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1喜欢的是月亮 大地刚从薄明的晨嫩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晃动,看得见在那树丛里还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小甲虫便更不安地四方乱闯。在肃穆的清凉的忍校里,已经飘荡着清朗的笑声 今天是木叶忍校新一届毕业生毕业的日子。 获得毕业资格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进校园里。 阳光以双倍的活力闯进教室来。 含笑的春日向洒满阳光的窗口探望。 教室里不时传来欢笑声。 安奈躲在教室的门外不住往里面看去。 闹哄哄的教室里,似乎那个人还没来,心却不安的躁动了起来。 “安奈!”肩膀被来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让注意力集中的安奈吓了一跳。 转过头来是笑盈盈的棕发少女,脸颊边亮紫色的胶带,称的温柔的脸格外好看。 琳低头温柔摸摸安奈的头“今天我们毕业,不是给你们低年级的放了假吗?” “……恩,我…我来找带土。” “带土好像迟到了,等会他来了,我叫他去找你吧!” 听到琳的话,安奈忙拜着手拒绝,“啊,不…不用了,真的!” “呵呵,我又没说什么!”琳看着这个据说日向家分家优秀的天才,才六岁的年纪出奇的害羞啊。“不过,安奈君不早点回去吗?今天你们日向家不是家主要举行婚礼吗?” “啊,差点忘了,那么再见了!”匆匆行了礼,安奈立即跑了回去 ,因为今天是带土的毕业式,原本只是想呆一会,看见了带土就走,不过对方迟到了这么就还没来,只能先回去了。 “咦,那不是日向安奈吗?”红走了过来,看见安奈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是啊。” “他倒是总来这里看带土,要是安奈是女孩子的话,带土一定是被人暗恋上了!”阿斯马站在红的旁边说道。 “不过带土又迟到了呢!”红转身走回教室。 “都习惯了呢,毕业可不要和他一组,指望他守纪律太难了!” “没关系的啊!”琳笑笑。 “呼呼呼~”一口气冲回来的安奈,扶着膝盖在日向家大门喘着气。 感觉面前站着一个人,安奈抬起了头,银色的头发,遮了半张脸的少年正插兜看他。 “哟!”死鱼眼耷拉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 “啊,卡卡西!来参加婚礼吗?” “恩。”简单的应了一声,卡卡西的身后是金灿灿头发像阳光一样的优秀忍者波风水门。 走过来的水门笑弯了眼睛,“安奈要不是个优秀的男孩子,那么来求定婚的人会把日向家的大门都踩破的!长的真是清秀啊,是不是啊卡卡西!”水门心情好的大力揉了揉安奈的头。 “忍者只要可以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外貌是不需要的。” “呵…呵……!”水门尴尬的揉揉后脑笑了笑,自己这个学生太严肃了,希望接下来的新学生可以活泼一些。 “水门老师,要接新的毕业的学生吧!” “是啊,安奈问这个干什么?” “那么,恩,那个宇智波家的人会分到哪里?” “宇智波啊!今年毕业的有几个呢,我的队里就一个!叫带土。” “带土!”安奈激动的叫出声来。 “安奈认识带土吗?” “恩!” "宇智波一族的吊车尾,还是不守纪的那种,不想认识也难吧!"卡卡西冷漠的回答。 "不是这样的,带土哥哥不是不守纪,他,他只是帮助别人才迟到!" "那么黑猫是怎么回事,他去帮助黑猫了吗?木叶的黑猫真多。"卡卡西毫不留情的反驳这安奈的话。 "那,那是..." "是什么?" 面对卡卡西咄咄逼人的样子,安奈半天回不过话,水门忙出来打圆场,卡卡西只要对上安奈就会变的压迫人起来,但,日向安奈,日向一族的天才,也的确性格不够魄力,作为分家来看,也是个好事吧! 安奈也不明白为什么卡卡西不喜欢带土,虽然提前毕业了,那么也曾经是同学吧,带土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如果当时溺水的时候没有带土的话,自己就死了吧,虽然被称作吊车尾,可是却非常的努力,就像是月亮一般。 就算自己关注带土,带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奇怪的人吧,见到他就会跑开,总是躲在一边悄悄看他,带土是月亮一样不可缺少的存在。 安奈第一次见到带土的时候是在街道外。 那个听说是宇智波族吊车尾,万年迟到王宇智波带土,真在帮一个小女孩从树上捡风筝。 安奈没来的及多看一样就被拉走,只看见那个在阳光下大大的笑容。 安奈是日向家的天才,虽然只是分家,但作为未来家主日向日足的侄子,还是可以在日向家有一席之地。 只是他的性格过于内向,能不与人动手就绝对的忍着。 造成了自己经常被看不惯他出色的本家少爷从大街上押到河边,一阵殴打。 这回可能不止是殴打那么简单了。 安奈对着鼻子被拍瘪的像是平底锅一样的本家的太一郎打来的一拳老实的没有反扛。 这个长老家的大少爷太一郎在昨天日向家的内试赛里,被自己不用八卦掌的一掌,击在了鼻梁上晕厥。 一个十岁的毕业忍者本家少爷却被六岁的忍校新生分家孤儿不开白眼轻松解决掉,是奇耻大辱。 舅舅日差叫他不要锋芒毕露,天知道,他也想保持低调,结果…… “昨天,你小子可是大出风头啊!” “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混蛋!”太一郎拉起安奈的领子,与他对视着。 安奈眼神漂移,也那不定注意要不要和太一郎眼神对接。 “打你的话,回去让日足大人看见还会责备我!” 安奈不解的抬起头,只见太一郎放开了他,拿出了一张照片晃了晃。 “这个就不能给你了!要的话就下去捡吧!”说完在安奈惊慌的目光下把自己与父母唯一的一张全家照丢到了下面的河里。 等安奈空白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河里下沉了。 来不及呼救,嘴一张开,河水就从鼻腔各处灌了进来。 无法呼吸,冰凉的河水让身体随之越来越冷。 神智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的,不再挣扎,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肺部依旧充斥着火辣辣的痛苦。 听觉却尤为清晰,像是从远方传来来的叫声。 随之手被握住拉起 冰凉的嘴上贴来的温度,传来的空气,“咳咳咳~” 模糊的视线,无法集中的神智才清楚起来。 迎面而来的就是戴着护目镜少年担忧的表情。 “你还好吧!” 安奈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水,看向流淌的河水,“…我的照片!” “照片?”带土扬起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来,“是这个吗?看你的手里一直抓着。” 木然的接过照片,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然后身上就是一暖,“外衣给你!” 那个时候,即使浑身都是水,在初春依旧寒冷的风里,从带着体温的外衣里感受到的温暖融到了心底。 "又是那个奇怪的家伙!"带土瞥见树后藏头不藏尾的人,自从自己救了日向安奈开始,就没有摆脱被他跟踪的命运了,翻了个白眼,"我看见你了!" 安奈不安的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好...好巧!" "...有事吗?" "没有,恭喜你毕业!" 带土郁闷的转过头去,没什么好恭喜的吧,没想到会和卡卡西一队,那个该死的家伙,迟早有一天让他拜倒在宇智波的家徽下,嚣张到极点的混蛋!不过可以和琳分在一组里还是个高兴的事情,抬头望天,不知道琳现在在干什么。 低头组织了语言的安奈开口,"这个..." 话未完,面前已经不见了带土的身影,"...给你!"话语飘散在空气里,落叶飘落在手里拿着的盒子上。 虽然这个月亮从不会把他的话听完,但喜欢的是月亮。 ------------ 2日常 安奈的周末是从给小鸟喂食开始的。 然后是晨跑,到森林处对着空地木桩练习场开始进行每日必定的柔拳练习。 只不过今天多了一项。 在安奈站在宇智波家门口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 来来回回的宇智波族人对这个一动不动捧着礼物盒的八岁日向家少年投以目光。 毕竟日向一族与宇智波一族不合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第一次看见日向家的人来宇智波族的领地。 大家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询问。 直到…… “这不是安奈君吗?来找谁?” 安奈抬头看着抱着婴儿向自己微笑的宇智波美琴。 “您好!”安奈行了个礼,“我来找宇智波带土!” “带土吗?那孩子今天很早就走了!”美琴歪头回想,“今天是他升中忍的日子,听说约了个漂亮的女孩一起走了!” “……” 带土过的很开心,如果忽略掉卡卡西。 因为中忍是采取团队制的。 早已是中忍的卡卡西,居然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勉强帮忙的姿态,还对他和琳说只此一次,没考上的话,他也不会帮忙了。 害的琳压力很大。 不过过了就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带土聚完餐就哼着小调进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家主夫人美琴。 “带土,今天日向安奈来找你,”说着拿出了个礼物盒,“这是他给你的,那孩子等了你几个小时,那么冷的天……” 旁边的美琴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今天早上的事情。 带土已经捧着盒子回了分家住宅,父母已经睡着了,自己蹑手蹑脚的悄悄溜回了房间。 平常只有卡卡西收到礼物,虽然不是琳送的,带土还是异常兴奋与期待。 打开盒子,里面是条苦无吊坠造型的男款手链。 拿起来对着灯光晃了晃,没想到那小鬼举动什么的很怪异,送的东西却不错。 今天等了自己很久吗?带土关了灯,推开了窗。 避开了来回在领地巡视的族人。 在夜色里快速穿梭着,很快就到了日向一族的大宅。 前几天还陪老师一起来日向家送婚贴,要是没记错的话,唯一亮着的那个院子就是小鬼的家了。 刚落到安奈屋前的走廊,一把苦无就破纸门而来。 带土措不及防的情急一闪,“咔嗒~” “啊…疼疼疼!”带土趴在屋里的榻榻米上。 安奈不断的往带土的腰上搽药酒。 带土悲愤的咬着袖子,白天刚考上中忍,晚上就因为躲避苦无扭了腰。 要是让卡卡西那个家伙知道那么在琳的面前就丢脸丢大了。 安奈没想到带土会在晚上找他,忍者的本能让安奈一个苦无出去。 “抱歉!” “轻点,你不是有白眼吗?就不能看一看再下手吗?” 安奈收起药酒,支支吾吾的解释,“就是顺手……” “……”带土拉下衣服,打断了安奈刺激他这个连苦无都躲不过的话语“算了,一起出去吃碗拉面吧!” 见安奈疑惑的看着他,带土抬起左手,上面的手链在灯下折射金属的光。 “谢礼!而且我晚上没有吃饱!要去吗?” 安奈从来都不吃拉面,日向家的人也甚少去拉面馆,对于安奈的理解里,拉面等同泡面的存在。 拿着菜单,安奈没想到一乐拉面这么晚还在营业。 刚从料理忍者上退下来的手打大叔做的拉面的确吸引了不少的人。 就算是夜晚也有不少的人在吃拉面。 “决定好了吗?”手打大叔的年纪幼嫩的小彩女拿着本子眨巴大眼睛看着安奈。 “没决定好吗?”带土放下菜单。 “……” “那两碗豚骨拉面没问题吧!”带土饿的有些等不及的对小彩女说道。 “要是琳送我礼物就更好了,嘛~谢谢你的礼物!” 安奈听到带土的话,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带土一眼,“不用谢!” “话说回来,我给琳的礼物还没送给她!”带土自顾自的说着,“找不到机会送她,就是卡卡西在里面,我才没办法和琳独处的!” 安奈吃着美味的拉面,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什么胃口。 “啊!安奈!”带土突然大叫道,“大家都是男生,你一定可以和我一起解决问题的吧!” “……恩” “那就拜托你约下琳出来!”带土双手合十的看着安奈 ,“要是你说的话,琳应该不会认为是团体活动而叫上卡卡西的!” 安奈看着摆出可怜兮兮模样的带土点了点头。 安奈其实知道带土喜欢琳,很喜欢很喜欢,或许比他对带土的喜欢还要来的深刻。 “不过去吗?”坐在旁边的卡卡西看着远处的带土和琳问道。 安奈莫名其妙的侧过头来和卡卡西的死鱼眼对上,“我不好打扰!” “……随你!” 琳如果也能喜欢上带土就好了。 “他们看起来很配!”安奈说着。 卡卡西打了个哈欠望天,“心里难受可以哭,我可以装作没看见!” “……谢谢你卡卡西,你是个好人!” “切!” 最后,安奈还是没有哭出来,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不好打扰也没什么立场哭。 因为带土喜欢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做琳! ------------ 3练习(捉虫) 木叶每年定期会举行运动会。 安奈一班决定抽签出赛。 拿着手上的纸条,安奈看着上面大大的棒球两字。 “安奈哟~”红豆大力的拍上安奈的肩膀,“作为日向家的人,一定对这个没问题的吧!我们一定要拿第一,在毕业前留段神话!” “……其实我不会的!”柔拳讲的是近身战,和远程投射没关系吧。 “没关系,我陪你练习,哈哈哈哈哈哈~” “……”红豆的笑声还真是夸张,安奈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又被红豆一把拉回。 “哟西,这是最后的一箱货了!”带土把手里的木箱放到了地上,向便利店的大叔笑道。 “啊~多亏了带土帮忙才能赶在大叔我回家前整理好东西,谢谢你了,”说着就从木箱里抽出了饮料,“这个给你!新口味的啊!木叶你第一个喝到!” “啊谢谢!”带土兴奋的接过,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过学校的围墙外,看见安奈一个人在黄昏的操场练习投球。 虽然用了影分!身,但维持不了几分钟就消失了。 那样大量消耗体力和查克拉也是不行的吧。 “喂!安奈!” 安奈回过头就看见向他摆手的带土。 安奈看着带土帅气姿势的翻了栏杆,却不小心被绊倒摔落在地,不禁笑出声来。 带土尴尬的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向安奈大步的跑了过去。 “幸好饮料瓶没摔碎!”带土坐在安奈的旁边擦了擦瓶子,打开后递给了安奈,“给你喝吧!木叶你是第一个喝到的啊!” 安奈接了过来,那瓶汽水在他手里像是宝贝一样握住,过了一会儿才在带土的目光里,呡了一口,汽水带着微微的奇异果的清香与酸味。 “好喝吧!”带土激动的说,“本来我想去给琳的!” 安奈咽下汽水,好像太酸了,酸的心里有点空。 黄昏的光迎面照了过来,投在带土的头发上闪耀着,在光里显得很捉摸不定,看着前方操场微笑说着琳的事情,感觉很微妙。 玻璃瓶的影子在地上拉长了身形,就像是他和带土此时并排坐着的距离,不远却也不近,更多时候安奈是觉得带土离他很远很远。 “打棒球的话,卡卡西也赢不了我!”带土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我来帮你练习吧!” 安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土拉了起来,手里塞上了一颗棒球。 站在对面的带土,逆着光,笑容有些不真切,“恩,不用担心!” 和平常不一样的心情,带着懵懂的喜欢和无法言语的心情。 安奈抬起手,把棒球向带土的手上抛了过去。 棒球在空中划过标准的抛物线,带着阳光的余辉。 代替着自己把这种不能表达的心意向带土传达。 ------------ 4分班与试胆大会 “安静!”老师在讲桌上面拍着桌。 要有选择真不想来宣布分组。 大家都在讨论谁和谁一组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安静――!”河东狮吼爆发,终于安静下来的教室,每个人都异常期待的看着他。 老师汗了汗,打开了名单在学生的热切目光下宣布分组。 “咳咳,红豆和安奈由大蛇丸进行指导!以上,就是各个分组了,在教室里等着带队指导老师来带领。”话一落,就像是水滴进油里一样炸开了锅。 “居然是三忍里面的大蛇丸大人来指导!” “真让人羡慕!” “不过大蛇丸大人看起来很可怕的!” 红豆挤开旁边的人坐到安奈的座位旁,搭着安奈的肩膀,“哈哈,太好了!” 安奈最好的朋友是红豆,能和红豆一起接受大蛇丸的教导,安奈也难得的灿烂的笑了起来。 教室里只剩下了安奈和红豆。 红豆无聊的趴在桌上看着安奈的侧脸。 “安奈你的性格太好了,都不着急吗?对方怎么还不来。” “没有啊!”安奈翻了页书,“是红豆你太急躁了!” 正说着,教室的门就被拉开。 先是苍白的手,然后一个穿着木叶上忍制服的人从门外迈了进来。 黑色的长发与金色的眸子,让安奈和红豆浑身一颤,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 心脏猛跳了一下,目光震动着,看见的是刻骨寒意的死相。 四溅的血花,翻白的双目。 “哈…哈……”安奈勉强稳住了心神,撇见旁边跪在地上颤抖的红豆。 挣扎着自己不太听使唤的手脚,用尽全力的拉起了红豆。 “看来,还可以!”沙哑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就像是按动了开关,紧紧的压迫和幻术顿时消失。 “还是有一个让我满意的!” 安奈抬起头看着传说的三忍大蛇丸,对方的目光闪烁着研究的光。 让安奈生出一种被按在实验台上任人宰割的错觉。 “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大蛇丸随意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安奈和红豆。 “我叫御手洗红豆,最喜欢丸子和红豆汤!” 红豆说完后大蛇丸把目光转向安奈。 “日向安奈!” “然后呢?”大蛇丸问道,“自我介绍是一种团队合作互相了解的方式。” “没有了!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讨厌的!” “那那~大蛇丸大人喜欢什么?爱好啊梦想啊~”红豆大神经的忘记了自己刚刚还被初次见面的大蛇丸幻术惊吓的事情,支着桌子站起来探头问。 “喜欢的很多,讨厌的就是不够特别的人,”大蛇丸看了安奈一眼,“梦想是研究全天下的忍术。” 安奈干咽了下口水,低头回避大蛇丸冷咧的眼神。 危险,是安奈对他的老师大脑做出的关键词,传说中的三忍不会是池中物的。 “合格了,明天就开始修行吧!”说完,大蛇丸化做风一样的消失了。 “大蛇丸大人真厉害!”红豆崇拜的说。 “……恩。” 木叶私人的秘密实验室里,四面的墙上挂着几具尸体。 唯一的光亮处下实验台上放满了玻璃器皿,漂浮的器官组织在防腐剂的浸泡下泛白失去颜色。 大蛇丸手里拉开一个卷轴,“白眼的资料,找到了。” 从教室里出来,安奈和红豆就被跑来的琳叫住,“安奈,红豆!我们今天晚上有发起试胆大会,来参加吧!” “试胆大会!?”红豆兴奋的叫了出来,“在哪里,什么时候!” “今晚十一点在死亡森林铁门处集合!” “哇。那里一直是考试场所,所以一定有许多的……呵呵呵~” 安奈淡定的推开,趴在他耳边阴森森怪笑的红豆。 要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安奈觉得大蛇丸比那些更具有威慑力。 “我们会去的!”红豆替安奈决定着并挥别了琳。 “我可不想去那种地方!” 红豆敲了下安奈的头,“傻瓜,要是琳在的话,那么带土也一定会去的!” “……真的吗?” “白痴!” 安奈就知道不该听红豆的话。 进了死亡森林,因为地形复杂,自己又不熟悉,午夜的雾大的让白眼无法发挥最大作用。 而两人一组进来后,红豆那个家伙兴奋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死亡森林里面有许多的野生动物,有的很可爱,有的很可怕。 比如自己面前和他一样同样落单了的巨狼。 狼是群居动物,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自己倒霉碰上饥饿的狼还是庆幸只有这一只? 抽出苦无慢慢的向后退,与狼对视着。 尽量不让狼看出自己的一点点惧意,安奈知道他只要露出一点点的恐惧,那只狼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 一道闪电而过,天空像被撕裂了,一片惨白,紧接着是一串闷雷,闷雷过后,铜钱大的雨点,铺天盖地似的洒下来。 带土看了下天空,夏雨多是一回事,看来要撤出森林了。 “啊!这雷声就是青春的节奏啊!”凯明媚的45度角看着布满闪电的夜空。 有没有雷,把凯带走吧! 正要和凯往外走的带土,隐隐约约从雷声外听到了什么。 “凯,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我听到了雷的青春的在呼喊~” 带土觉得问他真是个错误。 “啊啊,带土,凯!你们有没有看见安奈?”远处冒雨过来的是红豆和琳。 “我转身就没看见安奈了!”红豆焦急的说道。 “太晚了,还下着雨,回去找上忍们来帮忙吧!”琳拉住激动的红豆,“其他人现在在外面,我们先去汇合吧!” 旁边的带土突然说道,“不行,那样太晚了!” “只有这个办法了,带土不要太冲动了!”琳伸手想拉住带土。 带土就已经一头扎进了森林深处了。 穿梭在黑暗的森林,脚下是四溅的水花,雨水弥漫起的雾里。 带土确定,他听到的是狼的嘶吼声。 安奈的双手牢牢抓住悬崖壁上伸出的树枝。 腾空的双脚试图找到着力点。 白眼看见的悬崖下面,那只狼被摔死了,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狼的体型小了不少,看样子悬崖的高度非常高。 “安奈……”呼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在哪?” 听到带土的声音,安奈勉强抬起头,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滑过半睁着的眼睛,顺着他稚嫩清秀的面庞不停滴落。 “呼…我…我在这里!”安奈用尽力气大喊着。 然后模糊的视线里,安奈看见带土从悬崖上探出头,极力伸出手来拉他。 “拉住我,不要害怕!” 雨水打在手上,过长时间的抓着树枝,手僵硬的半天拉不住带土伸过来的手。 冰冷的雨水落在脸上,失血过多而刚到寒冷。 颤抖着发紫的嘴唇,瞳孔也涣散了。 手上一松,还没体验失重的感觉,手腕就被一个力道大力的握住。 ------------ 5情终 清晨清新的空气仿若善良的精灵,活泼地清理着人们身心里的浊气。 木叶医院外花儿草儿们都精神的显出一身的青翠;鸟儿们也乐得相互打起招呼;确实,整个世界都开朗了。 安奈是被早晨的阳光照进窗户醒来的。 睁开眼,迷离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木叶的医院。 空气里漂浮着花的清香,驱走了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安奈挣扎着坐起身来,扶着头,半晌才稳住,刚醒来眼睛看所有东西都天旋地转的感觉。 “哗――”门被大力拉开,只见红豆流着面条泪要往他身上扑来。 安奈还没准备好向左躲还是向右躲。 腾空跃来的红豆就被一条飞来的蛇绕住腰拉回了地面。 “红豆,安静!” 安奈探头看去,大蛇丸从红豆身后走了出来。 “大蛇丸大人!”安奈刚醒来的喉咙有些干痛。 大蛇丸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让红豆递了过来。 安奈接过后,就感到大蛇丸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他抬头和大蛇丸探究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安奈匆忙撇开,低头喝水。 喉咙得到水的滋润,连同头脑也清晰了起来。 昨天的试胆大会上,自己遇到了危险,是带土救了自己。 “那个,带土呢?”安奈放下杯子询问在往桌上放花篮的红豆。 “带土他去准备今晚的烟花祭了!” “烟花祭!?不是还要过一个星期吗?” “你可是晕厥了好多天!我们是和三代大人说了好久才被允许来看你的,”红豆按在床上凑到安奈的面前,面条泪汪汪,“q_q你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就要被日向家的人扒皮了!” “惊吓过度,虽然醒过来了,但也要好好休息!”大蛇丸拎起红豆,“你也快点休养好,执行任务了!” 说完大蛇丸就带着红豆离开了。 紧接着医生护士鱼贯而入,立即把安奈送到观察室里进行里里外外的检查。 安奈无奈的觉得自己这么晕一次,这样细致的检查似乎小题大做了。 连三代大人也过来,嘱咐他多多休息,避免用眼。 从醒来开始就不停的折腾,听说同学和一些和他熟悉的人来探望也被禁止了。 结果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月上梢头,远处的夜空不时的被绽开的烟花染上七彩的颜色。 整个木叶村笼罩在欢笑里。 只有掩映在一小片树林里的木叶病院显得分外的静谧,只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在表示这是同一个世界。 安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街道,想象着那边的繁华,早在之前就已经确定了今年的烟花祭由宇智波一族来组织。 那么带土也一定有什么节目吧! 要不自己偷溜出去好了,打定主意的安奈转过身来,打开了衣柜,刚伸手去拿衣服,眼前就变成重影。 安奈扶住柜门闭着眼睛了一会儿睁开。 似乎今天对他的检查就是对眼睛的仪器最多。 安奈不安的站在柜子上的更衣镜前,深呼吸,闭眼,睁开。 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还是以前那样的白眼,没有什么变化,等他汇聚了查克拉在眼部时。 “啊―!”安奈捂住了额头,一圈圈的拆下纱布,额头上笼中鸟的印记隐隐作痛。 安奈向镜子看去,除了以往白色淡紫的瞳孔,颜色有些深了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了。 发动白眼时,笼中鸟的印记会疼痛不已。 或许是是因为头被狼爪抓伤了吧。 安奈没有多想,穿好了衣服就从窗户躲开了巡逻的忍者,赶往了烟花祭的街道。 等安奈到了之后才发现有多少人。 每一年的烟花祭一般都由木叶财大气粗的名门来操办,烟花祭就理所当然的竞争激烈。 夹杂在拥挤的人群里,安奈艰难的前行,极力的想接近中心高架台。 突然,吼一声,一朵五彩缤纷奇特的花朵出现在天空。抬头望去,一枝枝美丽的花朵瞬间就组成了木叶的字样与标志。 旁边的人们因为这一声声炮响和奇特的文字烟花发出喜悦的喊声。 各种形态的烟花,五颜六色的映亮了天空。 高架台上,是带土在结印使用火遁忍术点燃着带有宇智波家徽的烟花。 即使有些远,也能看见在成功燃放后,带土欢快的样子。 那么美丽的场面,安奈的视线模糊了起来。 扶着旁边的墙,摇了摇头才缓和过来。 走了几步,安奈在一个卖花的小摊前止住了脚步。 卖花的女孩忙向他推荐起了各式花语。 安奈拿起一朵艳丽的玫瑰。 “这个怎么卖?” 熟悉的语调让安奈一时呆住。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很好看的手,手腕上苦无吊坠的手链在天空烟花的照亮下折射着光亮。 慢慢地转过头,拉起扣在头上的护目镜,高耸的鼻梁,微笑着的嘴唇,特别是那头不羁的短发。 “在高架台上我就看见你了!” 听到带土的话,安奈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看到我吗?”那么多的人里面。 “是啊!”带土付了钱,拿过安奈手上的花,又拿起一束满天星,“安奈很特别,我看下面的人群时第一个就看见了你!” 说完,大笑着把手上的满天星递到安奈的面前。 “给我吗?” “恩,我觉得满天星更适合你。”带土摸着自己的后脑不好意思的微笑,“送花给男生,但没有觉得奇怪,但我绝对没有说你像女生啊!” “呵呵~”安奈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抬起头来就看见带土一直看着自己。 “你应该多笑笑,安奈笑起来很好看!” 安奈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带土,我……” “啊,你知道满天星其实是玫瑰的搭配物吧!”带土突然打断了安奈的话。 “……什么?”安奈不解的看着带土,完全不明白带土想说什么。 “我个人觉得,满天星固然好看,但似乎玫瑰更符合我心里所想。” “……?”安奈看着带土的笑,更加疑惑。 “带土!” 安奈向发声处看去就看见拿着捞金鱼袋子的琳走了过来。 深红底色的和服,袖口衣摆和肩膀点缀着浅粉色的樱花,今晚的琳比平常还要漂亮。 “琳,太好了,我还要去找你呢!”带土拿起手里的玫瑰花就走到琳面前,“这个给你的!” 仿佛洗洗的针扎在心上,尖锐细密的痛楚缓慢地向四肢蔓延开,不自觉的攥紧了手里的满天星。 “安奈已经没事了吗?”琳低头关切的问。 “……没事了,那个,我有事先走了!”安奈点了点头后,逃似的离开。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安奈靠在河边的树旁平息着急促的喘息。 “哟~”打招呼的人突然从头顶的树上跳了下来,落到了安奈的面前,“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 卡卡西毫无精神的看了安奈手上的花。 安奈抬起手,只剩下了光秃秃的花枝,上面的小白花已经不知道被自己跑动时弄没到哪里了。 “……恩”挫败的垂下了手,“你怎么在这里?没有去烟花祭吗?” “太吵了!”卡卡西插兜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安奈还呆愣在原地,皱了皱眉,“喂!走了!” 安奈听到卡卡西的话,忙几步跟上。 “就剩花枝了,丢了吧!” 安奈摇摇头。 “别人送的?” “……恩” “……红豆?” “……带土!” “……送你的玫瑰吗?”卡卡西看了眼残留几瓣百花的花枝,“满天星衬着玫瑰是很好看!” “……只有满天星。” “……咳,花还是一种拿在手里好看。” “……恩。” 尴尬的一阵沉默后,安奈先开口了。 “带土说,相比满天星,玫瑰更符合他心里所想。” “……怎么了?” “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吗?” 卡卡西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安奈,“其实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吧!” “……” “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你以为带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带土是迟钝,但他不笨。相反他有的时候比我还要做事果断。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带土的名字,还不明显吗?” 所以,带土不仅仅是看见了他,更是有目的的来找他吧,从送花开始就传达着拒绝的意思。 “卡卡西~安奈~”琳和带土不放心安奈跟来,意外看见了卡卡西,琳掩盖不住喜悦的跑到卡卡西的面前。 知道了真相的安奈,面对着带土,再也不能像是以前那样小心掩盖住心情平静的面对带土,好像□裸的把自己难以表达的心意完全袒给 对方,羞怯而不安。 “先走了!”低头说出后,快步的离开。 在经过带土的身边时,手被拉住。 夜晚的风吹来的花香,礼花依旧在空中闪耀那一瞬的光辉。 从手中失去了最后的花的存在,消散在空气的轻柔话语, 他说……“不要喜欢我……” ------------ 6木叶教师参上 梦里,那个戴着护目镜的少年,难得的严肃认真…… 〔不要喜欢我……〕 …… 不要……喜欢…… “滴――” 在闹钟刚响了一声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在闹钟刺耳的声音更大声前按了开关。 缓缓地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四周朦胧而迷茫。 轻轻的揉揉双眸,走下床,路过镜子时停住了脚步。 看镜子里的自己神情慵懒,半长的发不听话的凌乱着,用手拨了拨。 细碎刘海下是一双紫色的琉璃样眸子,里面隐约可见的是三个类勾玉样的黑点。 白眼进化写轮眼的不完整形态。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自己叛逃的老师大蛇丸在拿自己做眼部实验时,顺便把要进化的眼睛封印住,要没有那样做的话,他大概就会因为分家咒印的束缚死去了吧。 虽然他现在已经无法使用任何瞳力了。 手顺着抚上自己的脸,梦里稚嫩的脸现在也是个成年人了。 “安奈君!”窗外是同事伊鲁卡的喊声。 安奈立即冲到窗台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后,叼着面包就瞬身下楼了。 “今天是带新班的日子!”走在街上的安奈感叹的说道,“要不是你来叫我,我说不定真的迟到了~” 伊鲁卡笑道,“嘛~正好顺路可以来叫你,想来我们还是一起上学的,最后还是你和红豆一起提前毕业,果然是天才……” 说到这里,伊鲁卡愣住了,自安奈再也用不了瞳力后,一下从日向家的柔拳天才成了普通的中忍教师了,正想什么来缓和下气氛,安奈一下大笑了出来。 “没关系的伊鲁卡,其实我倒是轻松了许多,不是说天才都是孤独的吗~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啊!”安奈拍了拍伊鲁卡的肩膀,“话说你班上的学生是什么样子的?” “听说宇智波家的族长幺子,还有……九尾。” 安奈看着低落的伊鲁卡,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安慰他什么,“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没有错的。” “我不是不明白,我也知道也孩子没有关系,可……唉,不说这个了,安奈今年要担任我班上的基础课吧!” “恩!” 正和伊鲁卡并排走向学校,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人,手里拿着标有亲热天堂的字样,目不斜视的盯着书猛看,还可以自如的避开早上匆匆忙忙的行人。 “卡卡西桑!”伊鲁卡先叫到卡卡西。 卡卡西顶着一头银发睁着越发无精神的一只死鱼眼看了过来。 “哟~早上好~” “卡卡西是要去哪里吗?”伊鲁卡问道,“要去接任务吗?” “是啊,一会儿就要去集合了,”卡卡西的目光从伊鲁卡身上转到了笑盈盈的安奈身上。 “恩,要活着回来啊!哈哈哈~” 看着仰天大笑的安奈,卡卡西不禁觉得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曾经那个多说两句话就会脸红的像是小女孩的正太,如今已经是个开朗爽朗细心的温和青年了。 自己似乎也提前步入了颓废大叔的行列了,“唉~” “……卡卡西,一大早上就不要唉声叹气了,你应该向凯学习学习。”安奈认真的建议。 卡卡西想象凯竖起拇指,裂开嘴牙齿还闪着刺瞎眼睛的笑容,似乎能看见凯说道,卡卡西,我永远的对手啊,一起向着初生的太阳奔跑吧~,“……还是免了吧!” “那我们先走了。”安奈向卡卡西挥挥手。 “等一下。” “嗯!?” “晚上再去慰灵碑那里要多穿件衣服!” 安奈愣了愣,微笑着点点头就离开了。 留下卡卡西独自一人对着安奈的背影,无言的拉了拉自己左眼处的护额。 如果带土和琳没有死去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无论沉迷书里而混日子的自己还是现在外表开朗却把自己的心关闭的安奈。 如果只认为安奈是个脾气好好的青年就错了。 “上课再捣乱我就把你倒呆在树上,让你觉得大人真可怕!”向从上课起就一直捣乱的金发孩子怒吼后,一视同仁的把逗狗玩不好好听课的和偷懒的吃零食的挨个叫起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批评。 “手里剑课虽然需要实践,但理论课保证你们在操作手里剑时能更加简单的掌握住技巧!”安奈转身在黑板上画出图解,“今天全体罚写!” 灵敏的耳朵就听见背后传来了,一些学生小声指责的议论声。 “看看,怪物就是怪物!鸣人真讨厌。” “我家长叫我不要靠近他果然是对的,白痴会传染的!” “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和他一个班,第一天认识新老师就让老师罚写了!” “呐呐,佐助君不要和鸣人靠太近哦~” 听到这些,安奈转过头去,就看见了那个据说把伊鲁卡早上整的很惨的小子,也是让他叫起的金发小鬼。 “你们……”安奈皱眉正要叫学生们不要指责鸣人的时候。 “啪――!”桌子被重重的拍响,拽拽的黑发小少年站起,“闭嘴!吵死了!” 话音刚落,班上的女孩子就是一阵兴奋的尖叫。,大喊着佐助好帅啊~好酷啊~ 安奈扶额,要是没错的话,着就是宇智波族长的小公子了。 佐助斜眼瞟了眼后方的鸣人,“吊车尾的!” “混蛋~你说谁是吊车尾?” “谁应谁是!” 安奈叹了口气,“都安静……安静……安静――!” 终于安静了,安奈打开点名册,只顾着讲课了,还是好好的认识下学生吧,“接下来点名,站着的先坐下吧!” “我叫漩涡鸣人,目标是成为火影!” 当那个孩子大声的喊出自己的目标时,安奈的眼前浮起的是小时候,带土也总是把当上火影的梦想挂在嘴边。 “老师~老师~”粉发的女孩子叫着愣神的安奈。 “啊,抱歉,”安奈摸摸后脑,不好意思的笑着,“那我们继续点名吧!” 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带土的样子也模糊了,但曾经说过的话却日渐清晰。 “就像是你说过的那句话,”安奈坐在慰灵碑的背面,想象着和带土背靠背,能说出那样的话,再也无任何交集,也是不想和他见面吧!那么就背对着留有温度也就足够了,即使是冰冷的。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从远处的火影碑传来。 安奈站起后快步的奔了过去,看见伊鲁卡一个人站在火影碑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鲁卡,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鸣人!那孩子刚才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伊鲁卡疲惫的转身,摆了摆手,“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安奈快回去休息吧!” 安奈看着伊鲁卡的离去,最近伊鲁卡和鸣人相处还不是很愉快啊!做为班主任压力也很大啊~ 第二天上课果然没有看见鸣人,连伊鲁卡也无精打采的和他打完招呼匆匆离开去和卡卡西执行任务了。 “就是这样,这几天我会代理班主任的职位!”安奈对着班上的学生说道,“鸣人还没来上课吗?” “没有!” “那佐助怎么也没来?” “佐助君说他家有事不想来!” “……”安奈撇了撇嘴,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啊,前几天回日向家,也听舅舅说过,宇智波家这段时间家事很杂,好像和加入暗部的长子有关。 但不上学可是个大问题,安奈这样想着,那么就放学后去找佐助和鸣人,让他们回来上课吧!事实证明安奈是个优秀的人民教师。 上面紧急下令在木叶的忍者集合,红豆站在一群忍者中间喝着红豆汤,伊比喜看着红豆极其不雅的吃相无奈摇头。 “啊,话说,全体忍者的话,怎么就差宇智波家的忍者一个都没看见啊?”红豆问道。 “还没通知到吧!毕竟宇智波家族聚集地离火影楼比较远,”伊比喜向后退了退,这个女人的吃相太难看了,啧啧,“话说,安奈呢?” “安奈还没来!”,红豆咬了口丸子悠哉的说道。 面对着团藏,三代目不禁移开目光看向宇智波族的方向。 “就要开始了!” “我们可以想更好的方法!我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三代目收回目光看着团藏。 “这是最好的方法!” 屋里突然出现了暗部,团藏怒目看去,“不是告诉你看好其他忍者直到任务结束吗?” “回大人,少了一个,日向安奈在宇智波家族领地!” ------------ 7多年后的初遇(捉虫) “麻烦老师跑一趟了!”小时候见过的美琴还是像当初一样漂亮,“等佐助回来我会说的!” “咳,那我先告辞了!”安奈低头躲避着宇智波族长看来的异样目光。 当初自己由白眼进化写轮眼的事情被上层隐瞒了下来,只是说眼睛受伤而换上了别人的眼睛,即使这种说法未免太过牵强,但白眼进化写轮眼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何况是这种状态的眼睛。 宇智波一族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会要求把他交出来吧。 话说回来,当忍者这么多年了,自己也知道暗部会有实验室之类的,他没有被抓去实验可真是谢天谢地了,但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这双眼睛是永远不会进化而且被废去瞳力根本毫无用处! 走在大街上,看到四周的屋子,要到黄昏了,佐助那孩子还没回来,接下来要去鸣人家一趟。 路过宇智波族街道的最角落处,不大的房子,外表看起来也破旧了,许久没有人居住连门锁都失去了作用。 安奈拉开门,走了进去,厚厚的一层灰,阴暗的屋子。 这是带土死后第一次来到这里,带土的家。 “咳咳咳~”一边挥着空气中的尘土,一边走上楼去,年久失修的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好像不小心就会被踩断一样。 带土家很小,上楼后很轻松的就找到带土的房间,相框也被灰掩盖住了镜面。 安奈拿起来擦了擦,是波风班的合照,要不是这张照片真的忘记了许多的往事。 带土的父母在他战争后没多久也相继死去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照片,环顾四周,带土生前不敢来,死后来这里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安奈刚放下手里的相框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惨叫声。 走到窗户处,透过灰蒙蒙的窗,依稀看见的是四处逃窜的人。 推开窗看见的是――单方面的大屠杀。 显然是根部成员的人在像手无寸铁的人们进行杀戮。 见到一个根部成员着拿着滴血的刀逼近一个抱着孩子满是恐惧的女人。 安奈想也没想的推开窗户跳了下去,挡在那对母子面前。 “铛――!”金属间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们是根部吧,这是在做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一瞬的诧异后只是下了狠手压了下来,小小的苦无无法抗住坚固的太刀。 正咬牙坚持的时候,“铛――!”根部成员手里的刀掉落在地,发出重重的钝响,胸前多出一把带血的刀,穿透了根部忍者的心脏,再被缓缓抽出,温热的血溅在安奈的脸上,失去刀刃的支撑,根部成员就直直的倒在地上。 安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根部,这是什么情况?内斗吗? 戴着面具的鼬显然吃惊于安奈出现在这里,按计划把忍者们全部召集在一起,由他带领根部成员来执行秘密任务,却意外的看见了安奈在这里,“你……” 话未完,安奈的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婴儿爆发的一瞬的哭泣声,回过头来就看见,死去的母子旁边站着一个拿刀的怪人。 诡异图腾的面具,长发与黑色的忍服,面具后血红的眼睛正直直的瞪视着他。 让原本犹豫是要放过不是很熟但有一点点交情的安奈还是直接斩杀他的鼬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最后一个吗?看样子不是宇智波族的啊!”对方低沉的声音传来,目光移到根部的身上,“你太慢了,佐助已经在家族大门那里了,这里交给我好了!” 安奈听到面具男说到佐助,忙转过头去看根部忍者,“你要去找佐助做什么?站住!” 鼬没有回话,拉紧了脸上的面具,退了几步就闪身离开了。 安奈正要跟上,却被面具男挡住了去路,“你的对手是我!” “你是谁?到底怎么回事?”意识到这是一场对宇智波族的屠杀事件,安奈的大脑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退后几步,避开了对方挥过来的刀,今晚的事情让安奈一时间无法理清思路,简单整理就是,根部和眼前这个男人灭了宇智波一族。 安奈很清楚对方的实力一定在他之上,其实自从失去了瞳力,查克拉少的可怜的他,任何一个对手都会比他强。 “在这里~”略显欢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后背被刀狠狠砍下。 安奈疼痛的没来的及回过头,声音又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肩膀被刀扎住,迅速的拔了出来,人又消失不见了。 来人就像是和他玩游戏一样,鬼魅的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却又不着急杀他,偶尔划过身体的刀,虽不致命却也给人不知下一秒是否会被杀的强大恐惧感与不安。 “出来!”满是伤口与血迹,安奈抬手抹了下因为失血有些晕眩的眼睛,伤口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注意着四周的动向。 “我一直在你旁边啊~”看见安奈急的满头大汗,浑身浴血的狼狈样子对方似乎更开心了。 捂着伤口,头也痛了起来 。 “啪哒――!”安奈头上的护额被阿飞拍落到了地上,带着血腥味的风吹过,安奈头上的咒印在月亮的强烈光芒下照的清楚。 面具男停下了玩闹的动作,手扣着安奈的头用力向后拉扯他的头发,安奈就对上了一只含着惊讶的血色眼睛。 “你是日向家的?不过这双眼睛……” “放……放开我!”安奈挣扎起来,无奈对方的力气很大,失血过多的安奈挣脱不开。 琉璃般透彻的眼睛折射着月光,光芒细碎的印在眸子上,就像是最亮最细碎的银河繁星流淌在了这么一双眼眸中一样。 不成熟的勾玉刻在眼中一般,在瞳孔的扩展紧缩中缓缓流转。 “进化的白眼吗?这双眼睛就像是藏着繁星一样,中看不中用,要不挖出来看看好了!” 不出意外的看见安奈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身体在恐惧的颤抖。 “放开我……放开我……”安奈被对方强大的杀意摧垮。 面具男伸出一只手摸上安奈的眼睛,慢慢撑开,指头就要触到眼球把它挖出来的时候。 恐惧到极点的安奈失去意识的呜咽轻道,“救救我……带土……” ------------ 8觉悟 “带土……” 在听到已经失去意识的人这么说道的时候,带土的手顿住了,重新审视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的人。 带土的第一个反应是日向安奈,随即自我否定了。 自那年烟花祭后听说安奈的眼睛坏了,换了普通人的眼睛,虽然他后来去参加了战争直到现在回来,但的确是没看见安奈后来什么样子了。 普通人的眼睛,转化的写轮眼,绝为什么没有向他报告这么重要的事情? “该走了!”出现的鼬脸色非常不好,头上的护额也被划下深深的印记。 “走吧!”松开了手,任由安奈失去支撑重重摔落在地上。 “……不杀了吗?”鼬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面具男的动作。 “约定好只处理宇智波族的而已。” 转身消失在血红之月染的更加诡异黑暗的街道。 “安奈……” 谁在叫我,安奈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的声音清晰的回响。 “安奈……” 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三代目放大的脸。 “咳咳咳……”想说话嗓子干哑而止住。 “喝口水,慢慢说!”三代目亲自端来了水。 安奈拿过一饮而尽后,着急的说道,“大人,我看见了鼬和……” “安奈君!”一个声音打断了安奈接下来的话,安奈抬头看去是难得见一次的根部首领,团藏直视着安奈,一阵压力传来,“安奈君不知道吧,宇智波灭族了,凶手是宇智波鼬,现在已经叛逃了。” “可是,还有……” “没有了,凶手是宇智波鼬没错!”团藏一次次打断安奈要说的话。 安奈即使再不明白也清楚了,闭上了嘴,就算没怎么接触高层,也清楚团藏大人和三代大人不合,低下头稍微思索就知道了,根部也出现在那里和团藏分不开关系。 “好好休息吧!宇智波一族现在也只剩下了佐助一人,你作为他的老师,要快点养好身体和伊鲁卡一起帮那孩子走出阴影啊!”三代目关切的对安奈说过后,就和团藏一起离开了。 安奈坐在床上,敏感的直觉让他清楚外面有暗部在对他监视。 自己似乎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里面了。 “以前就和你说过,日向安奈交给我们根部保护和培养。他似乎看见了根部在协助鼬进行灭族。” “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倒是不要有我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插手啊!”说完,三代淡淡的看了眼团藏。 团藏淡定的回视回去,“你在怀疑我吗?猿飞!” “呵呵,怎么会,没有根部的支持,木叶这棵大树也无法撑起来啊!”三代目笑着看团藏转身离开的背影,眼底若有所思。 “哈哈哈~”逃课的鸣人躲避着伊鲁卡气急败坏的追逐。 正回头看伊鲁卡有没有跟上,就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啊!”佐助刚要回到学校就在大门口被金灿灿的‘物体’撞倒。 “轰隆隆――!”高年级抬着的东西,被两人撞翻了一地。 趴在软绵绵温热的地上,“额?”鸣人这才反应过来底下躺着佐助,“佐助,你躺地上做什么?” “……大白痴,有人会躺在地上让你压吗?”(压……压……压……某莲脑补中……咳咳,其实我是佐鸣党~不过一上一下的姿势……脑补过头喷血倒地中。) “鸣人是又逃课了吗!”一只手伸过来把还坐在佐助身上的鸣人揪着后领提了起来。 伊鲁卡匆匆赶来就看见安奈低头对一脸心虚的鸣人笑着。一边站的是还没来的及表现犹豫惆怅就被磕的额头一片青的佐助。 “喂,安奈君!”伊鲁卡跑过去。 安奈摸摸鸣人向日葵般的头发,抬头看去,“啊,伊鲁卡!” “鸣人,你给我回去站着!”伊鲁卡看见鸣人不自觉的就恨铁不成钢的吼起来,意识到还有安奈在,不好意思的揉揉头,完全忘了,安奈吼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好了吗?我一直要去看你,但每次都被禁止查看。” “嗯,没什么大事,”安奈想起自己在伤好前都被根部人员监视,“倒是我自作主张的去找他们回来上课!” “嘛嘛~别怎么说,因为是朋友,你想帮我的心情我了解的!”伊鲁卡想去摸佐助的头,佐助一脸阴沉的躲开了,“佐助先和鸣人回教室吧!” 看着佐助和鸣人互相斗嘴的走远了,伊鲁卡转向安奈,“我听说了,灭族的事情。你没事吧!” “嗯?”安奈不解的看过去。 “我听说了,灭族那天你去家访的时候也被宇智波鼬给月读了,不过还好没有被杀了,说起来,你帮我去家访,还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很愧疚!” “……啊,没关系的,我命大死不了,哈哈!”宽慰着伊鲁卡的心,看来上面把罪行都指向了宇智波鼬。 “走吧,学生们都很想你!” “那个…三代目大人让我不教书了!” 伊鲁卡听到吃了一惊,“发生什么了吗?” “好像另有交代,我是把佐助带回来,我现在要去三代目大人那里了!”安奈向伊鲁卡摇了摇手。 忍者只有服从的权利,伊鲁卡也不方便问三代目找安奈去做什么,示意后就回教室了。 安奈走出学校,向火影楼走去,今天早上原本准备好了教案要回学校任教,直属于三代目的暗部来传达去三代目那里的消息。 如果平常,安奈是不会多想的,却是在监视他的根部不在的时候来秘密传达就让安奈不得不多想了。 “扣扣――” 门被扣响,听到里面三代目的声音后,安奈走了进去。 “过来!”三代目站在窗户前没有回头,像是知道进来的是谁一样。 安奈走到窗边,低头看去,是孩童欢笑游戏的场景,偶尔路过的村民互相打着招呼,和平而友好的生活。 “这样的年代很幸福吧!”三代目突然开口。 “嗯!” “可是幸福背后总有血的付出,有光的地方就有暗。只有多人的牺牲才换来这样的和平,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如果是为了珍视之物。” “你有吗?” “有!木叶的所有都是我的珍视之物,”安奈虽然不太明白三代目到底想对他说什么,但今天他要说的不是这个,“三代大人,我有关于灭族那天的事情要报告,那天我还看见另一个可疑男子。” “我知道!”三代目看向满脸错愕的安奈,“我找你就是这件事情。” 跟着三代目走到屋内中央,三代目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思索。 “那……为什么不下令逮捕?那个人和鼬一起灭的宇智波族。” “没有证据,那是和团藏有交易□的人,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团藏也在隐瞒!”三代目抬起头,“而且,鼬是个可怜的好孩子。” “……好孩子!?”好孩子会灭族吗? “具体属于机密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鼬从来就没有背叛过木叶!他还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为什么把机密的事情告诉我?”安奈认真的直视着三代目。 三代目抽了口烟缓缓吐出,沉默了一会说道,“因为你会是叛忍,为珍视之物付出,你…有觉悟吗!” ------------ 9叛逃 月光的余晖照耀在密林黑色树叶上,穿透间隙斑驳的树影。 本来应该是美好的夜晚,安奈坐在树上背靠树干抬头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暗的繁星。 “日向安奈!”低沉的声音从树下传来。 低头看去,来人正仰头,面无表情一双血红的眸子在黑夜里直直看着他,“好久不见了!”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安奈跳了下来,走到鼬的面前,“自从那天你灭了族以后!” “……”没有回答什么,鼬转开了话题,“到了那里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走吧!” 话音刚落,鼬的眼神一变迅速丢出了手里剑。 “咚――”扎进了木头后掉落的响声在树林里尤为响亮。 一阵夜风带起着落叶飞起 ,“看来被跟踪了!” 安奈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鼬身后的人,三代目说过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卡卡西?” 卡卡西的护额已经推了起来,露出了那只平常顾及着安奈情绪的写轮眼,声音也低沉的可怕,“你要和宇智波鼬去哪里?” “是卡卡西桑啊!”鼬的微侧着脸,向后面扫了一眼,鼬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就好像现在被卡卡西拿着苦无抵着后背的人不是他一样。 被问到的安奈冷静了下来,“怎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和判忍聊天,还是说,”卡卡西的沉默了下来,突然提高了音量,“你是要背叛木叶?” “……” “日向安奈,我要你回答。” “卡卡西桑,情绪太过激动不是忍者应有的!安奈君和我约好要离开,我还不想和你动手,请你不要阻……”话没说完,背上的苦无猛的扎了进来。 鼬的身体开始变化成一只只乌鸦消失不见,卡卡西向前看去,鼬出现在了安奈的旁边。 “卡卡西,你在跟踪我吗?”安奈看向卡卡西。 “听说你不任教了,我很担心你。” 所以就一直跟着他吗?如果不是鼬,自己也不会发现卡卡西一直跟着他的吧,果然弱到可以,即使说卡卡西强的很,想不明白三代目为什么要派他来辅助鼬,“……卡卡西,不关你的事。” “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忍者私自离村是多大的事情,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而且还是和木叶的判忍离开。” “……我知道!”安奈闭了闭眼睛,睁开后那双满是情感的眼睛表达出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寒意,“卡卡西,你都看见了不是吗?我就是要背叛木叶才会在这里,如果不是你的出现让我离开的事情变的麻烦,我已经出了这个让我厌恶的地方了。” “发生了什么吗?”卡卡西慢慢的说道,还是像平常一样温和。 按捺住压抑的情绪,就算自己说了叛逃的话,卡卡西也不会觉得他会做这样的事情吧,“什么都没有,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的!” “你非走不可是吗?” “……是!” “打断你的腿我也不会让你走!”卡卡西声音清冷,异色的眼睛带上了决绝,“就算最后不得不杀了你。” “你先走吧!”鼬挡在安奈的面前,“至少,你还对付不了他。” 安奈听到这句话内心纠结了,他是很弱但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来也会觉得很难过,卡卡西已经冲了上来,安奈不再犹豫,转身几个跳跃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握住了卡卡西挥苦无过来的手,鼬的写轮眼开始缓缓转动,“抱歉了卡卡西桑!”声音清雅杀意却随之弥漫开来…… “阿飞,我查到了,”叶子状的人如同和树融为一体一样慢慢冒了出来,白色的一半脾气好好的说道,“日向安奈的资料意外的简单呢!” “虽然不知道阿飞你为什么要日向安奈的资料,不过我得到的新消息是他叛逃木叶了。”黑绝低沉着声音。“鼬现在去接他,正和卡卡西战斗,宇智波鼬的脾气可一点不像是我们了解的那样,还会多管闲事啊!” “大概都是木叶的吧~所以才关心一下!鼬是个好孩子!”白绝不满黑绝这么的偏激,“鼬可是把棘手的大蛇丸打跑了,这样阿飞有机会去拿空尘的戒指名正言顺的进组织正面来观察晓的成员了啊!” “哼,大蛇丸那个像蛇一样阴险狡猾的家伙不知道钻到哪个地洞里面了,要找到还是很不容易的。” “阿飞会做到的啊~好孩子都会做到想做的事情!” “现在应该想的是鼬怎么知道日向安奈叛逃的事情!” “你太低估鼬了,就是因为鼬不仅是天才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了解木叶高层,这样的人一个曾经认识的忍者前辈来求救与他,没有能力是不会帮忙的吧!” “弱的可以吧!资料上记得太弱了!” “安奈,日向安奈!”阿飞 “”想认真的翻着薄薄的几张资料,没有去理会绝。 资料上记载的内容简单明了,小时候的事情他很清楚,长大后无非是升中忍,普通的木叶教师一位,除了他是个没有了瞳力的忍者,让阿飞诧异的是木叶和日向一族对日向安奈的眼睛一点没有动静奇怪到了极点,而绝,阿飞抬头看了一样在那里辩论的黑白绝,到底绝是知道这件事而不向他报告还是连绝也被木叶骗了过去。 察觉到阿飞投过来的视线,绝转过了头,“怎么办呢,鼬带着日向安奈过来了~” 黑绝打断了白绝的话,“过来算什么,搞不好会推荐日向安奈进组织,没有能力的下忍可无法进来的,组织也没有位置了!” “不要这么苛刻吧,即使不能用了,好歹也是个进化过程中的眼睛!” “进化也被束缚住了,开了就会死,还是没用!”黑绝坚信着自己的观点反对到底,“就是要进也活不到那时候了!” “都别说了,”阿飞手上的资料迅速的燃烧消失在了空气中,阿飞坐在石台上,身后的墙壁是一排排浸泡在液体中的写轮眼,“我对白眼进化成写轮眼很感兴趣,送上门的猎物怎么会有发过的道理!” “那么我们去迎接他吧~”白绝好心情的说着,“要叫上佩恩啊~” ------------ 10组队 “你就是日向安奈?” 站在石洞里,昏暗的光线下,安奈只能看见一个奇怪石像竖起的十指上站着三个人,问话的人声音低哑,脾气不好的样子。 安奈抬头看过去,芦荟?还是猪笼草?虽疑惑对方奇异的长相,黑白平分的脸,还是点了点头,“嗯!” “看起来是个好孩子啊~”黑白叶子温柔的说道,“会很有趣吧~” 安奈诧异的歪了歪头看去,难道是精神分裂? “看起来是个弱到爆的家伙。” “唉唉~别那么说嘛~” “闭嘴,绝!”为首的打断了黑白绝之间的争辨,盯着站在底下的安奈,“我叫佩恩,是晓的首领,你的事情我听鼬说过了,加入组织的目的是为了推翻木叶吗?” 安奈衣袖下的手攥了起来,脸色面无表情直视着对方,“是,我叛逃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木叶。” “原因呢?作为日向家的人,木叶是绝对不会亏待你!” “就因为是日向家的人,我原本可以更加的发挥才能,却被笼中鸟束缚,同样是继承了血继的人,却因为宗分家之分,没了瞳力的我立即被驱赶出日向族地,我有什么理由不恨冷眼旁观的木叶呢?” 安奈边努力想边说,分家宗家之分的确让受笼中鸟之术的人倍感要怨恨,而舅舅也私下和他提过要彻底废除这不人道的制度,搬出日向家是自己的原因,三代目也对他关心很多,但一切合在一起又可以顺理成章的改成叛逃的理由,不习惯撒谎的安奈在来的路上暗自提醒自己好多遍才控制住,没有磕磕巴巴的说而被人看出来,还有鼬教的那句,“创造一个理想的世界!” 在沉默了一阵,安奈想要不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佩恩才开口,“组织里每个人都有各自相对应的代号,其他人在外执行任务,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代号,我的代号“零”,鼬的代号“朱”,绝的代号“亥”,目前只有“空尘”是空缺的,戒指在晓的叛徒大蛇丸手里,你要正式加入的话,就要从那里拿回戒指,只要拿到了我就承认你是晓的正式成员,”佩恩看了一眼旁边的绝,绝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一个大笑声由远及近传来,突然走近的人让抬头去看的安奈差点惊叫出声,即使已经做好见到的心理准备还是让曾在对方死里逃生的安奈心狂跳了起来。 “你好啊~我也是新人哟~我叫阿飞~”欢快的声音在安奈呆愣间在耳边响起,安奈回神快速侧过头看见了橙色的面具,血红的眼睛是与语气不符的冷意,好快的速度,在一瞬间就站在他的背后。 “我…我见过……啊!”安奈刚要开口说话,背就被对方的身体贴住,一手环过来就抱在腰上,脖子上传来禁锢,被另一只手卡着脖子迫使着抬起头,这个人喜欢掐人脖子杀人吗?虽然对方没有用力但距离近的可以看见那一只眼睛旁边有着类似于重伤愈合后的皮肤纹路,后背的体温,传达不到右手,掐住他手是冰凉的。 难道是自己潜入晓的目的被发现了吗?这样的说辞可行度的确不高,安奈压住心底的恐慌,尽量保持平静的对视过去,没过一会掐着的手放松下来,顺着细腻的脖子轻轻摸了上来,直摸到安奈因这种怪异举动惊慌失措的脸,凝固的空气立即转变为一种暧昧。 那种眼神透着安奈说不出来的意味,就像是最后一次见到带土时他对他说,不要喜欢我时的那种感觉,冰冷嫌恶,认真明确的拒绝…… “放手!”安奈猛的拉开阿飞的手,逃了几步转过身防备的看着阿飞,气急的一直拿袖子擦自己的脸,“你有病啊!” “第一次见到比我还晚进来的新人,一时好奇嘛!”阿飞扭着身体对着安奈和其他人说道。 安奈没有回话,咬了咬牙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这还是第一个轻易挑战他极限的人,绝对不要再和这个家伙扯上关系,就算这个人疑点重重,让鼬去查好了,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以为头发短了就可以掩饰了吗?那个奇怪的家伙! “安奈,阿飞是和你一起组队的!好好相处。”佩恩没理会,安奈听后一副吃了怪东东表情的脸,说完这句就消失不见了。 “好好完成组织的任务!”鼬别有深意的说后没有多看其他人一眼也离开了。 “那我也走了!”绝融化在土里一般消失不见了。 一时间偌大的山洞里只剩下了,安奈和阿飞。 安奈及时收起了情绪,刚才被阿飞一搅合,自己差点忘了三代目特意交代他要小心行事,暗中观察那次灭族时的第三方势力,就是因为自己死里逃生了才被指派到这里卧底。 “小奈在想什么呢?”阿飞又开始扭着身体欢快的走了过来。 安奈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叫我安奈就好,我和你不熟!” “别这样嘛~”阿飞跟在安奈的身后走出了石洞,“好歹我们还要愉快相处一阵子啊~” “滚~” ------------ 11烟花祭 “小奈~我们都赶了好几天的路了!就不能休息休息吗?都天黑了!” 走在路上,安奈撇过头不去注意那个叽叽喳喳扭了一路的家伙,因为不是正式成员没有什么任务,要去执行的也只是去找到在大蛇丸那里的戒指,要是再和叛逃了的老师见面的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手下留情的不杀他呢? 只怕找到戒指前自己就会被旁边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杀了吧。真不明白这家伙对自己知道他参与灭族的事情心知肚明还装的下去! “喂~小奈~” “别叫我小奈!”安奈忍不住的叫道,“你就不能老实一点,我看你精神的很啊!” “阿勒~小奈的脾气怎么这么不好啊?这可不像你啊!”阿飞凑了过来。 安奈推开阿飞的面具脸,“不要挨我这么近也不要一副我们认识很多年的语气和我说话!” “哎呦~不管怎么样,休息一下嘛~”阿飞指着不远处的城镇,“是城镇哟~今晚在那里住吧!还可以吃顿好的,天天兵粮丸的,太难吃了。是不是啊小奈~” “别叫我小奈!” 最后还是在城镇里面的火锅店,热气腾腾的香味引诱着食欲,日向家很少做这些东西,即使自己搬出来住也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很少吃,看起来真的很饿了。 安奈夹起羊肉在锅里细细的涮,低头吃了几口才发现对面的阿飞一直看着他,难道火锅里有毒?安奈想后咽下嘴里的肉,自己想多了,那么就是因为面具安奈重新看去,阿飞正准备掀起面具。 阿飞有写轮眼,是宇智波家的?还是移植眼睛的呢?安奈的眼睛忍不住的跟着阿飞的动作转,只见阿飞把面具底下抬起来一点点把肉夹进嘴里又合上,“真好吃啊!” “……”别说脸了,挡的就看见一点点蒙着布的下巴,难道底下还是个面罩?安奈黑线不禁想起以前好奇问卡卡西到底长什么样子,拉下后是一层一层的面罩。 “咦,小奈在叹什么气啊?不合口味吗?”阿飞边说边抬着面具塞肉。 “看到你就没胃口!”安奈夹起肉咬牙切齿的咀嚼,遇到阿飞后自己的好脾气就没好过,总是可以轻易拨动他的情绪。 “不过说啊,小奈以前在木叶干什么?” “老师!” “咦!老师的话为什么会当叛忍啊?这不对啊?”阿飞疑惑的说道。 安奈放下筷子,就是因为碰到了你啊混蛋,“因为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 “绝望?” “对,绝望了!” “哎呦!小奈要是说因为日向的话,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信的,你要比任何人更爱你的村子!” “……你了解我什么?”安奈顿时没了食欲,“总是一副了解我的样子!” “我可不了解你,我是好奇啊!”阿飞继续欢腾倒安奈胃口,“还是说安奈是来……卧底的?” 开玩笑的一句话,无意间触及了安奈的底,“说什么胡话!” “我也很好奇小奈是怎么开的写轮眼?” “……” “难道是失恋受刺激?” “……”伸手摸上阿飞的头,在阿飞疑惑的视线里,安奈一把把他按进了滚烫的火锅里,“多吃饭少说话!” 丢下了钱,安奈几步走出了火锅店,夹在熙熙融融的人群里跟着走动,茫然了好一会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供孩子游玩的游乐场因为天黑,没有孩子在这里,显得异常寂静。 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动间听着秋千嘎吱嘎吱的轻响,失恋?好吧,的确是因为失恋了才支撑不住,就因为这个原因开写轮眼,阿飞可真会想!可没有人知道他是因为失恋!除了卡卡西还有……带土! 突然后背被推了一下秋千摆动出去,安奈吓了一跳抓住了链子,就看见阿飞欢快的在面前蹦跶,“小奈喜欢玩秋千啊?” “……”吃惊阿飞的神出鬼没,安奈站稳了脚站起来,没别火锅烫死,面具有隔热功能吗? “小奈,我看见了这个花~你会喜欢吧~”说着从后面拿出一束花,点点的白花像是天上的繁星一样,刺痛着安奈的眼睛,“满天星很适合你!” 安奈看着凑过来的话,忍不住一把掐住了阿飞的手腕,“你是谁?你一直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啊啊啊啊,小奈,痛痛痛……”阿飞夸张的喊疼,安奈被这一声提醒自己太冲动了,怎么会觉得对方会是带土,开什么玩笑,带土才不会这样,不正经,还大脑脱线,更何况,看了一样阿飞,带土以自己是宇智波的一员为骄傲,想到这里安奈回忆起那个恐怖的灭族之夜,自己果然大脑神经较粗忘了这件事,紧接着安奈往旁边推了一步拉开距离。 “喂喂小奈,今天啊,今天!” “……” “是这里的烟花祭啊!”阿飞不依不饶的靠了过来。 “关我什么事?” “要一起去玩才对吧!我们一起去玩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又不熟!两个男的混在情侣里面干什么?” “你可真不可爱!” “……”安奈扭过头,自从小时候的烟花祭后自己对那种祭奠排斥的很,“我是不会去的!” “小奈陪我一起去看烟火吧!烟火!拜托了啊~去嘛!” “我不去!” “拜托了拜托了啊!阿飞好想去啊~~~~” “绝对不会去的!” “啊,我捞上来了,捞上来了!”安奈兴奋的提起装着两条鱼的袋子,在灯光下黑色的金鱼和橙色的金鱼游的欢快。 “小奈还说不来的,结果自己玩的最开心了!”阿飞蹲在安奈的旁边说道。 安奈咳嗽了一声企图掩盖事实,“该回去了!” “那里有夹娃娃机啊~阿飞要去玩~”阿飞一个闪身扭到娃娃机前了,安奈无奈的跟在阿飞的身后,不知道是因为娃娃机的夹子太松了还是阿飞没夹住,每一次都差一点点。 “啊啊~小奈,阿飞想要里面的~”伸手递钱币。 “……阿飞,你听过一句话吗?” “啥……” “卖萌可耻!”安奈忽略阿飞自动递给他的钱币,扭过了头。 “小奈不想要吗?夹娃娃!” “那是女生玩的!” 阿飞一听立即歪头说道,“小奈对男女区别待遇啊!” “……我没有!” “那男生女生都可以喜欢娃娃吧!”阿飞义正言辞的说。 “……”他是傻子吗?听不出来我是推辞吗? “嗯,说啊,小奈,说啊~”阿飞咄咄逼人的一直问。 安奈放弃一般的垮下肩膀,摊开手,“给我吧!” 认真的对准里面的一个娃娃,按下去,一抓即中,从下面拿出娃娃,安奈看着捧着不大的娃娃手舞足蹈的阿飞无力扶额。 “看!”阿飞大叫。 安奈抬头看去,阿飞抱着娃娃递在他的面前。 “长的和你像吗?” 听到阿飞这么说,安奈认真的看了娃娃一眼,“没觉得!” “哈~这么会!你看啊!”阿飞指着娃娃夸张的说,“黑头发,紫色的眼睛,哇里面的黑点也有啊!最像的是表情啊,这几天看最多的就是小奈的这个表情了(╯﹏╰)” “……” “苦瓜脸呢还是苦瓜脸呢~” “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安奈爆发了,拿出他镇压住调皮学生的河东狮吼。 “哈哈哈哈!小奈还是活力点更好!”说着阿飞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我可一点都不烦人!” 安奈看见阿飞自信百分百的欠扁样移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嘴角弯了起来,抬起头来就看见阿飞一直看着自己,那一只眼在漫天烟花的光下很亮,“你应该多笑笑,小奈笑起来很好看!” “……别说这句话!”安奈的笑容立即消失了,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人群里。 看着安奈离去的背影,阿飞也收敛了不正经的样子,看了手上的娃娃半响,手上用力紧紧捏起,娃娃挤压变形,手一松娃娃滚落在了地上,阿飞也大步离去。 ------------ 12各怀心思 “我说你干嘛一直刺激着日向安奈?”绝鬼魅的出现在了房间里,看着坐在窗边的阿飞,一路上不停的在挑拨着日向安奈,逼得对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可是你要研究眼睛的重要实验体!” “怀念!” “什么?”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那时候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像是要重新来一遍一样,期待着顺下去就是琳大声打断他们谈话的声音,因为太想要琳那么出现,看着日向安奈就忍不住的一遍遍挑拨着,最后回话不一样了,反应也不一样了,不断的提醒他这是个没有琳的世界,曾经的那个美好的愉快的充满幸福的世界已经消失了。 “阿飞,你不要还以为你是过去的那个爱哭鬼!不要在沉迷过去了,还是说你对曾经的故人还有怜悯之心。” “没有的!”阿飞从拉上了窗户,“今天只是错觉,我对除了琳以外的人不会有任何的怜悯,接下来就是带着他去找个人解开笼中鸟之术,白眼进化写轮眼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他可不会乖乖跟你走,准备用时空忍术带他去吗?” “不,他是从木叶来的,在解决前先把木叶知道这个组织多少,木叶的目的挖出来,我很乐意陪他一起玩,在摧毁这个世界前!” “随你吧,只要不影响计划就好!”绝说道,“不过那个人可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会的,因为他也对安奈的眼睛很有兴趣!” 安奈非常讨厌阿飞,不仅仅是因为他好几次差点杀了自己,也不仅仅是对他做那种暧昧的动作,还有对方总是若有若无的挑战着他的极限和雷区,“王八蛋!”安奈爆粗口,本来就努力忘记小时候的事情了,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咳咳,太敏感了,不过那家伙,“什么玩意!” 正抱怨中,一只乌鸦落在了安奈的面前,安奈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拆来了乌鸦脚下的竹筒,拆开后里面是一张纸条,简单的几句话草草写上去,大意就是注意阿飞这个人,等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安奈心猛的跳了一下,[注意自己的眼睛] 安奈看完把纸条塞回了竹筒里栓回去,红眼睛的乌鸦立即消失在面前,难怪每次阿飞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说实话如果不是木叶和日向家没有对他的眼睛说什么,自己差点忘了这双奇特稀有的进化眼,看来要打起精神来防着了。 调查清楚阿飞这个人也要赶在碰到大蛇丸之前,要是捧到大蛇丸事情就变的棘手了。 回去后安奈又升起了露宿荒野的念头,“哗啦――”浴室门被拉开,阿飞欢快的走了出来,“果然是洗完澡舒服啊!” 提前洗完澡的安奈忍不住的抬头看去,暗自泄气,这家伙和卡卡西一样洗澡不摘面具的吗? “啊~睡觉睡觉!”阿飞说着另一张铺好的床上躺了下来。 “……”居然连睡觉也不摘,安奈关了灯躺了下来,一时间房间陷入了黑暗,前几天一直赶路轮流守夜,自己也被阿飞这样脱线的行为弄的没有防备,现在情况不同,安奈一时间肌肉崩的紧紧的。 “想什么呢~”突然阿飞说话了。 安奈吓的差点蹦了起来,屏住呼吸侧耳听阿飞想继续说什么,却发现对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是梦话吧,安奈微侧过头发现阿飞是面朝他这边的,在透过月光的细微灯光下,可以看见那张怪异的面具一圈圈的纹路。 如果拿开那张面具会不会知道对方是谁呢?趁着对方睡着,两张床榻间的距离也不过就是一伸手的距离而已,安奈抬起手先在阿飞的面前摆了摆,确认对方是睡着了还愉快的打着呼噜。 指尖落到漩涡的纹路上,冰凉的触感,生涩的轮廓,摸到面具沿,指节用力,刚轻轻一动…… “啪!”手被对方紧紧捉住,安奈的心跳都要停住了,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对方只是抓住他的手还在睡眠中的样子,难道是条件反射?安奈虽然没出过几次高级任务,也明白大部分在外面出生入死的忍者在睡眠的时候潜意识也是十分警惕的。 正要收回手,拉!拉不动,挣!挣不开!怎么办?要被对方拉着一个晚上吗?安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捏起阿飞的手指打算一根根的掰开。 “唔,美娜~”阿飞呓语着拉着安奈的手还把面具脸在上面蹭了蹭,“不要哪里嘛~嗯~呵呵~” 安奈黑线,真是太恶心了这家伙。 睁着眼睛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被拉住压在头底下当枕头的右手已经血液不循环麻木的感觉不到存在了,晨光一透进窗户,安奈就炸毛的用另一只手重重击在阿飞的面具上。 “啊!痛~”阿飞痛的立即跳了起来,见安奈沉默无语的用左手搬动自己麻木的右手揉着,控诉的说,“你做什么啊?” “……” “啊啊啊,痛死了!”阿飞捂着面具蹦着,“鼻子一定断了!” “……”说了一夜不良梦话,还想让你下面那个断了呢!安奈甩了甩手。 “小奈~你下手太狠了吧!好歹我是你前辈!” “……什么时候?” “你不是比我晚来吗?老大不是说了吗,你和阿飞一组吧!又不是说阿飞和你一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们快去玉之国吧~”阿飞说,“大蛇丸的一个基地在哪里,要挨个的翻他的基地可真是麻烦啊~” “嗯。”安奈应道。 ------------ 13解毒(捉虫) 玉之国离他们暂时歇脚的城镇并不远,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和平年代的城镇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在日常生活里透着一阵阵的安宁愉快,川流不息的人群里,不知道是不是安奈的错觉似乎看见了熟悉装扮的人,一瞬就不见了。 “这里是商贸城镇,有好多的东西啊~”阿飞像是没有出来玩一样的兴奋,完全一副忘记了出来干什么的样子,“你看啊~” 被阿飞拉回了注意力,安奈含糊的点点头。 “这是很难得的工艺品!”摆摊的大叔对很感兴趣的阿飞说道,“这个啊,苦无的仿照品!” “和真正的苦无好像啊!”阿飞点点头。 “是啊,除非是忍者才能在店里面买苦无等武器,像这样的没有杀伤力的买回去摆弄摆弄也不错!” “恩恩!啊!!!”话没说完,阿飞的头就被安奈用力拍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我在买工艺苦无!” “……不用了!”见那个大叔一副还要游说的样子,安奈不好意思的把阿飞手里摆弄的苦无还了回去,“大叔我们就是忍者不需要买,不好意思啊!” “是忍者啊!”大叔很是敬佩,只要不是叛忍,忍者还是很受尊敬的,“那要不要看看别的,项链啊戒指也有!” “不需要了!”说着安奈就拉起阿飞转身就走,如果他真的不是错觉的话,那么此地不宜久留。 “小奈要干嘛去啊!我还想要吃丸子呢!”阿飞被安奈拉着走出了商业区,越走人越少,直到城外的树林里,树隙落下斑斑驳驳的影子,阳光在地上撒落着点点光芒,不过现在可没有那么美好。 “去哪里啊!”阿飞抱怨的说道,安奈这才停下了脚步,感觉自己还抓这阿飞的手,安奈像是碰到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慌忙甩开,在闹市里面监视的视线消失了,但怕是大意不得。 安奈莫名的感到一股杀气。手伸到腰后的忍具包里,摸出了苦无握在手里,连还在一边闹着的阿飞也安静了下来。 一个用力,安奈丢出了手里剑,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把一把向他射过来的苦无打偏扎进了旁边的树里,“轰――”苦无上系着的起爆符爆了起来,安奈和阿飞忙往后退去。 “阿飞,你那里有起爆符吗?”安奈压低了声音问着阿飞。 “啊?没有!” “……” “哇哇~好可怕啊小奈!” 安奈听到阿飞叫着害怕的声音,脸都扭曲了,如果没见过那个血红之夜他也就相信了,但现在的他一点都不信,对方不帮忙自己也只有靠自己了,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开四周,敌人有几个?原本想拿起爆符来把人炸出来的。 “那阿飞,你那里有手里……!!!”安奈往旁边一看,刚才还在旁边的阿飞不见了,该不会是……跑了吧? “啊!”几声惊呼突然从一棵茂密里跳下来三个人,安奈正面迎上了,看样子这三个人是被逼出来的。 “我找到你们了啊~”阿飞从树里冒出,“躲猫猫也找到了哟~” 不管这样找到敌人是有多可笑,至少不是对自己不利了,目光落到三人身上的衣服,安奈皱起了眉头,“木叶根部的?” “叛忍日向安奈,我们的任务就是抓捕你回去的!”一个根部成员抽出了背上的太刀,挥刀向安奈头顶砍来,安奈吃力的拿苦无架住了刀,手就震的发疼,抬脚踢向对方,把根部忍者挡了回去踢倒在地上,这可不像是抓捕,更像是来取他的命。 没等安奈缓过力,“火遁―豪火球之术!”另一个已经结印吐出了巨大的火球带着能烘干空气的炙热温度滚了过来,狼狈的躲开,刚才被踢倒在地的根部忍者已经跳起重新挥刀劈了过来,措手不及的转身压低身体用柔拳狠狠拍在对方的胸膛,没有白眼的配合,安奈很清楚杀伤力根本就不够,只要暂时封住了敌人的攻击力就够了。 不过貌似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另一个,刀尖划到了安奈,肩膀处很快透着血液弥漫开来染湿了白色的衣服。 “土遁―心中斩首术”伸出的手拉住了安奈的脚裸用力的往下拉,安奈①38看書网的丢出系了钢丝的手里剑绕在高高的粗树干上,制止了自己身体的下落,不管自己会不会被笑话,安奈半落在底下的腿踢着底下的忍者,抽空往阿飞那里看去准备求救,好歹是一个队的,先把这关过了才像话啊! “哈哈~抓不到!”阿飞在那里和一个根部忍者玩的正开心,耍的根部忍者团团转。 “阿飞!”安奈的眼睛前已经黑了,肩膀处的伤口火辣辣的麻疼的厉害,手也要拉不住了,只听在地下的根部忍者喊道,“[土遁―裂土转掌]”安奈没想到对方准备来个同归于尽。 “轰隆隆――”一阵巨大的崩裂声让阿飞提前结束了耍人的游戏,掐住忍者的脖子一个用力,咔嚓一声就结束了,丢下死了的忍者,阿飞走到了安奈的打斗地,碎裂的土块石头把人埋了个严实。 “呀~我的实验体啊~要活体才行啊!”阿飞怪叫了一声,蹲下搬开石头,搬了一会才看见一只修长的手,顺着继续往下挖,拨开泥土露出安奈的脸,额头被石头磕的不轻,血和土混在一起染了半边脸,带土探了探鼻息,“还好命大!”说着更加奋力的拨开盖在安奈身上的泥土,目光落到安奈留着黑血的肩膀,明显是被染毒的刀伤到,“啧啧,还挺狼狈的!” 找了一处靠近河水的浅滩处,用石头垒砌了一个简易的炉灶,又捡来树杈点燃柴火,阿飞看了眼被他摔在地上流血流的更猛的日向安奈,麻烦,小时候没觉得现在看什么人什么事都有想破坏的欲望,如果不是需要活体,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吧! 安奈失血的脸惨白,衬得被毒侵的有些紫红的嘴唇和流了半张脸的鲜血颜色明显,阿飞的手指卡在苦无的手柄圆圈处转了几圈,握住在火上烤了烤消毒后走了过去。 阿飞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找出一管解毒的药剂,扶起安奈就着旁边干净的水给安奈灌了进去,潜意识还在吞咽,现在问题是安奈的伤口了,拉开安奈的衣服,阿飞拿起已经消毒的锋利苦无挑开已经被伤口黏住的里衣,检查了一下肩窝被划开的伤口不深但被剧毒催的黑血不断涌出。 丢开苦无,一手还是防备的捂住安奈痛苦紧闭的眼睛,阿飞拿开自己的面具,面具下的脸,是一张被毁了半张的脸,虽然看起来并不严重但还是会让看见的吃惊当时受伤时的疼痛,另半张是非常帅气的脸庞,红色的眼睛和另一只移植上的黑色眼睛正暗沉着情绪,低下头慢慢的吸走强烈的毒素,等觉得差不多了很快的合上面具。 安奈的紧锁的眉头放松了下来,阿飞正要从安奈手上起来,被对方紧紧拉住了衣领,“…别走,别……!” 阿飞以为安奈醒了过来,看去却是泪流满面说梦话的安奈,“真是个麻烦!” ------------ 14哭泣的星星 “啊啊啊啊!”安奈从梦中惊醒过来,太可怕了,居然梦见了只肥兔子,还咬着他的肩膀,醒来立即摸上肩膀处,除了一点点的刺痛基本活动没有大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禁松了口气。 安奈环顾四周,一向吵吵闹闹的阿飞不在身边,只有清澈的溪水发出叮咚的响声,蹲下去掬起一汪清水醒了醒精神“居然没有挖我的眼睛!”安奈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对方没有动手就是好事,只要把阿飞的面具一摘,把他和团藏之间交易的证据找到,就可以回木叶摆脱叛忍身份继续教书了,好久没有见到学生了,这么想来,鸣人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惹伊鲁卡生气。 “小奈~”阿飞顶着一个大西瓜手舞足蹈的跑了过来,“你醒了啊!” “嗯!”安奈站了起来。 “你的伤好一些了吗?” “嗯?好多了!” “那来吃西瓜吧!”阿飞把西瓜递到了安奈的面前,“酷暑残留的九月就应该吃西瓜吧!” “……”安奈已经对阿飞这种有一出想一出的样子无力吐槽了。 “撒~那么开始吧!”阿飞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个棍子,正要打西瓜的时候,胸前猛的动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安奈莫名其妙的看过去,阿飞的胸前立即又蹦了一下,像是里面有什么活物一样。 安奈上前拉开阿飞的衣服,一只兔子忽的蹦上了安奈的脸,阿飞丢下棍子去抓逃跑的兔子去了,安奈捂着被兔子有力的后腿正中的脸部向后退了一步绊倒在一块凸起的石头处摔坐了下去。 “从哪里带来这么奇怪的生物?”安奈指着阿飞手上提着的兔子问道。 “这不是奇怪的生物,这是雪兔啊雪兔~” “不是这个问题,你在哪里发现的?” “不远处!” 安奈一听这个回答顾不上坐在坚硬地面的疼痛,跳起来拉起阿飞就跑,雪兔的出现代表着敌人在附近,阿飞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不理会被拉着后颈狂奔还叫着我的西瓜西瓜的阿飞。 被动逃跑的阿飞提起手里陷入半晕厥的雪兔叹了口气,“乖乖~你和阿飞一样都被挟持了!” “我说…哈哈……你呼呼……” “小奈不要着急慢慢说,来深呼吸吐气~” “……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安奈站在阿飞的面前大喊着。 “后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紧张感那种东西只有弱者才会有的!”阿飞把手里的兔子往安奈怀里一放,瞬身到了安奈的背后,安奈回头,就看见阿飞简单利落的拉住拿刀的敌人的胳膊看似轻轻松松的轮了出去,“轰隆隆——”被甩的敌人飞向其他的另一个敌人,由于惯性的作用连着撞断了一片树。 “对于强者是不需要的~”大拇指指着自己的漩涡脸,明显看见安奈震惊的表情,“你太弱了!” “……”虽然不想承认,那家伙的确很厉害。 “看样子是昨天的援军啊!不过看来大蛇丸应该没有在玉之国,我们就继续的找吧!哈哈哈哈!” “……” 人来人往的大街,骚包的粉色大招牌前,有两个人正抬头看着上面的大字,‘丘比特之箭酒馆’ 呼呼~一阵风吹过,安奈面色僵硬的看着旁边叉腰的阿飞,“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阿勒~看不出来吗?”阿飞说道,“收集情报啊!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是收集情报的最佳地点吗?这是每个忍者的常识啊!” 就算知道这样的地方的确是收集情报的好去处,可安奈从来都没来过这种地方,没等安奈拒绝,阿飞就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安奈就被一群女孩兴奋地跑过来将他团团围住“哇!请务必来我这边坐嘛~!” ”好可爱的人啊~这么俊秀的帅哥来嘛~“ 一滴冷汗从安奈脑门上落下,在木叶村还真没见到这么热情奔放的女性,有的甚至大胆的把手往安奈的衣服里伸,安奈求救的往阿飞那里看去,阿飞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 “我们已经自己指定就好了!”一个正要掀开阿飞面具的手被紧紧的握住,安奈看不见阿飞的表情,但从被握住手的女孩的疼痛的表情来看,阿飞的手劲很大,“要是动了阿飞的面具,可是会死的哟~” “啊啊,这样对女性可不对啊!”一个爽朗的声音在他们的旁边响起,安奈顺着声源望去,是个白色头发脸上古怪图案的中年人,“来这里喝酒,可要温柔的对待解语花才行!” 阿飞看了来人一会松开了女孩的手,“小奈,我们去那边坐吧~” 安奈觉得对方意外的熟悉,但到底是谁想不起来,和阿飞坐下后,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立即被点来的女孩抱了个满怀,摸了摸自己不丰厚的钱包,看着吵闹的大厅,一瓶瓶高级的酒被侍者端来,看起来很贵啊,真的没有问题吗?比如在情报收集前不会被丢出去。 “客人你要喝点什么?”一个女孩软绵绵的靠在了安奈的身上。 “…我喝水就好!” “哈哈哈,客人你真会说笑,来这里可没有喝水的哦~要不来点酒吧~香槟王,香槟皇,超级香槟~菜单在这里!” 安奈打开菜单,一长溜的酒名后面是一长溜的零,捏着钱包的手微微沁出了汗,这么贵,兜里的钱别说是瓶了就是一杯也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了还买不起。 “兑水清酒来一壶吧!”安奈抽搐着嘴角。 “我明白了~超级香槟来一瓶!” “噗——”黑店这里绝对是黑店,安奈往对面看去,阿飞已经高兴的又叫了一提的香槟!话说,他是要怎么喝?从眼睛里灌进去吗? “啊~客人好帅啊~”喝着香槟的女孩子们一个个绕着阿飞撒娇的叫个不停,“来点其他的高级酒吧~人家好想喝的说!” “可以吗~” “拜托了~” 女孩子的撒娇绝对是男人的软肋,只见阿飞豪迈的往叠起的高脚杯上倒酒,“尽管点吧~这种东西就像是水一样~”此话一出又引来了女孩们的一阵欢呼。 本想对这种人的行为忽略的安奈,被阿飞的手指指住只听他说道,“今天都是这位大人请客,一会要好好的谢谢啊!” “咳咳咳咳!”安奈差点当场毙命于一杯白开水,阿飞半抬起面具遮掩着往自己嘴里愉快的灌着酒,只有安奈在旁边看着自己钱包抖个不停。 “小子,你想在这个地方比我还出风头,还早个一百年!”刚才在门口碰见的大叔明显喝醉了酒又见他们这边只整个大厅里尖叫最high的,站在桌上大叫着!“来十瓶香槟!” “啊啊啊~好帅啊~” “大叔,想要和我挑战,不要开玩笑了!再来二十瓶香槟!” “哇啊啊啊啊~天啊~”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不是来调查情报的吗?这是进来被宰的吧!安奈扶住阿飞的肩膀就一阵剧烈的摇晃,喝醉了怎么办?不过……喝醉了的话……那么不就可以找出自己想要的所有事情了吗?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总是没错的,想到这里安奈松开手,扬声道,“这里追加一瓶最烈的酒!” 看起来茫然的阿飞抱住了安奈塞过来的酒瓶。 “快喝吧!” “小奈看起来好像图谋不轨的人啊!” “没没,你看错了,快喝吧!喝的越多越好!”安奈眼里闪着显而易见兴奋的光,阿飞要是看不出来就是傻瓜了,不过阿飞从来都不是傻瓜,一手轻松的拉过安奈的脖子,掐着脸就给灌了进去。 被烈酒呛到的安奈捂着喉咙在一边呕吐,“光我一个人喝就不太好了,都是男人嘛~要喝酒,不要扭扭捏捏的!” 安奈从来都不喝酒,喝酒也极少,不仅仅是忍者喝酒会误事,更关键是没有什么锻炼酒量的机会,等阿飞去推他的时候,安奈手一摊,直直的倒到了沙发上。 夏夜,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上闪烁这动人的光芒,月光给平坦的路铺上白色的轻纱。 “最后还是我付钱!”阿飞背着睡的像是死猪一样的安奈,走在路上,月光拉着交叠的背影直通到另一头,在得到那双眼睛进化的记录前就先忍着吧,只要收集足够的写轮眼足够的尾兽力量,那么新世界就会很快的到来,阿飞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琳~”很快就可以重新见面,开始理想中完美的生活。 “月亮月亮,你干嘛呢?”背上的人睁开眼睛很精神的仰天大叫着,阿飞僵硬了起来,半天才听到后面那个喝醉酒对着天上月亮说话的白痴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阿飞想起试胆大会的时候也是这么背着安奈回去的,也像现在这样哼哼个不停。 “……” “月亮好像哭了!”安奈半睁着水濛濛的眼睛把头往前靠了靠,酒气喷在阿飞的面具上。 “……”阿飞没有回话,今晚月色好着呢,谁知道日向安奈发什么疯。 “你说话啊,说话!”说话磕磕绊绊,语气高昂,喝醉了酒的安奈脾气上升n个百分点。 “你喝醉了!” “月亮是不是哭了,哭的特伤心。” “恩恩!”敷衍的回答。 “你傻啊,月亮怎么会哭啊,哈哈哈!你个傻……” 阿飞是觉得自己是对日向安奈有点不一样的心软,比如可以用时空忍术,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背着在自己背上蹭来蹭去不老实的人走在大街上,还要听着对方一直一直在嘀嘀咕咕的骂人。 “你怎么会变成叛忍?”阿飞适时的问着身后的酒后话很多的安奈。 “什么?” “……怎么会变成叛忍!”阿飞提高了音量。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 “……” “为什么说莫名其妙的?”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 “……那么木叶有没有交代你什么?比如任务之类的!”想到酒后吐真言这句古语的可不止是安奈一个人,阿飞的算盘也打的响。 “交代?” “对,说过什么?” 安奈抱紧了阿飞的脖子,“呜呜呜,说,不要喜欢他!” “不是问你那个!” 安奈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居然伸出手大力的往阿飞的头上一拍,打个正着,“凭什么啊?不许我喜欢他!” 阿飞面具下的脸变的铁青,想到了什么一样,把安奈往地上一丢。 “哎呦!”安奈坐在地上迷茫的瞪着眼睛晃着头。 阿飞像是见鬼一样蹲下来和安奈对视,捏住了安奈的下巴,血红的写轮眼飞速转了起来,安奈还在迷迷糊糊的看着红眼睛傻笑,琉璃样的紫色眼睛里黑色的三个点轮转了起来,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黑圈。 “居然,可以来克我!”阿飞松开了手,时空忍术无效化,物理攻击可以碰到他,阿飞低下头再太起头是把手放到了安奈的眼皮处,拔开覆盖着眼球的眼皮,手指触到了眼角膜慢慢用力,不管日向安奈在之前被他定多么重要的实验体,这双眼睛是他的缺点致命的弱点。 “带土,我喜欢你!”安奈认真的说,眼睛在月光低下就像藏着银河一样,仿佛可以看见阿飞的灵魂深处,直直的触到了被坚固盔甲防护着的柔软内心。 阿飞用力的手一下失去了力道,确认安奈还在醉酒中,犹豫着再次压上安奈的眼睛。 “我喜欢你。” 月亮没有哭,说着那个时候一直想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星星哭了,眼泪一滴滴的顺着抵住眼球的手流过,阿飞似乎可以感觉到常年没有温度没有痛觉的右手被滚烫的眼泪灼烧到的疼痛,忙缩了回去。 “哇哇呜呜呜~”像是小时候一样紧紧蜷缩成一团,安奈把头埋在双膝上哇哇大哭,午夜凉风刮的让阿飞的心隐隐作痛了起来。 ------------ 15任务樱之国大名宫 “这是交给你们的定金,事成之后会给你们余下的报酬,”建在地下的秘密任务所里,混在来来往往的叛忍流浪忍者中间,安奈和阿飞站在一个长柜台前,柜台后坐着几个透着死气的工作人员,从其中一个看起来古怪的人员手里接过了定金和任务卷轴,“如果这个任务没有完成就是死!” 安奈抽搐着嘴角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阿飞非要去酒馆套情报他们现在也不会身无分文的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还被阿飞那个混蛋挑中了这样下死状的危险任务。 从阴暗的地下回到地面,阳光明媚的还天气无法让安奈的心情好起来。 阿飞转悠着在安奈的身边,“小奈~很有趣吧!” “什么有趣?” “那种地方,很有趣吧,酒馆是让男人们都难以忘怀的地方啊!” “……”安奈打开了卷轴,任务是从樱之国发来的,潜入大名宫再进行接头,接头的东西是个精致的樱花手帕,这下好像是牵扯到了贵族高层了,给叛忍的秘密任务绝对是高机密和拿不上台面的,不知道现在退回去行不行。 “退回去的话,会被杀的!”好像看出了安奈的退意,阿飞轻松的说道,“我们快去定船票去吧!” “……”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前,他一定会死的,安奈心想。 樱之国,国如其名,此时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与五大国相比虽然没有那么广大的国土和强大的忍者村,可以牵动各个小国的外交,但在经济和旅游方面一直都是五大国无法忽略的合作伙伴,刚下船就有着轻扬而来的花瓣,随风起舞着,女孩流行的熏香走动间混入樱花瓣中送来一阵阵细微的香气。 “真是个好地方!”安奈喃喃的说着,樱之国处处透着平和的气息,经济上的优越也让这里的贵族与其他国相比更加的会享受,来往的牛车上描绘着精致的图案。 “我们快去皇宫吧!听说里面有两个最美丽的女人,好想去看看。”阿飞大庭广众之下大刺刺的说道,安奈忙卡住阿飞的脖子快步走到了旁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现在怎么进去还是个问题!” “进去简单啊!”阿飞把手往不远处的告示板一指。 安奈凑上去一看,上面白底黑字的写着大名宫广招家世清白的内侍,“我说,这样的内侍是最底层的吧!”在安奈的认知里高层的内侍都是从家臣的家中挑选的。 “不管是不是底层的,可以进宫里就是好事!”阿飞点点头。 “……” 在一群选内侍的集合地,安奈对着阿飞上下打量,“要是那个面试官要你摘面具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阿飞很自信。 安奈很可惜,那天想灌醉阿飞被将了一军,第二天醒来就是面对荷包空的问题,本以为可以有机会看的。 “倒是安奈要做好准备!”阿飞递给安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包裹。 “什么准备?” “这回的大选男性名额本来就少,就剩一个了哦~” “所以?” “就麻烦你了!” “哈?开什么玩笑!” “你们,”一个面试官指着他们,“就是你们啊,过来!” 被点名的安奈臭着一张脸不适的拉拉身上的和服和阿飞走了过去,果然面试官皱着眉头对阿飞说道,“把面具摘了!” 阿飞和面试官对视了几秒后,面试官突然把手里的通行证给了他们,意思面试通过,安奈愣愣的看着阿飞甩着手上的证件,写轮眼可真是太方便了。 “女官到这里!”一个管事的女官拉过安奈,“你叫什么名字?” “啊?安奈!”安奈支吾额说道,见对方因为自己偏男性化的名字疑惑的看着他,忙压细声音,说起话来还真有点女孩的味道,“我叫小奈” “既然选择到大名宫工作就要遵从这里的规矩!今天就先休息,明天开始教导你们规矩礼仪。” 跟着十几个新进女官应了后,安奈跟在她们身后叫苦不迭,这样子假扮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揭穿了,接头什么的不会是个假话吧! 正想着,对面走过来一列穿着正式十二单衣的女人,其中为首的在他们面前停下了脚步,看了过来,“我来看看选的怎么样了?” “银姬夫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管事的女官忙向着来人行礼。 安奈看过去一刹那惊讶的睁大了眼,阿飞说樱之国有两位有名的美人,被称为银姬的女人的确漂亮的就像是一幅画一样,眉目清秀黑发如云,是个高雅而看起来温和如水的女人。 她微微一笑说道,“这场在广招内侍是我特意安排的,过来看看是必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奈觉得银姬在说‘特意安排’四个字的时候要字音特别重。 “哎呀,我的裙子脏了啊!”银姬突然说道,低头看着自己跩地的和服裙摆,上面没有半点灰尘,安奈犹豫着拿出了绣着樱花的手帕。 “夫人请用我的吧!” 银姬接了过来,别有深意的看向安奈,“还是女孩子心细,刚才在前面的时候,那些内侍也不知道递上个手帕纸巾之类的!我很喜欢你,正好身边缺个人,你就过来吧!” 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安奈忙跟在银姬的身后,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前面那个高贵的背影,不知道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说话都温声细语的女人交托给地下叛忍来执行。 坐在被侍女细心关上的和室房间里,一时间屋里只有安奈和银姬两人,安奈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正坐的姿势血液不循环是一回事,银姬一直低头喝茶没有开口,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算是安奈假扮成女人也不自觉的尴尬。 “你是叛忍吧!”银姬突然开口说道,“我拜托我的哥哥去地下叛忍组织发布的消息。” “嗯!”安奈点了点头。 “叛忍里女性可不多见,长的很清秀啊,男孩子的英气女孩子的柔美!”银姬拿起扇子掩着唇轻轻笑道。 安奈可不觉得被当成女人夸漂亮有什么自豪的,况且对方大费周折的把他们叫到这里肯定不是来说几句漂亮话这么简单,果不其然,银姬递过来一张照片,安奈接过来,是一个男人的照片还是个异常俊秀的男人,莫非?安奈的脸微微有些扭曲了,这是银姬要爬墙?把他们当成拉皮条的? “请不要误会,”银姬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女人,“照片上的男人是大名的大儿子,我怀疑樱姬与他有染,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不是大名的!” “所以,你是要我抓住他们私通的证据吗?” “不是!”银姬站了起来站起来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满脸忧愁,“大名宫里的女人无论生死都是大名的人,既然入了这道宫们,那么就要全心全意的服侍大名,陛下赐‘樱’字给樱姬,她却不知珍惜!” “不是抓住证据,那么是要干什么?”安奈对这种后院着火的事情只能在心里替戴绿帽的大名默哀。 “你成为我的贴身侍女,然后有不让樱姬发现的靠近她,她和我是死敌,你对她示好,那个无脑的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接纳你的!”银姬用力握住精美折扇,表情也恐怖了起来,“除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不抓住她私通的证据,只是要除掉樱姬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了吗?” “嗯…嗯!”安奈点了点头,人家是雇主,怎么说怎么做吧! ------------ 16接近成功 一跃而起成为贴身女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知道银姬怎么想,提拔一个不是家臣小姐的“伪”女官,安奈拉起被迫换上的十二单衣,悄悄靠近了管事女官,“典侍大人,那个请问和我一批进来的内侍去哪里了?” “内侍?”典侍上下打量着安奈,瞪大眼睛卷着和服袖子严肃的说道,“我可警告你,身为女官进了大名宫可不允许和内侍私通的!”说着还挥了挥手上的藤条。 “……”安奈摇了摇头,“我哥哥在那里!” “哥哥?哦,应该分配到息子夫人底下了!” “息子夫人” “她可是樱姬夫人身边红人!你还是先不要去找你哥哥了,你是银姬的人,免的被她看见怎么整你都不知道!” “……”那阿飞可怎么办? “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 被典侍赶走的安奈还是决定去息子夫人那里碰碰运气,阿飞可是他的任务啊,要是还没找到证据,越拖越久,自己的叛忍身份一定会被团藏彻底定下来无法翻身。 不过貌似的确,安奈迷路了,正在庭院里对着弯弯曲曲的桥不知道走那个方向。 “你挡到我的路了!”背后声音很不悦的传来,安奈忙转过头,“不好意思!你能告诉我息子夫人那里怎么走吗?” 对方伸出手来,折扇轻轻按在安奈的肩膀上,“抬头!” 安奈犹豫着抬起头,差点惊叫出声,冰蓝色的正式狩衣,比照片上还要的好看,还透着强大的查克拉!一个大名公子会忍术?“你要去息子夫人那里?你是那里的侍女?” “不是,是银姬夫人的!” “新来的吧!没见过!”公子笑了起来,“长的不错!” 轻佻的花花公子,同样是男人,安奈更能察觉到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能否告知芳名?你可以叫我源明”手被对方握住,安奈的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松手!” “嗯?”另一只手又搭上了安奈的腰,还捏了两下。 “麻烦请松手!”王八蛋!你调戏谁呢?调戏谁呢?安奈压住胃部翻涌的感觉。 “那可不行!” 眼见对方的脸都凑了上来吗,安奈忍不住的一拳出击,只听“啊!哗啦――”的一声,自称源明的公子已经被安奈的一个狠拳 打飞到了池子里,为防被人发现,安奈慌慌张张的提着裙子跑的飞快。 直到假山的地方安奈扶着膝盖平息呼吸,被同性调戏的感觉让安奈连基本的瞬身术都吓的忘了用,突然从假山的大缝隙处伸出一双手捂住安奈的嘴拖了进去。 “别出声,是我~”阿飞欢快的说道。 自己是要废材到什么地步?安奈拉下了阿飞的手,“已经接触到了委托人了吗?” “嗯!”安奈一五一十的把银姬要交代的事情告诉了阿飞。 “没想到,你穿起女人的衣服看起来不错啊!哈哈哈哈” “闭嘴!”安奈不适的拿下头上别上的头饰才舒服了一点,“你现在在息子夫人的身边,好好想想办法接近樱姬!” “那个男人很危险!”阿飞突然严肃的说。 安奈歪头,“你说大名公子?” “邪恶的查克拉和大蛇丸有关!” “大蛇丸?”安奈的脑海浮现了一个身影,拿给他一杯色彩诡异的药,自己也是喝下了之后昏迷了很久,醒来自己的老师已经成了叛忍了,“戒指也在那里吧!” 阿飞没有回答,血红的眼睛盯着安奈若有所思。 “那你慢慢打杂吧!”安奈对于可以让阿飞倒霉的事情非常的开心,拍了拍阿飞的肩膀正要出去,就被阿飞面对面的压在石壁上,安奈不解的抬头,阿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假山的夹缝空间并不大,只有紧紧的贴着才能防止外面的人看见,安奈侧着头脸颊贴到阿飞脸上坚硬的面具,冰凉光滑的触感让安奈尴尬的动了动,刚一动外面就响起了大名公子的声音,“喂,人呢,快出来,我可没功夫和你玩躲猫猫!” 阿飞覆在安奈身上的身体更加靠拢,安奈才发现自己比阿飞矮了一点点,嘴唇正好碰到了阿飞左边肩膀上,头靠着阿飞面具的侧边,贴着的身体一靠近,唇能清晰感觉到阿飞身上的热度,透着薄薄的布料,炙热的带着熟悉的安心味道直冲上脑神经,外面的呼唤声越来越近,混沌的被对方抱紧。 安奈的心脏不自觉的啪啪乱跳起来,就像是在耳边拿了鼓咚咚的敲,听的一清二楚,这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一会外面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后,阿飞松开了手走了出去,“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失去了温度,被外面的风一吹有些凉,阿飞注意到安奈抱着手脸红彤彤的走了出来,问道,“你怎么了?” “没有,最近挺冷的!” 明明樱之国四季入春,温度适宜,阿飞没有揭穿安奈的谎言,甩了甩手,“后辈加油吧,我回去找你的!” 加油什么啊加油?不是阿飞挑的任务吗?最后搞的好像就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一样,安奈放下手,熟悉的安心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安心?”安奈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的表情。 可是……炙热的温度?安奈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但奇怪啊,只有左边的身体是炙热有温度的,右边的肩膀却是一点体温都没有。 “你在这里做什么?”气势汹汹的女官走了过来,“不要在假山这里逗留,这里是樱姬夫人的地方!” 正款款走来七八个女子,其中一个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衣饰奢华却不庸俗,就像是色彩最浓的那朵樱花却是最让人不舍摘下碰触的美丽。 “喂,你是哪一房夫人的侍女!”樱姬说话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安奈正思仲怎么回答,已经有侍女在樱姬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樱姬的丢下手里的折扇,落在安奈的面前,“捡起来!” 安奈虽然琢磨不透对方想干什么还是伸手去捡,一只穿着昂贵木屐的脚踩住了折扇,“银姬没教过你吗,双手捡。” 安奈顿时觉得就是红豆那个暴力古怪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点淑女气质的家伙也比面前这个女人好一百遍。 刚捡起来给对方,樱姬没有伸手来接,反而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银姬穷的连发饰都不给你一个吗?” “樱姬夫人怀了孩子,大名自然把好东西往夫人这里送,”一个侍女插嘴说道,“连源明公子都对夫人关照有加,听说银姬夫人给自己买点东西都拿不出手那里顾得底下的女官!” 樱姬很中听的捂着嘴,哟吼吼吼吼~的笑起来。 真刺耳!安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难怪银姬说对方一点脑子都没有,看起来也不是聪明的样子。 “想不想要好东西过好日子啊?”樱姬说道。 安奈正想条件反射的拒绝,转念一想点了点头。 “听我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真是诱人的条件啊?这是接近成功了吗?阿飞接的怪任务,夹在一群后宫女人中间陪她们玩心计。 向银姬汇报了他已经被樱姬‘收买了’的事情,再也忍不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应该庆幸自己可以单人单间,不知道阿飞是不是混在一堆人里面闹哄哄的,想像着阿飞被四处丢来丢去的臭袜子埋起来的搞笑样子,“哈哈哈!”忍不住的想着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这么好笑?”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奈吃了一惊,眼前一花一个人跳了下来,俊秀的脸身上邪恶的查克拉气息逸了出来,“下午你不见了,我可是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你在这里的,可真是好运啊!” ------------ 17色袭 那一头棕色的头发轻佻的脸差点晃瞎了安奈的眼睛,呆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对方,“什么时候进来的?” “哦,刚刚,一进来就看见你在那里笑!”源明公子笑意浓浓的盯着安奈,“下午一别让我难以忘怀,”说着细细的大拇指和食指撵着好像在摸着什么东西,“触感的温度直入我的心!” 怎么不烫死你,安奈僵硬的问道,“有…有事吗?” “有事吗?”源明公子反问着坐到了安奈的对面,“你是男的吧!” “什么?”安奈吓了一跳,装的妆就是他舅舅看见都不会认出他是个男人的。 “因为啊,没有女人可以抵挡我的魅力!” “……” “而且啊,男人和女人终究是有区别的啊!哈哈哈!” “……” “假扮女官是多大的罪,你难道不知道吗?”突然拔高的音量让安奈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但没关系,无论你是男是女,我本就是惜花之人!” “神经病!”安奈大力甩开源明伸过来的手,“你是想揭发我或是这样就去吧,再靠近我,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源明怀疑的看了安奈一眼,”你想和我动手?” “……”被轻视了,安奈抽搐着眼角,抓起藏在衣服底下的手里剑就覆上查克拉急速抛了过去,“少瞧不起人了!”然后朝门口跑去,开什么玩笑,以为是在演狗血剧吗?惜花,你自残去吧! 忘记了自己扮成女人,身上还有累赘,就被源明拖着和服袖子拽了回去,“别想跑了,这附近的女官都让我支出去了!” 再也不去和红豆说穿和服培养淑女气质了,这就是给色狼有可趁之机,正胡思乱想着就被源明推倒在了榻榻米上,“是个忍者啊,我说你的手怎么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细腻柔滑还有薄薄的茧,看来就要下狠手来对你了!” “你tmd有病啊!”安奈一拳过去,用了十乘十的力道,却被轻轻松松的抓住,安奈诧异的看去,源明俊秀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斑斑纹路,大蛇丸的邪恶气蔓延开来。 “你是打不过我的,还是老实的别动比较好,我对男人可没什么耐心,你是第一个!樱花最纯美的一瓣,居然可以形容到男人的身上!” 男女通吃的恶心家伙,安奈立即抬脚虽然没有正中同时男人的要害处,也踢中了源明的腿,对方吃痛了一下按住安奈的手更加用力,看见旁边撒落的手里剑,源明伸手拔出一个抵在安奈脆弱的脖颈边,尖锐锋利的在安奈的脖子上留了道血痕,“看来不用对你心软。” 救命!救命啊!安奈张了张嘴就要喊出来,身上一轻,压在他身上的源明已经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阿飞揪着后领甩到角落里,每一拳对着源明就是下狠手的一阵暴打,安奈在旁边看着阿飞身上暴涨的戾气,战栗着开口,“别打了,他要被你打死了!” 像是破布一样的源明被阿飞掐着脖子摔到了地上,安奈忙过去探对方的鼻息,手颤抖了起来,“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阿飞,他居然把樱之国的大名公子打死了。 “怎么?不可以吗?死在我手里可是荣幸啊!”阿飞蹲到安奈的面前,血红的眼睛透着火也融不去的寒意,带着浓重的绝望色彩,企图毁灭一切的意图,“总比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好!不存在着背叛,也体会不到背叛吗?死在那些事情前面是幸福的吧,哈哈哈!” “什么意思?”安奈强自镇定的和阿飞对视着。 “你去问问银姬好了,我想她很乐意告诉你!”阿飞恢复了平常不正经的搞笑摸样,可见到阿飞前一秒暴虐的样子,安奈轻松不起来,阿飞这个人是个最危险的人物,就连大蛇丸也比不上,大蛇丸怕死,可对方看起来是个不怕死的疯子。 “安奈太废了!”阿飞说道,“太废了,死的可是非常的快,快到还没注意就会永远醒不过来哟~哈哈哈!” “为什么救我?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安奈不知道是不是被今晚给惊吓到了,平常狐疑的事情也藏不住的问了出来,“其实你对我的眼睛很好奇吧!” 那个灭族的夜晚也是因为这双眼睛才没有对他动手,让鼬猜出了原因汇报了三代目,自己就这么被送来做了叛忍,以前思索不通为什么交给这么废的他这样的任务,现在也了解了,一路上时不时出现的追杀者清一色是木叶根部,团藏不仅仅是怕第三方势力被知晓,自己也是哪里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要让团藏把他抹杀掉。 “是啊!我是对你的眼睛好奇!”阿飞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顿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的说,“对,这双眼睛很有研究价值,嗯!” “……” “快处理一下吧!”阿飞摔开窗消失了。 “我猜对了,就是这对眼睛啊!”安奈捂着胸口,莫名其妙的就像是被人划开了一刀,冷风直往里面呼啸灌进一样。 ------------ 18任务失败 燃着蜡烛,只有昏暗的灯光和着樱花八宝炉里袅袅升起的熏香,能感到在着空虚寂寞死气沉沉的房间有着欢快的感觉,银姬给自己倒上了酒,眼睛却是向窗那边看去,“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还是白天的话没说完。” 坐在窗框上,脱去了女性和服穿着白色忍服的安奈背后吹来的风扬着乌黑的发丝,表情看起来很淡,跳了下来,格子窗落了下来,重新关起了一室的香气。 “源明公子死了!” “哐当――!”银姬手里的杯子倒了,斟满的酒顺着桌子流到榻榻米上,酒的香味混合着女子卧房的熏香有种奇异的味道,银姬闻着这个味道有窒息的错觉,“你杀的?” 安奈没有回答,走了过去坐下,把杯子扶了起来重新倒满了酒,“我有事情想问你!” “忍者做事不是不问理由的吗?” “我不是忍者!” “哦?”银姬挑眉。 “我是叛忍!” “很冷的笑话,死了也好,本来也是要他死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那个男人这么容易就死了,哈哈!”银姬疯狂的大笑后恢复了优雅淡漠的形象,“你还能察觉到里面有问题,你来是想知道原因?” “对,我需要原因!”虽然不是他察觉的。 “真是一个诚实的…男人!”银姬嗤笑了一声,“我的原因凭什么告诉你?” “很苦涩吧!”安奈说道,总觉得银姬的眼里有种熟悉的落寞。 “……你看人还挺对的!”银姬支着头,手轻轻的扣着桌子,“在我入宫前,遇到他的经过俗套却很浪漫,他经常说我是樱花树上最美的一朵,他对女人都这么说!” 安奈脸变的极其难看,何止对女人! “但我就是信了,樱之国隐居在寺里的空莫大师早年受我爷爷的恩惠,破例给我占卜,我会是尊贵之人身边的女人,我以为我会是他的女人,但不是,我是他父亲的女人。他骗我,骗我说只要我在大名那里好好的替他说好话,他会接我的,他会让我幸福的,他很爱很爱我,前年樱姬进宫,他看上了樱姬的美貌,也喜欢樱姬给他铺平的道路,比如樱姬不知道上哪里给他找到一个途径此处的所谓的高人,说勤加练习只要力量达到顶峰可以操纵人心,人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纵?” 银姬的脸古怪了起来,压低着声音靠近安奈,安奈向后移了移,所谓的高人不会就是大蛇丸吧? “我怀了大名的孩子,也生了下来,对他死心了,还不如守住另一个,可是我的孩子,我的那个孩子啊!”银姬摊开手,染着红色甲油的手颤抖着,“正好需要足月的婴儿来提炼药物,他下药迷晕了我和身边的人把我抱在怀里都舍不得放下的孩子偷走了,明明前一刻孩子还在我怀里对我笑,然后就没有了!” 安奈听到这里知道是大蛇丸无误了,无论邪恶的查克拉还是拿活人来做疯狂的事情都是大蛇丸的行事风格,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拿银姬的孩子,安奈皱起了眉一开始觉得阿飞不由分说的杀了个人还不舒服,现在知道连孩子都不放过就没有什么感觉了,阿飞做的没有什么错。(某莲吐槽:这么严肃的时刻忍不住吐槽,这是在为阿飞开脱吗?) “怎么查都查不到孩子怎么不见了,却被樱姬那个无脑的抖了出来,哈哈哈!” “那么不告诉大名吗?” “我有我的办法,最快的最让他生不如死的!”银姬倒着酒说道,“弄掉樱姬的孩子,感受我失去孩子的痛苦,嫁祸给他,让他失去最爱的权势凄惨的被我看着死去。” “……” “如果你没杀了他的话,计划就不会出差错!”银姬看着安奈却是一脸平静,安奈从怀里拿出手帕放到银姬面前,银姬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你心细的像是女孩子!” “……谢谢…” “他死了无所谓了!” “为他哭吗?” “即使我说不是为他哭,但是眼泪从来就没有干过!” “他不值得你这样!” “什么叫值得?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明明知道他不喜欢你。” “……” “会忘记吗?” “我要走了!”安奈站起身来,“你不会下杀令的吧!” “不会,一个死人怎么会下杀令?” 安奈不解的望向银姬,银姬还是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的温柔样子,“其实我如果失去记忆就好了!可以彻底的试着接受其他的爱情,活的轻松一点。我其实可以重新拥有更加爱我的人,爱情其实不是只有那一个” 趁夜离开大名府,刚走没多远就看见阿飞抱着一只雪兔坐在樱花树上,圆月就像挂是挂在树后一样,又像是樱花树长满了圆盘似的月亮里,跳到树下,阿飞低着头看来,“看来你处理完了啊!” “你怎么知道的银姬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提出的任务太奇怪了不是吗?随便一个女官都可以做到的要交给忍者,只有忍者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样的任务。她和你说什么了?” 安奈仰着头,目光从阿飞的漩涡面具脸上移开,目光落到了月下飘零的朵朵翻飞的樱花上,“没说什么?倒是我忘了告诉她,她是一朵樱花,不是普通的,是最耀眼的那一朵。” “你喜欢她?” “不,不是有句话说,恋爱的少女是最美丽的!” 阿飞跳下树来抱着乖巧的雪兔扭啊扭,“没说别的?” 安奈伸手摸了摸雪兔,“轰――”不远处大名府樱姬的住所燃起了巨大的火焰,安奈看去,没想到银姬还是想好了同归于尽,“还有大概就是爱情是自私的这句话吧!” 她说,失忆就好了,那自己失去了记忆世界,能不能够风平浪静? “小奈~任务失败了!”阿飞说道,“尸体处理了吗?” “……” 看着安奈的样子,阿飞就知道安奈一定没有处理,明天不知道满城会闹的怎么样血雨腥风,不过和他无关系,“你没事就好了!” 安奈猛的抬起头,心被重重的撞击,就像在假山时自己激动的心跳,银姬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其实可以重新拥有更加爱我的人,爱情其实不是只有那一个’ “都是小奈你太废材了,我们才会任务失败还做了麻烦的事情,”阿飞歪了歪面具脸,“你还不如雪兔的价值大!它会诱敌,你只会穿女装诱色狼!” 安奈沉默的从阿飞的怀里抱过雪兔,“阿飞,你面具掉了。” “啊,哪里哪里?”阿飞捂脸低头找,安奈一个暴栗打下去,“啊~好痛啊~” 就算有,也不会是阿飞,差点害死自己的人,心跳也一定是吓的! ------------ 19大蛇丸出现 任务失败,光靠之前的任务定金是不可能大手大脚的过活,在询问了樱之国要开往外面的船,这两日因为大名宫出了大事,加上海上风暴无法出航,阿飞和安奈就被困在了这里,无论如何先要去找家旅馆。 “这家吧!”阿飞随手一指就是一家从外观看来就很昂贵的旅馆。 “不行,到时候连船票都会买不起的!”安奈见阿飞血红的眼睛看着那家旅馆,“也不要用写轮眼了!” “……啊!” 拉起阿飞安奈就走向了这家豪华旅馆对面的小旅馆,“就这里吧!‘樱之泉温泉馆’多好的名字啊!”话音刚落,木质的招牌就歪掉了一边。 “……真的就这家吗?” “……当然!” 走了进去,空荡荡的大堂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螃蟹横着爬了过去。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人啊!”阿飞说。 安奈干笑了几声,“那不错啊,安静才会身心舒畅啊!” “可未免可太安静了!”阿飞摊开手说,安奈没来的及回话,忍者敏感的本能让他拔出苦无迅速转过身去。 “是来住宿的吗!”阴森森的语调,一个穿着和服死气沉沉的中年女人毫不畏惧安奈手里的苦无,视若无睹的问道。 “……额,是!”安奈没有收起苦无,只是把手放了下来点了点头。 “那么请跟我来~”说着就走到了他们前面,安奈和阿飞跟在女人的生后,这栋旅馆的确安静的可怕,不过嘛,安奈收起了苦无,只要便宜有地方住就好,他从来就不是很挑。 进了二楼的房间里,意外的干净整洁,安奈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姿态丰满红润的八重樱就被风吹着飘到了房间,旁边阴沉沉的老板娘开口了,“这是最好的房间!” “……”最好的=最贵的!安奈合上窗户,”咳咳,所以!?” “价钱都一样,没什么客人,空着也是空着!楼下有露天温泉!”说完就离开了,安奈忙舒了口气,阿飞已经轻轻松松的倒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了,大白天就开始睡觉,压下想踢他的冲动,安奈有一件事情想要去做。 关门的声音响起,躺在榻榻米上的阿飞慢慢坐了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出来吧!” 空气不安的震动产生的波纹带着冰冷湿腻的气息充斥着房间,“呵呵呵~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低哑的声音后是出现的人,苍白的皮肤,带着贪婪野心的蛇眸紧锁着坐在他面前的阿飞,“好久不见了啊!在组织也没有碰上面就在这里遇见了!” 阿飞站了起来,眼角斜着看见了一瞬间凭空出现缠绕上他的毒蛇,右手胳膊已经被毒蛇死死咬住,“这是给我的见面礼?那真是谢谢你了!大蛇丸!” “呵呵呵~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大蛇丸发出略显粘腻的笑声,看着阿飞徒手掐碎了他的蛇,左手按住右手胳膊转了几下,右手化作白色的膏状物掉落下来,空荡荡的袖管里鼓胀了起来,新生成了一只右手。 “你出现在这里是来给我送戒指的?”阿飞半开玩笑似的说,写轮眼已经在缓缓转动了。 “撒~听说樱之国大名公子失踪了,那家伙可是我至今为止最成功的实验体!” “听说?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大蛇丸你的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阿飞沉着声音没有一丝惊讶,带着大蛇丸强大查克拉气息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知道大蛇丸有观察实验体的习惯,只不过是来引蛇出洞的手段而已。 “实验体跑了,让我找不到可是一件苦恼的事情!”大蛇丸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略带兴奋的说道,“不过,遇到曾经的学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日向安奈有你这样的老师可是个倒霉的事情!封住日向安奈的白眼进化就是你做的,从天才到废物!” “呵呵~安奈是个好孩子,是个有实验价值的人!”这几年不断派人的接近着日向安奈,却被三代目和团藏暗中阻拦住,大蛇丸对这次可以接触到日向安奈怀着高涨愉快的情绪,“你也想知道吧,白眼进化写轮眼的秘密!” “……” “无法破开我下的封印吧!”大蛇丸细长的金眸眯了起来,“除了我,其他贸然解开的人,都会让日向安奈头上的咒印启动破坏掉一切。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戒指隐藏在幕后的你,不厌其烦的带着日向安奈游走各处,为了找到开眼的条件,也知道只有我可以做到!” “……” “我们合作吧!把日向安奈交给我!对谁都有利!” 走在铺满了樱花的石阶向山上走去,前方掩盖在满山樱花树中的寺庙红墙在粉白的飘花中正璀璨地发扬着本身的梦里。传来的钟磬也在响着悦耳静心的清脆响声。 走完最后一阶,站在寺庙大敞的大门前,里面隐隐约约飘来着香烟的味道,想自己要问的事情犹豫的正往里面看着,一个小和尚提着扫把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有鬼鬼祟祟嫌疑的安奈。 安奈忙站好,把手握拳在嘴边掩饰的咳了两声,“那个,请问空莫大师在吗?” “空莫大师?”小和尚歪歪头,“大师隐居很多年了,你找他做什么?” “是听友人说的!我想来问大师一些事情!” “不行啊!谁说的都不行!大师不见人的!” “拜托了。” “拜托也不行!”小和尚正叉腰说着,头就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安奈看去,是个年长一些的和尚。 “好久没有人来找空莫大师了,世人都要淡忘他的名字了,你是听哪位友人说的!” “银姬夫人!” “银姬夫人倒是很久没来了!” “……其实,”看来银姬出事的事情还没有从宫里流出来,安奈欲言又止,“我也许久没见过了!”还是避开麻烦吧! “既然是银姬夫人的友人,就进来吧!空莫大师也应该见见人了!总是窝在佛堂里。”年长的和尚引着安奈往里走去,偌大的佛寺透着静谧与安详,走在这里面似乎烦恼都被褪去。 “就是这里了!”安奈跟在年长的和尚身后止住了脚步,推开独立的小院子,一个老者正坐在树下冥想,听到他们推门的声音也纹丝不动。 “空莫大师,有银姬夫人的友人来找你!” “银姬?”空莫大师抬眼淡淡的看了眼安奈。 “来找你问事情的!” “……”空莫大师没有搭话,一直用着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扫视着安奈,直看的安奈不自觉低下头来,才慢慢开口,“过来吧!” 跟在空莫的身后直到传统的小屋里坐下,安奈在对方一直没有移开的眼神里拘束起来,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汤发愣。 “想问什么?” 安奈惊讶的抬头,以为对方不会搭理他的,没想到很开门见山的询问,“啊,听银姬夫人说您曾给她占卜过。”银姬说的话让安奈上了心。 “那你想要占卜出什么?” “这……”安奈摸了摸头,倒是真不知道想占卜什么,“大概是未来吧!”一直以来以为可以当优秀的木叶教师直到死的那天,却被突然出现的阿飞混乱了明确的人生,“银姬夫人的未来是您说的吧!” “把手伸出来!” 安奈伸出手,只见空莫大师拿出一把小匕首来,安奈就像触电一样的慌忙缩回手,“您这是要做什么?” 看不得安奈这样怕死的样子,空莫大师不耐烦的“咣当”一声把匕首扔到安奈的面前,“自己动手吧!” “哈!?” ------------ 20劝阻(公告) 忍着疼给自己止了血,安奈看着空莫大师把涂满了血的符纸在香炉上点燃,灰烬轻扬在青烟袅绕中,奇异的迟迟不肯散在空气里,空莫大师面无表情的盯着上下浮沉的灰烬,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见空莫一脸凝重,安奈心里略为忐忑,“我……” “会死!” “……什么啊!”安奈松了口气,要是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虽然抱着侥幸的心里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未来不在是那么平坦明媚了。 空莫的眼神古怪而复杂,“死在最意想不到的人手里!” “……”不是阿飞就是团藏吧,安奈沉默的低下头。 “有一个可以避免的方法。” “什么方法?” “不要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也不要为了感情冲动!”空莫顿了一下,“星与月或是共存或是任其一消亡,你认为是月亮失去光芒还是星的坠落?” “撒~你的选择呢?”大蛇丸问道。 阿飞依旧站在原地和大蛇丸静静对视着,一触即发的气氛连空气也凝固住压迫着神经,互相试探着对方的目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从阿飞面前的榻榻米慢慢出现的白绝,看见面前的大蛇丸略为吃惊的叫道,“大蛇丸?” “是绝啊!”大蛇丸对绝构造的疑惑从第一天进晓时就非常的好奇,一直以来的黑白绝第一次用这种现象出现,“以为你是精神分裂,看样子是两个个体!” “……”精神分裂,白绝退到了阿飞的身边,“以为你的舌头是恶心人的看来作用是说无聊话的!” 大蛇丸舔舐着嘴唇,要是两个个体这样融合可以互助的话那么可以实验将双生子放在一起,比如最近新带回来的双胞胎左近和右近,“今天看来不太方便,想好久来找我吧!什么事最好的选择,你比我跟清楚!”像是来时一样,大蛇丸消失了。 察觉不到大蛇丸的最后存在后,阿飞扫了白绝一眼,“怎么分开出现?” “黑绝要去办点事情!” “什么事!” 白绝笑了起来,“黑绝是斑的一部分意识,他的行动是为了我们的计划!阿飞不要这么不放心呢!不用问了,很快阿飞就会知道哟~绝对是让你满意的最好助手与伙伴!” 阿飞抬起手调整脸上的面具,衣袖掩盖住眼睛,没有让白绝看出一丝反常的情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大蛇丸出现没有向他索要戒指吗?” “你明知道目的不是戒指。” “日向安奈的眼睛嘛~之前说要去找他合作,这回要合作了,阿飞你还在犹豫什么?”白绝猜测阿飞和大蛇丸一定是就这件事对峙了很久,想到一个可能白绝无不担忧,“阿飞,你该不会是真的对日向安奈有了恻隐之心吧!” “不可能!”快速的否认着白绝说的话。 “……还是那句话,阿飞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目的。”白绝强调着,“创造一个怎样的世界,日向安奈是个棋子,一个必须利用起来的棋子,现在这个残破的世界所有人所有事都无所谓了不是吗?你怎么对日向安奈犹犹豫豫的……” “我了解!”阿飞打断着白绝的话,浑身上下充满无力感,“我会尽快的破开日向安奈的笼中鸟之术!” “和大蛇丸合作是有效的方法,虽然那个狡猾的家伙不知道会做什么,也总比你带着日向安奈漫无目的的闲逛来的好!” “我会带他去见大蛇丸的,很快!” “那就好,我去黑绝那边看看情况!如果顺利的话,阿飞你也会开心的!”白绝满意的点头,“给阿飞你的礼物!” 哗―― 拉门被推开,安奈正拎着东西往里面走,一只脚迈了进去就见白绝在屋里很是惊讶。 白绝也诧异了,没有发现安奈在门口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不是对方隐藏的深就是对方存在感薄弱,看见安奈瞪大眼睛的样子应该是后者。 “小奈~什么时候回来的!”阿飞欢快的问。 安奈对阿飞明看见他进来还问这种话表示不满,“不就刚刚,你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说完就仔细打量白绝,另一半身体呢? 白绝躲开安奈探过来看的头,暗自感叹,这个叫日向安奈的小子是典型神经大条,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是好几次差点死阿飞手上,对方换了个态度就以为阿飞不危险了吗? “就这样吧!阿飞,我走了!” 安奈忍住脚踩融进榻榻米里的白绝的冲动,每次看见绝身上的叶子总想破坏一下花花草草,“白绝和你说什么?我好像听见他说礼物的事情!” “礼物?”阿飞伸手揉着安奈的头发,“还有呢?” 安奈不自然的挥开阿飞的手,“没了。” “啊,那就好啊~” “什么?” “没有。”阿飞注意到安奈手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安奈跑到桌边打开袋子掀开盒子,里面是一串串的三色丸子浇着浓浓的酱,“这是丸子!” “买丸子回来了!”阿飞蹬蹬的几步到了桌旁坐了下来,很开心的拿起一串。 要是安奈不怕死才怪,神经大条是白绝的评论,就看安奈的样子为木叶事业牺牲是忍者的光荣,可明知道会死吗,没有行动就是傻瓜了,尤其是听了空莫说的会死在别人手里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总之尽快完成任务,远离阿飞珍爱生命! 下山顺便买了一些,当然不仅是因为想买丸子给阿飞吃就买丸子回来的,安奈端起茶杯边喝边偷摸的用眼角余光看着阿飞的动作。 只见阿飞抬起了面具正把丸子往嘴里塞,安奈把握时机的适当“噗――咳咳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公告 非常抱歉各位,因为我的个人情绪最近因为各个方面总的原因非常差的因素,暂停更新,但我绝对保证这不会是坑,我也不会暂停很久,也许没几天就开始更新,这样的心情与情绪我无法写出品质好的文文来,大家看的也一定不会愉快。 支持我的就把这篇收藏起来,相信我吧~ 然后我整理完自己糟糕的心情,更加努力的第一时间为大家带来文章直到完结,希望大家会支持和理解,真的非常非常的真心表示感谢! ------------ 21致命错觉 “噗――咳咳咳!!” 坐在安奈对面的阿飞被水喷的正着,面具下的面罩湿透了大半,安奈擦了擦嘴急忙探身过去,手就急迫的往阿飞脸上去,摸到了面罩的一角,“抱歉抱歉,我给你擦擦吧!” 啪―!手被握住,用力的一拉,安奈整个人从他坐的那头拉到了阿飞坐的这头,阿飞也被安奈惯性扑过来的冲力冲的向后倒去。 “啊!”安奈惊叫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了阿飞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面对面,“疼!”安奈鼻子撞到了阿飞脸上的面具,疼的忙伸出一只手捂着鼻子,这是什么面具鼻梁好像要断了,酸疼的眼泪都直在眼睛里打转。 “……”这样的距离阿飞可以清晰的看见安奈水汪汪的眼睛,紫色的琉璃样和黑色的半勾玉,第一次看见进化的眼睛细细流淌的银河就在这双眸子里,现在看来不是银河像在眸子里,而是安奈的眼睛就是银河组成的最亮的星,心底又一次感受到了撞击的感觉,猛的抽动了一下,不疼却跳动的明显,心动似的,心动?对着日向安奈? 安奈揉完鼻子才注意到身下压着的阿飞,见阿飞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脸上一阵滚烫就要起身,小腿还在矮桌上,身体倾斜的扭曲姿势一个用力,安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腰间传来韧带软组织突然受到牵拉的疼痛,偏偏祸不单行,阿飞突然间猛的推开安奈,“呜呜呜!”腰闪了,是彻底闪了。 “别动!”安奈痛苦的大喊止住了阿飞想继续推开他的动作,眼泪流了下来,好疼,比撞鼻子还疼腰要断了,“我腰闪了!” “……”摊开手,阿飞躺在地上只能任由安奈继续压着他,“要不给你揉揉?你总不能一直趴我身上吧!” 安奈一听脸立即红到了耳根,“谁,谁要一直趴你身上?”咬牙向外挪却挪不动,一个没掌握好力度,“疼……!!!” “别动了~”阿飞卡住安奈的腰,“还是前辈我大发慈悲的给你按按吧!”说着手上力度刚好的给安奈揉了起来,隔着布料,却觉得炙热的温度就那么细细麻麻的透了过来,安奈低着头把头靠着阿飞的脸旁,面具有着光滑的触感,发现阿飞黑色的发并不是像自己那样纯粹的墨黑还带着一点棕黑,那种发质有些硬隐隐能嗅到的淡淡的柠檬草茎叶的苦涩柠檬味道,就像是小时候被本家少爷推进河里后被少年救起后盖下的衣服那种安心又刺激着鼻腔忍不住宣泄委屈的奇特味道。 “好像差不多了,你试试看起来!”阿飞的声音从面具里传来有一点点的沉闷,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平常不正经的语调带着蛊惑的意味。 安奈回神压下心底翻涌而上的想哭泣感,两手支在阿飞的身体两侧慢慢抬起身体起来,慢悠悠的挪到旁边之前阿飞睡觉时铺好的榻上暂且休息。 “我给你去买药酒!”阿飞推开门出去了,忍者队伍里一般不会使用药酒一类味道大容易吸引敌方发现的药物,但安奈和阿飞都不属于医疗忍者范围的,没有执行任务期间还是去买药酒回来给安奈敷更好。 关门的声音让安奈舒了口气,趴在榻上没一会儿对方就回来了,好快的速度!安奈诧异,药店应该很远的说。 “不要动!”阿飞坐在塌边,手掀开安奈和服改良样式的短上衣,让安奈一阵不自然,安奈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日向家的人外表资质一向是优秀的,长年忍者的身体也是柔韧的腰腹,阿飞倒了药酒在手上按住了安奈的腰,被扭伤的地方有些僵硬。 敏感的腰被带着药酒冰凉的手接触到,麻痒的触感从被阿飞揉动的地方直勾到背脊,安奈轻轻颤抖了起来,“你…你别摸的太偏,我怕痒!” “我没摸别的地方!小奈想让我摸哪里?” “我没说摸哪里!我说随便揉几下下就好了!不用那么仔细!”安奈脸红的可以媲美番茄,什么摸不摸的,摸哪里这种话! “不行啊!腰可是忍者重要的地方!要是没处理好,行动都会慢!”阿飞很懂的样子,两手一起按揉着安奈被闪到的地方。 安奈也就不管的老实趴着,不过阿飞揉的真的很舒服,力度刚刚好,药酒的味道传来熏得安奈有点晕乎乎的,记忆自动倒回到以前的时候。 琳在任务里受了伤,也是腰的问题,自己和路上遇到的卡卡西一起去了医院看望的时候,带土已经在那里了,边红着脸边给不能动弹的琳揉着腰,虽然没有掀开衣服的按摩,带土的表情好像是碰到琳皮肤一样的害羞。 卡卡西坐在琳的病床边懒洋洋的和热情高兴的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注意到带土一副要流鼻血的样子,卡卡西就用着那双常年睁不开似的死鱼眼对着带土说道,流鼻血了白痴! 带土真的忙捂住鼻子,那个紧张心虚的样子让护士也笑了出来。 “呵呵!”安奈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奈在想什么好笑的事情?” 安奈侧过头就是阿飞放大的面具脸,“没有!” 阿飞直起身,对方不说他也不想追问,只是这个曾经总是与过去对比重叠着,对比的是面前是日向安奈而不是琳,重叠着是琳与安奈身上的体温,人的体温最温暖最不会烫伤人的是36度半,略略的高一点只是低一些,都让人清楚的察觉不同的温暖。 “阿飞!” 阿飞听到安奈低低传来的声音手顿了一下。 “你的手,为什么一边是冰凉的一边是温热的?” 人是对温度敏感的动物,寻求着温暖而又逃避着温暖,“天生的!” “右手的冰冷代表你还是左手的炙热代表你?” 阿飞不明白安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其实想来连自己都不清楚吧!“你说呢?” “都是!” “……为什么?” “因为……很冷血很暴力!” “……” 安奈没有听见阿飞的回答,沉默下来的房间里弥漫开来的是药酒让人醉的气味,头埋进枕头里,逃避酒精麻痹神经的味道,对着阿飞总有着满团迷雾在心底纠结着,血夜之下嗜血的残暴,路上一起寻找戒指和逃命时对方的脱线时不时的强大,对源明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保护了他的样子,樱花月轮中坐在树枝上低头看他时身上传来浓重的孤寂感,给他揉着腰时轻轻的力道。 无论是冰还是热都透着一种熟悉的温柔,会不知不觉沉陷下去的致命错觉。 按完了的阿飞推了推安奈,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在敌人面前还能安稳睡着,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日向安奈啊!最大的弱点,最犹豫利用的棋子,这种心情一定就是对和琳有关的人的那种怜悯的怀念,“一定是这样呢!” ------------ 22偶遇(捉虫) 一早醒来的安奈迷茫的坐了起来,腰被扭伤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行动大概是没问题的,环顾四周果然阿飞人已经不在了,无奈的挣扎爬起,别指望阿飞会在一个地方,不过不在更好,他要去街上填饱肚子还要定期和鼬的通灵兽秘密传递消息,为了防止被阿飞发现,他的报告都是由鼬代为转给木叶。 再来一定要去看看船是不是可以出航了,昨天貌似隐隐约约听到绝说送阿飞礼物的话,难道是过生日?想不到阿飞过生日的样子!曾经听过来木叶做世界演讲的行者某莲说过,在传说的大陆里有个叫孙悟空的还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论悟空是悟空他妈生的(大石头)人是人他妈生的,有人就有生日嘛~估计阿飞自己都不会去过生日吧!自己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不知所云啊! 樱之国的气候真的让人无法离开,四季都有的樱花,连同人来人往游客络绎不绝闹哄哄的集市也被上下翻飞的优雅花瓣熏染出一种和谐而热闹的愉快画面。 从饭馆里走在街上,已经打听好了,船可以出航可,要去码头订下船票还要走到街的另一头去,买船票什么的就这一点太麻烦,要是正常通航都不用着急提前买票的,就是被困在这里太久出航的人太多。 “要买东西吗?”大婶热情的招揽着客人,“这是樱之国的特产!” 樱之国的特产?原本没想买东西的安奈停下了脚步,和几个游客一起挤在不大的摊前看,各种样子的樱之国国花制作成的商品琳琅满目,每一样都是很好的手工艺品。 立体的樱花首饰……貌似大部分都是做给女孩子的东西,浏览着看过去,在一个精致苦无的面前停住了目光,记得阿飞在玉之国的时候很喜欢工艺苦无,安奈拿起那把苦无,手柄处是雕刻上色的如同立体樱花的花纹,苦无的刀身画着几朵颜色饱满的八重樱花,摸了苦无两侧的刀刃立即被划出了血口。 “年轻人,要小心一点,这把苦无很锋利的!”大婶递了纸巾过来,“虽然说是工艺苦无,但还是有杀伤力的,我这里只有着一把也卖不出去,你如果喜欢可以给你便宜的!” 安奈把手指卡在苦无手柄的圆圈里转了转一把握住苦无手柄感受了手感,的确卖不出去,这种质量和恰好的重量是最好的苦无最标准的制作手艺,作为忍者的工具太过花哨也太可惜,作为工艺品大部分人是不会买这么锋利标准的苦无,“给我这个吧!算便宜点!”毕竟还要买船票,看样子对方也不会亏就是了! 离开了摊位脚步欢快的走爱街上,果然是生产做工艺品的苦无,还有个刚刚好的皮套,皮套上精致优雅的纹路,价钱公道,阿飞会喜欢的!“……”阿飞?会喜欢?安奈呆愣原地低头看手上拿着的苦无,自己到底为什么会买东西给阿飞?绝送礼物是绝的事,阿飞也没跟他说为什么要礼物,是因为生日还是什么的!不过不是那些原因,明明……自己曾说过的…… 正纠结,安奈就被对面快步走来的人撞的后退了一步,对方没有看他只是忙说了声,“抱歉!” 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的安奈只觉得声音真耳熟,想着揉了揉肩膀,腰还疼着呢,怎么总是受这种不大不小的肌肉伤,刚抬脚迈开一步,走不动了?再走,迈出去的脚始终踩不下去,领子被抓住卡的脖子不舒服,收回脚回头看看是什么东西勾住了还是有那个不长眼的故意整他。 “……” “哟~”白色的头发扎眼的竖着,说着轻松打招呼的话,唯一的一只露出来的眼睛却闪着一种冷冽的光。 “……嗯……”果然是不长眼的,应该说是长了一只眼的,另一只不算,居然碰到了卡卡西,这回没有鼬的帮忙能成功离开的几率估计少的可怜。 “叛忍,日向安奈!好久不见了!”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安奈立即鼓起腮帮看他,“唔似笨替银~~”(我是本地人~) “……” 见卡卡西一脸不信,安奈也冷静了下来和对方对视着,“你是来抓我回去的?” “顺便!” “……哦,那你忙完正事再来找我吧!”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安奈,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走!” 安奈要是想反抗是不可能的,作为从小就和卡卡西长大的安奈,卡卡西有多大的本事是安奈不敢不掂量自己分量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实站在他面前的安奈低着头一直没有抬起来,对着用头顶看他的人,卡卡西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要不是樱之国大名公子失踪,后宫又发生夫人之间的火战他也不会受委托过来,在街上追踪疑似大名公子的人撞上安奈,这回任务是暂时不能解决,忍者任务第一,无疑除了带土也只有日向安奈可以迫使他打破原则了。 “回木叶!”卡卡西说话干脆而简洁。 “不回!”安奈抬头眼里的决心也很肯定。 “无缘无故离村,我需要理由!” “没有理由!” “三代大人告诉我了!” “……”安奈深感怀疑的看着卡卡西,“那你还来问我?” “太危险了,你不行。”卡卡西想到那天去问三代目,三代目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安奈是木叶的优秀忍者,他就可以大致猜到安奈在执行秘密任务,就算是不可以问的,但只要想到安奈背负着叛忍的名字行走在虚无的危险世界,卡卡西就无法克制着愤怒,“三代目也默许,你可以随时放弃任务!” “……”安奈撇开脸,三代目也发现把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他会很危险吧,的确没有鼬那样的实力一开始就潜伏在危险的第一线,安奈抓着苦无的手用力的攥了起来,所以三代目才默许了卡卡西看见他是带回去,根部派来的追杀令是越来越频繁了,以前几天碰到一只雪兔,现在一天阿飞就能抱回两只,根部是和团藏一样的死板吗?哪怕换只别的颜色…… 卡卡西看见安奈发愣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安奈,和我回去!” “不……”话未完身体一轻安奈就被突然出现的人从背后抱住跳到了树上,被牢牢的固定住,看不见背后的人,只能看见卡卡西瞪大一只眼错愕的眼神。 “你可是把我害的不轻啊!没想到我居然栽倒了你这小白脸的手上!”自我嘲讽似的说着,稍微拉开距离让侧过头看他的安奈看清他的脸。 “源…源明?”安奈不敢置信的张了张嘴,“你不是死了吗?”虽然没有再去碰尸体,不过应该是没有生命特征的。 “我可没那么容易的死,不过多亏你没想着毁尸灭迹,不然我还真没办法用查克拉来修复自己,说着送来了安奈,扶着树干,源明倍感疲惫的喘了两口气,“让我查克拉透支的修复内脏,那天出现的家伙还真是狠!”只是用了力气打他,连体术都没有用,没有曾经研究剩下的药,真的是死透了! 乘机想跳树走人的安奈被对方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见从脚边的树干里长出了黑色的藤蔓缠绕上安奈的身体,带着刺的藤蔓,只要一挣扎就扎的痛的刺骨,不像是扎在皮肤上就像是钢钉刺穿骨头一般,幻术!只要幻术会达到这样的效果,正想着破解幻术肩膀被拍了一下,身上的藤条立即消失了。 “卡卡西!”吃惊的看着卡卡西挡在他面前对着源明,刚才也是卡卡西把查克拉注到他身体里帮他摆脱了幻术。 “大名公子源明?”卡卡西注视着这个浑身散发邪恶气息的人,“我是火之国派来的忍者来找你回去的,就请和我走吧!” 卡卡西你就只会说这句吗,安奈无力的越过卡卡西的肩膀去看源明,源明倒是一点都不害怕的和偷偷看他的安奈对视,风流本性不改的给安奈眨了眨那双桃花眼,安奈嘴角抽搐,不是已经查克拉透支的厉害还跑出来做什么?一想到他把银姬夫人的孩子拿去做药,安奈见到源明那张俊脸,“樱之国的败类,社会的人渣!下流的胚子!” “……”卡卡西坚定了把安奈带回去的信念,至少在木叶的时候没听到安奈说这样的话,安奈其实很冤枉,如果不是见多了看不惯的事情,只是在木叶忍校里专心指导孩子学习,他也不会脾气见长异常暴躁。 “大蛇丸来找你了!”源明突然说道,卡卡西和安奈紧张了起来,“他来找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他去找你搭档说找你的事情,大概他知道我对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源明偏过头看着落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还能再自恋狗血点吗?安奈忍住要抽出那把给阿飞的苦无一把投过去的冲动,他在学校担任手里剑老师的时候可是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 “反正我也逃不过被大蛇丸杀的后果!”源明笑了起来,早在樱姬向他推荐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在那个像是蛇一样的家伙在他手里夺到力量,那么代价也不可小觑,“你死了会太可惜~” “为什么?”安奈问。 “啊~秋天总是分别的季节,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行者黑莲来开的演讲会里所说,可歌可泣的爱情梁山伯与罗密欧!咳咳咳咳!”源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的一张迷人俊脸都红了,缓了好一会,“我喜欢你!” 卡卡西已经用非常狐疑的眼光在他和安奈之间游移,皱起了眉头。 安奈已经很想吐了,遇到这么个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实话吧!” “……不好意思,大蛇丸在追杀我,我其实只是路过!”笑~ “大名在找你回去,会有忍者来保护你的!”卡卡西准备不再听这个疑似有点毛病的大名公子废话。 “别别!”源明忙摆着手,“我想好了!权势都是浮云,我要去追随黑莲一起去旅行当个行者!”被黑莲洗脑了的源明公子。 “我不多说了!我要走了!”源明爽快的摆手要离开,“啊!给你个忠告,大蛇丸和你的搭档似乎有什么协议!” “等一下!”安奈止住了卡卡西要上前的动作,问正要离开的源明,“你喜欢过银姬夫人吗?” “……”源明收起了嬉皮笑脸,只是深深的看了安奈一眼,“喜欢过吧!” 卡卡西任务失败了,而且是不在理解范围里的失败,所以当卡卡西拉着安奈的手拉的有点疼,安奈也没有反抗,除了保护同伴外,任务完成率超高的卡卡西觉得被打击了吧,安奈想拿出自己在忍校安慰成绩没考好的学生的态度安慰安慰卡卡西,还是没敢说吞了回去。 “跟我会木叶!” “……” “你也听到了,这件事和大蛇丸都扯上关系了,你在犹豫什么?”卡卡西停下了脚步问道。 “我没有犹豫!我早就猜了!”安奈想缩回被卡卡西拉住的手,见缩不回来放弃了挣扎,他不是傻瓜,早已经把阿飞带他去找大蛇丸的意图明明白白的看的清楚,找戒指只是个幌子,找大蛇丸解开封印才是真的,阿飞亲口承认过他对他的眼睛是有兴趣。 “那你犹豫什么?你这么弱会死的!这种任务根本不适合你!” “我不弱!”安奈烦躁了起来,对上卡卡西的死鱼眼,气势下降,“至少我曾经不弱!” “……回木叶!” “……嗯!”安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一直跟着阿飞也是为了调查三方势力他的真面目最终为了回到木叶,现在任务停止,也没有明知小命会丢还在这里的道理,另一边拿着工艺苦无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苦无隔着皮套硌得手心微痛。 阿飞坐在远处的樱花树里,茂密的树把阿飞的身形很好的掩盖住,真是巧遇,刚从这里路过,就看见日向安奈被旗木卡卡西拉着手往外走,世界的事情总是那么的恰巧无论是有意亦或是无意。 白绝从树干里迈出了脚,站在阿飞的旁边,“安奈要回木叶啊!早就知道他可能是木叶派来的卧底,鼬引进来的,鼬那小子也要提防着!” “那么拙劣的手法,木叶派他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接下来怎么办?他的眼睛还没有研究呢!阿飞准备怎么办?难道是□?”白绝说道,“我记得日向安奈是喜欢你的吧!那次酒醉说着喜欢……”说的正欢,白绝立即闭上了嘴,他大意了,阿飞不喜欢自己在没有他允许的时候再他的身边监视他。 “你看见了?”阿飞的眼睛红的可怕,浓重而可怖。 “不…那不是故意的只是个意外!”白绝干笑着,“我们是不会害你的,只是阿飞你实在反常了!” 即使不喜欢绝这么做,阿飞移开了视线,但他说的是实话,自己是反常了!” “我去黑绝那里,明天就应该差不多了!阿飞你去找日向安奈吧!他很重要!!” ------------ 23错觉 “今晚子夜就离开!”卡卡西简单的对安奈说着。 “今晚?”这么快吗? “这回是坐村里的船,很快的!还是安奈你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很突然!” 卡卡西看安奈的样子面罩下的嘴角上扬,手放在安奈的肩膀上,“不用担心,你是叛忍的事情日向家也不承认的,这回回去日向宗主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安奈点了点头,卡卡西每一次总有着支撑人的力量,回去忐忑的心情也安静了下来,只是手里拿的都染上温热体温的苦无,原本想给阿飞的,给呢还是不给? 如果回去了,没看见阿飞还好,到时候看见了可怎么办?但不送吗?从带土之后再也没有给过任何人东西,对自己说过忘记过去,也无法挣脱那种回忆的痛苦束缚,那么遇见阿飞算不算呢?一再打破陈旧的自己,会很生气很无奈很开心很……怕留下遗憾。 “安奈走吧!”卡卡西正在前面等他。 “卡卡西!船是停在码头吗?我想还是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很着急!可以吗?” 第一次看见长大后的安奈说话带着焦急,卡卡西在那双急切的目光里点了点头,没等再开口说什么,安奈就已经跑远了,到底安奈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这一次见到安奈变化很大,性格开朗了,眼神一不在是过去死气沉沉的样子。 只要赶在阿飞回来前,把苦无放到房间的桌子上再写个纸条就好,写什么?生日快乐还是我走了?不不前面的不好意思写后面的还是不要透露比较好!边想着边快速的回旅馆,大概是因为要离开了,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招牌心情雀跃了起来。 哗咚—— 大力拉开拉门,门直被力道拉到另一侧发出撞击门框的响声,安奈支着门大口的平息着奔跑中急促的呼吸,抬起头看见正对着门的窗大敞着,阿飞正靠着窗框侧坐在窄阳台上,曲着一支腿另一只腿随意的踩在榻榻米上,樱花瓣就随着风吹进来,甚至有几瓣留恋在阿飞的衣角不肯离开。 此时阿飞的面具脸侧了过来看他,橙色的漩涡面具看的安奈头有点晕,也看不见阿飞的表情,只是很安静的看着他,互相没有人说话,安奈本来想好的说辞,也忘记了。 “你回来了!”阿飞先开口了,一反往常的不正经的语调,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一点点的疑惑。 “啊,嗯!”安奈僵硬的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沉默,大概从来和阿飞之间没有这样的气氛吧,很少看见阿飞不扭捏的说话和安静的样子,有些胆怯的不知道要不要把苦无拿给阿飞。 “进来吧!”阿飞说完又继续他在开门前的事情,看着窗外的樱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哦!”安奈应着坐在了房间中间的桌子前,倒了杯水低头喝着,醒过来就接近中午了,解决了七七八八的现在也是接近黄昏了,不知道继续维持这种气氛,自己还能不能在午夜之前把苦无给阿飞。 阿飞以为安奈会离开,至少不会再回来,原本都打算好了木叶停在码头的船一开就把他们在海上解决了,直接去找大蛇丸,破了安奈的封印,研究了眼睛的进化一切圆满结束,继续着毁灭世界的计划,但安奈的出现真的同白绝说的那样影响了自己的思维判断。 气喘吁吁跑回来找他的安奈让他看见了每一次只要有什么活动都有着日向安奈站在不远处看他,很好奇低年级放假时从离学校那么远的日向家怎么用短短的世界走过来找他,应该也是这样跑着吧,也总是这样见到他了却什么都不说,即使自己也不开口问,真是个怪人,日向家怪异的分家天才,就是那时候对安奈的印象吧! “我说,这个……”安奈放下了杯子,拿出了苦无放在了桌上,话是在对阿飞说,眼睛却是紧盯着苦无目不斜视,“昨天有问你礼物?是你生日吗?” 重生日?“是吧!” “今天在集市看见的,在玉之国你不是很想要一把工艺苦无吗?”安奈继续说着,“说是工艺却很锋利,没见过你用苦无,所以花哨了一点做收藏也是很好的!啊!不是很贵,不知道送什么东西,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要是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就拿走好了!”边说边把刚放在桌上的苦无拿起要塞回忍具包里。 “我还没说话!”阿飞在安奈自顾自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桌旁,要拿回被安奈重新要收回去的苦无,手和手接触到,阿飞可以感觉到安奈的手在轻轻的发抖,“不是送我的吗?” “……嗯!”松开手苦无落到了阿飞的手里。 从皮套里抽了出来,阿飞看着上面细致的花纹,一路上安奈可让他见识了省钱不舍得花,小气的程度和掌管晓经济的家伙有的一拼的本领,这把苦无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吧,“谢谢~小奈~实在太感动了!” 阿飞体重现,捧着苦无房间到处转,有着卖萌的意味,安奈笑了起来,以为对方不会喜欢,喜欢就好了! “那那~小奈~一起去练习吧?” “练习什么?” “这个!”阿飞把苦无拿了起来,“因为很久没用了,这是一把不错的苦无!” 安奈看着窗外的天色,只要在午夜之前都没关系的,对着支着头看他很期待的阿飞点了点头,反正是最后一次,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最后的光辉照射在窗外的一棵棵樱花树枝上,樱之国真是个令人感到奇怪的国都,到处都是樱花却让人对它没有产生厌烦的视觉疲劳感,大概是樱花在最后即将被黑夜吞噬的黄昏余光笼罩下发出不同的色彩。 背对着这样的背景坐着的阿飞,在安奈的眼里有着逆光看不清的感觉,只想着再靠近一点点再了解一些是不是可以看清楚? 琳以前说喜欢一个人会有几秒看不清对方,模糊的只想着再靠近一点点,当时觉得琳看卡卡西,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卡卡西的脸吧,在看带土时眼睛也模糊着很快就被送到医院了,还没来的及感受是不是喜欢,现在看着阿飞,很迷糊又很清晰,那时喜欢带土的心情和对着阿飞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阿飞说的地方就是在不远处的街旁空地,铁丝网围了一圈,里面简易的搭了几个练习手里剑的靶子,什么有着使用许久的痕迹,夜晚的街灯已经亮了起来正对着空地中间。 “这里会有练习场!”安奈和阿飞从铁丝网边的入口处走了进来。 “虽然樱之国没有忍者,但不代表没有孩子不想成为忍者!” 安奈赞同的点头,毕竟这个年代忍者是最让人向往的职业,“不过在这里占用没问题吗?” “麻~没关系!现在没有人!”阿飞已经拿出苦无跃跃欲试了,“为了避免靶子损坏,我就投一次就好!” 安奈倒觉得没必要,“你注意手里的苦无不要损坏的好……” 咚—— 阿飞手上的苦无被轻轻松松的投了过去,正中靶心,“哇,看来没有退步呢?” 说的自己一直多厉害似的,安奈无奈摇头上前去拔苦无,只是中一次至于开心的一直蹦吗,想着就握住工艺苦无的手柄拔下。 嘎巴一声脆响,苦无刚被拔出,靶子四分五裂的碎落了下来,结实的厚木被钉进去没有三公分的苦无从里到外碎的厉害,落了一地,架子上哪里还有靶子的存在? “……”是用了查克拉的吗?没有,好像用的是一种投射技巧,安奈看着手里的苦无,一定是苦无质量好!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阿飞已经跑了过来,“怕摔坏苦无我还用了最小的力道!” 安奈被噎了下,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小奈的手里剑一定厉害吧!” “厉害倒不至于!”能教导孩子们学习,也是以不具备杀伤力为首要的,想阿飞那样极具威胁性的苦无攻击也是让学生们以后跟着上忍指导教师进行强化。 “要试试看吗?” “……不了!”安奈想自己那点技术还是不要给阿飞看了,“等下次吧!” “……” 没有等到阿飞的回答,安奈才知道自己口误了,下次吗?也许再也没机会了吧,只要回到木叶就专心为教育事业献身,是这么打算好的,阿飞没回答,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别扭地偷瞄着阿飞,发现他只是站在旁边把工艺苦无收进皮套里,似乎没怎么注意他这边说的话,安奈松了口气,大概是今天跑回来看见反常的阿飞,心虚也是肯定的,就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虚。 过了好一会,安奈才轻轻的叫道“阿飞!” 阿飞转过面具脸,安奈抽出苦无‘唰——’苦无的尖穿过了落下的花瓣正正好的钉在了另一个靶子的红心上,“我很厉害吧!” “哦~小奈真厉害!”阿飞说道,“要不要喝饮料?” “……啊?”话题怎么跳的这么快。 “等我一下!”阿飞丢下这句话就瞬身不见了。 安奈摇了摇头走到靶子处拔自己的苦无,刚拔下,一瓶玻璃瓶的饮料冰冰凉凉的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手里的汽水瓶冰而硬,凉伤手心似的,“现在没人会喝玻璃瓶的了!” “嘛~我喜欢啊~”阿飞转过头去自己喝的开心。 安奈拿起汽水瓶喝了一小口,汽水的碳酸感和凉凉的感觉从口腔爆开,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安奈坐在阿飞的旁边拿着玻璃瓶动了不敢动,他怕一动满眶的眼泪会留下来,到时候又要对阿飞解释半天的! “我只去了一次夜市!”阿飞突然说。 果再去夜市的话会来的及吗,现在也只不过刚天黑,应该没问题,安奈放下瓶子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原本是可以直接去的! 应该是说可以直接自己走着去的! “腰还疼吗?”阿飞突然问道。 安奈摇了摇头,阿飞已经背过去了,“上来!” “啊!?” “上来啊!” “不用了!” “别啰嗦了!” 趴在阿飞的背上,安奈有些恍惚的感觉,人极少的街道两边月圆月下的樱花树合着风摇曳着白天看不见的姿态,樱之国的花瓣为什么总是落不完一样落的到处都是,有时追逐着夜风一溜的跟着轻拂过去,落了阿飞的后颈都是。 安奈伸手把阿飞领子上的花瓣拿了下来,阿飞有一瞬的僵硬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安奈缩回手,在阿飞的背上很稳,仰着头就可以格外美丽的星空。 “小奈~你怎么这么安静?” 阿飞又在皮痒了,安奈忍住敲头壳的冲动,“我在看夜空!” “夜空有什么好看的,小奈你这么喜欢看!” “偶尔抬起头就会看到无数颗星绕着那一轮月亮!守护着月亮的星是不是也一起度过了千年?” “要是有流星呢?” “……”真能扫兴,安奈抽了抽嘴角,跟阿飞说这些真是…… “那那~要是月亮在守护星呢?” “总有一颗它最喜欢的吧!”安奈说道。 “是吧!那么多的星总会有一个喜欢的!” “是吧!所以它不会孤单,总是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 “月食的时候不是一直在月牙笑?” 阿飞没立即回话,似乎被噎住了,半响才回,“月亮也有自己的想法,总有难过的时候!” “……” “它会哭的!” 安奈默不作声头抵在阿飞的背上,“啊!其实我也总会有那样的感觉!人也不会总是快乐的!” “哈哈哈!你傻啊!月亮怎么会哭!”阿飞欢脱的说! “……切~”安奈拖长了音的回着,“阿飞,你也会难过的!” “我早就忘了什么是难过了!” “人心是肉长的,是人就难过!” “那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好了!”阿飞很干脆。 “其实阿飞很温柔!”安奈把脸贴在阿飞的背上,舌头在发木,大概是被汽水冰的吧,不然怎么不清醒的和阿飞说这些。 “我好像杀过你!”阿飞的面具脸侧了过来,可以看见面具的边沿,“未遂!” “……所以人是矛盾的吧!” 假如明天就要消失了!安奈闭上了眼睛,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也只想记得这种被背起的感受,只要现在对着阿飞的面具快速的一掀开,都会明了,理性和感性失去平衡感,这样的自己不能担起忍者这个称号。 虽然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但只想体会着最后的一次! ------------ 24演变至今的吻 沿街一长串灯泡的照射下,整条路还是明亮得像白昼一样,站在人来人往、摊贩一个挨着一个的热闹街口,安奈的记忆有些混乱,上次去的时候,真的很不愉快,那时恨不得把阿飞倒扣着塞进马桶里吧! “肚子好饿好饿!”阿飞在旁边一直说,“想吃章鱼小丸子!” “那就去买吧!” “你陪我去~” 安奈看了眼那么长的队伍,“你自己去!” “小奈~你真绝情~让前辈跑腿吗?”没等安奈反驳,他闷哼一声弯下腰去。 安奈先是怀疑的看着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的阿飞,感觉不像是装的就忙拉起阿飞,“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噗哈哈哈~”阿飞笑了起来! “你无不无聊啊!”被骗了! “只是看见安奈担心的样子,想到了大婶!” “和大婶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是操心的命!” “……”安奈甩开阿飞,对阿飞这个脱线的家伙也只有心胸宽大地忍下来。 “小奈~”拉衣袖。 “……”甩开! “小奈~”再拉衣袖。 “……”甩开! “小奈~”改拉手晃。 “……”再次甩开。 “我请你吧!” “好!” “……”阿飞歪头,“非要这样才理我吗?” 安奈气结,“不是你说你请客吗?” “是这样没错!我请啦~我请的~”阿飞慷慨的说道,“小奈的手里剑不如我,也是需要安慰的!” “我没有不如你!”安奈目光四下寻找美食,“我只是让着你!说好请客的,你可别赖账!” “知道知道!” “你去排队买,我在这里等你!” “吃什么?” “随便!”看了半天哪个都很好吃的样子。 “……小奈真不可爱~” “……”就你可爱!安奈吐槽,见阿飞走向对面去买东西,无聊的杵在原地当电线杆,对面的摊位阿飞站在排队的人群之中,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阿飞顶着漩涡脸乖乖的排队,真是太有喜感了,安奈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来人往越加拥挤的夜市,安奈忽然瞄见人群里熟悉的木叶制服,定睛看去,是卡卡西和几个木叶的忍者,该不会是在等船开前打发时间的吧,这条街的确离码头非常近,要是被卡卡西他们看见的话提前回船上是肯定的,问题是阿飞就在对面。 正想着往哪里躲,卡卡西看了过来,安奈忙拉过后面摊位上的面具盖在脸上。 “怎么了卡卡西桑?”同行的队友问他。 卡卡西的目光停在卖面具的那一片,刚才好像看见了安奈,现在仔细看去也只是在选购面具的人,“没事!”那家伙说处理事情到现在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应该不会出事吧,安奈会处理好的! “那我们去书店吧!你不是很想买《亲热天堂》樱之国的单行本吗?” “啊!是呢!”卡卡西心情大好的和队友往书店走去,差点忘了正事。(……!) 从面具的孔里看去,安奈见卡卡西转身和队友离开,忙松了口气,把面具从脸上拿下来还给了卖面具的大叔,刚换完再看向卡卡西离开的地方,却正好对上了恰巧回头的卡卡西,双目对视。 卡卡西死鱼眼难得吃惊的一挑,第一次瞪的溜圆的单只眼越过人群准准落在安奈脸上,似乎也认出人来,正拨开人群往这边过来了…… 完了!安奈看势头不妙,连忙架起手遮住脸孔,来个大转身,“哎呦!” “你在干什么啊?”阿飞举着各式小吃俯视,转身太猛鼻尖磕上他面具下沿捂着鼻子的安奈,“我买了烤鱿鱼,章鱼小丸子,豆皮寿司,还有三色丸子,你想吃哪个?我推荐……” 现在可不是推荐东西来吃的时候啊!安奈拉起阿飞就开始左闪右闪的狂奔。 “诶~小奈,三色丸子掉了!”阿飞买来的东西被掉的七七八八,被动的被安奈拉着跑。 “闭嘴啦!” “是根部吗?”阿飞问道,“可是没有雪兔耶~” 非要雪兔吗?这回木叶可是来了个比雪兔的主人十个加起来都不及的厉害人物,那可是卡卡西啊,别说是他那只写轮眼就是一只眼睛都不用,卡卡西说一声他就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了! 奔跑进小巷里发现了个幽暗的角落,安奈拉着阿飞一个急刹车躲进了拐弯角。 “你在躲人?” “不然我在玩躲猫猫吗?”安奈说完探头往不远处的大街上看,果然看见卡卡西站在巷口正要往他们这里走,怎么办?不能让卡卡西和阿飞对上,这样三方势力调查不了,卡卡西和阿飞也会两败俱伤。 “是啊~我以为你在玩躲猫猫~”阿飞很认真的回答。 “……‘不用两败俱伤,让卡卡西劈死阿飞也是个好的选择,安奈惊惶不已的时候,阿飞伸手把住他的胳膊把安奈压在了墙角,身上的披风拉高,斗篷半遮住了身体,在阿飞的遮挡下,幽暗的小巷只能看见阿飞伏在他身上的轮廓。 安奈的手压在阿飞和他的身体间,安奈的右手贴的地方是阿飞的左胸处,和那天在山洞里的一样,差异的温度和安心的气息,唯一不同的是,手上感应的跳动的频率。 原来阿飞也是有心跳的人,一直以来还以为阿飞没心没肺,不仅仅是字面的意思吧,阿飞规律的跳动和安奈心跳加速的耳边都似乎能听到一样形成了强烈对比,其实只有自己会对着阿飞扑通扑通的心跳加速吧! 忍者对其他人的靠近是极其敏感的,安奈集中着精神可以感觉到卡卡西离这里的距离越来越靠近,焦急间阿飞的手突然环上他的腰,在他敏感的腰间不知什么地方不轻不重的一掐。 “嗯唔~”安奈急促而模糊的从鼻腔哼出黏腻柔软的轻鼻音~ 卡卡西被吓了一跳,“啊~抱歉抱歉,你们继续!”说完就匆匆消失了。 留下因刚刚那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发出的声音而捂嘴惊讶脸红不已的安奈和阿飞。 卡卡西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肯定是觉得他眼花看错人了吧,还误会这里只有躲在阴暗角做什么的情侣吧! “你……”安奈开口。 “你……”阿飞也同时开口。 空气微妙的静默了下来,黑暗中,时间与动作也彷佛停止,只剩各自知道的思绪在不停的翻涌激荡。 安奈尴尬而不适的动了动伸手想拉开阿飞放在他腰上的手,没等拉开阿飞就把双手放了下来,安奈正要推开挡住路的阿飞,随即就被对方用力扯过。 眼睛被阿飞温热的左手紧紧捂住,安奈想伸手去拉开阿飞捂他双眼的手,“你干什……唔…!!” 话语被硬生生截断,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猝不及防,把住阿飞的手也一时间也忘了拉开,愣愣的让阿飞吻上了,阿飞把面具摘下来了,只要拉开捂住他眼睛的手一切都能知道了。 明明大脑很清晰,吻已经不再停留于蜻蜓点水的地步了,感觉阿飞炙热的舌强硬探进自己齿间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强悍而强势的索取掠夺,身体却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吻的无法动弹。 和服式的衣领处探进了阿飞的右手,冰凉的触感让沉迷在这种接触里的安奈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凝聚了力气想拉开阿飞捂他的手,却拉不开,发狠的咬了阿飞,试图阻止对方彻底越界的行为,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唔!”阿飞吃痛的推开了舌头,右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下一秒捂着安奈的手就松开了。 安奈急促的喘气,向阿飞看去,阿飞已经戴上了面具。 “阿飞,你……唔!”安奈再一次话没说完被阿飞重重的手刀击晕,软倒在了地上。 阿飞看着晕厥过去的安奈心里摸不清什么滋味,一时冲动下的一吻,还带着血腥的味道在舌尖晕染不开,他很清楚对着安奈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没有见到琳接触到琳来的心跳剧烈,却阻挡不住想靠近的欲|望,到底是为什么对日向安奈演变成这样的感觉…… ------------ 25回到木叶 晕!安奈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似睡似醒着,耳中只听到海浪声……海浪? 安奈艰难的睁开粘着的眼,简单的船上房间,狭窄的床固定在房间的墙壁,安奈从这张床上坐了起来,脚踩在地上还有着摇晃的真实感,舷窗外的阳光映射进来的光让安奈还不甚清醒的大脑知道现在是白天。 慢慢推开了窗,白花花的太阳毒辣的直射下来,他又感觉到一阵晕眩忙眯起眼,再次睁开向甲板走去,四周茫茫的都是大海,还有着海风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 “嘿!安奈君!终于回来了!”迎面而来的人有着可以闪瞎人眼的灿烂笑容和绿油油疑似两栖生物的外衣包裹着,“青春的你即使离开许久也是向着夕阳的见证我和卡卡西无数次决斗的见证者木叶的好教师安奈君!” “……凯?” “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晚上我守船,居然没有发现安奈君自己上来了!为了惩罚自己我今天坚持不晕船否则就做倒立单手跳3000……呕――” “……”那样会晕的更厉害吧!安奈目送捂着嘴脸发青的凯跑到船边大吐特吐。 “哟~” 安奈转过身,卡卡西正悠闲的拿着书坐在他刚才出去的房间门口旁边,是一直坐在那里吧,“……嗯!” 刚醒来嗓子还略微有些沙哑,卡卡西也显然注意到了,向后面叫了一声,一个戴着面具的忍者就出来了,连带稍了杯水递给安奈,安奈忙一口灌下,顿时清醒了许多,放下杯子,在卡卡西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安奈思索着还是开了口,“我怎么会在这里?” “嗯?”卡卡西单只眼上下看着一脸迷茫的安奈,“你不是自己上来的吗?我们一回来就看见你自己躺在屋里。” 卡卡西用的疑问句,让安奈愣了一会,才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一阵红一阵白,阿飞劈晕了他,是阿飞送他上来的吧,“额,是我自己上来,大概是我睡糊涂了吧!” 卡卡西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口气也严肃了,“安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没有!” “最好没有,忍者守则你应该比我清楚,不要被感情左右!”卡卡西收起了书,“为了保护同伴我们要坚决到底,但面对敌人甚至是会威胁到同伴村子的人,就绝对不可以手软!” “……我……”安奈张了张嘴,脸顿时煞白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算了,”卡卡西叹了口气,安奈不想说的事情是不会开口的,“等回了木叶和三代目报告吧!先吃饭吧!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 安奈点了点头,如果换了别人会问到底吧!“谢谢你卡卡西!” 卡卡西无所谓的站了起来把书往身后的忍具袋里一放,“嘛~反正你的脾气我又不是不了解!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你是一名忍者!该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我,明白的!” “为什么会让日向安奈跑了?”白绝不解的大叫了起来,“还是阿飞你把他放了!”如果不是阿飞存心放日向安奈的话,对方就是插了翅膀也跑不出这里。 “就这样!” 阿飞满不在乎的态度更加刺激了白绝,“那是重要的实验体!我以为阿飞你会比我明白那小子的重要性!” “嗯!” “阿飞,把他追回来不迟!等他回了木叶被保护起来,我们又要重新策划了,下次日向安奈可不会送上门来的!” “不用了!” “哈?”白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不用?莫非有更好的方法!” “没有!” “那么就把他抓……” “我说不需要日向安奈!我一样可以完成月之眼计划的前期工作,需要什么我都会完美的安排好!” “不需要的是日向安奈还是对故人怜悯了!”白绝对阿飞的话嗤之以鼻,“我以为阿飞你一直保持着和我们一样的觉悟,想想在生死夹缝里,你是经历过什么看见了什么?依旧这么软弱啊阿飞!” “闭嘴!”阿飞也显然知道白绝想说的事情眼神越加暗淡下去。 “……想到琳了吧!” “我叫你闭嘴!” “你被日向安奈影响了!他是你的绊脚石是你的阻碍!”白绝依旧刺激着有些崩溃的阿飞,日向安奈对阿飞的影响也确确实实的超过了他的预料,这样下去阿飞是不会狠下决定来和斑完成大事的。 “我不想听了!”阿飞的眼神里血红的颜色越加透着嗜血的色彩。 白绝闭上了嘴,现在毕竟还不是时候,阿飞要是生气气来是很恐怖,反正黑绝那里快完事了,一切都会重新走上正轨,由那个最佳助手来帮助阿飞吧!斩不断的人也会干脆利落断的彻底! “已经结束了!”突然从地底冒出一个白绝的分|身对着白绝说道,“黑绝那里通知你过去!” 结束了!没想到这么的顺利,白绝转过头来对着阿飞愉快的说道,“一起去看看吧!你的礼物哟!” 当安奈脚踏上属于木叶的土地的时候,茫然的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情绪,离开的时候太过想念做的一切都是早日完成任务回到木叶仅此而已,如果没有阿飞突如其来的那个吻,他只会单纯的快乐吧!村口就在面前了…… “……卡卡西,村口不是在面前吗?你要带我去哪里?”安奈不解的被卡卡西从村口拉走,跟着回来的暗部和凯已经四下分散离开了。 “跟着我来吧!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安奈想想,“叛忍!” “那你大摇大摆的进去,是要让团藏逮到机会把你抓起来吗?” “……三代大人不是已经帮我洗净罪名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三代目大人想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会和你说清楚的!”卡卡西没再解释太多带着安奈到了密林深处,在一个略微空旷的地方结了很复杂的印,地面出现了一个向地下延展的楼梯有些幽暗和可怖。 “这是?” “跟我来吧!这里可以直通火影楼!” “……”安奈是从来都不知道的,猜测大概是暗部忍者们的集中秘密通道吧! 从楼梯走下去,安奈借着地道顶会发光的藤蔓明亮的光芒看着通道,地下通道狭窄的只能允许一人通行,要是再胖一些也走不过去吧,大概得侧着吧!阿飞就能走过去,要是阿飞胖的走不过去,那个脑子缺根筋的家伙也一定想不到侧着吧! 想着嘴角扬了起来,很快安奈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收敛了自己胡思乱想的情绪,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卡卡西说的没错,阿飞是敌人,被感情蒙蔽并不是一个优秀的忍者,就算这么说没错…… “虽然已经说过了,”卡卡西声音冷硬而严肃,“你是一名木叶的忍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安奈放置在身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紧握松开,“我明白!” 火影办公室里随着一声轻响,书架边的空墙旋转开来,三代目的目光从桌边放置的水晶球移开,对着从那里出现的黑发青年微笑着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安奈!” 三代目依旧还是那么的健朗,安奈原本想说的话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低着头回到,“抱歉大人,我没有完成任务!” “别这么说,这回让你出去,我有别的考虑!”三代目坐到了桌前对着卡卡西示意后,卡卡西轻轻拍了拍安奈的肩膀立即消失不见了。 屋里只剩下了三代目和有些惴惴不安的安奈,他总觉得三代接下来说的话会和他有关甚至会颠覆他的认知。 “安奈你先坐下来!” 安奈在三代目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关于你的眼睛!” 幽深暗黑的山洞里不时的传出‘滴答…滴答…’清脆的水滴声,空旷的山洞里只有幽暗的光可以看见花树界蔓延的莲花里正在中间巨大的怪异石像,一层层捆绑着的巨大铁锁,一个个绝□样的白色孢子悬挂在突出的柱子上,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蔓延开来。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阿飞问着兴致勃勃的白绝。 “马上你就知道了!” 话刚落,黑绝从暗处的角落走了出来,“你们来了啊!这可是废了我不少力气的啊!”手指向了放在莲花旁边的一个巨大白色孢子如同一个茧子一般。 阿飞走了到茧子面前,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划开了一道痕迹,脆壳一样的向两边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清晰展现在了阿飞的眼前…… ------------ 26失而复得的“恋人” “是关于你的眼睛!” 听到三代目的话,安奈的心提了起来。 三代目注视着安奈缓缓的开口,“三大瞳术,分别是日向一族的白眼,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誉为仙人之眼的轮回眼,三大瞳力互相进化,你的眼睛就是白眼进化写轮眼的状态,原本在你小的时候就应该开眼,但是因为日向一族独有的分家咒印而无法顺利进化,换句通俗的话就是开眼的代价就是死亡,今天你之所以没有死而是失去瞳力是因为大蛇丸在临走时下的封印术。” “已经知道了!”安奈伸手摸上自己被刘海盖住的额头。 “团藏曾经向我要求交出你作为实验体!” 安奈颤抖了一下。 “被我以避免此事被独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知晓而产生矛盾拒绝了!各国对瞳术拥有者虎视眈眈,如果让其他国家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瞳术持有者在任务过程里更加危险,为了保护你也为了隐瞒我们让你成为一名普通的木叶教师!”三代目回忆起自己当初和日向宗主曾经交谈过停止培养安奈挖掘瞳术潜力对外以移植为借口,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从天才之名一落而下相比也不好受吧。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同样是老师的伊鲁卡可以不定时出任务,而自己除了教学外从不参与任务执行了。 “这一次派你出去,一方面是你接触了三方势力,虽然没有查明但可以知道这股势力必定会威胁到整个忍者世界的和平。” “我不明白!如果是想保护我的眼睛不落入敌手,为什么还派我出去接触敌方,根部方面也开始对我实现追杀政策!” “就是因为团藏和敌方有接触,想杀了知道真相的你,也预防你会落入敌人手里而赶尽杀绝,早在你接触到三方势力的那一天团藏就开始有所行动了,待在木叶只会让团藏更方便对你下手,你离开与归来更有利我秘密的将你纳入我的低下保护。 三代目看来是早就有计划把自己平安带回来,卡卡西和凯也是接着任务的由头带着只属于火影的暗部来找他的吧,那要是在他们之前自己死在敌方手里,安奈能清楚想起阿飞对他毫不掩饰杀意的时候那个强大的让人战栗的杀意。 “只要对方对你的眼睛有兴趣就不会杀了你,你可以很好的靠近对方,也让我知道了对方下一步的动态,另一方面让鼬带你进入卧底组织,也是在测试敌方对鼬的态度,但这样把你放进危险的地方,我很抱歉,一开始就被我们安排着。” 安奈慌了起来,“别这么说,当初您问我是否答应的时候,我也是抱着为了木叶的心情自愿的成为了叛忍…可我,没有完成任务,甚至被私人的感情困扰了起来!” “……卡卡西在路上已经给我传来消息了!安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失去了基本的忍者辨别能力,等你想要说的时候再说吧!现在的首要事情就是你回归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加入暗部,等到时机成熟我会让你重新回到阳光底下的!”这是三代目可以想到的最好方法,隐藏起安奈,就算让敌人知道安奈已经回到木叶,也不会知道安奈已经加入暗部成为一名暗部忍者,“在你执行任务期间,我给你选择的队长会来接你!在次之前我安排你去休息吧!” “……三代目大人,我…能回去看看我的学生吗?” “……现在不可以,一定会让你看见的!我保证!” 拉开了孢子束缚的茧,里面清晰的人影出现在阿飞的眼前,阿飞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不可置信的退后了几步,“不…不可能!” “喜欢吗?”白绝不明所以的笑着问,“这可是用了最新的孢子术完成的人啊!一切都会和当初阿飞你记忆里的人一模一样!” “你在开什么玩笑!?”阿飞质问着白绝,“你怎么可能把她!” “没…没有啊!我可没想对你心里的那位做什么!琳可是还好好的躺在秘密的地方,玩弄死者也是不可能的啊,我怎么会明知道你不喜欢什么去做什么呢!要能直接复活琳,我们也不用这么大费周折的去实现月之眼计划了!”白绝有些害怕的看着阿飞,“只是孢子技术也曾经看见的你记忆里的那个样子性格结合起来,只是这样而已!” “那你怎么可以窥探我的记忆!!” “啊啊啊啊!那是曾经,曾经不是用孢子技术在治疗你的时候不小心不得已才共享了那么一点点啊!”白绝大叫着跑到黑绝旁边防备开始陷入暴走状态的阿飞杀了他。 黑绝正要对对面写轮眼全开的阿飞解释什么的时候,一个细弱的女声止住了他们之间紧张的气氛。 “带,带土吗?” 阿飞慌张的回头,看见的是和记忆里一样完美温柔的那个人在不远处站着,棕色的头发,永远灿烂柔美的微笑,外表不同的也只是脱去了稚气,以一个妙龄少女的优雅姿态,“…琳!”随即立即想到自己的样子,不可能会认出来的,阿飞疑惑的看向了黑绝。 黑绝这才开口,“你也看见了她只是孢子复制人,她的性格与记忆全是拷贝于你曾经的那一点点记忆,她会知道你也是我们的设定,仔细看她还是会有区别的!为了让她更接近与时间空间的真实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 “……不是琳!”阿飞喃喃的说道,可是一颦一笑叫他的语调没有一丝偏差,重新看去琳正低着头不安的拉着自己身上的裹着的黑袍然后抬头看他。 “带土!”琳开口柔柔的叫道。 “白樱,你要叫他阿飞的!”黑绝对着琳说道,然后看向阿飞,“除了我给她的一点点记忆片段,她还是一张空白,你要多教导她,她会是你最好的助手!” “……”无法相信的,失而复得的“恋人”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白樱了!”绝轻轻拍了拍白樱的头。 ------------ 27袭向安奈的阴谋 领了装备穿戴好,安奈又再次返回了火影办公室,看着三代目安奈犹豫了半天开口了,“对于之前没有回报,我做了深刻的反省!” “那也没什么!”三代目拿起烟杆抽了一口烟。 烟草的味道传来,安奈有着镇定精神的自我感觉,“对方戴着诡异的面具,拥有一只写轮眼!” “一只?” “嗯,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是写轮眼没错,可是我没有看见他用这个写轮眼做过什么事情!应该说我连掀开他面具看清他真面目的机会都没有!对方还是对我非常防备,任何一刻都没有松懈过!” “这么说这个人还是一个谜?”三代目皱眉思索了起来,鼬也在寥寥无几的几次秘密报告里有提到过这个人,也一样是能力未知,一致的说法全部指向了宇智波斑! “另一个人是晓的主要成员,他会无声无息的隐藏起自己,就是可以完全与任何场景融合在一起,左右两个人格独立思考甚至可以分开!除了可以判断他们有强大的侦查能力其他未知!” “这个组织似乎真是个了不得的叛忍机构!” “以上就是这些了!” “辛苦你了安奈,间谍这样的工作很辛苦吧!”三代目慈爱的看着安奈,现在还有个鼬行走在黑暗虚伪的世界边缘,这样的忍者世界什么时候可以实现真正的和平与未来连自己也无法看清了。 “还有就是!我回来的事情!”安奈犹豫着还是开了口,“对方似乎已经知道我回到木叶!” “……”三代目抽着烟,“这样吧安奈,你去出任务吧!” 加入暗部,是为了在诸多的暗部中隐藏起自己,出任务是为了保证敌人找不到他,但安奈可不觉得,听着带领自己的队长在说任务,“这回我们的任务是给铁之国传送关于今年要开办的五影会谈机密文件!” “……五影会谈?铁之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安奈倒是也听说过五影会谈指定地点就是铁之国。 “是个中立国,拥有自己的法度自己的武士!” “武士!没有忍者!” “对对!” “武士之国?”安奈很是好奇。 “……忍者的工作就是完成任务,星星你太多话了!”队长对安奈说道。 “……不要叫我星星!” “不叫你代号叫你什么?暗部的成员是不可以透漏自己的所有信息的!性命长相甚至尸体上的每一根毛发。”队长义正言辞,“就是你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加入暗部,咳咳也是个准队员了,要帅气要酷要潇洒~~” “队长,你的面具戴倒了?”安奈问道。 “额啊!抱歉!”说着,队长转过头来把面具戴正了,重新转过来看着安奈。 安奈面具下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那这回就是护送文件?” “是啊,我们还要等其他两个队友来!这次只是个b级任务,既然三代目交代了我,我会有分寸的,你不要害怕!哇哈哈哈哈~” 安奈无语,就是这个意思,什么样的暗部队长神经可以这么的大条啊?这根本不是隐藏而是引人注目吧! 等了一会儿就来了两个同样戴着面具的暗部忍者,暗部队员之间也是完全不知道彼此的,早先就听卡卡西说过组队里很多都是不知真名不知样貌的,安奈顿时觉得当一名暗部真是悲催,死了也没有人会发现。 “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是这次带领你们的队长,”队长指着安奈说道,“他的代号星!” 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我的代号银面具!” “代号枯树”另一个温和的打着招呼。 队长大力的拍了拍安奈的肩膀,“这是新人,大家多多照顾一下他吧!哈哈哈哈!” “……”大力的安奈差点肩膀就脱臼了,“队长别拍我了!” “啊!抱歉抱歉,哇哈哈哈!”队长笑过后才正经的交代任务,“咳咳,这次的任务,是去护送文件到铁之国,如果沿途没有什么偏差,这是个相当容易的任务,但也希望大家抱着忍者最基本的态度来完成任务!任务第一誓死完成任务是暗部的第一准则!” “是!!!” “阿飞,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绝不满的叫着走的飞快的阿飞,“白樱要跟不上了!” 阿飞没有停下脚步在树林里穿梭着,他在逃避,逃避着突然出现和琳长的一模一样的白樱,明知道对方是假的,可面对时那种无措害怕思念混合的矛盾就会充斥着整个神经。 “阿飞!阿飞你慢点!”白樱在身后柔柔的叫道。 阿飞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白樱慌慌张张的撞了上来,跌进了阿飞的怀里,阿飞忙一把扶起白樱。 “阿飞,你怎么跑的那么快!”白樱就像是记忆里一样的语气。 太像了,一举一动说话的姿态,温柔的摸样,只有……冰冷的温度,阿飞松开扶着白樱的手。 “阿飞,自从你放了日向安奈走,我们的计划又要重新改变了,既然是要重新找回日向安奈,就认真的去找?”黑绝对安奈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而阿飞不认真的态度也让黑绝感到不满。 “别这么说啊!阿飞其实也不想的对吧!“白绝出来打圆场,”阿飞这回不就是带着琳一起去找安奈的下落吗?” “下落?木叶既然要把安奈带走自然不会再让他出来的!”黑绝反驳着。 白绝看向沉默不语的阿飞,“那倒不一定,要是三代目火影,这么多年的观察研究是不会做出把安奈捆绑在暗无天日的屋子的!” “……别说了。”阿飞斜眼看着绝的一唱一和,他知道他们对他这次的决定有着很大的不满,琳的出现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记起琳和他们的目的。 “好了好了~”白樱忙举起手摆着,“你们都不要吵了,阿飞也一定知道了!我们只要找到日向安奈这个人就好了!” “啧啧,白樱真是个好孩子!”白绝说道。 阿飞看着白樱也收起了眼里的戾气,没有回话转身就走,白樱忙跟了上来并着肩,时不时的对着阿飞微笑,曾经梦想里的那个场景也似乎变成了现实一样。 “哎呀!”白樱不小心绊倒了,孢子感觉不到疼痛也不会流血,但复制的拟人状态,白樱还是像个正常的女孩子惊吓到了。 “还好吗?”阿飞很快的停下脚步到了琳的身边。 “一点事情都没有!”白樱轻轻摇了摇头。 “把手给我!” “嗯?” “我扶你起来吧!”阿飞对着摔坐在地上的白樱说道。 白樱抬起头看着向她伸出手的阿飞,阳光透着树的缝隙一块块的像破碎的金属碎片一样,背对着光的阿飞身形模糊,似被光芒包围住,任由阳光垂落肩头,“嗯!”白樱这次扬起的微笑带着一点的不同。 “日向安奈?”团藏坐在桌子前翻阅着日向安奈的资料,那是他多么想要的重要实验体,被三代支了出去到了他防备的灭族盟友那里,追杀也追杀不了,对方也似乎意识到了日向安奈那双眼睛的独特之处了。 正对着资料那页细细的研究,忍者敏锐的直觉让团藏暗自防备了起来,空旷的桌前出现的人让团藏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不过这样的情绪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有事?我这里也能让你来去自如,可真是防备不到位!”团藏沉着冷静的说着。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来人走到了光亮处,映照出来的白色怪异摸样,“我只是分|身而已,来代替斑传达消息,再说我们可是盟友,我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影响!” 灭族的确与斑合作过,虽然对方带着面具说的话也的确毫无挑剔之处,但团藏心里还是对着自称斑和斑身边的人无法信任,“没什么好合作的了!我也不需要你们传来的消息,至少日向安奈落在你们手里的时候,你们可折杀了我不少的手下!” “呵呵!”白绝分|身笑了起来,“嘛~别这么说,明知道日向安奈的特殊性还瞒着我们,我们的目的不是完全知晓写轮眼拥有者的存在夺取不同写轮眼的能力共同平分,日向安奈即使不是写轮眼完全体拥有者,也是个比写轮眼拥有者更加重要的人物!” 团藏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开口问道,“什么消息?” “日向安奈被你们火影接走了!现在在木叶哦!” “……在木叶?” “是呢!难道你不知道吗?” “……” “看来你并不知道!”白绝分|身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看来团藏你还是被蒙在鼓里的!” “少废话了,这件事我自己有数!” “别这么说!有时候一个人单枪匹马不如合作赢大家!” 团藏冷视着白绝分|身,“你们想怎么样?” “还是和宇智波一族一样,你提供情报,我们来找到日向安奈然后一起研究白眼进化问题,只要研究好了,日向一族不正是强大的储备?” “……凭什么答应你们?” “因为当初给日向安奈下封印的大蛇丸可是找上门来和我们合作了!团藏只是坐享其成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说完白绝分|身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留下团藏一人若有所思。 ------------ 28诡异声响 赶了一天的路,队长命令他们可以找到了地方歇息了,这对于勉强着自己跟上他们脚程的安奈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放眼打量了下四周,也不知道他们进入这个树林究竟有多大,只要出了这片森林就是铁之国。 铁之国是建在三狼之称三座山上的国家,常年的飘雪也让安奈期待了起来,木叶很少下雪,要是下也只是绵绵的细雪,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大概会很冷吧! 银面具在仔细查看了眼周围的情形后,埋好陷阱唤着他们过去坐下,安奈也没闲着,捡了些干枝点起火来,生了个火堆。暖暖的篝火即可以驱赶夜里树林的寒气。 “明天就可以到达铁之国,越往那里冰雪的天气越不利于行动,尤其有一段雪山的山路要走,提醒大家今天休息好了明天才有力气!”队长在一边哈哈的笑着。 安奈三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看着面前的篝火,匆忙的吃了几颗兵粮丸当食物,四人坐好后便安排起轮流守夜的事情来。 “今天我来守夜!”队长说道。 “还是我来吧!”安奈回话。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就好好的休息吧!明天我可不想背着你上山!啊哈哈哈哈!” “……” “唉,别多想!”队长拍了拍安奈的后背,“你猜猜我们是什么级别的!” “……” “我们都是上忍,安奈你作为中忍能这么快速的跟上我们的脚步,我也很诧异呢!” 银面具和枯树也想来守夜,最后还是被队长摇头拒绝了,安奈也只好就着燃烧旺盛的篝火闭上眼睛打起盹来,尽量不拖他们的后腿吧!想着安奈就困倦的进入梦乡,迷迷糊糊的似梦似醒间…… 安奈…安奈…… 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安奈的耳膜,那声音很低哑很黏腻,直听得安奈心头一颤,惴惴不安睁开眼,安奈坐了起来微微皱眉向着四周看去,除了夜风中微微抖动的山林枝叶,不见有任何异动,那适才穿在耳边的声音也好像只是风的呼啸。 “星?还没睡?” 安奈看去是坐在不远处树上的队长,正低着头往他这里看了一眼,“没!睡不着了!” “那也要休息一下,铁之国的山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安奈点了点头,心想自己或许是听错了,看了眼面前的篝火,伸手继续添上几根干树枝让快要熄灭的火旺了起来这才合眼,队长说的没错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如果没有什么情况还是静心养神的好。 闭上眼没一会儿,耳边又听到那古怪的声音,苍凉的月色中,那随着夜风传进耳中的呼唤声透着阴冷和奇特的诱惑,时断时续,让安奈的心又一阵翻腾,实在受不了的坐了起来。 “怎么了又?”队长问着猛坐起来的安奈不解的问。 “队长,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声音?”队长摸摸后脑,“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 “是啊!大概是夜风太大了吧!”队长回到, 安奈向着四周张望,仔细听着四周的声响,也的确没有什么异响,应该是近日发生太多事所以心神不宁而产生的幻听吧!安奈摇了摇头。 “不想睡也要好好的眯一会儿,离天亮还早呢!”队长说完就专心的去留意树林周围了。 安奈闭上眼睛,要是再听到什么声音就不睡了,不过奇怪的是安奈怎么听也没有声音了,顿时困倦起来朦胧胧中睡去。 “团藏那个老家伙可真有一套!”绝开心的说道,“他那里居然查到了日向安奈的动态!”只要告诉团藏安奈在木叶的消息,团藏就会有办法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调出日向安奈的所有消息。 “团藏知道安奈回到木叶的事情?”阿飞疑惑着,三代目和团藏不是一直是互相提防状态,安奈也显然是三代送出来的,再接回去,团藏知道了安奈的存在必定会要求安奈叛忍的罪名成立的! “…额…嗯是啊!”绝顿了一下很快又调整了回来,“阿飞,你可别忘了,团藏就算不是火影也是半个啊,三代火影能有什么可以隐瞒团藏的!” 阿飞虽然不太相信但绝跟他很久了,也没理由不相信他,没有多在意而放在心上。 “日向安奈是和暗部的成员去了任务没错!”绝坐在了石头上,“估计冒险让安奈出去是想把目标移动着,让我们难以找到具体位置去抓捕,三代目的想法估计也以为团藏不会再和我们…咳,不会主动联系我们帮忙吧!看来对方也是对安奈的眼睛有目的!阿飞我们还是早于团藏之前找到日向安奈更好!” “日向安奈在哪里?”白樱在一边问道。 “在铁之国,四处飘雪的国家呢!我们要早点过去搜寻,”绝回答道,“不过想来白樱还没见过日向安奈本人吧!” 白樱点了点头,她除了知道与阿飞的独处不多的片段外其他的人都不认识,不过没有关系,“我只要只看见阿飞就好!”说着害羞的低下了头。 阿飞看着对着他羞涩眯起眼睛微笑的白樱眼神很复杂,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个白樱并不是真正的琳,而是基于黑绝那种宇智波斑似的阴暗思想集合出来的孢子人,还是……阿飞想起了安奈喝了汽水后,被酸到而眯起眼睛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前方的眸子晕着水光,就像盛满了就要溢出的悲伤。 “阿飞!”白樱叫着直视着她不回话的阿飞。 “啊嗯!” “我想我就是为了你而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白樱说道,坚毅带着温柔的神色。 这样的表情已经遗落在阿飞的记忆深处许久,每当想起来都是痛苦的回忆,真实的琳仿佛就在眼前,不自觉的他伸出手握住了白樱的手,冰凉柔软可是就是知道是假的,也心酸不已。 “阿飞。”白樱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被阿飞握住的手,脸微微的红了起来。 “之前为什么不杀日向安奈呢?” “……什么意思!” “就是听你和绝说的话,很好奇为什么会放了日向安奈?” “……没有为什么,”阿飞松开了手,面对着白樱语气保持着温和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回话,“不要问了!” 白樱乖巧的点点头对着阿飞展露微笑,收回手后起身去边上整理自己的忍具包,背着阿飞,白樱脸上的微笑消失了,面无表情的无声重复着一个名字:日向……安奈…… “果然不好走啊!”队长站在桥上前叉腰说道,身后是勉强跟上的三人,雪地路滑而他们的队长又干劲十足的拼命往上冲,不熟悉地形都是第一次来到铁之国执行任务的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沉默的站在队长生后不回话。 “你们是……木叶的忍者?”不远处的门那里迎面走下来一个穿戴着盔甲严严实实的武士,上下看了他们的装扮问道。 “是,来传送五影会谈木叶方的文件!”队长拿出了信物。 武士仔细的辨认后点了点头,“进来吧!” 跟在武士后面进了打开的铁门,安奈不自觉的摩擦自己的胳膊,完全是和木叶相反的天气啊! “星,你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枯树低声的说道。 “……我可没发出声音!” “你冻得牙齿一直在咔嚓咔嚓的响啊!”枯树回答安奈,安奈只是把戴着面具的脸往银面具那里看一眼,枯树看去是银面具不停的喷嚏声,“你们的体质太差了!” “就别说无聊话了!”安奈大力搓了搓胳膊,“交完差快回木叶吧!” “恩恩。”枯树点头,“交完差就可以立即回去了!这次任务意外的顺利!” “为什么这么说?” “一般护送文件的任务多多少少会被不知道哪个忍村的阻拦一下,企图获取情报之类的!不然你以为怎么派了上忍来,”枯树顿了顿,“只有你一个中忍!” “喂喂,后面那句话不用加了!”安奈翻了个白眼,“我也好歹进步了!”以前再学校任教没有实战的机会,出去和阿飞一段时间,无论是实战还是战斗力都很明显的感觉提高了。 “以前我可不知道,就你能跟上我们就可以证明逃跑技术会一流!”队长原本走在前面现在慢了几步对着安奈说。 “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安奈握拳非常激动。 “恩恩!加油吧中忍!” “……” 三狼山必经的上下山路上,一排排银装素裹的松树,偶尔在盖下的雪底露出一点点的青绿,不属于铁之国品种的毒蛇正缠绕匍匐在其中,蛇类危险的瞳孔幽幽的发出奇异的光芒。 ------------ 29蛇类危机 哗……哗……哗…… 快速的在雪地里用着自身的控制力左右的滑行,完成任务的四人小队正下山启程回木叶,白茫茫的雪地划着几道长长的几道痕迹,扬起的雪沫染上暗部的斗篷上。 “似乎总觉得不对劲!”枯树在下山路上一路嘀咕。 “队长,你还总说我话多!”安奈看向队长。 “是有些不对劲!”队长也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不祥的气息直袭了过来。 安奈听这话静下心来,失去了白眼的功能只能凭借不多的忍者实践下培养的敏感,“不要再往前了!” 四人停了下来,队长扭头看向安奈,“感觉到了?” “嗯,有埋伏!”安奈皱起了眉,如果不是有队长的提醒的确发现不了,一种和冰雪一样的阴冷气息混合而来,没有超强的洞察力无法从寒冷和杀意中很快的区分开来。 “挑我们完成任务后再来劫吗?”银面具环顾四周。 “想来需要的应该就不是文件了!大家注意一点,还不知道来者的目的!”队长不动声色的和三人靠拢,小队排成卍字型提防着周围。 强烈的邪恶查克拉越来越接近,毫不掩饰的从安奈前面的雪地中弹射而出一条张大嘴的毒蛇直击安奈这里。 “啪”的一声,安奈条件反射的单手抓住突出的蛇,一个狠甩,将那条蛇凌空甩了出去。 同时一道手里剑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扎入了卍字队形的中间雪地上,只听队长大喊了一声,“散开!” 轰——!! 刚才他们小队站过的地方爆炸而起掀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在空中飘落,但这样的场景一点都不美,那把苦无上绑了起爆符,安奈被蛇攻击是对方为了找机会投射手里剑把他们分散开来的手段。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雪地里接连窜出了人来,人数不少,且都奇形怪状。 安奈没来的及回神过来,自己的面前就已经站了一个长相奇怪的人,应该不能称为普通的人或忍者,上身的肌肉不同于正常人的手臂可以锻炼出来的。 “嘭——!” 一个怪力砸向安奈,安奈一瞬间跃起在空中跳跃了两下平稳的落在雪地上,之前站立的地方被对方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安奈知道了这个人为什么臂力肌肉不正常了,这就是纯属力量型的攻击。 “躲的不错啊~”阴凉黏腻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安奈可以感觉到来自对方口中的湿冷气息就喷在耳际。 “啊!”安奈被惊吓到迅速转身跳离,正面对着贴在他耳边说话的人,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歹曾经是你的老师,连个招呼都不打吗?也太没礼貌了啊!” “大…大蛇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安奈手摸上自己脸上的暗部面具,还被对方认出来了! 大蛇丸显然注意到了安奈手摸面具的动作,嘴角斜斜的勾了起来,“呵呵~你的封印可是我下的,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封印不熟悉呢?” “不对,既然知道的话,你早就……” “之所以以前没有找你,可是因为木叶的保护,我也不好贸然接近,红豆的咒印也会对我的查克拉起反应,我没必要在蓄精养锐的时候去来找你!现在来不过是时机成熟了而已!” “……”安奈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头上的封印在一阵阵的发疼。 “前段时间去樱之国找你,可惜没看见你呢!不把面具摘下来让老师我看看当年跟着红豆绕着我转的小子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不需要,你去了樱之国?”安奈顿时想起了源明曾说的被大蛇丸追杀,快速扫视了周边,队里的人都正在和长相奇怪的人战斗,“去收集实验品?” “算是吧,怎么对我抛弃你感到不满?” “那可没有!”安奈咬紧了牙抽出苦无横在胸前阻止大蛇丸的靠近。 “撒,也是,你不像红豆那孩子,最后要我消除记忆阻止她,”大蛇丸还记得第一天见到安奈和红豆这两个学生,安奈的性子就一直对他戒备不减,从来不像红豆一样叫他大人,除了老师就是直呼名字,“但我去找的实验体的确是你哦!” “……”安奈正要回话,身后猛然而来的一个拳风,怪力人一拳打向安奈,狠狠的打了个严实。 大蛇丸看见被打趴在地的安奈蛇眸眯了起来。 很快打趴在地的安奈逐渐改变了颜色融化成一滩混了雪水的泥土,怪力人刚拔起手来,背后被不知何时用了土替身的安奈一跃而起重重的踩上了肩膀,一个有力的飞踢把怪力人踢出,连着撞倒了一片树扬起了大片的雪来。 刚落地,被突袭而上的蛇缠住了身体无法挣脱,站在被蛇缠绕的紧紧的安奈对面大蛇丸眼眸往左边看去。 “不要动!”安奈警告着被自己从其背后卡住脖子的大蛇丸,苦无就横在大蛇丸的脖子上,蛇绕住的‘安奈’嘭的一声清响消失不见了。 “一系列动作很完美,就是实践性不够!”大蛇丸对贴着自己脖子微微划出血印的苦无没有任何害怕的反应,“我教你的那些你倒是一点都不会用!” “我对蛇没有什么爱好!何况既然准备缩在哪里冬眠就不要出现的好!” “所以没有了瞳术而无法发挥日向家柔拳的你在忍术也一直被拘束在学校无法突破!我对你可没有不认真指导过。” “我也没觉得学习了你教的那些忍术我会厉害到哪里去!”安奈握住苦无的手更加用力的划向大蛇丸,“说,你去樱之国做什么?” “去见个朋友而已!” 安奈心底隐隐约约有着答案…… “是你的搭档阿飞,”大蛇丸说道,“原本那个时候是要和他合作的,不过没等来音讯,想必你就是那时候跑回了木叶吧!三代目就是爱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也幸好我当初没有下和红豆一样明显的会被木叶封印气息的咒印在你身上,让三代目以为让你移动就是安全的,最后让我循着气息守株待兔,逮到了个不小的收获!” “你不是和阿飞合作了吗?” “合作?这话是顾忌对方才说的,你白眼的封印是我下的,也可以我亲自来解,实验体只有一个,我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呢?” “不过可惜!我不是实验体也不会任人宰割的。”安奈手下把查克拉凝聚在了苦无上狠狠的向大蛇丸胸口扎去。 “实战不够啊!安奈!”略带担忧的声音在安奈的背后响起,随即安奈就被人从身后环住,被紧紧的抱在大蛇丸的怀里,安奈拿苦无的手松了下来,被穿心脏的‘大蛇丸’也是假的,黑色的泥土融化了一地。 “毕竟是你的老师,你会的我何尝不会,不过是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的游戏而已。” 冰冷的温度在后背升起,安奈的脖颈可以感觉到大蛇丸伸出舌头舔过的湿热,风一吹又是战栗的凉意。 “木叶这样把你留在学校任教而不让你发展其他方面的才能,应该是说埋没人才还是因人而用。”大蛇丸缓缓抽出安奈背后的太刀,“不用定身术,你也不会老实。” 太刀伸了过来正好的抵住安奈的胸口处,即使有着披风和里面装备的阻挡还是可以感受到刀尖慢慢下压的危险压力。 “你说这把刀的长度够不够穿透了你的胸口后再扎入站在你背后的我的心脏呢?” “……” “一点都不害怕吗?”大蛇丸伸手想摘下安奈的面具,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停了手,“我的分|身已经迎接到了几个人呢~你猜猜会是谁?” “放开我!” “安奈君成为我的实验体这是一种荣耀!”大蛇丸丢下手上的太刀,一手抱住安奈正要融进地底, “木遁·荆棘杀之术”一个声音伴着柔软木条仿佛活物一样在空中急速而来捆绑住被定身术定住无法动弹的安奈的腿大力拉了回来。 “唔……”安奈被拉回到枯树的身边终于可以行动了。 “对方会用暗部的定身术!”枯树对身边的安奈说道。 “是,他是大蛇丸!” “……大蛇丸!”枯树和安奈退后了两步,实验体好对付,居然碰上了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队长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安奈迅速往队长和银面具那里看了一眼,“实验体越来越多了!队长和银面具那里应该招架不住了!” “啧!星快燃放雷筒!”队长往他们这里喊道。 安奈掏出身上放着的小型雷筒对着天空就发|射|出去,一抹带着雷光的信号弹在空中爆开。 “没想到是木遁的能力!”大蛇丸贪婪的眼神看着枯树眼睛没有离开,“居然还有活下来的,这样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小!” ——————第一次出现表示同一时间时空中的某莲君—————————————— “确定了木叶暗部的位置了吗?”白樱问着绝。 “确定了在打斗呢!还遇上了大蛇丸这样棘手的对手呢,”绝睁开眼睛,对着一路心事重重的阿飞问道,“要现在过去吗?大蛇丸应该是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就不知道哪个是安奈了!” “那那个叫大蛇丸的人能找到日向安奈吗?” “怎么找不到呢白樱,就怕在找到前大蛇丸那个性子的人兴致一起失手把人全杀了就不好办了!”绝回答着白樱的疑问。 “走了!”阿飞开口了。 “唉,只要提到日向安奈,阿飞就会心情急躁啊!”绝无奈的摇头。 刚走两步,从树后出现的人拦住了阿飞的去路,“等你们很久了!” “大蛇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确定自己的透过孢子分|身看见的没有错。 “呵呵~”大蛇丸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角,细长的金色眸子直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琳,“意外眼熟的小姑娘呢!” “是分|身,本体不在这里!”阿飞的写轮眼在大蛇丸一开始出现时就看穿了对方。 “出现的这个应该是四代的弟子吧!”大蛇丸自认自己记性还是很好,“我倒是好奇阿飞你到底是谁了!” “我吗?宇智波斑一个死后还不甘徘徊在人间的怨灵罢了!” “那也不是容易解决的怨灵!”大蛇丸在对方身上暴涨而出的杀意前说道。 “我以为我们可以很好的合作!” “那倒不用吧!”大蛇丸笑出声来,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的诡异,“我想要的实验体已经得到手了!” “……”阿飞的瞳孔猛的一缩。 “就是来找朋友叙叙旧!”大蛇丸话语刚落,远处传来了雷筒爆发的声音。 “求救信号弹吗?”绝看着空中的雷球爆着刺目的光芒,“这里是铁之国的地方,是召集武士求救吧!很危险呢!” 阿飞把视线转移到了大蛇丸的身上,看来对方是想拖延时间,这家伙又是个不能快速解决的棘手人物。 “绝,你带着白樱先去找安奈,把他完好的带回来!” “阿飞,你是要独自对这个家伙吗?”绝大叫起来,“不过是个分|身吧!” “不止只有□!”阿飞血红的写轮眼勾玉旋转了起来,四周的雪地传来震动声,一个个长相形态经过改造的实验体从雪地中站起。 “呵呵~洞察力很强嘛!”大蛇丸身形被抬高,脚下踩着一条巨大的通灵蛇,正对着三人吐着嫩红的蛇信,“那就开始吧!” ------------ 30暴雪前的征兆 “绝,安奈到底是谁?”白樱忍不住开口问道和自己并肩赶往战场的绝。 “怎么问这个?”绝不禁多看了白樱两眼,即使是培育出来的孢子,思想上也有着独立的分割,绝也很好奇白樱问这个的原因。 “阿飞对他不一样!” “……有那么明显吗?”白绝说道。 黑绝习惯的反驳着,“没那么明显吗?”要不是阿飞明显因为日向安奈不一样了,他何必去制造一个白樱回来。 “唉唉~明显也不要说出来啊!”白绝压低声音对白樱解释道,“阿飞自己不承认,你说他不会生气,要生气都是冲着我们来!你就好好的辅助阿飞就好了,剩下的都不要管了!” “……我想知道到底他哪里特别到让阿飞记着呢?”没有过多的记忆,清楚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阿飞就是全部,使命就是为了阿飞的计划与未来铲除一切障碍。 “没什么特别的!”绝也摸不清安奈到底哪里特别了,“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样的话来解释的通吧!” “是…情人吗?怎么会?”白樱的手心被紧握起来的指甲划破,“不是间谍吗?” “啊,是啊!”绝听到了不远处的打斗声,有些对白樱的问话心不在焉,“也就是阿飞对安奈是有情人因素在里面的吧!” “……是这样吗?”白樱的脸上一丝奇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即使分为了独立个体,由黑绝身上阴暗意识分割出来的白樱情绪上的波动还是让跳到了白樱前方的绝感应到了,暗黑色的杀气在凝聚,绝忙回过头,“白樱,见到日向安奈把他安全的带回来,不要杀了他!” “我知道!” “那家伙是重要实验体,你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明白的绝先生!”白樱抬起头对着扭头看她不放心的绝微微一笑。 绝见白樱情绪配合了起来,也转回头略带忐忑的赶路了,希望这个不太稳定不受控制的孢子体不会有其他的异动。 天空也映衬着空地一片混乱昏蒙蒙阴沉沉的压低着乌云,一场暴风雪就要来袭。 “轰――”起爆符不时传来着巨响,扬起的大片白雪在烟火了有着特殊的景色,但绝不是美好的,铁之国派来的几队武士正在提刀和不断从雪地里出现的实验体拼杀。 “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实验体!”队长在逼退了一个实验体后退后了几步和同样挂了彩的安奈背对背的靠在一起,“这回真是棘手了!” “抱歉!”安奈升起了强烈的愧疚感,大蛇丸这是为了他的眼睛而来的。 “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三代目也考虑过这个情况,保护好你是我的首要任务!” “……抱歉!” “这话还是留着我们都活了下去再说吧!” “一定会活下去的!”安奈五指间夹着苦无用力投射|出去,几声钝响,每根苦无都精准的钉入向他们扑来的实验体头部,一招致命。 用太刀格开一个扑来的敌人,队长吃惊的说道,“没想到,你的手里剑都不错啊!” “我一直是孩子心里的手里剑崇拜对象!”安奈拉开一个卷轴,快速结印后,嘭的轻响后,数把手里剑出现在空中,安奈快速抓住几把投射而出。 “木遁・荆棘杀之术”树枝带着凌厉之势缠绕上吐着蛇信飞袭而来的数条通灵毒蛇立即绞断了蛇头。 “看样子我当初的实验还是成功的,即使存活率不高还是留下了这么个继承了初代木遁血继的孩子!”大蛇丸细眯起的细长眸子里闪着玩味和贪婪的光。 枯树很想回骂个几句,但现在他的体力不允许他在战斗里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看着地上断蛇残肢不住喘息,毕竟刚出任务没多久就遇上这么麻烦的三忍之一,枯树边想边不着痕迹的往后挪着身体,对方根本不打算杀了他,而是打算让他的查克拉衰竭耗尽,“啧!”该说不亏是传说的三忍吗?每个攻击都可以躲开,防守的完美没有一丝破绽,想掌握住他疲劳与松懈的时机。 “没力气了吗?”大蛇丸讥笑了起来,“那就该换我了!”说着手指只是轻轻一抬,原本被绞断散落在枯树附近地上的断蛇头忽然一跃而起,张大了血红的嘴向枯树闪电般咬来。 “叮―叮―叮――!!”几声脆响,逆袭而来的苦无把蛇头一个不剩的牢牢钉死在树上,“轰――”苦无上爆炸符爆响开来。 大蛇丸的目光从枯树身上移至赶来的安奈身上,“我以为你是一点东西都不屑从我身上学的!” “即使不想学,那个时候我还是真心的和红豆把你当成值得尊敬和骄傲的老师!”安奈收起手上拉开帮助枯树避开危险的忍具卷轴,“那个时候你教导着我们,我和红豆也想过要一直追随着你一起保护木叶。” “就是因为这样满口正义而身为弱者的你们才会被我抛弃!”大蛇丸摊手,“从一开始我们的想法就是不一样的,你们要的是保护着那一方如同死水一样发臭无趣的地方,我追求的是世界所有伟大的忍术!” “老师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抛弃我们……”安奈的声音低了下去,“对我做实验却没有伤害我一点点,发现我会死于咒印,就把我的眼睛大费周章的封印起来。” “我封印你的眼睛不过是为了以后而已!” “是…这样的吗?那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大蛇丸老师了!” “……”大蛇丸看着安奈失望的语气,本来想再嘲讽几句的话一时间竟说不出来。 “哎呀呀真是抱歉打扰你们师生的叙旧了!” 大蛇丸和安奈枯树站着的地方中间雪地哗地裂开,仿佛一颗绿色的草凭空长出,长开了包着的两片叶子,黑白色的人出现在了白茫茫的雪地上。 “绝!”安奈拉着枯树往后退了一步,枯树一点都不会吃惊这么一个奇怪的人出现了,毕竟看过了大蛇丸那些变异人大军,再出现什么样的东西,他都不会惊讶了。 “是安奈君啊!”绝顺着声音望来,“戴了面具还真的差点没认出来呢!” “你在这里那……”阿飞呢?阿飞也在这里吗?安奈矛盾着,想开口问,却想到阿飞会是后悔了来重新夺他的眼睛苦涩的咽下了这个名字,毕竟从他回到木叶结束任务的那一天,他就没有什么立场再在阿飞的身边,用着任务的借口一次次的对不自觉靠近的行为做借口了。 知道安奈想要问谁,绝了然的笑了起来,“可惜呢,阿飞还没来!毕竟收拾你回去不需要阿飞那么的着急!” “别讲的我好像垃圾一样!”安奈是的手紧紧攥了起来,阿飞的能力虽然还是不太了解但一定不会是他们可以解决的,“枯树,除了铁之国的武士赶来,其他后援还有吗?” “有,附近执行任务的木叶忍者都会赶过来的!”枯树抽出背后的太刀,“应该可以撑到他们来的!” “听我说,来的话,我们不要正面迎接上敌人,和他们一起安全撤退!” “……这是抓住敌人的好机会!”枯树不解的回道,对于年轻气盛的枯树不理解比他还想抓住大蛇丸的安奈突然说出这样逃跑的话。 “我和这些人接触过!”安奈防守的横起苦无,“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力未知的时候不要正面迎敌不是吗?” “我明白了!”枯树点头,随即看向队长和另一队友那里,正在和武士一起对付这难缠的敌人,“星,你还那里还有起爆符吗?” 正要回答的安奈眼角瞥到无声无息从枯树背后站起的人时瞪大了眼睛一把推开了毫无防备的枯树,“……闪开!!!” “叮――”金属相撞发出的脆响。 被突然爆发的力气一把远远推开的枯树只看见安奈拿出了苦无抵住了刚在在他背后要砍向他的刀,正和一个穿着斗篷戴着帽子的人对峙起来。 “日向安奈?”对方低低问了一句。 安奈下意识握紧了苦无提防。 “真好奇你的样子!”说着伸出手来抓安奈脸上戴着的面具。 女人?还是个古怪的女人,安奈手下用力反手把对方推了出去,斗篷帽子掉了下来,安奈疑惑的看着来者的容貌,随即瞪大眼睛诧然开口惊呼,“琳?” 即使是成熟的女性样貌,脸上也面无表情,的确是琳没有错,安奈吃惊的不能言语。 “琳?”女人反口说道,手从斗篷里伸了出来,“我确实是和琳的女人有关系,但可不认识那是谁!我的名字叫白樱!” “白樱?”安奈喃喃,“不可能啊!明明长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如果不是听到你们的谈话,这样的面具,我还要一个个的去翻找!”白樱手上的刀正折射着白光,“阿飞等久了就不好了!” “你说阿飞,你到底是谁?”和琳一样的相貌,和阿飞很熟悉的样子,之前根本就没见过这个女人的。 “我……我是……”白樱有些茫然的看着安奈,很快就清明起来,“杀你的人!” 话音刚落,白樱消失不见,下一秒安奈的背后传来杀意,一阵刀风传了过来,安奈弯下腰避开了对方取他脖颈的动作,单手撑地,连接一个后翻身,安奈平稳地落在白樱对面的几步之外。 “杀了你!”白樱的脸狰狞了起来,再次拿刀冲了上来。 安奈反手想拔身后的太刀才想起被大蛇丸夺了去,①38看書网的掐住白樱拿刀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白樱摔了出去,这下不用询问安奈也知道这个人不会是琳,琳不会有这样嗜血的神色也不会对他这样下毒手,正防备着站起的白樱,安奈腿部觉得虚弱了起来。 “不要注意力不集中啊!”白樱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喘着粗气的安奈,“我可是会吸收查克拉的!” 如果不能用手或身体碰撞对方,只有拿苦无解决对方了吧!安奈从自己背后的忍包里抽出一把特制苦无,比一般的苦无要略长就算没有长刀攻击范围大,也可以暂时止住白樱的动作。 “没有用的!”白樱嘴角勾了起来,“你的行动都会被我控制住!” “你就是为了杀我?”安奈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左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白色小孢子团,“是阿飞叫你来杀了我?” “阿飞需要你的眼睛!” “那你?”安奈原本拿着苦无要攻击白樱的手被膨胀开来的孢子团控制,白樱自己就像个磁铁把安奈吸引过去,拿着苦无伸直了手不受控制的往白樱那里一步步走去, “那些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需要的只是阿飞而已!”白樱手上的刀也直直指向了安奈,只要安奈走过来,这把刀就会穿透安奈的身体,一步步的自己走向死亡,没有什么比这样杀人更让白樱有愉快的感觉,“我也不会杀你,你这样和自杀不是一样的吗?” “你这个莫名其妙变态的怪女人!”用尽全力的向后退也摆脱不了这种被控制住的无力感,“这样我手上的苦无不也会伤到你自己吗?” “我吗?你可真是好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怎么会去做呢?”白樱笑着笑着,笑容凝滞了表情阴沉下来,孢子体组合的她谈什么死亡,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白樱!”空气中出现一个不大的黑洞,一阵旋转空气的气旋而出,从里面渐渐显现出人形,正背对着因为吃惊而松了力道的安奈面对着一看见阿飞就把手里的刀松开的白樱。 “不…”就像被绳子悬挂的重物,绳子断了,重物不受控制一样,安奈拿着苦无冲向了挡住白樱的阿飞,只有几步的距离想要避开是不可能的。 阿飞慢慢的回头,白樱动作迅速的瞬身至了阿飞的背后…… “喀哧――!!”撕裂了布匹一样的声音,安奈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的苦无扎进了白樱的肩窝里,没等反应过来脖子就被阿飞掐住远远的甩了出去。 “琳…琳……”阿飞扶住捂着肩膀的白樱,失措的叫着,那一刹那回头的瞬间,看见白樱被戴着面具的木叶暗部刺到肩窝时,就像是琳死的那一刻,眼睁睁的无能为力痛苦绝望。 “阿飞,我没事的!你没事就好!“白樱激动的心情让声音有些哽咽伸手想去握阿飞的手。 “日向安奈在哪里?”阿飞避开了白樱的手,他只在一瞬间产生了恍惚,错把白樱看成了琳,闭了闭眼睛,刚把大蛇丸的分|身和一群实验体解决完略微有些疲惫,看到四处战火打斗的人群越加烦躁,这种烦躁来源于哪里连阿飞都不知道。 白樱哑然的沉默了一会儿,肩膀上的伤口重新变成弱软的白色孢子体迅速合拢凝聚很快就恢复了,“不知道呢!戴着面具的有四个!摘了就知道是哪个!” 阿飞环顾了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到被他甩到树旁正努力站起的木叶暗部身上,一步一步都踩的很稳的走了过去,没有注意到旁边白樱怪异的神色。 “阿飞我过去吧!”白樱有些急切的挡住了阿飞。 “……”阿飞淡淡的看了白樱一眼没有理会的继续走向那个正傻站在那里望向他的木叶暗部,心底一个声音催促着阿飞不知不觉加快的脚步走去,这么多人的战场,只有这一个木叶暗部在吸引着他。 傻站着的安奈目光里落入了阿飞笔直走来的身影,突的被一阵大喊声拉回了神志,队长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旁边,“你小子傻了!快走!” “是!”安奈拉回了注意力,快速的结印,“风遁・大突破”从口出吐出旋风企图挡住阿飞的步伐给自己留有逃脱的时间。 “太慢了!”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奈只来的及扭头脸上的面具边缘被不知何时从远处瞬间靠近的阿飞抬起,条件反射的往阿飞的肚子上踢了一脚,严严实实的把阿飞踢到几米开外。 “星!”队长挡在安奈的面前,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事倒是可以直逼s级的了,对方的目的很明确都是冲着星而来,“你还好吗?” “我……”安奈眼前一阵阵发黑,被孢子吸取的查克拉已经透支了身体,连着自己的细胞都似乎被某种东西汲取走了能量固定住。 “其他的人怎么来的这么慢!”队长掏出雷筒正要往天上打去,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动作,没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人,身体就被一团团白色膨胀物包裹住,胶粘的无法挣脱,“靠,这是什么东西!星,你先……!!!” 他愣愣的看向前方,温热的血喷到了停止了挣扎的队长脸上,一片血色顿时模糊了他的眼睛。 ------------ 31死讯 太过纷乱的战斗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的场景,但血液滴淌在地的声音却清晰响亮的回响着。 低压压的天空里飘起的雪落在了满是血迹的雪地上,一场大雪已经来临。 “咔哒――”面具掉在了地上,磕上了露出雪地的石头上发出一声脆响。 “咳咳咳……”脸色苍白的少年压制不住的咳嗽,血从嘴里涌了出来,滴在没入胸前直透后背的胳膊上。 过近的距离白樱可以仔细端详面具下的脸,俊秀而白净,“你刚才看见我要杀你为什么不拿起你的苦无穿透我的胸口?” 安奈已经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了,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听到白樱的问话,“…咳……带土…会…难过的!” 看着他的那双眼睛纯净而坦荡,口里说的话让她觉得在做一个人的替身空前的愤怒从身体深处爆发而出,一手穿透了安奈胸口的手越加用力的透了过去,“闭嘴混蛋!” “……安奈……”不远的看过去这样的场景…… “……这是……”和那个时候看见琳被卡卡西贯穿胸口的时候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眼睛可以看见的是深爱的人杀了安奈,这般心情阿飞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可以感觉到的是和安奈此时同样的痛彻心扉,或许更加不同,愤怒该向谁发泄?又为什么会愤怒?不过时一个实验体而已,死了很可惜,死了也就没有用处了,可这种想毁灭全世界的冲动更加强烈…… “白樱,你在做什么?”注意到这边的绝万分诧异的往这里看来,大蛇丸的目光落到低头跪在雪地浑身浴血的安奈身上,金色的瞳孔紧缩。 “……”白樱手立即快速从安奈的胸口拔出,血不受控制的从大洞涌出。 “唔――”,安奈没有了白樱手的支撑,踉跄了几步往前跪倒,颤抖的手捂上不断向外喷血的胸口,滚烫着手心。 白樱低头看自己染着血的手,后知后觉的慌张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的阿飞,正要退开,脖子已经被阿飞掐的死死的,“唔……不!”死亡的恐惧笼罩了白樱,她眼睛紧看着阿飞满是绝望的恐惧,小声虚弱的叫到,“带…土!” 仿佛被这个称呼惊到了,阿飞眼底映出的是‘琳’哭泣叫他的样子,他的思绪已经完全混乱了,一团麻根本就无法理清楚,和琳重叠的场景,和过去一样希望死去的琳可以睁开眼睛然后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手上的力道松开了,白樱摸着自己的脖颈后怕的软倒了下来,思绪在高速运转很快在阿飞没有任何动作一直望向咳血的安奈发愣的空隙间自己变成了白色的胶体融化了下来化进了雪地里。 “那个叛徒跑了!”绝向安奈和阿飞这里跑来。 大蛇丸感觉到了十几个有高质量的查克拉的人已经接近了这里,结了印消失在了空气中。 绝看到阿飞眼睛的变化忙喊到,“你要做什么?你是想把我们也杀了吗?” 令天地都可以为之冻结的寒意铺天盖地的涌来。 “完了,安奈还没倒下去呢!”白绝惊叫着。 “这回真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不住喘息的安奈一手支住了地面,眼睛痛的无法言语,抬起头神情恍惚的和阿飞对视上。 阿飞可以看见安奈琉璃样的紫色眼睛里勾玉在不断的放大旋转,尾部勾连成圈缩小又放大。 “噗通!”目光相对的刹那,阿飞徒然间便是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在向着某个看不见底的深渊坠落,奇异的平和压制住所有的暴动,但心底惊电般冲上的痛苦连着脑神经都撕裂痛了起来,阿飞的心脏猛的被剧烈振动了一下,血红的写轮眼里涌出血来,下意识眯起眼睛跪倒在了地上,“啊啊!!” “快带阿飞走!”黑绝混乱的叫道,绝扶起阿飞匆忙的融化进了地里。 “嘭!”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安奈倒在了雪地里。 半睁着眼睛,安奈侧着头趴在雪地里,白色的雪落进地里面,混合而消失,生命在流逝冰冷的感觉不只是来源于地上还有从身体深处涌来的冰寒,眼睛模糊了封印随着死亡缓缓揭开,笼中鸟束缚着视神经的压迫感,终于彻底的沉浸黑暗,安奈沉浸在过去的深海中。 恍惚间看见了带土,想起每当他想微笑时,带土却总是让他哭泣。 “不要喜欢我!” 喜欢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安慰自己真的应该停止这样的单恋,可是带土死亡的消息又传来,没有来的及整理准备和带土成为普通朋友的心情,如果不能再见到他似乎自己真的能忘了他,忘掉自己心中全部的他。 为什么要让自己遇见了阿飞呢?努力想将带土遗忘却看着阿飞怎么也忘不了,分明带土的长相已经在记忆里模糊了,可总能透着阿飞回忆起那些情节。 阿飞使得他没有一件事能够随心所遇,却很庆幸能遇见阿飞,这样的想法偶尔会一闪而过,性格完全不同的带土和阿飞总是让他找到了想欢笑又想哭泣的理由! 忽然想起樱之国被阿飞背着在夜空下,遥望那无止境的星月侧过头来说着漫无边际的话,那时候好象没感觉到什么,可内心深处热热的,反正明天就会遗忘这个夜晚只是个梦境这样劝说着也只是对自己说谎…… 可是啊!似乎已经没力气了,去喜欢或是不要喜欢什么的! 阿飞的样子日趋和带土重叠。 “不要喜欢我!” 不要喜欢谁呢?是阿飞还是带土?身体好冷好冷…… “发生了什么事情!”赶来的大批忍者分散开来解决剩下的实验体,执行任务半途招来的红豆直奔着被孢子束缚住源源不断失去查克拉的一个暗部跑去,“还用了紧急召集令!” 被束缚住的队长勉强拔出一只手结了几个印用了术在红豆的帮助下摆脱了孢子的束缚,“先别问了!”马上跑到安奈的身边把趴在雪地里的安奈翻过来,手摸到的都是被冰寒的天迅速冻结的血,“喂,星!我现在去找医疗忍者,喂,你醒醒啊,醒过来,有没有医疗忍者啊!” “要我们赶来,到底怎么回……“抱怨的话停止了,红豆愕然的站在那里望着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的安奈,心里感到害怕,“安奈!安奈――”惊叫着抢步过去查看,雪下安奈的眼睛紧闭,血还在急速的往胸口外缓缓流淌着,红豆跪在安奈的身旁,俯身看着查看着,手捂上安奈胸前穿透至背后的血洞,“安奈啊!安奈!你怎么了?快醒醒!求你了!” 无论红豆怎么轻轻拍着安奈的脸,捂着伤口阻止血的流出,安奈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很安静很安静,红豆想把安奈抱起来。 “别乱动!”身后有随行而来的医疗忍者在暗部队长的喊叫下赶了过来,制止住红豆的动作,拿出医疗急救包就开始给安奈治疗。 带着绿色查克拉的双手正按在安奈的身上试图止住汹涌的血,血的周围还不断的产生血冰粘结在伤口旁边,过了好一阵,就连战斗的声音也停止了,医疗忍者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着红豆摇了摇头。 “等下!你摇头是什么意思!”红豆激动的拉紧了医疗忍者的衣领,嘴唇不知道是寒冷还是突如其来的消息难以接受在不停的发抖。 “……”医疗忍者想拉下红豆的手,试图无果后放弃的停止挣扎,“他死了!”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哭泣喊叫声,站在树上的大蛇丸背靠着树干,金色的眼睛看着满天洋洋洒洒飘落的白色雪花没有一丝情绪,只是好像心底细微的有着一下颤抖,他想起了过去。 第一次见到安奈的时候,那双轻易看不出情绪变化的白色的眼睛里蕴满了水光,红豆叫他大蛇丸大人,他张开就改成了老师,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一点点的紧张。 最后叛逃前,那双眼睛日渐变化着,被日向咒印束缚日趋痛苦的溢出水来,大蛇丸想也没想的把封印拍上了安奈的额头,封锁着失去瞳力也比死去要好。 “这么大费周章的让他活了下来,还是死了啊!”大蛇丸仰头,天空昏蒙蒙的在哭泣,“人的生命可真是容易逝去的东西啊!” 铁之国附近的秘所里,偌大的墙壁挂着一把把兵器,中间依旧是怪异的石像。 阿飞正晕厥的躺在如同地面生长出来似得木床上,面具被摘了下来,绝正在给阿飞擦去脸上的血,“奇怪啊!怎么会和日向安奈对视后就流血的?” “阿飞如果不是向我们隐瞒了什么,那就是他被安奈压制了!” “压制?” “写轮眼之间也有互相克制!不然一拥有了写轮眼的人都可以对整个宇智波家族的人进行幻术攻击了!总要有什么来克制他”黑绝回答,“好像克制的又不一样!大脑也受到攻击了,日向安奈这个小鬼可真不一般,死前还要给我们这一击。” “但也幸好啊!阿飞对安奈可感情不一般,他自己都不明白吧!那时候我还以为阿飞要杀了我们所有人!”白绝边说手边拿起了一个白色的长管接到阿飞的身上,“只能用魔像来提供查克拉,希望他能恢复!” “为什么感应不到白樱的存在呢?”白绝疑惑。 “那个叛徒!完全不受控制!大概是用了什么方法躲在哪里了吧!” “这下好了!用来帮助阿飞斩断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感情,可把日向安奈给弄死了!” “等阿飞醒了再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也只能这样了,就怕受的伤不轻计划会延迟!”白绝甩开沾血的布,“加紧收集资金,等第二阶段再说吧!” 加速的命运齿轮停止了行动,以星的坠落告终…… ------------ 32五年归来(捉虫小小修) 白日的荒漠闷热而干燥,热风掀起一阵阵砂砾刮来宛如拿着鞭子抽打在身上扎人的疼痛,冒着风沙赶路的人从上到下裹着本地牧民的白色长袍,脚上粘着的薄薄一层查克拉防止了陷入松软的流沙里,甚至踩过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 可他身后跟着的女孩就不同,显然已经筋疲力尽劳累不堪,碍于前面的人是把她从沙漠恶贼手里救出的救命恩人也不敢开口提出要求。 “哎呀!”女孩踩到了石头摔在了地上,声音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前面的人转过身来上去把女孩扶了起来,透过遮脸的斗笠看见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倍感抱歉的说道,“真是抱歉了!我们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青年年轻好听的声音温柔的传了过来,女孩顿时红了脸点了点头。 带着女孩又走了一段路,才找到一块竖立在沙漠里巨大的石头,石头的一面很好的形成了阴影,不受风沙影响,默默的解下背上的行囊,拿出一个毯子铺开,“就坐在这里吧!” 女孩坐在了铺好的毯子上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壶喝了几口顿时觉得活了过来一般,看见对方又在收拾东西不好意思的上前去,“我来帮您吧!您也走了一天了!” “没关系的,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倒是小姐受到惊吓还是好好休息吧!” “那个不用叫我小姐,我叫砂玥,砂玥栗子!”女孩鼓起了勇气说道,“请问您叫……” “我?”青年摘下了头上的斗笠,乌黑柔软的半长发在发尾牢牢的系上,衬着一张白皙的脸越加俊秀,紫色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安奈!” “没有姓氏吗?”栗子好奇的问。 “……不是每个人都方便告知姓氏的!”安奈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低下头小心的倾倒这水壶在薄铁罐里,里面特殊的干粮薄薄一片遇水膨胀了起来,安奈拿起铁罐送到女孩的面前,“给你吃吧!” “那您呢?” “我不用了!”食物本身带的就不多,刚才为了救这个女孩子还丢了一些,不过忍者本身对吃的不是很在乎,安奈拿出特制兵粮丸放在嘴里嚼碎后看着远处的沙漠就开始发呆。 栗子见安奈不说话了,抵不住饥饿拿起勺子就大口吃了起来,眼睛还时不时的向安奈飘去,不禁在心里感叹,长的真好看,思考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是在沙漠里生长的人难以看见的气质,还是个忍者,想到安奈几下子就把一帮恶贼打趴在地上,;栗子对对方更加崇拜了。 注意到女孩投来的目光,安奈侧过头看见女孩拿碗的手有着伤痕,拿起一个扁平的小铁罐就丢了过去,“擦擦吧!” “嗯?啊!”栗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细微伤口忙红着脸点头,意外细心的人啊! 安奈背靠着石头拿出了怀里的短笛和着咆哮的风声吹了起来,一阵悦耳的音乐流泻而出,吹了一段想到了什么心里翻腾了起来,叹了口气把笛子收回了怀里。 “那个……” 安奈回头,“怎么了?” “笛声很好听!”栗子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曲子的名字叫什么?” “叫《最初から今まで(从开始到现在)》” “名字也一样的悲伤呢!” “悲伤啊?”安奈微笑,“那要看是怀着什么心情了!” “感觉像在思念一个人!”栗子放下了手里的铁罐。 “嗯?” “像是怀念,有种想哭却没有眼泪可以流淌的那种悲伤!” “呵呵!”听到女孩这么说,安奈侧头轻笑了起来,“……嘛~应该是吧!” “您是有喜欢的人吗?”栗子小心的问道。 “……” “那个样子像是在想喜欢的人!” “没有!”安奈快速的否定。 栗子吓了一跳,随后忐忑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搓了起来,她似乎问道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在村里只要是双方都是忍者,那么总是会有生离死别,要是对方的恋人死了,自己这么问会被安奈君讨厌的吧! 见女孩低着头要哭出来的样子,安奈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头,笑着说,“休息的差不多了吧!你家是在砂隐村是吧!” “嗯!”;栗子点头,“那个…刚才的话很抱歉!” “没关系!是我反应太大了,倒是你怎么会落到了沙漠恶贼的手里!”安奈想着,“你们的砂影不是很厉害的一位人物?我听说有他在沙漠里是没有猖獗的土匪!” 听到这里栗子的心情就低落了下去,“我们的砂影在前段时间被穿着奇怪衣服的人给绑走了!木叶的忍者有去营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奇怪的衣服?” “我也没有看清楚!只知道很恐怖!” “这样啊!”安奈点了点头,一个村里的影被绑走对方也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了,群龙无首也难怪村子外的盗贼四起,“先走吧!应该可以在天黑之前到达砂隐村!” “安奈君!”栗子跟在收拾了细软正迈步前进的安奈身后,“送我回去后安奈君去哪里呢?” “我吗?”正要回答,天空一声独特的鸟叫让安奈抬头眯起眼睛看着天空飞来不属于沙漠的鸟,伸出一只手来,身形巨大的鸟稳稳的停在了安奈的胳膊上,取下竹筒拿出里面的信件,“…我要去一个地方取草药!” “……草药?” “取草药!!?”坐在办公桌前的金发女子掏了掏耳朵完全不在乎对面黑发黑衣的女人抱着宠物猪大呼小叫,“纲手大人!安奈君就要回来了!况且现在那个地方似乎是晓的基地,如果卡卡西他们发来的情报没错,那就是在封印风影的那个地方,你居然叫他去取药!” “啊啊!顺便不是吗?会出什么事情啊!再说了不见了五年的时间,对方也一定认不出来了,那小子是越发秀气啊!咳咳咳,那个我说要见面了也不送东西来给他的救命恩人吗?” “救命恩人?”静音手上一个用力,豚豚正在她的怀里挣扎,“根本就是怕血才在六年前就写了封信把赌友黑莲君传来帮个忙不是吗?人根本就不是你救的 “啊!没有我这么好的赌品,会有这么厉害的赌友吗?”纲手掀桌,“再说了!我不是帮了他很多!两年里我没帮他什么?你以为高层这么的好搞定吗?三代一走好多事情隐藏的东西都要我从头来找啊,混蛋!!!” “强词夺理!”静音暴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纲手大人你就是因为又跑出去赌博赌输了,不得不答应人家这个条件,才把安奈君支去取药的!” “再啰嗦我就不客气了!”纲手恼羞成怒一本字典就甩了出去,静音抱着豚豚动作灵敏的蹲下,书穿透了她身后的墙,仔细看去貌似穿透了不止一面墙,“总之不要废话了!” “咳咳!恩恩!”识时务才能活的抵挡的住,命可真苦啊!静音想着越加想念起了安奈。 那是一个清醒的梦,明知道是梦却无法醒来。 星辰散布在漆黑如墨的天空,月亮也正圆,照的地面亮如白昼,月夜下不停飘落的樱花混合着别样的色彩,樱花树下一个人正站在那里,模糊的五官只有紫色的眸子明亮,依稀的看见对方在对着他微笑,那种笑容里却带着令他感觉到沉重的一份悲伤。 只要看见那个身影就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越是一步步走近越有着欣喜的快乐,想快速的冲过去却控制不住自己挪动的脚。 对方伸出手来,“阿飞……阿飞……”还有着几米远的距离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很清很脆的声音。 别这么叫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忘记你了…… “阿飞!阿飞!”现实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正做着梦的人霍然睁开了眼,放大的黑白人脸就在眼前,阿飞伸出手一把把绝推到一边,坐了起来。 绝在阿飞伸手推他头的时候就快速的缩进了树林,过了一会又冒了出来,“很少看见你睡的这么沉!” “这样很危险的!”黑绝开口说道,“要是随便一个人都会把你解决了的!” “嘛嘛~~”白绝不在意的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阿飞马上就要正式加入晓了!在此之前多休息也好!” “在想什么?”黑绝问着从树上坐起就在树干上不吭声的阿飞。 “没有!”阿飞意味深长的看着绝随即立即错开目光,“就是想樱花飞舞的景色在哪里让人难以忘怀而已!” 听到阿飞说的话,绝的脸色变的奇怪,很快又恢复过来,“别多想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温度如春,樱花都开了,才会这么想的!第二阶段已经开始了,离成功不过一步之遥而已,很快你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阿飞看向了远处,“我知道了!” “阿飞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绝紧盯着阿飞。 “什么?” “没什么!” “嗯!”阿飞简单应了一声,跳下了树。 “轰隆隆——”远处的巨大声响让阿飞和绝移开了注意力。 “好像是迪达拉那边的战斗就要结束了!”绝感应到了□传来的消息,“蝎那边已经完事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老太婆和一个小丫头给解决掉了!” “绝,战斗过程录下来了吗?” “不用阿飞你说,我已经录完了!接下来怎么办呢?” “去找戒指!” “戒指?”绝皱起眉来,“你不是不想要戒指吗?你要做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先行用时空忍术消失在了空中。 “他又想做什么?” “这几年来越来越深不可测,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了!”白绝忐忑的想,“该不会想起什么了吧!虽然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但阿飞没有理由骗我们吧!” “那可说不准,比如是想让我们不要再把注意力移到对方身上!我总觉得当时阿飞是被对方克制了一样!要是阿飞的弱点的话就必须把对方除掉。”黑绝不以为然,“魔像的查克拉日渐减少了,琳的身体可是靠着魔像来维持的!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就是想起来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了。” “那家伙到底死没死?那么严重的伤,分|身传来的消息是死了没错,可连尸体都没看见!” “撒~别想了,要催促他们去抓尾兽了,我有预感越拖越会出大事!” 阳光下朵朵紫色的药花形成一片花海,嫩紫的花瓣上洒落着露水正折射着光芒,好似晶莹剔透的宝石。 安奈打开记载草药的卷轴确定了这是纲手让他带回去的花后拿出了细长的剪子,弯腰托起手上的花瓣,这样的药花有着固定的生长区域季节,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地方会有了,可以入药的也需要认真的核对,半开的状态才可以医病,其他的都只会产生毒素。 “轰隆隆——”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滚石声响。 安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耳细听又恢复了平静,大概是山石发出的声音吧,这一片倒是有不少山。 没有过多的在意,复又弯腰在一片花海里面去采剪最后一朵可以入药的花,安奈手轻轻托起了花苞,把剪子放在花托下…… “轰隆隆——!!!”爆炸声炸开,惊起了树林里的鸟飞起。 “咔哒!”手一抖一声清响,安奈嘴角抽了抽,伸手捻起了剪坏了的药花,一剪子把整个药花花苞剪了个破碎,一阵风吹过来,他的手上没有了花的存在,安奈脸上一黑,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在这林子里发出这么大的爆炸声响。 收拾了可以入药的药花封在了卷轴里,背起了不多的行囊,安奈跳到了树上向爆炸发出的地方眺望了,随即穿梭在树林里往声源处加快脚步跑去。 ------------ 33遇见(再修) 被炸开顶的山洞散落了一具具的傀儡,踢开挡路的木傀儡,绝看着蝎的真身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找到了啊!”阿飞兴奋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我找到了,绝先生!” 看着阿飞大力的挥着手开心异常的蹲下去摘傀儡上的戒指,绝慢慢走了过去。 “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成为晓的一员了吧!反正空出了一个位置!”坐在一块石头上,把手上的戒指故作潇洒的抛向空中。 “蠢货!”黑绝开口了,“要加入可没那么容易,怎么会想着加入组织了?” “有什么关系呢!”白绝接道,“就让他加入吧!阿飞是个好孩子,这样也不会总是思考一些没用的东西了!” 正听这边说话的阿飞一个没注意,没接住的戒指直直的掉进了石头的缝隙,“啊~” “要走了!”绝忙着去迪达拉那边查看情况回头只见阿飞正忙着伸手捡卡进石缝的戒指。 “等一下啊绝先生!”阿飞边费劲的回答边用手摸索着戒指掉落的位置,“啊~好像……掉在这附近了……” 绝沉默了几秒转身走人。 “啊啊~~等等,绝先生~”阿飞伸出另一只手大叫,“请等我一下啊!” “你自己找吧!我先去迪达拉那里看看情况!” “啊啊啊~~~不要啊!”阿飞边说边更加努力的翻找戒指,见绝真的离开了后,阿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直了起来,手上的戒指正发出耀眼的光,“真是个无趣的家伙。” 正翻看手上戒指的瞬间,阿飞听到石洞处“噶哒――”一声脆响,他侧过头去看一个人影映入眼帘,刚从洞口走了进来笨拙的被一个傀儡绊倒,正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 安奈低头沉默的拍着身上的灰尘,刚路过看见这么个被炸开的巨大石洞,压制不住好奇的进来看看,没有留心地上散落的东西不注意绊倒摔了个严实。 不过,这样精致的傀儡啊!安奈想着把手伸向一具傀儡,还没等接触到一个欢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你来找什么?不好意思啊~这里的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了~~~” 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安奈没敢抬起头,只是手颤抖着抬起摸上自己的耳朵,消失了五年的人,就是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的死去,以为不会再次相遇的场景,这样一定只是错觉!怎么可能这么的巧合,不可能的! “喂~~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这都是我的了~” 安奈越加慌张的抬起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紧闭上自己的眼睛。 阿飞靠近了对方,站在那浑身不停颤抖的人身前,“你……”说着就伸手去抓安奈的手。 “啪!”大力的甩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安奈慌张的抬起头和一只血红的眼睛对视上,橙色可笑的面具就像一个醒目的标志一样,安奈手指不时地颤抖着,动也不动地看着阿飞面具上某一个定点。 “……你是在玩什么游戏吗?”阿飞好奇的声音从面具底下清晰的传来,“在玩不许动的游戏吗?是吧是吧~~” 阿飞可以看见那双琉璃紫的眼眸没有一点杂质,注视那一双要溢出水一样的目光里没有动作,过了半响阿飞先开口了, “怎么样?我长得跟正常人一样完整无缺吧?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嘴巴也一个……你一直都是这么样地看别人的吗?” 安奈回过神往后快速的退了几步。 “啊啊啊~忘了啊!”阿飞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我只有一只眼睛,你是看我的面具很好奇吧~~~”见安奈防备的看着他,阿飞也收敛起了不正经的样子往安奈的方向走了一步。 “ 别过来!”安奈慌张的大声叫住了对方。 “……我说!”阿飞的声音冷冽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我什么?” “……什么?” 安奈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认识我?”阿飞一手插在了腰上微微偏着头,血红的眼睛眯了起来注视着对方,“可我似乎不认识你呢!” “你说你……?”安奈思绪混乱了起来,“不认识我?”即使五年过去了,安奈不是没想过对方不会把他放在心上里,但一副从记忆里都把他抹去的模样,心口的旧伤隐隐作痛了起来。 “但无所谓!反正无论是我认识你还是你认识我的!我不想和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了!”以阿飞的血红眼睛为中心刮起一阵旋风身体在空中扭曲不见。 安奈看见阿飞消失不见,没来的及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抽出苦无,肩膀就按上了对方的手,一阵强烈的吸引力从背后传来,安奈不受影响的反手抓住肩膀上的手顺势过肩甩了出去。 阿飞甩开的身体穿透了石头没有受到伤,从石堆里满满站了起来,还是可以不被他的时空忍术转换到异空间里,那其他的呢? 十几米外的安奈快速抽出十几把苦无,风属性的查克拉粘着在了苦无上面漂浮早空中,结了几个不算复杂的印,苦无向着阿飞的位置精准的飞去。 阿飞还在原地站着,如果刚才的时空忍术无法对他起作用的话,那么是不是他抛来的攻击都无法避开,苦无却迅速的从阿飞的身体穿透而过,阿飞推翻了自己猜测冲向了安奈。 “风遁・压害”安奈制造出高压风球,风球强劲的威力刮碎了大片石头,细碎的石渣合着风对着逆风疾驰而来的人吹去。 一个闪身,安奈的眼前就失去了阿飞的身影,对方又一次消失在了空气里,随即左手臂被从半空里出现的人大力抓住反扣在背后压下,另一手一眨眼顺着安奈的腰后忍具包拔出一把苦无刺向安奈的腹部。 安奈抬起没有被钳住的右手,猝不及防的用手肘撞击上后背站着的人的胸口。 结结实实的一个重击让阿飞迅速退后了几步,胸口传来的撞击痛楚明显,阿飞血红的眸子直看着安奈,尖锐冰冷,时空忍术无法起作用,忍具或是其他东西的攻击可以照常穿透过去没有影响,但却对对方身体上的物理接触没有办法避开,只要是和他近身搏斗自己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这种没有一点动作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阿飞传来的寒意让安奈心里翻涌着无法言语的感受。 看见对方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阿飞烦躁了起来,“你让我感觉很厌恶,快滚远一点!” 安奈听后浑身一震,眼眶红了红,拼命的忍耐着翻滚的情绪。 “你……” 没等阿飞话说完,安奈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趁着对方没有追过来,安奈几个后跃离开了山洞。 目送对方离开,阿飞重新在石头上坐了下来,视线转向了云朵移开后的天空,“……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咳咳……哈哈……”安奈捂住胸口在一条清澈的河边蹲了下来,不知道自己飞速奔跑了多远,要是再在哪里待下去自己一定会因为心绞痛死的。 太过巧合真让人难以置信,六年跟着纲手的好友一起四处游历或是找寻药物都没有见到过,可是对方看样子是不认识自己了。 安奈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河里的倒影,河里清晰的照出一个对于男性来说有些过分清秀的脸,黑色的半长发因为奔跑有些乱,安奈伸手梳理了一下长发,拿着绳子在发尾处牢牢的扎紧,目光落到了自己的眼睛。 琉璃紫的眼睛就像是普通人的眼睛一样,汇集了查克拉在眼部,黑色的勾玉浮现在变得紫红的眸子上,旋转尾部勾结在一起扭曲,“天忍!” 眸子里旋转而出的一阵雪花凝聚在面前的河面迅速结起了冰,再旋转了几圈冰融化在河水里流走了,安奈伸手摸上自己已经一片光洁的额头,因为或多或少在死一次的时候被要消失的咒印破坏了。 长相没有太大的改变,眼睛或许不同了,以前是无法隐藏的状态现在已经改变了不少,就这样认不出来其实是个好事!安奈撤去了查克拉,勾玉迅速消失眼睛颜色也恢复平常,这个地方不能久呆了,必须要立即回去了! 拿下行囊正要取出水壶来打水,“……卷轴呢?”安奈翻着自己的背包,最后在包的底部发现了一个破洞,“这下糟糕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散落的东西收回包里,却发现挂在自己包上的链子,安奈轻轻的拆了下来,一条磨损甚至掉了坠子光秃秃的普通手链,早就挤压的看不出原形了,安奈摇了摇握着手心里,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落的吧! “阿飞……阿飞……”不知道他的过往,这个手链是重要的东西吧!安奈随手把手链放在了包里。 木叶,展翅高飞的鹰飞过蓝色的天空传达着任务成功的喜悦消息。 “砂忍村的千代婆婆一人殉职,风影大人也已经安全的回到了村子里,凯班和卡卡西班都平安完成任务,三天后将回到木叶村!”静音正对着金发的中年女子做着报告。 纲手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了!”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唉,好想念过去那样逍遥的日子。 静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但同自来也所说的故意把身为人柱力的鸣人派去对抗那些追捕尾兽的家伙是不是有些不妥?虽然有前任的暗部旗木卡卡西随行,但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就因为鸣人是人柱力,只有身为人柱力的人能真正理解人柱力!那些你都不需要担心!” “可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静音想说出口的话。 “进来!”纲手支起手来看着门外,一个忍者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信件递给了静音后立即消失了。 静音拿过信件上面的名字让她一阵欣喜,“纲手大人!你看这个!” 拆开了信件里面的字迹工整,纲手大笑了起来,“那个小子!要直接回木叶了!” “真是太好了!” “嗯,是呢!”纲手继续往下看,脸色一变,“这小子,居然跟我说草药没有采到!回来他就死定了!!” “……额?” 林间的鸟叫声还在回响,绿色的草地上还留有激烈战斗后的痕迹,黑色的忍鞋就踩在一只断手的旁边,手的手心还有一张奇怪的嘴,正吐着舌头。 “哎呀哎呀~看来迪达拉也□掉了呢?”戴着漩涡型面具的人蹲了下来,一手抬起了断手还甩了甩,“啧~他的死因绝对是爆炸身亡!你说是吧~绝先生~~~就顺便死在附近某处了吧~哈哈哈!”正笑期间,一个极其不爽的声音传来。 “你这混蛋,快把手拿开!” 面具男放下了断手向后看去,吃惊万分的大叫起来,“啊,还活着啊!” 绝没有理会一直在怪叫着的阿飞转而把目光投向了断了两只手的迪达拉,黑绝低沉的声音传来,“人柱力怎么样了?” 迪达拉耷拉下眼皮,转开视线,“我的指标已经达成了吧!嗯” “哎呀呀~迪达拉先生,你也就是勉强达成啊!”摊开了手幸灾乐祸的说,“你没事吧?好像有事哦!” 迪达拉看见阿飞越加过分的行径眼睛眯了起来,“阿飞,佛也是能忍三次,你再说句试试,你的死因就由我来决定!嗯!” 听到迪达拉威胁意味十足的话,阿飞更加的不当回事,叉腰的手大力的向外摊,耸肩不置可否,“多半就是被炸死吧?” 绝望向阿飞,“你已经第3次了!” 没提醒完,阿飞就被迪达拉的腿紧紧卡住脖子,“你就死于窒息吧!” “喂喂,不要闹了!”白绝无奈的劝阻,“阿飞也只顾着玩了!” “就别管他们了。”黑绝冷眼看着一旁吵闹无暇顾及他们这边的两人,“佩恩叫我们回去了!” “回去?任务都完成了不是吗?”迪达拉蹦了起来,“不会又有任务了吧!” “先回去在说吧!”绝直接的堵住了迪达拉抱怨的话,“阿飞你也要一起回组织吗?” “不……”阿飞正要拒绝,眼前浮现那双紫色的眼眸,再瞥过一眼绝。 “不回去吗?又不想加入组织了?”绝对阿飞的不定性无奈道。 “回去!我想加入组织~”阿飞欢脱的扭着。眯起的眼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好久不见佩恩了!” 幽暗的地下走廊,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站在淋浴喷头下的人仰着头任由雨水冲刷,水流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金色的眸子恍惚可以看见水似乎是另一种色彩。 血红的血滴淌在白色刺目的雪地上,仿佛还能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轻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大蛇丸老师了呢!” 花洒喷出的热水滴落在身上猛的不自然的痛楚,他突然一拳狠狠锤在墙面的瓷砖上,瓷砖“咔嚓”一声裂开纹路,血流了出来顺着拳头往下滴落,渐渐融入了脚下的水流才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大蛇丸大人!”浴室外兜正隔着一扇玻璃门,声音传了过来,“风之国风影似乎平安的回了砂隐村。” “……被晓带去了还可以活着回来!” “是!是和三忍之一自来也修行回来的漩涡鸣人去救了回来,看来不止佐助君有了成长,鸣人君也成长了不少。”兜说着顿了一下侧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少年,“佐助君,来找大蛇丸大人吗?过一会再来吧!” “你刚才说鸣人吗?”佐助冷眼看着兜,“他从晓手里救了我爱罗?没死?” “是问谁?是说鸣人君吗?他没事。”话语刚落佐助就转身离开了,兜推了推眼镜看着佐助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蛇丸穿好了衣服拉开了浴室门。 兜忙拿起手上准备好的报表,“这个是大蛇丸大人让我秘密调查来的木叶人事表,今年最新的名单已经传过来了!” ------------ 34番外 ·一次阳光 每一年新的下忍毕业前,大家都会聚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议论,本来没有低一年级的事情,但因为安奈好红豆是提前毕业的一批,自动的归到了这一届的分班里。 里里外外都有着喧闹,操场上也不时能听到学生之间互相猜测谁和谁分在一组的几率更大。 “安奈,分组的话我一定要和你一组!”红豆在一边唧唧咋咋的说,“我们是好朋友,更是好搭档!恩恩必须一组!” 站在树下的安奈把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对着红豆笑了笑点头默认。 “你在看什么啊?”红豆敏感的感觉到安奈的心不在焉。 “没,没什么的!”安奈摇了摇头。 红豆狐疑的看了安奈一会立即看向安奈刚才收回目光的地方,那里站着一群今年毕业的学生正围着已经升中忍的忍者在指导下学习手里剑,“中忍!安奈你很好奇中忍吗?” “……额嗯!” “回答的这么牵强,那么就一定不是好奇中忍!”红豆拿出红豆丸子满足的咬了一口,“在看和红豆丸子一样让你动心的人吧!” “没…没有!”安奈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的开朗,憋红了一张脸半天支吾不出来。 红豆有着发现了八卦的兴奋,拉起安奈就往那一群人那里靠近。 “你…红豆你要干什么?”安奈被红豆拉住手腕大力的往前走,等他明白红豆想做什么的时候安奈忙拉着红豆往后退,“那里正在练习,你要我过去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那个人?”红豆把手往那几个中忍一指。 安奈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唯一一个女孩子琳身上,“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喜欢谁!” “跟我来吧!”红豆把自己手里最后的一颗红豆丸子塞到了安奈的嘴里,止住了安奈的抗议声,“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 连拉带拽的把安奈赶鸭子上架一样的推到了那一圈人的最里圈,“喂!来给我们指导指导吧!”红豆不顾旁边人的眼光,大声的说道。 “喂!你们低年级的来干什么?”立即有高年级的不满说道。 “是啊!中忍好不容易来指导我们,你们没毕业不要在这里烦人了!” 安奈在一声声的指责声里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红豆插着腰豪迈的一扬手,“我们是提前和你们毕业的!更有资格得到指导!” 安奈拉了拉红豆的袖子提醒她不要再树敌了,旁边人的目光炙热的要穿透他们了。 “我来指导你们吧!”琳出来打圆场,温柔的看着红豆和安奈,“这样可以吗?” 安奈以为红豆会点头,谁知道红豆手指向了一旁的带土,“要他来!” 中忍里的领队卡卡西冷哼了一声。 带土不明所以的指着自己,“你说要我来?” 安奈紧张的手指都抖了起来,吃惊的看着点头的红豆。 “啊!要我来指导啊!”带土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随即瞪了抱着手轻视着他的卡卡西后对着安奈和红豆竖起了大拇指笑了起来,“哈哈,没问题!我可是第一呢!” “哼!”卡卡西移开了眼睛转而看向安奈,“你们提前毕业?” “嗯!”安奈点了点头,“已经合格了,过几天参加分组!” “提前吗?”带土凑了过来,“没想到你小子还很厉害嘛!” 安奈猛的看见带土放大的脸,顿时深觉呼吸困难,心跳的要超出了承受范围。 “喂,教我们手里剑啦!”红豆及时拉开带土。 “哦哦对!抱歉啦!”带土不好意思的露出标志的大笑,“我们去一边的靶子那里去练习吧!” 安奈低着头和红豆并排跟着带土身后往目的地去,红豆上前几步拉住了带土的手,“哥哥牵着我们吧!” 带土一愣,不过神经大条的他压根没想那么多,“好啊!”说着居然回过身来一把握住了安奈的手。 安奈条件反射的想把手缩回来,看见红豆偷偷对他做警告的表情,安奈放弃了挣扎,却见红豆突然放开了拉住带土的手,退后了几步走。 带土没有在意红豆松手的动作,另一只手里依旧拉着安奈的手走着,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安奈不安的回头看在他们手走的红豆,红豆正对他暧昧的笑,眨了眨眼睛。 安奈被动的被拉着走,短短的几十步距离,能感觉到双手之间的温存,似乎不会觉得他和他之间有距离,如果只能实现一个愿望想说时间啊停止吧,就一直这样!不安与希望各占一半的感觉。 “嗯,来练习吧!”带土松开了手,“你们先来试试看,我看看你们还有哪里要纠正!” 手上突然失去的温度,风吹过来有点凉,安奈不自觉的把握过的手和自己另只手合在一起。 “我先来吧!”红豆掏出手里剑动作干脆利落的向靶子投去,标准正确的扎在红心处。 “哇,不错啊!”带土喃喃的说,“这样根本不用我来指导嘛!” “安奈该你了!”红豆把手里剑递给安奈,安奈接了过来,他的手里剑是全学年第一,也根本就是没有问题的,正要投射出去,安奈抬起的胳膊被碰了一下,手一偏手里剑射中站在靶子边带土额头上推高的护目镜。 安奈脸白了白看向红豆,红豆幸灾乐祸的呲牙一笑,安奈就知道是红豆趁对方没有注意推了自己的胳膊才投射歪的。 “啊啊!”带土颤抖着手把护目镜拿了下来,虽然没有破损但要是额头上没有这个护目镜自己一定会挂彩的,“安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安奈呆呆的站在原地,尴尬的恨不得埋进土地里。 “哥哥!他实在是手里剑太差了!”红豆举手无视安奈看见她动作紧张的表情,“要好好的手把手教导才对!” “那没办法了!”带土一副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就让我来好好教你吧!” 安奈正要开口说些拒绝的话,带土就拿着手里剑上来放在安奈的手里,站到安奈的身后,手覆在安奈拿着手里剑的手上,“看好了!眼睛先看着靶子的红心,你先试试看你的左右眼分别都能看见红心在那个位置,两只眼睛有的时候看东西是有位置的细微差别的,然后双眼看好了,用自己的感觉判断角度……就像是心里的眼睛看见的地方,准确指引的地方……” 带土的话,安奈没有仔细的听,身体相贴的位置,用同样的言语同样的视线看着同一样的事物,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吧! “现在投出去!” “叮!”手里剑牢牢的钉在了靶子的红心上。 “呐!这回会了吧!”带土大笑着拍了拍安奈的肩膀,“其实并不难的!” “我知道了!”安奈放下了手。 红豆拍着手大喊安可,“再来一个吧!” 带土正要回答什么,远处就传来了琳叫他的声音,“带土,该回去了哦!” “看来不行了!要去接任务了!”带土说道,“下次吧!”对着安奈和红豆摆着手跑回了琳的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带土就笑开了。 红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扭头看向安奈,“这就走了!” “嗯!要接任务什么的很忙!”安奈了然的开口,“现在外面局势动荡,带土他们也很辛苦!” “……啧啧!”红豆一手环住安奈的肩膀,“不要说着这样贤惠的话一边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我没有!” “……真的?” “谢谢你红豆!” “……别说那些了!着说明我心细如尘啊!也终于女孩一次了吧!” 摊开手透着指缝看着阳光细碎的透了过来,“一次温度如同阳光也就足够了!” ------------ 35木叶 “啊~这样的一天真是让人提不起戒备啊!”守在村子口的钢子铁懒洋洋的说,“卡卡西前辈倒是进医院了!” “是啊!以前很少会重伤到进医院,除了五年前疯狂接任务直到带领小队!”神月出云闲的无聊拿起了旁边的书一页页的翻看。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钢子铁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精神了起来。 “似乎是某个人死了!” “谁啊?” 神月出云压低了声音对着钢子铁说道,“我也是听说的你还记得以前和我们同班的那个日向天才吗?” “记得!那个时候和红豆一起提前毕业的嘛?后来不是当老师去了因为移植了新眼睛没有战斗能力从来都不接任务的?自那之后也再没联系了!木叶忍者这么多也没有见过了!”钢子铁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班里那个内向又不爱说话的那个男孩子,“话说那个时候旁边都是粗鲁的女生,还想他怎么不是个女孩子呢!” “上面不是说他出长期任务了吗?可是有谣言说他是叛忍,又有说他死了总之理由五花八门!” “那和卡卡西五年前疯狂接任务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怎么还不明白?”神月出云翻了个白眼,“他们是好朋友,卡卡西前辈又是重情的人!” “啊啊,是这样……”钢子铁正要回答面前的阳光就被遮住了,抬头看去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斗笠上的布条垂了下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情绪平和的紫色眼睛。 “抱歉,我要进村,请问是在这里登记吗?” “那个是来委托任务的吗?”见对方点头,神月出云有些发愣的拿出了登记簿,不过来来往往进出木叶村的人很多,他也没什么太大惊讶的说道,“签个名字吧!” “嗯!”对方从和服里伸出的手很修长很白,很符合清朗的声音,认真的在登记簿上工整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后询问了去往火影楼的道路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看看写了什么!”钢子铁对这样一个礼貌的人很好奇,拿过登记簿上面的名字让他微微一愣,“叫安奈!” “安奈?”神月出云想起了刚才聊天说到的人,凑过去看了一眼,“就叫安奈,世上同名的多了去了!” “嘛~真困啊!春天就是容易让人乏力啊!” 踩着零星散落樱花的路往火影楼的地方走去,五年没回来道路也改了许多,街上人们来来往往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脱离了战争的苦难,小时候那个时候的战争年代似乎是前生的事情了。 宽阔的道路上还有来来回回跑动的玩闹的孩子,安奈嘴角扬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当初带的学生怎么样了,也早就当上了优秀的忍者了吧!或许有的可以成为精英中忍,也有可能会……因为任务牺牲吧!忍者总是有着死亡的伴随。 目光落到了一家店,店不大此时过了吃饭的时间里面的人并不多,安奈轻轻的读出声来,“一乐!” 仿佛沉淀在记忆里的时光…… “算了,一起出去吃碗拉面吧!”少年笑的样子很单纯,扬起手腕,手链折射着光,“谢礼!而且我晚上没有吃饱!要去吗?” 等安奈把思绪转移回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坐在了一乐拉面店里。 “决定好了吗?”当初和自己年纪一样幼小的彩女如今已经长大了,依旧拿着一个本子问他。 “豚骨拉面吧!”安奈收起了菜单递还给了彩女。 没一会拉面就端了上来,安奈抽出筷子,低头看着色香味俱全的拉面,拉面的热气熏了上来,蒙的眼睛好像蒸上了水汽。 夹起了拉面放进嘴里,拉面独特的味道浓郁的在嘴里化开,自己再也不像是第一次来拉面店那样陌生无措,甚至顾忌着对面人说的话而觉得味道是苦涩的了。 那个动心的时候想离他更近一点,吃着东西是想自然而然的说很好吃,下次可以再一起来吗?而这样的话语,已无法让他听见,回想起来恍若昨天。 吃完后放下了钱,安奈拿起放在一边的帽子掀开布帘,身边擦身而过一个金发少年往店里急匆匆的而去,安奈没有多加留意的走了出来,迎面就是一个熟悉的人。 安奈站在一乐拉面店的门口和对方互相对视了几分钟。 “伊鲁卡?” “你是…是安奈君吧!”脱离了少年介于青年的转变,安奈虽然气质上不同了,可朋友同事了那么久伊鲁卡还是认了出来。 对着对面那个张嘴吃惊的伊鲁卡,安奈笑着点头,“好久不见了!” “你…天哪,我该说什么呢?”伊鲁卡走了过来,“上面说你出什么任务去了,①38看書网你死了,现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额……是任务呢!”安奈不知道这几年上面是怎么对外说的,叛逃的时候除了亲眼目睹知情的卡卡西,无法隐瞒的红豆几个上忍暗部外也只剩下了想铲除自己的团藏,现在这种情况也的确对他是有利的。 “但听说日向家那里已经把你的身份注销了!”伊鲁卡回想着自己几年前听说的事情,“没有什么原因,你还是快去火影那里报备一下吧!” “这个我知道!”安奈没有过多解释,“你这是没有课吗?” “今天没有课,带学生来吃拉面!就是当初我和你一起带的班里学生!” “学生?是谁?”安奈想到伊鲁卡不是一个顺便和学生走的太近的老师好奇的问着。 “就是鸣人啊!” “鸣人?” “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现在他是我珍惜的学生!” “孩子是没错的!这样就太好了,我要先去火影楼!”安奈挥了挥手转身就要离开,一声吼声穿透了街道,掀起风浪一样直袭而来。 安奈和伊鲁卡瞪大眼睛看着街上的人纷纷消失躲了起来,一个竹筐被风卷着滚过街道,半长不拘的头发,标志性的潇洒风衣,霸气的叉腰往这里看来,“不许动!” 说着狂奔而来,身后带起灰尘滚滚,“吱嘎――”刹住了脚站在他的面前,抱住他就是一串串的面条泪,“呜呜呜,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这个死鬼!” “死鬼这个次不是对谁都可以说的!”安奈无奈的对着旁边的伊鲁卡示意了一下,伊鲁卡点头笑着进了拉面店里。 “安奈!” “唉~红豆,淑女一点!再这样就嫁不出去了!”安奈拉开红豆。 红豆抬起袖子抹了抹脸,“你这个家伙,化成灰了我也认识你你!” “……”知道红豆有的时候很脱线,安奈也懒的纠正红豆了,伸手拍了拍红豆的头。 “喂,你小子!敢摸我的头!”红豆一手大力的卡住安奈的脖子,“我可是比你大要叫我姐姐!” “……嗯!” “走喝酒去!” 无法反抗的安奈被不由分说的红豆拉到了居酒屋里,看着红豆一口气叫上来了好几瓶酒。 “我要先去纲手大人那里报到才行,”安奈轻轻叹了口气,本来应该一回来就去的。 “啊,纲手大人啊,我刚从那里交任务回来,她又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赌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静音也在到处找呢!你就是现在回去也没用的!”红豆拿起酒就倒了起来。 “你少喝一点吧!”安奈拿下了红豆手上的酒壶,“是有什么烦心事?” “别这么问!”红豆拿回了酒壶,“原本想看见你开心的笑的,只是还是看见你就满是难过!” “难过什么?” “那个时候你差点死了,医疗忍者都说你是死了!” “……” “但我难过的不仅仅是这个,我在想那个时候要是大蛇丸不出现你是不是就安全的回来了?执行完任务,三代目大人也不会因为你的事情觉得内心愧疚不已!” “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没有回来很抱歉!”那个时候安奈正跟着救了他性命的恩人到了海外,拖着一副无法动弹的残破身躯。 “没什么抱歉的!那个时候你要是回来就危险了,我知道有高层想杀你!上忍多多少少还是会知道一些的嘛!要是回来的话你会死,而且无力反抗!”红豆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的脸,“我在死亡森林的时候碰到大蛇丸了!” 安奈一惊,具体的细节他并不清楚,“那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别这么紧张!”红豆放下了酒壶,“只不过续了续旧,问他为什么要找上你!他居然说没有理由,因为世界太无趣了!” “你没事就好!” “我说你死了!他反而说什么弱者不配存活在世上,”红豆一把捏碎了杯子,“用了双蛇相杀还没有杀了他!”看见安奈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忙摆了摆手,“没有来的及用啦!” “…以后不要再用那么危险的术了!”安奈知道红豆有自己的想法,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从小红豆就比他想的更久远,他也没什么好批评红豆的行为,虽然让他很不放心。 “嘛~”红豆笑了起来,提起旁边的袋子,“这个给你!” 安奈接了过来打开是木叶最有名的点心铺做的三色丸子,“怎么给我这个!” “刚才我是从点心店里出来就看见你了!”红豆拿起筷子夹了鱼下酒,“你也好久没吃了吧!家乡的点心哪里都还是比不上的!小时候你也常买给……” “嗯,说的是呢!” 红豆忙闭上了嘴,“那个,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 没关系!”手里的酒映着安奈的脸,晃了晃酒杯,脸也模糊了起来,“ 我也忘了许多了!” “你还是忘不了吗?” “你看卡卡西不也没有忘记!” “你们那性质不一样!”红豆摇了摇头,“话说卡卡西住院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住院?” “是啊,任务受的伤,还不轻!是凯背他回来的,可我怎么看都像是凯让卡卡西的伤势雪上加霜!” “我会去看他的!”安奈应了一声,思仲了一下犹豫着开口,“那个我听说卡卡西带了三个学生。” “那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一个是漩涡鸣人!” “鸣人那孩子吗?”安奈的脑海浮现了一个金灿灿和向日葵一样的少年自信的说道要成为火影,“跟着卡卡西是好,卡卡西虽然看起来不太可靠实际上是个相当优秀让人安心的人。” “还有一个是纲手大人的嫡传弟子!春野樱!” 安奈点了点头,“那是不是还有个宇智波家的孩子!” “……嗯!” “怎么吞吞吐吐的?”安奈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红豆。 “叛逃了,去大蛇丸那里了!”红豆说完撇过头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安奈也没有继续问下去,问到那个孩子也是因为想到和鼬多多少少有些交情,多少问下情况,但成了叛忍,这些话还是少拿到台面上说,木叶有多少□知道一点点就好深入了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正相对无言,一个暗部突然出现在了酒桌旁, “安奈,请去火影办公室!”说完一阵烟雾中迅速离开。 “纲手大人看来是回来了!”红豆一手搭在靠着的椅背上一手拿着酒杯对着安奈笑了笑,“不知道心情是好是坏。 纲手的心情此时当然是……坏的! “特意送过去给你的高级卷轴!”纲手大力的一掌拍向桌面,桌子顿时裂开了缝隙,“结果今天又输了那么多,利滚利没完没了了!” “抱歉!”安奈很干脆的承认自己的失误,“但纲手大人还是少赌比较好!” “咳咳!”听见安奈说的话这么的利落,纲手有些心虚的把手握成拳在嘴边轻咳了几声,“你这次回来,也在路上知道了我传给你的几次消息,你的身份已经在日向一族中注销了!这是三代目在你出事后认真思考过和日向宗主私下约定好的!” 安奈应了一声没有接话。 “原因是你开眼了,即使不是那么完全体的写轮眼,也远远超过了日向分家可以拥有的能力,维护日向一族的顽固派不会同意留下你的生命,就算我或是日向宗主要替你求情,被废眼睛是必须的!注销了你的身份不在属于日向一族,日向顽固派知道你是谁想要对你出手也不可能了!”纲手支起了手认真的注视着默不作声的安奈,“暂时放弃你的姓氏,总有一天还是可以恢复的,我知道一个人的姓氏代表着荣誉,事情紧急,希望你能理解!” “……”安奈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还有一件事情!“纲手拿起旁边资料和一把钥匙递到安奈的手里,”你出外四处帮我寻找草药,对药剂方面也不错,我的安排是让你加入医疗班的药剂科,你的意思是!” “听从纲手大人的安排!” “这样发挥了你的作用,就是身体好了,旧疾也会经常发作吧!”纲手指了指安奈手上的东西,“这是你要去医疗班报到的证明,还有你家的钥匙,卡卡西曾和我说起你的时候告诉我你的住处是不想轻易变动的,本来要被收回去,但用你出长期任务的借口倒是让他们无话可说!” 安奈手握紧了钥匙,金属凉凉的在温热的手心里,知道纲手一定是和团藏一派争执过了,“那个我想去看看卡卡西!” “过几天吧!等他状态好一些!他也是昨天才回来的!” 推开了自己的公寓,意外的发现不是自己想象那么的脏乱或是灰尘密布,虽然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也显示这里是有人来打扫过的。 放下背包,安奈几步走到自己房间的大窗户处,推开了窗,可以清晰的看见楼下不远处被小树林环绕的慰灵碑在夕阳的光下折射着光芒,目光收了回来放在床头柜上的几张照片上。 安奈坐在了床上拿起了照片,一张是父母的照片,一张是自己和红豆大蛇丸的照片,那个时候笑的都很开心的样子,一张日向家的家族照人数众多,白眼倒还是很一致就像是长了同一张脸,安奈嘴角勾了起来,自己还没有见过带土的年纪只知道怯生生的拉着两个舅舅的手对着相机睁着白色的眼睛害羞的红着脸。 最后一张是从带土家拿来的,要是带土还活着连碰都不会让自己碰了,死去后倒是感觉带土不像是从前那样遥不可及了,但却再也不能感觉到一丝温度的存在了。 手指轻轻摩擦着相片上带土的脸,现在只能凭着照片找寻过去的痕迹。 “那个时候的你,如果没有死去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背靠在冰冷的慰灵碑上坐着,这个时间的午夜连风也染上了湿冷的温度,“大概还是会让我哭泣吧!” “带土,我遇见了一个人!我知道你一定不想听我说什么话。”安奈闭了闭眼睛,“但那个人啊!和你明明不一样却有着和你一样让我难以忘怀的温暖!明明第一次见到我也是想杀了我的!”安奈低低笑了起来,却一点都没有染上笑意,“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但我很庆幸能和阿飞相遇!就算他好像早就不记得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了!卑微的喜欢都不可以清楚的表达出来,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 永远忘不掉的情节…… “不要喜欢我!”不安的侧过头去看站在旁边的带土,冷漠面无表情淡然的神态直视着前方,就是说着这样的话也不会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被拉住的手松开了。 眼睛已经渐渐模糊,转过身来看见的是带土头也不回的走向了琳,所有的眼睛可以看见的东西里只有少年坚决漠然的背影。 想喊着说拜托请回头看看我,那些挽留或是想表达出来的压抑情感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带土,我说不出那样的话来,一开始就没有轮到我说的资格!”安奈抱起了腿把脸埋在了膝盖上,“对着阿飞也说不出口,想对他说好久不见了这样的话也觉得可笑和莫名其妙,我应该习惯寂寞。” 沉浸在过去的安奈根本注意不到隐秘了所有气息的人安静的靠在慰灵碑的另一面。 ------------ 36恶搞番外 ·兔子记 一日在木叶午后的悠闲的时间,有美好的阳光,像是一把把金色的砂,细细的从树缝之间泻了下来,一块块的映在身上,安奈躺在树上,吹来的不远处的樱花瓣满是惬意。 闭着眼睛思绪飘的好远,梦到了带土,梦的更多的是阿飞,想着想着记忆就停在了阿飞捂着他的眼睛落下的那个炙热的吻,很真实的感觉一样,一个吻结结实实的就印在唇边,有点凉还很温柔…… “哗啦!”安奈一个紧张大力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清醒自己的大脑,随后好像旁边有人看见他在想什么一样,脸红红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被亲了一样!” 跳下树正要迈步走,看见脚步有个小东西,安奈吓了一跳刚才差点就一脚踩上去了,他蹲了下去,拎起那一团棕色的兔子,在眼前打量着。 看起来就手掌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兔子,正呆着和他对视,耳朵不时动了动。 安奈捧起兔子,兔子还用下巴擦着他的手,“……”看来是只普通的野兔子,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这么好的一片树林也不是没有野生小动物,自己对只兔子起防备心真是有够蠢的。 “走吧!”安奈把小兔子放在地上轻轻推了推,结果发现兔子根本就不走,“怎么不蹦?” 安奈把兔子翻过来检查也没有什么毛病,想来大概是兔子不想走了,安奈正准备让小兔子自生自灭,兔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安奈的手心。 麻麻痒痒的感觉,兔子还用特纯洁的小红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安奈。 安奈脸红了…… “啊!安奈,刚回来没几天你就养了只兔子啊!”红豆看见迎面走来的安奈手上抱着兔子吃惊的问。 安奈低下了头,“这个是在树林里发现的!等它大了我就送它回去!” “……安奈!不要解释了,”红豆突然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安奈喜欢这样的小动物!” “……” “哈哈哈哈!好搞笑!”红豆大笑着。 安奈低着头抱着兔子就匆匆离开了要拉住他的红豆。 “我怎么就把你给带回来了呢?”安奈叹了口气把兔子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自己买来的胡萝卜洗干净切成小条,“来,吃吧!” 却看见兔子凑上来闻了闻马上扭头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安奈拿着胡萝卜条的手抖了抖,转身换了莴苣,兔子也同样没有理会。 “……该不会是不饿吧!”安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就看见兔子把头伸了过来,对着他自己盘子里的丸子有兴趣的埋头吃了起来几下就吃了个干净,安奈傻眼了,爱吃丸子的兔子真是个稀罕的事情。 他按住兔子,“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是兔子吗?” 但兔子不会回答,只是动着耳朵一脸无辜,安奈扶额好吧,自己是真的不太了解兔子的习性,只知道兔子喜欢吃青菜,具体什么青菜,胡萝卜吧,但也许这只兔子重口味⊙﹏⊙b汗 见兔子直起身体对着安奈的脸舔了舔,安奈笑眯了眼。 伸手轻轻的抚摸兔子柔软的背部,安奈歪了歪头,“给你取个名字吧!” 安奈闭眼睛想了一会睁开眼就对上兔子的眼睛,“叫什么呢?没想好!还是就叫你兔子吧!” 兔子趴了下来也歪着头看他。 “你要是雪兔的话,那家伙一定会叫个不停!”安奈支起头来,“想来他喜欢很喜欢兔子这样的动物,你太小了,再长大一些他反而会把你吃掉!” 见兔子用前爪抬起来贴上自己的胳膊,安奈哈哈笑了两声手轻握着兔子的小爪子,“有时是喜欢有时也会做出一些他觉得顺理成章的事情!嘛~我倒是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兔子眯着眼睛贴在安奈的手心,安奈没有多想抱着兔子就进浴室,毕竟是野兔子,看起来干净,安奈还是打算清理一下,把兔子的后脚踩在盆里扶好后,拿起上次答应帕克买来的宠物沐浴露,先稀释了一点细细的给在盆里的兔子清洗,只是大概的洗了洗确定沐浴露洗干净后安奈就把兔子拎了出来,拿过旁边的干净毛巾包住放到自己的床上用吹风机开着小风小心的吹干兔子。 手轻轻的抚摸着兔子身上柔软的毛,每一个地方都仔细的吹干,温度适宜的柔风吹的兔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安奈等摸到肚子那一片的时候,安奈可以感觉到手下的兔子僵硬了。 安奈以为兔子怎么了,忙低头去看,安奈是吃惊的一愣一愣的,他看见兔子好像是害羞一样的缩了起来,“难道你是只母兔子?”安奈虽然觉得自己和兔子说话的样子特傻,但这兔子太拟人化了。 “……”兔子沉默了,恼羞成怒一样的一脚蹬向安奈的脸。 “啊!”安奈捂着被蹬的发疼的额头,“其实是只公兔子?”他摸了摸差不多干了的兔子转身去沐浴。 等回来的时候看见原本在床上趴着的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头柜那里,安静的有些出神的意味直视着相框。 安奈一边拿着毛巾擦着头一边走了过去跟着兔子一起看着照片,里面是带土的小队合照。 “兔子,你在看什么?” 兔子当然不会回答,还是呆呆的看着相片。 “你猜他是谁?”安奈突来的兴致,指着相片里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护目镜少年。 兔子动了动,似乎顺着安奈的手指看去,歪了歪耳朵。 “是未来的火影!” 兔子抬起头见安奈正对着照片红眼眶,愣了一会抖了抖耳朵闭着眼睛团成一团。 安奈见兔子要睡觉的架势,忙转身给小兔子铺了个窝,把柔软的布和棉花堆在纸盒里,把兔子抱了进去。 拉灭灯,屋里暗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就对上兔子红红的眼睛,安奈惊的浑身一抖,忙坐了起来,躺在他枕头上的兔子也翻了个身起来和安奈大眼瞪小眼。 才反应回来自己抱了只小兔子回来养,安奈松了一口气,不过兔子是什么时候跑上来的,自己一点警觉都没有真是失败。 直到抱着兔子到了厨房,给兔子面前放而来几颗丸子看着兔子吃东西,安奈还在叹气,自己要把兔子放在家里吗?还要去药剂科去做事,那里可是禁止携带宠物,拜托红豆,不行,那丫头会趁他不注意把兔子烤了的,那么去找卡卡西?貌似他今天有任务,伊鲁卡?在教课,鸣人?那孩子连照顾自己都不行,小樱?在医院…… 认识的没多少,不太熟的又不敢麻烦,安奈咬下一颗丸子,决定了,在路上遇见谁就把兔子交给谁。 抱着兔子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的喜庆,到处都是粉红色的装饰。安奈走向医院的路上还仔细观察身边有没有让他可以托兔的对象。 迎面而来的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旁边的人都纷纷让道。 “伊比喜!”安奈打了个招呼。 伊比喜点了点头擦身而过,马上倒退了几步,看着安奈一动不动。 安奈傻站了一会,发现对方不是看他而是他怀里的兔子,把明显不情愿的兔子举到伊比喜面前,“是……兔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伊比喜接过兔子,诡异的弯起了嘴角,“嗯,兔子可爱!” “……”一阵凉风吹过,安奈在风中飘落,直见伊比喜常年没笑一下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揉着兔子,兔子一副要吐出来的拟人样子。 “不过太可疑了,任何生物都有可能存在危险!”伊比喜收起了笑容,提着兔子,“我要带到审讯室里去确认一下!” 安奈心疼的一把捞过兔子,“不用了,你是不是有事?” “啊!啧,我先走了!”难得对自己严厉的伊比喜忘记了时间,很是懊恼的大步离开。 兔子也不能随便的交给伊比喜。 正一筹莫展中,夕日红出现了,没有任务的时候穿的比平常还要漂亮,在人群里也非常显眼。 对方先打的招呼走了过来,“安奈君!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 “不是的,等下要去医疗班!” “等下是什么时候!” “过两个小时吧!”安奈低头看表。 “啊!时间够嘛!好久不见和我去吃点东西,好好的聊聊!”搭着安奈的肩膀就拖到经常去的店里。 红的脾气其实很温柔,这是在喝酒前…… “啪——”一瓶伏特加的空酒瓶又摆了上来,安奈夹着芥末八爪鱼的筷子一抖,一个八爪鱼腿抖到了桌子上。 兔子正用它那处事不惊的眼睛注视眼前着一幕,红大力的揪起安奈的领子,酒气喷了上来,让安奈一阵头晕,“你说阿斯玛是不是太过分了,难得都休息,他居然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那个,红,现在才刚早上说不定是下午给你个惊喜什么的!而且一大早少喝些酒吧!” “……再来一瓶!”红放开了安奈的衣领大声叫道。 “不用来了!”一个人插话进来,阿斯玛掀开布帘就看见红和安奈,对红嗜好酒真是无可奈何,“安奈君!今天你们放假!” “啊,不是啊,没放假!” “你不是医疗班的药剂科吗?”阿斯玛坐了下来。 “是啊!” “那就没错了,路上遇见了我队里的井野,让我通知你临时放假!” “情人节就放假吗?”安奈把兔子挪开了红制造的摇摇欲坠的空酒瓶堆放处。 “你们药剂科是最闲的科室不是吗?” “那倒也是!”安奈点头。 阿斯玛扶起红,“我先走了!对了,卡卡西找你!” 虽然疑惑卡卡西找他做什么,安奈还是抱着兔子去往而来阿斯玛说的地方。 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安奈摸着趴在他膝盖上的兔子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卡卡西才突然从面前出现。 “哟~早上好!” “嗯,早上好!”安奈点头。 卡卡西坐在安奈的旁边看着他腿上的兔子,“这兔子……” “……捡的!” “……怎么我觉得这兔子在瞪我!”卡卡西就是注意到兔子传来的视线才觉得不舒服。 “你想多了吧!只是一只小兔子!”安奈很喜欢兔子的捧起,“要抱抱吗?” “嘛~我对兔子不是很有爱!”一般的男生对兔子的兴趣都不会像是安奈那么大,卡卡西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他看见兔子只会有想吃的冲动。 安奈刚出生父母就离开了,小时候陪着他的也只有动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安奈很吸引小动物喜欢。 “卡卡西,你找我有事!” “啊!嘛~这个给你吧!”卡卡西拿出了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上面写着‘良品巧克力’几个字“这是别人给我的,啊,我是不会买这些东西,咳咳,作为义理巧克力给你了,虽然都是女孩子给,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甜的又找不出理由给你,你不是挺喜欢这家的巧克力吗!” “别人送你的,这样不好!”安奈忙拒绝着。 “你不要的话,我也只能丢了,帕克也不爱吃甜的,给你你就拿着吧!” “啊!那谢谢!”虽然没听明白,但安奈还是很高兴的伸手去接,这家‘良品巧克力’很贵但却真的很好吃,这时,兔子一个跳跃跳到安奈手上,巧克力从安奈手里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扑腾——”一声掉进河水里。 “……” “啊!对不起卡卡西!”安奈走到面前的河边想下去捞。 卡卡西拉回安奈。“你怕水下去干什么?嘛~反正也是别人给的,倒也无所谓了!” 安奈尴尬的直说,“抱歉卡卡西,真的很抱歉!” “嘛嘛~没事啊!”卡卡西好脾气的摆手笑了笑,“倒是你的兔子跑了!” 安奈环顾四周,的确不见了兔子的踪影,“抱歉了!” “我也该去出任务了!先走了!”卡卡西说道,“你也快回去吧!我可是知道不少女忍者都等着给你巧克力!” “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个,还是谢谢你的巧克力了!” “嗯!回头见!” 丢失了巧克力,还跑了兔子,安奈目送卡卡西离开后,转头就是红豆,红豆举着上面自己亲手写着的‘义理’二字巧克力摇了摇,“安奈我不送人巧克力,这个只给你了!不过我没有抢到今天限量三十个人的‘良品特制顶级巧克力’我的荷包也不容许,你就将就吧!” “谢谢红豆!其实也不一定非要‘良品’家的!他家的东西很贵的,不用的!” “唉,其实巧克力的钱我更想买红豆汤来喝!”红豆叉腰说道,“我好不容易甩掉一早就在我家门口当门神的伊比喜!他今天疯了,一声不吭的一直跟在我后面,让我连‘良品巧克力’普通的都买不到,大家都被他吓的抢巧克力就走,谁都不犹豫手里巧克力的价钱,着急走人。” “……啊!”安奈也没想出伊比喜为什么要跟着红豆,“早上还看见他行色匆匆的走在街上,原来是去找你去了,我以为是有什么审讯工作。” “啊!今天有单身忍者派对,一起去吧!” “啊?” “啊!什么啊!组织派对的特地叫我一定要找你去,你以为自己很默默无闻吗?帅哥!十大黄金单身汉就有你一个啦,连男忍都有问你,真是男女通吃啊,哇哈哈哈哈啊!”本来都对这方面比较开放,红豆也就毫不顾虑的大笑。 “……不要!” “什么?” “我不要去!” “没得选择,跟我走!” 推脱了忍者单身派对变相相亲大会后回来的安奈,倍感疲惫的推开了家里的门,晚上居然下起了雨,还是不小的雨,打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跑走的那只兔子。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安奈张大了嘴高高抱起了兔子,“这是神出兔没啊!我还以为你跑了!”安奈笑了起来。 兔子只是用它的兔子眼俯视着安奈,抖着耳朵。 “不过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该不是从窗户?”安奈单纯的想着,走到卧室里,大开的窗户,雨水都被风刮了进来,“啊!都是水!你该不会真的是从窗户进来的吧!”他忙关上窗户,地板上全是雨水,看来只有好好的擦一擦了,把兔子放在床上,安奈卷起袖子开始忙着。 等擦干了水后,安奈也累的满头大汗,瞥见兔子缩在的就像是软绵绵的球一眼,只有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好像得洗个澡!安奈想也没想过兔子是不是适合经常洗澡,就抱着兔子进了浴室。 小心的把兔子放在洗手台上,转身扭开了开关,热水从喷头流泻了下来,顿时浴室雾气弥漫,安奈伸手脱下衣服后,看向不知原因躁动不已的兔子,“你是不想洗澡吗?”他伸手摸了摸水温,的确对兔子有点高,那等一会再替兔子洗澡吧! 安奈简单冲洗后去看兔子,兔子正用尾巴对着他,不回头。 穿好了衣服,给兔子洗了洗澡后,抱着吹干的兔子窝在床上。 只开着一盏台灯,略显昏暗的屋里,听着外面击打在玻璃上的雨水声,安奈伸手拿过了照片,手指细细的摸着,重复着这些年的动作。 兔子从被窝里探出头,就靠在安奈的胸前,讲不出一声告别,年幼时候的懵懂,曾经不了解。 “如果……他能对我微笑,回头我住我的手,我会毫不犹豫的大步向前!” 听到安奈说话,兔子动了动。 “哪怕,不是上面这些!回头看一眼我!” 兔子闭着眼睛,安奈把相框放了回去,关上了灯。 黑暗的房间扩大的悲凉,连梦里梦见的都没有自己所想的画面,半睡半醒间,一个雷声炸开,安奈不安的醒了过来,第一反应拉开灯去看趴在枕边的兔子,替代兔子的地方是一盒东西。 安奈伸手拿起来,上面写着‘良品特制顶级巧克力’一看就觉得价值不费的盒子,是一个花朵的形状,打开后里面不多却同样制作精美的巧克力块。 莫名其妙出现的巧克力,那兔子呢?安奈放下手里的盒子,先是看向窗户,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安奈把屋里找了一遍,发现这只兔子是彻底蒸发了一样。 “阿飞,你前几天赢了我那么多钱,快请客!”迪达拉堵到了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阿飞。 “没钱啊前辈~” “你骗谁呢?” 见迪达拉不信,阿飞无奈的拿出钱包。 迪达拉劈手夺过,往手上倒了倒,“……你花哪里去了!”掉出的几枚钢镚里带着一张纸,他打开一看,是一张发票,对着远去的阿飞大喊,“好你个小子,买东西讨好情人,也不给请前辈吃饭!” 路过的鬼鲛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行了,瞎嚷嚷什么啊,有本事你去自己过节吧!” “……你个万年光棍别安慰我!” “……” 也同样路过的鼬看见鬼鲛蹲在角落,身上还散发着怨气,皱着眉头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想迪达拉真相了!” ------------ 37天地桥任务之前 “安奈君,等你一会了啊!”阿凯对着门口的安奈打招呼,安奈提着水果篮走到卡卡西的病床边。 卡卡西背后靠着软垫,一手拿着书一手腾出来和他打招呼,“哟!”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安奈笑着指了指卡卡西手上的《亲热天堂》。 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了手里的书,“知道你回来了!送你两本吗?” “不用了!”安奈摆了摆手,拉过椅子在卡卡西的病床边坐了下来,“原本早几天就要来看你的,纲手大人说你身体还没怎么好!现在看来精神不错!” “我永远的对手卡卡西是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凯竖起大拇指,超白的牙齿还闪着耀眼的光。 “凯,你不是有任务吗?”卡卡西淡淡的说了一句。 “啊啊!差点忘记了!”凯双手握着安奈的手眼神真挚,“那么卡卡西就交给你了!” 在这种眼神的迫使下安奈点了点头,凯立即像是一阵旋风一样的消失在了门口,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了卡卡西和安奈,安静了下来。 安奈从果篮里拿出了一个桔子低头认真的剥着,感觉到有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安奈抬头就看见卡卡西正看着他的眼神,“那么专注的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以为你会说我变了呢!”安奈低低笑了起来,“这个给你!” “我不想吃桔子!” “那我刚才剥桔子的时候你要说不吃啊!”安奈随手把桔子放在桌子上。 “你也没有问我啊!”卡卡西伸手拿起了桔子,俯身放在安奈的手里,“你就替我吃了吧!” “呵呵!”安奈低笑了起来,“好像小时候只要一起出去吃东西,你都会夹了东西在自己盘子里然后满不在乎的推给我!” “啊,是吧!”卡卡西撇过了头看向窗外,“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啊,前几天有点小咳嗽!不过已经好了!” “晚上又去慰灵碑了!” 安奈正要回答,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涌了上来,安奈捂起嘴低声道,“抱歉”后,跑出了门外,站在墙根处剧烈的咳嗽,摊开白色的纸巾,上面有着一点血丝,剧烈的咳嗽让心口有点刺痛。 缓了一会儿把纸巾顺手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走回了屋里,就是卡卡西关切的眼神迅速望向了安奈,“你这不是好了吧!” “也不是,就是着凉了!”安奈吞吞吐吐的说。 “你该不会又在慰灵碑那里睡着了吧!” “……就是前几天,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会去检查一下吧!”卡卡西皱起了眉头,“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可能没有后遗症,你的身体还是自己多注意点!” “我知道,”安奈了然的点头,“那个,我的房子是卡卡西一直帮忙打扫的吗?” “嘛~没什么任务的时候偶尔回去打扫一下!” “谢谢你了!” “嘛~没什么大事,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卡卡西问道,“纲手大人有安排什么任务给你吗?” “现在我在医疗班的药剂科,”安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这回要去一起随行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 “……” “不方便说吗?” “不是的,你也知道的,去天地桥!” “天地桥?你是医疗班里的药剂师而已,有小樱跟着就可以了!”卡卡西顿了顿,“还是太危险了!” “卡卡西你不要太紧张了!就是怕和你们前一个任务有用毒的,做到万无一失更好!而且你们的队伍缺的人也补上了,我也就是随队去执行其他的,和实际任务目标人接触不到,没什么危险的!”安奈边转移话题边倒着自己带来的汤,端起来递给了卡卡西,“就顾着说话了,给你做了汤!” “汤!”卡卡西很开心的伸手去接。 “啊对了,你现在还不能补的,”安奈才想起来说着就把碗收了回来,“没办法一会看见红豆给红豆喝把!” “……”卡卡西失望的叹了口气,无意间观察到安奈白色和服衣袖上一点血点,“怎么有血?” “啊,没有!”安奈想缩回被卡卡西抓着的手。 “你……”卡卡西回忆起安奈咳嗽时出去拿着纸巾捂着嘴的手,“你咳血了吗?” “只是带着旧疾才咳嗽的,”这个人怎么观察力这么好?安奈垮下肩膀,支支吾吾的不敢看卡卡西,“我晚上不会去慰灵碑了,要去也白天去!” 见卡卡西没有回话安奈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很认真的凝视着安奈,安奈被这样的注视浑身都不舒服起来,脸不自觉红了起来,心也莫名的虚着,“我有句话一直想和你说了,你从小就总这样盯着我!” “所以呢!” “心虚的很!”安奈摸了摸头,联想到总在红豆身边晃的伊比喜,“就是感觉和伊比喜要问人问题但还是很严肃一样真是有的一拼的眼神!” “……” 伊比喜…… “哗啦……”停在窗台边树枝上的鸟扑通着翅膀飞走了带了好大的声响。 “哟~看来我是打扰了吗?”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先看见了跳窗进来的人,懒洋洋的竖起手来打招呼接着想坐起身来却支撑不起身体。 “别勉强了,看来你要卧床很久!”自来也把手上拿来的书往床头柜上一拍,“亲热天堂豪华版,嘛,也许你看过很多遍了!” “自来也大人!”安奈好奇的问道,“您不是在纲手大人哪里吗?” “啊,她一会要来!还带了那家伙!” “那家伙?”卡卡西疑惑着。 这时一阵暴怒先传了进来然后门就被打开了,看见纲手抬着一只脚准备踢门的姿势,静音顾忌到这里是医院把门先推开了阻止医院设施损坏这个月又要因为纲手大人破坏公物而多出一笔不菲的费用。 “啊!安奈也在啊!”纲手放下脚大步的踏了进来,看到自来也纲手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您到底对纲手大人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安奈对着旁边的自来也小声的问。 “啊,也没什么啦!问她是不是又赌博了,你也知道她一输就会找无辜人发火的。” 安奈不由多看了几眼无辜人的自来也,觉得他要是不多嘴问说不定纲手大人还没这么生气。 跟在纲手身后的人和走了进来,对着卡卡西就礼貌的问号,“前辈,还有星!” 安奈笑着摆了摆手,“叫我安奈就好!” 纲手走到了卡卡西的病床前,“看来你的精神好多了啊!” “嘛!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卡卡西拉高了被子,“你跟着去吗?” “是,在代理卡卡西前辈的任务期间请叫我大和。” “大和!”卡卡西咳嗽了几声,“原来大和是你啊!” “大和算是我的前辈了!”安奈回来的几日也和大和认识了,“想来还受过你的恩惠!” 大和对着安奈笑着一颌首。 “上次的任务报告里,你有重点提过鸣人的变化吧!”纲手走到床尾注视着卡卡西问道。 “是,九尾化!” “是吗,果然出现了啊!”自来也背靠着窗了然的抱起胳膊。 “从那个查卡拉的外形来看恐怕尾巴还会一直增加,最终变为九条!” “还是会这样啊!” “自来也大人究竟看到了第几条?”卡卡西看向自来也。 自来也叹了口气解开自己的上衣,“我到现在为止,有两次差点死掉!一次是断了六根肋骨两手骨折!内脏好几处破裂,那是在温泉想要偷看女浴场被纲手全力击中的时候!” 安奈听闻不可思议的多看了纲手几眼,纲手见安奈一副怪异的表情,自己也尴尬的微微红了脸移开目光。 “还有另一次就是……”掀开的衣服上可以明显的看见由胸部为中心向四周破裂开来的狰狞纠结的巨大旧伤,安奈不自觉捂上自己的胸口,不禁庆幸不是被九尾的查克拉灼烧这样大面积有些凹陷的疤痕看起来分外可怕,“在和鸣人修行时看到他的九尾查克拉出现第四条尾巴的时候,愤怒会成为导火线让妖狐的尾巴增加,第三条尾巴的时候他还能够保持自己的意识!第四条出现的时候就无法控制!” “有四代目的封印还会这样子!” “封印减弱了!还有就是,鸣人在九尾的状态看起来像被查克拉形成的妖狐之衣所保护着!但查卡拉在腐蚀他的皮肤!浑身是血,却依然暴走。妖狐之衣又会迅速恢复,反复的受伤超强的恢复!” 沉浸了一会儿纲手打破了静默,“所以我们才需要大和,继承了初代火影大人的细胞控制人柱力,安奈君也需要一同随行!” “这回的任务,我觉得并不需要多一个安奈!”卡卡西思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作为药剂科的忍者不需要和小樱一起出行!” “不是因为医疗的问题!”纲手摇了摇头否定了卡卡西的观点,“因为安奈会‘天忍’” “天忍?” 安奈摸上自己的眼睛。 “虽然安奈君的视神经已经被咒印破坏了很大一部分没有多余的幻术能力,天忍是使用来自地狱极寒之处用火也融化不了的冰,无法轻易打破,在大和没来的及施行术的时候,安奈可以有把握的暂时将鸣人的行动固定住。” “安奈,这个给你!毕竟你的身体还是不能战斗持久,如果遇上紧急情况它会把你从通灵界传送过来!”自来也拿出了一个通灵卷轴。 “安奈你怎么了。”纲手察觉到从医院出来走在她旁边的安奈低头不语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 “你说的是我交给你的另一项任务吗?”纲手环顾了四周低声的问着安奈。 “我总有着不好的预感!” “因为任务涉及到大蛇丸吗?” “嗯!” “你……”话没说完,一个女孩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师傅!” 纲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粉发女孩问道,“怎么了?离集合时间还早。” “临行前想和师傅说说话打声招呼!” “这样啊,”纲手说道,“我旁边的是要和你们随队去的药剂科忍者,安奈!” 粉发的女孩才注意到站在纲手旁边的安奈,“你好!” 安奈点了点头算做打招呼,就观察期这个女孩子起来,粉色的头发很漂亮,很有精神的样子,早先也听说纲手带了一个徒弟。 “说起来,小樱和鸣人是同学也是队友,安奈你也教过她的!” “是吗?”安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印象不是很深刻也没有多去记忆,“现在都有出息了!想到这里很开心!” “……”小樱也在观察着安奈,过了一会大叫起来,“啊!是那个教手里剑的辉夜老师!” “辉夜?” “咳咳!”小樱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满掩饰的咳嗽着,“因为那时候教我们的老师,你长的最漂亮,我们就私下叫你辉夜老师了。” 安奈脸红的微笑着,让学生可以留下一小段记忆觉得有一些自豪感,虽然他并不喜欢被人说漂亮。 “正好我有事情要问小樱,安奈君,你先回去准备集合吧!” 安奈向小樱摆了摆手转身离开,走在大街上,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一次的任务,也是走得太急,街上人又多,一不小心就和人对撞上。 “抱歉!”安奈略带歉意的说完也没有抬头正跨步要走开。 “安奈……哥哥?” 听到软软的语调叫着他的名字,安奈停下脚步回过头,站在他面前的是深色带着一点蓝色头发的少女,白玉色的眼睛有点淡淡的紫,好像想要再靠近一些确认,但磨菇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犹豫的杵在原地。 “雏田小姐吗?”见对方也惊喜一样的微笑起来,安奈忙走到她的跟前,“小雏田!” “嗯!” “没想到长大了!长得也越发的好看了!”安奈想伸手像雏田小时候一样的揉对方的头发,手停在半空还是缩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都是大人了!” 雏田摇着头,“很久不见了,每次想要是有哥哥在就好了!” “嘛~你和……宁次现在相处的怎么样了!” “宁次哥哥是上忍了,对我也很好!” “啊,那就好!”安奈记得小时候宁次那孩子对宗家恨之入骨,连带着对雏田也不待见,独来独往是个很要面子好强的孩子,也因为一些长老经常对舅舅说一些天才怎么都出在分家这样的话,对雏田也是很严格。 “安奈哥哥回本家吗?” “我现在不能回去!” “为什么?” 听到雏田的疑问,安奈也不知怎么回答,已经从日向一族注销了的话,再去日向家里,是需要下帖拜访的名义才能进去,日向一族虽是忍者一族却也和当年的宇智波一族一样是名门,甚至日向一族历史个悠久,各种规矩束缚,“等以后吧!” 雏田点着手指还想继续问,远处传来了红的声音。 “安奈君!听说你回来了,改天去喝一杯吧!” “额……”喝一杯什么的,安奈有点抗拒,和红一起喝的话,那真不是一杯或一瓶可以搞定的事情,“我知道了!” “那我带着雏田先走了,”红摆着手就要离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他,“啊,对了,你和带土关系不是不错吗?卡卡西前几天也去带土家看了,你也去最后看一眼吧!一部分外围的宇智波旧宅年久失修要拆了!我先走了!” 房子要拆了呢!安奈捂上自己的胸口,有点堵的慌,这大概就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吧!他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口气,然后再睁开眼睛,看见一成不变的蔚蓝天空有些失落带着苦涩不断在周身徘徊…… ------------ 38机密任务 “果然,男人在坦诚相见后,才能成为相投的伙伴啊!”大和悠闲的倚靠在石壁上,旁边是脸红的都要埋进温泉里的鸣人,一直笑眯眯的佐井和顶着毛巾泡的昏昏欲睡的安奈,“你们也这样认为吧!” 被大和恐怖表情震慑到的鸣人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啊!”眼神好可怕,已经开始恐怖统治了啊。 “什么!还是有的啊!”佐井突然对着站起的鸣人说道。 鸣人瞪了佐井一眼迅速的缩到温泉里。 安奈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互动打了个哈欠,从上路开始这小队的三个人就不是很对盘,主要是来自根的这个少年,团藏的手下。 佐井转回头对上了安奈考究的目光,笑弯着眼睛,“这样看着我,就是是上忍我也不会放过的哟!” “……啊!”看来是个不能得罪的类型,鉴于任务后面的事情,安奈不计较的应了一声移开了眼睛。 佐井往鸣人的旁边挪了挪,眼睛下移看向重点部位,鸣人咬牙往旁边靠了靠,“哦,真的有啊……” “啊啊啊,不许乱看!”鸣人喊了起来,“ 你一直[哗――],[哗――]的,真罗嗦!”听到女汤那边传来的笑声,“都是因为你害我被笑话了! “能让小樱高兴,不是挺好的吗?” “小樱~”鸣人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往女汤的方向游过去。 “那么!”大和起身裹上了浴巾,“我先上去了,走之前,鸣人先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 鸣人停下了动作回头看。 “……”安奈听到不动声色的往没人的地方动了动。 “自来也大人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曾差点丧命,肋骨断了六根,双手也断了,内脏破裂了好几处,原因就是,”大和加深了脸上的阴影,“被纲手大人的怪力全力击中,就因为他做了你现在想做的事,小樱她会怎么做呢?”说完大和脚步轻松的离开了温泉。 安奈看见鸣人在温热的温泉里头上还不停冒冷汗,同情的撇过头,要是鸣人看见自来也大人身上的伤大概会吓的晕过去吧。 过了一会,佐井也起身准备离开,对安奈点了下头表示一下礼节就冲着一直背对他们全身不知是泡的还是吓的通红的鸣人说道,“鸣人君,小心别洗太长时间,会晕的!” “……”安奈越发同情鸣人了,走了过去看了看鸣人的脸色,安奈轻轻推了鸣人的肩膀,“还好吗?”该不会真的晕了吧! “啊,老师,我没事的!”鸣人缓了一口气,“跟这种家伙可怎么相处啊!” “都是队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安奈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困难,大概是和阿飞相处过,那个时候抱着同样讨厌对方的想法。 “老师你在想什么?” 安奈弯起嘴笑了笑,“没什么,尽快和队友相处好也是在保障任务的完成率!” “老师记得我,那么记得佐助吗?” 佐助?就是路上让他们差点打起来宇智波家的孩子?“额,怎么问这个,要是问我记不记得也倒是能想起来!”当时伊鲁卡有重点提过这个宇智波族长的小公子。 “老师觉得佐井说的对吗?” “哪句?是说他坏话的那几句吗?你自己怎么想的佐助?” “虽然那家伙性格很差劲,又讨人厌,还很自大!”鸣人一向蓝的发亮的大眼睛暗淡了下来,“甚至还杀了我,但我还是忍不住矛盾的,不想他离开。” 一样的神情,安奈看着水面,“那就不要他离开吧!” “老师,你做事都这么干脆吗?” “……不!”安奈拿下头上的毛巾,“对着旁边的人可以说的清楚,可是轮到自己就因为太多的事情限制无法继续下去!” “我反正绝对绝对要把他找回来,打断他的腿也要把他找回来!” “这么喜欢他啊!” “谁…谁喜欢他,鬼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小樱小樱!” “那你还那么执着于他做什么!” “……因为,他是第一个认可我的人!” “……伊鲁卡呢?”安奈伸手摸了摸鸣人像是向日葵花瓣一样灿烂的头发,‘花瓣’正了无生气的被水粘着了下来。 “伊鲁卡老师也是,”鸣人挠了挠头,“但感觉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佐助说和我在一起让他变弱了!他叫我再也不要去找他了!”鸣人握起拳头来,“就是他真的要杀了我,我也绝对要遵守对小樱的承诺替她把佐助带回来!” 安奈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回话。 幽暗的密林,山风簌簌而来,五个人站略显空旷的树下,过了这片密林没几米远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天地桥。 几只水墨画做的老鼠跑回到佐井展开的空白画卷上重新融合了进去,安奈看见佐井这项能力更加留言起来,“天地桥附近没有人!” “那晓埋伏的可能性已经排除,”大和放下了抱着的胳膊,“接下来就按计划行动!安奈君不参与正面的抓捕行动,还是进行远距离观察联络。” 安奈接过大和递来的袖珍通讯工具佩戴好。 等大和变换好了形态又恐怖威胁了不听话的鸣人一声令下全部散开。 躲在最高的树上隐蔽了全部的气息,安奈有把握对方不会轻易发现他。 良好的角度,安奈远远的可以看见大和假扮的晓成员和带着斗篷的人在桥中心汇合,距离太远听不见那里在说什么,见大和那边没有什么行动,安奈观察着对面的树林,看不清但在偶尔一丛间隙里可以一掠而过的身影。 安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毕竟没有白眼那么敏锐的透视力,安奈放下手再次看去。 大和护额上配搭着的通讯器里传来安奈的声音,“有人跟踪!” 话一落对面兜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侧立着往他这里看来,身边的蛇正吐着嫣红的蛇信,“很有趣的对话啊~算上我一个吧!” “大蛇丸!”安奈握紧了手把着的树枝,那边已经发生了战斗,对方间谍的临时倒戈让鸣人他们不得已提前跳了出来。 看见鸣人开始九尾化而冲向对方,安奈想起纲手说的话: “安奈,你有个主要的机密任务!卡卡西班里除了大和还会加入一个成员,是从根部过来的。” “根部?团藏的手下?” “是,自从三年前三代目牺牲后,团藏的野心也日趋膨胀无法压制,你的任务是随行后代替大和来完成对那个成员的跟踪,这次加入班里去完成和大蛇丸身边的人有关的任务,不会只是想接近鸣人一个原因,团藏一定也有什么事情交代过了!” “跟踪和抓捕吗?” “你有分寸的!你看着办吧!” “那我明白了!” 巨大的三重罗生门树立在森林里,突然炸开的冲击波让风的流速急剧加快,树木猎猎作响向着一边倒去,安奈扶紧了树加大查克拉附着在身体与树之间的密度,耳边传来爆炸的轰鸣,脚下的树干也强烈振动了起来。 安奈甚至可以闻到随风带来的炸裂开后混着尘土的味道,忍不住想咳嗽起来,眼见到远处一把剑顶着鸣人的肚子划过天空,安奈闭紧了眼睛,睁开后,流转的勾玉在眼睛里绽放延伸合并着。 “轰――”长剑压着九尾化的鸣人砸到了大和和小樱的身边,一阵巨大的烟雾过后。 被压在地上的鸣人身前隔着一块面积很大的淡紫厚冰,剑正插在冰上代替鸣人承受冷兵器的攻击。 大蛇丸用力的下压想刺穿冰的阻碍,却无法震裂冰一点点的破损。 这就是安奈君的‘天忍’除了融不化还有坚硬的不破裂这样的特性,大和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鸣人现在的样子是九尾的形态,果然像是自来也大人说的那个样子。 鸣人推开胸前的冰连着刀剑也一把挥开,“轰隆――”又是一阵巨响。 安奈闭起一只眼睛缓和痛楚和耳边可以听见的如同野兽的悲鸣,“还是太勉强了。”只要用尽力气的使用这样的瞳术,身上流淌的是日向一族的血液,在身体上就及不上宇智波人操纵写轮眼来的简单,“接下来就是开始任务了啊!”说着跳下了树,和大和的木分|身取得了联系向佐井和大蛇丸会面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那……佐井的极密任务是……?”结束了一场自己都不知道的战斗的鸣人站在空旷的战斗场上看着小樱手里拿着的画册茫然的说道。 “恐怕是接近大蛇丸,作为团藏的线人,认为加入我们这个班接近大蛇丸的几率就会提高。” “不仅如此!”大和接着小樱的话说,“也是为了靠近安奈君!” “靠近老师?” “一些涉及到过去的事情!团藏一直是追踪着安奈君的,突然出现的安奈也让团藏不安了,借这个机会来观察安奈君。” “对了,那么老师上哪里去了?”鸣人四处寻找着安奈的身影。 “他去执行任务了!”大和按住了自己的无线电,“安奈已经和我的分|身汇合了!正在跟踪大蛇丸佐井的路上。” “老师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不是随行以防万一的药剂师吗?” “为了瞒住佐井才用这个借口,安奈君是纲手大人派来主要跟踪佐井与随即反窃取情报,纲手大人早就想过如果碰到大蛇丸这样的情况了!大蛇丸的习惯安奈君或多或少比我要了解!” ------------ 39大蛇丸的劝诱 这边大和的木分|身正要切断悬挂着佐井尸体的绳子,一只手出现抓住了他的手腕。 大和惊讶的抬头,对上正蹲在他对面的安奈,“安奈君,你隐秘自己的气息本事要是敌人的话我就糟糕了!” “我是逃跑比较安全吧!”安奈自嘲的笑笑,“先不要着急切断绳子!” 大和点了点头看着安奈结印分出了一个影分|身后,两人跳到安全地带,影分|身拿着苦无切断了绳子,尸体刚一落,数把手里剑苦无呼啸而出,起爆符爆炸的声响后,大和走上前检查了尸体,“差点就被骗了!头部有缝合的痕迹!”正仔细检查就看见了露在衣服外面的起爆符,“闪开!” 安奈反应迅速的跳开,尸体上的起爆符轰的炸开,“大蛇丸向来多疑谨慎,如果不是大蛇丸木叶袭击失败后变的更加小心翼翼,那么就是他的助手是个小心做事的人!大和,一会我靠近他们跟踪潜入,你就等着小樱他们过来!” “ 太危险了吧!”大和说道。 “你这个暗部的精英不也是没有发现我的跟踪吗?” 佐井跟着大蛇丸和兜走了一段时间的路,停在了一个竖立在空旷地带的岩石前,结印过后石头向两边打开,露出了楼梯延伸到深不见底的地下,在他们进去过后,石头就要重新合拢,安奈一个急速的闪身闪进去,身形一消失石门也刚好合拢。 大和的木分|身在外面等待了没一会,就看见大和小樱,和急匆匆的鸣人,“安奈君进去了!” “那么看来我们也要快点进去了。” “安奈君说佐井身上有你的追踪信号发射器,找到佐井的任务交给你们,他去取一些必要的资料,并且说为了预防有未知的陷阱要尽快的退出来,不要在里面逗留。” “辛苦了!”说着大和就把手贴在木分|身上,木分|身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米粒状物体,“你们把这个吃下去吧!” 如果使用了查卡拉就会被大蛇丸所察觉,如果不使用查克拉无法吸附在四方通道的上方,安奈手伸到了腰后的忍具包里拿出了一颗不大的白色的球状物,轻轻旋转开分成两个半圆,里面的颗粒见风就快速膨胀起来满的溢出了半球口,安奈拿出细钢丝来穿过了半球外的环里,抛到上方立即吸附住了上面同样用花岗岩堆砌平整的天花板上,安奈手用力拉着钢丝顺着爬了上去,紧紧吊在上空。 走在前面的兜突然停了下来,“大人,好像有人跟了进来!” 大蛇丸回头看了一眼只有白烛照脸而显得格外空荡荡的走廊,也没有一丝查卡拉的波动,“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嗯,大概是我的错觉吧!”兜扫了一眼身后的走廊推了一下眼镜。 等兜和大蛇丸带着佐井走远后,安奈才从上面跳了下来,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注视了大蛇丸和兜消失的拐角后,弯腰把手贴在地面感觉到很细微的倾斜弧度,皱起眉来转身拐进了另一个岔道里。 顺着越走越深的走廊,安奈没有推开间接看见的房间,按大蛇丸以前带着他和红豆一起出来实验布置研究据点的习性,每一个据点都设在地下,每一个通道看起来大同小异实际上都有着一个小小的倾斜弧度,顺着倾斜的方向走去,逐渐的通道通到最深处。 对着最尽头的房间,安奈低头看了看房间前的地面和自己脚下踩的地面之间被挖出的大坑,里面密密匝匝的一池毒蛇,身上的鳞片发出如水波一样的幽光,蛇正发出嘶嘶的声响不停翻滚,只要掉下去必死无疑了吧! 这样的距离无法正常跳过去,不想打草惊蛇也不能用查卡拉,如果会结印把这蛇都通灵没了就好了!一定有什么方法简单通过的,只是自己不知道,安奈深吸了一口气,拉开自己的背包摊开卷轴,咬破了手指,点在上面画着封印符咒的‘弓’字处。 一阵小的白烟过去后,一把弓弩和一个两头带着苦无的结实粗绳出现在上面,安奈拿起绳子的一头用力垂直扎进了头上的石壁,试着结实度的拉了拉,随即把另一个头卡在弓弩上,强力的弓弩可以解决自己因为距离远用手投射会不结实的情况。 对着那扇门上方,深吸一口气按动机关。 苦无穿过空中牢牢的钉进了墙壁里面,安奈松了一口气收回了弓弩,整理好后攀爬着自己做的‘绳桥’爬到蛇池上方的时候,安奈不可避免的感到紧张,直到站在那一扇门前心才放松了下来,放心的推开门,大蛇丸并不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下什么机关。 耳边传来有些吵杂的声音,[“安奈君,我们找到佐井了,团藏的筹码是暗部名单,不知道大蛇丸那里还掌握着我们多少机密] [我明白了!]切断了联系。 绕过房间中央的床直奔着一排排的书架走去,仔细的翻找把认为重要的一股脑全部封进卷轴里面,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安奈看见后有些愕然的伸手捡了起来。 站在身后的年长忍者手分别扶着两个下忍的肩膀,三个人对着镜头微笑的一脸灿烂,透着照片可以看见过去的影子。 温暖的午后,惯例的拍照留念,因为安奈突如其来的病倒已经拖到了最后一组拍照了,安奈对着照相师有些别扭,红豆拉住安奈站在大蛇丸的身前,正没心没肺的笑着昂首挺胸端端正正的等着照相师发令,自己因为带土上战场的事情情绪持续低迷,无论照相师怎么说就是露不出一点笑容。 肩膀上突然按上了一个人的手,大蛇丸低下头靠在他的耳边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热气就在耳边,“大概后天上战场的就都回来了!” 不自觉的浮现笑容,“咔嚓――”一声,照相师按下了快门。 定格在照片里的画面,是大蛇丸扶着他和红豆的肩膀,低下头难得的微笑。 安奈摇了摇头试图甩去那些较为温馨的记忆,放下了照片,拿起卷轴的动作一僵,身后传来一股冰冷的查克拉迅速透上他的脊背,安奈沁出了一头冷汗。 “真让我吃惊!不过你要找的东西可不会在这些书架上面!” 还未来的及在这个熟悉的声音下迅速脱离,几条蛇从腰到腿都缠绕了起来,不许他的跳离。 “嘭!”的一声轻响,被蛇缠绕住的是一把椅子,安奈用了替身术站立在了桌子上,旁边地下的蛇慢慢的退回了地底。 “如果不是我半路回来找那个小鬼,也不会看见我房间被打开!” 安奈耳朵里面的通讯器正传来大和焦急的声音,[佐井的目标是暗杀佐助,大蛇丸现在去找佐井了!] 安奈没有办法回答大和的话,他看见了往昔熟悉的眼神,阴冷,似笑非笑带着一种毒蛇的恐怖气息扑面而来。 “早就在带回佐井的时候,我把真实资料转移到这里了!”大蛇丸背靠着门框,从和服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卷轴晃了晃,“想窃取我的情报?” 安奈支着桌子跳落在了地上,“被发现就没办法了!” “那个时候死了的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大蛇丸吐出舌来,拿着卷轴的手抬起来轻抵着自己的眉心,“真是让我愉快的都战栗了起来!” 安奈反手至背后拔出了太刀,防备的看着大蛇丸的一举一动。 “你是被纲手救活的?”大蛇丸想到了纲手,随即自我否认,“不会是纲手,那么是谁?我没有察觉到施加在你身上的封印气息,在日向家的咒印下存活了下来,那么你的眼睛!” 安奈瞳孔紧缩看着突至他眼前探出手来的大蛇丸,“天忍!!” “噼啪――”手至胳膊被突然出现的冰块包裹住并不断的由胳膊延伸上来,大蛇丸另一只手大力的击打着锁住他胳膊的冰块,反而被力道反弹了回来,半边身体都被冰包了起来,冰寒刺骨的可以刺透灵魂,大蛇丸脸上出现一丝苦恼很快嘴角弯了起来,张大了嘴,一只苍白手从口中探出来。 安奈瞪大眼睛一副惊讶不已的表情看着新的大蛇丸从被冰盖满的旧躯体爬了出来,就像金蝉脱壳。 “呵呵~真是厉害的忍术啊!”大蛇丸低低的笑了起来,拨开自己沾满粘液的头发,“和九尾战斗的时候结实的连草雉剑都击不碎的冰,甚至都碰触到了九尾身上炙热的查克拉也融化不了,就是安奈你写轮眼的能力吧!要不是我及时脱了出来,就会永远的被冰封了吧!” 不知道大蛇丸又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改造,耳边传来大和的声音,[安奈君,你听的到吗?] “刚才的术,不错吧!”大蛇丸从嘴里吐出了一把草雉剑,“记得你和红豆跟着我四处做实验的时候,还好奇的问过我为什么要收着一条白色褪去的皮,有种重生的快意!很快我也会拥有写轮眼,最纯的宇智波力量,你在用写轮眼时感觉到痛苦了吗?” 安奈半合起眼眸,副作用没有卡卡西的大,却还是带着不小的负担,“和你无关!” “轰――”塌陷声从通道里传来,连着地道都有着轻微的震动。 “看来那孩子被吵醒了!”大蛇丸执剑侧身眼里带着笑,“安奈君,在木叶那种地方只会埋没了你可以有的天赋,我来帮你挖掘写轮眼的力量怎么样,我说过总有一天会把力量分给你们的!” 安奈陷入了沉思中。 “与其这样碌碌无为或是把命运交到木叶手中,不如跟着我获得力量站在世界的最高处如何!你是多么有潜力,曾经被称为分家的天才,可是呢,现在没有用的你一次次错过着站在众人高度的机会……” 低着头可以听到带着劝诱的低哑噪音在耳边萦绕。 “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 40番外 ·圣诞特典 “圣诞节!”放学后的红豆背着书包和安奈站在大街上看着海报发呆,“海外的节日啊!” “嗯,就在明天!和我们的新年时间就差一天啊!” “啊,现在啊什么各种流传播,大家似乎对这样的海外的节日兴趣意外的高涨呢!”红豆说完转过身咬着红豆丸子泪流满面,“这样的节日我也好想过啊!” 你是想凑热闹吧!安奈在心里想着,“那应该是和我们的夏日祭,烟花祭,或是新年差不多的那种吧?” “额,不知道啊!只要有红豆汤喝就好!”红豆摸了摸下巴很是高深的想了想,目光瞥到了一旁正路过的伊比喜,伸手一拉,“啊啊,伊比喜!你这是干什么去?” 此时的伊比喜虽然还没有进入审讯部但表情也是十分严肃,和不知火玄间两人手里抱着堆满了东西的纸箱子。 “我们去布置会场!”玄间叼着千本在旁边回答。 “会场!”红豆兴奋问道,“是什么会场,我们可以去吗?” “红豆!”安奈无奈的在旁边提醒红豆,“再过几天就要毕业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一定会过的!”红豆很自信的勾住安奈的脖子,“安奈就是太认真了!” “临近新年,所有忍者都会来参加。”伊比喜淡定的看着安奈在红豆的魔爪下挣扎。 “这个圣诞节的聚会,”玄间好笑的看着他们,“只有忍者可以来,等你们成为忍者的时候明年再来参加吧!” “啊,不可以吗?”红豆失望的问。 “不可以!”玄间转身就要离开。 伊比喜走在玄间后面突然回头对着红豆说道,“要是敢偷溜进来……嗯!” 红豆和安奈惊出一身冷汗。 “红豆,我们还是好好的回去备考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红豆握紧拳头。 “可是你没听他们说吗?所有忍者都会来的!我们进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那没办法了!”红豆说道。 安奈以为红豆终于放弃了,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红豆的话又让安奈紧张了起来。 “越是这样的事情,就越让我有刺激感,现在就和我回去制定计划吧!” “啊???” 制定计划?其实都不用制定的吧!因为是借用宇智波一族的大场地,安奈和红豆非常小心翼翼的绕过了来回巡视的警务部队。 “安奈打起精神来,一会儿就要从这里爬过去了!”红豆对着蹲在她旁边一脸不情愿的安奈说,“想想,全部的忍者的话,一定会有带土他们!” “……和那有什么关系!” “嘘嘘,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让他教你手里剑,人一离开你就脸红的倒在了地上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安奈小声的反驳,“是你在我耳边一直小声嘀嘀咕咕的说……” “说什么~~~” “当我什么都没说!” “总之!必须进去!”红豆从背包里拿出了爬墙工具,钩子绳子手电筒假护额,“安奈把护额戴上!” “……可是!不行吧,要是私自制作假护额是会被记大过的!”安奈指着护额诧异的说。 “不要害怕,这么多的忍者,”红豆打开自制地图,指着一个地方,“这是场地大厅,戴着护额是为了以防从内院到大厅路上碰到一些忍者被发现,你低着点头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可是……”肯定会被发现的吧! “没有可是!速度!” 安奈被红豆强迫着戴上了护额,还拨下了一些刘海挡住假护额,看着红豆把钩子用力抛上了围墙,测试结实的拉了拉。 “我进去,我给你信号你跟着进来!” 红豆说完就爬了上去跳到了里面。 听到红豆在里面敲墙的声音,安奈立即顺着绳子爬了上去,翻过墙跳下来落到了草丛里,就看见红豆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安奈顺着红豆的目光看去,“啊!” 一个孩子两三岁左右的黑发孩子正睁着乌黑的大眼睛,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两个,“……” “……” “……” 相对无言中,黑发的孩子先转过了身离开了,背后的团扇图案极其明显。 “完了,被看见了呢!”红豆说道。 “你不是发信号来了吗?” “是这样啊,可这孩子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背后我没看见也是正常的吧!”红豆摇着头,“啧,这孩子一定会是个天才的,看那少年老成的法令纹,居然可以瞒过我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吧!” “好了话不多说!走吧!”红豆强先一步的冲了出去。 小心的东躲西藏终于看见了要举办的场地,躲在树丛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见来来往往的忍者走进屋里去或是在外面就开始交谈起来,欢笑声阵阵传来。 “红豆,我们不进去吗?” “唉唉,现在看来要用假护额混进去有点难度!”红豆压低了声音回答,指了指前方不远处。 安奈望去,是站在大门口的伊比喜,这时又有两个人站到了伊比喜旁边说着话,“…怎么办!我舅舅他们也来了!” 红豆想了想,要是用变身术的话这么多的宇智波人一定会被发现的,安奈出去会被日向家的人发现,“安奈你躲着点他们,用无线电联络!” 安奈抽搐着嘴角接过了无线电,“你怎么什么都有!” “不,有几样东西是我疏忽了!我去找几件衣服来,乔装打扮一下!用无线电联络!”说完红豆就匆匆的悄悄离开了。 安奈只好暂时离开了这个容易被发现的房子周围。 站在没有人来的内院水池边,安奈叹着气看着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金鱼,倾听着唧唧虫鸣“说是圣诞节,可这里也不下雪啊!”木叶的气候四季如春,说是圣诞节也不是那么的有气氛了,要不是红豆好奇忍者们的聚会是什么样的,今天晚上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复习才对。 “下忍?”诡异的沙哑声音打破了寂静。 安奈被惊的退后了几步看着四周,“谁?” “今年的下忍毕业了?” 安奈这才确定了声源处,看向院子里一棵高大的树,可以看见露出的一截灰白和服衣角,安奈直觉的想上前看清坐在树上的是什么人,“你…是忍者?在这里做什么?” “……呵呵~真是有趣啊!倒来问起我来了!”说着那个人低头看向安奈,“日向家的小鬼!” 安奈颤抖了一下,被蛇一样冰冷注视的目光让他有些寒意,低下头没有看见在被树枝遮挡的人的样子。 “ 没记错的话,今年下忍还没毕业,毕业的下忍里面也没有日向家的孩子!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呵呵~~” “……”被戳中了真相,安奈心虚的心脏砰砰直跳,要是再这里被发现的话,一定会被记过,那么他和红豆不仅不能提前毕业还会被降级,“那个,你可以不要说出去吗?” “嗯!?” “我这就回去!可以不说出去吗?” “没有好处的事,你身上有研究价值的也只有白眼……” “啊!”安奈惊呼,打断了对方越加阴暗深沉引诱的话,“……对不起我的东西忘了,我要回去拿!” “……” “这个给你!”安奈从兜里翻出了一个纸袋,“谢谢你了!” 院子没人了,树上的人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似乎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跳下树,走到了纸袋旁边,弯腰拿了起来,打开纸袋倒在手上是一块块浅棕色的糖,“真是个招人讨厌的小鬼!” 安奈不是骗对方,他是真的把红豆交给他的无线电忘在了那个藏身的草丛,穿过了后院拐弯的地方和一个也急匆匆的人对撞在了一起。 “啊!疼疼疼!!”带土揉着自己摔痛的地方站了起来,看见一手捂着头一手捡东西的人,略带惊讶的走近弯腰看,“啊!安奈你怎么在这里?” “……啊!”安奈捡着自己掉落的假护额手一顿,侧过脸就看见带土。 “你怎么会在这里?”除了忍者和宇智波一族其他人是不被允许进来的。 “啊!那个!我……” 带土看见了安奈手里握着的假护额吃惊的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偷跑进来的吧!”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带土忙压低了声音,“怎么还有假护额?被发现了可是很严重的!” “我……”安奈手里握着的护额像是烫手的芋头,红豆说的这个方法可惹了不少麻烦! “带土!”琳的声音远远的从远处传来,还夹着凯热血沸腾的叫声,“喂,我们来找你了哦!” “啊!真是!”带土看了看叫声传来的方向,“跟我来!” “额??” 安奈还没问为什么,手就被拉住,带土带着他左拐右拐的离开了后院,穿过回廊,推开一扇不大的木门,木门连接的是另一个院子,安奈被拉着走,一时间挣脱不开,又开始神游天外了,宇智波家和日向家一样,院子多房子也多啊!怎么走了好久的感觉。 终于在走了好久的感慨下停了下来。 “啊!好不容易有个游戏可以让我和琳独处!” “……抱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可看来好像真的有自己的原因让带土很失望。 “和你没有关系!”带土泄气的垮下肩膀坐在回廊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坐啊!站着干什么?” 安奈犹豫着坐了下来,“这里是?” “啊,是西边的院子!因为毕竟隐蔽也没人会找来。”带土随口说道。 “……” “我们在躲猫猫呢!原本是我和琳一起来当鬼的!都怪可恶的卡卡西和总是不记人样子的凯!”带土想起了凯因为卡卡西也参与势必要亲自抓到卡卡西,琳也同意了凯的要求,把和琳搭档这个位置换给了凯! “……”似乎真的很倒霉吧!安奈虽然不知道带土为什么这么生气还一提到就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本来让他们抓到就可以快点下一局的!”带土放下手支着身后,身体倾斜着抬头看天空,“但你要是让大嘴巴的凯看见的话,肯定会被记大过的!你不是和红豆申请了提前毕业吗?” 安奈没想到带土这么心细,眨巴了几下眼睛低着头搓衣角,“抱歉!”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带土扭头看着安奈,“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总跑来看他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问他问题就脸红,“像个女孩子一样!” “……”安奈手一抖,似乎红豆也这么说过,自己真的那么像女孩子吗?舅舅说他内向的性格很像他妈妈,以后真的成为一名忍者就不会这么的软弱了,“等我成为一名忍者就好了!” “呵呵,那你加油吧!”带土呲牙笑的一脸灿烂,“那个时候我们来一场比赛吧!不要怪我不照顾新人啊哈哈哈哈!” “嗯!”安奈笑了起来。 “今天是圣诞节!”带土从身后的忍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你说我把这个礼物送给琳,她会开心吗?” “……我,我不知道?”安奈看着飘落的叶子,“应该会开心吧!” “这可是我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带土兴奋的说,“安奈?” “什么啊?” “我送给琳的礼物,你怎么都不问我送什么礼物给她啊?不好奇吗?你应该好奇的问!” “……哦,是什么?” “是个项链呢!”带土很满意的伸出手,手上是安奈送的那条苦无手链,“多亏了安奈你送我的礼物给了我启发!我去按照这个苦无手链定做了一条可以配套的苦无项链,要是直接买成对的,琳一定顾忌着卡卡西不会收下的!这样有一种和喜欢的人戴着同样东西的幸福感!” “……” “安奈,你怎么了!”带土看见安奈直直看着礼物盒面无表情的样子,忙推了推安奈。 “没什么!”安奈收回了目光想挤出一个笑容。 “……你怎么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哦,抱歉!”安奈忙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脸,“真的很抱歉!抱歉!” “喂,你怎么了,安奈!”带土察觉到安奈的不对劲拉下安奈一直捂着眼睛的胳膊,才看见安奈红着眼睛,“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没有,因为风太大了眼睛进沙子了!” “风大?风不大啊!你是不是被灰尘迷了眼睛!”带土捧着安奈的脸凑过去仔细的看,“别揉啊!眼睛要好好保护的!” “我没事!”安奈拉下了带土的手,重新看着飘落的树叶,转移了话题,“圣诞节应该是下雪天吧!” “啊是啊!”带土说道,“的确在海外是下雪的,到了这里也就是过个名字,真正的也不会去过了!” “雪,一定很好看!” “雪?好看是好看!很冷的啊!”带土收起了礼物盒,“话说安奈你没出过木叶吧!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啊去了一次铁之国,那里常年都是下着雪的!” “常年?” “是啊,”带土说着在铁之国看见的场景,抱怨着那里太过寒冷,提起琳很喜欢看那里下雪,只要看见雪会非常开心,一片片的雪就像是盛开樱花时节纷纷扬扬落下的花瓣一般,洒在同样雪白雪白的地上,说到卡卡西总是一脸酷样的说不需要穿厚的衣服那个嚣张的样子! 安奈看着带土说话的神情有些恍惚。 “安奈,安奈!”带土的声音贴着耳朵喊着。 “啊!”安奈捂着被带土说话时嘴唇轻轻碰到的耳朵脸憋的通红想旁边空地挪了几步。 “你怎么又在发呆啊!” “啊,我在想雪!” “雪,很美好吧!” “我觉得,雪很悲伤!”安奈放下了手。 “悲伤?” “嗯!”很悲伤,“见到阳光就会消失不见了!可是雪也会希望沐浴在温暖之下吧!” “呵呵!是吧!”带土摸了摸头,“嘛~要有机会你去那里看看吧!雪还是很漂亮的!” “嗯!” “啊!可以想象的呢!闭上眼睛伸出手来,想着冰冷冷的,白色的柔软的雪,就像是轻飘飘的雨点落在手里!” 安奈伸出手去,闭着眼睛,听到带土低低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了,手上一凉好像真的有雪化在了手里,惊喜的叫出声来,“好像我真的摸到雪了!” 感觉手被温暖所包围安奈睁开了眼睛,看见带土包住了他的手,灿烂自信的笑容,黑色的眼睛晶晶亮亮的,“握住了,雪现在融化在你的手里了!” “……谢谢!” “额?啊,不用谢!要是我的眼睛开眼了就好了,就可以用幻术让你看看了,”带土失望的叹了口气,但很快的又挺胸抬头,“看着吧!安奈,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卡卡西,成为一名火影!” 安奈看见带土身后的团扇家徽,“一定会的!” “那个时候,安奈!”带土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你就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一起保护木叶!” “嗯!” “说海外过圣诞节会有圣诞老人来,可以给人们想要的!” “都可以给吗?”安奈看着庭院中石子路两侧昏黄的灯有些出神的想。 “额,听说是都可以吧!但这个也不一定吧!他是在海外,会来这里吗?”带土认真的思考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安奈不解的扭头看着捂嘴笑的带土。 “咳咳!没什么,”带土忙止住笑,掩饰的咳嗽了几声,他想着圣诞老人可以把琳悄悄的送到他的家,但这话还是不要和安奈说了,移开话题,“你有愿望吗?” “……我…我想有个家!” “家?”带土想到了罗嗦的老妈,严厉的父亲,好吧,他完全没觉得这个愿望有什么好的,可看见安奈低垂着眼,闷闷的样子想到,也许健全的家庭对安奈来说非常难得,“会有的!等以后你娶个美丽的妻子那样会有自己的家庭了,你喜欢小孩吗?” “小孩?”安奈觉得心里有个地方软软的,没有家的孩子对可爱而纯洁的事务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微笑从心底溢出来,“喜欢!” “那以后就生两个孩子,三个也不错!住在温馨的房子里,”带土在脑海构建着一副美好的蓝图,随即想到了目前的情况,“唉~我什么时候可以和琳在一起,这样的生活真的太好了!” 安奈此时对着带土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希望带土早点实现他的理想又觉得心里热热的疼。 “要再给你个愿望呢?许愿就是要那种自己实现不了的,家着什么的太容易了!”带土对他微微咧了下嘴。 “……没有了!” “没有了?安奈,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啊!” 安奈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摇晃着腿,放在腿上的手抓紧了衣服,其实他很贪心,有着一个不会实现的愿望,希望带土可以什么都不想的陪着他一天,握着手在满天星辰下面漫步,不需要言语只要这样一直一直走着。 “话说我还有东西!”带土用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个纸袋,“是宴会上的,咳咳,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啊!” 安奈很顺从的点头。 “因为我喜欢丸子,只想给琳!嗯,你明白原因的吧!所以不能给安奈呢!一会我去拿一些过来给你!”打开的纸袋里是两串带着温度的丸子。 “我不想吃,你不用去拿!”安奈摇头。 “啊,为什么,丸子很好吃的不是吗?” “我不喜欢吃丸子!” “额?红豆说你很喜欢丸子的啊!” “不用了,真的!” “嘛~那好吧!”带土把纸袋收了起来,没有注意安奈暗淡的神色,“啊!该回去了!现在大概大家都集合在大厅听三代目大人说话了。” “迟到了吗?” “嘛~没关系啊!”带土对着院子里另一个小门指去,“你从这里走吧!现在没有人会注意了!以后不要乱跑进来了!” 安奈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带土没有看见转身就要回到场地,其实这样就行了,相反的方向各自的目的地,安奈也抬脚离开。 “啊!安奈!”站住脚回过头,看见带土对着他挥了挥手,“圣诞节快乐!” 木叶没有冬天,只有着飘扬的落叶,一片片的叶子在月光和星光之下呈现着一种白色的微光,好像真的白色的雪花一样,轻轻的落在地上,然后在带土的笑容下融化混合着悲伤,细细的流入了心底。 “……嗯,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咳咳提前快乐啊各位~送上一篇番外~ 啊,有没有人问红豆去哪里了啊!哎呀,红豆这个倒霉的娃子,自然是被伊比喜给抓到了!这时候有人问了,。不是会被记大过吗伊比喜那样严肃的人也不会给开后门的吧! 谁说不能开,我可是无所不能的某莲君啊~~~~ ------------ 41夜晚的交谈 “你说什么……”卡卡西吃惊的放下书看向背靠着窗的自来也。 “鸣人他们遇上了佐助,而安奈君现在跟在大蛇丸的身边,他们的原任务是抓住蝎安排在大蛇丸身边的间谍,并顺利窃取大蛇丸的情报,安奈的秘密任务是以防间谍被大蛇丸发现,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伺机跟踪反窃取情报,没想到大蛇丸亲自前来,安奈去执行任务,但现在现在据大和说的看来,安奈跟在大蛇丸身边出现阻止佐助杀鸣人的时候,人时清醒的,不是受控也不是受制。” “安奈是真的打算执行任务到底,非要窃取一些东西回来吗?”卡卡西想起了安奈被三代安排去做间谍的事情,“他太容易感情用事,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任务!” “作为一个忍者来说安奈是不合格的!”自来也笑了笑,“但忍者的世界如果少了感情的话,未免太残酷!” “鸣人因为九尾化的伤害无法发挥实力,安奈由于分家咒印的破坏和身体的损伤也无法发挥应有的实力!这样的任务实在太危险了!” “卡卡西,安奈远远比你想象的坚韧!他会自己想办法的!” 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脸色阴沉的纲手,“团藏居然把暗部的名单交给了大蛇丸,那家伙是怎么从机密文件里面得到这份名单的!” “是机密文件库的警备许可让团藏可以取得名单吧!”自来也说道。 “如果这么说在五年前,安奈出事后就在三代目的命令下更改过一次,没到五年的时间就让团藏再一次的入侵了机密资料库。”卡卡西一脸凝重。 “那只老狐狸不管何时都是个死心不改的家伙,大蛇丸以及晓,此刻村外动荡不安,村内也是危机四伏!” 临时的在河边休息,安奈坐在河边发呆。 “是安奈君吧。” 安奈站起身来面前是笑的一脸温和的银发青年,“有事?” “你毕竟是从木叶来的!为了确定你在和我们去据点的路上,”兜推了推眼镜,“我想原因不用说出来,大家都明白,表示忠心,这个暂时压制查克拉的药就……” 平静的从兜的手里拿过了红色的药片,放在鼻子底下不露痕迹的闻了确定只是暂时抑制查克拉的药后,安奈把药吃了下去。 “天要黑了,今晚就在这里露宿,明天继续赶路。”兜边说边蹲到河边整理他的手术刀具。 “安奈君!” 安奈转过头见大蛇丸坐在石头上叫他,老实的走到大蛇丸的身旁没有说话。 大蛇丸伸出手来,冰凉的手碰到安奈的脸,明显感觉手下触及的人抖了一下,“呵呵~真不可思议,不知道世界上除了纲手还会有谁能把你治好!和我说说这五年都做了什么!” 安奈任由大蛇丸的手停留在自己脸颊边,“海外游历!”简短的话后,下颚就是被捏住的疼痛,被捏住下巴强迫着贴近大蛇丸的脸,甚至可以感觉到大蛇丸的鼻息。 “是吗?这双写轮眼也可以用了啊!” 安奈可以察觉听到这话后,一直不说话的佐助投射过来的视线,“大蛇丸大人!” “以前你都一直叫我老师的!这时候怎么改口了!” 看见蛇眸逐渐暗沉的颜色,安奈低低的说了一声,“大蛇丸老师!”下颚的禁锢才松了力道。 安奈直起身,尽管下巴被捏的有些疼,在大蛇丸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也没敢伸手去揉,察觉佐助投来的视线也没有移开,安奈顿觉浑身上下都僵硬着。 好在持续不久天就黑了下来,也的确是累了太久,互相之间没有说话各自占据着一个角落,看着兜准备了大把的药物送到大蛇丸的旁边,大蛇丸的样子也是习惯了服用这么多的药。 收回了目光往燃的正旺的火堆里又投了几根柴火,火噼啪着声音燃烧的跟大。 “你有写轮眼?”清冷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 安奈仰着头看去,是佐助开着写轮眼俯视着他,“那个你能坐下来吗?我不习惯这么仰着头!” 佐助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安奈的旁边,“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什么,有写轮眼还是没有吗?你不是都听见了吗?”真是个不礼貌的孩子啊!安奈叹了口气。 “你不是宇智波族的!”佐助借着火光可以看见安奈的眼睛呈现出来的一种异样的琉璃紫,“写轮眼也不像是真正的写轮眼!” “是啊!我是不完全的写轮眼!”安奈半闭起眼眸,“你想说什么?” “哪里来的!” 听着佐助有点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安奈在想佐助该不会是以为自己从他们族里人身上偷的吧,只能开口说道,“我是那年的受害者!” 知道安奈说的那年是指着什么时候,佐助握紧了手,“受害者?你是……”出事的时候住在一个病房,“教手里剑的老师?” “……”还好记得他是他的老师,话有的时候不需要解释太多,其他的让他自己去猜,安奈拿着树枝无聊的在一边拨弄着火堆。 “倒是来投靠大蛇丸来了!”佐助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说,你应该没资格嘲讽我吧!” “……” “毕竟我比你好多了!”安奈丢下手里的树枝,“我没想过帮鸣人那孩子把你带回去!” 佐助显然是第一次遇见从木叶来却不是为了把他劝回去的,“那你来做什么?来杀我吗?” “我不会杀你!我自己的命都吊着呢!” “……” 夜晚的林子有些冰冷的风吹了过来,正往火里放更多的柴火,身上落下一件带着余温的衣服,忙拉下来看,看着白色和服样式的衣服,安奈瞟了一眼只穿着黑色忍服在远处闭目养神的大蛇丸,无言的把衣服拉紧了。 “你和大蛇丸什么关系?”佐助没有忍住开口问道,跟在大蛇丸旁边很久也没有见过大蛇丸给谁做出一点点人性化的事情。 “……没关系!”安奈揉了揉额头,“倒是你和鸣人什么关系?” “哼!”佐助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安奈皱起眉头,“他一直在找你回去!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那又怎么样,对我来说重要的只有力量而已,他只会让我变弱!” “……不是这样的!” “……” “变弱这样的话,会让鸣人既愧疚又难过,你喜欢他的吧!”大蛇丸抓住佐助的时候,他看见佐助的眼神里闪过的是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也不想真的要杀了鸣人吧! “我没有喜欢,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真的和卡卡西说的一样,佐助被仇恨这个枷锁捆绑着已经深陷黑暗,大概真的只有鸣人可以拯救他吧! 安奈躺了下来,可以看见满天星光,鸣人和带土真的很像,那个时候把卡卡西从痛苦中拉回的也只有带土可以做到,抬起手来,破旧的手链早就失去了光芒,那么有谁可以来温暖阿飞的心呢? 乌黑的鸟飞过去,在月光的反射下,安奈可以清晰的看见,尽量保持镇定的坐起身来,佐助早就靠到一边的树旁去休息了,停留在树枝上的鸟几乎可以和树叶融为一体,他的写轮眼不会幻术,但好处就是夜视能力很优秀。 那只鸟有神的直视着树下的佐助一阵,抬起来和安奈对上,红色的眼睛让安奈想忽视都不行。 吞了吞口水,安奈环顾了两人都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兜守夜往外面去布置陷阱,没这么快回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那只鸟轻拍着翅膀落在了安奈的手上。 大蛇丸那里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安奈一个激灵把鸟按在怀里披着和服猫着腰,知道大蛇丸只是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这才把鸟的头露出来,乌鸦?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果然鼬还是在用鸦□吗?意识到刚才变相对鼬无理,安奈倍感抱歉的笑了笑。 想到了什么,安奈从忍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拿出纸来写了几句话绑在了乌鸦的脚下,松开了手,乌鸦一个扑腾飞上了高空。 “安奈君刚才在和动物交流吗?”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安奈迟疑的回头,“还没休息吗?” “刚回来就看见安奈君手里放出去一只鸟!不会是给木叶通风报信吧!” “怎么会!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安奈强自镇定,“现在我想跟着你们,就不会做那些让自己更加得不到你们信任的事情了!” “希望,安奈君能记住今天你说的话!要是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资料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的!”安奈笑笑转回了头。 思绪却是停留在佐助身上,一直以来他想复仇的对象,其实是个保护着木叶行走在间谍这样虚幻的世界里,孤独存活在刀刃上的伟大人物,但这是三代目让他保密的任务,安奈闭上眼睛,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的机密,只是等佐助有一天知道了真相的话会如何呢? ------------ 42被抓捕起的故人 原本以为会直接赶往下个据点,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安奈坐在咖啡屋里嘴角抽搐的看着三人神色如常的打开菜单点点餐,顿时觉得大蛇丸离开木叶后过的居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整天不见光,见光就是阴谋的生活。 “安奈君!你是第一次来咖啡店吗?”兜放下了手上的菜单推着眼镜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安奈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兜是在说他动作慢,连忙拿起菜单随便指了指。 等咖啡甜点上来之前,安奈听到旁边爆发着女生独有的尖细叫声。 “啊啊啊~~~~好帅啊!” “天啊,真的好酷啊~~~” 被说到好帅好酷的佐助把手上的剑放在桌上,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就是冷哼了一声,结果引发了女孩子更大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太帅了~” 佐助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吗?安奈掏了掏耳朵,貌似小时候的佐助也是这样的吧,教课的时候只要轮到佐助回答问题就会尖叫声连连,同事也都说这个孩子长大后,木叶有多少的男人要可怜的单身了,宇智波家的血统真不错啊! 阿飞只有一只写轮眼,倒不知道他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人,连个家徽都没有,面具下的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看见佐助衣服上那个小小的团扇家徽,带土这是这样重视着家族的象征以宇智波一族为骄傲,轻敲着水杯的杯沿发出规律的轻响,带土其实也很受欢迎,受欢迎的程度从来就不亚于卡卡西,只是他的眼睛里只有一个琳,没有琳的认可,再多的人也不会让带土感到开心。 “这个是…是我的联系方式!”女孩扭捏的对着佐助说道,安奈看着女孩子羞红了耳根的样子笑了起来,其实还是很可爱的,正在看佐助会不会接受递过来的卡片时。 “这个戒指可真漂亮!”女孩明显想找点话题来说,伸手去摸佐助手上戴着的戒指。 “啪!”安奈面前的水杯被摇晃的桌子带倒了,佐助清冷严厉的声音响起,刚才的那个女孩伸过来的手被佐助牢牢钳住,“不许碰!” “我…我,抱歉呜呜!”女孩已经吓的哭了出来。 “好了佐助!她只是想表达一下对你的爱意!”兜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要对女孩子怜香惜玉才对!” 冷哼了一声,佐助放开了女孩的手。 安奈扶正了杯子,抽出纸巾擦了擦沾到水的衣角后,好奇的注意着佐助手上的戒指,非常细的金环没有多余的装饰,很容易被人忽略,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就是想不起来了,不过看来佐助的脾气的确是容易暴躁。 很难想象佐助喜欢上一个人后对对方表达爱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大概会满脸不在意满脸不屑的样子说,“喂,你和我交往吧!” 要是带土,“……”唉还是不要想了,安奈撇嘴,怎么表达爱意的样子都见过了,对着琳…… 换成阿飞的话,或是扭着身体很是欢快的说,“和阿飞交往吧~~阿飞很好的哟~阿飞是个好孩子呢~~”或是很严肃危险意味十足的直接用行动表达了,安奈想到这里不自然的红了一下脸,手摸上自己的嘴唇。 卡卡西大概会弯着一只眼,“嘛~和我一起在亲热天堂中幸福的迷路吧~” 自来也大人会猥琐的大笑,“取材吧,这是取材需要~是吧纲手~”纲手?纲手?安奈“嘭”的一声把额头撞上了桌子,让坐在对面的大蛇丸和兜连着身边坐着的佐助都怪异的看向表情变化无常还疑似疯了的安奈身上。 安奈揉了揉脸坐了起来,眼睛和大蛇丸对上,大蛇丸的话,会不会舔着嘴角用诱劝的意味说,“跟着我,我会经常给你完美的容器,让你永远保持美丽的姿态~~” “噗,哈哈~”安奈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当场笑了出来, “安奈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兜问着安奈,眼睛却看向了大蛇丸。 安奈这才发觉自己和大蛇丸一对视就开口大笑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忙收起了笑,不敢看一直注视他的大蛇丸,有些心虚的掩饰的端起刚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好烫!” 表明看起来比红豆稳重,实际上做事比红豆还要粗心大意,大蛇丸把桌上的冰水推到安奈的面前,“给你!” 安奈含了口冰水,摸了摸鼻子,只要在吃饭的时候走神,回神回来不管东西烫不烫他就会把食物塞进嘴里,以前只要和带土在一起吃东西,带土会先叫来一杯冰水,等他看着带土发呆又被烫到的时候,那杯冰水就会马上端到他面前,带土会屈起食指轻轻磕上他的头,嘟囔的说道;哎呀,怎么又这么不小心,吃饭发什么呆啊! “很烫吗?”大蛇丸问道。 安奈忙揉着自己发红的眼睛,“啊,还好!” 兜这回倒是没有发挥他适时温柔的一面,只是安静的喝着自己手里的咖啡,边打量着四周。 安奈看见兜喝完咖啡后,把杯子扣了过来,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纸条,见安奈往这里看,兜向他微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挡住了纸条不让安奈看见里面的内容。 对方明摆着不让他看,安奈也只好不看。 兜看完后,夹着纸条的手指运着查克拉搓了几下,纸条很快就碎成一堆白粉状,一吹就消失在空气中,“大蛇丸大人,我现在让佐助和我出去一趟!” 大蛇丸点了点头好像也知道兜要去做什么,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安奈想跟上去看也不行,只好坐在座位上,表面在喝咖啡,大脑却是在高速的运转着,大蛇丸做事情不会没有理由,坐在咖啡店里也绝对不是像某莲君一样享受下午悠闲的时光打发时间,对大蛇丸来说时间比什么都重要,不然也不会为了研究世界所有的忍术而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安奈是在想我是要做什么是吧!” 安奈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去,“咳咳,没有!” “呵呵~什么时候开始你和红豆对我如此生疏了!”大蛇丸一手支着头,斜着细长的金色眼眸看着面前的安奈。 “……” “我并不相信你哦会背叛木叶,你和佐助不一样不会为了强大的理由来投靠我!”大蛇丸伸手触到安奈的手,安奈有些惊吓到的缩了缩,却被抓牢握在他的手心里。 “……请!”放开我……安奈心里在哀嚎,手握在大蛇丸的手里,从指节开始力道很轻的揉着。 “你的忍术很有趣!如果不是我已经有了佐助这个最佳的容器,换你的也不错!不知道可不可以对抗宇智波鼬的忍术天照?”感觉握着的手已经沁出了冷汗,大蛇丸嗤笑了一声,“不过你还是没有达到我要的标准!没有用处甚至对我有威胁的你,留在我身边存活的理由是什么呢?” 安奈身体后倾着想摆脱大蛇丸越加暗沉和独特意味的视线,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害怕,但现在真是恨不得打破旁边的玻璃冲出去。 “撒~我们也该走了!”大蛇丸站起了身放下了钱。 安奈跟着站了起来,因为过于紧张,甚至觉得腿有些软了。 跟在大蛇丸的身后两米远不急不慢的走出了城镇,直到一个树林附近,还没看见人影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大声的叫喊着,忽略掉里面的脏字,倒是非常耳熟的声音。 等走近,看见被佐助和兜五花大绑坐在地上愤怒的直彪粗口的俊美青年的时候,安奈诧异的脱口说道,“源明,你怎么在这里?” 大蛇丸在一旁倍感兴趣,“怎么,安奈你认识他?” “……在樱之国的时候见过几面,只是有点印象而已!”安奈回答。 “是这样吗?” 旁边的源明看见了安奈投来警告意味的目光也把满腹抱怨和委屈的话吞了下去,转而对着大蛇丸喊到,“喂,混蛋,松开我!” “呵呵~那可不行!”大蛇丸弯起嘴角,却令人战栗,“你还有理由的价值,我还不舍得放了你!” ------------ 43存活的理由 因为兜他们小心谨慎的作风,走的都是人迹罕见的小路,晚上只有露宿野外,吞了几颗兵粮丸后,安奈趁着他们三人围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悄悄靠近被强迫着走了几天路的源明,即使是后来叛逃樱之国跟着黑莲一起行走在各国也不会这么狼狈,睡也睡不好吃的东西只有兵粮丸,源明看起来非常的没有精神。 “源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奈压低了声音。 “安奈~呜呜,都怪师傅,原本我们是要来找你的,顺着你的方向来到城镇里,看见了赌坊,你也知道我其实是不爱去那种地方的,就在街上想给你买礼物的,就被抓了个正着!” 安奈留意的观察着还在远处说话的三人,到了城里原来就是因为接到了关于一直想回收的实验体出现的消息,“这是要抓你回去实验吗?可你的咒印不是让黑莲用巫术给你消除了吗?”安奈拨开源明的衣服,脖子后面原本有大蛇丸咒印的地方已经光洁一片。 “是啊,不然我早让他们抓了,兜那个阴险的家伙说想知道是谁给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咒印,我这是给他当诱饵吗!” “……她肯定不会来的吧!”深知某人脾性的安奈黑线。 “是啊!连巫氺小弟都被她甩丢了!” “……根本不是你们把巫氺君甩丢了,而是你们自己迷路了吧!不要找借口了!”安奈想起过去五年里和他们在一起的蒙面青年,看似和源明一样开朗实际上是个聪明而谨慎的人,这样带着黑莲和源明,都让他们迷路了,到底是谁的错? “放心,我会安全回去的!她教我的巫术第一个就是转移法阵!”源明骄傲的点头,“不愧是鬼之国最美丽最可爱最厉害最有本事的巫女紫菀她姨妈!” “……这样吗?”安奈注意大蛇丸往这里看来,紧张了起来,不过对方只是对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就转移开了对他的关注。 “安奈,你打算跟着大蛇丸吗?” “不是!”安奈放松了下来,他是不会去大蛇丸的据点,只要去了就不容易回来了,而且大蛇丸看他的眼神真的很不对劲,越在大蛇丸身边呆着就越容易被对方压制的死死的,“我的目标不在大蛇丸身上!” 还想问安奈目标是谁的源明看见兜向他们这里走来,忙闭上了嘴。 “聊什么呢?” “关你屁事!” “安奈君,大蛇丸大人叫你过去!”兜也不计较在一边骂个不停的源明。 忐忑不安的走向大蛇丸,佐助已经自己找地方去做睡前修炼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看见了佐助对于寻求力量真的是有一种近乎于疯狂的偏执。 “坐下!”大蛇丸靠着树对站着的安奈说道。 隔着大蛇丸一小段距离安奈准备坐下来。 “过来安奈!”大蛇丸的一句话让安奈僵硬着身体靠近他坐好。 安奈抱着腿坐的一动不动,就怕碰到挨的极近的大蛇丸,温暖体温的衣服盖了上来,安奈不自然的伸手就要脱下来,“不用的,我不冷!” “要起风了!”大蛇丸按住了他的手,眼睛却是看向黑色的夜空。 如果大蛇丸褪去了总是充满危险意味的说话语调,说这样的话让安奈产生这个叛忍其实还是那时候带着他和红豆一起出任务偶尔会在冷漠里稍微关心他们的老师,木叶最优秀的忍者。 拉紧了衣服,也是有温度的人,埋头在衣服里有种苦涩的药味,沿着鼻腔上来,有点想流泪的冲动。 “你从小就是这样!” 安奈侧过头来看着大蛇丸。 “冷也不会说冷,明明想哭,但只会红着眼眶,吃东西烫到了也不会自己处理只知道皱着眉头忍着,以为掩饰的很好,可什么都摆在脸上!” 安奈傻在那里,这是从小到大见到大蛇丸,唯一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是,是吗?” 大蛇丸眼睛里映着安奈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笑了一声,手摸上安奈的头,“这样的你,我该对你怎么办呢?” 诱惑意味的话语,对方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脸上,距离不到一公分,他轻颤了下,好像要被那双颜色越加暗沉的金色蛇眸吸进去,一股寒意直从脚底窜起,但只是保持这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大蛇丸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只有把你捆在我身边了,呵呵~” 安奈僵硬着手,有些颤抖的捂上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着大蛇丸离开的背影,“不会的,不可能!”怎么对他有这样的心思,想多了,所谓的存在的理由绝对不会是这个,也许真的只是单纯的误会,安奈如此安慰了自己,点点头,也觉得真是自己误会了。 原本会一夜无眠的安奈,不知道是不是受惊吓过度,又可能是大蛇丸一个晚上都不在他的身边,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的是一句很正确的俗语,安奈在梦里梦见了阿飞,黑暗的巷子里,贴近的身体,暧昧温度可以燃烧空气一般,灵魂深处的干燥,就是有那种管它会变成怎样也无所谓的夜晚。 被捂住的双眼,吻上来的时候内在炙热的生命在失控的跳动。 心却痛了起来。 “安奈君!安奈!”身体被轻摇着,安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是兜皮笑肉不笑的脸,猛地坐了起来,向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大蛇丸不在。 “是在找大蛇丸大人吗?”兜推了下眼镜,“不用这么着急找大人,大人先去了据点,来了个草忍村的丫头呢!我和佐助会平安的把你们带到据点的!” “……哦!”安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让安奈头痛异常,瞥见源明看着他怪异的表情。 “那么我们走吧!”兜大力的推了要赖在地上的源明,“不要想着白费力气了!” 走在他们的后面,安奈试着自己偷偷运转查克拉,发现被药物控制的查克拉,发生了改变,他早上居然没有发现兜的靠近,甚至碰触。 安奈拨下自己的一律头发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大蛇丸衣服上苦涩的味道,这个苦味重到不对劲,就像是慢性腐蚀查克拉的药物。 安奈咬紧了牙,眼睛直直看向兜,压制查克拉的药没错,如果加上慢性腐蚀查克拉的药粉由呼吸传到身体里面,结合起来是快速毁掉查克拉的毒药。 该庆幸自己发现的早吗?安奈伸手从背后的忍包里抽出了一个细长的药管,又从腿上绑着的包里拿出一个药瓶。 细长的透明药管里是淡绿色的液体,快速的倒在药瓶里摇晃了几下,安奈边注意走在前面的人边快速的把药倒在嘴里。 “啊!” 兜转身去看安奈的时候,安奈正面露痛苦的蹲在地上,“安奈君,你怎么了?” “……唔!” 安奈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蜷缩的倒了下去。 “安奈君!”兜忙扶起脸色苍白的安奈低着头把凝聚了手上,难道是因为给他下的药物毒性太大,支撑不住吗?“我给你检查……”正准备给安奈检查的兜,手上汇聚的查克拉锋利起来,手刀向后砍去正中了背后的本体。 捂着被辅佐查克拉的苦无击打到的左臂,安奈翻身退后了几步。 “看来抑制的药物是不够而不是过量啊!”兜放下手里已经化成土的土分|身,“还可以用上查克拉,资料上没写你是医疗忍者。” “ 我不是医疗忍者!”安奈想试着抬起左手,不仅酸疼的用不上力气还流着血,很快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团,“切断了筋脉吗?”真是麻烦了,不过…… 兜快速结了几个印,两只手上都汇聚了一定份量的查克拉,“附着着医疗查克拉的苦无能让你无法反抗,如果不是大蛇丸大人交代,刚才就不是切中你的胳膊而是你的大脑了。” “真是抱歉了,但我不打算让你心慈手软不切我的大脑。” 看见安奈笑了起来,兜的背后一疼,软绵绵的向前跪倒,身体麻木的动弹不得,背后的安奈分|身拔出针筒嘭的一声消失了。 安奈打开自来也之前给他传送的通灵卷轴,沾着血点上,跳出来的不大蛤蟆懒洋洋的看了安奈一眼。 “自来也让我传送的安奈君?” “嗯不过不是我!”安奈指了指身体不能动还瞪向他们这边的兜。 “那不行,本来这个术只能给你用的!”蛤蟆很是义正言辞,“何况传送地点是纲手那里,你让我把这个不认识的小子送去那里?” “拜托了!”安奈一手拉起兜,“这个是重要的资料!” “那没办法了!我说只能传一个人,你我可帮不了忙了!”蛤蟆意外的好说话,安奈很容易让生物都产生好感,见安奈点头,蛤蟆张大了嘴。 安奈黑着脸看着兜被小小的蛤蟆吞了进去,“那我走了!”嘭的白雾过后,蛤蟆传送离开了。 同样看完全程的佐助居然没有来阻拦,冷淡的看完全过程。 “怎么没有阻止我?”安奈收起了已经作废了的卷轴。 “和我无关!” “他会被送到木叶,你的行踪就会被他说出来!” “那又如何!木叶来一个我杀一个!正好来试试刀!” “鸣人会来找你!”安奈甚至感觉佐助早就知道,鸣人对他是怎么个心态。 “哼!”佐助转身就要离开,“他要来的话尽管来吧!” 站在原地的源明忍不住对安奈说道,“这小子够狂妄的!” “只是个矛盾的人而已!”安奈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解开了源明的绳子。 “喂,你的手怎么办?自己不会治疗吗?” “不会!”安奈很干脆,“你也知道,我懂点药也是长期采摘才了解的!医疗忍术那样需要精密的查克拉,我做不来!而且我中毒了,及时吃了药,查克拉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了!” “你还好吧!你的身体可真不比五年前了!”源明揉了揉自己绑的发红的手腕,抽出小扇子故作潇洒的摇了摇,“我带你去师傅身边吧!她虽然用的都是暗黑医疗术,但还是可以帮你的!不行还有通点医疗术的巫氺小弟在!” “那就麻烦你了。”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黑莲和巫氺了。 源明把扇子一收,举到身前,“这把扇子是师傅送给我的,就拿这个当媒介就好!” “没问题吗?” “……你就相信我吧!我的传送法阵是不会有问题的,虽然不是很严密……” “什么?” “啊,没什么啦!”说完,把收起的扇子夹在两手中间结酉字印,低声的念着咒语,安奈和他的脚下出现了光亮的六芒星阵法,还在旋转着。 大风原地旋转着卷起,处在中间点的安奈和源明失去了踪影。 ——————————————元旦特加(佐鸣)番外·好想告诉你———————————— 佐助和鸣人是死对头这是毋容置疑的事情,一个视旁人为无物的天才,一个对臭屁者喜恶分明的吊车尾,一个是宇智波家入学的宗家之子,一个是穷的叮当响的孤儿,从年纪的生长来看,佐助可以是高富帅,鸣人……也不是说他□丝啦~还是可爱的紧~ 种种反差极大的因素天生注定了他们是冤家。 “明天要考手里剑,要是不合格的话直接影响你们毕业!”一向温和的安奈老师阴沉下脸,“鸣人好好考,不然老师会生气的!” “啊啊~”鸣人无力的倒在桌上,安奈笑着伸手温柔的摸着鸣人的头发。 “不要泄气啊!” 向后看来的佐助顿时觉得那只放在鸣人头上的手很碍眼,不过鉴于这个老师不讨人厌(讨厌借机找鸣人茬的老师都归于讨厌的范围内)佐助也就转回头继续忽略旁边女生的尖叫,同时偷偷的拉长了耳朵偷听安奈老师和鸣人之间的对话。 “老师,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手里剑就是投不到靶子上!”鸣人难得的求教。 安奈摸了摸下巴,很快微笑起来,“大概是因为鸣人你没有多加练习,手里剑的投射是需要技巧的,你上课也不认真。” 鸣人陷入了沉默,安奈也跟着不明所以的停下了谈话。 佐助表面淡定无比,内心焦急的要死,恨不得冲上去对着安奈老师大喊,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然呆,果然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b)不知道鸣人被排斥,平常都没有地方可以练手里剑吗混蛋! 在佐助按捺不住要跳起的时候,安奈把背后忍包拿了下来递给了鸣人,“你要是不喜欢在操场上练习,这个给你回家练吧,对着树就可以,注意不要伤到自己。” 佐助一时间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学生不允许在没有老师的监管下使用手里剑,这个安奈老师真的教他们没问题吗、规章呢都丢到哪里去了,总之对老师非常不满的佐二少是无论如何都要找点老师的缺点。 “你一个人太危险,老师今天有事情,额,要不我叫佐助来教你吧!” 听到这句话的佐助在话语的尾音刚结束鸣人还没大声拒绝的时候就大步的跃过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插着裤兜走了过去,走到安奈和鸣人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明明是怕鸣人一口回绝但还是找着理由,“不好意思让我过去一下?” 鸣人和安奈一愣,同时看向教室大敞的前门又扭头看了看在他们旁边被挡住的后门,不走前门找后门,安奈正想开口叫佐助走前门。 被佐助故意扫过来的轻蔑一瞥而炸毛的鸣人揪住了佐助的领子,“你那什么眼神啊混蛋!” “吊车尾的!” “你是来找骂的吧!”(你真相了。) “啊。不要吵,看来不能让佐助来教……”安奈的话未完,手上的名单被佐助劈手夺过。 “没办法了,老师拜托我的事情我也只好教你了,哼!”说完佐助把名单丢在了桌子上。 安奈在旁边满脸黑线,貌似他还没说完话吧,话说佐助是有顺风耳吗?那么吵还可以听到他们的交谈,再话说佐助不是要出去吗?现在堵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不要你教我,”鸣人想大力摇晃佐助的肩膀,不过佐助的力气比他大,鸣人炸毛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佐助的衣服。 “额,看来鸣人不想要你来教,那么……” “闭嘴!再说话咳咳!你懂得。” “……”打圆场的安奈被学生恐吓了,话说到底要他懂什么? 这个时候有人打开了后门对着嘴角抽搐的安奈说道,“安奈老师,出来一下校长找你有事!” 安奈虽然不放心鸣人和佐助,不过想着都是小孩子也不用想太多自己解决吧,拿起名单就潇洒的走人了。 余留下正准备打一架的佐助和鸣人。 不管鸣人愿不愿意,安奈是一开始指定了佐助,没有鸣人的拒绝,佐助更加理所应当的一放学就急色,啊不是一脸不耐烦的拉着鸣人往河边走去,直到走到了小河边的一棵大树旁。 佐助开口了,“先试着投几把手里剑给我看。” 鸣人撇过头,“不用了,我去找鹿丸教我。” 教个p啊教,那家伙和你半斤八两啊,佐助心里在鄙夷着,但还是忍了下来,“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连这个都不敢了吗?” “你说谁是吊车尾,说谁呢你!”被佐助刺激到的鸣人抽出手里剑就往树上投去。 “唰——”的一声,手里剑以及其精准刁钻的角度飞过了佐助的两腿间的空隙钉到了地上,佐助承认那时他的腿有些软,也不禁后悔他干嘛来教吊车尾,他应该自己提高本领让从不夸他的父亲来好好的夸夸他才对啊,教鸣人的话搞不好某些地方就会创下无可挽回的伤啊!!! 比如刚才太特码危险了,佐助脸一黑上前就拉住鸣人,“你给我认真一点,要是我哪里受伤了你就给我负……”好吧他想说什么,负责嘛,多么纯洁的一句话,他想歪了,自己想歪了,那时候佐助还真不知道自己对鸣人是怎么个心态,也不知道负责的具体含义,即使忍者世界的娃子是要比一般人家的孩子早熟。 “ 干嘛!是你自己说要教我的!我都拒绝了!”鸣人瞪着那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撅着嘴抱怨就像是一只小狐狸。 大概是因为鸣人是一只动物吧,他只不过是心情好想饲养他而已,佐助为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找到了理由,但某莲想插话一句,佐助娃子要是真对动物怦然心动,你丫也太重口味了点。 所以当佐助发现自己因鸣人这么一个抱怨的样子而脸红不已的时候,他捂上了自己的脸,任由鸣人在旁边大喊着他的名字,在潜意识里催眠自己这是错觉错觉。 只是到底什么样的错觉让他这么的在意鸣人呢? 那一年风轻轻吹过的夏天,佐助第一次对鸣人心动了,或许,他可以试着和鸣人一点点的来,宇智波家的人只要发现了感情是会一直到底的。 只是这种可以很顺理成章的感情刚刚萌芽就被突如其来的灭族事件而打断了。 也许这么文艺的说大家不会明白,大概就是爱的很小心到爱的很偏激。 原本应该是对鸣人可以温柔的佐助,在内心留下磨灭不去的疤痕后,把对爱情这个观念也变的扭曲了,怕失去那么一开始就要放弃,为了复仇他可以亲手掐断爱情的嫩芽。 时间就像是影子,很少有人低下头仔细的观望,佐助冷漠的和鸣人度过了忍校生涯。 直到又是一个夏天,毕业成为了下忍,除了帮人带孩子,修修房子,去牧场帮帮小忙真的没什么可做的,对比起来还是在忍校专心学习更充实一些。 夏日祭就更有时间去参加了。 那天他们刚做完d级任务,夕阳西斜照的人影子都长长的。 走在前面的卡卡西头也不回的对后面的他们说,“啊,夏日祭可以去参加,最近大家都辛苦了!” “……哼。”辛苦?佐助冷哼了一声,最不辛苦的就是这个不良上忍了,除了拿书在旁边看外,所有的事情全是他们自己做的。 “夏日祭,太棒了!”小樱开心的都要跳了起来,可以穿上漂亮的和服给佐助看实在是太幸福了,还可以以第七班的名义一起参加,“佐助,一会在公园集合吧,我们是一个组的嘛!” 难得的鸣人居然没有大吵大闹的说他也要去,佐助忍不住看鸣人,却发现那家伙站在原地,孤零零的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吊车尾的。” 一如既往的挑衅却没有换来鸣人的怒吼,鸣人只是动了一下立即拐到了另一条巷子里,看来是打算抄近路回去了。 “嘛~我就不去了,明天见了!”卡卡西弯着那只死鱼眼消失不见。 小樱拉住佐助的胳膊,“就这样了在公园集合啊!佐助君一定要来啊!”说完兴高采烈的回去打扮了。 吊车尾该不会是因为要和小樱一起去才着急忙慌的回去吧,佐助有点气闷却还是回家换了参加夏日祭的传统浴衣。 直到到了公园发现只有他和小樱,等着鸣人也不出现的时候,他心里有点难受,不知道为什么难受,是因为鸣人没有来吧。 夜空上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花朵出现在天空,佐助抬头望去,烟花转瞬即逝有点落寞的味道。 “佐助君,我们不要等鸣人了!”小樱坐在公园长椅上有点无聊,“鸣人不会来的!” “为什么?”佐助看向旁边的小樱。 小樱自顾自的回答着,“那家伙是不会来的,每年的夏日祭都不会有他出现的,他啊,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出来只会让大家讨厌,这么好的节日也算有自知之明的不出来破坏大家的好心情,大家也不会去说说他,这样不是很好吗?” 佐助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衣角,很久以前和那个男人一起去夏日祭开心的忽略旁人,后来忙着修炼从来不去夏日祭,那现在呢? 因为村里人不喜欢鸣人,来夏日祭只会有更多的辱骂吧,原来鸣人自己独自忍受了那么多个孤独的节日吗?想到这里佐助有点心痛,头脑一热不理会小樱的呼唤,他匆匆的跑离了公园。 大力的敲着鸣人的家门,好一会才听见里面有动静。 打开的门后是一脸诧异的鸣人,“你来做什么?” “吊车尾的,你怎么没有去夏日祭?我等了你很久。” “……那你可以不用等了。”鸣人说着就要关上门。 门被佐助止住,其实佐助并不知道他想对鸣人说什么,只是觉得就这样的看着鸣人也好,鸣人的表情很疑惑。 “喂,佐助,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我也不想和你吵!”佐助突然提高的声音让鸣人吓了一跳。 “不吵就不吵,你喊什么啊混蛋!” “……和我去夏日祭吧!” “……我不去。”鸣人用力的想关上门。 “我给你带了这个,”佐助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包裹递到了鸣人面前,“和我去夏日祭吧!” 鸣人犹豫着拿了过去,打开后再抬起的眼神里隐隐约约闪着泪光的样子。 “那个佐助。” “……反正是旧衣服,”佐助偏过了头,要是和鸣人那双孤独的眼睛对上,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抱住鸣人,都同样孤独了太久。 穿上了佐助带来的浴衣,只是青绿的颜色却意外的好看,佐助很满意,目光落到了浴衣领子后小小的团扇家徽的时候,更是莫名的受用。 “现在和我去吧!”佐助说着先推开了门。 “我还是不去了!” 佐助停住了脚回头,“你说什么呢?白痴吊车尾!” 眼里的鸣人有点可怜兮兮,低着头拉着袖子,一点都不像是平常活力四射的他,佐助咬了咬嘴角,那家伙是纯属找不痛快吗? 这样想但却还是上前拉住鸣人的手,“走啦!别磨磨蹭蹭,吊车尾的。” “……你别过分了,我说不和你吵,你叫我吊车尾上瘾了吗?” “吊车尾的!” “喂,再叫我揍你了。” “白痴吊车尾。” 吊车尾真的是吊车尾,又笨又好骗,佐助想着紧了紧鸣人的手,想起了斩草除根这个词,为什么还是对鸣人有那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曾以为只是自己一时的迷恋与错觉,可以不予理会的忽略,可是却不知不觉的长成了一棵小树。 “嗖嗖嗖……”,一束束耀眼的光线飞上天空,突然炸开,各色的烟花光彩夺目,就像流星徘徊在夜空,一朵朵小花从天而降。 侧脸可以看见鸣人正开心的摇头看夜空,一颗颗流星似的在鸣人的眼里映就像是细碎的宝石闪着光芒。 烟花也许比一个人看更美丽。 那个时候……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好想告诉你。 只是因为不可抗力,因为不想说再见,所以伤了你。 ------------ 44失效法阵 靠在没有什么人走过的桥栏杆上,看着两个衣衫破旧的孩子在河边拿着自制的渔网放进河水中来回的捞着,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这样连绵不断的雨,就是河里的鱼想探出头也被雨水打的不知躲在哪个角落了,还不如摘些河边草丛的可食用植物果腹。 不过阿飞并不打算开口多话,只要在雨忍村呆着就必须路过这个孤寂的桥,突然站在桥上,感应到一种奇异的心灵波动,阴暗的天空,冰冷的雨水,看不见未来,吃也吃不饱的战后遗孤,这个腐朽绝望的世界里面独自喘息存活着。 两个孩子饿了一天,就是知道下雨天抓鱼不是什么好方法,但太饿了,不想放弃一点希望,正往河里探着竹竿,雨声中夹杂着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仿佛痛苦的低呼,孩子往河里看去,雨水打在河面上圈起的波纹里蜿蜒着一丝血色。 两个孩子吓了一跳忙缩到身后的草丛里,还是抵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伸出头顺着血流的方向看了一眼。 水边软泥上躺着一个人,像是落到了水里溺到了,又拼命挣扎上岸,从胳膊上流出的血拖了长长的一路,断断续续的□声,吃力的睁开眼睛向这边看来。 这里是哪里?黑莲和浮萍在的地方在下雨吗? 安奈咳嗽了两声吐出嘴里的河水,摇摇晃晃的支起手就要站起来,真是服了源明那个小子了,传送阵法后,他没来的及睁开眼睛,水就从四面八方的挤压涌来,自从小的时候和宗家少爷起矛盾被推到水里差点淹死后,他就变的极其害怕水,如果不是红豆和卡卡西扶着他进行踩水练习,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在水面行走了。 “咳咳……”甩了甩头,支起的手一软又重新的倒回了软泥上,拼命的从河里挣扎浮到水边加上胳膊上撕裂的疼痛真的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伤口再不处理的话恐怕会感染的吧。 “你……你是谁?”小孩子的声音传来,安奈偏了偏头,看见两个不大的孩子满是戒备的望来。 “我……咳咳!”一开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胸口有些疼痛,安奈是真的没用力气去分辨这孩子是不是危险人物了,诧异旁边怎么没有源明,只有依靠着面前的孩子了。 安奈想着不由得对着他们伸出手去,“拜托……” “啊,不要杀我们!”在战乱里生存下来的孩子对这流血的人都有着特殊的惧意,忙搂做一团向后退着直到背后碰到了阻碍。 他们紧张的回过头对上一只血红的①38看書网眼前变的迷茫没有害怕和惶恐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没有发生,也没有看见过任何人,手牵着手安静的离开了河边。 半闭着眼睛放弃的叹了口气,身体就被大力的抓着胳膊拉了起来,看见那熟悉的样子的时候,安奈惊讶的瞪大眼睛,“你……”然后就是胳膊的疼痛加剧,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你怎么掉到河里的啊!”少年背着另一个小小少年行走在河边,夕阳照着波光粼粼的河,行色匆匆的风急不可耐,已经先着他们一步吹向前。 “没有!”小小少年把头埋在少年温暖的脖颈,红着眼眶,对于一些过分的行径根本就不能开口抱怨,年纪小也明白加深了家族内部的矛盾不是什么好事。 “额,就这样掉进去了?你没事在那里玩水吗?” “不,不是的,照片掉了嘛!” “那就不要拿着照片在河边玩水!” “都说不是玩水了!”小小少年带着鼻音小声的抱怨。 “啊!你说什么?” “啊,没,没有!”只要一提高音量就蔫了下来的小小少年无力的趴在少年单薄却不失结实的背上,“抱歉,你的衣服都湿了!” “嘛~没关系,还挺凉快的!哈哈!”开朗的笑声传了出来,“以后不要一个人到河边了,太危险了!” “嗯!”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奈,日向安奈!” “我叫带土,宇智波带土,记住我啊,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物!” “宇智波?” “嗯,啊,差点忘了,你们日向家的不是很喜欢我们宇智波家的人!” “不是的,我不讨厌!”小小少年嘀咕着,“谢谢你救了我!” “你都说了一路谢了,不要说了!” “……抱歉!” “啧,你的口头禅除了谢就是抱歉了吗?” “额,还有对不起!” “……当我没说!” “抱歉,你生气了吗?” “唉,都说不要说抱歉了。” “啊切!” “着凉了吧!”少年加快了脚步,“马上带你去医院!不要睡觉啊,会感冒发烧的!” “好困!” “喂喂,不要睡了!喂!唉真是!” “抱歉!” “没办法了!”少年放下背着的小小少年,给他盖着的外套里面已经湿了,少年推了推护目镜,脱下了自己里面没有湿的衣服,给小小少年套上。 “冷……”小小少年缩了缩。 “这样呢,还冷吗?” 被紧紧的抱在温暖的怀里,抬头就是模糊的放大的安心笑容。 “还冷的话就抱紧我!” 就像走马灯一般缓缓苏醒的记忆,纯真过往。历历在目…… 温暖柔软而舒适,睁开眼睛,是白色的天花板,耳边是雨水冲击玻璃的清脆声响,猛地坐了起来,扯到了胳膊的伤口一阵疼痛,捂着被包好的伤口, 打量四周,借着因为雨忍村常年不断的雨而一直亮着的路灯光芒,看到一个不大的房间,除了简单的大件家具外,什么都没有,唯一让人觉得有人居住的大概就是这个房间很乱,安奈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好乱!不过还好了,真正乱的房间在安奈还在教鸣人的时候都看见过了,帮鸣人整理房间的时候,堆出的垃圾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除了自己躺着的床很整洁,地板上摊着乱七八糟堆做一团的衣服,卷轴也散放的到处都是,脚踩到地板上,凉意传了上来,安奈摸索着墙壁想找到开关,终于在床头旁找到开关,按了几下,灯却一直都不亮,安奈叹了口气,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却异常熟悉,抖了抖,好像是自己的衣服。 那身上穿的是…… 意识消失前的一刻见到的那个人,这里是他家?走到窗边抹了抹因为雨而升起白雾的窗户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几家店铺,真是个萧条的地方,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 眼睛撇见手上戴着破旧手链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了,想起了源明的话,‘虽然不太严密……’ “唉!”难道是那个破旧的手链让他有了媒介,可是手链去了哪里?安奈在想是丢了还是在换衣服的时候被对方拿走了。 如果拿走了的话,也无可厚非吧,毕竟是对方的东西,离开了窗边推开了房间的门,不大的房子,很快找到了厨房,大概是不怎么开厨房的灯,这回灯亮了起来。 却显得厨房格外空旷的干净,连个锅都没有,强烈的饥饿感让安奈打开了橱柜翻找,“噼里啪啦!”安奈忙闪身,看见掉在地上一包包小包的东西,拿起一包打开,居然全部都是兵粮丸。 看这个数量应该是拿兵粮丸当饭吃,拿起一颗闻了闻放在嘴里咀嚼着,特制快速提高体力的兵粮丸并不好的口感带着各种药材的混合味道冲上鼻腔,“好难吃!” 把地上的兵粮丸袋子整理好放回了橱柜里,又继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玻璃杯,接了一点水喝了下去才冲走了兵粮丸的苦涩。 “真不知道怎么活的!”连泡面都没有,安奈摇着头转身,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人,心下一惊手上一松。 “哐啷――”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个稀碎,安奈忙蹲下身去处理碎成一地的玻璃片。 眼见安奈手上不小心被玻璃锋利的碎片划出了血口,阿飞上前握住了安奈还在流血的手,低头确认了里面没有玻璃渣后,拉着安奈走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医疗箱,给安奈做着简单处理。 安奈呆滞的坐在床边看着阿飞蹲在身前低头给他擦药,没有焦距的眸子逐渐幽深了起来,盯着阿飞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道,“阿飞!”这回说不认识他,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虽然认不认识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想平息身体里来回奔腾流动的焦虑。 “你又受伤了!”低哑干涩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来,阿飞拉高安奈的袖子,包好的地方又有血渗透了绷带,拆了下来,再次包扎好。 对视下没有言语,昏暗里被无形放大的奇怪气氛充斥着空间,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被戴着忍者手套还微凉的手轻轻拨开。 阿飞一手支着安奈坐着的身体旁,按着柔软的床微微下陷。 热了脸颊,僵着脖子睇视着眼前靠近的阿飞,面具的图案让安奈有些晕眩,停留在脸边的手带着微麻的电流传导开来。 “轰――”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耀进屋里的白光,安奈看见阿飞红色的眼睛,心里一个激灵,抬手抓开阿飞在自己脸上的手。 阿飞感觉到覆着自己手上的手温隔着忍者薄薄的手套像是蒸了进来直到眼底最深的地方,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没有隐瞒的在眼眸中扩散蔓延,“我已经不需要你的眼睛了!” 颤抖着松开阿飞的手,闭上了眼睛,明明是个庆幸的事情却隐隐失落了起来,一点联系都没有的彻底的站在了对立面,即使离开了五年,这种纠缠不清的情绪也不能挣脱开来,就像带土离开了世间,也总有个地方流淌着永不干枯的眼泪。 “等伤好了,就离开吧!”低沉的嗓音低缓的响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再遇见我一定会杀了你!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一阵闷雷过后,是更加大的瓢泼大雨紧密的敲击着窗。 睁开眼睛,屋子的主人离开了,落寞的一室寂静。 “我早就知道了!” 邂逅与离别重复了无数次,本来就不是可以遇见的敌人。 独自坐在雨忍村的最高处,伸出手接到手心的是冰寒的雨,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在他的几米外停了下来,“阿飞,你几天该和迪达拉出任务了!我们的计划出了偏差,飞段和角都不仅没有打击到木叶,反被木叶将了一军!组织成员的资料流出去了!” “内部的奸细?”阿飞站起了身转过来看着有着奇特双瞳的青年。 “不是内部的,而是叛逃的大蛇丸身边药师兜被抓到木叶,身上有我们全部的资料。” “抓到药师兜的是谁?” “目前好不清楚,木叶那里对这个抓到药师兜的人封锁消息封的很严密,只有注意一点了!木叶对一个人这么重视的话无论如何都要铲除!” 阿飞听完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晚点我会派绝去查!”说完坠落在高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 45同床 不知时间,迷迷糊糊的在阿飞离开后又睡着了,醒来还是阴雨连绵不绝的天空,安奈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才发现这个房子没有门,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套阿飞常穿的黑色忍服还有一件不常用的防水披风。 安奈拿出披风穿好,自己身上的沉甸甸的忍包早就不知道掉在河水里的什么地方了,整理了背着的不大背包,推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落在了街道上,溅起水坑里的水,突然出现把正在路上走的女孩吓了一跳,安奈干笑了两声在对方狐疑的目光里快步离开。 和其他忍村的繁华相比,就是有行人彼此之间也没有那种热络的感觉,低着头混进里面在大街上走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停歇的雨,怪异的气氛还有到处挂着的白色纸人,明亮的招牌在眼前亮着光,‘雨忍村第一酒吧’。 先不说这个名字取的多么的普通,安奈披风下的手握了起来,果然猜的没有错是雨忍村,封闭的感觉和从纲手大人那里听说的雨的村子。 不是一分为二而连年内战不断的村子吗?现在看起来人民生活的还是很平静的,阿飞住在这里,阿飞是晓的预备成员,不,看见阿飞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正式成员了,晓的人为什么在这里?是阿飞本来就是雨忍村的忍者?还是这个地方和晓有关系! 安奈走了上前推开酒吧的门,里面的人还是很多的,找了个吧台坐下,安奈要了杯酒并不着急喝而是和站在吧台里面的侍者聊了起来。 “没有见过的样子!”侍者擦着杯子看着安奈,“是外乡来的?” “额嗯!四处游历,来到了这里!” “游历?旅行者啊!”侍者好奇的说,“不错啊!” “是啊!来这里觉得相当和平。” “这全是托佩恩大人的福,不然我们可就惨了!”坐在旁边的一个忍者喝醉了酒一样插话说道。 佩恩,脑海里闪现过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安奈看见护额上划着叛忍才会划上的标志,不动声色的说道,“佩恩大人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啊!” “是啊!非常了不起!”侍者端上了下酒菜说道。 “外面都挂着白色的纸人,是祈祷用的吗?” “啊,差不多,那是天使大人!现在把天使大人的折纸放置在店前是可以带来好运的。” “不好意思,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个很普通的青年问着安奈。 安奈点了点头,青年坐在了他的旁边,“请给我来一壶清酒就好!” “稍等!”侍者转过了身躯拿酒。 安奈正看着杯子里的酒联想自来也说过雨忍村的村长是山椒鱼半藏,现在完全是和平统一而以佩恩为首。 一个药瓶轻轻放在了安奈的面前,安奈先是拿起药瓶仔细的看了看,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普通青年,他不确定的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一个名字。 青年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酒也上来了,打断了他们。 “要换个地方吗?”安奈低声问道。 “不用!” 侍者已经去招待别的客人了,安奈另一边做着的忍者也和同伴离开了,一时间旁边没有多余的人。 安奈收起了空了的药瓶,“我也是听我身边的人说你们家族的眼睛用久了会有副作用,这是特制的药,你用了觉得怎么样?” “效果不错!”青年摸上自己的眼睛,“至少还可以拖一段时间!”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晓的主要地点!”青年拿起了酒倒上了一杯,“你可以叫我名字!现在是安全的” 安奈拿下背包拿出了新的药,“鼬,这个给你!” “你旁边的人很了解我这一族。”鼬接过了药,淡淡的说。 “啊,是啊,”安奈想起了好赌的黑莲和稳重踏实的巫氺还有傻乎乎的源明,“大概只有一个会知道一点点吧!巫氺一直在研究这个方面,叫我带着药以防眼睛出问题。” “巫氺?”鼬也没多做留意反问,“倒是你怎么在这里!” 安奈扶额,他该怎么说,“就是被传送到这里了,遇见了阿飞,他救了我,说这次可以放过我。现在我出来在这里和你聊天!”大概就是这样吧! 鼬拿杯子的手顿了顿,“阿飞救了你?” “嗯!” 没有杀了安奈才是奇怪的,阿飞应该知道让安奈出去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阿飞那样谨慎小心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安奈,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阿飞……这个人,喜怒无常……” “我知道!我正准备出去!” “你自己是出不去的!”鼬很冷静的说,“村子口有佩恩的监视。” “我已经注意没有监视了!” “这里的雨是佩恩的术!”大概除了阿飞外所有的人都有处在他的监视下!“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雨中,对其能操作自如的感知忍术。在雨忍村中,每周日都会在下雨,每滴雨水,都与佩恩的感觉密切相连。因为村中以外的查克拉会遮住雨水,从而能感知到侵入者。” 听到这里安奈嘴角弯了起来,“幸好,我一路上出来都没有用查克拉!”因为被兜和大蛇丸下了药,查卡拉正在逐步恢复中,没有战斗情况的必要他现在不会动用查克拉,刚到雨忍村时来不及用查克拉就被水淹,虽然不是什么好事,“这样多多少少,他感知不到我吧!但鼬呢怎么办?” “并不是没有东西避不开佩恩的雨水!”鼬拿出了一块水晶一样的小石块,“这个是我找到佩戴在身上可以隔绝除了自身外的查克拉感应!你把他戴上。” 只要让感知类型的的忍者感应不到,问题就不大了,安奈拿过那个小石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 鼬没有回答,安奈想起了鼬经常用来监视的鸦分|身,“这个还可以用在鸦□上进行隔绝感应吗?” “阿飞这几天还会在雨忍村,”鼬思仲着,拿出纸笔在上面画着简易的地图,“你越在这里停留,未知的危险就越大,一会我有个短的任务,明天你到这个地方来,我送你出去!” “那阿飞接下来去哪里?” “这个我不知道!”鼬摇头。 安奈了然的不再问下去,鼬在晓里一直是被重点提防的人员,很多东西并不让他接触到,自从三代目去世后,鼬的情报就跟加难用以前的方法传送出去了,大概都被拦截在野心勃勃的团藏手里了,关于雨忍村的情报,有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完整的带回木叶吧! “我一直想问你,你知道阿飞是谁吗?” “阿飞!”鼬顿了一下,“你注意到他的写轮眼了吧!” “是你们一族的还是……”像卡卡西那样后来移植的,他没有见阿飞关过他的写轮眼。 “我猜测他是宇智波斑!”强大的力量。未知的来历,知道宇智波一族最高的秘密,鼬皱起了眉,“但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安奈绞尽脑汁的在认知里调动关于宇智波斑这个属于木叶建设时期的人物,会是那个宇智波斑?安奈眼神凝重,心里有个对阿飞奇异的直觉在否认,可是如果阿飞不是宇智波斑,那么会是谁? 他心里升起一个奇怪的猜测,一个人的样子在脑海浮现,“不,不可能是他。” “你说什么?” “啊,没有。”安奈掩盖的那过旁边的水喝了几口,手有些颤抖,性格根本不一样,即使熟悉也绝对和那个热爱木叶的人有关,对,不会有关的。 “就是在阿飞的身边,你和我都没有办法对他有所动作,所以他也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但眼下是先安全的回到木叶!”鼬对安奈莫名其妙的反应没多说什么。 对未知的敌人懂得进与退,鼬是个沉稳而懂得部署的人,安奈信任的点头,犹豫了一会说道,“鼬,我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佐助!” 鼬注视着安奈,“谢谢!” “但,我说,你就等着佐助来杀你吗?他是认真的!这样对你或是佐助是不是都有些残忍?我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让他强大独立起来没有别的方法吗” “只要生存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不可避免的抉择中无一例外会痛苦,但也必须被迫作出残酷的抉择。”鼬很平静的回答,“安奈君,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就是痛彻心扉也不得不去做!只要存在感情这样复杂矛盾的东西。” “复杂矛盾吗?”安奈轻轻敲着手上的杯子,“你说的对,感情这个东西,只要是人就无法割舍摇摆着抉择,鼬君有这样一个别与亲情这样的羁绊吗?” “有!”鼬站起身放下了钱,“只是我和对方都了解,在在这样的家族里自己就做出了选择!” “会后悔?” “不会后悔,会难过,那个时候要是可以告诉他我的心意好好的道别,这样就好了!” 好好的道别啊!捂上红了的眼眶,就是这样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因为连道别的资格都没有,那个时候就放弃了哭泣,最后再也记不起来哭泣是什么样的了! 回来的时候,阿飞不在,屋里还是保持着原样,安奈脱下披风犹豫了一会动手收拾着房间,整理到了床头柜,才看见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套着精致皮套的工艺苦无很好的放在盒子上面,安奈伸出手指细细的划过苦无,一寸寸的摸着,一片片雕花花瓣就是一片片苏醒的记忆,按捺不住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回想起来恍若昨天,幽暗的巷子,炙热的吻,显现出尤为夺目的光彩。 “把它拿走吧!” 听到声音的安奈缩回了手,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阿飞,阿飞正背着窗户隔着床向坐在床头柜前的他这里看来。 “你……回来了!” “把它拿走吧!我不需要!” 安奈反应过来,阿飞说的是那把他送他的苦无,“送给你不是吗?” “但我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还以为事到如今还有满溢的回忆借着苦无穿过流逝出指尖的时光。 “对我来说,五年前的那段时间只是提醒我浪费了时间而已,这样的东西在我这里,只会是累赘。”平静的说,就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尽管近在咫尺,却是如此悲切,和当时送出去苦无时截然不同,安奈拿起了那把苦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着心情,“这样也好!反正伤好了以后就不会再见了!”再见也只会是敌人了,心里钝痛钝痛的,不知所云了,安奈有些慌的把苦无握在手里。 漫长的沉默尴尬,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开口,安奈坐在地上靠在墙边,低着头。 “你……上床上休息吧!”阿飞顺着窗户坐了下来,低沉的开口。 “……不用了,你睡就好!”安奈看向正对面的窗户,底下的阴影是黑暗的一片,偶尔有窗外的闪电照亮屋里。 没有回话,也没有人去碰屋里唯一的一张床,雨忍村的潮湿天气地板很凉,让安奈的胸口突突的跳,想咳嗽又拼命的压下去,闷闷的低喘了几声,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身体被抱了起来,感觉到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安奈睁开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被阿飞按住,“睡吧!” 不要对我这样!一面是敌人,一面又做着让人难以忘记的事情,是因为心里无法抹去的一点点怜悯还是……? 侧躺着把头埋在被子里,手却先理智一步拉住了阿飞的手,拼命想要隐藏的感情漩涡,已经把他卷的越加深沉。 被子被掀开,空荡的背部靠上的温度,眼泪在发红的眼眶里,安奈咬住自己的手,想起鼬说的话,矛盾复杂的感情,已经归还的苦无,还贪恋一丝温暖。 另一只拿着那把工艺的手被阿飞伸过来的手握住,十指交握的中间苦无隔绝着手心的温度。 安奈紧闭起眼睛,仿佛看见了带土握住他拿苦无的手,“看好了,就像是心里的眼睛看见的地方,准确指引的地方……” 心里的眼睛看见的地方,是说遵从自己的心吗? 可是路通向哪里? 这双眸看向哪里? 把头轻轻抵住安奈的后背,面具是遮盖情绪的最佳道具,为何总是忘却不能,矛盾在撕扯着心脏,低低的在心里默念着琳的名字,一声声的压住对安奈产生的疼痛,是最佳的,真的是最佳的良药了吗? 眼前浮现着琳被卡卡西贯穿胸口的画面,很快转换成安奈被‘琳’贯穿胸口的画面。 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安奈,安奈和琳!琳和安奈! 我真正需要的是谁?死去的执念还是活着的死敌。 ------------ 46激化 安奈感觉到自己踩在雪白的云上,对面正站着阿飞,还没等他张口说些什么,身上以轻就被阿飞下推迅速的从万里高空下坠撞击到海面。 来不及挤压的海水又合拢起来包裹他的四肢,水压压的想吐出来,眼睛看见离的越来越远那海面外模糊的蓝色天空,张大四肢,背后下沉入深的幽黑可怕的海底,手仿佛触及柔软的海草。 从嘴里吐出的泛白水泡,凝结在一起变成了带土的样子和他面对面的漂浮在海水中。 对他伸出了手,按住了安奈的肩膀,却是用力的下压,让安奈呼吸不过来。 梦到此为止,总有醒来的时候,从床上猛坐起的安奈大口喘息,全身真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沁了出来,心脏还在砰砰的跳,甩了甩头不再想这样奇怪的画面。 一室空旷,可以看见床头柜旁放置的尤带热度的丸子和热茶。 真的只是一场点到即止的梦境吧!拿起一串咬了下去,丸子带着酱独有的香味升腾上来,安奈手在明显的颤抖,低低的呜咽声溢满了空旷的房间,不停的挤压着空气。 用力握紧手上的苦无,发红着眼眶流不下的眼泪,带土,阿飞,生离死别也好,对立也好,这种眼泪都不是值得流下的,也是应该要比这要坚强一点。 面对着连接着魔像的石棺,阿飞静静的伏在打开的石棺边,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摹着里面躺着的人的面貌,一点一点带着珍惜留念,“就差一步了,只要过了这一步!” 手腕上露出的破旧手链,曾经是安奈送给他的东西,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想的太单纯,知道安奈对自己的心意,逃避矛盾,却无法把这条手链还回去。 是因为对过去美好的怀念还是,手指触到琳脖子上系着的苦无项链,已经闪着光芒,她的样貌还是当初的那个样子,好像下一秒还会醒过来叫他的名字。 “生死夹缝中伸出手,却错过了你的指尖。”慢慢的握住琳的手,唯一一次拥着入怀却失去了所有温度。 琳的手是僵硬的,阿飞愣住了,扶起躺在石棺里的琳,琳的脖子后面连接着原本是白色的管子,现在正呈现着一种紫黑的颜色。 写轮眼看见魔像上的查克拉不能顺着管子传到琳的身上,查克拉已经不能再维持琳的尸体保存。 “绝!绝――”阿飞惊慌失措的抱着琳向外面喊道。 “你不是不喜欢我们打扰你们叙旧吗?”绝边说边从外面进来。 “魔像的查克拉减少了!” “本来这几年就开始逐渐减少了!如果不是因为木叶知道了我们的资料阻碍我们的行动,每一只尾兽的抽回,都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特殊的查克拉供给琳!”黑绝早就预料到的语气开口,“不是告诉过你,再不抓紧的话,琳的尸体根本就保存不住!本来没有千手血缘为媒介,就无法充分吸取魔像的生命力和查克拉。” “木叶!”抱紧了怀里的琳,“查出来了吗?” “等我的分|身回来就知道了!!”绝说着看向地面上冒出来的白色分|身,“阿飞!知道是谁了!” 刚从外面执行完任务回来,迎面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的迪达拉。 向来和迪达拉不对盘,鼬也没打算和迪达拉说话,鬼鲛拿着鲛肌挡住了迪达拉的步伐,“迪达拉,你被佩恩骂了吗?” “我说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嗯!” “你可真不会说话!要是把你小子的手削了,你还这么和前辈说话吗?”鬼鲛把鲛肌抬起来。 “来就来!正好看你们这些人不顺!前辈前辈的,谁把谁当前辈了!” “不会是被新来的给说了吧!”鬼鲛说完就看见迪达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 “那个阿飞居然敢用那种眼神瞪着我!”迪达拉想起他去佩恩那里,阿飞正和佩恩说话,看见他问他们说什么,一个杀人的眼神就投了过来,真是自尊心受打击! “你就少惹阿飞吧!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鬼鲛跟在鼬的身后去交任务,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 “切,喂!”迪达拉喊住了鼬。 鼬淡淡的看着迪达拉。 “你那村里可真是出人才啊!这回飞段和角都就是栽在了你们木叶的手里!” “僵尸二人组死了!啧啧!太惊奇了,木叶的实力果然不可小瞧!”鬼鲛对有人收拾了那对僵尸十分佩服,想他用鲛肌怎么砍飞段,飞段都不死。 “是啊!不可小瞧,你们自己都注意点吧!晓成员的情报除了阿飞估计现在都让木叶知道了!”迪达拉好心的提醒了鬼鲛,“还是个叫什么奈的!” 什么奈?听到迪达拉说的含糊的人名,鼬表面不动声色,很平静的开口,“那又怎么了。” “看见你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让人不爽!”迪达拉撇嘴,“刚才听到佩恩对阿飞说,小南的纸人在对全街进行监视的时候,有看见可疑的人在街上。” “我一直以为那纸人是洗脑用的,没想到还可以进行监视,意思就是怕雨忍村的情报泄露出去吧!”鬼鲛甩了甩手,“唉,不说了,交任务去了!鼬,走了,你发什么呆,真稀奇。” 把工艺苦无放在怀里,安奈站了起来,拿出鼬给他的地图细细的再次浏览了一遍,是在远离街道的地方。该离开了,在这里未知的危险太多。 换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包扎好快要愈合的伤口,准备就绪推开窗户,一只乌鸦飞到他的面前,安奈抱着乌鸦拆下系在上面的竹筒,乌鸦就扑着翅膀飞走了,抽出纸,上面是仓促写上的几个字:快走! 心下一惊握紧了手运作风属性查克拉,再打开手抖落了细如灰尘的纸屑。 安奈把住窗口,准备跳下去。 “上哪里去?” 安奈愕然的收回手,雨密密的下着,有的雨滴顺着打开的窗户蹦跳了进来,“透透气!”这样牵强的理由,知道瞒不过去,他缓缓转过身看着神出鬼没的阿飞,阿飞的身形就像和黑暗融为了一体,只有血红的眼睛像是冰冷坚硬的红宝石,咯着恐惧这根线。 阿飞传来的气息,带着死亡的威胁铺天盖地涌来,与以前都截然不同,甚至比灭族的月圆之夜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让安奈痛苦。 “要喝杯水吗?”安奈苍白着脸试图找些缓和的话,走过阿飞的身边进了厨房倒了水进来递给了阿飞,“我……去关窗户!” 背对着阿飞,安奈的心脏砰砰直跳,手抚上窗,活的几率有多大,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阿飞想杀他。 身后传来的玻璃破碎声音,还没关上窗户,脖子被掐住,拖到地上,瞪大眼睛看着阿飞压住他的挣扎,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阿飞双手的力量,手紧紧抓住阿飞的手腕。 眼见手下的人闭上了眼睛,身体软了下来,阿飞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奈突然变成了一滩泥土,几步走到厨房,厨房的窗户大开着,正在风雨中来回摆着。 奔跑在雨里,安奈不敢停歇下来,分|身传来的消息让他更加紧张,阿飞没有一点点的留情,如果自己没有想办法逃脱的话就死了吧!知道阿飞会有一天真的杀了他,但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又令人难以接受,痛彻心扉。 雨幕就像是一条无法横越的宽河,模糊了眼睛。 安奈模模糊糊的看清站在前方树下的人时,刹住了脚步,漩涡的面具血红的眼睛,死亡气息邪恶的查克拉,在这样的气势下不能动弹只能傻看着对方走了过来, 当对方大力的拉住他肩膀的时候,安奈才惊醒了一般,发狠的抽出怀里的那把苦无向阿飞的脸上砍去。 “嗒!”面具掉落在地上在雨声的干扰下只是轻脆的一响溅起了地上水坑中的雨水,安奈在越加大的暴雨里极力张开眼睛去看对方的样子。 ------------ 47强制 苦无撞击在阿飞刚才护着面具的手腕上,擦过手链,带着断裂的链子“咚!”的一声扎在地上。 打落的面具,隔着雨幕安奈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头上一阵发麻的疼痛。 阿飞揪住安奈的头发,猛然将他往树边一推,压住他的身体,不让安奈有转身看他的机会,被茂密的树挡住的雨水还是从缝隙里落下,打湿了衣服,也遮盖着视线。 “阿飞!你要杀了我!”安奈半侧着脸,半合着眼眸,紫色的眼睛迷茫着,用的肯定句却在心底偷偷奢望着一点反驳。 “为什么要跑!”那样杀了就好了,为什么给他犹豫的时间? 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意味在耳边传来,温热的热气就在耳边,呼吸近在咫尺,但有为何感觉在天涯,这种感觉让安奈咬紧了牙,闭紧了眼睛,鼬说的,那个时候要是可以告诉他我的心意好好的道别,这样就好了! 如果我逃脱不了死亡,也不想和带土那时候一样,可是不能说,一句也不能说。 阿飞抓着安奈头发的手越加用力的按着,身体也压了下来,紧贴着隔着被雨打湿的布料,可以触及的体温,声音低沉慌乱,“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动摇我!” “放开我!”安奈挣扎的越加剧烈。 拉住头发的手大力的往树上撞去,头一阵发晕,晕的七荤八素的,摸上和服里的手也不去注意了,额头上流出了一点血,和黑色的头发一混打成缕的贴在苍白的脸上。 “哗啦啦――”只有雨的声音,雨飞水溅,迷潆了一片。 布帛撕裂声响起,改良的和服破碎着,就像是在撕裂著他的神经,啃啮著他的心,整个身体贴靠在树上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但贴在树旁微微战栗著的手,却残酷泄漏了他此刻的情绪,“不要,阿飞!你要做什么?” 没有回答一手朝他腰际探去,全身上下因为不明异物陡然入侵体内而颤抖不已,安奈忽然暴动起来,却被一手按住头而不能抬起,“放开!放开我!!啊――” 被拉开一半衣服的肩膀被狠狠的咬住,像是要撕扯下一块肉一样,与冰凉的雨水相对比,阿飞咬住的肩膀流下的血炙热的发烫,可以杀了他,但到底……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奈发出压抑着的喘气声,强势的力道正扣住他的腰,硬用蛮力压制着他的动作,随着难以启齿地方不断传来撑开的疼痛相比肩膀上的伤口可以忽略不计。 此时的他已无力去思考。紧紧熨贴著的火热身驱未曾有一秒放过他,他跟不上那失速的节奏,眼里失去了焦点,刺伤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尊严逐渐增大的力道,五脏六腑随之翻搅,几欲撞出喉头。 “不要喜欢我!”阿飞松开了口,带着鲜血吻上安奈的脖颈,“不要,喜欢我!” 听着阿飞的话,安奈唯一的力气只有用手抠住自己贴抱着的大树,手指流出了血液麻木了,彷佛没有止境的痛苦桩刑,让他数度几乎昏厥。除了痛,还是痛,腰间的律动始终未曾减缓全身不停的异样的剧烈颤抖着,这算什么? 脑海里看见带土微笑的样子,可是离的太远了,带土救不了他也知道带土和阿飞一样的冷漠,却只有想着带土,此时的安奈才能分散出注意力,忍者的身体大概就是不容易晕过去吧,漫无边际的痛苦…… “呜……唔唔!” 阿飞放开了一直揪着安奈头发的手,看见安奈侧着脸闭紧眼睛贴在树上,表情痛苦,嘴里模糊发出零碎的低吟,低着头把脸埋在安奈的脖颈处,将满身的焦躁、痛苦、停不下的悸动……都统统扔进这具躯体内。 模糊的意识里,也有着一个人对他说道:“不要喜欢我!” 这一句就像是魔咒一样不停的捆绑束缚着他的灵魂,为什么都对他说着这一句话?为什么每次他表达出他想要说的情感前,急迫的断了他的一点念头,是不该有的吧!是这样的吧!这份爱只能存在于黑暗之中。 思绪混沌,记忆错乱,阿飞和带土的样子不断的在脑海里旋转着,不停的重叠,四肢虚软使不出半点力气,黑暗中喃喃的问着,“你……到底是……谁?对我……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哪怕只有一次……错觉也好……” 清冷的回答传来,“谁也不是,谁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这个绝望的世界,逆转着,“对你……我……” 敏感的感觉体内的变化,安奈再次大力挣扎了起来,一个狠力压住他,脸擦在了树上有些刺痛,头上的伤口血又开始流淌,模模糊糊间,一阵滚烫的奇异电流在体内深处激荡开来,安奈几乎窒息的急促喘息,身体被放开完全瘫软,安奈颤抖着的双腿没有力气的软倒了下来,稍稍集中涣散的意识睁开空洞的眼睛,侧趴在地上,看见的是水滴溅在坑坑洼洼的水坑里荡起的涟漪,只知道他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沾上了地上被雨水混合的泥,但他没办法站起身来整理。 阿飞站在安奈的旁边,拉起了自己的衣服,戴起面具的手在发抖,目光落到了之前安奈原来攻击他的工艺苦无上,拔起拿下断裂了的手链,就像是斩断了某种联系一样。 嘴里还残留着安奈血的味道,还残留一点战栗着不该存在的欢|爱余韵,可是……走近了安奈跪倒在了他的身边,阿飞把锋利的苦无抵住安奈细弱的脖颈,爱太重,重到无法掌控,恨亦如此,只要琳就够了!只要她,只要她,只要一个她…… 急促地呼吸着带水汽的空气,任由雨水落在脸上替他流淌眼泪,安奈咬住唇瑟瑟发抖着,全身都在不受控的抖动,一直到都是血迹的手指也僵硬的屈起。 “咳咳!咳!”深处涌上的痛意。 这份爱只能存在于黑暗之中…… 鼬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却迟迟不见安奈出现,如果他猜的没错,阿飞会对安奈下杀手,这样争分夺秒的时候,该不会是已经被阿飞发现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鼬立即大步的往城镇方向赶去,没走几步,听到远处传来有些尖锐的声音,混在雨中却也清晰,脚下的地面一阵晃动,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鼬心下一惊往声源处跑去,越是往那里去,空气越是冰寒,等他到达的时候,就看见一根根巨大尖锐的冰柱插在地上,已经把原本平坦的地面凿的破碎成块状,甚至还有的地方流着一大滩血红的血。 安奈正扶着一根冰柱低着头跪在地上,半长的黑发凌乱的遮盖着他的脸,鼬看不见安奈的表情,只见安奈衣衫狼狈,状态也不好。 “安奈君!” 听到低低的呼唤,分辨出是谁的声音,安奈失焦的眸子清明起来,抬起头扶着冰柱颤抖着腿站直了身体。 鼬注意到了安奈及膝改良和服下摆里被撕裂的忍者白色长裤旁,沿着部分□的腿内侧缓缓淌下混合着大量血的液体,颜色对比分明,很快在湿透的可以拧出水来的衣服上晕开,一道一道的沾染着破碎的布片,显得心惊不已。 安奈也感觉到了,极度敏锐的感官,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腿也阵阵发软,眼前发黑。 鼬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概也能猜到做了什么,体贴的什么话都没问,无言的扶着安奈,想来那一大滩血不是安奈的,正要问问安奈还能不能走,接触到安奈的脸,鼬诧异的皱起了眉头。 安奈感觉到脸上热热的,伸出手势眼睛流出了液体,是哭了吗?只会红着眼眶始终流不下眼泪的自己终于哭出来了吗? 手上是一片血色,安奈抬手抹了抹眼睛,血红的都是血色,原来不是流眼泪而是眼里流血了。 是心里的眼泪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安奈慢慢的软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哭泣,红色的血从指缝间流出。 一个黑色的洞在半空出现,扭转着空气,里面出现了一个人,等身影完全显现出来后。 在山洞里的绝吓了一跳,“阿飞,你怎么会受伤了?!” 浑身浴血的阿飞大喘着粗气,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吐了一口血出来,忍着剧痛拔出了插在腹部的一根冰柱摔在地上,不回话坐在一边的石椅上,任由绝拿来医疗箱给他治疗。 “你到底遇到了谁?可以伤到你,太不可思议了!” “别问了!”阿飞向靠椅靠去,那根冰柱原本对准的是他的心脏,最后还是只刺向了他的腹部。 仰头看着头顶的石壁,最后在眼前的是安奈紫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流出了血,对他大喊着,“为什么你们都说这样的话,连争取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吗……” “要捕捉其他尾兽了!你的身体可以撑的住吗?”绝问道。 “……可以!”好像在腹部开了个血洞的不是自己一样,不过阿飞本来恢复里就惊人,加上对方的手下留情除了看起来严重一些没用任何影响,但却让阿飞心里越加难受,胳膊捂住眼睛仰头靠在石椅背上,感觉到眼里湿热的液体,发着苦涩。 ――对我……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哪怕只有一次……错觉也好……” ――对你……我…… 怎么回答,一句话却是一种重量压痛胸膛,那些无助的孤单几乎放弃的绝望,不需要拯救,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因为爱的是琳不是……不是,我不爱你,不爱的,所以不要动摇我了? 可是居然对对方做了那种事情,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有那种,害怕的心脏要麻痹住了,才会按着安奈不让他看他的样子,为什么不让安奈看呢?其实自己是知道的吧,带土这个名字对安奈来说是精神的支柱,是美好的幻想,怕让对方看见这样的自己。 但紧紧抱着就会有清醒回来的感觉,有救赎的感觉,竟然可以上升欲望,昨天在安奈睡着后,也对他动了这样的悸动,才在今天压制不住做了这样的事情。 以后怎么办?连见都不敢再见了,错过这一次机会,他已经无法对安奈动手了。 愧疚逆流而来,满心的烦躁无处发泄。 “轰――” 绝退了几步,阿飞坐的地方一阵灰尘,结实的石椅被击了稀碎,站在碎石中间的阿飞,眼睛血红的可怕,腹部的血又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却如没事人一样愤恨的踢了一脚身后的外道魔像。 绝犹豫着开口安抚,“琳的尸体还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你不要太着急乱了阵脚!” ------------ 48黑莲的到来 “啊,你知道满天星其实是玫瑰的搭配物吧!” “……什么?” “我个人觉得,满天星固然好看,但似乎玫瑰更符合我心里所想。” “先走了!” “不要喜欢我……” 不要说了!想伸手挥开这样的画面,平静的夜空下起了雨,一滴滴的融在心底,浇在破裂的伤口…… “你又受伤了!等伤好了,就离开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 “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动摇我!不要,喜欢我!” 记忆的浮沉,虚幻的梦境,两个身影在脑海交织,夜空下背对前行,雨下交缠的身影,同样无法跨越的雨幕与横河…… 混沌中,有人叫着他的名字。 “安奈,安奈君,醒醒……” 可是累的睁不开眼睛了,知道是梦,想醒过来,却更深的沉浸下去。 “不要,喜欢上我!” 沉重的男人吐息紧贴在他的耳後,说着冷酷的话语,却隐含带着不可掩饰的急切躁热,沉重的喘息,紧掐在腰骨上的手隔着薄薄的忍者手套滚烫的就像是正粗暴进出他体内的东西,滚烫的岩浆已濒临爆发边缘。 “唔……放开……放开我,放开……” 视线在模糊,他在心里大声的叫喊着,抬起手想反抗,头被大力的撞上了树干,模糊意识里挪动的腰再次被紧紧的拉了下来,下一瞬更猛烈的撞击贯穿了他。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这样? 在旁边照看的源明看着病床上的安奈在不停喘息喘的几乎痉挛了起来,汗珠大颗的布满额头润湿了刘海。 “发生了什么?”卡卡西推门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安奈,明明苍白的如同死人却在抽搐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樱之国大名公子源明正坐在病床边叫着安奈的名字,按住了安奈。 没一会安奈就安静了下来,重新进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卡卡西,你来了!”纲手依靠在墙边大力的吸了口烟,“你不去监视兜不行吧!虽然有暗部在,还是你这个暗部前辈跟可靠!” “现在兜在伊比喜的审讯室!暂时不需要我跟着!” “这样啊!” “纲手,这是医院!”站在纲手旁边的栗发中年女子提醒着纲手,紫色的眼睛看向纲手手里的烟,“我比你还想抽根烟!” “咳咳!”红豆跟在卡卡西身后走了进来,“烟雾缭绕的!纲手大人屋里还有病人吧” “我知道了!”纲手叹了口气打开了窗户通了风,如果不是因为事情实在是让她心烦,也不会这样了。 卡卡西走近了安奈,看见的是他露出一截的脖颈有几点与受伤不同的青紫,“这是……” “比受伤还要严重吧!”源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都怪我!” “到底这是怎么了!” 黑莲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被纲手一个手势拦住了,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这样对安奈也是好事,“卡卡西你不要问了!” 卡卡西停止了发问,心里隐隐约约的大概明白着什么但又不敢去相信,手握了起来,“安奈……安奈他是怎么回来的?” “在村口被出外采药的巫氺发现的,推测是被人送回来的!”纲手想起巫氺把安奈背回来后检查的那身伤,明显是暴力的侵犯,“现在巫氺君追着对方不小心留下的痕迹追了出去!” “需要我也去吗?”红豆问道。 “不用了,黑莲说有巫氺一个人就够了!” 黑莲摊手,是她的弟子巫氺自己说要一个人的,她一向又在掌握着经济大权的大徒弟面前没有什么说话权。 “我来这里也是有重要的事情!”黑莲说道,不然她也不会放弃游历这样逍遥的生活来到这里,“前日鬼之国那里传书给我说魔物魍魉复活了,之前安奈能够从死神那里拉回一条命来,靠的是鬼之国的一种暗黑医疗术,暗黑医疗术和真正的医疗术不同的是是在向死神或是恶魔做交易,没有达成他的满意,灵魂就会被收回去!” “做交易的话,安奈也没有失去生命啊?和魍魉又有什么关系?”红豆低头沉吟后开口。 黑莲犹豫几秒开口,“安奈是用我的暗黑医疗术和巫女紫菀借着具有足以毁灭世界恐怖力量的魔物魍魉来定契约留住了安奈的灵魂,没有交易是因为他有双被诅咒的眼睛,甚至比一般的写轮眼更加不被邪恶的恶魔所接受,只要有这双眼睛的人不会取救的,我总不能把安奈的眼睛挖了去吧!!” 见大家认真的看着她,黑莲低下了声音“要是普通交易就像是巫氺那样,我在大概五年前,额,要更早一点的时候捡到半死不活的巫氺,用他全身的本体之血和制造查克拉的能力和恶魔交易换了命回来,这样的治疗还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 “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禁术!而不是医疗术。”红豆一边听一边说,“死去的人都能救活吗?” “不能!要是太久的话早都不知道上哪里轮回去了,像我师兄就想研究这样逆天的术,不过前几年因为用暗黑医疗术做些不该做的就被强行驱逐出去了!这回的幽灵军团我估计十有□就是他搞出来的!这个术的限制是一个暗黑医疗术的施术人只能用三次,我现在已经用了!额大概两次了!” “鬼之国也向我们发来请求救援!我已经拟定好了人员名单!”纲手接到,“阻止幽灵军团,让巫女紫菀和黑莲想办法把安奈君的契约和魍魉的灵魂分开,这个过程只有看安奈自己的精神力足不足够强大了,我们也只能赌着一把了!” “带着昏迷的安奈没有办法前行,我的法阵可以传送!”源明自告奋勇,被黑莲狠狠的瞪了一眼才乖乖的低头委屈的推着安奈,“快醒醒啊,我要被杀了啊!” “法阵只容许四个人,没办法,我带着安奈和巫氺,源明先回鬼之国!”黑莲说道,“其他的就拜托纲手你了!” “嗯!我知道!”纲手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再出声的卡卡西,卡卡西正盯着安奈一言不发,“卡卡西你……” “是谁,到底是谁?” “不管是谁,卡卡西我希望你能当这件事情没发生,平常心来对待这件事,至少不要再让安奈回想了。”纲手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可以拜托一些感知的忍者来读取安奈的记忆,只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当事人不同意的情况下进行,到底这是摊上什么事情啊! “本以为是木叶大批的追兵,没想到又来了个奇怪的蒙面小子!”鬼鲛扛起了鲛肌,“唉,就是总和你做一些违反组织任务的事情才总遇见麻烦的事情!”不过见鼬抱回一个衣衫不整的人的时候,他的确八卦了一把。 鼬谨慎的看向面前拦住他们去路的人,淡棕的短发,深棕色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们,罩着面罩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可以想象的是神情泰然,对方如果是个忍者一定是个临危不乱素质极高的忍者,不过没有一点查克拉的气息,就是有也不足为惧。 “是你们把人送回来的?还没和你们道声谢,就这样匆匆离开吗?”沉稳的声音带着一点磁音传来。 “道谢?”鬼鲛打量着对面的人,确定对方不是说反话后,“你眼睛没看见那小子身上是因为什么造的伤吗?怎么肯定不是我们做的!” “我知道不会是你们做的!”巫氺反手到背后缓缓抽出短刀,向后退了几步,却说着很是礼貌的话“不过麻烦你们告诉我是谁做的!” 鬼鲛低声的对旁边的鼬说道,“这小子搞的好像多了解我们一样,你是不是认识他啊!看样子对方是木叶那里跑来的!” 鼬不动声色的转动着写轮眼,他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也没兴趣玩认旧识的游戏,却在使用无果后微微一皱眉,与其说抵御幻术,不如说对方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幻术达不到攻击范围,月读需要的是近距离展开,除了推开几步外还有什么措施,眼前一片模糊。 “啊,鼬,你怎么了?”鬼鲛看着鼬闭上了眼睛,一般都不用他动手,鼬就已经无声无息的干掉对方了。 正要张开眼说话,一道怪异的风从身侧吹来,鼬的脖子前面就被抵上了一把短刀,正在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微斜着眼睛看去,是刚才还站在几米开外的人。 好快的瞬移速度!鬼鲛惊讶与这个没有查克拉的人,惊人的体术能力。 “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吧!”巫氺低着头在鼬的耳边说道,话刚落,巫氺忙一侧身躲开鼬的右侧攻击,手里拿着一把苦无的鼬趁机一转身刺向他。 来掩盖的面罩轻飘飘的掉了下来,鼬看见对方的脸时心里猛地跳动着,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惊讶。 巫氺毫不在意面罩被对方撕破,准备再次提刀强行抓捕时,鬼鲛的鲛肌就挥了过来,他连忙跳到树上。 没等巫氺站定,只见鼬单手结印,两指点在嘴侧,“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焰喷出,一个火球向巫氺逼来,迫使巫氺连连后退,树木被烧焦一片发出刺鼻得气味。 躲过了火球后,巫氺再看去,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虽然不想再这里问,但没有亲们的建议真是不好开坑下去啊--------------- 最近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写文的激情了,大概是我想再开个佐鸣的坑,却发现有个写火影的大神在我之前开佐鸣坑了,拼不过,感觉像是虎口夺食,咳咳,也有点自不量力,所以就没有敢开坑,主要还是我写的几篇文收藏不行,多多少少有点没信心,所以不留言收藏的话给作者的创作积极性带来多大的打击啊喂…… 但还是想来征求意见,如果开坑(也许因为不够积极而被腰斩): *1、卡卡西的坑(最近很迷诱受啊~噗……) *2、佐鸣的坑 *3、原创的坑 *4、斑爷的脑残坑 希望大家积极一点的给予我建议,下一部还是想要一个欢脱的~另外有什么更想要看见的火影里的cp配对也请指出,只要在底下留言告诉我,我都会去考虑和采纳大家的意见与建议。 大家还等什么快拿起你们手上的鼠标,按住你们掌上的爪机快参与讨论吧~ ------------ 49鬼之国 “啊!是谁!”正在好梦里的紫菀被突然出现的人压了个结实,恐惧的尖叫着,大门立即被打开,侍卫迅速点起灯,看清床边的竹帘掉落了下来,旁边七七八八倒着人。 “疼疼疼……!”黑莲扶着撞到了床柱的头站了起来,紫色的眼睛看见站在大厅的人顿住随即喊到,“喂喂,谁叫你们乱闯进女孩子的闺房!”一边说一边拉起旁边的源明和巫氺就要往外踢。 紫菀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又看了看叉腰背对她的黑莲,“黑莲姨妈!你怎么在这里?还有安奈君怎么了?” “啊,额,一言难尽,可以先给安奈准备个房间吗?他现在非常需要休息!” 给床上在睡梦中还不安皱起眉头的安奈擦去冷汗,紫菀问道,“是因为魍魉的缘故吧!只是精神力这么容易瓦解,安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黑莲接过毛巾放到热水盆里清洗,避开这个话题,“先不说这个,这几天你要格外的小心另外,把安奈的契约和魍魉分开吧!” “我真不该让安奈君走的!”紫菀叹了口气,“五年前救活了他,养好身体就是两年过去了,和你们游历了三年还是受着伤回来了!说分开也要安奈醒过来啊!” “也是!要是不醒过来,在封印魍魉的时候就该把安奈的灵魂也封印了,这真是一场精神力的角逐!” “你还没回答我到底安奈这是怎么了,这个伤口也不像是伤口!”说着就要扒开安奈的衣服。 “哎呀呀!我的巫女大人啊!是一些你这个年纪还不懂的事情!”黑莲拿她这个有些任性的侄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忙按住紫菀的手。 “我这个年纪不懂的事情?”紫菀从背后抽出了一本书,上面的‘亲热天堂’四字让黑莲眼睛疼痛无比。 “纲手的同伴写的东西可真要命!”黑莲劈手夺过书,“不许看!虽然巫女比一般的人要更早的诞下下一任巫女,并传承下去,但是,作为一个淑女是不可以把这样的书籍随身携带的!” “……老女人!” “……” “我很不安!”紫菀声音低了下去,“我最近总是能听到铃铛在响!” “……不安也不可以用这种书来打发时间!”黑莲叹了口气。 “要是安奈君醒过来了就好!”紫菀趴在安奈的床边,“他养伤的那两年真是好,可以陪着我!就像多了个哥哥!可是我看不见他的未来!我想看见!” “死过一次的人,是把命运交到了自己的手里!你只需要为他好好祈祷就行了!快回去休息马上就天亮了,还要起来祈福,你都在这里陪了安奈几天了,等木叶那边派人过来!” “我知道了!罗嗦啦!”给安奈掖好被角紫菀就回去了自己的寝室。 端着要进来的巫氺就看见黑莲流着面条泪,“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唉,真是难过啊,小时候那么听话的丫头现在怎么嘴这么坏啊!” “唉,大人要是小时候肯多陪陪她也不会这样了!听紫菀大人身边的足穗说,小时候紫菀大人很孤单。” “……切!”黑莲自知理亏,对紫菀关心不够拿过了药碗和汤匙给安奈喂药,正要再抱怨几句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 巫氺几步走到门口推开门拦下一个急匆匆的侍卫,“发生什么事情了!” “紫菀大人遇袭了!也请黑莲大人注意安全!” 巫氺听完往远处打斗的地方看去。 “该不会紫菀出事了?”抱怨归抱怨,黑莲还是紧张的问。 “我看见木叶来的忍者了,何况有贴身的足穗在一边,紫菀大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先在屋里,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 “源明快起来!”黑莲冲到另一张床那里拉起睡的迷糊的源明,“你先照顾安奈,我去紫菀的卧室那里去看看。” “啊,哦!”源明打着哈欠的在安奈床边守着,“好歹我也是个大名公子啊,连个觉都不让我好好的睡~” “……源…明!” 细微的声音飘来,源明伸懒腰的动作停了下来,“安奈,安奈!你醒了,终于醒过来了!” 安奈喉咙干哑的说不出更多的话,挣扎着就要起来,源明忙扶起他,顺便喂着水,喝了几口缓解了干渴,才有点力气环顾四周,鬼之国的标志印在寝室的墙壁,“……我……怎么在……这里?” “在木叶门口发现的你,把你带回鬼之国,最近鬼之国出大事了,魍魉复活了幽灵军团!你醒来就是好事,要想办法把你的契约和魍魉的灵魂分开!” “木叶门口?”安奈捂着头,一幕幕画面在眼前拼接了起来,“唔!” “安奈!”源明伸手去扶。 “啪——”安奈拍开了他的手,缩在了被子里,好一会才拿下被子看着满脸尴尬的源明咽了咽口水,“我……我抱歉!”一时间安奈有些恍惚。 “嘛!”源明甩了甩手,闭口不谈那些事情,“紫菀很担心你。” 安奈摸了摸头,“那紫菀呢?” “啊,我也不知道!”专注挺尸而什么都不知道的源明抬头就突然叫道,“血!!!” “紫菀!我来了!!!”大喊着冲向紫菀的卧室,推开空无一人,黑莲正在发愣中,巫氺跑了进来。 “大人,紫菀大人没事了,敌人撤退的很快!”巫氺推着门进来了,身后站着紫菀。 “这么速度!”黑莲有些不满,“难得轮到我来让小紫菀感觉我真是个好姨妈的说!不过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等你来我一定会死!”紫菀没好气的说道。 黑莲尴尬的挠着头,看见紫菀身后的人,“木叶的人来了啊!” “老师呢?在哪里?在哪里?”鸣人一刻都不老实的东张西望。 “在寝室里!” “我要去看他!” 紫菀甩开头,奚落着,“怎么,你要赶在自己死之前去看他吗?” “你……你……” “好了,不要吵了鸣人!”小樱制止了鸣人和紫菀,“要去看老师不是吗?” “哼!”紫菀转身先走了出去。 走进卧室,迎面而来的就是端着一盆血水在那里恍恍惚惚的源明。 “血?谁流血了!”黑莲诧异的开口。 紫菀接到,“是安奈君吧!”源明站的好好的也必定不是他了,大步走到安奈的床前。 安奈正拿着毛巾捂着眼睛,血从毛巾处透了出来,巫氺忙走了过去,“安奈,你躺下,这样坐着流的更快!” 安奈只是一直摇头,“我不想躺下!” “你怎么了?” “我没有,我只是怕睡着了!” 巫氺不知道为什么安奈这么怕睡着,“这样,我和你说话,你就一直和我说话吧!” 安奈才犹豫着躺了下去。 巫氺拿开毛巾,安奈紧闭着眼睛,血从眼角流了下来,鲜红的刺眼。 鸣人吓的在旁边不敢说话,毕竟看见一个人不停的像是流眼泪一样流着鲜血是件有些可怕的事情。 “安奈睁开眼睛我看看!”示意旁边的人调暗而来灯光,不至于晃到安奈。 安奈轻轻睁开眼,紫色的眼睛里面是缓缓流转着的勾玉。 “还好,安奈呢不要太紧张放松,”巫氺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强制的汇聚查克拉在眼部致使的,“不要汇聚查克拉到眼睛!” 安奈极力放松着,过了好一会里面的勾玉才停止下来,血才没有继续流了下来。 拿出了自己研究的药水,巫氺给安奈的眼睛滴去。 药水刺激到眼睛刺疼,安奈不适的闭上眼。 “你一定之前用了大型的瞳术,然后没有停顿,就潜意识的压迫自己让眼睛处于工作状态,本来你的血脉不适合运用这双眼睛以后不要轻易的用!” “我知道了巫氺,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起来吧!”巫氺把枕头摆放在安奈的身后。 重新看向四周,就看见了宁次带来的小队,紫菀脸色不好的坐在安奈的旁边。 “那那~老师,她说我会死!”鸣人靠了过来说道,又顾忌安奈上一刻还流着血很难受的样子,不太敢贴太近。 安奈听到了转头看向紫菀,“预知这个东西,你不要太在意了!” “我可没在意,只是实话!” 鸣人听到了瞪大了眼睛。 “魍魉会杀了他!也许还会杀了我们!” “我既然是用魍魉来定契约活了下来,那么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束缚住幽灵军团的步伐!”安奈从源明那里听了事情经过,安抚着紫菀。 “预言没法改变的!你的身体根本就不行!”紫菀站了起来,“安奈君,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以后都不要离开这里好了!反正跟着黑莲姨妈只会不停的受伤!” “呜呜呜,你个死没良心的丫头!”黑莲咬着手帕目送紫菀离开。 “那个……啊啊啊啊!”鸣人摸着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该不会是真的吧!” 骚乱时时发生,但有了木叶的忍者在暂时可以放下心来,无论巫氺说什么安奈是一定不会睡了,身体承受不住,精神也濒临崩溃,黑莲摇摇晃晃的去找紫菀。 留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安奈,巫氺端着药碗走了出来,就看见一向不是很老实风流无忧的源明难得的坐在不远处的回廊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似乎为什么烦恼,嘴里还念念有词。 “想什么呢?”巫氺坐在了源明的旁边问道。 “啊,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一心在思考还真没发现旁边坐了一个人。 “想什么这么入神?别又是在想哪家的小姐了吧,我说你该不会又像前几年盯上紫菀大人了吧,被她倒吊起来打,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没有,真没有,我不对自己人下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是见到美人就控制不住,但你别这么说我行吗?” “那你想什么?” “其实我对安奈很好奇啊!” “好奇?都在一起五年了,有什么好奇的?” “不好奇吗?”源明打开折扇扇了来扇,思索着,“五年前,是纲手大人旁边的静音把安奈秘密送到了师傅身边,奄奄一息不是吗?” “那又怎么了?” “为什么受伤,静音不知道说是暗部和她交接过了,师傅呢除了赌,玩以外其他的都不考虑,你也不是多事的人,我嘛,”源明特感叹的说,“是个很温柔的人,受伤成那样我也不好开口,慢慢不就一时间忘了吗?安奈又不说。” “还以为你在想什么东西,和你无关的你也想。或许有的东西是机密,知道了也不好,毕竟安奈是木叶的忍者,总有一些我们不能知道的东西。” “喂喂,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记得他的身边有超厉害和危险的家伙,戴着个漩涡面具,是他的搭档,大蛇丸还和我说什么,他和那个漩涡脸有约定是来抓安奈的,我就当时忙着逃命也没多想,只知道他和漩涡脸都不属于木叶,是叛忍啊,可又见到了他和木叶的上忍卡卡西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这回发生这样的事,木叶的人都很难过。” 源明说着,手上的折扇收起在手心有规律的敲着,困惑的很,“如果是一个叛忍,应该不会对他这么的好吧。我特意去问了红豆安奈当初怎么受伤的,她说不清楚,那时在铁之国受到大蛇丸的攻击,现场太混乱,看见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高层也不打算追究,你说怪不怪啊,对他好又不彻查的。” “这不奇怪,也许涉及到了什么吧。”巫氺说,心里却是在联系着,大蛇丸和漩涡脸抓捕安奈,安奈是叛忍和漩涡脸搭档,一面又和卡卡西这个木叶的忍者关系好,出事后看见的人死了,不可能只有一个大蛇丸,还会有谁,还是个高层不急于追究的人,可以归类与第三方势力……太复杂了。 “更奇怪的是啊,那个漩涡脸还是很保护安奈的,”源明想起了自己采花不成反被暴打,心有余悸的抖了抖,“是那种很担忧的保护,好像对安奈也有那么点意思,咳咳……”那一拳下来不是盖的,骨头都碎了。 “意思?” “额,是,那意思。”源明心虚的拿起扇子捂脸,过了一会放了下来,“是啊,我对这个感情方面比较敏感。” “……你敏感?”巫氺狐疑的注视源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们?” “啊,没,没有绝对没有,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啊,是不是,你说什么呢?”源明大声的反驳,“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怎么会咳咳,好冷的晚上啊,我要回去睡了。” 冤枉? “源明你等等。”巫氺拉住了源明。 “干什么!干什么啊!” “我才想起来你是樱之国的大名公子,虽然是曾经的,”巫氺搓着手一副讨好的样子,“仔细想想你这么的优秀,连我不会的法阵你都会了,你当上大名应该是最佳选择,长的也帅,只要和你出去,你小子不到三秒就有小姐要你联系方式。” “啊,没有啊~夸张啊~哈哈哈。”平常都压在他头顶的巫氺,今天这个摸样让源明心情大好,就像是平常欺压你的家伙,现在趴在自己脚边,真是爽毙了! “对感情真的会比我要懂的多,”巫氺看着源明很受用就继续说,“你连漩涡脸和安奈之间的细微关系都可以迅速发现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简直就可以当情感学家了,长的好头脑好家世好,你怎么就那么聪明的发现这种联系呢?” “哈哈哈,这不是什么啊,”源明哥俩好的环上巫氺的肩膀,“那个时候啊,我调戏了安奈一下下,还没到手,就和破窗而入的漩涡男来了个打斗啊,那家伙保护安奈的样子,当然他那实力也不是盖的,还是让我给逃了出来,出来后我就立即感觉他们之间的细微关系了,英雄救美嘛~这招我也会用的嘛~哈哈哈,虽然有点可惜那个时候没有搞定安奈,但是啊,”源明只要开口了就会一直说下去,“你说这次啊,是谁干的呢?漩涡脸没有保护安奈吗?我绝对不会看错的,他们之间绝对是有那种关系的,莫非那个漩涡脸死了?” 调戏,到手,没有搞定?巫氺脸一黑,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在过去游历的时候,只要三个人一个房间,安奈就死活不愿意和源明的床铺挨着,敢情这小子有犯罪前科,平常都不说,今天难得的几句好话就全部抖了出来, 想着巫氺拿过了源明手上的折扇,细心折好,还擦了擦,高高的举起了手。 “……巫氺,你今天怎么了?还帮我擦扇子,莫非,”源明意识到了什么笑道,“你是要问我泡妞秘籍吗、好说好说,啊——好疼,你打我做什么?” “你要是不改掉好色的习惯会栽到里面的,你这个家伙在安奈面前不许说这些了,这张嘴别什么都倒了出来,也不要问安奈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又怎么了,都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不过是男人之间舒缓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又打我做什么?”源明捂着头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是师傅第一个弟子我就不动你了,我还是大名公子,还比你大,你想打一架吗白痴。” “真受不了!”巫氺再面罩下的嘴撇了撇,拿着扇子又抽上了源明的头,“你,记住不要问安奈什么,说什么被男人上了大不了的话,换你试试啊!” 自知理亏的源明抽回了自己的扇子,“我知道,我没恶意,那是那时候的想法,我是想问安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清楚不能问,我是正经人!” “切。” “你皮痒是不是,我说我正经你有什么意见吗你,再说认识你开始你就每天都戴面罩,特么的泡温泉的时候戴泳衣布料的,吃饭戴露孔的,面罩各式各样,透气的防水的,你特么没脸见人吗!” “啧,因为我太帅了,像你这种母猪都能上,男女又不忌的,我还还真怕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真恶心,太恶心了。” “总之,你老实一点吧。不要问安奈不该问的。” “知道了。” 布帐在草地上围起遮挡着风,几个火盆正燃烧着火焰,照亮了中间的池子,里面翻涌着黑色的粘稠液体,还在翻涌着气泡。 “大人,一切都按照你说的进行!”被魍魉附身的黄泉对着池子里说着,“您的身体在这个暗黑医疗术下已经把所有孢子的组成融为己有了!不过是您的身体毕竟是阴阳遁化成的,很容易逆向阴阳遁,请多加注意。” 从池里满满伸出的手,把住了池子的边沿,粘稠的黑色液体流到了地上,地上立即刺啦的一声灼烧的轻响,“可惜现在不是我亲自出手的时候!你给那位大人联系了吗?” “联系过了,正在等对方的回复,我的情报来的很及时,大人您不用担心,而且关于这回木叶来的人所有资料我也全部都调查好了,我还给您带来了这个!”毫不留情的拉起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女孩拖到池子边上。 “好是好!”带着黑色粘液的手指摸着女孩的脸,“只是要换张脸!” “交给我就好!”说着,黄泉拉开自己的衣服,衣服里侧排列的是锋利的手术工具,抽出一把,在火光下映着诡异的光,“一定让您满意!” “你去试着操控幽灵军团吧!” “我怕有个人在和我争夺控制权,我的身体里的被加上了契约,契约者精神力强的话可以和我争夺控制权!” “谁?” “没查出来。” “不管是谁只有拼命完成任务,你只要拿命来效忠我!” “是!大人!” ----------关于上一章的调查(此调查永久有效,投票地点晋江原创网的文章评论处,发起人,重视期待大家每一个留言回答的某莲君)--------------------------------------- 据统计啊,看来卡卡西还是占上风的,不知道是不是诱受的原因,大概有好几个?总之是比较多的。 其他的我也看了,我大概明白了大家想要什么cp了,ok,没问题的,我的目标就是火影同人专业户,我会一个个的开坑的。(考据也尽量符合,不符合的话那大概在写轻松文吧~) 有亲说要正剧啊,卡卡西和诱受还是正剧的话,会虐啊,我这是想到了虐呢。好吧等我把这个带土的坑填到快尾声时我会开坑的,先开卡卡西,然后继续开其他,还会具体问问大家的。 *1、认为鼬哥是攻的请举手。 *2、想要卡殿配诱受还要虐的请举爪。 *3、认为卡殿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我的问题好多啊~o(n_n)o ------------ 50放弃你 “睡一会吧!”巫氺拿着药对一直坐在床上不肯睡眠的安奈说道,“就睡一会也好!” “不用!”安奈把头埋在屈起的膝盖上。 虽然想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住了“喝药吧!” 安奈接了过来喝下了药,苦的让他皱起了眉头,“我没事!” “这是安神的,”见他想吐出来,巫氺放下碗,“也是提神的,你不是不想睡吗?” “谢谢!” “不用!你如果可以振作起来,我也就不辞辛苦了!” 安奈知道巫氺想问他发生什么事情,其实任何一个人都想问,只是顾忌他的感受而小心翼翼的, “巫氺,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没什么!”犹豫着还是放弃了询问。 “……我没事了!”安奈深吸了一口气,捂上眼睛,手中小片的黑暗里可以感受到的却是破碎的记忆,“巫氺,我很矛盾,也很难过!” “……”巫氺没有说话,这几年的相处,他很了解,安奈只是想把心里难过的话吐出来。 “我喜欢带土,我知道他喜欢琳,在我想把这样的秘密掩盖住的时候,被发现了,然后不留情的拒绝了,我以为可以忘记,他却死了,连忘记后重新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安奈抬起了头,手摸上肩膀处,曾经鲜血淋漓的咬痕消失了。 “遇见一个人,透着他看见过去,慢慢的我以为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人的替身,却不是这样的,性格完全不同,喜欢!喜欢到忘记了对立的身份!喜欢这一个人就像是喜欢带土一样,无法忘记,选择忍受!” 巫氺皱起了眉头,好像他大概能明白什么了,有找到黑莲问过,安奈是在五年前作为了间谍在晓里,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是鼬送安奈回来了,必定和晓脱不开关系,这个动了安奈的人会不会就是源明说的漩涡脸? 细微的感情联系啊,看样子安奈很迷茫。 外面呼啸的夜风,注视着屋里点着的蜡烛,照得屋子有些昏暗,惧怕黑暗却有难以挣脱光明。 安奈好像可以看见阿飞看着他时,不带着阴谋,不带着怀疑,只是纯粹的一种满含柔情的目光,在阴暗的巷子里只有那只眼睛明亮的让他难以忘怀。 “那个时候,想杀了他,然后手自己有意识一样没有瞄准他的心脏……”爱一个人比与哪个人在一起更难。 那时候在耳边温热的呼吸,和在樱之国时那一个捂紧了他双眼的吻在重叠,所以选择麻痹住所有感官,不知道为什么阿飞会那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见到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感情是这么矛盾的事情,我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像是前一刻捧着满天星对我微笑的带土,下一刻就对我说出那样的话,可是带土在微笑时,我切身感受到的是他是真的发自真心的,所以我奢望着他可以回头,停住总是不停歇的步伐,哪怕只给我一秒……” 用力揉着眼睛,“为什么呢?” 巫氺思绪也在流转着,逆着记忆的河流回到他的过去,“其实我不太明白感情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做哥哥一样的尊敬,我觉得我不配说出喜欢他这样的话,和你一样我在暗恋着这么一个像是弟弟一样的人,我们都太理智习惯把一切设想好,可我也很懦弱,被家族压力重重逼迫下,没有告诉他我的想法还把所有的家族重担都托付给他,自己选择死的逃脱,我被黑莲救活的时候,却又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死去,我现在生存的意义就是救他出来,摆脱一切,好好的珍惜他。” 喜欢这种东西,折磨着人,却是深入骨髓绕着灵魂的毒,如果不是喜欢该有多好,忍者不是要磨灭感情吗?可是只要是人就无可避免,要是彻底的磨灭了感情的话又会如何? “安奈,你和我不一样,我和他站在正义的一面,而你和他是在对立的立场!你不会放弃爱护世界的意志。” 在过去的故事里,未来一度看上去灿烂明媚,听着打开的窗户上系着的铃铛一下又一下的随风摆动叮当作响。 “虽然我不想说,但既然你是忍者的话,还是忠心于木叶,就要理清自己的思路,放弃吧,这个人是晓里的吧,你应该清楚会对忍界有多大危害,你是把他当替身吧。” “不是,”一开始喜欢是因为和带土感觉相似,日子一久,性格不同的两个人,区分开了,也同样付出感情了,“但无所谓了,我放弃了,放弃他了。” 如果这是都想要的结果那就到此为止吧,逼迫也好,疲倦也好,他已经怕了,也许他并没有他自己以为的那么坚强。 “我是忍者,你说的对,在木叶我有更多难以取舍的东西,”有红豆,有卡卡西,有死去得琳,有怀着保护木叶心情的英雄带土,有他的学生,他的朋友,有舍才有得,忍者就是在不停的做着抉择,“既然他也痛苦的话。” 不要喜欢我! “那么害怕我喜欢上他的话,我就放弃了。” 巫氺看见安奈端起了另一碗药,大口的吞咽着苦涩的药,手在细微的颤抖。 “咣当——”碗放了下来。 “放弃了,我放弃了,”安奈重复着,笑的一脸轻松。 巫氺却感觉安奈在哭一样。 “我放弃了……” “安奈。” 让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从此落入大海,被时间的浪花淹没。 镌刻内心的带土离他而去,悄然走入心口的阿飞如今已不能让他重新开始爱,放弃是最好的路,最好的选择。 “师傅!大事不好了啊啊啊啊!”源明高喊着冲进黑莲的卧房,“紫菀跟木叶的人跑了!” “什么,谁?那个臭小子把我的宝贝侄女拐跑了?”黑莲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 “……不是拐跑了,他们独自去了沼之国了!” “哈?紫菀现在多危险,没有侍卫跟着怎么可以!” “要不现在叫上安奈吧!”源明说道,“他醒了,试试可不可以控制幽灵军团的前进吧!” “你是要了他的命吗?”黑莲背着手在屋里不安的来回走动,“要是让他在去控制幽灵军团,最后等紫菀去封印的时候,要是精神力拼不过,他的灵魂就和魍魉一起封了。” “你怎么知道安奈没有彪悍的精神力?”源明打开扇子扇了扇,“师傅你这是以老女人脆弱的少女心来推测一个忍者的神经!” “……” “就让我试试吧!”打开的门口站着安奈和巫氺,安奈还有些站不稳挂着笑容,原本是想到庭院走走,舒缓心情,却看见源明火急火燎的回来,“我可以的!” “……这些家伙,”还是担心着紫菀的黑莲只好同意了安奈说的话,“你们出去,我换个衣服这就准备法阵,命都要短了!” 被赶出来的源明和他们做在回廊上。 “唉,和忍者扯上边真是没好事!”源明想着自己樱之国大名公子的位置,“嘛~反正人生这样过也很刺激!” 巫氺在旁边笑着。 路怎么走下去呢?安奈抬头向天空,夜晚的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环绕着弯弯的月亮。 他求援地盯着孤独的月亮。月亮照着他,月亮脸色苍白,月亮里的暗影异常清晰。暗影就像是带土的笑容,带土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如果带土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指给他走下去的道路吧,在另一个世界的带土是否会感觉到寂寞?也会和他一样感觉到难过吗? “你在看什么?” 坐在树上的人才注意到树下的迪达拉,“啊,前辈~~~我在看夜晚的星空啊!” “……切,那有什么好看的!”迪达拉不屑的甩着金色的头发,“没想到阿飞你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嗯!” “哈~前辈~阿飞可是很文艺的青年~” “……” “不信吗?”阿飞指着天上的月亮和繁星,“偶尔抬起头就会看到无数颗星绕着那一轮月亮!守护着月亮的星是不是也一起度过了千年!” “……你管他是不是度过了千年的!”迪达拉很不解的走开了,“我的艺术可是能让它们一秒消失!嗯!” “啊~果然和前辈说不通啊~~~”阿飞很是可惜的目送迪达拉走开后,摇着头倚靠在树上,一弯朦胧的月亮正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每一天的重复着,看的人是不是心态在改变? ——“那那~要是月亮在守护星呢?” ——“总有一颗它最喜欢的吧!” ——“是吧!那么多的星总会有一个喜欢的!” ——“所以它不会孤单,总是快乐的!” 伸出手想握住什么东西,这是第一次和一个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却是自己不得不杀的人,阿飞低低的笑了起来,却越笑越低沉,即使不想承认,那个拥抱是自己最深处对安奈的渴望,对他只是亲人层面的感觉早就歪曲了,意识到这样的想法,焦急的想斩断联系。 满是失落拥堵在心头,松开手时安奈全身无力的要倒下去,他想伸手去扶住他的,手指和身体擦过,他只看见安奈趴倒在满是雨水的地面上,急促的呼吸像是垂死挣扎的鱼。 理智占了全部,拿着安奈送的那把苦无抵住他脆弱的脖颈时,他有一瞬间在后悔想松开手,但只要脑海里面浮现琳的样子,就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一直坚信的喜欢琳,一直做的事情是为了琳,就是杀了安奈也是想复活琳,那是他一生的执着。 绝望逐渐吞噬意识,无望中静默的看着或灰色或黑色的每一天,却让一道流星划过天空把心照亮了。 安奈会放弃他了吧,这样也好,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这个结果吗? 他紧紧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眼睛酸涩,胸口也阵阵发痛。 ------------ 51突如其来的少女 沼之国祠堂对面的山上平地一个六星的光圈出现还在不停的旋转着,一道明亮的光柱后,里面的四人出现了。 举着手支撑着阵法的黑莲趴在了地上不停的喘气,“真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能让我省心?” “黑莲大人,你还好吗?”巫氺扶起了黑莲。 “还是你好!源明!你给我去看看情况!” 把摇着扇子还不忘摆造型的源明踢了出去,黑莲转身和安奈交待他要做的事情去了。 源明站在高处看着正聚拢在地宫前的兵马俑,有些恶寒,“要下去吗?感觉就像是真的人一样。” “不用!安奈我说的你明白了吗?“黑莲边在原地坐下的安奈身边布置着阵法要用的道具边问。 “大概,明白吧!”站在法阵的中间,手上拿着一张符纸,“只要想着指令就好吗?” “对,想着停止下来!不过要是觉得不行就立即结印退出来!” 安奈提起注意点了点头,咬破了手指迅速划向符纸的中央,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夹住符纸,快速结着黑莲临时教给他的印。 一道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蓝色光在地面上犹如燃烧着的火焰冲起,光柱里安奈感觉到自己的脚离开了地面,一种拉扯力传来,好像自己的手里拉着几万根无形的线,线的那边所系着的是躁动的东西。 他只有咬着牙,集中精神默想着‘停止行动’这样的指令,察觉到躁动真的有所停止,丝毫不敢懈怠的继续着指令。 “这是什么?”背着紫菀跑来的鸣人看见了他们。 “你小子!现在可没空和你说话!快带着紫菀进去!”黑莲在着阵法突起的光柱外刮起的巨大风里,说话的声音有点模糊,虽然她很想教训私自跑出去的他们,但紧要关头还是算了吧。 “你就别问了,这是在施法!”紫菀催促着鸣人,“你就快点带我下去吧!” 不明白到底他们在干什么,鸣人背着紫菀跳下高处,看见兵马俑全部都停止着动作,心里大赞幸运。 “看来是安奈君把兵马俑的行动止住了!”紫菀说道。 “老师可真厉害!” “你少说废话了,安奈是在拼着命呢!” 不知是不是实在难以强制,让旧疾发作,安奈猛得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了血,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抽取他的灵魂一样,他皱起而来眉,有些颤抖。 “快退出来!”黑莲在外面大声的喊着。 等安奈勉强结完印后,眼前出现了奇异的画面,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闭了起来的,现在却是在看着什么。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很快一个月亮升了起来,悬挂在上面,周围也陆续亮起了闪烁的星辰,周围的一切在着皎洁的月光下都可以看的清晰了。 他站在广阔平坦,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风轻轻的吹着送来着奇异的淡淡香味,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上面味道,很淡很淡,却很是舒服。 几朵云飘了过来遮挡住了月亮,大地有些暗却有着别样的朦胧美感。 很快风向转动,淡淡的香味里夹着一丝血腥,越来越重的血腥味让他呼吸急促而压抑,云朵散去,月亮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一轮巨大的水淋淋的鲜红月亮犹如就要滴出血一样的暗红,浓重的让安奈想后退却移不开脚。 “扑通——扑通——扑通——”心脏规律的鼓动声就在耳边,越加放大,越加急促,一声疑似心脏爆裂,就像是气球突然爆炸的声音后。 月亮应声的出现了勾玉的形状不停的变换着,就像一颗眼睛,一道带着血腥的风向他涌来,地面的草地枯萎地表干裂开,在裂缝里涌出炙热的血,滚烫着他。 从及腰高的血水里漂浮起的尸体,一具具都眼熟的可怕,在自己的身边飘过,还不时触及到他,就像真实的一样,安奈在颤抖,却不能动弹半分。 月亮颜色渐淡,退成紫色,一圈圈奇特的纹路明显的刻画在上面。 身上束缚的力道消失,他失力倒在了血水里。 “不——”惊叫出声。 安奈瞪大了眼睛,落入眼中的是古朴的天花板,心脏还在跳动着,大口的喘息着,挣扎坐起,不安的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鬼之国的卧室里,吞了吞口水,想缓解自己的心情。 “唰——”门被拉开。 安奈侧脸看去是走进来的巫氺。 “你昏迷了!不过好事是你没事了!这回用魍魉代替你的灵魂给了死神。”巫氺一边说一边倒水给安奈。 干涩的喉咙和梦后的恍惚让安奈说不出话。 “处理完这边伤员的事情就回木叶,我要独自出去一趟!” “你出去做什么?” “找人!” “找人?” “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安奈揉着胸口,梦里的场景让他还有些心悸。 “宇智波鼬。”巫氺犹豫着说道,“他的事情。” “你,你说谁?”安奈震惊的抬起头。 “宇智波鼬。”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找他,想先问问你,他大概的动向是什么。” “抱歉,我不知道。” “安奈君,你知道的吧,”巫氺有点着急一手拉住了安奈的手腕,水泼了出来,“拜托了,我真的想知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安奈告诉我吧,你不是和他接触过了吗?” “不清楚,”安奈有些无奈的拿开了巫氺的手,他答应过了鼬,更何况他的确不知道鼬接下来的行踪,即使和鼬关系不错,他也和鼬各自尊重对方立场。“我是真的不清楚。” 巫氺先是有些失落想到叛忍性格,随即又笑了出声,“嘛,抱歉了安奈,作为叛忍的话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会轻易透露自己行踪,我也不应该来问你。” “巫氺,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宇智波鼬?” “没什么吧,”巫氺揉了揉后脑勺,“我一直研究写轮眼的嘛,想去找找他更了解一下,啊,没有把她当实验品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治疗写轮眼的药效如何。” 清楚巫氺品行端正,安奈心里有疑虑也不去追究更深,“药效的话,很好。” “啊,那就好。” “什么?” “我说还是不要轻易去找,要研究的话。” “你是说这个人很危险吗?” “危险倒不是,”安奈想了想,鼬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实际上对着外人是下手不留情的快准狠,更何况巫氺是想研究对方的眼睛这样有点牵强却又找不出什么破绽的原因,让鼬知道的话,会很生气的吧。 “不用担心,这个先不说了,我做事自己有分寸,也只是来问问你。你不用在意,我也想出去采采药什么的,也许会去‘狼哭之里’一趟吧,那里是草药最多的集中地。” 安奈虽然想再问下去,却头疼的厉害,也不想继续思考下去,对巫氺百分百的信任也不多话,“要是去‘狼哭之里’一个人很危险,还是和黑莲他们或是叫上木叶的忍者来帮忙也好。” “我自己清楚,我想独自一人出去想很久了,我要去做一些我想了很久的事情。对了这个给你,”巫氺从兜里摸出一个手环,露出一小截的透明管里黑色的液体正来回的摇晃,“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掐碎这个,里面有个隐藏的符纸,把血涂在上面的符纸上我就会精准知道你的方向赶过去!里面我已经融入了你和我的血了,这个很重要能保护你的,出门在外。就像一家人一样。” 安奈听着有点感动,因为想要守护着同样守护自己的人,一些事情也应该明白也要放弃,想起一些事情还会依旧苦涩,他叹了一口气,想把那些他下定决心的东西倾吐在呼吸中散去,他该如何又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今后不得不交集的一切。 不去多想那些,安奈问道,“那源明和黑莲怎么办?” “源明和黑莲大人说要在这里处理紫菀大人的恋爱问题!” “恋爱问题?”安奈疑惑。 “你没想到吧!紫菀看上了鸣人,吵着要木叶把鸣人交到鬼之国来!第一次看见紫菀那么坚持要一个人呢!还去厨房里面去学习了。” “……那紫菀是没什么希望了!”安奈想起一个一脸拽样,冷冰冰的黑发少年。 “是没希望啊!黑莲大人是绝对不愿意紫菀嫁给一个忍者的,她的目标是找个家世什么都配的上紫菀的人!” “我不是说那个!” “什么?” “……没什么?”还是不说鸣人好像已经被某个人划为自己所有物的事情了,“伤员多吗?” “不多也不少就是了,只是幽灵军团走的一路所住的平民并不多,要是走到人口密集的城镇只怕受伤的就不止这些了!”巫氺拿起食物放到矮桌上,“先吃饭,鸣人他们和卡卡西他们一部分人都在帮忙救治伤员和重建,毕竟都是盟友国,忙的都吃不上饭,一会我还要去给他们送饭!” “我也去吧!” “你的身体就不要去了!” “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安奈握起拳头,“真的没问题!” 看见安奈笑的一脸灿烂,巫氺只好点头,“那好吧!不要去干重活,和我一起送食物就好!” 到了医疗处,到处都是等着治疗的人,远远的就看见鹿丸正混在一群伤员里偷懒,看见了安奈和巫氺走了过来,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老师,巫氺君!” “你在这里不去帮忙吗?”巫氺把手里的一提竹筐拿给鹿丸。 “有一些医疗上的我帮不上忙!我来发食物好了,安奈老师你去休息吧!”鹿丸撇嘴习惯的话语又轻飘飘的冒出,“真麻烦!” 安奈无奈的直摇头,从小时候教他没多长时间就大概知道这个学生怕麻烦的个性,“要是怕麻烦,很难追到喜欢的女孩子!” “……切!麻烦!”鹿丸对安奈的话不在意,耸了耸肩拿着竹筐就进旁边临时搭建的帐篷,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回身走到了安奈的面前,“谢谢。” “什么?” “没有情报,阿斯玛老师就真的死了。” “这个,我也没有帮忙,”安奈伸手摸上鹿丸的肩膀,好像比上学时候高了不少,时光过去的真的太快太快了,阿斯玛差一点就死了,及时阻止了那捅向心脏的一刀,“经历这样的事情,应该成长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鹿丸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人不是一直要经历过什么才会真正明白一些东西,比如他和那个人纠葛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要成长,要抉择,他要守护的正是那个人要破坏的。 “恩,麻烦死了!”鹿丸别扭的转身离开。 巫氺拍了拍旁边呆愣的安奈,安奈回神四处看着。 “不知道黑莲去哪里了!”安奈寻找着黑莲的踪影,一声暴怒声震的安奈一颤,和巫氺对视了一眼擦发现是从帐篷里传来的。 走进帐篷看见黑莲正对着鸣人和紫菀喊着,“紫菀,你在做什么?” 紫菀举起手上的便当盒,“送爱心便当!” “哈?你说什么?爱心便当?”黑莲掏着耳朵,“我告诉你,不许你对这小子有好感!” “凭什么?”紫菀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我就喜欢对他有好感,怎么样!” “你你你……”黑莲的手都在颤抖,实在拼不过紫菀,转而把炮火对向鸣人,“你小子,谁让你吃的!” 鸣人脸色不好的坐在一边,“好难吃,要是这么难吃我也不会吃了!” “你说什么!”紫菀大力拉起鸣人,“嫌我做的难吃吗?” “啊,不不是的!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乐拉面这样!”鸣人苦着一张脸回答道。 “别吵了!”安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鸣人还想说什么看见小樱向他比划的拳头,老实的闭上了来嘴。 “哟~”卡卡西向安奈打着招呼,端着饭盒还没等安奈眨一下眼睛,空的饭盒就放在了旁边的垃圾袋里。 “……”吃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吃饭了没?” “吃过了,”安奈往旁边让了个位置给卡卡西,“你们忙了一早上了吧!” “还好,伤员没有致命伤!”说着话,卡卡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后又抬起略带忐忑的心情,想要和安奈说什么。 外面抬进来一个担架,几个村民跟着跑了进来,都紧张的叫着,“快来看看!” 小樱立即放下手里的饭盒走到担架旁蹲下进行诊断。 一个少女脸色苍白痛苦的呜咽着,嘴角冒着血,眼睛还一直祈求的看着小樱,“我……很疼!” 小樱注意到少女的胳膊划开了一个大口正冒着血,忙喊到,“帮我把绷带拿来!” 安奈马上拿起旁边医疗箱里的绷带走了过去,把手上的绷带交给小樱后,目光落到少女的脸色僵在了原地。 卡卡西也忙走了过来,“安奈你先去帮别的伤员做一下治……” 话停了下了,同样看着少女僵硬着身体说不出话,半天喃喃道,“琳!!” 就像是想到了自己死时突然出现穿透自己胸膛的少女,“你是谁!”安奈第一反应的拉起了担架上的少女。 “啊!”女孩痛叫出声。 “安奈,你这是做什么?”源明还是依旧非常惜花阻止安奈的动作。 “喂,你怎么可以对一个病人这样!”一个村民很生气的推开了安奈。 安奈一时间没有反抗的被推坐到了地上,巫氺扶起了他,“安奈你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没有!”安奈摇了摇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孩子,仔细的看也是神似,他敏感了,只是也未免有些神似过头了。 卡卡西也问这旁边的村民,“这个女孩?” “啊!你说的是裕子吗?她是我的侄女!”村民回答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嘛~倒不是问题,她长的和我一个故人十分相像,所以想问问她多大了!” “裕子今年十七了。” “那她。” “什么?” “啊,没什么,呵呵!”卡卡西尴尬的笑笑,的确,要是琳还活着也不会是这么小的样子,可是越看越像,村民的样子也不像是被用了幻术的样子,女孩也不是变身术,这么多的人都说认识这个女孩,那就不可能是了,“这世上的人长神似的话可真是有点难以置信啊!” 安奈才意识到他一直去忽略的事情,因为太过不想想起死的时候的事情,因为那个回忆并不美好,那个时候和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确实是说代替阿飞杀了他的,那么不会也只是长的像这样的事情吧! “安奈,你不要在那里站着了!出来吧!”黑莲叫到。 安奈应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病危一样的女孩。 走了出来和黑莲他们走回去的路上,他拉了拉黑莲,黑莲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那个,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 安奈把自己做的梦和黑莲①38看書网了出来,最后忐忑不安的说,“我知道,梦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太过要在意的事情!” “不,等等!”黑莲表情凝重,“你说你是在结完印后吗?” “嗯!” “那就不对了,应该说你自己看见了预示的未来。” “我,不是不能看见未来了吗?” “魍魉实际上和上一任巫女有关,这么说是你的契约在和魍魉分离的时候,上任巫女的灵力让你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咳咳!我也不太确定啦,但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黑莲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多的是不要想而来,去给外面的伤者包扎包扎吧!” “……嗯!”尽管还被这样的梦困扰着,安奈还是接过了黑莲塞到他怀里的药箱子去给伤者包扎治疗,但这样的梦还是去找紫菀问问吧。 不知不觉的忙碌着,直到了太阳西斜,安奈擦了擦头上的汗,准备做下来好好休息,小李就倒立着走过来,“老师!卡卡西老师叫你去一趟!” 安奈抽搐着嘴角,“小李,这样倒立着不难受吗?” 李一个翻身站好了,“老师,我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修炼,尤其对着这样的夕阳,我如何能不扬起青春的微笑挥洒青春的汗水感受炙热的青春!?老师就让我们一起倒立着回到卡卡西老师的身边吧!额,老师你别走啊,老师要倒立啊!凯老师说要有时时刻刻都不忘的激情!” 回到了帐篷里,除了木叶的忍者和巫氺在那里,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了,卡卡西正在和赶来进行鬼之国善后工作的伊比喜说些什么,很难得的情绪激动了一些,看见他进来,才平息了下来。 “安奈君!”巫氺让了个地方。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奈低声问巫氺。 “卡卡西想要把这个女孩接到木叶,伊比喜不同意!” 卡卡西从来就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是因为看见和琳神似的人而激动了吧,虽然卡卡西不说,但安奈知道卡卡西对没有保护好带土交付的琳有着愧疚,“卡卡西,不一定非要把她接到木叶!这里有她的亲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的老师!”小樱在旁边解释道,“这个女孩身染重病,而这里的医疗根本无法让她活下去,卡卡西老师的意思是把她接到木叶治疗好了再送回来。” 安奈看向正坐在床边咳嗽的女孩,女孩注意到他的眼光局促的低下头,然后又犹豫着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没关系的,这样的病很多年了,小樱给我治疗我也感觉好多了,再配些药给我就好。” “可是你这个只靠药不行啊!”小樱皱起眉头,“还是治疗好一些!” “咳咳,我没关系的真的,咳,让卡卡西君和各位木叶来的人担心了!”女孩拼命压制住咳嗽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抹苍白而温柔的笑和所有认识琳的人记忆里坚强而温暖的笑容一模一样。 安奈的手握紧了又无力的松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女孩会流血没有查克拉,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娇弱样子,何况是神似罢了,应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如果出了事我来担当好了!”一阵沉默后,卡卡西说。 “安奈君,你的意思呢?”伊比喜叹了口气。 对上卡卡西难得急切的眼神,安奈压下心里的不安,点头,“那带回去吧!” ------------ 52水镜里的人影 难得的很深的入眠,这是他自成为忍者那天开始几十年都不会沉浸的梦,居然睡沉到梦里来。 不受掌控的让人厌恶,却又无可奈何,还是催促自己醒过来吧!即使在自己的卧室里。 “大蛇丸老师……” 他侧了侧头,很好,做梦都可以幻听了,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 “大蛇丸老师……” 声音就像是在紧贴耳边一样的清晰,可是再有趣也只是个梦,他讨厌这样虚幻的东西。 最后还是按耐不住的集中了梦里的视线。 先是看见了花岗岩的天花板,然后腰间似乎被人紧紧环抱住,还有一只手顺着他的和服领子摸了进去,不是很尖锐的指甲轻轻的划着他的胸口,有点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急促温暖湿润的呼吸喷在衣服退去后裸|露的肌肤上,许久不做梦了,没想到梦里可以有这样逼真的效果。 他微微抬起头,看见的是趴在自己胸膛的人,一头黑色的半短中发如水一样披在他的身上,这样的梦,可以理解成什么? 大蛇丸处事不惊的又放松的倒了回去,呵~管他呢。 果然趴在身上的人,慢慢的顺着挪了上来,和他对视上。 睁著一双迷蒙紫色雾眼,无辜的深深回睇他。 “大蛇丸老师……”脸上有些迷茫,只是犹微张著平常都只会拘谨着微笑的唇细细喘息喃喃的说着,贴着大蛇丸的脸颊。 身体是温热的,触感极其真实,在暗黄的蜡烛光下,趴在他胸前的人身上有着奇异的色彩,就像是涂上一层蜜一样, 闭着眼睛,由吻着大蛇丸的脸吻向了嘴唇,在他的嘴角伸着舌头细细舔吻。 大蛇丸笑了,任着身上的人生涩的动作,不过既然是梦,有些东西还是做的够本一些,至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研究着某个伟大的禁术一样的开心,伸出手扶抱住正蹭着他的人,翻了个身压住。 顺着大腿抚到和服下摆里,年轻的青年忍者身体,瘦弱却不乏独有的韧性,和女人的柔软不一样,是一种别样的感觉,更流连忘返吸引人,至少男性压倒另也个男性,心里上一种优势的满足还是有的,宽松的和服滑落至肩下,少年的英气带着独有的温和气质,正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活色生香的画面,大蛇丸突然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毕竟是个梦,那个禁欲的人是不会露出这样诱惑的样子的活像吞了药,拉开正难耐的摩擦自己的人,果然不是真的话,就算那个人出现也毫无兴致,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屋里的蜡烛仿佛对他的清醒有感应一样的点了起来,驱散黑暗。 活了几十年还会做着春|梦,自从他把目标定在了永生追求着忍术后,就不再想到情|欲这方面了,以前也放纵过,不过居然在梦里想的是和一个男孩子,曾经的学生,要杀他的木叶忠心忍者…… “呵呵~”独有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日向安奈吗?” 这时门被叩响。 大蛇丸翻身从床上坐起,“进来!” 代替药师兜来送药传消息的一个音忍带着明显的惧怕把药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强自镇定的递上一封信对着大蛇丸说道,“上次说要合作的人传来的新一封信件。” 大蛇丸拿了过来,打开后上面的内容让他波澜不惊的金眸闪过一丝诧异,嗤笑出声,交易的内容让他倍感期待,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大,信件在他的手上迅速粉碎,见属下惶恐的样子,大蛇丸不禁感叹,兜的确是不可缺少的。 “你去回信,就说我同意了!” 门被轻轻叩响,紫菀停下擦拭东西的动作,对着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纸门被轻轻的推开,安奈走了进来就看见紫菀身边堆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些是……杂物?” 紫菀把手里沾灰的毛巾放在水盆里清洗,“这才不是杂物,这些都是早年收集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神器,以前我不喜欢成为巫女也就不会去使用这些东西,现在我要把它们亲自的好好整理出来看看有什么用途。” 安奈随手指着旁边放置的一个大镜框,“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没什么大用处,但我还是非常喜欢的,我能看见我妈妈!”紫菀开心的推着安奈站在镜框前。 “……可是我只知道这只是个镜框吧!”安奈左看右看也只看见这个四四方方的镜框,连个镜片都没有。 “喂,你要认真的想着呢想看的才行!”紫菀说道。 安奈集中注意力的看着,很快有水在镜框上面凝结,就像一个清晰度高的水镜一样,“这就是在照镜子吧!镜子很清晰!”他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一个碰触,水镜上的水真的就像是水面一样,由他的指尖向外一圈圈的水纹波澜开来。 模糊了他的样子。 “谁说这是镜子!”紫菀退开了几步,“你好好的看!” 等水镜恢复平静后,安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有点想惊叫出声,镜子里他的身旁站着两个人,安奈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不可思议的往两边看了看,可是他的身后空空如也,没有人站在他的两侧。 再把目光移向镜子的时候,他有些发愣,眼睛也不敢眨,站在他旁边的人,有熟悉有点陌生,那是他在唯一的一张照片里可以看见的人,因为战争而失去的亲人。 安奈想起小的时候带土问他他想要什么?他回答想要个家,那句话他没有说完,之所以想要家也是想要父母可以回来。 现在父母就在他的身边,母亲站在他的旁边,伸手摸着他的肩膀,抬着头看他,眼睛里面带着欣慰,父亲握住他的手,一看就严肃的脸上却是挂着一个淡淡的微笑。 安奈的眼眶酸涩眼睛也湿润了,觉得有点太丢人抬起手擦了擦眼睛,转头看向紫菀,“紫菀,你别玩了!” 紫菀本来还看安奈对着镜子要哭出来的样子挺伤感的,一听安奈的话,整个人都气的发抖,“我说,你以为是我施的法术吗?” “对不起!我只是……”安奈重新看向镜子,父母都消失不见了,“有一些不知所措!” “不相信是吗?想的人好像活生生的站在身边一样!我之前看见也不相信的,你看见了什么?” “我的父母!” “我看见了我妈妈!”紫菀揉着眼睛想到母亲心底也难受的很,“我也试过了,只能看见死去的人,看不见活着的人!” “只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看见吗?” “嗯!” 安奈沉默的盯着镜子,屋里安静的很,紫菀坐在地上整理她的东西去了,也不管安奈在镜子前想什么。 安奈看见了日差舅舅,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轻轻的拍着他,想拍他的头,发现他长高了,改为拍着他的后背,温和的对他笑。 他还看见了五年前带着他却在一次任务中殉职的暗部队长,还是不小心戴倒了面具,扶正后没心没肺的大笑。 安奈也见到了许许多多死去的同伴,一个一个,有的都已经忘记了名字,忍者的世界,死亡伴随着每一个任务。 他最后想到了琳,温柔而开朗积极的样子,背着手,对他眨了几下眼睛后歪着头眯着眼睛笑。 谁都想到了看到许多人,只是不敢想带土不敢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每天白天黑夜积累的思念知道已经传达不到了,如果在这虚拟的镜子里看见了,该怎么去送别消失才好?即使出现,互相对视的瞬间也看不到眼中的寂寞。 每当视线交错,更加眷恋,更加痛苦。 撇过头,水凝结的水镜迅速的消失。 “紫菀!我先走了!”安奈慌忙的转身不等紫菀回答就推开纸门冲了出去,一直奔跑着,直到自己跑不动,胸口也痛了起来,才气喘吁吁的扶着膝盖蹲了下来。 早就冲出了街道,在郊外的树林里随意的靠着一颗树,缓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去找紫菀的目的,叹着气想站起回去问问紫菀梦里代表的意思。 一个人站在他旁边也坐了下来,安奈侧过脸,“你怎么在这里?” “嘛~看见你匆匆的跑了过去,就过来看看!”卡卡西抓抓头,弯起月牙一样的眼睛,“从醒来你就有点不对劲了!在想什么?” “我没事,也没有在想什么!” “别总把心事关在心里!”卡卡西看着树顶对着旁边的人说,“很多时候我想问你,却问不出来,我在等你开口,可你什么都不会和我说!” “抱歉!”安奈想说些什么,却也只能找出这一句来。 卡卡西转过头端详安奈几秒,伸手把住安奈的肩膀,迟疑着靠近,“安奈,我对你……” “嗯?” “嘛~没什么!”卡卡西和安奈疑惑的目光对视中笑着自己转开了话题,松开了手,“你身体好些了吧!” 安奈意识到卡卡西指的是什么,有点尴尬点了点头,“卡卡西,谢谢你了!”他知道他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没有人来追着问原因,是因为卡卡西阻止了那些木叶派来的人。 “啊,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对了,那个女孩!你们打算怎么办,我说的是带回木叶后!” “带回木叶治疗,好了就送她回来!”卡卡西捂上头,然后又有些烦躁的放下,“你知道,我对带土和琳很愧疚,所以对这么一个和琳相像的女孩,尤其她还有重病,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视而不见。”对着带土托付的琳,他没有尽到责任。 安奈听到卡卡西的话,久久不语,过了好半响他搭上卡卡西的肩膀说道,“那就把她好好的治好吧!至少不要让自己再沉迷愧疚中了!” 一个疾呼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卡卡西和安奈站起来望去,小李正挥着手喊道,“卡卡西老师,安奈老师!要提前走了,木叶那里传来了紧急召回的命令!” ------------ 53险棋 黑压压的天空变成了凝重的铅灰色,雨点儿啪啪地摔到了地上,渐渐的密集起来,透着落地窗看见,雨愈下愈急,商业街上来来往往走动的人也加快了脚步跑起来躲雨。 “安奈!安奈!!”红豆连叫了对面发愣的人好多声。 支着头看外面的安奈才把思绪转了回来,“嗯。” “嗯什么嗯!我在问你,那个在医院里救治的女孩到底是谁?”红豆把放在嘴里的勺子拿了出来,“我都吃了第五碗红豆汤了,你就不能认真的和我说话吗?” “鬼之国的平民百姓。” “我可不信,怎么可能有人长的那么像的!你确定不是用了什么方法混进来的间谍!” “……不能吧!琳的样子也不是很多人都见过,没必要假扮一个逝去的人来吸引人注意吧!何况只是神似而已。” “啊!”红豆不在意的应着,“反正我说的,这个绝对有问题,你告诉我的,杀你的人长的和琳一模一样的,连伊比喜都不相信,要不是卡卡西说她身体不好,无论如何都拒绝立即审问,伊比喜早就抓了她,何必我们在这里想什么!况且纲手大人也对卡卡西这次的做法不满了,但又让其他高层压了下来。” “可是这个不是不被高层接受吗,他们又怎么会对一个没有查克拉的女孩动手?”安奈知道只要牵扯到三方势力,团藏绝对不会让人细查下去,和红豆不同,他明白许多事情还在被隐瞒着,甚至可能连纲手大人也不会知道死去的三代和团藏所隐瞒的事。 曾经他也和纲手大人说过晓里有阿飞这个人的存在,但近年的行动都表明没有这个人参与,虽然纲手因为自己说过灭族有蹊跷,而停止她的暗部对鼬进行灭杀性追捕,可是阿飞在晓里是什么角色?又肆无忌惮的在雨忍村里对他做那种事情,他是谁,为什么兜没有他的资料。 想着手里的勺子被一个用力压歪了,手也捏起紧的发白。 “……好吧,的确你说的不会流血啊什么的,到处也找不到证据,唯一亲眼看见的人也早殉职了!”红豆看见安奈有些难看的脸色揉着头,“那也要引起高度重视,只要是你们那个时候混战的厉害,保命都来不及了,也没人会去留意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所以,先不要下结论,不是监视着这个女孩吗?”安奈叹气,那件事一定要忘掉。 “你啊!太善良了,什么都往好的想!”红豆一个铁勺对着安奈的头敲来。 “疼!”安奈揉揉头,“你还想不想吃了,不要拿吃东西的勺子这样!” “哼,你管我!” “嫁不出去了!” “那我不嫁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和谁在一起!” “等你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就到时候再说!不行咱们凑合过,姐弟相依为命也是过的,要不我把伊比喜拐回来给你做姐夫吧,又省事又方便。” “说什么呢?什么又省事又方便。” “感情这个东西太麻烦了,我也不是那么感性的人。” “因为我的关系吗?看见我这样。” 红豆不置可否的点头,“你一开始就被带土偷了心,专情是你的优点,但是啊,你要试着去喜欢其他的人,你的条件在木叶还是前仆后继的。” “算了吧!”安奈笑的有点无力,不是没有重新喜欢一次人,只不过他不想了,“我这样挺好。” “要不考虑卡卡西吧!” “嗯?”安奈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的点了点红豆的额头,“说什么呢丫头。” “不要叫我丫头,”红豆支起身,身体都横了过来,凑到安奈面前,“真的不考虑吗?他也单身,很优秀不是吗?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过想那些见过他脸的都对他死心塌地的,你不是很重视外貌的话,他的品行也不错。” “……红豆,”安奈叹了口气,“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我可没有想有的没的,”红豆坐了回去,“那时候带,咳咳,刚去世,我不是就和你说多和卡卡西在一起说话什么的吗?对那谁啊是初恋没错,卡卡西也不赖啊。” “那时候不是他要照顾琳吗?何况,”自己已被日向族里的事情闹得不去思考这些,他也不是自私的人,因为失去了带土,就难过的找另一个人,这样做的话对卡卡西是多么的不公平,而且对带土真的太过难以忘记。 “你最艰难的时候,我们都没有陪在你的身边。”红豆扭头看向窗外。 “……没有啊!”安奈掩饰着喝水,过了一会说道,“有带土支撑着我。” 只有光秃秃的慰灵碑,让安奈记起带土鼓励他,同样面临家族压力却积极向上的精神,安奈就是靠着那个支撑到了现在,不然内向敏感的性格,嘛~红豆看着安奈,她应该知道,安奈继承了一部分带土的思想吧,默默的坚持。 “不说这个,说正事了,”红豆又叫来了一碗红豆汤,“听说大蛇丸那里有动作了,只是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叫你们回来大概就是以防万一吧,安奈呢可不要再掺和进去了,你把大蛇丸身边得力助手药师兜给抓了回来,大蛇丸不会放过你的!” “我明白。”安奈给红豆递上纸巾,“要是有关于大蛇丸的任务我都不参加好吧!” “卡卡西带着红班里的队员出去执行任务,真是辛苦啊!”红豆打着哈欠。 “一会一起去看看红吧!” “嗯!不知道孕妇能不能喝红豆汤啊!” “小樱酱!”坐在病床上的裕子对正在给她换点滴瓶的小樱叫道。 “怎么了!” “听说你是纲手大人的弟子!” “啊!是啊!”小樱抬起头笑着,“怎么问这个问题!” “难怪这么的医术高明,还很漂亮,追求你的男孩子一定很多!”裕子随口说道,想起了一直来看望她的卡卡西,面带愁容,“卡卡西君这两天没有来啊!” “卡卡西老师不在!”小樱回答后,问道,“裕子小姐很在意卡卡西老师来不来吗?” “啊,嗯,是是这样!”裕子害羞的低下了头,脸上飞上两朵红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来呢,那个,我知道卡卡西君工作辛苦,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突然不在,我。” “啊,”小樱笑了起来,“卡卡西老师执行任务去了,这几天都不在,裕子小姐要快点好起来呢,卡卡西老师出去执行任务里没来看你,你也不要觉得无聊,多出去走走还是对身体又好处的!” “谢谢了,小樱你真温柔,有男朋友了吧。” 听到这里小樱倒是有点恍惚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人的背影,倨傲不逊的人,头也不回的从第七班里离开了,笑容带上里一点点的苦涩,“倒也不是那样!” “呵呵,卡卡西君工作辛苦!小樱酱也很辛苦吧!身为纲手大人信任的弟子可以接触和处理的事物一定压的让你喘不过气来!” “还可以吧。” “我那个小地方没有接触过什么火影,但来这里后知道火影真的很忙,一定累的很呢,平常也一定有人帮忙的吧。” “嗯,我也静音大人多多少少可以帮忙处理紧急事务,师傅爱赌,有的时候的确忙。” “但让弟子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的话也不行啊!看你的之前说到喜欢的人的样子,恋爱这种东西啊,要努力哦~”裕子捂着嘴温柔的笑着。 小樱红了红脸,“嗯,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不继续这个话题,小樱扶着裕子躺下后离开了。 床上闭目的裕子睁开了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窗外正往里监视她的暗部藏身的地方,嘴角勾了起来,被子下的手心里钻出了几条白色的怪异的细长虫子快速的蠕动着身体顺着床脚爬了下去,很快顺着小樱离开的地方扭曲着身体爬去。 “安奈君,最近怎么样了!”自来也蹲在安奈家的窗户上。 “自来也大人!”安奈放下手里的书,看见自来也在木叶很是开心,“准备以后都在木叶了吗?” “我怎么会留在木叶那么久,身为一名作家我要不停的游历取材啊!不过话说我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后要去雨忍村一趟,这件事情是我自己想到的,纲手还不知道,你要替我保密啊!尤其是鸣人。”自来也说。 “自来也大人,”安奈听出自来也的话里带着一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这回去雨忍村,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个村子太过封闭,要是我没有回来,我怕纲手一个人镇不住鸣人那小子,卡卡西不在,也只有你了,你多多少少在纲手和鸣人之间能起到一些调节作用。” “要是鸣人那孩子还是要去找伊鲁卡比较好!不过纲手大人那边我也许有一些办法吧!” “呵呵,看你没什么大事,我就走了!” “等等!”安奈叫住要离开的自来也,打开了书桌的抽屉,拿出了一个东西握在手里,走到自来也面前摊开手是一个半透明的石头样东西,上面还穿着绳子,“这个是避雨石,亏了它我才能从雨忍村出来!” “安奈君……去过雨隐村吗?” “我从那里回来的!”安奈简短的说道,他不知道巫氺怎么说的。 “那你是在那里被……咳咳,不是!”自来也尴尬的一直咳嗽,“我不是那个意思!” 除了卡卡西红豆这样亲密的友人知道外,他也不是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高层不会了解,只不过顾忌着纲手等人不好审问他而已,不过让他诧异中又暗暗松了口气的是大家似乎并不知道是谁带他回到木叶的。 “我去那里知道的不多,应该上报给纲手大人的,只是我无法亲自说出来,既然自来也大人要去那里,我就不得不说了。” “这个我了解,有些事情是需要隐瞒着自己知道就好,”自来也想到会不会让安奈想起伤心事,毕竟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迫着屈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们才避而不问的。 “在我曾经卧底晓的时候见过一次他们的首领,只是见过几个人,剩下的我一概没有见到过,我想是因为一开始就不被信任,所以也尽量不让我接触到他们的内部,不过他们的首领是叫佩恩的人,而我在雨忍村的时候所听闻的统治村子的也是佩恩!” “佩恩?按理说一概是山椒鱼半藏才是。” “那我就不太了解了只是内战似乎已经结束了,此外那里连绵不断的雨其实是一种术,被雨淋到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会被知道,我之所以没有被感知到,是因为我中了兜和大蛇丸给我下的压制查克拉制造的药物,这个避雨石可以正常使用查克拉而不被术感知。” 自来也看着自己手里不大的石头,“那只要戴着这个就万无一失了吧!” “不,此外还有的就是四处悬挂的折纸,可以监视街道!” “真是谨慎小心啊!”自来也感叹到。 “自来也大人也请谨慎小心吧!” “有了这些信息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些我暂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什么时候去?” “还要过一段时间,这是我的想法,这段时间里我要去妙木山一趟!回来再和纲手好好说一下!” “自来也大人,虽然你是传说中的三忍,但要是遇到了未知的危险还是要第一时间撤回来,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封闭了,如果我不是好运气的话,大概真的就死在里面了!”安奈顿了顿,“自来也大人,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要是死去后剩下的另一个人的心情!” “安奈,”自来也笑的有些苦涩摇着头,“我如果在死时大概只会怀着对一个人无尽的想念与牵挂吧!无果的感情我也从没有奢望过!不过你要说这样的心情纲手倒是深有体会,她也不会再哭泣一次了,毕竟……嘛~不说了,年轻人想开一点吧,虽然我不知道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们大概是同一种人吧,宁可忍着眼泪看她离去,也不会哭出声让她为难!” “小樱!我先走了,今天就麻烦你值班了!”着急回去的同事拿着包和小樱道别。 “嗯,没关系!”有些疲惫的笑了笑,小樱坐在办公桌前伸了伸懒腰,清醒了下精神打开了诊断书细细的看。 “咕噜!”类似于水柱急速穿过夹缝的声音让小樱疑惑的抬起头,环顾着宽敞的办公室,绿色的眼睛落到了屋里角落放置的饮水机上,“是饮水机发出来的声音吗?” 想来有点渴了,小樱放下笔拿起水杯接完水还没等直起身来,脖颈处就传来一种皮肉被划开的尖锐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了皮肤里一般,“咣当——”水杯摔在了地上,水溅了一地,她捂着脖颈痛苦的跪倒在地。 耳边似乎听到了一阵吱吱啦啦的声音,然后彻底的失去了所有意识。 ------------ 54(倒V注意)逃跑的兜 拆了的话,真的就没有了那个人的存在了吧!就只剩慰灵碑上雕刻着的冰冷的名字了。 白天安奈去过了带土的家,安奈在想真的是主人离开的太久所以房子失去了支撑的灵魂吗? 小的时候,繁华的宇智波族地,带土和他的父母都死后,空寂的空屋,长大后常年失修的破屋,现在空旷的平地。 安奈在废墟里找了很久,才翻到一个很破旧的兔子娃娃,他把娃娃抱了起来,抖去了上面的灰还是褪不去已经固定的颜色,原本白色的娃娃却是染上了灰尘,被着不停的小雨打湿后污黑的样子,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团黑色的布袋。 安奈抱着娃娃回家了,洗了好久倒了几盆污黑的水后才有了那么一点干净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有给你找到,只有这个了!”安奈把兔子放在了慰灵碑前,在细细的雨里,靠着慰灵碑坐着的兔子娃娃有点寂寞。 带土不喜欢这样的布娃娃,安奈清楚的记得这只兔娃娃是琳送给他的,也就琳那样还满怀一点少女浪漫情怀会喜欢可爱的物件。 那一天也像是现在的季节,天阴沉沉的,在学校的走廊上,自己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正飘洒着霏霏的春雨,清爽的小风从窗棂间刮进来,间或有一两个细小的水珠飘落到了脸上,那大概是自己那时最惬意的时候了。 “安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肩膀,慌张的回头对上一只放大的兔娃娃的脸,后面传来了大笑的声音,“哈哈,被吓到了吧!” 安奈记起自己揉了下眼睛,心里还在砰砰直跳,“这是什么?” “琳送我的礼物!” “礼物?” “嗯!是要毕业的礼物!”带土的笑很满足,那时候来形容就像是偷了腥的猫,那种样子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烦躁,很难得的自己的好脾气会有这样想推开带土手里东西的冲动。 随即他马上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反省,“你要毕业了?” “嗯!” 大概是为自己那种激烈的想法道歉,也是想要和带土靠近一点点的冲动,跑了许多家店,掏空了自己的那时仅有的存钱罐,买了一个手链,质量并不好,却是他能找来的最好的东西,只是毕业的那一天没有送出去,带土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离开了。 低年级在高年级毕业时放了假,高年级离开后,操场没有其他的人了,即使知道下雨的天不要在树下逗留,可是他想找个什么地方,可以换走心里拥堵的空气,也可以坐下来休息,觉得很疲惫。 独自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头顶眼里全是在雨下显得不是那么朝气而有些低沉的树叶枝干,暗绿的颜色浸透了雨水,沉甸甸似得,偶尔流下的雨顺着安奈的脸流了下去,冰冰凉凉的有种微妙的体验。 眼前的自然景色突然换成了灰黑色的伞面,内里的伞面上还印着一个小小的团扇家徽,顺着伞面和伞柄把头摆正,是带土撑着伞就站在他的对面。 “你在这里干什么?淋雨玩吗?” “……不是!” “会感冒的!你都被雨淋湿了!”带土收敛起笑容的时候,严肃的样子让安奈心虚的直磨蹭自己的衣服。 安奈眼眶红的厉害,眼泪就在眼泪打转。 “啊啊,我不是要凶你的!”带土以为他被凶的想哭,严肃的脸换上了失措,最后浮现一如既往的阳光微笑,一手抓了抓头,“喂,你别哭啊!” “不要哭了!” “嗯。” “以后也不许哭了,太没男子气概了”带土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爱哭的那种。 “抱歉。” “别说抱歉,不要哭了哦!”带土低低的笑了起来,“就当约定好了吧!” 他真的硬生生忍了回去,鼻子一阵酸涩,瞪大了眼看着带土,带土黑色的眼睛很好看,谁也没有挪开眼睛,安奈可以在带土眼神里看见自己,漫长的对视里,雨好像停了下来,可是耳边还有着啪嗒啪嗒,雨打伞面的声音,规律的和在耳边胡乱鼓动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要在树下了,快回家吧!”带土移开了视线把自己手里的伞柄塞到了安奈的手里,还有残余的手温,“我得去找琳!明天见啦!” 坐在秋千上撑着伞看着带土的背影在雨里模糊,一直往前走着没有回过头,也没有停下脚步,让自己可以冲上前,把伞高高的举过他的头顶。 那个时候和这个时候…… “可惜,不能一起撑起一把伞了呢带土!”安奈把手里举着的伞放在了兔娃娃的身边,给它遮挡了这夜晚的细雨,一把伞对于他们来说太小了,“这回你看着我离开吧!” 背对着慰灵碑慢慢的走着,小雨一点点的润湿了头发和衣服,安奈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寂寞的兔娃娃还是坐在那里,在伞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即使他停下来了,再也无法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在的话也不会拿着伞走上前来。 对着孤独的兔娃娃,说着话的话语有些干涩的疼痛,“那让我们下次再会吧!” 木叶的一角,所设的审问所,层层密封的监牢关押着犯罪的忍者。 被特殊制成可以吸收查克拉的铁链紧紧拴在墙边,即使狼狈不堪,兜还是靠着墙角坐着,一副淡然的样子,听到牢门被打开,兜推了推眼镜看了过去,诧异的一挑眉,“春野樱,真是稀客啊!居然会到这里来!” 表情僵硬的小樱没有回答兜戏谑的话语,牢外的忍者就大声的斥责着兜,“你在说什么话!” 小樱转过头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对着看守的忍者笑道,“没关系的,我问他几个师父交代的问题就会离开!” “这样啊,那请你快一点,你是本人过来,但没有纲手大人的批准,也无法在这里逗留太久!” “是,谢谢你了!” “那我先走了!”看守的忍者急着把其他的犯人集中起来也信任着小樱离开了。 “呵~没多长时间不见,小樱桑也会变脸了!”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小樱走到他的身前蹲了下来。 “你就是药师兜?” 陌生的语调从对方口中传来,兜惊讶的凝视着对方。 “木叶看来在你脑子里把该要的东西都掏空了才会把你丢在这个地方,”小樱自顾自的说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不过也多亏了把你这个废物丢在这里不然真不好找!” “你……不是春野樱,”兜眯起了眼睛推测,木叶看守所进来也要进行检查的,那么对方不可能是假扮的,“ 你是谁?” “我是谁出去再说吧!这个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小樱的胳膊里钻出了几条白色蠕动着的奇怪东西,爬至拴着兜四肢的铁铐处,很快随着生物的破裂流出的白色粘液腐蚀了这吸收查克拉的坚固铁铐。 “铛!铛!”几声铁器撞击地面的脆响,兜站了起来揉着自己发红的关节,运作着查克拉自我的修复,身上的伤口瞬间愈合,兜笑着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出去呢?” “呵~当大批的犯人骚动的时候就是我们乘机出逃的好机会!” “咳咳!”安奈捂着嘴咳嗽着,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风吹在带着湿度的身上也格外的冷,眼前一个人影晃过,安奈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是带回来治疗的裕子吧,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很快几个暗部忍者跟着追了过去。 安奈迟疑了一下,还是追着他们的脚步跟去,他心里一直对这个叫做裕子长的和琳,甚至和白樱神似奇怪的人放不下心里的不安。 安奈远远的跟在暗部的身后,等暗部都扎进了茂密漆黑的树林里,安奈穿过低矮的灌木丛,发现人被他跟丢了,安奈站在原地能听见周围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安静的诡异中甚至能捕捉到风的每一声叹息,以及每根树枝折断的声音。 一道带着血腥的风从一个方向飘来,安奈顺着气味扩散的地方走去,越来越深入森林内部,树木变得极为茂密,小路几乎走不通了。 暗部会这么快的移动到一个地方,让安奈很佩服,只是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因为他看见了地上点点的血迹,甚至有的是拖行的血痕。 等血迹也越来越密,树根上也溅了许多血,透过一棵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可以看见前面有一片空地,四下或趴着或卧着的都是暗部的尸体,几道耀眼的光后,尸体躺过的地方只剩下黑色的碳印。 安奈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了带着杀气的手风,迅速转身单手掐住了手上还燃着查克拉光的手腕,“兜?” 不可思议的和兜对视着,“噗――”他低下头松开了掐住兜手腕的手,低下头胸口处穿过来一把刀,血正沿着刀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在地上汇成了一滩血水。 “啧啧~你这是在做什么?”兜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要了摇头,这个奇怪的女人未免下手太狠了,“我还打算把他作为我送给大蛇丸大人的礼物呢!” “原本我也这么打算,但我实在是忍不住呢。” “可惜了,”兜挂着惋惜的无奈表情,“大蛇丸大人很喜欢安奈君呢。” “呵~”裕子轻笑了一声,手上贯穿的人化作了软泥瘫了下来,她的脖子上架着一把苦无。 刚才被杀的安奈完好的站在她的身后,眼睛在兜和裕子身上游移。 “安奈君逃脱的本领修炼的不错!”兜似笑非笑的说,“对你大意的话可会吃亏,托你的福我在木叶的审问室里让伊比喜好好的折磨了一番!” 裕子轰然响起刺耳的笑声,“安奈君,你看看前面是什么?” 安奈犹豫着看去,小樱正被白色的管状物密密匝匝的捆绑在树上,刚要醒过来还处在恍惚的状态。 “你不把苦无拿开的话,这个女孩就没命了!”应着裕子的话,缠绕小樱的白色管子如同活物猛的缩紧,小樱彻底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垂下头吐出一口血水,低低的咳嗽和喘息,睁着绿色的眼眸好半天才意识到现在的场景。 安奈迫不得已的放下了手。 裕子退开了几步,“我还在想要不要等一会再去找你,没想到你就这么的出现了!对大蛇丸来说你真是个好的见面礼,刚才冲动杀了你真是抱歉了哈哈,真不敢相信和大蛇丸结盟的条件这么容易就达成了!” “是啊!这回多亏了你呢!”兜轻轻的笑,然后继续对着安奈说道,“我们的目标是你,不是小樱,你只要和我们走我可以放了她!毕竟大蛇丸大人上次放过了她和鸣人君,既然大人想要把戏看下去,我也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小樱的大脑用了好一会儿也没办法了解她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兜怎么跑出来的,裕子又为什么和兜在一起,自己的老师好像为了她被威胁了。 白色的管子捆上了安奈,他想反抗,但只要接触到了这寒冷而湿滑的东西,身上的查克拉就源源不断的被吸走,感觉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在把他带走之前还是先请他吃点药吧!”裕子边说边从怀里拿出药瓶,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等等,”兜把要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过后问道,“成分分析不出来,你这是什么药!” “不过是克制他眼睛的能力而已,不过药效并不久。”裕子毫不在意兜的质问。 “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只要知道我们是盟友这一点就足够了!”裕子把药拿了回来凑到安奈的嘴边,“身为忍者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对你有利的吧,看看情况!” 安奈半响无语,低头把药吞了下去。 小樱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你好像还是个药剂师!”兜把查卡拉手术刀快速的向安奈的胳膊拍去,安奈咬着牙忍住了经脉断裂的痛苦,“等回到了大蛇丸那里我自然会治疗你的!” “斩草要除根!我还是把着丫头解决了吧!”裕子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响指,小樱嘴里溢出血来。 “你说话不算话!”安奈见小樱被捆的又晕厥了过去,恼怒的扯动着捆绑他的管子,一道温热的血喷上了他的脸,安奈停止了动作,刚才还在狞笑的裕子被兜用查克拉手术刀狠狠的砍向了脖颈,本来只是断了脖子却被兜大力的按划了下去,血从巨大创口涌了出来。 兜缩回手,满不在乎的擦去手上的血迹,感受到安奈投来的视线,他拿下眼镜在衣服上擦了擦,“怎么,安奈君很惊讶吗?像我这样作为间谍生存的人,从来不相信什么盟友,除非大蛇丸大人亲自告诉我,你应该觉得庆幸,至少我没有杀了小樱的打算!” 随着裕子的死亡,小樱和安奈身上的白色管子簌簌滑动着退去。 “我们该走了!”兜戴上眼镜说道,“我还要谢谢你把我带回木叶来呢!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裕子之谜后面明明揭晓……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要采取什么行动呢?咳咳我也没想好呢! 我的中篇啊~你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 求留言收藏啊,你们再不给我我就要火遁了你们哦~哇哈哈哈哈哈哈 ------------ 55(倒V)贴近真相的话语(小捉虫) “这是怎么回事!”纲手大力的摔着报告,结实的桌子发出噼啪的声响,距离从森林里发现小樱,治疗好到出三尾的任务已经有了半个月了,可是随行暗部秘密寻找药师兜和大蛇丸的巢穴却始终没有找到。 兜出逃后还顺便把审问所里的犯人都放而来出来,光是要去抓捕搜寻逃跑犯人人手都缺少,“静音!” 站在旁边正想着这个月因为纲手破坏公物又要多出多少开销,听到纲手的话忙应了一声,“你去带着一些忍者去封印三尾,安奈那边我准备专门派遣红豆领队去查,叫鸣人他们不要分心!” “这个我清楚,另外卡卡西似乎情绪波动很大。” “能不大吗?”纲手坐在了椅子上,“这回的事情也是卡卡西心软和小樱的求情造成的,原本一开始找了伊比喜先进行审讯就好了,非要等到那女孩病好。” “但也没错啊,毕竟伊比喜的审讯会折腾掉人的命。”静音说,“何况派去了那么多的暗部都被解决了对方也不是小人物,根据小樱提供的对话,对方明显是忌讳一直注意她动向的卡卡西,专挑这样的时候。” “总之,你去告诉卡卡西,要是不想再出错的话,就尽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真是一个个的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让我顺心!早就觉得那个女孩不对劲,偏偏让团藏那个狡猾的家伙鼓动顾问来压我,原本想过个一两天,结果让对方先下手为强了,晓的事情接连不断,大蛇丸也没完没了,啊啊啊,我怎么就接下来这些烂摊子。” “……团藏为什么要这样做。” 纲手坐在了桌子上,手臂抱起,听到静音的问话也皱起了眉,因为是来接老师留下来的位置,临时的情况,出外的几年也刻意避开关于木叶的一切,里面错综复杂隐藏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安奈说过,他是因为团藏与第三方势力,即是叫阿飞的晓成员有接触,连同灭族那日也必定和根部,阿飞有关。” “要不是安奈说,我想我不会相信根部有参与宇智波灭族,宇智波鼬是无辜的吗?” “那不清楚,宇智波鼬可是根部的,谁知道是不是团藏有背叛木叶或其他动机,” 纲手思考着,“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静音低头思索,“那知情人会有谁?” “是啊,到底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甚至有可能自来也,安奈,乃至整个木叶上上下下都不知道的事情呢,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在这美好的春末风光里,平坦的路上远远的走来两个人。 同样的制服,黑底红云,其中一人看见了不远处的丸子店,兴奋的指向前方对旁边的人说道,“那个那个,前辈,那个地方竟然有个团子店哦~” 说着跑向前转过身对着明显不耐烦的人手舞足蹈的说道,“稍微去休息一下吧~~一直在走路我都累了~” 迪达拉倍感无语的看着在他面前上下移动的漩涡面具,一个大转身飞奔到团子店里,不由撇嘴,“完全没有累的样子不是吗?”切,很欢脱嘛~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绝说的那样受了伤的。 坐在团子店的门外长椅子上,迪达拉不耐烦的说道,“真是的,悠闲的家伙。”基本上一路轻松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来执行任务的,迪达拉不禁有点想整天说他早死却是比他先去了的蝎旦那。 阿飞有点委屈的转过头,“因为啊前辈虽然说要去抓尾兽,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啊!”满不在乎的转回头,“就放松点慢慢来吧~” 说的这个话,迪达拉用他那水滴型的蓝眼睛鄙夷的看阿飞,啧,上面可是紧着叫他们执行任务。 “啊,说起来,要去抓的叫什么来着?” 鄙视到底,“是三尾啊,三尾!” 阿飞恍然大悟的伸出手指来,一尾二尾的在哪里数个没完,见迪达拉要用炸弹轰他的兆头,阿飞放下了指着自己的手,“开玩笑的~” 好冷…… “丸子,久等了!”店家端来了丸子及时打断了他们,也止住了迪达拉看阿飞越加不顺眼而想要炸他的冲动。 “哇哈哈~丸子来了!”阿飞振臂欢呼,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丸子开心的拿起了一串,“不知道味道如何!” 原本闷在一边的迪达拉看见阿飞要吃丸子的举动,脸上一惊,咽了口口水,留心的看去,好奇这个东西实在是个无法抑制的冲动啊,搭档以来还真没有人见过阿飞的样子。 “我不客气了!”说着阿飞半掀起面具转过了头,让伸长了脖子的迪达拉也没办法看见阿飞面具下半点皮肤,“真好吃啊,这个佐料不错,不甜也不辣,真是绝品啊!” 迪达拉耷拉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咬下丸子,白痴的家伙也就是白痴的样子了! “啊前辈前辈,那个那个!”阿飞转回身向店里指去。 迪达拉顺着阿飞指着的地方看去,一只摆放蚊香的猪型器皿正放在显眼的角落。 “和前辈你的作品一模一样!”阿飞还火上浇油的加上一句,“难道前辈的作品是……抄袭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佛只能忍三次这样的话,迪达拉是不指望阿飞会牢记于心了,于是被阿飞侮辱了艺术的迪达拉,气的抖动着肩膀咬牙低沉的话语都带上了颤抖,“你这家伙!宰了你!!!”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里阿飞被炸到了天际的另一端…… “兜那个家伙似乎相当急于将幽鬼丸的能力给唤醒啊!这样心急的性格,还给我解决了一个还没见过有趣的盟友,”阅读了兜传来的信件,将信一把捏起放在旁边的蜡烛上燃烧,“心急也不能成大事,强制引出的力量也并非真正的力量,当心中燃起某种强烈的欲望之时,才能使出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真正力量!不过要回来了也好~” 没有兜在旁边帮忙实验是有些不方便,红莲死了固然可惜,不过为他而死也是光荣的。 点燃的纸升起一丝余烟,照的大蛇丸向来苍白的脸上映着一点暖光,一手支起了头思索着。 “哒。”门被推开,发出声响,大蛇丸斜眼看去,黑发的少年浑身散发冰冷气息站在门口,“你叫我?” “呵~佐助君!你来了!”大蛇丸直起身,“木叶来了个人,你出任务一直没有看见,去帮我把他叫过来吧,我也迫不及待想见他了!” 空气潮湿有着一点点药味,四周一片死寂,就像是被埋在了阴冷的地下。 地下?安奈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过来,从床上爬起,手上的链子摩擦作响,落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刻在床头上的刻印,一横一横的记着自己来到这里有多久了,大概是半个月,桌子上的表记录的时间却让安奈实际体验在这个地方感觉过的太漫长。 “安奈大人,你醒了!”今天准时来敲门的声音居然不是兜让安奈的有些意外,兜一向固定几天就会准时到这里,“你该吃药了。” 推开门走进来的一个系着音忍护额的人,把药盘放在了桌上,十几瓶药。倒了出来混合在一杯水里混成奇异的红色,递到安奈的手上,“喝了吧!兜大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喝的话!什么后果就不知道了。” 半是威胁的话语中安奈把手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喝的太急反而被呛到咳嗽了起来,无味的配方让想知道里面成分的安奈都知道不了,“那个,兜去哪里了?” 收拾着药盘的忍者头也不抬的说道,“无可奉告安奈大人。” “那大蛇丸呢?”从来就没有见到大蛇丸,安奈也迫切的想知道他们的目的。 “无可奉告安奈大人!请好好休息。”一句简单的话后,忍者走了出去,门又被重新锁上。 不到不承认兜是个天才,真正的医学上的天才,裕子给他短暂压制瞳术的药,兜能用药物来延续药效,试图把药吐出来,最后却是产生幻觉,最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就在大脑里不停的回响。 坐在床上试图调动一点查克拉。 “嘭――”门被大力的踢开,撞击在旁边有些摇摇欲坠。 “……佐助?”安奈看清了来人。 “是你啊。”佐助虽然是用着陈述句,却让安奈硬生生从里面找出了一点点失望的意味。 “……恩!” “……给你钥匙,”佐助把手里的钥匙丢向给他,“大蛇丸找你。” 跟在佐助的身后走在大蛇丸永远不变装修风格的地道,安奈听见自己的脚步在里面回响,面前的佐助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 “那个,他……” 安奈侧耳倾听着佐助说话。 或许是不经常说话,也不习惯这样的问话,佐助的表情和语调都显得很生硬,迟疑着开口却停住了,“没什么!”有着懊恼意味的话语说完,不打算问自己心里想知道的事情,佐助转回身继续走。 安奈听话听了一半,既然对方不想回答,他也就没有兴趣主动问。 和昏暗的有些幽深的走廊不同,大蛇丸的房间此时特别的亮,点着许多牛油蜡烛,每一个角落都照的纤毫毕现,大蛇丸在书桌旁边的一个小型操纵台上调制着药剂,玻璃瓶夹在酒精灯上,里面的液体翻滚了起来。 佐助也不多话,把安奈带到了拂袖离开。 留下安奈在这个房间里,惴惴不安的站着,他从大蛇丸这里跑的,连带着把兜给抓了,他实在不知道大蛇丸会怎么对他。 “一直没有叫你,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安奈听见后,看向大蛇丸,却见他看着自己,那种眼神有点像是在大蛇丸身边学习受伤时大蛇丸会问的话,但那是好久以前了,有点怀念。 “在看什么?” “啊!”安奈移开视线摇头。 大蛇丸有注意到安奈的眼神,清澈明亮,忽然恍惚了一下,仿佛记起了极其遥远的某个瞬间,那双眼睛还是那样,不带着属下对他的敬重崇拜和顾忌,只有纯粹的没有什么想法单纯明亮的闪烁着。 越是干净的东西,越是要毁坏,这样的残忍想法对着安奈的时候就特别的突出。 不过在那些短暂的和安奈相处的日子,记得看见这个眼神带上情绪看人的时候大概就是对着宇智波家的小子了,弱者从来就不会让他在意,让他好奇的是,安奈怎么会看上印象里宇智波中出了名的吊车尾,其次就是……阿飞。 都说人死前的眼睛骗不了人。 “感情这种东西在一起越久羁绊就越深!” 安奈僵着没敢抬头也没敢接着问他的话什么意思。 “你和宇智波斑在一起并不久吧!你总喜欢和宇智波一族的纠缠不休,之前是那个废物!”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安奈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而且带土不是废物,他是英雄!” “哐啷――” 一声接一声的东西掉落声,操作台上的酒精灯摔落到空地上,打碎后,火轰的一声点燃,灼烧着空气。 感到身体失去了平衡,随后摔落,被人重重的压在了操作台上,被横在下颌的胳膊抵住,安奈微抬着头,对上大蛇丸冰冷的眼睛,里面有什么情绪在涌动。 然后大蛇丸又弯起了嘴角,类似蛇信的舌头伸出来舔着嘴角,“你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们的,只有弱者才会在战场上轻易的死亡!这个世界不需要弱者,而且有意思的是,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 “……怀疑……什么?” “撒~在五年前,出现的女人,宇智波斑,不应该说假冒宇智波斑的人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女人,他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大蛇丸低低笑了起来,“我一直在怀疑这他的身份,只是有这么个好的突破口让我做最大胆的猜测!” “闭嘴,你闭嘴!”因为大蛇丸的话疑惑在心头蔓延而开,这样的猜测堵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不是没想过,安奈大力的挣扎起来。 “呵呵~会是宇智波一族里的谁呢?也许会是最想不到的那个!虽然我在晓里主要的目的是研究但是我也是被利用最少的,我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你看见的多的多。” 拼命压抑自己狂乱跳着的心,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大蛇丸的眼睛,“不会是,是谁也不会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灵依靠,根深蒂固的别样思念,那个人即使还活着也不会对他对木叶做出那些事情。 “呵呵,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激动什么!”大蛇丸看着被压住的安奈想起了那个奇异的梦,有种冲动想吻上安奈细长的脖颈,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安奈对这样的压倒性姿势有些抵触,不适的挣脱,却被看起来没用多大力的大蛇丸压的死死地,不死心的动了动,隔着布料摩擦敏感的肌肤,大蛇丸一时没有克制好,明显的倒吸了一口气,安奈心情烦躁着,“放开我。” “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安奈看着身上大蛇丸难得气急败坏的脸愣了愣,“那你放开我。” “呵~那你告诉我,你从兜那里跑出去后去了哪里?” 安奈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安奈抓了兜又跑走却不是回到木叶,直到一星期后才回来,具体过程连安插的间谍都没有立即查到,有点等不及卧底传来情报,一直有着安奈动向,除去五年前,这次安奈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虽然他的目标不过是长生不老,研究世间所有的忍术,但他也不能否认,安奈就像是他想要掌握的东西一样,要参透他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安奈身上现在的价值还有包括大蛇丸自己对他的别样感情,“撒~就像是从前一样,告诉老师,你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去哪里。” “你在说谎,”大蛇丸捏着安奈的下巴摆正了他的脸,靠近着安奈,声音低哑带着奇特的诱导,“不要说谎,我想听你说。” 安奈能感觉大蛇丸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脸颊,在靠近耳朵的地方说话,一张一合的磨蹭,紧张的不敢言语。 暧昧的空气在地上燃烧的火焰中加温,一种诡异的气氛环绕了上来。 “不说也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知道的,调查这些我也许会比当事人还知道细节。” 好像不可告人的事情要被人知晓,安奈全身不可抑止的抖动了起来。 “你在害怕,发生了什么让你只要一听到我说要调查就害怕?”大蛇丸抬起了身眯起了眼睛。 “没有。”安奈咬牙忍住了抖动。 “那不问了,”大蛇丸好心情的伸出舌头舔上安奈的脖子,“叫我一声老师。” 如同那个暴雨的场景,在背后的脖颈有着湿滑的触感,安奈压住的抖动,反弹似得越加剧烈。 “叫我啊,叫我老师,”明知道安奈怕的要死,可是就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室有趣而不腻烦的,逼迫安奈真的非常有趣,“说了,我就放开你。” “……老师。 “我没听清啊~” “……老师。”急于想甩掉立即涌上的记忆,颤抖的话还带着一点抖动的尾音。 心情极好地松开了安奈,直起身有点不舒服,剧烈的咳嗽了一阵,随手拿起旁边的湿抹布扔到依旧燃烧的小片空地,隔绝了空气,屋里有点暗了下来。 “以后你就留下来,替我做事吧!”大蛇丸缓和了从胸腔涌上的痛意对着从操作台上起来的安奈说道,“我从来就不怕会反咬我的动物,那是你还没有感受过至高无无上操纵人的快意,等我得到佐助的身体后,你就明白什么是力量了!不过我的身边不需要弱者,最近你陪同佐助练习一下忍术吧!提高你的忍术才能在忍者的世界存活下去!要是想解开你身上的药性,等我得到了佐助那一天吧!” 门外不远处,佐助静立了一会,听到里面刚才清晰明了的对话停止下来后,转身离开和对面走来的兜视若无睹的擦身而过。 “大蛇丸大人!”兜端着药盘进来,让安奈和大蛇丸之间诡异僵持的气氛有了缓和。 “兜,这么快就回来了!”大蛇丸踩过一地碎片坐到了座位上。 “这回的任务失败了!预料之外来搅局的木……” 兜停了下来随即用眼神询问了下大蛇丸,大蛇丸了然的对着旁边的安奈说道,“你先回去吧!” 安奈迫不及待的想走出房间,背后传来大蛇丸的话,“安奈,关于阿飞的事情,好好认真的思考吧!” 站在较高的树上可以看见不远处弥漫着白雾的湖。 两个暗部在互相交谈着。 “这回紧急叫卡卡西他们撤回废了很大的力气啊,反对的那么厉害,我还以为要和他打一架才行呢?卡卡西前辈光是雷遁就会把我们解决了吧。” “唉,谁不知道,木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被兜抓去的安奈君不知道在哪里,卡卡西前辈他们和他交情那么好,有这个接触兜的机会谁也不想放过。” “唉,大局为重比较好,尾兽问题是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暗部说着在旁边写着报告定时联络着。 “不过已经开始起雾了,根据交接时的说明,三尾有时会放出雾气,因为有幻觉作用,要小心!” “那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嗯!”凑近耳边的耳语让向来警惕的暗部迅速的跳离。 “你……这身装扮。”惊讶的暗部突觉肩膀落了一个黏土捏制的动物,一道爆炸的白光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另一个暗部也难逃此运时,一只手迅速抓起肩膀黏土爆炸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向一旁,“嘭――”旁边的大树被炸倒。 阿飞扣住暗部的脖子按在了地上,难得表现的迪达拉气的跳下树来,“阿飞,你这是做什么?” “啊~前辈~你没听他说的话吗?还有点审问价值!前辈~这样不听人把话说完就心急的性格总是像个爆炸袋一样!”阿飞随手扣着暗部的脖子就站了起来,手下一个用力,暗部翻起了白眼。 “阿飞!”迪达拉咬牙切齿的指着阿飞,“你想死吗?” “我没那个意思!”阿飞转头问着暗部,“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喂,我说阿飞,你想他说什么,他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吧!”迪达拉不耐烦了起来。 暗部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挣扎着单手结了一个印,在阿飞和迪达拉阻止之前化作黑碳。 阿飞面具下的表情狰狞了起来,用力一捏,暗部碎成了黑渣落了一地。 迪达拉略带惊奇,阿飞还从没有在他面前爆出过杀气过,但暗部死的那一瞬间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阿飞身上传来的浓重杀意,虽然只是很短很短的一瞬,甚至赶不上一眨眼的功夫。 “前辈刚才那一击的确是了不起啊!”阿飞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欢脱样子在一边拍着手。 迪达拉也收起了心里一刹那的疑虑,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哼,阿飞这和你说的情报都不一样啊!你不是说木叶和第三方势力围绕三尾在这里发生激烈冲突吗?” 阿飞摸了摸后脑勺,“奇怪啊~之前是这样,嘛~不过没有碍事的不适更好吗?”不动声色的瞥过地下黑色的碳印,“趁现在赶快完成任务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剧情会不会太紧凑了,大家能看的明白吗?因为原著大家都看过了,有一些阿飞戏份不多的我只想稍微的带过,一些他较为重点的我再详细的写,不过跟剧情真的很累,想必之下我跟想让安奈和阿飞产生感情戏,不过要是大家有看不懂或是觉得我写的太快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好改进一下! 蛇叔肯定知道阿飞不是斑!他也只是猜阿飞是谁而已,但说实话,某莲知道犹豫不决比果断还要伤人 ------------ 56(倒V)被挟持的安奈 自那天的见面后,原本以为会怎么样的安奈没有等到预想中被大蛇丸带去实验或是真的和佐助对打的场景,而派来送药的又一次由兜换成了普通的忍者,多多少少大概了解大蛇丸处于马上转生的关键时期,以大局为重的大蛇丸,自然会把受制的他先放在一旁。 安奈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拿出了一直藏在衣服里面的手环,那是用来联系巫氺的东西,不过巫氺来也只会送命吧。 “轰隆-”木门被切成碎片。 安奈把手环往怀里一放转过身来就对上了拿刀的佐助。 “你跟我走吧!还是你想继续留在这里!” 安奈向佐助的身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大蛇丸死了!” “你……说什么?” 佐助的性格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重复第二遍,扭头就走,安奈只好大步跟了上去。 “你说你杀了大蛇丸?”安奈不可置信的一直询问,佐助已经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了吗?而且,那个让他和红豆无可奈何的大蛇丸死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百感交集。 明明觉得是好事,可是,心里难受的很,毕竟曾经那个还生活在木叶的时光里,不可否认,是令人怀念的。 “这个给你!”佐助拿出一个瓶子,“这个是你的解药!我听大蛇丸说过,你和鼬接触过,作为交换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找他!” 安奈沉默的看着佐助手里的药,有选择的话他更想回到木叶,“你非要杀了鼬吗?”话一落,佐助的刀抵上了安奈的脖颈。 “多余的话我不想听!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如果回答不是的话下场就是死了吧,安奈思虑,鼬应该没有问题,他很强大,而且他都已经说过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或许不需要想那么多,他伸手接过了瓶子,默认着。 “现在先和我去找三个人!他们的能力对我们有帮助。” 大开的房间里,残余着蛇的碎肢和白磷大蛇的断首,兜蹲在尸体旁边,全身抖动着,“大蛇丸大人!”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眼镜只是一个工具,到底是怎么个存在? 兜抚着白鳞大蛇的肢体想着,他该何去何从呢。 “呵呵呵,可悲的人,你和我真是有些相似啊!”一个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兜一惊拔出手术刀站了起来,警惕的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挪到蛇首上,“难道,大蛇丸大人没有死?” “哈哈哈,你怎么不看看自己身上?” “什么?”兜迅速拉高自己有些异样左胳膊袖子,皮肤里钻出了一条白色带着黑纹的类似虫体的东西,自己看着身体里出来这么样的东西,兜的心跳剧烈的鼓动,张着嘴想要惊叫出声。 “噗——”虫体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膨胀开来,如同一团巨大的棉花有了生命,在不断的蠕动,渐渐化作人形直立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啊!”说话的是化为正常人样子的女人。 兜看到似曾相识的样貌,惊讶的话语脱口而出,“是你,在木叶外被我杀了的女人!不过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寄生在我身上。” “呵,我怎么会死,那个女孩不过是我用身上的孢子体借着暗黑医疗术而控制的傀儡而已。”不过有点可惜,在兜身上寄生一次后就没有办法再用这个能力了,她想到了死在了鬼之国的黄泉不免有些可惜,那样强大的暗黑医疗术配合她的能力实在是太合适了,要是当初知道借着魍魉定契约的是日向安奈,她早把魍魉直接撕成了碎片。 “所以你借着我杀女孩的瞬间潜入了我的身体!” 听来很生气的质问,让对方显得很轻松,低低的笑了起来,“还是在说之前自我介绍吧,我叫白樱,放心我没有窥觊别人隐私的习惯,只是你心里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一时间心灵相通了一下罢了!这样的词不适合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不过诠释的是最直白的,我也是不知自己为何物的‘人’!” “……” “不知自己是什么,不过也许和你不同,我很明白我想要什么!”白樱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些柔和,“一开始我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协助一个人,现在我的意识里还有这个强制的指令,但衍生更多的想法是,我不仅仅要协助他,还要引导他走向应该走的方向。” “听起来,我可没觉得你是真的要协助他,倒像是你的意识里告诉你去控制对方而已!”兜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你找上我也有目的的吧!别告诉你在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聊天!” “是啊,我看的很清楚你的医疗真是让我由衷的钦佩,我需要完成一件事情,需要医疗术的支持。” “什么?”兜有些感兴趣的推高了眼镜。 白樱毫不在乎的拉开自己的上衣,在兜平静的目光里,把自己的左手指甲扎破心脏所在的地方,还在不停的压着手往里没入,直到整个手都穿透了进去,也没有一滴血溅出来。 兜平静的眼神逐渐变的惊讶,诧异。 白樱把手拔了出来,胸口一个大洞,马上凝结成白色互相蠕动着粘合,没有几秒填上了洞口,恢复成正常人的皮肤。 白樱拉上衣服,左手上还有残留的白色痕迹沾着白色的粘液,“看见了。” “这是!!”兜张大了眼睛。 “我是个孢子复合体,我想要你帮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人类?兜愣住了,好半响回过神,“你可真有意思,这样不死的身体是多少忍者的追求与理想。” “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当为了自己的目的,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这只是我计划里的一部分而已。”白樱笑了起来,“你呢,要不要和我合作。” 兜看向死在地上的大蛇丸,犹豫了几秒,“我想你的行为让我发现了我一直追求的东西,继承大蛇丸大人的遗愿,研究世上的术,成为终极的个体,还有研究奇异的瞳术。” 终极个体和奇异的瞳术?白樱心里暗暗嗤笑着,“ 我可以帮你!” “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你连让我信任都做不到。”兜一面说一面绞尽脑汁的调动他所看过的全部资料,试图做起一些联系。 知道对方的意思是她亮的底牌还不够,“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是被谁制造出来的!” “宇智波斑!”白樱回答的很干脆。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你你在耍我吗?” “不,我没有,只是阿飞的真面目你知道吗?” “莫非,他就是宇智波斑?” “没错,我就是为了协助宇智波斑而产生在这个世界,”白樱面上显得凝重,“实不相瞒我是由绝分裂出的孢子,曾经待过晓的你应该会很明白。” “你倒是掌握了我不少的资料!” “呵呵,关于晓,和木叶我该知道的都知道而已!”白樱表情诚恳,“我只是想极力找寻一个真正的自我,而我帮你找到阿飞,你可以试着和阿飞合作,我想他可以帮你。”……成为一个有力的棋子! 就算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好心,甚至利用这他,不过,嘛~一直被利用来利用去,谁用谁还不一定,兜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掩饰着有些虚假的笑容,“那好啊!我们合作吧!你想要成为真正的人,恐怕要废点力气,首先需要一个容器!大蛇丸的据点里有许多资质不错的容器。” “不,我有一个理想的容器,”白樱微笑着,眼神微妙,“等我找到了,我会亲自通知你的.” “那一定是个让你满意的容器。” “是呢,要合作愉快了!” 木叶的火影办公室里小樱正修理着鸣人,在对鸣人进行完拳头教育后。 纲手才无奈的开口说出她得到的消息,“其实,目前有条消息正在各地流传。” “什么,什么事情?”鸣人好奇的问道。 “大蛇丸死了,据说是宇智波佐助下的手。” 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在了原地,“那……那是……真的吗?” “是没错!”打听到情报回来的自来也心情有些复杂。 鸣人的心里涌现出一种狂喜,“那家伙才不可能被大蛇丸给干掉,那佐助应该会回到木叶吧!”那个家伙,鸣人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必须要去把佐助的家收拾一下,喜欢番茄,他种在阳台的番茄还要过一些日子才能给佐助,不过没关系,只要回来了都好说,“还有老师也会回来吧!带着佐助回来,木叶的变化也不小呢!” 看着鸣人掩饰不住的欣喜纲手和自来也反倒沉默了下来,自来也说道,“看来并非如此,他一心复仇恐怕会去接近晓!尤其安奈好像也跟着佐助走了。” “我猜想,佐助借助安奈来找寻鼬!”纲手抱起胳膊说着。 “为什么非要借助老师?”小樱不解的询问。 “具体原本不应该说的,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纲手回答,“五年前安奈从老师这一职上撤了下来被派遣到了晓里执行任务,高层和日向长老都很清楚,对方是为了安奈的眼睛,未开化的写轮眼!” “怎么会,老师他不是日向一族的吗?” “轮回眼,写轮眼,白眼,被称为三大瞳术,它们之间互相进化。” “那么说,老师的眼睛就是进化中的写轮眼!” “没错,不过可惜的是,安奈是日向分家咒印的束缚会让他丧命,而拿安奈做实验的大蛇丸为了不使咒印杀了他,下了最强封印。” “我不明白,这么危险的任务,怎么还会把老师送到晓里!” “为了确认,确认他的眼睛对对方的有多重要,只要对方要他的眼睛就不会杀了他,进入晓里没有那双眼睛,你们认为他会被晓所接纳吗?晓的关键人物必定会亲自接触安奈!”纲手回忆着三代对日向日足解释这个任务说过的话,“所以接触过晓,甚至可能接触过宇智波鼬的安奈,就是佐助要去抓捕鼬的最好助手!” 鸣人听着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所以,想找到佐助和老师,我们的目标就是宇智波鼬!” “安奈也会做点什么的吧,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总会助你们找到他和佐助。” 在树林外面的一处,鼬站在悬崖上看着底下的景色有一点出神。 “啪!”重物丢在地上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略微的被惊到,他转身看向被鬼鲛摔在地上的四尾人柱力。 “又不能杀他,生擒废了点力!”鬼鲛略微抱怨的拿着鲛肌敲了敲躺在地上的人。 哗啦啦的雨很快就密集起来,越下越大,“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 “去树荫下避避雨吧!” “首领等着我们联络呢!” “稍微让他们等等也没什么关系!”鬼鲛说道,“倒是我想问你,那天你急匆匆送回去的人,他到底是怎么了?”虽然衣着整齐,可是那昏迷的样子,衣服挡不住的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还是从雨隐村带出来的,鼬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不过做的是谁倒是让他很好奇。 “你就不要问了!” “唉,鼬,虽然我们是互相监视的搭档,但这么多年来,自认为交情不错!你也没什么好瞒我的。” 见鼬不回话靠在树旁,鬼鲛也不再问了。有一些话还是等鼬想说时比较好。 相对着说话间,用来联络的戒指发出闪烁的光芒。 鬼鲛叹着气,“我们偷懒被发现了吧!” 用了术聚集到了基地,就立即被佩恩说了一句,“太慢了!” 鬼鲛解释道,“我们刚刚才抓住人柱力。为了防止他逃跑,稍微花了点时间把他绑起来,那么有什么事吗?” “有个情报要马上通知大家,大蛇丸□掉了。” “呵呵,他脱离晓都十年了!”鬼鲛想起那个像是蛇一样的家伙□掉了,隐隐的还有一点快意,“正好省了我们去杀他的麻烦,真想看他和那对僵尸搭档怎么死的。” “飞段和角都都是我们的伙伴,不要那么说他们!”佩恩阻止了鬼鲛不团结的言论。 “不过那个时候干掉飞段的他们的好像是……” “是木叶那些家伙吧!”绝接话,“卡卡西和九尾人柱力的小队,加上完整的情报真是无敌了啊!” “很强啊,那支小队。”阿飞以戏弄迪达拉为爱好,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迪达拉前辈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 迪达拉咬牙切齿的瞪向阿飞,“你再说说看!!” 那边的两人争吵越加激烈,鼬看着阿飞若有所思,佩恩止住了那边的争吵, “不过打倒大蛇丸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是谁?”鬼鲛问着佩恩。 佩恩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鼬,“宇智波佐助,而且忙着召集同伴,不仅都是棘手的人,还有一个人,曾经加入过晓的作为替补的安奈。” “替补?”迪达拉瞥了突然安静下来的阿飞一眼,“啧,那和阿飞应该认识吧!该不会和阿飞一样没什么作用吧!” 被点名的阿飞只是很疑惑的说道,“抱歉前辈,我不认识呢!” 绝在一边说道,“迪达拉,你就不要问阿飞这些问题了,话说前段时间雨忍村的炮灰不还是阿飞解决的!” “的确没什么太大作用,”佩恩说,“只是他趁机把大蛇丸身边的人给抓了,透漏了飞段他们能力的情报!” “啧!这样的人物才棘手,表面无害,却能给予对方一击,想都想不到也提防不了,”迪达拉烦躁的对着鼬,“喂,和你一样是木叶的吧!是个什么样的人!” 鼬没有理会迪达拉,旁边的鬼鲛打了个哈欠,“迪达拉你怎么这么多话。” “切!”迪达拉伸出手,手上的查克拉嘴正往外吐着舌头,“无论如何,这些家伙都看起来相当有趣嘛!” “等等啊~”阿飞摇着手,“别对那些奇怪的东西抱有兴趣啊!我可不想被卷进去。” 得到了把四尾带回基地的命令,鼬切断了联系睁开了眼睛,鬼鲛已经起身拿着鲛肌把地上的人柱力挑到了上面,轻松的扛起,扭扭脖子松动下,“真是连休息一下都不行啊!” “没办法,抓紧吧!”鼬也跟着站起。 “轰隆隆——”雨线从天空交错落下,阴沉沉的天空只有着闪电微微照亮中。 “下雨的天气还真多!”浅棕发的青年靠着树干从包里拿出雨伞打开,虽说下雨天不要在树下行走,但在这样的森林,基本上想躲也躲不了啊,这么一大片茂密的树,只希望劈到的那棵树不要是他现在倚靠的就好。 歪着头夹住雨伞,青年在包里翻找着,拿出药来倒了几颗吞了下去,药在口里化开,这才觉得眼睛传来类似于排斥的干涩疼痛立即减缓了。 “唉,”疲惫的找了棵大树突出的树根坐下,巫氺拿起地图,地图上标记着红色的圈,他拿起笔在地图上画着一大片树林的地方点了个点,大概知道自己在树林的边缘处,看来要穿过树林还要不短的路程,普通的身体真不如忍者耐用啊,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希望这回能在被野兽吃掉前找到他,这个尾兽应该是还没有被抓捕到的!要是捕捉到了的话还要重新找他的行踪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发一章,因为某莲明天后天好像没有时间来更文,我会尽量挤出时间的~ ……前面基本没蛇叔的事情了~对不起蛇叔! 蛇叔的霸气在四战中~不死之身各种霸气 巫氺的性格会比较开朗,毕竟和源明黑莲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抛去了曾经的烦恼,就不要大意的拯救鼬哥吧 四代和玖辛奈太配了 ------------ 57(倒V)重逢 “喵~~~喵喵~~~” “……安奈君吗?名字听起来有一点点耳熟!”猫婆婆抽着烟杆里的烟,对着坐在她面前的安奈说道。 “额,我没有来过这里,您记错了吧!”安奈举起手把自己头上的肥猫抱了下来,艰难的抬起头,身边围坐了一圈的猫,有的还在往他腿上爬。 “你当然没来过,这里也只有宇智波一族可以来,要不像你这么招猫儿喜欢的人我一定不会不认得!”猫婆婆一边说一边想,“我虽然人老了,但一些东西还是记的清的!” 安奈拉出一只企图钻到他较为宽大的和服袖子里的小猫,旁边的佐助正在一边整理着需要的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猫婆婆惊呼到,“是啊,我怎么把那小子忘了!” “那小子?” “带土啊,宇智波带土,那小子小时候跟着族人来这里一起采买东西,可没少说过。”猫婆婆眉开眼笑的说,“又说道喜欢的女孩子,还有说道自己队里总是用鼻孔看人的队友,还有你,是日向安奈吧。” 安奈连抓小猫都忘记了,任由猫儿又爬上了他的肩膀头顶。 “他说啊,你像女孩子一样的性格,很温和,有的事情总是想和你说,他还说担心你的性格会被欺负,可他自己不想想自己会不会被别人欺负,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成为火影后要提拔你。”猫婆婆说着贬低带土的话,但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想念那时的愉悦,“可惜那个孩子,再也没有来了,那时真的是战争啊!” 安奈认真的低头听着,他自己也没想到,在带土心里会有想着他吧,以为那时只有琳就够了,但听来即使是友谊大概也就心满意足了。 旁边听到这些话的香磷凑了过来,注视安奈的眼睛,“你是日向一族的?不会吧!” “香磷!”佐助阻止了香磷继续询问安奈,安奈的事情不好解释,他也不想解释,现在要抓紧时间找到鼬,没有功夫再磨磨蹭蹭的了,从包里拿出一厚叠的钱递给了猫婆婆。 “承蒙您的照顾了!” 找衣服的重吾也披着窗帘充当衣服站起准备离开。 安奈放下了手上的猫。 “等一下!”猫婆婆叫道,转身去架子上找东西,说着,“安奈,你等一下,有个东西是带土曾经放在我这里的,他曾说过合适的时候回来取,不过看来是没有那个时候了,你作为他的朋友就替我把这东西放回他的坟前吧!” 烟雾散去,平地上出现两只黏土大鸟,站在大鸟旁边的两人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头上戴着满是流苏的斗笠,上面系着的铃铛还在叮当作响。 迪达拉伸出手看着自己后来接上的右手,勾起嘴角,“看来已经没有问题了,嗯!” 阿飞显然更加关心迪达拉下一步的动态,“那么要去哪一边呢?佐助还是九尾?” “那么选哪一边好呢?”迪达拉思仲着,“佐助那里有安奈在,很有趣,九尾那里有伤了我的卡卡西,到底选哪一边呢,嗯。” 阿飞一边挥着手做无奈状,心里也暗暗知道迪达拉的性格会去哪里,只是要是安奈跟着佐助走的话,情况会有些复杂了。 何况他现在对着对方也不知道会做什么了。 “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水月不耐烦的问这从猫婆婆店里出来后到了旅馆趴在阳台,就坐在那里对着盒子里东西看个没完的安奈。 安奈连理都没有理过水月,让水月无趣的撇了撇嘴,一路上就是这个不冷不淡的样子,想找个人斗嘴斗没有,香磷又烦人的很。 “不要说安奈君了,那是故人的东西,看也正常。”重吾倒是和安奈混的不错,说起故人,他也怀念起了早逝的君麻吕。 安奈抬头对着重吾温和的笑了一下,复又看着盒子,眼里满是怀念和更多无法形容的情绪。 “哇,好漂亮的戒指啊!实在是太漂亮了!”香磷看着里面被精准完美切割后,放出的耀眼、璀璨的光芒的钻石指环在光下折射着火彩,相比这个过于贵重的戒指,旁边的另一个成对的指环要朴素的多,“没想到宇智波家的人,追求爱人是这么舍得下血本的啊。”说着还往佐助那里满怀期待而显得意味深长的看去。 安奈趴在阳台边注视盒子里成对的戒指,猫婆婆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那个小子啊,为了这盒子里的东西可以说是掏尽了所有的储蓄,当然也是我看他痴情的样子,是给了他很大的优惠和补贴,让他这辈子都无条件给我这里帮忙,费了很大的力气找来这个举世无双的宝石。可惜物是人非啊……” 如果琳还活着,现在是不是已经戴上了这个戒指呢,没有送戒指出去的带土会多么的遗憾,收起了盒子放在怀里。 “香磷,你去采买东西,水月去找晓组织底下的人员收集情报,我和安奈重吾出去一趟!”佐助吩咐道,叫上了不情愿的安奈。 安奈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旅店,外面的阳光有点强烈。下过大雨后的天气晴朗着,脚踩在地面上已经没有湿淖的感觉。 走向了城外的树林边,重吾的绝技大概就是和动物交谈,佐助看着重吾和鸟在交流什么,就留下了他在这里。 安奈和佐助不知不觉穿过了树林,站在了空地处。 “ 把戒指给我!”佐助突然说。 安奈反应过来捂住放戒指的胸口处,“你在和我要这个戒指?” 佐助转过头来,眼睛却是看向了一边,声音却依旧清冷理所当然,“我还欠他一个承诺,既然是宇智波家的应该退还过来!” 安奈大概也没想到佐助会和他抢东西,应该说是和死去的人抢东西,相处这些天来,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佐助心里打的算盘,一面复仇,却又想着给自己一个退路,如果可以活下来就回头找鸣人那个傻孩子,“你,是想挽回鸣人,或者说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在杀了你哥哥后还有个回去的理由!” 记起了什么,安奈说道,“你手上的戒指我似乎在鸣人那里看过。” 对了,鸣人手上也一模一样的,只是在天地桥后就没有了,听鸣人说是被千鸟流的电流击坏了,虽然可惜,不过是他和佐助以前参加夏日祭的时候在地摊上买来的普通东西,其实小樱也有,是他原来做小队纪念的,不过给小樱的没到两天突然不见了,就只剩下他和佐助着一对戒指了。 原来是这样吗?因为自己把鸣人珍惜的戒指弄坏了,一听这个是独一无二的,就打算抢回去给鸣人顺便弥补吗?该不会小樱的戒指莫名其妙丢了也是佐助搞得鬼吧,宇智波家的男人都这么会投机取巧吗?想来还是日向家的男人比较单纯了。 安奈嘴角抽搐着倒退了两步,“虽然明白怎么回事,不过这个绝对不能给你。” “……” 对视了几秒,佐助切的一声转回了头,大概觉得自己想抢东西回去的意图被安奈看了个彻底很没面子,也就闭口不谈这件事情。 僵了一阵,佐助平直的语调传来,“阿飞是谁?” “……你怎么知道阿飞?” “那天你们的对话,那人是宇智波斑?” 安奈皱起了眉,“你问这个人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碰巧和我一个姓氏稍微听着点了而已。” “你是想找个不杀鼬的理由吗?想知道灭族的真相。” “闭嘴,什么真相,他是杀人凶手就是这样。” “佐助,你现在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毁去你拥有的东西。” “我拥有的,”佐助抬起手,摊开看着手心,“只有仇恨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杀了他,那个男人。” 安奈揉了揉眉心,这样下去,佐助真的会和鼬打起来,就是尊重鼬,也不代表希望鼬去送死,佐助也是他的学生,甚至是鸣人的寄托,他深深的明白一个人死去,剩下的一个人会是怎么样子,他放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佐助说道,“佐助,你听我说,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实的,其实鼬他……” 刹那间一个炸弹在两人之间爆开,打断了安奈的话。 烟雾弥漫,站在树后的阿飞忍不住扣紧了树干看着那一片爆炸处,连阻止都来不及,只看见佐助和安奈在那里交谈着,迪达拉就一个炸弹下去。 迪达拉笑了起来,“成功了!打倒佐助了,连跟班也一起解决了!嗯。” 阿飞看清了还没退散的烟雾里面的情况,只有拍着手出来恭维着说道,“不愧是前辈啊!” 等飞尘慢慢散去,一条大白蛇正绿着那对眼睛,盘旋的身体里站着佐助,而安奈却不知所踪。 “啧,只干掉了一个吗?”迪达拉不满的说道。 阿飞注意了旁边,“好像不是那样呢!” 安奈这一刻有想死的冲动,所以在烟雾还没散去前,听到了阿飞的声音就用平声最快的速度翻过了佐助通灵的蛇跑了。 即使不想承认,发生那种事情后是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平常的对视着了。 就算这个临敌逃脱的行为为忍者所不齿,但他也站不出来了,狂奔到几百米开外,安奈扶着树蹲了下来,要不就这么干脆的一直跑走吧。 想到了鼬,安奈叹着气,还是稍微帮这点佐助吧,但,还是等等再说吧,他甩了甩头想把那些事情全部抛开,烦恼的有想撞树的冲动。 听到那边传来的爆炸声响,安奈想起了五年后和阿飞的那一战,阿飞的能力大概就是可以穿透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对身体接触避不开。 安奈大概的猜测着,只是阿飞向来把自己的能力隐藏的太深,如果不出去帮忙的话,佐助不知道一个人对上两个行不行。 “啧,鼬,你可欠了我人情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了!” 巫氺皱起眉头,看着建在空地的小屋笑了笑开口,“这回应该没错了!” 从包里掏出那张他画了又画的地图,据说这个四尾独自住在这里的,也听说过非常的厉害,巫氺试着推开了门。 “嘎吱——”门坏了一半歪歪斜斜的倒了下来,里面一片狼藉,显然是打斗后才有的,被砍断的桌子,表面是一种杀伤力大的刀具。 巫氺记着鼬身边的搭档扛着的大刀,不管有没有鼬动手,似乎人已经被抓走了。 查看留下的一点干涸的血迹,巫氺叹了口气,“唉,人又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要见面了。发生了那种事情后,互相见面,都怀着什么个心态。 大概安奈会不敢去看阿飞吧。 阿飞也不敢对安奈下死手了吧! 请记住一句话,某莲笔下的世界是很小的(笑~) 日向家的人果然都长一个样。 四代和阿飞pk ------------ 58爆炸中死亡?? 接连的爆炸声,让大地都为止震动,安奈站起身来,不断给自己心里做着建设,“不会有事的,没什么好怕的!”说着手摸上怀里戒指盒子摆放的地方,想要寻求一点点的勇气去面对阿飞。 手却抓了个空,安奈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瞪大了眼睛,“戒指呢!带土的戒指!” 耳边能听到爆炸的声音范围越来越扩大,可是安奈心里只想到一样事情,他把带土的戒指弄丢了,眼前看见的是带土越来越走远的背影,就像把带土给遗失在了某个角落,那是带土珍惜的东西。 安奈疯了一样的奔向着战斗局势越加剧烈的危险战场。 正要逃脱c4迦楼罗实际上去找安奈的阿飞看见神情慌张迎面而来的人,对他视若无睹一般紧张的擦身而过。 “安奈,你要去哪里!”阿飞想也不想的掉转身拉住了安奈,死命的往回拖,“你要去佐助那里吗?” “放开我!!”心急如火的安奈根本就没有想去注意这个让他在树林里纠结躲避的阿飞。 真是不好解决,阿飞暗自咬着牙,写轮眼可以看见纳米型的极小炸弹,散布在空气之中一点点扩散过来,而怀里抱住的人,对他的空间写轮眼又克制的厉害,如果不快出去的话,恐怕会都死在这里。 安奈眼睛上的勾玉浮现了出来,对视着阿飞的眼睛在不停的变换和组合。 “你想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吗?” “放开,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 “过去你会死的,你打算去帮佐助吗?你能帮的上什么?”阿飞焦急的大喊。 “我已经放弃你了,所以松开,你还打算救我吗?开什么玩笑。” “放弃……吗?”阿飞心底升上一阵莫名的情绪,亲耳听到并不舒服,如同一根针在心脏来回的穿梭着,密密的疼又无处发泄,“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我,那么带土呢?” “什么?” 明知道是同一个人,也清楚都是自己,一个是英雄,一个是背驰当初道义的人,就像是身在地狱还要踩着地下神明的头上任性的把天使拉下同样的深渊,更准确的来说,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想要清楚在安奈心里的位置,“如果放弃我,那带土呢?已经死去的人,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那自己呢?为什么念念不忘? 连他也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追求安奈的答案,爱情同等的标杆从来就未曾在他们之间体现过,就是这样的思想,自私也好偏激也好,因为爱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让他们都混乱了。 “你怎么知道带土?” “我怎么不知道,那个连保护自己心爱女人都做不到的胆小鬼,在精英家族里最后一名的吊车尾,幻想着保护村子的却一点用都没有的白痴,连这个世界黑暗都看不清愚蠢的蠢货。” “你懂什么?你到底懂他什么?” “比你更加清楚这个懦弱无能的人。”阿飞有些激动的问道,“我难道不是替代品吗?” “你在说什么?”安奈在这句理直气壮的问话里,气的哆嗦了起来,一脚踢在了阿飞的腹部,力道大的让阿飞猛地撞倒了几棵树。 阿飞倒在地上,嘴里涌上腥甜的味道,还没来的及爬起,身上一重,安奈坐在他身上,一拳就打了下来,面具歪了歪,控制不住的血吐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到底,你以为你懂带土什么?你以为我的感情是什么?”安奈红了眼,“你以为我的喜欢就是这样不值钱的东西,因为喜欢你,因为这样喜欢你,我对着你卑微的低下了头,现在你在这里问我替代品。混蛋,你说啊!” 安奈又是一拳下来。 “反观你呢?你呢?对我这样,逼迫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放弃,杀了我吗?有时候想想死了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至少不会这样纠缠下去了,对你,对带土,总是扮演追逐角色的我太累了,”安奈揪起阿飞的衣领,“但要是什么事情死了就可以解决的话,人还这么拼命的活着是做什么?忍者还要抹杀感情做什么?” 阿飞被悲伤的情绪笼罩着,沉重的哀伤,安奈想说的他也在体会着,甚至在那个纯真的时间中,他也在向着冷漠的人们证明着。 “我们是人,就是神,也有着缠绕进灵魂的本能,被一种名为羁绊的东西束缚着。”安奈最后的一击下,坚持不住的面具终于掉落了下来,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即使不是当初稚气的少年摸样,也带上了显而易见的伤,可是有种轮廓,就是轮回也会在冥冥之中感应。 安奈拿起了面具又看向阿飞不动了,猛的眨了下眼睛,阿飞动也不动的看着安奈,沉默的脸在树缝间微薄的光线里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褪去了勾玉的紫色眼睛里,全是他的样子。 “你……是谁?” “……带土。” “……你是谁?” “带土,宇智波带土。” “谁?” “宇智波带土。” “……你不是带土,告诉我你不是。”安奈的声音平静,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我是。” “告诉我你不是。”面无表情的拔出身后的苦无想也没想的扎进了阿飞的肩窝,血涌了出来,融在黑色的袍子上,一片暗色。 “我是,宇智波带土。”仿佛没有感受到疼痛,阿飞一眨不眨的望着低头看他的安奈。 “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不是,你是阿飞不是带土。”安奈拔出了苦无,手抖的都握不起来,苦无掉落到了旁边,他无意识的砸向阿飞的肩膀,一下一下,“不是带土的对吧,他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他不会让我对他又爱又恨,他不会对自己族人痛下杀手,他那么的乐观,那么坚强,那么温柔,就是在压力下也咬牙昂首挺胸,他那么……” 这时,一阵巨大的能量风吹来,树歪倒在一个方向,噼啪作响,让阿飞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风的侵袭,侧头往白光处看去,一手拿下被安奈抓在手里的面具。 阿飞坐起了身把呆滞了的安奈扶起,站了起来,声音在风里有些飘渺,“现在和我离开这里,剩下的以后说。” 扑通——扑通——心跳在耳边时时刻刻的敲着安奈此时脆弱的神经,不可置信,升上来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带土,阿飞?不对,不可能是带土,带土在哪里?遗落的戒指就是全部的带土…… 安奈不知哪里凝聚来的力气猛力推开了阿飞,接着力往扩散的白光处飞去,立即消失在了白光里面。 “安奈——”最后看见的是安奈眼里是恐惧而绝望的,苍白着脸逆着光好像融为了一体,阿飞伸出手去,却什么都没有抓到,激烈的光迫使他不得不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卡卡西,你看那道光!”帕克站在卡卡西的旁边说道。 “啊!”睁着写轮眼,卡卡西可以看见里面快速流动的查克拉,“那感觉是晓的!心里去有着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安奈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会不会和晓交手的是佐助?”帕克说道,“安奈可是和佐助在一起的,这个气味也没有错的!” “总之先召集全员集合!”卡卡西注视着那光亮处,对琳的愧疚让自己忘记了危机,受到连累的总是安奈。 帕克看见卡卡西握紧的手,“那件事情不怪你!对琳你有太多的愧疚,安奈理解的。” “但现在我却把愧疚再一次的加在身上,如果不能把安奈带回来的话……”琳的死是他心里永远的伤,是对带土临终嘱托没有办法遵守而不能原谅自己的痛。 “对方看来相当了解你们之间的关系,必定做过调查!”帕克说道。 “利用人心,可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要是上面的蛇纹不见的话,就用佐助的血!”水月把通灵卷轴铺放在地上,往术式的中间滴上了血,然后大力的往中间一拍,“通灵之术!” “嘭——”的一声,万蛇被通灵了出来。 水月正惊讶不已,佐助伤痕累累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体力不支的跪倒在了地上,万蛇伤的更加厉害没有挣扎的死去了。 “安奈君呢?” “呼呼……”佐助一面喘着气一面看向水月,“在时空跳跃之前,我和万蛇被卷进了爆炸里,我只看见安奈冲了进来在地上抓起了什么东西马上倒在了地上,看来也是被爆炸冲击到了!” “必死无疑了。”水月感叹道,“安奈君还是个很好的人,给我的印象非常好,就这么死了吗?” “不知道,对方是晓,的确是比想象中厉害,安奈没有保护措施的话恐怕真的是死了!”佐助被赶来的重吾扶起。 “那先去找什么地方休养一下了!” “叮铃铃!”清脆的铃响起,正在暴雨冲击下艰难行走的巫氺刚伸手去掏自己和安奈联系的感应球,一阵夹着雨水的暴风把他手里的伞吹飞了。 被浇成落汤鸡的巫氺也不在意,只是觉得这个季节的雨水未免实在是太多了一点,掏出球,里面乌黑的水居然夹着一丝血红。 巫氺手一顿,马上把球擦了又擦,要是联络他应该是变透明的,黑色的水怎么夹杂着一丝粘稠不溶解的暗红,那是受伤的讯号,可是安奈在哪里?没有把血抹上符纸他根本就不知道安奈在哪里。 雨顿时停了下来,一道阳光划破了乌云,也许是命运的指示,举着小球还在思考的巫氺看见远远的走过的身影,“……鼬!” 寻找了这么长时间,巫氺在大脑里快速的计划着思忖后,用力吁口气,“只有抓了鼬一起去找安奈了!” 空旷的平地上被规整的塌陷着两层圆坑,以圆为中心扩散的地方全部的植物都消失了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爆炸是毁灭性有多高。 木叶的全员第一时间的赶到了这里,聚集在坑的旁边做着勘察。 “卡卡西老师,虽然佐助和安奈的气味都很微弱但周围还有少量残余。”牙比狗还要灵的鼻子能闻出所有气味,“不过在这里断了!” 鸣人心急如焚的问,“什么意思?” “不用担心,佐助大概用了时空转换这样的忍术,”牙对着激动的鸣人挥了挥手,“只是卡卡西老师,我可以闻到佐助的气味,可是安奈老师的一点都闻不到了,完全的在这里消失了!” 大和心里一惊,“意思是,有可能在这里被爆炸给……” 卡卡西颤抖着,他看着地面,心里忐忑不安的感觉就要冲出了喉咙,“不会的!不可能!” 只要这世界上还有忍者这个词的存在就永远不会平静,悲伤,痛苦,分别,直到死亡为终结…… “这场战斗里,佐助的写轮眼发挥已经超过鼬了吗?”声音轻快的在身后响起。 “啊!”阿飞随口应了一句,依旧看着雨忍村天空沉默不语。 “听说日向安奈也死在那里了!”另一个较为低沉的声音问道。 “嗯!”阿飞转过身抬眼看去,绝正隐没在黑暗里。 “那是时候了!可惜了鼬,九尾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黑绝略带可惜的说道,这场战斗没有亲自看固然太可惜了,想必会很精彩。 “呵呵~阿飞叫了佩恩去解决了吧!”白绝心情很好。 “不过阿飞,你自从和迪达拉一战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上次你单独在雨忍村里也是。”黑绝眯眼看他。 “黑绝,你是想监视我吗?”阿飞貌似无意的一说,让黑绝愣住了。 “啊,说什么呢?阿飞。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功败垂成而已。”白绝哈哈干笑着出来打圆场。 “这里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阿飞周围的空气开始旋转,“你就在这里帮他吧!” “阿飞,你要去哪里?” “有一些事情……”说完人就消失在了术中。 “什么事情啊!”黑绝说道,“阿飞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真的可以把计划完成吗?” “没什么关系啊!阿飞是个好孩子,他应该会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但你没注意吗?”黑绝观察仔细的说道,“阿飞的面具上有一道很大的裂缝!” “那又怎么了!那面具年头也久了嘛。” “不,不对!就像是极其坚硬的东西磕上去造成的!什么东西可以碰的到阿飞呢,”黑绝低沉的说道,“连着上次,他受伤回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么说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白绝回想后笑了笑,“要是真的如同我们想的,日向安奈的眼睛和阿飞是对立关系,啧啧,阻碍着计划的日向安奈就要除去了,那家伙还特别的棘手,不过啊太幸运了,要谢谢迪达拉了!” “你说你要单独潜入雨忍村?”纲手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就是靠安奈留下的情报也不能这样离开,自兜逃跑后,我们也在调查除了晓外的其他势力!”纲手记得她和小樱检查裕子的尸体时发现对方是用暗黑医疗术换了脸再由一种奇特的蛊的方式控制行动,既然用逝去的人的样子就代表对方掌握着所有忍者之间关系的资料。 “正是因为势力太多,就更不能分散精力,为了确定安奈带回的情报进一步的对晓内部分析,我必须要去那里潜入继续调查,作战计划还是之后再说吧。” “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纲手极力阻止着自来也。 “我可是三忍之一!”自来也想起了安奈说过的话,“咳咳,不过我知道会量力而行的,安奈那小子也有和我说过的!但你应该能明白这个称号其中的意义的!” 纲手侧过头,没有看自来也,“抱歉!每次都让你扮演这种吃亏的角色。” “哈哈哈,突然说这什么啊!” “本来火影应该由你来担任的,三代也一直认为下任该由你来!” “我才不是那块料!”自来也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在居酒屋灯光下,喝酒脸颊泛红的纲手,“以前一直常年在外的调查大蛇丸的动向,现在也没必要了,安奈君他那里就麻烦纲手你去找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已经叫卡卡西他们带队去搜寻了!顺利的话带回佐助和安奈不适问题,就怕再生出什么枝节,”倒着酒,纲手看着透明的杯子有些惆怅,“不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死了。” “曾经美丽的你也成了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了!时代在变化,想到你心里还留着对着逝者的思念还真是无奈啊!死去的人真的是在活着的人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那些在心里的伤口也不会消失。也许安奈小子说的话也没有错。” “……好端端的尽说这些!” 太阳也在天空缓缓沉下了光芒,在夜晚来临前也要拼尽全力绽放最后的余晖。 “嘛~倒是纲手,你可以陪我走走吗?” 纲手愣了一下,收起了笑意的自来也也让她没有办法如同那样暴力的对待了。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这样看来忽略了年纪倒真像是约会的情侣,自来也看着来来回回跑着回家的孩子,但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的一次。 “那个时候第一次见你还是个飞机场现在果然不同了!”自来也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 纲手忍了半天才控制住把拳头砸向自来也头的冲动。 现在都老了,老的把情感都埋藏了,不仔细找都发觉不了甚至都忘了该用什么言语来挥走那种一直无法消失的情素。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自来也笑了起来。 “啊!那个时候啊!” “话说你还没有给我情书,我倒是等了很久!” “切!”纲手瞪了自来也一眼,“那个时候恨不得打飞你!” “但再暴力的女人谈恋爱的时候,也是温柔可人啊!”自来也声音沉了下来,眼睛看着落日,始终没有去看身边的女人。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人一世情,也许不会轻易的改变了,即使这样喜欢上一个人,也燃尽了全部的力气。 静谧的黄昏场景,闭上眼睛看见的却是那年初见乍暖还寒温和阳光波光荡漾的季节,微风掠过淡黄色的发梢时,不动声色享受那一刻的轻抚,嘴角的弧度,他大概就是在那一刻中了一种蚀骨的毒。 “那么……差不多该出发了!”自来也站了起来。 “要活着回来!如果连你也死了的话……” “会为我哭泣吗?我好高兴呢!”提高了语调掩饰即使被时间冲刷也带不走的痛楚,笑着面对纲手,“不过应该不会像断那个时候那么伤心吧!” “笨蛋吧!”受不了这样离别的方式。 “那就用你最喜欢的赌博来赌一赌!”自来也说道,对上纲手迎来的不解的目光,“你就赌我会死吧,反正你逢赌必输嘛!不过当我活着回来的时候……” 金色的余晖落在自来也的眼中,他的神情捉摸不定,纲手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自来也没有说完的话,断是她的挚爱就是在快要入土的年纪也总是找不回来那种感情,是对死者的留念还是对生者的不动心,她眼里含着的眼泪在安静的流转,眼里破碎地看着自来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自来也挪开了眼睛大笑了起来,“我很感谢你啊!” 见纲手还是用那样满含悲伤和歉意的眼神看他,自来也拿出了亲热天堂,“男人被甩后才会变得坚强,也就是说男人要是没有将这些事视为笑料的度量的话就不是男子汉了。” “坚强是男人的义务吗?” “大概吧 (笑)而且幸福并不是男人追求的东西” “……” “哼……耍什么帅如果连交往的女人都没有又谈何失恋呢。” “哈哈……的确如此。” 即使知道也不会开口说的吧,即使开口想自己的心情,也会看着你的样子而不再开口了。 ——“初次见面,我叫自来也!情书等会给我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呜呜呜呜谢谢大家的支持,捧场吧~我会加倍的回报大家,(感动,真的在擤鼻涕~) 话说某莲前天,啊不对,应该是大大前天,持续感冒中。 见到了我妈妈好朋友的儿子,哇,那个帅啊,某莲我暗自吞口水啊。 我想给帅哥一个好印象(猥琐莲也是纯情的,眨巴眼睛~~) 结果就一直擤鼻涕了,帅哥在旁边递纸还特么体贴的问,够不够 看着帅哥温柔的脸关切的话语,某莲我拿纸捂鼻子,一个激动擤鼻子的声音在大厅回响。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 其实某莲很淑女的,真的,只是看见帅哥每次想展现一下,就不小心暴露自己的糗样…… ------------ 59番外 ·卡卡西外传续编(上) 第一次认识日向安奈是因为这个人自以为很低调实际上很显眼而不自知,这不是贬低他的话,而是当时卡卡西看见的真实情况。 总在他们的班级外面晃来晃去,问他找谁他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摇头,那时想反正他要提前毕业了管他呢,只是终于有一天这个在班级男生注视下的‘日向家小女孩’终于开口了,“我…我来找带土!” 班上的男生晕倒了一片,原来是个男孩子,不过日向一族的男孩和女孩的确都在小时候看不出性别,其实卡卡西个人认为日向家的人都长着同一张脸。 但忍者的世界向来不是那么追究男女之分的,有的为了完成任务会假扮成女人,相貌和实力都高的话反而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有好处,于是不仅男生尖叫了,女生也跟着亢奋了,男女通吃这样好吗? 但恐怕会让这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日向……男生失望了,带土要比平常上课的时间晚一小时还不止,卡卡西不想说甚至不想理会关于带土的任何事情,只不过不幸的是,这个日向男孩是拦住他问的话,那时还极度中二的卡卡西翻着旗木家独有的死鱼眼就要绕过他进教室。 却被对方突然抓住胳膊,卡卡西挑眉看去,抓着自己的力气不大但是很精准的把住了他的行动,他当时就自动判定这个看起来稚嫩的日向家男孩绝对是练过近身体术的。 卡卡西顿时来了一点点的兴致,难得的回话,“你过两个小时后再来也许他会在!” “这…这样吗?那个……谢谢了!” 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不过和他无关。 凭着对这个男孩的一点印象,卡卡西的班级在外面自由练习手里剑的时候,偶然看见了在操场上进行一对一练习的低年级。 原本在树下听琳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话的卡卡西把目光放到了那个男孩在的地方。 只见那个男孩很利落的过肩摔把比他要高大许多的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还挺厉害的,怎么就和那个宇智波一族除了外表能让女生喜欢外废材的要死的吊车尾认识呢。 直到后来一来二去的认识了,知道了这个人叫日向安奈,用带土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奇怪的人。 只是这个日向安奈对着带土也未免太过上心了吧。 带土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日向安奈,经常看见带土拉着他去一乐拉面和丸子店,然后就开始对着安奈大吐苦水,不是被卡卡西他欺压了就是又感叹琳怎么还没有发现他自己的好,不要问卡卡西怎么知道,因为带土这个蠢得要死的人,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从来就不看看店里有没有正在被他说的人,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吃完自己手里的东西直到走了出去还是没有被带土发现,连带着日向安奈也傻乎乎的只知道盯着带土一个人看。 两个白痴,一个好哭鬼哭哭哭的,一个闷死鬼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其实卡卡西真的偏激了,但当时的他真的有这样瞧不起人的资本,至少在忍校里他自认为是无敌状态,直到参加日向一族宗主的婚礼那天。 那天他在水门老师的带领下在门口先是看见了急匆匆跑回来的安奈,然后水门老师就和一边的忍者聊天去了,无聊的站在喧闹的大厅里,看着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日向族人,一直到他感觉世界上的眼睛好像只剩下了白眼时候,背后被轻轻的拍了拍。 “你无聊吗?” 卡卡西看着换上了日向传统礼服的安奈愣了愣,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和我来吧!”安奈说。 虽然不知道安奈要带他去做什么,但还是好奇的跟着去了。 拐过了好几个回廊,路上遇见的人由多变少后,卡卡西跟着安奈进了一个大厨房,看着安奈在厨房里找着什么,卡卡西抱起胳膊问,“你这是来干什么?” 两个温热的饭团摆在他的面前,安奈弯起嘴角,“离开宴还要好久,先吃这个吧!” “……切!”卡卡西别扭的撇过头,“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 “不用!”说完,卡卡西就后悔了,肚子真的很饿,饭团的吸引力的确很大,不过既然话说完了,他死也不会改口的。 “额,还是吃一个吧!”安奈还是犹豫着伸出手说道。 卡卡西转回头来,对上安奈很真挚的目光,把饭团从对方手里拿了过来,“那我勉强先吃一个吧!”那时候的卡卡西真的没有长大后那么的厚脸皮,事实证明厚脸皮都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卡卡西吃东西的速度异常快,就在安奈捧着自己的那个饭团没等凑到嘴边,卡卡西就把饭团消灭了,安奈张着嘴看见卡卡西这么迅速的动作,愣住了。 “那个,如果不咀嚼一下的话会消化不良!” “……我嚼过了!” “……啊是吗?那你还要吗?” “……不用了!” 之间一问一答毫无继续交流下去想法的对话后卡卡西就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打量四周,早听说宗家和分家住处和厨房是分开的,和宇智波一族以小家庭为单位不同,日向一族是以宗分家为单位的大家族,不过日向家不亏是名门吗?堆在一边的食材不错,伙食也好,真难为安奈陪着带土去吃那些路边摊了,不过看安奈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卡卡西冷哼了一声,想到明天就要和那个吊车尾在一组真是讨厌。 “卡卡西。”安奈咬着饭团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那个,你能和带土好好相处吗?带土虽然总迟到吧,但是,他只是喜欢乐于助人,带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了,安心的力量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嗯!” 嗯个什么嗯啊,卡卡西耷拉下他的死鱼眼冷静的看着安奈不小心咬到饭团里的酸梅子,脸皱在了一起。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再多的掩饰也瞒不了他是废物的本质,不遵守规则和纪律的家伙,和他分在一组实在是太倒霉……” 话没说完,卡卡西就觉得面上一痛直被安奈的一个八卦掌击中,力道大的让他在空中转体两圈半,脖子卡在了树杈上,未来的第一技师,复制忍者卡卡西差点丧命于日向绝学。 脸上沾着大片饭粒的被赶来的水门老师救了下来,卡卡西觉得那真的是他人生中最丢脸的一件事情了。 果然不该因为安奈内向说话不敢大小声而小看他,也因此卡卡西对安奈的印象更加深刻了,不过他又不是说安奈,安奈那么生气做什么?这是当时的卡卡西不明白的事情。 他怎么发现安奈喜欢带土的呢,这件事情就要从带土和琳考上中忍的那一天说起,那天和琳在一起替三代目送东西回来的路上,安奈搓着衣角低着头还可以精准的躲避人群直奔着他们过来,站在他们的面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还时不时不安的转头向旁边的某个角落看几眼。 琳认真的看着安奈,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可不可以……额,可不可以今天下午到公园一趟,有……有惊喜的。”安奈说的非常艰难的样子。 “这个啊!”琳眼角看向了卡卡西。 而卡卡西的眼睛却是看向安奈看过的那个角落,看着那蓝色底橘色边纹熟悉的衣服时,卡卡西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旁边的琳看见卡卡西这样的动作以为他并不喜欢。 有些为难的低头看着安奈,“对不起了,我下午要和卡卡西一起练习的,不能去!” “可以去!”卡卡西插话道,“琳,你下午去吧!” “啊,这样好吗?我已经先答应好你了!” “没关系,不是有惊喜吗?去看看也好!”卡卡西打定主意想看看安奈和带土两个人想搞什么鬼。 “咳咳,只能琳一个人去!”安奈抬起头。 “啊!这样吗?”琳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卡卡西无所谓的转身就走了。 直到下午约定好的时间,卡卡西窝在视线最好的一棵树上,看着琳坐在公园长椅上一直等着,那个白痴,迟到是他的本能吗? 正想着,底下有了声音,他低头一看,安奈坐在树下一动不动,直到带土出现和琳说着话。 卡卡西跳下树落在了安奈的面前,被安奈脸上的表情吓了一大跳,红着眼眶眼泪就在里面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怕一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一样。 “你……” “啊,抱歉!”安奈说着就抬袖子去擦,“那个,你突然出来吓我一大跳。” “……”是吓的吗?明显那眼泪忍的好久了,卡卡西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想的坐在安奈的旁边随口问道,“不过去吗。”不是说惊喜吗? “我不好打扰!” “……随你!” “心里难受可以哭,我可以装作没看见。”该不会是安奈也喜欢琳吧!卡卡西打着哈欠的想。 “谢谢你卡卡西,你是个好人!” 卡卡西抽搐着嘴角,“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琳啊?” “啊?什么?” “……”看这反应难道不是喜欢琳吗?“我说你……” “嗯?” “……算了!”卡卡西站起身,真没意思,就好像是他以前看过的几集八点档一样,还以为有什么真的惊喜,果然吊车尾就是吊车尾,想什么都是那么的没新意。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水门老师的未婚妻玖辛奈,被热情开朗的对方拉到了拉面店里。 “卡卡西,看起来你怎么这么的没有精神的样子,”玖辛奈一边大口吃拉面还不忘问他。 “没什么!” “啊,也是,看你的死鱼眼就是一副没朝气的样子!少年就是要青春,就像是阿凯那样。” 卡卡西无语的不回话,思索要不要给水门老师提个意见,提醒他不要让玖辛奈师母和阿凯混的太熟,前几天还看见玖辛奈在和阿凯一起练习,希望水门老师不会看见玖辛奈收了阿凯送的练习服,不过也许玖辛奈已经穿给水门老师看了,嘛~水门老师的心脏负荷大,没什么好多想的了。 “玖辛奈,我有问题想问你!” “要叫玖辛奈姐姐!”玖辛奈挥了挥拳头对着卡卡西说道。 “……”卡卡西直接跳过称呼直奔主题,“要是一个人看着另外两个人,额,大概是谈情说爱吧!然后他就会哭,还说不好去打扰这样的话,那是什么意思?” “额,这个问题?”玖辛奈抬头想,“我和水门没有过这个时候啊,不太清楚啊,啊!对了,电视剧嘛,总是这样演的!” 卡卡西点头,“我知道,八点档嘛!” “不不,类似午夜剧!” “……?” “那个那个,”玖辛奈伸出手,小指弯了弯,“有个可能,就是这两个正在谈情说爱的其中一个是他喜欢的人,却发现这个他喜欢的人时他的亲生兄弟或是姐妹,于是说不好打搅。” 卡卡西脑海里浮现着安奈的脸,“那如果不是亲生的兄弟啊姐妹啊的什么的!” “那就简单了,有可能是这两个正在谈情说爱的,其实并不是真的在说爱,而是互相的仇敌要趁机杀了对方,都是背负着对双方家庭血海深仇的人物,然后这个流泪的人,同时爱着他和他和他,但苦苦碍于他的身份!” “身份?” “对,他是要继承大统的人物,没有办法干涉者两个人,而他也在被逼婚,他的命运已经决定好了就是为维护皇室而联姻。” “被逼婚?” “是的,所以他含泪说出,不好打搅这样痛彻心扉的话语!” “……好像不是这样的!” 玖辛奈正要继续下一个版本的时候,布帘被掀开,水门老师就站在门口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 还是问老师比较靠谱,趁着玖辛奈被拉面吸引的时候,卡卡西把这个疑问问了水门。 水门伸手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好像你说的a君喜欢的是d君而不是喜欢l小姐哦!难得你会问这样的问题啊!” “……啊!”原来如此吗?卡卡西把脸都要埋进了拉面碗里。 “卡卡西是喜欢a君所以在乎对方哭吗?” “咳咳咳咳……不是的,没有这回事!” “我只是猜猜,哈哈!” 卡卡西特意在平常一起任务的时候注意观察过带土,想看看他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安奈,结论是――完全没有,安奈的白眼有问题。 “喂!卡卡西,你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不对盘的带土问道。 “看你这个白痴!” “你想打架吗?混蛋!”说着带土就扑上来要打他,被琳拉住在旁边好言劝了很久。 晚上的时候,水门老师让他们两个负责一次守夜。 因为白天的争吵,卡卡西和带土背对着背,中间隔着距离,谁也不理谁。 大概是真的无聊了,卡卡西难得开口的说道,“带土!” “……嗯?干什么!”带土不耐烦的回到。 “你和安奈怎么认识的?” “安奈?”带土先是顿了一下,很快话匣子就打开了,很开心的说,“我们认识的时候啊,那小子不知怎么了掉在河里了,还差点淹死,最后我看见了就把他救了上来,他很珍惜他父母的照片呢,从认识开始,他就是那种不爱说话不会表达的那种,要不是我总和他说话,他恐怕还是那样好像孤零零的一样,让我很担心!” “担心?” “是啊,太内向也不行,这样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整天呆呆的,被同族的家伙打也不会还手,口头禅就是抱歉两个字,走路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摔倒,只要和他吃饭的时候,他就会走神到被烫到。” 卡卡西转过身探头,看见带土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说着安奈的事情,带着笑的侧脸看起来担忧夹着快乐,汗,这是什么形容词,卡卡西翻了个白眼,带土确定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让安奈紧张的大脑短路吗? 带土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那家伙以后怎么追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要指望他主动真的太难了,看来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帮帮他!那对要陪安奈度过一辈子的人,作为哥哥的我也必须要严格把关,不然我真的放不下他。” “那他要是喜欢你呢?” 带土一愣,突然转过身拉起了他的衣领,眼睛赤红的好像开了写轮眼一样,从来还没见过带土那么生气的样子,“你是有病吗卡卡西,他是我的好弟弟好朋友未来的好助手,你少在这里侮辱他,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想和我说什么好话,结果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况我喜欢的……” 卡卡西的领子松了下来,带土转回了头,看向琳眼神黯淡了下来,“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 卡卡西心里想这小子情根深种没救了,安奈自求多福吧!看来带土只是把安奈当成一个重要的亲人的存在,不过卡卡西当时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松,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忍者并不需要感情,安奈也是年纪太小,带土和琳完全没有作为忍者的自觉。 但实在没想到安奈喜欢带土的事情败露的这么快,连卡卡西都惊讶了。 试胆大会举办到中途就截止了,部分日向家的得到消息都围在了死亡树林,参加活动的也都沉默的站在一边,成立的小队要出发进去找带土和安奈。 木叶的宇智波警卫队也派了不少人,基本在村的上忍们都来这里了,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见到安奈和红豆今天才认识的老师大蛇丸,不然可以安慰下红豆。 红豆第一次哭了,在旁边鬼哭狼嚎,哭的实在不是很好听,但确确实实的在担心,边哭边和旁边的忍者说着话,把安奈独自一人抛在里面都是她的错什么的。 琳在安抚着红豆失控的情绪,凯说道,“带土突然跑了,说要去找安奈,拉也拉不住。” 卡卡西也想冲进去,只是被自己的老师拦住了,三代目也跟着过来了。 旁边也有一同参加的日向宗家人,几个小孩哭的更加刺耳,“里面有狼!我们差点就被咬了。” “野狼?”三代目抽了口烟,“平常围的好好的怎么会破洞呢!不管怎么说先去把孩子找到。” 难得出现一次的团藏没好脸色的站在他们的旁边。 卡卡西撇嘴,这狼就攻击日向家的吗?一个个的好不狼狈。 还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大声的叫道,“有人出来了!快看看!” 等人慢慢走近,卡卡西立即看见是带土,浑身是泥土,显得非常狼狈,背上背着昏迷受伤的安奈,带土有些疲惫的对着迎接上去的琳咧着嘴笑。 医疗忍者全部都围了上去,带土轻轻的把安奈从背上挪下来,但手被安奈紧紧的拉住,带土吃惊的看过去,发现安奈还在昏迷里,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卡卡西伸手过去帮忙把安奈的手拉开,可安奈用的力气太大了,也不敢贸然的把安奈的手拉开,安奈皱着眉头,头上被动物利爪抓伤的伤口,涌着血染红了安奈的半边脸,“带土……” 他们以为安奈醒了过来,却看见安奈在呓语而已,几个医疗忍者给安奈治伤,除此之外只有卡卡西和带土离安奈最近。 “带土……不要离开,不要走……” 带土拍了拍安奈的手背,“我在这里!” “带土……带土……我……”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后面说的话不贴近根本就听不到。 带土把耳朵趴在安奈的嘴边听着。 卡卡西看见安奈的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带土的表情一下变的僵硬了起来,随后直起身来注视着彻底昏过去的安奈一言不发。 直到过了几日,外面的战争局势也越来越紧张了,怕这会是他们最后一个烟花祭了,不过过不过对于卡卡西来说都是一样的,他想去看看安奈,不过安奈似乎伤的很严重,全部人员都禁止进入里面,要出来的话还要再过半个月,让他有点担心,虽然不是非常担心到吃不下东西的地步。 带土才是吃不下东西的那个,平常最喜欢的丸子也不吃了,嘴里不说但长眼睛的都能看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知道安奈到底和带土说了什么,猜测也一定是什么喜欢的表白的话吧,带土这几天也不像以前了,显得有一些心事重重,事情总时候做错让卡卡西很是心烦,“喂,你到底行不行,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了!” 带土火大的把手里整理错误的资料放在卡卡西的面前,“那你来!” “嘛嘛~带土不要生气了,卡卡西你也不要再说带土了。”总是要琳出来打圆场,只是这回的带土不像是平常一样不做声,而是转身就摔门离开。 “带土这是怎么了?”帮忙一起整理教师办公室资料的伊鲁卡小声的问。 “不用去管他了!” “这样好吗卡卡西?”琳有些惴惴不安。 “没什么不好的,没他在反而能提高效率。”卡卡西抿着嘴低下头整理手里的东西。 最后带土是被水门老师找到的,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琳在旁边替带土治疗,边小声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带土不吭声。 水门老师无奈的拍了拍带土的肩膀,对着琳说,“他去找人打架了。” “带土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琳关切的说。 “……没有!”带土被碰到伤口痛的一缩。 水门老师看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才缓缓开口,表情凝重,“我先通知你们,也许过完这个烟花祭我们就要上战场了,木叶的战力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短缺,你们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希望你们有做为忍者的准备与自觉!” 听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战场是多少忍者的葬身之地,去了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具体时间等我通知你们!” 屋里相对无言的三人难得的全部安静下来,卡卡西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在这期间已经考完了上忍考试,不管这回他有没有被评为上忍,他都可以去战场里面拼出自己的天地,顺便实验他开发的新术,对于战场,卡卡西是期待的。 见琳和带土都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卡卡西皱起了眉头,“你们,做好觉悟了吗?” 琳抬起头看了卡卡西一眼,“嗯!” 带土半天不回话,直到卡卡西再次提醒了一声,他才大力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时候带土身为宇智波一族却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旁人笑话带土的软弱无用,或许带土好哭,或许带土真的在那时候毫无天赋,或许那个时候他还会在大家的嘲讽下若无其事的仰头大笑,说着让大家都不相信的宣言。 在安奈的眼里,他看见了带土面对家族的压力,看见带土的坚强…… 就像是鸣人在全村的嘲笑唾弃下,还有一个站在不远处清楚着真正的鸣人,那样一个雏菊花的存在,雏田。 对雏田我会比小樱更加的喜爱,她没有小樱的开朗,没有她的本领,没有她的强者气质。 同样是喜欢,从小的喜欢,一个喜欢鸣人,一个喜欢佐助,一直没有变过。 为什么我会对雏田喜欢一个人更加的感动。 只因为鸣人没有佐助的光圈,没有他的帅气耀眼夺目,甚至还是全村唾弃的人,也许会因为自己长大没有办法独立而全身脏兮兮的,他的优点在哪里呢?发现他的必定是心怀善意的,不受世俗的影响,只因为你就是你,那个我心里最珍视的你。 用一句话来表示,大概就是:我发现了你,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挖掘一个珍宝,也许最后不是属于我,可我却是第一个发现,然后再也忘不去蕴含在灰尘下的耀眼光辉。 哇塞~我太诗意了有木有~ 有什么感想吗?唉~带土对安奈应该在乎吧~因为太纠结自己都不确定了…… ------------ 60番外 ·卡卡西外传续编(中) 卡卡西以为他在出发前是不会见到安奈了。 所以当他看见不远处没命狂奔跑来安奈,是有些惊讶还有一点点的——欣喜。 医疗忍者有透露给他们一点点讯息,大概是安奈的眼睛好像有点坏了的事情,安奈的视力好像真的不行了,卡卡西就看着安奈脚步有点不稳,睁着眼睛一头就撞在了树上。 卡卡西都替他觉得疼,不过安奈捂着头又跑了起来,好像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着他一样。 最后累的扶着树大喘气,卡卡西想他自己挑的这棵沿岸的树看来不错,很有吸引力,于是一跃而下,映入眼帘的就是安奈手里的细花枝,上面只有零星的几朵可以辨认。 简单的寒暄后想着说些什么话题。 “ 满天星衬着玫瑰是很好看!” “……只有满天星!” 听着安奈的回答,卡卡西觉得有点尴尬,这算不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带土也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想到那家伙要狠下心来比他还要硬。 不过让卡卡西有些后悔的是,没有在看见带土出现的第一时间把安奈带走,他不知道到底带土和安奈说什么了,只是那个时候安奈的表情已经找不出什么悲伤的词来形容了,不是纯粹的难过,大概还掺杂着一种叫绝望的东西吧。 记得带土和他说过,安奈是个死心眼的人,不是一般的那种,而是有的时候很悲观然后闷着不说的那种,用动物来形容就是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只会把自己保护在壳子里,让他不停的找着办法来纠正安奈,哄他笑出来,不然迟早有一天闷死在哪个角落,发现的时候只有一个壳了。 大概对安奈来说,带土说的话,是真的让他伤到了骨子里吧。 带土心里不知道做什么感想,只是那一天集合,带土居然没有迟到,反而早到了集合地点和他们提前出发。 出发之前他自看见带土僵硬着头也不回头看看村子一眼,带土平常最喜欢在出外任务前回头看村口了,“啧,吊车尾的,今天怎么不回头看看说村子是你的?你不是天天嚷着当火影吗?” “罗嗦啊!卡卡西你最近话很多!” 切,不说就不说,卡卡西回了头,村子有点看不见了,只是卡卡西觉得好像有个错觉,有人在那里。 晚上睡不着觉,要上战场的心情很兴奋,卡卡西睡不着,精神好的很,翻了个身就看见睡在不远处的带土正背手枕在脑后,一腿曲着还有一条腿翘在上面,一晃一晃的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夜晚美丽的星空。 卡卡西忍不住开口问道,“想什么呢?” 或许是还在自己的思绪里,带土下意识的就回答,“明亮的星像是安奈的眼睛。” “……你喜欢他?” 带土这才回神,麻利的跳了起来,“卡卡西你是不是找揍,说没完了是不是。” “那就是不喜欢他。” “他只是我的家人,”带土撇头坐了下来,那双眼睛永远只会跟着琳移动,琳睡着了,稚气而温柔的脸在跳动的火光中,连卡卡西都承认很漂亮,琳也的确是他们那一届最漂亮的女生。 “对琳你什么想法。”卡卡西想着还是问了出来,比如他想知道安奈那家伙会多么的悲催。 “至死不渝。” 卡卡西看见带土说着句话的时候,眼里透出的是从深层里涌出的坚定,他更加可怜安奈了,“那你打算回去后怎么办?对安奈,不会说打算逃避下去吧。” 带土脸沉了下去,没见过他这么的苦恼,“和他说清楚。” “说清楚。” “嗯,”带土握紧了拳头,“我只会爱琳一个,我还是会把他当作好兄弟的,那些事情就当没发生,他会理解我的!” 唉,这白痴蠢到家了,卡卡西翻着白眼翻身闭上了眼睛,真的会什么都没发生吗?这怎么可能,安奈真悲催,真是太悲催了,啧啧! 从小背负天才之名,对忍者的守则倒背如流,只因为他的父亲,曾经让人崇拜敬佩的人物就那样轻易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大概让卡卡西想不到的是带土是一个真正能理解他的人,认同他父亲的人。 带土改变了他的看法。 “木叶白牙是真正的英雄!” 这句话真的是他内心最渴望听到,却不曾有人道出的话。 但为什么许多的事情,那么多本该珍惜的人总在失去前的那一刻才会明白?这是在卡卡西在琳的医疗下移植过带土的左眼后他才明白的话语。 那一刻好像他也在移植着带土阳光积极的思想,他似乎能明白为什么安奈会说,带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了,安心的力量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 “轰隆隆——”头顶的巨石有开始摇晃了起来。 映入卡卡西那属于带土的写轮眼里,是带土紧闭着双眼血流满面的样子,他手紧紧的握着那掉落下来的手链,那和琳身上的项链一样的手链。 “卡卡西替我守护琳,还有……” 卡卡西把耳朵凑的很近,“什么?” “……不,没有了,快走!” 胜利的回到木叶,战争终于结束了,失去了带土,成就了自己。 卡卡西心里再也没有刚去战场时那种愉快雀跃的心态了。 木叶沉浸在一片大好春光中,只有人在不停的死亡,世界万物也不会停止运转。 和琳等在了木叶村的门口,琳有些不解,但沉默的没有说什么,自带土出事后,琳也不是那么的开心了。 “啊,完成任务了啊!”守门的忍者大声的对着外面回来的人打着招呼。 “嗯,我们小队最快吧!” 卡卡西听到红豆的声音迅速的抬起头向村口看去,大蛇丸带着安奈和红豆回来了。 安奈脸上还有着浅浅的笑意。 “安奈!”卡卡西扬声叫道,安奈看过来,笑了起来大步的跑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 “我知道上战场今天都回来,我……我现在不太敢见带土!”安奈向卡卡西的旁边看了看,“那个,我,他还好吗?” “……” 见卡卡西不说话,安奈像平常一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看你和琳都没什么事情,想来带土又迟到了吧!那帮我带句话给他吧。” “他没有迟到!” “嗯?” “他……” “嗯?卡卡西你想说什么吗?” 卡卡西咽了口口水,看着安奈越发期待的眼神,那一刻他说的话在颤抖,“他……带土……” 琳在旁边听到带土的名字又哭了出来。 卡卡西可以看见安奈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了,和出发时不一样的琉璃紫眼睛里失去了光芒暗淡了下来,那个时候的卡卡西形容不出来,迅速褪去光芒的双眸让他心疼。 卡卡西想安奈也许知道了他想说什么了,他说不出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安奈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反应的,就那么站在那里。 卡卡西猜不透安奈的情绪,因为安奈没有哭只是盯着某一个点一动不动。 最后大蛇丸把手扶上安奈的头,安奈好像惊醒了一样,跑走了,红豆跟着追了过去。 这是卡卡西回来后的那几天唯一看过安奈的一次,连那天给带土送别的仪式也没有出现,他和琳会去带土的慰灵碑前,在那里怀念着带土,思念着带土,只是一次也没见安奈出现过。 直到有一天他随行其他上忍一同执行a级任务而深夜才回到村里时,他才在深夜里准备去看带土。 夜晚是黑的形容词无尽绵延的黑,覆盖了整个天空,可以提供光明驱走黑暗的月亮隐藏在云朵里,卡卡西走近慰灵碑的时候还是被惊了一下。 一团模糊的影子就窝在慰灵碑前,卡卡西小心的走近,恰好云朵飘来,月光照亮了大地,逐渐清晰的轮廓,是个背靠着慰灵碑的人。 卡卡西看清后愣了一下,“……安奈?” 那人动了动,把头从抱着的膝盖里抬了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样子,紫色的眼睛水濛濛的折射月光,声音很轻,“……卡卡西吗?” “你在这里做什么?”卡卡西松了口气,大半夜的还是很吓人的,往下看,安奈居然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连鞋都不穿!” “我在看带土。”安奈缩了缩赤|裸的脚,“家里晚上不让私自外出……” “你是怕跑出来,穿鞋会有声音吗?”卡卡西真不知道安奈在想些什么,觉得有些头痛,“……那你怎么不白天来,你刚才是睡着了吧,这样会着凉的!” “因为,”安奈低着头,“晚上带土就睡着了!” 卡卡西原本想说那家伙是夜猫子,但想想还是忍住了,“那他都睡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不到的!” “……带土不会想听我说话的,我就晚上小声的说,就当他听着就好了!” 卡卡西摸摸头,呆,太呆了,他想起安奈比他们都小,又想起带土说担心安奈这样的话,觉得安奈真的是会让人担心的那种类型。 “他没有不想见你,也不可能不想听你说话,其实……带土是喜欢你的,他的确放心不下你!”卡卡西说着话。 安奈笑了,眼睛也弯了起来,“谢谢你卡卡西!” 卡卡西伸手想去碰他跟他说他没有说谎,却又找不出他没有说谎的证据,带土的心思卡卡西不了解,看着安奈了然的笑心里闷闷的,揉了揉后脑,睁着死鱼眼,不回话了。 “那天我们出任务,你来了是吗?”卡卡西想起了带土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回忆着。 “……嗯。” “你在医院跑出来做什么?”卡卡西心里闷闷的,“不怪带土急着离开,你那样不把身体当回事,看了都会心疼吧!” 说完,卡卡西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对上安奈,他只有说错话的份了。 “……他没有看见我,你们早就走远了。”安奈摸了摸被风吹起的头发,模糊中卡卡西觉得安奈此时的心情很平和,“我也没有看见他的背影,这样也挺好的!有点遗憾的是最后一次看见的还是他的背影,为什么他总不肯回头,还是因为我在他不回头。” “回头做什么?”此时还是年幼的卡卡西还是不会察言观色,或许那样昏暗的夜晚卡卡西也看不见安奈的表情。 “我想和他说,我们做朋友吧!还想他回来说也一样,”安奈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我就不会多想了!可是我忘记了这是战争。” 卡卡西噎住了,转念一想大概也就明白了,像是安奈这样把带土当作精神支柱,他想要带土的一句话来帮他断了心里的想法,即使斩断的那一刻鲜血淋漓,但只要是带土确定的,他完全可以退而求其次。 这就是八点档里所说的先爱就先输吗?卡卡西抽搐了嘴角,他应该不会有那一天的,嗯,应该不会,不不,是绝对不会才是。 “你完成任务了?”安奈转开了话题。 “啊,嗯!”卡卡西回答。 “哦!” “……我要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卡卡西觉得再和安奈待上一会,大概会很郁闷吧,只有带土那家伙才会不厌其烦的安慰安奈了,性格怎么就这么的别扭? 安奈摇了摇头,“卡卡西你回去吧,我过一会就回去的!” 卡卡西没有多说,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他回过头看见坐在那里的安奈,感觉到一种悲痛的孤寂,在空气中弥漫着难过寂寞的气息,虽然安奈在对他笑着。 嘛~卡卡西转回头踩着月色离去,不过在多年后卡卡西有一丝的后悔,那个时候安奈是在等着什么,一个可以让他摆脱迷茫的机会吧! 安奈并没有那么坚强,只是强忍着悲伤吧,那他哭出来时候该怎么办?有谁可以陪他一起哭泣,或许就是知道没有人会陪他哭,他才从来都不在他们面前哭出来吧! 从日向的分家天才到失去瞳力破坏了部分查克拉系统的普通忍者,安奈的处境可以想象。 卡卡西经常会看见安奈受伤虽然都不严重但看起来难免触目惊心,偶尔也会找琳来简单处理,大部分时候是由他自己的老师大蛇丸来帮忙疗伤。 卡卡西在看见红豆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 “你说安奈的伤?”红豆义愤填膺说道,“那些原本看不惯安奈的宗家少爷干的,本来作为分家比他们优秀就会被嫉妒,现在他们就是在落井下石。” 卡卡西不会像是红豆想的那么少,随着越来越接近木叶内部,卡卡西知道,木叶的高层和日向长老团必定在隐瞒着什么,而安奈的事情只要不会威胁到生命他们不会去管的,因为管的越多一些事情就会暴露的越多。 卡卡西经常可以看见安奈在夜里去带土的碑前,带土是安奈的精神支柱,这个时候卡卡西会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 让他诧异的是偶尔的一次,他居然看见大蛇丸背靠着慰灵碑的背面,看见他还做着噤声的动作,听着安奈细细的说着自己的烦恼不肯告诉别人的心事。 卡卡西在接到任务通知时去了火影办公室,大蛇丸从里面出来,见到他也只是高深莫测的打量了几眼。 后来卡卡西才知道,安奈搬出来住了,是大蛇丸代为申请的忍者公寓,日向家也批准并且索要了新公寓楼房子的使用权,那样对安奈也好。 明白带土的是谁,谁其实都不能理解带土,卡卡西想或许安奈在看到带土的另一面,理解带土在温柔开朗之下有着难以言喻的压力,想要证明自己想要摆脱吊车尾的称号。 对于在家族之压下,有些胆小怯弱的安奈,看着带土才会想着勇敢坚强的迈向前方吧。 好像日子每一天都在度过。 一度呆滞的时间将会继续运转,剩下的尽是难以忘怀的事情。 自从带土死后,琳也有些消沉,即使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战争,但一些无法磨灭的伤痕是去不掉的,琳哭泣的次数多了起来。 以前的琳就算哭也不是那么的频繁,对比起来安奈要坚强的多,至少他从来没见安奈哭出来过,无论再怎么内向也是男孩子,也不会像女孩一样肆无忌惮的哭,或者安奈压根不想让他们去安慰他,才咬着牙一言不发。 卡卡西清楚带土说把琳交给他是什么意思,把心爱的人交给另一个人,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卡卡西默默的接下了带土给他的托付。 陪在琳的身边,也看见了琳心情慢慢变的好转了起来,他也开始接受当初都不屑一顾的便当,开始尝试着握住琳的手走在街上,他太愧疚了,太愧疚太愧疚,这种心情他说不出。 过去不明白带土迟到被人批评一顿下次再犯是怎么个意思,现在看来迟到后,看到大家不一样的反应还是有趣的,卡卡西觉得自己恶趣味了,至少找到了那么一点点乐趣,虽然都是以对方气愤的下次不和他组队为结束。 他和带土的交集以死告终,借由带土而有联系的安奈,也日渐没有联系了,他太忙了,升上上忍,除了接那些要废时间的任务外就是回来陪着琳再挤出时间练习,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连同去看望带土还要迟到个一会儿才有时间。 他不知道安奈的情况,只知道他开始准备升中忍了,晚上的时候他特意去了慰灵碑,安奈居然不在,等他绕着慰灵碑转了一圈,才看见安奈倒在地上,脸是不正常的红,头也滚烫的很。 以为是普通的发烧,等背到了木叶医院才知道差点转成了肺炎。 “这是怎么回事?还营养不良?”医疗忍者把检测报告摔在了他们面前。 赶来的大蛇丸本就苍白的表情更加的难看,红豆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直翻着检测报告。 “回去加强营养,现在还有人营养不良也太稀奇了,平常都吃什么啊?他有父母吗?不会都是忍者吧,要告诉他们即使出任务第一也不能忘记孩子。” “没有父母。”红豆可怜兮兮的瞥了病床上的安奈一眼,“我是他姐姐。” “……咳,那你是他的老师吧!不是我说,你要照顾好学生啊,没有双亲的孩子是要由自己的老师照顾衣食住行的。” 卡卡西看见传说的三忍之一,和自己老师竞争火影最有可能赢的大蛇丸,明显一脸不耐但还是很认真的听着医忍巴里巴拉啰嗦个没完的话,心里有一点点爽的感觉。 “食补最好了,”医疗忍者最后加上一句,“先在医院打两天营养针吧。” 卡卡西见大蛇丸点头,移开了单只的死鱼眼,不过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大蛇丸明天有个s级任务。 第二天去了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就传来了大蛇丸和三代说话的声音,没合拢的门,卡卡西清楚的看见,三代大人再生气,一口口的抽着烟杆。 “你想收养日向安奈的事情不可以,他毕竟是日向家的人,你这样是什么意思,虽然战争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日向一族在这次里面为村子付出了许多,你这么一说会让日向一族觉得你是打算借着他们元气大伤插手他们内部的事情。” “安奈自己过的并不好,毕竟是从日向族里出来的人,衣食住行平常打点的很好,现在这样没有一个人生活过,也没有人教导。”大蛇丸很不在乎,“如果只是碍于日向一族的话,其实没有必要,什么都约束在条例里,才会没有办法做到追求的东西。” 随心所欲的态度,让三代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不知道,上次他搬出日向族里的事情我也已经顶了顾问部很大的压力才决定下来。为了维持村里平衡,我们不能只为了一方面而忽略了全局,唉!这样吧,你经常去安奈那里不就好了,也没有必要必须收养,你自己有任务,先去吧,卡卡西,你进来吧。” 没想到自己收敛了全部的气息还是让里面的人发现了,卡卡西低着头的推门进来。 “来提交报告。” 三代目温和的笑了笑,点头接过了报告,“做的很好卡卡西,你会比你的父亲还要出色的,木叶白牙是个了不起的忍者。” 卡卡西点头看见了大蛇丸阴沉的脸,有点不适的行礼迅速离开。 走在街道上,就想到了安奈,他自己也明白一个人重新独自生活是什么样的,日向一族对孤儿都有专门的人进行照顾,直到年纪达到十五岁为止,那家伙年纪小,还只会捏饭团,把梅子不要钱的放了那么多,每次酸的脸皱在一起。 烧水也不会吧,红豆会去照顾安奈吧,想到没心没肺的红豆,卡卡西直摇头,那大蛇丸照顾吧。 不过大蛇丸出任务的话,谁给安奈送吃的,记得要食补吧,卡卡西想着转身去了旁边有名的汤铺,这原本是带土总来的地方。 琳好像也喜欢吃里面的什么来着的,每次带土讨好琳的时候就会排队来买,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带土对安奈也很上心,要是钱够的话,他也会给安奈买,只不过带土到现在都不知道安奈喜欢吃那里面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在带土向他无意间说起,觉得安奈太不够男子气概,想给安奈补补身体,买了据说最补的鱼汤,安奈喝完表情都变了,卡卡西也一直以为这里面的鱼汤不好喝。 后来在水门老师的请客下,他还特意要了那个据说最补又是非常难喝的鱼汤,喝完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最后和红豆聊天才知道,安奈不喜欢这种腥味大的鱼。 安奈大概是为了不辜负带土的好心忍着都喝了下去吧,卡卡西联想了琳给他做天妇罗的时候,就是现在他也是一口都不会动的,果然不喜欢吃的东西,他也不会委屈自己的,这是他的原则问题,本来作为忍者,有吃的就要好好的吃是必须的事情。 鉴于他知道安奈不喜欢鱼汤,认真思考后才买了其他店家强烈推荐最受欢迎的汤品,在热情风趣的店家开玩笑问是不是买给小女朋友的话下,冷静的走了出来。 安奈怎么会是他女朋友,小男朋友还差不多,想到这里卡卡西都有些无语了,抬手握拳移到面前咳嗽了几声。 只有带土会买汤讨好琳,抬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女朋友,琳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吧,男女朋友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卡卡西迈进了医院里,就是麻烦,但也许这就是在谈恋爱吧,没任务的时候就一起出去,虽然是有点闷也很累。 手上提着给安奈的东西,步伐也轻了起来,那家伙会很吃惊吧,没有大蛇丸在,红豆那丫头也不会买什么给他吧,看见他不记着当年被打的仇还给他买东西,那家伙会感动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要是安奈像是每次带土给他买东西一样,非要自己掏钱还他怎么办? 不行不行,不能让安奈回绝他的好意。 卡卡西思仲着每次带土这么回绝的,不用了,这是我想买给你的,要不下次你请我吧。 嗯!就这么说,卡卡西很满意的笑了起来,一向没精神的死鱼眼也眯了起来,初见未来笑眯眼的摸样。 ------------ 61番外 ·卡卡西外传续编(下) 刚进到大厅,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琳,琳也开心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很耐心的听琳说话。 琳询问关心完卡卡西这回的任务中身体情况后,目光落到了卡卡西手上拎着的袋子上,再熟悉不过的袋子让琳惊讶的抬头看着卡卡西。 “你这个是?” 卡卡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刚要开口说给安奈,就被琳的同事打断。 “这是给琳的吗?”同样是在医疗班里,琳的朋友打趣的笑着问道,“琳一直喜欢这个汤呢,摸准了中午送来的吗!” 卡卡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把话吞了回去。 “真羡慕琳,你有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啊。” 琳明显红了脸,笑的开心,眼睛也弯了起来,“卡卡西,你怎么想着买东西来。” “……没什么。“还没完全从中二时期出来的卡卡西实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手上提着的东西,顿时变的沉重,低着头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琳,转身就离开。 “卡卡西,要走了吗?” 卡卡西转过身,看了一眼拿着袋子脸有些红彤彤的琳,想问安奈的情况,“那个……” “嗯?” 卡卡西忍不住转身走回琳面前,“安奈身体怎么样了?” “安奈君吗?他回去了。” “……不是还要住两天院吗?” “他自己说不用了,精神上看起来也不错。”琳回答着卡卡西的问话。 “那能行吗?”卡卡西难得的情绪高昂,见琳疑惑,局促的摸着头,“那个家伙,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行的吧!” 卡卡西眼睛移到了琳手上的袋子上,原本要给安奈那个家伙的,还有点期待安奈会什么反应呢,也许还能顺理成章的蹭安奈一顿,虽然他比安奈赚的钱多,安奈喝不到没口福就没办法了,可惜啊,可惜,只是不知道是可惜安奈没喝到,还是自己没蹭到,卡卡西耷拉着头摆了摆手几步离开了医院。 安奈不在医院会在哪里呢?卡卡西插着兜仰头看着天上的白云大朵大朵的走过,阳光从云的缝隙里似露非露的照出金光,偶尔一只鸟飞快的飞了过去。 会在家吗?那家伙应该不会到处跑吧,不过话说自己这么关心他做什么?带土拜托他照顾琳也没有说到安奈,想到这里卡卡西低下了头,带土没有说完的话是指谁、安奈吗? “切!”谁知道他们的想法,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是心情不好,还是去接几个任务算了。 脚却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安奈的家。 走上了公寓里,感叹了一下新公寓盖得不错,就是格局还和以前公寓一样,忍者公寓来来回回因为任务死亡消失,替换房主的也有的是,也都忙着出任务,基本下忍都不会在这个公寓里,除了少数中忍,就是上忍住的了,楼里安静的能听到回声。 卡卡西敲开门,没一会里面就传来的声响,安奈打开了门,看见卡卡西还愣了一下,“你好。” “哟。” “卡卡西,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家伙不仅笨还不会说话,什么叫在这里,应该说你怎么来了才对吧,卡卡西斜眼瞥了安奈一眼,“看你生病了,就顺路过来了!” “哦。” “……你对着我不会多说点话吗?” “啊,抱歉!” 唉,自己认真个什么劲啊?带土说的没错,安奈是个让人担心的人,安奈也是个宁可自己做也不会找别人的人,所以自己顺路来看看安奈的生活情况也是对的,嗯! “请进吧。” 得到了允许,卡卡西走了进去,很一目了然的房子,单身公寓的格局很简单,不过至少比自己的房间要好的多,收拾的很干净,虽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安奈给他倒了水后,就一个人在费力的切着菜,刚从医院出来,手上没有什么力气,握着刀的手发软的切着东西。 “我来帮你吧!”卡卡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抢过了安奈手里的刀,利索的切了起来,以前他可是练过刀的,这些不在话下。 “你要吃什么?”卡卡西问道。 “我自己会做。”安奈笑着拿起了旁边的食谱,“我研究过了,没问题的!我都做完汤了。” “……真的?” “嗯,你要吃吗?” “什么?”卡卡西把切好的菜放进了盘子里,抬头看安奈,“你要做给我吃吗?” “啊,正好做饭,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要吃吗?”安奈打开了火,架上了锅。 自作多情了一下下,卡卡西不自然的拉高了面罩,“啊,嗯。” 坐在椅子上看见安奈忙来忙去的小小背影,也亏炒菜台并不高,安奈个子长在同龄里的也不矮,做饭还是很轻松的。 菜的香味溢了出来,卡卡西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填的满满的,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情,一直都很注意安奈,是因为他居然喜欢那个以前被自己瞧不起的带土。 他想起一次下雨他在等水门老师来,就看见了带土从学校里走了出来,还有些失魂落魄,他还在带土路过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带土只是扭头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我是不是喜欢的是琳?” “……嗯。” 带土又捂着胸口很郑重的问,“我是爱琳爱的要死是吗?” “……你在说废话吗。”这家伙是浇雨浇傻了吗? 带土听完后又扬起那个要闪瞎人眼的笑容,“是这样的,不知道明天琳会不会给我做一份爱心便当啊!” 卡卡西目送重新恢复活力活蹦乱跳缺根筋的带土离开后往学校里面看了看,操场没有人,直到他把目光挪到了树下,看见那个拿着带土专用的团扇家徽黑伞,站在秋千前的人时,他愣了一会儿,见对方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等对方好像下定什么决心的跑出了学校大门口在街道上来回的张望时,带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带土走了!”卡卡西记得当时他靠在大门旁的墙壁,在屋檐下看着失望的安奈冷冷的嗤笑道,“白痴!” 那个时候自己怎么会说这句话,让安奈对他印象更差了吧! 回忆结束,卡卡西抱着头,“啊,白痴啊!” 那个时候怎么会说这句话,为什么说这句话啊啊啊啊! “卡卡西!卡卡西!” 卡卡西猛地抬起头,面前是弯腰看他的安奈,放大的脸,距离很近,他还是心跳异常,“不要挨我这么近。” “啊,”安奈疑惑的直起身,“我忘了卡卡西不喜欢有人靠近你,抱歉了!饭做好了。” “我没有不喜欢别人不靠近我!” “那是喜欢?” “也不是喜欢。” “抱歉了,下次我会注意在你一米以外的范围和你说话的,带土和我说过的,这是你的安全距离,是我忘了。” 卡卡西抓着头,带土说什么了啊,说的都是他坏话吧,“没有这回事,除了这些不会和你说点好的吗?” “带土平常也不怎么说你。”安奈放下了盘子,递了双筷子过来。 “那他说什么?” “……说琳比较多。”安奈笑着低头吃起了东西。 桌上没有什么只有汤,米饭,还有――天妇罗。 安奈是故意的吗?卡卡西犹豫着没有下筷,却见安奈坦然的在低头喝汤,低着头的时候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很有教养,果然是从日向家出来的吗? 眼睛看见了旁边摆着的空碗筷,卡卡西皱眉问道,“你碗筷拿多了吧。” “没有,红豆也要来。”话刚说完,门铃就像是着火一样,叮铃铃的连着响,“红豆来了!” 卡卡西黑着脸看安奈匆匆跑去开门,听到门口就开始的声音。 “安奈~我来了!抱一个~” “我刚做完饭还是热的,快吃吧!” “安奈,你对我真好,以后你和我一起住吧!” 哼,孤男寡女的,红豆能不能像个女孩样,比如像是琳一样,温柔一点也行,卡卡西手握断了筷子,又面无表情的起身翻找了一会拿了新的出来。 “啊,卡卡西你也在啊!”红豆打着招呼。 “哟~”卡卡西皮笑肉不笑的点了头,罩着面罩,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不是吗?卡卡西在面罩下的嘴撇了撇,坐回了位置上,才注意到了同样坐在饭桌上的琳。 “你怎么来了?” 大概他的口气有一点冲,琳的笑容僵住了,“那个,你在医院的时候有问到安奈君的情况,我就猜你会来他家。” “找我有事?”还要跟着过来。 “那个汤很好喝。”琳低头说着。 卡卡西想起了自己给安奈买最后却是落到了琳手里的补品,“哦。” 琳还想说什么看见了安奈正在给她准备饭忙说道,“不用了安奈,我吃过了。” “不要吗?安奈第一次做饭就像是做了几辈子一样!虽然有的地方还差强人意,但这种程度,我好口福啊~安奈~”红豆夸张的说着,喝汤的动作和安奈比简直惨不忍睹。 “红豆,喝汤的时候不要大声说话。”安奈坐在了红豆旁边轻声的说。 “谁叫安奈你做的好嘛!”红豆要继续说时看见了什么突然拉起了安奈的袖子,手背上面有几个水泡,“手被烫到了?” “炸天妇罗的时候被油蹦到了,不过还好啦!”安奈收回了手。 卡卡西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天妇罗,要不是带土也不知道他的食物喜好,他真的会认为安奈在整他,但安奈即使知道了,就安奈的性格,也会避免做他不喜欢的东西吧。 “安奈做天妇罗不错,就是火候不行!”红豆吃着对安奈评论了一番,“汤有点咸了,我喜欢红豆汤,下次给我做吧,你以后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懒得做我就来陪你!” “嗯。” 卡卡西拿筷子的手又紧了紧,红豆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安奈还那么认真的答应做什么? “卡卡西,你怎么都不吃?”红豆咬着食物含糊不清的说。 卡卡西想到了安奈手上的伤,筷子在空中停了一小会儿,然后伸向了那盘天妇罗沾着汁就吃了下去,还是不喜欢天妇罗啊,皱了皱眉头,抬眼偷看了一眼吃饭的安奈,突然觉得嘴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卡卡西,你不是讨厌吃天妇罗吗?”琳在旁边说道。 安奈手僵住了,“卡卡西不吃吗?抱歉了,我不知道。” “嗯,卡卡西向来对天妇罗都一口不动的,看见有的时候还会发脾气呢,”琳解释到,“安奈不知道吧。” 虽然是善意的解释,还是让安奈尴尬了一下,“对不起,卡卡西君,我再给你做别的吧!” “有什么不能吃的!”心直口快的红豆说道。 “不是,”琳也有点尴尬,“那个卡卡西不爱吃,我只是说一下。” “……说什么啊,挑什么啊,没有请你们……” “红豆!”安奈声音大了起来,“吃饭,一会你不是要出任务吗?” 红豆闭上了嘴,乖乖的吃饭,就是性格暴躁的红豆,在安奈身边就会很好说话。 虽然知道,琳是关心他,或是说对他很重视,自从带土死后,琳越发的害怕他的消失,这种害怕重视之人消失的心情,卡卡西也是理解的,只是毕竟在别人家做客,这样的话可以委婉一些,不吃他可以自己避开。 “不用了,我能吃天妇罗的,琳要回医疗班吧。” “嗯,一会就回去,我就出来看看你。” “嗯,最近没有任务,我可以有空陪你。等我去找你吧,”卡西说着就吃了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面前的天妇罗就全部让他吃了进去,“安奈做的不错。” 天妇罗真的不爱吃啊,可是就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下去,卡卡西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差点噎死了,真的不好吃啊。 “这不是能吃吗?”红豆撅起了嘴。 “红豆,快去出任务吧!注意安全。”安奈轻轻敲着红豆的头,一如卡卡西见过的带土对着安奈的动作,安奈脸上有点怀念的姿态,微笑着。 “我知道了,”红豆说话不用大脑,但却是个说完就忘的人,对着表情不太好的琳说道,“你是要回去吗?” “嗯,午休结束了!”琳站了起来。 “和我一起走吗?我还想问问你伊比喜那个家伙伤的怎么样了!”红豆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 “嗯,卡卡西你不走吗?”见他摇头,琳红着脸着说,“那我先走了,还有,我五点下班。” “嗯。”卡卡西应了一声,琳和红豆走了出去,屋里没有了人,沉默着的安奈和同样没有话说的卡卡西让屋里更加安静。 要是红豆那丫头没走,屋里会闹哄哄的,卡卡西站起身帮着安奈收拾碗筷。 “不用了,我自己来。”安奈拿着碗走到水槽边洗着,水声哗啦啦的,“卡卡西你没有任务吗?” “没有啊!”卡卡西喝了口水,“我过一会就走,能参观一下吗?” “什么?” “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哦,可以啊!”安奈头也不回的说,正和手上的碗进行奋斗着。 得到这家主人允许的卡卡西晃到了旁边,与厨房只有一墙之隔的卧室,一边的阳台门处轻飘飘的窗帘被从外吹来的风吹起,午间的阳光照在窗帘上,就像是海的波浪在光下一般。 干净的房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床边的床头柜上,几张相片摆放着,还有一张照片没来得及裱起来。 卡卡西走了过去,照片无非就是小队合照,日向家族家族照,一眼看过去都是白色的眼睛,站在前排一堆小豆丁里的就是安奈吧,背靠着日向宗主,微微的笑着,年纪真的好小啊。 “呵呵。”意识到自己笑了出来,卡卡西轻咳了几声拿起了旁边的照片,手顿住了,那是带土的照片,明显是刚从忍校毕业,戴着护额站在校门口的照片,照片好像被烧了一角,泛着黄。 身后传来脚步声,卡卡西回头就见安奈端着茶走了进来,看见他拿起那张照片有点发愣。 “带土的照片啊。”卡卡西故作轻松的扬了扬手里的照片递给了安奈。 安奈跪坐在了床头柜前,把热茶放在了柜子上面,从底下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新相框。 卡卡西看着安奈把照片放了进去,装好,“这个是我去带土家拿来的!” “……拿这个?” “嗯,我去带土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带土的父母在烧带土的那些照片,我和他们要了这一张,差点就烧光了呢,这是除了你们小队照片的最后一张带土的相片了。”安奈拿起干净的布擦着镜框。 “为什么没要小队照片?”卡卡西有点不舒服的问。 “因为小队照片是带土最喜欢的,我看见了,摆在带土的床头上,我和带土的妈妈说,不要烧了那一张,那是所有照片里唯一有琳和你们的合影了,”安奈揉着眼睛,“他妈妈很伤心呢,只要看见带土的照片就会哭,但还是同意了。” 安奈擦完,坐在了床边拿着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那个世界会有谁?大概是那个一直给他鼓励的带土吧。 带土会不厌其烦的安慰安奈,带土会在细节上关心安奈,带土会在安奈出事的第一时间不顾自己安危去找到他,带土注意到了那个隐形人一样的安奈,带土会在不能反抗的安奈被欺负时,代替安奈动手收拾日向宗家少爷…… 因为带土和安奈有哪些回忆,所以安奈很满足的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卡卡西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就像是柠檬汁挤在了心上,酸的直抽搐。 无趣的坐在了安奈的旁边,安奈也没有反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卡卡西低着头侧脸去看安奈,安奈注视着照片,眼睛里堆积起来的,不知道该叫做怀念,还是悲伤。 应该安奈是要哭的,自从带土死后,他都没有哭过,就算说男孩子不应该随便的流泪,但安奈也太过冷静了,或者换句话说,眼泪积攒在心里,一滴滴的,攒的满满的。 可安奈没有哭,水汽很快的褪了下去,表情从莫大的哀伤里慢慢的柔和,卡卡西知道安奈还在沉浸着自己的记忆河流里,只不过那个在河流中伸手来握安奈的带土吧。 屋里屋外都很安静,卡卡西看着安奈的侧脸,安奈手上拿着照片,眼睛轻轻闭了起来,嘴角轻轻的上扬了起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回忆着的内容会是很愉快的,黑色发丝几缕被背后窗户吹进的风落在脸边,这样的样子让卡卡西想靠近一点点,想把安奈握在手心上贴在胸口,想对一些他压根就没想过的温情话。 想亲一下,就一下,亲一次安奈的脸颊。 想着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罩,心脏怦怦的直跳,靠近着还在自己世界里的安奈,亲下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只是想,强烈的想要这么做。 太过紧张的卡卡西,呼吸都要停止了,脸已经靠近了安奈,距离近到,风吹起安奈的头发,软软的头发随着风可以触到他的脸。 卡卡西想,他现在的表情可以用迷恋来形容,不知原因的,为什么对安奈有这样迷恋的感觉? 或许是安奈在对带土时笑的样子,温和而干净,或者是安奈周身溢满的气质能让他很舒服很轻松,或者是面对家族压力,外柔内刚咬牙不哭泣的身影,或者是专情的男孩比专情的女孩更难得,继带土后有谁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呢?或者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有挑战□。 每接近安奈,就越能发现一些与从前不一样的地方。 心跳的好像要停了一样,会不会心脏负荷过大而死呢?可是无法控制,想零距离的…… “卡卡西――”一声高喊凌厉的就像是拿指甲在玻璃上划过去一样刺耳。 卡卡西第一时间以看不清的速度坐正了身体,拉回了面罩。 “琳?”安奈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有些恍惚的侧头看旁边站起的卡卡西,惊讶的说,”卡卡西君,还没走吗?” 卡卡西看见琳的脸,失去了血色,瞪大着眼睛,一点也不像平常温柔的那个人。 安奈还在迷茫之中,看了眼站着的卡卡西,又看了看琳,“琳来找卡卡西吗?” 琳颤抖着嘴唇,“卡卡西你刚才……” “琳,走了!”卡卡西打断话上前拉住琳的手就走了出去,安奈跟着出来。 “琳怎么了?” 看来是被琳那副样子吓到了,卡卡西勉强笑了笑。 “安奈不用管了,琳找我有事先走了!”卡卡西说着就拉住琳在安奈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下了楼。 大概真是太悲催了,卡卡西想着拉着琳一直走到了没有人的湖边,放开了琳的手,就对上琳泪流满面的脸。 琳是他的女朋友,自己刚才要对安奈做的事情,即使安奈不知情,也是在背叛着琳吧,已经答应过了带土守护琳,却还是让琳伤心了。 “你刚才对安奈,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自从带土死了之后,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琳捂着脸低低的哭,“你对安奈的态度也变了,我以为只是我的错觉,在饭桌上尤为明显,眼睛没有离开过,那里面的神色,对男孩子,怎么可能。” 卡卡西觉得那是他最矛盾的时候,他直觉想说抱歉,这样的间接承认会让越来越敏感的琳多想吧,说不是又说不出口。 “你,带土,还有我是一个整体的对吧!” “嗯。” “带土的离开,就像是缺了一角再也填补不上了,我怕失去你卡卡西!”琳蹲了下去,哭的越加厉害,“要是再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 脑海里浮现的是带土流血的摸样,最后的托付,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喜欢安奈吗?” “不是的,琳。”卡卡西扶起了琳,把琳抱在了怀里紧紧的,答应过了,会保护她,一直保护她的,那是带土用血换来的承诺,“那是错觉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卡卡西,答应我不要喜欢上别人!绝对不要喜欢上别人,我已经无力再承受死去一个人的痛苦了。”琳的眼泪流在了他脸边,卡卡西觉得滚烫,心里一阵阵的疼,是在对琳的愧疚还是对那句错觉。 再也不见了安奈,任务和琳约会的紧凑也好,刻意的避开也好,他已经把承诺用掉了,然后再也无力收回来。 琳没有对安奈说什么,安奈也一直不知情,不知道曾经他和他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犹如一条横河,一点点的扩大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最后由琳的死亡彻底的崩裂为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海上浸透着琳的鲜血,混合着带土的眼泪,没有完成承诺,没有将答应琳的事情进行到底,没有保护好琳。 连触碰海水的勇气都没有,铺天盖地的全是压的他喘不过气的歉意。 最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连老师和玖辛奈离开了,高层把事情全部封锁了起来,只知道在九尾来袭后老师是为了村子,他想问问玖辛奈的孩子呢?快要生产了,这样的事情没事吗? 可是高层却闭口不提,老师的孩子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了,在集合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安奈,只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红豆,自从大蛇丸叛逃,红豆也收敛了许多过去的脾气,只是在和伊比喜说话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 木叶避难所不止一个,大概也是在附近那个避难区。 只要有死亡就有伤痛,活着的人背负着不断累加的伤痛在人生的路上艰难的活着。 有时候他想只要活着悲伤就会不停的积攒就像是安奈的眼泪,满满的流不出,也不能蒸发,因为安奈没有哭的理由,因为对方已经死去了不会因眼泪回头,同样悲伤也不能转移,因为是战争和天灾亦或是人祸。 他想父亲,带土,琳,老师,和玖辛奈,很多很多,每一个离去的人都在被他想念,唯一活着还让他忘不了的就是安奈了。 加入暗部的时候,第一个是a级的任务,看着一对不能在一起的恋人被他们强硬的拉开,大名公主和叛忍相恋是够狗血的,可是卡卡西笑不出来。 看见那个叛忍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公主发了疯一样,最后沉默了下来,任由着他们护送她回国。 路上公主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嘴里不停的念着死了,另一个该怎么活呢? 他们怕公主出事都是轮流看着公主,直到快回到国的前一天晚上,轮到卡卡西去看着公主了,卡卡西看着不停念叨的公主开口问道,“为什么活不了?” 一路上不抬头的公主抬头看他,然后说,“深深的爱着一个人就会活不了。” “怎么会活不了呢?”卡卡西问道,“活着的人不是有很多?” “那也和死了一样。” “嘛~那喜欢上别人不就好了。” “再去爱的话,要多勇敢?多下定决心才期待换来一个美好到可以忘掉心伤的幸福?多期待呢?要是再死心一次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忘记有那么容易吗?” 因为这句话,他一时大意没有看好公主,让她拔了刀自刎了,任务失败,还影响了国家之间的关系。 他被罚了,庆幸是三代目,他才没有以死谢罪,还是被批准放了一天的假,意思是他不去执行任务就是最好的处罚了,这个时候无比感谢他的父亲,让高层看在木叶白牙的面上不说话。 他躺在村里的某家的屋顶看着开始阴暗的天空,马上大雨就会来临了吧,一阵风吹了过来,让卡卡西不自觉的缩了缩。 他,琳,带土,安奈,就像是陷在一个怪圈里,不断的沿着一个方向旋转,即使他接受了琳,也没能停止住这个圈。 带土不爱安奈,只爱着琳,却在得到琳的爱情前死去了。 他喜欢安奈,却因为带土想给予琳幸福,而答应下来的承诺和对琳的保证忽视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和安奈就是不能再一起,琳的死在他和安奈之间竖起了一个名为愧疚的高墙。 现在想来,好像安奈最孤独,他不能爱他,带土不爱他,安奈一个人追溯着回忆的宽河孤独的行走。 雨哗啦啦的倾盆落下,太大了这样的雨,卡卡西直起身体跳了下来,不知哪里来的一种兴致,他想去慰灵碑,淋着雨也没关系。 直到了慰灵碑前,他看见一个身影褪去了一点稚气,初现少年独有的挺拔背影,愣了很久,那个人不会在白天来这里,而他也太久没有见到他了。 犹豫着走了过去,那人警觉的回头看向他。 朦朦胧胧的雨雾里,紫色的眼睛尤为明亮,黑色的头发,白色的忍服,因为太过冰冷的空气,呼吸间有点白雾。 “卡卡西。” 安奈没有忘记他,卡卡西呆看着安奈。 “安奈。” 接下来应该是寒暄一下,可是都说不出话来,雨水顺着安奈的脸不停的滑落,安奈在看另一个人一样,在哭泣吗?所以连寒暄的力气都没有。 卡卡西看见安奈平静的脸,哭泣的悲伤却化不开,因为安奈爱的,深埋在心的已经离开了,那时一样的失去了带土,在安奈痛苦的时候,他也只会陪在琳的身边,从一开始安奈就是一个人的吗? 如果此时他拥住他,然后极力的安慰,和带土一样向迈出一步,大笑着融化安奈的心,是不是他们就一定会在一起? 但,不行啊,太多的原因,他只能干涩的开口。 “是在流泪吗?” “不,这只是雨水而已。” 天空没完的下着雨,就像是混合着泪水的雨一滴一滴一滴的从上面落了下来。 雨是最好的伪装。 “我先走了,再见了!” 没有挽留的理由,他只会在对琳的愧疚之墙中,透着夹缝贪婪的望着。 转身离去的安奈,那个单薄的背影凝结在视网膜上,一点点挤压着眼眶,沉甸甸的,卡卡西觉得自己左边护额下的写轮眼鼓鼓作痛,然后一行清泪炙热的滚烫了脸颊。 是谁在心疼流泪,他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篇忘了自己是分三个部分的,差点写成了第二天,噗……还好发前检查了一下重新改了开头。 最近上火了,起了包包好痛啊~所以大家不要霸王我啊~~~咳咳咳,持续感冒中…… 琳很敏感的,咳咳,推测出来的,小队里失去了重要的同伴,爱的人在身边支持着她走过那段时间,依赖和害怕是成倍的长啊~ 发现真的看文的时候,听音乐和不听音乐是两个感觉啊,尤其这一篇卡卡西番外,后面这一段,我自己写文的时候听着歌,好想哭啊(自己被自己感动了,有木有搞错啊~) 大家也试试吧,听着音乐再看一遍!重点是后面的部分,推荐正在听的《眼泪落下》虽然不是日语歌,但是很有感觉,非常有~ 话说某莲去求人设,画手亲没有灵感,不过后来想了想,不画反而更好,每个人心里的安奈都不一样,请各位自由的去想象吧,哇哈哈哈哈 ------------ 62陌生与熟悉 听见有人在背后叫喊,鬼鲛狐疑地停住了脚步,“鼬,好像有人在叫我们!” 鼬也听到了喊声,同样停住了脚步,然后转回头。 还没等注意去看在背后叫他们的人在那哪里,他们面前直立起一个人,喘着气,鬼鲛心下一惊,刚才听声音很远,一下子人就在了跟前。 巫氺跑的气都要断了,按着膝盖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 鬼鲛看清了面前的人,有点惊讶的说道,“这不是那次木叶外见到的小子吗?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鼬并不说话,只是和这个奇怪的人对视着。 “那个……”只知道找到人,可是找到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巫氺摸了摸后脑。 鬼鲛因为对方的突然动作,握紧了扛着的鲛肌,“啧,倒是送上门来让我削掉腿吗?” “等等,可以顺便带我一程吗?”巫氺一心想着跟着鼬,要是大声说自己想一直跟着鼬,以鼬的脾气会悄无声息的干掉他吧! 鬼鲛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了起来,“喂,鼬,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这小子古怪的很啊!” 鼬还是默不作声的注视着戴着面罩看不见表情的巫氺。 巫氺很严肃,心里却在拨弄着算盘,先跟着鼬再想办法,“只是顺便,出了这个森林就行,搭个伴!” “虽然你很有趣,不过可惜,我们只会跟死人搭个伴,要不让我削了你,我再考虑要不要带你出去!” 鼬伸手拦住抬起鲛肌准备动手的鬼鲛,然后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巫氺连忙摇了摇头,“没有的,我真的只是想搭个伴,你看森林这么的大,实在是不好走。” 这种话骗三岁小孩还好,鬼鲛打量着巫氺,都到森林内部了,对方除了身上衣服湿透了,拿着一把被风吹的倒竖起的雨伞,完全没有其他的脏污,没有查克拉还在着原始森林里气定神闲的。 与其说鼬是对对方上次不对幻术起作用而好奇不如说是对这个人身上的熟悉感好奇,略一迟疑就转回头,“走吧!” 跟谁说呢?是对那小子吗?鬼鲛虽然不明白,但见鼬走了,也只有跟着离开了。 巫氺听到鼬的话,很了解鼬是变相同意了,即使不排除鼬是觉得他相比之下不具有威胁,随时随地可以解决他,但对巫氺是一大胜利啊,他忙收拾着雨伞,然后抬起头对鼬一笑,却发现两人早不耐烦地迈开步子往前走不小距离了。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巫氺想把雨伞接起来,越着急越接不好,见鼬的身影快消失在视野里了,只好把伞一丢大步的跟上去了。 “写报告吧!”大和对着不做声的卡卡西说道,“该例行交报告了!尤其要报告安奈君死亡的事情。” “他没有死!”卡卡西抬起头,认真的和大和对视着,向来慵懒的眼里呈现出和平常不同的坚定眼神,“他绝对没有死!” “可是卡卡西老师,佐助君还可以感觉的到气息,可安奈老师的彻底没有了!”坐在旁边的小樱回答,“那么大的爆炸,毁灭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老师他一定,他一定……” “不要说了小樱!”鸣人烦躁的抓着头,“卡卡西老师说的不会有错的!” “在见到尸体前,什么话都不能说的太确定!”牙抱着胳膊,“雏田,你也不要哭了!” “可是,会不会……”雏田捂着脸不断的抽泣着。 那一场爆炸里,说要找到尸体真的是太难的事情了,四下坐着的人心里都很清楚,就算谁都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 “先找到佐助君吧!”小樱开口道,“佐助君就在我们可以找到的地方,安奈老师的事情稍微推后吧!” “不行,安奈哥哥……安奈哥哥!”雏田第一次大声的拒绝,“要是走了的话,就找不到他了!小樱安奈哥哥是为了救你才被抓走的,你和卡卡西老师说吧,拜托了,救救他吧。” 小樱犹豫了起来,“虽然是这样,可是,雏田你明白的吧,忍者选择最快的方法,佐助君就在附近,而安奈老师,我们不知道怎么样了,爆炸里,忍者也是人,很难,唉!雏田,理智一点吧。” “雏田,现在暂时只能这样了,”大和叹着气,“报告回去,让木叶派遣另一批忍者过来,继续寻找宇智波佐助!”这是最理智最应该选择的方法。 卡卡西捂着眼睛久久不回话,到头来他谁也保护不了。 “卡卡西老师!大和老师说的我也比较赞成。”小樱忐忑的叫着仿佛石化一样的卡卡西。 卡卡西没有理会。 小樱有些着急的伸手轻轻推了下卡卡西,“卡卡西老师。” 安奈下落不明,也许已经死亡也说不定,一切需要时间来寻找,佐助就在附近,只要赶过去不出意外可以抓捕回木叶,卡卡西咬了咬牙,放下手,“先抓捕宇智波佐助。” “嘎吱——”绝踩断了树枝,向左边微微侧了侧头,茂密的树林里只有风吹着树叶而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出来吧!”绝很平静的说道,这样的隐秘跟踪对别人可以,在他面前就不值得一提了。 “呵呵,好久不见了,绝!” 尽管知道会有人,但绝还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前方的女人,“是你?白樱。” “阿飞没有和你在一起啊!”白樱笑弯了眼睛一脸无害,“不过也好,有些话不适合让他听到。” “叛徒,没什么话好和你说。”绝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色。 “别这样嘛,好歹是我的制造者,”白樱伸出手在身前摇了摇,“就不要这样听我把话说完如何?” “看你这个样子,真有想吐出来的感觉!”黑绝毫不留情的说道,这样纯良的动作与表情掩盖着真正完全继承斑黑暗思想的孢子体,“虚假的看不下去。” “也许对阿飞有点用,对我们可没有用处,你最好还是收起来吧!”白绝有些鄙夷的打量着白樱。 白樱毫不在乎的收起了笑容,放下了手,“那就不用废话了,我从一开始想法就没变过,我是回来协助阿飞的。” “协助?你在说笑话吗?”白绝提高了音量,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当初特意提醒过你不要杀了日向安奈!” “他没有用了不是,”白樱不在乎的打断绝的话,“说白了,那时候是为了计划能多个保障,现在发现日向安奈是累赘,反而会阻碍事情的发展了不是!” 绝对这话无言以对。 “我那时候反而是做了件好事不是吗?我是绝对不会背叛计划的,再说我可知道阿飞的真面目,我不想我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含糊其辞,完全目的不纯,还会用威胁着一招,绝此时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如果不是日向安奈出来搅局,他也不会多事到制造个棘手的工具出来,“日向安奈死了,计划要给会安全进行,你要是想回来,就先在我身边吧,晚点见到阿飞具体说!” 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捞出水而又被尖刀固定在砧板上的鱼,移动不开,越动越痛,失去空气急促的喘息,如同窒息了一般。 压迫着张开眼睛,又看见那血红似眼球的月亮,在瞪视着他,安奈仰躺在地面上,艰难的侧过头,入目清晰龟裂的地面上寸草不生,一道道深黑的缝隙就像是直通到地心一般。 一阵荒凉的风吹来,好像听到有婴孩的啼哭声,安奈勉强着转回头,看那轮月亮上面勾玉勾结,有血流了下来,就像月亮哭了一般。 背后好像湿了一般,很快全身都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一样。 缝隙里涌出的血逐渐淹没了安奈,他的眼睛看见的只是血的颜色,血水灌入他的体内,仿佛溺水的痛苦,记忆从最后阿飞扑过来的那一刻开始倒退。 从交缠的雨夜倒退回带土的时候。 黑暗降临,一片漆黑中,遥远的声音,“不要喜欢我!不要……喜欢我。” “啊——” 猛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愣,安奈睁大眼睛脑海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抬起自己发疼手臂。 手臂上缠着绷带,自己怎么受伤了? “你醒了!”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关切的说道。 逐渐集中了视线,歪过头看见的是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笑意盈盈女人。 见安奈有些迷茫的看着她,女人给他掖了掖被角,“我是早川婆婆啊!受个伤就把我忘了吗?” 安奈摇了摇头,他记得自己在带土死后的慰灵碑那里,怎么突然间就跑到不认识的地方来了,“抱歉婆婆,我不认识你!”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干哑,安奈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简单大方的屋子。 “唉,这孩子,不会真的是哪里出了问题吧!”早川婆婆说着就调着药,“要叫带土快点回来,把受伤的你背回来后又匆匆出门了。” “等等,带土回来了?带土不是在战场上死了吗?”安奈诧异的说。 “什么死了?你在说什么啊,要说战争那好像与这个地方无关,再说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带土活的好好的,你这是说什么呢?” “……?”没有大战了,什么都过去好几年了,带土还活着,怎么会,到底,“那……带土人呢?” “他出去了啊,说是外面的事情处理一下,再回来好好陪你。” “陪我?”安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烟花祭后,带土根本就不想见他了吧,怎么会来陪他,卡卡西说带回带土战死的消息还是三天前的事情怎么就。 “是啊,你们自从来这个镇子开始就在一起了不是吗?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他不陪你陪谁啊?”早川婆婆笑了笑,“先喝口水,这几天伤好之前不用着急上我那里工作。” 握着被硬塞进手里的水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安奈准备喝完水再说,低下头,水杯里的倒影让他呆住了,揉了揉自己眼睛再看向里面。 “安奈,怎么了!” “那个,可以给我一个镜子吗?”安奈顾不上喝水就对旁边的婆婆说道。 “镜子?”早川婆婆愣了一下,看安奈着急的样子立即起身给他找镜子去了。 照着镜子,里面出现的人,紫色的眼睛这个安奈知道,自那天从医院里出来后眼睛就越来越透彻,甚至发紫,但问题不是这个,他什么时候长大了,二十多岁的青年样貌,不应该是他,“我……不对,怎么会是我?” “安奈,你还好吗?”早川婆婆看见安奈喃喃自语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你别吓婆婆我啊!” “唰——”拉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早川婆婆像看见救星一样的叫道,“带土,你回来了,看看安奈怎么回事。” 看着映入眼帘的人,安奈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红色的眼睛,一边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一道道浅白色的疤痕,另一边是熟悉而陌生的容貌,成年的男人坐在他床边的榻榻米上。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 陌ゝ彦黎づ 的地雷,好有动力~ 一篇文章不能总是阴谋啊~阴谋啊~ 偶尔种种田,发展发展点jq 拉拉灯绳啊真的拉灯绳哦什么的~ 我知道这样很俗套,但是大家也该来点甜的了恩恩~虐安都引不起共鸣了,就甜甜蜜蜜一下吧~ 带土脸上的疤痕我做微微的淡化处理了,白色的一条条吧~毕竟有柱间的细胞支持应该没有那么的惨吧~恩恩~ ------------ 63是梦? “带土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早川婆婆站了起来,“安奈啊,这几天不用来我店里了,其实你都没必要辛苦自己的。” 完全不明白是发生了事情,安奈听到了关门声,但始终不敢抬起头看旁边的人。 “你觉得怎么样了?”说着伸出手就要拉安奈。 安奈缩回了身体,避开了对方,“抱歉我不认识你!” “……我是带土!” 安奈抬起头仔细的看着面前的人,写轮眼和熟悉的样子,即使受了伤还是能让人觉得会帅气的男人,是带土,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个是带土,“你……”想说你开玩笑吧,但安奈看见地上的镜子,自己都这副德行了也就把问话吞了回去,“咳咳,我在做梦吧?我们长大了的事情,你不是都死了吗?” “那你以为你前一刻在做什么?”对方有些试探的问着。 “……在新建的慰灵碑。” “啊,那个啊,嗯,不过我没死!”带土说话说话很慢,像是在一边思索着什么,“我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有的时候说话重一点不是坏事,反而能转移注意力,过于在乎带土,尤其是记忆是在慰灵碑刚建时期的安奈耳中,带土能预料安奈什么反应。 果然安奈听了话立即被转开了注意力,“还好吗?真的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吗?真的,真的没有死吗?” 带土暗自松了口气,又看向安奈,忐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表情有点僵硬。 “我是在做梦吧!”安奈伸手紧紧的攥住了带土的手,激动的凑了过来,“带土没有死,你没有死。” “嗯?”带土回过神来,对上安奈的眼睛,“不是在做梦。” “那你真的是带土。” “是啊,医生说你有可能会忘了什么,不过不用担心,过些时间就会记起来的,”带土见安奈低下头要去细想,一个紧张握住了安奈的手,“不用太仔细的想,慢慢记起来就好!” “还是像在做梦!”安奈抽回了手,“即使带土没有死,也不会对我再像当初那么好了!”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也是从战场上回来了吗?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了!” “那你的脸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吗?”安奈即使还是不相信是真的,看见了带土的脸还是担心的心疼。 “是啊!”带土说道。 “一定很疼!” “还好吧!”带土拿过买回来的食物转身就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只手放上了他的手臂上,阿飞愣了一下转过头,一滴眼泪砸在了他的脸上,有点温,流到嘴角有点咸苦的味道。 一滴眼泪划过了安奈的脸,安奈也才注意到自己在哭,抬着和服睡衣的袖子就捂着自己的脸, “抱歉,我答应你不哭的!可是就是在梦里,你怎么受了这样的伤,对不起,对不起……” ——“啊啊,我不是要凶你的!喂,你别哭啊!” ——“不要哭了!” ——“以后也不许哭了,太没男子气概了” ——“别说抱歉,不要哭了哦!就当约定好了吧!” 只要和安奈说话就会想到从前,他也没有忘记过,有的时候安奈是他回忆琳的镜子,折射着光可以看见从前那美好日子的缩影,但有时比如现在,认真的只看安奈不去想琳,心里才会作痛不已,不是哭不出来,而是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哭吗?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哭了吗?如果没有哭的话,心里的眼泪可以找到出口吗? 还在以为是梦,所以就算是梦里的他受伤了,安奈也会哭个不停吧,记忆重新逆转回小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安奈还是那个不夹杂愤怒,不掺夹忍者规章,单纯在他的背后默默微笑的人。 “带土抱歉!”因为看见了带土就在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很痛苦撕心裂肺一样,很想哭。 “为什么说抱歉?” “在梦里还让你受伤!” “安奈,不是梦,你好好看看我!” “……嗯?”安奈仔细的看着带土放大的脸,“要不是梦的话,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私自离村会被做叛忍处理的吧!” 带土听着安奈的一句话,僵住了,即使失去部分记忆也有着成熟的思考方式了,只是这种僵硬只有一瞬间,很快带土拉过了安奈,“先吃饭!” “可是……” “……因为几年前申请回来的,虽然不允许私自外出,不过只要签下永不私自加入任何忍村组织去远离忍界的地方就行了!” “你的眼睛开眼了……”宇智波一族并不允许开眼的族人离开吧。 “只是摆设!”带土表情严肃,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也慢慢抓起了衣服,好像在回忆着痛苦的事情“和你的一样,上战场受伤才这样的!被迫开眼。” “那我的眼睛也是因为不能用才被日向家批准的吗?” “是这样。” 这样的话,安奈并不相信,可是对方是带土,带土说的话都是真的话,“那卡卡西和……琳呢?” “你忘了吗?”带土揉了揉安奈的头发,“前几天刚从木叶看他们顺便签了离村手续回来,你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受的伤。” “路上受伤?” “嗯,路过一个镇子,正在举行烟花祭,你想去,所以就在放烟花的时候炸伤了,很严重,以后不要去玩烟花了!“带土拿起筷子递了过去。 烟花祭,小镇,记忆闪现的片段,“吃火锅了吧!” “啊,嗯!”带土笑的有些僵硬,但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开朗的笑脸。 安奈满腹疑问,但就在带土的笑里不再细想,应该真的是和带土生活了好久吧,不然为什么不向是小时侯连话都说不出来,但带土不是喜欢琳的吗?只是这句话现在不想问,哪怕真的只是一个梦,让他偷偷的贪心一点点的留恋一会吧。 带土看着安奈安静听话的低头吃饭,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却很快就消失了这种情绪,安奈有着克制自己的眼睛,手上戴着的戒指亮起光来,带土见安奈没有看这里,不动声色的把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了矮桌底下。 实在是身体消耗太大,安奈很饿也很倦,吃着饭还有点想睡,发觉带土只在旁边拿着筷子坐着,他有些不安的叫道,“带土!” “嗯!” “你是要回家吃吗?不用陪我的,我……没事的!” “这里是我家啊,我们家,”带土安抚着安奈笑了起来,“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会回来,你自己要是闷可以下楼走走,但不要出镇子,这里位于森林中心,伤没好,外面很危险!” 安奈点点头,“嗯!” “不要出镇子,早川婆婆家在隔壁,你可以去找她,你还在她店里工作的!”带土说着就站起身,手上一重,转过头却是仰头看他的安奈。 “带土我有话要说。” “……什么?” “我一直想对你说的,本来我以为你死在战场上,我要告诉你,”安奈表情有点痛苦,眼里闪过一丝不舍的意味,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做朋友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会纠缠你。” 带土好半天找不到话语,把手放在安奈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说了,我们长大了,我知道你说的那些话,但现在我们是在一起的,你等我回来,好吗?” 安奈松开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脸,“我,我忘了我们长大了。”缺失的记忆让他很不安。 “安奈,我必须要离开一下,听我的话,在这里我马上回来,”虽然现在走知道会让刚醒过来的安奈很不安,但事情不处理不行。 “……”安奈的精神有些恍惚,对上带土安抚人的微笑,还是点了点头。 “我马上回来!” “……”安奈看着带土离开,却涌上一阵陌生感,是带土没有错的,可是似乎性格都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安奈轻轻的摸着自己头上包着的纱布,却因为左手上的伤没好,手心一阵刺疼,空荡荡的左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是握在手心里死死不放开的,只是是什么? 眼睛撇到空荡荡的手腕,还有什么东西没了?心口在鼓鼓的作痛。 “自己的思维方法也变了呢!”他明显的感觉到,“难道是我们都长大了?”无条件信任带土,却有了疑惑,安奈在自我进行深刻反省,不过,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反正是梦,也就不在意了,梦里的世界好像真的不一样。 “我叫巫氺!”巫氺坐在丝毫不理会他的人对面,开始淡定的自我介绍,完全忽略了鬼鲛投来的怪异的视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被问的人当他是空气一般。 鬼鲛觉得有点意思稍微搭理了一下,“你小子,都不知道我们叫什么,怎么就这么的刚过来,要知道我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那你知道的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巫氺温和的问道。 “……”这小子凭什么断定他会说? “……” 两两沉默中,巫氺突然看见了什么大叫了起来,“啊,不要总是吃兵粮丸!对身体不好。” 鼬不受干扰的拿起兵粮丸往嘴里放去,然后靠着树闭上了眼睛。 鬼鲛支着鲛肌坐在一块石头上,见巫氺在那里生火还多看了两眼。 只见升起火后,巫氺拿出一个系着绳子的手里剑向天空飞去的一群鸟抛去。 那个人是傻子吗?鬼鲛心想,那是多么高的距离,他以为在打树上蹦跳的小雀儿吗?关键是鼬怎么会同意了这个人加入他们的队伍? 还没等感慨完,巫氺一个用力快速抽回绳子,“啪!”一只大鸟在地上摔的像是一坨烂泥一样,手里剑缠着鸟长长的脖子,鬼鲛张大了嘴呆在了当场,体术,这个手里剑投掷,连鼬也睁开了眼睛带着惊讶。 “你是要红烧还是清炖?”巫氺忽略了挡路的鬼鲛直问不语的鼬,见鼬不回话巫氺自顾自说道,“要不红烧吧,清炖没味道!” 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们面前坦然自若,好像这里面本来就有他一样,鬼鲛倒是被抛到了一边。 利落的处理,架上搭建的烤架,巫氺不急不慢的拿出打火机点火,很熟练的靠着,小心的掌握火候,对野外的生活非常的熟悉,不过这不是忍者的作风,升起来的烟很容易曝光他们的位置,但鼬不出来阻止,鬼鲛天不怕地不怕也就不说这个叫巫氺的怪人了。 很快香味飘了出来,巫氺掏出调料包涂匀,找了几片干净的大叶子走到河边清洗,等回来后把烤的外焦里嫩的腿放在一片叶子上,“来尝尝,我烤的觉得可以!” 鼬连看都不看,移开了目光。 “别,吃一点吧!”巫氺不怕死的凑到鼬的面前,距离只差了几公分。 鬼鲛要自己拿食物的手都停在半空了,这小子是想找死吧,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鼬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可以抗住的。 “你是怕我下毒?”巫氺貌似开玩笑的说,拉下了面罩,拿起食物就大口的咬了起来。 鼬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但只有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或许是已经见过了这张容貌,目光接触到那不同的眼睛和头发,他反而更加沉默了下来。 巫氺咽下了手里的食物,转身去包了另外一个腿走了回来,“吃吧!” 鬼鲛的眼睛都要掉了出来,鼬伸手接过了来路不明的人做的东西,居然低下头开始吃,太过诧异,手摸到了火,鬼鲛忙缩了回来。 巫氺非常轻松的拿下了面罩收进了包里,对着鬼鲛问道,“请问我现在可以问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鬼鲛被嘴里的肉噎了一下,这小子是想告诉他吃人家的嘴短吗,那里的鼬半天没什么反应,他也不好猜测鼬是怎么个想法,但他本就是个健谈的人也就开口回答,“我叫干沛鬼……” “那你呢?” 鬼鲛抽搐着脸,一开始这个人都不想听他把名字说完,一直蹲在那里问鼬。 “……宇智波鼬!” 鼬居然搭理了这个小子,真是奇了怪了。 “宇智波鼬吗?”巫氺喃喃的重复了一下,接着笑着说,“刚才自我介绍过了,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 没有以后了吧,小子!鬼鲛咬着肉,等着鼬把巫氺一巴掌拍到树上扣都扣不下来,结果只等来了鼬的沉默。 其实他早该了解了鼬是有多不爱开口说话,但说的话很有指导性,这时候鼬是哑巴了吗? “那,我们休息一晚再上路吧!” “……”鬼鲛见巫氺从他那大背包里抽出睡袋放到了干净的地上,替他们做着决定,有种想抢先一步拍死这个小子的冲动。 “鼬,过来,那里冷!”巫氺拍了拍睡袋,“在这里睡吧!” 鼬自然依旧不动,闭上了眼睛,鬼鲛吞下最后一口肉思索了一下,还是离这个叫巫氺的人远点吧,免的鼬半夜起来误杀。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首先 谢谢 丫在抽风 11054031 的地雷 陌ゝ彦黎づ 是又给了我地雷吗~~好感动~ 咳~阿飞很能忽悠人,这个不用说了。 安奈只要看见是带土,也就不会怀疑其他了,只是毕竟岁月的痕迹在那里,大家都是世界观成熟的青年了,安奈还有些怀疑带土,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带土……啧,成熟的带土经历那么多的事情,我就不相信还会笑的和当初纯真年代一模一样。 我绝对不悲剧尼桑,巫氺就是个欢乐积极的好青年,大家还不知道他是谁吗?那没办法了后面揭晓,其实大家都犹豫的猜到了不是~~ ------------ 64绝对亲密 怀着疑虑,安奈没吃完饭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的累,原本想出去看看梦里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样的。 等他自然醒来的时候,大脑又是一片的空白,抬起僵硬的头,是黑漆漆的房间,安奈思考了一会才反应回来,他做了个梦,关于长大后的带土,现在梦醒过来了吧? “咯吱——”背后的房门打开了,一声轻响,一室都明亮了起来。 安奈匆忙回头,难道梦还没有醒?这就是红豆说过的梦中梦?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太痴迷于梦可不行,必须马上醒过来。 “怎么没有在床上睡,”带土蹲在安奈的面前,看见了没有动几口的食物,不喜欢吃吗?伸出手,屈起指节轻轻的敲上安奈的额头,“喂,在在想什么啊!” “你……”想挥手赶走面前成人的带土,打散这个奇异真实的梦境,刚抬高右手,就被握住,对方用力的把他拉了起来。 “伤口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嗯?” “走吧,出去吃吧!”带土不知道安奈喜欢吃些什么,好像从来他就不需要知道安奈吃什么,不太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发,“今天是小镇的节日,夏天有很多祭典的,走吧!” 看着带土在柜子里翻出了衣服,一套白色的改良和服递到他的面前,和他一直穿着的日向风格改良衣服没什么两样,安奈犹豫着伸手接了过来,料子很柔软。 “换上就走吧,我在家门口等你。”带土有些局促的走了出去,关上门也隔绝了安奈的视线。 呆站了几秒,安奈还是脱下了身上的浴衣,换上了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样复杂的心情在心里交织着,有点好笑的梦境,但却是心里一直期待过的。 推开寝室的门,穿过了不大却装修的很温馨的客厅,颤抖着手放在了门把上,也许打开了梦就会醒来吧。 大力打开门,安奈看见的是带土正背靠着外露式门廊的栏杆,手边摆着一束包装精美的花,侧头看着天上的圆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奈心里砰砰直跳,松了口气,随即想狠狠的掐自己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再大喊红豆教他做噩梦时要说的,退散!可是等带土转回头,他看见他眼底的藏着他渴望的一丝温柔,于是要说的话也僵在了嘴边吞了下去,这不是噩梦,他也无法像是在驱逐恶灵一样对带土喊什么,有点蠢,安奈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带土准备好的黑色忍鞋,很舒服,在梦里也很细心。 “安奈!”随着呼唤他名字的话语,那把搭配的虽然五颜六色却非常好看独特的花就离他的脸几公分。 安奈吓了一跳,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被带土拒绝的场景,他忙开口说道,“我明白的!” “……明白什么?”带土没想到安奈是这样惊慌失措的反映,“这个是给你的。” “……给我?” “嗯,”带土只知道也许送花会好些,现在想来有些错误了,安奈是男孩子,送花似乎并不适合,正要把手里的花像是烫手的芋头丢开,一只手探向了花朵中,抽出了里面点缀的满天星。 把满天星握在手里,安奈抬头就对带土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只要满天星就行了,真的!” 带土僵住了,找不到适合的话。 沉默的样子让安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又立即把手里的满天星插回了花束里,“抱歉,我以为你的意思是给我的!” “……是给你的,我刚才说过了!” “嗯!?” 带土把花往安奈怀里一放,“都给你。要不喜欢可以丢掉。” 都给我?不是只有满天星?安奈手拿着花呆呆的睁着眼睛。 “走吧!” 安奈换着左手拿花,手心有点疼,做梦会疼吗?他还没有想的更多就跟着带土走下了楼。 迎面而来的早川婆婆给他们打着招呼,“去庙会吗?” “嗯!”带土自然的应了一声,早川婆婆旁边的一个小男孩对着他们做着调皮的鬼脸。 “安奈哥哥!”另一个小女孩抱着布娃娃看他们,露出灿烂的笑脸,“回来给我们带糖哦!” “……嗯。”安奈在女孩纯洁的大眼睛下点了点头,但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要点头,或者说压根不认识的女孩。 “小默,庙会上的糖有什么好吃!”男孩没好气的说,“爷爷说喜糖才好吃呢,你们什么时候拿过来,等的都不耐烦了,隔壁的两个哥哥早就办仪式了,拖可不好!” “浩太,说什么呢!”早川婆婆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你们也应该结婚了,都十几年了,还不结婚吗?” 结……结……结婚?这是什么梦,安奈脸通红,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吧!木叶承认同性在一起,但还没推行结婚这一政策,虽然曾经听大蛇丸老师说过有的地方法制很健全。 “过些日子再说吧!”带土含糊的应道,“先走了!” 安奈被拉着离开,偶有一些类似邻居的人们会和他们简单打着招呼,没走多长时间,庙会上热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前面就是庙会的现场,来来往往的人,一个小摊挨着一个,和在木叶时一样繁华。 顺着拉着自己的手看上去,带土的背影熟悉陌生,和少年的背影重叠交换,只是微微诧异着一向会穿带着家徽衣服的带土穿的是普通的黑色服装,只不过安奈的心思被转移开来,他只感觉到好像这样穿过拥挤街道不是一次,可这样牵起手是第一次,长大的带土好像真的不一样,手比他大一点点,手心有着薄薄的茧,触感真实的可怕。 挡在他的身前,手却紧紧的握着他,安奈反手握上带土的手不舍放弃,就像放开了这只手从此就是永别,因为没有停下过的惆怅的心情,“带土,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土在拥挤的人群里勉强回过头,“去前面一点,那里更热闹,吃的也多,你一定饿了。” “不用了!” “……你说什么?”带土停下了脚步,“不吃饭不行!” “真的不用了!我……”安奈低着头说道,身边擦身而过的人们,偶尔有几个好奇的看过来。 天上绽开的各色烟花,在他们的身上转换着各种颜色,带土看向安奈,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安奈抽开带土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掐。 带土扶着安奈的肩膀,见他的脸上红了一大片,“你掐自己干什么?” “不要说话了,已经够了,我不想要过多的了,”安奈感觉脸上有点湿润了,是哭了吧,反正是梦,哭就哭吧,想着流的更猛了,“我不想再做这样的梦了!” “……你还在以为自己做梦吗?”带土的眼里的神色有点不易察觉的闪动,“这不是梦!” “你走开吧,我马上就会醒过来!如果带土没死我也会对他说做朋友的,死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接受了,我没什么立场去奢求这些,你不要动摇我了。”安奈握着花的手紧了紧,痛也不要紧。 “……如果是梦,继续下去不好吗?” “醒来会难过,会动摇,会被讨厌,要是看见只有那个慰灵碑我会哭出来的,我不想哭,我答应过的,像个真正坚强的忍者一样。” “像个白痴一样!”带土笑了一下,有点苦涩。 “把手给我!” 安奈看着带土摊开的左手,手心向上,他迟疑着把手放上去。 “暖的吗?” “嗯!” “梦里会这么暖?” “……梦里也会这么暖!” “……”带土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见安奈还是瞪着眼睛,一副呆到家的样子,“梦里我会经过战争,从地狱里面回来,脸毁的这么难看?” “你不难看!” “我不是说那个!” “抱歉!我还是想快点醒过来,你就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你……”带土彻底的接不上话了,双手捧住安奈的脸,一个吻落了下来,轻的几不可闻的话,“非要我用行动来证明这不是梦吗?”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安奈愣张着唇任由带土的吻越加深入,心跳快的可以连成一条直线,闭上了眼睛被动的被对方绝对亲密的吻着。 眼前一片黑暗,耳边是天上不多传来的烟花轰鸣声,仿佛在一条幽暗的巷子里,急促的喘息,无所谓的夜晚,如果真的不是梦,那么那些片段是和带土吗?他们有这样过?一切太真实。 不自觉的伸出手把手指轻柔的插入带土的黑色短发里,青涩的试图回应,那个时候自己是想这么做吧?怎么会想这样做,忍不住的。 花掉在了地上散了一地,旁边的行人也越加好奇的把视线放在了他们的身上了,但……没关系了。 梦或是现实也没关系了,渴求到卑微的感情,要是有实现的一秒也可以,只是好像什么都是虚假的,所有不过是镜中花。 “你确定让那小子跟着我们吗?”鬼鲛在旅店的二楼顺着窗户往底下看去,巫氺正从旅馆的对街小店买东西回来,他已经跟着他们离开了森林却无论他怎么威胁恐吓也不离开,连鼬也不说反对的话。 “不用去理他!”鼬难得的开口说道,低头擦拭着手里剑,心里却是想着另外的事情,这个人,叫巫氺的家伙到底是要做什么,顶着那张脸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鼬不自觉冷笑了一下,自己倒是希望这个人记得什么?那个人早就死了,死在冰冷的河里了。 看见鼬冷笑的鬼鲛,不仅惊讶还被惊吓到了,不自觉的挪开几步坐下,鼬是不太对劲。 “唰——”门被拉开,巫氺拿着包好的三色丸子直直往鼬旁边走去,“不想走的太远,先吃这个吧!” 鼬看见三色丸子抬起头,眼神有些微妙。 “不爱吃吗?不爱吃就算了!”巫氺撇开头看向鬼鲛,“鬼鲛,你吃吗?” 虽然巫氺很客气的招呼,鬼鲛也不打算去吃,三色丸子是鼬最喜欢的东西,他还一度想一个男人怎么就喜欢那种甜腻的东西,桌上三十多支的丸子,这些根本就…… 鼬拿起丸子无言的吃了起来,没一会丸子就全部消失在他嘴里。 鬼鲛抽搐嘴角,根本就不够鼬一个人吃的,他哪里敢去抢。 “怎么样?”巫氺见鼬吃完了东西,眉开眼笑的问,“还要吃吗?” “不用了!”鼬继续擦着已经干净到不需要再清理的手里剑。 “那就把这个药吃下去吧!” 一瓶药就放在桌子上,鼬见到熟悉的瓶子伸手拿了起来,“你是哪里来这种药?安奈君给的?” 这是至今为止最长的一句了,但却是怀疑药的来路,巫氺垮下肩膀,有些无力的回答,“这是我做的!安奈也就是个半吊子的药剂师吧!” “你对写轮眼研究的倒是很明白!” 巫氺微避鼬的目光,“啊,当然,安奈是我朋友,我又是个药剂师必定要对这个研究的透彻一些!” 鼬向来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把药打开放在鼻子下,闻出是和安奈给他的一样后倒出一些就吞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下毒?” 鼬没有回话,只是用那双能看透所有事物的眼睛直视开玩笑的巫氺。 “咳咳,知道你厉害!”巫氺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不过,这药只是慢性修复你的眼睛,最好还是不要用了,还有我看你的面色不是很好,最好还是去治疗一下。” “……不需要!”把桌上的手里剑一把把放回了包里,鼬非常淡漠,对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只要足够撑到某个必要的时间,这样就足够了。 “那怎么可以!”巫氺有点激动一手拍上了桌子。 “喂,你激动个什么啊?”鬼鲛在旁边说道,“话说你小子真的该走了吧,趁我还没有杀了你之前,摸着你的脖子离开吧!” “我激动,我激动是……”巫氺声音越来越低,“喜欢啊!” “啥?” 坐的最近的鬼鲛掏着耳朵问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喜欢?喜欢什么?” 鬼鲛不愧是没大脑的那种,什么话都可以用扩音喇叭宣传一下。 “没有!” “什么没有,我可是听到了说喜欢的!”鬼鲛嘴角勾的诡异,对他来说真是个八卦的好时候,注意着鼬的表情,他的心情有发现八卦的快乐,尤其是一直压制着他,少年老成的鼬,“莫非你一路从木叶跟过来就是为了鼬,哈哈,鼬,你可真是……咳咳!” 鼬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鬼鲛闭上了嘴。 鼬起身走了出去大力的拉上了门。 巫氺看着那一扇门,有想掐死旁边这个非人生物的冲动。 “喂,你该不会是说真的!”见巫氺不回话,身边散发低气压,鬼鲛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除去性别,巫氺这一路根本就是个贤惠的典范,对鼬嘘寒问暖的态度殷勤的让人头皮发麻,“不过我可告诉你,和我们这样的叛忍扯上关系可没好处,何况你是木叶的人,我不知道你喜欢鼬是不是真的,实话说,你不过就是我们无聊顺便带上的人而已!” “我不是木叶的人,”巫氺否认,“我只是我,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情,我会让他接受的,至于你们是叛忍,我的眼睛不是瞎的,我不会死,你们也杀不了我。” “你这小子够自私狂妄的!”鬼鲛嗤笑道,“连个查克拉都没有还敢说大话。” “那些力量不是真正的力量,”巫氺捂上自己的眼睛,“只要有爱人的力量就可以了!” “死缠烂打类型的啊!”鬼鲛见巫氺似乎势在必得一样,直觉告诉他,巫氺这个人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温和,擅于把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人,“鼬让你盯上还真是倒霉。” “那你会帮我的吧!”既然今天把话说开了,巫氺也觉得舒服多了,他的知识里告诉他与其多个敌人不如多个盟友,虽然这家伙像猪一样笨,但人不错。 “我怎么觉得你笑的不单纯!”鬼鲛打了个喷嚏。 “怎么样鬼鲛桑。” “……” 废弃的据点里,几条蛇在地道上爬行不是传来嘶嘶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地方异常响亮层层回响,蛇爬过的痕迹被一只脚踩上,随后迈上另一只,一步步的往一个木门处走去。 推开了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张落了灰的白色大床,来人伸出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才摸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机关,用力旋转,床也旋转着横了过来,露出的方型口,只允许一人通过。 放下了几条白色确定下面没有陷阱,来人撩开了白色的刘海,动作利落的跳了进去。 立即就触及到了坚硬的地面,借着里面大型的培养皿发出的幽幽绿光,很快找到了一旁的开关,一打开整个地下密室清晰的呈现在光下,“大蛇丸大人居然还藏着这么个地方,想来也瞒了不少事情。” 宽大的密室墙壁,一面悬挂着半圆柱形的培养皿,连接着无数根管子接到了一旁的操作台上,另一面墙上的置物架摆满了放着东西的瓶子,和几圈卷轴。 轻轻擦过桌子,手上的灰尘让向来有点洁癖的兜皱起了眉,但他没多在意拿出手帕擦过后,注意到了角落一个保险柜处,或许是大蛇丸曾经用过而来不及关上,正半掩着。 兜走了过去打开后,几个培养皿和一卷卷轴。 先拿起培养皿,一些肉眼可见的被泡的有些苍白的肉体组织在里面小心搁置,没有任何的标识,剩下的就是白色的孢子物,这个孢子看起来和白樱身上的很像。 “早知道了大蛇丸大人在晓里研究着什么,这应该会是绝身上的吧。” 只要是大蛇丸小心保存的东西,兜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拉开卷轴,里面记载着复杂的术式,密密麻麻由大蛇丸亲自写的文字。 越看下去,兜处事不惊的脸有着惊讶随即勾起了嘴角,推了推架在脸上的眼镜,折射着光,“没想到让大蛇丸发现了这些事情,虽然记载的不多,但也太惊人了,恐怕除了极少绝对机密的高层外其他人都不会知道了吧!呵呵。” 繁华的大街上,一家挨着一家的店铺,都坐满了人,笑声混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歌声飘到极远的地方。 一家人声鼎沸的招牌店里,靠着窗边相对安静的角落,紫色眼睛的青年正一眨不眨的看向对面的人。 一阵轻响,圆白菜等辅料放在烧热的铁板上翻炒香味就随着蒸汽出来了,安奈咬着勺子打量正在忙着做文字烧的带土,用力的闭上眼睛再睁开。 “看什么?还不吃的话一会就没有你吃的份了!”带土用小铲按压面糊周围半熟的部分。 “……不会不够吃的吧!”安奈看着旁边几大盘的食材,小声的嘀咕,“都吃多少了,又不是饭桶。” “你以为你还是几岁的孩子吗?”带土带着笑意的看着他,“快吃吧!” “我……我吃饱了!”安奈压低了身子很认真的询问,“那个,真的不是梦?”一起逛庙会,还有那被自己被吻时不知道丢到哪里的花。 带土屈起指节不轻不重的敲上了安奈的头,“不是证明过了吗?” 安奈捂着头,脸红到了耳根,另一只手去拿桌上的勺子局促的铲起食物就往嘴里放,“……那个,那个……啊,好烫!” 捂着嘴,刚才走神了,完全没有注意食物是铁板上刚烤熟的,一杯冰水推了过来,安奈拿了起来喝了几口。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琳也说你吃东西没有水的话会很痛苦,总是被烫到。”说道这里,带土眼里神情复杂起来,这些曾经话语马上就要化作回忆淡去,他不禁转过身去,回避着安奈的视线,想起过去的事情,太痛苦的回忆。 看见带土表情沉了下来,过于敏感的安奈也沉默着。 不大的店里到处都是欢笑的交谈声,让他们这一桌安静的气氛越加突出。 “……那个虽然我不记得了,”安奈不自然的摸着自己的耳朵,心里难受得紧,“你说我和你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和我就两个人在这里,还是以恋人的身份。” 说道恋人两个字的时候,安奈的手颤抖了一下,他觉得思绪很乱乱的他根本没办法清楚的整理,见带土没说话,他顿了下还是继续的说,“想来也是因为我纠缠你的关系吧,我现在记得的是我要认真的告诉你,做朋友就好了,做朋友就可以了,我真的不会去索求太多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我失去的记忆里,我说了一些让你为难的话了吧,对不起!” 带土看着对面坐着的安奈垂下眼一副认罪的可怜模样,想说什么缓解气氛,但又被安奈迫不及待的打断了。 “我……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琳,和我在一起很抱歉,对不起!”鼻子酸涩的话都说不好,“我们回木叶吧,你和琳在一起,一直我都觉得你们很合适,琳,她对你也一定有感情,毕竟那么多年的同伴,怎么会说着说着就不喜欢了,我们回去吧,我和你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想这样的,嗯,就这样吧!”安奈可以在带土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深沉的痛苦与绝望,即使他用着安奈熟悉的笑容掩盖,但那种气息已经孤寂让安奈也感同身受一般,似乎他也有过那么绝望的时候。 “别说了,没什么对不起我,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带土心里百感交集,想到了躺在石棺里的琳又想到了面前难过的安奈,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只是对琳是愧疚和爱慕的,对安奈超出了友情亲情却迟迟不到爱情,就算明白,也不能掩盖他对安奈有过身体上的欲望,强烈的不能压制住的。 和一个人上瘾一样接触的感觉,可以是来源感情的也可以是来自身体所需,带土不明白自己是哪一种,只是他听到安奈说和他做朋友的时候,心里有点刺疼疼的他想大口喘息于是就不经过思虑的回答,“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安奈显然误解了带土的话,尴尬的笑笑,“这样啊,不做朋友也好,再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做同伴会好些。” “我要的不止是朋友!”带土心急的说。 “……那,”不止是朋友,安奈拿起水杯喝水想清醒一下,“意思是做兄弟吗?” 这个时候带土应该大声的说是,或是用力的点头,明白是明白,说却不是那么说的,脱口而出的否认,“我也不要做兄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带土又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安奈回答不出来了,他实在想不到除了兄弟还能再做什么了。 “算了,不说这个话题了,没有了记忆就不要想了,现在制造回忆也不是来不及!” “那不回木叶吗?” “不回去了,这里是我们家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因为我想所以和你在一起!” “因为……喜欢我吗?”安奈声音细的像是蚊子。 带土听见了,张了张口答不出来,喜欢这句话,他的心里或许永远只会给琳一个人。 “……抱歉!”安奈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变了,过去怎么会问这样的话,现在似乎胆子都比以前大了。 “回去吧!”带土站起身,把钱放在了桌上,“我们回家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太深了,离开人多的夜市,孤零零的街在昏黄的街灯下更加的空旷,安奈跟在带土的身后,去时握住的手现在空荡荡的,他把两手合起来,这样子就不会觉得手凉了。 带土走了几步站住,安奈也停下了脚看着带土的背影,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孤寂,还在想就见到带土转过身,“过来?” 不明所以的走到了带土的身边,手被拉了过去,“那个,我会自己走!” “你认识家的路吗?” “不认识。”安奈摸摸鼻子,低着头。 “抬头看看路,自己一个人走丢了怎么办?” 安奈很快的抬起头,“可是,我刚才也没有注意看那段路……” “真拿你没办法。”带土像小时候一样叹了口气,“要是丢了的话,我再来找你吧! 默默无言的走到了家楼下,一步步踩着楼梯都有种不真实感,安奈在心底小小的天地独自欢乐着,忍不住还是转过头对旁边的带土说,“要是你迷路的话,我去找你!” 可是自己早就迷路了,带土靠在门旁边,看安奈拿着钥匙开门,在头顶灯光下薄薄的光晕,有点诱人的感觉,带土不自然的咽了下口水,咳嗽了一声才开口,“……嗯!那时候就拜托你来找我。” 只有一个房间的话怎么办? 安奈看着带土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坐在榻榻米上各种不自然,转念一想似乎也无所谓,不行就去客厅好了,想着就挽起袖子打开了柜子拿出了寝具。 “嘭!”一声东西掉落的轻响,安奈把被子床褥都放在地上后,捡起了那把掉在地上的苦无,摸过上面精美的纹路,“好漂亮的苦无!” 工艺苦无精美的纹路,安奈把苦无抽出了皮套,看见苦无刀身上有一个大缺口,像是撞击过什么坚硬物造成的损伤,连带着上面雕画的花纹也刮花了。 “别拿着这个!”手上的苦无被拿走,带土头发有些湿,笑的有点僵硬,“会刮伤你的,去洗澡吧,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嗯!” 直到拿着浴衣到了浴室,安奈还是有点疑惑,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带土有点反应过头了,作为忍者怎么会怕苦无呢?就算他们现在在远离忍者村的地方也不需要这样,好歹他还是个男的吧,想到这里抬头看有些水蒸气的镜子,轻轻的抹开。 日向家标准的长相,因为像母亲脸很柔和,但的的确确是个英气的男性,就是性格内向也是个不错的忍者,凑近看自己的眼睛,摸着没有咒印的额头,莫非咒印因为眼睛改变也消失了?想着自己的迷糊了。 “应该是有三个黑点的吧!”安奈一边说一边看自己紫色的眼睛,尝试汇聚查克拉在眼部,三个勾玉浮现在上面,缓缓流转,“……不,不是不能用吗?”眼睛有了变化让安奈诧异不已。 随着越来越多的查克拉大量集中在了眼部,勾玉高速转成了黑圈,圆圈越缩越小。 卧室里,铺完床的带土用写轮眼把苦无收到了自己的空间里,这个东西还是不要让安奈看见比较好,转身又把房间大概整理了一下,突然“啪啦——”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谢谢 陌ゝ彦黎づ 的票票~谢谢棉花糖亲亲的地雷~~好销魂的说` 噗——不过又有亲被标题骗了吗? 新年被某莲忽悠一下,下一年就不会被忽悠了哦~ 不过我怎么设定了夏天,现在明明是冬天啊~ 要肉吗? 来吧,新年前后也一定不要大意的留言收藏霸王票吧~ 巫氺的性格扮猪吃老虎算不算…… 写的好多,某莲要忙几天要过年了嘛,正在构思着新年的贺文,又是带土的生日啊~哈哈,要好好想想恩恩 另外,其实(对手指)某莲有段时间在暗恋着兜哥(捂脸) ------------ 65封锁 大力推开没有关紧的门,墙上的镜子被数根冰锥刺的碎裂,而安奈正踩在一地碎裂的镜子中间,带土的视线落到了靠在墙边的安奈身上。 安奈显得很不知所措,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只是看着面前的镜子,眼睛里的勾玉圈成的圈缩成一点,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睛出来了。 安奈呆呆的看着冰块,带土拉过旁边挂着的浴巾盖在了安奈的身上,小心避开碎片,带土把安奈抱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会走!”同样是男的,关键他现在只盖着一条浴巾,安奈有点颤抖的拒绝着。 “别乱动,你想我被扎到吗?” 察觉到带土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踩到碎片,安奈不动了,只是太尴尬,太丢脸了。 被放在床上,安奈手忙脚乱的拉住了浴巾,“我的衣服!” 带土转身去了浴室拿回了干净的浴衣递给安奈,安奈伸出宽大浴巾的胳膊都有着淡淡的粉红,他楞了一下随着看去,安奈脸红的像是要冒烟一样,拿着浴衣的手紧了紧。 安奈拉浴衣却拉不动,疑惑的抬头看带土,“那个……” “啊,抱歉!”带土慌张的松开了手,转过了头。 安奈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小时候也一起泡过温泉,完全没有多想的穿好了衣服。 “我给你上药吧!”带土拿出了医疗箱后解开了安奈手上湿了的绷带。 身上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口,只有手心靠外的地方伤的厉害,像是被指甲抠出来的,那个时候自己抓什么东西会这么的用力,安奈来不及深想被药水刺激的手一缩。 “别动!”带土贴近了他的伤口轻轻的吹气,温柔的让安奈想哭,他知道带土是个细心温柔又开朗的人,对着琳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心细,带土包好伤口抬头,“……伤口那么疼吗?你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嗯!”安奈点头,其实他不疼,就是不知道任何原因的想哭,把眼泪硬是收了回去。 “……想哭就哭!”带土皱了皱眉,“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想说什么,安奈拉起了被子捂着头躺下了。 缩在黑暗里,呼吸声在被子里面回响,有些闷热,他想找点什么来说服自己这一切都不是梦,心里有个声音在低低的告诉他不要相信,会受伤。 为什么不要相信,会受伤?安奈选择性的忽略了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带土给安奈拉下了盖着头的被子,戒指在闪着光,他犹豫了几秒关了旁边的灯摘下了手上的戒指,躺到了另一张床铺上。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极其细微的呼吸声,带土知道安奈没有睡,双眼看见那模糊的轮廓,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场景,在爆炸里拼命的要抓回他,不知道那边有什么让他无法丢弃的东西,自己做的最蠢的事情大概就是跟着跑了过去吧。 看见安奈把自己下意识的封在了冰里,就像是把一个失去意识的小动物放在瓶子中,由于能量风的侵袭,撞击上了冰壁。 时空忍术对安奈不是不能使用,只是要在对方昏迷不做抵抗下使用,用完了自己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当他带着安奈进行时空跳跃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在时空夹缝里受到挤压昏迷,结论是再进行一次的话很有可能迷失在时空中,甚至死亡。 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镇子的野外,看见自己褪去冰的安奈只是撞到了头,还有呼吸的躺在身边的时候,那一刻竟然有想嚎啕大哭的冲动,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带土了,旁边的那个也不是当初的安奈,再杀一次的话自己可以做到的吧。 安奈紧紧握在胸前的手像是抓着什么东西,潜意识里的力道很紧,迫使他用力气去掰开,一个不大的盒子滚了出来,里面是想给琳的戒指。 安奈的手被尖锐的盒子角划的血肉模糊,苍白的脸凸显头上留下的血分外刺眼,那时候为了捡回戒指吗? 心痛的无法呼吸,连眼泪都会忘记,他杀不了安奈,或许真的是喜欢安奈的,只是心里放下了一个琳就装不下其他了,为什么安奈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他,然后追逐着,只要他回头总能看见安奈跟在他身后,永远不会离开的安奈。 “安奈!”黑暗的掩盖下,所有的思绪都被放大,隐藏在心底的感觉也被挖掘了出来。 “……嗯!” 听着有些闷带着哭泣的哽咽,带土半支起了身体,“你……在哭吗?” “……没有。” “睡不着?” “有些害怕。”安奈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让带土听的清楚。 带土犹豫着爬了过去,掀开了安奈的被子躺了下来,互相触及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可以感觉到身边的安奈身体僵硬了一下。 “真的,真的不是梦?”那种对带土感情上的自卑惶恐与自我否定深入骨髓。 带土侧过身来,“转过去。” 虽然不明白带土要做什么,安奈还是听话的侧过身,背对着带土,腰突然被轻轻的揽住,自己放身前的手背被带土揽过腰的手盖住,然后按着指缝握了起来,背后贴着带土一点缝隙都没有一样。 “带土。” “嗯。”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抱着我睡?”印象里也是这样被抱着睡过的,只是抵在脖颈处的地方会有坚硬的触感。 “为什么这么问?” “很熟悉,但心里的感觉不一样!我应该对这样的怀抱是心痛的,痛的无法思考,大概是太感动了。” 带土没有回话,安奈即使现在忘记了他最不愿意记起的事情,也不会失去那些感受,“现在呢?” “……心里暖暖的!”安奈闭上了双眼,喜欢带土喜欢到了没有任何喜欢的程度。 带土觉得心疼的要命,疼的仿佛被溺死一样,无助痛苦,除了安奈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安奈,脸颊接触着温暖的背,“似乎以前对你不是很好!” “没有。”除去那时候说不要喜欢他拒绝的伤人话语战死后心痛外,剩下的尽是美好的回忆,“带土,疼吗?” “嗯?” “受的伤?” “……疼,很疼,很疼很疼!”砸下的巨大岩石,碎裂成片的骨骼,借着细胞恢复的过程也要忍受种种难以承受的痛苦,连呼吸都会牵动痛的神经,直到最后,连痛都感应不到了,因为已经麻木了,麻木到明明抬起了手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手臂一样毫无知觉,带土不会向世人诉说他的疼痛,抱着安奈的胳膊紧了紧,和小时候相同,失落难过会告诉安奈。 “疼啊!我也疼,心口疼,”安奈疲惫的要沉入了睡眠,“要是再也不会觉得疼就好了。” 带土把脸贴在安奈的脖颈边,过了好一会,安奈就要在温暖下陷入梦境的时候,他在安奈耳边轻轻的说道,“很快就不会疼了,在理想的世界里面,谁也不会为谁流眼泪了。” 屋外樱花飘零,在月光下好像是纷纷扬扬的雪花又似那一场心疼的雨,这个最后的樱花就要落尽了,那遗留下来的究竟是…… 可以感应到戒指被摘下,佩恩睁开了眼睛问向旁边的绝,“阿飞把戒指摘了下来。” “摘戒指?联络中把戒指摘了下来摆明是不想和我们说话。”黑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阿飞很不对劲。”就算掩盖的很好也不能掩饰住哪一些细微的变化。 “大概从日向安奈死了就变成这样,安奈对阿飞果然是有点不同!”白绝接到。 “那没办法了,”黑绝压低的声音不满的意味很重,“佩恩我们先走了,阿飞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往洞口走去,白绝忍不住说道,“那白樱那里怎么办?” “只有等联系上了,再让阿飞见白樱了,也许阿飞心情会好一些。” “谁知道会不会心情好,不过还是注意点白樱,现阶段的确缺人了不得不用。” “只好看佩恩能不能把九尾搞定了,八尾那里谁去?” “阿飞说等等看,他在选合适的人选。” 巫氺很无奈,至少他不应该冲动的说那句话,但他不后悔,不管鼬愿不愿意,他反正是跟定了,死他都不怕了,所以见到鬼鲛从鼬房间出来拿着一包药材,他很理所当然的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鼬的药,平常他都自己亲自去煮,最近身体不怎么好也不亲自去了。” “怎么身体不好?” 鬼鲛压低了声音,“看你也像有两把刷子,除了缓解眼睛外治疗下咳嗽吧。以前偶尔看见鼬桑咳嗽,现在都咳血了。” 巫氺觉得很气闷更多的是自责,他费尽力气的来找鼬,却被鼬瞒着,想来也是他关心不管,现在的鼬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沉默和对任何人的不信任感,谨慎的每一步都在压榨着脑细胞,压力也不小。 跟着鬼鲛去借了厨房,打开药材后巫氺闻到了药味觉得怪怪的,“这是平常鼬吃的吗?” “是吧,我也不清楚。” 伸出手指沾取了药粉,放在了嘴里,“这个是……”虎打狼,纯度极高的虎打狼是可以让人上瘾的催幻剂,搭配这里面的药材就成了强力镇痛剂,但最后死时受到的痛苦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以灼烧肺叶的代价换取痛楚暂缓,以腐蚀血液为代价换取心脏暂跳,“鬼鲛,这是谁配的?” “鼬自己找人配的,我怎么会清楚!”鬼鲛扛起鲛肌,“你给他送去吧,这样看火候的煮药我做不来,虽然听说写轮眼用多了会失明,没想到副作用这么大。” 巫氺点头,熬煮了药材,他大概知道这种药在哪里有了,当初和黑莲去拿巫术用的药材去过最混乱的毒药集结地狼哭之里,那个中立的村子贩卖的都是禁止使用的药材,独特的地理环境也生长着制作毒药的花草,甚至产有独有的毒鸟,在哪里必须非常小心,随时有可能有人往食物里投毒,不是为了测试新开发的毒药,就是让游客上瘾成为长期买家,是个肆无忌惮没有秩序的地方。 鼬自己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巫氺都不敢想象,大部分只会随着写轮眼的使用失明,因为写轮眼而产生毒素是极少的事情,例如建村时期的宇智波斑,只是失明而已,换了眼睛一样可以诧叱风云,一旦有毒的话,那是连换眼也解决不了的事情,有毒的血,恶魔也不会要。 鼬一定知道这种事情,他那么的聪明,除非,鼬去找佐助就是去送死,“那个家伙!溺爱弟弟到疯了的程度吗?” 在他研究出治疗的方法前,也只能先用这个要拖延时间了,再把他的那双写轮眼找回来,从地狱里爬回来看见这样的事情,“妈的,纯属是让我难受!”巫氺蹲在地上抱着头,很少爆粗口的巫氺真的火了。 重新站起身把煮好的药送到了鼬的房间,敲了几声里面才传来声音。 打开门的鼬,面无表情的又把门摔上,差点让巫氺手里的药泼了。 “宇智波鼬!”巫氺暴躁的踢开门,鼬一副淡定的表情坐在桌前看卷轴。 把药碗放在了桌上,鼬抬头看了眼巫氺,低头把药吃了。 巫氺冷笑了一声,这就是宇智波鼬,明明讨厌自己讨厌的要死,但为了日后可以支撑下去还是选择喝药,从来不会意气用事,“理智啊,宇智波鼬!” “你想说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 鼬连回答都不回答,视若无睹的继续看卷轴。 巫氺大力的抽开了卷轴,“问你话呢。” “你是谁?”鼬突然说道,“我不相信有人会那么的像,这不是巧合。” “ 你要我回答什么?我是谁那么的重要,你要怎么回答你,你想听什么样的话,要什么样的结果。” 鼬明白了,一旦确实下来,有点变了脸色,“你没死。” “从地狱里上来找你,马上要被气死了。” “那你就安静的离开。现在你和我已经无关了。” 理智的鼬会说出的话,巫氺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重重一拳在棉花上还闪了腰,“我要带你走。” “不可能,我有责任,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 责你妹啊,巫氺忍了忍,“因为我和家族脱离关系了,我在用我想要的方式生活。” “我不想,所以你滚吧。”鼬皱了皱眉头,“可以很好的和你道别。” “我不会让你去找佐助的,你杀了我吧!杀吧!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说着还躺了下来。 鼬才知道这个人其实很无赖,脱离了家族就像是脱了一层皮,当初的伟大正义的形象顿时破灭,忍不住憋出一句,“无赖。” “就对你无赖,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你,我对你好早就是有目的的了,在我天天带着你玩的时候我就想着怎么骗了你,脱了你的衣服,扒开你那层清高的外皮!” “你!”鼬终于碎裂了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声音都在颤抖,什么心意好好道别,早在他还单纯的时候,这个人就披着大哥的皮想这么龌龊的事情,一时间所有准备对巫氺保留的美好全部无形,掏出手里剑一把把投向巫氺。 巫氺跳起来就躲,“我再也不想被什么家族束缚了,所谓的不能背叛我的道义,只不过是告诉家族的人,我这辈子都放不开你了,你还在用药物强行续命,你就这么的不爱惜自己?” “和你无关。” “我差点忘了你的作风,百般完美,千般周全,却是万般的可悲,为了佐助!你是想去送死死在佐助的面前吧,然后又说什么作为兄长这样的话,从以前就是这样,就是因为顾及你,我才那个时候碍于种种原因没有办法,所以全族都死我还挺开心的,佐助那小子我也巴不得……” “轰隆隆——”旅馆的屋顶被炸开,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站在楼下的鬼鲛往身后的旅馆看了一眼,犹豫了几秒装作没有看见的走到了附近的居酒屋。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鼬大声的问道,表情有些狰狞,“宇智波止水,你用这个身份看看现在的我再回答,现在的我哪里会去顾忌那些,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和佐助一样。” 云大朵大朵的从天上走了过去,被炸开的屋顶,巫氺抬头可以看见清澈的天空,四周黑色的火焰燃烧的正旺,看来这个地方没办法待下去了。 巫氺不是不知道鼬的身份,他很快就可以推测出来,那个原本是他来承担的位置,对木叶来说,鼬大概是方便的间谍,对宇智波来说,鼬也是不可原谅的叛徒,对晓来说也许是得力的助手,对佐助来说或许是杀了亲人的恶魔。 “我说了,我不是宇智波止水。”巫氺的严肃而淡然,那样的神态一如那个在鼬心里始终无法跨越却一直在追逐的如同兄长的天才,“没有你我不能活,我只有一个身份从以前到现在没有改变的,就是你的归处。” 楼下传来老板气急败坏的声音,连同在街道聚集的群众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可鼬都听不见,他的耳朵里只有那一句随风而来的话,轻轻的却是他一直以为不可能听到的。 “我以为,你是我不惜从地狱里咬牙爬出来守护的人!” “守护吗?”鼬低低的笑了出来,笑的声音古怪。 看不见鼬的表情,巫氺觉得有股寒意从脊背升起,直觉的向后退,突然眼前一花,背上重重的贴上了墙,脖子被鼬的胳膊卡住,血红的眼睛就在眼前。 鼬已经面无表情,声音有些冷,“你说,喜欢我是吗?想把扒了我的衣服,甚至要带我走,现在连写轮眼都没有的你凭什么能力对我做这些,强者为王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止水哥哥。” 听见鼬和幼年一样叫他止水哥哥,巫氺吞了吞口水,那个萌的要死的正太哪里去了,这个死人脸一样的才不是他想要的那个鼬,脖子上的力道一重,巫氺咳嗽了出来,“咳咳,怎么变成这样了。”木叶快还他当初只在他后面转的正太鼬啊,巫氺在心底呐喊了几声。 “你想对我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吗?” “我……”话被吞走了,巫氺瞪着眼睛看着零距离的人,嘴被堵住,舌头也跟着伸进来,把他口腔每个角落都舔过一遍,不是很熟练,却充满侵略性,一直到鼬松开他的嘴,他还在发傻,震惊到极点地望向鼬,之前他自己严肃兄长一般的表情扭曲了。 鼬依旧面无表情,平静而顺理成章的说,“我也早就想这么干|了你。” 什么?说什么?他是听错了吗啊?干|了你……干|了你……这三个字对巫氺的打击久久不能平静。 巫氺深吸了一口气,扮猪吃老虎?还理所当然?强者为王!说的话比他还直白!! 鬼鲛拦住了要上去找人算账的旅店老板,正协商赔钱的事情,楼上一声暴喊传来,“还我当初的鼬,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怀鬼胎的人们,俗话说人心难测,最怕突然在背后各来一刀。 ? 扶额,我想让鼬哥幸福,与其赴汤蹈火不如为他而活~所以不喜欢的童鞋请不要批斗我~不过其实鼬是攻的话,也是腹黑攻,或者是那种就是做了那个事情,也会理所当然坦然自若,现在看来尼桑果然有攻的气质啊,止水性格很开朗很健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没有崩啊~ 带土铁了心复活琳,这是不容置疑的,尤其我无意间看见了这个视频tudou./programs/view/0805j-723sg/ 我觉得他为了琳筹备了十几年,说放弃,这是笑话,那么的痛苦,还有被某莲我混进来的安奈君…… 至于他对安奈嘛,细心的应该在语言对话中找到带土的目的。 ------------ 66番外 ·占有欲 在无限的黑暗,如同地狱一般的颜色,画着红色的蛛丝,堕入回忆这个梦境的缠绕。 带土心里深记的每一件事情都始于夏日,迷失彷徨在那遥远每个夏天的每一日,就像猛烈的风一样,时间飞梭穿越。 第一份记忆开始于二岁,忍者的孩子成熟的早,黑白的灵堂中,爷爷熟悉而陌生的容颜被裱在相框之中,向来严肃的爷爷被鲜花簇拥着,宇智波一族的家徽颜色在一片素色中,血红的刺眼,母亲哭红了眼睛,父亲也无声地流泪,而他只是,睁大眼看着照片,似乎还什么都不懂。 连话都说不全的年纪,他已经开始模糊的明白忍者的含义,只是那时的认知理解为离开,至于到达的地方时哪里,怎么去的,他一概不知,连悲伤也没有感觉到。 日渐的长大,明白了对于忍者来说离开的含义就是永远的死亡,死亡不可避免,因此在宇智波一族里尤为需要锻炼的就是对感情的淡薄,宇智波人比村子里其他的人们更要控制情感。 带土一直没觉得自己除了比一般的宇智波人更有人情味外有什么不同,直到了十一岁的时候还没开眼,如果是在和平年代也就没有什么了,而处在战争之中,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在面对族人的死亡,就是感情再淡薄也会开一勾玉,何况他是个族里公认的热心而多愁善感的人,甚至体术也比不过族里的人,宇智波族好像天生就会得心应手的手里剑也差到不行,一度是忍校里最差劲的学生。 父亲日渐严苛,族里的人说的也越来越难听,不是忍者的母亲也为了维护自己和父亲争吵了起来,他透过没拉紧的纸门缝隙安静的看着里面相对而坐的父母。 “身为我的孩子,宇智波一族的族人连外面的普通忍者孩子都比不过,我严格怎么了,这样的孩子别说上战场了,资质连能不能毕业也是问题了!” “别那么说,带土会听到的,成为忍者有什么好,开开心心的过不也是可以的吗?上战场,哪个父母希望孩子上战场。” “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思想,带土才完全不明白忍者的规则,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生活,战场才是忍者的归宿!宇智波的荣耀就是由此而来。” 其实他明白的,忍者的规则,宇智波族人的荣耀,他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说,不想想,只是这样。 无声的悄悄合上纸门,深吸一口气狼狈的跑离了家,大步的跑过家族的领地,穿过街道却不知道要去向哪里,有一种无处容身的错觉,不知不觉的把脚步停在了游乐场,年纪比他还小的孩子在愉快的大声嬉笑着,靠在一颗大树边看着不远处玩闹的孩子,沉重的心情对比的越加难过,压着上弯的嘴角,一向都是笑容的脸却在这一刻面无表情了起来。 跑的太急有些出汗的额头被风吹过,寒意立刻涌了上来,灌进了心底,耳边仿佛听到所有人职责和嘲笑的声音,拜托不要这样,这样的让他难堪,带土一手捂着脸蹲了下去,眼角湿漉漉的的想要涌出眼泪,就是被同班的卡卡西说自己是爱哭鬼也没关系,心里太难过了,脸上却又想笑出声,眼睛的工作只是在缓解内里的苦涩而已。 “哥哥,大哥哥!” 肩膀被轻轻的拍了拍,带土茫然的抬头就对上一张的满是泪花的脸,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小女孩在揉着眼睛抽泣。 匆忙的抹了把脸,带土摆上笑容和煦的问道,“怎么了?” “可以帮我拿下我的风筝吗?” 顺着女孩的手指指向的方向,他看了看旁边的树,一个燕子形的风筝正卡在交错的树枝间,看来真的很高,和女孩是同伴的另一个小女孩正拿着一个树枝跳着,希望把风筝挥落下来,却总是差了不少的距离。 “别哭了,哥哥马上帮你拿下来!”对着小女孩竖起了大拇指,带土走到了树干边,默想着学校里最近提前教授的凝聚查克拉的方法,把查克拉凝结在脚上,踩上了树干,第一步很稳,第二步虽然吃力却也差不多可以,还没等迈出第三步就十分丢脸的摔了下来。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本来还看的一脸崇拜的小孩,被突然掉下的带土吓了一跳围了上来。 “啊,疼,好疼。”顾不上丢脸的爬了起来,幸好没有摔坏哪里,带土想转身回家丢下不管了,可在泪汪汪的孩子面前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拍了拍灰,用着老办法,灵活的爬上了树。 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拿下了缠绕的风筝,带土对着底下破涕而笑的小孩子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帮助人的时候,总有一种他还在被需要的感觉,只是他想要被需要,家族之名的压力,学校里学习的压力,许许多多的在忍者世界里才会产生的巨大压力之下,他还是想要这样看着大家微笑,努力的实现梦想。 第一次见到安奈就是在那个时候,夏日的午后,他坐在高高的树上往底下看,就看见一个白色衣服的小孩被一群在学校见过高年级的日向家人拉扯着,年纪和身高显然是几个高大的人中最弱势的,干净整齐的衣服被拉的衣衫不整,一直低着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表情,一声不吭,被一个人狠狠的推了一下,踉跄着摔坐在了地上才抬起了头。 日向家白色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紫色,仓皇失措的看着四周,头上缠绕着的白布已经掉了下来,在光洁的额头处,一个封印的术式清晰的印在上面,对方的身份,带土大概知道了,分家和宗家。 穿过了人群,那双眼睛就这么的看了过来,对上的时候,他好像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惊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内心深处膨胀,那双眼睛真是好看,他想。 只是那样的对视只有几秒,对方很快的被重新拉起,拖着往郊外的河岸方向去了。 日向家的事情还是少插手比较好,带土思索着跳下树来,把风筝递给了小女孩,插着兜转身走了几步,真的没有问题吗?带土忍不住的转回头看了那个空荡荡的方向。 就当做自己压根不知道对方是日向家的吧,找到了理由,他也不犹豫的往哪里跑去。 等他到了的时候,只看见静静流淌的河,干净的河水上冒出的石头正停着飘在河面的一张照片和一个卡住的白布条,带土蹲在河岸边,伸长了手的去够照片,抓在手里,低头撇了一眼,是两个日向家人抱着一个婴儿。 那个家伙会不会掉在河里,这个照片会是那个孩子的吧。 “扑通……”破水的声音在静谧的河岸尤为明显。 带土看去,是正奋力挣扎出水的人,很快就用沉进了水里,河流不急,却很深,像是最后的求生,只那一下动作后,人就没有再出现了。 忙胡乱的脱下外套和上衣,扎进了还带着阳光温度的河水里,憋着气瞪大眼睛的看着水中,安静的沉入水底的人,闭着眼睛张大着四肢,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依稀记得那个样子是想睡着在温柔却夺人命的水中。 把人救出来后,苍白的脸色和纸一样,人工呼吸后,还吐出了好多的水才咳嗽着睁开了眼睛,那双白色带着点紫,好看的眼睛,要是再也看不见会有点可惜。 日向和宇智波一向水火不容,他也以撇开了家族之争的想法来救安奈,然后再也不见,却没有想到救了安奈后,会在生命里添上了那一抹干净的色彩,只是未免太过干净而透明,刷在人生的色板上,会让他忽略了而已。 后来的接触也好,慢慢的习惯了在身后的安奈也好,越来越喜欢对安奈说着痛苦的事情也好,把安奈当做弟弟也好,就算在安奈对他的意义日渐重要,他的心里有一个会安奈靠近不了的地方,那个被层层封印和紧闭的心灵净土,那个只有琳有资格停驻的地方,宇智波人心里只会小心翼翼放进一人的位置。 “看,真漂亮啊,是不是,带土君?”琳这样问着他。 那是在放学的路上,是距离快毕业时候的事情,又是一个明媚的夏日,每一次夏天都回给他带来无限的美好回忆,这一次尤为的明亮,在记忆中清晰的磨灭不去。 背着轻便的背包,走在放学后的巷子里。夕阳的余晖强烈的照在地上,均匀的洒在琳棕色的头发上,花的香味也浓烈的在夜晚来临前引人驻足,但吸引不了带土。 带土侧过头看向弯着眼睛满脸笑容的琳,恬静的脸,被风轻轻吹起的发丝不安的在肩头停驻,顺着琳说的话,他看见了琳手里的花,一朵玫瑰,那是班级里女孩子们集体送花给老师,各种各样的花朵,五颜六色的混合在一起,更多的女孩偏爱百合,而琳却喜欢玫瑰,色彩绚丽,艳红而不造作。 “嗯,就是不太香。” “是啊,玫瑰花看起来很鲜艳,但是却没有浓烈的香气,这样更好吧。”琳拿着玫瑰花凑到了鼻尖上嗅着,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样子比玫瑰漂亮,很想抱一下。 想着就移开了脸,带土有些脸红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琳的喜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抬头看着被夕阳渲染成层层叠叠橙红色的云朵,是那时入学开始吧,迟到的时候,及时递上来的文件,和那一抹独特的微笑。 “玫瑰很漂亮。”就像你一样。 “带土有喜欢的花吗?” “大概……是玫瑰呢!” “带土也喜欢玫瑰吗?”琳转动着花,很是愉快,随即想到了什么心情沮丧了下来,“卡卡西君不喜欢花呢,他说最讨厌花这样的东西了。” 想来同样的问题,琳一定问过了卡卡西,还满怀着期待的去问吧,卡卡西那个家伙,总是这样对待琳,要是他才舍不得让琳有一点难过,反正要毕业了,那个提前毕业的卡卡西应该不会和他们分在一起,要是再一起的话,真是呕死了,要是和琳分在一起的话…… 带土正要开口说话,琳已经先了他一步,“不知道毕业和谁分在一起。” “……应该会和同班的吧,或者是学年的。” “我问过了,卡卡西君还没有正式组队,还差两个队员,你说我们会不会和他分在一起,你我还有卡卡西!”琳兴高采烈的说着。 “……嗯。”他才不想和卡卡西分在一起。 “啊,今天安奈来找你了。” “我知道。” “安奈是个可爱的小朋友呢。” “是啊,就是不爱说话,除了这些都很好。” “呵呵,毕业了大家都开始准备礼物了。”琳低头想着什么。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什么?” “啊,没什么。”只要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胆小,小心的不敢重复。 再也没有交谈,迈着夕阳一起踏上归程,至少在带土的记忆之中,对那一天的回忆好似画面一样,每当回忆起以前事情的时候,无法忘记在那一瞬间心中激荡起来的寂寞,就是在未来也仍然能够感觉到一丝悲寂。 最愉快的莫过于收到了琳给的毕业礼物,一个兔娃娃,看起来摸样有点笨笨的,半耷拉着耳朵没什么精神,女孩会喜欢这样可爱的东西,开心的抱着娃娃脚步轻松的走在学校的走廊上,窗户外面是细细的雨,不远处是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安奈。 以前半短的头发有点留长了,不知道想些什么,安奈的情绪总是平和的,好像感觉不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莫名的听他说话的时候会偶尔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忧郁。 突然想吓吓安奈,悄悄的靠近了过去,安奈却意外的没有发现,伸手拍了一下安奈的肩膀,果然对立即转回了身,“哈哈,被吓到了吧!” 安奈和兔子的脸打了个照面,有点迷糊,“这是什么?” “琳送我的礼物!” “礼物?” “嗯!是要毕业的礼物!”。 “你要毕业了?” “嗯!” “真快。” “是啊,等我出了任务就不能像是学校一样经常见面了。” 安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莫名其妙的挂上了一丝愧疚的表情,也不知道在自我烦恼什么。 “今天不是给你们低年级的放了半天假,你快回家吧,雨越下越大了呢,我得回班里,走了啊~”带土没有多想好心情的挥别了安奈,不过那小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背对着安奈,他举起了右手挥了挥,那是他告别的方式,背对安奈说再见。 从早上开始便一直下着雨。天空好象被谁用了忍术,一个雷雨之术下去,天上是抹不开的灰蒙蒙,偶尔有雷电像是在海里的龙一样翻腾出现,带土想起了小时候母亲说的他的祖先智波斑和初代决斗的故事,那时候天空也是如此吧,有种悲伤凄凉的气氛,细密而寒冷的雨滴不停地从空中落下,越来越大颗。 他觉得心情已经低落到了最低点,原本下午分队是让人期待的,他还握紧了琳给的娃娃拼命在内心祈祷,不知道是不是只听到了他一半的愿望,他和琳居然和卡卡西分在了一起,现在琳开心的立即跑回了家准备明天的小队见面了,自己跑去找老师理论未果,全学校也没有几个人了吧,衰到极点…… 但算了,这下出任务一点不会输给卡卡西,“混蛋,等我把你打的落花流水吧!”充满气势的声音在学校空旷的走廊回响,真的没问题呢吧?唉,有点沮丧,带土很快耷拉下了肩膀,向窗外望去。 到底雨有多密下的速度有多快,才会让视线有些模糊了呢,从走廊的窗户向外望去,天空一片昏暗。即便是黄昏时刻,随意的看着这个待了许久的操场,每一个地方他都想仔细看一看,至少现在他所拥有的是在忍校和琳的记忆,远离了战争,单纯的学习,这样在忍者世界里难得的快乐之地。 当视线落在了操场边的大树时,带土愣了一下,嫩绿的树有些灰暗,衬得安奈一身白色的日向标志忍服特别的明显,坐在秋千上小小的一团,那家伙不会是跑回了家又跑了回来吧。 带土关上了窗户背起了背包,快速的跑过走廊,打开玄关前的鞋箱。空无一人的大厅里顿时回响起打开铁门时的沉重回响。应该庆幸母亲有经常给他在学校准备一把伞,要不然真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家了,还想和琳撑着一把伞呢。 走出玄关,撑开了雨伞,上面宇智波团扇的家徽明显的印在灰黑的伞面,雨水滴在上面,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滚珠掉在上面,哗啦啦的。 等他走近了安奈,看见他踩着脚下的水坑,低着头,在研究什么呢?研究水深够不够养金鱼吗?生病了又没有人来照顾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淋雨玩吗?” “……不是!” “会感冒的!你都被雨淋湿了!” 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比平常相处还要奇怪的气氛,低着头看着仰头的安奈,漫长的对视,日向家的眼睛真的很奇怪,好像什么都可以看透一样的眼睛,只有安奈的眼睛是迷茫的吧,心被不轻不重的击打了一下,喉咙干涩无语。 “不要在树下了,快回家吧!”忽然之间手足无措,为什么呢,对视的时候紧张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卡卡西,居然问了情敌一个特傻的问题,“我是喜欢琳的对吧。” “你是在说废话吗?” 或许他真的被雨浇傻了,奔跑在雨里,直到了琳的家楼下,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向着琳那明亮的窗户大喊,“琳!琳!” 雨落在了嘴里,一丝丝奇特的味道,冰冰凉凉。 “咔――”的一声,窗户打开了,琳半探出身子,“带土桑,你在那里做什么?这么大的雨。” “啊没什么。”带土又不知道自己要来找琳做什么了,只是好想见她一面。 “你还不快点回家。” “啊,琳!”带土大叫了一声。 琳望向他,和安奈的眼睛不一样,但让他难以忘怀,琳,我喜欢你……“……明天,不要迟到了。” 琳捂着嘴笑了起来,“带土也不要迟到啊!” “嗯,你快关窗户吧。” “那你快回家吧。” “嗯。” 琳,我喜欢你……他不敢告诉她,他只敢说给安奈听。 “安奈,我喜欢琳。” “……嗯。” 那时候所有的心事安奈知道,他也没有发觉说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比如安奈迟钝了好一会才应了下来,先是嘴角平直然后硬是弯了上去,眯起的眼睛掩盖住了安奈自己的内心。 所以他出任务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安奈了,当下忍实在是太不爽了,和他想象的任务根本一点都不一样,除了带孩子就是除草,帮农场收割稻子或是抓放跑的牛。 “啊啊啊啊,”好丢脸,太丢脸了,这是当带土抱着牛的脖子大叫时候心里的写照。 “白痴!”随着一声冷哼,带土觉得自己和发疯了的奶牛一起被踢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狼狈的在琳的搀扶下才直立起身体。 “卡卡西表现的很好。”老师波风水门在旁边和他们说道,“就是d级任务在一些突发情况下,也是在锻炼你们的反应能力。” 刚才还发疯的奶牛安静了下来,任由农场主牵了回去。 “白痴带土。” “混蛋卡卡西你说谁呢!!!”带土看见卡卡西抱着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废物。” 废物这句话,其实在家族里都听腻了,只是由卡卡西说出来就十分的不舒服,尤其还有琳在身边,“我一点会比你强的混蛋,你等着看吧!” “哼!” 不共戴天啊,王八蛋,自以为是,从郊外回家的路上,带土咬着牙想象面前的空气是卡卡西,好想给一脚。 “带土,还疼吗?”琳在旁边问道。 压制下怒火,“啊,不疼了。” “下次要小心一点啊。” “嗯,谢谢你。” “没什么的,虽然用了医疗忍术,但回去还是要在膝盖上多涂点药酒,马上就要中忍考试了。” “啊我知道,放心吧,我的恢复力不是盖的!”骄傲的指向自己的背后,“宇,智,波!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啊!” “呵呵,嗯。” “我一点成为宇智波一族的第一个火影,把宇智波一族的名字进一步的发扬光大,虽然说了很多遍,但我一定会做到的!” “嗯,你会成功的,加油哦带土!” 琳的话还是那么的温柔,带土觉得什么都不疼了,穿过没什么人的公园,面前就是十字路口,大街上繁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道路两旁的树一棵挨着一棵,蝉声传了过来,夏日午后有些毒辣的阳光经过叶子的常常阻碍,温和了许多,头上的云大朵的飞了过去,时不时帮着身形小的树叶挡着太阳。 “啊,好像是卡卡西。”琳看见了前方卡卡西的身影,卡卡西正背对着他们大步的走过了街道,虽然回家都是一路的,卡卡西向来不喜欢和他们走在一起,带土看见琳跑着去追卡卡西也心急了起来。 明明可以和琳单独两个人的,卡卡西那个碍事的混蛋,气愤的也想追了上去,还没等走几步,十字路口处几辆牛车驾驶了过来,阻挡了带土和琳。 要中忍考了,火之国大名也来了,带土想暗骂一句,外面的战争日益紧张,大名还到处的走,果然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一辆辆牛车驾驶过去,还不能翻车而过,不知道琳会不会在对面的等着他,“啊啊,快点啊!”带土着急的有想跺脚。 终于最后一辆牛车驾驶了过去,带土焦急的看去,安静的郊区街道上,没有了琳的身影,只有撑着伞的人等在那里。 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表情,白色的衣服,黑色半长的头发,额头上的布条,一直清晰地浮现在带土的眼前。从树叶之间照射下来的阳光将他的身体从肩部以下笼罩了起来,而肩部以上的部分则被隐藏在伞的阴影之中。 和大大的团扇雨伞对比起来,安奈很单薄。 闷热的风从安奈身后传了过来,好像是过滤了似得,吹到带土的脸上不是那么的滚烫,而是温温的,很舒服很舒服。 向安奈的旁边看了看,没有了琳也没有卡卡西,只好无奈的插着兜走了过去。 “安奈,你看没看见琳啊?” “看见了,琳说,不用等她。”安奈点头。 “是和卡卡西走了吗?” “嗯。” “很开心的和卡卡西走了,卡卡西也没拒绝吗?” “嗯,是这样。” “……你就不能骗骗我?” “啊?”安奈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后小声的说道,“抱,抱歉啊!” “……唉。”带土无力的耸肩,“算了,你干嘛呢?” “等你。” “等我?”带土看了看伞,“站在对街那里等着我吗?不用打着雨伞吧,又没有下雨。” “嗯,刚才没有打雨伞,只是我站在对面,你没有看见我,这样醒目一些,”安奈收起了雨伞。 “牛车走的太慢了。” “嗯,是啊。”安奈笑了笑。 “等我一会了吧。” “啊,是吧,因为牛车走的太慢了,我觉得好久。”安奈拿起了雨伞递给了他,“你的雨伞,还给你。” “没必要特意送来。” “早上说今天会下雨。”安奈摸了摸鼻子。 “下雨我家还有伞。” “……嗯。”安奈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却又不想再说了。 “唉,今天不顺啊!”心情郁闷的想仰头大叫,带土一手搭上了安奈的肩膀,“走吧,我请你吃拉面去,你饿不饿?” “不……嗯。” “太好了,还是安奈好,陪我聊天去。”只要心情不好就去找安奈,安奈总会安静的听着他说的话,带着些许寂寞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带土,心情不好吗?还是因为琳?” “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样你才会不难过呢?” “这个问题,大概是琳喜欢我的时候吧。” “啊,这样啊。”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在流逝,安奈的心意也日渐凸显,直到救了安奈,安奈在昏迷时候说的话,本来被卡卡西的问题而搅乱的心神已经溅起了浑浊的水花,“带土,不要走,带土,我喜欢你。” 那次他是故意的,他要上战场了,即使嘴上说着没问题,心里也难免害怕会一去不返,他深深的记得幼小的时候,看见的场景,哭泣和一座座标着团扇家徽不会回应的墓碑。 战场是忍者的归宿,他要去那里寻找宇智波的荣耀。 安奈就像满天星,琳就是玫瑰,他喜欢的是玫瑰,那一抹淡淡的散不去的幽香,他喜欢琳那么多年,每一秒都在加深着,一秒五公分,现在有多深了呢? “不要喜欢我。” 做不到对安奈的喜欢,他真的做不到,欺骗不了安奈,他同样做不到,不要让他看见安奈伤心的眼神,所以背向着,看不见最好。 少年的时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也在颤抖,只是,太过焦急,他给不了安奈所谓的希望,或是最终的爱情,只是因为他心里装不下,也不能更换,对不起,不要喜欢我。我早就被名为琳的药蚀骨的无法戒掉。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在心底也忘不掉琳,还有……安奈。 “替我守护琳,还有……不没有了。” 把爱情交到了卡卡西的手里,清楚卡卡西不爱琳,他想给琳幸福,只是实现不了,就让卡卡西来吧,琳也是幸福的,哪怕他自私的用死亡和愧疚来逼迫卡卡西,他也想让琳幸福,爱情啊,本来中毒的人就是可怕而不可理喻的。 安奈呢,他怎么把他交到别人的手里,想想他也没有对安奈做过什么事情,连基本的回应也无能为力,卡卡西会明白安奈吗?安奈要的不是友谊,只是这种代替他只会自私的给琳。安奈也从来都不要。 有些怯懦,还有些内向,却不需要旁人的施舍,日向也有着日向的骄傲,哪怕刻着笼中鸟。 再一次见面是再也不同的身份,只为了带土的安奈也不再是了,尽管会痛却不会流泪,清醒的时候不会在名为阿飞的男人面前流泪,隐藏的小小计谋,抓住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任务,就是和当初一样的心软,也是个木叶的忍者。 一正一反还会有爱情这样的东西重新出现,就像是强烈的化学反应,一瞬间的激化,也不复当初的单纯。 五年用着阿飞的身份纠葛,还要出现在面前,是天意还是挣脱不开的迷雾,无孔不入的刺激着细小的毛孔。 从大脑传导到神经无关爱恨的单纯肉|体|欲望。 在雨忍村,不想杀了安奈,也不想放他走,在相拥而眠的夜里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身份,在怀里人沉睡的时候压抑不住的拿下了面具,一个炙热的吻,可以回忆起幽暗的巷子里,两人的初吻,嘴唇相接触的一刹那,带土忽然感觉到兴奋和愉悦,紧接着,在下一个瞬间,无边的悲伤忽然向他袭来。 安奈的温暖,可以让他忘却仇恨,可是琳的身影又在那个隐藏的内心深处出现,从今往后永远都不能见面了,要是成为了敌人,他会不会真的对安奈下毒手,那个一直微笑的,会打着伞在街道对面同样焦急等着车队过去的安奈,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横亘着对于他们来说无解的恨意和逆转的巨大世界。 最后的放安奈走,最不该的是他忘记了安奈的身份,阻碍着他的计划,好像他小时候救安奈的时候,浸泡在看似温柔却夺人命的水中,安奈就是那河水,随时会无声无息的威胁到他。 一边想着死了,就没关系了,不会烦恼,肆无忌惮地实现计划,另一边却在说着,再也不见了安奈。 矛盾在拉扯着内心,落入网的虫,越挣扎越窒息,不理会他的哀求,拉着头发压制在树下,撕破的衣角,混合着血的冰冷空气,在催剂着身体,谁让安奈在激起他的欲望?所以怪不得他,他所对安奈做的一切,对安奈施於的一切暴行,那疯狂的想法。 因为安奈要离开,彻底的离开,不管是从他手里还是自己死亡,不许,不可以。 “轰隆隆――”爆炸的巨响和那一片白光,消失的安奈,不许死掉,还有那化不开的矛盾,从蛛网里挣脱。 眼睛看见那刺眼的白光猛然的惊醒。 “不许……”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手摸上自己的脸,没有面具硬邦邦的触感让带土一愣,好半天适应了黑暗,侧过头看见的是模糊的轮廓,伸出手拉开了灯,看见在昏暗灯下熟睡的安奈。 那些从小到大的记忆片段原来只是梦吗?零星快速的略过脑海,还没死的人好好的躺在身边,带土平复着失速的心跳。 “嗯……”旁边的安奈不太舒服的皱着眉头动了动,却没有醒过来,防备性低了很多,就如同小时候,压抑不住的战栗从小腹升腾而上,疯了一样的想抓紧。 压在毫无防备也没有醒来的人身上,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触手奇特的皮肤触感带着高温燃烧心智。 底下的人迷迷糊糊的要从深眠里醒来,想要安奈,这个欲望的夜晚,可是,现在的安奈是小时候的他,犹豫了几秒,手抽了出来,从旁边掉落的衣服里翻找出日常用来给敌人的迷药,白色的药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吻上了安奈,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直到药被安奈无意识的吞了进去,带土缠卷住无力的舌尖,因为想要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吻,在安奈重新爱上他之前要隐瞒住。 只要爱上了他,不会离开的安奈,安静的安全的在这里。 交缠着褪下的衣服,半挂在单薄的身上,被迷药迷的没有意识的安奈还在排斥的挣扎,没有力气的抬起手来推却又垂了下去,坚硬的欲望紧贴着身下茫然不知的人,感觉到异样触感的安奈想动弹,但立刻就被牢牢按住,还在持续的吻,□互相紧贴着摩擦,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呜咽泣吟不断自安奈潜意识紧咬的牙关间逸出。 “呜……嗯……” 身下的青年呼吸不稳,脸在发烫,染上脸颊的血色,低低喘息着,被分开的腿,相同的位置相贴摩擦的快|感发自雄性本能而抵抗不了带土,双手也被固定在身侧,只能在睡梦里被侵犯。 带土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般亲吻,把安奈的腿放在腰侧,忍者良好的身体是最佳的辅助,亲吻的动作也随着□贴着凹陷地方的撼动而变得凶狠,吻回了唇上,接近噬咬,有点七零八落的抽泣,近似于深入的方式,暂时缓解着在身体冲撞不停地欲|望。 “安奈你重新,爱上我吧。”过于用力的磨蹭,让昏迷的安奈倒抽着气,带土贴着耳边的低喃,“然后哪里都不要去。” 快要濒临崩溃的欲望对着安奈,却不到爱情,自私,就是他的本性,占有,是宇智波的本能。 快感指令传导到全身,滚烫的黏液沾染上安奈濒临爆发的地方,烫到了男人敏感的部位,对方条件反射弓起了脊背,被限制在带土身下剧烈颤抖,说不清表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皱起了眉,僵持了一会就安静的放软了身体陷入了更深的睡眠里。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无解的矛盾和欲,在那第一眼的对视里已经纠缠不清了,对安奈也许不过只是…… 带土低下头绵密的舔吻再度吻上安奈。 只是……占有欲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你不当s就只能当m扔了一个火箭炮 哇,这一个红包炸的我销魂~~ 放心只是迷药而已,某莲想写下药的片段已经很久了,哇哈哈哈哈哈,这次做个小小的练习好了。 新年啊,大家happy啊~ 貌似今天还是歹徒桑(从亲那里学来的称呼)其实想要轻松一点,无奈我实在最近轻松不起来,以后给大家补上哈哈。 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学业进步,红包多多~ ------------ 67白樱的办法 “安奈!安奈君!你在发什么呆啊。” 听到旁边早川婆婆的叫声,安奈顿时回神,把手里拿着的药材抓好递给了来买药的客人。 “你在想什么?”早川婆婆笑着问。 安奈不好意思的拉开旁边的药匣子取了药出来称量,不去想这几天的事情,虽然带土有时候会早出晚归,但对他来说可以看见带土就是一种幸福,之前带土说自己在早川婆婆的药材铺帮忙打理药材他还不相信,可是看着药材有着熟悉感,也就信了这些话,摇了摇头,带土是不会骗他的。 “哎呀,看着样子,莫名其妙的笑些什么啊!”早川婆婆看见安奈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偷笑的样子,忍不住的感叹,“果然是青春好啊,想当年我也有这样的时候,巴不得每一刻都和对方黏在一起。”说着还把两手拍在一起。 “喂,我来买药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柜台前说道。 安奈抬起头笑着问,“需要什么药?” 潇洒的抹过自己的刘海,少年把嘴里叼着的玫瑰花拿下放在安奈的面前,“有没有治疗相思这种病的药材?” 安奈一愣还没回话,早川婆婆今天不上课的孙子浩太冒出头来趴在柜台里侧,“这里只负责抓药,隔壁是医馆,正郎你是没事干吗?昨天老师说你的分又是垫底的。” “闭嘴吧浩太,”正郎瞪了浩太一眼后把目光移向了安奈,“安奈哥哥,我喜欢你,你等我长大吧,和我结婚!” “……哈?” “我知道安奈哥哥忘记了,不过没有关系,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你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 “恶心!”浩太打断了正郎的话,“你前几天才见过安奈哥哥一面吧,你这情也太不值钱了!” “说什么呢,混蛋!”正郎抬起拳头比了比,转头对旁边已经石化了的安奈继续说,“真的,与其跟着带土哥哥不如跟着我,我还年轻。” “你是想要带土哥哥暴打你一顿吗?”浩太在泼凉水。 “混蛋,你能不能不要总扫我兴,要打一架吗?” “打就打啊!”浩太卷起袖子拉起正郎酒往外拖去了。 安奈还可以听见正郎对着他大喊,“混蛋浩太不要拉我的领子,衣服很贵的,啊啊亲爱的,等我哦,等我啊!” “现在的孩子,哈哈!”看完全程的早川太太捂着嘴一直笑。 “啊,我想问问你,带土天天都出去做什么?”安奈问着。 “带土,”早川婆婆对安奈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诧异,“带土没说吗?他好像是做雇佣的工作,听说给高官工作所以要保密的。” “这样嘛?”安奈了然的点头,似乎可以理解带土为什么有的时候是匆匆的出去了。 “怎么,他早出晚归,你不喜欢吗?” “啊,没有啊!”安奈摆手否认,每次带土回来的时候,虽然没说什么却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甚至自己偶尔会冒出带土不是完全的带土这样的想法,那个熟悉的笑容带着沉重和僵硬,仿佛好久没有这样笑过,就算一般人看不出来,他却总是敏感的察觉着。 “啧,也是到现在你们都还不结婚,咱们镇子可不讲究什么男男女女的性别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去神社办了吧!” “这个……”安奈尴尬的摇头,“这个无所谓。”毕竟和女孩子不一样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个。 “唉,现在还有这么乖的男孩,安奈你可以做镇上的国宝了。”早川婆婆很懂得说,“想我年轻的时候啊,追我的没有横过一个镇子也有半个了,对男人要有手段的留住他。” “可……可我也是男人啊!手段什么的。” “啊,叫你听着就听着,我这眼睛不会自己看吗?你以为自己哪里像女人了?”早川婆婆往安奈的胸上一拍,挺了挺自己的胸,“带土不是男人吗?” “是。” “这一条适用大部分的男人,男人不喜欢倒贴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越是不理他他就越上赶着,有句话是上赶的不是买卖。” “哦”安奈不解的应了一声,想到了自己追着带土跑的时候,有点不舒服的轻咳了一声。 “该推的时候要推。” “但如果推过头了,把人推出去了怎么办?”安奈小心翼翼的问。 “担心的倒挺多!”早川婆婆利索的把客人需要的药材包好,“你就闭上眼睛听我的没错,”拍了拍安奈的肩膀,早川婆婆很自信的说,“首先把自己变的冷酷一点,才能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力。” “带土对我很好,不用什么注意。” “你就是太温和了,他才放心的不束缚你。” “什么束缚不束缚的。” “就是之前我说的结婚啊,当初我家那口子就是怕我被人抢跑了,匆匆忙忙的给了我这个,”伸出的手上不是很贵重却是耀眼的指环,安奈的脑海似乎浮现了什么,却总是回想不起来,“让男人心甘情愿的说想结婚,你说呢,不是爱到怕失去就是爱到渴望结婚。” “都是男的说那个……唉。”安奈摸了摸后脑勺,很是苦恼,“这个还是算了,他说会对我好。” “带土不开口就换你说啊,”早川婆婆拿出了一瓶紫红发黑的酒瓶,“快喝了吧!” “什么啊?”安奈推不过早川婆婆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夹杂奇特的药味冲上鼻腔,“这不是覆盆子泡的酒吗?” “是啊,拿回去给带土喝吧!” “我们不用喝这个吧,喝这个也不会有小孩。”说道这里,安奈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还懂草药呢”早川婆婆一巴掌拍上安奈的后背,“这个是补益肝肾啊!” “咳咳咳咳……” “连咳嗽都这么没力气,回去多喝一点吧,”早川拉过安奈,“让带土多喝点,气血上涌的时候啊,你就冷酷一点拒绝一点,他就知道你有多重要了!” “……不……不要说了。” “说不定明天就着急定礼服了。” “真的不要说了婆婆。” 雨忍村的桥上抱臂坐在栏杆上,淅淅沥沥的雨顺着黑底红云的防水披风滑落了下去,没有用查克拉隔开雨水,头发渐渐被打湿,透着面具看见河水溅起的波纹映着灰色的天空。 背后传来的话略带讽刺,“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困难啊,明明已经从绝那里知道我回来了,带土,不应该是阿飞。” 阿飞侧了侧头,“你对我再用那张脸也没有用了。” “因为知道我不是琳?”白樱看着阿飞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气恼的话收了起来,渐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真的对这张脸一点感觉都没有?” 阿飞没有回答,只有不停的雨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喜欢你阿飞,你知道的吧,我需要你,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你。”白樱捂上了胸口,“因为我没有心,我就没有感情了吗?” “你想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白樱放下了手,“你想杀了我吗?我曾经杀过安奈,你还是舍不得对着张脸动手吧。”只要有这张脸,阿飞就不会对她下死手,白樱一面庆幸自己有这么张脸,却又一面痛恨着作为替身存在在世上。 阿飞转回头也不理会她,白樱有点激动的走上前,手颤抖着触上阿飞的肩膀,慢慢的环住了阿飞,把脸靠在了阿飞的肩膀上。 “在帮你实现复活十尾的计划前,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和琳一样的声线带着一点委屈和隐忍低低的在阿飞的耳边回响,“我真的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带土,不要抛弃我,不要丢下我。” 犹如在自己面前倒下的琳,冰冷的皮肤,惨白的脸流着血的嘴角,无声的哀求,知道这个不是琳,可是不能拒绝,太愧疚太想念太爱了。 因为爱而憎恨,因为憎恨而苟活,因为苟活而痛苦…… 白樱的手摸上了阿飞的面具,有些发抖的拿了下来,侧着头,慢慢的靠近了阿飞,想要吻上阿飞的脸侧,阿飞没有动,依旧直视着前方。 无声的默认靠近,白樱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人类的心跳一样,难以抑制的感觉大概就是激动而幸福的感觉,阿飞的下一个动作让白樱在靠近他几厘米的地方凝固住了,他抓紧了白樱的手拿回了面具扣回了脸,阻止了白樱的吻,“在我没有叫你的时候,和绝在一起,现在放开我。” 僵硬着把手从阿飞的肩膀上拿开,白樱难堪的直起了身,“那阿飞下一步是要去抓尾兽?绝说你很长时间没有自己出任务了,你是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 “前段时间听说日向安奈死了,这是真的吗?” 四周一片安静,似乎连雨都停住了,过了几秒阿飞站了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樱, “你在试探我什么?” “……怎么会,我只是好奇。” “白樱你以为五年前的事情我忘记了吗?我是对你的脸下不了手,但你始终不是琳,一些话我不允许你问,你没有好奇的资格,你说喜欢我,我很清楚,你不过是个野心勃勃想要证明自己存活意义而已,我给你这个存活的理由,并不代表你可以和我站在同一个位置说话,安奈死了,无需置疑,你好好的和绝一起替我做事就可以了,不要打什么主意。” 说完犹如来时一样,旋转着空气消失在了空中,余留下脸色难看的白樱,嘴唇抖动,胸口气愤的急促起伏着,握紧的手,指甲穿透了手心。 她在阿飞的面前原来无所遁形,她只是拥有这张复制的脸,恐怕连安奈的地位都比她高,白樱平息着怒火,低低的笑了起来,但阿飞可是暴露了一点,提到安奈的死让他慌张的都掩饰不住。 旁边的地面松动一个绿色的植物冒了出来,慢慢打开,“见到阿飞了?” “见到了!”白樱对着绝说道,心里却疑虑重重,肯定的是安奈没有死啊,只是他到哪里去了呢? “我还以为你会让阿飞训斥一顿呢?” “怎么会呢?”白樱回神微笑着,“我这张脸可是个宝贝啊。” 真是可怕的笑容啊,绝撇过了头,“撒,你说怎么办?” “阿飞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斑的意志不就是复活他后再复活十尾。” “只好等佩恩把九尾抓回来后再让他复活斑了,不过碍于鼬真是没办法行动,阿飞有什么指示吗?” “那倒没说什么,看来阿飞是想等鼬自己却找他弟弟解决,不过我想我还是去催促一下吧。” “虽然鼬的身体也到极限了吧!他是阿飞的眼中钉却碍于能力和现阶段需要他不得除去,但鼬是个极其聪明谨慎的人,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去提醒他加紧接触佐助。” “想要一个人卖命有的是办法。” “呵,无论是鼬死了还是他弟弟死了,都是件让阿飞高兴的好事。” “你怎么开始避着鼬了?药也让我送去?”鬼鲛靠在门外对着从里面出来的巫氺说道。 巫氺没有回话,那天……好吧,他说不出口,这不能说他发现鼬极具威胁性。 “你就送着点药就好。”鼬的身体已经差到一定程度了,只是靠他最近研究的药,见效慢还需要静养,他必须要带着鼬去彻底的治疗,不过还好的是安奈那里似乎没有事情了,玻璃球中也恢复了正常,但佐助那里又开始了骚动到处找鼬的踪迹,要赶在佐助找到鼬之前跑路也是个技术活,想到这里就头痛的厉害。 “你的目的只是喜欢鼬吗?” “怎么,不相信。” “不,不是不相信,”鬼鲛回答,“这段时间下来,你们之间的感觉倒是好像认识了很久,从在木叶外的树林开始,也许可以说是见到你这张脸开始,我在雾隐村的暗杀名单里见过你,也在宇智波族发生了大事的时候,收过你的秘密情报,瞬身止水,震惊多少人的名字,你以为自己是无名小辈吗?” “瞬身止水,你误会了吧,我不过是连个查克拉都没有的药剂师而已。” “原本我也不相信,只是那一天你射下了一只鸟我就开始思考了,一个人的忍术和他的查克拉有关,但一个人的体术只是随着刻苦勤练而提升,瞬身止水的名号,传的更多的是他的快速移动能力,瞬身的本领” “……”巫氺没有回话,回视着鬼鲛。 “怎么,说不出话了?” “不,我只是在想原来我这么的有名!”巫氺的答话让鬼鲛有点语塞,偏偏对方的表情还很严肃。 巫氺比划了一下,“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想问问鬼鲛桑。” 直走到了树林处,巫氺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鬼鲛桑,你既然知道了却没有向组织汇报,我可以把你定义为朋友了吧,晓的模式我也大概能推测出来,必须两人一组即是提高战斗力也是互相监督,你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不过是看见你们这样子觉得有趣而已,”鬼鲛满不在乎,“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忍者执行任务必须服从上级,所以必须杀死自己同伴的事情也经常做,不明白自己目的在哪里,立场在哪里,像是鼬这样杀了你和全族,你却是这样的反应。” “不是鼬杀的我,不过具体的我也不会说,自我叫巫氺的这一刻开始,那些东西是属于陌生人的,也麻烦你把关于止水的记忆抹去吧,我会很感谢你的!不过在我对你有很大的疑问,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加入这个组织,你应该明白这个组织是要做什么的吧?” “你在套我的话吗?”鬼鲛笑了起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只不过是杀了自己的上级然后有人邀请我加入,我就感兴趣的加入了而已,对方说的话的确有蛊惑性,晓,不过是想创造一个和平世界罢了。” “当初告诉你的是?” “抱歉,我虽然隐瞒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有脱离组织的想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预防一下,比如我带着鼬走,能打过对方的可能性多大而已。”巫氺耸肩,“那天送安奈回来,你知道是谁做的吗?鼬一直不告诉我。”巫氺知道鼬的意思,鼬是想自己去解决,并不希望他再混入忍者的世界里面,但安奈是至交好友。 “不清楚,”鬼鲛把鲛肌支在了地上,“都是死了的人,问这个做什么?” 安奈没有死,巫氺能清楚知道。 “总之你能告诉我吗?” 鬼鲛回想鼬带着昏迷的人还开口让他隐瞒的时候,“侵犯的伤很重,带回木叶的一路上就没有醒过几次,醒了也不说话,鼬也沉默着没问什么,但敢从我们那里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让鼬不敢动手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了” “谁?” “那几天组织里的人都在,”鬼鲛思考着,鼬之后对阿飞的态度,是明显的更加疏远了,“大概已经被炸死了吧!”鼬碍于都是同伴不好下手吧,不然其实鼬是个很护短的人,安奈和鼬还是有交情的。 “炸死了?” “当然我也不相信这个人会轻易的死掉,毕竟可以入选为晓的成员,说实话我还没看见他的忍术。” “阿飞?” “啊,是啊,不过也许不是他,毕竟那家伙再怎么样也应该不至于对安奈动手吧!” “是他!”让安奈痛苦不堪的人,安奈也像是爱带土一样念念不忘的人,“如果你说的没错他是和迪达拉出任务遇上了佐助和安奈的话。” 安奈遇上了阿飞会怎么样?没记错的话,阿飞是要杀了安奈的,该不会动过手安奈才受伤了吧!砸死了也好,省的他动手,欺负自己人的话,要再暴力一些,这样想还是不解恨。 鬼鲛看见巫氺冷笑,四周扩散着黑暗的气压,忙退后了几步,但阿飞那小子是色胆包天了吧,这都敢动,还没有斩草除根,“巫氺桑,还好吗?” “好,很好!”安奈要慢慢去找,现在还不知道安奈在哪里,要先在提防着鼬的情况下再带着鼬离开,真是个不好干的活,“鬼鲛,我有个不情之请,算是我拜托你了,为了以防万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谢谢 陌ゝ彦黎づ的地雷~ 不过最近是……没思路啊啊啊,没有写文的心情啊啊啊 好沮丧莫名其妙的好想变成一个海星…… ------------ 68双面谎言 把酒放到了酒柜里,他绝对不会让带土看见的,靠着柜子坐了下来,早川婆婆出的主意太让人难受了,更多的是对那种模模糊糊的事情,心里隐隐是惧怕的。 “扣扣——”门被敲响的声音,安奈站起身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楼下管理员递上了一个包裹。 老人家一脸严肃,“怎么把东西到处乱丢?一定是带土那孩子干的吧,幸好我看见里面露出的一角,才把东西捡回来,你和带土是木叶过来的,里面的东西是你们的没错,好好的东西丢了做什么?” “谢谢你帮我们拿回来。” “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老人家,安奈满是疑惑的把包袱打开,是他惯穿的衣服,只是上面被炸黑了几块,染上了一点血,但洗了可以继续穿,翻动中,一个带着铁状物的东西露了出来。 拿了起来,上面刻着木叶忍者标识的护额在明晃晃的光下棱角清晰,安奈还以为他离开了木叶就归还了护额,没想到他居然还带着,只是带土怎么把这些东西丢了。 虽说带土小时候马马虎虎的但长大后也算是稳重不少,这个护额很重要,对安奈的意义也很重要,拿起旁边的布轻轻擦拭着护额,每一个凹陷的地方也仔细清理,幸好找了回来。 当他清理到了侧面的时候呆愣了下来,护额的侧面通常都有着忍者登记号码,再在旁边按照升级忍者等级而加上钢印。 现在号码的旁边不仅仅是有下忍,中忍的文字钢印还带着上忍的文字,倒也不是说他不能成为上忍,只是从死亡森林回来后,舅舅还异常沉痛的对他说现在的资质怕是永远不能成为上忍了。 想到这里手放在眼睛上,在书上见过宇智波开眼样子和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写轮眼?自己居然会有写轮眼吗? 推门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客厅发呆的安奈,可以辨认眼前的人,却有些重影的摇晃着,手脚也有点迟钝,不小心就绊倒在了玄关,倒在地上却也不想再起来了。 摔倒的闷响让安奈从思绪中回归,把手上的护额放了回去,走过来扶起了带土,就这他的手支撑,带土把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安奈身上。 不是很吃力的把带土扶到了沙发上,从呼吸里也浓重传来的酒味让安奈有点晕,带土推开了他的手,拿起了安奈来不及收起的护额,思索着什么一个人胡乱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护额掉到了地上,低低的呼吸声里混合在酒味里分不开的悲伤溢满出来。 像是被无助的悲伤浸泡着,一片安静,没有人发出声音,安奈有些无措,他的记忆里现在还找不出带土悲伤的时候。 “带土。”安奈开口了。 带土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站了起来径直往浴室里走去。 不一会响起了沐浴的水声。 安奈把手放在门把上,听里面开到最大的水声依旧没有停,咬了咬牙拧开了没有上锁的浴室门。 “你在干什么?”安奈问道,破碎的镜子未来得及换下,一片片扭曲的映出安奈皱眉的模样。 连衣服都没有脱,坐在地上,任由喷头里的水冲刷着,安奈伸手去摸,水冰凉冰凉的,刺的手心都疼。 难过痛苦愧疚带着一抹化不开的血色充斥在血液在身体里来回流动,难过是对着未来的及表白的初恋,痛苦是白樱用那张脸说出他一直最想听到的话,愧疚是面对着杀过安奈的白樱却下不了手,对着安奈愧疚远远大于了喜欢。 可是在天平的两头无论是琳还是安奈,他都做不出抉择。 甚至他看见了被安奈拿回来的护额,来不及思考这个被他丢了的护额怎么又回来了,想到安奈会想起然后离开,不得不动手杀了他,就有着痛意。 脸上有着细腻的触感,安奈正蹲在他面前,手捂上了他的头,“还好吗?”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在琳哪里难过了在卡卡西哪里受挫了总会找到安奈,像是弟弟一样的安奈,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变质的关系,再也说不出心里对琳的烦恼。 酒的燥热在冷水里冲刷不走,似乎只有安奈可以驱走,把他放在这个镇子里,直到琳复活前都不用杀了他,实施月之眼后,在理想的世界里安奈可以回到木叶,一切都会像是理想中的那么美好,回到最初的状态,所以在之前,放纵也好,毫不掩饰男人和男人间暴力的接触,就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来牵制住安奈,哄骗他在这里。 不明白带土那炙热的眼神是什么,想缩回的手被握住,身体后倾,仰头躺在了地上,带土伏在安奈的上方,两手支着头两侧低头看他,花洒洒下的水凝结在头发上然后沉甸甸的落了下来,滴在安奈的脸上如同雨水一样。 带土压了下来,把脸埋到安奈的颈窝,直到脖颈传来细细舔吻的粘腻触感,安奈摆过头,动弹起身,做起身来,刚要爬起时手臂被拉住,安奈激烈地想要甩脱,却被用力地反拉回去,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吻了。 热烈得仿佛要融化一切的深吻带着水的味道,带土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只觉得鼻腔吸入夹着水和带土的气息到达他的肺里,然后一直环绕不去。 安奈扭着身体反抗,被男人干脆地摁在地上,抓住了他略微有点长的头发硬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奈的喉头急速滑动,仍然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即便安奈这样反抗,带土也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松开嘴唇让安奈大口呼吸后又再度堵住,纠缠的舌尖在两人密合的唇瓣间来回滚动,湿漉漉的衣服像是冰一样贴在身上,对比的是有温度的手探进衣服贴上皮肤的不适感,恐惧铺天盖地的向安奈压来,没有还手之力的记忆,雨水,强制,头撞击上树干的晕眩痛楚,尽管现在的安奈想不起来,但他的的确确的从背后升起害怕的情绪。 很快安奈疯狂挣动起来,用尽最大力气拼命推开那牢牢束缚住他的胳膊,想挣脱还在身体上游走的手,不住哆嗦震颤。 带土还没有清醒的神智促使他对这样的反抗不满一手大力的压住安奈的肩膀,松开了嘴,不耐烦的扯着衣服,酒精催化的情绪在膨胀。 安奈想喊出声来,腰间陡的一凉,扎进腰带的和服分节衣摆全被扯了出来,腰带被用力的拉开,间杂带土身上衣服边黑色护甲金属撞击声。 “松……松开我!”安奈在打着颤,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被顶开的两腿也在抖着,整个人颤抖的仿佛要碎了一样,“带土,别……” 哗啦啦的水声,狭窄的浴室空间里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男人交缠着酒的喘息,带土舔上安奈的眼睛,被强硬分开的大腿支起在带土身体旁。 “别对我这样——”安奈握紧的手指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心。 “安奈,安奈听话,把腿打开点……”低低的诱哄,夹着酒气企图迷惑安奈的神智。 带土没有温度的右手摸到了和他一样的部位上,安奈在瞬间僵硬了,空白的大脑那种足以死去的惧怕,让他抽出了被压制住的一只手一拳打向了带土的脸颊。 “噼里啪啦——”被打出的身体撞上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上面摆置的东西零碎的掉了一地,带土支着台子站了起来,手背擦过流血的嘴角,酒也醒了。 安奈一手捂上脸坐了起来。 “安……安奈。”带土想碰触安奈,却停在半空,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哗啦啦的宣泄着。 “……别碰我!”低低的声音不是在说给带土听,更像是无意识的灵魂在说。 “安奈。”带土收回了手。 就这样听着哗啦啦吵个不停的水声,安奈好半响回过神站了起来关了流水的花洒,还有些恍惚的蹲了下来低着头。 带土拿着旁边的浴巾盖住了安奈,“……我……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奈握紧拳头抵住额际,阻止自己想下去,莫名其妙的在脑海里有着零星的片段,低低的喘息,腰上的力道,模模糊糊的明白着要发生什么事情,却有着异常的排斥,男人之间的事情,一个人向另一个雌伏,因为喜欢带土,所以怎么样也没关系,应该要这样想的,却忍不住的挥拳过去,是失去记忆才排斥带土的吗,“……我,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隔开带土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软,扶着墙壁走回了房间。 换衣服的手抖着,衣带系了好几遍都系不上,直到带土站在他面前接替他手上的工作。 一边对自己说这是如同弟弟一样的安奈,一边却控制不住躁动忍不住的压制着对方,看见了护额总觉得要失去,更加的想用这样的方式,大概就是存在在宇智波一族中,残暴独占的偏执性格。 “你,”不知从何问起,“咳,那个护额是?” “……楼下的爷爷送回来的,”安奈随着带土,默契的转换着话题,希望不会再这么的尴尬,“你是丢错了吗?” “额嗯,是啊!”带土转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手也有点失控的发抖,气氛僵硬,却又暗自放下心来,至少现在安奈的认知里,是潜意识的抗拒,主体意识还是想接纳他的,“上次太着急就忘记了。” “我是上忍吗?” “……什么?” “上面标着我是上忍,不过我记得上忍是不允许离村的!”安奈很快就不去想之前还在发生的尴尬事情,问起自己在意的事。 带土低头换衣服,有些含糊的回答,“都说是特殊情况了。” 什么样的特殊情况允许上忍出来,安奈看着带土坐在他对面拿过医药箱给他,“你……” 目光落到了带土被他打破的嘴角,话就说不出来了,打开了医疗箱拿出要给带土细细的擦,眼角瞄到带土脸颊上微红的肿起,又转身去了厨房拿了冰块贴在带土的脸上有点欲哭无泪。 相较安奈的局促,带土已经如没事般,似乎在浴室里想对安奈做什么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表情上也在避免安奈再多想下去,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担忧,安奈的思维方式毕竟是成人,他迟早会发现到什么,那个时候就怕牵制不住他,想到这里带土有点焦虑。 “带土,我想回木叶!” 带土抬眼看安奈,“为什么?” “也许回去了我可以想起些什么。” 也许就不会这么的排斥带土,想到失去了一些和带土经历的事情,有些遗憾和可惜。 “别回去了!”带土很干脆的说。 “要是你没时间,我可以自己回去,好歹是个忍者,再说了现在不是战争的年代也没有什么危险了!” “等以后吧!” “可是我想回去。” 带土很平静,安奈也平静的等着带土的回答。 “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会自己偷偷回去?” 安奈有点诧异,却被说中了,有点心虚,“啊,是吧!” 带土脸色很不好,安奈的性格也许旁人看不出来,有的时候固执的可怕。 “……你先不要回去了!”带土犹豫了几秒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拖住安奈他很清楚,“我们要结婚了,所以你还不能回去。” 安奈呆了呆,完全没预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让人觉得一点都不真实,他直起身,抓紧了衣服,有些惶惑的直视面前的男人,“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结婚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个小镇里是可以的,都是男人不好改姓氏的话,也可以不用改。” “不用了。” 这个回答显然让带土始料未及,错愕的注视着安奈,“你说……” “嗯,不用,两个男的说什么都别扭吧,怪怪的,真的不需要。”安奈觉得守着现在这样就好,他很满足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假了,展望未来这个不是他敢做的,他心底也隐隐约约有个声音说带土在骗他,尽管他忽视着,可还是不知不觉的留意了起来。 连安奈自己也察觉到了,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同了,带土也不是过去的带土了,即使亲密的接触相反却更加遥远。 带土心里有点慌张,他舍不得杀了安奈,他动不了手,在这样的小镇里远离忍者世界的纷杂,有安奈在,他是喜欢安奈的,可如果安奈不受控制,他该怎么办? “你,不要想那些,”带土还挂着少时的笑,“关于结婚的事以后说,回木叶是不行,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带你回去。” “……嗯。” 带土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但我以为喜欢的心情是一样的,你觉得我很陌生吗?” 带土挑明了话,安奈也不好回答。 “可是上了战场就不一样了,见了太多的死亡,看见昔日的同伴死在面前那种心情,让我没有办法和小时候一样的轻松了,”带土有些沉痛,“你没来得及上战场战争就结束了,我想和你安定下来,安奈,我对你不够好,可我说过会对你好下去,你不是想要一个家吗?” 安奈没想到带土还记得过去他说过的话。 “在这个小镇我们可以顺理成章的有个家,这也是我和你出来的原因。” “可是,琳……”安奈烦躁了起来。 “没有那回事,琳的事情以后可以说,”带土拉住安奈的手,“安奈,你喜欢我的吧!” “嗯。” “那你现在不相信我吗?我不会害你,我不会伤了你,我说过的对你好,安奈你回答我。” “……我。” “现在我主动了,你还停在原地吗?” 看着带土,现在的他从来没想过勇敢向前的去争取,一味的退缩,小时候也想争取,却一开始在性别上就输了个彻底,虽说带土主动了但自己又说不出不安的原因是什么,在带土的指责下有些惴惴不安,“抱歉带土,我知道了,等我再好好想想。” “还回木叶吗?” “……不了。” 得到了安奈的回答,带土伸手抱住了因为浴室里刚发生的事有点躲闪的安奈,把头靠在安奈的脸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见好多举办婚礼的,不知不觉就写成这样了!(撞墙~) 带土在ab中扮演的就是痴情种,要让他喜欢别人很理性,还是那句话活着的人怎么样都斗不过死去的人。 带土还是一心要把月之眼事业发展下去,所以克制他的安奈,被保护在小镇里,这样带土不用杀安奈也谢谢o(n_n)o 陌ゝ彦黎づ 的手榴弹~ 不用和他反目成仇,等到月之眼开始后,世界和平了,理想的世界就和小时候一样,吵吵闹闹也好,谁暗恋谁也好,只有计划实现了才行,这就是带土的想法,毕竟是大boss之一啊,这篇文也很现实向的 ,阿飞很能忽悠人不是吗? ------------ 69对不起 打开不起眼的盒子,里面即使在昏暗的洞里也可以凭借一点点光线绽放耀眼光彩的指环就出现在面前,阿飞看了一会没有什么后续动作,仿佛凝固在某个时光中一样。 那是他跟随族里的人一起去猫婆婆的店,那是宇智波一族人一直去购买武器的地方,也会委托找到一些奇特的东西。 为了拜托找到最好的戒指,还和猫婆婆做了保证,卖身苦力换来的,却还没等去看就上了战场,结果临死了也没有向琳表白。 再想说什么,已经再也听不到了,这个戒指是安奈带在身上保存的,应该是佐助带他去了猫婆婆那里吧,最后在爆炸里跑回去也是为了这个戒指。 “真漂亮。”阿飞低低的说道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手却在发抖,猫婆婆果然给他找了最好的宝石,他那个时候也想听到琳会说这句话,这戒指真漂亮。 白樱站在不远处看着阿飞,这个戒指是要给琳的吧,在不久前第一次见到了琳,十几岁的少女穿着樱色的和服安静躺在石棺里,由外道魔像提供查克拉和生命力,保存着身体的完好,好像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坐起来一样,那种美的确是她比不上的。 “为什么还不让佩恩去抓九尾?”白樱看见了走进来的绝问道。 “因为宇智波鼬,和他有约定不向木叶出手,最近他的身边有出现了奇怪的人,医者的样子,大概是她的身体要彻底不行了吧。”绝说完对着站起了身的阿飞问话,“阿飞,鼬身边有个人在四处打探着日向安奈的消息,怎么办?” “我去处理掉吧!”白樱说道。 “不用处理,鼬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办的,他不喜欢有人跟着,只要是她默认跟随的大概都是不能动的,你这样会出麻烦的,他很护短,再说日向安奈死了,他也查不出什么,随他,”阿飞把戒指收回了怀里,“鼬和佐助也是时候该做了断了,他太慢了。” “阿飞,你很心急。”绝有点意外,阿飞做事一直都不紧不慢,这回催促的越来越紧。 “为了这个计划部署了十几年,我不想等下去了,”阿飞语气冷了下来。 “那之前说好我去催促,可以吧!” 阿飞看了一眼白樱,“会认出你的吧。” “写轮眼不是透视眼吧。”白樱戴上了斗笠,上面的布条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她姣好的面容。 “如果他还犹豫,就多说说佐助的事情!” “你说,要和你结婚!”早川婆婆的声音大的让屋外走动的路人都忍不住侧目进来。 “那不挺好的吗?”早川婆婆的老公今天没有去工地而是在搬着一筐筐的药材,听到这些话也直起了身。 “干嘛不同意啊!”早川婆婆不解的问。 安奈表情淡然的拿了称估算药材的分量,“有种被骗的感觉!” 早川婆婆大力的敲了安奈的头,“你小子毛病了吧!” “嗯?” “时下年轻人都不流行结婚了,说结婚又不是要和你一夜情,被骗什么啊!” “老婆,别说这些话,”早川婆婆的老公有些尴尬,“或许是安奈不喜欢带土先说吧,这可是关乎男性尊严的!” “……不是那样。”安奈想解释什么又吞了回去,他和带土之间总像是隔了一条极其宽的河,甚至还在扩大着,就是想游过去也会被吞没,填也填不满,而原因,安奈感觉应该好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他在午夜带土睡着的时候偷偷的运转过查克拉,都在大脑部停滞住,更像是封印,但那封印的来源不是带土而是自己,他也不知道解开的方法,应该说是不敢去寻找方法。 带土是陌生的,即使在笑,他的身上还夹杂着一个人,也同样熟悉的,痛彻心扉的。 早在他喜欢上带土那一天,他大概就把一切尊严都搁在了一旁,真正的喜欢是卑微的,谁先喜欢上了谁就输,无关什么男性尊严,他只是不如曾经那样信任带土了。带土说要和他结婚的时候,他却强烈的发觉被欺骗。 “安奈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一会要下雨了也不好走。”早川婆婆看了看安奈说道。 “……嗯,不好意思了!”安奈也不拒绝,他需要好好静一静,有带土在的话,他也没办法好好的思考。 慢慢的走过陌生熟悉的街道,来玩的人都是愉悦的,偶尔一两个眼熟的人点点头就过去了,孩子在嬉笑玩乐跑过了安奈的身边,一直渴望的也是这样安详的生活。 应该是马上到了晚上了,孩子都回家吃饭去了,游乐场没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秋千还在因风的推动嘎吱嘎吱的来回摆动。 头顶上的乌云低压压的沉下来,不远处晚饭的香味从各户人家飘出,却被风吹走了,觉得有点孤零零,走到了秋千上坐了下来,只是坐着,他早就没有了摇摆着秋千贪婪风的感觉了,手摸着冰凉的铁索,耳边都是安静的,连风声也没有了,安奈知道现在是黄昏,只是乌云暗的看不见。 带土说他现在一直都停留在原地,也许是正确的,不敢向前,曾经希望带土先停下来,如果还不停下来的话,那他就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就好,怕主动就会失去所有,很怕很怕,现在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凌乱着。 心里的声音冒了出来,带土只是在骗他,不要相信,如果不恢复记忆的话会出大事的。 他失去的记忆很重要,可有个预感,记起了,就不会有这样的生活了。 从基地回来,却在家里没有找到安奈,带土惊慌的寻找,半天才在公园里看见了安奈,匆匆的寻找让他有些气喘,站在不远处看着在发呆的安奈。 一个人在秋千上坐着,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样子,却还笼罩着忧郁,风轻轻的吹了过去,还有着和年龄不符介于少年青年之间的模样。 一切都没有改变的少时,也曾看见安奈在那里一个人,淋着雨,踩着脚下的水坑,泡在那里,水坑浅浅的,没不过忍鞋的鞋底,刚刚好停留在脚尖前的高度,像是用鞋子测量着只有安奈自己知道的深度。 世间不过是虚假的东西,却只有琳和安奈是真实存在的,因此他们处的世界就会更加的可怕,带土注视着安奈,他做的决定没有错,只有那样的世界是美好的,不存在虚伪。 所以暂时的欺骗是善意的,安奈会明白的。 一道阴影挡住了他,安奈抬头发现是带土。 “你在想什么?” “没有!”安奈侧过了头不去看注视着他的带土。 “这个给你!” 安奈看到面前的小盒子愣了好一会才伸手拿回来,打开后戒指的光芒耀眼的他有点头晕,“这是什么啊?” “给你的。” “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同意吗?昨天太仓促了,今天告诉我。”带土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带土为什么这么着急,安奈有些不解,可更多是不懂自己,这是他想要的,可这个戒指却像是石头压在心口上摁的生疼。 安奈决定像是从前一样让带土给自己下一个决心。 安奈握着铁索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里握着盒子在抖,“带土,说结婚这种事情,是……”爱我吗? “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们的家。” 安奈把他想问的话吞了回去,对着带土认真的眼神,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思考了。 “你和我都孤独着,”含糊不清的话语,移开眼睛。 把手里的伞打开塞在了安奈的手上,带土转身大步走了,他看见了安奈的眼神,知道安奈想问什么,他打断了,不敢停留在这里。 寂静下的公园,头顶上落下一两滴雨滴,雨密密的打了起来,大暴雨倾盆而来。 安奈看着带土离去的背影,在雨水里模糊着渐渐看不见了,带土不会停下来,他想上前去,试一次,把伞举过带土头顶说一起回去吧。 “哗啦――”秋千铁链猛地被松开,一声轻响细微的振动耳膜。 安奈先是快步的走着,然后猛地大步跑了起来,一步步踏过地上的水坑,溅起水声,染湿了裤脚,看见了前面带土的背影,安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松开了,雨伞掉在了地上倒扣着攒满了水。 没有用查克拉隔绝雨水,也没有穿防水的披风,黑色的衣服早就被暴雨打透,带土大步行走着,雨太大,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安奈的眼神里一如往昔没有变化的期待,密密麻麻的变成带着刺的藤蔓捆绑住他的心脏,不停的缩紧。 “带土!” 呼唤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土停下了脚,慢慢的转过身,看着跑来的安奈停在他的面前,大喘了几口气,他看见安奈抬起手,自己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手发愣。 雨伞!安奈想转回身拿回自己着急跟上带土而忘记的伞,手腕被拉住,“抱歉我忘了伞,一时间忘记了,眼里看见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伞就在几米处,带土却拉着安奈什么也不说低着头。 安奈点头,“我想说可以,你和我结婚吧,我想和从前一样信你。” 安奈不记得了,带土却知道,他在骗安奈,可是安奈还是选择了相信,只是他真的无法对安奈说爱你这几个字。 只有这句话,他不想说谎。 谁也没有说话,大雨一直下,砸落在地上,在雨伞伞面上,噼里啪啦的这些声音在某处交织并堆积,最后混合成了一种低鸣。蓦然之下带土发现,世界原来充满了声音。 接着,他听到了激烈的呜咽,那是自己的声音,自从琳死后,他第一次大声哭了。 泪水无法抑制地向外流淌,仿佛一直藏在体内的巨大冰块融化了一般,他不停地哭着。 对没有保护琳,有很深的悔恨,这种感觉萦绕在他的周身,无时无刻,每秒每分,他是用着复活琳的执念活了下来,看着安奈,只是这么看着,心里对琳的痛苦和绝望可以像是潮水一样翻滚着褪去,但接触安奈那双眼睛,愧疚又会如海水再度涌上。 他可以对世界说谎,他也在对安奈说谎,却只会对他一个人愧疚。 他爱琳,真的爱,爱到蚀骨,他也放不开安奈,宇智波族的人爱一个了只会给那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带土咬着牙忍住呜咽不停的说,尽管这三个字诠释不出他万分之一的内疚。 安奈想问带土为什么说对不起,却也没有问下去。 “安奈,抱抱我吧!” 安奈眼前模糊,带土在哭,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身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带土,带土的脸就埋在他的肩膀处,和雨水对比,眼泪滚烫着肩膀。 带土在害怕,在怕什么?在悲伤,又是在哭泣什么? 安奈也低低的哭了起来,心痛的厉害连这疼痛是从何而来的原因也不知道,两个人以不受世俗排斥的方式用结婚这个词来结合在一起,应该是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这么的难过,甚至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带土这个角色,我觉得绝对是火影里最痴情的一个,和小樱喜欢佐助不同,带土喜欢琳已经由简单的想守护直接由琳的死上升到了刻骨的程度。 琳真的很温柔,大家看漫画的话,有一话是带土无声的回忆,里面琳的温柔细心,带土看见琳对着卡卡西vs凯时迷恋的眼神,带土在难过。 当他把琳交到卡卡西手里其实就是在把自己的爱情送出去,死了也没来得及表白,我并不打算把带土对琳的喜欢抹去,喜欢琳为琳疯狂的带土才是真正的带土。 回归这本小说里的安奈,他在追逐,扮演的是雏田的角色,与其说他女性化,应该说是敏感的孤儿,渴望感情,对所有都没有安全感,也是为了爱情低下头的痴情人,他可以为了带土忽略应该发现的东西,不是不知道而是信任,爱一个人就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用心盲目的信任他。 当一个人真真正正的爱上另一个人,是我们没有办法诠释的! ------------ 70爱证 雨声越来越大,一片一片的打在地面和树叶上,溅起水花带着声音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冰冷的雨润湿了布条沉甸甸的飘不起来,衣服也湿透了,却感觉不到不适应。 如果自己是人类就会好一些吧,比如可以取代那个女人在阿飞的心里有一点点地位,实施计划一起站在世界的顶端。 即使用这张脸恐怕也不及日向安奈的一点点,她不是棋子,用力气握着拳头,力道大的泛起白色的痕迹,一条条白色细纹从皮肤上爆出显的异常可怕。 “嘎吱——”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很快在雨中冲散,白樱依旧警觉的直起身转回头,这是对方故意的行为吧。 “你是谁?联络我的是你吗?” 白樱只觉锐利的视线正紧紧盯在她脸上,仿佛可以透视过斗笠上遮挡的布条直入内心,“是我!” 眼前清俊的青年已经睁着血红的写轮眼看来,“你是什么人?” “阿飞让我来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边可没出现过其他的人。” “是啊,不过你要是知道绝的话也会知道我!”说着白樱一手扶上自己的胳膊一个用力一只手臂掉了下来,变成的白色的孢子瘫软在地上就像一摊烂泥,白樱的袖管里又很快鼓了起来,重新生成了一条手臂。 原来是这样的结构,鼬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也只看见过绝有这样过一次,是绝用自己身上的什么制造的吗?只有意识体,使用阴阳遁制造的怪物。 “阿飞让我告诉你,不要太过松散了组织虽然没有强制你们的任务行程,但你身边有谁,我们还是清楚的,既然都是叛忍了,怎么做你很清楚,如果这个人是个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个我明白,不需要你来。” “啊,对了!”白樱说道,“你弟弟佐助啊,很迫切的在找你呢还去了组织的几个据点搜寻,不能这样的躲着自己的弟弟啊,都几年过去了,在大蛇丸那里有没有受委屈啊什么的要去看看啊,不然呢,咬牙丢下了在木叶美好的生活,艰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哥哥一面,抛弃了所有无法回头的成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要是没有时间,我们可以代为效劳,都是一个组织的,不用客气,阿飞和你还是一族的呢,想来还是你的前辈,也应该关心关心后辈。” “不需要,我会亲自去找我弟弟的,你可以回去这么告诉阿飞。” “那就好,毕竟这是你的家事嘛,也不好插手,唉,但最好快些,做事利落不是你的风格吗?比如杀了一个族的人,刻画在佐助心里的阴影,解铃还须系铃人,”白樱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看你气色不错的样子,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好像是比阿飞还可怕的家伙。”鼬声音清冷,叹了口气,接下来要想办法甩掉巫氺了。 “阿飞,白樱回来了!”绝对着正擦苦无的阿飞说道,“鼬那里没问题了,只要说到佐助就不会有问题,阿飞你想的很对呢。” 阿飞把破损的工艺苦无收回了皮套里,久久凝视了一会才收回了怀里,不是他说的对,而是只要怀有感情这种东西,每个人就都会有一个无法忽略的弱点,比如他和琳,安奈和他。 原本给琳的戒指,却是安奈不惜一切保存的。 结婚这句话不是讲给安奈的,但是,为了安奈好,为了顺利的计划,他准备回头握住安奈的手了。 他也会保存这把安奈给予的苦无,只是一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就算他对安奈不到爱情,他也放不开。 “嗯,就等着他和佐助一战的结果了。” 那天淋了雨,让安奈有点感冒,感冒对忍者来说只是小毛病而已,却让他心口疼的厉害,没敢让带土知道,他只是自己配了点药匆匆压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奈有注意到自己胸口处一道白色的浅的难以发现的疤印,旧疾,这个词在他的脑海浮现,他是受过什么伤才会有这样的旧疾,但答应带土不想那些东西了,他也就笑着摇头忽略。 “安奈,脸色不好啊!”早川婆婆指挥着自己老公搬动药材瞥了一眼站在柜台里的安奈。 “有点咳嗽!” “咳嗽?有的时候咳嗽不是小毛病,你好好的看看医生吧!” 安奈点头,或许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死的早,早川婆婆把安奈当自己的孩子很不放心的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安奈冰凉的脸,“你这孩子,身体很不好,天这么的热你怎么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样子。” “应该是在屋里没觉得热吧!”安奈抹了抹脸,低头碾碎着药配置成粉。 “你的礼服看了吗?” “什么礼服?”安奈有点茫然的抬头。 早川婆婆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带土那小子怎么保护你的,让你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结婚要有礼服的啊!” “我以为是男女结婚会有!” “这都有的吧!” “啊,抱歉我不知道。” “……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安奈停下了手里磨药的动作,“带土给了我戒指,这就够了。” “那戒指是不错!”早川婆婆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想想真是不错,很昂贵的样子,不过啊,其实人这一生收到一次真挚的约定就足够了,想我家那死鬼,给我的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但也让我感动了好一阵子,无论男女,在那一天都会是愉快的!” “哥哥,我帮你挑吧!”小默凑了过来,“我知道男款的礼服嘛,女人看了比较准。” “不用了!”安奈揉了揉小默的头,想起了红豆,有些好笑,“你还是女孩子吧。”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了声音: “你要死吗浩太!你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扁你了。” “在扁我之前你会先被带土哥哥暴揍的,是不是啊带土哥哥!” 安奈探头去看,门口走进来了带土,拉着正对正郎挑衅的浩太。 “啊,带土回来了!”早川很高兴的走过去打招呼。 “请个假,我想带安奈出去一下!”带土说道。 “啊,可以啊,当然可以,反正马上就下班了!”早川婆婆很高兴的点头,推了推走出来的安奈,“带土,不是我说你,你要应该去买礼服了吧!” “啊,嗯!忙忘了!”带土摸了摸后脑应了两句,一手拉过安奈就离开了药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是男的,对这个方面都不是很热衷,带土忘了,安奈也不是很在意,也许是那种摸不到的隔阂,让他们没有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思。 “你没有去看礼服吗?”带土问着旁边漫不经心的安奈。 “啊,没有,我想有戒指就够了,”在心底依旧竖起了保护,不敢希望太多,那么失望的时候不会难过。 “你很容易满足,”带土去看路边的树,一颗颗的树冒着绿色的生机,一切都很美好。 “……”其实不是的,我不满足,安奈想,比起结婚这样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大概就是来自带土亲口说出的话吧,即使很虚,也是一种莫大的精神能量,带土说可以一起有个家,带土应该是意思说爱的吧,安奈握紧了手,一个男的像是女生一样期待这个不是很理智。 “这样的生活怎么样?” 突然的问题让安奈愣了愣,“很美好,总觉得远离了忍者的世界一样。” 带土微笑了起来,比起小时候的自信,更多的偏向于发自真心的愉悦,“很快,会像这样一直美好下去,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你以前一直吵着要做火影的!”安奈也笑了起来。 “现在不了,我发现比火影更好的事情,”带土拉紧了安奈的手,有些兴奋,“我想要构建一个充满爱的世界,没有痛苦没有战争,不会有离别!”只要忍界还在持续,就会有痛苦,不断有人被迫做出牺牲,只要实现了计划,一切都会朝着美好出发,没有忍者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目标会不会太宏大?” “啊,我的希望是这个!”带土有些不自然,回到这个镇子心情就会平和而愉悦,不知不觉的和从前一样对着安奈说这些事情,差一点点就说错话了。 “但是,”安奈说道,带土侧过头和安奈对视上,他的眼睛里面有着一条发光的银河一样,亮的让带土入迷,“一起努力去为这个理想奋斗也不错。” 带土看见安奈笑却想哭,转回了头看见前面的神社,忙拉安奈进去。 “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明天吗?”安奈环顾四周后说道。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个几天的任务,”带土愧疚的说,“我想过几天回来再和你举行正式的成婚礼,今天来改一下日期。” “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自己来就好,明天要出任务的话,今天要准备一下。”安奈还没有看见过带土出长期的任务,他一直以为给大名工作应该是轻松一些的。 “我有点等不及,有这个我会放心一点!”带土说着,拿过了证婚人手里的两个木头人。 “这是什么?”安奈对着刻工不是很好却大致有点形状的木人有点兴趣,一个穿着黑色的男式正式礼服,一个穿着白色的男式礼服,看起来挺好看的。 带土笑着不着急回答,而是拿了另一张红纸,“写上你的名字和你的生日,还有要对我说的话。” “你呢?”安奈问道。 “我也写,写完了分别放在这个木偶里,”说着,带土低头去写。 安奈写完后,忍不住的探头去看带土写什么,被带土发现了,他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纸对着安奈笑了笑,“不能偷看!” 安奈有点不好意思的缩回头,又提笔写了几句,把自己手里的纸整整齐齐的折叠好,嘀咕了一句,“你也不能偷看我的!” 带土笑出声,拿起了木偶,木偶是空心的,只有背部一个小小的缝可以放入折好的纸片。 “为什么我是白色礼服的木偶?”安奈回想起自己舅舅结婚时穿的是黑色礼服。 “我觉得白色的适合你!” “黑的不行吗?白色看起来像是新娘的白无垢。” “那不一样,这虽然是白色的,但还是男式和服,总要有个区别吧!而且你适合白色。” “适合是平常穿的吧,礼服为什么要区别?” “这里的传统,你都忘了,放完我再说。”带土催促着安奈把纸条放到白色木偶里。 安奈放完后拿好了白色的木偶,带土则是拿着黑色的木偶,向着神社里摆着的神明像行礼,连带着安奈也不由自主的行了礼。 行礼后,证婚的僧人只是笑着给安奈和带土手里的木偶系上了一条七彩绳子,结结实实的把两个木偶连接在一起,“现在你们去庭院把这个放在神树上吧!” “麻烦了,具体的过几天来办!”带土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安奈就去了神社的院子。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做什么?” “啊,这个啊!”带土看着面前的大树回答着,老树延展着树枝,上面绑着许多的木偶,黑色白色的男式和服,还夹着许多白色的女式和服木偶,大部分挂在中间的树枝处,“这个镇子有它独特的结婚方式,这个是证物,也称为‘爱证’”这样的名字听着也好,带土摸了摸鼻子掩盖着酸涩。 “然后呢?”安奈拿着两个木偶左右的看着树。 “把这个挂在树上,越高越好,等有一天一方因为不可抗力死去了,另一方可以去看里面留下的字。或者两人结束婚姻了,也可以打开来看。” “那扔上去吧!”安奈把木偶就要递给带土。 “你扔上去!” “我扔不到那么高!”安奈说道,那么高大的树,让带土来说不定会扔的高些。 “必须要你来,”带土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打横抱起安奈。 “等一下,”安奈很不自然拿着木偶,“这样抱着会奇怪。” “咳,必须这样!”带土也不自然的说,“要不我背你吧!” “我背你吧!” 带土有点为难,“不行,我背你,背过你很多次了,你可没背过我,万一没背好我摔了怎么办?”他转了过去,背对着安奈。 逆着黄昏越加明显的阳光,风吹了过来,安奈看见带土的头发柔软的被风轻抚了过去,结合着收藏在他的心跳里,过去和现在的记忆。 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背着,黄昏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沿着河岸一直走下去。 “我背不也挺好!”安奈说是这样还是走上前去。 “要丢到最高的那个树枝!”带土感觉到了背上的一点重量站直了身体,安奈的手就环在他的身前,一手用力的向上准备扔出去。 “这样会不会有点远?”带土抬眼看了一眼树顶。 “嗯,带土,你靠近树一点!”安奈说道。 带土往前走了两步,安奈立即抓好角度丢了出去,木偶飞上了树顶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啊,我扔上去了!” “看来真的是最高的那根树枝!”带土放下了安奈仰头看着树枝,那么高的地方,只有他们的木偶挂在上面,“安奈很厉害啊!” “当然,我……”可是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啊!安奈吞下了这句话,眼神有些复杂,直到旁边的带土推了推他。 “戒指呢?” “嗯?在这里!”安奈小心的把戒指从怀里拿了出来。 “你随身带着吗?” “嗯,反正盒子也不大,放在身上比较放心。” “那正好,”带土打开了盒子,“先把戒指戴上,过几天我就回来。” 幸亏安奈的纤长的五指有些骨感,并不比女孩的指节多多少,也大概是因为戒指在估量的时候不是量身定制,要更宽一圈,才正正好好的套进了安奈的手指上。 以前从没有注意,安奈明显比灭族的时候瘦很多,带土凝视着他。 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安奈觉得太过耀眼设计太过复杂,“看起来像是女戒。” “……啊,最好的宝石,切割就是那样设计比较复杂和夺目一点,”带土说着拿出另一枚,“安奈,该你了!” 拿出里面另一个戒指,安奈颤抖的手半天套戴不上去,好不容易给带土戴好,松了口气,好没收回去的手被抓住,用力一带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头一低就埋进了安奈的脖子处,湿热的气息吹的安奈耳朵一阵发痒,忍不住的缩了起来,“这样就算结婚了安奈!” “等到你回来我觉得会更好吧!” “等不及嘛!”带土笑了笑,“从这天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你都不能偷跑出去!” “为什么?” “因为习俗啊,这样婚姻才会久的!要是想去哪里,等我回来了再去!” “要请卡卡西他们来吗?” “我去请就好,回来再说!” 耳边传来带土轻轻的气息,绽放一日最耀眼光辉的太阳就要彻底的消失,脸上传来带土的吻,有点发痒的触感,安奈可以闻到院子里花的清香混合着带土身上的味道,在这日夜交替的时候越加浓烈的魅惑气息。 唇上沾染着温热的触感,齿间强硬探入的软物直到喉咙深处有些强势的纠缠,带土的手,也顺着他的腰际滑了上去,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捏按着他的腰处。 要入夜了,越加可以掩盖住此时的一切,身为雄性,有着天生的弱点,安奈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有点不分地点的意乱情迷之际,“咳咳,不好意思,神社不留外人,那个你们可否回家继续?” 证婚人有些尴尬的打断了他们。 安奈第一时间侧头退了一步,看见证婚人满带笑意的脸,顿时无地自容。 看了一眼旁边的带土,居然笑了出来,“那回家继续好了!” 安奈无力扶额,似乎有个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阿飞欢脱的气质爆发了出来,这几章也不能忘记欢脱的阿飞啊! 还在积极的奠定自己攻君的地位~ 不过似乎在漫画里自从摘了面具带土就十分的严肃且——低智商 我知道我应该甜的差不多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那个肉要吗? 有木有票啊~ ------------ 71要是这样下去也好 说回家继续是带土逗安奈才说的话,明天他要出去解决一下鼬的事情,要是怎么样安奈了,一个人在镇子里也不好叫人来帮忙,虽然他和安奈只有过那么匆匆的一次,但变相叫绝去查安奈情况的时候,说他被送到鬼之国,不太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间会不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即使最近有意无意的看关于那些方面的书。 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安奈却有种大家都清楚他刚才和带土在神社庭院中做了什么一样的错觉,看谁都像是知情人,半天低着头不抬起来。 “你要是不抬头走路会撞到的。”带土勾着嘴角,“再说那种事情不是正常的吗?” “……变恶劣了!” “嗯?” “带土,你变的恶劣了,”明知道他不想想起那件事情,侧头看了看好心情的带土。 “这样不是挺好的!”带土说着拉着安奈快步走了起来,穿过华灯初上的大街,拐进了幽暗的巷子。 “你这是干什么?”被动的安奈刚问完话就被按在了拐弯角处,连野猫也没有的巷子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着。 巷子口处就是繁华的夜街,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那里传来的人们交谈声。 站在他面前的带土,让安奈的心强烈鼓动了起来,挨近的压住了他,黑暗里大概的轮廓把一切都放大,清晰明了。 被同等身形压迫著无法动弹,更多的来源于对方的气势上,安奈慌的想躲开身,身体被圈住无处可逃,空气在升温,他的两手贴在了带土的胸口处,迷茫而软弱的心脏应该是规律的心跳,此时居然和他一样乱了节奏,连自己的心跟着也痛起来,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上那双红色的眼睛里面含着温柔,似曾相识一般,“你……” 问话被带土的动作打断,上衣下摆从腰带里抽了出来,带土的手贴着衣服里的腰背划了下去。 带土有些明白的意识到了什么颤声道,“带土,我不想。” “我知道,就一个吻就好。” 堵住接下来安奈的话,霸道的吻不留一丝空气,唇舌交缠的粘腻声响从口腔直接传到了耳膜,情势在失控,原本停留在背部的手,居然一路越过了腰带直探下面。 被握住的地方被对方包覆住持续抽动,有点悲哀,同样的地方什么反应什么地方是弱点,一样身为男人的带土很明白。 安奈被吻住发不出声音,只是闷声呜咽了起来,低喘的厉害,不要……我不要…… 胡乱挣扎了起来,却被带土压的死死的。 “呜呜……”无力拒绝,安奈放弃了挣扎,任由带土舔吻着,那处也在背离着他的意志,速度的膨胀後,在越来越快的动作里,他闭上了眼睛。 带土松开了安奈的唇,转而一路舔吻上安奈的脸侧,安奈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紧了紧,细碎的低喘夹杂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后,就像是小勾子一样极其轻的刮蹭着他的心口,喉咙干的紧,带土重新吻上安奈,想缓解一下干燥,唇齿纠缠着。 没一会在带土的动作中,安奈的身子软了下来,趴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松开了足以窒息的绵长的吻,借着明亮的月光带土看着微侧着头倚在他肩膀上的安奈,幼软的半长的黑发微微衬着清秀的眉眼,正微微喘着气,不过是忍不住的逗弄了一下,好像过头了,安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安奈,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张开了眼睛,朦胧的看过去,紫色的双瞳印着天上的星空挥发明亮的光彩,“……你,你还……” 带土抱紧了安奈,呼吸渐渐粗了起来,温热的气息熏在安奈的脸上,“我不想动你的。” “……什么?” “发生了这些怨不得我!” 带土到底想说什么?脸被按着埋进带土的怀里,耳边传来了呼啸的风声,一阵天旋地转等身体被丢在地上才反应了过来。 没有开灯的房间,却是熟悉的屋子,带土正在关窗户,安奈腿有点发颤的要站起来开灯,却很快被关好窗户的带土从背后压在了榻榻米上。 “你,你干什么?” “……我想要……”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暗哑的声音轻绕在安奈耳边。 腰带被大力抽开,和在浴室时一样,带土身上衣服铁甲清脆撞击,悉悉索索脱衣声,都让安奈惊骇不已,“带土你该不会是想?” 他的大脑里在响着警钟,如果开始了就不会像是上次可以停下来了。 衣服被急切的拉了下来,相贴皮肤摩擦升温,安奈不舒服的往前爬了两步,被扣着腰拉了下来,胸膛被带着忍者手套的右手抚摸的奇异触感,还在往下摸去。 单薄的白色和服衣襟敞开,露出蕴含奇特青年力量的背部,在斜照的月光下,苍白的肌肤还是泛著不正常的淡红色。 如同被迷惑般的,带土慢慢低下头啃咬着安奈的脖颈,顺着脊背吻了下去,无解的矛盾,背德的征服欲是流淌在宇智波族人里的狂暴的血,与无穷尽的欲。 微甜的蛊惑气息随着湿腻的舔吻水渍声混合成了奇异药剂,在朦胧昏暗的屋中悄悄流动。 瞥见自己手上的戒指,安奈强压下心里的恐惧,闭着眼睛随着背后的人各个动作,感觉却更敏锐肩膀被带土发狠的咬住,疼的不由自主的低呼了一声。 带土的指头轻轻探入的时候,不用于正常伦理的地方压迫着让他想抽泣出声。 “带土,我疼。” 带土听见安奈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他略一迟疑抽|出了手,将安奈趴在榻榻米上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 正对着安奈,带土支着两手压在安奈身上,看着安奈迷茫的紫色眼睛,在情|欲的晕染下,仿佛水晶一样的好看。 白色和黑色的衣服交错的就铺在安奈的身下,他发现安奈特别的适合白色,即使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蒙着月光白与黑的确是催|情的色彩。 “安奈,忍一下。” 在带土极具安抚性的诱哄下,安奈闭着眼睛不动了。 等腿被分开,撕裂的疼痛从尾骨处延伸上来,安奈突然清醒了过来一样挣扎着,身体完全僵硬起来,皱起了眉,紧紧攥起凌乱丢在面前的衣服双手骨节太过用力而泛白,“不……我不要。” “……没事的,放松下来。”带土卡的进退两难,咬牙轻抚安奈的腰侧,等安奈适应下来。 等安奈渐渐放松了身体,带土试着沉腰动了一下,刚开始安奈疼的直抽气,直到疼痛变成了麻木,竟然还夹杂着让人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如闪电般袭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夹杂刻意压抑的喘息逸出。 借着月光,带土隐隐约约看见安奈好看的眉紧锁,脸上双目紧闭,咬着的唇沁出了血,手环着他,极力放松自己配合,他着迷的聆听着安奈的压抑的低喘,下腹的热流愈发炽烈,心里有点触动,现在的样子比起那时候被强制而绝望的神情要好了许多,单方面的也有快意,却不及现在这样双方面的契合心情满足。 “我们会有一个家。”这不是骗人的,他爱着琳,这一份感情不能转移,但只要复活了琳以后,他可以留在安奈的身边,把爱着琳的心意隐藏起来,他会陪着安奈,对他好,这个世界时虚伪而绝望的,但只要完成计划,他陪着安奈在理想的国度里,安奈的心不会再痛,琳也会活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我保证……”低喃的语调有多轻柔,□挺动的力道便有多沉重,如同承诺一样,急迫的证明着什么。 眼神涣散,脸颊无依的侧贴着床面摩擦,除了含在嘴里的模糊呻吟,已经发不出其它声音,带土的声音也异常遥远了。 将安奈抓紧身下衣服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手里,覆辙着手十指交缠缓慢的律动,室内的空气似乎染上了微热的水汽,“安奈,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等等我就好!好不好,嗯?” 一如那个纯真年代,回头就有安奈站在背后对着他微笑,永远不会离开。 被带土紧贴住环拥着悍然进犯,安奈半睁着眼睛面前依旧黑暗,只有暧昧的喘息和被迫性的剧烈晃动外,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吭一声,像是已经失去意识了。 安奈在心里竟是察觉隐隐的一丝丝煎熬,没有回话,这样亲密的接触里似乎了少了重要的东西,但那到底是什么呢?阻止着他犹豫着回答不了带土的话。 安奈醒过来的时候,带土正在矮桌边翻看卷轴,不知道是不是任务卷轴,带土看的很认真,桌上的台灯调到了最小,昏暗的屋里,带土的摸样在安奈看来照的有些阴沉沉,让人生出一种惧意,是比过去有气势的多。 安奈用手肘撑起了身,扭头看了看窗帘处,外面的天似乎亮了透进淡淡白光,带土注意到他醒过来了把台灯调亮,放下了卷轴倒了水就走了过来。 “不多睡一会?” “不想睡了。”安奈张口,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身体很累,精神却非常亢奋,接水杯的手有些无力,胳膊酸痛只好就这带土的手喝了几口,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疼的厉害,虽然有做了一些准备,还是让安奈皱了皱眉头,带土其实也懂得在任务前节制,所以还不是接受不了。 “还要喝吗?” 安奈摇了摇头,“你一会就要出任务了吧!” 带土抬手拨开安奈散落在脸前的头发,“不着急。” “别又迟到了,从小就爱迟到,虽然不是什么严格的忍者任务,还是早点好。”安奈叹气,然后发现自己现在潜意识里的就爱教训人,倒有点像是当初上学时,忍校老师长篇大论的样子。 “我知道,你吃过东西过一会再睡吧,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就……咳!”带土局促的移开脸不看同样表情的安奈,“能起床来吗?” “……能,能的。”安奈慌张的点头。 “咣当――”正在浴室洗漱的安奈不知第几次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听到来自厨房打破碗的声音,他记得带土时有父母的,做饭这种事情,他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毕竟有分家厨房,现在还总是拒绝不了早川婆婆的热情留下吃饭,但认识的忍者里做饭技术好的上忍,就是波风水门老师和大蛇丸老师了,先不说水门老师为了玖辛奈多吃蔬菜而学习料理,从小一人的大蛇丸老师很厉害呢,如果不总是做鸡蛋料理会更好。 一想到木叶,安奈想回去的心情更加迫切,但既然带土都那样说了,就是心里想也等等吧。 艰难的挪着步伐走到厨房靠着门,看见带土若无其事的围着围裙站在几个碗的‘尸体’边淡定自若的打鸡蛋,就非常有喜感。 听见安奈在边上捂嘴偷笑,带土玩心一起,带上了不正经的调说道,“小奈,这样很像是新婚夫妻吧。” 好像听过这样的语调很多次了,安奈也没觉得带土开这样的玩笑有什么不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你是妻子吗?” “是就是,”带土拿起了刀切着案板上的蔬菜,随口的撒娇说道,“还想看完卷轴再陪你睡一会的,那么早起多无聊。”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安奈不知不觉想歪了,被水呛住咳嗽了一会。 带土愣了一下,随即脸也带上了一点点的红晕,“安奈,没想到你也会想那些,我没说那个意思。” 正常男人都会想一点点歪的东西吧,何况……安奈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作痛,始作俑者一直都不正经的样子,带土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安奈摸摸鼻尖,“不要迟到了。” “啊啊,明白啊~”带土不是很熟练的打着鸡蛋,蛋液撒的到处都是。 “我来吧!”安奈伸手接了过来,意外的熟练,“我是会做饭吗?” “……嗯,不经常做!”带土移开话题,“我来吧,我想做。” “怎么这么想做饭?” “你站着不累吗?真的~真的不累吗~” “……知道了,你做吧。”红着脸把碗放回了带土手里,“你来,给你吧!” 带土见安奈慢慢挪到了饭桌边看见了他早就铺好的椅垫红着脸坐了下去,带土就笑出声,要是他也忘记了和安奈后来相处的日子,光是凭借小时候对安奈的印象也不会知道安奈其实是在压制着本性,真正的安奈更开朗一点,也会有张牙舞爪的脾气,也是个――忠实于木叶的忍者,他确定在木叶和他之间,安奈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哪一个。 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安奈闭起了眼睛,一手支着头,一边心情很好的用指尖轻轻敲着手上的杯子。 “安奈啊。” “嗯。”安奈睁开了眼睛对视上带土,虽然想一直就这么注视着,可是不说话会怪怪的,“想说什么?” “没有,等我回来啊!” “知道了,我知道!”安奈低着头,是要说多少遍,没完没了,“我会等你回来。” 带土放心的转回身。 “带土,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为什么这么问?” “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我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我有什么东西丢了!你有收到哪里去嘛?” 东西,无非就是手环和苦无,一些钱和卷轴,带土思虑了一会儿走到了屋里,出来后递给了安奈一个确定什么不附着查克拉和任何感应器的手环和几个他检查过的卷轴,“就这些了,我以为没什么必要就收好了。” “你这是放到哪里去了,我都没有找到!”安奈翻着卷轴开心的笑着,拿着搁置在旁边的手环打量。 “带土,这个手环好像很重要!” “……为什么这么说?” 印象里这是干什么用的,安奈想不起来,好像是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对方,心灵寄托吗?他支着头,“不知道。” “看起来只是普通手环吧!”带土把放好了食物的碗放在了安奈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说着,“难道你觉得它有什么其他用处吗?” “好像没有吧!”安奈把手环放在了带土身前,“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直觉,我想把它给你。” “……嗯?” “我没有什么给你的,既然这是我觉得目前拥有最好的就给你吧。” “这是你的,给我做什么?” “我收了你戒指啊,我没有值钱的东西给你。” “你和我见外吗?我们都结婚了。” “啊,没有,就是光收你的东西,心里不是很舒服。” 带土见安奈微笑,暗自感叹自己这段时间过于敏感,伸手拿过了手环放在了怀里,“我明白了。” 安奈拿起碗慢慢喝着带土做的东西,普通的味增汤而已,味道算不上好,不过很感动,心里满溢着情绪,“第一次做吗?” “不是,也有试着做过的,”带土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兵粮丸是没有办法的时候补充查克拉的东西,并不能填饱肚子,恢复身体后回了一次木叶,看过了给琳建造的衣冠冢也见到了慰灵碑上自己的名字,意外的也看见了父母葬在了家族墓地,累积的痛楚迅速在那一时刻爆发,带土生低着头遮住了安奈的视线,眼底的恨意退了下去。 “想做出母亲做饭的味道就试着做了,结果根本就吃不下去。” “可以回木叶看你父母,”安奈想起了带土的父母,是个很优秀的上忍和温柔的普通宇智波族人呢,“可以叫伯母给你做。” “已经吃不到了。”带土淡淡的笑了笑,眼里依旧毫无笑意,“因为……战争嘛!” “……我给你做吧,”安奈有点湿润的眼睛和带土对视了一眼,浅浅的微笑,说着,“等你回来吧,所以早点回家。” 屋外的太阳升了起来阳光斜斜的照进了窗户,洒在餐桌上,把搁置在桌上的水杯照的发亮,温暖的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嗯,等我回来还要举办正式的证婚礼,照一张相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没有照过合照。” 安奈的一句话,如同救赎,就是在少年时候,被琳间接的伤到,安奈的安慰就是他前进的动力,无论是安奈在依靠他,或是他在依靠安奈,那个时候开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交缠住了。 “嗯。”安奈看见带土兴奋的说着,满是小时候激动开心的神色。 “穿着礼服照。” “嗯,好。” “还要抱着你照。” “为什么不是我抱你?” “啊啊~不要嘛~我抱吧,我年纪比你大!” 这什么理由啊? “别说了,快出任务吧。”安奈红着脸低头大口的吃饭。 “好吧~这样好吧~抱着吧~我要抱着你~” “我知道了,知道了啊!没完了是不是。” 带土收敛了调笑,温柔的注视着安奈,轻抚着安奈的头发。 安奈顺着抬起头,揣测不安,“带土,可以相信吗?这样的生活。” 带土报以一个熟悉的笑容,“可以啊,以后还会这样下去。”马上,马上就都完美了。 这样美好的故事不是磕磕碰碰才刚刚开始吗?因为带土给予的微笑,给予的肯定,早就把一些思绪压在了心底,安奈强压下心底大叫的反对声,只要是真心的就愿意牵着手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在后面的情节上有些变化了不过变的不多,毕竟这是同人,一直跟原创的话没有什么看头(jq)了,当然我觉得太纠结了,有点想加紧剧情,咳咳,没有支持就没有动力不是~ 带土可以想象在受伤后独自一人是怎么辛苦生活的,没有钱(虽然斑爷也许会给,不给的可能性更大) 不能回木叶(已经死了,突然回去不得严刑拷问?斑爷爷不会放人的) 做着复健,还要练习忍术控制木遁(我了个去啊,火影的娃子太可悲了) ------------ 72鼬的决意 外面下着雨,接连几日都没有停下来,而鼬跑出去后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鬼鲛看着巫氺在旁边走来走去,“我说你就不能老实一会,你走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鼬那么大的人了,你一直避开他,这回不是眼不见为净了吗?” “你懂什么!”巫氺毫不客气的说,“那个人只会糟蹋自己的身体,该不会自己跑出去找佐助了吧!不会吧,难道真的去找佐助了,现在就在开战了吗?” 鬼鲛越发觉得面前这个有点神神叨叨,还对鼬的事情分外在意,近日表现堪比婆妈的人物和传说里的瞬身止水真不是同一个人,莫非宇智波族的人失去了写轮眼就会变成这副德行?他想象了鼬失去写轮眼后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鼬桑那么强大的家伙应该不会变成这样,不过瞬身止水貌似比鼬还要厉害,好纠结啊! “巫氺君,你就放心吧,怎么样鼬也不会单独去的,我还没走呢。” 是了,不说还好,一说巫氺的心里就像是被醋煮了一般,小时候鼬多听话啊,整天粘着他叫哥哥,现在冷着脸不说,出任务也不会叫他了,想着想着就感叹自己当初就是脑子被踢了,什么家族,死过一次才知道临死前念念不忘的是什么。 只是巫氺没敢说,他所指的不能背叛道义,现在想来,就是向家族宣誓,就是宇智波族长扒了他的皮,他也要压倒鼬,但其实目前的形式,真的是他被压倒的几率比较大,要是鼬真要离开,那家伙会对他负责的几率多大,大的话勉强让他压一次吧,不对啊,不对,怎么看鼬都是被他压的,“啧啧,真是后悔当初不直接奠定自己的地位。” 鬼鲛看见巫氺一脸惋惜,嘴角抽了抽,应该是越强大就越神经吧,精神类疾病很严重啊~难怪宇智波家的人宁愿死也不要失去写轮眼,原来是这样啊! 暴雨不停,夜色也渐深,巫氺叹着气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打开了书继续研究着药方,治疗鼬的病刻不容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坚持下去就问题不大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巫氺放下书打开了门,是面罩寒霜的鼬,一身湿漉漉的睁着黑色的眼睛疲惫的看他。 巫氺正皱着眉头要开口说话,衣领随即被一把抓住往前扯去,被迫与那张从小就越发俊美的脸孔近距离对峙。 “止水,你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呢?”巫氺伸手要拉下鼬的手,又被大力的拉了过去。 “死了的话,还回来干扰我,我都已经决定死的方式了。” “什么死不死的,鼬,你怎么了到底?” 早在他手刃父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原本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样精密,但又被巫氺扰乱了心神,他去找佐助一定会被他拦住的,鼬自己也狠不下心对巫氺下毒手,难道要和巫氺说的那样,离开忍者的世界一起过着平和的生活? 可是佐助怎么办,从小就被他教导憎恨的弟弟,为了报仇抛弃了木叶的弟弟,要让佐助受人尊重的活下去就只有杀了他,成为一名英雄。 巫氺低着头看着掐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发愣,好像上一刻看见的是少年好看可以握在手心的手,这一刻就是成年男子修长宽大的手掌,手和他的一样大了吧,因为不像自己后来致力于草药,手也比他的粗糙有力。 “止水……” “鼬,我们不要去找佐助了,在一起吧,你不是一直向往着和平的生活,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抛弃一切世俗。”巫氺打断了鼬,棕色的眼睛里是和当年一样的神采,来自于灵魂。 鼬的手仍紧缚在对方领口上,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样会感冒的,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担心,但你要是太过独立的话,我会难过,是吧鼬!”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看看止水的样子,听到止水说的关切的话语,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什么都没变,开朗而傻傻的笑着,用沉稳温吞带着关切的说着话。 但实际上呢?已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不可逆转,比如他,再也不能摆脱那些罪孽,甚至到了地狱也会被早已等待许久的族人生吞活剥,愤怒的撕扯。 如果没有家族的束缚,没有和佐助这样密切的羁绊,他可以吧,可以和止水一起,不用行走在孤独绝望的复仇之路。 手松了开来,不反对的和止水抱在了一起,冰冷的身体接触暖意舒适的叹了一口气,眼角忽然瞄到墙上穿衣镜里映出的,自己的脸,头上划上叛忍印记的护额,黑色的眼睛稍微一点查克拉,化成了红色的眸子,带着不同的勾玉。 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族人的呐喊…… ——“鼬,你拿着刀对向我们是要做什么?” ——“你疯了吗?” ——“灭族的混蛋,下了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没有人性的恶魔!!” 最在乎的弟弟也在哭泣……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 ——“爸爸妈妈,是哥哥杀的?怎么会怎么会呢!!!” 是来自陌生女人的话语…… ——“咬牙丢下了在木叶美好的生活,艰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哥哥一面,抛弃了所有无法回头的成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 鼬猛然推开巫氺,挥拳打向镜子,一阵巨响,镜子应声破碎,散落成一地碎片,每一片都清晰的映出他的眼睛,血红的眼睛,有了羁绊是痛苦而不可缺少的,坚持了自己选择的道路,他就必须要这样走下去。 被推开的巫氺忙几步上去握住了鼬血流不止的手,紧捧在手里的手沾满了血,他心急的翻看着伤口,“怎么了鼬?” 本来不会动摇,可是偏偏出现的为什么是止水呢? 但知道止水活着,化作了巫氺到达他的身边说着他以为再也听不到的话,喜欢,喜欢你,是那么的喜欢。 同样情绪隐藏在心底布满了灰尘的阴暗处,那个尊敬的兄长,他比他还要,更加,更加,更加的强烈,龌龊的心思不止只有止水对他有,他对止水也…… 低下头吻上了巫氺光洁的额头,棕色的头发不复当初家族的墨黑,近似于长期服用药物而造成的颜色,却依旧柔软。 巫氺感觉到头上的触感,发愣的抬头,对上鼬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静幽深的泉眼,不知道多深,但绝对掉下去就不能浮出水面。 五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他不是当初严肃的瞬身止水,鼬也不再是只会沉默的站在他身旁的小少年,个子也他一样高,强势毫不加掩饰的气势。 因为仿佛溺在了这一汪泉水中,巫氺毫不反抗的任由鼬靠近。 两唇相抵,犹豫着张开嘴,让对方能更加深入,温热的触感带着奇异的电流在唇齿交缠间麻痹着大脑,封锁着理智,控制着感官。 直到巫氺感觉什么东西顺着鼬的舌头渡了过来,直抵到喉咙,顺着就滑下去后,他猛的一个激灵推开了鼬,手指扣着嗓子,想把东西吐出来。 鼬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巫氺干呕也呕不出什么。 巫氺脸色不好的看向鼬,鼬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好像刚才的温情是虚假的幻术一样,“你给我吃了什么?”来不及用味蕾分辨药物。 鼬也没有回答,拿起旁边桌上搁置的医药箱,掏出了纱布随便的在自己还在流血的手上缠绕了几圈。 巫氺想走到鼬的面前,脚下一软趴在地上,无力爬起,全身上下乃至细胞的活动能量都仿佛被麻住了。 迷药!巫氺趴在地上脸冲着鼬的方向,他没有力气调整角度去看鼬的脸,只是看见鼬的背影,想要再说什么,嘴巴里面的舌头也好像木了,纯度极高的强力麻药,让巫氺想破口大骂也不行,鼬想必是早就有预谋的。 鼬背着巫氺,走到了门前,手放在扶手上,顿了一会拧开了把手,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合上也隔开了巫氺炙热的视线。 靠在门不远处的鬼鲛支着绞肌,见鼬出来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对方冷漠的样子,忍不住的看了那合拢的门几眼。 “走吧。” “你决定好了?”鬼鲛扛起了绞肌,还以为最近鼬那家伙变的不是那么可怕了,谁知道好像有的事情真是被巫氺猜到了,鼬要是放弃了他弟弟那就绝对不是鼬,不知道巫氺在里面怎么样了。 鼬依旧沉默,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有在拉拢身上衣服时,手指在细微的颤抖,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是一片诅咒的血红。 夜晚,皎洁的明月照在大地,一片的光亮下,却让一片孤独的墓碑硬生生的带出凄凉感,木叶的墓碑群,孤独的立在寒风中,一只苍老的手顺着树立其中的墓碑刻字轻轻的摸下,凸凹的地方也一点点的描绘,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声调低低的传在风里。 “感情带来仇恨,仇恨导致战争,死的那一刻,猿飞,你会不会在后悔当初过于放纵和娇惯大蛇丸了?磨灭感情不正是忍者应该做的事情,从小就胜过我的你,也悲剧的死在了最信赖的弟子手上了吧,如果一开始就抹杀掉大蛇丸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但你死了也是件好事情吧,关于日向一族隐藏的秘密,既然没有用处了,在被有心人发现前,就由我来抹杀掉吧。” 惆怅的叹息还没有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树叶不安的剧烈摩擦起来,带着阴冷的气息从站在墓碑前的人背后直袭冲来。 “彭——”的一声钝响,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截木头,一尾毒蛇正牢牢的咬住了枯木,深陷入木的牙尖沁出的剧毒黑了一片。 “谁,可以出来了。” “呵呵呵,不亏是和三代目同门的人物,撑起木叶根部的硬派领导者团藏大人吗?”本是悦耳的声音夹着一丝怪异的声调。 用了替身术,站在墓碑后的团藏直视着从不远处出现的人。 披着斗篷,在明亮的月光下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片片类似于蛇的鳞片,一尾大蛇从斗篷下探出头来,正对着团藏吞吐着蛇信,来人抬手拉下了盖住头的帽子,银色的头发,圆框眼镜,一条紫色的眼影从眼角浓重的画过。 “是你?”团藏略微有些迟疑的说道,“药师兜?” “还记得我啊团藏大人。”兜向前走了几步。 “没想到你没死。” “呵,我怎么会死呢,”兜有点得意的轻笑了起来,“对于团藏大人您来说,像我这样以间谍为生,知道不少秘密的弃子早点死掉才是好事吧,比较你和大蛇丸大人的交易我都或多或少的了解。” “的确,作为曾经沟通大蛇丸和我的桥梁,你已经失去了使用价值,你现在回到木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来你也并不害怕。” “我没什么害怕的,倒是你打着维护木叶之名做了多少事情,你应该会比我害怕才是。” “废话少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蛇丸死了,你来找的我的不会就是让我杀了你吧,或者你是想回到木叶?” “哈哈哈,你在说什是么大话,”兜先大笑了起来,慢慢的止住了笑意,眼睛也微眯了起来,“团藏,我在大蛇丸那里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团藏没有说话,淡定的看着对方。 “似乎你和大蛇丸还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的人,我猜除了你们还有死去的三代,甚至连和这件事情有关的那一族人也不太了解吧。” 听到兜的话后,还漫不经心的团藏也阴沉下了脸,动了杀意。 “啊,不要这么的严肃。”兜轻松的笑了笑,“我不过是想继承大蛇丸的思想,研究写轮眼,只是我才发现大蛇丸在研究写轮眼不是最终目的,他和你早就达成了一种共识,一同开发着这样的残忍的研究,以三代的性格,大抵也许是被你们瞒住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成功开发出来和融合的话,对木叶也有好处,因此没有阻止吧,只不过你们没有想到会全部失败,损失了实验体不说还会让另一个实验品成为有心人的强大工具,也有可能导致那一族的人被其他忍村掠夺研究。” 团藏面无表情,手却紧紧的握了起来,“你的目的。” 兜低低的笑着,“没有其他的目的,我知道你想成为火影的话一定会对我赶尽杀绝,我只是和你合作一下,条件是对我不采取追杀政策,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你和大蛇丸的事情我也不会抖露出去如何。” “我看你的样子越来越像大蛇丸了,像你这样热衷于实验的人,该不会是移植了大蛇丸的细胞,现在压制不住无法跳脱我的追杀,还要继承大蛇丸的事业,疲惫不堪所以才提出这样的条件来缓和一下吧,你认为我会让你养精蓄锐的反咬我一口吗?” “不过如何,团藏大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再不济,也不会活到现在了,我既然敢来救代表着我并不惧怕什么。” 面对着兜,团藏沉思了一会后缓缓开口,“就凭你掌握着一个秘密吗?想和我合作需要有更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先拿出点诚意才是对的吧,要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不对你动手,毕竟你是个威胁,除掉你就一了百了。” “你和晓组织也有联系吧,和一个叫阿飞的男人,那人是宇智波斑吧。” “那又如何。” “他真的会是宇智波斑吗?”见团藏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也许会是其他人。” “证据呢?”团藏直视着兜。 兜没有回答,双手快速的结了印,一拍到地,一串串的符咒从手心处快速勾画而出,“秽土转生!” 一个直立的木棺从地面稳稳地升了上来,“吱嘎——”木棺的盖子倒在地上扬起了些许浮尘,里面双眼紧闭的人在月光下显得阴森诡异。 “这是!!”团藏吃惊的叫出声,“你怎么找到的。” “大蛇丸遗留下来的细胞,我完美的复制了出来,阿飞是谁我不清楚,但可以证明他不是谁了,这个诚意如何,团藏大人想必也和他有利益来往吧,对方以这样的身份来和你交涉,如今你知道了真相,对你也是多了有利的筹码了吧!” 团藏收起了惊讶,大脑快速的运作着,兜是一条比大蛇丸还要毒的毒蛇,应该说是狡猾的狐狸,“……那就先合作吧,只是不要让我发现你有其他的动作。” “呵呵怎么会呢,我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间谍不是,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我很了解。” “希望是这样。” “彼此彼此。” 屋外一片安静,小镇依旧笼罩在月亮的光晖中,虫声低鸣,屋里安奈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昏黄的台灯灯光模糊了他的脸,看了一会后他放下了书,扣在了旁边,注视着台灯的灯罩上一只小小的,匍匐的飞蛾,不知是何时跑了进来,扇动着翅膀,等待着光明和温暖。 温暖的是着昏黄的光,暗暗的不及于太阳的明亮却吸引着生命的靠近,小时候一直认为带土是月亮,却也温暖,现在感到的是直下零度的冰寒,即使早上带土还温柔的安抚着他,甚至昨夜的拥抱。 “我,忘记了什么?封锁了什么?为什么带土这么的陌生?”安奈伸手过去,飞蛾一下停靠在了他的手指上没有动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光下愈发闪亮,连戒指也有着痛苦的束缚压迫感。 飞蛾似乎被光芒闪动了一下,扇动着翅膀逃离了有吸引力的灯光,顺着没有合拢的窗离开了,迫不及待挣脱光明,投向的是孤独还是自由,“宇智波带土,带土,带土……阿飞……?” 无意识的两个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安奈愣了愣,莫名的忧伤情绪犹如一条绳子无声的勒紧了心脏,安奈捂着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带土。阿飞。” 阿飞是谁? “注定为弟弟牺牲的男人。”一道闪光划过,刹那间照亮了没有墙的屋子,忽明忽暗里,背对着外面雨幕而立的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他的对面站着另外四个模糊的身影。 “宇智波鼬,我还没有想过除掉他。”一个人开口说道。 “佩恩,该是抓捕九尾的时候了,为了顺利的进入木叶,曾经有过不对木叶动手这样协议的鼬就是眼中钉了。”黑暗中还有着两片叶子般高耸的轮廓,伴着说话的声音在转动着,“何况,鼬对上他弟弟也不一定输,他可是个强悍而精明的男人啊,如果他没死的话,就由他亲自捕捉九尾,佩恩你也可以去同步捕捉一下八尾。” “但是绝,听阿飞之前说的口气,大抵是料定了鼬会失败。”清冷的女声传来,理智的指出了阿飞下达过让佩恩捕捉九尾的任务。 “小南不要对着阿飞那么防备啊,阿飞可是个好孩子。”白绝说着,“如果对阿飞的话太怀疑,组织可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实现理想的和平世界也是阿飞的目的,我们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不是,而且阿飞的推测一向准确。” “那鼬现在在哪里呢?”佩恩问道。 “白樱知道的吧。”黑绝问向了一直沉默的白樱。 “去见佐助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这一刻在做什么了,”白樱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直注视着阿飞,“阿飞,接下来呢?” “顺其自然,你放在鼬身上监视的孢子被鼬给想办法消除了吧。” “嗯。是这样,意外敏感的人。” “那不用管了。” 绝接着道,“好像木叶的人也追过去了呢,感知类型的忍者很多。” “我亲自去阻止他们找到鼬和佐助,佩恩,你和小南等我下一步的指令吧,但做好随时去木叶的准备,雨忍村守住了,木叶方面不会不知道晓组织的基地的。” “因为一个日向安奈会流出消息的吧。”白绝说道,“那家伙真是无意间处处给我们下了障碍啊。” “不管如何,基地守住了。”阿飞不再多话,佩恩和小南走了几步跳下了高立的楼,消失在永不停歇的雨中。 “既然他们走了,我也先离开了,我提前去看看鸣人他们追到哪里了,就先走了。”绝融入了地底,还有点交流声响的房间余留下 相对无言的两人。 安静下,白樱犹豫了一下走向了阿飞,坐在了旁边,带着雨的风从背后传来,“你……最近都去了哪里,绝也找不到你。” “……和你无关。” 白樱咬了咬嘴唇,侧过了头,闪电一过,漩涡的面具下是她想要看见的人。“面具是用来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以前我知道它是用来隐藏身份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阿飞侧过脸没有说话。 白樱放在腿上的手抓紧了衣服,“你的表情藏在了面具下面,你以为掩盖的很好,说的日向安奈的时候,我会感觉到你的紧张。” “他死了。” “……他,”真的死了吗?白樱咬紧了牙,“你看见我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这张脸难过一下。” “不会。” “是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她是吗?” “……” “那你会对我……” “白樱,你只是来协助我的,不要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应该做什么。”略带冰冷的话语成功的阻止了白樱失控的情绪,只要见到阿飞就会有压制不住的感情爆发出来。 “琳对你重要吗?为她毁灭世界。” “我不是毁灭,我是为她创造世界,逆转回过去,重建和平美好的生活。”阿飞站起了身,“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做事。我明白你的任何把戏。” 白樱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其他话语,看着阿飞旋转着跳跃进时空。 “轰隆——”雷声传来,白樱突然间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停止了,“阿飞,你这回不会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 73对峙 ——“是在流泪吗?” ——“不,这只是雨水而已。” 只是雨水而已,抹不开的羁绊和纠葛。 “老师,卡卡西老师。”急切的声音从卡卡西的背后传来,坐在不远处的卡卡西转回了头,就看见小樱拿着一包兵粮丸走了过来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老师,这是我做的特质兵粮丸,先吃了再走吧。” 的确,走了几天的路没有时间好好休息,暂时没有佐助出现的消息,保存好体力才行,想着卡卡西就伸手去拿兵粮丸,眼睛无意间向她来的方向看去,使用影分|身四处在森林里搜寻佐助消息而查克拉消耗巨大的鸣人正拿着小樱给的特制兵粮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即掐着嗓子面色铁青的倒在了地上,嘴角还冒着诡异的白沫。 卡卡西立马把手缩了回来,挠了挠脸,干笑了几声,“那个,嘛~还是不用了,我自己的吃完再吃你做的吧,谢谢啦。” 小樱倒是没有注意那边鸣人的情况,低头犹豫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卡卡西老师之前我就想问你了,我曾经听医疗班的前辈说过大蛇丸是安奈老师的师父。” “……是这样没错,同门的还有红豆,小樱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小樱把眼睛移开看向了别处。 “小樱你到底想问什么?”卡卡西耐心的问着。 小樱犹豫着说道,“其实卡卡西老师,从那天安奈老师被带走后,我有注意到老师的眼睛,以前没有太过在意,师傅也说那是移植下来的眼睛,但仔细想宇智波移植别族的眼睛需要大量药物支持,发色上也会因为药物有变化,甚至查克拉也会被药物吞噬,而安奈老师除了身体有旧疾外,没有任何移植应该有的反应,难道日向家和宇智波族的原理是不一样的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安奈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 “但是卡卡西老师,”小樱从自己的忍包里拿出了一卷卷轴递给了卡卡西,“我无意间在旧的木叶医疗资料库里面发现了这个。” 卡卡西拉开了卷轴一些浮尘飘在了空气里,卷轴也有点泛着黄,上面的字已经被泡的模糊不清了,寥寥的几行字,“观察后50个实验体,肉体植入细胞后,无法激化……附加特殊实验体编号af7……半成品……细胞植入失败…………瞳力进化失败……无法融合,重新选取……实验。” “卡卡西老师,这会不会和大蛇丸有关,以前大和队长好像就是从大蛇丸50个实验体里生存下来的吗?”小樱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大和的确是从那里面生存下来的,其他49个确定是死亡的,”卡卡西又低下头认真的把卷轴看了一遍,“附加特殊实验体编号af7是谁呢?瞳力进化失败是什么?重新选取什么?” “会不会和安奈老师有关,或者是和宇智波族有关?” 卡卡西低头思索了一会,卷起了卷轴收进了忍包中,“以后再说吧,我想有一些事情我应该好好去调查一下。” “而且,我仔细的回想了,安奈老师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再任教了吗?那一段时间去执行任务,但连师傅对这个任务到底要做什么也不清楚,安奈老师曾经汇报上来的人物,叫阿飞的人也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安奈老师和师傅说过那个叫阿飞的人忍术不了解,却有着写轮眼,甚至在救回风影我爱罗的时候,安奈老师对上阿飞时说他表现过一次物体穿透的能力,避开了所有安奈老师射击出的苦无,加上我的推断,”小樱过了一会才开口,“雨忍村是晓组织的基地,如果阿飞真的是幕后的首领,虽然我不太清楚安奈老师怎么了想必是受了很大的伤,但敢在雨忍村大打出手而做出什么事情的只会是这个人了。” 卡卡西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人,以前的任务一半是机密,安奈是不能对他透露过多,他也不能轻易的知道,即使是一知半解,他也大概能了解一部分情况,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叫阿飞的人,绝对不可原谅。 鸣人的影分|身带回了消息,鸣人匆忙的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卡卡西老师,有佐助的消息了,我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永恒的光明与黑暗的瞬间,写轮眼…… 鼬走进了宇智波一族的废弃据点,没有人来打理的房子已经布满了灰尘,蛛网密布在了角落,斑驳的墙壁上面,鲜红巨大的宇智波团扇标志还保持着原来的颜色,然而辉煌已不在了。 “鼬桑,我说你要是决定和你弟弟在这里面决斗的话,战斗一开始可就停不下来了,”鬼鲛在鼬的背后说着,“尤其你拖着这样的身体,虽然说巫氺配的药的确有了成效,可是你没听他说吗,要是再用的话会恶化暴毙的。” 鼬没有回头也没有动作,一直注视着墙上的家徽没有回答。 “巫氺那小子担心着你,你把他丢下没问题吗?”鬼鲛还在锲而不舍的劝着鼬,“而且一起去生活不是很好吗?那家伙也是真心实意的,你要是死了的话,他大概也不会独自一个人活下去吧。” “别说了鬼鲛。”鼬一步步的迈向了画着家徽的石椅,手摸过上面的图案,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柔和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 “巫氺那家伙想不开怎么办?鼬桑,你应该明白吧!” “……和我无关。”鼬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底下面露疑惑的鬼鲛,“他本是已死之人,我也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了。现在他如何已经与我无关了。” 鬼鲛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据点去外面守着,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转回了头,“鼬桑,这是你选择的,我这个外人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想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在灭族以前什么样子,一直以来你表现的稳重而冷漠,但是在巫氺出现后,你的样子是陌生的,至少还透着人气,一丝温暖,你还是当年的你吧,在他的面前,你永远都会是最初的美好状态,嘛,没什么说了,希望可以再见吧!” 鬼鲛扛起了绞肌,脚步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来回的回响,沉重而响亮。 “鬼鲛桑。” 鬼鲛没有回头。 “看见巫氺的话,告诉他,要有来生,再和他一起去海边捡贝壳。”曾经遗失在幼小记忆里的约定,在那个残酷的时代唯一不磨灭的记忆。 “啧,你们的约定我不明白,留着命自己说去吧!” 也许再也说不出这句话,鼬闭上了眼睛,任由记忆的流转。 不会忘记的温暖季节,独自一个人在森林里领悟着世界带来的真理与现实。 “战争?为什么会有战争?”坐在树下看着手里家族相片,上面的人又死去了许多,最后都会消失的吧。 “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哗啦的一身,一个少年倒吊在树上,头冲下的和他面对面的看着,只差了几公分的距离。 鼬面无表情的和对方对视着,对方弯回了身体,然后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跳到了他面前叉腰直立着,灿烂的笑容和黑色的刺猬头发,歪了歪头看着他,“我说,你小小年纪在这里感叹什么人生!” 鼬没回话,站起来背起了自己的背包。 “啊啊啊,你是宇智波族的啊!”大声的叫出声后,少年自来熟的凑了上来,“我也是你们一族的,我叫宇智波止水,喂喂,不要走啊,打个招呼嘛。” 鼬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这个莫名其妙就缠上来的人。 “喂喂喂,不要走!” 突然间身体一轻,后衣领被拉住,鼬只好停了下来,侧着头看着这个自称宇智波止水的人。 “啊,不好意思!”止水送开了手,摸了摸后脑勺,“你叫什么名字?” “……” “什么名字啊!” “……” “额,请问尊姓大名?” “……宇智波鼬。” “……汗,架子还挺大,啊啊啊,等等我没说你,没说。” 比狗皮膏药还要黏人。 “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感叹那些?” “……” “哎呀,你的妹妹头好可爱啊。” “……” “看你的样子还没去忍校吧。” “……” “你喜欢吃什么啊?” “……” “你空闲的时候会做什么啊?” “……” “你有喜欢的人吗?” “……” “没有吗?一个也没有吗?” “……” “那你喜欢我吧!” “……滚。” 被骂滚了的止水看着鼬面瘫的脸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去过海边吗?” “……” “我去过呢,在战争的时候。” 鼬这才正眼看了一眼止水,对方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 “以前没有去过,听别人说,大海时而平静时而汹涌,蔚蓝的犹如蓝天,拍击在沙滩上会泛起白色的海浪与泡沫,带着奇异的迷人魅力,被海冲上来的贝壳很漂亮,在那里面会找到更加不同的,有的看起来一样,可是每一个都是不同的。” 透过斑驳的阳光,鼬看见止水的脸在光里有种奇妙琢磨不定的表情,“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却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的美好,被鲜血染红的海水,平静的海仿佛死去了,冲击上来的是漂浮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上一刻还在对你说坚持住的队友。” “……所以你讨厌海?”鼬问道。 “不啊!反而我更加的向往着永远蔚蓝的大海,没有任何染红它的机会,一直一直的这样带着贝壳轻轻的拍抚着沙滩。” “……也许不会有这一天,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鼬冷淡的丢下一句。 “哈哈,会的,一定会有的!”止水注视着鼬,那时候鼬可以看见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有着他的脸,带着一点被融化的温和模样,“那个时候海一定很漂亮,你和我去捡贝壳吧,捡一辈子的。” “……不会。” “啊,为什么,鼬~为什么?” “我和你不熟,不要靠近我。” “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终于有机会和你说话了。” “……走开。” “哈哈哈,鼬~鼬~和我捡一辈子贝壳吧,我会去无数的贝壳里面找独一无二的给你。” “……” 昏暗的房间,昔日的笑声还在回响,那时候,止水就…… ——“和我捡一辈子的贝壳吧,我会去无数的贝壳里面找独一无二的给你。” “呵,好啊。”昏暗里坐在石椅上的青年闭上了黑色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几道人影在森林里快速的移动,矫捷的躲开一道道树枝的阻碍,向着目的地奔去。 “鸣人,前面!” 高速移动的鸣人勉强的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还是被惯性带的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滑出去了好长一段路。 “大家好啊~大家好。”有些可笑的漩涡面具挂在脸上,穿着晓袍的人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站在树枝上和他们打着招呼,“哎呀呀,大家好,大家好,大家好啊~竟然会在这里巧遇木叶的各位,而且还是2,4,6,8vs1,啊我真是太不走运了。” “那个外衣,”大和抬头注视着那黑底红云的衣服,“是晓组织的,而且……好像似曾相识。” “呵,阿拉,抱歉啦,我可没有和你似曾相识,”对方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兜曾经的情报里面没有这个人,橙色面具,”想到了明显的特征卡卡西目光冷冽了起来,“……阿飞。” “阿勒,居然认识我吗?还想说是新人,希望各位多多关照的哈哈~”阿飞笑着说道,“认识了还真没什么好多自我介绍……” 话没说完,身后感觉到有什么在快速毕竟,阿飞微微侧转过身就看见鸣人手里握着螺旋丸冲了过来。 “别来碍事!” “影□?”他避也没避的站在那里发出一声大叫,鸣人就已经从他身体侧擦了过去,反而刹不住的跑下了树,“哈,开玩笑的~” “鸣人,小心一点,安奈老师说这个人似乎有穿透的能力。”小樱见到鸣人处于了弱势,出声提醒,“看来是真的。” “呵呵,小姑娘倒是知道不少啊~”阿飞多看了小樱几眼,“那有怎么样。” 鸣人见阿飞挑衅的语调不免着急的又一次试着冲了上去。 阿飞跳了起来,用力一脚踢上了鸣人的脸,“就是从安奈哪里知道什么,像你这样的小鬼能做什么。” 被踢下树的鸣人,撞上了自己的本体摔了进了水坑扬起好大一片的水花。 “看来你的确认识安奈。”卡卡西目光凌厉的和阿飞对视着,“那让安奈受到伤害的,也是你。” 对视里,似乎可以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异常阴冷的查克拉从阿飞的身上传了出来,阿飞想起了几年前,安奈还在他的身边笨拙的卧底,卡卡西和安奈在林间交谈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无论他隐蔽的多好,他不相信木叶的第一技师会把注意力从周边转开,只是那时候他还没看清卡卡西看向安奈的眼神里含着什么,现在这样的卡卡西,“那又怎么样?” 明显被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激怒,站在卡卡西身边的大和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得抬起手来阻挡被急速跑开而带起的风。 “轰隆隆——”一声带着电流的激烈响声,他们抬起头,只见卡卡西带着雷切的手击断了粗大的树干,带起大片的灰尘和木屑。 “你,急躁什么?”阿飞毫发无损的站在了另一个树枝上,俯视着卡卡西,“是因为安奈是你的同伴?还是你对他……” 卡卡西抽回了手,“那又怎么样?” “……呵,原本一些事情想以后解决了,你要是想早点死,我也可以和你玩玩,接下来要怎么玩呢?木叶的各位,尤其是……旗木卡卡西!” “我可没时间和你玩,安奈在哪里?”卡卡西声音带着一丝丝压抑的怒气,“告诉我后,别挡路。” “哈哈,我很害怕呢~”阿飞貌似害怕的退了一步,“安奈死了哦~至于我挡路嘛~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过去了呢~” “总是叫我做这样的事情,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啊!以为是宇智波的了不起啊,破写轮眼值几个钱?”鬼鲛从宇智波一族的据点里走了出来,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卷轴,拉开后平铺在了地面,上面画着术式,中间的位置写着一个大大的“鸦”字。 鬼鲛半蹲了下来,从腰包里拿出了一个装着血液的玻璃瓶滴了一些在上面,结印一拍,“彭——”的一声轻响,一只乌鸦飞了出来,绕着鬼鲛飞了两圈。 “啧,这巫氺的乌鸦该不会和鼬的乌鸦是亲戚吧,那家伙有没有把握啊,别全往鼬那里飞了。”话一落,乌鸦却如闪电一样的笔直飞往了一个方向,“啊,果然是瞬身止水的乌鸦吗?飞的还挺快的!” 自认为被鼬和巫氺一直利用,抱怨连连却任劳任怨的鬼鲛支着绞肌看向了一旁,“看来今天鼬等的客人来了,希望巫氺那小子好运赶的上吧!” “啊啊啊切~” “小伙子你还好吗?别结巴不说还捞个病。”憨厚的农夫探头看向马车后的人。 一手揉着自己棕色的头发,一手摸了摸鼻子,“大,大叔,我,我不是,结结巴,我靠!” “……还不是结巴!” “……真,真不是!” “哎呀,我了解,这个不是病,大叔告诉你啊,含小石子多说话练一练就不会结巴了哈哈~~~”农夫兴奋的在前面挥着鞭子赶着马,被说成是结巴的巫氺,身体无力的倒在了满车的稻草堆上看着蓝色的天空。 麻药的效果没退,舌头都没什么力气,讲话不利索被误会结巴不说,连身体都还没脱药性,着家伙一定是上狼哭之里那样的地方买来的药,药性也太大了,只好找了个好心的农夫顺路搭一段了,唉…… 正对着蓝天感叹着自己被鼬陷害的事情,一只黑色的鸟滑过天际,巫氺忙坐了起来,抬起了手,一只乌鸦稳稳的停在了他的手上。 “好久不见了啊!” “的确好久不见了呢。”随着客套的话语,白樱从树后走了出来,和面前的人对视上,“前段时间听说你被木叶追杀,我以为你死了呢。”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毕竟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像是蛇一样的紧盯着眼前的人,兜笑了起来,“倒是你叫我来什么事情。” “不是说互相合作吗?”白樱拨开了自己的刘海,“你和我可是有约定的。” “啊,我没有忘记,那么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合适的容器也找好了吗?” “嗯,早就找好了,今天可是有机会去试试能不能用了。” “工艺苦无,上忍护额,戒指和……阿飞。”安奈看着自己写在纸上的东西细细的思索,复又提笔写上,“一个家,宇智波带土。” 奇怪的联系,在自己脑海一点点的出现,却像是装进了打不开的盒子,不停的碰撞却找不到出口,胸口在疼痛,大脑也似乎要炸裂开来,眼神经鼓鼓做痛,安奈只好阻止了自己继续往下想去。 “安奈君。”早川婆婆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奈把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了纸篓里。 “抱歉,请问有事吗?” “啊,没什么,看你自带土走后一直没有精神的样子来问问你。” 安奈拿起了药分类着,“没事的,谢谢关心了,那个婆婆。” 早川向安奈看来,听着他想说什么。 “我……,我和带土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啊,大概是十几年前吧。” “十几年了吗?” “或许更久远一点,啊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好像一直你们都在了,具体我还真是摸不准呢,平常我也没注意啊。” “那我们都是在做什么?”安奈见早川婆婆摸着头苦恼的思考转开了话题。 “你在我的药铺帮忙,带土在外面帮贵族做一些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特别的了,说道特别啊,大概就是这段时间你忘记在小镇的记忆,带土对你就非常的上心,还会带着你玩,以前也你也不是和我这么亲密的说话,总是温和的微笑而不做声,那时候和现在比起来啊,那个你就像是活在记忆里而不是现实中啊。” “活在……记忆里。” “是啊,”早川婆婆一边说一边的把晒干的药材收起来,“好像只是记忆中有你们,但现在看来也许是那时候你们不和我们说话吧,这样才是活的真实嘛,安奈你怎么了啊,怎么想着说这些。” “啊,没有的,我来帮你吧!”安奈忽视着心里翻涌的情绪,走了过去帮早川婆婆收拾起药材。 阳光正明媚,而现在卡卡西小队所处于的地方却异常紧张。 卡卡西紧盯着上面的人,所有的攻击都被巧妙而敏捷的避开,甚至把这场战斗当成了游戏,而安奈所说的穿透物体的能力,对方也还没展现出来,如果按照安奈的话,他们对招的时候,避开了他的武器,但是却没有避开他的体术,身体上的接触是避不开的,卡卡西先前走了一步,低声的对着旁边的牙说道,“牙,你和赤丸向正面攻击,其他人看情况袭击,大和,接下来困住他就拜托你了。” 队形立即部署好,“上吧,赤丸!”赤丸和牙向着阿飞的位置压低跑去,“牙通牙!”赤丸化成了牙的样子,和牙一起旋转着击向阿飞,就像两个小型的龙卷风,迅速的袭击。 “大和!”趁着阿飞的注意力被移开,卡卡西立即叫道。 “明白!”结印后,几声清脆的响声,木枝立即破土而出缠绕上措不及防的阿飞。 阿飞避开了所有的攻击,等看见拿着螺旋丸冲来的鸣人时,才发觉之前的兜是诱饵,没来的退开,鸣人已经接触到了他的胸口。 原本一系列完美的攻击和配合,却在看见鸣人陷入了阿飞的身体时变成了差异,鸣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从一个人的身体中穿透而过,“什么?” 阿飞还没回头看鸣人,大和操控的木条已经夹住了他的脖子,“好,好难受!” “就这样把你困住。”大和加紧了力道。 突然间被夹的异常难受的阿飞立即消失了,再次出现到了其他的地方,脚上汇着查克拉倒立在树上,“我的身体可是相当柔软!” “以为身体上的接触是不会避开的,”卡卡西嘴角抿了起来,“看来就是忍术和所有物理性的接触都会被无效化。” “现在该我反击了!”阿飞大力的双手合十,“秘术!” “撤退,鸣人,牙!”卡卡西手一挥指示着他们跳离阿飞。 “伞蜥!”随着中气十足的话语,阿飞身上的衣服因为惯性作用软绵绵的搭了下来,顿时周边一阵寂静,阿飞也抬起了手摸了摸后脑干笑着,“啊哈哈,那个,这个术就是这样的!” “卡卡西老师!”雏田不安的出声。 “啊,我知道,”卡卡西眼睛没有离开过阿飞。 “到目前为止,一切时机队形都把握的相当精准,也应该击中了。”牙疑惑的看着上面。 “是应该击中了没有错。” “那也就是说,那家伙摆出躲闪开的样子,其实并未躲闪。而是让你们的身体和术一起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是这样吗鸣人?” “额……”鸣人疑惑不解的看着牙。 “你说的太深奥了志乃。” 卡卡西用写轮眼仔细的观察了四周,“只有这里有他的查克拉,那么就会是某种独门秘术,只不过安奈和我说过,可以穿透忍具却不会避开身体的接触,用体术或许可以行的通,所以我让牙和近身战的鸣人去尝试着身体上的物理接触,但看来好像不是这样,那么那一次和安奈的战斗是对方不想避开,还是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吗?”小樱问道。 “嗯,只不过具体的我还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了……”卡卡西没有把话说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无论是什么,就是不太了解这个叫阿飞的人是什么样的忍术,对方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曾经潜伏在这个人的身边,在五年前濒临死亡边缘,从雨忍村受那样耻辱的伤回来的安奈,也没有任何办法从小心谨慎的对方身上挖出什么弱点,而他面对这样的敌人也会时常感觉到害怕吧,知道安奈一个人的时候,知道这个人敢对安奈做什么。 “志乃!”卡卡西眯起了眼睛,“这个时候有秘术的志乃应该可以解决掉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失控的马在森林里面狂奔,远远的可以看见高耸的废弃建筑,上面还汇聚着黑色的云朵,只是似乎距离……越来越远了,巫氺用力的拉紧了缰绳,企图让马调转过头,“喂喂,听话,转回去啊!” 欢脱的马还在跳跃着,让巫氺无力的半挂在了上面,引路的乌鸦在他们上面盘旋着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 “很好,我发现了,特么眼眶里还有写轮眼的都不是好东西,有那玩意就是特么中二病的写照啊。”巫氺骂骂咧咧的腾出了一只手掏出了兜里的符咒,夹在两指之间默念了几句,啪的一声拍上了马头上,马匹立即止住了躁动,站稳了蹄子。 巫氺大喘着粗气坐稳在了马背上,从农夫那里买来的马,果然和主人一样又多话又欢脱吗?叹着气,巫氺拉紧了马调转了正确的方向,突然怀里一阵奇异的感应,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了水球,里面正剧烈的翻腾着黑色的水,其中浸泡的符咒翻着浮了出来。 “居然感应到了我给安奈的手环吗?那家伙还在附近吗?”巫氺有些喜悦的笑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那家伙到底在什么方向啊?” 头上的乌鸦飞了下来停在了他的肩膀,大声叫了起来,巫氺看着乌鸦把水球放回怀里,“等一等吧安奈,我先把鼬那欠揍的小子拉回来的一起去找你。” “彭——”大刀砍在了地上,顿时震动着地面,由刀尖处向四周龟裂着,鬼鲛撇着嘴拔起了绞肌,看着面前越挫越勇的鬼灯一族白发小子,鬼鲛有种想把对方拉过来给两个巴掌告诉他,打架是不文明的行为啊小朋友…… 话说到底巫氺什么时候来啊?鬼鲛扭头向不远处看去,炸开的屋顶上已经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暴雨也来袭了,雨水有些细密的下了起来,“啧!”只集中在那一片,不祥的预兆啊,虽然鼬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还少了个监视的人,想来原本他是一心一意想在晓组织里面混下去的,就算没有真正的了解晓组织的目的,所谓什么世界和平听起来很扯淡,但无拘无束的就是好啊。 可他现在却是在为鼬担心,巫氺那小子到底行不行啊,其实瞬身止水这个名号是假的吧,一定是放了水的吧,也许还是看在他们是宇智波一族走后门的吧,要不就是……裙带关系?还是说……[哗——]贿赂?卧槽,太劲爆了,看鼬长的那么好,宇智波一族的基因不会差的,绝对有[哗——]交易。 脑补的越来越偏的鬼鲛,因为自己发现八卦的兴奋劲头,绞肌挥舞的更狠了。 “哼,”水月挡住了鬼鲛的一击,“看来前辈你也不行了啊!” 不行?啊,这个绝望的世界啊,鬼鲛想着一刀挥开了水月,这叫一心好几用,要不是太无聊了,他才懒的和乳臭未干的小鬼练刀呢,这年头什么夸张啊,都太不真实了,考虑一下,毁灭世界,月之眼计划要好玩多了。 还在对峙着,阿飞面具下的嘴角扬了起来,被困住而手足无措了吧,阿飞冷眼注视着同样回视他的卡卡西,里面的愤怒不是盖的。 沙沙沙的细微声音传来,类似两片芦荟包裹着的生物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打开后黑白的人出现在其中看向了阿飞,“结束了。” 小樱差异的瞪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佐助赢了,宇智波鼬也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看来马上要死了。” 周围沉默着,鸣人蓝色的眼神里满是震动,“佐助赢了拿个鼬吗?那佐助他……” “啊,难以置信啊~”阿飞怪叫了一声,然后转向了他们,“开玩笑的啦~正如我所预料。” “佐助把鼬给……”小樱一时找不到话语来表达惊讶的心情。 “佐助也倒下了,这会鼬断气了吧,到底佐助怎么样了呢?大概也快不行了吧。” “下次再对付你们吧!”阿飞阴冷的气息散发了出来,透过面具上的孔洞,那只写轮眼在卡卡西眼里看来血红的仿佛滴出了鲜血。 “佐助和安奈都在哪里?你知道的吧。”卡卡西问了出来,“还有那写轮眼,你到底是谁?” “佐助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要是相信日向安奈没有死的话,就去找他吧,只不过凭你能做什么呢?”忍不住的恨意翻涌上心头,很快压制了下来,阿飞举起了手,身体慢慢旋转消失在了空气中,“还会见面的,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各位 这几天上不了网没有更新,真的很抱歉了!而且出现了同步的盗文,辛辛苦苦的码字结果被盗取走了,我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回答,谢谢还在买v看我文的亲,至少还有你们没有打击我写文积极性~~~ 先给大家鞠一躬~非常的谢谢支持我的亲们,我一定更加努力,然后支持正版,给我积极写文的动力吧! ------------ 74感应的手环 哗啦啦啦的雨在一直的下着,就像是谁的眼泪在无尽的流淌。 看着两人打斗的香磷向一处看去忙对着水月喊道,“喂,别打了,我感觉有人过来了。” 还在打斗中的鬼鲛,一刀隔退了水月砍来的斩首大刀,退后了几步。 “哼,是害怕了吗?”水月得意的笑着把刀扛了起来。 鬼鲛冷哼了一声还没有回话,一个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鬼鲛扭头看去,远远的见到一个人奔了过来。 “喂,鬼鲛!”巫氺挥着手,冲到了鬼鲛面前后,支着膝盖换了几口气才开口说话,“里面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估计你可以给他收尸了!”鬼鲛毫不客气的说,“你跑来的?我记得是鼬从狼哭之里拿回来的药,就是你是药剂师也没这么快退了药性?” “额,我原本骑着马,后来符咒被我不小心弄掉了,大概是因为不太会骑马,符咒挂在了树上,马又开始暴动了起来,就跑了,反正药性也快退了我就这么跑了过来。” 这家伙一定是走后门了,绝对有[哗——]贿赂,鬼鲛移开了眼没有理会笑的一脸尴尬的巫氺。 “先不说这个,我们快点去找鼬吧!”巫氺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说道。 “嗯,走吧!”鬼鲛和巫氺刚走了几步,立即被横过来的刀拦住。 “喂,还没有分出胜负,就想走吗?”水月看着他们不满的道。 “你们,要去里面做什么?”香磷紧张的推着眼睛问着,“这可是一对一的对决,可不能因为心里着急就进去啊,帮忙也是不行的,要是帮忙的话,我们也得进去。” “进去一下就出来,我是不会动你家佐助的。”巫氺直截了当的对着香磷回答。 “谁,谁是我家的,什么佐助是我家的,才,才不是呢。”香磷红着脸辩解着。 “抱歉,让我进去一下。”巫氺皱起了眉看着面前挡路的三人。 “这可不行,要过去的话,把绞肌留下!”水月二话不说的抬起刀大力轮了过来。 “别碍事!”水月只感觉手一麻,手上握紧的斩首大刀被他一开始看着很废柴的巫氺一脚踢出,在空气里转了几圈砍断了几棵树后,一声脆响陷进了树干中。 香磷和重吾眼前一花,鬼鲛和巫氺已经冲向了战斗的地点。 着急的找寻着宇智波据点的主要位置,放眼望去全是燃烧的黑色火焰,巫氺沉下了心,有着隐隐约约不好的预感。 “这么大片的天照之火吗?”鬼鲛一边走一边说,“看来战况很剧烈。” “也许会死。” “什么?”鬼鲛侧头看着脸色凝重的巫氺。 “鼬可能会死。” “……你不是给他调理的有起色了吗?” “那也是建立在不使用写轮眼的基础上,可是看现在的状况,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巫氺说的很平静,鬼鲛却感觉巫氺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细细密密的雨水也浇不灭这样的火焰,鬼鲛没有再问下去。 一直往着被毁的七零八落的战场中心走去,巫氺看见了那熟悉的家徽图案,血红的团扇家徽标志下躺着两个人,安静的两个人交错着方向,面朝着昏暗的天空,雨水冲刷走了脸上的血迹。 巫氺原本匆忙的脚步慢了下来,每一步都在停顿,眼神也直了起来,他不知道当他死的时候,鼬是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疼,会不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透着冰凉的风切割着神经,连哭都哭不出来。 慢慢的走到了鼬的身边,巫氺跪了下来,把鼬的头挪到了自己的膝上,失魂落魄的注视着鼬的脸。 “喂,巫氺,你小子在看什么,快看看鼬还有没有气了!”鬼鲛连忙大声的提醒着。 巫氺被鬼鲛一喊才反应了过来,忙把鼬平放在了地上,侧耳去听鼬的心跳,虽然微弱的几乎没有,但还活着,就算是奄奄一息了,巫氺手有些发抖的从包里面掏出了药水,灌进鼬的嘴里,药水顺着鼬的嘴角流了下来。 巫氺拿起药瓶喝了一口后低下头渡给了鼬,喂完要后,巫氺起身查看了一下佐助的伤势,然后对着鬼鲛说道,“鬼鲛,你背着佐助,我们要快点找个地方好好给鼬看看。” “你们要带着他们去哪里?”突然出现在石壁上的人坐在上面,支着下巴貌似很悠闲的问道。 “你是谁?”刚背起鼬的巫氺防备的退后了一步。 “阿飞?”鬼鲛看见阿飞有点吃惊的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鬼鲛前辈~自然是回收猎物了!”阿飞很欢脱的举起一手示意了一下,“前辈,那可是我的猎物。” “你……”鬼鲛刚出声,旁边就是破空的风声,一把太刀闪电一样的袭向了坐着的阿飞,太刀却穿透了阿飞的身体。 丢刀出去的巫氺惊异了一秒,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表情,“这可不是你的猎物!” “要么他们留下,要么把你们也都留下如何?鬼鲛你是要背叛组织吗?”阿飞的话语开始低沉,浓重的杀气传了出来。 “我可没有背叛组织,只不过是帮熟人一个忙而已。” “熟人?”阿飞嗤笑出声后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身到了巫氺的身前,手已经伸过来要去抓巫氺背后背着的鼬。 “叮琅——”就像是铃铛的撞击声,阿飞手腕上的手环发出了感应的脆响,阿飞一顿,巫氺已经背着鼬跳开了一段距离,怀里的水球也发出了脆响。 “那是安奈的手环!为什么在你那里?”巫氺看见了阿飞袖子里露出的半截手环惊叫出声,之前感应到安奈在不远处,实际上是佩戴在了这个人的身上,巫氺咬了咬牙,“阿飞,你就是阿飞没错吧,对安奈做过什么的人,安奈在哪里?” “早知道手环不是这么简单,原来是用来感应的,”阿飞抬起了手看着手环,不禁庆幸没有留在安奈那里,对安奈来说手环很重要,可是却想不起来为什么重要。 “安奈在哪里?” “无论你问多少遍我也不知道。” “说谎!” “那又这么样,他是死是活已经和你们没有关系了,要是想找就自己去吧!”阿飞拿下了手环放在手里一把压碎,里面黑色的水顺着指缝流下,符纸也被运作查克拉捏成了粉末,“这样你就感应不到了吧。” “混蛋!”巫氺咬着后牙抬起了头。 “阿飞,终于找到你了!”从地上冒出的绝看到了面前对峙的场景愣了一下,“鬼鲛你在做什么,那家伙是谁?把宇智波鼬放下。” “啧,我可没做什么。”说着鬼鲛用绞肌轻轻的捅了捅地上的佐助,“只不过是帮忙带鼬回去,其他的我也不想多管。”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负责带走鼬,而佐助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可惜,哪一个我都不会让你们带走的!”阿飞血红的写轮眼紧锁着面前的两人。 “看来是要开大了!”白绝有些慌张。 “真是倒霉,都要到手了还有人来添乱,”黑绝不耐烦的说,“阿飞,快点解决,据点出事了!保持的身体不见了。” 阿飞转过头看着绝,“你说什么?” “先解决了再说吧!”黑绝说道。 鬼鲛看着眼前的阿飞,扛着绞肌问,“这下好像不太好对付了,我可没见过阿飞那家伙的招数,成为晓组织的成员不是一般的忍者可以加入的,棘手了呢,但鼬那小子再拖下去就麻烦了。” 巫氺心里焦急却又被现实逼迫,只好一把抽开腰上系着的卷轴,卷轴连接着鬼之国黑莲所在的地方,“先回去!” 一道刺眼的紫光从卷轴里放射出来,笼罩住了背着鼬的巫氺,和旁边的鬼鲛,而佐助则被瞬身而来的阿飞一把拉住无法被带走。 一瞬间的光芒后,原地已经消失了巫氺鬼鲛和鼬的身影,勉强抢回的佐助被阿飞扛在肩头。 “阿飞,接下来怎么办?”白绝问。 阿飞面具下的脸阴沉着,“没有办法了,那双写轮眼日后再取回来,我要先回据点看看!” 阿飞和绝从战场上离开后,在刻有家徽的石壁旁,几块碎石间爬出了一只细长的白色孢子体,马上又蠕动着身体隐没在了地里。 在昏暗的地下房间里,地面上四处都散落着白色的孢子块,正中间树立着一个圆柱形的巨大玻璃器皿连接着无数的管子直通到一个操作台上,里面注满了透明的液体,沉浮着一个人,少女的外表,棕色的半长发,稚气却美丽的外貌,如同睡着了一样。 地面冒出了一个白色的孢子体顺着玻璃器皿的外壁爬了上去,“扑通——”从上方的出口处掉进了液体中,快速的游到了少女的身上融化一样的融进了身体中。 原本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嘴角微微的扬起,硬生生的带上了邪气。 “在高兴什么呢?”一个人走了进来,推动了一下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手术结束了也要过段时间再行动,不用着急,手术和术式的结合很成功,很快就可以行动了。” “不是哦,兜,那人还没有死。”少女的声音透着水还清晰的传达了出来。 “那人还没死?”兜眯着眼睛,“是指日向安奈吗?” “我很快就会找到他的。” “这么有把握吗?” “嗯,早就在五年前我就用了黑巫术吸去了我所有和绝相联系的孢子了,也就是说没有查克拉也不会被原来的主人感知,完全不同的,我自己的改造孢子体。” “呵,该不会在某人的身上留下了吧。” “是这样没错。” “还真是可怕,看来就算是感知力极高的人恐怕也感应不到吧,就像是偶然间粘在身上的树叶,没有查克拉,也不属于自己熟悉的物件,再精明的忍者也不会发觉。” “呵呵,是这样。” “那其实你自己的本质还是孢子体,虽然和人类的肉体完全融合,用了特殊的禁术,你依旧不是真正的人,充其量只是可以控制这个身体的各种神经反应,连呼吸也没有。” 听完兜的话,少女嘴角平直了下来,“兜,你是想激怒我吗?” “啊,怎么会,只是本来无心的人是无法让心脏活跃起来的。”兜毫不在意少女恶毒的目光,拿起了手上的实验观察簿,“不过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你的存在不会让肉体腐化,这个肉体是用查克拉的输送保持的,你要每隔一段时间吸取自然查克拉才可以,还有我要提醒你的是,自己控制着自然查克拉的吸取,本来就是阴阳遁制造出来的,会因为自然查克拉增加的过多而逆向阴阳遁的!” “虽然我已经了解了你的目的,但你到底为什么那么需要日向安奈?写轮眼不是你的追求吗?”少女开口问道。 兜合上了手上的实验簿,转过了身,“大概是瞳力的进化让我觉得更加有趣吧。” 合上了门,也隔绝了少女满是怀疑的眼神,兜脚步轻松的走向了另一个房间,在这个大蛇丸曾经的地下据点里,他可以找到许多他需要的实验器材。 走到书桌前坐下,兜放下了手上的实验簿拉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加密的卷轴,结印打开,提笔写下记在脑海的东西,写好后,兜满意的笑了起来,“愚蠢的孢子体,没想到这个身体居然藏着这样的秘密,也想不到让我一步步从大蛇丸留下的卷轴里,顺理成章的推理出了这样的一种联系,原来木叶一直在做着这样的实验,真是太有趣了,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一半 马上补上,发现安奈这两章没怎么出现啊,放心吧大家,后面就好了,某莲积极性被打击着,没什么精神写文了唉~~~好困啊~~~ ------------ 75接近真实的脚步 ps:新来的娃子请看,为了维护版权,以下内容是必要的,~~~~(>_<)~~~~不便之处还请见谅!么么~~pps:以下内容请无视,-,-正文乃以上内容,第二天更新后会删除以下内容,字数增加,内容不变,木有伪更,也不会多扣订阅点数。重点:↓无视下面的↓无限的黑暗,如同地狱一般的颜色,画着红色的蛛丝,堕入回忆这个梦境的缠绕。 带土心里深记的每一件事情都始于夏日,迷失彷徨那遥远每个夏天的每一日,就像猛烈的风一样,时间飞梭穿越。 第一份记忆开始于二岁,忍者的孩子成熟的早,黑白的灵堂中,爷爷熟悉而陌生的容颜被裱相框之中,向来严肃的爷爷被鲜花簇拥着,宇智波一族的家徽颜色一片素色中,血红的刺眼,母亲哭红了眼睛,父亲也无声地流泪,而他只是,睁大眼看着照片,似乎还什么都不懂。 连话都说不全的年纪,他已经开始模糊的明白忍者的含义,只是那时的认知理解为离开,至于到达的地方时哪里,怎么去的,他一概不知,连悲伤也没有感觉到。 日渐的长大,明白了对于忍者来说离开的含义就是永远的死亡,死亡不可避免,因此宇智波一族里尤为需要锻炼的就是对感情的淡薄,宇智波比村子里其他的们更要控制情感。 带土一直没觉得自己除了比一般的宇智波更有情味外有什么不同,直到了十一岁的时候还没开眼,如果是和平年代也就没有什么了,而处战争之中,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面对族的死亡,就是感情再淡薄也会开一勾玉,何况他是个族里公认的热心而多愁善感的,甚至体术也比不过族里的,宇智波族好像天生就会得心应手的手里剑也差到不行,一度是忍校里最差劲的学生。 父亲日渐严苛,族里的说的也越来越难听,不是忍者的母亲也为了维护自己和父亲争吵了起来,他透过没拉紧的纸门缝隙安静的看着里面相对而坐的父母。 “身为的孩子,宇智波一族的族连外面的普通忍者孩子都比不过,严格怎么了,这样的孩子别说上战场了,资质连能不能毕业也是问题了!” “别那么说,带土会听到的,成为忍者有什么好,开开心心的过不也是可以的吗?上战场,哪个父母希望孩子上战场。” “就是因为这样的思想,带土才完全不明白忍者的规则,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生活,战场才是忍者的归宿!宇智波的荣耀就是由此而来。” 其实他明白的,忍者的规则,宇智波族的荣耀,他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说,不想想,只是这样。 无声的悄悄合上纸门,深吸一口气狼狈的跑离了家,大步的跑过家族的领地,穿过街道却不知道要去向哪里,有一种无处容身的错觉,不知不觉的把脚步停了游乐场,年纪比他还小的孩子愉快的大声嬉笑着,靠一颗大树边看着不远处玩闹的孩子,沉重的心情对比的越加难过,压着上弯的嘴角,一向都是笑容的脸却这一刻面无表情了起来。 跑的太急有些出汗的额头被风吹过,寒意立刻涌了上来,灌进了心底,耳边仿佛听到所有职责和嘲笑的声音,拜托不要这样,这样的让他难堪,带土一手捂着脸蹲了下去,眼角湿漉漉的的想要涌出眼泪,就是被同班的卡卡西说自己是爱哭鬼也没关系,心里太难过了,脸上却又想笑出声,眼睛的工作只是缓解内里的苦涩而已。 “哥哥,大哥哥!” 肩膀被轻轻的拍了拍,带土茫然的抬头就对上一张的满是泪花的脸,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小女孩揉着眼睛抽泣。 匆忙的抹了把脸,带土摆上笑容和煦的问道,“怎么了?” “可以帮拿下的风筝吗?” 顺着女孩的手指指向的方向,他看了看旁边的树,一个燕子形的风筝正卡交错的树枝间,看来真的很高,和女孩是同伴的另一个小女孩正拿着一个树枝跳着,希望把风筝挥落下来,却总是差了不少的距离。 “别哭了,哥哥马上帮拿下来!”对着小女孩竖起了大拇指,带土走到了树干边,默想着学校里最近提前教授的凝聚查克拉的方法,把查克拉凝结脚上,踩上了树干,第一步很稳,第二步虽然吃力却也差不多可以,还没等迈出第三步就十分丢脸的摔了下来。 “哥哥,哥哥没事吧!”本来还看的一脸崇拜的小孩,被突然掉下的带土吓了一跳围了上来。 “啊,疼,好疼。”顾不上丢脸的爬了起来,幸好没有摔坏哪里,带土想转身回家丢下不管了,可泪汪汪的孩子面前实说不出拒绝的话,拍了拍灰,用着老办法,灵活的爬上了树。 坐高高的树枝上,拿下了缠绕的风筝,带土对着底下破涕而笑的小孩子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帮助的时候,总有一种他还被需要的感觉,只是他想要被需要,家族之名的压力,学校里学习的压力,许许多多的忍者世界里才会产生的巨大压力之下,他还是想要这样看着大家微笑,努力的实现梦想。 第一次见到安奈就是那个时候,夏日的午后,他坐高高的树上往底下看,就看见一个白色衣服的小孩被一群学校见过高年级的日向家拉扯着,年纪和身高显然是几个高大的中最弱势的,干净整齐的衣服被拉的衣衫不整,一直低着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表情,一声不吭,被一个狠狠的推了一下,踉跄着摔坐了地上才抬起了头。 日向家白色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紫色,仓皇失措的看着四周,头上缠绕着的白布已经掉了下来,光洁的额头处,一个封印的术式清晰的印上面,对方的身份,带土大概知道了,分家和宗家。 穿过了群,那双眼睛就这么的看了过来,对上的时候,他好像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惊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内心深处膨胀,那双眼睛真是好看,他想。 只是那样的对视只有几秒,对方很快的被重新拉起,拖着往郊外的河岸方向去了。 日向家的事情还是少插手比较好,带土思索着跳下树来,把风筝递给了小女孩,插着兜转身走了几步,真的没有问题吗?带土忍不住的转回头看了那个空荡荡的方向。 就当做自己压根不知道对方是日向家的吧,找到了理由,他也不犹豫的往哪里跑去。 等他到了的时候,只看见静静流淌的河,干净的河水上冒出的石头正停着飘河面的一张照片和一个卡住的白布条,带土蹲河岸边,伸长了手的去够照片,抓手里,低头撇了一眼,是两个日向家抱着一个婴儿。 那个家伙会不会掉河里,这个照片会是那个孩子的吧。 “扑通……”破水的声音静谧的河岸尤为明显。 带土看去,是正奋力挣扎出水的,很快就用沉进了水里,河流不急,却很深,像是最后的求生,只那一下动作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忙胡乱的脱下外套和上衣,扎进了还带着阳光温度的河水里,憋着气瞪大眼睛的看着水中,安静的沉入水底的,闭着眼睛张大着四肢,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依稀记得那个样子是想睡着温柔却夺命的水中。 把救出来后,苍白的脸色和纸一样,工呼吸后,还吐出了好多的水才咳嗽着睁开了眼睛,那双白色带着点紫,好看的眼睛,要是再也看不见会有点可惜。 日向和宇智波一向水火不容,他也以撇开了家族之争的想法来救安奈,然后再也不见,却没有想到救了安奈后,会生命里添上了那一抹干净的色彩,只是未免太过干净而透明,刷生的色板上,会让他忽略了而已。 后来的接触也好,慢慢的习惯了身后的安奈也好,越来越喜欢对安奈说着痛苦的事情也好,把安奈当做弟弟也好,就算安奈对他的意义日渐重要,他的心里有一个会安奈靠近不了的地方,那个被层层封印和紧闭的心灵净土,那个只有琳有资格停驻的地方,宇智波心里只会小心翼翼放进一的位置。 “看,真漂亮啊,是不是,带土君?”琳这样问着他。 那是放学的路上,是距离快毕业时候的事情,又是一个明媚的夏日,每一次夏天都回给他带来无限的美好回忆,这一次尤为的明亮,记忆中清晰的磨灭不去。 背着轻便的背包,走放学后的巷子里。夕阳的余晖强烈的照地上,均匀的洒琳棕色的头发上,花的香味也浓烈的夜晚来临前引驻足,但吸引不了带土。 带土侧过头看向弯着眼睛满脸笑容的琳,恬静的脸,被风轻轻吹起的发丝不安的肩头停驻,顺着琳说的话,他看见了琳手里的花,一朵玫瑰,那是班级里女孩子们集体送花给老师,各种各样的花朵,五颜六色的混合一起,更多的女孩偏爱百合,而琳却喜欢玫瑰,色彩绚丽,艳红而不造作。 “嗯,就是不太香。” “是啊,玫瑰花看起来很鲜艳,但是却没有浓烈的香气,这样更好吧。”琳拿着玫瑰花凑到了鼻尖上嗅着,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样子比玫瑰漂亮,很想抱一下。 想着就移开了脸,带土有些脸红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琳的喜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抬头看着被夕阳渲染成层层叠叠橙红色的云朵,是那时入学开始吧,迟到的时候,及时递上来的文件,和那一抹独特的微笑。 “玫瑰很漂亮。”就像一样。 “带土有喜欢的花吗?” “大概……是玫瑰呢!” “带土也喜欢玫瑰吗?”琳转动着花,很是愉快,随即想到了什么心情沮丧了下来,“卡卡西君不喜欢花呢,他说最讨厌花这样的东西了。” 想来同样的问题,琳一定问过了卡卡西,还满怀着期待的去问吧,卡卡西那个家伙,总是这样对待琳,要是他才舍不得让琳有一点难过,反正要毕业了,那个提前毕业的卡卡西应该不会和他们分一起,要是再一起的话,真是呕死了,要是和琳分一起的话…… 带土正要开口说话,琳已经先了他一步,“不知道毕业和谁分一起。” “……应该会和同班的吧,或者是学年的。” “问过了,卡卡西君还没有正式组队,还差两个队员,说们会不会和他分一起,还有卡卡西!”琳兴高采烈的说着。 “……嗯。”他才不想和卡卡西分一起。 “啊,今天安奈来找了。” “知道。” “安奈是个可爱的小朋友呢。” “是啊,就是不爱说话,除了这些都很好。” “呵呵,毕业了大家都开始准备礼物了。”琳低头想着什么。 “有想要的东西吗?” “什么?” “啊,没什么。”只要喜欢一个就会变得胆小,小心的不敢重复。 再也没有交谈,迈着夕阳一起踏上归程,至少带土的记忆之中,对那一天的回忆好似画面一样,每当回忆起以前事情的时候,无法忘记那一瞬间心中激荡起来的寂寞,就是未来也仍然能够感觉到一丝悲寂。 最愉快的莫过于收到了琳给的毕业礼物,一个兔娃娃,看起来摸样有点笨笨的,半耷拉着耳朵没什么精神,女孩会喜欢这样可爱的东西,开心的抱着娃娃脚步轻松的走学校的走廊上,窗户外面是细细的雨,不远处是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安奈。 以前半短的头发有点留长了,不知道想些什么,安奈的情绪总是平和的,好像感觉不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莫名的听他说话的时候会偶尔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忧郁。 突然想吓吓安奈,悄悄的靠近了过去,安奈却意外的没有发现,伸手拍了一下安奈的肩膀,果然对立即转回了身,“哈哈,被吓到了吧!” 安奈和兔子的脸打了个照面,有点迷糊,“这是什么?” “琳送的礼物!” “礼物?” “嗯!是要毕业的礼物!”。 “要毕业了?” “嗯!” “真快。” “是啊,等出了任务就不能像是学校一样经常见面了。” 安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莫名其妙的挂上了一丝愧疚的表情,也不知道自烦恼什么。 “今天不是给们低年级的放了半天假,快回家吧,雨越下越大了呢,得回班里,走了啊~”带土没有多想好心情的挥别了安奈,不过那小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背对着安奈,他举起了右手挥了挥,那是他告别的方式,背对安奈说再见。 从早上开始便一直下着雨。天空好象被谁用了忍术,一个雷雨之术下去,天上是抹不开的灰蒙蒙,偶尔有雷电像是海里的龙一样翻腾出现,带土想起了小时候母亲说的他的祖先智波斑和初代决斗的故事,那时候天空也是如此吧,有种悲伤凄凉的气氛,细密而寒冷的雨滴不停地从空中落下,越来越大颗。 他觉得心情已经低落到了最低点,原本下午分队是让期待的,他还握紧了琳给的娃娃拼命内心祈祷,不知道是不是只听到了他一半的愿望,他和琳居然和卡卡西分了一起,现琳开心的立即跑回了家准备明天的小队见面了,自己跑去找老师理论未果,全学校也没有几个了吧,衰到极点…… 但算了,这下出任务一点不会输给卡卡西,“混蛋,等把打的落花流水吧!”充满气势的声音学校空旷的走廊回响,真的没问题呢吧?唉,有点沮丧,带土很快耷拉下了肩膀,向窗外望去。 到底雨有多密下的速度有多快,才会让视线有些模糊了呢,从走廊的窗户向外望去,天空一片昏暗。即便是黄昏时刻,随意的看着这个待了许久的操场,每一个地方他都想仔细看一看,至少现他所拥有的是忍校和琳的记忆,远离了战争,单纯的学习,这样忍者世界里难得的快乐之地。 当视线落了操场边的大树时,带土愣了一下,嫩绿的树有些灰暗,衬得安奈一身白色的日向标志忍服特别的明显,坐秋千上小小的一团,那家伙不会是跑回了家又跑了回来吧。 带土关上了窗户背起了背包,快速的跑过走廊,打开玄关前的鞋箱。空无一的大厅里顿时回响起打开铁门时的沉重回响。应该庆幸母亲有经常给他学校准备一把伞,要不然真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家了,还想和琳撑着一把伞呢。 走出玄关,撑开了雨伞,上面宇智波团扇的家徽明显的印灰黑的伞面,雨水滴上面,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滚珠掉上面,哗啦啦的。 等他走近了安奈,看见他踩着脚下的水坑,低着头,研究什么呢?研究水深够不够养金鱼吗?生病了又没有来照顾他。 “这里干什么?淋雨玩吗?” “……不是!” “会感冒的!都被雨淋湿了!” 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比平常相处还要奇怪的气氛,低着头看着仰头的安奈,漫长的对视,日向家的眼睛真的很奇怪,好像什么都可以看透一样的眼睛,只有安奈的眼睛是迷茫的吧,心被不轻不重的击打了一下,喉咙干涩无语。 “不要树下了,快回家吧!”忽然之间手足无措,为什么呢,对视的时候紧张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卡卡西,居然问了情敌一个特傻的问题,“是喜欢琳的对吧。” “是说废话吗?” 或许他真的被雨浇傻了,奔跑雨里,直到了琳的家楼下,站昏暗的路灯下向着琳那明亮的窗户大喊,“琳!琳!” 雨落了嘴里,一丝丝奇特的味道,冰冰凉凉。 “咔――”的一声,窗户打开了,琳半探出身子,“带土桑,那里做什么?这么大的雨。” “啊没什么。”带土又不知道自己要来找琳做什么了,只是好想见她一面。 “还不快点回家。” “啊,琳!”带土大叫了一声。 琳望向他,和安奈的眼睛不一样,但让他难以忘怀,琳,喜欢……“……明天,不要迟到了。” 琳捂着嘴笑了起来,“带土也不要迟到啊!” “嗯,快关窗户吧。” “那快回家吧。” “嗯。” 琳,喜欢……他不敢告诉她,他只敢说给安奈听。 “安奈,喜欢琳。” “……嗯。” 那时候所有的心事安奈知道,他也没有发觉说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比如安奈迟钝了好一会才应了下来,先是嘴角平直然后硬是弯了上去,眯起的眼睛掩盖住了安奈自己的内心。 所以他出任务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安奈了,当下忍实是太不爽了,和他想象的任务根本一点都不一样,除了带孩子就是除草,帮农场收割稻子或是抓放跑的牛。 “啊啊啊啊,”好丢脸,太丢脸了,这是当带土抱着牛的脖子大叫时候心里的写照。 “白痴!”随着一声冷哼,带土觉得自己和发疯了的奶牛一起被踢飞了出去,趴地上半天站不起来,狼狈的琳的搀扶下才直立起身体。 “卡卡西表现的很好。”老师波风水门旁边和他们说道,“就是d级任务一些突发情况下,也是锻炼们的反应能力。” 刚才还发疯的奶牛安静了下来,任由农场主牵了回去。 “白痴带土。” “混蛋卡卡西说谁呢!!!”带土看见卡卡西抱着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废物。” 废物这句话,其实家族里都听腻了,只是由卡卡西说出来就十分的不舒服,尤其还有琳身边,“一点会比强的混蛋,等着看吧!” “哼!” 不共戴天啊,王八蛋,自以为是,从郊外回家的路上,带土咬着牙想象面前的空气是卡卡西,好想给一脚。 “带土,还疼吗?”琳旁边问道。 压制下怒火,“啊,不疼了。” “下次要小心一点啊。” “嗯,谢谢。” “没什么的,虽然用了医疗忍术,但回去还是要膝盖上多涂点药酒,马上就要中忍考试了。” “啊知道,放心吧,的恢复力不是盖的!”骄傲的指向自己的背后,“宇,智,波!是宇智波一族的啊!” “呵呵,嗯。” “一点成为宇智波一族的第一个火影,把宇智波一族的名字进一步的发扬光大,虽然说了很多遍,但一定会做到的!” “嗯,会成功的,加油哦带土!” 琳的话还是那么的温柔,带土觉得什么都不疼了,穿过没什么的公园,面前就是十字路口,大街上繁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道路两旁的树一棵挨着一棵,蝉声传了过来,夏日午后有些毒辣的阳光经过叶子的常常阻碍,温和了许多,头上的云大朵的飞了过去,时不时帮着身形小的树叶挡着太阳。 “啊,好像是卡卡西。”琳看见了前方卡卡西的身影,卡卡西正背对着他们大步的走过了街道,虽然回家都是一路的,卡卡西向来不喜欢和他们走一起,带土看见琳跑着去追卡卡西也心急了起来。 明明可以和琳单独两个的,卡卡西那个碍事的混蛋,气愤的也想追了上去,还没等走几步,十字路口处几辆牛车驾驶了过来,阻挡了带土和琳。 要中忍考了,火之国大名也来了,带土想暗骂一句,外面的战争日益紧张,大名还到处的走,果然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一辆辆牛车驾驶过去,还不能翻车而过,不知道琳会不会对面的等着他,“啊啊,快点啊!”带土着急的有想跺脚。 终于最后一辆牛车驾驶了过去,带土焦急的看去,安静的郊区街道上,没有了琳的身影,只有撑着伞的等那里。 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表情,白色的衣服,黑色半长的头发,额头上的布条,一直清晰地浮现带土的眼前。从树叶之间照射下来的阳光将他的身体从肩部以下笼罩了起来,而肩部以上的部分则被隐藏伞的阴影之中。 和大大的团扇雨伞对比起来,安奈很单薄。 闷热的风从安奈身后传了过来,好像是过滤了似得,吹到带土的脸上不是那么的滚烫,而是温温的,很舒服很舒服。 向安奈的旁边看了看,没有了琳也没有卡卡西,只好无奈的插着兜走了过去。 “安奈,看没看见琳啊?” “看见了,琳说,不用等她。”安奈点头。 “是和卡卡西走了吗?” “嗯。” “很开心的和卡卡西走了,卡卡西也没拒绝吗?” “嗯,是这样。” “……就不能骗骗?” “啊?”安奈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后小声的说道,“抱,抱歉啊!” “……唉。”带土无力的耸肩,“算了,干嘛呢?” “等。” “等?”带土看了看伞,“站对街那里等着吗?不用打着雨伞吧,又没有下雨。” “嗯,刚才没有打雨伞,只是站对面,没有看见,这样醒目一些,”安奈收起了雨伞。 “牛车走的太慢了。” “嗯,是啊。”安奈笑了笑。 “等一会了吧。” “啊,是吧,因为牛车走的太慢了,觉得好久。”安奈拿起了雨伞递给了他,“的雨伞,还给。” “没必要特意送来。” “早上说今天会下雨。”安奈摸了摸鼻子。 “下雨家还有伞。” “……嗯。”安奈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却又不想再说了。 “唉,今天不顺啊!”心情郁闷的想仰头大叫,带土一手搭上了安奈的肩膀,“走吧,请吃拉面去,饿不饿?” “不……嗯。” “太好了,还是安奈好,陪聊天去。”只要心情不好就去找安奈,安奈总会安静的听着他说的话,带着些许寂寞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带土,心情不好吗?还是因为琳?” “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样才会不难过呢?” “这个问题,大概是琳喜欢的时候吧。” “啊,这样啊。”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流逝,安奈的心意也日渐凸显,直到救了安奈,安奈昏迷时候说的话,本来被卡卡西的问题而搅乱的心神已经溅起了浑浊的水花,“带土,不要走,带土,喜欢。” 那次他是故意的,他要上战场了,即使嘴上说着没问题,心里也难免害怕会一去不返,他深深的记得幼小的时候,看见的场景,哭泣和一座座标着团扇家徽不会回应的墓碑。 战场是忍者的归宿,他要去那里寻找宇智波的荣耀。 安奈就像满天星,琳就是玫瑰,他喜欢的是玫瑰,那一抹淡淡的散不去的幽香,他喜欢琳那么多年,每一秒都加深着,一秒五公分,现有多深了呢? “不要喜欢。” 做不到对安奈的喜欢,他真的做不到,欺骗不了安奈,他同样做不到,不要让他看见安奈伤心的眼神,所以背向着,看不见最好。 少年的时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也颤抖,只是,太过焦急,他给不了安奈所谓的希望,或是最终的爱情,只是因为他心里装不下,也不能更换,对不起,不要喜欢。早就被名为琳的药蚀骨的无法戒掉。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心底也忘不掉琳,还有……安奈。 “替守护琳,还有……不没有了。” 把爱情交到了卡卡西的手里,清楚卡卡西不爱琳,他想给琳幸福,只是实现不了,就让卡卡西来吧,琳也是幸福的,哪怕他自私的用死亡和愧疚来逼迫卡卡西,他也想让琳幸福,爱情啊,本来中毒的就是可怕而不可理喻的。 安奈呢,他怎么把他交到别的手里,想想他也没有对安奈做过什么事情,连基本的回应也无能为力,卡卡西会明白安奈吗?安奈要的不是友谊,只是这种代替他只会自私的给琳。安奈也从来都不要。 有些怯懦,还有些内向,却不需要旁的施舍,日向也有着日向的骄傲,哪怕刻着笼中鸟。 再一次见面是再也不同的身份,只为了带土的安奈也不再是了,尽管会痛却不会流泪,清醒的时候不会名为阿飞的男面前流泪,隐藏的小小计谋,抓住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任务,就是和当初一样的心软,也是个木叶的忍者。 一正一反还会有爱情这样的东西重新出现,就像是强烈的化学反应,一瞬间的激化,也不复当初的单纯。 五年用着阿飞的身份纠葛,还要出现面前,是天意还是挣脱不开的迷雾,无孔不入的刺激着细小的毛孔。 从大脑传导到神经无关爱恨的单纯肉|体|欲望。 雨忍村,不想杀了安奈,也不想放他走,相拥而眠的夜里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身份,怀里沉睡的时候压抑不住的拿下了面具,一个炙热的吻,可以回忆起幽暗的巷子里,两的初吻,嘴唇相接触的一刹那,带土忽然感觉到兴奋和愉悦,紧接着,下一个瞬间,无边的悲伤忽然向他袭来。 安奈的温暖,可以让他忘却仇恨,可是琳的身影又那个隐藏的内心深处出现,从今往后永远都不能见面了,要是成为了敌,他会不会真的对安奈下毒手,那个一直微笑的,会打着伞街道对面同样焦急等着车队过去的安奈,他们两个的面前,横亘着对于他们来说无解的恨意和逆转的巨大世界。 最后的放安奈走,最不该的是他忘记了安奈的身份,阻碍着他的计划,好像他小时候救安奈的时候,浸泡看似温柔却夺命的水中,安奈就是那河水,随时会无声无息的威胁到他。 一边想着死了,就没关系了,不会烦恼,肆无忌惮地实现计划,另一边却说着,再也不见了安奈。 矛盾拉扯着内心,落入网的虫,越挣扎越窒息,不理会他的哀求,拉着头发压制树下,撕破的衣角,混合着血的冰冷空气,催剂着身体,谁让安奈激起他的欲望?所以怪不得他,他所对安奈做的一切,对安奈施於的一切暴行,那疯狂的想法。 因为安奈要离开,彻底的离开,不管是从他手里还是自己死亡,不许,不可以。 “轰隆隆――”爆炸的巨响和那一片白光,消失的安奈,不许死掉,还有那化不开的矛盾,从蛛网里挣脱。 眼睛看见那刺眼的白光猛然的惊醒。 “不许……”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手摸上自己的脸,没有面具硬邦邦的触感让带土一愣,好半天适应了黑暗,侧过头看见的是模糊的轮廓,伸出手拉开了灯,看见昏暗灯下熟睡的安奈。 那些从小到大的记忆片段原来只是梦吗?零星快速的略过脑海,还没死的好好的躺身边,带土平复着失速的心跳。 “嗯……”旁边的安奈不太舒服的皱着眉头动了动,却没有醒过来,防备性低了很多,就如同小时候,压抑不住的战栗从小腹升腾而上,疯了一样的想抓紧。 压毫无防备也没有醒来的身上,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触手奇特的皮肤触感带着高温燃烧心智。 底下的迷迷糊糊的要从深眠里醒来,想要安奈,这个欲望的夜晚,可是,现的安奈是小时候的他,犹豫了几秒,手抽了出来,从旁边掉落的衣服里翻找出日常用来给敌的迷药,白色的药放了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吻上了安奈,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直到药被安奈无意识的吞了进去,带土缠卷住无力的舌尖,因为想要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吻,安奈重新爱上他之前要隐瞒住。 只要爱上了他,不会离开的安奈,安静的安全的这里。 交缠着褪下的衣服,半挂单薄的身上,被迷药迷的没有意识的安奈还排斥的挣扎,没有力气的抬起手来推却又垂了下去,坚硬的欲望紧贴着身下茫然不知的,感觉到异样触感的安奈想动弹,但立刻就被牢牢按住,还持续的吻,□互相紧贴着摩擦,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呜咽泣吟不断自安奈潜意识紧咬的牙关间逸出。 “呜……嗯……” 身下的青年呼吸不稳,脸发烫,染上脸颊的血色,低低喘息着,被分开的腿,相同的位置相贴摩擦的快|感发自雄性本能而抵抗不了带土,双手也被固定身侧,只能睡梦里被侵犯。 带土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般亲吻,把安奈的腿放腰侧,忍者良好的身体是最佳的辅助,亲吻的动作也随着□贴着凹陷地方的撼动而变得凶狠,吻回了唇上,接近噬咬,有点七零八落的抽泣,近似于深入的方式,暂时缓解着身体冲撞不停地欲|望。 “安奈重新,爱上吧。”过于用力的磨蹭,让昏迷的安奈倒抽着气,带土贴着耳边的低喃,“然后哪里都不要去。” 快要濒临崩溃的欲望对着安奈,却不到爱情,自私,就是他的本性,占有,是宇智波的本能。 快感指令传导到全身,滚烫的黏液沾染上安奈濒临爆发的地方,烫到了男敏感的部位,对方条件反射弓起了脊背,被限制带土身下剧烈颤抖,说不清表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皱起了眉,僵持了一会就安静的放软了身体陷入了更深的睡眠里。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无解的矛盾和欲,那第一眼的对视里已经纠缠不清了,对安奈也许不过只是…… 带土低下头绵密的舔吻再度吻上安奈。 只是……占有欲而已。 ------------ 76改变 不知时间,迷迷糊糊的阿飞离开后又睡着了,醒来还是阴雨连绵不绝的天空,安奈屋子里走了几圈才发现这个房子没有门,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套阿飞常穿的黑色忍服还有一件不常用的防水披风。 安奈拿出披风穿好,自己身上的沉甸甸的忍包早就不知道掉河水里的什么地方了,整理了背着的不大背包,推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落了街道上,溅起水坑里的水,突然出现把正路上走的女孩吓了一跳,安奈干笑了两声对方狐疑的目光里快步离开。 和其他忍村的繁华相比,就是有行彼此之间也没有那种热络的感觉,低着头混进里面大街上走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停歇的雨,怪异的气氛还有到处挂着的白色纸,明亮的招牌眼前亮着光,‘雨忍村第一酒吧’。 先不说这个名字取的多么的普通,安奈披风下的手握了起来,果然猜的没有错是雨忍村,封闭的感觉和从纲手大那里听说的雨的村子。 不是一分为二而连年内战不断的村子吗?现看起来民生活的还是很平静的,阿飞住这里,阿飞是晓的预备成员,不,看见阿飞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正式成员了,晓的为什么这里?是阿飞本来就是雨忍村的忍者?还是这个地方和晓有关系! 安奈走了上前推开酒吧的门,里面的还是很多的,找了个吧台坐下,安奈要了杯酒并不着急喝而是和站吧台里面的侍者聊了起来。 “没有见过的样子!”侍者擦着杯子看着安奈,“是外乡来的?” “额嗯!四处游历,来到了这里!” “游历?旅行者啊!”侍者好奇的说,“不错啊!” “是啊!来这里觉得相当和平。” “这全是托佩恩大的福,不然们可就惨了!”坐旁边的一个忍者喝醉了酒一样插话说道。 佩恩,脑海里闪现过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会不会是同一个!安奈看见护额上划着叛忍才会划上的标志,不动声色的说道,“佩恩大是个相当了不起的物啊!” “是啊!非常了不起!”侍者端上了下酒菜说道。 “外面都挂着白色的纸,是祈祷用的吗?” “啊,差不多,那是天使大!现把天使大的折纸放置店前是可以带来好运的。” “不好意思,可以坐这里吗?”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个很普通的青年问着安奈。 安奈点了点头,青年坐了他的旁边,“请给来一壶清酒就好!” “稍等!”侍者转过了身躯拿酒。 安奈正看着杯子里的酒联想自来也说过雨忍村的村长是山椒鱼半藏,现完全是和平统一而以佩恩为首。 一个药瓶轻轻放了安奈的面前,安奈先是拿起药瓶仔细的看了看,扭头看向坐旁边的普通青年,他不确定的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一个名字。 青年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酒也上来了,打断了他们。 “要换个地方吗?”安奈低声问道。 “不用!” 侍者已经去招待别的客了,安奈另一边做着的忍者也和同伴离开了,一时间旁边没有多余的。 安奈收起了空了的药瓶,“也是听身边的说们家族的眼睛用久了会有副作用,这是特制的药,用了觉得怎么样?” “效果不错!”青年摸上自己的眼睛,“至少还可以拖一段时间!” “怎么这里?” “这里是晓的主要地点!”青年拿起了酒倒上了一杯,“可以叫名字!现是安全的” 安奈拿下背包拿出了新的药,“鼬,这个给!” “旁边的很了解这一族。”鼬接过了药,淡淡的说。 “啊,是啊,”安奈想起了好赌的黑莲和稳重踏实的巫氺还有傻乎乎的源明,“大概只有一个会知道一点点吧!巫氺一直研究这个方面,叫带着药以防眼睛出问题。” “巫氺?”鼬也没多做留意反问,“倒是怎么这里!” 安奈扶额,他该怎么说,“就是被传送到这里了,遇见了阿飞,他救了,说这次可以放过。现出来这里和聊天!”大概就是这样吧! 鼬拿杯子的手顿了顿,“阿飞救了?” “嗯!” 没有杀了安奈才是奇怪的,阿飞应该知道让安奈出去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阿飞那样谨慎小心的,到底想什么,“安奈,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阿飞……这个,喜怒无常……” “知道!正准备出去!” “自己是出不去的!”鼬很冷静的说,“村子口有佩恩的监视。” “已经注意没有监视了!” “这里的雨是佩恩的术!”大概除了阿飞外所有的都有处他的监视下!“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雨中,对其能操作自如的感知忍术。雨忍村中,每周日都会下雨,每滴雨水,都与佩恩的感觉密切相连。因为村中以外的查克拉会遮住雨水,从而能感知到侵入者。” 听到这里安奈嘴角弯了起来,“幸好,一路上出来都没有用查克拉!”因为被兜和大蛇丸下了药,查卡拉正逐步恢复中,没有战斗情况的必要他现不会动用查克拉,刚到雨忍村时来不及用查克拉就被水淹,虽然不是什么好事,“这样多多少少,他感知不到吧!但鼬呢怎么办?” “并不是没有东西避不开佩恩的雨水!”鼬拿出了一块水晶一样的小石块,“这个是找到佩戴身上可以隔绝除了自身外的查克拉感应!把他戴上。” 只要让感知类型的的忍者感应不到,问题就不大了,安奈拿过那个小石块,“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 鼬没有回答,安奈想起了鼬经常用来监视的鸦分|身,“这个还可以用鸦□上进行隔绝感应吗?” “阿飞这几天还会雨忍村,”鼬思仲着,拿出纸笔上面画着简易的地图,“越这里停留,未知的危险就越大,一会有个短的任务,明天到这个地方来,送出去!” “那阿飞接下来去哪里?” “这个不知道!”鼬摇头。 安奈了然的不再问下去,鼬晓里一直是被重点提防的员,很多东西并不让他接触到,自从三代目去世后,鼬的情报就跟加难用以前的方法传送出去了,大概都被拦截野心勃勃的团藏手里了,关于雨忍村的情报,有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完整的带回木叶吧! “一直想问,知道阿飞是谁吗?” “阿飞!”鼬顿了一下,“注意到他的写轮眼了吧!” “是们一族的还是……”像卡卡西那样后来移植的,他没有见阿飞关过他的写轮眼。 “猜测他是宇智波斑!”强大的力量。未知的来历,知道宇智波一族最高的秘密,鼬皱起了眉,“但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安奈绞尽脑汁的认知里调动关于宇智波斑这个属于木叶建设时期的物,会是那个宇智波斑?安奈眼神凝重,心里有个对阿飞奇异的直觉否认,可是如果阿飞不是宇智波斑,那么会是谁? 他心里升起一个奇怪的猜测,一个的样子脑海浮现,“不,不可能是他。” “说什么?” “啊,没有。”安奈掩盖的那过旁边的水喝了几口,手有些颤抖,性格根本不一样,即使熟悉也绝对和那个热爱木叶的有关,对,不会有关的。 “就是阿飞的身边,和都没有办法对他有所动作,所以他也没有要杀的意思,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但眼下是先安全的回到木叶!”鼬对安奈莫名其妙的反应没多说什么。 对未知的敌懂得进与退,鼬是个沉稳而懂得部署的,安奈信任的点头,犹豫了一会说道,“鼬,没有把的事情告诉佐助!” 鼬注视着安奈,“谢谢!” “但,说,就等着佐助来杀吗?他是认真的!这样对或是佐助是不是都有些残忍?并不知道怎么想的,但让他强大独立起来没有别的方法吗” “只要生存这个忍者的世界里,不可避免的抉择中无一例外会痛苦,但也必须被迫作出残酷的抉择。”鼬很平静的回答,“安奈君,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就是痛彻心扉也不得不去做!只要存感情这样复杂矛盾的东西。” “复杂矛盾吗?”安奈轻轻敲着手上的杯子,“说的对,感情这个东西,只要是就无法割舍摇摆着抉择,鼬君有这样一个别与亲情这样的羁绊吗?” “有!”鼬站起身放下了钱,“只是和对方都了解,这样的家族里自己就做出了选择!” “会后悔?” “不会后悔,会难过,那个时候要是可以告诉他的心意好好的道别,这样就好了!” 好好的道别啊!捂上红了的眼眶,就是这样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因为连道别的资格都没有,那个时候就放弃了哭泣,最后再也记不起来哭泣是什么样的了! 回来的时候,阿飞不,屋里还是保持着原样,安奈脱下披风犹豫了一会动手收拾着房间,整理到了床头柜,才看见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套着精致皮套的工艺苦无很好的放盒子上面,安奈伸出手指细细的划过苦无,一寸寸的摸着,一片片雕花花瓣就是一片片苏醒的记忆,按捺不住的场景浮现眼前,回想起来恍若昨天,幽暗的巷子,炙热的吻,显现出尤为夺目的光彩。 “把它拿走吧!” 听到声音的安奈缩回了手,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阿飞,阿飞正背着窗户隔着床向坐床头柜前的他这里看来。 “……回来了!” “把它拿走吧!不需要!” 安奈反应过来,阿飞说的是那把他送他的苦无,“送给不是吗?” “但不要了!收回去吧!” “……”还以为事到如今还有满溢的回忆借着苦无穿过流逝出指尖的时光。 “对来说,五年前的那段时间只是提醒浪费了时间而已,这样的东西这里,只会是累赘。”平静的说,就像只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尽管近咫尺,却是如此悲切,和当时送出去苦无时截然不同,安奈拿起了那把苦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着心情,“这样也好!反正伤好了以后就不会再见了!”再见也只会是敌了,心里钝痛钝痛的,不知所云了,安奈有些慌的把苦无握手里。 漫长的沉默尴尬,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安奈坐地上靠墙边,低着头。 “……上床上休息吧!”阿飞顺着窗户坐了下来,低沉的开口。 “……不用了,睡就好!”安奈看向正对面的窗户,底下的阴影是黑暗的一片,偶尔有窗外的闪电照亮屋里。 没有回话,也没有去碰屋里唯一的一张床,雨忍村的潮湿天气地板很凉,让安奈的胸口突突的跳,想咳嗽又拼命的压下去,闷闷的低喘了几声,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身体被抱了起来,感觉到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安奈睁开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被阿飞按住,“睡吧!” 不要对这样!一面是敌,一面又做着让难以忘记的事情,是因为心里无法抹去的一点点怜悯还是……? 侧躺着把头埋被子里,手却先理智一步拉住了阿飞的手,拼命想要隐藏的感情漩涡,已经把他卷的越加深沉。 被子被掀开,空荡的背部靠上的温度,眼泪发红的眼眶里,安奈咬住自己的手,想起鼬说的话,矛盾复杂的感情,已经归还的苦无,还贪恋一丝温暖。 另一只拿着那把工艺的手被阿飞伸过来的手握住,十指交握的中间苦无隔绝着手心的温度。 安奈紧闭起眼睛,仿佛看见了带土握住他拿苦无的手,“看好了,就像是心里的眼睛看见的地方,准确指引的地方……” 心里的眼睛看见的地方,是说遵从自己的心吗? 可是路通向哪里? 这双眸看向哪里? 把头轻轻抵住安奈的后背,面具是遮盖情绪的最佳道具,为何总是忘却不能,矛盾撕扯着心脏,低低的心里默念着琳的名字,一声声的压住对安奈产生的疼痛,是最佳的,真的是最佳的良药了吗? 眼前浮现着琳被卡卡西贯穿胸口的画面,很快转换成安奈被‘琳’贯穿胸口的画面。 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安奈,安奈和琳!琳和安奈! 真正需要的是谁?死去的执念还是活着的死敌。 ------------ 77相信我 正文上方: 被炸开顶的山洞散落了一具具的傀儡,踢开挡路的木傀儡,绝看着蝎的真身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找到了啊!”阿飞兴奋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找到了,绝先生!” 看着阿飞大力的挥着手开心异常的蹲下去摘傀儡上的戒指,绝慢慢走了过去。 “这样一来也可以成为晓的一员了吧!反正空出了一个位置!”坐一块石头上,把手上的戒指故作潇洒的抛向空中。 “蠢货!”黑绝开口了,“要加入可没那么容易,怎么会想着加入组织了?” “有什么关系呢!”白绝接道,“就让他加入吧!阿飞是个好孩子,这样也不会总是思考一些没用的东西了!” 正听这边说话的阿飞一个没注意,没接住的戒指直直的掉进了石头的缝隙,“啊~” “要走了!”绝忙着去迪达拉那边查看情况回头只见阿飞正忙着伸手捡卡进石缝的戒指。 “等一下啊绝先生!”阿飞边费劲的回答边用手摸索着戒指掉落的位置,“啊~好像……掉这附近了……” 绝沉默了几秒转身走。 “啊啊~~等等,绝先生~”阿飞伸出另一只手大叫,“请等一下啊!” “自己找吧!先去迪达拉那里看看情况!” “啊啊啊~~~不要啊!”阿飞边说边更加努力的翻找戒指,见绝真的离开了后,阿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直了起来,手上的戒指正发出耀眼的光,“真是个无趣的家伙。” 正翻看手上戒指的瞬间,阿飞听到石洞处“噶哒――”一声脆响,他侧过头去看一个影映入眼帘,刚从洞口走了进来笨拙的被一个傀儡绊倒,正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 安奈低头沉默的拍着身上的灰尘,刚路过看见这么个被炸开的巨大石洞,压制不住好奇的进来看看,没有留心地上散落的东西不注意绊倒摔了个严实。 不过,这样精致的傀儡啊!安奈想着把手伸向一具傀儡,还没等接触到一个欢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来找什么?不好意思啊~这里的东西现都是的了~~~” 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安奈没敢抬起头,只是手颤抖着抬起摸上自己的耳朵,消失了五年的,就是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的死去,以为不会再次相遇的场景,这样一定只是错觉!怎么可能这么的巧合,不可能的! “喂~~没听到的话吗?这都是的了~” 安奈越加慌张的抬起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紧闭上自己的眼睛。 阿飞靠近了对方,站那浑身不停颤抖的身前,“……”说着就伸手去抓安奈的手。 “啪!”大力的甩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安奈慌张的抬起头和一只血红的眼睛对视上,橙色可笑的面具就像一个醒目的标志一样,安奈手指不时地颤抖着,动也不动地看着阿飞面具上某一个定点。 “……是玩什么游戏吗?”阿飞好奇的声音从面具底下清晰的传来,“玩不许动的游戏吗?是吧是吧~~” 阿飞可以看见那双琉璃紫的眼眸没有一点杂质,注视那一双要溢出水一样的目光里没有动作,过了半响阿飞先开口了, “怎么样?长得跟正常一样完整无缺吧?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嘴巴也一个……一直都是这么样地看别的吗?” 安奈回过神往后快速的退了几步。 “啊啊啊~忘了啊!”阿飞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只有一只眼睛,是看的面具很好奇吧~~~”见安奈防备的看着他,阿飞也收敛起了不正经的样子往安奈的方向走了一步。 “ 别过来!”安奈慌张的大声叫住了对方。 “……说!”阿飞的声音冷冽了起来,“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 安奈愣了一下。 “是不是认识?”阿飞一手插了腰上微微偏着头,血红的眼睛眯了起来注视着对方,“可似乎不认识呢!” “说……?”安奈思绪混乱了起来,“不认识?”即使五年过去了,安奈不是没想过对方不会把他放心上里,但一副从记忆里都把他抹去的模样,心口的旧伤隐隐作痛了起来。 “但无所谓!反正无论是认识还是认识的!不想和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了!”以阿飞的血红眼睛为中心刮起一阵旋风身体空中扭曲不见。 安奈看见阿飞消失不见,没来的及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抽出苦无,肩膀就按上了对方的手,一阵强烈的吸引力从背后传来,安奈不受影响的反手抓住肩膀上的手顺势过肩甩了出去。 阿飞甩开的身体穿透了石头没有受到伤,从石堆里满满站了起来,还是可以不被他的时空忍术转换到异空间里,那其他的呢? 十几米外的安奈快速抽出十几把苦无,风属性的查克拉粘着了苦无上面漂浮早空中,结了几个不算复杂的印,苦无向着阿飞的位置精准的飞去。 阿飞还原地站着,如果刚才的时空忍术无法对他起作用的话,那么是不是他抛来的攻击都无法避开,苦无却迅速的从阿飞的身体穿透而过,阿飞推翻了自己猜测冲向了安奈。 “风遁・压害”安奈制造出高压风球,风球强劲的威力刮碎了大片石头,细碎的石渣合着风对着逆风疾驰而来的吹去。 一个闪身,安奈的眼前就失去了阿飞的身影,对方又一次消失了空气里,随即左手臂被从半空里出现的大力抓住反扣背后压下,另一手一眨眼顺着安奈的腰后忍具包拔出一把苦无刺向安奈的腹部。 安奈抬起没有被钳住的右手,猝不及防的用手肘撞击上后背站着的的胸口。 结结实实的一个重击让阿飞迅速退后了几步,胸口传来的撞击痛楚明显,阿飞血红的眸子直看着安奈,尖锐冰冷,时空忍术无法起作用,忍具或是其他东西的攻击可以照常穿透过去没有影响,但却对对方身体上的物理接触没有办法避开,只要是和他近身搏斗自己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这种没有一点动作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阿飞传来的寒意让安奈心里翻涌着无法言语的感受。 看见对方一副不是死就是活的架势,阿飞烦躁了起来,“让感觉很厌恶,快滚远一点!” 安奈听后浑身一震,眼眶红了红,拼命的忍耐着翻滚的情绪。 “……” 没等阿飞话说完,安奈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趁着对方没有追过来,安奈几个后跃离开了山洞。 目送对方离开,阿飞重新石头上坐了下来,视线转向了云朵移开后的天空,“……为什么还要出现面前呢?” “咳咳……哈哈……”安奈捂住胸口一条清澈的河边蹲了下来,不知道自己飞速奔跑了多远,要是再哪里待下去自己一定会因为心绞痛死的。 太过巧合真让难以置信,六年跟着纲手的好友一起四处游历或是找寻药物都没有见到过,可是对方看样子是不认识自己了。 安奈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河里的倒影,河里清晰的照出一个对于男性来说有些过分清秀的脸,黑色的半长发因为奔跑有些乱,安奈伸手梳理了一下长发,拿着绳子发尾处牢牢的扎紧,目光落到了自己的眼睛。 琉璃紫的眼睛就像是普通的眼睛一样,汇集了查克拉眼部,黑色的勾玉浮现变得紫红的眸子上,旋转尾部勾结一起扭曲,“天忍!” 眸子里旋转而出的一阵雪花凝聚面前的河面迅速结起了冰,再旋转了几圈冰融化河水里流走了,安奈伸手摸上自己已经一片光洁的额头,因为或多或少死一次的时候被要消失的咒印破坏了。 长相没有太大的改变,眼睛或许不同了,以前是无法隐藏的状态现已经改变了不少,就这样认不出来其实是个好事!安奈撤去了查克拉,勾玉迅速消失眼睛颜色也恢复平常,这个地方不能久呆了,必须要立即回去了! 拿下行囊正要取出水壶来打水,“……卷轴呢?”安奈翻着自己的背包,最后包的底部发现了一个破洞,“这下糟糕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散落的东西收回包里,却发现挂自己包上的链子,安奈轻轻的拆了下来,一条磨损甚至掉了坠子光秃秃的普通手链,早就挤压的看不出原形了,安奈摇了摇握着手心里,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落的吧! “阿飞……阿飞……”不知道他的过往,这个手链是重要的东西吧!安奈随手把手链放了包里。 木叶,展翅高飞的鹰飞过蓝色的天空传达着任务成功的喜悦消息。 “砂忍村的千代婆婆一殉职,风影大也已经安全的回到了村子里,凯班和卡卡西班都平安完成任务,三天后将回到木叶村!”静音正对着金发的中年女子做着报告。 纲手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知道了!”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唉,好想念过去那样逍遥的日子。 静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但同自来也所说的故意把身为柱力的鸣派去对抗那些追捕尾兽的家伙是不是有些不妥?虽然有前任的暗部旗木卡卡西随行,但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就因为鸣是柱力,只有身为柱力的能真正理解柱力!那些都不需要担心!” “可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静音想说出口的话。 “进来!”纲手支起手来看着门外,一个忍者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信件递给了静音后立即消失了。 静音拿过信件上面的名字让她一阵欣喜,“纲手大!看这个!” 拆开了信件里面的字迹工整,纲手大笑了起来,“那个小子!要直接回木叶了!” “真是太好了!” “嗯,是呢!”纲手继续往下看,脸色一变,“这小子,居然跟说草药没有采到!回来他就死定了!!” “……额?” 林间的鸟叫声还回响,绿色的草地上还留有激烈战斗后的痕迹,黑色的忍鞋就踩一只断手的旁边,手的手心还有一张奇怪的嘴,正吐着舌头。 “哎呀哎呀~看来迪达拉也□掉了呢?”戴着漩涡型面具的蹲了下来,一手抬起了断手还甩了甩,“啧~他的死因绝对是爆炸身亡!说是吧~绝先生~~~就顺便死附近某处了吧~哈哈哈!”正笑期间,一个极其不爽的声音传来。 “这混蛋,快把手拿开!” 面具男放下了断手向后看去,吃惊万分的大叫起来,“啊,还活着啊!” 绝没有理会一直怪叫着的阿飞转而把目光投向了断了两只手的迪达拉,黑绝低沉的声音传来,“柱力怎么样了?” 迪达拉耷拉下眼皮,转开视线,“的指标已经达成了吧!嗯” “哎呀呀~迪达拉先生,也就是勉强达成啊!”摊开了手幸灾乐祸的说,“没事吧?好像有事哦!” 迪达拉看见阿飞越加过分的行径眼睛眯了起来,“阿飞,佛也是能忍三次,再说句试试,的死因就由来决定!嗯!” 听到迪达拉威胁意味十足的话,阿飞更加的不当回事,叉腰的手大力的向外摊,耸肩不置可否,“多半就是被炸死吧?” 绝望向阿飞,“已经第3次了!” 没提醒完,阿飞就被迪达拉的腿紧紧卡住脖子,“就死于窒息吧!” “喂喂,不要闹了!”白绝无奈的劝阻,“阿飞也只顾着玩了!” “就别管他们了。”黑绝冷眼看着一旁吵闹无暇顾及他们这边的两,“佩恩叫们回去了!” “回去?任务都完成了不是吗?”迪达拉蹦了起来,“不会又有任务了吧!” “先回去说吧!”绝直接的堵住了迪达拉抱怨的话,“阿飞也要一起回组织吗?” “不……”阿飞正要拒绝,眼前浮现那双紫色的眼眸,再瞥过一眼绝。 “不回去吗?又不想加入组织了?”绝对阿飞的不定性无奈道。 “回去!想加入组织~”阿飞欢脱的扭着。眯起的眼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好久不见佩恩了!” 幽暗的地下走廊,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站淋浴喷头下的仰着头任由雨水冲刷,水流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金色的眸子恍惚可以看见水似乎是另一种色彩。 血红的血滴淌白色刺目的雪地上,仿佛还能听见有耳边轻轻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叫大蛇丸老师了呢!” 花洒喷出的热水滴落身上猛的不自然的痛楚,他突然一拳狠狠锤墙面的瓷砖上,瓷砖“咔嚓”一声裂开纹路,血流了出来顺着拳头往下滴落,渐渐融入了脚下的水流才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大蛇丸大!”浴室外兜正隔着一扇玻璃门,声音传了过来,“风之国风影似乎平安的回了砂隐村。” “……被晓带去了还可以活着回来!” “是!是和三忍之一自来也修行回来的漩涡鸣去救了回来,看来不止佐助君有了成长,鸣君也成长了不少。”兜说着顿了一下侧头看见了站不远处的少年,“佐助君,来找大蛇丸大吗?过一会再来吧!” “刚才说鸣吗?”佐助冷眼看着兜,“他从晓手里救了爱罗?没死?” “是问谁?是说鸣君吗?他没事。”话语刚落佐助就转身离开了,兜推了推眼镜看着佐助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蛇丸穿好了衣服拉开了浴室门。 兜忙拿起手上准备好的报表,“这个是大蛇丸大让秘密调查来的木叶事表,今年最新的名单已经传过来了!” ------------ 78消失的前奏 字母君上面,下文忽略 白日的荒漠闷热而干燥,热风掀起一阵阵砂砾刮来宛如拿着鞭子抽打身上扎的疼痛,冒着风沙赶路的从上到下裹着本地牧民的白色长袍,脚上粘着的薄薄一层查克拉防止了陷入松软的流沙里,甚至踩过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 可他身后跟着的女孩就不同,显然已经筋疲力尽劳累不堪,碍于前面的是把她从沙漠恶贼手里救出的救命恩也不敢开口提出要求。 “哎呀!”女孩踩到了石头摔了地上,声音引起了前面的注意,前面的转过身来上去把女孩扶了起来,透过遮脸的斗笠看见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倍感抱歉的说道,“真是抱歉了!们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青年年轻好听的声音温柔的传了过来,女孩顿时红了脸点了点头。 带着女孩又走了一段路,才找到一块竖立沙漠里巨大的石头,石头的一面很好的形成了阴影,不受风沙影响,默默的解下背上的行囊,拿出一个毯子铺开,“就坐这里吧!” 女孩坐了铺好的毯子上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壶喝了几口顿时觉得活了过来一般,看见对方又收拾东西不好意思的上前去,“来帮您吧!您也走了一天了!” “没关系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倒是小姐受到惊吓还是好好休息吧!” “那个不用叫小姐,叫砂玥,砂玥栗子!”女孩鼓起了勇气说道,“请问您叫……” “?”青年摘下了头上的斗笠,乌黑柔软的半长发发尾牢牢的系上,衬着一张白皙的脸越加俊秀,紫色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安奈!” “没有姓氏吗?”栗子好奇的问。 “……不是每个都方便告知姓氏的!”安奈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低下头小心的倾倒这水壶薄铁罐里,里面特殊的干粮薄薄一片遇水膨胀了起来,安奈拿起铁罐送到女孩的面前,“给吃吧!” “那您呢?” “不用了!”食物本身带的就不多,刚才为了救这个女孩子还丢了一些,不过忍者本身对吃的不是很乎,安奈拿出特制兵粮丸放嘴里嚼碎后看着远处的沙漠就开始发呆。 栗子见安奈不说话了,抵不住饥饿拿起勺子就大口吃了起来,眼睛还时不时的向安奈飘去,不禁心里感叹,长的真好看,思考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是沙漠里生长的难以看见的气质,还是个忍者,想到安奈几下子就把一帮恶贼打趴地上,;栗子对对方更加崇拜了。 注意到女孩投来的目光,安奈侧过头看见女孩拿碗的手有着伤痕,拿起一个扁平的小铁罐就丢了过去,“擦擦吧!” “嗯?啊!”栗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细微伤口忙红着脸点头,意外细心的啊! 安奈背靠着石头拿出了怀里的短笛和着咆哮的风声吹了起来,一阵悦耳的音乐流泻而出,吹了一段想到了什么心里翻腾了起来,叹了口气把笛子收回了怀里。 “那个……” 安奈回头,“怎么了?” “笛声很好听!”栗子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曲子的名字叫什么?” “叫《最初から今まで(从开始到现)》” “名字也一样的悲伤呢!” “悲伤啊?”安奈微笑,“那要看是怀着什么心情了!” “感觉像思念一个!”栗子放下了手里的铁罐。 “嗯?” “像是怀念,有种想哭却没有眼泪可以流淌的那种悲伤!” “呵呵!”听到女孩这么说,安奈侧头轻笑了起来,“……嘛~应该是吧!” “您是有喜欢的吗?”栗子小心的问道。 “……” “那个样子像是想喜欢的!” “没有!”安奈快速的否定。 栗子吓了一跳,随后忐忑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搓了起来,她似乎问道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村里只要是双方都是忍者,那么总是会有生离死别,要是对方的恋死了,自己这么问会被安奈君讨厌的吧! 见女孩低着头要哭出来的样子,安奈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头,笑着说,“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家是砂隐村是吧!” “嗯!”;栗子点头,“那个…刚才的话很抱歉!” “没关系!是反应太大了,倒是怎么会落到了沙漠恶贼的手里!”安奈想着,“们的砂影不是很厉害的一位物?听说有他沙漠里是没有猖獗的土匪!” 听到这里栗子的心情就低落了下去,“们的砂影前段时间被穿着奇怪衣服的给绑走了!木叶的忍者有去营救,不知道现怎么样了!” “奇怪的衣服?” “也没有看清楚!只知道很恐怖!” “这样啊!”安奈点了点头,一个村里的影被绑走对方也一定不是简单的物了,群龙无首也难怪村子外的盗贼四起,“先走吧!应该可以天黑之前到达砂隐村!” “安奈君!”栗子跟收拾了细软正迈步前进的安奈身后,“送回去后安奈君去哪里呢?” “吗?”正要回答,天空一声独特的鸟叫让安奈抬头眯起眼睛看着天空飞来不属于沙漠的鸟,伸出一只手来,身形巨大的鸟稳稳的停了安奈的胳膊上,取下竹筒拿出里面的信件,“…要去一个地方取草药!” “……草药?” “取草药!!?”坐办公桌前的金发女子掏了掏耳朵完全不乎对面黑发黑衣的女抱着宠物猪大呼小叫,“纲手大!安奈君就要回来了!况且现那个地方似乎是晓的基地,如果卡卡西他们发来的情报没错,那就是封印风影的那个地方,居然叫他去取药!” “啊啊!顺便不是吗?会出什么事情啊!再说了不见了五年的时间,对方也一定认不出来了,那小子是越发秀气啊!咳咳咳,那个说要见面了也不送东西来给他的救命恩吗?” “救命恩?”静音手上一个用力,豚豚正她的怀里挣扎,“根本就是怕血才六年前就写了封信把赌友黑莲君传来帮个忙不是吗?根本就不是救的 “啊!没有这么好的赌品,会有这么厉害的赌友吗?”纲手掀桌,“再说了!不是帮了他很多!两年里没帮他什么?以为高层这么的好搞定吗?三代一走好多事情隐藏的东西都要从头来找啊,混蛋!!!” “强词夺理!”静音暴怒!“不要以为不知道!纲手大就是因为又跑出去赌博赌输了,不得不答应家这个条件,才把安奈君支去取药的!” “再啰嗦就不客气了!”纲手恼羞成怒一本字典就甩了出去,静音抱着豚豚动作灵敏的蹲下,书穿透了她身后的墙,仔细看去貌似穿透了不止一面墙,“总之不要废话了!” “咳咳!恩恩!”识时务才能活的抵挡的住,命可真苦啊!静音想着越加想念起了安奈。 那是一个清醒的梦,明知道是梦却无法醒来。 星辰散布漆黑如墨的天空,月亮也正圆,照的地面亮如白昼,月夜下不停飘落的樱花混合着别样的色彩,樱花树下一个正站那里,模糊的五官只有紫色的眸子明亮,依稀的看见对方对着他微笑,那种笑容里却带着令他感觉到沉重的一份悲伤。 只要看见那个身影就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越是一步步走近越有着欣喜的快乐,想快速的冲过去却控制不住自己挪动的脚。 对方伸出手来,“阿飞……阿飞……”还有着几米远的距离声音似乎近咫尺,很清很脆的声音。 别这么叫了,已经下定决心忘记了…… “阿飞!阿飞!”现实的声音耳边炸开,正做着梦的霍然睁开了眼,放大的黑白脸就眼前,阿飞伸出手一把把绝推到一边,坐了起来。 绝阿飞伸手推他头的时候就快速的缩进了树林,过了一会又冒了出来,“很少看见睡的这么沉!” “这样很危险的!”黑绝开口说道,“要是随便一个都会把解决了的!” “嘛嘛~~”白绝不意的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阿飞马上就要正式加入晓了!此之前多休息也好!” “想什么?”黑绝问着从树上坐起就树干上不吭声的阿飞。 “没有!”阿飞意味深长的看着绝随即立即错开目光,“就是想樱花飞舞的景色哪里让难以忘怀而已!” 听到阿飞说的话,绝的脸色变的奇怪,很快又恢复过来,“别多想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的温度如春,樱花都开了,才会这么想的!第二阶段已经开始了,离成功不过一步之遥而已,很快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阿飞看向了远处,“知道了!” “阿飞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绝紧盯着阿飞。 “什么?” “没什么!” “嗯!”阿飞简单应了一声,跳下了树。 “轰隆隆——”远处的巨大声响让阿飞和绝移开了注意力。 “好像是迪达拉那边的战斗就要结束了!”绝感应到了□传来的消息,“蝎那边已经完事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老太婆和一个小丫头给解决掉了!” “绝,战斗过程录下来了吗?” “不用阿飞说,已经录完了!接下来怎么办呢?” “去找戒指!” “戒指?”绝皱起眉来,“不是不想要戒指吗?要做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先行用时空忍术消失了空中。 “他又想做什么?” “这几年来越来越深不可测,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了!”白绝忐忑的想,“该不会想起什么了吧!虽然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吓了一跳,但阿飞没有理由骗们吧!” “那可说不准,比如是想让们不要再把注意力移到对方身上!总觉得当时阿飞是被对方克制了一样!要是阿飞的弱点的话就必须把对方除掉。”黑绝不以为然,“魔像的查克拉日渐减少了,琳的身体可是靠着魔像来维持的!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就是想起来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了。” “那家伙到底死没死?那么严重的伤,分|身传来的消息是死了没错,可连尸体都没看见!” “撒~别想了,要催促他们去抓尾兽了,有预感越拖越会出大事!” 阳光下朵朵紫色的药花形成一片花海,嫩紫的花瓣上洒落着露水正折射着光芒,好似晶莹剔透的宝石。 安奈打开记载草药的卷轴确定了这是纲手让他带回去的花后拿出了细长的剪子,弯腰托起手上的花瓣,这样的药花有着固定的生长区域季节,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地方会有了,可以入药的也需要认真的核对,半开的状态才可以医病,其他的都只会产生毒素。 “轰隆隆——”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滚石声响。 安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耳细听又恢复了平静,大概是山石发出的声音吧,这一片倒是有不少山。 没有过多的意,复又弯腰一片花海里面去采剪最后一朵可以入药的花,安奈手轻轻托起了花苞,把剪子放花托下…… “轰隆隆——!!!”爆炸声炸开,惊起了树林里的鸟飞起。 “咔哒!”手一抖一声清响,安奈嘴角抽了抽,伸手捻起了剪坏了的药花,一剪子把整个药花花苞剪了个破碎,一阵风吹过来,他的手上没有了花的存,安奈脸上一黑,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这林子里发出这么大的爆炸声响。 收拾了可以入药的药花封了卷轴里,背起了不多的行囊,安奈跳到了树上向爆炸发出的地方眺望了,随即穿梭树林里往声源处加快脚步跑去。 ------------ 79意外之外的离开 接连的爆炸声,让大地都为止震动,安奈站起身来,不断给自己心里做着建设,“不会有事的,没什么好怕的!”说着手摸上怀里戒指盒子摆放的地方,想要寻求一点点的勇气去面对阿飞。 手却抓了个空,安奈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瞪大了眼睛,“戒指呢!带土的戒指!” 耳边能听到爆炸的声音范围越来越扩大,可是安奈心里只想到一样事情,他把带土的戒指弄丢了,眼前看见的是带土越来越走远的背影,就像把带土给遗失了某个角落,那是带土珍惜的东西。 安奈疯了一样的奔向着战斗局势越加剧烈的危险战场。 正要逃脱c4迦楼罗实际上去找安奈的阿飞看见神情慌张迎面而来的,对他视若无睹一般紧张的擦身而过。 “安奈,要去哪里!”阿飞想也不想的掉转身拉住了安奈,死命的往回拖,“要去佐助那里吗?” “放开!!”心急如火的安奈根本就没有想去注意这个让他树林里纠结躲避的阿飞。 真是不好解决,阿飞暗自咬着牙,写轮眼可以看见纳米型的极小炸弹,散布空气之中一点点扩散过来,而怀里抱住的,对他的空间写轮眼又克制的厉害,如果不快出去的话,恐怕会都死这里。 安奈眼睛上的勾玉浮现了出来,对视着阿飞的眼睛不停的变换和组合。 “想和一起死这里吗?” “放开,不是一直想杀了吗?” “过去会死的,打算去帮佐助吗?能帮的上什么?”阿飞焦急的大喊。 “已经放弃了,所以松开,还打算救吗?开什么玩笑。” “放弃……吗?”阿飞心底升上一阵莫名的情绪,亲耳听到并不舒服,如同一根针心脏来回的穿梭着,密密的疼又无处发泄,“这么容易就放弃了,那么带土呢?” “什么?” 明知道是同一个,也清楚都是自己,一个是英雄,一个是背驰当初道义的,就像是身地狱还要踩着地下神明的头上任性的把天使拉下同样的深渊,更准确的来说,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想要清楚安奈心里的位置,“如果放弃,那带土呢?已经死去的,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那自己呢?为什么念念不忘? 连他也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追求安奈的答案,爱情同等的标杆从来就未曾他们之间体现过,就是这样的思想,自私也好偏激也好,因为爱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让他们都混乱了。 “怎么知道带土?” “怎么不知道,那个连保护自己心爱女都做不到的胆小鬼,精英家族里最后一名的吊车尾,幻想着保护村子的却一点用都没有的白痴,连这个世界黑暗都看不清愚蠢的蠢货。” “懂什么?到底懂他什么?” “比更加清楚这个懦弱无能的。”阿飞有些激动的问道,“难道不是替代品吗?” “说什么?”安奈这句理直气壮的问话里,气的哆嗦了起来,一脚踢了阿飞的腹部,力道大的让阿飞猛地撞倒了几棵树。 阿飞倒地上,嘴里涌上腥甜的味道,还没来的及爬起,身上一重,安奈坐他身上,一拳就打了下来,面具歪了歪,控制不住的血吐了出来。 “说什么到底,以为懂带土什么?以为的感情是什么?”安奈红了眼,“以为的喜欢就是这样不值钱的东西,因为喜欢,因为这样喜欢,对着卑微的低下了头,现这里问替代品。混蛋,说啊!” 安奈又是一拳下来。 “反观呢?呢?对这样,逼迫不就是为了让放弃,杀了吗?有时候想想死了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至少不会这样纠缠下去了,对,对带土,总是扮演追逐角色的太累了,”安奈揪起阿飞的衣领,“但要是什么事情死了就可以解决的话,还这么拼命的活着是做什么?忍者还要抹杀感情做什么?” 阿飞被悲伤的情绪笼罩着,沉重的哀伤,安奈想说的他也体会着,甚至那个纯真的时间中,他也向着冷漠的们证明着。 “们是,就是神,也有着缠绕进灵魂的本能,被一种名为羁绊的东西束缚着。”安奈最后的一击下,坚持不住的面具终于掉落了下来,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即使不是当初稚气的少年摸样,也带上了显而易见的伤,可是有种轮廓,就是轮回也会冥冥之中感应。 安奈拿起了面具又看向阿飞不动了,猛的眨了下眼睛,阿飞动也不动的看着安奈,沉默的脸树缝间微薄的光线里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褪去了勾玉的紫色眼睛里,全是他的样子。 “……是谁?” “……带土。” “……是谁?” “带土,宇智波带土。” “谁?” “宇智波带土。” “……不是带土,告诉不是。”安奈的声音平静,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是。” “告诉不是。”面无表情的拔出身后的苦无想也没想的扎进了阿飞的肩窝,血涌了出来,融黑色的袍子上,一片暗色。 “是,宇智波带土。”仿佛没有感受到疼痛,阿飞一眨不眨的望着低头看他的安奈。 “告诉,告诉,不是,是阿飞不是带土。”安奈拔出了苦无,手抖的都握不起来,苦无掉落到了旁边,他无意识的砸向阿飞的肩膀,一下一下,“不是带土的对吧,他不会对做那样的事情,他不会让对他又爱又恨,他不会对自己族痛下杀手,他那么的乐观,那么坚强,那么温柔,就是压力下也咬牙昂首挺胸,他那么……” 这时,一阵巨大的能量风吹来,树歪倒一个方向,噼啪作响,让阿飞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风的侵袭,侧头往白光处看去,一手拿下被安奈抓手里的面具。 阿飞坐起了身把呆滞了的安奈扶起,站了起来,声音风里有些飘渺,“现和离开这里,剩下的以后说。” 扑通——扑通——心跳耳边时时刻刻的敲着安奈此时脆弱的神经,不可置信,升上来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带土,阿飞?不对,不可能是带土,带土哪里?遗落的戒指就是全部的带土…… 安奈不知哪里凝聚来的力气猛力推开了阿飞,接着力往扩散的白光处飞去,立即消失了白光里面。 “安奈——”最后看见的是安奈眼里是恐惧而绝望的,苍白着脸逆着光好像融为了一体,阿飞伸出手去,却什么都没有抓到,激烈的光迫使他不得不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卡卡西,看那道光!”帕克站卡卡西的旁边说道。 “啊!”睁着写轮眼,卡卡西可以看见里面快速流动的查克拉,“那感觉是晓的!心里去有着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安奈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会不会和晓交手的是佐助?”帕克说道,“安奈可是和佐助一起的,这个气味也没有错的!” “总之先召集全员集合!”卡卡西注视着那光亮处,对琳的愧疚让自己忘记了危机,受到连累的总是安奈。 帕克看见卡卡西握紧的手,“那件事情不怪!对琳有太多的愧疚,安奈理解的。” “但现却把愧疚再一次的加身上,如果不能把安奈带回来的话……”琳的死是他心里永远的伤,是对带土临终嘱托没有办法遵守而不能原谅自己的痛。 “对方看来相当了解们之间的关系,必定做过调查!”帕克说道。 “利用心,可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要是上面的蛇纹不见的话,就用佐助的血!”水月把通灵卷轴铺放地上,往术式的中间滴上了血,然后大力的往中间一拍,“通灵之术!” “嘭——”的一声,万蛇被通灵了出来。 水月正惊讶不已,佐助伤痕累累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体力不支的跪倒了地上,万蛇伤的更加厉害没有挣扎的死去了。 “安奈君呢?” “呼呼……”佐助一面喘着气一面看向水月,“时空跳跃之前,和万蛇被卷进了爆炸里,只看见安奈冲了进来地上抓起了什么东西马上倒了地上,看来也是被爆炸冲击到了!” “必死无疑了。”水月感叹道,“安奈君还是个很好的,给的印象非常好,就这么死了吗” “不知道,对方是晓,的确是比想象中厉害,安奈没有保护措施的话恐怕真的是死了!”佐助被赶来的重吾扶起。 “那先去找什么地方休养一下了!” “叮铃铃!”清脆的铃响起,正暴雨冲击下艰难行走的巫氺刚伸手去掏自己和安奈联系的感应球,一阵夹着雨水的暴风把他手里的伞吹飞了。 被浇成落汤鸡的巫氺也不意,只是觉得这个季节的雨水未免实是太多了一点,掏出球,里面乌黑的水居然夹着一丝血红。 巫氺手一顿,马上把球擦了又擦,要是联络他应该是变透明的,黑色的水怎么夹杂着一丝粘稠不溶解的暗红,那是受伤的讯号,可是安奈哪里?没有把血抹上符纸他根本就不知道安奈哪里。 雨顿时停了下来,一道阳光划破了乌云,也许是命运的指示,举着小球还思考的巫氺看见远远的走过的身影,“……鼬!” 寻找了这么长时间,巫氺大脑里快速的计划着思忖后,用力吁口气,“只有抓了鼬一起去找安奈了!” 空旷的平地上被规整的塌陷着两层圆坑,以圆为中心扩散的地方全部的植物都消失了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爆炸是毁灭性有多高。 木叶的全员第一时间的赶到了这里,聚集坑的旁边做着勘察。 “卡卡西老师,虽然佐助和安奈的气味都很微弱但周围还有少量残余。”牙比狗还要灵的鼻子能闻出所有气味,“不过这里断了!” 鸣心急如焚的问,“什么意思?” “不用担心,佐助大概用了时空转换这样的忍术,”牙对着激动的鸣挥了挥手,“只是卡卡西老师,可以闻到佐助的气味,可是安奈老师的一点都闻不到了,完全的这里消失了!” 大和心里一惊,“意思是,有可能这里被爆炸给……” 卡卡西颤抖着,他看着地面,心里忐忑不安的感觉就要冲出了喉咙,“不会的!不可能!” 只要这世界上还有忍者这个词的存就永远不会平静,悲伤,痛苦,分别,直到死亡为终结…… “这场战斗里,佐助的写轮眼发挥已经超过鼬了吗?”声音轻快的身后响起。 “啊!”阿飞随口应了一句,依旧看着雨忍村天空沉默不语。 “听说日向安奈也死那里了!”另一个较为低沉的声音问道。 “嗯!”阿飞转过身抬眼看去,绝正隐没黑暗里。 “那是时候了!可惜了鼬,九尾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黑绝略带可惜的说道,这场战斗没有亲自看固然太可惜了,想必会很精彩。 “呵呵~阿飞叫了佩恩去解决了吧!”白绝心情很好。 “不过阿飞,自从和迪达拉一战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上次单独雨忍村里也是。”黑绝眯眼看他。 “黑绝,是想监视吗?”阿飞貌似无意的一说,让黑绝愣住了。 “啊,说什么呢?阿飞。只是想告诉不要功败垂成而已。”白绝哈哈干笑着出来打圆场。 “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阿飞周围的空气开始旋转,“就这里帮他吧!” “阿飞,要去哪里?” “有一些事情……”说完就消失了术中。 “什么事情啊!”黑绝说道,“阿飞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真的可以把计划完成吗?” “没什么关系啊!阿飞是个好孩子,他应该会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但没注意吗?”黑绝观察仔细的说道,“阿飞的面具上有一道很大的裂缝!” “那又怎么了!那面具年头也久了嘛。” “不,不对!就像是极其坚硬的东西磕上去造成的!什么东西可以碰的到阿飞呢,”黑绝低沉的说道,“连着上次,他受伤回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么说让想起了五年前,”白绝回想后笑了笑,“要是真的如同们想的,日向安奈的眼睛和阿飞是对立关系,啧啧,阻碍着计划的日向安奈就要除去了,那家伙还特别的棘手,不过啊太幸运了,要谢谢迪达拉了!” “说要单独潜入雨忍村?”纲手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就是靠安奈留下的情报也不能这样离开,自兜逃跑后,们也调查除了晓外的其他势力!”纲手记得她和小樱检查裕子的尸体时发现对方是用暗黑医疗术换了脸再由一种奇特的蛊的方式控制行动,既然用逝去的的样子就代表对方掌握着所有忍者之间关系的资料。 “正是因为势力太多,就更不能分散精力,为了确定安奈带回的情报进一步的对晓内部分析,必须要去那里潜入继续调查,作战计划还是之后再说吧。” “一个去太危险了!” 纲手极力阻止着自来也。 “可是三忍之一!”自来也想起了安奈说过的话,“咳咳,不过知道会量力而行的,安奈那小子也有和说过的!但应该能明白这个称号其中的意义的!” 纲手侧过头,没有看自来也,“抱歉!每次都让扮演这种吃亏的角色。” “哈哈哈,突然说这什么啊!” “本来火影应该由来担任的,三代也一直认为下任该由来!” “才不是那块料!”自来也手放桌子上,看着居酒屋灯光下,喝酒脸颊泛红的纲手,“以前一直常年外的调查大蛇丸的动向,现也没必要了,安奈君他那里就麻烦纲手去找了。” “不用说也知道,已经叫卡卡西他们带队去搜寻了!顺利的话带回佐助和安奈不适问题,就怕再生出什么枝节,”倒着酒,纲手看着透明的杯子有些惆怅,“不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死了。” “曾经美丽的也成了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了!时代变化,想到心里还留着对着逝者的思念还真是无奈啊!死去的真的是活着的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那些心里的伤口也不会消失。也许安奈小子说的话也没有错。” “……好端端的尽说这些!” 太阳也天空缓缓沉下了光芒,夜晚来临前也要拼尽全力绽放最后的余晖。 “嘛~倒是纲手,可以陪走走吗?” 纲手愣了一下,收起了笑意的自来也也让她没有办法如同那样暴力的对待了。 坐公园的长椅上,这样看来忽略了年纪倒真像是约会的情侣,自来也看着来来回回跑着回家的孩子,但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的一次。 “那个时候第一次见还是个飞机场现果然不同了!”自来也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 纲手忍了半天才控制住把拳头砸向自来也头的冲动。 现都老了,老的把情感都埋藏了,不仔细找都发觉不了甚至都忘了该用什么言语来挥走那种一直无法消失的情素。 “想起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自来也笑了起来。 “啊!那个时候啊!” “话说还没有给情书,倒是等了很久!” “切!”纲手瞪了自来也一眼,“那个时候恨不得打飞!” “但再暴力的女谈恋爱的时候,也是温柔可啊!”自来也声音沉了下来,眼睛看着落日,始终没有去看身边的女。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一世情,也许不会轻易的改变了,即使这样喜欢上一个,也燃尽了全部的力气。 静谧的黄昏场景,闭上眼睛看见的却是那年初见乍暖还寒温和阳光波光荡漾的季节,微风掠过淡黄色的发梢时,不动声色享受那一刻的轻抚,嘴角的弧度,他大概就是那一刻中了一种蚀骨的毒。 “那么……差不多该出发了!”自来也站了起来。 “要活着回来!如果连也死了的话……” “会为哭泣吗?好高兴呢!”提高了语调掩饰即使被时间冲刷也带不走的痛楚,笑着面对纲手,“不过应该不会像断那个时候那么伤心吧!” “笨蛋吧!”受不了这样离别的方式。 “那就用最喜欢的赌博来赌一赌!”自来也说道,对上纲手迎来的不解的目光,“就赌会死吧,反正逢赌必输嘛!不过当活着回来的时候……” 金色的余晖落自来也的眼中,他的神情捉摸不定,纲手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自来也没有说完的话,断是她的挚爱就是快要入土的年纪也总是找不回来那种感情,是对死者的留念还是对生者的不动心,她眼里含着的眼泪安静的流转,眼里破碎地看着自来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自来也挪开了眼睛大笑了起来,“很感谢啊!” 见纲手还是用那样满含悲伤和歉意的眼神看他,自来也拿出了亲热天堂,“男被甩后才会变得坚强,也就是说男要是没有将这些事视为笑料的度量的话就不是男子汉了。” “坚强是男的义务吗?” “大概吧 (笑)而且幸福并不是男追求的东西” “……” “哼……耍什么帅如果连交往的女都没有又谈何失恋呢。” “哈哈……的确如此。” 即使知道也不会开口说的吧,即使开口想自己的心情,也会看着的样子而不再开口了。 ——“初次见面,叫自来也!情书等会给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在这里,晋江原创网,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得知自己看不见的鼬并没有像是鬼鲛想的那样自暴自弃,而巫氺也安静的每天送汤送药,看似一切都风平浪静,无聊的坐在走廊不远处的鬼鲛支着绞肌,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鼬。 快要入秋的季节,鬼之国更加早的显示出了秋的痕迹,庭院的叶子开始落了下来,在柔柔的秋风下送到了走廊上,一叶一叶的绿色叶子,偶有一叶飘落在了鼬的腿上。 暗蓝色的简单和服,褪去了宽大的晓袍,显得要更加消瘦,如墨的黑发柔顺的束成一束系在脑后,那双黑色的眼睛因为失明没有神采却依旧好看,正端坐着看向前方。 安静的一天,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呢?看见不远处走来的巫氺,鬼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迎着温暖的太阳站起了身,他才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呢,潇洒的扛起了绞肌转身离开了。 “鼬,把药喝了!”巫氺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药,碗里是黑色的液体,发出苦涩的药味。 坐到了鼬的身旁,巫氺端起了药碗,拿起旁边的勺子放在碗里轻轻从底开始往外搅动舀起碗里的药,几下的搅动,白色的雾气散发了出来,药也稍微凉了下来,见温度差不多了,巫氺递给了旁边的鼬。 “温度刚好,快喝。” 鼬也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接了过来,一口就喝了下去,各种药材放在一起调制的味道毕竟不是那么好喝的,苦涩而腥的味道让鼬皱了一下眉头,喝完,把空空的药碗递回了巫氺的手里,巫氺也立即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糖块。 见鼬含了糖,眉头舒展开来,巫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鼬偏了偏头看向巫氺,巫氺抹了抹脸,收敛了笑意,说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苦。” 鼬听完转回了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的上弯了一些。 “……鼬,”巫氺拿着空碗的手绕着碗转动着,犹豫着开口,“你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了,也无法接受其他外族的眼睛,你身体里消除积压着很多的毒素,无法使用眼睛也不是坏事,起码毒素不会累加,我可以帮你慢慢的调回来,但一直看不见也不是办法。” 鼬微微抬起眼睛看向他,明媚的秋日阳光下,黑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明明看不见却好似可以看透人的内心一般,巫氺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局促,低下了头看向碗上面的花纹。 “我想去取回我的眼睛,有一只给了志村团藏,还有一个你放在了漩涡鸣人那里了吧,那样你就可以看见了……” “不需要!”鼬打断了巫氺的话,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了,也许对我来说看不见和看的见没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巫氺道,“团藏那里,我去太危险了,而鸣人那里的眼睛,你是想有一天来阻止住佐助的吧。” “……”鼬默认的沉默下来。 “可我不同意,我绝对不能让你看不见,”巫氺坚决的说,“在世人的眼里你已经死了,你为佐助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鸣人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阻止佐助的,你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 鼬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不要说了鼬,至于团藏那里,那是我的眼睛,我只是取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不要再和我辩论了,我也不会听的。”巫氺气闷的把头转到一边去,“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听你说那些了,我是哥哥!” “你……”鼬知道巫氺即使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但一些事情向来说一不二,他再说下去,巫氺也不会听,想了想,鼬也不说这件事情,反问道,“最近佐助怎么样了?” “那小子不知道,被阿飞那个人带走了,想来也一定不会杀了佐助。” 鼬点了点头思索着,“希望阿飞不会对佐助说什么。” “说来,那天阿飞戴着的是我送给安奈的感应手环。”巫氺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安奈没有死,我知道,但没有手环是感应不到他的,我是想去找他,苦于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安奈和阿飞的认识就是来源于灭族,”鼬边想边说,“那时候阿飞没有动手杀了安奈,让我很诧异,因为阿飞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但他放过了安奈,这个举动和团藏的野心让三代不得不思考安奈进入到晓组织和接近阿飞的几率多大,他一定注意到安奈的眼睛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引进安奈的时候,并不是完全被组织所信任的,但他们还接纳了,虽然那个时候知道具体情况的只有阿飞,绝,我和佩恩,小南几个人,安奈顺利的被安插在了阿飞的旁边。” “那安奈好像也不是知道很多关于阿飞的事情。” 鼬摇头,“阿飞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就是我也不能完全了解他,我在佐助的身上设置了自动启动的天照,就是预防他对佐助说些什么,你也清楚,佐助就像一张白纸,很容易被别有居心的人染成黑色的。” “要是你的事情被阿飞说出来的话,真实度也会降低吧。”巫氺把碗放回了托盘,“要是没有成功杀了阿飞的话,佐助又相信了阿飞的话,最后替代的是你的位置去抓捕尾兽。” “目前还有八尾和九尾,”鼬说道,“去抓捕九尾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真这样的话,阿飞这个小心谨慎的人,他不会让佐助去接触对他影响极大的九尾,那么可能去抓捕的就是八尾了。” “嗯,现在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我要去查找团藏的位置,我不会在木叶动手的,我明白,要是团藏死在了木叶,会出大事的,你想为木叶好的心情我了解,然后安奈那里我一直有个直觉,那小子绝对不会被阿飞困住的,另外,阿飞和安奈之间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事情吧。” 鼬犹豫着开口,“安奈和阿飞有那种关系,或者说阿飞对安奈的态度不一样,换个角度来说,我一直推测,阿飞忌惮着安奈的眼睛,你记不记得曾经我们一起看过的书。” “书?你是说收在宇智波密所的旧书吗?那时候我们还是偷偷拿出来看的。” “那本书里面说道的,三大瞳力的进化,白眼进化写轮眼,写轮眼进化仙人之眼,既是轮回眼,后来由于血继的发展,各自分成两个族群,一个是一出生便是可以透视的白眼,另一个就是需要外部刺激而产生的写轮眼,之间再也没有联系了,谁也不知道白眼是否可以进化成写轮眼。” “安奈的眼睛进化了,”巫氺皱了皱眉头,“五年前的时候,我看见奄奄一息的安奈睁开的眼睛有三颗勾玉,没见过他使用瞳术,安奈并不喜欢这双眼睛,想来是,因为这一双未开化完全的眼睛,被牵扯进了很多阴谋里。” “既然安奈有进化的眼睛,那么他的眼睛是受到什么原因进化的?” 巫氺抓了抓头,“由普通眼到写轮眼状态为开眼,开眼的原由大多是内心产生波动,也许是憎恨也许是愤怒等激发,或者是时间长久了锻炼出来的,但显然安奈不可能是这么开出来的吧!如果是类似由写轮眼到万花筒写轮眼亲手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引导极度憎恶的查克拉占据全身开眼那也不对,安奈毕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或许是人为的,”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鼬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这样的话,要牵扯到安奈小时候了,假如有人发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对拥有白眼的人进行什么实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验的,也许不仅仅只有安奈,而恰巧只有安奈开了眼!” “我想可以问问团藏!” 带土完全想不到他回来会不见了安奈,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的盘子放置着包好的豆皮寿司,锅里还留着有温度的汤,可是安奈却不在了。 他安慰自己或许安奈是出去了一趟,起码安奈还记得说等他回来给他做吃的这样的话,带土想着忐忑的心略微的平缓了下来,预定好了下午的时间,也不需要这么的着急。 “先把礼服拿出来吧!”带土一边好心情的说着一边走到了卧室,拉开了柜子,拿出了精美的盒子,放置在矮桌上,打开后,里面搁着做工良好的礼服,黑色朴素大方的男式传统礼服和白色绣着暗纹的男式礼服,带土满意的准备拿起配套的折扇,眼睛却被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住。 带土伸手拿了过来,是一张卷起的信纸插在戒指的环里,他送给安奈的戒指正发出璀璨的光芒,带土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他颤抖着手缓缓拔下了戒指,打开了信。 安奈写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干干净净的整齐排列在米色底的信纸上,清晰的刺眼。 [没有等你,对不起了,只知道站在你的身后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我,这次没有遵守约定,并不是因为讨厌或是厌倦,这一刻我心里还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怀着这样的心情写下了这封信。 一个我选择相信,另一个我在心底说会被欺骗,失去记忆的我在内心反对这段关系,想忽视也不能忽视,透着你,我看见另外的人,你还是你吗? 每一刻疑虑都在膨胀,在温情的尽头,也会不经意间感到孤独。 因为都成熟了的关系,一些夹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也应该去正视了。虽然依旧想不起来,但失去的那一段一定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去面对的,所以我决定在想起来之前,在我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爱你的时候离开,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的立场会是什么呢? 前几天,在药铺的时候,一个长期来买药的买家送给小默一个来自海外的音乐盒,旋转木马看着是很新奇,好似没有终点一样,可我却想起了我们小时候,不停地逐,当发条停止运作的时候也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可是还是没有并肩的机会,木马中间要是再少去那么一个,那样的距离就更加的大了,缺少了一个琳,所以我们的距离也不会再近了吧。 不能拥抱没有关系,不能靠的太近也没什么,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背起我,温柔的背着我,心与心的距离只有几公分,比拥抱还要近的距离,遇见,怀藏着同一份悲伤的你,带土,我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无数次的想哭却还是笑了,因为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我才用笑容,遮起未愈的伤痕。 想起那天的大雨,那个时刻,谢谢你说要给我一个家,即使不是爱我,但带土啊,我需的不是这个,不过无所谓了,我明白这是我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我如同小时候一样勇敢的跨步出去,像那个时候的我演习过的一样,问你,可以一起走吗? 就如同万事皆不能如人所愿,追上了你却还是丢了伞,丢伞的是我,你却在哭泣,还没见过你像这样痛哭的摸样,我知道你并非那么的勇敢,背负着宇智波家族之名的你也是在故作坚强,最后一次陪你哭了,我一直独自寻觅着你。 曾经年幼的我不懂什么叫感情,那时大抵就是喜欢和好感倍加强烈,现在在和你的相处里换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愫,大概可以称之为爱吧,可我却如此难过。 其实我不过是要你知道,在世上总有一个人在等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要知道是有那么一个人。 我明明知道你更需要的不是自作多情的我。 我不等你了,带土,我知道你也从不等我的。 我们早就已经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各自也早就背上了不同的使命了吧,喜欢的那个你早就离开了,那些曾经的喜欢也要停止了,我承认感情难以割舍,那就把它封存在匣子里丢到看不见的角落,不再追逐,在雾色里停下了脚步,你轻松了,这样等我们不得不敌对的那一天,不会撕心裂肺。 琳的戒指我还给你,不属于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我放弃抵抗,不需要承诺,你和我一开始谁就没有欠过谁,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我盲目我卑微,因为喜欢你,或者说停止不住的日渐爱上了你,互相凝视的瞬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够,可卸下了我始终纠缠的喜欢和爱外,你我之间还剩下什么? 试图比较真正的心的距离,似乎我们的心早就超过了实际。 那就这样分开,一如曾经你上战场离别的方式,我不看你的背影难过,你也不要回头顾忌我,就这样吧,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弹指一挥间回过神来时也该散场……] 从字迹整洁的纸上传来一种奇异的电流,那种说不上是震怒还是难过的情绪从手上传到了四肢,软化了关节一般,带土失了力气,手松开了,纸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戒指掉到了榻榻米上,没有一丝声响,如同悄无声息就离开的安奈。 质地上乘的和服铺在眼前,好像在嘲笑他一样,他怔怔地望着呆了几秒,随即收回了视线带土捂着脸,颤抖的指尖停不下来,带土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哽咽,喉咙像是呛进了水,他应该去追回安奈。 “对,安奈……不能走!”像是说给自己听,带土难以抑制的慌张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大门,想用力拧开门把,拧了好几下都没有拧开,手滑了下去,他把头靠在了门板上,深呼吸了几口才积攒了力气去拧开门,又一次没有拧开,带土心情急躁的一脚踢开了门。 “彭——”的一声,踢开门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带土大步的跑过街道,眼睛在看着四周,安奈应该会在不远处,他的理智在分析,而感性却侵占了他的四肢,跑的无力了起来,想哭却哭不出来。 “安奈!安奈!”一直在背后的人,消失了! 短暂的夏天结束了,秋天已经接着夏日的尾声,天空上的太阳躲在了云后,云依旧雪白而密的缓步走过天空,一去不复返,就像是那些岁月,纯真也好,战争也好,作为阿飞时也好,现在这样也好,都会离开,穿过街道无目的的游走。 没有下雨也不会下雪,风却带着冰冷砸到带土的脸上,眼眶变的干涩。 跑过了公园,直到了镇子唯一可以通向外面的出口处,带土看见了安奈的背影,隔着一个街道,“日向安奈!” 旁边树上飘下的叶子,像是他记忆里曾经的那个场景,在街道的对岸,等待着牛车的通过,带土想要找寻的琳已经跟着卡卡西跑远了,樱花一片片的落了下来,撑着伞的人静静的在笑着。 听到他的声音,带土看见安奈停了下来,他在等着,等待安奈回过头,风从对面吹了过来,安奈黑色的头发被轻抚了起来,白色的改良忍服。 安奈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但带土心里里忽然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他想安奈一定会回头,和曾经一样。 安奈只是停了一会,然后脚向前迈了一步又是一步,不急不缓却坚定的走了。 “日向安奈,你要离开我吗?”带土咬着牙,声音颤抖的喊出了声。 就算是听到了带土说的话,安奈也没有停下来。 带土着急的要穿过路口,像是启动装置了一样,刚踩上街,四面巨大的冰柱排列整齐的从地底树立而出,把带土困在了中间,随着密集响亮的声音,冰柱拼接了起来,犹如一个牢笼把带土罩住。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带土的写轮眼变的血红,空气也开始旋转,突然带土没有动作了,空气也正常流通了起来,透过冰柱之间的缝隙,他看见了安奈侧过了脸。 面无表情的脸上紫色的眼睛深到发黑。 安奈,流下了一滴血泪,随即冰柱上爬满了白色具象的符咒。 带土木在了原地,忘记了动作,安奈转回了头大步的跑了起来,越来越开,最后一个瞬身消失在了带土的视线。 冰柱造成的笼子顿时融化,却没有凝结成水,像是随即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空中。 “日向……安奈!”带土喃喃的说道,而安奈早就消失离开了,只要出了这个镇子,安奈的查克拉也不会被压制住,他也无法不知道安奈的位置,这一次,安奈对他手下留情了,彻底的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带土眼睛湿润了,“绝对,不许离开我!” “可惜没有杀了自来也,”黑暗里,黑绝对着不远处紫色奇异眼睛的人说道。 “自来也毕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佩恩,阿飞现在不在,但已经下达指令了,现在就去吧,抓捕九尾,”白绝传达阿飞之前的指令,“至于八尾已经指派了其他的人选了。” “最近阿飞很不在状态,就算他是幕后的合作者,但是这样只让我们出面也不好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南出声说。 “阿飞被一些琐事耽误了,你也清楚,阿飞要管的可这不仅仅只是抓捕尾兽这样的工作,”黑绝解释道,“你不要总是对我们怀有异心,合作这么多年了,何况相信晓组织的可最先是弥彦,你没道理不相信他的选择吧。” 小南不做声,但心里的疑惑从没停下。 “那就先这样吧,我会把九尾带回来的。”佩恩出声,小南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跟着离开了。 “啊,终于去了,”白绝松了一口气,“小南那个丫头怎么每次给我的感觉都是她知道了什么。” “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对我们还有芥蒂罢了,”黑绝冷哼了一声,“但白樱死定了。” “实在是太不稳定了,琳的身体绝对是被她弄走了。” “啧,阿飞那里呢?他把日向安奈藏在哪里了?”黑绝催促的道。 “我怎么知道!只有回来把利害关系告诉阿飞,阿飞是个好孩子,多和他说说他会明白的,为了计划这么多年了,第一件事情复活斑才行,还是只有他最能制得住阿飞了。” “是这样没有错。” “佐助倒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八尾。”白绝问着。 “放心吧,他现在和他的小队在一起,已经往八尾那里去了。” “一开始就抓捕八尾,不知道他能不能替代鼬,说实话,鼬确实很强。” “不知道鼬死没死?” “不是已经流传了吗?鼬死了,在鬼之国没有治好而死了。” “这种话还是不要信比较好。” “说的也是!” ------------ 80来自白樱的威胁 正文在上方,新来的妹子请忽略下方内容,放心的跳下来吧: 刚进到大厅,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琳,琳也开心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很耐心的听琳说话。 琳询问关心完卡卡西这回的任务中身体情况后,目光落到了卡卡西手上拎着的袋子上,再熟悉不过的袋子让琳惊讶的抬头看着卡卡西。 “你这个是?” 卡卡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刚要开口说给安奈,就被琳的同事打断。 “这是给琳的吗?”同样是在医疗班里,琳的朋友打趣的笑着问道,“琳一直喜欢这个汤呢,摸准了中午送来的吗!” 卡卡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把话吞了回去。 “真羡慕琳,你有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啊。” 琳明显红了脸,笑的开心,眼睛也弯了起来,“卡卡西,你怎么想着买东西来。” “……没什么。“还没完全从中二时期出来的卡卡西实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手上提着的东西,顿时变的沉重,低着头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琳,转身就离开。 “卡卡西,要走了吗?” 卡卡西转过身,看了一眼拿着袋子脸有些红彤彤的琳,想问安奈的情况,“那个……” “嗯?” 卡卡西忍不住转身走回琳面前,“安奈身体怎么样了?” “安奈君吗?他回去了。” “……不是还要住两天院吗?” “他自己说不用了,精神上看起来也不错。”琳回答着卡卡西的问话。 “那能行吗?”卡卡西难得的情绪高昂,见琳疑惑,局促的摸着头,“那个家伙,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行的吧!” 卡卡西眼睛移到了琳手上的袋子上,原本要给安奈那个家伙的,还有点期待安奈会什么反应呢,也许还能顺理成章的蹭安奈一顿,虽然他比安奈赚的钱多,安奈喝不到没口福就没办法了,可惜啊,可惜,只是不知道是可惜安奈没喝到,还是自己没蹭到,卡卡西耷拉着头摆了摆手几步离开了医院。 安奈不在医院会在哪里呢?卡卡西插着兜仰头看着天上的白云大朵大朵的走过,阳光从云的缝隙里似露非露的照出金光,偶尔一只鸟飞快的飞了过去。 会在家吗?那家伙应该不会到处跑吧,不过话说自己这么关心他做什么?带土拜托他照顾琳也没有说到安奈,想到这里卡卡西低下了头,带土没有说完的话是指谁、安奈吗? “切!”谁知道他们的想法,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是心情不好,还是去接几个任务算了。 脚却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安奈的家。 走上了公寓里,感叹了一下新公寓盖得不错,就是格局还和以前公寓一样,忍者公寓来来回回因为任务死亡消失,替换房主的也有的是,也都忙着出任务,基本下忍都不会在这个公寓里,除了少数中忍,就是上忍住的了,楼里安静的能听到回声。 卡卡西敲开门,没一会里面就传来的声响,安奈打开了门,看见卡卡西还愣了一下,“你好。” “哟。” “卡卡西,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家伙不仅笨还不会说话,什么叫在这里,应该说你怎么来了才对吧,卡卡西斜眼瞥了安奈一眼,“看你生病了,就顺路过来了!” “哦。” “……你对着我不会多说点话吗?” “啊,抱歉!” 唉,自己认真个什么劲啊?带土说的没错,安奈是个让人担心的人,安奈也是个宁可自己做也不会找别人的人,所以自己顺路来看看安奈的生活情况也是对的,嗯! “请进吧。” 得到了允许,卡卡西走了进去,很一目了然的房子,单身公寓的格局很简单,不过至少比自己的房间要好的多,收拾的很干净,虽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安奈给他倒了水后,就一个人在费力的切着菜,刚从医院出来,手上没有什么力气,握着刀的手发软的切着东西。 “我来帮你吧!”卡卡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抢过了安奈手里的刀,利索的切了起来,以前他可是练过刀的,这些不在话下。 “你要吃什么?”卡卡西问道。 “我自己会做。”安奈笑着拿起了旁边的食谱,“我研究过了,没问题的!我都做完汤了。” “……真的?” “嗯,你要吃吗?” “什么?”卡卡西把切好的菜放进了盘子里,抬头看安奈,“你要做给我吃吗?” “啊,正好做饭,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要吃吗?”安奈打开了火,架上了锅。 自作多情了一下下,卡卡西不自然的拉高了面罩,“啊,嗯。” 坐在椅子上看见安奈忙来忙去的小小背影,也亏炒菜台并不高,安奈个子长在同龄里的也不矮,做饭还是很轻松的。 菜的香味溢了出来,卡卡西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填的满满的,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情,一直都很注意安奈,是因为他居然喜欢那个以前被自己瞧不起的带土。 他想起一次下雨他在等水门老师来,就看见了带土从学校里走了出来,还有些失魂落魄,他还在带土路过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带土只是扭头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我是不是喜欢的是琳?” “……嗯。” 带土又捂着胸口很郑重的问,“我是爱琳爱的要死是吗?” “……你在说废话吗。”这家伙是浇雨浇傻了吗? 带土听完后又扬起那个要闪瞎人眼的笑容,“是这样的,不知道明天琳会不会给我做一份爱心便当啊!” 卡卡西目送重新恢复活力活蹦乱跳缺根筋的带土离开后往学校里面看了看,操场没有人,直到他把目光挪到了树下,看见那个拿着带土专用的团扇家徽黑伞,站在秋千前的人时,他愣了一会儿,见对方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等对方好像下定什么决心的跑出了学校大门口在街道上来回的张望时,带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带土走了!”卡卡西记得当时他靠在大门旁的墙壁,在屋檐下看着失望的安奈冷冷的嗤笑道,“白痴!” 那个时候自己怎么会说这句话,让安奈对他印象更差了吧! 回忆结束,卡卡西抱着头,“啊,白痴啊!” 那个时候怎么会说这句话,为什么说这句话啊啊啊啊! “卡卡西!卡卡西!” 卡卡西猛地抬起头,面前是弯腰看他的安奈,放大的脸,距离很近,他还是心跳异常,“不要挨我这么近。” “啊,”安奈疑惑的直起身,“我忘了卡卡西不喜欢有人靠近你,抱歉了!饭做好了。” “我没有不喜欢别人不靠近我!” “那是喜欢?” “也不是喜欢。” “抱歉了,下次我会注意在你一米以外的范围和你说话的,带土和我说过的,这是你的安全距离,是我忘了。” 卡卡西抓着头,带土说什么了啊,说的都是他坏话吧,“没有这回事,除了这些不会和你说点好的吗?” “带土平常也不怎么说你。”安奈放下了盘子,递了双筷子过来。 “那他说什么?” “……说琳比较多。”安奈笑着低头吃起了东西。 桌上没有什么只有汤,米饭,还有――天妇罗。 安奈是故意的吗?卡卡西犹豫着没有下筷,却见安奈坦然的在低头喝汤,低着头的时候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很有教养,果然是从日向家出来的吗? 眼睛看见了旁边摆着的空碗筷,卡卡西皱眉问道,“你碗筷拿多了吧。” “没有,红豆也要来。”话刚说完,门铃就像是着火一样,叮铃铃的连着响,“红豆来了!” 卡卡西黑着脸看安奈匆匆跑去开门,听到门口就开始的声音。 “安奈~我来了!抱一个~” “我刚做完饭还是热的,快吃吧!” “安奈,你对我真好,以后你和我一起住吧!” 哼,孤男寡女的,红豆能不能像个女孩样,比如像是琳一样,温柔一点也行,卡卡西手握断了筷子,又面无表情的起身翻找了一会拿了新的出来。 “啊,卡卡西你也在啊!”红豆打着招呼。 “哟~”卡卡西皮笑肉不笑的点了头,罩着面罩,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不是吗?卡卡西在面罩下的嘴撇了撇,坐回了位置上,才注意到了同样坐在饭桌上的琳。 “你怎么来了?” 大概他的口气有一点冲,琳的笑容僵住了,“那个,你在医院的时候有问到安奈君的情况,我就猜你会来他家。” “找我有事?”还要跟着过来。 “那个汤很好喝。”琳低头说着。 卡卡西想起了自己给安奈买最后却是落到了琳手里的补品,“哦。” 琳还想说什么看见了安奈正在给她准备饭忙说道,“不用了安奈,我吃过了。” “不要吗?安奈第一次做饭就像是做了几辈子一样!虽然有的地方还差强人意,但这种程度,我好口福啊~安奈~”红豆夸张的说着,喝汤的动作和安奈比简直惨不忍睹。 “红豆,喝汤的时候不要大声说话。”安奈坐在了红豆旁边轻声的说。 “谁叫安奈你做的好嘛!”红豆要继续说时看见了什么突然拉起了安奈的袖子,手背上面有几个水泡,“手被烫到了?” “炸天妇罗的时候被油蹦到了,不过还好啦!”安奈收回了手。 卡卡西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天妇罗,要不是带土也不知道他的食物喜好,他真的会认为安奈在整他,但安奈即使知道了,就安奈的性格,也会避免做他不喜欢的东西吧。 “安奈做天妇罗不错,就是火候不行!”红豆吃着对安奈评论了一番,“汤有点咸了,我喜欢红豆汤,下次给我做吧,你以后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懒得做我就来陪你!” “嗯。” 卡卡西拿筷子的手又紧了紧,红豆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安奈还那么认真的答应做什么? “卡卡西,你怎么都不吃?”红豆咬着食物含糊不清的说。 卡卡西想到了安奈手上的伤,筷子在空中停了一小会儿,然后伸向了那盘天妇罗沾着汁就吃了下去,还是不喜欢天妇罗啊,皱了皱眉头,抬眼偷看了一眼吃饭的安奈,突然觉得嘴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卡卡西,你不是讨厌吃天妇罗吗?”琳在旁边说道。 安奈手僵住了,“卡卡西不吃吗?抱歉了,我不知道。” “嗯,卡卡西向来对天妇罗都一口不动的,看见有的时候还会发脾气呢,”琳解释到,“安奈不知道吧。” 虽然是善意的解释,还是让安奈尴尬了一下,“对不起,卡卡西君,我再给你做别的吧!” “有什么不能吃的!”心直口快的红豆说道。 “不是,”琳也有点尴尬,“那个卡卡西不爱吃,我只是说一下。” “……说什么啊,挑什么啊,没有请你们……” “红豆!”安奈声音大了起来,“吃饭,一会你不是要出任务吗?” 红豆闭上了嘴,乖乖的吃饭,就是性格暴躁的红豆,在安奈身边就会很好说话。 虽然知道,琳是关心他,或是说对他很重视,自从带土死后,琳越发的害怕他的消失,这种害怕重视之人消失的心情,卡卡西也是理解的,只是毕竟在别人家做客,这样的话可以委婉一些,不吃他可以自己避开。 “不用了,我能吃天妇罗的,琳要回医疗班吧。” “嗯,一会就回去,我就出来看看你。” “嗯,最近没有任务,我可以有空陪你。等我去找你吧,”卡西说着就吃了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面前的天妇罗就全部让他吃了进去,“安奈做的不错。” 天妇罗真的不爱吃啊,可是就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下去,卡卡西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差点噎死了,真的不好吃啊。 “这不是能吃吗?”红豆撅起了嘴。 “红豆,快去出任务吧!注意安全。”安奈轻轻敲着红豆的头,一如卡卡西见过的带土对着安奈的动作,安奈脸上有点怀念的姿态,微笑着。 “我知道了,”红豆说话不用大脑,但却是个说完就忘的人,对着表情不太好的琳说道,“你是要回去吗?” “嗯,午休结束了!”琳站了起来。 “和我一起走吗?我还想问问你伊比喜那个家伙伤的怎么样了!”红豆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 “嗯,卡卡西你不走吗?”见他摇头,琳红着脸着说,“那我先走了,还有,我五点下班。” “嗯。”卡卡西应了一声,琳和红豆走了出去,屋里没有了人,沉默着的安奈和同样没有话说的卡卡西让屋里更加安静。 要是红豆那丫头没走,屋里会闹哄哄的,卡卡西站起身帮着安奈收拾碗筷。 “不用了,我自己来。”安奈拿着碗走到水槽边洗着,水声哗啦啦的,“卡卡西你没有任务吗?” “没有啊!”卡卡西喝了口水,“我过一会就走,能参观一下吗?” “什么?” “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哦,可以啊!”安奈头也不回的说,正和手上的碗进行奋斗着。 得到这家主人允许的卡卡西晃到了旁边,与厨房只有一墙之隔的卧室,一边的阳台门处轻飘飘的窗帘被从外吹来的风吹起,午间的阳光照在窗帘上,就像是海的波浪在光下一般。 干净的房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床边的床头柜上,几张相片摆放着,还有一张照片没来得及裱起来。 卡卡西走了过去,照片无非就是小队合照,日向家族家族照,一眼看过去都是白色的眼睛,站在前排一堆小豆丁里的就是安奈吧,背靠着日向宗主,微微的笑着,年纪真的好小啊。 “呵呵。”意识到自己笑了出来,卡卡西轻咳了几声拿起了旁边的照片,手顿住了,那是带土的照片,明显是刚从忍校毕业,戴着护额站在校门口的照片,照片好像被烧了一角,泛着黄。 身后传来脚步声,卡卡西回头就见安奈端着茶走了进来,看见他拿起那张照片有点发愣。 “带土的照片啊。”卡卡西故作轻松的扬了扬手里的照片递给了安奈。 安奈跪坐在了床头柜前,把热茶放在了柜子上面,从底下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新相框。 卡卡西看着安奈把照片放了进去,装好,“这个是我去带土家拿来的!” “……拿这个?” “嗯,我去带土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带土的父母在烧带土的那些照片,我和他们要了这一张,差点就烧光了呢,这是除了你们小队照片的最后一张带土的相片了。”安奈拿起干净的布擦着镜框。 “为什么没要小队照片?”卡卡西有点不舒服的问。 “因为小队照片是带土最喜欢的,我看见了,摆在带土的床头上,我和带土的妈妈说,不要烧了那一张,那是所有照片里唯一有琳和你们的合影了,”安奈揉着眼睛,“他妈妈很伤心呢,只要看见带土的照片就会哭,但还是同意了。” 安奈擦完,坐在了床边拿着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那个世界会有谁?大概是那个一直给他鼓励的带土吧。 带土会不厌其烦的安慰安奈,带土会在细节上关心安奈,带土会在安奈出事的第一时间不顾自己安危去找到他,带土注意到了那个隐形人一样的安奈,带土会在不能反抗的安奈被欺负时,代替安奈动手收拾日向宗家少爷…… 因为带土和安奈有哪些回忆,所以安奈很满足的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卡卡西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就像是柠檬汁挤在了心上,酸的直抽搐。 无趣的坐在了安奈的旁边,安奈也没有反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卡卡西低着头侧脸去看安奈,安奈注视着照片,眼睛里堆积起来的,不知道该叫做怀念,还是悲伤。 应该安奈是要哭的,自从带土死后,他都没有哭过,就算说男孩子不应该随便的流泪,但安奈也太过冷静了,或者换句话说,眼泪积攒在心里,一滴滴的,攒的满满的。 可安奈没有哭,水汽很快的褪了下去,表情从莫大的哀伤里慢慢的柔和,卡卡西知道安奈还在沉浸着自己的记忆河流里,只不过那个在河流中伸手来握安奈的带土吧。 屋里屋外都很安静,卡卡西看着安奈的侧脸,安奈手上拿着照片,眼睛轻轻闭了起来,嘴角轻轻的上扬了起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回忆着的内容会是很愉快的,黑色发丝几缕被背后窗户吹进的风落在脸边,这样的样子让卡卡西想靠近一点点,想把安奈握在手心上贴在胸口,想对一些他压根就没想过的温情话。 想亲一下,就一下,亲一次安奈的脸颊。 想着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罩,心脏怦怦的直跳,靠近着还在自己世界里的安奈,亲下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只是想,强烈的想要这么做。 太过紧张的卡卡西,呼吸都要停止了,脸已经靠近了安奈,距离近到,风吹起安奈的头发,软软的头发随着风可以触到他的脸。 卡卡西想,他现在的表情可以用迷恋来形容,不知原因的,为什么对安奈有这样迷恋的感觉? 或许是安奈在对带土时笑的样子,温和而干净,或者是安奈周身溢满的气质能让他很舒服很轻松,或者是面对家族压力,外柔内刚咬牙不哭泣的身影,或者是专情的男孩比专情的女孩更难得,继带土后有谁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呢?或者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有挑战性吧。 每接近安奈,就越能发现一些与从前不一样的地方。 心跳的好像要停了一样,会不会心脏负荷过大而死呢?可是无法控制,想零距离的…… “卡卡西――”一声高喊凌厉的就像是拿指甲在玻璃上划过去一样刺耳。 卡卡西第一时间以看不清的速度坐正了身体,拉回了面罩。 “琳?”安奈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有些恍惚的侧头看旁边站起的卡卡西,惊讶的说,”卡卡西君,还没走吗?” 卡卡西看见琳的脸,失去了血色,瞪大着眼睛,一点也不像平常温柔的那个人。 安奈还在迷茫之中,看了眼站着的卡卡西,又看了看琳,“琳来找卡卡西吗?” 琳颤抖着嘴唇,“卡卡西你刚才……” “琳,走了!”卡卡西打断话上前拉住琳的手就走了出去,安奈跟着出来。 “琳怎么了?” 看来是被琳那副样子吓到了,卡卡西勉强笑了笑。 “安奈不用管了,琳找我有事先走了!”卡卡西说着就拉住琳在安奈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下了楼。 大概真是太悲催了,卡卡西想着拉着琳一直走到了没有人的湖边,放开了琳的手,就对上琳泪流满面的脸。 琳是他的女朋友,自己刚才要对安奈做的事情,即使安奈不知情,也是在背叛着琳吧,已经答应过了带土守护琳,却还是让琳伤心了。 “你刚才对安奈,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自从带土死了之后,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琳捂着脸低低的哭,“你对安奈的态度也变了,我以为只是我的错觉,在饭桌上尤为明显,眼睛没有离开过,那里面的神色,对男孩子,怎么可能。” 卡卡西觉得那是他最矛盾的时候,他直觉想说抱歉,这样的间接承认会让越来越敏感的琳多想吧,说不是又说不出口。 “你,带土,还有我是一个整体的对吧!” “嗯。” “带土的离开,就像是缺了一角再也填补不上了,我怕失去你卡卡西!”琳蹲了下去,哭的越加厉害,“要是再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 脑海里浮现的是带土流血的摸样,最后的托付,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喜欢安奈吗?” “不是的,琳。”卡卡西扶起了琳,把琳抱在了怀里紧紧的,答应过了,会保护她,一直保护她的,那是带土用血换来的承诺,“那是错觉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卡卡西,答应我不要喜欢上别人!绝对不要喜欢上别人,我已经无力再承受死去一个人的痛苦了。”琳的眼泪流在了他脸边,卡卡西觉得滚烫,心里一阵阵的疼,是在对琳的愧疚还是对那句错觉。 再也不见了安奈,任务和琳约会的紧凑也好,刻意的避开也好,他已经把承诺用掉了,然后再也无力收回来。 琳没有对安奈说什么,安奈也一直不知情,不知道曾经他和他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犹如一条横河,一点点的扩大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最后由琳的死亡彻底的崩裂为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海上浸透着琳的鲜血,混合着带土的眼泪,没有完成承诺,没有将答应琳的事情进行到底,没有保护好琳。 连触碰海水的勇气都没有,铺天盖地的全是压的他喘不过气的歉意。 最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连老师和玖辛奈离开了,高层把事情全部封锁了起来,只知道在九尾来袭后老师是为了村子,他想问问玖辛奈的孩子呢?快要生产了,这样的事情没事吗? 可是高层却闭口不提,老师的孩子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了,在集合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安奈,只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红豆,自从大蛇丸叛逃,红豆也收敛了许多过去的脾气,只是在和伊比喜说话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 木叶避难所不止一个,大概也是在附近那个避难区。 只要有死亡就有伤痛,活着的人背负着不断累加的伤痛在人生的路上艰难的活着。 有时候他想只要活着悲伤就会不停的积攒就像是安奈的眼泪,满满的流不出,也不能蒸发,因为安奈没有哭的理由,因为对方已经死去了不会因眼泪回头,同样悲伤也不能转移,因为是战争和天灾亦或是人祸。 他想父亲,带土,琳,老师,和玖辛奈,很多很多,每一个离去的人都在被他想念,唯一活着还让他忘不了的就是安奈了。 加入暗部的时候,第一个是a级的任务,看着一对不能在一起的恋人被他们强硬的拉开,大名公主和叛忍相恋是够狗血的,可是卡卡西笑不出来。 看见那个叛忍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公主发了疯一样,最后沉默了下来,任由着他们护送她回国。 路上公主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嘴里不停的念着死了,另一个该怎么活呢? 他们怕公主出事都是轮流看着公主,直到快回到国的前一天晚上,轮到卡卡西去看着公主了,卡卡西看着不停念叨的公主开口问道,“为什么活不了?” 一路上不抬头的公主抬头看他,然后说,“深深的爱着一个人就会活不了。” “怎么会活不了呢?”卡卡西问道,“活着的人不是有很多?” “那也和死了一样。” “嘛~那喜欢上别人不就好了。” “再去爱的话,要多勇敢?多下定决心才期待换来一个美好到可以忘掉心伤的幸福?多期待呢?要是再死心一次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忘记有那么容易吗?” 因为这句话,他一时大意没有看好公主,让她拔了刀自刎了,任务失败,还影响了国家之间的关系。 他被罚了,庆幸是三代目,他才没有以死谢罪,还是被批准放了一天的假,意思是他不去执行任务就是最好的处罚了,这个时候无比感谢他的父亲,让高层看在木叶白牙的面上不说话。 他躺在村里的某家的屋顶看着开始阴暗的天空,马上大雨就会来临了吧,一阵风吹了过来,让卡卡西不自觉的缩了缩。 他,琳,带土,安奈,就像是陷在一个怪圈里,不断的沿着一个方向旋转,即使他接受了琳,也没能停止住这个圈。 带土不爱安奈,只爱着琳,却在得到琳的爱情前死去了。 他喜欢安奈,却因为带土想给予琳幸福,而答应下来的承诺和对琳的保证忽视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和安奈就是不能再一起,琳的死在他和安奈之间竖起了一个名为愧疚的高墙。 现在想来,好像安奈最孤独,他不能爱他,带土不爱他,安奈一个人追溯着回忆的宽河孤独的行走。 雨哗啦啦的倾盆落下,太大了这样的雨,卡卡西直起身体跳了下来,不知哪里来的一种兴致,他想去慰灵碑,淋着雨也没关系。 直到了慰灵碑前,他看见一个身影褪去了一点稚气,初现少年独有的挺拔背影,愣了很久,那个人不会在白天来这里,而他也太久没有见到他了。 犹豫着走了过去,那人警觉的回头看向他。 朦朦胧胧的雨雾里,紫色的眼睛尤为明亮,黑色的头发,白色的忍服,因为太过冰冷的空气,呼吸间有点白雾。 “卡卡西。” 安奈没有忘记他,卡卡西呆看着安奈。 “安奈。” 接下来应该是寒暄一下,可是都说不出话来,雨水顺着安奈的脸不停的滑落,安奈在看另一个人一样,在哭泣吗?所以连寒暄的力气都没有。 卡卡西看见安奈平静的脸,哭泣的悲伤却化不开,因为安奈爱的,深埋在心的已经离开了,那时一样的失去了带土,在安奈痛苦的时候,他也只会陪在琳的身边,从一开始安奈就是一个人的吗? 如果此时他拥住他,然后极力的安慰,和带土一样向迈出一步,大笑着融化安奈的心,是不是他们就一定会在一起? 但,不行啊,太多的原因,他只能干涩的开口。 “是在流泪吗?” “不,这只是雨水而已。” 天空没完的下着雨,就像是混合着泪水的雨一滴一滴一滴的从上面落了下来。 雨是最好的伪装。 “我先走了,再见了!” 没有挽留的理由,他只会在对琳的愧疚之墙中,透着夹缝贪婪的望着。 转身离去的安奈,那个单薄的背影凝结在视网膜上,一点点挤压着眼眶,沉甸甸的,卡卡西觉得自己左边护额下的写轮眼鼓鼓作痛,然后一行清泪炙热的滚烫了脸颊。 是谁在心疼流泪,他还是……他? ------------ 81倒戈 新来的妹子请看上方,上方为正文,下文请忽视,字数绝对只多不少,请留言支持谢谢o(n_n)o: 第一次认识日向安奈是因为这个人自以为很低调实际上很显眼而不自知,这不是贬低他的话,而是当时卡卡西看见的真实情况。 总在他们的班级外面晃来晃去,问他找谁他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摇头,那时想反正他要提前毕业了管他呢,只是终于有一天这个在班级男生注视下的‘日向家小女孩’终于开口了,“我…我来找带土!” 班上的男生晕倒了一片,原来是个男孩子,不过日向一族的男孩和女孩的确都在小时候看不出性别,其实卡卡西个人认为日向家的人都长着同一张脸。 但忍者的世界向来不是那么追究男女之分的,有的为了完成任务会假扮成女人,相貌和实力都高的话反而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有好处,于是不仅男生尖叫了,女生也跟着亢奋了,男女通吃这样好吗? 但恐怕会让这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日向……男生失望了,带土要比平常上课的时间晚一小时还不止,卡卡西不想说甚至不想理会关于带土的任何事情,只不过不幸的是,这个日向男孩是拦住他问的话,那时还极度中二的卡卡西翻着旗木家独有的死鱼眼就要绕过他进教室。 却被对方突然抓住胳膊,卡卡西挑眉看去,抓着自己的力气不大但是很精准的把住了他的行动,他当时就自动判定这个看起来稚嫩的日向家男孩绝对是练过近身体术的。 卡卡西顿时来了一点点的兴致,难得的回话,“你过两个小时后再来也许他会在!” “这…这样吗?那个……谢谢了!” 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不过和他无关。 凭着对这个男孩的一点印象,卡卡西的班级在外面自由练习手里剑的时候,偶然看见了在操场上进行一对一练习的低年级。 原本在树下听琳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话的卡卡西把目光放到了那个男孩在的地方。 只见那个男孩很利落的过肩摔把比他要高大许多的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还挺厉害的,怎么就和那个宇智波一族除了外表能让女生喜欢外废材的要死的吊车尾认识呢。 直到后来一来二去的认识了,知道了这个人叫日向安奈,用带土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奇怪的人。 只是这个日向安奈对着带土也未免太过上心了吧。 带土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日向安奈,经常看见带土拉着他去一乐拉面和丸子店,然后就开始对着安奈大吐苦水,不是被卡卡西他欺压了就是又感叹琳怎么还没有发现他自己的好,不要问卡卡西怎么知道,因为带土这个蠢得要死的人,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从来就不看看店里有没有正在被他说的人,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吃完自己手里的东西直到走了出去还是没有被带土发现,连带着日向安奈也傻乎乎的只知道盯着带土一个人看。 两个白痴,一个好哭鬼哭哭哭的,一个闷死鬼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其实卡卡西真的偏激了,但当时的他真的有这样瞧不起人的资本,至少在忍校里他自认为是无敌状态,直到参加日向一族宗主的婚礼那天。 那天他在水门老师的带领下在门口先是看见了急匆匆跑回来的安奈,然后水门老师就和一边的忍者聊天去了,无聊的站在喧闹的大厅里,看着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日向族人,一直到他感觉世界上的眼睛好像只剩下了白眼时候,背后被轻轻的拍了拍。 “你无聊吗?” 卡卡西看着换上了日向传统礼服的安奈愣了愣,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和我来吧!”安奈说。 虽然不知道安奈要带他去做什么,但还是好奇的跟着去了。 拐过了好几个回廊,路上遇见的人由多变少后,卡卡西跟着安奈进了一个大厨房,看着安奈在厨房里找着什么,卡卡西抱起胳膊问,“你这是来干什么?” 两个温热的饭团摆在他的面前,安奈弯起嘴角,“离开宴还要好久,先吃这个吧!” “……切!”卡卡西别扭的撇过头,“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 “不用!”说完,卡卡西就后悔了,肚子真的很饿,饭团的吸引力的确很大,不过既然话说完了,他死也不会改口的。 “额,还是吃一个吧!”安奈还是犹豫着伸出手说道。 卡卡西转回头来,对上安奈很真挚的目光,把饭团从对方手里拿了过来,“那我勉强先吃一个吧!”那时候的卡卡西真的没有长大后那么的厚脸皮,事实证明厚脸皮都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卡卡西吃东西的速度异常快,就在安奈捧着自己的那个饭团没等凑到嘴边,卡卡西就把饭团消灭了,安奈张着嘴看见卡卡西这么迅速的动作,愣住了。 “那个,如果不咀嚼一下的话会消化不良!” “……我嚼过了!” “……啊是吗?那你还要吗?” “……不用了!” 之间一问一答毫无继续交流下去想法的对话后卡卡西就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打量四周,早听说宗家和分家住处和厨房是分开的,和宇智波一族以小家庭为单位不同,日向一族是以宗分家为单位的大家族,不过日向家不亏是名门吗?堆在一边的食材不错,伙食也好,真难为安奈陪着带土去吃那些路边摊了,不过看安奈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卡卡西冷哼了一声,想到明天就要和那个吊车尾在一组真是讨厌。 “卡卡西。”安奈咬着饭团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那个,你能和带土好好相处吗?带土虽然总迟到吧,但是,他只是喜欢乐于助人,带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了,安心的力量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嗯!” 嗯个什么嗯啊,卡卡西耷拉下他的死鱼眼冷静的看着安奈不小心咬到饭团里的酸梅子,脸皱在了一起。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再多的掩饰也瞒不了他是废物的本质,不遵守规则和纪律的家伙,和他分在一组实在是太倒霉……” 话没说完,卡卡西就觉得面上一痛直被安奈的一个八卦掌击中,力道大的让他在空中转体两圈半,脖子卡在了树杈上,未来的第一技师,复制忍者卡卡西差点丧命于日向绝学。 脸上沾着大片饭粒的被赶来的水门老师救了下来,卡卡西觉得那真的是他人生中最丢脸的一件事情了。 果然不该因为安奈内向说话不敢大小声而小看他,也因此卡卡西对安奈的印象更加深刻了,不过他又不是说安奈,安奈那么生气做什么?这是当时的卡卡西不明白的事情。 ――――――― 他怎么发现安奈喜欢带土的呢,这件事情就要从带土和琳考上中忍的那一天说起,那天和琳在一起替三代目送东西回来的路上,安奈搓着衣角低着头还可以精准的躲避人群直奔着他们过来,站在他们的面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还时不时不安的转头向旁边的某个角落看几眼。 琳认真的看着安奈,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可不可以……额,可不可以今天下午到公园一趟,有……有惊喜的。”安奈说的非常艰难的样子。 “这个啊!”琳眼角看向了卡卡西。 而卡卡西的眼睛却是看向安奈看过的那个角落,看着那蓝色底橘色边纹熟悉的衣服时,卡卡西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旁边的琳看见卡卡西这样的动作以为他并不喜欢。 有些为难的低头看着安奈,“对不起了,我下午要和卡卡西一起练习的,不能去!” “可以去!”卡卡西插话道,“琳,你下午去吧!” “啊,这样好吗?我已经先答应好你了!” “没关系,不是有惊喜吗?去看看也好!”卡卡西打定主意想看看安奈和带土两个人想搞什么鬼。 “咳咳,只能琳一个人去!”安奈抬起头。 “啊!这样吗?”琳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卡卡西无所谓的转身就走了。 直到下午约定好的时间,卡卡西窝在视线最好的一棵树上,看着琳坐在公园长椅上一直等着,那个白痴,迟到是他的本能吗? 正想着,底下有了声音,他低头一看,安奈坐在树下一动不动,直到带土出现和琳说着话。 卡卡西跳下树落在了安奈的面前,被安奈脸上的表情吓了一大跳,红着眼眶眼泪就在里面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怕一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一样。 “你……” “啊,抱歉!”安奈说着就抬袖子去擦,“那个,你突然出来吓我一大跳。” “……”是吓的吗?明显那眼泪忍的好久了,卡卡西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想的坐在安奈的旁边随口问道,“不过去吗。”不是说惊喜吗? “我不好打扰!” “……随你!” “心里难受可以哭,我可以装作没看见。”该不会是安奈也喜欢琳吧!卡卡西打着哈欠的想。 “谢谢你卡卡西,你是个好人!” 卡卡西抽搐着嘴角,“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琳啊?” “啊?什么?” “……”看这反应难道不是喜欢琳吗?“我说你……” “嗯?” “……算了!”卡卡西站起身,真没意思,就好像是他以前看过的几集八点档一样,还以为有什么真的惊喜,果然吊车尾就是吊车尾,想什么都是那么的没新意。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水门老师的未婚妻玖辛奈,被热情开朗的对方拉到了拉面店里。 “卡卡西,看起来你怎么这么的没有精神的样子,”玖辛奈一边大口吃拉面还不忘问他。 “没什么!” “啊,也是,看你的死鱼眼就是一副没朝气的样子!少年就是要青春,就像是阿凯那样。” 卡卡西无语的不回话,思索要不要给水门老师提个意见,提醒他不要让玖辛奈师母和阿凯混的太熟,前几天还看见玖辛奈在和阿凯一起练习,希望水门老师不会看见玖辛奈收了阿凯送的练习服,不过也许玖辛奈已经穿给水门老师看了,嘛~水门老师的心脏负荷大,没什么好多想的了。 “玖辛奈,我有问题想问你!” “要叫玖辛奈姐姐!”玖辛奈挥了挥拳头对着卡卡西说道。 “……”卡卡西直接跳过称呼直奔主题,“要是一个人看着另外两个人,额,大概是谈情说爱吧!然后他就会哭,还说不好去打扰这样的话,那是什么意思?” “额,这个问题?”玖辛奈抬头想,“我和水门没有过这个时候啊,不太清楚啊,啊!对了,电视剧嘛,总是这样演的!” 卡卡西点头,“我知道,八点档嘛!” “不不,类似午夜剧!” “……?” “那个那个,”玖辛奈伸出手,小指弯了弯,“有个可能,就是这两个正在谈情说爱的其中一个是他喜欢的人,却发现这个他喜欢的人时他的亲生兄弟或是姐妹,于是说不好打搅。” 卡卡西脑海里浮现着安奈的脸,“那如果不是亲生的兄弟啊姐妹啊的什么的!” “那就简单了,有可能是这两个正在谈情说爱的,其实并不是真的在说爱,而是互相的仇敌要趁机杀了对方,都是背负着对双方家庭血海深仇的人物,然后这个流泪的人,同时爱着他和他和他,但苦苦碍于他的身份!” “身份?” “对,他是要继承大统的人物,没有办法干涉者两个人,而他也在被逼婚,他的命运已经决定好了就是为维护皇室而联姻。” “被逼婚?” “是的,所以他含泪说出,不好打搅这样痛彻心扉的话语!” “……好像不是这样的!” 玖辛奈正要继续下一个版本的时候,布帘被掀开,水门老师就站在门口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 还是问老师比较靠谱,趁着玖辛奈被拉面吸引的时候,卡卡西把这个疑问问了水门。 水门伸手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好像你说的a君喜欢的是d君而不是喜欢l小姐哦!难得你会问这样的问题啊!” “……啊!”原来如此吗?卡卡西把脸都要埋进了拉面碗里。 “卡卡西是喜欢a君所以在乎对方哭吗?” “咳咳咳咳……不是的,没有这回事!” “我只是猜猜,哈哈!” 卡卡西特意在平常一起任务的时候注意观察过带土,想看看他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安奈,结论是――完全没有,安奈的白眼有问题。 “喂!卡卡西,你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不对盘的带土问道。 “看你这个白痴!” “你想打架吗?混蛋!”说着带土就扑上来要打他,被琳拉住在旁边好言劝了很久。 晚上的时候,水门老师让他们两个负责一次守夜。 因为白天的争吵,卡卡西和带土背对着背,中间隔着距离,谁也不理谁。 大概是真的无聊了,卡卡西难得开口的说道,“带土!” “……嗯?干什么!”带土不耐烦的回到。 “你和安奈怎么认识的?” “安奈?”带土先是顿了一下,很快话匣子就打开了,很开心的说,“我们认识的时候啊,那小子不知怎么了掉在河里了,还差点淹死,最后我看见了就把他救了上来,他很珍惜他父母的照片呢,从认识开始,他就是那种不爱说话不会表达的那种,要不是我总和他说话,他恐怕还是那样好像孤零零的一样,让我很担心!” “担心?” “是啊,太内向也不行,这样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整天呆呆的,被同族的家伙打也不会还手,口头禅就是抱歉两个字,走路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摔倒,只要和他吃饭的时候,他就会走神到被烫到。” 卡卡西转过身探头,看见带土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说着安奈的事情,带着笑的侧脸看起来担忧夹着快乐,汗,这是什么形容词,卡卡西翻了个白眼,带土确定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让安奈紧张的大脑短路吗? 带土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那家伙以后怎么追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要指望他主动真的太难了,看来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帮帮他!那对要陪安奈度过一辈子的人,作为哥哥的我也必须要严格把关,不然我真的放不下他。” “那他要是喜欢你呢?” 带土一愣,突然转过身拉起了他的衣领,眼睛赤红的好像开了写轮眼一样,从来还没见过带土那么生气的样子,“你是有病吗卡卡西,他是我的好弟弟好朋友未来的好助手,你少在这里侮辱他,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想和我说什么好话,结果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况我喜欢的……” 卡卡西的领子松了下来,带土转回了头,看向琳眼神黯淡了下来,“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 卡卡西心里想这小子情根深种没救了,安奈自求多福吧!看来带土只是把安奈当成一个重要的亲人的存在,不过卡卡西当时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松,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忍者并不需要感情,安奈也是年纪太小,带土和琳完全没有作为忍者的自觉。 但实在没想到安奈喜欢带土的事情败露的这么快,连卡卡西都惊讶了。 试胆大会举办到中途就截止了,部分日向家的得到消息都围在了死亡树林,参加活动的也都沉默的站在一边,成立的小队要出发进去找带土和安奈。 木叶的宇智波警卫队也派了不少人,基本在村的上忍们都来这里了,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见到安奈和红豆今天才认识的老师大蛇丸,不然可以安慰下红豆。 红豆第一次哭了,在旁边鬼哭狼嚎,哭的实在不是很好听,但确确实实的在担心,边哭边和旁边的忍者说着话,把安奈独自一人抛在里面都是她的错什么的。 琳在安抚着红豆失控的情绪,凯说道,“带土突然跑了,说要去找安奈,拉也拉不住。” 卡卡西也想冲进去,只是被自己的老师拦住了,三代目也跟着过来了。 旁边也有一同参加的日向宗家人,几个小孩哭的更加刺耳,“里面有狼!我们差点就被咬了。” “野狼?”三代目抽了口烟,“平常围的好好的怎么会破洞呢!不管怎么说先去把孩子找到。” 难得出现一次的团藏没好脸色的站在他们的旁边。 卡卡西撇嘴,这狼就攻击日向家的吗?一个个的好不狼狈。 还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大声的叫道,“有人出来了!快看看!” 等人慢慢走近,卡卡西立即看见是带土,浑身是泥土,显得非常狼狈,背上背着昏迷受伤的安奈,带土有些疲惫的对着迎接上去的琳咧着嘴笑。 医疗忍者全部都围了上去,带土轻轻的把安奈从背上挪下来,但手被安奈紧紧的拉住,带土吃惊的看过去,发现安奈还在昏迷里,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卡卡西伸手过去帮忙把安奈的手拉开,可安奈用的力气太大了,也不敢贸然的把安奈的手拉开,安奈皱着眉头,头上被动物利爪抓伤的伤口,涌着血染红了安奈的半边脸,“带土……” 他们以为安奈醒了过来,却看见安奈在呓语而已,几个医疗忍者给安奈治伤,除此之外只有卡卡西和带土离安奈最近。 “带土……不要离开,不要走……” 带土拍了拍安奈的手背,“我在这里!” “带土……带土……我……”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后面说的话不贴近根本就听不到。 带土把耳朵趴在安奈的嘴边听着。 卡卡西看见安奈的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带土的表情一下变的僵硬了起来,随后直起身来注视着彻底昏过去的安奈一言不发。 直到过了几日,外面的战争局势也越来越紧张了,怕这会是他们最后一个烟花祭了,不过过不过对于卡卡西来说都是一样的,他想去看看安奈,不过安奈似乎伤的很严重,全部人员都禁止进入里面,要出来的话还要再过半个月,让他有点担心,虽然不是非常担心到吃不下东西的地步。 带土才是吃不下东西的那个,平常最喜欢的丸子也不吃了,嘴里不说但长眼睛的都能看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知道安奈到底和带土说了什么,猜测也一定是什么喜欢的表白的话吧,带土这几天也不像以前了,显得有一些心事重重,事情总时候做错让卡卡西很是心烦,“喂,你到底行不行,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了!” 带土火大的把手里整理错误的资料放在卡卡西的面前,“那你来!” “嘛嘛~带土不要生气了,卡卡西你也不要再说带土了。”总是要琳出来打圆场,只是这回的带土不像是平常一样不做声,而是转身就摔门离开。 “带土这是怎么了?”帮忙一起整理教师办公室资料的伊鲁卡小声的问。 “不用去管他了!” “这样好吗卡卡西?”琳有些惴惴不安。 “没什么不好的,没他在反而能提高效率。”卡卡西抿着嘴低下头整理手里的东西。 最后带土是被水门老师找到的,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琳在旁边替带土治疗,边小声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带土不吭声。 水门老师无奈的拍了拍带土的肩膀,对着琳说,“他去找人打架了。” “带土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琳关切的说。 “……没有!”带土被碰到伤口痛的一缩。 水门老师看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才缓缓开口,表情凝重,“我先通知你们,也许过完这个烟花祭我们就要上战场了,木叶的战力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短缺,你们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希望你们有做为忍者的准备与自觉!” 听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战场是多少忍者的葬身之地,去了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具体时间等我通知你们!” 屋里相对无言的三人难得的全部安静下来,卡卡西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在这期间已经考完了上忍考试,不管这回他有没有被评为上忍,他都可以去战场里面拼出自己的天地,顺便实验他开发的新术,对于战场,卡卡西是期待的。 见琳和带土都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卡卡西皱起了眉头,“你们,做好觉悟了吗?” 琳抬起头看了卡卡西一眼,“嗯!” 带土半天不回话,直到卡卡西再次提醒了一声,他才大力的点了点头。 安奈的周末是从给小鸟喂食开始的。 然后是晨跑,到森林处对着空地木桩练习场开始进行每日必定的柔拳练习。 只不过今天多了一项。 在安奈站在宇智波家门口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 来来回回的宇智波族人对这个一动不动捧着礼物盒的八岁日向家少年投以目光。 毕竟日向一族与宇智波一族不合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第一次看见日向家的人来宇智波族的领地。 大家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询问。 直到…… “这不是安奈君吗?来找谁?” 安奈抬头看着抱着婴儿向自己微笑的宇智波美琴。 “您好!”安奈行了个礼,“我来找宇智波带土!” “带土吗?那孩子今天很早就走了!”美琴歪头回想,“今天是他升中忍的日子,听说约了个漂亮的女孩一起走了!” “……” 带土过的很开心,如果忽略掉卡卡西。 因为中忍是采取团队制的。 早已是中忍的卡卡西,居然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勉强帮忙的姿态,还对他和琳说只此一次,没考上的话,他也不会帮忙了。 害的琳压力很大。 不过过了就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带土聚完餐就哼着小调进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家主夫人美琴。 “带土,今天日向安奈来找你,”说着拿出了个礼物盒,“这是他给你的,那孩子等了你几个小时,那么冷的天……” 旁边的美琴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今天早上的事情。 带土已经捧着盒子回了分家住宅,父母已经睡着了,自己蹑手蹑脚的悄悄溜回了房间。 平常只有卡卡西收到礼物,虽然不是琳送的,带土还是异常兴奋与期待。 打开盒子,里面是条苦无吊坠造型的男款手链。 拿起来对着灯光晃了晃,没想到那小鬼举动什么的很怪异,送的东西却不错。 今天等了自己很久吗?带土关了灯,推开了窗。 避开了来回在领地巡视的族人。 在夜色里快速穿梭着,很快就到了日向一族的大宅。 前几天还陪老师一起来日向家送婚贴,要是没记错的话,唯一亮着的那个院子就是小鬼的家了。 刚落到安奈屋前的走廊,一把苦无就破纸门而来。 带土措不及防的情急一闪,“咔嗒~” “啊…疼疼疼!”带土趴在屋里的榻榻米上。 安奈不断的往带土的腰上搽药酒。 带土悲愤的咬着袖子,白天刚考上中忍,晚上就因为躲避苦无扭了腰。 要是让卡卡西那个家伙知道那么在琳的面前就丢脸丢大了。 安奈没想到带土会在晚上找他,忍者的本能让安奈一个苦无出去。 “抱歉!” “轻点,你不是有白眼吗?就不能看一看再下手吗?” 安奈收起药酒,支支吾吾的解释,“就是顺手……” “……”带土拉下衣服,打断了安奈刺激他这个连苦无都躲不过的话语“算了,一起出去吃碗拉面吧!” 见安奈疑惑的看着他,带土抬起左手,上面的手链在灯下折射金属的光。 “谢礼!而且我晚上没有吃饱!要去吗?” 安奈从来都不吃拉面,日向家的人也甚少去拉面馆,对于安奈的理解里,拉面等同泡面的存在。 拿着菜单,安奈没想到一乐拉面这么晚还在营业。 刚从料理忍者上退下来的手打大叔做的拉面的确吸引了不少的人。 就算是夜晚也有不少的人在吃拉面。 “决定好了吗?”手打大叔的年纪幼嫩的小彩女拿着本子眨巴大眼睛看着安奈。 “没决定好吗?”带土放下菜单。 “……” “那两碗豚骨拉面没问题吧!”带土饿的有些等不及的对小彩女说道。 “要是琳送我礼物就更好了,嘛~谢谢你的礼物!” 安奈听到带土的话,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带土一眼,“不用谢!” “话说回来,我给琳的礼物还没送给她!”带土自顾自的说着,“找不到机会送她,就是卡卡西在里面,我才没办法和琳独处的!” 安奈吃着美味的拉面,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什么胃口。 “啊!安奈!”带土突然大叫道,“大家都是男生,你一定可以和我一起解决问题的吧!” “……恩” “那就拜托你约下琳出来!”带土双手合十的看着安奈 ,“要是你说的话,琳应该不会认为是团体活动而叫上卡卡西的!” 安奈看着摆出可怜兮兮模样的带土点了点头。 安奈其实知道带土喜欢琳,很喜欢很喜欢,或许比他对带土的喜欢还要来的深刻。 “不过去吗?”坐在旁边的卡卡西看着远处的带土和琳问道。 安奈莫名其妙的侧过头来和卡卡西的死鱼眼对上,“我不好打扰!” “……随你!” 琳如果也能喜欢上带土就好了。 “他们看起来很配!”安奈说着。 卡卡西打了个哈欠望天,“心里难受可以哭,我可以装作没看见!” “……谢谢你卡卡西,你是个好人!” “切!” 最后,安奈还是没有哭出来,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不好打扰也没什么立场哭泣。 因为带土喜欢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做琳! ------------ 82逼近的脚步 不便之处还请见谅!以下内容请无视,正文乃以上内容,第二天更新后会删除以下内容 在此特别说明,购买点数不变,也许以上内容会有增加。 一日在木叶午后的悠闲的时间,有美好的阳光,像是一把把金色的砂,细细的从树缝之间泻了下来,一块块的映在身上,安奈躺在树上,吹来的不远处的樱花瓣满是惬意。 闭着眼睛思绪飘的好远,梦到了带土,梦的更多的是阿飞,想着想着记忆就停在了阿飞捂着他的眼睛落下的那个炙热的吻,很真实的感觉一样,一个吻结结实实的就印在唇边,有点凉还很温柔…… “哗啦!”安奈一个紧张大力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清醒自己的大脑,随后好像旁边有人看见他在想什么一样,脸红红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被亲了一样!” 跳下树正要迈步走,看见脚步有个小东西,安奈吓了一跳刚才差点就一脚踩上去了,他蹲了下去,拎起那一团棕色的兔子,在眼前打量着。 看起来就手掌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兔子,正呆着和他对视,耳朵不时动了动。 安奈捧起兔子,兔子还用下巴擦着他的手,“……”看来是只普通的野兔子,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这么好的一片树林也不是没有野生小动物,自己对只兔子起防备心真是有够蠢的。 “走吧!”安奈把小兔子放在地上轻轻推了推,结果发现兔子根本就不走,“怎么不蹦?” 安奈把兔子翻过来检查也没有什么毛病,想来大概是兔子不想走了,安奈正准备让小兔子自生自灭,兔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安奈的手心。 麻麻痒痒的感觉,兔子还用特纯洁的小红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安奈。 安奈脸红了…… “啊!安奈,刚回来没几天你就养了只兔子啊!”红豆看见迎面走来的安奈手上抱着兔子吃惊的问。 安奈低下了头,“这个是在树林里发现的!等它大了我就送它回去!” “……安奈!不要解释了,”红豆突然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安奈喜欢这样的小动物!” “……” “哈哈哈哈!好搞笑!”红豆大笑着。 安奈低着头抱着兔子就匆匆离开了要拉住他的红豆。 “我怎么就把你给带回来了呢?”安奈叹了口气把兔子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自己买来的胡萝卜洗干净切成小条,“来,吃吧!” 却看见兔子凑上来闻了闻马上扭头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安奈拿着胡萝卜条的手抖了抖,转身换了莴苣,兔子也同样没有理会。 “……该不会是不饿吧!”安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就看见兔子把头伸了过来,对着他自己盘子里的丸子有兴趣的埋头吃了起来几下就吃了个干净,安奈傻眼了,爱吃丸子的兔子真是个稀罕的事情。 他按住兔子,“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是兔子吗?” 但兔子不会回答,只是动着耳朵一脸无辜,安奈扶额好吧,自己是真的不太了解兔子的习性,只知道兔子喜欢吃青菜,具体什么青菜,胡萝卜吧,但也许这只兔子重口味⊙﹏⊙b汗 见兔子直起身体对着安奈的脸舔了舔,安奈笑眯了眼。 伸手轻轻的抚摸兔子柔软的背部,安奈歪了歪头,“给你取个名字吧!” 安奈闭眼睛想了一会睁开眼就对上兔子的眼睛,“叫什么呢?没想好!还是就叫你兔子吧!” 兔子趴了下来也歪着头看他。 “你要是雪兔的话,那家伙一定会叫个不停!”安奈支起头来,“想来他喜欢很喜欢兔子这样的动物,你太小了,再长大一些他反而会把你吃掉!” 见兔子用前爪抬起来贴上自己的胳膊,安奈哈哈笑了两声手轻握着兔子的小爪子,“有时是喜欢有时也会做出一些他觉得顺理成章的事情!嘛~我倒是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兔子眯着眼睛贴在安奈的手心,安奈没有多想抱着兔子就进浴室,毕竟是野兔子,看起来干净,安奈还是打算清理一下,把兔子的后脚踩在盆里扶好后,拿起上次答应帕克买来的宠物沐浴露,先稀释了一点细细的给在盆里的兔子清洗,只是大概的洗了洗确定沐浴露洗干净后安奈就把兔子拎了出来,拿过旁边的干净毛巾包住放到自己的床上用吹风机开着小风小心的吹干兔子。 手轻轻的抚摸着兔子身上柔软的毛,每一个地方都仔细的吹干,温度适宜的柔风吹的兔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安奈等摸到肚子那一片的时候,安奈可以感觉到手下的兔子僵硬了。 安奈以为兔子怎么了,忙低头去看,安奈是吃惊的一愣一愣的,他看见兔子好像是害羞一样的缩了起来,“难道你是只母兔子?”安奈虽然觉得自己和兔子说话的样子特傻,但这兔子太拟人化了。 “……”兔子沉默了,恼羞成怒一样的一脚蹬向安奈的脸。 “啊!”安奈捂着被蹬的发疼的额头,“其实是只公兔子?”他摸了摸差不多干了的兔子转身去沐浴。 等回来的时候看见原本在床上趴着的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头柜那里,安静的有些出神的意味直视着相框。 安奈一边拿着毛巾擦着头一边走了过去跟着兔子一起看着照片,里面是带土的小队合照。 “兔子,你在看什么?” 兔子当然不会回答,还是呆呆的看着相片。 “你猜他是谁?”安奈突来的兴致,指着相片里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护目镜少年。 兔子动了动,似乎顺着安奈的手指看去,歪了歪耳朵。 “是未来的火影!” 兔子抬起头见安奈正对着照片红眼眶,愣了一会抖了抖耳朵闭着眼睛团成一团。 安奈见兔子要睡觉的架势,忙转身给小兔子铺了个窝,把柔软的布和棉花堆在纸盒里,把兔子抱了进去。 拉灭灯,屋里暗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就对上兔子红红的眼睛,安奈惊的浑身一抖,忙坐了起来,躺在他枕头上的兔子也翻了个身起来和安奈大眼瞪小眼。 才反应回来自己抱了只小兔子回来养,安奈松了一口气,不过兔子是什么时候跑上来的,自己一点警觉都没有真是失败。 直到抱着兔子到了厨房,给兔子面前放而来几颗丸子看着兔子吃东西,安奈还在叹气,自己要把兔子放在家里吗?还要去药剂科去做事,那里可是禁止携带宠物,拜托红豆,不行,那丫头会趁他不注意把兔子烤了的,那么去找卡卡西?貌似他今天有任务,伊鲁卡?在教课,鸣人?那孩子连照顾自己都不行,小樱?在医院…… 认识的没多少,不太熟的又不敢麻烦,安奈咬下一颗丸子,决定了,在路上遇见谁就把兔子交给谁。 抱着兔子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的喜庆,到处都是粉红色的装饰。安奈走向医院的路上还仔细观察身边有没有让他可以托兔的对象。 迎面而来的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旁边的人都纷纷让道。 “伊比喜!”安奈打了个招呼。 伊比喜点了点头擦身而过,马上倒退了几步,看着安奈一动不动。 安奈傻站了一会,发现对方不是看他而是他怀里的兔子,把明显不情愿的兔子举到伊比喜面前,“是……兔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伊比喜接过兔子,诡异的弯起了嘴角,“嗯,兔子可爱!” “……”一阵凉风吹过,安奈在风中飘落,直见伊比喜常年没笑一下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揉着兔子,兔子一副要吐出来的拟人样子。 “不过太可疑了,任何生物都有可能存在危险!”伊比喜收起了笑容,提着兔子,“我要带到审讯室里去确认一下!” 安奈心疼的一把捞过兔子,“不用了,你是不是有事?” “啊!啧,我先走了!”难得对自己严厉的伊比喜忘记了时间,很是懊恼的大步离开。 兔子也不能随便的交给伊比喜。 正一筹莫展中,夕日红出现了,没有任务的时候穿的比平常还要漂亮,在人群里也非常显眼。 对方先打的招呼走了过来,“安奈君!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 “不是的,等下要去医疗班!” “等下是什么时候!” “过两个小时吧!”安奈低头看表。 “啊!时间够嘛!好久不见和我去吃点东西,好好的聊聊!”搭着安奈的肩膀就拖到经常去的店里。 红的脾气其实很温柔,这是在喝酒前…… “啪——”一瓶伏特加的空酒瓶又摆了上来,安奈夹着芥末八爪鱼的筷子一抖,一个八爪鱼腿抖到了桌子上。 兔子正用它那处事不惊的眼睛注视眼前着一幕,红大力的揪起安奈的领子,酒气喷了上来,让安奈一阵头晕,“你说阿斯玛是不是太过分了,难得都休息,他居然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那个,红,现在才刚早上说不定是下午给你个惊喜什么的!而且一大早少喝些酒吧!” “……再来一瓶!”红放开了安奈的衣领大声叫道。 “不用来了!”一个人插话进来,阿斯玛掀开布帘就看见红和安奈,对红嗜好酒真是无可奈何,“安奈君!今天你们放假!” “啊,不是啊,没放假!” “你不是医疗班的药剂科吗?”阿斯玛坐了下来。 “是啊!” “那就没错了,路上遇见了我队里的井野,让我通知你临时放假!” “情人节就放假吗?”安奈把兔子挪开了红制造的摇摇欲坠的空酒瓶堆放处。 “你们药剂科是最闲的科室不是吗?” “那倒也是!”安奈点头。 阿斯玛扶起红,“我先走了!对了,卡卡西找你!” 虽然疑惑卡卡西找他做什么,安奈还是抱着兔子去往而来阿斯玛说的地方。 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安奈摸着趴在他膝盖上的兔子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卡卡西才突然从面前出现。 “哟~早上好!” “嗯,早上好!”安奈点头。 卡卡西坐在安奈的旁边看着他腿上的兔子,“这兔子……” “……捡的!” “……怎么我觉得这兔子在瞪我!”卡卡西就是注意到兔子传来的视线才觉得不舒服。 “你想多了吧!只是一只小兔子!”安奈很喜欢兔子的捧起,“要抱抱吗?” “嘛~我对兔子不是很有爱!”一般的男生对兔子的兴趣都不会像是安奈那么大,卡卡西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他看见兔子只会有想吃的冲动。 安奈刚出生父母就离开了,小时候陪着他的也只有动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安奈很吸引小动物喜欢。 “卡卡西,你找我有事!” “啊!嘛~这个给你吧!”卡卡西拿出了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上面写着‘良品巧克力’几个字“这是别人给我的,啊,我是不会买这些东西,咳咳,作为义理巧克力给你了,虽然都是女孩子给,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甜的又找不出理由给你,你不是挺喜欢这家的巧克力吗!” “别人送你的,这样不好!”安奈忙拒绝着。 “你不要的话,我也只能丢了,帕克也不爱吃甜的,给你你就拿着吧!” “啊!那谢谢!”虽然没听明白,但安奈还是很高兴的伸手去接,这家‘良品巧克力’很贵但却真的很好吃,这时,兔子一个跳跃跳到安奈手上,巧克力从安奈手里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扑腾——”一声掉进河水里。 “……” “啊!对不起卡卡西!”安奈走到面前的河边想下去捞。 卡卡西拉回安奈。“你怕水下去干什么?嘛~反正也是别人给的,倒也无所谓了!” 安奈尴尬的直说,“抱歉卡卡西,真的很抱歉!” “嘛嘛~没事啊!”卡卡西好脾气的摆手笑了笑,“倒是你的兔子跑了!” 安奈环顾四周,的确不见了兔子的踪影,“抱歉了!” “我也该去出任务了!先走了!”卡卡西说道,“你也快回去吧!我可是知道不少女忍者都等着给你巧克力!” “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个,还是谢谢你的巧克力了!” “嗯!回头见!” 丢失了巧克力,还跑了兔子,安奈目送卡卡西离开后,转头就是红豆,红豆举着上面自己亲手写着的‘义理’二字巧克力摇了摇,“安奈我不送人巧克力,这个只给你了!不过我没有抢到今天限量三十个人的‘良品特制顶级巧克力’我的荷包也不容许,你就将就吧!” “谢谢红豆!其实也不一定非要‘良品’家的!他家的东西很贵的,不用的!” “唉,其实巧克力的钱我更想买红豆汤来喝!”红豆叉腰说道,“我好不容易甩掉一早就在我家门口当门神的伊比喜!他今天疯了,一声不吭的一直跟在我后面,让我连‘良品巧克力’普通的都买不到,大家都被他吓的抢巧克力就走,谁都不犹豫手里巧克力的价钱,着急走人。” “……啊!”安奈也没想出伊比喜为什么要跟着红豆,“早上还看见他行色匆匆的走在街上,原来是去找你去了,我以为是有什么审讯工作。” “啊!今天有单身忍者派对,一起去吧!” “啊?” “啊!什么啊!组织派对的特地叫我一定要找你去,你以为自己很默默无闻吗?帅哥!十大黄金单身汉就有你一个啦,连男忍都有问你,真是男女通吃啊,哇哈哈哈哈啊!”本来都对这方面比较开放,红豆也就毫不顾虑的大笑。 “……不要!” “什么?” “我不要去!” “没得选择,跟我走!” 推脱了忍者单身派对变相相亲大会后回来的安奈,倍感疲惫的推开了家里的门,晚上居然下起了雨,还是不小的雨,打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跑走的那只兔子。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安奈张大了嘴高高抱起了兔子,“这是神出兔没啊!我还以为你跑了!”安奈笑了起来。 兔子只是用它的兔子眼俯视着安奈,抖着耳朵。 “不过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该不是从窗户?”安奈单纯的想着,走到卧室里,大开的窗户,雨水都被风刮了进来,“啊!都是水!你该不会真的是从窗户进来的吧!”他忙关上窗户,地板上全是雨水,看来只有好好的擦一擦了,把兔子放在床上,安奈卷起袖子开始忙着。 等擦干了水后,安奈也累的满头大汗,瞥见兔子缩在的就像是软绵绵的球一眼,只有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好像得洗个澡!安奈想也没想过兔子是不是适合经常洗澡,就抱着兔子进了浴室。 小心的把兔子放在洗手台上,转身扭开了开关,热水从喷头流泻了下来,顿时浴室雾气弥漫,安奈伸手脱下衣服后,看向不知原因躁动不已的兔子,“你是不想洗澡吗?”他伸手摸了摸水温,的确对兔子有点高,那等一会再替兔子洗澡吧! 安奈简单冲洗后去看兔子,兔子正用尾巴对着他,不回头。 穿好了衣服,给兔子洗了洗澡后,抱着吹干的兔子窝在床上。 只开着一盏台灯,略显昏暗的屋里,听着外面击打在玻璃上的雨水声,安奈伸手拿过了照片,手指细细的摸着,重复着这些年的动作。 兔子从被窝里探出头,就靠在安奈的胸前,讲不出一声告别,年幼时候的懵懂,曾经不了解。 “如果……他能对我微笑,回头我住我的手,我会毫不犹豫的大步向前!” 听到安奈说话,兔子动了动。 “哪怕,不是上面这些!回头看一眼我!” 兔子闭着眼睛,安奈把相框放了回去,关上了灯。 黑暗的房间扩大的悲凉,连梦里梦见的都没有自己所想的画面,半睡半醒间,一个雷声炸开,安奈不安的醒了过来,第一反应拉开灯去看趴在枕边的兔子,替代兔子的地方是一盒东西。 安奈伸手拿起来,上面写着‘良品特制顶级巧克力’一看就觉得价值不费的盒子,是一个花朵的形状,打开后里面不多却同样制作精美的巧克力块。 莫名其妙出现的巧克力,那兔子呢?安奈放下手里的盒子,先是看向窗户,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安奈把屋里找了一遍,发现这只兔子是彻底蒸发了一样。 “阿飞,你前几天赢了我那么多钱,快请客!”迪达拉堵到了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阿飞。 “没钱啊前辈~” “你骗谁呢?” 见迪达拉不信,阿飞无奈的拿出钱包。 迪达拉劈手夺过,往手上倒了倒,“……你花哪里去了!”掉出的几枚钢镚里带着一张纸,他打开一看,是一张发票,对着远去的阿飞大喊,“好你个小子,买东西讨好情人,也不给请前辈吃饭!” 路过的鬼鲛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行了,瞎嚷嚷什么啊,有本事你去自己过节吧!” “……你个万年光棍别安慰我!” “……” 也同样路过的鼬看见鬼鲛蹲在角落,身上还散发着怨气,皱着眉头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想迪达拉真相了!” 忍着疼给自己止了血,安奈看着空莫大师把涂满了血的符纸在香炉上点燃,灰烬轻扬在青烟袅绕中,奇异的迟迟不肯散在空气里,空莫大师面无表情的盯着上下浮沉的灰烬,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见空莫一脸凝重,安奈心里略为忐忑,“我……” “会死!” “……什么啊!”安奈松了口气,要是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虽然抱着侥幸的心里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未来不在是那么平坦明媚了。 空莫的眼神古怪而复杂,“死在最意想不到的人手里!” “……”不是阿飞就是团藏吧,安奈沉默的低下头。 “有一个可以避免的方法。” “什么方法?” “不要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也不要为了感情冲动!”空莫顿了一下,“星与月或是共存或是任其一消亡,你认为是月亮失去光芒还是星的坠落?” “撒~你的选择呢?”大蛇丸问道。 阿飞依旧站在原地和大蛇丸静静对视着,一触即发的气氛连空气也凝固住压迫着神经,互相试探着对方的目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从阿飞面前的榻榻米慢慢出现的白绝,看见面前的大蛇丸略为吃惊的叫道,“大蛇丸?” “是绝啊!”大蛇丸对绝构造的疑惑从第一天进晓时就非常的好奇,一直以来的黑白绝第一次用这种现象出现,“以为你是精神分裂,看样子是两个个体!” “……”精神分裂,白绝退到了阿飞的身边,“以为你的舌头是恶心人的看来作用是说无聊话的!” 大蛇丸舔舐着嘴唇,要是两个个体这样融合可以互助的话那么可以实验将双生子放在一起,比如最近新带回来的双胞胎左近和右近,“今天看来不太方便,想好久来找我吧!什么事最好的选择,你比我跟清楚!”像是来时一样,大蛇丸消失了。 察觉不到大蛇丸的最后存在后,阿飞扫了白绝一眼,“怎么分开出现?” “黑绝要去办点事情!” “什么事!” 白绝笑了起来,“黑绝是斑的一部分意识,他的行动是为了我们的计划!阿飞不要这么不放心呢!不用问了,很快阿飞就会知道哟~绝对是让你满意的最好助手与伙伴!” 阿飞抬起手调整脸上的面具,衣袖掩盖住眼睛,没有让白绝看出一丝反常的情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大蛇丸出现没有向他索要戒指吗?” “你明知道目的不是戒指。” “日向安奈的眼睛嘛~之前说要去找他合作,这回要合作了,阿飞你还在犹豫什么?”白绝猜测阿飞和大蛇丸一定是就这件事对峙了很久,想到一个可能白绝无不担忧,“阿飞,你该不会是真的对日向安奈有了恻隐之心吧!” “不可能!”快速的否认着白绝说的话。 “……还是那句话,阿飞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目的。”白绝强调着,“创造一个怎样的世界,日向安奈是个棋子,一个必须利用起来的棋子,现在这个残破的世界所有人所有事都无所谓了不是吗?你怎么对日向安奈犹犹豫豫的……” “我了解!”阿飞打断着白绝的话,浑身上下充满无力感,“我会尽快的破开日向安奈的笼中鸟之术!” “和大蛇丸合作是有效的方法,虽然那个狡猾的家伙不知道会做什么,也总比你带着日向安奈漫无目的的闲逛来的好!” “我会带他去见大蛇丸的,很快!” “那就好,我去黑绝那边看看情况!如果顺利的话,阿飞你也会开心的!”白绝满意的点头,“给阿飞你的礼物!” 哗—— 拉门被推开,安奈正拎着东西往里面走,一只脚迈了进去就见白绝在屋里很是惊讶。 白绝也诧异了,没有发现安奈在门口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不是对方隐藏的深就是对方存在感薄弱,看见安奈瞪大眼睛的样子应该是后者。 “小奈~什么时候回来的!”阿飞欢快的问。 安奈对阿飞明看见他进来还问这种话表示不满,“不就刚刚,你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说完就仔细打量白绝,另一半身体呢? 白绝躲开安奈探过来看的头,暗自感叹,这个叫日向安奈的小子是典型神经大条,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是好几次差点死阿飞手上,对方换了个态度就以为阿飞不危险了吗? “就这样吧!阿飞,我走了!” 安奈忍住脚踩融进榻榻米里的白绝的冲动,每次看见绝身上的叶子总想破坏一下花花草草,“白绝和你说什么?我好像听见他说礼物的事情!” “礼物?”阿飞伸手揉着安奈的头发,“还有呢?” 安奈不自然的挥开阿飞的手,“没了。” “啊,那就好啊~” “什么?” “没有。”阿飞注意到安奈手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安奈跑到桌边打开袋子掀开盒子,里面是一串串的三色丸子浇着浓浓的酱,“这是丸子!” “买丸子回来了!”阿飞蹬蹬的几步到了桌旁坐了下来,很开心的拿起一串。 要是安奈不怕死才怪,神经大条是白绝的评论,就看安奈的样子为木叶事业牺牲是忍者的光荣,可明知道会死吗,没有行动就是傻瓜了,尤其是听了空莫说的会死在别人手里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总之尽快完成任务,远离阿飞珍爱生命! 下山顺便买了一些,当然不仅是因为想买丸子给阿飞吃就买丸子回来的,安奈端起茶杯边喝边偷摸的用眼角余光看着阿飞的动作。 只见阿飞抬起了面具正把丸子往嘴里塞,安奈把握时机的适当“噗——咳咳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公告 非常抱歉各位,因为我的个人情绪最近因为各个方面总的原因非常差的因素,暂停更新,但我绝对保证这不会是坑,我也不会暂停很久,也许没几天就开始更新,这样的心情与情绪我无法写出品质好的文文来,大家看的也一定不会愉快。 支持我的就把这篇收藏起来,相信我吧~ 然后我整理完自己糟糕的心情,更加努力的第一时间为大家带来文章直到完结 ,希望大家会支持和理解,真的非常非常的真心表示感谢! ------------ 83集 聚前夕 沼之国祠堂对面的山上平地一个六星的光圈出现还在不停的旋转着,一道明亮的光柱后,里面的四人出现了。 举着手支撑着阵法的黑莲趴在了地上不停的喘气,“真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能让我省心?” “黑莲大人,你还好吗?”巫氺扶起了黑莲。 “还是你好!源明!你给我去看看情况!” 把摇着扇子还不忘摆造型的源明踢了出去,黑莲转身和安奈交待他要做的事情去了。 源明站在高处看着正聚拢在地宫前的兵马俑,有些恶寒,“要下去吗?感觉就像是真的人一样。” “不用!安奈我说的你明白了吗?“黑莲边在原地坐下的安奈身边布置着阵法要用的道具边问。 “大概,明白吧!”站在法阵的中间,手上拿着一张符纸,“只要想着指令就好吗?” “对,想着停止下来!不过要是觉得不行就立即结印退出来!” 安奈提起注意点了点头,咬破了手指迅速划向符纸的中央,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夹住符纸,快速结着黑莲临时教给他的印。 一道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蓝色光在地面上犹如燃烧着的火焰冲起,光柱里安奈感觉到自己的脚离开了地面,一种拉扯力传来,好像自己的手里拉着几万根无形的线,线的那边所系着的是躁动的东西。 他只有咬着牙,集中精神默想着‘停止行动’这样的指令,察觉到躁动真的有所停止,丝毫不敢懈怠的继续着指令。 “这是什么?”背着紫菀跑来的鸣人看见了他们。 “你小子!现在可没空和你说话!快带着紫菀进去!”黑莲在着阵法突起的光柱外刮起的巨大风里,说话的声音有点模糊,虽然她很想教训私自跑出去的他们,但紧要关头还是算了吧。 “你就别问了,这是在施法!”紫菀催促着鸣人,“你就快点带我下去吧!” 不明白到底他们在干什么,鸣人背着紫菀跳下高处,看见兵马俑全部都停止着动作,心里大赞幸运。 “看来是安奈君把兵马俑的行动止住了!”紫菀说道。 “老师可真厉害!” “你少说废话了,安奈是在拼着命呢!” 不知是不是实在难以强制,让旧疾发作,安奈猛得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了血,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抽取他的灵魂一样,他皱起而来眉,有些颤抖。 “快退出来!”黑莲在外面大声的喊着。 等安奈勉强结完印后,眼前出现了奇异的画面,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闭了起来的,现在却是在看着什么。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很快一个月亮升了起来,悬挂在上面,周围也陆续亮起了闪烁的星辰,周围的一切在着皎洁的月光下都可以看的清晰了。 他站在广阔平坦,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风轻轻的吹着送来着奇异的淡淡香味,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上面味道,很淡很淡,却很是舒服。 几朵云飘了过来遮挡住了月亮,大地有些暗却有着别样的朦胧美感。 很快风向转动,淡淡的香味里夹着一丝血腥,越来越重的血腥味让他呼吸急促而压抑,云朵散去,月亮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一轮巨大的水淋淋的鲜红月亮犹如就要滴出血一样的暗红,浓重的让安奈想后退却移不开脚。 “扑通——扑通——扑通——”心脏规律的鼓动声就在耳边,越加放大,越加急促,一声疑似心脏爆裂,就像是气球突然爆炸的声音后。 月亮应声的出现了勾玉的形状不停的变换着,就像一颗眼睛,一道带着血腥的风向他涌来,地面的草地枯萎地表干裂开,在裂缝里涌出炙热的血,滚烫着他。 从及腰高的血水里漂浮起的尸体,一具具都眼熟的可怕,在自己的身边飘过,还不时触及到他,就像真实的一样,安奈在颤抖,却不能动弹半分。 月亮颜色渐淡,退成紫色,一圈圈奇特的纹路明显的刻画在上面。 身上束缚的力道消失,他失力倒在了血水里。 “不——”惊叫出声。 安奈瞪大了眼睛,落入眼中的是古朴的天花板,心脏还在跳动着,大口的喘息着,挣扎坐起,不安的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鬼之国的卧室里,吞了吞口水,想缓解自己的心情。 “唰——”门被拉开。 安奈侧脸看去是走进来的巫氺。 “你昏迷了!不过好事是你没事了!这回用魍魉代替你的灵魂给了死神。”巫氺一边说一边倒水给安奈。 干涩的喉咙和梦后的恍惚让安奈说不出话。 “处理完这边伤员的事情就回木叶,我要独自出去一趟!” “你出去做什么?” “找人!” “找人?” “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安奈揉着胸口,梦里的场景让他还有些心悸。 “宇智波鼬。”巫氺犹豫着说道,“他的事情。” “你,你说谁?”安奈震惊的抬起头。 “宇智波鼬。”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找他,想先问问你,他大概的动向是什么。” “抱歉,我不知道。” “安奈君,你知道的吧,”巫氺有点着急一手拉住了安奈的手腕,水泼了出来,“拜托了,我真的想知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安奈告诉我吧,你不是和他接触过了吗?” “不清楚,”安奈有些无奈的拿开了巫氺的手,他答应过了鼬,更何况他的确不知道鼬接下来的行踪,即使和鼬关系不错,他也和鼬各自尊重对方立场。“我是真的不清楚。” 巫氺先是有些失落想到叛忍性格,随即又笑了出声,“嘛,抱歉了安奈,作为叛忍的话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会轻易透露自己行踪,我也不应该来问你。” “巫氺,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宇智波鼬?” “没什么吧,”巫氺揉了揉后脑勺,“我一直研究写轮眼的嘛,想去找找他更了解一下,啊,没有把她当实验品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治疗写轮眼的药效如何。” 清楚巫氺品行端正,安奈心里有疑虑也不去追究更深,“药效的话,很好。” “啊,那就好。” “什么?” “我说还是不要轻易去找,要研究的话。” “你是说这个人很危险吗?” “危险倒不是,”安奈想了想,鼬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实际上对着外人是下手不留情的快准狠,更何况巫氺是想研究对方的眼睛这样有点牵强却又找不出什么破绽的原因,让鼬知道的话,会很生气的吧。 “不用担心,这个先不说了,我做事自己有分寸,也只是来问问你。你不用在意,我也想出去采采药什么的,也许会去‘狼哭之里’一趟吧,那里是草药最多的集中地。” 安奈虽然想再问下去,却头疼的厉害,也不想继续思考下去,对巫氺百分百的信任也不多话,“要是去‘狼哭之里’一个人很危险,还是和黑莲他们或是叫上木叶的忍者来帮忙也好。” “我自己清楚,我想独自一人出去想很久了,我要去做一些我想了很久的事情。对了这个给你,”巫氺从兜里摸出一个手环,露出一小截的透明管里黑色的液体正来回的摇晃,“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掐碎这个,里面有个隐藏的符纸,把血涂在上面的符纸上我就会精准知道你的方向赶过去!里面我已经融入了你和我的血了,这个很重要能保护你的,出门在外。就像一家人一样。” 安奈听着有点感动,因为想要守护着同样守护自己的人,一些事情也应该明白也要放弃,想起一些事情还会依旧苦涩,他叹了一口气,想把那些他下定决心的东西倾吐在呼吸中散去,他该如何又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今后不得不交集的一切。 不去多想那些,安奈问道,“那源明和黑莲怎么办?” “源明和黑莲大人说要在这里处理紫菀大人的恋爱问题!” “恋爱问题?”安奈疑惑。 “你没想到吧!紫菀看上了鸣人,吵着要木叶把鸣人交到鬼之国来!第一次看见紫菀那么坚持要一个人呢!还去厨房里面去学习了。” “……那紫菀是没什么希望了!”安奈想起一个一脸拽样,冷冰冰的黑发少年。 “是没希望啊!黑莲大人是绝对不愿意紫菀嫁给一个忍者的,她的目标是找个家世什么都配的上紫菀的人!” “我不是说那个!” “什么?” “……没什么?”还是不说鸣人好像已经被某个人划为自己所有物的事情了,“伤员多吗?” “不多也不少就是了,只是幽灵军团走的一路所住的平民并不多,要是走到人口密集的城镇只怕受伤的就不止这些了!”巫氺拿起食物放到矮桌上,“先吃饭,鸣人他们和卡卡西他们一部分人都在帮忙救治伤员和重建,毕竟都是盟友国,忙的都吃不上饭,一会我还要去给他们送饭!” “我也去吧!” “你的身体就不要去了!” “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安奈握起拳头,“真的没问题!” 看见安奈笑的一脸灿烂,巫氺只好点头,“那好吧!不要去干重活,和我一起送食物就好!” 到了医疗处,到处都是等着治疗的人,远远的就看见鹿丸正混在一群伤员里偷懒,看见了安奈和巫氺走了过来,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老师,巫氺君!” “你在这里不去帮忙吗?”巫氺把手里的一提竹筐拿给鹿丸。 “有一些医疗上的我帮不上忙!我来发食物好了,安奈老师你去休息吧!”鹿丸撇嘴习惯的话语又轻飘飘的冒出,“真麻烦!” 安奈无奈的直摇头,从小时候教他没多长时间就大概知道这个学生怕麻烦的个性,“要是怕麻烦,很难追到喜欢的女孩子!” “……切!麻烦!”鹿丸对安奈的话不在意,耸了耸肩拿着竹筐就进旁边临时搭建的帐篷,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回身走到了安奈的面前,“谢谢。” “什么?” “没有情报,阿斯玛老师就真的死了。” “这个,我也没有帮忙,”安奈伸手摸上鹿丸的肩膀,好像比上学时候高了不少,时光过去的真的太快太快了,阿斯玛差一点就死了,及时阻止了那捅向心脏的一刀,“经历这样的事情,应该成长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鹿丸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人不是一直要经历过什么才会真正明白一些东西,比如他和那个人纠葛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要成长,要抉择,他要守护的正是那个人要破坏的。 “恩,麻烦死了!”鹿丸别扭的转身离开。 巫氺拍了拍旁边呆愣的安奈,安奈回神四处看着。 “不知道黑莲去哪里了!”安奈寻找着黑莲的踪影,一声暴怒声震的安奈一颤,和巫氺对视了一眼擦发现是从帐篷里传来的。 走进帐篷看见黑莲正对着鸣人和紫菀喊着,“紫菀,你在做什么?” 紫菀举起手上的便当盒,“送爱心便当!” “哈?你说什么?爱心便当?”黑莲掏着耳朵,“我告诉你,不许你对这小子有好感!” “凭什么?”紫菀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我就喜欢对他有好感,怎么样!” “你你你……”黑莲的手都在颤抖,实在拼不过紫菀,转而把炮火对向鸣人,“你小子,谁让你吃的!” 鸣人脸色不好的坐在一边,“好难吃,要是这么难吃我也不会吃了!” “你说什么!”紫菀大力拉起鸣人,“嫌我做的难吃吗?” “啊,不不是的!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乐拉面这样!”鸣人苦着一张脸回答道。 “别吵了!”安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鸣人还想说什么看见小樱向他比划的拳头,老实的闭上了来嘴。 “哟~”卡卡西向安奈打着招呼,端着饭盒还没等安奈眨一下眼睛,空的饭盒就放在了旁边的垃圾袋里。 “……”吃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吃饭了没?” “吃过了,”安奈往旁边让了个位置给卡卡西,“你们忙了一早上了吧!” “还好,伤员没有致命伤!”说着话,卡卡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后又抬起略带忐忑的心情,想要和安奈说什么。 外面抬进来一个担架,几个村民跟着跑了进来,都紧张的叫着,“快来看看!” 小樱立即放下手里的饭盒走到担架旁蹲下进行诊断。 一个少女脸色苍白痛苦的呜咽着,嘴角冒着血,眼睛还一直祈求的看着小樱,“我……很疼!” 小樱注意到少女的胳膊划开了一个大口正冒着血,忙喊到,“帮我把绷带拿来!” 安奈马上拿起旁边医疗箱里的绷带走了过去,把手上的绷带交给小樱后,目光落到少女的脸色僵在了原地。 卡卡西也忙走了过来,“安奈你先去帮别的伤员做一下治……” 话停了下了,同样看着少女僵硬着身体说不出话,半天喃喃道,“琳!!” 就像是想到了自己死时突然出现穿透自己胸膛的少女,“你是谁!”安奈第一反应的拉起了担架上的少女。 “啊!”女孩痛叫出声。 “安奈,你这是做什么?”源明还是依旧非常惜花阻止安奈的动作。 “喂,你怎么可以对一个病人这样!”一个村民很生气的推开了安奈。 安奈一时间没有反抗的被推坐到了地上,巫氺扶起了他,“安奈你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没有!”安奈摇了摇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孩子,仔细的看也是神似,他敏感了,只是也未免有些神似过头了。 卡卡西也问这旁边的村民,“这个女孩?” “啊!你说的是裕子吗?她是我的侄女!”村民回答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嘛~倒不是问题,她长的和我一个故人十分相像,所以想问问她多大了!” “裕子今年十七了。” “那她。” “什么?” “啊,没什么,呵呵!”卡卡西尴尬的笑笑,的确,要是琳还活着也不会是这么小的样子,可是越看越像,村民的样子也不像是被用了幻术的样子,女孩也不是变身术,这么多的人都说认识这个女孩,那就不可能是了,“这世上的人长神似的话可真是有点难以置信啊!” 安奈才意识到他一直去忽略的事情,因为太过不想想起死的时候的事情,因为那个回忆并不美好,那个时候和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确实是说代替阿飞杀了他的,那么不会也只是长的像这样的事情吧! “安奈,你不要在那里站着了!出来吧!”黑莲叫到。 安奈应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病危一样的女孩。 走了出来和黑莲他们走回去的路上,他拉了拉黑莲,黑莲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那个,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 安奈把自己做的梦和黑莲①38看書网了出来,最后忐忑不安的说,“我知道,梦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太过要在意的事情!” “不,等等!”黑莲表情凝重,“你说你是在结完印后吗?” “嗯!” “那就不对了,应该说你自己看见了预示的未来。” “我,不是不能看见未来了吗?” “魍魉实际上和上一任巫女有关,这么说是你的契约在和魍魉分离的时候,上任巫女的灵力让你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咳咳!我也不太确定啦,但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黑莲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多的是不要想而来,去给外面的伤者包扎包扎吧!” “……嗯!”尽管还被这样的梦困扰着,安奈还是接过了黑莲塞到他怀里的药箱子去给伤者包扎治疗,但这样的梦还是去找紫菀问问吧。 不知不觉的忙碌着,直到了太阳西斜,安奈擦了擦头上的汗,准备做下来好好休息,小李就倒立着走过来,“老师!卡卡西老师叫你去一趟!” 安奈抽搐着嘴角,“小李,这样倒立着不难受吗?” 李一个翻身站好了,“老师,我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修炼,尤其对着这样的夕阳,我如何能不扬起青春的微笑挥洒青春的汗水感受炙热的青春!?老师就让我们一起倒立着回到卡卡西老师的身边吧!额,老师你别走啊,老师要倒立啊!凯老师说要有时时刻刻都不忘的激情!” 回到了帐篷里,除了木叶的忍者和巫氺在那里,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了,卡卡西正在和赶来进行鬼之国善后工作的伊比喜说些什么,很难得的情绪激动了一些,看见他进来,才平息了下来。 “安奈君!”巫氺让了个地方。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奈低声问巫氺。 “卡卡西想要把这个女孩接到木叶,伊比喜不同意!” 卡卡西从来就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是因为看见和琳神似的人而激动了吧,虽然卡卡西不说,但安奈知道卡卡西对没有保护好带土交付的琳有着愧疚,“卡卡西,不一定非要把她接到木叶!这里有她的亲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的老师!”小樱在旁边解释道,“这个女孩身染重病,而这里的医疗根本无法让她活下去,卡卡西老师的意思是把她接到木叶治疗好了再送回来。” 安奈看向正坐在床边咳嗽的女孩,女孩注意到他的眼光局促的低下头,然后又犹豫着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没关系的,这样的病很多年了,小樱给我治疗我也感觉好多了,再配些药给我就好。” “可是你这个只靠药不行啊!”小樱皱起眉头,“还是治疗好一些!” “咳咳,我没关系的真的,咳,让卡卡西君和各位木叶来的人担心了!”女孩拼命压制住咳嗽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抹苍白而温柔的笑和所有认识琳的人记忆里坚强而温暖的笑容一模一样。 安奈的手握紧了又无力的松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女孩会流血没有查克拉,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娇弱样子,何况是神似罢了,应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如果出了事我来担当好了!”一阵沉默后,卡卡西说。 “安奈君,你的意思呢?”伊比喜叹了口气。 对上卡卡西难得急切的眼神,安奈压下心里的不安,点头,“那带回去吧!” ------------ 84震惊 [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84_[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全文免费阅读_84震惊来自138看书网(www.13800100.cOm) 沼之国祠堂对面的山上平地一个六星的光圈出现还在不停的旋转着,一道明亮的光柱后,里面的四人出现了。//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www.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举着手支撑着阵法的黑莲趴在了地上不停的喘气,“真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能让我省心?” “黑莲大人,你还好吗?”巫氺扶起了黑莲。 “还是你好!源明!你给我去看看情况!” 把摇着扇子还不忘摆造型的源明踢了出去,黑莲转身和安奈交待他要做的事情去了。 源明站在高处看着正聚拢在地宫前的兵马俑,有些恶寒,“要下去吗?感觉就像是真的人一样。” “不用!安奈我说的你明白了吗?“黑莲边在原地坐下的安奈身边布置着阵法要用的道具边问。 “大概,明白吧!”站在法阵的中间,手上拿着一张符纸,“只要想着指令就好吗?” “对,想着停止下来!不过要是觉得不行就立即结印退出来!” 安奈提起注意点了点头,咬破了手指迅速划向符纸的中央,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夹住符纸,快速结着黑莲临时教给他的印。 一道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蓝色光在地面上犹如燃烧着的火焰冲起,光柱里安奈感觉到自己的脚离开了地面,一种拉扯力传来,好像自己的手里拉着几万根无形的线,线的那边所系着的是躁动的东西。 他只有咬着牙,集中精神默想着‘停止行动’这样的指令,察觉到躁动真的有所停止,丝毫不敢懈怠的继续着指令。 “这是什么?”背着紫菀跑来的鸣人看见了他们。 “你小子!现在可没空和你说话!快带着紫菀进去!”黑莲在着阵法突起的光柱外刮起的巨大风里,说话的声音有点模糊,虽然她很想教训私自跑出去的他们,但紧要关头还是算了吧。 “你就别问了,这是在施法!”紫菀催促着鸣人,“你就快点带我下去吧!” 不明白到底他们在干什么,鸣人背着紫菀跳下高处,看见兵马俑全部都停止着动作,心里大赞幸运。 “看来是安奈君把兵马俑的行动止住了!”紫菀说道。 “老师可真厉害!” “你少说废话了,安奈是在拼着命呢!” 不知是不是实在难以强制,让旧疾发作,安奈猛得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了血,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抽取他的灵魂一样,他皱起而来眉,有些颤抖。 “快退出来!”黑莲在外面大声的喊着。 等安奈勉强结完印后,眼前出现了奇异的画面,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闭了起来的,现在却是在看着什么。 眼前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很快一个月亮升了起来,悬挂在上面,周围也陆续亮起了闪烁的星辰,周围的一切在着皎洁的月光下都可以看的清晰了。 他站在广阔平坦,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风轻轻的吹着送来着奇异的淡淡香味,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上面味道,很淡很淡,却很是舒服。 几朵云飘了过来遮挡住了月亮,大地有些暗却有着别样的朦胧美感。 很快风向转动,淡淡的香味里夹着一丝血腥,越来越重的血腥味让他呼吸急促而压抑,云朵散去,月亮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一轮巨大的水淋淋的鲜红月亮犹如就要滴出血一样的暗红,浓重的让安奈想后退却移不开脚。 “扑通——扑通——扑通——”心脏规律的鼓动声就在耳边,越加放大,越加急促,一声疑似心脏爆裂,就像是气球突然爆炸的声音后。 月亮应声的出现了勾玉的形状不停的变换着,就像一颗眼睛,一道带着血腥的风向他涌来,地面的草地枯萎地表干裂开,在裂缝里涌出炙热的血,滚烫着他。 从及腰高的血水里漂浮起的尸体,一具具都眼熟的可怕,在自己的身边飘过,还不时触及到他,就像真实的一样,安奈在颤抖,却不能动弹半分。 月亮颜色渐淡,退成紫色,一圈圈奇特的纹路明显的刻画在上面。 身上束缚的力道消失,他失力倒在了血水里。 “不——”惊叫出声。 安奈瞪大了眼睛,落入眼中的是古朴的天花板,心脏还在跳动着,大口的喘息着,挣扎坐起,不安的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鬼之国的卧室里,吞了吞口水,想缓解自己的心情。 “唰——”门被拉开。 安奈侧脸看去是走进来的巫氺。 “你昏迷了!不过好事是你没事了!这回用魍魉代替你的灵魂给了死神。”巫氺一边说一边倒水给安奈。 干涩的喉咙和梦后的恍惚让安奈说不出话。 “处理完这边伤员的事情就回木叶,我要独自出去一趟!” “你出去做什么?” “找人!” “找人?” “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安奈揉着胸口,梦里的场景让他还有些心悸。 “宇智波鼬。”巫氺犹豫着说道,“他的事情。” “你,你说谁?”安奈震惊的抬起头。 “宇智波鼬。” “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找他,想先问问你,他大概的动向是什么。” “抱歉,我不知道。” “安奈君,你知道的吧,”巫氺有点着急一手拉住了安奈的手腕,水泼了出来,“拜托了,我真的想知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安奈告诉我吧,你不是和他接触过了吗?” “不清楚,”安奈有些无奈的拿开了巫氺的手,他答应过了鼬,更何况他的确不知道鼬接下来的行踪,即使和鼬关系不错,他也和鼬各自尊重对方立场。“我是真的不清楚。” 巫氺先是有些失落想到叛忍性格,随即又笑了出声,“嘛,抱歉了安奈,作为叛忍的话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会轻易透露自己行踪,我也不应该来问你。” “巫氺,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宇智波鼬?” “没什么吧,”巫氺揉了揉后脑勺,“我一直研究写轮眼的嘛,想去找找他更了解一下,啊,没有把她当实验品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治疗写轮眼的药效如何。” 清楚巫氺品行端正,安奈心里有疑虑也不去追究更深,“药效的话,很好。” “啊,那就好。” “什么?” “我说还是不要轻易去找,要研究的话。” “你是说这个人很危险吗?” “危险倒不是,”安奈想了想,鼬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实际上对着外人是下手不留情的快准狠,更何况巫氺是想研究对方的眼睛这样有点牵强却又找不出什么破绽的原因,让鼬知道的话,会很生气的吧。 “不用担心,这个先不说了,我做事自己有分寸,也只是来问问你。你不用在意,我也想出去采采药什么的,也许会去‘狼哭之里’一趟吧,那里是草药最多的集中地。” 安奈虽然想再问下去,却头疼的厉害,也不想继续思考下去,对巫氺百分百的信任也不多话,“要是去‘狼哭之里’一个人很危险,还是和黑莲他们或是叫上木叶的忍者来帮忙也好。” “我自己清楚,我想独自一人出去想很久了,我要去做一些我想了很久的事情。对了这个给你,”巫氺从兜里摸出一个手环,露出一小截的透明管里黑色的液体正来回的摇晃,“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掐碎这个,里面有个隐藏的符纸,把血涂在上面的符纸上我就会精准知道你的方向赶过去!里面我已经融入了你和我的血了,这个很重要能保护你的,出门在外。就像一家人一样。” 安奈听着有点感动,因为想要守护着同样守护自己的人,一些事情也应该明白也要放弃,想起一些事情还会依旧苦涩,他叹了一口气,想把那些他下定决心的东西倾吐在呼吸中散去,他该如何又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今后不得不交集的一切。 不去多想那些,安奈问道,“那源明和黑莲怎么办?” “源明和黑莲大人说要在这里处理紫菀大人的恋爱问题!” “恋爱问题?”安奈疑惑。 “你没想到吧!紫菀看上了鸣人,吵着要木叶把鸣人交到鬼之国来!第一次看见紫菀那么坚持要一个人呢!还去厨房里面去学习了。” “……那紫菀是没什么希望了!”安奈想起一个一脸拽样,冷冰冰的黑发少年。 “是没希望啊!黑莲大人是绝对不愿意紫菀嫁给一个忍者的,她的目标是找个家世什么都配的上紫菀的人!” “我不是说那个!” “什么?” “……没什么?”还是不说鸣人好像已经被某个人划为自己所有物的事情了,“伤员多吗?” “不多也不少就是了,只是幽灵军团走的一路所住的平民并不多,要是走到人口密集的城镇只怕受伤的就不止这些了!”巫氺拿起食物放到矮桌上,“先吃饭,鸣人他们和卡卡西他们一部分人都在帮忙救治伤员和重建,毕竟都是盟友国,忙的都吃不上饭,一会我还要去给他们送饭!” “我也去吧!” “你的身体就不要去了!” “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安奈握起拳头,“真的没问题!” 看见安奈笑的一脸灿烂,巫氺只好点头,“那好吧!不要去干重活,和我一起送食物就好!” 到了医疗处,到处都是等着治疗的人,远远的就看见鹿丸正混在一群伤员里偷懒,看见了安奈和巫氺走了过来,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老师,巫氺君!” “你在这里不去帮忙吗?”巫氺把手里的一提竹筐拿给鹿丸。 “有一些医疗上的我帮不上忙!我来发食物好了,安奈老师你去休息吧!”鹿丸撇嘴习惯的话语又轻飘飘的冒出,“真麻烦!” 安奈无奈的直摇头,从小时候教他没多长时间就大概知道这个学生怕麻烦的个性,“要是怕麻烦,很难追到喜欢的女孩子!” “……切!麻烦!”鹿丸对安奈的话不在意,耸了耸肩拿着竹筐就进旁边临时搭建的帐篷,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回身走到了安奈的面前,“谢谢。” “什么?” “没有情报,阿斯玛老师就真的死了。” “这个,我也没有帮忙,”安奈伸手摸上鹿丸的肩膀,好像比上学时候高了不少,时光过去的真的太快太快了,阿斯玛差一点就死了,及时阻止了那捅向心脏的一刀,“经历这样的事情,应该成长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鹿丸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人不是一直要经历过什么才会真正明白一些东西,比如他和那个人纠葛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要成长,要抉择,他要守护的正是那个人要破坏的。 “恩,麻烦死了!”鹿丸别扭的转身离开。 巫氺拍了拍旁边呆愣的安奈,安奈回神四处看着。 “不知道黑莲去哪里了!”安奈寻找着黑莲的踪影,一声暴怒声震的安奈一颤,和巫氺对视了一眼擦发现是从帐篷里传来的。 走进帐篷看见黑莲正对着鸣人和紫菀喊着,“紫菀,你在做什么?” 紫菀举起手上的便当盒,“送爱心便当!” “哈?你说什么?爱心便当?”黑莲掏着耳朵,“我告诉你,不许你对这小子有好感!” “凭什么?”紫菀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我就喜欢对他有好感,怎么样!” “你你你……”黑莲的手都在颤抖,实在拼不过紫菀,转而把炮火对向鸣人,“你小子,谁让你吃的!” 鸣人脸色不好的坐在一边,“好难吃,要是这么难吃我也不会吃了!” “你说什么!”紫菀大力拉起鸣人,“嫌我做的难吃吗?” “啊,不不是的!我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乐拉面这样!”鸣人苦着一张脸回答道。 “别吵了!”安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鸣人还想说什么看见小樱向他比划的拳头,老实的闭上了来嘴。 “哟~”卡卡西向安奈打着招呼,端着饭盒还没等安奈眨一下眼睛,空的饭盒就放在了旁边的垃圾袋里。 “……”吃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吃饭了没?” “吃过了,”安奈往旁边让了个位置给卡卡西,“你们忙了一早上了吧!” “还好,伤员没有致命伤!”说着话,卡卡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后又抬起略带忐忑的心情,想要和安奈说什么。 外面抬进来一个担架,几个村民跟着跑了进来,都紧张的叫着,“快来看看!” 小樱立即放下手里的饭盒走到担架旁蹲下进行诊断。 一个少女脸色苍白痛苦的呜咽着,嘴角冒着血,眼睛还一直祈求的看着小樱,“我……很疼!” 小樱注意到少女的胳膊划开了一个大口正冒着血,忙喊到,“帮我把绷带拿来!” 安奈马上拿起旁边医疗箱里的绷带走了过去,把手上的绷带交给小樱后,目光落到少女的脸色僵在了原地。 卡卡西也忙走了过来,“安奈你先去帮别的伤员做一下治……” 话停了下了,同样看着少女僵硬着身体说不出话,半天喃喃道,“琳!!” 就像是想到了自己死时突然出现穿透自己胸膛的少女,“你是谁!”安奈第一反应的拉起了担架上的少女。 “啊!”女孩痛叫出声。 “安奈,你这是做什么?”源明还是依旧非常惜花阻止安奈的动作。 “喂,你怎么可以对一个病人这样!”一个村民很生气的推开了安奈。 安奈一时间没有反抗的被推坐到了地上,巫氺扶起了他,“安奈你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没有!”安奈摇了摇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孩子,仔细的看也是神似,他敏感了,只是也未免有些神似过头了。 卡卡西也问这旁边的村民,“这个女孩?” “啊!你说的是裕子吗?她是我的侄女!”村民回答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嘛~倒不是问题,她长的和我一个故人十分相像,所以想问问她多大了!” “裕子今年十七了。” “那她。” “什么?” “啊,没什么,呵呵!”卡卡西尴尬的笑笑,的确,要是琳还活着也不会是这么小的样子,可是越看越像,村民的样子也不像是被用了幻术的样子,女孩也不是变身术,这么多的人都说认识这个女孩,那就不可能是了,“这世上的人长神似的话可真是有点难以置信啊!” 安奈才意识到他一直去忽略的事情,因为太过不想想起死的时候的事情,因为那个回忆并不美好,那个时候和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确实是说代替阿飞杀了他的,那么不会也只是长的像这样的事情吧! “安奈,你不要在那里站着了!出来吧!”黑莲叫到。 安奈应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病危一样的女孩。 走了出来和黑莲他们走回去的路上,他拉了拉黑莲,黑莲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那个,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 安奈把自己做的梦和黑莲138看书网了出来,最后忐忑不安的说,“我知道,梦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太过要在意的事情!” “不,等等!”黑莲表情凝重,“你说你是在结完印后吗?” “嗯!” “那就不对了,应该说你自己看见了预示的未来。” “我,不是不能看见未来了吗?” “魍魉实际上和上一任巫女有关,这么说是你的契约在和魍魉分离的时候,上任巫女的灵力让你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咳咳!我也不太确定啦,但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黑莲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多的是不要想而来,去给外面的伤者包扎包扎吧!” “……嗯!”尽管还被这样的梦困扰着,安奈还是接过了黑莲塞到他怀里的药箱子去给伤者包扎治疗,但这样的梦还是去找紫菀问问吧。 不知不觉的忙碌着,直到了太阳西斜,安奈擦了擦头上的汗,准备做下来好好休息,小李就倒立着走过来,“老师!卡卡西老师叫你去一趟!” 安奈抽搐着嘴角,“小李,这样倒立着不难受吗?” 李一个翻身站好了,“老师,我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修炼,尤其对着这样的夕阳,我如何能不扬起青春的微笑挥洒青春的汗水感受炙热的青春!?老师就让我们一起倒立着回到卡卡西老师的身边吧!额,老师你别走啊,老师要倒立啊!凯老师说要有时时刻刻都不忘的激情!” 回到了帐篷里,除了木叶的忍者和巫氺在那里,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了,卡卡西正在和赶来进行鬼之国善后工作的伊比喜说些什么,很难得的情绪激动了一些,看见他进来,才平息了下来。 “安奈君!”巫氺让了个地方。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奈低声问巫氺。 “卡卡西想要把这个女孩接到木叶,伊比喜不同意!” 卡卡西从来就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是因为看见和琳神似的人而激动了吧,虽然卡卡西不说,但安奈知道卡卡西对没有保护好带土交付的琳有着愧疚,“卡卡西,不一定非要把她接到木叶!这里有她的亲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的老师!”小樱在旁边解释道,“这个女孩身染重病,而这里的医疗根本无法让她活下去,卡卡西老师的意思是把她接到木叶治疗好了再送回来。” 安奈看向正坐在床边咳嗽的女孩,女孩注意到他的眼光局促的低下头,然后又犹豫着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没关系的,这样的病很多年了,小樱给我治疗我也感觉好多了,再配些药给我就好。” “可是你这个只靠药不行啊!”小樱皱起眉头,“还是治疗好一些!” “咳咳,我没关系的真的,咳,让卡卡西君和各位木叶来的人担心了!”女孩拼命压制住咳嗽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抹苍白而温柔的笑和所有认识琳的人记忆里坚强而温暖的笑容一模一样。 安奈的手握紧了又无力的松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女孩会流血没有查克拉,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娇弱样子,何况是神似罢了,应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如果出了事我来担当好了!”一阵沉默后,卡卡西说。 “安奈君,你的意思呢?”伊比喜叹了口气。 对上卡卡西难得急切的眼神,安奈压下心里的不安,点头,“那带回去吧!” 哗……哗……哗…… 快速的在雪地里用着自身的控制力左右的滑行,完成任务的四人小队正下山启程回木叶,白茫茫的雪地划着几道长长的几道痕迹,扬起的雪沫染上暗部的斗篷上。 “似乎总觉得不对劲!”枯树在下山路上一路嘀咕。 “队长,你还总说我话多!”安奈看向队长。 “是有些不对劲!”队长也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不祥的气息直袭了过来。 安奈听这话静下心来,失去了白眼的功能只能凭借不多的忍者实践下培养的敏感,“不要再往前了!” 四人停了下来,队长扭头看向安奈,“感觉到了?” “嗯,有埋伏!”安奈皱起了眉,如果不是有队长的提醒的确发现不了,一种和冰雪一样的阴冷气息混合而来,没有超强的洞察力无法从寒冷和杀意中很快的区分开来。 “挑我们完成任务后再来劫吗?”银面具环顾四周。 “想来需要的应该就不是文件了!大家注意一点,还不知道来者的目的!”队长不动声色的和三人靠拢,小队排成卍字型提防着周围。 强烈的邪恶查克拉越来越接近,毫不掩饰的从安奈前面的雪地中弹射而出一条张大嘴的毒蛇直击安奈这里。 “啪”的一声,安奈条件反射的单手抓住突出的蛇,一个狠甩,将那条蛇凌空甩了出去。 同时一道手里剑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扎入了卍字队形的中间雪地上,只听队长大喊了一声,“散开!” 轰——!! 刚才他们小队站过的地方爆炸而起掀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在空中飘落,但这样的场景一点都不美,那把苦无上绑了起爆符,安奈被蛇攻击是对方为了找机会投射手里剑把他们分散开来的手段。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雪地里接连窜出了人来,人数不少,且都奇形怪状。 安奈没来的及回神过来,自己的面前就已经站了一个长相奇怪的人,应该不能称为普通的人或忍者,上身的肌肉不同于正常人的手臂可以锻炼出来的。 “嘭——!” 一个怪力砸向安奈,安奈一瞬间跃起在空中跳跃了两下平稳的落在雪地上,之前站立的地方被对方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安奈知道了这个人为什么臂力肌肉不正常了,这就是纯属力量型的攻击。 “躲的不错啊~”阴凉黏腻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安奈可以感觉到来自对方口中的湿冷气息就喷在耳际。 “啊!”安奈被惊吓到迅速转身跳离,正面对着贴在他耳边说话的人,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歹曾经是你的老师,连个招呼都不打吗?也太没礼貌了啊!” “大…大蛇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安奈手摸上自己脸上的暗部面具,还被对方认出来了! 大蛇丸显然注意到了安奈手摸面具的动作,嘴角斜斜的勾了起来,“呵呵~你的封印可是我下的,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封印不熟悉呢?” “不对,既然知道的话,你早就……” “之所以以前没有找你,可是因为木叶的保护,我也不好贸然接近,红豆的咒印也会对我的查克拉起反应,我没必要在蓄精养锐的时候去来找你!现在来不过是时机成熟了而已!” “……”安奈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头上的封印在一阵阵的发疼。 “前段时间去樱之国找你,可惜没看见你呢!不把面具摘下来让老师我看看当年跟着红豆绕着我转的小子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不需要,你去了樱之国?”安奈顿时想起了源明曾说的被大蛇丸追杀,快速扫视了周边,队里的人都正在和长相奇怪的人战斗,“去收集实验品?” “算是吧,怎么对我抛弃你感到不满?” “那可没有!”安奈咬紧了牙抽出苦无横在胸前阻止大蛇丸的靠近。 “撒,也是,你不像红豆那孩子,最后要我消除记忆阻止她,”大蛇丸还记得第一天见到安奈和红豆这两个学生,安奈的性子就一直对他戒备不减,从来不像红豆一样叫他大人,除了老师就是直呼名字,“但我去找的实验体的确是你哦!” “……”安奈正要回话,身后猛然而来的一个拳风,怪力人一拳打向安奈,狠狠的打了个严实。 大蛇丸看见被打趴在地的安奈蛇眸眯了起来。 很快打趴在地的安奈逐渐改变了颜色融化成一滩混了雪水的泥土,怪力人刚拔起手来,背后被不知何时用了土替身的安奈一跃而起重重的踩上了肩膀,一个有力的飞踢把怪力人踢出,连着撞倒了一片树扬起了大片的雪来。 刚落地,被突袭而上的蛇缠住了身体无法挣脱,站在被蛇缠绕的紧紧的安奈对面大蛇丸眼眸往左边看去。 “不要动!”安奈警告着被自己从其背后卡住脖子的大蛇丸,苦无就横在大蛇丸的脖子上,蛇绕住的‘安奈’嘭的一声清响消失不见了。 “一系列动作很完美,就是实践性不够!”大蛇丸对贴着自己脖子微微划出血印的苦无没有任何害怕的反应,“我教你的那些你倒是一点都不会用!” “我对蛇没有什么爱好!何况既然准备缩在哪里冬眠就不要出现的好!” “所以没有了瞳术而无法发挥日向家柔拳的你在忍术也一直被拘束在学校无法突破!我对你可没有不认真指导过。” “我也没觉得学习了你教的那些忍术我会厉害到哪里去!”安奈握住苦无的手更加用力的划向大蛇丸,“说,你去樱之国做什么?” “去见个朋友而已!” 安奈心底隐隐约约有着答案…… “是你的搭档阿飞,”大蛇丸说道,“原本那个时候是要和他合作的,不过没等来音讯,想必你就是那时候跑回了木叶吧!三代目就是爱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也幸好我当初没有下和红豆一样明显的会被木叶封印气息的咒印在你身上,让三代目以为让你移动就是安全的,最后让我循着气息守株待兔,逮到了个不小的收获!” “你不是和阿飞合作了吗?” “合作?这话是顾忌对方才说的,你白眼的封印是我下的,也可以我亲自来解,实验体只有一个,我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呢?” “不过可惜!我不是实验体也不会任人宰割的。”安奈手下把查克拉凝聚在了苦无上狠狠的向大蛇丸胸口扎去。 “实战不够啊!安奈!”略带担忧的声音在安奈的背后响起,随即安奈就被人从身后环住,被紧紧的抱在大蛇丸的怀里,安奈拿苦无的手松了下来,被穿心脏的‘大蛇丸’也是假的,黑色的泥土融化了一地。 “毕竟是你的老师,你会的我何尝不会,不过是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的游戏而已。” 冰冷的温度在后背升起,安奈的脖颈可以感觉到大蛇丸伸出舌头舔过的湿热,风一吹又是战栗的凉意。 “木叶这样把你留在学校任教而不让你发展其他方面的才能,应该是说埋没人才还是因人而用。”大蛇丸缓缓抽出安奈背后的太刀,“不用定身术,你也不会老实。” 太刀伸了过来正好的抵住安奈的胸口处,即使有着披风和里面装备的阻挡还是可以感受到刀尖慢慢下压的危险压力。 “你说这把刀的长度够不够穿透了你的胸口后再扎入站在你背后的我的心脏呢?” “……” “一点都不害怕吗?”大蛇丸伸手想摘下安奈的面具,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停了手,“我的分|身已经迎接到了几个人呢~你猜猜会是谁?” “放开我!” “安奈君成为我的实验体这是一种荣耀!”大蛇丸丢下手上的太刀,一手抱住安奈正要融进地底, “木遁·荆棘杀之术”一个声音伴着柔软木条仿佛活物一样在空中急速而来捆绑住被定身术定住无法动弹的安奈的腿大力拉了回来。 “唔……”安奈被拉回到枯树的身边终于可以行动了。 “对方会用暗部的定身术!”枯树对身边的安奈说道。 “是,他是大蛇丸!” “……大蛇丸!”枯树和安奈退后了两步,实验体好对付,居然碰上了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队长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安奈迅速往队长和银面具那里看了一眼,“实验体越来越多了!队长和银面具那里应该招架不住了!” “啧!星快燃放雷筒!”队长往他们这里喊道。 安奈掏出身上放着的小型雷筒对着天空就发|射|出去,一抹带着雷光的信号弹在空中爆开。 “没想到是木遁的能力!”大蛇丸贪婪的眼神看着枯树眼睛没有离开,“居然还有活下来的,这样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小!” ——————第一次出现表示同一时间时空中的某莲君—————————————— “确定了木叶暗部的位置了吗?”白樱问着绝。 “确定了在打斗呢!还遇上了大蛇丸这样棘手的对手呢,”绝睁开眼睛,对着一路心事重重的阿飞问道,“要现在过去吗?大蛇丸应该是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就不知道哪个是安奈了!” “那那个叫大蛇丸的人能找到日向安奈吗?” “怎么找不到呢白樱,就怕在找到前大蛇丸那个性子的人兴致一起失手把人全杀了就不好办了!”绝回答着白樱的疑问。 “走了!”阿飞开口了。 “唉,只要提到日向安奈,阿飞就会心情急躁啊!”绝无奈的摇头。 刚走两步,从树后出现的人拦住了阿飞的去路,“等你们很久了!” “大蛇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确定自己的透过孢子分|身看见的没有错。 “呵呵~”大蛇丸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角,细长的金色眸子直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琳,“意外眼熟的小姑娘呢!” “是分|身,本体不在这里!”阿飞的写轮眼在大蛇丸一开始出现时就看穿了对方。 “出现的这个应该是四代的弟子吧!”大蛇丸自认自己记性还是很好,“我倒是好奇阿飞你到底是谁了!” “我吗?宇智波斑一个死后还不甘徘徊在人间的怨灵罢了!” “那也不是容易解决的怨灵!”大蛇丸在对方身上暴涨而出的杀意前说道。 “我以为我们可以很好的合作!” “那倒不用吧!”大蛇丸笑出声来,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的诡异,“我想要的实验体已经得到手了!” “……”阿飞的瞳孔猛的一缩。 “就是来找朋友叙叙旧!”大蛇丸话语刚落,远处传来了雷筒爆发的声音。 “求救信号弹吗?”绝看着空中的雷球爆着刺目的光芒,“这里是铁之国的地方,是召集武士求救吧!很危险呢!” 阿飞把视线转移到了大蛇丸的身上,看来对方是想拖延时间,这家伙又是个不能快速解决的棘手人物。 “绝,你带着白樱先去找安奈,把他完好的带回来!” “阿飞,你是要独自对这个家伙吗?”绝大叫起来,“不过是个分|身吧!” “不止只有□!”阿飞血红的写轮眼勾玉旋转了起来,四周的雪地传来震动声,一个个长相形态经过改造的实验体从雪地中站起。 “呵呵~洞察力很强嘛!”大蛇丸身形被抬高,脚下踩着一条巨大的通灵蛇,正对着三人吐着嫩红的蛇信,“那就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带着鹰小队潜入会场的白绝看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人,笑了笑,“看来守卫不是很严嘛!减少了防备代表着会议已经顺利进行一段时间了。” “立即告诉我团藏在哪里?”听到白绝的话,佐助满不在乎的打断。 “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鬼!”白绝说完,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神情,先走了几步。 “潜影蛇手!”突然间夹入一个声音,随着声音传来,几条碗口粗的蛇迅速的束缚住了没来得及反应的白绝。 “谁?”香磷防备的看向四周,刚才她并没有感应到特殊的查克拉,现在感受到一股阴寒的查克拉凭空逆袭而来。 重吾站在了佐助的面前,水月有些反应迟钝的愣了愣。 “别紧张。”声音略显低哑黏腻,在阴暗处出现了一个人,苍白的脸和乌黑的长发,白色的衣服系着紫色的腰绳。 “大……大……大蛇丸!”水月猛然看见大蛇丸说话有些磕巴,还有些惊恐的躲在了佐助的身后。 被捆住的白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果然阿飞猜的没错,你没有死,真是像蛇一样恶心的家伙。” “绝,好久不见了。”大蛇丸很是轻松的打了个招呼,貌似不在意绝的话语。 白绝还想要再加几句嘲讽,身上束缚的蛇开始缩紧,紧紧的勒着身体,白绝愤恨的瞪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大蛇丸,表里不一大抵指的就是大蛇丸这样的人,白绝毫不怀疑,如果是血肉之躯的人,骨头都会被身上的蛇压碎。 因为位置处于贴近屋顶的上方,所以来回巡逻的人并没有很敏感的注意到他们这边,佐助冷声问道,“你说有事情,已经办好了?” “正好赶上了”大蛇丸简单的回答后,仔细的看着白绝,“阿飞让你带着佐助来这里的吗?” 白绝点了·点头难得老实的说道,“的确这样,毕竟杀害了他哥哥的是木叶的高层,阿飞让我来找团藏,怎么你想要阻止吗?也是,算起来,你和团藏那个老头也有不少交易。” “我可没想阻止,不过阿飞这么好心我可是倍感吃惊,只不过佐助想要了解宇智波的事实真相,我要摆脱一下团藏,赶在佐助被你们煽动杀了团藏而灭了真相源头之前。”大蛇丸低声道,“阿飞这个男人太狡猾,利用佐助对鼬事情无法压制仇恨的心情,代替他杀了团藏,这样下来,一方面佐助永远不知真相也无法洗白只能被你们操控,另一方面阿飞也是看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睛而来的吧!曾经给团藏做事我,怎么会不知道阿飞想要什么。” 佐助皱了皱眉,抽出了腰上的草稚剑抵住表情错愕的白绝。 白绝低头看着夹在他脖子上的剑低低的笑了几声,“果然最不能小看的就是你啊,大蛇丸,你是看透一切的男人,阿飞比提防团藏还要注意你,这样想来当初三代没有选你做四代火影真是个错误。” 大蛇丸笑而不语,但眼里却逐渐夹上了寒意。 白绝仰头大笑了几声,大声的喊道,“有人入侵了,宇智波佐助进入会场了!” 声音立即在空旷的会场里回响,底下大批的武士骚动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发现入侵者,快去会议室通知三船大人!快!”低下的武士开始大喊着通报。 “撒!他在哪里呢?”白绝更加大声的对着低下骚动的武士们叫道。 武士很快注意到了上面的人,立即聚集了过来。 佐助压根没想到白绝会来这一招,诧异的表情很快转为愤怒,眼睛迅速变红,勾玉勾结在一起,血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天照!?”白绝没来得及挣扎,全身包括大蛇丸通灵出来束缚的蛇一起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很快白绝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真是方便的东西,”大蛇丸满是兴趣的注视着倒在地上很快被黑色火焰烧成灰的白绝,“看来鼬死了也是件好事,毕竟为了让你开眼这是个必须的过程。真是个好哥哥呢呵呵。” 听到这里,黑发少年稍稍显得有点激动,他的眼睛瞬间要变色,可是他连忙伸手摁住眼睛,平息下了那种隐藏在内心的情绪,“闭嘴大蛇丸,现在怎么办?” 大蛇丸环顾了四周,不知不觉中,武士都跑了上来,拿着刀围着圈的把他们包围在中间,香磷愤愤不平的大力打了旁边的水月一拳,“混蛋居然,被出卖了!” “你这个疯女人,打我做什么?”水月捂着头骂起来。 “水月安静一点。”重吾小心的观察四周的武士保护着佐助。 “自然是打出去,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与松懈的时机,”大蛇丸被明晃晃的刀刃对着也没有失措,而是似笑非笑道,“同理,当发生骚动的时候,自然想要找到的猎物也会自己跑出来,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话是这样,里面可是五影啊,再加上他们带来的精英忍者。”水月掰着手指,顿时头上冒出水来,三个怪胎加上笨蛋一人,怎么看自己都是第一个被炮灰的,水月想到这里,身上化出来的水更多了,要不找个地方逃跑吧,水月在心里默默的打着算盘,准备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让他们都忽略过去。 香磷很快察觉出水月的意图,一个飞踢踢到了水月的下巴,“混蛋,你是要逃跑吗?白痴!一起杀出去啊!” “卧槽,你个臭女人!”水月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围攻上来的敌人。 外面的风声一直未曾停歇下来,雪成片的铺盖下来。在地上积成厚厚的白毯,外面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脚印也很快被雪覆盖的无影无踪。 气温达到零下几十度,而屋子里却依旧非常暖和,明亮的灯光照在干净的榻榻米上,柔软的床榻带来舒适感。 但坐在温暖床榻上的男人心带着隐隐的不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是从哪儿感应到的波动,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残破成这个样子? 睁着紫色的眼睛看向窗户,飘飘摇摇的雪在空中飘落。 大概是小时候被狼袭击了之后,伤到了眼睛。 也许是后来带土死后他在大蛇丸身边偶尔协助,在自己身上试验而造成内部的毒素累积。 更多的会不会是五年前被刺透胸口后落下的旧疾。 要是心病的话从遇见带土时候就日月叠加了吧。 终于受不住而要垮掉了吧,其实死了也很好吧,在爆炸中是想去死的吧。 想着,紫色的眼睛合上,回想起窗外阳光正好,树梢上绿意盎然;蝉鸣声悠悠的飘扬起来,微风穿过河岸,带来夏特有的暖烘烘的清香。 对面站着那个蓝色衣服橘色边带着护目镜的少年,手里拿起一张照片,笑着向他抬起手,那一刻的世界仿佛在刹那间戛然而止,然后永远凝固在了奔流的时光中。不论世事如何沉浮,不论未来如何变化,这一幕的所有细节都会永远鲜活如初,永不变色。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刻画在心底,一个眼神的交融,一次灵魂的对话,有了原谅的理由。 沉溺在回忆中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房门。 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站着不少的人,却没有一个走进来都堵在门口,换句话来说,原本被传的死去的人,就算心里不相信,但当对方好好的在面前的时候,都会有一刹那的停顿。 “安奈!安奈君!”为首的棕发青年先是喃喃的低声说了一句后,才像是被自己点醒一样大叫了起来,“安奈,你小子!混蛋小子!” 说着拉着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的黑发青年大步走了进来,在他床边坐下,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安奈的头。 安奈拉开被子正坐了身,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映入一片金灿灿的头发,然后头发的主人抬起脸和他距离极近的挨在一起,水蓝蓝的眼睛,让安奈想起了蔚蓝的天空。 “安奈老师!” “鸣人。”安奈抬手抚上鸣人的肩膀,“好像又长个子了。” “安奈老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鸣人说着忧郁了起来,水蓝蓝的眼睛变的有些暗淡,很快又一扫阴郁,“但老师只要活下来就是好事。卡卡西老师也会很开心的!卡卡西老师为了找回你和纲手婆婆大吵了一架。” “卡卡西吗?”安奈的脑海浮现出卡卡西的脸,倒是很少见到卡卡西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有点想象不到他和五代目大人吵架的样子,安奈低头微笑了一下。 “啊啊,对!”鸣人想到什么一样的叫了一声后,迅速的靠在了安奈的身边,附在安奈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说,“看,老师,你面前的就是佐助的哥哥,他现在看不见了,但是是他救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救我,他还说要把佐助带回木叶,好歹说他可是个叛忍,话可以相信吗?” 安奈抬头看着不远处对着巫氺和鼬满是戒备的大和与红豆,再看了看鼬淡然的样子,对着鸣人道,“你自己觉得呢?” 鸣人顿时纠结了,摸了摸后脑,“是叛忍没错啦,但是他救了我,何况,何况额,他是佐助的哥哥呢,唯一的亲人啊什么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安奈有些疑惑不解,鸣人在这里的原因他不清楚,鼬和巫氺怎么在这里特也想知道,关键是怎么和红豆碰上一起来。 大和先开口无奈的解释道,“我是和鸣人一起来这里请求雷影大人撤销对宇智波佐助的处罚。毕竟抓了八尾不是小事。” 鼬听到这里,脸侧了侧,显然对这件事尤其在意。 “只是雷隐大人并不接受,我和鸣人在旅馆等着和纲手大人一起去会场的卡卡西前辈回来,却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晓的家伙,叫阿飞的成员,想要袭击鸣人,我在赶到用木遁之前,鸣人就被宇智波鼬和巫氺保护下来了。” “倒是彻底的对立,毫不留情了。”安奈低低的说了一句。 巫氺大笑着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鼬这家伙通灵的乌鸦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感知到鸣人肚子里的乌鸦而且木叶待遇可越来越好了,这小子住的旅馆可是铁之国最好的呢,我自然不会委屈鼬住在差一点的旅馆,反正住的近互相照应,啊哈哈哈哈!” “虽然以前很想见见瞬身止水,但现在我宁愿从没见过!”大和嘀咕道,想当初瞬身止水也是个神话,果然偶像是用来远距离观看的。 红豆什么都没有说,一手撩起自己的风衣,一脚踩在了旁边的矮桌,叉腰把手里的红豆丸子举得高高的。 安奈看了一会后歪着头问道,“是买丸子的时候遇见的吗?” 红豆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安奈了解我,宇智波鼬他也好这个!” 安奈扶额无力。 “安奈君消失的那段时间一直在铁之国吗?”鼬低声问道。 安奈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我……和阿飞在一起。” 鸣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安奈,大和也吃惊不已,红豆却一反常态,情绪低沉了下来,用一种略带同情的目光望着安奈。 “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小时候,”安奈有些艰难的开口,手也不安的抓紧了被角,低着头半天没有抬起,“然后和他在一个小镇里很平静的生活,直到,我想起来然后跑了出来。” 沉默,蔓延这不大的房间。混杂在其中的,还有诡异和近乎呆滞的气息,安奈苍白着脸,冷汗沁了出来,他抬手大力的胡乱摸了摸,“阿飞他不是宇智波斑,他是……他……” 这些要说出来,他提醒自己。 就算心里明白,大脑很清晰,那个名字在喉咙里胶着吐不出来,硬生生挤压在喉口干涩的疼痛,说出来就承认了这个名字和那个叫阿飞的有联系,连带着抹杀了年少时候的感情。 “……宇智波带土。” 随着话语传播扩散在空气里,安奈大脑接近空白,他几乎呼吸不到空气,窒息的感觉让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蓦然间一个镜头跳进脑海,那是晚上,通往公寓安静的路上,路灯在亮着,照着站在灯下的两人,风轻轻围着他和带土转,他慢慢的、安静地靠进带土的怀里。 在空气中弥漫着从未褪去的难过寂寞的气息,不知道是来自带土的身上还是他的身上。 “宇智波带土?”鸣人跳了起来,“那是卡卡西老师说过的英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红豆拉住了鸣人摇头,鸣人见到安奈沉默异常的摸样也闭上了嘴重新坐了下来,但是还是想不明白的在旁边摸着头。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窗外的雪也慢慢的变小,天空也没有那么的灰沉沉了,就像是从来没有摸开的灰尘玻璃,被无形的大手轻轻擦去了一点浮灰,透着不是很清晰的玻璃窥觊到一丝真相。 过了好半响安奈打破了沉默,“巫氺,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状况。” 巫氺俯身仔细观察了安奈的眼睛,“以前看起来有些透明的紫色瞳孔有些暗沉,发着红色,不对,你的勾玉怎么会只剩下了两个而且还变大了?” 原本三点黑色的勾玉,此时只有两个,面积和曾经细小的黑点对比起来要大了一些,两个勾玉头尾相对,如同八卦中阴阳两面。 “我知道日向一族的柔拳是遵循八卦的,”巫氺思考了一会,“也许,你们日向一族开眼和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并不相同,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大概在不久,我遇上兜的那一次,”安奈捂上眼睛,太过疲惫才不得不在这个旅馆里面暂时恢复查克拉,“因为想起太多的事情,冲击太大,耳朵听不见,眼睛也有点模糊。” “不完全开化,特殊查克拉在大脑里面迅速累积,耳蜗距离大脑很近,所以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巫氺拿出了药瓶,“这是眼药水,你先缓解一下,你毕竟和宇智波不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何况你的眼睛我一直觉得不是自动开启而是用药物或是其他方式催化出来的,并且能影响耳朵的话,特殊查克拉有侵蚀性,可能,我是说可能。” 安奈拿过了眼药水,很平静的和巫氺对视。 “有可能你会先失去听觉,永远的,然后看不见,最后……” “被查克拉侵蚀掉大脑,死亡吗。”安奈有些自嘲地笑笑,“其实我早也已经想过了。” “不是没有办法。”巫氺急切的说,“一定有办法的。” 红豆靠在安奈的肩膀边,一向活泼的红豆没有说话,当大蛇丸从她的咒印里复活出来的时候,就对她说过这句话,如果安奈的眼睛受到什么原因而不完全进化,到了八卦的姿态,遇到失控的时候,用他的血通灵出地狱蛇暂时锁住对方,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治疗,只有压制。 就在这沉默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开了门,打断了屋里安静的气氛,大和打开门看见一个高大的人扛着一把刀斜靠在门口,说话的时候不知是可惜还是幸灾乐祸。 “鼬桑,五影会议进行的途中发生了袭击事件。要找的团藏老头下落不明了。对了,听说来袭击的是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那个死都死不了的家伙。” 此话一出,让屋里的人都一震。 “佐助?!”巫氺吃惊的站起来,“那个小子是想死吗?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替他求情,他还在这个时候和那个叫大蛇丸的闹会场!” 鼬微微皱起眉头,思忖几秒后道,“那佐助现在在哪里?” “不在会场了,追着逃跑的团藏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是热闹啊!”鬼鲛说着还感叹了一句,“会场整个都给炸开了。” “阿飞的目标也必然是团藏的眼睛,那他也一定会在那里出现,”鼬很冷静的分析着,“现在就动身吧。” “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大和说道。 安奈想起了什么对着巫氺道,“你还记得黑莲大人总是时不时消失去找纲手大人一起去赌博吗?” “记得。” “她是怎么快速的从鬼之国瞬间移动到火之国。” 巫氺记了起来,忙从口袋里面往外拿东西,“你不说我还都忘了,黑莲大人把传输卷轴给我保管了。不过得分批来,鸣人,大和君,安奈和红豆先过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说着拿出了一个卷轴抽开什么画着奇奇怪怪的字符,巫氺把法阵铺在了地上,画了一个大圈,正好可以站下几人,“虽然没有源明那么会用,但是这个也可以顶上的。直接可以通到纲手大人身边。” “啧,这样刺杀岂不是很容易?”鬼鲛说着站到了圈外看着。 “要是你觉得自己可以顺利刺杀纲手大人。”巫氺带着鼬站在了他画的圈外面,安奈披上了披风盖住了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了红豆的旁边走进了圈里,“传送的时候不要踏出圈子,说你呢鸣人!” 被点名的鸣人,忙缩回脚。 希望纲手大人不会一看见他们就一拳上来!大和想着拉紧了还有点不老实的鸣人。 “真是没想到大蛇丸会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出现,差一点就在会场被他们暗杀了。”缠了半身纱布的男人和旁边的手下走在雪地里说道,两个手下都受了一些伤,而团藏也很明显地进行了一场大战,脸上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大人会被五代目火影指责的吧,”风突然问道,“毕竟是不允许带手下的,我们两个突入会场,已经是不对的。” 团藏冷冷的答道,“那个丫头,我还怕她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意外,我就已经用了这只眼睛操控三船把忍者联合军操控权交给我了,只要有了权力,纲手那个黄毛小丫头也自然会被架空。” “大蛇丸和大人你曾经有过交易,没想到他会回来反咬你一口。”托鲁尼很是担忧。 团藏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上面有着蛇留下的牙印正往外面渗着血,“我还以为他真的被佐助给干掉了,那样所有对我不利的事情全部都被带到地狱里面,只要再追杀了那个叫药师兜的家伙就可以了,这回那个不死的家伙还是活着威胁我。” “真不明白来找大人做什么,早就已经和木叶脱离关系了。” “风,不要多话,”团藏制止了手下,脑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大蛇丸来找他,大概就是关于那件事情了。 风没有再多话,但一瞬间,他感应到而来什么,迅速地看向身后,夹着雪的寒冷的风来,仿佛是从那个人身上而来的一般,三人回头。 取根和风动作迅速的挡在了团藏的面前,越过缝隙,他看见来人僵住了。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来人一边轻松而不正经的打着招呼一边在大雪里慢慢地前行几步停了下来,地面上只有他走的这一小段有着脚印,除此之外是一片白茫茫平坦的雪地,好似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团藏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风和托鲁尼看见来人靠近,加强了防备。 “是呢,大概算来宇智波事件是后就没有见过面了。” “我倒是和你的手下见过几次。比如把日向安奈行踪透漏给你们。”团藏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你来是为了什么,上次是安奈的眼睛,这回事我眼睛了吗?” “你的?”对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像的话,“你的眼睛吗?那是宇智波族的眼睛。” “今天你是打算来这里要回眼睛,想和我动手吗?” “是又如何?早在拿走宇智波一族人的眼睛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会有这一天的。” 疲累到极点的团藏深知现在打起来并没有什么好处,对方的实力他一直没有看见过,于是换了个方法,道,“阿飞,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阿飞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什么交易可以换回你的命?” “你不是宇智波斑吧!” 阿飞沉默了。 团藏见状,得意的一笑,“你用宇智波斑的身份,是为了做事情更加方便和有威慑力,不过我可完全知晓你不是了。现在揭穿你的身份没有好处吧!” 听到这句话后,阿飞嗤笑道,“团藏,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只能是地下火影而永远上不了台面吗?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失去斑这个身份就像是失去了手脚而无法行动了吗?的确前期我需要用宇智波斑的名字来行事,但是后期就不需要了。” 团藏没有回话,看着阿飞一步步的走向他。 “我都已经宣战了,前期部署完毕,我是不是斑又有什么关系了呢?” “那换一个日向安奈的眼睛是如何开的,这个你一直怀有疑问吧!” 阿飞停下了脚。 团藏继续说道,“他的眼睛你一直想研究的方向,何况……”那双眼睛可另有用途,虽然不想交出这个秘密,但是现在形势严峻不得不……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想知道吗?”团藏倍感吃惊的问。 “只要我发动的战争胜利了,白眼开眼这种东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 见阿飞不为所动,团藏感觉到危险,闭上了眼睛睁开后,说道“风和托鲁尼掩护我!” 随即抽出了被金色金属物封印的右手,一根根的取下上面的扣子,并说道,“你们暂时拖住他!” 风和托鲁尼纷纷挡在团藏的面前。 阿飞看见对方的动作没有觉得惊慌,“要动真格的了,团藏!” 下一秒,在一个配合一个进攻的战斗队形下,风第一个冲上前去,几个苦无射|向阿飞,阿飞跳起身来躲避,托鲁尼刚要用出术来,阿飞整个人融化在了地底一般,突然凭空消失。 “穿透能力吗?”托鲁尼惊讶的道。 “不管是什么能力,总有弱势的一面,我们只要抓住机会也许就可以反击。” “分析的很透彻,理解的很在理。”人突然间从托鲁尼的背后出现,右手扶住对方肩膀,眼睛处风立即螺旋成漩涡状将对方整个吸入空间里。 风吃了一惊退后了一步。 阿飞抬起右手,“被毒虫侵蚀了啊,油女一族的果然棘手一些!” 说完,左手扣住了右手胳膊用力一拧,连着黑色忍服和手套,一只胳膊掉了下来,里面流出了白色的物质,随后一脚踢开,风刚躲过,立即肩膀被扶住,对方不知何时已经转移到而来他的身后,一道吸里而来,风也立即消失不见。 团藏一直冷静的看着这一过程,出声说,“这样的能力可真是可怕,不过也许对上日向安奈就没用了。” “……没用?”阿飞回想起曾经被安奈实体接触而被打到过,身体虚化在安奈的拳头面前的确没用什么用处。 “只要安奈可以再进化一次,你就觉得打不过他。” “呵,是吗?那是个好棋子。” “的确是个好棋子,只是这个棋子太容易死了!想再制造一个吗?”团藏开口,“你的确可以等以后再研究,但是既然有现成的不是更好。” “团藏,”阿飞站直了身,风此时小了许多,雪也停止了,一切都安静着,“不如这样,你告诉我日向安奈的事情,我就放过你如何?” “之前不是不需要吗?” 阿飞冷笑了一声,“你现在我面前只有死路一条了。原本要佐助来收拾你,还可以让你苟延残喘一下的。” “那我还真是不幸。” “为什么说容易死?” 团藏对阿飞问这个问题表示有些诧异,他以为对方会直接逼出制造方法,不过也好,他一开始也没真打算说出如何实验,“日向安奈的眼睛不是天生的,也不是自然开眼,一切都是在实验室里面催化出来的,死了不少,却只有一个分家孩子成功了,因为咒印就是开眼了,也是不完全开眼,就算以后进化也是不完全进化,这样的药物刺激下,每活一年都是庆幸的,要是和三代当初设想的一样,日向安奈在学校里面任教是可以平安的活久一些,现在这种情况,加速死亡,这还能是一个好用的棋子吗?” 说到日向安奈是半个失败品,团藏就倍感可惜,“就算是容易死也没有关系,那双半进化的眼睛挖出来,曾经有给他配备了另一个实验体,用他的眼睛去配那个实验体可以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面具下没有看见阿飞的表情,团藏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阴森森的气息。 “但最后实验体也在意外中死了,日向安奈的处决也被三代拒绝了。” “木叶,满口虚伪的和平,在私下玩弄他人的性命。”阿飞声音低沉的说。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木叶的稳定,和村子的发展,一些牺牲是必要的。这就是忍者。” “忍者吗?不珍惜同伴,虚假的世界!” 团藏还没等再说出什么,阿飞一跃而起,一脚狠狠的踢向团藏,团藏只来得及抬手去挡,就被力道震得向后滑去,直滑了将近十米才停了下来,地上留下长长的滑印。 团藏放下了手,右手上布满了写轮眼还在转动着,“真是和你说不得,何必这么激动。” “你的手是大蛇丸那混蛋的杰作吧!你们交情很深啊!说起来大蛇丸是安奈的老师,会用安奈做实验你们两个可真是狼狈为奸,”阿飞注意到团藏的手,“只是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一次可以控制那么多的写轮眼。” “我也很好奇用了什么方法呢!混蛋!”凭空传来一声暴怒,团藏躲开背后凌厉的攻击。 “轰——”的一声,刚才还站着的雪地被来人一拳砸碎,雪合着碎石子四处飞溅。 一片雪后,鹅黄色头发的女人气场十足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团藏,果然和晓鼬勾结吗?连带着你的手,和宇智波灭族也脱不了干系!” 阿飞低笑了一声,察觉到背后被人用苦无抵住,身体很快虚化转了个身,与背后的人面对面并退后了一步。 “我还想是谁无声无息的站在我的背后,原来是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收回了苦无,一手推高了护额,露出了血红的写轮眼。 “要用那只偷来的写轮眼来对付我吗?可惜你可打不到我呢!” 卡卡西和阿飞之间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但是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行动,“安奈在哪里?” “不知道!” “我再问一遍安奈在哪里?” “都说了,”阿飞不耐烦的一脚踢出去,“不知道!” 卡卡西格挡下来,立即挥刀过去,意料之中的穿透了对方的身体。 两人迅速回身又开始拳脚相向,快速的过招。 “最后问你一遍,安奈到底在哪里?”卡卡西扯着嘴角,冷冷重复着这句话。 阿飞几乎磨着牙的说道,“不用这么关心吧卡卡西!” “把他还给我!” “还给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卡卡西对上阿飞的眼睛,卡卡西在对方眼底看见了难以遮挡的残忍杀意,血红的眼睛在瞬间旧变幻了形态,还没来得及闪开,一只大型的手里剑从对方的写轮138看书网速飞射出来,眼看就要躲不过。 “叮咚咚——”几声清脆的碰撞声后,大型手里剑被急速投来带着钢丝的手里剑缠绕住改变了方向钉在了卡卡西旁边的雪地上。 阿飞还没等仔细看清眼前不远处站着的人,眼前一花,脸上一痛,身体凌空飞了出去,阿飞一个后翻身站稳,站定了身看了过去。 对方正喘着气,普通的披风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拉扯开,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衣服,垂在脸颊边的黑发衬得脸更加没有血色,只有一对紫色的眼睛异常明显正直直的看着他。 阿飞顿时感觉手脚都僵硬住,甚至连舌头都木住了,半天僵在那里没有言语。 卡卡西注视着护在他面前的单薄背影,冷空气的倒灌让面前的人咳嗽了两声,“安奈……” 背对他的人,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的回过头,看见了他对着他微笑来起来。 很浅的微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发自内心的愉悦微笑,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幕,安奈刚成为老师的那一年,17岁的少年拿着教师通知书走在街道上,樱花飘了下来,一片一片的,属于卡卡西的初春,他任务归来,悠闲的跟在安奈的身后,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安奈不会去注意一直跟着他的他。 最后还是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出声叫道对方的名字。 然后少年像现在一样半侧着回过头来,樱花顺着脸颊轻轻柔柔的吹了过去落在了半长的头发上,安奈看见他后笑了,微微的微笑…… 卡卡西的神色显得震惊而又喜悦。安奈看见卡卡西还没等他开口叫卡卡西的名字,对方就大步的走上前几步,激动地将他拥到怀里,紧紧地抱住。 “安奈,终于回来了!” “卡卡西……”安奈的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后也轻轻的回抱住了卡卡西,“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回来就好,只要你回来,就可以了!”冷静沉着,有的时候有些玩世不恭的卡卡西向来不在人面前失过态,却完全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失控的情绪,只有紧紧的抱着对方才会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因为不会表达自己隐藏的情感,失去的友情也好,辜负的少女爱恋也好,他从来没有真正按照自己的心做过什么事情,原来忠诚于自己的渴望会觉得轻松。 安奈觉得有一些手足无措,尤其感觉到卡卡西颤抖的声音,“卡卡西……” “上演重逢的戏码够了吗?”冰冷到直逼冰雪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卡卡西明显的察觉到安奈全身在不自觉的颤抖,安奈退出了卡卡西的怀抱,转身和对方对视。 阿飞的眼里露出一丝犀利,直直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冷声道,“我最不喜欢逃跑的雪兔,我宁愿他死在我的怀里也不想看见他在别的饲主面前愉快的安睡。戒指在我这里,安静的戴着戒指生活在安全的地方不好吗?那些话都是假的吗?夜晚里主动的求欢也是装出来吗?” 卡卡西虽然不太清楚阿飞突然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看见安奈苍白的脸变的难看了起来,“别说了。” “就算你否认,早在很早的过去就纠结在一起了不是吗?真的打算和我为敌吗?”语调越来越高昂,鲜红的写轮眼在他的眼眶里转动,“对着有着世上最亲密关系的我,日向安奈,你下的去手吗?” “……你别太过分了!”安奈握紧的手颤抖了起来。 卡卡西好似听出了一些什么,却没有言语而是伸手握住了安奈,安奈低头看了一眼卡卡西的手,心里因为有了依靠而平静下来,感激的看了卡卡西一眼,但在阿飞的眼里两人的对视完全不是那回事。 “真的准备好和我为敌了?”因为愤怒,阿飞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流溢,带起一阵寒风向着安奈袭来。 安奈和阿飞对视了好久,谁也没有动,甚至耳边不时传来的打斗声被隔离在另一个时空。 这对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从过去的时光到现在,经历那么多,改变那么多,以为不变的其实都变了。 波光粼粼的河,温暖的体温,总是可以发现安静的自己,尽管话题永远是琳…… 就算说了那些伤人的话语,在心底永远不变的英雄…… 此刻那些满含记忆的夏日早就已经过去,面前只是白雪皑皑,渴求温暖的雪还是不能接触到阳光。 风远远地吹着安奈的脸,低垂的手黑色的发破碎的心干涩的眼睛。 “安奈,你是爱我的吧!” 阿飞的声音在风里显得有些飘渺,说到这里,阿飞看着安奈,看见他眼里的那种眼神,忽然想起作为少年带土时最后的烟花祭,拿着满天星的安奈看向他,也是这种眼神,形容不出的眼神让他心里突然有点好笑又莫名的发酸,他抿了一下嘴唇像是极力的吞下在心口蹦跳的情绪,只要安奈说爱,他就可以有余地把安奈带回去,最后果然还是不想和安奈为敌。 带土抬手扶了扶面具,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安奈,你是爱我的吧!” “只是寂寞而已。” 扶着面具的手僵住了,几乎是在对方话语刚落下去的一瞬间一团火在他心里生气,越烧越旺,就要从厚厚的堡垒里冲出来,他猛的抬起头对上安奈如死水一样的眼神,阿飞把牙紧抑制住一直没有停下的情绪,冷声问道,“你说只是寂寞?” “是。” “从小到大都只是寂寞?” “因为太寂寞,所以你的出现不过是依靠,只不过习惯而已。” 对方从没有过这样平淡而认真的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阿飞感觉彷佛被刺深深戳了心脏,猛然感觉到抽搐般的心疼。 “安奈。”卡卡西侧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人,好像一个不知道笑不知道哭只是重复这些话的极其,眼里一片死水没有丝毫波动,好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的透明灵魂而已,想着卡卡西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摸上安奈的脸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飘落的雪在安奈脸上融化。 “卡卡西……”阿飞赤红了眼把目光从安奈身上转移到了卡卡西身上,“见死不救的废物,现在还奢求着幸福吗?” 卡卡西皱眉,大声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低是谁,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我身边的同伴,至于幸福这个事情,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权利,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不会吗?呵呵,这样吗?”阿飞低低的笑着声音越来越刺耳,“卡卡西,你说不会让我伤害他,曾经你也和一个人承诺过不会伤害他最重要的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那个重要的人死去,可是最后你却是亲手把那个人了结了,那个时候的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把她还给我!不然就把安奈交给我!” “你在说什么?”卡卡西心里的疑虑在对方的话里逐步的加大,隐隐约约想到一个可能但又极力的避开。 “把琳还给我,要不现在就把安奈交给我,放开你拉着安奈的手,卡卡西!” “听不懂呢在说什么,”卡卡西不再多话的迅速抛出苦无,对方却没有躲闪,直挺挺着身子,任由卡卡西的苦无破空袭来重重击在了面具上面。 面具出现裂纹越来越大,噼啪的几声破碎开来,面具后一直隐藏的脸露了出来,还未等卡卡西为轻易击中对方而诧异的时候,看清对方的面容,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安奈发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即使知道但这样的过程无疑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另一边鸣人对上了紧跟着他们出现的佐助而无暇顾及离他不远卡卡西和安奈那边,现场已经婚礼一片,纲手在对付大蛇丸之余不得不分神去注意随时准备逃跑的团藏,蛇小队在大和红豆的攻击下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时间战场被分割开来,独立的群体才让这个人的真实面容曝光不至于引起轩然大波,但在卡卡西的心里造成的震撼已经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带……带土……” 最近都没来更新文章,抱歉了各位,大家积极留意多催催文吧 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啊~吼吼 [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84_[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全文免费阅读_84震惊更新完毕! ------------ 正文 ------------ 85决断 “带……带土吗?宇智波带土!!为什么,到底你是阿飞还是带土!” 卡卡西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认的使用了写轮眼,但面前的人的的确确是早就死去多年的带土。 “随你怎么称呼,这个名字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阿飞,应该称为带土的青年正冷漠的和他们对视,身上没有任何曾经可以证明宇智波一族的家徽标志。 当带土说道随便称呼的时候,捂着脸的安奈已经放下了手,低着头眼睛看向了某个雪地,只是无意义的看着,这张脸失去遮挡,他不敢看、他没有办法看!那张脸……从眼睛从鼻子从冰冷弧度的嘴角,都带着心最深处的悲痛,带着淋淋鲜血,惨厉悲凄…… ——“随你怎么称呼……” ——“我叫带土,宇智波带土……” 无论是阿飞还是带土这个问题早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安奈眼睛一眨不敢眨,总觉得眨动后会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泪腺涌出来,被卡卡西拉着的另一只手可以察觉到,卡卡西心里也是翻江倒海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你在那时候,你竟然活下来了。”卡卡西一时间找不到该用什么话来表达,带土活下来无疑是吃惊和惊喜万分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已经失去了那种心情,只有对带土至今为止做的事情感到不解。 “很可惜吗?”听在带土耳朵里,卡卡西的话让他倍感厌恶,“很可惜我没有死,活下来阻挡了什么吧!不过是生是死已经不重要了。” “不,既然你活下来了,为何至今,你做的那些事情,对忍界宣战,通灵九尾袭击木叶,甚至对安奈……” “别露出那种表情!”对上卡卡西满是为忍界为木叶为安奈着想的表情,带土就觉得心底无法压制的烦躁,“对琳见死不救,还在这里虚伪的家伙。” 琳,这个名字对谁来说都是一个禁忌,愧疚的海洋铺天盖地的向卡卡西涌来,苍白的脸流着鲜血的嘴角,手可以触及人体内温热和黏腻的血液,对带土许下的承诺,被他毁了,对琳许下的承诺,现在也在被他推翻,想着握着安奈的手仿佛被电击到一样的松开了。 失去卡卡西的手温,难得觉得面对带土有些心理依靠的安奈愣了一下,但注意力很快被接下来的话吸引了过去。 “腐败到让人作呕的世界,无论是谁都是在苟且偷生而已,安奈就是最好的例子,木叶打着爱护同伴,视大家为一家人,可是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卡卡西你应该知道的吧!说白了你的父亲木叶白牙也有接受过杀死同伴这样的任务吧!” 听到带土的话,卡卡西不自觉的记起在父亲的密室里看见的卷轴,执行暗杀安奈父母的任务,他看向了身边站着的安奈,再联想到关于安奈的实验报告,重重累加的思绪让心里混乱不已,甚至在带土的语言中对世界开始产生了一丝怀疑,迫不得已的杀了琳,也是因为任务,因为上级指派下来,如果发生突发意外第一件事情处理掉野原琳,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了琳,为了木叶吗?是,就是一个理由,为了木叶,所以要染上同伴的鲜血,所以要背弃对带土的承诺……如果今天要杀了安奈,执行这样的任务自己也会动手吧!说起来,自己真的是一个废物,不能保护同伴,苟且偷生的人。 安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卡卡西,伸出手摸上了卡卡西冒着冷汗的额头,一个碰触下卡卡西惊醒了,“木叶白牙是英雄。” 看似不相关的话,却让卡卡西心里莫名的多了可以直视现在的勇气,抬手轻轻握住了安奈的手腕,那句话是曾经的带土说过的话,他不知道安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重复着带土的话,但无疑这句话在任何时候都会是他的救赎,木叶白牙救了自己的同伴,即使受到了指责,同样他现在不会和过去一样了,保护身边的人,这是他一直没有改变的执念,现在他可以做到了。 “带土,你的信念一直没有变过,曾经的我无法做到保护同伴,现在的我可以。” “杀了琳的你,凭什么说可以保护同伴。”带土见卡卡西和安奈的摸样气急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现在是在向我宣誓什么吗?” “没有宣誓什么,我只是怀念过去的带土而已,”卡卡西坚定的说道,“而你不过是个虚假的他,真正的带土在我的心里,同样也会永远存在在安奈的心里,现在的你没有理由让安奈为你付出了!” “卡卡西!别欺人太甚!”冰冷的声音象是罩了一层严霜,没有一点的温度,“从我这里带走琳,现在连安奈也要夺走吗?” “是你放手的!我尊重安奈,我不想掩饰了,从他追逐你的那刻开始,我也从没有停下过对他的悸动。”卡卡西同样迎上带土冷冽的目光,在各自眼眶中的写轮眼不一而同的转换着里面的形态。 在旁边没有插话的安奈,听到这些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不会不知道卡卡西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沉默下来低下了头,而这个不否认的摸样看在带土的眼里变成了一种默认。 “安奈跟我走吗?回到镇子里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带土压抑着怒火,尽量用温和的态度道,就算多问几遍也没关系,他一向不缺耐心,因为安奈或许真的很重要,在他的心里不能少的,那个一直在他背后的安奈,“这个,我们的戒指。” 安奈痛苦的看着带土手上拿出来的戒指,戒指在光下发着璀璨的光芒,但那不是他的,是琳的,理所当然的谎言,安奈觉得已经被戳的鲜血淋漓的心又被狠狠的拧了一把。 “别再骗我了。” “就这样被骗不好吗?” “我心里的带土已经死了。” 带土愣了楞,“你的意思是……” “现在的你不是带土,带土是个英雄。” 安奈那决绝的表情让带土顿时觉得一股酸涩味道直涌上喉头……他满心的不甘、不舍,愤怒……愤怒到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不是带土,安奈喜欢的是作为英雄存在的带土吗?带土自嘲的笑了两声却笑的极其牵强。 空气越加冰冷,带土周身的气场也诡异了起来,卡卡西微微一侧目,察觉到周围的空间开始大范围的扭曲,发觉这是对方要施展空间术的前奏,伸手就拉住呆立在原地的安奈,带土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安奈,别离我太远,带土的空间术还没有完全了解,不知道它随时会从哪里出现。” 卡卡西的话语刚落,一股阴冷的查克拉在他们的背后爆开。 安奈猛然意识到危险,他迅速甩了一下手,从袖子里划出了苦无,抓住了苦无的把手转身挥向身后,就在他转身的并挥着苦无的瞬间,苦无从背后出现的带土身上穿过,等兵器离开身体,带土顺势快速地抓住了安奈的手,安奈伸出左手却在抓带土右手的时候抓了个空,因为带土已经掐断了被感染的右手,因此安奈只好被迫和他对峙起来。 ——“带土,我……” ——“不要喜欢我。” ——“说这样的话,是喜欢我吗?” ——“我会给你一个家。” 含糊的答案,模糊的昨天,得不到答案,或者来说有没有答案也无所谓了,安奈咬紧了牙,重新拿起了苦无,刚挥过去,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牢牢掐住,带土将他拉到怀里。 突然,带土摁住安奈的的后脑勺强硬地吻了起来。 带土记得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他记得他曾经失去的一切,他深切地记得拥有的快乐和失去的惨痛,点点滴滴。这让他在午夜梦回时清醒地燃起恨意,而在小镇里睁开眼却发现安奈安详地靠在他身旁,温暖的体温紧贴着他的心脏。 即使在内心已经预示自己,他和安奈会成为敌人,但真正面对面他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对方出手。 卡卡西先是被这个举动惊的僵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上前,只见安奈推开了毫无防备的带土,被安奈重重的拳头直直击在下颚,带土头部偏侧着倒在雪地上。 安奈终于挥动手腕向带土宣战。 让人屏住呼吸的恼怒和疼痛通过神经传达脑部,带土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抬起头看着安奈,安奈紫色的眼睛依旧清澈,里面没有难过没有伤心,没有一贯看他的温润的目光,那种眼神是类似与看着一个敌人一样戒备的,毫无感情的。 “安奈,你刚才是想杀我。”肯定的语句,等待着对方的否认,却久久没有回应,以为自己已经痛得麻木掉了,基本上用针扎用火烧都没什么感觉了,谁知道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会痛。 这边陷入了三人的僵局,而纲手这一边的情况也并不好。 “轰——”又是一个重击,团藏躲过了纲手的攻击,一向淡定自若的他头上也忍不住冒出了汗,还没在高处站定,几条带有剧毒的蛇飞袭而来,有些狼狈的翻身一跃勉强闪过了大蛇丸在背后的偷袭。 “团藏,看来你也无法应付现在的局面,不如告诉我漩涡一族遗址现在在哪里?这样你也不用一对二。”大蛇丸灵敏的跳到团藏的面前,“怎么样?” “你问漩涡一族遗址做什么?”团藏皱了皱眉退开了一步。 “放心,我不会对木叶出手的。” “那地方已经毁了。” 听见团藏这么说,大蛇丸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地方会毁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结界我不会找不到那地方,还要回头来找你。” “我是不会把这些告诉你,如果要找的话自己去找吧。” 大蛇丸思考了几秒后,很快想到了什么,貌似不经意的道,“以前的实验室还没有毁掉吧!” 果不其然惊慌的神色在团藏脸上一闪而过,大蛇丸勾起了嘴角,“原来你把结界设在那地方了。” “那地方是什么地方,也来告诉我啊!混蛋!”纲手再次挥拳而来,“一对二、我可不会和你一起对付团藏,他和你都是我要收拾的家伙!你又要和团藏进行什么卑鄙的交易?”纲手一拳没有打中,只见大蛇丸快速的瞬身到了不远处佐助和鸣人那边,余光又看见时不时总找机会逃离现场的团藏,也不顾大蛇丸那边,一个瞬身就往团藏那里跑去,准备先把团藏抓住再去抓获大蛇丸。 团藏趁机大步的跑离现场,在之前会场中他已经和佐助和大蛇丸缠斗过了,体力消耗巨大的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和他们打下去了,刚跑出一段距离,猛然的一把刀从他的背后里地穿透至前胸,团藏条件反射的抓着刀刃,血顺着刀刃滴滴答答的流了下去,他低下头看着光亮的太刀刀尖前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这……这是……”团藏想大声一些的开口却被嘴里涌出的鲜血堵住,一时也不知该回答什么,他忍着剧痛想转过头看看后面的人,却始终没有力气扭头去看,“你没死?” “……是,团藏大人。”那个声音依旧带着毕恭毕敬的语调。 “没死吗?难怪到处都找不到你的尸体,是回来拿回你的东西了吗?”不知是欣慰还是感叹。 “是。” “一直想着不能死在这里,可是还是要死了,只是我实在是没想到是你活着杀了我,死在忠心的手下手里,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了。”团藏苦笑了一下,“你准备拿回眼睛对木叶复仇吗?” “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即使木叶对我和他如此,但一些信念依旧还在心里面,他依旧是木叶的宇智波鼬,我也依旧是木叶的……瞬身止水。” “呵呵,这样吗?看来是我错了,猿飞说的没错,你和鼬,你们都是木叶的……”团藏闭起了眼睛,话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显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背后的人抽出了刀,团藏的身体猛然一僵,随后大吐出一口血,缓缓地倒下。倒下的时候,团藏睁开了眼睛,依旧没有回头看看这个他一手栽培出来又一命之下挖出眼睛的属下,映入眼前最后的风景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远远的和白色的天空仿佛衔接一样,嘴里最后无力地道,“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和你的父亲一样,木叶,或许可以交给你们……” 看着倒在了地上的团藏,纲手愣了好久才扭头看向那个一出现就拔刀杀人的青年,“你是?” 青年把刀甩了甩走到了团藏身前蹲下,手伸向了团藏的眼窝处摸索了一阵后取下了右眼放进了腰上的棕色玻璃药瓶里浸泡着,完全无视了纲手的提问。 纲手头上爆满了青筋一个拳头就大力的挥过去,青年慌张一闪坐到了地上看着刚才做过的地方被砸出一个深坑,抹了把汗,“纲手大人。” “额,你认识我啊!”纲手挑了挑眉。 “我是巫氺啊,大人!” “……巫氺?黑莲身边的巫氺?”纲手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青年,除去了面罩,这个声音好像的确是巫氺没错,但一看见旁边团藏的尸体,和对方手里还在滴着血的刀,看似无害的人,悄无声息的一刀击毙团藏,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想到这里纲手立即戒备起来,“你杀了团藏?” “只是取回自己的东西。” 听见巫氺这么说纲手颦起了眉,“自己的东西,那只眼睛是写轮眼。” 巫氺有些大大咧咧的笑了笑,“啊,是啊,他们以前都叫我瞬身止水的哈哈哈。” “……哈?” 有些时候都是在错过着,当鼬匆匆忙忙的从传送法阵里面出来的时候,佐助带着鹰小队和大蛇丸刚刚离开了这里,而阻拦的鸣人因为一时没有防备好被佐助在背后一个重击昏迷在了地上,不能说鸣人没有成长,只是对比起实战来说,佐助远远要强与鸣人而已,就是参加实战较多,佐助很容易就能找到机会偷袭了鸣人。 红豆和大和没来得及阻止,凭空就在面前出现了鼬和鬼鲛,而巫氺早就一落地便直奔目标而去了。 “佐助刚走。”大和一边和鼬说一边半抱起昏迷的鸣人查看鸣人的情况,“还好只是让鸣人昏过去了,我还以为佐助要下死手,吓的我以为来不及阻止了。” 红豆不屑的说,“那是你,我可是第一个看见这里的情况,但是距离有点远,没来得及,不过没事就好,宇智波鼬,你弟弟可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他居然叫我怪女人!” “听伊比喜前辈说过,红豆你在中忍考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变态的样子,佐助才会因为你那样觉得恶心吧!”大和毫不客气的说,说完还加上了一句,“不要记仇,这是伊比喜前辈的原话。” “那个该死的家伙!”红豆握紧了手。 “怎么办?要把佐助抓回来了吗?鼬桑?”鬼鲛问道。 鼬沉默的摇了一下头,“不了。” “对了安奈和卡卡西还在和那个叫阿飞,啊,应该说是宇智波带土战斗。”红豆扭头去看安奈那里。 “咻咻——”几声破空之声传来,只见安奈那里已经是飞舞着白花花的一片大雪遮挡住了里面的情况,时不时地面被击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种大规模的破碎声也只有几分钟,很快就停止了下来,渐渐的雪花挥散在了空中,里面的场景也显现在大家的面前。 “安奈!”红豆看着安奈扶着一根冰柱弯着腰,吐着血,吓了一跳,卡卡西正疲惫的捂着自己的左眼,而和他们对立的人低着头,黑色的头发盖住了半边脸,让他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看见弧度好看的下巴上有着血迹,想必是从嘴里吐出来的。 此刻,带土抬起了左手握住了插在他肚子上的一根冰凌缓缓的抽了出来,上面沾染着血和白色物质的混合物,一把把冰凌丢在了地上后捂住了创伤不小的伤口。 大和没来得及阻止情绪激动的红豆,眼看着红豆瞬身就往安奈的方向跑,鼬蹲下了身摸索到了鸣人,示意鬼鲛把鸣人背了起来。 “安奈!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冲过去的红豆扶住了安奈关切的看着对方,安奈眼睛木讷,仿佛没有听到她在对他说话。 “没想到,你狠下心也很强啊!”带土突然开口了。 红豆扭头看向带土,那张熟悉五官的脸,没有他们小时候看见的阳光,带着寒气,血红的双眼真直视着他们。 安奈依旧弯着腰,咳嗽了几声,又是一口血流了下来,红豆仔细看着安奈的表情,安奈正皱起眉显然忍受着疼痛捂着腹部,而疼痛明显是来自于腹部。 “日向安奈,如你所愿,我们就在战场上见吧!”只留下了这一句,带土捂着自己的左眼,右眼睁的极大紧紧的注视着狼狈的安奈直到消失不见。 “你还好吗?”红豆试图把安奈扶直,但一动后安奈又条件反射的弯了下去,如果不是一手把这冰柱只怕他早就倒在了地上,“腹部受伤了吗?” 安奈没有回话,点了一下头,腹部的疼痛再告诉他,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他的世界里不再有宇智波带土的存在了,他可以记起带土在被他的冰凌刺中身体的瞬间,气愤的胸口强烈起伏着,血红的眼睛也似乎已经分不清任何东西,用劲了力气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看着他直跌到地上,血从嘴角流下…… “你真的要杀了我!!!”那人声音里带着被抛弃的嘶吼,的确是真的打算杀了带土的。 安奈一直拼命的吸气,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再去想带土不可置信的脸,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无法停止颤抖。 ——“安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做火影,你做我的得力手下,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 是了,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谁能和谁永远在一起呢? 你不是过去的带土,我亦不是曾经的安奈。 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安奈再也压制不住捂着腹部蹲了下去,大声的哭出声。 “很疼吗?安奈哪里疼?”红豆在旁边紧张的大叫,可是安奈却没有力气回答什么了,在疼痛里闭上了眼睛,陷入暂时躲避现实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这章是在极其卡文的情况下憋出来的,话说大家要留言提供建议啊,某莲可是完全没有大纲啊,写文写不出来很郁闷啊~~~~~(>_<)~~~~ 这章呢,算是四战的开始吧,我觉得吧,四战歹徒桑各种帅~~~当然一定会和原著有点不一样,毕竟是同人嘛~发展拉灯绳还是主线的,好想写~~~那个那个~ 咳咳言归正传,歹徒一定想不到安奈会对他下手,好吧因为过于气愤他把安奈打了,但我想以带土后来的性格不可能就站着挨打吧,我仔细翻了翻关于带土的那几集,赶脚带土长大后脾气很坏啊,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银啊~ ------------ 86开战 木叶的秋天是多雨而阴凉的,相比生机勃勃的春,有些颓废的秋,干冷的冬。夏日总是充满着美好回忆的,只是时间匆匆忙忙,季节也停不下来,如同卡卡西,琳,带土和安奈,属于他们的那个夏日早就消失了。 外面下着哗啦啦的大雨,混合着树叶摩擦的声响,卡卡西注视了一会儿黑漆漆的窗外,就把目光转移到了病床上,借着昏黄的台灯,他看见安奈熟睡的脸,如果抛去固定在安奈的头部的一些仪器连接线,看起来安奈此时睡的很惬意,不知道在昏迷里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很平和。 有些寒冷的秋却在这暖色调的光下让卡卡西觉得心里感觉到一丝温暖,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安奈是不会消失的,不会属于任何人的。 从窗户处吹来的风,让卡卡西一阵恍惚,他想到了过去,带土死后的日子,犹记得被琳打断的吻,即使过去那些年了,他也会时常想着要是没有琳的打断,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有的时候在人生的分岔路口选择往往决定了不可逆转的以后。 回想起小时候的时光,带土遇见安奈的时候是初夏,他们关系亲密的时候是盛夏,他们决裂的时候是夏末,卡卡西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属于他的是秋天吧,想安慰和带土分开的安奈是在秋初,想靠近他一点却被琳打断是深秋,看见安奈在慰灵碑前哭却没有多做安慰错过了是秋末。 伸手小心地把安奈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被吹开的窗户在吱嘎作响的摆动,卡卡西站起身去合上了窗户,突然,在卡卡西关窗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安奈的声音,卡卡西立刻转过头去看。 安奈在卡卡西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他睁开眼茫然的看了四周,直到他看见床头柜上的台灯画着木叶医院的字样才有些清醒过来。 “安奈,你醒了。” “嗯。”安奈摸了摸脖子,喉咙干渴的厉害,卡卡西立即了然的倒了杯水给安奈递过去,刚醒过来的手有些没力气,安奈只好就这卡卡西的手喝了几口水,一醒过来好像身上被睡眠麻痹的疼痛都一股脑的释放了出来,安妮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肚子的淤青很重,医疗忍术也没法缓解,不过庆幸的是那一脚下来内脏都没事。”卡卡西解释完坐在了椅子上,按了床头上的一个红色的钮,外面立即有人推门进来,护士看见安奈醒了过来后,没有多问就说道,“我去找纲手大人过来。” “还要喝水吗?”卡卡西端着水杯问道,见安奈摇头就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你睡了近一个星期,但到木叶是昨天的事情了。” 安奈料想大概是自己昏迷回来的路上费了时间,努力回忆着几天前的事情,心情就低沉的无法喘气,“最近怎么样了?” 卡卡西沉默了一阵后答道,“鼬和巫氺回木叶了,纲手大人打算为他们宇智波一族正名,不过现在不是公开的时候,还处于保密阶段这是为了保护他们不受外界干扰的办法,毕竟鼬刚移植了新的眼睛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安心的调理,佐助和大蛇丸不知去向,如果纲手大人没有听错的话,他们的目的地可能是漩涡一族的遗址,只是那个地方除了团藏只有大蛇丸清楚了,我们找不到也就没办法找回佐助了。” 安奈听着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欣慰是鼬终于可以回到木叶了,这个地方即使对宇智波一族亏欠太多但是鼬的心里还是渴望着可以回来,每个人在心底都对着家乡有着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就算这个家乡如何也是出生和生长的地方,有痛苦的回忆,但也有无法舍弃的美好过去,而难过大抵就是佐助和大蛇丸了。 佐助是他的学生,安奈一直以为在灭族夜的时候离佐助较近的自己没有保护佐助,感叹自己弱小的同时又替鸣人暗自觉得悲伤,想到鸣人三句话离不开佐助,不知道鸣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关键的是大蛇丸吧,安奈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发愣,有的时候对于一种情感是矛盾的,就像是一个事物总有正反的两面,对于大蛇丸,安奈无疑是愤恨的,愤恨着他拿自己和红豆做实验,但不时的会回忆到和大蛇丸红豆三个人一起修行时,大蛇丸也和其他老师一样尽心的对自己的学生,甚至照顾着他们,他想着大蛇丸并不坏,但又无法否认大蛇丸做过的一切。 “另外,”卡卡西顿了几秒后,凝重的说,“要开战了。” 安奈抬起头,卡卡西继续道,“明天就是五大国忍者和铁之国武士联合军集结开战的日子了,忍者联合军总帅是雷影,忍者联合军大联队队长由风影我爱罗担任,我负责第三部队,战斗近中距离部队,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保护鸣人和云隐村的八尾奇拉比不落入带土的手里,联合对抗晓。” 说到带土的时候,安奈明显眨了下①38看書网忍住了情绪平静的点了点头,“我也上战场。” “你不能上战场。”卡卡西道。 安奈不解的看向卡卡西,“为什么?这个时候有战斗能力的忍者应该集结起来,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体健康状况,我没什么事情了。” 卡卡西坚决的摇头道,“安奈你不知道,你不需要上战场。” “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不能上战场?” “安奈,没有理由,硬要说的话就是你的身体状况吧。”卡卡西撇过头不去看安奈急切的目光,“因为你的眼睛进化问题,累积多年的刺激药物,随时会在战斗里突然失聪或是失明,战场和其他的地方不同,只要有几秒的失手就会失去性命。” “卡卡西,你和纲手大人申请吧,死在战场没有什么,”安奈很认真的说道,“忍者的归宿就是战场,我也许真的没什么用处,但是我只想做点什么,我是忍者,在之前我已经没有了作为忍者的自觉,对敌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了,今天这样也有我优柔寡断的原因,如果我能下定决心,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哪怕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这是迟早的事情,安奈你不要太自责,一开始把你送到外面去做任务就是错误的,你太容易心软,要是你继续在木叶当个普通的老师这不是什么缺点,现在面对带土,我很内疚,内疚到不知怎么去和对方战斗,安奈你比我还要无力吧,这么多年了,感情不是说没就没的,就算你下定决心和带土战斗,而带土又死在了你面前,你也不会活下去。” 卡卡西说着就走到了门前拉开了门,“你好好休息,一会纲手大人就来给你检查,不要想着去战场了。” “是纲手大人决定不让我上战场还是你?” 听见安奈的问话,卡卡西他举步离开,手停在门把上,沉默了几秒后卡卡西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安奈的耳中,“有纲手大人的意思,也有我的,安奈,我不希望你上战场,这样等我活着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完好的你,如果不能再一起,至少你活着这样就可以了,战场对于你来说只有死路,我不能知道了还让你去。你对带土有着暗藏的感情,我何尝对你没有?” 门被关上了,安奈看着外面下雨的夜,腹部还在隐隐作痛,而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盛着满满的清水,思绪被打乱了。 在黑暗和光亮的交错中沉浮,迷乱中感到一道迫人的视线,靠在石椅上假寐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 “看来打搅了你的短暂睡眠啊!”来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如同蛇一样的舌头伸出来习惯的舔了舔嘴唇,见坐在石椅上的人锐利的瞪视着自己,来人也丝毫不受影响的笑了几声,“带土君,好歹我们以后是战争合作伙伴不需要这样防着我吧,我可是把秽土转生的那些死去的忍者都给你展示了,如果你是因为我还秽土转生了宇智波斑的话,我道歉,不过目前的你不是不需要这个身份了吗?” “药师兜,你一直和白樱合作吧,连把她改造到琳身体里也是你吧!”带土坐正了身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们的关系不错,不然她也不会把你推荐过来作为战友,你的目的是什么?” 药师兜笑道,“我还以为这几天,你打算一直忽略我了呢,我的目的原先是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现在我更大的目标是日向安奈的眼睛。” 带土听到这话在石桌前支起了一只手托住脸侧,嗤笑了一声,“这样啊,我倒是好奇日向安奈的眼睛除去研究价值还有什么作用让你从追求写轮眼转移到了追求进化失败的白眼那里。” 药师兜在带土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徐徐开口,“你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妨,他的眼睛开化成功的话可是你们写轮眼的克星呢,世人都觉得写轮眼没有什么可以被反击的地方,但其实还是有办法克制的,忍界三大瞳:轮回眼、写轮眼、白眼。轮回眼被称为三大瞳术中最崇高的眼睛,写轮眼为第二大眼向来听说的都是,写轮眼进化轮回眼,却没有听闻白眼进化为写轮眼甚至再进化为轮回眼。 “白眼相比与前两者,显得逊色多了,拥有白眼血统的日向一族却是木叶忍村最古老的优秀血统名门,为了保护血继限界,把家族分为了宗家和分家,日向一族和木叶为了保护白眼的血统,不惜让家族的两边人们各自仇视,如此看出了木叶对白眼的重视,然而拥有强大能力的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却被村子隔离,雷影村、水影村为了得到白眼不择手段。雷影村为了等到白眼,派出假装和平的使者,从中寻找机会得到白眼。就连使者死了,都不放弃得到白眼的欲望,白眼究竟有怎样的力量,让更多的人去选择它” 带土听到这里没有回答,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兜笑了笑继续说道,“白眼是日向一族天生就已经具备的,如果大蛇丸遗留下来的卷轴,上面的推测合理的话,白眼进化独特的写轮眼,而这独特的写轮眼进化两个趋势,一个是轮回眼,另一个有可能是所谓的八卦眼,毕竟日向一族的一切基础全由八卦而来,假设是这样的话,轮回眼的能力你应该清楚,而八卦眼的能力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极其有可能就是克制写轮眼的,或许会是克制大批的写轮眼,也不排除瞳力和瞳力之间有针对性的。这样有价值的眼睛我需要研究,具备实验素质的实验体目前只有日向安奈而已,此外写轮眼只有寥寥几双,而白眼的拥有者却有许多啊!” 兜看不见带土白色面具下的表情,但那双血红的眼睛明显有情绪波动,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让兜看的清清楚楚,带土转移开了话题问道,“白樱呢?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没事,”兜调侃道,“没想到除了日向安奈你还会对其他人这么的关心,原因是因为那张脸和那个身体吧,你倒也能忍,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被别的东西占用也没有说什么,换句话说,你不能说什么,只要你说或做什么,白樱自残的话,复活琳也没有配套的容器了。” “收起你语气里的嘲讽,”带土打断了兜的话,“长门的眼睛在哪里?” “白樱没和你说吗?喂,你可别怀疑我啊,我可不会把那东西藏在这里,我拿那东西可没什么用,”兜摊了摊手,“那天白樱,我和黑绝追踪到了小南和长门,只是长门的佩恩六道太过厉害,我们没有办法解决,白樱冒死去杀了小南,迫使长门为了复活小南而使用了轮回眼,最后死了,那眼睛也被生龙活虎的小南给带走了,你可别忘了还躺在治疗台上的白樱啊。我们可是差点都死在了那里。” 带土听到药师兜的话,明知道有些地方不对却碍于不了解实况而无法下结论,只好把这件事情先放在一旁,带土站起了身往洞外走去,“我不去看白樱了,你把白樱的身体修复好,不能有一点损伤,此外,告诉白樱同时也是警告你药师兜,这个身体是属于琳的,现在我没法动她,但是如果琳的身体再受到什么创伤我是绝对不会饶了她包括你,她也不要去找日向安奈了,你要想得到日向安奈的话,就等你打胜了战再说。” “白樱怎么样琳的身体和我没关系吧,”药师兜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屑,“明天就是开战日了,我怎么打仗是我的事情,此外什么时候抓日向安奈也是我的事情,说到这个,宇智波带土,和日向安奈在战场遇见的话,你真的下的去手吗?可别当场就自己败了下来。” 带土回过头,他冷冷地道,“希望你的秽土转生可以像是你的嘴一样厉害。” 药师兜看着面前的男人,知道他在努力压抑着不快的情绪,因为完全不了解对方的能力,药师兜也识相的不再言语,冰冷的查克拉在空气里绵延,如同疯长的藤蔓在填满着洞里狭小的空间。 不一会带土就移开了眼睛走了出去,药师兜没有忍住的松了口气,才发现背部已经沁出了冷汗,刚才那种眼神阴冷而可怕,充满无法形容的嗜血气息,喃喃的道,“看来真的不能小看这个家伙。” 月光如水流泻在洞外不远处的巨大的远古骨骸上,在安静的夜晚,草丛里传来低低的虫鸣,树叶很轻微的偶尔摩擦,和谐的混合成低音,反而显得此刻那具骨头支在那里并不骇人。 “阿飞,你休息好了?”已经和黑绝分开的白绝坐在骨架上低头看着从洞中走出的带土,习惯性的叫着阿飞的名字。 带土点了点头,几个轻跃就落在了白绝的身旁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次被穿透腹部的伤可不是以前那样轻微的了,不过你的恢复力可真好,只花了很少的时间就愈合了。”白绝看着旁边的带土道,“明天就是战争了,这回没有什么喘息的时间了。” “本来在计划里,这一天也应该是时候到来。” “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局面,”白绝有些担忧的道,“原本在一开始的计划抓捕全所有的尾兽后,复活斑,实施月之眼。现在白樱和黑绝加上刚入伙的兜形成同盟,牵制你受他们控制,想想有些悔不当初,黑绝在提议制造白樱来分散你对安奈的注意力的时候我就应该阻止,我怎么忘记了白樱是会继承黑绝身上的斑思想。” 见带土没有反应,白绝叹了口气,“带土,你应该比过去更提防一些,他们说小南拿走了那双眼睛这样的话,可信度太低了,谁知道他们要那双眼睛做什么,那双眼睛如果不是漩涡一族或是拥有柱间细胞的话根本就无法使用。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谁知道呢,”带土淡然的说,“只是他们不显露出来,我们没有办法去抓住他们的把柄。” “白樱目前是不会归还琳的身体,带土你怎么想?” “白樱是孢子不受幻术控制,我没有办法去催眠她,那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带土隔着面具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又摸上了自己的右眼,抬起头注视着皎洁的月亮,“只有尽快的实现月之眼计划,只要琳的灵魂归来,白樱就会被逼出琳的身体。” “难怪你这么的着急实现月之眼,”白绝了然的点头,“再怎么样孢子物也无法抵过人类强大的灵魂。” “的确是这样,而且,如果能在和那个人对立前实现计划的话,一些不想面对的事情就可以轻易的避免了,”对比有着斑一部分意识的黑绝,带土更相信白绝,至少在他处于生死夹缝之中的时候,白绝给了他很多的帮助,带土对白绝可以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知道你们人类的感情是什么,”白绝笑道,“但我觉得我应该也是类似人的产物吧,虽然我不能吃饭哈哈哈。” 带土伸手在腰间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把带着皮套的苦无,握住精致的手柄拉出,苦无光亮的刀身在月光下折射着光芒,上面的图案已经被磨损的花了,刀刃处也有着细小的裂纹。 樱之国中,作为阿飞的存在,如果安奈就那样的消失没有再跑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在他的心口留下任何东西,不会用这把苦无系起过去年少的线缠绕在他的手中。 想忘记的回忆填满心田,或是安奈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神,或是琳灿烂美丽的笑容,或是安奈决绝的态度,或是琳倒在血泊里的摸样…… 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坐在原地,直到月亮暗淡下去,远处的天空发出微微的白光,第一道晨光照亮了手里的苦无,更为强烈的光让带土发愣的思绪渐渐拉回,看着手里的苦无,苦无的刀身扭曲的映着他戴着白色面具,一双红色的眼睛里面迷茫的眼神,一夜,左手温度持续温暖着,冰冷的铁器升温,仿佛滚烫了他的手。 那把手里剑就那样被带土直直地丢到了地上,深深的陷入了地面,精致的皮套掉在了苦无的旁边。 “开战了!” 带土说着,随后紧紧地闭上眼睛。 木叶医院被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树低垂着头,经过一夜的秋雨洗刷去了浮灰,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医院里面也很是安静,仿佛外面的战争和这里并没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大部分的医忍和护士已经被紧急的调到了战场的后方,这一天是战争的开始。 红豆想给安奈道别,她不知道上了战场她还能不能回来,在没有亲人等待的木叶,只有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安奈可以在这里等她归来,红豆推开门就看见安奈靠着窗户的样子,并不好看的病号服肥大的穿在安奈的身上显得整个人更瘦了,徐徐微风从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掀起了他的发梢,露出当初有咒印如今光洁的额头。 “不要在窗户边吹风了。”红豆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走进去拉过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安奈从自己的迷思中惊醒,转过头对着红豆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开始有声响了,还可以听见不远处集结的号角声。 “要集合了。”安奈道。 红豆点了点头,“嗯,不过集合也要一段时间不着急。” 安奈关起了窗户坐到了床上,但没有躺下,只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抬手摸了摸依旧疼痛的腹部后安奈倒了杯水递给了红豆。 “啊,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我在木叶喝的最后的一杯水。”红豆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大笑着说,还是那一副没心没肺的摸样。 安奈倍感无奈的笑着,“别说那些,你不会有事的。” “嘿嘿,惆怅一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红豆关心的询问道。 “纲手大人有来检查过,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没有让我上战场”,安奈顿了一下继续道,“红豆,我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帮我向纲手大人申请一下吗?” “这个啊,我也没办法呢。”红豆为难的说,“纲手大人的决定很难违背的。” “其实我觉得死在战场真的没什么,我也不会拖大家后腿的,这个时候让我缩在后方我实在是待不住,一些事情哪怕我亲手解决不了,我也想尽力做做看。” 红豆明白安奈说的一些事情是指什么,被派去卧底在带土的身边却没有遵守忍者应该遵守的纪律,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安奈多多少少会觉得自己有错,可是有些事情的发生是迟早而必然的,“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对带土的感情我都看见了。” 从什么时候遇见带土,那种细微的感情变化直到作为英雄的带土死去,突然中止却没有答案的结束,根本就无停止。 “要是从没遇见就好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安奈这样的话,觉得一种涩在心头,安奈从来就没有这么说过,红豆一直认为安奈即使被伤害也没有觉得遇见带土是个错误,她想安奈一定很难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什么刺激的话,所以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地,把杯中水喝尽。 “安奈,”在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红豆先开口道,“你别想偷偷跑去战场。” 安奈嘴角一抽,红豆也撇了撇嘴,那是安奈被说中那点小心思时会做的反射动作。 “果然没猜错,安奈你是想着什么时候偷跑到战场吧!” 安奈没吭声,低着头。 “唉,安奈,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一个是你的身体我们不想让你去,另外一个,”红豆停了几秒,道,“晓里面加入了药师兜,而团藏曾经率领的根中,专门管理秘密实验资料的忍者说,团藏给了兜关于你的全部实验资料。” 说道这里,安奈也猜到了一些什么,“药师兜的目标是我的眼睛吗?” “虽然只是推测但很有可能,药师兜那家伙对写轮眼很感兴趣,而你这一双眼睛也难以免去被他觊觎,”红豆叹了口气,“所以你和鸣人,八尾奇拉比,同样不能接触到战争,我们想把你送到秘密的地方,但这几天你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多年的毒素已经积压到一定程度了,现在是好好的,可万一发作,就像那次在铁之国我赶去时看见的一样,大脑和眼睛承受不住特殊查克拉,是会死的,只有在这里用先进的医疗设备检查控制。” 安奈捂上眼睛自嘲的笑了笑,从一开始这双眼睛就带来了不少的风波。 “我该走了,”红豆把手上的杯子放在了桌上,安奈放下了手和她对视,“也许我就死在那里了!” “别说这样的话。” “安奈,伊比喜不是第一批上战场的忍者,他还在木叶审讯部。” “嗯,你想说什么?” 红豆歪了歪头,突然有些难过但又说不出什么,“我就不和他道别了,你要是看见他替我说一声吧。” “为什么不自己去?”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看见,”红豆说,“就像是他要是上战场,我也不想和他道别。” 安奈脑海里浮现着画面,匆匆的从医院里跑出,年幼的身影在街上大步的奔跑一直到木叶的大门前,喘着气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最后的人连同背影都没有的消失在了过去的时光,永远的那个人,消失了。 “我知道了,会替你转达的。”见安奈点头,红豆放心了下来。 “安奈,你也好好养着身体,等我回来,我要喝红豆汤,吃红豆丸子,还有红豆饼!” 看见又充满活力的红豆,安奈笑出声,只是想到了卡卡西,突然间心里又复杂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在文里,安奈的白眼进化是被药物刺激的,是药三分毒,而在原著里说道,写轮眼的开化是因为感情刺激大脑分泌特殊查克拉,于是某莲就理所当然的设定成了,毒素的累积刺激大脑,距离大脑极近的耳朵会产生暂时性的失聪,虽然有点扯,不过是同人嘛~嘿嘿~ 当然后期安奈是必然要去战场的,但我还没想好啊,卡文啊卡文…… 有没有留言啊,没留言的抓起来打pp~~~ ------------ 87最佳诱饵 统一集结处的空地,各个村子汇集在一起的忍者已经集合完毕正在各自统一领取着战斗的工具,营地内的火影帐篷里,纲手正一脸严肃的坐在办公桌前看向对面的卡卡西,“卡卡西,这回任命你为队长是因为经历过三战的人越来越少,你的战场实践队这次的战斗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所以这回你要好好的完成带队任务。” “这个,我了解,另外我也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忍者作为我的左膀右臂。,毕竟一个人是打不了胜战的。” 纲手点头表示赞成,“那么你觉得足以信任的人选是?” “迈特凯,现在他是足以信任的。”卡卡西说道,“其实还有大和,但他却被抓捕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的确如此,但现在先不要说这个了,只是还是要加强一下保护鸣人的忍者部队,我会立即停止通知凯的!” “纲手大人,那关于宇智波鼬和巫氺,还有鬼鲛怎么安排?” “巫氺已经加入了后方的医疗部队,在医疗药剂调配方面,他和黑莲学习了不少,鼬还在恢复期,但他自己有提出加入部队,所以我也秘密安排人员和他一起先在战争的后方,并且他的情况特殊,出色的才能也无法忽视,我会和其他的影们商量后安排最合适和重要的位置,等他一恢复好就可以进行工作,至于前晓组织的鬼鲛应该会和鼬一起行动。”纲手说完合上了书,站起身来,“这些我都会逐步安排好,卡卡西你也去集合吧。” “等一下,纲手大人。”卡卡西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最想要问的问题,“关于安奈,纲手大人不派他上战场的话,为什么不把他和鸣人一起送到严密的地方进行保护?虽说这次幸好没有让安奈过去,但在木叶医院,没有过多的忍者保护那么……” 纲手听见后重新坐了下来,支起了下巴道,“卡卡西,我不是不派他上战场而是没到时候,应该说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牺牲他的,但如果最后没有办法了,安奈会像是鸣人和八尾奇拉比一样作为最后的王牌,分开的原因也是在设备完全的医院里调好的最佳状态,才不会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发生意外。” 话落,卡卡西没反应过来,“纲手大人的意思是?” “在属于根部的实验档案室里,我们发现了团藏给兜关于安奈实验报告的备份。”说着,纲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了一个夹子放在桌子上,卡卡西拿起后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顿时被上面的记录给震惊到。 “上面写的很清楚,原本这个报告室机密,但如果卡卡西你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死心的吧,”纲手说道,“进化成功的眼睛可以成功的克制写轮眼,我们也不排除进一步用适应的药物也许可以抵消轮回眼的一部分强大瞳术,安奈的眼睛就算是不完全进化,但他也有这样的潜能,尤其在之前的不完全进化中又一次出现了进化的特征,兜也清楚,所以他的注意力完全从写轮眼上转移到了白眼上。” “那万不得已的牺牲是?” “意思是,当我们无法抵御这样的瞳术,而安奈眼睛稳定下来,在他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的情况下,我们会尝试让他去对抗宇智波带土。” “可安奈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纲手大人你给安奈检查应该最为了解,如果用这样的大型瞳术,会死的几率远远大于战胜对方。”卡卡西情绪一时有些激动。 “这个我再清楚不过了,”纲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最后最后的办法了,我也不想牺牲安奈,他是被木叶给毁掉的,却没有对木叶怀有怨恨之心,不过卡卡西你要记住,我们是忍者,现在是战争。” 说完纲手不再和卡卡西多说,站起身拉开帐篷帘,“卡卡西,如果不想让木叶最后牺牲安奈,你知道安奈要是看见忍者联合军处于弱势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不想这样的话,那现在处理好你的心情上战场吧,一直到赢为止。” 阴暗的洞穴里,空旷的空地上凭空从地底升起了数十个木棺,立起的木棺中每一个里面都站着双目紧闭的人,只是里面的人脸上没有如同正常人一样有着光滑的皮肤,遍布着奇异的裂纹。 “前晓组织成员少了小南,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外全部在这里吗?”之前与长门小南一战里受了伤的白樱已经恢复好了身体,站在木棺前打量着,“药师兜,这些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死人真的可以行动自如吗?” 旁边的人嗤笑了一声推了推眼镜笑道,“现在是还没有把他们唤醒,只要唤醒了他们,他们的战斗力就和身前一样,换句话说是恢复到身前最好的姿态,并且他们是不死的忍者,前任人柱力,各村的影们,还有许多优秀的忍者加上不久前抓捕回来的大和加固了的十万白绝,我们胜券在握。” “这样没问题吗,这么大批的忍者?”带土冷静的看着面前这些任何一个都可以成为精英的忍者有些怀疑兜的控制力。 “的确秽土转生的数量太多,控制起来有点麻烦,现在只是集中控制着他们的移动,最后我会全权掌控,一旦开战,他们将被抹杀人格化身杀戮机器,当然鼬有一些需要反其道而行之,保留适当的一些感情反而会达到意想不到的出效果,这就是人类的软肋。” “忍者联合军已经集结在了一起,就是不知道日向安奈现在在什么地方?”黑绝插话问道了这个问题。 白樱听后道,“大概会在木叶那一片吧,毕竟北方地区现在已经形成战场,虽然不排除他会在战斗部队的后方阵营里面,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混淆在人群之中很难找到他,更有可能,如果兜你说安奈的眼睛可以克制写轮眼的话,木叶同样会把安奈和人柱力一起作为最后的王牌。” “的确,木叶向来总是做这样的事情,为了保护所谓的村子,不排除把日向安奈作为棋子毫不顾忌的牺牲掉,这样腐朽的忍界……”黑绝的话无疑是给没有做声的带土一个重击,本就厌恶着木叶和忍者规则的带土对这场战争的必要性更加的坚定。 果然带土不悦的打断他们的谈话,问起了其他的事情,“大蛇丸和佐助的位置查到了吗?” “还没有查到呢,”白绝回答道,“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只要他们暂时不出现是不会打断这场战争的。” “那开始吧,各自去往战场。”白樱对着战争跃跃欲试,瞥见带土的眼神,她稍微收敛了一点,“放心吧,我不会伤到这个身体了,除非万不得已,我和黑绝在一起绝对不参加战斗可以了吧,说起来我还真没时间参加战斗,长门的眼睛还在小南的手里,我得去抓回那个叛徒不是。”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现在这个身体不是你的而是你窃取去的,只要完成计划你的身体就要完整的归还。” 带土毫不客气的话,让白樱的笑僵硬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类似于伤心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在一旁的兜看的清清楚楚,兜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暗自窃笑了一阵,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啊,我明白,你就放下心来吧!”白樱很快调整好情绪,拨了拨棕色的头发,“不过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宇智波斑了,你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呢?该不会是在心里上觉得这样有安全感吧,至少你自己可以觉得是阿飞在和安奈战斗,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木叶英雄宇智波带土,你懦弱了啊!” 带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转身就离开,“我先去前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白绝自动的跟上带土离开了山洞,留下了白樱和兜,黑绝和满空地的木棺。 “带土可真是毫不留情呢,好歹面对的是自己心爱女人的脸,”兜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白樱狠狠的瞪向了他,兜忙摆了摆手,“我说的可是事实啊!但作为男性我还是好心的告诉你一句,有的时候嘲讽自己心爱的人可是会把对方越推越远呢。” “闭嘴,轮不到你来告诉我。”白樱抱起了胳膊冷冷的看向兜。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兜不在乎的耸肩。 “兜,你说过我这个身体和一般的身体不同是吗?” 听见白樱说起这个,兜挑了挑眉道,“的确如此。” “这个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问到这个啊,应该就和木叶的实验脱不了干系了,每个忍村都有他秘密的实验机构,木叶也不例外,这样说吧,你知道这个野原琳时被卡卡西杀的吧!” “这个我知道。” “这就对了,为什么卡卡西要杀了他的队友,还是带土用死托付的女人,原因很简单,一个是情况太紧急而为了任务卡卡西不得不减少拖后腿的队友,另外一个就是野原琳的身体是有实验价值的,为了不使实验体落到敌方手中,卡卡西接下了秘密的任务,保护不了的话就地格杀。结合野原琳的身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是后者,她的身体不能落到敌方手里。” 兜点了点头,“其实我还在木叶卧底的时候就疑惑过,根部始终坚持不懈的会派出一些人去往卡卡西曾经杀了队友的地方找什么,因为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空手而回,所以我并不清楚是什么,直到我发现了大蛇丸遗留下来的数据和你叫我检查的身体,我才联系了起来。” “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和带土说吗?”白樱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们是合作人的关系,只要利益在我们就不会翻脸。”兜推着眼镜道,“再说,你也瞒了带土不少事情,比如轮回眼真正的去向,我们现在的情况大抵就是,你和我合作,我和带土合作,带土受你牵制。” “是这样没错,但希望你记住,不管我怎么牵制带土,我和他还是一个战线上的,你不要想着让带土和联合军两败俱伤。” “这句话怎么说呢。” 看着兜摆起无害的脸,白樱指了指洞外,“带土也一定察觉到了,外面那几只特意被你引过来的老鼠。” “啊,这个我会解决,我知道外面是谁,”见白樱疑惑的眼神,兜解释道,“被大隐隐于市的日向安奈会不会被引过来,就看我们抓不抓得到外面的诱饵了,只要有她,日向安奈知道后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你忘了吗?我说过的人类的软肋就是百种感情啊!” 相比充满着阴谋气息的洞里,在洞外不远处担任着危险任务的忍者们正小心翼翼的接近着目的地。 “红豆队长,那些惊人数量的不明物正在大批的从地底穿行,”开着白眼的德间透视到了山洞地底下的状况后吃惊的和红豆说道。 从木叶集结到这里追踪兜找到晓的据点已经有将近十天左右了,这是第一次开始发现敌人有所动作,之前的开战也是把各个村的忍者集合准备战争的过程,显然对方也在这一时期配备了不少的战斗力。 红豆眉头紧锁,兜进入到了山洞已经可以很确定这里就是主要据点,但里面的情况她还是要亲自的潜入才能准确的获得情报,在战争里情报就意味着减少牺牲,想到这里红豆马上对着一个队员下令道,“准备联络本部,你们尽快与大部队汇合,通报这件事,我留在这里继续探查基地。” “但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啰嗦!”红豆一挑眉,一拳砸上了德间的头,“我知道危险,但如果不把这些情报传达出去,同伴将会更加危险,快去吧!别以为你是安奈亲戚我就不会揍你,啰啰嗦嗦的男人最讨人厌了。” “啊!队长不是那么一回事吧!”德间摸了摸头上的汗,看着红豆慷慨激昂的样子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见几个队友快速的撤退,红豆拿起了地上的忍具包捆在了大腿上,匍匐进了茂密的矮树丛中一点点的向着洞口靠近,爬行了一段距离后,红豆小心的从树丛中站起了身却感受到如同蛇类一样阴冷的查克拉在背后逆袭而来。 大蛇丸?还是兜?红豆迅速的跳起转过身,抬起手,喝道,“潜影多蛇手!!” 被通灵出的蛇炸开的兜跳到不远处,“这么近的距离也没有感知到我,按理说你身上大蛇丸的咒印应该会提醒你我的靠近啊!除非你身上已经没有咒印了,那次帮日向安奈逃出来,通灵出的是专属于大蛇丸的地狱蛇吧!” “刚说完啰啰嗦嗦的男人讨人厌!”红豆不再同兜说话,直接冲上去一脚踢向了兜,直把兜踢出了几米外,兜站定了身又立即迎了过来,几个体术让红豆轻松的化解开来,“这种文弱的体术根本伤不到我,药师兜!” “你以为我是要和你拼体术吗?”打斗的空隙间,兜披风下的蛇张大了嘴咬上了红豆的胳膊。 红豆大力的一轮连带着兜也一起甩了出去,兜一个利落的后空翻,站定了身,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我是头脑派!” 兜推了推眼镜冷笑着看着红豆捂着手臂跪倒在了地上,“这种毒,你是抵御不了的,只要抓住了你,消息一被放出,你说藏起来的日向安奈会不会被逼出来呢?战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早点抓住他,我就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了。” “混蛋……”红豆咬牙切齿的说完,眼前的景色都恍惚了起来,预料到兜阴谋的红豆已经没有办法向本部传达安奈危险的消息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 88潜入者 夜晚的天空黑压压的遮住了月亮,连同星辰也一并掩盖起来,仿佛被一块黑色污水凝结的巨大冰块给挡住,被轮月和星辰坚持不懈的用着对比太阳来说微弱了亿万倍的温度慢慢融化,水珠在空气中聚集起来滴滴的落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越来越大,拍击着脆弱的窗玻璃,就像撞击进床上人的梦里。 不安的醒来,迷茫不知为何困惑的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这是战争开始的第二个星期周末的夜晚了,如他所料的一样他的一切关于战争请求全部被驳回,连同战争的具体动向也不清楚,隐隐约约只能从最近自己身边都被撤走了暗部来推断,前方战争已经吃紧了。 在村里并不是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每日和伊鲁卡他们一起保护着村子, 每到战争时刻,大量战斗力被派遣出去,只剩下妇女孩子和老人的村子就极容易被盗贼盯上,虽说木叶是第一忍村,但还是有一些力量较大的犯罪团体到这里,也不至于让自己觉得自己的没用,自嘲的笑了笑却很快收敛了没有笑意的笑容。 躺在床上的人歪了歪头,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然后就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看着柜上的照片,有着特殊眼睛的人们穿着族服站在一起拍的照片,凝固着幼小羞涩的笑容,紫色的眼睛慢慢转动,看到了旁边照片,仿佛可以看见里面阳光正好,身后苍白脸的青年亲密的把手分别搭在面前的两个孩子肩膀上,女孩笑的一脸灿烂,男孩微微的弯起嘴角。 “啪!”突然伸出手快速的扣下另一张单人的照片,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坐在床边凝视着被扣的相框背面,窗外的雨击着窗户滴答滴答,相框边的闹钟也在规律的走着时间,在这周而复始的一个节拍里,有种莫名的安静。 站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放在了照片的旁边,凌晨两点,却再无睡意,这个时间,一切都沉寂了吧…… 青年揉了揉紫色的眼睛,打开衣柜拿出基本一致的白色改良忍服,走到了玄关,穿上了深蓝色的忍鞋,拿起了一旁立放的雨伞,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随着一声关门声,屋里更加的沉寂了下来,时间不停歇的走动,钟表上的指针在画着圆流转。 窗户被夜风吹开,扬起了白色的薄纱窗帘,翻涌在空中的白色窗帘就像是海的波浪一样,此时急速流通的空气开始肉眼可见的扭转,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半空,黑色的鞋上没有带着雨水,踩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意外的床上没有他想看见的人,来人回身关起了没有关好的窗户,关好后走到了床边坦然的坐了下来,目光同样被床头柜上的照片所吸引,借着没有关掉的台灯,昏黄的灯下,戴着黑色忍者手套的手轻轻的抚去了照片透明玻璃上的浮灰,指尖移动到了旁边被扣起的相框,犹豫了一下把照片抬起。 相框里面照片被烧掉的一角泛着黄,戴着护额的黑发少年正对着镜头大笑着,纯真无邪的笑容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相框玻璃在被大力的扣起的时候碎裂了,不知是不是凑巧在照片少年的护额上划出了一道白色的划痕,好似叛忍的标记,而其实那个护额早就不知遗失在了哪里,永远的消失在了记忆深处千面风华庶女妃。 柜上半杯的玻璃水杯在光下泛着异样的颜色,来人推高了脸上的面具,斜扣在头侧,端起了水杯,抿了一口,尝到了一种又苦又悲的滋味,窗外的街上,树叶在雨中摇曳,屋里的人在静静的等待着,然后一声轻轻的叹息消散在空中, “安奈啊……” 连自己走不知道为什么又要来到这里,无法克服的心痛,背靠在满是雨水的慰灵碑,雨伞被打开孤独的摆放在一旁,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声里安奈抬起头看着天空,明天是最后一批上战场支援的人了。 如果自己还不能申请前往的话,也只能在这里等待着战争的结束了,即使这样自己并不甘心,但是如果能避免对立也好,想到这里,安奈抱着头蹲了下来,脸上满是痛苦自责的表情,喃喃的道,“你在想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自己却还在想着避免也对方正面发生冲突,果然自己还是没有彻底的忘记吗?懊恼的站起转身就一拳打向过去每一天都要抚摸多次的地方,却在距离那雕刻的字体前几公分停住了手,安奈脸颊边划过了一道道的雨水,紫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无力的把手贴在了冰冷的石碑上,把头抵在了手背上。 手心贴着的名字真的和那个人一样冰冷无情,挑起战争的晓组织背地首领,血雾之村的操控者,曾因为一时的失忆而相偎相依,结果和带土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曾一度静止的时间也是不能停止下来的。 雨声渐渐停歇,靠在了慰灵碑前的安奈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细微的声响,有些迟钝的放下了发酸的手,衣服早就变的湿透带着寒气贴在了皮肤上,此时被风一吹,寒意涌了上来清醒了大脑。 树叶哗哗作响,安奈清楚的看见一个黑影在树的缝隙里一闪而过,愣了几秒后就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不知对方是否是有意诱导着他,安奈心里有些疑惑但又不想放过在午夜还快速在村子里出没的人,在这个战争紧张而村子里防备低弱的情况下,安奈是有义务与责任要抓捕未知人士。 没有星空的夜晚太过黑暗,对方也似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以至于如果不是对方发出声响,安奈根本就很难从一片黑压压的树丛里发现对方的身影。 高速的移动中,在倒退的景色里,安奈可以勉强的认出,对方正往火影楼的方向而去,想到自己没有隐蔽气息,料想对方知道自己跟在后面,安奈脚下不停,踩过了一根树枝后大声的喊道,“前面的人站住。” 前方的人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快速的速度跳上了一个屋顶,脚步轻快的几个跃起,跳过了楼顶,已经逼近了火影楼,安奈咬牙紧跟着来人的脚步。 无声无息的,对方在最靠近火影楼的一个屋顶上落脚的瞬间消失不见了,如同掉进了某个屋顶的漏洞里一样,更贴切的说是融化在而来屋顶之中,安奈诧异的跑到了对方消失的地方,却不好贸然的闯进村民的家里,等了一小会也没有听见底下有叫声传来,正疑惑不解着余光撇到了火影楼。 原本在这个时分应该空无一人的火影楼里,有窗户正亮着光,安奈提力无声的落在了窗户下方的宽大屋檐上,隐蔽了自己所有的气息小心的靠近了透着光的窗。 里面交谈的声音透过没有完全拉合好的窗缝传了出来。 屋里的气氛紧张着,作为最后支援带队队长的伊比喜拿着前线传来的卷轴很认真的问道,“井上,你刚才说的意思是……” 来传话的忍者语气有些沉重的道,“虽然不知道红豆队长是否还活着,但是她落入了敌人手里,也恐怕凶多吉少。” 伊比喜握着卷轴的手紧了紧,“那前方各位大人的意思是什么?” 名叫井上的传话忍者犹豫着看了看表情不好的伊比喜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但迫于对方的眼神压力只好说道,“前方的各位大人认为先放弃寻找,因为两个星期下来,我方前线损失的战斗力非常严重,对方派出的全部是秽土转生的超强忍者,无法死亡只有封印,封印的过程里面我们折损了太多的忍者猎美邪神。” “秽土转生吗?” “是的,复活了前任的残留的晓成员,还有各个忍村的影级忍者,前任人柱力……” 前来汇报消息的井上还在说着秽土转生出来的忍者名单,而伊比喜却听不下去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报告上面的名字占据了,御手洗红豆被俘,生死未卜…… “谁?”井上停了下来眼睛看向了窗户,还没等他走到窗户边,伊比喜就瞬身到了窗户外面,汇报的忍者快步的走了过去,探身看着外面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远处几只野猫跳上了屋顶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伊比喜前辈什么都没有吗?” 伊比喜摇了摇头,“没有查克拉流动,也没有气息,应该是野猫吧。” 说着关上了窗户,重新回到了屋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汇报的忍者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些了,我在这里一直等到明天和队伍一起去往前线。” 伊比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件事情不要传出去,尤其是安奈那里。” “这个我了解,在来之前卡卡西队长也和我说过了,此外,纲手大人交代我去查看安奈君的情况。” “查看情况?” “是的,安奈君最近的情况需要向纲手大人汇报。” “每日的汇报不是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吗?安奈君现在的状况很好。”伊比喜说道。 “是这样,但这是纲手大人交代的,我只是按照纲手大人说的去做,”井上停了几秒后道,“大概是纲手大人还是不太放心安奈君的情况吧,伊比喜前辈也知道,安奈君的重要性。” 虽然不太了解具体的情况,但是伊比喜也能察觉到上层对安奈的重视,此外谨慎的在交谈中探查了对方,井上的确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加上井上是纲手大人派来的,伊比喜点头,道,“那好吧,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你回去休息一会后等天亮再去安奈哪里吧,他在新忍者楼那里。” “正好累了呢,谢谢了伊比喜前辈。”见伊比喜这样安排,井上只好应了下来,离开了房间。 藏身在黑暗的巷子里,看着不远处火影楼灯光灭了下来,安奈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墙壁走了出去,等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安奈才缓过气来,想起了刚才听到的话,终于知道自己不安的原因了,“红豆被抓了……” 不仅仅是因为红豆被抓了,战争,这个词对于安奈只是在看见死去的物件和听到那些忍者家人痛哭时才能感觉得到的词汇,从没有上过战场的安奈,只在明白事理的年纪时体会到在战争里死去了带土,那样悲伤到难以呼吸的感觉。 现在他又接触不到战争,只是要体会着那种心情,因为印象太过深刻,在心底还是残留着失去重要之人的惶恐,不安忐忑,更加的不安,更加的忐忑,更加的难过。 这种难过的定义来自哪里他不知道,可是却能猜到,让他失去不再是他心里的英雄,是晓,是宇智波带土,是阿飞,是……粉碎的初恋。 这样想必更加彻底的领悟让安奈躲避的心不再有闪躲了理由,他要去找回红豆,他所珍惜的人再也不能没有了,他要做的只是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好所珍视的人。 安奈的脚步越来越快,渐渐的大步跑了起来,空无一人的大街回响着脚步声,踩到了水坑溅起了水花,被搅乱的水泊如同此时安奈的心,但在溅起的晶莹水珠却是安奈的决意胜者为王。 快速的穿过街道,跑上了忍者楼,原本满是忍者的楼,因为战争的缘故,比往日更加空旷的走道里有着安奈沉重的呼吸,远远的可以看见自己公寓的门是打开的。 安奈慢慢收住了奔跑的脚步,缓缓的靠近着自己的家,他记得是关了门出来的,可现在门却是大敞着,带着一些疑惑和戒备走进了门里,和离开时一样没有开灯的客厅,一步步的接近自己的卧室,猛的推开门,却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盏台灯还在发着昏黄的光晕,有些放下莫名悬挂的心,安奈带着疲惫走到了衣柜前拿出了忍包。 几乎是凭空出现的一只手从他的背后伸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背后贴上了温度,安奈只是愣了一秒立即迅速的顺手从忍包里拔出苦无向后挥去,手腕被紧紧抓住,被来人一个巧劲,手一阵酸麻,“啪嗒——”铁质的苦无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钝响。 就在一只手上苦无掉落的瞬间,安奈的另一只手里已经握住了手里剑,向后一甩,却没有听到意料中对方应该发出的声响,手里剑彭的一响打在了墙壁上。 “安奈……” 话语一落,还想挣扎的安奈僵在原地,手腕和对方手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炙热的温度,游走在全身,眼眶也温热的发酸,安奈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他根本没想过带土会在他们决裂后,抓走了红豆后还堂而皇之的到了木叶,到了他的家。 于是安奈连想都没想一口咬住了带土捂住他嘴的手,被紧紧咬了的左手立即出了血,安奈的口里满是血腥的味道,铁锈的气味刺激着安奈的脑神经,见带土还不松手,他更加使力的咬了下去。 带土平静的侧着头凝视着安奈,好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安奈的背后,直到安奈咬累了松口了他才开口道,“咬完了?” 在对方冷静的问话里,安奈失控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抿着嘴没有吭声,嘴里血腥味依旧蔓延。 带土收回了手,刚把手放下,身前的人转身就握着苦无捅了过来,带土见状急忙向后退去,远离了安奈几米远,安奈把苦无横在身前,紧紧盯着带土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的懈怠。 “这么晚了,你才回来吗?”带土问着安奈话语的语气就像是问一个熟悉的人吃饭了吗,一样的自然,好似他只是来和安奈聊天一般,只是安奈看见了带土,思绪又被红豆的事情搅乱,急躁的忽略了他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红豆在哪里?” 带土听到安奈的话,顿了几秒,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是你们把红豆抓走了,你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的确不知道。”带土蹙起眉,他大概可以想到是谁做的了,那天在洞外的确有忍者在靠近,他并没有多注意是因为这些人并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时间去处理那些杂碎,现在听安奈说起,那么在洞外的十有八九就是御手洗红豆,而兜潜伏在木叶许久,也在大蛇丸身边协助做过不少实验,他或许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外面的人是红豆。 在他离开后去抓捕红豆,然后把消息传送到了木叶村这边,确切的让安奈知道,而以安奈和红豆的感情,安奈一定会不顾危险的到他们那里去找人。 带土把目光移到掉落在地的忍包上,武器,简单的药剂,兵粮丸,这个时间急冲冲的跑回来收拾这些外出的东西,带土也联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解释什么。 “你这个混蛋!”见带土默认了一般,安奈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向前走了几步,带土动也没动的任由安奈拉紧了他的衣领,苦无紧紧的抵住了他的脖子,锋利的刀刃划出了细细的血痕,“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风云之傲绝全文阅读。” 这个问题却连带土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明白对立是迟早的,可已经被安奈动摇了,在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要是没有安奈的阻拦或者说没有安奈的出现他会怎么样,就不会如同此时犹豫徘徊矛盾了吧,“我不清楚。” 不清楚,他不清楚,明明他的目的是来履行对兜的承诺,抓捕了安奈,这样就可以减少兜和白樱联手牵制他的影响力,说不出来,嘴已经先大脑一步的说了这句话。 不爱他,带土这样对安奈说。 不爱他,带土这样对自己说。 但无可否认,他忍不住的一次次接触了安奈,就像现在这样靠近的距离,近的可以感觉到安奈因为气愤而急促的呼吸。 “别过分了,一句不清楚,你就是这样回答吗。”说着,安奈颤抖着手按紧了苦无,“你到底来做什么!如果是因为我的眼睛,我宁可自己毁掉也不会给你的。”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对峙在他们之间上演,带土没有眨动眼睛注视这安奈,昏黄的灯照的安奈的脸侧有着淡淡的光,不知是不是错觉带土仿佛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一点晶莹的痕迹顺着脸颊滑到了下巴下面,只是过程太快他没有看清,脖子上有着微微的刺痛。 “安奈,你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毫无理由的全心全意的相信我,回到小镇里,待在安全的地方,你摸着自己的心说你真的要和我为敌,那天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这样好吗。” 低不可闻的话带着诱导的意味在安奈的耳边响起,安奈拉着带土衣领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更加用力的拉紧了,愤怒在安奈的身体里急速的流转,企图冲破他的大脑,在太阳穴处鼓鼓作痛,“带土,长大后的你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你都不一样了何况是我呢?” “你……” “带土,难道你能因为我的话而放弃月之眼计划吗?你能放弃复活琳吗?” “开什么玩笑!”带土沙哑地开口,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为了这些付出了多少,十几年的部署,马上就是新的理想世界,你难道不清楚我对琳的感情嘛?”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对你的感情呢!!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那么自私!看看现在的你,现在这样的你凭什么要我和过去一样相信你!”安奈激动的喊出了声。 带土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天才道,“那你下手吧,我不反抗,你想怎么杀了我!杀了我后也许可以换回御手洗红豆。或者你和我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兜,白樱,黑绝也找不到的地方,直到新世界的开始。木叶村也迟早会被战争波及到。” 见带土这样说,安奈反而愣住了,好几秒后,他举高了手,握紧了苦无快速的挥了下来,带土原本没有动作的身体却在看清苦无的运动方向而立即动了起来,一手紧紧的格挡住安奈的手腕,锋利的苦无刀尖对着的不是带土的心脏而是安奈自己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带土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安奈,安奈眼里的决心让带土愣住,“因为实在是杀不了我,你是想自己戳瞎了眼睛吗?” “是不是我把眼睛挖出来给你也可以换红豆回来,也许我这么说很可笑,但要我完好的跟你离开木叶,任由你去实施什么所谓的美好的计划,我还是这样把这双从一开始就罪孽的双眼给你。” “既然做不到杀了我,你还这么倔强吗?”握着安奈的手也慢慢攥紧了起来。 “嗯,我总会克服心里残留的感觉,杀了你,哪怕我也死了!现在我没有办法,我也没有实力杀了你,既然等不到那个时候,那么毁掉眼睛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带土死死抓着安娜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如果我现在带你走了,你会自杀吗?” “会赖上特工娇妻最新章节。” “如果我放过你,你会自己去基地找红豆吗?” “会。” 带土看着安奈,两个人谁也没有动,窗户上传来的细微的声响,外面又开始一场短暂的秋雨,雨点轻击着玻璃,更加使屋里两人的之间弥漫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 带土明白,他压根没想带安奈回到兜那里,在那里安奈必死无疑,而自己发过安奈的话,有心的人会想更多的办法逼迫安奈自己找到他们的基地,同样是死路一条,既然安奈是急匆匆回来收拾忍包,大概木叶没想现在让安奈上战场,既然现在无法把安奈带到安全的地方,那让他暂时留在相对安全的木叶村。 “……你等我一天的时间,我把红豆带回来,”见安奈诧异的样子,带土松开了抓着安奈的手,“如果你离开木叶村,我就立即杀了红豆!反之,我不会杀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你这里。” “为什么?抓她的目的不就是要我的眼睛吗?” “人不是我抓的,我没必要用这样的方法要你的眼睛,我只是要复活琳,实施计划。” “你想把我拖在木叶,为什么?” “没有什么理由,硬要说的话,我不想那么快和你为敌,那些过去的日子和记忆,还没有彻底的遗忘。” 听见这话,安奈沉默了好几秒道,“我只等一天,最后的信你一次,我虽然打不过你,但只要抱着死也不怕这样的信念……” “那就这样吧,我会把她带来。”带土放下了手,扣起了头上的面具,抬头注视着安奈,几秒后眼睛处空气形成一阵漩涡,人消失不见了,安奈手中的苦无摔在了地板上,他看向了窗外,只看见了模糊一片的雨水,如同未来,一片模糊不知走向…… 乌云渐渐的移开,月光照亮了大地,雨水也小了下来,一阵阵的雨是木叶秋天的特点,这个季节就是潮湿而多雨的,村边的墓碑群处,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没有人会停驻在这里,只是总有例外,矮矮的一座墓碑前,有个人站在前面,蹲了下来,夜风吹了过来,吹起那头棕色的发,在光下有着浅浅的亚麻色彩。 这是一个少女,正抬起手,轻轻的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如果此时有人看见的话一点会毛骨悚然,因为温柔摸着照片的少女和照片中的人有着一张分毫不差的脸。 “成功了吗?” 少女突然开口,话语一落脚边的地面开始翻动,借着月光可以看见一个包着叶子的东西冒了出来,一点点的从地底站起了身,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很顺利的成功了呢!白樱,阿飞还没回来吗?” “嗯,他说去看看能不能当场抓捕日向安奈,可我看来他就是想看看安奈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这样没错,那天他踢日向安奈那一脚可不轻,我都看见了呢。” 白樱嘴角弯了弯,手从照片上收了回来,转头看向旁边的人,“你都看见了呢。” “我知道你想要了解他的动态。” “黑绝,我一直以为你是带土忠心的手下。”白樱缓缓直立了身体,道。 “是这样没错,我和白绝不同,你是从我手上制造出来的应该了解,我忠心于带土的前提是他不能背叛了斑,只有斑是我首先的领导者。” “难怪你不对我曾经的背叛多说什么,是因为我来源于斑的黑暗意识,无论如何我背叛带土,但都不会背叛斑,是这样吧小仙有主。” 黑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角撇到了墓碑上,“这不是琳吗?” “嗯,是衣冠冢呢。” “木叶的人还很重情嘛!” “不,恰恰相反吧,”白樱似笑非笑道,“如果再之前我也会认为木叶重情,但知道了琳的身体是被改造过的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 黑绝看着白樱,等待着她的下文。 白樱扭头看向远处的火影岩,继续说道,“琳的身体是实验改造的,卡卡西宁可违背和带土的承诺也不然琳落在敌方的手里,哪怕杀了她,只是不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琳死后,被带土带了回来,还用外道魔像支持着,没有腐化。木叶不放弃秘密寻找琳的身体,而在知道琳身体不存在的情况下还建立了墓碑,有可能是为了让外村想得到琳尸体的人认为,琳已经被火化或处理了,迫使外村的人放弃琳,这样他们就可以没有阻碍的去寻找尸体了。” “的确是这样,带土也一定明白,琳的身体是他和白绝带回来的,那时候我还没被制造出来倒也还清楚,只是后来带土看见了这些光明背后的阴暗才开始厌恶这个世界了。” “是这样呢,大部分的木叶人也许都不知道,这个里面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包括杀了琳的旗木卡卡西,估计还每日都到这里对着一个空坟忏悔他的过错吧。”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白樱问道了她一直想要迫切知道的事情,“日向安奈被引过去了吗?” “嗯,把日向安奈引到了火影楼了,时间也把握的刚好,让他一字不落的听的清清楚楚,药师兜说的可真没错,感情就是人最大的软肋,听到了御手洗红豆被俘的消息后,日向安奈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这件事情上。” “呵,忍者最忌讳的就是感情,有了感情就会产生空隙,让敌人有机可乘,让自己变的懦弱,犹豫不决。”白樱拨弄着自己的刘海,轻笑道,“不知道带土到底能不能下手带回日向安奈,要知道现在前方战争逼迫忍者联合军,转走了大量的兵力,现在是抓捕他的最佳时机,基本没有阻挡的就可以带走他。” “带土带不回来也没关系,感情嘛是可以理解的,何况我已经做好万全之策了。” “呵呵,是吗?” “别说了,带土回来了。”感觉到了熟悉的波动,黑绝提醒着白樱,很快空气旋转,带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黑绝的眼前一花,脖子被大力的钳住,脸上正对着带土白色的面具,血红的眼睛透了过来,可怖的瞪视着他。 黑绝被吓的一抖,有些颤抖的道,“带土,你干什么?” “御手洗红豆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不清楚啊,要说的话只有药师兜清楚吧!” “黑绝!你不要挑战我!既然木叶不派日向安奈出战就代表着不会让日向安奈知道御手洗红豆的消息,他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是在我离开,你们在这里等我的时间,你做了什么?” 听到带土冷冷的声音,黑绝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回什么。 “带土,就算我们抓了御手洗红豆又怎么了,她不是敌方的人吗?再说抓日向安奈不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吗?” 带土放松了力道,看向说话的白樱,黑绝忙挣脱了出来,退到了不远处。 白樱抱起了胳膊,正色道,“知道这件事情,看来你和他接触到了,没抓回来吗?” 变相承认了她的确做了什么,带土不悦的和她对视,“你们少做些节外生枝的事情,现在不是抓他的时候仙途剑修。” 白樱冷笑了一声,“随你,只是你不要总是忘记你的目的,和晓的目的,继续动摇的话看看这个吧!”说着指向了旁边的墓碑。 带土掩盖住的脸看不见表情,但明显让旁边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心情低到极点。 “野原琳,她的身体可是我在保管,这是她复活的基础!你想让她活过来的吧!”说着,白樱伸出手拉住了带土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想和我在一起的吧!”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带土抽回了手,没有再理会白樱,扭头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 看见带土的态度,白樱心里无法压制的升起了失落,她握起了空荡荡的手,失神的看着,黑绝被带土的暴戾吓的心有余悸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 天空开始泛起淡淡的白色,木叶的清晨就要来临,很快血色的日光也要泼上天际…… 前线的后方,灯光点亮的帐篷中,各个部队的队长和影们正聚集在中间的木桌上,木桌上铺着地图,上面标明着近日敌人移动的位置。 “我们是活生生的人来牺牲,而对方却用了大批秽土转生的忍者来抗衡,这样下去我们的损失会越来越大。”纲手指了指旁边摆放的数据,“医疗物资消耗过快,希望今天中午,各个忍村的后援队伍能带着物资顺利的抵达这里。” “我已经派了忍者回去催促了,大概可以提前到达!” 见雷影保证没有什么差错,纲手把目光转向了卡卡西,“卡卡西,井上回去了吗?” “伊比喜发来消息说,他们接到消息了。”卡卡西很快的汇报了情况,“此外,关于鸣人和云隐村的奇拉比已经往战场这里来了。” 纲手抽搐了几下嘴角,虽然在前几日前知道了鸣人和奇拉比偷跑出来的消息,但是这么快就找到了战场,以鸣人单细胞还有些不识路的迷糊个性,真是不知道吃惊还是生气,现在只有期望鸣人可以平安的到前线了,现在挑起战争的晓对尾兽的觊觎是明目张胆的了。 “火影大人昨天说到了要把一个忍者派遣为今天这一批后援部队的总队长是吗?”说话的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带着一贯的笑意看向了纲手。 “嗯,的确是这样。” “那不知道这个忍者是谁?有没有领导的经验,毕竟后援部队的总队长起到了很关键的决策作用,如果不能正确的判断各个前线部队缺少多少战斗力而即使调动补充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听对方的问话,纲手很是自信的扬起嘴角,“水影大人不用担心,这个人选是绝对可以胜任支援总队长的,绝佳的头脑,敏锐的观察力,准确的判断力,也是一位忠心不二的优秀忍者。” 纲手的赞扬让各个影和队长们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等着下文,纲手笑了笑出了一个名字,“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雷影大嗓门的道,“什么意思?木叶的叛忍吗?” 纲手退开一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不需要这么吃惊,具体的事情是我们木叶内部的事,不便多加透露,我们木叶已经承认了他的回归,而宇智波鼬是个忠心优秀的忍者,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宇智波鼬,就是那天闯进会场里小帅哥的哥哥吗?”照美冥弯着嘴角道。 “我不赞成,这个位置太重要了,不管木叶是什么原因这样贸然的把曾经晓组织的人任命为后援总队长还是不能让人放心,这些可是攸关着忍者们的性命喜家有女!”土影第一个反对。 “我觉得土影说的没错,”雷影说道,“这个位置重要,不能随便的交给一个叛忍,不然我们也不会从各个前线紧急聚集在这里商量合适的人选了。” “我认为可以!” 低沉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肯定,众人把目光转向了说话的我爱罗,一直沉默不语的我爱罗环顾了四周后,缓缓的道,“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性,那么火影大人也一定知道这一点,她敢把这个位置交给回归的宇智波鼬就代表着对方一定有能力,更何况我曾听鸣人说过这个人的实力强大,木叶相信宇智波鼬,我也选择相信火影大人的举荐。” “是这样没错,宇智波鼬的能力很强大。”曾经与之交手过的卡卡西很清楚对方的能力,至于信任一个叛忍,安奈也一直无条件的相信宇智波鼬,在知道灭族事情的真相后,卡卡西更是完全的肯定了鼬对木叶的忠心。 “要不试着相信吧,反正目前我们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说不定曾经在晓里面的宇智波鼬更清楚敌人的实力。”照美冥干脆的道。 一时间众人沉默下来,重新思考着宇智波鼬担任这个位置的可行性。 正在这时,帐篷被拉开,一个忍者慌张的跑了进来,“抱歉各位大人,队长,不好了,医疗班出事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医疗班是后方的关键,这个时候出事的话,等于断绝了生路。 “发生什么事情了!”三船心头一惊。 前来汇报的医疗忍者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说道,“上忍医疗忍者接连被暗杀。” “什么?他们是怎么办到的?那里有着感知型忍者,能进入到那里的只有忍者联盟的忍者。”纲手皱起了眉头道。 “已经被抓住了,巫氺说是寄生分身,模仿查克拉,敌人的孢子人直接吸收查克拉,再变换出相同的查克拉。是变成了忍者的白绝!” “难怪,白天战斗时吸取忍者的查克拉,然后再用变化之术混入军营,瞒骗过感知型忍者,敌我难辨影响到白天的战争,白天的战斗难道都是为了夜袭做准备吗?这样下去拖的越久死伤越多。” “冷静点,勘九郎。”我爱罗对着有着激动的勘九郎,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纲手思考了几秒后问道,“医疗班通知鹿久了吗?” 医疗忍者忙点了点头,“通知了。” “会想出办法的。” 就算纲手这样说,大家的心情也难以稳定下来,在这不安的时刻,帐篷又被拉开,佐井大步的走了进来,“卡卡西老师,在军营五百米的范围发现了井上的尸体,经小樱的诊断,死亡时间超过四天。” “井上?”纲手立即看向卡卡西,“他不是在三天前就去了木叶吗?还派遣他去查看安奈的情况,难道……” “同样的变化之术!”卡卡西倒吸了一口气,“糟糕了!” 清晨的光终于驱走了木叶多雨惆怅的夜,白光照进了窗中,安奈坐在地板上,手里紧紧的抓着忍包,等待着,每一秒的时间都难熬,可是他不能离开木叶,不管带土是否说的是实话,红豆在他们的手中是事实,如果贸然行动违背了带土的话,红豆一定很危险,所以只有咬牙忍住去找他们的冲动。 这是安奈最焦急的时刻,不安的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钟穿梭时空的恶魔最新章节。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屋里传来,专注的安奈被惊了一下,愣愣的坐着没有反应。 门又被敲响,传来了外面的叫声。 “安奈君!我是纲手大人派来的忍者,井上!” 纲手大人派来的,想到晚上听到的声音,是这个忍者汇报了红豆的情况,安奈随即起身,着急的差点绊倒,大步的快走到门口,急忙伸手拉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大家一定觉得很乱吧,⊙﹏⊙b汗,我也乱了,那么大家一起来整理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有新思路吧~ 1.先从白樱开始,她的目的就是复活斑,而复活斑要借助着带土,但是带土却不好控制,只好借助兜的力量占据了琳的身体,想要复活琳的 话,这个身体是容器也是基础,凭借琳的身体在自己手中,带土迫不得已受白樱牵制。 而对日向安奈,首先大家都知道的一点是,白樱对带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却不能称为爱情)所以对可以影响带土的安奈是厌恶的 。第二,前面大家也知道了,安奈的眼睛和写轮眼是对立的,如果从感情方面来说,白樱防备兜却要和兜合作是因为,兜有可能利用日向 安奈的能力伤害带土,再从计划方面说,就是兜利用日向安奈来妨碍计划,让白樱利用兜,变成了兜利用白樱,这是她不能容忍的;最 后一点,安奈的眼睛有研究价值,研究成果她也想知道。 和兜的合作关系,一个是兜有医学方面的天赋,可以帮助她,另一点战争中晓的主要战力不够,而兜的秽土转生可以很好的弥补这一项空缺。 *现在的关系:白樱和兜合作,合作理由日向安奈。白樱压制带土,理由持有琳的身体。 2.乱套的分析啊,一起来说说男猪脚歹徒桑吧!他的目的是复活琳,创造新世界。 对安奈,不想伤害他,因为从小在一起,何况安奈没有做过什么让他痛恨的事情,小时候把安奈当做弟弟,最好的朋友,再到阿飞的时候在一起追忆着过去美好的日子,残留在带土内心深处对世界的美好留恋也是在这里引出的,所以本文里的带土才有洗白的可能,一个人一定要有感情的寄托,而ab原著中,带土就是失去了所有的感情寄托,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背叛了他而产生不可逆转的怨恨。而对安奈暧昧的感情,从‘不要喜欢我’到‘喜欢我也没关系,可以陪着安奈’是在小镇里面,当抛去了阴谋,暂时封闭上对琳的爱慕,在这个静谧的和谐而理想的镇子里面,两个人开始一种种田式的生活,这个时候带土对安奈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安奈对带土的感情也是不带着任何约束的(约束:比如他是木叶的忍者,带土是晓的首领)。 带土害怕着安奈恢复记忆,他希望把安奈放在这个地方,直到实施了计划,他们就可以回到木叶,去新的世界里面生活,但是安奈却醒了过来,一切就又被推翻了,直到现在带土还是希望安奈可以安全的待在某个地方,两个曾经互相依赖互相倾诉痛苦,在忍者残酷的世界里一起互相依偎的人,反目成仇,这样的局面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经历的。 说到这里某莲突然想起自己,简单的设想,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因为一些事情反目成仇,那时候心里很难过,如果把这种设想放大至深入骨髓的感情中去,那时候的心情更加痛苦矛盾吧,虽然实际上某莲感受不到。 某莲在这个文章里面还是遵照了原著,带土很爱很爱琳,也可以说带土对执行计划坚定到了极点,而且白樱占据了琳的身体,要想把白樱逼迫出去只有必须实施计划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现在的歹徒桑算是无法回头了……唉~~~ 容忍兜的原因,和白樱一样,要是想实现计划,没有充足的战斗力是不行的;而容忍白樱呢,对白樱完全是因为身体在白樱手里,此外,话说啊米娜~对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脸,也只有一再容忍了,这就是兜说的,人类的弱点就是百般的感情啊~~~~~~嗯嗯道破九天全文阅读。 *现在的关系:被白樱威胁牵制,各种在文里磨磨唧唧的讲解(喂~)被动and主动去实现计划;急需兜的战斗力而暂时的合作,并且一边虚假的答应兜想得到安奈的要求一边防备着兜对安奈出手;和黑绝关系疏远,和白绝交好;对卡卡西,额,我也说不清楚呀,本文里情敌的地位在后面才会被凸出出来;对安奈是还在绞尽脑汁的诱哄着,并且能不对立就不对立,至于踢了安奈一脚是因为卡卡西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安奈不听话了(怎么说呢这个~~~) 3.安奈君这边,啊怎么还没有写完啊~肚子好饿(……) 初恋少年带土,自从少年带土死后,把带土当做了精神的寄托(自从失去了白眼功能,家族的柔拳也没资格学了,从小有天赋的天才到什么都不是的孤儿,日向分家不好混啊。) 长大后是木叶一个小小的教师(记住了,安奈是不出任务的教师,这就限制了他的忍术发展,不是他废,而是他没有机会接触实战,在和敌人的战斗中才会缺乏经验而没有办法独自完好的战斗下来。)因为关心自己的学生,在灭族前的时间里面进入到了宇智波族领地,原本可以平安的家访离开,却因为去了带土的家逗留了一会而遇上了灭族开始,来这里砍人砍的很high的阿飞,一双眼睛导致两人有了长大后的交集。 对阿飞,一开始是阿飞身上能勾起安奈对少年带土那段难以忘怀的记忆,渐渐的喜欢上了阿飞(这个喜欢才是正常的,像原著里带土对琳持久,因为死亡直接上升到毁灭世界才是我无法理解的。)明明知道对方和自己是敌人,却还是喜欢了,在内心也备受折磨,因为他是木叶的忍者(这是一个和鸣人一样的火之意志(木叶再对不起自己也爱木叶)继承者啊~) 阿飞其实是英雄少年带土,英雄的初恋是要毁灭世界的组织头头,这特么是一种多么大的刺激啊,还被同一个人换着身份的拒绝了n次,安奈这货是感情路上多么的苦逼啊~那时候啊安奈就半疯了,把自己关于阿飞的记忆直接封锁了。 封锁了记忆的安奈,记忆里保留着对少年带土的爱慕,而在小镇里,他和初恋是情人的关系,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和爱情,却让安奈多了犹豫,更多的是本身在安奈的内心深处是不相信这些的,一觉醒来天翻地覆的改变,要我我也不信啊~不多啰嗦大家可以回顾一下,这些杂七杂八的原因加上白樱的破坏直接促成了安奈自我封印的解开。 再次面对成年的带土,身份的对立,这个后面的发展我也卡住了啊~~不过总算给了卡卡西机会了,噗~ 性格决定了处事方法,安奈是不会背叛木叶的,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带土毁灭世界的,两个固执的人啊。 感情演变:和少年带土(初恋与喜欢)——对阿飞(美好记忆的重温和喜欢)——与长大的带土在小镇(小时候的喜欢有时间发展成爱)——带土和阿飞的身份重合(各种我说不出来的矛盾纠结) 墨迹了好多啊,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清楚一点了,有看不懂的地方请大家不要大意的告诉我吧~另外有新感悟一定要留言哦~只有大家的交流某莲才不会卡文哦~最近灵感超少的,到了战争阶段完全就不会写了唉~~~~~(>_<)~~~~ 卡文啊卡文 ------------ 89告白 门刚被开一条缝隙,安奈的背后传来了凌厉的风夹着轰隆的巨响,察觉到身后有东西接近的安奈没等转身过来,他的身边就已经快速的横过了一条绿色的粗长手臂,蛙形的爪子重重的落在门上,“彭――”的一声把将要打开的门重新的合上。 而已经转过身的安奈,对着面前的大型生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握住苦无的手也僵住了,瞪着眼睛和面前的绿色生物对视,呆愣的眨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是一只巨大的蛤蟆,一直到有个白色刺猬状的东西从绿色生物的背后闪出,才有些反应。 “好久不见了,安奈君。” “自来也大人?” 自从自来也那天来找他问清楚了雨忍村后,的确没用再见过面,而木叶也没有自来也的消息,安奈一度以为自来也还在外面,现在对方带着一只占据了他家一半的蛤蟆进来,还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声音…… 想到这里,安奈低头看向巨大蛤蟆蹲着的地方,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己客厅里二手沙发的一角,那声巨大的声响就是伴着自己这些年的沙发倒塌的声音,自来也显然也注意到了,跟着低头看了看破碎的沙发,有些尴尬的抬手摸了摸后脑,干笑了几声。 “哈哈,这个旧的不新的不来啊~” 安奈正要开口问到自来也怎么来他这里,门外传来焦急的敲门声打断他的问话,井上的声音也一并传来。 “安奈君,开门,安奈君……” “啊,差点忘了,井上还在外面电锯之父最新章节。”安奈急忙回头去准备去开门,手腕被自来也拉住了,只见自来也表情严肃的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要开。” “可是井上是纲手大人派来的,他有红豆的消息。”安奈皱起了眉,表示不解。 “事后再和你说具体的情况,我们首先要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里?” “我让传送蛙先把你送到纲手那里,这里目前是没有办法待下去了,你的情况特殊,没有忍者的重点保护,迟早会被晓抓走。”说完自来也就通灵出了传送蛙。 “我不能走,我必须要待在这里。” 安奈的话让自来也一愣,“你在说什么啊,如果你是因为井上知道红豆消息而执意要见上一面的话,我现在告诉你,外面的那个人可不是井上,是敌人用变化之术而模仿出来的人,他是要来抓你的。” 这句话让安奈吃惊了一下,但真正让他不想离开的不是这个原因,他和带土约定好了,要是离开的话,红豆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带土不是过去的带土,他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正如带土曾经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族人一样。 他必须要和自来也说这个事情,要是再带土送红豆回来的时候抓到了带土,或许战争就可以停止,即使是自己不想面对的,于是安奈很快的说道,“自来也大人,你听我说,我不能离开这里,晓的首领阿飞……不,是宇智波带土,他来过这里,他说只要我……” 话没完,自来也的眼神一变,传送蛙突然张开了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卷住了安奈的腰,快速的吞了下去,让人不禁怀疑怎么小小的蛙嘴和肚子可以吞下一个大活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彭――”门被大力的踢开,打断了安奈的话,一个忍者神情紧张的一边说话一边冲了进来,“安奈君,我听到了这里面有巨大的声响,你没事吧!” 忍者看见了客厅里唯一站着的人和一个绿色大蛤蟆不由的愣了愣,站住了脚,脱口道,“自来也?你没死?” “哟~这不是井上吗?”自来也在门被踢开的瞬间就已经褪去了严肃和防备,恢复了平常平易近人的摸样,很是熟络的打着招呼,“怎么一见面就问我死没死的,你小子难道是因为上次一起去偷窥女澡堂我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被女忍围殴而耿耿于怀吗哈哈哈。” 井上也显然意识到了之前说的话不对,僵硬的弯起嘴角道,“啊,没有啊自来也大人,怪我自己跑的不快,那天后我可是很努力的修炼了呢,还要感谢自来也大人让我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哎呀,差点忘了,这个是你上次管我要的亲热天堂珍藏版。” “啊,哦,谢谢了,自来也大人。” 井上顿了一下后就点头,伸手去接自来也从怀里掏出的书,刚碰到书的书角,后背被什么给重重一推,连人带书的被压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自来也看着蛤蟆把井上压在了底下后,走到了井上的面前蹲了下来,捡起了书,挥了挥道,“井上压根就不看我写的亲热天堂,一个连我的神作都不懂欣赏的家伙,更别提去女澡堂了,对我毕恭毕敬的井上,更不会和我一起去女澡堂了。” 井上咬着牙却在身上蛤蟆的重力压制下无法挪动,知道面对的是三忍之一,只好放弃了挣扎,冷眼看着自来也,“日向安奈在哪里?” “这可不能告诉你,”自来也仔细的看了看咬牙切齿的井上,“变化之术果然了得,要不是提前知道你是假的,我还真没法分辨出来至尊龙图腾最新章节。” “呵呵,木叶可是被我混进了不少这样的人呢,你可要注意了,挨个杀杀看或许能抓出个一两个。” “啧,不要再危言耸听了。”自来也皱眉通灵出了传送蛙,“把你送到前线的审讯部好了。” 井上冷笑了几声,皮肤开始肉眼可见的变成灰白色,原本结实的肉体也开始瘫软下来,自来也惊讶的快速结印想要封住对方的动作,还没等术式使用出来。 “噗――”的一声,刚才还被压在蛤蟆底下的人,变成了一滩白色的胶状物,完全看不出来上一刻还是一个人形,白色的黏液在地面上如同活物一样的四散流动,突然迸射出了几道凝结在一起的类似千本的白色武器向自来也刺来。 因为太过的突然,自来也即使反应迅速的跳离,还是被一根白色千本刺中了胳膊,更为诡异的是,并没有刺透自来也的胳膊,而是扎上肉体后瞬间的蒸发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自来也嫌恶的把地上停止流动的黏液封印了起来,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东西,自来也不可避免的被恶心到了,卷起了封印卷轴稍微运作了简单的医疗查克拉,稍微对自己被千本扎到的地方进行了止血。 “人不见了,难道这个孢子体还可以化作另一种形态吗?”自来也一边疑惑的嘀咕一边通灵着传送蛙,“看来得去和纲手说一下了!” “发生什么了?”纲手蹙眉大步的走在前面,静音跟在后面快速的道。 “是这样的,刚才自来也大人的传送蛙把安奈传送了过来,具体情况要等自来也大人回来了才知道。” 军营中出现了大量孢子体,让纲手头痛不已,再加上派去木叶的忍者有可能是敌人假冒而对安奈不利,烦恼的事情不断叠加,脑力也快到极限,听见静音说到自来也把安奈平安的送回来,纲手难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来也顺利的办成我交代的事情了,还回了木叶,我还以为我派出的忍者会在自来也之前赶到安奈那里,安奈没事就好,此外有派忍者去保护安奈吗?” “有的,卡卡西正在安奈那里。” “那你说大事不好了?”纲手走到了帐篷处停下了脚看向静音。 静音道,“安奈君的情绪很不稳定,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御手洗红豆的事情。” 听到这里,纲手低头沉思了几秒,红豆对安奈的意义不同,因此她才一直隐瞒,并不是她不去救御手洗红豆,只是现在的战争情况越来越严峻,而劣势也越来越明显,实在无法分出多余的忍者来。 “纲手!” 正在纲手一筹莫展的时候,熟悉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纲手侧过头看去,不远处的一颗树,绿色的枝叶还没有退去它鲜艳的色彩,和站在了树底下的自来也那头白色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距离救活自来也后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许久的未见,在战争压力下一直强撑的纲手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几步走向了咧着嘴大笑的自来也。 自来也见纲手走了过来,手摸了摸头正想说些类似小时候自恋的话来,没想到纲手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干嘛打我啊!”自来也揉着头问道。 纲手抱起了胳膊闭上眼睛哼了一声,道,“你一路都收到了我给你发的信,为什么一封都不回。” “啊,信上除了说最近战争的动向和特别注意的事件也没有让我能回的事情了。” 纲手抽了抽嘴角异界超级搜索全文阅读。 自来也没有看纲手的表情继续道,“难道纲手你和那些谈恋爱的怀春少女一样,传信件一定要对方迅速的回复过来吗?我可真没看出暴力的你会这样想……啊啊啊!” 纲手听到这里,好像被捅破了心事一般,脸上红了一阵后就一拳砸向了自来也,一顿暴打后气哼哼的离开。 留下捂着鼻子哎呦的自来也看着纲手的背影,原本想着不要去招惹纲手的自来也突然想起了自己找纲手的目的,顾不得还在发酸的鼻子大叫道,“喂,纲手,你先别走!我带回来了重要的东西,和你在信上说的孢子人极其类似,但又不同,井上的孢子分|身是另一种形态。” 纲手听见后站定了身,转回了身几步匆匆走到自来也面前,问道,“不一样的孢子体?” “是,在我的传送蛙里。” 见到自来也拿出的蛤蟆,纲手也不犹豫立即向一旁的静音说道,“准备实验。” “那安奈君那里怎么办?” “既然有卡卡西在那里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看住安奈,另外严格防范在安奈君帐篷附近的人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我们要尽快的剖析出来,以免更多的孢子体模仿成我们的人,这样也是制止住了可疑的人物乘机靠近安奈。” “是。” “喂,纲手,我可是活着回来了,那个,就是那个我们说好的只要我活着回来了那么,那个~”自来也追上纲手,难得的吞吞吐吐问道。 纲手涨红了脸,憋着说不出话,在自来也期待的目光里,低下了头。 “喂,纲手,不要耍赖。” “我没有耍赖。” “那你怎么不回答。” “那个……知……知道了。” “什么,你说什么,大点声。”自来也掏了掏耳朵凑近了纲手。 纲手脸红了又白,终于忍不住的一拳打趴了自来也,“没听见拉倒,耳背的混蛋!!!” “啊啊,手心好疼,”自来也抬起手看了看,却没有看见手心有伤口依旧一片光洁,却明显的在扶着地面的时候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疼痛但还是让自来也敏感的感觉到了,纲手已经气的转身大步走开,自来也也顾不上疑惑,忙跳了起来,“我可没说什么啊!你的声音的确太小了!”自来也从地上爬起后立即追上了纲手,静音无奈的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来也跌倒时手扶着的地面处有一个不大的小洞,一只白色的细长管状物冒了出来又钻了进去。 “卡卡西,我必须回去。”坐在椅子上的安奈有些疲惫的说着,“你就不要一直阻止我了。” “抱歉安奈,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带土既然说好了要把红豆送回来,和你交涉不可能没有条件。你是他们的目标之一,那么我必然要保护你,明知道危险,我怎么会让你回去。” 安奈不知道卡卡西还有这么强硬的一面,在之前他已经和卡卡西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请求回到木叶,却都被卡卡西坚决的拒绝了,可是如果在带土把红豆带回来之前,他还没有回到木叶的话,这样带土会不会对红豆做什么,过去的带土不会,但现在的带土…… 想到这里,安奈坐立不安的站起了身,几步走到卡卡西面前,“拜托了卡卡西,我必须回去。” “你不需要回去,”卡卡西打断了安奈的话,转身几步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忍包,一边往里面放手里剑一边道,“解决事情让我来,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我的女神校花。” “我不会有事的。”安奈不敢想象带土带着红豆到了木叶后看见的不是他,而是卡卡西会怎么样。 “你还不明白吗?”卡卡西的声音大了起来,一个转身,忍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发出声响,“你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安奈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的肩膀被对方牢牢把住,他惊讶的抬起头和卡卡西对视,卡卡西的脸放大的在他面前,面罩拉了下来,只见过一次的脸就在他的面前,嘴唇紧紧抿起,好看的脸闪过一丝他说不出的情绪,护额推高了,奇异的双色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 安奈想起他曾经见过一次卡卡西的脸,那个时候还是他刚考上教师的时候,开心的约上同届几个要好的忍者吃过饭后,他和红豆一起走在街上,走在他们旁边的就是卡卡西。 初秋的叶子和着凉爽的风轻轻的划过卡卡西手上的书页,一片叶子就停了下来,卡在了翻开的书上,卡卡西拿了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叶子后递给了他,他愣愣的拿过,对着叶子看了一会后不明所以的望向卡卡西,卡卡西却没有在看他,还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红豆笑了几声,一手拿过了安奈手上的树叶,握着叶子的一角有些距离的悬放在另一只摊开的手上,安奈看向了红豆的手掌,阳光透过了叶子上的几个漏洞照在了她的手心,漏下的光点,几个斑驳的光斑,仔细看里面有一个好像是爱心的图案。 “安奈,卡卡西发现了了不起的东西了呢。”那时候红豆这样说道。 “嗯,很有趣,卡卡西收好吧,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女朋友呢,好像女孩都喜欢浪漫。带土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琳很开心呢。”他拿着叶子笑着递回给了卡卡西,卡卡西从书里抬起了头,看了他几秒后,没有伸手拿回叶子,合上了书,一个瞬身,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离开了。 “我有说错话吗?”安奈低头回想自己的话。 “你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啊,我不应该说带土追求琳的事情,”他恍然大悟看向了红豆,“琳是卡卡西的女朋友,而且卡卡西对琳的死很愧疚,我真的说错话了。” “额,你居然这么想,想来卡卡西可真可怜。” “抱歉,我不应该这样想,以后我绝对不会在卡卡西面前说带土和琳的事情了。” “唉,你啊!根本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是啊,他不明白,那个时候他不明白…… 直到过了几天在树林里看见了任务回来的卡卡西一如既往的躺在结实的树枝上看书,茂密的树叶渐渐褪去了鲜嫩的绿色,越发凸出那身绿色的忍服。 “卡卡西,你任务回来了啊!” 卡卡西低下了头看着他,笑盈盈的打着招呼,“哟,安奈君。” “要看书的话找个稳一点的地方,在这么高的树上很危险的。”明明知道忍者不会怕一颗高大的树,对着卡卡西怀有歉意的安奈找着话来缓解一下。 听到安奈的话,卡卡西轻笑了一声,合上了书,“安奈你说的是,树上很容易掉下来呢。” 安奈点了点头,看着卡卡西站了起来,不知什么原因,那时候他想一定是因为秋天的早晨雨露重,树干才那么的滑,卡卡西重心不稳的晃动了几□体,真的就掉了下来。 他惊慌失措的张大了手直觉就是去接,卡卡西掉了下来,摔在而来他的身上,他仰头闭着眼睛倒在了地上,却没有感觉到因为冲击而和地面碰撞的疼痛,脑后也是柔软的,愣了几秒后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就是卡卡西放大的脸我的名模总裁。 卡卡西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手环过了他的头垫在了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半支在他头侧。 没有面罩的遮掩,第一次看见卡卡西的脸,双色的奇异眼睛看着他,好像要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他的内心,嘴角微微弯起。 “啊,对了卡卡西,”安奈反应了过来,说道,“上次对不起了,我以后不会再那么说了。” 卡卡西沉默了几秒,大抵也是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嘴角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而安奈还在不明所以的继续着自己的话。 “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琳和带土对你很重要,我不会再说了,说琳和带土的事情,让你很难过吧,抱歉,真的很抱……” “别说了,”卡卡西扶着他起来,拉起了面罩,拉下了护额站起了身,“你什么都不明白。” 什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回到现在,安奈低下了头,没有和卡卡西对视,肩膀被把住的力道不小,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 “我对你的心情……”卡卡西的声音很轻,夹着苦涩的意味,“因为对带土和琳的愧疚,我从不表现出来,努力的不在意你,掩饰着不去关心你,什么都不干涉你,作为一个最普通的同伴存在着,也有几次想要传达给你,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我也立即反省摆正我的态度。” “我……”安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 “我不会让你去危险的地方。” “我明白了,但还是对不起了。”安奈伸手就要拉开卡卡西的手,刚触及到卡卡西的胳膊,双手就被反抓住粗鲁的箝制在身体两侧,安奈感受到的一股压迫感,诧异的抬头,“卡卡西你……唔……” 双唇立刻彻底沦陷,被狠狠的吻上,从相密合的唇中,他隐隐感受到男人的心情,纠结矛盾。 极度的惊愕过後,随之升起的是惧意,安奈用力挣扎著,想抽身把对方推开,两手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想狠狠咬下那在他嘴里肆虐的舌头,却尝到了咸涩的苦味,睁大的眼睛看见对方闭紧的双眼,湿润的睫毛,心里鼓痛终究还是没有咬下去,放弃再做任何挣扎,被动的张开嘴接受卡卡西发泄的吻。 多少隐形的丝线,牵扯每个人心灵,所有人看得见幸福却不能触及,像透明的玻璃将它和人们相隔两处。 转移了所有注意力的人,也不会看见一只白色的管状物从地上半冒出,显然在帐篷里有一会了。 帐篷外的秋风吹动着帐篷,丝丝凉意透了进来,远处传来了集结的号角,在卡卡西松开安奈的一瞬间,白色的管状物快速的钻进了地底。 “对不起,你不要回木叶,带土和红豆,我回木叶解决就好。”卡卡西扭过了头,几步走出了帐篷。 安奈无力的抬起颤抖的手捂住了眼睛坐在了椅子上,久久沉默。 “白樱,你的孢子分|身比起白绝的更加擅长侦察工作,甚至你的模仿能力也和白绝相似,更出色的是,即使被自来也杀了孢子分|身,你也可以让分|身分裂成无数的孢子管状体,无声无息的融入人的身体,再伺机出来,收集情报。”黑绝看着白樱满意的道。 白樱冷笑了一声,蹲在地上,一手贴着地面,一只白色的管状物从地上冒了出来,蠕动了几下后钻进了白樱的手心,“唯一可惜的就是,自从用了琳的身体,这样的能力不能大面积使用,也不能频繁使用三国之最风流全文阅读。” “那还真是可惜,收集到了什么情报?” “知道了安奈在忍者联合军的哪里了,而且在他所在的帐篷里看见了卡卡西和他的好事了呢。”白樱闭起了眼睛,笑出了声,睁开眼睛后站了起来,“不知道给带土看见后,他会怎么想。” “你们在这里啊!”突然有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洞口处出现了一个人,随着慢慢的靠近,白樱看清了来人,眼神冷了下来。 “兜,你不在据点那里看着红豆,操作秽土转生的忍者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哎呀,白樱,不用你说我也明白,只是御手洗红豆被带走。” “什么?被带走了?”白樱吃惊的道,“没有了她,拿什么来抓日向安奈?你打算自己亲自去忍者联合军的军营吗?谁能把她带走,药师兜,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别这么激动,我可没有耍什么花样,宇智波带土把她带走了。” “什么?” “是啊,他要带人,我怎么敢阻拦,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白樱蹙起了眉,他们要拿御手洗红豆来抓日向安奈的事情,带土知道后很是生气,难保带土会抓了红豆去和安奈交涉,毕竟带土嘴上说着和安奈战斗无所谓,但根本还是在想办法避免和日向安奈做正面接触,那么带土的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 “黑绝,和我去木叶,现在动身的话,一定会追上带土的。” 必须要找到带土,井上的事情已经曝光了,带土去了木叶,那么等着的不是日向安奈,而是木叶的陷阱。 “带土带红豆去木叶,我也大概可以想到原因,但是带土是不会和我们回来的,他向来不会听我们的话。”黑绝说道。 白樱咬牙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去木叶,他不听我们的话,别忘了我们这里刚刚收回来的情报,我可是都录了下来,这是造不了假的,他看完一定就不会去木叶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抱歉抱歉~~~ 因为ab的洗白论,某莲坑了好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写了…… 现在我想想,去特么的洗白论(大力掀桌~~~)我特么宁愿看见是卡卡西迫不得已内心煎熬无比的杀了琳,也不想看见琳自我牺牲后,带土还傻了吧唧的去毁灭世界。 相信大家看到我的文,其实也知道我表达的就是带土想复活琳然后让这个腐朽的世界逆转,创造一个美好新世界。卡卡西是因为杀了琳愧疚而对不起带土,因此不第三者插足带安党的啊啊啊啊啊!!! 有没有搞错啊,这ab的洗白,比特么“立x”洗衣粉,“x月亮”洗衣液,“雕x肥皂”还要强大无比啊啊啊啊。 反正我打算就卡卡西杀了琳在本文里面不予推翻,其他文另说。 文中白樱的能力前面也有体现,和白绝很相似却又不一样。 卡卡西终于爆发了,沉默了许久而毫无威胁力的男配,应大家的要求奋起了!!!带土的感情路终于岌岌可危了。 话说蛇叔那里我该如何处理呢,有木有好的意见和建议? 另外,收藏留言票票哟,想看肉肉者快冒泡泡吧,不要潜水了~~~~~ ------------ 90 误会 木叶的风雨前夕异常安静,天空大块的乌云在无声的滚动,仿佛提前预知了什么一样的不安,在越发大的风中,凭空的出现了一个黑白相间的面具,接着旋转着出现了全部的部位,戴着面具的人看了看四周后,把肩膀上一直扛着的人扔在了地上。【无弹窗.】 一摔下,一直昏迷的人似乎被惊醒了一样,皱了皱眉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刚苏醒过来的视线模糊了好一会才渐渐清晰,映入视网膜的就是一双脚,脚的主人蹲了下来,一边蹲下来一边说道。 “红豆,醒了?看来解毒剂起了作用,不过药师兜也未免太自信,给你下了这么普通的药,是认定了你不会跑也无法跑吧!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把你抓出来。” 看清了对方的脸,躺在地上的红豆猛的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的要弹跳起来,却因为全身无力而无法动弹,张了张嘴,褪去了毒药,而舌头却还在麻木之中,发不出一声。 “想说话?你还是老实一点吧,毒药解了,麻药的效果还在,但放心,这只是确保你不会动什么别的心思,既然答应安奈了,我自然会把你带到他的面前。” 听到了这句话,红豆愣了愣,看着对方艰难的张了张嘴,宇智波带土,你要做什么? 看见红豆的口型,带土冷笑了一声拿下了面具,“没有做什么,只是想带他走,战争已经开始了,要想处于美好世界里必定要有一些战争,未免处于战争中心的安奈受到什么危害,我会保护好他的。” 保护?红豆蹙眉,咬了咬牙,带土会做这样的事情吗?已经不是过去的带土说出这样的话,把安奈伤的伤痕累累再来说这样的话让红豆丝毫都不相信。 带土显然也看出了红豆的心思,但他现在并不想计较,正要把红豆重新扛起,敏锐的察觉力让他停止了动作,直起了身向前看去。 白樱呼吸急促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带土有些不悦的问道。 白樱停下了走向带土的脚步,站在了原地沉默了几秒后才抬起头道,“你不能带着御手洗红豆去木叶。” 听到这话,带土冷冷的看着白樱道,“为什么?” “那里是陷阱,”白樱一边说一边激动的上前了几步,“日向安奈已经被自来也带去了前方军营,木叶已经在这里布了陷阱,日向安奈向木叶汇报了这里的事情,你去的话只会中了木叶的圈套。” “白樱,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带土冷漠的打断了白樱的话,“我了解安奈的个性,他的确是木叶忠心的忍者,但他也是个重视感情的人,他不会放着御手洗红豆不管的。他很清楚,要是做了什么别的事情,御手洗红豆在我手里很危险。” “带土,人是会改变的不是吗?”白樱道,“现在是战争,日向安奈会做什么不能用你的想法来判断了,喜欢一个人也不会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你什么意思?” “日向安奈和卡卡西,在一起了呢。”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白樱嘴角微微的弯起,看向带土,带土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但还是让白樱硬是看出了点什么。 犹豫…… 带土对这句话的犹豫…… 处于爱情里的人才会有的,对喜欢的人患得患失的犹豫与不安,只要一点点的犹豫,加上一点点的事实打击就可以把带土偏向安奈的心,彻彻底底的拉到正路上去,白樱这样想着,抬起了手,手心里爬出了她独有的孢子虫。 “你看完再决定要不要去木叶吧!日向安奈和旗木卡卡西!” 半夜飘了些细雨,整个军营都被笼罩在细细的雨雾中,寂静的夜,屋里燃起了小火盆,秋天的寒意在夜晚的时候更加浓烈,潮湿的地理位置不得不点起火来驱走寒气和湿气。 安奈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看着火盆里跳动的火苗出神,白天的一个吻让他的思绪混乱了,以为隐隐约约感觉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也被一股脑的翻了出来,想躲避也不能躲避了。 他该怎么做? 心烦意乱的躺平在了床上,看着帐篷的顶深呼吸了几下,才稍稍平复了情绪,现在的问题就是红豆怎么办,安奈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把被子拉高过了头顶,在黑暗里才会觉得好像可以静下来思考。 要是带土带着红豆回来却没有看见他的话,带土会对红豆做什么?即使卡卡西说已经部署完毕了,可是带土的实力已经不是过去小时候那样的程度了。 “不行,还是要和卡卡西说一下!”安奈说完就坐了起来,正要掀开被子站起身去寻找卡卡西,一道大风刮来,呼的一声,帐篷的帘子被倏地冲开,随即而来的夹着雨的秋风卷满了整个帐篷。 小火盆里的火被大风吹熄,帐篷里突然一片黑暗,翻飞的帐篷布帘若隐若现的显出一个人的轮廓,安奈抬手摸了一下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仔细看去,借着月光有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轮廓里,衣服的腰部一下宽大的下摆在风中微微动着,头部处有两条长长的飘带在顺着风飘起,好看的身形轮廓,熟悉的身影让安奈惊的在床上不敢动,帐篷布帘飘下,遮住了身影,外面的风好像停了下来。 几分钟过去也没见人进来,安奈吞了吞口水,站了起来,穿上了鞋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帐篷布帘站定了身体却没敢掀开,或许是个幻觉,安奈想着,带土是不会在这里的,外面有着优秀的巡逻忍者,更何况他所在的帐篷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做了伪装,一般是不会这么快的找到他在的地方,或许是卡卡西,卡卡西说过晚上的时候会随时来看他是不是偷跑回木叶。 想到这里,安奈点了点头,是卡卡西没错,他最近是太紧张了才会看错,虽然这样想,但安奈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缓缓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布帘的一角,猛的大力一掀,帐篷外空无一人。 只有缓缓吹过的秋风,外面的高架火盆里还染着火,这时路过了两个巡逻的忍者,看向了站在帐篷口处的安奈。 “安奈君,卡卡西队长下了命令,没有非必要情况请不要出帐篷,晚上的军营是最容易遇到敌人袭击的地方。” 安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抱歉。” “啊,没事啊,安奈君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去休息吧,我们会加强巡逻的,你不用担心。” 安奈点头看着巡逻的忍者向他摆了摆手离开后舒了一口气,靠在了门边。 “看来我是太紧张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安奈摸了摸额头,擦去了沁出的冷汗卷起了布帘借着月光转身走向了火盆蹲了下来,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准备点起火来,背后传来声音,唰的一声布帘掉了下来,盖住了门,遮住了光亮。 “风这么大吗?”安奈嘀咕了一声,打火机点着了火,屋里又亮了起来,暖和的温度散发出来,安奈站起了身,背后碰上了什么东西,还没等回头,肩膀就从背后被握住。 耳边传来湿热的感觉,带着低沉而略显冷漠的语调说着欢快的话语,贴着传进他的耳中。 “是因为什么紧张了,阿飞很想知道呢小奈,是要好好休息了,不用等卡卡西了,我们好好的说说话吧,关于你怎么到这里的还有……那个吻……” “带……带土……”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文中,非常卡文,抱歉让各位久等了,话说一到战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前几日某莲去了日本,旅游了一个多星期,跟着旅游团最大的限制就是没有时间和条件去书店,话说某莲最想去的就是书店的说啊!!!!!! 虽然看不懂日语但还想看看有木有先国内一步的火影忍者最新一话啊啊啊啊啊~ 咳咳,不过哦,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某莲在便利商店看见了杂志,好奇的和朋友打开了一下,哇唔,立即像是烫手的芋头一样丢开,咳咳这个嘛,大家知道是什么了吗,话说即使是有名的哗——情大国也不要这么**裸的吧,制服少女半遮半掩的掀裙子图片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呢……鼻血君·鼻血君,其实吧,某莲还是很纯情的,重点部位什么的根本就没有露出来,但莫名的觉得哗……情啊~暗示啊~什么的,这些就够了,好可惜什么的我才不会~~~(朋友君:呸呸,就说你没有看见觉得好可惜算了,毫无节操的下限莲~) 不过还想看有木有很符合我腐女胃口的图册,哎呦人家好想买一本的说,但是旁边的上班族一直看着某莲,导致某莲实在没有勇气翻看是不是有男男的杂志,喂喂!看什么看,小心黄瓜君爆你菊花啊上班受!!! 咳咳,正经正经,火影里面最新一话,貌似带土桑的头发白了,不过好像拿回了**oss的位置,啊,果然,带土桑就是我心里永不可替代的第一大反派,帅哥~~~赛高~~~~~ 下一章,某莲正在思考,是要无下限呢还是无下限呢还是无下限呢,啊~好难选择啊~~~(喂!根本就是一样的啊混蛋!!!) 大家有好的建议吗请不要大意的告诉我吧~~~~O(∩_∩)O~ ------------ 91 91 ------------ 92 92  戈壁下忍者联合和军和黑绝复制体组成的军团打的不可开交,而戈壁上更是混乱,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经被大型的忍术炸裂开来,大块的石块翻了出来。 目前的形式对于斑来说再好不过,药师兜和白樱联合起来和带土打了平局,但是还有个意外出现的卡卡西,虽然让药师兜和白樱分神去招架,不过带土也同样被击打的有些吃力了,斑抱着看戏的心态,躲开战场而暗自蓄力,他的计划里就是一直脱到某个时刻,最合适的时刻才能一次性完成最完美的术,那一时刻世界就全部在月之眼之下,想到这里斑就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只是一个得意的笑容还未维持多久,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木遁·荆棘杀之术!”声音有力的传来,地面突出了几根带刺的木条迅速的袭向斑,迫使他迅速的跳离原地。 单手支地几个后翻,斑稳稳的站在不远处,抬起了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目前的人,一如记忆里欠扁的笑容。 “哼,好久不见了,千手柱间。”斑抱起了手臂冷冷的道,“还挂着让人一如既往讨厌的笑容。” 初代看着曾经的朋友和对手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听对方这样的说,他也慢慢的收回了看见对方自动的露出的笑容。 只有看见你才会笑啊,初代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死了。” “的确是死了,你我现在不都是以死人之躯出现在这个世界吗,那时候杀我的那一刻让你有强者的愉悦感了吧。” “斑,我没有想和你为敌,是你挑起了战争。”柱间回想到斑提出要求,要和他在终结之谷决战的那次,也让他现在心酸不已,“你一直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仿佛听见了什么荒谬的话,斑瞪大了眼睛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朋友,你觉得你和我是朋友吗,千手柱间,你就是那么的可笑,自以为是,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朋友。” “斑……”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直呼我的名字。”斑指向了柱间,“你是千手,而我是宇智波,不要把这两个对立的姓氏抹去,就像是初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不隐藏起姓氏,以亲密的名字相处,就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也不会和你深交下去,留下我厌恶的回忆。” “厌恶的……回忆吗?”柱间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你真的这样想的吗?” “一直这样想。” “既然那么的厌恶为什么还念念不忘呢,忘记不是更好吗?”柱间又重新的扬起笑容对着斑说道,“那表示斑心里还是觉得那个回忆美好吧,你和我的初见。” 相对而立的两个人一瞬间堕入了回忆。 那条普通的河边,两个少年,被命运牵引一样的遇见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遇见在一起,性格不同,但还是走在了一起。 每一在河边的相见友情都会坚固,每一次的相见心都靠近一点。 “还记得吗,互相保管的石头,在最后一次打水漂里,交换过来,你叫我快走呢。”柱间笑出声来,“斑舍不得伤害我吧。” “那也只是那时的幼小罢了,被所谓的友情蒙蔽。”斑冷哼了一声。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柱间认真的问道。 斑的手不知不觉的握了起来,“没有原因,要说来就是宇智波和千手天生对立的命运吧。” “不是这样的原因吧,我们明明一起那么久。” 不是这样的原因……吧,斑垂下了眼帘,风轻轻吹过了他的发,一如柱间结婚的那一日。 结盟后不久,一起为未来梦想的村子努力,急需有更多的忍族支持,柱间决定和漩涡一族的漩涡水户联姻。 被请过来的自己站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的柱间,带笑的脸,握住了穿着白无垢的新娘的手。 “斑,快过来。”柱间看见了他,开心的大叫着,“这是水户。” “恩。祝你幸福啊。”淡漠的点头说着,应该是四周热闹的祝贺声淹没了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声音太轻,柱间没有听清想要推开人群走向他,又被新来的客人叫着转过了身。 渐渐远去的背影在摇晃。 一阵风过吹动了他的发,樱花落在黑色的发上,借着抬手给自己拿去头上的花瓣,盖住了酸涩的眼睛。 宾客散去,独自坐在为他准备的独立楼房里,二楼的未开灯黑暗房间,有着孤独在弥漫,他躺在榻榻米上,想到了许多,弟弟在战争里死亡的痛苦,眼前浮现柱间安慰而愧疚的笑容,痛意消去,却又在回想白天的婚宴而更加剧痛,对柱间仿佛不止是朋友。 悠扬的笛声传进了未关好的窗,他起身推窗去看,正对着二楼的樱花树丛,靠坐在树干上,吹着笛子的柱间,正看着推开窗的他。 没有交谈,等着一曲完毕,穿着黑色和服的柱间,风吹起了宽大的袖摆,樱花如雨下,月色如水流泻过那一时光 一曲完毕,他忍不住的开口问,“今天你新婚跑这里来干什么。” “看斑你在酒宴上不开心的样子,”柱间说着把手上的笛子丢向了他,他接过来,低头看了看,“这是上次我用木遁做给你的木笛,你都忘在了你白天站的树下。” 不是忘了,是想把它丢弃在那里,他没有回答,默认了柱间的话。 “刚才是你上次吹给我听的,我倒模仿的不好,斑,比我优雅多了,虽然都是忍者,但果然斑有种大家族少爷的感觉呢。”柱间咧着嘴笑着。 “你快回去吧,不要让……让新娘等太久了呢。” “不啊,我想陪你,你不开心,我想陪你,让你开心起来,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我问,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的。”柱间摸了摸头,“起码心情不好要有个人陪着的。” “为什么想陪我。”问话的时候心有在颤抖。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朋友啊。” “恩,永远的朋友,好朋友。” 樱花片片,月下雪,只是心中酸楚的回忆,想要抹去。 后来的后来,家族,木叶,很多很多,才走到了今天。 斑睁开了眼睛,对着对面的人道,“不要再说那些了,不要问我原因,就这样对立着,对我来说更好,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 柱间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是难过还是痛苦的神色,再没问话,抬手结印,准备战斗。 柱斑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166阅读网 ------------ 93 秘密与战争  灰暗的天空,密集的雨遍撒山头,在最高的山峰,战斗许久的人也有了疲惫。 “鹿丸。”匆匆赶来的井野一边打开阻挡她前进的敌军,一边往鹿丸身边靠近,“指挥处发来情报!” “情报!”鹿丸背靠着井野,防范敌人的同时,仔细的听着对方传来的情报,“是什么?” “还记得小樱曾经从医疗实验室拿出来的报告吗?” “记得,关于大蛇丸以前的实验吧!” “就是那个,特殊实验半成品af7就是卡卡西老师曾经的同伴,野原琳,也就是说是晓的白樱。” 听到这里,鹿丸抬起头看了看正在高涯上战斗的棕发少女,他皱起了眉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实验体在卷轴上记载是失败的,难道找到了失败的原因?” “对的,这个原因至关重要,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井野挥掌打飞了一个分|身绝后,说道,“野原琳融合的是初代火影的细胞,目的是创造出一个合适的*,也就是达到初代那样的仙人体,用来承受进化的白眼。” “我明白了,”鹿丸点了点头,“日向安奈的眼睛就是为了和野原琳的身体结|合的吧,但没想到两个实验体都出现了失败。” “而且医疗班那里抓来的绝分|身也得到了重要情报,绝的是由初代的细胞加上阴阳遁而成的,初代细胞具有吸收自然能量的能力,上一次鸣人在报告里提到的战斗,他将白绝变为了树,是因为鸣人九尾查克拉与自然能量非常相似,结果白绝也就是柱间细胞,由于在较短的时间内吸收了超量的九尾查克拉,导致体内自然能量比重过大,最终被自然同化变回了植物。这个分|身实验后也证实了这一点。” ”同理,受初代细胞影响,攻破白樱和黑绝的方法就是自然查克拉!”鹿丸立即反应了过来。 “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需要我们来想办法了,至少白樱不需要我们来解决,她给自己埋了条死路,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什么意思?”井野不明白的问。 鹿丸没有回答井野的疑问,抿起了嘴,认真的对付起扑过来的敌人。 战斗仍在持续,虽然天空被乌云遮挡,但的的确确的已经是第二个早晨了,除了秽土转生而不感觉疲惫的初代及斑,带土等人已经察觉到体力的极限和战斗的吃力了。 “不如我们暂时停下来怎么样。”白樱先开口道。 如果是在平常短暂的战斗里,参加战斗的其他人都会嗤笑出声,但显然这样持久而耗力大的战斗让每个人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兜躲开了卡卡西的攻击,闪身到了白樱的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了兵粮丸丢进了口中。 卡卡西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停了下来,然后戒备的看着其他人,他很明白作为忍者,在战斗中也要注意怎么样使自己保持在战斗最佳状态。 带土也停下来,暗自调整自己的查克拉。 四个人站成了三角形,没人先开始打斗,而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白樱闭了闭眼睛,移植的眼睛似乎和她的身体还是没有适应过来,她暗自想着,但这个身体在兜的研究下是可以承受住这仙人眼的,想到这里,白樱嘴角扬了起来,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况且,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对她计划有利的时机。 正在四人都安静的时刻,突然天际一道奇异的光从灰蒙的乌云中翻涌出,阵阵直达地表的声音似要撕裂天地的震耳,极速传来。 “发生了什么?”白樱猛的看向另一边的高涯,那里是斑和初代战斗的地方。 兜推了推眼镜,一眼不敢眨的看向声音传出的地方。 卡卡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山涯下战斗的忍者也惊骇的指着虚空中隐隐约约乍现的物体。 当几乎所有人都被震住的时候,没人人会注意到带土握紧的手,正在不可察觉的颤抖。 已经完全呈现出来身形,长相奇特的怪物在人们的眼前,一阵吼叫,声音巨大的让山和地有被被重摇般的震撼! “这是,十尾!!!”不知谁先喊了出来,震惊的众人炸锅一样的恐惧叫喊了出来。 战争里,十尾出现了! 白樱终于回神过来,眼里满是克制不住的狂喜。 她要的时机来了,带土,时机到了,就让你来面对最后的选择吧,安奈的命就在你的选择里了! 白樱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随即咬破了手指快速结印。 兜望向了白樱,见她结的印,按耐不住诧异,道,“白樱你这是要干什么?斑没有和你下达这样的指令吧?” “如果你真有那么听斑的话,现在可以打断我!”白樱说着,就将双手往地上拍去,“不过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刚才停下震动的大地又摇晃了起来,地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裂,空气中气流开始疾起,天空黑雾翻滚涌窜。 “这是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忍者喊出了声。 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破裂的土地中心缓缓升起了一个高大的东西。 而随着这巨!物的出现,首先意识到是什么的斑,紧紧地攥起拳头,暗自咬着牙,瞬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在克制着一种极为愤怒的情绪。 “白樱!竟然违背我的意思。” 耳力极好的初代,显然听见了斑咬牙切齿的自语,他抬眼看了斑一眼,随即看向不远处的巨!物。 灰尘和烟雾退去,呈现在众人眼前的赫然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树,树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拉长,枝条迅速的张开,绿色的嫩叶长了出来。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一棵茂密茁壮的树便长成了。 “这个是什么?”沉默的惊讶中,一个忍者从着震惊里醒了过来,大声的问出了出来。 一声后,就如水滴进了油锅一般,四周一片惊呼。 “神树?”兜推了推眼镜道,“白樱,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带土在你和安奈间选择了吗?” “不是选择,”白樱勾起了嘴角,笑了笑,转向没有任何表情的带土,“我这是好意让你和他相见啊。” 带土仿佛没有听见白樱说的话一样,沉默的看向神树。 白樱见带土毫无反应,便像是忘记了什么一样,故作夸张的说道,“哎呀呀,看我这记性,难怪你没反应。” 带土瞥眼冷漠的看着白樱。 白樱伸手快速的结了几个印,道,“看看吧,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结印结束,茂密的树叶一阵抖动,缓缓的从树叶丛中,伸下了就纠缠在一起的树枝,树枝捆绑着一个人。 原本白色的衣服上大片暗黑的痕迹,那是血液干枯后的颜色。 熟悉的脸,此刻面如死灰,紧闭的双眼处,有两道血泪,很明显,衣服上的血迹便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血染上的。 所有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住了。 “你要做什么?”从看见那人出现开始,无法淡定下来的带土问向白樱。 “呵,”白樱冷笑了一声,“让你现场看看重要的人死去的痛苦,你忘记了琳死去的时候,你的痛苦和愤恨,忘记了你应该做的事情,一心的想要和他在一起,那样的你,我不喜欢,我要让你重新的回忆起来,你爱的不是这棵神树上的日向安奈,而应该是琳,是我,是我这个为了你而生的,白樱!”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各位,真是抱歉了呢,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更新了,额,表打我丫,一直在请假,然后大学毕业啦,从一个城市道另一个城市,所以很多很多说不完的事情,导致我一拖再拖了,抱歉抱歉,也许更新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定且缓慢,但我保证一定写完,大家不要觉得某莲没希望了(委屈蹲地画圈圈~)把这篇文文放进收藏里不要删了哦,目测真的马上要完结了,所以米娜桑,一定要耐心哦~~~啵啵~~ 言归正传,为大家解疑答惑,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一章,前面的实验体可以去看看前面的文文,白樱现在的身体是琳的,而琳是一个实验体,某莲天马行空的想象成琳身上有初代的细胞,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惑,大家先自我理解一下下。 其实这一章的重点是白樱最后的一段话哦,她对带土的爱意开始集中体现了,下一章应该是回归某莲的催情风了,战争什么的最难写了╮(╯▽╰)╭ 166阅读网 ------------ 94 暂更 戈壁下忍者联合和军和黑绝复制体组成的军团打的不可开交,而戈壁上更是混乱,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经被大型的忍术炸裂开来,大块的石块翻了出来。 目前的形式对于斑来说再好不过,药师兜和白樱联合起来和带土打了平局,但是还有个意外出现的卡卡西,虽然让药师兜和白樱分神去招架,不过带土也同样被击打的有些吃力了,斑抱着看戏的心态,躲开战场而暗自蓄力,他的计划里就是一直脱到某个时刻,最合适的时刻才能一次性完成最完美的术,那一时刻世界就全部在月之眼之下,想到这里斑就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只是一个得意的笑容还未维持多久,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木遁·荆棘杀之术!”声音有力的传来,地面突出了几根带刺的木条迅速的袭向斑,迫使他迅速的跳离原地。 单手支地几个后翻,斑稳稳的站在不远处,抬起了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目前的人,一如记忆里欠扁的笑容。 “哼,好久不见了,千手柱间。”斑抱起了手臂冷冷的道,“还挂着让人一如既往讨厌的笑容。” 初代看着曾经的朋友和对手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听对方这样的说,他也慢慢的收回了看见对方自动的露出的笑容。 只有看见你才会笑啊,初代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死了。” “的确是死了,你我现在不都是以死人之躯出现在这个世界吗,那时候杀我的那一刻让你有强者的愉悦感了吧。” “斑,我没有想和你为敌,是你挑起了战争。”柱间回想到斑提出要求,要和他在终结之谷决战的那次,也让他现在心酸不已,“你一直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仿佛听见了什么荒谬的话,斑瞪大了眼睛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朋友,你觉得你和我是朋友吗,千手柱间,你就是那么的可笑,自以为是,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朋友。” “斑……”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直呼我的名字。”斑指向了柱间,“你是千手,而我是宇智波,不要把这两个对立的姓氏抹去,就像是初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不隐藏起姓氏,以亲密的名字相处,就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也不会和你深交下去,留下我厌恶的回忆。” “厌恶的……回忆吗?”柱间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你真的这样想的吗?” “一直这样想。” “既然那么的厌恶为什么还念念不忘呢,忘记不是更好吗?”柱间又重新的扬起笑容对着斑说道,“那表示斑心里还是觉得那个回忆美好吧,你和我的初见。” 相对而立的两个人一瞬间堕入了回忆。 那条普通的河边,两个少年,被命运牵引一样的遇见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遇见在一起,性格不同,但还是走在了一起。 每一在河边的相见友情都会坚固,每一次的相见心都靠近一点。 “还记得吗,互相保管的石头,在最后一次打水漂里,交换过来,你叫我快走呢。”柱间笑出声来,“斑舍不得伤害我吧。” “那也只是那时的幼小罢了,被所谓的友情蒙蔽。”斑冷哼了一声。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柱间认真的问道。 斑的手不知不觉的握了起来,“没有原因,要说来就是宇智波和千手天生对立的命运吧。” “不是这样的原因吧,我们明明一起那么久。” 不是这样的原因……吧,斑垂下了眼帘,风轻轻吹过了他的发,一如柱间结婚的那一日。 结盟后不久,一起为未来梦想的村子努力,急需有更多的忍族支持,柱间决定和漩涡一族的漩涡水户联姻。 被请过来的自己站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的柱间,带笑的脸,握住了穿着白无垢的新娘的手。 “斑,快过来。”柱间看见了他,开心的大叫着,“这是水户。” “恩。祝你幸福啊。”淡漠的点头说着,应该是四周热闹的祝贺声淹没了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声音太轻,柱间没有听清想要推开人群走向他,又被新来的客人叫着转过了身。 渐渐远去的背影在摇晃。 一阵风过吹动了他的发,樱花落在黑色的发上,借着抬手给自己拿去头上的花瓣,盖住了酸涩的眼睛。 宾客散去,独自坐在为他准备的独立楼房里,二楼的未开灯黑暗房间,有着孤独在弥漫,他躺在榻榻米上,想到了许多,弟弟在战争里死亡的痛苦,眼前浮现柱间安慰而愧疚的笑容,痛意消去,却又在回想白天的婚宴而更加剧痛,对柱间仿佛不止是朋友。 悠扬的笛声传进了未关好的窗,他起身推窗去看,正对着二楼的樱花树丛,靠坐在树干上,吹着笛子的柱间,正看着推开窗的他。 没有交谈,等着一曲完毕,穿着黑色和服的柱间,风吹起了宽大的袖摆,樱花如雨下,月色如水流泻过那一时光 。 一曲完毕,他忍不住的开口问,“今天你新婚跑这里来干什么。” “看斑你在酒宴上不开心的样子,”柱间说着把手上的笛子丢向了他,他接过来,低头看了看,“这是上次我用木遁做给你的木笛,你都忘在了你白天站的树下。” 不是忘了,是想把它丢弃在那里,他没有回答,默认了柱间的话。 “刚才是你上次吹给我听的,我倒模仿的不好,斑,比我优雅多了,虽然都是忍者,但果然斑有种大家族少爷的感觉呢。”柱间咧着嘴笑着。 “你快回去吧,不要让……让新娘等太久了呢。” “不啊,我想陪你,你不开心,我想陪你,让你开心起来,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我问,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的。”柱间摸了摸头,“起码心情不好要有个人陪着的。” “为什么想陪我。”问话的时候心有在颤抖。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朋友啊。” “恩,永远的朋友,好朋友。” 樱花片片,月下雪,只是心中酸楚的回忆,想要抹去。 后来的后来,家族,木叶,很多很多,才走到了今天。 斑睁开了眼睛,对着对面的人道,“不要再说那些了,不要问我原因,就这样对立着,对我来说更好,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 柱间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是难过还是痛苦的神色,再没问话,抬手结印,准备战斗。 柱斑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 95 神树 灰暗的天空,密集的雨遍撒山头,在最高的山峰,战斗许久的人也有了疲惫。 “鹿丸。”匆匆赶来的井野一边打开阻挡她前进的敌军,一边往鹿丸身边靠近,“指挥处发来情报!” “情报!”鹿丸背靠着井野,防范敌人的同时,仔细的听着对方传来的情报,“是什么?” “还记得小樱曾经从医疗实验室拿出来的报告吗?” “记得,关于大蛇丸以前的实验吧!” “就是那个,特殊实验半成品AF7就是卡卡西老师曾经的同伴,野原琳,也就是说是晓的白樱。” 听到这里,鹿丸抬起头看了看正在高涯上战斗的棕发少女,他皱起了眉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实验体在卷轴上记载是失败的,难道找到了失败的原因?” “对的,这个原因至关重要,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井野挥掌打飞了一个分|身绝后,说道,“野原琳融合的是初代火影的细胞,目的是创造出一个合适的肉体,也就是达到初代那样的仙人体,用来承受进化的白眼。” “我明白了,”鹿丸点了点头,“日向安奈的眼睛就是为了和野原琳的身体结|合的吧,但没想到两个实验体都出现了失败。” “而且医疗班那里抓来的绝分|身也得到了重要情报,绝的是由初代的细胞加上阴阳遁而成的,初代细胞具有吸收自然能量的能力,上一次鸣人在报告里提到的战斗,他将白绝变为了树,是因为鸣人九尾查克拉与自然能量非常相似,结果白绝也就是柱间细胞,由于在较短的时间内吸收了超量的九尾查克拉,导致体内自然能量比重过大,最终被自然同化变回了植物。这个分|身实验后也证实了这一点。” ”同理,受初代细胞影响,攻破白樱和黑绝的方法就是自然查克拉!”鹿丸立即反应了过来。 “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需要我们来想办法了,至少白樱不需要我们来解决,她给自己埋了条死路,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什么意思?”井野不明白的问。 鹿丸没有回答井野的疑问,抿起了嘴,认真的对付起扑过来的敌人。 战斗仍在持续,虽然天空被乌云遮挡,但的的确确的已经是第二个早晨了,除了秽土转生而不感觉疲惫的初代及斑,带土等人已经察觉到体力的极限和战斗的吃力了。 “不如我们暂时停下来怎么样。”白樱先开口道。 如果是在平常短暂的战斗里,参加战斗的其他人都会嗤笑出声,但显然这样持久而耗力大的战斗让每个人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兜躲开了卡卡西的攻击,闪身到了白樱的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了兵粮丸丢进了口中。 卡卡西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停了下来,然后戒备的看着其他人,他很明白作为忍者,在战斗中也要注意怎么样使自己保持在战斗最佳状态。 带土也停下来,暗自调整自己的查克拉。 四个人站成了三角形,没人先开始打斗,而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白樱闭了闭眼睛,移植的眼睛似乎和她的身体还是没有适应过来,她暗自想着,但这个身体在兜的研究下是可以承受住这仙人眼的,想到这里,白樱嘴角扬了起来,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况且,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对她计划有利的时机。 正在四人都安静的时刻,突然天际一道奇异的光从灰蒙的乌云中翻涌出,阵阵直达地表的声音似要撕裂天地的震耳,极速传来。 “发生了什么?”白樱猛的看向另一边的高涯,那里是斑和初代战斗的地方。 兜推了推眼镜,一眼不敢眨的看向声音传出的地方。 卡卡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山涯下战斗的忍者也惊骇的指着虚空中隐隐约约乍现的物体。 当几乎所有人都被震住的时候,没人人会注意到带土握紧的手,正在不可察觉的颤抖。 已经完全呈现出来身形,长相奇特的怪物在人们的眼前,一阵吼叫,声音巨大的让山和地有被被重摇般的震撼! “这是,十尾!!!”不知谁先喊了出来,震惊的众人炸锅一样的恐惧叫喊了出来。 战争里,十尾出现了! 白樱终于回神过来,眼里满是克制不住的狂喜。 她要的时机来了,带土,时机到了,就让你来面对最后的选择吧,安奈的命就在你的选择里了! 白樱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随即咬破了手指快速结印。 兜望向了白樱,见她结的印,按耐不住诧异,道,“白樱你这是要干什么?斑没有和你下达这样的指令吧?” “如果你真有那么听斑的话,现在可以打断我!”白樱说着,就将双手往地上拍去,“不过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刚才停下震动的大地又摇晃了起来,地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裂,空气中气流开始疾起,天空黑雾翻滚涌窜。 “这是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忍者喊出了声。 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破裂的土地中心缓缓升起了一个高大的东西。 而随着这巨!物的出现,首先意识到是什么的斑,紧紧地攥起拳头,暗自咬着牙,瞬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在克制着一种极为愤怒的情绪。 “白樱!竟然违背我的意思。” 耳力极好的初代,显然听见了斑咬牙切齿的自语,他抬眼看了斑一眼,随即看向不远处的巨!物。 灰尘和烟雾退去,呈现在众人眼前的赫然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树,树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拉长,枝条迅速的张开,绿色的嫩叶长了出来。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一棵茂密茁壮的树便长成了。 “这个是什么?”沉默的惊讶中,一个忍者从着震惊里醒了过来,大声的问出了出来。 一声后,就如水滴进了油锅一般,四周一片惊呼。 “神树?”兜推了推眼镜道,“白樱,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带土在你和安奈间选择了吗?” “不是选择,”白樱勾起了嘴角,笑了笑,转向没有任何表情的带土,“我这是好意让你和他相见啊。” 带土仿佛没有听见白樱说的话一样,沉默的看向神树。 白樱见带土毫无反应,便像是忘记了什么一样,故作夸张的说道,“哎呀呀,看我这记性,难怪你没反应。” 带土瞥眼冷漠的看着白樱。 白樱伸手快速的结了几个印,道,“看看吧,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结印结束,茂密的树叶一阵抖动,缓缓的从树叶丛中,伸下了就纠缠在一起的树枝,树枝捆绑着一个人。 原本白色的衣服上大片暗黑的痕迹,那是血液干枯后的颜色。 熟悉的脸,此刻面如死灰,紧闭的双眼处,有两道血泪,很明显,衣服上的血迹便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血染上的。 所有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住了。 “你要做什么?”从看见那人出现开始,无法淡定下来的带土问向白樱。 “呵,”白樱冷笑了一声,“让你现场看看重要的人死去的痛苦,你忘记了琳死去的时候,你的痛苦和愤恨,忘记了你应该做的事情,一心的想要和他在一起,那样的你,我不喜欢,我要让你重新的回忆起来,你爱的不是这棵神树上的日向安奈,而应该是琳,是我,是我这个为了你而生的,白樱!”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各位,真是抱歉了呢,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更新了,额,表打我丫,一直在请假,然后大学毕业啦,从一个城市道另一个城市,所以很多很多说不完的事情,导致我一拖再拖了,抱歉抱歉,也许更新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定且缓慢,但我保证一定写完,大家不要觉得某莲没希望了(委屈蹲地画圈圈~)把这篇文文放进收藏里不要删了哦,目测真的马上要完结了,所以米娜桑,一定要耐心哦~~~啵啵~~ 言归正传,为大家解疑答惑,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一章,前面的实验体可以去看看前面的文文,白樱现在的身体是琳的,而琳是一个实验体,某莲天马行空的想象成琳身上有初代的细胞,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惑,大家先自我理解一下下。 其实这一章的重点是白樱最后的一段话哦,她对带土的爱意开始集中体现了,下一章应该是回归某莲的催情风了,战争什么的最难写了╮(╯▽╰)╭ ------------ 96 最后的选择  “带土,认清现实吧,你也知道的你一无所有,最重要的人死亡,梦想也无法实现,被人利用现在还在徘徊不定。“白樱大喊着。 听到这里,仿佛被戳中了内心,带土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起来,见带土有所反应,白樱继续的说道,”这一刻我代替琳站在你的眼前,你要忽略掉我吗?那时候你来不及救我,此刻你要放弃我吗?“ 记忆被刺中,带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捂住了胸口,一直缠绕着他,迟迟不肯褪去反而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加清晰的琳的模样。 明媚的阳光打在琳那泛着光的棕色头发上,看着就像是醉了一样,不可掩饰的爱恋。 “阿,好痛。” “可不能逞强把伤口掩藏起来阿。”平常带笑的少女,拉过他受伤的手,脸上满是担忧和责备。”我都看在眼里了。” 很多对话都记得,让他沸腾着的,不安着的,是少女说的那一句,“我决定待在你身边守护你……” 守护着你。 “我会守护着你,你也会守护我的不是吗?做了这么多,和我一起开创新的世界,我也是发自真心的想要阻止这场战争,这是你我当初的约定阿。“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带土看向不远处的白樱。 白樱向他伸出了手,和过去丝毫不差的笑容,带着希望和温柔。 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缓缓向着白樱的方向伸去,白樱见状心里狂喜了起来,很快带土把手放了下来,他看向了神树,那里,有着安奈。 “带土,你在看什么?你是要选择他吗?”白樱控制不住情绪,瞬间收起了笑容,愤怒的问道。 无论回忆如何重叠,他已经不会动摇了,“我已经放下了琳,我对她的爱和对安奈不一样,过去我只会看着琳,而忽视了安奈的存在,一直以来,我在寻找记忆里琳的样子,我渴望和她在一起,和她生活在没有战争的世界,这是我们的约定,和我不同,安奈同样我约定好了,他没有自暴自弃,而是比任何人都努力的生活,守护着村子,守护着记忆力的我,我不知道现在这样堕落,做错了这么多事的我是否还能得到他的爱,琳已经死去了,我不会再纠结下去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定事琳不愿意见到的,而我发誓不会再让安奈一个人度过周而复始的四季轮回。“ “所以你现在就是对琳的不在乎了是吧,你知道的,没有了这个身体琳就没有可以复活的容器,就算放弃了琳,你难道想看见她的身|体被我毁灭而无法入土为安吗?”白樱不死心的劝说着。 带土沉默不语。 白樱见无法刺激到带土,内心顿时被气愤和伤心交替的情绪占满,突然她肩膀一沉,随之是一股剧痛袭来。 “你胆敢破坏我的计划!”背后传来斑咬牙切齿的声音。 措不及防的白樱,被牢牢的扣住,肩膀处传来骨头咯吱的脆响。 “像你这种东西,我就不该相信你,不过现在也来得及,把眼睛取出来你就可以死了。”说着另一只手猛的伸向了白樱的眼睛,手指还差几毫接触到眼睛时,斑面色一沉,手马上转了个方向扣向凭空而出的一只手,却抓了个空。 白樱趁机拿着苦无刺向斑,斑嗤笑了一声,马上反手扣住了白樱的脖子,和出现的人对视着,“带土,看来嘴里说着绝情的话,你还是转移了过来救她阿,不够绝情可是你致命的缺点阿。” “那又如何。”带土说道。 “我能怎么样,你想救她吧,不管对白樱是么态度,她用的可是你初恋情人的皮哈哈,”斑嘲讽的笑了两声,随后余光瞄到了什么,他收起了笑,道,“看来坏事的臭虫可不止一个,看看神树那边吧,你该如何做出选择呢。” 带土闻言向着神树那里看去,一直被忽略的兜拿着一把苦无在毫无反应的安奈脖子边比划着,长成的神树树干上会散出独特的神力,让靠近它的忍者都会被抽干查克拉,这也正是卡卡西等人没有看见神树第一时间冲上去救安奈的原因,而兜可以靠近无非就是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方法。 “带土阿,看来你和我都两难阿,如果我此刻杀白樱你必定会阻止,因为她用着琳的身体,一死身体就会迅速腐化成粉末,毕竟曾经爱过,这样的结局是你不愿意看见的,我在和你扭打的过程里,兜或许会马上下手杀了日向安奈,我的催化剂没有了,延长了神树开花的时间,我不喜欢浪费时间,而你也不想看见安奈死了吧,你如果选择去救安奈,白樱就会死,你要是不救,日向安奈就会死,多么艰难的选择阿。” “兜,你这个叛徒。”白樱气急的大喊。 兜笑了笑,环视了四周,周围不是在和黑绝□打斗无暇顾及他们这边的忍者,就是紧张的看向他的卡卡西等人,木叶的主力忍者鸣人等也在和十尾战斗着,“多么混乱而美好的场面,都是互相背叛而引起的吗,白樱,你不要太相信我了,我一直就是个叛徒的存在,没有姓名没有出生没有希望,我最大的兴趣就是这一双八卦眼,现在给了我多么好的机会把它挖出来好好研究,这可是大蛇丸毕生想要研究的东西,现在由我来完成研究。” “就算我现在被斑控制我也可以杀了你。”白樱说着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让斑掐在她脖子的手紧了紧。 “是啊,你还是可以用轮回眼来操控神树的,”兜恍然大悟般的说,然后狂笑了起来,“哈哈哈,愚蠢的女人,对带土的感情让你傻了吗,你的眼睛我移植的,琳的身体是我研究的,告诉你吧,你现在只要一动查克拉就会马上死,你可是和白绝一样是孢子,根本承受不了自然查克拉,你现在根本就是生死不由自主,不过也随了你的计划,你原本是想自己拿命来威胁带土在你和日向安奈之间做选择,现在带土也一样要在你们之间做选择,但要是选了安奈,你救必死无疑了阿,女人就是这样会被感情左右的生物,为了得到带土的眷恋,证明你活着的意义有那么重要吗?哈哈哈。“ ”呵,人阿,就应该活在月之眼的世界,“斑对着带土道,”没有背叛,没有贪婪,没有感情,没有想法,这样世界救太平了不是吗?你现在要做什么样的决定哦我也很好奇呢,是救她还是救他?“ 救她还是救他?带土陷入了最后的选择…… 166阅读网 ------------ 97 战场中最后转折  或许是自己太过自负,从宇智波斑那里得来的莫名的自信,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只是更想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孢子,也想作为人生活,也有了一部分感情。 初次见面你的脸让我一见钟情… 看着带土再也没有半丝犹豫,奔向了神树。 “带土,你终归选择了他…”白樱的嘴角上扬,却是带着讽刺的笑意,“我活着的意义全部都是你啊!为什么你不在意我。第一次感受到胸口胀痛不已,这就是人类所谓心痛的感觉吗?” “结束了呢白樱,”斑一手快速的穿入白樱的心口,心脏被挖了出来,“没有了心脏,你也就死亡了,成为人有什么好的,多么脆弱的东西,现在轮回眼由我接收了!” 毫不留情的丢下白樱残破的身体,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身体顿时粉碎,随着带有血腥的风消散在了空气中。 “但真的太让我吃惊了,当初就是利用琳引出了带土的阴暗面为我所用,现在带土的反应真是大大超过了我所预期,日向安奈啊,最好的催化剂,感谢带土无意间给我带来的棋子,我会好好的利用你们,直到你们毫无所用!” 从最深的梦境中醒来,传入耳中的是战役中吵杂的巨响,模糊着焦点有些恍惚的看着周围,顿时明白了自己身处在战争中,最后目光落在了紧紧抱住自己的人,和他度过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每时,每天,所有事,都围绕着他展开… “带土。”刚一开口,血便从嘴里涌了出来,安奈咳嗽了几声,眉头因为咳嗽带动身体的疼痛而皱了起来。 “你没事,太好了。”说完这句,带土手便没了力气,松开了安奈,跪在了地上,一手撑住了地面,另一手捂住了胸口,大量的血液透着指缝流出。 失去了支撑,刚苏醒过来的安奈有些无力的扶住了旁边的树干,看向带土的眼里满是惊讶,“你怎么会被伤到?我做的吗?” “不是,我故意让兜伤害到的。宇智波斑一定不会想到我会这样做。”带土摁住地面站立起来,“我现在送你离开,可以再试一次用我的眼睛,把你送回到那个小镇里面去,你再也不要回来。” “不要说话了,”安奈强撑起虚弱的身体,踉跄几步走到了带土面前,伸手捂上带土胸前的伤口,“你这是在做什么,故意让人伤害你,然后又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样我就不会受控制了,我没有办法自己移除植入心脏的符咒,只有让兜来移除了,他已经被我丢到了战场的其他角落,虽然风险,但看来成功了。” “带土…” “我再也不会欺骗你了,安奈。”他努力的伪装冷漠,他想要抹杀自己的所有感情,他想要用对琳的执念来麻痹自己,逃避安奈,或许他曾经心动过,在校园的那场雨里,安奈看向他的双眼,他看向安奈的眼里,有着些许不为他察觉的悸动,“我是爱你的。” “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我已经不想听了。”尽管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流泪,难以形容的心情。 “对不起安奈,终于在遗憾前这样告诉你了。” “带土,我先帮你把血止住,不要再说话了。” “来不及了,我现在不能顾及伤口,宇智波斑已经杀了白樱拿到了轮回眼,必须要去阻止他,如果让他接近了月亮,能实现无限之梦的眼睛就会开眼,在这之前把你送离这里。” “然后同归于尽吗?” “我已经做了很多错事了,安奈,对你对所有人,我已经是个罪无可恕的人了。”说着,带土便要实行忍术。 “我不会走的,我的同伴们都在这里为了和平而努力,为了阻止这一切。”安奈一边反抗另一边一拳打向了带土,“何况, 措不及防的带土被严严实实的打到了脸,忍术中断,安奈立即跳离了神树,往他看见的宇智波斑所在的地方而去。 “安奈!” 看着从神树方向往他这里奔来的人,宇智波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有什么用呢?一个个都想阻止我,但已经没有用了。” “是呢,不过带土居然让兜给了他一击。”从别处战场而来的黑绝站在斑的身后说道。 “是为了解开傀儡术吧,”斑说道,“和琳一样用同样的方法来解开术式。或许带土早就知道解开的方法,只是怕被我们差距,一直以来都按耐不动,这回是彻底要解开术,不受我控制的同归于尽了吧,真是愚蠢,也罢他本来就是我要留到此时解决的棋子。” “神树也被日向安奈催化了一些,啧,要是让日向安奈死在那里,榨干所有就更好了。”黑绝倍感可惜的说。 “他死不死在那里和计划无关,神树对来说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作用很大呢,呵呵。”黑绝几不可闻的说道。 “黑绝你在说什么?”斑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黑绝。 “没什么,要开始无限月读了吗?” “现在就开始吧,新的世界就要来临,我应该算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吧。”斑兴奋的说道,“一切都结束了!” “你错了斑,你不是救世主,一切也都没有结束。” 斑听见身后的黑绝这样说到,还未等他回头,随即胸口便一痛,他缓缓低下头,一只手从背后穿了过来,身体顿时动不了。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全部呆楞住了,这样的背叛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包括斑。 “这个时候还在起内讧吗?”卡卡西惊讶的说,随即焦急的望向愣在远处的安奈和带土,显然突然间的反转,不仅让人们都吃了一惊,也超过了带土所了解的情况。 “你依据什么断言你与带土不同,可以操纵一切,以为只有自己才是特殊的,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听到这里,斑带着压抑不住的烦恼说道,“黑绝,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创造出来的,你是我的意志本身应该按照我的想法行动才是!” “这一点也错了,或许你创造唯一一个亲手创造出来的白绝是,但我不是,我的意志本身是——辉夜姬!!!” “辉夜姬!!!” “是啊,宇智波斑,我无比的需要日向安奈来催化神树,神树上一个个白色的茧正是战斗力的来源,曾经被施以无限月读的人,有了安奈的催化,就会更快的变为白绝的姿态。” “啊啊啊啊啊…”不知黑绝做了什么,斑痛苦的发出了悲鸣,紧接着庞大的查克拉量从地底涌了出来,翻天覆地一般把在战场上的说有人都弹开来,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而来聚集到了被黑绝挟持的斑那里。 而在战场四周,秽土转生的人们也全部消失,身体全被粉碎掉。 战场的中心,斑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不要靠近,安奈,他在吸收查克拉,现在靠近他就会向神树一样把查克拉吸收走。”带土牢牢的把安奈护在了身下,紧贴着地面,以免被着强大的查克拉弹开。 正当人们以为斑会膨胀到爆开时,斑的身体开始缩小。 “嘶嘶……嘶…”怪异的声响中,斑似乎变为另一个人,额头上的轮回眼睁了开来,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空中。 轮回眼白眼,环视了周围后,才缓缓的说道,“这里…这片大地是我最重要的苗圃,我不允许它再被破坏,让我们结束这场战争吧,在这里,我要把你们全部消灭。” 说完,正要实施术的辉夜姬看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正是刚赶来支援的鸣人和佐助,辉夜姬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吃惊和疑惑,这种表情只有一瞬间随后便立即浮现出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羽衣,羽村。”辉夜姬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但你们却背叛了我,我憎恨你们,既然你们在这里,雅治也一定在这里,那个协助你们来封印我的叛徒。” “雅治,身为应该时代侍奉我的家臣,居然敢背叛我,你也一定转世了吧,我要把你们都碎尸万段。”辉夜姬疯狂的大喊着,看着四周不停的寻找,“是我最后一刻杀了你的,你身上有我在死前给予的生生世世都不会消失的咒印。” 突然间,感觉到了什么,辉夜姬的眼睛看向了带土和安奈所在的地方,“我找到你了。” 166阅读网 ------------ 98 战争的终结  “雅治?”鸣人听见了辉夜姬说出的名字后,惊了一下道,“小樱,六道仙人和我说过这个人,难道他也在战场上吗?” “六道仙人提到的人?” “嗯,是侍奉辉夜姬的家臣。”鸣人对着疑惑的小樱回答道,“也是帮助了他的人,雅治是个拥有和辉夜姬一样白眼的人,辉夜姬从遥远的大陆而来,生下两个孩子后又从遥远大陆带回了他,比六道仙人大了三岁的雅治,一直辅佐辉夜姬。” “流传下来的传说中并没有他的记录。”佐助摇头道,“如果不是刻意的被抹去历史中的存在,便是被太过排斥而不足以纪录下来。” “六道仙人说,是雅治自己不肯纪录下来,希望他们可以抹去他的存在,出于对背叛自己主人的愧疚之心,还有一点私人因素不能告诉我,” “私人因素?不能告诉你!”佐助嗤笑了一声,“吊车尾果然就是不被人相信,果然六道那个老头看见你也觉得和你多说无益。” 听见佐助这么说,鸣人顿时感觉火气上升,之前佐助愿意协助他一起结束战争的兴奋心情也一并丢到脑后,气鼓鼓的鼓起了嘴,“要不是你愿意和我回归木叶,我今天一定不管敌人先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我结束战争不过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毁掉木叶而已,白痴。” “你个混蛋,真想揍死你。我一定要打掉你的牙。” “呵,白痴。” “好了好了,你们可以先不要吵了吗!”小樱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要打掉他的牙!现在!”鸣人气的挽袖子。 “啪啦!!!”小樱一拳砸碎了旁边的大石块对着鸣人一字一句的道,“不想和石头一样就给我闭嘴!” “……” “雅治,我找到你了。”辉夜姬怪异的笑了起来,“不要再躲了,当初胆敢背叛我的勇气上哪里了!” 虽是看向了他这边,但带土直觉感到对方并不是在说他,远处的这个女人口中所说的雅治,难道会是安奈吗? 正当带土心中思绪万千时,辉夜姬突然消失在了空中。 带土吃惊的看着那消失的地方,“消失了?” 还未等在场的人们寻找消失的辉夜姬,一双手便从安奈的背后伸了过来,牢牢的抓住了安奈,猛的把措不及防的安奈拉离了带土的身边。 “好快!”带土心里猛的一惊,伸出手立即去拉,手却抓了空,对方的速度快的惊人,何况是凭空出现。 安奈猛然回头,便对上了辉夜姬的脸,一双白色的眼睛正如同盯住了猎物一般,让人感觉恐惧和不安。 “雅治,终于见面了,协助我的两个儿子把我封印了起来,我总以为我已经死了一般,即使被封印住,你也要陪同我进入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辉夜姬带着哀怨幽幽的说着,同时一手牢牢的扣住了安奈的胳膊,“你也转世了啊,转世后你的眼睛居然是这样。” 安奈不自觉的想要甩开对方,但却不知为何全身如同被使用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和我相同的白眼被我留下的符咒侵蚀的差不多了啊。” “什么意思?符咒?” “是啊,在我被封印前留在你脑中的符咒,我被封印后,你的眼睛也定如我想的那样,转为写轮眼,但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没有我纯正血缘的支持,你这个卑贱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以吞噬你的生命为粮食,只要它存在于你的眼眶你便不会好过。” 见安奈震惊的表情,辉夜姬嘴角勾起,继续说道。 “无论你转生多少次,都无法摆脱刻在你灵魂深处和你双眼紧紧相连的符咒,疼痛难以忍受。” 安奈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连话语也无法吐出。 “用我对你这个下贱之人的信任,用这双白眼来转身对着我狠狠的一击,打中了我查克拉的来源,让我落入我两个孩子的手里。”对上辉夜姬的眼睛,不知对方是否对他使用了什么术式,安奈大脑鼓鼓的发痛,“现在我要杀了你这个叛徒!!!” 正当安奈瞪大了眼睛看着辉夜姬挥来的手无法反抗之时。 “咻!”一声破空而来的声响,有什么东西向着辉夜姬飞来,安奈感觉全身僵硬的感觉顿时消失,紧接着,有人拉起安奈,护住他,将他拉至身后保护了起来。 安奈定睛一看,辉夜姬的袖子已被划破,虽没有伤到,但也让辉夜姬吃了一惊。 “和我一样的能力?”辉夜姬吃惊的说道。 “想要杀了他,先从我这里过去,只要我在,我便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安奈听到这里,抬起头看向身前的人,“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也不许有人再伤你。即使我知道怎么做也无法得到你彻底的原谅,” “带土……”安奈喃喃的叫到,“不需要你这么做,我们毫不相干了。” 带土没有回话,回应安奈的只有他握住安奈的手。 辉夜姬被带土破空而发的手里剑逼的往后躲开,早在一旁伺机的鸣人和佐助等人已经扑了上来,辉夜姬是比斑还要棘手的人物,早前见过六道仙人的他们反而知道如何再次封印辉夜姬,而只有他们可以。 “疼…”安奈捂住头,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安奈,怎么了。” “没事。”对上带土担忧的眼神,安奈强忍下疼痛,摇了摇头,但很快,有个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一开始他以为是在这喧闹的战场上,误听的声音。 “雅治。” 谁在叫我? “安奈,你还好吗?” “雅治。” 谁? “安奈,你怎么了!” 眼前黑暗了,头在疼痛,声音越发明显而响亮。 耳边夹杂着辉夜姬怪异的笑声和带土担忧的叫喊,身体感觉不到了… “雅治。” 眼前突然亮了起来,映入眼前的是一池落了樱花瓣的池子。 一阵清风吹过,池边的樱花瓣凋零,轻飘飘的随着风掉落在了水面上,引起一波波涟漪。 不是战场,瞬间换到了另一个地方。 “雅治,你的伤还没好,不要站在外面。”声音在身后传来。 安奈刚想要转身,身体已经转了过去,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羽村,你也一样,不好好养伤出来做什么。” 话语也不能控制,如同附身在别人身上,他只能看着,却不能行动不能开口,眼前的人,白色的长发,白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他。 “担心你,你一定会跑到这里,一到烦心的时候,你总会到这里来,母亲大人,”说到这里羽村收起了笑容,面上露出了难过后一瞬间便又调整了回来,“责骂你后,你也会在这里待一会。” “你是有事想和我说吧。” “啊哈哈,”眼前稳重的男人突然间摸着后脑勺大笑了起来,“还是雅治最了解我。” “什么事?” “我要去月亮上面了。” “去月亮上面?” “封印了母亲大人后,十尾的力量也让羽衣分到了九头尾兽上面,我要把十尾的空壳封印在月亮上面,世代守护着。” “不一定非要去月亮上!” 对面的人摇了摇头,笑道,“留在这里太危险,而且我也不会孤单,爱子会和我一起走,在那里创造我们的后代,只要和她在一起哪里都可以。” “爱子也去吗,哦…那真是太好了啊。”声音听起来很苦涩,也感觉到了猛烈的心酸,眼睛传来疼痛。 “雅治,雅治,你怎么了,还好吗?” “没关系,羽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哈哈,你怎么了雅治,”对方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突然像个女孩一样扭捏,不能因为长的好看就这样啊,我会把你当成女孩的啊。” 开玩笑的话语,却如同醋一样泡着心,酸涩难耐。 “别说一个问题,一百个,啊,一万个问题我也会认真回答你的,绝不掺假。” 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心跳加速,担忧和期待,情绪掺杂,“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羽村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见了对方的回答,安奈感觉到了,雅治的内心掀起莫大的欣喜,如同,他曾经对带土,抑或是阿飞,那浓烈的爱意,只是因为一个眼神一个话语,卑微的,容易满足。 “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自然喜欢你,我和哥哥,爱子都喜欢你。” “这样啊,那,我也是…” 眼前的人连同所有景色都消失了,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恶毒的言语。 “叛徒,得不到你最想要的爱,给予你最排斥的能力,死亡也无法解脱,直到下一个轮回开始…” 话语的尾音在脑海回荡,一股揪心的痛楚压的安奈喘不过气。 “安奈!” 耳边传来担忧的呼唤声,“安奈,快醒醒。” 仿佛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虽然这个梦并不美好。 安奈醒来时,本来沉在天空的月亮消失了,天色已微亮,背后柔软的触感,和面前放大的脸,都让他有片刻怔忡。 “卡卡西,”安奈看着面前的人说道,又看了看四周,虽然是一片断壁残垣的场景,但明显是战争结束后,“战争结束了?” “嗯,一切都结束了,你现在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卡卡西关切的话语里带着遮掩不住的疲倦。 “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安奈就要从地上的垫子上爬起,却四肢无力。 “你大脑里的符咒已经取了出来,你现在还不能乱动,而且你的查克拉完全没有了。” “没有了?” “嗯,不仅仅是没有了,是再也不能使用它了,你已经不是一个忍者了。” “普通人?” 卡卡西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奈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安奈却只是安静的应了一声,没有他想象中的难过和失落。 “带土呢?”安奈躺在地上向四周望去,刚才醒过来只是匆忙的一撇,仔细看去,看见鸣人小樱他们全部都围在不远处,或蹲下或站立,向他这里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围起的中间。 “发生了什么事?”安奈开口向卡卡西问道,没有人能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的忐忑,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约约的萦绕在心头,“带土呢?” “他…他在那边。”卡卡西没有说出名字,这几个字已经让他费劲了力气压抑住颤抖的声音。 “什么?”明明听的很清楚,安奈却又忍不住问了一遍。 “带土他…” 好像地球真的毁灭了一样,安奈这样感觉,当他努力向那边看去,在人群的空隙处,他看见了,带土禁闭的双眼,嘴角挂着血迹,一根铁棍深深地穿入了他的心口,鲜血阴湿了他胸前的衣裳,破碎的护甲,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前所未有的狼狈,也是前所未有的脆弱,更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带土…” 166阅读网 ------------ 99 结局  “带土!”安奈用尽力气的挣扎想要起身,但也只是细微的动了动。 “安奈,你没有生命危险了,带土的情况不容乐观。” “扶我过去。” “安奈你刚醒过来,还是不要过去了,小樱和纲手大人在抢救他,你帮不了什么。” 是啊,他帮不了什么,他是那么的渺小,他一直以为再努力一些,再满足一些,他就可以靠带土更近,到头来,他却是无能为力,对带土也好,阿飞也好,其实他是个累赘,尽管带土并没有那么觉得,但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但,就算再卑微的人,也有要守护的人,哪怕曾经带土将他伤的伤痕累累。 “带我过去卡卡西,我知道我帮不了他,但我想过去。” “过去做什么,”卡卡西的低低的开口道,“我想自私,安奈,我真的很想为自己做些什么,一直以来,我都为了别的人别的事,或愧疚或责任,抹杀自己的想法,无视自己的真心。我想和你在一起。” “卡卡西…” “如果我不让你过去,你会伤心的吧,身为带土的朋友,他的同伴,我这样做很自私的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卡卡西,我因为被带土当成亲人而痛苦不已,我不会对你说什么,那种滋味,我再清楚不过了。” “你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细心体贴呢,像女孩,”卡卡西一改低沉,笑了几下,开起玩笑想掩饰一下什么,笑的却异常苦涩,“安奈,如果带土不曾出现,你会爱上我吗?” “卡卡西,我…” “嘛,还是别说了,”卡卡西摇了摇头打断了安奈的话,“就这样吧,如果也只是如果。” “卡卡西,带我过去吧。”安奈转移开话题,他知道很多东西说与不说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世界无法逆转,存在在人们心里的也只是回忆。 “你的身体最好还是平躺,之前捆绑在神树上,让你的全身骨头都有些轻微的伤。” “我没有关系,”安奈咬了咬牙,“即使我过去并没有什么意义。” 只为了不再哭泣,而仰望天空,再多带土带给他的,那些痛苦的,难忘的记忆,也抵不过那日,水面倒映的笑容,他的温柔。 “爱,我爱的撕心裂肺,痛,我也痛的痛彻心扉,”安奈抓住了卡卡西的手,十指紧紧的用力,借着这个支点,安奈努力的坐起身,卡卡西看见安奈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呛咳了几声,脸色惨白,汗水从额上大颗的沁出顺著脸颊流下,“直到我失去意识前,我也深切的希望他消失在我面前,但当我察觉到那个狠毒,狡诈,骗的我团团转的家伙真的离死亡不远,我却食言了,卡卡西,我才是最自私的人。” “安奈,不要再起来了,你的身体还承受不了。” “卡卡西,最对不起你们的,是我,口口声声说着忘记带土,忘掉阿飞,亲自斩断一切,现在却这样急切的想要到他身边,我不想他死,我才是自私懦弱的人。” “安奈,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够努力了,”卡卡西扶起了安奈,安奈半个身子都无力的依靠在卡卡西身上,“我带你过去。” “卡卡西,忍者不可以有感情。” “嗯。” “到底多少人能做到?” “不,没有人,在我们是忍者之前,我们先是作为人,没有感情就不会是人。” “如果我能做到,或许不会如此。” “但没有人可以,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了爱的存在,那些感情,才会有战争,有光的一面必定有暗的一面,有爱才有恨,有恨,那些稀少的爱,让人更加渴望珍惜,安奈。” “嗯。” “这个世界无法逆转,过去也好,现在看见的一切也好,我们只能改变未来,在未来的自己不留遗憾。” “卡卡西…” “如果还爱,就继续爱吧,相比恨,不如爱。” 安奈看向卡卡西,卡卡西的侧脸就在眼前,他已经多久没有看见那面罩下的真实表情,此刻他也看不见,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悲凉,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卡卡西转过头来,看着他,缓缓的道,“安奈,这一世是我错过了你,下一世…” “…” “没,”卡卡西转回了头,在说话间,他们走到了小樱的旁边。 安奈想要开口问卡卡西,卡卡西已不想再说下去,而安奈也移开了目光带着不安看向带土。 “卡卡西,扶我过去好吗。” 卡卡西点了点头,扶着安奈穿过了人群,小心翼翼将安奈扶坐在了带土的身旁。 “安奈君,你不应该起来,”静音看见安奈,忙蹲在了他的身边,焦急的说道,“安奈君,你没有查克拉的支持,身体和普通人一样,这些伤虽然威胁不了生命,但也不容忽视…” “别说了静音,”一直为带土治疗的纲手抬起了头,“安奈,你在这里吧,我明白此刻的心情。” “谢谢你,纲手大人。” “纲手大人,好像带土动了。”鸣人大叫了起来。 这时,带土的手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安奈拉住了抬手想要摸向自己眼睛的带土,带土停滞了一秒,立即反手握住了安奈的手,颤抖着却紧紧的。 “我抓住你了。”带土第一句话便是这个,一句话带着粗重的喘息,虚弱沙哑。 带土努力张大自己的双眼,想要看清面前模糊的人,渐渐的眼前慢慢的清晰了。 映入眼帘的是安奈,苍白的脸,记忆里,日向家的安奈总是穿戴整齐,面前的安奈那么的狼狈,好像安奈只要遇见他,就总是狼狈不已。 从他对安奈动情的那一刻起,看见狼狈不堪和被欺负而愤怒的安奈,是他的乐趣,但并不是指此刻。 安奈不是狼狈,而是差一点死去、他不敢想,如果和那个女人在战斗的时候,失手一点点,让对方有时间夺取安奈的生命,他会怎么样。 他为了琳做了很多错事,犯下了很多不可饶恕的罪,那为了安奈呢,可能会更可怕。 安奈只觉得眼睛一涩,眼前被升起的泪水模糊了,忍着没有落下来,积压在眼眶打转,生生憋红了眼。 带土疲倦极了似的把安奈的手拉了过来,脸埋进了安奈的掌心。 安奈的手指动了动,略微冰冷的手温,让带土心里复杂万分。 他不知道接下说什么,战争结束了,他以为他会为了安奈而死,但他活了过来,胸口被捅了个血窟窿也活了过来,他自嘲的想自己是真祸害,一命遗千年。 他庆幸着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带土不是怕死,他无比的想看见安奈,活生生的在他的眼前。 此时他看见了,安奈在他的眼前,他的脸贴着安奈的手,他却退缩了,他做错了那么多事,已经不仅仅是个判忍,其实就是此刻他也并不怕愧对世界,可是这个世界是安奈所爱的。 他破坏了世界,也伤害了安奈。 “带土,我本来在战争开始前暗自想了几千遍如何解决你的方法,用我最大的努力。” 带土没有回话,但安奈能感觉到,带土的眼睛眨了一下。 “但听到你要死的消息,我感到了更甚于年少时期时听到你死去消息时惶恐和痛楚,本来我以为不会在你的身上还会有这种感觉,你冷血,残忍,恶劣,霸道,强势,自私,阴险…”安奈低哑的说着,他定定的看着带土,“几乎所有贬义词都在身为阿飞时的你身上体现了,你死了是件好事,对世界或是对我…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如果你真的死了!” 安奈话音的末尾消失在压抑的呜咽里,“我终究还是放不下你。” 带土神思有些恍忽,身体各处伤口冲撞带来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怕这些话是他的幻觉,抬起了头。 带土挣扎的坐了起来,向前伸开手臂,紧紧地揽住安奈的腰身,尽管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因体内疼痛而不时颤栗的身躯,他就是想要抓住这个被他一次次伤害的人。 安奈靠着意志力坚持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全部放松下来,他才发现疼痛潮水一般的扑天盖地地涌了过来,伤后的困意也涌了上来,淹没了一切神智。 双眼慢慢闭上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父母,带着微笑,如同照片里的那个样子,他又好像看见了年幼的他,望着天空上的风筝,又好像看见那条波光粼粼的河边,那个给予他一生爱恋的少年,温暖的背,炙热着他的心扉。 “第四次忍界大战起因是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想要完成月之眼计划,为此向忍界宣战。此次忍界大战与前三次忍界大战性质不同,是忍界众人为了守护整个忍者世界,联合进行反抗月之眼计划的战争,此次大战也比前三次大战激烈得多。你们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一战吗?” “呐呐,佐井老师,我知道我知道,大战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和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但发展到最后,此战已经衍变为为了保护所有的人而战,并成为不同忍村之间建立相互信任的契机。” “你说的很对。”还未等学生露出回答问题后得意的笑容,佐井紧接着说道,“但那是教科书上记载的,真实的情况是…” 底下的学生们全部聚精会神的看着讲台上的佐井,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有一个叫做阿飞的人,帮助了我们,一起战胜了敌人。” “那是英雄啊,为什么教科书上不写呢?” “为了他的爱人啊。” “爱人?” “嗯嗯,两个人在战后退隐了忍界,去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佐井老师一定是骗人的。” “嘛,相比这个,”佐井神秘兮兮的道,“大家难道不想知道忍界大战结束后,火影大人和宇智波佐助之间的故事吗?” 听到这里,学生们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双眼放光的看着佐井。 佐井心中燃起了八卦之火,但外表依旧是不温不火笑眯眯的淡定样子,全然不管接下来说的话对现任火影大人的名誉损失有多大。 “忍界大战后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火影大人还没有成为火影,本来因为接到过拯救日向家主的妹妹,日向花火的任务,在那次和日向家主擦出爱的火花,要结婚了,但就在结婚前一天,一直在外漂泊的宇智波佐助得知了消息,当天晚上就冲回了木叶将火影大人抓走了,在外面一年后一起回来,火影大人和日向家主的婚事便不了了之。” “这种陈年八卦,老师你还拿出来说,大家都知道的好吧。” 学生们纷纷表示鄙夷,佐井好脾气的摇摇手,“那你们知道为什么火影大人和日向家主退了婚吗?” “为了宇智波佐助!”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不不,真相从我和火影大人年少时泡过温泉说起,是因为噢,”佐井眯眼笑的一脸灿烂,“火影大人的哗——比较小!” 话音刚落,一声咆哮从门口传来,“佐井!!!” “啊,火影大人来视察忍校老师的工作吗?工作真是辛苦啊!” “佐助不要拉着我,我要杀了这个混蛋!” 操场上树荫的底下,卡卡西正和凯喝茶聊天,听见声音,凯大笑了起来,“鸣人依旧这么精力充沛,声音都喊的响亮,青春啊青春!” “是啊,相比之下,我越发像个大叔了,”卡卡西一边抖了抖手里的书,一边感慨的道。 “安奈和带土不知道在哪里。” “不论在哪里,”卡卡西看向不远处的秋千,回忆起了那个雨天,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活着,终有一天还会见面,叙叙旧时光。” “是啊,活着就是美好。” “阿切!” “安奈君,感冒了吗?今天听见你打了好几个喷嚏了。”早川婆婆关切的问道。 安奈揉了揉鼻子道,“没,可能春天到了,柳絮飘扬,有些敏感。” “要注意身体啊,”早川婆婆边说边把手上的药材整理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忙拍了拍旁边磨药材的安奈,“没注意看,都已经放学时间了,你快去接岚月回来。” “啊啊差点忘了。”安奈火急火燎的擦了擦手。 “爸爸!”活力十足的声音在药材店门前响起,安奈看去,有着黑色短发的孩子站在门口巴望的看向他,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父亲任务提前结束回来接我了,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火锅!” 安奈带着笑点了点头,“好啊。” “走吧。”拉着孩子手的带土,回应的笑了起来,脸上带着幸福的色彩。 “嗯,走吧!” 春天的傍晚,送着阵阵新芽的清香,放学的孩子,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嬉戏。 偷溜进小镇神社里,拿着竹竿打着驻扎在神树顶端的鸟窝,啪啦啪啦打的上面的东西和叶子落了一地。 “你们这群臭小子!啊啊啊啊啊!在干什么,神树啊!木偶都掉了一地了可恶!” 调皮的孩子一见僧人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阻止,呼啦啦的全部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哎呀,气死人了,气死人了,”僧人无奈的叹气,蹲下一个个建起地上的木偶,“下次一定要买只看起来凶猛的狗栓在树下,看这群捣蛋鬼还敢不敢捣乱。” 僧人嘀咕着捡起了地上零零散散的木偶,“还好还好,没有坏。” 捡到最后,僧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臭小鬼们!哎呀不得了坏了一对,里面的纸条都被甩出来了,得赶紧塞回去,” 没等说完,一阵大风吹来,僧人手一抖,两张纸条呼的一下被吹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纸条啊纸条!” 眼睁睁看着纸条刮高刮远,僧人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扼腕叹息了一会后,把手握拳在嘴前轻咳了一下,看了看四周。 合掌一本正经的念叨了一句,“祝这一对永远不要分离,永远没有必要看纸条上给对方留的话语,嗯嗯,功德一件啊功德!啊哈哈哈!功德功德。” 飘在空中的两张纸条,越飞越远,不知要飞向哪里。 上面的字依旧清晰。 “带土,如你我小时候那样,我依旧是那一句话,我爱你,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其实一直都爱着你。” 166阅读网 ------------ 100 番外 下一世可否爱我  哗啦啦啦—— 入秋的大雨呼啦啦的下着,如同天上有一个大水盆一样扣了下来,愣是让街道景色在雨中都呈现出朦胧的白。 “雨可真大啊!” 哗啦—随着拉开门的声音,三个人披着披风走了进来。 迎面扑鼻的药香味,药材店不算小,醒目的位置,一个古朴的长桌横在一排排药材前,一个穿淡蓝色衣服的男人,岁数看起来不大,很年轻的样子,放下了手里磨着的药材,抬头向他们看去,旁边还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手趴在长桌上,冒着个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 “有什么需要吗?”男人的声音很温和。 “你们店里有多少药材,全部都要了。” 听见对方这么说,男人有些惊讶,但在脸上也只是一瞬间,就收敛了下去,拿出纪录库存的本子,开口问道,“库存很多,你们三个人应该带不走,如果不远可以送货。” “不用了,我们自有办法。”说着,站在最前面的人拿下了披风帽子,额头上的护额明晃晃的标着木叶的标志。 男人愣了愣,便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那我现在给你们打包,你们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稍等片刻。” 三个木叶的忍者便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拿出了兵粮丸补充体力,一会药材拿好了,他们要尽快的送回去,这回的任务,是火之国的大名要大批药材提炼丹药,明明下忍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却偏偏非要让上忍来,三个忍者升起大材小用之感。 “唉,好不容易升了上忍,结果走这样一趟任务,一点挑战感也没有,”一个忍者忍不住的抱怨。 “是啊,四战没有赶上大显身手,现在来这个任务。” “闭嘴吧你们,生活在这个和平年代就谢天谢地吧,”为首的忍者训斥着其他两个人,“以为战场真是那么容易混的吗,分分钟秒杀了你,再说了不管什么任务都要认真对待,没看见队长前辈,做到那么高的位置,退休了现在还偶尔在缺少人手的时候来帮忙吗,人还是四战的重要英雄呢!” 两个忍者老老实实的挨着训。 “噗嗤,哈哈哈!”一直关注这边的小男孩听见这些对话,看着两个被训斥的服服帖帖的忍者,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岚月,不要站在椅子上。”男人听见孩子的笑声,叫道。 “爸爸,我好无聊。” “无聊过来帮忙。”男人招呼着孩子到他那边去。 孩子听话的从长桌后走到了男人的旁边,一大一小仔细的整理起堆在旁边的药材。 哗啦— 门再一次打开了,从雨中走进一个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摘下披风,银色的发,独特的面罩遮住了脸,三个忍者看见来人,站立了起来。 “卡卡西队长!药材都买好了,已经远远足够了。” “嗯,这些拿走回去,任务就完成了。” “是,队长!” 男人愣了一下,背后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又不太确定,对方应该还在当火影,可是熟悉的声音,不可能听错,他疑惑的转过了身,正巧对上对方投来的目光。 互相都呆滞了起来。 许久,男人才开口,依旧带着温和的声线,道,“你好!” “…安奈,你好。” “药材整理好了,分了五个大包,小心不能淋雨。” “好。”简短的回答后,卡卡西一直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有移开眼睛,是多少年没有再见,没有什么变化的外表,一如既往的样子,温和无害,温文尔雅。 “爸爸,爸爸,我饿了。”岚月看了看银发忍者又看了看他爸爸,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忍者一直看着他爸爸,那种眼神,和父亲看爸爸有时候是一样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应该表现下他的存在感。 被孩子一喊,卡卡西也回过了神,看向了岚月,“这是?” “岚月,战后收养下来的孩子。”安奈笑着说道,手轻轻的抚摸孩子的头。 “很可爱。” 岚月很受用的咧开嘴笑了起来,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配着脸颊的酒窝,得意洋洋的点着头,“我父亲也说我可爱,大家都说我可爱,有眼光嗯嗯。” “卡卡西队长,现在走吗?”队员犹犹豫豫的看着自己的队长,一时搞不清情况,队长是在叙旧还是在搭讪。 “啊,走吧。”卡卡西应了一声,看向了安奈,“安奈,再见。” “再见。” 转身便离开,走了几步,却还是犹豫着回头,安奈微笑着望向他,一如往昔。 好久没有看见他的脸,卡卡西觉得有些悲伤有些寂寞,纠结的记忆在脑海不断的轮回,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再见,安奈。” “再见,卡卡西。” 不再犹豫,卡卡西转过头,和队友一同扎进了雨幕中,眼前是模糊的街道,背后是那点着明亮灯光充满药香的店铺。 若隐若现的,他仿佛看见记忆中曾经年幼的脸。 安静的屋子,安奈的侧脸,手上拿着照片,眼睛轻轻闭了起来,嘴角轻轻的上扬了起来,黑色发丝几缕被背后窗户吹进的风落在脸边,窗帘吹起像是白色的波浪,在琳没有踏进屋之前,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时间可以定格,那一刻是他最想收藏的记忆。 ——是在流泪吗? ——不,这只是雨水而已。 天空没完的下着雨,就像是混合着泪水的雨一滴一滴一滴的从上面落了下来。 雨是最好的伪装。 ——我先走了,再见了! 如果有下一世,你可否… “可否爱我…” 再见了,安奈,再见…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