学家,一年半前我被调配加入了一只国际考古队,发掘的地点就选在鱼肠岛,因为这里据说埋藏着传说中南海霸王张保仔的宝藏。所以,我们来了,结果正如你们所知,我们那支国际考古队彻底完蛋了。”一库军说着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关于他那支国际考古队的事情,邓肯在加入白父那支考古队筹备出发前,他在书上看到过,那支考古队的遭遇极之凄惨,三十人死了二十八个,剩下的活着离开鱼肠岛的只有两人,这两人中又有一个疯掉,尚算正常的也就仅剩下一库军了。
“我这次重新踏足鱼肠岛,一方面是为了缅怀死去的同伴,一方面也是为了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惧。”
“他们为什么把你囚禁在这,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为免白慧再次暴走,邓肯只好打断一库军的回忆,将话引回正题。
“我在路上碰到一个气冲冲的老人,我向他打听张保仔宝藏之事,他就给我指了一条路,跟着他的指引我来到了一个湖边。本来一切很平整,直到晚上,我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一只船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从船上走出了几个人,一个女人问我是不是宅男,我当然说不是啦,都不知道宅男是谁。但是他们却二话不说,将我打晕,丢上船一直关押在此。”
一库军顿了一顿接着道:“至于他们是什么人嘛,我觉得很复杂,听口音视乎有美国人,英国人也有,很奇怪吧?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不好意思刚刚在看小电影,忘记更新了。今天尝试加入**丝学堂,大家领略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丝。
正所谓无坑爹,不宅男,就让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上课!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宅男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这句话乃咱们**丝必备啊,大家不防想想这句话什么时候用比较拉风?比如你和高富帅打架的时候,被他打疼了,你可以擦擦笔记用冷漠的眼神扫视高富帅,然后配合低沉的声音丢下这句话:“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再然后,想想这样一个场景,当你好不容易将妹子拐进小旅馆,在忍受了几百下九阴白骨爪后,终于到了历史性的那一刻,你就要得偿所愿啦,可妹子因为头一次,怕疼,你肿么办?这个时候,你可以深情一吻妹子,然后含着笑,霸气地丢下:“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
怎么样,一句话,不同的用法,又酷又好用不错吧?
那么,大家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收看在下的书啦,如果有票票……我会鞠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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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女王的风采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上一回讲到白大小姐在船仓里逼问一库军的底细,与及关压他们那伙人的来历。但似乎并没能在他口中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一库军遇到的老人,应该就是徐向导吧,”邓肯将白慧拉到一边,低声继续道:“这家伙有事隐瞒我们。”
此话怎样讲?一般情况下,应该这样回答,而白大小姐却不在此例,她没说话,只是对邓肯摆出一副“此话怎讲”的表情,在天朝而言这是相当不礼貌的行为,幸好白慧不是长在天朝,邓肯也非小气之人就对了。
“你知道,我曾在军中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情报调查的活也负责过,”邓肯用眼角的余光撇了眼一库军,转过头将衣服盖在脑袋上才接着道:“他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向左上方转动了,一共有三次之多。”
这是一套美国中央情报调查局辨识并总结出的微表情测慌法,通过分析与对照,人们可以很方便地分析出被审问者说的是真话或慌言。这套测试方几乎囊括了人的所有最细微的动作与表情变化,其中另一被人们熟知的肢体语言解读也是这套系统的一个分之,在这里先略过不表。
“哪三次?”白大小姐的颜色仿佛水,水在迅速结成冰。
“前面介绍自己时没有,主要集中在后面,”邓肯顿了顿,说:”也就是说,咱们一库军先生隐藏了与那伙人的关系。”
“咔啦,咔啦”这种仿佛干冰汇聚成冰刀的声音,当然只是我胡扯的啦,但白慧此刻的眼神真的冰冷如干冰之刃,胆敢对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说谎,啧啧……会有什么结果?结果就在眼前。
“那边那个男的!别左顾右盼、说的就是你,给我滚过来,现在,马上,不然小心我叫你后悔莫及!”
受过刚才的教训,一库军虽然也对白慧的话愣了半秒,但他还是马上醒悟过来了,他连忙跑到白慧跟前来。
“美丽的小姐,我的名字是一库……”一库军喜欢岛国爱情动作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片中的女主角大多贤惠,逆来顺受,看上去很容易推倒以及欺负的样子。所以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得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何如此那不讲理,自己明明就听话地走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他?明末朱重八!
此刻,女王陛下慢条斯理地收回那双“遮起来是全人类损失”的四十二寸长腿,迎着所有学生们的赞叹,冷冷地对跪趴在地的一库军说:“用嘴巴讲不听,就只有让身体吃点苦头了。”
“我……你……你叫我过来的呀,怎么无缘无故地要打我了?!”
“你是文盲么,我是叫你滚过来!”白大小姐据理力争,可怎么听上去好像有点……得理不饶人?
”你打人之前什么都没说明白呀!”
“闭嘴,只不过顺序颠倒而已,啰嗦个什么劲,你还算是男人吗?”
“过分、太过分了,我要告你侵犯人,权!”?不管一库军是什么人,也不管他隐藏了什么,做为咱们白大小姐‘女王踢‘绝技之下的亡魂(虽然他还没挂),他只感到欲哭无泪,忽然生出部署错,误的感觉。
“渺小的凡人,惊悚吧,颤抖吧,胆敢反抗我的家伙是没有人权的!噢呵呵呵!”
怎么听都觉得是反派角色说的狂言妄语,但咱们白大小姐说出来嘛……好吧,确实有点邪恶女王的意思,只不过都被她惊人的美貌所掩盖,所以,不明真相的牺牲者从来就没有间断过,呃,就大家所知,没错,我宅男也是其中一个不幸的牺牲者。
为了人类的存续,世界的和平,我只好硬着头皮知难而上,将这地球的威胁收进我的后宫了,大家可以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但请大家相信我,我宅男一定……一定可以把白大小姐给推倒的!
扯远了,让我们的镜头转回现场。
再场的学生们对白慧的言行忍不想拍手叫好。这也难怪他们,有人,特别是咋咱们**丝都巴不得想在自己一辈子之中,能有一次机会对高富帅,白富美说出这种嚣张之极点的台词来呢,其实我们**丝只要有信心,加上一些必要的手段,也是完全有可能这么干的啦,但……在这里我不得不补充说明下,如此嚣张之极的言辞,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每周都会说上至少一次。
“别,别再打我了,我坦白,我什么都坦白啦!”带着哭腔跪地求饶的一库军看上去各种可怜,然而,在场没有一个人可怜他。
而咱们白大小姐则向邓肯招呼,意思是这家伙待会如果说的,依旧有谎言成分,就上刑。
“他们那些人都有军方背景,”一库军压低了声音说:“但不是军方直接部署的,正确来讲是从各国现役军人中抽调而来,进行任务的。至于是什么人或者组织有如此能耐,怒我实在不得而知。”
这时,邓肯想到一个人,伍兰夫中将,一个曾经视他如子,但又陷害他之深的人,可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接着说!”邓肯瞪着牛眼似的大眼盯着他,同时在观察他说话时的表情变化。
“我曾经那只考古队,幕后组织者,名字叫伍兰夫……”
“什么?!”邓肯震惊了,他实在想不到那家伙怎么回将手伸到天朝的南海这么远。
“我这次说的是实话,请不要再怀疑我!”一库军涨红的脸,看上去确实像坦白却被无端质疑的表情,而且显然,邓肯的质疑让他感到愤怒。
“打断你不好意思,”邓肯点点头,说:“伍兰夫还活着吗?”这是试探,也是陷阱更加是邓肯心中的疑惑,既然原本死在自己怀中的玛丽,现在还活着……那么伍兰夫呢?
纳卡哪一次,他明明看到,明明看到茉莉她将伍兰夫带上金字塔,然后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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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卖萌
“这个伍兰夫,后来就失踪啦,不过呢有天一个据说是她助手的女人找到我,”一库军歪歪嘴,指指船仓外,接着道:“对,就是外面那个金发美女,她很详细地问了我那次考古遇难的经过,包括鱼肠岛的地形,白石岭的种种,任谁都看得出她要去白石岭,但白石岭是什么地儿?人间地狱啊!进去白石岭幸运不死的人,也很可能发疯的!“
一库军的话引得在场学生的一片共鸣,自己这支考古队目前只有两死两失踪,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然而学生们没想到,他们的考古之旅尚未结束,危险依旧如影随形。
”你知道,那样出色的美女死掉疯掉我都不忍心,所以我当即劝她咯。”一库男顿了顿将盯住白慧那双修长美腿的
视线拉回“她不只不听我劝,还要我做她的向导,给她带路。我佩服她的勇气,但,天呐我可不想因为她的勇气而陪她去送死呀!”
“废话,最后你还不是来了吗!”
“我是迫不得已,”一库军面带惧色地说:“他们……那女的,她喂我吃了一种毒药,据她说,这毒药世上只有她才有解药……”
“你自然不相信,但过了段时间,状况就出现了,然后自己跑医院检查,医院却查不出原因来,是这样吗?”
“正如你所说,黑大哥。”
“所以说,”突然,邓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双手卡住一库军的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你是有意被安排接近我们的咯!”
这种桥段都被天朝各种电视剧用烂得不能再烂啦,要混进来,就不能费点心思想下更合理的剧本吗?这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啊,邓肯如此想道,就算脑筋不灵光,弄个偶然在什么野外危险中相遇的桥段也比目前这种好吧?
“放开……放……我呼吸……要死了!”一库军身材不高,被邓肯这个身高一米九有如吊塔的男人掐脖提起来自然难受非常,但邓肯没有放手的意思,因为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一库军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性命场边上帝!
“你有三秒钟时间,噢呵呵呵!”白大小姐适时地在旁边火上加油,其效果不得不说震撼人心,在一库军的眼中这个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撒旦之心的女孩真的什么都能干,都敢干的出的!
“三……”催命符般的倒数声已经开始,邓肯粗哑的声音仿佛一把悬在他心脏前的尖刀,说还是说呢?这不是个问题,“你……放……放我下……下来”
“一”白大小姐!不带这样的,不能饥不择食把二给吞了吧?!
为免女王陛下发狂,邓肯只好把一库军先放下,他觉得不可能是伍兰夫想出来的计策,这种破绽大得小学生都轻易看出来的计策如果是由他策划,那以前自己就不用被蒙骗了那么久,玛丽也不用……所以他觉得有一听一库军解释的必要。
“我说的都是……都是事实,”从获呼吸权力的一库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道:“你们都知道的,进白石岭是马上死,而我这毒,却不是马上就会死,换做是你,你怎么选?真他娘的不懂他们为何要找那尺子,我说,你们有他们想找的东西就给他们好了,不就是一把尺子吗?我受够这里了,我要回家!”
尺子?白慧迅速与邓肯对望了一眼,邓肯抢先白慧一步说:“他们要的尺子,不是普通的尺子,它现在在宅男身上,对了”邓肯压低了嗓子接着问道:“那金发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邓肯指指门外。
“她的同伴,好像叫她诺兰……”
“诺兰?汤普森?”
“你,认识她?”白慧奇道。
“不算认识,正确来说我并没有见过她,据我前妻说,她有一个妹妹,但是六岁那年失踪了,”邓肯呼了一口气,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重点是什么?”
“没有什么重不重点的,你知道,门外那个女人是我前妻的妹妹,她们都分别加入了一个看上去非常神秘的组织,这是必然还是偶然?还是说……”
“咔嚓”忽然一阵响动,让邓肯的话停了下来,而随着那真咔嚓声,关禁他们的仓门被打开了。
那个邓肯口中的‘诺兰’带着三个全副武装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她望望沉默的邓肯,又望望一脸不以为然的白慧,再瞟了一眼被打得很惨的一库军,笑道:“打扰你们开派对真不好意思呀,但现在你,你必须跟我来!”她伸出那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分别指向白白慧与邓肯。
‘好臭的口气,不用跪下用‘请’字,本小姐才不去!’这种符合白大小姐个性的话,她自然不会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时间不对,白慧有更重要的事要借他们之手解决。
此时正值中午,湖面上波平如镜一排风平浪静的样子,然而任谁都想不出,刚才不到三小时前,这个湖曾经变过湖底,平白移动到三公里开外。那个叫诺兰的女人此时穿上了一套潜水服,并将两套一模一样的潜水服丢给白慧与邓肯。
“带我们下去,指出确定的地点。”诺兰笑道,“只要找到宅男身上的尺子,兴许我们就放过你们,如何?”
这种哄小孩的事情,谁爱信谁去信好了,以往同样的案例太多,白慧与邓肯都相信,只要被他们找到那尺子,这伙人必定将考古队的所有人都沉进湖底。然而现在肉随砧板上,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但既然演戏嘛,就得演全,演得专业。
“说话不算数的人是小狗哦,如何?”白慧淡然一笑,挤出了甚少有的萌态来,灾难国的女王陛下也有卖萌的时候,虽然迫不得已,但她知道,只要能找回宅男,一切都值得。因为……因为什么呢?白慧感到心里一阵猛跳,难道是因为,还欠他一份奖励……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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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低潮五年
艾泊冲了过来,我们两人又拥抱了片刻,费沙族长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尤普多,
一齐向前走去,所有的人又发出如雷鸣也似的欢呼声,我们到了庙堂之后,欢呼声仍在
继续著。
费沙族长和我们,一齐坐了下来,他的侍者捧上了土制的劣酒,却是放在最精致的
古埃及酒器之中的。
我大口地喝著那种事实上是难以入口的劣酒,费沙族长问我︰“你们到这里来,当
然不是为了旅行,那是为了甚么?”
我抹了抹口角流下来的酒︰“我们来寻找一座失了踪的金字塔。”
费沙族长一听,手震了一震,捧在手中的酒,甚至溅了出来。
我呆了一呆︰“怎么,事情有甚么不对么?”
费沙连忙道︰“没有甚么,你所说的……金字塔,是在甚么地方?”
我已经看出,费沙族长的心中,正有甚么事情在瞒著我,我直视著他︰“就在这里
附近,你可以告诉我,我要找的金字塔是在甚么地方么?”
白慧不知道,我宅男自然也不知道,因为此时我正面临人生中一件大事,一件决定我未来走向的一件大事,我的选择不多,只有两个:走,还是不走?
或许大家还记得数回前,我信誓旦旦地扔下一句:不找到凶手,绝不离开!这种豪言壮语,但是现在我真的不得不离开,我并非没努力去查过,也不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但这个线索……却是让我选择是走,还是不走的根源。
我发现,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是对或错,正与反那么简单就可以解释的,当我终于找到了杀熬二十的凶手时,我却不得不将答案埋在心底,那种郁闷,那种有苦难言又有谁明白?
大家知不知道,我发现,我是第一次跟随考古队进行探险,也就是我多活了一次,我就的的确确体验到我所接触的大部分事情绝非如同我当佣兵那时那样简单,大家都是有很多很多幻想的。
或者我没有收那一叠美刀诱惑,没有遇到我的女神白大小姐,安安心心待在我那间频临交不出房租的小店,安安分分地打工,到老了就退休,看看书,四处走走什么的,反正没有来这海底就不会碰到如此艰难的事。
我的决定有多艰难?先给大家举个例子吧:大家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大部分人的工作,都是要干一辈子的呢?真的校花的贴身保镖全文阅读!绝没夸张成份,这还不算,但是当你愿意干一辈子的时候呢,你老板就会跟你说:“炒你鱿鱼!”哈哈,我看到很多都是这样的,你刚刚预备好我是愿意干一辈子,炒你鱿鱼!
这个世界什么性质的工作都有,但是一份打包票不炒你鱿鱼的工作,有吗?没有吧?你以为是猿?对不对?但是我想了很久,终于让我想到一份不怕被炒的工作。这份工作值钱啊,是告诉你们的,失业这位朋友,ok?明天立刻去应聘这份工作!
那是什么工作这么拉风呢?是做保险,但不是卖普通保险,是卖失业保险。喏,不要卖给别人呀!你卖回给你自己。那么,每次你卖给你自己,你是不是有佣金啊?你有佣金,不就又给自己买呗。那又有佣金的呀,又给自己买。买着买着,买到那些佣金也没有了,那你怎办啊?你卖不了保险对吧?你失业了嘛?公司不就要赔偿给你啦!那又可以再买了。那么整辈子就是这样,ok?买给自己,失业,又能再买。
唉,就是这样子,你明不明白啊?真的,我们大部分人,一方面又很害怕失业,一方面又害怕干一辈子,整辈子就是“究竟应该干一辈子,还是避开炒鱿鱼呢?”很矛盾的吧?但是还有一条路的,各位知道是什么吗?
它叫做理想!像我这样,我宅男十年前,我的理想不是成为战场上的万人敌,而是当一名没有实力,只有外貌的花瓶演员!所以十年前,我在战场上搏杀的时候,都不忘记练习各种拉风,娇娆的泡斯。
是,没错,我做这些是为了理想的,各位!但是后来,大家也知道,我并没有做成演员,那时我并没少去各电影公司自荐,但是居然没有一个导演肯用我,难道是我不够帅?还是说我的表演不专业?可我怎么看到一点演技都没有的阿诺州长,屎太浓都掀起一股热?被人们追捧?
但论肌肉,我宅男确实不够大,可要是演军人,战士的角色他们,不,整个好莱坞都没有一个比的上我吧?毕竟我是在战场混了二十年的人呐!
所以,我只好继续回到熟悉的战场,当我的佣兵啦。这是敌人的不幸,战友的幸运,那时候我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我想说的是,面对将要到来的五年就业低潮,将要毕业,或者已经毕业的大家,加油!宅男精神上支持你们!行动上撑你们!
我现在面临的选择,和上面的话自然有某种联系啦,当你知道那个杀人凶手,是这海底最高的权威时,你能做何选择?你能撕破脸皮去责问她吗?或者,高呼杀鲛偿命?不要忽略了身为她守护部落,熬族那上万人呐!
但这时,我却立即向费沙族长鞠下躬去,还了他一礼。
费沙族长在我直起身子之后,将手按在我的肩上,以极低的声音道︰“其实你可以
不必还礼的。”我笑道︰“你以为我是不讲礼貌的么?”
费沙略呆了一呆︰“我在你的身上,认识中国人了。”我道︰“我也在你的身上,
认识阿拉伯人了。”我相信费沙族长本身,也是一个杰出的刀手,他一定是看出了我和
尤普多的比武,并不是平手,而是我已经取胜了的。
所以,他才向我行礼。他是一族之长,所有他治下的人全在这里,他却毫不犹豫地
向我行礼,这便是一件十分难能可贵的事情。这显出他们整个民族,是一个十分高贵的
民族。
因为如果他的品格卑劣的话,他一定会下令,令刀手向我围攻,若是费沙族长下了
这样命令的话,我是绝难逃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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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将军一席话
此时正值正午,烈日当空,海面之上波光粼粼,如果站在岸上欣赏眼前确实是一副如画般的美景。
然而作为画中人,海中漂流者的我们来说,却尼玛难受无比,想象一下,假如正值盛夏之时,你被丢在一望无边,无遮无掩的海中,路露在水面的上半身享受着毒辣阳光的暴晒,肚子饿又饥又渴,身边都是水而你绝不能喝,因为含盐度极高的海水喝下去之会让你更渴……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我们能做的唯一事情就只有,等。
等经过的船只发现,并救起我们,等毒辣的太阳下山,好凉凉快一些,但如果入夜前我们没被救起,那迎接我们的将是昼夜温差带来的寒冷的海水,刺骨的寒风与夜。
“宅……宅男,我恐怕不行了,学生们就……就拜托你了。”章教授这位选手这时搭在透明拱型呼吸罩上的手,已经滑进了水里。
我连忙将他给拍醒,又把他的手卡在拱型呼吸罩上面相连的绳子上。看来章教授是被晒糊涂了,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但我自己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身上滚烫得仿佛马上就要开裂似的。
“教授,千万别睡呀,很快就有船经过救咱们的啦,到时候上了船咱们就可以喝冰镇啤酒,生猛海鲜啦!”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这几天在海底我们被迫不得不吃那些腌制生鱼肉之类恶心巴拉的食物,现在别说吃了一提到海鲜这名字,就忍不住虎躯剧震重生为床神。
果然,章教授刚搭在绳子上的手,自己脱了出来,大有背过气迹象!我连忙掐他人中,只听被晒得流油的将军在旁边叫开了。
“宅男,你他妈别提什么海鲜了,我现在光听这名字就想吐!”对此,我也深有同感,连忙拍着章教授的脸说:“教授,别睡,你他妹的现在谁的话,待会就没有冰镇啤酒与烤肉吃咯!”
“烤……烤肉?啤酒?冰镇?”章教授混沌的眼神终于有了光彩,饥渴的光彩:“什么……什么时候才……?“
“如果我估算没错,大概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内,就可以了吧。“有盼头总是好事,特别是现在这种恶劣之极的环境,只要心存希望,必定能化险为夷……大家以为我为了让章教授安息,就忽悠他呀?虽然开始我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后来看到海平面上冒出了一个点,这个点在接近中,这个点,这个点不就是一首船吗!
虽然它看上去,样式比较古老,仿佛一阵大浪就可以将它给拍成碎片,但这种时候我们可以选择的不多!当即,我与死胖子……也就是将军那厮运起洪蕴而仅剩下的力气,大喊大叫起来,获救的过程与时间和我估算的基本不差。这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值得记叙的反而是我与将军的一段对话。
首先,自然是以拉我助他打天下开始的,将军到:“我知道你不愿屈居别人之下,然而良禽择木而栖,有为求自保而栖木得,也有借此展翅高飞的。在这个时代,不狠,不能称霸;不奸,不能富贵,我不是你的主子,我,只是你的领路人。“
“富贵是好事,飞翔也是好事,可是也得有命享啊。”我耸了耸肩,望着船外的海涛想起了熬二十的死,熬二十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立的生命然而作为鲛人女王的禁卫部落中的一份子,当她想离开部落,却只有死。人生于世,来时一人,去时也是一人,别人却可以将自己意愿强加在她身上,肆意剥夺她生或死的权力,如果这就是身为鲛人禁卫部落的命运,这命运也太谎谬,谎谬之极!
“你担心我的事,成不了?“将军并不生气,仿佛早看出我的疑惑,又或者说,他只是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你这是救人,救万民。你知道我那个地方,妖猿施虐,奴役世人,民怨滔天,民不聊生,活着在地狱最暗无天日之处,是为上者无道?还是奸臣污官当道?救万民脱离苦海者是忠义,他们会对你这个恩人铭记于心,而我则替你为万民领路,你就是解救他们的英雄!“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不是贪权,就是好色,将军你觉得你贪的是什么?“我笑道,然而我心中想的却是,救人者是忠义,还是别有用心?辅助将军的路,是直路?还是歪路?我的养父龙王,我的战友们,乃至天真无邪的熬二十,他们的死都不是自愿也非正常的死亡,他们死在别人的喜恶,阴谋间。我迷惘,有了动摇。既然本为棋子,何不做最强的那颗棋子,杀尽不义之辈?
“现在我那地方,是千百年来最璨烂也是最黑暗的时代,上苍仿佛为我们打开天机,如果不珍惜天机,将来必会后悔!“我的沉默让将军觉得有可乘之机,接着他又问我,道:“宅男,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缅怀过去的精彩?还是面对未知的挑战?”
“我活着的意义……”忽然,我沉默了,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以前纵横战场,为的只是活下去,现在终于可以远离战场了,我又是为何活着?庸碌奔波只为两餐,只为……向房东按时交房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迷惘了。
“我那地方,面积很大,资源丰富,人又多,本可以有一番作为,只是蛀虫,太多太多的蛀虫让那地方腐朽了,坚固华丽的房子几十年间变成了危房,君子不立于危房之下,可那地方此刻处处是危房!他们就是蚕食天下的蛀虫!你不生气吗?“
三言两语就将危房之责推卸到蛀虫身上。将军这小子……竟懂得玩弄蒸制!千百年来,蒸制家玩弄的就是中原人独有的奴性。孔孟被尊为圣人,他们的思想根深蒂固,也加剧了这个时代的畸形!
白天太热,静不下心来码字,只好现在努力啦,还有两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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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白日夜枭声
“我为什么生气?你的地儿是你的地儿,香江虽然也回到了你那里,可你们那的猿,管不着身在香江的我吧,你那地儿的民我很遗憾,但我只能看着。“救人不快乐,救郭就更不快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我一直认为,将军的作为,只是将地狱挪个窝,上位者变了,而一切依旧。
这样的变化,却要让无辜的人牵扯进去,值得吗?要知道,霸王的路,是血路,每一步都充满了人血!
“人生三大矛盾你明不明白啊?”我反问将军,将军不说话,只是冷笑了一下,这种人最可怕。我和他说这些,只因为船还没到岸,而我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迷惘,就仿佛关在我心中的那只恶魔,将要破体而出一样,是该压制,还是放任?
“人生三大矛盾分别是:混口饭吃而已,犯法呀?我想的咩?”为什么是这三样?大家有时间不妨跟着我宅男思考一下,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多的矛盾呢?各位,我想其实不外乎因为我们解决不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我觉得如果我们知道明天就完蛋,可能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看到过很多女孩子就是这样,哦不,将军,我的意思是说,只是看,不是偷窥啦,别想歪!每当这些女孩遇到她人生很困难的决择,很大的矛盾的决定的时候,她就会提醒自己:说不定,我明天就完蛋了……所以“小姐,麻烦你帮我包起这双白色限量版的爱马仕!”
大家不明白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所以咱们接着听她们怎么说:“什么?没有八折?我明天就要死了呀!呃,你叫窝美美出来啦!什么?窝美美死了?!那……这双红色的也包了!”
不知道将军明不明白我想说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不知道将军你记不记得莎士比亚的那句名句, ‘toor notbe!’它的意思是,生存或者死亡。生存或者死亡当然是一个很大条的问题啦,因为它帮你决定‘to buynotbuy场边上帝最新章节!”“to 玩not玩!’‘to 建设自我建设膀胱!’对不起,将军我知道你不懂英语这些俗气的话,你爷爷也不懂,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一个地方,民怨滔天,民不聊生之极,他们不一定会选择你,不管是自立山头或者交给别人,你将军都不是唯一的选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取决的条件不是你,而是被你认为得解救的那些人,民为本民为大,你爷爷不懂你也不懂,所以你的邀请,你的破事儿对我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懂了没!”
那一刻我的心廓然开朗,那种感觉就如同,如获新生。我清楚了自己活着的意义,活着为了什么。
到了岸上,我背起章教授就向前走,被救上水之后,他虽然补充了一下淡水,也吃了些东西但是长久被毒辣的太阳暴晒,此刻的他依旧虚弱无比。好在白父在我离开前告诉我海底岩洞位于白石岭西边对开两公里之处,上水后,我只要一直走,就可以回到白石岭。
好运的话,很快就可以遇到白大小姐他们,如果他们已经回到鱼肠岛,那天黑之前我也能走回去。这不是什么问题。
其实可能生存根本注定了是一个拾下拾下(糊糊涂涂)的过程,除非你解决得了以下这个问题,这个就真的是人生最奥秘的问题了各位。大家知道什么是“宝福山”吧?…真的,宝福山曾经卖广告问了一条问题,我觉得是人生最奥妙的一个问题,你解答得了,你解答完了所有问题!也是我能够为大家提出的一条最好的一条思想的问题啦。当时他在报纸上面的广告,那条问题是这样的:“为什么大家要来沙田大宝福山啊?”你没学过“恒宇仁龙拳”你不懂怎么回答。“开心呗!”多谢!
我觉得人生很奇妙经过这十年,有谁猜得到自己可以过得了十年呢?而且过了十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没有人知道的,就像我看一个电视广告,你怎会想到一个电视广告,你有没有看过啊?一个洋妞在洗澡,沐浴露,哇,那洋妞很正点,很***y,很漂亮,对吧?一直洗一直洗,一直这样洗。好啦,当她洗完了!她洗完了,她走出澡房,她变成了朱咪咪!我有一堆那种沐浴露在这里,有没有人有兴趣?就谁会买这样的沐浴露呢?“i wantbe 朱咪咪!”喏,角度问题啦各位,我们凭什么觉得朱咪咪不如那个洋妞呢?无论事业上,无论才华上,甚至家庭上,可能朱咪咪都比她优胜!我们不知道的呀,人生是很奇怪的,什么都是角度,心放在哪一处而已。
各位,我相信你们很多人都会回答的这一条問题:错就要认的下一句是什么?(打就企定!)啊,你听到答这句话的人就知道充满雄赳赳的男子气概,“错就要认,打就企定”!还有他肯定同时有一点智障的啦!打都要站定?“哎呀,哎呀,不行啊不行啊,哥哥,再打一次啊,打要企定啊!”错就是要认,打是不用站定的,ok?
错为什么要认啊,各位?为什么,因为我们都知道,一代伟人华盛顿砍了棵樱桃树而已,他都认错,是不是?除了砍棵樱桃树之外华盛顿一生中还认过什么错?他一生中只犯过一个错?他是除了棵樱桃树之外什么错都不肯认!“喂,我砍了棵树而已,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名流千古,我砍了人,我还逃得掉?”无论怎样都不要认,错就要认的下一句应该是什么:要对方认!如果你砍了别人的树你不是要say sorry,你第一时间要指着对方:“哦,你死啦...插棵树在这里。”如果对方说:“喂,好像不关我事的哦?‘给点信心,双眼盯着他,给点信心:”错,就要认,打,就企定!
各位,我们小时候真的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呵,整天跟我们讲很多东西的,黄灯就要停啦错就要认啦路又要不拾遗啦,是不是?然后你长大了,你发觉这个世界的人做人都不是这样的。然后接着你慢慢发觉你明白为什么叫你路不拾遗啊,因为你拾了,他拾什么啊?他还跟你说:”斑马线,是很安全的,可以闭着眼走过去的。“你会不会这样做?你会不会跟你儿子这样讲?你不会啊你会这样跟别人的儿子讲啊:”小明,很安全的,闭着眼走过去,有什么所谓。“叫你再敢跟我儿子抢玩具!是不是?各位,人长大了你自己就要懂得执生(看着办)!
知道吗以前你这样,呜~这样赞美我呢我是会感到脸红的,现在你这样呜~这样赞美我呢我会为你感到脸红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好端端地你干嘛赞美我?有什么企图?各位要知道,一个债.大人啊(口误)唉,一个债人呃一个大得债的人,一个大人是不需要别人赞美的,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嘛!
信不信由你,现场很多人认为我是一个帅哥,okok,先不要嘘,先不要嘘,哪,真的是征询一下意见:认为我是帅哥的拍下手!没骗你的,很多人看到,啊,他真的有双眼睛的那就真的是帅哥了ok?真的有很多人认为我是帅哥,但是我自己知道啊其实我真的不是帅哥,我只是.耐看!
而各位你不赞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可以憎我哦!以前你憎我呢,我会第一时间自己检讨:我做错了什么。现在你憎我,我会第一时间反弹乘8(倍),是啊,很孩子(幼稚)的啊!你憎我,我憎你全家;你全家憎我,我憎你全家住的那一区,但愿深水埗永远塞车!很多人现在跟我吵架,不明白我骂他什么的。地陷、塌招牌是啊、改路,总之现在我骂人已经是骂得很宏观的了。
但是其实不需要你憎我,我已经可以憎你了现在。只要你不赞我,我憎你;你赞我,我不信你。所以现在我最好的朋友都是那些我不是很认识的人:我不认识你,但是我很相信你;你是我知己,因为我不认识你,这些,就叫做.长大!
现在我很少捐钱给乞丐了,我不是觉得他们不惨啊,我是觉得...我现在看见乞丐我的倾向是想些很、的东西。呃,对不起,我美国口音是比较重的,一时不留意流露了出来,、是啊譬如去年,各位我看见过3个乞丐,我为他们停过步.
第一个就是我刚刚讲的那个阿婆啦,在我那边乞讨乞了很久,那天我经过才忽然之间发觉:”咦,阿婆你在这乞讨乞了二十几年了哦,你在这拉了二十几年二胡了哦,而你原来拉来拉去都是那三几首歌哦!“我忽然之间觉得很感动啊,各位这表示什么呢?这就是说,表示了一个人其实是会很少东西已经可以维生了,你说多励志呢!很、是不是?
第二个乞丐呢我在湾仔的天桥见到他的。可能你现在走过都会见到他的,他是没脚的,就这样趴在那条天桥上两只手顶着,总之任何人走过他身边呢,他就不停点头,又不说话,就这样不停点头,不停点头,那那天经过我就自然停下来看一看他啦,当然是会引起骚动啦!我这样停下来,是不是很多人会想打我的。我很留意他,我真的帮他算过,哗很厉害哦,他一分钟点了90下头哦,真的很快伏伏伏...这样平均每秒钟一下半,我马上又想起了我们现在整天提倡环保是不是?我们说水力发电、风力发电,有没有人想过.颈力发电,我们安个装置在他脖子上,可能整个东九龙会亮起来了的哦?
第三个乞丐,我是没办法真是,那次真是没办法不停下来啊。我在大陆看见他,他就这样睡在水泥地上面,是没有手的、没有脚、只有身。。。(观众:那头呢)是啰,全场只有一个人觉得:这么有趣的?没有头的?其他那些觉得:是啰,这不就是人啰!没手没脚,有个身就是人来的。很奇怪哦真是,我每场都在等人问,每场都只是一两个人觉得:是喔,那头呢?恩,这么有趣的,你们想事情。ok,他是有头还有只有一个身而已。wait不要笑才行啊,人家真是很惨的啊,好心啦,他只有个头,有个身。那天我真是忍不住你看见这个情况,我那种激动是强烈到你会即刻忍不住去问上天:”那他怎么来的?这没手没脚的哦?“是不是?哦,原来我们中国这么多人就是因为那些人会在地下爆出来,好肥沃我们的土地,就是有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经过你就“嘭”...所以你们这些人野餐是对的,铺块布帮块地避孕啊!
我小时候呢各位,我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这人是很有正义感的。真的,你看我样子就知道啦是不是?我小时候呢,我特别呢,我最怕的是什么呢?我看报纸或者新闻啊那些什么呢看到那些少女被人非礼啊强奸啊那些呢,哗我很不舒服我很激动啊,我这人会我激动到睡不着啊,我要看整晚《龙虎门》才能发泄到啊我,真的然后我又发觉我的激动是有一个p,就是如果那个受害人她越漂亮呢我就越激动;那如果受害人就是说不是说真的那么漂亮呢,那我不知为什么觉得那些不算非礼案哦。就是我觉得如果你说你自己根本不是很漂亮,那被人摸一摸你是应该叫:”抢劫,抢劫啊,衰佬!“你应该这样;那如果你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漂亮呢,我觉得那些根本不算是什么犯案啊,那些属于什么呢,那些属于.误会。你都可以去报警的,阿sir问你:”什么事?误会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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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乌篷之船
“我为什么生气?你的地儿是你的地儿,香江虽然也回到了你那里,可你们那的猿,管不着身在香江的我吧,你那地儿的民我很遗憾,但我只能看着。“救人不快乐,救郭就更不快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我一直认为,将军的作为,只是将地狱挪个窝,上位者变了,而一切依旧。
这样的变化,却要让无辜的人牵扯进去,值得吗?要知道,霸王的路,是血路,每一步都充满了人血!
“人生三大矛盾你明不明白啊?”我反问将军,将军不说话,只是冷笑了一下,这种人最可怕。我和他说这些,只因为船还没到岸,而我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迷惘,就仿佛关在我心中的那只恶魔,将要破体而出一样,是该压制,还是放任?
“人生三大矛盾分别是:混口饭吃而已,犯法呀?我想的咩?”为什么是这三样?大家有时间不妨跟着我宅男思考一下,这个世界为什么那么多的矛盾呢?各位,我想其实不外乎因为我们解决不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我觉得如果我们知道明天就完蛋,可能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看到过很多女孩子就是这样,哦不,将军,我的意思是说,只是看,不是偷窥啦,别想歪!每当这些女孩遇到她人生很困难的决择,很大的矛盾的决定的时候,她就会提醒自己:说不定,我明天就完蛋了……所以“小姐,麻烦你帮我包起这双白色限量版的爱马仕!”
大家不明白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所以咱们接着听她们怎么说:“什么?没有八折?我明天就要死了呀!呃,你叫窝美美出来啦!什么?窝美美死了?!那……这双红色的也包了!”
不知道将军明不明白我想说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不知道将军你记不记得莎士比亚的那句名句, ‘toor notbe!’它的意思是,生存或者死亡。生存或者死亡当然是一个很大条的问题啦,因为它帮你决定‘to buynotbuy!”“to 玩not玩!’‘to 建设自我建设膀胱!’对不起,将军我知道你不懂英语这些俗气的话,你爷爷也不懂,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一个地方,民怨滔天,民不聊生之极,他们不一定会选择你,不管是自立山头或者交给别人,你将军都不是唯一的选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取决的条件不是你,而是被你认为得解救的那些人,民为本民为大,你爷爷不懂你也不懂,所以你的邀请,你的破事儿对我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懂了没!”
那一刻我的心廓然开朗,那种感觉就如同,如获新生。我清楚了自己活着的意义,活着为了什么。
到了岸上,我背起章教授就向前走,被救上水之后,他虽然补充了一下淡水,也吃了些东西但是长久被毒辣的太阳暴晒,此刻的他依旧虚弱无比。好在白父在我离开前告诉我海底岩洞位于白石岭西边对开两公里之处,上水后,我只要一直走,就可以回到白石岭。
好运的话,很快就可以遇到白大小姐他们,如果他们已经回到鱼肠岛,那天黑之前我也能走回去。这不是什么问题。
问题是,我得背着章教授,翻山越岭[psycho-pass]撕裂重罪。而章教授毕竟年纪大了,连番的遭遇让他身累,心更累,累得剩下半条人命。我发觉章教授已经沉默了很久,这种时候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心里的负担必定会将他给压得崩溃掉。
对一个剩下半条命的人,有时候你可以做得很多,但有时候能做的,只有一样……陪他说话聊天。
“章教授,你觉得生存的意义是什么?”我知道这个问题很空泛,说出来有装叉之嫌,但是这种装叉之极的问题,不正是他们这些学者喜欢研究的咩,我觉得但就这个问题,绝对可以引起章教授大发感叹。
三分钟,五分钟……然而,我足足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章教授那厮依旧半闭着眼,一点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木有。情况看来相当严重,但此时,我不能冷场,虽然有点尴尬,可我也只好自问自答了。
我说:“其实可能生存根本注定了是一个糊糊涂涂的过程,除非你解决了以下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就真的是人生最奥秘的问题了,”章教授不为所动,我只好踢了一脚将军,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现在我却不得不将他作为我的听众。
“什么问题?”被我踢急了的将军,尽管百般不愿意,也只好配合了。
“这位同学问得好,不知道,同学们知道什么是‘黑色十字会’吧?明显地颜色的互换不能阻止大家明白我指的是啥,对吧?黑色十字会曾经卖广告问了一条问题,我觉得是人生最奥妙的一个问题,你能解答得了,那么人生中所有的问题,都难不倒你!
记得,当时黑色十字会在报纸网上,大家所见到的地方,上面都有它的广告,当然还有一个透明的箱子。那条问题是这样的:“发扬人道、博爱、奉献的十字精神,保护人的生命和健康,促进人类和平进步事业为宗旨。 ”这句宣传标语大家不觉是问题吗?哦,是我不对,其实问题应该是这样的‘发扬大家的人道、博爱地将你们的爱心、奉献出来给我们挥霍,我们不需要物资,只需要大家的钱。十字精神,人人为我,我为我自己,大家的生命和健康与十字有何干?
大家没学过“别人的爱心,是自己挥霍的根源。”绝对不懂得怎么回答。同时我绝对相信那满屏满屏亿万个滚字,是它们实至名归的。
人生很奇妙,撑过眼前的这十年,有谁猜得到自己可以过得了十年呢?而且过了十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没有人知道的,就像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百毒不侵呢,还是哪天毒发身亡,又或者去外国旅游探险,过安检的时候会不会忽然响起‘哔哔’声,然后机场特警如临大敌,纷纷举枪冲上来将我扑倒在地?
我并没有带什么违禁的物品,甚至连自己的皮带头也是布的,检查器材怎么会发出警报声?我很迷惘,机场安检人员也同样迷惘,检测的机器是好得,然而他们在我身上找不到任何看上去是违禁的东西,最后他们只好将我送到医院。
他们怀疑我将违禁的东西给吞了,我自然各种摇头否认啦是不是?但最后检测出来的结果,让我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医生看着报告说,先生你这是中辐射了吧?
我接过报告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核辐算个啥,毛毛雨啦,每天吃着地沟油油条,吃着苏丹红鸭蛋,喝着三聚氰氨奶,品着香精崂山茶,哈着甲醇勾兑酒,冰镇敌敌畏掺水散啤,炒盘瘦肉精猪肉炒毒韭菜,来份人造鸡蛋炒膨大西红柿,拌盘注胶牛肉,烧条避孕药鱼,醋溜盘尿素豆芽,家常石膏豆腐,辣海水晶噶喇,煮盘双氧水立虾,蒸盆针眼石甲红,酒后来份石蜡翻新陈米饭,吃个增白剂加吊白块和硫磺的白馒头或者吃个掺了卫生纸的王哥庄大馒头,饭后再抽根高价高汞烟……原本,我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这没见过世面的医生居然胡说我中毒甚深,比辐射也不遑多样?我建议这位医生去那块地儿待一下,不用久,一年就足够领略到什么是化学用品拌饭吃,而且以那地儿的优良传统,必须是化学药品九,饭一的比例!
“不是化学物品中的一颗米,已经是良心的了,”这把声音、这戏谑的腔调……章教授说话了?“宅领队,放我下来,我能走。”确实是章教授啊,他拍着我的肩膀示意我放下,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啦恶魔果实能力者。这么热的天背着他,不累死也得热死的。
“哎,我说,”将军擦着汗,喘着气,似乎想说什么。我很奇怪他从海下上来了,干嘛还不走,他不是安排了一艘舰艇在附近等他吗,我还以为这家伙必定第一时间找自己的人呢。
“哎,我说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许平白诬蔑我的王国!”
“死胖子,闭嘴!”我朝将军喝道,“你这种吃特工的猪,没资格说话,马不停蹄地滚一边凉快去!”
“宅男,你!”不知道是天气炎热的关系,还是被我气的,将军的脸很红,猪肝色。“你这小子那张嘴真特么的缺德,我什么时候吃过特供了,还不是和平民百姓一样。”
一样?他居然说一样!我怒极而笑,道:“你可知道,母鸡要多长时间才可以生出鸡蛋,而这个鸡蛋要如何与饭配合一起炒,才好吃?”
“该死的,宅男你……”
“哦,忘记了蛋炒饭是将军您老的禁忌,哈哈哈!”我笑得前赴后继,笑得露骨无比“虽然我喜欢吃蛋炒饭,但应该也比不上你家那谁谁更爱吃吧?”
“我杀了你!”将军向我扑过来,很明显,我的胡侃让他想起了不堪回首,或者说怨恨了几十载的事情。挖人痛处是不好,不道德的事情,但如果挖的对象是将军这种人,你很难忍得住不深挖。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认错行不行?”我踩着将军的肚子求饶道,这么热的天,与胖子打架很危险,如果碰到大汗肥肉在淋漓的他,后果会是有多恶心?所以我踢倒将军后决定求饶。毕竟错就要认,这是我们**丝的美德,对不对?
大家听到答这句话是否有点……充满雄赳赳的男子气概的感觉?这不是错觉呀,错为什么要认啊,各位?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一代伟人华盛顿砍了棵樱桃树而已,他都认错,是不是?除了砍棵樱桃树之外华盛顿一生中还认过什么错?他一生中只犯过一个错?他是除了棵樱桃树之外什么错都不肯认!“喂,我砍了棵树而已,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名流千古,我砍了人,我还逃得掉?”无论怎样都不要认,错就要认的下一句应该是什么:要对方认!如果你砍了别人的树你不是要说对不起,你第一时间要指着对方:“哦,你作孽呀……种棵树在这里。”如果对方说:“呃,好像不关我事的哦?‘给点信心,双眼盯着他,给点信心对他:“错,就要认,打,就站定!
“错就要认,打就站定!”还有他肯定同时有一点智障的啦!打都要站定?“哎呀,哎呀,不行啊不行啊,哥哥,再打一次啊,打要企定啊!”错就是要认,打是不用站定的,ok?
你们别吵啦,看前面那是什么?“这时章教授来了精神,满脸兴奋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这老头就只有在看到古玩,而且是那种价值连城又极具历史价值的古玩的情况下才会如此反应。
我连忙向前望去,只见前方大树成荫,芦草如茵,偶尔有几只野兔在树丛中追逐一派‘我是烤兔肉,来捉我吧!’的感觉……哦,不对,章秃驴怎么可能会对这种东西不淡定呢,那就是说我看错方向了。
我将目光再放远了一下,只见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正飘着一只渔船渔船看上去样式很古老,它此时正在湖心漂着。
“教授,一只船而已,何必……?”
“你这话就不对啦,宅领队,那可不是普通的船,”章教授甩开我搀扶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去,那个样子就好像,就好像……鬼上身一样?“那是乌篷船!”
“乌篷船怎么了?”我疑惑地望着前方那船,虽然乌篷船这名字我不陌生,但我真的想不起这船与古董有什么关系,章教授这种级别的考古专家,能引起他如此强烈兴趣的必定不是普通的事物,而我知道那乌篷船,虽有些年代,但绝不会有多大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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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暗号
我放眼望去,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尼玛我真不明白,带路的那个猪头,是怎么可以正确无误地把千把号人,带进那么狭窄的山缝之中的?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那年那月那日那……真正有良知学者,从此噤声。
前文再续,书加上一回,上一回讲到我在黑暗的空间里碰到了一圈高声吆喝着,南海龙王敖广的神圣大军来了的人群,那彪悍的阵像简直只比咱们的城市管理者略输半筹而已。
但当时我不知道,知道后来,我整理章教授的研究笔记时才发现,这是南粤一带一种失传已久的叙事方式,如果要在这里说明白,从起源演化分支一路说明下去,可能得花上个两三百万字,这为了让大家有个大致的概念,我觉得用粤剧来比喻最为贴切,粤剧又分岭南粤,潮剧等等乱七八糟的,与此次的探险,关系不大,在这里就不再分辨。
只说那句话在粤剧中一般用来表达的意思,那是两军交战时,己方用来激励士气的口号,同时也可以用来作口令,如果声音拉长,那就是作为战歌,虽然说这种调子很怪,可一物三用真尼玛有意思。当下我跟着大队伍向前走,也不知走向什么地方,去到又会发生甚么事。
不一会,我就发现,虽然在黑暗之中人很多,可是向前走的人,秩序井然有条,一点也不混乱,而且,是那种行军部队前进的形式远东之虎。虽然我从战争挣扎多年,可那毕竟是现代的战场,我好几次被人推挤出队列来,显然这些人有某种方法分辨出我是不是自己人。
由于意识到这个缘故,我是越走越心寒,一对十有难度,一对一百的话……这尼玛我又不是超人!这里光听那吆喝之声我估算不下千人。所以,我故意落后了一些,遇到有从我后面赶上来的人,向着我吆喝,忍住开扁的冲动,我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照葫芦画瓜,用从那人口中叫出的话回答,咱宅男是什么人,坑爹敢认第二,绝不会有人敢抢第一……说溜嘴了,我的意思是,因为我的急智,将眼前的状况解决了,这才没有进一步的危险情况发生。
我一面走,一面不住抬头打量着天色,如果能看大北斗七星,那么就算我不知身在何处,但至少可以定个位吧。可尼玛想不到啊想不到,天再黑,总有一点星星的微光,对不对,这……怎么会黑成这个样子?
任凭我瞪圆了双眼,瞪得都流出泪来,仍是一丝光亮都看不见,我心中越来越是奇怪,也越来越有种如堕冰窖的感觉。文明世界真的就此离我而去,我的女神真的就此与我缘尽了咩?在这里我不得不站出来解释一下,群里有读者反映咱用情不专,老说喜欢白慧,却见到熬二十诱人就立马扑倒,将人家吃干抹净。是个美眉就可以扑上去,推倒什么的,大大们,这是天大的误解呐!
首先白慧与熬二十,我对她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白慧美得肆无忌惮,就算带上二十四的合金狗眼,也能被她散发出的光芒所夺目;而熬二十则是有种异域……呃,应该说是异世界比较贴切吧,如果用酒来分别形容她们俩,白大小姐就是路易十三,越喝越醇香,越喝越有劲儿,熬二十则比较像啤酒,入喉清爽立马可以解渴,可喝多了就是那么回事。
啤酒有气泡,喝多了肚子会涨,欢好之事也是如此,简单而言,熬二十是一个特别适合解决生理之需的‘月抛’对象,而咱们白大小姐却是属于一本极具吸引力的书,特别是她那旺盛的生命力,知书达理的内涵,乃至那傲娇的可爱……这样一本书,我每天翻几次,翻一辈子也很乐意的,你说呢?
闲话到此,说我宅男吃完人家就开溜的自动到走廊面壁去!
当时虽然我心中怕怕,但是也好奇之极,我一直跟着那群人走着,在黑暗之中,我感到聚在一起队伍前进的人,越来越多。本来,我并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忽然在前面,有一个极豪迈的声音,大喝了一声,像是发出了什么命令来。忽然之间,极其豪迈的歌声,就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歌声很大,非常之嘹亮。在歌声中,又不时夹杂着吆喝之声,听起来的感觉,简直就如同千军万马,如在战场上呐喊、在战斗、在厮杀,直喊得我心头发颤。从歌声的巨大程度听来,我确定自己四周至少有上千人以上,绝不会少于千人,尼玛请容许我做一个又惊又喜的表情先。
惊的自然是混在那么多人之中,我显然是一个外来者,竟然还没有被发现,那么说,我还可以蒙混下去,若是一被发现,这些人的行为如此怪异又彪悍,我这个陌生人,可是双拳难敌几千拳头,就算一人吐我一下,也可以把我淹死的吧。
这么一想,我不禁有些惆怅,我是很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和离开这里的办法,可命留着,终归有机会的,不如还是等下次人没多,再想法子……可是,当我想退出队伍往回走时,却已经迟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起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只听那豪迈的歌声依然在唱着,但听来大是不同,仿佛像似向前的队伍,忽然之间摆起一字长蛇阵。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我想到故意落后,再试图慢慢消失在队伍的后面,但实施起来实在不可能,因为在我的身后有人,我一放慢脚步,就有人推着我向前走。
好吧,我连忙想从两边闪开去,尼玛也不行,至多跨出半步就被阻,伸手过去,触感紧硬而且不平,我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石壁。这个发现自然让我心头颤动,我总算明白了,我和所有人,是在一道极其狭窄的山缝之中向前走着,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法子脱离前进的队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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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地狱深渊爬上来的人
“这乌篷船好精致,”章教授紧紧地盯着湖中心的船,良久却对我道:“不对啊,它……它太……”
“太大了是吗?”我们此时离那湖中心的乌篷船大概有九百到一千米,这种距离看上去,它也不小,那走近了看,得多大?听章教授说,这种乌篷船是江南一带的一种独特交通工具,因顶篷漆成黑色而得名,是江南的水乡常用来载人的交通工具。
水乡自然是船的世界,乌篷船或行或泊,行则轻快,泊则闲雅,或独或群,独则独标高格,群则浩浩荡荡,乌篷船是水乡的蛟龙,更是水乡的风景。
它多以载人为主,运货则绝少,因为这种船要兼顾轻与快的前提,则必须船身做成一个规格,不能太大,不能太宽。而且人数也不能太多,这只要源自于它的动力结构……没错,它是用人撑船的,也就是摇橹
在过去,南海一带的乌篷船指的就是那些用摇橹的“舢板”和“明瓦”之类的船只。这些船只构造十分精致,在船头上,雕刻有似虎头形象的动物“鹢”,其神态似在微笑,看上去又有些恐怖。
而眼前我们所见的这艘乌篷船,看上去不仅仅大,而且样式考究之极……这样的船,算啥?宫廷御用还是特供?更重要的是,谁能给这样的一首大船摇橹?
章教授说起一个关于它的民间传说,古粤这个地方本是泽国,在谁闸未建之前,河流就可以直通大海,“鸽”居海内,性嗜龙,龙见而避之,所以船民就把它的形象雕刻在船头上,使龙不敢作祟,行船可获安全。
船头两侧,摆有两个雕凿狮子的石墩,最考究的还用白铜制作行脚商人的奇闻异录最新章节。前舱下船要走几级扶梯,两边各有一块搁板,可放东西。这里铺上板,就可搭成看戏台;在前舱和中舱之间,设有书画小屏门,写有“寒雨连江夜入吴”、“月落乌啼霜满天”一类的诗句,画有梅、兰、竹、菊之类的图案;靠中舱的两侧有“十景窗”,可摆书籍或糕点;后舱设有睡铺和炉灶。这种乌篷船的船身较为高大,篷高可容人直立,舱内可放置桌椅,供游人打牌、饮宴。船尾至少备有两支橹,航速较快。
所谓“三明”的大船,即在中舱的两扇定篷之间又装一扇半圆形的遮阳篷,三扇篷的木格子上,嵌着片片一寸见方的薄蛎壳片,既能避雨,又可透光。一般的“三明瓦”都有三个舱,中舱有三扇定篷。定篷间有二道明瓦的船叫“舢板”。“舢板”比“明瓦”小得多,行船速度较快,故得其名。考究的“梭飞”前舱设有橱灶,备有茶酒肴撰,中舱陈设古雅,字画古玩,一应俱全。绍兴水乡景色迷人,旧时一些文人在船上或舞文弄墨,或行令猜拳,眼福、口福为之一饱。这些大乌篷船为官宦、富商作客、游览、扫墓、迎亲、看戏所用,现在早已绝迹。如今,南海一带能看到的乌篷船,只有那种载客的乌篷脚划小船了。
我说如果大的乌篷船叫明瓦乌篷,那现在的绝对是明瓦中的极品了,章教授点头说这只船本身就具备很高的历史价值,如果能弄回去研究,对了解南粤的历史很有帮助。
“切,看你们说的,你们有那钱买么,他们,”将军这厮得意地笑着指向传中钢出现的人说,“在我这地儿,你想买一样东西,人家必定奇货可居,要我看,你们向我臣服,我用手中的权力帮你们弄来,一分钱都不用花。”
“闭嘴,给我死一边去!”将军这家伙真不要脸,要让他这种人拿到顶点的权力,那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灾难!
“虽然很远,但我觉得应该先向船主打个招呼……”章教授并没理会将军的所谓建议,我自然也不方便发表评论,忽然,我好像看到了什么,连忙将章教授与胖子的头摁在地上。
“宅男,你知道我是谁!我要杀了你!”将军的咆哮声原本应该很大的,毕竟是有将军肚的人,但是这一次,声音却很小,因为我早就快了他一步,在他张开嘴时塞了一把泥土进去。
我看到那乌篷船上面,站着几个人。本来船上站着人,这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这穿上站着的人的打扮。这些人的打扮我很熟悉,那是战斗服!
我回头望向将军,说:“这是你的人?”
将军也趴在,望向船中,可他摇头道:“你傻了呀?这种制式的衣服,怎么可能是我的人……”
“可能是捉拿你的人吧,”我揶揄他道:“你看你都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不走漏点风声都说不过去啦。”虽然我是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认为这是冲将军来的人,毕竟将军怎么闹,也还算是家事,就算来捉拿他,那些人的服装应该不是这种样子。
只见这时,船舱的侧面走出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金发女子,她样貌不错,身材很也蛮高挑,令我吃惊的不是这种老外会持枪出现在这片地儿,而是她的样子……居然和邓肯过世的前妻,玛丽一模一样!
我明明,明明亲眼看到一年前在纳卡的时候,玛丽被伍兰夫一枪打中脑袋而死在邓肯怀中的!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还活着,人被子弹贯穿脑袋有多少几率活下去,我清楚得很,几率绝对少于百分之五。而这百分之五侥幸活下去的人,由于大脑组织受损,也会变得痴痴呆呆,连走路都成问题的。
总之,不会,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正常就是了,那么眼前的玛丽是什么回事?突然,我看到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让我云牵梦绕的白慧白大小姐啦,此时只见她走出来,背后,四周都被枪指着,明显是收到威胁的样子。
为什么这伙人,会挟持我的女神呢?就算玛丽各种条件不错,我以前却是没有歪歪过她的,她不可能从地狱的深渊爬上来向我报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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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潜行
知道吗以前你这样,呜~这样赞美我呢我是会感到脸红的,现在你这样呜~这样赞美我呢我会为你感到脸红。好端端地你干嘛赞美我?有什么企图?各位要知道,一个债.大人啊(口误)唉,一个债人呃一个大得债的人,一个大人是不需要别人赞美的,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嘛!
信不信由你,现场很多人认为我是一个帅哥,okok,先不要嘘,先不要嘘,哪,真的是征询一下意见:认为我是帅哥的拍下手!没骗你的,很多人看到,啊,他真的有双眼睛的那就真的是帅哥了ok?真的有很多人认为我是帅哥,但是我自己知道啊其实我真的不是帅哥,我只是.耐看!
而各位你不赞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可以憎我哦!以前你憎我呢,我会第一时间自己检讨:我做错了什么。现在你憎我,我会第一时间反弹乘8(倍),是啊,很孩子(幼稚)的啊!你憎我,我憎你全家;你全家憎我,我憎你全家住的那一区,但愿深水埗永远塞车!很多人现在跟我吵架,不明白我骂他什么的。地陷、塌招牌是啊、改路,总之现在我骂人已经是骂得很宏观的了。
但是其实不需要你憎我,我已经可以憎你了现在。只要你不赞我,我憎你;你赞我,我不信你。所以现在我最好的朋友都是那些我不是很认识的人:我不认识你,但是我很相信你;你是我知己,因为我不认识你,这些,就叫做.长大!
现在我很少捐钱给乞丐了,我不是觉得他们不惨啊,我是觉得...我现在看见乞丐我的倾向是想些很、的东西。呃,对不起,我美国口音是比较重的,一时不留意流露了出来,、是啊譬如去年,各位我看见过3个乞丐,我为他们停过步.
第一个就是我刚刚讲的那个阿婆啦,在我那边乞讨乞了很久,那天我经过才忽然之间发觉:”咦,阿婆你在这乞讨乞了二十几年了哦,你在这拉了二十几年二胡了哦,而你原来拉来拉去都是那三几首歌哦妘鹤事务所!“我忽然之间觉得很感动啊,各位这表示什么呢?这就是说,表示了一个人其实是会很少东西已经可以维生了,你说多励志呢!很、是不是?
第二个乞丐呢我在湾仔的天桥见到他的。可能你现在走过都会见到他的,他是没脚的,就这样趴在那条天桥上两只手顶着,总之任何人走过他身边呢,他就不停点头,又不说话,就这样不停点头,不停点头,那那天经过我就自然停下来看一看他啦,当然是会引起骚动啦!我这样停下来,是不是很多人会想打我的。我很留意他,我真的帮他算过,哗很厉害哦,他一分钟点了90下头哦,真的很快伏伏伏...这样平均每秒钟一下半,我马上又想起了我们现在整天提倡环保是不是?我们说水力发电、风力发电,有没有人想过.颈力发电,我们安个装置在他脖子上,可能整个东九龙会亮起来了的哦?
第三个乞丐,我是没办法真是,那次真是没办法不停下来啊。我在大陆看见他,他就这样睡在水泥地上面,是没有手的、没有脚、只有身。。。(观众:那头呢)是啰,全场只有一个人觉得:这么有趣的?没有头的?其他那些觉得:是啰,这不就是人啰!没手没脚,有个身就是人来的。很奇怪哦真是,我每场都在等人问,每场都只是一两个人觉得:是喔,那头呢?恩,这么有趣的,你们想事情。ok,他是有头还有只有一个身而已。wait不要笑才行啊,人家真是很惨的啊,好心啦,他只有个头,有个身。那天我真是忍不住你看见这个情况,我那种激动是强烈到你会即刻忍不住去问上天:”那他怎么来的?这没手没脚的哦?“是不是?哦,原来我们中国这么多人就是因为那些人会在地下爆出来,好肥沃我们的土地,就是有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经过你就“嘭”...所以你们这些人野餐是对的,铺块布帮块地避孕啊!
我小时候呢各位,我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这人是很有正义感的。真的,你看我样子就知道啦是不是?我小时候呢,我特别呢,我最怕的是什么呢?我看报纸或者新闻啊那些什么呢看到那些少女被人非礼啊强奸啊那些呢,哗我很不舒服我很激动啊,我这人会我激动到睡不着啊,我要看整晚《龙虎门》才能发泄到啊我,真的然后我又发觉我的激动是有一个p,就是如果那个受害人她越漂亮呢我就越激动;那如果受害人就是说不是说真的那么漂亮呢,那我不知为什么觉得那些不算非礼案哦。就是我觉得如果你说你自己根本不是很漂亮,那被人摸一摸你是应该叫:”抢劫,抢劫啊,衰佬!“你应该这样;那如果你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漂亮呢,我觉得那些根本不算是什么犯案啊,那些属于什么呢,那些属于.误会。你都可以去报警的,阿sir问你:”什么事?误会啰!
我知道这样想事情不是很对的我知道,但我小时候是这样的嘛。我很坦白地跟你说,总之呢就是美女受袭我是很激动的,小时候,我是激动到怎样呢,我甚至去叫我妈,那时我已经自己睡一个房间,我叫我妈:”我不理你帮我弄张双层床。“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在不知哪天我会救一个这样的少女回来的,而她又无家可归的啊,那我有地方安置她嘛。而我妈就跟我说:”如果你真的救了这样的少女回来,她要睡都是不是跟你妹一起睡呢?“因为我妈不明白啊,那你有张双层床,如果人家真的要报恩是方便很多的嘛!”
你是不是人来的,?你这样,你这样都想得出来,你是不是人来的啊?“各位听到没有,这些不就是幼稚啰。我小时候就是会为了一些幻想出来的人对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而感到内疚啊!对幻想而感到内疚这个是真正的幼稚,对一个真真正正真实的不幸的人能够无动于衷,这些就是真正的长大。
各位,所有的不幸无非就是能量的转移。啊,有内涵吧?我知道你想拍手的,但是你又不敢拍,你怕我问你:”我说的是什么啊?”其实你不明白但是你feel得到,有内涵,是吧!
为什么不幸是能量的转移?用回刚刚那个例子,我说一遍你们就明白的了。妈妈打儿子其实就是什么呢?无非就是妈妈手掌的能量传到儿子的脸上,但是儿子的脸太小吸收不完,就弹到爸爸的脸上,所以我们看着那温度向上升看着它由黄变红变成紫,但是还是吸收不完就弹到他的手上,他的手也吸收不完就弹到椅子上,椅子都吸收不完他就举起椅子一下摔到地上,完全能量转移!不幸,就是这样形成的了,各位!
而有关能量转移最出名的就是爱因斯坦的; ,越来越劲啊!不过你不明白不要紧ok?如果你明白e=mc²是什么呢,其实你是不明白我讲什么的ok?各位,换一个角度说我们可以说,我们可以说什么啊:不幸,无非就是因为e=mc²,很重要啊婚后霸宠:天价小妻最新章节。(有观众鼓掌)哎,这些有博士学位的,大家为他鼓掌,就是这样就足够让你写一篇博士论文啦。
如果你明白这个道理啊,各位很重要的,如果你明白不幸无非就是因为你做人会阔达很多啊!以后当你看见妈妈打儿子你不会再责怪那个妈妈啦,你会说:“e=何必呢?”当你看见前夫打前妻你不会再责怪那前夫这么残暴啊,你会说:“你吃屎啦!”
如果我们要说罗文,我们怎么可以不说到他真的是香港唯一一个在开埠以来的天皇巨星,真的会光着膀子露出屁股照相给你看的。有多少人看过拍拍手。都有很多没看过 真的很震憾,是这样的,完全是没有穿衣服的,很圆润的屁股。当时全香港的反映就是:哇!罗文,虽说是好歌献给你,好屁献给你啊?你这次只是露屁股,下次你会不会转过身来呀!原来罗文你心目中的歌曲就是:难得一身好体态,不照真是太浪费!
当我还很小,大概是各位,老板真是很天真的,我又试过有一次生哥亲自找我进去办公室,然后问我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们试下怎麼答,一条这样的问题你老板问你你怎么答。他说:“子华你可不可以解释给我听,为什麼你可以做得这麼差的?”你怎麼答?你可不可以好直接好老实地回答:“哦,小意思生哥,其实我可以做得差很多的。不过最近有一点压力,如果毫无压力,在差这方面我在公司是找不到对手的。”
老板什麼时候是最可爱:发脾气的时候。是不是?老板会跟你说:“我不理!这个世界没说不可能的!你给我死都搞定它!”有没有同你讲过?好幽默,我觉得没得比。生哥你不理?你不理你猜我理不理,那你不理我又不理。啊生哥,幽默幽默。
这个世界没说不可能,这句话我是赞同,各位,这个世界真是没事情是不可能的,不过在这一个薪酬就很不可能了,nothingimpossible。你就算我死都要搞定它!哇,生哥,为份工作去死,这麼浪漫?我上班救国啊?
这么小,我都会想:罗文你有没有搞错?你可是天皇巨星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你失业的?大家猜猜罗文会不会考虑当中的风险呢?他当然是考虑过了会有什么后果,但罗文基于两样东西的信念坚持他这样做:第一 ,他相信他的屁股真的是好东西;第二,他相信香港人不会因为他露出了屁股就抹杀了他所有的成就,害他失业。他相信香港人是有空间、有包容的,他相信我们真的可以某程度 抛开彼此心中的矛盾,他才会抛开他条内裤的。
罗文走后这么多年,香港都没有再出过这样的人,是因为我们没有这样漂亮的屁股?还是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空间、那种包容?你想象一下 今时今日有人这样做怎么样?“这不就是露股博反弹?这不就是死剩几只,全做一锅咯!”我再强调一次!各位,罗文之所以敢这样做一来是因为他本人有非常大的勇气,二来是因为香港人给了他这种空间,我觉得今时今日如果我们需要一个祥和点的空间来生活,大家要主动点,以后你见到你喜欢的艺人你主动跟他说:脱裤子吧!
这么多一堆乐观的金句,各位我一句都不信。这个世界我只相信两句,我自己发明的,buffet(自助餐),大家吃过的,吃的那种:buffet不妨吃过份,出猫(作弊)不要太高分!。是不是好有道理咧!总之你吃东西就要洗手洗手洗手,做人就要小心小心小心。你一个成天当自己是主角的人,你就会好紧张,你放不下自我,你就成天会,这样记住那样记住。好小心,洗手,小心,洗手。
好累,所以我成天提议大家,去看下那套经典的恐怖片《驱魔人》。谁看过这部片子的,拍拍手。啊,这些朋友呢,是好豁达的人。因为《驱魔人》是讲什么啊。《驱魔人》是讲一个少女,被鬼上身,没了自我,啊,好feel啊。她喜欢吐就吐,吐到五颜六色的,她整条彩虹吐出来。她喜欢骂你就骂你,不需要给你面子。用粗口骂你也行,喜欢用不同的语言骂你又行。她自己有空,没事,在房里。好无聊,没关系,他360度拎着个头。不用去迪斯尼了。你想象下,各位朋友,你想象下。如果每天你的闹钟一响,你就鬼上身,你的人生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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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繁衍的真意
正当我吐槽黑仔那厮时,邓肯倒也出现在甲板上,不过他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那自然是那伙人觉得就杀伤力而言邓肯他比咱们白大小姐来得要大吧,其实要我说,单就物理攻击而言,他们的这么认为是正确的吧。
谁教邓肯看上去身材高大,浑身肌肉线条看上去比我还好呢?我绝对不是在嫉妒啦,邓肯的压迫感任谁都会觉得比看上去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女王陛下要大吧?当然……那是在咱们白大小姐尚为变身成灾难国之女王陛下前,至于变身后她的破坏力嘛,绝对是暴走的霸王龙级别……对此,我可是心有戚戚然呐!
很明显,现在我的考古队被这伙人挟持在这只奇怪的乌篷船上,至于出于何种目的我暂时不得而知,但就算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我都要一件事要做,救人。
我不急呼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在我二十年的佣兵生涯里,我最讨厌的就是解救人质的任务啦。除非你可以不管人质死活,不然总有捉月寸见袖之感。
虽然讨厌,但我的女神,我的战友与队员都在敌人手上,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我目测此时有六名身穿战斗服的男人在甲板上,加上那个样子很像玛丽的女人就是七人,他们都有手持乌兹冲锋枪,这种枪的弹夹有五十发子弹,单发杀伤力并不大,但射速极高,而且很‘粘’,往往被它扫中的人,中弹数得在后面加上s的(中弹s)。
我看不到考古队的学生们,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伙人把碍事的学生们给做掉啦,二是,把他们给关在船仓中,看守着。
我更倾向于第二个可能性,怎么说能?换做你是这伙人的头,你挟持了白慧他们,你是小心提防白慧与邓肯这种怪兽级的生猛海鲜呢,还是用手无绑鸡之力的学生们来牵制白大小姐他们?答案显而易见。
我从没碰到过眼前如此棘手的状况,虽然不久前白慧他们也被将军挟持过,但眼前的这些人的素质看上去可比将军那些手
下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就好比如业余与专业级的分别。
并不是说将军的兵不专业啦,只是可能专业方向不同,将军的兵更擅长‘叠豆腐块’,而这伙人则专注与杀人。
总之,我现在得想个万千之策。一般而言,此时可以应用的方法有三,首先是人质受到的危险系数最低的,那就是在船四周的制高点布置两倍于敌人的狙击手,然后在约定好的同一时间同时射击,不给船仓上的敌人任何反应的时间。然后船仓里的敌人听到枪响,必定派一个人出来查看,再解决他的同时,船仓里的敌人必定陷入混乱,那埋伏在旁的人就可以趁机将他们解决。这是现代反恐战斗常用的方案它有效却不适用于眼前的状况。
原因,自然不用我多费唇舌。第二种则是分割敌人,再逐个击破,这种运气成分太关键,因为你很难保证解决被自己分割成功后,下手解决敌人时,会否发出让其他敌人发现的响动。而且,你不能保证分割出来的敌人是一个,两个还是三个……那么就剩下第三种方案啦。
第三种方案几乎极少出现在台面上,反恐部队不会用,特警部门决不敢用。但好莱坞却没少用。
说到这里相比大家开始有概念啦,没错,就是孤身犯限,单刀赴会,以不变应万变,瞅准时机爆发出逆天的查克拉瞬间秒杀所有敌人这种个人英雄主义浓厚得无边的行动,它有个好处就是,不用思考行动方案,甚至成功几率在它面前都是浮云重生为床神最新章节。
要的就是好看的特写,拉风的泡丝,数倍自己的敌人?so what?人质who care?!
可是……可是,我既不会射出转弯的箭,也不会从二十层楼高跳下来不死,更没有徒手将敌人撕成两半,或者一拳将敌人给打个透心凉的逆天能力呀!这种狗血国产电视剧的桥段用在实战中……我绝对相信会被读者大大们诅咒个便秘七七四十九天什么的呀!
由于我不想这样,所以我崛起嘴巴,发出了两下急促的鸟叫声。声音尖锐,我相信可以传到乌篷船上。我自然也是赌一次,我赌的是我模仿的这种鸟叫声船上那伙人不懂,赌他们觉得青天白日之下,野外听到鸟叫很正常。
可一旦他们有人懂得这鸟叫的不妥之处,那我这个潜伏者,马上就会暴露。我模仿的是夜枭的叫声,夜枭(猫头鹰)这种鸟如其名,是白天睡觉,夜晚出动寻觅食物的鸟,说到这里大家想必知道不妥在哪里了吧?
当看到邓肯同学转过身,用背脊对着我并且紧握双拳,中指伸直的时候,我就知道赌赢了……可尼玛表达了解而不被人发现的手势多得是,干嘛要用中指呐!
吐槽归吐槽,正事自然不能耽误,我迅速又发出了四下短促的夜枭叫声,我是在告诉邓肯一会儿,我会在四点钟的方向待机爬上船去。还好我与邓肯曾经在同一佣兵团待过,这种非常时期的作战部署,配合起来并不困难。
他接下来要做的只是在船上闹事,将敌人引到船尾去,那么我上船就安全得多了,可就在我的叫声刚完,我就看到邓肯竖起那支该死的中指收了回去,握成了拳头。在部队作战,特别是在潜入敌后进行秘密‘斩首’行动的时候,由于不能发出声音惊动敌人,我们一般都用简单的手势来表达意图,邓肯握拳的手势代表,有前面有状况,停下待机的意思。
此时我知道不是托大的时候,邓肯让我待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转头压低了声音对将军说,那些人我看八成是你上面那些对头派来趁机做掉你的,不想死就赶紧给我趴在地上!这胖子说真的,我很真担心他一会我救人的时候,在我背后捅篓子,让他趴下是为了免除后患……
一听到说是从他来的,将军虽然不太相信,但由于他做的事太‘惊天动地’,难免有点做贼心虚,所以最后他还是趴在了地上。
将军这厮曾经挟持过我的女神,战友与考古队的学生,更压着我与章教授冒险再次深入那枯井。使得我们被冲到了那鲛人避难的海底洞,整个过程可谓九死一生,这种家伙如何能令我放心?
只有一种办法……我默默地拔出了别在腰间镶满宝石的弯刀,这把熬大送我的弯刀自然锋利无比,简直可以说是削铁如泥,只要我哪么往下一挥,将军那颗猪也似的脑袋,立马就会分家,我也再不用怕腹背受敌了。
我瞄准了将军脖子上的动脉……抬手正要发力之际,章教授却闪到我面前抬手挡住了我,他说:“别……别杀人!”
章教授说的话,虽然不大声,但也足够让那死胖子听到,果然将军他马上抬起了身,望望我手中已经出鞘的弯刀,又望望我,声音颤抖着道:“宅男,你……你这是……”
“闭嘴!”我用弯刀抵住将军的咽喉,问章教授:“我也不想杀人,但你也知道这家伙的德行,我不放心他。”
“我……我发誓,”将军跪在举起了三根手指来,“我一定会安静地待在这里,绝不出声,别杀我啊,宅男兄!”
“对我来说,只有死人是最安静的。”我轻蔑地瞟了将军一眼,也不等我把话撂完,章教授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几块,他对我道:“暂时先绑住他,大概就可以了吧?”将军对他的话自然猛点其猪头,我则不置可否。
与其担惊受怕地提防自己后背,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偷袭,还不如一次过将潜在的危机解决掉来得安逸?何况,这与我们大家的命息息相关的啊全系法师!
“宅男,难道你不想看看这家伙会否成事?”
“章教授,你是说……”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成事’是什么事,那是牵动几十亿人的大事,将军所做的是霸王之事,所走的自然是霸主之路,而我知道,霸主的每一步路都是充满鲜血的。
为了这样一头猪……不,一个人吧,让这么多无辜的生灵涂炭,章教授这家伙玩得又是哪一出?仿佛看到了我心中的不解,章教授皱着眉头说:“那地儿的状况你我都了解,就算没有将军,也有别的人会出现,我看他本性并不坏,丢他爷爷的名号出来,或许也就真的可以改变一些什么,有改变总是好事,我看倒不如让他试试好了。”
“原来如此,章先生的意思是,将亿万人的生命交给这头猪来赌咯?”我不知道章教授受了什么刺激,那个悲天悯人的老学者,怎么变了呢?
“宅男,你明白繁衍的真意吗?”
“是繁殖的一种说法吗?”真心的,我宅男并不是那种做学问的人,这种文绉绉的说法我自然不理解。我一边盯着湖中的乌篷船上面的动静,一边分心‘照顾’将军,一边又得去听章秃子哈拉,很忙。但我的脑袋‘爱妻’强十倍,多线程的任务当然难不倒我。
“很多那里的人都觉得天已经死了,日月无光,可他们不知道。天并没有死,天正在磨练一个伟大的族群。宅男,这是繁衍的深意啊!”章教授边绑将军那胖子,边对我说这样说。本以为他会长篇大论的,但这次却形简意骸之极,简单得让我有如当头棒喝!
一刹那的震撼,却让我想到了很多很多,繁衍各人有个人的看法,而自己的看法就是人生活着的目的,包括血脉和思想的繁衍。天朝人很注重家的概念,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古时的圣贤也身体力行着自己的信仰,在这个焦燥浮夸的年代,很多人变得以自我为中心,而实际上这些人所做的也都是为在繁衍。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能活下来才有明知道理的可能、才有谋求发展的可能,无论代价是什么,活着最重要。
从现在最被宣扬的结果论来说,**上的消亡就等于被天所淘汰。但其实思想上的繁衍要远重要于**,只不过一代人能做的有限。人生不过匆匆数十年,古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一生无法揭开活着的奥秘,就让儿子女儿帮自己想吧。作为一个天朝人,要在修身的阶段开始摸索繁衍的道理,知晓之后,目标明确便能坚定地走自己的路了。
将军爷爷的遗憾,继承到他之里变成了不忿,如果将军事败,那将军的儿子、儿子的儿子,想必……为此死去,活下去的人,他们的儿女,一瞬间,有如堕落冰窖。人,不管如何掩饰如何进化,也避免不了弱肉强食,人本为野兽,杀生是行为,狠毒是睿智。吃……才是天性!
究竟是将军吃下天下,还是‘天下’把将军的妄想吃干净,我拭目以待。
我交待章教授,不管发生什么事,见到什么状况,都不能声张,在这里等我,就匍匐在地,潜入了草丛中去了。我不敢爬的太快,但也不能太慢。因为刚才我看到,船上穿战斗服的四名男子换上了潜水衣,背上了氧气筒,似乎要下水的样子。
这时,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潜入水中将这四个男人给做掉,船上的人看到下水的人久久没上浮,必定会再次派出人下水查探,这正中我下怀,把他们各个击破。
第二种选择,与第一种相似,只是水下换成船上。两种选择殊途同归,不管选哪一种我,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没有重来的机会。
这个机会成功率上升了,接近百分之五十。
此时,我看到玛丽从船舱了出来,她也换上了潜水服,那紧身之极的潜水服,就像另一层皮肤一样附在她身上,丰满得呼之欲出的身材更添婀娜,看得我虎躯微震。我可是经过咱们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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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两种选择
大家听到答这句话是否有点……充满雄赳赳的男子气概的感觉?这不是错觉呀,错为什么要认啊,各位?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上一回讲到,我看到玛丽动人的身躯,虎躯一震,但我久经白大小姐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陶冶,加上……对美女的免疫力有了提高。我迅速冷静下来,爬到离岸边还有五米之处的草从中,观察着船上人的变化。
只见,玛丽解开了邓肯的手铐,递给了他一套潜水衣,四个男人将枪收起,换上了鱼叉,那么说下水的人除了玛丽与那四个男人,就是邓肯啦。
我看看船上,就剩下三个男人端枪指着白大小姐,我迅速在心中盘算着。在水下二敌五,上船与白慧二对三,如果庆幸不引起船舱中人的注意,那么……我们应该可以来个‘瓮中捉鳖’了咩?
我不知道此次会否成功,毫无损伤地救出所有人,但我知道,此刻的胜算,提高了。
不一会功夫,那两个穿着潜水衣的男人先跳下了水,然后是邓肯,再然而是另外另个男人与玛丽。这……他们究竟要下水里做什么呢?难道是捞宝贝?
可怒也,他们这群人真是太可恶了,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窝火咩?张保仔那堆成山的宝藏,我都找到了,我都看到它们被装载在大的惊人,也多得惊人的木箱里面,可我却连一个都没有打开过!而现在他们居然背着我去淘宝,这像话吗?!
当然,相当不像话,但我宅男可是为了救自己朋友娘子可以将钱财抛之脑后的人,可不会那么小心眼……哼哼,等我救了我女人,看你们怎么上船极品唐医全文阅读!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我不会报复!话说回来,这湖怎么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听说鱼肠岛上有一个很大淡水湖,但我却不认为眼前的湖就是,因为当我潜入水中之时,我尝到了那种海水的咸。
**丝学堂今天的例句是:大家没学过“别人的爱心,是自己挥霍的根源。”绝对不懂得怎么回答。同时我绝对相信那满屏满屏亿万个滚字,是它们实至名归的。
人生很奇妙,撑过眼前的这十年,有谁猜得到自己可以过得了十年呢?而且过了十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没有人知道的,就像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百毒不侵呢,还是哪天毒发身亡,又或者去外国旅游探险,过安检的时候会不会忽然响起‘哔哔’声,然后机场特警如临大敌,纷纷举枪冲上来将我扑倒在地?
我并没有带什么违禁的物品,甚至连自己的皮带头也是布的,检查器材怎么会发出警报声?我很迷惘,机场安检人员也同样迷惘,检测的机器是好得,然而他们在我身上找不到任何看上去是违禁的东西,最后他们只好将我送到医院。
他们怀疑我将违禁的东西给吞了,我自然各种摇头否认啦是不是?但最后检测出来的结果,让我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医生看着报告说,先生你这是中辐射了吧?
我接过报告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核辐算个啥,毛毛雨啦,每天吃着地沟油油条,吃着苏丹红鸭蛋,喝着三聚氰氨奶,品着香精崂山茶,哈着甲醇勾兑酒,冰镇敌敌畏掺水散啤,炒盘瘦肉精猪肉炒毒韭菜,来份人造鸡蛋炒膨大西红柿,拌盘注胶牛肉,烧条避孕药鱼,醋溜盘尿素豆芽,家常石膏豆腐,辣海水晶噶喇,煮盘双氧水立虾,蒸盆针眼石甲红,酒后来份石蜡翻新陈米饭,吃个增白剂加吊白块和硫磺的白馒头或者吃个掺了卫生纸的王哥庄大馒头,饭后再抽根高价高汞烟……原本,我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这没见过世面的医生居然胡说我中毒甚深,比辐射也不遑多样?我建议这位医生去那块地儿待一下,不用久,一年就足够领略到什么是化学用品拌饭吃,而且以那地儿的优良传统,必须是化学药品九,饭一的比例!
“不是化学物品中的一颗米,已经是良心的了,”这把声音、这戏谑的腔调……章教授说话了?“宅领队,放我下来,我能走。”确实是章教授啊,他拍着我的肩膀示意我放下,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啦。这么热的天背着他,不累死也得热死的。
“哎,我说,”将军擦着汗,喘着气,似乎想说什么。我很奇怪他从海下上来了,干嘛还不走,他不是安排了一艘舰艇在附近等他吗,我还以为这家伙必定第一时间找自己的人呢。
“哎,我说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许平白诬蔑我的王国!”
“死胖子,闭嘴!”我朝将军喝道,“你这种吃特工的猪,没资格说话,马不停蹄地滚一边凉快去!”
“宅男,你!”不知道是天气炎热的关系,还是被我气的,将军的脸很红,猪肝色。“你这小子那张嘴真特么的缺德,我什么时候吃过特供了,还不是和平民百姓一样。”
一样?他居然说一样!我怒极而笑,道:“你可知道,母鸡要多长时间才可以生出鸡蛋,而这个鸡蛋要如何与饭配合一起炒,才好吃?”
“该死的,宅男你……”
“哦,忘记了蛋炒饭是将军您老的禁忌,哈哈哈!”我笑得前赴后继,笑得露骨无比“虽然我喜欢吃蛋炒饭,但应该也比不上你家那谁谁更爱吃吧?”
“我杀了你!”将军向我扑过来,很明显,我的胡侃让他想起了不堪回首,或者说怨恨了几十载的事情。挖人痛处是不好,不道德的事情,但如果挖的对象是将军这种人,你很难忍得住不深挖。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认错行不行?”我踩着将军的肚子求饶道,这么热的天,与胖子打架很危险,如果碰到大汗肥肉在淋漓的他,后果会是有多恶心?所以我踢倒将军后决定求饶。毕竟错就要认,这是我们**丝的美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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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灵犀
那个,天色黑暗如此难道老天爷也感动得……在哀悼这个人的死亡吗?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之间,所有的声音又一起静止。而且,我好像也看到了一种,怎么说呢,很微弱的光线。那光线有一大片,微弱朦胧得很,要不是在黑暗之中久了,我相信眼力好如我,也根本觉察不出。
我的双眼一有了光的感觉,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尼玛,黑了这么,天终于亮了!虽然有时候黑暗可以让人感到安心,可如果是长时间绝对的黑暗那则另算,我心中这时猛然一跳,忽然意识到天这么一亮,自己就要被人发现,糟糕了!
被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发现绝对是糟糕之极,我勉力镇定心神,仍然向前走着。光线渐渐加强,从前面朦胧地漫过来一大片,终于使我可以约略辨别出一点人影了。这样一来,我倒比身在黑暗中时又担惊受怕得多,因为极目望去,影影绰绰人头涌涌,竟至无边无涯,先前估算那两千人现在绝对不算了,这里绝对少说也有万人以上!
幸好所有的人,此时都放慢了脚步,口中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也格外哀伤。所有人都专注地向前看,并没有人左右张望,而且我的服饰,在山洞时被熬二十精心编织过,呃……我知道有点倒胃口,大老爷们儿用布条捆着身体做衣服,可我衣服都破的不成样,没有选择啊!反正我现在的服饰从外表看来也和旁人无异,所以肯定一时之间,被人发现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低。
我定下神来,一面随着大队向前走,口中哼着那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歌,假装也在唱歌,一面向前望去。只见那片光芒的范围非常大,朦朦胧胧,竟比整个足球场还大,可是光线看起来,古怪怪异得紧,我从来都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那光线看似有似无,闪烁不定,又似在……流动?又像是静止的。
总之在我前半生的经历之中,从来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光源,我也不知道那是由什么发出来的光──这时,但我知道那绝不是‘天明了’,因为微光并不是来自天上,而来自前面!越是向前走,光便越一越亮,渐渐地,我也可以看到自己的手,那些人走得更慢,我的四周自然全是人,我除了跟着人群渐渐移动之外,啥办法也没有,我尽量用低调掩饰着,不被别人发觉自己是一个与他们不同的陌生人。
这段时间很长,直到锣鼓之声忽又大作起来,人群的移动才停了下来。我的个子不算很高,但也绝对不矮,然而在他的前面的人,似乎人人都比我来得要高大,尼玛,这遮住了我不少视线,当他停下来时,还是只看到前面是一大片模模糊糊的光,但停下来不多久,光便增强,那情形就像是天色由破晓时分要转为天明一般。可是光芒却闪动得更加夸张了。
这种景象,古怪得很,我用力眨着眼睛,也不知那是怎么一回事。这时,锣鼓响了一阵又一阵,突然之间,一声呼喝,所有人一下子都匍伏了下来。事出意外,我愣了才不过一两秒钟,已变成了“鹤立鸡群”,尴尬到极点!
原本想用低调掩饰自己外来者身份的我连忙也伏了下来,尼玛吓死你爹了唉,我唯恐自己已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但过了一阵子,也没特别的状况,我才暗呼了一口气,总算过了一会,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
爬了不多久,在锣鼓声中,忽然所有人又站立起来,继续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再伏下来,然后又起来,如是者**次,已经离光源更近了,尽管没有磕头,但就形式上,倒和三跪九磕之礼有点相似的意思。
我向前望去,几乎要抽自己的嘴巴好分析下自己是不是在梦的空间中,因为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的什么,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那东西竟然是是水!一大片朦胧仿佛静止的水!
那一大片水,看上去是一种奇怪的蓝,不,正确来说是深蓝色,但就海水的颜色来分析,这种深色的蓝,只有在极其深的海底才可能出现。这虽然怪异,但不是重点,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此时自己心中的震撼好,因为那深蓝色的水,不是在我的视线之下,而是在他的正面极品唐医!
这种感觉,就好似,你身在水族馆,前面是一大片玻璃,而玻璃之外却是人工构造的透明大水箱,那种朦胧的、闪动的光线,也正是由这一大片水所发出来的,或者说,是通过了那一大片水传过来的。
我不住地眨着眼睛,我更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我肯定自己不是到了什么水族馆,虽然可以容纳万人的水族馆是不少,可世界上又有那个水族馆如此黑暗,参观的客人都用破布条当衣服,就算你说他们或许是水族馆的工作人员,在搞什么怪异主题活动吧,可尼玛我刚刚是从张宝仔的藏宝洞里出事的,出事后被大水冲到水族馆,这解释不科学吧!
我承认当时自己的思绪凌乱之极,我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如今,一大片水就在他的正面,这时,我虽然看到了水,但是在我的面前,还有一大片人或者说是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我的距离可以看到的水,大约还有两百多米,不过,我已可以肯定那是水,深蓝色的水不是什么别的东西了。而且,透过深蓝色的水,他还可以隐隐看到,水中似乎还有着高大的建筑物,极尽巍峨壮观之事,但是因为我现在站的距离,看不真切,只觉得形式很是奇特,不像宫殿,也不像是庙……那样子倒像一只巨大无比的船?可那是船的话,那船头也太长了点吧?
我此际心中的讶异,真是到了极点,他心中傻傻地想:这些人造了那么大的一个水缸干什么来着?难道又是什么人工修造的生态旅游新鲜点?听说过人们会为了给珊瑚营造生态环境,而将废车旧船沉到海里,现在是这种状况吗,用这大水箱养鱼什么的,但是就算要养鱼,也要不了那么大的水箱,除非是养鲸类,让人好在水底观察……等等,我记得曾经在国家出任务的时候偶尔听到小日本在北极进行的物种改造研究,当时我听那两人说,意思似乎是在北极有一种巨大,外形像人,全身白色的人造生物……
可我看大水箱中的事物,并没有动过,是动物就得动吧?这可以排除了它是动物的事情来,但那眼前的事物绝对是非常浩大工程,这些用布条做衣服的人,何来这样的财力物力修建它?
他正在想着,队伍又停了下来,我真想不顾一切,挤向前看个究竟。忽然所有人又一下子跪了下来,而且,缓慢而听来哀伤的各种声音,也从前面传了过来,我随着众人跪伏着,但我仍半抬着头,专注前面。
在我前面的那片海水简直可以用巨大无边来形容,我感觉有好几个足球场般大小,一片深蓝,水中的建筑物,在我凝神观察这下,也渐渐看得清楚了,尼玛,真是一只形状古怪,仿佛城堡一样的船,看得出那是巨大的石块之类筑成的,在一个正方形体的两旁,是城墙也似的建筑,在其上,有着众多的梯级,还有众多的巨大石雕像。
那些建筑群之上,自然都长了不少海草等类的水中植物,正在缓缓飘动。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前所未见,任我连做梦的时候,也想想不到的海底奇观。当然我宅男做的梦,大多与各种爱情动作片有关,反正此时的景象我是难以想象的啦。
我茫然地望着这一切,也如同身在梦中一般,一时间我居然去翻找我的陀螺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当然这是一种用搞笑来自我调节心中紧张的举动,大家见笑了。过了一会,我又看到有人在最前面推出了许多木架子来,约有一百多个,高有九到十米的样子。
我看到, 又有许多人爬上了这些木架子,我在这时候,几乎要大呼出声来,因为……因为我看见所有踏上木架子的人,身边都别着一个半圆体,这个半圆体我至少见过了两次,起初是在会移动的湖,再就是在张宝仔的藏宝处枯井之下。
此时看来,这些半圆体是他们的咯?然而,他们拿着它要做什么?我记得将头伸进那半圆中,段时间内倒是可以在水中呼吸一阵子的,那,我望向那水箱,难道他们是^……我看着,发现这些爬上架子的人,随身所带的半圆体,比我所见所用的那只要小了些。
大的当然比小的蕴含的氧气要来的多啦,看来我能幸存也多亏了那半圆体,只是可惜章教授生死未知,其实我当章教授已经遇难的了,倒不是我黑心,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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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不可重来
章教授年纪很大,加上体能不好,身子骨不太硬朗,当时大水涌进枯井石室中,那种地步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的,就算有半圆体可以提供暂时的呼吸,但他章教授不会水性,灾难当前,也是难以活下去的……我抬头望向前,只见这时有好几百个人一起爬上了架子,他们都将半圆体扣在头上,看上去,就像是一群搞笑的呆头鸭在行动,我只好拼命忍住笑。
等到那一群人上了架了,忽然听得那些架子发轧轧作响,发出巨大的声响,接着它们各伸向上,伸向上的那部分是四方形的,像是一个平台,但每一边都有梯级。随着这种四方的梯级向上升去,那些人也就迅速地向上攀去,自架子上升起的梯阶,竟然高达二十多米左右才算停了下来。
那些平台上、梯级上,已攀满了人,远远地望去,这些人和架子,居然就好像站在海水的前面,大约摩西分海时,跟随他的民众看到的就是这种景象了吧。深蓝色的海水,倒像极了一副怪异莫名的科幻电影背景,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在拍电影呐!
我的心被震撼着,可头脑却在思考,那些有梯级升出来的架子,是什么东西?如果我只用‘难以想像’之类来蒙混过去,大家必定会不满吧,本着坑爹的精神,我宅男只好勉力胡扯啦。
那个架子是一种坚硬的木头做成的,上面有着供人站立的平台,而架子下面有着横着供人推拉的横木,横木的最前端是一大块宽大镶着铁片的木板,它上面升起一梯子可以伸缩……大家觉得这架子像什么呢?
本来,我也是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想起一部电视剧中看到条顿大军战争的镜头,这东西,看起来像是条顿人攻掠城池的战车,靠它爬上敌人城墙去进行攻击的,当然世界上也不只有条顿人才有攻城车,只是我碰巧看到的电视剧演条顿人而已,咱们古时候天朝的工程车也非常厉害的。
后来我让历史方面真正的专家看过,说那是战车和云梯的结合,非常先进,在当时的攻城略地中起到巨大的作用,起了重大的作用,然而我将这东西大概的年份说了出来,那专家立马就掉头并骂我神经病……他不认为在这攻城梯会可能出现在那种年代,也难怪他,起先我也同样不相信的,只是后来的发展让我所知的历史,彻底颠覆了。
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我就奇怪,看这些人的阵像,又拿出这些攻城梯来,难道他们要去攻打那……水中的建筑物?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当时在拍电影,或者深陷盗梦空间还没出来,可是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又很疼呢!
我看到那一大片深蓝色的海水在我面前,那情形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水族箱一样,我看着看着,心中不自然疑问重生,何来这么巨大的玻璃,众所周知普通玻璃又称钠玻璃,是硅酸钠和硅酸钙与过量二氧化硅的混合物。而玻璃的制作过程由砂子、碳酸钠和碳酸钙共熔而制得,也可以硫酸钠和碳的混合物代替碳酸钠来熔制。看这群人连衣服都只用破布条来缠着身子,我绝对认为他们没有制作块头几百米玻璃的能力,而且就算有那么大的玻璃,这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我自然暂时还没有答案,由于眼前的奇景,太过吸引我所以我没有一直在想答案,我看到再也没有人爬上架上,四方形的梯上、已爬满了人,少说也有好几百人。这时,锣鼓之声再起,爬满了人的架子,在另外许多人的推拉之下缓缓向前移动,更接近海水。
忽然之间,我听到得所有的人都呼喊起来,那呼喊声之大刺耳之极,令我吓了大大一跳。尼玛担惊受怕的我也忍了很久了,这时那些人在大叫,我也趁机大叫起来,反正人人都在呼叫,自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呼叫声中,我接下来看到的奇景,足以令我将半生经历过的诡异之事比了下去,不不,我前半生所经历过奇怪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此时我看到的神奇,诡异,古怪!如果不是掐着自己很疼,尼玛我真以为在做梦或者拍电影来着。
我看到,攀在方形梯子上的人,自上到下,大约有五层全系法师最新章节。这时,在最上层的那些人,忽然纵身向前直扑了出去!我乍一看到,心中大是吃惊,梯子那么高,那些人跳出去,离开了梯子摔下来,那不是得摔成肉酱意粉也得残废吧!这是有多想不开的自杀行为!
而且一下子,有好几十人在高处向前扑而出,这群体自杀的场面很是壮观,我还以为这是一种徇死的行为,我听说过古代人有殉葬的习俗,可在这文明的现代还存在这种东西,我就难以理解了。那些人从梯子上跳出去,但可以想像的是,紧接着必然是这些人脑袋开花,血肉模糊,骨折寸断,惨烈无比。
我的心中惊呼间,状况却突然发生了剧变,它超出了我的想象,超出了我的预期。我看到那些人己跳了出去,那些人是向着下面的水跳出去的,大出我意料的是,那些人一跳近水面,非但没撞跌下来,而是一下子就扎进了水中……这是跳水?玻璃,那是水而不是玻璃吗?那是水?!怎么可能,没有东西装着的水,怎么可能可以站起来?!
眼前的奇景,实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之外太远,使得我的言语也混乱至极。那些水,那……那水前面,没有阻隔,是真正的水!我知道这样说起来怪怪的,请怒我实在难以找到别的词句来形容这时我心中的感受,只好这样生硬地描述。
那些人跳进水中,扎出来水花就像从高处跳进水一样,有的溅得多,有的溅得少。”
那些人一跳进了水中,当然原先我预想的惨状不会发生,他们不会跌到地上去,我看到他们的身子向上略沉了一沉。接着,各人动作一致,把那半圆形的东西,戴到了自己的头上,立即向前游了出去,那些人的身手,很是矫捷,游得很快,目的地是那水中巨大的建筑物。
我自然看得呆住了,一时之间我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游进去……到底是要做什么,只看到其余所有人,像是看惯了这种怪事一样,他们仍在不断地呼叫着、唱着、跳着,他们的呼喊,听来是在助威,向那些一跳就跳进了水中的人喝采。
等到我略定过神来时,扑进那奇怪的水中的人更多了。原来方形的高梯会转动,攀在一边的人,跳进了水中后,它就转动,把另一面转向,面对着那奇怪的水,那一面的人,再整齐地跳进水中去,等到第一层的人全进了水中,向那水中的建筑物游去时,第二层的人,也依次跳进了水中。接着跳进水中的人,越来越多,看得我全身发滚,眼前景象怪异的,我相信如果能活着走出这里,对别人说起,绝对会认为我是从疯人院逃跑出来的疯子!
我宅男是不是疯子,想必大家都知道,然而这时我是没有心情分神去管这些破事,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们游向前去干什么?刚开始,我自然也不知道,可是后来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他们游近那个巨大的建筑物去,是清除墙上、柱子上和那些奇怪不知用途的建筑物上的海草,平静的海底因为这众多人的闯入,忽然间海水被搞得混浊起来,连那巨大的建筑物的轮廓都也看不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些跳进水中清理海草杂物的人,终于搞定了,我还在想他们要怎么离开那诡异的水,却只见水中的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站在水之前的另有一些人,爬上了梯子,当那些水中的人人游回来时,在梯子上的人伸出手去,水中人与水之外的人双手紧握,水之外的人将他们拉回到了水之外去。
等到海水再次变得澄清起来,我才发现,那巨大的建筑物比那奇怪的水更加得诡异……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原先我还以为是一艘像是船一样的奇怪建筑物,然而这时候海草杂物被清除了,我才看的出那绝不是船或者普通宫殿什么的建筑物。
我原本以为是船头的地方,向前突出来,上面有着巨大的两个窟窿洞,仔细看那两个窟窿洞下面还有四个小的洞,而这东西的上前方,又有两只树杈一样的角状物像天线似的伸出来,看颜色死白死白的我心中不由一惊,难道是又是龙?
龙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过,刚开始的时候在张宝仔藏起那首英国商船的岩洞中就见过一条,当然活生生的龙我是没见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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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走水之人
大家听到答这句话是否有点……充满雄赳赳的男子气概的感觉?这不是错觉呀,错为什么要认啊,各位?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上一回讲到,我看到玛丽动人的身躯,虎躯一震,但我久经白大小姐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陶冶,加上……对美女的免疫力有了提高。我迅速冷静下来,爬到离岸边还有五米之处的草从中,观察着船上人的变化。
只见,玛丽解开了邓肯的手铐,递给了他一套潜水衣,四个男人将枪收起,换上了鱼叉,那么说下水的人除了玛丽与那四个男人,就是邓肯啦见习牧师全文阅读。
我看看船上,就剩下三个男人端枪指着白大小姐,我迅速在心中盘算着。在水下二敌五,上船与白慧二对三,如果庆幸不引起船舱中人的注意,那么……我们应该可以来个‘瓮中捉鳖’了咩?
我不知道此次会否成功,毫无损伤地救出所有人,但我知道,此刻的胜算,提高了。
不一会功夫,那两个穿着潜水衣的男人先跳下了水,然后是邓肯,再然而是另外另个男人与玛丽。这……他们究竟要下水里做什么呢?难道是捞宝贝?
可怒也,他们这群人真是太可恶了,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窝火咩?张保仔那堆成山的宝藏,我都找到了,我都看到它们被装载在大的惊人,也多得惊人的木箱里面,可我却连一个都没有打开过!而现在他们居然背着我去淘宝,这像话吗?!
当然,相当不像话,但我宅男可是为了救自己朋友娘子可以将钱财抛之脑后的人,可不会那么小心眼……哼哼,等我救了我女人,看你们怎么上船!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我不会报复!话说回来,这湖怎么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听说鱼肠岛上有一个很大淡水湖,但我却不认为眼前的湖就是,因为当我潜入水中之时,我尝到了那种海水的咸。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在上船行动前,让白慧知道我的意图?虽然我与她经历过生死,但客观来说,我们之间相识的时间还不长,不管是她的三围乃至兴奋、敏感之处……呃,真不是哪个意思啦各位,我想说的是,像我与邓肯这种在同一部队待过,独有的联络暗号对白大小姐不适用。
但,我记得她曾经到北卡罗莱纳进行军事化训练,那种训练涵盖的范围极广,其中就有一项是掌握摩斯密码。说到这个摩斯密码就是电文,听起来好像很神秘,很牛叉。而事实上并非如此简单,它由两种基本信号和不同的间隔时间组成:短促的点信号" .",读" 滴",保持一定时间的长信号"─"则读"答 "。而表现在电文之中是这个样子,比如间隔时间的滴可以看做是1t(t自然是来自于time),3t滴答间。
我游到船沿底下,正琢磨着用什么办法发出我爱的……哦,不,是电文,由于船上的男人表现的很专业我担心他们懂得摩斯密码,所以我得用他们不知道,而白慧一定懂得的字母表。就像前面我所讲的,摩斯密码说难不难,说神秘也不神秘,那都是建立在公开字母表的情况下,知道字母表只要学过的人都能解读,但摩斯密码也可以很神秘,难懂,因为如果这字母表是加工过,只在一小部分人中流传的,那么外人就很难懂得它要表现的是什么。
比如我名字是宅男,中文拼音的首字母就是zh,用摩斯密码来打就是--. .’‘n -. ’
加入你是老外,就算懂摩斯密码,你也只能得到两个无意义的字母,但假如懂得拼音……
我浮出水面,迅速在船身上敲出了zh的电文然后马上潜入水中,通过船底又船的左方又到船的右边。
为安全起见我游到船沿底下,正琢磨着用什么办法发出我爱的……哦,不,是电文,由于船上的男人表现的很专业我担心他们懂得摩斯密码,所以我得用他们不知道,而白慧一定懂得的字母表。就像前面我所讲的,摩斯密码说难不难,说神秘也不神秘,那都是建立在公开字母表的情况下,知道字母表只要学过的人都能解读,但摩斯密码也可以很神秘,难懂,因为如果这字母表是加工过,只在一小部分人中流传的,那么外人就很难懂得它要表现的是什么。
比如我名字是宅男,中文拼音的首字母就是zh,用摩斯密码来打就是--. .’‘n -. ’
假如你是老外,就算懂摩斯密码,你也只能得到两个无意义的字母,但假如懂得拼音……尼玛,这又得赌啊!
我浮出水面,迅速在船身上敲出了zn的电文然后马上潜入水中,通过船底又船的左方又到船的右边傲世大龟公。
果然,那三个挟持着白慧的男人马上露出警觉的表情,并且以最快的速度都把乌兹冲锋枪顶上了膛,他们他们分出一人靠近右边的船沿查看,一人到左边查看,剩下哪个枪指白慧,戒备着。不得不承认,这伙人的实战、应变乃至团队配合能力都很强,看得出是老手。
老手得令我毫无可乘之机,如果我现在攀上甲板,最多只能放翻一个敌人,剩下的两人自然可以向我和白慧开枪,没有控制时间的能力要躲过子弹自然是痴人说梦,我不会这么胡来,但假如我不胡来,待会入水那的玛丽那组人上来,我就更加没机会救人,腹背受敌之下就连我也很可能成为他们的阶下囚。
几乎凭着本能,我向离我最近的男人疾投出咬在嘴里的弯刀,弯刀在空中如闪电半直末入了那男人的咽喉。在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时,我已经抛出布条做成的布索,抛了上去,准确地套到他的脖子上并且将他拉进了海里。
我马上也跟着跳进了海里,潜到他尸体的下方,拔出弯刀的同时将那男人的尸体顶出水面。我这么做自然是有用意的,说时迟那时快,我感觉到海面上响起一阵急促,沉闷至极的突突声,紧接着我顶着的尸体一阵抽搐,数十发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脑袋与连射到了深水之下。然后我顶着尸体游到船头底下,含着弯刀,借着绳索就攀了上去。
此时真的是凶险之极点,事后每每想起,都让我好出一身冷汗,假如我赌输了,白慧并不懂我发出的电文之意没有准备,没有配合我的行动……那此时必定是我的死期,刚上船的我难免有那么一秒钟处在毫无防守的状态,这一秒仿佛完全凝固了,这一秒仿佛是一小时又或者一天,平生我宅男遇到过凶险之事多如牛毛,可决没有一次能比此时更凶险!
这是最长的一秒,这是决定生死的一秒,这一秒……过去了。
一秒对我们寻常人来说或者无足轻重,因为它太短,短得难以改变什么。而事实上,往往英雄与狗熊的分水岭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决定,比如说史上最强的乔帮主,这种时刻需要的不仅是扎实的基本功,还极度需要异常冷静的大心脏,其他的就只有交给运气。
就在这电光火石,转眼即逝的一秒后,白慧闪电舨贴近持枪那个男人,左手挥出,推高他枪口的同时,弯腰沉身,然后向上跳起的同时踢出那足可粉碎天下猥琐之根源的……‘女王踢’!
我仿佛听到,不,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那种让我虎躯也为之颤抖的,蛋碎的声音!
当然,我只是头皮发麻,并没有分心去颤抖。我向另外哪个那个男人再度投出了弯刀,只要刺入他的脖子我们的危机才会暂且过去。
可是,事情并没我预料的顺利,那男人在弯刀贴近他脖子前的半秒,居然反应过来,他举起枪将弯刀挡了下来了!然而,这把熬大送我的弯刀锋利无匹,也将他的枪管个削去了一段。
缺了一段那男人的眼睛露出惊悚至极的表情,然而不到一秒就变成了愤怒,缺了一段枪管的枪射击准度自然大幅下降,甚至炸膛的机会很大,但是否能正常发射并不重要,或者压根他就没想过能制我与死地。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的,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假如给他扣下扳机,那前面所有的努力将会白费!
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向前疾冲了两步,用尽全力向空中跃起,哪个男人也不理会是否会炸膛,他抬高被削去枪管的乌兹就想对准我,但,我还是比他快了一步加一秒。
在越过他头顶前,我迅速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多度的转体,然后伸出出右脚狠狠地提中了他的后脑勺!
或者有人会吐槽说:啧啧,你宅男真是耍酷不分时间,要踢就直接踢,
如果读者大大们觉得还算可以看,请多多投票支持我哦。,你的支持乃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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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葬之船
还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看什么时候把自己玩死吧之类。咳咳,在这里我不得不解释一下,我平时甚少耍酷的,但现在我的女神白大小姐就在跟前,如此加分的机会我不把握更待何时?何况我这高难度的踢腿不仅好看,也致命之极,那目标可是人的后脑勺呐!
被我踢中的男人,踉跄了两步,直挺挺地就倒在甲板上西北风吹了上来,却也不怎么好受,所以,在一艘远程渡轮的甲板上,我马上捡起弯刀就上前正想补上一刀,可一探他鼻息,再检查了一下颈动脉,我收起了弯刀极品唐医。
眼前的危机,算是暂时解决了,按照一般狗血剧的发展此时我应该与自己的女神激动相拥,然后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对方,再情不自禁一下,吻下去……剧情虽然狗血,我却相当喜欢,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刚才那个男人曾在我潜入水中时向我扫射,而船舱内的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绝对说不过去。
乌兹这种冲锋枪虽然发射时的声音并不大,但也绝不会小到格个七八米听不见的样子,现在里面的敌人没有动静,大概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反正他们有学生们在手,用他们作为人质,在等下水的玛丽他们回来,再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这,是最麻烦的情况。
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越拖得久,对我们来说就越是不利。我向紧闭的舱门指了指,望向白慧,她对我点点头,当然我们不是在眉目传情,是在商量最佳的对策,而刚刚她那点头,是同意了我的方案,那就是……强攻!
我知道,这方案破绽很大,甚至可以说是鲁莽之极,但此时我们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救得多少是多少了。我将其那支完好的乌兹冲锋枪,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舱内有三名敌人,我必须要在闯入的瞬间将这三人击倒,如果不然很可能就引发伤亡,但此时只有一支枪,一把弯刀……我自然将弯刀交给了白大小姐,因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门,是难道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也不相信她的‘女王踢’的施虐下,有任何东西能抵挡得了得,所以破门的任务,我交给了咱们白大小姐。
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好后,我伸出三根手指,本打算数到三就让白大小姐开踢,可我刚伸出手指,白慧就扬起了那修长而让人喷血(或者说吐血)的美腿了,坚硬的乌木门随着‘喀拉‘一声脆响,硬生生地横着甩进了船舱中去,那种视觉效果,像极了在拍武侠电影……好看是好看啦,但尼玛,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好不好!
当然,对女王陛下抱怨是无用的,假如我胆敢抱怨,传说中的致命美腿打击必定少不了,同时她还会踩在我身上发出“你有意见吗,宅男?噢呵呵呵“之类嚣张至极的言论来……总之,现在绝不是抱怨的时候,就在白慧踢开门的同一时间,我飞身蹿进了船舱里,身子还没落地,我就在空中寻找敌人的身影,可直到我落地的时候,却没见到哪怕是敌人的一条毛,不只这样,就连考古队的学生们我也没见到。
可能敌人将学生们藏在船舱中的隐秘之处,好让闯入者进来,他们可以得到最好的射击角度,我想。但如果像我想的那样,此时的我必定已经身中n枪,倒地不起了吧?这时,白慧弯刀护身,也走了进来,“人呢?“她左右打量了一下问我。然而,我又怎么知道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这里有没有夹层之类可以隐藏的地方?“我问白慧。她却摇摇头,”当时我们被关在这里,也没去详细打量过这船舱。“她说完,就在船舱中这里敲敲,哪里瞧瞧。样子看上去就好像要找什么暗格之类,我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武侠电影看多,上脑了?
好好的一条船,人家为什么要做暗格,又不是走s,而且据章教授说,这还是一只很有些年头,与别不同的乌篷船,能拥有这么一只乌木所制造的乌篷船,不管是什么年代不管过去了多久,这船主也必定是钱多了烧的主。
这可是一只浑身是宝的古董呐,特么踩上一脚可能就丢了三几十万了,想想刚刚白慧一脚踹飞了舱门,这我的损失得多大呀……看着白慧苗条的背影,我忍不走到了她背后,伸出邪恶……不,这次是纯真的双手!但望望被踢飞的那船舱的门,我强忍着上前环抱她的冲动,拍了一下她的香肩,哇,这手感,这手感!
“干嘛?“白大小姐转头瞪了我一眼,看得我这小心肝啊,扑通扑通乱跳啊,当然我不可能将心中想法告诉她拉,”我觉得这船有点古怪,“这不是我胡扯,我是真的感觉有点古怪,但并不是来自它的样子,而是一种味道,这种味道我不是没闻过,正因为我闻过,才更加奇怪反转人生。
“这种味儿,你觉得是什么?“
“这是……“白大小姐扇了扇那可爱的鼻子,皱眉道:”臭男人!“
尼玛,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我又那里得罪你了,大小姐!
“那是汗味啦,其实我不臭的,”这绝不是我的意思,可白慧似乎并不是那么想。
“你身上怎么有香味来着?”白慧这次离我只有三十厘米,这种距离在科学以及现代物理化学生态环境学来说,已经侵入了我的领地,我应该做出回应,就好像狗狗会吠,猫猫会逃,老虎会后肢下蹲张牙舞爪一样,当然我是人,而且是男人,侵入我领地的又是我的女神,我觉得应该……打蛇顺棍上!
如果我没有听明白她问的意思,不用怀疑我现在已经趁机把她抱在怀里,可尼玛,我就听明白了!
更重要的是……我心虚!
我宅男可以杀人不眨眼,但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此刻我的大心脏在颤抖?每个偷吃的人都觉得如果他被人捉到的后果是他承担不起的是他应付不了的,事实上是不是这样呢?当然……就好像我偶像,看看冠希哥第二天谈吐多得体,多大方,不仅连甩英文,而且连西装的钮扣都扣上了,我最欣赏冠希哥的是在第二天新闻发布会上说了一句话,来解释他当天的行为,他说:“alcoholnot inducedgood beh**ior.”这句话可以译作,哪当时天真娇啊,白痴张啊,都很赞赏的认为自己也就是我偶像,他真是一个温柔贴心的摄影爱好者,那么这句话可以译作什么呢?
就是说:酒精并不能导人向善。尼玛,我喜欢这句!但我绝不敢向女王陛下如此说,绝对不敢!很多人,特别是咱们这种**丝,做错事很容易就赖在酒精上的了:“唉,喝了酒一时糊涂啦,是不是?”“酒精坏事啊!”,不同于这一句喔,那些人那种那样的态度,就好像喝了酒不关他事的,是有只酒精鬼上身:“i人头马干邑白兰地,suck手指。”
suck这个动词,实在不敢译出来,总之就是与你的嘴有关啦,各位自行脑补吧。
冠希哥这句自然与我们**丝的不同啦,酒精并不能导人向善,这句话充满了黑色幽默哟,各位大大如果下次不行被老婆捉到,被迫跪cpu解释的时候,可以考虑用下啦。至于什么叫黑色幽默呢?首先你是认了错,你承认了:“我错了。”同时里面又带些许,幽默。最绝的是,你错了你还笑得出来,那就是说:“我错了,对啊,那又怎样?”我相信黑色幽默运用到极致,就算你做错了,你的老婆也绝不会罚你跪cpu,而是……叫你吞了。
当然,那是笑话啦,你老婆怎么会如此狠心对不对,黑色幽默其实可以运用到其他各方面的,不信?下一次有人问我:一生,为什么你人生会这么失败啊?我会这么回答他:嗯,睡眠并不致富。再比如他又问:为什么你的女人可以丑成这样的?我会笑着答:嗯,豁达的性格并不保证视觉上的享受啊
各位读者大大,相信我宅男绝对不会死错人的啦,只要你懂得黑色幽默,你不会错到哪去,对不对?
所以,此刻面对咱们女王陛下的问题,我装出豁达的样子,潇洒一笑,道:“香味儿并不代表我不忠。”
然而白大小姐并没被我潇洒的神态,以及幽默的谈吐感动,她美头紧皱,瞪着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小心肝,天呐!虽然我表面上装得和很镇定,可心儿肝儿,全他妹的在里面乱窜了有没有!
当然,这是极度夸张的形容手法,可我得用另一个更夸张的描述来,蒙过去,“陛下,小的被冲到海底,当时就懵了,那种鬼地方,表说有人了,鬼影都没多只啦,又怎么可能去和女人鬼混是不是?”
合情合理的说法,我都被自己的机智感动得要掉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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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神化与谎言
合情合理的说法,我都被自己的机智感动得要掉泪了。然而,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却没搭我的话,但总算也没再为难我,她说:“刚才他们才在里面,怎么可能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白慧又转过头去查看乌木做成的舱壁,电影中不是有那种用力按,就会转过去的翻板吗?我也跟着她按了会。这种乌木入手的感觉,怎么说呢……古怪之极。
不知大家知不知道,乌木这种珍罕的木,在很久以前也只是普通之极的木头,它是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树木,在缺氧、高压状态下,细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经长达成千上万年炭化过程形成乌木,所以又称做“炭化木”。 乌木形成时间大多在三千至八千年不等,它妙就妙在,将要形成,而还不足以成为植物化石的这种时候,所以它虽然非常硬,也不属于矿产。
这其中尤以楠木、红椿、麻柳等树木名贵,因自然灾害埋入淤泥中,在缺氧、高压状态下,经长达成千上万年的碳化过程形成的。因树种的不同,市场价值又有不同,以楠木属的金丝楠木最为昂贵,可达毛料八万至二十万元每立方,而年代越久,保存越完好,价格也越高。
咱们天朝历代都都有把乌木用作辟邪之物的风俗,乌木制作的工艺品、佛像、护身符挂件可都是价值连城之物,正所谓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之说,那这么大的一只乌木做成的乌篷船,价值得天文数字到什么程度?我实在没有概念,其实,不知道能不能将卖得的钱,用作打火锅的燃料,然后烧个四五年?
这可是经过加工的乌木,都做成船了呢,这价值绝对爆表!当然,此时并不是我歪歪的时候,我约莫估算了时间,玛丽他们下潜,到氧气用尽,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在这一小时中,我们得布置好,等敌人上船时将邓肯救出并歼灭敌人。
我拔出弹夹,数了下,还剩下五十发子弹,再捡起那个被我踢死的男人的枪,将他的弹夹给退了,现在总共有六十发子弹……啧啧,如果它是m4a1那种步枪,五十发子弹对付五个训练有素的人,已经很吃力了,何况是乌兹?更何况,就只有一支枪,一把刀!
我将被白慧踢晕过去的男人拖剑船舱将他的衣服换上,将他绑了起来。回到甲板时,我想到了一个……既可以杀敌,又可以揩点油什么的方案,略显邪恶是没错,但时间紧迫我也没办法不是?嘿嘿嘿!
正当我走到白大小姐面前,强忍着心中的邪恶,正要告诉她时,忽然,我感觉到了一股气息。请大家千万别笑,虽然我不是悟空,也不是赛亚人。但,久经沙场,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对煞气这种东西,在特定环境下,会很敏感的,就好像你身边有一堆发出臭味的腐肉一样。
难道是玛丽他们上水了?但他们不知道我在船上,何以杀气那么重?白大小姐看到我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吓了一跳,我立即挥手让她不要出声,就出了船舱。
此时天色刚晚,而船外的湖,很平静,平静得显得十分冷清。那天晚上,又是一点月光也没有,黑沉沉的天上,只有几颗闪闪的星星,正当我疑惑甲板上怎么只有我一人的时候,忽然听得“嗤”地一声,我心头一震,难道是暗器?便闪身,立即循声望去,但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明物体向我射来,只觉得在栏杆上,另有一个人站着,望着海面。
那破风之声,正是从他那里所发出来的。我心中感到十分奇怪,乌篷船离岸也有百多两百米的距离,要上船必须得先下水游过来,但是此人的身子却是干的,一点水的痕迹也没有。那么他,是从天上飞来的不成?而且,因为刚才那一声,学过天朝武术的人,就算是没有学过,但看过武侠电影的人,都可以听得出,那是以强大的指力,弹出一件东西的声音,也就是如今一般武侠小说中所说的“暗器的破空”之声。
此时的情形怪异到了极点,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忽然出现在这里不说,也不去讨论他怎么下水不湿身,切说这个人为何站在船上,向湖中丢东西。这里方圆几里,渺无人烟,人们都在鱼肠岛码头附近生活,没事绝不会进入森林,加上临近白石岭,危险重重。
那么这个人如果不是神经病,就必定有所图……他站在甲板上向湖里丢东西,是为嘛?我不知道,因此我停住了脚步,正思考用什么话来搭讪,我点着了一支烟,在点火的时候,我偷偷地抬起头来仔细打量那个人九重紫最新章节。
只见他左手拿着一只布袋,右手伸入布袋之中,拿出一粒小东西来,向空中一扬,“嗤”地一声,那粒东西,便跌入了湖中,溅起的水花并不高。在那粒东西划空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那粒东西,发出一丝亮晶晶的闪光。
这个人八成是疯子,或者神经病反正两者都没差啦,大老远地来到别人的船上,然后将玻璃珠子抛向湖中,真是无聊的慌,像是这么想,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要是让他破坏了我的计划,那大事就不好了。
“兄台,来一根吗?”与其一个人在甲板上傻站着浪费时间,何不主动走过去和他搭讪几句?我又想。因为每一个人,就算是疯子,如果你能够设法打开他嘴巴的话,你就一定可以听得到一个事情,以及借此判断他的心理状态,是疯子,就把他扁晕,丢进船舱,是敌人就马上做掉他。
我宅男并不嗜杀,但要是威胁到我,我的女人、朋友的生命,我可是一点都不会手软,不论那人是神经不正常的猿还是过着极有权力的上位者、乃至一国之元首,我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这是我的信条也是我的价值观,所以,我轻轻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距离在拉近,那人却像是全然未曾发觉我在向他走近,仍然是望着黑漆漆的海面,机械地将那袋中的东西,一粒一粒地抛入海中。直到我来到了他身边,只有三米远之处,他才猛地回过头来。我和他打了一个照面,天色虽然黑暗,但是就着天空上射过来的月光,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得清他的脸面,他看上去比我的年纪要大,但不会大很多,似乎是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虽然看上去有一种忧伤得让人蛋疼的感觉,但是却仍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刚毅的人,大约因为他所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又或者他天生喜欢撞叉,所以脸上才出现这样的苦憋,蛋疼的气色来。
他冷冷地望了我一眼,眼色是如此之冰寒,然后,简单地道:“没你的事,滚。”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听起来,好像他是这只乌篷船的主人而我倒成了客人了?虽说实际上,我也并非这条船的主人,但我是不可能承认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是这艘价值连城古董的主人?
我要是有这只船,绝对会将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然而联络苏富比之类拍卖行将之卖掉……所以,我并没有听从他命令式的说话,只是停住了脚步,不再前进。
“你耳聋了是吧,滚!”他第二次冷冷地叫嚣着。我向他作了一个单手握拳,中指抬起的手势算是回应,他看到我的回礼,忽然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又重复那机械的动作。
“喂,我说,随地丢垃圾可是要罚款的哟!”见他不理,我接着挑衅他,他连眼都不抬一下,一直将那些小粒东西抛入海中,我也不断注视着他,注视着他手中弹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使得他要跑到我的船上,带着澎湃的杀气来这样向湖中丢垃圾呢?
我的时间并不多,自然不想他再如此胡闹下去啦,然而就在此时,我忽然被他手中的东西闪到了,我连忙将焦点放在他手中的事物上,这一次总算是看清,他拿在手中的,竟是一粒足有十四克拉大小的钻石!
尼玛,这……这,我这是在做梦还是怎样?在这个世界上,除非是疯子,不然绝对没有人能经受得了钻石这种矿物的诱惑!特别是现今某些将自己当成货物,和男人等价交易的女人,如果你塞给这种女人一颗十四克拉的钻石,让她们半分钟内和父母断绝来往也不是难事,天朝这种例子不少。而这个人,却将之视作如同小石头一样,随意丢进湖里……
在那一瞬间,我完全地呆住了!虽然他丢出的钻石绝没有我在张保仔藏宝处枯井下的石室内敲来的大,值钱,但我宅男真看不得别人如此糟蹋钱财,你不要,我不介意替你成为这钻石的主人啊!
现在的世界,特别是在天朝这种地狱难度的模式里生活,有钱可以代表、可以带来很多东西,因为钱,究竟是有着许多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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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张氏后人
只见他静默了好一会,
而那个穿着一套墨绿色西装的年轻人,竟将那么大颗的钻石……世上最值钱的矿物,顺手抛入海中!而在我发现他以前,他不知已经抛出多少粒!
霎时之间,我脑中不知闪过了多少念头,最后,我猜想他是一个走私集团的人物,他将钻石抛入海中,多半是一种最新的走私方法。
我虽然转了不少念头,但是却只费了极少的时间,我立即踏前一步,喝道:“住手!”
我那陡然的一喝,显然收到了预期的效果,那年轻人突然间呆了一呆,回过头来,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我右手中指向外“拍”地一弹,那枝已吸了一半的香烟,向他的面门弹了出去,同时,左手翻处,已然抓向他手中的布袋。
那年轻人一偏头,将我弹出的香烟避开,可是烟头上着火的地方,因为一弹之力,迸散开来,却也烫了他的脸,使他怔了一怔至尊功德修仙系统全文阅读。
就在那一怔之际,我已然捉住了他的手腕,一沉一抖间,手臂一缩,已然将他手中的布袋抢了过来!我一得手就退后,那年轻人的眼中突然射出了两道精芒,向我狠狠地扑了过来!
我早已看出那年轻人也是曾经练过中国武术的,因此早已有了准备,一见他扑了过来,身子便向后退了开去。可是,就在我一退,他向前一扑的时候,他的身子扑到了一半,突然以一足支地,转了一个半圆,这一来,他便变得向我的侧边攻过来,我的躲避,变得完全失去了作用!
而亦是在那一瞬间,我也己然看出了那年轻人的师承!
当时,我心中既怒且惊,再想要应变时,左手的肘处,突然一麻,瞬霎之间,那一只软布袋,又被他夺了回去,而他一夺回了软布袋之后,身形晃动,也向后疾退了开去。我岂肯甘心于这样的失败?连忙伸手入袋,己然取出一柄手枪来,枪口指向他,冷笑一声,道:“不要动。”那年轻人立即身形僵住了不动,他本来是一个后退之势,僵住了不动之后,气势矫健,简直像是一头蓄满了势子的美洲豹!
我看到我的把戏,己然将他制住,心中不禁高兴。因为我的手枪,说来好笑,那只是我漫游在上川岛时,岛上一个老渔民送我的礼物,是海柳木雕成的,形状和真的左轮手枪几乎一模一样。
当时,我的心内,对这样一个有为的年轻人,在中国武术上,已然有了如此造诣的人,竟会参加走私集团,实是十分气愤,冷然道:“果然是有其先祖,就有其后人,现在的世道,想必你祖先那一套想不通了吧,就改了行当,啧啧……”
那年轻人的面上,突然现出了奇怪的神情,像是在奇怪我能猜到他的来历。
我心中也感到有点得意,因为我一上来,就道破了他的师承,使他不能不有所顾忌!我和北太极门,虽然没有甚么渊源,但是他刚才向我扑来,又突然中途转身的这一式,却正是北太极门的秘传身法,“阴极阳生”之式,而我又知道北太极门对门下的弟子,约束得极严,像那年轻人那样,实是有取死之道的!
可是,在那一刹间,我的心情,只不过略松了一松,那年轻人,就向我倏地扑了过来!
这一下,倒是大大地出乎我意料之外,正想闪避开去时,忽然眼前一股劲风,那只看来盛满钻石的布袋,先向我迎面飞到,我的身后,便是栏杆,栏杆之后,便是大海。
如果我向外避了开去的话,那一袋钻石,非跌到海中去不可!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我只得先伸手,去抓那袋钻石,刚一抓到,右腕一阵剧痛,“拍”地一声,那柄手枪,已然落到了甲板上,只听得一阵“格格”之声,我连忙退开,定睛看时,只见那柄假枪,被他一踏一踩,已然碎成了片片!
海柳木的木质十分坚硬,可是那年轻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之踏成碎片,我心中不禁吃了一惊。那年轻人一见是假枪,也冷笑一声,抬起头,向我望了过来。我们相隔七八尺远近,互望了半晌,才听得他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我自然不肯道出姓名,因为我认定他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集团在支持着,而这样一个集团,以一个人的力量去对付他们,无论如何无法讨好。
因之,我只是道:“你想知道了我的姓名,就好和你的党徒对付我么?”
当时,我绝未想到,那一句话,竞会引起他那么大的震动!
只见他面色一变,陡地道:“我的党徒?你究竟知道了甚么?”
话未讲完,只见他身形一矮,双掌翻飞,已然向我一连攻出了两掌..北太极门的掌法招式,变化本就极其精奇,而且,每一招的变化,随心意变化,颇具鬼神莫测之机。
那年轻人一连向我攻了几掌,掌风极其劲疾,我在接住那一袋钻石之际,身子曾向后退了一步,此际难以还手,只得一退再退,背心已然挨在栏杆之上,可是那年轻人的攻势,却越来越是凌厉,身形欺入,“砰”地一声,我肩头上已然中了一掌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那一掌,正击在我的肩头,力道实是大得出奇,我向后一仰,半个身子已然出了栏杆!我心知一定要跌入大海之中了,对于那年轻人如此对付我,我心中当然气愤之极,就在我身子将要跌入海中之际,双腿交替踢出,足尖连钩,这乃是一式“铁腿鸳鸯钩”,将那年轻人的身子钩住,电光石火间,两人一齐跌进了大海之中。
在一艘行驶中的船跌入海中的经验,我至少已经有过十次以上。当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向海中跌下去的时候,实在是十分危险的,因为那和从船上跃下去完全不同。跌下去,如果离得船身太近的话,一被卷入船底,绝无幸理。
因此,我一觉出自己的身子已然离开了船身,双腿一松,就着下跌之势,猛地向前一窜,斜斜地向前,掠了出去。
而当我掠出之际,我可以觉出,那年轻人使了一式“旱地拔葱”,反向上跃起了四五尺来。可是,他仍未能回船上。
在那时候,我突然对那年轻人,生出了一丝怜惜之念!因为像他那样,直上直下,跌入海中,能够生还的机会,实是微小之极!
中国武术,在近三百年来,每下愈况,而甘凤池、吕四娘等八人之后,杰出的高手,已然不多见,晚清和民国初年之际,大刀王五、霍元甲、马永贞等人,固然名噪一时,但比诸甘凤池等人,却差了不知多少。
当然,三千年来的武术传统,并不是就此断绝了,而是身怀绝技的人物,大都不露真相,以致渐渐湮没了。再加上武侠小说的夸大,有些人竟认为中国的武术,全是小说家言!
那年轻人在武学上的造诣,已然到了颇高的程度,虽然他“行为不检”,但如果就此死去,倒也不免可惜。
因此,就在我将要跌入海中之际,纵声叫道:“快离开船身,越远越好!”
我一讲完,身子便没入了海水之中,一入水,也顾不得海水的寒冷,便向海底下,疾沉了下去,那年轻人有没有听从我的警告,我已然不得而知了。我伏在海水的深处,直到轮船经过时的暗流,传到了海底,我才浮了上来。
那艘轮船,已然离得我们远远,我知道呼救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在水中,我将那袋钻石,塞入大衣袋中,又脱去了大衣,以便手足灵活些,在海面飘流着,等待着天明之际,或许有水警轮或是渔船经过,那我就可以上岸了。这一夜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但尚幸未到天明,我已然飘到了一个小岛。
那小岛实在是小得可怜,我上了岸,忽然看到一缕烟,在两块大石之间冒起,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人,傍着一堆火,倚着大石,正在烤干他身上的衣服,我一到,他便转过了头来。
我们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禁都“哈哈”一笑,那燃着了火,在烤干衣服的,正是刚才我在轮船上所遇到的那个敌人!
我老实不客气地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他也不和我说话,我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在火上烘干一张白色的纸片,神情之间,显得极其严肃,但仍然流露着我初见他时的那种悲伤。
那张纸片是甚么呢?他一再将钻石抛入海中,为甚么对那样的一张纸片,却如此小心呢?
我一面自己问自己,一面用心打量他,只见他眉宇之间,英气勃勃,身子约有一九零公分上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极其有为的年轻人。那时,我已然开始感到,自己对他的估计,或者是错了!
但是,他为甚么要将钻石抛入海中呢?这一个谜,我一定要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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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声东击西
中国武术,在近三百年来,每下愈况,而甘凤池、吕四娘等八人之后,杰出的高手,已然不多见,晚清和民国初年之际,大刀王五、霍元甲、马永贞等人,固然名噪一时,但比诸甘凤池等人,却差了不知多少。
当然,三千年来的武术传统,并不是就此断绝了,而是身怀绝技的人物,大都不露真相,以致渐渐湮没了。再加上武侠小说的夸大,有些人竟认为中国的武术,全是小说家言!
那年轻人在武学上的造诣,已然到了颇高的程度,虽然他“行为不检”,但如果就此死去,倒也不免可惜。
因此,就在我将要跌入海中之际,纵声叫道:“快离开船身,越远越好!”
我一讲完,身子便没入了海水之中,一入水,也顾不得海水的寒冷,便向海底下,疾沉了下去,那年轻人有没有听从我的警告,我已然不得而知了。我伏在海水的深处,直到轮船经过时的暗流,传到了海底,我才浮了上来。
那艘轮船,已然离得我们远远,我知道呼救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在水中,我将那袋钻石,塞入大衣袋中,又脱去了大衣,以便手足灵活些,在海面飘流着,等待着天明之际,或许有水警轮或是渔船经过,那我就可以上岸了。这一夜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但尚幸未到天明,我已然飘到了一个小岛。
那小岛实在是小得可怜,我上了岸,忽然看到一缕烟,在两块大石之间冒起,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人,傍着一堆火,倚着大石,正在烤干他身上的衣服,我一到,他便转过了头来。
而那个穿着一套灰色中山装的男人,竟将那么大颗的钻石……世上最值钱的矿物,顺手抛入湖中!而在我感觉到这家伙的杀气之前,这家伙他不知已经抛出多少粒,尼玛这都是钱啊!富二代特地跑到我这穷**丝面前来显摆,是天一附身还是美美上身?
忽然间,我脑中不知闪过了多少猜想,我从战场回到文明城市的这段时间来,并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富二代这种玩意就更谈不上有交道了但我只听说过他们烧钱或者包这里包那里玩,却从没听说过那个富二代胆敢将身家换成钻石,丢着玩。
这一点,大概连富可敌国的美美那头驴,也不敢吧?(不然,美美你这头驴,用贵宾砸我看,我就信!)这样的话,我猜想他是一个比驴美美还要驴的有钱人,而他们的财富来路,绝不可能来自正途,这世界上有谁会把辛苦得来的钱如此糟蹋?
哦,我忽略了一点,有没有可能……他将钻石抛入海中,是一种见不到光的交易方式,就像南非的钻石相对便宜,这里天朝地界,所以就……? 那一瞬间,物品虽然转了不少念头,但是却只费了极少的时间,我有了决定,走前一步,对他喝道:“住手!”
我这忽然的一喝,显然收到了预期的效果,那穿中山装的男人,突然间呆了一呆,回过头来,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我右手中指向外“嗖”地一弹,那枝已吸了一半的香烟,向他的面门弹了出去,同时,左手翻处,已然抓向他手中的布袋。
丢进湖中不是明珠暗投么,如此浪费,还不如给我……啊,这绝不是我的心里话啦,我是怕他丢东西进湖中,要是待会敌人上水,看到异状有所警惕,我们就麻烦了剑傲九天全文阅读!那男人头一偏,将我弹出的香烟避开,可是烟头上着火的地方,因为一弹之力,迸散开来,却也烫了他的脸,使他愣了一愣。
就在那一愣之际,我快速靠近,捉住了他的手腕,一拉一抖间,我手臂发力往后缩,措手不及的他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际,手中的布袋已被我抢了过来!就好像偷袭成功的苍鹰,得手后的我马上往后退去。
“不知死活的混账!”那男人咆哮了一声,眼中突然射出了两道如闪电般的凶光,刚才已经浓烈的杀气,此时就更盛了,他向我狠狠地扑了过来!不知死活,自然是形容人没大没小,鲁莽之类,可我宅男,怎么说呢?我半生经历的死死生生绝对比面前,乃至绝大部分人来得多,五六岁那年的空难,幼小的我就目睹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身边,所以我有一个概念,知死才能活得更久。
我早已看出那男人也是曾经练过、‘吃过夜粥’的,因此早已有了准备,一见他扑了过来,身子就向后退了开去,期间还不忘吐槽他。可是,就在我一退,他向前一扑的时候,他的身子扑到了一半,突然以一足支地,转了一个半圆,这一来,他便变得向我的侧边攻过来,我的躲避,变得完全失去了作用!
而亦是在那一瞬间,我也看出了那男人功夫的套路!但……我是在难以相信,这种功夫他居然会?!
当时,我心中既怒且惊,再想要应变时,左手的肘处,突然一麻,瞬息之间,那一只钻满钻石的袋子,又被他抢了回去,而他一夺回了袋子之后,身形晃动,也向后疾退了开去。我宅男是什么人?我岂会甘心这样丢脸的失败?
连忙将乌兹冲锋枪举起,枪口指向他,冷笑一声,道:“动呀,在动试试看,不把你打成马蜂窝跟你姓。”这台词怎么说着乖乖的?貌似只有坏人才会这么说啊,那男人立即身形僵住了不动,他本来是一个后退之势,僵住了不动之后,气势矫健,简直像是一头蓄满了势子的美洲豹!
当今的世界冷兵器不如热兵器,空有一身好功夫也敌不过最普通的枪械的攻击,是世界变化得太快,还是武术的没落?这个问题,我自然没有答案,但我己将他制住,心中不禁大是高兴。这种坏人惯用的伎俩,不得不说,既快捷又省事。
当时,我的脑海,对这样一个到貌岸然,衣着得体的男人,竟会继承老祖宗的行当干起水上的勾当,实在是气愤之极,我气愤的不只是他而是他背后牵扯出来的那一连串得益团体与个人,不用说,他可以将钻石这种东西乱扔,那他干的事得到的利益,自然多得难以想象。我更明白,和他有关的人必定身高要职……而这是腐烂的根源,所以我,冷然道:“果然是有其先祖,就有其后人,现在的世道,想必你祖先那一套想不通了吧,就改了行当,啧啧……”
那男人的面上,突然现出了奇怪的神情,像是在奇怪我能猜到他的来历。
我心中也感到有点得意,因为我一上来,就道破了他的身世,使他不能不有所顾忌!我与他祖宗可是大有渊源呢,虽然是间接上的渊源,但是他刚才向我扑来,又突然中途转身的这一式,却正是百年多年前横行南海的海贼王张保仔的招数,“蛟龙入海”的架势,大家别以为我在胡说八道,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如果你身边有一个章教授那样的老学究,在耳目熏陶之下,往往会被动地学到很多不想学的东西,张保仔之事,就是其中之一!
“是男人,就放下枪与我公平决斗!”那男人不服气道。我倒笑了起来,“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我怕你?”说实在,我还真有点……没把握,这个张家的后人,就单打独斗来说,功夫确实很好,寻常人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
我自然非寻常人啦,但是要拿下他,也必定要费一番功夫,而此时,我最怕的就是费时间。
“就知道你不敢,这么想要它?过来抢啊,狗杂种!”那男人呸地一声,露出鄙视之极的声色来,看得我心如火烧,不错,那是怒火中烧的仙之极道最新章节!尊严有时候不值钱,但有时候却价值……无价。我的脸在笑,我得心更是在颤抖,笑得颤抖。
任谁见到我此时的笑,都会觉得恐怖吧,我丢下了枪,反手撸了一下头发,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才到:“三招内,单手不败你,我宅男的姓倒过来写!“这个姿态,这个泡丝,是我自认为最嚣张最拉风的了,如果白慧看到……如果她看到,必定……嘿嘿嘿!
**丝想逆袭白富美,只要有机会呈风头,就绝不能放过,而事实上,后来事情的发展证明我这种观点是……我猜到了开头,但是猜不中结尾!
在那一刹间,我的心情,老实说并不在眼前男人身上,我想到的有很多,但绝没将他放在眼内,习武之人对这种破绽自然捉得非常准,那男人也不说话,突然就向我猛地扑了过来, 这一下,倒是大大地出乎我意料之外,正想闪避开去时,忽然眼前一股劲风,那只看来盛满钻石的布袋,先向我迎面飞到,我的身后,便是栏杆,栏杆之后,便是湖水。
那男人仿佛知道我对那袋子钻石的怨念,他这么做必须是故意的!而如果我向外避了开去的话,那一袋子钻石,非跌到湖中去不可!尼玛,这世界上就只有三样东西,我非常之重视的,第一二是女人与朋友,第三自然是钱财!在那样的情形之下,我只得先伸手,去抓那袋钻石,刚一抓到,右腕一阵剧痛,“拍”地一声,我丢在脚边的那柄冲锋枪,已然被踢到了甲板远处,原来这家伙是暗度陈仓,来一招声东击西把对他最有威胁力的武器给踢开了去。
海柳木的木质十分坚硬,可是那年轻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之踏成碎片,我心中不禁吃了一惊。那年轻人一见是假枪,也冷笑一声,抬起头,向我望了过来。我们相隔七八尺远近,互望了半晌,才听得他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我自然不肯道出姓名,因为我认定他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集团在支持着,而这样一个集团,以一个人的力量去对付他们,无论如何无法讨好。
因之,我只是道:“你想知道了我的姓名,就好和你的党徒对付我么?”
当时,我绝未想到,那一句话,竞会引起他那么大的震动!
只见他面色一变,陡地道:“我的党徒?你究竟知道了甚么?”
话未讲完,只见他身形一矮,双掌翻飞,已然向我一连攻出了两掌..北太极门的掌法招式,变化本就极其精奇,而且,每一招的变化,随心意变化,颇具鬼神莫测之机。
那年轻人一连向我攻了几掌,掌风极其劲疾,我在接住那一袋钻石之际,身子曾向后退了一步,此际难以还手,只得一退再退,背心已然挨在栏杆之上,可是那年轻人的攻势,却越来越是凌厉,身形欺入,“砰”地一声,我肩头上已然中了一掌。
那一掌,正击在我的肩头,力道实是大得出奇,我向后一仰,半个身子已然出了栏杆!我心知一定要跌入大海之中了,对于那年轻人如此对付我,我心中当然气愤之极,就在我身子将要跌入海中之际,双腿交替踢出,足尖连钩,这乃是一式“铁腿鸳鸯钩”,将那年轻人的身子钩住,电光石火间,两人一齐跌进了大海之中。
在一艘行驶中的船跌入海中的经验,我至少已经有过十次以上。当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向海中跌下去的时候,实在是十分危险的,因为那和从船上跃下去完全不同。跌下去,如果离得船身太近的话,一被卷入船底,绝无幸理。
因此,我一觉出自己的身子已然离开了船身,双腿一松,就着下跌之势,猛地向前一窜,斜斜地向前,掠了出去。
而当我掠出之际,我可以觉出,那年轻人使了一式“旱地拔葱”,反向上跃起了四五尺来。可是,他仍未能回船上。
在那时候,我突然对那年轻人,生出了一丝怜惜之念!因为像他那样,直上直下,跌入海中,能够生还的机会,实是微小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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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昂贵的船棺
我们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禁都“哈哈”一笑,那燃着了火,在烤干衣服的,正是刚才我在轮船上所遇到的那个敌人!
我老实不客气地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他也不和我说话,我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在火上烘干一张白色的纸片,神情之间,显得极其严肃,但仍然流露着我初见他时的那种悲伤。
那张纸片是甚么呢?他一再将钻石抛入海中,为甚么对那样的一张纸片,却如此小心呢?
我一面自己问自己,一面用心打量他,只见他眉宇之间,英气勃勃,身子约有一九零公分上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极其有为的年轻人。那时,我已然开始感到,自己对他的估计,或者是错了!
但是,他为甚么要将钻石抛入海中呢?这一个谜,我一定要解开它!
只见他静默了好一会,将那张白纸翻了过来。这时我才看清,那原来是一张照片,有如明信片大小的相片。他缓缓地抬起头来,将那张相片,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下头去看时,只见那相片上,是一个西方少女。背景是一片麦田,麦浪衬着少女的**,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悦目。
而那少女的眼神,一看便知道是极其多情的那种,和此际那年轻人的眼神,差不了多少。
“你的爱人?”我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对方点了点头。
“她死了?”我又问,当然是根据他此际忧伤的神情。但是他却摇了摇头。
我感到自己太冒昧了,向火堆靠近了些,不再言语。那年轻人忽然道:“你为甚么要提醒我?”我只是淡淡地一笑,道:“你一定要知道么?”那年轻人道:“是。”
“那末,”我说,“就像我一定要设法,将你送到北太极门掌门人那里去,不令你再沉沦下去一样的道理天才警察!”
那年轻人突然扬起头来,“哈哈”一笑,神情之间,像是十分倨傲。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我已然看得出他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能力,将他擒住,交由北太极门的掌门人发落!“你笑甚么?”我明知故问。
“我笑?我笑你的口气好大!”他直言不讳,我喜欢这样的人,我从大衣口袋中,取出那一袋钻石来,搁在离火堆两丈开外的一块石头上,道:“那我们不妨试一试,看谁能抢到那袋钻石。”
他连眼角都不向那袋钻石转动一下,只是冷冷地道:“好,不妨试一试。”
我给他傲慢的态度,也撩得有一点恼怒。而且,久闻得人家说,北太极门,在太极拳、剑的功夫上,另有新的发展,不是掌门人嫡传弟子,并不外传,眼前这个人,年纪虽轻,武功造诣,已至如此地步,当然一定是北太极门的嫡传弟子。
如果他是的话,看他此际的态度,毫不惊惶,难道北太极门的掌门人,也已然同流合污?真是如此的话,将来不免有冲突之日,何不在今日,先试一试北太极门的真实本领?我想了想,便道:“你听好了,我数到三,大家一齐发动!”他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仍是一派不在乎的神气,背对着那袋钻石。
我吸了一日气,数道:“一..二..三!”我自己数数字,当然要占一点便宜,一个“三”字才出口,一个箭步,我已然向那袋钻石掠去,而就在此际,只见他一个倒栽觔斗,凌空翻起,一阵轻风,竟然赶在我前面!我趁着他在我身旁掠过之际,突然一伸手,向他后肩抓了出去!
那一抓,乃是擒拿法中的背部麻筋抓法,以食、中二指,插向他的“肩井穴”,同时,大拇指从他的肩胛骨狭端之下骨缝之中插入。只要一被我拿中,略一发动,他便酸麻不堪,不但不能动弹,我大拇指所插之地,乃是“风尾穴”,力道重了,他可能受重伤!我当然无意令得他受重伤,所以出手,只是以快为主,用的力量,并不是十分的大。
那一式“背筋拿法”,才一使出,我食、中两指,已然触及他的背部,眼看就可以将他拿中之际,只见他身形陡地一凝,身子半转,将我这一拿,避了开去,紧接着,便是一式“揽雀尾”,四式变化,掤、履、挤、按,一齐发出。
这四式变化,式式均是对付我向他按去的右手而发,来得快疾无比,我心中一惊,暗暗叫了一声“好”,非但不避,反而向前跨出一步,挤近身去,右臂向外一挥,左手已然发出一招。
那一招,仍然是擒拿法中的招数,配合身形踏前,左掌由外,向里向下抄拿,右掌由外,向里向左带拿,配合而成送拿之势,双手形成了两个径只尺许的圆形!这一招“逆拿法”,才一使出,他立即向后,被我逼出了一步。而在他后退之前的那一瞬间,我们两人的手腕,相交了一下,我的身子,也不由得退出了一步。本来,我们两人,已然全来到了那袋钻石面前,如今,各自跨开了一步,那袋钻石,仍然是在我们两人的当中。
我们两人的目光,却是谁也不去望那袋钻石,却相互紧紧地盯着对方。
我双眼中,已然射出了怒火,他却一笑,道:“朋友,兵不厌诈,难道你因此便以为我是卑鄙小人么?”
此际,我也已然觉察,如果我当真要将对方擒下,交给北太极门的掌门人的话,绝对不是容易的事,而他当然也知道,要将我击倒,也得化出极大的代价!
我们两人对峙着,谁也不想先发动,足足有十分钟,他的神态,突然松弛了下来,拍了拍手,道:“算了,还争甚么?”
我也一笑,道:“那就算了..”怎知我下面一个“罢”字,尚未讲出,他突然趁我神情略一松弛之际,一俯身,手伸处,已然将那袋钻石,抓到了手中,身形向后,疾掠而出,一扬手道:“这是甚么?”
刹那之间,我心中实是怒到了极点,因为刚才,他的那一句话,竟不是出于真心,而是欺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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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不打不相识
它是巍峨本身太可耻这样的愤怒和耻辱。
然而,周到的打击也让高翔。高翔顺势疗法已辞任,以手中的剑金色的印象,超过了右手,然后,以避免下一个配方周到翻一番。名人堂是他的黄金剑。
“小子,看六路无极刀30我的。”事实上,谁带来的人其实势头异常,不能够帮助平静刀高耸的手,但也有一愣似乎是周到。
“我不相信在恐惧中的每个人,”他的第四个4精,哭了。
“没用的,你不知道其中的差别,但仅是一个困难的战争,但幸运的是,很多人也没有一个缺点杀死对方的”道路伤心明盘。
“周稍瞎跑掉之前,你有机会去,试图阻止他,我们喊道:”最终盘开出。
高翔笑。“不应该认为哈哈哈哈,即使在今天,你会逃脱,一定要给我死的人”。
慈悲“,请不要干扰,还给我,我解决”看上去很温柔地握着他的手。
磁盘鸣脱口而出“,”但是。
“任何事情,给它回到我的身边,我无法得到解决”轻轻同情冷杀全文阅读。
“哈哈,真搞笑,但看起来不如你任何酷刑,不想让人来对付我”高翔把黄金剑,只是在最后收涨。
“在省内,认沽削减两个”误认为你吃了一个贴心的设置,高翔是非常傲慢。
周到的轻笑看完不已。
“男孩不打我”高翔蔓延的大手朝着逮捕甚至周到。
我没有隐藏的皮肤,但同情,高翔面对的是外绕。
你可以不周到“放肆嘛。”高翔,并准备把眼泪手掌时刻周到的未来,将有助于你看,不过是冷笑划伤。
“触摸”。闷哼。
身高高耸也退一步惊讶的四个5。周到,但一个不动。
慈悲笑“。傲慢敢进入哈哈,国家主是唯一的例子”。
狮吼把握闪光灯,赵莹,然后,它是一种手段第九龙爪手遮阳最后。
9赵颖高翔请参阅抢他的眼睛闪烁的恐慌。抽刀断水,免疫隐藏绝望,这是不抵制引进棕榈仍面临其他时间。
在实践中,黄金剑,剑客高翔黄金成为最强大的当然远远高于拳脚功夫武术。而现在,有慈悲的主状态,跳动的专家经验,当然不是福高祥难度。
突然,有几个人甚至转动的伎俩,以掌握主磁盘兄弟推忍住心中的恐惧,若有所思的状态看,你可能会想到运动境界的高手是非常周到的推背多少啊不。
数次“碰碰碰”湘清连续。慈悲9赵颖高翔打散射7。过去两年,但它不强迫你打休闲。高翔已经降落。
“刺”。高翔破烂的衬衫,露出裸露的胸部。胸部发现少量的血迹,血开始流出来了。
“几年前,如果他们不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你,你有麻烦了,所以有的靳叨焖勋爵哈哈哈,堂堂”
“噢,是的,哦,是的,它是很傲慢的,当它第一次出来,是因为我死了,没想到你很快”
磁盘晃故意嘲笑。
黄金剑山庄虎危险的是两个宗主国的微笑名字就知道这个成语狡猾这个人最“,但三庄主也不要担心,良好的修复,先天状态,比纯粹是莽夫,不是一点点努力是先天境界的高手,是双煞周稍峡黑色和白色,除3人外,此人被打死,两个人的谋杀。该磁盘事实供认不讳赶上一口呼吸碗酒“。
兄弟“是不是在所有其余男人”说,还好这个去。 “潘亮静静地问我哥哥在后面。
“这应该没有问题,”看着前面的不透明答案周到明盘。
很兴奋,相反,四处作恶触摸另一边是没有太大的疑问。
肯黄金山
还是原来的凉亭。 泰坦也永远微笑。皱眉,我走的亭子。
“我说大哥,你,走做哦,注意到我的”三庄主忍不住头痛。
“这是有点麻烦。”泰坦皱眉。
“现在这么严重。”三宗主疑问公路。
“我说,事实上,即使在他们的奖励和黑白双煞已经死在了那里听来的人,他们错过了刘主刚进门没回来,因为我不知道黑白双煞”什么回报也伊人来自大唐最新章节。淡淡的微笑“的同情。
“小子,我的刀。”三个殖民政权的叫声。虽然面临周到棚剑在手中。
“。”哦,你看淡淡一笑强大的剑周到,被逮捕后,伸出手朝对方的剑。
“什么”。
我看到行动惊呆了,太周到了,我不认为你可以大胆的,体贴的男人不知死活简单。
“嗯,求死真的”手有嚼劲的帮助,但后行动周到惊讶的那一刻,三庄主是不可能增加积分,请兴奋。
你慈悲过去没有回避直接动手。
我也停止暴力倒是。
三庄主一把刀在他的手里,他们只是觉得突然停止,他被切在石头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地方,石头表示,以阻止他们也被打破。
三殖民政权的时候,我看到了心中所有的头发突然。原剑意外捏在手,他照顾。
对方的手指,甚至握刀一起恐吓同情。
“地狱”,这是人们的思维方式在同一时间。
这是不好的在泰坦时刻旁边给你“。”哦,知道。
不关心,手微笑,质硬。
卡卡
弯刀三个殖民地在实践中,分为两个部分。
三殖民政权也知道,“但破碎对手不锈钢暗了一点,怎么办,我还可以还可以用来标记这把刀”想抽身后退,但不幸的是,这是掺杂为时已晚。
后对方砍刀同情前直接推我挤的手。这巨灵神宫掌本地。
三庄主觉得对面的压力,就像是有一座小山。
虽然我想若有所思地打孔,然后把这一招,殖民地功率朓中文字符,而不是三个,而尖叫甚至害怕。
“哈哈,你可以。不采取以下”,而突然在手掌你的手深周到的笑声。
弹飞见,泰坦反应出面,你想要把殖民政权后,立即殖民三个功率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球我身体的三个。
泰坦的手中,停止三个殖民力量,立即在面对变化,自己也赶上退火步骤五4噔噔邓脚下。
“三哥,如何你问立即泰坦
它没有保持光三殖民势力,口血终于回来了。
“兄弟们,兄弟们回去吧,你会还不是合作伙伴”的人吐了一口血,脸色逐渐变成了红色。
因为他知道三个殖民地的功率芯片,笑面虎后看到整个的心,这是冷战。
果然,三个殖民列强最终,和另一个,吐出满嘴血头一歪,一氧化氮气体。
这是一个节拍真似周到的横空出世。
“你,你,开始太硬”吐出火眼笑面虎。
肯黄金山,请参阅用裸手击败3庄主哭了几乎全部抛出真的关心。帮助,但您将无法认为他自己,要选择合适的人。
“为了给机会不便可以饶你一命,我会乱七八糟遗憾我不是太晚了,现在你不说早,不听”轻轻同情桃运花少最新章节。
反复呼喊泰坦喷火口,眼,惊讶的那一刻,看到这种奇怪的行为的人群,但随后,大家都会明白。
“他肯定,这是可以被称为伟大的殖民力量”盘铭。
“哦,这只有一件事,一起死”慈悲的笑容而一步向前迈进一大步。
“你叫泰坦是不是该轮到你上路了。”
“好吧,我跟你拼了”的微笑,你有一个虎铁刺被发现。
“嘿,这是一个奇怪的武器”惊讶和周到的时刻。
脂肪是一个非常灵活的,虽然它的高度是真正的行动,笑面虎“在我的生活中,给我的第三个兄弟。”而且,体内的脂肪,他们不配。
请参阅最低房龄咬极大的兴趣,帮助他的同情心是不是有点刺耳的感觉。
手握杠外泰坦铁秒杀银线。似乎有焦虑和愤怒笑面虎,但即使有一定程度的进攻性和防御性的,它是非常艰难的,但的确不是混沌运动。
“好了,不幸的是,是个人的事”,周到的暗叹。
我将扩大在另一侧的山谷的11个逃生死亡同情身法攻势。但是,它是靠近你捅几下,在过去的衣服。
周到的10招后闪避和盲目的,我没有还手。它已经很放松。
笑脸虎呈现出大齿汗一个大的牙齿,并已。他们变得完全不能碰对方的衣服。多少对方在最后,它似乎并不,另一方仍然大哥。它被认为剑下退出黄金山。嘿,这不应该导致一个人得罪哦。
在这一点上,几乎感觉周到,看看手里拿着的缺陷,我抓住了他们脊椎中铁。
泰坦刺激消退,甚至当你面对不同的印象和周到。
另一方面同情副本也已被抓获。在相同功率的双手。所以弯曲支线周到的惊喜,也没有打破了。周到的扭曲形成的两个挂钩。
慈悲猛的违规运输。笑面虎的感觉惊讶铁腕刺手不自主的释放。
,我想好了,如果你想自己绘制,他们看到了两个铁钩。铁倒刺钩甚至照顾孩子使用的产品。
笑面虎,胸部伤害血印两个,幸运的是维持自己的生活,也没有逃脱。但是,你不觉得更好。
“是的,哦,我能逃脱这一招,你是让你来接我看到配方”笑周到。虽然手中的两个挂钩面对笑面虎计划再次再次去。
有对手周到,你怎么划伤很快加入了很多没有武器泰坦。
谨慎是正确的,我觉得不好看到4妖精兄弟和配菜决策。
兴奋明亮磁盘问:“不知道是什么水平,我这么多的兄弟,没想到一圈少侠”。
“嗯,我不能说,但他迟到至少是很自然的,是先天中期的高手,他轻松地击败”不知道明板。
“这是一个非常强大非常年轻,重磅股绝对是未来”的道路兴奋板灯。
我谈论四处作恶。
“哦,的确,这样很年轻,修出来的,是一个主要的教派。”
“哦,是的,我们4人都白活了”
“16岁的周稍呷权清楚了吗?”
“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夜夜强宠:恶魔,轻点爱最新章节。”
为了解决战斗周到,有一个较高的速度。 泰坦将不得不搁置。
轮廓在这个时候跑来跑去,嘴里一边从远处尖叫:“痴迷者,在”敢来我疯狂别墅金刀“
来到现场几个起落,它是金刀虬髯大汉,背面背面搭载的宽度,这是一个剑山庄庄主大黄金。黄金剑客高翔。
看看红,躺在地上乱发行为,第三,第二,两只眼睛被覆盖在血液中突然高翔场景。我似乎被杀害。
磁盘明“周少侠,叫道:”小心高翔来到。
“小子,生活满意”金刀宽盖金高翔缺点体贴面。
“好了,哈哈。”周到的笑声。 搞不明白当地人已经死在了那里,真正做这个节目是什么。 “笑面虎沉声道。
早期也没有被杀死的“双煞黑色和白色是与生俱来的,在两个男孩和一个出生地区,大哥是出生后的面积,你立即进入主状态中,我们将”三庄主信心道路的时候,我被一个更强大的上线,为了摆脱他,知道对方是一个中间区域母语。
“它说,但是我总是感觉不对。” 泰坦说。
“哦,错了,是什么。小弟是更多的”三庄主撇了撇嘴。
风险弟弟是一个马匪,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有所有的时间,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不过,我来讨论它,我们“在过去的。”笑面虎派遣弟弟等皆。
“哥哥,你不要想太多。”
“没有,没有这种感觉。想念我”是笑面虎,摇了摇头。
门徒进前来秘密在这一点上。
笑面虎“发生了什么事。”问道沮丧。
“这件事,让金色的4个兄弟磁盘青年和黑色的剑来到精灵山,根据返回下一个同级”
我很惊讶,有点笑面虎“。允许您如何慎重考虑,并可以吧”。
“请一定要检查。”
“我想我不会做的更好。”
“他们兄弟,一个是解决什么刚刚恐惧”三路傲慢的殖民势力。
“我不害怕。”面带微笑,感觉危险重型虎。
在这个时候,门徒,恐慌另一个传来:“,直奔剑别墅金黄我们的其他的两个宗主国”
“你......哦,什么恐慌现在来”三个殖民政权呼吸道。
声音惨叫的声音,随后,我听到一个响亮的这段时间。
泰坦不解。 “但不是非常快了吧”。
果然,尖叫声,走出来和去,有嚣张的笑了一些人。
我立即停止尖叫。
嚣张的声音传来。“不要走,所有的人都别墅金刀”
“好了,出去走走,这是谁异能之杀手保镖全文阅读。请一个非常傲慢”不得不提前笑面虎现在的脸。
然而,很少有人不出去道门几人来到崩溃。
周到,等。
泰坦也参照外清楚,所有的人倒在了地上。
锯“你......”黑人青年背插剑来了解对方。
“肯山两个脂肪庄主,金黄,泰坦,另一种被称为三个”殖民地功率据称,这是在欢声笑语周到小菜了。
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同情。 “哦”。
哦,我死给你看,它是如何生活,真的厌倦了四个邪灵的存在,兄弟原盘,认为它是谁,到目前为止死亡“殖民力量之一。”三,去笑了起来。
笑面虎上前仔细,有人问:“敢问什么是你来这里哦,这个名字你的少侠”
“事不宜迟,今天上午,消除给一个机会,剑山金色的,你在这里,我忠于释放你死了,我现在。”:握手周到的大
“只要你,请参考法院的死亡。什么,我回了砍刀三个殖民地愤怒手大。
笑面虎,别再说庄主三种方法:“我们,哦,还有,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山少侠之间的误解,请说他有,有没有大圣需要杀了我们。”
事实上,泰坦降低他的态度立刻知道怜悯看穿男孩的实力。
“少侠,你不听他的,著名的微笑虎,这名男子是”板灯马上说。
舒克同情,因为他说话。自己接近笑道:“剑山庄黄金啊,误会,当然,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被送到杀了我,我不知道一个误区。”
“这,这,是谁自作主张的男人是这样的,但不知道有,你错了”泰坦陪笑着。
因为是三宗主不幸,手周到上显示的嚣张气焰,拉眼色颜色接近,那么你已经笑面虎。
“它可以是一个很大的误区,我都不想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恐怕这是我的”关怀冷笑。
“是的,你和我。虽然没有杀你不会承认白黑双煞,只是发送到餐厅肯山行为傲慢的黄金通常不知道,也”哦盘明笑道。
“”嗯,的傲慢非常磁盘哥哥,不给你少侠然后,剑山庄黄金我们错了,给你道歉,我们这个东西怎么你笑了。“笑面虎可以naifuhiru如果你想以弥补钱给我们也考虑请参考。
“大哥。”三庄主急着哭了起来。
“不说话,有我自己的有效性,我瞪了他一眼,泰坦感。
“这是哦,我需要考虑的东西”,而下沉深深周到。
“少侠”。磁盘将无法说话,以帮助非常周到,点燃在匆忙伟大。
泰坦眼睛亮:“我不知道少侠要求。”
缓慢的怜悯之心“的要求也很简单。”,说:“我请你给我很好的一个小山顶上。”
“你......”这一下,即使是面朝下他的脸,所有的笑面虎。
“别担心,有”同情笑了起来。
我说愤怒的熊“是什么。”笑面虎。
“此外,我最近缺点钱”
“哦,这,少侠,我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也1:00,黄金和白银剑湖金色多少说不在乎是很容易的”和平的心态泰坦妖路仙途。
“我会到外面去白银市的”周到的微笑。
“你......”笑面虎,你知道他最后对方分心。
“所以,这是你的目标,但不认为从一开始,我们随后害怕,不要说什么”没有笑容终于面对笑面虎。
“龙,右边是哥哥看,杀死孩子。”砍刀氟化殖民政权,在过去削减周到。
笑面虎“三兄高翔赶来看你不笑能帮助你没有惊慌同情。铁腕反对的刺高耸的投过去。
高翔切割刀最初面临周到,看不到他的同情心前面不同的刀扔了什么东西。交叉突然,对金刀破解事情。
的两次暂停在那些微笑的两个铁刺虎劈断准确。
请看看时间,如高耸的下半年。这是一个现场爆震若有所思的样子,在虎只是笑。
“大哥”。高翔的轰鸣声。
慈悲,使用命中努力掌泰坦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原块高翔抛出的铁刺。
面带微笑的老虎在这拍的张利,胜算实力的同情。
微笑是吐血虎出来,发挥泰坦侧,有没有真的高翔。
“大哥,你怎么样”高翔马上问。
“兄弟,哥哥先走,一要陪弟弟的第三个”一口气,然后扭动头部。
“你确定是谁,你为什么谋杀如下:”看着周到的愤怒高翔
“得罪我,我什么是你的黄金剑山庄第一并无所谓”轻轻的同情。
短语,你知道高翔,或者是。山,金刀诱使你不能踢的人,但通常情况下,下面的人责怪自己傲慢。然而,这是无法进入房间,现在所有的东西。
要杀死我的两个兄弟,今天,我期待你的兄弟,我们的第一个十年之前,你转身离开你啦“:高翔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发现的事情,担心大哥,杀了没有,你,你将采取报复,但国家的高手,我想打破在短短的哥哥报仇“。
高翔,原来主人的状态。
听了状态邪,主人是一个数字,最强大的眼中的普通人,几乎惊呆了,兄弟四人和板材,看到现在最强大的磁盘vip他们中的一些,这是一个高手之间的下一个状态。
这是出生后盘的另一个区域的境界之间的差异,我们才知道有多少。五先天初始主不一定是天生的临时主的对手。它不一定是缓慢的对手,更遑论是主主状态的一组先天性媒体。
我的身影,发送山已经站立,但没想到的是高翔找到主状态,国家的主人。
人们不禁再次丑恶嘴脸。今天看来我凶多吉少哦。
高翔,不能看到笑在脸上,他的人群帮助。在脸上若有所思结束的那一刻:“嗯,先天的媒体只为你的实力,剩下的,怎么样,我必须确保我的对手不会有如此便宜,杀了你,您可以在武功废了你,,安慰的记忆,我的兄弟。我的两个来折磨你。“
很少有人听说过先天实力同情板中间的兄弟甚至丑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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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无私显见私
大晚上的原生态的森林被称为培训的道路上。在这片森林中,贵州省,气候非常特别潮湿,但没去,你觉得出了一口气,整个身体,被汗水浸透了。
小纸是如此的重要,小径不肯定去森林,如何如何快速移动。在森林里的欢乐,像脚下生风,你不看怎么不安装一个小马达画像的纸张贯穿丛林一点点,我可以跟着跑,我们只。
由于生长着茂密的森林,树木沙沙作响,吹塑,别墅和手机老宋文物分支爪闪亮pasuran离开的声音,微风盖坚决把我们的头。
有些黑暗的森林,你可以再破坏鸡蛋突然,不敢玩的东西攻击他们,我们的心都绷得紧紧的。老宋“!飞到一朵小花哦!飞吧!啊!蜜蜂”两个分支上的电话,我咆哮着深深的悲伤。
“爸爸!饮料”这是面带微笑的脸。
我说我的母亲就在身边,你是在寻找完全无助,冲葡萄酒指定2。
发生这样的事情.....
驾驶学校,我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回寝室。只要让我离开学校,但老宋停止:“哥,这几天,房子,其中一个去到你家擦几天饭咋样?”
听老宋说,我不同意呢?不过,我告诉老宋哥哥!
如此酣畅淋漓,我笑着说:“转到”
老宋听到我这么说,点击“冻结”他的脸,陪着笑脸有助于为我而死的生活带行李,我一直在他的教育方式,来容纳我紧随其后耕耘记最新章节。
“如果你有就比平常点我,有这个东西,请告诉我你的”我的脸严重。
老宋“的地方!教育爬行,哥伦比亚特区是正确的”未成年人看。
“我有这样的东西,如果你有一个模拟的呼叫我的兄弟我比平常少,请告诉我吗?”
“在hola是正确的,我的兄弟!”
“哦,我不得不说,我便宜!”
“现在,我很便宜!”
“现在......那......你赢了”
如老宋一堵厚厚的皮肤,它已经失去了表达的只有挫折,老宋汽车猛击他完全,我跑向房子。
门等着我们,父亲还在楼下时,它是像??以前一样。
的视线,记忆突然发生的事情过去几天,味道不是我的脑海里突然,什么都没有说,放下行李,向前跑去,父亲抱着她的父亲。
“爸,我回来!”我小声对她的父亲说。
父亲“,去吃饭和快速回混蛋,就像打羊毛耸人听闻的”我笑了笑,说。
“爸爸,谁做濑老宋最近几天在家在我们家。”说:叫老宋接近父亲,我转过身
“叔叔好!打扰你和阿姨!这些天”老宋看看羞涩的笑容。结果表明,不要紧,父亲握着他的手。
微笑打他一巴掌,叔叔,我看你想要的装备给力的尴尬合身羊毛oh v的孙子,他的脸!
回国后,立即在同一仍,妈妈来跟我打招呼,我看到了回来:“小凡,你不是一直能够吃外面这些天是如何呢? “
妈妈会面临一点点的笑容,说:“妈妈,我松了一口气,我让所有外面!”
了一会儿,妈妈,我们去厨房准备继续喋喋不休,和晚餐。
“小伙子,你多喝一些,它是陪伴他的叔叔,是笑翻了,不要喝无聊的酒,很多,我会陪你喝!”你我的父亲我去一看,眼睛滚动。我不情愿地似乎平静老宋负载开路的v-force模式,他摇了摇头。
饮酒者是乐趣!让喝!饮料你快乐肯定是初中陪“叔叔,没事,你的饮料,我会喝酒,来,来,丈夫也被称为葡萄酒小学没说! !“自豪地老宋。
看老宋的设置,开始玩石头剪子布老宋,父亲笑着杯。
看看对他的父亲去倒杯,失去了黑老宋在大多数面对十几一轮中的所有记录,嘴里说:“年轻人,你为了有酒的产品,你要加快连接,所以我干,没想到你喝!“
老宋,我听到,说几乎撕裂下来,父亲一遍又一遍喊再踢。
此外,父亲,两人开始玩一只小蜜蜂。
蜂移动技术老宋下了几年,请速从一开始就再次哭了,......已经成为一个悲惨的叫声,我的爸爸永远是一个酒精
其他愿意给我们的晚餐,爸爸聊起我们的研究,说老宋这些天来,说发生了什么事我的父亲是一个奇迹,即使父亲听到后,一次又一次的点了点头,后听我们的精神救赎他们:是的,精神推波本来就很难得救前进,波浪“是,我可以把他们在流通但是,我没想到能够那么容易,这是非常好的网游之山寨神话最新章节。“
和一些老的老宋,看到温和的笑容,脸涨得通红,“盲目的运气,而不是数量”这是真的,我的心开花的音乐,我的父亲和倾听,赞美我们,而且一旦我赞美不寻常的父亲,我们这时候你正在做的真的很漂亮。
“你离开了几天,也没有任何计划吗?”问我的父亲。我告诉你不知道的肌肉实际上,老宋你摇摇头。
“我想要去古玩店兼职酒吧,80人,有一天,我,你呢?没有”看到他的父亲是一个悲惨的微笑。
不幸的是,我还没有看到它在老挝的歌,当它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把事情做好的东西,你会发现,工作的第二天,我决定,我.....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已商定下降。
“基本上,有什么!请把你的时间,请!古玩店客官”,老宋的笑容,我可以承受,突发,客人会看到屠杀在他的背部疼痛有没有。
既然你的价格“,是不是你再次亏损5000!,在一个大的利润,为庆祝最近,看到这种模式梅铺劳动节,这项工作,爱新觉罗这个花瓶减少8885000,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逃脱识别假?“老调重弹,家庭,哦,感谢清身份的象征,请参阅以下!然后,期待看到你的脸,你是熟悉的外表清纯,笑不买什么样的人。
客人,听老宋说,老宋的感觉,幸福,点了点头,并有很好的方式,这孩子,但没有说什么,为了走出去,买它。
爸爸老宋显示可以这么说,但朝上笑道,的老宋拇指,舒适点头道:“是车饰伸弥教授。”
出店看,爸爸软糖,另一个冤大头,随后老宋1,他们特别喜欢,这种力量从他们嘴里像真实的东西,虚假后,你可以不感叹能够帮助我在这个意义上,我相信这一代人,一些权利,拥有五号火箭科学,自己却简直卑鄙专业的专家。
一直等到下午的结束时间,什么晚餐店准备回家,的最大父亲整包,然后,我告诉老宋外面吸烟存储聊天。当关闭时,拿起爸爸看手机戒指,电话春天荡漾,爸爸,因为我笑了,“有一份工作,去,现在要和我一起去的房子的客户端”
老宋好奇,许多工作呢?我要求看,弄得我:“爸爸,什么工作啊?”
爸爸说,低声对我们。确保估计的手机给我只是被介绍给别人一点点额外的钱是好,和两个划分,去看看,“它满足了污垢据估计,有“
为了找到的东西,哦,我还告诉反正闲着无聊确定,老宋。我们的父亲,请运行“的手笑了一辆出租车行程向客户端市中心的房子也就不说啥了。所发出的光,很可能动摇鬼一体,与汗水,所以觉得冷,在我们的脸上吹波的晚餐。
我们对面不时有一个分支,但我们不说话的叔叔任广西南宁,请穿大衣。
1999年,国庆长假,10月3日,天。
伯伯和2岁的儿子和他的妻子来到马岭河大峡谷旅游景区。
“,说:”爸爸,爸爸!我,你要乘坐缆车的的儿童zhejiao土壤向叔叔。
我不认为这一决定,直到我买了三点了点头笑了,门票3,电缆车,导致家庭也支离破碎的叔叔。
“爸爸!啊啊啊!”
“如何ooo,ooo,是老公!!”
叔叔和孩子抱住了他的妻子安慰!“拯救我们的人!不要害怕。”
他们突然失败,没人预料到,不包括缆车超过百米高的顶部罪妾最新章节。以极快的速度下降......
“爸爸!”
“孩子我的丈夫,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有!有!”
不久,它是我们坐在这里,重吊,落在脚下的平台。
沙哑!“给你一个好儿子住哦!”我倒在地上的双手和儿子高度叔叔举行此刻咆哮。
儿童“爸爸妈妈”举行了父母脂肪道路的尸体。
总事故14人死亡22受伤。两名受伤的游客二十两半多年的叔叔是健康和儿子的安全,只是因为在那一刻,我的父亲把他的手在空中,和爸爸妈妈,他的生活在地面上在秋天给你第二次机会,但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的儿子。
,口语表达的遗憾在他的眼中,他们的叔叔,叔叔阿姨紧紧抱住叔叔站在旁边小声说:“不怪你,我的丈夫”像孩子一样的东西还可以!“
最后,我们将继续面对,叔叔笑着说:花后“的那一天,是鬼魅一般的黑社会等待一个轮回的意图,但我们被杀害的人的错误,唯一的这个峡谷异国情调的风水,它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才成为精神,所以我们没有这个漫长的,我们不鬼了,我就能留在阳光下,在灵气,它可能是一个小兄弟两个,帮助我们和你,导致现在无法得以重生的政府吗?“
“原来,有其他动物在山上的精神之外,还因为它是说,当你觉得这是不是容易啊,他们将能够把这个山谷的精神我,其中,人笑......“淡淡一笑,近70年来在这里。
听完这个故事,我告诉老宋已经红眼了。
突然间,我想起了父亲,他一直在我身后,你总是这样,为了保护我!
从心脏取出的忧伤的感觉,真的是无情的天堂吗?为什么这样或意志片段,良好的家庭? !
“帮您忙是肯定的!轮回!让我们重新循环肯定!叔叔!放心!”红色沉重的眼皮,我们点点头。
我决定来讲述一个小老宋,删除它们打破霍元甲的精神气息,让灰尘老宋阵列得救再入轮回我,他们。
平台,张田名泥中脱颖而出的任何地方写的是老宋地设有分支机构阵列的圆的中心,他的叔叔,他们打招呼了一圈画大圆。
所有的人都进入了一圈,像老挝歌曲,读贴纸圆的边缘上,用双手下蹲:在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世界的同情陶玲族长因果感染者逃脱轮回“这一次的死亡现在,由于法国为了拯救人类的一个数组。居民身体是党的人,谁感染了水果世俗,红气,但它淹没。霍元甲的讲道法国,我红打破了居民。奉天部门突然我突然如律法令!“
刚刚从战场中脱颖而出,发出白色的光的路径,鬼的寒冷的气息越来越重等白光扫他们从扫描仪扫过去,每个鬼,圣灵的气息,都不见了听老宋说。
矩阵请已经发挥了作用,我告诉老宋一个开心的笑了,我哭了看叔叔:“现在,叔叔,来帮助你进入我的转世政府!”
当记者问我说,叔叔数组里面,我们一鞠躬向弯曲的鬼魂面带微笑,叔叔说:你的帮助最多的时候“谢谢你,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知道。“
得救摇了摇头indicate're,欢迎他微笑着,弯腰,他们坐在地上,开始在印度结手,我低声说了一首诗,我记得虔诚。
格雷斯四个酒吧的人一个“三有一个明确的法律规定,精神鬼汝灵魂超,头颅超声检查,一出生就没有一个头。枪惩罚的绳子挂剑,跳水。
光明与黑暗的石头人,不公正屈死七星结之孔明锁。债权人的敌人,讨论生命儿郎。祖师给法国大放异彩,闲话。由红磡站儿童派对。
对于男性为女性,我会自己承担。孺子,穷人和富人的运动。 “
祖先抢劫真实的数字美元。经线三清山,至高无上的,伟大的“一个等级,天上化生的世界。百妖隐藏韵10回,归为了救人。
性格开朗的王根的一天。频道仅适用于气体复杂的前体。神五丈开公司,开普殖民地。没有文字,而不是未知的文字。
没有文本文字是不是神秘的实现。没有学位没有文字,文字是没有原料。 “
宇罗霄台湾玉山在北京,“梵天已经成为的那一天。苗苗任上极,如果死亡被剥夺了最高大罗雨晴,如果存款。
天幕非常漂亮,三个中国人将泡净花房里金雀玉。 10周大行梵天背气,放松的人死于上帝。
是有很大程度南极长生之王,司马神那里。张仁思明南路部门记录汉6月,坐落在非常。
整个研究的弟子鬼一个明确的法律规定,三个人在世界各地传教。我易经风水祖先突然陡峭如律订购! “
看着外面已经完成救恩的经文后,数组的幽灵已经开始出现一点点的白光,我看着天空中的白色光散射高度和他们向我们招手,我,我离开了这里的繁荣烟花回忆,他们在这个世界上。
有时候,生活是比这更好的,你可能不会是令人满意的,但也将是一个难忘的地方。
很长一段时间,不只是看这一切悄悄地说话,弓深深,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小天空和老宋。
而我们所看到的是穿着黑色的眼睛,站在酒店门前是指导成员,并准备好了,我们回去,天空,已经闪闪发光的,我们要拿出它飞??向骂道:孙子陪着笑才导致下来,导向件,充满谁的人有稳定的情绪十分激动,“你爷爷跑到哪里去草”,突然咨询请参阅愤怒。
“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去?”会员指南着脸。
老宋的笑容。“游泳”。
我开始抽搐眼睛导向件“?游泳过夜”。
“我们的辉煌!有一副好身板!根骨”老宋自豪。
冲进指导成员说:“......不返回什么样.....”嗯。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回去,因为你知道你要回去去食堂吃凶手使得他们仍然要玩弄重复区域的午餐,很多人有发疯。
在公交车上,我给了一个电话给父亲。
“爸爸,以便有更多时间与你吃几天回家,我,回来晚上”
“混蛋是被冤枉怎么突然要回来,缺少钱,还是花?”
“爸爸,我想你。”
“的人,有多大,从来没有恶心等待一个晚上给你吃,来得晚了,你回来了!”
“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
关掉手机,他的叔叔的故事窗口的想法,看对我说,我的心百感交集的我。
在这一点上,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了马车。
“麻烦的切赫的药物重生之王牌黑客最新章节!”
“天堂河歪了!海流量的花朵!”
我看到如下老宋民族风和电台的轰鸣声中,它成为最不寻常的一首歌,一脸的兴奋!
这首歌,我必须说,这是惊天神曲“简单地说,有必要跪在面前的这首歌的人。
这孙子,与下面的“美丽”这首歌,我们已经踏上回家的旅途。
就能是这个事件是真实的(电车,因为我们发现,歌手韩红和大家,“黎明”兴趣是听它。对于这个问题,一首歌据估计),身体和期待现在那么红。
小纸人是不停止,我们有今天的地狱,但将继续运行朝着森林深处。
我跑进树林里,我总是仿佛回到我的老学校的轨道,在这一年。
“火拼,否则,请运行10圈的混蛋!万人坑周围的树林中,我回来收拾你!”
“这是所有权利不是父亲......哦......”
“不!”
我吼9岁的父亲,我跑向弱,森林,通常情况下,道教特别严重,只有当你尖叫以及孩子的父亲骂,爸爸告诉我,我,它是对我很好,总是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已经认识到了父亲给我一
这是我父亲的生日第九,因为我喝了很多酒,饭后,我去睡觉,我把我的头感动了,休息的父亲是谁帮你说话时自己:严重笑翻请不要责怪我父亲,因为我答应的主人,而不是适应蓬勃发展长大,我们的合法性不是一个聪明的,我的父亲,你“从那时起,无论多么讨厌的父亲,我不是......“我,我们只能依靠.....你是个聪明比东正教把这个东西繁荣我认为这是没有的,我想结束与公众的意愿,只是父亲的一个部门。
万人坑,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拉鬼,他们听到脚下的叶子,在森林中跑下来的小路上,突然,我忙我的脑海里很长一段时间曝光跳出来吓唬我怕一些孙子,是不舒服的鼓。
当我说完,后面突然间,将进行微弱的声音来:“......现在,我们的孩子”我转走什么,尿几乎瓷砖壮胆抛出put过去,吓得紧握着我的手,但我听到了尖叫声,世界......很安静
“所以,你是爸爸!!”
“请狗屎!来吧!我不打你的混蛋启动真狠小!”
“我告诉我的母亲......我远道而来的哦,笨回去!”
“......小的父亲是错了......我真的错了......”
想想这些事件,突然哭不愿意,别的东西朝我的头,老宋笑,看着我笑了,给了我!妖孽“是谁身体泰国,他拥有我的兄弟“
“各位!我做你的祖先的罪恶是你叔叔!”我哭了。
“......是这起事故是意外!”
“我走了!”
至于说老宋亲切彼此交换,我们是随后停了下来,我请参阅停止纸人纸当人们突然停止。几乎崩溃老宋,你看,我微笑。这是不是你的焦虑,你需要跑开,但运行前纸张的人,告诉我跑的孙子,所以用完你的孙子迟到!
对我说,老宋你气喘吁吁地说:“在哪里,我是你的兄弟,你不玩后,下一次马拉松本文仅仅是一个伟大的人,如果是这样,我们仍然鬼弟弟估计不杀,耗尽。“我喘气点头首先,我们正在死亡线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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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鬼蛾
男人,你需要似乎知道有很多的钻石怨恨,这样做的目的是我!如果你到外面去,以避免开口的话,我会不会下降,我不得不去,钻石袋,一个湖泊!很认真,我一个朋友,他的妻子和小学的性质,尼玛,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件事,三是不必要的钱,直到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抢了第一手资料,赶在一阵剧痛,“拍”街头儿童的哭,他的右手腕,一包钻石,已,我你看看这个的甲板原在夜幕的掩护,迂回行动揭开序幕,把武器的威胁,更多的权力,这名男子被驱逐失去了脚下的那柄机枪。
野人不是我的能力,其中一个上面,移动南中国南海5个或更多,别说了,我在的情况下,很容易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谁是男人,我一直在清澈帮助不能惊讶,所以有没有人为了攻击我一次,我的枪被摧毁,心中会显示手,但咧嘴一笑,,与扬起头,看着我。我们70米的距离,长焦距才听说他每个冷冷地问:“你是谁”
它不是一个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无论如何,我,我,并超过它受人类的动作确实不是压倒性的,他第一个到达!在他的身后,一大群支持必须是目前对我来说,和在任何情况下,对付他们的人的阻力,我发现你当然不好玩,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
“游击队你想做的事我和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因此,我说,
的时候,我绝对不相信的话,竞争可引起休克了他这么多!
看着他面色一变,他突然说:我主张我真的知道吗?“
如果你没有完成,看身材矮小,对我来说,已经鞭打我的手掌连攻棕榈树 - 一路向北掌太极门,变形的性质,这种奇怪的变化每一招意大利扩张,相当难以预测的精神改变机器的心脏和校花合租的日子全文阅读。
年轻人金鸡几掌连续攻击极了,说张峰我,我停在一个袋子里的钻石之际,采取了一步身体回来了,但是这一次,我只是通过打是艰难的撤退,扶手顶部痛苦,更加激烈的“大爆炸”的声??音,年轻的攻击,是一个霸气的高度已经外套,但我的肩膀,已经是在手掌。
什么是打在我的肩膀上,强度触摸,真正的大令人惊讶的是,我的信念,半个身子已经扶手!为了知道应该掉入海中,为年轻的人来对付我,当然会掉入海很生气我偶然在我身上,我的心,即使有一只**替进行,赶出尖钩,但会附上了闪光灯的光,一种风格“鸭脚铁钩,”年轻人的身体,两个人坠入海中一起。
舷外移动船,我就成了经验是至少10倍以上。奔向大海,交织在一起的时候,所以当它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我们两个人,跳下船完全不同的。太近,没有被定罪,如果你的资金已经介入,然后落在离船体的。
因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离开船体,双腿曲呈下降趋势,把歼灭前,倾斜的前窜。
而且,当他们放牧之际,我能听到外面,他们会做一个反向年轻人跳“旱地拔葱”式的4-5米。不过,他并没有回到船上。
在那个时候,突然,一名年轻男子,我生下了一丝同情阅读!喜欢他,因为容量很小的向上和向下,坠入海中,要生存!
从坏的中国武术,在过去三年中,共和党四娘邓巴伦癌症凤池艺术,,,,吕,和清朝时代,老师特殊的罕见已经在剑5,霍元甲,英雄国王结束的恶化, ,,当然,这是非常有名的,但大多数人的其他朱癌症凤池不知道我有多么坏。
当然,3000年的传统武术,这不削减它,但身怀绝技的人有一种倾向,逐步被删除,而不是揭露真相。加上夸张的武术,有些人会认为中国武术,所有实际和小说家!
如果它是死的,小伙子武功成就,顶部有一个“作弊”的水平已经很高了,甚至,以帮助您做出的同情吧。
因此,我要去掉入海中之际,哭了一阵:“摆脱了船的距离,最好的!”
我已经做了,身体不仅是他们之间的海上水,不会给寒冷的海水,他们听我的心脏和年轻人,将被淹没在海下,病我已经了解了,它并未倾斜。送货,直到它通过暗流到达大海,我躺在海上漂浮我在后面。
船轮船,即使从远处看我们,所以我把我的大衣和我的毛绒上衣口袋里,更灵活,帮助袋我的钻石,左脚已经等待黎明的机会,要知道,水的用处不大,所以有可能是通过来到大海,我可以在海岸一艘渔船发射水。黎明不是很好尚滋味,但幸运的是,那天晚上,我一直漂流在岛上。
什么岛是如此之小,我在海滩上,寻找的意志南瓜的一缕的两块石头之间突然冒出来,立刻,我跑了,我看到一个人火山附近,我被晒我到了那里靠在岩石衣服,他喝得太。
是与胡王都,帮助你,我们大家的“哈哈”遇到敌舰,我无法面对别人带来微笑,火干的衣服!
我很认真看了之间,只见他仔细说穿了,干火白纸,我没有说话,给我火,我坐了下来,但我还是看到当是一种悲哀明显。
我应该在它是什么,它??的纸张?这样一张纸,这样做很小心,但他重复了钻石变成大海吗?
,另一方面,我一方面看着他仔细,190厘米,弯曲一点无论左右来看,我已经看到他大男子主义,前眼,是一个年轻,非常有前途极品高富帅。当时,他们的估计,我错了,或已经开始了的感觉!
然而,因为他想成为一个在海中的钻石吗?这是一个谜,但你需要解锁!
虽然我倒挂“,我看到他在沉默中为约翰・汉考克。只有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是它,认为它是一张照片,如明信片大小的照片被发现。慢慢地,它被发送到你风景如画的增加,他的头。
低头看,当我看到我的图片,这是一个女孩在西。背景在麦田,麦浪离开,所以很顺眼从头发的女孩,似乎有和谐。
物种是非常热情,年轻的眼睛,眼睛的女孩,确定这个时间。
“你的情人吗?”瞧了一会儿,我抬头问其他点了点头。
它死了吗?“我问,当然,但它是基于这个场合,你很伤心的样子,他摇了摇头。
觉得太冒昧,我一点的话,是不是靠近火源。 “你记得我为什么?”我微笑只是淡淡说:小伙子突然说:“你怎么知道你”年轻人,说:“是的。”
“所以,”它喜欢必须证明你正在发送到北,泰国,在那里我和我,说:“真相,它不会再次下沉的人的头,我去!“
年轻人抬起头,微笑着,“哈哈”突然,我看到之间多大的嚣张气焰。他没有说话,但他可以看到你想说我已经买不起,但我的头擒住他的人,喜悦的北泰姬!什么“你说什么?笑:”我知道。
他直言不讳地说,我大约20英尺远从火的上衣口袋里,石材,如:你可以采取“我们可能会尝试看看!”笑一个伟大的手段音笑我“袋出来放的钻石,钻石袋爱好的人“
“好吧,我们可以尝试一下。”:你没看冷隧道袋,金刚石车床,甚至只是他的眼睛
我有一个蛮横无礼的态度,撩得他有点生气“。此外,还年轻,我的技能,这是不是一个新的发展太极拳,太极剑,功夫,而不是头部的继承人,北口,人们说语音,男人以前我们有这一点,当然,武术,继承人必须到北门太极听说过这么多。
如果它不是一个阴谋已经,也要看他的态度,太极北门,有没有必要恐慌?的话,那么,这一天,今天,为什么发生冲突?阿鲁不可避免地在未来尝试北门真功夫太极?我想在人行道上“我数到三,仔细听,我们向大家开始”小说一袋钻石,我,他冰冷的支持教育静止空气点了点头。
我吸天然气每日数道: - 我数数,当然,出口的话“一3时00分2:00”,一步,翻录前,我已经“3钻石交易所“'分享一点点,那么,在这一点上,我也看到了运行筋斗头,排球前,微风在我面前的!抓后,突然,我趁的机会,通过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我旁边!
虽然它**入拇指下从窄部,你抓的肩胛骨的骨缝,但努力解决手柄兼容“雪肩井”他的麻食之法,在后面的手指。有一件事情发生,小伊始,就一直刺痛难忍,点“顺风”,不仅如此,你不能移动我的大拇指,这是在其位置插入,重电,我认真它是可能的伤害!因为我不想做严肃的伤害可以肯定的,你可以使用的力量不是很大,高速基地,我拍了一张照片。
为了能够得到他的时间,看到一半的高度陡地之交的冷凝他的身体,单次使用风格,我吃,我两个手指触及背部已经“恢复肌肉的方法”,以避免i是如下的开口下,以不同的变化,这是一个问题颤抖的箭头,鞋,挤压,报表,结合,它是一种“接受诱骗”。
这种改变风格,风格类型是试图做我的右手,他的头发,他们只是未能避免偷偷我非常快的疾病,心脏,然而,前面惊讶一步“好”哭了,震撼着他的右手臂接近,离开了那个已经发出的伎俩,在外面挤。
手掌的左,高度的第一阶段,正在挣扎的法律伎俩,一起,化妆,尺许轮只留下与采取的右手手掌从外面到里面从外面为了来取下来的副本尚未我有这个能力,形成两条轨道交付的手绝品风流邪神! “逆向法”只使用一个,他回来不久,被迫我赶上这一招,。而在他的身后,两者的手腕,以及穿越“位,我的身体,没有撤退的路径在前面的那段时间。原来,现在的包包在完全开放的钻石,每走一步,仍然是我们中间包,我们两个钻石,之前已经来到。
我们有两只眼睛,但不要去看看一袋钻石,而是盯着对方,与对方密切。
因此,在这一点上,如果你想要擒下真正的太极门向北,我注意到,这不是一项容易的任务毫无疑问,但是,当然,打我,你知道是,他们有一个伟大的价格!
相比之下10分钟推出的第一款,轻松又突然下降,我们两个人不希望,他的行动,攻手说:你是战斗也'好'“
我微笑着说,“算了吧 - ”虽然我还跟着,我没有被告知的“罢工”,它会改变,有点'位'之际,我已经突然,他钻石证券交易所显得放松,弯曲,延长他们在那里,已经赢得了疾掠,后排高度手以外,巴彦说:“这是什么?”
这个词实际上只有诚信,但欺负,因为它是正确的,这段时间,在我的脑海里,我真的疯了极端!
在我的眼里,被解雇的愤怒了,但他笑着说:“我的朋友刚刚在战争中,因为他们憎恨你,你认为是真实的”
一段时间的情况,我会去想它是平静的,它是一个真正感受到一些年轻人鲁莽,给了一个很大的教训,以对付敌人我!
我的水平,气体下来,向他走过去,伸出手,一声枪响,“大爆炸”突然,当你切的沉默的岛屿,他打算放弃!
忽然愣住了,我翻脸,连翻了,我们俩,我看到了很多的岩石苗条的轮廓很辊。
子弹嗖嗖地通过两个或出手,“啪”的位置,空气很快!
三个连接下火,你可以看到,推出的烂摊子头发妇女和石头香港,我们所有的。一个女人的情况下,敏捷的身手,已经有需要接下来的地图上看到这个!
我们两人互望跌过身体。年轻男子看着我,“你应当有枪真的,”苦笑了一下,“我低声说。
立即躲在岩石后面,移动,我们接近地面。靠在一块岩石后面,我似乎发现了我们两个人,当它不是,她抬头看着他的女人。后没多久,两个人丹港仔,2人,出现在手中的,你拿着枪,是的就是向你,您正在寻找一丝丝的女人显然,突然,他们放火,我们我看到了,这是。
两个人,穿着低下来的衣领,帽子,无法看到他们的脸时,他一脸困惑何士刚紫,他们的情况,他们可以向我开炮你知不知道或没有,比如他的目标一步一步看到。
“轰隆轰隆轰隆”和下降,在一个香港混沌石,他们,接地三枪放错了地方,他们提出了枪。
本来,感觉,在任何情况下,枪支的力量后,消除了三枪始终,然而,你不能一个人抵抗,这是很紧张,但我吃一个平和的心态的人,我很喜欢。为什么枪,可以看出从他的irechigai之一,这正是我害怕表达。
与此同时,我也看到您移动尺许扶着一个小女人后,被隐藏在岩石上。已经可以看到她的侧面,她穿黑色外套织锦花镶嵌块多,周围银白色的一种很常见的黑色西装裤的不同形式,一种白色的菊花我燃烧的短发,是一个脖子上的围巾,黑色和白色的颜色是身体 - 她的脸,因为它是非常白,苍白怪的。
请参阅到她的个人资料,但是,尽管我可以看到,我有一个看起来很微妙,她。她的衣服,似乎是一个女孩在城市正常,但在她的眼里,有一种精神的无穷魅力。
我看到,我想谈一下他的意见,年轻人问他旁边的女孩凤凰泪之星月王妃。不过,我可以看到在后面的房间,但是当我看到肤色的年轻人是非常难看!他的眼睛,我被固定的女孩的身体。很显然,因为他看到了女孩,我已经得到了一个坏的肤色等。
在顽强抵抗,她的肤色,恐惧,失望和绝望!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脸,和我,我们已经看到了这种复合物!
之间的年轻女孩和年轻,只看到某个已经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争议一些我!不过,我有机会,但有没有办法进入。
离开的女孩,两个人,那么远8英尺7或只有在混乱已经何士刚紫色。一边看女孩的神态,那是结果,显然给他们!这是不可能看到的女孩,我去,但牡蛎,并采取立即石头,在里面反弹:我在这一点上,一个非常危险的运动,奇怪的想法,这是,我突然你会发现自己,这是通过心灵的闪光灯,但它是软的新鲜,碎石,并没有通过声音,我使用登陆之际,但“拍”的声音的问题是非常很清楚!
“拍”地一声,他打了两个左,其中两人立即删除。这是我所期望的,他们立即看到它不知道,这是她的敌人袭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她现在能够看到的女孩是!面对女孩看,我闪过惊喜的颜色,但杨和粘贴,但并没有把周围的高度出急扑上前,伸手1,她带着两个脖子了!
两枪或两个人,“流行音乐”,大吼大叫,现在,当然,不伤害女孩朝外面。
一个强有力的武器的开幕电影,听两次头上方的“公主”,哀嚎无限,只有到那时,已经重炮处女做法,倒在了地上,两髋臼德托扭你的脖子两侧。
现在,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枪长住这个机会,你都饱受打击,但我惊讶的是,女孩立即看一步汤显祖的前部,我将枪而大约在同一时间踢出的老路,弯曲,处理其他枪已经把它捡起来。
我看到一个女孩一举奏功,摇滚,我会后激发出来,但在我的面前,女孩手里的枪的枪口,我的上帝,关闭,在此之际!
不要有这样的勇气有点“突然吓了我一跳,移动握前进。我帮,但我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但我并不期待,但不敢
这是因为它的外观,冷冷的盯着的类型,一种眼,我看到,它是一个人,她应该做些什么,对我来说,拍摄关于她的事情,他是在aa最坚决必须的! “你是谁”:看冷问我的那一刻
“小姐,”我把我的手:“我永远不会拍我吗?”
“说这是很难的。他的回答是:”很简单,在现实中,但眼睛,和他的,到了最后,从我的身体,对他的横向移动。机构在行使不动,回过头来继续他的眼睛,不仅如此,我看到了一个像石头一样的东西,身体表面的表达,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着年轻的 - 但是,赶上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大师,我想,看起来很复杂,已经打算对我来说很难。我回去的女孩,看到白色的,成为几英寸的枪猛烈地挥动了一下',不只是看他的身体,从后面给我,我适合自己这个年轻的你。这种情况,证实了我的第一个出现了,但我还没有明确的类型纠缠,在他们中间。她需要有一个声音几乎,在寒冷,身体的年轻人,满位“,埋葬突然”,姑娘们跟我来要回去,因为它不能是一个女孩“这是说,但痛哭起来最:”否“女孩向前,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说:”地图分享年轻锁定“的衣服,我马上纸打,女孩,你可以看到在他身上贴肉尼龙袋仍然冷冷地道,尼龙包很厚,溶液的女孩,从党:与我“ “不!:来,说:”小伙子,再次提出“!
此外,通过了一丝悲伤的年轻的枪,他的石头,面对这样的女孩,“然后,他再然后,我问在开始执行命令”。年轻人,张大了口,脸色苍白没有一个字,我说。
此外,在这个时候,我很震惊。如前所述,当他认为他做非法行为,他,我就成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在海中的钻石。而当我知道这是人类太极北门其实,我很生气,我心中。良好的声誉北帝姬男性,他的行动,为什么要受到非常严厉的处罚。看看现在的女孩表达,必须是相同的主的兄弟,我很惊讶的年轻人,她被打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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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三人各一步 上
来一个通道,非常广泛,如巨人一般站在我们眼前,只是当它是一个巨大的青铜门,这个地方是一个最喜欢的地方走廊喇叭口我们,走廊。
还有约10米,宽度在一起是一个巨大的门的高度,这个巨大的门,整整15米,两个青铜巨门以上描述的几种模式,好好看的,龙有九个儿子。长子巨大的门顶,雕刻看起来角龙囚牛的形状,鳞屑,天空。巨大的两扇门,雕刻两条巨龙头豺狗的身体结眼子的投诉,怒视着我们。它坐落在巨大的门的各个部分,御酒紫色,它似乎是不同的现实。
“这是壮观,绝对是壮观!”胖子,嘴唇,她的哀悼和盯着巨门坚决。
这个青铜巨人的所有门被震惊了,我们听到了点头。
儿子9个,其余的地方是一个云纹,铜的这些,简直是完美的雕刻,这个巨大的门青铜所铸的“龙刻,现在是谁“在巨大的门总是一个胖子拿着放大镜看:”你没有这个技术!但没有门上的锁,你可以不用钥匙“这打开!
“大哥的脂肪,它.......不敢听到一个我”的尴尬看外观的脂肪,老宋说:“这是我们要怎么开门”哦
听到老宋说,我们这是目瞪口呆的是,我们不让它打开?
“有可能是权威,我们仔细考虑”爸爸这四对巨大的门,一些机关。
老宋不一样,他不是凡人?
我嘀咕着老宋站在附近一个巨大的“芝麻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打开”,我们平静的,不理他。
老宋“密码错误”hid嘀??咕,眉毛说。
“麻烦药补医药,切赫,有没有麻烦巨大的门开了!”对抗巨大的门大声唱老歌曲。
这一次,我们将无法承受果断,这是放弃饮食中的脂肪,打败他。
“做!做!为什么打我”老宋哭了严重破烂气愤地站了起来。
“你的屁股,”我们冷静地说。
站在巨大的门,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很长的时间,什么样的权威没有看到它,我很担心,我也突然有点不寻常,突出风龙铜一个刻九个孩子的嘲弄,似乎是在空的黑色的线刻边,看见有一个铜圈。
“我们来看看!有点怪!这个地方”见我,别人立刻表示欢迎。
据悉风刻调侃脂肪铜,谷物和胃嘴里指出:铜周围刻脂肪“是器官这件事情吗?”:“这是一个铜版画,我们将使用其他如果投影你看,请你看!“
果然,像风,调侃为,雕刻,四周有一圈黑线,铜刻铜围绕突出。
“否则,你试试按住我们?”老宋铜刻急切地看着,他给拉了回来,这是一个我:“哦,法院的死亡,我们是骑在这里你,如果有一个陷阱机关!“
“我用石头和尝试。”准备隐隐有些六个手指,石头,扔了他的手,并准备以杜绝铜。
看思想刻铜,爸爸“。似乎是静止的,要定期”停止六个手指。
不有一个儿子,九人,龙,九龙.......
爸爸6点点头,“牛舞夜暗欲:契约100天全文阅读!靠背!对抗石头尝试囚犯的人,说:”手指的石头,对6对养殖牛铜刻投掷犯人手腕过去。
似乎只有听的声音脆响,铜雕塑青铜门缓缓沉入,门动了一下。
“chishuu,现在扔”六个手指转脸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我扔,按顺序风投诉,调侃,轩镍,蒲牢,说,狴监狱,负,螭吻。”
提到爸爸,9铜刻在每个名字的青铜门,完全是一个大的声音脆响参考铜刻,把手中的6掷目标。
“轰!”巨门的噪音,巨大的两个门开始慢慢打开。打开车门时,它是无用的千年酒,声音震耳欲聋也许,随后振荡围绕走廊似乎已经开始。
从敞开的门,一个巨大的门,有一个场景逐渐模糊,在我们的面前,打开,请检查一阵明亮的白色光。
“我,哦,这么多的古代人惊讶地看到这些神!”大兵门,总是悼念他的嘴:“这个地方建立了一个很长的时间哦。”
在地面上,像一个正方形,大门是敞开的铺路砖侧的无限空间。
“让我们去看看的。”大家小心,不要放松警惕“行李爸爸回想起我们
巨门的地下广场,我们小心翼翼地从对面。
广场前,我们发现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
我们只是同样的事情,因为雾绕,它包围奥尔加通过一个巨大的青铜门的一角不强,不管这个地方,但你可以看到它的情况下远你不能。抬头一看,不仅指的顶部,它并没有在天空中朦朦胧胧。
“这是怎么回事,雾下吗?”爸爸似乎看周围困惑:这么说,那可真是相当能够建立这样的方之外“,扔在地上古代人,这个项目,在这里,这是足够的现代窒息哦地面有多深?“
我来到这个士兵望远镜仔细的话,你不能看到其他估计出口的位置,那里是它不知道或500米的知名度“也被大雾包??围,但这里的空气中流,必须把外面在那里!“
这种情况可能是内部只寻求缓慢,哦,我环顾四周我的心苦渐大的地方,他的祖先太喜欢哦步行很长一段时间了。
正当我抱怨说,库托,我光雄:“应该有一个塔的远古时代,我们,我可以不看现在怎么样啊?”
我想知道,什么骨的老地图峰林,九重塔,白,沙不说,一个人的脸吗?
该塔是这样的,或九重无形的碎片?
“不要估计管那么多,有雾看不见的吧,我们可以慢慢找到了呗!”老宋笑了起来。
慢慢的,反正,它可以隐藏古塔,找到它的地方吗?
我在谈论它,听着响亮的声音在他身后,我们拒绝看到他的脸在水槽里“轰!”。
留下一个缺口一点点,我看到了巨大的青铜门牢牢关闭。
在铜门急于看脸,不看不错,看到眼泪,我们来到了这大多。
的没有任何图案我不知道背后的复数形式,铜龙有九个儿子刻更不用说做的权威。
指出:“这是,这是不是比估计的好礼物。”的复数形式的脸苦这就是说老宋:“这些有毒的太古代人,我们不希望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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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三人一步 下
这个古老的广场,为这一天,我们,你知道,你曾提到在塔第七号左右,古老的或已朦胧。
“我的妈呀,也足够的古代,很好的所有权塔人民的苦难”上诉,这些老宋昏昏欲睡: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你一个东西,我们不能看到的“我们”找呢?“
这个地方是不是一个极限,为正方形,不要去他的头,让走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改变不管多久走的场景,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们也看到了几次古老的身影,但没有任何线索。
骨峰林,九重塔,白色,沙人脸。如果过多的绝密的问题,它是所有绘画世界上最好的。
完全糊涂了,万峰林除了寄存器,首次我们知道落后于其他的。
这个白色沙滩的骨骼和人民,面对看,它不是你没有发现你对他们有什么麻烦,捅九重塔好。
我在寻找什么线索,我们将能够只坐在该死的压缩饼干啃闷响地面上。
好奇,“你从来没有见过在书里?这是儿子的胖哥,九重塔地狱”问六计数脂肪。
“九”让我们来看看应该可以去周围一些塔的入口处的门:一个胖男人是摇了摇头!似乎看出了他的父亲,“兴奋,我们喊来,有一个为它赢得!
但几小时后,我们放弃了这个现实。
“这是可能简单的那一刻,我,你呢?要说困难,而且,在前面的恶事可怕的多器官”九重塔老宋看着一脸无奈。
估计我们被包围绕圆塔,塔有一个直径为10米或以上,环顾四周,不提门,没有一个窗口!
一如既往之前,然后你可以跳转到我的头顶来称呼自己的小脚丫,要回答一个小点“是笑翻了,什么请参阅此塔只为你”我是一个我问。
小祖宗,我不邀功我认为你哦,但它无法立即抓住我的头发哦!你将被称为几乎渔获!
我们的战士一脸疑惑? “你有它。”
女孩“嘎嘎!”自豪地说。
我出来! “帅极真可爱共存,看起来英俊潇洒的,真的,这个小啊??”有点看的屁股父亲伪善:哦“小不点,你的方式叔叔降至好不好呀?”
小男人点点头,父亲打她的屁股,接受这一切,跳跃的温柔,从我的头上,一些步骤,出现“嘎嘎!”傲慢反弹九重塔边缘。
它指出了一个钉子到长寿古塔模式,我在古塔边跳下和校花合租的日子。
指出了点小爸爸问长寿图案补丁? “从这里开始”,小男人点点头。
事实上,总是觉得很奇怪,这种能力似乎不是一个小工具小啊,我的心!
没有做一个小的贡献,它也,有没有办法知道它的起源是最后这个小家伙处理金角湾(golden horn)蜈蚣,玉尸?
茫然,“嘎嘎......嘎嘎......”女孩盯着它,,爬两步我跳我的衣服。
那么,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关心你从哪里来,它是我的家了!
你看看什么很久都没有看到这么??线索,他们就通过图案的棋子长寿父亲。
看老宋困惑我,我很平静,在他的中指,“是不是有一个小点,我们玩玩”回来。
“哦祖先,给一些提示,给我!”老宋,双手合十于面前的祖先,祈祷纹身苦着脸将有长寿的一部分:“你是我们,如果你允许,我住的年!”
这时,奇迹发生了。
粮食第一刻,长寿,是一个黑色的铁门两个背靠长寿老宋线消失。
很高兴,让我们去,每个人的脸上,除了老宋,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老宋看看的泪水从眼睛擦眼泪“哦fml多么便宜哦,从我的嘴!”说起门,铁,取出:我怜悯“几代人的祖先,是我在跟你开玩笑,只是请你不要当真啊!”
这孙子告诉我贫嘴!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比我先死,我为你燃烧的每一天!
“的,让我们进去吧,来吧。”看着六的手指看起来老宋的同情:“权利,而不是你的嘴打开太轻”
“我走了!”
我们认为铁二这些都是非常沉重的,但我们握手打开。
在现场看到,大声作响,门九重理货看一看在顶部的惊喜,我们在我们面前的。
我来了才发现,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这塔是不是从外面的塔里。
?爸爸看着塔足球场大小的面积,“我不知道术士矩阵,这是一个古老”表示困惑:“这是较大的内比到外面看起来太”释放什么塔,我不我知道,它闪耀明亮的一天,我们光。
在开放的空间,它充满了密密麻麻的排的兵马俑从我们最令人震惊的10米的距离!
兵马俑这些,谁可以穿童手武器,一个勇敢的战士,谁曾仪态凝目听,温柔的机智,觉得马原秦兵马俑有60或50人不屈不挠的英雄气概。 “六国统一,定期的世界”大军事强国。闪着寒光小切削刃,武器相同的新普通武器,比如贾童的手和身体,是童和兵马俑陌生的地方,这里的兵马俑穿在身上。
应该把胖子“。后铜甲这些武器”看着一个战士很长一段时间,但得出的结论:“兵马俑是相同的,我们不会怀疑。”
看兵马俑is're惊讶心理上的,可怕的事情可能是,在这些日子里,我们。
请记得一阵冷心和我会见了青铜玉娃娃尸体那一天。
“古物,哦,这眉瞅瞅,这双眼睛,嘴巴,这件事情,你!活着哦多少”外观考古学家把开始加载v电源,老宋提高的手“??你看,哇,我们是在这个技术真的很厉害!“:的装甲触摸兵马俑
父亲是给老宋的脚凤凰泪之星月王妃最新章节! “把它让我们去避免长寿鬼本书在这里很快屁股!加载,速度够快吗?看塔,以便我们撤出”我没有犹豫,招呼我们。
没有坐下,并愿意看到的塔,我们,我想,隐藏先生没有提及,婴儿在这里!
我是我们身边看,但脆响背后说:“点击”
哦,我的祖先!我们不要把胆儿这个梯子几乎立刻!
位置转头望向声音爸爸“!它是如何”兵马俑?
当时我开始打鼓,右,这些小工具,不会被复活了我的心吗?如果你有一个真正的复兴,我们在这里种植,但是啊估计5年或10!人们将能够淹没吐!
事实上,我们走到一边仔细看,我想更多的兵马俑,怎么可能!
勇士,一动不动地站着,依然完好无损。
面带微笑的士兵说:“据估计,我们只是有一件事,你不要掉在地上。”:“这是我们最近似乎已经吓跑”
类的东西,我的心提升石材的地方渐渐地,我看不到它没有回应这些事情。
“其他人,我不拥有它,让我们来看看在其他的地方!”六手指,告诉我们。
,并准备一起去六根手指在外观上的塔,我们点点头,但很长一段时间,我找不到那种阶梯。
“此塔,不要让可以用作只要这层吗?”要的苦着脸脂肪,说:“我不能找到一种方法,”绝对不会有任何线索,我们,哦,怎么找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是不好的,我们就卡卡的声音,他背后总是,这是怎么了?
我们转了一圈,看到几个人顿时惊呆了,他们看到的兵马俑,降尘,地面上任何时候,都去了,他们的武器被解除指出我们我。
比国王李静最为著名的佛塔高耸触摸八个精致甜美的手刻在黄金塔的遗迹和宗教,我不知道,但表示,它已经收到魔鬼“这个塔是入侵长寿死塔,有!办法“,能源邪镇鬼,珍惜原来的天堂,一个巨大的权力,没有瞅瞅,但它说,征服了所有的妖精和鬼,仙帝也,原因不明的福克斯,最后一直用于压迫9可能需要来抑制启蒙秃鹫元峰李静厥穴道教授出,失去了在世界上,谁也他的下落,因为谁也不知道。 “
“在这里,有一个手塔,李靖,不呢?”老宋说:“李金塔是8,但是这9!”
“老宋,我们不会在这里成长小说,你做濑濑是否乱扯行”我看到老宋藐视我的脸。
这并不是说这一点有多难,吃烤串真的有点小,我们,可你能想象,人们渴望吃压缩饼干。所有权利,一个或两个偶尔吃,一日三餐吃一天是星期几,真是麻烦。
吃一个小女孩,“呱......”块指甲外观的饼干递给我,眼泪都出来了差不多了,生命和死亡原料令人厌恶。
“是不是残忍你我的兄弟,真的吃,这是不是在其他小家伙......哦,”我没有尝试,形容它。
拉点了点头转动一点点听我说什么,我们在一个小男人的目光,而且数量跃升,我的裤子走向前门。
说着挥舞着打了招呼我们疑惑的目光在地面上的一个小点? “这一点知道去哪里吃”爸爸:“现在去,走”
在这个广场,为什么你不知道,这小家伙,走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在右边到左边绕了一圈的最后一站绝品风流邪神全文阅读。
连影子都没有屁股,朝着前,看了看周围? “哪里有吃”。
我把我的裤子,走两步,突然“嘎嘎,嘎嘎!”小家伙,出现一个巨大的影子,我在前面!
常委,塔,通体黑色,如铁所铸在我的面前。
虽然它不是,塔壁切法术的东西是相似的,但有点生锈,过渡塔,散发着质朴的气息。
您可以查看塔只有4塔,包裹在雾,其他人不知道塔的高端,它看起来并不完全。
“我看到了九重塔我擦!”我哭了转向他们。
父亲喊我瞪着眼睛“屁股有混乱哦累的私生子?九重塔上的权利,你的”。
现状是什么?还是我的幻觉?
“多少钱?”我认真的问,盯着她的手,把一个小点。
注意到的七个塔来见我,回头,“嘎嘎......”无辜的小家伙时指出,父亲的行人。
存储嘀咕着九重塔的心脏看到眼前,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我的哦,终于错觉?
小家伙,我走了几步,正好看到九重塔很可能是原!
“爸爸,走两步你!”我的父亲哭了对面。
“放屁,你走两步,我没有生病?哦范伟认为”爸爸似乎眼轧我。
哦,爸爸,我仍然不工作的爸爸亲爱的!这是啥时候很快!我听父亲说,他都快哭了。
请看到我的脸! “爸爸,哦,你走路步行的事情”两种,并谈谈,看看他们感到困惑的父亲,他的嘴,向我走来:“如果我们玩,准备将你死分别设置”
“噢,我的祖先,它是塔第七哦,这是!”固定的父亲眼睛第七塔,感叹总是口坚决:我的小宝贝九重塔“,叔叔,我终于让我找到了你!”
“嘎嘎!”我们的目标是他在盯着我们的小脚丫称为总是跳你生气的在我们眼前的一点点抚摸古塔厉害,顾着九重的塔,我们请期待地哭。
“哦,一个小的祖先,打吧!攻啊历史性的”,这是指暴力,古塔小胖子去了小不点的古塔边抓??一些回来。
“这是我最小不点最喜欢的不是一个点的强大!大哥!”我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我的心开始挽起我的手,微笑着看着我,一个小男人。
玩我的小家伙吗?我的兄会能够到天堂同轴容易!
看看爸爸一丝鄙视“?长寿一堆古代人认为这是一个电影哦,真的”:“能够活到永远,你也死了,皇帝?”
三个儿子笑道:“这一定是不朽的假。”
这是不是你,你感觉有点怪“,我们,和,应该没有想到它的无论是生活永远:看站在6手指古塔边长的时间,听我们讨论这个话题不朽和强大的秦富裕来我说他碲,时间没有说话,很苍白,但为什么花了这么多的资源及人手,建立这个塔?地下走廊,但?,古老的广场,我也不能九重塔这些东西走出秦非正式容易,但看到了几下,不记录这些东西。“
打火机点,脂肪:“是的,在这样的一个大项目,它的建成不能记录,这样做到底?”
他们说来听听这件事,人们谁建这个东西,你连看都不看在释放心灵的古塔的浪潮,我怀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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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共济会
回到鱼肠岛唯一的露天酒吧天色已经大亮,此时独眼莂自然尚未营业,但并不妨碍将军的‘雅兴’,远远地我就看到成群的军兵,抬着各种物资前来,他们甚至将独眼莂的酒吧也都给折腾散了。原本用来坐人的木桶,还是木桶,但多了一张太师椅。
将军大模大样地走到太师椅旁,对我们挥了挥手,让我们坐下疯狂基地。未了自然有军兵给我们送上吃的,喝得。我扫了一眼四周,刚先围观的平民已经被驱散而去,偌大的海滩上只有我们一行。如此大的排场,如此之张扬,要换做我是将军,必定不会这样。
“来来来,大家别跟我客气,多吃,多喝些,”将军举起一瓶刚开封的茅台,对着大伙摇了摇,接着道:“大家有缘相识,也是缘分,作为见证者,下次再见我就请你们到中南……”
我连忙打断他,这胖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虽然我对他的事不感兴趣,但他那破事实在了不得,我宅男,我的女人,考古队的人,我都不想他们牵扯在内,这样的事与他们无关,自然是知道越少越好啦。
“将军,你倒好,在这里又是茅台又是啥的,也不担心你那地儿缺钱?”我这样说,并非无根无惧,在加入考古队前,我在新闻上就听说了,将军那片地儿上正发生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们的银行在缺钱,管辖地方的机构部门几乎都在缺钱,这起因说来好笑。因为地,因为卖地,前任疯狂举债,消息一出,举世哗然。将军听了我的话,自己笑开了,仿佛我的话是笑话。他笑道:“这算啥子事,没什么了不起的,sh金融机构包括银行和券商所得出的普遍的共识是:这次风波是羊行对四大行及股份制银行的流动性压力测试。说的好听点是压力测试,说的难听点就是惩戒。”
我奇怪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惩戒呢?”
将军一脸鄙视地道:“以往四大行缺钱的时候,一定会去找大川同志,大川同志如果不帮忙,就再往上找,反正是亲生的儿子,哭闹一下就可以解决问题了。现在李博士上来之后发现,银行表外的风险越来越大,杠杆率越来越高,不但四大行不听话,连股份制银行都是阳奉阴违。而这种风险是不确定不可控的,我为什么要去帮着背这个风险和黑锅呢?因此命令羊行坚持不做逆回购注资,反而收缩流动性,强 迫金融机构去杠杆。正好赶到六月份,所以才能精准打击到股份制银行,而打击股份制银行,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给四大行提个醒。央行希望向商业银行和其他信贷发放机构发出警告:无节制的信贷扩张,特别是通过影子银行体系实现的信贷扩张,是不被容忍的。”
不知道当时我看将军的表情是不是很夸张,这见解,这话我只能用那句‘虽不明但觉厉’来形容吧。
这事简单而言,咱们打个比方,如果说之前的羊行是个游泳教练,一直手把手扶着你,你呛口水,就来救你。现在的羊行就是救生员,除非你真的要死了,否则使劲叫唤也没有用。
没有钱,银行们都疯了,特别是风格激进的那些股份制银行,各类机构不计成本地抛券换钱。在银行间与交易所市场,流动性最佳的城投债、短融券、可转债等成为抛售对象.
现在大川手上牌很多,咱们看个热闹就行了,不要替他着急,只要他不出牌,他就比别人来得主动。今年在宏观经济层面上必定是调结构的一年,大量的落后产能和过剩产能会被关停并转,而这些都需要金融机构的配合,二季度先把他们都收拾一遍,到了下半年开会的时候全面执行效果就好很多。
“假如我成功了,给我个十年,头两年一定要把经济增速降下来,把经济的质量提高上去,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把该戳破的泡泡都戳破,千万不要再干别人挖坑自己跳的傻事。
现在他做的就是现在这种事情。“将军叹了一口气,看上去踌躇满志,成事在天还是在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接下来,烦事一大堆。
‘新会张‘家的张天生,是共济会的人这一点我是此料未及的,不,共济会牵扯到这次的事件中,我们谁都想不到。我更想不到的是,让我们佣兵团在纳卡全灭的乌兰夫将军,并不是末后主脑,乌兰夫只是听命于人而已。我宅男自问得罪的人并不多,就算以前佣兵团接到任务,那针对性的报复,也应该对佣兵团的雇主吧?我们佣兵,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邓肯一直沉默着,似乎还不能接受玛丽的事情,其实想想,任谁都不能接受吧,与其说玛丽是他前妻的名字,还不如说是一个名为玛丽的代号醉枕香江。玛丽这个女人,她出现的历史要比我们所有人的年龄加起来要多得多,白慧将之联想到欧洲历史中出现过,对历史有着深远影响力的女人,比如特洛伊的海伦,比如玛丽皇后,比如拿破仑那风流的妻子约瑟芬,这些左右历史走向的女人,如果都是玛丽们的话,那共济会的历史也真长得难以想象。
至于他们要从我手中寻找的‘尺子‘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偷了,或者捡到过这见鬼的尺子‘,也不明白共济会的爪牙们为何不惜动员那么多人力物力来向我索要这东西,尺子嘛,去文具店买不就得了?
白大小姐摇摇头,“他们要的尺子明显与我们平时见到的,不一样。它可能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连形状也非我们理解的那样。“
“我真没有这样的玩意,”我摆摆手,却想起了贺兰兰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很美,样子有点像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想起她并非完全因为她美丽的样子,火辣的身材,是因为我想起在她家祖坟下面的一段经历,我在贺家祖坟里拿出了两块像木头,又想盒子的东西。
那两个东西黑不溜秋的,我是在难以想象和尺子这种文具有什么相似之处,此时我有外人在,我自然不会说出来。此时将军道:“共济会什么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只要我成事了,我帮你们搞定!”
如果我们不知道共济会意味着什么,此时自然应该对将军的话感恩戴德啦,可惜的是,我,白大小姐,邓肯均知道共济会的棘手,首先共济会是一个组织,组织怎能与一国对抗?不,这个组织不一样,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与一个国家对抗也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庞大,跨越地域之广阔达到骇人听闻的组织对抗。
和一个国家对抗,比和它对抗,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与一国对抗,扛不住,你躲开不去这个国家就是了,但共济会……它控制着多少国家,谁知道?至少,我就不知道。
对将军的好意,我只能摇头,道:
“people should notafraid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afraidtheir people until every manfree,we are all sl**es!”这就是我给将军的回答,这段话,很抱歉,我只能用英文来说,毕竟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我与章教授的悲天悯人不一样,他对事态的发展明显兴趣大于事态发展的后果,而作为旁观者的我,确实不好说什么,毕竟对那个地方,我只有深深的遗憾,我对那些非人的生物的作为感到愤怒,也同情那里的普通、生活在底层的人。当然,谁都不是,也不应该生下来就应该逆来顺受的,面对那种不公,那种地狱级别的难度,没有意见的只有一种人,而这种人据说已经有千万之多,它们几乎把所有他们的资源都拿到自己手上,所以尽管他们有意见,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时候,将军这厮出现了,他会站在他们这边,然后引发某种改变吗?
这个问题很有趣,同时,也极其残酷。历史的导向,不管怎么说,都会因为将军的出现,他的崛起而产生涟漪,涟漪会否成为浪潮,然后席卷大地?我只知道,那个苦难之地,必将因为块名为‘胖子’的石头,激起一阵巨浪,是流星刹那,还是新星爆发?
霸主的繁衍的是需要万顷的鲜血来铺排的,过往今夕,从无例外。那么,我宅男将拭目以待。
我回到香江,准备了下一步……
将军回到他的地盘,也准备了下一步……
张天生赴了黄泉,在路上,也留下了一步……
新的篇章,新的开始,这一月,大家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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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痛并快活着
回香江的路上,考古队所有人都很沉默,想来也可以理解,出发前人还好好的,不只学生们,就连我也是抱着游玩,郊游之类的心态。何曾想过这一次的考古如此凶险,牵连之广,考古队的程普副教授也意外挂了,而魏婵婵,我倒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的肉身是消亡了,但是她前世的记忆却被引发了出来,之后寄身在一只黑猫身上。
这种结果,不知道应该向她父母如何交代,还好这轮不到我去操心邪御天娇。至于我们考古队这一次发现的东西,理论上是不能带出这片地儿的,也算错有错着吧,因为将军的关系,我们在山猪洲树洞下发现的那铁门和相关的照片那些可以让我们带走,但其他的就当地部门接收并且,我们考古队不可以向外界公布这次考古的发现。
大概将军是不像走漏风声吧,这点,我倒没所谓。反正我只是考古队的领队,虽然考古队挂了两人,但总算将其它人完整地带了出来,还顺便救出了原先白父那支考古队的队员,邓肯。那么白大小姐要扣工钱的话,应该也不多才是。
说到这里不得不抱怨一下咱们高贵的女王陛下啦,想我宅男冒着生命危险,在张保仔藏宝地枯井之下寇出来拳头大的钻石,每一颗都大得吓人,如果转手卖掉,我相信绝对可以和嘉城哥斗身家,甚至收购他旗下所有的物业,可惜女王陛下发言说,既然这钻石是在鲛人女王的眼睛上抠下来的,那么必定与这失落的文明有关,或者这钻石隐含着某种信息。
钻石可以隐含的信息,我觉得只有一个,那就是钱,女人,权力!正常情况下,理应如此,可我们遇到的情况哪里正常过了?所以,对白大小姐的决定,我也无法反对。反正不管怎么研究,钻石也还是钻石,作为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就算咱们白大小姐的‘女王踢‘破坏力如何惊人,也不能将之踢碎吧……?
回到香江,我们将章教授送到医院,可检查过后,医生们对他的昏迷也无能为力,大概的意思是说他身体状况很好,脑波却乱得一塌糊涂,建议我们将他送到美国作进一步诊断。白大小姐决定送章教授过去,临上机前,看着她忧郁的神情,我还是没忍住,将她父亲还在世的事说了出来,当然,白父身体的变化那一段,我略了过去。
人的抗打击能力,是有限的,况且我不想白大小姐背负她父亲的病,与治病方法哪种道德的枷锁。在这一刻,我不想我的女神太过伤心,这一刻,我倒希望那可恶的鲛人女王可以真的治好白父的病。
听到这个消息,白大小姐郁闷的脸蛋,瞬即像融化的冰山,她扑到我身前,我张开双臂迎接她动身的一抱,可是……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吗?”白慧的玉臂与我强而有力的肩膀此刻的距离为零,我可以清楚地欣赏着她美丽的脸蛋乃至那微微颤抖的胸脯,可我无暇欣赏,因为她问出了我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你不带他回来,宅男!“
“别……别摇啦,骨头都被你摇散架啦,“我挣脱了白大小姐的钳制,伸手轻轻地抱住她的娇躯,迅速掏出了想好的话,我道:”你父亲有多醉心南粤文化你也知道,他在下面发现的东西据说牵扯到一个叫‘万灵之渊‘的海底国家,这样的发现,他怎么会舍得放弃,对吧?“
“你父亲让你别担心他,也不用去找他,在那里有熬族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说这话,我心里真的没把握,我担心的不是白父,担心的是……
“废话,为人子女,父亲在那种地方,怎能不去找!”白慧在我怀中挣扎着,甚至小粉拳像机关枪似的往我心窝里锤,唉……这真是痛并快活着吧?
得主动。今年在宏观经济层面上必定是调结构的一年,大量的落后产能和过剩产能会被关停并转,而这些都需要金融机构的配合,二季度先把他们都收拾一遍,到了下半年开会的时候全面执行效果就好很多。
“假如我成功了,给我个十年,头两年一定要把经济增速降下来,把经济的质量提高上去,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把该戳破的泡泡都戳破,千万不要再干别人挖坑自己跳的傻事。
现在他做的就是现在这种事情。“将军叹了一口气,看上去踌躇满志,成事在天还是在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接下来,烦事一大堆。
‘新会张‘家的张天生,是共济会的人这一点我是此料未及的,不,共济会牵扯到这次的事件中,我们谁都想不到。我更想不到的是,让我们佣兵团在纳卡全灭的乌兰夫将军,并不是末后主脑,乌兰夫只是听命于人而已。我宅男自问得罪的人并不多,就算以前佣兵团接到任务,那针对性的报复,也应该对佣兵团的雇主吧?我们佣兵,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异界之时光流转最新章节。
邓肯一直沉默着,似乎还不能接受玛丽的事情,其实想想,任谁都不能接受吧,与其说玛丽是他前妻的名字,还不如说是一个名为玛丽的代号。玛丽这个女人,她出现的历史要比我们所有人的年龄加起来要多得多,白慧将之联想到欧洲历史中出现过,对历史有着深远影响力的女人,比如特洛伊的海伦,比如玛丽皇后,比如拿破仑那风流的妻子约瑟芬,这些左右历史走向的女人,如果都是玛丽们的话,那共济会的历史也真长得难以想象。
至于他们要从我手中寻找的‘尺子‘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偷了,或者捡到过这见鬼的尺子‘,也不明白共济会的爪牙们为何不惜动员那么多人力物力来向我索要这东西,尺子嘛,去文具店买不就得了?
白大小姐摇摇头,“他们要的尺子明显与我们平时见到的,不一样。它可能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连形状也非我们理解的那样。“
“我真没有这样的玩意,”我摆摆手,却想起了贺兰兰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很美,样子有点像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想起她并非完全因为她美丽的样子,火辣的身材,是因为我想起在她家祖坟下面的一段经历,我在贺家祖坟里拿出了两块像木头,又想盒子的东西。
那两个东西黑不溜秋的,我是在难以想象和尺子这种文具有什么相似之处,此时我有外人在,我自然不会说出来。此时将军道:“共济会什么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只要我成事了,我帮你们搞定!”
如果我们不知道共济会意味着什么,此时自然应该对将军的话感恩戴德啦,可惜的是,我,白大小姐,邓肯均知道共济会的棘手,首先共济会是一个组织,组织怎能与一国对抗?不,这个组织不一样,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与一个国家对抗也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庞大,跨越地域之广阔达到骇人听闻的组织对抗。
和一个国家对抗,比和它对抗,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与一国对抗,扛不住,你躲开不去这个国家就是了,但共济会……它控制着多少国家,谁知道?至少,我就不知道。
对将军的好意,我只能摇头,道:
“people should notafraid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afraidtheir people until every manfree,we are all sl**es!”这就是我给将军的回答,这段话,很抱歉,我只能用英文来说,毕竟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我与章教授的悲天悯人不一样,他对事态的发展明显兴趣大于事态发展的后果,而作为旁观者的我,确实不好说什么,毕竟对那个地方,我只有深深的遗憾,我对那些非人的生物的作为感到愤怒,也同情那里的普通、生活在底层的人。当然,谁都不是,也不应该生下来就应该逆来顺受的,面对那种不公,那种地狱级别的难度,没有意见的只有一种人,而这种人据说已经有千万之多,它们几乎把所有他们的资源都拿到自己手上,所以尽管他们有意见,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时候,将军这厮出现了,他会站在他们这边,然后引发某种改变吗?
这个问题很有趣,同时,也极其残酷。历史的导向,不管怎么说,都会因为将军的出现,他的崛起而产生涟漪,涟漪会否成为浪潮,然后席卷大地?我只知道,那个苦难之地,必将因为块名为‘胖子’的石头,激起一阵巨浪,是流星刹那,还是新星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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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香江,准备了下一步……
将军回到他的地盘,也准备了下一步……
张天生赴了黄泉,在路上,也留下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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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女王之吻
“呃?“那五万美刀尽管扣掉了大半,但我记得白慧已经给了我啊,难道她大小姐记性不好,忘……突然,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白大小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侵入我的怀中,我的心马上往下一沉,尼玛啊!看这节奏,这女人是想要与我临别之际给我来个震撼教育……‘女王踢’啊!
同学们,你们别以为光速是最快的,其实人的脑波,人的思想要比光速要快很多很多,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么零点几几秒的时间内,我脑中所想,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如果翻拍出来,绝对是1tb的硬盘也不够装的高山牧场最新章节!
就这短短的零点几几秒,我想的,感觉到的,自然对大家来所无关紧要,毕竟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抱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口吐白沫满地打滚的是我不是你们!大家就等着看我怎么出糗好了,可是……零点一秒后,那熟悉的痛感却没有出现在我小兄弟身上。我只感到一个柔软之极的……的,不会吧?!那触感,那触感如果我没记错,天呐,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科学啊!
抱歉,我胡言乱语了,其实不能怪我,任谁处身在我现在的位置,也绝不比我好……你相信吗?大家相信吗?白慧,白大小姐高贵的女王陛下居然,她居然吻我,吻在了我左边的脸上!这强烈之极的震撼甚至比‘女王踢’来得还要强烈啊!
此时,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混乱完又是一片空白,我呆呆地望着白大小姐不知如何反应,尼玛我动不了啊!我必须做点什么的吧,电视上不是有演过,这种时候得顺势抱住女猪脚开啃……哦,不是,是吻,嘴对嘴那种,还有法国蛇吻什么的么?!
我勉力让自己冲破惊悚的魔障,往身前伸出邪恶的双手,我要抱住她,抱住白慧!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声音!
可惜,我的手落空了,美丽的女王陛下就仿佛灵巧的小狐狸一般蹿出了我的掌握,她黑长直的秀发顺着她轻灵之极的动作飘逸地摆动着,看得我双眼发直,白慧则趁着我发愣的一瞬间溜进了候机室。末了还不忘向我挥手!
尼玛,为毛我心中涌起雄雄烈火呢?这火烧得我各种不淡定,各种怒啊!我琢磨着要否冲进候机室将她擒下……大家千万别觉得我宅男是色心不死,虽然嘛,我对女王陛下这一吻是意犹未尽没错,但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当初白慧承诺给我的那一吻,可不是这样的一吻?!
当初,我要的可是嘴对嘴那种吻呐!所以说,我这怒火,烧得是有原因的,我在生某女王不守信用之气,没错就是这样!
“真受不了你们,“这时,邓肯走了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则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其实,此时的我们能有什么打算呢?惹上共济会这种庞大的组织,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国外是不敢想的啦,一来不知道共济会的势力范围有否左右那个国家,二来,很多国家持枪是合法的,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正所谓明箭易挡,暗箭难防,与其逃到国外去让他们围堵,不如就留在相对稳定安全的香江。更何况,我也很想知道,共济会这伙人在找的尺子,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是真没想到,从贺兰兰家祖坟下顺手拿出来的那两块破木头,居然让共济会这群混蛋费了如此大心急来阻击,抢夺。但他们万万想不到,我宅男并没有带在身边,而是藏在一处隐蔽之极的地方,我相信一般人是绝无法知道,也难以想象得出的……如果没被当垃圾丢掉的话。
“反正,你我都得罪了共济会,咱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啦,”我拍了拍邓肯的肩膀,道:“以后跟我混好了。“我那破店,营业额是少得可怜,但要塞个邓肯这种黑大个,倒没问题,况且邓肯可不是吃素的,有他在至少,我可以放心地把‘背后’交给他。共济会又找我们麻烦,也不会轻易得手。
回到店门外,天色已经近傍晚,我租房的这条街平日人来人往,特别是临近夜幕降临之时,各种小摊贩更是多如牛毛,很多人都喜欢来这条女人街买点水货,贴牌lv什么的,这个时候正是小贩们在准备营业之时,可我怎么觉得街上的行人很稀落?
难不成,这条街禁止摆卖了吗?这不可能啊,就算相关的部门明令不许在此摆卖,小贩们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多年来人们,也就是顾客形成的习惯,不会一时两日就能改变得了得,我路过一间平日常常光顾的食肆,向老板打了声招呼,想问问情况,哪知道老板见我如同见到鬼,嗖得一声就将店门的铁闸给拉了下来。
“宅男,你欠了食肆老板饭钱没还?”邓肯笑道,“还是猥琐了老板的女儿,偷了他老婆……啧啧。”
“啧你妹啊重生之动力时代最新章节!这老板的女儿比凤姐还要丑!”我望向食肆前面一档水果摊,哪想到那摊贩章二傻,一溜烟地推着水果摊,跑得没命似的。“比凤姐还要丑的,你也下得了手,兄弟我实在佩服……“邓肯望着那逃远的摊贩,若有所思地调侃着我。
我则没好气地走回店门前,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宅男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略显坑爹,但搞大别人肚子,转身就逃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干不出的,为何每个人见到我就好像见到鬼那样呢?奇怪……奇怪,我整窜钥匙都开了个遍,为何店里的铁闸开不了呢?锁坏了?
天呐,一回来香江就衰过衰仔,看来明天得去黄大仙转转运啦,正当我郁闷地踢了两脚铁闸之时,房东却来了。他没有像别人看到我一样开溜,而是一脸鄙视地盯着我,在这里我不得不介绍一下,我的这位房东。他很特别,不是说他那常年鸟巢般凌乱的发型特别,也不是说他常常被老婆虐打,而忍受下来不离婚的事,他特别的地方,是那态度,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在他眼里,是合理,他不鄙视的。房改部门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他迁建,来到这里实地测量,勒令他限时整改,将迁建的部分拆除,这厮却一脸鄙视地朝那些工作人员吐口水,并大骂道: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
任别人好说歹说,他也坚持己见,就是不整改。后来闹到了法院,给他开了罚单,他不只不付罚款还在别人上门拆除的时候往迁建之处一躺,一副要拆,得先拆老子骨头的凛然模样,大家想必觉得这是一个牛脾气,很有主见的人吧?
可是,这么彪悍的一个人,却怕老婆怕得要死,每每被老婆打得面青鼻肿下来向我讨要跌打酒……我想不通啊想不通,要是房东他老婆国色天香如我家女王陛下也就算了,但他那老婆……啧啧,得罪说声,比‘沈肥肥’还要巨型。血盆大口,面如夜煞!
我看到房东来了,正好可以问他,我道:“老达,这怎么回事,为何大家见到我像见到瘟神一样?“
房东老达,默默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邓肯,就是不给我,这家伙……这是讨打之极,只是我现在有求于他,咱先忍着,别的时候,麻包袋那么一盖,拖到黑巷子那么一顿打,有他受的!
“呼,“老达闷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呼了出来,才道:”宅男,你就别装了,你也真大胆。“
“你在说啥哩?“我宅男胆大包天,没错,有时候装装哔也没错,但我真不知道这种**丝气质为毛会将街坊没给吓得乱串。
“还装?你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
“好啦,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文西,得了吧?“
“请叫我全名,达文西,谢谢。“
“好吧,文西,我究竟做了什么,让街坊们如此‘热情’?“.
“宅男,枉我平日待你如亲兄弟,这房间也给你宽限半月,你居然搞上赌王的女儿也不向兄弟通知一下,太不像话啦!“
老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一脸悲愤地自个在那里摇着头,又是叹气,又是埋怨。他的话每个字我都懂,但为什么将这些字连在一起,我却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文西,你到底在胡扯什么啊,是不是给你老婆打傻了?“
“不,请叫我文西!我很清醒!“老达一脸严肃地望着我,说:”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啊,你丫的,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老婆可是每天都吵着闹着,要找到你拿朴京赌场的vip,好让她在姐妹中豪气一把,你……你却给我玩失踪!“
这是重点吗?这绝壁不是重点好不好,这朴京赌场的vip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宅男不爱赌钱,只爱赌命而已……等等,朴京赌场,赌王?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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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赌王的女儿
清清楚楚,那种让我虎躯也为之颤抖的,蛋碎的声音!
当然,我只是头皮发麻,并没有分心去颤抖。我向另外哪个那个男人再度投出了弯刀,只要刺入他的脖子我们的危机才会暂且过去。
可是,事情并没我预料的顺利,那男人在弯刀贴近他脖子前的半秒,居然反应
这赌王,在亚洲是举世闻名的,除了他家族的富贵,除了他名下的朴京连锁赌场,在香江这一带,他简直就是土王帝,当然,现在香江施法独,立程度极高,就算他有钱有权,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轰天战神。不过,只要不犯法,他在香江无疑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我宅男回到香江的这一年来,和这样的人物,本没有可能产生交集的。除了哪一次,我与肖大记者深夜挖了他家祖坟,和他的千金贺大小姐有过一次不算和气的会面外……对了,我与这位身为警官的贺兰兰小姐,就只有过一次碰面,而且是在警局,我被锁在病床上,为何说我拐带或者搞上了她呢?
“大家别站在门外啦,都进去说吧,”邓肯指指街头上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说道,当然,邓肯不是怕这些小混混啦,这种货色就算来个一打,邓肯也不会放在眼里,只要给他五分钟,将这一打小混混给煎皮拆骨,我一点也不意外。
但,在文明世界有文明世界的法则,就是麻烦事,能躲就尽量躲。毕竟我宅男的个人档案,要是用心查,那可了不得,我相信香江部门当知道我以往过去的事情,必定将我赶出去。我就像一个文明、和平世界中双手沾满鲜血的野蛮人一样,危险而又格格不入。
由于我的钥匙开不了铁闸,自然要劳烦房东老达来开门,可老达的神情有些古怪,“宅男,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干嘛,难道里面有八个凤姐外加九头春哥在等着我不行?”我懒得和老达废话,一把抢过钥匙,打开铁闸就钻了进去,可尼玛,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幕却让我震惊了,口瞪目呆完全不能形容我当时的表情,我的店……我宅男一手装修,经营的店,此时却乱得好像垃圾堆,以前尽管破旧的吧台,现在被砸成了一片片烂木头,一排桌子由于椅子,还有我珍藏的八二年农夫山泉,全他妈的成了碎片,
“我说,文西,”我猛地转头,一把拽住房东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狠狠地道:“就算我迟了半个月交租,你也不用将我的店给砸了吧?!”那时候,我的怒火从没有过的旺盛,那一刻,我怒了!这店虽然生意不好,虽然很破旧,但也是我一手一脚地经营起来的,如今落到比垃圾堆还要破烂的局面,真是佛都有火辣!
“宅……宅男,听我说,“老达被我拽得有点透不过气,想想后果,我还是把他给放了下来。并非我怕他,而是我不认为这家伙脑残到砸自己租客的店,只为了这租客迟了半月没交房租。
“我在听。“我一脚扫开一堆破烂,想从中找把椅子什么的坐下来,但那里还能找到一件完整的家具?最后,我只得与邓肯坐在垃圾堆上了。
老达被我放下来,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这一次他倒没忘记我,给我扔了一支,他闷了一口,才对我娓娓道来,我不在这段时间,这里发生的事,原来,在我加入白大小姐的考古队,远赴上川岛之后,我的店,就被一些人盯上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小偷小摸地在门外徘徊,或者贴着铁闸窥探里面的情形,老达看见了自然呵斥他们,老达还以为他们是看店里没人,想进去偷东西,作为一个尽责的房东,自然不容许威胁到租客财产的情况出现。为此老达还去报了警,可警察捉人也得讲究证据,人家就在门外窥探,又没进去,这人赃并获也就说不上了。
老达看这些人也就在外面,转悠。想想也就算了,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大出他的意料,首先,是一次斗殴。听老达说,那天也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这伙在我店外转悠的小混混依旧在转悠,似乎在等我回来。但这时,街上却开来了三辆看上去十分破烂的面包车(金杯面的)。
车开到我店外五米处,不约而同猛地停了下来,从面包车上跑出了一群穿黑西装蒙着面的男人,将这群小混混给打了,老达这时正在他家阳台上,整个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按理说,这种道上的纷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发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就有江湖,大意大概如此,总之,那伙西装蒙面男一言不发地将那伙小混混给揍得倒地不起,但他们出手极其专业,尽管将那伙小混混打得很惨,却没有一个致命网游之冰谷幽兰全文阅读。紧接着,更多西装蒙面男来到。他们并没有撬开我店门,只是在外面守着。
过了约莫三天,当老达起床去晨运的时候,却发现这些西装蒙面男,纷纷倒闭在我的店门前,我店的铁闸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发生如此大的凶案,老达自然第一时间去报了警。
“你知道,来的警官是谁么?“说道这里,老达冲我猥琐一笑,听他的意思,这个人我似乎应该,肯定熟悉?可尼玛,我怎知道是谁啊,当时我可是在上川岛伺候我的女王陛下呢!
“赌王之女?“邓肯这厮此时,忽然说话了,可你一个老外,天朝话也说不利索,干嘛要弄得如此文艺腔啊?
“贺兰兰吗,她……“我忽然看到这两个家伙猥琐地笑着的表情,尼玛,他们是觉得我必定和贺兰兰有什么衫长裤短不是?我白了他们一眼,道:“贺兰兰是负责这一区的警官吗?我不知道,和她不熟,她查到什么了?”
“他们警察查到什么东西,怎么会向我们说?”老达弹了弹烟灰,接着道,“别的我不知道,但当时我在场,那伙西装蒙面男的死状我倒记得,记得太他娘的清楚了,搞得我一个星期都睡不好。”死状吗?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难道……
“他们,是否头部有一个针刺般的小洞,里面却冒出黑血,同时双眼的微细血管全都爆裂了?“
我浮出水面,迅速在船身上敲出了zn的电文然后马上潜入水中,通过船底又船的左方又到船的右边。
果然,那三个挟持着白慧的男人马上露出警觉的表情,并且以最快的速度都把乌兹冲锋枪顶上了膛,他们他们分出一人靠近右边的船沿查看,一人到左边查看,剩下哪个枪指白慧,戒备着。不得不承认,这伙人的实战、应变乃至团队配合能力都很强,看得出是老手。
老手得令我毫无可乘之机,如果我现在攀上甲板,最多只能放翻一个敌人,剩下的两人自然可以向我和白慧开枪,没有控制时间的能力要躲过子弹自然是痴人说梦,我不会这么胡来,但假如我不胡来,待会入水那的玛丽那组人上来,我就更加没机会救人,腹背受敌之下就连我也很可能成为他们的阶下囚。
几乎凭着本能,我向离我最近的男人疾投出咬在嘴里的弯刀,弯刀在空中如闪电半直末入了那男人的咽喉。在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时,我已经抛出布条做成的布索,抛了上去,准确地套到他的脖子上并且将他拉进了海里。
我马上也跟着跳进了海里,潜到他尸体的下方,拔出弯刀的同时将那男人的尸体顶出水面。我这么做自然是有用意的,说时迟那时快,我感觉到海面上响起一阵急促,沉闷至极的突突声,紧接着我顶着的尸体一阵抽搐,数十发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脑袋与连射到了深水之下。然后我顶着尸体游到船头底下,含着弯刀,借着绳索就攀了上去。
此时真的是凶险之极点,事后每每想起,都让我好出一身冷汗,假如我赌输了,白慧并不懂我发出的电文之意没有准备,没有配合我的行动……那此时必定是我的死期,刚上船的我难免有那么一秒钟处在毫无防守的状态,这一秒仿佛完全凝固了,这一秒仿佛是一小时又或者一天,平生我宅男遇到过凶险之事多如牛毛,可决没有一次能比此时更凶险!
这是最长的一秒,这是决定生死的一秒,这一秒……过去了。
一秒对我们寻常人来说或者无足轻重,因为它太短,短得难以改变什么。而事实上,往往英雄与狗熊的分水岭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决定,比如说史上最强的乔帮主,这种时刻需要的不仅是扎实的基本功,还极度需要异常冷静的大心脏,其他的就只有交给运气。
就在这电光火石,转眼即逝的一秒后,白慧闪电舨贴近持枪那个男人,左手挥出,推高他枪口的同时,弯腰沉身,然后向上跳起的同时踢出那足可粉碎天下猥琐之根源的……‘女王踢’!
我仿佛听到,不,这次我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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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黄狗追命
“房东先生,这是美刀还是……?”邓肯饶有兴趣的问老达,可我看到他的手已经伸到背后,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不祥之极的念头……
活蹦乱跳的我,值两百万耶兽人星球之绝对淡定全文阅读!老达这厮和我非亲非故,他该不会……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听到了店门外紧促刺耳的一阵‘扎扎‘声,此时就算换做最迟钝的人,也知道我们被暗算了,而通风报信的人正是房东老达这时,邓肯忽然伸手将老达拽到身前,利索地将老达的两胳膊给弄脱了臼,换做是我也会将老达当成人肉盾牌的,谁知道店门外那些人会不会先来个乱枪扫射,对吧?
“宅男,抄家伙!”邓肯临危不惧,很冷静地向我下达指示,我却没理他。
“抄!抄你妹啊,你以为这里是美国?!”香江这种地方,虽然没有夸张到买水果,白短袖都要实名登记的地步,但是枪这种东西,抱歉,严得很,很难搞到的啦!但身为在战火中混了二十年佣兵的我来说,就算没有常规武器,也难不倒我。
我的店,原本是茶餐厅,是做街坊生意的,咱们天朝人,吃饭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酒,我连忙转身到垃圾堆中翻找,终于在成堆的破烂中找到了一瓶完好的二窝头,又撕了老达的衣服,捏成条状塞到二窝头里面,然后掏出打火机,潇洒之极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邓肯,两点钟方向,注意了!”我简洁地下达了指令,这种危及之极,还好在我身边的是邓肯,如果换做其他人,必定还要费一番唇舌去解释前因后果,那可是怠误战机的。我的命令其实不难理解,当店外的人撬开铁闸,进来之时,我就扔出这加料的二窝头,那时瞬间的火爆,必定让他们陷入混乱状态,那我们就可以拿着老达当盾牌,逃往店门外两点钟的方向。
那个地方,地形其实并不复杂,但行人极多。只要去到人多的地方,尽管这伙人是赌王的手下,势必也不敢嚣张到公然拔枪吧……至少,我相信香江的警察们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可接下来的发展,却让我有种,有种摸不着头脑的节奏。
在这里先说下,我店外的铁闸,它不是那种一体式从下拉到上的构造,二十整个铁闸,中间只有一道小铁门,要把整个铁闸打开,必须先开小门进到店里,再用另一把钥匙把整个铁闸打开,才能拉上去的。这种构造很古老,但在防盗上来说,确实比外面开锁的构造,来得安全一些。
此时铁闸咧咧作响,我的店,并没有别的暗道之类的东西,所以门口是唯一的出路。,我的手心也冒出了汗,从没有一次像此时这么凶险,敌人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我能利用的只有一个瞬间。这一瞬间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将酒瓶上的布条点燃上了,邓肯也做好了准备,只等门口打开的一刻……可是,铁闸没被撬开,我看到铁闸中间的小铁门,却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似乎门外的人,有这里的钥匙!
那不用说,一定是房东老达这厮预先给他们的了,这家伙居然早就打起来我的主意,亏我刚才还好心地接了他一支烟,尼玛!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关键,瞬即快步跑到店门前,大家一定知道,万夫莫开的道理?此时我想到的关键就是这个。
可,没等我的脚踹到门上前,铁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也是应变奇快之人,前冲的势头不减,化踢为爪一把扣向那男人的咽喉之处,就在我的爪,哦不,是手指刚要碰到那男人脖子的时候那男人并不后退,硬生生地原地一个‘铁板桥‘躲开了我势在必握的一击。
“你,就是宅男?”中年男人向我的背脊踢出了一脚,这一脚匪而所思之极,首先,他的身子并没在铁板桥的状态下挺立过来,而是凭着夸张之极的腰力,弓着身子,仅用一只脚做支点,一只脚攻向我……尼玛这妖孽般的腰力,就算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也极难使出,因为就算是高手,以‘高手难过美人关‘之时,一过这关,童子身也就没了,腰力必定打了折扣。
那么想来,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我自然没法吐槽他一把年纪还是‘青头仔‘啦,我抬手挡下了他这一脚,哪知道这一脚的力道如此凶猛,我硬是被踢得后退了三步之外。
作为一个**丝中的战斗机,这脸我是绝能丢的,我立刻运劲双脚,勉力站稳的同时做好防守对方下一集的准备,可我等了十秒钟也没见那男人有后续的攻势铸圣庭最新章节。
“宅男先生,我觉得大家可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那个中年男人伸手拍了拍自己肩膀上并没有的尘埃,笑着对我道:“不知宅男先生意下如何?”
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样子说不上甩,也说不上英武,倒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当然,刚才我已经验证过这厮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弱‘反而扎手的很。我当然不是怕他,只是这种环境之下,要逞强一斗,可不是一件明知之事。
所以,我解除了防御架势,也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不知阁下找我宅男有何指教?”既然人家指名道姓找上门来,必定是对我有了一番调查,此时如果不承认,倒也显得我小气了,我自然不是小气之人啦,对不?
“不不不,”那中年男人却摆摆手,道:“找你的不是我,是我家主人。”
“主人?”当时我差点没笑喷出来,神十一都飞上天,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称呼自己的上司,boss做主人?我承认当时笑得十二分露骨没错,也确定我的笑让那男人的脸有些涨红了,看来他对自己这种奴性,骨子里还是反感的。
我故意道,“我不明白你家主子向道上发布我的悬红令,为何又将那些小混混给弄死?”我听老达说过,原先是一堆小混混在我店门外转悠,然后被一群西装头套男给揍趴的,再然后,这伙西装男却被黑水公司的人给灭了,当然最后一点知道的人,只有我和邓肯。
我一再突出‘主子‘两字,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口而已,我看到那男人暗地里吸了一口气,脸上依旧对出笑容给我解释道:“世途险恶,人心难测,我家主子并不想要你宅男的命,只是关于小姐之事,还望宅男先生指教一二。”
“原来如此,那就是说,要‘请‘我到你家主子面前走一趟咯?”原来如此你妹啊,你家小姐出什么事关我宅男毛事啊,我连她小手都没碰过好不好?!呃,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贺兰兰的手,我确实没碰过没错,但她美妙的屁股,却已经把玩过,至少十秒之多。但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父亲会因为自己的笨女儿意外地用自己的屁股砸晕别人,而劳师动众地出动这么多手下来兴师问罪,对吧?
那男人也不回答,只是笑笑,单手侧身向我做出‘请’的手势,这种人最可怕。无声狗吗,你不知道他隐藏在那张笑脸之下的真面目什么时候爆发,咬你一口。但我宅男那里是这么容易听人摆布之人?我默默地从房东的衣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闷了一口才淡淡道:“想必你家主子不介意多招呼一个人?“
纵是龙潭虎穴,我单刀赴会眉头也不带皱一下,这一点大家不用怀疑的,我拉邓肯去,只是觉得有他那样的人站在背后,总会安心些。这就像买保险一样嘛,毕竟世途险恶不是?
邓肯提着可怜的房东就像提着一只烤熟了的烧鹅,既然眼下的危险并没有蔓延,那房东老达这个盾牌也就失去了意义,他猛地捉住老达的双臂往下一抖一扭,老达脱臼的双臂就给接了回去。自然,少不了一番杀猪般的哀嚎,可老达这厮却对所谓的报酬念念不忘,“唉……唉,我说,我给你们通风报信了呀,你看……你看这报酬是不是该?”
“应该的,应该的,“那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纸,丢在地上,轻笑着道,”明天你去朴京赌场,报出我黄狗的名号,就可以兑换你的报酬。“
“您……您就是道上传说中的那个黄狗?!”房东老达听到那自称黄狗的男人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我甚至看到他裤子有某种液体流了出来。咱们中土人士,特别是旧社会的人,都有给自己孩子却‘贱名’好养大,好让孩子没病没痛,快高长大的迷信习俗。这黄狗的名字,大家想必觉得如此而来,对吧?
这次却错了,黄狗只是这个男人的外号,真名早就无从得知。传说中他就如黄狗一样敏捷,朴京赌场欠下赌债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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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交锋
黄狗的‘威水史’当然还有很多,比如据说他年幼在少林寺出家,小日本打到去的时候,流落异乡差不多死的时候,被赌王救了一命再比如,据说他的手指,比铁还要硬,可以直搓进人身之类,这都是道上的传闻,虽然我回到香江避难不过一年时间,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倒也被动地知道不少。
总之一句话,眼前这个名为黄狗的男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从他让老达去朴京领赏就可得知,老达这种星斗小市民,突然让他轻易拿到两百万巨款,而那时他又身在纸醉金迷,豪华至极的朴京赌场,正常来说,都会忍不住想小试一把身手吧?
可老达那里知道,这正中了黄狗的圈套,正所谓有赌未为输,反正这钱来得轻易,老达必定会陷进去,好的结果是将钱输光,全还给赌王,最坏的结果嘛……想必不用我多说啦。
“等等,”我对黄狗挥手,走到老达站着的地方弯下腰,问道:“文西,不知道你老婆穿多大码的衣服?”
“说了多少次,要叫就叫我全名,达文西,宅男你这是作死!?“房东咆哮道:”问我老婆干嘛,难道你想……“天呐,谁会对那种凶恶的母猪感兴趣,我这么问只是掩饰好不好,要不是我想拿出老达身后垃圾堆中的几样事物,我才懒得搭理你呢,还你老婆?去你母的吧!
大家可能很好奇,我忍辱负重,花了这么大心事,要拿的究竟是什么玩意?我觉得先卖个关子什么的,勾起大家兴趣比较好,但如果不露一点,效果也达不到,对不对?好啦,我拿的并不是什么绝世神器,也不是奇怪厉害的武器,只是,一个装平板电脑的套,这个套有10寸,里面放的却不是爱派这种高富帅专用装叉利器,而是山寨之极的国产货,在这里我就不说是什么牌子啦,这平板电脑我想砸很久了,如果我有钱绝壁不会再上国产的当,尼玛这玩意一天死机十次八次已经算少,还卡得要死,制作工艺还次得要命!真不知道昂叉是怎么做出这种东西的!这当然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在这破平板里面放了几块很普通的东西,它们分别是硫氰化汞,硫氰化钾。
这些东西很普通,各大化学用品店均有销售,但这些东西必要之时,确实报名的极品,可惜由于之前我只考虑到自己一人,没把邓肯计算进去。所以,邓肯兄弟,你就只好自求多福啦,不过我相信强壮如牛的他也绝不是那么容易就挂掉的啦。
对于当时我这个未雨绸缪的准备,事后想想,还真尼玛佩服自己,啊……扯远了,让我们回到当场,我走出店门外,就看见不下十辆的宝马平治,还有两辆suv包围着我这间破旧的点,车旁边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人,这些男人看上去都训练有素,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但我知道至少比街头上的小混混来得要强太多。
看得出来,他们对我宅男的战斗力,是有相当高度的评价。可尼玛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要提防的并不是我,完全是我自作多情,呃,不说了,都是泪……
赌王的家位于半山,这在香江已不是什么秘密,但鲜少有人知道其实赌王真正的老巢是在众所周知的那别墅的后面两百米处。那里外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豪华的装设,可内里,却豪华得不像话,地板都是汉白玉堆砌的,(其实汉白玉这东西,空有玉之名,不算贵的啦,大家有空在山上走走也很可能捡到,说白了它就是没有达到玉的硬度的石英而已)金碧辉煌之极,我与邓肯被‘请’到因为二楼靠近阳台的房子里面,房子中摆满了很多书,看来这是赌王的书房。
我们坐了片刻,而那赌王未到之前,自有佣人给我们送上茶水,这掠过不表,而我则偷偷地将茶水倒在了脚下,这倒不是我怕茶水中有毒什么的,这只是和我自保的准备有关,没错。我放在平板电脑套里面的那两件东西,和这水有着莫大的关系。
忽然,门开了,门外走出了一个高大,而异相的老人。说异相吧,其实他头上也没角,也不是青面獠牙什么的,只是因为他的外表,和老外无疑,但他却是在香江打滚了一辈子,比本地人还要本地人。这就是赌王,没错,看上去比电视上,报纸杂志上得照片要年轻一下,一点也看不出有七十岁的样子武炼巅峰。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赌王直直地盯着我,盯得我略有不好意思,但人家是主人,这种虐待访客的权力,我自然不会过问,可尼玛,千里迢迢压我来这里,难道就为了盯着我看?我又不是什么帅哥,又不是和你有杀父之仇,不知道我宅男时间宝贵,一秒钟几十万上落是吧?
呃,这话我自然不会说出口啦,毕竟人家赌王一秒钟上落可能不下千万,这……既然,赌王不开口,咱就先来个反客为主,“哟,活生生的赌王耶,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向他伸友谊之手,握手吗,文明社会的礼节,我还是懂得。
“你看上去,比电视上年轻得多,“我说,我不喜欢拍马屁,就算是权力淘天的将军,我都可以当面叫他死胖子,同样地,富贵如赌王,我也不打算示弱。毕竟,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他‘请‘我来,必定是有什么误会,只要我解释清楚,这误会就得以取消。
“放肆!“哪知道,赌王冷冷地向我丢出了这句话,让我举在半空的手不知所措,明显,我的话让他动了气,那我这友谊之手……是收好,还是不收好?那一瞬间,我只感到尴尬至极,我想这二十几年间,从没有一刻像如今的尴尬。
但是,我宅男乃**丝中的战斗机,应付这种尴尬的场面,自有自己那一套,既然你不和我握手,那我这悬着的手只好顺势往头上抹去啦,那俗话怎么说来着,pk发型不可以乱?总之,我很好的化解了自己的尴尬。我知道邓肯那厮在旁边忍着笑,但作为这次的主角,我怎么可能去理会他这种跟班?
“赌王,你‘请‘我来,所为何事?“既然寒暄没用,直奔主题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自己做的荒唐事,还要我来告诉你?!放肆!“赌王一掌拍在书桌上,震得上面的茶杯往上跳了一跳,这老家伙看来真是怒不可遏啦,可尼玛究竟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这老家伙,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难道就不应该问啊?
“我可没空和你打哑谜,有话直说,我很忙的,一秒钟几十万上落,知不知道!“天呐,这心里话我一不小心就溜出嘴了,地呐,前面一段没啥啦,但最后一段,唉……我怎么傻到在富可敌国的赌王面前嗮身家啊!?
“一秒钟几十万上落?“果然,这老家伙向我投来了鄙视的眼神,他拍了拍手,门外几个男人扛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进了书房,赌王走到箱子前,将之打开了,里面是……尼玛我怎么看到黄灿灿的一大堆……一大堆钱?!这老家伙叫人拿这么多钱到我面前,打算干嘛啊?收买我吗?我可是无任欢迎的啊!
“这里够买你多少时间,你说!”赌王说着拿起一叠钞票甩到了我身上,一叠,又一叠,被人扔钞票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呢各位?
其实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你知道这些钱,是他给你的,但是呢,他的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可是人格方面的极大侮辱,很想身处在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的环境中,备受自尊心的煎熬吧。当时,我就是这么个感觉。身为**丝中的战斗机,我宅男的脸皮不是吹的,比城墙还要厚。我是巴不得他接着扔,最好将全副身家都扔给我
“您老悠着点,别急,慢慢扔,“我转头让邓肯把钱收好,这家伙却摆摆手,指了指那原本装钱的大箱子,我当即会心一笑,接着对赌王道:“你有有三十分钟时间。”
“好,你应该知道我最小的女儿是谁?“赌王坐会了书桌那里,极其严肃地向我抛出这个好笑的问题,大家也许会问,他这个问题的笑点在哪里?别急,笑点就在于,在香江这弹丸之地,身为名人的赌王,乃至他的一家子,都会成为时事关注的焦点,加上赌王又有几房太太,她们又都为赌王诞下儿女,人多难免事多,加上位于香江上流社会的顶端,那可八卦的事就更多了。
不管是赌王的姨太太们,还是千金公子们,没少出现在娱乐版,与某个小明星闹点绯闻啊,或者姨太太间争风吃醋,争家产之类,简直成了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其精彩曲折程度更胜本地拍的那些电视剧,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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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临场发挥
所以说,我和大家一样,都知道赌王最小的女儿是谁,没错,就是那个一屁股坐我头上将我砸晕的贺兰兰,贺警官啦。我记得房东老达提起我与贺家妹子的绯闻,这时赌王贺老大向我提起,想必也是为了此事吧?
“贺老大,平时没少被狗仔队烦扰,我以为你不会轻信这些空穴来风之事,才是?“我说,贺老大摇了摇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兰兰是我最疼爱的小女儿,她有她既定了人生道路,“贺老头子再次把桌子拍得巨响,对我咆哮道:”我女儿不许你这种人渣、败类染指!“
被人当面骂人渣、败类自然爽不到哪里去,就算你是赌王,我宅男又不是你手下,你贺老大也不是我boss,我不认为有必要对这种‘名流‘好脸色看,但基于他用钱买了我三十分钟时间,我可以听贺老大咆哮,但并不代表我不可以反驳,顶撞他。
可我怎么觉得越听这老头的话,就越觉得……不妥呢?那种感觉就好像:女友的父亲是富豪,他反对自己的女儿和穷小子在一起,然后横加阻挠一样。如此狗血的情节,电视剧上没少演,可尼玛出现在我身上是什么回事?
我可以保证,真真没有对贺兰兰有过逾越的举动,尽管我想过没错,可想是一回事,做了又是另一回事啊!要是光想想,yy一下就是犯罪,我相信天下间大概没有一个人不是罪犯了,是吧?
意识到误会的根源,我连忙大声对贺老大,道:“贺老大,你真误会了,我真没想过与兰兰发生什么的,我……”
“闭嘴网游之冰谷幽兰最新章节!”贺老大一声暴喝,将我的解释打断,他咬牙切齿地想我道:“好你个宅男,你当我宝贝女儿是什么,街边的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现在是‘吃完丢‘不想认账啦是吧!?“
我的话,是不是有歧意?还是说贺老大中文不好?我什么时候‘吃完丢‘了?’吃完丢‘的意思可能大家不懂,这尼玛可是严重之极的指控啊,具体可以参考陈世美这货的例子,意思差不多。我不明白的是,我什么时候’吃‘掉他宝贝女儿了?
“贺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当时,我想说,我与他女儿真没有他想象中的关系,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得清楚,毕竟我宅男中文,不太熟练,这是我的硬伤没错。看到我愣在那里,贺老大以为我承认了,攻势也缓了下来。
“年轻人血气方刚,你侬我侬是我可以理解,但你要知道,“贺老大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雪茄,自然有下人给他点上,他抽了一口,接着道:”兰兰她是李家未过门的媳妇,迟早也得进老李家的门,这是她既定了路,所以……“
“无望的恋情,长痛不如短痛,贺老大你是打算劝我及早抽身,离开兰兰咯?“这种台词电视剧都用烂啦,毫不客气地说,他说前半句,后半句我就可以猜出来,我笑了,曾经自己无聊的时候,也幻想过深陷这种上层社会的豪门恩怨,和美丽多金的千金小姐纠缠不清,然后恶毒霸道的老爸就甩出巨额的支票,让我在上面写上数目,叫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不许纠缠他女儿这样。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让我遇到了,这是一个机会,我对自己说,这是一个让我实践实践我的表演理论的机会,日后成了明日之星,或者就是凭借着这个转捩点啦。我决定跟着贺老大的节奏,演下去。
“钱财可以换得很多东西不假,但却换不来真爱,贺老大你应该比我更懂才是。“我的话看似庸俗,实则犀利无比啊大家,赌王贺老大此时的年纪很老,大概七十岁上下,他身在上层社会,加上有四房姨太太之多,这家产之争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早就被八卦杂志当成连载故事,图文并茂地刊登了出来,成为香江城中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这俗话,正中他的要害,让贺老大愣了一下,想必他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良久,他才道:“兰兰是特别的,她是所有儿女中最纯真,也是最孝顺的……“这是一个父亲的真心话没错,但对我否白内心,可超出了我剧本的范围,但作为天赋异禀的明日之星,这自然难不倒我。
“李家公子个性恶劣,年纪小小竟然搞出那么反人类,道德沦丧之极之事,你就忍心让兰兰她跟这种劣迹斑斑之人过一辈子?你忍心,放心吗?“字字珠玑,仿佛机关枪一样,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砸在贺老大的心头,贺老大原本严肃甚至恶狠狠的表情,在我的话面前,变得通红而尴尬……啧啧,我真他妹的佩服自己的临场发挥,也不枉我平时买‘花花公子‘顺便带一张新闻报纸的习惯。
这一块五毛的价钱,此时成为我毒舌的泉源。李家公子沙肯丸(sky one)确实罪大恶极,但最不要脸,最可恶的还是他的父母,事发至今居然利用自己的权,力阻挠公正的制裁,我我不懂是那些干事的猿脑筋不好,还是猿中无好猿,全都向李家屈服,亿万人都翘首期盼能给那不幸的女孩一个应得的,公正的交待,动物园却遮遮掩掩,还说要关门进行身查。
最让人气愤的是,昨日丢出一个同案犯是公司职员的发言,真以为大家的脑袋是摆设还是好糊弄?同得沙肯丸这种垃圾混在一起的家伙,背景就像我宅男一样寒酸,谁信啊?其它几个被保护起来的垃圾,大家会知道,但绝不是出自动物园之口,水很深,很浑浊,这样的悬疑,我觉得就算请抠男与金田一、福尔摩斯来,也破不了案,不是他们解不开,是因为……
“我贺家之事,你这个外人无权过问。“贺老大不由得单手扶额,声音没了原先的跋扈,看上去一个普通的,为自己儿女忧心的父亲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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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银强小霸王
“贺老大,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笑着走到他书桌前,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闷了一口,淡淡地道:“就好像你抽的雪茄,是天阶之物,而我抽的只是六块五毛钱的红双喜,我一点都不怕将兰兰变成我的人,再干涉贺家的事,”我弹了弹烟灰,发出致命一击,“只要我愿意,想必你也不忍心让兰兰母子变成孤儿寡母,是吧,贺老大?”
“宅男,你在威胁我?”
“我不过实话实说。”事情怎么发展,很多时候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前提是你有这个实力,与坚定不移的心。很可惜,我实力是有了,但赌王女儿和他孙子嘛,我是逃之不及的,我宅男生性好自由,最讨厌就是拘紧,什么上流社会豪门之类,和我是格格不入的啦。更何况,作为女王陛下的忠臣,要胆敢背叛她,我觉得自己修炼的铁档功不够抵御‘女王踢‘咯。
“好,很好,”贺老大见对我强硬不行,甩出了一张纸和笔,推到我面前接着想继续说之际,我打断了他:“哦,想必你这是让我在支票上自己写上金额,用钱打发我吧?“摆脱,这桥段也太老套了吧,我挥手打断他,并将支票给撕了:”我用钱买你女儿,你给我开个价,如何?“
我想赌王贺老大一生之中也极少有机会享受到,一个来自下层社会的人,对他这样挑衅渺渺仙尘全文阅读。看到黄狗已经将西装脱了下来,在解袖子上的钮扣,我心想这下糟了,是不是演的太过了了呢?虽然我宅男很能打,我身后的邓肯不在我之下,可这里有黄狗这样的武术高手,而且是在人家的地盘这……问题很大条啦,可我如果此时示弱,那我之前的表演不就浪费表情了吗?
最主要是,我不认为贺老大会就我的示弱,而放过我呀!此时,在场的气氛冰冷到极点,一触即发,我的神经紧绷着,准备贺老大一声令下,就冲过去将他拿下,做人质。可我等了一分钟,也没见贺老大有什么动静,他只是不停地抽着雪茄,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不感兴趣。
忽然,他开口了:“好你个宅男,软硬不吃,不愧是兰兰看中的男人,”贺老大挥手示意黄狗退下,笑着道:“你是近两个月来,我越到最棘手的人物。”
“彼此彼此,”我拱手行了一个礼,盯着贺老大,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他的话中,我似乎听出了不妥之处,我奇道:“最近两个月吗?那……两个月前贺老大,你遇到了棘手之人?”贺老大富可敌国,权势也大得人,这样的人物,基本上不可能遇到什么无法解决,棘手之人或事的,我宅男因为贺兰兰的关系,这只不过是特例,绝无仅有的。
“不瞒你说,我对李家这庄婚事,已经不感兴趣了。”贺老大亲自给我与邓肯斟了酒,走到我面前,靠着书桌接着叹气道:“李家那混世魔王的事,你也知道,原先我只以为这死小子还小,没定性而已,哪知道却干出这么缺德之事,我怎能将兰兰嫁给他?“
“那你这次请我们来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大大超出了我剧本的范畴,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演下去了,只好回归本色、
“自然是为了破坏这桩婚事啦,“贺老大叹了一口气,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贺老大一直都想染指香江之外的生意,他选中了北方,但是北方那个地界不是他的势力范围,那个地方地大物博,人多又有钱,只是那个地方,人多,管人的也多,百分之七十的财富就集中在那群管人的人手中。贺老大的服务对象自然是这群管人的人啦。
贺老大在生意场上打滚了一辈子,对那群人的了解也不浅,自然懂得怎么与他们打交道,可惜送出了许多钱财,贺老大的脚步,却依旧原地踏步,那群人表面上看,身家什么的自然难以和贺老大对比,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暗地里的话……水深似海。
所以,贺老大想要结识一个在那群人中有不凡地位的人,帮助他将事业打进那个地方。在那群人中有着不凡地位的人,自然不是单纯钱财就能打动的啦,几次接触下,李家那位话事人,说自己的儿子也不小啦,到了成家的年龄。说到这里,贺老大心中不免一沉,人家话儿都说道这份上了,自然是要和自己来个政指联婚了,按说自己几房姨太,膝下女儿也有几个,适龄的也有三个,但贺老大早就风闻‘银枪小霸王‘的诨名,就算自家女儿有几个也比较混账,但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嫁给那样的混蛋糟蹋,贺老大也不愿意的。
所以,当时贺老大就借口不胜酒力,推搪了过去,还望李家当家的绝了这条心。但后来几次就扑京北上扩张的商谈,李家当家却借口天气闷热不来,借此威胁贺老大就范,本来生意之事嘛,谈不拢拉倒就算了,合作之人找过另一个就是,可此时贺老大已经往李家投进了天文数字的资金……要抽身的话,贺老大也亏得损手烂脚,但为自己女儿不被糟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
正当贺老大想抽身离开时,没想到李家当家的却忽然找上门来,那些保证能让扑京分布全片地儿的话,不用提,只得提的是,李老头向贺老大保证,自己那混蛋儿子,做的破事也无伤大雅,你贺老家的儿女不也一样么?
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呛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但他想想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女,倒也和李当家说的差不多。
世事就这么奇怪,父母往往觉得自己的儿女再坏,也只是还小,没定性,只是调皮而已。但看别人家的儿女,而又能冷静准确地判断得出是非。讽刺得是,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给说动了。
今天还有一更,尽量十二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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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交换任务
到了成家的年龄。说到这里,贺老大心中不免一沉,人家话儿都说道这份上了,自然是要和自己来个政指联婚了,按说自己几房姨太,膝下女儿也有几个,适龄的也有三个,但贺老大早就风闻‘银枪小霸王‘的诨名,就算自家女儿有几个也比较混账,但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嫁给那样的混蛋糟蹋,贺老大也不愿意的。
所以,当时贺老大就借口不胜酒力,推搪了过去,还望李家当家的绝了这条心。但后来几次就扑京北上扩张的商谈,李家当家却借口天气闷热不来,借此威胁贺老大就范,本来生意之事嘛,谈不拢拉倒就算了,合作之人找过另一个就是,可此时贺老大已经往李家投进了天文数字的资金……要抽身的话,贺老大也亏得损手烂脚,但为自己女儿不被糟蹋,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
正当贺老大想抽身离开时,没想到李家当家的却忽然找上门来,那些保证能让扑京分布全片地儿的话,不用提,只得提的是,李老头向贺老大保证,自己那混蛋儿子,做的破事也无伤大雅,你贺老家的儿女不也一样么?
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呛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但他想想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女,倒也和李当家说的差不多。
世事就这么奇怪,父母往往觉得自己的儿女再坏,也只是还小,没定性,只是调皮而已。但看别人家的儿女,而又能冷静准确地判断得出是非。讽刺得是,贺老大被李当家这话给说动了。
再然后,李家那只银枪小霸王从贺家众女中挑中了咱们贺兰兰,虽然李家公子沙肯丸(为何不姓李,请各位大大自行脑补),不得不说李家这只沙肯丸别的都垃圾,就眼光而言却是不错,贺兰兰这女娃子确实是贺家众女中,最惹火的,想想她有着修长的美腿,之上就是那盈盈不禁一握的小蛮腰,抬高视线就是那呼之欲出的两只小白兔,最要命的是这副火辣之极的身材,居然配上一张清纯甚至有点含羞的美丽脸蛋,简直是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那个正常男人能不动心,那个男人不为之疯狂?
李家话事人一再承诺对沙肯丸严加管教,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订下来了,可后来这只沙肯丸做出的破事,想必大家也知道,大家也咬牙切齿对不对?作为准亲家的贺老大更加是脸上无光之极,虽然人前没有人敢在他老人家面前说什么,但是背后,他就管不着拉,更何况香江之片地儿,八卦杂志多如牛毛,就算你封杀了一家,另一家也照样加油添醋地刊登出来,那段时间贺老大真是郁闷之极武炼巅峰全文阅读。
可贺老大也知道,郁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他连忙北上找李家的话事人,说要取消婚约之事,可李家也因为沙肯丸这事乱成一团,贺老大等了半天见到的只是七十多个律师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李家的话事人却连影子也见不着。
本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见不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那留个言也可以的吧?贺老大自然给李家的话事人留了信,信中自然是取消婚约之事,可换来的是贺老大在北面所投入资产被冻结,他派到北地洽谈事务的两儿子被无端扣留。
这无疑是李家的威胁,贺老大自然气炸肺了,可自己儿子落在人家手里,也不到他来硬的,后来他又托人走了很多层关系,得到的结果,自然是无结果啦。
“贺老大,我依旧不明白,你找我来,和这事有什么关系?”这不能怪我,我确实是听不出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嘛。
“年轻人,要耐心,”贺老大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光,又给自己填满了,才接着道:“请你来,也是巧合,前段时间兰兰为了一单凶杀案,忙得焦头烂额,很多时候我在家里都见不到她,这孩子甚至常常在警局熬夜查案。”
“是你贺家祖坟那件事?”我想起那一晚的遭遇,那几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背脊不禁一阵发凉。我那时候,我将一部分凶手的信息透露给贺兰兰听,不知道她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有没有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
“你小子,真黑心,”贺老大勾起嘴角,对我冷笑了一下,“将那么难缠的对手,给引到香江警察身上。”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一惊,“贺老大,你知道了?“我不问他知道了什么,自然是因为,作为香江的土霸王,商业上的巨无霸,消息方面的灵通程度甚至比官方部门来得还要敏锐得多。这么说来,大概我的来历,贺老大想必也查出个大概了吧?
“你的经历很特别,我从没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贺老大点点头,表示他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黑水公司已经派出旗下的精锐部队,潜进了香江,不只要你与你朋友的命,还要你手上的‘尺子‘“
“这真是天大的喜讯,邓肯,”我转头举起酒杯,道“让我们干了这杯热翔,庆祝一下!”
“你不担心?”贺老大笑道。
“担心有用吗?”我也笑了,虽然生死之事不全是听天由命,但我确信担心这种情绪不如完全的准备来得实在。
“很好,不愧是我女儿兰兰看中的男人。”呃,这玩笑不是开完了吗?还来这套?贺老大接着道:“黑水公司怎么强悍,那是他们的事,这里是香江,在这里,只要你们不踏出我的地盘,我可以保你们不死!“
“原来如此,请继续,”天下绝没有白吃的午餐,早餐,或者晚餐这个道理我是懂的,贺老大自然不会出于好心无缘无故地保护我们,要吃下他这‘全餐‘就得付出相应的报酬,只是不知道,贺老大的’菜色‘我们能否吃下了……
“很简单,作为交换,你们帮我让李家消失就好了。”贺老大说完,紧紧地盯着我等我的答复。尼玛,这……不是要我们离开香江,北上吗?这和他刚刚说在他地盘就可以保护我们的话,有矛盾吧?仿佛看出了我的疑问,贺老大给我解释说,李家现在全家都在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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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法老之蛇
“可电视上不是说……”
“傻孩子,都是假象,掩眼法而已,不见都在拖着么,那是侦查反对声音,意思是权衡利弊,如果人们关注率降低了,打算赔钱了事,如果继续有大量的反对声音那么就继续拖延下去,直到人们视线转移,要转移不成了,他在香江只要……”
听贺老大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事发这么久,也未曾见到沙肯丸吃牢饭的照片,原来早就不在北面,李当家这一手也也准备得相当妥帖,由于犯事的是儿子,牵连不到自身,这一步,最好的结果是等事儿被压下去,平静下来就没事,若果挠不过民之眼,有用心的同僚渗一脚,那香江就是最好的跳板,跳逃到安全的地方避难去。
我和邓肯对望了一眼, 贺老大的‘交易’条件,对我们双方无疑是双赢的,以前我将黑水公司那些事情告诉贺兰兰也就想将更多人拉进这浑水中,只是这种表面上的公平交易之下,是否暗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涌?我宅男活了二十几年,修罗场上侥幸活下的人自然不会天真地相信贺老大“不愧是我女儿看上的男人“这种恭维之话。
阴谋什么的真的很烦人,此刻我只感到头很疼,疼得欲裂开,算,一直算,直至机关算尽。与人斗智,简单的事情,往往以复杂的方法去处理。在这个年代,战斗不仅仅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就是这样。一个题目,不同的答案。一场战斗,不同的打法。一场计谋,不同的结局。一个机会,成王败寇。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大地,依然准备迎接鲜血的滋润。
不管贺老大对我是否真心实意,我的目标,有一个长生鬼书全文阅读。计谋,也有一条。细节,却有多重。不管谁是是非,谁有阴谋还是诡计,咱们就各自各精彩。我心中暗笑,贺老大小心嘞,我宅男的下一步,要来了……
我向贺老大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贺老大并没有耍脾气,和我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可就在这时我的耳朵忽然听到一阵清脆之极的上膛声,紧接着贺老大身后那扇窗上的玻璃‘嘭’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片,密集得枪声随之响起。
显然,我们收到了袭击,显然这袭击我们的人手上拿着准头不及弹量的机关枪,但任谁都知道,准头不好,在密集的弹雨之下,也绝不能幸免的。我连忙将贺老大拽到我身后,踢翻了书桌挡住倾泻得子弹。就在这时,我看到空中飞入了几颗罐头状的物体,是闪光灯还是烟雾弹已经不重要,就连跳窗而入的四个蒙面歹徒也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迅速掏出平板电脑袋中的那几块化学物品,加热点燃了丢到地上那滩水迹之中。此时敌人离我只有四米,只要再给他们两秒,我还不怀疑他们会扣动扳机将我们打成碎布片!很可惜,他们忽略了我宅男的存在,下一刻地上忽然冒出了数十根弯曲的触手,从细小到粗,大恐怖而诡异的触手,就仿佛从地狱之下冒出来的恶蛇,瞬间刺穿了那些袭击而来的歹徒的身体,并将他们给包在了中间。
大大们请别先急着吐槽我宅男神棍了,都扯到玄幻那份上去了,请容我说明,虽然我不懂得从地狱中召唤出魔蛇,这绝不是不现实的玄幻情节,它很简单,简单地你我都能随便‘召唤’出来,而且成本极低。我刚先从平板电脑包里掏出了的,不是神符,而是化学物品。这诡异之极的场面只不过是膨胀反应里最有名的一个,外号法老之蛇。当中的原理真的很简单,由于硫氰化汞受热易分解,会因体积迅速膨胀,曲折生长成蛇形。硫氰化汞不溶于水,它受热易分解,且体积膨胀很大,曲曲折折生长成蛇形,并不是什么来自地狱的怪蛇,虽然这场面拉风至极,但我不得不提醒大家,硫氰化汞燃烧产生剧毒物质,硫氰化汞本身也有毒的,我施放出来除了被迫无奈外,还考虑到贺老大书房中空间很大,也十分通风,待得法老之蛇出现的同时我已经拽着他跑出了书房,并且把门关上了。
这时黄狗自然已经带人前来护主,并且追踪别墅外可能潜伏的歹徒,我喘了一阵气,才对贺老大笑道:“贺老大,看来你人缘不错嘛。“
“哼!“贺老大闷哼了一声,对我道:”还不是因为你!“
“什么,这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啊?“我不认为黑水公司的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冒着惹毛地头龙的赌王,贺老大的危险进行袭击,如果是他们,我觉得起码得让我们离开贺老大的住宅才动手的。
“他们是老李家的人,我前些天,我曾经说过小女已经有心上人,所以……“
“等等,“我只觉得脑中一阵炸裂般的混乱,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我虎躯一阵问贺老大,道:”你这老混蛋该不会说,你女儿的心上人是我吧?!“
“没错,“贺老大笑了,笑得很阴险啊有没有!”宅男,你怕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啦“我耸耸肩道,“反正,我接受了你的条件,我就会将任务完成,我必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话虽如此,可尼玛我真的被激起了怒火啦,不管袭击的对象是我还是贺老大,沙肯丸这家牲口得所作所为,我决不轻饶!
“哎,对了,”贺老大送我们到门口时,叫住了我,补充道:“小兰兰确实对你很感兴趣,这是实话。”
实话个蛋糕啊,我才不信呢!可我脑海中怎么突然就浮现出贺兰兰那火爆的身材,清纯害羞的脸蛋呀……?总之,我向贺老大摆摆手,和邓肯坐上了贺老大送我的轿车。
我的下一步,开始了。
我的下一步,在那里?自然是香江警局西田分局,我现在很想见一见赌王的千金,贺兰兰,贺警官。并不全是因为刚先我脑海中浮现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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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金蝉脱壳
也不是因为觉得警局是安全之地,进到里面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就无能为力。我是想问问贺兰兰关于她家祖坟下的墓穴,在我离开后有什么发现。既然共济会想要的‘尺子’来自那里,我觉得贺兰兰很可能查到什么对我有用的线索。
车沿着半山区开到广播道的这段时间并不久,而要开到西田分局却要大概四十分钟,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给我整理一下思绪,现在我们的处境可是一波未平,几波又起,想想那环视我们的敌人,我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共济会,黑水公司,然后还有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李家也来渗一脚,当然我也不能排除贺老大对我有别的图谋,总之……这时,邓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宅男,五点钟方向,黑色b367”我看到邓肯的余光,在倒后镜中划过,却并没有别的动作,我就知道,我们的车被跟踪了。我连忙望向倒后镜,只见那个方向是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车中坐着不少于四名的黄皮肤男子。他们的衣着很普通,但那脸上的煞气却尼玛得大得要死!
“唉,宅男,你情敌很真勤快。“邓肯压低一只手,给我比划着。从后面黑色本田车的角度,当然是不能看到的啦,邓肯发给我的信息很简单,是一道选择题,a是把车停下来,和跟踪者硬拼,b则是加速甩掉他们。如果是你,会怎么选?
我选择了c ,金蝉脱壳,兵分两路。
如果是李家的人,我相信,就算加速什么的也甩不掉他们全部的眼线,因为跟踪的车往往不止一辆,被发现的往往自是幌子将骨。我告诉了一个地点,让他脱身后与我汇合。然后趁着汽车行驶到过海隧道中间,略有堵车之际,我迅速打开车门,接着车影翻到一辆泥头车的车斗中。
我相信以自己快绝的身法,后面跟踪的人,绝不可能发现,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成功地甩掉了盯梢的人,泥头车出了海底隧道不就,我就拍着车盖,让惊魂未定地司机停下来,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一直开到西田警局。
西田警局在阳光下一片威严,不知为何旁边执勤得蜀黍却比往日要多,想起第一次进入西田警局不过个把月前,那时候的我还是一穷二白的**丝,现在好歹我也是怀端四万美刀巨款的富豪啦,此时我的心态自然不一样。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自己的发型,满怀自信地走进警局的大门,可这时候,却被执勤的警员拦住了,“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时候,进出西田警局要出示证件?我确定自己真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那个国家的警局要进去还得出示证件,他们在提防什么?
“哥们,这是干啥呢?”我掏出证件递给那执勤的警员,他用扫描仪,往上面一扫,又递给我一个本子,“请在上面写上来访的目的。”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或者说西田警局搬家了?那警员趁我在写的时候,也叹了一口气。
他道:“还不是拜那位大小姐所赐,”
“什么大小姐?”我奇道,当时以为是什么上流社会的富家千金,或者什么小明星犯事,被逮到西田警局关起来了,狗仔们忙着追独家。香江这个弹丸之地就是这样,没新闻就算是制造新闻也得写,只要能吸引那些八卦读者的眼光。狗仔们绝不吝啬耗费时间去等,只为捕捉那零星的火苗,然后将之点燃。
但警员蜀黍的话,让我的三观瞬间碎了一地,虽然说节操这种东西,我宅男基本没有,但这尼玛也太夸张了吧?没错,警员口中的大小姐就是赌王之女贺兰兰。原来,从我跟白慧去上川岛考古,离开香江之后,就有人早中午晚,不间断地送花,送花圈什么的到西田警局给贺兰兰。
美貌的女孩多人追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果不阻碍到人家的正常工作与作息,那也没啥。可那追求者见贺兰兰都将送的花束,花圈什么的随手丢到垃圾桶,他就不淡定了。听说让他的小弟,到警局里面高唱对这位贺小姐的求爱之歌。
我真不明白,真的不骗大家,我是难以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觉得给自己的女神唱歌就可以得到她的欢心呢?先不管你唱得好听与否,这唱歌能证明什么,别和我说唱歌就可以证明对女神的爱,爱不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或者你说,这至少证明这个追求者有在众人面前对女神高歌的勇气什么的,但你不觉得有这样的勇气不如做点实在的?比如给女神写一叠百万字的情书,至少女神不接受也可以把这百万字的情书给卖废品呀,又或者录制给女神完成心愿……这些都比唱歌要来的实在,有用吧?
这不是重点,没错,重点奇葩的让我大跌眼镜(虽然我没眼镜),这货居然还不是自己去唱,而是吩咐小弟去唱!这货对歌唱事业的固执,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啦,反正就是正常人无法理解。当我后来知道这追求贺兰兰的挫人是谁时,我了然了……原来对唱歌的执着是源于遗传的呀?!
好不容易登记完,我走进警局,我不禁傻了眼。西田分局名义上是分局没错,但因为这些年来的变迁管辖范围比成立之时大的多,与之相比的自然是扩建。它的内部有四层,四个方向都有出入的门口。里面人来人往,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如何找到贺兰兰的办公室?
基于贺兰兰同学最近被那莫名的追求者骚扰,我要是随便捉个人来问,马上就会让人误会的吧?幸好,这时候让我看见了一个……呃,真抱歉,我还是不习惯称呼那只生物是人,你可以对一只大热天时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猪,称作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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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办公室之诱
我记得这位仁兄,是贺兰兰的部下,当时与他打过交道,这家伙的龌蹉我都懒得提,可是现在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我自然得捉住啦……虽然,我忘记了这厮叫啥名字。但阻止不了我走向他并向他打招呼。
“哎,哥们,好久不见,”我道。那位‘直立行走的猪兄’看到我,却好像看到鬼一样,他吓了一跳,然后拼命地揉着眼睛,看得我都替他着急了,“哎,你先把墨镜摘了再揉吧!“想我宅男高大威猛,样子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毫无实力,只靠帅吃饭的偶像派,为毛看到我会吓成这样,我郁闷了。
“哎?谢谢,”那猪头大叔道:“你,你怎么……怎么还活着?”
“要死的终归要死,要活的,还是活下来。”我应该死吗?开玩笑,我宅男是什么人,就算是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小强强’也比不过我的!“带我去见你上司,我有事找她。“我拉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推。
猪头大叔,边走边对我左望右望,仿佛我是外星人一样稀罕,不,不只是他,在我经过的地方,不管是警员还是被缉拿审问的小混混,看到我都想看到鬼一样,就差没鸡飞狗跳啦。我心想,尼玛我有这么吓人吗?难道因为我太帅,让渺小的凡人颤抖了?呃,和白大小姐混在一起久了,连傲娇的气质都不由自主地感染了一些,这绝不是我宅男的心声啦。
这时,猪头大叔停在了一间紧闭的房门前,我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个写着‘重案刑事组副组长贺兰兰’的金属牌匾,猪头大叔伸手想去敲门,我拉住他示意他可以退下,该干嘛就干嘛去。可尼玛这猪头,似乎看穿了我那点心思,就是不肯走!
这可是和喜欢害羞的美女单独在房间相处的好机会啊,我怎么可能,怎么舍得放过,是吧?
“你到底想怎样?!”我压低了声音,怒瞪着这猪头。猪头大叔没说话,只是笑着向我伸出两根指头……尼玛,得不这么奸诈吗!两根!这简直就是勒索好不好傲世九重天全文阅读!我望望房中的倩影,又望望那猪头,权衡了三秒终于向这头猪低头了。
我这精心打理过的发型,这满脑子的饥渴,可不能因为这‘两根’而毁掉呐!或许大家会奇怪,这‘两根’是什么东西?尼玛,这两根,可是下酒的良品,叉威客黑椒味火腿肠啊!非常贵,没个三十块是绝对拿不下的呀……呃,等等,话说,我从白大小姐那里拿到了四万美刀的报酬,现在咱可是富翁呀!
那我究竟个毛线啊!?我马上摆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挥手,将猪头大叔赶走,然后轻轻地敲响了贺兰兰办公室的那扇门。
一把清脆,略带羞涩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内传了出来,“请进。”
不得不说,贺兰兰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那种光听声音就让你觉得浑身发热,让你迫切想将她的声音,变成呻,吟的感觉吧。我推开门,却没哟马上走进去,而是站在门边,摆出了一个既内敛,又富有张力的泡丝,我觉得,这个泡丝绝对会让贺兰兰眼前一亮。
可我站了大约三十秒,也没见贺兰兰的人影,只有那一叠叠高出桌面几多的文件,我明明听到贺兰兰的声音,现在却不见人?一个可能是,我听错了,但最有可能的是,她被那高耸如山的文件给掩埋在后面。
“小兰兰,你在那里?”我不得不打破沉默,毕竟我来找她,于公于私都是为了正事。
“谁?”果然,贺兰兰的声音是从那叠文件后面传来的,“不许这样叫我,这是工作场所!”哎哟喂,我就说吗,这小妞的声音真他妹的特点慢慢,就这发怒的腔调也叫得让人上前欺负一番的冲,动。
我拨开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就看到一张秀美的小脸蛋,正努着嘴瞪着我,其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可爱至极看得老衲真是……啊呸,老尼妹的衲!
“是你,宅男,你居然没死?!”贺兰兰看清是我,居然也想那些渺小的凡人一个反应,真是……请允许我做一个忧伤的表情。
“你就这么想心上人死咩?”我笑着坐到她办公桌上,“很忙吗,在干嘛?”
“你这人真是……”贺兰兰仿佛头一次面对我这种厚脸皮的无赖,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反击我,但好歹她也是职业女性,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指指面前的电脑,我看到上面正播放着一则经过剪辑的视频:
它的标题是这样的:公元二零一三年,晚八点,最高人民法圆的大厅里,座无虚席,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记者正围在大厅周围,摄像机,灯光,为这原本肃穆的法院增添了一丝动感,是什么样的惊天奇案能惹的如此关注?
声音,静了下来,一个穿着粉红色t恤的少年缓缓走上了庄严的被告席。与他二十一岁的年龄不相符的是他那成熟老练的气质。他注视着法官,优雅的说:法官大人,我们开始罢!
我仿佛听到了观众席上小小的尖叫,我听到“嗯”法官应道,然后缓缓的问道:沙肯丸,你为什么要强健这名受害人?
沙肯丸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说:法官大人,众所周知,我是带套与被害人发生关系的,与被害人连直接的身体接触都没有,何来强健一说?法官楞了一下,有点不悦,又说:那么你们五个人是一起上的,仑间的罪名你可知道?天一笑了,不屑的说:我是第一个上的,我前面没有任何人,仑间的说法岂不荒谬?话音未落,又有几个狂热的粉丝晕倒在地,现场,已接近失控的边缘……
法官脸上已带怒意,话锋一转,盛气凌人的对天一吼道:“法律是公平的,谁也别想逃脱!既然你犯了罪,就应该伏法,我一定将你严肃处理!以正视听!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为自己辩解!”
当中出现的错别字,请大大们自行修正,原因想必也懂的。在这里征集手刃沙肯丸的英雄,投票最多的人,我安排他做掉万恶的沙肯丸!生哥群号看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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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声势咳人,隐隐有惊雷之声!现场死一般的安静,全场的观众都为沙肯丸捏了一把汗,不知道这个二十一岁的少年将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有人已经闭上双眼为沙肯丸祈祷,而在被告席上的沙肯丸却潇洒而立,丝毫没有受在场旁观者,以及法官的影响。
沙肯丸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缓缓的抬起头,说出了一句让世人为之震惊,让青史为之汗颜的话语,他一字一顿的说:”我!爸!李!叉!叉!”
铿锵有力的五个大字,仿佛惊雷过耳,震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震撼了在场所以凡人的心,它回荡在整个最高人们法园,这一刻,法管为之动容!法吕为之颤抖!法官管屈服了!法律,屈服了!
但人们并没有屈服,纷纷质问,这是对原则对道德的践踏,是不公!沙肯丸则对不满的人们轻蔑一笑,教训道:“我有四个猪一样的队友,”沙肯丸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喊:”我!们
!专!门!坑!爹!“
因为他,现场沸腾了!因为他,惊艳了世界!!所有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形单影只的未成年人呐喊!尖叫!沙肯丸,一个神一般传奇的男人!一个英雄式的少年!所有在电视机面前看直播的人们都哭了,这一夜,注定属于沙肯丸,这一夜,注定无眠!因为他,北方的法吕崩溃了!
“这就是那传说中纠缠你的龌蹉男,沙肯丸?”贺老大让我解决的‘问题’,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本还奇怪,未成年的孩子怎么会想要娶贺兰兰这个已经工作的女性,虽然她真的很可爱没错,就不怕代沟么?但看完视频,我瞬间就明白了,沙肯丸这货虽然长得比较崎岖,可也绝壁成年了呀!
听到我的话,贺家妹子红色脸,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怎么,看起来,兰兰蛮不喜欢他的嘛?“
“别在我面前提这种人渣了,“贺兰兰抬了抬眼镜,望着我,”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对我有好感,特地来调戏你玩。’这种心里话,我当然不可能说出口,望着贺兰兰那流盼的眉目,我回道:“两件事,首先想问你,我走后兰兰你有否在你家祖坟中发现什么?”
“确实有发现,我还想请教你的,可惜当时你不在重生之傻女谋略。”
“我这不就回来了嘛,兰兰发现了什么,有没有关于‘尺子’的记载之类的?”
“说来话长,”贺兰兰低头往腕表瞟了眼,接着道:“待会下班后详谈呗。”下班,下班详谈?我宅男并不迟钝,瞬间就嗅到可乘之机。我马上打蛇随棍上,说:“不知兰兰喜欢中菜,法国菜,泰国菜还是怀石料理?
这可是人约黄昏后后,挑动萌芽之心的开始啊,然后,饭后按照惯例,我再顺便约她去看电影就顺口多了……这是我当时心中的想法,虽然我的小心肝已被女王陛下所完全占据,可是美女当前,挑逗一下应该无伤大雅吧?我保证绝对不会犯错误就是啦,这是男人的通病,而我宅男又是男人中的男人,**丝中的巨巨。
等贺兰兰决定吃什么菜的间隙,我心中可是激情澎湃,但也只止于想得份上,因为她接下来的话,将我脑海中各种奇葩的联想都淋熄了!
“我记得西田警局之提供面包与水,”贺兰兰偷望了我一眼,迅速又挪开了视线,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听她的意思是要和在警局的餐厅解决吃饭的问题,不和我到外面去咯……?那时候,我的内心就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在狂奔,践踏我而过的样子,场面虽澎湃,却很让**丝失望!
“兰兰,别这样,”我以四十五度角,俯视身下的贺兰兰,将逆流成河的满腔忧伤倾倒而下,“你不知道,我得了绝症咩?”
“什么,绝症?“在我强大的忧伤气场压迫之下,贺兰兰也被我无可匹敌、的哀愁打动了,我深深知道,能否打消她念头,成败就此一举!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严肃的道:“我得了不可在警局吃面包,或吃饭的绝症……”
我的话,把天真无邪的贺妹子给深深地震撼住了,她那又大又圆的眼睛,望着我,居然说不出话来,良久良久,才轻声问我道:“这……是病吗?真的没法治吗?”姑娘,你到底是啥,还是单纯?
这当然不是病啦,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只是我拐你出去,然后吃掉……不,我指的是吃饭!总之这是我的借口啦。
面对贺兰兰天真的凝视,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深情地对贺兰兰道:“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如此狗血,如此让人吐血的画面,我可是冒着胃抽筋的节奏上的,不得不说有时候,狗血的东西也是蛮有用的啦。
反正,小兰兰貌似轻轻地点了点头,但她却迟疑地问我,“老实说,警局餐厅的面包我也吃腻了,想到外面吃……”
深情的演技,总是有用的,大大们约女神出去吃饭,别吝啬肉麻话与狗血情节哟,多少还是有用滴。
“咱们走吧。“我点头道,等的就是这句啦嘛,可是小兰兰却没有走的意思,”是想去,但是外面那些坏蛋,太烦了,宅老板你还是将就一下,在警局吃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这不是炮竹的声音,是我心碎的声音!尼玛,我废了那么大劲,落足了表情,现在你却说不和我到外面让我吃掉?坑爹啊?!我想到贺兰兰最近被追求者骚扰之事,心中一动。
“记得我说这次来找你,有两件事?“
“记得,什么意思?“
“帮你解决这不要脸的最求者,就是我第二件事。“我淡淡地朝贺兰兰笑了一下。
沙肯丸的铺垫,已经完成了,哪位大大想成为手刃这厮的英雄,赶紧报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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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智取芳心
“啊……”贺兰兰小手捂住那可爱,看上去又可口的唇,惊呼一生气,我不知道被英雄救美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沙肯丸这种败类绝对应该惩戒,这也是我意识到贺老大当我的交易暗礁满布。也依旧同意的原因之一。
“你怎么知道……?”贺兰兰这样问我,按理说并不奇怪,毕竟我才从外地回来,奇怪的是贺老大一再给我透露说她女儿对我有意,她却貌似对我的欢喜……差了那点感觉。我和贺兰兰认识并不深,自然不了解她是羞于显露,还是别有用心。既然如此,我也就先试探下虚实好了。
“贺老大告诉我的,”说着,我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接着道:“而且听贺老大说,你对我还蛮有意思的,是吗?”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我不知道她有否被我伟岸的背影吸引,我只知道此刻要放慢自己的脚步,我在等,在等贺兰兰追上来……
一步,两步,三步……尼玛,怎么还没来,怎么这么慢?难道这货被我的背影迷得七荤八素,都不会动了?这要是女主角不来追男主角,我这戏码绝壁不能进行下去了呀!心里一急,马上将原本就已经很慢的脚步,变得更慢下来。
是这样就走掉呢,还是再慢点等等?这是个问题,不得不说,当时我内心极其挣扎,就算用天人交战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好在,当我几乎哭出来的前一秒,久等的那把声音传来了。
“宅男,等等嘛,”贺兰兰的声音越过我的肩头,叫住了我,“就依你说的,咱们到外面吃,可是……”
尼玛,还可是个毛线,让我尴尬地与自己战斗了这么就,看我一会不好好‘讨回来!’当然,这种话我是不可能对贺兰兰说的啦,我不急不慢转过身,道:“麻烦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了,你别担心醉枕香江全文阅读。”言毕,也不管贺兰兰有多么害羞,多么扭拧,我轻轻地拉过了她的手并握住。
我们一路走出警局,途中自然引来人们各种奇异,吃惊的目光,他们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与贺兰兰身上,没错就是那种充满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人们这种心情我倒不意外。
作为赌王最疼爱的小女儿,多金不说,而且长得还美艳绝伦,本就是众男人眼中垂涎的完美猎物,现在却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牵着手,一起下班的样子,我一路走来仿佛听到身后无数个心碎的声音。
虽然,心里是略有些暗爽啦,但我可没空去理会这些不相关人士,因为紧接着,我就要想办法对付另一群相关的人士。很快,我们就走到了警局的门口,刚先吐槽贺兰兰的那位执勤警员看到我牵着他口中赌王女儿的手出来,表情好玩之极,那嘴仿佛瞬间就爆开一样,大张着。
我经过他身边时,还故意调侃了他一句:“哥们,你的下巴掉地上了。“如果说,这就是**丝逆袭成功的例子,不得不说这种感谢好极了,我特么的喜欢!
“就是他们,“此时,我感觉到贺兰兰被我握住的小手紧了紧,她的身子往我身上靠,躲到了我身后。我看前面到一群,大约十来个身着肥大板衫的小年轻,堵在警局的门口,高声唱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看到他们,他们当然也看到了我们,准确来说他们的目光都同时集中在了贺兰兰身上,这是那堆小年轻中的一个瘦小个子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束花,走到我面前,恭敬地道:“贺小姐,我家少爷送你的,请你笑纳!“
送花给自己心上人,自然是一件雅事,很多女生尽管不喜欢那个送花之人,都不会拒绝接受,当然收了后是扔到垃圾桶还是转手送给别人这就不在讨论范围啦。
所以我觉得不应该拒绝李家少爷的好意,“谢谢你家少爷的花,“我从小年轻手上一把夺过了那束看起来,价钱绝不少于千元的红玫瑰,顺手掏出一毛钱硬币丢到了地上,迎着众人惊愕的表情,我转手递给贺兰兰,笑着道:”亲爱的,今天忙,来时忘记给你买花啦,现在买,你不介意吧?“
我这个角度极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贺家小姐那张可爱的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她含着那小巧的脑袋,用几乎彷如蚊子作响的声线对我埋怨道:“宅男,你……你又乱说话,讨厌!“
“有多讨厌,嗯?”我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已迷离的目光,然后,深情的吻了下去……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美好的连老天爷都会感动我觉得。但这只出现在我脑中,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啦!事实上,我并没就贺兰兰娇羞的话,与她探讨‘讨厌’的定义,我只是将‘买来‘的花,塞到她手中。
然后,回身对那小年轻说:“没你们的事啦,散了,都散了吧,回去给你家那头少爷说,以后别老骚扰我女朋友。”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抢我家少爷的女人!”那小年轻瞬即抡起了衣袖,对我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正常情况下,我一个男人,他们十几个,我应该怕,应该逃才是,可现在是正常情况下么?我是正常的男人么……呃,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宅男可是在战场上混迹了二十年活着走下来的人,眼前这种街头混混的货色,就算再来他妹的一打,又如何?我都能吃下!
但是,今天我不打算出手,并不是因为我怕他们,而是我讨厌一身臭汗地和美女共度晚餐,而且呢,我今天的发型可是花了我十五分钟时间,精心梳刷出来的,凌乱的发型虽然很有个性,但绝不适合与贺兰兰这种级数的美女出去约会。
“这附近的摄像头像素高么?”我问贺兰兰道。
“嗯,我记得是1080p的分辨率“
“1080p哇,那就是高清,清得可以将这里所有人的样子都拍录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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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后来的秘密
是这样就走掉呢,还是再慢点等等?这是个问题,不得不说,当时我内心极其挣扎,就算用天人交战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好在,当我几乎哭出来的前一秒,久等的那把声音传来了。
“宅男,等等嘛,”贺兰兰的声音越过我的肩头,叫住了我,“就依你说的,咱们到外面吃,可是……”
尼玛,还可是个毛线,让我尴尬地与自己战斗了这么就,看我一会不好好‘讨回来!’当然,这种话我是不可能对贺兰兰说的啦,我不急不慢转过身,道:“麻烦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了,你别担心。”言毕,也不管贺兰兰有多么害羞,多么扭拧,我轻轻地拉过了她的手并握住。
我们一路走出警局,途中自然引来人们各种奇异,吃惊的目光,他们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与贺兰兰身上,没错就是那种充满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人们这种心情我倒不意外。
作为赌王最疼爱的小女儿,多金不说,而且长得还美艳绝伦,本就是众男人眼中垂涎的完美猎物,现在却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牵着手,一起下班的样子,我一路走来仿佛听到身后无数个心碎的声音。
虽然,心里是略有些暗爽啦,但我可没空去理会这些不相关人士,因为紧接着,我就要想办法对付另一群相关的人士。很快,我们就走到了警局的门口,刚先吐槽贺兰兰的那位执勤警员看到我牵着他口中赌王女儿的手出来,表情好玩之极,那嘴仿佛瞬间就爆开一样,大张着。
我经过他身边时,还故意调侃了他一句:“哥们,你的下巴掉地上了。“如果说,这就是**丝逆袭成功的例子,不得不说这种感谢好极了,我特么的喜欢!
“就是他们,“此时,我感觉到贺兰兰被我握住的小手紧了紧,她的身子往我身上靠,躲到了我身后。我看前面到一群,大约十来个身着肥大板衫的小年轻,堵在警局的门口,高声唱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绝不做死二战指挥官体验版全文阅读。
我看到他们,他们当然也看到了我们,准确来说他们的目光都同时集中在了贺兰兰身上,这是那堆小年轻中的一个瘦小个子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束花,走到我面前,恭敬地道:“贺小姐,我家少爷送你的,请你笑纳!“
送花给自己心上人,自然是一件雅事,很多女生尽管不喜欢那个送花之人,都不会拒绝接受,当然收了后是扔到垃圾桶还是转手送给别人这就不在讨论范围啦。
所以我觉得不应该拒绝李家少爷的好意,“谢谢你家少爷的花,“我从小年轻手上一把夺过了那束看起来,价钱绝不少于千元的红玫瑰,顺手掏出一毛钱硬币丢到了地上,迎着众人惊愕的表情,我转手递给贺兰兰,笑着道:”亲爱的,今天忙,来时忘记给你买花啦,现在买,你不介意吧?“
我这个角度极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贺家小姐那张可爱的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她含着那小巧的脑袋,用几乎彷如蚊子作响的声线对我埋怨道:“宅男,你……你又乱说话,讨厌!“
“有多讨厌,嗯?”我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已迷离的目光,然后,深情的吻了下去……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美好的连老天爷都会感动我觉得。但这只出现在我脑中,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啦!事实上,我并没就贺兰兰娇羞的话,与她探讨‘讨厌’的定义,我只是将‘买来‘的花,塞到她手中。
然后,回身对那小年轻说:“没你们的事啦,散了,都散了吧,回去给你家那头少爷说,以后别老骚扰我女朋友。”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抢我家少爷的女人!”那小年轻瞬即抡起了衣袖,对我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正常情况下,我一个男人,他们十几个,我应该怕,应该逃才是,可现在是正常情况下么?我是正常的男人么……呃,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宅男可是在战场上混迹了二十年活着走下来的人,眼前这种街头混混的货色,就算再来他妹的一打,又如何?我都能吃下!
但是,今天我不打算出手,并不是因为我怕他们,而是我讨厌一身臭汗地和美女共度晚餐,而且呢,我今天的发型可是花了我十五分钟时间,精心梳刷出来的,凌乱的发型虽然很有个性,但绝不适合与贺兰兰这种级数的美女出去约会。
“这附近的摄像头像素高么?”我问贺兰兰道。
“嗯,我记得是1080p的分辨率“
“1080p哇,那就是高清,清得可以将这里所有人的样子都拍录起来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高明也!各位大大,有时候,并不是一挑十才能在白富美面前表现自己多拉风,那样只能表现自己能打,像野蛮人一样能打而已,我宅男当然也很能打没错,但是我才不是野蛮人,至少,我硬朗的外表之下,还有智慧这种武器做包装。
面对我们的双簧,那群小年轻撂下什么狠话,自然略过不表。我开着贺兰兰的‘迷你甲壳虫’将她带到了赤柱,微凉的夜风吹拂过贺兰兰的一头如丝般的长发,就着夜空繁星点点,刹那间我竟有种分不清是繁星比较亮丽,还是她比较亮丽的感觉。
当然,我知道这只不过是错觉,她看着我出神地盯着自己看,又再轻轻地低下了头,淡淡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旅馆……呃,我的意思是酒店,”我指了指前方三百米,灯塔之下那间洋房。那是一间唤作‘黄埔一品’的海鲜菜馆,在当地极具人气,其烹调出来的海鲜不管是色、香、味都俱全,试过的食客都好评不绝。
更难得的是这里靠近维多利亚海港,食客们不仅可以一边品尝美味佳肴,同时还可以欣赏到漂亮至极的海景 。当然,这种拉风的餐厅,一顿饭的价格也是‘之极’的啦,还好,我从白大小姐那里拿到了四万美刀的报酬,不然,我还真不敢带白富美来这种地方潇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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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迷墓 上
来了,来了,狗血剧本的情景台词又特么的来了!自然啦,我不会这样吐槽贺美女,我会将**丝般的吐槽,用另一种装叉的方式包装后才丢出。而这种方式,对贺兰兰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着绝对的吸引力,我摇摇头道:“兰兰,我给你说个故事,”这真的是一个故事,是经过加工的:
从前有位小天使,她很喜欢帮人。利用她的法术满足世人的**。借此感受曾被她帮忙的人身上所发出的幸福气味。有一天,小天使遇见一位诗人,他年青,英俊,有才华,富有,而且有个很美丽的妻子,但他仍然不开心,求小天使帮忙,带给他一些幸福,小天使想了很久,才想到办法帮忙这位诗人。
有没有人猜到小天使用的是什么办法?其实小天使什么也没有变给他,反而变走了诗人原本拥有的东西。半个月之后,小天使再来找诗人,那个诗人已经变得很潦倒了。接着小天使就把那个诗人原本拥有的东西,变回给他。再过半个月,小天使再去见诗人,诗人很感谢小天使带给他的幸福。
“其实人很奇怪,往往都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其实幸福很多时候已经放在眼前。幸福根本没有绝对的定义。平日一些小事往往能触动你的心灵。是否幸福只在乎你的想法。想拥有幸福就要懂得珍惜,珍惜你眼前的一切。”其实故事的另一层意思,是引诱贺兰兰将拥有的一切交给我,然后……这种阴暗的想法,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呢?我这是在对贺妹子灌华丽的迷汤全职高手!
“想不到,宅男你的深度……”贺兰兰说到这里顿住了,后面的话,我已了然但绝不点破,甚至要让这种印象加深的话,我更要否认,强调我的平凡,强调我与她的不同。对付白富美现在我也有经验了,其实要逆袭白富美只需四个条件,包个位读者大大手到擒来。
第一自然是帅,兼具矮穷挫的**丝把妹还是有难度的,如果你不帅,就得酷,像我宅男一样。第二点就是,鲁莽。爱是一种鲁莽啊,表磨磨唧唧地左顾右盼,见了喜欢的妹纸就冲上去吧,跟她说‘妹子这块板砖是你掉的咩?’然后直接要求约会,妹纸表面上一定会觉得你是一个疯子,但是要相信她的内心已经翻腾了。一生的逆袭白富美经验还有很多,剩下的两点先略一略,后面咱们干完正事再讨论。
“不只是深度,我还有长度,呵呵……”
“长度?什么长度?”
我笑着摆摆手,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这很关键啊各位,如此猥琐的玩笑,不可以乱开,也不可以肆无忌惮地开,想必贺兰兰一辈子都没男人当着脸如此露骨地调戏过,我要的只是与众不同,点到为止就好了。
“让我们回到正题吧,后来,兰兰在那墓中又发现了什么?”我问道,贺兰兰的脸色一变,变得十分苍白,仿佛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自然将贺兰兰的叙说,转换成比较书面的方式叙述,以下就是我走了之后,贺兰兰对迷墓的探索。
贺兰兰当日去到离岛,是因为接报有人发她家祖坟,而且还离奇倒闭在墓前。当时她砸晕了我带回了警局之后,案发现场自然被封锁起来,里面的东西自然随着墓洞的坍塌而被掩埋起来,后来我告诉了她,她家古墓里面有奇怪的尸体,还有袭击人的怪物,刚开始她自然不信。
后来,她去问她父亲,也就是赌王贺老大。据贺兰兰说,当时贺老大一听到贺兰兰说起贺家祖坟之下发现藏着古墓,并为他那墓与自己家族有何关系。贺老大的脸色就也现出了怪异莫名的神色来,贺兰兰说到这里停了好一会才继续下去:“我和爹地的感情一向很好,怎么也想不到,我说了一句那么普通,又合情合理的疑问,爹地会突然大怒,他一翻手腕,就抓起台面上的烟灰缸向墙壁上扔过去,青筋毕露,脸涨得通红,大喝:是我的女儿,再也别提起这祖坟之事,要不,现在就离开贺家,我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贺老大双眼睁得极大,神情严肃之极。这种模样的爹地,贺兰兰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就算以前贺家那些不争气的儿女们闹出荒唐至极,‘名’动全城的花边新闻,贺老大也未曾发过如此大的火。“在这种情形下,我还能说别的吗?只好连声道:好啦,好,不提就不提,一辈子再也不提。”
当时,贺兰兰自然被贺老大突然发怒惊懵了,她仿佛感到那祖坟下的古墓是她爹地心中的禁忌,虽然说应承贺老大不提,但并不代表她自己不能去查。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阵暗笑,贺兰兰个性十分温柔没错,但这种女人一旦倔起来,比脾气最臭的驴子也不遑多样,特别是引起她好奇宝宝的属性之后。
由于当时作为凶案现在,贺家祖坟被隔离封闭起来,有大批警员二十四小时守着进行拍照取证之类,作为他们的同僚贺兰兰当然可以用这个身份前往,但却不能当着同僚的面前将祖坟挖开来,一探里面的究竟。
“情况确实棘手,那么你……”我本想将贺兰兰的话头,直接引到结果给,但却被眼前风光旖旎的一面吸引住,话也说不下去了。
只见贺家小姐呆了半晌,她发怔的样子,十分动人,也十分令人怜惜,所以我不住在她脸颊上偷偷摸了一把,嫩滑细腻如丝般的质感,真的很难让人忍住不一口吃下去……当然,这不是给德芙做广告,贺兰兰也不是巧克力,我只是轻薄了她一下。
当贺兰兰发现我的手停在她的脸上时,她忽然往后仰了仰身子,那精致纯真的小脸蛋瞬间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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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迷墓 中
很有些见识英明的人物,看出情形不对,及早准备,把一批金银宝贝,转移了出来人不轻狂枉少年全文阅读。袍哥在四川这个天府之国,自从太平军败之后,势力扩展得极快,有不少军政大员,将军司令,也全是袍哥中人,积聚的财富之
“手……怪物,手……”尽管贺兰兰的惊呼声不高,但在这种公众场合也够让人瞩目的了,食客与店员们的目光纷纷瞟向这里,正确来说,是在贺兰兰与我的身上瞟来瞟去……正常情况下而言,我很容易被人们觉得是欺负眼前美女的混蛋啊,虽然我偷摸了一下她的脸没错,但真没猥琐她啊!
此际,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某某时间某某餐厅,一名天朝籍男子向一名美丽的女子实行猥琐行为,幸得附近热心市民帮助,教训并擒下这名男子。这样的一则新闻的框架,尼玛,昨晚我才在电视上看过,就这腔调,怪不得此时我不其然想起来啦!
“兰兰别怕”我连忙搬起椅子坐到她身边,连忙解释道:“看清楚,是我啦,这不是什么怪物,我的手而已。”真不知道是怎样大条的神经才能把人的手误会成怪物,忽然我心中闪过当日我在贺家祖坟下墓室遇到的怪手,难道,贺兰兰也遇到了这东西?
我连忙问贺兰兰:“你见到了它,那只种可以飞起来了的怪手?”惊呼未定地贺兰兰,在我的一再安抚之下,总算打起来精神来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轻轻对我道:“我那次见到的东西,一生中,不管是电视或者是报纸新闻中从没见过,它……却是很像人的手,但指节明显比常我们人类要多出一截,天呐……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不知道啦,或者正如贺兰兰所说,这种神秘的生物,被定为怪物,比较贴切。如果能拿来研究一下,我有种预感,必定震动整个生物学界。只可惜当时我将这些怪物连同它们的温床都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干净净。
咦,等等……我将那些怪物全烧死的话,贺兰兰又怎么会在墓中见到这种怪物的?我连忙向贺家小妞求证,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但发现的过程,却不像我原本想的那样。原来,被贺老大怒骂了一顿的贺兰兰,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就雇了一队施工队到了案发现场,那时候警方的取证也已经完成,对现场的封锁也告一段落。
此时警员看到贺兰兰来,倒也不意外,毕竟这案发之地乃她家祖坟,而且她自己都请了施工队,那么剩下的收尾功夫也帮他们省了,这种乐事警员们自然不会拒绝。
我奇道:“难道那些警员们就没下去你家祖坟之下的墓室查看,这不科学吧?”
贺兰兰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但你也知道我家是什么身份,况且案发之地是在我家祖坟外面,尸体也是在外面发现的,他们应该是顾虑到我爹地的面子,所以不打算检查墓里吧。”
我抬手示意贺兰兰说下去,她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才接着道:“后来,等所有警员走后,我才让施工队在当初遇见你的地方挖了下了。不久后,我站在清理出来的坑洞下,就发现了一条隧道……”
“就在这时,怪手袭击了你?”我笑了。
“不,不是,”贺兰兰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才接着道:“当时我看着那黑漆漆的隧道,心中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有点迈不动脚步,但转念一想,宅男你曾经告诉过我里面的怪异,而我爹地对它又提都不准提起,我心中的问号就越来愈多,越来越大……”
是质疑父亲,还是相信男友,这是一个问题。当然,我不是贺兰兰的男友,她想找到答案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家族不可能与什么怪物有关,父亲的隐瞒很可能只是另一件不光彩的事,这种事情在上流社会的豪门中,自然不会少。
质疑父亲,贺兰兰是想维护父亲的形象。
但是她自己又不敢进去,怎么办呢?我们贺小姐自然也不傻,她让施工队的人,跟着后面六米之外,每人一把强光手电,对着她的前方照着,瞬间漆黑的隧道变得白光如昼,前路一片光明,光明之下恐惧之心自然被丢到九霄云外了农家小调。
这算是唯一的线索,但是也一无用处,无法对解开谜团起作用。
我用眼色表示心中的疑惑,因为我不知白老大用甚么方法,可以令谜团维持到白素兄妹成年。
是出于做作,而是出自内心,这种情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白素兄妹的叙述之中,我已经知道白老大绝不愿意人提起这段往事,可是他的不愿意,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不是亲身面对着他,也难以想像。
一时之间,我似乎放弃了,我想说:“我不问了,你也别去想那三年的事了。”
可是我一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没有出声,只是大口喝了一口酒,等着他的回答。
白老大整个人,像是被我的这句话用定身法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我连换了三四个坐的姿势,有两次,甚至是站了起来之后,又重重坐下的。
白老大仍然无动于衷..足足在十分钟之后,他才把杯子举到口边,也不抬头,一吸气,飕地一声,就把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干。
别看这一下动作,并不怎样,可是实际上却极难做到。吸气的时候,若是一不小心,会把半杯酒全呛进气管去。
白老大自然不是故意炫耀,他只是不经意地用这种方法,急于喝酒而已。
他喝了酒之后,我也有点事可以做,连忙起身,又替他的杯中加酒,他也不拒绝,只是向我望了一眼,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而且,神情也恢复了正常,他先叹了一声,然后才道:“年纪轻,好奇心强,我不怪你。”
他说到这里,伸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我相信他并不是有意的,但却用了相当重的力道,拍得我身子也侧了一下。
他又道:“你将来一定会明白,有一些事,当事人是真的连想也不愿去想的,你也就不应该去问他,去问他这种事,还不如用一把刀子去戮他,刚才你已戮了我一刀,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你还要再戮我第二刀,我也只好由得你。”
这一番话,他说得如此沉重,我张大了口,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白老大又道:“将来,你说不准也会有同样的情形,那时,你就会明白得多。”
他说到这里,向我望来,我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种十分深切的悲哀,我没有说甚么,连喝了三杯酒,当酒精混入血液,在全身引起一股暖流之时,我长叹一声,败下阵来。
白老大的态度,如此坚决,我出了小书房之后,对白素兄妹一谈,白奇伟也长叹一声,白素却没有甚么特别的反应,因为这种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曾千方百计,去打探白老大在那三年中的经历,发现白老大当年,到了四川之后,和当地势力最大的帮会组织,闹得不是很融洽,而且,还动起了一些冲突,这可能是导致他远走苗疆的原因,而他在进入苗疆之后,就音讯全无,再为人知的时候,已经化身为阳光土司了。
而三年之后,他离开了苗疆,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再回到文明社会,又恢复了原来的身份,这三年苗疆生涯,也就成了一个大谜团。
我和白素兄妹一再讨论,都不得要领,白奇伟时时发牢骚:“真神秘,比‘老子西出函关化为胡’还要神秘。”
我的一个主要问题则是:“为甚么苗疆会有阳光土司的妻子是烈火女的说法。”
我们大家都向这个目标去努力,查下来的结果是:许多次,倮倮人在烈火女居住的山洞之外膜拜时,曾多次见到过阳光土司未来多子多福全文阅读。而且,烈火女在进入山洞时,所选中的那四个壮男,也对人说,阳光土司的妻子是烈火女。
我提出了疑问:“这说不过去,土司是一个官职,有办公的所在,有土司衙门,阳光土司怎么可以住到烈火女的山洞去?”
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因为问来问去,都没有人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我曾发狠:“我到苗疆去,找到烈火女住的那个山洞,总可以有点蛛丝马迹的。”
白素兄妹很同意我的想法,又想和我一起去,可是由于缠身的事实在太多,又想在事先多搜集一点资料,所以一直延误了下来。
到不久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对我和白素来说,打击之大,无出其右..大家一定都在奇怪,有这样的大事,又是早已发生的,怎么从来也未曾听你提起过?这就是白老大所说的话了,这件大事发生之后,我们才体会到了白老大所说的话。有些事,是连想也不愿去想的。既然连想也不愿去想,怎会提呢?
可是这件事,只怕还是非提不可,只好抱驼鸟心理,尽量押后了。
在往后的日子中,我和白老大之间,再也没有提过半个字当年他在苗疆的事,但是一有机会,我仍然会留意去查询。在那次和白老大的谈话之后约两年,有一个机会,得知了白老大在四川西部的一些事,对破解整个谜团,十分有帮助。
明知谜团只要白老大一开口就可以解决,但白老大不肯说,对我和白素来说,成了一种挑战..挑战我们要去破解这个迷团。我们之间也有约定:一旦谜团破解,绝不在白老大之前透露半个字。因为我们相信,白老大不肯说,一定有原因的。我们若是知道了,就自己知道好了,不必再去刺激他。
那件事的开始,十分传奇,简直就像是武侠小说一样。那晚,月色极好,我和白素在接近午夜时分回来,一路上,我们已决定回家之后,稍为休息一下,就去赏月沐风,情调一番。
可是,才一停了车,走向门口,还没有打开门,就忽然听得自几个不同的方向,一起传了了一下呼喝声,声音十分嘹亮。
我和白素的反应都十分快,立时转过身,只见有四个人,身形闪动,极快地向我们奔了过来,一面奔过来,一面还在不断发出呼喝声,气势相当慑人。
我一看这四个奔向前来的人,便看出他们身手不凡,同时,不知他们来意如何,自然要戒备,所以立时伸肘,轻碰了白素一下。白素却沉声道:“袍哥,没有恶意,十分尊敬。”
白素的话,说得十分简单,但也已足够。白老大是七帮八会的总龙头,她自小和帮会人物打交道,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帮会礼数,自然知之甚详..后来知道,这种一面奔过来,一面发出嘹亮的吆喝声,是求见者十分尊敬被求见者的一种礼数。
我一听得白素那么说,仍然暗中戒备,但是在表面上看来,我和白素,只是闲闲地站着不动,并没有为来人的气势所胁。
这四个人故意把脚步放得十分重,所以疾奔向前来的时候,和四匹奔马,也没有甚么分别,更难得的是,他们一到了近前,立时收住了势子,动作划一,显见得日常训练有素。
他们四人,看来面貌相似,一色的青布密扣紧身衣..这种服装,穿在矫健大汉的身上,特别有一种英武的气概,不知是哪一朝的服装设计家的创作。
四人一站定,这才看到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只朱漆盒子,在月色之下,看得分明,漆盒之上,盘着银丝,镶着罗甸,全是吉祥如意之类的图案,十分精致。四个人双手捧盒过头,身子略弯,这种情形,更是一看就知道是一种十分尊敬的礼数了。
白素已告诉了我,他们是“袍哥”,那是四川最大的帮会,虽然这时,在根本重地,袍哥的活动转入地下,早已式微,但是在海外,还是有一定的势力,而且在时局动荡之中,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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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迷墓 下
随着李军的树枝,从六奶奶肚子里扒拉出来,是一只卷缩着的手,就像当时袭击我的怪手一样。只是这一只个头小的多,看上去就仿佛没到出生的胚胎一样,贺兰兰以为它已经死了。但却忽然发现,这怪物居然在啃食李军手上的树枝!
听到这里我也震惊了,这半具烧焦的孕尸当然是我的杰作没错,但从我出了那墓室到与白大小姐去完上川岛考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邪王丑妃。我难以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生物居然可以在绝食的状态下,能熬过这漫长的时间而不死。
抱着同样疑问的自然不止我一个,特别是李军,由于他是这次贺家祖坟凶案的化验员,来这里办案随身自然带着存放物证的器皿,李军当即就拿出一个长筒形的瓶子,将那怪手给放了进去。听说是带回去与生物学的朋友研究。
那种怪手,自然不可能是正常人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但究竟是什么玩意?我想之后有必要去找这位李军了解一下,这时候,我问了一个当时未曾意识到,但之后想想很可能就是事情真相大白的转捩点的问题。我问贺兰兰道:“你六奶奶,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贺兰兰说她也不太清楚,记忆中也没见过这位六奶奶,很可能就在她记事前就过世吧。这个问题我想可以这样去推理,贺老大的六娘,听数字就知道是最小的一个,基于贺老大与他父亲都好双十之女这种癖好,我可以推断这位贺家六奶奶的年龄,如果她可以活到现在,很大可能与贺老大差不多。再加上怀孕生育后身死,那么……我连忙问贺兰兰:“你母亲是也是排第六?”
贺兰兰迷惑地看着我,等我解惑,我当即挥了挥手,我是想到了什么,但是现在还不能将它归纳,不能用言语来表现出来,我只是抓住了事情的一个线头而已。
“你母亲过世的原因,是什么?”为了理清头绪,我无意识地问了她这个问题。
可我这个问题,却让贺兰兰整个人,像是被我的这句话用定身法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我连换了三四个坐的姿势,有两次,甚至是站了起来之后,又重重坐下的。
贺兰兰呆呆的,仍然无动于衷……足足在十分钟之后,她才把抬着杯子举到口边,也不抬头,一吸气,就把杯中的果汁,一口气喝干。看得出来,对于她母亲的死,贺兰兰有着深深的忌惮。
或者说,她母亲的死,连她也觉得不同寻常?
贺兰兰喝光果汁之后,我也有点事可以做,连忙抬手示意侍应拿一瓶酒过来,这次可不是什么八二年的农夫三拳啦,那是兑现好的雪碧加红酒。大家别以为这种喝法不容易醉,兑现后的红酒可是后劲十足的,只是刚开始不容易觉察,当你喝了够多,这后劲上来,啧啧……,我替她将空杯中加满了这种兑现后的酒,我不知道贺兰兰有否意识到,但她确实也不拒绝,只是向我望了一眼,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而且,神情也恢复了正常,她先叹了一声,然后才道:“其实,宅男,我酒量不错的。”
她说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下,伸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尼玛!我很难解释当时我是有多惊愕,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当时尴尬得几乎想钻到桌子底下了!而且,她这两下,用了相当重的力道,拍得我身子也侧了一下。
这尼玛是示威,还是警告呢?总之,还好我宅男脸皮足够厚,仍旧保持着绅士的微笑……虽然很可能贺兰兰会认为我笑得很僵硬,但我总算没逃走不是么?!
看着我僵硬的笑,贺兰兰的脸色沉了下来,半饷后,道:“我妈妈她……据说是难产而死的。”
如此说来,贺兰兰她是连自己母亲一眼没见过,就……我想到那六奶奶腹中的怪手胚胎,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连忙问道:“那你六奶奶呢,她又是怎么死的?”如果我猜的没错,那这位贺兰兰的六奶奶必定也是死于难产!
可是贺兰兰的话,让我有点张口大呼坑爹的冲动,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人家还没出生。”想想也是,连自己母亲一眼都没见过的人,几十年前就过世的奶奶自然也没见过,她的死因贺兰兰当然也不得而知啦。
也许,各位会问,就算当时不知道,时候贺兰兰她不会自己去问?各位这事要用人伦常理来解答,咱们天朝人又怎么会有事没事问自己的亲人怎么个死法呢?就连打听一下长辈都一脸厌恶的样子,认为是大不敬,不是么?
贺兰兰这一番话,说得十分之沉重,这种时候再去深究她奶奶的死因仿佛也很不人道,但是我必须要弄明白,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捉住了谜团的线头天下男修皆炉鼎。
这时贺兰兰又道:“宅男,你为何过问起我六奶奶的死因了,与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嘛……”我想了一阵,那只是我的推断,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来支撑,但我有了个计划,我望着她,接着道:“兰兰,你设法回家弄明白贺老大,以及他父亲所有姨太太的死因,特别是你这位六奶奶,以及你母亲。”
贺兰兰见我说的严肃,并没有拒绝她只是向我望来,我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种十分深切的悲哀,我没有说什么,连连劝她又连喝了三杯,我不知道贺兰兰她酒量如何好,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不醉的人,不醉只是酒还不够多。
而事实上,我的绝伦并没有错,只是贺兰兰所谓的‘很能喝’没有我预想中的厉害,两瓶红酒一瓶两升装雪碧见底的时候,贺兰兰已经对我伸出的手指数目产生了疑惑,这还只是缓慢上升的酒劲,并没到上脑的程度这小丫头就昏得如此厉害了,那接下来酒精上脑之后的惨样我想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就是我对贺老大的下一步……
为了自身安全,为了在交易中将主动权抢过来,我必须制造一种假象。一种让贺老大不能对我产生忌惮的假象。
而这一切,我必须先对贺兰兰下手……
将贺兰兰扶回迷你甲壳虫时,天色已经渐浓,海滩上吹来的海风带着明显的湿度,让我酒意清醒了很多,其实我未曾对贺兰兰说,其实我酒量比她要好得多,只是我这个人从部队就养成习惯,可以不碰酒的时候,绝对滴酒不沾。
清醒的头脑,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件利器。当然,如果各位硬要扯谈到失恋这种事来,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我宅男这么多年来的恋爱经验为零嘛,不过我觉得就算是失恋也不必卖醉,可以用清醒的头脑去思考很多事情,一旦想开了,想明白了,失恋带来的悲痛也就会付之一笑吧,我相信是这样,你觉得呢?
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吧,我掏出手机给邓肯那货去了个电话,然而听筒里却传来了: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器,请稍后再拨……这样的系统提示音,我笑了。
或说你会奇怪,自己的朋友刚才下午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在市区里给我引开跟踪者的火力,此时他的手机却提示不在服务器,而通常这种情况下,他必定出了什么意外……对吧?但这不是狗血电视、电影,这是宅男笔记,这种情况嘛……我只能说,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我笑,是因为邓肯已经到达了与我约定的地点。而这个地点,不在我的店里,开玩笑我那破店,都被捣鼓得不成样了,一件完整的家具都没有,这种地方如果不重新装修过,又怎能住人?当然,我与邓肯这种刚走下战场不久的汉子是无所谓啦,但各位不觉得那么烂的地方‘品尝’咱们赌王之女,很煞风景么?
迷你甲壳虫沿着赤柱的公路,向外开着,一路上畅通无比,除了贺兰兰不时传来的醉话,看上去十分顺利。我将车速开到七十码,勉力压着心中那乱撞的小鹿,我很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在这里……各位别想歪,我是说,刚才喝酒不少,我那里有些不负重压!
开到本兰街的时候,我特意将车速降低到不高于二十码,我也是小心翼翼,只怕邓肯漏了人,当然这只是我的多心而已,本兰街入夜都不如我原本租住那条女人街那么热闹,不,严格来说这里相当冷清,街上行人绝少,更没有摆卖商品的摊贩,这里可是高尚住宅区。看着街上的状况,相当满意,不亏是我花大价钱租下来的地段,这种地方可以供跟踪者藏匿的地方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开到一栋独立别墅门前,我摇下车窗,用手机的屏幕向里面闪了几下,三长一短,然后我就看见别墅二楼窗户中亮起了两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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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意料之外
她说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下.伸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尼玛.我很难解释当时我是有多惊愕.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当时尴尬得几乎想钻到桌子底下了.而且.她这两下.用了相当重的力道.拍得我身子也侧了一下.
这尼玛是示威.还是警告呢.总之.还好我宅男脸皮足够厚.仍旧保持着绅士的微笑……虽然很可能贺兰兰会认为我笑得很僵硬.但我总算沒逃走不是么
看着我僵硬的笑.贺兰兰的脸色沉了下來.半饷后.道:“我妈妈她……据说是难产而死的.”
&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如此说來.贺兰兰她是连自己母亲一眼沒见过.就……我想到那六奶奶腹中的怪手胚胎.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连忙问道:“那你六奶奶呢.她又是怎么死的.”如果我猜的沒错.那这位贺兰兰的六奶奶必定也是死于难产.
可是贺兰兰的话.让我有点张口大呼坑爹的冲动.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人家还沒出生.”想想也是.连自己母亲一眼都沒见过的人.几十年前就过世的奶奶自然也沒见过.她的死因贺兰兰当然也不得而知啦.
也许.各位会问.就算当时不知道.时候贺兰兰她不会自己去问.各位这事要用人伦常理來解答.咱们天朝人又怎么会有事沒事问自己的亲人怎么个死法呢.就连打听一下长辈都一脸厌恶的样子.认为是大不敬.不是么.
贺兰兰这一番话.说得十分之沉重.这种时候再去深究她奶奶的死因仿佛也很不人道.但是我必须要弄明白.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捉住了谜团的线头.
这时贺兰兰又道:“宅男.你为何过问起我六奶奶的死因了.与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嘛……”我想了一阵.那只是我的推断.并沒有实质上的证据來支撑.但我有了个计划.我望着她.接着道:“兰兰.你设法回家弄明白贺老大.以及他父亲所有姨太太的死因.特别是你这位六奶奶.以及你母亲.”
贺兰兰见我说的严肃.并沒有拒绝她只是向我望來.我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种十分深切的悲哀.我沒有说什么.连连劝她又连喝了三杯.我不知道贺兰兰她酒量如何好.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沒有不醉的人.不醉只是酒还不够多.
而事实上.我的绝伦并沒有错.只是贺兰兰所谓的‘很能喝’沒有我预想中的厉“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害.两瓶红酒一瓶两升装雪碧见底的时候.贺兰兰已经对我伸出的手指数目产生了疑惑.这还只是缓慢上升的酒劲.并沒到上脑的程度这小丫头就昏得如此厉害了.那接下來酒精上脑之后的惨样我想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就是我对贺老大的下一步……
为了自身安全.为了在交易中将主动权抢过來.我必须制造一种假象.一种让贺老大不能对我产生忌惮的假象.
而这一切.我必须先对贺兰兰下手……
将贺兰兰扶回迷你甲壳虫时.天色已经渐浓.海滩上吹來的海风带着明显的湿度.让我酒意清醒了很多.其实我未曾对贺兰兰说.其实我酒量比她要好得多.只是我这个人从部队就养成习惯.可以不碰酒的时候.绝对滴酒不沾.
清醒的头脑.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件利器.当然.如果各位硬要扯谈到失恋这种事來.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我宅男这么多年來的恋爱经验为零嘛.不过我觉得就算是失恋也不必卖醉.可以用清醒的头脑去思考很多事情.一旦想开了.想明白了.失恋带來的悲痛也就会付之一笑吧.我相信是这样.你觉得呢.
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題吧.我掏出手机给邓肯那货去了个电话.然而听筒里却传來了: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器.请稍后再拨……这样的系统提示音.我笑了.
或说你会奇怪.自己的朋友刚才下午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在市区里给我引开跟踪者的火力.此时他的手机却提示不在服务器.而通常这种情况下.他必定出了什么意外……对吧.但这不是狗血电视、电影.这是宅男笔记.这种情况嘛……我只能说.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我笑.是因为邓肯已经到达了与我约定的地点.而这个地点.不在我的店里.开玩笑我那破店.都被捣鼓得不成样了.一件完整的家具都沒有.这种地方如果不重新装修过.又怎能住人.当然.我与邓肯这种刚走下战场不久的汉子是无所谓啦.但各位不觉得那么烂的地方‘品尝’咱们赌王之女.很煞风景么.
迷你甲壳虫沿着赤柱的公路.向外开着.一路上畅通无比.除了贺兰兰不时传來的醉话.看上去十分顺利.我将车速开到七十码.勉力压着心中那乱撞的小鹿.我很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在这里……各位别想歪.我是说.刚才喝酒不少.我那里有些不负重压.
开到本兰街的时候.我特意将车速降低到不高于二十码.我也是小心翼翼.只怕邓肯漏了人.当然这只是我的多心而已.本兰街入夜都不如我原本租住那条女人街那么热闹.不.严格來说这里相当冷清.街上行人绝少.更沒有摆卖商品的摊贩.这里可是高尚住宅区.看着街上的状况.相当满意.不亏是我花大价钱租下來的地段.这种地方可以供跟踪者藏匿的地方一只手就能数出來.
开到一栋独立别墅门前.我摇下车窗.用手机的屏幕向里面闪了几下.三长一短.然后我就看见别墅二楼窗户中亮起了两短的‘回答’.
“哦.看來蛮顺利的.”邓肯打开门.将我让进去后.又趴在门板上原本是猫眼的地方.望了片刻.才接着问我:“宅男.你坚持这样做.”
我扶着贺兰兰.对他点了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只怕这是唯一安全的办法.”
“对于你的这种自我牺牲精神.”邓肯拍拍我的肩膀.接着道:“说吧.兄弟一场.明年今日想我烧点什么给你作祭品.爱疯6怎样.”
“乔帮主死后.我对爱疯这玩意不感兴趣啦.留着我烧给你好了.”我沒好气地瞪了一眼肆意调侃我的黑大个.其实他的话.我何尝不知.要被咱家那來自灾难国的女王陛下嗅出了什么端倪來.我这下半身.不.我整个人.我宅男就不真真不用活啦.那绝不是跪CPU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黑仔这货居然沒对我拿自己小命拼搏而对我感恩戴德.居然还有空挖我伤疤.开我玩笑.当真是可恶至极.
“对了.我那东西你找到了吗.还在吧.”玩笑到此为止.我将贺兰兰背到二楼房间.丢在床上后.和邓肯在一楼客厅上交换起各自的情报.
“沒有.”邓肯的答案.让我虎躯一震.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细小的纸片.接着道:“在你说的地方.我只找到这张纸.”
“会不会你沒仔细找.或者找漏了.”这种话.我当然不会说.邓肯这厮虽然平时嘴巴很欠扁.但人家下海前毕竟是身处老美情报部门的小头头.搜查现场这种工作对他而言简直是小儿科.所以他不会遗漏什么.
这样问題就大条了.当时我加入白大小姐的考古队.出发前才在旺角那边一间不起眼的卖观赏鱼的店.租了一个鱼缸.并且放了不少的鱼啊.鱼缸盆景进去.我那从贺家祖坟之下拿來的两只黑盒子就藏在鱼缸中的盆景之下.
我相信当时的情况.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哪怕是那卖鱼店的老板.
“你一定逼问过那店中所有人.连老板也不遗漏.”我望向邓肯.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邓肯摆摆手.向我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但我知道放这张纸的人.就在你离开半个月那天去店里把你的东西取走的.”
“哦.别告诉我听.店中的监控录像.单单就不见了那一天.”
邓肯点了点头.我则叹了一口气.打开了那张小偷留给我的字条.字条上写的字龙飞凤舞.比小强还要生动.简直就像千万只小强在四脚爬爬.字虽然难看得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上面写着的字并不多.
‘酥富比.X月X日’
我将纸片上的意思告诉了邓肯.邓肯沉吟了一阵.告诉我说.酥富比是一家规模庞大的跨国性拍卖行.一季度的成交额实属天文数字.它在香江本地也有分公司.
“看來这位小偷先生是想请我们出席这场拍卖咯.”我将纸片点燃了.掏出了一根烟点上.闷了一口.心中大骂起这天煞的小偷來.尼玛这日期不正是明天么.今晚我就要上演一场七进七出的大戏.这种大戏必定虚耗我极多的精力.这就不能以旺盛的战斗力來应付这未知的排场啦.
这.是天意.还是预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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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前奏曲 上
贺兰兰走后。我抱着那被打疼的脸。连忙跑到浴室。仔细地检查了两遍。
在确定自己沒破相、只是被打肿后我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楼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一夜的折腾。我现在可是身心疲倦。但是却不能睡。不能休息。接下來的战场将会转移到被人的棋盘。
而我这棋子能否翻身。一切都取决于棋局开盘前的准备……
“啧啧……宅男。。昨晚的艳福如何。”邓肯此时也溜了出來。这厮正一副调侃的样子上下左右打量着我。
“艳福你妹。”我一口将咖啡喝完。决定反击:“那里比的过你小子。将人家姐们通吃个便的艳福。”这梗來自那里。
想必不用我解释。大家可能比我还要清楚。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平时也不怕贼人惦记。
。邓肯这厮将玛丽的妹子给‘吃掉’这种禽兽的行为。自然变成我吐槽他的武器啦。
沒说的。人人都有忌惮的事。而我这梗。确实邓肯最忌惮人提起的事。
所以他很明智地闭上了嘴。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喜欢揭人短不放的人。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挖苦他的时候。我吸了一口气。正色道:“邓肯同志。敌人无比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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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前奏曲 下
这四人一站定,我这才看到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只黑铁盒子,在阳光之下,看得分明,铁盒之上,盘着铜丝,镶着玛瑙,全是古色古香的图案,看上去自然十分精致。那四个人双手捧盒过头,身子略弯,这种情形,更是一看就知道是一种十分尊敬的礼数了。
邓肯已告诉了我,他们是“西伯利亚游骑”,那是泛旧俄国地区最大的佣兵组织,虽然这时,京哥上位,西伯利亚游骑的活动转入地下,但不见示微,反而据说某些方面还和正规部队有合作,尤其在海外,他们的势力几乎将全个旧俄国都收归旗下,而且在时局动荡之中,西伯利亚游骑之中,很有些见识英明的人物,看出情形不对,及早准备,把一批金银宝贝,转移了出来。西伯利亚游骑在西伯利亚那个不毛之地,自从俄国分崩离析之后,势力扩展得极快,有不少现时的军政大员,将军司令,也全是西伯利亚游骑中人,积聚的财富之多,超乎想像之外,所以不论在何处,都可以称得上财雄势大。
一来,虽然我以前也是雇佣兵但对西伯利亚游骑的了解没有邓肯的深,二来,邓肯这种职业的,比我熟行得多,所以我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决定由他去应付。邓肯略为提高了一下声音:“四位……”
邓肯的话,只问到了一半,就看到街角处,转过一个身形相当雄伟的人来,这人却穿着长风衣,带着礼帽,帽檐压得相当低,以致将样子也遮挡起来了……哎哟,尼玛现在可是盛夏时节,白天能热死个人的,这种酷热的天气,穿长风衣的人不是故意装叉,就是神经失常。
那人的来势也快得很,可是却了无声息,邓肯才说了两个字,他就到了身前,那个速度可以称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而邓肯一看到他现身,也立时住了口,因为一看就可以知道,先出现的四个人不是主角,这人才是。
这人一下子到了近前,立时向我和邓肯行礼:右手五指并拢,指尖向下,大拇指向着他自己,然后捏拳,“啪”地一声,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后面的哪一些握拳拍自己的胸膛,这种礼数我倒见过不少,只是我不知道,俄国那一带也时兴这种老美做派的打招呼方式。
同样的礼,邓肯也对那人行了,然而那人又对我行了这样礼数,我自然也右手握拳拍拍自己的胸膛……这是一种类似与兄弟会的礼数,往往是相熟,视对方为兄弟的双方才会这么干,它的意思类似于汉语中的‘大家兄弟,心照’。
我行过礼数厚,邓肯就问:“阁下有何指教?”
我则趁机打量这人,只见他们都三十上下年纪,方脸浓眉,一脸的精悍之色,右颊上,有一个十分明显而且触目惊心之极的疤痕,这道疤痕从他的右眼上蔓延到他的下巴,破相是肯定的,但这样子,却更显得他有一股凶狠气势,和不凡的战斗经历。
这样的人,找我们有什么事?尤其是在拍卖行之前……我感到事态是越来越复杂了,哪想到这时,眼前的风衣男他开口了,这一开口,倒先叫我们愣了一愣,他向那四人一指:“四份薄礼,请两位笑纳。”
邓肯道:“无功不受禄。”
那风衣男人倒也爽快:“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是白熊哲夫的人,这次前来,正是有事相求。”
邓肯道:“那就请收回去,白熊是我们的朋友,他有事要帮忙不用礼物,咱们进屋子说。”
白熊哲夫这个人,对我们尤其是邓肯这厮,确实有过恩,他将玛丽的情报不远万里的通知邓肯,又提供了别的支援。对我而言,白熊则只是一个战友,纳卡之战幸存的三人之一。我清楚哲夫,是一个有仇报仇的人,他这次难道是想借我们打击黑水公司?
我把当时的情形,记述得相当详细,一来是由于这人的出现,带出了后来的许多事来,是故事相当重要的一个转捩点,或者可以说是我们得以安全从那被动的拍卖行中得以逃脱的要点。二来,我这别墅是位于高尚住宅区,虽然平日人不多,但在这街上这么闹,难免会引起别人无谓的注意,这一点,我是非常不愿意见到的。
邓肯作了一个“请进屋子”的手势,在这时候,我自然得有配合的动作,不然,这主人的风头就被邓肯抢了去,好歹我宅男也是佣兵界中小有名气的人物呐,虽然不如白熊,邓肯这些原先就在各自国家部队中身居要职的人那么拉风。
但,我战斗经验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多,这点是不可否认的!
所以当邓肯一做手势,我立时身形不变,甚至双脚未曾离地,可是身子便是忽然向后退,直到了门前,才一下子转过身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口,迎接客人。那五个人分两次现身,都动静极大,表示他们个个都身手不凡,不知我这一手来自天朝的功夫,他们是口瞪目呆呢,还是口瞪目呆?我露的这手“缩地追影”,事后邓肯的评价是:叹为观止。
事情发展到这里,应该是那人进屋子,那四个人跟进来,可是却又有了意料不到的变化,只见那人扬头向着他刚才走过来的街角,叫道:“大哥,他们请我们进屋去。”
这一下,连邓肯也有愕然的神情,那人口称“大哥”,当然不会是他自己的大哥,而是另一个比那人地位要高的人,这人才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主角,谁知道他也不是,主角还是另有其人……干嘛,尼玛这是闲的没事干,耍我们不是?
我们自然都一起望向街角,只见一个身形瘦削苗条的男子,转过街角,向前走来,步子略见急促,可是却不是奔跑,而且,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武功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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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与世界为敌
这男人来到近前处,只见他面如刀削,白皮肤,黄眉大眼,一脸倦容……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可一时间,又实在想不起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他身穿一件连身作战服,鬓际扣着一只无线耳机,上衣的口袋别着一副墨镜,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彪悍的西伯利亚游骑军官的样子,至少外形上来看,确实不像。
忽然之间,又冒出了这样的一个人物来,我和邓肯互望了一眼,一时之间,都猜不透这个略带病态的‘大哥’,是什么来路。
那男人来到近前,却只是轻轻一笑,这个笑看上去勉强之极,仿佛他平日甚少笑,以至于笑这种表情他非常生疏一样。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但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想到的人,与眼前这个男人不说样貌,但是那体型就可以说天差地别。
这时他劈头第一句话道:“灾难,真叫人难以相信,你小子居然还活着!”
我怔了一怔:“等等,你叫我什么来着……?”
那男人皱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又重复了我的名字一次,这时我心中的惊讶更甚了,想想呐各位,这一个多月了,我遇到的人不管是刚认识的,还是以前的战友,不知为何都把我的本名‘灾难’叫成‘宅男’,而且在我不懈地纠正下,依旧坚持称呼我做宅男,虽然后来我也习惯了,但尼玛,现在居然有人叫我‘灾难’这……这,难道是以前的战友?可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活着走出纳卡的只有我邓肯、哲夫三人,我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是那个强壮如熊的哲夫啊!
“你是白熊?“这时邓肯说出了让我不可思议的话,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那男人居然点头肯定了邓肯的猜测。我当即大叫了一声,”不可能,白熊哲夫他身材比你要大一号!“后来我问邓肯怎么会认出完全变了模样的白熊,邓肯笑笑说,眼睛。这里有段故事,据说当年在阿富汗邓肯曾经与哲夫打过一场,由于当时彼此处在敌对位置,是以两人都以致对方于死地而后快,当然后来他们都没死,但邓肯记着了白熊那如干冰一样带着死亡气息的眼神。
进到屋里,哲夫咳嗽了两声,对我们道:“伙计们正如你们所见,我的身体发生了些变化,”哲夫说道这里,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对我们说明自己身上的变化一样,但哲夫从来都是干脆的汉子,就算他身体发生了难以置信的变化……
“哎,哥们你这是……”
“干嘛?!”
我和邓肯对哲夫突然拉开战斗服的动作,均表达了我们的态度……要是美女的话,我们当然无任欢迎,但一个大男人在一群大男人面前如此这般,也实在太让人倒胃口啦!然而,白熊这厮却不理我们的抗议,当衣服褪去后,忽然出现的场面却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哲夫衣服之下,消瘦的身体居然有些地方腐烂得变成了白骨,这状况居然和海底之下白父的样子一模一样,这到底……
“听着,伙计们,“哲夫将衣服穿了回去,望着一脸惊悚的我们道:”就你们所见,我已时日无多,请务必帮我完成一件事。“
“你这是什么病?“邓肯忍不住叫了起来,我则按住邓肯,点头道:”说下去“
白熊居然说到‘请’字,可见事态的严重性实在超出了他,甚至西伯利亚游骑的控制范围,只是势力庞大的他们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拜托我们,这靠谱吗?
白熊哲夫点点头,道:“我希望你们从拍卖会夺得‘尺子’。”
“怎么,西伯利亚游骑也对那东西有兴趣?“我笑道,但心中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原本已经卷入共济会,黑水公司,赌王,还有那神秘的小偷这混乱的漩涡中,此时又多了一个称霸俄罗斯地区的组织,这趟浑水可是越来越深不见底啊!
“不,正确来说,”哲夫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世界上有实力的组织都在盯着‘尺子’。”
“好啊,你是让我们在全世界组织的关注下将这烫手的热洋芋给拿下咯?”我笑着拍了一下邓肯的肩膀,调侃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也有与世界为敌的一天哟!”
原本以为这神秘的小偷,只是安排鱼饵,让我们出现然后陷害我们之类的小阴谋,哪知道现在变成了如此庞大、世界性谍报组织的巅峰对决,这哪里是我们这两小小佣兵能吃得下的活!
“对于你的病,我很遗憾,”邓肯道,“恐怕对这次行动,我们无能为力。”潜台词就是白熊给我滚蛋,另请高明好了,别特么的用生死之交来坑老子。当然啦,这潜台词是我心里补充的,但谁能说不合理?
哲夫听到我们那样说,并不意外,他只是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这事让人为难,可只有你们才能胜任……”
“当然,我们”我指了指邓肯又指了指自己,道:“不属于任何组织,不属于任何国家,这样的人自然是最适合将‘尺子’藏起来的啦,这样就不会变成国家之间武力冲突的借口,对吧?“
哲夫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一下,这种人最可怕。他道:“其实我不说,你们也准备去那拍卖行,试图将它取回,不是吗?“
我忽然一愣,背脊当即发凉起来,哲夫这小子是我们肚子中的蛔虫么?我精心部署的行动,仿佛全在他的掌握之下一样。他望着我笑道:“灾难,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我自然知道这货指的是我有仇必报的性格,正如他所言,我这个性确实一直没变。
“时间不多,长话短说吧,”哲夫将难得的笑脸丢到了九霄之外,严肃道:“灾难,你父母的死并不是意外,就连你养父都是。”
我父母,养父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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