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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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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神开端
这是一个简陋的防疫站,或者说是一个有些残败的防疫站,似乎是因为遭受到各种打击让整个屋子更像危楼,看起来摇摇欲坠。
但是在这个防疫站里的情况却有些诡异,地面上都是残留着各种尸体,有被人生生撕成碎片的,也有被人砍掉四肢做干尸的,更有被强/暴致死的,而在这鲜血密闭的地方站着一群人,里面有白种人,也有黄种人,而被他们围起来的则是两女一男,两个女人相互抱着为自己打气,竭力的压制自己的恐惧,而前面的男人则有着一头散乱的棕发,一双死鱼眼两眼无神,整个人散发的是一种颓废的气势,即使是在生命被威胁的情况下,这个男人浑身都沾满了鲜血,突然,他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整个人更是狼狈的摔倒在地,而站在他对面的黄种人抚了抚眼镜淡然的说道:“很遗憾。”
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透了男人的额头,连丝鲜血都不曾流出。
这是一个空旷而且黑暗的平台,昏暗的四周有着大概二十扇大门,而在平台正中央则在半空中漂浮着一个发光的球体,在球体的下方则是一具尸体,或者说是一具像尸体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一头稻草一般的短发,浑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运动衣,身上沾满了血腥的味道,而额头更是有一个被豁开的洞,不错,这两个男人拥有一个相同的名字。
南门星衣。
【实验体满足需求开启轮回试炼之路,十秒钟之内选择是否参加该试炼,选择否实验体将被彻底抹杀!十,九……】
当生命出现危险的那一刻,那颗子弹在他的眼里仿佛成了慢动作,但是他却无力躲藏,就在那一刻,头脑里传来的冰冷声音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下,反正都是死那么不如拼一下为好,反正自从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所谓的自由,一切只为了生存。
【参加!】
千钧一发,星衣甚至能够感觉到子弹射进头颅的感觉,与枪为伍那么多年,这种奇特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轮回试炼’是被选中的人才会开启,每次从试炼空间回到主神空间拥有三天休息时间,每进入一次试炼空间将得到1000奖励点数的基本分,每名试炼员将配备一块手表,此手表非特殊手段不可摘取、不可销毁、不可转让。】
当身体修复完成,星衣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右手的手表,这块表他并不陌生,在刚进入生化二的时候这表就带在他身上了,只是现在则变得有些不太一样,先不说单从样式上就变得更加精细,就是手表的旁边也多出了一红一绿两个按钮,如果没猜错这两个按钮应该代表着不同的功能,甚至是与主神的联系方式,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这颗蛋,他虽然没有回到过主神空间,但是在恐怖片开端那个叫詹岚的小姑娘说的很明白,所谓的主神就是一颗蛋。
【你是主神?】
【……是。】
【这是哪里?】
【主神空间。】
【主神空间?恐怖片完成了吗?中州队呢?】
【不符合开启‘轮回试炼’条件。】
【……换句话说,我已经不是中州队员了?】
【是。】
话问到这里,星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其中,一来星衣是一个很自信的人,或者说很小气的人,一个新人被资深者杀掉算不上什么问题,他很有自信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杀掉那个眼镜男报仇,恩,叫什么楚轩来着的,但是一旦参加了‘轮回试炼’显然跟之前的恐怖片有所不同,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见面让他报仇的机会。
二来他没有了向导对主神空间的一切都不清楚,而在恐怖片他们又只说了最基本的,根本不能对他的情况有所帮助,不过按照主神的意思,就算中州队在这也跟他一样吧!
现在看来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了,果然是个麻烦事,当初就不应该手贱的点什么‘yes’才对。
【主神,所谓的‘试炼空间’是指什么?】
【被‘神’所眷恋的人类创作出来的真实空间。】
【真实空间?也即是说那里的人都是真实的存在着的吗?】
【……】
【好吧,看样子是不太想告诉我,那么试炼员的开启条件是什么?】
【第一部恐怖片开启基因锁,并达到特殊标准。】
【那特殊标准是指什么?】
【……】
星衣是真的抽搐了,到头来重要的主神都没说么!不过星衣更加清楚他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
【主神,我能够知道三天后我将去到什么样子的‘试炼空间’吗?】
【《死神》】
【死神?什么意思?】
星衣反问,但是这一次主神却没有回答他反而是他的面前浮现了一本漫画,翻开第一页有着对死神和其作者98的详细介绍,恍然,星衣忽然有些脑袋抽筋的感觉,所谓的‘轮回试炼’,似乎还有相当难度的选择条件,结果就是这些漫画?
因为本身是不太习惯漫画、动漫、连续剧和小说之类的东西,基本上可以说多余的时间他从来是用来呆在床上睡觉的,所以小说和电视剧还好,对于漫画和动漫他了解程度几乎为零,尤其是对某国家的文化他完全没有兴趣去了解,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他竟是好久都不曾说话,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反正你是主神,那么这块手表到底有什么作用?】
【查阅及兑换,红色表示兑换,绿色表示查询,其中红色按钮只能在月圆之夜开启。】
【如果我选择了兑换,那么‘试炼空间’的我会有什么反应?】
【空间静止。】
【那么如果我想与主神联系交谈,是属于那个功能?】
【兑换。】
明白了,因为一旦选择兑换,试炼空间的时间就会静止,在某些时候这种能力很好用,只可惜限制在月圆之夜,于是这代表着,如果那个什么死神的日子是正常的话,那么他每个月或许能够联系到主神一次,当然若是碰巧月亮被天狗吃了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主神,我上部恐怖片应该杀了不少丧尸,那些奖励点数还存在吗?】
话音刚落,一个简洁明了的查询界面就出现在面前,上面有些基本的奖励点数和身体的强度。
按照普通人基数都是100来算的话,他大部分都处在200左右甚至更高,让星衣疑惑的是哪项精神力值竟然达到了三百多,这绝对是他所有属性中最强的,而其次就是神经反射速度、肌肉组织强度都在两百五十点左右,细胞活力和免疫力强度则保持在两百左右,就是智力也将近两百,也即是说现在的他基本上是人类的两倍,不过也是,他若不是这个情况才更加令人担忧。
看完了身体强度星衣将目光对准了奖励点数,除了每部恐怖片一开始都要奖励的1000点奖励点数外他还得到了将近30点的奖励点数,想必是他杀掉丧尸得到的奖励点数,1030,看来他必须要用这些点数兑换到去《死神》也能用上的装备。
【主神,有什么东西可以了解到这些‘试炼空间’的资料吗?】
似乎是觉得他太吵,主神基本上很少开口,甚至能不用嘴巴说就不会开口,虽然那颗蛋上面根本就看不到嘴,一部又一部例如小说、漫画、碟片的资料等,其品种之繁杂看的他是眼花缭乱,本来还想趁此机会了解个大概,没成想看漫画也会是一件体力活,无奈的告诉主神与《死神》无关的都去掉,这才留下了死神的漫画、小说、动漫等等多个版本,其中漫画单行本一册需要10点高昂的价格,动漫版每集则是1点,而小说版则是每本5点奖励点数,在星衣的思想里,这三个版本讲得是同一个故事,无疑的,小说版是最合适的,但是缺点却是漫画和动漫所不能比拟的,动漫虽然更加生动也更加细致,但是一部动漫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播放,无疑,对星衣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目前来说漫画版似乎是最实用的,只是却需要550点的高昂代价。
考虑了很久才狠下心的买了死神全套55本,而转眼间他就只剩下了480点奖励点数,没有再兑换任何东西,星衣随便找了一间离主神最近的屋子走了进去,然后一头扎进了研究漫画的劲头中,他敢打包票,他长这么大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或者说是不眠不休的认真做一件事是第一次。
死神,一个死后灵魂所存在的世界,在那个世界灵魂被分为了两种,灵和整,通过需不需要吃饭来表示整个灵魂会不会拥有成为死神的潜质,而食量越大代表着这个人的灵力越多,人死后无论是灵还是整都会被随即分配到流魂街,而想要成为死神只能是考上真央灵术学院一条路,当然这是普遍来讲。
与死霸装相同的,斩魄刀也是死神的另一个标志,而从真央毕业后成为死神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自己的刀,当然,所谓的斩魄刀并不是武士刀那种东西,通俗来讲就是没把斩魄刀里都会居住着一个刀魂,而这个刀魂是只属于这个死神一个人的,简而言之,不能找到自己刀的死神根本不能称之为死神,而找到了刀之后能够与刀魂沟通知道它的名字也就是漫画里讲的始解,就有能力为了席位而战斗,甚至是为了副官,但是当你想要成为队长的时候,为了凸显队长的强大,卍解随之而来,而成为队长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学会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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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死神开端
这就是死神,有了正义化身它的对手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种丑陋而庞大的怪物就成最合适的人选,就像死霸装和斩魄刀一样,面具、虚洞也成了虚的标志。
当星衣放下最后一本漫画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即使漫画里没有恐怖片那么紧张,但也绝对不会轻松,如果说,恐怖片只是怪物,而轮回者只需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去消灭这么简单的话,那么漫画就绝没有那么简单,至少,就是因为框架拉的够大所需要注意的才会变多,其中的正派、反派、主角,只要想想星衣甚至绝对就算是回到中州队也会比现在这种情况要好。
当然,星衣也知道,那根本就是幻想而已。
【主神,我能够学习试炼空间的能力吗?而且我会不会有斩魄刀。】
【能够学习。】
能够学习的意思代表着他可以省下奖励点数兑换一些有用的东西,而且连带着后面的问题一块解决了,能够学习代表着他将跟死神里面的人一样,学习、提高自己的实力、找到斩魄刀、通过知道对方的名字而解放斩魄刀,然而向着卍解去。
星衣不由得微微一笑,即使是这一身糟蹋的样子也不能掩盖他本身俊美的脸庞。
【主神,兑换武器,对灵类有效。】
小到子弹、卷轴这些一次性消耗品,大到匕首、枪支这些需要支线剧情的物品,当然,前提是对灵类有效,也即是魔法道具,星衣虽然自信但从来不会盲目的自大,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任何一件武器他都会训练的恰到好处,但这都不如手枪来的实际,更何况,他也习惯了用枪械的感觉,虽然这一点到了死神就必须要适应日本刀的使用方法了。
一把他常用的左轮系列,一个能够让他将漫画和子弹都装进去的折叠背包,除了留了点以防万一的点数外,剩下的都让他兑换了灵类子弹,不管怎么样在他找到斩魄刀或者找到替代品之前,这就是他的保命手段了,毕竟,弹药什么的还是省着点,谁知道下一次会发生什么。
【三十秒内进入光罩,转移目标锁定,《bleach》开始传送。】
一阵似梦似醒的感觉过后,星衣抬起头打量起了四周,这里应该是日本的古代,日本典型的纸门,古老而破旧的家具,再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他穿着的依旧是现代的衣服,看来他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穿到了死神开始的时候,那么这栋房屋的话应该就是处在尸魂界,第二,他既可能处在尸魂界也可能处在现世,而剧情也不知道是提前多少百年,可惜的是外面不是月圆之夜联系不到主神,而查阅功能只给了几种最基本的奖励点数,比如杀一只虚得到500奖励点数,杀一个普通死神得到1000点奖励点数,杀一名普通灭却师却能够得到2000奖励点数,由此看来在这里奖励点数还是比恐怖片好赚一些,只是不知道这个好赚对他来说是不是一种好事。
站起身,星衣准备先好好了解自己未来一段时间都会生存的屋子,这间屋子应该只有一个人住,而且这个人很穷,星衣就是翻遍了整个屋子也只是找出了一些钱币,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并不能理解这些钱币到底价值多少,除了这些以外,星衣仅在屋子里找到了三件满是补丁的和服和一双草鞋,以及三天量的粮食,直到将整个屋子都翻完,星衣才找了块干净的地从背包里拿出在主神那里兑换日本语书籍,有辞海般大小以及厚度,本来的话他宁愿直接兑换日本语言,但是天杀的主神兑换一个日语技能竟然要100点奖励点数,这还是最便宜的一种,要是那种人类幻想出来的精灵语言、或是在现实世界已经失传的语言则500到1000奖励点数不等,而相对的这种学习的书籍却很便宜,果然无处不坑爹,想到这星衣就有种叹气的冲动,他到底是来参加试炼的还是来学习语言来着,不过星衣还是努力学习语言,毕竟没有语言往后的交流实在是太困难了,而且也不利于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他虽然懒,但还不至于到那种懒到生命都不要的程度。
之后的日子星衣进入了一个循环的怪圈里,学习日本语他给自己定了三个阶段,第一种阶段就是能够日常生活,而其中最优先的无非就是日本钱币的价值、以及日常正常的交易,这样至少他不会因为此而饿肚子,至于钱币,主神那里是最便宜的东西了,而第二阶段就是日常的对话及写作,不需要太高的文学素养,只要将最基本的学到手就够了,至于第三阶段对于星衣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文学功底什么的慢慢来就好,反正他又不需要成为什么作家之类的。
星衣不是天才,至少不是语言方面的天才,不能说他不认真,只是他的学习速度比不上那些天才级别,第二阶段还没有结束,星衣就没有了空闲继续学习了。
他所处的环境与其说是死神,不如说是现世,这里没有虚、没有死神、没有魂魄,至少大部分人类都看不见的,不过或许是因为试炼员的缘故,他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魂魄,当然在现世也待了不少日子了,别说主神一直没有下定真正的任务,就是死神或者是虚他都没有看到一个,若不是那块能够联系到的手表和身上带着的那些灵类子弹他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梦而已。
事实上,很多东西当你想碰见的时候一个都碰不到,无所谓了的时候却又是一窝蜂的涌来。
当一股危险感袭来的那刹那星衣下意识的向旁边一滚,而在旁边的榻榻米上则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划痕,粗大的、拇指长般的深度,那不是人类才能拥有的爪子,几乎就是同时脑子里化成了这个等式,星衣像是演变了多少次一样连头都不会就向后射去,同时向大门的方向撤退。
因为没有多余的奖励点数他又没有在这里赚到点数,他兑换的是最便宜的那种,也就是说对灵类的影响是最小的,果不其然,那颗子弹穿透虚的手臂只是令虚痛苦的嚎叫,但是虚自来的愈合能力让它快速的愈合,不一会伤口就丝毫不见了。
逃出屋子星衣才看到虚的真身,面具、虚洞、庞大的身躯,每一个都是虚的特点,回身一枪,星衣做的非常帅气,若是轮回小队的人现在站在这里就会发现星衣现在明显是处于基因锁的状态,从头开始,星衣枪枪连射专挑看起来不起眼却能够成为致命伤的地方,眼睛、嘴巴、面具,然后在虚疼的大叫的时候快速的换子弹,动作之快甚至都能看到残影,然后在伤口没有愈合的时候接着攻击。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帅气逼人,但是让星衣不满的是,即使如此给虚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在死神的漫画里并没有明确的讲诉出虚的弱点,基本上都是一刀毙命,面具碎掉了之后虚也就重伤跟着消失了,但是老实说,面具太硬了,至少对目前的星衣来说他根本就破不开面具的防。
转身躲过虚略显笨重但是胜在体积庞大的攻击,侧过头看见了虚胸腔上的虚洞,站定后丝毫不管马上就会打碎他头的爪子,定神的向虚洞一枪打去,果不其然,虚从未发出过如此凌厉的吼叫声,马上就要碰到他的爪子也缩了回去,些微有些扩大的虚洞也没有马上就被修复好,星衣眼睛一亮开始了游击战,每一枪换子弹的时间不超过三秒,就这样一连攻击了三十多枪,虚洞越来越大,终于在虚满是不甘的吼叫声渐渐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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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死神开端
【杀死普通虚,奖励500点奖励点数。】
没等星衣感受到胜利的喜悦,突然胸口一凉,星衣震惊的睁开眼睛向下看,一双细长的三指爪子穿透他的心脏,就在他脑袋有些混沌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被生生的甩开,本以为就这样会被摔到地上的星衣突然觉得胸口一紧,疼痛的窒息感退去随之而生的是一种诡异的失重感,啪嗒啪嗒!上面的虚口水不停的向下滴,流淌在他的身上晕开了一块世界地图,星衣这才发现,他的胸口上有一条长长的锁链,另一边链接的是他的身体,不过中间那段却是被虚的爪子抓住,导致他根本就无法正常的活动,而他的手枪更是在刚刚的电光火石间掉到了地面上,就在想的那一瞬间,星衣两手握住自己的锁链同时两条腿盘上虚的手臂,一扭一拧间竟是将自己的锁链扯断掉,然后回身捡起手枪抬手便向虚洞射去,同时人也在向后退,但是下一秒,虚竟然消失了,星衣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果然是遇到了普通虚里的高级货,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特殊能力。
没等星衣再细想,他整个人被揪起来,两只手臂握在虚的大掌中看起来软弱可欺,啪嗒咔嚓的声音传来,星衣只能紧紧的咬着下唇,他的两条手臂都被毫不客气的生生捏碎,似乎是怕到嘴边的食物逃跑,虚甚至捏断了星衣的双脚,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手臂断掉那么简单,而是连骨头给生生捏成片片的碎片,左轮再一次的掉在地上,只是这一次他在也没有力气将他捡起来。
看着那不停滴着口水的虚,星衣还有心情自嘲的笑,果然是出师不利,早知道就不学日语了!
虚,长大的嘴巴能够让星衣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口臭,那才是真正的臭气熏天,几乎是闻到星衣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让他几欲呕吐,再加上基因锁能够持续的时效已过,星衣浑身都是不停的抖动,不过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解开基因锁了,这点痛苦他还不放在心上,只是可惜,没有特殊能力的他失去了四肢都代表着失去了活下去的机会,就在星衣以为自己一定会命丧虚口的那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自上而下,一把斩魄刀将虚砍死,就在星衣摔倒地上的前一刻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抱住,星衣瞳孔一缩,这个人他记得,是死神主角黑崎一护的老爸黑崎一心,看着身上的那一身标志性的死霸装黑崎一心应该是死神,身上依旧穿破烂的羽织,看不出号码。
有的时候星衣是很值得敬佩的,毕竟处在这种坏境还能够愣神的恐怕也就只有星衣一个人了吧!
黑崎一心将星衣放在地上,然后手上浮现一股柔和的光芒,星衣身上的疼痛减少了,而且正在一点一点的修复。
“是什么?”
星衣是完全出于好奇心,按理说黑崎一心应该不是四番队的,毕竟98曾说过黑崎一心是队长级别的人物,而四番队的队长是元老级人物了,从死神开篇开始算起,卯之花烈应该是除了总队长外最老资历的队长了,所以黑崎一心应该不是四番队队长,不过不排除他是从第四番队转到别的番队的情况。
黑崎一心当然不知道星衣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倒是认为星衣是在困惑,虽然某种程度上来着也是正确地。
“这叫鬼道,是死神才能使用的能力。”黑崎一心并未细致的解释,是因为他认为说出来星衣也不会懂,治疗用的鬼道基本上是每个人都会学习的,只是除了励志到四番队报道的基本上没有人会专门去研究,就是他也仅仅只在能够应急的程度而已。
“死神是什么?”
“恩,就是跟刚才的怪物对战的家伙而已,小家伙,你也有成为死神的潜质啊!”
“潜质?就像你刚刚的光?”貌似很感兴趣,星衣摸了摸完好无损的手腕问道。
“恩,算是吧,小家伙,我叫黑崎一心,你叫什么?”
听到黑崎一心的话却觉得额头上一个十字浮现:“南门星衣,大叔,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弄呢!”
“大,大叔?”黑崎一心不由得蹦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的确,这个时候的黑崎一心还是个年轻人模样,根本称不上是大叔,不过星衣才不理他,自顾自的走到一边捡起散落的左轮和背包,值得庆幸的是即使成了魂魄他也能够触碰到那些,然后走到黑崎一心的身边定定的看着他。
“……好吧,我知道了,你坐过来感受一下身体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抓着星衣的肩膀,黑崎一心这么问道:“别着急,慢慢的感受。”
随着黑崎一心一点一点的教导,慢慢的星衣的手上发出了一团小火光,虽然马上就熄灭了但是星衣的脸上依旧绽放出了笑容,刚刚的那种感觉,全身仿佛泡在温泉里一样,浑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没想到那竟然就是死神的灵力吗!
黑崎一心完全把这当成了小孩子第一次看见神奇东西的喜悦,看着星衣摆弄着那把神奇的枪黑崎一心不由得有些好奇:“小……星衣,那就是你的武器吗?倒是挺有趣的,哪里弄到的?”托着下巴,黑崎一心完全没有履行自己职责的意愿,或者说完全忘记了星衣还是需要他魂葬的可怜魂魄,星衣总不能够拍着黑崎一心的肩膀说道,‘嘿!老兄,你还没给我魂葬呢!’之类的话吧!不然星衣敢保证,他一定会被当成危险分子直接关到二番队去。
“秘密。”翻了个白眼,星衣典型的用完就扔,然后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尸体发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尸体,这种感觉挺新鲜的,不过在黑崎一心的眼里却是一副茫然无所从的样子。
“别这个表情啊,虽然你死了,不过这并不是终结哦!”黑崎一心一副‘问我吧问我吧!’的吊样让星衣翻着白眼鄙视之,自讨了个没趣黑崎一心摸了摸鼻子,慢慢的给星衣讲诉关于尸魂界的事情,其中大部分星衣都从漫画里得知,但即使如此表面上星衣依旧听得很认真,直到讲完了,星衣身上的锁链也快到胸口,再不魂葬他就会沦为虚了,黑崎一心这才将刀柄对准星衣的额头上轻轻一敲。
“星衣,成为死神吧!我在静灵庭等着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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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死神开端
所谓的魂葬到底是什么他不太清楚,不过感觉上跟来到死神时候的半梦半醒的感觉很像,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郊外了,他背倚着一颗樱花树,而身后大概三步远就是一条小溪,身上无论是背包还是左轮都在,周围没有人,星衣快速的爬到樱花树上,靠着树杈这才有功夫看向手表。
原来的计分方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任务,也包括了两条‘通关任务’。
1,成功猎杀100只基力安5只低阶亚丘卡斯,成功将得到c级支线剧情两个,3000点奖励点数。
2,抓到三个斩魄刀的实体,成功将得到c级支线剧情一个,2000点奖励点数。
任务通关后,将直接传送到主神空间继续轮回,同时该空间进入缓慢发展。
每杀掉一只普通虚将得到500点奖励点数,基力安大虚1000点奖励点数.巴温特1000点一只,灭却师每名1000点,特殊人物每名增加500点。
斩魄刀的实体?
来到死神第一个未解之谜出现了,主神不会给与不能完成的任务,然而在死神中的确并未出现斩魄刀实体化,而且斩魄刀是只有主人才能够沟通的特殊道具,难道他有什么提示没有找到吗?他对他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即使会模糊也绝对不会忘记一个已经听过的名词,只是希望月圆之夜能够快点到来。
只是星衣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是现世和尸魂界两个地方竟然会有不同的月圆之夜,换句话说吧!如果现世还能够保持每月一次的话,那么尸魂界基本上就是每年一次,只是这个时候的星衣还不知道罢了。
猎杀100只基力安,很明显是属于不可能的任务,重要的问题不是他是否有能力击杀如此之多的基力安,而是尸魂界和现世能不能找到如此数量的基力安,那么显然,他需要能够进入到虚圈的能力。
不过就目前而言,除了浦原喜助有可能打开虚腔,那么就只有归顺蓝染惣右介了吗?不过这显然是与虎谋皮,说不定这么做到时候得不偿失。
从塞得满满的背包里拿出一件斗篷披在外面,他发誓,只要有了‘钱’他一定要换一个储物空间,在死神,这军用背包显眼不说,而且空间小的很,至少,勉强的将漫画折叠进去后再放一些子弹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剩下的子弹星衣基本上都是随身携带的,反正日本胯裙就这点好,能藏东西,虽说带着漫画很沉,但是偏偏这漫画又不能不带,而且他必须要保护好了,不然被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将一切准备好,星衣却没有急着去寻找去真央学习的方法,反而是很悠闲的躺在树上……睡觉!
被人追赶跑了二里地,志波海燕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倒霉过,他原本也就是出来玩的,谁成想遇到了一直就爱找他麻烦的臭小子们,打架吧!他是真的不喜欢,而且他觉得不至于,但是不打吧!他们的的嘴巴臭到可以,一定会被扭曲成为害怕不敢战斗,偏偏这是他的死穴,怎是一个苦字了得啊!
随便爬到一颗樱树上面躲瘟神,本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却没想到在上面竟然会看到一个睡觉的少年,少年的头发有点长挡住了小半张脸,一些刚冒出头的小胡茬则显得有些可爱,而本身的自来卷更是让他头发看起来有些杂乱,不过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皱皱巴巴的,而且质量也很一般但却没有污秽,看起来倒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下意识的志波海燕就想道歉然而离开,却不想那本来睡觉的人竟然一伸手将他拉了过去,虽然树干够粗,但承受两个少年的重量也是晃了好几晃,下意识的志波海燕抓住了少年的衣服,祈祷这树枝结实点不会断掉。
“x的,志波海燕呢!又让他给跑了,该死!”
“真无趣,算了,走了走了!”
几个少年们如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而这时,志波海燕才意识到他们这尴尬的动作,为了防止掉到树下他整个人是坐在少年的大腿上,两只手也因为刚才的晃荡抓住少年的衣服保持平衡,可怜的是少年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从志波海燕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锁骨。而同时少年的手也不甘落后的揽着他的腰,志波海燕没有错漏,在听到志波海燕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年的手缩进了一下,当然后果就是他跟少年的距离更近,两个人几乎是脸贴脸的抱紧在一起。
“啊啊!那个!”志波海燕一阵手忙脚乱,在少年的大腿上来回扭动最后不慎掉了下去,不过与此同时,‘粗壮’的树干终于不肯重负折断了,在半空中,少年果断的松开拉着志波海燕的手,在志波海燕四仰八叉的摔得七晕八素的情况下,少年却是一个空翻利落的站住。
少年被头发挡住的眼睛里,看着志波海燕的狼狈留露出了笑意,显然那位少年不是其他人,就是我们的主角,南门星衣。
“志波海燕。”
“啊!是!”像是被军官喊道一样,一个驴打滚志波海燕精神十足的站起来,如果忽略他有些颠簸的小腿的话:“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啊,刚刚树下那群人不都那么叫?”
“哦,对!”接二连三的事情彻底打击到了志波海燕,而他们两人的这次初次见面却成了让志波海燕即开心又后悔的事件之一。
“呵,咳!南门星衣,请多指教。”为了掩盖自己的笑意,星衣难得正经的自我介绍。
“南门君,请多多指教!”
第一次被人这么叫,星衣不由得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叫我星衣就行。”
毕竟中国和日本可不同,即使是复姓,在中国他也很少会被人叫姓,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南门君什么的他很不习惯,虽然他知道要学会适应。
“是!星衣君也叫我海燕就好!”下意识的用了敬语,志波海燕以他一贯的开朗笑容打动了星衣。
“恩,对了,刚刚在树上星衣君听到我的名字反应挺大的,恩……那个……”
“只是以前有认识一个与你同名的人罢了!”故意用一副怀念的语气陈述着,果不其然,志波海燕眼底那一丝怀疑消失了。
“朋友吗?”
“算是吧!说起来他倒是跟你有着相同的气质呢!”
“如果有机会真想见一见。”
“那还真遗憾,他死了很久了,估计也找不到了吧!”望着远方,星衣的语气婉转而悠长,充满了悲伤,这种气氛感染了志波海燕,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但是演戏的星衣却丝毫没有骗人的窘迫,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反省,说到底他也不是在说谎,98笔下的志波海燕的确死了很多年了。
“星衣君,你来了这里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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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死神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伪更~!是抓虫!~
感谢鹿雪童鞋的提醒,话说我都没注意竟然把流魂街打成了流星街,⊙﹏⊙b汗~!
“星衣君,你来了这里很久了吗?”志波海燕是尸魂界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他还没有去过现世所以不是很了解,但一些基本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比如,在流魂街的居民,不,应该说尸魂界只有十分之一才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剩下都是从现世死过来的,而百分之一,才是尸魂界死神的数量。
“不,我应该是今天刚来。”
“诶?那星衣君你没有组建家庭了?啊,我忘了你不知道……”
“不,我都听说了,帮我魂葬的死神似乎挺热心的。”打断了志波海燕的演讲,听一遍的就够了,星衣没有兴趣接二连三的听到同样的话。
“这样啊,那星衣君有地方住吗?不过不介意的话住我家吧!”
“恩?这样好吗?”
“当然,星衣君可是我的朋友!”
“啊!那就麻烦你了,海燕。”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即使没有故意接近志波海燕,但是能有个好去处也是件好事,更何况不管现在志波家族落魄与否都能给他提供很多东西,不过虽是有利用的存在,但是那声海燕却是真实的。
“啊啊!星衣君,你你,你叫我海燕了!太好了!”
那一天,志波海燕和南门星衣的第一次见面,以志波海燕像白痴一样的发疯为花絮,以南门星衣住进志波家为结局。
“哟!海燕小子,这就是藏着掖着不告诉我的小美男?”刚刚荣升为二番队副队长的四枫院夜一一脚踢开志波家的大门高声的喊道。
“夜一桑,星衣君是我朋友!”脸色不变,志波海燕喝着茶淡定的说,转过头看向一脸困意的星衣满脸的笑意:“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四枫院夜一,我的朋友。”
“你好,夜一小姐比我想象的要更年轻。”拄着下巴,星衣这个人只要是闲下来就习惯性的睁不开眼,更别提是喝茶这么悠闲的事情,迄今为止星衣还没有睡着已经很给志波海燕面子了。
说起来他来到尸魂界也已经半年了,虽然一直以来基本上都是呆在志波家足不出户但是该了解的一样都没有少了解,尤其是现在当他实验着不凭借着危险开启基因锁已经能够开启到第二阶,同时他的第一阶基因锁基本上已经可以全天都开启了。
“啧,真是不讨喜的性格。”知道星衣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那个所谓的‘小美男’她也不在意,反而是回过头大喊道:“哟!喜助!你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生孩子吗!还不快给我进来!”
“夜一桑很过分哦!再怎么样生孩子也……”一脸哀怨,浦原喜助对他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女人最没辙,这个时候的浦原喜助还没有进化到店长的程度,再加上他们从真央毕业也才不久的时间,满脸的青涩:“南门君好啊!我是浦原喜助,请多指教!”
“叫我星衣就可以了。”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一副困顿的样子,微微闭上的眼睛挡住了看到浦原喜助时候的精光。
半年的时间足够他了解很多该了解的事情,比起98漫画里所描述的,他来到的应该是更早的时候,毕竟110年前那些重要的队长副队长还没有走到属于他们的地位,就是夜一他们也刚刚离开真央,更别提身边这位连真央都还没去呢!
时间久代表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但是也代表着很容易脱离自己的掌控被别人发现,这就是所谓的凡事都有两面性/吧!
“说起来,海燕,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真央?空鹤那家伙也不需要你担心了啊!”
“哟!夜一,在说我坏话吗?”
打开门,志波空鹤走进来同样大咧咧的在夜一旁边坐下,最醒目的大概就是右手臂那个暗金色的假肢。
“空鹤,好歹有些女孩子的样子啊!”提起这个妹妹志波海燕就很头疼,大概是跟夜一呆的久了,原来可爱善良的小妹妹不见,御姐范倒是很明显。
“又没有什么关系。”甩了甩头,志波空鹤御姐范十足,反倒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志波海燕:“夜一说得对,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真央,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是烦死了!”
尸魂界的时间是不同的,活个好几百岁那都是很正常的,尤其是灵力高的能活更长的时间,当然非自然死亡的不算,所以两个人之间相差个一百来岁还算是同龄人,有几个在现世看来是忘年之交的朋友根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海燕黑线,看来他还真是被自家妹妹嫌弃个彻底,知道志波空鹤没有成为死神的兴趣,志波海燕转过头看向几乎不说话的星衣问道:“星衣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真央看看?”
虽然这么问但是海燕基本上已经绝了这个心思,星衣到底懒到什么程度他还能不知道?但是实现总是会出乎人意料之外,星衣一句“好啊。”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能跟星衣一起去真央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至于他为什么做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他管那么多呢!
“哈哈!既然决定了,我们来喝酒吧!”裂开嘴,夜一对这项活动最感兴趣。
夜一不喜欢拘束,就算是身为四枫院家的未来当家她也非常的不喜欢,就目前来看她有两件事让她总是欲罢不能,第一就是跟朋友在一起喝花酒谈天说地,第二就是调戏朽木家的小家伙,毕竟每一次逗他发怒都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而她也乐此不彼。
但是让夜一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乍一看跟喜助的气质很相符的少年竟然是意外的能喝,不过虽然看起来挺像但是夜一还是能够清楚的分辨出两个人的不同,喜助喜欢用他的玩世不恭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心,但是说实在话浦原喜助是一个很热血的人,而且也很容易心软,但是星衣则更像是单纯的不在意,或者说本质上与喜助就不同,如果说喜助是热血,那么星衣就是冷静,或者可以称之为冷血,老实说,她对这种性格的人最没辙。
不过好在只是单纯作为酒友的话还是不错的,至少星衣表面上还是很随和的,更何况对于酒,星衣似乎也挺喜欢,这就导致了号称千杯不醉的夜一栽了跟头,一屋子的醉鬼四仰八叉的倒了一地,星衣微微一笑满意的站起身,身子有些摇晃的走到回廊,不管那群耍酒疯的人。
抬起头向上看了看,今天正是满月的日子
他等了半年的第一个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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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死神开端
甩甩头清醒清醒头脑,星衣按上手表上红色的按钮。
眼前的景色突然一闪,他已经站在主神的面前,即使许久不见,主神那颗球依旧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
【主神,首先我想问个问题,怎样才能捉到斩魄刀的实体?而且所谓的斩魄刀的实体是什么东西!】
【……】停顿了大概两秒左右,一张张动漫版的碟片出现在星衣面前,而上面标志着‘动画组原创’的字样。星衣的灵光骤然一现,略有些惊喜的说道。
【主神,死神所有非98原创的动漫。】
一排又一排的光碟全都是原创的死神动漫,挑了有用的剧情,因为是每碟一集所以碟片‘格外的便宜’,一张碟一奖励点,若不是他杀了一只虚得到了500奖励点他根本就不够买的,四卷原创一共128集,也就是说他需要128点奖励点,可关键是,这么多他该往哪放?背包里已经一丝一毫的空位都留不出来了。
【主神,有没有办法将这些压缩成一张碟片?】
【额外需要10点奖励点数。】
【等等,主神的意思是,死神漫画是不是也可以压缩成一本轻便携带的?】
【死神漫画全套压缩50点奖励点数。】
x的!天杀的主神,不带这么贪财的!而且既然有就提早告诉我啊!背那么多漫画也是一件体力活好不好!
即使恨主神恨的牙根直痒,星衣还是将漫画和动画统统压缩,一张碟片,一本普通漫画单行本的厚度,但是当星衣翻开目录的时候只要想到该卷就会自动的出现,而且还可以放在怀里保管,是一件再方便不过的事情。
【主神,有没有能够伪装这本漫画的技能,恩……大概就是只要不经过我同意都不会看到这本漫画上真实的内容的那种。】
为了以防万一,星衣是有多详细就说多详细,而且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一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了漫画上的内容,所引发的后果可是不可设想的。
‘白色书封:纯白色的书皮,将它套在书上,除非经过主人允许,否则只能看到的是一本随机小说。需要奖励点数100点,该书封一次性锁定。’
虽然早就知道主神很黑心,但是星衣还是想要狠狠的咬主神一口,没急着兑换,反而是接着查阅下去。
【能够观看所有碟片,并且能够随身携带的装备。】
‘便携式碟片放映机+无限耳机套装:巴掌大小的便携带式小电脑,可以播放任何碟片,碟片大小不符合时会自动缩放到合适大小,该机器附带一只无限耳机,需要奖励点数150点。’
果然很黑心,这样的话他又要成为穷光蛋了!他发誓,成了死神之后一定要加入十三番队然后前往现世猎虚赚取奖励点数去!狠狠的磨着牙,星衣狠心的将两样东西兑换了出来,然后将白色封皮套上漫画,脑子里想着不能看到真实内容之类的,果然一翻开只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古诗宋词集,而便携式碟片放映机是一个露出五指的黑色手套,怀着疑问戴上手套默念‘开’后果然出现一个黑色的小电脑,戴上耳麦果然碟片自动就缩小并且开始播放,是真的很方便,再默念‘关’就会变成普通的一只最普通的手套,而且碟片也自动储存在电脑里,果真是无比方便。
没有了漫画说作为累赘,他的军用包可以装下更多的东西了,虽然为此他成为了穷光蛋一枚不过显然也是值得的。
【主神,兑换完毕,送我出去吧!】
眼前一闪,星衣头有些晕不由得晃了晃,回到屋内,果然他们还是像刚才一样耍酒疯,没有丝毫变化,微微一笑,头重脚轻的星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埋了进去,不过他却是打开了小电脑,开始观看死神的动漫原创版。
据说,喝的烂醉如泥的夜一是被闻讯而来的碎蜂背回去的,至于对这个诱拐了她家大人的浦原喜助她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拎着脖领子顺着地面拖回去已经很给面子了,当然后果就是当浦原喜助宿醉醒过来之后会疑惑的发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而且浑身酸痛,至于浦原喜助到底会怎么想那就不是他所要关心的。
虽然说是要去真央,但事实上,真央每年都会有固定的报名时间,而现在距离报名时间还有一个月,白天的时候海燕都会缠着他给他讲一般真央都会考什么,两个人拿着浅打对练,或者增加他的灵力等级,夜晚他则一个人趴在被窝里看动漫,然后了解什么是‘村正’,什么是巴温特,甚至找到了到虚圈新的可能,按照主神的意思,估计是将原创的剧情也同样融合进里面了,那么也就是说原创剧情有很大可能会实现,在原创剧情大虚之森篇的时候,阿西多是从尸魂界来到的死神,在回忆中他曾经说过在尸魂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虚圈与尸魂界的连接点,而这恰恰是他能够到虚圈的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想必,若不是这次偶然,他可能就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说不定。
他的手上有三个琉璃一样的珠子,名为‘魂珠’是主神给予任务的时候赠与的,难得大方的主神告诉他这三颗珠子可能捕捉到斩魄刀的实体,当然,一旦捕捉完毕这把刀就废掉了吧!而且最终要的是这颗珠子是一次性道具,也即是说第一次捕捉失败就没有第二次,虽然在主神那里也有兑换,但是天杀的竟然价值一个a级支线剧情,显然主神这是明摆着告诉他,不成功就去死吧!
只是在观看的时候,星衣破天荒的对一把叫做‘村正’的斩魄刀有了兴趣。
镜花水月是完全催眠,村正则是对斩魄刀本身的本能加以暗示,使其的本身的不满与欲望巨大化,因而与主人为敌,两个同样都是催眠系的,真要对上还不一定谁吃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有了村正能够把对镜花水月的影响降至最低,如果能成为‘自己人’就好了,主神那个万能机器估计会有办法,不过想来也不会便宜!
来到死神,星衣有了第一个想要的东西。
虽然说是考试,但其实真央并没有那么难进,在与海燕两个人测试灵力的时候,海燕是17级,而他是15级,当然这是在他不开启基因锁并且有意保留实力的原因,而当他全力以赴测试之后则是51级,已经是席官标准,在尸魂界,不算其他战斗力而单纯从灵力的量上来说的话分几个等级,而要成为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至少要拥有5级的灵力标准,而5级以下则会被认为是废物,而想要从真央毕业同样需要达到20级灵力标准,也即是想成为死神灵力值最少要达到20级,始解的最低限度是40,同时席官的最低限度是50,副官的最低标准是100,500是卍解的标准,也是成为队长级别的最低标准。
所以可想而知,这其中的差距。
所以同一年入学的学生只要灵力等级在10级左右就已经是不错的天才了,但是今年的真央出了三个天才,当然在这三个人之中南门星衣是最不起眼的,不过这本来就是他想要到达的效果,他以后会跟这些强大的有交集,倒时候若他没有相应的实力更加容易被盯上,但若是太过出彩也不好,谁知道会不会被蓝染看上来做实验,现在的他连防守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在他的想法里,这是最好的办法。
真央是寝室制的,三人一寝,志波海燕和南门星衣很好运的被分到了一起,而第三位室友则是朽木响河!
是的,虽然他现在叫做堂本响河,而且也没有得到斩魄刀,但是那张脸他绝不会忘记,这个时候的堂本响河还是一个虽然有些好战有些盛气凌人,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一点也看不出未来的他会被扭曲成那个样子,虽然有村正的推波助澜,但这其中又何尝没有响河自己的因素存在?
再加上他是真的非常喜欢村正的力量,只要有一丝可能,星衣都准备把村正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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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死神开端
在尸魂界的时间其实流逝的很快,当三个天才碰巧都在同一个寝室同一个班级的时候话题就来了,尤其是当其中两个可以并驾齐驱而另一个却稍显落后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星衣的身上,不过当当事人一点赶上去的决心都没有这个注视就渐渐消失了,相反,倒是志波海燕和堂本响河挣得热火朝天的。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中规中矩的发出鬼道,只要能够及格显然就很满意,对于星衣这种明显偷懒的方式老师都很头疼,但是偏偏比起志波海燕和响河两个人,南门星衣则显得更加有主见,就算他的能力稍显逊色,三个人中基本上都是星衣在主导。
且不看这边星衣轻轻松松的混到了休息的机会,那边海燕和响河两人则斗上了,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只要对方比他的火球大一些就会张罗着再来一遍,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星衣打开盒饭自顾自的开始吃上,别人考完试都是吃午饭,连老师都走了,就这俩傻货还在这比拼,也不知道他们俩平时都不是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一撞上那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呢!
吃完自己的星衣脸都没红打开他们两人的便当吃了起来,日本有带便当的习惯,而每间宿舍也都配备了一个小型厨房,当然若是不想自己做的话也是可以吃大锅饭只要不嫌难吃。
以星衣的性格他是不会放着睡觉的时间不睡而去做劳什子的便当的,所以他的便当都是海燕做的,就为这响河没少嘲讽海燕是个奶爸!
等两个人都累的筋疲力竭了,星衣才慢悠悠的将吃的一干二净的便当整理好这才说道:“下午没课,你们准备干吗?”
“啊!星衣,你又将我们的便当吃光了,力气都用光了很饿啊!”趴在地上,这个时候的海燕丝毫不想动弹,哀怨的看着星衣看起来到更像是撒娇。
星衣毫不在乎的拍拍根本不存在的灰淡淡的说道:“自作自受而已。”
“对了,星衣考虑好要去哪个番队了吗?”人总不会是被饿死的,反正便当被吃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食堂买些饭团依旧可以填饱肚子,反正食堂的饭团还是能够下咽的。
“恩?我吗?大概会是十一番吧!”
“诶?我以为星衣的性格不会选择十一番的来着?经常战斗的番队不适合星衣吧!”
“挺喜欢十一番的队规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虽然不是说谎,但真正的原因是,十一番队是最容易赚取奖励点数的。
“唉!我本来以为星衣会选十三番队来着的,那样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叹了口气海燕语气悠悠的说道。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头脑简单的白痴!”白了海燕一眼,响河例行的顶嘴。
“你光说我,你呢!准备去哪里?”
“……六番队。”堂本响河是贵族,而且还是个高等贵族,加入六番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何况堂本家族本就与朽木家族交好,即便他不想加入六番队也是不可以的:“这个先不提,星衣还是早些找到斩魄刀为好!”
他们已经呆在真央快两年了,几个月前,志波海燕和堂本响河先后找到了自己的斩魄刀,想当初还在静灵庭引起了一大轰动呢!毕竟只用了一年半就找到斩魄刀可不是一般的天才所能比拟的,要知道很大一部分死神是入队很多年后才找到自己斩魄刀的,不过通常这样的死神一生都不可能知道自己斩魄刀的名字,虽然这并不是绝对的。
“呵,不急,到是你们,找到了斩魄刀就该跳级了吧!”
“……恩,家父说我找到了斩魄刀还是趁早入队比较好,再加上真央已经没什么可学的了,大概用不了几天申请就会下来了。”堂本响河摸了摸腰间的斩魄刀,虽然知道加入六番队是最好的选择,但星衣和海燕毕竟是第一个他交往的朋友,不舍的情绪还是有点的。
“我倒是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逼我。”随手折断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海燕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为什么?找到斩魄刀了还不毕业才是怪事吧!”
“可是,响河这没良心的混蛋走了,星衣不就剩一个人了嘛!我担心你寂寞嘛!”
“谁是没良心的混蛋,志波海燕,想再打一架吗!”
“如果是担心我的话就不用了。”靠着树干星衣一贯的散漫:“尽管放心的去毕业,你们混好了说不定还能罩着我。”
“又不是一个番队,要不星衣你来十三番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你是白痴么!”撇过头,响河满脸的不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懒懒散散随遇而安的样子,但星衣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自己想法的人嘛!一年前在外面找房子搬出海燕的家不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海燕显然也知道,但他就是觉得没了星衣的日子会觉得有些寂寞呢!
之后,半个月内,志波海燕、堂本响河分别被十三番队、六番队挖走,曾经轰动一时的三大天才只留下了一个,不过一直以来他们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所以很多人都认为用不了多久南门星衣就可以从真央毕业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不久竟然是三年后,他都成为五回生的时候。
而在这三年间,志波海燕和堂本响河相继的成为了十三番和六番队的第三席。
众人的目光不再集中在星衣的身上倒是让星衣很是舒服,依旧懒懒散散的过日子,真央的师生无不为这个明明有着潜力却偏偏不求上进的学生惋惜。
当然,星衣真的是不求上进吗?
其实早在进入真央半年后,星衣就在外面置办了房产,毕竟总是住别人家也不太好,就算知道他们都不在意,但有自己的房子总是一件好事,所以每次放假的时候也总是会回到自己的家住,在海燕两人入队后,星衣更是干脆提出了外住的申请,星衣喜欢安静,或者说星衣喜欢偷懒,所以他的家离真央很远,偏僻的山林中,有山有水的风景,不过也因此,即使星衣一直没有找到斩魄刀他的瞬步也在静灵庭出了名,甚至有很多人称他为‘瞬神二代’,不过虽然他跟夜一关系还不错但却一直没有认真的比过,所以也说不上到底谁更快一些。
每天来回穿梭于两边,星衣却有些乐此不疲,放假的时候会跟海燕、夜一他们出去喝酒,只不过响河可能是队务太过繁忙,他们能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除了这些星衣并没有在真央里交到其他的朋友,或者说真央的时间基本上都被他睡过去了,依旧是放学,不管是为星衣惋惜的,还是看星衣不顺眼的就看到星衣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快的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看到这,老师们又再一次叹了口气,估计是把精力都放在瞬步上了吧!已经是五回生了,这几年其他的成绩是越来越平平了,不过以星衣懒散的性格而言成绩出彩才是件怪事。
他的家咋一看有些不起眼,但是内里却是有乾坤的,因为当初屋子是志波家的杰作,再加上跟喜助交好,在漫画里见过无数次异空间训练场新鲜出炉,对星衣而言,能够隔绝灵力是一件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当然,他有从主神那里兑换道具测试一下是否真的没有人动过手脚,倒不是他性格多疑,只是他只要走错一步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万劫不复,尤其是跟夜一、喜助、海燕这些看起来呆呆傻傻、大大咧咧,但是心思细腻而且聪明的人打交道的时候!
走下训练场,更像是一个真实的山谷,有天有地有山河,还有美人一名。
“星衣大人,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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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死神开端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不,说女人不准确,虽然声音是女性,但是面前的这位顶多是位美人,因为最重要的是这是位雌雄同体的美人,右半边为男性,穿着黑色的袍子,皮肤发黑大概跟夜一差不多,狭长的丹凤眼再配上一头雪白的长发让男人看起来有种妖艳的美,而左半边就是一位优雅的美女了,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胸前的包子鼓鼓的,一头黑色长发与长发相交缠盘成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美丽,却与男人不同,非但不显得妖气反而有种顺服的柔和美。
“抱歉,因为我的任性总是让你们呆在这里。”虽然说着抱歉但是星衣的眼里却没有歉意,因为在他看来随随便便对他们感觉到抱歉那是种侮辱。
“不,怎么会呢!星衣大人这么做一定会有自己的考量的,我和暗只要相信大人并等待就满足了。”美女就是美女,不仅长的美连声音都很柔美。
“其他的我不管,只要让我能够战斗!”男人也同样开口了,雌性的声音仿佛低沉悦耳的大提琴,只是从他的话里能够听到那一丝战意,可想而知,男人是个不安分的主。
“暗,你这样会让大人为难的。”
“白,你没什么资格说我,若是不战斗,我们斩魄刀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放心,暗,往后的战斗会多到让你厌烦。”眯起眼睛笑着,星衣柔和的说着却让两个聒噪争吵的人停下,显然,在两个人的心里星衣的话是很有地位的。
“您说真的?”暗的眼睛一亮,星光闪闪的看着的星衣,里面满是期待。
“是的。”星衣伸手摸了摸暗的长发,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笑意说道:“而且,你们可以出去了,跟在我身边。”
“唉?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和暗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您身边了吗?您要入队了?”
“说起来我找到你们也五年了,也该是时候带你们出去了,偷懒偷的太过分就不大好了。”枕着美人的大腿,星衣玩弄暗垂落下来的发丝。
闻言,白和暗都勾起了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微笑,斩魄刀是忠于主人的,虽然他们的表现形式通常由斩魄刀的性格来决定,但是白和暗是非常忠诚的,这一点无论身心,所以即使五年过着近乎被囚禁的生活两个人也仅有暗抱怨了一句想要战斗的话语,现在被告知终于能够跟随在主人身边不离左右,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没有主人在身边的斩魄刀永远都是不完整的。
“村正,您感兴趣的是这把刀吧!”白突兀的说道让星衣不由得微微一愣,在联系到主神之后他查找了能够让村正真正属于他的方法,只是每一种方法都需要高昂的代价。
例如灵体的约定:使用时该灵体需要极度虚弱,或者精神脆弱的时候强制灵体脱离原本主人的烙印,并添加新的烙印,此为一次性物品,对斩魄刀之类的灵体有效,需要c级支线剧情两个,奖励点数5000点。
愣神间感觉到手中的头发被人抽走,就看到暗的表情略微有些赌气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吃醋!
“暗的这幅表情难不成是在吃醋吗!”抬起手臂捏了捏暗的脸颊,就像是对待一个顽皮的孩子。
“大人的刀应该只有我们不是吗!大人喜欢什么是大人的事,但为什么偏偏是别人的刀……”暗越说越气愤越说越可怜,似乎注定了自己要被抛弃一样,白的眼神黯淡了下,她了解暗的想法。
他们是斩魄刀,是主人创造出来的,而他们的生命里只有主人而已。
他们可以为了主人而努力,但若是当主人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该何去何从?所以从最开始星衣对村正感兴趣的那一刹那,一股危机感和悲伤感便环绕着他们,而现在,暗终于承受不住爆发出来了么!
“抱歉,我似乎没有考虑你们的心情呢!但是只有一点要相信,你们对我而言是最特殊的,而这种特殊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所以,乖,不要为了这而吃醋,也不要因为这些感到委屈。”坐起来,看着长相成熟却意外孩子气的暗淡淡一笑,伸手托起白和暗的脸温柔的解释着,然后在额头上印下了安抚意味十足的吻,似乎在告诉他们并没有失宠一样。
猛的一下子暗的脸红得发紫,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即使这种吻更像是父亲对待孩子的,但是不管经历几次暗都觉得自己没办法适应,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那双被头发挡住的眼睛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有魅力,整个人被谜的神魂颠倒,甚至连自己刚刚还在吃醋抱怨都抛到脑后。
微微一笑,暗的单纯,白的体贴总是能让他心情舒畅,站起身,星衣的气势改变了,似乎是感觉到了星衣的改变,白和暗也站了起来,白的那一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整的暗,眼神微微一凌,凛冽的气势扑面而来。
瞬间,星衣和暗就交缠在了一起,无论是起势、出招都毫不手软,五年来星衣每天都在与他们对练然后共同进步。
要想使斩魄刀发挥出原本的能力,甚至是超常发挥不止需要主人的能力足够,还要看主人和斩魄刀之间的情感,是否心意相通,在动画原创版里,村正和响河就是因为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能沟通到最后连始解都使不出来,然后最后导致两个人的死亡,难道这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悲伤的事情吗?
而对于与斩魄刀的沟通,即使是在能力上稍有逊色,但是在两者之间的默契上星衣有着绝对的自信,白和暗有着在他心里极度特殊的地位,并且是不可超越的这一点并不是星衣为了取悦斩魄刀而瞎说的,事实上,他与斩魄刀之间那种血脉相连灵魂相通的感觉非常好,再加上两个人又非常乖巧听话,星衣可以很轻易的对他们放下心房,在他的眼里,白和暗已经是同等的存在而不是一个只存在于漫画里的人物而已。
早在入学半年后他就找到了斩魄刀,也就是那时他才决定要为自己安置一个家,为了安置白和暗,也为了他有时间能跟他们在一起训练,当然,最开始的白和暗并不是这么乖巧的,怎么说呢!那个时候的白是文静之中带着冷漠与疏离,暗则像是一个长满了刺的刺球,桀骜不驯,两个人都秉持着相同的高傲,天知道,星衣到底用了多少心思才将两个小家伙调/教到这种地步,不过不得不说过程中星衣体会到了无穷的快/感,而那种快乐即使是现在也依旧环绕着他。
无时无刻不感谢,自己的刀是与众不同的,能够与他们这样面对面的交谈,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棒!
时隔三年,成为了五回生的南门星衣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斩魄刀,顺利的从真央毕业,然后跌破人眼球的是,这个散漫经常逃课到整个静灵庭都有名的星衣,竟然选择了一个战斗狂集中的十一番队,嘛!虽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十一番队也是管理最松的一个团队,毕竟只要你有实力,在十一番队就可以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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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死神开端
站在十一番队的门口,穿着改良式的,很有中国古典风的死霸装,虽然身后背着个军用背包怎么看怎么怪异,腰间别着的斩魄刀在微微的鸣动,对于暗这个战斗狂来说,没有什么比战斗更能令他感觉到快乐,而十一番队永远是少不了战斗的番队,不得不说真是该死的合心意,天知道,刚得知他真的会来十一番的时候他高兴的差点扑过来,那双眼睛星亮星亮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伸手抚上斩魄刀仿佛是在安抚不安分的暗一样,果然斩魄刀虽然不满意的晃了晃,但还是安静了下来,推开门星衣缓缓的走了进去,步子懒散不说,若不是了解星衣的人真会认为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再加上星衣怎么也不算是个壮实的男人,虽然他将头发放下来弄得邋遢但依旧不能掩饰他的俊秀,海燕还曾开过玩笑,星衣外表这么邋遢说不定就是为了挡住那张俊秀的很容易被人误认为女人的脸庞,毕竟,星衣是个标准在外表上邋遢但细看你却根本发现不出那些代表邋遢的地方,衣服没有脏兮兮也很少会皱皱巴巴的。
刚一进门,星衣就感觉到了十一番队的不友好状态,而且空气间弥漫着的是杀气,权当没有感觉到,星衣脚步不停的向队长办公的地方走去,新人报道嘛!
“哟!新人!知道这里的规矩么!”五大三粗的壮汉拦住了星衣的路,语气很是张扬霸道。
“规矩?”抬起头,星衣反问,露出了一张秀气的脸,即使下巴还有些胡茬也遮不住这张过分美丽的脸。
“哟!原来我们的新人张了张娘们脸,这里可是男人的番队哦!像你这样的还是在家奶孩子还差不多!”壮汉哈哈的笑了起来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不过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少部分则加入了调戏星衣的行列。
“前辈,我看你似乎很有奶孩子的经验,要不要教我!”抬起头,星衣丝毫没有被羞辱的自觉,反而是笑着反问。
“你!找死!”壮汉当下就怒了,几乎有星衣整个脸大小的拳头当下就要揍上来!围观的人则开始叫好,似乎在期待着新人被打成肉末末的情景,但是碰的一声,壮汉飞了出去,星衣两手插兜,一条腿还停在半空中,光看这个动作真是帅气极了。
“前辈,还真是过分啊!我明明是在认真的向你讨教奶孩子的秘诀呢!”吊儿郎当的说着,但是却看起来高高在上,十一番队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虽然是他们挑衅在先,但还是有种自己被羞辱的感觉,当下就有些急性子的将斩魄刀拔了出来。
星衣微微一愣,真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不经挑拨,腰间的斩魄刀一直在微鸣,似乎是等不及想要拔刀一样,知道暗心急了,星衣无奈的眯起了眼睛握住了刀柄缓缓的拔出,没有用刀刃,暂时星衣还没有将事情搞大的想法,虽然如此但是下手却丝毫不留情面,星衣速度很快,十一番队的人根本就抓不到星衣,反观他一个瞬步解决一个,即使不碍生命危险,四番队他们也是去定了。
参与了战斗的队员都已经疼得爬不起来了,至于没有参加战斗的成员却或多或少的注意到了星衣,欣赏有之,厌恶有之。
“啪啪啪!很棒的实力!”那是一个头部戴著礼冠,留著两道中分的长浏海,绑著黑色马尾的文雅男士,身上十一番队的羽织很是显眼,他的腰间没有别着斩魄刀,但是却让星衣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那好像是白和暗实体化的时候,这个叫做痣城剑八的男人也有着能够实体化的斩魄刀么!
“我们队出现了一个天才这还真是令人兴奋的事情,恩,正好十五席的位置空缺着,有没有兴趣?”
“哎?但是我才刚入队吧!”收回斩魄刀,虽然知道暗还没过瘾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适合打下去。
“不,你的身手已经足够了,委任书很快就会下来的。”痣城剑八笑了笑自顾自的下了决定,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星衣的拒绝,说是独断也不为过吧!
于是,南门星衣第一天入队,以将自家队友送一半进四番队,然后直接成为第十五席为终结。
背靠着树干,星衣很是悠闲自在的挂在树上看漫画,翻来覆去的看,直到从里面找到细枝末节能用到的东西为止,不过也可以称之为星衣是在偷懒。
“大人,已经一个月了,您每天都偷懒看漫画这样好吗!”眼看着一个月都被这么悠闲过去了,暗再也忍受不住,只见星衣腰间的斩魄刀微微一晃,暗就出现在了星衣的面前,他嘟着嘴似乎是在控诉星衣的虐待。
“恩,不然呢?”头也不抬,星衣貌似沉浸在了漫画中,如果他的嘴角没有挂着那一丝揶揄的笑容的话。
“您不是说要赚取奖励点数的么!这样悠闲奖励点数又不会自己跑过来。”
“那也没办法不是嘛!最近又没有任务,呆在队里的话就没完没了的打架,真的很麻烦啊!”
“暗,你只是手痒了而已吧,别难为大人了。”左半边的白显示出来,但是她的表情怎么看都是无奈居多。
“我哪有为难人。”撇过头,总是被人教训他也是很不爽的,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白和暗表情一变瞬间消失回到星衣的身上做一把乖巧的斩魄刀。
“南门十五席,队长叫您!”
知道在能够偷懒的地方一定会找到星衣,少年扯着嗓子一声大吼,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什么事?”一个倒挂金钩,星衣出现在少年的面前吓得少年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在也不是第一次被吓了,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少年说道:“南门十五席,我只是来传话的。”
“这样啊!”无所谓的应声,星衣从树上跳下来人还在半空中就一个瞬步离开,徒留下少年在原地满脸崇拜的看着星衣消失的地方。
“果然,传闻真的不是假的,南门十五席的瞬步恐怕在静灵庭也就瞬神才能够比拟吧!”
站在队舍,星衣才发现基本上有席位的全都站在这里。
“看样子人都到齐了,相信各位都有所耳闻,巴温特和灭却师似乎发生了争执,虽然总队长似乎不想参与其中,但是有些小虫子似乎在做些小动作,三浦、中野、佐藤、宫本、南门,你们五个人为先头部队前往现世,与八番队队员会合,找到巴温特就将其诛杀!”
“是!”毫无诚意的接受任务,星衣离开倒是很迅速,通过穿界门星衣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斩魄刀微笑着说道:“这一下子,战斗来了。”
例行的看了眼手表,果然巴温特的任务放在了首要,每杀掉一名巴温特奖励100点奖励点数。
果然,随着他能力的增强能够得到的奖励点数是越来越少了,而没能力的时候也没有机会赚取奖励点。
按照任务到达指定的地点,收集情报的是八番队的普通死神,根本就没什么战斗能力,而追赶着死神的还是老熟人,鹏和磐这一对孪生兄弟,而站在不远处的竟然是穿着中国旗袍,人偶是一剑一扇的佑希,星衣难得勾起嘴角,他受够了穷的兜比脸都干净的日子,尤其是当你上边有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的时候,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面对着两人也丝毫不退缩,星衣淡淡的对身后的八番队队员说道:“有多远给我离开多远,战斗的时候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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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死神开端
没有了碍事的人,星衣淡淡的笑:“三位,要一起上吗?”
“不,我没兴趣。”佑希不屑的撇嘴,然后跳到集装箱上坐着,似乎打定了注意要看戏一样。
星衣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的场地很空旷,明显适合佑希战斗,但是身边却是七八个大水箱,看来敌人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死神,好好的享受你最后的夜晚吧!”说着,大水箱里的水开始倾泻而出,鹏和磐两人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两个由水做成的娃娃出现在星衣的面前,并且快速的缠住星衣的脚。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将缠着自己的水蒸发,星衣看着双胞胎,余光则注视着看戏的佑希,感受到暗的急躁他不由得宠溺的笑了笑。
“二对一似乎有些不太道德呢!这样的话就均衡了。”近乎呢喃的话,星衣的瞬步让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伸手抚着刀身低声的呢喃:“白帝。”
“磐!小心!”鹏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冲着旁边的兄弟喊道,几乎是条件反射磐像旁边躲去,但是瞬间一颗子弹穿透磐的脑袋,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鹏受到刺激一样的大喊,缺少了一个,两个娃娃再也支撑不住的掉在地上。
佑希一直都注视着星衣,虽然他的武器之快令她咋舌,不,她甚至没有看到攻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磐已经倒在地上,而她只来得及看到星衣左手一甩一把白色的手枪变为斩魄刀插入刀鞘,微微眯起眼睛,她知道战斗的时候他那未知的能力怕是对她威胁最大的东西。
“你!你!该死的死神,你竟然杀了磐!你竟然敢杀了磐!”鹏失控的大叫,星衣却在有的没的想着,没有奖励点也就意味着,磐和鹏的奖励点数是在一起算的么!
“我要杀了你,死神,我要杀了你!”鹏陷入了魔障,这样的他竟然操控了两个娃娃,而且力量非但不减弱反而增强了。
【还真是糟糕啊!本来是想削弱他们的力量的,而且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攻击的女人!】
因为瞬步很快的原因他才能每回都险险的躲过,但是找不到反击的机会这也是事实,双胞兄弟的死似乎给鹏太大的打击,被强烈的恨意驱使着他的娃娃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但是在星衣的眼里他却是在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
堪堪的站住,任由娃娃将自己包裹住,星衣的嘴里念念有词。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啊啊啊!”剧烈的火焰燃烧蒸发了所有的水分,连带着瓶盖也同样消失无踪,连带着引起的反噬带走了鹏的性命,不过双胞胎死在一块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杀掉巴温特鹏和磐,得到d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1000点,额外奖励点数100点。】
就在这分秒之间佑希的娃娃显现,那股危险的感觉传来,在星衣反应过来前身体就动了,拔出刀挡住了佑希的攻击。
“哦呀哦呀!反应很快嘛!”
“巴温特小姐,偷袭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哦!”星衣笑眯眯的跳离开,反唇相讥。
“呵,你倒是挺强的,虽然那两个人是个废物,不过很轻松的打倒了么!只是希望能给我带来多一些的乐趣哦!死神。”
“是,让我把你切成肉末好了!”右手的剑开口说话,语气里不难看出他根本就是个战斗狂。
“切,你这个只知道战斗的白痴!”
“啊!亓你这个家伙!你在说谁白痴!”
“当然是说你了,白痴白痴白痴!”
“吵死了!”挡住星衣的攻击佑希笑的嘲讽:“哦呀,死神,你这也是在偷袭哦!”
“小姐,战斗的时候你的话还真多诶!暗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出了暗的名字斩魄刀变成了一把通体纯黑的手枪。
“与刚刚那把枪颜色不同,你的斩魄刀还挺有趣的。”
“啊,发现了啊!”无所谓的说着,暗帝的枪能够发出像火焰一样的黑色物体,威力巨大,而且持续的时间很长,最重要的是黑色的火焰似乎能够燃烧一切,仅仅是碰上就会消散无踪。
“好险好险。”合体的亓挑衅的说着,而解除合体奔过来的瞬间又跟剑合体,眼看着星衣防御不能,佑希露出了胜利的笑脸。
“缚道之八,斥。”
“利兹……”
当星衣感觉到不对劲的刹那,利兹已经进入到他的身体内,看着马桥星衣的心里叫糟,巴温特里面他最不想就是跟马桥战斗,因为怎么看他的力量都很麻烦,尤其是这样他不幸中招的时候。
“喂!马桥,别妨碍我!”佑希不耐烦的说道,语气里全都是杀意。
“安心吧!我和你可不同是个和平主义,只是我的利兹说有些无聊而已。”
“切!”知道被控制了便没得玩,佑希虽然不满但她还是暂时撤退,只是临去前狠狠的瞪了眼马桥,看样子似乎是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样子,佑希走后,就只剩下了他跟马桥两个人。
“知道么!我的利兹能够控制人的身体,你说自杀这一点怎么样!”控制了星衣,斩魄刀贴在脖子上似乎下一秒就会切掉头颅一样,马桥开心的笑着,但是突然,星衣手上的斩魄刀突然发出光芒,整个刀身全都消失不见,而同时,一双手穿透马桥的身体。
“为……什么?”若不是他控制着星衣他甚至不能发现他的斩魄刀消失又复原这一点,他跪倒在地怎么也想不到一次贪玩竟然会送自己上绝路。
“对我而言你的能力很麻烦,因为我很不喜欢被人控制,但是很可惜,你遇上的是我。”
“到底,为什……么”
“那是因为,双帝,即使我没了意识也可以行动自由的刀,真遗憾!”将刀收入刀口,马特缓缓的倒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星衣还是觉得被穿透的感觉很不爽,知道现在即使追也追不上佑希,星衣感觉有些遗憾。
【杀掉马特,得到d级支线剧情两个,奖励点数3000,额外奖励点数100点。】
“哟!想不到我们的十五席意外的能干,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吗!”说话的人是十席,不过虽然喜欢用嘲讽的语气说,但却完全没有恶意,所以也谈不上生气。
“三浦十席,请注意说话的分寸,既然南门十五席也回来了,那么我们来开会吧!巴温特是一个并不团结的族群,他们大部分都是单独行动,而且互相之间基本上没有支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巴温特会和灭却师斗上,但对于我们来说无疑不是一个好机会,这是几个据点,今晚休息整顿后,明天前往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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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死神开端
相马芳野并不喜欢战斗,但是她看向身边的男人眼里露着深情,若是为了狩矢神的话,她愿意,而这,就是她表现爱的方式。
即便,现在的她只能狼狈的趴倒在地,被按住指套的她导致她的娃娃盖特只能僵硬在一边动弹不得,星衣叹了口气,他又不是杀人魔,就算那是点数也不一定非杀不可。
“你!不杀我?”相马芳野的眼睛一直都充满着希望,现在的她应该还没有发觉她是被利用的吧!果然单纯的人总是容易获得幸福,即使这个幸福是个假象。
星衣没有回答,这时手表突然发出了一阵哔哔的噪音,星衣的眉头微微一皱低下头看到的是任务的改变。
狩矢神、相马芳野,每人价值c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5000点。
c级!天知道,昨天星衣连着战斗三场才赚到了一个c,而现在,一个相马芳野就价值一个c吗!利益太大,似乎没有放弃的必要。
“哟!死神,我们又见面了,你是怎么逃脱马特的呢?是被同伴就走了吗!”就在星衣心中的天平逐渐倾向于奖励点的时候,佑希再一次出现。
“啊,巴温特小姐,昨天承蒙你照顾了,呐!我该这么说么!”
“嘛,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能力似乎蛮棘手,白色的那个有着快到连我都看不到的速度,而黑色的,是威力和持久吧!只是很可惜两种你似乎不能同时用。”
“啊!被你知道了。”毫无诚意的说着,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唔!”
胸口被佑希的合体剑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喷涌而出,但是星衣却是笑着的,在看到相马芳野的娃娃攻击来的时候伸手一指:“破道,冰牙征岚。”
舍弃了吟唱的冰牙征岚不能发挥原来的效果,但至少能够阻挡一阵子,星衣微微一笑:“巴温特小姐,你说的应该是你的弱点。”
说着,斩魄刀化为了暗帝,黑色的火焰从里面喷泄而出,即使是合体的亓也很难阻挡,就在巨大的圆扇被烧出一个豁口的时候,右手在空中一抓,在暗帝没有消失的前提下白帝出现在手中然后一颗光速的子弹射向佑希的额头。
【杀掉巴温特佑希,奖励d级支线剧情两个,奖励点数3000,额外奖励点数100。】
“我可从来没说,白帝和暗帝是不能同时使用的,撒!相马芳野小姐,这下子换你了。”
相马芳野选择的路是与自己的娃娃合二为一,在动漫里这个景象并不陌生,只是最后的她被狩矢神杀掉,尽管在动漫里她很弱,但是在与相马芳野空战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出来她很弱小,或者说,除了刚刚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以外,合体的相马芳野强的厉害,而原著中的狩矢神恰巧比相马芳野强罢了。
“蓝染五席?”战场上,男人发现蓝染惣右介的视线一直放在空战的那边,感受着那边的灵压他解释般的说着:“那边战斗的想必是南门十五席吧!”
“南门?啊!是那个号称是第二代瞬神的天才吧!”
“是啊,一开始便出名的,只是同年的志波三席、和堂本三席太过强大把他原本的风光都躲了呢!不过现在看来不愧是用了五年就拿到斩魄刀的天才,在战斗上造出那么大声势的他,恐怕是上过多次战场的席官才能比拟的吧!”
“啊,也是。”蓝染惣右介眯起眼睛一笑,脸上是他一贯的老好人笑容,但是在没人看到的死角,蓝染惣右介反光的镜片下是一双满是精光的眼睛。
或许星衣自己都想不到,他一直躲藏希望永远不要引起注意的蓝染惣右介,在这场战斗上,不可避免的被他惦记上了。
“似乎结束了!”星衣显得很狼狈,身上甚至有些破破烂烂的,白帝抵着相马芳野的额头不再迷茫,啪的一声,星衣夺走了一个可怜女人的生命,代价是她得到了一个c级支线剧情外加5100点奖励点数。
当奖励点数拿到的时候星衣也摔倒在地,他的伤也不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呆在四番队三个月了,而巴温特也被消灭完毕,让星衣有些可惜的是狩矢神他没能遇到,要知道c级支线剧情,5000奖励点数那可都是金灿灿的钱啊!
另一件事也是醒来的星衣刚刚得知的,因为这一次立了大功,他直接从十五席跳级成了五席,委任书在他还在昏迷的时候就下来了,依旧是老样子,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其实一直都秉持着一贯的独断专行风格。
“啊!星衣,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还要一直睡下去呢!”第一个来看他的就是海燕,那夸张的表情是海燕一贯在他面前的表现。
“谢谢,让你担心了。”
“我说星衣啊,不过就是去了趟现世啊!不用这样礼貌啊,没有你那可怕的笑容我浑身都不舒服啊!”
“啊!原来,我的笑容在海燕的眼里是很可怕的东西么!”眯起眼睛,星衣笑的温柔但却异常恐怖。
“那个我纯粹是在看玩笑的,啊,对了,星衣你不知道吧!再有半个月响河就要结婚了!”
“……结婚?半个月后?”
“恩,是啊,很好命吧!跟朽木家的掌上明珠结婚,不过是入赘的,半个月后我们就该称他为朽木三席了,摇身一变竟然跟朽木副队长成了同辈,果然这个世道变化很快!”
“你要是羡慕的话那就趁早结婚去吧!”虽然现在说还有些早,不过海燕早晚都会和都结婚的,不过在那之前,朽木白哉都会长大结婚而且成为队长了吧!这么算的话,海燕结婚其实是很晚了。
“星衣,你放心,在你没娶之前,我不会娶妻的,我一定帮你找一个最温柔可人最漂亮强大的女性做妻子啊!”海燕一副家长的摸样逗笑了星衣。
“你给我省省,搞得你像我长辈一样,结婚什么的我可不考虑!”【更何况,身为试炼员,他是没资格成亲的吧!】后半段话他没说出来,毕竟没必要说出海燕不知道的事情给他添堵。
“咦?为什么不考虑啊?”海燕锲而不舍的问但是却都没能问出星衣的答案。
“对了,我昏迷之后的事你知道吗?”为了防止海燕继续聒噪星衣问道。
“恩,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你可要好好谢谢蓝染五席啊,若不是他发现了昏迷的你,恐怕四番队会错过对你最佳的治疗期呢!”
“恩?蓝染五席?”
“你不知道吗?就是五番队的蓝染五席,说起来他这个人既温柔又懂礼,在十三番有着很强的人缘呢!尤其是女性人缘。”
果然,此蓝染就是他所知道的蓝染,想不到兜兜转转竟然是被蓝染救的,他的身上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虽然他都有防护措施,但就怕万一不是,再加上蓝染那头脑跟喜助一个级别的,他可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当他们不会是伙伴的情况下,不过对于蓝染来说就算是伙伴也没什么意义吧!反正利用过后就可以随意的丢弃。
“星衣?”
“我有些困了。”
“哦,对,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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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死神开端
“队长,这么忙还抽空来看我!”星衣在这一次事件中立了很大的功,所以这几天不只是他的朋友,一些认识不认识的队长、副队长也来探视,当然还有让他觉得棘手的蓝染五席。
“我听海燕说过,是蓝染五席救得我,承蒙你照顾了。”
“不,南门君这话说的过了,我可没那么大的功劳。”老好人怎么可能会占据功劳呢?无疑这个举动博得了大家的好感,但是却让星衣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南门,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安心了,队里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该走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留下的也都是跟星衣亲近的人了。
“响河,我听海燕说你要结婚了,真是不够意思啊,这么大的喜事竟然都瞒着我。”
“堂本家的长子本来就应该幸运的娶到朽木家的大小姐,这没什么可说的吧!”响河耸耸肩一脸的不在意。
“啧,臭小子,你这个样子会让别人以为你对这门婚事不感兴趣,我可是见过那位大小姐,美得跟天仙似的,便宜你了。”夜一大力的拍着响河的肩膀说道。
“夜一桑!”喜助有些无奈的喊着,明知道响河跟朽木家的婚事算是政治性联姻,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是是,知道了,海燕呢?你受伤他都不来探视欠揍了是不是。”
“呵,海燕今天有工作,不过他昨天晚上他来看过我。”
“……嘛!算了,你可要早点好,完事我们喝酒去!”
“四枫院队长,虽然知道你们开心,但南门君的伤不宜去跟你们喝酒。”卯之花烈推开门,因为被人嘱托过,星衣在四番队基本上都是卯之花队长亲自照顾。
“虽然我没想到南门君的伤竟然好的这么快,但是短时间内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吃辛辣食物,最重要的是不要碰酒!这些都会影响伤处的。”
“唉!难得大家能够聚在一起,不能喝酒真是太扫兴了!”
“夜一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毕竟星衣君有伤在身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卯之花队长。”没管夜一的抱怨,星衣真诚的道谢着,能够出院星衣本来是打算回家休息的,但却被夜一拉走,顺便连志波兄妹都被拉来,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虽然有了奖励点但今天又不是满月所以没什么关系,他坐在旁边喝茶,看着夜一和空鹤两个女人巾帼不让须眉的对瓶吹,然后调戏一下还有半个月就要结婚的男人。
一整天下来,星衣觉得比杀一个巴温特都累。
响河结婚的当天,一大早他就被夜一拉了过来,同为大家族,四枫院跟朽木家交好也并不是奇事。
“哟!白哉小弟,小姨要结婚了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猫妖!你怎么又来了!”
如同星衣所知道的,夜一最喜欢的事莫过于欺负白哉了,只是这个时候的白哉还很小,若是在现世恐怕只是个五岁左右大小的小鬼,未来的轮廓已经渐渐显露,脾气暴躁易怒这一点倒是不曾改变。
“夜一桑,你的恶趣味还是老样子啊,好歹也是朽木家的小少爷啊!”虽然是劝慰但是语气里却丝毫没有诚意,夜一翻了个白眼,知道旁边这人嘴上从来都不会认真,而且身份什么的,就算他恭敬的对你用敬辞你也丝毫感觉不到他是在尊敬你,哦,当然这个尊敬是指单纯地位上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星衣是一个很傲气的人,所以在十三番他的人缘关系并不好,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位居高位的人都有着开阔的胸襟能够包容他的。
“哦,这样啊,那他的怒火就交给你来平息了!”不负责任的说完,夜一转身逃跑,而追不到夜一的朽木白哉理所当然的将怒火发泄到星衣身上。
“你就是那猫妖的朋友吧!怪不得看起来邪里邪气的!”
“呵,哟!白哉少爷啊,我哪里邪里邪气了啊!”跳下墙头,星衣丝毫没有朋友结婚自己去帮忙的自觉,反而是悠闲的摘下一枚柿子,在主人的面前大吃特吃起来!
“哪里都有!喂!别偷吃我家柿子!”
“白哉少爷啊,这可就错了,我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吃!”煞有介事的说着,让白哉对他刚才升起的那一丁点好感都消磨殆尽。
“果然是猫妖的朋友,看起来都那么讨厌!”
“果然是少爷脾气啊,我终于知道夜一桑为什么那么爱逗你了!”仗着瞬步伸手揉乱白哉的头发,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放开我!死娘娘腔!”伸出脚狠狠的踢上星衣的小腿然后一脸怒容的跑远,徒留星衣伸出手傻愣在原地。
“说我……娘娘腔……”
“哦呀,小家伙,没想到你真的成为死神了呢!”一直在出远征任务,才回来的黑崎一心没想到就会看到那让他记忆犹新的人,尤其是当现世已经存在火器的时候他对星衣就更加感兴趣了,毕竟是能够伤到灵体的武器呢!
“哦,黑崎大叔。”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了黑崎一心,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黑崎一心还是个青年,但现在,黑崎一心真的已经成了一个中年汉子了,那满脸胡茬春光满面的样子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大叔是不是恋爱了。
“呀!当初的小少年已经成长的能够让人依靠了呢!值得夸奖值得夸奖。”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被你称赞啊大叔!”反唇相讥,星衣倒是没有跟黑崎一心挂钩的意思,不光是因为《死神》这部漫画里他对他了解很少,而是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危险,虽然不会危及生命但是却让他有些如坐针毡的危险感,如果可以他现在根本不想呆在黑崎一心的旁边,看到了换好衣服的朽木白哉,星衣很是善意的打了声招呼,但是却被对方狠狠的瞪了一眼。
“哟!星衣,怎么惹我们的白哉小弟了!”
“夜一桑,我真的很冤枉啊,明明是很认真很友善的在打招呼的。”星衣说的很认真,但是在众人的眼里却全然不是一回事。
“哈哈,这话别人说我还相信,星衣,我太知道你的功力了,指不定你的友善对于那臭屁小鬼来说就是挑衅了呢!”
“有吗?”星衣回忆自己的表现觉得自己完全算不上是挑衅,天知道他是多么善意,归根结底还是人家小少爷的脾气自己伺候不来,耸耸肩不太在意,反正自己的任务跟朽木家没什么关联,他也不太想扯上一个作风严谨的家族,尤其是未来那个自动冷冻机六番队队长,他完全没有交往下去的欲望,不过不得不说小的时候还是很有撩拨的兴趣的,怪不得夜一乐此不疲。
朽木新娘子有着上等贵族特有的贵气,虽然有些倨傲,但不得不说跟响河还是挺相配的,而且人也够漂亮。
“怎么?星衣君都看呆眼了,很喜欢这样的女人?兄弟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哦!”狐狸一般的笑容,喜助揶揄的捅了捅星衣的腰。
“恩,比起新娘子,喜助,我倒是更喜欢你这样的。”转过头,星衣深情的看着喜助。
“唉?唉?那个,星衣君,我是男的。”喜助身体一僵,忽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尤其是看到星衣那不想做假的表情喜助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
“恩,我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咽了口水,喜助干巴巴的问道:“星衣君,你是男的?”
“如假包换,喜助要验身吗?”
验身?看着星衣暧昧的表情他就是傻子也知道接下来的并不是验身那么简单,突地,脸色爆红的喜助很逊的随意找了个借口遁走,那落荒而逃的样子逗得星衣笑倒在海燕的怀里。
“真有趣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喜助这种表情!”摸了摸下巴,把星衣的话当成玩笑的夜一满足的笑着。
“星衣,喜欢男人什么的是玩笑话吧!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海燕无奈的笑着,虽然他也承认看到喜助那个表情很有趣,但是他心里总有一丝不太舒服的感觉。
“撒!谁知道呢!”半真半假的回答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海燕任由星衣枕在他的大腿上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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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死神开端
站在庭院,星衣想不到响河的婚礼竟然会是在满月的时候举办,见四周无人,星衣不着痕迹的按了下手表上的红色按钮,眼前一晃他就来到了主神空间。
查看了一下奖励点数,两个c两个d,外加12400奖励点数,他从没这么富有过。
【主神,查看一下所有储物道具并且兑换‘灵体的约定’。】
从郑吒所用过的纳戒,到仙人才能使用的掌上空间,储物道具真的是五花八门,其中有两类的是最适合星衣的,一种是储存空间大,类似于空间袋之类的,一个c级支线剧情50立方米的储存空间,外表就像中国古代的钱袋,另一种是贴身的道具,这一类的外形基本上都是身上所佩戴的饰品,最不起眼,而星衣看上的是一个叫做‘空间尾戒’的戒指,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枚很普通的白银尾戒,上面刻了一些简朴的花纹,但是其实它内里的空间大约有20立方米的储存空间,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像纳戒一样拥有特殊的力量,只不过比起纳戒的力量更加适合他,‘复制’能够完美长时间的复制任何生命、非生命物体,缺点是不能受到攻击强烈的攻击,而且只能复制一个,否则前一个被复制的物体就会自动解除复制效果,‘隐身’能够隐藏自身所有包括气味、能力、杀气等,持续时间长适合潜伏侦查,缺点是不能使用力量否则会自动显示出身影,冷却时间在48小时。需要两个d级支线剧情3000奖励点数。
再加上一个需要两个c级支线剧情5000奖励点数的‘灵体的约定’,能够让他得到村正的道具,他一下子就从富翁变成了穷人,只剩下四千多奖励点,果然,论吝啬,论黑心,没人能比得上主神。
叹了口气,星衣的表情颇有些哀怨,甚至直到离开了主神空间星衣还沉浸在这种哀怨的情绪里。
“怎么了?只是一会不见情绪就这么低落?”
“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了,别担心。”
“那就先回去吧!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吧!我会跟响河说的。”
“啊!知道了,拜!”一个瞬步离开,星衣本来就没有再继续参加宴会的想法。
呆在屋子里,星衣难得疲惫的叹了口气,白光一闪,一双柔软的手抚上了星衣的肩膀轻柔的按捏着。
“谢谢,白。”
“大人,很累吗?”
“这倒不是,只是有些感慨,我们的主神,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
“呵,吸血鬼喝的是血吧!”
“是啊,吸血鬼喝的是血,而且连尸体都不会留。”
“呵呵,大人,虽然由我这么说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但是奖励点数什么的总会有的,不需要将自己逼迫的太紧的,而且,我和暗会永远呆在大人身边的。”
“呵,这倒是,白,你还真是一颗解语花。”
“呵呵,大人,您这样说我会害羞的。”
空气里弥漫着的是一种温馨的氛围,似乎是知道自己是破坏气氛的能手,暗难得没有出现,任由白控制着身体。
白和暗是他的斩魄刀,暗帝是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爆发力强大,持久力强是暗帝最大的特点,而白帝则正好相反,白帝通体是一把雪白的手枪,与暗帝不同,白帝射程远,速度快,以现在星衣的能力来看白帝最快的射程达到光速,所以星衣一直都把白帝当成是杀手锏,不喜欢将自己全都暴露在阳光下,星衣很少会始解,就算是用了也一般是用暗帝,不光是因为暗本身性格的不安分的原因,他总是给人一种错觉白帝和暗帝是不能同时使用的,白帝和暗帝的使用是有条件的,正是因为这些错觉与巴温特的战斗才能如此轻松,不光是他对他们了如指掌,他战斗的方式也帮了他大忙。
所以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不管怎么样,时间还是依照他的方式流转,只是让星衣疑惑的是,他能够感觉到蓝染惣右介注意到他了,只是太过平静了,既没有用他做实验,也没有任何试探,平静的他好像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同事,比起这样每天都要防备着,他更希望快速的来一刀。
然后,灭却师与死神的圣战开始了。
灭却师每人100点奖励点数。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找到特殊的灭却师,总之这一场战斗星衣一个支线剧情都没有得到,不过也是支线剧情哪是那么好赚的,而且让星衣觉得亏本的是,灭却师的能力跟能得到的奖励点数根本不成正比,果然是主神提高了难度了嘛!
当然,星衣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性格,既然主神不肯给他丰厚的奖励,那他就自己找,灭却师的道具,每杀一个人星衣都会将他们扒干净,例如‘银筒’、‘切魂之物’、‘对付虚用的饵’,只要是他能够用到的都让他抢了个干净,甚至后来还借由‘隐身’的技能将其他人杀的也掠夺干净,若说一开始他还是强盗的话,到后来已经算是一个扫尸人了。
但不管怎么说对自己的战利品他还是很满意的。
“大人,扒人尸体什么的太难看了!”暗一脸的不赞同闹着别扭。
“乖,快来帮忙,这些都是战利品有什么可丢人的。”
“可是这里有很多都不是您杀的。”
“废话,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杀那么多!而且我只是帮忙打扫战场而已。”
“暗,大人有他的想法你就不要啰嗦做事吧!”大概是因为暗的力量比较强,大部分的时候虽然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但控制的人基本上都是暗,不过若是白想使用身体暗也反抗不了。
“啊!真是的,我很早就觉得了,不要显摆你们的夫妻相了,又没什么了不起的,总是合着大人来欺负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半身好吧!”
“虽然这么说,暗,你这是在吃醋吗?在吃我的醋?不然你也努力一下争取跟大人有夫夫相不就好了?放心如果是你我不会吃醋的!”
“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逗的星衣亲昵的摸了摸暗的头,直把他摸得眼神乱瞟羞涩的都不敢看他。
“乖!不弄了,暗也不要吃醋了!我的心里是有你的。”说着,还坏心的亲了亲暗红扑扑的脸蛋。
“大人!”得,恼羞成怒,暗炸毛了。
其实就算暗不说星衣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引起尸魂界注意就不太好了,但即使是这样他的战利品也是极其丰厚的,单说切魂之物,他竟然网罗了上千把,在尾戒里占据了牢牢地一角。
一场战斗下来,虽然没有得到支线剧情但是好歹得到上千的奖励点数,总体来说收入还是非常可观的,然而,与尸魂界的战斗其实并不简单,队长副队长战死,随着与灭却师的战争结束,星衣所知道的人都开始走上了他们应走的道路。
然而,当星衣作为首战部队返回到尸魂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既震惊又理所当然的事情。
六番队朽木响河,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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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死神开端
以朽木响河为首,一群斩魄刀在尸魂界掀起了一股危机,近百年来尸魂界最大的危机,不是指朽木响河的力量有多强,而是棘手,尤其是当你本来最亲近的斩魄刀成了你的敌人的时候。
而这时,因为没有被波及到,星衣还好好的挎着他的斩魄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怎么都不算好。
众人也能了解,毕竟叛变的朽木响河是星衣朋友这件事几乎整个静灵庭都知道。
然而,星衣苦恼的却不是这件事,尽管为了不引人注意也为了提高收集斩魄刀刀魂的成功性,星衣是尽可能的挑原主人比较弱小的那种,但是每一次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就会被村正来捣乱,真是恨得星衣牙痒痒的。
尤其是当某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斩魄刀不见了的时候。
虽然并不担心,但是一直跟随在身边不离不弃的斩魄刀离开让他的心情很难好起来,更何况他跟别人不同,他的生活中白和暗无处不在,他已经习惯了白的体贴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的好好的,也习惯了顺着白的意思逗弄着暗,每天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都会让他的心情很好,但是现在他的乐趣被剥夺了,虽然早有预料但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斩魄刀星衣不是就不能战斗的废物,他有一直埋箱底的左轮,也有鬼道,虽然勉强跟自己的斩魄刀战了个平手,他却受了不轻的伤。
一个礼拜,在不习惯身边没人斗嘴的情况下,总算是在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前提下用‘魂珠’收走了三个斩魄刀的实体,虽然有些可惜即使是这次叛乱结束这三个人的斩魄刀也回不去了,当然前提是到时候他们还活着。
【通关任务完成,收集三个斩魄刀的实体,奖励c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2000点。】
虽然不知道这三颗‘魂珠’有什么用,不过星衣还是习惯性的将东西收进去,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用,勤俭节约是一个好习惯。
“星衣,我就知道你会来,呐!你是来抓我的吗?”第一次,在星衣的面前响河露出了狰狞的笑脸。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吗?”懒懒的问,若是从前的响河一定能够听出星衣的这句话完全没有认真。
“当然不可能!反对我的人都去死吧!”那般狰狞,丑态尽显,握着斩魄刀,刺进星衣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一丝犹豫,最重要的是星衣也没有躲避的想法。
“这样啊,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捂着伤口,他治疗的能力虽没有四番队那么强,但是勉强不流血的程度还是能够做到的,拔出刀,星衣第一次露出了骇人的杀气。
“呵,你的斩魄刀早就归顺我了,怎,怎么可能!”震惊着星衣的始解,但是他却并没有慌乱,即使看到了闻讯赶来的总队长和六番队队长他也没有任何恐惧,因为他的村正是无所不能的。
“没关系!只要再夺走就好了!村正,让他们再也不能使用斩魄刀!村正!回答我!村正!你背叛我了吗!村正!可恶!”
“看来你不能使用斩魄刀了呢!响河。”
“哼,对付你,就算没有那没用的东西也一样!”
“总队长,这场战斗可以交给我一个人吗?”
“恩,有胜算吗?”山本老头拄着拐杖沉声问道。
“是。”即使淡他们也能够听到语气里的认真。
“南门星衣,老夫以总队长的身份命令你结束这场战斗。”
以这句话为开端,星衣向响河发起了总攻,并且有意无意的将响河引到其他的地方战斗,两个人的战斗很激烈,几乎跑遍了整个静灵庭,等海燕、夜一他们得到消息找到星衣的时候,响河跪倒在地,胸口插着星衣的斩魄刀,显然已经死去多时,星衣也很凄惨,手里握着响河的刀昏倒在地只留了一口气,那一刻,海燕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若是他们来得再晚一些说不定星衣就会离她们而去。
好在卯之花烈赶来的及时,做完了紧急措施,再一次将星衣送进了四番队队舍。
然而让他们觉得痛苦的是,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实际收到的伤害比看到的要轻的多,而且也所有伤口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星衣却一直都在沉睡,而他们却查不出原因。
村正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且悲伤的梦,在那个梦里面他拼命的追逐,拼命的想得到响河的信任,但是最终却将响河越推越远,甚至在有危机的时候响河都不愿意召唤他。
村正恨,将一切的过错都怪给尸魂界,为了解开响河的封印他违背了作为一把刀的职责,为了增强力量他耗费心机,甚至去吞噬基力安来增加力量,然后终于,村正来到了尸魂界,他发誓要让响河痛苦的死神们感受到更加沉痛的苦痛,他发誓要将响河救出来。
但是为什么呢!那把原本是应该让他栖息的刀会插入他的身体,响河,我并没有背叛啊!他怎么可能会背叛响河,当那种冰冷的金属感刺进身体里的时候他绝望了,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是斩魄刀,是响河的斩魄刀,若响河不需要他了,那么他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响河死了,被谁杀死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响河死了!
虚幻的力量终究是虚幻的力量,被体内的虚所吞噬,他早就该死了,自作主张的将响河推离到离他更远的地方,只是为什么在死的那一瞬间他会觉得自己与响河的联系断了呢?不,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早在很久之前都断了,只有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以为他和响河之间有着扯不断的联系。
村正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了一个世外桃源,这里有花、有草,看起来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一个极乐的世界,而在这个世界有一颗盛开的桃树,树下面坐着一位美人,一位雌雄同体的美人,那位美人正目不转睛看着躺在他腿上的男人,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信赖,而那个男人,他并不陌生,响河在真央的朋友,叫星衣的那个。
“你醒了!看你的样子是做梦了?不过我倒认为那是真实,不过是另一个平行的真实罢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没有我,你和响河的结局就该是那样。”
“……这是哪?”不想再看星衣那张脸,村正问道。
“我的心灵,感觉不到吗?你一直都居住的响河的心灵里,跟这里有相同的气味吗?”说这话的时候那位美人也走到了星衣的身边,他这才感觉到对方跟他一样都是斩魄刀,女人淡漠带着善意的脸,男人厌恶的脸,明明是相反的表情但是处在一张脸上却意外的和谐。
“我为什么在这里,响河……”村正震惊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变得不一样了。
星衣蹲下看着村正脸上却露出邪气阴森的脸:“你想问什么?你和响河之间的联系为什么断了?为什么反而与我联系起来了是吗?”
“呵……我可以回答你,响河死了,至于你,已经是我的了。”
猛然迸发出骇人的杀气,但是在村正反扑的瞬间,美人就动了,暗瞬间夺得了主动权伸手捏住村正的脖子冷冷的散发着杀气:“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大人的身边多出了我们之外的斩魄刀,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只要确定你能伤到大人,我就会毫不手软的杀了你!”
“暗,别担心,现在他是杀不了我的。”星衣淡淡的说却没有解救村正的意思,反正他这么做也惹恼了自家斩魄刀让他在其他的地方发泄了才不会让他为难啊!而且要是过分了白也会阻止的,所以他并不担心他好不容易救过来的小命就这样消散。
“哼!”像甩垃圾一样甩开响河,知道星衣说的话是真的,但他还是站在星衣的身边以一个保卫者的身份站着,即使一丝一毫他也不想赌,他已经再也不想看到星衣受伤了,尤其是当那伤口是他们造成的时候。
“……什么,意思!”颤抖着,村正不畏惧死亡但他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杀了响河,将你夺了过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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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死神开端
“为什么?”
“恩,为什么呢?我对你很感兴趣,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我是响河的斩魄刀,你以为我会想你屈服背叛响河吗?”
“恩,但是响河死了,而且就算你再想否认你成为我的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你既不能杀我,也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星衣笑眯眯的话语却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但是不知怎么的,听在暗的耳朵里却该死的顺耳,他跟星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星衣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但是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们成为了星衣名副其实的刀,从身从心都成为了星衣的刀,见不得星衣收到任何委屈,就算知道他联合自己的半身欺负他心里也会觉得幸福,从他们有意识开始,他们就在虚无的世界里等待着属于他们的主人,然后直到遇见了星衣他们才觉得自己的是完整的,当星衣叫出他们名字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从那时候他们就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变得能让星衣得到他所有想得到的程度,他们希望成为星衣身边最有力的武器。
“你!”村正气结,他知道星衣说的是实话,但是他恨他。
“呐,我知道你恨我,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在我虚弱的快死掉的时候你或许有可能脱离我,之后你想怎么弄都随你如何?但是在那之前,很遗憾你恐怕得为我做事!”
“……你,有没有把响河当过朋友!”
“……”顿了顿,星衣的语气低沉:“或许有过吧!白、暗,和邻居要好好相处哦!”说完,星衣退出了心灵空间,虽然在主神那里兑换了可以长时间停留在心灵空间的药物,但长时间带着怎么都不算一件好事。
“……”
“你醒了,南门五席。”
“嗯……卯之花队长。”
“别乱动,你感觉怎么样?因为一直都查不出你失去意识的原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要告诉我。”
“恩,谢谢你,卯之花队长。”
“不用这样,四枫院队长、浦原三席、志波三席,大家都很担心你哦!”
“……抱歉,我似乎给您谈麻烦了。”微微一笑,星衣难得真诚。
“对了,这些给你。”卯之花烈说着,将两把斩魄刀递给星衣,其中一把是他的刀,另一把则是响河的刀,没有任何演技,星衣是真的震惊了,不由得向卯之花烈求证,他本来还在想作为叛徒死去的响河,他的刀一定会被封印起来好好的保存,而他要用什么办法从尸魂界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那把刀是个问题,但是他没有想到卯之花烈会将村正给他。
“我们的斩魄刀很特殊,他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主人,而当死神死掉的时候,斩魄刀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斩魄刀破碎,化为灵子,另一种就是刀中的灵魂死去,只留下一把普通的太刀,你昏迷过去的时候手一直都攥着这把刀,总队长将他赐个了你,无论你是想折断还是想留为收藏都随你,只是希望你能早些看开。”
“……我知道,谢谢你卯之花队长。”星衣摸着村正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在卯之花的眼里这个笑容却有些苦涩:“我可以一个人待会儿吗?”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直到人走远星衣才缓缓的拔出刀,随着刀刃显现在空气中,村正的身影出现在星衣面前,冷着脸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带着恨意与复杂:“你的目的是什么!”
星衣却只是笑,也不回答他,反而是无声的开合着嘴唇,然后在村正震惊的无以复加的时候邪笑着将刀归鞘,只留下回到心灵空间的村正沉思。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由响河引发的战斗结束了,那一天过后星衣的腰间多了一把斩魄刀,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把刀属于他曾经的朋友,而且现在只能做个念想装饰用,当然,事实是如何他们不会知道。
距离剧情发展黑崎一护成为死神那一天还有110年,十三番的人事变动的非常大,新旧更迭,战死的战死,升迁的升迁,失踪的失踪,拘禁的拘禁,而他所知道的人全都各就各位,只除了他这个多出来的十一番队副队长。
“哦呀!十一番队的正副队长又翘了吗?一个任性妄为,一个懒散不务正业,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个真是一对。”看着空着的牌子,平子不由得说着坏话:“那副队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那头猪当队长呢?”
“那也没办法吧!毕竟十一番队历来都是由剑八担任,这是传统,要怪的话就要怪上代输了的剑八!”爱川罗武接过话茬说着十一番队的小话。
“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太好哦!”京乐摸了摸下巴,随同他的是十三番队的浮竹十四郎。
平子无所谓的耸耸肩,看向十二番的空牌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说起来,曳舟队长升迁后,新的队长是今天来吧!”
“是啊,山本老头让我们列队欢迎呢!”京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除了正副队长全都翘班不像样子的十一番队外,所有的正副队长都集中在这里,等待着新的队长。
“阿勒?难道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吗?”
“……于是,喜助,你就是一脸蠢笨的样子走进去的吗?”本来翘班的星衣现在正在一间小酒馆喝酒,不止他,海燕、夜一、空鹤以及今天正式当上队长的喜助都围在一起。
“星衣君,翘班的人没有资格说我吧!”瞥了眼星衣腰间的两把斩魄刀,只从响河事件过去后,星衣就再也没有摘下过这两把刀,而按照规定去一番队的时候是不能佩刀的,这也是星衣总是翘班的具体原因吧!
“喜助,说我翘班这是不正确的说法,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收到要去开会的通知。”
“切,你每次都这么说,在我看来你完全是为了逃避队会躲到传令员找不到的地方。”夜一瘪瘪嘴一副鄙视的摸样。
“找不到我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星衣耸耸肩,那副轻松自在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反省的意思。
“嘛,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对吧!”海燕笑了笑言辞里完全是在为星衣开脱。
空鹤向天翻了个白眼斜眼看着自家老哥:“大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只要扯到星衣,你的天平就倾斜了?若不是我可以肯定星衣是男人,我一定会以为你是爱上他了!”
“啪嗒!”被吓了一跳的海燕打翻了酒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妹:“空鹤,这样的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别那么激动,我只是在打个比方而已。”空鹤干笑。
“空鹤,比起你哥是不是喜欢我,我倒是对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是男的这一点比较感兴趣。”一针见血,星衣言辞之犀利吓傻了兄妹两人。
“额……那个。”空鹤眼神游移似乎略有些不自在。
“空鹤……”海燕就是再傻他也知道空鹤表现的不一样不由得压低了嗓音。
“真是的,我说就好了吧!你住我家那会儿,洗澡的时候我全都看见了,货真价实的,你满意了!”豪气的抬脚踩在桌子上,空鹤的吼叫让整个小酒馆都静默了,真是一番不得了的豪言壮志,但是看那个本应该尴尬的男人却神色无常的喝了口酒淡淡的说道:“好看吗?”
“星衣!”海燕是真怒了,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那么欺负自己的妹妹,但是那眼里更多的是无奈。
“是是,你就恋妹吧!我估计只要你还在空鹤是别想嫁出去了!”
“南门星衣!”得!老好人发怒了,耸耸肩星衣认输的不再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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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死神开端
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落下帷幕,尸魂界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但是这一点,因为崩玉的出现而重新让尸魂界的气氛变得紧张。
然后,当演员各就各位的时候,齿轮也再次转动。
流魂街的灵魂大范围的消失,而且他们还查不出缘由,然后终于,死神的牺牲者出现了。
如同原剧情一样,即使有他这么一只大蝴蝶也没有改变,前往流魂街的没有他,而现在如果他是理智的话,他应该老老实实的等待这件事结束,然后趁机寻找到虚圈的契机,毕竟,这件事与他并没什么关系。
“呐?你准备怎么做?”站在窗口的村正嘲讽的看着星衣,似乎再说所谓的朋友也不过如此,然而这样的目光很快就遭到了暗的狙击,虽然他们已经成了邻居好几年了,但两个人互看对方不顺眼这一点却是怎么也不变。
星衣没有理会两个人的争斗,更何况他知道他们都会有分寸,但是翻来覆去的看着漫画良久,星衣叹了口气合上了漫画,就算漫画写的再详细,他很清楚的知道夜一和喜助不会有事,毕竟未来还会靠着他们来支撑剧情,但单单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着,他做不到。
利用空间尾戒制作了一具他的复制体,而本人则穿上了能够完全阻隔灵力的斗篷,有些可惜的是他没能从喜助那里搞到,反而是花了奖励点数从主神那里兑换的,脸上则带了一张面具,以防万一,现在的他还不想暴露,毕竟那会打乱他的计划。
全副武装的星衣隐藏在暗处,静静的观看着事态的发展,他没有救任何人,也没有插手事态,只是静静的看着,只要不及危险,他就不想就任何人。
村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星衣,该怎么说呢?他真是一个复杂的人,冷酷、残忍但同时你又会在不知不觉间感觉到他的关怀,虽然你根本就分不清那些时候他是认真的,哪些时候又是演戏。
演技好,爱骗人,用着最慵懒的姿态掩盖了他的真实,一个不喜欢被人窥视的该死的个人主义!
突然浑身一冷的星衣有些疑惑的想着,不知道是那个人那么恨他大晚上的想他。
“对了,村正,你跟镜花水月那个更强?”
侧过头认真的看着蓝染思考良久村正才说道:“镜花水月的催眠对我无效,但是我的能力估计也没什么效果,镜花水月跟蓝染之间的联系很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赶上了你跟双帝。而且同为催眠系的,我对他的能力会减至最低。”
“唉?可是他们被你催眠过啊?”
双帝是星衣斩魄刀真正的名字,也是白和暗共有的一个名字,只是这个名字目前除了他自己和村正外没有第三个人得知,因为见过他这招的都已经死了。
“那是因为斩魄刀的局限性,斩魄刀本来是没有强弱之分的,也即是说任何一把斩魄刀都可能成为‘最强’的斩魄刀,让斩魄刀有了强弱之分的是死神,但是当两个死神的力量相近的时候斩魄刀的类别就会发挥最大的效果,同系的斩魄刀相性最好的,即是说如果你跟蓝染的力量能够持平,那么我和镜花水月谁都奈何不得谁,不,到时候说不定我要更胜一筹,这就是斩魄刀的能力问题了,催眠斩魄刀本身,我的力量也算是勉强克制镜花水月的存在。”
“但是我的能力有个局限性,那即是斩魄刀与死神之间的联系越深我的催眠就越困难,就像你、蓝染这样的都算是我的克星,但是当初催眠双帝是因为我是催眠系,而双帝则是鬼道系,我能够克制也并不稀奇,不过即使当初你和双帝没有斗上,三天也是我的极限了。”
“所以归根结底,我和镜花水月的能力虽然不同,但到底谁更强一些还真不好说。”
“估计要看你跟蓝染谁更强吧!不过就目前而言,你跟他之间的距离是没办法弥补的。”
星衣耸耸肩一脸的哀怨:“村正,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但是说的这么坚决可是很打击人的。”
“是么!没看出来。”
剧情结束了,蓝染没有继续停留的理由,但是临走之前那富有深意的眼神却是让星衣一愣。
蓝染‘看’到了他,或者说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吗?即使他将所有的灵力都隐藏起来。
“你放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镜花水月应该只是察觉到了我的出现,同系的斩魄刀,尤其是催眠系在感官上都很敏锐,察觉到我也不稀奇,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得的解释,村正依旧保持着一成不变的101脸,似乎自从跟了星衣之后他的脸就逐渐向面瘫发展。
但是星衣却无声的笑了笑,或许村正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开始注意他,甚至主动为他解惑,这是一大进步不是吗?
幸亏村正没有看到,不然星衣这么阴险的笑容一定会让村正更加厌恶的。
剧情没有改变,星衣为此松了口气,借着月光拉着一脸不满的村正看月亮,美名其曰等待日出,但实际只不过是想偷懒而已。
然而,后半夜,静灵庭的钟声就敲响了,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握菱铁斋三人叛变,并且谋害众位队长!一旦找到格杀勿论?哪里出了错?
一边思考着,星衣的脚步倒是不停,剧情改变的太大对他没有好处,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智者,凭借着对剧情的熟悉他才勉强能够步步为营,甚至在很多时候占据上风,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星衣不想太过影响剧情,他从来都不否认他势力,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毕竟,在他心里所有人都只是一部动画片而已。
找到三个人的时候他们正在被人围攻,而领头的人是一脸伤心欲绝想要得到夜一答案的碎蜂,干净利落的打晕星衣,也不管众人是不是一副见鬼的模样,毕竟星衣只要不使用力量不被攻击隐身的效果就不会消失,趁着愣神的瞬间星衣快速的解决掉众人,这才解除了自己的隐身效果,看了喜助两秒,他没说一句话只是转身瞬步离开,只是那动作无一不在告诉他们跟上。
对视一眼,夜一和喜助点点头,带着一群昏迷着的拖油瓶跟上星衣的步伐,然后走向流魂街,一座小山洞的后面竟然是一个通往现世的渠道,本来是星衣无意间发现的,其实并不算是个渠道,因为他相连接的是断界,而且不像他们通过的,这个连接口非常的不稳定,所以他即使发现了也一次没用过,不过他相信喜助是有办法的,毕竟他可是死神里面智商最高的人了。
“你是谁?”夜一防备的问。
“唉!是我。”即使刻意的压着嗓子但是多年的交情依旧能够让他们听出声音的主人,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阻挡了他们接下来的问话,星衣简而化之的说:“喜助,如果是你的话,没问题吧!”
“恩,大概。”虽然说的模棱两可,但是那双眼睛里面却满是斗志:“倒是你,这样出来没关系吗?”
“安心,我有我的办法,喜助,全神贯注做你该做的就够了。”没有解释太多,星衣只是催促着,喜助点点头飞快的捣鼓些什么,然后将断界的连接口稳定住,站在临时的穿界门上夜一难得皱起眉头:“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他说不定会对你出手。”
“我不会被抓到把柄的,别啰嗦了。”扬了扬下巴,星衣不是很喜欢这个突然婆妈起来的夜一,虽然知道她是出于关心。
“……我欠你一个人情,总有一天会还的。”
“恩,我知道了我会记得的。”说完,星衣转身瞬步消失不见,而喜助他们也带着一群未来假面光明正大的从断界走到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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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死神开端
逮捕浦原喜助等人的任务以尸魂界的失败为告终,星衣也安然无恙的跟复制体的自己复合,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交换身体,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完美,但是……
最大的问题,剧情到底是从哪里开始改变的,毫无疑问的蓝染是最有可能的,但是好处呢?的确蓝染想要得到崩玉,但那个任务未免太奇怪了,格杀勿论,若是浦原喜助死了蓝染想要得到崩玉的难度就更大了,当然也或许更轻松,无疑这回是一场豪赌,虽然蓝染从来都不缺少赌博精神,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蓝染是占据着主动权的。
问题似乎就这么可以解决掉,经过一宿星衣难掩疲惫,睡到在榻榻米上,面对两把斩魄刀完全没有丝毫防备。
星衣从来都不在乎他们是否会现形,可以说在某些方面他给了他们足够的自由,村正也不管暗是不是一副看管犯人的表情看着他,他只是看着沉睡的星衣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是彻底搞不懂星衣这个人了,很怪,非常怪。
“南门副队长!大事不好了!”外面传来有些慌张的声音,村正一愣,然后与暗同时消失,回到心灵空间的村正暗暗唾弃自己,又没有命令他干嘛那么听话,干脆就站在外面让人发现他的存在不就好了!村正恶意的想着。
而星衣却是满脸的睡衣,被人吵醒的他可没什么好心情,拉开门就看到一脸慌张的队员,训斥的话脱口而出:“发生了什么事需要你那么慌张!这还像是十一番队员吗?”
“对,对不起副队长!”难得看到严肃的星衣,队员却觉得很感动,他们的副队终于有副队的样子了,不过若是知道星衣只是因为起床气而发脾气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算了,什么事情说吧!”
“好像是虚圈和尸魂界的连接点撞上了,外面好多的虚。”
闻言,星衣微微一顿,也不在乎自家队员的观摩,迅速的穿上衣服问道:“队长呢?”
“找,找不到。”
“真是的,作为队长关键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太失职了!”
队员嘴角微抽,他们的副队长还站着说话不腰疼,明明他自己就是这样子的。
“任务下来了吗?”毕竟也算呆过军队,尽管平时散漫但是紧急时刻星衣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在以队员想不到的速度迅速将自己收拾好,并且跨上斩魄刀。
“还,还没。”
“召集全体队员,在任务下达之前各小组组长原地待命,我去看看情况。”
“是。”
点点头,星衣瞬身离开。
太不正常了。
在动漫里那个接连点是在这个时候吗?还是说这是《死神》之外其他的连接点?
星衣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思考,下意识的呼唤地狱蝶,不管那个任性队长在哪都给我回来战斗,一直任性的消失不见将所有任务都丢给他真是够了!
“哦,十一番队来了,你们队长呢?”刚刚损失了不少猛将的尸魂界显得有些脆弱不堪,不由得让星衣以为这是不是蓝染的计划,但是按理说,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去到虚圈才是,毕竟在原著里,到虚圈是三个人当上队长,并且市丸银已经长大的时候。
“我叫地狱蝶联系去了,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吗?”
“当然可以,现在的尸魂界每一分战力都显得很重要呢!”浮竹十四郎脸色很差,但他开始硬撑着说:“……基本就是这样了,南门副队长,可以麻烦你吗?带领你的队伍前往东门战斗吗?”
“我知道了。”虽然跟他的性格有些矛盾,但散漫是真,但是一遇到事情他却是个标准的行动派,这种矛盾而相符的气质组成了星衣这个人。
虽然是去战斗,但星衣的目的却是虚圈。
在自家队长到达前,星衣展现了令所有人都惊讶的指挥能力,布局虽然称不上完美,但至少很少有漏洞,将每一块力量都尽量发挥到极限,当队长来了之后,星衣就收手将指挥权还给该还的人,而他则率先冲上了战场。
基力安,基本上三刀解决,星衣的战斗力强的令人惊叹。
突然,一股危险的感觉传来,但是在星衣还没来得及躲避的时候刀刃就已经穿透了他的腹部。
“蓝染惣右介。”
“真是令人惊叹,我的镜花水月似乎对你没什么效果的样子,但是很可惜,你的实力差太多了。”轻松的拔出刀,镜片反着光,似乎真的很佩服星衣一样。
“为什么?”伤口抽搐着疼痛,但是这一次治疗的速度却赶不上流血的速度。
“别太费事了,知道南门副队长的治疗能力直逼四番队,我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抚了抚眼睛,蓝染笑的瘆人:“而且问为什么的,这不是很明显吗?南门君,你太碍事了。”
“你实力很强,为人却很谨慎,让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真可惜本来以为能用你做实验的,但是谁成想也被你逃掉了,你既不像那些人一样好利用,但是却会打乱我的计划,南门君,太碍事了,所以可以请你去死吗?”
“……没用的哟!南门君,为了你我特意使用的崩点,那么,请安心的离开!”挥挥手,一脚将星衣踹进刚刚撕开的连接点,力道之大,那些争相出来的虚都被星衣撞得飞回了虚圈,然后,连接点关闭,甩了甩到身上的血迹,蓝染笑着离开,似乎刚才只是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这是个好机会!
村正是催眠系,所以无论是水月的能力还是崩点的力量对他的影响是最小的,所以他也是最早就醒过来的,星衣身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是他流了太多的血,可以说这是星衣最虚弱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他与星衣之间的联系在减弱,村正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略带疯狂的笑意,五指并拢,伸手插向星衣的脖子,却骤然停在了表皮。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指尖划出了血,但是却没办法继续,明明只要往前一伸就能够夺走他的生命的,为什么他动不了,该死的又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吗?泄愤似的蹂躏着旁边的虚,村正厌恶下不了杀手的自己,痛苦的感受着他心中的天枰似乎一点点在倾斜,在他无力阻止的情况下。
星衣是个好主人,即使是对他,他也一副毫无保留的模样,这种心灵相通水乳/交融的感觉是在响河那里未曾感受到的,但是他是响河的刀,无论响河怎么对他他都是响河的刀,即使现在他名义上的主人是星衣,但至少他只承认响河是他的主人,是的,一定是这样。
村正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是多么勉强,响河不是一个好主人,在漫长的时间里或许他和响河有过心灵相通的时候,但最终这一切都毁掉了,到底是谁的错没办法去探究,只是村正把一切都归结到自己身上,他排斥自己承认响河以外的人,即便现在的他跟响河没有半点关系。
星衣醒过来的时候村正正坐在一边纠结着,全然忘记了他似乎应该先将他杀掉来着,摸了摸脖子那里有一道血痕,星衣低头淡淡的笑了笑:“村正,下一次说不定就没那么好的机会杀掉我了呢!”
“啰嗦!”
星衣也不介意,在昏迷前他勉强吞下了在主神那里兑换的伤药,他兑换了不少但是却很少使用,只有像这样的情况他才会勉强使用一颗,要知道那都是高昂的奖励点数啊!50点一颗,要是受了伤就来一颗他可没有那么多奖励点数来消耗。
有那么一瞬间星衣摸了摸下巴,寻思着是不是要把卯之花的斩魄刀也抢来,不过估计他会死的透透的吧!毕竟卯之花可是原著中少有的保存实力的队长啊!
虽然伤口是止住血了,但是他流失的血却补不回来,所以现在的他脸白的像只鬼,望了望天,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是虚圈,蓝染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虽然他并不感谢他。
“喂!你干什么!”村正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自顾自就爬在他腿上睡过去的星衣,那一刻他忽然想把他掀起来扔一边去。
“抱歉,让我睡一会……”迷迷糊糊的说完,微微的鼾声告诉村正,他已经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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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死神开端
再一次睡醒果然气色好多了,不过对村正而言星衣还是像个病人一样呆着还可爱些,毕竟不知道为什么星衣总是能把人气到崩溃,星衣有些哀怨的看着腰间多出来的斩魄刀,不至于这么讨厌他吧!竟然回到了斩魄刀里。
突然星衣眼神一凌,一个瞬步离开原地,一个雪白的豹子,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豹子有些不屑的甩甩爪子,眼神阴沉的看着星衣:“死神,为什么出现在虚圈!”
“……葛力姆乔?”
托着下巴,星衣突然念出了这个名字,闻言,豹子眼神一眯,一股杀气直直的袭向星衣:“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
看对方那么简单就承认星衣反倒是愣住了,他是不是太好运了些,随便来到虚圈都能够遇到一个未来的小boss,而且还是一个稚嫩的亚丘卡斯。
“喂!死神,回答我的问题。”
“唔,神告诉我的。”
“神?灵王?哼,敷衍我死神你想死吗!”
星衣一愣,对哦,他是死神,对死神而言灵王才是神,可是他虽然为了得到力量而成为了死神,但是打从心底他就不认为自己是死神,换句话说,他并不信仰灵王,如果杀了灵王有奖励点数的话他会毫不手软的。
眼看着葛力姆乔扑了上来星衣只能拔出刀来低档,但是他并不想杀死他,至少目前杀掉他的话真是太可惜了,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一个爱惜人才的人,整场战斗星衣都没有使用任何鬼道也没有解放斩魄刀,就像是在逗他玩一样,但是星衣的放水对于心高气傲的葛力姆乔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哎,我说葛力姆乔啊,我们别斗了,我来虚圈是有事情要办的,不如你来当我向导如何?”
“老子为什么……”
“就凭我比你强。”全身的灵压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即使是被六杖光牢束缚着葛力姆乔也止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葛力姆乔老实了,但是无疑的星衣的手段遭到了村正的严重唾弃,星衣耸耸肩,他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介意耍些手段,反正结局是他想要那就够了。
然后那一天一名死神、两把斩魄刀外加一个刚刚成型的亚丘卡斯的怪异队伍产生了,在虚圈,星衣一边完成最后的任务一边逗弄着这匹小豹子,通过葛力姆乔这个导游的介绍,除了王虚这种只出现在传说中的生物外,虚圈基本上是由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构成的,瓦史托德是特等大虚,而且他们基本上都已经拥有了人形,当然这种虚也非常少,基本上都是各地方的霸主,而亚丘卡斯则是虚圈的中坚力量,亚丘卡斯有三个阶层,像葛力姆乔这样刚从基力安进化的是低阶,比起基力安也没有强到多少,而中阶至少要吞噬白只亚丘卡斯才能到达的,高阶则需要上千甚至上万只才能够,更别提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瓦史托德了。
在猎杀五只亚丘卡斯的任务时他不幸遇到了一只中阶亚丘卡斯,果然是强的厉害,即使是星衣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开启了三阶基因锁不说,甚至连卍解都用了,总而言之,他算是倾尽了所有的力量,即使如此他也狼狈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当然奖励点是丰富的,d级支线剧情已经是很久没见的油水了,星衣觉得对于通关任务而言主人通常都会比较大方,但是其他的就不是了,大部分都是没有支线剧情的,而这次竟然得到了d他已经可以偷着笑了。
然而就算他如此狼狈,原先一直准备着逃跑的葛力姆乔却停留在原地,甚至做他的护卫,而且因为那只中阶的亚丘卡斯他的力量强大了不少,然而当星衣问的时候却只得到了一个白眼。
“虚是现实的生物,你很强,所以我听你的,但是当你比我弱的时候我就会吃掉你,仅此而已。”
“可是,小葛啊!现在的我可是打不过你啊!”指了指若是普通人早就不死也瘫痪的伤处说道。
“啰嗦!别叫老子小葛!”趁着星衣是个伤残人士葛力姆乔一爪子挥了上来,于是星衣伤上加伤好不痛苦,两把斩魄刀村正可以坐在一边嘲讽的笑,但是双帝就不是了,只是让人惊叹的是这回先发怒的居然是白,只见白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压制住暗,然后就见一豹一女都在一块好不痛快。
养伤的日子是舒服的,他的一切都被白照顾的好好的,偶尔有两只不长眼的虚也被他们解决掉,来到死神一百多年,星衣似乎第一次过上了幸福的米虫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虚圈没有像样的食物吧!虽然不知道未来蓝染他们到来的时候吃什么,但是星衣却没办法跟葛力姆乔一样吃虚,即使费劲了所有的办法,清蒸、油焖、爆炒、烧烤都没办法让他吃下去,就为这还被葛力姆乔鄙视。
当然不是说他就没得吃,因为在真央上学那会儿,每到放假他都会训练的天昏地暗的,经常一天都吃不上饭,再加上除了白和暗也没人照顾他,忘记吃饭那是经常的问题,所以为了方便他在主神那里兑换了压缩食物,但是老实说,他并不喜欢。
所以只要没有训练,白总会为他做一顿美味的饭菜,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好好的感慨一番自己有一把完美的斩魄刀。
于是,已经被养叼的星衣受不了没有味道的压缩食物,不过他也知道要在虚圈找到他想要的食物已经不仅仅是困难程度的问题,但是他发誓有机会一定要买几个冰箱保鲜柜之类的电器放空间里,然后堆得满满的都是食材,当然,这一点也确实在不久的未来实施了。
五只低阶亚丘卡斯的任务完成了,伤也养好了,最后的目的就是大虚之森的基力安,而跟他的向导葛力姆乔也要分别了。
“喂!死神,你要走了是把!”
“恩,完成了任务我就会走。”
“切,从这里跳下去就是大虚之森。”说完,葛力姆乔不再停留,甩了甩尾巴一脸高傲的转身离开。
“喂!小葛!下次见面再给我当向导吧!”
“哼,下次见面老子会超越你然后吃了你!而且,死神,不许叫老子小葛这么没涵养的名字!”
“唔,好吧!等你什么时候真超越我了,我就不叫你小葛。”笑眯眯的挥挥手,秉持着要么不气人要么气死人的原则。
“混蛋!死神你给老子等着!”
即使面对分离他们也不说再见,说完,葛力姆乔不再停留潇洒的离开,星衣看着葛力姆乔帅气的身影微微一笑洒脱的跳下去。
就算他们之间可能不会再见面,就算对于星衣来说再次见面估计会是一段漫长的时间,也绝不说分离,但是那个叫葛力姆乔,暴躁、易怒、好战的虚却在星衣的心里划过了一道痕迹,即使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伪装而且很舒服的感觉对于星衣就足够了,尽管,他可能只是他未来将会遇到的人当中的零星一点。
对于葛力姆乔来说,那个意外出现的死神,强大、懒散、爱骗人、腹黑喜欢欺负人、总是吊儿郎当的看不到真实的男人,给葛力姆乔留下的是深刻的印象,变强这个念头深深的刻在脑海,然后等他的灵压消失在虚圈的那一瞬间忘记那个人,而开启的钥匙,是双方的重逢,在那之前,葛力姆乔不会耗费心力记住一个或许只是他生命中匆匆过客的人。
进入到大虚之森的他,没有了偷懒的借口,也不喜欢这寸草不生的地方,虽然上面的空气也不见得好到哪里,但那里有一只欺负起来异常顺手的豹子,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猎杀虚,就像是人玩网游升级一样,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然后任务结束,换取奖励。
【通关任务完成,奖励c级支线剧情两个,奖励点数3000,《bleach》第一阶段完成,奖励1000点奖励点数,十秒后传送回主神空间,该世界进入缓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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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全职猎人
“这就是主神空间吗?”无论是村正还是双帝(白和暗的全称)都是第一次来到主神空间,也无怪他们如此激动了,想他第一次见到主神的时候也是不小的骚动,虽然欣喜但是两把刀都没有呆太久老实的回到腰间做刀,就算再特殊,他们本质上依旧是刀,在外面的世界呆太久是没什么好处的。
【主神,下次试炼地点是哪?并且查询与之有关的资料。】
【全职猎人。】
所谓的全职猎人,是漫画家富坚老师的一部力作,但是在他偶然之间找到的网络上对于他的评论,基本所有的漫迷都知道富坚老师是著名的休刊王,总是借着取材之名行旅游之时,一次小休基本上就能休刊半年之久,也即是说,全职猎人是一本著名的可能看到死的漫画。
然而这个消息对于星衣来说却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很难完结,所以全职猎人里的不确定性太多,这是死神这本几近完结的漫画不一样,他的任务、方式都有一定的可循性,不过考虑的太多也还是要做的。
把兑换的漫画、动漫压缩之后统统搬回房间,又是三天的足不出户,当然在那之前星衣几乎在生活类兑换一个小型厨房出来,当然是便携式的。
生活类的兑换是很便宜的,1奖励点能够兑换1000分,所以兑换一个小型厨房加上一些新鲜食材星衣根本就没有浪费几点奖励,然而星衣把一切想得太过简单美好了,在尸魂界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因为那里面都是灵子,但是这里却不是,所以,难得兑换好的小型厨房白根本就碰不到,当下,星衣就悴郁了,有了财宝却发现那财宝根本不能用的感觉,星衣蹲在墙角画圈圈就差掬一把辛酸泪了。
然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星衣便考虑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如果斩魄刀只能触碰到灵子的话,那么猎人的世界绝不是由灵子构成的,倒时候他的攻击手段有用吗?
将这个问题回复给主神得到的答案是有用的,但是还没等星衣松口气主神一句话就将他打入地狱,因为这个有用只局限于双帝,至于村正在猎人世界将失去作用,大概是因为生了村正的是后妈。
当然这个回答只是玩笑,主神解释了一大堆但是总结来讲的话,虽然村正现在属于他但是事实上,村正根本就不是他的斩魄刀,可以这么说,斩魄刀都是死神的灵魂孕育出来的,说是死神的半身也不为过,但是星衣跟村正因为是后天培育的,所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这层灵魂上的关系,所以说二配的待遇总是没有正宫娘娘好,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但是要花费的奖励点数至少也要价值一个a,而现在,两个通关任务他一共得到了一个b,杀掉一只中阶亚丘卡斯得到了一个d,现在的他还差一个b、两个c和两个d,所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估计村正都用不上了,说不郁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当然,郁闷的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村正是压根就不想被他派上用场,就是他指派任务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了事,至于双帝,尤其是暗来说,对于成为星衣唯一能用的斩魄刀这件事他高兴还来不及。
但是这个时候的星衣绝对想不到,到了猎人世界之后他的不愉快却不止这一点。
不过郁闷归郁闷,时间还是一点一点的流逝了,这一次星衣也稍微富裕了些,而且猎人世界的语言弄得他很费解,他敢相信如果他托大自己去学习,估计一辈子他都要做猎人世界的文盲了。
虽然咬牙兑换了猎人的语言,但是1000奖励点数怎么也够他肉疼的了,每次试炼都可以得到1000基本奖励点数,这相当于死神这部漫画他算是白过了,果然无处不坑爹,而主神的黑心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三十秒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全职猎人》开始传送,因试炼员条件不符合规定,系统自动修改到达符合规定指标。】
还没等星衣反应过来主神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他就陷入了昏睡状态,依旧是半梦半醒,但是这一次绝对有理由相信,星衣是被臭醒的,他是坐在一个货厢里,只不过这些货物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垃圾,货厢是运动的不过这种感觉像是在坐飞机,不过在猎人的世界里应该叫做飞艇吧!
习惯性的一摸腰间,星衣不由得一愣,他的斩魄刀不见了!
除了被村正夺走的那一次,这还是星衣第一次跟斩魄刀分开,但是这一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斩魄刀去了哪里,有那么一瞬间星衣有些慌乱,但是没等他慌乱的脑细胞回笼,他屁股下面的地板就从两边打开,星衣就这么傻愣愣的被从高空扔了下去。
卧槽!
忍不住爆了粗口,星衣赶紧指着空中说道:“缚道之三十七,吊星!”
……
空中出现了一个透明的黄色光膜接住星衣,但是他的心情并不好,他能够感觉到他的鬼道相比之前弱了好几倍不止,所以从上千米的高空中坠落下来,也算是他幸运,因为有灵床的缘故,而且他又好运的掉到了垃圾山上,所以他只是受了轻伤,骨头咔吧咔吧的响,大概是断了几根,人也喷出了一口血,要不是①38看書网的磕了药,他说不定就像玩网络游戏一样出师未捷身先死,就这么game over了。
躺了很久让身体一点一点的恢复,然后慢慢思考不寻常,难道是因为主神认为他的力量超过了这个世界的容量所以封印了?
但是没等他想太久就被一群小心翼翼接近眼里充满试探的人接近,在适合攻击却又容易逃跑的距离。
星衣翻了个白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别从我们手里夺走任何东西。’
这个地方最神秘的地方之一,也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地方――流星街。
星衣躺着没动,但是背在后面的手已经悄悄的将切魂之物握在手心,这个时候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收藏了上千把的切魂之物,不然在左轮子弹都用光却没有再兑换的前提下,这个时候他要赤手空拳不成?
比比谁更有耐力,星衣绝对不会输,他不动,那是因为他要抓紧时间修复身体,然后,他们动了,几个流星街的居民似乎耐性用光冲了上来,但是更多的却处在观望状态,在暗处中,估计是寻找机会等待两败俱伤捡现成的吧!
在他们手中各种例如玻璃碎片等等不合格的武器贴近他的那一刹那,星衣动了,打开切魂之物那上面好像是覆盖了一层蓝色的光芒一样,快速的划过几个人的脖子,期间动作之快,之狠,让一边蠢蠢欲动观望的众人却步,流星街是现实的,也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不,应该说整个猎人都是强者为尊的世界,在这里足够强大的大脑,足够强大的势力,足够强大的实力,无论是哪种方法,只要你够强,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某种程度上,很适合星衣这种不喜欢被拘束的人。
观望的人退却了,尽管依旧有些不死心的在一旁监视,但收敛了很多,至于地上的尸体没有人理会,流星街每天死去的人可以堆成山,他们最不惧怕,最习惯的就是接触死亡。
收起切魂之物,星衣就地坐在垃圾山上,状似松懈的看着手表,但是内里却是严阵以待,那些想要钻空子看到星衣的懈怠的不怕死的冲上来,但是都被星衣轻而易举的杀掉,没有碰见念能力者真是万幸,一来二去没有人再敢上前,星衣这才坐在尸堆上看是看起这一次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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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全职猎人
全职猎人通关任务:收集猎人三大美景,七大美色,c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3000,奖励造人名额一个。
因试炼员不符合要求,进入全职猎人空间将自动进入义骸中,此义骸属于半成品,不具备任何特殊能力,不能使用瞬步、斩魄刀,鬼道能力只能发挥三分之一,该义骸可脱卸,可摧毁。
我擦!
星衣不由得对天比了个中指以示鄙视,主神你还可以更抠门一些吗?
无奈,星衣只能等待月圆之夜兑换一个能够使用死神能力的义骸,再不济能够完整的使用鬼道也可以啊!最起码下一次被从高空中摔下来的时候他不至于受重伤。
这些令人郁闷的先不提,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村正和双帝都不见了,不是斩魄刀丢了,而是他现在呆在义骸里根本用不了斩魄刀,果然你不问他,主神永远不会告诉你下一秒他会给你什么惊喜。
就如同星衣不知道,上一次试炼他还是收藏别人的那一个,而马上他就要面临被别人收藏的境况。
“喂!你的刀挺有趣的,跟我打一场。”正在沉思间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抬起头有一瞬间的怔愣,幻影旅团的窝金,再向后看了看果然,初期知道的幻影旅团基本上都在了。
“喂!听到没有!”被人无视窝金怒了,他是看着星衣帅气的杀人手法一直技痒忍不住出来比试的,被人无视怎么行,窝金的拳头硬,但是速度也不慢,转眼间似乎就在星衣的面前了。
“缚道之八,斥。”有一瞬间星衣被这个速度吓到了,他没见过用人类的身体就能到达这个速度的,可以说这是星衣现在所比不上的,他太习惯有瞬步的战斗了,但是反应过来星衣用上了鬼道,这样正好,有个厉害的家伙在可以帮忙实验一下三分之一能够的鬼道对这个世界的人能到什么程度。
被无形的硬模挡住,窝金的表情变得更有趣了,加入了念果然硬模碎掉了,星衣虽然快速的向后退但依旧被拳风划出了一条伤口。
【果然,用义骸战斗什么的太过勉强了,毕竟是已经习惯了死神的战斗方式,待了太多年,反而人类的战斗方式忘得差不多了。】
叹了口气,星衣抽出了切魂之物,看信长那个样子应该是学会了念,而对于不能使用灵力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弱势了,估计这次是凶多吉少。
他空间里没有义魂丸,毕竟喜助出事的时候义骸刚刚交上提案,到研究出来怎么也需要时间,更别说是脱离义骸用的义魂丸了。
这还真是糟糕了呢!
这么想着,星衣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困顿没睡好的样子。
然后,幻影旅团看了一场由星衣主演的电影,尤其是窝金这个第二主角能够深刻的感觉到星衣的变化,他不求能够躲避他的攻击,或者说他的躲避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只要控制住让自己的伤口不影响战斗就好,窝金在星衣的身上弄了很多伤,但都是浅的不能再浅的伤口。
比如在一开始战斗的时候他能够隐隐的感觉到一股不协调的气息,那就像是一个行动不便的机器人在战斗一样,动作有些生硬,完全不像是一个强者该有的行为,然后慢慢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协调,躲避也越来越轻松,窝金是强化系但不是白痴,面前这个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对身体的掌控下降,而他估计是被当成了实验体吧!
不过窝金却更加高兴了,对嘛,战斗的话对手还是要够强才有抹杀的意思。
然后窝金使用了念能力,巨大的力量打向星衣,而对念能力知晓但完全没有概念的星衣整个人被窝金的拳头直打的向后退,然后撞到了半残破的建筑物,轰的一声尘土飞扬,轰鸣作响。
“喂喂!不是吧!他不会念吗?”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窝金有一瞬间的呆愣。
“他死了吧!中了窝金的拳头。”蹲在星衣原本坐着的山头上,信长怎么都是一副颓废的表情。
“信长,你太啰嗦了!”窝金表情很臭,他难得提起战斗的兴趣却发现他轻轻一捏就死了,怎么想都是一件令人很不爽的事情,知道战斗狂窝金在郁闷什么信长也没有跟他计较,就看窝金一步一步的走向掩埋星衣的地方,但是玛奇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在她喊窝金的那一刹那星衣动了,算是第一次将切魂之物的能力爆发出来,灵子以300万每秒的震数让切魂之物成了一件非常恐怖的武器,即使是强壮如窝金也在瞬间被切下挡住攻击的手臂,然后刀,停在了他的脖颈旁,而风刃则将他的脖颈划出一条细小的血痕。
星衣的眼睛布满了骇人的杀意却没有焦点,似乎是因为刚才重创导致的本能反应吧!
窝金看着自己断掉的手臂,然后摸了摸脖颈上的划痕眼睛越发亮,嘴上也勾起了一抹近乎疯狂的笑容。
“哈哈哈!果然很强!来吧!让我们厮杀吧!”
彭!窝金话音刚落,星衣就狠狠的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
全体默然,然后几秒钟过后看到窝金呆傻的表情所有人都爆笑,连库洛洛都忍不住低声笑着,更别提信长了,这厮笑的直打滚,估计是没见过窝金升起来的战斗欲就这么被打断了的乌龙事件吧!
“团长,这小子要怎么办!”虽然是问库洛洛但是窝金的眼里依旧满是战意!
“团长,我看这小子不错,不如让他加入怎么样?”信长也游说着。
“恩,这样啊!”库洛洛收起书淡淡的说:“将他带回据点吧!玛奇,给窝金疗伤。”
“是!”
于是,在没有征得星衣的同意的前提,他被人搬到了旅团的据点。
“果然啊,他的刀很奇特啊!”信长对刀最感兴趣,翻来覆去的查看着星衣的刀,不过因为信长没有灵力,切魂之物并没有发动,所以在信长的眼里只剩下了刀柄。
“恩……”星衣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破旧的大厦里的,被人随意的丢弃在墙角,当然,是被绑在凳子上丢弃的。
“团长,他醒了。”派克诺坦看着星衣淡淡的说,不过团长没引来一个已经蠢蠢欲动的强化系却走了过来:“嘿嘿!既然醒了,让我们继续战斗吧!”
星衣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制服了,而且整个人都被绑在椅子上,说不郁闷那绝对是假的,只是跟旅团扯上关系已经不只是单单的郁闷了,而是麻烦。
旅团众人看似做着自己的事情对这里完全没兴趣的样子,但那蓄势待发的气势让星衣知道,只要他有异动绝对会身首异处。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的身不由己吧!若是还能使用死神之力,他就算杀不了他们也还是有自信逃跑的。
“名字?”派克诺坦状似无意的拍上星衣的肩膀,让星衣下意识的一僵,看吧!来了!
“南门星衣。”有气无力的回答任由旅团众人把自己当猴看。
“性别?”
“……男。”
这是什么问题啊!星衣满头黑线,但是却没看到派克诺坦嘴角诡异的笑容,她不是飞坦那个审讯专家,能使人精神放松或者无法理智的思考问题的时候她的能力会得到最大的发挥。
“喂!你会不会念能力?”窝金的手臂已经被玛奇治好,他挥舞着手臂大大咧咧的问道。
“不会。”
“骗人!那你刚才挡住我攻击的硬模是什么?”
“……鬼道,族人基本上都会。”
“你们族叫什么?”接过话头,派克诺坦开始正式的发问。
“死神。”
“你们族在哪里?”
“尸魂界。”
“在哪个国家?”
“不知道,我从未离开过族里。”
“那你怎么来的这里?”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跟垃圾一块掉下来了!”耸了耸肩,星衣的无奈是真的,派克诺坦对着库洛洛点点头,毕竟星衣并没有说谎,反正这个世界神秘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似真似假的谎言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尤其是派克诺坦这样的能力者,因为太过信赖自己的能力,被有些人诱导的话很容易就偏离中心,不过这也是正常,毕竟他们不可能知道他来自其他的世界。
“南门星衣,给你个选择,加入幻影旅团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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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全职猎人
派克诺坦的手离开了,绳子也解开了,甚至连切魂之物也被还回来了,但是星衣却郁闷了。
【给你个选择,加入幻影旅团,否则死,一个月内至少学会念的基本,否则死。】
团长老大!你和主神绝对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吧!星衣泪奔。
然后那天开始,星衣就过起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本来星衣以为自己会学不了念能力的,毕竟他是死神,但是事实上他能够学习,星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它归为是试炼员的特殊对待,不过不管怎么样,这至少在能联系到主神之前让他有自保的能力,毕竟流星街的空气很差,差到他根本就看不到满月。
被旅团成员轮流看管,一刻不停的刺激着身体直到能够将念能力完美的掌握,尤其是飞坦和窝金最积极,不过窝金基本上是想再跟星衣打一架,至于飞坦,纯粹是想看星衣痛苦的表情吧!
“那么,蜘蛛你要刺哪?”玛奇手里拿着念丝,看着这个真的在一个月内就脱胎换骨的人,语气虽然淡,但是却认同了星衣。
“唉?玛奇小美女不要啊!蜘蛛什么的太丑了!”
“明白了,刺在脸上好了!”
“玩笑,说玩笑的,就这里好了。”说着把右手伸出,指了指臂膀处。
【希望脱掉义骸后这玩意不会留在他身上才好。】
看着那飞快的技术,星衣忽然间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西索会经常自虐性的受伤,除了他本身就是个强m外,玛奇的技术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连他都有入迷的程度,当然,仅限于她的念能力。
“不要用你那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记得把钱打到我卡上。”
“喂喂!玛奇小美女,你明知道我是身无分文的来着。”
“那就去给我抢。”玛奇小美女非常帅气的白了星衣一眼然后更加潇洒的离开只剩下星衣一个人在那里郁闷。
“喂!星衣,快点陪我战斗!”不甘寂寞的窝金走进来,看到星衣慵懒的坐着脸上的表情满是兴奋。
“不要,团员之间禁止内斗!”除了最开始窝金还能以教他学习念为理由打上两场,后来就完全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什么我要睡觉啊!什么这个月不方便的日期来了啊!口胡啊!男的到底哪来的不方便的日期啊!
窝金很憋屈,学会念之前他要注意不要弄折了他,学会念之后却根本得不着人,他手臂被砍掉的仇还没报呢!
“要出去吗?”没有理会窝金的怒吼,库洛洛优雅的翻着书本。
“恩,是啊,去外面长长见识。”
“恩,带上手机,团员到齐了之后会有活动。”
“是……”懒懒的挥挥手机走了出去,其实是不是加入幻影旅团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只是有点不喜欢当初被人威胁着加入,星衣耸耸肩暗讽自己太娇气了,就这样一边想事情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不出任何意外的是,他迷路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迷路的本事。
“啊……啊……啊啊……”
不远处一阵一阵的惨叫声传来让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里是流星街,但不要叫的好像是做/爱一样好不?面无表情的绕远星衣一点都不准备参合。
嗖的一声,一张扑克牌擦着星衣的脸颊直直的插/进墙壁里,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当你不想惹别人的时候就会有人上来惹你。
略有些僵硬的侧过头,果然是一声小丑装的西索,怪不得在惨叫之中还夹杂着呻/吟声,估计是杀人杀兴奋了,看着四周的尸体,在看看某小丑高昂的下半身,果然变态就是变态,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
西索似乎很高兴星衣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嘿嘿嘿的怪笑出声,藏不住眼里的杀意,甚至故意搞怪的挺了挺下半身笑:“对这里很感兴趣?”
……
星衣强忍着不让理智的弦崩坏掉,全职猎人果然和他很犯冲,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离开,他是个审美观念很正常的人,就算是随便找个人做,也不想是跟这个把自己弄得怪怪的家伙。
“喂!别离开啊!”似乎是终于平静了,西索兴奋的表情不见了,若不是下半身还翘着估计刚刚都会以为是错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西索竟然跟了上来。
“我跟你很熟吗?”
“第一次见啊!”
“干嘛跟着我?”
“直觉★”
“你是玛奇小美女附身了吗?”
“玛奇小美女是谁?”
“是个小美女,针线活很棒。”
“嗯……真想见见。”
“你有钱吗?”
“没有哦!☆”
“玛奇小美女是个小吸血鬼,有钱了再想着去见她吧!”
“哦,没钱去枪不就好了!○★”
“恩,你跟玛奇小美女果然很合拍,要不要我把她介绍给你泄欲?”瞥了眼西索的下半身,星衣无聊的跟西索维持着这诡异的对话。
“你舍得吗?”飞了个媚眼,西索问道。
“你指谁?你还是玛奇小美女?”
“我。”
“抱歉,我对妖人不感性趣。”
“那小美女呢?”
“玛奇小美女要是生气的话你会保护我吗?”
“不会。”
“那算了。”
“算了?不介绍给我了?”
“恩,女孩子生气之后很麻烦。”
“想不到你会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恩,不是,只是女孩子生气之后的小心眼你受不了。”
“唔!没遇到过,讨厌的都被我杀了。”
“就是不想杀才觉得麻烦。”
“为什么不想杀?别告诉我你爱上那个小美女了。”
“又没有奖励,太麻烦了!”
西索与星衣肩并肩,两个人都没问对方的名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能用着诡异的对话持续一路,一个是外形诡异下半身却翘挺的小丑魔术师西索,一个是外形邋遢却偏偏有一张堪比女人的清丽俊秀脸庞的星衣。
两个人从外形上看来很引人注目。
“嗯哼……”
走路时的摩擦似乎爽到他了,时不时的蹦出两句勾引似的呻/吟。
“难受就随便找个人去!”
“可我比较想要你!”
“抱歉,菊花概不外借。”
“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压。”
闻言,星衣的脚步不由得一顿,侧过头,西索的表情依旧如常,甚至还飞了几个媚眼,明白从他的脸上看不到想要的,星衣直接开口:“为什么对我有兴趣?”
“嗯哼,有趣。”
“有趣?我?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直觉。”
果然,这哪是西索啊,分明就是被玛奇小美女附身了。
“不要?”磨蹭着,西索甜腻腻的问,拉扯间星衣的身体起了反应,西索笑的更甜了,男人的身体果然都是经不起勾引的。
“别后悔!”咬牙切齿的将毫不抵抗的西索推到树上,一直以来的从容似乎有些破功,然后眼里闪过一抹坏笑,隔着裤子伸手捏住小西索,然后狠狠一捏,力道之大绝对能够让普通男人的那话坏掉再也不能用。
但是……星衣显然低估了变态的潜力。
“恩啊……”西索红着脸一脸媚意,一声略显高昂的呻/吟过后,裤子前面湿了一块。
星衣脸一僵,甚至隐隐向青紫方向进化,甚至有些隐隐挫败,西索带着春意的笑声更加刺激了星衣,知道丢人丢大发了,但是对西索却隐隐戴上了敬佩,果然m不是谁都能当的。
“呐!小冤家,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一炮?”
“……等你什么时候变正常了!”狠狠咬着牙,星衣僵着一张脸离开,天杀的,他可是长在红旗下的一枚性取向正常的好少年啊!男人果然是一被刺激就间接性脑抽风的下半身动物。
“噗!呵呵呵……果然没猜错,真是个有趣的人。”捂着嘴,西索靠坐着大树笑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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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全职猎人
急急的走了几步星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本来那么快就射了应该是西索比较丢脸吧!为什么他尴尬的跟被人撞见做/爱了呢!捂脸,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男人和变态是没有可比性的。
“铃铃铃……”
“库洛洛?”他从来不叫库洛洛团长,库洛洛似乎也从来没有纠正过,久而久之他竟是成了旅团里唯一一个成天敢叫他名字的人。
“回来。”言简意赅,库洛洛跟他从来都是如此。
“恩,我迷路了。”星衣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身边没有变态果然人生无压力啊!
“……等着。”长久的沉默过后是库洛洛干脆的挂掉电话,星衣看着手机无语,看漫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库洛洛话少到几乎像冰块一样呢?还是只在他面前这样?耸了耸肩,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既然他说等着那就等着呗!反正他的盗贼秘籍里指不定有特殊能力,这么想着,星衣毫无愧疚感的仰躺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库洛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么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若是平时他可能会很欣赏这幅景色,但是在他费了很大劲就为了找这个竟然迷路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在他辛勤劳动的时候他竟然在睡觉这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蠢蠢欲动的翻动着盗贼的秘籍,库洛洛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里却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干脆杀了星衣,虽然他是对他很感兴趣。
“唔……库洛洛你来了。”迷蒙的睁开眼睛,语气里还有点觉得库洛洛太慢的意思。
果然还是应该杀掉!
“哇!你干什么啊!”猛的跳起来,原来他躺的地方插了一把匕首,而匕首上则串了一条蛇,但是星衣敢肯定那匕首绝对是冲他来的,看了眼表情不变的某团长,星衣难得有些小心翼翼:“你生气了?”
“走吧!”淡淡的撇过头,库洛洛率先离开,星衣耸耸肩,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库洛洛这厮一定是生气了,只是不知道能把这个另类面瘫,永远标准的淡定一号的库洛洛惹毛的可怜虫是谁。
“呐!团员都齐了?”
“恩。”
“那活动是什么?”
“离开流星街。”
“就这个?”挑眉,星衣的脸上写着赤/裸裸的不信二字。
“你不想离开流星街?”库洛洛挑眉反问,看星衣像在看白痴,转过头才淡淡的说道:“还有,夺走火红眼。”
“火红眼?窟卢塔族的?”
“哦?原来你知道!”
“……库洛洛,我不是白痴。”
“哦,对不起我高估你了,白痴是不会迷路的。”
“谁说白痴不会迷路。”说完,星衣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库洛洛,你绝对在生气是吧!我可是第一次从据点出来啊!不迷路才是怪事吧!”
“既然知道就该老实的呆在据点,而不是出来瞎晃!”
“库洛洛,做人要讲良心,明明是你放我出来的,现在把错都推在我身上是不是过分了啊!无所不能的团长大人!”
“……”
“火红眼到时候给我一对。”
“可以。”
星衣觉得这个世界穿越了,不然为什么来到全职猎人他总是在反复的跟人斗嘴中?而在死神却总是能把别人气的吐血?难道说变态比较多嘴巴也比较厉害吗?有库洛洛在身边不用担心会被偷袭,所以星衣神游的毫无压力,最终得出来的结论是,他果然还需要修炼。
“……呐!库洛洛,为什么非要让我加入旅团呢?”
“你想退出?”淡淡的问,库洛洛连头也没回。
“那倒不是,加不加入旅团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搞不懂那么强势的让我加入旅团,还教我念能力,就不怕我怀恨在心杀了你?”
闻言,库洛洛脚步停了下来,他侧过头看着星衣淡淡的问:“你会吗?……不,应该这么问,在给你足够的利益之前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不会,想想就觉得很麻烦。”无所谓的笑笑,星衣的怪声怪调的说:“啊啊!真是可怕,别看透了呢!”
不再理会像白痴一样的星衣库洛洛加快了脚步:“觉得你很有趣。”
“有趣?我怎么不觉得?”
“……直觉。”
“……库洛洛,你也被玛奇小美女附身了吗?”
“也?”
“恩,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变态。”肯定的点点头,星衣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好在库洛洛也不是什么好奇之人,点点头表示知道而没有再问下去。
“特别的行为方式,神秘的身份,神秘的武器,你的每一样都让我很感兴趣,我觉得留你在身边能够让我看到有趣的事情,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
“满意,得到库洛洛的称赞怎么能不满意,不过,库洛洛你知道的吧!只要给我足够的利益,我绝对会杀了你。”那一瞬间星衣的表情变了,原本的慵懒不见却而代之的是骇人的战意与杀意。
“恩,我知道,蜘蛛想要的就会夺过来,但是能不能夺走我的命也不是你随便说说就可以决定的事。”
“呵……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期待有那么一天了。”
四目相对,星衣和库洛洛这场不带硝烟的战争打的爽快,然后不约而同的收起了外泄的气势,因为再继续下去他们就会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一路无话,加快脚步赶到据点的时候果然出了他和库洛洛之外的十一个人全部到齐,目的地只有一个,窟卢塔族的火红眼。
蜘蛛的信念是永不背叛。
蜘蛛的宗旨是胡作非为。
蜘蛛的行为准则只有一个,想要就夺过来。
不需要任何计谋,在流星街,只需要强劲的实力,光明正大的从唯一的路走出去,胆敢有人阻拦,杀无赦。
星衣顶着一头杂乱的棕发,过长的发丝挡住了那双在迷蒙中偶尔透着精光的眼睛,嘴角带着慵懒的笑,走步是用蹭的,但却不会跟不上他们的速度,没有用念能力,星衣依旧提着切魂之物,刀之锋利,所过之处连鲜血都不流,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中的优雅。
1994年五月,以库洛洛・鲁西鲁为首,飞坦,派克诺坦,侠客,玛奇,窝金,信长,富兰克林,芬克斯这些一直存活的旅团元老级成员,加上星衣一共四人,幻影旅团十三人,真正意义上的成立。
而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并且名声大噪成为a级盗贼团伙是在四个月后……
而同时,星衣作为蜘蛛七号,开始了短暂的猎人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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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全职猎人
对于窟卢塔族来说,在圆月的映射下是血色的罪恶,也是一场无情的杀戮。
没有像窝金、信长那样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随着鲜血沾染到身上能够笑得愉快,星衣只是手持着切魂之物静默的站在库洛洛身边,咋一看像是一个合格的护卫。
“不是想要火红眼?怎么不去挑一对?”
“算了,我没有窝金的兴趣,捡剩下的就成。”淡淡的说着,整个旅团就只有库洛洛和他没有动过,也没有参加战斗。
“我还以为你是有了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他们与我又没有关系。”侧过头,满脸单纯的疑惑,但是手中的切魂之物却向后插去,斜眼看向那个被他插住喉咙的男人,一双美丽的火红眼发着耀眼的光芒,轻轻的抽出刀像是在对待精致的宝贝,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双火红眼,“库洛洛,我就要这对好了。”说着,倒是毫不手软的生生挖下男人的眼睛,接过库洛洛递过来的玻璃瓶将火红眼放里面。
【得到道具火红眼。】
表情不变的将火红眼扔进空间里,反正旅团的各位早就习惯了他的神神秘秘。
“不会沾血真好。”用念丝收割生命是一个很美丽的工作,但是善后同样很麻烦,所以玛奇难得羡慕的看了眼星衣手中的切魂之物,因为是高震动的,很少会沾上鲜血,就是有也很快就会消失掉,怪不得星衣从来都不用自己的念能力而是经常用这把刀。
说到念能力,可能除了库洛洛以外没有人知道星衣的念能力是啥吧!
星衣抬头看了看满月淡淡的说,“我去去就回。”
“不要迷路了。”
顿足,看着旅团的各位都是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星衣难得有些气闷:“请不要说多余的话!”随即有些负气的向森林深处走去。
怎么也想不到,他来到全职猎人见到的第一个满月竟然是窟卢塔族的灭族日,刚想联系主神却感觉到一股危险,他侧身想躲但是却晚了,一条手臂是他出神的代价。
“念能力者,我还真是大意了呢!”背靠着大树,似乎太过顺风顺水他都已经忘了现在是在战场,不过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得到联系主神的机会,若是错过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而且他还问题想问,七大美色还稍微有着落毕竟火红眼就是美色之一,但那个三大美景是什么啊!他将漫画书都翻烂了都没找到答案。
这个世界很恐怖,可能在力量上比不过死神,但是他们身体的强度、千奇百怪的念能力,对于星衣这个不能使用死神之力的死神来说是最大的威胁。
收回切魂之物,他的身上一直都覆盖着念能力的四大行,就像他习惯性的保持着开启基因锁的状态一样,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在开启了第三阶基因锁后他已经能够一直保持着第二阶基因锁不变。
念能力只有念能力来应对,至少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
没有理会流血的右臂,左手瞬间出现一把手枪,然后啪的一声,从枪□出一根根小臂粗的藤条,紧紧的缠住砍掉他手臂的男人。
藤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的柔韧性,更何况加入了念,他的硬与柔得到了最大的提升,但是却依然有着木材的特性,易燃。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连同藤条一块烧掉,听着耳边的惨叫声,直到化为灰烬星衣才将具现化出来的手枪收起来,用鬼道先止住血然后捡起自己的断臂,轻轻的按了一下上面的红色按钮,星衣没发现因为手臂断了袖子整个滑了下去,露出了刻印在上面的7号蜘蛛,也没发现背对着的草丛里,一个黄发红眼的小男孩深深的记住了那上面的蜘蛛。
【主神,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三大美景,七大美色指的是什么?】
【……库洛洛的眼泪,西索的出浴图,伊尔迷的微笑,夺取手段不限。】
……
库洛洛的眼泪?西索的出浴图?伊尔迷的微笑?这到底是什么任务啊!如果可能,星衣绝对会选择敲坏掉主神这个会发光的蛋,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大现实的,只是这三样东西到底要怎么夺取啊!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任务……
再不满,星衣也只是来来回回的念叨了几句,他又不能揪着主神说这个任务太瞎了给我换个之类的话。
虽然七大美色主神没有告诉明确的告诉他,不过好歹知道了所谓的三大美景也算是一大收获,只是想到未来一定会与西索有联系他就忽然觉得头有些疼。
叹了口气,兑换了一些必需品,例如两瓶义魂丸,和死神里由喜助造出来的义魂丸不同,这个并不是改造魂魄,而只是一颗能够让他的灵魂脱离义骸的药丸而已,也就是说当他吃下它成为死神的时候自己的义骸就像是死了一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在人前用的,而且最终要的是这种义魂丸不像改造魂魄那样可以反复利用使用,而是一次性的,一瓶10颗,100点奖励,算下来将会是一笔不菲的消费。
若是可以星衣很想哭,他发誓只要再能回到死神他一定到喜助那里搬光他的店铺!这种挣钱困难花钱容易的日子太难受了。
叹着气从主神那里出来,星衣夹着自己的手臂向库洛洛的所在走去,他还是去找玛奇小美女疗伤为好。
直到再也看不见星衣,酷拉皮卡才虚软无力的瘫倒在地,浑身因为恐惧和恨意不停的颤抖着,他没有看到星衣的脸,只是隐约知道那是个高瘦的男人,但是他记住了一样东西,那条手臂上的7号蜘蛛。
“玛奇小美女?拜托了!”走到众人休憩的地方,屠杀以完成,他们都在做最后的休整,以及挖出窟卢塔族人的双眸,星衣却拿着自己的手臂讨好的看向玛奇。
“老规矩。”玛奇冷冷的说,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慢,用念丝疗伤的方法果然看起来就很华丽。
“切,哪个混蛋砍掉了你手臂?老子都没能砍掉。”窝金的大嗓门吼开,不过他倒不是因为星衣受伤而生气,他不爽的是他没找到机会砍掉的手臂却被别人砍掉怎么想都是令他非常不爽的事情。
“估计已经死的连灰都不剩了,倒是可惜了那双眼睛。”虽然这么说,但是星衣的语气里可没什么可惜,晃了晃修补好的手臂,星衣把玩着从库洛洛那里讨来的火红眼,然后突然蹦出了一句,“库洛洛,你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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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全职猎人
“恩?”抬起头,库洛洛的表情难得有些发傻。
“很好奇啊!呐!库洛洛,要不然你哭一个吧!”摆弄着火红眼,星衣状似不经意的说着令人震惊的话。
“你能给我什么好处?”重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淡淡的问。
“你想要什么?”
“谁知道。”
“……”
“难道你们不觉得,每一次团长跟星衣聊天总有种很诡异的老夫老妻的感觉却偏偏意外的和谐吗?”围成一圈,侠客小声的嘟囔着。
“侠客,如果你骨头松了我可以成全你。”派克诺坦是标准的团长派,不管她是爱上了团长还是单纯的崇拜,她总是不能忍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说团长的坏话。
踩到雷区了,侠客不自觉的耸耸肩,然后转过头对着开始沉默下来的星衣去插话:“说起来,你似乎对七大美色挺感兴趣的。”
“恩,是这样,不过完全找不到关于七大美色相关的东西呢!”我所谓的耸耸肩,星衣略带疑惑的看着侠客,“为什么这么问?”
“我倒是知道七大美色哦!”摆弄着手中的卡片,侠客笑的像只小狐狸,“从流星街出来后为了查到有关窟卢塔族的资料我特意去考了一张猎人执照,用他可以查到一些隐秘的消息。”
“唉~听起来挺实用的样子。”
“怎么?你想去考一张?”
“不要,感觉太麻烦了。”毫不犹豫的拒绝,侠客不由得黑线,这到底是懒到多么天怒人怨的境地啊!
“……”
“那么,关于七美色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那是当然,除了火红眼以外,一种叫白火的鱼只有在两极生长,而且必须是极点,据说这种鱼白天是找不到的;彩色卵和水琉璃比较常见,其中水琉璃生长于休眠的火山山肩所以比较好寻找,而彩色卵和水晶羽骨是巴路沙群岛才特有的,前者是念兽的卵,在阴湿的地方基本能够找到,后者则是一种鸟的羽骨,一般喜欢生存与阴暗的洞穴里,至于液态矿石,据说远古曾有一例,不过具体有多大,保存在哪里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个人觉得团长的耳饰倒是挺像的。”
闻言,星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库洛洛,那里面满满都是掠夺的兴趣,不过库洛洛神色不变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平静的翻着书籍,星衣的目光略有些哀怨,然后回过头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侠客,似乎是要将被人刻意忽视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侠客身上。
“怎么加上火红眼才只有六种?”
侠客哀怨,怎么每一次他都是要倒霉的那个,有气无力的蜷缩着腿,侠客为自己默哀:“恩,大概只有星级猎人才能查到,反正他是拒绝告诉我。”
“……这样啊。”无所谓的耸耸肩,星衣再一次看向了库洛洛:“呐!库洛洛,不如我们接下来去收集七美色吧!”
“有那么感兴趣?”
“恩,很好奇啊。”
“比起收集什么七美色,团长,再灭一次族吧!最好是像红眼族一样强的!”窝金握着拳头兴奋的嚎叫着。
“是窟卢塔族不是红眼族啊窝金。”侠客抚了抚额头有些头疼。
“都一样!”说到兴奋处,众人都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连星衣觉得有些聒噪了,偏偏库洛洛一副淡定的模样。
就在这时,库洛洛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星衣不由得疑惑,在猎人除了旅团他就只认识西索一个,但是他绝对没有把电话告诉那个变态,抱着疑问星衣接起电话。
“小冤家!~”
“……变态,你怎么知道我电话。”那么特殊的声音星衣怎么可能忘记,西索一张嘴就雷的星衣浑身发抖,他果然还需要修炼。
“嗯哼~!秘密,再说人家又不叫变态。”
“不是变态是什么。”
“真过分,人家伤心了。”
“……别用那么恶心的语气跟我说话!有事就说,不说我挂电话了。”
“嗯哼,对人家真狠心呢!好吧我说!我想你了,来找我吧!我的身体可以任你处置哦!”
“啪!”头蹦青筋,星衣果断的挂了电话,对于西索怎么知道他电话这一点没了知道的兴趣,但是显然西索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电话噼里啪啦不停的响着,直到星衣恼羞成怒的拔掉电池才安静下来。
幻影旅团十三个人挤在一起,毫无愧疚之心的夺了窟卢塔族的房子过夜,整个村子的尸体散发着血腥的气味,但是这对于从流星街出来的他们都太过平常,就算是星衣也没什么不适的反应,毕竟,他杀的人也不少。
第二天一早醒来,享受了一下唯二的女性做的料理,虽然作为他来说比起白的手艺差太多了,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毕竟他又不是西索那个大m,不虐不痛快。
十三个人分开各自行动,然后下一次相聚的时候就是库洛洛再次召集团员的时候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其实他是挺想跟在库洛洛身边的,毕竟还有他的眼泪要收集,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库洛洛绝不会轻易的就满足他,反正来日方长。
刚把手机电池插上就震惊的发现里面的信息量都快挤爆了,不用想,那一条条短信一个个未接电话都是西索的杰作,叹了口气,星衣难得回拨了电话。
“很过分唉小冤家,竟然拔掉电池!人家会伤心的。”
“你给我好好叫名字,都搞到我手机号码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真是的,做人别那么急躁嘛!小星衣~!”
到底是谁让我这么急躁的啊!很想将手机甩到西索的脸上,颤抖着捏着手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见到西索,哦不,即使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他也会忍不住破功,他平时不是一个易怒的人,果然还是变态的破坏力太强大了吗?
“那么,你打电话是想干嘛?”
“嗯哼,人家在天空竞技场等你!~一定要来哦!”
“啊?我为什么非点过去找你啊!”
“水琉璃,而且我知道液态矿石在哪里。”
“……呐,你是从谁的嘴里知道我的?侠客?”
“bingo!小星衣是怎么知道的呢?”
“恩?旅团里除了侠客谁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做多此一举的事情吗?”
“……要来吗?小星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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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全职猎人
虽然说星衣是同意去天空竞技场了,但是天空竞技场跟他所在地根本就是两个国家,而重要的事情是他手里根本没钱……
流星街的准则是想要的就要夺过来,钱这种东西在流星街没有太大的意义,而出来流星街后他又一直跟着库洛洛他们,吃喝拉撒睡都不用他操心,于是他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跟库洛洛要钱不说,就算他有金子但人生地不熟的,他到哪里去兑换啊!
找到飞艇公司,很大爷的给了主管两块金条,倨傲的样子让主管以为是个冤大头,星衣不在乎这些金子,只要他满意他不介意让他们占些便宜,某种程度而言他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的。
毋庸置疑的,两块金条为他挣了一个超豪华的房间,以及顶级的服务态度,甚至送来了一个顶级的欲女,不过星衣没什么兴趣,客客气气的将那女人请出去,不过显然那女人并没有被调/教好,分不清什么样的人不能惹,看他的态度只以为是个软弱好欺的冤大头,最后丢了条性命这是何必呢!
不过闹出了这么一出飞艇公司的人倒是老实了,对他的态度越发的恭敬,也不会再做一些多余的令人生厌的东西,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对强者怎么恭敬都不为过。
当然,这个时候的星衣并不知道,只是随手杀了一个女人,竟然为自己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不过从某种角度来看也算是意外之喜。
飞艇上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期间拿了几块金条让他们帮忙兑换一些现金,毕竟强盗掠夺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尤其是为了这么没有涵养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太没品了。
“哟!小星衣!”西索打招呼的声音总是那么有特色,当然他迎接的方式更加特色,一张带着念力的扑克牌顺着发丝插到对面的墙上,西索偏生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么,我如你所愿的来了,可以告诉我了吗?”
“恩……小星衣,来200层跟我打一场吧!我很早就想跟你打一架了。”
“很早?西索,貌似我们才认识几个月而已吧!”星衣抚了抚额,跟变态交流他果然还是太嫩了,总是觉得跟不上思路的样子。
“不!~小星衣来到流星街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哦!只是有些可惜旅团的人把你藏得太好了。”用扑克点着嘴唇,西索的语气分外的可怜。
“……”
“当然,按照约定,这个先给你。”随手抛过来一个黑色的盒子,星衣伸手接过里面是一株通体透明,拥有矿石般光泽的蔓藤,伸手刚触碰到蔓藤就听见主神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得到物品水琉璃。】
满意的盖上盖子随手将装着水琉璃的盒子扔到空间里,然后看着充满了狡黠目光的西索无奈的叹了口气,无非就是战斗而已,他虽然怕麻烦但是却从来都不畏惧战斗。
“唉!知道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深深的叹了口气,星衣看向西索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若是你敢骗我就杀了你!”
空气间弥漫的杀意压迫着西索,但是他却偏偏在这样的环境下兴奋了起来,西索是真正为了战斗而生的人,或者星衣也是,只是他还有层慵懒的外套。
“小星衣,我期待。”暗哑着声音贴在星衣的耳边说出来,西索一步一步的离开,但是那浑身无法压抑的兴奋与杀意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西索去干嘛了星衣能猜到,无非是为了压抑自己的兴奋而杀人而已,他也有过那种情况。
叹了口气,虽然有很大可能一下子得到两个任务物品,但是跟西索战斗可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情,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服务台,签下了一张类似生死状的契约。
200层以下的战斗没什么困难的,对于念能力者来说,没准备杀人,虽然手里握着的切魂之物,但是并没有开启机关,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他的手中握着的一个短棒,然后轻轻一敲胸口将擂台上的人弹出去。
“恭喜恭喜~,小星衣明天就能到200层了吧!~今晚要不要住我房间?可是有一张很豪华的双人床的哦~!”一天的比赛刚结束,西索就趴在了星衣的肩膀上,看到西索,周围的人都是一脸恐惧的远远退去,连带着将星衣都当成了瘟神。
“不需要,已经拿到单人房了!”根本不在意别人目光的星衣晃了晃手中的房卡,理都不理西索瞬间的哀怨冷淡的将人推开,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似乎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真无情~,明明对人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刷的一声,出了鞘的切魂之物抵在西索的脖颈处,眼里满满都是不耐的警告。
第二天,星衣更加暴力的参加战斗,希望提早升到200层,赶紧满足了西索那厮,得到液态矿石的消息后赶紧离开西索远远的,至少,在他能够面不改色跟西索相处之前都要离他远远的。
站在200层,电梯门一打开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来迎接的西索,不过现在的西索跟前两天没法比,战意前所未有的强烈,整个过道都充满了西索念的感觉,他手里把玩着扑克,脸上的表情是掩不住的兴奋与杀意,尤其是在看到星衣无视他释放的压力,翻着白眼平静的走去报名的时候他更加兴奋了,甚至连下身都不可避免的挺了起来。
星衣瞥了一眼西索的下半身懒懒的问道:“你要哪天比?”
“嗯哼~,小星衣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哦!~人家随时都可以随你处置~。”一语双关,冷静下来的西索舔舔嘴巴一副诱惑星衣的样子。
“三天后。”镇定的说着,他已经渐渐的习惯西索时不时的抽风了。
“……小星衣,既然如此那我们逛街去吧!”沉默了一下,西索抬起头拉着星衣的手臂就向外拖,丝毫不在乎星衣的意愿。
“不要,太麻烦了!”
“小星衣,你明明答应要让我满意的!”嘟着嘴,西索一副‘我很可怜’的模样似乎是要勾起星衣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同情心一样。
“错了,我只答应你陪你打一架而已。”
“哼!那消息我不告诉你了!”撇过头,西索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幼稚。
“哦,那正好我现在就取消了它。”说着,星衣转身就往服务台走去,当然,没走两步就被西索拉住,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西索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血腥。
“小星衣要是不陪我,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来,到时候可别嫌麻烦哦!”
“你在威胁我?”眼睛微微一眯,星衣伸手捏住西索的脖子,他知道西索的意思,即使他取消了战斗也有很多打架的办法,只是到那时除了杀了西索估计就是无休止的麻烦了,然而,他觉得就是杀了西索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怎么可能,人家这么爱小星衣~。”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脖子还在别人手里,低下头伸出微微一舔,然后满意的看到星衣像是触电一样缩回了手,毫不在意星衣释放的杀意,或者说他更期待如此。
“……别太过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此这般,星衣难得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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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全职猎人
像星衣这种懒人,逛街这种事情是最麻烦的事情之一,而且西索也不像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星衣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怀疑,逛街什么是不是西索为了折磨他而随意编出来的借口。
路过商业街,星衣被一款相机吸引住了,他没有忘记除了七美色之外还有三美景的任务,库洛洛的眼泪、伊尔迷的微笑、西索的出浴图,恐怕其中只有西索那个毫无节操随时发情的变态出浴图最好弄到手了吧!不过既然是图,那么照片也没关系吧!
一边想着,在西索的眼里却是星衣看着相机好一阵,黏在星衣的身上他满眼的疑惑:“相机?有什么特别的吗?”
理都没理西索,在屡次不改都不能将拖油瓶扔掉的前提下星衣已经没了跟西索斗法的兴趣,任由西索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星衣走进店将相机买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挂着的变态帮忙,店家一脸恐惧的一副想要赶快招待他们的样子,连价格都便宜的要命,星衣摸了摸下巴,估计是店家在哪里知道了西索,或许是在天空竞技场,或许是撞见了西索杀人却又好命的活下来的人之一,但不管哪一样,星衣摸摸下巴,看来西索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么想着,星衣觉得他似乎渐渐找到了能够不被西索影响也能够和平相处的方式。
接过相机,里面还有店家附赠的胶卷,星衣连看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扔到了空间里,然后侧过头问道:“还想去别的地方吗?”
“这里哦!”西索指着这个国家最大的博物馆笑着说道:“在这里有一块液态矿石,护卫很严密,不过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怎么现在就告诉我?不怕我反悔?”
“相信哦!因为小星衣反悔的话我会杀了你的。”眯起眼睛,西索完全没有在说危险话的意思。
“那么,你想要那里的什么?”
“恩?小星衣真伤人心,人家可是特意为了你而已。”
“少骗人了,估计我是顺带把!或者,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呵呵,果然最喜欢你了,小星衣什么都不用管,拿走自己需要的东西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哼哼!不过小星衣,再这么可爱人家可是会爱上你呢!”
“那还真遗憾,估计这一辈子你都要单相思了。”
“真无情,不过我喜欢。”赖在星衣的身上西索的表情让人看不到他真实的想法。
……
“所以,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明明都逛完街了,永远不知收敛为何物的西索非常淡定的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唔,热水坏了。”毫无诚意的撒着谎,西索自顾自的走进了浴室,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喝着的是美酒,手里把玩着的是刚买的相机。
有的时候星衣不得不怀疑,西索是不是有了所谓的暴露癖,毕竟每一次洗澡过后都是一身赤/裸,似乎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围观,嘛!虽然宽肩窄臀的的确很有炫耀的资本,只是每次都打上马赛克就不觉得羞耻吗?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星衣难得发呆愣神。
果然走出来的西索依旧是全身赤/裸,连块布都没蒙上,就这么赤条条的在星衣面前走来走去,似乎想要看星衣尴尬的模样,不过星衣只是很淡定的上下打量着西索,他好歹也是当过兵的,在部队里看见男人的那东西还少吗?就连看到别人自/慰那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最开始他会尴尬只是因为西索变态的影响力罢了,再有一点,他又不是同性恋。
这么想着,他却自然而然的将相机对准西索,咔嚓一声,一张有着裸体的西索的照片出来了,来回翻看这张照片都没有得到主神的回答,星衣不由得没了乐趣,果然想要得到他的相片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嗯哼,小星衣喜欢我的身体吗?还特意拍照留念。”西索趁势坐在星衣的大腿上,还不老实的来回蹭了蹭,“要不要跟我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着,那双手就要往星衣的重点部位按去。
伸手捏住西索的手,将相机随意的扔进空间,星衣的语气有些臭,“西索,别再玩了,我性取向很正常。”
“嗯哼,小星衣,你一定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试一下你就会上瘾的。”不依不饶的舔着星衣的耳垂,在与星衣的攻防战之中恶意的摩擦着,星衣毕竟是个火气方刚的男人,与情爱无关,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你看,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你~硬~了!”刻意将最后三个字重重的读音,西索眼角都是泛着的春意的调笑。
星衣只觉得额头上浮现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咔吧一声,名为理智的弦坏了。
任由星衣将他赤/裸的扛起,满脸笑意的看着星衣走到床边,然后……跃了过去。
因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西索表情有些呆滞,甚至连星衣打开房门都没注意,然后,西索整个人被赤/裸的扔到门外,碰的一声,大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呆傻的坐在地上,因为他的赤/裸引来过路的女人尖声尖叫,嘴里还大喊着变态之类的,西索眉头一皱,两指之间出现一张扑克牌,他看也不看随手向女人那边射去,女人也是会念的,提起念力抵抗但却根本不是西索的对手,那张扑克牌如过无人之境一般直直的插/进女人的脖颈里,睁大着眼睛,女人死不瞑目。
西索并不在乎自己的裸体被围观,只是那女人太吵了而已,盘膝坐在星衣的门口思考,明明都来感觉了怎么就不做呢?
咔嚓,大门再一次打开,星衣臭着一张脸将他的小丑装扔到他怀里,然后门又再次无情的关上,抱着衣服,西索愉快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楼层,却再也没有人敢过来围观。
慢悠悠的穿上衣服,带着满脸的笑意回到自己的房间,西索觉得跟星衣在一起他总是充满了好心情,因为让星衣破功的感觉真是太过美妙了。
“唉!”星衣将自己摔倒在床上,他讨厌自己经不起挑衅的身体,害的他每次都在跟西索的对决中落得下乘,难道是禁欲太久的缘故?
摸了摸下巴,星衣认真的思考是不是要到哪里找个女人泄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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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全职猎人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今天的解说员小新,大家期待已久的日子到来了,是的,今天是一场众望瞩目的比赛,从左边入场的是三战全胜的西索选手,而从右边走过来的就是我们的超级新人,星衣选手……”
背景是解说员奋力的演讲,星衣与西索面对面站着,在聚光灯下。
“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在这样的场景下战斗。”遮住眼睛,星衣有些厌烦的看着上面有些刺眼的灯光。
“嗯哼,小星衣,我可是很期待哦!”随着裁判宣布比赛开始,星衣抽出了切魂之物,不是不知道西索的强大,也不是不想用念能力,只是他的念能力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使用,最糟糕的状况!
一阵华丽炫目的攻防战,即使是切魂之物也有他不能切断的东西,至少对于念能力者来说。
随手切断西索黏在他身上的念,果然西索“咦”的一声,眼里满都是求知欲以及强烈毁掉他的欲望。
“小星衣果然厉害呢!能够很快的察觉……”
“是么!习惯而已。”星衣淡淡的说,习惯什么?无非是习惯了将念能力化为生活中,就如同凝,基本上整天都在使用着。
“哎……小星衣,你的念是什么系的呢?”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随手将沾满念能力的扑克砍掉,星衣向上一跃高度直达灯光处,将切魂之物收回空间的同时一手抓住灯罩,而另一只手上则浮现了一把手枪,随着扣动扳机,射出来的是一道刺眼的白光,然后渐渐的这光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同时也包括了毫无准备的西索。
解说员带着慌张的声音不停的响起,星衣却出现在西索的身后,切魂之物砍掉了西索的手臂。
西索的眼睛生拉拉的刺痛,即使睁开眼睛也觉得面前的景象一阵模糊,若不是他及时的用了凝护住眼睛,恐怕现在他的眼睛已经坏掉了吧!
“呐!小星衣,你做的什么?”即使断掉一条手臂,即使眼睛刺痛根本睁不开,西索的战意却丝毫没有减退,不如说正相反,在战场上西索是个疯子,尤其是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猎物的时候,西索的情绪越来越兴奋,似乎根本阻止不了想要杀了星衣的欲望,攻击越发犀利,这一点即使缺少了一条手臂也无所谓。
不适用死神之力的星衣其实比西索强不了多少,但是有一点,西索能够杀了星衣,但是在没有得到出浴图之前他却不能杀了西索,只这一点,他就比西索这个战斗疯子而言有些束手束脚,这是他的劣势,估计是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都不能弥补的劣势。
又是一轮疯狂的攻防战,只是这一次连解说员插嘴的余地都没有,星衣有些疲累的半蹲在地不停的穿着粗气,但是相比起星衣,西索显然更加狼狈,浑身都是划破的伤口,但是在精神上,却是西索要更加强一些,至少,在星衣不能全力投入战斗的前提下他没办法做到像西索那样的享受战斗,而一旦他享受了,失去理智了,他一定会杀了西索的,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接上了手臂的西索在众人的眼里是无所不能的魔术师,无数张扑克牌飞向星衣,眼神一凌,再一次幻化出枪,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向后滑动的同时扣动扳机,这一次不是什么白光,而是一种类似于磁砖的白色物质,然后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面薄墙挡住了扑克。
但是那扑克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真正的攻击却是在背后,星衣眼里的血腥一闪而过,快速的抵挡住西索的攻击,然后同时一脚将之踹出去。
碰的一声,西索摔出场外,但是星衣却知道他刚刚根本没有给西索造成什么伤害,果然,西索很快就站起来了,裁判判断攻击无效化。
“呐!小星衣,你的念能力是变化系吧!虽然看起来更像具现化系。”
“为什么这么说?”随手将幻化的手枪收起,星衣淡淡的问。
“就算小星衣再想隐藏,你跟我是一样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到了。”眯着眼睛,西索似乎非常享受血腥的杀戮。
“我猜,小星衣的能力是能够改变念的本质吧!那刺眼的白光,刚刚的墙壁恐怕都是如此,小星衣的能力大概是需要身体的某一部分接触到某一物质,你的枪就能够射出某一物质吧!而且小星衣的念能力应该没有放出系的成分,你的念可从来没有离开过手枪,幻化出的枪,恐怕迷惑人作用更大,能够让人第一眼认为是具现化,小星衣果然是变化系吧!”
精彩绝伦的推理,星衣只使用了两次念能力就能猜到这个份上,果然西索在战斗方面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型人物。
星衣微微一笑,没有反驳,事实上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虽然他对跟西索同一系统这件事感到不愉快。
他的念能力叫做‘万千变化’,虽然看起来像是具现化,但是实际却是变化系,当然他的念能力含有具现化和强化系两种。
念能力的制造是通过主人最喜欢、或者印象最深刻的东西为基础的,就像库洛洛的书、西索的扑克、酷拉皮卡的锁链一样,而以星衣来说他所擅长的只有两样,一种是枪械,一种就是在《死神》才锻炼出来的才能,日本刀的使用方法。
然而比起刀,在制造他的念的时候除了枪他竟然想不起第二样东西,其实比起变化系星衣更加希望自己是强化系或者具现化系,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完全不知道该往哪方面发展,后来还是灵光一闪想起了暗,可以说,他的‘万千变化’基本上是照抄了暗的能力,他的手碰到的物质能够通过具现化的物体发射出去,并且能够随意的加强减弱效果,当然,有一点的是它不能像白一样拥有子弹一样的效果,因为是变化系的缘故,一旦离开了枪体效果会大打折扣。
星衣的能力适合在密闭或者资源丰富的情况下,想这种擂台式的战斗是最不适合他的,不过没想到他只用了两遍就被西索猜到,果然是不可小看的人类。
“抱歉呢!但是再打下去的话我就忍不住了。”星衣淡淡的说,“缚道之一,塞。”趁着西索愣神的瞬间星衣使出了缚道,然后一击得分。
比赛结束了,以西索失败为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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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全职猎人
“真过分啊!竟然使诈。”西索嘟着嘴一脸的不满,他可是好久才忍耐下想要嗜血的冲动。
“……”星衣没有说话,但是跟西索战斗实在太有压力了,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杀了他。
两个人肩并肩离开,根本不像刚刚还在生死战斗,走下擂台,那里,玛奇小美女正一脸冷漠的等着他。
“抱歉,似乎又要麻烦你了,玛奇小美女。”
“记得把钱打我账户上就行。”冷冷的说,玛奇连看都不看星衣。
“唉!你就是小星衣念叨着的玛奇小美女啊!”压在星衣身上,西索调笑的看着玛奇,只可惜,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那么他的伤也拜托你了。”笑了笑,星衣转过头看向西索,“你不是想知道玛奇小美女的厉害之处吗?针线活真是超美的。”
念丝攻击着星衣,显然玛奇有些恼羞成怒了。
“别生气啊玛奇小美女,我这可是在夸奖你。”
“说过不许用这种色迷迷的目光看着我。”
“唉?对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兴趣吧!我要是对西索这样的家伙色迷迷的才是真的不正常吧!”
“真过分,小星衣这么说人家是会伤心的。”
“那就去死吧!弄完手臂就给我滚回自己屋子。”
“真伤心,我还以为小星衣这么担心我是爱上我了呢!”
“恩,是啊,所以等我得到液态矿石后你就去死吧!”
“……你似乎对七美色很感兴趣。”玛奇小美女一边淡然的问另一边华丽的用念丝缝合着西索的身体,果然,西索入迷了,对玛奇的技术。
“恩,怎么了?”
“那正好,团长让我告诉你,半年后有一场地下拍卖会,里面就有水晶羽骨,到时候你要是有空可以给团长打电话。”没有回避西索,玛奇冷冷的说完,收工离开,只是最后还不忘提醒星衣,“别忘了把钱打进我账户里。”
“……听到没有?记得把钱给玛奇小美女,然后你可以滚回去睡了。”
“不要,今天我就睡在你这里了。”西索整个人扑在床上甚至还滚了两滚,啪,星衣忍无可忍的将西索踹下床,“别带着一身血腥味滚上我的床!”
“小星衣的意思是不是没了血腥味就可以爬床了?”
“……”白了西索一眼,但是那里面却有着淡淡的威胁,他可没有身边有人还能够睡着的习惯,尤其是西索,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会让他无意识的反击。
西索本就是个随性的人,他喜欢星衣,无关乎情爱,至少目前西索对星衣很感兴趣,对西索来说,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洗干净的西索依旧赤/裸的压在星衣的床上,对星衣下意识的攻击也不反抗,反倒是充满色/情意味的挑逗着,似乎对惹星衣生气的事情乐此不疲。
“不是说滚回自己的房间吗?”睁开迷离的眼睛,他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只要再稍微使力就会捏断一样。
“真讨厌,人家不是说了,要和小星衣睡在一起。”说着,还冲着星衣飞了个媚眼。
“缚道之一,塞。”看着浑身赤/裸像是送上献祭摸样的西索头疼的叹了口气,然后故技重施,西索两手反绑在背后,这下子到更像星衣有什么特殊兴趣一样了。
“哦呀,小星衣,你要是有这个兴趣我随时欢迎。”笑眯眯的西索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制住而变脸,看起来倒像是脸色发青的星衣像是被强迫的那个。
“这是底线,不然就给我自回己房间。”说完,星衣不再理会西索,脑袋一沉,将自己埋进枕头里沉沉的睡去,反倒是西索一身赤/裸然后还被反绑着,最重要的是连被褥都没有看起来狼狈至极,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原本盖在星衣身上的被褥分了一半给了西索,嘴角一勾,西索似乎相当满意这样的结果,带着微笑入梦。
……
看着到手的液态矿石星衣的表情却不甚良好,任谁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却发现是冒牌货心里会舒服啊!果然,主神的任务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完成的。
踏着尸体走出博物馆,星衣满脸无奈的看着满足的西索,他的手上还提着一颗人头。
“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人?”看着那张满脸惊恐的表情星衣没什么兴趣,随手将液态矿石仍给西索,星衣转身离开。
“咦?你不要了吗?”有些疑惑,有些费解。
“假的,回见。”挥挥手,星衣走的潇洒,西索笑了笑,随手将头颅抛到角落抛扔着假的液态矿石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不问目的,不问私密,这是流星街的朋友特别的交往方式。
坐在飞艇上,星衣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去的地方,就当是观光吧!反正对于任务又没什么头绪,七美有了消息侠客会打电话告诉他,而离跟库洛洛会合还差半年,闲逛半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只是托着下巴,星衣难得想到了窟卢塔族,那天因为是满月让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酷拉皮卡,未来对旅团有着绝对威胁的男人,唔,其实他倒是没有因为旅团危险而必须杀掉的自觉,但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的蜘蛛7号,他现在怎么也算是蜘蛛吧!所以那条锁链应该会对他有作用,真是令人困扰啊!
突然一阵风从星衣的面前吹过,微微向后一躲,切魂之物挡住那颗念钉,锵的一声,念钉死死的钉在墙壁上。
“也跟了我一路了,怎么不准备出来吗?”一副慵懒的样子,星衣状似无意的说道,但是眼睛却瞥向黑暗的角落,果然从那里面走出来一个长发男子,一张过于精致的娃娃脸上面有着近乎呆滞的表情,星衣并不陌生,三美景之一的伊尔迷,他的任务人之一,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来到猎人之后一直规规矩矩的吧!更别说是惹到了揍敌客家族了,到底是谁特意雇佣了杀手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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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全职猎人
“你是谁?”象征意义的问道,星衣看似放松但是实则绷紧了神经,毕竟伊尔迷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伊尔迷・揍敌客。”
“揍敌客?啊!杀手家族吧!我不记得我惹过你们。”
“……任务而已。”伊尔迷淡淡的说,但是那蠢蠢欲动的念钉可不是这么表示的。
以伊尔迷的话为信号,两人几乎同时而动,在伊尔迷的念钉打过来的瞬间,星衣丝毫不怕热水是不是会烫伤自己,手指插/进水杯然后一团团水便打向伊尔迷。
当然,以伊尔迷的伸手躲不开那才是怪事,但是水只是引子,真正的在后面,“破道,冰牙征岚。”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只要是碰到的物体都会结成冰,伊尔迷很强,但是跟西索一样,他们输了,虽然其中有星衣本就比他们强一些的缘故,当然是不算死神之力的时候,更重要的是,那一瞬间星衣诡异的攻击方式。
“缚道之三十,嘴突三闪。”
穿着义骸的星衣不能使用五十号以上的鬼道,而且力量也会减半,但是短时间的控制住人倒是可以的。
“伊尔迷是把!委托你杀我的是谁?”
“雇主的信息不能说出来。”歪着头伊尔迷丝毫没有被制住的自觉,但是却老实的不抵抗,揍敌客家的宗旨是不与强者为敌。
“啧,麻烦。”以星衣的性格来说暗杀什么的要多远就滚多远,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侠客的电话,不管侠客那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直接切入主题,“侠客,你知道揍敌客家族吧!”
“揍敌客?知道啊。”
“实际上啊,我现在被揍敌客家的人追杀,你帮我查查是谁下的任务,给我请揍敌客家的其他人杀回去,明天天亮前给我弄好。”
“唉?太过分了,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好不好。”
“侠客,你私自把我消息泄露给西索那白痴的事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微微一笑,星衣的语言里满满都是带着杀意的威胁。
“……ok!”快速的挂掉电话,似乎生怕星衣反悔一样。
“你听到了?”了却一桩心事,星衣笑眯眯的问道。
“……”伊尔迷并不说话,星衣也不介意,然后破晓之时,伊尔迷的手机响了,看着伊尔迷下半身都处于不能动弹的冰冻状态,而上半身又被嘴突三闪定住,星衣很好心的帮忙拿出电话,然后在伊尔迷无神的眼神中接过电话,然后看着伊尔迷面无表情的跟自家父亲说自己被擒的事情。
挂掉电话随手扔放回伊尔迷的衣兜里,伊尔迷依旧操着冰冷而空洞的声音说道:“明白了,五天时间那边解决的话你的暗杀令就取消。”
门铃叮当的响,打开门没有理会送餐人员在看到伊尔迷时惊吓的表情,将早餐摆放完整,星衣满意的化了伊尔迷下/体的冰,淡淡的说道:“剩下的你应该能够破开了吧!”
话音刚落,伊尔迷就一脸淡漠的表情挣脱掉了嘴突三闪,不过他的下肢冻的时间太长已经失去了知觉,眼看着就往地面摔去,星衣①38看書网的接住然后顺便公主抱到椅子上,直接让自己毫无恶意的念进入到伊尔迷的身体里,伊尔迷毫不抵抗,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这都方便了星衣,渐渐的冻得麻木的四肢渐渐回暖,虽然伊尔迷依旧面无表情,但好歹说了句谢谢。
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是不希望废了揍敌客家的大儿子然后被无止境的追杀罢了,推了推桌子上的美食星衣淡淡的说:“吃吧!”
伊尔迷根本不知客气为何物,毫无愧疚之心的品尝着星衣的美食,甚至吃掉了一大半,星衣有些无奈,其实他也很能吃的,呼叫了服务人员再让他们送来一些食物,星衣这才安心的享受起美食来。
“这五天我会跟着你,一旦那边失败我就会动手。”对于在饭桌上谈论如此煞风景的问题伊尔迷完全没有愧疚感,不过星衣也不是正常人,除了在西索面前偶尔失利,他在普通人眼里也算是变态了,至少跟伊尔迷对话比西索轻松多了。
“可以。”
两个人将暗杀活动说的像游戏一样,一个杀手,一个目标,在一间房间平静的吃饭平静的聊天平静的休息。
果然,并不是他的承受能力下降了,是西索那厮太过bt!睡觉的时候,星衣想着。
在一间别墅里正上演着杀戮,而星衣却是悠闲的坐在花园的石桌上借着月色喝酒。
“结束了。”伊尔迷走过来,即使杀了那么多人,伊尔迷的身上依旧干干净净的不沾一丝血液。
“我说,我明明是你要暗杀的对象吧!为什么要陪你来杀人?”喝过酒的星衣显然更加懒了,趴在石桌上向上看着伊尔迷的娃娃脸,只是语气有些哀怨。
“不是为了这个吗?”随手扔过一个小瓶子,星衣下意识的接过:“这是什么?”
“彩色卵。”
【得到道具彩色卵。】
几乎是跟主神同时出声,星衣有些怪异的看着伊尔迷,他很吝啬没错吧!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大方的给他彩色卵?好歹也是七美色拿到拍卖会上能赚不少钱的。
没有在乎星衣诡异的眼光,伊尔迷淡定如初的坐下,端起星衣用过的杯开始喝酒。
“算了,反正谢了。”收起彩色卵,星衣并不觉得奇怪伊尔迷会知道他想要手机七美色,毕竟他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兴趣,眼看着伊尔迷毫不客气的霸占了自己的杯子,星衣无奈的从空间里掏出一只新的杯子,两人默默的喝着酒,即使鼻尖充斥的都是血腥味也不能打扰两人的兴致。
“……我要离开了。”良久,伊尔迷放下酒杯淡淡的说。
抬起头,目光有一瞬间的迷惑不过转瞬他就明白了,果然伊尔迷淡淡的点头说道:“父亲刚刚传来消息,事情已经解决,因为雇主死去,对你的暗杀令会自动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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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全职猎人
“比我想象的要快,不愧是揍敌客家,以后想杀什么人的话也委托你们好了。”
“这是我的名片,可以给你打八折。”星衣所说正中了伊尔迷的下怀,趁势将名片递过去,即使依旧面无表情星衣却仿佛看到了伊尔迷身后不停摇晃的猫尾巴,微微笑了笑,下意识的就摸上了伊尔迷的头然后狠狠的揉了揉,这一动作两个人都有瞬间的怔愣,尤其是星衣不由得尴尬的一笑然后将手拿下来,接过名片笑了笑,“thankyou!”
伊尔迷点点头像是了却一桩心事然后几步跳跃,消失在月色中,反倒是星衣依旧坐在布满尸体的庭院一个人静静的喝酒。
火红眼、彩色卵、水琉璃,七美色他已经得到了三个,接下来就去极点吧!反正近期要举办的拍卖会都没有白火,趁着还有大把时间去趟极点顺便散散步,他还从没有去过极点呢!
星衣虽然是个散漫的家伙但他更是个极度富有行动力的人,现在的两极也是一个旅游的景点,所以到那里的飞艇还是有的,当然这个旅游景点并不包括极点,也即是说到那里他需要自己慢慢寻找,还好他不是个路痴。
……
将自己包裹在厚重保暖的大衣里,星衣对面前的情况有些恼怒,狠狠的摔掉手中的指南,谁能告诉他指南针为什么不管用啊!
“哦呀!即使你把他摔了,依旧是不管用啊!”男人穿的很少,笑着走上来,“这里的磁场很特殊,指南针之类的道具是不管用的,还不如那张地图。”
“你是谁?”有些面熟,但是却记不得在哪里看到显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金・富力士。”
猜错了,应该是很重要的角色才对。
“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你不冷吗?”上下打量着金,眼神透漏着诡异,是不是主角的父亲也有金手指啊!但是不怕冷的金手指实在是太怪了吧!
“恩,我是遗迹猎人啊!”
“……这里,有遗迹?”
“呵,所以才需要我们的存在啊!”金无所谓的笑笑,“倒是你,这里可不是旅游区了。”
“啊!这个啊,你知道极点要往那边走吗?”
“你要去极点?”
“恩,白火,听说挺有趣的,想养一只。”
“唉!白火这种鱼只在极点能生存,所以如果装置不是很特殊的话是养不了的。”
“你不是遗迹猎人?怎么懂这些?”
“这是必备的知识啊!对了,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探险?反正我途中会经过那里。”
“太感谢了,金。”
“哈哈,谢什么,恩……”
“叫我星衣就好。”
“金,你真的不冷?”已经跟金在一起一周的,而这句话星衣总是乐此不疲的问。
“我说,看你的念能力似乎比我弱不了多少,怎么会这么怕冷?”比起星衣,金才是真的很疑惑,毕竟再怎么样也不需要把自己捂成熊。
“可能跟我体质有关吧!我很怕冷!”说着,把自己捂得更加严实,星衣的眼神有些哀怨,“早知道这么受罪就不来了。”
“哈哈哈!啊,对了,再往前面就是了,要几条白火?”挥了挥手中的瓶子,金笑着说道,但是眼里却闪过一丝冷厉。
“一条就足够了。”低着头,星衣没有看到金凛冽的目光淡淡的说,不过空气间的沉重气氛他倒是感觉到了,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我说金,如果我说把白火一网打尽你会怎么办?”
“杀了你。”收敛了杀意,即使说着这三个字也没有泄露出丝毫的杀意,但是星衣一点也怀疑这三个字的分量,“破坏生态的事决不允许。”
“可怕,可怕。”毫无意义的说道,对金毫无怨言,若他是处在金的位置上恐怕会做的更绝也说不定。
白火在白天是找不到的,所以两个人只能坐在一起等待夜晚的降临,沉默着看着冰窟,星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道:“说起来,金,你有个儿子对吧!”
“是啊,杰・富力士。”说道小杰,金的脸变得温柔,充满了父爱,看的星衣渍渍称奇,不过金又叹了口气语气里面有无奈,有思念,但独独没有后悔,“不过虽然这么说,小杰现在应该会恨我吧!”
“就算恨了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有什么好叹气的。”明明是星衣主动挑起的话题却偏偏毫不留情的批判。果然,金的脸色一僵,“这种事我当然知道。”
事业,家庭。
对男人而言哪种东西更加重要呢?这或许是因人而异也说不定。
至少对金而言,他的事业要比家庭重要的多。
虽然有些不齿,但某种程度上星衣也是同样的人,或者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他的印象里连家庭两个字都没有吧!他是军人,从出生开始就是,经历了洗脑式的二十多年教育,忠于国家的利益这一点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成为国家的机器是他的命,星衣已经习惯于听命行事,所以来到主神空间像是一个小玩偶一样的生活并没有让他太过抵触,虽然上面再也没有一个国家让他稍微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至少在表面上没有变,主神给他下令,而他忠实的完成这个命令,仅此而已。
性格懒散,除了印刻在脑海里绝对的力量之外,星衣懒得在无聊的事情上花费经历。
两个人都没有再交谈,直到夜幕降临,天空中星光闪烁,冰窟里也亮起了光芒,白火鱼的火光被称为世界上最纯净的火焰,不过对于星衣来说白色太容易被污染,相比之下黑色,所有的东西都能吸收并消化,这才是真正的纯净不是吗?
作为遗迹猎人,金总是有他自己的方式的,比如不需要破坏他们的生存环境就取走一条白火,可能金带他来的目的就是此,毕竟就算没有金凭他的力量早晚也会来到这里,到时候方法不得当,白火灭绝都很有可能。
接过金扔过来的小瓶子,里面的白火鱼正一边发着微弱的光芒一边游着。
【得到道具,白火。】
“那瓶子是特制的,模拟的极点磁场、温度,别随意把盖子打开。”说着,金竟然又拿出了同样的瓶子然后如法炮制的再取出一条白火。
“thankyou!”简单的谢过星衣转身就要离开,早在几天前金就给了他一个能在两极使用的‘指南针’,然后告诉他往哪里走能到达最近的旅游点,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星衣想尽快离开,他没有兴趣陪金在这边挨冻。
金无声的笑了笑,然后随手抛过来一个小盒子,一声“接着”,星衣下意识的握住简直可以称之为武器的盒子,不明所以的打开来,一枚戒指一张卡片,星衣并不陌生,似乎是某位害羞的父亲给自己儿子留下来的‘遗物’。
“贪婪之岛,有兴趣的话就去玩玩怎么样?”
拿出卡片才发现下面竟然还有一张很隐秘的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张,星衣挑眉看向金却只看到了金的后脑勺和那双挥着赶他走的手臂。
无所谓的耸耸肩,将金的号码输进电话里,然后将纸条燃烧掉,随手将盒子扔进空间,不过对于贪婪之岛他就算没有遇到金也去定了,毕竟那里面千奇百怪的东西太多,说白了他强盗属性又犯了,尤其是现在似乎更严重了。
若是金知道随意丢过来的游戏入场卷会招来一个强盗会不会后悔,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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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全职猎人
然而,就算有了入场卷,贪婪之岛的游戏机也不是容易搞到手的,无奈之下星衣只能等待时机,反正总会有机会,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能不能带出来。
“太慢了!只剩下你了!”来到指定的地点,玛奇冷冷的不满道。
“抱歉啊玛奇小美女,可是人好像缺不少啊!”丝毫没有诚意的道歉,星衣看了一圈却发现只有库洛洛、玛奇、侠客、派克诺坦、信长、窝金,富兰克林和小滴。
“这次活动就这些人。”库洛洛合上书淡淡的说道:“给你介绍新团员,这是小滴。”
“哟!新加入的也是个小美女一个呢!”
“不要用你那张恶心的嘴脸说这么恶心的话。”似乎是不对路,玛奇总是针对着星衣。
“玛奇小美女,不要总是这么严肃嘛!”不怎么在意,星衣依旧懒散的调笑着,“这次的活动是什么?”
“富豪们举办的宴会,据说是收藏品的展览,我们的目的就是夺走所有的收藏品。”
库洛洛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充满了激动,尤其是窝金更是兴奋的嚎叫起来。
“按照约定,要是有七美色要分我。”
“放心,我对除了火红眼的七美暂时没什么兴趣。”库洛洛点头,然后带着大部队前往服装店,毕竟穿着休闲服可进不去宴会里,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库洛洛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手的邀请函,与玛奇组成一队来到举办宴会的别墅。
“果然很壮观啊!”抬起头,星衣难得有些感慨。
“这位先生,我能够有荣幸与您共舞一曲吗?”把杂乱的卷发用发卡别住,露出那张不输于库洛洛的俊美脸庞,对于一些贵妇小姐而言,这样的容貌无疑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星衣转过头本想借由玛奇而让这些烦人的女人却步,却发现离他远远的玛奇冷冷的作壁上观,那双略带嘲讽的眼似乎在看星衣的笑话。
“我的荣幸。”勾起嘴角,星衣正经的时候还是能够靠着这张脸蛋四处骗人的,不过他似乎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的脸蛋就是了。
一舞终结,就在贵妇小姐惊喜的想要邀请第二只舞的时候,却见星衣出人意料的走到库洛洛面前,在贵妇小姐惊讶的眼中异常绅士的伸出手,“这位美丽的先生,我有荣幸邀请你跳舞吗?”然后在贵妇们看不到的地方眼神赤/裸裸的看着库洛洛,那里面满是对库洛洛看戏见死不救的行为的不满。
“当然,只可惜我的美貌似乎比不上这位先生呢!”很自然的伸出手,库洛洛笑眯眯的说着打击星衣的话。
捏着库洛洛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劲,毫无防备的库洛洛被拽的一个踉跄,看起来就像是库洛洛投怀送抱一样,星衣就势抱住库洛洛一脸的深情,手却状似不经意的扯下库洛洛的耳饰。
……
没有主神的提示,也就意味着这不是液态矿石吗?
表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心疼,小心翼翼的为库洛洛戴上耳环,在贵妇人的眼里星衣的动作像是对待一件至宝一样,“虽然我是很喜欢您撒娇的样子,但是受伤的话我可是会心疼的。”
果然,星衣此话一出那些贵妇小姐们都露出了异样的目光,当然其中也不乏眼红心跳的,毕竟两个俊男上演的爱情故事还是很容易让人接受的,当然前提是这两个俊男跟他们没什么实际的利益关系或者个人没什么感情挫折。
“你是故意的吧!拿我做挡箭牌。”贴近星衣的耳垂,在外人看库洛洛的样子更像调情。
“我们彼此彼此。”两个人彼此较劲,在贵妇小姐们悲痛却又似期待的目光下,在旅团众人呆滞的目光中跳了整整一场舞,但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之间的波涛汹涌。
一曲终了,派克诺坦来到库洛洛的身边,当然不忘了瞪他一眼,显然对于无比崇拜库洛洛,或许还有些小女生情怀在里面的派克诺坦对他这个勾引她团长的人是最不可饶恕的。
星衣耸耸肩,转过头对玛奇飞了个媚眼,当然得到的是抹脖子的动作,满头黑线,星衣现在觉得夜一那只黑猫和空鹤都要可爱的多,果然女人太强势也不是件好事。
说起来,他离开死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海燕,死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旅团的众人已经大开杀戒,杀人的、奔跑的、被杀的、尖叫的,所有人当中只有库洛洛和他安静的站在原地,形成了一个安静的真空状态。
“看到你发呆还真不容易。”
“或许我在考虑怎么把你搞到手。”双手托腮,星衣张嘴调戏,果然身边没了西索那只变态,他的生活毫无压力。
库洛洛但笑不语,不知道是库洛洛的抵抗力特别强大还是星衣的调戏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总之库洛洛无比淡定的在血腥的杀戮里维持着优雅的淡笑。
回到基地,就见新加入的小滴将抢来的藏品从她手里那只吸尘器里吐出来,那其中也包括了星衣的目标,水晶羽骨。
没有急忙拿走水晶羽骨,星衣随手捡起身边的一双黑色包在袋子里的手套,侠客看了眼解释道:“眼光还真好,那双手套据说是可以防火的,恐怕跟飞坦的衣服是同种材质吧!”
“恩……”无所谓的哼了哼,似乎是为了证明一样,从腰间拔出一根细长的圆筒,轻轻一按里面源源不断的喷出火焰,往手套上面烧去,侠客被星衣的动作吓了一跳,谁成想星衣竟然动作这么快。
不过防火到是真的,就算是这么烧那手套都完好无损,星衣勾起嘴角,也不管里面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藏品,从中找出水晶羽骨看向库洛洛,“我只要这两样没关系吧!”
在众多的藏品中,除了一开始就答应了星衣的水晶羽骨外,那副手套虽然防火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价值,而且又不像飞坦那件全身防火的衣服,至少幻影旅团外除了飞坦外没有人需要这种装备,不过很可惜,飞坦有事没来,分赃没有他。
然而对于星衣来说,那双手套却是必须的,因为他的能力,若没有身体某部分触碰该物质的话,他的枪就不能射出这种物质,所以雷和火基本是属于被封印状态,毕竟他又没有揍敌客家那习惯了被电击的特殊身体。
库洛洛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圈团员,果然除了星衣外没有人对那双手套感兴趣,库洛洛点点头,同意了星衣的决定。
没有了星衣来分赃,库洛洛又只是捡了两样他感兴趣的,剩下的就都大方的分给旅团其他的成员,不管是收藏还是卖掉都随他们处理。
窝金对这些金银财宝收藏品之类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是……
碰,星衣刚刚戴上手套只来得急双手抵挡住攻击,窝金并没有使力,所以星衣也没有受伤,只是摔了个跟头让他屁股有些疼,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星衣的脸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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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全职猎人
“窝金,很痛啊!”
“嘻!那就陪我打一架吧!”
“不要,那么多人为什么我非要陪你做这项流汗的运动啊!”懒懒的撇着嘴,星衣只是翻来覆去的看这具鹰般大小的水晶羽骨,主神冰冷的声音还犹在耳边。
“那就打到你想打架。”裂开嘴,窝金威胁着。
“团长,我举报窝金内斗!”难得叫了声团长,星衣依旧懒散,但是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生气,至少窝金是被气到了。
“呵,如果只是切磋的话算不上内斗。”库洛洛笑眯眯的说,让星衣瞬间变成包子脸,至于窝金,早就兴奋的摩拳擦掌准备砍人了。
知道库洛洛小心眼的准备报复,星衣也没了兴趣看水晶羽骨,直接收在空间中,星衣快速的逃跑,那速度都可与瞬步所比拟了。
“拜拜!”将天赐兵装备握在手上,即使他现在只能使用三分之一的灵力,驱动它也足够了,像骨爪一样的装备张开翅膀带着星衣飞上天空,徒留窝金不甘心的跺脚。
“啊!飞上天了。”抬起头,侠客做眺望状,“喂!团长,那家伙飞上天了!”
库洛洛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星衣飞走的地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意降落在无人的广场,星衣握着手中的道具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天赐兵装备,他从夜一手里得到的,不过在尸魂界的时候他用不上,有什么基本都被瞬步解决,而且这东西战斗的时候又没用,久而久之他竟然忘记了这东西,要不是前两天整理空间的时候发现恐怕都会被他忘在后脑勺了吧!
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在死神也待了一百多年了吧!果然时间太长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那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清晰。
……
这是一个简陋的地下通道,四周都是管道设备,就在这个地方挤满了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星衣满脸无奈的看着身边摆弄扑克的西索,也不知道他到底对他哪里感兴趣,自从得到水晶羽骨之后西索就经常粘着他,拜他所赐无论是实力还是对变态的抵抗能力他都提高了不止一大截,然后偶尔还会拉着他去给伊尔迷打下手,还是没有奖金的那种,不过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人不可貌相的,西索这战斗狂竟然有一手不输于大厨的厨艺,虽然比起白来说还差很大一截,虽然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毕竟想要跟他打架总要有所付出才是,而这个世界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太少了。
深深的看了眼西索,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参加猎人考试,对于星衣来说最麻烦不过了,尤其还是主人公所参加的那期,随意的躺在西索的腿上,懒洋洋的说,“我睡会。”
“恩。”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西索放轻摆弄着扑克的声音,看着另一边注视着星衣的吉塔喇苦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哒哒哒的诡异语言。
西索对星衣很感兴趣,不光是因为这几年来他只要有空就会缠着星衣,而星衣也不辜负他的期待,他们每次见面星衣都会给他惊喜,越来越强的星衣是他喜欢的,也是让他欲罢不能的,西索喜欢战斗,比任何人都享受战斗。
看了看,西索小心的抱起星衣,看起来就是他很珍视怀里的人一样,但是他纯粹是不喜欢星衣的起床气罢了,毕竟每次吵醒了他,生气他倒是不介意,但是那个叫什么缚道的往他身上一缠,他就甭想打架了,一来二去的他也学乖了,不过好在混熟了之后偶尔的时候星衣还是会满足他的战斗欲望的,只是令他有些不满的是,每一次,他能够感觉到每一次他要认真的时候总是会竭力的压制着,让西索很疑惑也很不满,于是,除了杀掉库洛洛以外西索另一个目标就是让星衣认真起来,或者强迫他认真起来。
不长眼的家伙撞到人,倨傲的脸让西索眯了眯眼睛,他脾气其实还算是不错,但那只对有实力的人例外,然而西索还没等出手,那人从头顶开始被劈成了两半,西索还是①38看書网的抱着星衣跳离开才没让血腥沾满全身。
血腥的场景让众人都不由得沉默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仿若凝固,不是没见过杀人,但将人砍成两半这种血腥的杀人方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忍受的。
西索有些无奈的看着星衣,看吧!这就是所谓的起床气,这一年多他经常赖在星衣床上,久而久之星衣倒也不是特别排斥他,虽然无论是做/爱做的事,还是单纯的盖棉被睡觉,西索总是被绑着的那个,而且早上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都会经历一下死亡的洗礼,不过最近这种事情倒是越来越少了,西索也渐渐的习惯了。
是的,西索跟星衣做了。
念能力是千奇百怪的,至少星衣就尝试到了,他和星衣闲来无事的时候都会住在天空竞技场,不过他是纯粹为了战斗,而星衣,估计是懒得挪地方吧!
因为那特殊的战斗规则,每隔一段时间星衣总得参加一次战斗,然后某一次,星衣中了对手的念能力,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世界之大,碰到一个比他强大的人也很正常,但是问题在于,对方的念能力有春/药的效果。
于是,在西索放任,星衣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们滚到了一起。
果然,被吵醒的星衣不爽的皱了皱眉,这才迷蒙的睁开眼,手中拿着的切魂之物还在滴血。
西索微微勾起嘴角,努力还是有回报的不是,天知道他费了多少功夫才让星衣露出这种无防备的迷茫的惺忪睡眼,西索不知道他对星衣感情,反正那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有趣,暂时不想杀了他,这就足够了。
就像他可以在跟星衣滚玩床单后再出去寻找猎物,床伴什么的,贞操什么的,西索从来不在意那种东西,他喜欢的是喻乐,喜欢的是战斗,唯一不同的是,星衣是唯一一个所有跟他上床的人当中能压倒他并且活下来的人!
“醒了?考试开始了。”
星衣疑惑的看着切魂之物,又看了看不远处地上的两半尸体,周围的人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和西索,无奈的耸耸肩,知道他是下意识的切了人,毕竟是长久养成的习惯,能够成为他例外的只有白、暗以及村正,收回切魂之物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明明西索比较近,他怎么就没有顺带切了他呢?
就在这小小的插曲中,萨茨已经解说完毕带着众多考生开始了第一次测验,无聊的眯了眯眼从空间里拿出包了书皮的漫画,随意的打开成一本小说,他后来检查过,在主神那里有类似的书籍,能够随意翻到任何一部漫画,只是贵的离谱而且对星衣来说又没什么实用价值,看的津津有味星衣丝毫没有从西索怀里下来的打算,反正他本来就没想来参加猎人考试,对猎人执照也是可有可无,要不是西索这厮非要拉着他来,他才懒得动弹,现在既然有人愿意代步星衣并不介意做回米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我不是有意带过的,实在是要是写了的话就又会扯出一大堆,于是为了能加快剧情让大家不至于看废话,对于星衣和西索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会写在番外里,也算是纪念一下星衣的第一个男人吧!于是,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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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全职猎人
哀怨的看了眼星衣,西索当然知道星衣在想什么,认命的抱着个活生生的累赘奔跑,以西索的本事,抱着星衣奔跑竟是连晃都不晃,星衣在他怀里看书看的安稳。
没有刻意的去寻找熟人,比如真身为伊尔迷的吉塔喇苦,亦或者是金的儿子,甚至是他一直都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杀掉的酷拉皮卡,若是可以,其实星衣真的是不太想来参加这次考试的,虽然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嫌麻烦。
也不知道多少个小时,反正中途星衣看书看到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来到了达美妮湿地,好戏正在上演。
没有理会其他人慌乱的状况,星衣一副好奇宝宝的举起手,“考官,我有问题。”
“你问。”萨茨道。
“考官,你的嘴在哪里?”
……
全场静默,就连西索都是僵硬了下然后颤抖着肩膀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其实在看漫画的时候他就疑惑了,也感叹着富坚的想象力,明明连嘴都没有,他到底是怎么吃饭的呢?
“……这是私人问题我选择不回答。”萨茨难得沉默了下,然后才慢吞吞的回答,就在这当口,西索的扑克已经打向真假考官,当真是出其不意,但是即使如此萨茨依旧挡了下来。
“若再有下次,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将视为攻击考官失去资格。”接住了扑克,萨茨依旧只闻其声不见其嘴。
“是是。”没有诚意的应道,西索依旧两手抱着星衣,萨茨看了看星衣然后转过头重新带路,“这里很危险,大家请跟紧我。”
抱着他的男人蠢蠢欲动却又压抑着,星衣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西索的肩膀眼里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存在,“别压抑着了,到时候我可不陪你。”
闻言西索的眼睛亮了,吧唧一声亲上了星衣的脸颊,在星衣如黑炭一般的脸色下抱着他就离开队伍,开始了他的游戏。
小杰从来没有觉得那么恐惧过,被那个穿着小丑装的男人看一眼,他甚至觉得灵魂都就此冻结了,浑身颤抖着,那一刻小杰清楚的明白,他会死。
“西索,别太过分了。”
在小杰惊讶的目光中,那个呆在西索怀里杀人却毫不手软的男人从树上跳了下来,缓缓的走过来,小杰却没有就此放松下来,或者相反的,他让小杰更加恐惧了,不是指表面上,而是内里有什么东西让他的灵魂都恐惧着。
“玩坏了可就没有新玩具了。”
即使被人当成玩具,小杰想反驳却发现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知道了啦!人家本来就没想杀掉这么可爱的小果实。”如果那个叫西索的男人不是连说着撒娇的话都透着浓浓的杀气的话,小杰觉得他会更舒服一些。
“呐!你自己一个人能回到考官那里对吧!”西索扛着雷欧力笑着问,看到小杰下意识的点头满意的笑了笑,反倒是星衣皱了皱眉头嫌恶的看了眼西索身上的男人,然后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骨爪的道具,在小杰惊讶的目光下张开了一只翅膀,揪住西索的脖领子就在小杰的目光下飞走了……
“小杰!你没事吧!雷欧力呢?”远处,酷拉皮卡跑回来却发现没有雷欧力的踪影。
整个人瘫倒在地,小杰只能苦笑。
“小星衣,你对那颗小苹果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被拎着脖领子的西索笑眯眯的抬起头。
“啊!那是金的儿子。”
“金?就是你说的那个猎人?”嘟起嘴,西索也不知道是哪里不满,星衣瞥了眼西索淡淡的说,“虎父无犬子,那孩子的成长你可以期待。”
星衣很少会承认某个人,或许是因为对星衣来说这里始终是漫画的缘故,在行为处事上他总是多出了一丝置身事外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即使这些漫画的主角都有作者的金手指,他们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更别提他们每次都能遇到一个比他们强但又会让他们有打倒机会的人,这样合适的踏脚石,虽然让他们每一次都是濒死,但是对于有作者金手指的主角来说,也只是一次又一次进步的阶梯罢了。
然而有一点星衣不得不承认的是,至少小杰的野兽直觉他是做不到的。
到达目的地,星衣没有理会看到他们飞过来都是什么感觉,只是将西索随手扔下去便降落到树下,抬起手挥了挥算是打了招呼,旁边的吉塔喇苦哒哒哒的回应着。
“这就是第二场考试的场地,那么各位,后会有期!”萨茨说完,双手大幅度的摆弄着,快速的行走离去,但是看过原著的星衣知道萨茨会呆在树上旁观这次比赛,不过与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了,反正他对猎人执照又没有非得到不可的要求。
烤全猪、寿司、烚蛋是第二场考试的三道美食,但是对于星衣来说却是一场闹剧,别说第二场考试乱七八糟的,光是烹饪这两个字就是他的死穴,是的,星衣是个标准的只会吃不会做的吃货。
将烤全猪放上烤炉的时候其实星衣还是蛮有自信的,好歹也在白做饭的时候旁观了百年了,再加上跟西索的这几年,他就算做不出人家美味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但是随着轰隆隆的声音,星衣难得憋屈的想逃,谁能告诉他只是倒了些水而已,为什么炉子会爆炸呢?星衣疑惑的看着手里原本满满的但是现在已经空的水桶。
“小星衣,往炉子上倒那么多水当然会爆炸,这是常识。”
“哒哒哒……”
撇撇嘴,星衣恼羞成怒的霸占了西索的炉台,总算是在西索的监视下完成一只烤全猪,外貌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内里却完全没熟,不过好在考官是卜哈喇,就算门淇在一边气得发疯,合格就是合格。
“小星衣,寿司是什么啊?”黏在星衣的身上,西索趁机揩油。
“用手捏出来的。”翻了个白眼星衣丝毫没有动手的自觉,本来门淇这个题目就有些为难人,再说即使不合格不是还有尼罗特会长吗?就算万一剧情改变了,他又不是非要拿到猎人执照,他本来就是来玩的。
“小星衣,我给你做然后老规矩陪我打一架好不好?”
“免了,我对寿司没那么大兴趣。”星衣已经不只是翻白眼了,何止是没兴趣,有本事吃寿司吃个百年,就是人间美味也会变得难吃,更何况是用他来换取跟西索那不要命的打一架,哪个比较亏本一目了然。
西索耸耸肩,没能得偿所愿他有些哀怨,然后陪着星衣看戏。
星衣拄着下巴,目光在吉塔喇苦、小杰、奇牙和酷拉皮卡的脸上来回扫射,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酷拉皮卡抬起头,他隐隐觉得那人的目光富有深意,隐隐觉得那个背影让他熟悉。
有一瞬间那个身影跟梦中的身影重合,伊尔迷的眼睛不由得微微变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东西一样。
星衣微微勾起嘴角一笑,然后移开目光,果然还是留着他的命好了,他还是挺期待库洛洛丢掉念力的时候的。
对于门淇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职业更加令人骄傲的了,从别人的挑衅到星衣直接毁掉了厨具,再看着卜哈喇那个白痴竟然连没烤熟的东西都能吃下去并且给予合格她就已经是气得要发疯,但是好在门淇还是有身为考官的自觉的,虽然出了一个异常困难的题目,但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看他们做出完美的寿司,而是创造力。
想法是很好,但是当门淇被那群家伙做出来的四不像弄的心里着火的时候,什么考试,什么考官,什么考生都给她去死吧!
随着时间,各种令她作呕的创造力让她越来越刁钻,身为美食猎人的骄傲已经不容许她这么简单的放过这群考生,所以,尼罗特会长的到来是必须的,不然恐怕这里会成为一次杀戮的战场!
尼罗特会长来了,西索全身涌满了战意,那种汹涌的情感甚至波及了星衣,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都控制不住自己,差一点出手攻击,尼罗特会长转过头善意却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然后带着众人到第二场第三次考试的会场。
“你们以为美食猎人是什么?即使是我们也是要在各种危险的洞穴穿梭,取得能够烹饪的食材,并且为了这个职业而骄傲。”当烚蛋烹饪完毕,门淇这么说道,那一刻,在斜下的夕阳,门淇的背影显得有些高大。
然而,星衣更加在意的是他取得那一袋子的蛋,然后,星衣更加想念白了。
“哒哒哒哒哒哒……”
“伊尔迷,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听不懂你的语言好不好。”懒散的躺在床上,室友是伊尔迷,但是那审美观他实在是无法苟同。
沉默了一下,伊尔迷伸手拔掉身上的钉子,然后星衣就欣赏了一次诡异的化妆表演。
“呼!这样舒服多了。”面无表情的说着,伊尔迷看向星衣,“你怎么会来参加麻烦的猎人考试的?”
“反正也闲着无聊,倒是你,是来抓那小家伙的吗?恩,叫奇牙是吧!”
“不,那只是顺便,我接下来的任务需要猎人执照。”
“小星衣~!”打断了伊尔迷的话,西索打开门一下子就往星衣的身上扑去,碰的一声,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但是却被西索敏锐的躲过,顺势就缠上星衣,死活都不肯下去。
“小星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来做吧!~”笑的看不见眼睛,西索习惯的撩拨着星衣。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作者有话要说:先把加更发上来,今晚四、五点还会有正常更新!就酱~
于是我能说我在坐等大家留言赠积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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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全职猎人
“恭喜你们选择了团队战,五个人,实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那么祝你们好运……”理伯令人讨厌的声音传来,让星衣有些略感无奈,看了眼粘着他的西索,又看了看惹人眼球的吉塔喇苦,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炮灰,一个坚持到最后一场战斗却死掉的鲍得罗。
三个,当他们第三次选项变成乱七八糟,而那个不知名的炮灰却在那边争吵的时候星衣眉头一挑终是沉声说道:“吉塔喇苦,拜托你了。”
“哒哒哒……”应答着,吉塔喇苦的念钉刺向炮灰和鲍得罗的脖颈,不管伊尔迷是放出系还是操作系,他的念钉总是有控制人的能力的,果然,控制了两个人之后,他们的旅程变得轻松多了,反正凭他们的实力选择哪个选项都无所谓,少数服从多数,有他们三个就足够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他们三个分别占据了一到三的位置,而走在最后的西索扬了扬手中的扑克,轻而易举的夺掉了两个人的生命,瞥了一眼星衣找了个地方坐下,抬起头看向大厅的表,还有很长的时间。
“要不要来玩扑克?~”掏出一副新的扑克,西索问道。
“哒哒哒……赌钱吗?”
“可以哦!我的那份西索来付。”
“嗯哼~,小星衣,~你好坏~。”扭捏着,西索飞了个媚眼。
72小时是很长的,至少从赌钱,到贴小纸条,到最后输了的人脱衣服,从最开始吃些简易食物,到后来星衣甚至搬出厨具,当然厨师名叫西索。
当小杰他们作为最后一组合格的选手出来的时候惊讶的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首先是正对着他们的星衣满脸贴满了一张张醒目的小纸条,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吉塔喇苦□着上半身,而那颗根本不属于人类范畴的脑袋上面挂着几张零星的小纸条,让人不由得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原来长了这么可怕的一张脸的男人竟然也有着人类的身体啊!
但是若这就令人惊讶了那么下面的就做好抽搐的准备,的确,相比起其他两人来说西索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张小纸条,当然,如果西索不是干净的连件内裤也没有的话!
“恭喜各位逃出贱井塔!撒!请该穿衣服的把衣服穿上,该收拾锅碗瓢盆的收拾干净,我们即将前往下一场比赛场地。”理伯的声音有些僵硬,72小时,他清楚的观摩了西索的衣服是怎么脱光的这个过程,虽然他承认作为男人来说西索的确有炫耀的资本,但是他宁愿去看小姑娘的裸体!
闻言,西索有些哀怨的接过星衣递过来的衣服,慢悠悠的穿上期间还不停的勾引着星衣。
其实星衣是挺无奈的,男人的身体总是禁不住挑逗的,再说他又是个火气旺盛的青年,跟西索的那一次意外后星衣倒也是不排斥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帮他灭火,西索很强,而且他懂得及时行乐对感情并不认真,对于星衣这个轮回者来说很合适,尤其是西索的身体强壮,简而言之就很耐做,但是他要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发情,他没有开放到喜欢做给别人看!
“小星衣~,人家都说过了~,人家可以负责帮你灭火的~。”
“不要用那么恶心人的语气跟我说话西索。”推开西索这只牛皮糖,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他哪了,明明比他强的人这个世界多了去了,偏偏爱粘着他。
“当然是因为小星衣很有趣!~”丝毫不在乎星衣怒火中烧的模样,西索像是看透了星衣的内心一样笑眯眯的解释着。
……
当酷拉皮卡拿到45号号码牌的时候,只能无言的感慨着神奇的命运,45号,南门星衣,他最早就注意到的人,原因是他跟记忆中的背影相重合,那个杀掉他亲人的凶手,蜘蛛7号。
不过酷拉皮卡也知道不太可能,毕竟那个蜘蛛7号的手臂已经断掉了,只要能够确定他的右手是不是假肢就能够确定他是不是杀他亲人的凶手,只是没想到,竟然给了他机会吗?
悠闲的漫步在小岛上,星衣丝毫没有作为猎人或者猎物的自觉,因为下船顺序的缘故,他只有一个人在,而这时就是被人偷袭最佳的时机。
背后一阵风,星衣抬起手,用硬护住手臂,挡住拐,回过头才发现竟然是酷拉皮卡。
“恩……来攻击我是最大的错误明白吗?”星衣微微一笑,既然他都想放过他,他却自己送上门来找虐,他也不必手下留情不是,虽然让库洛洛失去念能力是一件很令人舒心的一件事,但是留着他同样也很麻烦,毕竟他现在也是蜘蛛啊。
一击不中,酷拉皮卡快速的退后,似乎在找下手的机会,但是眼睛却盯着星衣的右臂,“能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吗?”
“恩?”星衣眉头一挑看不出喜怒,但是心里却是一凌。
“只一眼就好,那只右臂是不是假肢,是不是刻有蜘蛛!”说到蜘蛛,酷拉皮卡的目光凝聚而那双眼睛却开始变红。
星衣无奈的撇撇嘴,卷起右臂的袖子,那上面光裸裸的一片,哪里有什么蜘蛛,“满意了?”看着酷拉皮卡低着头星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知道他的手臂断过,而且在旅团右手臂上有蜘蛛的只有他一个人,什么时候被看到了吗?
“抱歉,我似乎认错了。”低着头,酷拉皮卡道歉着,就在星衣准备离开的时候酷拉皮卡却抬起头跑向星衣,“但是我也觉得很抱歉,我狩猎的目标是你。”
伸手捏住酷拉皮卡的脸,星衣却微微垂下头让人看不到表情,“果然,还是杀了你好了。”
被狠狠的捏住,脸上传来阵阵的疼痛感,那一刻酷拉皮卡知道,他会死。
啪!鱼竿打中了星衣的手造成了微微的刺痛,星衣侧过头看见的是即使恐惧的发抖却依旧倔强的小杰。
“杰・富力士。”
“放开酷拉皮卡!”坚强,倔强,明明害怕的发抖,却丝毫不肯放下转身逃跑,明明该是恐惧,但那双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星衣熟悉的目光,西索经常有,因为那是渴望与强者战斗,渴望变强,享受战斗的目光,那也是金所拥有的目光。
“真过分,明明是你朋友先来攻击我的,这只是反击不是吗?”眯着眼睛,只要他稍微使力,就会捏断酷拉皮卡的脖子,很简单,不过叹了口气,星衣一脸无趣的甩开酷拉皮卡,居高临下的看着劫后余生不停咳嗽的酷拉皮卡,“不过算了,没了杀人的兴趣了。”
没有取走酷拉皮卡的号码牌,也不在意自己狩猎的号码,转身离开,经过小杰身边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啊!对了,你跟你父亲还真像。”
“等等!你认识我父亲?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
摸了摸下巴,星衣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对着两人挥了挥手,架上天赐兵装备在小杰反应过来前飞走。
没有取走酷拉皮卡的号码牌,既然都决定不杀他了,也不在乎做一次好人,更何况对他来说取走三张号码牌并不是什么难事,任由天赐兵装备将自己带飞在天上,看到人后就跳下来取走号码牌,至于人,杀掉。
星衣没有注意到,在猎人这段时间,跟着旅团、西索以及伊尔迷打交道他习惯了随手杀人,这一点跟以前的他不同,不是为了任务,而是杀人已经成为了习惯。
“嗯哼~小星衣,我以为你失踪了!”甜腻腻的笑,西索对着星衣挥手,星衣瞥了眼西索的胸口,代表着44号的胸牌没了,“你的号码牌呢?”
“给小苹果做奖励用了。”扭动着身子,西索似乎异常的兴奋,也是,从刚刚的攻击来看,小杰比跟西索打架那会强了不少,而对西索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强者更能令他心情愉悦了吧!难怪那么开心。
“伊尔迷呢?”
西索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那边的土堆,就在这时,那土堆动了动,像诈尸一样,伊尔迷从土堆里冒出一颗头,然后又冒出整个身子,依旧是无神的双眼,伊尔迷对着西索和星衣挥了挥手臂,“哟!早上好!”说着就拿念钉将自己变成怪模怪样的吉塔喇苦。
“……”沉默着拿出天赐兵装备,西索像是排练过许多次一样自动自觉的抱住星衣的脖子,然后两腿圈住星衣的腰,头蹦青筋,星衣狠狠的揪着西索的耳朵,“你给我老实点。”
“哒哒哒……”吉塔喇苦说着星衣和西索都听不懂的语言,然后自动自觉的占了星衣另一半边身体,整个人挂了两个拖油瓶看起来难看极了,尤其是其中一只拖油瓶还有这怪异的模样。
“伊尔迷,你的钉子扎到我了。”
“哒哒哒……”不动,反而更加的贴近了星衣。
真是忍无可忍,星衣加快了天赐兵装备滑翔的速度,然后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飞快的从空中就将两个人扔下去,反正他早就认了,这个世界的人身体的强度是他无法比拟的,没看到猎人会长不是也从万米高空中单腿跳下来也相安无事吗?
“真过分~,小星衣,人家要是摔坏了你不心疼吗?”
“哒哒哒哒……”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临云初童鞋的霸王票,于是就酱~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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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全职猎人
警告的看了眼西索和附和的伊尔迷,星衣无语的收起天赐兵装备率先登上飞艇,将两个人抛的远远的。
“等等!”小杰看到星衣的瞬间就叫住,然后飞快的跑到星衣的面前挡住去路,尽管身边有一个让他恐惧的西索,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岛上你说了金对吧!你认识他吗?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是认识他,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他在哪。”顿了顿,星衣坏心的看着跟随而来的酷拉皮卡、奇牙和雷欧力,“那家伙根本不定性,先不说我知不知道他在哪,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那么希夷的目光,那么坚定而火热的视线,几乎灼烧了星衣。
“那家伙说他不想见你,不过在我眼里他可能是害羞!”说着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话。
“害羞?”
“嘛!就是这样,加油干吧!金的儿子!”难得不带恶意,星衣拍了拍小杰的刺头,快步跟上了西索和吉塔喇苦,“跟可爱的弟弟面对面的感觉如何?”
“……哒哒哒。”
……
好吧!是他错了,不该在伊尔迷变成吉塔喇苦的时候期待他能说人话。
“请45号星衣选手到会客室,请45号星衣选手到会客室。”优雅甜美的女声响起,打断了星衣看书的性质,抬起头星衣略感无奈,已经是最后一场考试了呢!
“星衣是吧!请坐。”老狐狸尼罗特笑眯眯的对着走进门的星衣招呼,“想不到你竟然会来参加猎人考试。”
“真令人惊讶,尼罗特会长的意思是知道我吗?”
“那是当然,作为协会的猎人,即使踪影不定偶尔的联系还是有的。”依旧笑的看不到真实的情感,尼罗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说道:“金对你的评价很高哦!”
“那还真是荣幸。”打了个哈欠,一副困顿的模样,尼罗特不由得一僵,脸上百年不变的笑脸也似乎有些僵硬,“咳咳!我只需要问你三个问题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参加猎人考试呢?”
“反正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而且熟人也都来了。”拖着下巴,星衣懒懒散散的说着,眼角还挂着一滴珠泪。
“那么,在这些考生中你最在意谁呢?”
“在意?恩,果然还是金的儿子吧!”指了指小杰的照片,星衣摸了摸下巴。
“那么,最不想跟谁战斗呢?”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星衣就指着西索的照片,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不过顿了顿他又指了指酷拉皮卡。
“为什么?”
“因为,跟西索打架太麻烦了,至于后者,我会忍不住想杀人啊!”仰起头,星衣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慵懒和大意,毕竟在一个分不清敌友的强者面前随意的露出脆弱的脖颈可是一个大胆的行为。
“呵呵,果然如金所说是你的作风,谢谢你诚实的作答,你可以回去了。”老狐狸的笑容让他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关上门,星衣不由得撇撇嘴,感慨着所谓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之类的。
当然,在看到对战名单的时候星衣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尼罗特绝对是个该死的老狐狸,怒视着尼罗特但是他正好看向天花板没有注意到星衣的眉目传情。
第一回合,半藏对阵小杰,最终以众人都笑破肚子,而半藏认输为告终。
第二回合,西索对阵酷拉皮卡,以西索对酷拉皮卡的悄悄话,然后西索干脆认输为结局。
第三回合,半藏对阵雷欧力,没有太多的悬念,半藏轻松取胜。
第四回合,星衣对阵……西索。
“小星衣,人家很开心哦!”似乎真的很开心,扭捏着身体,星衣甚至能看到从西索身上飘散出来的近乎实体化的符号,星衣叹了口气,真想直接认输,毕竟跟西索打架实在太费神,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被勾得无法自拔!他的自制力似乎来到猎人之后总是要接受挑战。
然而,西索像是看穿了星衣的想法一样,在“比赛开始”四个字话音落下的同时十多张扑克飞向星衣,而且目标完全都是人类最薄弱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要杀死星衣一样。
但是星衣却是不紧不慢的从腰间勾出切魂之物,星衣很喜欢用切魂之物,因为配置很适合作为暗器,好几把切魂之物在星衣的手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像是暗器一样将扑克一摞摞的插起,但是同时他本人却飞快的跑向西索,开始了让众人眼花缭乱的拳脚战,在两人腿与腿相接相后而退之时,在空中翻滚,星衣直接在半空中接住切魂之物,然后将不需要的放回去,只留两把在手中,一瞬间的眼花缭乱甚至让人错乱的以为,星衣才是无所不能的魔术师。
只是短短的一战,整个大厅安静无比,别说那些考生都已经屏住了呼吸,就是那些猎人都不由得张大了嘴角,两个人都没有留情,那空气间弥漫的杀意让他们非常清楚,无论是星衣还是西索,两个人都是以杀死对方为前提的,毫不留手的两个人知道对方的实力,所以即使在不能杀掉对方的规则下也能够放心大胆的战斗,除非熟识的人是不可能的吧!
但是除了了解他们的伊尔迷和那只老狐狸外,恐怕其他人都不知道,星衣和西索是真的抱着杀死对方的决心,若是死了,也省的麻烦,本来对他们来说,弱者就不能成为朋友。
“嘿嘿嘿嘿!小星衣,我果然,最喜欢你了。”西索的那个笑容小杰很清楚,若是这个时候的他还清醒一定会惊讶的大声喊‘小心’,但是小杰已经被半藏打昏了过去。
星衣明白,西索已经开始兴奋了,他已经兴奋的忍不住想要毁了星衣,浑身弥漫着的战意让周围旁观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念能力者都不自觉的开始抵抗,但是相反,星衣却依旧悠闲的站在原地,过去的日子里,他们打着打着西索就会进入这种状态,他已经习惯了从最开始的手毛脚乱到现在冷静的应对了。
肢曲,黑暗家族特有的技巧,星衣从伊尔迷那里学来的技能,至少在不能使用瞬步的时候这个能力很好用,在奇牙惊讶的目光下,星衣使用肢曲快速的接近西索,动作之快是奇牙所不能比拟的,他毫不留情的,至上而下,切魂之物在西索的胸膛切出一条深深的伤痕,鲜血四处喷涌。
“冷静点,笨蛋。”
丝毫不理会其他人恐惧的目光,星衣收起武器,在西索泛着冷酷目光的攻击下成双手投降状,笑眯眯的说道:“我认输。”
没有理会马上就要插到他脖子里的扑克,也没有理会西索那能杀死人的目光,更加不会理会所有人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屎的滑稽样。
良久,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渐渐的西索放下扑克,也不理会身上的伤口只是有些哀怨的看着星衣,“小星衣,你好坏哦!把人家的兴趣勾起来又不给个痛快。”
白了西索一眼,随手扔给他一瓶止血喷雾,十几点而已,治疗外伤相当管用,没有理会那个收到了止血喷雾之后一定会变的更加白痴的西索,其实还能够使用灵力的他能够直接治好西索的伤,但人还是不要太高调,而且将底牌亮在别人眼里不符合他的性格。
简短的战斗完结,但是所有人看星衣的目光已经不同。
“下面开始第五回合战斗,双方选手,奇牙、雷欧力上场。”
“嗨!我认输。”没有任何打斗,奇牙在雷欧力的认输说出来之前先说出口。
第六回合,星衣对阵爆酷儿,一开场星衣的切魂之物就贴在了爆酷儿的脖颈,冷冷的说了一句,“认输,否则死。”
第七回合,欣赏了一次从怪物到美人的进化过程,伊尔迷和他家兄弟奇牙的‘真情’相逢,以奇牙‘乖巧’的认输为告终,对于伊尔迷用念钉控制奇牙的行为星衣虽然不认同,但那毕竟是伊尔迷的家事,更何况,在星衣的眼里伊尔迷也是一个在黑暗教育下性格扭曲的孩子罢了,这样的人你能期待什么?
最后一回合,爆酷儿对阵奇牙,以爆酷儿成为本场考试唯一的死者为告终,奇牙被取消资格。
“这就是猎人执照啊!”飞艇上,星衣无聊的挥了挥手上的卡片,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撕掉右臂上轻薄的假象,露出里面的蜘蛛7号,对着西索挥了挥,“谢了。”
“小星衣到底是躲谁呢?那个红眼小家伙吗?”
“不,只是不想自找麻烦而已。”托着下巴,星衣的语气懒散而无奈。
“命令改变,由原来的‘有空闲的来’改为旅团全体成员9月1号必须参加友克鑫任务。”电话里,玛奇的声音依旧冰冷。
“我们的目标,是全部。”
即使是贪得无厌的蜘蛛也很少会下达这样的命令,时隔多年,窝金终于再一次兴奋的叫喊了起来,也是这个时候星衣才注意到,原本属于旅团的那只全身缠满绷带的剥落列夫不知所踪,想必是被他蝴蝶掉了吧!
跟着他们一起去抢劫,虽然是无用功,但是星衣对某只阴兽的念能力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夺走了还能不能用,但试一次总是好的,怎么说他也是蜘蛛嘛!
“这里的宝物没有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一上来发现好几个地雷,一下子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痛并快乐着!于是又是一晚上没睡!连修文带码字!今天三更~!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当初也不是为了赚那点钱,要知道一个地雷我只能赚5毛!顶多买一根小奶糕!而码一章我平均要花好几个小时,从性价比的角度上来看根本就不成比例,当初也只是想谢谢各位的支持才肿么闹的!其实当初我觉得能有俩地雷就不错了!【这里指的是全篇!~】
好吧!我只能说我低估了大家的热情,但素能有这么多人支持,我是真心很快乐~这是不打假的,绝不是账户里多出来的那几块钱能够比拟的!
但是我发现我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码字的时候一边亢奋着一边仿佛看到了自己尸骨无存的那一刻,说话算话是好孩子,但素再这么更下去真的会死的!我已经连续一周都是凌晨两三点睡早上七八点就醒【好吧!其实这里也有我自身失眠的原因!~】
但这么更下去,先不说我会不会死,就是文章质量会不会被拉下去都是个问题!然而这一点无论是从我个人角度而言还是对大家负责都是不允许发生滴!
好吧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我很厚脸皮的举手弱弱的问:我现在改文案,拉大加更的要求还是可以的吧!于是表示为了码字一宿没睡现在很困,遁去睡了,至于乃们要炸锅碗瓢盆什么的等我醒了再来受着,于是捂脸羞愧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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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全职猎人
“喂!下来!”砰砰的枪响声传来,通过热气球向下看,底下全部都是穿着西装的黑道,只是在这个世界,这些黑道对于念能力者来说只是小孩子一样吧!
“让我出马,你们别插手哦!”揉了揉僵硬的脖颈,窝金说道。
“嗨嗨!那么我们来玩扑克吧!”
“侠客,你随手从怀里掏出扑克我会以为你是西索来着。”撇了撇嘴,星衣自动自觉的占据一方。
玩着牌,星衣看向窝金与黑帮、阴兽们的战斗,这个时候酷拉皮卡应该已经来了,就是不知道他看没看见他,不然想必一定会受到惊吓吧!不过不得不说,窝金的确很强,不愧是强化系的……
就在这时,窝金已经解决了四分之三的阴兽,按照剧情,就剩下那只能够改变毛发的阴兽,几乎是在窝金带着念力怒吼的同时紧紧的捂住耳朵,即使如此,他的耳膜也被震得生疼。
“混蛋!要吼也要先知会一声啊!你想连我们的耳膜也震破吗!”信长跳脚大声的喊道。
“啊!抱歉,但是提前说的话不是就暴露了吗?而且以你们的实力在声音到达前捂住耳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笑了笑,窝金看向小滴,“小滴,把我身体里的水蛭和毒素吸出来吧!”
“毒素可以,但是不能吸走‘生物’啊!”
“什么?那怎么办?”
“这是‘杀手水蛭’,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在你的身体里面产卵。”跳下来的侠客捡起一只水蛭长篇大论的解释着,其中恶心的地方就是窝金就铁青的脸,当然不是害怕的,而是纯粹被恶心到了,“因此从现在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多多喝啤酒,直到黑色的尿液变成白色的就ok了!”
“哦!这样,那小滴先帮我把毒素吸出来吧!”
话音未落,窝金整个人被锁链绑缚住,果然,酷拉皮卡已经来了,专门对付旅团的束缚之中指是何等强劲,窝金就在他们面前被掠走对旅团来说是一件侮辱的事情。
“这根念线无论他们到哪里都能够追踪到。”坐上车,玛奇指着念线说道,星衣没有坐车里,毕竟又没有多余的位置,反正他还有天赐兵装备,在阴兽使用‘神奇的大包裹’念能力的时候星衣并没有阻止,反而是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施了点小阻碍让他们没来得及从车上逃出来,他的行为有些危险,但没有人来打扰真是太好了。
笑眯眯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阴兽,星衣飞快的来到那只阴兽身边然后夺走‘神奇的大包裹’,这人的实力还真是不怎么样,虽然能力挺实用的。
【道具‘神奇的大包裹’能够装下50立方米的任何生命、非生命物体,并且缩小,之后能够恢复原样,未经主人允许被大包裹抓住的生命物体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但‘里面’的声音却能够传出来,其主人死后此道具不消失,其所有权自动归属到第一个使用此道具的人类,限定使用人员拥有念能力。】
将它提在手上,星衣的表情不由得一亮,不理会里面的张牙舞爪的怒吼声,星衣拿他们做着实验,用‘神奇的大包裹’的将人抓住后,再放到空间里,原本咒骂的声音停止,由此可见,空间尾戒有着隔绝声音的功能,要知道加上这白得的50立方米的空间,他等于是拥有了70立方米的储物空间,更别说这50立方米的大包裹还有着能够装下生命体的价值,这对于快要将空间尾戒里面的空间填满的星衣来说无疑是种天大的福赐。
还好他来了!星衣满脸的笑眯眯。
“撒!这下子没有人阻挡了,准备好受死了吗?”这些阴兽的能力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他也是难得的提起了杀人的兴趣,当然,他不忘给飞坦留下来一个阴兽,这样才好消消他们的火气。
从空间拿出‘神奇的大包裹’,虽然现在两指就能提起来算得上是小包裹,星衣在把他们放出来,然后将‘神奇的大包裹’放回空间,在所有人都没能发现的前提下。
“靠!什么玩意那么诡异!”信长最后一个下车,一脸的埋怨。
“难道不应该说是活该吗?”星衣双手环胸一脸的揶揄。
“那个抓住我们的人呢?”
“死了,不然你以为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翻了个白眼,星衣丝毫没有说谎的愧疚感,仗着念能力的千奇百怪,怎么撒谎都很难被猜穿,当然前提是派克诺坦不在,不过有记忆转换器的他算是派克诺坦的克星,更何况他的面和心不合,库洛洛是最清楚的。
不管怎么说其他人对于没能动手还是有些不爽,满脸不爽的看着星衣唯一留下的可怜虫,星衣知道,那个不知名的阴兽要倒霉了,不过,这也不干他什么事。
救援行动星衣并没有参与,反而是随着飞坦他们直接回到了库洛洛那里,也不管飞坦怎么折磨那只可怜虫,反正他之前就对那只不知姓名的可怜虫使用了记忆转换器,关于他做的事情,即使是蛛丝马迹也别想透露出来。
“说起来,西索呢?”明知故问,星衣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做坏事去了,他自己这么说的。”库洛洛同样笑眯眯的,然后低下头挡住看着星衣眼里的精光。
“这样啊!那我也去干坏事好了。”
“随便你,别忘了集合时间。”
“放心,不会迟到的。”低着头,星衣毫不在意的说着,倒也不是星衣有什么地方想去,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呆在旅团罢了,毕竟,他暂时还不想碰上会追踪旅团反被抓的小杰等人。
再一次见到库洛洛是集合的日子,已经将头发放下并且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库洛洛是很有魅力的,他瞥了眼星衣然后淡淡的说道:“星衣,你跟着一起来吧!”将头发放下一副文弱书生样的库洛洛说道。
“啊!”摆弄着手里的小瓶子星衣无所谓的答应,他当然知道库洛洛准备干什么,不过反正他无所谓,更何况他还准备装库洛洛的眼泪,虽然他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他已经试过很多方式了,什么切洋葱之类的各种方法层出不穷,在旅团的眼里就是星衣准备看库洛洛哭时的笑话倒也没有产生疑惑,毕竟谁能知道,库洛洛的眼泪还有人会故意得到?
“谢谢你们,帮了大忙了,我还在为过不了关卡而苦恼。”拥有念能力‘天使的自动笔记’的妮翁看向库洛洛和星衣,星衣的头发也别了上去,外貌好的人总是会让人下意识的放松戒备的,尤其是对于妮翁这种没经历过黑暗的大小姐来讲。
“不用客气,结识这么可爱美丽的小姐说不定使我们赚了呢!”玩笑般的说着,逗笑了妮翁,也夺得了他的好感,在勾引女性方面,星衣并不输于库洛洛。
“听说你的占卜很擅长呢!唔,是谁告诉我的呢?”迅速切入主题,库洛洛状似无意的问道。
“恩对啊!大人物也找我占卜。”
“你的占卜有多准?”
“他们说是百发百中。”
“唉?好厉害,也顺便帮我们占卜好不好?”
“可以啊!在纸上写上你们的全名,出生年月日和血型。”
向送来酒水的服务生道谢,星衣接过占卜,随手放到空间里,在库洛洛流泪的瞬间转过身,用小瓶子接住滴落的泪。
“你在干什么?”柔柔的问,但是借着对面视线的死角,库洛洛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别一脸严肃,哭的这么伤心我会心疼。”说着暧昧的话,星衣却丝毫不可示弱,然后转过头看向妮翁,星衣笑的有些歉意,“很抱歉,我似乎有些失控了,只是不太想让别人看到库洛洛的泪水。”
“啊!明白明白!”对面的妮翁一副你们两个果然是恋人啊之类的表情,星衣只是微笑,反倒是库洛洛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拧着星衣的腰,似乎是报复星衣不知缘由的报复。
嘴角微抽,星衣捏着手里的瓶子,果然,库洛洛的眼泪这个任务又失败了,三美景的任务果然不好完成啊!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跟库洛洛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他没有现在追究他不合时宜的行为的想法,星衣也乐得轻松,人啊,总是不到万不得已都会下意识的逃避的一种生物。
按照库洛洛的命令,将这里闹得天翻地覆。
虽然加入的时候不算是他自愿的,不过好歹他也算是蜘蛛的一员,偶尔履行一下义务没什么不好。
地下黑市最好的地方就是里面可能贩卖任何东西,拿着手上的物品星衣笑的甜美。
【得到道具液态矿石。】
“红眼睛的客人来到你的店,要和你以物易物。他拿出规定之剑给你,夺走月亮们的秘密。十一只脚的蜘蛛患了思乡病,接下来还会失去五只脚。不可以离开暂时的居所,因为你也是其中一只脚。”
星衣较有趣味的看着众人为了西索的‘背叛’而谈论不休,他的预言诗库洛洛看过,而且大部分都是只有他才能看懂的话,倒是提到了酷拉皮卡,反正不关他什么事。
只是有些感慨西索的机敏,以及库洛洛的睿智,先不说西索是怎么误打误撞碰上酷拉皮卡的能力的,单说库洛洛能够根据这项错误的语言猜的八九不离十就够强大,该说不愧是蜘蛛的头脑么……
“团长,你决定吧!我们怎么办。”眼看着争论不休,侠客问道。
“……留下吧!”
旅团决定留下,也代表着命运即将开始,捕捉锁链手,为窝金报仇……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今天还有一更~先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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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全职猎人
明明知道对方是谁,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星衣却没有阻止的欲望,而是顺势而为,他没有流星街那么强烈的观念,甚至说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些规则对他而言毫无意义,那些感情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又一个纸片上的人物,只是为了任务可以随时抛弃的人物,是的,所以星衣一直都避免过多的接触,一直都保留自己最后的底线。
毕竟,他无法知道下一秒他会发生什么事,无法知道下一秒他会接受什么任务。
处于对任何人都能下手的位置最合适不过。
然后,库洛洛被锁链手绑走了,派克诺坦应约一个人前往,而他们则连同小杰、奇牙一起被绑缚在根据地,说起来,上一次本应该被抓住的时候他恰巧不在,与两个小家伙见面,以蜘蛛的身份应该还是第一次吧!
奇牙还好,小杰已经忍不住惊叫出声。
“怎么?你又见到哪个人了?”这么说着的信长却有种讽刺的味道。
“呃……”傻子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星衣到没有非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而且奇牙装作不认识这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他认识的是我。”拄着下巴,星衣借着微弱的光坐在窗台上看书。
“星衣?你认识他?”
“恩,金的儿子。”
“金?”
“一个认识的猎人。”无所谓的说着容易误导别人的真话,星衣看向小杰,像是在履行什么义务而已,“你找到金了吗?”
“……他,联系你了吗?”
“恩~没找到嘛!也是,这么容易就被找到也就不是金了。”所谓非所答的典型,星衣依旧懒散如初,“不过说到底,你怎么会被抓来?”
“不是说过了吗?这两个小家伙跟链子手有关联,星衣,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他是人质,你若是敢放了他,或者有任何异动,我就杀了你。”
“团员之间不许内斗。”星衣淡淡的说着,借着月光扬起了一抹怪异的微笑,“而且,放心吧!我可不是西索那战斗狂,再说,我跟金的关系也没有好到,为了他的儿子而自找麻烦的地步。”
这句话对于星衣来说再有说服力不过,信长似乎听信了星衣的借口,剑拔弩张的气势逐渐的消散,争吵过后,疑虑解决,星衣虽然好像透露了很多信息,但是西索和奇牙略微一想就明白,他们都被不着痕迹的拐跑了话题,而且,以星衣的能力恐怕应该猜到锁链手是谁了,只是却出于某种原因而不说。
是敌,还是友。
不能指望小杰会去主动思考,奇牙只能担负起这个重担。
然而,答案是……无果。
……
在黑色与刀相应下,兰月将踏上重要的旅程。
缺失了一部分的月历,不过那与你没什么关系。
过去的背影深深的印刻在血色的眼瞳里,你将无法避免他的到来。
因为那里面燃烧的是血色的火焰。
你将履行蜘蛛的义务,填满贪婪的胃袋。
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追随神的脚步而去,踏上新的征程。
……
“欢迎来到‘贪婪之岛’,那么现在开始游戏玩法说明,星衣先生要听吗?”
“恩。”
“在这个游戏里只要戴上戒指不管是谁都能使用两种魔法,‘http://www.13800100.com/ 文字首发无弹窗’。”
“在游戏里,你得到道具时只需将道具拿在手上则该道具便会自动变成卡片;而若想把卡片当作武器使用,只需将卡片拿在手上然后说“gain”,卡片就会自动变回相应的道具。”
“但要注意的是,一旦被用“gain”解除卡片状态的道具就无法再变成卡片,这时若要得到该卡片就必须重新得到该道具,另外如果道具达到卡片化限度张数的话也不能再变成卡片了(比如a道具的卡片化限度张数为3,则最多只能同时有3个a道具变为卡片,不能同时有4张或以上的a道具卡片存在),还有要注意的是如果卡片未放进书里达1分钟的话就会自动变回道具而且也再也无法变为卡片了。”
“同时要是玩家在游戏中死亡的话,书和戒指都会被破坏,里面的卡片也都会消失。”
随着少女的讲解,星衣出现在了最起始的出发地。
说起来,现在这个时候西索应该在积极的寻找除念师,虽然没见到过库洛洛,但想必他应该已经失去了念能力才对,毕竟派克诺坦死了,小杰和奇牙也被送到了酷拉皮卡的身边,旅团众人即使无奈也开始了分散行动,当然统一的目的还是寻找除念师。
然而,在他们繁忙的时候星衣却抢了贪婪之岛,没有跟飞坦他们在一起,反而是一个人进到了游戏里,既然金都给了他道具不进来看看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既然‘神奇大包裹’能够成为他的道具,其他的念能力也一定有可以的,游戏里有许多千奇百怪的道具,能多一样东西总是好的,毕竟,主神那里兑换实在是太昂贵了。
哔哔……
难得的发出声音,星衣看向手表,那双面多出了一条汉字,‘触发支线任务,通关贪婪之岛将得到d级支线剧情一个。’
支线任务……
这么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支线任务呢!
有了支线剧情就意味着有了动力,星衣难得享受了一把游戏的乐趣,不愧是金制作的游戏,虽然有些对不起小杰,但破关游戏的这个人他当定了。
“喂!将你的卡片交出来。”被人团团围住,星衣却没有丝毫的紧张,毕竟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多了,他也就平静了,基本上能用卡片解决他都不会动手杀人,毕竟是游戏嘛!
当然,事情都是有例外的。
“本来的话,你们若是乖些不使用念能力我倒是乐意享受一下难得的游戏。”用缚道绑缚住所有人,星衣抢走了卡片后杀人灭口,脸颊上有一条刚刚被人用念能力划出来的伤口。
对于星衣来说,贪婪之岛就算能让他难得的悠闲一下也只是一时而已,他可以偶尔提起兴趣然后以正常渠道取得卡片,但是对于那些自己冲上来找虐的白痴,星衣没有放过的欲/望,毕竟有人愿意找死他也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欢迎,一旦离开这个岛所有的卡片会消失,请问这样也可以吗?”
“没关系。”
星衣在岛中试过,‘神奇的大包裹’拥有跟那本书相同的功能,这大概是因为里面是异空间的缘故,但星衣不知道造成这种原因是不是因为岛上所蔓延的特殊的念导致,离开岛是计划之一,因为星衣要搞清楚那些卡片要怎么拿出来,或者应该这么说,拿出来是否能够使用才是他最在意的。
随便从‘神奇的大包裹’里面拿出几张卡片,上面的简介依旧不变只是多了些主神给予的介绍,首先,卡片的数量规则发生了改变,这就意味着星衣可以收集很多游戏里面限定数量的卡片,但是同时这项规定只限定指定口袋的卡片,也即是说不是指定卡片在外面是没用的,这就代表着例如像复制之类的卡片是不能用的,也即是,他在游戏通关前能打劫多少卡片就是他未来能够使用的卡片数。
仿佛燃烧了熊熊的火焰,当星衣再一次回到岛上的时候注定要发生天反覆地的变化。
突如其来的锁链绑缚住星衣,尽管他没见过实物但并不陌生,酷拉皮卡的锁链。
“……”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来,露出那双血色的瞳眸,然后撤掉星衣的袖子,“果然是你,蜘蛛7号。”
“呵,我又不是故意骗你的,再说你不是也知道了真相么,酷拉皮卡。”丝毫没有被抓住的自觉,星衣只是笑眯眯的说,“我倒是有些好奇,蜘蛛7号什么的,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窟卢塔族的仇,我父亲的仇,我很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哎~那么,夺走了库洛洛的念能力之后下一个目标是我吗?”
“不,我会杀了你!没用的,我的锁链能够强制进入‘绝’的状态。”
“这样啊,不过很遗憾。”微微一笑,“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
烟雾弥漫的那一刹那酷拉皮卡有些慌乱,虽然后面极力的补救,但对于星衣来说这一瞬间足够他将义魂丸吞进去,碰的一下,星衣整个人从义骸里面脱离出来,同时一个瞬步到酷拉皮卡背后,没有丝毫犹豫,星衣的斩魄刀刺穿酷拉皮卡的心脏。
“什么……”很是不相信,酷拉皮卡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一具无声响的尸体,一个近乎透明的让他看不清的身体,心脏顿顿的疼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不愧是窟卢塔族的呢!竟然可以看得到我吗?”
“为什么……”
“因为,酷拉皮卡,你的敌人是我。”拔出刀,星衣微笑着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去管他杀了酷拉皮卡之后,库洛洛的念能力还能不能恢复,或者说他更加期待。
不甘心,仇还没报!不甘心!
侠客说的没错,死人的念是很强的,尤其是像酷拉皮卡这种死不瞑目,心中还有牵挂,还有仇恨的人,至少,在最后爆发的时候,星衣的义骸被破坏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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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全职猎人
身体还在,但是却再也不能使用念能力了,更何况连心脏都被破坏掉了,作为一具义骸,他已经失去最基本的功能,星衣蹲在地上表情有些哀怨,要知道主神那里的义骸都很贵,而死神还不知道需要逛多久才能回去!
“大人!”许久不见的双帝出现,那双柔柔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帮他轻柔的按捏着。
“白,暗,好想你们。”自觉的扑了上去,星衣显得难得的孩子气。
【杀掉窟卢塔族最后一人,得到支线剧情c级奖励点数5000。】
“哼!什么想我们,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暗撇撇嘴,但是却没有将星衣推开。
“没有办法啊!主神给的这具义骸太过残次了,我根本就不能召唤你们啊!”说道义骸星衣的情绪又一次低落下去,要知道主神那里最便宜的义骸都价值b啊!虽然在死神完成主线任务的给的支线他一直没用,但是想想他就肉疼。
“对了,村正呢?”
“在里面,他似乎不太喜欢这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能力似乎对这个世界的人不起作用。”没指望本来就讨厌村正的暗会主动说出有关他的消息,白自觉的承担起这个责任。
星衣沉思,看来除了义骸的事情,他还有村正的事情要问,若是力量不能使用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可就白费了!微微苦笑,星衣才想起来虽然在尸魂界感觉不出来,但白和暗的确不能碰灵子以外的东西,就像死神,在现世的时候是碰不到那些普通人类的,也不能吃现世的食物,这种情况直到喜助的义骸发明出来才算解决。
“破道之五十四,废炎!”一团黑色的火焰从指尖发出,然后将酷拉皮卡的尸体烧的一干二净,连带着自己的义骸。
“大人!”
“没什么关系吧!反正不能再用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发现我的尸体,然后之后再来一次诈尸!”撇撇嘴,星衣知道他短时间内是不能进入到游戏里了,不过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看到灵体的人还是存在的,尤其是念能力者,星衣不想太过引人注意,翻出‘神奇的大包裹’,星衣记得里面有一张能用的卡片才对。
秘密斗篷:身体永远有“暗幕”的效果。
“委屈你们了。”白和暗短暂的相逢过后,他们回到了他的腰间做一把合格的斩魄刀,星衣摸了摸刀身感受着鸣动微微一笑,眼里有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温柔,“缚道之二十六,曲光。”
曲光:能够覆盖物体,使其无法被人看到。
他毕竟是去找库洛洛,那个敏锐的家伙还是不要让他看到太多比较好,毕竟,他们本来就不算是伙伴。
按照这个时间算,小杰和奇牙应该都在游戏里,不过因为还没到猎人考试的时间,所以不出意外现在的他们应该在训练当中,至于西索应该也受到库洛洛的委托进游戏里寻找除念师了吧!
不过不知道他杀了酷拉皮卡之后库洛洛还有没有念能力,嘛!反正也就是念能力恢复或者再也不能使用念这两个后果了吧!啧!真是麻烦,本来星衣是想在杀掉酷拉皮卡之前找到库洛洛的,毕竟,那么好摆布的时候可不多,要知道库洛洛那本书里面有什么能力谁都不知道,对于这个熟知剧情的人来说,这样的库洛洛是最危险的。
恩,打个电话问问吧!
忽然,摸向裤兜的僵在了原地,他似乎,刚刚烧掉义骸的时候忘记把兜里的东西翻出来了,也就是说,放在裤兜里的手机……被他烧掉了!
西索、伊尔迷、金以及旅团众人的电话都在手机里面存着啊!再说他又不是那个靠手机战斗的侠客,有随身携带多部电话的习惯,让他怎么联系人啊!岂可修!
这一天,在星衣以一具义骸为代价杀掉酷拉皮卡的同时,丢掉了他在这个世界上重要的手机。
无奈的叹了口气,比起这个星衣想起了更加重要的事情,以如今他身为灵体的样子,除了主神空间或者尸魂界那些特别加持过的东西,他根本就无法碰触这个世界的移动电话吧!
有那么一瞬间星衣想深深跪倒,其他人也就算了,要知道,金可是答应过他有第七美色的消息的时候要给他打电话的。
月圆之夜,星衣从未像现在一样那么期待着满月的到来。
不过好在,为了以防万一他曾经在熟识的人身上放了一丝灵力,尤其是重要的任务人,力量体系不同很难发现,想必他应该还是能够找到库洛洛的。
“缚道之五十八,掴趾追雀。”
直接将天赐兵装备戴上,星衣才不在乎半夜一个‘幽灵’飞在天空中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只是加紧赶到库洛洛的住所,他需要确认一件事,库洛洛的能力恢复没有。
然而,到达库洛洛那里之后星衣反倒不担心了,慢悠悠的来到库洛洛身边,看到的是依旧优雅的看书的男人,果然啊,除了他这个异类来着,从流星街出来的人没有惧怕死亡的,不如说正相反。
“听说了你的事,不过似乎是对你单方面的限定,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话音刚落,星衣便一个赤火炮打了过去,即使没有了念能力库洛洛也不是一个好相与之人,轻松的躲过,但是让库洛洛惊讶的是星衣竟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正如同星衣忌惮他的能力一样,库洛洛何尝不是?
一个瞬步,趁着库洛洛愣神之际星衣邪气的笑了,“缚道之一,塞。”
反手被绑在身后,一个鬼道当然奈何不了库洛洛,但是那是在库洛洛没有失去念能力的时候,即便如此库洛洛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即使如此依旧不能让优雅的团长有丝毫狼狈的神色。
星衣在库洛洛看不见的角度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对库洛洛的佩服,喜怒不形于色,对于现在他来说还是个神话。
即便佩服,该完成的事还是要完成,从‘神奇的大包裹’里拿出两张卡片,其中一张是‘愿望软垫’:让任何座在软垫上的人满足‘主人’的愿望,当然这个要求必须是能够达到的。
而另一张卡片则是‘3d照相机’:能够把拍摄的物体以立体形态再现出来的照相机,大小可以调节,质感也能忠实再现。
星衣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说白了,他就是拿库洛洛当小白鼠用的,反正现在距离月圆之夜还有几天的时间,他不怕消耗,将软垫塞到库洛洛的屁股下面,星衣笑得像只恶魔。
“加入旅团从来就不是我个人的意志,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库洛洛。”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沉默了许久,库洛洛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微微一笑的说着:“我倒比较好奇,你的样子很奇怪。”
“我以为你该习惯了我的奇怪才对。”
“呵,的确,那么你这是找到了能让你满足的条件了吗?”意有所指,库洛洛放松了身体靠在软垫上。
“安心吧!我还没有找到,所以我也不是来杀你的。”说着,指了指库洛洛身下的软垫如此说道:“你知道吗?这个软垫能够让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哎……真是个有趣的东西。”依旧面不改色,库洛洛平静的跟星衣对话。
“所以,库洛洛・鲁西鲁,我以你主人的身份命令你……”
“……”
“给我哭!”
几乎是话音刚落库洛洛就流出了眼泪,跟他自己的意志无关,就算是库洛洛眼里都有了一丝惊讶,到底是为了星衣竟然只是为了让他哭而惊讶,还是惊讶于软垫的能力就不得而知了。
上下抛弄着3d相机,星衣给库洛洛来回摆着姿势,甚至还念叨着‘或许将头发放下来会好一些’一类的话开始摆弄着被他绑住的库洛洛,星衣可没有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库洛洛给他的下马威,他从未说过自己不记仇,如今有了报仇的机会星衣当然不会放过。
即使没有念力,库洛洛依旧能够看到星衣,这也代表着星衣能够摸到库洛洛,省了他不少事。
【得到道具‘库洛洛的眼泪’。】
“费了那么大劲,就是来看我哭的吗?”即使流着眼泪,库洛洛依旧笑着,这样的情景看起来有些可笑。
“那是当然的,我可没那么闲情逸致,去杀一个根本没价值的人。”说完,星衣抽出库洛洛身下的靠垫准备循环使用,然后站在窗口转身跳了出去,飞走在屋檐上星衣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给库洛洛松绑,不过所谓了,反正明天早上自然就会解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星衣丝毫没有愧疚感。
掰掰手指,主神给的任务现在只剩下三个了,一个名字未知的神秘第七美色,一张西索出浴图,以及伊尔迷的微笑,当然在离开这里之前要先将游戏通关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猎人还有两三章就要完成了,虽然大家都在期待吃掉库洛洛,吃掉伊尔迷,但是望天,我真心没想好怎么搞定他们啊~!还有一点就是西索的番外[乃们知道我说的是啥哈!],写倒是写了,但素我很不满意,而且还有bug,于是……等我修完再给大家发吧!担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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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全职猎人
但是在那之前,得先有义骸才行,但是虽然说是义骸,在猎人的世界不能联系到主神就代表着义骸没有着落,那么在月圆之夜之前,他就要先收集其他的,但关键是,除了库洛洛以外,西索和伊尔迷的灵力似乎都消失了,而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了手机。
更何况,以现在的他而言就算有了手机,灵体的自己怕是也无法触碰。
深深的叹了口气,星衣觉得他自己现在好像进入了一个循环的怪圈里。
回到他放置游戏机的地方,发现他旁边的卡槽也被插入卡,估计是西索吧!毕竟他的这个居所只有西索和伊尔迷知道,不过显然伊尔迷基本上是不可能进游戏里面玩的,当然如果是因为任务的话不算。
悠闲的呆在房门里不肯出去,星衣和自家斩魄刀做一些久别重逢的时候该做的事情,当然那个傲娇的不肯出来的村正忽略不计。
【主神,兑换义骸。】
在又一次回到主神空间的时候,星衣望着不会改变的某位鸡蛋主神说道。
主神空间的兑换是很多的,估计里面能够兑换的选项连国家博物馆都不能比拟吧!
但是在这庞大的兑换量中,主神的吝啬也是公认的,好吧!至少他是承认主神的吝啬谁都无法比拟。
除了主神附赠的那具破义骸,这里的义骸最便宜的也是b级,当然比起主神赠送的那具义骸要好的多,至少能够发挥百分之八十的能力并且即使是义骸状态也使用斩魄刀、瞬步之类的能力,而且这具义骸是自动回收的,也即是说脱离义骸之后,义骸会自动进入空间尾戒中,很好用,但是同样也很贵。
流着宽面条的眼泪,星衣咬牙兑换了一具,这下子难得有的小金库又快被主神抢夺干净了。
【主神,问你一件事,村正的能力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会失效,明明双帝没有这个问题。】
【……村正本就不是你的斩魄刀,会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
【解决的方法呢?】
【转换体质,比如成为造人。】
造人?这么一说星衣才想起来,这次的任务完成条件似乎还有一项附赠造人一只吧!
【成为造人之后会有什么变化吗?】
【与你之间的联系不会断开,相反还会更加坚固,造人是永远不可能背叛主人的。】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背叛不背叛什么的根本不是我关注的。】挥挥手,星衣是真的不在意这个问题。
【……本质上依旧是斩魄刀,但拥有可以自由的在灵体与义骸中转换的特殊体质,能够不受主人能力的限制自由的增长能力。】
【那是不是说双帝也可以?】
【相当于半身的本源斩魄刀不可以,除非你愿意放弃一身死神之力。】
……
他发现,每一次在主神那里发现什么问题后,总会受到主神的打击。
【好吧!那么可以让他们的体质能够触碰到现实物品吗?比如厨具。】
好吧!这才是他想关注的。
【……c级支线剧情一个。】
掀桌!到底为什么一个触碰到实体就需要一个c啊!这样的话他不久只剩下一个在死神里杀死的中级亚丘卡斯得到的d吗?他本来还津津自喜的想着他总算是有一个不菲的小金库了。
【……兑换,然后送我回去吧,主神!】虚弱的声音,星衣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实倒不是星衣为了吃就奢侈的用一个c,而是触碰不了现实物品包括人,双帝跟村正有同样的困扰,虽然双帝的攻击有效,但这只能是在他的手里,要知道,双帝之所以强,就是因为无论是白还是暗都可以自主的去攻击,这也是双帝的一大杀手锏。
双帝是罕见的卍解型斩魄刀,若是不能发挥实力太可惜了,更何况对暗那个战斗狂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战斗更能令他感到愉快,对自己人,星衣从来都可以算的上是宽容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要是不心疼那绝对是骗人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了义骸总是方便一些,不愧是b级的义骸比起主神赠送的廉价品好太多了,原本的义骸无论他怎么锻炼都会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但是这具义骸虽然依旧有那种不和谐感,但比起廉价品好太多了。
利用猎人执照的特权,星衣轻而易举的办到了原来的号码,甚至连之前储存的电话都调了出来,不管怎么说念能力总是无所不能的,但是前脚才将电话办完,后脚金的电话就打来了。
“星衣,你的电话终于通了。”
“抱歉,前两天电话让我不小心弄坏了。”
“你不是要第七美色的资料吗?一会儿我给你传过去。”
“谢了!”
“虽然知道你是蜘蛛,但是第七美色给我小心着些,别弄没了。”
“安心,这是我个人的行为。”
“你知道就好。”说着,金便要挂掉电话。
“啊!对了,金,我一直都很好奇,小杰是你生的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小杰他是我儿子啊!”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看,我认识你也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身边有什么女性,而且你又害羞的不肯见小杰,所以,怎么看小杰都是你生的吧!你亲生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
“怎么是开玩笑,‘怀孕之石’,用那个不是可……”
啪……嘟嘟嘟……
金干净利落的挂下电话,急于逃跑的样子让星衣不由得笑出声,不过星衣摸了摸下巴,不会是他猜对了吧!
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星衣却并没有急着去完成任务,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去游戏里破关,毕竟是一个d啊!星衣没有那么好心白白送给别人。
一进入游戏,星衣就开始变得疯狂了,尤其是知道了将卡片放在‘神奇的大包裹’里,不光依旧能够保持卡片的形状,甚至连上限的卡片数都会消失不见,所以也就怪不得星衣开始了在贪婪之岛的疯狂大扫荡。
也不管他有什么作用,总之只要是指定口袋的卡片星衣就会抢夺过来,要是惹到他了,耸肩,星衣也不会手下留情,两个月,以诡异的速度,星衣快速的收集着指定口袋的卡片,当然比如一些限定卡片数量的卡片,星衣会事先利用非指定口袋的卡片‘复制’之类的卡片将之扩大生产。
“果然进游戏的就是你啊,西索。”收集卡片告一段落,星衣看着在小溪里洗澡的西索,手中摆弄着刚刚拍下来的‘西索出浴图’,有些无奈的说,“而且为什么伊尔迷也在?”
“工作。”知道被发现了,伊尔迷干脆的跳下树。
“对了伊尔迷,笑一个吧!”
“恩?”
直接从书里头拿出一张蓝色行星的卡片煞有介事的说道:“这玩意叫蓝色行星,据说非常值钱。”
果然,伊尔迷眼睛马上一亮,伸手抢过卡片,露出一个浅的不能再浅的笑容,虽然一闪即逝,但是星衣却抓紧拍下了这绝美的一副,没有放到书里,伊尔迷任由卡片变成实物放在身边,然后挥挥手转身离开,星衣并不担心,他相信伊尔迷一定有他的方式将蓝色行星带出去,更何况就是带不出去也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得到道具‘西索出浴图’‘伊尔迷的微笑’,三美景任务完成,一个月内找到第七美色完成本世界任务,失败抹杀。】
“……”
“小星衣~,拍了我的照片又拍了伊尔迷的,想不到小星衣还是色迷迷的家伙~。”
白了西索一眼,不想参与这么白痴的对话。
“小星衣~,你有没有发现,这次见你变化很大。”
微微眯起眼睛,虽然早就知道西索很敏锐,但没想到敏锐到这种程度,斩魄刀他一直都用‘曲光’覆盖着应该是看不到的,那么就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么!
“小星衣,我们做吧!~”西索挑着媚眼吻了上来,星衣并没有拒绝,只是伸手揽着西索的腰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西索健美滑腻的肌肤,带着几分情/色。
突然,星衣和西索几乎同时抬起头,那边,小杰、奇牙四人正站在那里,原来剧情已经到这里了,不过还真是有些可惜,要知道他们稍微早一些就能让奇牙和伊尔迷碰上了,想必一定会很有趣的才对。
星衣无不可惜的看着几人呆傻的表情,靠坐在树上也不在乎他和西索的暧昧尽数落入人眼眶,反正现在赤/裸身体任人观摩的不是他。
“哦呀哦呀!~不速之客到了。”西索依旧赤/裸着身体丝毫没有被人围观的羞涩感,不过也难怪若是西索有害羞这种感情星衣才会惊讶的下巴摔掉。
“西索!星衣,你们……”
“没看出来吗?嗯哼!~”坏笑着,西索当着众人的面吻起星衣,直吓掉了在场三位男士的下巴和亮了一位女士的眼睛。
“当然是来玩的!”反击着的星衣看着西索一汪春水的表情满意的勾起嘴角,对着明明把眼睛挡住实际却是透着指缝观看的比司吉微微一笑,“你好,美丽的小姐。”
“呀!那个,我们在找强者同伴,能邀请你们吗?”瞬间变脸,星衣甚至能够看到那双发着光的星星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首先要感谢大家投上的霸王票,于是明天双更~
然后关于二两童鞋的提问,不得不说很在点子上,而大部分的疑问都会在明天发表的新章节中得到解答,明天的第一更就会完结了猎人世界,顺便介绍一下新世界——《黑执事》
接下来是关于肉肉的问题,好吧!在正文中因为剧情的原因是以暧昧为主的,当然不是说没有肉,只是肉肉比较少,所以大部分的肉肉不出意外我都会码在番外里,尤其是对于那些正文里不会收藏但是亲们却一定要吃掉的某些只(对于这个现在还没有个定数,所以不需要在意!)至于最近的肉是过两天就会放上来的西索肉番(于是抹泪~到底啥时候能改完啊!~)
于是,暂时就素这样~
最后,因为【星衣和自家斩魄刀做一些久别重逢的时候该做的事情】这句话而想歪的都给我自杀一万遍啊一万遍(我能说我改的时候差点自己都想歪了吗?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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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全职猎人
“啊,可以啊!”连想都没想,西索答应道。
“你们找强者干嘛?”反倒是星衣明知故问着。
“恩,是这样的,有一个任务需要团队参加,但是我们的人数不够。”半真半假的说着,比司吉一脸纯真的笑,“你要参加吗?”
“好。”
不管小杰那边如何争吵,总之星衣和西索是加入了这个临时团队,当然,离开的时候,西索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奇牙和小杰看,当然看的是他们的--屁股。
“你给我走前面去啦!”然后,奇牙猫理所当然的炸毛了。
“啊,对了,星衣,你的名单能不能让我看看?我想找一个叫做佐治奇拉的人。”
“恩,可以啊!”无所谓的翻开书,星衣难得有些恶意的想着奇牙看到伊尔迷的名字的时候会如何,“那,你们自己找吧!”
星衣微微勾起坏笑的嘴角让西索明白他打的是什么算盘,果然,奇牙突然之间浑身僵硬指着伊尔迷的名字僵硬的问道:“为,他为什么也会在游戏?”
“谁?啊,小伊啊,他说是工作原因,不过说来也巧,你们要是再早来几分钟就能碰到面了呢!”看似不经意,但是星衣撇着奇牙的眼里满满都是看戏的恶作剧,“恩,对了,要不直接叫小伊过来吧!”
“不要,坚决不要,只有他不行!”
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奇牙的表情已经足够娱乐到他了。
叫来了佐治奇拉,带领着大部队参加任务,说起来小杰他们应该算是第二次来参加,那么这一次也能够算得上是复仇之战。
“哦呀,手指断掉了吗?”星衣看着略显狼狈的西索,勾起的嘴角是幸灾乐祸。
“呵呵。”眯起眼睛笑着,变态的西索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伤就受不了呢!星衣耸耸肩,觉得把伤药贡献给西索是一种浪费,反正西索似乎也挺享受,就让他那么疼着吧!
老实说,这种力量对抗式的游戏不适合他,他更习惯于对人一枪毙命,星衣的准确度,刁钻的角度,还有那虽然不算强项,但在旅团也是中等的力量,都不是这些由磊扎幻化出来的球员所能比拟的,当然,太过扎眼的后果就是星衣的衣服被磊扎的球弄出一块烧焦出来。
星衣无奈的耸耸肩,然后放心的观看着现场版的比赛。
“太好了!‘一坪海岸线’得到了!”得到了一坪海岸线,还从磊扎那里听到了金的往事,对单纯的小杰来说再开心不过了吧!
“给我一张复制的就可以了。”星衣淡淡的说,反正他对一坪海岸线这张卡片没有兴趣,收集他只是为了过关,所以即使是不能继续复制的副卡也没关系。
“恩,那个西索你不要吗?”
“不需要,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而且今天已经足够愉快了。”西索笑着,挥了挥手跟星衣相携而去。
星衣并没有跟着旅团去见库洛洛,先不说酷拉皮卡让他杀了到底还能不能恢复,单说他上次戏耍库洛洛,那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家伙可是个很记仇的人,他傻才会自投罗网,跟那群麻烦的家伙牵扯住又是一番不依不饶。
该复制的都复制完毕,星衣将整套卡片从包裹里拿出重新塞在书里,心里毫无诚意的默念了句对小杰的歉意,然后系统公告响起:“各位参赛者请注意,刚刚某参赛者已集齐了99种指定口袋卡片,10分钟后将会举行【贪婪之岛】全体参赛者的智力测验以作纪念,全部问题100道,答题分数最高的玩家系统将赠送【no.000支配着的祝福】……”
贪婪之岛的任务结束了,星衣该打劫的都打劫干净了,该得到的支线剧情也得到了,而现在,星衣正凭借着天赐兵装备停留在某海域的万米的高空中。
“真令人难以置信,这竟然就是第七美色‘天使鱼’的产地,不不不,应该说,这个世界还存在这么神奇的地方才是令人惊讶的。”自言自语着,星衣看着在天空中游曳着的‘天使鱼’。
是的,是游曳在天空中的鱼,第七美色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他是常人所不能得到的。
在这个世界某个海洋的中心,那里面的磁力混乱,难以让人接近,并且在这个海域所运行的船、飞机等交通工具都因不明原因遇难,所以这里成为了无人敢提的‘死亡之地’,也是猎人协会闭口不言的密地,虽然不知道金出于什么想法告诉了他这个地方,但是在这个点的万米高空里,的确有一种能够在空气中游曳的鱼,这种鱼三指粗大小,一生只有幼年期和成年期两个时期,从幼年期成长到成年期需要长达20年的时间,但是从成年期到死亡却只需要6个小时足矣,也难怪天使鱼极其稀少,因为幼年的天使鱼非常脆弱,而且只能存活在特定的高空中,而成年期又难以保存,虽然全身是宝但死之后却丝毫无用,只是这一点却难不倒星衣,在主神那里兑换一个能让天使鱼存活的空间并不是很贵,当然是最便宜的那种,只能够让成年天使鱼一直保持着生存的状态而已,即使这样也耗费了他最后的支线剧情和大量的奖励点数。
当然,得到的东西显然也是值得的。
幼年期的天使鱼全身都是剧毒,但是一旦进入成年期,这种鱼会成为一种美味的食材,但是烹饪的方法现世没有留存,即使是金也没能得到,还是他后来在主神那里问清楚才知道这种天使鱼只能够用露水温火煮沸,而且不需要任何作料,温火慢炖2小时之后能够成为最完美的药材,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就能够治好,而且还拥有精纯能力净化身体等功效,要知道这样的价值至少相当于d级支线剧情。
然而天使鱼的珍贵还不止这些,天使鱼的血液一旦接触空气就会变成紫色的固体结晶,虽然星衣不知道他的用处,但里面却是冰与电的混合体,想也知道非常昂贵。
几乎没有思考过,星衣在万米高空中掠夺了所有的成年期的鱼,虽然有些可惜不能连幼年期的鱼一块掠走,但聊胜于无,至于答应金的不要乱来,在如此巨大的利益下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而且星衣给他们留下了大部分的幼年期天使鱼不是么……
然而因为天使鱼的这种特性,在只有少少的几百只鱼群里面只有25条成年期的天使鱼,不过即使如此星衣也很满足了,他真的不贪心,更何况即使是以他身体的强度,长时间的停留在万米高空中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听着耳边主神冰冷的声音,星衣发誓,下一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存钱在主神那里兑换一个幼年期的天使鱼也能够生存的容器,然后将这里的鱼全部打劫的一干二净。
【全职猎人世界任务完成,奖励c级支线剧情3000奖励点数以及造人名额一个,并于下个世界开启团战系统,三秒后回到主神空间,全职猎人世界进入缓慢发展阶段。】
依旧是半梦半醒间就来到主神空间,依旧是那个明明有二十个房间却偏偏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阴暗,冰冷,毫无人气,除了那颗发光的鸡蛋外。
【主神,请解释一下何为团战系统。】
【与其他试炼者相碰撞,并为之竞争。】
【……竞争的目的是什么?】
【权限不够,拒绝解释。】
【……好吧,你赢了,那么按照约定,让村正成为造人并让双帝拥有实体。】
【需要更改外貌或者修改记忆吗?】
【不需要。】
【造人资格开启,根据原资料重新塑造,将得到斩魄刀状态与实体状态随意转换的特殊能力,斩魄刀特有能力将进行升级……】
将斩魄刀改造成为造人其实很简单,只见原本插在他腰间的斩魄刀自动的漂浮在半空中,然后就见主神一道光照着斩魄刀上面,村正便不由自主的现身,不是那种透明的灵体而是活生生的肉体,一点一点的呈现在星衣的面前,而这个过程村正只是复杂的看着星衣,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有了身体一样,而同样被赋予身体的双帝就没有村正那么大的势,只是从半透明直接转化成了实体而已。
“……主人。”造人,被主神赋予绝对忠诚的属性,那绝不是一个便宜的道具所能得到的效果,恭敬的跪在星衣面前那双眉却皱的很紧,“您为什么不将我之前的记忆更改掉!”
“呵,没有了过去的村正还是村正吗?更何况我不需要靠那些虚假的记忆来征服你。”说着,星衣皱了皱眉头,不能消除掉造人自带的绝对忠诚属性让他有些不太满意,他还是蛮享受征服的过程的,“更何况,我觉得这样别扭的你更给我更多的乐趣。”
“您!”
勾起嘴角,星衣笑的恶意,“不喜欢就不需要勉强对我这么尊敬,我没那种变态般的高高在上,必要的时候为我所用其他的都随便你,哦,当然,我之前说的话绝不收回,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身心都臣服于我。”
说着暧昧的话,星衣却丝毫没有这个自觉,或者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的话语,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
村正脸色一沉,他不是暗那个被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白痴,星衣对他的暧昧不但不会让他感觉到害羞反而很厌恶,他干脆的站起来,既然‘主人’都准许了他没必要跪着。
看着别扭的村正星衣微微一笑,然后转过头微笑着说,“白,我饿了。”
“我知道了大人。”白笑的柔和,转身回到了星衣的屋子,从那里面传来的香味让星衣知道,一会儿他一定会被满足口腹之欲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关于那场排球赛我实在是无爱,也写不出来什么,毕竟在不暴露自己底牌的前提下,星衣单靠念能力是最不适合这种擂台式,小范围这种比赛了,所以简单的带过,反正除了戳瞎人两眼的小杰、奇牙和西索的合体外这场排球赛也没啥亮点。
咳咳,于是猎人卷暂时完结,下次去的黑执事啊亲~
于是,今天的第二更很快就会送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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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黑执事
【主神,查询下一个世界并兑换相关资料。】
【下一世界《黑执事》。】
所谓的黑执事,是以一群执事为题材的漫画,主人公夏尔和与他签订契约的恶魔执事塞巴斯蒂安,与一群挂着死神执事、天使执事、‘咖喱’执事名头的人类之间的故事,相比于猎人这类高危漫画,黑执事算是一个非常和平的漫画了,但是主神所说的让他有些不安,团战系统。
是不是成功的话也会像中州队那样组建一个自己的团队?
虽然他在看到空着的房间以及能把村正勾到手的时候就隐隐有了预感。
星衣手里拿着压缩完的漫画书有些无奈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他怎么有种未来很恐怖的感觉呢?是错觉吧!真的是错觉吧!
当然,这个时候的星衣不知道,他的预感会成功,而且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实现了,并且因此他的人生观念就在那时被不可逆转的扭曲了。
【三秒内进入光罩,转移目标锁定,《黑执事》开始传送!】
当星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主神难得人道的让他醒在一张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当然,如果这个床不是那种粉红色的公主床他会更高兴,但是下一秒星衣就觉得自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很诡异,是的,真的很诡异。
身子缩水了不说,现在的星衣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左右,身上穿着浅黄色的女士睡裙,一头金色的卷发懒懒散散的铺在床铺上。
好吧,说实话星衣纯粹是被吓醒的,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重要部位,很好,没有胸,很好,那块还在,几乎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连村正的嘲讽都顾不上理会,星衣低头看向手表。
【黑执事通关任务:在黑执事世界扮演‘伊丽莎白’两年,并自动植入‘伊丽莎白’相关记忆,期间不能被‘夏尔’发觉‘伊丽莎白’的真实性别,得到夏尔的信任并了解夏尔的过去,同时保证塞巴斯蒂安能够吞噬掉夏尔的灵魂,方法不限,该任务完成将开启‘友好度’系统。】
【同时两个月后某试炼员将随机传送到《黑执事》世界,在规定时间到达前找出并将之杀死,成功将得到b级支线剧情一个,5000奖励点数,此为强制性任务,成功将得到‘贪狼’许可,失败将被抹杀。】
【‘贪狼’许可,得到后通过主神考验的试炼员将自动成为‘贪狼队’队长,当团队人数满足三人将正式开启与其他小队的碰撞,队长在主神空间兑换‘手表’并将之交给某人,得到同意后就能将之纳为‘贪狼队’成员。】
【友好度系统决定剧情人物对试炼员的感情,其中基础为0分,正分为善意友好度,负分为恶意友好度,当与某人的友好度到达正100时,符合条件将开启传送系统(能够传送到友人所在世界,或召唤到自己身边。)当同团队人员友好度符合条件后,可以通过该系统得知同团队成员的具体方位,并拥有每周一次的传送机会。】
……
看到这里星衣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那个‘伊丽莎白’的真实性别是个神马意思,人家夏尔预定的未婚妻竟然是男的么,男的么!那一刻星衣深深觉得他蛋疼。
好吧!先不说主神让他男扮女装的恶趣味,单说这次任务就让星衣觉得棘手无比,夏尔是何等聪明的人,而且身边还有着一个超级作弊器存在,只要夏尔察觉到他的异常,那么就能够通过‘绝不会对他说谎’的塞巴斯蒂安的嘴得到消息,更何况这个世界危险的人可不止赛巴斯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真的成为她,但偏偏这一点是他最排斥的。
他又不是那个有着男儿身女儿心的格雷尔,作为一个性向无比正常的正常男人,男扮女装什么的,他是绝对排斥,更别说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综上所诉,最后的办法就是远离夏尔,但偏偏主神给予的任务让他必须呆在夏尔的身边,这才是让他头疼的。
更何况还有一个同为试炼者的不知名人士在虎视眈眈,星衣觉得很累,只要想到这场战斗后无论输赢都会是无穷止的麻烦他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哧!”看着星衣的狼狈样,作为一个造人,村正觉得他有必要嘲讽一下他的‘主人’。
抬起头,星衣深深的怒瞪着村正,良久他笑了,只是那个笑容颇显阴森。
“村正,我想我身边缺少一位执事,不过鉴于我现在是有‘未婚夫’的人,所以我想我的执事还是位女士比较好。”
闻言,村正不由得浑身一僵,这算不算是以公报私?不过还在他虽然是造人,但还保留着斩魄刀的属性,白光一闪他就要逃到空间里。
“村正,这是命令。”这是星衣第一次那般强烈的命令他,然后丝毫不在意他那堪比黑炭的脸色,将一盒刚刚从卡片恢复成道具的荷尔蒙曲奇递给村正,星衣笑的极度欠扁。
荷尔蒙曲奇:吃下这块曲奇,会在24小时之内变成另一个性别,一盒20块,一套10盒。
闻言,村正不由得恶狠狠的盯着星衣,牙咬的嘎嘣直响,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嘴,但是造人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的,怒瞪着星衣良久似乎妥协一般对自己伸手一挥,只见一个平凡的不起眼的‘女性’出现在星衣面前。
星衣略有些可惜的收回曲奇,他准备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用到它,转身跳下床星衣沉默的拉开衣柜,晃瞎了他的狗眼,只见里面白色、天蓝以及粉色、黄色系的可爱公主裙占满了整个衣柜,而暗色系的衣服几乎都没有,听着村正依旧不长记性的嘲讽,星衣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亲爱的执事,我们需要重新购物了!”那个们字是重点不由得让村正的脸僵了僵,星衣阴森的笑了笑,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不痛快还能让别人爽快吗?
找了一件浅蓝色的骑马装勉强穿上,至于那些裙子什么的就先饶了他吧!星衣把自己头发梳的直打结,看了看村正,知道他也不是个会梳头的料,白光一闪,白一脸淡笑的出现在星衣面前。
“大人,让白帮您梳吧!”白笑的温柔,丝毫看不出有一丁点的异样,似乎她的大人生来就该是这样的,星衣微微一笑,果然他的白不管什么时候都很体贴啊!
“暗呢?”星衣有些惊讶的看着只有白出现的身影。
“他害羞了。”白的眼里闪过一丝揶揄,显然想到了自己半身害羞的样子一脸的愉悦。
其实要说谁成为执事的话,白绝对要比村正合格的多,星衣那头让他梳的杂乱的金色长发在白的手里不一会就变得柔顺,然后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虽然他更想直接把碍事的长发剪掉。
“村正,以后变成‘宝拉’的样子吧!”主神虽然给他安排了身份,但是显然没有给村正安排,白和暗作为斩魄刀可以放在空间里跟随在他身边,那么村正就作为一个执事跟着他也无可厚非,而且村正的力量很有用,放到空间里的话显然就不能使用了,更何况作为一名英国女士随身携带斩魄刀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其中不乏星衣想要看村正穿女装的原因。
作为伊丽莎白的星衣逛街能收获什么?无非是大包小包的衣服以及捡了一个名叫‘宝拉’的女仆。
“你将这些送回去,剩下的我会带到夏尔家,告诉母亲不用担心。”没有理会跟出来的护卫的阻挠,星衣带着化身为‘宝拉’的村正来到他‘未婚夫’的家,既然是扮演伊丽莎白,星衣当然要忠实的完成剧情。
勾起一抹坏笑,看着村正也穿着一袭华贵的衣裙,星衣被迫套上的公主裙的痛苦似乎也好了些。
记得伊丽莎白第一次亮相就是折磨夏尔他们去了,是的,星衣就是准备去折磨众人,当然,他特意准备的华丽衣裙,凡多姆海恩家族的各位,敬请笑纳。
“恶趣味。”穿着裙子各种别扭,村正看着星衣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得冷声说着。
“呵,这句称赞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好歹也跟西索混了那么长时间,星衣的脸皮厚度早已到达众人所望尘莫及的程度。
虽然夏尔和塞巴斯酱出去有些可惜,但是那四位仆人以及不久的将来就会恢复成死神的格雷尔就别想逃过,他对伊丽莎白那些所谓的可爱的东西毫无兴趣,装饰凡多姆海恩家族他也没什么兴趣,甚至更没什么跟夏尔跳舞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想让所有,所有出现在他身边的雄性都穿上卡哇伊的裙子而已,说白了,他只是想借由折磨别人来平衡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而已。
“丽莎!这到底是……”夏尔嘴角抽搐的看着一屋子的‘妖人’,恩,好吧,至少要排除梅琳这个唯一的真女性,从田中先生到格雷尔,全部都被星衣强迫换上了华丽的裙子。
“夏尔,你回来了!”星衣尽量让自己贴合原本的伊丽莎白的性格,冲上去抱住了夏尔。
“伊丽莎白小姐,很久不见。”恶魔有着令人惊艳的外貌,有着一张能够说出华美语言的嘴唇,完美的扮演着执事,至少比起村正那个不负责任的执事来讲赛巴斯无疑要合格的多了,不,应该说某种程度上格雷尔都要比村正尽责的多。
“啊,塞巴斯酱,很久不见,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哦!”说着,星衣从村正手里拿出一件性感的黑色蓬蓬裙,跟格雷尔大红色的蓬蓬裙形成鲜明的对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卷我有些话要说,因为是要引出团战的重要一卷,这卷的重点我几乎都放在很快就会出现的原创人物身上,而我最感兴趣的无论是赛巴斯还是格雷尔,这卷都不是重点,好吧,我能说本卷格雷尔甚至相当于炮灰的存在么……
于是望天,其实这卷就是我的恶趣味而已,我能说以后还会有更加恶趣味的卷章么!捂脸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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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黑执事
“撒!塞巴斯酱,请穿上吧!一定会很适合你!”星衣笑的看不见眼睛,看着赛巴斯抽搐的嘴角,星衣的心情是那么愉快,当然如果不是他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蓬蓬裙的话他会更加开心。
“伊丽莎白小姐……”
“赛巴斯,难得丽莎送给你礼物,就穿上吧!”夏尔说的大义凌然,当然如果排除嘴角那带着恶意的笑容的话。
“……遵命,少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赛巴斯看着手中的黑色蓬蓬裙有些僵硬,凌冽的目光瞥向那几个胆敢看戏的家伙,赛巴斯笑的异常有风度。
赛巴斯除了身高以外哪一点扮成女人都没有违和感,这是星衣在看到赛巴斯穿上那件蓬蓬裙时的想法。
显然,赛巴斯的女装惊呆的不光是星衣,尤其是夏尔,呆滞着表情大张的下巴足以见得夏尔是何种惊讶,“赛巴斯,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天赋。”
“身为凡多姆海恩家族的执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怎么行呢?”从容,淡定,即使不满也不会展现在脸上,即使穿着女人的衣服也丝毫无损于赛巴斯的风情,该说不愧是能够诱惑人心的恶魔执事吗!
没有舞会,毕竟星衣也不是个会跳华尔兹的女人,不过看着满屋子除了夏尔以外的女装娃娃,还是很养眼的一件事情。
“塞巴斯酱,那女人到底是谁啊!”被迫穿上鹅黄色的公主裙,菲尼安的眼泪都逼出来了,当然,在看到赛巴斯也同样下场的时候他是很欣慰的,当然打死他也没胆子说出来。
“伊丽莎白・埃塞尔柯礼蒂亚・米多福特,少爷的未婚妻。”
“未?未婚妻?”惊讶的叫出来,看着那明明笑的像天使一样的可爱女孩却偏偏有让他们穿女装的习惯,他们忽然觉得如果自家少爷一旦和那女孩结了婚,他们往后的日子一定会毫无意外的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她?”梅琳指着外貌不起眼但是表情冷淡的女人。
“宝拉。”村正冷冷的说,眼睛里似乎带着三分怒意吓退了梅琳,当然,不过不是因为他身为造人不能违抗主人命令的特性,估计星衣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那么,伊丽莎白小姐,晚安,祝您做个好梦。”闹了一天,星衣也看够了笑话,虽然没能如愿看到夏尔穿女装的样子。
“谢谢,塞巴斯酱,您穿女装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真希望还能有机会看到。”星衣微微一笑一副正儿八经的淑女做派。
“……”塞巴斯蒂安的表情顿时一僵,但还是恭敬的半弯下腰,“能取悦到您是我的荣幸。”
“果然是恶劣的兴趣。”没有外人在的村正没兴趣陪星衣演戏,相当大爷的坐在床上,哪里有丝毫仆人的感觉。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有趣的事情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不是吗?”星衣眉头一挑,带着三分不满三分恶作剧,虽然给他出这个难题的是主神,但是就目前而言他还没有办法对付主神,所以调转枪头并不是他的错,而且正主本来就有让男士换上华丽丽卡哇伊裙子的兴趣,他只不过是完美的扮演这个身份,并且将这个伟大的兴趣无限度的放大而已。
“切,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因为自己布满!”转过脸村正不准备看星衣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庞。
星衣耸耸肩,知道村正一直就看他不顺眼他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说道:“恶魔和死神的感觉如何?”
“一股腥臭!”闻言,村正的脸瞬间就黑了。
“腥臭?好吧,如果说的是赛巴斯的话我可以理解,毕竟就算世界不同,恶魔也算是邪恶生物,只是死神?在这个世界死神也算得上是正义的吧……好吧,如果那个人是格雷尔的话我觉得我更有理由相信,不过,你是狗鼻子吗?”
“……”闻言村正不由得狠狠瞪着星衣,“你才用鼻子去闻,我说的是他们带给我的感觉,我很不喜欢这个世界,比虚还让人恶心。”
“啧,虽然说了恶心,但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恐怕都开始吃虚了吧!”星衣指的是死神的动漫,毕竟无论是白和暗还是村正,他手上仅有的动漫都看过了,有趣是对于他们呆过的死神显然更加感兴趣,尤其是对于村正这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
“不说多余的话死不了。”撇过头,村正连对星衣翻白眼都嫌懒,“格雷尔也就算了,那只恶魔似乎发现我们了。”
“……毕竟是主角,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才令人头疼吧!要知道那可是号称万能的384呢!”自己的身体被主神做了手脚,星衣每次看着那一头金色的卷发就忍不住叹气,真不知道每天打理这头发就有够烦人,那些女士们是怎么忍受的。
看着他强悍的把那一头长发梳成线团的模样不由得冷冷一哼,“既然知道自己不会梳,干嘛不叫白出来!”
“疯了吗?这里可是住着一只恶魔外加一只死神,还有三个不可小觑的人类的,我可没有自大到认为白的出现能够瞒天过海。”翻了个白眼,星衣的耐心几乎被这头发耗光,恨不得一把火把这头发烧了。
“哼,白痴。”冷冷一哼,惯例的埋汰着星衣,村正直接抢过星衣手中的梳子,尽管动作生涩,不过比起星衣来说要好太多了。
“啊,想不到村正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这样即使嫁人也可以了!”星衣乐得轻松,干脆全权交给村正处理,嘴上也说着占便宜的话,当然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就容易出现悲剧,于是下一秒星衣那一声惨叫响彻凡多姆海恩的宅邸,让正喝着睡前牛奶的夏尔直接将牛奶喷到了赛巴斯的脸上。
随着一阵烦乱的脚步声,星衣的房门被争先恐后的打开,他们是以为他们少爷的未婚妻伊丽莎白小姐出了事情,当然事实也确实这样。
谁能告诉他们,面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搞得凡多姆海恩整个宅邸上到家主下到仆人全都鸡飞狗跳的女人,现在怎么把一头长发弄的跟稻草窝一样,而那位正主现在正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洒泪,再看看那个一脸担心表情的女仆‘宝拉’,手攥着梳子(实为凶器?),木梳上面还挂着一把金色的发丝,这惨叫因何而来一目了然,偏偏那名女仆一脸的慌张,似乎非常后悔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
“丽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尔皱了皱眉头,他是有些惊奇星衣竟然变成了这幅鬼模样。
“对,对不起,我太笨手笨脚了。”村正低下头,挡住了自己那阴狠的表情,在旁人眼里看来一副悔过的表情,当然事实上村正依旧恨的咬牙切齿的,所以说,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开口胡乱调戏的。
星衣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那一嗓子吼出来是丢人了,但他长这么大真没留过长发,别说他是男的,就是女的,身为军人留着这么碍事的长发都是个问题,尤其是这长发还被烫了卷?
而且,他就是下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谁成想他下手那么狠,他头发本来就被自己梳的打了结,被捂着的地方热辣辣的,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头皮是不是被村正一把给扯了下来。
“少爷,您该到休息的时间了,这里不如就交给我吧!更何况伊丽莎白小姐应该不会希望少爷留下的。”作壁上观的赛巴斯早已擦掉被喷的牛奶,看着星衣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快,半弯下腰恭敬的说,同时指挥的几个看戏的家伙忙活起来,至于原因那还用说吗?对女人来说那一头靓丽的发丝可是很重要的。
天知道,星衣恨不得剃了它。
“真是可惜了这一头长发,都已经绑在一起打成了死结,伊丽莎白小姐要将它剪掉吗?”纤长的手指划过星衣的长发,脸上的表情做的恰到好处,温柔而低沉的用着不会引起别人反感的声音。
排除赛巴斯那恶魔身份,单就这张精致的脸,再想想就算是女装也能让他穿出自然感来的能力,赛巴斯就不愧是勾人心魄的妖精,关于这一点,即使是身为男人的星衣也不得不承认。
最重要的是,那演技不知道比起自家村正好多少!
星衣一副留恋的看了眼自己的长发,毕竟他知道真正的伊丽莎白还是很看重自己的那一头长发的,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舍不得自己那一头长发,毕竟谁知道万能执事赛巴斯会不会弄出什么手段直接让他头发恢复,借着引子将头发剪掉再合心意不过了,“那就麻烦你了,赛巴斯。”
“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伊丽莎白小姐。”优雅的笑着,拿起剪刀的赛巴斯仿佛会舞蹈一样,手指穿插于发间,那原本杂乱的发丝在赛巴斯的手里变得柔顺,不一会儿镜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有着一头金色俏丽短发的伊丽莎白。
不得不说抛开所有的成见,单就以执事的身份看他,不愧是传说中万能的执事,就这一手连大部分专业理发师都比不上的手法就知道,赛巴斯做的不是执事,而是艺术。
“啊!不愧是赛巴斯!真是完美的男人啊!”格雷尔眨着星星眼,像一个坠入爱河的少女,无可自拔。
“谢谢你,赛巴斯,有你真是太好了。”似乎非常满意,原本一脸如泣如诉模样的星衣展开了笑颜,背后仿佛盛开了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可以呢?”一脸淡然的接受了星衣不知是否真心的称赞,表面上倒是完美无缺。
村正将头垂的更低,以掩盖自己不屑勾起的嘴角,其实这人演女性演的很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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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黑执事
第二天,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伊丽莎白就被自家那个超级有掌控欲而且性格严谨的母亲大人领回家,当然,途中不乏对赛巴斯的严重不满。
下流。
这是法兰西斯对赛巴斯的唯一评价,恩,不止长相下流,而且刘海也下流。
要知道星衣是欲哭无泪的,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年长美人的时候,作为一个还没嫁出去就独自从家中偷跑到未婚夫家这件事,对于法兰西斯来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且从家偷跑,做出这么不符合淑女的行为,法兰西斯夫人大手一挥,注定了星衣未来惨淡的生活。
礼仪,交际,舞蹈,形体,西洋剑道,凡是作为一个米多福特家族的淑女应该具备的都要回炉重造。
天知道,他虽然对剑并不陌生,而且严格说起来的话剑这种武器是星衣除了枪械以外玩的最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那种软趴趴的仿佛一折就断掉的西洋剑是怎么回事!
又一次被法兰西斯夫人挑掉剑,星衣深深的悴郁了。
拜法兰西斯夫人所赐,星衣这名冒牌女人正在这条淑女的康庄大道上行走,并且逐步到达终点,就像村正说的,他现在可以只要摆出一副淑女的架势,除非脱了衣服验身,不然没人相信他是个披着个女人外衣的男人,尽管他并不以此为傲。
好吧!让他觉得唯一欣慰的就是,作为让他把头发剪掉的罪魁祸首,这个貌似是被星衣一时兴起捡回来的女仆宝拉也没少受到法兰西斯夫人的□,每到这个时候,看着还有一个难兄难弟,星衣总是会不自觉的感慨自己当初的英明举措。
而再一次从牢笼里面放出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多尔伊特子爵举办的私人宴会,作为熟识的米多福特家族理所当然的被邀请。
“小姐,作为一名淑女请牢记您的行为作风。”
凉凉的话语从村正嘴里吐出来,星衣有理由相信,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星衣环顾四周,试图从里面找到熟识的人,别怀疑,他找的就是夏尔,毕竟宴会是很无聊的,尤其是他还要顶着淑女的帽子交际,他宁愿随便逮个草坪睡一觉,但是被法兰西斯夫人下了死命令的星衣煎熬的盘旋于宴会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次的宴会他似乎能够看到穿着女装的夏尔?
没有像原著里那样惊叹出声给夏尔逃跑的机会,星衣盯着那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少女’,整个人就这么扑了上去。
“哇!好可爱的洋装哦!”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星衣的嘴角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丽……”夏尔整个人被惊的浑身发僵,碰见伊丽莎白,是在他的臆想里面最糟糕的情况,作为凡多姆海恩的家主被自己的未婚妻看到这么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即使是忠诚于女王的猎犬,夏尔也有一瞬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咦?塞巴斯酱,你怎么在这里?夏尔?夏尔也在这里吗?”抱着夏尔不肯撒手,星衣像是看不出夏尔的真实身份一样,疑惑的看着戴着眼睛的赛巴斯,但是那抱着夏尔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
“不,伊丽莎白小姐,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家少爷今天并不在这里。”完美的表现,若不是星衣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怀里的这个人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恐怕他都会相信赛巴斯的这番说辞吧!
“咦?赛巴斯竟然会不在夏尔身边,这还真令人惊讶,那么夏尔今天是为了陪同这位漂亮的女士吗?”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星衣放开了怀里僵硬的少年一脸惊喜,“啊!你果然长得很可爱。”
没有刻意的去猜穿,星衣还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要是被法兰西斯夫人知道他闹了这么一出,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对法兰西斯夫人,星衣还是抱有着一定的尊敬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星衣也愿意配合。
“贵,贵安……那个,我还有些事情,先告退了!”捏着嗓子,夏尔对着伊丽莎白行了一个淑女的礼仪,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该庆幸吗?伊丽莎白竟然没有发现他是男扮女装的,但是,明明没有被猜穿,他的心情却该死的好不起来。
“贵安。”回了礼仪星衣总算是放过了夏尔,有了这一个插曲星衣觉得这个晚上他不会那么无聊了,至于剩下的时间,就留给夏尔和自家执事交流感情好了。
“你的恶趣味省省吧!你刚刚那么冲动的就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法兰西斯夫人看到的话估计又要被关禁闭了。”
“……村正,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吧!”
再一次被自家造人吐槽,星衣觉得他很久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但是不得不说星衣的话是很有杀伤力的,至少看着面前出现一座雕塑就能够看得出来。
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星衣透过伊丽莎白的那双眼睛看着他熟悉的剧情,但是在他周围环绕的却是一层看不见的软膜,就是那层隔膜让他无法融入到这场舞会里,或者说是融入到这个世界里。
比起黑执事,星衣还是觉得呆在猎人的世界更符合他的口味,虽然那里有一只让他头疼无比,骚包无比,不止有着暴露癖还能够随时随地发情,总是让他的忍耐力完全破功的异生物在。
但是不得不承认,呆在猎人他很舒适,即便那个世界很危险,但星衣依旧享受着,而在这里,星衣却总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所以他借由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调戏的其他人,也是为了自己舒缓压力。
对于未知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然后想到一个自己害怕的答案,星衣也是人,尽管他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至少不会被自己吓到,但是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很不好。
毕竟,星衣也是怕死的。
村正看着星衣的侧脸不由得出神,南门星衣,对村正来说是一个神奇的人,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气的吐血,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厌恶这个强烈的把自己绑住的男人,但是那种感觉是村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星衣并不知道,与响河的过往他经历过三次,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斩魄刀,一次是从星衣的碟片里看到的,最后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造人而重生的时候,而那一次他所受到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那分分钟的时间他真实的度过了百年,与响河的相处细致到分分秒秒,他如愿的与响河相处了百年,也受尽了百年的折磨。
来自他自己的,来自响河的。
或许他早就清楚,他与响河的未来,他痛恨星衣,因为他夺走了作为响河的斩魄刀死去的权利,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迁怒。
响河的信任村正不是没有得到过,正因为他得到过,所以在失去之后才显得那么珍贵。
看着星衣和双帝的相处,他不是没有涌生过羡慕,曾几何时他会在星衣的心灵空间里暗自幻想,如果那其中的主角换成他和响河该有多好,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思考响河的时间渐渐的变得少了,尽管每一次提到星衣他总是咬牙切齿,但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向着星衣偏移。
那种灵魂间的水□融,那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那种毫无防备的信任,太过耀眼,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沉溺其中然后无法自拔。
村正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直到一只手摆在他面前。
“亲爱的女士,借着美丽的月光,我能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呢?”大厅里响起了乐曲,而赛巴斯和夏尔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在宴厅的阳台上,星衣看着神色不停变化的村正,微微伸出手,抬头看向那个现在明显比他要高很多的女人。
村正紧皱着眉头,对于星衣那句女士他很不喜欢,但是看着星衣平伸的手臂,以及不变的笑容,仿佛被蛊惑了一样,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星衣递出来的手心,在明亮的月光下,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穿着华服的女士,借着相交的双手,听着宴厅的音乐舞出属于她们的旋律……
“……”一舞结束,村正猛的回过神挣脱了星衣的手,脸色黑的跟炭块有一拼。
“虽然邀请你跳舞的是我,但是同意的可是你,不要绷着一张脸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星衣撇了撇嘴,第一次觉得男人傲娇起来同样很难搞!更何况只是那一时的好氛围让他忘记了一些事情,下意识的就对村正伸出手,谁知道他还真跳!
宴会圆满的完结,几天后得到的是红夫人葬礼的消息,星衣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红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躺在了黑棺里,黑色的执事穿回了红衣做回死神。
穿着黑色的礼服出席红夫人的葬礼,望着大门,夏尔姗姗来迟,肩上披着的是一件大红色的礼服,然后很是帅气的将红色礼服披在红夫人身上,不得不说,比起代表纯洁的白色,红夫人真的更加适合代表了热情火辣的红色。
星衣微微垂下眼帘,那里面满是冰冷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天生日,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明天不发正文发篇番外,至于那篇番外是啥就算我不说乃们也懂得滴是伐!于是猥琐的笑着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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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 一
话说星衣和西索的第一次纯粹是场意外,不,应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
两百层的天空竞技场有它自己的规定,每三个月至少要有一场比赛,星衣虽然不是西索那个嗜战如命的变态,但也不是个能闲得住的家伙,他是懒没错,但又不希望一直懒下去,可能是习惯所致,因为人一旦懒的时间变长那么身手就会后退,所以星衣虽然是被西索勾来的,但也算是在天空竞技场安家落户了,当然,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其中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星衣根本就懒得搬家。
终上所述,星衣算是在天空竞技场住下了,然后成了西索的邻居。
几乎只要两个人碰头星衣就总会被西索纠缠,久而久之,星衣最大的进步就是他对西索的抗打击能力增强了。
嗯,可喜可贺!
“嗯哼!~小星衣,跟我打一场吧!”
报名处,西索捏着嗓子矫揉造作,誓要把星衣恶心到极限。
“免谈!”头也不抬,星衣随便写了除了西索以外的任何人的名字,恩,反正只要不是和西索那变态比赛,是谁都无所谓!他虽然称不上是三好少年,但怎么也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热血青年,总是跟西索在一起难免不被勾引,毕竟他可不是一个战斗的时候都能兴奋到立起来的人!
是啊!你能想象吗?明明两个人打的你死我活,西索越来越兴奋也就算了,但是下半身整装待发的向你敬礼那是怎么回事!再加上那怪异的出口就是低哑的呻/吟声,他可没有那种变态的性/欲。
对一直通往变态的道路而且从未被超越的西索翻了个白眼,星衣走的毫无留恋。
然而,当星衣站在擂台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不缺变态的!
那是一个超大号的壮汉,即使是以星衣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也要仰头看到脖子僵硬,对面那个壮汉的身高一定超过了三米,星衣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巨型壮汉,再看了看自己,上帝,到底是有多大,到底是要多壮才能让他看起来整条胳膊都比不过人家的手指粗细。
“啊哈哈!长得那么瘦小,快点认输老子就给你个痛快!”是不是人壮嗓门也大呢!壮汉一说话星衣有种听着窝金在耳边吼的感觉,要是再加上点念力,他的耳膜不破才怪。
面无表情的星衣心里吐着槽,又不是他想这样的,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显肌肉,明明跟西索的力量相差无几,但是从身材看,西索的肌肉发育比他强太多了,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倒不是没有肌肉,只是他的肌肉更加内敛,再加上他体型偏瘦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虽然他对窝金那种身材也没什么兴趣,但他对自己那副柔弱身子也是深恶痛绝的。
“比赛!开始!”
随着裁判的手势,对面的巨汉就一拳头砸来,扑面而来的拳风让他的脸颊都生疼,手指一摸才发现,他的脸颊赫然被拳风划出了伤口!够力量!也够快!
星衣瞳孔一缩,果然这个世界上除了富坚义博所描写的人之外,强者很多,就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的拳头跟窝金有得拼了吧!当然,前提是窝金没有使出全力的前提下,不过向上看了看,对方也不像是使出全力的模样啊!
抽出了切魂之物,他的念能力不适合在擂台上使用,他也不打算让他的能力过多的暴露在敌人的面前,所以超高速震动,连窝金的手臂都能切下来的切魂之物是再合适不过。
壮汉的皮很厚,这是星衣几次对阵得到的结论,至少别说将壮汉切了,光是让对方破皮就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情,星衣知道,比起他,壮汉的念能力显然更加完美,至少在念能力的基础上,将磅礴的念能力覆盖在身体上就是最佳的防御,也是最佳的攻击手段。
果然是强化系吗?
星衣微微皱着眉头,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紊乱了,这一场硬战是他没想到的,不过……
星衣微微勾起嘴角,偶尔能够享受到陷入绝境的危机,遇到必须要绞尽一切脑汁才能战胜的对手,偶尔有这样的战斗,他还是很享受的。
然而当星衣身体疲软而且浑身升起一抹火热浪潮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星衣虽然并不沉迷于此道但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处男,一波波的火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全身的那一点上,星衣第一次在战斗的时候让他的下半身敬了军礼,而且是不受他控制,天知道,他要是对着对面那只金刚也能凭借自身立起来他就不用活了,到底是有多么诡异的性趣!
“……你不是强化系!”强撑着不让自己显露虚弱的表情,星衣说的肯定但是眼里却酝酿着风暴。
“哈哈!谁跟你说老子是强化系的来着!怎么样?极品春/药的感觉如何?而且还能增加某方面的功能,哈哈,保准你能一夜驭八男!”壮汉说的猥琐,笑的猥琐,当然他的念能力更猥琐!
闻言,星衣的眼眸一眯,随着一波一波的欲/火袭来,星衣升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很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令他生气的人。
从空间里掏出十多个基本没有使用的银筒,能够将平时的灵力压缩储藏在银筒里,对于灭却师来说是一种很常用的道具,但是星衣却很少用到,到目前为止他所用过的银筒不超过两位数,他很省!尽管他得到的银筒大概堆了2立方米,可以想象,拇指大小的银筒堆成山到底有多少!
然而这是第一次,为了弥补穿着义骸本身灵力不足的缺点,也是为了绝了对方生存的可能,星衣撒下了几乎肉眼可见的灵力,若是现在有个死神,一定会感慨这里灵力的密度。
虽然不知道星衣在搞什么鬼,但是从对方绷紧的肌肉来看,他已经做足了防备!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钢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制人偶,结合·反弹·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嘴里念叨着这个世界根本就听不懂的日语,星衣借着四周浓郁的灵力勉强使用了九十号的破道!
将壮汉包裹在黑色的正方体中,随着里面的惨叫声,当黑棺消失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那高壮的男人满身狼狈的摔倒在地,身下大片的鲜血铺满了整个擂台,没有给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喘息的机会,星衣只是冷冷的将切魂之物刺进男人的头颅,惹了他的人没那么容易就全身而退。
在裁判颤抖的声音中,星衣缓缓的走下擂台,尽管步履蹒跚,但是那周身缠绕着的危险却不容忽视,随便找了个欲女,星衣需要发泄他的欲/火。
“嗯哼~!已经没你事了!~”西索扛起脱力的星衣,那双眼睛里面的杀意直击女人,知道惹到不好惹的,对方钱也不敢要慌忙的跑掉,西索满意的眯了眯眼,“小星衣,你不乖哦~!怎么能背着我找女人~!”
“西索!给我滚开!”赤红着眼睛,这个时候的星衣完全没有跟西索斗嘴的心思,所以难得的,第一次如同实质的杀气直逼西索,若是平时估计西索会非常开心的满足自己,但是知道现在的星衣就是打起来也使不出力,所以他难得的鼓起了包子脸,但是脚步却不慢,快步的走到房间毫不怜惜的将星衣扔到床上。
眯着眼睛,星衣并没有急着反抗,只是声音更冷了,而且那双眼睛里面满是危险的气息。
“想做什么?”
“还用说吗?当然是做/爱!~”眯起眼睛,西索似乎非常享受星衣的怒火,“人家早就想看了~小星衣被欲/火沾满的表情一定非常美丽!~可是谁让小星衣都不给人家机会~!是小星衣的错哦~!”
西索的眸光似乎有些哀怨,似乎真的是星衣的错误一样,然而,星衣的目光只是更加冷冽,似乎无力反抗一样,躺在床上任由西索动作暧昧的脱掉他的衣服,然后伸出那粉嫩的舌头在他红樱上来回舔/弄勾引他!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星衣眸光更暗了,伸手将西索扯到床上,身体一翻骑在西索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西索,撕拉一声将西索的衣服撕得粉碎,露出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比起星衣略显白皙的肌肤来说,西索的身体则如猎豹一般充满了爆发力。
“给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星衣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他现在还有剩余的理智和力气他一定会选择先砍了西索然后上外面随便找个女人!但是他的理智几乎被欲/火折磨个干净,连思考都有些困难!
西索也不在乎星衣压在他身上,反而是不知死活的用手蹭着星衣那块已经直蹦青筋的某物,无疑,对于现在的星衣来说这动作绝对是火上加霜,星衣能够感觉到脑海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裂了,扯掉西索的裤子,星衣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就这么打开西索的双腿将自己傲人的尺寸插了进去!
“啊!~用力~!”似痛似爽的叫声,随着一股鲜血的温润,渐渐做了润滑的作用,这下,在星衣大力的顶撞之下西索叫的更爽了,绝不是装的,因为西索前面那硬挺挺的地方是最好的物证,在血液与暴力中,西索似乎非常愉悦,紧紧的缠着星衣的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低下头,星衣几乎是泄愤的咬上西索的身体,每一口都带出了血痕,似乎恨不得吃掉西索的肉一般。
“唔~!痛~!啊哈~!”嘴上说着痛,西索却似乎更有感觉了,这一刻星衣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也是有一只野兽的,被这样一刺激,星衣涌上心头的是一种强烈的感情,一种毁掉西索,一种让西索哭泣求饶的欲望!
因为药力的作用,星衣没多久就射了,当然即使射了他的□也依旧抖擞,可想而知药力多强,不过随着喷射他的理智回笼了些,他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西索鲜血直流的小/穴以及形成鲜明对比的硬挺,这一刻,星衣几乎想笑出声来,西索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m!
因为星衣的不给力西索异常不满的睁开眼,微微有些水润看起来有些惑人,附在身体上的念能力早就因为脱力而失去控制,露出那张精致魅惑的脸蛋,难得显得柔弱的西索却丝毫不肯退缩,即使他的身上实在是凄惨无比却依旧不知死活的调戏着星衣,如果不是那脸色过于苍白的话甚至会让人以为被强了的是星衣吧!
邪气的一笑,星衣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做都做了,再后悔也没用,更何况从某种程度来说占便宜的是他,而且星衣忽然发现让西索原本那张只会气人的红唇泄露出不成语调的呻/吟声,甚至是啼哭声和求饶声,只要想想他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更热更硬了。
“嗯哼~想什么呢~!小星衣~!”西索轻易的察觉到了体内某物的变化,勾起嘴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也更碍眼,只是那声音却因为刚刚毫无保留的叫/床声而显得有些嘶哑,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情/色的味道,这样的声音在星衣耳边倒是比他刻意做出的那种声音要顺耳的多。
“在想怎么让你哭泣求饶。”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西索进了浴室,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星衣托着西索的臀部上下的摇动,力求让自己插得更深。
“呜啊~!小~啊~!星衣~”何为媚眼如丝,明明是个再英勇无比的男人,却偏偏让星衣感觉到了一丝妩媚,似乎被诱惑了,星衣低下头吻上了那微张的嘴唇,如同鸦片一般,星衣几乎是立刻上瘾的肆虐着,席卷着,夺取着西索嘴里的空气,引得西索忘情的回吻,直到西索求饶一般的环住他的脖颈才好心的放过,但是他的□却更加无情的肆虐起来,借着温热的水流,星衣的动作霸道而狂野。
从浴室回到床上,再从床上滚到沙发,窗户、桌子,只要是能用的都用了,西索也从最开始的极力配合到后面瘫软着身子任由星衣将他摆成各种姿势,那张总是能够说的星衣哑口无言的红唇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求饶声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任由被欲/望侵占的星衣予取予求。
这一夜。
因为一场战斗,西索蓄谋已久的将自己送到星衣的床上,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星衣被欲念控制时的表情,也成功的喻乐的星衣,那再也喷射不出白浊的硬挺,那瘫软疲惫却布满了咬痕吻痕的身体,那坚持不住开始求饶的嘶哑声音,以及止不住的眼泪,激情的,疼痛的以及委屈的。
星衣如愿以偿的摧残着西索,如愿以偿的看到他哭泣。
被念能力所开发的药力异常的强劲,当星衣最后一丝药力消散的时候,不止西索被他折腾的只剩半口气,饶是他也因为不知节制而闹得身体有些亏空,更是浑身疲累酸痛,连清理的力气都不愿意使用,随手将狼藉的被单扯到地上,泄洪之后虚软的□依旧插在西索的身体里,星衣略显狼狈的瘫倒在西索的身上沉沉的睡去,这在平时异常危险的动作,在西索也以昏迷的时候安全无比,至于西索醒来之后又是何种的与星衣交缠那就是后话了。
反正对于西索来说,作为他庞大的床伴基数群当中,一夜情后还没有让他腻味的,并且上了他还能够活下来的男人,星衣是第一个。
不相上下的身手,仿佛永远都挖掘不完的神秘,这一切的一切都诱惑着西索。
试问!这一场强/奸与诱/奸,折磨和激情,到底谁才是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感谢大家的祝福哈~!因为是生日也是为了安抚某些被女装星衣雷的囧囧有神的娃子们,总算是改的还算满意发了上来,话说突然觉得我好邪恶,本来想把星衣改的温柔点的……结果我果然对西索是个m的问题坚信不疑了么……于是我能说为了尺度的问题我绞尽脑汁了么,放下来试水,乃们回评留言低调些,想要投诉的娃子……如果乃愿意花钱买v再投诉,那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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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黑执事
时间的流逝是无情而快速的,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在这两个月间伊丽莎白几乎没有出家门的时间,被法兰西斯夫人抓住一顿调/教,当然,老实乖巧的只是伊丽莎白而已。
他的空间尾戒上有两种能力,一种是‘隐身’一种是‘复制’,旧计重施,星衣复制了一个‘真实’的‘伊丽莎白’每天代替他受折磨,村正则用他的催眠能力让‘自己’仿佛每天都跟在星衣身边,唯一可以值得庆幸的是,主神给星衣安排的家庭是个普通的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例如恶魔执事、死神执事、天使执事这些精明的家伙存在,不然星衣搞这些小动作恐怕就要更小心了。
至于他本人和村正则为了迎接那位不知名的试炼者做必要的准备,他不擅长谋略,很清楚自己弱点的他不会傻兮兮的往枪头上撞,那么他唯有让他的力量强大起来,强大到不畏惧任何谋略的地步。
然而有一些简单的东西还是能够分析的出来,主神给予的任务是战斗,那么为了公平主神不会随便给对方一个身份,不管是以自己本身进来还是像他一样披着女主角的外皮应该都不会离剧情很远,不然对方只要随便的躲起来,大隐隐于市,当一个本就不熟悉的人躲起来的时候想要找出他无异于大海捞针,然而星衣相信,主神一定不会给一个这样有着大漏洞的任务的。
毕竟不管试炼空间的存在原因为何,不想死他们就要变强,然而如果光是逃避的话,是绝对强不了的。
按理说星衣是有优势的,毕竟他提前来两个月,跟剧情人物也打好了关系,但只有星衣自己明白他的处境并没有什么优厚,相比起他,后来的人通过剧情的改变很快就能够得到结论,相比起来星衣除了知道对方应该有一块跟自己相同的手表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是他控制剧情的走向,却又在微弱的改变它的原因。
与其被动的寻找,不如等待对方主动现身来得轻松。
然而就在星衣所不知道的地方,一道白光闪过,一名少女默默的来到这个世界,整个人被隐藏在黑暗之中,只有脖颈上那一条银色的项链微微散发着光芒,左手戴着一块跟星衣很相似的手表,那名少女漫步于黑暗的城堡之中。
“站住!什么人!”守卫拔出刀剑,对准着‘黑色的少女’。
一阵悦耳的笑声传来,少女伸出洁白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守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声音迷人仿佛百灵鸟一般能够直接穿透人心,“乖孩子。”
守卫原本锐利的双目变得浑浊而呆滞,迷茫的维持着原来的姿态,但是却对黑色的少女视而不见,似乎是很满意,少女嘴角挂着笑容满满的走进城堡之中。
在星衣根本就无法察觉的时候,这间偏僻的,阴森的城堡居住了一位少女。
“怎么了?”村正狐疑的看着刚刚突然开始看着星空不语的星衣。
“就是今天。”模棱两可的说着,但是村正却听懂了,两个月,正好是另一位试炼者到来的日子。
风呼呼的刮过,在寂静的夜晚带来一丝阴凉,趁着月光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森,星衣有些无奈的裹紧了衣服。
“回去吧,村正!”说着,星衣转身离开,“这样的空气还真是让人讨厌。”
收回了复制体,星衣难得作为伊丽莎白安静的呆在屋子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资料,而这个时候星衣托着下巴思考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这段时间他将动漫和漫画再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然而,当动漫和漫画基本上是两个分支的时候,主神会优先于哪个?
他的任务毕竟是帮助夏尔复仇,当然前提是要得到‘夏尔的记忆’,他应该找机会去看看女王到底是漫画里的那位豪迈的老妇人还是动漫里带着面纱的小女孩,毕竟这关系到他未来的任务。
“丽莎!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尔拄着额头,显然很是无奈。
“恩,父亲和母亲大人出去度蜜月,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夏尔要收留我啊!”尽量让自己的行为贴合‘伊丽莎白’这个行为可爱的少女,不过怎么也都扮演女人两个多月了,各种程度上都熟悉了,就算每天都穿上这种超可爱的蓬蓬裙也没有了太大的抵触,可以说,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星衣已经逐渐往诡异的道路上发展了。
“伊丽莎白小姐,这是今天的甜品。”赛巴斯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似乎能够看到所有的一切。
“谢谢你,塞巴斯酱。”眯起眼睛的可爱笑容,星衣难得有些抱怨,“比起我家宝拉,还是塞巴斯酱的手艺更好。”
是的,为了贴合村正女仆的身份,他也不是没有下过厨,毕竟作为他的底牌,白和暗还是不要常出现的好,偶尔会接受白的指导,但是长时间作为小白鼠的星衣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村正绝对没有厨艺天赋,那双手做出来的料理总是有种怪味,虽然外表总是很漂亮。
“能得到伊丽莎白小姐的称赞是我的荣幸。”依旧面带笑容,赛巴斯无论何时似乎都会保证他的风度,就如同他所说的,作为凡多姆海恩的执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怎么行呢?
“哦呀!伯爵,美丽的小姐也在啊!”大门被很没有礼貌的打开,刘拥着蓝猫笑的一脸狐狸样,“女王的猎犬要出动了么!”
“刘,不要说多余的话。”夏尔觉得他更想叹气了,手拄着额头毫不在意被人看到他头疼的模样。
“因为看到有人送信所以我顺道给带过来了!”刘伸出手,那里面是一张白色的信封,但无论是夏尔还是赛巴斯都清楚,那是女王陛下专用。
“失礼了。”赛巴斯接过信件,递给了夏尔,而星衣则丝毫不在乎对面的刘和蓝猫上演的三流色/情短剧,一边喝着红茶一边翻阅着报纸。
【惊见!杀人魔再次出现!行走于傍晚的试刀杀人魔!已有数人遇害!】
几乎是同时,夏尔面色肃穆的放下信件,然后看着看报的星衣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丽莎,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吗?”
“……恩,我知道了,夏尔,我们一会儿见。”没有刻意的为难夏尔,星衣意外的好说话,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无论在漫画里还是动漫里都未曾出现的任务,到底是事实顺应的发展,还是他这只大蝴蝶带来的影响,不管怎么样都值得他去查看,毕竟无法查到另一个试炼者的消息他如鲠在喉。
“我这里到有更有趣的资料。”说着,村正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上面远远的照着一个人影,暗红色的日本刀在月光之下闪着光芒,“在英国见到日本刀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呢!”
微微勾起嘴角,星衣的眸光闪烁,“挺有趣的事情,你说是吧!”
泛着红光的日本刀被称为妖刀,而在现在,英国的地界上,一个有着一头鹅黄色头发的英国男人持刀而杀人,每当鲜血划过刀身,那柄妖刀就会微微的鸣动,似乎在开怀,而那红光也越来越明亮。
那个男人站在一座古老的大庄园门口,脚下是一只虚弱的大型魔犬,那条长一米的伤口让魔犬不由得呼痛,但是英国男人却像是无感一样,手里泛着红光的刀剑越发的艳丽,一步一步的迈入庄园,寻找着什么。
“布鲁托!”菲尼安的声音里是挡不住的担忧,就在声音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下意识的往魔犬的方向跑去,他担心着对方的伤口得不到及时的救治。
“菲尼安,小心!”那个英国男人似乎没有了理智,又或者是故意,巴鲁多这么说着,肩上却架着重武器,像是子弹不要命似的往英国男人那里打去,用火力去掩护菲尼安,却奇迹般的没有波及到在战火范围内的伙伴,作为一个人类来说,巴鲁多是一个顶级的火力手。
“来到凡多姆海恩宅邸,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摘下了眼镜的梅琳是一位标准的美少女,尤其是那双眼睛,布满了坚定,“伊丽莎白小姐还在屋内休息,要在打扰了伊丽莎白小姐休眠之前解决你!”
“谁,强?”挡住了火力攻击的英国男人缓缓的吐出两个意味不明的字,在浓烟逐渐消散的地方,那把妖异的刀震惊了三个人的眼。
与其说英国男人手里拿着的是把日本刀,不如说是一种生物,从刀身延伸出的类似于触手的东西紧紧缠绕住男人的手,偶尔还会发出些蠕动的声音,在菲尼安高举的雕像作为重物的时候,从刀口处射出几根触手紧紧的缠缚住菲尼安,而且缓缓的收缩,随着骨头与骨头之间扭曲碰撞的声音,菲尼安不由得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你这混蛋!”反应过来的巴鲁多和梅琳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突然一声似狼似犬的叫声中,蹒跚的布鲁托在血坑中的战力,从口里喷出的火焰燃烧着绑着菲尼安的触手,有了一丝空隙,菲尼安也有了力气,两只拳头握紧然后将缠在身上的触手绷断,尽管菲尼安全身异常狼狈伤口也留着鲜血但他还是阳光般的笑着,“布鲁托,帮了大忙了!”
“嗷呜!”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似乎又抽了,恩恩,如果明天系统不抽的话给乃们双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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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黑执事
就在对方与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英国男人战斗的时候,星衣却安闲的半倚在床上看着睡前读物。
“你还真是闲得住!”看向窗外,村正的话语里有着止不住的嘲讽。
“别急!毕竟是赛巴斯找的护卫,还撑得住!”头也不抬,星衣淡淡的说,似乎对外面的闹剧根本不感兴趣一样,“不过我倒不知道,村正也有了同情心呢!”
“别开玩笑了。”冷冷一笑,如果真有同情心,他也不会在尸魂界闹出那么一场闹剧,说到底,村正只是个行事偏激的孩子罢了,“那把刀,跟以前呆在响河身边见到过的很像。”
“貘爻刀吧!”放下书本,星衣赤脚站在床边淡淡的说,“不过感觉不同,这场战斗,我以为他们是在跟刀打架,果然无趣。”
“刀?你的意思是那把刀有灵魂?”
摇了摇手指,星衣一脸的不认同,“我倒不认为它是那么高级的产物,顶多是把残次品!”
突然,那把刀红光大作,一道像是激光一样的红光直奔星衣和村正,两个人各退一步,却发现连同房子,被切成了两半!
“你确定,这是残次品?”指了指中间那条鸿沟,村正挑眉说的意味不明。
“好吧!我承认,是个高级点的残次品!”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感,星衣无时无刻不将慵懒体现的淋漓尽致。
“糟了!那是伊丽莎白小姐的房间!肯定会被少爷骂的啊!”梅琳有些紧张的看着倒了一半的房屋,然后看着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星衣和村正,依旧穿着睡衣,不过除了身上沾了些灰尘外倒是没受什么伤!
“伊丽莎白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那是什么?”睁大了一双‘纯洁’的眼,星衣把所谓的天真无邪扮演到极限,至于身后村正不屑的冷哼他权当没听到。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放心,伊丽莎白小姐,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啊!那就谢谢了!”
那把刀的吞噬似乎更加严重了,实力也更加强悍,至少已经不是这些人类能够奈何的,但是星衣却从那有些不协调的动作看得出,那个男人已经跟不上妖刀的进化,或者他的生命被吞噬的所剩无几了么!
“塞巴斯酱,杀了他,这是命令!”都说英雄是要到后面才出场的,被赛巴斯抱着的夏尔从天而降无一例外的得到了众位仆人热烈的欢迎。
“yes,my lord。”恭敬的单膝跪地,塞巴斯蒂安无条件的完成他的主人的命令。
看似优雅,赛巴斯一个人顶住了对方能够砍倒一座庄园的攻击,夏尔来到星衣身边关心的问着,“没事吧!丽莎!”
“别担心夏尔,我没事。”只是淡笑着,星衣注视着面前的战斗,因为无论是漫画还是动漫对于剧情人物都没有一个严格的实力划分,这对于星衣来说可不是一件好现象,所以,这次是他彻底评估对方战斗力的最好方法。
然而,一个人无论再强,遇不到顺手的武器就会大打折扣,无疑,比起对方的妖刀,用银质的刀叉作为武器的赛巴斯不可避免的落于下风,胸口被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染着血色雪白肌肤向外翻,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突然,那把妖刀伸出无数触手,将英国男人紧紧缠绕包裹,男人痛苦的叫喊着,声音中带着阴森的恐惧,那已经看不出是个人类的身体举起刀,不,或者说是那把妖刀支配着人类的身体,大叫着,发狂着,几乎眨眼之间那把妖刀就来到的夏尔面前,连眨眼的时间都不需要,夏尔马上就会被砍得细碎。
锵!
从村正手里接过武器,反射的挡住妖刀,也是这时星衣才发现,村正竟然拿给他的是把西洋剑,这种软趴趴的剑并不适合星衣,好吧!他承认,要不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他估计都不会用。
西洋剑很软,所以它的用法基本上是用刺的,而日本刀则正好相反,大力的砍、批是最基本的用法,所谓一刚一柔,星衣顺着妖刀的着力点将之猛的推了出去。
“不会让你伤害夏尔的!”不是星衣故意要讨好夏尔,只是演戏演久了,陷入角色的他不自觉的就事事为夏尔着想。
不过,如果他手里拿着的是把硬武器,星衣的表现一定会更加帅气,然而毕竟是他所不熟悉的西洋剑,能够打个三回合已经是星衣的极限了,还不如用枪呢!星衣撇撇嘴。
突然,应该男人猛的停住不动,浑身抽搐着似乎在跟什么竞争着,随着鼓动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把妖刀似乎也陷入了混乱之中,四处都是被刀刃毁掉的残垣断壁,良久,随着妖刀的红光大盛,彭的一声连同着英国男人一块发生了爆炸,等震动停息下去之后,那男人竟然碎成了肉末。
“别看!”伸出手,赛巴斯捂住夏尔的眼睛,不让他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但是深吸了一口气,夏尔却有些倔强的扒开捂住他眼睛的手,强装镇定的看着面前凄惨的景象,无论是杀人魔还是妖刀都被毁掉,对于女王的猎犬来说,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哼!解决掉赛巴斯!”傲气十足,夏尔对着星衣伸出手,“丽莎,我们走吧!”
“yes,my lord!”赛巴斯笑得意味不明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那双斜眯的眼瞳中却泄露出些意味深长。
与此同时,那座外表显得有些阴森的宫殿里面,却是金晃晃的富丽堂皇,四周都是有些显得僵硬的人类,显然是被控制了,而端坐在大殿上的少女穿着一身黑衣,一头金色的发丝些微垂落,少女坐在黄金打造的躺椅上,手里提着一位长相姣好的男人,舌尖暧昧的在男人脖颈上滑动,如此暧昧却让男人恐惧的颤抖着,果然,少女有些厌恶的皱皱眉,露出了两个狰狞的牙齿,毫不客气的刺入男人的皮肤,随着咕噜噜的吞咽声响起,男人渐渐失力的跌倒在地,直到变成冰冷的尸体。
将死去的男人随手扔到一边,少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站起身向里面走出,那间屋子里面,摆放着跟中世纪时代格格不入的高级器械,还有些正在施工建造,而在门口处,三具大型的玻璃器皿里赫然摆放着三把妖刀。
“虽然没能得到成品有些可惜,不过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呵呵呵!”
与夏尔面对面坐着,手臂被托起,然后看着他小心的帮他上药,星衣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他的伤口并不大,只是因为掌握不好西洋剑的用法才被划伤的,赛巴斯早就一脸揶揄笑容的离开,毕竟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遭雷劈的。
“怎么了夏尔?”伸手摸了摸夏尔的头顶,星衣的声音中带了些担忧。
“丽莎,你是笨蛋么!怎么能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抬起头,夏尔的表情严肃,眼里满满都是不赞同的控诉。
“抱歉,可即使有下一次我同样会做的,谁让伊丽莎白是未来的女王猎犬之妻呢!”星衣说的并不算假话,如果不是他这个冒牌货的话,伊丽莎白早晚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觉悟的。
“丽莎……总觉得,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夏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什么,快的几乎看不见。
星衣微微低下头笑着,却挡住了能够泄露感情的眼睛,“我啊!早就决定了,无论是作为女王猎犬的妻子的觉悟也好,我想实现夏尔的愿望,我想看见夏尔的笑容,我想保护夏尔,这是很早就决定的。”说着,星衣抱住了夏尔,该感谢伊丽莎白现在还是标准的小萝莉一只,即使穿着单薄的衣服抱在一起也不会被人察觉,说了很多感性的话,感受着怀里不自觉微微颤抖的身体,拍着夏尔的后背,像是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什么也不需要说,让夏尔痛苦的丽莎都不会放过,只要在痛苦的时候让我陪着就够了。”
沉默着回抱星衣,将头埋在颈间,这是第一次,在伊丽莎白的面前,夏尔放下了一直以来的伪装,不再用嚣张掩饰自己,不再在伊丽莎白的面前强撑,这个时候的夏尔才真的有几分孩子的感觉,许久,两个人的身上都环绕着一股温馨的情愫,直到夏尔尴尬的回过神,松开抱紧的手臂躲闪着眼神,“咳!很晚了,丽莎,lady是不应该熬夜的!”
“我知道了,夏尔。”偷笑着松开夏尔,然而不给拒绝的机会,轻轻的吻上了夏尔的额头,似乎是被氛围所渲染,星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晚安,祝你做个好梦。”
“……你也是。”
推开门,好笑的看着赛巴斯一脸阴沉的赶走躲在墙角看戏的八卦仆人们,似乎是因为心情愉悦,星衣微微点着头带着祝福,“塞巴斯酱,也祝你有个好梦!”
“您也是,伊丽莎白小姐。”两个人或许是默契的心照不宣,又或许只是单纯的祝福,星衣只是侧头微笑,然后缓缓的走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村正两手环胸满脸冰霜的依靠在窗边,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股无言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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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黑执事
“作弊的感觉如何?”手上拿着的是一张使用过的念卡片,‘见异思迁’遥控:可以控制他人对其他人的想法,但不能改变他人对自己的想法。很简单的方法,通过村正的手,改变了夏尔对他的感情而已,没有改变过多,只是让夏尔对他多了些依赖。
“明明有简单的方法,我为什么非要绕远路呢?”星衣淡笑着反问。
“呵,直接把那只恶魔的感情也改变了不是更省事吗?那只恶魔,可是察觉到我的不同了!”
“实际上我很好奇,身为恶魔,到底有没有人类的感情。”不置可否的点头,星衣的声音低沉下去,“赛巴斯不会对夏尔说谎,至少在得到夏尔灵魂之前,赛巴斯不会撒谎,但同样的,赛巴斯也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只要夏尔不问赛巴斯就不会回答,尤其是我们的‘谎言’对赛巴斯而言没什么坏处,因为契约的缘故,就算通过卡片让赛巴斯爱上我了也是一样的后果,那种性格的人不会为了感情而放弃自己的美学的。”
“切!令人讨厌的长篇大论,我倒是很好奇,你一直都是这么功利冷血的人吗?”
“功利我承认,至于冷血?”抬起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村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是人类,所以血液也是热的,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对于我,不,对于我们来说他们都只是一个数据,一个任务而已,随随便便就投入感情……村正,那才是本末倒置吧!我只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罢了!”
“哼!别忘了,在不久之前我也是那些数据中的一个!”仗着身高优势,村正压迫着星衣,不过却让星衣更觉得好笑,反而是宠溺的捏了捏脸蛋过了把手瘾。
“闹了半天,你原来是在吃醋么!就像你刚刚说的,作为数据而存在的你是之前的事!没必要吃这种醋吧!”笑了笑星衣才有些埋怨,“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么!明知道我不会使用西洋剑还递给我添堵,比起那软趴趴的剑,我更希望你直接递给我一根棍子还好些。”
“哼,我只是如你心里所想的罢了!如果不喜欢就使用自己的武器!”冷冷的说着,村正意味不明的看向窗外。
“啧!我觉得你的脾气越来越坏了,真不好养!”撇撇嘴星衣小小的抱怨着,然后看着已经被清理一新的庭院淡淡的说道:“最后是你搞得鬼吧!突然之间就爆炸了吓了我一跳。”
“虽然这么说,但我丝毫没从你的表情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习惯性的接嘴吐槽,顿了顿村正才接着说,“我也没想到竟然会产生那种后果,从那家伙的心灵里我发现了另一缕精神力,恐怕之前的行为就是被控制的。”
“是那把妖刀吗?”
“不是,就像你所说,那把妖刀没有灵魂,更像是一种高科技的……恩,生物,总之那把刀的感觉很怪,不过我所感觉到的精神力绝不是那把刀上的。”
“……村正,你知道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底那不好的预感是什么,星衣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神色不明的看着那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庭院。
对于星衣来说,那把会吞噬人的妖刀不过是一把残次品而已,就算是星衣都没有任何抢夺的欲望,但是有一点却不得不承认,那把妖刀的确很强,能够只用刀刃就将房子劈成两半其威力可想而知,或许它并不难对付,而且总会有被毁灭的一天,但是那个不祥的感觉却环绕着怎么都不肯离去,如果万一,那把妖刀还有第二把,甚至第三把,或者干脆可以量产!
那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傍晚的试刀杀人事件解决后,整个英国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平静之中,虽然称不上是和平,但能够困扰到女皇的事情却是没有,对于第二天那坏掉的半座庄园就神奇的复原,星衣选择的是间接性失忆,反正他就算脑抽的去问也只会得到一句‘身为凡多姆海恩的执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怎么行呢?’
对于家长出去度蜜月的行为星衣算是放任的,毕竟在旁边充当电灯泡什么的那是要遭雷劈的,于是家里面唯一剩下的大家长,伊丽莎白唯一的哥哥还在封闭式的学院学习,星衣理所当然的借住在夏尔家,对于此,夏尔并没有拒绝,虽然这个行为让三位八卦仆人脱掉了下巴,不过这就是感情起到的因素。
即使作弊,星衣选择的也不是爱情,毕竟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方式都不同,尽管他没爱过,但是他相信,如果是在进入主神空间之前,爱情和忠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毕竟,他是国家的兵器。
星衣并不懂爱情,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会有他的选择,就像赛巴斯他的选择是所谓的美学,为了此他可以付出忠诚达成夏尔的一切心愿,即使是罔顾他想要吞噬灵魂的心愿,宁愿被饿的头晕。
就像夏尔,他选择的是复仇,在经历过痛苦之后人一旦放下仇恨会不会快乐星衣不知道,毕竟他没有经历过,复仇过后会不会觉得空虚他也不知道,但无疑的,复仇之路会是一条漫长而艰苦的路,而夏尔为了复仇已经奉献了他的灵魂,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比复仇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所以与其是爱情,星衣选择的是一种信任。
信任是种很奇妙的感情,他信任双帝,那是因为无论是白还是暗都是如同他半身一样的存在,他信任村正,不是因为村正的忠诚,而是星衣并不惧怕他的背叛,他也可以信任西索,他能够在西索泄露杀气的时候安然的睡在他身边,但是他却不会痴呆的认为西索会不杀他。
感情有很多种,也分很多阶段,但惟独信任,是一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你可能因为爱而信任,也可能一边恨着却也信任着。
无关乎感情,星衣只需要夏尔淡淡的信任就足够了,然后在适当的范围内给他接近的许可,在合理的范围内试着放任。
当然,夏尔的放任代表着凡多姆海恩宅邸再一次陷入了鸡飞狗跳的环境之中,在既没有任何值得夏尔出动的案件又没有试炼者的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星衣选择将自己那过剩的精力全部都发泄在夏尔家的仆人+执事身上!哦,还有自家现在身体为女性的女仆!
是的,星衣的女装癖,哦不,喜欢强迫别人换上女装的怪癖以一种类似于瘟疫传播的速度快速的安居落户,等村正发现这一点实在是个大麻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怪癖竟然是如此的融入到星衣的生活之中并且令他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
对于此,如果不是因为他也是被折磨的其中之一的话他可能会冷漠的不予理会,但现在,他除了头疼的扶额,只能感叹一下,无论主神是有意还是出于无意,它确实是塑造了一个变,哦不,一个正在学习并且不久之后即将诞生的真正的变态。
自家仆人不是没有抱怨过拿着女装折磨人时的星衣那就跟疯女人没什么区别,不过对于星衣很识相的没有将火烧到他身上这一点,他很大方的连同自家三只仆人,一只魔犬,一只缩小的管家外加一个唯命是从,永远优雅的执事全都打包送给星衣随便折腾,不过可想而知,或许星衣就是料到了如此后果才大方的放过了夏尔。
虽然对于这一点夏尔绝对不会感激就是了。
所以,当女王的命令再一次下达的时候整个庄园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欢呼,原因,当然是因为,身为凡多姆海恩未来的女主人,星衣理所当然的应该跟夏尔一同为女王服务,并且解决女王的烦扰,为此,作为女王的忠犬,夏尔忠实的执行了这次任务,尽管他很不甘愿。
只是比起夏尔来,星衣则更加要疑惑许多,毕竟,原著中,无论是漫画还是动漫,伊丽莎白虽然无意识的参与过剧情但这跟女王下令根本就是两个含义!
或许是女王承认了星衣作为凡多姆海恩未来女主人的实力,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不过对星衣而言,就目前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尤其是这一次的任务跟夏尔未来的复仇有很大关联,对于能够让夏尔恢复记忆的修道院星衣必须要参与,即使没有女王的命令他也会找各种理由,用伊丽莎白最常用的‘巧合’来参与剧情。
虐杀天使安洁拉,死神格雷尔,威廉,以及传说中的死神葬仪屋,恶魔执事赛巴斯,再加上凡多姆海恩一家,这一次的剧情可以算得上是所有主要人物大集合,也是第一次非人类全部聚集。
“夏尔,别担心,不会拖你后腿的,而且也别太小看宝拉比较好哦!”鉴于夏尔完全不肯认同多带一个拖累,虽然众人都心知肚明,凡多姆海恩整个宅邸,只有夏尔才能称得上是完完全全的累赘,虽然夏尔完全不肯承认,不过为了让他松口,赛巴斯和宝拉的战斗敲定,不需要使出全力,只要证明有自保能力就够了,这就是星衣的命令。
其结果,自然就是星衣跟随着夏尔,前往他从未去过的葬仪屋,一入店夏尔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见到葬仪屋,相反,披着葬仪屋外衣的格雷尔一脸春意的看着赛巴斯,他口中的好男人。
至于真正的葬仪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今天双更完毕……泪奔,jj又抽了,好不容易才放上来,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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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黑执事
在出口评论被格雷尔是个残次品的时候,葬仪屋就该有被恼羞成怒的格雷尔塞进盐罐子里的觉悟,所以说,永远都不要自以为是的惹恼一个女人,即使那是个有着男人身女人心的变态。
乘坐棺材马车,星衣一行五个人挤在一座棺材里,尤其是格雷尔这个想要借由因为装了五个人而显得昏暗狭小的棺材借机一亲芳泽,却偏偏弄得更加拥挤,星衣强忍了很多次才终于忍无可忍的狠狠的踹着格雷尔的屁股,将之猛的踹出棺材!
“好了!我知道了各位,都请进去吧!”门卫的脸上挂着虚假的温和微笑淡淡的说。
好吧!虽然星衣知道这就是剧情,但对于这些剧情人物来说,星衣的那一脚算是意外之喜,至于撅着屁股一脸狗啃屎的狼狈样摔在地上的傻货就无视之吧!
“小姑娘也来参加了吗?凡多姆海恩伯爵还真是厉害呢!”意有所指,格雷尔的模样依旧风骚,将之对比,星衣得出一个很明显的结论,比起已经是变态始祖的西索,格雷尔还有的修炼。
“怎么说我也是女王猎犬的未婚妻,对吧,夏尔!”直接抱住夏尔,不过大有说出不想听的就勒死的威胁感在里面。
“好了,别闹了!”抚着额头,夏尔开始怀疑带着星衣的正确性。
“晚上好,不洁!今天也过得很愉快呢!”小孩子们嬉笑着奔跑而来,对着有些得意忘形的格雷尔说道。
“啊?你说谁是不洁!”登时格雷尔就怒了,拳头毫不客气的直接亲吻到其中一个小孩的头顶,在小孩哭闹的声音中显得更加气愤。
“哇!被不洁碰了,快去净身啊!”见到修女,男孩们显然更加焦急了,一脸的不屑绕道而行,“又一个不洁。”
“人的年龄到达一定程度就会被称之为不洁的。”修女微笑着,“看各位的衣着,还是刚入教的吧!不过没关系的,只要在这里接受了主教的教诲,就可以身心洁净了!”
“不洁?好奇怪的说法,像您这样美丽的人怎会有污秽呢?我们对这个教会的事还不是很清楚,能请您详细的讲解一下吗?”将本就好看的眼睛一眯,赛巴斯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魅力全部都展示在修女的面前。
“哦呀!是客人吗?”没等那位后来会被赛巴斯勾引的修女说话,另一位有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少女缓缓走来,修长的袖子盖住了手臂,穿着一身标准的修女装扮,脖颈挂着一枚金色镂空的圆形吊坠,那张脸显得有种成熟的美丽,说着这些话,金发修女眼带笑意的扫视着几人,尤其是星衣和村正,不着痕迹的多停留了些许然后眸底的笑意更浓,“晚上好,愿你们永远洁净。”
“啊!是修女真。”似乎是对金发修女非常尊敬,原本还沉浸在赛巴斯魅力中的修女带着敬意的问候。
“真是稀奇,竟然还能在这里碰见您这样富有魅力的人呢!”赛巴斯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被他掩藏的很好的惊讶,虽然依旧说着甜美的话语,却是带上了几分真心。
“呵呵,您可真是说笑了,该说这句话的是我才对,能够碰到几位风姿卓越的人,尤其是如此美味的男人是我的荣幸啊!虽然有些可惜不能继续陪伴你们,那么,希望几位在这里会有一个愉快的回忆!”名为真的金发修女挂着完美的微笑,轻抚赛巴斯的脸颊行调戏之职,走过转角在众人视野死角处笑容咧得更大,还带了一丝玩味。
傍晚,听着从那座紧闭房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星衣显得有些无奈,尤其是作为一名尚不知人事的少女,他还需要装出一脸娇羞来,他该感慨么!很多时候美人计都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最佳手段。
借由害羞星衣从夏尔身边落跑,但是倚在无人的石壁上,星衣的脸色沉了下来,回想着在见到那位被称之为‘真’的修女时耳边村正的喃语。
‘那个女人身上有着熟悉的味道……么!’
星衣还真的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意外之喜吗!
“哎?真不公平啊!明明有两个小孩为什么只有夏尔才被选上那什么队,宝拉,我很不洁吗?”倚在门口看着夏尔被两个女人强迫的扯着衣服,星衣顶着伊丽莎白那双纯洁的眼睛眨啊眨的。
“小姐,是天之圣歌队。”村正状似恭敬,在只有星衣能够看到的角度里那双眼睛赤果果的写着‘没有比你更不洁的人’几个大字。
事实证明,美人计是从古至今都非常好用的计谋,在赛巴斯再一次以一张美人脸换来众修女改口而顺利得到为夏尔更衣沐浴的特权的时候,无一例外的得到了夏尔口中得意忘形的评价。
“丽莎!你准备要看到什么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星衣,死活不肯脱掉衣服。
“哎?没什么关系吧!”一脸的疑惑,但是夏尔却看到的星衣眼里的那一抹揶揄。
“……即使是婚约者,被你看到裸体的话……”微红着脸颊,好一副娇羞的景象,夏尔算是现学现卖,继赛巴斯之后捡起美人计。
星衣微微怔了怔,夏尔还真是个宝贝,低头微微一笑顺了他的意,转身离开,当然,走时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全都被夏尔看在眼里。
“看来,少爷的美男计还有待练习。”微微一笑,赛巴斯说道。
“啰嗦!”
“真稀奇,夏尔竟然会对我使用美男计,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那抹笑容,如果是位同性的话会忍不住想要扑倒吧!啊啊!真可怕!”
“那还不是因为你是伊丽莎白的缘故”坚决不让星衣太过自满,村正忍不住拆台道。
“恩,也是,伊丽莎白的话,一定会被夏尔迷得神魂颠倒的吧!”突然,星衣顿住了脚步,他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血统,但是凭借着多年来的经历,那一丝鲜血的味道还是被他敏锐的察觉到,走廊的尽头处,一男一女正深情相拥着,如果不是那男人看起来越来越虚弱,如果不是那女人正是那金发修女,若不是那咕噜咕噜下咽的声音如此的明显,那应该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没关系么!这么明显可是会被人察觉到的哟!”星衣微微勾起嘴角,略带嘲讽的看着金发修女,该说是艺高人胆大吗?先不说他和村正,这所修道院里面现在可是死神、恶魔、天使三个物种都齐全着呢!
缓缓放开还留有一口气的男人,金发修女轻轻的抚摸他的脖颈,就见那男人乖巧的离开,异常听话,直到这时金发修女才提起裙子行了个淑女礼,略有些歉意,“晚上好!让身为客人的您看到此等景象真是失礼,请务必容我自我介绍,如您所见,我是这家修道院的修女,真·艾伦,如果可以的话想必您不介意告知我,您的芳名吧!”
“当然。”星衣微微一笑带着某种调皮,“我的名字是,伊丽莎白·埃塞尔柯礼蒂亚·米多福特。”
闻言,真不由得一愣,带着几分呆傻的状态,良久才微有些叹气,似乎对星衣的调皮很是无奈,“您还真是不给面子,明明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存在,连真名都不肯告知还真是令人伤心。”
“我对这种登徒子式的语言不感兴趣,更何况,对于将死之人,我从来不喜欢多费口舌。”
闻言,真脸上的虚假笑容一敛,低着头让星衣看不到她的表情,良久,才从唇齿间泄露出笑声,似乎非常满意,“呵呵呵呵,果然没错,您很有趣呢!不过很遗憾,我可不想死在您的手上啊!那么,我们后会有期吧!不知名的对手!贵安!”
没有给予星衣过多的发呆时间,从礼堂传来的声音让星衣知道剧情已经开始了,眼神微凌,对于他浪费时间的行为有些羞恼,不惜用上瞬步与村正加快赶过去。
而此时的修道院大厅里,赛巴斯被死神剧场所团团围住,格雷尔拿着两把小小的剪子正在奋力的剪着碎片,安洁拉抱着夏尔消失在传送通道的另一边。
一脚踩在死神剧场上,把它当做踏脚石先一步跟了上去,至于格雷尔在身后的抱怨,谁管他!
该离开的都通过传送通道离开,而这时,真一脸惬意的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右手拿着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玻璃高脚杯,摇晃着,然后一口喝光那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然后随意的将高脚杯扔到地上任由它破碎,玻璃与地面碰触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想要杀了我的不知名小姐,可别让我太过无趣!”
当格雷尔和塞巴斯蒂安跟随着威廉推开死神图书馆的大门的时候,星衣和村正已经等候多时,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们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夏尔,冷漠的看着虐杀天使安洁拉更改着夏尔的死亡剧场,夏尔·凡多姆海恩的过去一一的呈现在星衣的面前,那个被夏尔所恐惧、所厌恶、所憎恨的过去,被羞辱、被献祭,然后直至堕落……
“少爷!”赛巴斯焦急的大喊,夏尔与赛巴斯的契约中,赛巴斯奉献的是直至夏尔达成他心愿之时的忠诚,而夏尔付出的则是灵魂,在星衣的眼里以灵魂为代价得到恶魔的帮助这个契约中本就不存在公平可言,但是谁也不能否定对于当事人的价值,从走马灯里看到的过去,当时的夏尔没有任何人能够伸出援手,只能不停的在怨恨之中被反复的玷污,整日只能沉浸在父母惨死的悲剧之中,而赛巴斯是唯一对当时的夏尔伸出援手的人,尽管别有目的,但对当时的夏尔而言无疑是种救赎,不然,等待夏尔的只能是渺茫的未来。
两个人之间,无非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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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黑执事
就在星衣愣神的瞬间,夏尔身上白光大作,原本被篡改的走马灯慢慢复原然后回到夏尔的身体里,夏尔这个与恶魔签订了契约的普通人类凭借着一己之力改变了走马灯。
“真是令人惶恐的不洁之心,堕落、污浊、黑暗,果然不应该手下留情,就由我在这里把你净化……”说着,左边的翅膀轻轻一扇,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把切魂之物静静的插在地面上,而原本洁白的翅膀则被轻轻的划出一道伤痕,红色的血液沾湿了原本洁白的羽翼愣是让人有种天使堕落凡尘的错觉。
丝毫不在乎眼前的氛围是否紧张,更不在乎被他伤了的天使是否满脸怒容,星衣只是上下把玩着两把还没有出鞘的切魂之物,似乎根本就是把切魂之物当成暗器来用。
“呐!我觉得我最近进入了玄幻的世界,竟然连天使翅膀都看见了么!果然是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的缘故吧!”笑着,星衣顺便抱住夏尔蹭了蹭,一脸纯真的问道。
“嗨嗨!借过!”没有给众人重新拾起紧张气氛的机会,葬仪屋推着堆满了死亡剧场的小车路过,带走的是众人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格雷尔这个角色压根就是个悲剧,话还没说完就被威廉的武器敲在了头上,推了推眼镜,威廉一如既往的秉持着他严谨的作风,“注意你的用词,这位大人不仅审查了加诺·罗宾库多的灵魂,还是将玛丽·安特沃奈多送入地狱,是能让哭泣的小孩献出灵魂的传说中的死神!”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空气中似乎凭空出现了一副葬仪屋的想象图,银色的死神镰刀,银色的长发死神。
“等等!他跟你的想象图完全不一样好吧!再说这么颓废的大叔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死……抱我!”掀开葬仪屋的刘海儿,呆滞了片刻的格雷尔很没有节操的直接扑进毫无抵抗依旧傻兮兮的笑着的葬仪屋怀里,说的很没下限。
与此同时,借着众人的视线都被葬仪屋所吸引,安洁拉张开翅膀,“看起来你们都很忙,我还是先去净化那座修道院里的不洁吧。”
虐杀天使离开了,并在死神图书馆里设下了天使的结界,随着葬仪屋拿出所谓的终极死神道具‘死神书签’,随着赛巴斯、格雷尔、威廉挨个消失,葬仪屋顿了顿,嘴角的笑容更加怪异了,“看起来似乎要把你们也送过去!毕竟还有一场好戏啊!”说着,也不管是不是听懂了他说的话,葬仪屋飞快的写下了星衣的名字。
‘伊丽莎白’,星衣的身份是经由主神认定的,所以只要在没有离开《黑执事》世界前,这个世界的一切就都对他有效,所以即便被写在书里的是‘伊丽莎白’这个假名也同样对他有效,至于村正,尽管‘宝拉’这个名字只是星衣随便给予的,与星衣不同,‘死神书签’对‘宝拉’这个名字完全不起作用,但成为造人之后的村正却有一个很实用的技能,无论身处何方,村正都能够瞬间传送到星衣的身边。
“喂喂!葬仪屋那家伙是故意的吧!”刚一被传送,修道院就整个开始坍塌起来,想着葬仪屋那令人讨厌的笑容,星衣几乎敢肯定,葬仪屋根本就是故意的。
“天使的血液,不知道味道如何?”不远处,真拔出威廉的死神之镰狠狠的将咆哮着的天使按进墙壁,从嘴边吐出两颗獠牙就向下咬去,同时死神之镰在手上转了一圈转眼收到了自己的空间里,看起来倒像是主神出品的孩子们都沾染上了强盗的恶习一样。
突然,一把切魂之物擦着真的脸颊飞过径直的插进墙壁里,真侧过头看见是星衣不由得微讪,“连我进食都要管吗?”
“第六感告诉我,如果让你吸了这位天使的血液倒霉的就该是我了,更何况,我们是敌人,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吧!”
“呵,人的第六感有的时候会成为累赘的哦!多管闲事的人通常都死的很快!”
“那还真是遗憾,偏偏我很相信我的第六感,更何况只要是人就都有会死的那一天,相比起来让你不爽更能娱乐到现在的我!”
真挑挑眉什么也没说,但是打开脖颈的项链,那是一个一只手才能握住的圆形怀表,当然,星衣才不相信那会是单纯的怀表,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放开了天使,就这一会儿,一个异次元的通道打开安洁拉被整个吸了进去,真也不介意自己的食物逃跑只是无奈的耸耸肩,转身离开,“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能力,灭却师。”
真走的潇洒,星衣却是一脸的凝重。
“那个真,去过死神吗?还是有着什么能够探知别人武器的装备……”摸着下巴,星衣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作为一位合格淑女,就算是青梅竹马,对于法兰西斯夫人来说,她同样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长期居住在未婚夫的家里,于是在法兰西斯夫妇回到庄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久未回家的星衣接回庄园,当然,对于凡多姆海恩宅邸来说,少了一个习惯强迫他们穿女装的未来夫人他们兴奋的在星衣刚刚离开庄园的那一刻就举办了一个小型的party庆祝一下。
当然,对同样属于被强迫穿女装的对象之一的魔犬布鲁托而言,这个party办的有些不明所以,更何况男装还是女装对于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他只知道穿上那些东西会让他全身难受,不过排除这些布鲁托还是很喜欢星衣的,整个庄园里除了赛巴斯外布鲁托只听星衣的,当然布鲁托的喜欢是有原因的,主神所出产的狗粮让布鲁托瞬间就爱上了,于是乎为了狗粮,星衣在布鲁托心里的地位直线上升,到达了能跟天使和恶魔并驾齐驱的地步,可喜可贺!
当然,这对离开了凡多姆海恩宅邸的星衣来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也不知道真到底发什么疯,自从两个人得知了对方的底细后星衣就忙起来了,忙着应付各种各样的袭击,那柄红色的妖刀也看到过几回,但不知原因的,比起在夏尔家遭遇的那柄妖刀,之后的妖刀质量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被轻轻一砍就断的有,直接就将人的生命吃干净的也有,这种连热身都算不上的家伙一次次不知疲倦的送过来,根本就不能对他造成任何阻碍,除了清理的时候麻烦些外,倒像是借用他做实验一般。
尤其是当偶尔会有一两把超越上次极限的妖刀出现。
对此,星衣的整张脸都是黑的,‘伊丽莎白’的住址只要有心人都能够查到,但对比起来真的落脚点却很隐蔽,当然还没有隐蔽到查不出来的程度,毕竟提前两个月来《黑执事》的星衣也不是每天打诨的吃喝玩乐,该布置下的势力都布置下来了,尽管因为时间短根基不牢,但《黑执事》对他而言终究只是个过场。
真找到的落脚点是一位古老贵族的府邸,但是那府邸的位置有些特殊,那里基本上是恶魔的群聚地,所以一直以来都被封闭,而且那位老贵族的性格很古怪,不喜欢与人交往,倒也难怪那贵族不管是被杀了还是被控制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察觉出异样。
操纵人类并不是真的专利,尽管那不是他的长项,但村正确实有这种能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真也尝尝被蚂蚁绊住的感觉。
不过闹归闹,两个人还是不约而同的的选择了低调,更是竭力避免正面交锋。
虽然如此,星衣依旧不可避免的忽视了夏尔的发展,就连夏尔入狱事件他都没来得及参与,等他能够从中抽身而出的时候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
先是凡多姆海恩宅邸被烧毁,然后是整个伦敦陷入一片汪洋火海之中,死神协会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但对于星衣来说,却是迎来了重要的时刻。
来到《黑执事》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星衣通过他的双眼见证,这个动漫与漫画分支的《黑执事》是以动漫为主,尽管他对于不是以原著为主这一点存在疑虑,但这就是事实。
而动漫版的《黑执事》一共有两部,其中第二部的结局与星衣的任务完全相悖,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抑制住剧情,尽量让整件事在第一部完结,就算有个万一剧情依旧进入到第二部,也要在两只恶魔正式交锋前把剧情拉到正轨。
更何况,吞噬灵魂时发现夏尔的灵魂被偷了,恶魔是防备性这么低的生物吗?连食物被偷走了还不自知!
然而,这次《黑执事》与往日最大的不同就是多了一个同为试炼者的真,计划出现偏差不可避免,当然,这是后话。
站在火与死亡的伦敦大路上,星衣看着密密麻麻的被真控制的人,不由得让星衣想起了丧尸,还记得他唯一经历过的恐怖片就是对战恶魔小队的生化二,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没有那诡异的外形依旧令人头皮发麻。
当然,与丧尸不同的是,真的控制似乎跟村正相同都是精神方面的,会因为被控制者的死亡而终结,省了星衣不少麻烦,但即使如此,整个伦敦到底有多少人?而活着的又有多少人?这根本就是一道无法运算的数学题。
星衣并没有再用切魂之物,而是使用自家斩魄刀,当然原因很简单,再星衣明明有选择的情况下使用了切魂之物的行为很不满,然后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冷战,搞的星衣头都疼了,虽然单纯好欺,但暗小猫对自家领地也是异常执着的。
对此,星衣完全是纵容态度,虽然讨好有些麻烦,但自家斩魄刀他还是愿意宠着的,更何况对于能用斩魄刀却使用切魂之物这种行为,对斩魄刀而言的确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于是星衣反省,然后决定以后只把切魂之物当成暗器来用。
斩魄刀毕竟是死神的半身,他不疼谁疼!
作者有话要说:年末了,除了睡觉的时间外都在忙,再加上因为新功能的缘故晋江最近又时不时犯抽,虽然有很多回复都没写,但是我都挨个看了,积分也都给了。
对于抓虫的亲我先感谢一下,话说我这人一着急就有啰嗦,语句不通的坏习惯,以前改病句那就是某夜的弱项啊囧~每次修文都会耗费很长时间泪一个先~
等过两天不忙了,公众章节我会找时间重头修改。
对于说没看过《黑执事》的亲,好吧我是觉得剧情神马的几乎被人写烂了,写那玩意浪费时间又没什么新意,不过黑执事这卷基本都写完了,而且主体其实是‘真’,后面基本上也没什么剧情,如果以后还有像这样短篇的漫画我尽量不走剧情线路,让没看过原著的亲能够当成‘原创情节’来看。
于是最后再安慰一下某位投完了霸王票发现账户没钱的童鞋~!于是就酱,先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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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黑执事
“这里交给我,你去吧!”看着手里提着妖刀的人类村正头也不回的说道。
“拜托你了!”没有说多余的话,星衣从不认为一把残次品就能够留下村正的性命,尽管那把妖刀比之他之前看到过的任何一把都更加危险,但是对于他所挑选的人,他有着绝对的信任。
夏尔的身上有着他的灵力,第五十八号缚道掴趾追雀,循着那一丝残留的灵力,星衣飞快的使用瞬步追赶着两人,当然在路上他顺手披上了秘密斗篷,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不要暴露比较好,毕竟,顶着一张伊丽莎白的脸怎么看都是活靶子一个,更何况万一情况有变,解释起来也是一件大麻烦。
从运河直到海洋,星衣却像个呆傻的家伙一样用两条腿跑过去,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空间里还有一个名为‘模型之王’的念卡。
模型之王:可以制作任何交通工具的组合模型,当然是1比1的比例,而且可以驾驶,但是燃料需要另外付钱。
躲在暗处,甚至使用了戒指上的‘隐身’技能,完全隔绝自己的灵力、气味、杀气,星衣近乎冷漠的看着夏尔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坐在石椅上,等待着赛巴斯夺走他的灵魂。
飞快的身影,恶魔克劳德蓄势待发,星衣缓缓接近但是下一秒一股危险的气息传来,若不是星衣躲得及时恐怕那一下就直击心脏了,星衣瞥了眼石壁上的金色指甲片想着。
“真的很厉害,就是我也完全没有察觉到你的气息,只可惜想要攻击的那一瞬间似乎是你的弱点,放心,我在这里布置了结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真依旧穿着修女服,那长长的袖子被剪掉露出一双修长骨感的手,其中右手中指的指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
然而令星衣差点戳瞎自己双眼的是真的那件品味独特的修女装,原本平淡无奇的修女装镶满了闪着金光的鳞片,在夜空中散发着闪闪的光芒,说是黑暗中的导航仪也不为过。
星衣只觉得头顶似乎留下一丝冷汗,他跟真也接触了不短的时间,除了没有正面战斗过他们之间的碰撞并不少,里子面子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虽然知道真有着跟伊尔迷很相似的习性,但是这么独特品味的穿着还是第一次看见。
“打扰我的人可是你啊!不过,你的品味可真独特!我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你似乎对金色/情有独钟的样子,但是原来你还有制服癖吗?”状似平淡的说着,星衣忍着胃部笑到痉挛的感觉,眼角不自在的抽搐。
“呵呵,谢谢你如此的赞美,很漂亮对吧?”挑起眉头,真满脸都是骄傲,“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让你见到了那么没有品位的衣服真是不好意思,真不知道明明是那么漂亮的衣服为什么弄得黑乎乎的呢?”
(其实没有品位的人是你吧!)
星衣满头黑线的看着真,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好吧,闪着金光的修女装到底有没有品位暂且不说,真,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有着一头很美丽的金色卷发吗?这根本就撞色了好吧!而且说句真心话,当金钱癖跟制服癖合二为一的时候真得很恐怖!所以我真的不是在称赞你!”
闻言,真的脸瞬间就黑了,那双眼睛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良久,真才怒极反笑道:“果然还是杀了你好了,因为你的原因我都没能品尝到天使美味的血液,更何况,像你这种没有品味的人根本就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说着,那指甲迅速生长,锋利的、纤长的、坚硬的指甲变成了独特的暗器,脱离了手指飞快的射向星衣,偶尔躲过指甲,那明显涂了金色指甲油的指甲片生生的插/进岩石里,唯一让星衣值得庆幸的是真新长出来的指甲是平淡无奇的透明色。
“比起天使血液什么的,其实你更在意的是我说你没有品味吧!”星衣耸耸肩,看似悠闲自在,但是却丝毫不敢放松戒备,因为他很清楚,真很强。
“哼!”冷冷一哼,真并不回答,只是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非常喜欢自己的衣服,更是充满了骄傲,只是那衣服上的鳞片在夜空闪着光芒,几乎要晃瞎了他的眼。
那一刻星衣忽然觉得,其实穿女装扮女人什么的,跟这种变态般的制服癖加金钱癖集合的特殊品味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
不知道如果伊尔迷那家伙看到有这么一个糟踏珠宝行为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恩,大概会是火星撞地球!
星衣并不知道的是,许久后的未来这个场景真的在他面前发生了,而且情况要比他想得严重的多。
就是趁着这个空档,真冲了上来,与她那华丽到诡异的穿着风格不同,她的攻击手段则偏向于阴暗。
真是近战系,至少她的近战很强,指甲、指骨,快速的生长愈合能力,非常敏锐,能够很快的抓住星衣偶尔被闪着金光的衣服晃的愣神的漏洞,身体灵活的仿佛任何一个部位都能成为攻击的武器一般,不像那刺眼的衣服一样显眼,真的动作毫无花哨,以实用为主,星衣明白,能够训练出如此朴实无华但却非常实用的战斗风格,需要长久的实战累积。
战斗着的真,像是刚从烽火的战场中归来的恶魔,经过一次又一次血的洗礼才能沉淀下来的精华。
经验,有时候是纯粹的力量所无法弥补的东西。
偏巧,星衣也是同样的风格。
就星衣散漫的性格而言,华丽的招式根本没什么吸引力,他所看重的是不浪费丝毫的力气,能用一分的力以巧破力,星衣绝不会使用蛮力战斗。
星衣不是天才,在尸魂界百年的时光里他所付出的努力是旁人所看不到的,他不是那个有些作者金手指有着异常天赋的黑崎一护,无论是灵力的质还是量,星衣都很普通,在这些天才环绕的氛围中生存,其实星衣很有压力,但就是这种普通,却让星衣闯下了一席之地。
如果说问一个十一番队的队员对星衣最大的印象,那么除了懒散和瞬步以外就只有鬼道威力恐怖的吓人。
无论是斩魄刀也好,还是单纯的鬼道星衣都能在舍弃吟唱的同时不仅不降低它的威力,甚至还会扩大它的威力。
星衣不是鬼道天才,他只是对灵力的控制力异于常人而已,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也是一种天才。
攻击、规避、对力量的掌控,星衣都能用最小的代价来完成,或许招式看起来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也没有过多的花招,但对于力量精准的操控,星衣的天赋无人能及。
这种力量在进入到主神空间之前星衣便掌握了,他那百分百的枪击能力源于他精准的掌控力以及天生的敏感,他的瞬步是能够准确的找到最省力爆发性最强的着力点,同样的速度同样的步伐,星衣可以只用一分力达到两分、甚至是三分力的效果。
星衣的鬼道也同样,准确的找到鬼道的衔接点和平衡点,尽量将每一分灵力都压榨干净,星衣不是让鬼道爆发了,而是他干净利落的榨干了这个鬼道的所有潜能,绝不浪费一丝一毫灵力。
每每与夜一对练的时候星衣都竭力的控制自己,星衣得承认,在白打和瞬步方面,夜一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至少能够创造那么多令人称奇的技能,这一点是星衣所办不到的,然而就是这样星衣往往也能与夜一打个热火朝天。
星衣的白打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惊人的爆发力,更没有令人惊艳的技巧,星衣唯一所掌握的只有两个字:省力。
如果能用一步躲过的攻击绝不会多走半步,如果能用两分力解决的对手绝不多加半分力,作为一个普通军人,星衣除了枪法外可以说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惟独省力二字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准确的找到人体最薄弱的部位,用哪里攻击最省力,哪里的攻击见效最快,当初的星衣用了大量的时间来沉积,很长一段时间星衣都是一个除了枪法以外一无是处的家伙,近身格斗基本上一碰即碎,多少次在死亡边缘盘旋着,如果不是星衣,很少会有人为了省力耗费那么多的功夫去研究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但也正是星衣,才能将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完美方式最大可能的复现。
能够被人恐惧,号称打不倒的超持久战力不是凭白得来的,能够被人称之为神枪手,有着几乎百发百中的能力也不是天生赋予的,或许星衣有这种天赋,但如果没有那滴滴血汗,没有那次次危机,如果没有那些苦涩与不甘,星衣不会得到这样的实力。
也正是如此,才有了如此懒散的星衣,他可以淡然处之享受生活,但却不会丢掉自己看家本事,尽管他会暴躁,会吐槽,会炸毛,会在遇到比他更棘手的人的时候选择逃避,会因为讨厌一个人而露出凶残的一面,会因为怕死而乖乖妥协默默变强。
是谁说过,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星衣在享受他的人生,也在谱写他的人生,没有谁是生下来就是强者,也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变态,力量与变态都是在人生中经历过感受过努力过,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当有一天融合的没有了瑕疵,过去的自己也变得极度陌生的时候,人就变了!
随手抢过真脖颈的金色怀表,丝毫不在乎那带着杀气的目光,耳边是主神冰冷的提示音,星衣微微勾起嘴角。
(果然是一个好用的道具,应该挺值钱的。)
这么想着,星衣的身体更加灵活了,但是动作的幅度却开始减少,手里握着暗帝,不给真接近的机会,然后啪的一声,装上了在主神那里特意兑换的带有剧毒子弹的左轮飞快的打出一颗子弹,穿透真的肩胛骨直接废掉了她的左手。
在无数次的交锋中,真都下意识的护住左臂,那只是人潜意识里的行为,但对于星衣来说那足够成为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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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黑执事
然而,当真发现自己中毒的那一瞬间,竟是毫不犹豫的生生扯掉了自己中毒的手臂,瞬间真的脸色就疼的惨白,随着鲜血的流淌,她目光阴狠像只护崽儿的母狼,如此凶残,如此敏捷,尽管对方与他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但是依旧值得星衣敬佩,排除那怪异的品味外,真·艾伦,的确是个够聪明、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的枭雄。
能够毫无顾忌的将人当做垫脚石,当做弃子,真无疑是个对别人狠的女人,但如果单单这样,星衣绝不会敬佩,毕竟这样的人随处可见。
但能够飞快的分析出利弊,并作出恰当的选择,在那一瞬间能够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手臂当成弃子,这样的女人,星衣无法不敬佩。
只是有些可惜,无论从哪方面而言,他们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一道微光闪过,真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两具显得有些怪异的尸体,只见真猛的往尸体上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那血液里附着着的能量精纯的吓人,而与此同时,将精纯血液吐出去的真脸色惨白,几乎都能看见青色的血管,那原本美丽的金色卷发更是变得暗淡无光,仿佛垂暮老人一般。
但是与此相对的是那晃悠悠站起来的两具尸体,手里握着的是两把妖刀,与这些日子近乎玩笑的废品不同,这两把妖刀无限接近于他第一次见到的样子。
星衣并不热衷于漫画,在进入主神空间以前他更是没接触过,所以他并不清楚那柄妖刀的来历。
就像《死神》中的斩魄刀、《全职猎人》中的念能力、《黑执事》中独特的契约一样,那把妖刀也有着他独特的独特的历史。
妖刀——红樱。
原本是隶属于一本名为《银魂》的吐槽系漫画,虽然在红樱出现的时候《银魂》很诡异的从一本搞笑漫进化成了热血漫。
在空知英秋的设定中,妖刀红樱是一把高科技战舰武器,能够通过战斗精准的计算出对方的武力值并加找到最合适的回击手段,随着经历过的敌人越多、越强,妖刀红樱会成长并不是玩笑话。
事实上在《银魂》原著中,手持妖刀红樱的冈田似蔵确实有了一击击毁军舰的实力。
但同时,人类都是有着各自实力的极限,当测试者跟不上妖刀红樱的进化速度的时候,测试者的生命就会加快燃烧,直至被妖刀红樱吞噬取而代之。
星衣不在乎,除了参加任务时必要的漫画他从来都不看多余的,如果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是特殊的试炼者这种方法可行,但当多了一些跟他同样有着主神这个强大作弊器的时候他的弱势就凸显出来。
漫画是由人类创造出来的,然而一个人的幻想空间到底有多大?就好比《死神》,如果星衣不是经历过他绝对无法想象出斩魄刀的特殊变化。
当然一个人的能力再神秘也会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显露出来,但如果了解就能大致的猜出对方可能有什么样的能力,这是种先机,却也是星衣现在不具备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刀并不完全吧!”戒备着,星衣淡淡的说道。
“没错,‘红樱’的确有着致命的弱点,但是不要太小看我了,这可是尸体!”尽管虚弱,但真的笑容依旧高傲,她仿佛看到了星衣变成死尸的那一刻。
闻言,星衣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真的话他听懂了,妖刀能够吞噬人类的生命不假,也会因为人类跟不上妖刀进化的速度而变得行动迟缓,但如果握着妖刀的是本就没有了生命力的尸体呢?
想着,星衣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是他的错觉吗?他以为那柄妖刀是靠着人类的生命力才能发挥作用的!
但两具傀儡尸体并没有给星衣过多的思考时间,无论过程如何星衣面对的结论就是,拿着妖刀的傀儡尸体仿佛完全摒弃了它的弱点一样,挥舞着妖刀,或者是被妖刀操纵着的两具尸体完全没有任何的僵硬,动作之敏捷甚至让星衣错误的以为与他对战的是两个活生生的人类。
星衣被尸体纠缠着脱不开身,浑身紧绷还要防备一边的真时不时的偷袭,但是看着真那张惨白的脸以及粗喘声,再加上那不自觉抽动的肌肉让星衣很明白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恐怕她的虚弱,尸体能动的原因都在那口漆黑的血液上。
“你可真狼狈啊!”半跪在地上,真看着浑身密密麻麻布满伤口的星衣讽刺的笑道:“不光你夺走的,就是你的命今天也得留下!”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似乎使用这两具尸体似乎让你虚弱不少!”反唇相讥,言辞上丝毫不肯落于下风。
“你放心我一定比你死得晚!”真嘲讽的笑,低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里闪过的一丝精光。
“不管你是真的虚弱还是计谋等待我露出破绽都无所谓!反正你很快就不能说话了。”抚摸着斩魄刀的刀身,星衣叹了口气,神情透漏出些许无奈,“其实说实话,就我本人而言,我是真的不太想使用这个能力的,尤其是在这个世界!”
随着全部灵力的释放,义骸自动的与他的灵体脱离,然后自动收回空间里,一个穿着死霸装、一头长的挡住眼睛的棕色卷发显得杂乱,遮住了那张显得毫无干劲的眼睛,但是随着海风轻轻的吹拂撩起了刘海儿,露出了那张略显秀气的俊美脸蛋。
“你!你竟然是男的!”尽管有些不合时宜,但真依旧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星衣,她怎么也没想到,‘伊丽莎白’的真身竟然是个男人!
星衣的脸瞬间变黑,他就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才特别排斥使出全部实力,伸手握住斩魄刀任由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手掌,涌出的鲜血沾满了整个刀身,星衣单边的勾起嘴角笑得有些阴暗,“卍解,极龙双帝!”
随着斩魄刀的完全解放,星衣全身都覆盖了一层黑色的银质铠甲,同样漆黑的头盔完全的遮住眼睛,只留下了下半张脸,倒是给星衣凭添了几分神秘感。
然而,与那件带有神话色彩的黑色铠甲相对比,星衣肩膀上扛着的极其现代化的火箭炮就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但就是这种极端的反差,那架刻着花纹的银白火箭炮与漆黑的铠甲融合到了一起,就像白和暗一样,明明是两种极端却并显得诡异。
真凝重的皱起眉头,那架将炮口对准她的火箭炮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感,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真谨慎的戒备着。
“——灭!”随着口令下达,星衣身上的灵力发疯的运转,然后席卷直至炮口/射出,几乎是顷刻间,整个小岛上就被白光笼罩,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抖动,小岛周遭的海域都遭到了波及,一时间竟是不下万人死于这场突如其来的狂暴海啸。
仿佛只有一瞬间,又仿佛过去了很久,直到整座小岛的震动结束,直到整座小岛被分成了数块地域,轰隆隆的巨响才姗姗来迟,响彻天空。
无疑,那是场毋庸置疑的灾难。
如此狂暴的力量,纵然有天大本事也被毁得差不多,被/操控的两具尸体更是毁得连渣都不剩,而随着重重烟雾散开,几乎被炸掉了半个身子的真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但是那双眼睛里面的凶狠却不见减少。
“看起来是我赢了!”身上的铠甲消失不见,斩魄刀恢复成普通的模样静静的躺在星衣的手心里,这么说着的星衣却连笑都扯不出来就生生的摔倒在地,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不见仿佛他现在是个手无寸铁的婴孩一般。
‘极龙双帝’,星衣的卍解很恐怖,也很粗暴,但同时也是一个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阴损招式。
与他平时精准细微控制不同,他的卍解是将全身的灵力集中于一点,然后乘以十倍的爆发出来,其威力不下于一个核导弹,但是星衣却并不喜欢他的卍解,不光是因为现在的他还无法完全掌握它,更重要的是那种超爆发的方式不适合他,那种毫无顾忌不留余地的战斗方式他更不喜,甚至认为那是一种纯粹的浪费,为此,星衣没少受到暗的白眼。
威力巨大难以控制,狂暴的力量将四周不分敌我的全部毁灭,但是发泄之后却会导致灵力耗空后继无力只能任人宰割,这种近乎同归于尽的招式也难怪星衣不喜欢。
眼前仿佛有些恍惚,脑子也渐渐成了糨糊,星衣有些哭笑,卍解,果然还是不要使用为好,如果他没能杀掉对方,死的恐怕就是他了。
“呼呼呼呼!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卍解,差一点就死掉了呢!但是我说过吧!我会比你死得晚。”
听着真虚弱却带着疯狂的声音星衣强撑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身体修复完整的真·艾伦,不,应该说称不上是修复完整,尽管吸血鬼的修复能力超强,但是真那被毁掉的半边身子只是缓慢的长出了骨架,而且皮肤干涸缺少水分,整个人仿佛老了百岁,真笑得疯狂,手里捏着的是从修道院得到的威廉的死神之镰,只见那号称世间万物都能斩断的死神之镰伸长,直直的插向星衣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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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黑执事
锵!
瘫软在地的星衣被死神之镰夹住脖子,然后狠狠的拖了过去,因为受伤而从脖颈流出的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条血色的道路,而比他好不到哪里的真扭曲着一张脸紧紧的捏住他的脖颈,长而锐利的牙齿大力的刺进星衣的皮肤中,动作之粗暴让星衣不由得一声闷哼,而无力的手脚更是不自主的抽动着。
随着血液的补充真身体修复的速度开始加快,但与此相对的是逐渐虚弱下来的星衣,那种眼睁睁看着血液流失却无力阻止的感觉绝对称不上美好。
对真而言,星衣的血液美味至极,几乎到了让她上瘾的地步,即使是重伤如此,吸了星衣的血液也比任何一次都要修复的快,但也因为如此,真忽略了周遭的环境,当冰凉的斩魄刀插/进她的心脏里的时候,因为那抹冰凉的感觉侵袭着她,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转过头,看见的是一脸淡漠的村正。
冷冷的拔出刀,丝毫不在乎死不瞑目的真,只是提起本就虚弱无比后又流血过多而几乎陷入休克状态里的星衣,满脸嘲讽的说着:“你还真是狼狈不堪啊,我的‘主人’!”看都不看一眼死掉的真,村正满脸嘲讽的看着星衣。
耳边是主神一贯冰冷机械的声音,星衣微微苦笑,相比起他的满身狼狈,村正基本上算得上是毫发无伤,也难怪本就看他不顺眼的村正会这么嘲讽他了,尽管他对于村正竟然会在关键时刻赶来救人这一点无比惊奇。
自从成为了造人之后,村正与星衣之间的联系便加深了,每当星衣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并且能够随时传送到星衣身边,尽管这种能力是单方面的,但如果星衣愿意,他可以肆意呼唤村正并强迫他传送到自己身边。
“哼!你在逞强吗?如果不是我正好收拾完那些垃圾,就等着收尸吧!”
“呵,不管怎么样,你不是来了吗?”星衣虚弱的笑,对于村正的怒火倒是不以为然,反正对他来说结果是好得就够了,“不过,就算知道你很强,但是毫发无伤的解决掉也太伤人自尊心了吧!”
“哼!是你太弱了而已。”撇过头,村正丝毫不给面子,环顾了一圈四周,嘲讽的挑起眉头,“这个后果,你是用了卍解?”
“啊,那女人可是很强的。”
村正撇撇嘴不置可否,只是蹲□子,趁着星衣还没有失去意识凭借着造人与主人之间特殊的维系打开空间,并从里面取出名为‘大天使的气息’念卡片,尽管不能让星衣失去的力量补充起来,但至少身体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以及那些流失的血液倒还是能够恢复的,尽管如此,嘴巴上倒是毫不饶人,“斩魄刀是根据主人的灵魂衍生出来的,真不知道你怎么有一个那么可怕的卍解,还是说你本身就是那种疯狂的家伙?”
“啊!可能吧!”无所谓的回应着,任由村正把他毫不怜惜的夹在腋下,晃得胃都要吐出来了,“我说村正,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伤员吧!咱温柔些不可以吗?”
“少废话,你不是有交通工具吗?放出来。”
闻言,星衣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他扯着嘴角语气略带讨好,“咱用瞬步飞回去吧!”
“少废话,你知道这里距离伦敦有多远吗?以为我是你这个白痴竟然会傻到用两条腿跑过来吗?”眼睛一眯,村正勾起嘲讽的笑容,“你不是,晕船吧!”
“……”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村正的说法,那总是能把人气得胃疼的男人现在正无力的耷拉着头,像极了伤心的狐狸。
村正倒是略微惊讶的张大眼睛,倒是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有这么……可爱?的弱点。
“放心,我在你死不了。”村正难得说出了承诺,一个晕船的家伙在船上能使出多少战斗力?
但是得到了村正承诺的星衣却更是欲哭无泪,他的晕船是先天性的,任何的方法他都试过,但不管用就是不管用,以往必要的时候他都是被人直接迷晕打包带走的,但即使是这样他醒过来之后也会难受的胃部痉挛,尽管那时候他可能都已经安稳的站在陆地上了。
所以,他是真的非常厌恶大海,更加厌恶船,所以刚刚追着夏尔和赛巴斯的时候他宁愿放弃省力的原则,甘愿用两条腿瞬步跨过汪洋大海!
撇着嘴放出‘模型之王’,然后制作了一艘燃料充足的快艇,这种卡片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一旦变成了实物就休想再变回去便于携带,星衣的空间可没有多余的地方来安置这艘以后都不会用到,也不想再用到的快艇占地方。
对村正来说他的确是低估了晕船这二字对星衣的影响,一到船上他就瘫软的趴在飞艇边缘呕吐个不停,似乎要连苦胆都吐出来的模样,即使后来他不耐烦的打晕了他,在昏睡中依旧难受的皱起眉头,可想而知星衣的晕船症到底严重到何种程度。
但是村正勾起嘴角,故意放慢了快艇的航速,能够看到这一直游刃有余的家伙这么痛苦,似乎,挺值得!
当然,已经陷入昏迷的星衣并不知道村正的幸灾乐祸,就如同他不清楚,随着他的离开,因为二次震荡而跌入海底的真·艾伦的尸体整个被金光所包裹,然后缓缓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在真的城堡里,一座空缺的水晶冰棺里真的身影慢慢浮现,随着身体缓慢的修复着,真的锁骨间缓慢的浮现了一个六芒星的契约刻印,然后原本停止跳动的心脏竟然开始轻微的跳动,虽然微弱的几乎感知不到,但确实让这具身体保持了最低的消耗。
在星衣已经得到了主神确认死亡的通知后,真·艾伦,这位似乎有着骇人的金钱癖和制服癖的金发女子正诡异的重新获得了生命,当然,对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这里,这一切还言之过早。
【成功斩杀试炼者真·艾伦,得到b级支线剧情一个,5000点奖励点数,同时取得‘贪狼’许可,提升权限为‘贪狼’队长,回到主神空间后手表自动升级为主系统,并可在主神空间花费两个d级支线剧情兑换副系统手表,将该手表交给不属于其他团队的任何生命体并戴上,同时得到肯定答案,该生命体将自动成为‘贪狼’队员,团队人数上限为20,当团队人数满足三人后将正式开启团队碰撞系统。】
回到庄园,当星衣醒来的那一刻就是吐得天昏地暗,手脚发软,趴在床上就睡死过去,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别想叫醒他!
而这一睡,就是昏天黑地的两天两夜。
“你倒是强悍,连回到陆地上都能吐成那样子!”用露水温火熬炖着天使鱼,村正嘲讽的看着睡了两天依旧有些精神萎靡的星衣。
“所以说我讨厌船啊!”星衣翻了个白眼,这一次是他鲁莽了,因为卍解修炼的不完全而导致的严重后果让他的身体亏空到了一定地步,就是身体里的念能力都受到了波及,能够使用的念能力少的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战斗时更是九死一生,若不是村正来的及时他恐怕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然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吃了天使鱼之后因为将所有的灵力耗竭一空而空虚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光是恢复了大半的灵力,与之前相比,灵力更是有了质的变化。
不愧是被主神有着超高评价的完美品,更是有着严苛的生存空间,即使只是简单的蒸煮味道也丝毫不会流失,那种好像恨不得将舌头都吞下去的滑腻感让星衣享受的眯起眼睛,不单单是天使鱼能够恢复亏损的灵力,最重要的是那种能够洗涤身体的作用,想来这一条天使鱼的价值即使是c都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星衣对猎人世界的那些幼年天使鱼有了更大的兴趣,只希望下次去到《猎人》的时候能够兑换到让幼年鱼生存的装备然后抢夺来,即使不养大,看主神将幼年鱼的装备价值翻了好几倍的行为,有毒的幼年鱼的价值绝不会弱于成年鱼。
只可惜,一个a,现在的他打死也兑换不了。
就在星衣带着村正和自家斩魄刀享受着天使鱼的美味的时候,叮铃铃的门铃声响起,赛巴斯一脸淡笑的前来拜访。
星衣微微一怔,下意识的看向床上躺着的伊丽莎白外形的义骸深深的叹了口气,异常艰难的进去星衣还不忘不满的嘟囔着:“赶紧把这世界的任务结束,然后换回自己的身体!”
“叨扰您了,最近过的还愉快吗?伊丽莎白小姐。”淡淡一笑,赛巴斯依旧风度翩翩。
“托福,过得不错,倒是赛巴斯酱没有带着夏尔一起来吗?”向后张望着,似乎在寻找被藏起来的夏尔一样,小女孩的模样十足。
“虽然感觉到很抱歉,但是少爷并没有来,今天都是我个人的行为。”赛巴斯看着演戏演上瘾的星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这样啊!”装作看不见赛巴斯富有深意的目光,星衣表现的很是失落,有些东西即使当事人都很清楚,但只要没有摊开来讲,这戏就要演下去,尽管对此,星衣已经感觉到了厌倦。
“其实是这样的……”在漫长的叙述中,赛巴斯的声音很是轻柔,让人不自觉的就相信他的话,尽管他很清楚,赛巴斯讲的,除了夏尔失忆这一点是真的外都是瞎编的。
“你说夏尔失忆了?”原本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演技之好,即使是村正也会经常恍惚的把星衣当做真正的伊丽莎白来看。
“是的,虽然是不情之请,但还是希望能得到伊丽莎白小姐的帮助,毕竟对于少爷来说伊丽莎白小姐是很重要的。”
在与赛巴斯的交锋中,只要是与夏尔有关的,赛巴斯从来都没对星衣用‘你’或‘您’之类的称呼,总是恭敬的用‘伊丽莎白小姐’来代替,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没什么,但星衣知道赛巴斯是在隐晦的提醒他,夏尔需要的是伊丽莎白,重要的也是伊丽莎白。
就如同星衣经常会用伊丽莎白的名字来代替‘我’这种代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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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黑执事
“当然,如果夏尔需要的话。”仿佛是终于平静了下来,星衣淡笑着答应了赛巴斯。
“感谢您的配合。”赛巴斯笑的优雅,反正对于赛巴斯来说,只要星衣在必要的时候成为伊丽莎白就足够了。
仿佛只是为了说这些话一样,赛巴斯缓缓的离开了庄园,想着所谓的第二季,星衣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因为要重新订立契约,所以需要新的敌人吗!
其实关于第二季,星衣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赛巴斯的目的明明只是吃掉夏尔的灵魂而已,恢复记忆是最好的方法,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复杂?他可不相信赛巴斯真的对夏尔失去的记忆束手无策。
归根结底,《黑执事》还是为了大众服务的商业品罢了,漫画里稍显冷酷邪肆的赛巴斯以及阴暗尖锐的夏尔,动漫里显得温柔深情专一的赛巴斯和傲娇稚嫩的夏尔少年,都是为了符合大众口味打造出来的,尤其是《黑执事》第二季,星衣认为那根本就是为了满足广大腐女的胃袋而打造出的残次品而已,至少对比原著,无论是赛巴斯还是夏尔都被毁掉了。
星衣叹气的摇摇头,比起夏尔和赛巴斯的无限暧昧,他还是喜欢漫画里的那个尖锐的夏尔以及冷酷的赛巴斯,因为他觉得那才是他们该有的,也是他们的魅力所在,不过毕竟《黑执事》只是一部动漫而已,无论是夏尔还是赛巴斯之于他都只是一个过客,有些事何必那么较真呢!
“走吧,村正,陪赛巴斯演一场拙劣的戏码,然后找个机会恢复夏尔的记忆,不管赛巴斯的目的是什么,我只要保证夏尔会被赛巴斯吃掉就够了!”面无表情的脸,星衣的语气第一次冷漠的出奇。
绿油油的斜坡草坪上,星衣打着小阳伞,被赛巴斯修剪的短发不仅没有让伊丽莎白丧失那抹可爱反而添加了一抹俏皮。
为了方便行动,村正并没有变成宝拉的样子跟着来而是化成了斩魄刀的模样静静的挂在他的腰间,被他用‘曲光’很好的隐藏着。
与一脸优雅做着准备的赛巴斯相比,昏睡的夏尔则显得有些惬意,被刺眼的阳光所照射,夏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睁开那双有些迷蒙的眼睛。
“夏尔,你醒了!”这个场景在原本的第二季里应该是在小船里郊游,但是在星衣不能暴露自己会瞬步,又不能游过去的前提下星衣决然的否定了赛巴斯的提议,至于那个阴险的赛巴斯到底会怎么想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少爷,您睡了很久呢!”微微一笑,赛巴斯语气低沉而温婉,但对于恶魔来说,那里面的真心又有几分?
夏尔略微有些茫然,他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很久,久到他对于活着这件事有种无法言喻的不真实感。
“夏尔,你没事吧!”摸了摸夏尔的额头,星衣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没,没事,话说没事不要理我那么近!”骤然放大的脸让夏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说着毫无气势的话语,双颊似乎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红晕。
“是么!”星衣怀疑的看着夏尔,差点没让夏尔直接炸毛,星衣微微勾起嘴角转过头却忽然看见了一只飞快奔跑过去的山羊,夏尔有些疑惑于星衣的专注,转过头有些好笑,对于伊丽莎白的小孩子气倒是呈放任状态,转头命令道,“赛巴斯,去抓来!”
闻言,赛巴斯不由得一愣,转眼看了看一脸惊奇的星衣压下了异样,转而恭敬的说道:“yes,my lord。”
那只山羊很敏捷,至少就连赛巴斯都一度都拿它没辙,这下子那群争强好胜的众仆人都勾起了比试的心理,打着让伊丽莎白小姐开心的旗号,实际却是想要看到一向无所不能的执事大人丢人的情景,一时间,整个山坡上乱成一团,夏尔一脸丢脸的模样,反观星衣却是愉快的看着鸡飞狗跳的场景笑个不停。
良久,夏尔老成的叹了口气却不慎被星衣抱个满怀,整个人更是僵硬的不敢动弹,“丽,丽莎,放开!”
“夏尔,我啊,其实挺喜欢你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丽莎!”夏尔的脸都红了,挣扎着就想要逃跑,虽然伊丽莎白总是在他耳边告白,说着什么可爱啊,喜欢啊,女王猎犬之妻啊之类的,但像现在这么煽情,这么认真的却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夏尔忽然有种面前的人极其陌生的错觉。
“恩,对啊,伊丽莎白最喜欢夏尔了,最爱夏尔了,为了夏尔伊丽莎白什么都愿意做。”在夏尔看不到的地方星衣略带嘲讽的笑,的确,伊丽莎白可以为了夏尔做任何事,只可惜,他不是伊丽莎白。
“丽莎,你今天很不对劲!”夏尔皱起眉头想要推开星衣好好看看,但是却听到耳边星衣的低语,然后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利刃刺穿一般,夏尔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星衣,低着头却看不到刺伤自己的刀刃,但是下一秒夏尔忽然觉得头疼欲裂,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渐渐重合,大量的记忆突然涌入脑域几乎让他觉得他的头会就此而爆炸,一声惨厉的尖叫声响起,夏尔却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软在了星衣的怀里。
“耳语吧!村正。”
循着夏尔尖叫的声音,赛巴斯飞快的跑了过来,看着昏倒在星衣怀里的夏尔,第一次,赛巴斯冲着星衣释放出了强烈的杀气,“你对我的少爷做了什么?”
星衣并不理会赛巴斯,只是动作轻柔的抱着夏尔,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赛巴斯,你以为你是在对谁吼叫?伊丽莎白是我未来的妻子!”突然,夏尔睁开了眼睛,复杂的看了眼星衣却倔强的拒绝了星衣的搀扶,夏尔转过头冷冷的看着赛巴斯。
“我很抱歉少爷,但是看到您出了事,我认为我应该优先于您的安危。”赛巴斯单膝跪地,声音充满了忠诚。
但是赛巴斯的话却让夏尔眼神一暗,然后抬起手啪的一声扇在了赛巴斯的脸上,不止赛巴斯,就连星衣都有些惊讶于夏尔的动作。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还记得我们签订的契约吗?”夏尔冷冷的问道,第一次叫了赛巴斯的全名。
“少爷?”赛巴斯的眼里充满了惊讶,对于夏尔突然来了这么一招有些不明所以。
“回答我!”
“yes,my lord!”不再询问缘由赛巴斯驯服的低下头,“我与少爷的契约是,以灵魂为代价,成为少爷手中的利刃,直到您复仇完成的那一刻。”
“然后我给你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无论因何缘由都不许欺骗我,对吗?”
“……yes,my lord。”似乎已经隐约感觉到夏尔究竟为何要闹这一出,赛巴斯回答的略显迟疑。
“那么,作为恶魔的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不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失忆的问题,这样隐瞒我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把我当成玩偶一般给我找一个新的敌人吗?”夏尔眼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嘴里吐出嘲讽的话语。
“呵呵,少爷,您真是敏锐的让我无话可说呢!”在夏尔质问声中,赛巴斯忽然笑出了声,然后侧头看向的星衣,“那么,少爷突然恢复记忆,是您做了什么吗?”
“赛巴斯,你这是在无视我吗?”没等星衣回答,夏尔便冷冷的打断了赛巴斯的话语。
“不,只是我认为没什么可争辩的,也并没有违背契约。”
“什么意思?”
“作为凡多姆海恩的执事,作为少爷您的执事,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仅此而已。”
“哈?那么欺骗我也是咯!”
“少爷,您的这顶帽子可扣大了,事实上您并没有向我询问不是吗?无论是我是否有隐瞒您,还是您是否失忆的问题。”
闻言,夏尔脸色发青,似乎吞了苍蝇一样难受,浑身气得发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再赏赛巴斯一个巴掌。
“啪啪啪啪!”突然,缓慢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星衣惊讶的抬起头,然后震惊的看着缓缓走来的人影,“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主仆对决呢!凡多姆海恩伯爵。”
“你是谁?”微微眯起眼睛,夏尔危险的问道。
“我是谁,呵呵,我想您问问您身后的那位比较好。”少女穿了一件白色的丧服,当然,同样金灿灿的就对了。
“真・艾伦,你还活着可真令人惊讶!”星衣冷冷的说道,浑身紧绷如同猎豹一般,周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看着这样陌生的星衣,夏尔皱起了眉头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托您的福,本已经进入了地狱的我又一次回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您的鲜血真是美味的令我痴狂。”即使经过了修整依旧可以看出真的虚弱,但是让星衣谨慎的是只是几日不见,真似乎比之前要强上很多。
“有一就有二,我不介意再一次送你下地狱,永远的轮回。”顿了顿星衣才上下打量着真,调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特别了,这身丧服是为自己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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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黑执事
“您猜错了,我的这身丧服可是为您穿的,听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礼尚往来,受了您这么大的恩惠,我当然要为您准备一场盛大的葬礼。”
真和星衣谁都没有先动,只是一番看似悠闲的唇枪舌战,但即使是夏尔也能从越见凝重的空气中感觉到那种一触即发的气势,无论是身为伊丽莎白的未婚夫还是作为一个英国绅士,他都英国站在女士身前保护她。
“不管你们有何恩怨,我不会让你危害到丽莎的。”
“嘎嘎嘎嘎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话,真笑得脸都扭曲了,她意味不明的看着星衣,浑身似乎涌起了黑色的影子,然后那影子忽然变成了利爪,当着星衣和赛巴斯的面将夏尔抓了过去,近乎疯狂的说道:“丽莎,丽莎!夏尔伯爵,您果然不知道吧!他啊!可不是您的未婚妻伊丽莎白小姐哦!不如说,真正的伊丽莎白的失踪就与他有关!呵呵呵,真是可怜呢,夏尔伯爵,从哪方面都……”真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星衣和赛巴斯,但是却更加引人遐想。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夏尔伯爵你还真可爱,您到底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呢?为何不问一问呢?不论是您的执事还是您的未婚妻,我想,都会诚实的回答您的。”
赛巴斯微笑着低着头,却是一副默认的表情,然而星衣却只能苦笑。
真的话语里有陷阱,虽然说得都是事实,但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会自然而然的引人往坏的地方思考,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下了,至少真还给他留了余地,不管她是不想说还是忘记了他是男人这一点都足够令他感激,至于夏尔的恨意?那种东西从他接了主神的任务并且如此彻底的以当事人的身份参与就有了足够的觉悟,毕竟一直置身事外让夏尔察觉不到他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他已经没有了耐性。
毕竟,主神的任务是‘不能让夏尔察觉到伊丽莎白的真实性别’,而不是‘不能让夏尔知道伊丽莎白是假的。’
跟主神斗,要学会咬文嚼字,因为基本上主神的每句话都有陷阱和漏洞。
夏尔并不说话,只是满眼倔强的看着星衣,然后绝望的看着星衣满脸的无奈却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并不否认。”
闻言,夏尔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里面复杂的情感一一闪过,良久,才沙哑着声音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让塞巴斯穿上蓬蓬裙的那次!”星衣绝对是故意的,果然,饶是强大镇定如赛巴斯在星衣旧事重提的时候也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那么,你也知道吗?赛巴斯。”
“是的,少爷。”
闻言夏尔的眸光不由得黯淡了一下,当他发现两年来他身边的那个人其实是个虚假的时候,饶是夏尔也掩盖不住心底涌起了波澜,尤其是当他发现这个虚假的人比真实的更懂他,更能令他觉得安心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呵呵,一直以来周身总是充满了虚假和谎言,那么知道一切的您,夏尔伯爵,您准备怎么做呢?”说着,真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夏尔的脖颈,本是感受着静脉下血液流动的感觉偏生有种色/情的味道。
夏尔僵硬着身子满脸的厌恶之色,脑子混沌成了糨糊,他不由得冲着赛巴斯大声喊叫,“先给我把这个女人丢开!命令你赛巴斯。”
赛巴斯惊异的看了眼夏尔,忍笑忍的胃部痉挛,恭敬的半弯□子,“yes,my lord!”
一只恶魔与一只吸血鬼相碰撞,恩,中间还夹着一个被晃来晃去,飞天遁地的可怜虫夏尔一只,尤其是近处感觉到真的指甲、赛巴斯的刀叉之间的碰撞,夏尔的脸色卡白,更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恨不得吐个痛快。
“真不愧是恶魔,但是很可惜……”身上汹涌的黑色气体突然紧紧的缠着赛巴斯,一时之间赛巴斯竟是难以突破,然后尖利的牙齿刺进夏尔的脖颈,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夏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星衣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把切魂之物扔了过去,直直的插向真的额头,仿佛是有眼睛,那团黑雾聚成一团偏离了切魂之物的轨道,但即使如此擦过真的脸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让你杀了他的话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呢!”星衣淡笑着,但是那双手把玩的几把切魂之物却晃花了真的眼,“要不要来试试我的飞镖技术?”
闻言,真从星衣的脖颈里抬起头,手指沾上自己的鲜血放入口中,然后随意的仿佛丢垃圾一般丢到了赛巴斯的身边,几乎是同时挣脱了束缚的赛巴斯接住了飞扑而来的夏尔调笑道:“少爷,这是投怀送抱吗?”
“啰嗦!放我下来!”即便虚弱,夏尔依旧不忘维持自己的高傲,偏生这一点就是赛巴斯最喜欢的。
“yes,my lord!”神色不变,赛巴斯仿佛是惯性的答应着,抬眼看了看星衣和真,富有深意的问道:“那么,少爷,请您下命令!”
夏尔微微闭起眼睛,等再抬起来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坚定,“赛巴斯,杀了她!”
“呵呵,夏尔伯爵,您的敌人可不止我一个。”真低头笑着,似乎觉得夏尔的话很可笑,“难不成,您是舍不得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只是你的行为已经惹恼了我,所以在处理他之前,我更不想让你活着!”
“呵呵,原来如此。”真了然一笑,那种淡然的笑容倒是为她添了几分美丽,“不过夏尔伯爵,遗憾的是,如果您选的是他的话,我还准备让您再活一段时间呢!呐,你不准备动手吗?塞巴斯蒂安先生。”
闻言,夏尔下意识的想要回头,但是胸口处突然传来的疼痛却让他骤然睁大了眼睛,转过头看见的是一如既往温和恭顺的表情,只是在现在的夏尔眼里却该死的刺眼。
“怎么了,少爷?”
一如往昔的笑容,一如往昔的语气,那眼里的感情甚至会让夏尔以为他一如往昔的忠诚,至少在他完成复仇之前……
似乎有什么模糊的东西日渐清醒,是了,他的复仇已经完成了,所以赛巴斯已经没有必要忠诚于他了。
“少爷?感谢您在这几年的时光里给了我充分的愉悦感。”赛巴斯依旧优雅,依旧恭敬,好像刺穿他口中的少爷的胸膛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操纵了他?”星衣冷漠的问道,或许夏尔可以理解,但是星衣却难以理解,至少赛巴斯不应该向着真,更何况他可是很清楚真能操控人的力量的。
“恩,有这个可能,塞巴斯蒂安先生,怎么?不准备为我辩解一下吗?”
“伊丽莎白小姐,请不要这么责备真女士呢!我只是,遵从了主人的命令罢了。”
“是的,令人感觉到遗憾的是……”真拉下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六芒星契约,“他现在的主人是我罢了。”
“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呵呵,不用套话告诉你也无妨,我只是第一次与赛巴斯先生见面的时候就下了暗示,当塞巴斯先生与夏尔伯爵的契约完成时将自动与我订立契约,本来是直到塞巴斯先生顺利的完成所有的契约之时,包括吞噬掉夏尔伯爵的性命,但是多亏了您的血液,这个契约竟然发生了改变,所以即使是现在我也可以命令赛巴斯先生。”
“啊!怪不得,当初伦敦失火的时候你会如此阻挠我,是害怕我在赛巴斯契约断开的那一刻做些什么阻挠你吗?那么,到底有什么原因需要你不惜以灵魂为代价来换取赛巴斯的帮助呢?”
闻言,真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是转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一副狂傲的模样,“为了什么?我想我还不需要您来多管闲事!话说回来,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恢复了夏尔伯爵的记忆,我想想,你的任务应该是跟夏尔伯爵和塞巴斯先生的契约有关,恩,保证赛巴斯的契约能够顺利完成或者吞噬掉夏尔伯爵的灵魂之类的吗?”
星衣脸色不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一刻,星衣清楚的知道对方除了一个阴狠毒辣的女人,更有着一颗聪明的头脑,转过头看了看先后大量失血几乎陷入了休克的夏尔淡笑着问道:“呐,问你一个问题,你和赛巴斯的契约真的订立了吗?”
“您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不小心戳了您的痛脚后便开始怀疑这个契约刻印的真实性吗?”说着,拉开了衣领,露出了六芒星的契约印。
“不不不,你误会我了,只是从你刚才的字里行间找到些疑问罢了,刚刚所提到的‘契约的改变’‘即使是现在也可以命令赛巴斯’,那么,我可以认为这种改变是指赛巴斯在前一个契约还没有完全解除的前提下与你订立了新的契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赛巴斯的契约不完成对你而言同样很麻烦吧!呐,我猜得对吗?”
不需要回答,对方眼里那一晃即逝的紧张已经足够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从群里的孩子们那里得知今天21号是末日,本来想今天给乃们加更的来着,但是不知道为啥某夜后台用不了存稿箱,最重要的是昨晚自家墙漏水了,搞得床、被子湿了一大片,根本没得睡,果断泪奔,明天如果我还活着就给乃们加更,于是今天先去补觉的说~
ps:话说某a君,乃一天一个地雷准时到达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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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黑执事
“很遗憾,在那之前我会为您送葬的。”
“送葬?你?呐,现在的你很虚弱吧!”
“这一点我们彼此彼此,您的灵力似乎只剩下了一半左右呢!”
“貌似是这样没错!”星衣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斜眼瞥了瞥赛巴斯,一把切魂之物飞快的刺向夏尔的心脏处,丝毫不留余地。
“赛巴斯!!!”
赛巴斯不由得一惊,下意识的抱着夏尔躲过,任由切魂之物插/进他的手臂狠狠的切下来一片肉。
“啊拉,真遗憾!不过我似乎猜对了。”即使眼神可以作假,但是突发时刻的慌张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要做这种假几乎是不可能的,星衣敢肯定,真一定是有什么理由让她与赛巴斯的契约显得格外重要。
“疯子,你赢了!”狠狠的咬着牙,知道算是被星衣抓住痛脚了,不管对方是因为何种原因,但是她不敢赌,因为那契约确实对她非常重要,“塞巴斯蒂安,完成你的契约!”
“yes,my mistress!”赛巴斯愉快的笑了,至少面前两人的唇枪舌战的确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愉悦,低下头,看着生命几近流失的夏尔温柔的呼唤着,“撒,少爷,让我们完成最后的契约吧!”
“恩……丽莎!”仿佛穿透重重迷雾,下意识的呼唤着嘴边的名字,微微睁开那双因为生命力流失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直直的看向星衣。
闻言星衣不由得一顿,原本的笑容似乎有些僵硬,他复杂的看着夏尔良久淡淡的说道:“虽然你似乎要死了,但是在那之前请记住,我的名字是星衣,不是伊丽莎白!”
“……星衣,这样啊,那,丽莎呢?”
“丽莎……不知道呢!估计在某个角落活着呢吧!”闻言,夏尔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只是眼角却留下了一滴不知名的眼泪,他缓缓的闭上眼,在这个人生走到尽头的时刻,夏尔第一次显得如此淡然,又是如此悲伤。
“少爷……”低沉而温和的呼唤着夏尔,赛巴斯保持着一贯不知真假的温柔,然后缓缓的将夏尔的灵魂纳入自己的口腹,随之将夏尔的尸体如同垃圾一般丢弃,这,就是恶魔。
耳边是主神冰冷的提示音,星衣却忽然觉得他有些笑不出来。
选择用这种方法诀别是他的决定,所以他并不后悔,只是作为星衣,喜欢夏尔却是事实,虽然也仅此而已。
身体慢慢的变轻,然后慢慢的变得透明,被主神修改的义骸逐渐恢复成原本的模样,看着赛巴斯惊呆的表情星衣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那么,真,赛巴斯,下次再见面的话估计又是一番死斗了吧!”
“虽然感觉到很可惜,但这次就算了,下一次一定会杀了你……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在星衣的身体介于虚无和实体的那一瞬间,真猛的将身上的力量爆发,黑色的雾气凝成实体向星衣攻来,只需一刹,星衣就会因此而中断传送,至于后果如何,真倒是很想拿星衣做做实验!
“所以不是说了吗?战斗的话就留到下次见面再说!”说着这样的话,手里拿着的是一个能将攻击转移到别人身上的名为‘黑暗翡翠’的项链,那一刻星衣笑的像极了市丸银那只狐狸。
“切!”见到自己的计谋被人识破真不爽撇撇嘴,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星衣消失,暗自打定主意下次再见面一定要把星衣吸成干尸!
当然,如果他们有缘再见面的话,那一定又是另一番场景了。
【《黑执事》通关任务全部完成,三秒后传送回主神空间,确认开启‘友好度’系统。】
【友好度系统基础分为0分,能够通过手表查询,正分为善意友好度,负分为恶意友好度,而好感度的增加与减少由己方的行为、对方的性格等诸多因素进行计算,普通人物名字为白色,当对方的好感度达到负100时,名字会变为红色,同时对方会对己方的攻击一定程度上的免疫,同理,当与某人友好度达到正100时,名字颜色变为蓝色,并且能够召唤或传送到该友人身边,传送后短时间内不再开启该功能,同时己方的攻击会有加成作用,己方团队成员名字为黑色,同时隐藏积分,达到条件后名字变为紫色,可以通过该系统得知同团队成员的具体方位,并且每24小时拥有一次传送机会。当友人死亡该人名字变灰并且积分不再变化。】
【《黑执事》任务彻底完成,以后不会再传送到该世界。同时下个世界将重新传送回《死神》】
悬挂在半空中被主神白色的光芒所笼罩着,耳边是主神冰冷的声音解释着,老实说,关于《黑执事》彻底完成这件事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惊讶,而且对于那个让他扮演了两年女人的世界是他的耻辱,尽管他偶尔也会在看到别人眼睛惊讶的脱窗的时候沉醉其中。
【检测‘贪狼’资格已取得,赋予‘贪狼’刻印,同时手表开始升级为主系统,并拥有队长权限!】
仿佛是为了印证主神的话一样,白光大盛,而星衣身上的衣服却在瞬间化为了灵力,恩,被主神脱了个赤条条。
【试炼空间的团队一共有七支,分别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武曲’‘廉贞’‘破军’,目前已成功开启团战的团队为‘破军’‘廉贞’‘文曲’‘禄存’四队。】
这时,星衣的右手臂忽然有些刺痛感,那原本应该是纹刻着蜘蛛7号的地方现在却纹刻着一只仰天长啸的银黑色的狼王,同时提升为主系统的手表,外表虽然依旧是黑色,但是那上面刻画着跟他手臂上一摸一样浮雕图案,除此之外原本手表上的按钮也同样消失不见。
【手表升级为主系统功能将得到提升,查询系统、兑换系统、冥想系统、治疗系统四大类别,其中兑换系统和治疗系统是副系统所不具备的唯一能力。】
【查询系统:能够查询该世界主线任务以及查询包括本人在内的所有隶属‘贪狼’成员的资料数据,其中副系统只能查询其本人的资料数据!】
【开启兑换系统后试炼者将不再传送回主神空间,月圆之夜时触摸手表边缘,通过弹出来的虚拟触摸屏式小电脑完成此操作,在主神空间使用该功能时不受月圆之夜限制。】
【冥想系统:通过冥想联系到主神空间,此项能力不再受到月圆之夜限制。】
【取得团队资格后,主系统将开启治疗系统,作为团队队长,使用主系统能够为任何人疗伤,其中同团队成员每次使用需要花费d级支线剧情一次,而非团队成员使用一次需要c级支线剧情一次。同时,每次任务完成传送回主神空间后会有一次同团队成员免费的治疗机会!】
本来这个治疗系统属于鸡肋产品,除非是重伤不治的否则使用主神的治疗系统就会非常亏本,然而当星衣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在半空中挺尸的他不由得惊喜的睁开了眼睛。
免费治疗啊!这种经历他还是只有从生化二回来的时候接受了主神的治疗,这是第一次星衣感受到主神的强大,当然他也一直以为会是最后一次,但是现在主神告诉他以后每次从试炼空间回来都会全员接受主神的免费治疗,重复一遍,它是免费的,要知道这对于一毛不拔的主神来说是多么难得!
正想得出神,星衣便猛的从半空中掉落下来,若不是星衣及时回神,掌控了身体的控制权的星衣飞快的从空间里掏出一件披风裹上,星衣可不是西索,赤条条的摔在地上也可以笑得一脸变态。
虽然村正现在还作为斩魄刀挂在腰上看不到,但是没看见面前还有一颗常年发光的鸡蛋主神吗?虽然很早郑吒就说过主神是个智能系统。
一个世界开启了两项系统,星衣按照主神的提示打开主系统上的查询系统,然后就见星衣的面前弹出了一个透明的虚拟页面,那上面除了他和村正的各项数据外,最下方是一个友好度的查询页面,点击进去,那上面满是他所认识的人中的名字,但是像类似于威廉、葬仪屋等基本上只算脸熟的人却没被写在上面,想必要突破所谓的“0”,同样是需要达到一定程度的。
但是向下看着,星衣却升起了一个疑问,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所谓的友好度,主神到底是根据什么来计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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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否认,在看到海燕的名字是灰色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尽管他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被莫须有的感情所控制,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百年的相处?
然而星衣却并不意外,随着他的离开原本脱离轨道的剧情慢慢复原也很正常,更何况,他当初根本就没有改变剧情,至少他所做的还不至于对剧情带来扭转。
“原来你还有心啊!”嘲讽的笑着,村正突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恩,末日平安度过了来着……于是今天晚上还有一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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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死神二
“呵,那么是让你满意了还是让你失望了?”微微一笑,星衣仿佛根本就听不出村正话里的嘲讽。
“哼!”冷冷的转过头不予置评,看着这样的村正星衣不由得苦笑了下,他还真是不知道他又哪里惹到他家造人了呢!或者他只是单纯的纠结着?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挖出来!”村正道。
“扑哧!”闻言,星衣猛的喷笑出声,他还真是没想到村正会冒出这么可爱的话来,一时间他的心情好到了极致。
“笑什么笑!”
“对,对不起,噗哈哈,不笑了不笑了!”忍笑忍的面部像抽了筋,这么说着星衣抖动着肩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间是离主神最近需要走得路最少的房间,而村正则选择了最里面的房间,也是离星衣最远的房间,至于笑容,这或许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但星衣就是突然之间很想笑,连原因都不知道。
“喂!”
被人叫住,星衣好脾气的回过头看向村正。
“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这种没头没尾的话让星衣不由得一愣,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单纯不懂。
“你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不是有目的我无法想象你会这么努力变强,所以我才问你有什么目的。”
“原来你是想问这个……即便问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吗?”星衣明明是一脸平淡,但是却无端的让村正感到了一丝讽刺。
“没错。”村正点点头。
“……”怔怔的看了村正良久星衣仿佛是放弃一般泄气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那种东西没有呢!”
“什么?你在戏耍我吗?”闻言村正的脸色沉下去似乎只要星衣点头他就会扑上来一样。
“我明明是这么认真在回答你的问题竟然这么冤枉我还真是过分呢,村正,我又没有对你说过,只有你们我绝不会欺骗。”星衣的神色异常认真,那目光里的专注甚至让村正感觉到了不自在,看着村正眼里闪过的一丝别扭星衣好脾气的笑了笑,“我是说真的,目的也好,理由也好那种东西我都没有。”
“……”村正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星衣等待着他的回答。
“呵呵,或许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是活着的理由,变强的理由,那种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没有想要的东西,更没有那种欲望,说起来对我来说唯一的一次例外就是你哦,村正。”
“嘛!或许这也是理由吧!正因为没有理由才要变强,正因为没有目的才要活着,只是这样而已,呵呵,听起来挺无聊的对吧!”说完,星衣缓缓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只留给村正一个沉默的背影。
是了,村正一直就觉得星衣哪里有些奇怪,那种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情感就好像他不是人类一样,但是偶尔的行为却在告诉他,星衣他也是一个人类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老实说他搞不懂他。
仿佛是感觉到了星衣的异样,当白和暗现身出现的时候星衣拄着下巴发呆,而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枚金色的怀表。
“这是?”白略显惊奇的问道。
“这个?”星衣闻言微微一愣,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才发现恍惚间他竟然下意识的把这东西拿出来把玩,然后随手向上抛了抛一边回答白的问题,“从真手里得到的道具,不过那家伙还真舍得!”
“这道具很有用吗?”暗问道。
“啊,勉强吧!”模棱两可的说着,星衣的眼神飘向远方,“虽然是在主神空间最便宜的一种,但同样也有一个a的价值,至于功能嘛!只是在接触到支线任务的给予提示,比起主神那里类似的道具而言,这种简单的功能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要触发它的使用条件有点麻烦。”
“……不过如果是那个女人的兑换这个道具并不稀奇。”作为敌人,白自然记住了真,更何况那女人还有着令她都觉得汗颜的怪癖。
“算了,反正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了,那么白、暗,你们突然出来是发生什么了吗?”
“……这个的话,大人要问暗。”似乎是有些头疼,白干脆将问题推给了暗。
闻言暗撇撇嘴,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恨,“大人,您让我跟那家伙打一架吧!”
那家伙?
星衣看了看白,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今天回到主神空间村正会出来的那么晚,想必是在他的心灵里就打了一个来回吧!
“原来是手痒了,不过暗怎么突然这么乖巧了?以往都是一声不吭冲上去就打的。”想起以往,星衣不由得闷笑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性相斥的缘故,暗和村正一直以来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或者只是暗单方面的敌视村正?
闻言,暗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言不发的闭上嘴只是倔强的看着星衣,反倒是让星衣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是这样的大人,刚刚在里面,村正直接使用了能力放倒了暗,他大概不甘心了。”
“白,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看着自己半身毫不客气的就把自己出糗的事抖了出来,暗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
“哈哈,原来如此,暗啊,我的暗果然很可爱。”直接站起身抱住了暗,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直让暗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气的。
“大人,您到底同不同意!”挣脱不开星衣的怀抱,暗只是红着脸炸毛。
“可是就算我同意了估计还是同样的下场,毕竟暗也不想让我下不能使用自己能力的命令吧!没办法不是吗?我的暗对精神类的能力最没辙了。”
知道星衣说的是事实,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只是撇了撇嘴,白和暗虽然是一体的,但是暗那过于强大的爆发力是白怎么也比不上的,所以相应的暗对精神类的能力是最没抵抗力的,相反的是村正的能力几乎对白不起作用,这也是后来星衣才偶然发现的,毕竟白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真要算的,应该是一种本能。
“哼,反正您就是向着那家伙!”理论不来,暗干脆来个蛮横不讲理,反正他这种小孩子性格根本就是星衣宠出来的。
“恩,看来是我对暗关心的不够,那这样好了,我们今晚一起睡好好培养感情。”早在暗近乎撒娇的话说出来的时候白就①38看書网的逃跑,毕竟接下来的戏码她早就看腻了,比起继续看戏然后被牵连,她宁愿封闭自己,至于他们,白难得翻了个白眼,反正都是无伤大雅的东西,随他们去闹吧!
唰的一下,暗的脸红的娇艳欲滴,后知后觉的发现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诡异,支支吾吾的还没等逃跑就被星衣顺势一扯被拉到了床上,甚至还让星衣抱了个满怀。
“我我我,你!”
“乖,睡吧!”星衣笑着摸了摸暗的额头,不是平时逗弄时的揶揄笑容,而是带着宠溺的温柔笑容,让人看起来异常舒心,似乎是被人安抚了一样,原本僵硬紧张的身体慢慢放松,然后小小新的依偎了过去,毕竟是灵魂半身,有着温暖的肢体接触暗还是非常欢喜的,也正以为如此他很快的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星衣无奈而宠溺的看着刚才还一副被人强了的模样现在却八爪鱼一般抱着他的暗,眼里的温柔仿佛在看调皮的孩子一般。
当村正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跑来质问星衣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两个男人依偎交缠在一起,看起来该死的和谐,甚至都能让他感觉到空气间甜腻腻的味道,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品尝它的味道,当然,只能尝到空气就是了。
村正的脸登时就黑了,不光是暗恼自己白痴的竟然闯进这男人的房间,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无节操到要对自己的斩魄刀下手的地步了吗?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忽然对他招招手,村正撇过头当做没看到,但是脑子混沌成了糨糊的他完全忘记应该迈腿离开这里才对。
星衣睁开眼睛看着傻呆呆站着的村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强硬的再次挥了挥手,就见村正一脸不甘愿的迈着猫步跺了过来,星衣也不在意任由村正将原本只有五步路的距离硬生生走了十分钟。
“干什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同时咬牙暗恨自己这不能反抗主人的特性。
小心的动了动身子尽量不会打扰到暗睡眠,尽管他半边身子早已经麻痹了,然后抬起头问道:“平时你都把我当成洪水猛兽,这里更是不会进来,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想问我什么?”
闻言,村正明显一愣,然后低下头沉思,良久,就在星衣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才略微尴尬的说了一句,“我忘了。”
………………
星衣仿佛觉得头顶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村正也知道自己办了一件蠢事,略显窘迫的撇过头,抬腿就要向外走,不过却被星衣叫住,挑了挑眉头村正冷冷的看着他,却发现星衣撩开了被角。
“既然来了,今天就睡在这里吧!”
闻言,村正的脸瞬间就黑了,略显嘲讽的看着另一边睡得安稳的暗出声道:“怎么?对自己灵魂半身出手还不够?要不要把白也唤出来玩一下4p?”
眨了眨眼睛星衣一时大脑迟钝没弄懂,而等他反应过来村正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脸色不比村正好到哪里,但是手却伸出去将村正拉上来,温柔的掖着被角嘴里说着无奈的话,“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但暗还是个孩子啊,我还没有堕落到对个未成年出手的地步。”
村正不置可否的冷冷一哼,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不费那个功夫,但是对于星衣的说法倒是有些不以为然,的确他们斩魄刀一生只会有一个主人,虽然他是个意外,但是在找到主人之前他们并不是没有意识的,或者说是只有意识,在漫长的等待中暗不知道比起这个才一百来岁的家伙大多少!
村正翻了个白眼,也真能把这样的家伙当成未成年。
后知后觉的看了眼暗,又看了眼微笑着的星衣,他突然睁大了眼睛语气有些震惊,“我说,你不是把他当儿子养吧!”
纯洁的眨了眨眼睛,星衣一脸笑容的点点头,村正只觉得他的头很疼,虽然暗的确是个脾气暴躁的像小孩儿的家伙,但也只限于在星衣面前,那种杀气四溢的暗他可没少见,要是让他知道这家伙竟然把他当成儿子再养……
“你这家伙,他知道会闹个没完的!”无力的呻/吟,他的‘主人’到底是有多恶劣。
“恩,现在你是共犯,而且暗很乖的。”
乖?那个实力危险的家伙会乖?
村正白了眼星衣,像在看白痴!
不过想想他们两人平时的相处方式,估计暗是拿他没辙的,那么发泄他心中不满的人选……村正头更疼了。
“睡吧!”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耳边传来星衣淡然却温暖的声音,村正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眼皮越来越重然后渐渐沉睡。
那一宿,竟是出奇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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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死神二
“啊啊啊啊!!!”一声惨烈的尖叫从暗的口中吐出,星衣猛的被惊醒,看到的就是本来睡眼惺忪的暗突然睁大了眼睛,顺着暗的手指星衣看向窝在他旁边睡觉的村正,谁知这一看星衣就不由得喷笑出声,比起暗仿佛一只八爪鱼的吓人睡姿村正要显得正常的多,不过在星衣眼里却显得异常可爱,记得以前在哪本杂书里看到过,喜欢骑着被或者喜欢蜷缩着身子睡觉的是因为本身缺少安全感。
“看什么看,一脸的白痴!”缓缓的睁开迷雾蒙蒙的眼睛,深深的打了个哈气。
“醒了?”根本不在意村正的毒舌,就刚刚的睡姿就足够喻乐到他了。
“废话,那么凄凉的惨叫声不被吵醒才怪!”
“你!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暗一脸的菜色,只要想到他竟然跟这个讨厌的家伙同床共枕一晚上他就觉得胃都疼了。
“要问问他!”村正瞥了眼星衣,根本就不理会暗的表情,反正这件事又不怪他。
“恩,昨天晚上村正来了,就顺便邀请一起睡了。”笑着坐起身,却忽然发现被暗枕着的半边身子麻掉了,一动整个身子仿佛针扎一般难受。
看着星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暗有些疑惑,还是走到门口的村正一脸嘲讽的回过头说道:“某人的睡姿的确有够看的,估计再过一会那手臂就要废掉了。”
说完,村正悠闲的打开门走出去,仿佛那一宿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一般,反正现在的暗估计是没精力找他麻烦了。
“没事,就是有点麻了而已,捏一捏就好了,别太在意。”星衣略微苦笑,尤其是看着暗仿佛有些自责的表情的时候抬起手宠溺的揉了揉暗的头发,一边享受着暗并不比白差的按摩技术一边出言调笑,“不过暗的的确很可爱,像个孩子似的!”
“才不像孩子!”因为理亏暗难得没有炸毛只是小声嘟囔着,反倒让星衣觉得更加可爱不由得大笑出声,越发窘迫的暗终于扔掉了星衣的手臂,然后逃也似的瞬间回到了斩魄刀中,只留下自作自受的星衣苦笑着捏着自己的手臂。
尽管这一次要去的世界是星衣所经历过的,但是星衣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悠闲,他又不是白痴,在与真的战斗中虽然结果似乎是他赢了,但是过程里星衣是落了下风的,就好比真通过他的切魂之物和斩魄刀得出他出自死神这一点,但是相反的他却对真一无所知。
这种东西或许知道了也不见得能用上,但不知道却肯定会落于下风,想着星衣叹了口气,然后触摸了一下主系统的边缘,只一下一台虚拟的透明的屏幕出现在星衣面前,除了各种类别的兑换外,在最上面还有一个‘关键字搜索’的搜索栏。
点击搜索栏会弹出新的空白页面,并且提示输入内容,仿佛就是一台真正的电脑一般,不,或许唯一不同的是主神的系统比起市面上所有的电脑辨识度都要高,而且无论输入的关键字复杂还是简单都会非常人性化筛选最合适的放在星衣面前。
他已经经历过三次试炼,接下来还有第四次,而这四次一共是三部漫画,《死神》《全职猎人》《黑执事》,且不说只有《黑执事》是一部完成的,而其他两个都被主神提示世界缓慢发展,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这种热血漫画,尤其是内容比较多的漫画出现的几率要大很多?
出于这个考虑星衣准备先从那些超高十本单行本的漫画下手,例如《龙珠》系列,《火影忍者》之类的,虽然同样贵的离谱,但是积攒了这么久这些东西还是值得的。
其实比起单一的兑换这些漫画星衣更看中的是那些拥有多本漫画合集的道具,例如价值a级的能够随机阅读漫画的书籍,跟他念卡里的‘即兴书’有着差不多的使用方式。例如价值s级的能够控制阅读任何一本例如漫画、小说、动漫等的超级道具。
但是……如此昂贵,还是算了吧!
【30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死神》世界开始传送!本次通关任务:参与‘露琪亚夺还篇’并对本次任务产生肉眼可见的影响,直至‘露琪亚夺还篇’完结。】
没有奖励,甚至没有特定的要求,跟以往主神提供的任务来对比,这次任务太苛刻的同时又太过自由。
只要能对任务产生转变,这意味着无论是选择站在死神一方还是虚圈一方都是有可能的,但同时又必须要保证‘露琪亚夺还篇’的完成,这个标准是什么,除了主神大概没人知道。
就算万一真有,那也是多智而近妖的人类了吧!只要想到会有这种人星衣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浑身一麻!
星衣左右看了看,四周全是高楼大厦,随处可见的跑车,极富现代化色彩的都市,星衣不由得摸了摸下巴,这么现代的都市对他来说还真是久违了呢!
“这是现世么!”村正皱了皱眉头,即使看过死神相关的动漫和漫画,对村正来说这么现代化的都市依旧没什么真实感。
“不管怎么样,先找地方住吧!”摸了摸下巴星衣准备直接到空座町,反正都是要住,离剧情人物近一些会比较好的吧!
“那个就是黑崎一护吗?”在黑执事的时候闲来无事的村正会看看星衣保存的动漫,虽然这么说但那个时候的星衣手上只有三部动漫,好吧!即使是现在也还是只有三部动漫,并且在这其中《死神》则是村正最在乎并且看的最多次的一部,现在想起来在黑执事的时候村正闹别扭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毕竟,身为一个曾经的剧情人物来说,自己所生存的空间在主神的眼里,甚至是在星衣的眼里都只不过是一部漫画而已,或者说即使是村正现在也要将观念扭转过来,毕竟《死神》只是一部动漫而已。
他们是生存在漫画家笔下的玩偶。
村正不是那种随波逐流的男人,相反,村正是个有理智有头脑的男人,他有理想,他想要得到响河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也是唯一的位置。
毫无疑问的村正是忠心的,这一点恐怕现在依然如此,尽管星衣才是他现在的主人!
但是同时村正又有他独特的单纯,最开始的村正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说野心不对,毕竟村正从头至尾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响河。
但是正因为这种单纯,正因为他不善于谋略用了错误的方式,反倒让他离想要的越来越远。
当初星衣想要他无非是看中了他的能力,毕竟他还没有自傲到认为能够技压蓝染,当然事实也证明,他跟蓝染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那个时候的星衣是完全的从功利的角度去看,他不是那种会泛滥父爱的单纯的笨蛋,也不是那种看见美丽的事物就扑上去的色狼,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村正张的的确很美。
星衣欣赏村正,欣赏他的能力,欣赏他的敢作敢为,欣赏他的倔强。星衣欣赏村正,但是却并不同情他,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他所造成的后果。
只是单纯的看到某一处悲伤就泛滥同情心的角色不适合他,说他无情也好,功利也罢!身为一个人,一个成年人要有为自己所做的选择负责的觉悟,不管再多痛苦,再多悲伤,那都是自己选择的。
就像星衣可以利用手边可以利用的东西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即使是一个人的感情,就像他可以在夏尔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残忍的对待而袖手旁观,星衣不是救世主,他的存在或许让结局变得不唯美,但那就是事实他只是一个催熟剂罢了。
星衣不喜欢黑执事的第二部,那是因为他觉得赛巴斯和夏尔的人物形象被崩坏了,身为恶魔的赛巴斯没有那么深情,身为主人的夏尔也没有那么天真,他们之间或许有羁绊,但却不是那种令人身心愉悦的感觉,他们之间是赤/裸裸的交易,赤/裸裸的利益,但偏偏那就是星衣所喜欢的,因为他们足够真实。
然而刨除个人的感情因素不谈,第二部其实是很成功的,两对主仆之间的交锋,不要去管画面是否崩坏了,也不要去管人物是否崩坏了,将之当成一部全新的动漫,在那些吃醋粉红的画面下掩藏着的是一种真实。
人生就是一次博弈,最后赛巴斯输了被束缚了仅此而已。
被束缚的赛巴斯的确可怜,最后的露脸也的确够惹人心疼,但两个人之间就那么回事,夏尔输了输掉灵魂,而赛巴斯输在了对夏尔灵魂味道的执着,这种输,是自找的。
或许是经历的缘故,星衣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感情,也不会为了一时的感动而忽略事物的本质,或许会被迷惑,但最终星衣都能找回理智来重新看待这件事。
赛巴斯和夏尔的关系从来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美好,但是同时,那也是两个人的选择。
既然选择了,那么什么样的后果都要一力承担。
所以星衣并不可怜赛巴斯或是夏尔。
所以他不可怜村正,但同样他也不会嘲讽,如果是作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言的话。
“啊!是真的,旁边那是露琪亚吗?穿着义骸而且几乎感觉不到灵力,看来现在的露琪亚还没有被尸魂界所察觉……要跟上去吗?看起来挺有趣的!”看了眼目光有些复杂的村正,星衣勾起嘴角然后率先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发晚了啊!
恩,还有昨天发现被人说凑字数了,于是表示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心情挺奇怪的。
某夜一直觉得道德还是不错的,至少某夜很少会拿那些数据来恶心大家的!
昨天的数据的确一看很长很扎眼,但是确是不能省略的,因为它关系到后面的剧情,仔细看得娃子们应该能知道那数据第一眼看得时候乱七八糟的(这里小声表示神一般的计分方式是要交给神一般的人来解读用的!)于是,就是这样,像这种大型数据,除了埋下伏笔、以及需要的时候外某夜不会写,就算要写那也是举出一个例子。
恩,于是就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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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死神二
知道他不可避免的在意,对待同伴,星衣始终无法像普通人一样冷漠,星衣这个人温柔的可怕,也冷酷的可怕,是个异常现实的家伙。
以目前的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来说,察觉不到星衣和村正的跟踪很正常,尤其是对这个隐蔽气息都已经成了日常行为的星衣来说,没有气息、没有脚步声、没有恶意,即使不依靠尾戒空间上附带的‘隐身’技能,星衣的跟踪与反跟踪能力依旧很强,毕竟他在进入主神空间之前好歹也算是这方面的专家。
然后一百多年的死神生涯,为了偷懒要躲过自家队员们的突袭,偶尔还要为了不去一番队而刻意的躲过各番队传令员的眼线,造成没收到命令的‘非人为’因素。
再加上在猎人世界,身为蜘蛛,侦查与反侦查根本就是最基本的课程,在旅团里即使是外表看起来最狂放的窝金都有着一手超强的反侦查能力。
经过这一连串的训练,星衣早就习惯于将自己隐藏了,所以除了特殊情况星衣很少会使用‘隐身’技能,毕竟这个技能有着很大的缺憾。
露琪亚和黑崎一护正常的完成着日常的除虚任务,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行动全都落入旁边两人的眼里。
“虽然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待遇,但只要想到被这样的人打败,甚至还‘拯救’过,怎么想都不大舒服。”
“呵呵,别那么在意,动漫还是漫画都只是一件事情的其中一个分支罢了,只不过作者选择的走向都是有利于主角的而已,从我们这些外来者到来的那一刻,就没有什么主角配角之分了,而且,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所经历的更算得上是主角吗?”
“哼!什么主角,四处勾搭调情的种马文的主角吗?”
“啧!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也不介意让你过过嘴瘾出出气,但是种马什么的,天知道我是多么优秀的青年,可没有乱播种的坏习惯!而且我到底哪里四处勾搭美人了!”
“哼!别告诉我西索不是!”
“额……只是一次意外而已需要那么在意吗?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吃醋,更何况,当初你还应该在我灵魂深处沉睡呢吧!你到哪里知道我跟西索的事情的?”
“……你们之间的暧昧傻子看不出来。”转过头,村正有些懊恼自己又被勾走话题。
星衣耸耸肩,反正他又不是那么在意,大家都是男人,只是一次意外又不需要被在意,更何况只那一次,西索那家伙也算得上是自找的。
不经意间想起了当时可以称得上是万种风情的西索,星衣不由得紧了下腹,那荒唐的一夜过后即使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维持着以往,或者是他单方面一厢情愿的维持着以往,总之,坚决不肯继续荒唐下去的星衣却也默许了跟西索之间的暧昧,之后的日子更是经常跟着原本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变态同进同出,甚至到后来他已经可以在西索肆意宣泄的杀气中安稳的睡眠。
有的时候想起来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星衣对西索的态度,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种宠溺,这对一直想要逃避西索的星衣是个例外,当然也是因为跟西索时间长了,免疫力提高了的缘故。
“啧,毒舌的村正真不可爱。”骤然兴起的杀气,如果不是黑崎一护和露琪亚已经走远了,不被发现才是怪事。
星衣并不理会似乎在考虑怎么下刀的村正,反而是较有兴趣的看着露琪亚的背后,对村正不设防那是因为他心里很肯定村正不会伤害他,他的自信并不只是源于主神的控制,或者说即使是现在他也很讨厌主神对于造人添加的附带属性,虽然的确很省事,比如,强迫村正穿女装的时候。
“在想什么?那么猥琐!”没好气的白了星衣一眼,村正发现会生这个白痴的气的他果然就是个笨蛋。
“呐!你还记得吗?露琪亚的身体里有什么!”星衣才不过告诉他,他刚刚在想什么时候骗他用本体的样子穿一次女装看看,一定很有趣,不过这种事情想想自己偷着乐就好了,真惹毛了追杀他可是很麻烦的,要知道自家这位造人可是很强的。
“有什么,不就是浦原塞进去的崩玉么……你不是准备抢走吧!那样就等同于跟他们决裂了哟!你舍得?”
“啧!那要看看崩玉对我们有没有价值值得我这么去做,更何况虽然有些困难,但不引人瞩目的方式还是有的。”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怔怔的看了眼星衣,村正皱着眉冷声说道。
星衣耸耸肩,知道他的利益论惹毛了自家造人,但他说的没错啊!如果崩玉的价值完全值得他不惜与尸魂界决裂的话他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虽然这是下下之策,但是喜助和夜一虽然和他是朋友,但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稳妥,除了海燕那笨蛋,其他人就算是同吃同住的空鹤都对他有一丝警惕,尽管这种防备随着他们交往的时间变长而减少,但要说为了朋友不要决裂之类的,他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
就像如果在尸魂界和他之间选择的话,别看喜助和夜一被尸魂界折磨的够呛,他们一定会选择尸魂界的,或许会有不舍,或许会挣扎,但结果不会变。
如果那个人是海燕的话他到还能考虑!
“……所以你当初去救他们根本就是冲着崩玉去的吧!我还以为你真的舍不得他们!”
“啧,我虽然不否认但也别把我想的太坏了,喜助和夜一是我认同的朋友,这一点就算立场不同也不会改变,更何况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因为感情好就要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天真想法是小学生才会有的吧,更何况,谁也没有规定一定要决裂不是?”星衣耸耸肩一脸的不在意。
“哼!说的那么好听,等到有决裂的那天我期待你的表情。”
“切,果然不可爱了!”
“……那响河呢?”没有理会星衣的抱怨,良久,村正低声道。
“响河?你不是还在意我把你抢走的那段往事吧!都一百多年了,记性好也不至于这样啊!”一脸的惊讶,星衣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你很小气’四个字,被村正瞪了一眼星衣才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在认识响河之前就准备着要夺走你,所以我不可能毫无保留的交往的,你该知道的。”
“哼!”
“啧!好吧!我承认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能够轻易控制的,事实上我确实将响河当成了朋友,我可是站着不动任由他戳的!这对我来说可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但很可惜,响河选择抛弃那段感情。”无所谓的说着,长久时间的沉淀星衣的话里已经听不到丝毫的感情,也听不出当初的星衣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响河选择了你,你会放弃我?”
“怎么可能?”连想都不想就回答,星衣目光像是在看稀有动物,看的村正一阵恼火,“你可是我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为了得到你付出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放弃,恩,顶多会改变一下方法,不过这种情况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闻言,村正挑了挑眉带了一丝讽意。
“响河是个执拗,虽然有责任感但同时又非常脆弱的人,很矛盾但是却完美的融合,明明不喜欢会为了家族而娶朽木家大小姐,而且在那他叛乱之前的确是个完美的丈夫,也没听说他有过出轨的行为,对妻子也够温柔,但是同时响河很强,偏偏他的心却不够强硬,这才是导致他变化的最根本原因。”
“日渐变化的阿谀奉承,越加堆积的功劳,响河确实是在渐渐变化,从他开始以队务繁忙为借口刻意逃过酒局我就有预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执拗的咬着响河不放,好吧!我承认当初抢走你的手段不够光彩,但是在响河死去的那一刻如果我不那么干你就会消散的,让我做无用功的事我怎么肯?”
“响河的变化的确有你的功劳,而且还是最大的‘功臣’,但是归根结底那是响河自己的选择,不够坚定,不就坚强偏偏又很执拗,他自己选择了踏进一脚漩涡,我对尸魂界没什么感觉,叛乱什么的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但是响河已经扭曲了,你认为凭你在响河心中的地位,你有本事拉着响河堕落到那种地步吗?”
星衣的话可以称得上是毫不留情,村正想恼羞成怒的证明一下,但他却发现他根本无法谈起,张了张嘴巴人却仿佛成了哑巴一样。
“嘛!该说你真的不愧是响河的斩魄刀吗?一样的执拗,一样的脆弱,有个可以让自己回忆,可以让自己唾弃的过去并不是什么坏事,知道自己的愚蠢,恨我也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毕竟我可从来没有告诉你我是在拯救你让你感激我之类的,我本来就是出自一己之私,就算你当时开口说不愿意我也不会听,所以本质上没啥区别,你想杀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你却没下手,你当初是什么想法我不想知道,反正事实已经如此,现在的你就算再恨我,再讨厌我也得受着,谁让我是你‘主人’,但是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愚蠢的将不想知道的东西美化再美化,村正,已经一百多年了,你真的看透了当初的事情了吗?你这样把我当成世界最坏的恶魔,把自己当成响河堕落的所有罪因,而把响河当成了一个完全的受害者,如果你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恨我,讨厌我,甚至只是别扭的不想承认你跟我在一起很舒服,你下不去手杀我,即使你讨厌着我这件事!我会觉得很委屈哦!而且也很不齿!”
“承认自己的感情就那么困难?承认村正曾经愚蠢的将响河推离身边,承认村正非常懊恼当初没能回应响河这件事,承认村正非常讨厌星衣,而且一度恨不得干脆的杀掉,承认你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信任了星衣,并且下不去手报仇,承认即使最讨厌的人依旧不变却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对你来说承认这些事情很困难吗?懦弱和撒娇也要有个限度。”
“从响河选择对我拔刀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了,所以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响河,毫不犹豫的夺走你,即使我知道你恨我,讨厌着我!”
“呐!村正!承认你背叛了响河,承认你心里的天枰往我这里倾斜对你来说,那么困难吗?”星衣笑着,那是种似乎看透人心的自信笑容,星衣看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好像有点欺负小村正的感觉啊望天,于是表示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存稿箱用不了的说,可能近期更新时间会不稳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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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死神二
望着星衣坚/挺的背影他无法否认,星衣真的很了解他,甚至了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部分,或者说是抗拒的部分。
村正苦笑,他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有些无理取闹,知道他虽然看起来像是个受害者,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是他几乎都是在向星衣索取这一点也是不争的事情,被信任着,被需要着,被……宠着。
尽管村正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他背叛了响河!
他冷嘲热讽着试图改变这种关系,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是讨厌星衣没错,喜欢偷懒,有着怪癖,唯利主义,喜欢骗人还没个定性,偶尔自我主义根本不理周遭,星衣几乎聚集了他所讨厌的所有种类。
但是比起星衣,其实他真正讨厌的是他自己把!
被那种不经意的信任,不经意的了解所震惊,并且被勾引着,就算嘴巴上说的再毒,但是他却近乎变态的享受着星衣的宠溺,揪着一点错误不放,但同时他又享受着被信任的感觉,在响河身上体会不到的感情几乎让他的心脏失去跳动的作用。
真的就像星衣所说的,他足够别扭,也足够脆弱。
村正就站在原地一个人沉思着,偶尔皱起眉头偶尔满脸自责,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不可自拔的孩子,良久,直到村正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那双眼睛里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双眼睛里的确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村正勾着嘴角似嘲似讽。
然而等村正找到星衣的时候他已经用了别的手段搞到手一座两层楼的小洋房,虽然不知道星衣使得何种手段不过那不关他什么事。
星衣的话虽然可恶但不得不说的确是直指中心,就算村正再不想承认他也因为星衣的话而让自己好受了很多,但想清楚是想清楚了,普一见到星衣他还是觉得尴尬,更是无从开口,该说些什么?谢谢?饶了他吧!看着星衣的那张脸他就说不出那么矫情的话,而且就算他说那些重口话是让他从对响河的愧疚中脱离出来,就算他话中天枰不可避免的往他这边倾斜,但是那种毫不在乎的行事作风他还是没办法释然,更别提自己也算是这种作风下的受害者。
要不干脆揍一顿出出气?村正在这边考虑着星衣站着不动任他打的几率有多少,殊不知自己纠结的模样全都落在了星衣的眼里。
(果然,看着村正别扭的样子,就跟暗害羞的表情一样有趣啊!)
“村正!”星衣叫出声来,然后看着村正疑惑的目光眼带揶揄,“你不是,在害羞吧!”
良久,村正都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一动不动,良久才颤抖着的握着拳头,当然,绝对是被气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恨声说:“我果然还是讨厌你!”
看着村正的背影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的别扭他早就领教过了,摸了摸下巴用着绝对不怕村正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果然是猜对了恼羞成怒了吧!”
“南!门!星!衣!”怒吼着,其中的火气似乎非要将房盖都掀起来才算罢休。
星衣其实是个行动派,找了个黑崎一心不在的空档星衣和村正以灵体的模样跳进黑崎一护的房间,轻而易举的让现在还是半吊子的黑崎一护沉沉的睡去,就是看在黑崎一心也算是他救命恩人的情况下他也不会随便的伤害黑崎一护,当然,也仅此而已了!
露琪亚一直都把黑崎一护的壁橱当成是自家床铺,其实时间过的真的很快,星衣在其他世界并没有待几年但是《死神》世界确实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原本那个在他记忆里还是半大孩子的白哉少爷竟然眨眼之间就结婚,虽然没有生子,但却得到了一个与他夫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老实说没有看到白哉少爷陷入感情漩涡还是挺可惜的,毕竟有的时候人类还是需要各种八卦来维持的,就是星衣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所感兴趣的八卦通常都是对他身边的人。
这么算下来的话,就算海燕死了,但是他也应该已经结过婚了,那个志波都他见过,虽然那个时候只是一面之缘,不过他还是看到了志波都对海燕的感情,虽然他们那阵还处于妾有情郎无意的状态,但是海燕应该还是蛮喜欢志波都的,能够跟着喜欢的人死在同一个敌人的手下,即使没能复仇也算是生同衾死同穴了吧!
耸耸肩,打开壁橱的门直接将露琪亚提了出来,毕竟比起露琪亚来说他强了可不止一丁半点。
借由村正的能力侵入到露琪亚的心里面,在被村正强制休眠的露琪亚心里即使是她的斩魄刀也被迫沉睡,星衣诧异的看着村正,果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村正变强了,而且变得很强,觉得自信心有点受挫呢!
“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你果然变强了之类的,满意了?”
“哼!别太得意,总会有脱离你控制的办法,到时候输的太惨可别哭鼻子!”
“啊,我等着你让我哭鼻子的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村正回去穿女装给我看吧!”
“你在看什么玩笑!”
“当然是要在你杀我之前把利息先讨回来啊!”说的随意,却让村正的脸瞬间变黑,他果然要赶紧脱离这人的掌控!而且绝对要杀了他!
直接把村正的杀气当成空调用,星衣倒是有些意外露琪亚的内心竟然是这幅模样,高山、峡谷,虽然也算得上是世外桃源,但是这个空间是由内心而塑造的,就像他的内心绝对算得上是度假圣地,但是的内心则更多的是高山和峡谷。
人生的高峰也低谷吗?既有着勇往直前的坚毅又有着莫名自卑,这个内心倒是跟露琪亚很是相配。
自顾自的从空间里拿出一副能够看透除了‘魔法都市口袋’外的任何东西的骷髅眼镜。戴上它星衣能够肆意的看透露琪亚的内心,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停留过多的时间,毕竟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过多的停留总是会产生影响的,当然这个影响绝不是什么好的方面就是了!
“就是那个吗?”几个瞬步,星衣已在千里之外,伸手穿过一座很不起眼的石峰,握住了那枚棱晶体,“崩玉。”
没有主神的提示!星衣有些郁闷,往常他碰到了剧情物品都会响起主神的声音,但是这次却意外的没有,无奈星衣从空间里拿出从真那里抢来的‘金色罗盘’,一打开上面果然有介绍,难道是因为他得到同用途的道具所以主神偷懒了吗?
【崩玉:崩玉拥有自我意识,可以把穿在于自身周围东西的心,加以吸收而具体化。】
没有任何特殊的介绍,全都是星衣所了解的,对此星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自从得到‘贪狼’资格后一切都改变的太多,这种改变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突然,崩玉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直直的射向星衣,几乎是同时星衣的心脏一阵收缩的疼痛,让他不由得脱力的软倒在地闷哼出声。
“怎么了?”不远处的村正不由得一愣,尤其是看到痛苦着的星衣紧紧的皱着眉头,偏偏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噗!”紧紧的抓着心脏,星衣突然一口喷出白色的物体,星衣和村正不由得同时一愣,虚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只是因为触摸了崩玉?
然而随着喷出白色物体星衣浑身却更痛了,那是一种好像全身的筋骨一寸寸的全部断开再重塑的感觉,痛苦,痛的他连喘气都觉得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
“村正!理我远点!”天知道星衣为了说出这句话到底用了多大的定力,崩玉发出的光芒越来越亮,同时星衣也觉得越来越痛苦,全身的皮肉爆裂开来,染满了血液看起来有些恐怖,这个时候的星衣已经来不及感慨一下幸好他没有穿义骸,不然估计又得换一具义骸了!
星衣的身边仿佛布了一层结界一样,让村正半步都不能上前,即使焦急却只能在旁边守着,正因为不知道对策他才丝毫不敢大意,什么也不敢去做,毕竟力量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是种无法触及的大智慧。
那颗崩玉慢慢的漂浮在半空中,随着星衣渐明渐暗,而每当崩玉发出耀眼的光芒的时候星衣总是最痛苦的,跟在动漫里看到的虚化略有不同,虽然星衣依旧全身渐渐的被白色所覆盖,但是那蹦开的血肉中露出的骨头渐渐的往外伸,慢慢的骨质竟然包裹了皮肉,星衣看起来就像是一副用血肉做成的骷髅头,到底有多痛,村正不知道,但是至少他知道星衣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紧紧的咬着嘴唇,这种自己完全帮不上的感觉很差,不是因为他的命与星衣联系在一起,而是因为他是真的担心星衣的生命,在他还没有搞清楚对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该恨还是该感激的时候,怎么能让他就这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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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死神二
双帝挂在星衣的腰间剧烈的鸣动着,似乎是在担忧着星衣的状况,他们想出来,却发现无形的力量强迫着他们,根本无法从斩魄刀中脱离出来化形,那是种令他们灵魂都为之恐惧的力量,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股力量太过巨大了!
说老实话,星衣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何种改变,光是抵御那蚀骨的疼痛就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随着星衣整个身体包括脸部都成了白色骨质的时候,星衣早已经在蚀骨的疼痛中昏迷了过去,随着崩玉的蓝色光芒笼罩了整个空间,不只是根本无法动弹的星衣,就连村正都受到了牵连,不过跟星衣略显不同,他并没有像星衣那么恐惧的表现,只是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身上那件衣服早就被蹦开,露出了里面赤/裸而白皙的肌肤,不是像星衣那种像是骨头融化渗透出来的白色物质所包裹,比起星衣他到更像是单纯的虚化,虽然从能量上与那次他亲眼看到的虚化有着不同,被白色物质覆盖全身,他却提不起一丝力量来抵抗,只能趴在地上任由那不知名的力量洗礼着自己,渗透自己的肌肤,然后那种焦热的感觉袭满全身,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呈现出一种近乎于牛奶般细腻的感觉,那真的是种能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虽然对于男人来说这绝不是一件可以令人自豪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他身体的能量也在发生着改变,那是种不同于死神或者斩魄刀任何一种力量,更加不同于虚的力量,非要说的话那只能是一种被融合而成的浑浊的灰色能量,至少,在这个世界恐怕已经没有人能看出来村正到底曾经是什么物种了!不是斩魄刀、更加不可能是死神,身体里有虚的力量却不是虚,严格说起来只有星衣的造人的这个身份才能诠释他这种诡异的变化,村正已经不是村正了!
这个时候,在死神这片土地上,村正有了这个了悟。
仿佛被什么千斤重物挤压着的村正只能扬起头颅看着那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那具看起来很像是骨架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漂浮在了半空中,崩玉发出的蓝色光芒紧紧的包裹着星衣,从外表上看就像是等待着被蓝色光蛋孕育的孩子一样,但是在村正的眼里却更像是——主神二号!
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
这个时候的村正全部心力都被星衣吸引住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作为崩玉寄宿体的露琪亚,在她的心灵空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改变,她到底是否受到了影响。
答案是肯定的。
包括露琪亚在内,三个通过崩玉的异变而受到改变的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变化,其中以星衣最为恐怖,然而露琪亚的身体外层只是浮现出一层淡的几乎看不见色彩的蓝白色的光芒,同时,能够肉眼看到,露琪亚的整个身体的毛孔全部都张开了一般,黑色的、粘稠的、腥臭的杂质从露琪亚的皮肤中渗透出来,随着那腥臭的物质越来越多,整个屋子就像是一个密闭的粪池!即使是昏迷中的黑崎一护也被这种问题搅得皱着眉头,然而却依旧无法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再看露琪亚,整个人被那种粘稠的腥臭物体覆盖在身上挡住了原本的面容,再加上那散发出来难闻的气味让露琪亚看起来恶心至极,若是露琪亚这个时候醒来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大声尖叫吧!毕竟,她还是爱美的!
更何况这种情况,就算是邋遢肮脏到一定地步的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全身被秽物覆盖的事情吧!
可想而知,当露琪亚醒来的那一瞬间就是一阵的别样的血雨腥风!
然而这实际上是一种排污的处理,那种黑色的、粘稠的、腥臭的物质是人体里面所有的垃圾,而这种垃圾过多就会堆积在人体,而人体不纯所能使用的力量也就会不纯,简而言之,这是一种‘潜力’。
露琪亚跟星衣、村正都不同,村正先是作为斩魄刀这种纯粹的物质后又通过主神的改造成为了星衣的造人,无论从哪方面村正的潜力都将被最大的开发出来,所以他也是三个人中污浊最少的,而星衣,作为一个轮回者,主神的目的是让人净化,那么就会最大限度的清理人体,事实上在星衣第一次选择进入试炼空间的时候主神就已经给他排污了,不然,单纯作为一个和平世界,不,是没有任何特殊力量的世界的星衣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就能将这些超异能学到手呢?
尽管主神和崩玉使用的手段略有差异,但结果并没有什么差别,至少对于露琪亚来说,这种改变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露琪亚的资质其实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了,只不过她的身边变态太多,尤其是身为朽木家的女孩,露琪亚的能力就有些看不过去,不过这也无怪,本来露琪亚就不像是朽木白哉那样出生于尸魂界生来就有灵力的灵魂,作为一个在襁褓中死去,在流魂街长大的魂魄来说露琪亚本就没有生长在尸魂界的魂魄那般强大,更何况在她身边还有一个资历近乎变态的黑崎一护完全将她身上的光芒所掩藏。
不过也难怪,毕竟黑崎一护才是主角。
然而当身体里的杂质都被排出来之后,本就身为魂魄的露琪亚有着绝对的优势,这是黑崎一护这个人类所不能比拟的,至少在内里露琪亚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惊人的改变,而这种改变让他的资质绝不逊色于黑崎一护,当然前提是露琪亚有能力将这种资质发挥出来!
这里的变化是完全秘密式的,这一点,除了崩玉的原主人浦原喜助以外竟是没人知道,哦不,或许还有一个人知晓,至少远隔尸魂界的蓝染惣右介就是因为这一丝异样才察觉了露琪亚身体里存在着崩玉,也是这时,他加速了自己计划的实施!
只可惜,即使是这两个与崩玉有着密切关系的人也根本无法察觉到,在露琪亚的身体里,崩玉到底发生着怎样的转变!
随着星衣身上的骨质一点点的变软然后脱落,露出了星衣赤/裸的身体,近乎完美无瑕的身体,别说是刚刚那么严重的伤口了,就是以往留下的那些交错纵横的伤痕都消失不见,只一眼,村正就被不由自主的吸引住了!
人还是原来的人,那张脸也还是原本那秀气的脸孔,但是那近乎透明的肌肤让星衣看起来像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那每一丝肌肤都似乎是上帝赏赐的礼物,太过完美,完美到让人凭空生出来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情绪,即使是那一头稻草一般的头发都不能遮掩住其中光华,那双眼睛即使是闭着也能勾魂摄魄,即使是站着不动都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村正不是那种会被一个人的外貌所迷惑的男人,更何况那还是个男人,还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
但是村正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根本无法从星衣身上移开,那不由得脸红心跳都不像是他所拥有的反应,但即使明白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如此丢人的表现。
然后,星衣缓缓的睁开双眼,那一刹那,村正仿佛从星衣的眼睛里看到了整个星空,是的,那双眼睛很怪,没有眼瞳也没有眼白,只有一片黑色以及点点的星光闪烁!
村正蓦然了,然后下一秒他发现星衣缓缓抬起手,对他摆出了一个虚抓的手势,然后他就仿佛有吸力一样将他吸到星衣的身边,那原本阻挡他的蓝色光膜如入无物般,让原本奈何不了分毫的他轻易通过。
现在的星衣很怪,村正就是傻了也知道,尤其是那贴近他的身体异常的高温高热,连带着他都似乎受到了影响,那高高翘挺的□正对村正敬着军礼,就算他是斩魄刀但依旧是男人,即便他是个因为种种原因而未经人事的雏儿,但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村正浑身一僵,连也不由得暗红,当然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星衣升起了情/欲,不管这是对他还是单纯的有了情/欲都是一种侮辱他的做法!如果可以他现在恨不得狠狠捶星衣一拳,管他什么后果,但是他现在浑身瘫软虚弱无力,根本无力反击!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两个人赤/裸的抱在一起这种尴尬的情况!
“南门星衣!你放开我!”村正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担心自己贞操问题还是更担心星衣的不正常!
然而星衣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因为身上根本没有碍事的衣服,他整个人就这么被星衣压了上来,两个人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尤其是两个人的皮肤都属于新生的,然而相比起来村正的肌肤更加细嫩,也不禁摩擦,只是这么轻轻的碰触就泛起一身的红痕,当然连带着的还有一身的鸡皮疙瘩!
星衣的身上很冷,或者说很冰,就是抱着冰块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无端的村正泛起了一丝恐惧,这种恐惧竟是跟当初知道响河死的时候奇异的重合了!他甚至都来不及注意自己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村正忘记了自身,忘记了他的生命与星衣捆绑在一起,也忘记了响河的死与恨!村正只是不想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情得到的信任就这么消失,他不想再次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孩子留言问我要数据,其实个人觉得吧数据神马的只能表现片面的,这绝不能表示出真实战斗水平,例如黑崎一护、更木剑八之流,实际战斗的时候觉得超过数据很多,而涅茧利、浦原喜助这类智慧型的人物同样属于爆发型,虽然跟前者爆发的不一样。不过不管怎么样放上死神二会出现的几个人物的数据图吧!乃们看着乐呵乐呵就成!
所有数据分数为1~10,有些数据例如一护的鬼道,更木剑八的斩魄刀数据为0,而12为此项高爆发或特殊原因,数据有看不懂的可以留言,最后郑重提示,数据只是片面的,实际战斗的时候还有很多其他因素,天时地利、力量属性等各种原因,(举个例子,蓝染的斩魄刀能够发挥出12的能力,但是面对那位眼瞎的队长最对发挥1~2,原因相信乃们懂的)所以不代表数据强就会赢,而蓝染的数据只到叛变前!就酱~
南门星衣:斩术8+白打8+瞬步10+鬼道10+斩魄刀12+灵力8+智力12+耐力12+爆发10+精准12+觉悟12+经验10=124
村正:斩术8+白打7+瞬步10+鬼道10+斩魄刀12+灵力10+智力10+耐力9+爆发力9+精准9+觉悟10+经验9=113
山本元柳斋重国:斩术12+白打12+瞬步12+鬼道12+斩魄刀12+灵力12+智力10+耐力10+爆发10+精准10+觉悟12+经验12=146
蓝染惣右介:斩术12+白打10+瞬步10+鬼道10+斩魄刀12+灵力12+智力12+耐力9+爆发9+精准10+觉悟12+经验10=128
京乐春水:斩术8+白打7+瞬步10+鬼道9+斩魄刀9+灵力10+智力12+耐力9+爆发9+精准10+觉悟10+经验12=125
浮竹:斩术7+白打7+瞬步9+鬼道9+斩魄刀9+灵力10+智力10+耐力6+爆发6+精准9+觉悟9+经验12=103
黑崎一护:斩术9+白打6+瞬步9+斩魄刀12+灵力9+智力5+耐力12+爆发12+精准8+觉悟12+经验4=98
夜一:斩术8+白打12+瞬步12+鬼道8+斩魄刀9+灵力8+智力10+耐力10+爆发10+精准10+觉悟10+经验10=117
喜助:斩术9+白打10+瞬步9+鬼道10+斩魄刀9+灵力8+智力12+耐力9++爆发9+精准10+觉悟10+经验10=115
碎蜂:斩术7+白打10+瞬步10+鬼道9+斩魄刀8+灵力6+智力8+耐力9+爆发9+精准12+觉悟8+经验9=105
剑八:斩术12+白打9+瞬步8+鬼道6+灵力10+智力7+耐力10+爆发12+精准9+觉悟12+经验12=107
白哉:斩术8+白打8+瞬步10+鬼道10+斩魄刀10+灵力9+智力10+耐力8+爆发9+精准9+觉悟10+经验9=110
市丸银:斩术7+白打8+瞬步8+鬼道8+斩魄刀9+灵力8+智力10+耐力8+爆发8+精准10+觉悟10+经验9=103
涅茧利:斩术6+白打6+瞬步8+鬼道7+斩魄刀9+灵力7+智力12+耐力6+爆发6+精准9+觉悟7+经验10+=80
露琪亚:斩术5+白打5+瞬步6+鬼道8+斩魄刀9+灵力6+智力9+耐力7+爆发7+精准7+觉悟7+经验8=84
井上织姬:白打3+鬼道12+斩魄刀12+灵力5+智力8+耐力5+爆发6+精准8+觉悟6+经验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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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死神二
也就是这时,村正才发现,原本所有的自以为是都在这里崩塌,原本所有的倔强磋跎都显得那么可笑,村正的声音里第一次露出了那种担忧,以及慌张!
失去了意识的星衣只是凭借着本能行事,动作粗鲁,让村正原本就稚嫩的肌肤泛起一丝丝的青紫痕迹,甚至不由得泄露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这样却更加刺激了星衣的施虐欲望,虽然那双眼睛依旧如同星空般的浩瀚,但是星衣的动作却是狂野霸道,没有温柔的对待,就这么挺进了村正的身体。
“啊!”一声惨痛的嚎叫,村正不由得狠狠的咬住了星衣的肩膀,□痛的彷如刀割,让他连动弹都不敢,但是疼痛显然更加刺激了星衣,那双浩瀚的眼睛更加深幽,动作却是毫不怜惜的快准狠,一进一出之间如同利刃,那种狠狠的贯穿,那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村正甚至以为自己会痛的死去。
然而,对于现在的村正来说,死去也是种奢侈!
“唔……啊!”紧紧的扣住星衣的手臂,那张总是冰冷着的连流露着痛苦,以及一丝平日里根本就不会看到的虚弱,随着星衣的动作无力的摆动着身体,脑子里混沌成了糨糊,却不由自主的担忧着身上的人,即使那人是他受刑的罪魁祸首!
真的是没救了!或者说村正一直就是个没救了的家伙!
“唔……星……衣!”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星衣的种子洒进身体里的时候村正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逝,村正难得的笑了,虚弱的声音呼唤着星衣,或者死对他来说也不错,至少不用再考虑该对谁忠诚,不需要在感情与理智中相权衡,不需要再这么纠结,死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结局!
趁他还没有彻底无药可救。
“嗯!村正……”猛的,村正觉得身上的人紧紧的抱住了自己,恍惚间耳边传来星衣有些痛苦的声音,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星衣那张显得异常有魅力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却不再是星空!
不由得村正松了口气,终于……变回来了!
“村正!”回过神来的星衣一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接连两次!第一次的星衣是因为药跟西索做了,但是那里面有他故意的成分,更何况西索似乎也对粗暴更加有感觉!
但是这一次不是!全然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片狼藉,丝毫不输于西索那次,对待他认可的伙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星衣这一惊讶的动弹让村正整个人的脸更白了,吓得星衣一动都不敢动!但是那下半身包裹着的温润感却不自觉的让他的下半身弹跳着,很紧,很舒服。
星衣的脸不由得一红,是种羞愧,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有心情如此,果然是个下半身的动物!
但是身体涌起熟悉的浪潮,那是种比上次中药更加强烈的感觉,他甚至几乎忍不住就要再次狂野起来,直捣黄龙。
但是星衣却没有动,或者说他竭力的压抑住自己这种想动的欲望,缓慢的抽出自己的□,但是随着额间汗水的滴落,星衣终是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村正的额头,略带歉意的说着:“抱歉,不喜欢就推开我。”
说着,星衣亲吻上村正的身体,竭力的压抑住自己想要冲进去的欲望,一个个吻带着安抚的意味落在村正的身上让他不由得慢慢放松了身体,那是种带着怜惜与疼惜的吻,还有着不容忽视的压抑的情感。
似乎是放弃似的放松了身体,村正任由星衣带着他潮起潮落,步入欲望的浪潮……
仿佛膜拜似的吻着、抚摸着村正的身体,星衣近乎自虐般的对待着自己,听着村正嘴边慢慢泄露出的呻/吟声才算是松了口气,村正不是西索,星衣可以下狠心对待西索,那是因为大半都是西索自找的,更何况西索本来就有那个倾向,但是村正不是,完全是被无辜的拉扯进来的,今天过后恐怕会恨死他了吧!星衣略带苦笑。
看着村正那忍耐的表情,星衣终是狠狠心,将那虽然精致却绝不小巧的东西含在嘴里。
“呜啊!~”仿佛整个人被刺激到了一样,骤然加大的声音和那开始剧烈喘息的胸膛无一不刺激着星衣,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但是却意外的没有呕吐感,星衣用舌头取悦着村正,看着村正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有种异样的成就感。
“唔,别!”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叫声从村正性格的嘴唇泄露出来,全部喷洒进星衣的嘴里,缓缓的吐出来,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白浊让村正不由得尴尬的红了脸颊,星衣微微一笑,伸手将村正喷泄出来的种子送进村正的体内,辗转抚摸着,极尽温柔。
“啊,别,唔……”若是冷漠村正还有办法应对,但是这种魅惑人心的温柔太过吸引人,村正不由得扭动着身躯企图逃跑,然而却被星衣骤然压下来的身体,那张粉红的唇瓣噙住嘴唇,被迫的昂着头接受着星衣温柔缠绵的吻,嘴里似乎还有着他自己的味道。
然而那双手却异常霸道的开发着他的身体,虽然温柔却让他越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很怕,害怕他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身体却又止不住的渴望。
星衣低沉着的声音带着愉快的笑意,却不由得让村正浑身一僵,然后下一秒听着耳边‘别怕’的安慰,那曾经让他无比痛苦的利刃缓慢但却坚定的缓缓的插了进来。
“呜啊!~”
“抱歉,我已经忍到极限了!”星衣的表情很痛苦,也难为他还能坚持那么长时间,下意识的村正的双腿环过星衣的腰间,这种默认的动作无疑助长了星衣的胆量,几乎是同时星衣便开始忍不住的开始在村正的身体里大力的冲撞起来,只是与原先不同的事,这一次的村正已经忍不住跟星衣一块沉沦下去……
当星衣回过神来的时候村正已经瘫软的一丝力气也无,唯一让他觉得疑惑却又庆幸的是,即使是之前那么粗暴,村正的后/穴竟也没有流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再一次掏出骷髅眼镜,看到的是罪魁祸首的崩玉已经找到了新的地方安居落户,偶尔能够从那上面传来一种相似的气息,但又似乎拒绝着星衣,或者暂时拒绝着。
没有太过在意,星衣总算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找到一处干净的小溪,这才抱着无力的村正瞬步而去,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村正的身体,但是从水光倒影着的自己却让他骤然被吸引住了,然后下一秒脸色一片黝黑。
那是个魅惑世人的妖物,即使星衣没有看到那双村正所见到的魅惑的星空之眼。
星衣皱了皱眉头,眼里全都是不满,是的,星衣非常不喜欢他的容貌,尽管不论男女都是爱美的,至少没有人希望自己长的歪瓜裂枣的,就是星衣也不例外,但是他却一直用邋遢来遮挡自己,原因无非是他那过于秀气的容颜。
作为军人有一张勾引人的脸并不是件好事,星衣曾经因为这张脸闹了多少事,虽然没有一样是他主动惹出的麻烦,但是星衣虽然习惯听命行事,那种只为了得到他的命令他确是不屑去听的,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从一个普通军人被转到暗处,专门作为特工组织为国家暗中做些事情,一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事情。
当时星衣就知道,他的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战死,一个是被国家杀死。
当初若不是最后他因为一场意外曝光了身份让国家一时之间拿他没辙让他转到警局,他估计早就死了,然而就算是到了警局他也是一个弃子,一个早晚被人扔掉的弃子。
然后,救助人质不利,星衣被剥夺了警察的身份,流放到一个鸟不拉屎的贫穷小国里才算是抱住了性命,星衣倒是很满足,一个人悠闲的活着,然后直到进入主神空间。
这张脸给他惹了太多的麻烦,虽然有的时候这张脸确实很好用,然而现在的他这叫什么?近乎透明的身体傻子才会觉得这是人类能够拥有的,虽然他早就已经死了。
即使是改变容颜星衣也觉得应该是往帅气了改,而不是这种勾搭人的狐狸精,虽然这么说自己有些不好听,但这张脸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他讨厌这个改变!
看着自己那近乎透明的下半身星衣有些无语,好在他的尺寸还是能够让他骄傲的。
“唔!”下意识的蹭了蹭,被星衣折腾到昏迷的村正难得露出这种近乎撒娇的动作让星衣不由得缓和下了脸色,动作更加轻柔,然后从空间里的存货中找出魂魄能穿的衣服伺候村正穿完,才能顾得上自己。
但是随着村正慢慢醒来之后变了个样子,当看到星衣这张脸的时候他不由得一僵,然后很快的转过脸去,星衣动作一顿,有些茫然无措的感觉,他刚想口拙的安慰些什么,却发现村正扯着僵硬的嘴角吐出一句话就变成了斩魄刀,而他本身则躲进了星衣的心灵空间里。
星衣整个人猛地一顿,捡起斩魄刀不由得略微苦笑,他还真是被讨厌个彻底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福利送上人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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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死神二
小心的捡起刀,与双帝同样挂在自己的腰间,回想着村正说的等他想出去的时候转念一想就可以,星衣苦笑加深,更带了丝嘲讽,只是那嘲讽是给自己的而已。
没有过多的停留在露琪亚的心灵空间里,星衣转身离开了心灵空间,他跟崩玉已经有了一丝很微弱的联系,他能够感觉到在露琪亚心灵里的崩玉已经不能给他解决任何疑惑,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蓝染以此为蓝本做出另一半崩玉然后让崩玉彻底的觉醒。
虽然如此,但只要想着他要先让蓝染心满意足他就觉得浑身难受。
下一秒他出现在黑崎一护的房间里,但是一阵晕眩,星衣差点吐出来,这股腥臭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衣回过头看着已经成个煤球根本看不出原来面貌甚至还带着恶臭的露琪亚不觉有些皱眉,想也知道这也是拜崩玉所赐,毕竟他从露琪亚的身上同样察觉到了那丝联系。
星衣满头黑线的使用着念能力,他的能力是能够使触碰到的物体发生改变并放出,但是却并不限于攻击或者使用枪。
以星衣的控制力还是很好的能够清理掉露琪亚身上附着的污秽的,他倒不是为了露琪亚着想,只是减少麻烦罢了!
然而当他看到在污浊下面的露琪亚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愣了愣神,不过想到自己他就有些释然了,露琪亚变得很美,尤其是那透着粉红的雪白肌肤,即使是睡着也带有无限的魅惑之力,哪里看起来还有假小子的样子,根本就是个绝色的尤物,当然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那排出去不仅是美容效果,它所排除的都是身体的污秽,并且让她的身体发生质的改变,单纯从这个效果看来的话那是多少天使鱼也不能比拟的。
没有再回头看一①38看書网速的离开,虽然步伐不乱,但是整个人却难免的有些恍惚。
“真是巧遇呢!大半夜的这是要散步吗?”熟悉的声音不由得让星衣停住了脚步,他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熟悉的腔调了,他以为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他发现,在熟人的面前,尤其是百年的熟人的面前他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潇洒。
微微一笑,星衣脑子一转已有了应对之策,“很久不见了,喜助!”
穿着义骸披着神秘斗篷已经是星衣的习惯了,也难怪浦原喜助看不出来他,毕竟神秘斗篷可是能够遮挡灵力的,再加上因为刚刚的经历他的灵力也发生了改变。
“你是!星衣君?”
喜助有些不敢确认面前的人,毕竟他之前得到尸魂界的消息,在他和夜一‘叛出’尸魂界不久后星衣就在一次与基力安的作战中失踪,因为许久都找不到人,尸魂界基本上已经将星衣当成了四人,百年之后,估计星衣的档案早就被销毁了吧!
对于此喜助嗤之以鼻,就算星衣再低调,额不对,是星衣再懒但是他们做了百年的朋友还能不知?就凭借着用他最不擅长的白打都能在夜一的攻击下华丽的过个千百招,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次基力安来袭能够奈何星衣?
然而对于那些发生的特殊事,喜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蓝染,当然事实证明他也想对了!
但是这个消失了百年的人突然之间出现在他面前,偏偏还跟那两位扯上了关系,喜助皱了皱眉头。
“怎么,对待老朋友就是这种态度?”假装没有看到喜助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戒备,星衣态度落落大方,而正是星衣的这种态度让他将疑惑暂时压了下去,毕竟是百年的朋友,若不是蓝染的威胁太大他也不愿意怀疑这个雪中送炭的朋友。
“你也知道是老朋友?消失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出现就跑到黑崎君家里,我可是会吃醋的哦!”已经穿上了那标准的木屐帽子装备,手中的小扇子一打开,挡住了半张脸笑眯眯的说着暧昧的话,半是哀怨。
“那还真是我的罪过,让用情至深的喜助经历这样的事!不过喜助你是知道我的心的,这里面除了你可装不下别人!”
“咳!”闻言,喜助脸色不由一僵,他似乎忘记了,在尸魂界的时候这厮就以调戏他取乐,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百年来他已经从一个略显青涩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脸皮极厚的大叔,只是没想到百年不见功力不减,指不定找谁去锻炼了呢!喜助眨了眨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嘴巴上却是不肯认输,“可是星衣君虽然是这么说,估计早就把我忘到后脑勺了吧!”
星衣看着喜助有些发呆,虽然这样的喜助才是与动漫里重合的那个,但是百年来那个‘软弱好欺’的二货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让他一时间有了感慨,百年过后的喜助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了呢!
“喜助,你没有以前可爱了!”
(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被你调戏到狼狈不堪么!)星衣这么一句不要脸的话差点让喜助破功的大吼出声,还好,大叔毕竟是大叔,无论是抗打击能力还是隐忍能力都不是以前的他能够比拟的,至少在近乎百年被星衣时不时冒出的一句暧昧话打击他也该成熟了。
“咳!星衣君不准备解释下吗?”
“不然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打赢你我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从你身边逃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的确,就算是黑崎一心家的大门口,也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地点,“跟我来吧!”点点头,将木屐踩得嘎嘎作响,操着奇怪的口音说着,“估计夜一桑看到你会很惊讶的。”
“呵!这么多年不见你已经无可救药的变成了大叔,那夜一呢?”
“夜一桑啊!已经在变成黑猫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估计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喜助还是有些无奈的。
这条路星衣没走过,但是在随着那间并不陌生的浦原喜助的商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星衣略带感慨的说,“看来你在现世混的还不错!”满目琳琅的各种道具,星衣手痒的想全部打劫走,不过瞥了眼喜助,算了毕竟是朋友,给点面子好了。
“我这里有能入得了你法眼的东西吗?我可以给你打五折!”天知道,喜助这句话绝对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他还真不认为星衣有什么需要的,当然,事实总是会出乎意料,不过有意外才算得上是人生。
“啊,既然这样的话……都给我打包了吧!这是我的地址,就麻烦你送到我现在的家了。”
咔嚓!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这一次喜助是真的呆住了,他僵硬的转过头笑的异常呆傻,“星衣君,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吗?”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事实上难道不是你说的吗?打五折,当然你若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给我打个一折我也不介意。”
(那还不如直接送给你!)怒视着星衣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你知道这些货有多少吗?购买这么多是准备开店吗?”
“恩,这样或许也不错!”
“……算了随便你吧!”喜助随手将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握菱铁斋,然后转身招呼两人进屋。
添茶倒水过后星衣一直在跟喜助扯一些调戏与反调戏的话题,像是较劲一般不亦乐乎。
两个人都尽量避免说道正题,原因就是那位姗姗来迟的黑猫!
“喂!喜助,你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回来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让你破相!”正说着,一只操着男生口音的黑猫跳了进来,直接跳进喜助的怀里,或者说是被喜助抱进了怀里,那晃动的爪子无不威胁着喜助。
“夜一桑!不看看熟人吗?”说着,夹着夜一的腋下将整个猫身转过来对着夜一笑着说道。
“真是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熟人值得你……星衣?”嘭的一声,一阵白烟飘过,然后一个赤/裸的美女就在喜助尴尬的表情中冲过来揪住星衣的衣领来回的晃动!
星衣下意识的瞟了眼夜一的身材,下意识的就得出了一个皮肤没有村正好,身材没有西索好的诡异结论,想着星衣不由得抖了一下,他虽然也做了几次,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夜一这个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的美女一直都是他喜欢的类型啊?虽然他早就认了夜一是喜助的而没有出手抢夺。
甩了甩头将诡异的想法删除脑海,但是虽然感受一个赤/裸美女的投怀送抱还是不错的,不过他被人揪着领子都快要窒息了!
“夜一桑,你再不放开星衣君就要休克了!”
“啊,哦!抱歉啊,太激动忘记了!”松开了星衣的领子夜一站起身淡淡的说,语气里哪里有抱歉的意思?
“夜一桑,请你,穿上衣服好么!”喜助是真的无奈了,虽然说给猫咪狗狗穿衣服有点多此一举,毕竟那玩意儿穿在身上绝不会舒服,不然也不会每次一给穿衣服就逃跑,但是现在是人啊,是人啊!屋里面两个大老爷们在,夜一桑,乃就不能有点羞耻心么!
喜助脸色发青的将预备的衣服递给夜一,好吧,他说错了,他不该要求做猫做久了,已经忘记自己是个人类的女人拥有羞耻心,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个性格堪比爷们的四枫院夜一。
“哦,抱歉抱歉,实在是太久没有穿衣服了,切~这东西粘在身上真是不舒服!”皱着眉头,夜一各种嫌弃。
“夜一桑,你现在是人,不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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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死神二
“啧,知道了,真啰嗦啊你,我又没说把衣服脱下来。”撇了撇嘴,夜一小声的嘟囔着。
“啊,你们看起来过的很好!”星衣坐在桌边的另一角,笑看着喜助和夜一嬉闹不停。
闻言,喜助和夜一都停止了嬉闹,安静的坐下来满脸严肃的看着星衣,尤其是夜一,被流放的喜助是无法进入尸魂界的,但是夜一不是,星衣死去的消息还是他从空鹤那里得来的消息。
星衣知道他们想问的是什么,而这也是星衣的目的,毕竟他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跟着他们进入尸魂界的。
“我听说你死了,虽然我从没相信过,但是这百年来你都在哪里?怎么都不跟我们联系?”先开口发问的是性子比较急的夜一。
“抱歉,实在是我根本联系不到你们。”星衣略带歉意,表情做的恰到好处。
“怎么回事?”扇扇子的动作一停,喜助略微皱了皱眉头。
“对于我当年的失……死亡,你们了解多少?”
“尸魂界给的解释,你在大虚来袭的时候失踪,被尸魂界判断为殉职!”夜一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我的确是在那个时候失踪的,说是殉职其实也不错,我受了很重的伤,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虚圈了!”星衣淡淡的说着引起了夜一和喜助的惊奇。
“虚圈?”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先后问自己在意的问题。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怎么受的伤?”
“呵……我出来是个意外,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懂,毕竟喜助你知道,这样的专业知识我并不具备,该说是运气比较好吧!至于我怎么受的伤……”星衣刻意拖长的语调,似乎有种不愿意多说的深沉。
“难道?”
点点头,星衣肯定了夜一的说法,“是蓝染惣右介没有,当初如果不是正好掉进了虚圈,恐怕我现在就真的‘殉职’了!”
“……”
“对了,你们既然能得到我的消息想必也能得到其他人的消息吧!”
“……是这样没错。”猛的反应过来星衣想问这么,不过也是,若是星衣不问才比较奇怪。
“海燕兄妹如何?恩,岩鹫那个小家伙估计长大了吧!……你们,怎么了?”
“……海燕死了,死了五十多年了。”
闻言,星衣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虽然是演戏,但是那里面的演技还是有真实的,就算早就知道海燕会死,他真死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自己的感情变化。
“也是因为蓝染吗?”这个时候的星衣说着平淡的话但是却偏偏有着一股阴森。
“跟虚有关,但是你知道我被流放根本进入不了尸魂界,夜一桑的话也是在偶然间才得到这个消息,根本没带回来什么有用的证据,想必就算跟蓝染有关,以他的谨慎恐怕早就处理干净了!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办法确定。”摇着头,喜助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
“那么你呢?怎么会出现在黑崎君的家里?”
“黑崎君?你什么时候这么生疏的叫着大叔的名字了?”闻言,星衣疑惑的抬起头,有些不解。
“不不不,黑崎一护,我指的黑崎君是他。”
“黑崎一护?啊,那个橘黄色头发的死神吧!是大叔的儿子?”
“猜对了!你还没说怎么不先过来找我们,别说你察觉不到我的地址。”
“……”耸了耸肩星衣不甚在意,到也是半真半假的解释着,“偶然碰见了那橘黄色头发的小子,倒是有大叔的味道,而且……总之顺便就跟过去看看,看来你们这里也竟是谜题呢,已经失踪的大叔竟然有了人类妻子,连孩子都有了!”那个而且星衣不说但是两个人都能猜得出来,黑崎一护,某些地方的确跟海燕很像。
闻言喜助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那么,我也有事问你,喜助。你在那女孩身上放了什么?”
空气间有一瞬间的停滞,但是星衣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自顾自的问道:“我在那孩子身上感受到了很不好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喜助才苦恼的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们离开尸魂界的景象吗?老实说我很感激你愿意相信我们,但是那次的事件也有我的一份原因才是。”
“崩玉,我曾经的研究物品,也是蓝染主要的目的,它能够突破死神和虚的界限,平子队长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呢?”星衣挑了挑眉等着喜助解释,尽管这些他都知道。
“所以就是,我把崩玉放到了那孩子身上,为了防止蓝染夺走它。”
闻言星衣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赞同,“别的先不说,你认为那孩子拥有保护它的能力?蓝染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我不说你们也很清楚,放在那孩子手里还不如放你们自己手里。”
“的确是这样没错,如果是平常状态的话。”顿了顿,喜助淡淡的解释着,“那孩子曾经受过重伤,然后将死神之力渡给了黑崎一护,之后那孩子找我来要义骸……”
“所以你在义骸上动了手脚?”
“恩,是的,再过一段时间那义骸里的崩玉就会跟那孩子的灵魂全部融合,到时候蓝染就不能拿走它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啧,要是能成功到是不错的计谋,但是将死神之力给人类,就算大叔的儿子有死神的血统也不能例外,这在尸魂界可是重罪的行为,那孩子也敢!”
“你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吗?”突然夜一一脸揶揄的插嘴道。
“恩?”
“朽木露琪亚,十三番的队员,曾经是海燕的部下。”
“朽木?白哉少爷的妹……妻子吗?”猛然想起朽木家似乎只剩下一棵独苗,星衣抬着头疑惑的问。
“差不多吧!朽木露琪亚,有着跟白哉小弟妻子一样的脸,现在朽木家的养女,白哉小弟的义妹。”
“啧!真是麻烦的关系,怎么好像我认识的人都集中在现世了!”
“呵!说起来白哉小弟竟然比海燕那家伙先结婚,偷偷回去的时候还嘲笑了他来着,谁成想……”夜一撇了撇嘴,但是很快就顿了下来,显然是顾忌到了星衣。
“你们说海燕结婚比白哉晚?”关于这一点星衣可是真的惊讶了,剧情出现了偏差,还是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偏差。
“确切的说是海燕根本就没结婚!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夜一无奈的撇撇嘴,倒是喜助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看着星衣,星衣知道喜助的意思,毕竟他也算是跟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了,但是对于海燕,他却怎么也不愿往那边想。
喜欢上他什么的,当是什么?毫无节操的种马小说么!
更何况,在尸魂界的时候他跟海燕相处的很正常,而且就是跟他同样很好的喜助不也没有爱上他么!
比起这种结局,星衣到更愿意考虑其他的什么原因!
这结果就是星衣连回到自己房子的时候都是恍恍惚惚的,难得,没有了村正,白和暗也自觉的不来打扰他,可能更是无法面对他,没有了吵吵闹闹的环境,星衣忽然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孤寂感。
果然是群聚多了,人就变得软弱了!
星衣叹了口气随便的将自己扔在床上,睁眼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星衣就被敲门声吵醒,难得孤寂一个人,再加上星衣又莫名心虚的不敢进去找村正,再加上他觉得还是让村正有些缓冲的时间比较好,这一想,就是一晚上的孤枕难眠。
所以当他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却被门声敲醒,别指望他的心情能好到那里去!
一打开门看到的自然是曾经风光一时的鬼道众队长握菱铁斋,看着这个他虽然知晓却从来没有过交集的男人星衣有一瞬间的茫然。
“南门阁下,这是我家店长让我给您送来的商品,请签收!”仿佛他从不是什么鬼道众队长,而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给别人打工而已,顺着握菱铁斋的视线望去星衣有一瞬间的抽搐,怪不得喜助心疼的跟个什么似的,那满登登的大卡车里的东西,若不是星衣在猎人里得到了新的储物空间恐怕都装不下吧,毕竟他的空间里早就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麻烦你了。”迎着门,任由工人将一个个箱子搬进去,其实就算喜助当做没有听见他也是无所谓的,反正他还有其他的方法将喜助店里的东西搞到手,但是忽然喜助这么乖巧,星衣反倒不得劲,毕竟以喜助的性格也不是个任由自己吃亏的家伙。
的确,喜助的店里杂七杂八的满目琳琅,但是说实在话,星衣能够用到的东西却不多,倒是喜助做的那种便携式的替身让星衣非常满意,虽然有些可惜是一次性的,但是聊胜于无。
林林总总的将需要的东西都留了下来,至于剩下他根本用不到的半卡车的物品星衣找了家快递公司又给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了,星衣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喜助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脸色,但是对于星衣来说,他手上的空间毕竟是有限的,所以对于那些用不上的东西甚至是武器他几乎都没留多少,毕竟他的攻击手段还是足够的,招式从来都不论多来形容,而是精。
而让星衣留下的比较多的依旧是治疗类的物品、各种一次性辅助类的物品,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至于喜助看到送回去的半卡车是什么表情的,星衣耸耸肩,那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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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死神二(含加更)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至少在星衣的眼里眨眼之间一周的时间就过去了,这一周星衣过的很是悠闲但也挺无趣的,原因很简单,自从那天之后无论是村正还是暗都没有再出现,只有白偶尔会出来帮他准备饭菜然后对他笑得无奈,星衣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村正的别扭那是情有可原,毕竟就算村正现在出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村正和西索不同,他可以认命的跟西索一次又一次滚床单,那是因为他知道西索本身就不在意这一点,更何况被西索这只变态黏上的无语总要找人泄愤一下,而西索本人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星衣可以不在意西索,那是因为西索跟星衣处在两个世界。
但是村正不一样,一个能跟他穿越各个世界,能知道他不能说出口的事情对星衣来说是种难得的体验,人的心都是偏的,至少以西索和村正两个人而言,星衣不可避免的将心偏向了村正,也正因为此他才更加纠结。
虽然知道这类的东西拖得时间越长问题也就越严重,但是星衣依旧是个人,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逃避一下,顺其自然一下。
对于此看得通透的白只能是无奈的苦笑,两个当事人都选择了逃避她这个局外人还能如何?更可况还有一个根本没参与到其中的暗跟着瞎起哄,这个时候她不由得深深感慨自家半身的痴呆,该纠结的不纠结,不该纠结的却偏偏去起哄,真是……无药可救了,从主人到斩魄刀。
白难得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由着星衣悠闲度日,或许对这些格外别扭的人来说纠结一段时间会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每天除了逛到喜助那里蹭饭,剩下的时间星衣都在修炼努力的掌握新的力量,如果说他原本的灵力是红色的话,那么现在他的灵力就是近乎黑色的浑浊色,对于这点到底是好还是坏星衣暂时还不知,但是按照主神的说法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改变,但具体未来的走向还要看他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随着他能力的掌握程度他也渐渐能够控制住魂魄体的他的光彩,面貌依旧没变,依旧精致如初,但至少不会轻而易举的勾走人的心魄,现在的星衣顶多是一个更加精致的美人,虽然他并不以此为傲。
唯一让他值得欣喜的是喜助帮他把义骸改造了,原本只能够使用80%灵力的义骸变成了能够使用全部的灵力,而且同时能够使用念能力这点不变,最重要的是他的义骸摆脱了单纯的义骸状态,而更像是肉体一样,至少他可以通过这具义骸吸收空气间少量的灵力进行修炼,这可是原本他只能脱掉义骸以灵体才能做到的行为。
“你这具义骸的成分有些特殊,老实说有些我也没有研究出来,我也不问你从哪里得到的这具义骸,但是,星衣君,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变了好多吗?最重要的是你灵力的感觉也变了好多,偏偏不是浑浊的感觉!这百年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状似担忧,但是眼角闪过的那一丝锐利却没有逃过星衣的眼睛。
闻言,星衣勾起了一抹苦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是因为我在虚圈呆的时间多了而受到的影响吧!不过暂时倒是没有发现对身体有害的部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虚圈那种地方我的研究也不是很多,暂时估计给你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定定的看着异常镇定的星衣,喜助终于是将自己心里的诡异感觉压了下去,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大,出现这种事情虽然很稀奇但也不是不会发生,他连能够使死神突破虚的界限的崩玉都创造出来了,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举起小扇子闪了闪,喜助终于又恢复了那个没正形的大叔形象,“不过跟星衣君现在这张美人脸相比,这具义骸要差很多啊!”说着将义骸那杂乱的头发撩起来,“怪不得星衣君总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啧啧啧,就算是义骸那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啊!”
嗖!星衣看都没看,斩魄刀直接抵着喜助的脖子,淡淡的威胁着,“想死就成全你。”
“呵呵呵呵,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喜助的笑容有些僵,他也知道自己这张嘴估计犯错了,小心的讨好着星衣借而转移话题,瞥了眼星衣腰间别着的另一把斩魄刀笑的有些怀念,“想不到你这么多年了还挂着响河的刀。”
星衣一呆,低下头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太习惯村正作为造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久而久之竟是忘记了他进入他心灵空间的时候是会变成斩魄刀的,星衣的眼神有些复杂,在喜助的眼里就是对响河的感情,他不由得在心底叹息了声,星衣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念旧了。
“没什么,只是很好用。”收回了刀,星衣淡淡的说,喜助耸耸肩,权当星衣在狡辩,不过好在他也不在意,本来就是转移话题用的,接着他指了指星衣的义骸说道:“接下来,进入义骸里吧!让我看看改造之后的灵魂契合度。”
星衣点点头,毕竟是尸魂界最聪明的男人啊,对于能够独自创造崩玉这种恐怖东西的喜助,星衣还是很信任他的技术的。
“需要做什么吗?”进入义骸的星衣动了动身体,果然原本那些不适感消失了,要知道即使是80%的契合度也是需要星衣适应好久的,也正是这个原因,星衣并不喜欢随意的脱下义骸,然而这次进入义骸的那瞬间竟然没有任何行动迟缓的问题。
“嘛!星衣君就随意的喝茶吃点心就好了。”将星衣那长的挡住半张脸的刘海儿别起来,露出那张秀气的脸,然后在两边太阳穴贴上仪器。
“木屐帽子!”黑崎一护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尊敬是为何物,若不是星衣早就感觉到了黑崎一护那根本毫无遮掩的灵力,就凭他那毫不客气拉门的动作他就能直接把酒喷出去!
“啊,木屐帽子,你有客人吗?”后知后觉的抓了抓橘黄色的脑袋,黑崎一护少有的有些尴尬。
“蠢货!”后腰处的攻击让他摔了个狗啃屎,正好撞在星衣脚边,而漂亮许多的露琪亚则异常彪悍的站在原地。
“哦呀!黑崎君,乃在对星衣君行大礼么!真是有礼貌啊!”唯恐天下不乱,喜助小扇子一扇笑着说道。
“露琪亚,你干嘛,很痛啊!”黑崎一护撇了撇嘴异常哀怨的看着露琪亚,却发现露琪亚却直愣愣的透过他看向他身边的人,那表情,跟他看到过学校里的花痴女没什么区别。
撇过头,黑崎一护还是第一次看到露琪亚露出这种表情,转过头他也不由得一愣。
说道美貌,其实星衣只能称得上是秀气(这里指的是义骸),若是原先的露琪亚,黑崎一护有理由相信露琪亚会发呆,毕竟以一个男人来说有着这么一张秀气的脸实在是太难得了,但是那一夜之间的变化,让露琪亚从一个小美女直接进化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超级美女,比起这个只算清秀的男人,露琪亚实在不该露出这种近乎看色狼的表情。
“南门阁下!”但是出乎黑崎一护的预料,露琪亚竟是认识面前这个男人的,这不由得让他紧张起来,毕竟不久前在母亲墓碑前遇到的死神他还记忆犹新,不着痕迹的挡在露琪亚面前,似乎害怕这个不知底细的男人会不会对露琪亚不利。
其实露琪亚对他露出那种无防备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依赖的情感他并不例外,毕竟在露琪亚的心灵空间里经历了那一次他似乎跟崩玉建立了难以言喻的联系,即使是崩玉依旧老老实实的呆在露琪亚的身体里,他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感知到,而想要夺走露琪亚身体里的崩玉更是轻而易举,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星衣才准备继续将崩玉放在露琪亚的身体里顺应剧情的发展,毕竟他想要了解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在主神无力告知,或者根本就不肯告知的情况下,得到完整的崩玉是最快的途径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喜助制作的义骸的特殊性,上一次的改造似乎并不只是他和村正受到了崩玉的照顾,就是露琪亚这个宿主也得到了好处,尽管这个好处跟他和村正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
然而因为他跟崩玉之间的联系更加类似于主仆间,露琪亚对他下意识的亲近并不稀奇,对于此星衣从主神那里得到了印证,或许是在主神的印象里根本不重要吧,所以也不在意告诉他,现在的崩玉在露琪亚的身体里每天都在持续的对她进行改造,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闹得满屋子的恶臭就是了,然而随着时间露琪亚只会对他越来越依赖,毕竟自己还不自知,会下意识的站在星衣选择的阵营,即使等崩玉离开了露琪亚的身体以后也是,不过这对于星衣来说并没什么坏处。
但是虽然这么说,他离开尸魂界的时候露琪亚恐怕还没有出生,所以对于露琪亚认识他,他是真的很惊讶。
他可不相信尸魂界会那么念旧的让他的名字流传到露琪亚这个只有五十多岁的小姑娘也知道的地步,就算朽木白哉认识他,但是别说他们的关系仅称得上是知道,就算他和朽木白哉好到像夜一喜助一样,他也不认为朽木白哉是个多话的会说给露琪亚听,所以想来想去,露琪亚从海燕嘴里知道他的几率是最大的。
“你叫露琪亚是吧!叫我星衣就可以了,我不习惯被人叫姓氏。”放下茶,或许是因为露琪亚跟他那丝联系他对她的态度比起其他人来说要温和的多,就是喜助也不由得略显惊讶,要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星衣可是比现在要冷不少,尽管可能没人看出来。
“……星衣阁下。”微微红了脸颊,露琪亚似乎有些局促,这样少女模样的露琪亚黑崎一护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由得呆了呆,然后那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该怎么说呢,露琪亚女王过了头,偶尔少女很让人接受不能。
挡住了露琪亚,黑崎一护没脑子的怒视着星衣,“喂!那个什么星衣,你也是死神吗?我绝对不会让你把露琪亚抓回去的!”
“笨蛋!对星衣阁下说话礼貌点!”看不到星衣露琪亚女王再次发威,狠狠给了黑崎一护一个脑瓢,尽管个头矮小但是言辞之间那叫一个彪悍!
“露……露琪亚!”当时就瘪了,黑崎一护显得更加可怜了。
“噗!”星衣不由得笑出了声,虽然在漫画里就知道两个人平时的相处方式,但真的看到的时候果然还是很有趣啊,“你是叫一护对吧!安心,我不是来带走露琪亚,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呃……海燕大人有几次提到过您!既然您还活着怎么不回到尸魂界呢?”
星衣瞥了眼喜助然后淡淡的笑着,含糊的说道:“因为某些原因。”
“啊啊!说起来,露琪亚小姐真是漂亮了不少呢!难不成是谈恋爱了?听说谈恋爱的女孩会变得很美哦!”一直看戏的喜助插着话,还揶揄的瞥了眼黑崎一护和露琪亚,似乎他们之间有着赤果果的jq一样。
露琪亚的脸当时就黑了,虽然话题被顺利转走,但是却狠狠一脚踢向黑崎一护的屁股,炸毛般的说:“怎么可能会跟他谈恋爱啊!”
喜助同情的瞥了眼黑崎一护,话说死神的女性都很暴力也很强大,夜一是,空鹤是,露琪亚这个小辈也是,而作为这些女强人身边的男人们,无论是朋友还是丈夫,无论是上司还是下属都是异常倒霉的。
对于已经接触过夜一和空鹤,尤其是一直遭受着夜一压迫的喜助对此表示很同情,但是在同情之上喜助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契合度堪称完美。”说着,喜助将仪器都收起来,顺便拐走了单纯的黑崎一护,看样子是想给星衣和露琪亚留些空间。
“有什么想说的吗?露琪亚。”星衣微微一笑,语气难得有些温柔。
“……那个,对不起。”猛的鞠了一躬,露琪亚饱含歉意。
“恩?”虽然感觉到露琪亚有话想说,但这突然之间道歉是怎么回事?
“您已经知道海燕大人的事情了吧!”
“……恩,我知道,不过作为一个死神,死亡应该已经很习惯了才是。”
“海燕大人,是我杀的。”似乎很难以启齿,这八个字露琪亚说的很是艰难。
露琪亚说了很多,但是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分毫,星衣淡淡一笑,他对露琪亚其实很有好感,站起身,星衣仗着身高的优势摸了摸露琪亚的头。
“海燕已经死了,这是事实,沉溺于过去并不是我的风格,我想,也不应该是你的风格,海燕死了,但你还活着,就这么简单。”星衣说的很理智,似乎海燕的死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打击一样。
露琪亚看着星衣的背影,微红着脸颊摸着自己的头顶,海燕大人果然说得不错,星衣阁下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这个时候的露琪亚并不知道,她下意识的将事情往对星衣有利的方面去想是因为崩玉的影响,对于现在失去了灵力的她来说,她感觉不到这种变化,而对星衣的感情又来得那么自然。
“喂喂!露琪亚,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啊!跟个花痴……”
“碰!”没等黑崎一护说完,露琪亚的玉腿已经踢上了黑崎一护的腰肢,“笨蛋,走了,来工作了!”
“切~果然就算变美了,性格还是依旧恶劣!”
且不说露琪亚和黑崎一护到底如何的吵吵闹闹,但是那看不见的危险却在不知不觉的接近两人,蓝染已经等了太久了,好不容易发现了崩玉的蓝染开始了他的计划。
使用双极杀掉露琪亚以求得到融合到露琪亚身体里的崩玉。
自从见到露琪亚之后星衣就清闲了下来,反正他是打定主意顺其自然,自然也就不会多管闲事,更何况他自己这里乱七八糟的还顾不过来呢!
“大人!”白默默的现形,语气淡然。
“啊,是白啊!”托着下巴,星衣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这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事情,但是您应该最清楚,有些事情时间拖得越久对人的伤害就越重。”
“啊,知道啊,但是……他会劈了我的吧!”笑了笑,星衣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倒是暗,我哪里惹到他了吗?”
“您不用管他的,只是有些闹别扭而已,小孩子脾气很快就好。”
“闹别扭?”
“呵……虽然他不想承认……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被人抢了一样,大人要被抢走了他当然会吃醋。”白的笑容加深,有种纵容的温柔,闻言星衣不由得一愣继而低声笑着,似乎非常愉快的样子。
的确,会因为这个而闹别扭,的确是他单纯的暗啊!
“大人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冷静,但是偏偏对待自己人太过心软了呢!”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星衣的肩膀,大人总是说他不想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无论是对于她和暗,还是村正,大人总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信任着,不得不说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比这更令人开心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村正的事情上大人才显得特别软弱吧!
“虽然您不准备去见他,但是他可不太好呢!”白勾起一丝坏笑,但是发呆的星衣却没有看到。
“什么?”闻言,星衣不由得一惊,猛的站起来的他脸色不停的变幻着,但是看着白认真的模样却不似开玩笑。
“心中有郁结,怎么可能会好?”话音刚落就见星衣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然后径直的向地面倒去,要不是白①38看書网的接住了星衣的身体,恐怕会摔个好歹,“虽然我也不算是骗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这么慌张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赚了。”
白勾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有一种狐狸的味道。
“白,你在搞什么!”突然,暗的声音响起,同时白的半张脸明明五官没变过但是却有种邪肆的味道,与白淡然的感觉截然不同。
“只是给两个别扭的家伙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罢了,这种事拖起来可不太好!”
“哼,我讨厌他。”
“因为‘父亲’被抢走了,所以吃醋了吗?”揶揄的笑着,依然占据着身体主体的白轻轻的抱起星衣放到床上,“自己的‘父亲’进了我们的家,而我们却留在外面,这还真是个有趣的体验不是吗?暗。”
“哼!”冷冷一哼,知道自己说不过白的暗瞬间消失,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果然很别扭,怪不得大人这么喜欢欺负你。”白感慨着,然后在心底毫无歉疚的加上一句‘虽然我也同样喜欢欺负你’。
星衣不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心灵空间,但却第一次觉得这么别扭,好吧,星衣翻个白眼,他承认事到临头他有些退缩,尤其是看到那个一脸冷漠的坐在树边小憩的男人的时候,是他激动了,没有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法,就自己慌慌张张的进来,现在的白恐怕还在外面一脸揶揄的笑话他呢吧!
“你来干嘛?”缓缓睁开眼睛,村正的语气异常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好不容易收到长评了,有人求加更了那就加吧!最近用不了存稿箱于是并在一块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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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死神二
星衣耸耸肩缓缓走近村正,见他没有僵硬身体刻意的躲避他才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如果我不来,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没有躲。”闻言,村正有些狼狈的撇过头,根本不看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一眼。
不置可否,星衣只是瞥了眼村正,但是那眼里却是明明白白的不相信。
“你不信我?”挑眉,村正眼里似乎酝酿着风暴,偏偏星衣不知死活的点点头,“因为不可信。”
“你!”村正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知道自己的力量对星衣不会起任何作用,直接抬起拳头像小孩子打架一样狠狠的揍在星衣的脸上。
嘭的一声,星衣应声跌倒,村正不由得呆了呆,就刚刚的攻击只要星衣微微偏偏头就能躲过,村正可不相信他会躲不过。
半边脸肿着,星衣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语气倒是带了些笑意,“果然,还是这样好点,那么淡漠的样子可不像是你!”
“你故意的!”危险的眯起眼睛,村正揪起星衣的衣领。
“反正也是我的错,揍个痛快吧!这么好的机会出去可不会再有了。”根本就不反抗,星衣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举起手,村正怒气反笑,抬起手肘狠狠的撞击着星衣的肚子,这一下之狠差点没让星衣吐出酸水来,咳嗽了半天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活该。”转过身不再理会耍宝的白痴,村正只是淡淡环绕起了自己的灵力,灰色的灵力环绕着他,果然引来星衣的惊奇。
“斩魄刀,虚,或许还要再加个死神,我的力量应该是这几种的融合。”顿了顿村正打了个响指,只见一团灰色的火焰在上面燃烧着,那是种介乎于冰点和燃点的诡异平衡,尽管这种状态本身就很诡异,但是星衣确实是这么感觉到的,“虽然不知道崩玉启动的原因,但是它主要改造的是你,而我应该只是因为跟你之间的联系而受到了照顾而已,我短时间我努力的消化这种力量,杂质虽然还有很多,但是其中的能量比起之前绝对是质的变化。”
村正难得说了这么多话,也不知道是单纯的解释想让星衣明白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干正事来的。
“所以,你这些天都在研究这些么……”村正说的星衣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对于村正这么说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当然很清楚。
闻言,村正的眼里闪过一丝谎言被戳穿的狼狈,不着痕迹的轻轻一咳白了星衣一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因为失身了像女人一样要死要活吗?”
“额……”这回尴尬的换成了星衣,略显无奈的看了眼村正,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还真是会曲解。
“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你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身为你的造人,我本来就有义务为你解决生理问题。”
前面还好,但是说到后面越来越离谱,星衣的脸色也越来越黑,直到最后一句星衣忍不住直接从地上翻了起来攥住村正的手臂,大有不解释决不罢休的意味。
“我说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事实上,崩玉将我留在那里恐怕就是将我当成为你泄欲的工具罢了!”没有愤恨,村正只是在说一个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极力回避的问题,但正是这样才让星衣更生气,甚至,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生气。
猛的拉过村正,星衣几乎是恶狠狠的吻了下去,村正睁大了眼睛,那里面闪过满满的都是震惊,下意识的就想挣扎,但是整个人却僵在那里然后似乎认命的停止了挣扎。
星衣不由得一顿,理智恢复的那一刻星衣不由得有些懊恼,喘着粗气的星衣依靠在村正的脖颈间,比起毫不挣扎的村正他到更希望村正奋力的反抗,他觉得两个人之间什么地方改变了,但他偏偏没有矫正他的办法,甚至他都不觉得自己改不改矫正这个问题。
“抱歉。”明明知道这两个字根本就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但是星衣还是不由得吐出口,或许他真的不该逃避这么多天。
“嗯”淡淡的应声算是接受了星衣的道歉,村正没有挣扎就这么任由星衣纠结的靠在他身上。
“虽然我的确做了混账事,你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但是……我不管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罢,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算了,我在说些什么啊!”有些泄气,星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口才如此之差。
“我知道。”微微勾起嘴角,尽管有些牵强。
闻言星衣不由得抬起头,看到了村正那抹没来得掩饰的不自在,似乎想到了什么,星衣的表情第一次有些呆傻。
“一直以来都钻牛角尖不肯出来的是我自己,虽然我无法释然,但的确也没什么立场去恨你,那场性事有些荒唐,但……我也沉溺其中,所以算是扯平了,作为你的斩魄刀也好还是造人也好我都有义务要帮你,更何况那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好,好到让我无法自拔……”似乎感觉到了星衣目不转睛的注视,村正的脸难得有些暗红,是害羞也是尴尬,不由得低下头恼羞成怒的低吼道:“还不快滚!”
“……噗!噗哈哈!”长久的沉默后,就是星衣异常愉快的轻笑,刚开始村正还是满脸尴尬的怒瞪着面前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的男人,直到星衣的唇轻轻的吻上村正的额头,像暗一样的被对待让他恼羞成怒的直接挥手将星衣赶了出去,虽然这里是星衣的心灵空间,但村正也算是半个主人,更何况真要算起来这里才是他的主场。
摸着额头村正皱着眉头不肯放松,那家伙把他当成暗了么!别以为他不知道,星衣对暗,不是当成宠物养就是当成‘儿子’养。
狠狠的撇了撇嘴,他怎么都觉得说出真心话的自己吃了大亏,南门星衣,不管多少次,他都无法喜欢上那恶劣的男人,虽然也不讨厌就是了!
事情依旧如同剧情所知道的一般发生,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恋次以违反尸魂界规定将灵力随意渡给人类的罪名将露琪亚带了回去,至于黑崎一护因为遭受到了抵抗被朽木白哉废掉了一身灵力,然而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朽木白哉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露琪亚减轻责罚,尽管几乎不会有人理解他。
如果没有蓝染的参与,朽木白哉的做法的确能够减轻露琪亚的责罚,更何况露琪亚毕竟是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的养女,四十六室也不会太过分的,然而这一切都是在没有染蓝的阴谋的前提下。
失去了灵力的黑崎一护在喜助的帮助下夺回灵力,当然也在身体埋下了一个隐患,白一护,一个随时随地准备夺取他身体的另一个自己,身为虚的自己。
“茶渡、石田、井上,你们怎么在这里?”黑崎一护满眼遮不住的震惊。
“是救回露琪亚同学吧!当然也要出一份力才行啊!”井上织姬握起了拳头一副强悍模样,自从与崩玉建立了特殊关系的星衣总是能够感受到些奇特的东西,比如说井上织姬身上的力量有着与崩玉相近的气味,非常隐秘,若不是身为崩玉的主人恐怕都感觉不到吧!
“好吧,随便你们,但是你们是谁?”没有穿着义骸的星衣果然是黑崎一护认不出来的,不过露琪亚的话应该会例外。
“哦呀!黑崎君,你们不久前才见过面就忘记了么!”扇着扇子,喜助唯恐天下不乱。
“谁跟他见过啊……难不成你是?”
“我叫星衣,这是我朋友村正。”淡淡的说,算是介绍也算是回答了黑崎一护的问题。
“为什么你也在!”反应过来的黑崎一护大怒,他是真的不喜欢星衣,没有缘由的讨厌着,所以他也更加无法理解露琪亚为什么总是说这个男人的好话。
“笨蛋!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是想送上门被切吗?”夜一直接跳出星衣的怀里给了黑崎一护狠狠一猫爪子,化身成猫的夜一是男声,不知道当黑崎一护发现夜一是女人的时候会怎么样,想起夜一不分场合地点随意化形的毛病星衣不由得扬起一抹苦笑。
夜一前几天跑去找他,然后一高兴化形之后赤/裸的出现在他面前,就为这,村正到现在还跟他闹着别扭,或者就是做与没做过的区别?村正在吃醋?这么想着星衣猛的打了个寒噤,怎么想村正吃醋那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啊!
“不需要在意我,跟你们没什么关系,我只是顺便回尸魂界办点事而已。”星衣淡淡的说道,比起对露琪亚的温和,星衣对黑崎一护称得上是冷漠了。
“你也是死神吗?”石田紧紧的皱着眉头,尽管星衣没有穿死霸装,但灵体和实体的区别他还是区分得开的,跟黑崎一护那是意外,毕竟是伙伴,但是他不想还有第二个死神成为例外。
“以前是。”星衣说的没错,他的身份早就不止是死神了,还是念能力者,更何况谁知道经过崩玉这么一搞他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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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死神二
“我来介绍一下,星衣是我和喜助的朋友,你们不需要太过担心,星衣可是很强的,星衣,一护这笨蛋你是认识了,从左边开始分别是石田雨龙、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作为接下来要一起行动的同伴,相互介绍一下比较好。”夜一有意无意的直接略过了村正,引起的就是村正越发低沉的气压,星衣不由得苦笑,他都不知道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作为冷气的间接受害者,无比冤枉。
“撒撒!联络感情就到这里吧!接下来我讲的希望你们能够认真的记住,不过有夜一桑和星衣君跟着我也放心不少!”笑眯眯的捅着黑崎一护的腰,对于从来不肯听人认真说话的黑崎一护喜助可是不会手下留情,某种程度上而言黑崎一护这个主角其实挺倒霉的。
“我可以打开连接尸魂界的通道,但是有一点请你们记住,一旦超过了这个时间你们就会永远的在断界里徘徊,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所以跑,就是你们唯一的道路,至于其他的夜一桑和星衣君会帮助你们的。”说着,喜助对星衣使了个眼色,星衣沉默的点点头两个人心照不宣,星衣去尸魂界要干什么想必喜助能猜的出来,而蓝染也是他们共同的目标,毕竟对于蓝染那一刀星衣可是一直记恨着呢!就算准备让蓝染按照计划得到崩玉,但是不让他受点什么阻挠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更何况,对于露琪亚星衣还是很心疼的,毕竟有那层联系在,如果可以星衣并不希望露琪亚受到什么伤害,当然可以当做是锻炼的除外。
“这就是断界吗?”迈进喜助制作的大门里,黑崎一护有些惊奇的看了眼断界。
“那就是拘流,还不快跑!被他们缠上的话就糟糕了!”夜一跳上星衣的肩膀上舔了舔猫爪子,看起来倒是毫不担心的模样,但是星衣一个瞬步已在他们百米之外,这还是星衣刻意放水的程度。
“不快点跑的话我也不会等你们。”虽然这么说,星衣还是站立在原地,至于一直跟在他身边做冰棍的村正则冷冷的站在他旁边,也不说话更不看星衣肩膀上的黑猫,真不知道夜一到底怎么惹着村正了,他平时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生气,好吧,除了他之外。
“啊!等等啊!”黑崎一护大惊尤其是看到拘流已经开始接近他们的时候,然而石田依旧被拘流所套住,谁让他非要穿一身麻烦至极的衣服,对于灭却师一族的审美观,星衣觉得自己无法苟同。
“白痴!不要使用灵力,你也想被缠住吗?”眼看着黑崎一护就要拔出斩魄刀夜一有些着急的吼道,若不是距离黑崎一护还有些距离,估计那只锋利的猫爪子就抓上去了。
“那该怎么办!”黑崎一护怒极吼道,不过这时茶渡泰虎却直接伸手将石田和拘流扯断然后将石田扛在肩膀上,不得不说某些时候茶渡这样的力士要比黑崎一护好用许多。
“啊啊!放我下来啊!”乱挣扎一把,石田异常不习惯自己被人扛在肩膀上的感觉,尤其是茶渡的肩膀很硬咯的他生疼。
“活该,谁让你穿那种麻烦至极的衣服!”翻了个白眼,黑崎一护很不给面子的吐槽。
“这你就错了,这衣服是灭却师的灵魂。”推了推眼镜,石田说出了一句非常雷人的话,就连星衣的脚步都不由得一顿,他杀了那么多灭却师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就一件衣服就代表着族群的灵魂来着,就算要崇拜灭却师的存在也要有个限度吧!
“等……等等,那后面那是什么?”正说着,因为是被人扛在身后的,石田很正常的就背对着他们,也清楚的看到了拘突的存在。
“那是拘突,是断界每七天一次的清道夫,该死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都给我卯足了精力的跑,比起拘流,拘突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除了星衣和村正所有的人都对夜一露出了鄙视的表情,毕竟悠闲的挂在别人身上和他们这些努力奔跑的家伙可不同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拘突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除了之后因为崩玉而进化的蓝染有了将拘突毁掉的恐怖实力外,没有人可以随意小瞧拘突的存在。
即使是跟崩玉有了亲密接触的星衣也不行。
隐隐的他觉得自己的变化似乎跟蓝染很相似,但细数下来却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这些疑点他暂时得不到答案,而主神偏偏不肯告诉他,他只能压在心底,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崩玉绝不是绝对安全的,即使是对于他来说。
作为清道夫的拘突速度是何等之快,即使眼看着出口近在眼前,他们依旧被拘突追赶眼看着就要追上。
“三天结盾,我拒绝!”危机之时井上织姬直接召唤出三天抵挡了拘突的攻击,虽然说是年幼无知,但井上织姬的骨子里还是有那股冲劲的,尽管一直被她那善良到有些懦弱的性格所掩盖。
因为早有准备,星衣从半空中飞出来的时候几个瞬步在半空中作为缓冲,而且还下意识的揽住村正的腰,即使他心里很清楚安全着陆对于村正来说再简单不过。
夜一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星衣,果然不愧是星衣,这种控制力在尸魂界里恐怕找不出第二人。
若说夜一的第一是速度的话,那么在控制力上星衣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了,夜一一直都知道她跟星衣的瞬步正好是相反的,她的力量主要在于爆发,而星衣则更加注意控制,若是星衣某天全部爆发了跟她比瞬步恐怕输赢还是五五之数,虽然她觉得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星衣是很强没错,但是这名叫井上织姬的少女就显得有些愚蠢了,尽管她承认她的潜力不错,但是跳到井上织姬的身上然后狠狠就是一爪子。
“啊!好痛哦!夜一先生。”
“放开我!”皱着眉头挣开了星衣,村正脸上写着根本不需要遮掩的不爽,被人当成是弱者保护着,以村正的性格能舒服才怪,星衣无奈的耸耸肩,他伸出手过后就知道村正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下意识的动作又怎可能是轻而易举就控制住的。
撇了撇嘴,村正不再言语,反倒有些别扭的神色,恩,这一点从心灵空间那近乎告白的一段话过后他就没正常过,星衣耸耸肩也不在意权当他在害羞。
“真是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家伙!喂!笨蛋,别接近那里!”似乎是为了印证夜一的话一样,瞬间没了脑子的黑崎一护径直往静灵庭走去,真是个有勇无谋的笨蛋啊!不止夜一怒了,就连星衣也有一瞬间的感慨,这样的性格早晚会吃亏的,毕竟主角什么的,不可能当得太久的。
果然,随着黑崎一护的接近,静灵庭的自动防御系统开启,与此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守卫兕丹坊,他在尸魂界百年走这条路见过兕丹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在他脱掉了义骸,作为灵体的他跟以前比起来差太多了,他的这幅摸样要不是夜一和喜助早有准备怕也是不认得的吧!这才是星衣即便能够穿着义骸进入尸魂界却依旧以灵体进来的缘故。
“虽然我承认这孩子的潜力,这种单纯的性格也不错,但是这种鲁莽真的是太麻烦了,夜一,我可以直接打昏了他吗?”
“嗯,算了,作为他的儿子往后这种战斗少不了,就当是练手好了。”迟疑了两秒,夜一果断的说道:“虽然有些脱线,但一护这种性格某些时候意外的可靠,作为队友来说,这种一看即透的性格比起那些老谋深算的要可爱多了。”
“所以,你是指喜助么!”
“这种事情你只要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夜一和星衣在这边随意的侃着八卦,丝毫没有黑崎一护在战斗的紧张感,毕竟也是,每天都由喜助陪着对打要是连这种程度的对手都不能战胜的话,别说去救露琪亚了,好不如趁早回去省的丢人现眼。
即使明白这场战斗的胜负,黑崎一护的胜出依旧快的出乎星衣的预料,要知道即使是这场战斗在动漫里也打了十多分钟,虽然动漫和现实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黑崎一护比起上次星衣见到的确要强不少,反倒是村正不满的皱着眉头,若是没有他,村正跟黑崎一护之间的接触少不了,更何况黑崎一护曾打败过他,就算那只是一本漫画,就算黑崎一护有着主角特有的金手指,村正依旧无法释怀,至少对于现在这么弱小的黑崎一护,村正的不满可是成比例在增长,尤其是身边还不停晃悠着夜一这只令人讨厌的黑猫。
“作为一个门卫,随随便便放旅祸进来可是大忌哦!”星衣遭受到蓝染的算计而跌入虚圈的时候市丸银还只是刚刚加入蓝染阵营的五番队三席,然而星衣却跟他几乎没有交集,就连照面的机会都少,毕竟他大把的时间都被他拿来悠闲的午睡了,但是市丸银那不着痕迹的一瞥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被看穿了,果然即使比不上蓝染市丸银依旧是一个不可小觑的狐狸。
还是银毛的。
“门卫打输了就开门放行那是理所当然的吧!”即使断掉一只手臂兕丹坊依旧硬气的说。
“你在说些什么啊!门卫打输了的话,那就意味着……死亡吧!”市丸银的攻击被黑崎一护不自量力的挡住,若不是市丸银存心放水,恐怕现在的黑崎一护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恩不对,是化为灵子成为尸魂界的一份子。
理所当然的超强的潜力,几乎是天赐的战斗本能,不怕死的热血小强精神,总是比他技高一筹却又在能够打倒的范围内的对手,能够化敌为友的超强魅力,再加上作为主角而被赋予怎么都打不死的金手指,黑崎一护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对于脚踏实地的人来说无疑是种讽刺,毕竟他们可不是什么怎么打都不死的小强!
“bye bye!~”挥舞着手,与星衣的第一次见面市丸银笑得非常狐狸,直到大门被放下市丸银才较有趣味的摸了摸下巴,“刚刚那个人果然回来了么!……呵呵,蓝染队长所在意的人回来了,我要不要去告密呢?”想了想,市丸银还是敲了敲手心一副明白事理的模样,“果然还是不要了,不然万一没有了好戏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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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死神二
对于星衣来说,似乎跟着黑崎一护就有看不完的好戏,而且重要的人物都会不自觉的撞上来,这种本领如果不是主角或者rp已经强到一定地步的话是做不到的吧!
才说要去找空鹤,志波岩鹫就自己送上门来,还跟仿佛精力永远都不会用干净的黑崎一护大打出手这已经不单单是好运可以证明的了,明明他们只是随随便便的救了一个兕丹坊而已就会找到一个知道空鹤具体地址的人,果然是冥冥之中被照顾着吧!
“我们这已经离村子很远了吧!”回头看了看,黑崎一护满是疑惑。
“放心吧!以那家伙的性格而言,她会更加喜欢人烟少而且很清静的地方,更何况不管她怎么换地方我都能一眼认出来。”夜一迈着……猫步走在低矮的灌木丛里,一边淡然的解释着。
“啊!到了。”星衣抬起头看着那极富震撼力的建筑,明明海燕还在的时候志波家可没那么夸张,果然啊,让空鹤平平安安的嫁出去这个愿望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圆满了。
“哟!好久不见了啊,夜一。”相比百年前,空鹤缺少了一只手臂,他还记得百年前的空鹤,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怎么讨厌死神,或者说除了她励志绝不成为死神外,还是有有几个比较不错的死神朋友的,当然除了他们之外,然而现在看着那只断臂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冷光,星衣不由得叹气,对他来说只是几年的时间,然而对于空鹤夜一他们来说真的是又一个百年过去了。
“比起我,你似乎还有一个更久没见过的老朋友了!”
“空鹤,好久不见。”很给夜一面子,星衣淡淡的笑着,尽管他现在外貌改变了灵力也改变了,但是也不是认不出来的。
“……星衣?”果然,空鹤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她原本以为死去的人竟然还好好活着,然后有一天会出现在她面前。
空鹤讨厌死神,尽管在死神中还是有几个跟她保持了不近不远的关系,但除了自家已经死去的大哥外,真正能称得上她朋友的只有三个,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以及南门星衣。
她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很多时候却很细心,对于这四个人之间的暧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可惜浦原喜助喜欢上这只情商为零的黑猫,而自家大哥……
看了眼星衣,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你竟然还活着?果然祸害就是命大!”
“呵,我也没想到我还活着。”淡淡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经历,星衣熟门熟路的拐进一间空旷的房间小憩,至于空鹤如何调/教那些小家伙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头一次以这种状态来到尸魂界的感觉如何?村正。”微微看着村正一笑,星衣的语气有些揶揄。
“没什么。”撇过头村正的语气很淡,“尸魂界,早就腐烂了。”
“呵,听你的口气我会以为你会想要去帮蓝染。”
“别以为我不知道,尸魂界对你来说本就可有可无,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毁了它你也不是做不到。”
“的确,我对尸魂界本就没什么感情,它是不是腐烂了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我不是响河,我对尸魂界无爱,所以也不会剑走偏锋堕落到那种地步。”
“你最近似乎很爱提响河。”
“我以为是你比较想从我嘴里听到响河的名字。”星衣微微一笑,然后自顾自的躺在了村正的大腿上,“是不是毁了尸魂界我不介意,有没有与虚为伍我也不介意,更何况似乎站在对立的角度说不定还能拿到隐藏的支线剧情,当然,如果不是蓝染的话,我困了,小睡一会。”
村正气急,狠狠的怒瞪着这个敢把他的大腿当成枕头的男人,拳头作势就要敲下去,但是停在半空中却是咬咬牙放弃了一般的将身体向后靠,闭上眼睛来个眼不看为净,所以村正不知道那一刻星衣的嘴角似乎略微弯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月夜的映射下,空鹤一个人坐在石壁上喝着温好的酒,头也不回直接向后甩过去一壶酒,星衣伸手接过道了声谢,也不客气,“真难得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怎么不去找夜一。”
“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反正也习惯了,谁让她是猫嘛!更何况找人陪着喝酒什么的,你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五个人聚在一起喝酒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呢!空鹤,你听夜一说了么!这次要救的死神。”
“……啊,我见过她,毕竟是大哥的下属,不过这话可不能让岩鹫那孩子听到,有些时候那孩子软弱的令人生气。”看到星衣那不置可否的表情空鹤耸耸肩,眼里忽然带了一丝坏笑,“对了,你知道吗?我哥他喜欢你。”
“啊,我也喜欢海燕啊。”微微一笑,毕竟是交往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要是一丝感情没有他也就称不上是人类了吧!
“啧!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明白,真是的,那么多年到底在干什么啊,闹到最后都有人似懂非懂。”空鹤不满的喝了一大口酒,引来星衣的疑惑。
“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那白痴大哥的话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了吧!喂!你听清楚哦!我哥他,对你的喜欢是那种男人对女人之间的喜欢,不然你以为我哥明明那么有人缘,身边晃荡那么多美人却一直独身?老往你身边黏糊?”
“……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海燕。”星衣略微苦笑,他是真的把海燕当成朋友的,如果非要算清楚的话,海燕这个朋友在他心里的地位要远远高于夜一和喜助。
“算了,反正都死那么多年了,我到底在纠结什么啊真是的!”撇了撇嘴,似乎对于自己的多嘴有些恼羞成怒,大口的灌下壶里剩余的酒,大有把自己灌醉的心思,空鹤没再看星衣迈着微有些凌乱的步伐回到屋里。
星衣晃荡着酒壶不语,终是过了百年,无论是喜助还是夜一,甚至是空鹤,他们之间都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银河,不过也是,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放开过自己的心扉同他们交往。
这样……就好。
“真难得看到你这家伙有心的样子。”或许冷嘲热讽就是村正对星衣最正常的方式了,不过星衣也不介意就是了。
“村正这么说还真过分,好像我是什么可恶的反派角色一样。”扁扁嘴,虽然说即使经历过那么尴尬的事情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没有改变他是有些松了口气,但每天都要例行的被嘲讽一下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虽然他早就觉得村正是不可能会温柔的。
好在星衣也只是抱怨一下,不然恐怕这别扭的家伙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吧!都说与某个人交往时的第一印象总是被人所接受的,想着如果哪一天村正变成了忠犬或者白那个温柔但有些小腹黑的家伙……星衣打了个寒噤,这么恐怖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为好。
“星衣,还不快过来,集合了!”夜一在空中翻了两个空翻平稳的落在了星衣的肩膀上,
“恩,我知道了,不过夜一,你的尾巴怎么了?像被烫了几节一样。”
闻言,夜一这只被黑崎一护揪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冲上来打架一样,冷冷的泛出杀气,夜一有些别扭的说道:“你很啰嗦!”
星衣耸耸肩,《死神》漫画他已经很久没看,很多细节都有些模糊了,不过夜一这样子星衣倒是想起来了,没记错应该是被黑崎一护捏的,肩上蹲着夜一,带着村正星衣缓缓的向集合地走去,而对于最晚到星衣,空鹤毫不犹豫的一阵破口大骂,直到看到星衣略显讨饶的表情才算是放过了星衣。
“你们记得,进入里面以后你们几人的灵力的输出要保持一致,而且千万别分神,不然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空鹤难得啰嗦的又解释了一边,尤其是对于灵力控制最差的黑崎一护。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夜一先生,你可以做到吗?”不带有任何歧视,黑崎一护只是单纯的说出了他的疑问。
“把它放到地上。”夜一说着轻巧的跳到上面,一个由灵力组成的球体包裹着他,看着黑崎一护被打击不起的模样,夜一带有报复性的笑了笑,“这对我来说如同呼吸一样简单。”
星衣没有理会那边的喧闹,只是有些感慨的看着眼前的大炮,直到空鹤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才淡笑着感慨道:“出入静灵庭这么多年,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利用这种方法进去呢!真是很新奇的体验。”
空鹤没有接话,因为知道星衣只是感慨而已,并不需要有人回答。
“那么,祝你们好运了!”眼看着众人都已经开始释放灵力并且调整好平衡后,空鹤淡笑着说道,然后霸气十足的念着鬼道,站在用灵力包裹而成的球体里,星衣难得分出一分心神向下看沿途的风景,毕竟这种方式来到尸魂界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了。
然而随着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的争吵,灵力的散步极不均匀,仿佛要爆炸一样,在充满了灵力的密闭空间内膨胀、进而爆炸,叹了口气的星衣仿佛没有被爆炸波及,在高速的坠落同时保持着平衡,总算没有摔得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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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死神二
“啊,竟然跟村正失散了!嘛,算了,反正以村正的能力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而且想回来就回来了!”星衣回过头发现村正竟然消失不见,摇了摇头星衣终是没有将村正召唤回来,村正又不是小孩子,更何况想要回来的话村正随时都能传送到他身边,然而相反的是他虽然可以有将村正召唤回来的能力,却不具备传送到他身边的能力,也说不上是得与失呢!
“小剑,小剑,在这里哦!”稚嫩的童声从拐角传来,星衣不动,也不能动,只是听着那微弱的铃铛声响,然后背着草鹿八千流的更木剑八走出来,“喂!小鬼,你强吗?”
星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最不想遇到的就是十一番队的家伙了,喜欢战斗的家伙们总是很缠人,更何况是十一番队最难缠的两人?这算什么,新队长带着新副队长来找百年前的副队长的碴吗?
年龄的问题暂且不算,星衣呆在十一番的时候更木剑八、草鹿八千流、斑目一角、绫濑川弓亲还没进入静灵庭呢!某种程度上他才是前辈好吧!
“呐呐,卷卷,小剑在问你话哦!”八千流趴在更木剑八的肩膀上一脸纯真的笑问道。
“……卷卷,是谁?”仿佛被卡壳了一样星衣有些僵硬的问道。
“卷卷就是卷卷,头发卷卷的卷卷。”一串仿佛绕口令的话语从八千流的口中吐出,让星衣瞬间就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八千流喜欢给人起外号的行为似乎是种本能。
“如果我是卷卷,那他是什么,铃铛吗?”抬起头,星衣看着强壮无比的剑八笑问道。
“小剑是小剑,就算挂满了铃铛也是小剑!”八千流说的欢脱根本不在乎更木剑八已经黝黑的脸色,老虎嘴上拔毛似乎是八千流最爱干的事情。
“八千流,闭嘴!”恼羞成怒的更木剑八战意凛凛的裂开嘴角,周身蠢蠢欲动的灵力,那一刻星衣仿佛从更木剑八的身上看到了西索的影子,“你看起来不弱的样子,嘛!来厮杀吧!”
“小剑加油哦!”八千流明白事理的从剑八的身上离开,跳到房檐上准备观战。
“哦!”
“我可以拒绝吗?”星衣很认真很认真的问,虽然他早就知道答案。
“这可不行!”说着,更木剑八的身上爆发出强烈的灵压,以及蠢蠢欲动的杀念。
星衣静静的站在原地,仿佛对更木剑八的灵压毫无所觉一般,更木剑八不会解放斩魄刀,但是相应的,更木剑八的强大灵力即使是如京乐春水这样的老资历都有得一拼,然而就是因为灵压太过巨大才会戴上眼罩将之封印,然而即使这样星衣也能感觉到隐隐的压力,想来即使是被封印住,更木剑八的灵力依旧与他相近,星衣略微苦笑,这场战斗还真是有些麻烦。
“你果然很强啊!我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瘪瘪嘴,知道战斗无法避免,被更木剑八死死的锁定住他连逃跑的空隙都没有,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双帝,并且缓缓的抽出刀刃。
更木剑八任由星衣动作,直到星衣那把仿佛从空气中直接出现的斩魄刀时他的眼光才亮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怎么要战了吗?”
“虽然我是觉得跟你战斗挺麻烦的,不过很不巧的是,我家暗已经蠢蠢欲动按耐不住了!”仿佛是为了回应他,手中的斩魄刀剧烈的鸣动着,同样的战意凛凛。
“还真是一把有趣的斩魄刀呢!”随着更木剑八越来越兴奋身上汹涌的是剧烈的战意,以及仿佛要将星衣整个吞噬掉的杀意,都随着那把似乎残破不堪的斩魄刀的攻击而来。
锵!刀与刀相碰撞,星衣身上仿佛被灵力所包裹着,跟更木剑八滔天的灵力相比星衣则显得非常不起眼,八千流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先不提星衣的实力如何,但是至少对方有着在更木剑八的灵压下都面不改色的实力,然而令八千流惊讶甚至是恐惧的不是这一点,而是星衣对灵力的掌控,她虽然不在战场里,但距离如此之近她却仿佛感觉不到星衣的灵压一样。
一旦陷入战斗任何人的灵压都会暴涨,随着劈、砍之类的动作,解放斩魄刀时的灵压,情绪激愤释放杀气的时候灵力都会不自主的散发,也是借由着这些灵压的暴涨震慑着别人,但是星衣就仿佛是一汪泉水一样,从见面开始。
八千流一直都知道星衣很会隐藏自己的灵压,毕竟就是对灵压异常敏感的她也差点忽略了星衣,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八千流顶多将之当成是善于隐藏,至少队长级别的死神只要愿意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但是像在战斗中灵压依旧维持着一定程度的平稳的家伙她却是第一次遇到。
不论更木剑八如何挑衅,如何施加压力,星衣的灵力都仿佛是一汪泉水平静如初,温和的根本不像是正在进行厮杀的人。
在战斗中如果不能下定决心杀掉对方实力就会不可避免的被限制一部分,然而星衣却很怪,没有杀意,但是却能感觉到对方是抱着杀人的决心在战斗,没有放水,但偏偏感觉不出对方是否在用尽全力。
这样的人太怪,单纯对灵力的掌控角度而言,这种天赋和实力太恐怖。
随着星衣和更木剑八的退离,只见更木剑八的胸膛上多了一条长长的伤痕,而星衣的右手虎口崩裂,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更木剑八的确很强。
虽然以目前的星衣而言是无法同时使用灵力和念能力的,但是即使如此,以星衣能够一直保持三层基因锁的能力来看,他的防御力绝不会弱,而且相比起来,更木剑八胸膛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星衣很清楚,那只是皮肉伤而已。
星衣左手覆着右手,随着灵力的微微闪现,虎口上的伤复原,他的治疗灵力一直处在不强不弱的状态,这一点还是要感谢他对灵力的精准操控才能够做到在战场上快速的治疗伤口,虽然不至于完全治疗好,但是能够不影响战斗的程度他还是能做到的。
“你果然很强,这场战斗似乎变得有趣了!”
“小剑要加油哦!卷卷也要加油!不要太快就输给了小剑,不然小剑会哭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吼着,八千流对着星衣说道。
“八千流,不要说多余的话!”邪气的咧着嘴角,更木剑八的心情似乎非常愉快。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的名字是南门星衣,既不是卷卷也不是小鬼!”
八千流一脸单纯的疑惑:“星星,你生气了吗?”
“那还不是你的错。”更木剑八淡淡的说出星衣的心声,对于自家副队的强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惹人生气才是比较奇怪的事情,不过更木剑八从来就不是个暗常理出牌的家伙,对草鹿八千流的恶作剧从来都是放任状态。
“我哪里有惹星星生气,不过,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星星的名字。”因为身高的缘故站在地面上的草鹿八千流是拖着她的斩魄刀的,低着头似乎在考虑在哪里听到星衣的名字一样,那一脸困惑的表情让八千流这个人看起来可爱极了。
“管他,八千流,老老实实的呆着,别打扰我!”更木剑八不屑的打断了八千流的思考,也不管自己胸口的伤,将剑扛在肩上一脸的桀骜不驯。
“我知道了小剑。”乖巧的点点头,八千流重新跳回房梁上准备观战。
“现在,尽全力的厮杀吧!”掀开眼罩,更木剑八全身的灵压猛的爆发出来,与他本人一样,从更木剑八的灵力中星衣感觉到的是无穷的杀念与战意。
星衣的脸不由得一白,身体里面仿佛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爽,让星衣感觉到隐隐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控制,想趁机逃跑却在更木剑八的攻击中脱不开身。
那是一场毁了小半个静灵庭的骇人战斗,两股巨大的灵力相纠缠在一块,将周身近百米的地方毁了个干净,而那场战斗的结果出了当事人以外没人知晓,但是无论是更木剑八还是草鹿八千流都对那场战斗三缄其口,但是光看八千流那难得流露出的恐惧感情令人知晓,那场战斗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
“跟更木队长战斗的旅祸还真是可怕呢!你说呢?蓝染队长!”市丸银眯起眼睛感受着两股令人恐惧的灵压笑的邪气,转过头对着那个在外已经是死人的蓝染惣右介说道。
“银,我以为你已经猜出来那人的身份才对,小心看戏的时候将自己赔进去哦!”两手交握,摘掉了眼镜的蓝染惣右介有种原本无法遮挡的魅力,只是淡淡一笑就仿佛有着看破别人一切伪装的魅力。
“蓝染队长你好可怕~原来早就知道了么!”表情不变,市丸银笑得依旧如初,“那么,蓝染队长想怎么做呢?”
“呵,我当初似乎有些小看他了,不过这样也挺有趣的……”蓝染勾起嘴角,没有刻意的做作,但是偏生升起来一股尽在掌握的感觉,端立于天的气势,蓝染有。
“蓝染队长,你不是准备把那人拉到同一阵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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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死神二
“呵,银,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认真的吗?蓝染队长!”微微睁开眼睛市丸银有着遮不住的惊讶,“那人对于蓝染队长恐怕是恨之入骨吧!蓝染队长就那么肯定对方会如所愿?”
“银,你还是太嫩了,让一个人加入到自己的阵营可不是只有一种方法的,事实上我们的总队长是个掌控欲极强疑心又重的家伙……”蓝染惣右介点到即止,但是对于聪慧的市丸银来说却是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重新眯起来的眼睛挡住了他眼里的震惊,不得不说,蓝染惣右介,是个对敌对友都非常恐怖的人。
让一个人主动投靠并不难,方法也很多,对于山本总队长来说,久居上位的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超出自己控制的人,然而星衣就是一个,事实上对于星衣总是逃跑不肯来一番队参加活动,山本的确是不悦的,但是正是因为他是威严的总队长,而星衣总是能够找到很好的理由让他无法置办他,所以当他失踪之后他作势就废了他的资料,然而背地里却勘察不断,至始至终,山本都认为星衣是个变数,当然,他同样不把星衣放在心上。
以他的实力很早就能够进入到零番队,然而他选择了留在尸魂界,不单是因为他对尸魂界有着留恋,也是因为他在尸魂界建立的不可令人忽视的权势,人,总是自私的。
所以,山本总队长的疑心很重,无论是为了自身的权势还是为了整个尸魂界,牺牲少数人总是理性的选择,至少在所谓的‘大义’上面。
而蓝染,就是以此为出发点,只要让山本对星衣的忠诚产生疑惑,那么以山本的性格星衣就注定要被抛弃,那么就算星衣不肯与他联合至少也不会站在尸魂界一方,于蓝染,并没什么不好。
“看起来我要先回去了,不然被人察觉到就不好了,不过蓝染队长,你,还真是个恐怖的家伙。”市丸银语气中带着愉悦,转身离开中央四十六室,空气中飘散着最后近乎着的喃喃自语,“不过,这次似乎真的有好戏可看呢!”
蓝染沉默不语,笑得依旧尊贵,即使是处在尸体遍布的中央四十六室里也丝毫不变,“星衣君,希望你不会让我太失望。”
在星衣不知道的地方,蓝染针对星衣的阴谋似乎开始了,而这个时候与星衣分散的村正则静静的站在一处石崖上,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当初响河就是在这里召唤不了他,然后连同他一起败给了星衣,令村正真正痛苦的是,作为斩魄刀的他竟然在最后没能与自己半身一样的响河并肩战斗,甚至连他死亡,他都是在事情无法挽回时才了解,这是村正的痛,即使他现在已经接受了成为星衣的斩魄刀、甚至是造人这一事实,并且也有准备尽到应尽的义务。
村正对星衣的感情很复杂,复杂到他根本无法理解,不过好在他们的时间很多,多到可以用直到死之前那些无穷尽的日子里慢慢纠缠。
村正在石崖坐了很久,他不担心星衣,事实上除了几个队长,尸魂界没有几个人能够威胁到他,就算是面对那些队长,以星衣的手段即使不能赢至少也能轻松脱身,对于星衣的实力没人比他了解。
然而突然他的表情一凌,下意识的纠紧衣服,然后直接消失在石崖上,最后的表情里难掩着惊讶和自责。
星衣出事了!
当村正凭借着造人与主人之间特有的联系传送到星衣身边的时候,看到的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星衣,至于比起星衣还要凄惨几倍的更木剑八以及表情怪异的八千流则不在他的视线里。
村正皱了皱眉头,难得有些自责。
难道他终究要这样吗?当初负了响河,现在又要负了星衣吗?这样的他到底能做什么!指甲抠进肉里让血液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轻轻的抱起星衣村正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更木剑八和草鹿八千流,那里面赤/裸裸的杀意让唯一保持着清醒的八千流绷紧了身体,八千流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她略带复杂的看了眼星衣简单的说出村正想要的答案,然后扛着生死不知的更木剑八离开。
“星星在和小剑战斗时突然变了个样子,看起来非常不稳定的样子,但是事实上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等我看清的时候两个人就都倒下了。”八千流没有说,她看到了一双仿若星空的眼睛,没有瞳仁、没有眼白,好像那双眼睛里蕴藏着的是星空,甚至是点点星光。
村正任由八千流和更木剑八离去,比起杀掉对方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起星衣,村正这个幻觉、催眠两系的斩魄刀对别人灵力的感知更加敏锐,而他的目的就是唯一拥有治疗能力的井上织姬。
村正虽然作为星衣的斩魄刀加造人,但是没有他的允许他既不能打开空间也不能使用手表上的治疗功能,有种明明有路却偏偏要爬山的感觉,通过八千流的简短叙述村正知道星衣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进入了在露琪亚身体里时的状态,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
心神都被星衣勾走的村正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忏罪宫,身为罪人的露琪亚正一脸痛苦的揪着心脏,汗水从额头缓缓滴落,胸口若隐若现的蓝色光芒微微散发着崩玉的味道,也多亏露琪亚身处的忏罪宫是由杀气石组成的,不然就这种异变,恐怕早就被队长级别的死神察觉到,那么一旦剧情发生了改变,对于现在因为不明原因而昏迷的星衣来说绝对算不上是好事。
对于井上织姬来说,她的能力是显而易见的,或者说以她那明显接近于崩玉的力量是在几人组当中潜力仅次于黑崎一护的,当然他们之间发展的道路不同,然而有一种东西如果缺少那么再多的潜力也会变得发挥不出来,然而很明显井上织姬缺少。
井上织姬本身很善良,但是当善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了软弱,这种性格不是不好,然而对于一个拥有异能并且被卷入到战争中的时候就变成了拖累,觉悟,无论是杀死敌人的觉悟还是对待自己的觉悟,井上织姬都欠缺。
事实上在这些现世小组当中的人能够凝聚在一起无疑是因为黑崎一护,然而在这之中唯一没有目的的只有井上织姬一个人,黑崎一护尽管有些白目,但却一直能够看清楚自己的目标并勇往直前,这是他成功的最大原因,虽然同样离不开他过人的天赋,石田雨龙则有些复杂,这其中有着对黑崎一护的信任友情,但石田雨龙是个理智并且执著的人,他一直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并且为之努力着,所以他总是能有着不同的变化,有了这两个人以至于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一直显得不起眼,至少在战斗上,但是茶渡泰虎跟井上织姬不同,茶渡泰虎虽然善良但是他同样有着明确的目的,当这个目的冠上‘为了黑崎一护而战斗’的名头的时候他总是会超长发挥。
到最后,井上织姬一直都处于拖后腿的状态,尽管她的后勤能力的确很强。
没有找到自己目的的井上一直都是跟着黑崎一护懵懵懂懂的前进着,虽然想着是为了黑崎一护,但是太过单纯太过善良的井上织姬无法对敌人下手,至少在井上织姬弱小的时候善良就成了弱点。
但是觉悟二字虽然说得简单又有几人能轻易找到,就是村正,也是再一次来到死神才有了作为星衣造人和斩魄刀的觉悟。
说白了,这种东西旁人很难插手,不过也没什么人想要插手就是了,出于各种原因。
“你是?村正君?”突如其来的灵力让石田雨龙有些防备,直到看到了村正的脸才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喂,女人,看看他!”村正没有理会石田雨龙只是冷冷的看着躲在石田雨龙背后的井上织姬命令道。
“星衣君?他怎么了?”好在井上织姬并不介意村正的态度,只是满脸惊讶的看着村正怀里的星衣,没有伤口,但是却毫无知觉,甚至连呼吸都没有,若不是那微弱的心跳井上织姬甚至会觉得那是一具死尸,“将星衣君放下吧,我试试看。”
村正点点头听话的放下星衣,自觉的做起了护卫的职责,以防打扰到井上织姬,不过从那双冷冷的双目中石田雨龙看到了危险,似乎只要井上织姬没有将星衣治好的话就会被杀掉一样,石田雨龙皱了皱眉头小心的戒备着村正,当然村正并不会介意就是了,或许灭却师的身份会让村正在意起来,但是目前的石田雨龙显然不够看。
对于村正和石田雨龙两个男人的暗自交锋井上织姬并不知道,她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召唤出盾舜六花治疗星衣罢了。
按照蓝染的评价,井上织姬的能力是一种对‘万象的拒绝’,并且让事物回复到事情发生前的状态,至少蓝染认为那是种侵犯神领域的能力。
然而星衣的状态要比井上织姬想的严重的多,一边被不知原因的抗拒着,若不是尽管缓慢但是星衣确实在恢复村正恐怕早就失去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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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死神二
看了眼星衣村正向外走了几步然后淡淡的说道:“都跟了一路了还不准备出来吗?没想到队长里也有这样偷偷摸摸的家伙呢!”
村正此言一出让石田雨龙不由得一愣,尤其当涅茧利从墙壁中冒出头来的时候。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涅茧利站在村正的面前问道。
“想要跟踪至少把那骇人的杀气收一收,而且……”村正最后一句没说,那是因为身为斩魄刀的他对作为同类的斩魄刀自然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当然,这一点涅茧利就没必要知道了。
“你的身上有股怪味道……怎么样,要跟里面躺着的家伙一起来做我的试验品吗?我可以给你们最高等的待遇!”
“没兴趣。”连眼睛都不眨,村正想都不想的拒绝,瞥了眼石田雨龙村正冷淡的威胁着:“喂,灭却师,看好里面那两个人,要是有了损伤就杀了你!”
“这不需要你说!”推了推眼镜石田雨龙没好气的说道:“倒是你,没关系吗?”
“他不是现在的你能对付的对手,别来扯后腿。”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村正并没有说谎,按照星衣的说法,在非生死一搏的战斗下如果一个人不能保证自己的战斗力就根本算不上是胜利,更何况涅茧利虽然麻烦,但村正却并不畏惧,至少涅茧利擅长的精神类的药物对于他来说大部分都没什么用吧!虽然他并不想借此机会尝试一下。
“嘛,如果乖乖把躺着的那个男人交给我,我也是可以很好心的放过你的,如何?”歪着头,涅茧利问的很认真。
“做梦。”
“切,算了,反正是多一个实验品而已,张开你的爪子吧!疋杀地藏!”涅茧利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当然除了他的实验以外,而村正这样冷淡的性格更加容易激怒他。
对于涅音梦冲上来村正连表情都没变一个直接一刀砍去,比起其他的副队长而言,涅音梦在战斗方面的能力实在是有够差劲,而且,他也不准备给涅茧利发动那恶心攻势的机会。
与星衣直接从空间里掏出斩魄刀的行为不同,村正本身就是斩魄刀,所以他的刀是真正凭空制造的,或者说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能变成斩魄刀。
相比于涅茧利那惊人的研究天赋,他的战斗能力称不上是最强,虽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曝出自己真正的能力,毕竟尸魂界里还是有很多人记得响河的,如果他爆发出了属于响河的能力星衣应该会变得很麻烦,村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果然只要跟星衣扯上关系所有的东西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其实这种战斗是称不上什么平等的,对于这种少年热血漫,多次的战斗足够让人看到他们身上的弱点,先不论实力如何,在战斗中知己知彼的那个总是占了先头。
涅茧利不是更木剑八那个类型的人,毕竟更木剑八唯一的弱点或者说打败的可能就是以实力取胜,这跟涅茧利完全是不同的类型。
然而对于村正来说即使不能使用全部的实力不代表无法抑制住涅茧利的斩魄刀,只是单纯的让涅茧利的斩魄刀无法解放还是很简单的。
“恩?”果然,涅茧利皱起了眉头对于自己的斩魄刀连始解都不能皱了皱眉头,继而又愉快的笑了,“这就是你斩魄刀的能力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了斩魄刀的涅茧利不是就没有了攻击的手段,事实上涅茧利战斗最大的依凭不是斩魄刀,而是他长久以来实验出来的各种产品,比如各种大面积施放的毒气。
这种东西对村正的作用不大但不代表对其他人也同样,好在井上织姬的治疗已经告一段落,扛着星衣,石田雨龙带着井上织姬迅速的退离战场,不管怎么样这种无用的伤还是不受为好。
“鸣叫吧!清虫!”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予重创一击,至少在逃跑路上埋伏着的东仙要直接放倒了几人。
“嗯?竟然还有人醒着吗?实力倒是不错。”些微疑惑,东仙要的眼睛看不到的同时他的五感便便更加灵敏,虽然对于石田雨龙能够逃脱他的始解有些疑惑。
石田雨龙看了眼倒在地上毫无知觉的井上织姬不由得松了口气,至少他知道对方并没有下杀手,井上织姬也只是昏迷了而已,将肩上的星衣放下,石田雨龙自然而然的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你也是队长级别的吗?”
“九番队队长,东仙要。”淡淡的说,“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实力,若是现在放下刀剑我无意于杀掉你们。”
“抱歉了,虽然你对井上留手我是很感激,但是我有非战不可的理由。”弯弓射箭,石田雨龙异常的认真。
“这样啊,那就成全你好了,清虫二式,红飞蝗!”瞬间,连成一排的刀剑铺天盖地的的射来,然而石田雨龙挽弓,同样射出了剑雨,精准度之高每一箭都能射穿一把刀剑。
“这样的招式对我无用。”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没有骄傲只是陈述着事实。
“……卍解,清虫终式、阎魔蟋蟀!”
东仙要的能力是制造出一个绝对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敌人除了触感以外的所有五感均被夺取,这个能力不是没有弱点,但是却不是现在的石田雨龙能够攻破的,坦白来说,他们之间的实力差了太多。
随着东仙要将能力收回,石田雨龙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那双眼睛睁大着,似乎在恐惧些什么,东仙要沉默的将刀收入鞘中,没有丝毫砍到敌人后该有的愉悦感,似乎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般。
“啪啪啪!”角落里传来的鼓掌声音,市丸银一脸笑眯眯的称赞着,“不愧是东仙队长呢!果然厉害!”
“市丸银?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有人对他很感兴趣啊!”说着市丸银揪起星衣的脖领晃了晃,“所以,这个人我就带走了。”
“随便。”东仙要冷淡的说完,直接带走了石田雨龙和井上织姬,看得出来东仙要不是很喜欢市丸银。
“哦呀,似乎被讨厌了呢!”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藏蓝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星衣然后又闭上,只是那嘴角裂到了前所未有的弧度。
当星衣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双放大的眯起来的狐狸眼,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放了一个白雷,市丸银侧头躲过白雷用着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抱怨着,“真是坏呢!差一点就被毁容了!”
“银,谁让你离得这么近吓人来得。”
“……蓝染惣右介。”皱起了眉头,星衣环顾四周似乎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中央四十六室?”
“哦呀,真是敏锐呢!南门副队长!~”市丸银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不对,能跟十一番队那疯子打得两败俱伤已经足够资格成为队长了吧!很感兴趣啊,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啊,蓝染队长。”
“恩,这一点倒是挺感兴趣的,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星衣君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了我的耳目,从虚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呢?”
闻言,星衣挑了挑眉头,尽管一些事情搞得他头昏脑胀的,但不代表他就会因此示弱,让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根本不在乎蓝染和市丸银的威胁一样懒散如初,“我想,我对二位是无可奉告的吧!”
“星衣君还在对百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是啊,没错。”很肯定的点点头,星衣说的毫不拖泥带水,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蓝染。
“噗哈哈,蓝染队长,你被讨厌了呢!”市丸银捂着肚子笑得天花乱坠,似乎蓝染的魅力不管用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样。
“那么,二位找我来就是要说些无聊的事情吗?”
“怎么会呢?只是想跟星衣君叙叙旧而已,而且星衣君似乎比我想的要有趣的多,当初那么做我还真的有些后悔了呢!”蓝染微微一笑,有着说不出的儒雅,“星衣君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才更加期待,星衣君还能给我些什么出乎意料的东西。”
“啧,蓝染,我还不知道你有变态的掌控欲呢!只是很可惜,我对能够讨好你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呵呵,有些事情可是由不得你的,星衣君,难不成你想用现在这具身体不成?如果我没猜错,星衣君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啊!”
“……这可就难说了。”星衣突然勾起了嘴角,空气微微有些扭动,星衣头也不回的抱怨着,“太慢了。”
“你真是太麻烦了,每次都要在我不在的时候弄的一身狼狈吗?”村正皱着眉头,他的左手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抽搐着,看着星衣的脸色绝对称不上良好。
星衣只是笑却没有回答,虽然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不过似乎这就是事实呢!
村正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蓝染和市丸银,然后抱着星衣的腰瞬身离开。
“蓝染队长,不去追没关系吗?”放任星衣和村正离开,市丸银淡笑着问道,不过那动作可丝毫没有去追的样子。
“没关系,来日方长,星衣君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蓝染转身往里面走去,“银,那几个队长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快些回去会被发现哦!”
“是是!那么蓝染队长,祝你心想事成吧!”笑着说完,市丸银转身离开,只留下蓝染嘴里呢喃着市丸银留下的话语笑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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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死神二
“村正,放我下来没关系的。”被村正夹在腰间做高速运动其实称不上舒服,有些讨好星衣难得温柔。
“闭嘴。”
村正夹紧了手臂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对于这个一天之内都能出两次事情的笨蛋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耸耸肩,星衣沉默下来,老虎嘴上拔毛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尤其当对象是自家斩魄刀的时候,真要是惹毛了倒霉的不还是自己吗?
“不过村正,你的左手怎么了?”瞥了眼似乎有些异常的左手,星衣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跟涅茧利打了一场而已。”
“哦?结局呢?”闻言,星衣这才抬起头,眼里有了一抹郑重,不过看到村正除了左手有些不太好之外都安全无恙还是很满意的。
村正撇了撇嘴,似乎非常不满意的模样,“逃了。”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星衣,不难猜出涅茧利逃跑的原因有他在,星衣耸耸肩倒是没什么罪恶感。
“比起这个,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送到蓝染身边的,那两个保护你的家伙呢?”
“我睁开眼睛就在那了,除了蓝染和市丸银以外我可没看到什么其他的人,保护我的两个家伙是指谁?”
“灭却师和那女人。”说着,村正下意识的跑到了星衣曾经的家,即使离开百年那里也没什么人动,只是杂草丛生看起来很长时间都没人管过了,不过作为临时的据点那里还是很合适的,毕竟那里一直都很幽静。
“说吧,你和更木剑八战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随手将星衣扔下,好在星衣反应灵敏不然一定摔得很难看,村正盘膝而坐定定的瞅着星衣,似乎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摸了摸下巴,星衣仔细的回忆着。
村正的眉头显然皱的更紧了,思考良久他淡淡的问道:“是那个吗?”
村正指的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星衣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更木剑八战斗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吗?”
“什么?”疑惑的抬头,村正一时间没能理解星衣跨度很大的问题。
“知道么,有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看到了西索那变态。”似乎是有些感慨有些怀念,星衣一时间有些走神,还是被村正一声冷哼给勾回来的魂,星衣咳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自在,“老实说跟那么多人战斗过,我最讨厌的就是跟西索打,他的战斗方式会让我不自觉的着迷,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直潜伏着的恶魔被什么引子勾引出来一样。”
“这跟更木剑八一样,他拿下眼罩的那一刻我几乎克制不了自己喷涌的战意,那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想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市丸银那张放大的狐狸脸。”
“……怎么不叫白帝,那家伙的话应该会知道的吧!……你怎么了?”
“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它……”
村正有些疑惑星衣那近乎苦涩的笑容,只见星衣缓缓的拔出刀,但是村正震惊的看着,那原本锋利的刀刃竟然从中间断裂开来,听着星衣近乎自责的嘲讽村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要作为本体的死神还活着,断掉的斩魄刀很快就会恢复的。”扭过头,村正似乎非常不习惯安慰人的角色,说得很是不自在。
“恩,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只是……第一次让他们断了,偏偏缘由搞得我似懂非懂,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啊!”
“……哼,你现在的身体没事吗?”不想理会这个有些矫情的男人,村正冷冷一哼开始问他更加关注的问题。
“真难得,村正竟然在担心我。”
“少贫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一边说着,村正手里出现一把斩魄刀,那样子似乎根本不介意砍掉星衣一样。
“……我没事,不如说正相反,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微微一笑,星衣乖巧的不再撩拨村正。
“不管怎么样你以后战斗不许使用全力,灵力更是给我尽量别用,至少在搞懂那神秘力量之前。”
“这种事情村正也是一样吧。”
“啰嗦,如果你不肯答应,我不介意现在就打昏你。”
“……”撇撇嘴,星衣无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
“我说长夜漫漫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说着,星衣就伸手拉住村正,略一使劲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喂!南门星衣!你!”愤怒的大叫着,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那张扭曲的脸似乎有些暗红。
“额……你误会些什么色/情画面啊,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几个小时以后还有些硬仗要打,乖,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或者,村正比较期待我做些什么?”仿佛八爪鱼一般的缠在村正身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星衣嘴巴坏坏的调戏着。
长久的沉默,就在星衣的心都不由得忐忑起来的时候村正缓缓的张开嘴不带杀意却危险十足的说道:“果然,你还是去死好了。”
总之,不管怎么闹,嘴硬心软的村正还是没能下狠手,拉又拉不开这个跟八爪鱼一样的男人,两个人紧紧的缠在一起,闹了一会儿,竟是都疲惫的睡了过去,而在村正和星衣睡觉的途中,黑崎一护也在为了学习卍解而努力着。
一切似乎又走上了历史的步伐,唯一不同的是跟星衣战斗受伤过重的更木剑八虽然捡了一条命但却完全不能动弹,当然他本人是很开心的没错,同时随着行刑时间提前露琪亚却不知名的开始沉睡,直到行刑的当天才醒过来。
露琪亚一脸赴死的表情被绑在双极架上,然后黑崎一护帅气的登场保护了露琪亚,这之后就是尸魂界的内乱爆发,原本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露琪亚处刑事件,由黑崎一护的行动以及蓝染的推波助澜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开始了。”双极台上爆发的强烈灵压让星衣知道事情到底步入到了何种的地步,随着一黑一白两股剧烈的灵压的平息星衣拿出了‘模型之王’的念卡片,砰地一声一架通体漆黑的机车出现在面前。
“这是什么?”
“念卡片最好用就在于只要你想得到他就能够办得到,这东西能够陆空两用,速度也够快,只可惜除了需要使用者有念能力之外这东西用过了就不能再变回卡片。”说着,星衣似乎有些怨念。
“既然有这么好的东西,当初在黑执事怎么弄了个快艇?”瞥了眼星衣,村正的眼里□裸的都是鄙视。
星衣撇过头不肯看村正有色目光,语气难得没什么底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么!不然我会受那种罪!”说着,星衣坐上了驾驶座,“上来吧!这东西你驾不了,要么坐后座要么回到斩魄刀里,自己选吧!”
冷冷的瞥了眼星衣,村正坐在尾座,虽然车后座没有可以抓的扶手却依旧不肯扶住星衣的腰。
“不抓紧可别掉下去了!”星衣坏笑着突然发动机车,嗖的一下整个机车就窜了出去,村正差点被惯性的甩出去还是反射性的紧紧抱住了星衣的腰才算是稳住了身体。
尽管看不到村正的表情星衣也能想象他现在的狼狈,不由得笑出声来,随之而来就是村正大力的几乎把他腰间的肉都拧下来,星衣疼得直咧嘴,对机车的掌控也有些力不从心,在半空中机车翻了好几个来回,总算是稳住了机车没弄出车祸来,也不管地面上那些死神惊奇的表情,星衣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想也知道肯定紫了。
“活该。”就算星衣因为顶风说不出什么话来村正也能猜到,脸色不变的淡淡吐出两句气得星衣内伤的话来。
瘪了瘪嘴星衣忽然有种做失意体前屈的冲动,驾驶着机车还不忘感慨着自家村正没有以前好欺负了,好在还有一个单纯无比的暗给他欺负,只是这次斩魄刀断裂后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们了吧!
想着,星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村正在星衣的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能够感觉到空气间的沉闷,想想这人薄情的程度能够困扰到他也就那么几件,略微想想就能猜的差不多。
蓝染利用浦原喜助曾经留下来的实验品穿透朽木露琪亚的胸膛,从中取出了崩玉,一边感慨着崩玉的神奇一手提着露琪亚,而在蓝染的身边除了他的两个部下市丸银和东仙要以外还有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黑崎一护和阿散井恋次。
“朽木露琪亚,你已经没用了,银,杀了她。”
“没办法呢!”依旧是一张狐狸笑脸,市丸银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缓缓拔出刀,“射杀她,神枪!”
随着市丸银的口令,那把原本的短刀突然之间变长,几乎是眨眼之间朽木白哉便从蓝染手里抢走露琪亚,但是随着马达的声音响起,那柄原本应该插在朽木白哉身体里的斩魄刀却被星衣紧紧捏在手里,星衣的身上燃着众人看不见的念。
下一秒市丸银略显震惊的睁开那双淡蓝色的眼,瞬步离开原地,不只是他,就连蓝染和东仙要也同样瞬步离开原地,只见原本他们所停留的地方正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刀,而刀的源头赫然就是星衣的手心。
市丸银不会认错,那是他的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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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死神二
“真令人惊奇,星衣君竟然还能战斗么!”蓝染微微一笑愉悦的看着星衣,那样子有点像疯狂的科学家,正考虑着该从哪里下刀解剖星衣一样。
“可能吧!”星衣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转过头看向朽木兄妹笑道:“没事吧露琪亚,还有,白哉少爷,很久不见了。”
闻言,朽木白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默默的吐出三个字,“娘娘腔!”
“噗!”噗的一声,星衣忍不住喷笑出声,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喜欢炸毛的傲娇少年说出口也就算了,这个从里到外都冷的像只冰块一样的朽木白哉不应该这么叫他啊,没见他都不叫夜一猫妖了么!
“娘娘腔,挺形象的。”村正并不知道他跟朽木白哉还有过这么一段往事,毕竟当时的村正还只是一把普通的斩魄刀。
闻言星衣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知道村正指的是《黑执事》扮演伊丽莎白的囧事,有些愤恨有些咬牙切齿的反击:“关于这一点,村正,你似乎没资格说我。”
就在星衣跟几人嬉闹之间,手中的神枪缩短脱离了他的掌控,星衣转过头将视线对准市丸银,原本因为震惊而睁开的双眼已经闭合,依旧是一副深不可测的狐狸样,“真可怕,刚刚的根本就是‘神枪’吧!有意愿为我解惑吗?南门副队长。”
“抱歉,我没有讲课的习惯。”淡笑着吐出这么一句气人的话,星衣明摆着拒绝道。
好在市丸银也没报什么希望更谈不上失望,一个人有关于实力的秘密可以通过战斗探知。
星衣的念能力是变化系,但是他在《全职猎人》里使用的却是具现化系,当然因为强化系和具现化系临近变化系,三者之间并不冲突。
而刨除了强化系和具现化系能力的加成,星衣的能力总结起来只有一点,那就是将身体触碰到的物质加以储存、改变、释放。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星衣的左手碰到火焰,那么右手就能够自然而然的产生火焰,而这种现象会持续到身体不再触碰火焰的那一刻为止。
多此一举的具现化手枪,不光是因为他本身早就习惯使用枪械,更重要的是这种能力的限制性。
这种通过触碰的改变,最重要的一点是短暂性的改变自身的属性,好比碰到火焰,在那一刻他的身体会无限接近火焰这种形态物质构成,当然在外貌上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因为星衣的能力一直都没有开发完全,或者说他的身体还不能直接承受这种变化,所以他才借由枪械来缓冲帮助完成这一条件,当然这样做的后果是大部分的能力都会直接下降。
然而来到死神,不,准确来说是经历过崩玉的洗礼之后,他发觉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浑浊的物质构成体,不仅能够快速而肆意的改变着自己的身体内部构成,最重要的是像以前完全不能变化的例如刀刃之类的东西也可以改变。
这才有了星衣使出了无限接近真实‘神枪’的虚构品,再早一些的话星衣可就没办法这么帅气的出场了。
“星衣君这时候来这里是考虑过我说的话了吗?”似乎根本不在意星衣是来杀他的,蓝染只是维持着优雅的笑容。
“恩?那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当然,如果在那之前你愿意无条件让我在你身上戳几个洞的话!”
蓝染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抽出刀,就在这瞬间,刚刚还打得火热的夜一、碎蜂瞬步出现在蓝染身边,并将已经出鞘的斩魄刀推了回去。
“抱歉啊,蓝染队长,我被抓了。”与此同时,被松本乱菊抓住的市丸银笑眯眯的说道,与其说是被抓,不如说市丸银享受着被松本乱菊抓住的感觉。
闻言,蓝染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市丸银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星衣语气带着诱惑,“倒是星衣君,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在众位队长的面前,蓝染一副熟稔的模样,说着容易误导众人的话。
“我不是也说过了,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那之前让我把你戳成马蜂窝!”
“蓝染,到此为止了。”夜一微微皱了皱眉头,捏着蓝染的手越发大力,但是蓝染只是微微一笑淡然道:“真可惜,时间到了。”
随着几只大虚将空间撕裂,感觉到了异样的夜一大喊一声退下,几道嫩黄色的反膜射下来,将蓝染几人照射其中。
突然,蓝染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唯一的看着星衣笑着,常年培养出来的敏锐第六感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村正向后退去,几乎就是同时,擦着星衣的身体,又一个反膜落下,如果刚刚星衣有慢一秒,现在的他估计就被关在反膜里面了,他并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突破反膜的束缚。
“蓝染,你什么意思!”望着渐渐升空的蓝染,星衣的脸黑的如同炭块。
“真不愧是星衣君,特意加快的速度也能逃脱吗?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根本不在乎星衣是否生气,蓝染煞有介事的附和着点头,摘掉眼镜、并且将头发撩上去的蓝染此刻充满了魅力,“不过没关系,星衣君,我相信你早晚有一天会来到我身边的,我等着你。”
不管尸魂界的众人如何呼喊,蓝染等人终是升到虚圈,然而蓝染最后那番令人遐想的话却让星衣非常不爽。
“蓝染队长,真可惜呢!计划没能成功!”站在虚夜宫的入口,市丸银似嘲似讽的感慨着,更待了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你错了,银。”蓝染微微一笑,眼里满是令人不由自主臣服的自信,“以山本总队长的性格而言,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总有一天,他会主动走到我身边的,被尸魂界亲手推到我这边。”
“尸魂界已经腐朽了!”那一刻,说着这样话的蓝染身上仿佛闪烁着光芒,几乎晃瞎了市丸银的眼,无论蓝染这个人是多情还是无情,当他立于天之上的时候,的确非常耀眼。
“蓝染队长,这世界上可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如所愿的,这世上也不是只有尸魂界,不过算了,这样似乎也挺有趣的。”市丸银没有追上去,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偶尔张开眼睛的缝隙里,那原本的淡蓝色双眸竟然会诡异的泄露着红光。
随着蓝染等人的离开,尸魂界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在卯之花烈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治疗,当然蓝染等人的离去为尸魂界埋下了不小的种子,但是这颗种子绝不仅仅是蓝染所说的怀疑的种子。
“什么?这个一副软弱可欺的娘娘腔竟然是曾经的副队长?你确定没有搞错番队?”斑目一角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指着星衣,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长着一张女人脸的星衣竟然是前辈。
闻言,星衣不由得挑挑眉,他真是受够娘娘腔这三个字了,上下打量着斑目一角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刀。
“嘛!这些东西都无所谓!喂!星衣,再来陪我打一场吧!”更木剑八的恢复力无疑是强劲的,扛着斩魄刀一脸挑衅的看着星衣。
“不要,要打跟他打。”说着,星衣直接拎着黑崎一护的脖领递到剑八面前,一副推销员的作为,“别看这家伙一脸蠢呆样,但他可是很强的。”
说着,星衣丝毫不管黑崎一护如何鄙视他,趁机拐走村正逃之夭夭,路上还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小声嘟囔着,“话说,虽然长得秀气点但哪里娘娘腔啊!”
“哪里都是。”很不给面子的白了星衣一眼,“我敢保证,现在的你即使不顶着伊丽莎白的脸皮,就这么穿上女装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说你是娘娘腔已经很给面子了。”
村正嘲讽的对着星衣笑,直笑的星衣黑了一张脸,良久,星衣怒极反笑,似乎想要表达自己的和善,但说话间却都是咬牙切齿的。
“村正,既然如此,一会儿你就给我穿女装吧!顶着自己的脸给我穿女装!”
天知道,《黑执事》绝对是星衣的死穴,更是他人生中的耻辱,他可以因为主神的任务面不改色的扮演小姑娘,但不代表他能够忍受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借此机会嘲讽他。
星衣此话一出,黑脸的人便不止星衣一个人了,正嬉闹间,主神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熟悉的晕眩感他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完全消失。
【《死神》阶段二任务完成,三十秒后传送回主神空间。】
尽管主神的传送来的突如其来,但星衣并不难过没有认真告别,反正他们又不是不会再见面了。
这个时候的星衣并不知道,蓝染所埋藏的怀疑种子因为星衣的不告而别发挥了前所未有的作用,当然,这是后话了。
回到主神空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主神给他和村正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并同时查看了一下双帝的状态。
对于他和村正的状态,主神只给了两个字,进化。
然而对于能够进化到何种地步主神并没有说明,或者连主神都无法预测,唯一让星衣感觉到震惊的是,他与崩玉的联系虽然因为回到主神空间而减退了,但并没有完全消失,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崩玉的状态,虽然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件好事,但至少星衣能够从另一种角度来得知《死神》世界的发展,也算是某种意外之喜。
相比于他们的模棱两可双帝的状况则显得正常许多,因为他经历过崩玉洗礼的缘故,双帝不可避免的受到牵连,只是这种联系非常的不起眼,只是借由上一次在狂暴的杀气中丧失自我而陷入了沉睡,至于什么时候醒来,主神并没有给予一个准信。
他非自愿的被崩玉洗礼得到了新的力量,在主神那里得知了前因后果,因为崩玉不完全的缘故他的新力量也极不稳定,很容易就被过于狂暴复杂的感情牵扯然后迷失自我,只是令星衣有些疑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村正并不是崩玉主要洗礼的对象,他确是完全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力量并不是被禁止,虽然如果可能他要尽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妄动杀念,即使下一个世界时同样有些高危的世界——《吸血鬼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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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VK+恐宠
一到达vk的世界星衣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这一次没有什么变化,既没有缩小,也没有被强迫穿上女装,更没有大尺度到直接变成女人,星衣相信,这种杯具的改变了性别的事情主神绝对做的出来。
听着耳边村正的嗤笑声,星衣略显不自在的咳嗽了声,扫了眼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不过也难怪,如果不是这种特定隐蔽的位置的话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会发生混乱吧!毕竟vk虽然不算是安全的世界但大部分人还是很和平的生活着。
【level e每十只奖励1点,level d每只1奖励点,level c每只10奖励点数,level b每只100点奖励,level a每只奖励1000点,百年纯血每只奖励d级支线剧情一个。】
随着前两部试炼空间完成,星衣所能得到的奖励点数越发减少,尤其是支线剧情那更是罕见之物,甚至连通关任务都变得没有奖励,也不知道这就是主神空间的设定,还是因为主神又变抠门的原因。
没有通关任务,星衣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进入试炼空间的时候,难道依旧要像第一次一样一定要遇见了剧情人物才能触发任务吗?
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的走出小巷子,但是那一瞬间星衣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周围的人都在说着日语他恐怕会认为主神将他传送到祖国了,周围的房屋都是古香古色的,路灯都做成了红灯笼的样式,而且周围基本上都是穿着带有中国特色的服装,别说西方的服饰,就是穿着和服的人群都显得很少。
然而这么复古的地方甚至连中国到少有,更别提这满街各个时代的带有中国风味的服饰了。
在其他国家的地方见到这种繁盛的景象,尤其是这种‘繁荣’早已被国人遗忘的时候,难道还有比这更讽刺人的事情吗?
“怎么了?”看着从小巷里出来就开始发呆的星衣村正有些疑惑的问道:“是看见什么了?”
“不是,只是没想到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见到这幅景象,虽然在这里见到让我觉得有些讽刺。”顿了顿星衣接着说道:“如果不是确定这里是vk,我还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中国。”
“中国?你的祖国就是这样吗?”四处打量着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
“虽然有些差距……不过差不多吧!”星衣耸耸肩,不再让这种问题困扰自己。
“哦呀,两位先生,需要购买宠物吗?”突然被人搭话,星衣有些疑惑,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异色双瞳的俊美男子。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在偏僻的一角有一家门面很小的宠物店,若是不在意的话很容易被人忽略过去,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会有一间这么‘低调’的店面。
“不用了谢谢。”星衣点点头只把对方当成一个性格有些奇特的普通商人。
“有些东西即使只是看看,相信一定会有你中意的一款存在的。”男人柔柔的说道,尽管如此却仿佛让人有种信服的力量,下意识的星衣就跟在男人身后,倒不是他身边有村正的存在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说是艺高人胆大也好,跟着男人去看所谓的‘宠物’也并非不可!
比起其他的店面,这家宠物店则是直接通往地下,跟着男人走进去,星衣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豁然开朗,一进去就是空旷的大厅,摆放着一些字画花草,最中间是一组复古的沙发,整间屋子散发着一种复古的中国味道。
“你说的宠物呢?”星衣挑挑眉,即使整间屋子都是用蜡烛点燃显得有些昏暗,但是星衣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屋内的景象,这里面可没有什么能够称之为宠物的东西存在。
“在那之前我想先问客人一个问题,您有想要的宠物种类吗?”
“……没有呢,恩,真要说的话好养活的吧,像仙人掌那样!”星衣摸了摸下巴状似认真的说道。
闻言,即使是异色双瞳的男人嘴角也抽搐了一下,不过好在他还能保持住理智,淡笑着对星衣说道:“我想我明白适合客人的宠物了,那么请跟我来。”
星衣回头看了眼村正,然后一言不发的跟随在旗袍男人的身后,穿过长长的过道,走到尽头那里面是一道庄重的大门。
“请打开门吧!客人想要的一定正在里面等待着您。”
“你还真肯定呢!”
“请!”旗袍男人并未回答星衣有些挑衅的话,只是半弯着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星衣挑了挑眉头,然后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是一言不发却紧跟在他身边的村正,从那皱着的眉头星衣知道村正担心他,转过头略微安抚的笑了笑,他倒是对这家宠物店升起了想要深入了解的欲望。
那里面是一件很是豪华的宫殿,然而那情景却令星衣有些惊讶,甚至呆愣在了原地挪不动半步,在宫殿的最中间摆放着一张虽然豪华却不失温暖的圆桌,而围在周围的人们除了他自己和白、暗以及村正以外所有的人都看不清楚,但是星衣依旧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非常好。
恍惚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似乎害怕这是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碎掉一样。
想起男人的话语,星衣下意识的问着自己,他心底所想的就是这样吗?或者说是想要着这样的生活?狠狠甩了甩头星衣让自己冷静下来,果然那景象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破碎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带着惊奇的惊疑声,而出声的男子是个有着一头卷发的俊美男子。
“你还真是个怪人呢!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类。”那个卷发俊美男子淡笑着问道。
“你就是外面那旗袍男人说得宠物吗?”星衣挑眉问道。
“恩,应该是。”卷发俊美男子肯定的点点头,有些张扬,有些肆意,有些调皮。
“那么你是什么?”星衣道。
“恩,我是九尾狐,不过伯爵叫我阿天,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转眼,男人就变成了一只雪白的狐狸,只是这只狐狸的背后有九条尾巴罢了。
阿天在星衣眼前转了两圈然后轻快的蹦上了星衣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星衣的脸颊,“你们两个都挺奇怪的,要不我就跟着你们好了。”
星衣挑了挑眉头,然后直接揪住阿天的尾巴倒着提起来,“凭什么?”
“别那么小气嘛!我可是很好用的哦!比如你想知道什么人的想法我都会告诉你哦!”说着,狐狸模样的阿天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村正。
“免了,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连想都不想星衣说道。
“不管,反正你是我这么长时间第一个遇到的感兴趣的家伙,我跟定你了。”说着,阿天就将没有被星衣握住的尾巴蜷在星衣的脖颈上,看起来倒像是一条雪白的围脖,阿天那一副赖定了的无赖模样让星衣气的牙痒痒的,想着是不是要把这只狐狸扒皮做成真围脖。
“村正?”撇了撇嘴星衣不再搭理阿天给自己添堵,只是转过头却发现村正一脸沉思的站在原地,那双眼睛里少见的有了迷茫。
“你对他做了什么?”星衣的语气登时就冷了下来,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让阿天浑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阿天绝对敢相信只要他有一丝不轨心思一定会被面前这人拆了炖汤喝,虽然要是打起来的话他也不见得会输。
“没什么,只跟你一样罢了,我的能力是能够让人看到心里最深处的景象,但是这景象是不是让人想接受就不得而知了。”阿天说着从星衣的肩膀上下来几步跑到外面嘴巴里还说着,“给你们留些私人空间好了,不用太感激我。”
星衣抽了抽嘴角,但是现在的他可没心情搭理这是骚狐狸,皱起眉头看着跟平时不一样的村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村正?你没事吗?”
“没事!”回过神的村正飞快的说道,这种近乎掩饰性的话语更让人觉得里面有猫腻,但是还没等星衣问些什么,就见村正罕见的撇开了跟他对视的眼,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是害羞还是尴尬的复杂表情,脚步僵硬的往门外走去,“出去吧!应该等急了。”
“你真的没事吗?”有些狐疑,但更多的却是对村正的担忧。
“都说了没事了,你可真是啰嗦啊!”似乎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村正又恢复了平时毒舌的模样,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恢复了正常。
星衣虽然担心,但也没有窥视别人内心的想法,真是耸耸肩对村正的异常上了心,但是却不会逼迫村正说出不想说的话。
“哦?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恢复成了人形,阿天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跟旗袍男人谈笑风生,看到星衣这么快就出来显然有些惊讶,又故意看了眼村正眼里充满了戏谑。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村正的脸由红变黑,毕竟被人猜透心思怎么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杯具的将7点当成了八点,在外面冻了一个小时啊泪目!而且更加杯具的是出门忘记带手套,回来的时候手指都没知觉了,现在还肿着呢……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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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村正发火之前,星衣就一个瞬步到阿天面前,然后单手提起阿天的脖领子冷冷道:“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给我收起你的力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知道了。”丝毫不在乎自己脆弱的脖子正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小声的嘟囔着:“再说我哪里有什么目的,还不就是因为你蛮有趣的。”
“恩,阿天你决定了吗?”
“是啊,伯爵,这么有趣的人我相信不会遇见第二个了。”阿天点点头,眼里的笑意不是假的,即便他现在的小命正掌握在星衣的手里。
“你好,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宠物店的店长,但是认识我的人都称我为d伯爵,如你所见这家宠物店有些特殊,阿天一直都是店里难得的乖孩子,既然难得想要任性一下我当然会成全,那么阿天以后就要拜托您照顾了。”
“d伯爵是吧!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这种自信,这种丝毫不顾忌别人意愿的强迫推销方式,你怎么就认为我会接受这东西呢?”拎着阿天的脖领晃了晃,星衣对这个第一印象就不太好的九尾狐狸,尤其貌似还欺负了自家造人的家伙毫不温柔。
“真是小气,大不了以后不对你使用这种能力好了吗!”有些哀怨,被人拎着脖领有些难受,皱了皱眉头阿天小声的嘟囔着。
“不,您会接受的。”d伯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但是却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只是眼带笑意的看着村正和星衣二人,良久,就在星衣不耐烦的时候d伯爵才慢慢的说道:“两位还没有住的地方吧,不如来我店里工作,一日三餐包吃住,虽然没有工资,但是我相信就目前而言,这是你们最好的出路,毕竟你们想知道的东西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
“你以为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星衣挑了挑眉头,冷声问道。
“人类、动物、异生物,这里是宠物店,只要您想得我就能帮您得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d伯爵嘟起嘴一副娇俏的模样当真是倾国倾城。
“呵,所以这是你新的推敲手段吗?”星衣道。
“您生气无非是因为我家孩子的失礼,对此我代表他向您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可以抛开成见认真的谈谈么?”d伯爵淡淡一笑,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
星衣挑了挑眉头,意思d伯爵接着说下去。
“这里是宠物店,还是一家比较特殊的宠物,来这里的无论是宠物还是客人相信总有一款是让您满意的,那么您的意下如何呢?”d伯爵微微一笑仿佛钦定星衣会同意一样。
但是没等星衣回答,这时宠物店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有着一头棕色短发的俊美男子领着一个同样俊美的男孩缓缓走了进来。
那种精致到完美的容颜星衣并不陌生,一个是被人唤醒的玖兰家始祖,一个是现任当家玖兰悠。
“真是惊讶,您竟然会来?难不成今天外面刮的是东风吗?”d伯爵调笑道。
“真过分呢!d,我可是特意带了甜品来慰劳你的。”晃了晃手中的甜品,玖兰悠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星衣、村正笑着问道:“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是客人吗?”
“不,我正在考虑把他拐进店里来。”点了点下巴,d伯爵的眼睛晶亮的随着玖兰悠――手中的甜品晃悠,星衣仿佛在d伯爵的身后看到了正在摇晃的尾巴。
“这样啊,d的店里总是有些奇怪的生物呢!”玖兰悠有些诧异的看着星衣,显然把他当成了d伯爵宠物店里宠物一枚,星衣挑了挑眉并没有解释这个误会,只是看了眼已经埋进甜点里不可自拔的d伯爵,能够跟剧情人物有着不错的关系,再加上这么一间奇怪的宠物店,也难怪d伯爵会夸下海口了。
阿天是狐狸,能够看透别人心思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即使他不使用能力也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星衣的软化,趁着这个时机直接化成狐狸跳到星衣的腿上卖萌。
星衣瞥了眼阿天难得没把他赶下去,要不是刚见面的时候闹了这么一出星衣也不见得就会讨厌这只狐狸,任由阿天在他膝盖上闹腾,对自家村正偶尔揪揪阿天尾巴的欺负行为视而不见,但是却在阿天恼怒的想回击的时候乖乖顺毛让他安分下来。
“呵,枢,你还是第一次见吧!我是我的老友,d伯爵。”玖兰悠笑看着星衣那边的互动,又看了看已经吃甜品吃的背后开花的某伯爵微笑着向自己儿子介绍道。
“d伯爵您好,我是玖兰枢,家父一直都承蒙您照顾了。”半弯下腰行了一个贵族礼,玖兰枢的礼仪完美至极。
“哪里哪里!”闭着眼睛笑眯眯的,d伯爵似乎非常高兴的模样。
闻言,玖兰枢好脾气的笑了笑,没有在乎d伯爵吃着东西说话的失礼模样,只是侧过头看向了把玩着狐狸尾巴的星衣问道,“阁下呢?”
“星衣,这是村正。”微微点头示意,面带着微笑并不会让他显得失礼,尽管比起玖兰枢的礼仪来说他差了太多。
“星衣阁下,见到您很高兴。”
【《吸血鬼骑士》世界通关任务启动,使锥生零自愿堕落成为吸血鬼,并毁掉vk世界的‘基石’。】
星衣微微挑眉,耳边是主神冰冷的声音尽管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感觉到不爽,但表面上并没有露出破绽,微笑着回应着玖兰枢让自己不必显得失礼,血族这种生物是种极端的生物,平时的优雅处事、吸血时的欲望,绅士与野兽,一个合格的血族都能很好的诠释这一点,并以此为骄傲。
然而即便星衣知道对面那个人恐怕没有真心,但得到纯血君的尊重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尽管现在的他大部分心神都用在了自家主神那越发模棱两可的任务,毁掉世界的基石,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神马东西?
“好了d,你慢慢的享受甜点吧!我们就先回去了。”玖兰悠淡笑着,但是眼里掩藏不住对自家孩子的骄傲感。
“咦?这么快就要走了”听到这个消息d伯爵终于从甜品堆里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奶油。
“啊,本来就是顺便来看看你的!”玖兰悠的眼里掩上一丝笑意,但却坏心的不肯提醒d伯爵,当然美人就是美人,这种奶油粘在嘴上的画面只是让d伯爵添了一丝可爱。
“恩……不顺便带只宠物回去吗?”
“算了,d的宠物我可不敢养。”玖兰悠揶揄的笑了笑,然后对星衣,正确来说是对星衣怀里的阿天点点头示意,然后带着玖兰枢缓缓的离开。
挑起了眉头,星衣直接将狐狸托举起来直接的打量着,似乎在思考阿天为何会受到纯血君的优待一样。 “我好歹也是天狐一族,即便是纯血君也不是随便就愿意得罪的。”阿天眨着眼睛,一直都在对星衣推销自己到底有么有用一样。
“哦。”星衣不甚在意的说了声,看着阿天泄气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微微勾起嘴角然后对着正在回味美食的d伯爵笑道:“那么,未来的日子就打扰了呢,伯爵。”
“不是伯爵哦,正式的爵位直到祖父那一代,叫我d就可以了。”不吃甜品的d伯爵是睿智的,再加上那精致的脸庞当真是万种风情,“所以你是决定了吗?”
“无论是这家宠物店,还是与吸血鬼交好的人类,哪一点都值得勾起我的好奇心不是吗?d伯爵。”
“说了叫我d就可以了。”鼓了鼓包子脸,d伯爵有些哀怨的看着星衣,“嘛,因为我的存在比较特殊,所以无论是猎人还是血族都会给我三分薄面的,那么,d伯爵宠物店欢迎你的加入,星衣君。”
“伯爵,你还是吃甜点的时候可爱点。”星衣说的是事实,吃甜品的d伯爵像只被满足了的幸福猫,而现在则像是一个勾人心魂的魅魔。
“所以说,要叫我d嘛!”嘟起嘴,d伯爵整个肩膀都耷拉下来。
在星衣进入了《吸血鬼骑士》的第一天,遇见了他并不知道的属于《恐怖宠物店》里的人物,然后成为了d伯爵宠物店里唯一的店员。
“果然如我所想,星衣君穿上旗袍很漂亮的嘛!”双手交握在前胸,那动作像是一个憧憬着爱情的少女,星衣仿佛从d伯爵的身后看到了盛开的玫瑰花。
星衣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不是不喜欢旗袍,只是d伯爵的品味一向华丽,即使是这件黑色的旗袍上面也被手工绣制了中国龙的图案,而且这条泛着金色的腾龙交缠着星衣的身体,那头杂乱的头发早就让d伯爵用发卡别了上去,说是他那遮住眼睛的头发是对客人的不尊重,这下子,星衣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是被金龙抓住的人类,更是有了丝禁欲的美丽。
“伯爵,就没有低调一些的吗?”工作服穿着旗袍他不介意,但是穿的这么花枝招展的真不是他的兴趣所在,而且华丽丽的衣裙,有了黑执事的经历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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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d伯爵似乎非常不满意星衣的挑三拣四,嘟着嘴一副任性的表情小声的抱怨着,“而且明明很漂亮嘛!看看他们都被迷着了!”
闻言,星衣有些无奈,早在被迫换上这身华丽无比的旗袍的时候店里的宠物们就都跑了出来,所以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一个被众人围观的花瓶。
“哼,人模人样的。”撇过头,难得说了句在他看来是称赞的话的村正有些别扭的撇过头,跟星衣的长款不同,村正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灰白色的短打,同样精致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些点缀的花纹,但是相比起来星衣更喜欢村正那款,至少没有他这件这么风骚。
“那么,就麻烦你看家了!”说着,d伯爵双眼一眯笑着说道。
“你要出去?”略微有些惊奇,还有一些不知所措,虽然是说了作为店员的来着,但是别说普通店铺的店员他没什么经历,这家特殊的‘宠物店’更是让他有种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至于村正,星衣敢保证,真要干起活来这家伙一定不如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阿天会帮你忙的。”说着直接将站在一边对他品头论足的阿天推了过来,d伯爵这一出无论是他还是阿天都没反应过来,看见有东西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然后没等他将人推出去呢,阿天就直接钻进星衣的怀里,在外人的眼里看着到更像是星衣敞开怀抱去接人一样,周围那些凑热闹的家伙吹着口哨起哄,星衣咬牙切齿的在阿天那泛着狐狸笑容的脸上狠狠一捏,但是因为那暧昧的姿势在,星衣和阿天的动作到更像是调情。
“哼!”村正冷冷一哼转身离开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然后心里暗暗诅咒星衣果然是个好色的家伙之类的。
冲着村正离开的背影阿天嘴角的笑意更浓,眼里还闪过了一丝恶作剧。
星衣将阿天推出怀去看着村正的背影有些无奈,说实在的他除了那两次意外并没有做些什么令人讨厌的事情吧!
“吃醋了吧!”骚包的撩了撩头发,阿天笑眯眯的说道。
“吃醋?村正?”星衣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然后猛的摇摇头,如果说村正讨厌他他信,说他对他感情复杂看他不顺眼他也信,但要是说村正是单纯的吃醋?星衣觉得那种几率就跟火星撞地球的几率一样。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原本还在嬉闹的动物们都停了下来,而阿天也变成了一只普通狐狸的模样蹲在星衣的肩膀上。
“欢迎光临,d伯爵宠物店。”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星衣做的还算是有模有样的。
“你就是伯爵吗?的确是位美丽的人啊!”进来的是两位少女,身上的校服仿佛在诉说他们的青春年少,而说话的是那位站在左间的短发少女。
“伯爵出去了,我只是帮忙看店的而已。”星衣微微一笑,因为头发撩了上去而露出的俊美脸庞对这些年少的女孩子们是最有魅力的,“那么两位小姐有什么想买的吗?”
尽管耳边的阿天已经通过特殊的方法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他这两个人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d伯爵是个貌美的男人这才过来一窥究竟的,但是秉持着职业道德星衣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尽管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
“啊,啊!那个……”短发少女娇羞着一张脸,支吾着说不出来话来,而右边梳着一头利爽马尾的女孩则显得镇定许多,“兔子,猫咪之类可爱些的动物吧!”
“明白了,请两位小姐跟我来。”
星衣虽然对这家宠物店并不了解,但是有了阿天的帮忙总算是磕磕绊绊的把这桩生意做完,对于d伯爵突然丢下店面不管的任性行为只能暗自咬牙恨恼。
“想不到做一桩生意竟然这么令人头疼,不过话说回来阿天,这份契约如果没能遵守会发生什么?”
“这个啊,看情况吧!就刚刚卖的兔子而言,如果给吃了蔬菜以外的食物就发生异变,大量繁殖并且变成食肉动物。”阿天道。
“这样啊……”把玩着手里的契约书,星衣拖长了声音良久才随手将契约书扔在桌子上说道:“这家宠物店果然很奇怪。”
这家宠物店奇怪,里面的宠物很奇怪,这家店的店长更是奇怪的没法。
这就是星衣,在d伯爵宠物店里打工两个月唯一得出来的结论。
“啊,星衣君,我越来越觉得把你招来这件事做得太对了,这真是我吃过的最完美的蛋糕了。”d伯爵一脸幸福的吃着蛋糕,当然,能让d如此原因只有一个,那蛋糕是星衣直接从主神空间里兑换出来的。
或许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主神那里生活类的物品不止便宜质量也是没得说的,虽然星衣觉得还是白做的符合他的口味,但是偶尔吃吃主神特产也是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当非常便宜的从主神那里兑换了能够长期保存食物的冰箱之后。
至少,面前这孩子不就是被主神的手艺勾引的魂都没了的家伙么!
“不过伯爵,你果然很奇怪,能够两种立场完全相反的两种生物成为朋友的人类也就只有你一个了吧!哦,对了还要再加上一个能够养育草食肉食动物不被反扑的人类。”
“不是伯爵是d!”d伯爵两腮塞满了食物弄得鼓鼓的,说话都有些含糊的让人听不清楚,“倒是你,我也没想到你感兴趣的竟然是那对双胞胎。”
“流淌着猎人血统却生出了双胞胎,这种奇怪的事情难道不该引起我的兴趣吗?”星衣淡笑着反问,说着似真似假的话。
d伯爵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星衣,然后缓缓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情报估计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
“恩?”星衣挑了挑眉,看着卖关子的d伯爵咬牙道:“d,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别想从我手里得到任何甜品!”
“都说了不是d是伯爵。”下意识的反驳才发现星衣竟然很乖巧的没有叫他伯爵,但是反应过来的d伯爵发现星衣说了什么的时候瞬间就留下了面条宽的热泪,“星衣君,你不能这么对我,一星期不吃甜品我会死的。”
“那关我什么事?”微微挑眉,星衣冷酷的说。
“知道啦,告诉你啦!”嘟着嘴,d伯爵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异常可怜,“锥生家杀了绯樱家纯血的爱人,估计现在已经发疯的去杀戮了吧!”
d伯爵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星衣就瞬间消失在他面前,身后跟着的自然是几乎跟他形影不离的村正,瞪大了眼睛伯爵站起来大声的喊道:“那我的甜品!”
“伯爵,人已经走了哦!”托着下巴阿天凉凉的说。
“怎么这样,那可是我人生的全部啊!”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的瘫软在地,想到未来会有一周吃不到星衣手里高质量的甜品,d伯爵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整个都变得灰暗了,并且连一丝阳光都看不见。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星衣那么惶急的模样呢!”
“之所以是‘特殊’总是有他们特别之处的,尤其是对于来自于异世界的过客们来说!”d伯爵淡淡一笑,望着早已经没有人影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虽然这种精光很快就被吃不到甜品的痛苦所取代。
而与此同时,星衣和村正也正在前往锥生家。
绯樱闲的到来对于锥生零来说是一次人生的转折点,就是在这一天,锥生零的家彻底破碎,而锥生零本人也成为了一个有着吸血鬼血统的猎人。
星衣并不是为了破坏剧情,他只是想要赶在黑主灰阎的前面将锥生零捡走罢了,至于怎么让锥生零甘愿堕落成吸血鬼,那种麻烦的事情就留给以后再考虑吧!
无论是不是被人所设计,从爱人死亡之时绯樱闲就疯了,幕后黑手也好,罪魁祸首也罢,绯樱闲什么都无法思考,站在锥生家门前,让血色沾满眼眶,带走其中的二分之一,给予他们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未来。
只是或许那一刻,绯樱闲的心底在哭泣,也或许是在狂笑。
星衣一脸淡漠的站在大树的顶端,手里抱着的是浑身是血的锥生零,影子遮挡住了一部分的月亮看起来有种神秘般的冷酷色彩。
“血腥味太重了,这孩子被纯血咬了吗?”突如其来的声音,阿天从星衣的口袋里钻了出来有些嫌弃的看着锥生零。
闻言,星衣挑了挑眉,原本抱着锥生零的动作变成了扛,空出来的手直接揪住阿天的尾巴冷冷的问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事情变得有趣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呢?”阿天挑挑眉反问道,很没有自己尾巴在别人手里的自觉。
随着星衣抱着锥生零瞬步离开,阿天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声音响起,然后直到很久后才搭上村正的肩膀,泪眼婆娑的看着星衣却死活不敢上前,村正瞥了眼阿天,原本那九条漂亮的狐狸尾巴的其中一根变成了秃毛。
“你太过分了!”眼眶流转阿天控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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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白了阿天一眼,几个起跃之间消失不见,几分钟之后正沉浸在美食的喜悦里无法自拔的d伯爵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小人,当下d伯爵就不由得尖叫起来,当然,那双眼睛里面并不存在恐惧。
“哎呀,这孩子好可怜!”d伯爵道。
锥生零的一生其实并不平静,作为锥生家族的孩子,他自小就有成为吸血鬼猎人的觉悟,或者说成为吸血鬼猎人对他而言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然而再那一天他的人生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绯樱闲!这个有着一头雪白长发的女人毁了他的家,也毁了他的一生,至少就目前而言的确如此。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天之后他的人生改变了。
“你醒了。”星衣看着锥生零那双可以称得上是了无生趣的眼睛淡淡一笑,手里拿着漫画书随意的翻着,看到有趣的地方会缓缓勾起嘴角愉悦的笑笑。
“……”锥生零冷着一张脸环顾一周,即使这里的环境异常陌生却丝毫不肯张开嘴询问,似乎他存在于哪里都已不再重要一般。
“这里是d伯爵宠物店,你可以叫我星衣,相对的我也可以叫你零对吧!”与显得格外冷淡的锥生零不同,星衣极其有耐心的微笑,声音柔和仿佛是在安慰着锥生零一般。
“……”
“不管怎么样,暂时先住在这里吧!”星衣并不介意锥生零的沉默只是自顾自的说,并没有一定要征求锥生零的同意,反正现在的他无论生存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吧!
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星衣将放在门口的衣服取过来,这是d伯爵不久前送过来的,而锥生零原来的衣服早就染上鲜血,再星衣帮忙清理之后穿的是他的内衣,不过想就知道,现在的锥生零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的衣服穿上去都可以用来当裙子。
d伯爵送过来的是一件缩小版的藏蓝色旗袍,据说是他小时候的衣服,旗袍上面纹绣着白色翩飞的蝴蝶,做工之精细的确是d伯爵一贯的风格,看着一直不肯出声的锥生零温柔的说道:“把这个先穿上吧!”
闻言锥生零只是象征意义的瞥了眼星衣手里的衣服,却是撇过头望向窗外继续发呆,星衣微微叹了口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轻车熟路的解开锥生零的衣扣,露出了瘦小的身体,然后慢慢的帮忙穿上衣服,毫不在意锥生零的冷淡。
“不错,不得不说伯爵的眼光真的很好。”星衣笑了笑,赞赏的看着锥生零,尽管他并不在意。
这一天,当锥生家族覆灭之后,d伯爵宠物店除了星衣和村正外迎来了第三位店员。
作为猎人家族的长子,并且自小就拥有极高天赋的锥生零而言,吸血鬼这些超现实的生物他并不稀奇,甚至可以说是耳濡目染的,但是在他的思维里这个世界时由吸血鬼猎人、血族以及人类构成的世界,但是在d伯爵宠物店里面,这里的一切依旧颠覆了他的思维。
一旦进入了d伯爵宠物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发生了诡异的异变。
本身拥有特异能力,但是身上却奇怪的没有吸血鬼味道的星衣、村正;一个嗜甜如命几乎将之当饭吃的普通人类,虽然这个人类有着能够与动物交谈的天赋能力;以及一群能够化成人类模样大部分却不能被人看到的各类宠物们。
这家d伯爵宠物店很奇怪,当然它的客人同样很怪。
人类、吸血鬼猎人、血族,似乎他所知道的种族统统能够成为这家店的客人一样,以一张特殊的契约为证。
在d伯爵宠物店的四年里,锥生零真真切切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神奇,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扭转着观念。
“星衣,你不能这么对我!”嘟着嘴,d伯爵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星衣仿佛在控诉,又仿佛在等待着星衣的心软,慢慢的眼泪竟然就在眼眶里含着,似乎只要星衣一摇头他就会掉下眼泪一样,“这样对我真的会死的。”
锥生零无奈的摇摇头,与村正面对面的坐在沙发的一角然后头疼的玩着据说是浓缩了中国精华的围棋,身边观战的是各种闲的无聊的宠物们,至于那两只吵嘴的,谁管他们,反正这样的场景四年里他已经见腻了。
“不行,如果你不想再进一次牙科的话就给我老实点,把甜点当饭吃算什么事!”撇过头,星衣丝毫不为所动,对这个任性的店长他真是受够了。
“可是,可是,可是不吃甜食很痛苦的啊!”低垂下头,d伯爵整个人显得更委屈了,而且一连娇柔柔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虽然这点对于这家宠物店的孩子来说都不再有用。
“那就忍着,反正死不了,如果你乖的话明天就给你吃那个。”星衣淡笑着说丝毫没有用食物引诱人的挫败感,至于食物,除了主神空间所兑换的外也不会有人让d伯爵如此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真的?星衣,真是爱死你了。”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d伯爵整个人往星衣的身上扑了过去,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的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
看着像小孩子一样挂在他身上的d伯爵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只要一提到甜食就会粘人撒娇的像个孩子,这个无可救药的甜食控店长!
“好了好了,爱我就算了,你先从我身上下去,脖子都快被你扭断了。”
“不要!星衣的身上暖烘烘的好舒服。”拒绝的干脆利落甚至还蹭了蹭,星衣仿佛觉得自己头顶蹦起青筋,直接揪着d伯爵的脖领子扔到沙发上,他算是明白一件事,有些人是不能宠的,因为会蹭鼻子上脸。
“真过分,星衣竟然这么狠心。”完全忘记之前还被禁止吃甜食,某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肆无忌惮的撩拨着星衣。
“d!下个星期也不要碰甜食了!”星衣黑着一张脸淡淡的说,丝毫不理会听完他这句话凄凉惨叫的d伯爵,反正只是两个星期不吃甜食而已死不了的,更何况星衣可不相信d伯爵会那么乖巧的真的不吃甜食,反正只要不被他逮到,否则这辈子就休想再吃到主神的甜品!
转身离开的时候,星衣整张脸都恶意的扭曲着。
“那孩子你就准备怎么办?”缓缓的来到阳台,村正道。
“不玩了?”回头看了看村正笑道:“的确很难办啊,那孩子依旧讨厌吸血鬼讨厌的无可救药,不,怎么说呢,似乎比原著更讨厌了来着,恩,这是为什么呢?明明这么努力的说。”
“那孩子知道你被吸血鬼咬过。”村正说道。
“吸血鬼?你说真・艾伦?啊啊,那也是个麻烦的家伙,经过主神鉴定后的死而复活么!啧,真是令人头疼。”星衣无奈的撇撇嘴,虽然在黑执事的时候他是下了战书,但下次见面的时候估计要比之前难对付的多,毕竟变强进化并不是他独有的专利。
“你和她还能不能碰上都不知道吧!”
“不,一定还会遇到,我这么肯定着。”左手托着下巴,星衣看向远处的大海,d伯爵宠物店神就神奇在,每一个房间都仿佛是一个异次元一样,即使是像这样的海边度假别墅也并不稀奇。
“随便你,只是猎人协会你准备怎么回复,估计快要开始levele的退化了。”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在门的那一面他们口中的主角就呆在那里。
“啊啊,真是麻烦,让他们去屎,把零交给他们让零成为猎人协会圈养的levele么!我宁可把零交给黑主灰阎!”星衣撇嘴,自己养大的孩子更别说还是任务人,他会毫无意义的牺牲掉零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村正挑眉道。
“呐,村正,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直接伸手将村正揽到怀中,星衣将下巴搁在村正肩膀上语带笑意。
“你在开什么玩笑!”闻言村正直接喷笑出来,语气平淡不出波澜,星衣无趣的耸耸肩,就算知道是事实也太打击人了。
说起来的话他们之间算什么呢?也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但对象变成了村正他发现他头脑打结不会处理了。
突然一阵轰隆声,即使是待在房间里都能感觉到,星衣不由得挑眉放开了村正然后快步走出房门,大厅里零正急促的呼吸着,眼里是赤/裸裸的杀意,而他的对面则是一只吸血鬼,至于d伯爵抱着阿天站在一边丝毫没有上前帮忙或者劝架的意思。
星衣挑挑眉走到d伯爵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客人是吸血鬼,那小鬼忍不住了就打起来了呗!”d伯爵翻翻白眼,反正只要不伤到他家的宠物们其他都跟他没什么关系,至于锥生零是否安危,谁捡回来的那就交给谁负责。
闻言星衣不由得苦笑起来,虽然零依旧讨厌吸血鬼讨厌到极致,但至少还没有到直接在宠物店开打的地步,也不知道面前这位levelb怎么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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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锥生零手里没有专门对付吸血鬼的血蔷薇之枪,但是却依旧能与贵族吸血鬼斗个不分上下。
锥生零是个天才,这一点没有人比星衣这个朝夕相处而且指导锥生零战斗技巧的人更了解,他百年的累积,从人类到魂魄再到人类他经历过上千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战斗,然而这种累积出来的无价财富却被锥生零轻而易举的夺走。
即便因为能力的原因锥生零只从他这里学到了三分之一,但是关于战斗的方式星衣却丝毫没有藏私,那种精准控制力量的方式,那种细微操控攻击或躲避,面前的锥生零完全就是星衣的翻版。
“你倒是培养了一个好徒弟。”d伯爵称赞道。
d伯爵是个普通的人类,或者是个特别的普通人类,他没有像吸血鬼那种神奇的力量,但是以人类的范畴来讲d伯爵很强。
星衣得承认,即便他这个中国人对自家武术的掌控也没有d伯爵强悍,容纳百家之所长,d伯爵可以堪称是中国武术的宗师,这一点是星衣如何也比不上的。
“那孩子的天赋太妖孽而已。”星衣耸耸肩,他并没有骗人,四年的时间他清楚的看到了锥生零的转变,他的强劲没有人比他更懂。
渐渐的随着熟悉了对方能力锥生零越发变得从容,也在两人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但是突然锥生零痛苦的捏着脖子,眼睛也不由得变成了血红,抓住了这一机会的吸血鬼猛的掷出手里由血液凝结而成的长枪,星衣微微皱眉,瞬步到达锥生零的身边,一手抱住痛苦异常的锥生零一边单手捏住血色的长枪,看着吸血鬼的眼睛满是冷酷,破道应声而出,废炎的能力直接将吸血鬼烧成了灰烬,不论他们的争执因何而起事已至此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随意对吸血鬼贵族出手无论是吸血鬼还是猎人协会都有了借口,吸血鬼还好,但是猎人协会他可不准备被抓住把柄,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从猎人协会那里得到了零的所有权。
“零,你没事吧!”有些担忧的摸了摸锥生零的额头,那双眼睛正泛着血红,充斥着欲望与无尽的痛苦。
“唔……”即使将嘴角咬出鲜血却依旧阻止不了那痛苦的呻/吟声,锥生零的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厌恶以及杀意。
“先吃掉它。”星衣捡回锥生零已经第四年了,从第二年开始锥生零就开始了这样的变化,刚开始还能凭借着意志力控制住,但是一年前这种事情已经频繁到半月一次,而且剧烈的程度也不是单单靠着意志就能撑过去的,不过好在主神那里还是有着锥生零的身体能够接受的血液锭剂的。
但是对于锥生零来说彻底的成为吸血鬼是唯一的出路,只要锥生零愿意他就有办法免于他堕落成levele的方法,或者说这也是星衣给锥生零所留下的唯一的道路。
“抱歉。”低垂着头,锥生零并没有反抗星衣的怀抱,因为药物的关系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怠感,毕竟那药物可是有催眠的成分的。
“说的什么胡话,我可是你的监护人。”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星衣淡笑着,将剩下的药物放回锥生零的口袋里,双手略微使力就将在星衣面前依旧显得幼小的锥生零打横抱起,看着每到这个时候都变得异常乖巧的锥生零星衣无声的笑了笑,其实养成小包子什么的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零,你不需要隐瞒我也不需要道歉的,不要把自己的痛苦埋藏在自己的心底。”抚着锥生零的额头星衣第一次觉得有些头疼无奈。
对于让锥生零自愿堕落的任务他并不着急,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他就有了长期奋战的觉悟,虽然知道如果是在黑主灰阎那里的话,有很大的可能锥生零会因为黑主优姬而自愿堕落,但不明原因的星衣选择了将锥生零接走,不可否认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任务人出现一些不可逆转的意外,毕竟原著里的锥生零并不算是完全堕落的,虽然主神的自愿堕落到底是什么标准他并不知道。
星衣的身边第一次有像锥生零这么大的孩子,而且锥生零跟夏尔不一样,这孩子可是完全属于他的,四年的养成游戏其实星衣也乐在其中,但是四年,星衣用了四年的时间撬开了锥生零的心扉,让他从原本自闭冷漠逐渐愿意开口说话甚至是偶尔的依赖他,对于这一点星衣是很有成就感的,但是锥生零的性格实在太过内敛也太过倔强,痛苦也好怨恨也好厌恶也好,锥生零总是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这一点让星衣这个监护人感觉到很挫败,隐隐的也有些心疼。
“我没事。”锥生零摇摇头,这种话题他们谈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锥生零都是这般回答,星衣无奈的叹口气抚着锥生零的额头温柔的说,“好吧,睡吧乖孩子。”
衣角被人揪着,星衣有些意外的看着低头不肯说话的锥生零淡淡一笑,半靠在床上直接将锥生零揽到自己怀里温柔的掖着被角,好在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至少现在的锥生零偶尔会下意识的想要依赖他。
少了一个贵族吸血鬼并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对于纯血君来说。
“真令人惊奇,今天怎么会有空大驾光临?”那种药物每次使用后都会让锥生零变得异常贪睡,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迎来这位特殊的客人,有这么巧吗?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玖兰枢淡淡一笑,强大如纯血君,并不只是容貌上更加精致,那种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霸气显露无疑。
“我以为你更忙一些。”在锥生零家族被灭之前,他与玖兰枢见面的半个月后玖兰夫妇就被联合了元老院的玖兰李土杀死,也就是在那之后的几天里绯樱闲的爱人被锥生夫妇错手杀死。
星衣可不认为面前这位即使是笑着眼里也看不到丝毫感情的纯血君将他当成朋友,严格说起来就算他有幸成为了玖兰枢的朋友,在他心里也不会有那个让他放松的孩子重要,那么在贵族吸血鬼死亡之后,玖兰枢的目的依旧是锥生零吗?
星衣皱了皱眉头,这个世界并不可怕,即使是诸位纯血君也只在麻烦的程度,但是唯独这位始祖纯血君,他看不到他力量的底线,这恐怕也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阻碍,偏生现在的双帝还陷入在沉睡中不肯醒来他的力量等于是被封印了大半,最差的情况。
“即使忙碌也不会抽不出时间来看望朋友的。”玖兰枢依旧笑得优雅但是却让星衣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面前这个人很恐怖,但是现在这种感觉更甚,因为玖兰夫妇的死亡、玖兰优姬被封印的原因而变得更加冷酷了吗?玖兰李土还真是唤醒了一位不得了的怪物。
两个人品尝着红茶谈天说地,仿佛玖兰枢来到这里真的只是来看望朋友的而已,然而随着锥生零一脸困顿的走出来,星衣和玖兰枢之间的空气似乎有一瞬间的凝固。
“这位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锥生零,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玖兰枢问道。
“零,我现在是这孩子的监护人。”星衣淡笑着说道,然后起身将睡眼惺忪的锥生零抱在怀里,满眼的宠溺之色,十七岁的锥生零在星衣面前依旧像个孩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锥生零的脸按在怀里挡住了玖兰枢的视线,“这么快就醒了不困吗?”
“零么!我倒是想起来了,锥生家的吧!不过太过宠溺可不好呢,人还是群聚生物的。”微微一笑,低垂下来的眼帘遮住了闪着精光的眼眸。
“怎么说呢,从枢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感觉很奇怪啊,不过你的话我会记得的。”星衣笑着,手脚不失温柔的轻轻拍着锥生零的后背,一脸宠溺模样。
“这样啊,天色也不早了,有时间我下次再来看你吧!”仿佛是真的在这个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钟表的房间里看到了外面的景象,玖兰枢优雅的起身表情不变,“你就哄着那孩子睡觉好了,那么d伯爵,下次再见!”
“期待下次见面。”d伯爵同样挂着优雅的笑容,与玖兰枢不相上下的优雅。
而星衣,直到再也看不见玖兰枢,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换上了一副沉思的表情。
“刚刚那个,是吸血鬼吧!而且……跟那个女人一样!”原本乖巧的似乎睡着了的锥生零突然出声,从星衣怀里抬起头哪里还有刚才睡眼惺忪的模样。
“恩,是啊,玖兰枢是纯血君呢!”星衣淡淡一笑,并没有隐瞒锥生零。
“玖兰枢?啊,那个跟黑主灰阎一样白痴的号召人类和吸血鬼共存的家伙吧!切!人类和吸血鬼共存什么的真是开玩笑,站在食物链上面的生物谈和平共存?”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话,锥生零的脸上满满都是嘲讽。
“虽然从表面上来看这么说也不错……”意有所指,并没有因为锥生零的疑问而继续追问反倒是较有趣味的看着锥生零,“我还以为零会出手呢!这么乖巧真是吓了我一跳。”
“笨蛋。”撇过头,锥生零不想让星衣看到他哪里那一丝窘迫,说来也可笑,为了害怕给面前这个连种族都搞不清楚的怪家伙惹麻烦,他硬生生的抑制住了想要扑上去杀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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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星衣仿佛有了阿天的能力看透了锥生零的心思一般温柔的笑着,然后狠狠的揉乱锥生零的头发微笑着问道:“对了,零,有没有兴趣去学校?”
“学校?”闻言锥生零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星衣,两年第一次提到学校他会如此也难怪,“怎么突然说这个。”
“额……突然想起来像零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在学园享受学生生活吧!有没有兴趣?”星衣难得有了一丝尴尬,他的人生从出生就接受着各种职业训练,普通的校园生活距离他太遥远了,所以直至两年星衣才偶然想起这么一回事。
“没什么,我对那没兴趣,倒是你,说得好像没去过学校一样。”
“恩,我的确没上过普通学校!”星衣托着下巴无所谓的说,军校、真央之类的他倒是去过,不过黑主学院严格意义上称不上是普通校园吧!
闻言,锥生零有些意外的看着星衣,良久才仿佛有些别扭的说道:“那就去上吧!”
“哈?”
“你的话是有办法的吧!跟你一起的话去上学也无所谓。”锥生零无所谓的耸耸肩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用词到底是多么暧昧。
“原来,零这么喜欢我,喜欢到舍不得离开我么?”笑着将下巴抵在锥生零的肩膀上,星衣调笑道。
“才不是这样。”撇过头,对星衣偶尔的恶劣恨的牙痒痒。
“真的?”明显的不相信。
“不然?”转头挑眉反问,在长时间的欺压中锥生零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至少现在锥生零哪里还有刚刚的窘迫。
“……啧,无趣。”小声的嘟囔着,养成唯一的坏处就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不好欺负之后会变得很郁闷。
说到做到是星衣的风格,一个星期后,黑主学院的理事长室里,星衣和锥生零站在黑主灰阎的对面,至于村正对于学校他可全然没有什么好奇,星衣也不勉强,反正村正的能力想来到他身边那就是分分钟的问题。
“零,很久不见了。”黑主灰阎夸张的笑着,但是眼里偶尔流转的精光表明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呆蠢,“只是,你是南门君吧!你来上学真的没关系吗?”
“可是,这么可爱的零我不放心他来啊!”星衣同样很夸张的从后面直接抱住锥生零,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挣扎仗着身高直接将下巴抵在锥生零的肩膀上,一副担忧自家耗子的好家长的模样,当然星衣这种毫无愧疚拉着做挡箭牌的行为惹恼了挣脱不开的锥生零,手指狠狠的掐捏着星衣腰间的软肉,动作之狠辣让星衣毫不怀疑自己的腰是否青紫一片。
“零,下手太黑了。”欲哭无泪,星衣泪眼婆娑的看着锥生零撒娇。
“哼。”扭过头,锥生零一脸活该的表情,不过倒是乖巧的没有逃脱。
“啊,是没什么关系,不过零的话去夜间部没关系吧!”双手托腮,黑主灰阎毫不在意自己说了多么令人震惊的话。
闻言,星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周之前玖兰枢来拜访要说对锥生零不感兴趣他可不相信,但是原著里利用锥生零归根结底是因为优姬,但因为他这只大蝴蝶锥生零别说是喜欢上优姬,甚至连优姬的面都没见过,两个人可都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对锥生零感兴趣,星衣不得不思考那位纯血君的心思。
只是黑主灰阎这一步棋不管怎么说还真是令人惊讶,直接让锥生零转入黑主学院夜间部,他是不会放心锥生零进狼窝的不然他特意来上学就没意思了,但是一旦他跟了进去夜间部的水怕是彻底搅混了,尤其是锥生零的性格,把他放进夜间部真的不会出问题么!不跟那帮子吸血鬼打个昏天黑地的才怪!但是星衣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大方的将决定权交给锥生零。
“……没关系。”思考良久,尽管被黑主灰阎的话弄得脸黑的彻底但依旧同意了这个提议。
“咦?你同意了?”仿佛是听到更加惊讶的话星衣不由得放开手,那双一直都温和的眼里止不住的震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去夜间部就那么让你奇怪!”
“恩,零选择进那种地方怎么想都很奇怪嘛!”星衣诚实的点点头。
“……怕麻烦而已,更何况对那群野兽而言朝夕相处才更好做些什么!”锥生零忽然很诡异的勾起了嘴角,星衣不由得浑身一抖,那一瞬间身上仿佛涌起一股寒气,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家那个可爱的小包子被他养成了小恶魔?
“嘛!这样的话我也去好了。”点点头,星衣道。
“唉?”这下子惊讶的换成了黑主灰阎,眨巴眨巴眼睛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惊异未定的问道:“夜间部是吸血鬼才能进的诶!”
这个时候的黑主灰阎显然顾不得自己的说法是不是会引起锥生零的不满,但是没成想星衣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不是人类。”
(他是死人而已。)
“……嘛,我是不介意的啦,枢?你认为呢?”淡笑着问道,果然大门被推开玖兰枢一脸微笑的出现在门前,尽管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当然是欢迎的了,那么星衣君,锥生君,以后的日子相处愉快。”
“那么多指教了枢!”
“哼!”
由星衣所引起的大蝴蝶让剧情发生了无法扭转的改变,且不说风纪委员只剩下了黑主优姬一个人,但是锥生零住进月之宿舍……
“这是什么?”锥生零挑眉看着手中的枪,莫名的他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血蔷薇之枪,专门对付吸血鬼的,嘛,找到合适的武器之前先凑合着用吧!”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淡然道,虽然他没有说从猎人协会的手里把这玩意搞出来到底耗费了他多大的心力。
“星衣君,在我面前把这么可怕的东西交出来真是有些过分呢!”玖兰枢略微苦笑,尽管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但当着他的面将这么危险的武器交给锥生零,果然里面不是没有震慑的意味在的吧!
“给自家孩子一些自保的道具想必枢不会介意的吧!”星衣笑眯眯的问,果然得到了玖兰枢的默认,反观锥生零手里拿着血蔷薇之枪,对星衣和玖兰枢之间的波涛汹涌视而不见,周身洋溢着的是汹涌的杀意与战意。
星衣和锥生零在玖兰枢的解释下正式转入夜间部,当然,对于一个味道有些特别的人类以及一个原本是人类的吸血鬼,这群被规定贵族阶级的吸血鬼很是不爽,尤其是当看到锥生零对玖兰枢没有丝毫的尊重的时候。
“你这混蛋,你对玖兰大人是什么态度!”眼看着玖兰枢介绍完就消失不见,蓝堂英积攒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虽然无论是星衣还是锥生零都没有理会他,“混蛋,你无视我么!”
“锥生?是那个有名的吸血鬼猎人家族吧!听说是被纯血大人袭击了!”不知道是谁突然说道,整个月之宿舍仿佛炸锅了一般热闹起来。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不过猎人后裔,人类的吸血鬼还真是讽刺的事呢!”蓝堂英勾起嘴角满眼的嘲讽,锥生零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眼眸里闪过冰冷的杀意,血蔷薇之枪擦着蓝堂英的脸颊射出,嘭的一声枪响,整个大厅里寂静一片,然后涌出的是惊人的怒火。
“下一次就不会射偏了。”锥生零毫不在意周身的杀意,若是每天被星衣的杀意所洗礼还会被这些所恐吓未免有些太过丢人了。
“你这家伙!竟然拿着这种武器!”对月之宿舍的吸血鬼们而言有两种他们无法忍受的是,第一有人对他们的君主不敬,第二就是进入月之宿舍后拿着专门对付吸血鬼的武器。
前者是亵渎,是令他们杀气汹涌的罪恶,后者却是威胁,但同样也是挑衅,尤其是拿着它的是已经转入月之宿舍的锥生零。
主屋的气氛一触即发。
“是是!就到此为止吧!”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戏而一直被人忽略的星衣突然站起身,在所有吸血鬼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抱住了锥生零,仗着身高优势抵住锥生零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好歹也要住一段时间的,火气不要那么大嘛零。”
“当然,我想你们也不会再说那种讨厌的话了对吧!让我们友好的相处吧!”星衣眯起眼睛的那一瞬间除了锥生零所有人都被那一晃而逝的杀意所波及,明明知道对方并不是吸血鬼但却从星衣的身上感觉到了不弱于纯血的危险感。
“切,多管闲事。”闹着别扭,锥生零挣脱开星衣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只剩下星衣一脸无奈的在后面叫唤着。
“零,等等我啊!”
一场闹剧以令人惊讶的形式被平息了,这个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注意的星衣有着令他们无法再忽视的力量,这一瞬间比起丢掉的面子,他们更担心的是星衣这个例外会不会对他们的君主造成威胁。
“住手吧!以后不要主动去挑衅他们,那个男人你们还不是对手。”姗姗来迟,一场默许下的试探最终在玖兰枢的话语里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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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衣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散落在桌子上的血液锭剂,星衣略微挑眉关上房门看着显得有些昏昏欲睡的锥生零无奈道:“真是,零,你难道不觉得你最近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吗?”
“你离我远些就好了。”锥生零略显无力的说,但是却没有挣脱开星衣的手臂。
“原来我的血液这么有诱惑力吗?如果是零的话我无所谓哦!”贴在锥生零耳边,星衣语带诱惑。
“你真啰嗦!”连翻白眼都懒得做,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放松依赖着星衣。
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带着锥生零躺倒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颗血液锭剂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东西放在水里融化味道会好喝许多,零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吸血鬼……”迷迷糊糊地说完,锥生零越发困顿。
“这样啊!”星衣耸肩,也不在乎锥生零的回答,只是从空间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手表,表带上有着跟星衣手上一样的贪狼纹刻,勾起嘴角,星衣缓缓的将手表给锥生零戴上。
“恩……手表?你在搞什么鬼!这东西是坏的吧!”本来昏昏欲睡的锥生零看到被强硬戴上的没有指针不会走动的手表挑眉,眼里满满都是怀疑。
“带着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块手表的用处的,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扔掉它。”
“切,装神秘!”
“呵,睡吧!不是困了吗!”好笑的揉乱锥生零的头发,星衣宠溺的笑着。
“别老像小孩子一样弄乱我头发。”锥生零臭着一张脸活像星衣欠了他钱一样,但是虽然如此却没有拨开星衣作乱的手。
“是是!睡吧!”星衣笑着,别说把手拿开了,反而得寸进尺的又揉了下。
不再说话,不知道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还是身后有着‘暖炉’的缘故,锥生零总是觉得自己睡得异常安稳。
一觉睡到傍晚,直到敲门声传来星衣才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看着怀里依旧乖巧的锥生零星衣眼里闪过笑意。
“你是?一条对吧!”打开门,看着外面的金发男子星衣问道。
“没错,我是这个宿舍的副寝室长,再过几分钟就是我们离开宿舍的时间了,枢让我上来喊你们。”一条微微一笑声音轻柔。
“啊,谢谢。”向外看了看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他就要适应昼伏夜出的生活了呢!重新关上门星衣看着依旧有些贪睡的锥生零笑了笑,然后恶作剧的捏住锥生零的鼻子,直到他因为呼吸不畅而通红了脸颊。
“你很烦!”啪的一下挥开星衣的爪子,恶狠狠的瞪着星衣。
“到时间了。”星衣笑着后退两步到达安全的范围,然后笑看着面前的美男换衣图。
“太慢了,竟然让身为纯血君的玖兰大人等待!”即使被下令禁止挑衅,蓝堂英依旧无法忍受锥生零和星衣这么漠视玖兰枢的做法,皱着眉头满脸的不爽。
“抱歉,睡过头了。”星衣道。
“没关系,走吧!”玖兰枢站起身优雅的说。
没有了锥生零,风纪委员只剩下了玖兰优姬一个人,然而对于人类女孩儿而言那种温和的态度是很难让他们配合的,这也导致了玖兰优姬每次工作过后都会搞得一身狼狈。
随着大门的打开,星衣和锥生零这两个新面孔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尤其是当他们的外表跟这些贵族级别的吸血鬼比也毫不逊色的时候,不远处的少女们便尖声尖叫起来,这一变故弄得毫无防备的玖兰优姬吓得腿一软摔倒在地,而这一坐好死不死的挡住了星衣前进的道路。
星衣温柔的扶起玖兰优姬,精致的面容,温和带着一丝懒散的表情,这样的星衣瞬间勾走了小女生们的心魂。
“你就是黑主说的风纪委员吧,要小心些哦!”
“谢谢您!”一躬到底的弯腰,玖兰优姬对这个隐约有着玖兰枢影子的男人表示很有好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眼睛里面她并没有看到感情。
“优姬,没事吗?”玖兰枢看着玖兰优姬担忧的问着,跟星衣不同,看着玖兰优姬的玖兰枢的眼里的温柔很真实。
“啊!玖兰学长,我,我没事!”微红了脸颊,玖兰优姬快速的后退两步慌张的回答着。
“真的没事吗?优姬要些小心些哦!不然我是会担心的。”宠溺的摸了摸优姬的头顶,玖兰枢并不惧怕别人看到他温柔的对待一位‘人类’女子。
“真,真的没事!”红着一张脸蛋,在玖兰帝王的魅力下被勾引的魂都要没了,只是脚步却下意识的往后退,没办法作为唯一能够与夜间部近距离聊天的风纪委员,那帮女人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的,尤其是玖兰枢对她温柔的时候光是唾沫星子就能阉了她。
被优姬所恐惧着玖兰枢黯淡了一张脸,那张有魅力的脸蛋上面有着失落狠狠的揪疼玖兰优姬的心扉,她甚至认为让玖兰枢露出这种表情的她就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
“那,那个,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少女们红着一张脸,扭扭捏捏的问着锥生零。
“恩?”锥生零挑起眉,身上那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几乎吓得少女们想哭泣,原本围着锥生零的更是统统退散,星衣略有些无奈的笑道:“零,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些啊!”
“哼!你以为我是你吗?”翻了个白眼,锥生零冷冷的道。
“女孩子可是很娇贵的,而且被惹恼的女孩子可是很可怕的。”星衣笑着说,当然后一句是星衣贴在锥生零耳边说的,除了当事人怕是只有玖兰枢这个力量深不可测的男人才能听到吧!
闻言锥生零撇过头,显然是想到了绯樱闲,不过星衣说这话可不是特指绯樱闲的,事实上这样可怕的女人他可以举出一箩筐的例子,夜一、空鹤、玛奇小美女、甚至是真·艾伦,当然也只有这样虽然娇贵却并不柔弱的花朵才能让他认同,需要细心呵护的,他可以保持男人的风度但也仅此而已了,例如被黑主灰阎养成了这般单纯性子的玖兰优姬。
吸血鬼的校园生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尤其是当星衣并不是那些一到夜晚就异常精神的吸血鬼们,对于他来说夜晚的校园生活大半都是被他睡过去的,总之,一切还算平静。
当然这种表面的平静随着红玛利亚的到来而打破。
“晚上好,我是红玛利亚,初次见面。”讲台上,红玛利亚的到来给这个教室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但是红玛利亚仿佛看不见一般将整个教室的人惹了个面,甚至还窜到星衣面前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早就听说黑主学院的夜间部来了一个特别的人类,你,挺有趣的。”
没等星衣回答,只见血蔷薇之枪抵在红玛利亚的头顶,而锥生零本身浑身冒着冷汗喘着粗气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很可怕呢,玖兰大人!”红玛利亚眸光一闪,脚下轻轻一弹整个人仿佛根本没有重量一样轻轻跳到玖兰枢面前,丝毫不管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惹怒了其他的吸血鬼,只是满脸惊恐的抓住玖兰枢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寻求保护,虽然玖兰枢看得很清楚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丝毫的恐惧色彩。
“零?”星衣缓缓站起来扶住锥生零,看似是在阻止锥生零,但这屋里只有少数的人知道星衣是成为了锥生零的支撑,尽管对方不是绯樱闲本体,但毕竟灵魂是,对锥生零来说那是个致命的弱点,背对着玖兰枢和红玛利亚,星衣眼里的杀意一晃而过。
“既然老师都没来,我们早退没关系吧枢。”
“可以。”深深看了眼星衣玖兰枢干脆的说道。
“谢了。”说着星衣直接抱住锥生零直接瞬身离开,至于看到这一点的吸血鬼们作何感想星衣并不在意。
“零?”刚一回到寝室,锥生零就满脸痛苦的摔倒在地,因为红玛利亚的缘故,锥生零心底嗜血的欲望被勾起,双眼通红着浑身的血液沸腾着。
前所未有的,锥生零感觉到了自己对鲜血的渴望,即使是主神出品的血液锭剂也被他吃掉了半盒才勉强压抑住。
锥生零捏紧双拳,竭力压制着他对绯樱闲刺骨的恨意,恍惚间睁开眼睛却发现星衣的目光冷的彻骨。
良久,星衣才深深叹了口气将锥生零抱到床上,疼惜的盖上棉被,仿佛刚刚冰冷的神情只是错觉。
“好了,睡吧!她跑不了的。”双手压制住锥生零不让他起身,星衣淡淡的说。
他当然知道锥生零现在想要干什么,无非是找绯樱闲复仇,但是刚刚吃完主神特制的血液锭剂的锥生零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现在出去会直接昏倒的吧!
“如果你现在不睡我也不介意直接打昏你!”被这么威胁着锥生零恶狠狠的瞪了星衣一眼但好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的药效发挥了作用。
星衣不由得打了个哈气,他也有些困了呢!直接躺在锥生零身边,星衣也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的呼吸变得绵延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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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时,原本睡着的锥生零竟然睁开了双眼,在看到沉睡的星衣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歉意,然后缓缓起身,将血蔷薇之枪装备在身上,这才打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原本应该睡着的星衣缓缓睁开双眼,里面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
望着被打开的窗户星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还真是差一点就着了锥生零的道了。
至于锥生零干嘛去了,星衣非常清楚,现在黑主学院里除了那位叫做红玛利亚的转学生以外还有第二个人值得锥生零耗费这么大的心力吗
为了储藏绯樱闲的身体,红玛利亚得到了玖兰枢特许搬到了已经被废弃的旧宿舍里,而现在,旧宿舍的大厅里,红玛利亚拄着楼梯的扶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
“绯樱闲!”锥生零缓缓走进来,手里举着的是血蔷薇之枪,眼里面是赤/裸裸的杀意和恨意。
“呵呵,你果然很有趣呢,零,即使我变成了这幅摸样也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我很高兴哦零。”笑着贴近锥生零,红玛利亚笑得开心,“呐!零,你是来惩罚我的吗?因为我做了坏事!”
说着仿佛是送死一般,红玛利亚将自己的脖颈送到枪口处,然而锥生零手指颤抖着无论如何就是扣不下扳机,可以看出锥生零的眼里有着震惊的神色。
“很遗憾,零,你明白了么!你是杀不了我的。”红玛利亚笑道。
这时,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锥生零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半块银色面具的银发男子,几乎是瞬间锥生零就发现了对方的身份,他的双生兄弟——锥生一缕。
锥生一缕将手里拿着的日本刀从楼梯口向下仍,嘴角却勾起一抹嘲笑。
锥生零的眼睛充血一般的变红,然后嘭的一声,锥生零扣动了扳机。
但是与此同时,拿到日本刀的红玛利亚拔出刀飞快的在锥生零的腹部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鲜血的味道深深的刺激着锥生零的嗅觉,几乎就是同时,他就双眼通红的跪倒在地,因为虚弱和饥渴,锥生零此时脆弱的仿佛新生婴儿。
“这可不是我的身体希望你不要胡来。”子弹在红玛利亚的左肩处擦出一条伤口,尽管很浅却依旧流出了鲜血,偏偏这种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锥生零。
红玛利亚微微笑道:“似乎闻到鲜血让你忍不住渴望血液了呢!可怜的零!”
“绯!樱!闲!”即使虚弱狼狈,锥生零依旧狠辣的看着红玛利亚,那表情恨不得生生吞了她的血肉。
红玛利亚无声的笑着然后转身顺着楼梯离开,只留给锥生零一个毫无防备的背影。
“闲大人,他怎么办?”锥生一缕问道,眼里划过一瞬杀意。
“别让他死了。”说完,红玛利亚脚步不再停留反而加快了速度,几步消失不见,徒留下锥生一缕愤恨的瞪着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的锥生零。
“…一…缕…”对方摘下了面具露出跟他几乎一摸一样的面容,锥生零复杂的看着锥生一缕,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恼他。
“哟!好久不见了!哥哥!”锥生一缕笑着,但是那张跟锥生零一样的面容笑起来的感觉确是截然相反的。
“为什么!要背叛!”咬着的嘴角几乎流出鲜血,锥生零痛苦着竭力压制着对鲜血的渴求,他一直都想要从锥生一缕的口中得到答案。
“为什么?呵呵,哥哥,你懂我的心情吗?作为你的影子我深切的感觉到了不被需要的感觉,但是闲大人不同,闲大人让我脱离了病痛的折磨!……再说你早就知道了吧!我的身体里面衍生出来的黑暗。”深深的看了眼锥生零,锥生一缕吐出了一口气。
“真的,很想直接杀掉你呢!算了,既然闲大人想要你就跟我们一起来吧!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锥生一缕轻巧的跳下二楼,说着令锥生零痛苦的话。
“抱歉,我可没准备把他交给你!”星衣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乎就是话音落下的同时,星衣出现在锥生零的身边。
“…星…衣?”眼看着直接被人抱了起来,锥生零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惊讶,但是目光落在了星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眼里的渴求和欲望加深了几分。
“零还真是过分呢!竟然直接给我下药!”星衣抱怨道。
“……抱歉。”难得老实的道歉倒是让星衣有些讶异。
“你是谁!”拔出刀,锥生一缕皱着眉头问道。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星衣淡淡的说着,伸手挡住锥生一缕的攻击,用念能力覆盖着的身体即使是刀剑也不能划破分毫,星衣并不理会锥生一缕眼里的惊恐,转身抱着锥生零离开。
瞬步,就算是锥生一缕这个人类想要阻止又岂是能够办到的。
“放我!下来!”身体的渴望越来越无法抑制,即使将身上所有的血液锭剂都吃掉也毫无用处,锥生零已经不能分辨他到底是闻到了绯樱闲的血液还是对星衣的渴望。
星衣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一颗树下坐下,用鬼道做了一个不会被别人打扰的结界然后直接将锥生零按在自己的脖颈旁。
“…星…衣?”
“你应该清楚吧!现在的零想要复仇根本办不到,当然,如果你不想杀掉那女孩的话我来也可以。”星衣说得很平淡,没有威胁但是却让锥生零浑身颤抖了起来。
眼角划过一滴酸涩的眼泪,露出尖利的獠牙然后深深的刺进星衣的脖颈里。
被人吸血的滋味绝对称不上舒服,但是他两次被人吸血,至少这一次他算是自愿的。
随着咕噜噜的进食声,星衣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毫无血色,但是手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锥生零的头发,仿佛是在安慰一个受委屈的孩子,无意间瞥了眼锥生零毫无反应的副系统星衣明白这样的行为在主神的心里恐怕是不被认可为自愿堕落吧!
“抱歉!”良久,当锥生零满足的从星衣的脖颈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星衣白的仿佛能看到下面血管的脸色,锥生零的眼里闪过一抹歉疚,复杂的说道。
“真是,想不到第一次看到零哭泣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摸了摸锥生零的头顶,虽然虚弱星衣却依旧笑的温柔。
“只是眼睛进沙子了而已。”
星衣淡笑不语,全然不在乎锥生零的狡辩,刚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被锥生零吸走了太多血液而虚弱的昏睡了过去。
锥生零整个人一僵,在感受到星衣还有呼吸的时候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情知对方只是因为被他吸走了太多血液的缘故,手指摸了摸星衣脖颈上的两枚血孔,锥生零的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因为结界的缘故,别人不能打扰,但是同样的锥生零也没办法抱着星衣从结界里离开,只能抱紧星衣然后享受着难得的温情,只是目光瞥过旧校舍的时候眼里涌生出的杀意绝不是骗人的。
然而比起星衣和锥生零之间的温和景象,因为星衣血液的味道整个夜间部都沸腾了起来,还是在玖兰枢的压制下才勉强压下了这股骚动。
或许对于贵族吸血鬼而言,星衣的血液只是一种美味到极致的点心,但是身为纯血的玖兰枢和绯樱闲却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血液当中所蕴含着的能量,否则,身为纯血君的他们怎么会差点被勾引的失去理智呢?
在月之宿舍的旧校舍里,红玛利亚满脸愉悦的双手托腮眺望着远处,而带着面具的锥生一缕则忠实的站在她身后。
“闲大人,您的心情似乎很好?”
“当然了,南门星衣,想不到那孩子竟然有着那么美味的鲜血,知道吗?一缕,即使是身为纯血种的我闻到那鲜血的味道也差点发狂呢!”
“那个叫南门星衣的,血液真的那么美味吗?”锥生一缕问道。
“是这样的哦!美味、强大,他的血液对吸血鬼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品尝过他血液的家伙会着迷吧!啊啊!稍稍有些嫉妒了呢!”红玛利亚说道,透过玻璃向外看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元老院的深处,一间超大型的礼堂中央摆放着一具黑色的雕漆花纹的棺材,而在墙壁上则是一圈蜡烛灯具。
突然,在这间几乎密闭的房屋里刮起一阵微风,之后蜡烛灯具竟是被诡异的全都点燃,这种蜡烛燃烧的灯光并不强烈,整个礼堂显得很昏暗,就是这时,在棺材的旁边,村正穿着一身白底黑纹的裋褐。
随着富有节奏的哔哔的声音响起,村正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的怀表,那是从真·艾伦手里夺来的道具,一个能触发支线任务的道具。
打开棺材,赫然露出了里面正在沉睡的男人——玖兰李土。
将怀表放回怀中,村正又取出了一把镂金匕首以及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瓶子。
然后,村正直接划开玖兰李土的皮肤,竟是黑心的将整个瓶子装满玖兰李土的血液,眼看着在沉睡中的玖兰李土越发虚弱,村正这才将镂金匕首狠狠的插/进玖兰李土的心脏处,然后带着装满玖兰李土血液的瓶子离开。
而随着村正的离开,原本插在玖兰李土心脏处的镂金匕首竟然化成了金色的灵子悉数涌入玖兰李土的身体里,然后几乎是同时,玖兰李土的眼皮微微的抖动着,缓缓的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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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星衣的耳边传来主神冰冷的声音,尽管昏迷的星衣已经听不见。
【完成支线任务:提前唤醒沉睡的纯血种玖兰李土奖励d级支线剧情一个。】
同时,摆弄着棋子的玖兰枢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咔嚓一声,只见玖兰枢手中的白色棋子瞬间化成粉碎。
“啊啊啊!玖兰学长!蓝堂前辈!南门学长!”傍晚,日间部的女孩子们依旧精气十足的吵闹着,但相对的夜间部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星衣一脸困顿的坐在沙发倚靠着锥生零补眠,然而吸血鬼们眼神不自觉的往星衣的脖颈间瞥去,虽然让他们疑惑的是那雪白的脖颈上连牙印都没有,但是他们绝不会错认,那能够让吸血鬼疯狂的堕落的血液就是星衣的。
“你似乎没有休息好呢!星衣。”玖兰枢缓缓走来,看着一脸睡意的星衣淡笑着问。
“是啊!我又不是你们一到晚上就精神的不得了。”星衣总算是睁开眼睛,但是人却一动没动,只是扫视了一圈星衣略微挑眉道:“这是怎么了?都盯着我看!”
闻言吸血鬼们转移了视线,在玖兰枢警告的目光中低垂下头,至少听话了许多,表面上。
“外面很吵呢!”红玛利亚才叫真正的姗姗来迟,在看到星衣和锥生零的时候异常兴奋的打着招呼,瞬间星衣就感觉到了锥生零身体的紧绷,红玛利亚清楚的知道恐怕如果现在不是星衣倚着锥生零,血蔷薇之枪恐怕早就拔/出来了,那一瞬间的认知让红玛利亚的心情很不爽。
“因为离舞蹈节快到了,也难怪外面的女孩子那么兴奋。”一条笑着说似乎非常期待舞蹈节的样子。
“舞蹈节?”红玛利亚问道。
“没错,日间部和夜间部能够光明正大接触的神圣节日,当日可以邀请穿着礼服的女生跳舞哦!加强日间部和夜间部之间的友好关系啊!”
“没什么兴趣啊!”星衣懒懒的说道。
“时间到了,走吧!”随着钟声响起,玖兰枢优雅的站起身,领头向外走去,而随着黑色大门的打开,依旧忙碌不已的玖兰优姬的身影出现在夜间部的众人面前,玖兰枢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玖兰优姬的发丝,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和爱意,然后转身带领着大部队前进。
因为玖兰李土的意外醒来打乱了玖兰枢的计划,但是玖兰枢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好他的公主。
为此,他并不介意让形式变得更乱混乱。
“那个,南门学长,能跟我跳支舞吗?”日间部的少女穿着美丽的礼服,站在与锥生零说话的星衣面前一脸娇羞,眼泛春意。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星衣微微一愣,然后很绅士的伸出手,带领少女共舞一曲。
依旧优雅温柔的笑容比起对待村正和锥生零的时候少了分真实,少女抬起头仿佛有所感,原本掩藏着的爱恋稍退,低垂下的眼帘里面掩藏着浓浓的伤感。
是谁说过,这世界最遥远距离的爱恋是憧憬。
“谢谢您完成我的心愿,打扰您了。”没有再抬起头,在星衣温柔却冻结了少女心扉的目光中流下了一丝宝石一般的眼泪。
“不客气。”站在原地温柔却冷漠的看着对方逃离,很多东西长痛不如短痛,那种如同温室花朵的女孩他不愿招惹。
更何况,现在的他还被感情问题困扰到头疼,虽然他跟村正下意识的选择性的遗忘那件事,但那终究不是长久之策,只是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对村正的感情到底有没有爱情,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可以信任重要的伙伴……吧!
“是你说过对待女孩子要温柔,现在搞哭了也是温柔?”尽管冷着脸,但是舞会上看不见绯樱闲显然让他舒服了不少。
“是温柔哦!零还是个孩子呢!”星衣笑了笑,伸手宠溺的摸了摸锥生零的头。
“别把我当成孩子!你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挥开星衣的手,锥生零恼怒的皱起眉头。
“嘛!我的年龄比起你看到的要大好多哦!”星衣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
“切,只会说得好听,明明在村正面前就只会逃避!”锥生零说完果然就见星衣瞬间黑了一张脸,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阿天。”毫不客气的把阿天给抖出来,做着这些锥生零丝毫没有告密的愧疚感。
“果然是只多嘴的狐狸,下次就应该把他全身的毛拔个干净!”
星衣难得孩子气的话语让锥生零不由得抿嘴一笑,至于远在宠物店的阿天会不会因为这个诅咒而打喷嚏就不关他什么事了!
而与此同时,夜间部的旧校舍里,玖兰李土与绯樱闲相对而立。
“原来是我亲爱的未婚妻,这么久没见,看起来你过得似乎还不错!”良久的沉默后,率先出声的是玖兰李土、。
“你以为,我这个样子是谁害的呢!”
“哦呀!这可真是冤枉我了,作为我的未婚妻却与别的男人私交甚好,我只是行使一个丈夫应有的职责……嫉妒而已。”
“别说笑了玖兰李土,你我之间都很清楚,我们的婚约绝不存在爱情,现在说什么吃醋不觉得太可笑了么!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白痴!”
“我可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白痴,不过失去了理智的你,的确做到了我所期待的,我亲爱的闲。”玖兰李土笑得邪魅。
“别叫我的名字。”随着绯樱闲充满了厌恶的声音响起,玖兰李土身后的玻璃全都碎裂开来,仿佛是个信号一般,绯樱闲冲了上去。
她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无法在玖兰李土的面前保持冷静。
两个纯血种的战斗是何种恐怖,即使是在主校舍的各位都能感知到,几乎是同时,锥生零的眼神一冷,脚步不停飞快的往绯樱闲的去处跑去。
跟红玛利亚给他的感觉不同,在绯樱闲爆发力量的瞬间他清楚的感知到了对方,那种令他灵魂都厌恶的感觉,除了那个杀害了他全家的女人外没有第二人。
“闲,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这一点我以为你很早就知道了。”玖兰李土说着,直接出现在绯樱闲的身边,伸出锋利的牙齿刺出一丝血液,这才暧昧的舔了舔。
“玖兰李土,你不要太过分!”绯樱闲好歹也是纯血君,就算对比玖兰李土实力再弱至少不会轻易的被吸走血液,浑身仿佛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玖兰李土猛的推离到身边,力量之强劲,即使是锥生一缕都无法接近分毫。
“啊啊,闲,你的血液比我想象的要美味!”玖兰李土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彻底的惹怒了绯樱闲。
满头银发随着力量的爆发而肆意的翩舞着,光是气势就让屋内的玻璃全部碎裂,甚至是墙壁都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纹。
“真好,够强大,怪不得血液这么美味,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关起来成为我一个人的食粮!”
“做梦!”绯樱闲说完,整个人顺势而动,手上握着的纱绢仿佛一柄利剑,所过之处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然而玖兰李土却只是轻松的躲避,然后看准绯樱闲因为面对他而越发心浮气躁的瞬间双手握住纱绢,然后将绯樱闲拉至身边,笑得邪恶:“所以我说过,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玖兰李土狠狠的将牙齿刺进绯樱闲的肌肤,似乎是刻意的,玖兰李土咬的牙印很深也很粗暴,大量的鲜血顺着绯樱闲的脖颈留下来,属于纯血种的鲜血再次让夜间部躁动起来,甚至有几个因为忍耐不及时将牙齿刺进身边女伴的脖颈里,一时间,舞会现场一阵动乱。
“闲大人!”锥生一缕猛的一惊,在他心里仿佛是一位无所不能神祗的绯樱闲,现在正被另一位纯血种控制在怀,根本无法反抗的被吸血!
锥生一缕暴怒的冲上前去,根本不管自己的力量对于纯血种而言是否有用,拔出日本刀飞快的向玖兰李土刺去。
“呵,想不到跟在闲的身边竟然还是个人类,不如由我来帮你成为同类如何?”捏住锥生一缕的脖颈,玖兰李土张开牙齿就往锥生一缕的脖子咬去。
“玖兰李土!”绯樱闲眸光猛的一暗,竟是凭借着全身的力量给予玖兰李土重创,然后同时将锥生一缕甩的远远地。
但是与此同时,因为玖兰李土的反射,她的肚子更是被豁出一条大口子,也不知道玖兰李土手上到底有着什么,即使是绯樱闲变态的恢复力都无法恢复她的身体。
“……闲…大人!”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看着绯樱闲无力的挂在玖兰李土手臂上的模样,锥生一缕觉得仿佛整个身体都充满了血色,但是浑身的力量仿佛都消失殆尽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都不能上前哪怕一步。
“倒是个忠心的主,难怪你这么疼他!”玖兰李土因为受伤脸色并不好,作为一名纯血而言能对他们产生威胁的有两种,一种是专门对付吸血鬼的猎人武器,一种就是同样来自纯血吸血鬼的攻击。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很杯具,最近很忙连码字的时间都没有,抽出时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卡文了,泪啊,存稿都快耗没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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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每一样都会让纯血种的变态恢复能力变得迟缓,更何况玖兰李土被玖兰枢伤害到的身体至今还未恢复?
但是看了看手中的绯樱闲,玖兰李土勾起一抹嘴角,他是虚弱没错,但是多年来的逃亡生活绯樱闲的身体也虚弱到了一定地步,不然也不会为了玖兰家的血液而费力的跑到学院。
更何况两个人的伤相对比,绝对是绯樱闲的要重许多。
想着,玖兰李土的心情似乎稍微变得好了,直接抱起绯樱闲离开,至于锥生一缕歇斯底里的叫唤反正玖兰李土不在乎!
锥生零赶到的时候就只见到锥生零狼狈的跌倒在地上,痛苦自责的狼狈模样,那种仿佛连灵魂都燃烧的痛苦即使是锥生零都为之震撼。
“锥生零!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我只是来做该做的事!”锥生零冷冷的说,仿佛丝毫不在乎对方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那猛然迸发的杀气!
“那你还真是来晚了呢!”锥生一缕嘲讽的笑笑,强撑着支撑起身体,尽管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精神恍惚,但是他惟独不想在这人面前露出虚弱的模样,“闲大人可是被带走了!”
锥生一缕话刚说完就见锥生零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
“既然她不在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还是说,你准备求我救你?”说着,锥生零勾起嘴角仿佛是在嘲讽一般。
“做梦!”
“所以……”锥生零转过头没再看锥生一缕一眼,只是那笑容从离开锥生一缕的视线就消失无踪。
而在锥生零离开后的瞬间,玖兰枢的身影便出现在锥生一缕身边。
只见他划破了肌肤让血液顺着皮肤流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锥生一缕,那是一双看蝼蚁的双目。
“想要力量的话,想要复仇的话就把我的血液喝下去!”玖兰枢说着将一把对付吸血鬼的日本刀扔在锥生一缕身边,然后毫不怜惜的抓着锥生一缕的头发按在自己的脖颈上,满眼的嘲讽。
“为什么……”
“身为棋子就做好棋子的本分,我的目的与你无关,你只要考虑好你的闲大人就够了。”
锥生一缕没有再停留,强忍着对血液的厌恶感将玖兰枢的血液大口大口的喝进肚子里。
锥生零并没有离远,只是站在窗下默默的看着那发着光的屋子,里面飘散而来的纯血种的血腥香味让他有些难耐。
“担心?”阴暗的角落里,星衣双手环胸好笑的问道。
“没有。”扭过头锥生零不再搭理星衣,更没有向上看一眼转身离开,徒留星衣意味深长的看着上方,然后伸了个懒腰这才喃喃道:“口是心非。”
夜间部的暴动终于还是在玖兰枢的控制下平息了,至于那几个被吸了血液以及看到了吸血鬼存在的倒霉鬼被消除了记忆,没有出现人类的伤亡也是这件事可以和平解决的最大的原因吧!
“玖兰学长。”玖兰优姬有些担心玖兰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玖兰枢看起来有些奇怪。
“优姬,抱歉,让你担心了。”玖兰枢温柔的抚摸着玖兰优姬的发梢,那双冷漠的棕色眸子只有在看到玖兰优姬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丝真实的温柔。
“玖兰学长真的没关系吗?”
“呵呵……优姬,你总是这样,仿佛很轻易的就能洞察我这个人一样,你知道吗?优姬,你是我的救赎。”猛的抱住玖兰优姬,玖兰枢的语气里掩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玖兰……学长。”懦懦的叫着,玖兰优姬觉得两个人肌肤相贴的地方猛然的燃烧了起来,甚至连脸都烧红了。
“优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所以,不要怕我。”玖兰枢温柔的抚摸着玖兰优姬的脸颊,然后手指划过脖颈,锋利的牙齿吐出,贴近玖兰优姬的脖颈,温柔却又坚定的缓缓将牙齿刺进玖兰优姬的皮肤里。
“玖兰……学长…”有些气短,身体的血液逐渐的消失让她显得有些虚弱,但是与此而来的是属于玖兰家公主的记忆全部回炉,那双眼睛由温暖人心的棕色变成了魅惑世间的血红色,玖兰优姬不止虚弱更是极度渴望着血液,渴望着玖兰枢的血液。
对吸血鬼而言,他们渴望有着血液的滋润,但一旦懂得爱情的吸血鬼却只能通过爱人的血液来得到满足。
玖兰枢是,他每天都活在对玖兰优姬血液的渴望中,却每次都在努力的压抑着,如果可以,玖兰枢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伤害玖兰优姬。
玖兰优姬也是,因为是新觉醒的纯血种,玖兰优姬比起其他的纯血种更加的渴望着血液,尤其是当他敬仰着,钦慕着,爱恋着的男人就呆在她的身边,对她毫无防备的露出干净的脖颈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张开獠牙然后深深的刺进对方的皮肤中,她唯一所能思考的只是玖兰枢的血液美味的让她的灵魂都能够颤抖的模样。
“玖兰……学长!”
“优姬,你还准备叫我学长吗?”玖兰枢略微苦笑的看着玖兰优姬,被自己爱的人格外尊重并不是一件好事。
“……哥哥。”脸颊微红,玖兰优姬低声道。
因为低着头玖兰优姬并没有发现在她叫出哥哥二字的时候玖兰枢的脸上绽放了美丽的笑容。
无论玖兰李土的目的是什么,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玖兰李土渴望鲜血,也渴望力量。
抱着绯樱闲的身体,玖兰李土锋利的獠牙现出,随着血液的吸收玖兰李土的力量越发强大,但是在即将喝光绯樱闲血液的瞬间,倒立而出的村正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泛着银光的日本刀竟是直直穿透绯樱闲插向他的心脏,刀剑的速度并不快,但是他却无法抵挡。
这种诡异的力量让他骇然,但是下一秒他发现刀剑刺入了心中却连痛楚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连心中的刀刃仿佛都是他的错觉。
“你是谁?”玖兰李土问道。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村正并没有停留,说完便转身瞬步离开,仿佛他来这里只是说句话而已。
但是在村正离开的瞬间,玖兰李土就发现了异常,他的力量竟然诡异的成为了一个实体的异生物。
他的力量叛变了他,不,应该说他还没有来得及吸收的原本属于绯樱闲的力量背叛了他。
这是多么令人可笑的事情。
他见过那么多纯血,也喝过那么多纯血的血液,但是他发现这种骇人听闻的力量确是第一次见到。
与自己力量相对抗的玖兰李土已经无力阻挠绯樱闲的离开,反正现在的绯樱闲大片力量的消失脆弱的连一只贵族吸血鬼都不如。
“螳螂之后是你这只黄雀吗?玖兰小弟弟。”绯樱闲淡淡的说,初时见到玖兰李土的疯狂过去后,绯樱闲恢复了她淡雅的表面,即便现在的她浑身都被鲜血所沾满依旧高贵,即使看到了对她威胁最大的玖兰枢也毫不意外。
“我们这个样子见面真的是许久不见了呢!”玖兰枢淡淡的说道。
“是啊,曾经隔着牢笼,那是我们第一次以本体见面也是最后一次。”绯樱闲勾起嘴角,仿佛是在怀念着什么。
“你知道我要怎么做吗?”
“……知道哦!因为我曾经也想过要夺得你的血液,只可惜一切似乎有些太迟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绯樱闲难得勾起一抹苦笑。
随着锋利的牙齿刺激皮肤里,浓郁的血液沁香飘满了整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村正默默的出现在星衣身边,然后随手抛过一个装着一颗红色药丸的玻璃瓶,淡淡的说道:“绯樱闲的血液。”
“辛苦了,村正。”星衣笑道。
“……你的计划,很烂。”并没有回答星衣,村正只是说完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闪身消失不见。
而星衣,对准月光看着这瓶被浓缩成药丸的血液淡淡的笑了,“因为我所谋划的根本不能称之为计划,因为选择权从来没掌握在我手上。”
比起玖兰李土本人,他的力量体果然更加的肆无忌惮,也更加渴望血液。
而玖兰优姬这位新生的纯种吸血贵似乎成为了最好的目标。
玖兰优姬恐惧的拿起狩猎女神,但是却惊恐的发现,因为她恢复成了吸血鬼的身份,狩猎女神排斥着她的接近。
没有丝毫理智,玖兰李土的力量实体毫不客气的揪住玖兰优姬的脖颈吸走她的血液,比起他这个拥有者玖兰李土一半力量的实体而言,玖兰优姬这个刚刚觉醒的吸血鬼的力量显然有些不够看。
“不要伤害我卡哇伊的女儿。”许多年未曾开刃的刀剑被拔出刀鞘,黑主灰阎第一次在玖兰优姬的面前露出了搞怪白痴以外的睿智表情。
刀刃划过玖兰李土的身体,却见它突然变成了黑雾消失不见,黑主灰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隐隐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父亲?”玖兰优姬呆了一呆下意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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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是我最可爱的女儿,真好!”猛的抱住了玖兰优姬,在她的僵硬中恶意的蹭了蹭,仿佛刚刚的睿智只是一次错觉,但是停顿了几秒,黑主灰阎终是问道,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怪我吗?优姬。”
“……不怪。”玖兰优姬摇摇头,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
“好孩子。”摸了摸玖兰优姬的头发,黑主灰阎欣慰道。
“零!”星衣忽然叫住锥生零,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绯樱闲血液压缩而成的红色药丸塞进锥生零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将东西都吃进嘴里锥生零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让你成为人类的药。”星衣淡淡的笑着,然后伸手接住锥生零失去知觉向下倒的身体,直到将锥生零安置在床上盖上被子后才喃喃自语道:“选择权在你手上,但是可别让我失望啊零。”
玖兰李土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不然为什么只是吸一个女人的血液而已,为什么会遭遇到陌生敌人的阻挡,甚至,连这个只是喝了纯血的血液却连吸血鬼都不是男人都敢来找碴。
“你是闲身边圈养的那个小家伙吧!真稀奇,不过是一段时间没见,你的身上竟然混杂了我那可爱的侄子的血液,呵呵,身为人类却喝下了鲜血,身为吸血鬼却偏要抑制自己的渴望,锥生家的双胞胎果然够有趣。”
“少废话,闲大人呢!”
身为始祖,玖兰枢的力量很强大,即便因为他使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使得这种情况有些大打折扣,但是至少对于锥生一缕而言,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还是足够的,至于之后力量透支后会变得如何则与玖兰枢毫无关联了。
“流了那么多血,即使是纯血种也活不成了吧!”玖兰李土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道。
绯樱闲不是没有活路,但那是在纯血种自愿将力量分给绯樱闲才能办到,但是能够赶得及的纯血种只有他和玖兰枢,但哪个都不是会为了绯樱闲耗费心力的人,如果说玖兰枢夺走绯樱闲最后的力量他还能够相信,所以他说的也不算是谎话。
“你这混蛋!!!”因为玖兰李土的话,锥生一缕双眼充血变成了红色,乍一看就像是变成了吸血鬼一样。
毕竟是锥生家的血脉,虽然身体羸弱,但是长期接受绯樱闲血液的滋养锥生一缕的身体已经不是原本那个柔弱病弱的少年了,而玖兰枢的血液更是激发了锥生一缕体内隐藏着的潜能,那种不弱于锥生零的潜能。
手中的刀是玖兰枢给他的,即便不如锥生零手里的血蔷薇之枪,依旧能够带给吸血鬼伤害,即便这是纯血种。
玖兰李土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不知名男人搞得鬼,他身体里的力量至少缺失了一半,尽管他并不惧怕这个男人,但是不代表现在的他对上专门对付吸血鬼的猎人武器会不会觉得麻烦。
这种武器他可不陌生,当初他可就是用着同样的武器杀掉了自己的弟弟!
伸手握住砍过来的刀剑,同时一脚狠狠的踹在锥生一缕的心窝处,看着被猎人的武器伤到的手心玖兰李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道:“人类能够从血液中得到的力量实在是太少了!白瞎了我侄子的血液呢!”
“闭嘴!”锥生一缕已经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绯樱闲会死,只要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被东西紧紧的缠缚住,连呼吸都日渐困难。
他的剑逐渐的在玖兰李土的身上造成伤口,但是与此相对的是他几乎被毁掉半个内脏,即使喝下了玖兰枢的血液,对付纯血种他依旧只能撑到这个地步。
恍惚间他不由得想到,如果是锥生零的话……
玖兰李土喝了蕴含着玖兰枢血的血液,他并没有赶尽杀绝,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杀掉一个濒死的人,比起这个追回自己半数的力量显然更加重要。
玖兰李土的力量实体是被村正创造出来的,利用心中的贪婪将之扩大,玖兰李土渴望鲜血,玖兰李土的力量实体化更是对鲜血无法抑制的渴望。
再加上身为力量的实体化,玖兰李土可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以及等级观念,在他的眼里只有一点,美味的血液。
人类、吸血鬼,因为一个玖兰李土,黑主灰阎希望人类与吸血鬼能够和平共处的梦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破碎。
这场战斗波及之广,就连星衣都不可避免的被卷进去。
而导演了这场闹剧的村正,正一脸淡漠的站在猎人协会的中心,看着那个被称之为‘原金属’的东西,将装着玖兰李土血液的瓶子拿出来,倾倒进去……
与此同时这时候沉睡着的锥生零也开始慢慢的舒醒过来。
【能够让你成为人类的药!】
昏睡前,锥生零恍惚的听到了这句话,他有些自嘲的笑笑,成为人类,在他忍耐不住吸血之后还有可能吗?
鼻翼间闻到的是鲜血的味道,但是他却没有升起想要吸食的欲望。
锥生零不由得怔了怔,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将蔷薇之枪对准手臂,嘭的一声过后,血蔷薇之枪的子弹穿透手臂,但是他的手臂上别说是流血,连丝伤痕也没有。
血蔷薇之枪是专门对付吸血鬼的武器,也即是说它是对人类无效的。
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真的成为了人类?
突然,他整个人猛的一震,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话语一样,脸色灰白的看着星衣给强行戴上的手表,眼里充满了复杂……
就在锥生零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失落的时候,在夜间部与日间部的相连的广场上,本来被他们认为死亡的绯樱闲竟然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星衣君。”在星衣惊讶挑眉的时候,玖兰枢优雅的走来。
闻言星衣转过头打量着玖兰枢,依旧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但是那皮肤似乎有些病态的白皙,比起之前见到的样子虚弱了太多。
星衣挑着眉想了想也是,毕竟是给了锥生一缕血液,而且绯樱闲还活着的功劳也是因为玖兰枢吧!
“我以为你会夺走她的力量的。”说着,星衣指了指再一次失去理智战斗着的绯樱闲。
“的确,但是这样的价值更大一些。”玖兰枢微微笑道,优雅的仿佛弹指间将人当成棋子的人不是他一般,“不过星衣君,我倒是有个疑惑希望你能解答呢!”
“恩?”
“你的目的是什么呢?”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所过之处所有的东西都被破坏掉,星衣瞥了眼距离他脸颊不过几厘米的碎玻璃笑了笑。
“枢很在意我的目的吗?”
“呵呵,别再打哑谜了,你该知道我所在意的是什么!”
“冤枉啊!我可没有打你那最重要的公主的主意。”星衣耸耸肩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
四年,足够星衣搞懂主神的任务是什么!所谓世界的‘基石’,无非是这个世界的构成,然而这个世界的中心,无非就是这几个主角了吧!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不这么认为呢!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枢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吧!更何况元老院这时候也应该清理干净了才对。”星衣耸耸肩,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但是内里早就绷紧心神全力戒备着。
玖兰枢的发难比他想象的要早,在这个世界即使是绯樱闲、玖兰李土之流的纯血种都不会让他觉得深不可测,惟独玖兰枢,自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不到他的底线,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计划才如此隐蔽,甚至不惜提前复活玖兰李土将局势搅乱。
虽然知道这种障眼法不能隐瞒许久,但星衣依旧没想到竟然比他想象的要来的早。
这个时候的话会来不及的吧!
星衣不由得苦笑一下,但是却丝毫没有怯战的模样。
星衣抽出了斩魄刀淡淡的笑,“我们之间有讲和的可能吗?”
“伤害过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玖兰枢只是平淡的叙述着这句话,但是却偏偏让人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万分认真。
为了一个人而覆灭世界这种疯子!
星衣苦笑,如果不是主神的任务他绝不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为敌。
玖兰枢必须死!否则后患无穷!
“这就是你的武器吗?”玖兰枢看着被星衣手中的斩魄刀砍过就没有再复原的伤口问道,比专门对付吸血鬼的武器还要有用。
“怎么样?还满意吗?”星衣单手执刀,而左手臂因为被人折断了筋而无力的垂着,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下来在地上晕开一滩血水。
玖兰枢很强,至少,在一次的交锋中,星衣拼着左手被废掉才在玖兰枢身上留下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
“星衣君,你比我想象的要强。”玖兰枢微微一笑,仿佛这种战斗时的紧张气氛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影响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话说大家肿么都爱霸王~!最近留言的人变少了,作者我都没动力了!~没有存稿了,作者卡文了,再不给作者动力作者就要断更了哼唧~!
ps:小历,a神,乃们两个就会欺负作者的家伙要将乃们挂城头,再欺负我,再欺负我!再欺负我就准备开始忘记乃们的名字~!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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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VK+恐宠
也不见他动弹,突然,玖兰枢的头发、衣服的下摆都仿佛被风吹起来一般,然后大片密密麻麻的蝙蝠向星衣飞去。
星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见斩魄刀上微微散发着光芒,从一柄再普通不过的斩魄刀变成了暗帝,随着扣动扳机,黑色的火焰瞬间燃烧碰到的任何生物,威力之强劲让玖兰枢都不由得挑起眉头。
然而就在这时,星衣突然脖颈一痛,略显惊讶的侧过头,绯樱闲那头雪白的长发飘舞着,尽管美丽但也危险。
星衣猛的向后退,脖子上竟是被生生的咬下一块肉,鲜血淋淋的模样看起来异常可怖。
“果然,你的血液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真是令人入迷。”如果不是绯樱闲嘴上的血迹以及刚刚被她吐出来的肉,一定不会有人相信这么美丽的人竟然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被算计了呢!”星衣略微苦笑,脖子的伤处比起左手来要严重的多,甚至每次呼吸都会带来巨大的疼痛。
星衣苦笑,怪不得玖兰枢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杀意,但偏偏攻击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将自己当成诱饵吗?
大片鲜血的流逝不止让星衣的眼神有些恍惚,甚至夜间部的众人都被这血腥味引起的欲望暴动起来,然而这一次,玖兰枢并没有阻止,当然也阻止不了。
对吸血鬼而言,星衣的血液就是如此美味。
瞬间变成了白帝的斩魄刀飞快的射向那些想来分一杯羹的吸血鬼们,而每颗子弹都准确的打在吸血鬼们的眉心,然而让星衣身心疲惫的不是这些贵族吸血鬼,而是一直微笑着的玖兰枢、以及目光越见疯狂的绯樱闲。
突然,所有的吸血鬼都猛的一震,就是玖兰枢都止不住的惊讶,那种气息他们绝不会认错,那是属于纯血种的气息。
与此同时,耳边主神的声音冰冷的传来,但是星衣却第一次觉得这种冰冷的声音格外好听,半垂下头星衣勾起嘴角,笑容格外真实。
【锥生零成为贪狼小队成员。】
夜刈十牙觉得自己这一生很失败,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成为了吸血鬼的仆人,一个成为了真正的吸血鬼,甚至,还是纯血种。
夜刈十牙震惊的看着锥生零,他原本银色的头发变长,虽然这种头发很怪,但是因为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庞,这种长发完全没有丝毫违和感。
真要说的话,那就是更加妩媚了。
而脖颈上,被猎人协会添加能够抑制住吸血鬼本能的印记也变成刺身图,一副银狼仰天长啸的刺身图。
而锥生零怀里,那同样的银发,如今却连最后的生命都消散。
“我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称为了纯血种,但是你堕落了。”夜刈十牙深吸了一口气,对准锥生零的枪不再颤抖。
“……师父,抱歉。”并没有在意对准自己的枪口,在他答应成为贪狼队成员的那一刻,星衣跟主神的交易便开始,锥生零略微苦笑,用a支线剧情为他兑换纯血种血统,也真亏他舍得,若不是他在最后的时刻同意了主神的条件这个a就会打水漂了吧!
所以,让他彻底成为人类根本就是骗人的吧!从副系统交给他那家伙估计就没准备让他真的成为人类。
真的是被算计了个彻底!
“师父,你要杀我我不会反抗,但是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轻柔的放下了锥生一缕的身体,锥生零说完话整个人便碎成了晶亮的碎片消失不见,几乎是同时,锥生零就出现在战场,从身体涌出的无数荆棘穿透吸血鬼们的身体,除了玖兰枢躲过以外竟是连绯樱闲和玖兰李土都没能幸免。
“零,你这个样子还真漂亮呢!”星衣笑笑,即便现在的他如此狼狈。
回过头看着星衣的伤口锥生零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你算计我的事别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饶了你!”
星衣耸耸肩不甚在意,虽然是算计,但决定权从来都在锥生零的手里,他确实让他成为了人类,虽然在同时副系统的功能就开始。
锥生零的确可以选择否定,只不过他恰巧感觉到了他的危机。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利用了绯樱闲,否则,他有很多方法让自己用更小的代价从绯樱闲口中逃脱。
但是锥生零确实喝掉了锥生一缕的血液然后如他所想堕落了,他的算计是人心,然后他赢了,至于之后的报复,星衣耸耸肩,那种事等活着回到主神空间再考虑好了。
“星衣君,你果然很神秘,竟然创造出了一位纯血种吗?”玖兰枢挑眉,但就是这时星衣却一脸无谓的抬头看天,然后笑的嘲讽。
玖兰枢心里隐隐感觉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锥生零的荆棘对付贵族吸血鬼足够,但是纯血种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杀掉也太侮辱吸血鬼的存在了。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星衣嘲讽勾起的嘴角中天空竟然泛起了黑色的云雾,下意识的锥生零就觉得跟星衣有关,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罢了。
玖兰李土的力量实体回到了玖兰李土的身体里,但同时,与天空中黑色的云雾相交映,他整个人竟然浮在半空中,还是违背他意志的漂浮。
玖兰李土这个时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祭品。
黑主学院里除了少数吸血鬼猎人瞬间就明白这是什么以外,只有玖兰枢清楚感知到,毕竟这东西可是他以前的同伴创造出来的。
没有再停留,无论这个世界变得怎么样玖兰枢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玖兰优姬。
只是临别时的那一眼,星衣清楚的看到了玖兰枢眼底的杀意。
与此同时的d伯爵宠物店,阿天跳上d伯爵的膝头舔着爪子说道:“伯爵,准备好了。”
“我还真没想到,星衣君竟然这么暴力,准备毁掉这个世界吗?我可是个普通人啊,他还真是没留情啊。”摸了摸阿天的狐狸毛,d伯爵优雅的笑着。
“算了吧伯爵,如果你说你是人类我还相信,普通人……”阿天意味深长的说着,对着d伯爵翻了个白眼,“不过的确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伯爵,我对那家伙更感兴趣了。”
“伯爵,再不走就晚了哦!”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过来,声音犹如百灵鸟一般优雅动听。
“我知道了。”d伯爵点点头,然后抱起阿天走到最里间的一扇门,那是连星衣都不知道的地方,打开门,里面仿佛是星空一般美丽。
“伯爵,世界毁灭了有何感想?”最后的最后,随着d伯爵走入星空,在关上门的瞬间阿天的声音传了出来。
“世界什么的,毁了正好。”
随着嘭的一声,原本敞开的大门被关上,而这里空间的扭动却没人察觉。
“辛苦了。”随着星衣的话落,村正的身影慢慢浮现。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爽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村正瞥了眼锥生零脖颈处异常明显的贪狼印记,“没想到你还真的如这家伙所愿堕落了!”
闻言锥生零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虽然是他自己选择的没错,但没有谁愿意一直被人揪着丢人的事情,尤其当这个人是跟他关系虽然称不上恶劣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村正。
星衣苦笑,“零,你知道猎人协会的力量主体是什么吗?”
“原金属……你!”
“没错,唤醒玖兰李土的时候我让村正多做了一件事,取走了他的血液。”星衣点头道,“然后又在玖兰李土分离出实体分/身的时候引诱他喝掉玖兰优姬的血。”
“啊,我就说嘛!这么大的阴谋不可能是为我一个人设计的,但是,你想毁了这个世界么!”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锥生零罕见的泄露出一丝杀意,而荆棘也蠢蠢欲动的对准星衣。
星衣并没有任何闪躲,任由荆棘处在能够威胁他的地方,老实的点点头,“唤醒玖兰李土的奖励是d,然而启动原金属却是b!我没理由不做。”
闻言锥生零脸色阴沉的看着星衣,但是却没有任何异动,只是冷哼了一声瞬间离开,至于锥生零去干什么他还是能够猜到的。
他虽然竭力减少锥生零在这个世界的羁绊,但毕竟,还有他师父在。
“我问你,如果锥生没有选择你,你会如何做?”村正问道。
“零选择了我不是吗?这种问题根本没有必要问,更何况,原金属已经启动了……”星衣淡淡的说道。
【吸血鬼骑士通关任务完成,三秒后传送回主神空间。】
【原金属支线任务完成,奖励b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5000点。】
随着最后话音落下,星衣的身影日渐模糊,在星衣眼里最后的景象,是整个世界的爆炸。
回到主神空间的星衣并不知道,在吸血鬼骑士世界里,整个日本被炸得细碎,而在一片茫茫废墟中,玖兰枢单手抱着不知生死的玖兰优姬,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绯樱闲的脖子,身后的羽翼张着,眼角滑落的是血色的珠泪。
然后,玖兰枢毫不客气的低头啃咬着绯樱闲纤细修长的脖颈,蕴含着星衣力量的血液滑顺进玖兰枢的喉咙,他并不理会变成了灰沙的绯樱闲,只是低头温柔的看着玖兰优姬。
轻声呢喃着星衣的名字里带着的是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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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VK+恐宠
回到主神空间的星衣漂浮在半空中,软黄色的光罩罩在他身上,原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能够享受着待遇是他取得了贪狼资格之后,当然之所以称之为待遇那是因为这项治疗功能完全是免费的啊!
比起星衣,村正和锥生零基本上被照一下就下来了,两个人面对面大眼对小眼了半分钟,村正才一声冷哼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乎是同时,星衣缓缓从上空飘落下来。
“在看什么?”星衣疑惑的问道。
“那就是主神?”锥生零指着广场上唯一发光的某鸡蛋问道。
“恩,的确是。”星衣肯定的点点头,就见锥生零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主神竟然是……颗蛋吗?”
星衣能够明白锥生零的心情,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颗蛋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尤其是你耳边经常会有冰冷声音唠叨的时候。
“习惯就好了。”星衣习惯性的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然后指了指两边的房间道:“除了我和村正的房间,你可以随便选一个,当然如果你想跟我一起睡我也不介意啊!”
“去死!”锥生零冷冷的说完竟是没再看星衣一眼随便找了一间房间住了进去,反而留下的星衣一脸摸不着头脑,对着现出身影的白抱怨着,“这就完事了?我以为至少会得到一拳的。”
“呵。”白掩嘴轻笑道:“大人这么说会让人以为您想挨打的来着,事实上锥生君也清楚的吧!大人虽然说是算计,但一切的选择权都交给了他,跟村正不同,他可没有理由生大人的气呢!”
“就是那家伙也没有理由生大人的气,大人看上他那是他的荣幸!”突然出现的暗气哄哄的说道,不管到什么时候暗都异常讨厌村正,尤其是当村正跟星衣发生了超纯洁关系后更是如此。
“呵呵,谢谢你暗!”揉了揉暗的头发,星衣笑得温柔,“不过果然不适应啊,我大概是被村正嘲讽习惯了,突然来了个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觉得浑身别扭呢!”
“大人,您是m吧!您一定是个大m对吧!”白微笑着,但就是明明笑着却让星衣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白,我是开玩笑的而已。”星衣眨眨眼睛,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大人您就不要再耍宝了。”白微微叹了口气,脚步不停的向屋里走去,“那么我先回房间做饭了。”
星衣闻言耸了耸肩,见大家都离开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星衣才收敛微笑联系主神。
虽然他跟主神的交易成功了,但也因此他手中剩余的支线剧情和奖励点数少的可怜,如果不是最后完成了两个支线任务得到了一个b和一个d,现在的他恐怕兜比脸都干净吧!
这么算下来的话,他还真是从真·艾伦手里抢来了一个好东西。
虽然星衣的主系统已经能够让他随时随地联系到主神,尤其是在主神空间,使用主系统的话完全没有月圆之夜的限制,但是星衣还是习惯于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广场上联系主神,也只有这时候他的头脑才异常清醒。
等星衣从沉思中醒过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顶着饥肠辘辘的胃,星衣一脸疲惫和期待的回到房间,果然一打开门那种香味就让他觉得更饿了,当然也更有食欲了。
白做的食物一直都很美味,不过在星衣敲响村正和锥生零的房门的时候意料之中的吃到了闭门羹,好在星衣也不介意,只是耸耸肩然后毫无愧疚之心的自己享受美食。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星衣仿佛昨天吃闭门羹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向锥生零的房间走去。
“大人?您干嘛?”暗皱着眉头问道。
白和暗跟村正不同,他们的出现时极其耗费灵力的,所以也只有在主神空间这个特殊的地方他们才会成天的显现原型。
“去夜袭。”星衣说着,浑然不在意自己到底说了多么暧昧欠揍的词汇。
“夜袭什么的!现在还是大白天吧!”身后瞬间炸毛的声音让星衣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可以进入吗?”敲着门,星衣问道。
“你这是准备夜袭谁?”打开门,锥生零挑起眉头,显然刚刚星衣随口的话他听到了。
闻言星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的,谁知道这孩子真的听到了。
“他们是谁?”显然,锥生零也知道星衣只是随口说说,将他尴尬的表情收入眼底,撇过头看着被气得脸都发红的暗问道。
“说起来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是我的斩魄刀,白和暗。”
“斩魄刀?”锥生零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先请我进去吗?”有些无语的看着堵在门口的锥生零,这孩子不是真的准备让他就在这里说吧!
微微撇撇嘴,锥生零侧过身,给星衣让出了一条路,然后顺手将房门关上。
走进来后星衣并没有着急的说着,反而是打量着锥生零的房间,但是结果却发现,零的房间平淡的完全没有值得吐槽的地方。
“你来不会就是为了参观吧!”虽然是这么说,锥生零还是亲手给星衣泡了一杯绿茶。
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绿茶,星衣微微勾起嘴角,“住得还习惯吗?”
“不错。”锥生零点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他的心思有些复杂。
亦正亦邪的行为作风,锥生零不得不承认他在不知不觉间太过于依赖这个男人了,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简短的得知了主神空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的时候他会决然的选择加入。
只是在他刚刚下定决心后主神的话却一下子将他打入谷底,仿佛是早有预谋的兑换血统,锥生零毫无反抗能力的彻底的成为了他本应最厌恶的吸血鬼。
这清楚的让他知道,他彻底的被算计了。
尤其是在得知了主神给予的通关任务的时候。
但是偏偏星衣的做法让他只能独自生闷气,毕竟就算再被算计,进入‘贪狼’是他自己选择的,关于这一点他不会后悔,尽管之后直接成为了纯血种的吸血鬼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在感知到星衣有危险的时候赶去帮忙,但是之后毫不犹豫的启动‘原金属’这种不确定非常多的装置却让他迷惘了。
那一刻他不由得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只是星衣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随时能够丢弃的棋子。
在那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了窒息的烦闷感,所以在回到主神空间之后他才会近乎逃避的随便找了间房间住下,甚至在傍晚星衣来敲门都不给回应。
但是同样的,一夜的时间足够锥生零考虑清楚。
不管他是不是星衣手中的棋子,路是他自己选择的,即便是现在他也不会后悔分毫。
也正是因为他选择了跟星衣同样的路,现在的他跟星衣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同伴,更何况从那个不带丝毫‘技术性’的阳谋来说,他肯让他自己选择,也还是在意他的吧!
“你来不是闲话家常的吧!说吧,斩魄刀是什么?”
“这些东西与其我来告诉你,不如你自己看。”说着,星衣从空间里掏出以前所兑换的漫画,然后细致的解释着。
这个时候的星衣一点都不嫌麻烦。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书里的人物?”挑了挑眉,锥生零还是忍不住的嘲讽出声,只是这个讽刺更多是针对自己把!
“恩,某种程度上是。”星衣点点头,倒是很老实的肯定了锥生零的想法。
“……”锥生零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那本名为《吸血鬼骑士》的漫画不语,但想必心情绝称不上多好。
“你的力量掌握的如何了?”喝了口绿茶星衣淡淡的问道,没有安慰,就如同对当时的村正,因为他很清楚他们绝不是会被这么点小事打击到的孩子。
“勉勉强强能够控制,你知道纯血种的吸血鬼有着无数种能力的,虽然这种说法夸张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没有对血液的渴望。”
“恩?”前面的话星衣并不意外,但是最后一句星衣还真是惊讶了,没有了对血液的渴望,那还是吸血鬼吗?
“是真的,为了做实验,我昨天弄伤了自己,但却意外的发现,即使身体变虚弱了我也没有‘渴血’的症状。”
“嘛,算了,反正对零来说的话,不像吸血鬼那样有着野兽般的欲望是件好事吧!”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星衣近乎宠溺的说道。
“你以为,我变成了野兽是谁害的!”狠狠的瞪着星衣,那眼里与其说是憎恨不如说是愤恨多些。
“啊呀,路不是自己选的么,我又没有强迫零。”
(就是这样才让人生气!)
如果可以锥生零多么想把这句话喊出去,甚至可以直接恼羞成怒一下直接将滚烫的热水泼到星衣身上,但最终这种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下被他压在最深处。
“我终于明白村正为什么讨厌你的原因了!”几番心思转动,锥生零说得有气无力的。
星衣耸耸肩,知道对方在讽刺他也没有自讨无趣的接嘴,反倒是拿出下一次要去的漫画悠闲的看起来,丝毫没有呆在别人房里的自觉。
“你怎么还在这里?”锥生零皱眉,看着这幅赖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的血气翻涌。
“咦?好过分,零要撵我走吗?”眨眨眼,星衣一副十足的可怜相。
“赶紧给我滚。”锥生零额头上仿佛出现具现化的十字,看着星衣这幅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毫不客气的将人推出房间,嘭的一声,关门声音大力的震得墙皮都差点掉下来。
“怎么,夜袭不成被美人赶出来了!”
刚吃了闭门羹,就倒霉的碰到了村正,依旧是习惯的被嘲讽,只是比起之前村正的嘲讽里少了一丝敌意。
死神二,是他们之间关系的缓和点吧!
“村正,再继续说的话屋里那位就要恼羞成怒了,我可不想以后依旧吃闭门羹,孩子大了也是长脾气的啊!”耸耸肩星衣无不感慨。
闻言,村正狠狠的翻了个白眼,那成精的家伙还是个孩子,也就只有面前这个偶尔缺根筋的白痴会这么以为吧!
话说他都能直接把暗当成儿子,这种囧事也不是很意外吧!
“接着。”随手将金色怀表扔给星衣,村正没了跟星衣谈话的兴趣,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咦?难不成只是为了还我这个吗?”星衣问着但是除了白眼以外没有得到丝毫的答案,虽然他直接认为村正默认了。
金色怀表,虽然称不上是高等道具,要触发它也需要条件,但是很好用却是真的,至少星衣确确实实获利了。
眼看着锥生零和村正脾气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大爷,星衣倒是很好脾气的笑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之后要用的漫画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当然每天例行的修炼还是要做的。
然后在傍晚敲开锥生零和村正的房门,拉过来一起吃了个晚餐,也算是正式认识一下,虽然因为几个家伙都莫名的不对路而让晚宴的气氛有些怪,但总体来说晚宴还是成功的。
三天的时间,其实真的很容易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话说谢谢小历做的封面,乃真是个勤劳的好娃子!摸摸,要是以后不欺负作者就更好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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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火影忍者
【30秒内进入光罩,转移目标锁定,《火影忍者》――木叶46年开始传送……】
【开启特别转生任务,附赠特别血统,此血统达到标准可带回主神空间。】
【贪狼小队队长南门星衣本世界身份为千手星衣,资料不可考。】
【本世界通关任务:保证宇智波家灭族,宇智波鼬叛变。成功得到b级支线剧情。】
星衣醒过来的时候就被脑子里那些主神塞的乱七八糟的资料弄得头疼不已,要融入到一个世界里,除了改变剧情人物的记忆外他们也需要有着简单的记忆,就像成为伊丽莎白那次。
木叶46年,按照火影的年代史来说,46年的木叶应该正处于三次忍界大战的烽火中,而在那些被主神塞满脑海的记忆也曾得知,火影中的千手星衣是森之千手一族的直系后裔,跟千手纲手有着非常接近的血缘关系,同时千手星衣的父母死于这场战乱。
因为是战乱时期,再加上千手家族本就人丁稀少,星衣这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根本处于无人照顾的状态。当然在主神所给的记忆里,星衣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尽管变小了,模样也有些改变,但依旧能够看到未来的模子,零和村正,看起来他们跟他一样身处木叶的某一处呢!
谁让,他们是同学呢!
直到将繁乱的思绪整理完毕后星衣才有心情打量着变化,缩小的身材星衣并不陌生,毕竟在黑执事已经经历过一次,即便他看起来比那次更小了些,但至少,他的脸并没有被主神替换,顶着自己的脸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吧!
千手一族的身体,在原著里被称为继承了六道的仙人之躯,虽然在原著里没有出现血继限界但森之千手一族出来的无一不是超强的忍者,其中更是出现了三代的火影。
不过因为原著尚未完结,千手一族到底有没有血继限界还真不好说,主神又开始了一贯的神秘坚决不肯告诉他任何信息,但是有一点星衣很清楚。
那就是千手一族的身体极其强悍。
在到达火影的世界星衣就感觉到了身体内那充沛的生命力,以及那种无形的强大,就感知而言他比以前强了许多,就是现在他明明待在屋子里却能清楚的感知到外面人群的流动,甚至隐隐能够听到他们说话。
这具身体,很强。
至于村正和零,除了从记忆里得知他们应该是他的同学外,他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只是隐约透过崩玉感觉到了村正的安全无恙,不过虽然能够通过跟村正之间的特殊联系召唤他,但在这陌生的世界星衣并没有贸然行动。
反正只要还活着就好。
星衣耸耸肩考虑着有机会是不是要在主神那里兑换任何世界都能使用的手机、对讲机之类的通讯道具,平时也就算了,毕竟每到一个世界他们总是会准备新的通讯道具。
但是这一次主神明确的告诉他们,即便是一个团队主神也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考量而分散他们,这个时候没有有效的联系工具实在是不太方便啊!
不过既然不是月圆之夜,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言之过早。
“星衣!星衣!!”远处的声喊传来,那是属于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在这里,四代夫人。”拉开纸门,星衣看向那一头火爆红发的张扬女子。
闻言,玖辛奈有一瞬间的停顿,那一瞬间如果不是星衣紧紧的注视着玖辛奈一定会忽略过去。
“不是说过了嘛!叫我小姨就好了,就是直接叫名字也好,四代夫人什么的太见外了。”摇了摇头,就是玖辛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恍惚,明明跟星衣是第一次见面,但玖辛奈仿佛跟星衣是个熟识的人一样。
“我知道了,小姨。”星衣垂下头,如果说这不是主神的作为他才不相信,但是星衣能够感觉得到玖辛奈绝对不弱,但是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他们的身份插入其中,主神,强的他看不到极限。
“对对,这才乖嘛!”猛的将星衣抱过来然后狠劲的蹭着,至于星衣挣扎着想逃跑……玖辛奈好歹也是一个一流忍者,会这么容易让不准备暴露实力的星衣逃跑吗?
毕竟为了符合自己忍者学生的身份,星衣只能勉强自己的身手符合一个小孩的程度,恩,虽然就身高而言他现在的确是个只到玖辛奈腰间的小孩。
“小姨!放开我!”挣扎着离开,星衣防备着玖辛奈,他对待这种热情豪放的女人没辙,也不想惹。
星衣的身份是千手家的孩子,但是因为第一代人柱力和玖辛奈的特殊关系,星衣这个族人都上了战场的时候才被临时委托给玖辛奈。
但是如果可以星衣其实宁愿自己一个人住,因为那样的话做什么都方便些,玖辛奈虽然单纯善良,但同样是个聪慧能干的强劲女人。
更何况他真的对这种天然女人无奈啊!
就在星衣不知道是该享受玖辛奈的关心还是该逃离玖辛奈以关心之名实行的折磨的时候,在村子的边缘处,宇智波家的中心,三岁的宇智波鼬正努力发挥小孩的恶魔本质,势要将整个屋子的大人吵得天翻地覆。
锥生零咬牙,他只不过是看着可爱戳了戳他的脸而已,至于哭成这样么!
“喂,小鬼,别哭了。”提着宇智波的脖领拎起来,锥生零皱眉道。
“呜哇哇哇哇哇!”闻言,宇智波鼬眨了眨眼睛,下一秒更大声的哭起来直到引得宇智波美琴过来才算是作罢,在宇智波美琴的怀里,宇智波鼬阴险的笑着,然后在大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对着锥生零做了个鬼脸。
很好!这小鬼故意的!
锥生零咬牙,在来到火影世界的第一天,他就貌似找到了比星衣还要可恶的家伙,而且作为宇智波富岳的养子,未来的一段时间内都将无法避免跟宇智波鼬接触。
而在锥生零和宇智波美琴都看不到的角度里,才三岁的宇智波鼬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里面深沉的吓人。
比起锥生零和星衣的麻烦,村正就相对轻松多了,作为鞍马家未来继承人村正的确是受瞩目的,每天的训练更是繁重的吓人。
但是现在是战时。
正因为鞍马家的野心,在战争年代他们才会让本就不多的子弟上战场,挣军功,所以这个时候村正就闲下来了,同时因为村正在鞍马家的特殊地位,对于家族的秘术他能够随时查阅。
所以,在星衣和锥生零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村正一边喝着绿茶悠闲自在的翻阅着鞍马家书库里留存的所有卷轴。
尽管是整个书库,但为了能够快速的阅读漫画,星衣早就从主神那里兑换了几副能够飞速阅读并记忆的眼镜,反正这种道具又不贵。
从历史书籍到家族流传的秘术,尽管那种珍藏的秘术禁术之类他看不到,但对于这个动漫原创的家族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鞍马家的血继是幻术类,而且作为村子建立初期能够跟宇智波家族并驾齐驱的幻术家族,鞍马家的血继其实非常强大,尽管这种强大现在基本无人能够继承。
鞍马家的血继大概有两个能力,感知与控制,通过对周遭能力的感知来进行幻术的创造,同时操控敌人的五感借以达成将虚幻变为真实的可能。
老实说在得知自己拥有鞍马家血继的时候他心情复杂,比起星衣几乎每个试炼空间都能够变强来算,他的实力根本就不能给他多少帮助,被人强硬夺走但他却没能够帮上多少忙,老实说他一直以来的别扭不能没有这个原因。
他在急切。
他想变强,这一点在回到死神的时候才好一些,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睁开眼睛,从主神那里得知他有很大可能会得到鞍马家幻术能力的时候他是有兴奋的,但是这种兴奋会不会变成一种空想?
动漫里鞍马八云的能力的很强,但是那种通过绘画施展幻术的方式并不适合他,他甚至一度以为主神给他安排了一个鸡肋技能。
但是通过这些庞大的知识量村正明白了一件事,鞍马家的血继不是绘画能力,也就是说他有很大的可能用自己的方法来改造鞍马家的血继,虽然在改造之前他需要先将鞍马家的血继开启。
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来到学校,星衣异常庆幸他现在是个学生可以不用整天面对玖辛奈。
那女人的确很善良,而且对他很好,但相应的,不知道是不是嫁了人导致更年期提前,某些时候的玖辛奈聒噪的吓人。
至少,在相处的一天里他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毕竟单纯的聒噪也就算了,惹不起躲还是躲的了的,但如果那个聒噪的家伙有暴力倾向呢!……
“累死我了!女人果然很可怕!”星衣趴在桌子上装死尸,然后对女人的恐怖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知。
“不止女人可怕,小孩更可怕!”跟星衣一起的是锥生零,而且经过一天,锥生零的样子似乎比星衣还要狼狈,“鼬那臭小鬼绝对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很漂亮有木有啊,口水流了一地有木有啊,对眼镜各种羡慕嫉妒恨有木有啊,我啥时候能做出这样的封面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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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火影忍者
“鼬?”
“我没说吗?我现在是宇智波富岳的养子,某种意义上是宇智波鼬的哥哥!”锥生零道。
“我还在想该怎么接触剧情人物,既然你是人家哥哥那就好办了,零,他就交给你了。”星衣笑着,拍了拍锥生零的肩膀。
“饶了我吧!会死的,现在这小鬼根本就是恶魔,害的我一宿没睡!”没好气的白了眼星衣,对于他毫不犹豫的就将人推入火炕的个性极度鄙视。
“嘛嘛!小孩子本来就是天使和恶魔的集合体嘛!”星衣安慰着,偏偏这话却让锥生零更生气。
“站着说话不腰疼。”村正道,手中的查卡拉基础书籍不离手,在星衣和锥生零各自应付自家大boss的时候他早就修炼出了查克拉,虽然量少,但木叶46年距离宇智波灭族还有十年,他还有很多时间,不需要像响河那时一样急功近利然后引起那样的恶果。
“啧,我们之中就只有村正最悠闲啊,不过,主神把我们安排在忍者学校里的目的果然是因为两男一女的标准小队成员吧!”星衣摸着下巴,一边认真的看着前方老师的讲解一边近乎自言自语道。
“恩,那还真可惜,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就圆满了。”锥生零道。
“……零,这是诅咒吧!我那可爱的零什么时候变的毒舌了!”
“锥生,有一点你错了,他才不会在乎成为女人,当初假女人可是乐在其中呢!”头也不抬,村正一边理解书中的内容一边说道。
“哦,原来如此,误会你了还真是抱歉!”瞥了眼星衣,锥生零一本正经的道歉。
“零,村正。”星衣苦笑,一脸的欲哭无泪。
他家村正和零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好吧,作为伙伴有默契是件好事,但再好的事也不能建立在欺负他的情况下啊!
“别装了。”村正道,言辞之犀利丝毫不给星衣面子。
星衣耸耸肩,收敛了脸上的苦笑,换上了一副沉思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着零的描述我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
“恩?”
“保证他顺利灭族,这样既定会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简单了,而且还是久违的有奖励的通关任务,这么大方实在不符合主神一贯的作风!”
“……现在想也无济于事,先把这个世界的力量修炼出来,然后找个时间去见见那小鬼不就得了。”村正说道。
“恩,不过村正,你有没有发觉自己积极多了。”星衣笑着,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愉悦感。
“啰嗦。”
对于村正和星衣的互动锥生零只是冷眼旁观,他是中途加入的,对于他们之间的波涛汹涌并没有经历过,而且真要说的话他们之间的问题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会进入贪狼只是不希望星衣遇到危险而已,作为一个朋友,作为一个……家人。
就在这个时候,远在波之国,这个连忍者都没有小国家里,一道黄色的光芒闪过,一行四人降落在这里。
那四人都穿着黑色的斗篷,戴着缀着黑纱的斗笠,虽然看不到面容,但依稀能从身影分辨出来大概是三男一女的阵容。
“你所说的人真的在这里吗?吉田!”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问道,言辞生硬而且有丝掩盖不住的恨意。
“你这是在怀疑老师的话吗?女人!”除了那名女性外,其他的三人是呈三角形站立的,而说话的是右下方的男子,说着这样的话的他不自觉的拔出刀,但是刀刚刚出鞘就被中间的男子挡了回去。
“没关系的,小晋。”被叫做吉田的男人说着,随着黑纱的飘动露出了半张俊美堪比女人的脸庞,“我答应过会给你复仇的机会,相信我。”
“那么,那人在哪!带我去!”女人张嘴说道。
“不要那么心急,现在的你不会是那家伙的对手的,在你能掌握白眼之前我会为你增加筹码的,在那之前就请你耐心等待吧!法兰西斯夫人。”
闻言,女人浑身颤抖着,似乎在竭力的忍耐着什么,良久,女人才冷冷一哼算是认同了男人的话。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将女人的斗笠吹起露出了那张俊美的脸。
那是属于西方女人的脸庞,金色的头发让女人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但是那双没有瞳眸的属于木叶的白眼却长在这样的女人身上。
如果星衣在这里会发现这个女人他并不陌生,虽然是顶着别人的脸别人的名字,但这个女人毕竟成为他名义上的母亲两年。
那张脸属于黑执事,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法兰西斯·米多福特。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星衣在每天与玖辛奈斗智斗勇中学会查克拉。
千手家的书库里还是有很多珍藏的,但是星衣却并没有急于学习这些高等忍术,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因为他的查克拉量根本不足以让他使用超过c级的高等忍术,所以他只是用卷轴将书库里所有的典籍复制了一份,当然被复制的还有鞍马家的幻术,以及锥生零能够阅读的宇智波家的书籍。
相比他收藏的各种忍术外,他所学习的只有最基础的各种忍术,以及由玖辛奈特别授予的影分/身之术。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足以让他们开启自己的血继。
比如锥生零,意外开眼并成功进化为两轮勾玉,这才是虽然作为宇智波富岳的养子但毕竟是旁系的锥生零能够阅读家族典籍的缘由。
比如村正,老实说,村正的血继开启的时候的确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在动漫里鞍马八云的力量虽然强劲但却不适合村正,这是实话,星衣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弱与强之分,只有是否适合。
但是事实证明,开启血继后的能力,或许在火影世界没有第二个能力更适合村正了。
跟鞍马八云的画笔不同,村正真正的力量是斩魄刀,或许是因为他本身的特殊缘故导致,村正可以很轻易的将灵力与查克拉相融合,从而衍生新的力量,而他的血继就是在这时开启的。
开启血继的村正继承了鞍马家强大的控制力,再加上他本身对精神能力的天赋将这控制力最大程度的发挥。完全的控制精神、五感甚至万象,在虚幻和真实之间徘徊,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蓝染斩魄刀能够做到的,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中州队中的詹岚所能做到的。
是的,由虚幻到真实,控制对方的精神、心灵、五感,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包括让虚幻的世界变为真实。
由真实到虚幻,将目之所及的景象变为虚拟的信号,然后通过精神传导这种信号。
村正很强,强到可以不再通过斩魄刀来施展这种力量,尽管普通时候力量会减弱,例如给他们传导的终究是个信号而已,也没有让他们交流的能力。
跟村正和锥生零相比星衣就显得有些不起眼了,千手一族最大的特点就是超强的生命力、回复力,比如初代的木遁,五代的怪力和医疗忍术全都得力于此。
星衣没办法得到初代的木遁,虽然不明原因的能够使用所有属性的查克拉但却没有哪方面强悍的出奇,体术也是马马虎虎虽然不差但也绝算不上顶级,更是完全没有学习幻术的天赋。
但是星衣却从千手一族得到了变态的回复力,查克拉的回复力,伤口愈合的回复力,以及对其他能力的夺取,虽然这种能力只限于忍术,但是当某些苛刻的条件达成后,他能够吞噬并融合其他的血继。
值得一提的是,从村正将灵力和查克拉相融合得到的启发,星衣虽然不能融合灵力,但却能将查克拉和念能力这两种形式相近的能力融合起来形成新的能量,同时不论他是按照查克拉的锻炼方法还是按照念能力的方法锻炼都会得到这种新的紫色查克拉。
尽管念能力消失不见,但是利用水见式重新测试了一下自己的念能力属性,却发现他依旧能够使用念能力,证据就是水杯里浮现了双帝,这代表着什么星衣还不太清楚,但至少星衣明白一点他的变化系念能力变成了特质系。
这一点当他特意具现手枪然后使用念弹这种放出系能力的时候威力依旧不减时就可以证明。
他的念能力是通过触碰来对这种物体加以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却需要身体的参与,所以对于原本身体难以接受的物质例如刀锋、火焰和雷电等等他尽量不会接触,但是现在因为查克拉能够创造这些元素的缘故,他的身体能够适应这种改变,甚至直接简化成直接从查克拉变化成任何形态这一点,所以严格说起来现在的他已经能够使用无印忍术了,同时,因为这一点对于木遁、冰遁之类的原本他不能使用的特殊忍法也同样能够使用了。
他的念能力是有一段时间的进化的,最开始由于强大的限制而让原本强大的力量变得弱小,这就是星衣最开始的念能力形态,但是通过崩玉的洗礼星衣的身体发生了改变,从而导致星衣能够‘变化’市丸银的‘神枪’,星衣认为这是他念能力的第一阶段进化。
然后通过念能力与查克拉的融合,星衣的念能力开始了第二段进化,同时形成了新的查克拉,至此,星衣的念能力进化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后半段都在讲他们的能力,但是我可以说的是,埋下这么多伏笔,星衣也好,村正也好,零也好都开始进化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于是法兰西斯夫人又出来了,忘记她的都给我回去重温啊~!
话说有没有愿意猜猜那三个男人是谁?
提示:
1,他们三个都是男的【废话
2,他们三个都曾是武士出身
3,他们三个都有历史原型
4,他们三个出自同一部动漫
5,他们三个属于一本长漫【我的长漫标准是,动漫至少有一百集】
啊哈哈哈,有兴趣就猜一猜吧,不过猜对了没奖的说~!
ps:大家给投的霸王好像是够了【应该是】但是加更最近没指望了,卡文期还没过,每天一章都很吃力,不过我会记得这事的,等我不卡文了总会给大家补上的,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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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火影忍者
就在这同时,两个身披斗篷头戴斗笠的长发男人站在火影办公室里。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吉田松阳。”摘掉斗笠,站在前方的长发男人一脸微笑的鞠躬行礼,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三代火影的防备一样。
“那么,吉田君,我能够问一个问题么!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留守的三代坐在火影办公室里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很抱歉三代大人,因为某些原因我并不能将出处告诉您,但至少有一点,现在的我对木叶是无害的。”吉田松阳半弯下腰,竟是行了一个西方的礼节。
“吉田君,你觉得我该如何相信你呢?”双手托腮,三代就如同未出鞘的宝剑,即使是现在温和的笑着也能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压力。
但是偏偏吉田松阳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三代的气势,他只是同样温和的笑着,然后对身后带着斗笠的黑发男子点点头,就见那男子从衣袖里掏出卷轴,然后递给三代。
嗖的一下,一抹黑影突然出现挡在三代面前,那躲在面具里面的人警惕的看着带着斗笠的男子,绷紧的身体无不显示着他的防备。
“你先下去吧。”三代道。
“可是?”暗部迟疑道。
“没关系的,他们没有恶意。”三代温和的笑着,就是这种温暖的目光会让看到的人觉得自己真的被在乎被温暖着。
“……是。”暗部低头褪下,三代伸手接过斗笠男子的卷轴,原本温暖的笑容逐渐染上了震惊,在看到了卷轴中的内容后。
“……不准备摘下斗笠吗?”良久,三代才叹气的说。
“摘下来吧,小晋。”吉田松阳笑着说。
闻言,被叫做小晋的男人摘下斗笠,露出了那张不输于吉田松阳的俊美脸庞,黑色如丝的发柔顺的垂着,右眼被白色的绷带所缠着,冷峻却邪肆,当真称得上是公子如玉。
“呵呵,那么欢迎你们来到木叶,希望这段时间能让你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三代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继而笑得温和,言辞之意是接纳了两人的存在。
“那么就多谢了。”弯了弯腰,吉田松阳显然对自己拿到的成果非常满意。
而与此同时,远在波之国的洞穴里,正传来一波波惨厉的尖叫声。
“不愧是主神的产品,连零尾这种东西都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变化么!”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自言自语着,有着掩藏不住的冷酷,对耳边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充耳不闻。
男人穿着黑色和服,头上带着斗笠,长至腰间的长发从斗笠中披散出来随意的垂着,,腰间别挂着武士刀。最明显的是那手腕上的青色手表。
洞穴的灯光很灰暗,但是依稀能从那佝偻的身影看出对方是位女性,原本光滑的金发变得暗淡无光,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白眼一直都开启着,太阳穴处的青筋看起来异常恐怖。
随着法兰西斯每次的嚎叫声她的身上散发着黑色的物质,所过之处竟是都被这种黑色物质所腐蚀掉。
“看这个进度似乎很快就可以和老师团聚了!请继续加油吧!”长发男子的声音很冷,但是当提到老师二字的时候声音里却仿佛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说完,长发男人没再停留转身离开。
当两人离开火影办公室的瞬间,三代有些疲惫的软倒在沙发里,卷轴里其实写的很简单,但是却很重要。
良久,他招来忍鹰将卷轴传达给远方的四代,那卷轴写的是关于这场战斗的终结,至于是真是假如何权衡那就是四代的工作了。
一个月后,四代带领学生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和琳三人只身前往神无昆桥截断敌人的后路,史称神无昆战役。
至此,三次忍界大战木叶战场结束战争,幸存的忍者全部返回木叶。
当星衣他们再次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内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他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丝查克拉都没有的呆蠢小孩。
“第三班成员名单,千手星衣、宇智波零、鞍马村正,指导上忍为――大蛇丸。”
原本无可无不可的星衣三人直到这个时候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么多有名没名的上忍,该说幸运呢还是不幸呢,竟然抽中了大蛇丸。
“……分班状况暂时就是这样,现在给你们的纸上写着你们各自的指导上忍规定集合的地点,那么最后,恭喜你们毕业!”
木叶47年,后世对木叶村影响极大的千手星衣,宇智波零,鞍马村正三人以第三组的身份接受大蛇丸指导。
“真没想到指导上忍竟然会是大蛇丸!”木叶南边的森林中,星衣飞快的穿梭于树丛间,手中的刃具仿佛不要钱一般从卷轴中洒出,只是看似毫无规律的倾洒却总是能够对手带来危机。
“是谁不是都一样!”村正冷淡的说道,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就见四周仿佛变成了岩浆,甚至是热度都仿真的吓人。
“好烫!”星衣拍着因为沾上了一点火星就燃烧起来的衣服怪叫道:“村正,我认输!”
“你!你就不能有点长劲,这是这个月第十三次认输了!”收起能力,村正看起来懊恼异常。
“可是真的输了嘛!”星衣无所谓的耸耸肩,瘫倒在地上,只是试炼而已,这种输赢星衣向来不在乎,更何况这种比赛性质的决斗从根本就限制了星衣的能力,说句不好听的,长久以来的习惯如果不是拼死战斗的话星衣的实力能发挥一半就不错了。
虽然知道他的行为惹他们不爽了,但事实是不是他不肯使出全力而是他根本使不出来,否则的话就真是你死我活的场景,到时候除非他死了他自己都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停下来,尤其是经过崩玉的改造后,一旦他沉溺在战斗中无法自拔后想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至于生气么!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样子!跟我们打哪次认真了!”锥生零坐在树上将刚才的比试看了个全,对于村正不长记性找星衣实验新能力的举动颇为不屑,“倒是你,星衣,这么多手里剑收拾的时候别妄想找别人帮忙。”
“哎?零,你不是这么狠心吧!这里的手里剑可是很多的。”
“浪费它的人是你。”村正冷哼,怒气未消别想让村正有好脸色。
“小正和零都好过分,不可以这么欺负人。”
“去死,不要用那么恶心的名字叫我!”村正怒道,随手一把斩魄刀插向星衣,要不是星衣敏感的翻身爬起来,估计那把斩魄刀正插在他双腿之间那块最重要的地方。
“村正,再怎么生气也不要这样啊,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捂住两腿之间重要的地方,星衣这回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村正嘲讽的哼了哼转身消失不见,至于锥生零依旧平稳的坐在树上,只是那勾起的嘴角似愉悦似嘲笑。
“星衣,欢迎回来!”看着星衣由远及近,玖辛奈说道:“我听说了哦,恭喜你毕业。”
“谢谢。”星衣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管是村正还是零似乎都学坏了,星衣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悲催表情。
“哈哈,小星衣又跟他们吵架了吗?”
“才没有吵架呢!顶多是我被人联合欺负。”撇撇嘴,星衣道。
“哦,原来如此,一定又是哪里惹他们生气了吧!”
“喂喂,玖辛奈,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我惹他们生气的结论的啊,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吗?”
“……小鬼,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语气吗!”玖辛奈头顶蹦出一个井字,拳头倒是毫不客气的直接贴在星衣的头上,眼看着拳头大的包鼓起来玖辛奈还犹不满足,狠狠的瞪着星衣,“再说了我哪里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了!再说多余的话晚上就加菜!菜名就叫做油炸星衣!!”
“……我错了,小姨。”老老实实的认错,星衣不由得为自己杯具的人生默哀,为什么他的人生里总是面对各种彪悍的女性,那种实力不菲却温软易推倒的软妹子都在哪里啊!
“哼!这才乖,快去里面冲个凉,浑身的灰尘,洗干净了出来吃饭。”满意的点点头,玖辛奈算是暂时放过了星衣。
“是是!”深深叹了口气,星衣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杯具了。
本来对星衣来说名字也好外貌也罢都只是一种隐藏身份的手段和代称没有任何意义,但是现在,星衣无比渴望自己突然遭受到某种不明射线的攻击,然后恢复成原本的身体,离这个火爆起来威力不下于一颗原子弹的玖辛奈远远地。
与此同时,在距离村子不远的酒居屋里,已经离开村子的纲手和自来也难得跟大蛇丸重逢,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对这些关系还没有破裂的老友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恭喜你了大蛇丸,听说你接手了新徒弟。”自来也喝的脸色发红,双眼浑浊,非常亲昵的靠在大蛇丸肩上揶揄道。
“只是部下而已,还算不上徒弟。”侧身躲过自来也,大蛇丸一边小口的喝着温好的酒水一边冷淡的说。
“啧,真冷淡啊!不过说起来其中一个孩子似乎还是纲手的弟弟吧!”自来也撇撇嘴道。
“是表弟,嘛,虽然那孩子从小就跟我不亲,不管怎么样拜托你了。”终于从酒桶里抬起头,想了想后才对大蛇丸说道。
“……我会的。”伸出舌头舔着下唇,眼里闪烁着某种兴味。
“我感觉他们会吃苦头。”千手纲手耸耸肩。
“担心的话你可以自己教。”大蛇丸道。
“算了,我已经离开村子了,再说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再过危险的生活了,不管怎样,时隔多年还能再见到你们我很高兴,那么再见了!”千手纲手挥舞着手中的酒瓶潇洒的离开,那决绝的背影,即使木叶近在咫尺也没准备回去看一眼。
“啧,潇洒的女人!”自来也耸耸肩,也拿起了酒桶走了跟千手纲手完全相反却也同样不是前往木叶的道路,“那么我也走了,三代就交给你了。”
“任性的家伙们。”大蛇丸晃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自嘲的笑了笑,毕竟说到任性他大蛇丸也不输于其他两人。
摇摇头,大蛇丸转身返回到木叶,对未来三个徒弟他还是稍微有些期待的心情的,毕竟三个人都是强大家族的后裔,即使没有太多实力作为试验品应该也够资格了。
而且他听说那个宇智波家的小子已经能够开启血继了。
三个人渐行渐远,夕阳将三个人的样子拖得老长,这个时候或许谁也不知道,这次偶然的意外竟然是他们关系破裂前最后一次见面,等传说中的三忍再聚集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米有发现,玖辛奈、纲手和星衣之间的混乱关系哦呵呵呵
于是答案揭晓,世界为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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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火影忍者
“……事情就是如此,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部下了,我的训练很严格,做好心里准备吧!”大蛇丸伸出舌头舔着下唇,目光扫过星衣他们带着浓浓的兴味,甚至让星衣有被蛇盯上了的错觉,虽然大蛇丸本身跟蛇没什么区别。
“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么……”
“大蛇丸老师,身为三忍的你为什么会接受成为我们老师的任务呢?我可是有听说大蛇丸老师以往都拒绝了,有什么理由吗?”星衣举起手问道。
“理由?呵呵,千手君,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理由?因为纲手担心拜托所以我才接受的吗?”
“不,我只是想听到真相而已,不过如果您不愿意说那就当我没问好了。”星衣耸耸肩对周身的杀意视而不见,那副淡定的模样不由得让大蛇丸略微睁大了眼睛。
“呵呵呵,你,很有趣呢千手君,不如这样如何,如果你能从我这里夺走一样东西我就回答你这问题。”大蛇丸舔着嘴唇,眼里写满了兴味。
“恩,那算了吧!”闻言星衣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浑身仿佛没有骨头的软体爬虫一般丝毫干劲也无。
“是么!那么现在将上面的任务一周内全部完成。”大蛇丸也不介意星衣这种仿佛是戏弄他的行为,只是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卷轴,然后在星衣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瞬身消失不见。
“骗人!大蛇丸绝对是故意的。”摊开卷轴星衣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任务,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d级任务,但这个量多的惊人,让星衣不得不怀疑大蛇丸是不是把木叶所有的d级任务都领走了,当下就一声痛苦的呻/吟躺倒在地装尸体。
“不起来去做任务吗?虽然麻烦点,但这些任务还在我们如今的能力范围之中。”锥生零道。
“才不要,光看着就够麻烦了,再说零也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嘛!”星衣撇撇嘴一脸的不满,果然大蛇丸当老师绝不是什么好事。
“你这家伙,怕麻烦好偷懒的情况也适可而止点吧!稍微积极一下如何?”
“唉?拐走零的时候我明明那么积极的说,最讨厌动脑了。”星衣撇过头道。
“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积极!你这家伙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别给我随便转移话题。”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我记得以前明明很可爱的叫我星衣哥哥的来着。”
“你精神错乱了吗?我什么时候叫过那么恶心的称呼!”锥生零恼羞成怒的吼道。
村正略微叹了口气,果然跟在星衣身边时间越长越容易受到他影响,偶尔性格极差的混蛋。
“是是,是我精神错乱了。”一边无所谓的应着,一边将写满任务的卷轴扔给锥生零,同时结出一个影分/身,星衣整个人往树上一跳很快消失踪影,嘴里还说些令人生气的话语,“既然如此,那么任务就拜托你们了,这家伙反正也是我就代替好了。”
“混蛋!”望着被留下来的影分/身,锥生零的拳头差点就捶上去,良久才忍耐下来不由得为自己哀叹,当初怎么就没发现星衣竟然是那么一个恶劣的家伙。
“这就是青春吗?还真是个孩子呢!”树下走出来一位长发美人,吉田松阳看着上方的树干意有所指道。
“偷窥别人之间的相亲相爱就是大人吗?”星衣的声音从树上传来,声音里丝毫没有被人偷听的意外。
“真过分呢!我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在看,因为你狠清楚我的存在不是吗!”
“那又如何,我是否知道不代表可以成为偷窥的理由。”懒懒的应道,随手翻阅着手中的漫画书,“话说回来你是谁,没见过你呢!”
“说的也是,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吉田松阳,前几天才来到木叶的,之后会在木叶住一段时间,当然已经得到了火影的同意了。”
“嗯……战时么!”挑挑眉星衣道。
“正因为是战时才要来不是吗?像我这种平民待在木叶这个大村可是最容易保住性命的。”吉田松阳笑眯眯的道,那副文弱书生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
“完全不觉得。”将腿挂在树上,星衣整个身子倒着垂下来,眼睛上下打量吉田松阳过后才说道。
的确,吉田松阳看起来很弱,纤细的身材,堪比女人漂亮的脸蛋,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穿着浅灰色的浴衣,宽大的袖子以及手上戴着的黑色手套完全遮住了手臂,腰间别着一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太刀,尽管身上没有星衣所熟悉的力量,但本能的星衣感知到了对面的人的强大。
很强大,吉田松阳很强大,星衣隐约有着这样的感觉,却完全看不到对方的底线,星衣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是对方根本丝毫力量也没有就是对方力量强的星衣完全触摸不到。
他很清楚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吉田松阳也根本没有掩藏这一点,但是诡异的是星衣明明从对方那种近乎于趣味的眼里感觉到了危机,偏偏不能从吉田松阳的身上感知到对他的恶意。
星衣之所以敢这么悠闲就是因为对方对他没有恶意,至少目前而言。
“呵呵,这样啊!对我而言这么被人防备这么被人打击还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吉田松阳好脾气的摇摇头,看着星衣的目光里是种对孩子般的纵容,转过身,吉田松阳没没有再多说别的,仿佛他耗费了功夫偷听就是为了自我介绍一样。
“奇怪的家伙。”星衣瞥向远去的吉田松阳喃喃的说道,然而耸了耸肩将注意力集中到漫画书上,虽然他感觉这次的世界处处透着一股不祥的预感,但难得的假日能悠闲度日是最好的,至于光明正大偷懒的问题星衣完全没考虑过。
毕竟之后他还要跟大蛇丸斗智斗勇,大蛇丸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除了去年他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徒弟,实际却是实验品的红豆外,大蛇丸没有带过任何学生。
可以说,星衣他们是第一批,以大蛇丸的心性,考虑别人的面子一点估计是不大可能发生的,就算真有人情原因,星衣相信他们本身肯定也有什么值得大蛇丸考量。
星衣可以试着考虑这个时候的大蛇丸已经开始了转生实验,然后将他们三个当成是实验体候补,星衣摸摸下巴,他觉得他们可以吸引大蛇丸的也就这点了,尽管在大蛇丸眼里他们的能力根本不够看,但是利用下忍比其他中忍、上忍要简单的多,毕竟大蛇丸现在应该还不准备跟木叶决裂,那么无疑三个将来成为部下可以名正言顺的利用的三个有着强大家世的学生再好不过。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第一天村正和锥生零带着他的分/身完成几个c级任务以外,剩下的时间他们都分出大量分/身来完成这些简单却繁复的任务。
普通的分/身虽然只有本体力量的十分之一,但首先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战斗,抓猫猫狗狗、拔草之类的任务就算不小心被攻击到也不会消失。
而且为了防止骚动所有的分/身脸上都戴了面罩,于是乎在那一周里,木叶的村子里到处乱窜着星衣三人的分/身,除了少数的上忍外基本都不知道星衣三人搞出了这么一出。
当然,理所当然的,对于这些大蛇丸是异常清楚的,也理所当然的大蛇丸稍稍提起了兴趣,无论是作为试验品还是作为身体的储藏当然是实力强劲比较好。
星衣没有预言能力,无法预知将来,但有一点星衣很清楚,作为一名忍者的他的确从大蛇丸那里受益颇多。
值得说的是,当星衣成为下忍之后以不当玖辛奈两夫妻的电灯泡唯有要搬出去,但是却被玖辛奈全盘否定,对此,无法反抗的星衣只能暗自念叨着玖辛奈的不解风情,他明明是为了玖辛奈好。
不过对于星衣来说即使不能搬出去也无妨,反正等四代从战场回来他们就应该制造宝宝了,也即是说还有一年左右四代夫妇就会死亡,在这段期间即使有些不方便也无所谓,更何况跟在四代夫妇身边有很大机会学到他们特有的忍术,例如玖辛奈的封印术、例如四代的飞雷神。
对于空间忍术星衣是所有忍术中最感兴趣的,但是偏偏他们三人的家族里都没有这类卷轴,估计应该在火影的密室保存着,但关键是现在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密室在哪里,就是真知道,他们能够无声无息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偷走它吗?
当然星衣也是可以选择从主神那里兑换,反正主神那里的忍术绝对比他们所能找到的要齐全的多,但关键是价格,s级支线剧情啊,一本空间系忍术需要s级支线剧情,就是杀了他卖了整个忍者世界都买不起。
所以,关于那五花八门的兑换大部分都是看着眼馋用的,因为那价格贵的是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于是主神恨明确告诉他们,如果不想被人当成白痴冤大头那么就努力的在试炼空间挣扎吧,然后竭尽努力的从剧情人物手里拿到需要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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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火影忍者
在木叶的公园里,村正和星衣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玩抽鬼牌,而不远处一头闪亮银发的锥生零正领着小大人似的宇智波鼬缓缓走来。
四岁的孩子本就站不稳,走路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哟!等你们很久了,鼬,有没有乖乖的!”说着,星衣蹲□子伸手摸了摸鼬的头发。
“鼬很乖的星衣哥哥。”宇智波鼬点点头一副异常乖巧的模样,“星衣哥哥,我家笨蛋零有没有给星衣哥哥添麻烦。”
“你这臭小鬼!我天天累死累活的照顾你就是让你如此的吗?”恼羞成怒的一拳头揍下去,锥生零道。
“嘛嘛,零就因为总是冷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才会不招人喜欢啊!”星衣道。
“没错没错,笨蛋零总是绷着一张可怕的脸,这样以后才不会有女朋友的。”宇智波鼬附和着。
“……那还真是抱歉啊,我的脸很可怕,但是我有没有女朋友不需要你来关心!”斜瞥了眼宇智波鼬锥生零道。
“所以说就是这样你才没有女朋友啊!傲娇的属性早就不流行了,当然如果是小受属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宇智波鼬低头嘟囔着没有发现听到他这些奇异的话语时星衣眼里闪过的一抹精光。
“要去吃三色丸子吗?星衣哥哥今天没有任务可以陪鼬吃个够哦!”
“真的?要去!”宇智波鼬高举双手拉着星衣的衣领道:“星衣哥哥,要骑马!”
“是是。”举起宇智波鼬放在脖颈上,星衣一脸淡笑的往甜食店走去,路上说些有趣的话题逗得宇智波鼬哈哈大笑,“不过鼬,刚刚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恩?哪些?”歪着头,宇智波鼬一脸的迷茫。
“就是说零找不到女朋友之类的,小受傲娇之类的。”
“哦,那些啊!学校里朋友都那么说啊!”
“学校?哦对了,鼬是今年入学的吧!”爽朗的笑了笑,星衣道。
“恩,今天老师还夸我了呢!”
还没有落入黑暗,亦没有被天才的名号压垮的宇智波鼬笑得天真可爱,就像是堕入人间的天使一样。
“恩,鼬很厉害。”
“哼,既然如此就别学那么莫名其妙的话!”锥生零道。
“知道了啦!笨蛋零还真是啰嗦!”撇撇嘴,宇智波鼬一脸的不爽。
“给我老老实实的叫哥哥,小混蛋!”
“嘛嘛,零和鼬还是一如既往的关系良好呢!”
“星衣!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到我跟这臭小鬼关系良好了!”锥生零吼道。
“……两只眼睛。”小声的嘟囔,然后在锥生零发火之前转移话题,“啊,甜食屋到了,今天就让鼬吃个痛快,不过吃完要乖乖漱口小心蛀牙哦!”
“恩,星衣哥哥,最喜欢你了。”兴奋的说完,宇智波鼬直接从星衣身上跳下来跑进甜食屋,非常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子的甜食。
“真是,明明是我累死累活的照顾,怎么就偏偏喜欢他。”撇撇嘴,锥生零一脸的嫉妒不满。
“难道,零是在吃醋吗?”
“你啊!我之前怎么没发觉你是个性格这么恶劣的家伙!”狠狠的瞪了眼星衣,锥生零觉得自己开始后悔加入贪狼了。
“啊拉,零也真是,我哪里恶劣了。”
“全部。”村正和锥生零都没有想到,他们第一次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真过分。”星衣耸耸肩,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鼬也是,别一次性点太多甜食会恶心的。”
“真是!那家伙绝对是个抖s!绝对是!”原本冷酷的脸保持不住,锥生零浑身恼怒的颤抖着。
“不过有一点说的没错,你的脸太恐怖了,像那家伙,靠着那张脸就不知道骗了多少人了,恩,你也是其中之一。”一直都保持沉默的村正忽然插嘴道,然后掀开帘子跟进去。
“真是令人讨厌的说法。”锥生零撇撇嘴,掀开帘子的瞬间闻到了屋子那甜腻的味道让他不爽的皱起来眉头,对于摆在自己桌前的三色丸子更是敬谢不敏,这种甜嗖嗖的东西可不是他的品味,也不知道鼬那家伙怎么就那么嗜甜如命,那根本就是女性的爱好嘛!
“好了好了,零,不要摆出一脸可怕的表情啊!来,张嘴。”星衣道。
看着眼前放大的脸锥生零一脸迷茫的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张开嘴,下一秒,一股甜腻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不止牙龈,连胃都觉得疼了。
“星衣!!”
“嘛嘛,偶尔吃吃还是不错的!”星衣笑眯眯的给自己塞了一个,甜腻的味道充斥口腔,虽然听说这家鼬最爱的三色丸子店的丸子非常甜,塞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过分的甜腻让自己牙龈生疼,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星衣从容的放下手里的丸子丝毫没有被甜倒的样子。
“妆模作样。”锥生零撇撇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这种甜腻的味道他再也受不了了。
“哦呀?客人不太喜欢这个甜味吗?这可是根据小鼬的要求特制的呢!”店主经营了多少年的店铺了,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很快就发觉了星衣表情的一丝僵硬。
“恩?特制的?”星衣扭过头看向吃的欢快的宇智波鼬,然后转过头又尝了口店长所说的‘正常的丸子’,虽然依旧很甜,但至少不会倒牙。
星衣扶额叹息,这么看来鼬还真是喜欢甜食啊!吃这么多甜食,原著里鼬得的绝症不是糖尿病吧!星衣出神的想着。
“星衣?你回来了吗?”回到四代的家一推开门屋内就传来玖辛奈的叫声。
“我回来了。”说着,星衣顺带关上了门,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坐在餐厅看报纸的四代波风皆人,“很久不见了,四代。”
“哎!难得回来,好歹叫我一声姨夫啊!”原本温和的脸在星衣那句不甚尊重的四代脱口而出的时候瞬间就变得充满哀怨。
星衣默了,叫玖辛奈小姨也就算了,屈服于暴力之下也不算丢人,但是面对这张年轻的脸叫姨夫他真的叫不出口,天知道单就年龄而言他都可以当四代的爷爷了。
“战斗结束了吗?”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外面都在传闻四代在神无昆之战立下的汗马功劳。
“……恩,是啊。”原本爽朗的笑容似乎埋了一层阴霾,不过也难怪,神无昆之战是埋葬四代弟子宇智波带土的战斗,也是未来一切的初始。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玖辛奈是个聪慧的女子,见丈夫想到难过的事便从厨房走了出来,不着痕迹的转移着丈夫的注意力,身为忍者他们总是要面临各种的别离,甚至是至亲之人的别离,但是再优秀的忍者在面临亲近之人逝去之时也无法无动于衷,尽管可能这个悲伤永远不会流露出来。
“啊,我想了很久了,奈奈的饭。”将筷子握于手中,四代夸张的说,至于那句姨夫则被他有意无意的忘记了。
“我吃饱了。”沉默的放下饭碗,星衣站起来道。
“唔,对了,听说你成了大蛇丸的徒弟?”
“恩,是的。”
“这样啊,这个送你,恭喜你成为下忍。”一个并不起眼的盒子递了过来,星衣挑眉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卷着银色符咒的苦无。
“这是什么?”星衣挑眉。
“有危险的时候用吧!它会让你瞬间脱离战场回到这里。”四代笑眯眯的说道,表情轻松。
然而星衣并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四代轻描带写的语气里他明白这个术多么宝贵,用来保命的,瞬间离开战场,这把苦无上附着的很有可能是空间忍术。
空间忍术,历来就是神秘忍术之一,星衣不是一个普通的下忍,也不像表面一样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这个术的价值他很清楚,用的好就是一次保命的机会。
“谢谢。”星衣道,笑容真实了几分,尽管对于姨夫二字他是叫不出口,但暂时也算是承认了这个第一次见面就送了大礼的家伙。
“喜欢就好。”看着星衣接到苦无后那难得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四代夫妇相视而笑,看着星衣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疼爱,在星衣为了不当电灯泡而明智的选择主动离席的时候,这才端起饭碗,大秀恩爱的互相布菜,偶尔眼神交流,尽管不说话,但是默契的流转一切尽在不言中。
反观这个时候的大蛇丸,挑眉的看着手中大把记载着任务完成的纸张,勾了勾嘴角然后在一个c级的讨伐强盗的任务上化了个勾,尽管大蛇丸布置的任务都在他们可以完成的范围之内,但之后的几天三个人都用普通的分/身术将木叶闹得天翻地覆的他还是知晓的,赞叹他们聪慧的同时对他们未来的发展也更加感兴趣了。
更何况对于转生之术的研究已经有了定数,如果能将他们培养成他第一批预备身体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一个人呆在阴暗的房间里,大蛇丸阴沉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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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火影忍者
这是一座灰色的古城堡,其实说是城堡是不正确的,常年烽火的洗礼这间城堡早已破败不堪。
但是现在的星衣看着面前这座虽然不豪华但却异常坚固的城堡无语,星衣敢相信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城墙上的剑射成筛子。
泥煤!看这坚固的样子说是b级任务都不为过,屁个c级任务,大蛇丸绝对是故意的!!
也无怪星衣生气,自从他们跟着大蛇丸混了之后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明明是d级任务却变成了c级任务的乌龙事件。虽然以他们的实力而言是不太在意这种乌龙,但是明摆着被人算计是个人都会非常不爽!
尤其是星衣,对大蛇丸的厌恶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不过这绝对不是星衣的错,谁让大蛇丸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肉一样散发着狼一样的目光,那种变态的表情星衣在西索脸上见得多了,但见得多了不代表他就会免疫!
而且单说的大蛇丸这厮绝对比西索要危险的多,毕竟对于这个单纯喜欢战斗的家伙他还是很轻易就能够抑制住他的,但是大蛇丸那副自己的身子是他的越来越露骨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口胡!
最让星衣觉得苦逼的是村正的那一席‘变态是相互吸引’的言论。
口胡啊!他到底哪里变态了啊!
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扭曲成了个麻花。
“怎么样?村正。”戴着通讯器,星衣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是从主神那里兑换的新式手机,名字叫做‘全语音多方通讯器’。
除了全语音实现通话外,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也能使用,而星衣手中的主机需要一个d,之后每配备一个分机都需要1000点,而每次充能则需要100点,但是冲一次却能延长一年的使用时间。
虽然昂贵,但也算是物超所值,毕竟他们也算是一个团队没有一个有效的联系方式总不是个办法,尤其是当他掴趾追雀只能对有灵力的人起作用的时候这种联系方式就格外重要了。
而现在,精神联系有村正,传输资料等可以非常便捷,而语音联系则有这套全语音多方通讯器,至少之后他们不会再出现想找人却不敢找的窘况。
“从布局来看这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匪徒,防护严密,几乎没有漏洞,只要我们超过了警戒线估计就会被发现,而且有些东西是专门对付忍者的,估计里面有人对忍者非常熟悉。”随着脑海里出现面前那座城堡的整幅地图,村正清冷的声音响起。
“大蛇丸那家伙巴不得把我们的实力全部都挖出来,这种超负荷的任务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锥生零道。
“所以说啊,摊上大蛇丸绝对是抽中下下签了,一会儿就交给你们了。”星衣叹了口气,然后眼神变得凌烈起来。
趴在土坑上,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狙击枪。对准瞄准镜,星衣对准城墙上的箭矢,配合村正的幻术后甚至都没有让人发觉便将城堡外面的陷阱破坏掉。
这个时候的星衣哪里还有那副慵懒大叔,饿慵懒少年的模样,眼神认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其他国家恐惧的日子。
收起枪,星衣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城堡里,比起外面的大型器械城堡里的陷阱显然更加精细一些,而且专门对待忍者的道具也变多了,如果不是星衣早就习惯了潜伏,如果星衣只是一个普通的下忍,他可能早就因为这重重地陷阱而丧失生命了。
就如同脑海里的地图一样,这个城堡,这个城堡里面的人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盗匪团队,不过那跟星衣没什么关系,他们只是按照大蛇丸接的任务来完成它罢了。
如同一只夜猫,星衣跟锥生零游走于整座城堡,将沉浸在睡梦中的人统统杀死。一把苦无,对准敌人的脖子轻轻一划如此简单。
然而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女人高昂的叫声传来,那些还没有被星衣杀掉的盗匪全部都惊醒了,星衣皱了皱眉头顺手杀掉两个叫嚷着奔过来的盗匪,看都没看那两个盗匪,两枚手里剑正中眉心。
“怎么回事?”星衣问道。
“该死的女人!”锥生零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耳边还能听到锥生兵器划破肉体时的声响。
虽然锥生零没有解释但星衣也能猜个大概,他们这次的任务其实是两个,第一是将这五十多个占据城堡的盗匪团体歼灭,第二是救出委托人的女儿。
而锥生零的任务就是去解救人质,大概是那些没经历过什么的女人扯后腿了吧!
其实星衣猜的不错,本来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但是偏偏那个白痴的委托人女儿没有头脑的在敌人的大本营呼救,如果不是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如果不是对方是他的任务人他一定会认为对方是故意通风报信而杀了她的。
所以他才说啊,女人是麻烦的生物,真不知道星衣到底是哪里来那么多耐心可以让他温柔的对待女士的。
“抱歉。”瞪着女人让她安分些,锥生零有些迟疑的对着通讯器说道。
“恩,村正拜托了。”星衣并没有侨情直接接受了锥生零的歉意,与此同时他飞快的向首领的房间跑去,只是让星衣略显惊讶的是,首领的房间里,大蛇丸正一对三战斗着,而且跟大蛇丸战斗着的三人还是一些有查克拉的家伙们。
星衣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大蛇丸,总算他还有良心没有一个人把他们丢在一边完成这个连b级都够得上任务。
而与此同时,原本是作为辅助的村正开始加大的查克拉的输入,几乎是同时整个城堡就变成了炼狱,除了星衣和锥生零以外,就连大蛇丸都被恶意的卷入其中,一时间,整座城堡里惨烈的叫声接连不断。
哦,忘了说,因为跟在锥生零的身边又是任务人,那个不知名的少女很幸运的没有受到生命危险,但是她的精神上到底有没有受到什么重创就不晓得了。
“那,那个谢谢你们救了我。”任务有惊无险的完成,少女羞红着脸颊道谢,但是在望着锥生零那张俊美的脸庞的时候一脸娇羞,眼里泛着春意。
“道谢就不用了,如果不是委托人要求我们也不会做。”星衣冷冷冲着少女说道,第一次没有展现他对女人的绅士风度,身上的气势压着少女苍白了脸颊,这么尖锐的星衣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想到这,锥生零和村正都不由得呆呆的看着星衣。
“那,那个……”少女红着眼眶,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但是村正也好、锥生零也好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唯一的绅士又意外的尖锐,所以想被安慰是不可能的了。
“为,为什么讨厌我。”抽抽嗒嗒的,望着全身仿佛冒着黑气的星衣,少女多么希望他的白马王子能够解救她,想到这,她不由得扭过看着锥生零,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在意他,只是静立在一边看戏。
“为什么?呵,女人,我不介意有一个温室的花朵需要保护,也不在乎你是否会恐惧,但是请你下次分清时候,我不希望因为你的愚蠢而让我的同伴受伤,你懂我的意思吗?”如此冷漠的星衣浑身不由自主的散发着杀气,对于温室花朵一样的女孩儿来讲怎么可能不害怕,眼看着她有好感的人也不来帮她,她的心底酸酸涩涩的,眼泪止不住的就留了下来,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会来关系他。
至于星衣,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锥生零手腕上的伤口牵走了,拿着主神那里兑换的止血喷雾和绷带强硬却又小心的上药。
其实对锥生零而言这根本就算不上伤口,再加上纯血族的变态恢复力,即使星衣放着不管要不了几分钟伤口就会愈合的。但是看着星衣难得黑着一张脸锥生零吞了吞口水很明智的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了?气氛这么沉闷。”说话的是突然出现的大蛇丸,即使使用幻术的时候村正连带着将大蛇丸一起算计了,但是要说大蛇丸真的被村正算计死了,尤其是在村正明显放水的时候算计死了他们才会觉得呕血。
每天在大蛇丸的欺负之下要是真能这么轻易的就杀掉他,他们还痛苦个什么劲啊混蛋!
“哦呀,锥生受伤了么!”大蛇丸看了眼缠上绷带的手问道。
“这个不需要大蛇丸老师担心。”星衣语气生硬的说道。
接二连三的算计他真以为他没脾气么!虽然他是打定主意近水楼台,抑制自己真实实力减少在木叶的敌对平安度过这次试炼空间的来着,但是一次次的算计不代表真的能够忍下去啊,真被逼急了火力全开打一架到底谁会死还不一定好吧!所以大蛇丸乃给我安分点,能有多安静就有多安静!
如果可以,星衣真的想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扔到大蛇丸脑袋上然后狠狠的吐槽一顿啊!
“既然如此就赶路吧!”仿佛没有看到星衣的冷淡,大蛇丸淡淡的说道:“对了回去之后,千手你到我实验室来一趟。”
“……”您老打算干嘛!
“恩?没听到吗?”大蛇丸挑眉。
“我听到了,大蛇丸老师。”星衣咬牙。
插曲过后,是几天的赶路时间,有一个娇弱无比的女娃将他们的行程拖拉了不少,对他们而言只有一天的路程愣生生的拉长了一个礼拜,虽然其中也有那位娇弱无比的温室花朵竟然在半路发烧感冒然后直接病倒的缘故。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星衣对那位不知名的温室花朵的敌意消散了,偶尔还会作为四人里唯一的绅士做些照顾的行为,虽然这种行为对于那位不知名的温室花朵来说无意于黄鼠狼拜年。
不过不管怎样七天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在少女哀怨的看着锥生零的目光下众人将少女送回到她的父亲身边。
也算是个完美的结局了吧!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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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火影忍者
恩,其实完美结局什么的那是个笑话。
就在星衣苦逼的被大蛇丸叫到蛇窟,饿不,是实验室的时候,那位不知名的少女正在实行所谓的恋爱大计划。
至于攻略目标?
除了被她看上的锥生零小盆友还有第二人吗?
于是,自从进入了获影后就开始倒大霉的星衣和锥生零自玖辛奈和宇智波鼬之外被第二个大boss弄得异常苦逼不胜其烦。
至于村正!这个突然染上了爱看书这种好习惯的好孩子正吃着点心喝着茶水……看戏。
好吧,这也是开玩笑的。
真相就是,那位不知名少女终于鼓起勇气向锥生零告白后被这个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家伙拒绝打击的心脏碎成了一块块的,跟着自己的父亲离开木叶这个令她倍感伤心的地方。
至于星衣。
恩,其实也不算是苦难。
“老师你回来了。还有星衣好久不见。”不出意外的星衣君看到了自来熟的红豆。
“红豆酱,好久不见。”星衣笑道。
“好了,你跟我来吧!”大蛇丸独特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叙旧,理也不理红豆就对身边的星衣说道。
“恩,那么红豆酱我们下次再聚。”星衣温和的说道。
“恩,好的。”恭敬的鞠了个躬,真是挺讽刺的,对红豆来说,大蛇丸这个人是改变了她一生的人。
在战场救了她并交给她忍术让她有了自己的村子,大蛇丸是她的老师也是她这辈子最崇敬的人,但偏偏这个人背叛了她。
大蛇丸,一个让她爱不得,恨不能的男人。
“找我什么事吗?”星衣倒是没客气,看到大蛇丸柜子上的那些典籍星衣的强盗欲望又升起来了,随手抽出来一本也不管大蛇丸是何反应坐在椅子上就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星衣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本讲解着通灵兽的①38看書网籍他看过鞍马家的典籍,但是显然,跟鞍马家的比起来大蛇丸的这里高级太多了。
“喜欢就拿走吧!”随便瞥了眼大蛇丸轻松的说道,反正对他来说能放在这里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的秘密早就存放在他秘密修建的各个基地里了。
“咦?真奇怪,大蛇丸老师今天似乎格外的好说话啊,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摸了摸下巴星衣道。
“……滚吧!”随手扔过来一张卷轴,大蛇丸没好气的说道。
“这是什么?”星衣眨了眨眼睛,这种卷轴他还是第一次见。
“能够测试你们是否有通灵系的天赋,下次有任务通知你们之前别来打扰我,快滚。”挥了挥手,大蛇丸仿佛在赶一只苍蝇。
“……既然你不介意就让我多拿几本书吧!”说完,星衣根本就没有征求大蛇丸的同意,将能拿走的书统统拿走,至于空间戒指,他暂时还不想让大蛇丸知道他有这么个利器,所以这些书都是他一个人抱着出来的。
这一刻,星衣无比哀怨村正和锥生零怎么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在大蛇丸的实验室里的书籍都是他毕生的研究,当然星衣很清楚这些东西大蛇丸既然敢让他拿出来就代表着对大蛇丸来说这根本就不重要,那么就很有可能这些东西只是大蛇丸为了麻痹别人使用的手段,但即使如此这些研究成品也是非常珍贵的典籍,即便是同样的内容也比鞍马家收藏的要深奥的多。
直到星衣走到无人的角落里确定不会再被人看到的时候才将书籍一股脑的扔进尾戒里,然后飞快的赶到他们平常聚集的地方。
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守着,星衣才把这些书重新拿出来,这时候星衣才仔细的看了看他从大蛇丸那里挖来的基本上就是基础,不只是查克拉的基础,还有五系忍术的基础,甚至包括一些木系的研究都有,虽然看起来这些研究都很浅显,但对他们而言这些东西已经非常珍贵了。能拿出这样珍品的人在木叶恐怕也没有几人了,果然实验人员就是这点最可怕,要知道在主神那里一本类似的理论书籍就需要好多支线剧情和奖励点的。
“急忙找我们来什么事?”赶过来的锥生零问道。
“没什么,从大蛇丸那里拿了些好东西。”星衣说着指了指地面上的书籍,这才将卷轴摊开,然后咬破手指开始结印,星衣实在是很想知道自己会召唤个什么东西出来。
看着星衣的动作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地坐了下来,然后安静的看着星衣结印。就在星衣将手掌放到卷轴上面的时候一个血色的咒印出现,然后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狐出现在里面。
随着有点像幼犬的声音响起,那只巴掌大的小白狐直接跳到星衣的腿上,因为现在的星衣还没有跟任何动物签订契约所以他只能召唤出普通的动物来测试属性,就是面前这只看起来非常灵巧的小白狐也不例外是只不会说话的动物。
“狐狸!突然想起了不好的事情。”星衣揪住小白狐的尾巴,看着它眼角含泪泫然欲泣的可怜样不为所动。
星衣讨厌这只狐狸灵性的样子,因为那会让他想起阿天那只可恶的狐狸精!
“嗷嗷嗷!~”低沉的鸣叫声传来,小白狐很是不愉快的扭动着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星衣似乎在哀求抚慰一样。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又不是阿天,你说他干嘛把气撒到这小家伙身上呢!
“算了,以后就叫你小狐狸好了。”星衣道。
“嗷嗷嗷~”
星衣测试之后就是村正和锥生零的通灵测试。
锥生零的通灵术则是能召唤出来一些植物,蔷薇、荆棘之类的,比起通灵兽到更像是锥生零的力量本源,而且锥生零的契约是自来就签订的,他可以省略掉结印的时间直接召唤出蔷薇、荆棘来攻击保护。
最重要的是颜色不同的蔷薇总有着不同的能力。
这对因为血蔷薇之枪被限制实力大减的锥生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通灵兽了。
如果说锥生零的通灵术在情理之中,星衣的通灵之术还有迹可循的话,村正的通灵之术就令他们无语了。
因为第一天实验的时候村正竟然通灵出了一只没有虚洞的虚,而且这只虚还拿着死神斩魄刀的原型――浅打。
口胡啊!村正是斩魄刀,但到底跟虚有个毛关系啊!
而且因为这只虚的缘故还在木叶引起了不笑的轰动,虽然级别很低但虚的块头够大,要不是村正很快就用幻术糊弄过去恐怕现在又是个麻烦。
就这样,村正、星衣、锥生零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只是一个通灵术而已也把他们弄的手忙脚乱的。
“总而言之,你的通灵暂时还是不要使用的好,主神的回答的是这种异变跟崩玉有关,但谁知道这种关系是好是坏。”
“恩,我知道。”村正点点头,只是不适用通灵兽而已,对他的实力没什么影响,毕竟那个一出现就大闹一场然后直接被他们砍掉化为尘土的家伙谁知道他有什么能力。
尤其是村正,想到自己因为崩玉的介入体内竟然奇异的掺杂了虚的力量就够怪的了,现在竟然还能直接召唤出虚,恩,虽然这虚没有虚洞,但怎么都让他有不好的感觉。
毕竟,斩魄刀本来就是用来砍虚的。
所以,即使星衣不说他也没准备使用这种令他浑身不爽的力量。
之后,当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后,星衣拎着不肯离开的小狐狸回到玖辛奈家里。当然别以为星衣是被萌物萌到了带回家养的,要不是小狐狸的鼻子比狗还好使,找人寻物都异常方便星衣怎么可能会带一只小拖油瓶?
而且对自己人星衣通常都比较宽容,所以对小狐狸这种跟他签订了契约能够随时召唤的家伙却赖皮的不肯离开长时间的耗费他查克拉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召唤这只小家伙,就算是整天都维持着也耗费不了他多少查克拉,这也是他放任的另一个理由。
因为大蛇丸又一头钻进研究里不可自拔,星衣几人难得清闲起来,尤其是星衣能够每天不面对大蛇丸那张脸,能够悠闲的挂在树上看着那些他抢来的书籍那真叫一个舒爽。
然后,半个月后,当玖辛奈被人发现昏倒在路上之后,星衣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得到了玖辛奈怀孕的消息。
可能是因为身为人柱力的特殊原因,已经四个月的肚子看起来依旧毫无变化,更是没有任何孕吐的不良反应,要不是因为最近营养已经跟不上两个人的消耗让玖辛奈昏倒在路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老婆,老婆,谢谢你!”呆在病房里紧紧的抱住玖辛奈,经历一番有惊无险的检查后四代手舞足蹈的像个孩子,抱住自家老婆就不肯撒手,丝毫不在意自己身边一群观众就在那里大秀恩爱。
还是最后玖辛奈觉得臊得不行狠狠拧着四代腰间的软肉才让四代停止那种丢人的行为。
“恩,恭喜你。”星衣笑眯眯的看着玖辛奈的肚子,眼神有些好奇,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孕妇还是第一次见,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扁平的肚子里竟然会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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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火影忍者
“星衣很好奇吗?”玖辛奈笑着,这个时候的她跟暴力的疯婆子扯不上丝毫关系,浑身仿佛散发着光芒,一种名为母爱的光芒。
“恩。”星衣点点头。
这个时候星衣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跟鸣人说是平辈也不为过。
星衣一直都觉得他周身的人际关系是很复杂的,当然这一点要怪初代和四代,谁让他们分别娶了漩涡一族送来的人柱力呢!
千手和漩涡一直都有着很深的联系,甚至还有点血缘的联系。
所以,漩涡一族将初代夫人送来了,所以初代夫人跟初代火影结婚了,两人生下了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晶,也就是千手纲手的父亲。
然而千手星衣的父亲确是二代的孩子,所以严格算起来星衣跟纲手是表姐弟的关系。
而纲手跟自来也是同伴,而自来也是四代的师父,从某种角度上纲手绝对是四代的长辈,于是从纲手这边来算的话,星衣算得上是四代的长辈,这也是打死他都叫不出姨夫二字的原因之一。
但是从初代夫人的角度来算的话,玖辛奈跟初代夫人的血缘虽然不近,但他们的辈分却很相近,当然这在一个可以成为族群的家里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当玖辛奈嫁给四代后,这个关系就开始打结了。
纲手也是有初代夫人的血统的,所以排除年龄以外,按照正统血统来算的话她也该叫玖辛奈一声小姨,但是妻以夫为天,从四代那里玖辛奈是要尊称纲手为长辈的,当然如果以后纲手真的嫁给了自来也的话这个关系就会变得更加混乱。
所以,摆在星衣面前的真相是,按照主神在这里给他安排的身份的话,他其实跟纲手一样都是鸣人的表兄、表姐,但是从四代那边,也可以说是从木叶这个大家庭算下来的话,鸣人得叫纲手婆婆,叫他小叔。
“小星衣在想什么?”问话的是三代。
“孩子出生了他到底该叫我小叔还是叫我哥哥?”星衣道。
闻言,不只是星衣,整个房间的人都愣住了。
的确!漩涡鸣人到底是叫星衣哥哥还是小叔这是个问题!
火之国、风之国、雷之国,这三大联盟国所举办的一年一度的中忍考试如今在木叶举办,在战火硝烟散退的如今。
每个国家的上忍都是由影直接任免的,原本只是中忍考试而已是犯不上举办的如此盛大的,甚至还隆重到需要三国影的参与。
但是在联盟国之中中忍考试却有种特别重要的位置,他表示着三国联盟一如往常的友好。
说白了,中忍考试是外交,亦是震慑。
带着雷之国的护额,一行三人缓缓向木叶走来,走在左边的是一个全身都被黑暗包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的男人,而走在右边的却是一个戴着宽大墨镜,腰间插着一把西洋剑的金发女生,只是这个女人却留着汗水喘着粗气,而走在中间的男人腰间别着日本刀,穿着一身黑色和服,长发随风飘洒着,头上戴着的斗笠挡住了男人的面容。
站在木叶大门的边缘,金发女人问道:“你说,他就在这里吗?”
“恩,没错,不出意外的话考试的时候有可能碰上他!”中间的男人说道,话语中透着渗人的冰冷。
“就在这里啊……”金发女人莫名的感慨道,伸手握着剑柄有一瞬间爆出了杀气。
“不想在遇见他之前惹麻烦就低调些。”瞥了眼因为金发女人爆发杀意而警惕的木叶暗卫长发男人说道:“不过你真的没关系吗?凭你的能力还不能很好的驾驭它,体力消耗的太大了,不注意的话是会死的。”
“这不需要你担心,在见到他之前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死掉的。”金发女人道,用着不属于长发男人的冷漠声音。
“随便你,别把事情搞砸就好。”长发男人道,然后率先带领其他两人走向木叶。
“干什么的!”坐在门口的忍者拦住他们问道。
“雷之国下忍,来参加中忍考试,这是文书。”长发男人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接过信,木叶的忍者仔细的检查证明确实是真实的后放松了警惕温和的笑道:“可以了,在考试期间就好好享受一下木叶吧!可是有不少的特产哦!”
“那么麻烦了,请问哪里有卖荞麦面和美味棒?”长发男子道。
“额……”忍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就是为了表现一下友好而已,这男人还真是……外向啊!“吃的话你可以去中心街看看,哪里有很多。”
“已经可以了吧,该走了假发。”金发女人皱着眉头率先离开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假发,是桂。”长发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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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今年的中忍考试你们去参加吧!”大蛇丸道:“没有异议吧!”
“没有哦,就是有老师也不会听吧!”星衣耸肩道。
“知道就好。”大蛇丸道:“会有其他村子里来的忍者到时候不要丢我的脸。”
“……”
“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眼看着到了考生集合的地方,星衣却开始发呆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稍微想到之前的事情而已。”星衣摇摇头,淡淡的说道。
“这里……”村正忽然道。
“啊,幻境对吧!这么算来的话考试应该算是开始了吧!”锥生零接口。
“看来早就开始了。”说着,星衣带头迈进幻术的范围,他的幻术不是强项,但也不算是弱项,至少在感知幻术一方面星衣的感官还是相当敏锐的。
他们面前的幻术其实非常厉害,厉害到包围了整个村子,这样的实力不是一些有能力的上忍是做不到的,或许对星衣而言解除这种大型幻术有些吃力,但是村正却不一样,这种虚实转换的幻术可是他最擅长的。
果然,当村正踏进幻术范围内的那一刻空气突然开始了一阵扭曲,就在村正眨眼的瞬间这个大型的幻术就破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咦?竟然是双层幻术?”看到这,星衣不由得惊讶出声。
“通过这里应该就是考试会场了。”锥生零道。
“啊,刚刚的幻术应该会困下不少人吧!”星衣说道。
“能够将人困住的幻术没有攻击力但也是最难让人发现的,更何况做的如此真实,而且这个幻术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进行变化,五分钟,如果不能在这个时间内破除幻术就会变得很麻烦。”村正道。
“麻烦?小正也会觉得麻烦吗?”
“那是当然了!再说不是告诉你别叫我那么恶心的名字吗?”村正翻了个白眼。
说话间,他们看到了通道的尽头,推开门是一间大型的教室,除了那一排排的黄色座椅外,整个教室里只有一台棕灰色的钟摆。
而在钟摆旁边则是一个脸上纵横交错着疤痕的女忍者。
“不错,1分04秒,你们是最快达到这里的,找个位置坐吧!”那名带着木叶护额的忍者说道。
星衣瞥了眼四周,尽管隐藏的很好,但是这屋里处处都是陷阱,无论是人还是物,尤其是隐蔽在周围的忍者们,从那微弱的气息传来应该是属于暗部的,不过虽然能从四周感受到一种令人不自在的压迫感,但是无论是面前这个应该是他们监考老师的女人还是四周的暗部都没有任何恶意,更别提杀意,应该是负责保护与监视考试现场的忍者吧!
所以星衣什么也没说,率先向最后面走去,径直走向角落里,因为那里是最不显眼却又是整间教室视野最好的地方。
就在一分多种前他们收到了上忍的告知,在午夜12点之前到达指定考试地点,现在想来,第一阶段的考试应该限定十分钟,超过这个时间恐怕就会失去资格了吧!
星衣摸着下巴总觉得他似乎忽略了什么。
“抽鬼牌吗?”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副扑克,锥生零问道。
说道空间,在来到这世界不久他就在主神那里为锥生零和村正都配备了一枚空间戒指,虽然他手上的空间暂时还够用,但星衣清楚的明白他们不可能每一次都腻在一起,尤其是忍者的战斗往往需要带大量的刃具,就算有空间卷轴但都背在身上太影响身体的活动,再加上暂时星衣又不需要兑换些什么,只配备两枚空间戒指还是很富余的,当然星衣不忘了将能用到的消耗品都分了出来,不得不说一时间星衣的空间空出的不少的位置。
对星衣而言不常用的东西都放在‘神奇包裹’里,毕竟神奇包裹的容量大,而平时能够用到,尤其是在战斗中需要的诸如一些刃具则安放在空间尾戒里,毕竟对星衣而言,储存在空间尾戒里的东西只需要一个念想就能够拿出来不知道多方便。
只是看着那些空间卷轴星衣还是垂涎的。
他们所能买到的空间卷轴都是一些小卷轴,容量小,质量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星衣试验过,除了玖辛奈在考试之前交给他的那种特制的空间卷轴以外的所有卷轴都不能装除了这个世界以外的东西。
空间卷轴是由空间忍术和封印忍术所制作出来的,星衣垂涎的就是那种玖辛奈给予的那种特殊的能够装下其他世界物品的东西的卷轴,只是很可惜,玖辛奈只给了他一个,这还是提前预祝他升为中忍的礼物。
所以,星衣是真的很垂涎这种卷轴,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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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火影忍者
“村正玩吗?”笑着应答,星衣看向来到火影之后突然养成随时随地看书习惯的村正问道。
“……恩。”收起书,村正答道。
于是,在这个紧张的中忍考试里,星衣这群人异常欠扁的抽着鬼片等待着最终考试的结果。
“咦?星衣吗?”第八只队伍,在打量了一圈后站在左边的少女突然指着星衣道。
闻言星衣抬起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举了举手中的扑克星衣道:“红豆酱?好久不见!”
是的,来人即使红豆,身为大蛇丸的徒弟,星衣偶尔还是能见到两次的,再加上红豆这种自来熟的性格他们的关系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好。
“没想到你们也参加了,对了给你们介绍下这两位是我的队友,森乃伊比喜和长谷川忧人。”
“你们好,那么,有兴趣一起打发时间吗?森乃君、长谷川君,红豆酱也一起玩吧!”星衣笑眯眯的提议道,游戏,还是人多才有趣。
“恩,好。”御手洗红豆爽朗的应道。
在长谷川忧人和森乃伊比喜反抗无效的情况下,无奈的跟着自家队友一起接受打发时间的这项提议。
而随着时间过去,不出村正所料,当时间超过五分钟之后队伍成功的频率就急速减少,甚至有些队伍还受了不轻的伤,想来外面的幻术应该便难了,至少他们就没有受到攻击。
当时间还剩下一分钟的时候已经没有队伍在进来了,屋里的气氛突然有些凝重,就连扑克组的其中三人都受到了这种影响,这个教室内没有受到影响的除了在周围护卫的暗卫外,就只有那名监考老师和星衣这三个依旧摆弄扑克的怪胎了。
就在他们以为不会再有团队走进来的时候,钟表指针距离整十二点还差一秒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队雷之国小队,然后几乎是同时就见钟声响起。
“我没迟到吧!”中间的长发男子道。
“时间正好,找个位置坐。”监考老师说道。
本来众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对于这个在最后一秒才进来的人自然是看不起的,但是星衣三人却注意到了这三个雷之国忍者的不同寻常,呼吸平稳、仪表整洁,丝毫看不出一丝一毫是被外面那个越加困难的幻术困住的家伙。
似乎是感受到了星衣的目光,站在中间的长发男子转过头微微点头意思,当真一副冷漠贵公子的形态。
星衣低下头,勾起了嘴角,看起来这场中忍考试大概会很有趣。
他们之间的交锋,或者称不上的交锋只是一段非常短的时候,而整个教室的钟声却响了整整十二响才作罢,声音之大他们的耳朵都隐隐作痛。
几乎就是同时,星衣的脚底下突然变得镂空,椅子顺势就掉了下去,星衣几乎是同时将脚上覆着查克拉然后面向桌子立于墙壁之上,同时同样将依附了查克拉的扑克弹了出去,将四周飞来的苦无打掉,乍一看很像西索的念能力。
比起红豆几人有些狼狈的模样,村正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剩下的苦无手里剑就悉数掉落,而且原本裂开的地面也被填补上。
从虚幻到真实,从真实到虚幻。
能将幻术运用到如此地步的也就只有村正了,这一点即使是同样擅长幻术的零都无法比拟。
“好,好厉害!”没有人比近距离观看星衣三人战斗的红豆更了解他们的厉害,尽管很早就知道大蛇丸大人新收了三个很厉害的徒弟,但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么!
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令很多人都遭到了淘汰,更是有不少队伍三人都被刷了出去。
然而面对一堆暗卫的偷袭,即便对方已经在放水了但是对这些下忍而言依旧有些勉强,唯二毫发无伤连头发丝都没乱的队伍也只有星衣这一组以及那队雷之国的‘吊车尾’小队了。
“啪啪啪啪!”突然传来一阵掌声,惊魂未定的众人看向发声源,只见那位甚少说话的女监考慢悠悠的鼓掌,声音带着特有的嘲讽意味道:“恭喜你们,全体19支队伍,52人通过第一场测试,下面我就为你们讲解下场考试的规则,有什么疑问吗?”
“请问,我们掉下去的伙伴会怎么样?”
“放心,只是失去资格而已。”女监考道。
“我想知道,我们第一次考试不是通过了吗?为什么还会遭受袭击?”举手的是一名粉发少女,少女的表情有些不满,也难怪,毕竟因为刚刚的偷袭他们队伍只剩下了两人。
“愚蠢,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通过考试了,自我幻想也要有个限度!”女监考冷冷一哼满脸的不屑。
“就算如此为什么没有提示?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这是另一个不知名小国的忍者说的话。
“嗤!可笑,难道你在战斗的时候还要跟敌人打手势吗?你们已经是忍者了别给我像个白痴一样问出这种问题。”扣了扣鼻孔,女监考动作异常粗鲁,“被这种程度的陷阱难倒,还好意思说吗!”
“不,这位监考恐怕有提示过。”说话的是一个唯一只剩下一人的团队,但是却是除了星衣他们和‘吊车尾’小队外最镇定的。
“当我们通过那扇们的时候,这位监考总是会说千篇一律的话,先是说出小队用的时间,然后只会加上一句‘找个座位坐’,确实没有说过我们已经成功通过,恐怕最后那句找个座位坐应该就是一句暗语吧!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屋子里所有适合逃跑反击、视野好的位置都是没有陷阱的。”
“呵,想不到有两个拖后腿队友的你竟然还有着不错的头脑,猜对了。”女监考难得的赞赏了一下。
“可是他们所处的位置是最上等的,虽然不是唯一,但刚刚他们可是承受了最大的攻击输出的。”另一个伸手指了指星衣几人道,至于红豆他们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坚决不肯抢星衣的风头。
“不,他们的位置是没有陷阱的,攻击他们的另有其人。”那人接着说道,目光看向女监考,“恐怕那刻意做的人是你吧!目的是为了混淆视听吗?”
“没错,是我做的,不过目的没你说的严重,只是作为第一个到达的人的体能考试而已,这一点无论选择哪一个位置都不会改变结果,只是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其实这一点是运气,如果不是他们正好选在那个角落我也不会发现,看着屋子的构造,那个角落是视野最好但同时也是最不容易被攻击到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大多的攻击都到那里就未免有些太引人注意了,若说没有人针对我都不相信。”那个淡淡一笑。
“是么!那么就开始下面的阶段,你们应该看到了桌子上的新护额,在第二场考试期间请你们一直将新护额戴在身上明显的地方,否则视为违规会被取消资格。”
“首先,每队会有三个护额,其中一块是红色的,当你们将护额戴上后比赛就开始,进入到特殊的场地你们需要在里面待上三天三夜,你们需要在这三天活着到达指定地点,同时,每支队伍的人数以进去人数的为准,如果到达目的地时不是全员达到则会失去资格,这一点注意。”
“第二,除了第一点以外,比赛采取积分制,其中红色护额3分,白色护额1分,三条护额完整额外附加3分,每队的通关分数是12分,有一点需要注意,己方小队的红色护额被抢走的话如果不能在三小时内夺回来整个小队就会失去资格。”
“一会儿我打开空间门的时候按照顺序来,每队间隔3分钟,进去后你们的位置是随机的。”女监考说道。
“请问,人数不全的怎么办?多出来的一条护额怎么处理?”有人举手问道。
“那不关我的事,你们只需要记住所有的护额都要戴在身上就可以了。”女监考道,“啊,最后好心的附赠你们一句话,人数残缺不全的团队在通过这次考试后可以令同团队的人重新得到资格。”
随着女监考的这句话说出来屋里的气氛明显振奋了,尤其是那些失去伙伴的人更是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
然而这时却突然传出来有些煞风景的声音,那个雷之国的‘吊车尾’小队的女生,那个戴着漆黑的墨镜看起来像是盲人的金发少女突然问出声:“请问,攻击手段限制吗?”
“……不限制,即使死掉也无所谓。”勾起嘴角,女监考脸上的刀疤让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可怕。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屋内的氛围全部改变,四周都是紧张的一触即发的模样。
“好了,别给我啰嗦了,快点给我进去,三天后我会在终点等你们,大蛇丸小队!”说着,女监考随手在空中一敲就见空气中出现一个扭曲着的空间门,指了指门内,女监考满脸的不耐烦。
“最后一个问题,终点在哪里?”
“进去了你们就知道了。”女监考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引来星衣意外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介意只是戴上了红色的护额率先走了进去,锥生零和村正紧随其后。
当星衣迈过空间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座森林里,而被他随意的挂在手臂上的护额正发散着光芒,虽然不是亮到出奇但只要在一定范围内一定就会成为活靶子,但就这种情况而言偷袭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远处直耸云霄的白色灯光第一瞬间将星衣的视线集中过去,那个不知名的监考女忍者所说来了就知道的终点就是这里吧!
扭过头,星衣看了眼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必是跟他们分散了,想着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通讯器戴上,然后对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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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火影忍者
“星衣吗?”不一会儿村正就接起了电话问道。
“恩,零呢?”
“我在。”锥生零说道。
“看样子是都分散了。”说着,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地图,上面有三个小点分别显示他们三个的位置,而唯一被标上城堡的地方则是那所有人都能看到散发着光芒的方向。
“是找最近的地方集合还是直接到终点?”星衣问道。
“终点吧!找来找去的怪麻烦,路上要是碰到了就抢过来好了。”锥生零道。
“没意见。”村正附和道。
“那就这么办吧!村正的能力可以收回去了,通讯器不要摘下来,随时保持联络。”星衣一锤定音,耳边传来两人赞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头脑中的地图就消失不见,关掉电话星衣伸了个懒腰,正巧这时,虚空一个空间门打开一个三人小队出现在星衣面前。
“啊呀,还真是幸运,竟然刚进来就碰到了落单的,而且还是三分的。”脸上被黑巾蒙着的男人调笑道,“妞,要不要陪爷们几个来玩玩?”
星衣沉默不语,并没有被男人那工口的声音激怒,只是头也不回的拔出双帝砍掉了偷袭男人的分/身,然后转身划破真身的喉咙。
动作之快令其他两个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你,你杀了他!”比起那个满嘴工口语言的男人显然队里唯一的女孩更加的沉不住气,不听同伴的阻挠冲上来,本就实力不强劲的女孩因为愤怒让自己的动作更加慌乱,这个结果自然是被星衣一刀划破喉咙,动作干净利落。
星衣虽然不能说自己在这个世界无敌,就算是在木叶星衣也能找到好几个对他有威胁的人,这也是他们不肯暴露自己真实实力而选择低调生活的原因,毕竟他们的任务还是呆在木叶好解决一点。
然而这不代表着对这群下忍星衣也会失手,那样的话也真是太侮辱他了,虽然他从来不小看任何敌人。
蚂蚁虽小,但要真被咬下来一块肉也是会疼的。
一个分/身出现在最开始说话的男人身边,刀夹在脖子上淡淡的说:“就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爷是男人,下次工口的时候找准对象。”
毫无悬念的灭掉对方一个小队,星衣随手捡起地面上掉落的三条护额,然后随手扔进空间里,反正没要求过连夺取的护额都要戴在身上。
“嗯?”突然星衣抬起头,不远处是两个强大的查克拉碰撞,即使是在这么远的地方都能隐约感觉到,可想而知近处的战斗到底多么恐怖。
想了想星衣还是扭转脚步转身向锥生零跑去。
“所以说,你是谁?”锥生零阴沉的问道,天知道这个金发女人自从出来后就伊丽莎白、伊丽莎白的说些令人不懂的话到底是在干嘛,发疯了吧!
“告诉我,跟你有着同样纹身的人还有没有!”法兰西斯问道,指着锥生零脖颈上的贪狼标志。
“天知道!我可不是那白痴会对女人留情,想打架的话就痛快些!”烦躁的皱起眉头,眼里的勾玉运转起来,其实从这个自称是法兰西斯女人的嘴里听到的词汇他也能够猜到他找的估计是星衣,但是这种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现在的他,真的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既然如此,就用别的方式让你开口好了。”说着,法兰西斯拔出西洋宝剑,开启的白眼被通体漆黑的墨镜挡住看不到,但是这种墨镜却不会阻碍她,毕竟白眼最特别的能力就是透视,带着这幅墨镜也只是减少麻烦而已,毕竟一个别的村子的忍者有一对白眼总是很引人注意的。
白眼和西洋剑道虽然看起来很不搭,但是西洋剑道讲究的是刺和挑,对于白眼这种能够清楚的看到人身体里所流动的查克拉、穴位以及弱点的能力再合适不过。
至少,法兰西斯是他所见过将白眼运用的最透彻的人之一,而且西洋佩剑和日向家的八卦掌相比,前者更加适合进攻而后者偏向于防守。
锥生零从来没有考虑过,当西洋剑和白眼合二为一的时候竟然变得这么难缠。
就如同锥生零不知道,在法兰西斯的世界里,她的一手剑术可是连恶魔都称赞的。
锥生零的枪术是跟星衣学的,然而对于法兰西斯这种近战人物而言锥生零的枪术有着致命的弱点,每每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被一剑挑开。
而且法兰西斯所佩戴的是西洋的双刃佩剑,这种剑最大的特点就是技能刺又能像普通刀剑一样劈砍,在法兰西斯的手中,西洋剑的攻击方式多端,再加上白眼的辅助她总是不缺少发现对方弱点的眼睛。
几番交手后,锥生零不可避免的落于下风,法兰西斯的攻击虽然缠人但还不到锥生零应付不了的地步,最开始只是被这种精细的攻击打的措手不及慌了手脚而已,但是在他所认识的人里,他见过在攻击的精细程度上比法兰西斯强太多的人。
星衣最大的武器不是枪也不是刀剑,而是那种无论使用任何武器任何力量都能够精确使用的天赋,但就这一点而言,锥生零对星衣有着绝对的信心,或许将来会出现比星衣强太多的敌人,可能强到他们根本无力反抗的地步,但是在这种精确上面,他却不相信还有人能够超越他!
而锥生零的身手毕竟是星衣训练出来的,所以身上带着星衣的影子并不意外,尤其是遇到危机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会跟星衣一摸一样,精确的躲避,没有拿枪的手将抓到的手里剑倾洒而出,一共五枚,两枚肩胛骨、两枚大腿动脉、一枚正中眉心,而且手里剑的发射不会留有空隙,同时右手的手枪也不停的射击,励志不给法兰西斯喘息的机会。
其实在刚看到锥生零下意识做出的躲避动作的时候法兰西斯是微怔的,她虽然不知道假扮她女儿的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甚至连容貌也不知晓,但是对于星衣偶尔流露出不属于她女儿的动作的时候不是不知道的。
在偶尔一次传授剑术的时候星衣忽然弱了许多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只是后来一度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说是失去不正确,应该说是记忆被改造成对星衣有利的,这一点直到星衣离开后她才找回真正的记忆,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被掉了包。
对于那个时候的法兰西斯来说,吉田松阳的突然到来就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她明知道自己对他来说恐怕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但她依旧抛弃一切来了。
至于理由,她只是无法接受自家孩子不明不白的失踪,毕竟那是她最爱的孩子。
然而就是这么一愣神让原本被她缠的脱不开身的锥生零拉开了距离,接连不断的子弹手里剑一时间缠的她手忙脚乱根本就不能再贴近锥生零的身体。
但是随着时间法兰西斯越发清楚这个叫做宇智波零的男人并不是她所要找的人,但至少,这个宇智波零绝对跟她所找的男人有某种联系。
面对着密密麻麻的暗器子弹,开始法兰西斯还能从容的用佩剑挑开,但是到后来这种攻击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刁钻让法兰西斯疲于应对。
这时,只见法兰西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握着剑的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西洋佩剑版的八卦回天出现在法兰西斯的身上,所有的暗器均被弹开,而与此同时带着风刃的西洋剑连同法兰西斯整个人都刺向锥生零。
星衣急忙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一个瞬步来到锥生零身边,也不管过后会不会受到零的报复,星衣几乎是下意识的揽住锥生零的腰一个错步离开法兰西斯的攻击范围,而仿佛一枚火箭冲过去的法兰西斯刹不住闸整个人撞到了大树上,威力之强大,直接穿透了八棵树干才算是止住了这种攻势。
虽然出来干涉战局是他下意识的行为,但是看到了这种惨状他还是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无比庆幸赶的及时。
锥生零是他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对于他的实力还有人比他清楚吗?虽然承认锥生零很有天赋也很强,为了甚至有可能会超越他,但是星衣更清楚的是以现在的锥生零而言刚刚的攻击他躲不过,更挡不住。
显然,明白这一点的不止星衣一个人明白,虽然恼怒于星衣出来搅局的行为,但是在看到星衣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紧张的时候锥生零不由得泄了气。
他自从家里被那个女人覆灭后被星衣捡到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星衣的身边,最开始的星衣虽然对他温柔但也会有一层薄膜,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星衣的温柔只是对着锥生零这个名字吧!因为那是他的任务人,虽然有些不爽,但他跟星衣之间的联系确实是因为主神联系起来的。
然后慢慢的,星衣的温柔感染了他,他渐渐的开口说话,然后在知道星衣实力后请求星衣教导他。
这之后,随着时间的增加,随着他实力的进步,星衣也开始真正对他温柔,不是那种刻意的做作,而是一种能让他感觉到温暖的温柔,也就是这时他才开始渐渐的习惯于依赖他,在父母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在做着噩梦,但是那段时间每每被他陪着却总是意外的好眠。
现在想来,估计是他的能力打动了星衣才让他升起了勾走他的冲动吧!
对于锥生零来说,星衣是无可替代的家人,但是当这种家人是在种种不纯的目的上建立的他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兴奋。
但不得不说,对于加入‘贪狼’他没后悔过,就算恨恼星衣算计他也不后悔。
但是他该说什么!说星衣不愧是该死的功利主义者么!
星衣真正开始对他敞开心怀,不再掩藏自己的时候竟然是他加入‘贪狼’之后,他搞不懂星衣到底是太过多情还是太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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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火影忍者
偶尔跟村正的谈话里让他多少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星衣的过去,尽管村正嘴巴上说着讨厌人的话但对星衣却是非常认真的在观察,只要不是同伴无论再好的朋友星衣都会隐藏自己的心,那种理智的克制自己感情的行为令人恼怒,那种会对同伴无所隐藏将自己一切都摊开的行为却让人觉得可爱。
无疑的,南门星衣这个男人对他们来说是个令人无法理解的生物,但正是这种谜才让他们想要更加了解他,无论是作为同伴,还是作为家人。
但是总而言之,无论他再怎么难以理解,再怎么可爱也无法改变星衣他本身是个混蛋的事实!
先不说锥生零是如何的复杂,在不远处的森林里戴着斗笠的长发男子正悠闲的站在原地。
突然,长发男子动了,随手一枚石子头也不回的打向身后两米远的大树干,同时他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给我出来。”
“哟!假发,好久不见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穿着深紫色浴衣的男子不是高杉晋助是谁?
“不是假发,是桂。”几乎是反射性的说完,长发男人才摘下了斗笠。
虽然为了符合下忍的身份他缩小了身材,在高杉晋助见面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但是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于下风,“你来干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真冷淡啊假发,我可是来给你送礼物的。”高杉晋助双手环胸的说道。
“不是假发,是桂!你会那么好心给我送礼物?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桂说道。
“啧!这次是真的,喏!老师给准备的礼物,反正我闲的没事就自告奋勇给你送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虚空做出握的动作,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大包裹,然后将这个大包裹扔给桂,嘴里还不忘了占便宜。
下意识的接过堪比原子弹般的包裹,桂随手打开,他倒是不怕高杉晋助做什么手脚,杀掉对方什么的他们还没笨到自己动手。
而且听到是老师送的礼物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幸福感,隐隐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果然里面是一大包各种口味的美味棒。
自从跟着老师进入这个轮回的世界之后就如同银时的甜食控一样他对美味棒和荞麦面的爱意也越来越重,几乎到了没了它们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然而到达火之国后几乎将木叶翻了遍,荞麦面倒是勉强找到了,但是却没有卖美味棒的地方,当时桂的怒火几乎要狂暴的炸掉整个木叶,要不是知道吉田老师还在木叶,要不是还记得自己还有中忍考试,他怎么可能如此忍耐!
当然也正因为此他们考试差点没迟到罢了。
不过现在所有的不满以及对高杉晋助能够随时待在老师身边的森森嫉妒都在这一刻化成了甜腻。
但是!!!
桂・小太郎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别以为他不知道高杉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不是高杉自告奋勇的来送礼物他绝对绝对能见到老师!
“哦,真有自知之明。”咧着嘴,在听到桂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瞬间高杉晋助毫不客气的讽刺着桂。
“高杉,你是来炫耀的吧!”桂黑着脸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看着高杉晋助,对于高杉猜拳赢了然后能够贴身跟在老师身边这一点,桂可是无比嫉妒。
“你真聪明啊假发!”闻言,高杉非常愉快的笑了,偏偏那笑容是跟高杉晋助这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纯真笑容,愣是气的桂差点呕血,“只可惜那个糖分白痴没来啊!”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高杉晋助的语气里哪里有丝毫的遗憾?
“喂喂!高杉,你是哪里的角色乱入了啊魂淡,尼玛这么纯真的笑容不是你的角色吧阿喂!”桂面无表情的吐着槽。
“恩,突然感兴趣了,正好,顺便换一下角色属性也好。”说着,高杉笑得更加纯洁更加单纯,配上属于高杉晋助那张阴险的脸怎么看都让人呕一嘴巴血。
“我明白了,高杉你不是来送礼物的,是来找死的对吧!”桂头蹦青筋,然后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燃着火焰的地雷,眼带杀意的看着高杉!
“喂喂,快住手吧假发,你会害我被人发现的。”高杉晋助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恐惧的表情,只是重新戴上斗笠转身消失,还留下了一句令桂理智全无的话。
“恩,对了老师说了,那个女人就交给你照顾了!好好加油吧!”
“高杉晋助!你果然还是给我去死好了。”恼羞成怒的大吼,但是扔出手的炸弹却没有扔向高杉离开的地方,眼看着被他的地雷炸的现出身形的不知名忍者们,桂・小太郎死气全开,这个时候的他才是有着狂暴贵公子名字的男人。
“很有胆量么!偷听到了什么吗?”
看不到桂的表情但是他们却能清楚的看到死神的召唤,成为下忍的几年里他们都没有看到令他们如此恐怖的人,恐怖到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这一刻这些不知名的下忍们无比后悔自己竟然看着对方是‘吊车尾小队’又是孤身一人而涌出的贪念,只是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仿佛身体上都冒火的人,一直到他们从地上看到了自己无头身体时他们都没能喊出最后的尖叫声。
随手甩甩刀,将上面的鲜血甩掉,桂那一脸怨毒的诅咒着高杉,对地上的三具尸体看也不看,仿佛那是不值得一提的垃圾一样。
不过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早就不是那个忧国忧民的热血青年们了,在腐败的幕府对天龙人投降甚至要斩杀他们老师的时候,曾经为了保卫祖国浴血奋战的鬼兵队就变了。
在他们决然的选择跟随着老师来到主神的世界的时候,他们就选择忘记国家,然后学会为了他们的老师而拔刀。
这么多年过去,在血雨的洗礼中他们早就变了,虽然在老师面前想要争宠的心从未变过。
想到这,桂就觉得他对高杉晋助的怨恨升了一个大台阶,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的小人几乎要冒火!
该死的高杉,别以为能跟在老师身边那么久就可以得瑟啊!!!!
而另一边,在桂苦逼的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很好的娱乐到了的高杉晋助回到那间有吉田松阳存在的屋子里。
望着那个坐在①38看書网的男人高杉晋助的眼里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既不说话也不动,仿佛是害怕打扰到吉田松阳一样,高杉晋助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就是这个人将他们捡回私塾悉心教导,也正是因为这个人最后扭曲了他们的观念。
高杉晋助无声的笑了笑,其实有些事情何必想的那么清楚呢!事情的因果都不重要,只要结局好就够了。
“欢迎回来。”高杉晋助不动不代表吉田松阳不知道,扭过头,吉田松阳对着高杉招了招手,声音温柔。
“我回来了,老师。”放松身体,高杉晋助缓缓走向吉田松阳,或许,他们就是被这个人的温柔捕获了,在那样的年代里,这个人的温柔太过耀眼,让他们抓住就不想再松开。
头枕在吉田松阳的腿上,高杉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儿一样一边享受着吉田松阳温柔的爱抚一边柔声的说着在外面发生的一切。
吉田松阳只是微笑的听着,偶尔应两声,眼里噙满了温柔。
或许对高杉晋助他们来说,吉田松阳是一个抓住了就不想放手的温柔,但是对吉田松阳来说,这些甘愿为了他而放弃一切的孩子却是他的救赎。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到终点集合吗?”锥生零看着星衣直皱眉头。
“恩,可是半途突然感觉到零的气息就顺便过来看看,不过零,你是怎么惹到对手的?”星衣问道。
闻言,锥生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估计惹了她的不是我,我问你,伊丽莎白、法兰西斯这两个人你认得不?”
认得,怎么可能不认得!
几乎是同时星衣就反应过来锥生零说的是谁,法兰西斯、伊丽莎白,一个是做了他两年母亲的女人,一个根本就是他自己顶了两年的名字。
要说不认识那真的太假了。
“看来你是认识了,那女人就是法兰西斯。”看着星衣不停变换的脸色锥生零肯定的说道,然后伸手指了指那个因为自己力量太过强大而飞走的女人的方向。
“……我以后再跟你说。”看着锥生零一副不解释不罢休的模样星衣微微一笑,虽然是有些丢人但也不是什么说不出来的事情,本想开口的星衣却在感受到哪骤然危险的感觉的时候眼神一凌,如此说道。
果然,感觉到危险的并不止是星衣一人而已,锥生零更是全身紧绷戒备着。
随着法兰西斯的身影渐渐走回来,星衣和锥生零清楚的看到法兰西斯身上散发着的黑气以及那恐怖的气息,所过之处更是寸草不生。因为刚刚的冲撞法兰西斯的身上多少受了伤,而且那副能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也坏掉了,然后在星衣和锥生零的面前露出了那双属于木叶,属于日向家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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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火影忍者
“是你对吧!刚刚交手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法兰西斯说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天知道现在的法兰西斯到底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失控。
“法兰西斯夫人,初次见面,在这里见到您还真是意外呢!”星衣说道,在见到法兰西斯的瞬间星衣就猜到了对方是来干嘛的,虽然知道会是一场麻烦,但他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星衣的礼仪很完美,不过也难怪,两年里他的礼仪可是由法兰西斯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我该叫你伊丽莎白吗?”法兰西斯也在笑,只不过她的笑容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不,请叫我星衣。”仿佛听不到法兰西斯的嘲讽,星衣道。
“是么!你叫星衣!……那么,我来到这里的用意你可是猜出来了?”法兰西斯说着,浑身的黑气却不受控制的扩大。
“恩,大概猜出来了。”星衣笑着说道,对法兰西斯肆意的杀气视而不见,“只是我很好奇呢!法兰西斯夫人竟然会来到这里。”
说着星衣还不由自主的打量着法兰西斯,对于她能够穿越世界来到他所在的世界他只知道一个方法,那就是成为试炼者,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的身上就一定会有身为试炼者的证明,手表。
然而星衣如何打量都没有看到,不过也难怪,法兰西斯穿的衣服是类似于骑马装的,但是宽大的灯笼袖却挡住了手腕,除非撕坏这件衣服,否则他别想看到她的手腕上是否戴着手表。
“我问你,当初为何假扮我女儿!”法兰西斯问道。
“在那之前法兰西斯夫人,请容许我问一个问题,法兰西斯夫人是由别人带来这个世界的吧!由‘试炼者’。”很多事情,出口问总比自己一个人瞎猜要好得多,尤其是法兰西斯这样的女人,果敢、干脆。
“……没错。”虽然不满星衣明显的转移话题但法兰西斯还是回答了,毕竟那根本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那么想必法兰西斯夫人也很清楚‘主神’的存在吧!”星衣接着说。
“……”没有再说话,但是聪慧如法兰西斯她很快就猜到了星衣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果不其然,星衣的话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扮演‘伊丽莎白’的理由很简单,主神的任务而已。”星衣道。
“……那,丽莎呢!”将拳头捏的紧紧的,指甲陷入肉里流出了一丝鲜血,这些问题在她知道主神的存在的时候就猜到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恩,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法兰西斯夫人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大概死了吧!”星衣说的云淡风轻。
果然,当星衣如此轻易的说出死字的时候法兰西斯身上的黑气更重了,浑身发散着欲置星衣死地的气势。
眼看着法兰西斯不再压抑自己的暴虐星衣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要是再不知道法兰西斯的打算的就白活了。
浑身紧绷着,右手握着的是一把具现化的手枪,战斗,一触即发。
当那能够快速腐蚀的黑色气体包裹住西洋佩剑的时候,法兰西斯动了,飞快的与星衣交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以精巧作战为主的,精确的攻击、精确的闪躲。
尤其是在这种丛林密布的森林里是星衣的主战场,通过左手的触碰右手喷射而出的是树木,再加上上面附着的查克拉乍一看像是木遁。
这种木遁随着星衣的心思来改变,或是变成几厘米薄厚的木带,或是变成锥头的木桩,或是变成几米厚的大门来防御,只要星衣的手不离开树木,即使是法兰西斯也别想瞬间就突破星衣的重重包围。
就算真有万一法兰西斯突破了星衣的防守,他也能快速的换成适合近战的武器,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再次拉开距离。
锥生零并没有参与到战场来,因为他清楚比起近战他更适合中远距离的战斗,先不说他冲上去会不会扯后腿,单说星衣和法兰西斯之间的战斗就已经插不进去他了。
“你以为单单如此就能防得了我吗?”仿佛是在问着星衣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随着这句话说出来法兰西斯这个人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黑气的扩散法兰西斯的脸上开始出现的烧痕,那种里出外进仿佛溃烂一样的肉看起来非常恶心。
星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他的心里法兰西斯夫人一直都是优雅的代名词,但是现在这幅模样,真的一点都不看出那是曾经那么注重淑女仪表的女人。
“所有的!都是为了这一天!”法兰西斯有些狰狞的说道,全身的黑气都涌向星衣,几乎是瞬间,星衣的防守就被那团黑气破坏掉,速度之快竟是连星衣都没能躲开,只能看着沾上了黑气的手臂瞬间就开始腐化,星衣紧紧皱眉,飞快的将具现化的手枪变成斩魄刀,然后毫不迟疑的砍掉整条手臂。而几乎就是手臂掉在地上的同时已被腐蚀的丝毫不剩。
“星衣!!”锥生零睁大了眼睛,在看到星衣的手臂瞬间就消失掉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他想都没想就来到星衣身边,原本不肯进化的写轮眼开始进化,由两轮进化为三轮,然后右眼单眼进化为万花筒写轮眼。
“粉团蔷薇。”将通灵术和幻术相结合,这是只有锥生零才能使出来的能力。
地面、天空、身体里涌出来的无数的荆棘刺入法兰西斯的身体里,同时,上面开满了无数的粉色蔷薇,而随着粉色蔷薇变得越来越鲜艳,法兰西斯的身体也就越虚弱脸色也就越发苍白。
“劝你不要太过挣扎,粉蔷薇的特性是结合,你越挣扎它就越兴奋,直到你完全成为它的食粮。”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法兰西斯阴沉下脸但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更加挣扎起来,即便每次挣扎都如锥生零所说变得越来越虚弱。
“你没事吧?”眼看着法兰西斯不听劝锥生零也没有管的兴趣,转过头看着脸色惨白不输于法兰西斯的星衣问道。
“我没事,只是很有没受这样的伤了。”星衣安抚的笑笑,但是星衣其实状态并不好,当他将手臂砍下来的那一瞬间才发现,那黑色的气团不止是孵化那么简单,更像是一种毒。
星衣从碰到气团到砍下手臂只是两秒钟之内的事情,但就是这短短的两秒钟,却麻痹了星衣的半边身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星衣的体质跟刚进入主神空间那会儿根本没法比,这才缓解了症状让他能够有时间喝下解毒剂,然后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解不了毒那是一定的,毕竟不是对症下药,治疗的时间、效果那都是要大打折扣的。
“真的吗?”锥生零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写着不信二字,但是突然,锥生零有些震惊的转过头,看着那被荆棘和粉蔷薇包裹住的法兰西斯,眼里是藏不住的震惊。
“怎么可能?”
事实是,不管锥生零怎么惊讶,法兰西斯所爆发出的力量都比他们见过的要强大的多,这股力量,甚至比他们隐藏起来的力量还要强大。
星衣暗下双眸,身手拔出斩魄刀,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开始竭力压抑的力量开始爆发,不像法兰西斯那种狂暴的爆发,而是一种有规律的像水的波纹一样的力量涌动。
“零,离开这里。”星衣道。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然后咬了咬牙转身离开,飞快的逃离星衣的攻击范围,只见这时在他的背后闪着一排排的光芒。
星衣的卍解一直都无法完成,本来在经历过崩玉的洗礼之后灵力已经能够勉强支撑卍解,但是偏偏劳什子的有什么进化,尽管星衣不得不承认进化后的双帝在能力跟质量上都是之前无法比拟的。
“卍解,极龙双帝。”星衣第二次亮出那一身漆黑的铠甲,时隔几个世界,星衣终于再次选择启动这项能力。
尽管他不想被木叶盯上,但是在暴露实力和死亡之中,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随着星衣口中的话吐出,从那柄银白色的火箭炮里发射出来的是巨大的能量,几乎是同时,整个考试范围内都被这种力量震撼到。
与最开始那只能使用一枚炮弹的卍解不同,随着双帝的进化完成他的卍解也初步完成。
以星衣现在的灵力可以让极龙双帝的解放持续三分钟左右而不耗空身体里所有的灵力。
几乎是每一下,从火箭筒里打出去的炮弹都能够准确的打向法兰西斯的周围,在与黑色的气体相碰撞的同时发生大爆炸,别说那巨大的声响,单说因为爆炸而引起的后遗症,这边大的看不到尽头的森林,在这场爆炸中迅速的燃烧。
星衣的,法兰西斯的,这两个人以着惊人的破坏力爆发着。
看似势均力敌的战斗,星衣却是有口难言,先不说他体内残留的毒素,单说他丢掉了一条手臂就让他的攻击能力大打折扣。
但是治疗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星衣来说却是有些奢侈的,先不说在法兰西斯密集的攻击里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时间,就连主神那里也没有瞬间就能够令粉碎的手臂重新接合的药物,唯一有这个能力的就是他手里的副系统,需要耗费他两个d级支线剧情的副系统。
对于还没有走到绝路的星衣是不可能使用这项能力的,因为这两个d,关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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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火影忍者(二更)
虽然如此,但星衣很清楚,他根本毫无胜算,别说三分钟,现在的他连一分钟都撑不了,更何况,对面的法兰西斯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力量一直不停的进化着。
“白,二档启动。”突然,星衣低声喃道。
几乎就是同时,星衣的身上发生了改变,那只白色的火箭筒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星衣整条右手臂都变成了一件银白色突击步枪。
是的,所谓的二档抛却原本的火箭筒形态,变成了一柄形态有些特殊的突击步枪,而且由于铠甲的特殊性将整条手臂都包裹住,所以从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星衣的手臂变成了枪体一样。
也因此,这架突击步枪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可以像手枪一样单手发射,同时,内里配置的特殊的枪口制退器令星衣所承受的后座力大大减少,像第一次使用卍解那自杀性的囧事不会再出现,虽然美中不足的是,即便是特殊的枪口制退器也无法消除现代武器的弱点,在装备了枪口制退器降低后座力的同时就代表着噪音的增大,对于他们这种耳聪目明的家伙一丁点声响都可能惊动何况是这种噪音,所以,二档能够使用的情况被大大的限制。
同时,一柄激光指示器取代了原本的标准镜,同时,右眼突然多出来的白色镜片跟激光指示器相辅相成,即使不看着枪,星衣也能从右眼的镜片‘看到’。
而在枪体下方像是缩小的银白火箭筒取代了原本应该存在的榴弹发射器,并且拥有极龙双帝所有的特性。
将枪举起,在躲避回击间星衣猛的打开激光指示器,只见指示器中射出来的激光直至法兰西斯的眉心,几乎是同时,法兰西斯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眼里不自觉的闪现出一抹惊慌,法兰西斯看向星衣,只见一直以来仿佛面具一样的慵懒却又温和微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种冷酷的杀意。
星衣丝毫没有留手,即便对面是位曾经关系不错的故人,冷漠的看着法兰西斯仿佛她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路人甲,毫无犹豫的扣动扳机。
与此同时,从那缩小的火箭炮里射出的炮弹威力别说减少,甚至连空中都在震荡着,毫无偏差的,炮火直直的袭向法兰西斯,别说是法兰西斯和星衣所站的位置,就连这大的无边的森林都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尤其是爆炸所带来的红光,乍一看,就像是一座活火山爆发前的那一刻景象一样。
收回卍解星衣不由得喘着粗气,虽然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将自己搞的异常狼狈,但星衣还是亏空的厉害,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依旧残留着微麻的感觉,想着,他是否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的疗伤,毕竟,手臂还是要治疗的。
然而没等星衣松口气,那本来应该死得透透的法兰西斯竟然重新爬了起来,只是那副皮囊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像是腐烂掉的丧尸一般恶心至极,想必,刚刚的攻击即使没有杀掉她也应该给了他重击而已。
但是事实出乎了星衣的预料!那被炸得看不出原貌的法兰西斯身上被越来越多的黑气所包裹,然后这种黑色气体渐渐的变硬然后紧紧的覆盖住法兰西斯的身体。然后……从法兰西斯的口中吐出的是一声接近野兽的嘶吼声。
这种情况的话星衣见过类似的,火影的主角鸣人尾兽化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用那种特殊的查克拉包裹而成的野兽!这个时候,就连智力也是野兽级别的。恐怕,唯一不同的是鸣人身后随着进化会有尾兽的尾巴,但是法兰西斯的形态却是一只没有尾巴的野兽。
只是一击!那爪子看似轻松的拍过去却让星衣连躲开的时间都没有,这是第一次,星衣感受到这么无力的自己,那带着强烈腐蚀性的黑色物体在接触星衣的瞬间就腐蚀掉星衣的衣服,皮肤以及器官,来不及思考星衣就感觉到了死亡的召唤,几乎是瞬间手表上的光亮起,在主神的帮助下原本被腐蚀掉大半的器官开始修复,而且断掉的手臂也长了回来。
半跪在地,这个时候的星衣不敢有任何的放松直接解放了斩魄刀,被厚实的铠甲包裹着的时候星衣都不敢大声喘气。
死亡不可怕,濒临死亡不可怕,这样的场景星衣经历过不止一次,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器官被腐蚀掉,这种恐惧,这种不甘,太恐怖。
就在星衣一边防备着法兰西斯一边找寻反击的机会的同时,异变发生了。
从身后,成为法兰西斯队员的那个全身都被包裹住的雷之国小队队员整个人抱住了法兰西斯,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他并不惧怕法兰西斯的腐蚀力,也不惧怕她的强大力量,只是抱住了法兰西斯就让她再也挣扎不开。
与此同时,已经摘掉了斗笠的桂出现在附近的树上,他无奈的看了眼法兰西斯,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几乎到了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的力量伤害到然后死亡的情况。
想到这,桂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头,本来抽到下签来照顾这个麻烦的女人他就很不爽,尤其是这会害得他减少跟老师的接触。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转过头深深看着星衣,那眼里的意味深长几乎让星衣本能的防备起来。
“别这么防备,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再打下去的话没有意义。”桂说道。
“你是谁?而且你又如果觉得这是没有意义的,那女人对我来说可是威胁很大的!”抽出刀,星衣一边抵抗着灵魂深处传来的那种危险的感觉一边对峙的。
“你可以叫我桂。”看到这样的星衣,桂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淡淡的说道:“有一点我要声明,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既定的事实罢了。”
“放心,你和法兰西斯的事情总得有个定论,即便这是单方面决定的也不容你逃避,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努力变强杀了她吧!”看在星衣还算顺眼的份上桂难得多说了些话。
突然,无数的刀刃向桂袭来,但是桂却只是平静的站着,不见他拔出刀刃,更不见他掏出炸掉,桂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角落里射去。
星衣猛的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挡在了那股巨大的力量前面,尽管星衣很清楚对面男人的放水,但是即便如此星衣依旧被震得生疼。
星衣不由得微微苦笑,他刚刚在主神那里花费了两个d就白费了。
“你很聪明,虽然有些弱。”瞥了眼现身在星衣身边不着痕迹的保护着星衣的村正,又看了看明显受了内伤的星衣,眼看着他眼里的防备越来越重,桂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放心,我们都没准备在这个世界就杀了你,你的敌人只有法兰西斯而已,这只是试炼而已。”
“试炼?”星衣挑眉,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对方对他没有杀意,至少暂时确实是如此。
但是,就算对方没有杀意,但是不代表星衣喜欢听到这种高高在上的说话方式,他们,有什么资格试炼他!
“你们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星衣沉声问道。
“我刚刚不是说了过是试炼而已。”桂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然后聊起了衣袖只见手腕上有一个跟星衣的【贪狼】图案相似的刻纹,只是不同的是对方的图案是一枚绿色的竹笛,而在竹笛的下面还有一个类似于魔法师的召唤阵的底纹。
“记住这个图案,这是属于‘廉贞’的!那么,下次再见了。”说着,根本不给星衣和村正反应直接消失不见。
而这时,一直逞强的星衣才不由得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软到在地上。
“星衣!”村正一惊,身体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以前就抱住了星衣。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星衣摇了摇头道。
“感知到你把斩魄刀收起来了就过来了。”村正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他坚决不肯承认在感知到星衣生命消散的那一刻他的恐慌。
“抱歉,让你担心了,零也是。”星衣苦笑,然后看着这个不听他的话还敢返回来的人。
“我肯离开只是不想耽误你发挥而已。”锥生零淡淡的道,他跟村正都很清楚星衣卍解的特性,无差别的攻击,这才是锥生零肯逃离现场、村正在星衣接触斩魄刀后才肯过来的原因。
他们不想给星衣添加负担,毕竟星衣对他们的重视他们还是清楚的。
“你,真的没事吗?”想了想,锥生零还是迟疑的问道,尽管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事星衣才不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果然星衣一脸淡笑的摇摇头,一点都看不出刚刚还吐了口血的样子,但是看着这样的星衣,锥生零和村正却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腔燃烧着,但是看着星衣脸色惨白的样子他们却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恩,二更给乃们补上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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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火影忍者
“主神里,竟然有这么强的人么!”已有所思的看着桂离开的地方,村正喃喃的道。
没有人比他清楚破掉那些斩魄刀到底需要多大的力量,更何况对方一副轻而易举的模样。
“那是肯定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遇到,看来要召集伙伴了呢!”星衣摇了摇头道:“我倒是对那个不怕法兰西斯的人感兴趣,毕竟那么叫桂的人没说错,法兰西斯,是必须要除掉的。”
“你不是一直都挺敬佩法兰西斯的吗?”村正道。
“当然,法兰西斯夫人可是一位值得人敬佩的女性呢,就是现在也不例外,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伊丽莎白的失踪甚至死亡却是跟我有关,这一战,我没办法逃。”
“你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村正挑眉道。
“哈哈,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只是不管法兰西斯夫人怎么做我都不会惊讶罢了,只是村正,你似乎抱我抱上瘾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啪嗒!几乎是反射性,村正就松手将毫无防备的星衣摔在地上,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理会星衣的抱怨。
锥生零只是冷眼旁观星衣和村正的闲话家常,毕竟这些事情他没有经历过实在是插不上话,不过他也知道星衣已经答应过他会将这些事告诉他,所以他不着急,虽然嘴巴上不正经,但星衣确实没有失约过。
想了想,锥生零道:“那个家伙,不是人类。”
“哪个家伙?”
“绑着绷带根本就看不到脸的家伙,不是人类,甚至不是生物。”
闻言,村正和星衣对视一眼然后沉寂下来,他们相信锥生零,更何况在这方面血族的家伙有着绝对的权威,星衣相信锥生零的判断没有出错,那么那个家伙是专门对付法兰西斯的吗?
星衣摸着下巴!考虑着把它弄过来的可能性有多大!法兰西斯的攻击力不可怕,但可怕的是那飞快的腐蚀力,就是这样,星衣根本就无法近身,也正是这样星衣的真实实力根本无法发挥。
毕竟除了枪术,细微的操控才是他的战斗方式。
“算了,不要考虑这些了,先离开这里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至于刚刚受的伤磕了药丸也就好多了,毕竟他的空间里总是配备着从各个世界甚至是主神空间那里配备的疗伤药。
闻言,锥生零和村正也没有再问什么,虽然他们都感觉到刚才星衣濒死的状况,但现在还活着,这就够了。
路上,星衣简短的给锥生零讲诉他在黑执事的生活,当然,女装生涯被他有意无意的略过去,换来村正的嘲笑。
对他们而言,除了那队真实身份是试炼者的雷之国小队以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他们就攒够了分数来到那处时时发光的终点。
星衣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处传送点。
走了进去,赫然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操场,操场上已经不剩几只团队了,想必有很多人都拿了多余的分数。
直到时间结束,女监考才站在他们的面前,然后嘲讽的看着这些合格的小队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恭喜一下你们这群考试成功的家伙们!按照约定达成标准的小队可以领会自己失败的队员,一周后,木叶格斗场将进行下一场考试!解散。”说完,女监考没再停留瞬间化成白光消失不见。
而星衣,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法兰西斯所在的小队,除了目不斜视的头领桂,法兰西斯生死不明的倒在那个全身都被绷带缠住的男人身上。
不过别看星衣无比深情的看着他们,除了那个昏迷中的法兰西斯外,其他两个都没搭理星衣,一个是试炼者,一个据说连生物都不是的绷带男。就这么顶着星衣仿若x射线一般的目光转身离开。
“还在意?”村正问道。
星衣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知道村正问的是什么,他是敬佩法兰西斯夫人没错,如果可以也不希望跟法兰西斯夫人为敌没错,不然的话当初也就不会为了扮演完美的伊丽莎白而选择顺从法兰西斯了。
但是他也是个分得清现实的人,当法兰西斯选择了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他就不会手下留情,这跟他的感情没什么关系的。
所以,与其说他在乎的是法兰西斯夫人,不如说他在意的是廉贞。
他一直以为团队的时候是会得到主神的提醒的,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他在火影世界待了两年,但是这两年却连对方是不是敌人都不知道。
不止这样,他甚至连对方到底有几人都不清楚。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这种身边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敌人的情况很让人不爽,也很令人不安。
“走吧,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船到桥头自然直。”锥生零说道。
“……啊。”星衣笑道。
走出考场,星衣眼尖的看到了宇智波鼬那小小的身影,星衣会意的一笑,却意外的发现宇智波鼬没有如同往常一样飞奔而来,反而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鼬?”星衣疑惑道。
“啊,星衣哥哥,你吓死我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宇智波鼬埋怨的看着星衣,然后伸出双臂赖在星衣身上不肯下来,很小心的将眼里的沉思掩藏起来,满脸天真的问道:“星衣哥哥赢了吗?”
“鼬认为呢?”星衣笑着反问。
“恩,星衣哥哥出马谁都难不倒。”小小的头颅昂上去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是害怕笨零给星衣哥哥扯后腿罢了。”
“臭小鬼,都说了要叫哥哥。”锥生零恼怒的瞪了眼宇智波鼬,然后换来他的鬼脸。
“好了好了,零怎么也像小孩子一样。”安抚着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的一大一小,星衣好笑道,对于宇智波鼬的那一丁点反常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是小孩子嘛!
“走吧,星衣哥哥请你吃甜食怎么样?”星衣道。
“恩,星衣哥哥最好了。”高兴的撒欢,可不就是一个孩子。
不过虽然是要请客,但风尘仆仆的去吃饭也不是回事儿,赶回家先是洗漱了一番这才准备应约。
“要去哪里?”四代问道。
“恩,答应了鼬要请他吃东西。”星衣答道。
“小星衣还真是喜欢鼬呢!”四代感慨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看着星衣道:“恭喜你通过第一阶段考试。”
“谢谢。”星衣点点头。
“凌晨12点的时候到终结之谷来。”四代说完没再停留一个瞬身消失,只留下星衣思考着四代这一步棋是准备干嘛。
想了想星衣摇摇头,暂时将这个考虑不明白的事情抛出脑海,转身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皆人。”玖辛奈低声喊着。
“恩?”
“这样做,好吗?”
“恩,不管怎样我都承认他是家人,啊,当然,如果那孩子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小舅满足一下我就好了。”四代道。
“呵呵。”玖辛奈低声笑着,跟四代交换了一个两人都懂的目光。
反观星衣这边,当锥生零和村正再也无法忍受空气间那甜腻的味道隐遁的时候宇智波鼬忽然开了口,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有一丝小孩子的模样。
“星衣哥哥。”
“恩?”
“等你成为中忍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一个属于我的秘密怎么样?”
闻言,星衣略显震惊的看着宇智波鼬,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一些玩笑的表情,但是却没有,星衣只是从那张突然显得有些严肃的表情里看到了属于大人的认真。
想了想,星衣微笑道:“好。”
凌晨12点,木叶终结之谷。
“恩,你来啦!”四代笑眯眯的看着慢慢走来的星衣道。
“恩。”星衣沉默,因为他实在把不住四代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不要这么冷淡嘛!”四代笑着,然后下一秒突然出现在星衣的左边,与此同时,左腰被苦无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
几乎是下意识的星衣瞬步离开,下意识的开始治疗自己的伤口,沉着脸看着四代,似乎在讨说法。
“很不错的瞬身术,可有名字?”四代笑着,似乎刚刚下黑手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瞬步。”星衣道。
“星衣,你知道吗?你很强。”四代随手摆弄着苦无一边说着:“跟你朝夕相处这段时间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你有那样的实力!从未见过的术法,星衣,你太引人瞩目了,既然要隐藏实力就该隐藏到底。”
闻言,星衣沉默下来,他当然知道每次考试的时候周围都会有暗部隐藏着,他也知道他的实力爆发出来一定会引人瞩目,但是当时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他多考虑。
毕竟,新融合的查克拉一直都在完善阶段,对付那些二三流的对手还好,对付像法兰西斯夫人那样的强者基本上等同于自杀。
“跟我战斗吧星衣,在我杀死你之前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将你所隐瞒的统统说出来,要么就杀了我。”老实说,那是第一次,星衣看到那样认真富有杀气的四代。
“……”
星衣没有说话,事实上也来不及说话,几乎是话音刚落四代就冲了上来,配合着飞雷神之术,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只是瞬间,星衣身上就多了不少四代割出来的伤口,多到以星衣的能力根本不能愈合的地步。
“使出你在考场用出的能力吧!这里不会有人发觉的,除非你想死。”
“……”
“还记得我给你的礼物吗?虽然你没用过,但是那是飞雷神的一种应用,‘时空间移动’,这是飞雷神唯一的秘密。”
星衣闻言不由得抬起头,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告诉他术士的秘密没关系吗?尽管这么浅显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然而,四代却并没有理会星衣,只是自顾自的弄得星衣浑身都是伤口,然后自顾自的说着飞雷神的秘密。
“想掌握飞雷神最重要的是‘术式’和‘坐标’,就像现在,我在你身上设定了‘术式’……”四代话未说完,星衣的手臂就被苦无划开,但是他却连如何受的伤都不清楚。
无论漫画讲的再恐怖,画得再有震撼力那都不是真实的,星衣从一开始就知道让四代凭借一个‘飞雷神’之术就差点称霸了忍者界,那一定是非常恐怖的术法,但是现在亲身体验星衣才发现,他对飞雷神了解的太少了。
飞雷神是种辅助的招式,它不像那些华丽的招式惹人眼球,就是看起来这么平淡无奇的术式却令人震惊。
在这一刻星衣清楚的明白自己和四代的差距,也清楚的明白法兰西斯和四代的差距。
严格说起来星衣和法兰西斯的战斗风格有几分相似,如果单纯的拼斗剑术星衣不会是法兰西斯的对手,但如果是生死之战法兰西斯绝对斗不过星衣。
单是前提是,法兰西斯的身上没有那些能够腐蚀掉人身体的那些气团存在。
然后面对四代星衣却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四代很快,快的他根本无从反应,四代的战斗方式很诡秘,因为他找不到这个规律。
如果要杀了他,四代绝对办得到。
良久,当星衣再一次被四代的苦无划到的时候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四代是想干嘛了。
想着,星衣不再压抑自己的灵力,尽情的释放着。
果然,四代微微勾起嘴角,不再留手,将自己毕生所学统统展现在星衣面前。
这一战!就是七天。
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测试,当幸存的六只团队站在木叶格斗场的时候,看台上,火之国、雷之国、风之国三国影平稳的坐在上面,彼此的谈话间带着某种试探。
“我是你们这场监考老师,旗木卡卡西,这是最后一场考试,分为团队战和个人战两个阶段,恩,还有没到场的么!”卡卡西环视了一圈,然后不出意外的发现了星衣的消失。
“抱歉,我迟到了。”话音未落,在众目睽睽之下,星衣的身影出现在队里。
“去哪里了?”村正低声问道。
“抱歉。”星衣并未回答,只是不着痕迹的看向了看台上的四代,眼里闪过一抹流光。
村正皱了皱眉头,虽然不满星衣的隐瞒但到底什么都没问。
“呵呵,刚刚的术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你说是么!四代风影。”雷影意味深长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星衣,话虽然是对风影说得,眼睛却透过眼前的面罩看向四代火影。
“哈哈,青出于蓝嘛!”四代笑着,即使挡住面容声音却依旧爽朗。
但是看向星衣的目光却是欣慰又复杂,尤其是当他摸到自己眼睛上被星衣打出来的青紫痕迹的时候。
老实说,当星衣暴露那些实力的时候他就暗暗叫糟,如果单单看见的人是他也就罢了,但是忍者考试的时候,尤其是像这种军事、政治集合的中忍考试的时候都是多方监视的。
对于根,四代是戒备着的。
尤其是星衣本来就拥有初代人柱力的血脉,所以一直以来都被人当成是人柱力候补来着,也因此,根很早就提出要将星衣隔离起来培养。
根的目的,四代很清楚。
这之后凭借着星衣跟玖辛奈那点血缘总算是将人拉到家里,虽然无法避免他成为人柱力的未来,但是在朝夕相处间,四代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所以,才会有了这七天的战斗。
如果不能再规定的时间内学会飞雷神之术,那么就地格杀。
四代觉得很庆幸,因为星衣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就算只是接触了皮毛但星衣确实从他手里学会了飞雷神。
但同时四代又觉得很悲哀,星衣确确实实是被盯上了,以长老团的心性,不将星衣掌握在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使是同时星衣学习飞雷神,也不过是希望以后掌握住星衣的时候能够顺便掌握住他的秘术。
这一点双方人都非常清楚,但是四代却只能这么做。
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所谓一力破千巧,不论别人再怎么算计,星衣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变强,强到任何人都不能小看的地步。
“既然来了,那么我宣布比赛开始,第一场比试由星衣小队vs桂小队,比赛方式不限,直至对方说出认输为止。”
“恩,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能再战呢!”桂笑道。
其实跟星衣的团队比起来,桂的小队算不上完整,毕竟法兰西斯一直都靠在绷带男的怀里,如果不是胸口还微微起伏着,星衣甚至会以为法兰西斯已经死了。
“老实说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跟你们打。”星衣无奈的耸耸肩,眼神不由得往看台瞥了眼,宇智波鼬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几乎要看穿了他。
“呵呵。”桂抬起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看台上的老师,至于高杉晋助则被桂选择性的忽略掉。
歪了歪头,桂打了个响指,只见整个擂台都被一个四方形的结界所包裹,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星衣挑了挑眉问道。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嘛!想必你也不希望你的实力被所有人知晓吧!”桂这么说却很想让星衣撕烂他的嘴,这种事情根本就和马后炮没什么区别!
“这样吧!法兰西斯现在丝毫没有战斗力,如果你能打赢他我就认输如何?当然,我不会动外面那两个小家伙的。”桂说道。
“你以为我凭什么相信你!”星衣沉下脸,看着对面的绷带男和桂。
“即使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你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桂说完,直接穿透了黑色的屏障到了外面去,“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不过那样的话我就会拿外面那两个小家伙出气。”
星衣的手伸到屏障,但是能让桂随意出入的屏障却挡住了星衣,敲不碎、打不坏。
就在这时,绷带男动了。
绷带男没有查克拉没有技能,有的只是最基本的能力,力量、速度、肉体的强度。
但是这种毫无技巧却让星衣看到了威胁。
“桂!你这是什么意思?”站在外面,眼看着对面前的柱体攻击无效,锥生零问了跟星衣同样的话。
“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瞎掺和,我们对现在的你们还不感兴趣。”桂没有洋溢杀气,但就是让他们感觉到了蔑视以及危险感。
“好啦,我让你们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别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如果不想他死就别瞎掺和。”桂说完,再也不理锥生和村正,只是从衣袖里掏出美味棒吃着,那悠闲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在比赛场上。
而此时,看台上方,高杉晋助看着桂各种不满,“假发那混蛋,他还记得现在是在比赛场上吧!”
“那也没办法不是吗?桂出手的话会忍不住杀了他们的吧!狂乱贵公子的名字又不是白叫的。”吉田松阳笑了笑,眼里溢满了温柔。
“老师只是偏向假发吧!”高杉撇撇嘴一脸的不爽。
“呵呵,这都多少年了小晋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揉了揉高杉晋助的头发,吉田松阳感觉到一阵好笑,却又异常的温暖。
吉田松阳没有发现,他这样的表情落到了宇智波鼬的眼里,低垂下眼,宇智波鼬满眼的复杂。
“呵呵,雷影身边也有不少好苗子嘛!”眼神明明灭灭的看着下面的黑色结界,风影的声音总是带着一种嘲讽的味道。
“啊哈哈,青出于蓝嘛!”雷影豪爽的大笑,用四代说过的话来堵住风影。
作者有话要说:分量够足了吧!霸王的都给我粗来啊!
再霸王有如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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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火影忍者
与此同时,站在擂台的中央接受众人洗礼的锥生零和村正却是一脸的平静。
当然,他们并不是不反击,只是在试探的攻击过后他们发现结界的物质有些奇怪,不管他们使用多少力量都仿佛是无底洞一样吸收,而且把不准结界的性质他们根本不能放开手脚攻击,谁让星衣还呆在里头。
于是,他们只能异常憋屈的站在外面看着星衣战斗,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眼神愤恨的盯着那个俨然都快进化成吃货的桂。
突然,黑色的结界忽然开始震动然后碎裂成碎片,衣服破烂身体却完好的星衣拎着生死不明的绷带男出现在众人眼前,恩,应该不叫绷带男了,因为绷带男身上的那一圈绷带已经被星衣扒了个干净。现在,正缠在左手上。
只见星衣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将绷带男当做暗器向桂丢了过去,同时左手的绷带向法兰西斯甩了过去,星衣的目的只有一个,在法兰西斯还没有战斗力的时候杀掉她。
几乎就是同时,锥生和村正就动了。
桂看着那被当成暗器的绷带男桂丝毫同情心也无,嘴里还叼着美味棒,左腿狠狠的踹向绷带男的肚子。力道之大,绷带男被甩出了十几米,然后在石壁上撞出了一个大坑。
这么无情的动作星衣却并不意外,对于对手而言,在战斗中是最容易了解一个人的本质的时候。
在跟绷带男战斗的时候星衣非常清楚的明白锥生零的那句话,绷带男不是人类,甚至连生物也称不上。
真要描述的话,绷带男更加趋近于一个人造的魔法道具,至于目的就是为了抑制住腐化的法兰西斯。
“嗷嗷!”似犬似狼的低沉叫声,白狐突然从星衣衣服里钻了出来,不顾星衣的阻拦向桂跑去,没有人注意到,白狐的眼里忽然发出了微弱的金光。
然后,桂的面前忽然浮现一个隐约的身影。
吉田松阳。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不止是桂失了神,看台上的很多人眼里都闪出异样的光芒,尤其是三代,他对那个人可谓是记忆犹新的。
星衣眼神暗了暗,小白狐的能力不知怎么的让他想起了不可爱的家伙。
就是在桂失神的这一瞬间,先是利用了幻术掩藏住自己身形的村正将斩魄刀狠狠的插/进桂的心口,只是跟正常的刀剑不同,桂的胸口并没有流出鲜血,但是却狂躁的抱着头,全身的力量开始涌动。
与此同时,锥生零的身上散出荆棘,那种类似于幻术却又是真实存在的荆棘飞向法兰西斯……
这时,真正的吉田松阳动了。
原本还能悠闲的在看台观看的他呆不下去,在所有忍者包括星衣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吉田松阳就跳下了战场,几乎是前后脚,高杉晋助就跟在吉田松阳的身后,将法兰西斯从星衣的手里夺回来,毫不温柔的拖在地上。
至于吉田松阳,他正温柔的从后面抱住桂,右手温柔的扣住桂的头,吉田松阳的声音温和如初,在桂耳边低声细语,“乖,冷静下来,是老师哦桂!”
神奇的是,原本还狂躁着的桂真的在吉田松阳的安抚下平稳下来,微闭着眼,桂乖巧的倚在吉田松阳的怀里。
“请外来人员出去,考试不容许打扰。”卡卡西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杯具,若不是自家老师看他因为带土的死而受打击一定要他来做监考老师转换心情,卡卡西才不揽这劳什子的活计。
不只是卡卡西,周围暗自保护的暗部也都出现在考场里,考试中途被人打扰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尤其是在各位影的面前。
若是不阻止,木叶的脸就丢光了。
当然,现在的卡卡西并不晓得,丢脸的事情还在后面。
吉田松阳并没有被人包围的自觉,一直都温和的笑脸在看着高杉晋助和桂的时候有着腻死人的宠溺,但是现在这种温和却被打破。
吉田松阳淡淡的看了一眼星衣,眼里闪过一抹凌厉,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周围冲上来的暗部就在吉田松阳的气势中被冲击到场外生死不明,即使如卡卡西之流也受了轻伤。
狂妄!
星衣看着这样的吉田松阳给了这样的回答!但事实是,对方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星衣不是第一次看见吉田松阳,但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星衣只觉得他是个有趣又奇怪的家伙,并没有被刻意记住,但是这一次他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是因为桂吗?
星衣不由得将目光看向那个异常乖巧的桂。然后忽然觉得人物形象转换的太快他有些转不过来弯。
然而,就在他失神的当口,吉田松阳动了。他一手抱着桂,一手指向小白狐。只见从吉田松阳手指里发射出来的波光直直的冲向小白狐,瞬间就击中了它。
来不及救,星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乎天天都跟他腻在一起的小家伙被吉田松阳一击毙命。
这个时候的星衣还不知道,令他痛得撕心裂肺的事情还在之后。
而与此同时,就在小白狐消失的瞬间,在某个国度里的一间不起眼的宠物店里,阿天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而它背后晃荡的九条尾巴少了一条。
“阿天?”d伯爵疑惑道。
“啧,那家伙真是手下不留情,一出手就毁了我百年修为啊!”没有回答d伯爵的话,阿天只是哀怨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九条尾巴抱怨着。
“发生什么事了吗?”也不在乎被人冷落,d伯爵只是边吃甜食边随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那家伙这次惹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而已。”甩了甩尾巴,阿天不再说话专心的在d伯爵身边打盹,为了一时贪玩他直接被废掉了百年修为,一点都没有看在他们认识的情分上。
好吧,他承认一尾白狐跟他的样子差太多了,但他才不相信吉田松阳那个家伙认不出来,竟然下手那么狠。
一边碎碎念一边缓缓进入沉睡,只见,阿天身后的第九条尾巴虽然缓慢却在慢慢的增长。
“虽然我很清楚你拔刀的原因,但是抱歉呢,我还没有大度到可以原谅对孩子们拔刀的人!”突然,吉田松阳如此低声的呢喃着,几乎是下意识的星衣就感觉到了危险,冲着村正大声呼喊着。
但是……晚了。
吉田松阳的手穿透了村正的胸口,那里面一直栖息着一把斩魄刀,那是村正的本体。
“村正!!!”星衣飞快的奔向村正,但是伸出的手只握到了一把碎片,只看到了村正最后略微发苦的微笑。
“星衣君,请不要这样看着我,也不需要这么防备,虽然是惩罚,但我对其他的孩子不感兴趣。”看着星衣护犊子一样护着锥生零,吉田松阳微笑着,似乎他刚刚只是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一样。
“吉!田!松!阳!”星衣双眼发红的看着吉田松阳,也不管自己的力量是否会暴露,斩魄刀解放双枪开始射向吉田松阳。但是,无论是力量强大的暗帝还是速度飞快的白帝都被吉田松阳轻而易举的挥开。
星衣的眼里只剩下浓浓的怒火,心里涌上来的是无尽的悲愤,然后……星衣不记得了。
星衣不记得自己愤怒的冲上去如同以卵击石,不记得为了保护他锥生零被伤成重伤,不记得即使是三国之影的力量都奈何不了吉田松阳,不记得吉田松阳大闹一场之后非常有风度的邀约下次再战。
星衣的思想里只停留在村正死的瞬间,他跪倒在满地碎片中,握着那惟独留下的本体残破不堪的刀柄。
没有在那刀柄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生气,星衣很清楚,村正。
死了。
锥生零无言的看着星衣握着刀柄出神,现实有的时候很残酷,明明几分钟之前他们还曾在一起吐槽抱怨,几分钟之后却连同记忆都变成碎片。
锥生零不知道星衣和村正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是他却很清楚星衣到底多么重视同伴两字。
锥生零缓缓的爬起来,身上的疼痛都被他忽略掉,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他经历过,所以他很明白想哭却哭不出来的痛苦。但是他却帮不到他,从身后抱住那个瘫软在地无知无觉的人,锥生零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词穷,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弱小,第一次如此厌恶令他露出如此脆弱表情的人,第一次……
中忍考试终结了,或许他还在继续,但这跟星衣他们没什么关系了,至少对于星衣而言,他的中忍考试结束了。
这一天,星衣仿佛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一样被锥生零领会四代的家,那个模样锥生零并不陌生,跟他第一次见星衣的时候如何相似。
呆在四代的家里,锥生零对待星衣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温柔的帮忙洗漱,俨然做完了当初星衣做过的所有事情。
对于这些星衣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良久,看着锥生零忙上忙下不知疲倦的模样星衣终于是叹了口气,伸手将锥生零拉入怀里,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抱在一起看起来如此温馨。
“笨蛋,受伤了还这么折腾自己。”星衣的声音很低沉,也很压抑。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锥生零道:“你要不要大哭一场,我会忘记的。”
“呵,哭不出来怎么办?”星衣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就揍得你哭出来。”明明说着恶毒的话,这一刻的锥生零看起来却异常的温柔。
“呵呵呵呵,零,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不好。”先是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然后是低沉的带着一丝哀求的请求。
“……”锥生零看着星衣,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我没事,待一会儿就好。”星衣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温柔,却又哀伤。
“我知道了。”锥生零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星衣终是一步三摇头般离开。
而星衣,只是坐在浴室里任由花洒的水留下来,浇湿他的头发,浇湿他的身体。
无意识的抚摸着剑柄,脑子里乱哄哄的全都是村正的身影。
良久,星衣猛的站起身,然后随意的裹上衣服瞬身出去。
站在终结之谷里,星衣没命的训练着,似乎这样就能让他纷杂的情绪变得清晰一样。
而不远处,白和暗现身于树后,身边站着的是不放心跟出来的锥生零。
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的,看着星衣近乎自虐的修炼。但是谁都没有去阻止,自虐总比被情绪压倒好。
这一夜,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里,然后在第二天恢复正常。
至于他们的内心是否也正常平静着就不得而知了。
“星衣哥哥。”
远处传来稚嫩的唤声,星衣扭过头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宇智波鼬。
“怎么了?鼬?”星衣问道。
“星衣哥哥,还记得我前两天的话吗?”扭过头,宇智波鼬的脸上异常平静,但是眼里却闪过一丝紧张。
“……是小秘密对吗?”想了想,星衣道。
“恩,是的,那么星衣哥哥还想听吗?”
“呵呵,如果鼬愿意说的话。”星衣笑着揉了揉宇智波鼬的头发,只是那笑容比起之前少了丝活力。
“在那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件事情,你,是小衣衣对吧!”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语气,闻言星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怪不得他总是会在鼬身上看到某人的影子。
原来……
“看来我猜得不错了,是你对吧,南门星衣。”宇智波鼬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星衣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异样。
“是若水吗?”星衣问道,算是默认了真实的身份。
“果然是小衣衣啊!有木有想人家!”宇智波鼬,恩应该说是若水猛的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星衣,虽然两人的身高对比起来更像是宇智波鼬挂在星衣身上。
“放开我。”星衣脸一黑,拉开了宇智波鼬。
“小衣衣真坏啊,怎么可以这么没风度的推开女孩子。”嘟着嘴,若水一脸的不甘愿,“人家明明这么喜欢你。”
“若水,不要用鼬的脸做这种表情,很恶心。”星衣道。
“你讨厌!”若水哀怨,果然交代了身份态度就180°大转弯,早知道她就不告诉星衣她的身份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果断的无视掉。
“这个嘛!当初得知小衣衣不见了人家伤心了好久,然后就跟着殉情啦!”
“说些正经的。”星衣道。
“……好嘛,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幽默。”若水撇撇嘴,“人家来到这里完全是意外,当初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被流弹擦到,然后倒霉从十八楼摔下来,等人家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变成了鬼魂,身边只有小鼬鼬一个人,之后就莫名的昏迷,等人家醒过来之后已经顶缸成了真正的小鼬鼬了!”
“那原本的鼬呢?”星衣挑眉。
闻言,若水却意外的有些欲言又止,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星衣狠狠的咬了咬牙说了出来,“人家觉得小鼬鼬还在原身体里,毕竟人家才是原配,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会被赶出来了,所以人家才想着至少要在消失之前得到小衣衣的身体啊!”
“……”星衣并没有说话,即使话语里很不正经,但星衣依旧听出了画外音,估计是原主夺身体了吧!不然以若水的性格不会这么乖巧的就吐出身份,更大的可能是顶着宇智波鼬的身份胡作非为。
“那之前的鼬是你还是原主?”
“是人家,也是小鼬鼬,小鼬鼬发生的一切人家都知道,偶尔小鼬鼬也会受人家影响说出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话。”若水耸耸肩然后暴躁的抓着头发,“啊啊,早知道真的是小衣衣人家就色诱了好不好啊!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不过说老实话,小衣衣你怎么好像去过好多世界啊!像《死神》啦!《吸血鬼骑士》啦!”
“你怎么会知道?”挑眉,星衣问道。
“那是当然啦!小衣衣你不会不记得,动漫对于人家来说是第二生命吧!”白了一眼星衣,若水接着说道:“一开始还吓一跳呢!冷不丁的笨零就出现了,关键是周围对他的出现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的,人家怎么不知道小鼬鼬还有一个哥哥呢!”
“若水,只凭这些就断定我去过什么所谓的《死神》《吸血鬼骑士》是不是太武断了。”
“才不是这样呢!你在竞技场里使用了斩魄刀了吧!人家也看过不下上百部动漫了,像斩魄刀这么有代表性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了。而且你还和笨零那么要好。”翻了翻白眼,若水满脸的不爽。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外来户?”星衣问道。
“对呀!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其实很不好啊,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精神出了毛病呢!小衣衣,人家要安慰,要补偿!”
星衣沉默了下来,从来到火影的时候他就觉得主神的任务太简单了,毕竟只要顺应剧情就好了。
原来,真正的难点是在这。
宇智波鼬根本就不是原装的宇智波鼬!就算按照若水的说法真正的宇智波鼬也在身体里,但一个身体两个灵魂的不确定性太多。
所以,主神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剧情的发展而不被外来者破坏吗?
那么是不是代表主神的潜台词是驱逐外来者吗?
但是,有谁来保证,若水说的是真相吗?
“小衣衣你在想什么?我们在这里还会相遇不就是缘分来着,看来是上帝都认同了人家的一厢苦恋,所以把小衣衣送到人家面前的!人家秘密都告诉你了哦!小衣衣,人家要你对我负责。”
“若水,你现在是男人!”星衣扶额。
“男人又怎么样,只要你愿意人家就会躺倒任推啊!”说着,若水真的用宇智波鼬的身体做出了一副娇媚的任君采摘的模样。
“……”星衣是真的无语了,他看也不看宇智波鼬,就算知道里面的灵魂是若水的,但外表毕竟是宇智波鼬。
听着宇智波鼬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动作,他莫名的觉得很恶心。
“咦?人家都这么衣衫半裸了怎么还不上钩,难不成,小衣衣你是受?”若水狐疑的看着星衣,然后拉开衣襟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说道:“好吧,虽然人家觉得自己才是受,但如果是小衣衣的意愿的话人家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虽然这幅身体还没长大下面那话有点小,但是小衣衣你放心,人家持久力很强的,保准让小衣衣性福一生。”
不再听废话,拎着宇智波鼬的衣领直接扔到湖里,眼看着宇智波鼬浑身湿透了爬湖面,一脸哀怨的抛着媚眼。星衣无语的翻着白眼转身就准备离开。
“小衣衣!”若水忽然喊住了星衣,“人家也不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还记得吗?村正是斩魄刀。”
“什么意思?”星衣扭过头挑眉看着若水,不明白他一直都避免提到村正为什么现在要主动提出来。
“不要一脸可怕的表情看着人家啊小衣衣,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小衣衣那一副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在乎偏偏心里在乎的要死的别扭表情。”若水的话越说星衣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小心的吐出舌头,若水觉得她还是不要老虎嘴上拔毛比较好。
“我在来这里之前正好看到了漫画的最新篇,一直以来死神都给人错觉让人认为斩魄刀是自然生产的。但是在最新的漫画里出来了一个创造了斩魄刀的死神。”
“具体说!”嗖的一下,星衣紧紧的揪住宇智波鼬的脖领子,脸色称不上良好。
“人家不知道啊小衣衣,人家来的时候漫画还在连载,人家只是从曳舟桐生那里得知在灵王宫有一个创造了斩魄刀的男人,人家觉得如果有突破点就是在那里。”
“……谢谢。”良久,星衣放下了宇智波鼬的衣领,似乎在沉思什么。
“小衣衣,虽然人家不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知道在竞技场里那几个人的身份吗?”
“恩?”星衣疑惑,难道不是廉贞小队成员吗?
“那个金发女人我有点记不清了,虽然眼熟但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但是那三个人我可是很清楚的,黑色长发的桂小太郎,紫色短发的高杉晋助,至于那个紫灰色长发的男子,被他们两人叫做老师,不出意外应该是吉田松阳,我说的没错吧!”若水说道,然后看着星衣默认的表情接着说道:“他们三个男人应该都是《银魂》当中的人物。但是说老实话,他们强的过头了,《银魂》这本漫画只是一本搞笑漫,里面不像这里有着特殊的能力。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总之你小心些。”
星衣沉默了良久,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若水,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啊呀,讨厌,真要报答的话就以身相许好啦!”可惜,若水这些话没说完,星衣已经隐遁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若水无奈的烘干自己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我虐待小星衣,真是,明明虐的还没上菜呢!扭~
于是表示感冒发烧了,嗓子火辣辣的,眼睛又疼又干涩,浑身仿佛被车捻了一下一样,一捏都疼,腿又好酸,呜呜呜呜,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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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火影忍者
“你相信她的话吗?”锥生零站在树后平静的问道,表情平静,似乎刚刚偷窥的人不是他一样。
“信不信都无所谓,但是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我就不会放过。”星衣说道。
闻言,锥生零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星衣,他发觉,在那一刻星衣变了。
如果说一直以来的星衣都是平淡而且散漫的,虽然觉得自己的不该死、不想死,但星衣的身上也没有很强烈的想要活着的欲望。
就好像一碗水,你放进什么东西他都能够融合,没有特别强烈的需要,也没有特别强烈的不愿。
但是现在变了,原本的玩世不恭全都消退,星衣的眼里是满满的坚定,那是星衣以前怎么也没找到的东西。
名为――目标。
或许星衣的目标有些儿戏,但是至少星衣找到了活着的动力,前进的动力。
在那一刻,锥生零觉得,他已经能够看到未来星衣散发着光芒的那一天。
“算了,随你,只是没想到‘宇智波鼬’竟然跟你是老相好。”
尽管‘老相好’这个词可能用的不太好,但是锥生零依旧满脸揶揄的看着他,然后忽略那下意识的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不爽。
“……她救过我一命。”长久的沉默过后,星衣简短的将自己和若水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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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死走狗烹!
这在中国是多么有名气的谚语。
又是多么的真实。
星衣是国家的剑,向来做的事就是对国家的敌人拔刀。一切台面上无法说出来的、做出来的都由他们来做。而为了这个目的星衣不记得他到底斩杀过多少‘敌人’又杀死过多少无辜人。
其实说起来,星衣的手早就染成了红色,红的发黑。
然后,当你知道的太多,当上面的发现这把刀已经不太好使的时候,星衣就迎来了他的命运。
被他曾经热爱过的国家抛弃,直到被玩坏掉。
其实直到后来星衣侥幸捡了一条命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对国家的忠诚到底算不算得上热爱。
他只是从记事开始就一直被别人灌输着为国鞠躬尽瘁的思想而已。
然后。他被人救了。
救了他的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毕业生,她有着所有毕业生的特点,忐忑、期待、欲望,然后慢慢的这种热情随着时间渐渐冷却渐渐的随波逐流。
梅若水是个励志要成为刑警的人,但是最终天不遂人愿,原本录取的名额被人顶替了下去,梅若水被人排挤到了交通局。
同样都是警,交警和刑警之前的差距不言而喻,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见到梅若水有丝毫的气馁,即便国家的暗杀让她受到了牵连也没让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掉,朝气蓬勃的样子真的给当时的他很大的鼓舞。
尽管有的时候他总觉得梅若水的动作热情的有些过分。
后来,梅若水的直属上司看上了他,以保他为由效忠他。
然后,他答应了,他这把被国家抛弃的刀找到了新的主人。
他依旧在阳光和黑暗中徘徊,然后将自己的手染得更黑。他进入警局以警察的身份作为掩护,一边成为梅若水的伙伴一边继续着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
其实对于他来说去哪里生活真的无所谓,真要算的话他其实是应该感谢若水的上司的。因为如果不是他,他早就失去了为之奋斗的目标。
然后,他受了重伤。
然后,他濒临死亡。
然后,他看到了那血红色的字。
然后,他点了yes!
然后,他在死亡和确定中选择了后者。
然后,他成为了一名试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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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衣的表情有了一丝恍惚、一丝怀念。
他从未想过在试炼空间里遇到过去,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是否还有未来。
但是星衣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对若水,他比他记忆里想得更要想念。
尽管,这无关情爱。
看着这样的星衣,锥生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非常的孤独,几乎是下意识的,在锥生零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就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星衣。
他们的身材都被刻意的缩小,但是两个人的拥抱依旧温暖。
良久,锥生零低声道:“……我还在。”
“……恩。”
中忍考试顺利结束后,星衣和锥生零如愿的成为了中忍,当然这也宣告着大蛇丸可以奴役他们的日子到此结束。
这之后将中忍考试搅得一团糟的吉田松阳也消失灭迹,生活平静的仿佛不出波澜。
然后,就在这样的氛围里,鸣人和佐助两个小家伙诞生了。
叮!
星衣忽然微微一愣,然后下意识的掏出脖颈里的金色怀表,只见那上面出现了一排字。
保证鸣人成为人柱力、封印死神将得到c级支线剧情两个。
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九尾被放出来的时候星衣只来得及看到主神颁布的任务,想了想,星衣还是往九尾那里赶去。
这一次主神还算厚道的告诉了他死神的弱点,当祭祀完成收取灵魂的时候就是星衣唯一的机会。
为了这个,星衣静默在一边冷眼旁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特殊性,死神的样子他看得非常清楚,看着四代夫妇战成一团,看着四代使出忍术召唤出死神,看着四代和鸣人话别,看着三代带人在外面守着,看着四代夫妇的灵魂被死神吞食。
然后这一刻,星衣动了。
多亏了这几年一直都呆在玖辛奈身边,闲来无事的时候星衣总是爱研究研究封印术,甚至不惜在主神那里兑换昂贵的技能书也要将封印忍术搞懂。
不过这一次,多亏了这些封印术的存在他才能够找到封印死神的方法。
飞快的突破结界里面,在三代震惊的目光中星衣淡定的竖立在半空中,死神的对面。而同时,锥生零则站在九尾的对面,眼神的写轮眼开始转动着,渐渐的变成了万花筒,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九尾。
然后,就见原先挣扎不停的九尾突然静立在原地不肯动弹。
就是这一瞬间,星衣将四柄切魂之物分别插入死神的四肢上,切魂之物上都贴着特殊的符咒抑制住死神的动作,同时拿出一把新的切魂之物狠狠的插入死神的心脏处。双手不停的结着变幻多端的复杂的印,然后将死神重重封印。
乍一看,这个封印像是一个个的黑棺将死神包裹起来,然后一层一层的压缩变小。
呆在外面的三代看不到死神,但是却能听到死神痛苦的声音,这一刻,他无法思考为什么玖辛奈设立的结界会挡不住星衣。
他没办法思考,星衣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对付死神的方法的。
只是等尘埃落定的时候,那正方形的黑盒子消失不见,一同消失的还有死神,当然三代并不知道,他所以为的死神现在正被封印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盒子,然后被他随手扔到空间。
而此时,控制住半只九尾的锥生零也成功的将九尾封印在小鸣人的身体里。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快的三代都没来得及反应,在结界破碎掉的那一刹那三代便老当益壮的冲到四代夫妇身边。
然后惊喜的发现四代夫妇竟然还未死。
这时,三代才来得及看看星衣和锥生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代问道。
“封印术是小姨教我的。”星衣道。
其实这个封印术到真不是玖辛奈所教授,但是星衣却不害怕,因为他很清楚,四代和玖辛奈虽然没死但也失去了半幅灵魂。
而且他们毕竟不是九尾,九尾有着强大的查克拉让他可以维持着半幅灵魂的躯体,但是四代和玖辛奈却不行。
若是不采取措施,用不了几天四代和玖辛奈就得彻底的离开这个世界。
“三代,先让我封印小姨吧!不然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死了。”星衣道。
良久,三代先是疑惑的看着星衣,良久才认同的点点头。
星衣知道这种信任的分量,这代表着星衣所有的不合理行为三代都抛弃掉了。
没有再多停留,一副冰棺两具尸体,尽管还活着,但以木叶的水准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救活他们的方法还不一定。
或许明天就会研究出来,也或许百年后才研究出来。
毕竟,冰棺的特点就是里面的时间空间流动是停止的。
星衣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举动都落到了一旁的人眼里。
戴着那副漩涡面具,阿飞倚在树上对星衣的举动充满了趣味。
“你在看什么?带土!”绝从树中露出一颗脑袋问道。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我现在是宇智波斑。”阿飞道:“我只是单纯的对那个小鬼感兴趣而已,你说是吧,大蛇丸。”
“我不管你是宇智波斑还是宇智波带土,但是那孩子是我的,谁也别想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对于充满了神秘气息的星衣,大蛇丸很是满意。
“嘛,随便,我期待着你得到那小家伙的时候!”阿飞说完,整个人仿佛扭曲一般消失不见,只留下大蛇丸垂涎的看着星衣。
“大蛇丸,期待着你加入的那一天。”看了看周围,绝说道,然后将头缩回树干里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我是准备多来几天双更的来着,结果只坚持了三天(虽然并一章了但确实是双更哈~)不过最近身体不大好觉得有些吃力,然后觉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给乃们加更!
我绝对不肯承认我本来之前准备这个月日更六千的(其实我是觉得这个进度太慢了)!私下里赌咒发誓的那个人绝壁不是我!
于是,那个谁谁谁!我就说不让四代夫妇死掉了吧!我就说四代夫妇还活着吧!我就说四代夫妇其实生不如死吧!
好吧,其实我觉得我这人是挺不定性的,原本准备写死四代夫妇的(尽管我相当喜欢玖辛奈),但是最后写的他们半死不活,但是原本很有爱的村正为嘛会手贱写死他了啊!!!于是,通过这件事告诉我们,人生,一切皆有可能【喂!】
最后一句,若水的身份有爆出来哦!顺便还爆了自家小星衣的过去哦!~于是洒泪,为嘛写了三十万字了总觉得还没写多少呢!混蛋小爷到底是设定了多大的世界观啊!而且最近看一对一的萌文看多了,发现不止一次的想把这篇文改成一对一啊混蛋,谁来坚定一下我那颗np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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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火影忍者
之后,因为四代夫妇被封印在冰棺中变成了活死人,三代重新出山,而鸣人也交给了星衣来照顾。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九尾袭村事件中,星衣因为贡献极大而被三代提拔为特别上忍,毕竟他是第一个能够让人在使用了禁术尸鬼封尽后依然抱住性命的人。
被毁掉了半个城市的木叶开始了休养生息,但是和平的日子,却并没有到来。
一个月后,身为三代弟子、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叛乱,成为木叶的叛忍。
对于大蛇丸的叛变星衣说不上意外,虽然不知道三代从哪里得到大蛇丸做人体实验的消息,但大蛇丸和三代之间的爆发他还是能够猜到的。
但是唯一令星衣想不到的是,那个按理说应该跟三代打得难分难舍的人竟然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星衣,我们很久不见了。”大蛇丸的声音依旧阴沉嘶哑,那双金色的瞳眸盯着星衣让他有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不过也没差了!大蛇丸本来就是蛇。
“大蛇丸老师,我很好奇,这个时候大蛇丸老师不是应该跟三代叙旧吗?”星衣笑道。
“呵呵,可惜,我现在对三代不感兴趣,不过是个老家伙而已。”大蛇丸阴狠的笑了笑,“虽然这个老家伙挺麻烦的。”
“……该不会,告密的人是你自己吧!”星衣托着下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样答案。
但是大蛇丸却只是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星衣的话。
“……我猜对了啊。”星衣满脸的无奈,其实他是挺奇怪的,明明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隐藏了那么多年的大蛇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功亏一篑了呢?
除非,是大蛇丸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再待在木叶对大蛇丸已经没有好处了。
也即是,并不是木叶丢弃了大蛇丸,而是大蛇丸舍弃了木叶么……
星衣看似走神实际却防备着大蛇丸,这个时候的星衣不得不庆幸零不在,他不是不相信零的实力,只是这个时候的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了零了。
“没错,星衣,需要我给你奖励吗?”大蛇丸笑着说道。
“我能问,大蛇丸老师准备给我什么样的礼物吗?”
“当然是……成为我的身体!”大蛇丸说完,整个头颅变成蛇头飞向星衣。
侧过身,星衣偏头躲过大蛇丸的攻击,同时整个人跳出窗户来到外面,但是在看到外面风景的那一刹那,星衣几乎僵硬住了身体。
除了四代夫妇的那栋房子,外面别说是木叶连个鸟都看不到,最关键的是四周那扭曲的空间清楚的告诉了星衣这里是何地。
“结界?不,空间忍术吗?”星衣道。
“啪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传来,星衣侧过头,只见一阵扭曲的漩涡出现后,带着面具的宇智波带土出现在大蛇丸身边。
“真不愧是能救了金色闪光半条命的小天才啊!怎么样?这里可是我的世界!知道你空间忍术也很厉害,为了不让你提前发现我可是耗费了很大的心力哦!是不是很震惊啊!”双手张开,宇智波带土做出想要飞翔的动作。
“恩,很厉害。”星衣点点头,很是中肯,毕竟在跳出屋子之前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于宇智波带土的陷阱里。
“在这里,就不需要担心被别人打扰了。”大蛇丸舔了舔舌头道。
“说真的大蛇丸老师!我对成为别人的容器不感兴趣啊!关键是,我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啊!所以,可以请大蛇丸老师找别人好么!”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星衣却知道目前的条件他落了下风。
他的忍术从来没有真正的暴露出来,所以他相信大蛇丸并不知道他的忍术的真面目,但是这种纯粹有可能是意外发展的情况却等同于封印了星衣的忍术。
通过触碰来改变,星衣的身体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改变这种扭曲的空间。
不过虽然情绪百转千回,但星衣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随手将双帝拔出刃,同时防备着大蛇丸和宇智波带土两人。
“啊呀啊呀!要开打了么!可是阿天不会打架啊!阿天是和平使者来着!”没有穿着晓的服装,但是宇智波带土依旧自称是阿天,并且,依旧搞怪。
“闭嘴!”大蛇丸不耐烦的吼着,对阿飞的聒噪相当厌烦。
“哦啦啦,大蛇丸大人在吼人家,好害怕~”阿飞拍了拍胸脯似乎真的很害怕一样。
大蛇丸不再理会阿飞,只是从肚子里吐出草锥剑,对于星衣的身体,他是势在必得。
星衣和大蛇丸扭战在一起,而阿飞则无所事事的站在一边观战,从阿飞的视线里,星衣只是以防守为主,而且还要注意着四周,所以打的很是被动,不一会儿就被大蛇丸打压住。
但是阿飞却清楚的知道星衣在注意着什么。
他,以及那间被他带进来的屋子。
想到这里,阿飞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对于自己的世界是什么样的特点他当然很清楚,在这里他就是神,他给了星衣一部分可以使用的力量,却又压制住了他。
星衣君!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阿飞笑眯眯的闭上眼睛,看起来心情似乎非常愉快。
然而这边的星衣却并不好过,他很清楚,待在阿飞的世界里他根本就发挥不了全部的实力,再加上他的忍术在这个空间里被封印掉,能够勉强抵御大蛇丸也是因为在这个空间大蛇丸的空间忍术同样被封印的缘故。
所以,他们两个到底谁比较强还真的不好说。
但是星衣却知道问题,如果不找办法逃出这个空间的话,他真的会交代在这里。
就在这时,星衣眼尖的发现四周的空间竟开始有些动荡,尤其是四代的家。
星衣对空间忍术也是有研究的自然知道空间忍术最大的特点,同样也是缺点。
空间忍术的不稳定,这一点即使是超强的忍者也无法避免,尤其当他看到那一瞬间的扭曲时,星衣忽然觉得他找到能够从这个空间里逃出去的方法了。
能不能成功,老实说星衣根本不敢肯定,但总要一试的。
然而就是在星衣愣神的瞬间,大蛇丸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尖利的牙齿刺进星衣的皮肤,迅速的在上面生成一个黑色的咒印。
“唔。”星衣捂着脖子,属于大蛇丸那富有侵蚀性的查克拉透过牙印冲进身体带来无尽的痛苦,星衣不由得跪倒在地。
“看在你也当过我学生的份儿上劝诫你一句!战斗的时候失神是致命的弱点,尤其是对方比你强的时候!不过很遗憾,你很快就没有学习的必要了呢!”大蛇丸说着,草锥剑径直插向星衣的左肩,然后双手结着印。
“阿拉啦!~大蛇丸你可要抓紧时间哦!~人家可挺不了这么长时间哦!”这时,阿飞突然插口,同时,四代的屋子扭曲的消失不见,这时,星衣拿出四代之前送给他标有坐标的苦无,然后……消息不见。
“阿拉啦~抱歉了啊大蛇丸,让他逃掉了呢!”阿飞说着抱歉,但语气里丝毫没有歉意。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放走他是你故意的吧!”大蛇丸随手拔起地上的草锥剑然后直直的插向阿飞,当然,在阿飞的空间大蛇丸别想伤害的阿飞。
“啊呀啊呀不要在意嘛,大蛇丸。”阿飞不在意的耸耸肩,“你不觉得,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才是一种享受吗?”
“切~算了,反正印上了咒印的人逃不了!”满脸不爽,大蛇丸却没再发火,只是勉强认同了阿飞这个看似欠揍的举动。
而此时的星衣看着自己呆在房间的正厅,并且重新回到木叶的时候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有些可惜,不过这把带着坐标的苦无确实救了星衣一命。
至于其他的星衣想着他还是应该多做一些有标记的地方,这一次纯粹属于是侥幸,如果四代没有将标有坐标的苦无提前送到他身边作为中忍贺礼的话,天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星衣!”随着一根藤蔓伸了过来,然后就见那根藤蔓变成了锥生零,皱着眉头看着星衣捂住脖子的样子闪过一丝担忧。
“你没事吧?”
“没事。”星衣摇了摇头只是声音里略微有些发苦,“只是被咬了一口,暂时还没有大碍!”
“星衣君?”在得知大蛇丸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的时候三代是有些痛苦的,毕竟是自己从小见到大的学生,对于老师来说,学生走上了老师认定的歪路,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苦恼的了。
所以,他才会在得知星衣这里出了问题就跑过来!这么说起来,他总觉得那个作为大蛇丸跟他打架的人对他总是有种熟悉感,对星衣也暂时看不到恶意。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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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火影忍者
“这次就给你个长期任务吧!”
刚刚出院的星衣站在火影室就被三代叫住。
“什么任务?”
“去找千手纲手,务必让她研究出解决方法来,你就说是我的要求,这张卷轴里面是医疗班研究出来的成果,至于是谁的我相信你不至于猜不出来!所以,一定要将它保护好。”
“恩,我知道了。”星衣点点头不置可否的接过卷轴,他能猜到是什么,目前而言,除了四代夫妇还有那些人需要劳烦三忍中的千手纲手出手么!
“你脖子上的……或许纲手那孩子会有办法。”
“谢了,我下午出发。”星衣说完,一个瞬身消失在火影室里。
“你要出任务?”锥生零问道:“你该知道吧!‘廉贞’还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
“恩,我知道。”星衣点头,在提到廉贞的时候,他的情绪激愤的难以控制。
“你想去报仇?现在?”锥生零的表情猛的暴怒,揪住星衣的脖领低吼。
“我是想要报仇,但是别担心,零,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不会有勇无谋的冲上去的。”星衣苦笑的揉了揉锥生零的头发道。
“……随便你!反正死了的话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几乎是恶狠狠的说完,锥生零松开星衣的领子,转身离开。
“好。”星衣低声笑。
“这个带着。”
说完,星衣看见那一朵从空中飞过来的白色蔷薇,而锥生零本人早就不见踪影时星衣终于是低声笑了出来,那是自从村正死后星衣第一次真实的、开怀的笑容。
“!?”沙沙声传来,星衣敏锐的扭过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穿着团扇衣服的宇智波鼬。
“若水?”
“叫鼬吧!若水这种亲昵的称呼等人家两人相处的时候再叫。”表面上再正经不过,但是低声只有星衣才能听到的话语里全都是赤果果的调戏。
“……有事?”习惯性的无视掉若水嘴里所有他不想听到的话,星衣问道。
“还不是人家知道小衣衣要离开了所以来色/诱嘛!~”黏在星衣身上,恶意的吹了吹星衣的耳垂,然后在感受到星衣身体明显的僵硬的时候笑的淫/荡。
“……走了。”拉开仿佛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的若水,星衣几乎是落荒而逃。
“拜拜。”这一次,若水没有拦着星衣只是看着星衣远离的背影小心的挥着手,然后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星衣并没有听到这声叹息,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不知道若水的这声叹息里到底有着多少的无奈与惋惜。
其实,星衣在离开木叶的第二天他就后悔脑残接了这个任务了,即便有木叶忍者的帮忙,但是千手纲手那家伙的反侦查能力实在太强,经常是他刚找到千手下榻的旅馆和赌博的会所时,纲手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卷铺盖逃跑了。
所以,当星衣第三十二次扑空的时候他都已经无力吐槽,他甚至连气都不想生。
有气无力的往据点赶,他还需要从木叶忍者那里得到千手纲手的最新消息,但是站在郊外,星衣却感觉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气息。
叹了口气,星衣站定,等着对方的发难。
“好久不见了。”法兰西斯从树后走出来,跟原先有些暴怒的气息比起来,现在的法兰西斯无疑是平静了许多。
但是让星衣惊讶的却是法兰西斯那张布满了烧伤的脸颊。
“……想不到只是一年的时间法兰西斯夫人竟然弄成这样。”星衣叹气,虽然对方认定他是敌人,他也没有否认,但单纯角度上他还是不太希望法兰西斯搞成这样。
“零尾的力量太过强大,想要控制住它总得需要一些代价,只是一张脸而已。”法兰西斯说的轻描淡写,这种平淡仿佛之前跟星衣斗的你死我来的人不是她一样,“你身上的绷带?看来你找到好东西了。”
星衣并没有说话,这身绷带就是他从那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身上拆下来的,能够对抗法兰西斯的腐蚀力,这种好东西他不可能放过。
“其实上一次一直都忘记问了,为何对伊丽莎白那么执着呢?除了女儿,法兰西斯夫人还有丈夫和儿子吧!对于一直以来都理智的您不觉得有些过了吗?”
“……都已经没有了。”
长久的沉默过后法兰西斯淡淡的说,即便这样,星衣依稀能够从那平淡的语气里听出蚀骨的疼痛。
“那之后没多久世界就仿佛正在经历末世一样,各种横行的怪物,然后儿子死了,丈夫也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接触了主神的世界我才渐渐明白,没有了基石的世界只有毁灭一条路,呵呵,不觉得很可笑么!”
仿佛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法兰西斯越来越激动,身上涌动的黑色气团也越来越多,然而在星衣身上缠着的却是特制的绷带,那些气团碰到身体只是腐蚀掉了最外围的衣物却丝毫没有伤害到星衣的皮肤。
那种仿佛是无尾的尾兽状态感受起来异常暴虐,尽管力量强大,但是在星衣的眼里平静的法兰西斯要更强一些,因为尾兽的暴虐方式完全让法兰西斯的长处无法发挥。
但是就在星衣这么感慨的时候,只见法兰西斯暴虐的气息突然一敛,依旧是尾兽化,但是星衣就是从那双清明的眼睛中看到了法兰西斯的认真,也看到了法兰西斯的理智。
“竟然恢复理智了!”星衣略显震惊道。
“不需要那么惊讶,上次那么失败的战斗我也总得拿出些成果来!我并不希望你死在毫无所觉的我手里。”说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摆出了最标准的战斗姿势,对星衣挥了挥手中的剑。
如果不是他们两人手里握着的剑不同,如果不是现在场地的不同,星衣真的以为这是他第一次顶着伊丽莎白的皮囊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是他跟法兰西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比试,然后马上就被这个认真到执拗的女人发现他并不是伊丽莎白,然后为了省事星衣对能用的人都用了记忆转换器,包括法兰西斯。
剑与剑相碰撞,无疑,法兰西斯的剑技很强,强到能够称之为宗师,但是当星衣的斩魄刀刺进她的心脏的时候却是意料之中。
对于刀剑星衣只懂不通,他永远也无法到达宗师的级别,但是在战斗中星衣不会落败,因为星衣得刀剑,本就是在战斗中领悟的技能。
说的白了,那是杀人的技能。
从斩魄刀上反射的脸显得有些冷漠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伤感。
“你果然很强呢!我输了。”将头后仰着,法兰西斯似乎在感慨着什么,又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你不会想到,为了应付这些气团我每天都在被腐蚀,即使我赢了也活不了多久,真的很累呢!那么开心专注的生活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其实我知道的,丽莎的事情怪不得你,越接触主神世界越是清楚的了解,但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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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基石的世界面临的只有毁灭,因为不再有价值只能被主神所遗弃。
然后,在法兰西斯看不见的地方,死神和恶魔逐渐的开始消失。
然后,在法兰西斯看得见的地方,她的女儿消失,她的丈夫失踪,她的儿子死在她的怀里。
在一刻,法兰西斯已经生无可恋,然后,那个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拥有一头紫灰色长发的男子,那个自称是吉田松阳的男子对她伸出手。
“跟我来吧!我来为你找一条可以活下去的路。”
然后她就来了,然后她被选择了踏上一条全然都是痛恨的路,然后她失败了,然后她……
死了。
当苦无插进法兰西斯的小腹的时候星衣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法兰西斯软软的躺在地上,直到法兰西斯的身上沾满鲜血。
那头在阳光下泛着光芒的紫灰色长发,那个嘴角挂着温和却冷漠笑容的男人缓缓的走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一样富有节奏。
“没想到法兰西斯夫人竟然输的这么快,只是一年不见而已,你的进步比我想象的要快。”法兰西斯的笑容依旧温和,他的身后依旧跟着桂和高杉晋助。
“她,不是你的同伴吗?上一次见面我还以为你护短的要命!”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竭力压抑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的欲望,星衣冷冷的问。
“恩,可是我从来没说过她是我的伙伴,不过是个工具罢了,我所在意的只有这些孩子。”说着,吉田松阳拥过高杉晋助和桂亲昵的在他们脸颊上印上香甜的吻。
炫耀般的。
“吉!田!松!阳!”星衣整个人都充满了暴虐的因子,在面对吉田松阳平静的表情时心里的愤怒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剧烈的感情瞬间就覆灭了星衣。
星衣飞快的冲向吉田松阳,速度奇快无比。然而在星衣接近吉田松阳之前高杉晋助便一脚踹向星衣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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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火影忍者
“对老师出手实在是不可原谅呢!小鬼!”高杉晋助烦躁的皱着眉头,右手不紧不慢的握住刀柄,只见拇指微微向前一推,刀刃出鞘的瞬间空气仿佛被什么凝结了一下,星衣更是被大力的冲击出去,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抛物线。
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彻骨的,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位般的痛苦,但是星衣却毫无所觉,只是执拗的挣扎着站起来,浑身竭力压制的力量猛的爆发,灰色的死神之力、红色的查克拉相互交缠在一起,在星衣的周围形成了一股红灰相间的漩涡。然后猛的爆炸,范围之大,四周的丛林岩壁统统被卷入这场声势浩瀚的爆炸范围里,然后随着轰的一声消失不见。
在吉田松阳几人略显惊讶的表情里,这股力量漩涡渐渐消散,显露出里面的棕发男子。
然后在吉田松阳惊骇的看着星衣那双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被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击退然后猛的喷出口血,若不是被吉田松阳及时的接住他恐怕会受更重的伤。
“没事吧,小晋。”吉田松阳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被波及了一下。”高杉晋助摇摇头,乖巧的伏在吉田松阳的怀里不肯起来,皱起眉头看着星衣。
“没事,交给我。”吉田松阳微笑道,但是这次的微笑却有种彻骨的寒凉。
只见星衣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诡异的呈现出一种宁静,双眼的眼白变成了蓝黑色,然后在里面布满了星光点点,像一个小型的星空一般。
“想不到呢!这双眼睛我有多少年没见了。”吉田松阳有些感慨。
“崩玉这次选择的主人是有些弱,跟那个人差太多了。”桂摘下斗笠,看着高杉晋助厚脸皮的赖在吉田松阳气的将斗笠捏变了形。
“或许这孩子身上有着什么联系吧!”吉田松阳微笑道:“不过桂有句话不错,跟那人差太多了,差到根本不配拥有一样的眼睛。”
说着,吉田松阳抱着高杉晋助缓缓走到星衣身边,身上的气势一放,星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一般狠狠的跪倒在地,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然后,就见吉田松阳保持着一脸微笑的模样,然后将星衣的双目挖出来。
星衣痛苦高昂的尖叫声,空洞的流满鲜血的地方,而那双仿若星空一般的眼珠却握在吉田松阳的手里,然后仿佛那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垃圾一样轻轻的将之捏碎。
看着即便如此也没有恢复理智的星衣,吉田松阳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伸出食指虚空一点,星衣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冲击入体内一样,然后,那股莫名的力量撞进他的身体几乎撕裂了他。
这时,吉田松阳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轻轻放下高杉晋助然后转过头看向那空无一人的树,沉声道:“那位旁观的朋友,难道不准备出来吗?银。”
“咦咦?你是怎么发现阿飞的呢?而且为什么要叫阿飞银呢?”从树后,那穿着晓服装的阿飞蹦蹦跳跳的走出来问道。
“你说,你叫阿飞?”眯起眼睛,吉田松阳的眼里闪过什么,然后身上的气势猛的向阿飞袭去,然后在阿飞脸色不变的情况下那汹涌的力量又突然被收了起来,“算了,你是谁都无所谓,那么,叫阿飞的朋友,你是准备自己走呢?还是我用武力让你离开。”
“咦?阿飞留在这里不可以吗?阿飞对那个孩子很感兴趣哦!而且阿飞很想看戏呢!不让阿飞知道事情的结果阿飞会失眠的~”阿飞道。
吉田松阳静默无语,但就是让阿飞感觉到了莫名的危险,一种濒临死亡的危险。
“好嘛好嘛!阿飞这就离开啦~!”不满的念叨着,阿飞缓缓离开。然后直到对方再也看不到那张面具下的脸才整个绷紧喃喃自语着,“真是,刚刚那个人是真的准备杀了我的吧!”
“那么强悍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计划产生影响。”绝从树中伸出头来插嘴道。
“这个先不管,能够听到他们说话吗?”
“似乎不行,根本就接近不了啊!”绝摇摇头道。
“这样啊,连你也探听不到……”低下头,阿飞沉思着。
“怎么办?带土?”绝问道。
“别叫我那个名字,绝。”阿飞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然后举步晃晃荡荡的离开。
“抱歉,一时顺嘴,不过那个银是谁?”
“你问我我为谁去啊!”阿飞猛的翻了个白眼,对绝的智商严重表示怀疑。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不是准备着在大蛇丸动手前将那人抢回来吗?”绝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回去啦!打又打不过,听又听不到,反正只是不太想大蛇丸好过而已,过了今天那家伙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安啦安啦!”阿飞理所当然的说。
“不过那双眼睛,我从未听说过千手一族有那样的眼睛。”绝突然说道。
“直觉上跟千手一族干系不大,嘛!那种麻烦的东西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先不管已经离开的绝和阿飞,那进入星衣身体里的那丝奇怪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引起碰撞,死神之力和查克拉相互扭曲着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星衣摔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品尝着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是双眼的疼痛以及空洞无一不告诉他,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双目。
“醒过来了?”吉田松阳问道。
“……”星衣沉默着不发一语。
“真是的,不要一脸防备的表情,我说过的,我对你没恶意的,至少现在。”吉田松阳说着温和的话,即使刚刚夺了人的双目依旧能够说出如此话语的恐怕只有吉田松阳一个人了。“老实说我有些失望,崩玉交给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浪费……咦?崩玉竟然不在你的身上?”
“……”
“你不用一脸的防备,即便我挖了你的双目你跟崩玉之间的联系也不会就此断开,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半觉醒!虽然取走崩玉时麻烦些,但至少会减少被吞噬的可能,或许你还该感谢我的。”
“……”
“星衣君倒是也说句话啊!一个人说话很无奈的,好像在自言自语。”吉田松阳无奈的叹口气。
“你说的人,是谁?”星衣问道。
“曾经最强的女人,完美的掌握了上百种力量,我所知道的唯一成为崩玉主人的女人,你跟她比起来,连万分之一都无法触及!”
“最强的女人?”
“没错,虽然有些可惜她已经不在了,或许死了,或许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活着,不过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吉田松阳耸耸肩。
“唯一,你的唯一是什么意思?”星衣的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什么,星衣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跟这个挖走他双目的人如此平淡的谈话,但是他的全身除了嘴其他地方根本无法动弹。
闻言吉田松阳的眼里闪过瞬间的称赞,“我们不仅可以从各种漫画世界得到力量,达到一定的条件也可以将该漫画世界的道具据为己有,而所有能够带走的道具某种意义上都可能实现量产化,但是其中有一类道具很特殊。”
“这类道具到达一定条件后会启动真正的能力,并且具有唯一性,想要得到它就需要杀掉原来的主人,例如死神中的崩玉、犬夜叉的四魂之玉、翼?年代记里小樱羽毛,以及这个世界的十尾。”
“这些东西都有各自的作用,但唯一共同的就是他们所带来强大的力量,而我所知道的崩玉有着强大的侵蚀性”
“力量的本身是没有强弱之分的,只有能不能发挥这份力量的人,现在的你就像是空有宝藏的小孩。”
“一般以一个人的精力来讲,一种力量是最容易控制的,过犹不及这种道理我相信你懂得,但是在这之中有一部分天才他可以自身掌握两三种力量,恩,当然这个力量不是指技能,比喻的话就是死神世界、火影世界这两个不同的力量体系才是两种不同的力量,但是理论上第三种力量是不存在的,除非幸运的达到极端的平衡点上,否则第三种力量只会使你自取灭亡,而超过这个数量的人无一例外同样会死!”
“但是你刚刚说那女人完美的掌握了上百种力量。”星衣道。
“恩,没错,因为那女人是特殊的,因为崩玉,强大的侵蚀性让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虽然说是上百种能力,但其实,它让所有的力量融合成为一种新的力量,所以其实说起来,那个女人掌握的是一种力量也不为过。”
“所有力量融合吗?”这一刻星衣并不怀疑对方的话,但是他的身体是真的出现过力量融合的情况,而且还不止一次。
“没错,这就是崩玉与生俱来的侵蚀性,顺便一提,千手一族的血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千手一族跟崩玉爆裂的侵蚀不同,而是非常温和的融合,对你来说可是再合适不过的血统了,主神还真是费尽心思呢!”吉田松阳的话语里故意透露着什么,但是星衣却没有在意。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星衣问道。
“为什么啊,崩玉的择主方式无人知晓,我试过无数种方法也不能得到崩玉,但果然还是不甘心啊,曾经那辉煌的景象我还想再见一次。”吉田松阳满脸的怀念,似真似假的说着,“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我是站在顶点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忍不住想要自己培养一个敌人。”
“……”星衣再次沉默下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才有些讽刺的笑着,还在流血的空洞双目显得异常可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在你做了那些事之后?”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情。”吉田松阳道。
“老师,时间快到了。”桂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提醒道。
“啊,瞧我,说话都忘记了时间,很可惜,这次我们是来度假的,时间到了就要回到主神空间了。”
“这此算你及格所以我留你的命,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能成长到令我拔刀的地步,因为令我总是失望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啊!”说着,一道光芒从空中照下来。
“最后奉劝你一句,主神代表的是绝对智慧与绝对力量,不要用常理来衡量,因为主神是‘神’啊!”
随着光芒的散去,吉田松阳三人也离开了火影的世界,而法兰西斯则被孤零零的扔在地上。
而这时,体内仿佛什么东西松动了的星衣满是疲惫的瘫倒在地,所以他没有看到,从白蔷薇那里得到他危险消息的锥生零,努力赶来时的汗水与震惊,那温暖的怀抱以及眼底的担忧。
“是…你…啊…”法兰西斯缓缓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模糊的看不清周围,身体仿佛沉在海底根本使不上力气,法兰西斯略微嘲讽的笑,若不是刺向心脏的剑,应该说若不是她的心脏偏了些她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吧!
“你是?法兰西斯吗?”锥生零实在难以相信,现在这个濒临死亡的女人竟然就是法兰西斯。
没有人比锥生零更加清楚,法兰西斯快要死了,真实的说法兰西斯早就应该死了,只是那股强烈的求生意志一直支撑着她吧!但即便如此她也逃不了死亡的命运,或许主神有能力治好她,但是锥生零完全没有这个义务不是么!
“有事?”锥生零抱起星衣,皱着眉头问道。
“这双眼睛,送给他吧!”法兰西斯平静的说道,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虚弱,“反正我要死了,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够很好的运用这双眼睛的,趁着我还活着将这双眼睛挖出去吧!”
“……”锥生零并未说话,只是毫无迟疑的伸手将法兰西斯的双眼抠出来。
“啊……果然啊,快要死了的时候连眼睛被挖出来都感觉不到疼痛啊……真讽刺……”几乎是自嘲着,然后再最后三个字落幕的时候她的呼吸也断开。
这一次,法兰西斯真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锥生零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满身的蔷薇花铺盖着法兰西斯形成了花床和花棉被,但是锥生零却只是点燃火焰连带着蔷薇一起烧光。
然后,锥生零一手抱着星衣,一手拿着一对洁白的①38看書网的向千手纲手的所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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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火影忍者
一架肩扛式的微型火炮以及一架小型的重火力机关枪是点点耗费了两天的时间才制作出来的,然后再加上异空间里几乎要二分之一立方米左右的弹药,无论是是点点制造的各种枪械弹药,还是绯夜在主神那里兑换的异常便宜的灵类子弹,总之贮备是绝对足够的,可想而知,对于上一次那么凄惨最不爽的当属绯夜。
然后就是为七宗罪进阶,一个c级支线剧情1500奖励点数的(金阶)。金色的火焰不止是超高温的燃烧,而是一边燃烧一边爆炸的火焰,可想而知其温度之高,即使是现在的绯夜都能够让它的威力跟手雷差不多。
而在训练之下绯夜渐渐的已经能够些微的控制住第一阶基因锁。
又一个十天,当绯夜一袭黑衣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绯夜的皮肤很白是晶莹剔透的那种所以穿着黑色的衣服反而让她多了一些别样的风情,而且绯夜虽然身材高挑但是身型却绝对是娇小玲珑型的,好吧,说的难听点就是发育不良型,但是却因为绯夜那张漂亮的脸蛋以及冷冰冰的高贵气质倒也让她显得英姿煞爽。
而跟在绯夜身后如影子一般的蓝末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倒是真有些龙的味道,整个人给人一种非常高贵的感觉,当然,那种高贵必须是在看不见绯夜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不然,只要有绯夜的出现,蓝末永远都是小媳妇。
这却不提,但是除了绯夜跟蓝末这两个先天条件就相当好的家伙以外,钱天也是让大家惊呆了,本来嘛,钱天虽然长得一副可爱样不过那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让他大打折扣,而这一段时间被绯夜补得红润润的,看起来煞是可爱,看嫂子以及小萝莉那一副色狼的表情就知道了,尤其是被火焰女皇调教后的钱天整个人精神很多。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异形一开始传送……”
绯夜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望了望她的四周,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一名新人,这时张杰站了起来,然后脸色马上变得灰白:“妈的,竟然是十六个人,这样的难度可不会出现在异形这样可以用科技解释的科幻类恐怖片里,一定‘主神’改变了难度,这下可糟透了。”说着张杰深吸了口气解释道:“在某些情况下,主神会改变恐怖片的剧情以及难度,也就是说任何情况都可能在该恐怖片中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以团灭为终结,当然,完成这样的恐怖片一般都可以得到很丰厚的奖励,你们自己看手表把!”
杀掉异形,全队每位成员奖励一千点奖励点数外加d级恐怖片支线剧情一次。
“你们谁还记得异形一的故事剧情?”张杰吸了口烟问道。
郑吒摇摇头道:“这部电影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老电影了,虽然经典,但是我确实是很久以前看过的了,剧情细节基本上已经忘掉,只有故事大概还记得一些。”
“……异形的故事发生在未来某个时候,在故事的时间段里,人类已经拥有星际长途移动技术,也在几个类太阳系间创立了殖民星,但是非常可惜的是,人类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外星生物,直到异形一开始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说道,而这样的声音引起了绯夜跟蓝末同时的注意,绯夜更是靠在蓝末的怀里睁开了眼睛,然后难得的勾起嘴角,只不过这个笑容是冷笑而已,“我前天还想着有专业人士的到来,看来主神人很好么!这么快就给送来了!”
“你又认识!”张杰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绯夜认识人的范围也太广了吧!要不怎么回回恐怖片都有自己认识的人。
“啊,认识,我们的关系还非常好。”绯夜冷冷的勾起嘴角,全身燃起的都是战意,看起来像是仇人一样,“你说是吧!龙隐军事基地的楚轩大校。”
楚轩并没有理会绯夜的冷嘲热讽,应该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推了推眼镜冷静的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够顺便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绯夜冷冷的转过头,倒是难得一副小孩子的表现,蓝末苦笑着抱紧绯夜,显然是知道两个人的过节,倒是钱天看见自己的夜姐姐似乎很讨厌那个男人,他虽然没什么感觉不过还是决定一起讨厌。
郑吒和张杰相视苦笑,然后郑吒表情略有些尴尬,“听起来你似乎很熟悉异形一剧情的样子,能够先告诉我们这部恐怖片里详细的剧情吗?”
楚轩依然坐在地面上,他扶了一下眼镜道:“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
“故事的开端是在一艘宇宙商船上,按照当时人类政府的规定,凡是在星际航线路途中遭遇未知电子信号,那么任何船只都有义务去察探该信号,以便确定该信号是否是由智慧生物所发出,而故事剧情里,一艘商船在航行路途中遭遇到了这样的信号,它不属于人类的任何已知频率,使用着奇特的符文作为语言,很可能是外星人所发出的电子信号……接着,当众人回到了商船里时,这名成员体内的异形终于成长完毕,接着从他胸口里破卵而出,是的,那名成员的肉体几乎就成了异形的卵,此刻的异形大约和蛇差不多大小,但是攻击力却比蛇要强得多,不过此刻的它也并非是无法消灭的,我称这时的它为异形幼期型,接下来的剧情就很单调了,无非是异形躲藏在商船暗处不停袭击船员,直到它获得足够营养,长成为第三形态为止。”
“接着……”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楚轩的话道:“我说行了吧,一大清早就它妈的听你在这里说鬼话,我说它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绯夜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心情很烦躁,睁开眼睛望去其中三个头发花花绿绿的青年正满脸不耐的看向他们,为首那人一身嬉皮士打扮,鼻子间穿了一道鼻环,嘴唇上的唇环更是多得很,他大咧咧的说道:“你们是谁啊?老子们在网吧上网,怎么突然就来到这里了?”
郑吒理也不理的大声说道:“请大家静一静,具体事项我们接下来会详细解释,现在还是请楚轩给我们讲一讲异形一这部恐怖片里的细节吧。”
楚轩一直在仔细打量郑吒四人,同时他也注意观察了一下地上坐着的几人和四周环境,闻言后他点点头冷静的说道:“接着,商船里的成员自然是打算消灭异形了,他们的武器并非很多,给我印象最深的应该是火焰喷射器,当然了,以我的推算来看,这种近距离高温武器,对于拥有超快速度和防御力极高外壳的异形来说……杀伤力近乎没有,但它却可以在近身瞬间撕碎了你……”
那三个青年刚才似乎被郑吒的语气吓了一跳,当他们看到楚轩等人理也不理他们继续说话时,这几人恼羞成怒的吼了起来,那个满脸铜环的人冲郑吒吼道:“妈的,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命令老子们?我绝对认识你,我可是知道你住那里的,信不信老子们带人去砍你全家!”
“吵死了!”极冷却又慵懒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却让小混混浑身酥麻竟然当场立了起来,在看到绯夜的时候一脸的急色似乎马上忍不住要扑上去一样,蓝末和钱天当场脸就拉了下来,只是还没等他们发怒,啪的一声,小混混的命根子竟被绯夜一枪打断,甚至还血淋淋的滚了几圈。
“真失礼。”绯夜淡淡的说,似乎开枪的不是她一样,如果不是手里还拿着一把冒热气的手枪的话。
在场的男士更是下意识的一紧,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呼叫声,张杰更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绯夜,他是不是该感激他之前调戏了那么多次还保留着男人的骄傲?
当然,不受绯夜行为影响的有几个人,一个是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楚轩,一个是眼里满是笑意与宠溺的蓝末,一个就是把绯夜当成神来看待的钱天,还有两个不知名的新人。
不由得张杰便问出了声:“我说绯夜,你之前留情了吗?”
“呵。”绯夜勾起嘴角,绝对的冷笑,然后把枪口对准张杰的裆下:“如果你觉得委屈了的话我不介意多开一枪。”
“我介意,我介意。”张杰恬着脸很狗腿的点头,然后瞬间躲到了郑吒的身后,甚至还坏水的把郑吒往前推了推,一副要打打郑吒的模样。
“那就去给他止血,顺便让他闭嘴。”绯夜冲着那个依旧狂叫的男人努努嘴,然后收起了手枪。
张杰迟疑了一样,终是没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绯夜虽然怕吵但是从来没这么情绪化,不由得看了眼楚轩感叹威力真大如何,现在在这枪口上要是再不老实点,张杰绝对敢相信,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不过他张杰又不是变态喜欢看男人的那块,还是个被阉了的,直接把绷带递给其他的小混混指挥其工作,然后沙漠之鹰抵在那个被绯夜废了的小混混头上,然后世界安静了,“你没听到吗?老大说让你闭嘴。”这句话绝对有讨好的嫌疑存在,郑吒不由得满头黑线然后给楚轩递出一根烟,“让你见笑了。”
楚轩推回香烟笑道:“不抽烟,那会杀死我的脑细胞,如何?还要我继续说异形一这部恐怖片的剧情细节吗?”
郑吒笑了笑,自己点燃根香烟道:“那就麻烦你了。”
“异形的恐怖超过了所有人想象,商船里的人越来越少,这个时候这部恐怖片里却出现了一个bug,也即是剧情逻辑矛盾,电影里的情节是,主角等人在这时发现了他们中的一人是机器人,这个机器人是由政府派出来监视他们,机器人的任务是将异形带回地球交给地球政府,并且可以看情况而放弃商船成员的性命。”
之后的很长时间整个房间都是静悄悄的,除了楚轩毫无感情的声音讲述着故事的声音。
“剧情我已经说完,现在能告诉我一些事情了吗?譬如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就是那艘有异形的宇宙商船吧?”
他见到郑吒和张杰惊疑的对视,至于绯夜,他根本就没指望她会在这么小的事情上露出马脚,然后他笑道:“我刚才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但是现在我有些肯定了……只是情况还请两位说明一下,否则我始终无法想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绯夜身边的三个、呃,不,四个大活人竟愣生生的被楚轩忽略了过去。
郑吒却突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过异形一这部恐怖片的?”
楚轩扶了一下眼镜道:“大约是七年前吧,这么近的时间里看过的东西,所以我还算记忆犹新。”
不说周围的人如何惊讶,绯夜却发现她只要看到楚轩这张嘴脸就想给撕烂。
楚轩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绯夜忽然向那群新人说道:“大家应该都是在网页上看到‘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这个选项吧?”
周围人都回答了起来,虽然口音五花八门,但是总归回答的都是肯定,而且来的人都是选择了“yes”这一项。
“当时我正在使用电脑编写程序,但是竟然会有这么一个选项出现在编程界面下,而且最关键的是,当时我的电脑是断开了网络连接的,我还不知道有任何病毒可以入侵我自编自用的防火墙,所以我马上开始破译这段选项的来源与源码,但是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楚轩扶了扶眼镜继续冷静的说道:“这段文字并非是由电脑的0与1所构成,它的源码并非是电子程序,而是由一种奇特的文字符号所构成,这种文字符号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它分别是由三种文字所构成,甲骨文字,纸草文字,楔形文字这三种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所构成,其中还有大规模无法解释的奇异符号,但这就不能在没有对比物的情况下翻译了。”
“我好奇极了,你们要知道,当电脑突破0与1的极限时,其实就是人工智能出现的时候,更别说这段文字的构成居然同时使用了这许多文字了,所以我选择了字符数多得多的‘yes’选项,而抛弃了字符数只有几个的‘no’选项,结果很让人惊奇啊,我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虽然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这里应该离开北京市很远很远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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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火影忍者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情事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他的假期还有三天,但是三天里他就像是生病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女人,不过,当他穿上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会做些傻傻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很冷,至少表面上看绝对是一个强势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出去。
“leander!”公司里,他的下属兼朋友的那人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拍掉,那人也不介意,只是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晚,被妖精采掉了?”
柳梓的脸瞬间黑了,这个人是在他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特殊的人,以前这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他都不介意,因为身体上是他决定不了的,但是心里面的他没被攻陷,但是这一次不同,柳梓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嬉笑着没正经的男人,然后开着冷气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让众人看到如此气势的老板吓得声都不敢吱。
“……不是吧!真的被吃掉了?”沈文傻了,那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好久,他都在大厅里做人体雕像,不过他长得不错,这样一个白给那些女人瞅的机会可不多,沈文回过头无视掉那些眼冒红心的视线,赶忙追了上去,开玩笑,要是让他家那口子知道有这么个事儿,他一定会被整的下不来床。
沈文不像柳梓,柳梓是个纯受,但是他讨厌跟男人做,所以找女攻只是无奈之举,但是沈文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曾经还想要把柳梓掰直来着,但是很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没等实现他就被他生命中的克星掰弯了!
他的克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若是从外表看起来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小女人,他当时就被诱惑了,或许是一见钟情,他就这么陷进了某个陷阱。
当然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是猎人,好不容易把克星拐进了宾馆,正打算行鱼水之欢呢!他翻了天了,被一个女人给上了……
那之后他才知道他家克星是个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识过了强势的克星他却彻彻底底的陷了下去,然后脸面也不顾了,当然值得庆幸的是他家克星并不是纯,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正常的ml,当然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克星手里,总之他依旧是被玩的那个,他抱怨过,也撒娇过,但是他家克星只是微微宠溺的一笑,告诉他有本事就自己来。
但是很可惜……他就从来没翻过身,他甚至连下药的损招都出了……当然结果是他三天没下来床……
沈文摇摇头,沉痛的往事不能想,不过自从那之后把柳梓掰直的想法就没有了,他甚至还想着给某人找只比他家克星还强的女攻,所谓好兄弟嘛!有难就得同当。
但是他也知道柳梓的执着和痛苦,他是心甘情愿为了某个人而弯掉的,但是柳梓不是,他只是无可奈何,他为这而痛苦着,所以当真的知道他被吃了后除了幸灾乐祸外还有着隐隐的一丝担心。
“你跟上来干嘛!”柳梓冷着脸看着不正经的沈文。
“喂喂!你行行好行吧!我办公室也在那边!”沈文翻了个白眼,“一会儿有个空降兵你别忘了!”
“……知道了!”柳梓说完也不理沈文径直走向办公室。
徒留沈文在他背后看着他背影猥琐的笑,哎呀!走路姿势是有些不对,果然那女人很厉害吧!
“你平时也那样……”清冷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然后他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明明比他还矮半个头却总能压他一头的女人,条件性的反思今天有没有做错什么事:“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郎夏自然的揽过沈文的腰,淡淡的说道:“你那猥琐的表情太明显了。”
沈文也顺势就靠在郎夏怀里,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表情,再说郎夏和沈文那点事整个公司都知道了,虽然郎夏的职位低但是工作能力强,最重要的是人缘很好,而他因为之前的种种恶习几乎成了整个公司的人监视的对象,屁点事就到郎夏身边告状,生怕郎夏被他玩了一样,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憋屈的想骂人,去他妈的,整个公司的人都识人不清,他才是那个被玩的小白兔,当然郎夏总是不在意的一笑,不过每一次他一犯错惹了她,她总会翻出旧账把他整的跟个什么似地,克星还美名其曰这是情趣。
去你妈的情趣,有本事你来被我整!只是可惜,他绝对不敢对郎夏吼!某种程度上他都怕死了他家克星。
“怎么了,在想什么?”郎夏亲了亲沈文的耳垂直把他弄得脸红,沈文自从识人不清上了郎夏这条船后脸皮就薄了,动不动的脸红也学上了。
“没……没想什么……”沈文眼神游弋,他最受不了郎夏一副清冷的声音,但是那眼里的温柔总能溺毙了他,他无数次差一点就农奴翻身的时候就栽倒在这双眼睛上了。
“别太担心他,人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郎夏亲昵的亲了亲沈文的脸颊然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才转身回到工作岗位。
沈文摸着被亲的脸颊笑了,笑得很温柔,整个人好像焕发出无限的光彩,周身还带着无数的粉红泡沫,那是幸福的味道,他的夏话少,但是她总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异常,或许就是这样,他陷入了她暗藏的温柔中。
无数次他都感谢过老天让他认识了她,也很庆幸自己能够感受到那不易察觉的温柔没有错过她,不过要是能让他上一次就好了,沈文不知足的想着,但是他也只是想想,他老早就认了,这辈子他可能都达不到这个梦想了。
“这位小姐,你好。”一个冷漠却悦耳的声音响起,接待员小姐傻傻的看着那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俊美男……呃,女人,她没喉结。
“小姐?”施曼皱了皱眉头,而这时被身边的人捅了捅的接待员小姐才反应过来,她微微脸红的看着施曼算是抱歉,“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叫施曼,请问人事部在哪里?”说着把自己的简历递了过去,接待员结果简历大概的扫了一眼然后声音更加恭敬:“施小姐,副总交代过,您来了的话就告诉他,请您稍等一下。”说完,那拿起电话轻声说些什么,等她放下电话从吧台走出来对施曼伸出手:“请您跟我来,副总要见您。”
“只是一个空降部队而已,有必要亲自看嘛!”柳梓揉了揉额头,从那之后他就没睡好过,而且满脑子都是那女人,但是他把这当成是对那女人的介意和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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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火影忍者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他的假期还有三天,但是三天里他就像是生病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女人,不过,当他穿上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会做些傻傻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很冷,至少表面上看绝对是一个强势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出去。
“leander!”公司里,他的下属兼朋友的那人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拍掉,那人也不介意,只是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晚,被妖精采掉了?”
柳梓的脸瞬间黑了,这个人是在他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特殊的人,以前这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他都不介意,因为身体上是他决定不了的,但是心里面的他没被攻陷,但是这一次不同,柳梓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嬉笑着没正经的男人,然后开着冷气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让众人看到如此气势的老板吓得声都不敢吱。
“……不是吧!真的被吃掉了?”沈文傻了,那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好久,他都在大厅里做人体雕像,不过他长得不错,这样一个白给那些女人瞅的机会可不多,沈文回过头无视掉那些眼冒红心的视线,赶忙追了上去,开玩笑,要是让他家那口子知道有这么个事儿,他一定会被整的下不来床。
沈文不像柳梓,柳梓是个纯受,但是他讨厌跟男人做,所以找女攻只是无奈之举,但是沈文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曾经还想要把柳梓掰直来着,但是很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没等实现他就被他生命中的克星掰弯了!
他的克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若是从外表看起来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小女人,他当时就被诱惑了,或许是一见钟情,他就这么陷进了某个陷阱。
当然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是猎人,好不容易把克星拐进了宾馆,正打算行鱼水之欢呢!他翻了天了,被一个女人给上了……
那之后他才知道他家克星是个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识过了强势的克星他却彻彻底底的陷了下去,然后脸面也不顾了,当然值得庆幸的是他家克星并不是纯,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正常的ml,当然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克星手里,总之他依旧是被玩的那个,他抱怨过,也撒娇过,但是他家克星只是微微宠溺的一笑,告诉他有本事就自己来。
但是很可惜……他就从来没翻过身,他甚至连下药的损招都出了……当然结果是他三天没下来床……
沈文摇摇头,沉痛的往事不能想,不过自从那之后把柳梓掰直的想法就没有了,他甚至还想着给某人找只比他家克星还强的女攻,所谓好兄弟嘛!有难就得同当。
但是他也知道柳梓的执着和痛苦,他是心甘情愿为了某个人而弯掉的,但是柳梓不是,他只是无可奈何,他为这而痛苦着,所以当真的知道他被吃了后除了幸灾乐祸外还有着隐隐的一丝担心。
“你跟上来干嘛!”柳梓冷着脸看着不正经的沈文。
“喂喂!你行行好行吧!我办公室也在那边!”沈文翻了个白眼,“一会儿有个空降兵你别忘了!”
“……知道了!”柳梓说完也不理沈文径直走向办公室。
徒留沈文在他背后看着他背影猥琐的笑,哎呀!走路姿势是有些不对,果然那女人很厉害吧!
“你平时也那样……”清冷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然后他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明明比他还矮半个头却总能压他一头的女人,条件性的反思今天有没有做错什么事:“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郎夏自然的揽过沈文的腰,淡淡的说道:“你那猥琐的表情太明显了。”
沈文也顺势就靠在郎夏怀里,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表情,再说郎夏和沈文那点事整个公司都知道了,虽然郎夏的职位低但是工作能力强,最重要的是人缘很好,而他因为之前的种种恶习几乎成了整个公司的人监视的对象,屁点事就到郎夏身边告状,生怕郎夏被他玩了一样,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憋屈的想骂人,去他妈的,整个公司的人都识人不清,他才是那个被玩的小白兔,当然郎夏总是不在意的一笑,不过每一次他一犯错惹了她,她总会翻出旧账把他整的跟个什么似地,克星还美名其曰这是情趣。
去你妈的情趣,有本事你来被我整!只是可惜,他绝对不敢对郎夏吼!某种程度上他都怕死了他家克星。
“怎么了,在想什么?”郎夏亲了亲沈文的耳垂直把他弄得脸红,沈文自从识人不清上了郎夏这条船后脸皮就薄了,动不动的脸红也学上了。
“没……没想什么……”沈文眼神游弋,他最受不了郎夏一副清冷的声音,但是那眼里的温柔总能溺毙了他,他无数次差一点就农奴翻身的时候就栽倒在这双眼睛上了。
“别太担心他,人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郎夏亲昵的亲了亲沈文的脸颊然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才转身回到工作岗位。
沈文摸着被亲的脸颊笑了,笑得很温柔,整个人好像焕发出无限的光彩,周身还带着无数的粉红泡沫,那是幸福的味道,他的夏话少,但是她总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异常,或许就是这样,他陷入了她暗藏的温柔中。
无数次他都感谢过老天让他认识了她,也很庆幸自己能够感受到那不易察觉的温柔没有错过她,不过要是能让他上一次就好了,沈文不知足的想着,但是他也只是想想,他老早就认了,这辈子他可能都达不到这个梦想了。
“这位小姐,你好。”一个冷漠却悦耳的声音响起,接待员小姐傻傻的看着那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俊美男……呃,女人,她没喉结。
“小姐?”施曼皱了皱眉头,而这时被身边的人捅了捅的接待员小姐才反应过来,她微微脸红的看着施曼算是抱歉,“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叫施曼,请问人事部在哪里?”说着把自己的简历递了过去,接待员结果简历大概的扫了一眼然后声音更加恭敬:“施小姐,副总交代过,您来了的话就告诉他,请您稍等一下。”说完,那拿起电话轻声说些什么,等她放下电话从吧台走出来对施曼伸出手:“请您跟我来,副总要见您。”
“只是一个空降部队而已,有必要亲自看嘛!”柳梓揉了揉额头,从那之后他就没睡好过,而且满脑子都是那女人,但是他把这当成是对那女人的介意和讨厌。
“诶呀,就算你再讨厌,她还是特批下来的,至少脸面上要过得去,若真是来了个吃干饭的,找件事调走就好,实在不行公司养一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沈文虽然说得嘻嘻哈哈,但是眼角却泛冷,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空降的兵,给他们找事还差不多。
“那些老家伙又不消停了!”柳梓皱着眉头端起咖啡,正想说着什么门被敲响了。
“进来。”沈文冷淡的说道。
“总裁,副总,你们要找的人带来了。”秘书恭敬的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然后给站在她身后的施曼打开门,“施小姐,请进。”
“谢谢。”施曼点点头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两个男人,不过一个背对着她看不到脸,只是那身形好像有些熟悉,不过施曼也不介意,看向另一个温和却也疏离的笑着的男人。
“你好,我是沈文,是这里的副总。”率先的,沈文站起身伸出手,施曼在有些地方很他家克星很像,比如那股冷情,所谓爱屋及乌,沈文对这个人很有好感,所以下马威之类的还是算了吧!
“施曼。”施曼回握沈文的手淡淡的说道,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
“啪嗒……咔嚓!”突然,柳梓的手一抖,竟是没握住让咖啡杯掉在地上碎掉了,咖啡渍沾了他一身。
“梓?”沈文疑惑的转过头,看着那僵直的背影,不过他还是对女人介绍道:“这是柳梓,是这间公司的总裁。”
“总裁!”施曼淡淡的说,然后在看到男人转过来的脸的时候微微一愣,然后笑了,很浅的笑容几乎就是微微勾起嘴角,“你好。”
柳梓也不看施曼,死死的盯着那只手似乎那双手就是他最大的仇人一样,可不是嘛!三天前就是这双手……面前这个人把他折腾成那样……柳梓的脸又黑了,因为他想起了那打钱。
“呃……”冷场了,沈文有些无语,但是他聪明的看出了点什么,然后他略微尴尬的对着施曼笑了笑,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假装有工作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人,至于天知道他上哪工作,他连办公室都送给别人了,出了门,还非常善解人意的锁了门,打发了秘书,然后开开心心光明正大的找自家克星去,他总算是知道柳梓的异常了,他能够感觉到那个叫施曼的女人跟他家克星是一种人,他似乎已经能够预料到柳梓的沦陷,不过对于柳梓来说这种沦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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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全职猎人二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性/爱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情/事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他的假期还有三天,但是三天里他就像是生病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女人,不过,当他穿上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会做些傻傻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很冷,至少表面上看绝对是一个强势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出去。
“leander!”公司里,他的下属兼朋友的那人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拍掉,那人也不介意,只是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晚,被妖精采掉了?”
柳梓的脸瞬间黑了,这个人是在他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特殊的人,以前这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他都不介意,因为身体上是他决定不了的,但是心里面的他没被攻陷,但是这一次不同,柳梓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嬉笑着没正经的男人,然后开着冷气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让众人看到如此气势的老板吓得声都不敢吱。
“……不是吧!真的被吃掉了?”沈文傻了,那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好久,他都在大厅里做人体雕像,不过他长得不错,这样一个白给那些女人瞅的机会可不多,沈文回过头无视掉那些眼冒红心的视线,赶忙追了上去,开玩笑,要是让他家那口子知道有这么个事儿,他一定会被整的下不来床。
沈文不像柳梓,柳梓是个纯受,但是他讨厌跟男人做,所以找女攻只是无奈之举,但是沈文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曾经还想要把柳梓掰直来着,但是很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没等实现他就被他生命中的克星掰弯了!
他的克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若是从外表看起来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小女人,他当时就被诱惑了,或许是一见钟情,他就这么陷进了某个陷阱。
当然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是猎人,好不容易把克星拐进了宾馆,正打算行鱼水之欢呢!他翻了天了,被一个女人给上了……
那之后他才知道他家克星是个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识过了强势的克星他却彻彻底底的陷了下去,然后脸面也不顾了,当然值得庆幸的是他家克星并不是纯,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正常的ml,当然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克星手里,总之他依旧是被玩的那个,他抱怨过,也撒娇过,但是他家克星只是微微宠溺的一笑,告诉他有本事就自己来。
但是很可惜……他就从来没翻过身,他甚至连下药的损招都出了……当然结果是他三天没下来床……
沈文摇摇头,沉痛的往事不能想,不过自从那之后把柳梓掰直的想法就没有了,他甚至还想着给某人找只比他家克星还强的女攻,所谓好兄弟嘛!有难就得同当。
但是他也知道柳梓的执着和痛苦,他是心甘情愿为了某个人而弯掉的,但是柳梓不是,他只是无可奈何,他为这而痛苦着,所以当真的知道他被吃了后除了幸灾乐祸外还有着隐隐的一丝担心。
“你跟上来干嘛!”柳梓冷着脸看着不正经的沈文。
“喂喂!你行行好行吧!我办公室也在那边!”沈文翻了个白眼,“一会儿有个空降兵你别忘了!”
“……知道了!”柳梓说完也不理沈文径直走向办公室。
徒留沈文在他背后看着他背影猥琐的笑,哎呀!走路姿势是有些不对,果然那女人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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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猎人二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性/爱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情/事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他的假期还有三天,但是三天里他就像是生病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女人,不过,当他穿上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会做些傻傻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很冷,至少表面上看绝对是一个强势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出去。
“leander!”公司里,他的下属兼朋友的那人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拍掉,那人也不介意,只是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晚,被妖精采掉了?”
柳梓的脸瞬间黑了,这个人是在他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特殊的人,以前这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他都不介意,因为身体上是他决定不了的,但是心里面的他没被攻陷,但是这一次不同,柳梓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嬉笑着没正经的男人,然后开着冷气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让众人看到如此气势的老板吓得声都不敢吱。
“……不是吧!真的被吃掉了?”沈文傻了,那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好久,他都在大厅里做人体雕像,不过他长得不错,这样一个白给那些女人瞅的机会可不多,沈文回过头无视掉那些眼冒红心的视线,赶忙追了上去,开玩笑,要是让他家那口子知道有这么个事儿,他一定会被整的下不来床。
沈文不像柳梓,柳梓是个纯受,但是他讨厌跟男人做,所以找女攻只是无奈之举,但是沈文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曾经还想要把柳梓掰直来着,但是很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没等实现他就被他生命中的克星掰弯了!
他的克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若是从外表看起来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小女人,他当时就被诱惑了,或许是一见钟情,他就这么陷进了某个陷阱。
当然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是猎人,好不容易把克星拐进了宾馆,正打算行鱼水之欢呢!他翻了天了,被一个女人给上了……
那之后他才知道他家克星是个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识过了强势的克星他却彻彻底底的陷了下去,然后脸面也不顾了,当然值得庆幸的是他家克星并不是纯,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正常的ml,当然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克星手里,总之他依旧是被玩的那个,他抱怨过,也撒娇过,但是他家克星只是微微宠溺的一笑,告诉他有本事就自己来。
但是很可惜……他就从来没翻过身,他甚至连下药的损招都出了……当然结果是他三天没下来床……
沈文摇摇头,沉痛的往事不能想,不过自从那之后把柳梓掰直的想法就没有了,他甚至还想着给某人找只比他家克星还强的女攻,所谓好兄弟嘛!有难就得同当。
但是他也知道柳梓的执着和痛苦,他是心甘情愿为了某个人而弯掉的,但是柳梓不是,他只是无可奈何,他为这而痛苦着,所以当真的知道他被吃了后除了幸灾乐祸外还有着隐隐的一丝担心。
“你跟上来干嘛!”柳梓冷着脸看着不正经的沈文。
“喂喂!你行行好行吧!我办公室也在那边!”沈文翻了个白眼,“一会儿有个空降兵你别忘了!”
“……知道了!”柳梓说完也不理沈文径直走向办公室。
徒留沈文在他背后看着他背影猥琐的笑,哎呀!走路姿势是有些不对,果然那女人很厉害吧!
“你平时也那样……”清冷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然后他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明明比他还矮半个头却总能压他一头的女人,条件性的反思今天有没有做错什么事:“夏,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郎夏自然的揽过沈文的腰,淡淡的说道:“你那猥琐的表情太明显了。”
沈文也顺势就靠在郎夏怀里,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表情,再说郎夏和沈文那点事整个公司都知道了,虽然郎夏的职位低但是工作能力强,最重要的是人缘很好,而他因为之前的种种恶习几乎成了整个公司的人监视的对象,屁点事就到郎夏身边告状,生怕郎夏被他玩了一样,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憋屈的想骂人,去他妈的,整个公司的人都识人不清,他才是那个被玩的小白兔,当然郎夏总是不在意的一笑,不过每一次他一犯错惹了她,她总会翻出旧账把他整的跟个什么似地,克星还美名其曰这是情趣。
去你妈的情趣,有本事你来被我整!只是可惜,他绝对不敢对郎夏吼!某种程度上他都怕死了他家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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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猎人二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性/爱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情/事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他的假期还有三天,但是三天里他就像是生病了一样,满脑子都是那只禽兽女人,不过,当他穿上西装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变了,不像刚才那样会做些傻傻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很冷,至少表面上看绝对是一个强势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出去。
“leander!”公司里,他的下属兼朋友的那人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拍掉,那人也不介意,只是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晚,被妖精采掉了?”
柳梓的脸瞬间黑了,这个人是在他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特殊的人,以前这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他都不介意,因为身体上是他决定不了的,但是心里面的他没被攻陷,但是这一次不同,柳梓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嬉笑着没正经的男人,然后开着冷气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让众人看到如此气势的老板吓得声都不敢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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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猎人二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施曼冷漠的坐在高脚凳上,冷眼旁观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手中的高脚杯透着多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美丽。
“一个人?”柳梓清雅却低沉的磁性声音在施曼的耳边响起。
施曼淡然的抬起头,上下的打量着男子,那是一个高挑瘦弱的男子,清秀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另种美丽。
“坐。”施曼淡淡的说。
“谢谢。”柳梓勾起了嘴角,不失温和,然后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老样子。”转过头也打量着施曼,明明是穿着休闲装,却挡不住女子的冷清和高贵。
“感兴趣吗?”柳梓打着圈子里都知道的哑谜,但是今天他碰上极品了。
只见施曼淡定的转过头看着柳梓,然后非常淡定的说了句:“我第一次来。”
柳梓也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没事,我可以教你。”
施曼皱了皱眉头,再打量了柳梓道:“我是纯1。”
“我可以接受。”柳梓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付了各自的钱,相继走出了酒吧。
“去哪里?”坐在车上,柳梓很礼貌的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不是很懂。”
柳梓表示了然,直接将车开到了他常去的宾馆,施曼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她甚至平常都很沉闷,很不像时下的年轻人爱闹,也因为如此,鲜少有人能够跟她在一起连续超过三个小时,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受不了她而分手。
她是一个即使在现在社会也少有的女强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无论是学习上还是运动上她总要压男子一筹,也正是因为如此鲜少有男人敢来惹她,更何况当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对男女性/爱和同志都不感兴趣之后便对情/事更加淡漠,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的,可是再一次跟朋友的聊天中发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个一个特殊的圈子,那时她只觉得怦然心动,在查了大量的资料以及一些小小的试验后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异于常人。
之后那个朋友便建议她去了那家酒吧,也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打开宾馆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宽敞而典雅的套房,米白色的墙更是给这间屋子添了一丝温和,走进卧室是一张超大size的席梦思,那巨大的尺寸,想必有五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滚都不成问题,施曼出神的看着那张大床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额,要一起洗吗?”柳梓顿了顿指着浴室问道,里面有暗示,他是一个纯受,但并不是一个希望依附于女子的男人,但是没奈何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接受后面,而且他的自尊无法让人压在他身上,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说白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纯受外皮的灰狼,如今碰到这么个极品让他有些激动,他发誓一定将面前这个人吃的干干净净,反正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受根本没差不是吗?
“stanley。”施曼点了点头,拿着浴衣跟着走进了浴室,从容不迫。
“你可以叫我leander。”礼尚往来,柳梓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的英文名,不报真名、不问隐私是一夜情的基本铁则。
施曼点点头,没有丝毫害羞的脱下衣服,空闲时还光明正大的大量对面的男人,施曼很高,在女人中1米76的高度基本上已经算得上‘巨人’了,但是男子却依然比她高了半个头,等脱下衣服她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从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细,但是身材绝对是一顶一的,不像一般圈子的‘伪娘’那么纤细娇柔,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皮肤虽然白嫩如牛奶般滑腻,却偏偏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施曼敢发誓,这个男人无论是在哪条领域中都是佼佼者。
而在施曼他打量她的时候他又何尝没在打量她,她跟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身材高挑,却不像一般的假小子一般,那清冷的面庞愣是让她的脸庞带上一丝英气,她身材适中既不是小馒头也不是令人嫉妒的超好身材,她身体偏瘦,但是那手臂上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让人知道她不如表面那般。
两个人相继踏入水中,激情如火的拥吻了起来,第一次柳梓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他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施曼的服/侍,从唇,到脖颈,耳垂,胸前的樱红,呻/吟不自觉的泄露了出来。
“唔……够了……”柳梓的呼吸有些气短,想要扶住施曼,这绝对是他最有感觉的一次,但是看到施曼笨手笨脚的套上那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喷笑了,他明明知道第一次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就是觉得她单纯的可爱,心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他伸出手帮她把东西弄好,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却从没想过这一次会把自己弄丢了。
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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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猎人二
那就是绝对不能将私人的感情参与到工作中来。
“哎呀,副总您说您怎么亲自来了,面试只要交代下来交给我们办就好了。”人事部长一脸讨好的笑。
“这一次的招聘对于公司来说很重要,而且不管怎么说这里面都会产生未来的同事,认识了总是好的。”沈文微笑着,眼睛却下意识的在等待区瞟来瞟去,意图趁早看到那个叫做郎夏的女孩。
然后,在角落里,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静静的拿着一本圣经滋滋有味的阅读者。
不着痕迹的,沈文的嘴角不由得一抽,真的是来面试的吗?穿着休闲服不说,甚至连紧张感也无,如果是平时看到这样不认真的态度沈文一定会气得要命,但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沈文就是觉得这个叫做郎夏的女孩本来就应该如此。
面试总是充满了紧张感的,当然,这个紧张感是指坐在对面回答的人,若是换了个角度的话就不会如此了,但是那个郎夏却让沈文惊讶了,不光是对女孩的兴趣。
郎夏整场面试都很平淡,虽然女孩学历不高,但是却没有其他人的紧张不堪,即使问题问的在刁钻她都能够以平常心来回答,尤其是当看到那张一直都淡漠的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被安抚。
这个女人有种奇怪的力量。
有这种想法的似乎并不止沈文一个人,至少,郎夏以超乎寻常的标准被破格录取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郎夏小姐吗?您好。”天知道,沈文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踌躇不堪,面红耳赤。
“是我,有事?”郎夏放下手中的圣经淡淡的问,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公司的副总也没有改变她的态度。
“额……那个,恭喜你。”踌躇的沈文红着脸终于说出这句话。
看到沈文这么可爱的表现朗夏不由得柔和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之后的之后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沈文依旧有事无事的找朗夏聊天,朗夏虽然一脸的平淡但是眼里的目光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发了疯一般的高兴。
然后,沈文与朗夏正在交往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时的沈文是又兴奋又紧张,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恐怕连喜欢你这三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交往什么的,真的是谣传。
沈文害怕朗夏会冷冰冰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总之,那段日子的沈文很痛苦。
“年末,组织员工旅游,沈文,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会议上,刘梓淡淡的说。
“恩,我知道了。”沈文点了点头,脑海里却想的是朗夏,他不由得鄙视自己,真的是陷进去了,还是该死的单恋。
员工旅游,虽然是交给他来办没错,但是其实预留的几份策划就摆在他的桌角,他只需要做决策就够了。
但是这一次,沈文破天荒的犹豫了一下,沈文只要将事情吩咐下去就好了,毕竟有专门的策划组,而他所要做的只是决策就够了。
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沈文本能的觉得这个地方会得朗夏的喜欢,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在看到那张本来淡漠却柔和的脸颊的时候,即便那不是对他的,也让他的心飘然了几分。
他们公司员工旅游的日子正逢傣族的泼水节,凭借着入乡随俗这四个字他们都被泼了一身水,淋得浑身都湿哒哒的。
“阿嚏。”沈文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虽然在傣族被淋了水表示的祝福,但也因为此,他被淋水是最多的一个,明明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却似乎透着衣服能看到肌肤,可想而知,衣服到底有多湿。
“你没事吧?”朗夏递过来一条毛巾,轻柔的搭在沈文的头上动作僵硬却不失温柔的擦了起来,“去换件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
“你,你没事吗?”的确,现在沈文觉得自己都要冷死了,尤其是夜晚的风硬,风一吹他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朗夏微微皱了皱眉头,竟是拉起沈文的手便向外走,丝毫不管现在是不是在人家的晚宴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文就这么被朗夏拉走了,甚至根本没在意朗夏有些失礼的动作,反而心情异常雀跃,这是不是代表着,朗夏也是在意他的。
沈文知道自己堕落了,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兴奋不已,但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我喜欢你。”等沈文再一次反应过来神的时候他已经抱住了朗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被沈文抱着的朗夏没有动作,甚至连话也不说,整个屋子就这么静悄悄的。
沈文觉得他现在就是要被判死刑的囚徒,不,或许死刑犯都要过得比他好,至少不需要像他一样被不上不下的掉在哪里,但是沈文该死的连求证一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沈文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然后沈文自嘲般的笑了笑,缓缓的松开了朗夏,低着头不敢看朗夏的表情,沈文唾弃自己的胆小,却依然管不住自己,他近乎逃一般的跑向浴室,“我,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但是沈文只是锁上了门打开了花洒将自己淋得湿透,心脏隐隐的作痛,沈文不由得问自己,什么时候的他那般软弱了。
一个连尝试都不敢的他,让他唾弃。
关上花洒,沈文下了一个几乎改变了他一生的决心,不论如何,他要努力的争取一回,然而当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朗夏的影子,沈文不由得苦笑,什么时候的他竟然成了令人唯恐不及的人,他,有那么恐怖么!
沈文一直都流连花丛,不是好色,而是女人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人活到他们这个地位层次,女人有的时候跟财富一样是一个攀比炫耀的象征,你的女人越多,越温顺,越完美就会得到更多的好处,这一点,即使过了千万年亦不曾改变。
沈文不懂爱,也从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但是这一切都被朗夏彻底的颠覆。
沈文爱上了朗夏,爱的无可救药。
但是,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尤其是身边的女人。
我可以容忍你身边有无数女人,但是却不能容忍你爱上了除了我之外的女人。
拥有这样想法的女人是卑微的,但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但是这个时候的沈文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激动,到底给朗夏带去了何种的危险。
是的,危险。
但是当一切雨过天晴的时候沈文不由得自问,若是没有那次危险,他和朗夏会变得如何?
他痛恨让朗夏遇到危险,到头来却要感谢因祸得福。
当沈文再一次见到朗夏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四肢大氅的被绑在床头上,浑身烧红的样子让沈文心疼的发慌,那一刻,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待他,永不负她。
但是现实呢!有的时候就是个笑话。
当沈文被通红眼睛压在朗夏身下的时候只来得及想起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望着那被扯断的布巾,以及朗夏那有些微红的手腕,沈文还有闲情逸致来感慨如此瘦弱的朗夏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然后……没什么然后……
当沈文一身疲惫的起身时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以及后面隐隐作痛的感觉,沈文知道,他害怕了,尤其是在面对那双纯洁,迷茫而有些慌乱的眼睛时,他逃掉了。
之后的日子沈文过的一点都不舒心,每天看着那隐隐消退的痕迹时,就像他和朗夏的关系,初来时那么热烈,却又在不知不觉的消退,每到这个时候沈文都会笑他的痴人说梦,或许从来都只有他自已一头热也说不定。
沈文痛苦着,甚至连他自己在痛苦些什么都说不清,或许,他只是突然之间猛然发现,真实的朗夏和他臆想中的不同,他只是有些无法接受变化如此之大的朗夏。
“沈,出什么事了?”直到刘梓都发现了沈文的异常时,这般问道。
“没,没什么。”沈文下意识的撇过头,那样的事情,即使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刘梓他也说不出口,逃避,似乎是唯一的解决方式。
沈文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毕竟他有这么一个兴趣特殊的朋友,因为担心,他曾特意去了解了这些特殊的圈子,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劝诫过刘梓对这些东西放宽心,但是突然之间沈文发现,这件事情放到他自己的身上,他远没有他说的那么洒脱,之后的无数次沈文都不止一次的唾弃过自己,为了那些莫须有的坚持,值得嘛?
不值得。
这是许久之后再一次见到朗夏的时候他的幡然醒悟。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不论他之前抱着何种心态,朗夏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渗透其中,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浓汤已经进入了青蛙的身体里面,去也去不掉。
“你最近在躲我。”清冷的陈述式语气,清凉又带着温暖的体温让沈文有些不自在,他甚至该死的想转身就跑。
“没,没有。”沈文撇过头,被朗夏碰到的地方热的发烫。
朗夏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看出来沈文的逃避,也知道他为什么而逃避。
“别以为你在惹了我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
当沈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朗夏紧紧的压制在墙壁上的时候只来得急听到这句话。
这不是错觉,沈文确实在朗夏的语气里听到了怒气,莫名的,沈文甚至感觉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恐惧。
是的,恐惧。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文,似乎独独害怕朗夏的怒气。
“放,放开我。”沈文清晰的知道朗夏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大力,死死的按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一丝逃脱的可能,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沈文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我不会放开你的。”近乎霸道的言语响彻在沈文的耳边,他却该死的感觉到了一股雀跃的感觉。
“不……唔……”霸道的被人抬起下巴,霸道的被人吻上嘴唇,沈文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是那般困难。
属于朗夏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挑拨着,玩弄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带了无限的魅惑感。
会死的。
那一刻,沈文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痛。”嘴唇被狠狠的咬破,看着朗夏那难得的怒气沈文却突然之间笑了出来。
沈文知道,他输了,明明想成为猎人的他却成为了猎物,沈文在朗夏的面前输的彻底。
但是沈文也知道,他赢了,因为他赢得了朗夏那得来不易的感情,他清晰的感知到,朗夏并不如他所知那般,朗夏她,在意他。
足够了。
“唔……”胸前被清凉的手指捏住让沈文不由自主的扭动,双手被扣在头顶上让沈文很不适应这种被动的感觉,沈文脸红了,是羞的,也是屈辱的。
“别,别在这里,求你。”
这里是哪里,只是公司里一个偏僻的小角落,也是公司少有的几处监视器照射不到的地方,虽然如此,但是谁也无法肯定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有人闯进来,沈文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被人围观。
“乖,别担心,我不会让别人看你的,这是惩罚,招惹了我之后,别想逃跑。”近乎霸道的不近人情,但是却又好似情人一样贴近沈文的耳垂淡淡的呢喃:“别逃离我身边,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这是沈文第一次听到,朗夏如此痛苦的话语,那种痛苦渗透到身体里似乎连心脏都隐隐的作痛。
沈文软下了身子,除了面前这个女人外什么都记不得了,良久,他淡淡的说:“不会,再逃了……”
“副总,您到时间下班了。”秘书敲门进来打断了沈文的回想,梦停在这么让人痛苦却又让他松了口气的地方,不管怎么说,那被压制到极限的自己,以及那媚态横生的自己,是他怎么都不想回忆的,说逃避就逃避吧!反正面对夏他能丢的早就丢没了,也不差这一个。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沈文淡淡的说,手指却还是无意识的摸着戒指。
他的夏很霸道,但是却也很害怕受伤害。
沈文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当初没有了夏的主动,他们是不是就会如此的错过。
沈文摇了摇头,看着纸袋中的红酒笑得邪恶。
虽然如此,但是沈文男人怎么可能甘居人之下呢!
夏,今天一定要反攻成功!!
“恩……夏,好热,别绑,快松开,求你。”
沈文现在被四肢大氅的绑在床上,浑身火辣辣的却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身上一波一波的□传来让沈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也说不定。
“这可不行,夏怎么也得满足了你才行啊。”朗夏温柔的语气在沈文的耳朵里像是恶魔传召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朗夏手里的葡萄酒瓶,冰凉的酒瓶触碰着滑腻的肌肤却一点也没让他好点,反而更有种自作孽不可会活的痛苦。
“夏,夏,我错了,我再也不下药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好难受啊,夏,夏,想要你,求你,给我……”再也管不了形象如何,只是一味的求饶,满脸鼻涕和泪水,看起来滑稽至极。
“文,再下药,这就是后果。”朗夏说着,深深地埋入了沈文的身体里。
沈文不是男受,即使因为朗夏的原因而妥协,但是却依然难以接受。
所以,朗夏很少会这样进入沈文的身体,但是事情总是有个例外的。
“夏,恩……好舒服……夏,快……”
“啊!夏……不,夏……慢……求……”
“要死了,夏……唔恩……夏……呜呜呜……真的要死了,别弄了……错了,恩……”
沈文也不知道朗夏到底做了多久,反正一周年纪念日之后的三天里他脚不沾地是在床上度过的。
------番外,我的克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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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猎人二
那之后,被刺激了的蚂蚁王还是全天候的黏着锥生零,不过是用餐的时刻还是跟小麦下棋的时候,不过也因此,那些被王命令看管锥生零的近卫腾出手对付那些跑到蚂蚁窝来捣乱的小家伙们。
有锥生零整天陪着蚂蚁王很愉快,但是对于星衣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却是各种不满。
“真是,那么多人蚂蚁王怎么就看上你了。”是夜,星衣抱着枕头低声抱怨着。
“我怎么知道!”没好气的白了星衣一①38看書网被那只蚂蚁弄得神经衰弱了。
“恩,不过这也证明我家零魅力无限。”像是想到了什么,本来还满脸不爽之色的星衣突然笑开了怀。
锥生零怔怔的看着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恩?零?”
“没事。”锥生零摇摇头,那些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心情何须说出来。
星衣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传来强烈的压力,周遭爆发着的念力让星衣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战斗,爆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也出战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逃跑吗?”锥生零挑眉,但是虽然这么说着他可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嘛!现在的话就算要走也走不掉了吧!”星衣耸耸肩,然后侧过头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派尔索纳。
“你就是派尔索纳?”在眼镜提醒过后星衣特意翻看了有派尔索纳和赤尸藏人的漫画,当然,因为没到月圆的原因星衣看得漫画是眼镜的珍藏。
其实星衣很清楚,这些脱离了漫画的家伙已经跟漫画没有丝毫关系了,就像他身边的村正、锥生零,以及对战过的法兰西斯夫人,但是知己知彼总是好事。
人就算变化的再大总会留下原型的。
“是这样没错。”派尔索纳静静的点头,看着星衣的眼睛没有杀意但也没有善意。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星衣的手握住刀柄,似乎只要他的回答令人不满意就会出手一样。
“我不像诗云大人享受这种杀人的乐趣,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对诗云大人有威胁的敌人一个不留。”
其实比起星衣他更加在意那个能从诗云大人手里逃出去的眼镜,但是很可惜,那是诗云大人的猎物。
派尔索纳从不怀疑诗云看到的未来,他相信既然诗云的话已说出口,那么他跟赤尸藏人都有可能会死在这场角逐里。
死对他而言从来都不可怕,但是在死之前他要尽可能的为他的天神解决掉敌人。
在他失去生命彻底丧失意识之前他都会作为诗云大人的刀,拼命的战斗。
“死亡刻印。”那种黑色的仿佛是火焰的物质四散,只是一瞬间、半个蚂蚁城堡就毁在了派尔索纳的死亡刻印下。
跟法兰西斯的能力相似,派尔索纳的死亡爱丽丝也有着腐蚀的能力。
然而,当派尔索纳再次抬眼看去的时候,只见星衣的外衣已经被腐蚀掉了露出了缠满整个身体的绷带,而锥生零则是将荆棘做成一个坚固的护盾,将自己团团的包围在身体里。
“恩?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些嘛!”派尔索纳淡淡的说道。
星衣并不言语只是伸手拔出刀,然后略微叹息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对这样的对手他真是无话可说,难道每次遇到能腐蚀的就要报销掉他的衣服?
而此时,早就解决了女王的旅团围着他们许久不见的团长,屋里是因为团长力量而不断重复死亡复活的可怜虫酷拉皮卡,门口是那个一脸贱?笑的自称是运送专家的赤尸藏人。
突然,库洛洛手上的盗贼极意突然燃烧了起来,引得旅团的众人不由得一惊。
“团长?!”
“没事。”库洛洛淡淡的说,那火焰并不烧手,而且一会儿就淡了下去,但是库洛洛的眼神却沉了下来。
翻开盗贼极意,果然不出所料,那里面少了一页。
这些想着,库洛洛却笑了起来,然后饶有趣味的看着酷拉皮卡所待的房间,能够让他的念能力消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原主死亡另一种是认为毁坏。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他倒是宁愿相信是被人为摧毁的。
这样想着,他对酷拉皮卡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他夺走了他念能力的原因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直接毁了他念的人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
只是很可惜,当他们推开门进入那个被破坏的面目全非的房间的时候酷拉皮卡已经不在那里了。
有一瞬间赤尸藏人黑了脸,不过瞬间就恢复了他惯有的优雅淡淡的笑道:“既然人都已经走了,在下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库洛洛团长,我们后会有期。”
“不久之后我们会再相见的。”库洛洛同样报以优雅的笑容。
“团长,就这么放他们走吗?”侠客歪着头问道。
闻言,库洛洛只是笑却并不回答,看着这样的团长侠客知道让对方开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就耸耸肩不在意,反正他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酷拉皮卡在完全恢复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很远处星衣的味道,就像他之前还没有理智的时候都能准确的找到星衣的所在,被诗云复活的他似乎跟星衣之前多了些联系,虽然只是单方面的。
但是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地点酷拉皮卡很满意。
他对星衣的恨意无疑是因为亲眼看见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在不知不觉间他的恨意已经改变了,至少当他发觉屋外就是他本应该恨恼的旅团时他却轻易的放弃了复仇的机会。
别说什么对方人数太多谨慎思考之类的,现在的酷拉皮卡有信心即便是面对整个旅团都不会输。
而外人畏惧的幻影旅团的团长,他既然有本事毁掉他的念能力一次就有本事来第二次。
他离开的唯一目的,就是他迫切的想要杀掉星衣报仇,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任何事都会做。
酷拉皮卡冷着一张脸,眼睛一张一合间他已在万里之外,他死了又活了,已经不是人类的他不止脱离了被制约约束的情况,更是让他的身体可以化为其他的物质,只要有水分、最好是血液的情况下他都可以瞬间出现,当然也是有范围的制约的。
但是以这种方法步行,即便流星街跟蚂蚁窝距离了大半个星球,他也很快就赶到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到来的战场不是星衣的,而是尼罗特会长和蚂蚁王的。
出现了战场中央的酷拉皮卡正好赶上尼罗特会长和蚂蚁王的最后一搏。
站在力量漩涡的中央,酷拉皮卡却是一脸淡然,红色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嗜血。
看着向他袭来的力量酷拉皮卡阴狠着一张脸,他自认为如果单独对抗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他都不会落入下风,对于两人的战斗他并不想理会,他的目的只有星衣一个。
然而这两个人最强的一击却让酷拉皮卡无法脱离战场,这样想着他脸表情更加阴狠了,狰狞着扭曲了一张脸哪里还能看到原本那个虽然被仇恨所覆盖却还是很善良的孩子?
锁链围绕着自己旋转,将那爆发的能量挡在锁链外围,同时、两条锁链飞快的向尼罗特和蚂蚁王袭去。
全副心神都在最后一击尼罗特和蚂蚁王都没能注意到那锁链,或者说即便是看到了也是有心无力躲。
“哼,碍事!”
冷漠的扫了一眼心跳已经停止的尼罗特,又冰冷的看了眼失去了两条手臂的蚂蚁王,酷拉皮卡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锥生零和星衣心里可没有什么以二对一不公平之类的思想,这又不是比赛,在战斗中活下来就是唯一的准则。
然而派尔索纳很强,即便是在星衣和锥生零的联手攻击下也不落下风,即便他的腐蚀能力根本就不管用。
就在这时,一条让战场的三人全都没能反应过来的锁链飞快的绑住星衣,瞬间就将他拉离了战场。
“星衣!”锥生零一惊,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追随着而去,但是突然挡在他面前的派尔索纳却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明白想要去找星衣唯一的办法就是打败派尔索纳,这么想着他的动作间不由自主的多了些烦躁和惶急。
“跟我战斗的时候走神好吗?”派尔索纳说道,就算最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但对方的锁链他并不陌生,看着对方现在的样子恐怕诗云大人所说的形态已经完成了,甚至强到了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程度。
想着他突然增加的压力,一阵如狂风般的攻击过后锥生零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
锥生零喘着粗气,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星衣,毕竟他可是任性的将他拉到这个世界了。
想着,锥生零不由得深深呼了口气,然后集中精神。
派尔索纳毕竟不是他分神就可以击败的事情,至于星衣,如果他敢不负责任的死掉他不介意去鞭尸!!!!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晚,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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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猎人二
“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星衣。”并没有急忙的去杀了星衣,反而像是娱乐一样随意的转动的锁链,让星衣被动的上下飞动。
“我也想不到杀了你两次竟然还能再出现在我眼……唔。”星衣笑眯眯的说着,然后猛然加速他的后背整个撞在树上,星衣赶忙闭上嘴这才没有让那口血液丢人的喷出来。
“就也没有想到呢星衣君!”酷拉皮卡微微一笑道:“不过我真心的觉得能够再次遇见星衣君真是太好了,我所受过的痛苦,就请你一一偿还吧!”说着,另一条锁链则径直的插/进星衣的心脏里。
“唔。”
“安心吧,我没有这么快就杀死你的打算,我会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将你折磨致死。”
星衣并没有回答酷拉皮卡那近乎挑衅的话语,他只是慢慢的集中精神准备脱离义骸,但是忽然,星衣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站立在锁链之上漂浮在半空中的酷拉皮卡笑的一脸嘲讽的看着星衣。
“恩?怎么了突然这幅表情?啊,对了,你是准备脱离义骸向第一次一样用灵体杀掉我吧!不过星衣君,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同样的错误上栽跟头吗?”
有一瞬间星衣的表情阴沉了下来,但是只是一瞬间星衣就收拾好了情绪,一副诚恳的表情看着酷拉皮卡。
“真是厉害呢!”
“闭嘴!”酷拉皮卡狠狠的皱着眉头,他没看错,星衣那看似诚恳的语言里暗藏着嘲讽,想着,酷拉皮卡竟是将锁链当成了皮鞭狠狠的抽着星衣。
浑身上下都是鞭伤的星衣看起来异常狼狈,但是星衣却毫不在意这些苦楚,只是忽然有些惊奇的扭过头。
“恩?挑衅之后是装神弄鬼吗?星衣!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上当?”
“酷、酷拉皮卡?你还活着吗?太好了!”小杰惊喜的看着酷拉皮卡却没有发现那双眼睛里是意外的陌生与冷漠。
“哦,是小杰和奇牙啊,好久不见了呢!”听到熟悉的声音酷拉皮卡才扭过头,跟小杰的激动不同,酷拉皮卡待在半空中表情冷淡。
“哟,金的儿子、伊尔迷的弟弟好久不见了呢!”即使狼狈,星衣却依旧笑着,那一瞬间,小杰和奇牙仿佛看到了变态果农和优雅团长的合体。
“这是怎么回事?”待在小杰身后的奇牙看到了酷拉皮卡眼里的冷漠,他不着痕迹的掩藏住了眼里那一瞬间闪过的杀意淡淡的问道。
“如你们所见,我只是在复仇而已。”酷拉皮卡微微一笑,只是却有些狰狞的意味。
“如你们所见,我只是单方面被虐而已。”几乎是跟酷拉皮卡同时说话,意思却是截然相反的。
“闭嘴!!”似乎被复活之后的酷拉皮卡的情绪很难控制,只是被星衣微微挑衅就暴躁的狠抽星衣。
“酷,酷拉皮卡?”小杰的目光里晕上了一层惊讶,他绝对不相信那个虽然被仇恨缠绕却依旧善良的朋友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扭曲成这样。
“干什么!”酷拉皮卡皱了皱眉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小杰,算了,酷拉皮卡的状态很不正常。”拍了拍小杰的肩膀奇牙轻声说道。
“奇牙,这是怎么回事?”小杰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知道,只是我知道的是,现在的酷拉皮卡绝不是我们曾经认识过的。”奇牙低声的在小杰的耳边说道:“小心点,酷拉皮卡看我们的眼神很冰冷,就像我之前看那些要杀掉的任务目标一样。”
“酷拉皮卡!放开他!”小杰突然吼道,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坚定,“你要报仇我没话说,一刀杀了他就好,但是酷拉皮卡不会像这样以折磨人为乐!所以,酷拉皮卡,变成我认识的酷拉皮卡吧!”
酷拉皮卡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呐,小杰、你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只是一个朋友而已,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恩?别太自以为是了小杰!”
“小杰小心!!!”几乎是瞬间就对危险有感知的奇牙猛的冲向小杰,只见那原本奔向小杰的锁链径直的穿透奇牙的心脏,在奇牙略显欣慰的目光中,鲜血喷了小杰一脸。
“啊啊啊啊!!!!”声嘶力竭的声音几乎直穿云霄,抱着奇牙的身体小杰却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奇牙,奇牙奇牙!!”
酷拉皮卡只是冷漠的瞥了眼下面那两个对他来说如同小丑一样的人,突然,身后涌来一股危险的感觉,在刀锋砍倒他的时候总算是避免了脊椎受到损伤。
就算是他能够不断的复活也没本事令受伤的脊椎复合的。
“真是令人害怕,连朋友都能下得去手吗?那孩子都被你逼崩溃了。”星衣难得没有使用斩魄刀而是将切魂之物放在手中一边扯着没用的话。
“哼!自作自受而已,比起那些不重要的东西我倒是对你很感兴趣,这是分/身吗?”瞥了眼锁链中的人再看看对面的星衣酷拉皮卡问道。
“恩,这个嘛,谁知道呢!”说着,星衣手中的切魂之物全部飞射出去。
“哼!”酷拉皮卡冷冷一哼,随手将锁链里的星衣摔在一边,让他疑惑的是那仿佛如同尸体一般的星衣却丝毫没有变化。
带着疑惑却自觉被耍了酷拉皮卡脸色更加阴沉,锁链转起来挡飞,即使都没给酷拉皮卡造成丝毫的伤害星衣却丝毫不肯认输,似乎突然对这种无用功感兴趣了一样。
酷拉皮卡微微皱了眉头,他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但是突然,小杰的身上爆发了强大的念力,只是一瞬间原本还是孩子的小杰竟是长成了青年,并且原本就朝天的头发直插云霄。
“酷!拉!皮!卡!”被痛苦与愤怒冲击了头脑的小杰红着眼睛,像极了酷拉皮卡第二。
只见他猛地向酷拉皮卡冲了过去,没有防备的酷拉皮卡当下就退了好几步,顾不上心里的那丝异样,他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跟他力量不相上下的小杰。
两相缠斗之间,酷拉皮卡似乎没有注意星衣的功夫,虽然对于星衣飞过来的武器还能准确的打落,但的确越来越艰难。
“影分/身之术。”星衣道。
周身加上星衣本体一共十二个人团团将小杰和酷拉皮卡围住,而且原本看似散乱的切魂之物都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察觉到危险的酷拉皮卡赶忙要退出战场,至于已经没有理智除了战斗什么也看不到的小杰他也顾不上。
但就是这时酷拉皮卡的脸色忽然一白,低声道:“诗云大人!”
就是这眨眼之间,酷拉皮卡竟是意外的浪费了逃跑的最佳时机,而这时,周围的切魂之物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瞬间就将酷拉皮卡钉在了上面。
“这是什么!”眼看着不能挣脱酷拉皮卡的脸上终于浮现了近乎惊恐的目光。
他大声的呼喊着,全身的力量不停的爆发竟是要将把它困住的东西挣脱。
而这边,十二个星衣,十二种结印,不同的语言相辅相成之中竟是有种天籁之音的感觉。
在一层又一层十二种不同的封印之中,以酷拉皮卡的力量终于无法撼动,然而还没等星衣松口气,从未完成的封印里伸出一只手,酷拉皮卡异常狰狞的看着星衣。
“我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星衣几乎以为他看见了恶灵。
即便被抓住的左手疼的厉害,星衣依旧坚持着将封印术完成,直到再无声响时星衣才不由得瘫在地上。
他有些复杂的看了眼被封印的酷拉皮卡,无论是酷拉皮卡还是法兰西斯的仇恨他都是无意结下的,但是在主神的刻意安排下,在某种巧合的存在他竟是在不知不觉间招惹了如此恐怖的敌人。
小杰已经脱力的倒了下去,而星衣的□也悉数消失,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星衣的本体以及最开始被酷拉皮卡抓住的家伙。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小白。”星衣笑道,果然,一声轻响,地上被揍的破烂不堪的星衣变成了一只小白狐,他几下跳跃就到星衣的肩膀上,蹭了蹭星衣的脸颊。
“啊呜。”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用还有知觉的右手摸了摸肩膀上的某只萌物,星衣淡淡的笑了,“看在你帮我了不少忙的份上,你像那只讨厌的家伙的地方我就不追究了。”
“啊呜!”不知道是在应答星衣的话还是在担心星衣,只见小狐狸的眼睛径直的看向星衣的左手,已经没有知觉的左手。
“我没事,别担心。”星衣笑着,然后目送小狐狸的消失,这才看着趴在地上低声哭泣的小杰。
“我说金的儿子啊!如果你再不将那家伙送到医院就真的死定了。”说着,右手指了指地面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奇牙说道。
“奇牙,他还活着?”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小杰的目光显得执着却又杂乱。
“嘛,总之还没死透,应该还有意思救回来的可能的。”
“真,真的?”
“你有时间跟我确认不如将他送……”星衣的话没说完就觉得身边一阵风吹过,本来应该再也无力动弹的小杰竟然猛的抱起奇牙向远处跑去。
“原著里明明都濒临死亡了,恩,果然不愧是有主角光环的人。”星衣点点头,仿佛是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原本是准备便当掉奇牙,然后将小库和小杰封印在一起让他们殉情,不过摸了摸,作为一个合格的亲妈咱还是不要再继续给小星衣树敌好了。
于是,因为这层原因小杰和奇牙又活了!!!哇咔咔,朕果然是亲妈?爹?吧!
ps:我受够了晋江的禁词了啊!比码字还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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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猎人二
就在锥生零和派尔索纳战成一团的时候,天上忽然跳下来一个人,锥生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无奈的看向对方和他一样的契约,“你就是眼镜?”
“不,我是索隆。”索隆淡淡的说道,然后转过头看向派尔索纳,“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将眼镜带到了哪里?”
“……无可奉告。”
闻言索隆不耐的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不介意用暴力让你说出来!贪狼的,抱歉这个人可以交给我吗?”虽然这么说索隆却是摆上了那副攻击的架势。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随意的就被人抢走猎物谁的心情都不太好,不过好在他不是战斗狂,而且比起跟派尔索纳战斗他比较担心星衣,想了想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即便背对着敌人他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别想逃走!”派尔索纳皱着眉头怒吼道。
“三刀流,百八烦恼风!”
此时,依旧穿着厚重十二单的诗云右臂这个被切下,鲜血顺着衣服流了下来。
而诗云的左手则拖着生死不明的眼镜,比起还算完好的诗云,眼镜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凄惨。
“姑且先称赞一下你,就冲着你能砍下我一条手臂,我会让你死的有价值点。”诗云看着眼镜,原本断掉的手臂正在缓慢的生长着。
而被她看着的眼镜,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诗云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痛,在看到眼里的情景时,诗云沉默了许久,面无表情。
“真是,想不到因为跟我之间的特殊联系让那孩子在战斗中走神了吗?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只是手臂被砍掉而已真是小题大做,甚至还因此被封印了。”
“而且,还是那样麻烦的封印。”诗云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不过算了,就算只是夺走了一条手臂,毕竟诅咒可不是主神给予治疗的范围。”
将眼镜随意的放置在身后,诗云径自的找了一条小溪,也不在乎身边是不是有观众缓慢的脱下了十二单,整个人渐渐沉入了湖里。
眼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自信的将他扔在一边不再搭理,想着,他不由得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往外爬,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想栽在诗云的手里。
哗啦一声,本以潜入湖里的诗云浮了上来,她看也不看爬着逃走的眼镜,脸上的表情异常冰冷。
然后,她站起身,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还光裸着,缓缓的走到眼镜身边,然后伸脚狠狠的踩在眼镜的手背上。
“你还真是找了一个好伙伴,眼镜,我收回前言,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地。”揪着眼镜的头发,诗云冷冷的说道。
“哦呀,真是稀奇呢,竟然能够看到诗云酱发怒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赤尸藏人从树后走出来,他找不到酷拉皮卡,但诗云还是能够找到的。
他看也不看地面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眼镜,只是微笑着上下打量着诗云的裸体,一番品评,虽然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情/欲。
“没什么,小家伙报废了而已。”诗云说的轻描淡写,即便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没有女人应有的羞涩,她看也不看地面上沾血的十二单,反而是重新从空间里拿出一套,动作缓慢,竟是一个人完成了十二单的穿戴。
“不只是这样吧!我不觉得那个叫酷拉皮卡的小家伙值得你生气。”
“是不止,我有些失策没想到那群家伙有如此本事,就连派尔都被他们杀了,所以赤尸君要小心些哦!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在下死亡时的姿态么!”赤尸藏人笑了,是最真实的笑容。
“随你,带上他我们走吧!”
“是是,总觉得跟诗云酱签完契约后总是在做苦力啊!”赤尸藏人无奈的应声,但还是伸手将血人提起来追赶上诗云,“搞不懂啊,诗云酱为什么喜欢这种繁琐的衣物!很重吧!”
“如果我说这种衣服很美你信吗?”诗云反问。
“哦,原来如此,即便强如诗云酱也还是女孩子啊!”没把诗云开玩笑的说法当成一回事,反而是认同的这种说法借此调戏她。
诗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虽然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嘲讽。
“星衣!”当锥生零循着星衣的查克拉赶过去的时候星衣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虽然说过要相信星衣,但在看到完好无缺的星衣时他还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零,已经完事了吗?”星衣问道。
“不,听说是巨门的眼镜失踪了,那个叫索隆的家伙在战斗。”摇了摇头,锥生零道。
“失踪?”星衣眉头一挑,然后看了看手上代表契约的手镯,“至少应该还活着,不然作为契约人的我应该会有感知才对。”
锥生零并未搭话只是看了看四周问道:“使用锁链的家伙呢?”
“啊,封印了。”星衣轻描淡写的笑道。
“封印?”有些疑惑的出声,不过他并没有接着问下去,反正结果就是星衣的战斗赢了这么简单。
两个人向着索隆的战场走去,这时,锥生零才发现星衣走路时那只左手臂不自然的下垂。
“你的手怎么了?”
“恩,没什么,受了点小伤。”星衣淡淡的说道。
“这是,小伤?”锥生零皱着眉头,伸手握住星衣那有些发黑的手臂,却发现当他手指碰到星衣手臂的时候仿佛是溃烂一般流出很黄色的脓,“已经没有知觉了吧!为什么不找主神治疗?”
“……额,主神说这不在他治疗范围内。”星衣低声说,似乎有些讨好的意味。
闻言,锥生零紧紧的皱着眉头,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这伤是怎么受的?”
“封印的时候被他抓到了手臂,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战斗结束后先找找医生,一只手臂你还要怎么战斗?”锥生零一脸的不爽,很不爽。
那就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什么东西窥视了一样。
所以,领地被人占领的锥生零觉得自己积攒了不少的怒火,而且还无处发泄。
“别担心,听主神的意思,回到主神空间后还是能治的,所以只要平安的度过这次就好了。”揉了揉锥生零的头顶,星衣淡笑着说道。
“总之,先找找这个世界的念能力者,念能力的五花八门说不定会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意外的没有推开星衣,锥生零只是执拗的说道。
“恩,我知道了。”
星衣柔和的笑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好的几乎让他上瘾的地步。
“真是的零,你在这么可爱下去的话我会舍不得把你嫁出去的啊!”
“南!门!星!衣!!你给我痛快的去死!!”
“怎么了,吵这么大声?”索隆缓缓走过来,身上虽然遍布伤口但精神却是很好。
这一点星衣早就发现了,所有动漫之中有名的人物似乎恢复力都会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我听说,眼镜失踪了是吗?”星衣问道。
“恩,突然就没了他的联络,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索隆道。
“这样啊,你们有什么联络方式吗?”
“联系不到,似乎被什么东西刻意的截断了一样。”索隆摇摇头,那一瞬间里眼里闪过一抹后悔。
“看你这个样子是打赢了,得到有用的消息了吗?”锥生零问道。
“没有,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和他们的队长有关。”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竟然能够战胜那个派尔索纳,最重要的是似乎没有受多重的伤。”
“他不是我杀的……那个人似乎本来就活不长的样子,最后几乎是被自己的力量吞噬掉的。”索隆沉了沉脸,对于一个战斗狂来说没什么比这种情况更加令人郁闷了,“就是这样,我先走了。”
“一起吧。”星衣道:“好歹也是同盟,而且破军跟我们也有关联,与其分散开来不如联合在一起比较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契约没有出现异常就代表着对方至今还活着……总之先离开蚂蚁窝吧!”
“为什么……帮我?”愣愣的看了眼星衣索隆有些疑惑,“巨门和贪狼虽然确实是盟友,但当初的契约并不包括救眼镜,为什么?”
“我觉得不需要那么多为什么,就是突然想救了,而且,这对我来说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注视着星衣良久,索隆算是暂时放下了防备跟星衣一起。离开依旧还是战场的蚂蚁窝,星衣三人回到他们经常呆着的国度,除了寻找破军外,还为了给星衣寻找能够治疗手臂的医生。
毕竟不久的将来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是诅咒,而且是心智坚定之人的诅咒,很抱歉老朽没有破除它的能力。”当他们找上据说是这方面权威的老人的时候,对方给星衣的手臂下了如此的结论。
而耽误的这些时日,星衣的手臂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不停的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治不好?”锥生零皱了皱眉头,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那位老人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然而对于锥生零的恶意,那位老人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慢慢的说着:“以老朽的能力可以减缓这种腐化,在这之前你们可以去寻找比老朽更厉害的人。”
“这条手臂如果截下来会如何?”星衣忽然问道。
“没用的,诅咒并不是作用在肉体而是灵魂,无论是否砍下手臂都是同样的后果,只不过手臂砍下后会变得更加麻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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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猎人二
“查到眼镜的去处了。”推开门,锥生零走进来看着坐在躺椅上小憩的男人说道。
“流星街对吧!”星衣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了?”锥生零挑眉,显然有些惊讶。
“不,只是伊尔迷给我传来消息说是破军跟旅团联系上了,甚至连库洛洛的念能力都给找了回来!”星衣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说的有些无奈,“为此,我的腰包可是都要被伊尔迷那家伙掏空了。”
“身外之物不是,反正这个世界的钱也不值钱。”锥生零冷淡的说丝毫没有安慰星衣的意思。
“真冷淡啊零。”星衣耸肩,恰巧这时,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重新恢复了平静。
锥生零打开门又关上,“他已经走了。”
“那么我们也出发吧!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战了。”星衣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没关系吗?”说着,锥生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星衣的手臂。
“没关系,虽然无法使用,但至少确实缓慢的修复着,与其接着去寻找渺茫的希望,不如趁早结束这个世界回到主神空间来得合适。”
锥生零深深的看了眼星衣然后转身离开。
只是那脚步有些不自觉的加快。
踏上前往流星街的飞艇,星衣时隔多年终于又重新回到那个满是垃圾的荒芜之地。
虽然是故地重游,星衣却没有丝毫的怀念感,不过也是,在流星街短短的日子里可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记忆。
当然,来到流星街也没有给星衣回忆的时间,刚刚踏入流星街的土地就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碰撞,那熟悉的感觉让星衣想不知道对方是谁都不行。
流星街是旅团的领地,先不说对方是否还有其他的势力,单就整个旅团星衣就没有自大的以为自己能够战胜,有勇无谋的冲进来不仅不能够救走眼镜,还会把自己赔进去。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刚刚接起手机星衣就听到了伊尔迷冷漠的声音。
“任务完成了,记得把钱打入我的账号里。”
“是是。”星衣苦笑着点头,放下电话后,仗着白眼的透视能力将所有的垃圾视如无物,长驱直入。
“走吧,零。”
就算揍敌客家有一个孩子成为了旅团成员,但本质是没有变的,揍敌客是杀手,拿人钱财□。
至少,在他死之前揍敌客家会忠实的完成交代下的任务,如果没有这个信用,揍敌客家也就不能在黑暗世界存活了。
而对于星衣来说这就足够了,更何况只是削弱旅团的战斗力而已。
与锥生零分开行动后,在走到一处垃圾站的时候星衣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听到了老熟人的声音。
“库洛洛很久不见了!对待老熟人就这么藏头露尾的吗?”既然连这双眼睛都看不到,那么就代表着库洛洛并不存在当前的空间、或者隐身了。
“呵,那么老熟人好久不见。”依旧是那张能够欺骗少女妇人的俊美脸颊,库洛洛顶着那张仿佛永远也不会变老一样的脸庞笑着说道,只是那双眼睛里曾闪过一丝杀意。
“库洛洛,你的书还是那么奇怪呢!”
“怎么,对于我恢复念能力这一点这么让你惊讶吗?”
“不。”星衣淡淡一笑,“我倒是没觉得你会一直作为一个废人,真要说的话你恢复念能力的方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耸耸肩,星衣有些无可奈何。
“真是的,当初杀掉红眼小家伙的时候真的以为麻烦事已经结束了呢!”
“这样啊,不过我对你倒是很好奇,从你第一次从天而降的时候。”库洛洛随意的站在星衣的面前似乎并不在乎星衣攻击一样,但是整个人看似充满破绽却让人无从下手。
“现在想来的话因为你的来历特殊恐怕很清楚我们的攻击手段,当初派克诺特让你回答的那些所谓的死神、流魂街之类的恐怕都是你曾经经历过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走出过流魂街,即便是侠客也有收集不到的资料。”
“更何况这个世界很大,念能力的世界很神奇,出现什么情况都不稀奇。你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以假乱真竟是躲过了派克诺坦的力量。即便是我,即便觉得你的来历有些奇怪也没有想到过你竟然是来自――异世界。”
“星衣,你可是把我耍了个彻底呢!”
闻言,星衣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不认同,“库洛洛不觉得这话有些不太道德么!我们刚见面的那会儿如果我真的暴露了不是早就身首异处,就是被你算计了干些什么了吧!”
“唔,我并不否认。”摸了摸下巴,库洛洛中肯的说道,虽然听起来是那么欠揍。
“……”笑着,星衣缓缓的拔出刀,“库洛洛,让我杀了你吧!”
“我记得你说过,要杀我的时候得等你得到了足够的利益的时候。”
“恩,没错。”笑得眯起来眼镜,星衣并不否认。
“那还真是糟糕,我也得到了足够了利益了呢!只是,你准备用一只手战胜我吗?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库洛洛道。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星衣耸耸肩,他又不是故意要顶着残疾上阵的。
“是么,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库洛洛伸手打开书本,只那一瞬间星衣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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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在下是赤尸藏人。”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路上,赤尸藏人一脸微笑的挡在锥生零的面前,脱帽示意。
但是那双眼里、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战意。
“锥生零。”跟赤尸藏人那股优雅相比,锥生零就显得冷漠。而且身体四周都被荆棘保护着。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的人锥生零可没什么好感,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对方的优雅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舒服到让他想起星衣那家伙。
想着,他的眼神更加冰冷,浑身肆虐着杀意,似乎非要拧碎对方的嘴脸才罢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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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小星衣~”就在星衣和库洛洛相互试探谁也不肯先打破僵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西索那只变态的声音,附带着几张覆盖着强力念力的扑克牌。
当然,除了星衣外,库洛洛也受到了西索的照顾。
“哦呀~原来金苹果也在这里~!真幸运呢!~”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西索发情道。
“西索,你怎么在这里?”星衣挑了挑眉,向后跳去。因为西索的肆意搅局,星衣、西索、库洛洛三人隐隐形成了三方对阵,相互防备着。
“嗯哼~!小星衣!~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呢~!真坏啊~明明对人家做过这样那样恶劣的事情竟然偷着逃跑~莫非,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不成!?”即使人不在怀里西索也能做到随时发情,但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西索浑身肆虐的杀气几乎让空气凝结,那飞散的扑克牌个个是杀招。在星衣和西索漫长而胡来的交手记录中,这是西索最认真的一次。
星衣并不回答西索的话,只是慌乱却并不狼狈的躲着西索的扑克牌。拜白眼所赐,他即便不适用凝也能够随时随地看到念能力。这样,只要小心的闪躲,西索的‘伸缩自如的爱’基本上就被封印了。
而此时,库洛洛并不攻击,他只是噙着笑,把星衣和西索的战斗当成电影来看。
“小果实~如果闲着很无聊那么就一起来好了。”西索邪气的舔了舔嘴角,在应付星衣的同时,铺天盖地的扑克飞向库洛洛。
有一瞬间,库洛洛跟星衣一样眼里都闪过一丝无奈,对于西索这个阴晴不定又非常喜欢战斗的家伙实在是很难应付。
总之,因为西索的乱入,这场本来很平常的一对一变成了三方混战,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此时,感觉到索隆力量的眼镜拖着残破不堪浑身是血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前蹭着。
不只是战败于诗云,最近他在那个变态飞坦的手上吃了不少亏,还能够保持着人形就要得益于他的强大恢复力和身体强度吧!
虽然为此,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身体差点就被拖垮。
“你想去哪里?”全身都帮着绷带的破落列夫道,摆出了迎战的架势。
“我啊,虽然败给了那女人,不代表会败在你的手上。”那一瞬间,眼镜的眼里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冷光,然后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声的念道:“早蕨之舞。”
从地面上伸出来的骨质直接穿透了破落列夫的身体。
“安心吧,不会杀了你的。”说完这句话,本就虚弱的眼镜脸色更加惨白,猛的跪在地上咳嗽个不停,鲜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
“索隆,等我,千万别跟那女人对上啊!”良久,眼镜才低声的自言自语着,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继续前行。
明明走路一摇一晃,明明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都是双影,但是眼镜就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支撑着一样。
眼里满满的都是坚定,似乎在告诉众人他的决心一样。
即使要爬!也要到索隆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说,大家都不太爱看战斗,所以我都给省略掉了~其实本来写战斗场面就挺费劲的~
其次我想说的是~我肿么觉得我把眼镜写深情了qaq!这绝壁不可能啊!根本就不符合眼镜的角色啊魂淡~!我表示忏悔,眼镜君我对不起你,竟然把你写深情了。
然后关于断更的问题,从这篇文开文到现在也两三个月了,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月之前我从未断更过。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值得称赞。
但素……被打破了,这个月第一天断更因为睡过头了0.0,编编告诉我还可以补救然后我接着奋斗,然后昨……应该是前天断更了是因为最近看动漫做封面疯了,懒得码字然后大半夜的没赶上(好吧真相是根本没码几个字),然后昨天断更是因为到0点的时候我还差200多字qaq!
于是就素如此!断更了真是抱歉!
好吧其实真相是因为补救不回来了,本着反正全勤也没了,这周也米有榜单的原因破罐子破摔好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我有想着把这个月的剩余几天也都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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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猎人二
就战斗时,星衣突然扭身脱离战场,隐隐的库洛洛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没等他去追就被西索挡住了去路。
“就放他溜走好吗?”库洛洛淡笑着一脸优雅的问道。
“没关系的,比起他,对同样很感兴趣啊~”西索扭着腰,手中的扑克飞洒着,眼里闪着杀意。
库洛洛保持笑容的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转身逃跑的想法。
因为,跟西索战斗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而此时,锥生零所,已经被各色的蔷薇花包围住。比起他全身破掉的衣服身体上却没有丝毫的伤口。
反观,赤尸藏赤着上半身躺蔷薇花海里,眼睛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脸上却带着解脱般的开朗笑容。
“诗云酱的预言果然不会出错呢!”除了嘴唇外赤尸藏其他的地方都无法再动弹,但即使如此却不妨碍他的话语。
“嘛~能够看到自己死亡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赤尸藏的时间定格了这一点上,锥生零沉默的站一旁,然后缓缓的将被砍碎的衣物换下才离开。
而锥生零走后,那些各色的蔷薇花仿佛是有灵性一般将赤尸藏团团包围住做成了花海的棺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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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法看到自己死亡的样子,所以不会死。”这句话是赤尸藏说给别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然后就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一样,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赤尸藏都无法死亡。
每天的战斗,赤尸藏享受着血液的味道,但偶尔也会想要知道,自己死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是运送专家赤尸藏吗?”很久很久后的某一天,那个一直都穿着华丽异常的十二单衣的女孩来到他的面前。
“跟一起来吧!雇用。”女孩伸出手,毫不乎四周手术刀的威胁。
“女孩儿!为何要雇佣?”赤尸藏笑了,他发现除了战斗和死亡还有其他的东西能够勾起他的兴趣。
“未来。”赤尸藏略显惊奇的目光中冷静的对赤尸藏伸出手道:“跟走,会让享受到最盛大的祭奠。然后,直至死亡的那一刻。”
“呵呵呵呵,女孩儿似乎很肯定会死一样。”赤尸藏笑了,非常愉快的笑了。
“不会好奇吗?赤尸君死亡的模样?的这双眼睛看得到,死亡的未来,这。”女孩淡淡一笑,“要来吗?运送专家赤尸藏。”
“呵呵!女孩儿,的名字?”
“诗云。”女孩道。
“倒是挺感兴趣的,死亡时的模样……交易愉快,诗云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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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来啦!”远离了战场的星衣站那个精致如同洋娃娃般的男面前淡笑着问道。
“恩,要的都这里了,记得把钱打进账户里。”伊尔迷点点头,黑曜石般的猫眼依旧平淡无波。
星衣从来都不会自大的认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战胜旅团所有,尤其是当确定了旅团跟破军有关联的时候。
所以早他进入流星街之前就跟揍敌客家族做了交易,将旅团的战力分别引走,使用他事先布下的只能使用一次的结界将他们捉住。
对揍敌客家族来说尽管他们忌惮旅团的势力,甚至让自己的家加入其中,但是这并不妨碍揍敌客家族整件事情中保持中立,并无伤大雅的地方推波助澜。
所以,这种情况下,星衣跟伊尔迷之间的契约算是暂时成立了。
“放心吧!不会赖了的钱的,还有这个!”说着,星衣将一颗早已经具现化的蓝色行星宝石扔给了伊尔迷。
“当初把这游戏通关带出来的,送给了。”
伸手一接,伊尔迷的眼睛猛然一亮,这是他第二次接到蓝色行星的宝石,还是同一个手里。
但是这并不影响伊尔迷的激动,蓝色行星的价值他很清楚,没有会比财迷更加喜欢值钱物品。
飞快的将蓝色行星收入囊中,想了想伊尔迷还是诚恳的说了一句,“这不能算是任务酬劳。”
星衣满头黑线的看着伊尔迷,良久才略有些无语的点点头,“知道了,辛苦了。”
伊尔迷点点头,他的任务到此就已经结束了,想了想他还是对着星衣说道:“后悔后期。”
伊尔迷走了,但是星衣却并没有回答伊尔迷的那句话,所谓的后会有期到底还会不会实现,这种虚无缥缈的答案星衣不会给予。
好,伊尔迷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甚至根本没有给星衣回答的时间就离开了流星街。
几乎就伊尔迷离开的前后脚,一脸冷漠的锥生零出现星衣身边。
“战斗已经结束了吗?”星衣问道。
锥生零点点头,显得有些冷漠,好星衣并不介意,只是淡笑着表示自己了解然后看向这些被绑住的家伙。
尽管因为身上加持的封印而说不了话,但飞坦依旧怒瞪着星衣,那种眼神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飞坦,不要这么一脸恐怖的看着,对们没恶意的。”
将抓住,然后再一脸微笑的告诉对方没恶意。这种恶心的是一般是做不出来的。
但是很可惜,星衣做出来了。
尽管听到星衣这么说还幸存的旅团各位各个恨不得将星衣生吞活剥了。
“别这样一脸不相信啊!真的是毫无恶意的,对吗,库洛洛。”话音落下,就旅团其他惊恐的目光下库洛洛优雅不变的出现众面前。
虽然是被绑出来的。
西索和库洛洛不相上下的战斗中,一时大意的被突如其来的荆棘绑住,然后直接拖离开西索身边,有一瞬间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逃离西索这个麻烦的家伙都是一件令感到愉快的事情。
很快,库洛洛就知道对方绑走他是为了什么,类似的事情他是第二次经历了。
第一次是酷拉皮卡的念,为此他付出了他的念能力。
而现是一条柔韧的不输于鞭子的荆棘条,库洛洛不知道他会为此付出什么,但是即便是生命他也早就做好失去的准备。
流星街的居民没有惧怕死亡的孬种,或者说他们都享受着死亡边缘徘徊的快感。
荆棘上的小刺紧紧的嘞着库洛洛的皮肤,带出一条条血痕让他有种禁忌的美感。
脸上依旧带着从容的笑容,似乎被绑住受制于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又栽手上了呢!”库洛洛淡笑着说,浑身一点煞气都没有,似乎面前他只是跟星衣谈情说爱一样。
“事情顺利的出乎的意料,某种程度上还得感谢西索呢!”星衣笑着,脸上的笑容跟库洛洛如出一辙。
“那么要怎么做?”库洛洛微笑着问,那种淡然仿佛被捉住的根本不是他一样,“要杀了吗?”
“不,突然对的性命不感兴趣了!”星衣笑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可预见的冷光。
手起刀落,将库洛洛身上的衣服全部割开,荆棘绑赤/裸的肌肤上竟是有种禁欲的美感。
“身材不错。”星衣吹了个口哨,做足了流氓架势。
“这样会误会的。”库洛洛淡然道,丝毫没有其他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
“放心,对没性趣。”星衣饶有趣味的用切魂之物划过库洛洛的胸膛。心脏的部位一个没有番号的蜘蛛静静的坐落于上。
然后,星衣手上的切魂之物划破库洛洛的肌肤,将那纹刻的蜘蛛划破。
肉眼可见的,切魂之物上面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雷,随着噼啪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烤肉的香气,蜘蛛彻底毁星衣的手上。
因为疼痛库洛洛的脸有些紧绷,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痛呼出声,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观望星衣到底准备干什么。
“库洛洛·鲁西鲁,跟定下契约吧!从此往后蜘蛛将不再存,并且任何时候现旅团成员都不得对‘贪狼’成员刀剑相向。”随着契约的订立完成,包括库洛洛内的所有旅团成员都右手腕布下了一条骷髅纹刻。与此同时,他们身上的蜘蛛消失不见。
星衣够了够嘴角,满意的听到耳边主神冰冷的声音。
至于契约,是锥生零的写轮眼再加上一些小道具组成的,除非锥生零死亡,否则这个契约将会永远生效下去。
另一边,属于诗云的战斗依旧打响着。
“把眼镜还给。”咬紧嘴上的刀,索隆说道。
“拒绝。”诗云淡淡一笑,即使穿着厚重的十二单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某种程度上来说,诗云该死的强大。
一直都面带微笑似乎戏耍着索隆的诗云突然脸色一僵,眸光闪过一丝杀意。
索隆浑身紧绷,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但是出乎他意料的,诗云却是脚步一扭脱离跟他的战场。
只一眨眼,诗云就已千里之外。
“小星衣~做不能这么不道德,自己脱离战场也就罢了,拐走了的小猎物要怎么赔偿~”循着那一丝的念力,西索找到了星衣和库洛洛。他饶有趣味的看了眼显得有些狼狈的库洛洛满脸哀怨的看着星衣。
那发骚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跟撒娇的孩子,当然是排除他那令四周空气都凝结的强烈杀气。
然而,星衣还没等跟西索有时间叙旧,一个穿着十二单和服的少女突然出现他的面前。
尽管他从来没见过她,但是眼镜的叙述下他还是清楚的了解到对方的身份。
破军小队的队长诗云,一个曾经把眼镜逼入绝路的女。
“倒是挺有本事。”诗云瞥了眼被绑住的库洛洛,对方的失利出乎她的意料。
虽然她早就知道对方有杀了派尔索纳和赤尸藏的实力,但是他们真的相继死亡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诗云勾起嘴角,一个索隆一个锥生零再加上面前的男,她对这些将她的棋子一个个破坏掉的家伙非常感兴趣。
扭过头看了眼追了上来的索隆,诗云挑了挑眉头,演员已经全部到齐,是时候让话剧落幕了。
“眼镜君,既然都来了就出来如何?”
果不其然,诗云话落没多久眼镜就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似乎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一样,这种情况下还能隐藏着让星衣察觉不出来。
对眼镜的实力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当然更令惊讶的是能够察觉到眼镜的诗云。
“真令惊讶竟然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诗云淡淡的笑了,眼镜的外伤似乎已经被治好了,但是她很清楚对方的身体已经坏了,没有比她更了解主神治疗系统的漏洞。
“因为不想死啊!”眼镜说道,尽管他虚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闻言,诗云的眼镜不由得眯了起来,她是准备留他一命,但那是为了满足她的恶趣味。她只是单纯的不希望他痛快的死罢了。
然而现,她可以很确切的告诉自己,她没了逗老鼠的兴趣。
想着,她随手一挥,从宽大的袖口里飞散出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别说是现的眼镜,就是星衣自己都保不准是否能够接住诗云的一击。
几乎就是眨眼之间,星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股可怕的力量飞向眼镜。
“眼镜!”索隆怎么也想不到,他追随着诗云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他根本就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本能的向眼镜扑去。
索隆只来得及露出一个略显欣慰的目光,他最后的记忆是眼镜惊恐的目光。
“索隆!索隆!!索隆!!!”也不知道眼镜哪里来得力量,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然而他却只能是无力的看着索隆化成灵子消散他的面前。
比起眼镜,星衣则显得更加理智一些,毕竟他跟他们并不熟识,顶多是个合作者罢了。
扭过头,他很轻易的看到了西索眼里汹涌的战意。
想了想,他抛过去一只副系统,趁着诗云的注意力不他身上时,勾引西索。
“要不要一起来,保证以后会见到的强者多到让厌烦。”星衣道。
“哼哼~听起来挺有趣的。”西索哼了两哼又扭了两扭,“不过现对比较感兴趣怎么办。”
“跟一起来,每月陪打一架如何?”星衣诱惑道。
似乎是因为西索太过显①38看書网就注意到了星衣,看到西索手里的副系统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和阴沉,动作之间略显有些慌乱。
而这一切,都映入了星衣的眼帘。
就诗云不顾一切扑过来的时候,星衣收到了主神冰冷的提示音。
【西索加入贪狼小队。同时,因贪狼小队员齐全自动提升权限为正式团队,自下次试炼空间开始将正常的与其他小队碰撞。】
【贪狼小队正式成立,此次试炼空间度过,3秒内传送回主神空间。】
不管眼镜如何痛苦如果怨恨,不论诗云如何不爽,不管西索如何惊奇,那一瞬间软黄色的光罩自上而下的照射星衣几身上。
那个瞬间,没有注意到,星衣和眼镜手上的契约纹身仿佛是共鸣一样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而与此同时,包括诗云内,所有的已生团队都听到了主神的通告。
《地狱少女》中。
一名有着一头朝天而立的金发少女正微笑的对阎魔爱伸出手。少女穿着一身男式运动装,脸上带着非常绅士的笑容。
而少女身后站着的是有着一头爽利橘色短发的最上恭子,以及穿着巫女装背着弓箭梳着马尾鞭的桔梗。
“爱酱,跟下一起走吧!成为下的同伴吧!”对于少女来说,耳边主神的声音都是可以忽略的,什么都没有她面前的来得重要。
阎魔爱顶着一张面瘫脸看着对方,眼里闪过丝丝困惑。
突然,阎魔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帅哥,他温柔的看着阎魔爱问道:“小姐,真的要加入他们吗?”
阎魔爱并没有回答,只是握住了少女伸出去的手,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见如此,男什么也没说,只是面色不善的看了眼少女。
当然,面色不善的不只是男一个,金发少女同样臭着一张脸,活像对方欠了她不少钱一样。
然后她缓缓张开嘴道:“臭男就给本大爷滚一边去!”
此时——《银魂》中。
高杉晋助、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四正紧张的坐万事屋里,围桌边举着筷子,气氛异常的凝重。
而他们中间,则摆放着锅具,里面是冒着香气的美食。
反观吉田松阳则悠闲自的坐一边笑看他们之间的争斗,这样的事情漫长的岁月中他们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久了,换句话说不光是争斗的已经习惯了,就是吉田松阳也习惯了他们之间每天的小打小闹。
若是有一天没有了吵杂他估计会很不习惯。
就这时,高杉晋助三不约而同的停下了筷子,尽管他们的眼睛从未离开桌子。
而吉田松阳也是略微抬起了头微笑着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软黄色光罩。
“真小姐,许久不见。”微微一笑,吉田松阳对里面出现的并不陌生也不意外。
依旧穿着令倒胃口的修女装的真·艾伦,以及燕尾服不变的塞巴斯蒂安,不是星衣曾经遭遇过的又是谁!
“好久不见了吉田先生。”真·艾伦一直都很有礼,这一点即使是曾经面对星衣的时候也一样,尽管只是表面上的。
“一段时间不见,真小姐变强了不少,遇到了什么奇遇了吗?”吉田松阳问道。
“称不上什么奇遇,只是不小心喝到了美味的血液罢了。”真·艾伦淡淡的说道,表情淡然似乎她真的不意一样。
闻言,吉田松阳勾起了嘴角但是却意外的没有再问下去,或许,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此倒是要恭喜真小姐了,距离的目的又进了一步……上次的实验如何?”
听到吉田松阳的发问,真·艾伦从背包里拿出一堆破烂的妖刀红缨,之后还扔给吉田松阳一个辞海厚的本子。
“说的要求都照做了,红缨刀的实验也完成了,该兑现诺言了。”
“安心,不会赖账的。”吉田松阳笑了笑,既没有给真·艾伦所谓的酬劳也没有急着去翻手中的本子。
“听说真小姐遇见过那孩子,嗯……叫什么来着,星衣?”
闻言真·艾伦挑了挑眉头,不知道吉田松阳这个时候提起他来到底什么意思。
“有什么印象。”
“血液挺美味的,但总体来讲是个令厌烦的男。”真·艾伦道。
“令厌烦啊!”吉田松阳不置可否的嘟囔着,然后仿佛是无意间说道一样:“贪狼小队正式成立了,要不要加入们,这样很快就能碰见他了。”
“不用了。”尽管有一瞬间的惊讶但真·艾伦还是摇了摇头,她对星衣有贪婪不假,她对星衣有恨意也没错,但她也没有傻到与虎谋皮。
尽管她现做的无一不是。
“至少暂时,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即便没有被答应,吉田松阳的表情依旧温和,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或者说,如果真·艾伦这个节骨眼上接受了他的提议他才要担心。
“给,想知道用法的。”这么想着,吉田松阳没有再耽误真·艾伦的时间,随手将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锦盒交给真·艾伦,打开看了看,真·艾伦点了点头后没有再停留,直接捏碎手中的夜明珠然后带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未说过一句话只是一边当花瓶的塞巴斯蒂安离开。
“老师对那孩子很期待?”塞得满嘴都是的坂田银时问道。
那次见面他因为特殊的原因没能见到吉田松阳嘴里那个有趣的小子,所以他实想不到到底是什么才能让吉田松阳如此。
“暂时他还不值得期待。”吉田松阳笑了笑,收起书起身走到桌子边,竟是加入了抢夺。
那之后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过关于星衣的任何话题,只是愉悦的沉浸四个的氛围里。
此时,空间夹缝中。
荒芜的大地,只有一座陡峭的山峰,月色的照应下,一名有着拖地的银色长发少女清淡的看着月色。
少女大概一米二的个头,穿着一袭黑色的蕾丝裙子,脚上绑着黑色的丝带,光着脚站山峰上却丝毫不惧怕山上的石子是否会划破她稚嫩的肌肤。
就这时,空间一阵扭曲,玖兰枢抱着依旧不知生死的玖兰优姬静静的站少女的身后。
“来了。”少女稚嫩的声音里有着化不开的冰冷。
“知道的吧,来得目的。”玖兰枢很肯定的说。
“壹原侑子叫来的。”明明是疑问句,由少女嘴里说出来更像是陈述句,那就好像是没有类感情的三无少女一样。
“没错,救她。”玖兰枢有这个魅力,即便他说的是命令也有甘心去做。如果前提他不是面对这个银发少女的话。
“欠壹原侑子一个情,能够凭借着一己之力找到壹原侑子也不简单,帮做一件事帮救活她。”
“可以。”连想都没有想,似乎为了怀里的女孩儿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一样。
闻言,少女缓缓的转过身,赤脚地面上走过来。明明是悄无声息的却偏偏让玖兰枢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玖兰枢很明白自己突破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领域,这个领域里他见到了新的东西,知道了很多曾经都不了解的东西。
但正是因为知道了他才见到少女的第一面起就知道对方的深不可测。
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即便是壹原侑子这个掌管空间的魔女都没有给他如此大的压力感。
对于银发少女来讲,愉快同情之类的感情她没有,她唯一会的就是精确的计算着得失,做出对现状最好的回答。
将手放玖兰优姬的头上,一道微弱的软黄色光芒亮起后,玖兰枢能够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一直他怀里的少女正一点点的恢复。
“现救她没关系吗?”玖兰枢问道。
“没关系,确信不会失约。”银发少女淡淡的说道:“大概一周左右就会清醒,现可以离开了。”
玖兰枢挑挑眉倒是没有介意银发少女的冷淡,他只是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少女然后充满感激的半弯下腰。
银发少女知道,对方跟她保证。
而等玖兰枢消失不见之后银发少女重新站了悬崖边上,轻启朱唇。
“银。”
与此同时,正虚夜宫的市丸银突然睁开了眯起的眼镜,那藏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
“哦呀~这么稀奇,小夜找有什么事吗?”
“玩够了吗?银。”银发少女淡淡的问。
“还不够哦!这里还有得玩。”重新闭上了眼镜,市丸银笑眯眯的道。
“别太过分了,的那个队长可不是好相与的,小心玩火自焚。”
“谢谢忠告,小夜这么担心真是令受宠若惊。”即便知道他口中的小夜看不到但是市丸银依旧开口调戏着,那张脸上偶然闪过一丝温柔,“发生什么事了吗?所知道的小夜可是不会给打电话闲话家常的。”
“没什么大事,‘星’组成团队了,只是告诉一声而已。”
“星?呵呵,越来越期待之后的事情了。”市丸银笑道。
“挂了。”银发少女冷淡的收回念力,将市丸银的呼唤当成耳旁风。
“真是冷淡的家伙。”市丸银嘟了嘟嘴,怎么看都有种撒娇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吗?银。”从市丸银的身后响起蓝染惣右介的声音,市丸银回过头,不出意外的看到那张富有魅力的脸。
“蓝染队长怎么这么问?”
“银的嘴角比之前上扬了十五度,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这个啊!还真有。”闻言,市丸银笑得弧度更大了,本来就弯的够厉害的嘴角几乎弯成了一个圆。
“是么。”蓝染惣右介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但是他并没有细问,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时,距离虚夜宫遥远的白色沙漠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声响之大连虚夜宫都受到了牵连。
市丸银看着前往声响处德蓝染惣右介,跟蓝染惣右介的身后笑容不变,真要说的话就是市丸银笑的更加诡异了。
银发少女问过市丸银为何还不回去,市丸银的回答只有一个。
因为这里的乐子比较多!
光罩将星衣照射其中,直接带走了星衣和眼镜几。
而这时,因为星衣和锥生零的离开他们留下的制约已经消失,他轻而易举的松开捆绑自己的荆棘,脸上挂着寻常的笑容,根本没有普通受到威胁之后的屈辱。
他只是饶有趣味的看了眼星衣和西索消失的地方,然后又看了看诗云一副不得发泄的便秘脸笑了,没有停留的转身离开。
至于他的临时合作伙伴会不会被这些使计逃跑的家伙气死就不关他什么事了!
而此时,半梦半醒中的星衣听着耳边主神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却发现,他根本无力动弹。
【系统出现异常……系统出现异常……贪狼小队将直接传送到《家庭教师reborn!》……】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久木有更新了,但这章分量足吧!
ps:我以后可能木办法维持每日更新了,毕竟年过完了开春了人也要忙起来了,虽然不能保证维持着日更,但我尽量每次更都让乃们饱餐一顿!
因为之后的人物会越来越乱,所以新出现的人物我会在题外话里写出来,即使没看过动漫的了解一下也好。
新章出现人物介绍:
阎魔爱:《地狱少女》女主角。
最上恭子:《下一站巨星》女主角。
桔梗:《犬夜叉》中跟女主角有着同一张脸的巫女。
一头朝天而立的金发少女:原创人物。
真·艾伦:《黑执事》卷中出现的原创人物。
吉田松阳、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都是银魂中的人物没错,且吉田松阳是其他三人的老师,同时内里的灵魂是原创人物。
塞巴斯蒂安:《黑执事》男主角之一。
身高一米二的银发赤脚少女:原创人物。
壹原侑子:《xxxholic》中女主角,经营着一家实现愿望的商店,在翼年代记里重要的配角,是能力强大的谜一样的魔女。
至此,七只团队已经出现了六只,基本上重点的人物都已经出现了,接下来就是下半部的重头戏,之前铺垫的引子陆续就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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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家庭教师
进入主神空间后所谓的时间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就像星衣,他早已无法计算自己的年龄了,甚至他都懒得计算自己到底主神空间轮回了多少年。
所以,无法计数的n年后,星衣久别重逢的再次体验了一把被主神从高空中扔下来得感觉,虽然他完全不感谢主神。
虽然实力的增长星衣已经不像之前一样轮回的时候毫无知觉,就像之前他能够隐约的听到主神的声音一样。
从头至尾他都很清醒,虽然,他依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星衣从万米高空中自上而下的掉落下来,自下而上的狂风吹拂着星衣的脸颊。但是如果可以星衣很想换一下姿态,大头朝下的降落方式很让没有安全感。
他有一双好眼睛无疑,即便是万米的高空中他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地面上的几个男男女女,但是没等他做出反应,从身后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然后将他和地面上的那些统统照射其中。
多亏了那道光芒照射他身上时让他漂浮了半空中,停止了坠落的趋势,否则,光是自上而下掉下去他就得少掉半条命。
但是!星衣完全高兴不起来。
因为当光芒散去后他的身体骤然缩小变成了婴儿大小。
虽然很清楚主神每回都得疯几天,从女到小孩,星衣觉得之后他就是变成什么非类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孩子很可爱,尤其是家教里的小孩子。
但是小孩子可爱不代表他可以认同自己成为小孩子的一员。
望着自己胸前的灰色奶嘴,星衣有种砸烂主神的冲动。
“是谁?”手枪直指太阳穴,星衣侧过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变小的里包恩。
“手枪就免了,无缘无故的变成这样现的心情可不大好。”星衣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躲开里包恩的枪口,但也没有摆出好脸色。
深深的看了星衣一眼后收回了手枪,虽然里包恩原本是打算宰了星衣泄愤的。
如果说星衣已经通过漫画了解大概的话,那么对于彩虹之子们来说这场灾难是突如其来的。
今天之前,他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只是一次委托的任务会让他们经历如此剧变,变得年轻是每个都期待的事情,但是这个年轻要有个度。
这个时候的里包恩完全没有心情搭理星衣,尽管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的不爽,至少,星衣看不出来。
里包恩走了,其他的彩虹之子也没有喜好多管闲事的,再加上遭逢这种剧变比起找一个跟他们同样下场的家伙的麻烦,不如好好思考之后的生之路。
至于那个唯一的喜欢找麻烦的自称是不死魔术师的彩虹之子则被星衣忽略过去,不去管对方便秘的脸色,虽然头盔里面的脸根本看不到。
毕竟就算是星衣也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寻找对策,星衣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到新的世界后跟身边的分开的情况,但是像这样没办法联系却是第一次,尤其是当星衣已经兑换过通讯工具之后。
如果只是跟西索无法联系还好,毕竟这次主神突然袭击,他们并没有回到主神空间,很多事情还没有给西索讲清楚,通讯器也没有给西索所以无法联系是正常的。
但是不应该。
不应该连锥生零都无法联系。
星衣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锥生零被困了什么没有信号的地方,毕竟通讯器也不是万能的。
所以,星衣只是一边远远的跟彩虹之子身后,跟着去寻找有烟的地方,一边查看主神的任务。
【找到空间扭曲节点,直接传送回主神空间。备注:所有将要传送回主神空间的小队成员必须同时到达该节点。】
节点。一个家教里从来都不曾出现过的词汇,一个必须要将所有分散成员全部集中的任务,这是主神特意将他们分散的目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星衣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像是主神的作风。
“为什么要跟着。”威尔帝扭过头看着星衣问道。
被打断思绪星衣才恍然发现,他竟然不知不觉间一直跟随着威尔帝走。
看了看四周星衣忽然觉得自己办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到底跟着谁走不行偏生是威尔帝,要知道科学狂最讨厌的就是烟密集的地方。
星衣抚额,他现解释还来得及吗!
“告诉距离这里最近的小镇哪!”星衣有气无力的说道。
闻言,威尔帝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虽然情绪低落的星衣并没有注意到。
“从那里一直走就能找到了。”威尔帝说完,也不知道按动了哪里的机关一个超大的甲壳虫从地面里升起来,而威尔帝所的位置正好是甲壳虫的驾驶舱。
至于星衣,如果不是他跑得快的话,恐怕早就被这只钢铁甲壳虫踩个稀巴烂了。
不过对此星衣倒是毫不介意,他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超大号甲壳虫,有那么一瞬间他升起了爱才的心思。
不过星衣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威尔帝不注意的时候他身上放了一丝念力,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更何况不只是威尔帝,只要是跟他稍稍有过接触的彩虹之子都被他放了一丝念力,里包恩尤其是。
毕竟他是主角,试炼空间里跟主角有丝联系并不是坏事。
眼看着威尔帝已经消失地平线上,星衣收回目光,顺着威尔帝给指的方向走去。
当然,结果是,当他历经艰辛,几番波折好不容易见到烟之后,看着自己残破的衣衫星衣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貌似被耍了。
狠狠的磨了磨牙,似乎越发小心眼的星衣将这个仇记了心里,并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威尔帝为此付出代价。
进入城市后星衣先是租了一家空房子住,当然,跟房主洽谈的时候他是借用了幻术,虽然比不上锥生零和村正,但是对付普通已经足够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星衣还是希望通过正常的渠道租到房子的,毕竟就算他再杀伐决断接受的也是军的教育,至少不危害到任务完成的前提下他习惯于遵守某种礼仪。
但是现的情况特殊,一个婴儿去租房子实是太过扎眼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主神搞得鬼,自从变成这副鬼样子之后用任何的手段他都顶多能够维持两分钟的大身体,并且之后会变虚脱。
如果只是为了租房子而已让自己变成这副德行实太不合算,更何况他只是给房主下了一条暗示,而且通过其他的渠道他也给够了房主钱,等他离开之后房主的暗示自然而然的就会解开,这么算下来的话,其实房主也没什么损失。
没有虐待自己的心思,星衣一边安排着自己的住处一边收集着情报。
至于锥生零要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的,只是星衣相信,他教导出来的孩子绝不是棉花,即便他不身边也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至于西索,这货所到之处一定是兵荒马乱的,与其担心西索那只变态不如担心一下惹到西索的家伙们还来的有用。
终上所述,短时间之内星衣能够做到的只是收集情报。
当然,星衣又不是白痴,主神提出的任务远离原著的可能性不大,有很大的可能这是主神放出的一个烟雾弹。
而且普通所知道的永远是扭曲的事实,所以,早他安定下来之后就通过某种手段联络到了只认钱的毒舌。
论收集情报,毒蛇的手段家教里是首屈一指的,虽然价格也是昂贵的吓。
不过对于星衣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钱更不值钱了。
星衣作为一个婴儿走路上按理说是非常显眼的,尤其是星衣本就清秀的面庞变成婴儿脸之后更加可爱,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大部分女性的母性泛滥,一群对星衣来说如狼似虎一样的女包围着他热心的要给他寻找妈妈,别看星衣脸上一直维持着绅士的笑容,但心里早就痛苦的发狂了。
他发现,作为一个婴儿远比作为一个伪女士还要令痛苦。
好不容易逃脱掉那群可怕的女,星衣几乎是下意识的用了幻术,那群女找不到德时候悄无声息的溜走。
拍着自己的胸膛,星衣对女的恐惧升到了一个台阶。
他发誓,以后如非必要他绝对不要跟女这种生物有任何联系。
脱离了恐怖的女群体之后星衣才算是静下心来寻找着他留下来的念力。
他的手里已经有了关于所谓节点的消息,当然消息的来源是只认钱的毒蛇,但是星衣却很囧的发现,他看不懂那些所谓的资料。
如果说家教里有哪个的智商高到一定程度,那么一定非威尔帝莫属。
所以现星衣就是要寻找威尔帝的下落,至于对方会不会帮忙?
原著里威尔帝是很惜命的,没见他每次遇见r魔王都会一败涂地吗?
值得庆幸的是他抱着侥幸心理威尔帝身上放置的念力似乎并没有被发现,这样可以省却很多寻找对方的时间,所以现,沿着留下的那一丝念力,星衣迈上了寻找科学狂威尔帝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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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家庭教师
日本的领土很小,至少跟中国对比的话整个日本估计还没有中国的一个省市大,不过多亏于此才方便了星衣,因为就星衣追逐威尔帝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如同老鼠一样到处跑,要是中国那么大的领土上星衣估计找到威尔帝之前他会先累死。
好吧,不管其中的过程如何的艰辛,至少星衣的确是找到了威尔帝真正的藏身之处。
从地下的入口进去,星衣显得很小心,对于科学狂的住处星衣从来都不会掉以轻心,谁知道这群理智的疯子会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心思自己家门口弄什么陷阱。
事实证明是,星衣的那张嘴就是一张乌鸦嘴,当他被关一个银白色的笼子里,而威尔帝则一脸狂热的站笼子外的时候,如果星衣再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的话他就该回炉重造了。
“果然,身上留下力量的是,一直以来都那么谨小慎微的费了不少功夫呢!”威尔帝昂起头道。
“不愧是科学狂,既然早就知道留下力量还如此沉稳的陪玩捉迷藏,是为了消除的戒心吧!”星衣淡笑着说道,将库洛洛的优雅学了个十成十,即便被关入笼子里星衣也丝毫没有受制于的觉悟。
“向来对神秘的东西感到好奇,来吧,乖乖的做的试验品,会对温柔些的。”尽管用婴儿的身体做起动作来有些不伦不类,但从那双眼睛里星衣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属于变态的光芒。
那一瞬间星衣想着,如果是威尔帝的话一定会跟西索相处愉快的。
“要对谁温柔点。”突然,威尔帝的耳边传来星衣的低吟,而他的脖颈不出意外的抵着一把切魂之物,他是识货了的,从那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震动上就知道武器的锋利度。
想着,威尔帝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怎么会出现。”威尔帝惊恐的看着笼子里的星衣,那是特制的笼子即便是幻术师也不能使出丝毫能力。
“明明知道有奇怪的能力还如此大意,是不是太过分了。”星衣笑道,但是手上的刀却是毫不客气的向前移了移,只一下对方的脖颈就被划出了血痕。
“冷,冷静点。”威尔帝颤抖道。
“很难冷静啊,可知道,之前因为,多走了多少地方!”星衣勾起嘴角,高雅的笑容褪去后是痞痞的邪气,“说,该怎么赔?”
“,想怎么赔?”
“先把笼子打开。”星衣道。
“不成,打开笼子放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威慑的手段了。”威尔帝摇头道。
“以为,有跟谈条件的资格吗?”星衣挑了挑眉头,切魂之物来回威尔帝的身上摩擦着,那种仿佛是爱抚的轻柔激的威尔帝身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放。”威尔帝到底是惜命的,星衣的监视下按住身边的一枚绿色按钮,只见星衣所的笼子缓缓打开,星衣弹了弹衣角不曾存的灰尘,优雅的从里面走出来,跟自己的□使了个眼神,只见砰地一声,□消失不见。
松了一口气的威尔帝面前,星衣笑得淡雅但是威尔帝的眼里却该死的像只狐狸。
“现们可以谈正事了吗?”星衣笑道。
“说吧。”没好气的白了星衣一眼,威尔帝被星衣弄得全无脾气。
“帮把这个找出来。”从戒指里拿出毒蛇给的资料,然后扔给威尔帝。
威尔帝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上面的资料。
“找空间扭曲的节点做什么?”
“这与无关。”星衣淡淡的说道:“想研究的能力可以给提供。”
“……变成这副鬼样子之后研究过,这个世界空间扭曲的节点很多,只不过这些节点都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覆盖着,探究太过麻烦。”威尔帝了然的转过身,用行动给了他的回答。
“条件?”
“也不问要知道节点干什么,但是只能给做后勤提供,并且从里面得到的东西都要给一份。”
“……成交。”星衣伸出手,微微勾起嘴角。
“合作愉快。”两个半大的婴孩儿站超大的玻璃桌上伸出稚嫩的小手交握一起,但是这一刻没有能否定他们的真实。
之后,跟威尔帝达成协议后星衣就威尔帝的家里住下了,每天跟着某个研究上异常变态的家伙一起免不了的小打小闹。
其实星衣应该感激西索的,如果不是经过他这个大变态的□,星衣怎么可能进步到如此地步。
“大大小小的节点一共有十三个,但是不排除有其他节点存的可能性,毕竟手上的资料太少。”威尔帝说道。
“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讨厌拐弯抹角的样子。”
“会将传送到这些节点处,然后用这个机器将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威尔帝也不客气,既然星衣都这么要求他当然要满足星衣的提议。
“当然,这之前要提醒,扭曲的空间通常都非常危险,而且这其中包括时间和空间的扭曲,所以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稀奇。”
“那么要怎么回来?”星衣问道。
“给的这个机器除了能够把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以外还有通讯功能,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记录坐标,扭曲的空间通常是运动的,所以等想要回来时需要寻找到相同的坐标,到时候会自动带到下一个节点,等所有的节点都去过大概就能够回来了。如果没有其它问题就进入到这个装置里,它可以带到最近的节点。”
深深的看了眼威尔帝,尽管他并不信任威尔帝,但是他却相信科学家都有科学家自己的自尊,尽管可能被别所不解。
抬脚迈入外形类似主神的鸭蛋装置,闭着眼睛等待着未知之旅。
“有一点要提醒,最好不要改变世界应有的轨迹。”
仿佛是翱翔星空中一样,星衣缓缓睁开双眼看见的是漫无边际的虚无,这里的天是黑色的,地是白色的,没有动植物、没有沙尘、没有声音,只是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顺从着机器中的坐标位置走动,食物和水源充足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走过了多久,久到星衣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死掉的时候坐标终于有了反应,星衣松口气的前提下传送。
威尔帝说的不错,空间节点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出现什么都不奇怪,至少,这几次的穿越中星衣看到了很多神奇的世界,虽然都没有烟。
漫长的等待中,当星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由得松了口气,看起来就很像威尔帝家一样的实验室,不管怎么说至少这次能看到烟了。
哔哔哔哔
听到许久不曾出现的声音星衣不由得一愣,拿出那块金色的怀表,果然里面有着主神给予的任务。
【覆灭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奖励支线剧情d级一个,奖励点数500点。】
星衣挑眉,想不到他这一次竟是直接降落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么,不管怎么样总比那些荒芜的场景要好得多。
星衣终于明白,那种全世界只有一个,唯一的生物这种生活会将活活逼疯。
星衣抽出刀,连始解都没有用便将周身的砍到。
他是军,军服从职责。而现他不是军,但是由主神颁布任务他来完成很正常,观念的转换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现也是一样,更何况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本就是十恶不赦家族。
或许家教当中有许多能力超强的,比如里包恩。
他不知道里包恩到底有多强,但他知道要杀掉里包恩绝对会费一番手脚。
但可惜的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不是里包恩。
星衣几乎是一路染血,好歹也是经历过几场试炼的试炼者了,几次生死都经历过要是连这些家伙都对付不了那就太侮辱他了。
将最里面的门踹开,他看到的是一个超大型的实验室以及一排大型的计算机。
作为一名军,应该说作为一名特殊的军,简单的操作电脑他还是会的。
比如调出里面的机密档案。
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底图以及所有的研究资料都调出来,前者是为了方便他的行动,至于后者……估计威尔帝会喜欢的。
然后,星衣透过玻璃橱窗看到了里面躺着的少年。
哔哔哔哔!
星衣打开金色的怀表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新的支线任务。
【抚养六道骸直到本世界任务结束,奖励5000奖励点数。】
即便没有支线剧情也是足够丰富的奖励了,虽然他估计得又一次成为保父。
无奈的将门推开,六道骸正躺运作的机器上,星衣虽然懂得电脑但他可不懂这些实验器材,直接将电源拔了下来就见链接着六道骸的仪器发出了噼啪的声响。
星衣皱了皱眉头直接将六道骸踢到一边,至于那快要爆炸的仪器则被他砍成碎片,暴力解法有的时候无比有用。
然后星衣站六道骸的肩膀上低下头看着睁大眼睛的六道骸。
“叫0673?”星衣好笑的瞥了眼六道骸胸前的铭牌调笑道。
“六道骸,kukuku!小婴儿叫什么?”那双眼睛单纯无知,如果不是右眼那双标志的轮回眼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认错了。
“星衣。”笑了笑,既然他喜欢装星衣也不介意,“跟走吧,骸。”
“小婴儿要去哪里啊!”仿佛真的很天真一样,如果那双眼里不偶尔闪过冰冷的话。
“外面。”星衣淡淡的说。
六道骸跟星衣身后亲眼看着他杀,然后他的眼睛微转杀于无形。
“不错的能力。”星衣中肯的点头,有了六道骸的帮助无疑会减轻他的工作,要知道杀也是一个体力活。
闻言六道骸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对于六道骸而言,星衣不只是一个救出他于火海的恩更是一个绝对的强者。
而追随强者是能力者天生的本能。
【任务完成,覆灭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奖励d级一个,500奖励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眼镜,答应乃了咱更了,于是坐等乃下一次的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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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家庭教师
身边跟着六道骸这个小家伙,星衣再次踏上了寻找节点之旅。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养着六道骸的确是赚了,至少他一天的吃住都被六道骸包了,虽然并不是六道骸亲手做的,而是借用了幻术,但确实让星衣省了不少麻烦。
然后就是,拥有幻术的六道骸意外的敏锐,比起他自己一个寻找节点要省力的多。
所以,之后的几个世界里他们几乎没有耽搁就找到新的节点进行穿越。
然而,让星衣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分离竟是那种场面下。
不知道是第几个节点穿越过后星衣和六道骸再次准备就绪,但就这时却突然出现一群穿着黑衣带着锁链的男子突然出现。
复仇者监狱!
“六道骸!以覆灭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罪名逮捕。”
那锁链套六道骸的身上让星衣不由得一惊,复仇者的锁链似乎有特别的力量,眼看六道骸的身上都被锁链绷住却不发出幻术就可以看出。
不过也难怪,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复仇者监狱又怎么立足于黑手党世界。
星衣拔出刀,但即便如此对抗四五个复仇者又岂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眼看着那扭曲的节点快要恢复平静,星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深深的看了眼六道骸。
“等着,骸。”然后,星衣跳进了扭曲的空间。
那一瞬间,六道骸除了对星衣深深的信任以外也多了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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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监狱的最底层,其中一个玻璃器皿中,六道骸正被液体团团包围住。
这时,突然一道亮光闪过,穿着小丑装脸上画着符号的红发青年出现六道骸身边的器皿当中。
对于西索来说加入贪狼是一个意外,应该说他完全是被忽悠的,对于主神到底是个神马东西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所以对于他而言这样的情况是诡异的。
尤其是他力量全无的被关满是液体的器皿中。
西索诡异的笑了笑,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家伙,想着就翻转出手中的扑克向外撒去。
“kukuku!劝还是不要动比较好。”突然,西索的脑海中传出声音,西索微微一愣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侧过头看向他身边唯一的类却发现对方仿佛是沉睡一样。
“怎么说?”西索直接脑海中问道,但是眼睛却根本不离开六道骸,他对自己的第六感还是很相信的。
“这里可是复仇者监狱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所的水槽是一个抑制体的机能的道具,而且外面还有一群复仇者。”
“复仇者?呵呵呵呵,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西索勾起嘴角但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眼里闪过一抹兴奋。
就西索收回目光的瞬间六道骸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复杂和淡淡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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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片白茫茫,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星衣仿佛是站一面墙的对面,明明全都是一种白色,但是星衣就是诡异的从这里面分辨出了墙壁和地面、天花板的差别。
“星衣?”突然,星衣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熟悉到让他兴奋的声音。
星衣环顾四周,但是却发现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零吗?哪里?”望着威尔帝送给他的道具星衣发现他所传送的位置正好是这个空间的节点,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会就会传送回去。
“终于联系到了。”锥生零的声音略微松了口气道:“不用找了跟并不一个空间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的空间应该就是主神所说的节点。”
“什么意思?”星衣皱眉。
“传送的时候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差错被送到了空间的夹缝中,这个夹缝有点类似于主控室所以可以看见们,但是却联络不到,如果不是现所处的位置与所处的位置相近恐怕是听不到的声音的。”
“那没关系吗?”星衣担忧的问道。
“暂时似乎是没事。”锥生零淡淡的说道:“但是并不保证能够挺多久。”
“零问,可以告诉所的坐标吗?”
“尽量。”锥生零淡淡的说。之后长久的沉默过后星衣的面前突然浮现出一排白色的字母,而且是混乱的字母。
“抱歉,似乎只能给传送过去一堆乱码,但是如果能够破译的话这个世界的所有空间坐标都会清楚。其中西索第0050号世界剧情开始后的复仇者监狱,跟领养的六道骸一起。”锥生零眼看着星衣身边的传送阵已经完成语气里多出了一些慌张,星衣被吞噬之前赶忙说道:“有时间的话再去一趟0101号世界的十年后,巴利安里有……”
后面的星衣并没有听到,只是这瞬间星衣就被传送到其它世界。
“终于回来了,星衣先生。”跟星衣一般大小的威尔帝站桌子上用特有的嘲讽语气说道。
星衣眼光微闪,知道他这是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威尔帝,们做一项交易吧!”星衣够了够嘴角突然笑得有些像狐狸。
似乎是被星衣威胁怕了,威尔帝看到星衣这个笑容的第一反应是跳下逃跑,当然星衣比他要快,那异常锋利的刀剑就抵威尔帝的脖颈旁边。
“什,什么交易?”被脖子上冰凉的感觉吓得抖了抖威尔帝不由得颤声问道。
就算知道这多半是威尔帝的手段,但看着有害怕星衣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把这块手表戴上然后加入,就帮恢复原本的身体如何?”星衣笑道。
“说真的?”
“可以不相信。”星衣无所谓的说,只是刀却又往里面贴了贴道:“只要不怕手滑。”
“,这是威胁,是威胁!!如果有可以恢复原本身体的方法为什么自己不做?”
“怎么知道不做?”星衣挑眉问道:“而且没得选择。”
“,还需要帮研究。”
“这世界上的科学家并不止一个,而且想也应该知道,平行空间的事情,死了不介意到平行空间去找另一个。更何况应该知道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可以告诉包括所有的平行空间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这样的环境想应该很适合这个研究员。”
“为什么是?”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威尔帝问道。
“还用问吗?作为科学家而言看上了的研究能力,而的身边缺少这样的才。”
沉思许久,威尔帝终究是戴上了手表,就如同他所说,恢复原本的身体对他而言的诱惑实是太大了。
戴上手表之后的威尔帝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想必是听到了主神那冰冷的声音。
【威尔帝加入贪狼队。】
良久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向星衣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原来如此。”
星衣仿佛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熟悉的光芒,过去,每当喜助对某物有了研究兴趣的时候眼里就会燃起同样的火焰。
“研究其他东西之前们要先从这里离开,具体的情况有些复杂而且就是也一知半解,只是这一次突然出现这个世界是不合理的。”说着,星衣将从锥生零那里得到的乱码交给威尔帝,“不管有什么小心思,只要不背叛都会保护的安全,至少死之前,但是如果……就别怪不客气了。”
“哪里哪里!误会了,们现可是一条路上的啊!”威尔帝的额头上落下来一滴汗水,对这个动不动就行驶暴力的男表示相当无语。
但是看到手中的资料的时候他却惊喜的睁开眼睛道:“这是!!”
不需要星衣解释,他比任何都清楚这些资料的价值:“放心,一定会研究明白的。”说着就一头扎进了研究室里,排除他的小心思以外,单就他的能力而言,威尔帝不愧是这个世界的第一。
就星衣焦急的等待中,威尔帝的研究告一段落,婴儿的身体不会长胡茬的,但是那一脸憔悴还是让星衣看个正着。
好星衣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科学狂疯狂起来的模样,所以他手里早就准备好了能够祛除疲惫的药剂,递给了威尔帝。
瞥了一眼星衣,威尔帝对星衣明明很着急却第一时间关心他身体的行为觉得很舒服,不由得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已经做好准备了,除了节点所的位置,0050和0101号世界准备先去哪个?”威尔帝推了推眼镜问道。
“西索的世界。”尽管对锥生零最后说的世界很感兴趣但是星衣还是选择了自家所的世界。
“ok。”威尔帝点点头倒是没有意外。
“也要一起去,以后要回来就困难了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吗?”
“难道不知道,对于科学家来说除了他的研究资料什么都不重要。”威尔帝笑了笑,那笑容充满了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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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家庭教师
闻言星衣也笑了,在威尔帝的研究下星衣再一次踏上了旅程,只是跟之前略微不同的是,这次的旅行是有目的性的。
两个小婴儿站在超大号的穿越机器里面,只觉得白光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星衣满脸抽搐的看着四周荒芜的大沙漠,声音里有着即将崩溃的忍耐,“威尔帝,你确定这里是西索所在的世界?”
“额……计算失误。”连忙将随身携带的电脑拿出,一阵敲敲打打过后才有些无语的说着,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远离星衣。
“跑什么?还不过来!”星衣吼道。
威尔帝小声的碎碎念,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杯具,先是在对方的威逼利诱下就这么上当了,到现在他还顶着一个小孩儿身体。
“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恢复成以前的身体?”
威尔帝这么一说星衣倒是想起来了,随手将一枚魂珠丢给威尔帝,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在第一个世界因为主神的任务而保存下来的魂珠,竟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要说星衣是怎么发现的还真是一场意外,以前星衣从来每曾发觉过魂珠的作用,只是这次星衣变小了才发觉,魂珠可以让他短时间内恢复原来的身体。
只是有些可惜,因为这次任务他手里只有三枚魂珠,且不说现在是不是有斩魄刀提供他来收集,单说现在村正身处异地就没有人能够让斩魄刀化形,更别提主神那里用来封印斩魄刀的魂珠异常的昂贵。
“这东西可以帮助你恢复原来的身体,但只是短时间的,现在你我的身体受到了诅咒都不能发挥原本的能力,等弄出了西索之后就是身体的事情了!你以为,我就愿意顶着婴儿的身体么!”没好气的白了眼威尔帝道。
“你想惹得是复仇者监狱,那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自由进出的地方。”
“这我当然知道。”星衣淡淡的说,让威尔帝恢复原本的身体最十钱’的办法就是跟剧情走。只是见过了锥生零之后他总是隐隐有些担心,他真的有时间等待他们跟剧情走吗?
星衣不敢赌,而且他的预感一向很准,所以他去复仇者监狱除了要救出西索以外就是想在里面找到一些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好在,威尔帝虽然偶尔会出现一些失误,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值得相信的,至少这一次他们确实没有走错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连上天都帮着星衣,他们所处的世界正是里包恩他们穿越到十年后的世界,而现在,白花花的半身正被复仇者们带进监狱。
顺着这个由头,星衣在威尔帝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帮助下进入复仇者监狱。
一路上小心的躲避着复仇者一边寻找西索的所在。
“是我赢了。”六道骸的声音传来,带着淡淡的笑意。
星衣眉头一挑,听着这熟悉却又显得有些陌生的声音脚步不由得向对方所在的反向迈去。
“嗯哼~!”西索的声音无论何时都特别有威慑力,带着一股变态的撩人风情西索扭了扭身子。
是的,星衣没有想过的是,他这边费尽心力?的想要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西索倒好,竟然跟人玩起了扑克,而且偏偏是六道骸。
星衣脸色一黑尤其是在看到威尔帝那近乎嘲笑的表情时候,他推开门向里面环顾一圈,那里有两个装满了液体的器皿,只不过器皿都已经被破坏掉,看起来像是从内部破坏的。
“小宝贝~你来晚了。”西索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由得怪笑着说道,只是这一看不打紧,他双眼瞪圆嘴巴张大看起来非常惊讶,“小宝贝~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小了!”说着,原本席地而坐的西索竟是站起身走到门口,将明显小了不只一号的星衣拎起来,眼里明显的都是兴味。
“我看你过的也不错嘛!”星衣嘲讽着西索,那小小的脚丫生生的踹上西索的脸,挣脱西索的制约。
“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六道骸的视线在星衣和西索周身转了转,嘴唇微微一挑笑道。
可以看得出来比起西索来说六道骸的脸上浮现着衣服病态的白皙,向来是长年累月的关在器皿中的缘故。
“我说,管你们是叙旧也好调情也罢!就不会挑挑地方吗?”威尔帝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明明都是婴儿的身体凭什么星衣会受到众人的瞩目而他确是被忽视的存在?
“小宝贝~这是你生的儿子吗?在人家不在的这段期间小宝贝你竟然红杏出墙了吗?~”
“红杏出墙个鬼!”星衣狠狠的等着西索,死死的瞪着西索大有把眼睛是能够杀人的这一定律验证的模样。
西索耸耸肩,别说星衣现在的小身材看起来就没有那功能,就是真的出轨了跑出来个没娘的孩子他西索大爷也不介意。
想着,西索还嫌弃的看了眼星衣的下半身。
那东西,他还有吗?
“西索!!”星衣不由得高声叫道。
他后悔了行不行,果然来救西索什么的那都是天方夜谭,让时间倒流吧!他绝对不会管西索最好在复仇者监狱里呆一辈子永远也别出去!
外面一阵脚步声音传来,可想而知,星衣的高声尖叫把驻守在这里的复仇者们都吸引了过来。
“嗯哼~小宝贝~将他们送过来是给出气的吗?”西索哼了哼,手中的扑克飞散着,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
其实星衣也不算做无用功,因为在他来之前西索刚刚将器皿破坏掉,只是因为复仇者监狱的特殊,他们所在的大门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从里面打开,西索这才无奈的跟几乎是跟他前后脚出来的六道骸打起了扑克。
好歹,他们也有当了几天狱友的情谊。
但是无缘无故的被人关起来,即便知道罪魁祸首是那个所谓的主神西索依旧气的蛋疼,现在,有人愿意送上门来找虐他才不会善良的放过。
星衣白了西索一眼,轻轻一跳就跳到了六道骸的肩膀上,发疯中的西索他还是不要理会为好。
从监狱里出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来时那么低调,或者说因为西索这个家伙他们是想低调也低调不了。
六道骸任由星衣站在他的肩膀上,幻术实施着让复仇者自然而然的将他忘记,然后这两个没良心的毫无愧疚之心的站在旁边看着西索上演的大戏。
至于威尔帝?抱着大树好乘凉,或者说大树好看戏的想法跳上了六道骸的另一边肩膀。
所以说,能跟星衣接触的人也不会是善良到连蚂蚁都不敢杀死的笨蛋。
“你是变态吗?”威尔帝尽量以挑剔的目光看着据说是他队友的西索,但是他却发现,至少比起杀人来说西索的动作实在是太完美了,也太漂亮了,当然,这依旧无法否认西索是个变态的事实。
“你在跟我说话?”星衣挑眉。
“不然你以为我在说谁?”威尔帝挑眉,语气里满满都是挑衅。
六道骸无语望天,他就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不对应该说两个小婴儿就站在他肩膀上。
这一边一个两个小家伙怎么就能够无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自顾自的唠嗑呢?
好在西索并没有让六道骸蹉跎多久,很快这货就满身是血的走过来,里面有他自己的也有其他人的。
星衣看得一阵欣慰,虽然说带着西索在身边就意味着麻烦,但是在战斗力上就是锥生零都没有西索这么让人省心。
因为在战斗中,尤其是跟比自己强大的人战斗,西索的进步能力丝毫都不弱于像小杰之类的有作者金手指的小强系主角们。
“走吧!”星衣安稳的坐在六道骸肩膀上下令道,但是却突然被一双手揪了过去,星衣挑眉疑惑的看着西索然后被没脸没皮的某人震得无语。
“小星衣待在别人身上人家会吃醋哦~!”西索扭了扭,满意的看到了星衣僵硬却又无奈的表情。
六道骸看着西索向前走的背影眼神暗了暗,莫名的让身边的威尔帝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小星衣接下来你要干嘛去?”西索问道。
“到零说过的世界去看看,然后找机会解除这个诅咒。”提到诅咒星衣不由得暗沉下了眼神。
“不用解除也没关系,小星衣这样子挺可爱的。”西索满足的舔了舔嘴巴。
星衣也不解释,只是心里恶意的想着等诅咒解除恢复了原本身体的时候要怎么折磨西索。
“骸?”扭过头,星衣有些意外的发现六道骸的眼神呆呆的,似乎想东西想到出神。
“没什么,小婴儿。”六道骸闻言微微笑了笑,对于星衣他一直都知道他有很多秘密,这次再相见他在高兴和恨恼之余,心情一直都非常阴郁,但是现在听到以前常听的称呼心情莫名的好了些,连带着他肩膀上的威尔帝也好受了些。
嫉妒啊!冷气啊神马的都太让人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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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家庭教师
“垃圾!”xanxus是巴利安的暴君,这一点从未变过,即便他曾经因为叛乱被冰封了许多年。
而二十年后的xanxus却显得沉稳内敛的多,虽然暴君的名头依旧安稳的挂在他头上。但是比起十年前与泽田纲吉战斗时的稚嫩,这个时候的xanxus更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君主。虽然,他是个暴君。
xanxus是个肉食动物无疑,这天,他依旧坐在他那豪华的座椅上抓着某人的银色长发泄愤,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他没有吃到合心意的牛扒。
而异变,就在这时出现。
那厚重的天花板被突然掉落下来的东西砸得粉碎,然后,他好死不死的砸到了xanxus的怀里。
眼镜从来没有想过主神也会出故障,在上一个世界结束时他本来以为他会被传送回主神空间但是却意外的发现他竟然跟星衣他们一起传送到了家教世界。
饶是比星衣经历多的眼镜一时间也被主神雷得浑身僵硬。
然后,当他醒过神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竟然被以为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或者说是他自己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看了看对方的面孔,眼镜觉得他已经被爱情女神蒙招了。
“美人,嫁给我吧!”
眼镜以超高的速度猛的扑进xanxus的怀里,在斯库瓦罗惊讶的目光中。
“大垃圾!你说什么?”显然,xanxus是没有所谓的绅士风度的,毫不留情的拽着眼镜的头发就将他狠狠的甩了出去,碰的一声,本就没有抵抗的眼镜被人生生的丢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墙面上。
“美人不愧是美人,连生气都这么有个性。”极其欠扁的站起身眼镜挑战着xanxus的底线,只是那双依旧吊儿郎当的眼睛里面比起跟星衣站在一起时多了一分阴暗。
斯库瓦罗为某个不知死活的人默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离开,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但自家boss可不是随意就让人拿捏的。
果然,斯库瓦罗站在门口,屋里传来的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以及那位眼镜男声嘶力竭的叫吼声。
好吧暂且不提眼镜这个一来就惹了脾气最暴躁大boss的囧货,这边,星衣和威尔帝也带着刚刚从复仇者监狱越狱的六道骸和西索来到这个世界。
“哦?是其他世界的我吗?”有些熟悉的欠扁的声音响起,星衣几人再次经历了一场被笼子关住的经历。
不用看星衣就知道这一次的降落地点到底是哪里了。
那该死的威尔帝的实验室!!!
“老实说,我对你的实验室真的是深恶痛绝了。”星衣瞥了眼另一个世界的威尔帝然后淡淡的看向正版。
“很遗憾,这一次我跟你的想法相同。”推了推眼镜,威尔帝的脸上有一丝被自己设计出来的东西关起来的囧色。
“反正这也不是你的实验室,毁了也没关系吧!”星衣淡淡的问道,但是在威尔帝的眼里那里面却酝酿着骇人的神色。
扶了扶眼镜威尔帝深深低下头,虽然都是‘我’,但所谓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才是世间的真理。
闻言,星衣脸上浮现出一股邪恶的笑容,但是在他准备毁掉这个实验室之前关他们的笼子已经被打开,威尔帝神色淡然的拿着手中的远程遥控器。
他自己制作的东西如果连他自己都没有解决的办法也枉为他被人称为‘科学家’了。
星衣扭过头,神色不善的看着威尔帝。
“别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立志于和平解决问题而已。”
威尔帝的说辞星衣不信,恐怕连威尔帝自己都不信。
“嗯哼~竟然有两个奶嘴,小星衣~你也有两个么~!”这是又开始荡漾的某果农。
“kufufu!少见多怪也怪不得别人啊!”这是荡漾的不比果农差的某凤梨。
“这个世界的我,你懂得我想问什么吧!”这是把另一个自己绑起来黑化的某科学家。
“……”这是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身边满是变态无语的某人。
“额……当我是白痴么!如果真的老实的回答我就没用了…吧!唔…”威尔帝话还没说完就被黑化的自己堵住嘴,直通肠胃的腥臭味道让他恶心的翻白眼,他的实验室总是有些危险的东西存在的。
黑化的科学家看着已经晕菜的自己邪恶的笑了笑,他好歹也跟变态混了一段时间,被星衣压榨的痛苦总得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星衣身边聚集的家伙一个比一个可怕都是他惹不起的……
“谁?出来。”跟星衣说话的同时,西索的扑克就飞向了墙角。
那里,一个穿着怪异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
“晚上好,彩虹之子。”那个长相怪异的男人站在众人面前,对自己眼前出现两个威尔帝丝毫没有慌张。
“你是谁?”威尔帝皱了皱眉头问道。
“奉在下主人之名,给彩虹之子送来有趣的东西。”几乎是同时,包括眼镜所在的巴利安,所有拥有彩虹之子的地方统统出现了这位长相怪异的男人,在递送出一个箱子的同时,详细的讲解着规则。
“你的主人是谁?”威尔帝神色不明的看着箱子问道。
“呵呵,不知彩虹之子对铁面具有没有印象?”那长相怪异的男人说完转身离开,星衣并没有阻止,而威尔帝,已经因为对方的话而陷入了沉思。
“你准备怎么做?”星衣问道。
“……”闻言威尔帝怔怔的看着星衣,反问:“当初你拉我入伙的时候所说的解除诅咒就是这个机会?”
星衣点点头,看着威尔帝一副被人诓骗的表情他想,他还是暂时不要给威尔帝看家教的漫画了,免得受更大的打击。
“当然是参加!”拿着那块特制的手表,威尔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星衣耸耸肩倒是不太介意,只是拿过了辅助的手表戴上,不知道如果威尔帝知道就算诅咒解除他也依然要再当一阵的婴儿会是什么表情。
拿起剩余的手表,其中一块塞给了西索,然后星衣那这里另一块问道:“要参加吗?”
“kufufu!听起来挺有趣的。”某凤梨接过星衣递过来的手表戴上。
环顾了一周,星衣不由得摸了摸下巴,不管历史怎么改变,就算有他的插入,六道骸和威尔帝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合作了。
手中翻阅着家教的漫画,小心的躲避因为得知自己会解除诅咒而兴奋的威尔帝,为了避免对方得知自己是生存在漫画世界这一事实,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将威尔帝‘骗’进团队的,这么坑爹的结局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星衣毫无愧疚的想着。
看过这么多漫画,星衣真的觉得就属家教最坑爹,因为到最后竟然所有的角色都莫名的被洗白了,在那一刻星衣不由得抱怨了一下,家教不愧是出自女作者之手。
摇了摇头星衣跳下围栏坐在六道骸的肩膀上,当然,他并没有忘记把漫画收入怀中。
“你刚刚在看什么?”威尔帝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淡淡的摇摇头,星衣笑得意味深长。
威尔帝皱眉有些不明所以,但什么也没说,只是迈着短小的腿向外赶去,参加‘最后’的战斗。
不过事实上除了涉及到切身利益的威尔帝和在复仇者监狱里呆得各种烦闷的西索外,六道骸则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浑水摸鱼。
至于星衣,已经清楚结局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让他提起精神来。
不过拜这次战斗所赐,星衣终于知道锥生零所说的有个人想让他见见是什么意思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老熟人!
“眼镜?你怎么在这里?”星衣紧锁眉头看着那个一脸不着调黏着x爹的眼镜。
“哟!我们终于见面了。”比起对眼镜出现表示毫无头绪的星衣来说,眼镜就淡定多了,因为主神的任务上明确的表示着他确实跟贪狼他们一起穿越了!
“不过,你这副摸样看起来可爱多了啊!”摸了摸下巴,眼镜煞有介事的问道。
“垃圾!你认识的人?”x爹瞥了眼多出来的小婴儿冷冷的问。
“美人你不要吃醋,你要相信我的心是在你这边的!更何况我真的没有恋童癖啊!”瞬间化身为狗腿,眼镜恬不知耻的凑在x爹面前讨好。
美人……
即使强劲如西索在这一刻也不由得浑身僵硬,那一张大叔脸再加上满脸的疤痕,如果说有型也就算了……到底从哪只眼睛看到是美人的啊!
“滚!大垃圾!”扯住眼镜的领带就向后扔,那一刻他忽然升起了让眼镜留长发的冲动!还是斯库瓦罗的头发好拽!
很是小强的爬起来,眼镜丝毫没有被人家暴?了的自觉,笑得一脸讨好。
星衣抚额,看到他这么一副表情,他真的觉得不久之前还跟他结盟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哇哦!六道骸。”随着浮萍拐的攻击,云雀恭弥的身影突然出现,死死的盯着六道骸。
“kufufufu!”六道骸莫名的笑了,虽然经历的不同,但是在那个世界他也确实跟里包恩做了交易,锻炼他的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发了这章是为了告诉你们我已经屎了!
这三千字写了好多天是要闹哪样啊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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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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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家庭教师
云雀恭弥一出现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满心满眼都是六道骸,当真是一副相爱相杀的画面。
“一股奸/情的味道啊!”眼镜记吃不记打的摸了摸下巴,那副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切!垃圾,我饿了!”一直被人忽视的xanxus莫名的觉得不爽,眼看着对方似乎都没有战斗的意思,xanxus暴怒的揪着眼镜的脖领子。
然后……眼镜乖乖的去做饭了。
于是乎,在其他团队激烈战斗的时候,这边的三只团队却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当然几个按耐不住破换建筑物的家伙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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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星衣,威尔帝一直都是不满的,不光是因为对方威逼利诱的让他加入了贪狼,在这次战斗中眼看着星衣一直处于浑水摸鱼的状态,而且还一副‘先知’模样,威尔帝也隐隐的察觉出来他似乎哪里被诓骗了。
但是现在貌似已经踏入贼船再也下不来了吧!
所以,当得知这场战斗其实就是一个骗局的时候威尔帝表现的很镇定,非常的镇定。
只是神情狰狞的看向了丝毫没有惊讶表情的星衣。
“对于这件事你很早就知道?”
星衣乖巧的点点头,那动作要多乖有多乖,但是在威尔帝的眼里,星衣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那问你一件事,我的诅咒解除了吗?”
“恩……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星衣耸耸肩,把最关键的问题隐藏了起来。
好在,威尔帝并没有看到星衣这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过有句俗语说得好,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
当他们顺着剧情主线破除了诅咒的那一刻,包括星衣在内的所有诅咒之子身上的奶嘴都亮了起来,而星衣也尝试了一把由婴儿成长为青年的飞快历程,不过因为这个异变星衣一直以来用灵力模糊自己面容的措施失败了,那被崩玉改造过的精致的脸庞就这么落入众人的眼里。
看着呆愣的众人以及某几个定力明显差一截已经脸红的小家伙们星衣完全感觉不到开心。
“垃圾,少拿美人称呼我,对着那家伙去叫!”xanxus黑着一张脸,对着痴迷看着他的眼镜发怒,后腰隐隐的疼痛提醒着他,这家伙到底有多么放肆。
闻言,眼镜总算将视线对准星衣,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惊艳,只见他表情平静的转回脸道:“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美人你别吃醋。”
吃醋!吃醋你妹!
心里这么想着,脸色更黑的xanxus揪起眼镜的脖领子就向后甩,虽然中途腰间的不适让他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
“美人你别激动,别激动,小心伤了身体!”
听着耳边眼镜的惨叫声,对xanxus身体异样有所了解的星衣无奈的抚额。
所以说,祸从口出的典型就是找死!
虽然他一直都搞不懂,看起来挺文静的眼镜怎么会喜欢那种大叔型人类呢?
xanxus是,索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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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甭管别人,星衣君,你是否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就是所谓的诅咒解除吗?”威尔帝推了推眼镜,脸色阴沉的看着恢复了原貌的星衣再看着自己依旧矮小的身高脸色不可谓不差。
不过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目前星衣视线的水平线完全脱离了威尔帝的标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威尔帝那异常差的脸色,至于清楚看到的西索和六道骸,即使不知道具体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可没什么好心会去提醒星衣。
所以,另一个典型的找死君笑的眯起眼睛,心情异常好的说了句,“是啊!”
“南!门!星!衣!果断的去死吧!”某科学家狂暴的拿出自己的实验成果。
至于某家庭教师那里!从不缺闹剧!!
不过鉴于处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人形武器,所以等他们发觉的时候已经成了毫无理由的无差别大屠杀。
不过对处在家教世界的人们来说。
恩,这是常事。
然后让巴利安非常不爽的是,在刚才混战的途中,自家的boss不知道被那个没节操的眼镜拐到了哪里去。
一同消失的还有星衣一行。
在众人莫名其妙的时候只有据说掌管73的某大叔和神经异常敏锐的里包恩察觉到了,两个人同样将自己的帽檐放低,然后非常腹黑的笑看这场闹过。
不过这是当然的,家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没看连最终的反派boss都瞬间被洗白了么!
“美人,你真的要跟我一起走吗?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眼镜深情的看着xanxus,非常的温柔,只是在那张破相了的脸上看起来有些可笑。
“垃圾,去死!”xanxus皱眉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据眼镜所说,这是他给他戴上的枷锁,去他妹的枷锁!!
尽管xanxus一脸的不爽,但是眼镜却非常的愉悦,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自家恋人有多么口是心非了,而他,爱死了这点。
“kufufu!小婴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六道骸眼睛上的数字在不停的变换,意味不明的看着星衣,尽管星衣现在已经不是小婴儿了但他还是改不掉。
被丢掉这种经历,只要一次就够了。
“骸,我并不准备把你也扯进来,在这里挺好。”星衣微微一笑,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然后在六道骸因为他的笑容而失神的时候用禁术将六道骸连同他脚下的土地一起送走。
家教虽然称得上是高危的世界,但其实并不危险,或者是因为作者是女性的缘故,对待手下的孩子总是带着一丝温柔。
“哦呀呀~小星衣,使用美人计是犯规的~”西索扭着腰,符号各种飚。
没好气的白了星衣一眼,然后率先走进空间的裂缝。
至于被丢掉的人,谁管他们!
无论是星衣还是xanxus都忘记了一件事,人类是有劣根性的,对于不需要的东西大部分人都采取直接丢掉的方法,但是人类是随意就可丢掉的东西吗?
无论是被丢到某海岛的六道骸还是对目前的情况有心理准备的斯库瓦罗都捏紧双拳,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敢他们丢下的混蛋。
当然,这是后话了。
西索勾起嘴角,微眯起来的眼里透着兴奋。
果然~跟着小星衣来没错~
“来了。”异常吝啬的吐出两个字,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星衣略显诧异的看着关住锥生零的空间,除了无数个小放映室一样的镜面外一片虚无,很难想象锥生零就是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天。
恐怕,唯一的乐趣就是那包括他们在内所有家教不断放映的小片段吧!
当然,这些片段,也包括某些……
xanxus黑着脸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画面,仿佛是在提醒他一样,他身边的这个混蛋到底放肆到什么程度,要不,干脆杀了算了。
【家庭教师reborn世界任务完成,包括贪狼、巨门所有成员均到齐,自现在开始五秒钟后传送回主神空间,倒计时五…四…三…二…传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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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与x爹小片段:
事情要从眼镜直接掉到x爹身上的那天算起,自那之后的每一天眼镜都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当然,眼镜是甘之如饴的。
然而,眼看着x爹越见狂暴,家暴事件不停出现。
于是乎,眼镜觉得再不振振夫纲被压的就是他了,虽然x爹估计根本就没这想法。
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好不容易打发了boss控没救的某人妻,摸进了自家美人的屋内,自发的爬到了美人的床上,当然,是果着的。
“垃圾,你想死吗!!”任谁被人吵醒也不会好受,尤其是当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家伙手脚不干净的到处乱摸,尤其是抵在他大腿上的那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是那么明显的时候……
本就性格不好的x爹当场狂怒,随手拿过床边的武器,那号称灼烧一切的火焰就这么冲着某色魔的下半身袭去……
眼镜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感激过主神让他投胎拥有了这么一副强悍的身体。
当他将全身的骨头伸出来好歹保护住自己的下半身的时候他是多么想要喜极而泣。
当然要哭的话得等他把事情解决了。
家暴也就算了,但是要毁掉男人狂傲的资本的话对眼镜来说太过苛刻了。
于是乎,眼镜全身突出来的骨头将x爹死死的钉在床上,已经被愤怒吃掉大脑的某・真找死君强上了x爹,于是乎,当晚,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其他巴利安君的耳里。
第二天,在其他巴利安的眼里,他们的boss如愿出现了,虽然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但是另一个主角眼镜!整整一个月都没能下来床!!!
以上,就是眼镜跟x爹的血腥初体验,当然,鉴于具体情况比较血腥,本人实在难以下笔,就请大家各自脑补吧!
同时,本人友情提示,对眼镜有怨念的各位请不要客气的大胆的去脑补,无论你怨念的是哪个眼镜,或许真相就在你想象之中……
至此,眼镜和x爹的小剧场结束,接下来将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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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主神空间长这样的啊~”光罩过后,除了眼镜和xanxus不见了以外,其他的人都传送到了主神空间里。
而西索,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满脸兴奋,因为在这篇黑暗之中的某处光芒,这种设定实在很容易引发人类心底的阴暗面。
“这就是主神。”相比西索的亢奋,同样第一次见到主神空间的威尔帝对四周的环境明显淡定许多,或者说他感兴趣的是他面前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吐槽吐坏了的某・真鸡蛋・主神君。
“尽管能够看到主神,但实际上是触摸不到的,不过如果你愿意研究的话我不反对,不过要记得,如果你有把主神解剖的那一天一定要让我看看这颗蛋的内部到底是啥!”星衣摸了摸下巴坏笑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被囚禁了许久的锥生零显然有些疲劳,至少脸色看起来有些差,没有理会其他几人的闲话,他淡淡的解释,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闻言,星衣略微担忧的看了眼锥生零的背影,然后转过头看向西索和威尔帝。
“看到四周那些门了,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表示有主,而其他的门你们可以任选其一,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想象自己想要的房间模样就可以了。至于跟主神联系的话直接闭眼冥想或者通过手表,不过因为没有兑换系统,所以想要兑换东西的话再来找我好了,我会考虑的。”星衣简短的说完伸了个懒腰像自己屋内走去,毕竟他也有些累了。
“小星衣~一・起・睡・~”毫无节操可言的西索趴在星衣的身上死活不肯下来,而且身体扭来扭去各种调情。
身上的敏感被西索掌控住星衣不由得浑身微微颤抖,然后,星衣眯起眼睛,毫无怜惜的抓住西索的手腕将人拖回自己的屋。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各种不和谐的声音。
威尔帝面无表情的看着星衣和西索远去的背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个婴儿其实也挺好。
其实,四个人中最亢奋的人是威尔第无疑,主神空间对他而言无疑是充满了诱惑的,尤其是那里面成千上万个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
没有什么比未解之谜更能让威尔帝兴奋了。
所以,他抱着从家教中带回来以及从星衣哪里得来的在他人眼里是垃圾在他眼里却是宝藏的各个世界的产品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研究。
这一刻,对于把自己诓骗而来的星衣难得的升起了一丝好感。
当然,这丝好感在他看到那本名为家庭教师的漫画的时候消失无踪,那一刻威尔帝的怒火差点没烧了主神空间。
虽然,他根本就烧不起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真的对家教这明显是闹剧的战斗不感兴趣啊!~于是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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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死X笔记
【30秒内进入光罩,转移目标锁定,《死x笔记》开始传送……】随着主神的话语,他们依次进入了主神降下的光罩,但是让他们疑惑的是,当眼前一晃过后他们到达了一个黑暗的大平台,而在平台的中央有一颗发光的球。
所有主神空间的人都不会陌生,因为那颗球有个神奇的名字——主神。
【此试炼空间为《死x笔记》世界,参与团队分别为贪狼队(包括队长共4人)、文曲队(包括队长共4人),由于该次试炼达到特殊条件,现开启特殊战斗规则,本次特殊战斗规则为比赛制。】
【进入世界前十分钟,两队以虚拟投影形式出现在该空间。】
主神的话落,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了平台上,同时对方的身影也出现在他们的对面,只是他们全身漆黑,除了大概的身形外他们什么都看不清。
【比赛方式随机出现,本次赛制为方阵作战,每队协助《死x笔记》中的剧情人物,并且不得以任何形式向对方透露有关《死x笔记》的任何剧情,违者将直接驱逐出该比赛并扣10到50分不等。现在请两队队长将手放到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模拟器上。】
【在你们面前出现的是该队要协助的对象,该图像敌方团队不可见,在本世界两队需要竭尽所能的保护你们要协助的对象,如果该对象不幸死亡本次任务失败。而该世界的任务将会通过系统向各位传达。】
【本次比赛采取积分制,两队的最终积分乘以100,最终数化为奖励点数,分别从对方团队中扣取,同时,胜利方将得到系统馈赠的a级支线剧情一次。】
【每人将拥有一次复活机会,该机会不可转让(只对被死x笔记杀死的情况有效),再次死亡时将直接传送此地,不再能参与战斗,直到本次世界结束。】
【本次比赛时限为一个月,胜利方法为杀死对方协助对象或者驱逐对方全体成员,最终胜利小队将在最终得分上额外加20分。】
【初始分为0分,负十分时该世界结束,同时作为失败方处理。】
【用死x笔记杀死剧情人物加1分,每24小时限加3分(其中不包括在所有资料中已出现的剧情人物),用死x笔记杀死对方小队成员一次加5分,用其他方式杀死地方小队成员扣10分,但每次可得到c级支线剧情一次1000奖励点数,同时,该方式可以实际意义上的杀死对方,而非传送回该空间。最后,协助人员只有用死x笔记以外的方式杀死时有效,同时,非协助人员不得用死x笔记杀死,违者一次性扣除20分。】
【本次世界将限制使用其他世界能力,所有团队成员均拥有三分钟的解除封印时间,请谨慎使用。】
【进入该世界时手表上会随机出现各位的名字(本世界有效),此时,该名字允许被写在死x笔记上,同时,复活后名字将随机改变。】
【规则讲述完毕,两队成员随机传送,倒计时3…2…开始……】
在一阵让人迷糊的讲述中星衣他们再次被传送,当然这一次只是普通的宾馆里。
但是这一次的经历再一次告诉了星衣,永远不要小看主神,因为它随时都有可能搞新花样。
于是,被设定了要去帮助l的星衣觉得自己各种苦逼,他真的不想跟智囊型的人物斗智斗勇好不好,相比起l他更喜欢那位智商不够但兑换了死神之眼的‘便利’小姐。
“哦~我对这次的任务充满了期待。”这是仿佛见到了各种实验道具的某婴儿体的科学狂人。
“嗯哼~”这是因为兴奋而不停摆弄扑克的某变态果农。
“……”这是无声的检视自己能力到底被封印了几成的锥生零。
“……”这是因为发现自己突然聚集了一些怪人而有些无语的星衣。
与此同时,已经不是第一次现身于本书的文曲队出现在了遥远的美国,而且还是众人瞩目的广场。
所以说主神,这么高调的传送真的不会惹来麻烦吗?
事实是会的,因为坑爹的主神将她们的实力全部封印而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狂奔的苦逼文曲队在被警察追了好几条街之后相视苦笑。
果然,主神不偶尔虐一虐她们就浑身不舒畅。
“果然完全被封印了啊!连四魂之玉的力量都感觉不到。”穿着绯袴的巫女桔梗(出自《犬夜叉》)身背一把等身高的长弓,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然后说道。
“我也会被封印吗?”穿着黑色和服的阎魔爱(出自《地狱少女》)冷着一张面瘫脸问道,那样子看起来很萌,“明明是自己的力量。”
“这是当然的了!除非力量能够强过主神,否则一直都会被控制啊我们!”黑色的短发向上翘起,背后有一条黑色的尾巴来回晃动,看着阎魔爱的脸上满是温柔。
“媚儿,现在怎么办?我们的目标是夜神月吧!”一头金色爽利的短发,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服,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光芒的最上恭子(出自《华丽的挑战》)侧头问道。
“你们也都累了吧,先找家宾馆住进去,休息一天之后再动身吧!”名叫媚儿(此人物为原创)的黑发少女淡淡的笑着,然后自然的牵起最上恭子的手向不远处的旅馆走去。
“媚还真是的,真悠闲啊!”桔梗淡淡的说道。
“怎么会是悠闲呢?要狩猎的话也要把精神养好吧!”媚儿笑眯眯的道:“更何况,主神的任务发布都是有规律的,按照以往的风格来看,主神到现在还没有发布任务,那么很有可能触发任务的条件就是双方都存在于规定地点。”
“而从死笔的资料来看,所有的主要剧情都在日本发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我们踏入日本土地的那一刻,如果对方也同样在日本的话我们就会收到任务。”
“所以,根本没有着急的必要。”媚儿笑道:“大家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一下吧!死笔可是个斗智斗勇的地方,真希望对方没有职业的智能人员。”
“那么,要杀了他们吗?”阎魔爱淡淡的问道。
“咦?爱的力量不是被封印了吗?”最上恭子惊奇的看着阎魔爱。
“属于地狱少女的职责并没有被剥夺掉,如果有怨恨的话。”阎魔爱的声音一直都很死板,但是再加上那张精致的萝莉脸却非常可爱,至少,媚儿就是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家伙之一。
“如此的话不如办个地狱少女的网站好了,就当解闷了。”最上恭子道。
“那种东西是可以解闷的恭子,如果爱酱真的这么做了,恐怕死神会来找麻烦的吧!毕竟,可是抢了生意不是?”虽然这么说着,但无论是媚儿放在最上恭子头上轻揉的手,那是那柔和的语气无一不在述说着媚儿的宠溺之情。
“可是真的觉得很有趣啊!”瞬间化身成怨恭,即便被封印了能力,怨恭依旧是最上恭子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如果喜欢的话就去做吧!”柔和了表情,媚儿看着黑化的最上恭子的眼神充满了痴迷,然后捧起对方的脸毫不犹豫的印下吻去。
桔梗①38看書网的捂住阎魔爱的眼睛煞有介事的说道:“小孩子不要看那些少儿不宜的场面。”
“正确来讲的话,桔梗,我的年纪似乎比你大多了。”并没有将桔梗的手拽下来,阎魔爱只是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媚!儿!你怎么可以偷袭我!”声音很愤怒、怨恭眼看着就要实体化了,但是脸上的潮红却出卖了她。
“因为恭子太可爱了情不自禁。”说着还亲了一下最上恭子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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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方会选择什么方法战斗?”西索摆弄着扑克牌,一脸压抑不住的激动。
“如果对方不是白痴的就不会选择那种麻烦的方式,当然像那种以杀人为乐的家伙不算,所以说西索,你也要老实点。”星衣淡淡的瞥了眼处于亢奋状态的西索。
“诶~小星衣~人家就只有这么一点喜好啊~不会剥夺人家的乐趣吧小星衣~”倚在星衣的身上,西索的手也不合时宜的伸进星衣的衣服里各种挑逗,在看到锥生零骤然冷下来的脸色时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眼看着星衣迟钝的没有注意到西索不由得捂嘴笑了笑,不过这样才有趣啊不是么!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用‘人家’这种女性词汇,听起来很呕。”直接将西索拉进怀里,按住那双捣乱的手。
“是是。”老老实实的窝在星衣的怀里,挑逗着明明吃醋却依旧装模作样的小家伙,西索笑的异常恶劣。
至于威尔帝?
作为最后一个加入团队却因为旁观者清非常清楚这些人纠结的威尔帝只是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继续跟自己的电脑、自己的实验品斗智斗勇。
那些麻烦死了的爱情他才不要参与。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夺取一本死x笔记吧!毕竟l一方可是没有死x笔记的被动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威尔帝决定还是由他推一把将事情引回正轨才是。
“从原著里大概出现了4本笔记,夜神月、弥海砂以及各自身边死神的笔记……哪个都不是好搞的。”星衣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单说默契配合的话,夜神月和琉克是比不过弥海砂的,但是关键是夜神月的智慧很高,再加上他们又被限制了能力,如果不想被警察围捕的只有名正言顺的拿到笔记才行。
而弥海砂无论是心性还是能力都差了夜神月一大截,只不过人家有个忠心的死神在。
“只要能碰到死x笔记都好说,即便只是扯下来几张纸的话也能用吧!”威尔帝敲敲打打,一边无所谓的插嘴道。
“那些以后再说,威尔帝,尽量监视所有的剧情人物,虽然不知道主神会选谁,但在原著中有相当分量的人优先,如果他们身边出现了非剧情人物就监控起来……虽然你不是干这个的,但是威尔帝,对你来说这并不困难吧!”
威尔帝挑挑眉并没有理会星衣的挑衅,的确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监视别人是一件不太容易的是,但是他威尔帝可不是普通的科学家。
“零,你去跟弥海砂接触,如果这个时候的弥海砂还没有死x笔记就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你呢?”
“当然是要跟主角接触了?l以及月,不管怎么说在我们之中也只有我是最不容易暴露的吧!至于西索……”
“恩?小星衣~要我做什么?~”
“算了,你随意行动吧!总之,随便你找谁打架,只要不死人随便你。”
闻言,西索的动作不由得停在了当口,眼神死死的盯着星衣,良久,怒极反笑道:“小星衣~这是让人家当弃子吗?”
“不,只是让你扰乱别人的视线罢了,不管是剧情人物还是文曲队,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可不认为你是会成为弃子的人。”
西索定定的看着星衣,良久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道:“小星衣~”喊着,便将俊美的脸庞凑近星衣。
“少发情。”伸手挡住西索的脸,星衣说得有些无情,“我没性趣面对一张小丑脸。”
“好过分哦~小星衣~”
“没节操四处发情的家伙。”低声的,锥生零淡淡的说。
“嗯哼~小零零~嫉妒要早说哦~”谁知,被人这么挑衅西索却没生气,反而是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说出这句话。
然后,生气的人是锥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今天本来想再码一个小片段的,是x爹家暴眼镜,眼镜受了的片段(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昨天晚上被眼镜挑起了好奇心却没有被满足想要报复而已哼!)
不过鉴于木有时间就先算了,不过这笔账先记着(表示这是很记仇的蓝桑~)
最后,看看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我会尽量恢复日更的(是尽量~)
ps:真不知道当时为神马脑抽要写死笔,嗷嗷嗷,智战是死穴口胡!被人诓骗写联文神马的也讨厌,为嘛也是智战!!!(此货无限怨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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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死X笔记
总之,分工之后就是合作,在查到夜神月的时候正是高考之时,不过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方便了星衣行动,用随便编的名字参加高考,星衣成为了东応大学的一名学生,而西索则高调的成为了校医。
于此同时,跟他一起转学的还有西索一只。
“小星衣~是你说的让人家随意行动的。”
“我还说过让你别用‘人家’来恶心我。”白了那个整天以折磨他为乐的西索,星衣表情无奈而痛苦。
话说,让西索去当校医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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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在夜神月和l的身边有西索,弥海砂的身边有锥生零,其他的还没出现。”最上恭子说道:“都是狠角色呢!”
“西索?就是那个全职猎人里的三美之一,喜欢穿着小丑装习惯乱彪符号的变态?”桔梗抬起头肯定的说道,眼里满满都是厌恶。
“桔梗酱不喜欢西索吗?虽然我也不喜欢。”最上恭子问道。
“那种轻浮的男人最令人厌恶了,对吧爱。”
“不,我没那种感觉。”表情平静,阎魔爱淡淡的说。
“别为了那种不值得的东西占用时间了,恭子,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嗯……有哦!东応大学校医务室成为了全校师生的禁忌话题哦!”
“……恭子,在下问的不是这个。”媚儿抚额,她也不是没精力过猎人,虽然估计现在这个西索跟她曾经接触过的那个不一样,但终究是一个人。
如果由西索这只变态作为一名校医那块地方还不被立为禁地才是不正常的吧!再说,像西索那样的家伙进入学校那种神圣的地方就有够不可思议的了!
“呐,你们说贪狼的目标是谁?l?弥海砂?”
“或者是其中之一,或者,一个都没有。”桔梗淡淡的说道。
“媚,你怎么看?”阎魔爱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扭头看向坐在窗边的媚儿。
“你们觉得西索和锥生零谁比较适合作诱饵?”媚儿并没有回答阎魔爱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西索。”三个人三种语调却是不约而同的说出同一个名字,“西索那种性格让他保护人太困难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哦!所谓的智战是指能够想到对方所想,同时也能想到对方想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没有看过动漫的,只要进入这个世界一定会去看猎人,因为太出名了。”
“正因为如此,很难想象有轮回者会不知道西索的存在,更何况西索还是一个存在感那么强的家伙。”
“打个比方,如果我的身边有锥生零和西索两枚棋子,我会将锥生零放到有用的人物身边,但是西索要么放任他的行动,要么就让他跟在中心人物身边,如果是后者我相信西索的身边一定会有隐藏起来的,我们所不知道的人。”
“当然也有很大可能对方什么都没想,这番动作没有任何理由。”似乎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媚儿咧开嘴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阎魔爱:“爱酱,骨女和那两个家伙还能出现吗?在不解除封印的前提下。”
“可以,只不过一旦召唤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变得跟普通人一样。”阎魔爱点点头乖巧的问道:“要叫他们出来吗?”
“骨女也就算了,至于其他两个影响社会治安的家伙就不用了。”翻了个白眼,媚儿才没那么傻,召唤两个男人来给她添堵,如果这世界上都是妹纸就好了。
“话说回来,媚儿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男人呢?”即便是作为最开始跟着她的人,最上恭子也对这一点完全不明白。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男人和女人面前媚儿有着令人惊奇的双重人格。
“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从生理上讨厌男人这种恶心的生物。”
“一般人,一般女人会从生理上讨厌一个男人吗?”歪着头,阎魔爱疑惑的问。
很显然,即便她现在的年龄早就大的数不清,但是在某些方面她依然纯真的跟孩子无疑。
“爱酱,这个世界出现什么都不稀奇,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媚儿勾起嘴角很有勾引的意味。
阎魔爱淡淡的看了眼媚儿,眼里有着几乎看不见的困惑,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与桔梗一脸事不关己的淡然不同,最上恭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自家恋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讨厌男人的性格没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讨厌就讨厌吧!为什么非要诱导国家的育苗跟着一起讨厌呢?
虽然,她也不怎么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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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贪狼和文曲各自为营的时候,身为主角的夜神月和l已经相互怀疑开始了初步的试探,星衣,就是在这种情况认识他们的。
尽管已经在漫画里感受到他们的魅力,但那毕竟是动漫,星衣不会因为了解而轻视,更何况数次的经历无不提醒着他,漫画与现实的差别。
“不好意思,请问电脑教室怎么走?”没有刻意的演示,星衣无比寻常的向明明坐在一张椅子却气场不和的两人走去。
夜神月第一次看见星衣就觉得那是一个美丽的过分的男人,而且美得近乎发妖。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实在很难对他升起好感。
而l则正好相反,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那种特殊的气场,那是只有特别的人才拥有的,就好比他第一眼几乎就认定了夜神月就是‘基拉’一样。
“啊!看到那栋蓝色的大楼了吗?三楼楼梯口右转最里面的教室就是了。”尽管有着莫名的敌意,夜神月还是秉持着自己是优等生的矜持和善的告诉了对方地址,而因为星衣那看似不经意的打断,他跟l之间的对峙也不由得停止。
这一刻的夜神月并不知道他的直觉到底多么的敏锐,在对待星衣这个男人的问题上。
“谢谢。”得体的微笑依旧没有让夜神月多一丝好感,星衣敏锐的从对方的视线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厌恶,不过倒是意外的在l的眼里看到了兴味。
星衣摸了摸下巴莫名的觉得好笑。
似乎,他并没有做什么会惹恼这位掌控人生死的‘神祗’的事情吧!这莫名的惧意还真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呢!
不过星衣也没有在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
“哔哔哔哔!”依旧是主神式的呼唤,星衣在来到死x笔记三天后终于收到了主神的任务。
【10秒钟后主神空间开始传送……】
要不要这么突然袭击啊!
星衣抱怨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头脑一阵晕眩穿越去了……
依旧是被重重的黑影遮盖住,而且出现的不止是他们还有文曲的人,尽管除了模糊的身形外他根本就看不见对方的样貌,更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贪狼小队与文曲小队的争夺战开始,各队队长并由主神系统随机选择一位进行协作作战,胜者可以得到死x笔记(纸三张)】
好东西!
星衣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本来他还准备找个机会弄过来一本笔记的来着,没想到主神还算人性化了一回,竟然自己给送了过来,虽然,主神这么做并没有安好心。
但是,至少省了他们不少麻烦不是吗?
作为队长的星衣自然地迈步向前,只是让星衣觉得苦恼的是,主神这个该死的系统选择的是他们之中战斗能力最弱的威尔帝!
“事先说好,战斗的事情我不负责。”威尔帝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
星衣咬牙,西索臭着一张脸,显然,对于战斗的事情少了他一份这货心情相当的差。
【战斗限制在10分钟,不设延长赛,在此时间内参赛人员的限制解除,将对方挤下擂台算胜。】
等到他和威尔帝所站的位置突然升起擂台的时候,对面也出现了两个身影,从那隐约的身影看起来对方应该是两位身材曼妙的女士。
【计时开始!】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星衣就感觉到浑身一股阴凉的气息,那种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的冰冷感刺激着星衣,要不是星衣的承受能力强只怕现在已成白痴了吧!
星衣猛的挣开身上的束缚,因为无法看清对方的动作所以战斗打的异常艰难,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他的攻击依旧持续在他能够应付的程度,到底是实力真是如此,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星衣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基本上不参与战斗的威尔帝,要说拖延时间的话他们也是同样的目的。
“撒!这就开始吧!”因为威尔帝总是会随身携带各种各样的大杂货,所以从猎人世界得来的能够装物体的口袋早就给了威尔帝,而且因为他将在其他世界淘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扔给了威尔帝以至于他的戒指里还能够勉强装下一些东西。
威尔帝从衣领里掏出口袋缓缓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架超大的……吹风机。
擂台上除了威尔帝以外所有人都因为这具超大的吹风机而掉下擂台,连星衣都没能幸免。
【贪狼小队胜。】
就在主神宣布他们胜利的同时,星衣的头脑一痛,在一醒来他依旧在原来的地方没动过。
星衣狠狠咬了咬牙,虽然他们是胜利了没错!但他敢发誓,最后那一下威尔帝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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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啊!”即便没有受到伤害,最上恭子也不由得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因为那特殊的战斗模式,作为敌人来说他们除了影子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没有发觉将他们轰下台来的是什么东西。
“比起那个,我倒是更关心那小婴儿的身体,很大的可能是彩虹之子啊!”想着,媚儿不由得狠狠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主神给予兑换漫画的功能是挺好,但关键是主神空间的漫画系统太庞大了,以人类的头脑没个几年很难将它看完,更别提是那高昂的兑换代价了。
所以,即便是媚儿也只能从中挑选比较出名的,容易碰到的漫画先看,至于其它的只能碰运气了。
所以,即便那身影媚儿几乎能肯定是从家教里出来的彩虹之子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
谁知道主神那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漫画!
“哼。”桔梗微哼道,对他们输的这么丢人一点表示极度的唾弃。
没有什么比放水之后被人突然偷袭输掉更丢人的事情了吧!虽然他们的放水是有缘由的。
“桔梗,不要一脸臭臭的表情嘛!会长皱纹的!”媚儿尴尬的摆摆手,“虽然输掉是有些始料未及,但是主神的奖励即便被对方拿去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威胁。”
说着,媚儿挥了挥自己的手指,在右手中指指尖上有一个黑色的圆点,而她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一本死x笔记。
“这东西可是不能放进空间里的,而且携带者的手上会有明显的印记,只要在自己的名字泄密之前找到它并销毁就够了。恭子,情况怎么样了?”
只见最上恭子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怨气,听到媚儿的发问那些怨灵争先恐后的回到最上恭子的身体里,而此时它手表上的倒计时只剩下1分15秒。
“虽然那个小婴儿暂时没找到,不过其他人的位置可是暴露了哦!尤其是那位队长先生,小怨恭们可是很喜欢跟着他呢!”
“既然这样,明天就去见面吧!”微微笑起来,顺便遮挡起那微微泄露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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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可能已经侦破我们的地点了,就如同我们也取得了他们的消息一样。”威尔帝推推眼镜,中指指尖有一块发紫的五角星。
“从他们战斗的时候那明显的放水就能感觉到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威尔帝,你的手指怎么了?”星衣皱眉道。
“你说这个?只是拿到死x笔记的后遗症罢了。”威尔帝不甚在意的说道:“大概是为了告诉对方手里有死x笔记,而且主神有提示,这几张纸不能离开我身边超过五米,而且不能装进任何空间设备里,想必,如果对方也有死x笔记的话应该会在显眼的部位有印记。”
“啊啊!果然主神的设定最麻烦了。”星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麻烦的东西,主神为什么就不会厌烦呢?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小星衣~人家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种植苹果了~。”西索扭进星衣的怀里阴声怪调的说道。
“那就一边种着玩去!”白了眼西索,星衣对那明显是挑逗的动作不为所动。
“小星衣~你好无情~”“万年发情的烂苹果!”
几乎是跟西索同时出声,锥生零讽刺道。
“小锥生~小零零~就算你嫉妒也没用哦~”笑了笑,西索大爷镇定的把锥生零的讽刺当做耳旁风。
“好了你。”星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愣生生的将西索的脑袋扭了过来,真不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斗上了。
“嗯哼~小星衣~你看起来似乎挺满足的嘛~也是,桃花运旺盛~”西索的声调依旧怪异,但是星衣就是莫名的听出了里面的不悦,不等他说话西索已经一扭一扭的离开,那背影看起来是万种风情,不过那浑身肆意散发的杀气却破坏了它。
“胡说什么!”看着西索的背影星衣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对锥生零的感情可是很纯真的,纯粹的‘父子’关系。
“哼!”星衣不知,正是他这种态度惹恼了锥生零,虽然他是在纠结中没错,但自己纠结不代表他喜欢看到纠结的对象嫌弃他的表情,所以冷冷一哼之后同样扭身离开。
只是临别时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控诉!
这个,难不成男人也有大姨妈日吗?
星衣的眼里强烈的透露出这句话,然后向威尔帝投向了求证的目光。
白痴!迟钝!
回给他的是威尔帝不屑的目光。
这一刻,星衣森森的觉得,自己这个资深者的尊严被这群家伙彻底的踩在地上而且已经碎成碎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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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么事吗?”夜神月一脸淡然的坐在快餐店里问向对面俊美的女人。
“久仰大名了,基拉先生。”身着暴露的和服,骨女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妖媚劲儿。
闻言夜神月握着可乐的手不由得一顿,低垂的眼帘挡住了那里面的冷光,他惊讶的看着对方无比的震惊,“这位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基拉,在认识的人中也没有相似名字的人类。”
“是嘛!真遗憾,我找到并不是人类哦!”骨女一脸的意味深长,“你难道都没有听说过吗?基拉的大名。”
“听到是听说过,呵,闹得这么沸沸扬扬如果我说不知道那就太假了,但是听说归听说,你叫我基拉我可受不了。”夜神月笑了笑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这样的夜神月骨女的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所谓的漫画,只是知道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超高水准的高中生。
单凭这份心性就已经够令人敬佩的了,当然,比起自家小姐以及那群可靠的伙伴比起来真的是天壤之别。
“好吧!夜神君,我可以请问你对基拉的看法吗?”
“基拉?一个犯罪者而已!罪人受了法自然有执法者来处置,基拉……做法太过偏激了。”非常中肯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夜神月侃侃而谈。
“所以你是认为基拉是应该被法律制裁的咯?”
“是这样没错。”
“这样啊,那么我想我们没什么话可谈的了,虽然夜神君觉得基拉是个违法者,但我依然认为基拉有值得称赞的地方,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说着,骨女将钱放到桌子上风情万种的离开。
而直到再也看不到骨女的身影夜神月的脸才微微的沉了下来,看着回到他身边的死神淡淡的问道:“怎么样?”
“嘛!跟在她身后倒是没什么发现,似乎真的是一个基拉的支持者,你认为呢月。”死神莫名的掩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身份,他想看看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夜神月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而那些最近才出现的奇怪的家伙到底会给这场好戏添多少戏份。
爱吃苹果的死神越发觉得兴奋,果然,当初选择待在人间界并没有错!
夜神月并不知道死神的思想,所以他只是摸着下巴考虑着刚刚那个女人到底是否能够利用。
所以,他也不知道未来,由这个女人开始到底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多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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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死X笔记
“初次见面,今天开始我是转到贵校的转学生,请多指教。”媚儿穿着一身运动装,但是却充满了时尚的风气,看得教室内的男生都吹起了口哨。
当然,也是有那么几个淡定如初的。
“中岛彩香同学,请找个位置坐下吧!要开始上课了。”
“是。”媚儿淡淡笑了笑,然后径直向坐在角落的星衣走去,“这位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请坐。”星衣点点头,同时跟对方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就算没有见到过对方的面容,但好歹他们也战斗过,那种熟悉相比他们都不会忘记。
“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呢?”
“上野匠。”星衣淡定的,说出虚假的名字。
星衣与媚儿第一次的相互接触,相互试探,以告知对方虚假名字为终了。
当天下午放学,‘上野匠’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横穿马路被大卡车撞死……
此时,媚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报道,手上还拿着那本死/亡笔记。
良久,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阿拉~既没有得到分数又确实的杀了人,爱酱,骨女还有你们跟踪他,真的没有出现‘意外’吗?”
“请认真的叫我名字。”一目连皱着眉头较好的面容有着不爽。
“呵!老子不是说过吗?雄性生物别出现在老子面前!”瞬间变了脸,这个时候的媚儿和对阎魔爱他们温柔的表情差很多。
“……性格真差。”一目连吐槽,每次看到她跟小姐他们相处就会莫名的感慨,怎么会有这种人!在男人女人面前性格差到极致。
“你很吵啊混蛋!”媚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目连,然后转头温柔的看着骨女,“没什么发现吗?”
“是这样,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没什么区别。”骨女点点头道。
“这样啊,难道是我搞错了?”媚儿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而此时,在星衣的据点里,那个据说是被撞死的可怜虫正坐在沙发上,只见他缓缓掀开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属于星衣的脸,几乎是瞬间,他周身围绕着的气息就变了个模样。
“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呢!”威尔帝敲了敲电脑道。
“嘛!别看我这样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我也算是专业人士啊!这点程度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话说回来,你的手里不是有易容用的丹药吗?怎么不用?”
“威尔帝你忘记了吗?对方跟我们一样是轮回者啊!”说着,星衣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不过这种计谋应该很快就会被识破了,计划应该快些实施才是。”
“找到了,就是这两个人在跟踪你,名字是骨女和一目连,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刚和夜神月接触过,不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不欢而散的样子。”锥生零将两张照片扔到桌子上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最近网络上流行了一种叫做‘地狱通信’的东西,据说在午夜十二点登陆这个网址并将你最怨恨的人的名字写上,地狱少女就会帮你复仇!”
“地狱少女?”威尔帝抬起头,虽然没有从主神那里兑换书籍,但是威尔帝可是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主神物品的目录,其中还是有一些比较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如果你说的是地狱少女的话,那么那两个人的身份就知道了,骨女、一目连算是那个所谓的地狱少女的仆人,不过能力不详,而地狱少女的能力大概就是能够将被人怨恨的人拖入地狱吧!”
“你是说这个叫地狱少女的女孩是对方的队员吗?”星衣托着下巴,一时之间搞不懂对方自爆身份的目的,“那么,那个地狱少女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此事在网上非常有影响力,很多人将之称为‘第二基拉’,不过很多基拉迷则不认同这种说法,两派吵的很凶。而且日本的警员已经介入此事,不过因为地狱少女的证据不好掌握,所以关注度并没有真正的基拉大。”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正在这时,大门嘎吱一声响起,浑身是血但笑得却非常愉悦的西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每当他心情舒爽的时候总是这么荡漾。
“真难得,竟然看见你伤的这么重。”星衣抬起头淡淡的说道,然后他站起身开始为西索疗伤,“发生什么事了笑得这么淫/荡。”
“哼哼~小星衣你真讨厌呢~人家哪里笑得淫/荡了~”
“给我好好说话!”说着,星衣使劲按了一下西索的伤口,本意是让他疼的,但是西索却是充满媚意的呻/吟出声,听起来似乎非常享受。
“嗯哼~小星衣,我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小苹果哦~”
“哼~然后?你就带了一身伤回来?被打的很惨嘛!”
“才没有呢~”西索才不承认自己打架打输了,哼哼唧唧的说道。
在西索的复述中他们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最开始其实挺简单的,对于他们来说,强者的身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磁场,所以在西索发现那个穿着巫女装背着弓箭的女人的时候就升起了战斗的**。
本来对方是不想搭理他的,不过星衣非常清楚西索的功力,那是一种让人不杀不痛快的贱气。
“所以,因为你调戏了人家女孩子,对方射了你几箭?”星衣皱了皱眉头,心里莫名的感到不爽,让他想“虐待虐待”他。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西索毫不在意,只是画着小丑装的脸蛋贴近星衣勾引道:“小星衣,你在吃醋吗?”
闻言,星衣的眉头挑了挑,不客气的将西索的脸推离开道:“如果我在吃你的醋,早就被醋缸淹死了!好了。”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眸子深深的看着星衣的背影,两个人甜腻的动作让他越发不爽,拳头紧握着竭力的压制着,不过最终他还是高估了星衣对他的影响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锥生零披上外衣快步走了出去。
“零?”好在,星衣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被西索吸引住,所以在打开门的那瞬间星衣便抬起头问道。
“出去一下。”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小心一点。”星衣淡淡的笑,即便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也不想将他管的太严,再说对方的实力他还是认同的,他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恩。”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对话,但是西索就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他所融不进的东西,他微微眯起眼睛,然后趁着星衣不注意将对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星衣沉声道,虽然没有反抗但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让他感觉很不爽。
“当然是要跟小星衣做/爱做的事情!”西索严肃的说道。
直到大门关闭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威尔帝才莫名的叹了口气,不过手指依旧没有从电脑上抬起头,继续着他的实验,至于预测对方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那不是他的任务。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贪狼队一共四个人,只有他是多余的。
砰的一声,西索霸道的关上门,然后毫不怜惜的将星衣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西索!”星衣低沉着声阻止西索,但是仔细听的话,那微微不悦的声音里还夹杂了一丝情/欲。
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青年来讲,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然后后来者居上的,星衣反压倒西索,虽然他没有那种一定要在上面的那种觉悟,但是西索不成!他敢保证,如果让西索这货得逞了,他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所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准则,星衣狠狠的压倒西索,然后将自己挤进西索的身体里。
“恩……”西索不由得一声闷哼,双手紧紧的抱着星衣的脖颈,昂起头,似乎非常享受。
星衣和西索的夜生活总是充满了血腥,当然,作为总是受到伤害的当事人西索表示,他还是蛮享受星衣这么狂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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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讲西索和星衣这两只二货,跟西索打了一架的桔梗,满脸冰霜的背着弓箭,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桔梗?”媚儿疑惑的叫出声,“谁惹你了,很少见你这么情绪外露啊!”
“你碰到色魔了?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是跟媚儿同时开口,最上恭子上下打量着桔梗,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只是遇到了一个变态而已。”桔梗冷冷的瞥了眼最上恭子和媚儿一眼,自顾自的跑到小角落里生闷气去了。
“变态?”媚儿挑眉,心里隐隐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桔梗跟西索碰面了,打了一架。”阎魔爱接过话头淡淡的说道。
“果然……,恩,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不过总觉得不难理解啊!”媚儿笑眯眯的自言自语,不过眼看着从桔梗那里飞来的冰冷的眼刀她识相的闭上了嘴,她可没有死在自家队友手里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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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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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死X笔记
总之,分工之后就是合作,在查到夜神月的时候正是高考之时,不过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方便了星衣行动,用随便编的名字参加高考,星衣成为了东応大学的一名学生,而西索则高调的成为了校医。
于此同时,跟他一起转学的还有西索一只。
“小星衣~是你说的让人家随意行动的。”
“我还说过让你别用‘人家’来恶心我仙国大帝全文阅读。”白了那个整天以折磨他为乐的西索,星衣表情无奈而痛苦。
话说,让西索去当校医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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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在夜神月和l的身边有西索,弥海砂的身边有锥生零,其他的还没出现。”最上恭子说道:“都是狠角色呢!”
“西索?就是那个全职猎人里的三美之一,喜欢穿着小丑装习惯乱彪符号的变态?”桔梗抬起头肯定的说道,眼里满满都是厌恶。
“桔梗酱不喜欢西索吗?虽然我也不喜欢。”最上恭子问道。
“那种轻浮的男人最令人厌恶了,对吧爱。”
“不,我没那种感觉。”表情平静,阎魔爱淡淡的说。
“别为了那种不值得的东西占用时间了,恭子,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嗯……有哦!东応大学校医务室成为了全校师生的禁忌话题哦!”
“……恭子,在下问的不是这个。”媚儿抚额,她也不是没精力过猎人,虽然估计现在这个西索跟她曾经接触过的那个不一样,但终究是一个人。
如果由西索这只变态作为一名校医那块地方还不被立为禁地才是不正常的吧!再说,像西索那样的家伙进入学校那种神圣的地方就有够不可思议的了!
“呐,你们说贪狼的目标是谁?l?弥海砂?”
“或者是其中之一,或者,一个都没有。”桔梗淡淡的说道。
“媚,你怎么看?”阎魔爱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扭头看向坐在窗边的媚儿。
“你们觉得西索和锥生零谁比较适合作诱饵?”媚儿并没有回答阎魔爱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西索。”三个人三种语调却是不约而同的说出同一个名字,“西索那种性格让他保护人太困难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哦!所谓的智战是指能够想到对方所想,同时也能想到对方想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没有看过动漫的,只要进入这个世界一定会去看猎人,因为太出名了。”
“正因为如此,很难想象有轮回者会不知道西索的存在,更何况西索还是一个存在感那么强的家伙。”
“打个比方,如果我的身边有锥生零和西索两枚棋子,我会将锥生零放到有用的人物身边,但是西索要么放任他的行动,要么就让他跟在中心人物身边,如果是后者我相信西索的身边一定会有隐藏起来的,我们所不知道的人。”
“当然也有很大可能对方什么都没想,这番动作没有任何理由。”似乎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媚儿咧开嘴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阎魔爱:“爱酱,骨女和那两个家伙还能出现吗?在不解除封印的前提下。”
“可以,只不过一旦召唤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变得跟普通人一样。”阎魔爱点点头乖巧的问道:“要叫他们出来吗?”
“骨女也就算了,至于其他两个影响社会治安的家伙就不用了。”翻了个白眼,媚儿才没那么傻,召唤两个男人来给她添堵,如果这世界上都是妹纸就好了。
“话说回来,媚儿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男人呢?”即便是作为最开始跟着她的人,最上恭子也对这一点完全不明白。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男人和女人面前媚儿有着令人惊奇的双重人格极品游龙最新章节。
“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从生理上讨厌男人这种恶心的生物。”
“一般人,一般女人会从生理上讨厌一个男人吗?”歪着头,阎魔爱疑惑的问。
很显然,即便她现在的年龄早就大的数不清,但是在某些方面她依然纯真的跟孩子无疑。
“爱酱,这个世界出现什么都不稀奇,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媚儿勾起嘴角很有勾引的意味。
阎魔爱淡淡的看了眼媚儿,眼里有着几乎看不见的困惑,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与桔梗一脸事不关己的淡然不同,最上恭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自家恋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讨厌男人的性格没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讨厌就讨厌吧!为什么非要诱导国家的育苗跟着一起讨厌呢?
虽然,她也不怎么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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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贪狼和文曲各自为营的时候,身为主角的夜神月和l已经相互怀疑开始了初步的试探,星衣,就是在这种情况认识他们的。
尽管已经在漫画里感受到他们的魅力,但那毕竟是动漫,星衣不会因为了解而轻视,更何况数次的经历无不提醒着他,漫画与现实的差别。
“不好意思,请问电脑教室怎么走?”没有刻意的演示,星衣无比寻常的向明明坐在一张椅子却气场不和的两人走去。
夜神月第一次看见星衣就觉得那是一个美丽的过分的男人,而且美得近乎发妖。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实在很难对他升起好感。
而l则正好相反,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那种特殊的气场,那是只有特别的人才拥有的,就好比他第一眼几乎就认定了夜神月就是‘基拉’一样。
“啊!看到那栋蓝色的大楼了吗?三楼楼梯口右转最里面的教室就是了。”尽管有着莫名的敌意,夜神月还是秉持着自己是优等生的矜持和善的告诉了对方地址,而因为星衣那看似不经意的打断,他跟l之间的对峙也不由得停止。
这一刻的夜神月并不知道他的直觉到底多么的敏锐,在对待星衣这个男人的问题上。
“谢谢。”得体的微笑依旧没有让夜神月多一丝好感,星衣敏锐的从对方的视线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厌恶,不过倒是意外的在l的眼里看到了兴味。
星衣摸了摸下巴莫名的觉得好笑。
似乎,他并没有做什么会惹恼这位掌控人生死的‘神祗’的事情吧!这莫名的惧意还真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呢!
不过星衣也没有在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
“哔哔哔哔!”依旧是主神式的呼唤,星衣在来到死x笔记三天后终于收到了主神的任务。
【10秒钟后主神空间开始传送……】
要不要这么突然袭击啊!
星衣抱怨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头脑一阵晕眩穿越去了……
依旧是被重重的黑影遮盖住,而且出现的不止是他们还有文曲的人,尽管除了模糊的身形外他根本就看不见对方的样貌,更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贪狼小队与文曲小队的争夺战开始,各队队长并由主神系统随机选择一位进行协作作战,胜者可以得到死x笔记(纸三张)】
好东西少年地师!
星衣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本来他还准备找个机会弄过来一本笔记的来着,没想到主神还算人性化了一回,竟然自己给送了过来,虽然,主神这么做并没有安好心。
但是,至少省了他们不少麻烦不是吗?
作为队长的星衣自然地迈步向前,只是让星衣觉得苦恼的是,主神这个该死的系统选择的是他们之中战斗能力最弱的威尔帝!
“事先说好,战斗的事情我不负责。”威尔帝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
星衣咬牙,西索臭着一张脸,显然,对于战斗的事情少了他一份这货心情相当的差。
【战斗限制在10分钟,不设延长赛,在此时间内参赛人员的限制解除,将对方挤下擂台算胜。】
等到他和威尔帝所站的位置突然升起擂台的时候,对面也出现了两个身影,从那隐约的身影看起来对方应该是两位身材曼妙的女士。
【计时开始!】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星衣就感觉到浑身一股阴凉的气息,那种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的冰冷感刺激着星衣,要不是星衣的承受能力强只怕现在已成白痴了吧!
星衣猛的挣开身上的束缚,因为无法看清对方的动作所以战斗打的异常艰难,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他的攻击依旧持续在他能够应付的程度,到底是实力真是如此,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星衣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基本上不参与战斗的威尔帝,要说拖延时间的话他们也是同样的目的。
“撒!这就开始吧!”因为威尔帝总是会随身携带各种各样的大杂货,所以从猎人世界得来的能够装物体的口袋早就给了威尔帝,而且因为他将在其他世界淘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扔给了威尔帝以至于他的戒指里还能够勉强装下一些东西。
威尔帝从衣领里掏出口袋缓缓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架超大的……吹风机。
擂台上除了威尔帝以外所有人都因为这具超大的吹风机而掉下擂台,连星衣都没能幸免。
【贪狼小队胜。】
就在主神宣布他们胜利的同时,星衣的头脑一痛,在一醒来他依旧在原来的地方没动过。
星衣狠狠咬了咬牙,虽然他们是胜利了没错!但他敢发誓,最后那一下威尔帝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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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啊!”即便没有受到伤害,最上恭子也不由得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因为那特殊的战斗模式,作为敌人来说他们除了影子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没有发觉将他们轰下台来的是什么东西。
“比起那个,我倒是更关心那小婴儿的身体,很大的可能是彩虹之子啊!”想着,媚儿不由得狠狠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主神给予兑换漫画的功能是挺好,但关键是主神空间的漫画系统太庞大了,以人类的头脑没个几年很难将它看完,更别提是那高昂的兑换代价了。
所以,即便是媚儿也只能从中挑选比较出名的,容易碰到的漫画先看,至于其它的只能碰运气了。
所以,即便那身影媚儿几乎能肯定是从家教里出来的彩虹之子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
谁知道主神那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漫画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最新章节!
“哼。”桔梗微哼道,对他们输的这么丢人一点表示极度的唾弃。
没有什么比放水之后被人突然偷袭输掉更丢人的事情了吧!虽然他们的放水是有缘由的。
“桔梗,不要一脸臭臭的表情嘛!会长皱纹的!”媚儿尴尬的摆摆手,“虽然输掉是有些始料未及,但是主神的奖励即便被对方拿去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威胁。”
说着,媚儿挥了挥自己的手指,在右手中指指尖上有一个黑色的圆点,而她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一本死x笔记。
“这东西可是不能放进空间里的,而且携带者的手上会有明显的印记,只要在自己的名字泄密之前找到它并销毁就够了。恭子,情况怎么样了?”
只见最上恭子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怨气,听到媚儿的发问那些怨灵争先恐后的回到最上恭子的身体里,而此时它手表上的倒计时只剩下1分15秒。
“虽然那个小婴儿暂时没找到,不过其他人的位置可是暴露了哦!尤其是那位队长先生,小怨恭们可是很喜欢跟着他呢!”
“既然这样,明天就去见面吧!”微微笑起来,顺便遮挡起那微微泄露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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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可能已经侦破我们的地点了,就如同我们也取得了他们的消息一样。”威尔帝推推眼镜,中指指尖有一块发紫的五角星。
“从他们战斗的时候那明显的放水就能感觉到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威尔帝,你的手指怎么了?”星衣皱眉道。
“你说这个?只是拿到死x笔记的后遗症罢了。”威尔帝不甚在意的说道:“大概是为了告诉对方手里有死x笔记,而且主神有提示,这几张纸不能离开我身边超过五米,而且不能装进任何空间设备里,想必,如果对方也有死x笔记的话应该会在显眼的部位有印记。”
“啊啊!果然主神的设定最麻烦了。”星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麻烦的东西,主神为什么就不会厌烦呢?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小星衣~人家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种植苹果了~。”西索扭进星衣的怀里阴声怪调的说道。
“那就一边种着玩去!”白了眼西索,星衣对那明显是挑逗的动作不为所动。
“小星衣~你好无情~”“万年发情的烂苹果!”
几乎是跟西索同时出声,锥生零讽刺道。
“小锥生~小零零~就算你嫉妒也没用哦~”笑了笑,西索大爷镇定的把锥生零的讽刺当做耳旁风。
“好了你。”星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愣生生的将西索的脑袋扭了过来,真不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斗上了。
“嗯哼~小星衣~你看起来似乎挺满足的嘛~也是,桃花运旺盛~”西索的声调依旧怪异,但是星衣就是莫名的听出了里面的不悦,不等他说话西索已经一扭一扭的离开,那背影看起来是万种风情,不过那浑身肆意散发的杀气却破坏了它。
“胡说什么!”看着西索的背影星衣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对锥生零的感情可是很纯真的,纯粹的‘父子’关系。
“哼!”星衣不知,正是他这种态度惹恼了锥生零,虽然他是在纠结中没错,但自己纠结不代表他喜欢看到纠结的对象嫌弃他的表情,所以冷冷一哼之后同样扭身离开。
只是临别时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控诉房东是杀手!
这个,难不成男人也有大姨妈日吗?
星衣的眼里强烈的透露出这句话,然后向威尔帝投向了求证的目光。
白痴!迟钝!
回给他的是威尔帝不屑的目光。
这一刻,星衣森森的觉得,自己这个资深者的尊严被这群家伙彻底的踩在地上而且已经碎成碎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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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么事吗?”夜神月一脸淡然的坐在快餐店里问向对面俊美的女人。
“久仰大名了,基拉先生。”身着暴露的和服,骨女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妖媚劲儿。
闻言夜神月握着可乐的手不由得一顿,低垂的眼帘挡住了那里面的冷光,他惊讶的看着对方无比的震惊,“这位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基拉,在认识的人中也没有相似名字的人类。”
“是嘛!真遗憾,我找到并不是人类哦!”骨女一脸的意味深长,“你难道都没有听说过吗?基拉的大名。”
“听到是听说过,呵,闹得这么沸沸扬扬如果我说不知道那就太假了,但是听说归听说,你叫我基拉我可受不了。”夜神月笑了笑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这样的夜神月骨女的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所谓的漫画,只是知道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超高水准的高中生。
单凭这份心性就已经够令人敬佩的了,当然,比起自家小姐以及那群可靠的伙伴比起来真的是天壤之别。
“好吧!夜神君,我可以请问你对基拉的看法吗?”
“基拉?一个犯罪者而已!罪人受了法自然有执法者来处置,基拉……做法太过偏激了。”非常中肯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夜神月侃侃而谈。
“所以你是认为基拉是应该被法律制裁的咯?”
“是这样没错。”
“这样啊,那么我想我们没什么话可谈的了,虽然夜神君觉得基拉是个违法者,但我依然认为基拉有值得称赞的地方,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说着,骨女将钱放到桌子上风情万种的离开。
而直到再也看不到骨女的身影夜神月的脸才微微的沉了下来,看着回到他身边的死神淡淡的问道:“怎么样?”
“嘛!跟在她身后倒是没什么发现,似乎真的是一个基拉的支持者,你认为呢月。”死神莫名的掩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身份,他想看看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夜神月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而那些最近才出现的奇怪的家伙到底会给这场好戏添多少戏份。
爱吃苹果的死神越发觉得兴奋,果然,当初选择待在人间界并没有错!
夜神月并不知道死神的思想,所以他只是摸着下巴考虑着刚刚那个女人到底是否能够利用。
所以,他也不知道未来,由这个女人开始到底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多大的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乖,躺下别动!》新坑连载,pp同人,言情文,cp:情报女神x枪哥(f/z)
《[综]不休止》新坑连载,目标是每章有肉吃的无下限文,扫雷关键词:总攻、女攻、np、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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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死X笔记
“初次见面,今天开始我是转到贵校的转学生,请多指教。”媚儿穿着一身运动装,但是却充满了时尚的风气,看得教室内的男生都吹起了口哨。
当然,也是有那么几个淡定如初的。
“中岛彩香同学,请找个位置坐下吧!要开始上课了。”
“是。”媚儿淡淡笑了笑,然后径直向坐在角落的星衣走去,“这位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请坐。”星衣点点头,同时跟对方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就算没有见到过对方的面容,但好歹他们也战斗过,那种熟悉相比他们都不会忘记。
“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呢?”
“上野匠。”星衣淡定的,说出虚假的名字。
星衣与媚儿第一次的相互接触,相互试探,以告知对方虚假名字为终了。
当天下午放学,‘上野匠’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横穿马路被大卡车撞死……
此时,媚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报道,手上还拿着那本死/亡笔记。
良久,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阿拉~既没有得到分数又确实的杀了人,爱酱,骨女还有你们跟踪他,真的没有出现‘意外’吗?”
“请认真的叫我名字。”一目连皱着眉头较好的面容有着不爽。
“呵!老子不是说过吗?雄性生物别出现在老子面前!”瞬间变了脸,这个时候的媚儿和对阎魔爱他们温柔的表情差很多。
“……性格真差。”一目连吐槽,每次看到她跟小姐他们相处就会莫名的感慨,怎么会有这种人!在男人女人面前性格差到极致。
“你很吵啊混蛋!”媚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目连,然后转头温柔的看着骨女,“没什么发现吗?”
“是这样,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没什么区别。”骨女点点头道。
“这样啊,难道是我搞错了?”媚儿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而此时,在星衣的据点里,那个据说是被撞死的可怜虫正坐在沙发上,只见他缓缓掀开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属于星衣的脸,几乎是瞬间,他周身围绕着的气息就变了个模样美女的贴身男秘最新章节。
“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呢!”威尔帝敲了敲电脑道。
“嘛!别看我这样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我也算是专业人士啊!这点程度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话说回来,你的手里不是有易容用的丹药吗?怎么不用?”
“威尔帝你忘记了吗?对方跟我们一样是轮回者啊!”说着,星衣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不过这种计谋应该很快就会被识破了,计划应该快些实施才是。”
“找到了,就是这两个人在跟踪你,名字是骨女和一目连,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刚和夜神月接触过,不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不欢而散的样子。”锥生零将两张照片扔到桌子上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最近网络上流行了一种叫做‘地狱通信’的东西,据说在午夜十二点登陆这个网址并将你最怨恨的人的名字写上,地狱少女就会帮你复仇!”
“地狱少女?”威尔帝抬起头,虽然没有从主神那里兑换书籍,但是威尔帝可是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主神物品的目录,其中还是有一些比较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如果你说的是地狱少女的话,那么那两个人的身份就知道了,骨女、一目连算是那个所谓的地狱少女的仆人,不过能力不详,而地狱少女的能力大概就是能够将被人怨恨的人拖入地狱吧!”
“你是说这个叫地狱少女的女孩是对方的队员吗?”星衣托着下巴,一时之间搞不懂对方自爆身份的目的,“那么,那个地狱少女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此事在网上非常有影响力,很多人将之称为‘第二基拉’,不过很多基拉迷则不认同这种说法,两派吵的很凶。而且日本的警员已经介入此事,不过因为地狱少女的证据不好掌握,所以关注度并没有真正的基拉大。”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正在这时,大门嘎吱一声响起,浑身是血但笑得却非常愉悦的西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每当他心情舒爽的时候总是这么荡漾。
“真难得,竟然看见你伤的这么重。”星衣抬起头淡淡的说道,然后他站起身开始为西索疗伤,“发生什么事了笑得这么淫/荡。”
“哼哼~小星衣你真讨厌呢~人家哪里笑得淫/荡了~”
“给我好好说话!”说着,星衣使劲按了一下西索的伤口,本意是让他疼的,但是西索却是充满媚意的呻/吟出声,听起来似乎非常享受。
“嗯哼~小星衣,我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小苹果哦~”
“哼~然后?你就带了一身伤回来?被打的很惨嘛!”
“才没有呢~”西索才不承认自己打架打输了,哼哼唧唧的说道。
在西索的复述中他们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最开始其实挺简单的,对于他们来说,强者的身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磁场,所以在西索发现那个穿着巫女装背着弓箭的女人的时候就升起了战斗的**。
本来对方是不想搭理他的,不过星衣非常清楚西索的功力,那是一种让人不杀不痛快的贱气。
“所以,因为你调戏了人家女孩子,对方射了你几箭?”星衣皱了皱眉头,心里莫名的感到不爽,让他想“虐待虐待”他。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西索毫不在意,只是画着小丑装的脸蛋贴近星衣勾引道:“小星衣,你在吃醋吗?”
闻言,星衣的眉头挑了挑,不客气的将西索的脸推离开道:“如果我在吃你的醋,早就被醋缸淹死了网游之霸王传说!好了。”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眸子深深的看着星衣的背影,两个人甜腻的动作让他越发不爽,拳头紧握着竭力的压制着,不过最终他还是高估了星衣对他的影响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锥生零披上外衣快步走了出去。
“零?”好在,星衣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被西索吸引住,所以在打开门的那瞬间星衣便抬起头问道。
“出去一下。”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小心一点。”星衣淡淡的笑,即便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也不想将他管的太严,再说对方的实力他还是认同的,他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恩。”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对话,但是西索就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他所融不进的东西,他微微眯起眼睛,然后趁着星衣不注意将对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星衣沉声道,虽然没有反抗但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让他感觉很不爽。
“当然是要跟小星衣做/爱做的事情!”西索严肃的说道。
直到大门关闭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威尔帝才莫名的叹了口气,不过手指依旧没有从电脑上抬起头,继续着他的实验,至于预测对方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那不是他的任务。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贪狼队一共四个人,只有他是多余的。
砰的一声,西索霸道的关上门,然后毫不怜惜的将星衣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西索!”星衣低沉着声阻止西索,但是仔细听的话,那微微不悦的声音里还夹杂了一丝情/欲。
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青年来讲,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然后后来者居上的,星衣反压倒西索,虽然他没有那种一定要在上面的那种觉悟,但是西索不成!他敢保证,如果让西索这货得逞了,他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所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准则,星衣狠狠的压倒西索,然后将自己挤进西索的身体里。
“恩……”西索不由得一声闷哼,双手紧紧的抱着星衣的脖颈,昂起头,似乎非常享受。
星衣和西索的夜生活总是充满了血腥,当然,作为总是受到伤害的当事人西索表示,他还是蛮享受星衣这么狂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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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讲西索和星衣这两只二货,跟西索打了一架的桔梗,满脸冰霜的背着弓箭,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桔梗?”媚儿疑惑的叫出声,“谁惹你了,很少见你这么情绪外露啊!”
“你碰到色魔了?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是跟媚儿同时开口,最上恭子上下打量着桔梗,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只是遇到了一个变态而已。”桔梗冷冷的瞥了眼最上恭子和媚儿一眼,自顾自的跑到小角落里生闷气去了。
“变态?”媚儿挑眉,心里隐隐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桔梗跟西索碰面了,打了一架。”阎魔爱接过话头淡淡的说道。
“果然……,恩,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不过总觉得不难理解啊!”媚儿笑眯眯的自言自语,不过眼看着从桔梗那里飞来的冰冷的眼刀她识相的闭上了嘴,她可没有死在自家队友手里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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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死X笔记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而作为主角的夜神月也在慢慢的与l开始了他们之间的斗争。
在这种虽然紧张却又仿佛一成不变的日子里来说,手里握着死/亡笔记的夜神月开始注意到了网上的那位‘第二基拉’。
一开始他是不信这种诡异的传说的,虽然他自己的手上就有着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笔记本,但是比起他的,那位地狱少女更显得神秘些。
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抱着探究的心态在午夜十二点登陆地狱少女的网站,但其结果是查无此网站。
当然,网络那种花花世界出现什么谎言都不奇怪,所以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注意过地狱少女网站。
直到那一天。
当那个本应该死在他的笔记之下的死囚却莫名的延长了死亡期限,然后已失踪为告终。那个时候夜神月就知道,死/亡笔记出现了第二持有人。
几乎没花费他多少时间夜神月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地狱少女身上。
然后在死神饶有趣味的目光下,午夜十二点,夜神月再一次的登陆上了地狱少女的网站。
与往次不同,这一次的地狱少女网站上面写的并不是查无此网站五个字,而是一束深蓝色的仿佛是地狱火焰一般的小按钮,以及一条可以填写你怨恨的人名字的空栏。
在上面写上地狱少女的名字,然后当他点进去的那一瞬间,夜神月几乎吓得从凳子上掉下来。
那上面用深红色的颜色写道:“合作吧!基拉!”
“吼吼吼!真是有意思呢月!这个人知道你是谁诶!”对于死神来说,即使他很清楚对方到底是谁,但是比起帮助夜神月他更喜欢看他们在一起勾心斗角,这不正是他从死神界下来的原因吗?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无聊啊!
闻言夜神月并没有搭理死神,他只是神色阴暗的看着电脑屏幕。
良久,他打了一个字小绿叶的平凡人生最新章节。
好!
就在那瞬间,死神突然转过头看向那窗帘挡住的窗外,意味不明的笑着。
而在窗外,穿着学生装的阎魔爱漂浮在半空中,面无表情的透过窗帘看着里面的夜神月,然后消失无踪。
而此时,我们的主角星衣,在又一次毫无悬念的将西索撂倒在床上之后正坐在沙发上,四周都是公安局的人员,包括夜神月的父亲,而在他的左边,则是蜷缩着倚在沙发上的l。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星衣,以后将会协助我们破案。”l用那满是黑眼圈的眼睛看着星衣,在那最里面还有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警惕在,然后借着众人自我介绍的时候,用勺搅拌着红茶,而且不停的往里面加奶糖,瞬间空气中就充满了一股甜腻的吓人的味道。
星衣微微皱了皱眉头,那过于甜腻的味道将他脑袋熏得直疼,然后伸手将红茶从l的手中夺了过来。
l抬起头,视线根本不肯离开红茶杯上,而且毫不掩饰自己对星衣的不满。
星衣微微叹了口气,将从主神那里兑换的特殊糖果递给l,但是却不肯将红茶还回去,语气里带了一些无奈,“吃甜食也要适量,真的会得糖尿病的。”
l看着手中那小小的糖果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拾起一颗塞进嘴里,瞬间甜腻的味道就充斥着口腔,让他长期间高速运转的头脑有了一丝放松,不过他还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多管闲事的星衣一眼。
“不够甜!”
闻言星衣却只是笑并不回答他,不过好在l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星衣回答什么。
剩下的警员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他们也跟l公事了一段时间,对于l对甜食的喜欢以及执着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他们之中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劝慰l少吃些甜食的,不过换来的是l近乎实质的杀气。
在心里默默的交换着情报,众人瞬间就将星衣归入了不能惹的一类人中。
这么乖巧的就任由对方把那甜腻的过人的红茶倒入水池,而且l虽然视线不离,眼里充满了不舍,但是却意外的没说什么,这可是很让人惊奇的事情啊!
要说l和星衣的合作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猜的,虽然主神明确的规定了不能透露任何有关《死/亡笔记》的情报,但是有些时候情报的透露并不一定需要用嘴讲清楚,尤其是对象是那个l的时候。
“果然是他啊!作案的手法我大概能猜到,只是可惜的是没有证据!”l蜷缩着窝在沙发上,啃咬着拇指语气里充满了不甘。
“总是听说l的智慧无人能比……l,你要不要加入我们?你的智慧我真的很想要啊!”星衣感慨着问道。
“不必了,我虽然对你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直觉的感觉到你所谓的‘我们’并不适合我,我还是这样作为l跟罪犯斗智斗勇的好。”搅拌着奶茶,l淡淡的说。
“真遗憾。”星衣耸耸肩倒是不太在意对方的拒绝,对于伙伴他一向看得很开。
他可能会用各种小计谋算计别人成为自己的伙伴,但是却也不屑勉强别人。
跟l成为伙伴其实是一件很安心的事情,毕竟对方的智慧真的很强,但是星衣也清楚l并没有对他完全放心,虽然他不认为l把他也当成基拉的嫌疑人,但是防备还是有的。
毕竟他的出现是那么突兀却又理所当然网游之大禁咒师全文阅读。
所以他从不让零和威尔帝接触l,至于西索……这货不听命令已经很久了,再加上他已经暴露了,星衣才懒得理会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反正他相信,西索那只祸害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当然星衣所不知道的是,西索的确没那么容易就死,但是对方通常都处于找死的状态。
对于西索而言,前不久才被那位拿着弓箭的女人伤到,现在又遇见是挺令人兴奋的事情的,虽然对方之所以要杀他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他自己。
“嗯哼~美丽的小苹果我们又见面了!”不得不说的是自从跟了星衣之后西索的变态指数直线上升,从桔梗那隐隐发怒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好死了西索!”桔梗冷着一张脸,将弓箭拿在手上,对准西索。
“嗯哼~我好高兴哦~小苹果竟然还记得人家的名字。”故意用女性用词说出人家二字,西索扭了扭腰混不在意自己的不伦不类,嘴巴上依旧不干净的说道:“小苹果既然这么想念人家,要不要我们快乐的来~一~炮!~”
“你找死!”被西索特有的黄腔一激,桔梗顿时理智全无,带着白光的箭矢脱弦而出,对准了西索的下半身飞射而去。
桔梗的箭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躲开的,对于西索来说也是,不然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会弄得满身是伤。
受伤他是不介意,但是要是那地方受伤他就很在意了!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吃掉星衣呢!要是真坏了资本他岂不是要在下面一辈子?虽然这样也挺舒服的。
当然西索也不是什么好物,虽然是勉强躲开了桔梗的箭矢,不过顺着大腿根却被箭矢擦出了血痕。
西索低头看了看大腿上的血迹两秒,突然下限全无的扭起来,“小果实好狠的心啊!真要是弄坏了我们还怎么快乐的滚~床~单~”
“哼!你最好就做一辈子的太监好了!”桔梗冷冷的哼气,丝毫不理会下限全丢的西索,手上的箭矢几乎不停止的向西索飞射而去。而在这密集的剑雨之中只看见西索虽然狼狈却平稳的躲过那一次次的危机。
早在知道桔梗和阎魔爱的存在的时候星衣就特地的兑换了《犬夜叉》和《地狱少女》的漫画,所以全队对于桔梗和阎魔爱的攻击还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的。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西索,他是没兴趣对着漫画来研究别人的,那对他来说未免太过无趣了,有那个时间去看《犬夜叉》他宁可去看某国特产的x片!
不过就像星衣一样,对方的媚儿在知道有西索这么一个变态的存在的时候特意给桔梗找到了《全职猎人》的资料,而且还是剪辑版的西索特辑,全场无个多小时的循环制的变态轰炸,直让深受其害的桔梗对其恨之入骨。
不过如果他们的西索特辑要是让星衣这个接触了真人并且深受其害的人看到了恐怕他只会感慨一句:视频什么的真是太弱小了!
不过也因此,桔梗是非常了解西索的,尤其是对于西索的攻击手段更是了如指掌,一时间对于不能掌握桔梗力量的西索来说无疑是处于下风的。
好在西索的强悍之处并不在念能力上,而是他本身就无人可及的变态的战斗能力,最重要的是,西索他虽然不是被作者赋予了金手指的不死小强战斗系的主角们,但却是变态到无人能及的魔术师小丑。就算桔梗的身上已经存在了四分之一的四魂之玉也只能勉强压制住西索。或者应该这么说,如果桔梗的身上没有四魂之玉的支撑,恐怕她早就死在了跟西索的对决中了。
所以当桔梗冷静下来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西索虽然人变态,但他的实力也是让人无法不认可的,至少,他的实力绝对是跟他的变态指数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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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死X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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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今天开始我是转到贵校的转学生,请多指教。”媚儿穿着一身运动装,但是却充满了时尚的风气,看得教室内的男生都吹起了口哨。
当然,也是有那么几个淡定如初的。
“中岛彩香同学,请找个位置坐下吧!要开始上课了。”
“是。”媚儿淡淡笑了笑,然后径直向坐在角落的星衣走去,“这位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请坐。”星衣点点头,同时跟对方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就算没有见到过对方的面容,但好歹他们也战斗过,那种熟悉相比他们都不会忘记。
“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呢?”
“上野匠。”星衣淡定的,说出虚假的名字。
星衣与媚儿第一次的相互接触,相互试探,以告知对方虚假名字为终了。
当天下午放学,‘上野匠’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横穿马路被大卡车撞死……
此时,媚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报道,手上还拿着那本死/亡笔记。
良久,她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阿拉~既没有得到分数又确实的杀了人,爱酱,骨女还有你们跟踪他,真的没有出现‘意外’吗?”
“请认真的叫我名字。”一目连皱着眉头较好的面容有着不爽。
“呵!老子不是说过吗?雄性生物别出现在老子面前!”瞬间变了脸,这个时候的媚儿和对阎魔爱他们温柔的表情差很多。
“……性格真差。”一目连吐槽,每次看到她跟小姐他们相处就会莫名的感慨,怎么会有这种人!在男人女人面前性格差到极致。
“你很吵啊混蛋!”媚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目连,然后转头温柔的看着骨女,“没什么发现吗?”
“是这样,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没什么区别。”骨女点点头道。
“这样啊,难道是我搞错了?”媚儿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而此时,在星衣的据点里,那个据说是被撞死的可怜虫正坐在沙发上,只见他缓缓掀开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属于星衣的脸,几乎是瞬间,他周身围绕着的气息就变了个模样。
“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呢!”威尔帝敲了敲电脑道。
“嘛!别看我这样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我也算是专业人士啊!这点程度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话说回来,你的手里不是有易容用的丹药吗?怎么不用?”
“威尔帝你忘记了吗?对方跟我们一样是轮回者啊!”说着,星衣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不过这种计谋应该很就会被识破了,计划应该些实施才是。”
“找到了,就是这两个人在跟踪你,名字是骨女和一目连,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刚和夜神月接触过,不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不欢而散的样子。”锥生零将两张照片扔到桌子上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最近网络上流行了一种叫做‘地狱通信’的东西,据说在午夜十二点登陆这个网址并将你最怨恨的人的名字写上,地狱少女就会帮你复仇!”
“地狱少女?”威尔帝抬起头,虽然没有从主神那里兑换书籍,但是威尔帝可是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主神物品的目录,其中还是有一些比较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如果你说的是地狱少女的话,那么那两个人的身份就知道了,骨女、一目连算是那个所谓的地狱少女的仆人,不过能力不详,而地狱少女的能力大概就是能够将被人怨恨的人拖入地狱吧!”
“你是说这个叫地狱少女的女孩是对方的队员吗?”星衣托着下巴,一时之间搞不懂对方自爆身份的目的,“那么,那个地狱少女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此事在网上非常有影响力,很多人将之称为‘第二基拉’,不过很多基拉迷则不认同这种说法,两派吵的很凶。而且日本的警员已经介入此事,不过因为地狱少女的证据不好掌握,所以关注度并没有真正的基拉大。”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正在这时,大门嘎吱一声响起,浑身是血但笑得却非常愉悦的西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每当他心情舒爽的时候总是这么荡漾。
“真难得,竟然看见你伤的这么重。”星衣抬起头淡淡的说道,然后他站起身开始为西索疗伤,“发生什么事了笑得这么淫/荡。”
“哼哼~小星衣你真讨厌呢~人家哪里笑得淫/荡了~”
“给我好好说话!”说着,星衣使劲按了一下西索的伤口,本意是让他疼的,但是西索却是充满媚意的呻/吟出声,听起来似乎非常享受。
“嗯哼~小星衣,我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小苹果哦~”
“哼~然后?你就带了一身伤回来?被打的很惨嘛!”
“才没有呢~”西索才不承认自己打架打输了,哼哼唧唧的说道。
在西索的复述中他们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最开始其实挺简单的,对于他们来说,强者的身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磁场,所以在西索发现那个穿着巫女装背着弓箭的女人的时候就升起了九品文学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学”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战斗的**。
本来对方是不想搭理他的,不过星衣非常清楚西索的功力,那是一种让人不杀不痛的贱气。
“所以,因为你调戏了人家女孩子,对方射了你几箭?”星衣皱了皱眉头,心里莫名的感到不爽,让他想“虐待虐待”他。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西索毫不在意,只是画着小丑装的脸蛋贴近星衣勾引道:“小星衣,你在吃醋吗?”
闻言,星衣的眉头挑了挑,不客气的将西索的脸推离开道:“如果我在吃你的醋,早就被醋缸淹死了!好了。”
锥生零皱了皱眉头眸子深深的看着星衣的背影,两个人甜腻的动作让他越发不爽,拳头紧握着竭力的压制着,不过最终他还是高估了星衣对他的影响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锥生零披上外衣步走了出去。
“零?”好在,星衣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被西索吸引住,所以在打开门的那瞬间星衣便抬起头问道。
“出去一下。”锥生零淡淡的说道。
“小心一点。”星衣淡淡的笑,即便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也不想将他管的太严,再说对方的实力他还是认同的,他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恩。”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对话,但是西索就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他所融不进的东西,他微微眯起眼睛,然后趁着星衣不注意将对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星衣沉声道,虽然没有反抗但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让他感觉很不爽。
“当然是要跟小星衣做/爱做的事情!”西索严肃的说道。
直到大门关闭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威尔帝才莫名的叹了口气,不过手指依旧没有从电脑上抬起头,继续着他的实验,至于预测对方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那不是他的任务。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贪狼队一共四个人,只有他是多余的。
砰的一声,西索霸道的关上门,然后毫不怜惜的将星衣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西索!”星衣低沉着声阻止西索,但是仔细听的话,那微微不悦的声音里还夹杂了一丝情/欲。
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青年来讲,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然后后来者居上的,星衣反压倒西索,虽然他没有那种一定要在上面的那种觉悟,但是西索不成!他敢保证,如果让西索这货得逞了,他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所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准则,星衣狠狠的压倒西索,然后将自己挤进西索的身体里。
“恩……”西索不由得一声闷哼,双手紧紧的抱着星衣的脖颈,昂起头,似乎非常享受。
星衣和西索的夜生活总是充满了血腥,当然,作为总是受到伤害的当事人西索表示,他还是蛮享受星衣这么狂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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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讲西索和星衣这两只二货,跟西索打了一架的桔梗,满脸冰霜的背着弓箭,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桔梗?”媚儿疑惑的叫出声,“谁惹你了,很少见你这么情绪外露啊!”
“你碰到色魔了?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是跟媚儿同时开口,最上恭子上下打量着桔梗,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只是遇到了一个变态而已。”桔梗冷冷的瞥了眼最上恭子和媚儿一眼,自顾自的跑到小角落里生闷气去了。
“变态?”媚儿挑眉,心里隐隐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桔梗跟西索碰面了,打了一架。”阎魔爱接过话头淡淡的说道。
“果然……,恩,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不过总觉得不难理解啊!”媚儿笑眯眯的自言自语,不过眼看着从桔梗那里飞来的冰冷的眼刀她识相的闭上了嘴,她可没有死在自家队友手里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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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而作为主角的夜神月也在慢慢的与L开始了他们之间的斗争。
在这种虽然紧张却又仿佛一成不变的日子里来说,手里握着死/亡笔记的夜神月开始注意到了网上的那位‘第二基拉’。
一开始他是不信这种诡异的传说的,虽然他自己的手上就有着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笔记本,但是比起他的,那位地狱少女更显得神秘些。
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抱着探究的心态在午夜十二点登陆地狱少女的网站,但其结果是查无此网站。
当然,网络那种花花世界出现什么谎言都不奇怪,所以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注意过地狱少女网站。
直到那一天。
当那个本应该死在他的笔记之下的死囚却莫名的延长了死亡期限,然后已失踪为告终。那个时候夜神月就知道,死/亡笔记出现了第二持有人。
几乎没花费他多少时间夜神月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地狱少女身上。
然后在死神饶有趣味的目光下,午夜十二点,夜神月再一次的登陆上了地狱少女的网站。
与往次不同,这一次的地狱少女网站上面写的并不是查无此网站五个字,而是一束深蓝色的仿佛是地狱火焰一般的小按钮,以及一条可以填写你怨恨的人名字的空栏。
在上面写上地狱少女的名字,然后当他点进去的那一瞬间,夜神月几乎吓得从凳子上掉下来。
那上面用深红色的颜色写道:“合作吧!基拉!”
“吼吼吼!真是有意思呢月!这个人知道你是谁诶!”对于死神来说,即使他很清楚对方到底是谁,但是比起帮助夜神月他更喜欢看他们在一起勾心斗角,这不正是他从死神界下来的原因吗?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无聊啊!
闻言夜神月并没有搭理死神,他只是神色阴暗的看着电脑屏幕。
良久,他打了一个字。
好!
就在那瞬间,死神突然转过头看向那窗帘挡住的窗外,意味不明的笑着。
而在窗外,穿着学生装的阎魔爱漂浮在半空中,面无表情的透过窗帘看着里面的夜神月,然后消失无踪。
而此时,我们的主角星衣,在又一次毫无悬念的将西索撂倒在床上之后正坐在沙发上,四周都是公安局的人员,包括夜神月的父亲,而在他的左边,则是蜷缩着倚在沙发上的L。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星衣,以后将会协助我们破案。”L用那满是黑眼圈的眼睛看着星衣,在那最里面还有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警惕在,然后借着众人自我介绍的时候,用勺搅拌着红茶,而且不停的往里面加奶糖,瞬间空气中就充满了一股甜腻的吓人的味道。
星衣微微皱了皱眉头,那过于甜腻的味道将他脑袋熏得直疼,然后伸手将红茶从L的手中夺了过来。
L抬起头,视线根本不肯离开红茶杯上,而且毫不掩饰自己对星衣的不满。
星衣微微叹了口气,将从主神那里兑换的特殊糖果递给L,但是却不肯将红茶还回去,语气里带了一些无奈,“吃甜食也要适量,真的会得糖尿病的。”
L看着手中那小小的糖果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拾起一颗塞进嘴里,瞬间甜腻的味道就充斥着口腔,让他长期间高速运转的头脑有了一丝放松,不过他还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多管闲事的星衣一眼。
“不够甜!”
闻言星衣却只是笑并不回答他,不过好在L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星衣回答什么。
剩下的警员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他们也跟L公事了一段时间,对于L对甜食的喜欢以及执着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而且他们之中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劝慰L少吃些甜食的,不过换来的是L近乎实质的杀气。
在心里默默的交换着情报,众人瞬间就将星衣归入了不能惹的一类人中。
这么乖巧的就任由对方把那甜腻的过人的红茶倒入水池,而且L虽然视线不离,眼里充满了不舍,但是却意外的没说什么,这可是很让人惊奇的事情啊!
要说L和星衣的合作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猜的,虽然主神明确的规定了不能透露任何有关《死/亡笔记》的情报,但是有些时候情报的透露并不一定需要用嘴讲清楚,尤其是对象是那个L的时候。
“果然是他啊!作案的手法我大概能猜到,只是可惜的是没有证据!”L蜷缩着窝在沙发上,啃咬着拇指语气里充满了不甘。
“总是听说L的智慧无人能比……L,你要不要加入我们?你的智慧我真的很想要啊!”星衣感慨着问道。
“不必了,我虽然对你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直觉的感觉到你所谓的‘我们’并不适合我,我还是这样作为L跟罪犯斗智斗勇的好。”搅拌着奶茶,L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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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从不让零和威尔帝接触L,至于西索……这货不听命令已经很久了,再加上他已经暴露了,星衣才懒得理会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反正他相信,西索那只祸害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当然星衣所不知道的是,西索的确没那么容易就死,但是对方通常都处于找死的状态。
对于西索而言,前不久才被那位拿着弓箭的女人伤到,现在又遇见是挺令人兴奋的事情的,虽然对方之所以要杀他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他自己。
“嗯哼~美丽的小苹果我们又见面了!”不得不说的是自从跟了星衣之后西索的变态指数直线上升,从桔梗那隐隐发怒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好死了西索!”桔梗冷着一张脸,将弓箭拿在手上,对准西索。
“嗯哼~我好高兴哦~小苹果竟然还记得人家的名字。”故意用女性用词说出人家二字,西索扭了扭腰混不在意自己的不伦不类,嘴巴上依旧不干净的说道:“小苹果既然这么想念人家,要不要我们乐的来~一~炮!~”
“你找死!”被西索特有的黄腔一激,桔梗顿时理智全无,带着白光的箭矢脱弦而出,对准了西索的下半身飞射而去。
桔梗的箭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躲开的,对于西索来说也是,不然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会弄得满身是伤。
受伤他是不介意,但是要是那地方受伤他就很在意了!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吃掉星衣呢!要是真坏了资本他岂不是要在下面一辈子?虽然这样也挺舒服的。
当然西索也不是什么好物,虽然是勉强躲开了桔梗的箭矢,不过顺着大腿根却被箭矢擦出了血痕。
西索低头看了看大腿上的血迹两秒,突然下限全无的扭起来,“小果实好狠的心啊!真要是弄坏了我们还怎么乐的滚~床~单~”
“哼!你最好就做一辈子的太监好了!”桔梗冷冷的哼气,丝毫不理会下限全丢的西索,手上的箭矢几乎不停止的向西索飞射而去。而在这密集的剑雨之中只看见西索虽然狼狈却平稳的躲过那一次次的危机。
早在知道桔梗和阎魔爱的存在的时候星衣就特地的兑换了《犬夜叉》和《地狱少女》的漫画,所以全队对于桔梗和阎魔爱的攻击还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的。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西索,他是没兴趣对着漫画来研究别人的,那对他来说未免太过无趣了,有那个时间去看《犬夜叉》他宁可去看某国特产的X片!
不过就像星衣一样,对方的媚儿在知道有西索这么一个变态的存在的时候特意给桔梗找到了《全职猎人》的资料,而且还是剪辑版的西索特辑,全场无个多小时的循环制的变态轰炸,直让深受其害的桔梗对其恨之入骨。
不过如果他们的西索特辑要是让星衣这个接触了真人并且深受其害的人看到了恐怕他只会感慨一句:视频什么的真是太弱小了!
不过也因此,桔梗是非常了解西索的,尤其是对于西索的攻击手段更是了如指掌,一时间对于不能掌握桔梗力量的西索来说无疑是处于下风的。
好在西索的强悍之处并不在念能力上,而是他本身就无人可及的变态的战斗能力,最重要的是,西索他虽然不是被作者赋予了金手指的不死小强战斗系的主角们,但却是变态到无人能及的魔术师小丑。就算桔梗的身上已经存在了四分之一的四魂之玉也只能勉强压制住西索。或者应该这么说,如果桔梗的身上没有四魂之玉的支撑,恐怕她早就死在了跟西索的对决中了。
所以当桔梗冷静下来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西索虽然人变态,但他的实力也是让人无法不认可的,至少,他的实力绝对是跟他的变态指数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