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重生92做首富 第1章 重生92做首富 时光如电，岁月如梭，多少王八蛋都付笑谈中。 陈文重生已有两年，如今他拥有现金资产125亿美刀，折合整整一千亿华夏币。 …… 大西北的清晨让陈文收获一种干爽的清新感。 几天了，西域片场的事处理得很圆满。 今天陈文决定返回帝都。 一大早，洗漱过后，向《大话》剧组道别。 陈大才子要走了，整个剧组都舍不得。 彩星的人，西影那帮人，围着陈文，关怀的话说不尽。 陈文又拿出一张20万港币支票，交给副导演，叮嘱道：“9月份我要随商贸代表团访问呕洲，肯定没办法来喝你们杀青酒，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请大家吃散伙饭。” 众人又是一顿的好话，真舍不得陈文走。 剧组一台大面包车，送陈文一行人离开镇北堡，前往机场。 斯塔克和麦加伦少尉已经与机场塔台/联系妥当，预约了航线。 11点多，奖状公务机起飞。 机舱里，乘客九人。 陈文和周通、西蒙尼、詹姆斯，还有四个洋妞，外加滚石经理。 飞机拉升至平流层。 两个保镖嘀咕一阵，派西蒙尼当代表，找大老板商量事。 西蒙尼向陈文请示：“四个洋妞，她们不想回国，她们问，能不能继续留在老板你身边做事。” 陈文吩咐：“喊她们过来说话。” 不一会，四个女孩并排站在陈文太空椅旁的过道上。 西蒙尼转动座椅，让陈文正面对着过道。 陈文端详一会，四个女孩的身型，两大两小。 两个高个子女孩，身高达到一米八。 两个小巧女孩，身高接近但不到一七零。 陈文让她们四人报上名字。 其中一个身高大约168的相对小巧洋妞名叫娜塔莎。 陈文品了品，娜塔莎这个名字在毛熊那边属于爆款，如同华夏女孩名叫小红小惠。 陈文用英语提问。 四个女孩也懂英语，虽然说得不流利，但沟通没问题。 娜塔莎代表四人表达诉求，请求跟在陈文身边做事，月薪方面，每个女孩提要求拿快板的半薪，也就是5千美刀，至少让她们连续做三年，做什么样的事都可以。 想了想，陈文问：“你们酒量如何？” 娜塔莎柳眉一抬：“老板你想考试吗？” 陈文吩咐西蒙尼：“拿酒来，白酒，高度的。” 西蒙尼从驾驶室门外的工作间储物箱里，找出两瓶二锅头，都是一斤装的，起开盖子。 娜塔莎接过一瓶二锅头，嘴对嘴，咕嘟嘟干掉了半瓶。 另一个身高大约170的女孩从娜塔莎手里拿到酒瓶，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半瓶。 那两个身高180的女孩，更是喝得轻松。喝完，呼的一声，呼出一口气，啥事没有。 不一会，两瓶二锅头见底了，四个洋妞像没事人一样。 陈文当场拍板，长期雇佣四个女孩，聘期三年，工作是酒桌公关，主业是陪客户喝酒，偶尔根据公司需要再决定是否增加其她业务。 收编了四个女员工，陈文躺靠进座椅里，闭目回顾自己重生以来的这些日子。 …… …… 中午一点。 公务机落地帝都国际机场。 滚石经理自行打车回公司。 三点，一行人回到十四条。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唐瑾回了杭城，张婉在“福王府”上班。 陈文刚到家，不知道冯导郑导艺姐最近在忙什么，华娱集团工作室院子空无一人，五个女公关也不在。 将9个手下人安顿在西式小院，包括周通、两个保镖、两个飞行员和四个洋妞。 来到中式小院正房，陈文拨打了唐瑾大哥大，俩人闲聊几句，唐瑾也不清楚那伙人的去向。 挂断电话。 拨打电视剧制作中心电话，找东方文樱。 对方告知，东方文樱出差了。 陈文打了小汪的call机。 不一会，小汪同学复机，答应立刻赶来见陈老师。 抓紧时间洗个澡，早上搞完牛香香，陈文赶时间找白晶晶聊攻略周星星，还没来得及洗澡呢。 四点刚过，小汪抵达。 “陈老师好！”小汪冲进正房，给了陈文一个熊抱。 “来，这个送你，从丑国带回来的。”陈文将一条皮带塞到小汪手里，这趟他用公务机带回来几箱子国外纪念品。 不是崇洋媚外，是1994年我国的产品确实不行，山寨货才刚刚起步，毫无品质可言。 师徒俩落座，喝着白兰地，交接配乐工作。 陈文凭记忆写下了《一生所爱》的简谱，让小汪出门复印了十几份。 小汪带着复印件回来。 陈文在每一份简谱上，写下了他对配乐的各种要求。 比如，《芦苇荡》要使用洞箫，风格应该是悠扬的。 《满天神佛闹悟空》使用西洋交响乐，需要恢弘的气氛。 《大战牛魔王》必须使用打击乐，节奏感要强。 小汪抓抓头皮：“这种配乐太简单了，我两天就能给你弄出来，可是……上哪儿找这么多乐队啊，陈老师你看，有西洋乐，还有传统乐器。” 陈文问：“你们音乐学院不是有大批学生吗？” 小汪咧嘴苦笑：“姑且不管他们水平行不行，现在是暑假啊，九成学生放假回家了。” 陈文放下酒杯，哎哟，这真是麻烦事。 小汪提议：“要不……咱再找那谁帮忙？” “好主意！”陈文抓起座机，打给那位姐姐。 电话接通。 听完陈文诉求，姐姐立刻答应：“我马上给我们领导汇报，应该问题不大。” 陈文追问：“姐啊，我记得你们乐团一水的西洋乐器啊？” 姐姐笑呵呵：“这有啥难的，我上兄弟单位给你找人呗！” 两人商议一番，明天上午见面。 打了个电话给滚石经理，让对方安排录音师，明天跟着去见领导。 喝着小白兰地。 小汪告诉陈文一件事，小朴放暑假回老家了，临走前找来另一个唱歌不错的小伙，也是师大的，跟小朴同届，姓黄，家是帝都的。 …… 午夜，陈文来到自家酒吧。 酒吧刚刚散场。 秋雁赶忙跑过来向文哥请安，麻利地招呼新来的小丫头干活。 陈文表扬：“两年了，你越来越像酒吧女老板了！” 见到了刚刚下班的小黄。 陈文一下就认出来了。 ------------ 第2章 爱情诺曼底 本着百家争鸣的原则，陈文很希望许微继续在田振男朋友的唱片公司做事。 让许微在另一家民族企业上班，其实效果更好，更让陈文省心省力。 暂时来说，别让许微受穷就行。 陈文写了一张10万块的中行支票，撕下塞给许微。 许微立刻拒绝。 陈文说：“不让你白拿钱，我这儿有个活，明天一早你来大院门口等着，你和小汪合作，为一部电影做配乐。专辑由滚石发行，你俩的名字跟着一块被发出去。” 许微感激再三。 午夜，陈文来到自家酒吧。 酒吧刚刚散场。 秋雁赶忙跑过来向文哥请安，麻利地招呼新来的小丫头干活。 陈文表扬：“两年了，你越来越像酒吧女老板了！” 见到了刚刚下班的小黄。 陈文一下就认出来了。 小黄！ 前世《爱情诺曼底》、《奔跑》等牛掰歌曲的词曲作家。 小黄对待陈偶像，那架势跟去年朴樹在教室门口一个样。激动得，小伙一把抱住陈文，嗷的一嗓子给抱起来，嘴里大喊“我他妈终于见着偶像啦”。 看着小黄这个表现，陈文很满意，这只小动物，收了。 陈文笑道：“已经是零点了，咱们抓紧时间聊会。” 小黄详细交待自己的家庭出身和音乐基础。 小伙1973年12月12日出生于帝都，比陈文大整整一个月。 小黄的父母是帝都某部文工团的文艺兵，1984年我军实施大裁军，军、师一级的文工团全部被裁撤，小伙的父母离开部队，成为中学的音乐教师。 由于家庭音乐氛围很好，小黄从小跟着父亲学了大提琴，跟着母亲学了钢琴。1993年，小黄考上了北师大艺术系声乐专业。根正苗红的科班歌手。 陈文知道，前世1994年小黄和朴樹不认识，俩人直到21世纪才在演出场合头一回见面。 于是打听这哥俩的认识过程。 小黄解释一番。 朴樹在陈文酒吧打工半年多，使得这哥们在首师大的名气极大。朴樹班上一个女同学和小黄班上一个女同学是中学同学，两边女生把消息一传，小黄顺着线索找到后海酒吧。 前阵子期末考试，朴樹和小汪都忙，哥几个一商量，干脆把小黄也拉过来驻场，仨兄弟轮班。 陈文吩咐：“小黄你上台唱两首我听听。” 小黄跑向小舞台，抱着吉他演唱了《执着》和《铿锵玫瑰》。 唱功绝对没有问题。 莫文慰和朱因那俩二把刀简直没法跟小黄相提并论。 看着小黄唱歌，陈文想前世记忆。 他知道，前世小黄于1997年大学毕业，1998年签约索尼唱片，2001年跳槽滚石。 这一世嘛，别那么麻烦了，签飞碟吧。 两首歌唱完，小黄喜滋滋跑回来。 “唱得不错，我喜欢！”陈文扔了一瓶啤酒给小黄。 小伙耿直得，仰脖吹了个见底。 “以后你就在我家酒吧驻场，待遇按照酒吧规矩来。”陈文微笑看着小黄。 “谢谢文哥栽培！”小黄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这可是当代聂耳认可他啊。 “明天起，小汪要帮我完成一部电影的配乐。” 陈文商量的口吻，“8月份，酒吧这边要辛苦你了。” “文哥瞧你说的，这么客气干嘛！”小黄又抄起一瓶啤酒，“汪哥朴樹不在的时候，我负责看场子！” 陈文看向小汪：“你有护照吗？” 小汪回答：“有！以前跟我爸妈去过港岛，办了护照。” 陈文记下小汪护照号：“抓紧时间完成编曲，15号我必须抵达港岛，随后去新新坡和丑国，运作民乐团，你跟我一块去丑国。签证的事，我会让丑国那边给你发邀请函，你收到就去大使馆。” 小汪大喜：“是！文哥！” 小黄羡慕的眼神。 周通在一旁默默看，认真把陈文日常每件事记在心里。 回到十四条，已经是凌晨2点了。 陈文陪张婉洗了个鸳鸯淋浴。 自我感觉了下，似乎今晚状态不是很强烈。 陈文谢绝：“太晚了，我们早点睡，不那个了。” …… 8月3日，星期三。 早晨。 张婉从唐瑾正房的抽屉找出一封信：“文哥，你信，寄到咱家宾馆，我放唐姐抽屉呢，你不知道有信。” 陈文看了眼封皮，刘小涛从金陵寄来的。 这也是这丫头寄来的第二封信。 拆开，阅读。 信是上个月寄来的。 仰慕陈文哥哥的内容写了一页纸，第二页才说正事。 刘小涛是去年秋季征兵的新兵，第一年春节在部队过，今年夏天休探亲假，巧了，明天回洪城。 张婉和陈文亲吻一会，上班去了。 （2135） ------------ 第3章 难说出口的心事 来到大院门口，两人道别。 陈文表情认真说道：“宋姐啊，咱俩，还有我唐姐，从92年我头回来帝都就认识了，你是我在文艺圈最早的几个朋友之一。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别的我没有，钱我有的是，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麻烦，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宋姐淡淡一笑：“钱不是万能的，有些事啊，钱解决不了。姐姐的事跟你没关系，走吧，回去和小唐好好过你们小日子。” 对方不肯说，陈文也没办法，领着周通打车返回十四条。 意外看见陈晓艺了。 “哟呵，艺姐你回来了？”陈文搂住陈晓艺丰腴的腰，“你去哪了，郑导冯导去哪了？” 陈晓艺笑嘻嘻往陈文怀里靠：“郑导上北D河度假了，冯导在家当孝子，我刚从承D避暑回来。” 陈文松开手，喊来那四个立T宛女孩，把她们托付给陈晓艺。 陈晓艺开心收人：“太棒了！这帮苏L妞能喝！你是不知道啊，地产公司那帮客户真他妈能喝，咱们五个姑娘都快受不了了！” 带上周通，驾驶吉姆尼，跑了一趟冯裤子家。 老太太还是那样，躺床上不能动。 徐矾没在家，冯裤子一人伺候老娘。 落座，泡茶。 冯裤子先汇报工作。 《纽约之恋》大火，虽然不如《在纽约》火，但也很火。华娱广告公司挣了不少版权费和广告分成，郑小龙和冯裤子每人到手五十万，其他演员们拿了5到15万不等。 两个导演商量，要么趁热打铁再拍一部，要么歇一阵子别瞎拍了，万一新片不叫好，反而砸招牌。 郑小龙跑北D河，泡海里琢磨新本子创意，冯裤子抓紧时间在家里伺候老娘。 陈文问：“我张弟嫂子还好吧？” 冯裤子说：“从丑国回来，我和小徐替下我媳妇，她啥抱怨话也不说，也没骂我，我心里更难受了。” 陈文笑道：“你TA妈自找的。” 冯裤子压低声音问：“兄逮，哥哥问你个事。” 陈文说：“问呗。” 冯裤子用请教的口吻：“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她们没一个造你反，你是咋做到的？” 陈文微笑：“第一，我钱多。第二，我给她们每人一份事业，而不是把她们当花瓶养着。” 冯裤子说：“那我得努力挣钱，就怕钱没来得及挣着，我媳妇就跟我离婚了。” 陈文问：“听你这意思，我俩嫂子你都想要？” 冯裤子点点头。 懂了，冯导这是在求助。 陈文琢磨了一会。 他可以很容易地给身边每个女人一份事业，因为他太有钱了，而且脑子里灌满了前世的创业金点子，可是冯裤子不一样，这人距离发大财还有好些年，按照前世轨迹，再过几年张弟就该跟他离婚了。 忽然，想到一个点子，适合张弟。 港岛圣玛丽医院，给了陈文一个思路。 陈文问：“冯导，我嫂子是护士，做了十年的护士，对吧？” 冯裤子猛点头。 陈文嘿嘿笑：“我出资，创办一家医院，请我张弟嫂子做院长，实在不行她干护士长也成。” “嘶~~好主意！”冯裤子龇牙咧嘴，“可就是咱国家没听说私营医院啊！” 陈文想起来了，医改还没进行，医保都是未来时，更别提私营医院了。 于是改口道：“私营医院不让啊？那……私营诊所、康复中心什么的，冯导你去打听打听行情，跟我张弟嫂子商议下，成的话我投资，和嫂子算股份。” 冯裤子一口答应，他去探路。 拍电视剧的事，陈文也给了指示：“暂时没有好本子，那就不着急再拍。唉，拍太多，东方文樱那边也为难，她们单位最讲究平衡，老上咱们公司电视剧容易招人嫉恨。你和郑导现在有钱了，好好休养一阵。” 回到十四条。 昨晚陈文没跟张婉办事，今天他状态可以。 洗完澡，搂着张婉光溜溜的身子，过了个快活的通宵。 ------------ 第4章 往英雄们身上砸钱 8月4日，星期四。 一大早，陈文告诉张婉，他今天去津门，然后回老家，去新减坡，上丑国，再去高卢国，到鬼子国，恐怕10月底才能回帝都。 张婉赶忙按倒陈文，抢时间般索要了一次公粮。 上午，陈文跑邮电局，跟苏浅浅通了个中美长途。 陈文告诉女友：“在丑国等着，过几天我上新减坡出庭，完事月底我来接你。” 苏浅浅问：“你回国这些天，都干嘛去了啊？” 陈文简单交待一遍，给苏浅浅惊得够呛。 帝都国际机场，公务机起飞，低空飞行片刻，落地津门机场。 飞碟厂的车队，接到了大老板一行人。 打头是一台皇冠，后面几台桑塔纳。 招新华的手护着车门框，陈文钻进后排座，招新华陪坐，孙志杰坐副驾驶，司机是狼牙大队退伍兵郝晓。 车队驶离机场。 陈文模仿自己老爸的说话口吻：“老赵啊，阿杰啊，你们膨胀得很快嘛！” 招新华笑道：“一台皇冠，算不得膨胀，才140多万，本来我说买新款奔驰，260万一台，阿杰拦着没让，说你肯定会生气。” 孙志杰接话：“文哥交代过，我们低调挣钱，不可张扬招摇。” 陈文又问：“郝晓，在飞碟厂上班，爽吗？” 郝晓大声回答：“爽！” 抵达占地一千亩的厂区。 外围是一圈通电的铁丝网，内围是一圈水泥高墙，最中心地带是厂房。 铁丝网和高墙之间的大几百亩闲地，被种上了庄稼，几十条品相等级不一的大狼狗在田地间游荡。 孙志杰解释：“一部分老兵把家属接来了，那帮大姐说，地闲着也是浪费，自行种上粮食了。” 高墙内的厂区，占地200多亩，相当于几百个篮球场，大部分地块闲置。 陈文布置一个任务：“修建一座占地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房子，两层，楼下是大厅，隔音必须做到位，楼上是宿舍楼。电话、空调、水电、暖气，全给配齐。今年之内完工就行。” 孙志杰答应：“是，文哥。” 盖这样的房子干嘛？ 给十二乐坊排练和住宿使用。 在丑国，躲在广场饭店里防泄密。 接下来陈文要推出《长城的容颜》和《敦煌的溯源》两张专辑，在国内排练必须保密，最佳的场所当然是严密如军事要塞的飞碟厂。 中午饭在食堂吃大锅菜。 陈文看见了几十个农村妇女，笑呵呵地跟她们打招呼。 全是老兵们的媳妇。 飞碟厂干活的老兵整整一百人，全是从对越战场下来的伤残军人。 其中五十人的伤残程度较低，缺手指、腿微瘸等等，他们参加过5月份的粤省行动，这些人都是巫向阳提前安排到沪市工地为陈文做的准备。 另外五十人的伤残程度比较严重，最轻的缺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双目失明的有十来个人。 他们原本不是向阳运输公司和向阳地产的老兵，但他们又与向阳的老兵存在同部队战友的关系，被巫向阳从这些人的老家接过来，塞到陈文这边。 老兵们的头头卫红民告诉陈文，飞碟厂收容了这么多的严重伤残军人，得到了几个集团军领导的赞赏，听说更高一级单位的领导也表扬了陈文。 孙志杰这边接待了几拨来自部队的访问团，陈文的两位老熟人也来过。 这两位老熟人对飞碟厂赞不绝口，李明宇还让陈文有空回个电话。 食堂里，陈文见到了张婉婷的前男友李河，以及李河的美女同学女朋友何芳。 打了个招呼，没多说话。 陈文吩咐下去，今晚开个宴席，所有人大吃大喝。 午饭吃完，核心人员开会。 孙志杰的办公室，陈文落座班台，孙志杰、招新华和卫红民坐沙发，其他人没资格列席。 首先孙志杰做汇报。 5月初，陈文带队从粤省弄回来设备，6月份李河、何芳指挥大伙安装调试，当月实现产能。 招新华接力汇报。 飞碟厂出品的磁带和CD，输送到全国所有省份，6月份盈利7千万，7月份盈利2个亿，预计8月份可以盈利至少5个亿，再往后的增速将放缓。 放缓的原因两方面。 一是市场饱和度，二是竞争对手。 卫红民随后汇报。 粤省最大的两家盗版厂被陈文打掉了，几十家小厂留存。粤省盗版圈经历了重新洗牌，又有三家厂扩大了生产规模，吃掉了以前最大两个厂的份额，成为飞碟厂的劲敌。 此外，暂时没有任何一个对手发现津门这边出货量巨大，主要原因是飞碟厂物流使用的是自己的人和车辆，全是向阳运输公司攒下的老底子。 飞碟收回来的货款，绝大部分是现金，不能够往银行直接存，暂时存放在工厂地库里，很安全。 陈文问卫红民：“我们国家对越反击战产生的伤残军人，到底有多少个啊？” 卫红民说：“10万多吧？” 陈文吩咐几条命令。 第一，年底按股权分红，高级管理人员按管理股领钱。 第二，拿出一千万现金，中秋节给老兵们发奖金。 第三，粤省那几个扩大生产规模的盗版厂，四大心腹带人过去，剿灭了他们，不许伤人命，把敌人生产设备和库存材料捣毁即可。 第四，派人运送3千万现金去沪市，当面交给范瑞娟大师。 第五，准备一个亿资金，用于帮扶对越伤残军人，未来一年留出10亿资金，用于帮助各类战争造成的伤残军人。 先帮伤残军人，身体囫囵的人员下一步再说。 我们国家的各种类型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在陈文的排序里，伤残军人是优先的，尤其是抗日战争、抗美援朝和对越反击这三场战争，那些老兵全是抗击外敌作战过程中负伤致残。 这一世陈文巨有钱了，那就往英雄们身上砸钱呗。 多快乐呀！ 交待完命令，陈文拨打了韩俊大校的电话。 两个老熟人亲切寒暄一会。 陈文拜托韩俊一件事，请对方想办法提供与外敌作战负伤致残的三场战争老兵名单。 韩俊答应下来，顺口告诉陈文一件事，昨天李天宇去湾湾访问了。 过去一年由于李小丑的恶心行径，两岸关系进入不正常化…… 放下电话，陈文琢磨前世记忆。 接下来两岸将迎来短暂的关系正常化，赴台观光证和赴大陆探亲证也会恢复办理，但明年5月份…… 这些事陈文肯定没法去阻止，连左右一下都做不到，他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赚钱。两岸即将重新恢复通行，陈文必须抓住机会去湾湾布局经济，最起码，台积电和联电的股份值得再抢一点点。 一点点，又一点点，用湾湾电脑游戏《大富翁》人物阿土的话说，积少成多嘛。 哎对了，好像这两年湾湾企业即将出品不少优秀电脑游戏，比如……《仙剑奇侠传》？ 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儿子明天回家。 又给羊唱老大打了个电话，聊了聊下半年飞碟和羊唱联合开海外演唱会的事。 最后，打通杨玉莹大哥大。 杨玉莹甜兮兮的嗓音：“师弟啊，师姐看新闻了，黑银的事，你接受采访上电视了！” 陈文笑道：“只露了后脑勺，没露脸。” 杨玉莹犹豫的语气：“师弟啊，师姐有个事给你说说。” 陈文猜到是什么事，刚才和羊唱老大通电话，对方提过。陈文记得，前世就是在1994年夏末秋初这个时段，小赖攻略了杨玉莹。 “师姐你说吧，再难的事小弟也能帮你料理掉。”陈文一点也不把赖家放在眼里。 ------------ 第5章 张娟有了 1992年他还有点怵对方，现在嘛，资产超过一千亿的陈首富，才不怕那个小渔村的走私犯。 果然，杨玉莹说道：“前年你说过不让我去厦市，这两年师姐一直没去，可现在不去不行了，那边歌迷呼声太高，我们公司顶不住压力，师姐要还是不去一趟，我们老大没法开展工作了。” 陈文笑嘻嘻问：“师姐你什么时候去？” 杨玉莹说：“9月底，中秋节过后，国庆节前。” 陈文想了想日程，国家老大将于9月2日至12日访问西洲三国，便答应道：“师姐你放心，小弟陪你走一趟。” 杨玉莹开心道：“太好了！师弟你真好！木啊！” 晚宴，在飞碟厂食堂举行。 一百个老兵，五十个女眷，十几个襁褓大的小娃娃，再加上管理层几个人，小两百号人，欢聚一堂，大吃大喝。 什么冠冕堂皇的调子都不用唱，陈文站在凳子上，大喊一嗓子：“兄弟们，举杯，走一个！” “走一个！”老兵们举起搪瓷杯，大口喝啤酒。 陈文先与全体人喝了一杯，随即他跳下凳子，与五十名严重伤残的老兵逐一敬酒。 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兵抱着陈文脖子，嗷嗷地哭：“谢谢陈老板啊！你是我的恩人啊！” 陈文也嗷嗷哭：“说什么呢啊！你们是我们国家的大恩人！” 一顿酒下来，大多数人都醉了。 陈文罕见的，也喝醉了。 搪瓷缸子，一百多杯，陈文喝啤酒喝醉了。 他被人抬回临时寝室，工厂里有的是住房。 睡到半夜，既口渴，又尿急，眼睛却睁不开。 嘴里语无伦次喊话。 迷糊间，陈文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扶起床。 凭触觉，靠嗅觉，判断是一个女人。 年龄还不大。 伤残老兵们的家属，岁数普遍不小，肯定不是她们。 陈文想睁眼，眼皮不听指挥。 女人扶着陈文，来到卫生间。 陈文迷迷糊糊感觉，女人的手伺候他撒尿。 完事，女人又陈文提上裤子，扶着他，回到床边。 陈文抱住女人，倒在床上。 女人挣扎几下，便不动了。 陈文有心趁酒醉做坏事，但醉得太厉害，很快睡着了。 …… 8月5日，星期五。 清晨醒来。 陈文睁开眼睛，昨晚服侍他酒醉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拉开门。 西蒙尼杵在门外站岗。 “去喊阿杰过来。” “是，老板！”西蒙尼办事去了。 陈文洗脸刷牙。 不一会，孙志杰跑来。 “文哥，你起来啦！” 陈文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咕嘟嘟漱口几次：“昨晚我醉得厉害啊。” “文哥开心嘛！”孙志杰笑嘻嘻。 “半夜我好像撒尿喝水来着，你们谁服侍我来着？谢谢了！” “哦，何芳。” “何芳？她服侍我，李河没意见？” “唉，李河也醉得不省人事。”孙志杰解释，“原本我们请一位大嫂子服侍文哥，何芳抢着过来了，就这样了。” 工厂食堂。 陈文带着一队手下，向勤劳的大嫂子们表达谢意。 一个典型农村妇女脸相的大嫂子，笑哈哈说：“再过两个月，外头麦子该割了，俺们磨了面，给陈老板包饺子！” 也看见了李河与何芳。 陈文坐到他俩一桌。 周通端来稀饭、包子。 边吃边拉家常。 何芳昨晚伺候酒醉的事，陈文一个字没提。想到何芳服侍他撒尿，心里又觉得很美。 李河问：“国庆节我和何芳能回老家过节不？” 陈文说：“可以，但，不该说的事，工厂的事，要注意保密。” 这对情侣连忙答应。 陈文问：“你俩是回李河家豫省，还是回何芳家东北啊？” 李河说：“我回我家，她回她家。” 吃完早饭，陈文离开飞碟厂，乘坐皇冠车赶往津门机场。 孙志杰坐在副驾驶，陪陈文聊天。 陈文叮嘱：“头两天我带汪锋上酒吧去，见着秋雁了，这姑娘真是不错，你有空经常回帝都陪陪她。” 孙志杰笑道：“前个月工厂忙，顾不上回去，上个月我看她两回了。” 公务机起飞。 陈文带着周通和两个保镖，飞赴赣省洪城。 虽然老爸还在D校学习，但这趟帝都之行陈文没时间去请老爸和苏星程吃饭。 中午12点，奖状落地X塘军民两用机场。 打了一台桑塔纳，一路北上，进洪城。 这次回老家，陈文绝不是奔着休探亲假的刘小涛，看望老妈也不过是幌子，他的主要目标是张娟。 五一节张娟结婚那天，陈文铆足了劲往张娟身子里灌浆，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没直接回铁路后街，陈文多留了个心眼，先上南京路小饭馆看张娟。 打发周通和两个保镖入住二七路宾馆，陈文交待老同学：“到了洪城，你不用跟着我，在老家我没有任何业务，全是亲朋的事，你不必记忆。” 从宾馆出来，打车前往南京路。 小饭馆依旧。 陈文走进大门，一眼看见张娟坐在小凳子上洗涮。 “呀！蚊……陈文你回来啦！”张娟两手撑着膝盖，费力起身。 陈文抢前一步，一把抄住张娟左臂弯，扶女孩站起。 “你坐，我给你倒茶！”张娟转身要去后厨。 店里大堂没有他人。 陈文抓住张娟胳膊：“你妈呢？” “她在二楼睡午觉。”张娟看了一眼楼梯口，下意识压低声音，“蚊子哥，我有啦！” 陈文脑子轰的一声，一股幸福的热流直冲头顶，也压低声音问道：“小娟你是说，你怀上了？” “嗯！怀上啦！”张娟笑嘻嘻的，脸蛋特美。 陈文看看左右无人，伸手摸到张娟的肚皮上，平平的，一点也不显。 隔着衣服，指尖挠挠张娟肚脐眼。 “上个月我上医院瞧医生，拍了B超。”张娟微微地挺肚子，肚皮贴向蚊子哥的手。 “医生有没有说，几个月了？”陈文很关心这个问题，“你自己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上的？” ------------ 第6章 陈文的娃 “五一节，我结婚那阵！”张娟笑道，“上个月是两个月，到现在整三个月了。” 陈文心里爱火涌起，拉着张娟手，就往后厨走。 “蚊子哥，别！”张娟挣脱，“店里人来人往，让别人瞧见不好。” 陈文咧嘴笑，跟张娟在一块，他从来不端着表情。 张娟小声说：“晚上你上我婚房来，店里八点打烊，你九点过来。” 陈文没在店里吃饭，他不想让怀孕的张娟为了他做额外劳动。 离开小饭馆，陈文另外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八个菜，大吃一顿。 爽啊！ 张娟怀上的这个娃，九成九是他陈文的种。 阿旺那个不孕不育男，从92年到94年跟张娟好了两年多，俩人从来不采用安全措施，居然一直没有怀上。 让张娟怀孕，这件事陈文最有经验了，前世他做过一次。今年五一节张娟摆酒那天，陈文复制经验，果然两世再次成功。 太开心了！ 前世张娟怀着陈文的娃，跳河自杀，一尸两命。这一世张娟再次怀了陈文的娃，这会大渣有一种找回失去的孩子的快活！ 苏浅浅还没生孩子，陈文不忍心让唐瑾她们先一步生。 但，张娟不一样。 在陈文身边所有女孩女人当中，张娟是特例，不放在任何比较项里。 吃着一桌席，陈文琢磨该怎样对张娟好，要不要重新安排，花重金把张娟养起来。 送她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陈菲儿肚子里那个，说不清是谁的，张娟她肚子里的绝对是老子的孩子啊！ 吃饱喝足，找了一间录像厅打发时间。 天黑，又饿了，找了一家小饭馆，又大吃大喝一顿。 时间来到夜里9点。 陈文如约，摸到江中职工宿舍，敲开了张娟的房门。 张娟打开门，放男人进屋，顺手关门加了反锁。 裙：124，三七七，554 口令：92书友 硝烟散尽。 陈文开心极了。 怀了孕的女人，真是有味道，真是有劲！ 婚房里没有空调，俩人闹得浑身大汗。 陈文拉着张娟，一块洗了个淋浴。 …… …… 洗完澡，俩人躺床上吹电风扇，聊着说不尽的贴心话。 陈文摸着张娟：“下午你叫我晚上过来，瞧这意思，阿旺在羊城吧？” “嗯，他在羊城，蚊子哥你今晚睡在我这儿吧！我妈住店里，不会过来。” 张娟腻在蚊子哥怀里，主动把**压向男人的手，讲述五一节以来她家的各种事。 陈文从张娟的话里，推导出另一个证据，张娟肚子里的娃，百分百是他的！ 阿旺最后一次和张娟同房，发生在今年春节过后，完事阿旺和张强万幸夫妇再次南下羊城。 婚宴摆在五一节当天，阿旺提前两天回到洪城，忙婚宴筹备，忙他家那边各种事，压根就没在婚宴前和张娟同房。 五月二号大伙前往张家村，住在张娟家的破旧老房子里。张娟以房子太破不隔音为借口，没让阿旺在第二场婚宴前夜和她办事。 次日，发生杀人未遂案，张强被大壮捅了一刀。陈文带着西蒙尼飘然离去，张家则忙坏了，一地鸡毛的几天里，阿旺没好意思跟新婚妻子同房。 忙了一个礼拜，张强留在老家养伤，为了抢阿旺的装修生意，张强派老婆万幸跟着阿旺南下羊城。 出发前夜，阿旺才终于跟张娟圆了“新婚洞房”。但，按照张娟自己的估算，她的月事原本应该在三天前到来，却没有发生。 从张娟的讲述中，陈文断定，那时候张娟和他的“原材料”已经完成了结合，所以后来阿旺交的公粮没有机会发芽。 有了十足的证据，判断出张娟肚子里的娃真的是他的，陈文更是底气十足。 这可是老子两世第一个孩子。 张娟两世再次怀上老子的娃。 肚子里是千亿富豪的孩子啊！ 光溜溜的陈文抱着光溜溜的张娟，很认真地提出建议：“小娟啊，蚊子哥现在很有钱，可以送你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定居，我看啊，你听我安排，我送你去丑国，去加拿大，你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带大，好不好？” 张娟轻轻摇头：“蚊子哥啊，我知道你疼我，可……可我去了国外，就见不到我家里人了。” 陈文抚摸张娟那块怀了他孩子的肚皮：“你在他们跟前，当牛做马，起早贪黑，我怎么忍心啊。” 张娟说：“可他们毕竟是我家人啊，我告诉你啊，每天跟我妈拌拌嘴，吵吵架，日子还是挺开心的。” 张娟又说：“阿旺爸妈说了，我要是给他们家生个孙子，他们就让张放名字落家里户口本上。” 一提到张放，陈文脑子就疼，他不介意在张娟身上砸一百亿，但绝对不乐意花一分钱在张强张放身上！ 整晚也没聊出结果，陈文不得不继续等待机会搭救他的小娟。 ------------ 第7章 跳板 8月6日，星期六。 张娟早上5点半起床。 小饭馆新增了早餐生意，张妈每天凌晨4点做准备，怀了孕的张娟6点过去帮忙卖早餐。 若是苏浅浅唐瑾这般辛苦，怀了孕还要早起谋生，陈文肯定不答应。但张娟，陈文还是比较放心，这女孩从小就吃惯了苦，况且他也没资格说不。 陈文把自己的秘密大哥大号码留给张娟。 机子由西蒙尼携带，这个号码暂时只有几个心腹知道，连苏浅浅和唐瑾都不晓得，暂时号码只告诉给了唐赫德、方书正、戴博、苏珊娜、张婉婷、宋琴瑶和伊莎贝拉。 张娟要赶时间去店里帮忙做生意，陈文便没在大清早跟她再圆房。 两人接吻一会，离开婚房。 陈文告诉张娟，接下来他要去好几个国家跑生意，最快10月底回国，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洪城。 张娟说道：“蚊子哥你记着啊，医生说预产期在明年3月第一周。” 陈文斩钉截铁：“你生产那天，蚊子哥一定来！” 钱，暂时不用再给，张娟信用卡里有好几万。 打车，回家。 陈文很想告诉老妈，您要当奶奶啦！可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呀。 出租车停靠铁路后街。 买单车费，找了一间铺子买拌粉，拎着回家。 进小巷，钻单元楼。 三步一个台阶，窜上自己家。 钥匙解锁房门，大喊一声：“妈啊，儿子回来啦！” 谢友芳刚起床，正在收拾房间，迎到客厅：“你不是说你昨天回来吗？” 陈文嬉皮笑脸：“有事耽误了，今天一早刚到。” 谢友芳问：“你从津门飞回来，航班够早的啊。” 陈文将两盒拌粉放饭桌上，搂着老妈肩膀：“我买了一架公务机，坐自己飞机回来的，不需要坐民航。” 谢友芳笑道：“嗯，我儿子有几十亿美刀，买私人飞机应该的！” 陈文开心极了，还是老妈好啊，不批评儿子乱花钱，这要是老爸在家，肯定又挨训。 几十亿美刀的认知有点过时，那是半年前的数字，陈文不打算告诉老妈他已经拥有125亿美刀了。 没必要说呗。 裙：124，三七七，554 口令：92书友 谢友芳从冰箱里拿出半只西瓜切开。 母子俩一口西瓜，一口拌粉，说说笑笑。 谢友芳问起苏浅浅。 陈文便把带女朋友上丑国看世界杯的事告诉给老妈，也说了苏浅浅和欧可岚留在大西洋城照顾生病的欧妈妈。 谢友芳又问起巫小柔。 陈文实话实说：“浅浅上丑国前，我和小柔见了一面，当天我就离开洛杉矶了。” 谢友芳叹气：“小柔是个好姑娘。” 陈文总有一种感觉，在浅浅和小柔之间，老妈好像更喜欢小柔。 白银的事，谢友芳也看了新闻，今天当面向儿子询问案子详情，陈文认认真真编瞎话，好不容易把谢书记给糊弄过去，累死懒虫了。 不能老是被动，陈文主动出击，问起老爸。 谢友芳说：“你爸和老苏还在D校学习，9月底毕业，过完国庆节履新。” 陈文说：“上丑国前，我在帝都和我爸吃饭，我爸说他要当洪建二把手。” 谢友芳压低声音，缓慢说道：“过渡岗位。” 在老妈跟前，陈文不需要控制表情，瞪大了眼睛问：“啥意思？跳板？” 谢友芳说：“一把手明年到站。” 陈文咳嗽连连：“一把手是正厅啊！” 老妖开心坏了，比自己挣了一个亿还开心。 老爸即将副厅，再过一年就正厅，太爽了！ 谢友芳小声说：“事儿还不一定呢，要看你爸自己表现。” 陈文赶忙追问：“老妈你给我说说呗，上面需要我爸怎么个表现啊？不至于叫他凭一己之力把京九线升级电气化吧？” 1994年我们国家烧煤的服役火车头一大堆，烧柴油的车头占一小半，第一代电气化机车“大白鲨”还在研发中。 谢友芳没接儿子话头：“哎，前两天王昌达打电话来家里，找你的。” 陈文窜到沙发上，从茶几抓起座机，拨打了中行总行副行长王昌达的号码。 老王上来就训：“你小子怎么回事啊，我找你找不到！” 陈文嬉皮笑脸：“上丑国看世界杯了，刚回国。” 老王懒得跟小坏蛋扯皮，直接说正事。 9月2日至12日，我们国家一把手将访问西洲三国，随行人员包括一支由各企业负责人组成的商贸代表团。 老王告诉陈小坏蛋：“你不是预约了一个随行名额嘛，来吧，带上你的美刀，为国家做贡献。” 陈文笑道：“没问题啊，我就是图这个！” 1月份在减拿大，陈文曾拿自己老爸和苏星程的仕途说事，这回他可不会再犯错了。 项甫堂和老王提点过他，对吧！ ------------ 第8章 闹腾的俩妹妹 老王说：“9月2号一大早出发，你小子必须1号回到帝都，跟我们一块乘坐专机去俄螺蛳。” 陈文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就有专机，我上俄螺蛳等你们。” 老王问：“你说你有专机？” 陈文解释：“一架奖状，小型公务机，19座。” 签证的事，陈文不必担心，整个访问过程只有10天，他落地三国办理各自国家的7天过境签证即可，有瑞银集团和开行的背书呢。 高卢国当局那边，我国外交这边已经替陈文发过照会了，不会逮捕他。 挂断电话。 把事说给老妈听。 谢友芳问：“你在国内企业，正经的就一个磁带厂，能买国外什么物资对你有用啊？” 陈文大大咧咧：“管他呢，我才不费脑子想这个，老王他们想要什么，我就拿美刀给他们，他们爱买啥买啥。” 这趟访问西洲，我们国家买的无非是大型机械和技术专利，陈文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他贼上的是一批西洲企业的股份。 哎呀，不知道张婉婷和伊莎贝拉她们下手了没有啊！ 陪着老妈嘻嘻哈哈，陈文快乐得，找回了读初中时候的美好感觉。 聊得欢呢，电话铃响起。 谢友芳接听：“芸芸啊，哦，在，在，你哥在。小文，过来。” 陈文接过电话。 “陈文哥哥！”纪芸咋咋呼呼，“肉肉说她写过信给你，你果然回来啦！” “外头太热，你俩来我家玩吧。”陈文挂断电话。 谢友芳走到家门口，从墙上摘下编织藤的菜篮子。 陈文一个箭步抢上前：“哎，妈啊，40多度大热天买什么菜啊，咱不自个做，中午下馆子去。” 不一会，两个身材丰满程度远超同龄人的少女，抵达了陈家老宅。 两身连衣裙，真是好看。 纪芸扑过来，双手环住陈文脖子，大吼大叫。 陈文站得笔挺，两只手握拳，可不敢往妹妹身上摸。 刘小涛看着陈文哥哥这副君子样，心里那个喜欢，偏偏她又不敢像纪芸这样大大咧咧抱偶像。 谢友芳拎起手提包走到门口：“你们兄妹好久不见，在家里玩吧。” 陈文问：“老妈你上哪啊？外头那么热。” 谢友芳说：“妈妈在家，你们年轻人说话不方便，我上单位加班去。” 陈文说：“纪芸你给你爸妈打电话，晚上我请吃饭。” 纪芸噘嘴：“才不要嘞！今天我只要陈文哥哥！” 陈文掰开纪芸的胳膊：“松开！勒死我了！” 必须掰开！ 纪芸正面一直贴着陈文，老妖都已经有生理反应了。 陈文跟着老妈下楼，买回来一只西瓜和几瓶饮料，回到家哄两个妹妹吃喝。 这俩丫头，一个77年下，一个78年上，高二的学籍。 纪芸是啥活都不会干的大小姐，刘小涛手脚可勤快，抢下切西瓜的活。 陈文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妹妹丰满的好身材。 端着哥哥的架子，询问刘小涛服兵役的情况。 纪芸腻在陈文沙发扶手上，刘小涛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汇报当兵的心得体会。 忍受纪芸肉乎乎软乎乎的身子贴住，陈文那个难受，猛吃西瓜降火。 去年中秋节入伍，即将满一年。 体重嘛，下降了一斤多点。 练跳舞是没指望了，乐器也一窍不通，如今主攻合唱队和表演话剧。 前世刘小涛被发配去养猪半年，这一世嘛，得益于陈文在央妈大楼的那顿公关，金陵文工团张团长对刘小涛格外关照。 距离下一次军改还有四年多，1994年我军的兵役制是义务兵两年，技术兵种四年起步。刘小涛这种文艺兵属于技术兵。 刘小涛说：“我这个样子的，文化课水平也不好，考不上军事院校，三年后肯定复员，到时候我就是待业青年了……” 说这话的时候，刘小涛一副眼巴巴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陈文。 陈文知道刘小涛的心思，以他掌握的资源，帮刘小涛实现职业梦想，太容易了。 而且陈文看过前世底牌，刘小涛未来的老公不咋地，生意破产连累刘小涛玩命挣钱还债。 陈文笑道：“不怕的，三年后你正常复员，来哥哥公司上班吧，哥哥安排你拍电视剧去。” 刘小涛乐得，陈文投资的两部移民题材电视剧，她可是知道的。 给了刘小涛一份职业许诺，把纪芸给惹到了。小丫头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两只手抓住陈文肩膀，摇摇晃晃拽：“陈文哥哥啊~~我怎么办啊？你不能不管我啊！” 陈文把她手扒拉开：“你老老实实考大学去，你爸妈给你安排得妥妥帖帖，你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不！” 纪芸抗议：“我不要！” 陈文训斥：“别胡闹！” 临近中午，三人出门。 铁路后街东西走向，西口拐进南北走向的丁公路，洪城老城区口碑最好的两条餐饮街之一，另一条是师专附近的蛤蟆街。 找了一家牌面不大，口味不错的饭店，三个人吃得开开心心。 两个女孩看过白银案的新闻报道，看了陈文接受当地电视台采访的节目，对陈文哥哥见义勇为崇拜得不行。 也看了陈文在新加坡打死劫匪的新闻报道。 刘小涛说，她们文工团的战士们也很崇拜陈文的英雄事迹。 饭后，回到家，休息至4点。 纪芸提议去游泳，刘小涛支持。 三人打车来到福/州路的体育馆。 好家伙，游泳池里跟饺子锅差不多，人满为患。 陈文说：“不在这儿游了，我们下赣江，去下沙窝。” 纪芸说：“我妈说的，那边危险，每年都淹死人。” 三人在体育馆商店买了泳衣泳裤，没买塑料救生圈，又讨了两个大塑料袋。 打车来到市区北部，比邻赣江南岸的叫做下沙窝的天然浴场。 也是人满为患。 40度的大热天，老百姓全往水里扎。 纪芸说：“人也好多啊！” 陈文说：“去换衣服，我们上江心洲去玩。” 纪芸吓得不轻：“天啊！我从来没上去过！” （2141张） ------------ 第9章 泅渡赣江 刘小涛开心得：“好耶好耶！” 三人来到公共更衣室，换上泳衣泳裤。 原本的衣服装进两个塑料袋。 没有寄存衣服的地方，陈文将两个塑料袋用绳子串起，栓在两个女孩腰上，袋子里的空气包可以当做浮力器，这是小时候老爸带他泅渡赣江常做的。 三人沿着沙滩，一步步走向水深处。 不光纪芸紧张，刘小涛也吓得不轻。 刘小涛问：“我们真的要去江心洲啊？” 陈文叮嘱：“一会你俩用平时姿势，慢慢游，尽量别沉，我会在水里托一下你俩，记住，只要你们别沉，哥哥就能送你们过江。” 赣江下沙窝段，江面宽一公里，中间三分之一是冲积形成的沙洲，江水被沙洲一分为二。 也就是说，三百米多宽的南侧江面，二百米宽的江心洲，四百米宽的北侧江面，纪芸、刘小涛的目标是游过南侧的三百米江面就能抵达江心洲。 陈文小的时候，江心洲不如现在这么大，两侧江面的宽度也比现在更宽，每一侧大约四百多米宽。 1994年的泅渡难度，大幅小于1984年。 两个女孩腰上系着两个浮力球塑料袋，问题不大。 三人一步步向前走，江水渐渐没到脖子。 陈文站在中间，一手一个，扶助两个妹妹的后背：“走！” 纪芸和刘小涛，勇敢地向前扑，两人同时使用蛙泳姿态，朝北面的江心洲游去。 陈文脚底猛踩江沙，身子窜高，弯腰扎入水里，蝶泳姿态追赶两个妹妹。 几下用力，便撵上她俩。 陈文脑袋从水里冒上来，身处两个女孩之间。 水性比花样游泳职业运动员陶小红还要厉害的陈蛙人，双手都不用划水，纯靠双脚和腰马就能保持与两个妹妹同速，而且力量还没用大。 游出去一百多米，纪芸的体力率先出现下降。毕竟是在赣江里，水流速度不慢。 陈文左手在水下，从下向上，托住了纪芸的正面。 裙124，三七七，554 口令92书友 今天并没有存心占两个妹妹的便宜，没想到，唉。 托着两个妹妹，保送般，终于来到江心洲南侧的浅水区。 脚踩住让人踏实的沙地，纪芸腿立刻发软，整个人往下沉。 陈文左手伸出，一把搂住纪芸的腰，将妹妹抱入怀里。 右边的刘小涛，随即也软倒，陈文赶忙右手也搂住刘小涛。 在湍急的江水里，横向泅渡三百多米，对于普通人来讲是相当难的。两个女孩，体力全都透支了。 就这样，一手一个，抄着两个妹妹的腰，一步步走上江心洲。 三人并排躺在江心洲的沙滩上。 纪芸挪了两下自己身子，抓来陈文的一条左臂，小脑袋枕在哥哥的臂弯里。 刘小涛见陈文没拒绝纪芸的动作，她也有样学样，搬动陈文的右臂，枕上了。 陈文闭上眼睛，默默感受从两边传来的触觉。 纪芸侧过身，下巴杵在陈文肩膀，嘴巴凑到哥哥耳朵边，笑嘻嘻问：“陈文哥哥啊，以后你还带我游到江心洲来玩好不好啊？” 陈文说：“不好。” 纪芸着急的语气：“我不会告诉我爸妈的！你再带我玩好不好嘛！” 陈文咧嘴笑道：“赣江，没什么挑战，你明年考上大学，哥哥带你游大海去。” 纪芸抱住陈文的腰：“太好咯！” 刘小涛赶忙也侧过身，搂住陈文的胸：“陈文哥哥，我也要去，你带我一起去游大海吧？” 陈文说：“可以。” 两个女孩一边一个，抱着陈文半边身子，欢呼不停。 陈文紧闭眼睛，克制内心火焰。 太难受了。 太舒服了。 天，渐渐暗下来。 没再游泳。 一条过路的小渔船，被陈文花了50块钱雇佣，将三人摆渡回赣江南岸的下沙窝。 上更衣室换回衣服，打车送两个女孩回家。 先把刘小涛送到家，出租车再前往纪芸家。 后排座里，纪芸抱着陈文的腰，腻歪在哥哥怀里：“陈文哥哥你还能在家呆多久啊？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好不好？” 陈文摸着纪芸的后背：“明天我去新新坡。” 铁路局宿舍大院外，出租车打表停靠路边。 纪芸不肯下车，还要再让哥哥抱她一会。 陈文狠着心，把纪芸撵下车，随即吩咐司机开车。 ------------ 第10章 时代大发展 第10章 时代大发展 8月7日，星期天。 一大早，陈文打电话，喊林灵儿和黄伟来家里。 等候的工夫，谢友芳问：“前阵子我见着灵儿她爸了，儿子啊，灵儿留学这事是你花的钱吗？” 陈文笑着坦白：“最开始我是打算花钱的，我送了一批在校大学生上丑国留学。沪市那边，另外三个人，是我出资替她们买来的入学资格。但唯独灵儿和黄伟没让我花钱，他俩太牛了，考下了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系全额奖学金。” 谢友芳又问：“你和灵儿，你怎么想的？” 陈文介绍了邓欢的情况，随后说道：“那个邓欢，能力很强，16岁考上清华，华尔街计算机精英，但她已经30周岁了，而且入了丑国籍，我很难彻底驱策她为祖国肝脑涂地，只能用物质和利益去诱导她。灵儿和黄伟就不一样了，他俩是我的同学，纯正的华夏人，我要收购丑国一批互联网企业，我要通过灵儿和黄伟去控制这些企业，那个邓欢只能做技术型工作。” 谢友芳摸着陈文的脑瓜：“儿子越来越能耐了，老妈放心了。” 不一会，林灵儿和黄伟抵达陈家。 规规矩矩喊谢阿姨好，林灵儿没有当着陈文老妈的面揍她儿子。 聊天一番。 两个学霸的各种手续已经全部办妥，机票也买好了，8月底飞旧J山。 丑国的地接，戴博也已落实妥当，住房和资金也全部到位，只等他俩，以及童颜她们三人抵达。 陈文没邀请他俩乘坐公务机，行程不一样呗。 送走林灵儿和黄伟，陈文拨打了童颜、乐巧真和李瑶家里电话，三个女孩也在抓紧时间陪家人，8月底飞丑国。 中午，谢友芳拿冰箱的库存，做了西红柿炒蛋和榨菜炒肉丝，母子俩吃了顿米饭。 陈文说：“老妈再见。” 谢友芳问：“你又要走了？” 陈文解释：“我的案子，新新坡那档子事，明天上午二审。一会我看看徐晓茜李辰他们。今晚夜航，飞狮城。我现在又多了几个丑国保镖，住在二七路宾馆里。” 新新坡的案子，陈文早就给爸妈解释过，加强安保力量也是爸妈主张的。 吃完饭，给徐晓茜打了个电话，再打通西蒙尼大哥大，吩咐周通联络两个飞行员，向民航空管预约夜航航线。 陪老妈闲聊一个下午。 傍晚，陈文背着陆战队背包离开家，谢友芳送到巷口，见到了儿子的新任私人助理周通。 一番介绍。 谢友芳得知周通是陈文学法语的同班同学，又一块去B黎留过学，更是满意了。儿子身边没那些乱七八糟身份可疑的女助理，这让谢友芳放心。 看着儿子在三个随从护卫下登上出租车。 蛤蟆街，那家口味很好、价格亲民的饭馆。师专90级一班在这儿搞过几次团建。 周通三人坐得远远的。 陈文找到徐晓茜、胡帆、李辰那桌。 胡帆问：“哎，陈文啊，电视上老出现的那个陈文，是不是你啊？” 陈文瞪眼说瞎话：“不是，重名重姓。” 徐晓茜知道陈文的底细，但她嘴特别严，田雨的下落她还瞒着陈文呢，更不可能向其他人透露陈文的事。 李辰感叹：“陈文越来越有派头了，我们这帮同学都混得有模有样，早知道我还不如也当老师。” 陈文问：“印刷厂要倒闭了吗？” 李辰反问：“你怎么知道啊？” 陈文说：“岗位优化，买断工龄，我妈她们铁路局也在忙这事，你们出版集团肯定也一样。” 胡帆说：“现在私营印刷厂太厉害了，打得李辰他们国营厂没生意做，只能印报纸印教材。像李辰这种，中专学历的，可能明年要被优化。” 陈文问：“真的？” 徐晓茜插话：“点菜先啊！” 陈文把菜谱扔给李辰胡帆，俩人点了四个价格一般的普通菜。 徐晓茜知道陈文不差钱，又加了四个死贵的硬菜。 李辰想拦着，被陈文给拦住他了。 吃着香辣甲鱼闷排骨，喝着洪城当地的啤酒。 陈文问：“我记得李辰你大我一岁，再过一年你就到领证年龄了。” 李辰说：“胡帆倒不嫌弃我，可她爸妈不答应。” 陈文看向胡帆。 胡帆说：“大不了跟我爸妈翻脸呗，我还能怎样，认了李辰呗。” 陈文以过来人的眼光，早就看出这俩老同学的同居生活很协调，笑着调侃：“看来我们胡美女很满足李辰老师的私密技术啊。” 胡帆骂道：“讨厌！你们男生真下流！” 陈文放下筷子，举起酒杯，四个人走了一轮。 随即，陈文说出了港岛媒体筹备计划，没说电视台，杜撰了一个报社：“两位，考虑一下，来帮我忙，做我报社的编辑，替我抓文案。” 胡帆问：“港岛那边，工资可高啊，你真能给李辰那么高工资啊？” 陈文说：“你如果愿意过来，我也给你同样高工资，按港岛白领同级别待遇算。” 李辰捅了女朋友胳膊一下：“媳妇，怎么样？” 胡帆表情有些犹豫。 陈文说：“你们可以考虑到明年过年。” 喝着啤酒。 徐晓茜问：“9月份你是不是要跟那个团去那个哪儿啊？” 陈文问：“你消息够灵通啊。” 徐晓茜说：“考试周那会，余波派人来学校找过我，说让我一块跟团去，叫我做个文秘工作，他说你也会去。” 陈文问：“你答应没？” 徐晓茜轻轻砸吧下性感红唇：“当然答应了，多好的机会啊，见世面。” 陈文笑道：“我正犯愁没个认识的人陪着，这下好了，天天跟你吵架。” 李辰插话：“你俩在说什么啊？” 陈文和上铺兄弟碰了一杯：“商业机密，不方便让你俩知道啊。” 胡帆笑道：“哎呀，你们俩啊，干脆好到一块算了！回回神神叨叨。” ------------ 第11章 狮城二审 0011章 狮城二审 李辰感叹：“还是你俩好啊，陈文你打破铁饭碗，上外面见了世面，晓茜如今是未来外交家，就我和胡帆像井底之蛙。” 陈文举杯：“我亲爱的老同学们，我们这个时代即将迎来大发展，相信我，跟着我一块干事业吧，我需要你们！过年见！” 一饮而尽，塞了一千块钱到徐晓茜手里：“帮我买单。” 陈文站起身。 远处一桌，周通、西蒙尼和詹姆斯也起身，他们已经买完单了。 在三个随从的护卫下，陈文走出这家他吃过无数次的饭馆，心里感念每一次和老同学搞团建都是如此愉快，打车赶往向塘机场。 看着陈文一行人乘车离去，几个老同学说小话。 胡帆问：“晓茜啊，陈文到底做什么生意，跟班三个，俩老外，够厉害的！” 徐晓茜说：“他的事，我不怎么清楚。” 李辰说：“媳妇啊，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陈文说的话。” 胡帆说：“你可以去，我还没想好。” 李辰悄悄动念，是不是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港岛追随陈文干事业，却又怕他离开女朋友身边，胡帆跟他的感情会出现变数。 午夜。 奖状公务机升空，陈文完成了私人飞机的首次返乡之旅。 哎呀，自从有了这架公务机，出行方便太多了。 至于维护费和油钱，那都是小钱，陈首富懒得去计较。现在对他而言，效率才是最重要的。 裙124，三七七，554 口令92书友 8月8日，星期一。 当地时间凌晨4点，公务机降落狮城国际机场。 唐赫德、方书正，以及大生银行狮城联络处的人，带了奔驰车等候在机场。 名叫曾穗铭。 出发前，陈文接到唐赫德电话，听取了介绍情况。 以前大生的老人，在马氏麾下做了八年工，却始终没有获得晋升。陈文收购大生的时候，曾穗铭仅仅是个普通业务员。 大生以前的老员工，唐赫德留下了十几人，这个曾穗铭是年龄和资历最老的。 两个月前大生筹备狮城和东精联络处，为将来恢复和设立分行做准备，唐赫德选定了两个负责人，狮城这边交给曾穗铭，东精那边则是唐家系统的一个员工。 之所以这样安排，唐赫德也向陈文解释过，为了平衡和避嫌。 曾穗铭规规矩矩向陈老板鞠躬行礼。 陈文礼貌客气勉励对方努力工作，实际上他心里有想法，但不方便当着此人的面发作。 大老板坐进第一台奔驰车后排，唐赫德陪同，方书正坐副驾驶。 曾穗铭领着周通和两个保镖，坐第二台奔驰车。 车开。 唐赫德解释道：“你不要生气，让老曾来负责新新坡这边，事出有因，不是抢你那个许美云的位置。” 陈文接过方书正递来的瓶装咖啡，喝了几口提神。 唐赫德继续说：“许美云那边，有两个新情况，你不知道的。6月份以来，我和老方来过新新坡七八次，许美云的能力还是很有潜力的，但是呢，她暂时达不到独当一面的水平。假如她真的可以过来帮我们，我建议你让她跟我，或者跟老方学习一段时间。还有一个情况，我建议你和许美云当面谈谈，她的辞职报告被中行驳回了。” 陈文皱眉了。 之前和许美云谈妥了，她也向中行狮城分行递交了辞职报告，跳槽过来大生联络处做事。 中行不批准辞职？ 生米粮搞什么名堂啊？ 两台奔驰车，穿过狮城市区，抵达圣淘沙高尔夫俱乐部。裙124，三七七，554 口令92书友 天已经微微亮了。 陈文走下车，看了眼天边渐渐消失的启明星，走进了圣淘沙住宿部，边走边吩咐：“你们去睡会，我在飞行途中睡了几个小时。” 唐赫德说：“大家听老板话，快去睡觉，8点叫起。” 陈文来到他的房间，打开浴缸水阀，坐进去，抽着烟，泡冷水浴，琢磨许美云的事。 早上7点整，他用浴缸旁边墙壁上的座机，拨通了许美玉工行宿舍电话，也就是两人合住的酒店长包房。 “美云，我回来了。” “呀，你回来啦！” “凌晨4点刚刚落地，早上9点，我案子二审。”陈文问，“你那边说话方便吗？” “哦，方便的，我同事去卫生间洗漱了。” “我想你了。” “我不能来陪你出庭，要上班。” “唐赫德说，你的辞职报告被驳回了。” “找个时间，我们见面谈吧，下午下班以后好不好？” “可以的。” “哦，阿文，我们生行长也想和你谈谈。” “我先和你见面，再考虑见他。” 挂断电话，陈文琢磨了一会，工行不放许美云离开，肯定是有新诉求。 陈文只惧怕两件事，家人的生命健康和女孩的真挚爱情，其它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 工行，哼，大不了带他们一起瓜分巴林银行，美死他们！ 8点整。 一行人来到圣淘沙餐饮部，吃广式早茶。 陈文扔了一堆资料给周通，让好朋友了解新新坡相关事件的始末。 8点45。 抵达新新坡高级法院。 与华夏的三级司法机构不同，新新坡弹丸小地只有两级，初级和高级。 今天的二审也是终审。 路上，唐赫德告诉陈文：“放宽心，你官司不会出现变故，今天不过是依照他们新新坡法律走个过场。” 法院的等候厅里，陈文遇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当他走进大厅时，大伙纷纷主动向他打招呼，就像迎接尊贵的主人。 首当其冲是狮城当地的两位大律师，也是陈文的辩护律师，他花了两百万新币雇佣他俩，相当于一百七十万美刀。 李氏基金和南益集团主/席、新新坡华侨银行董事长李成義派了大管家到场，此人毕恭毕敬向陈文半鞠躬：“我家老爷设下晚宴为您接风，蕊芳女士也会到场，希望陈先生能够赏光。” 这份邀请，陈文必须答应。尽管他约了许美云下班后见面，也必须赴陈嘉庚外孙和孙女的宴请。 人群中，陈文还见到几位熟人。 头一位，让陈文感到既意外，又合乎情理。 工行总行副行长楚天舒。 几个月前在帝都召开金融界华裔爱国商人大会，陈文跟楚天舒、王昌达在同一桌吃午饭。 他记得楚天舒是鄂省人，赣省财经大学毕业。 陈文笑着与对方握手：“我一介布衣，一点小案子，劳动楚行长从帝都赶过来，真是让我心里难安啊。” （2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