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第一章、牛敬茹含泪离婚 花护士偷换婴儿 山上有两块石头。 有人把其中一块拉走,将其雕刻成英雄。 被雕刻成英雄的石头成了英雄,受到万民崇拜。 有人把另一块石头拉走。 另一块石头没被雕刻成英雄,被雕刻成秦桧。 另一块石头被雕刻成秦桧后,受到万民的唾骂。 同样的石头,不同的命运。 …… 张三是有钱的人儿子,张三长大后,他在他爹的指引下,也成了有钱人。 李四是没钱人的儿子,李四长大后,只能卖苦力赚钱,李四仍然是没钱人。 有钱人的后代往往是有钱人,没钱人的后代往往是没钱人。 也有例外。 今天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例外。 …… 先说二十四年前的一个事。 幸福家园的三号别墅里。 妻子牛敬茹跪在丈夫杜亚康面前。 牛敬茹哀求丈夫给她十万块钱。 牛敬茹和杜亚康前年结的婚。 他们有个一岁大的孩子。 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 牛敬茹的父母是农村人。 牛敬茹的娘家不慎失火,所有的东西全都烧光,母亲烧伤住院,母亲住院和房子重建需要十万块钱。 …… 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牛敬茹让杜亚康拿十万块钱,杜亚康很不情愿。 杜亚康对跪着的牛敬茹说:“敬茹,你起来。” 牛敬茹说:“我不起来。你给钱,我才起来。” 杜亚康说:“你还是起来吧。跪,对我来说没太大的作用。如果跪一下能给十万块钱的话,我愿意天天下跪。别说跪一下给十万,跪一下给一万,我也愿意跪。” “你不救我的爹娘?我的爹娘可是你的岳父、岳母,难道堂堂的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看着他的岳父、岳母死?” 杜亚康想了想。 杜亚康说:“我有一个条件。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马上把十万块钱放到你手里。” 牛敬茹说:“你快说,什么条件?” “我们离婚。” “什么?我们离婚?” “是。我们离婚。” 杜亚康说着,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 杜亚康说:“只要你在这张离婚协议书上签个字,我马上把十万块钱放到你的手里。” …… 杜亚康怎么了? 杜亚康和牛敬茹的中学同学。 他们上学的时候,彼此印象很好。 牛敬茹的人品很好,杜亚康很喜欢牛敬茹。 杜亚康家有钱,牛敬茹喜欢杜亚康。 毕业后,他们结了婚。 结婚后,杜亚康又发现牛敬茹不适合做他副总经理的妻子。 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他需要一个能协助他工作的妻子,牛敬茹虽然人品好,但牛敬茹不能协助他工作。 所以杜亚康甩出这张离婚协议书。 …… 牛敬茹望着离婚协议书,她泪流满面。 牛敬茹说:“好。我签字。我签字。” 杜亚康说:“你先慢些签字。你签字前,我需要说明一下。” “你说。” “离婚后,孩子归我。” “孩子是我的!” “孩子也是我的。” “孩子是我生的!” “你先听我说。” “你说。” “首先,孩子在我这里,我的这些家业我能让孩子继承,我能让孩子成为有钱人;其次,孩子在我这里,孩子也能接受到良好的教育。 孩子在你那里呢? 孩子在你那里,你能让孩子成为有钱人吗? 孩子在你那里,你能让孩子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吗? 你希望你的孩子成为有钱人,还是希望你的孩子卖苦力赚钱?” “好。孩子归你。” “我还要说一点。” “你说。” “我说的孩子归我,说的是你和孩子断绝一切关系。我说的孩子归我,说的是我将来的妻子,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你凭什么断绝我和我孩子的关系?” “就凭我手里有十万块钱!就凭我手里的十万块钱能救你的爹娘!签字,十万块钱马上拿走;不签字,不强求。” “我签字!我签字!为了我的爹娘,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 牛敬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杜亚康给了牛敬茹十万块钱。 牛敬茹回头望了一眼孩子。 她想和孩子做最后的道别。 牛敬茹哭着对孩子说道:“孩子,娘走了。好好在你爸爸身边长大吧。你爸爸是你的亲生父亲。娘想,你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牛敬茹说完,她离开了杜家。 她永远离开了杜家。 …… 再说二十二年前的一个事。 医院里。 深夜。 妇产科产房的走廊。 “哇” 婴儿的一声啼哭牵动着几个人的心。 牵动着花护士的心! 牵动着一号产房牛敬茹的心! 牵动着九号产房何梦云的心! …… 花护士抱着一名婴儿在走廊上走,不小心摔倒,婴儿掉到地上。 这下可把花护士吓坏了。 花护士急得汗下来了。 婴儿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焕章的孩子。 杜氏集团心狠手辣。 花护士心说:我把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孩子伤着,杜氏集团副总经理非要我的命不可! 花护士也顾不得自己疼了,她急忙看孩子。 花护士一看:孩子的脑门碰得通红。 更使花护士着急的是,孩子只哭了一声,以后不哭了。 孩子越是不哭,花护士越是怕。 孩子是不是伤着脑子了? 假如孩子伤着脑子,我……? 这时花护士自杀的心都有。 …… 花护士一面怕,一面恨医院院长。 花护士怎么恨医院院长? 今天晚上不该她值班,是医院院长强迫她加班的。 花护士心说:这个该死的院长,就知道完成他的工作,就知道让我加班,让我疲惫工作,出事了不是。 正常情况下,花护士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因让她加班,因疲惫工作,她才出现的失误。 …… 事已经发生了,如何补救? 这样把孩子抱过去,肯定不行。 花护士想补救的办法。 她真想出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把九号产房的孩子和一号产房的孩子换一下。 正好九号产房和一号产房都是刚生完孩子,正好九号产房和一号产房都没家属陪护。 …… 花护士回到护士房,她把孩子换了。 孩子都是刚出生,孩子的模样差不多,把抱孩子的褥子换一下就行。 …… 花护士不怕以后查出来吗? 二十二年前的事,那时候没先进的科技设备,一般查不出来。 …… 花护士抱着换好的孩子来到九号产房。 九号产房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换章的妻子何梦云的产房。 今天晚上何梦云的丈夫不在家,何梦云感觉肚子疼,她打车到医院,到医院后给丈夫打电话,电话也没打通,这时候她的孩子出生。 没家属陪护,何梦云只好求助护士。 刚才的婴儿啼哭,也把何梦云吓了一跳。 何梦云担心哭的是她的孩子。 她刚生完孩子,她的身体没力气,她下不了床,她只能在那里着急。 …… 何梦云见护士把孩子抱来了,她着急地问:“怎么样?我的孩子怎么样?” 花护士说:“孩子很好。” 花护士把孩子抱到何梦云眼前。 何梦云一看:孩子果然没事。 何梦云没发现孩子不是她的吗? 何梦云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她的精神恍惚,她当时没看那么真。 何梦云说:“刚才我听见一个婴儿哭,我还以为是我的孩子呢。” 花护士说:“刚才哭的是一号产房的孩子。” …… 花护士瞒过何梦云后,又抱着另一个孩子去一号产房。 一号产房的产妇是牛敬茹。 牛敬茹和杜亚康离婚后,嫁了个丈夫叫方广庆。 牛敬茹也在这里生孩子。 牛敬茹怎么也没家属陪护? 牛敬茹的家里有个一岁大的女儿,女儿需要照顾,公爹身体不好也需要照顾,让公婆一个人照顾两个,公婆照顾不过来,牛敬茹估摸着今天晚上会生,让丈夫回去了。 孩子突然降生,牛敬茹只好求助护士。 刚才的婴儿啼哭,也把牛敬茹吓了一跳。 牛敬茹也担心啼哭的是自己的孩子。 她刚生完孩子,她也没力气,她也不能下床,她也只能在那里着急。 …… 牛敬茹见护士把孩子抱来,她忙问:“护士,我的孩子怎么样?” 花护士说:“对不起,刚才你的孩子碰了一下。” “什么?我的孩子碰了一下?” “我给孩子检查了。孩子没事。” 花护士把孩子抱到牛敬茹眼前。 花护士说:“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孩子没事。” 牛敬茹接过孩子,她看了看孩子。 牛敬茹也是刚生下孩子的时候精神恍惚,没看那么真。 她也没怀疑。 …… 花护士偷换婴儿,她让富人的孩子落到穷人家里,让穷人的孩子落到富人家里。 富人何梦云生的孩子落到穷人牛敬茹的家里,取名叫方路; 穷人牛敬茹生的孩子落到富人何梦云的家里,取名叫杜金。 方路就是本书的主人公。 ------------ 第二章、是非之地多是非 奇怪电话真奇怪 大地上生活着好多人,有穷人,也有富人,有好人,也有坏人。 穷人、富人、好人、坏人演义着这个世界的人生。 …… 方路的爹娘都是穷人。 方路上学的时候,由于家里穷没上补习班,他的成绩一般。 由于他的学习成绩一般,他没考上大学。 他考上大学,家里也供不起。 他中学毕业后,只好找地方打工。 找地方打工,也不顺心,不是老板克扣工资严重,就是老板拖欠工资,再不就是活太累接受不了。 他一连找了好几个工作,都不如意。 …… 这天,有个朋友推荐去幸福家园三期工程工地。 方路来到幸福家园三期工程工地。 方路见幸福家园是大企业,听说这里不拖欠工资,他见这里的活也可以,他想在这里干。 方路和幸福家园管事的一说,幸福家园工地正好缺人,幸福家园管事的说:“好。明天来上班吧。” …… 方路回到家里,他把找到工作的事告诉了爹娘。 方路说:“爹、娘,我想在幸福家园干。” 方路的爹叫方广庆,方路的娘叫牛敬茹。 方路一说在幸福家园干,他爹方广庆没怎么地,他娘牛敬茹吃了一惊。 牛敬茹说:“什么?” 方路见娘吃惊,他不明白怎么回事。 方路忙问:“娘,您怎么了?” 牛敬茹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 牛敬茹忙说:“没事。” …… 方路一说在幸福家园干,牛敬茹当然吃惊。 幸福家园属杜氏集团。 牛敬茹的前夫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而且牛敬茹和杜亚康还有一个儿子。 牛敬茹心想:儿子在前夫手下干活,好吗? …… 方广庆见妻子神色不对,他忙把儿子指走。 方广庆对儿子说:“你先出去一下。” 方路说:“是。” 方路走了。 这时屋里只有方广庆和牛敬茹。 方广庆想和牛敬茹单独谈谈。 方广庆问牛敬茹:“怎么了?不高兴?” 方广庆知道牛敬茹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有过一段婚姻的事。 那事牛敬茹对方广庆说过。 只是方广庆不知牛敬茹和杜亚康有一个孩子的事。 …… 和杜亚康有个孩子的事,牛敬茹向杜亚康保证过不提,那事牛敬茹不想说太多。 牛敬茹不但没向丈夫方广庆说那个孩子的事,也没向自己爹娘说那个孩子的事。 牛敬茹对丈夫说的是,和杜亚康是有过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牛敬茹对爹娘说的也是孩子已经死了。 提孩子的事对自己没好处,对孩子也没好处,牛敬茹不想提孩子的事。 提孩子的事对自己没好处:孩子的爹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孩子的爹是有钱人,穷不和富斗,作为穷人的自己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抢儿子,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提孩子的事对孩子没好处:不提孩子的事,孩子是富家子弟,提孩子的事,孩子有个穷母亲,会给孩子带来阴影。 所以那个孩子的事牛敬茹不愿意提。 …… 方广庆问牛敬茹:“怎么了?不高兴?” 牛敬茹说:“我担心……。我担心……。” “什么?” 方光庆更着急了,方光庆说:“你担心杜亚康会报复儿子?” 牛敬茹这才知道自己言重了。 牛敬茹说:“对不起,我太杞人忧天了。杜亚康不会为难儿子的。” “杜亚康不会为难儿子?” “杜亚康不坏。” “杜亚康不坏?” “你放心。杜亚康不会为难儿子。” “杜亚康不会为难儿子?你敢肯定?” “没人告诉杜亚康方路是我儿子,杜亚康怎么会知道方路是我儿子?就算杜亚康知道方路是我儿子,我想他也不会为难我儿子。当初我和他是好合好散,他不恨我。” “但愿吧。” “放心吧,没事。” 牛敬茹虽然嘴里说没事,她还是很担心。 对于杜亚康,牛敬茹倒是有些相信。 对于杜亚康现在的妻子郎爱银,牛敬茹很不相信。 牛敬茹了解郎爱银,她知道郎爱银不是好人。 牛敬茹心想:郎爱银要是知道我儿子进了杜氏集团,郎爱银肯定会为难我儿子。 牛敬茹虽然担心,但儿子进杜氏集团的心很热情,牛敬茹不好把儿子的热情破灭。 牛敬茹只好默默祈求儿子不会有事。 牛敬茹心说:但愿我儿子进了是非之地不会有是非。 …… 方路在杜氏集团的工作果然不顺利。 是非之地果然有是非。 第二天。 方路去了幸福家园三期工程的工地。 方路到那里后,管事的对方路说:“你跟朱队长去吧。” 方路一看,眼前站了一个胖子,胖子的头还特别大。 方路听说这里有个猪头小队长。 方路心说:这位就是那个猪头小队长吧? 方路说:“领导,你好。” 大脑袋的胖子果然是猪头小队长。 猪头小队长对方路说:“跟我走吧。” …… 猪头小队长领方路来到工地。 猪头小队长让方路推砖。 方路说:“好。” 这里正建楼。 推砖就是用小推车把砖从放砖的地方运到盖楼的地方,让盖楼的师傅盖楼用。 …… 方路推起砖。 活不是很累。 方路觉得这个活可以。 一趟。 两趟。 三趟。 很多趟。 …… 方路正推砖,他的手机铃响了。 来电话了,方路放下小推车接电话。 方路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方路按下接听键。 方路问:“你好,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吗?” 电话那头没声音。 方路连问几遍,电话那头仍然没声音。 方路只好把电话挂了。 方路心说:谁打来的电话? …… 这时,方路有个不详的感觉。 方路心想:是不是我家去劫匪了?是不是我爹娘想给我打电话,电话被劫匪抢去,不然怎么会电话那头没声音? 可方路又一想:不对啊!电话号码不是我爹娘的! 方路还想:难道我家去了劫匪,我爹娘的手机被劫匪抢去,我爹娘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别人的手机也被劫匪抢去? 要是平常,方路不会往太坏的地方想,因昨天说来这里的时候,娘突然一愣,爹马上又把自己指走,让方路不得不让往最坏的地方想。 …… 方路不放心家里的爹娘,他马上拨通了娘的电话。 电话接通。 方路问:“娘,您还好吗?” 刚才那个电话不是方路的爹娘打的,方路的娘在家挺好。 牛敬茹见儿子打来电话,她也吃了一惊。 牛敬茹心说:是不是杜亚康或者郎爱银欺负我儿子了? 牛敬茹忙问:“儿子,你怎么了?娘挺好啊。你怎么了?” 方路说:“娘,我挺好。我随便问问。” “你真挺好吗?” “我真挺好。” “挺好就好。挺还就好” “娘,既然您挺好,我把电话挂了。” “好。挂了吧。” 电话挂了。 …… 方路的心里纳闷。 方路心想:那个奇怪的电话,是谁打的呢? ------------ 第三章,忧心忡忡谜底开 烦烦恼恼美人来 方路在工地干活,他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 奇怪的电话,让方路老想不好的事。 方路心想:谁来的电话? 这时候方路没工夫想别的,他还得继续干活,他又推起砖。 …… 由于方路接电话和打电话耽误了些时间,方路到的晚了些。 主管基建的经理杜迁正好在这里。 和方路一块推砖有好多人,别人把砖放下回去好久了,方路才到。 杜迁杜经理见方路才到,他非常不高兴。 杜经理对方路怒斥道:“你怎么才到?” 方路只好说好的。 方路说:“对不起,经理,我刚才接了个电话。” 杜经理不高兴地说:“下次注意!” 方路说:“是。” …… 方路挨了经理的怒斥,他的心里非常不痛快。 刚才那个电话也让方路忧心忡忡。 不管怎样,还得继续干活。 …… 方路正忧心忡忡,他的手机铃又响了。 方路又放下车掏手机。 他掏出手机一看:还是刚才那个电话号码。 方路按下接听键。 方路问:“有事吗?” 电话那头又没声音。 连问数声,电话那头还是没声音。 方路心里纳闷:怎么回事呢? 电话那头没声音,方路只好又把电话挂了。 …… 方路这一接电话,又比别人到的晚了些。 杜经理还在那里。 杜经理见方路又来得这么晚,他更生气。 杜经理又怒斥方路。 杜经理怒斥道:“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消极?” 方路只好又说好的。 方路说:“对不起,经理,我又接了个电话。” 杜经理说:“不想在这里干,马上走!” “对不起。对不起。” …… 方路继续干活。 一段时间后,他的手机铃又响了。 方路心说:怎么回事? 方路又放下小车接电话。 他拿出手机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方路按下接听键。 方路说:“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事?” 电话那头仍然没声音。 方路又把电话挂了。 这样的电话,方路不想再接了。 方路把那个号码拉黑了。 …… 方路一接电话,又比其他人到得晚了些。 杜经理还在那里。 杜经理见方路又来晚了,他的气大了。 杜经理又过来怒斥方路。 杜经理怒斥道:“你怎么回事?再这样消极,下午别来了。” 方路只好又说好的。 方路说:“对不起,经理。对不起,经理。” …… 方路的心里纳闷: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方路一面干活,一面想。 他先想到他的亲戚。 他心想:我的亲戚不会。我的亲戚有事,不会先通知我,会先通知我爹娘。 他又想到他的朋友。 他心想:我的朋友,也不会。 他又想到……。 …… 中午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 下班后,大家都往回走。 方路悄悄拿出手机。 他把刚才拉黑的那个号恢复。 他把那个号打了出去。 那个号打出后,猪头小队长的手机铃响了。 猪头小队长见自己的手机铃响,他掏手机。 猪头小队长掏出手机一看,是那个号,他把电话挂断。 猪头小队长的这一举动,被不远处的方路看在眼里。 方路怀疑那个电话是猪头小队长打的,他真怀疑对了。 方路来到猪头小队长跟前。 方路问猪头小队长:“是不是你从中使坏?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挨经理训的,是不是你?” 猪头小队长见“戏法变漏”了,他只好承认。 猪头小队长说:“刚才我跟你开了个玩笑。刚才我跟你开了个玩笑。” …… 猪头小队长怎么了?他脑子有毛病吗? 他脑子确实有些毛病。 他总以别人的苦恼作为他的乐趣。 他见别人挨训,他心里高兴。 他见方路是新来的,方路个子也不高,他拿方路寻开心,所以他给方路打电话戏弄方路。 方路的手机号,他怎么知道的? 方路进公司的时候有登记。 …… 方路见真是猪头小队长从中使坏,他非常生气。 方路对猪头小队长说道: “以后这样的玩笑,你最好别开。 如果你我是朋友,你可以和我开玩笑。 朋友之间互相取笑,是可以的。 朋友之间你拿我取笑,我拿你取笑,没什么不可以。 但是,你我不是朋友。 你我不是朋友,你单方面和我开玩笑,是耍笑人。 耍笑人,是不道德的。 没德的事,最好少做。” 方路说完,他走了。 …… 方路走后,猪头小队长站那里两眼有些发直。 猪头小队长没想到方路敢教训他。 猪头小队长心说:你在我手下干活,我是你的领导,你敢教训我? 以前这样的事猪头小队长干过。 以前没人敢教训猪头小队长。 说他没德。 没德就是缺德。 谁敢当着领导的面,说领导缺德! 还猪头小队长不高兴的是,方路说他和猪头小队长不是朋友。 虽然真不是朋友,方路那么说,猪头小队长也不高兴。 方路的一番话,气得猪头小队长两眼发直。 猪头小队长咬着牙说:方路,你等着吧,看我下午怎么收拾你。我是你的领导,你在我手下干活,我还治不了你! …… 再说方路。 方路对猪头小队长说了那些话后,他很后悔。 方路心说:我在猪头小队长手下干活,我对猪头小队长说那些话很不好,都怪我年轻气盛只图一时心里痛快。 说后悔,方路也不是完全后悔。 不说那些话,猪头小队长还会拿自己寻开心;说了那些话,或许会好些。 方路还想:我是不是不在这里干了,我走? …… 方路正心里烦,他的电话铃又响了。 方路一看:是娘打来的。 方路来这里干活,方路的娘牛敬茹对方路很不放心,刚才方路给牛敬茹打了那个电话,让牛敬茹对方路更不放心,牛敬茹想打电话问问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是儿子的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不便多说话,现在估摸着儿子下班了,牛敬茹想打电话好好问问。 方路把电话接通。 方路说:“娘,是您啊。” 牛敬茹说:“孩子,你还好吗?” “娘,我很好。” “刚才你给娘打电话,娘见你好像有事,到底怎么回事?” “娘,是这么回事,我这里有个叫猪头小队长的小子,那家伙刚才给我搞了个恶作剧,那家伙给我打了个无声电话,一开始我不知那个电话是谁打的,我担心家里有事,所以刚才我给娘打了那个电话。” “那个叫猪什么的小子没欺负你吧?” “没有。” “真没有吗?” “真没有。” “如果那里坏人太多,就别在那里干了。” “知道了。娘。” …… 牛敬茹把挂了电话后,她对儿子更不放心。 牛敬茹心想:儿子头一天去那里干活,儿子就不顺,以后儿子指不定还遇到什么“妖魔鬼怪”。 牛敬茹还想:那个叫猪什么的小子,是不是郎爱银安排的? …… 继续说方路。 方路挂了娘的电话,继续往外走。 中午他不想回家,他想在这里吃。 这里离家有些远,回家不方便。 出门不远有家快餐店。 方路走进快餐店。 …… 方路正在快餐店吃饭,外面走进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方路一看,进来的正是自己的梦中女孩孟秋。 …… 孟秋是方路的梦中女孩。 方路的爹方广庆和孟秋的爹孟景升是多年的朋友。 方路和孟秋还没出生的时候,方路的爹方广庆和孟秋的爹孟景升曾为他们将来的孩子指腹为婚。 二十多年前,方广庆的妻子怀孕,孟景升的妻子也怀孕。 方广庆和孟景升曾在一起说:将来你有儿子,我有女儿,我让我女儿给你做儿媳妇;将来我有儿子,你有女儿,你让你女儿给我做儿媳妇。 后来,方广庆有了方路,孟景升有了孟秋。 现在,方路、孟秋都已长大。 所以,孟秋是方路的梦中女孩。 …… 虽然孟秋是方路的梦中女孩,可方路对孟秋没抱多大的希望。 一,指腹为婚那套,现在不提倡了。 二,方路与孟秋相差很多,孟秋是中学老师,孟秋有正式的工作,方路只是工地搬砖的,而且工作不稳定,方路不敢高攀。 方路心想:看来梦中女孩也只能是梦中女孩了。 ------------ 第四章, 遇美女初次谈情 到下午风平浪静 方路在快餐店吃饭,遇上了他的梦中女孩孟秋。 方路一见是孟秋,急忙向孟秋打招呼:“孟姐,你也来了。” 孟秋一见方路,她也很热情。 孟秋说:“我也来吃饭。” 孟秋是中学老师,她所教的中学离这里不远,她也来这里吃饭。 …… 孟秋见到方路后,她站那里犹豫。 她犹豫什么? 她犹豫和方路坐在一起,不和方路坐在一起。 她又想和方路坐在一起,又不想和方路坐在一起。 和方路坐在一起:自己是女的,方路是男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起,觉得不好。 不和方路坐在一起:自己的爹和方路的爹是朋友,方路在这里不和方路坐在一起,和别人坐在一起,也觉得不好。 …… 方路看出来了。 方路说:“孟姐,不介意的话,坐这里吧?” 这时候得男孩先开口。 方路让孟秋坐下,孟秋的脸稍微一红,孟秋在方路对面坐下。 …… 孟秋坐下后,方路也有些犹豫。 方路犹豫什么? 他担心在这里请女孩吃饭达不到请女孩吃饭的标准。 这是快餐店,这里除了黄瓜、土豆外没别的,请女孩吃饭,哪能吃那个? 方路说:“孟姐,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吃吧?” 孟秋说:“不了。在这里吃吧。” …… 孟秋不想去别的地方吃,方路只好和孟秋在这里吃。 方路要了四个菜。 方路和孟秋一边吃,一边说话。 这是方路第一次和年轻漂亮的女孩面对面吃饭。 这也是孟秋第一次和同龄男孩面对面吃饭。 他们都春心荡漾。 方路看了一眼孟秋,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孩的美。 孟秋看了一眼方路,她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男孩。 方路问孟秋:“孟姐,你还好吗?” 孟秋说:“混日子罢了。你还好吗?” “我也还好。我也是混日子。” “我见你脸色不大好,遇上难事了吗?” “是遇上点难事。我在幸福家园三期工地干活,工地上有个叫猪头小队长的小子,那小子……。” 方路说到这里,他不往下说了。 方路怎么了? 他觉得有些失态。 他心说:我是大男人,我在女孩面前诉苦,我还是大男人吗? 孟秋好像对那事很感兴趣。 孟秋说:“你怎么不说了?我很想听听你的下文。” 方路见孟秋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孟秋怎么高兴,他怎么说。 虽然和孟秋的交往不会有太大的希望,方路也想让孟秋高兴。 方路说: “是这样的,今天我干活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电话,我接了后电话那头没声音。 当时我不知谁打的。 当时我还以为有人有事找我,我还挺着急,我还给我娘打电话,问是不是家里有事。 我接电话打电话耽误干活,遭到公司经理的训斥。 那样的电话,我一连接到三个,我三次遭到公司经理的训斥。 后来我才知道,是一个叫猪头小队长的给我搞的恶作剧。 猪头小队长太坏了,总喜欢以别人的痛苦作为他的乐趣。” “猪头小队长?” “是。猪头小队长正好管着我。他老欺负我,我不想在那里干了。” 孟秋一笑。 孟秋说:“你再在那里干吧,也许下午的时候猪头小队长能学好。” 方路苦笑了一声。 方路说:“孟姐,你也拿我寻开心吧?下午猪头小队长能学好,可能吗?” …… 吃完饭后,方路抢着结账,孟秋也抢着去结账。 方路是男孩,男孩哪能让女孩请自己? 孟秋不想和方路有太多的交往,她不想欠方路的情,她也抢着结账。 两个人都抢着结账,服务员说,你们一人结一半吧。 …… 下午。 方路又来到工地。 这时,猪头小队长早把眼瞪裂。 猪头小队长恨方路。 别看方路午饭吃得挺美,有美人陪,猪头小队长的午饭是带着气吃的。 上午下班的时候方路训了猪头小队长,猪头小队长心里有气。 尤其当时方路训猪头小队长的时候,周围好多人。 普通员工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领导,让领导以后怎么做领导? 猪头小队长的午饭没吃好。 他心说:下午我让你干最重的活! 他想下午让方路扛水泥。 猪头小队长见方路来了,他冲方路一阵冷笑。 猪头小队长说:“方路,你来了。” 方路说:“朱队长,我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你既然来了,你就……。” …… 猪头小队长刚想让方路扛水泥,这时他的电话铃响了。 来电话了,猪头小队长先接电话。 猪头小队长掏出手机一看,是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号。 副总经理是公司的大领导,大领导的电话来了,猪头小队长急忙接电话。 电话接通。 猪头小队长说:“副总经理,有何吩咐?” 副总经理杜亚康在电话那头生气地说:“你怎么回事?你不想在这里干了?” “副总经理,我哪里做错了?” “我问你,公司是不是来了个叫方路的?” “是。副总经理。” “上午的时候你对方路做什么了?” “这……?” 副总经理一问方路的事,把猪头小队长惊得直冒冷汗。 上午猪头小队长对方路做的那个事,是公司不允许的。 猪头小队长也算是公司领导,公司领导拿员工寻开心,故意让员工耽误干活,是公司不允许的。 猪头小队长见副总经理知道那事了,只好认错。 猪头小队长说:“对不起,副总经理,我错了。” 副总经理在那边生气地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开除你。”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这样吧。” 副总经理把电话挂了。 猪头小队长接完副总经理的电话,他的猪脑袋直冒冷汗,他在那里呆了半晌。 猪头小队长心说:这个方路真了不得。怪不得他敢训我。我见了副总经理都哆嗦,他能和副总经理说上话? …… 副总经理杜亚康是猪头小队长上级的上级,猪头小队长见了副总经理杜亚康当然哆嗦。 猪头小队长的上级是主管这里的经理杜迁,杜迁的上级才是副总经理杜亚康,猪头小队长见了上级的上级当然哆嗦。 …… 副总经理杜亚康的那个电话,让猪头小队长老实了很多。 这时方路还在猪头小队长旁边站着,还在等着猪头小队长的“处置”。 方路没想到猪头小队长突然“瘪了”。 副总经理的电话,方路虽然没听全,可也听到些。 方路没想到天会突然转晴。 方路问猪头小队长:“队长,下午我干什么活?” 猪头小队长有气无力地说:“还继续推砖吧。” …… 猪头小队长的突然“学好”,让方路吃了一惊。 中午吃饭的时候,孟秋对方路说,下午的时候猪头小队长也许能学好,没想到下午猪头小队长真学好了。 是孟秋暗中帮我? 孟秋和这里的副总经理杜亚康什么关系,方路不知道。 方路胡思乱想。 不管怎么说,是好事。 …… 下午干活的时候,猪头小队长对方路像变了个人一样,也不敢拿方路寻开心了,也不敢欺负方路了。 方路不知道为什么会风平浪静? ------------ 第五章、方家都一头雾水 猪头要探个究竟 猪头小队长对方路突然态度变好,方路不知为什么。 …… 晚上。 方路回到家里。 牛敬茹一直担心儿子下午还受委屈。 牛敬茹见儿子回来,她忙问:“儿子,下午那个猪什么的又欺负你吗?” 方广庆也担心。 方广庆也凑了过来。 方路说:“没有。下午猪头小队长学好了。” 牛敬茹不相信。 牛敬茹说:“什么?下午猪头学好了?” 方路说:“真的。下午猪头真学好了。” “下午猪头突然学好,可能吗?” “是这样的,我中午吃饭的时候遇上孟秋了。 我们在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把猪头欺负我的事,对孟秋说了。 我下午干活的时候,猪头小队长正要难为我,不知为什么那里的副总经理给猪头打来电话,那里的副总经理在电话里因我的事训斥了猪头,下午猪头没敢再难为我。” “下午的时候,那里的副总经理给猪头打了电话?” “是。” “那里的副总经理叫什么?” “好像叫杜亚康。” “杜亚康?” 牛敬茹一听“杜亚康”三个字,她很吃惊。 牛敬茹心想:杜亚康知道方路是我儿子? …… 对于杜亚康知道不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牛敬茹不怎么担心,牛敬茹了解杜亚康,牛敬茹知道杜亚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杜亚康也不会太为难儿子。 牛敬茹担心的是,杜亚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后,杜亚康的妻子郎爱银也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 牛敬茹知道郎爱银是心胸狭窄的人,她怕郎爱银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后,郎爱银心里容不下儿子。 …… 牛敬茹又一想:杜亚康知道方路是我儿子,不可能。我和杜亚康二十多年没见,我儿子进杜氏集团的时候没说他母亲是谁,杜亚康怎么会知道方路是我儿子? 牛敬茹想到这里,她问方路:“儿子,你进杜氏集团的时候,你没说你父母叫什么吧?” 方路说:“没有。” …… 方路的心里也很乱。 方路不知娘心里想的是什么。 方路只想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关系。 方路心想:下午猪头突然学好,多半孟秋出了力,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 方路的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方路想通过爹了解一下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关系。 方路问爹方广庆:“爹,您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是什么关系吗?” 方广庆摇了摇头。 方广庆说:“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那是许多年前的事,近些年我和孟秋的爹很少来往,爹也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 …… 爹娘都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方路的心里有些不大好的感觉。 方路担心孟秋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小三。 虽然孟秋和方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方路也不想孟秋毁了。 方路经常听说有钱人养小三的事。 方路心想:孟秋不会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小三吧? …… 牛敬茹好像猜出儿子想什么来了。 牛敬茹点导儿子。 牛敬茹说:“孟秋是杜亚康的情人,不可能。杜亚康的老婆郎爱银比母老虎都厉害,杜亚康不敢背着老婆找情人。” 娘越是这么说,方路越是为孟秋担心。 方路心想:万一孟秋真是杜亚康的情人,杜亚康的老婆那么厉害,孟秋很危险。 …… 方路为孟秋担了一会心后,他又安慰他自己。 方路心想:也许下午杜亚康给猪头打电话的事,不是孟秋所为;也许下午杜亚康给猪头打电话的事,是其他人所为。 是其他人所为,不是不可能。 上午猪头欺负方路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别人把那事捅给杜亚康,不是不可能。 …… 不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对那事一头雾水,猪头也对那事一头雾水。 猪头心说:到底怎么回事? 猪头想知道为什么。 他要探个究竟。 猪头心想:我非查出谁把那事捅给副总经理的不可,不然我又窝囊,又憋气。 猪头不知中午方路遇见孟秋的事,他怀疑那事是他手下人干的。 他心想: 那事不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的,就是我手下其他人捅给副总经理的。 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不大可能,方路和副总经理说不上话。 他怀疑其他人。 他要查那事。 他心想: 我查清那事后,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的,方路和副总经理有关系,今后我对方路好一些; 我查清那事后,不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的,我非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不可,那小子太坏了,在我手下干活还敢向我使坏。 不查清那事,每天在方路面前陪笑脸,他也怕别人笑话他。 不查清那事,每天在方路面前陪笑脸,也怕“使坏的那小子”笑话他。 不查清那事,有人把他当猴耍,他也心里有气。 …… 猪头想查清那事不是很难。 猪头和主管基建的经理杜迁是朋友,主管基建的经理杜迁是副总经理的儿子,请杜迁吃顿饭,说不定杜迁能把“背后使坏的人”是谁告诉他。 杜迁是副总经理的儿子,爹的事儿子也许知道。 …… 晚上。 猪头在富豪大酒店宴请杜迁。 杜迁是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儿子。 杜迁是猪头的朋友。 猪头和杜迁一面喝酒,一面谈话。 猪头说:“大哥,能帮兄弟个忙吗?” 杜迁说:“你说。只要能办到。” “首先我先承认我不对,上午的时候我不该拿方路寻开心。” “我对你说多少遍了,那样的事最好别做。” “是。是。是。” “有事吗?” “我很想知道那事谁捅给副总经理的。那事谁捅给副总经理的,你能告诉我吗?” “你问那个干什么?你想抱复人家?” “我不是想报复人家,我是……。大哥你想,我好歹也是杜氏集团领导,老有人给我下绊子,将来我的工作怎么做?” “说的也有理。” “大哥,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 …… 杜迁也是多喝了几杯酒,也是吃人家嘴短。 杜迁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迁说:“爸爸,我问您个事。” 杜亚康在电话那头说:“什么事?” “咱和那个叫方路的什么亲戚?” “什么方路?” “就是今天上午朱队长(猪头)和他开玩笑的那个。下午您不为他的事还训斥朱队长了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问他啊?” “是啊。爸爸。咱和他什么关系?” “你问那干什么?” “是这样的,他在咱这里干活,我想问问他和咱关系近不近。如果他和咱关系近,我给他安排个好活,如果他和咱关系不近,就那么地。” “他和咱关系不近,他是姨父的姐姐的亲戚,该让他干什么让他干什么就行,不故意为难他就行。” “好。” “还有事吗?” “我还想问一下,他和我姨父的姐姐是什么亲戚?” “他和你姨父的姐姐是什么亲戚,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的时候,你姨父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的一个亲戚叫方路在咱这里干活,说猪头欺负他的亲戚,所以我训斥猪头。他和你姨父的姐姐是什么亲戚,我没问。” “是这样啊。” “是。” “爸爸,没别的事,我挂了。” “挂了吧。” 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后,杜迁对猪头说:“听到了吗?就这些。” …… 对于这样的结果,猪头不满意。 猪头要查出“幕后黑手”,真正的“幕后黑手”没查出来,浮出水面的“幕后黑手”是经理杜迁的姨父,又不敢把经理杜迁的姨父怎么样。 猪头只得默默叹气。 ------------ 第六章、探究竟探出美女 请吃饭遭到拒绝 猪头想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真正的“幕后黑手”没查出来,浮出水面的“幕后黑手”是经理杜迁的姨父,他又不敢把经理杜迁的姨父怎么样。 …… 猪头继续查“幕后黑手”。 第二天。 干活的时候猪头问方路:“你和杜经理(杜迁)的姨父什么关系?” 方路也不知杜经理的姨父是谁。 方路说:“我和杜经理的姨父没关系啊!我连杜经理的姨父是谁都不知道。” 猪头不相信。 猪头说:“你没跟我说实话。” 方路说:“我说是是实话!” “我不相信。” 猪头不相信,方路也没办法。 …… 有个叫侯一凡的也在猪头手下干活。 侯一凡和方路干一样的活。 侯一凡见猪头打听“幕后黑手”的事,他对“幕后黑手”的事知道些。 猪头是当头的,侯一凡想给猪头打溜须。 侯一凡见猪头在那里休息,他走到猪头跟前。 侯一凡说:“队长,‘幕后黑手’的事,我知道些。” 猪头突然把眼睛瞪大。 猪头说:“你快说。你能给我提供线索,我请你吃饭。” 侯一凡说:“我哪敢让队长请吃饭,我在队长手下干活,我只想对队长忠心。” “你快说。只要你能给我提供有用的线索,以后我让你干最轻的活。” “我只是猜测。我说的不一定对。” “你说。” “昨天中午方路遇上一个人,方路对那个人说了队长欺负他的事。” “昨天中午方路遇上一个人?” “是。我猜方路遇上的那个人,多半和杜经理的姨父有关系。” “你快说。” “昨天中午,方路去天天香快餐店吃饭,我也去天天香快餐店吃饭。我认识方路,方路不认识我。我进店后,正见方路和那个人坐在一起,正说队长您。” “正说我?” “是。那些事被我看在眼里。” “你认识方路遇见的那个人吗?” “不但认识,而且认识,我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我还知道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那个人的手机号码你都知道?” “是。”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是幸福中学二年级二班的班主任老师,她的名字叫孟秋。” “孟秋?听名字好像是女的。” “是女的,而且年轻漂亮。” “方路艳福不浅啊!我吃饭都没美女坐陪,他吃饭有美女坐陪?” “那个人的名字叫孟秋,她是幸福中学的老师,我儿子在她那里上学。我开过几次家长会。我认识她。我还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幕后黑手’是那个孟秋?” “我不敢说一定是,我只能说多半是。那个事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的,概率不大,方路和副总经理说不上话;那个事是您手下其他人捅给副总经理的,概率也不大,谁会在您手下干活,还给您下绊子?我见孟秋的可疑最大。” “那个孟秋和杜经理的姨父有关系?” “孟秋和杜经理的姨父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我不敢乱说。” “知道了。” …… 猪头听了侯一凡的讲述之后,他对孟秋起了“花心”。 他想让孟秋做他的女朋友。 他为什么那么想? 他见孟秋容易接近。 他心想:方路只是一个搬砖的,方路都能和孟秋坐了一起吃饭,我更能。 他的身份也确实比方路高,也难怪他那么想。 他是杜事集团的一个领导,方路只是一个搬砖的,他的身份确实比方路高。 …… 晚上。 猪头小队长在富豪大酒店定了一桌酒席。 他想请孟秋吃个饭。 他拨了孟秋的电话。 …… 再说孟秋。 昨天把那事捅给副总经理的确实是孟秋。 昨天中午孟秋和方路在一起吃饭,方路 说了猪头欺负他的事,孟秋的爹和方路的爹是朋友,孟秋想帮一下方路。 孟秋正好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多少有些关系。 孟秋的舅舅是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是连襟。 连襟就是自己的媳妇和对方的媳妇是姐妹。 孟秋先给娘打了电话,孟秋的娘又给孟秋的舅舅打了电话,孟秋的舅舅又给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打了电话。 所以才有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在电话里训斥猪头小队长的事。 …… “叮铃铃”。 孟秋的手机玲响了。 孟秋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孟秋接了电话。 孟秋说:“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吗?” 电话是猪头打来的。 猪头在电话那头说:“你好,请问你是孟秋孟老师吗?” 孟秋说:“我是孟秋。你是哪位?” “我是你学生的一个家长,我非常感谢你对我儿子的悉心教育,我想请你吃个饭,地点就在富豪大酒店。” “我这里有事。我不去了。” “酒席都摆好了,你怎么能不来?” “我真有事。我真去不了!” “你……,你真有事啊?” “是。我真有事” “今天你有事,咱明天吧?明天我在富豪大酒店请你。” “这位家长,你听我说,我是老师,教书育人是我的职责,你的孩子在我这里上学,我教你孩子是应该的,无需谁请我吃饭。” “孟老师,你听我说,……。” “谢谢你的好意。明天我也去不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孟秋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孟秋为什么不去? 陌生人请吃饭,她能去吗? 孟秋看出打电话的不像好人了,孟秋也猜到打电话的多半不是自己学生的家长。 自己学生的家长的手机号码,孟秋的手机里都有,自己家学生家长打来电话,谁谁谁打来的会有来电显示,这个号码没有。 虽然陌生号码来电话也不能确定打电话的一定不是自己学生的家长,手机里存学生母亲的电话号码,父亲用父亲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的可能也有,孟秋从电话里的说话口气里,也能猜出电话的不是自己学生的家长。 孟秋见打电话的人说话有强迫自己的意思。 学生家长有强迫老师的吗? 孟秋的洞察能力很强。 她看出打电话的不是好人来了。 …… 别看猪头的身份比方路高,猪头的泡妞水平比方路差很多。 方路请孟秋吃饭的时候,方路说的是,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坐这里吧,方路是用商量的口气说的。 猪头呢? 猪头虽然的头两句用了“你好”“请问”等漂亮词,再往后他的“尾巴”露出来了,猪头说“酒席都摆好了,你怎么能不来?” “酒席都摆好了,你怎么能不来?”,请关系非常近的朋友,可以那么说;初次请人家那么说,人家会认为你是强迫人家。 …… 今天晚上孟秋没事。 孟秋不喜欢打电话请吃饭的那个人,她拒绝了。 就算猪头打电话的时候说话没毛病,孟秋也不去。 孟秋是女孩,女孩能随便接受男人请吃饭吗? …… 孟秋拒绝了猪头,猪头望着桌子上的饭菜,他两眼发直。 猪头心说:我也太没面子了,我请人家吃饭,人家都不来! 更让猪头两眼发直的是:昨天方路请你吃黄瓜、土豆,你都吃,今天我请你吃鸡鸭鱼肉,你都不来,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 第七章、猪头请杜迁帮忙 杜迁想捷足先登 猪头请孟秋吃饭,遭到孟秋的拒绝,猪头望着一桌子饭菜,他两眼发直。 猪头心想:怎么办呢? 这时,猪头想到他的好朋友杜迁了。 猪头心想:不然这桌子菜浪费了,不如借这桌酒席请一下我的好朋友杜迁。 猪头还想:杜迁和孟秋多少有些关系,我请一下杜迁,我求杜迁从中给我搭个桥,说不定我和孟秋还“有戏”。 他想到这里,他拨通了他好朋友杜迁的电话。 …… 一段时间后,杜迁来了。 猪头说:“大哥,快请坐。” 杜迁坐下。 猪头先给杜迁倒了一杯水。 杜迁问猪头:“怎么又想起请我来了?” 猪头说:“大哥让我在杜氏集团做领导,我感谢大哥,所以我请大哥喝酒。” 杜迁说:“你没跟我说实话。你不会无缘无故请我喝酒。” “大哥,你真聪明。我真有点事求大哥。” “你说,求大哥做什么?只要大哥能做到。” “我看上你表妹孟秋了,我想求你给我帮个忙。” “什么我表妹孟秋?” …… 杜迁和孟秋不怎么认识,一开始的时候杜迁不知猪头说的孟秋是谁。 孟秋不是杜迁的亲表妹。 孟秋是杜迁姨父的姐姐的女儿。 猪头说孟秋是杜迁的表妹,是套近乎。 从杜迁的表妹郎鑫那里讲,杜迁也可以管孟秋叫表妹。 孟秋的舅母是杜迁的姨,杜迁管表妹的表妹(表姐)也可以叫表妹。 杜迁和孟秋只见过两次,是在姨家见的,他对孟秋不怎么认识。 …… 猪头见杜迁对孟秋不是很认识,他给杜迁提醒。 猪头说:“孟秋就是你姨父姐姐的女儿。” 杜迁这才恍然大悟。 杜迁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姨父的姐姐是有个女儿叫孟秋。” “大哥。给我说说你表妹孟秋怎么样?” “我问你,你是怎么看上我表妹孟秋的?” “我还没媳妇,我想找个女朋友。”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给我说详细些。周围那么多女孩你不找,你为什么单找我表妹孟秋?” “我没多大本事,周围别的女孩都看不上我。昨天我见你表妹孟秋和方路坐在一起吃饭,我想,你表妹都能和搬砖的方路坐在一起吃饭,更能和我坐在一起吃饭,所以我想追她。” “你追过她吗?她知道你追她吗?” “她不知道我追她。刚才我给她打电话,我想请她吃饭,她不来。我还没来得及说我是谁,就被她拒绝了。” “这么说,你这桌酒席不是打算请我的?是打算请我表妹,我表妹不来,你才请的我?” 猪头一笑。 猪头说:“是。” 杜迁说:“没关系。钱是你的,请谁不请谁是你的自由。” “大哥真是大仁大义。大哥真是大仁大义。” “想求我帮忙,是吗?” “是。” “你是知道的,我和她关系不近,我和她说不上话,我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我怎么帮你?” “她的联系方式,我这里有。” 猪头说着,他拿出手机,他在手机上找到孟秋的电话号码,他向杜迁展示了孟秋的电话号码。 猪头说:“大哥,你看,这是她的手机号码。” 杜迁说:“行啊,我表妹的手机号码我都不知道,你知道!” 猪头一笑。 猪头说:“刚才我不说了吗,我给她打过电话。 杜迁说:“你真行。” “大哥,能帮我这个忙吗?” “刚才你打电话请我表妹吃饭了?” “是。” “我表妹不来?” “是。” “你的泡妞水平也太差了。她不认识你,你打电话请她吃饭,她能来吗?” “也是。” “她不认识你,你打电话让她出来,她不把你当流氓才怪呢。” “是。是。” “你只给她打了一遍电话?” “是。” “幸亏只给她打了一遍电话,你再给人家打电话骚扰人家,人家非报警不可。” “是。是。所以我请大哥帮忙。” 杜迁和猪头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 先说杜迁。 杜迁回家后,他躺在那里想。 他想什么? 他也没女朋友,他见猪头找女朋友,他有些吃醋。 他也喜欢孟秋。 他心说:我还没女朋友呢,我给你(猪头)帮忙? 他这里正好有孟秋的联系方式。 孟秋的联系方式是猪头给的。 他看了看孟秋的联系方式。 他心想:你先别和孟秋谈了,我先和孟秋谈吧! …… 杜迁想和孟秋谈。 怎么和孟秋谈? 他心想: 也像猪头一样打电话请孟秋吃饭,孟秋肯定不出来。 随便给孟秋打个电话约孟秋出来,孟秋不会出来。 就是我和孟秋多少有些亲戚,就是我比猪头身份高,我约孟秋出来,孟秋也不会出来。 男孩无缘无故打电话约女孩出来吃饭,女孩能出来吗? 初次约孟秋出来吃饭,必须有个中间人。 中间人找谁? 他想到她的表妹郎鑫。 …… 杜迁和郎鑫是姨表兄妹,郎鑫和孟秋是姑表姐妹。 杜迁想让郎鑫做中间人。 杜迁和孟秋没血缘关系,杜迁和孟秋可以作为男女朋友。 …… 杜迁想着,他拨了表妹郎鑫的电话。 郎鑫和杜迁是姨表兄妹。 郎鑫的手机铃响了。 郎鑫一看,是表哥杜迁的号码。 郎鑫接了电话。 郎鑫说:“表哥,找我有事吗?” 杜迁说:“表妹,明天晚上我在富豪大酒店请你吃饭,怎么样?” “有事吗?表哥。没事你不会请我。” “没事。好长时间不见了,想找个地方吃一顿。” “真没事?” “真没事。” “谢谢表哥。” “我还想请你表姐孟秋,我不知你表姐孟秋的电话号码,麻烦你给你表姐孟秋打个电话,也让她过去。”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看上我表姐了,你想请我表姐吃饭,你怕我表姐不去,你让我把我表姐叫过去,是不是?” “是。” “我猜对了,不是?” “怎么样?把你表姐叫去,大鱼大肉随便吃。” “没问题。” “一定把你表姐叫去。” “放心吧,我最会说媒拉线了。” “你吹吧,你才二十岁,你最会说媒拉线?” “我不是吹,我正在这里看《水浒传》,王婆那套我全学会了。” “你说什么呢?你把你表哥当什么人了?你把你表哥当西门庆了?” “表哥别在意。我跟表哥开玩笑。” “以后这样的玩笑别开。刚才那些话让你表姐知道,你表姐会不高兴的。把你表姐当潘金莲了?” “还没和我表姐怎么样呢,就开始向着我表姐了?” “不和你多嘴了,我挂了。” “你先别挂电话,我还有点事。” “你还有事?” …… 郎鑫有什么事? 她看上杜迁的兄弟杜金了,她想借这个机会和杜金接近接近,她想明天吃饭的时候让杜迁把杜金叫上。 杜金不是杜迁的亲兄弟,是杜迁的叔伯兄弟。 杜金是有钱人。 郎鑫看上杜迁的兄弟杜金了。 郎鑫和杜金没血缘关系。 郎鑫和杜金可以作为男女朋友。 …… 郎鑫说:“你先别挂电话,我点事。” 杜迁说:“你有什么事?” “明天晚上你能不能把你兄弟杜金叫去?” “把我兄弟杜金叫去?” “是。” “我明白了。你看上我兄弟杜金了?” “是。明天晚上你给我把你兄弟杜金叫去,我给你把我表姐孟秋叫去?” ------------ 第八章、杜迁想酒店设宴 孟秋女迷雾重重 杜迁想追孟秋,他想让郎鑫做中间人,郎鑫正好想追杜金,郎鑫对杜迁说,明天吃饭的时候,你把你兄弟杜金给我叫去,我把我表姐孟秋给你叫去。 杜迁说,行。 …… 杜迁让郎鑫叫孟秋。 郎鑫拨通了表姐孟秋的电话。 郎鑫说:“表姐,咱姐妹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我想明天晚上咱俩在富豪大酒店吃个饭,你有空吗?” 孟秋和郎鑫有些脾气不合,孟秋不愿意和郎鑫在一起吃饭,但是表妹的话不好拒绝。 表妹说在一起吃个饭,说不去,表妹会说不愿意搭理她。 孟秋勉强地说:“好吧。” 郎鑫见表姐答应了,她非常高兴。 郎鑫说:“明天晚上六点,在富豪大酒店。” 孟秋说:“好。明天晚上六点,在富豪大酒店。” …… 郎鑫把孟秋“搞定”后,她给杜迁打电话。 郎鑫和杜迁的电话接通。 郎鑫说:“表哥,你的事,我已经给你搞定,我表姐答应了,明天晚上六点,在富豪大酒店。” 杜迁说:“你真行。” “我不说了吗,我正在看《水浒传》,王婆那套我都学会了。” “行了。行了。表哥谢谢你。表哥谢谢你。” “表哥,你的事我给你办成了,我的事呢?我让你叫你兄弟杜金,你叫了吗?” “刚才我给我兄弟杜金打电话,没打通。” “我可告诉你表哥,明天晚上你兄弟杜金去不了,我表姐孟秋可去不了!” “表妹你放心。明天晚上我兄弟杜金一定去。” “但愿吧。” “你放心。” “表哥,还有点小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你说。” “我约我表姐吃饭的时候,我怕我表姐不出来,我没说你请她,我说的是我请她,我说的是,我们姐妹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我想和她吃个饭。 我想明天去的时候,你和你兄弟晚一些去,你和你兄弟六点半去。 六点的时候我在那里等她。 明天去的时候,你也先别和你兄弟说你请我表姐和我,你也和你兄弟说,你和你兄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想和你兄弟在一起吃个饭。 明天你和你兄弟去了后,你和你兄弟先假装去别的房间,我看见你和你兄弟后,我假装突然看到你们,我对你和你兄弟说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吧,然后我把你和你兄弟叫到我和我表姐的房间。 我想那样。” “行。你真行。” “我不说了吗,王婆那套我都学会了。” “行了。行了,就那么地吧。” …… 杜迁挂了郎鑫的电话,他又给他兄弟杜金打电话。 说到这里,我先说说杜家的情况和杜氏集团的情况。 杜氏集团董事长,也就是杜氏集团的总当家的叫杜泰申。 杜泰申是杜迁的爷爷。 杜泰申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杜焕章,一个叫杜亚康。 杜焕章的妻子叫何孟云,杜焕章的儿子叫杜金; 杜亚康的妻子叫郎爱银,杜亚康有两个儿子,杜亚康的两个儿子分别叫杜迁、杜柳。 杜氏集团有两个副总经理。 两个副总经理分别是杜焕章、杜亚康。 杜氏集团没设总经理。 为什么没设总经理? 杜泰申有两个儿子,让大儿子做总经理,怕冷了二儿子,让二儿子做总经理,怕冷了大儿子,所以杜氏集团没设总经理。 副总经理再往下,就是分管各处的经理。 杜焕章、杜亚康的妻子何梦云、郎爱银,和他们的儿子杜迁、杜金、杜柳是分管各处的经理。 杜迁和杜金是叔伯兄弟。 虽然杜金的爹是杜迁的伯父,杜金没杜迁大,杜金得管杜迁叫哥。 说起这个杜金,我还得说一句,这个杜金就是当年花护士偷换婴儿换的那个婴儿。 …… 刚才杜迁给杜金打电话,确实没打通。 杜迁又拨杜金的电话。 这回打通了。 杜金说:“哥,有事吗?” 杜迁说:“没事,咱哥俩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吃饭了,我想明天晚上在一块吃个饭,明天晚上有空吗?” 杜金和杜迁也不大和睦,他也不愿意和杜迁在一起吃饭,也是哥哥的话不好拒绝。 杜金也勉强地说:“好。明天晚上在一起吃个饭。” 杜迁说:“明天晚上六点你先到我这里来,六点半咱去富豪大酒店,怎么样?” 杜金说:“行。” …… 表妹郎鑫想追兄弟杜金的事,杜迁没和兄弟杜金说。 为什么没说? 一是表妹郎鑫对他说了,先不让他说,二是他知道兄弟杜金不大喜欢表妹郎鑫,他怕说了兄弟杜金不去。 杜迁心说:你(郎鑫)让我叫我兄弟,我就给你叫,谈成谈不成是你的事。 他想在表妹郎鑫那件事上敷衍了事。 他主要怕兄弟杜金不去,自己心目中的孟秋去不了。 …… 再说孟秋。 郎鑫说和孟秋在一起吃饭,孟秋觉得疑雾重重。 孟秋了解郎鑫。 孟秋和郎鑫不大合。 孟秋心说:我表妹郎鑫不会无利不起早,我表妹郎鑫说和我在一起吃饭,肯定有事。 孟秋和郎鑫不常在一起吃饭,郎鑫突然说和孟秋在一起吃饭,孟秋觉得疑雾重重。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陌生人打电话请吃饭那事,孟秋的疑心还小些,有昨天晚上陌生人打电话请吃饭那事,孟秋的疑心更大。 以前没有陌生人打电话请吃饭的事,昨天晚上有个陌生人打电话请吃饭,今天表妹又打电话叫吃饭,昨天晚上打电话的那个陌生人和表妹有没有关系? 一想到昨天晚上打电话的那个陌生人,孟秋想到杜氏集团的猪头。 孟秋心想:是不是前天我那个电话让猪头挨了训,我伤害了猪头,猪头要报复我? …… 在和表妹吃饭前,孟秋想解开那个谜团。 不解开那个谜团,她不放心。 万一表妹真和那个陌生人有关系,万一那个陌生人真是猪头,万一真是猪头想报复我,不能不加小心。 那个谜团或许方路能解开。 方路是杜氏集团的人,那个陌生人是不是猪头,或许方路能给出答案。 孟秋想见见方路。 虽然方路不一定给出答案,孟秋也想见见方路。 …… 第二天中午。 孟秋又去那家快餐店吃饭。 孟秋又见到方路。 方路一见孟秋,他满脸是笑,方路说:“孟姐,前天的事谢谢你。” …… 孟秋又和方路坐在一起吃饭。 方路见孟秋脸色不大好。 方路问:“孟姐,有事吗?我见你脸色不大好。” 孟秋说:“你是高兴了,猪头不敢欺负你了,我这里……。” “孟姐,你怎么了?” “前天晚上我接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男的给我打的。那个男的说请我吃饭,我见那个男的不是好人。” “陌生电话?有个男的说请你吃饭?” 孟秋掏出手机,她从手机上找到那个人电话号码,她向方路展示。 孟秋说:“就是这个号。” 方路一看那个号,他突然把眼睛瞪大。 方路说:“是他啊?” 孟秋说:“你认识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前天欺负我的那个猪头。” 方路也掏出手机,他也从手机上找那个号码,他找到那个号码后,也向孟秋展示。 方路说:“孟姐,你看,这就是那天他给我打电话的记录。” 那个人真是猪头,孟秋更感到不安。 孟秋心想:真是猪头想报复我! 方路说:“对不起,孟姐,我连累了你。没有我,猪头不会报复你。” 孟秋说:“没关系。我小心点也就是了。” …… 孟秋吃完饭后,她给娘打了电话,……。 ------------ 第九章、雅间内男男女女 雅间外又气又急 郎鑫说晚上六点和孟秋在一起吃个饭。 晚上快到六点的时候,孟秋向富豪大酒店走去。 虽然有些担心,她还是想去。 她想探个究竟。 …… 孟秋到富豪大酒店了。 郎鑫正在那里等孟秋。 郎鑫一见孟秋,她非常热情。 郎鑫说:“表姐,里边坐。” 郎鑫把孟秋让到一号雅间。 孟秋进去后,她见桌子上摆了些酒菜。 孟秋说:“表妹,你怎么想起和我一块吃饭来了?” 郎鑫说:“咱姐妹俩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吃饭了,我想和表姐亲热亲热。” 郎鑫和孟秋一边吃,一边说话。 …… 快到六点半了。 这时候郎鑫故意多说话。 郎鑫多说话的用意是,杜迁和杜金快来了,她想让杜迁“注意”到她。 六点半的时候,杜迁、杜金来了。 杜迁进门后,他也故意多说话。 杜迁多说话的用意是,让郎鑫“注意”到他。 只有杜迁“注意”到郎鑫,或者郎鑫“注意”到杜迁,他们的“计划”才能成。 郎鑫“注意”到杜迁,郎鑫过去和杜迁打招呼也行,杜迁“注意”到郎鑫,杜迁过去和郎鑫打招呼也行,杜迁和郎鑫谁也“注意”不到谁,他们的“计划”不能成。 杜迁进门后,他“提高嗓门”对杜金说:“兄弟,你看在哪个雅间好?” 这时,杜迁听到郎鑫在一号雅间里和孟秋说话了。 杜迁对杜金说:“我表妹郎鑫在这里,我过去和我表妹打个招呼。” 郎鑫也听到杜迁说话了。 郎鑫对孟秋说:“我表哥杜迁来了,我过去和我表哥杜迁打个招呼。” 郎鑫从一号雅间里走出。 孟秋也跟着郎鑫从一号雅间走出。 郎鑫向杜迁“打招呼”。 郎鑫说:“表哥,你也来了?” 杜迁说:“我和我兄弟过来吃个饭。你也在这里吃饭?” “我和我表姐孟秋在这里吃饭。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吧?” “你们是女孩,不方便吧?” “你是我表哥,有什么不方便的?” 郎鑫把杜迁、杜金让到一号雅间。 进雅间后,杜迁、杜金坐下。 主座上是郎鑫和孟秋。 因为郎鑫和孟秋是先来的。 杜迁、杜金坐两边的侧座。 杜迁挨着孟秋,杜金挨着郎鑫。 …… 再说雅间外边。 这时雅间外面来了两个人。 谁来了? 猪头和侯一凡。 侯一凡向猪头提供了孟秋的手机号,猪头想谢谢侯一凡,猪头想请侯一凡吃个饭。 猪头和侯一凡也来了。 猪头本不打算今天晚上请侯一凡,昨天晚上猪头请了杜迁后,他等杜迁的消息,他求杜迁给他帮忙,如果杜迁有消息,他本打算今天晚上请杜迁和孟秋,他见杜迁那边没消息,闲着也是闲着,他才请的侯一凡。 …… 侯一凡和猪头走进富豪大酒店的大门。 侯一凡进门后,他发现一号雅间里的孟秋和杜迁了。 一号雅间在一楼,一号雅间的门上有个玻璃小窗,进门后可以从玻璃小窗里看到一号雅间里的人。 侯一凡见孟秋和杜迁在那里吃饭,他一愣。 侯一凡心说:不是我们队长猪头追孟秋吗,孟秋怎么和我们经理杜迁坐在一起了? 侯一凡还想:难道我们队长为讨好领导,连女朋友都让了? 猪头不认识孟秋,他不知坐杜迁旁边的女孩是谁。 猪头见侯一凡在那里发愣,他问侯一凡:“你怎么了?” 侯一凡说:“怪不得你能当队长。连女朋友都让了,能不当队长吗?” “你胡说什么?” “谁胡说?坐杜经理旁边的那个女的,不是你女朋友孟秋吗?” “你说什么?” 猪头一听这话,他差点蹦起来。 猪头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猪头说:“你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侯一凡说:“坐杜经理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孟秋啊?” “你确定是孟秋?” “是。” …… 猪头见杜迁旁边的女孩确实是孟秋,他火冒三丈。 猪头心说:杜迁,你真是我的朋友!我求你帮忙给我说女朋友,你把我女朋友抢走,有你这样的朋友吗?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朋友妻不客气啊! 更让猪头生气的是,孟秋的手机号码是他提供给杜迁的,他向杜迁提供了孟秋的电话号码,还请杜迁喝了一顿酒,杜迁喝了他的酒不给他帮忙,利用他提供的方便把他女朋友抢了,他能不生气吗? …… 侯一凡见猪头有些情绪失控,侯一凡心说:我快走吧,看样子猪头要跟杜迁拼命,别再猪头和杜迁拼命的时候,我担关系。 侯一凡说:“朱队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侯一凡走了。 猪头光顾生气,侯一凡走,他也没看到。 …… 猪头正生气,他的手机铃响了。 猪头掏出手机一看,是副总经理杜亚康的电话号码。 不管怎么生气,大领导的电话来了得接。 猪头接了杜亚康的电话。 猪头说:“副总经理,有事吗?” 杜亚康也在电话那头生气。 杜亚康生气地说:“猪头,你怎么回事?真想让我开除你?” 猪头说:“副总经理,我哪里又做错了?” 杜亚康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给孟秋打电话,约孟秋出来吃饭了?” “是。” “你约孟秋出来,你想干什么?孟秋举报你,你想报复孟秋是不是?” “副总经理,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约孟秋出来吃饭,我是想和她谈谈,想让她做我的女朋友,我不是报复她!” “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允许你再招惹孟秋!” “是!” 猪头说“是”的时候,他的口气有些粗。 他心里有气,他的说话口气没法不粗。 猪头这一说话粗,电话那边的杜亚康更不乐意。 杜亚康在电话那头生气地说:“你还不服,是不是?不愿意在我这里干,给我滚!” 杜亚康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 猪头挨了杜亚康的训,他差点把手机摔了。 猪头心说:杜亚康、杜迁,你们父子也太能欺负人了!我请儿子给我帮个忙,儿子把我女朋友抢走,我女朋友被抢走,我够难受的了,老子还训斥我! 还让猪头生气的是,杜亚康冤枉了他。 他请孟秋出来吃饭,真不是想报复孟秋,真是想让孟秋做他女朋友,杜亚康冤枉了他。 这时候猪头都气晕了。 …… 猪头气着气着,他又想起杜迁来了。 猪头心想:一定是杜迁和孟秋在一起,孟秋问昨天晚上给她打电话是谁,杜迁把我出卖了,杜迁把我出卖后,杜迁又让他老子打电话训斥我! 猪头又为那事恨上杜迁了。 …… 其实那事不是杜迁说给孟秋的,是方路说给孟秋的。 中午的时候,方路对孟秋说了那事后,孟秋给她娘打电话说了那事。 孟秋的娘叫鲍宇岚。 鲍宇岚当然帮女儿。 鲍宇岚接了女儿的电话,马上给兄弟鲍宇天打电话。 鲍宇天接到姐姐鲍宇岚的电话,又给杜亚康打电话。 鲍宇天的电话当时没打通。 以后鲍宇天有事,他给忘了,他耽误了一段时间。 晚上鲍宇天才想起来。 晚上鲍宇天想起来后,他给杜亚康打了电话。 杜亚康接到鲍宇天的电话,才给猪头打电话训斥猪头。 …… 猪头受了杜亚康、杜迁的气后,他真想霸气一下,跑到杜迁、杜亚康面前,说老子不在你这里干了,老子走。 但是,他头脑一冷静,他没那么做。 他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 他的能力很差,离开杜氏集团,他很难生活。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忍着吧! …… 酒店的服务员见猪头站那里发愣,服务员笑着过去和猪头打招呼。 服务员说:“请问这位先生,您想吃些什么酒什么菜?” 猪头说:“我不是为吃饭来的,我是来生气来的。” 猪头说完,他走了。 ------------ 第十章、乱了乱了全乱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 酒店服务员问猪头吃什么,猪头说,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生气的,猪头说完,他走了。 酒店服务员望着猪头离去的背影,酒店服务员一笑。 酒店服务员心说:你是来生气的,你就生吧。 …… 再说酒店的一号雅间。 这时候一号雅间里的男男女女正在交谈。 猪头、侯一凡来的事一号雅间里的男男女女不知道。 先说郎鑫。 郎鑫做事泼辣。 她想追杜金。 她见杜金就在旁边,她和杜金套近乎。 郎鑫说:“久仰杜金杜经理的大名,能和杜金杜经理坐在一起吃饭,我非常荣幸。” 杜金性格温柔。 杜金不怎么喜欢泼辣的郎鑫。 郎鑫长得也不怎么好看,看郎鑫的长相,杜金也不想和郎鑫接近。 但是,郎鑫是哥哥杜迁的表妹,杜金不好让郎鑫太尴尬。 郎鑫的话,杜金只好应付。 杜金说:“能和表妹坐在一起吃饭,我也很荣幸。” 郎鑫挺高兴。 …… 郎鑫对杜金的话越来越多。 郎鑫对杜金说了一些话后,她跟杜金要杜金电话号码。 郎鑫说:“杜经理,你能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想得到杜金的电话号码,郎鑫完全可以从表哥杜迁那里得到,但是从表哥那里得到,不如以这种方式得到好。 直接从杜金这里得到,显得也和杜金关系近。 郎鑫跟杜金要电话号码,杜金虽然不怎么喜欢郎鑫,郎鑫是哥哥杜迁的表妹,杜金不好让郎鑫太尴尬。 杜金说:“好。” 杜金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郎鑫。 郎鑫也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杜金。 郎鑫挺高兴。 …… 郎鑫正高兴,这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出了点什么问题? 郎鑫见杜金直看表姐孟秋。 孟秋性格温和,长得漂亮,杜金有些喜欢孟秋。 杜金也没女朋友。 他也想找个女朋友。 孟秋突然纳入了杜金的选择范围。 郎鑫见杜金直看表姐孟秋,她的心有些慌。 郎鑫心说:我的事是不是要麻烦? …… 再说杜迁。 杜迁见表妹郎鑫和兄弟杜金互相说了电话号码,他也向孟秋“发出进攻”。 杜迁对他旁边的孟秋说:“孟秋表妹,我表妹和我兄弟互相说了电话号码,我把我的电话号码说给你,你能把你的电话号码说给我吗?” 孟秋也没男朋友。 孟秋也想找一个男朋友。 不过,孟秋心目中的男朋友,不是杜迁。 杜迁是表妹郎鑫的表哥,又不好不给杜迁面子。 孟秋说:“好。” 孟秋把她的电话号码说给杜迁。 杜迁也把他的电话号码说给孟秋。 …… 其实杜迁已经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了。 是从猪头那里知道的。 不过,杜迁还是想用这种方式“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 从猪头那里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和用这种方式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性质不一样。 从猪头那里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将来打电话约孟秋出来吃饭,孟秋会认为是陌生号码,会像上次拒绝猪头一样拒绝,以这种方式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将来打电话约孟秋出来吃饭,把孟秋约出来的可能大。 其实杜迁也可以从表妹郎鑫那里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从表妹郎鑫那里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和从猪头那里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差不多。 …… 杜迁和孟秋互相说了电话号码,杜迁挺高兴。 杜迁正高兴,情况发生变化了。 怎么发生变化了? 杜迁的人品不怎么好,孟秋不怎么喜欢杜迁。 孟秋喜欢杜金。 杜金也有钱,杜金的人品也不错,孟秋喜欢杜金。 这时候孟秋在犹豫。 她犹豫什么? 有之前自己的爹和方路的爹给她指腹为婚的事。 按之前自己爹和方路爹的指腹为婚,她的男朋友应该是方路。 方路虽然人品好,可方路只是一个搬砖的,她不想让方路做她的男朋友,她想把方路排除。 她心想: 指腹为婚那套,现在不提倡了,我不能在“封建树”上吊死,我得为我将来的幸福着想。 我是中学老师,我让一个搬砖的做男朋友,也让人笑话。 她是考虑别人。 考虑谁? 这时杜金纳入她的眼帘。 …… 孟秋想和杜金谈,她看了杜金一眼。 她对杜金说:“杜金杜经理,在坐的四个人,现在只有咱俩不知对方的电话号码,我能和杜经理互相说一下电话号码吗?我把我的电话号码说给杜经理,杜经理把杜经理的电话号码说给我,可以吗?” 孟秋的这些话,让旁边杜迁、郎鑫心砰砰直跳。 杜迁、郎鑫心说:我们的事,是不是真要麻烦? 杜迁心说:我想追孟秋,孟秋怎么不看我,光看我兄弟? 郎鑫也有些发懵。 郎鑫心说:我想追杜金,杜金怎么不看我,光看我表姐? 杜迁、郎鑫的心里不舒服,杜金的心里可挺舒服。 杜金也挺喜欢孟秋。 杜金见孟秋要自己的联系方式,杜金非常高兴。 杜金高兴地说:“好。好。” 杜金对孟秋的态度,和刚才对郎鑫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杜金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孟秋。 孟秋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杜金。 …… 杜迁见自己的事好像有危机,他想挽救。 杜迁还想和孟秋聊聊。 杜迁心说:喜欢你的人是我,你别老看我兄弟。 杜迁看了一眼孟秋。 杜迁说:“表妹的口才真好,表妹是教语文的吧?” 孟秋说:“我教语文和历史。” 杜迁说:“语文和历史好,我最喜欢语文和历史了。” “杜经理也喜欢语文和历史?” “是。” “杜经理喜欢历史,杜经理最敬仰哪个历史人物?” “我最敬仰的历史人物是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打下历史上最大的疆域,我最敬仰成吉思汗。” 孟秋又问杜金。 孟秋说:“杜金经理也喜欢历史吗?” 杜金说:“我也喜欢历史。” “杜金经理最敬仰哪个历史人物?” “我最敬仰的历史人物是包公。包公铁面无私,不畏强暴。包公能为民伸冤。” “杜金杜经理也敬仰成吉思汗吗?” “我不敬仰成吉思汗。成吉思汗虽然打下历史上最大的疆域,他打天下的时候时常屠城,他打下天下后让汉人做最低的四等人,我不敬仰成吉思汗。” 杜迁对杜金说:“兄弟,你对历史不了解,元朝的大部分疆域是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打下的。成吉思汗打到一半的时候,他死了,后来的元朝大疆域是他孙子忽必烈打下的。” 孟秋微微一笑。 孟秋说:“不重要。” 孟秋问杜金、杜迁最敬仰哪个历史人物,她是想看看杜金、杜迁是什么人。 你最敬仰的历史人物是好人,你就是好人;你最敬仰的历史人物是强人,你就是强人。 孟秋的目的不是细谈历史,问元朝的疆域是谁打下的。 …… 孟秋和杜金越谈越合得来,最后孟秋拿着酒杯跑杜金旁边坐着去了。 杜迁心说:乱了乱了全乱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杜迁瞪了一眼他表妹郎鑫。 杜金心说:你表哥让你办点事,瞧你把事办的。我让你给我办点事,你总想着你自己,你总想着借我的酒办你的事,这回好了,这回人家谈上了,把咱俩亮了。人家谈,咱也谈?咱是表兄妹,咱谈什么?咱谈也是谈家常。 杜迁也怪他兄弟杜金。 杜迁心说:是我先看上孟秋的,你是我兄弟,你不该和我争! 可杜迁又一想:这也不能怪我兄弟,我看上孟秋的事,我兄弟不知道,我拉我兄弟来这里吃饭,我和我兄弟说的是,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我想和我兄弟在一起吃个饭,如果真是我和我兄弟来这里吃饭,我和我兄弟正好碰上孟秋,我兄弟看上孟秋,我也不能怪我兄弟。 杜迁是有苦说不出。 郎鑫也是有苦说不出。 郎鑫怪她表姐孟秋。 郎鑫心说:杜金是我先看上的,你是我表姐,你不该和我争! 可郎鑫又一想:这也不能怪我表姐,我看上杜金的事,我表姐不知道,如果真是我和我表姐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我想和我表姐在一起吃个饭,我和我表姐正好遇上杜金,我表姐看上杜金,我也不能说什么。 ------------ 第十一章、孟秋餐店见方路 被拍照片云雨雾 杜迁想追孟秋,郎鑫想追杜金,结果孟秋和杜金谈上了,把杜迁、郎鑫亮了。 杜迁和郎鑫有苦说不出。 杜金是杜迁约出来的,杜金对杜迁非常感谢。 杜金对杜迁说:“谢谢。” 杜迁苦笑了一声。 杜迁说:“谢吧。” 孟秋是郎鑫约出来的,孟秋对郎鑫非常感谢。 孟秋对郎鑫说:“谢谢。” 郎鑫也苦笑了一声。 郎鑫说:“谢吧。” 杜迁又瞪了一眼郎鑫。 杜迁心说:你还说王婆那套你都学会了,你自己的事都弄不好,还弄别人的事? 杜迁还想:我是不是报应?猪头先看上的孟秋,我想从猪头手里抢孟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杜迁还想:见了猪头,我怎么说? …… 先说孟秋。 孟秋对杜金的印象挺好,她想让杜金做她的男朋友。 选杜金做男朋友,她又觉得对方路没法交代,她想见见方路,她向方路说声“对不起”。 之前曾和方路指腹为婚,不选方路另选别人,是违背当初的诺言。 …… 第二天中午。 孟秋又去那家快餐店见方路。 方路每天中午都在那家快餐店吃饭。 孟秋又见到方路。 孟秋又和方路坐在一起吃饭。 方路见孟秋好像心里有事。 方路问:“孟姐,你怎么了?” 孟秋说:“这……?” 虽然想见见方路,虽然想了一晚上,见到方路后仍然不知该怎么说。 方路猜到了。 方路说:“孟姐是不是找到男朋友了?” 孟秋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方路一笑。 方路说:“恭喜。恭喜。” 孟秋没想到方路这么开朗。 孟秋说:“方路,我对不住你。我贪图富贵,我不是好人。” 方路说:“追求好一些的生活,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你追求好一些的生活,你没错。” “可当初你我曾……。” “别再提那个了。那个早不提倡了。” “方路,我……。” “我也想追求好一些的生活。追求好一些的生活谁都想。但是,谁都不该牺牲别人的幸福让自己幸福。谁出生后都不该被枷锁锁着。你追求幸福是你的权利,我没被你看上眼,是我在你眼里不够完美。” “你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谁的心胸都应该宽一些。” “在这件事上,我对你有亏欠。以后我会尽量弥补。” …… 孟秋和方路说话的时候,侯一凡在旁边桌上吃饭。 孟秋和方路的事,被侯一凡看在眼里。 侯一凡这“猴”,真烦。 他见孟秋和方路在一起吃饭,他偷偷掏出手机,他用手机把孟秋和方路吃饭的场景拍了下来。 方路和孟秋没注意到侯一凡吗? 方路和孟秋都不认识侯一凡。 旁边人玩手机是常有的事,旁边人在那里玩手机,谁知道他干什么? 方路刚来这里干活,在这里干活的人有好几百,好几百人方路一半时认不过来。 方路是新来的,好几百人认一个方路容易。 所以侯一凡认识方路,方路不认识侯一凡。 孟秋呢? 孟秋也不认识侯一凡。 孟秋有五十多个学生,开家长会的时候虽然见过侯一凡,一个人认五十多个学生家长,也认不过来。 侯一凡把孟秋和方路吃饭的场景拍下来后,他微微一笑。 侯一凡心说:这个有用。 …… 侯一凡拍下方路和孟秋的照片,他想干什么? 猪头追孟秋没追成,他知道猪头心里不好受,他想给猪头解解烦。 猪头是领导,给领导解解烦,有好处。 …… 下午。 侯一凡见猪头坐在那里生气,见旁边没别的人,他凑了过去。 侯一凡说:“队长,还为孟秋的事生气啊?” 猪头说:“别提那个。” “队长没必要生气,孟秋那样的女人不追也罢。你看这个。” 侯一凡说着,他掏出手机,他在手机上划出孟秋和方路吃饭的照片,他向猪头展示那张照片。 猪头一看孟秋和方路吃饭的照片,他一下子把眼瞪得挺大。 猪头说:“什么时候拍的?” 侯一凡说:“今天中午。” “今天中午孟秋和方路又在一起吃饭?” “对。” “你说的对。这样的女人不追也罢。” “所以我说,那样的女人追不到,没必要生气。那样的女人要是嫁给你,将来指不定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 “把这张照片发我手机上。” “好。” …… 侯一凡走后,猪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直咬牙。 猪头心说:我把这张照片发给杜迁,我看看杜迁是云,是雨,还是雾? 他吃不着葡萄,他想说葡萄是酸的。 他不知道杜迁追孟秋也没追成的事,他想把照片给杜迁发过去,恶心一下杜迁。 他在手机上找出杜迁的微信号。 他心想:怎么说呢? 他想了想。 他打算装不知杜迁追孟秋的事,接着让杜迁帮他说女朋友那茬说。 他先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 “大哥,我让你帮忙给我说女朋友那事算了吧,我不想让孟秋做我女朋友了,孟秋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今天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吃饭,明天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吃饭的女人,我不想追了。” 打了那些字,配上那张照片,他给杜迁发了过去。 …… 现在杜迁在干什么? 没追到孟秋,杜迁也不好受。 杜迁正坐沙发上难受。 他正难受,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见来了微信,他打开手机看微信。 他打开微信一看,“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看着孟秋和方路在一块吃饭的照片,他两眼有些发直。 …… 杜迁正怨他兄弟杜金。 他也想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 他看了那张照片后,他想把那张照片发给他兄弟杜金,他想恶心一下他兄弟杜金。 他想看看他兄弟杜金看到那张照片后,是云,是雨,还是雾? 他从手机上找到兄弟杜金的微信。 他也先打了一些字。 他的字是这么打的: “兄弟,我见你对孟秋有些意思,我想提醒你一下,孟秋不是太好的女人,今天我见到一张这样的照片,作为哥哥的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字打到这里,配上那张照片。 在照片下面,又打了两行字: “作为一个好女人,哪有随随便便和男人坐在一起吃饭的? 搬砖的方路都能和她坐在一起吃饭,由此可见她有多随便。” 打完那些字,他给杜金发了过去。 …… 现在杜金在干什么? 昨天晚上杜金和孟秋谈得挺投机,杜金挺高兴。 杜金正高兴,他的手机一响。 他见来微信了,掏出手机看微信。 他打开微信一看,他也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杜金心说:孟秋怎么是这样的人? 但是,杜金是心胸宽广的人,他的反应没杜迁那么强烈。 他的眉头只是皱了一会。 他的眉头皱了一会后,很快舒展。 他望着那张照片自言自语:“我和孟秋只是互相知道了对方电话号码,我对她只是多少有些好感,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和谁在一起吃饭,是她的自由。” ------------ 第十二章、孟秋向杜金坦白 孟秋向郎鑫求帮 杜金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他见到孟秋和方路在一块吃饭的照片,他的反应不那么强烈。 他心想:现在孟秋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和谁在一块吃饭是她的自由。 杜金想得对,现在他和孟秋还没到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的份,孟秋和谁在一块吃饭,是她的自由。 …… 杜金看了那张照片,他想问问孟秋怎么回事? 他的手机上有孟秋的微信。 他找到孟秋的微信。 他打了一些字: “刚才我收到一张照片,是你和方路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你和方路关系很近吗? 你也喜欢方路吗?” 打完后配上那张照片,给孟秋发了过去。 …… 再说孟秋。 孟秋在学校里。 这时正好不是她的课,她正在那里备课,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一看来了微信。 她一看是杜金的微信,她还挺高兴。 她把微信打开。 她打开微信一看,吃一惊。 她心说:谁这么缺德?破坏人家姻缘,在人家身上挑毛病,缺德? …… 孟秋很喜欢杜金,她不想和杜金就这么断了,她想跟杜金解释一下。 她也想跟杜金坦白一下她的过去。 她回复了杜金的微信。 她是这么回复的: “我和方路是关系是很近,但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情况是这样的,我爹和方路的爹是好朋友,在我和方路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爹和方路的爹曾给我们指腹为婚。 我们长大后,我混得还可以,方路家境贫寒。 现在指腹为婚那套,不提倡了,我不想在‘那棵封建树上吊死’,现在是新社会,我想寻找应该属于我的幸福。 我想寻找应该属于我的幸福,我觉得对方路有些亏欠,我想向方路说声‘对不起’,我和方路在一起吃饭,不知谁拍了我们的照片。 我和方路的关系就是这样。 我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我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孩。 就是这些。” 写完后,她给杜金发了过去。 她心想:全都坦白了,任前面是云,是雨,是雾,还是晴天? …… 四天后是星期天。 星期天的早上。 郎鑫接到孟秋的电话。 孟秋在电话里说:“表妹,今天有空吗,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能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因上次的事,郎鑫不大喜欢孟秋。 上次郎鑫请孟秋过去吃饭,郎鑫本想自己和杜金谈,孟秋跟表哥杜迁谈,没想到孟秋跟杜金谈上了,郎鑫很不高兴。 但是,孟秋一说让郎鑫陪她去医院,郎鑫一下子想到她的事。 郎鑫心想:我表姐让我陪她去医院,我让我表哥杜迁一块去,我给我表哥一个接近我表姐的机会,我表哥追我表姐能成,我追杜金的事还会有戏。 郎鑫想到这里,她表现得很热情。 郎鑫说:“你是我表姐,你让我陪你去医院,我能说没空吗?我马上陪你去。” …… 郎鑫说马上去,她没马上去,她挂了孟秋的电话后,拨了她表哥杜迁电话。 “叮铃铃”。 杜迁的手机铃响了。 杜迁掏出手机一块看,是表妹郎鑫打来的。 杜迁接了电话。 杜迁说:“表妹,有事吗?” 郎鑫说:“表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和我表姐孟秋的事,马上有新的戏。” 因有了照片那事,现在杜迁不怎么喜欢孟秋了。 杜迁说:“我不想再有新的戏了。” 郎鑫说:“表哥,你怎么了?” “说吧,什么事?” “我表姐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表姐让我陪她去医院检查,我想你和我们一块去。你和我们一块去,你和我表姐多接近接近,我表姐会喜欢你。” “我有事,我去不了。” “表哥,你怎么了?还没追到我表姐呢,就想当陈世美了?”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有人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你表姐和方路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我见你表姐那么随便,我不想再追你表姐了。” “你说什么?我表姐和方路在一块吃饭的照片?” “是。” “方路是谁?” 照片的事郎鑫不知道,郎鑫一听照片的事,她很吃惊。 杜迁见表妹不知道,他给表妹解说。 杜迁说:“方路是我杜氏集团的一名员工。照片上你表姐和方路挺热情。” 虽然有照片的事,郎鑫也不想放弃。 郎鑫不为杜迁、孟秋着想,她为她自己着想:杜迁和孟秋能谈在一起,她和杜金的事还会有戏。 郎鑫说:“谁发的照片?谁那么无聊?谁那么坏?” 杜迁说:“就是那个猪头。” “猪头?” “是的。所以我不想追你表姐了。” “表哥,你听我说,一张照片算不了什么。也许我表姐和方路是亲戚,亲戚坐在一起吃个饭算不了什么。” “表妹,你知道方路和你表姐是什么关系吗?” “我和我表姐不怎么来往,我对她家的事不怎么熟,我不知道。” “就这样吧。没别的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表哥你先别挂电话。你真不想追我表姐了?” “就算照片的事没大问题,现在你表姐和我兄弟杜金谈上了,我是当哥哥的,我怎好跟我兄弟争?” “那也没什么?现在你兄弟不是没跟你说,我表姐孟秋是他女朋友吗?连喜欢我表姐的话,都没跟你说吧?既然他没跟你说,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你就可以追我表姐。那天他跟你装糊涂,你也可以跟他装糊涂。就算现在你不喜欢我表姐了,你是堂堂的杜经理,你也不能看着曾经喜欢过的人被别人追走。” “这……?” 杜迁让郎鑫说得有些心活。 杜迁是个没主意的人。 他心想:我去还是不去? 该不该还追孟秋,杜迁拿不定主意。 最后杜迁一想:我还是去吧,该还追孟秋,错过这个机会,太可惜了;不该还追孟秋,以后再说放弃,也不晚。 杜迁想到这里,他在电话里对郎鑫说:“好。我去。” 郎鑫说:“你开着车去接我们俩。” 杜迁说:“好。” …… 郎鑫挂了杜迁的电话,她又拨孟秋的电话。 她想把杜迁也去的事告诉孟秋,也想顺便问问照片的事。 电话打通。 郎鑫说:“表姐,我表哥正好也没事,我表哥说陪咱俩去。” 孟秋说:“好。谢谢。” “表姐,我还问你个事。” “说吧,什么事?” “我表哥说他收到一张照片,是你和方路在一起吃饭的照片。那张照片怎么回事?” “照片的事是这样的,方路的爹和你姑父(孟秋的爹)是朋友,我和方路认识,那天我见到方路,我们在一块吃了个饭,不知哪个缺德的把我们的照片拍下来了。” “是这样啊?” “方路的爹和姑父是朋友,你和方路认识?” “是。” “你也喜欢方路吗?” “方路是一个搬砖的,我哪能喜欢搬砖的。” “知道了。” “表妹,我能问你点事吗?” “什么事,表姐你说。” “你和你表哥说话的时候,你表哥说没说那张照片谁发给他的?我很想知道谁在背后害我。” “我当然会问。你是我表姐,我能不关心我表姐吗?我表哥一说照片的事,我见有人害我表姐,我马上问照片谁发的。我表哥说,照片是猪头发的。” “照片是猪头发的?” “是。” “好。先说这些吧。” “好。” ------------ 第十三章、孟秋杜金谈火热 杜迁仍犹犹豫豫 孟秋挂了郎鑫的电话后,她想给方路打个电话。 她想给方路打电话,有三个意思: 一,把照片的事告诉方路,提醒方路以后注意; 二,她猜测拍照片的人在方路身边,她想让方路留意,想让方路查差幕后黑手是谁; 三,照片的事与方路有关,该把照片的事告诉方路。 照片的事孟秋一直没对方路说,现在孟秋知道照片是猪头发给杜迁的,她想把照片的事告诉方路。 这回孟秋没打电话告诉娘,让娘打电话给舅舅,让舅舅打电话给杜亚康,让杜亚康教训猪头。 照片不是猪头拍的,让杜亚康教训猪头,没多大用处,查不出幕后黑手,将来幕后黑手还会搞破坏。 孟秋怎么知道幕后黑手不是猪头? 猪头是杜氏集团的领导,猪头是有些身份的人,猪头不会去快餐店吃饭,猪头吃饭去高级别的酒店,猪头去了,方路也会认得。 …… 孟秋有方路的电话号码。 她拨了方路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方路说:“孟姐,有事吗?” 孟秋说:“你周围有人吗?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正在上班的路上,现在说话方便。” “我跟你说个事,那天咱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被人拍了照片。” 方路不知照片的事。 方路一愣。 方路说:“什么?有人拍了咱俩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是。拍照片的人很坏,拍照片的人把咱俩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拍下来,发给猪头。” “拍照片的人把咱俩在一起吃饭的照片发给猪头?” “照片的事虽然不大,可拍照片的‘那只苍蝇’很恶心人。估计拍照片的‘那只苍蝇’在你身边,估计拍照片的‘那只苍蝇’认识你也认识我。我想知道拍照片的‘那只苍蝇’是谁,我想让你查一下。” “好。” …… 孟秋刚挂了方路的电话,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孟秋一看,来微信了,是杜金发来的。 孟秋打开杜金发来的微信一看:杜金想和她举行订婚仪式。 …… 这两天孟秋和杜金谈得怎么样? 那天孟秋向杜金坦白了她和方路的事后,杜金没怎么在意。 杜金和孟秋继续谈。 他们谈得挺好。 杜金也想让孟秋做他的女朋友,孟秋也想让杜金做她的男朋友。 杜金也征求了他爹娘的意见。 …… 这天晚上。 杜金和他爹娘坐在一起聊天。 杜金对他爹娘说:“我想让孟秋做我女朋友。我想征求一下爹娘的意见。” 杜金的爹娘问杜金:“你对孟秋很满意吗?” 杜金说:“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地满意,但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满意。” “不是百分之百地满意,但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满意?” “她的人品,她的性格,我很满意;多少有些不满意的是,她是一个普通老师,她的身份比我差些。” 杜金的娘叫何梦云。 何梦云温柔贤惠。 何梦云也很喜欢孟秋。 何梦云说:“世上哪有百分之百地满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满意就不错了。孟秋温柔贤惠有稳定的工作,娘认为孟秋可以。” 杜金的爹叫杜焕章。 杜焕章也很满意。 杜焕章说:“爹也认为孟秋可以。你找个身份和你一样的,你是经理,你也找个经理,经理经常做这样那样的应酬,经理将来存在不确定因素,爹认为找个老师可以,老师将来没不确定因素。” …… 昨天晚上。 杜金和孟秋微信聊天。 杜金用微信问孟秋:“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孟秋说:“我愿意。” …… 今天。 杜金给孟秋发微信,想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 所谓的订婚仪式,就是把亲戚朋友请到一起吃个饭,告诉亲戚朋友,他和孟秋是男女朋友关系。 杜金为什么那么急? 他看出哥哥杜迁也想追孟秋了。 不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孟秋是“没男朋友的人”,哥哥杜迁可以追孟秋; 和孟秋举行了订婚仪式,孟秋是他的女朋友,哥哥就不好意思再追孟秋了。 杜金在给孟秋的微信上说: “既然你同意做我女朋友了,我想和你举行个订婚仪式。 我想今天晚上和你举行订婚仪式,你看怎么样?” 孟秋看了杜金的微信后,她回复道: “我也想尽早和你举行订婚仪式,不过我不想这么早。 近来我我的胃有些痛,今天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我没什么大病,再和你举行订婚仪式怎么样? 我想把一个健健康康的我交给你,我不想把一个不健康我的交给你。” 杜金见孟秋说她胃有些痛,他一惊。 杜金马上回复道:“我马上陪你去医院检查。” 孟秋回复道:“不了。我和我表妹说好了,我让我表妹陪我去。” “真不需要我陪你去?” “你不用来了。” “出来结果后,马上告诉我。” “好。” …… 孟秋刚和杜金聊完,杜迁和郎鑫来了。 杜迁开车拉着郎鑫来的。 郎鑫说:“表姐,你怎么了?” 孟秋说:“我的胃有些痛,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今天是星期天,好一些的大夫星期天不上班,你怎么单选星期天去?” “其它时间不是有课吗?” “别光工作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杜迁也挺热情。 杜迁说:“好,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 杜迁开车拉着郎鑫、孟秋去医院。 这时候杜迁非常犹豫。 杜迁心想:我该不该追孟秋? 虽然该不该追孟秋还没确定,他还是对孟秋很热情。 对于将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杜迁问过他的爸爸妈妈。 杜迁的爸爸杜亚康愿意杜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 温柔贤惠这一点孟秋具备; 杜迁的妈妈郎爱银愿意杜迁找一个泼辣能干的。 泼辣能干这一条孟秋又不具备。 …… 孟秋望着杜迁,她也心里犹豫。 要说喜欢,孟秋最喜欢的人是杜金。 杜金不但人品好,而且有钱,将来杜氏集团的股份,杜金也比杜迁分得多。 怎么说将来杜氏集团的股份,杜金比杜迁多呢? 杜氏集团的总当家的杜泰申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杜金的爹杜焕章,一个是杜迁的爹杜亚康,杜泰申百年之后,杜氏集团的股份杜焕章、杜亚康一人一半。 再将来,杜焕章、杜亚康百年之后,杜焕章就一个儿子杜金,杜焕章的那份全是杜金的,杜亚康有杜迁、杜柳两个儿子,杜亚康的那份杜迁、杜柳还得一分为二。 从各方面讲,嫁杜金都比嫁杜迁强。 但是,孟秋看出来了,杜金也是表妹郎鑫喜欢的人,作为表姐,又不好和表妹争。 从身份地位上说,杜迁也比孟秋强,孟秋是一个普通老师,杜迁是企业经理,从身份地位上说,孟秋嫁杜迁也是高攀,嫁杜迁已经是高攀,还想往更高处攀,冷了和表妹的关系,她又怕得不偿失。 …… 孟秋见杜迁对她很殷勤,她的心很复杂。 孟秋心想:我和杜金谈得火热的事,杜迁还不知道,我和杜金考虑举行订婚仪式的事,杜迁也不知道,将来这事……? 孟秋也怪杜迁:这几天你不和我联系,怪我和你兄弟谈得火热吗? 孟秋心想: 将来如何对杜迁? 将来如何对杜金? 将来如何对我表妹郎鑫? …… 孟秋还想: 如果出现那种情况……? 算了,别再往下想了,任它去吧。 …… 孟秋到了医院。 她检查了一番。 检查结果下午才会出。 中午了。 孟秋想请杜迁、郎鑫吃顿饭。 杜迁、郎鑫陪自己来,得请人家吃顿饭。 孟秋正想请杜迁、郎鑫吃饭,这时候杜迁的手机玲响了。 不知谁给杜迁打来电话,不知又有什么变故? ------------ 第十四章、当年放弃有情女 今日烦后悔不已 孟秋正想请杜迁、郎鑫吃饭,杜迁的手机铃响了。 谁给杜迁打来的电话? 杜迁的爸爸杜亚康。 杜亚康说公司有事,让杜迁回去。 公司有事,杜迁不能和孟秋、郎鑫在一起吃饭,杜迁把孟秋、郎鑫送回家,他回家。 …… 公司有什么事? 事不大。 杜迁回去后,他处理公司的事。 一段时间后,杜迁把公司的事处理完。 …… 该吃午饭了。 杜迁和他爸爸杜亚康在家吃午饭。 杜迁正想问问爸爸,该不该追孟秋的事。 杜迁的娘郎爱银不在家,杜迁的兄弟杜柳也不在家,家里只有杜亚康和杜迁两个人。 杜亚康和杜迁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杜迁说:“爸爸,前些日子我看上一个女孩,后来出了点问题,现在我不知该不该还追那个女孩,我想问问爸爸。” 杜亚康说:“你看上的女孩是谁?” “就是我姨父姐姐的女儿孟秋。” “你姨父姐姐的女儿孟秋,我见过她,温柔贤惠,可以啊。” “可是后来出了点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 “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那天猪头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和方路在一起吃饭的照片。随便和男孩在一起吃饭的女孩,我怎么不喜欢。” “和男孩在一起吃饭,算不了什么。也许方路是她亲戚,他和她的亲戚在一起吃饭没什么。你可以问问她,如果方路是她亲戚,没什么。” “第二个问题是,我兄弟杜金也看上她了,我不好意思和我兄弟杜金争。” “谁都有权寻求自己的幸福。现在你兄弟杜金不是没跟你说,孟秋是他的女朋友吗?连喜欢孟秋,你兄弟杜金都没说吧?你兄弟没说孟秋是他女朋友之前,你可以追孟秋。” “其实是我先看上她的。我看上她后,我想让我表妹郎鑫把她约出来吃个饭,我想和她谈谈,我表妹郎鑫正好看上我兄弟杜金,我表妹郎鑫让我把我兄弟杜金也叫上。那天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吃饭,我和我表妹本来想的是,我和她谈,我表妹和我兄弟杜金谈,没想到我兄弟和她谈上了。” “那样的话,你更有理由追她。” “还有一点。” “还有什么,你说。” “爸爸您希望我找个温柔贤惠的,我妈希望我找个泼辣能干的,温柔贤惠和泼辣能干两者区别很大,甚至两者截然相反,我不知该听谁的好。” “不能听不妈的。” “为什么?” “你听我说,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 心胸狭窄的,一种是心胸宽广的。把你妈说的泼辣能干,实际就是做事强硬,做事强硬的一般心胸狭窄,心胸狭窄的一般不会有爱;温柔贤惠的,一般心胸宽广,心胸宽广的有爱。” “是。” “所以我说,不能听你妈的。” …… 杜亚康和杜迁正在那里说话,“咣当”一声门开了,郎爱银怒气冲冲闯进来。 郎爱银是杜迁的娘。 杜亚康和杜迁的谈话,郎爱银全听到。 郎爱银在外面听了很久。 郎爱银怎么才回家吃饭? 郎爱银是公司经理,经常有这应酬那应酬,不在家吃饭是常有的事,今天中午她去见一个客户,客户突然打电话说有事去不了,客户去不了她回家吃饭,回家时正听丈夫杜亚康和儿子杜迁在那里说话。 郎爱银有偷听别人说话的毛病。 她在外面听很久了。 她一听丈夫那些话,她火大了。 …… 杜亚康哪些话触动郎爱银肺管子了? 杜亚康让儿子找个温柔贤惠的,郎爱银越听越气。 郎爱银不属于温柔贤惠的那种,她属于“母老虎”那种。 郎爱银心说:你喜欢温柔贤惠的,你不喜欢我了? 还使郎爱银发火的是,杜亚康的前妻牛敬茹是温柔贤惠的那种,郎爱银以为杜亚康还想着前妻牛敬茹。 郎爱银心说:你让儿子找个温柔贤惠的,什么意思?和牛敬茹离婚,和我结婚,后悔了,劝让儿子不重蹈你的覆辙? …… 郎爱银没冤枉杜亚康。 杜亚康真是那个意思。 牛敬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人,杜亚康和牛敬茹是同学,二十多年前杜亚康和牛敬茹结婚。 一开始的时候杜亚康和牛敬茹非常恩爱。 牛敬茹是个温柔贤惠的人,但是温柔贤惠的人有一个弱点,做事不那么强硬。 俗话说,慈不掌兵。 你慈善, 你不能领兵。 做企业领导和领兵差不多。 你太慈善,你不适合做企业领导。 杜亚康让牛敬茹帮他,牛敬茹帮不了他。 杜亚康让牛敬茹领人干活,人们很懒散。 杜亚康是副总经理,他需要一个做事强硬有领导能力的人帮他,牛敬茹不属于那种。 杜亚康和牛敬茹离了婚。 杜亚康的秘书叫郎爱银。 杜亚康见郎爱银挺能干,娶了郎爱银。 郎爱银确实能帮杜亚康。 杜亚康让郎爱银领人干活,谁不听话,郎爱银跟谁瞪眼珠子。 郎爱银是属“母老虎”的。 郎爱银泼辣能干,郎爱银做事强硬有领导能力。 但是,谁都有自己的弱点,郎爱银虽然做事强硬有领导能力,虽然也能帮杜亚康,但她缺少温柔贤惠。 郎爱银和杜亚康结婚后,经常和杜亚康意见不和吵架。 “母老虎”能对别人瞪眼珠子,也能对她丈夫瞪眼珠子。 杜亚康忙碌一天回家后,郎爱银很难给丈夫端上一杯热茶,更不会厨房做饭。 杜亚康娶郎爱银后,他后悔了,他经常想他的前妻牛敬茹。 因此杜亚康不想儿子重蹈他的覆辙,他想儿子找一个温柔贤惠的,不想儿子找个“母老虎”。 …… 杜亚康的那些话,全让郎爱银听到耳朵里。 郎爱银听了杜亚康那些话后,她火冒三丈。 郎爱银心说:你不爱我了?你和牛敬茹离婚,和我结婚,后悔了? 丈夫离婚结婚的事,她不好当着儿子面说,她在杜亚康其它话上挑毛病。 郎爱银用手一指杜亚康,她的“母老虎”劲又上来了,她冲杜亚康怒吼道:“你胡说什么?儿子经理能找一个普通老师吗?还赞同儿子找一个随便和男人在一块吃饭的,你犯浑啊?” 郎爱银对杜亚康指鼻子指脸,杜亚康非常不高兴。 虽然两个人以前经常打架,在儿子面前打这么激烈这还是头一次。 在儿子面前,杜亚康还想表现得大度一些。 杜亚康说:“孟秋是你姐夫姐姐的女儿,这么侮辱晚辈,像做长辈的样子吗?什么随便和男人在一起吃饭?” 郎爱银说:“你教导儿子哥哥和兄弟抢女朋友,你像做长辈的样子吗?” “我向着自己的儿子,我没什么不对。” “我也想向着自己的儿子。” “杜迁是我儿子,我儿子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我说了算!” “杜迁也是我儿子,也得征求我的意见。” 杜亚康“啪”地一拍桌子。 杜亚康说:“杜迁是你儿子吗?” “你说什么?” …… 就杜亚康这句“杜迁是你儿子吗”,可捅郎爱银的肺管子了。 杜亚康的那句话,气得郎爱银直打哆嗦。 怎么了? 杜迁真不是郎爱银的亲生儿子。 杜迁是杜亚康和他前妻牛敬茹孩子。 郎爱银能不发火吗? 这些年来郎爱银挺疼爱杜迁。 郎爱银对杜迁的疼爱和对她亲儿子杜柳的疼爱差不多。 郎爱银一直把杜迁当亲儿子,杜迁也一直把郎爱银当亲娘。 牛敬茹离开杜迁的时候,杜迁才一岁,外头还有个亲娘的事,杜迁不知道,这些年来杜迁一直把郎爱银当亲娘。 现在杜亚康提那事,要说出杜迁的亲娘是谁,想让郎爱银失去杜迁,郎爱银能不急吗? 杜亚康提那事,是让郎爱银气的,郎爱银在儿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话,让杜亚康有些受不了。 …… 郎爱银本来就是“母老虎”,想让她失去儿子,她能干吗? 郎爱见杜亚康想让她失去儿子,她要和杜亚康拼命。 郎爱银说:“我跟你拼了!” 郎爱银就要过去打杜亚康。 杜迁见妈要和爸打架,她急忙过去拉妈。 杜迁说:“爸,妈,你们别打了,我不找女朋友了,还不行吗?” 杜迁心说:我爸妈这么意见不一,将来我找女朋友怎么找? ------------ 第十五章、都演自己的故事 突然晴天有霹雳 郎爱银要过去打杜亚康,杜迁急忙拉住妈。 杜迁说:“爸、妈,你们别打了,我不找女朋友了,还不行吗?” 杜亚康也觉得刚才太冲动。 杜亚康心想:我把杜迁不是郎爱银儿子的事说出来,郎爱银真能和我拼命。 杜亚康不想把事闹得太大。 他想缓和一下气氛。 他降低声调。 他对郎爱银说:“杜迁是你亲儿子,你就应该为他着想,你就应该有个母亲样。” 杜亚康一降低声调,郎爱银的火才小些。 杜迁这才把爸妈拉开。 午饭也没吃好。 …… 午饭过后,杜迁坐那里想他的事。 杜迁心想:我爸妈这么意见不一,将来我找女朋友怎么找? 杜迁正在那里想事,他的手机铃响了。 杜迁一看,是表妹郎鑫打来的。 杜迁接了郎鑫的电话。 郎鑫说:“表哥,你怎么还不过来?” 爸妈刚吵过架,杜迁心里有事,他说话有气无力。 杜迁像刚睡醒一样。 杜迁有气无力地说:“什——么——事?” 郎鑫听出表哥有异常来了。 郎鑫说:“表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不想再追你表姐了。” “表哥,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向我爸妈提我和你表姐的事,我爸同意,我妈不同意。” “什么?姨父同意,姨不同意?” “我妈不同意。为那事我爸和我妈都打起来了。” 姨不同意,郎鑫觉得别扭。 郎鑫心说:姨父都同意了,姨不同意,我姨怎么不向着我? 郎鑫说:“表哥,咱先不说那事。咱先说下午陪我表姐去医院拿化验单的事。下午你还能陪我表姐去吗?” “帮忙帮到底。我去。” …… 郎鑫挂了电话后,她生气说:“气死我了。” 她生她姨的气。 她心说:姨父都同意了,你不同意,你还是我姨吗? 郎鑫的那句“气死我了”,让她娘听见了。 郎鑫的娘叫郎爱金。 郎爱金从另一间屋走过来。 郎爱金问郎鑫:“跟谁生气?谁气死你了?” 郎鑫说:“你妹妹。” 郎爱金说:“你这孩子,你怎么说话没大没小?什么‘你妹妹’?你妈的妹妹,你叫姨,你应该尊重长辈。” “妈,我姨不向着我。” “你姨怎么了?” “我想让杜金做我男朋友,杜金不怎么喜欢我,杜金喜欢我表姐孟秋,我想把我表姐孟秋和我表哥杜迁撮合在一起,那样我就可以让杜金做我男朋友了,可我表哥杜迁和我表姐孟秋的事,我姨父都同意了,我姨不同意。” “在你和你表哥杜迁两个人里,你姨当然向着她儿子;在你和别人里,你姨会向着你的。也许你表哥和你表姐真不合适。你不能怪你姨。” 郎爱金虽然口里说不怪郎爱银,她心里也是怪。 …… 一段时间后,杜迁开着车来了。 杜迁接上郎鑫,又去接孟秋。 …… 杜迁、郎鑫、孟秋来到医院。 上午的化验单放在那里。 化验单有四、五十张。 孟秋在四、五十张化验单中找她的化验单。 她找到她的化验单。 她拿过她的化验单一看,她当时瘫软在地。 …… 孟秋瘫软在地,她两眼发直。 郎鑫表姐有异常,她过来扶表姐。 郎鑫说:“表姐,你怎么了?” 郎鑫怎么问,孟秋一句话都不说。 …… 郎鑫知道是化验单的毛病,她从孟秋手里拿过化验单。 她想看看化验单上写的什么。 郎鑫对着化验单看了半天,她没看懂。 她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不好,她看书都有好多字不认识,她哪能看得懂医院的化验单? 郎鑫看不懂化验单,她把化验单递给表哥杜迁。 郎鑫说:“表哥,你帮我看看,化验单上写的什么?” 孟秋在那里两眼发直不说话,郎鑫不能和孟秋语言交流,只能和杜迁语言交流。 杜迁接过化验单。 杜迁的文化高,他能看得懂化验单。 杜迁拿过化验单一看,他的眼有也些发直。 郎鑫忙问:“表哥,我表姐得的是什么病?” 杜迁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胃癌。” “什么?” 郎鑫见表姐的病是胃癌,她的腿也有些发软。 郎鑫心说:我表姐才二十来岁,我表姐就……。 真是晴天霹雳。 …… 郎鑫连“胃癌”两个字都不认识吗? “胃癌”两个字,郎鑫倒是认识,化验单上没直接写“胃癌”。 医院为了不增加患者的心里负担,医院对得了癌的病人,不直接写得了癌,它用符号表示。 孟秋是老师,孟秋的文化高,她看得懂化验单上的符号。 杜迁的文化也很高,杜迁也看得懂化验单上的符号。 郎鑫的文化低,她看不懂。 …… 郎鑫一听表姐的病是胃癌,她非常吃惊。 郎鑫一拉表姐。 郎鑫说:“表姐,快去办住院手续啊!” 孟秋有气无力地说:“我不住院。我回去。” “什么?” 郎鑫更急了。 郎鑫心说:什么?表姐得了那么重的病,表姐不住院,表姐要回去? 郎鑫一再让孟秋住院,孟秋一再要回去。 杜迁对郎鑫说:“既然你表姐想回去,先让你表姐回去吧。” …… 孟秋一再要回去。 杜迁只好送孟秋回去。 孟秋不和爹娘住在一起,她住在学校旁边的教师宿舍。 杜迁把孟秋送到教师宿舍。 …… 孟秋回到教师宿舍后,她对杜迁、郎鑫说:“我想静一静。” 杜迁、郎鑫见孟秋想静一静,他们走出教师宿舍。 …… 杜迁、郎鑫走出教师宿舍后,杜迁送郎鑫回家。 杜迁、郎鑫在车上谈孟秋的事。 郎鑫问杜迁:“我表姐得了那么重的病,我让我表姐住院,你怎么不顺着我说?” 杜迁说:“你让你表姐住院,你给你表姐交住院费吗?” 郎鑫说:“我哪有钱?” “就是。” “我虽然没钱,我可以给我姑姑(孟秋的娘)打电话,让我姑姑拿钱。” “得那么重的病,想治会花很多钱,你姑姑是普通农民,你姑姑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我姑姑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是的。得了癌想治的话,会花好多钱的!” “表哥你是企业经理。表哥你不是有钱吗?” “你表姐连喜欢都不喜欢我,我凭什么给你表姐治病?” “表哥你怎么这样?” “你表姐最喜欢的人是我兄弟杜金,待会我给我兄弟杜金打电话,让我兄弟杜金拿钱给你表姐治病。” …… 郎鑫回到家里。 她因心里想表姐的事,她的脸色非常不好。 郎爱金见女儿的脸色不好,她问女儿:“女儿,你怎么了?你姨又欺负你了?” 郎鑫说:“我表姐得癌症了。” “什么?” 郎爱金一惊。 郎鑫的爹鲍宇天在旁边。 鲍宇天更是吃了一惊。 鲍宇天是孟秋的舅舅。 一听外甥女得癌了,当舅舅的更是急。 郎鑫不是随她父亲的姓,姓鲍;她是随她母亲的姓,姓郎。 鲍宇天听女儿说外甥女得了癌,他不大相信。 他不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他想证实一下。 鲍宇天问郎鑫:“孩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表姐真……?” 郎鑫说:“我听我表哥杜迁说的。” “你不也一起去了吗?你表姐的化验单你没看?” “我表姐的化验单,我倒是看了,化验单上写得乱七八糟,我看不懂。” “什么化验单写得乱七八糟?不说你没文化看不懂,还说人家写得乱七八糟。” “化验单上竟是医学用语,我哪能看得懂?” “你表姐真得癌了?” “真的。” ------------ 第十六章、看清了人情冷暖 看清了世态炎凉 鲍宇天听说外甥女孟秋得了胃癌,他很着急,他急忙和妻子郎爱金去看孟秋。 …… 爹娘去看表姐孟秋,郎鑫没去。 郎鑫说:“我刚从我表姐那里来,我就不去了。” 爹娘走后,郎鑫在那里想表姐的事。 想着想着,她想到她自己的事。 郎鑫心想:我表姐得了胃癌,也不完全是坏事。我表姐得了胃癌,杜金就不会再追我表姐,我就可以追杜金了。 刚才表哥杜迁不是说给杜金打电话,让杜金拿钱给孟秋治病吗? 郎鑫知道,表哥是随便说说。 杜金是企业经理,杜金的身份地位很高,那么有身份有地位的杜金,能爱一个得了重病的普通老师? …… 郎鑫一想到杜金,他想给杜金打了电话,把表姐得胃癌的事告诉杜金。 郎鑫拿出手机,她找到杜金的电话号码,她拨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鑫说:“是杜金杜经理吗?” 杜金说:“是表妹啊。有事吗?” “杜经理,你和我表姐孟秋,谈得还好吗?” “我们谈得挺好。我们正准备举行订婚仪式。” “杜经理,我告诉你个事,我表姐孟秋得胃癌了。” “你说什么?” 杜金吃了一惊。 杜金不大相信郎鑫的话。 杜金说:“表妹,你怎么了?孟秋可是你表姐,你怎么咒你表姐?” 郎鑫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你哥哥杜迁。” “你表姐真得胃癌了?” “是的。今天我和我表姐去医院检查,化验单上写的清清楚楚,我表姐得胃癌了。” “是啊?” …… 郎鑫说孟秋得了胃癌,杜金半信半疑。 杜金心想:孟秋才二十来岁,她会得胃癌? 郎鑫在电话里有一句,不信的话问哥哥杜迁,杜金拨了哥哥杜迁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迁问:“兄弟,有事吗?” 杜金说:“哥,我问你个事,你表妹郎鑫说孟秋得胃癌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陪孟秋去医院检查的,她的化验单我看了,是真的。” “孟秋真得胃癌了?” “是的。” “知道了。” …… 杜金听说孟秋真得了癌,急忙过去看孟秋。 杜金来到孟秋那里。 杜金到孟秋那里的时候,鲍宇天、郎爱金刚走。 鲍宇天、郎爱金听说孟秋得了胃癌,他们挺着急,他们急忙过来看孟秋。 他们来到孟秋这里后,他们是长辈,长辈和晚辈没多少话,孟秋也不很愿意多说话,他们没多待。 鲍宇天、郎爱金刚走,杜金来了。 …… 杜金一进门,他就看到两眼发直的孟秋,同时看到桌子上的化验单。 杜金说:“孟秋,你……,你真的……?” 孟秋说:“对。我真的得了胃癌。” “你才二十来岁,你就……。”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你……?” “我本想和你踏上婚姻的殿堂,我本想和你有一个美好的生活,我本想把一个健健康康的我交给你,没想到老天爷给了一张‘死亡判决书’。” “这……?” “杜金,这个时候你还爱我吗?” “我……?” …… 孟秋的这句话,让杜金很难回答。 从情理上说,应该说“还爱孟秋”,曾经和孟秋谈得火热,能说因孟秋得了癌,就说不爱孟秋了吗? 但是,从对爸妈的负责,从对企业的负责上说,又不该说“还爱孟秋”。 说“还爱孟秋”,将来不会幸福,他也不想将来不幸福。 从对爸妈的负责上说,不该说“还爱孟秋”:爸妈希望自己找一个好一些女孩,将来和自己共同创造美好的生活,希望自己有一个美好的家,孟秋得了癌,孟秋是个负担,爸妈不希望自己有个不美好的家。 从对企业的负责上说,不该说“还爱孟秋”:孟秋得了癌说还爱孟秋,将来会在孟秋身上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孟秋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就不会对企业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得对企业负责。 孟秋得了癌。 现在孟秋是个累赘。 杜金不想这个累赘。 …… 孟秋见杜金迟迟不开口,她明白了。 孟秋轻轻叹了一口气。 孟秋说:“不用回答了。你的‘回答’, ,我已经‘听到’。” 杜金说:“孟秋,对不起。” 孟秋说:“谁都有选择属于自己幸福的权利。 你选择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我不怪你。 你我还没举行订婚仪式。 你我也没海誓山盟。 你我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之前,你我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你我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我没理由要求你为我做什么。 你离开我吧! 你找别的女孩做女朋友吧! 我没那个福。” “孟秋,我对不起你。” “你不用向我说‘对不起’。你不欠我的,你不用向我说‘对不起’。” “我……?” “不用说了。” “以后需要帮助,以后看病需要花钱,尽管说。” “不用。我不想欠别人的债。” “我……。” “我想静一静。你走吧。你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去吧,我想静一静。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免得让你‘以后的幸福’说你和别的女人有一腿。” “我……?” “我想静一静,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去吧!” “好。我走了。” 杜金离开。 孟秋眼望着杜金的背影,她叹了一口气。 她叹道:“要想有爱,得无癌;有癌就不会爱!” …… 杜金刚走不久,杜迁来了。 杜迁买了些礼物过来看孟秋。 杜迁走进孟秋的房间。 杜迁望着两眼发直的孟秋,望着桌子上的化验单,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心想:孟秋才二十来岁,她还没享受到人生的美好,她就……。 他来到孟秋的床前。 杜迁说:“既然得了这样的病,我们就要勇敢面对。不要太悲观,你周围有好多亲戚朋友在帮你。” 孟秋用发直的两眼望着杜迁。 孟秋说:“杜迁,你曾经爱过我吗?” “这……?” 突如其来的问,让杜迁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说爱,杜迁爱过孟秋,但是,……? 杜迁的“但是”太多了! 杜迁说:“我是爱过你,但是……。” 孟秋说:“但是什么?” “但是,我见兄弟杜金也爱你,我不想和我兄弟争。” “现在你兄弟不爱我了。你兄弟刚说的。现在你兄弟不爱我了,你还爱我吗?” “我……?” “你也不爱我?你也闲我是累赘,是不是?” “我……?” “不要再说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那天我把你我的事对我爸妈说了,我妈不同意。” “不要再说了。” “以后需要帮助,尽管说话。” “不用。刚才我对你兄弟说了,我不想欠别人的债。” “我……。” “不要再说了。我想静一静。” “好吧。” 杜迁离开。 …… 杜迁离开孟秋后,他想孟秋的事。 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想着孟秋,想到方路。 不知为什么,杜迁总觉得他和方路有一种特殊的关系。 也许是血缘关系在暗示,他和方路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杜迁心想:方路和孟秋关系也近,孟秋得胃癌的事方路还不知道,我是不是把孟秋得癌症的事告诉方路,让方路过去看看孟秋? ------------ 第十七章、色狼猪垂涎美女 美女一语惊色狼 杜迁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诉方路。 杜迁总觉得方路和他有一种特殊的关系。 杜迁的手机上没存方路的电话号码,他想给猪头打个电话,让猪头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诉方路。 他拨了猪头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猪头问:“经理,有事吗?” 杜迁说:“你手机上有方路的电话号码吗?” “有啊。” “你帮我打个电话。孟秋得胃癌了,我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诉方路。你帮我给方路打个电话。” “什么?孟秋得胃癌了?” “是的。我见孟秋和方路关系很近,我想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告诉方路。” “好。” …… 猪头挂了电话后,他一呲牙。 猪头自言自语道:“我让你(孟秋)不喜欢我。那天我约你吃饭,我让你不去。得胃癌了不是?那天我约你吃饭,你要是去,说不定你不会得胃癌。” 面对杜迁对方路的关心,猪头也有些吃惊。 猪头心说:杜迁和方路什么关系?杜迁对方路怎么那么关心? 杜迁让猪头给方路打电话,猪头在手机上找方路的电话号码。 猪头刚要给方路打电话,他想到点事。 他想到点什么事? 他是个色狼,他一见到漂亮女孩,就想搞到手,特别是弱女孩,孟秋得了胃癌,孟秋成了弱女孩,孟秋纳入他的“捕猎”范围。 他怎么“专搞”弱女孩? 强女孩,母老虎那样的,副总经理夫人郎爱银那样的,他不敢。 他见孟秋得了癌,孟秋成了是弱女孩,他“从孟秋身上嗅到‘新鲜肉’的味道”。 他心想:孟秋成了“站不起的小羊”,我是不是? 他想到这里,他的色眼一眯。 他心想:杜迁让我给方路打电话,我完全可以晚两个小时给方路打,我可以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 …… 猪头听说孟秋得了胃癌,他嗅到“新鲜肉”的味道。 “这只色狼”买了一些礼物,“去看”孟秋。 他想占孟秋的便宜。 …… 猪头来到孟秋房间 孟秋不认识猪头。 孟秋见进来一个陌生人,她问:“你是……?” 猪头说:“我是孟老师一个学生家长的朋友,我听说孟老师……。我过来看看孟老师。” 孟秋说:“谢谢。” “孟老师,你真的……?” 孟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化验单。 孟秋说:“真的。胃癌。” “哎。” 猪头叹了一口气。 猪头拿过化验单看。 他想看看化验单上写的什么,他想看看孟秋是不是真得胃癌了? 但是,他看了半天没看明白。 他的文化程度比郎鑫还糟糕,他哪里看得明白? 虽然看不明白,他也相信孟秋得胃癌的事是真的。 …… 猪头对孟秋“开始进攻”了。 他看了一眼孟秋的洁白小手,他看了一眼孟秋的红润小脸,他看了一眼孟秋的迷人乳房,他再往下看,他看了一眼孟秋的……。 猪头说:“孟秋,其实我是很爱你的。” 孟秋说:“你说什么?” “孟秋,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一个陌生人给你打电话,约你出去吃饭吗?” “那个人就是你?你就是那个猪头?” “叫我‘猪头’有些不太礼貌。我的名字叫‘朱能’。你最好叫我‘朱能’。不过,叫我‘猪头’也无所谓。我喜欢你。你叫我们什么,我都爱听。” “你来干什么?” “孟秋,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杜迁不爱你了吧?杜迁听说你得了胃癌,离你远去了吧?杜迁这个陈世美!你得了胃癌,还说爱你的,只有我!” 孟秋早听说猪头的“臭名”。 孟秋知道猪头不是真爱自己。 孟秋知道猪头所说的爱,只是“男女在一块玩玩而已”。 孟秋说:“你来看我,我谢谢你,可我不爱你。” 猪头说:“你不爱我,可我爱你啊!” 猪头说着,伸手就要摸孟秋的乳房,甚至还有解孟秋衣服的意思。 猪头这么无理,孟秋非常生气。 孟秋心想: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占我的便宜,你太不是人了! 但是,孟秋是一个弱女孩,一个弱女孩如何抵御得了“这只色狼”? 孟秋不想失身。 孟秋在想主意。 孟秋灵机一动。 孟秋说:“你别。你别。别传染了你。” “什么?” 孟秋的一句“别传染了你”,一下子吓得猪头把手缩回去了。 孟秋的一句“别传染了你”,不但吓得猪头把手缩回,还吓得猪头后退了两步。 虽然猪头想“得到”孟秋,但猪头更怕死。 猪头心想: 我不能碰她,我一碰她,她把癌传染给我,我就完了,别为了“一时欢乐”,把命搭上。 猪头说:“再见。再见。” 猪头走了。 猪头白搭了一些礼物,他连孟秋的手都没摸到,他走了。 …… 其实癌症不会传染。 其实是孟秋吓唬猪头。 猪头见识少,他不懂那个。 他吓跑了。 …… 猪头从孟秋那里走后,他想起杜迁让他给方路打电话的事。 他掏出手机,他拨了方路的手机号。 电话打通。 猪头说:“方路,我告诉你个事,孟秋得胃癌了。” 方路说:“朱队长。不要拿别人寻开心。诅咒别人不好。” …… 对于猪头的话,方路半点都不相信。 在方路的眼里,猪头的话三句真两句假。 在方路的眼里,猪头的话,甚至得反着听。 在方路眼里: 猪头说某人是好人,你认为某人是好人,一般是错的; 猪头说某人是好人,你认为某人是坏人,一般是对的; 猪头说某人是坏人,你认为某人是坏人,一般是错的; 猪头说某人是坏人,你认为某人是好人,一般是才对。 …… 猪头说孟秋得了胃癌,方路半点都不相信。 猪头见方路不相信,他跟方路解释:“方路,我这回的话是真的。是杜经理让我给你打的电话。是杜经理让我把那事告诉你的。” 方路说:“真的?孟秋真得胃癌了?” 这回方路相信了。 猪头一提杜迁,方路相信猪头的话了。 不知为什么,方路总觉得杜迁和他有一种特殊的关系。 方路说:“孟秋真得胃癌了?” 猪头说:“真的。” 方路听说孟秋真得胃癌了,他叹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老天爷怎么单让好人得胃癌?那些歪猫淘气一个得胃癌的都没有。” 方路的那句自言自语,让猪头听到。 猪头听着别扭。 猪头心说:歪猫淘气,说谁呢? 他以为方路说他。 同时,猪头的心也一颤。 猪头的心颤什么? 猪头心说:刚才我和孟秋说了不少话,我被传染了没有?虽然我没摸孟秋,可我们说话的时候离得很近,空气会不会传染? 猪头对方路说:“行了。行了。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 猪头刚要挂电话,这时候方路想起点事。 方路说:“朱队长,你先别挂电话,我还有点事。” 猪头说:“方路,你说。” “那天有个人拍了我和孟秋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拍照片的人把照片发给你,你又把照片发给杜经理,你能告诉我,拍照片的人是谁吗?” “侯一凡。” “侯一凡?” “是。” “知道了。” …… 猪头怎么把侯一凡“出卖”了? 他见杜迁和方路好像关系很近,他不想让方路不高兴。 他也知道,现在不把侯一凡说出来,方路让杜迁帮他问的时候,也得把侯一凡说出来。 方路和杜迁好像关系很近,方路让杜迁帮他问,不是不可能。 …… 方路得知孟秋得了胃癌,他带着一些礼物去看孟秋。 ------------ 第十八章、一张白纸问苍天 卜问世间寒与暖 方路听说孟秋得了胃癌,他带着一些礼物去看孟秋。 …… 方路来到孟秋那里。 他一进门,他看到两眼发直的孟秋,和桌子上的化验单。 方路说:“孟姐,你真的……?” 孟秋把化验单拿到方路眼前。 孟秋说:“是真的。胃癌。” 方路拿过化验单一看:是胃癌! 方路说:“孟姐,你才二十来岁,你就……?” 孟秋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你才二十来岁,你就……?” “没办法。” “伯父、伯母就你一个女儿,你这样了,伯父、伯母怎么办?” “老天爷不保佑我,老天爷不保佑我爹娘。” “这……?” “方路,在二十年前,在你我还没出生之前,你爹和我爹曾给你我指腹为婚,你爹和我爹说,将来你有儿子我有女儿,我女儿就是你的儿媳妇,将来我有儿子你有女儿,你女儿就是我的儿媳妇。后来你爹有了你,我爹有了我。现在我问你,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一直是我的梦中女孩。我愿意。” “我得了胃癌,你也愿意?” “我爹和你爹曾经有话,我爹希望我和你共度风雨,我应该和你共度风雨。” “我已经得了胃癌,治病会花好多钱,花好多钱也买不回我的生命,你不嫌我是个累赘?” “我虽然只是一个搬砖的,我虽然没钱,但我会尽力。” “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想,我们应该同荣辱共患难。” “方路,我问你点事。” “你说。” “几天前,我去快餐店见你,我说我有了别的男朋友,你没反对,当时你怎么想的?” “当时我这么想的,二十年的话是你爹和我爹说的,不是你和我说的,指腹为婚那套现在不提倡了,二十年前的话可以不算数。当时我也想,我只是一个搬砖的,你是中学老师,你身份比我高,我也高攀不上。” “你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作为一个人,谁都应该心胸宽广一些。” “现在你愿意和我共度风雨了?” “愿意。” “你不嫌我是个累赘?”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无论对方贫富贵贱。” “好。好。” “既然老天爷(你我的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应该无论对方贫与富,无论对方贵与贱,无论对方荣与辱,都和对方在一起。” “你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你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 方路确实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几天前孟秋见方路的时候,方路想的是,当初的话不是自己和孟秋说的,当初的话可以不算数;现在孟秋得癌了,方路又怕孟秋太伤心,又给孟秋些关怀。 方路心好,他不想让孟秋太伤心。 …… 好人有好报,真是一点也不假。 这时候孟秋笑了。 孟秋的眼也不发直了。 孟秋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焕发。 方路一愣。 方路心说:孟姐,你怎么了? 就在方路心里纳闷的时候,孟秋把那张化验单拿起,她把那张化验单一撕两半,她把那张化验单团了团,扔进垃圾桶。 方路说:“孟姐,你怎么了?你怎么把化验单撕了?将来看病的时候,还用得着那张化验单啊!” 孟秋一笑。 孟秋说:“那张化验单是假的。那是一张白纸。一张白纸要它何用?” 方路说:“什么?一张白纸?” 这时,孟秋从枕头底下又拿出一张化验单。 孟秋说:“这张化验单才是真的!” 方路说:“刚才那张化验单是假的?难道……?” “对。我根本没得胃癌。那张化验单是假的。” “什么?那张化验单是假的?” 方路拿过新的化验单一看:孟秋是健康的! …… 那张化验单确实是假的。 杜金想追孟秋,孟秋想试试杜金对她是不是真心。 孟秋想了个主意。 孟秋心想:我说我得了癌症,看你还爱不爱我? 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孟秋很犹豫。 杜金是有钱,有钱人不一定好,有钱人在外找小三的不在少数。 孟秋心想:让杜金做我的男朋友,将来杜金能和我风雨同舟吗?现在他说爱我说得比蜜还甜,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失落,他还能爱我吗? 孟秋的伯母在医院工作。 孟秋找到她伯母。 孟秋求她伯母给她弄张癌症化验单。 孟秋的伯母的谁? 孟秋的伯母就是当年偷换婴儿的那个花护士。 花护士的名字叫花蝴蝶。 孟秋求花蝴蝶给她弄张癌症化验单。 花蝴蝶说:“直接让大夫开,大夫不会给开,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花蝴蝶在医院工作,她每天接触到的病人很多,少不了有去医院检查,检查出癌症的。 有个叫叶舞蜂的女孩被检查出胃癌。 叶舞蜂和孟秋正好差不多大。 花蝴蝶对叶舞蜂说:“你能帮我个忙吗?你明天再来检查一次。明天再来的时候,你说你叫孟秋。我不让你白帮忙,我给你钱。” 叶舞蜂同意。 叶舞蜂同意后,花蝴蝶给孟秋打电话。 花蝴蝶对孟秋说:“你明天来医院检查……。” 上次偷换婴儿的“那块云彩还没飘过来”,花蝴蝶又弄虚作假。 第二天叶舞蜂来医院检查,孟秋也来医院检查。 叶舞蜂检查的时候,她说她叫孟秋。 医院对病人叫什么名字要求不那么严格,你去医院看病,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就给你写什么名字。 叶舞蜂说她叫孟秋,她又检查了一次。 孟秋也来检查。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后,花蝴蝶提前把孟秋的化验单拿走。 花蝴蝶在医院工作,她有那个便利条件。 下午孟秋、郎鑫、杜迁去拿化验单,化验单上虽然写着孟秋的名字,化验结果不是孟秋的,化验结果是叶舞蜂的。 孟秋见到化验结果后两眼发直,是孟秋装的。 孟秋想试试杜金对她是不是真心,杜金对她真不是真心。 一张白纸问苍天, 卜问世间寒与暖。 杜金是寒的,杜迁也是寒的,猪头更是寒的,只有方路是暖的! …… 孟秋把假化验单的事对方路一说,方路万分高兴。 方路欣喜若狂。 方路万没想到,自己一个搬砖的能找到这样一个女朋友。 方路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方路心说:我一个搬砖的,洁白无瑕的,非常优秀的,健健康康的孟秋会说爱我? …… 就在方路欣喜若狂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杜金。 杜金回去后,他见到他爸妈,他把孟秋得胃癌的事对他爸妈一说,他妈何梦云对孟秋非常惋惜,他爸杜换章面无表情。 杜焕章好像想什么事。 杜金问爸:“爸,您怎么了?” 杜焕章说:“我问你,你和孟秋谈了这么多天,你和孟秋谈的时候,你见孟秋开心吗?” 杜焕章没直接回答儿子的话,他问了这么一句。 杜金说:“孟秋开心啊。” 杜焕章说:“她开心?” “爸。您怎么了?” “人不会无缘无故得癌。人得癌有几个原因:一,长期处在不良环境里,例如生气等因素;二,常吃致癌物;三,不良因素积累。当然,爸知道的不多,还有别的。她开心,说明她没处在不良环境里。她是老师,她有知识,她知道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她不会吃致癌物。她才二十来岁,因不良因素积累得癌的可能也很小。” “爸,您想说……。” “她的胃癌有可能是假的。” “什么?” 杜焕章一说孟秋的癌有可能是假的,急忙去看孟秋。 杜金见到孟秋的时候,正见孟秋撕那张假的化验单,方路在孟秋身边。 ------------ 第十九章、孟秋和舅舅通话 孟秋回家议婚事 杜金一听孟秋得癌的事有可能是假的,他急忙往孟秋那里赶。 他赶到孟秋那里的时候,正见孟秋撕那张化验单,方路在孟秋的身边。 杜金见孟秋的胃癌果然是假的,他后悔不已。 但是,没办法。 杜金只好悄悄离开。 …… 杜金来的事,孟秋、方路不知道。 孟秋、方路继续谈。 孟秋想尽快和方路举行订婚仪式。 方路同意。 …… 这时,方路想到照片的事。 方路说:“关于照片的事,我查了,拍照片的是侯一凡。” 孟秋说:“拍照片的侯一凡?” “对。” “是他?” “你认识侯一凡?” “不怎么认识,但我知道他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 方路说出“侯一凡”的名字后,他又多少有些后悔。 方路怕孟秋难为侯一凡的儿子。 方路不想把大人的事牵扯到孩子身上。 方路说:“你不会难为侯一凡的孩子吧?” 孟秋说:“教书育人是我的职责,我怎么能难为我的学生?” “这个侯一凡也是,为了讨好猪头,连自己孩子都不顾。” 方路和孟秋谈了一段时间后,方路告辞。 …… 方路走后,孟秋想给舅舅打个电话。 她想把没得胃癌的事告诉舅舅,也想把让方路做男朋友的事告诉舅舅。 舅舅还不知她得胃癌的事是假的,她怕舅舅还为她的事担心。 找到男朋友是大事,也想把找到男朋友的事告诉舅舅。 她拨了舅舅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孟秋的舅舅鲍宇天正为孟秋的事着急,孟秋的电话来了。 鲍宇天见外甥女打来电话,他还以为外甥女要住院,外甥女跟他借钱。 孟秋“得癌”后,鲍宇天非常着急,鲍宇天给姐姐(鲍宇岚)打电话,也打不通。 鲍宇天着急正着急,外甥女来电话了。 鲍宇天急忙接电话。 鲍宇天问:“要住院吗?需要钱吗?” 孟秋说:“舅舅,您别着急,我没得胃癌,我什么事都没有。” “你没得胃癌?你什么事都没有?” “是的,舅舅,那张化验单把不是我的,我拿错化验单了。” “什么?那张化验单不是你的,你拿错化验单了?” “是的。有个人和我同名,那个人也叫孟秋。是那个人得胃癌了。是我拿错化验单了,我拿的是那个人的化验单。” “那就好。那就好。” “我伯母在医院工作。我伯母刚把我的化验单拿来。” “那就好,那就好。” “舅舅,我还对你说个事,我有男朋友了,就是那个方路。” “方路?” “是的。” “好。好。” “舅舅,没别的事,我把电话挂了。” “挂电话吧。” …… 鲍宇天和孟秋打电话的时候,郎爱金、郎鑫在旁边,电话里的话郎爱金、郎鑫听到些。 郎爱金看出孟秋好像在演戏了。 郎爱金冲鲍宇天说:“你还为人家的事着急,人家拿你这个舅舅当回事吗?” 郎鑫也在一边嘟囔:“我表姐怎么让一个搬砖的做她男朋友?” 鲍宇天听郎鑫话的里有毛病。 鲍宇天不认识方路,他不知方路是干什么的。 鲍宇天问郎鑫:“女儿,你说什么?你表姐让一个搬砖的做男朋友?” 郎鑫说:“是啊。方路就是一个搬砖的。” 鲍宇天见外甥女找一个搬砖的做男朋友,他有些急。 鲍宇天心说:我外甥女的条件很好,我外甥女怎么找一个搬砖的做男朋友? 鲍宇天不相信,他想叮问一下。 鲍宇天又问郎鑫:“你认准方路是搬砖的?” 郎鑫说:“认准。百分之百地认准。” 鲍宇天见外甥女真找搬砖的做男朋友,他有些急。 鲍宇天心说:我外甥女怎么了,被胃癌吓得糊涂了? 鲍宇天马上拨了孟秋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说:“孟秋,你说的那个方路,是一个搬砖的吗?” 孟秋说:“是。” “孟秋,你条件那么好,你怎么找一个搬砖的?” “舅舅,您听我说,方路心眼挺好的。” “心眼好算什么,他的条件不好。” “舅舅,您听我说,方路就是方叔方广庆的儿子。方叔方广庆就是我爹的那个好朋友。您还记得当年我爹给我指腹为婚的事吗?当年我爹给我指腹为婚,指的就是方路。” 鲍宇天和孟秋在那里打电话,郎鑫有些急。 郎鑫急什么? 郎鑫希望孟秋和方路的事能成,孟秋和方路的事能成,孟秋就不会跟她争杜金,她不希望爹从中“捣乱”。 郎鑫心说:爹,您怎么跟我姨一样不向着我?我表姐愿意让方路做男朋友,就反对什么?你想让我表姐和方路的事不成,让我表姐回来和我争杜金啊? 郎鑫想到这里,她把爹的手机夺了过来。 郎鑫先对爹说:“爹,你怎么破坏我表姐的姻缘,方路那个人挺好的。” 然后郎鑫对着电话对孟秋说:“表姐,恭喜你。” 郎鑫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郎鑫把电话挂了后,她把爹的电话交给爹。 郎鑫对爹说:“爹,这样的事,你不能劝。这是劝好没功,劝坏有过的事!姑姑(孟秋的娘)都没说话,你说什么话?” 郎爱金也说:“是啊,人家没拿你当回事,你多说什么话?” 鲍宇天说:“她是我外甥女?” 郎爱金说:“你把她当外甥女,她把你当舅舅了吗?你外甥女在耍你,你知道不知道?” “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很快会有答案。 你听说你外甥女得癌了,你还挺着急,你还着急给你姐姐打电话。 你着了半天急,人家一句话,拿错化验单了。 怎么那么巧,有个和她同名的也去看病? 怎么那么巧,那个和她同名的得了癌? 我去医院看病,我怎么没拿错化验单? 我去医院看病,我怎么没遇上和我同名的? 我看她们母女在演戏。 我看她们母女没把你当自己人。 我看她们母女把你‘排除在戏外’了。” 郎鑫说:“我姨也不好。” 郎爱金冲郎鑫说:“你这孩子,你妈向着你说,你怎么看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鲍宇天说:“行了。行了。都别说了。” …… 再说孟秋。 孟秋想回家一趟,把决定让方路做男朋友的事告诉爹娘。 孟秋不在家住,她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她家在离学校十里的农村。 她怎么不打电话跟爹娘说? 一是爹娘的爹娘关机了,二是婚姻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明白。 她爹娘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她假得癌的事,她爹娘知道,她爹娘怕她舅舅打电话,她爹娘把手机关了。 她假得癌的事,是她试探杜金、杜迁,她舅舅和杜迁是亲戚,她假得癌的事不能先让她舅舅知道。 …… 孟秋回到家里。 她见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爹娘。 孟秋的外公外婆怎么在孟秋家? 孟秋的外公外婆老了需要照顾,孟秋的娘和舅舅轮流照顾,孟秋的娘和舅舅一人照顾半年,现在抡到孟秋的娘照顾。 …… 孟秋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后,她和爹娘商量方路的事。 孟秋说:“爹、娘,我决定让方路做我男朋友了。” 孟秋的爹叫孟景升。 孟景升说:“好。” 孟秋的娘叫鲍宇岚。 鲍宇岚不是十分同意。 鲍宇岚说:“孩子,你可要想好了,虽然方路人品好,可方路没钱,贫穷夫妻百事哀这句话,你也得考虑。” 孟秋说:“娘,我早考虑好了。” “好。” 孟秋和方路的事,孟秋的爹娘基本同意。 …… 再说方路。 方路回家后,他把见孟秋的事对爹娘一说,他爹娘非常高兴。 孟秋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儿子和非常优秀的女孩谈朋友,方路的爹娘非常高兴。 方路和孟秋的事,方路的爹娘更同意。 …… 双方爹娘都同意后,双方爹娘商量方路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的事。 双方爹娘决定,后天给方路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 ------------ 第二十章、郎爱金鼠肚鸡肠 花蝴蝶提心吊胆 方路对爹娘说了他和孟秋想订婚的事。 方路的爹娘挺高兴。 方路的爹方广庆说:“明天我去见见孟秋的爹娘,我和孟秋的爹娘商量你们的事。” …… 孟秋的娘鲍宇岚还是有些犹豫。 鲍宇岚还想劝女儿几句。 鲍宇岚说:“女儿,你可要想好了,方路的家庭条件可不好。” 孟秋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家庭条件不好算不了什么。我和方路合得来,将来我们可以风雨同舟。 找个有钱人将来就一定会好吗?有钱人今天风风光光明天进监狱的多的是,有钱人在外找小三的也多的是,有钱人抛弃妻子的也多的是。 找个老实的,将来可以平平安安过一生;找个不老实的,将来存在不确定因素。找个不老实的,将来也可能幸福一生,但也可能非常不幸福。” “娘可要提醒你,马善有人骑,人善有人欺,找个老实的将来也可能被人欺负。” “我知道。” …… 第二天。 方广庆带着一些礼物去孟秋的家。 方广庆和孟秋的爹孟景升是多年的朋友。 两人相见非常高兴。 孟景升见老朋友来了,忙给老朋友摆酒。 方广庆和孟景升一边喝酒,一边谈儿女订婚的事。 他们决定明天晚上在富豪大酒店给儿女举行订婚仪式。 现在的人们白天都忙,白天人们忙着上班,白天举行订婚仪式怕有些亲人去不了,所以订婚仪式晚上举行。 所谓的订婚仪式就是把亲人朋友叫到一起吃个饭,把儿女订婚的事告诉亲人朋友。 方广庆和孟景升谈得很愉快。 方广庆吃完饭后告辞。 …… 订婚仪式的举行时间定下来后,鲍宇岚给兄弟鲍宇天打电话。 鲍宇岚想把女儿订婚的事告诉兄弟,请兄弟带着弟妹带着侄子侄女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 鲍宇岚给兄弟打电话,还有一个意思,女儿举行订婚仪式的富豪大酒店是兄弟、弟妹开的,在兄弟和弟妹的富豪大酒店举行女儿的订婚仪式,得和兄弟、弟妹打个招呼。 …… “叮铃铃”。 鲍宇天的手机铃响了。 鲍宇天的手机在桌子上,郎爱金在桌子旁边。 郎爱金拿过手机一看是鲍宇岚打来的,郎爱金说:“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我还是为你女儿的事,你不接,今天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接。” 郎爱金说着,她就想把电话挂断。 鲍宇天在旁边。 鲍宇天一把把手机夺过去。 鲍宇天说:“你干什么?” 鲍宇天接了鲍宇岚的电话。 鲍宇岚说:“兄弟,姐对你说个事,你外甥女孟秋要订婚了。你外甥女要和方路订婚。你外甥女和方路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举行。你外甥女和方路的订婚仪式,姐想在你的富豪大酒店举行。到时候你和弟妹和侄子侄女可得一定参加。” 鲍宇天说:“好。一定参加。” …… 鲍宇天打完电话后,他质问妻子郎爱金。 他质问道:“我姐打来电话,你为什么想挂断?” 郎爱金说:“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今天她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想接?” “昨天你给她打过电话吗?昨天给她打电话的是我,不是你!也许昨天她的电话不知什么原因关机了,也许昨天她的手机没电了。你怎么心胸这么狭窄!你怎么这么鼠肚鸡肠!” “我就是心胸狭窄,我就是鼠肚鸡肠,你告诉她,明天她弟妹没空,她女儿的订婚仪式她弟妹参加不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这人就是这样。” …… 郎鑫也在旁边。 郎鑫见爹娘要吵架,她过来劝爹娘。 郎鑫说:“爹、娘,你们别吵了。” 郎鑫一面劝爹娘不要吵架,一面心说:我还没见过那个方路。我明天会会那个方路。我明天会会那个从两个经理杜金、杜迁手里夺走我表姐的那个方路。 …… 郎鑫劝爹娘不要吵架。 郎爱金说不参加孟秋的订婚仪式,当然是句气话。 孟秋管郎爱金叫“舅妈”,外甥女的订婚仪式舅妈能不参加吗? 何况郎爱金的气不是冲孟秋,只是冲孟秋的娘鲍宇岚。 …… 订婚仪式的举行时间定下来后,孟景升给哥哥孟景龙打电话,让哥哥嫂子带上侄女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 电话接通。 孟景升说:“哥,告诉你个事,你侄女要订婚了。你侄女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在富豪大酒店举行,请哥和嫂子带着侄女孟春过去参加。” 孟景龙说:“一定过去。一定过去。” “明天晚上六点。富豪大酒店。” “侄女和谁订婚啊?” “我好朋友方广庆的儿子方路。” “好。” …… 孟景龙和孟景升通话的时候,他妻子在旁边。 他妻子叫花蝴蝶。 花蝴蝶就是当年偷换婴儿的那个花护士。 方路就是当年花蝴蝶偷换的那个婴儿。 花蝴蝶见侄女孟秋要和方路订婚,她吃了一惊。 花蝴蝶心说:方路就是当年我偷换婴儿换的那个孩子,方路和我侄女订婚,将来不会有事吧? 偷换婴儿的事,孟景龙不知道。 孟景龙见妻子脸色有些不对,他问妻子:“你怎么了?” 花蝴蝶说:“听说侄女订婚激动的。” 孟景龙说:“听说侄女订婚激动的?是吗?” …… 偷换婴儿的事,孟景龙不知道啊? 那事哪能说? 那事说出去还了得? 那事别说花蝴蝶的丈夫孟景龙不知道,那事就是花蝴蝶的父母也不知道。 那事只有花蝴蝶一个人知道。 …… 再说郎鑫。 郎鑫知道孟秋和方路订婚的事,她挺高兴。 她心说:我表姐不追杜金了,我可以让杜金做我男朋友了。 她拿起手机,她拨了杜金的电话号码。 她想把方路和表姐孟秋订婚的事告诉杜金,让杜金别再想表姐孟秋了。 表姐孟秋没得胃癌的事,她以为杜金还不知道,她也想把那事对杜金说说。 “叮铃铃”。 杜金的手机铃响了。 追不到孟秋,杜金心里正烦,他的手机响了。 杜金一看,电话是郎鑫打来的。 杜金接了电话。 杜金说:“表妹,有事吗?” 郎鑫说:“杜经理,我对你说个事,我表姐孟秋的胃癌是假的。我表姐没得胃癌。是我表姐拿错化验单了。” 杜金有气无力杜说:“我知道。” 杜金的心情大好,他说话有气无力。 郎鑫见杜金知道那事了,她一愣。 郎鑫心说: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表姐拿错化验单的事,难道他比我知道得还早?难道我表姐先给他打的电话,又给我爹打的电话? 郎鑫说:“杜经理,我再对你说个事,我表姐和方路要举行订婚仪式了。我表姐和方路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举行。举行地点就在我爹娘的富豪大酒店。” 杜金说:“那事我也知道。” “什么?” 郎鑫的心里更纳闷了。 郎鑫心想:我表姐和方路要举行订婚仪式的事,杜金怎么也知道? 郎鑫理会错了。 郎鑫以为表姐或者姑姑先给杜金打电话了。 杜金心里想的是,我已经看见你表姐和方路在一起了,你表姐和方路举行订婚仪式,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你就别来烦我了。 杜金的心里不大痛快。 他不愿意和郎鑫啰嗦。 杜金说:“表妹,我还有事,没别的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杜金说着,他把电话挂了。 杜金对郎鑫很冷淡,郎鑫不大高兴。 “哼。” 郎鑫“哼”了一声。 …… 郎鑫“哼”的那声,正好让一个人听到。 那个人听郎鑫和杜金通话听半天了。 那个人听完郎鑫那声“哼”后,他冲郎鑫说道:“你苦追你表姐丢了不要的人,你和杜金结成连理后,你不怕将来有一天你也得了重病,杜金也把你扔了不要吗?” 郎鑫回头一看 :说话的是表哥杜迁。 郎鑫说:“表哥,你胡说什么?一个是你的表妹,一个是你的兄弟,你怎么不盼我们好啊?” ------------ 第二十一章、花蝴蝶心事重重 侯一凡胆战心惊 郎鑫说:“表哥,你胡说什么?一个是你的表妹,一个是你的兄弟,你怎么不盼我们好啊?” 杜迁说:“我跟你开玩笑。” “以后这样的玩笑少开。你不也是我表姐丢了不要的人吗?” “是。是。” …… 杜迁怎么来了? 他想了解一下孟秋的事,他想过来问问。 …… 第二天晚上六点。 方路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 所谓的订婚仪式就是把亲人朋友叫到一起吃个饭,把两个人订婚的事对亲人朋友说一声。 订婚仪式在富豪大酒店举行。 来的人有方路的爹方广庆,方路的娘牛敬茹,孟秋的爹孟景升,孟秋的娘鲍宇岚,孟秋的舅舅鲍宇天,孟秋的舅妈郎爱金,孟秋的伯父孟景龙,孟秋的伯母花蝴蝶,方路的姐姐方娜,孟秋的表妹郎鑫,孟秋的表弟鲍融,孟秋的姐姐孟春。 老年人坐一桌,年轻的坐一桌。 …… 众人都挺高兴。 方广庆、牛敬茹挺高兴:儿子要订婚了。 孟景升、鲍宇岚挺高兴:订婚是女儿的喜事。 郎鑫挺高兴:表姐和方路订婚后,表姐不会再追杜金,自己可以追杜金。 郎鑫也不是十分高兴:她发现杜金对她态度冷淡。 鲍宇天、孟景龙也挺高兴。 …… 也有不怎么高兴心砰砰直跳的。 心砰砰直跳的,就是那个花蝴蝶。 花蝴蝶是孟秋的伯母。 花蝴蝶高兴不起来。 当年花蝴蝶偷换婴儿,换的就是眼前的方路。 按说方路应该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焕章的儿子,按说方路应该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按说方路应该是有钱人,让方路成了搬砖的,让方路成了穷人,她觉得良心有愧。 方路又和侄女订婚,真不知以后的故事该如何发展? 她对杜金也是心里翻上翻下。 按说杜金应该是方广庆和牛敬茹的儿子,按说杜金应该是穷人,按说杜金应该是搬砖的,让杜金成了杜氏集团的经理,让杜金成了有钱人,真不知以后的戏该如何收场? 面对方广庆、牛敬茹,更不知如何将来面对? 面对方广庆、牛敬茹将来是侄女的公爹婆母,更不知如何面对? 想起将来有一天面对杜焕章、何梦云,更不知如何面对? 杜焕章、何梦云是有钱人,深深戳了有钱人,更不敢面对。 但愿“暴风雨”不会到来! 但愿“那样的事”将来不会发生! …… 二十年前,花蝴蝶因害怕杜氏集团的报复,她偷换了何梦云和牛敬茹的婴儿。 当时的医学不发达,当时没亲子鉴定什么的,花蝴蝶不怎么紧张。 当时花蝴蝶心想:世上很少有包公,很难审出我的“狸猫换太子”。 现在医学发达了,有亲子鉴定了,花蝴蝶害怕了。 花蝴蝶知道,一旦“审出”那事,后果不堪设想。 …… 酒宴散了。 众人各回各的家。 很多人高高兴兴回家。 只有花蝴蝶醉醺醺回家。 …… 第二天。 方路去上班。 一些工友知道方路订婚的事,一些工友向方路道喜。 侯一凡也过来向方路道喜。 侯一凡一边笑,一边说:“恭喜。恭喜。” 侯一凡怎么想起溜须方路了? 孟秋是老师,侯一凡的儿子在孟秋那里上学。 方路最烦侯一凡这样的。 方路一见侯一凡,他想起那天照片的事来了。 方路想警告一下侯一凡,让侯一凡以后别再向自己使坏。 方路说:“侯一凡,你过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 方路把侯一凡叫到一边。 方路说:“侯一凡,我问你点事,那天拍我照片的是不是你?” 侯一凡说:“什么照片,我不知道。” “你别跟我装糊涂。那天我和孟秋在一块吃饭的照片。” “我没拍你照片。我没拍你照片。” “你拍我照片了。那天你把我和孟秋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拍下来,你把我的照片发给猪头,猪头又把我的照片发给杜迁。” “没有。没有。我没拍你照片。” “猪头怎么说,是你拍的呢?” “什么?” …… 侯一凡见猪头把他出卖了,他这个骂啊! 他骂猪头。 侯一凡心说: 猪头,你这辈子是猪头,你下辈子还是猪头。 那天我为了讨你欢心,我才拍的方路和孟秋的照片,你怎么把我出卖了? 那天你追孟秋不成,被杜迁捷足先登,你心里不痛快,我见你心里不痛快,我见方路和孟秋在一起,我拍了方路和孟秋的照片。 我拍方路和孟秋照片的意思是,我想对你说,孟秋是很随便的人,孟秋被杜迁追走,没什么可惜的,我是想讨你欢心,你怎么把我出卖了? 方路知道那事,方路肯定不高兴,我儿子在孟秋那里上学,你不是害我吗? …… 侯一凡见方路知道那事了,他只好给方路陪笑脸。 侯一凡说:“对不起。对不起。当时我一时糊涂。当时我一时糊涂。” 方路说:“以后不要为了讨好领导谁都害。” “是。是。” “孟秋说了,她不会为难你儿子的。以后好自为之。” “那事孟老师也知道了?” “那事我知道,孟秋是我女朋友,你说孟秋知道不知道那事?” “也是。” 侯一凡这个恨猪头啊。 侯一凡心想:下次你猪头就是被人打死,我也不管了。 …… 再说猪头。 猪头听说方路和孟秋订婚的事,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猪头心说:这个方路行啊,我没追到的女孩,杜迁没追到的女孩,杜金没追到的女孩,让他追到了? 猪头追过孟秋,虽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孟秋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特别是,孟秋成了方路的女朋友。 如果果孟秋成了杜迁的女朋友,或者成了杜金的女朋友,他的心情还会好些。 杜迁、杜金是经理,杜迁、杜金比他身份高,孟秋被杜迁追走,或者杜金追走,没太多的遗憾,谁让我不如杜迁、杜金呢? 方路是一个搬砖的,我还是方路的领导,孟秋被方路追走,我也太没面子了。 他嫉妒方路的同时,他又觉得他自己傻。 他怎么觉得他自己傻? 那天方路追孟秋的时候,是他跟方路打的电话,是他让方路去的。 那天,杜迁给他打电话,让他把孟秋得癌的事告诉方路,方路知道孟秋得癌的事,方路去的孟秋那里,因此方路和孟秋谈成男女朋友。 猪头觉得别扭。 猪头心说:我打电话让方路追我女朋友,我也太傻了。 …… 猪头嫉妒方路。 他想报复方路。 怎么报复方路? 直接打方路? 他不敢。 直接打方路,他怕警察叔叔把他抓走。 这时,猪头想起杜迁来了。 杜迁也追过孟秋,孟秋被方路追走,杜迁的心里也不好受,他想“借刀杀人”方路。 …… 猪头和杜迁是朋友。 猪头找杜迁去了。 猪头见到杜迁。 猪头说:“大哥,方路抢了你的女朋友,你就这么忍了?” 杜迁的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杜迁对孟秋没太多的感觉,孟秋是他追过的女孩,追过的女孩被别人追走,他的心里不是滋味。 特别是,自己追过的女孩被身份比自己低许多的方路追走。 猪头、杜迁想害方路。 人生的路太不好走。 ------------ 第二十二章、有些人鼠肚鸡肠 有些人宽宏大量 孟秋被方路追走,杜迁的心里不是滋味。 前段时间杜迁对方路的印象还算可以,前段时间他知道孟秋得癌的事后,他知道方路和孟秋有些关系,他还让猪头打电话。 现在孟秋被方路追走,他对方路的好印象全无,他恨上方路了。 孟秋被方路追走,他觉得他太没面子。 他心想:我没追到的女孩,被一个搬砖的追到,让别人怎么说? 特别是,方路之所以追到孟秋,还是他让猪头给方路打的电话。 那天没有他给猪头打电话让猪头给方路打电话,方路不会去见孟秋,方路不去见孟秋,说不定方路不会和孟秋谈到一起。 他心说:我让猪头给方路打电话,让方路过去追我女朋友,我不是傻吗? …… 但是,杜迁也不傻。 杜迁看出猪头想“借刀杀人”了。 杜迁心说:猪头,你小子没怀好意。 杜迁说:“你不也追过孟秋吗?孟秋被方路追走,你也忍了?” 猪头“很会演戏”。 猪头说:“我是想过追孟秋。后来我发现大哥也想追孟秋。我想,我能跟大哥争吗?我就放弃了。” 杜迁说:“你的心有那么好吗?” 猪头一笑。 猪头说:“大哥你怎么把我当坏人?” 杜迁说:“你本来就是坏人。” “我是为大哥着想,我才来劝大哥的。我的女朋友被抢走,没什么,我是无名之辈。大哥的女朋友被抢走,大哥……。” “不要说了。干活去吧。再在这里耽误时间,我扣你工资。” “是。是。” 猪头被杜迁撵走了。 …… 猪头走后,杜迁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本来心里不是滋味,猪头还扯他的“伤疤”。 杜迁心想:怎么报复一下方路呢? 太明显的报复,他不敢,他也怕警察找他。 给方路太大的报复,也没那个必要。 他想来想去,他想到他兄弟杜金了。 他心想:我兄弟杜金也追过孟秋,孟秋被方路追走,我兄弟杜金也心里不好受,不如让我兄弟杜金……。 …… 杜迁去找杜金。 他找到杜金了。 杜迁说:“兄弟,方路把你女朋友抢走,这口气你就那么咽了?” 但是,杜金是心胸宽广的人。 杜金的血管里有牛敬茹的血液,牛敬茹是心胸宽广的人,杜金也是心胸宽广的人。 孟秋被方路追走,杜金虽然心里不好受,但杜金不想报复方路。 杜金是个严以律己宽以律人的人。 严以律已宽以律人的人,总是遇事先从自己身上挑毛病。 孟秋被方路追走,杜金不但不恨方路,反而觉得对孟秋对孟秋有些愧疚。 杜金心想:我知道孟秋得癌后,我放弃了孟秋。孟秋是我主动放弃的,孟秋被方路追走,我不应该恨方路。孟秋不选择我,选择方路,应该,谁让我选择了放弃追孟秋呢? 杜金看出哥哥想“借刀杀人”来了。 杜金心说:哥哥,你这样做不该啊。我是你兄弟,你想让你兄弟和方路刀光血溅吗? 杜金虽然对哥哥的做法不怎么满意,杜金还是想劝哥哥两句。 杜金说:“哥,算了吧。作为一个人,应该心胸宽广些。我没追到孟秋,说明我不够优秀。你没追到孟秋,说明你某些方面有欠缺。方路追到孟秋,我们不应该报复方路。我们应该学人之长,补己之短。” 杜迁的血管里也是牛敬茹的血液,牛敬茹是心胸宽广的,杜迁的心胸也是比较宽广的,尽管这些年来杜迁跟着郎爱银有些学坏,他的心胸也是有些宽广的。 杜迁见兄弟说的有理,他点了点头。 杜迁说:“兄弟,你比我强。” 杜金说:“我们应该把心思花在自己的事业上,想法多赚些钱;我们不应该把心思花在报复人上。” “兄弟,你说的对。” …… 杜金、杜迁是心胸宽广的,可猪头是心胸狭窄的。 虽然猪头追孟秋是他的一厢情愿,虽然之前孟秋算不上猪头的女朋友,孟秋被方路追走,猪头还是想给方路点颜色看看。 猪头就是猪头。 猪头见杜迁迟迟“没动静”,他想“制造点动静”。 他心想:难道这口气,我就那么咽了? 他想主意。 他想报复方路。 别看他的脑子是“猪脑子”,他还真想出主意来了。 …… 几天来,猪头对方路“很好”。 猪头经常夸方路能干。 方路见猪头对自己的好,超过对别人的好。 这天,猪头对大家说:“兄弟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是不是晚上兄弟们找个地方吃一顿?” 猪头所面对的是他手下的“兵”,他手下的“兵”都想和猪头在一起喝酒,和猪头拉近关系,他手下的“兵”都说:“好。” 方路也是猪头手下的“兵”,方路也想和拉近关系,方路也说:“好。” …… 晚上。 猪头和众人去了富豪大酒店。 方路也去了。 一共去了二十多个。 杜迁是领导,喝酒的时候不能忘了领导。 猪头给杜迁打了电话,杜迁也去了。 猪头对大家说:“这次喝酒,咱们A A 制。” 酒宴摆上。 大家喝得挺高兴。 …… 酒宴快散的时候,猪头对方路说:“待会你能不能签个字?到时候我把钱你卡上,你来结账?” 猪头所说的签字,是这顿酒钱先欠着,先签个字打个欠条,等发了工资再给钱。 猪头让方路签字,也是做领导的摆份。 按说他是领导,他领着人们来喝酒,得他签字。 他摆份,他想让手下人替他签字,他想让替他办那事。 像猪头这样的领导很多,领导喝完酒让手下人替他结账的不在少数。 猪头让方路签字,方路犹豫。 方路说:“签字倒是可以,让我跑跑腿倒是可以,到时候你怎么把钱给我?” 猪头说:“今天的这桌酒一人五十块钱,到时候我一人从工资里扣除五十,我把钱打你卡上。” 方路也是年轻,他也是太相信人。 方路也是初次和猪头喝酒,也是不太了解猪头。 方路也是领导说话,他不好拒绝。 方路说:“行。” 方路去签字。 方路一看,这桌酒一共一千二百五十块钱。 …… 许多天后,发工资了。 方路见那天的酒钱没打自己工资卡上。 方路去找猪头,没找到。 方路心说:明天再找他吧。 …… 下班了。 方路正想回家,郎爱金在门口把方路拦住。 郎爱金为什么拦方路? 富豪大酒店的老板是郎爱金,那天那桌酒钱欠的是郎爱金的。 郎爱金把方路拦住。 郎爱金对方路说:“那天是你签的字,现在你发工资了,你给钱吧。” 郎爱金说着,她把那天方路签的字拿出来了。 方路只好跟郎爱金解释。 方路说:“舅妈,你听我说,钱没打我卡上。刚才我找猪头,没找到。明天我问问猪头,我再回答你,行吗?” 方路怎么管郎爱金叫“舅妈”? 郎爱金是孟秋的舅妈,孟秋是方路的女朋友,方路管郎爱金叫舅妈,是从孟秋那里论的。 郎爱金和她妹妹郎爱银一样,也是母老虎,方路这样的回答,郎爱金当然满意,尽管方路是外甥女孟秋的男朋友,郎爱金还是对方路大呼小叫。 郎爱金都能对丈夫鲍宇天大呼小叫,何况是方路! 郎爱金冲方路叫道:“不行,必须马上给钱!” 方路只好给郎爱金说好话。 确实欠了人家钱,确实是自己签的字,对面站的又是女朋友的舅妈,还能说什么? 方路说:“舅妈,钱真没打我卡上,我明天问问猪头,咱明天再说这事,行吗?” 方路是外甥女的男朋友,郎爱金还真给方路“留了面子”。 郎爱金说:“好,看在我外甥女的面上,我今天先放过你。我明天还来找你,明天无论说什么,一定给钱!” 方路说:“行。” 如果方路不是外甥女的男朋友,郎爱金能把方路“吃”了。 “母老虎”走了。 …… “母老虎”走后,方路心想:明天一定找猪头问个明白。 ------------ 第二十三章、方路大闹经理室 杜经理能伸能屈 那天喝酒的时候方路签了字,郎爱金跟方路要酒钱,方路费了好大的力才把这只“母老虎”打发走。 方路心说:明天一定找猪头问个明白。 …… 方路回家后,他闷闷不乐。 牛敬茹见方路闷闷不乐,她问方路:“儿子,你怎么了?” 方路不想让娘担心。 方路说:“没事。” 方路不说,牛敬茹也没多问。 方路一晚上没睡好觉。 …… 第二天。 方路去上班。 他见到猪头了。 猪头是领导,他得安排工作,他不能老躲着。 方路一见猪头,他过去就问:“猪头,那天喝酒的时候,你让我签字。你说发工资的时候把钱打我卡上,让我发了工资去还账。我问你,钱怎么没给我打上?” 猪头假装糊涂。 猪头说:“什么?钱没给你打上?” 方路说:“是。钱没给我打上。” “报工资表的时候,我报了,打钱是杜经理的事,待会我去问问杜经理。” “不行。现在去问。” “我还有工作,现在没空。” “你确定报工资表的时候报了?” “确定。” “好。我去问问杜迁。” 方路风风火火问杜迁出去了。 …… 方路去找杜迁。 他来到杜迁的办公室。 杜迁正好在办公室。 方路一进门,他开门见山。 方路问杜迁: “杜经理,我问你个事,你还记得那天咱们在一起喝酒的事吗? 那天咱们在一起喝酒,酒快喝完的时候,猪头让我签字,他说发了工资后让我去还账。 他说AA制,他说喝酒的人每人从工资中扣除五十块钱,作为那天的酒钱,说发工资的时候把钱打我卡上。 发工资的时候,钱没给我打上,怎么回事? 他说报表的时候给报了,他说打钱是你的事,他让我过来问你。” 杜迁知道猪头在耍方路。 他暗怪猪头。 杜迁心说:你耍方路,你怎么把方路往我这里推? …… 杜迁虽然知道猪头耍方路,但他不想尽快把问题解决。 孟秋被方路追走,杜迁的心里也不好受。 方路把孟秋追走,他嫉妒。 直接报复方路,他不想在那方面花费时间,他也怕把事弄大,猪头报复方路,他想消极对待。 他和猪头一样,也是吃不着葡萄,就想找个理由证明葡萄是酸的。 孟秋不选择他,选择方路,他想让方路身上“有点脏水”。 他想让孟秋看看方路的缺点。 他想让孟秋后悔,选择方路是错的。 …… 杜迁不想尽快把问题解决。 他伸了伸懒腰。 他说:“猪头没报?待会我问问猪头怎么回事。真是猪头疏忽忘报了,下月发工资的时候,把钱打你卡上。干活去吧。” 杜迁这样的回答,方路当然不会满意。 方路心说:“母老虎”还等着要钱呢,昨天“母老虎”说了,今天她一定拿到钱!等下月发工资的时候?等下月发工资的时候哪行? 方路说:“不行。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杜迁说:“钱已经给工人们发下去了,就算猪头忘报,也没法给你钱?只有那天喝酒的人每人从工资中扣除五十块钱,才能给你钱,不然哪会有钱?” 杜迁和猪头推来推去,方路非常不满意。 方路生气地说:“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讲理。你们这些当官的不干人事。” 方路一说杜迁不讲理,一说杜迁不干人事,杜迁有些挂不住。 办公室里不光方路和杜迁,办公室里还有好多人,方路这么说杜迁,杜迁哪里挂得住? 方路是普通员工。 普通员工哪有骂经理不是人的? 方路一骂杜迁,杜迁非常恼火。 杜迁真想过去打方路。 但是,杜迁还是压了压火。 杜迁知道,打方路,就会把事闹大。 …… 杜迁见方路在那里“胡搅蛮缠”,他想让保安把方路拉走。 杜迁拿起电话。 他给保卫科打电话。 电话打通。 杜迁说:“保卫科吗?有人要砸我的办公室。快派两个人来我办公室。” 方路见杜迁打电话叫保安,见杜迁仗势欺人,他的火更大。 方路最恨仗势欺人的人。 方路骂道:“杜迁,你不是人。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仗势欺人。你们这些当官的连畜牲都不如。” …… 方路那里骂杜迁,气得杜迁直咬牙。 杜迁真想过去打方路。 但是,他控制住了。 他心想: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杜迁强忍胸中的火,等保安的到来。 就是保安来了,杜迁也不想让保安把方路怎么样。 他的心里想的是:保安来了,我让保安把方路拉出去。 顶多想的是,让保安把方路拉出杜氏集团,杜氏集团不要方路了。 …… 但是,这时候来了个“坏事包”。 谁是“坏事包”? 就是那个猪头。 早晨一上班,方路找猪头,猪头把事推给杜迁,方路去找杜迁,他得安排工作,他先安排工作,他担心方路找杜迁会出事,他慌忙安排了安排工作,慌忙到往杜迁这里跑。 离杜迁的办公室还有好远,他就听到方路在那里骂。 他听方路骂杜迁,也骂他。 他听方路骂道: “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是人。你们这些当官的不干人事。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是人。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敢人事。……。” 一听方路在那里骂,急得猪头脑子“嗡”“嗡”响。 猪头怎么那么着急? 他让方路找杜迁的,杜迁是他的领导,他让方路过去骂领导,他能不急吗? …… 猪头本想只是耍一下方路。 他没想到把事弄大。 他心想:我把责任推给杜经理(杜迁),我让方路过去骂杜经理,杜经理非怪罪我不可! 报表的时候,他没给方路报那些钱,刚才方路问他,方路把他问得没话说了,他把责任推给杜迁。 他以为方路不敢找杜迁问,没想到方路过去找杜迁了。 方路过去找杜迁,方路像普通员工一样恭恭敬敬也行,方路骂开杜迁了,他能不急吗? 方路平时挺老实,他没想到方路突然变得不老实了。 杜迁平时挺威风,杜迁平时训这个训那个,他没想到杜迁一见方路,杜迁不威风了。 …… 猪头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委? 越是老实人,你越是不能欺负。 你别看某人平时挺老实,对人挺有尊让,你说他两句他也不回话,那是你没触碰他的底线。 谁都有自己的底线,触碰了谁的底线,谁都会“爆发”,老实人更是。 老实人的底线高,一般触碰不到。 别看老实人的底线高,一般触碰不到,但一旦触碰,会强烈“爆发”。 今天的方路就是。 我已经把底线抬得很高,你还触碰,你也太欺负人了! 试想一下,假如那些钱方路要不回,方路是不是赔上?假如那些钱方路赔上,是不是别人会说方路傻? 杜迁又为什么变得“绵软”了? 杜迁是能屈能伸。 杜迁是经理,平时经理见了员工,包括见了猪头,谁做的不对经理训谁,是经理的职责。 现在杜迁见了方路,杜迁见方路那么情绪失控,再把经理的架子端出来会出事,他没把经理的架子端出来。 方路那么情绪失控,再把经理架子端出来,非发生流血事件,非动警察不可。 …… 杜迁是能屈能伸,可猪头不行。 猪头一见方路,他火大了。 ------------ 第二十四章、猪头犯浑打方路 杜迁虚言骗孟秋 杜迁能伸能屈,猪头不行。 猪头是猪脑子。 猪头见方路骂杜迁,他火大了。 对于那天的酒钱,猪头想的是:我不把那天喝酒的人每人扣五十打方路卡上,我看方路怎么办,我让孟秋看看,她选的男朋友多无能。 …… 这回猪头把“玩笑”开大了。 方路骂开杜迁了。 猪头听方路骂杜迁,急忙往杜迁那里赶。 猪头赶到杜迁的办公室。 方路见猪头来了,他更来气。 方路知道猪头是罪魁祸首。 方路见猪头来了,他用手一指猪头。 方路说:“猪头,你不是说报表的时候报了吗,杜迁怎么说没报?你俩到底谁放屁?” 猪头这个气啊! 猪头气得猪脑袋发红。 猪头说:“你……,你敢骂经理!” 方路说:“我气急了谁都敢骂。那天我相信你,你让我签字,我签了字。你说到时候把钱给我,到时候你不把钱给我,怎么说人话不办人事?” 猪头被方路骂得恼羞成怒。 猪头说:“我打死你!” 猪头抡拳就打。 …… 猪头打方路,有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方路骂他,他生气; 第二个原因是,方路骂杜迁,杜迁是他的主子,作为“一条忠狗”,得向骂主子的人“汪汪”两声; 第三个原因是,这事是他挑起来的,他把事挑起来,他得让事平息,是他让方路过来的,方路老在那里骂哪里行? …… 猪头的拳打在方路的脸上。 方路“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方路倒地的时候,他的头还碰到墙上。 方路的头碰到墙上,方路的头流出鲜血。 方路昏了过去。 猪头打架劫舍惯了,方路哪里打得过猪头? …… 方路躺那里直流血。 方路一动不动。 猪头傻了。 杜迁也傻了。 杜迁用手点了点猪头。 杜迁说:“你真是猪头。” …… 这时,杜迁叫的保安来了。 来了两个保安。 两个保安见方路躺那里一动不动,见猪头、杜迁站那里直发傻,他们不知所做。 他们忙说:“人可不是我们打的!” …… 猪头知道惹祸了。 猪头心说:不好。我跑吧。 他转身想跑。 他惹了祸,杜迁能让他跑吗? 杜迁对两个保安说:“把猪头拦住,别让他跑!” 两个保安一边一个把猪头拦住。 两个保安说:“你不能走!” 两个保安心说:难道经理让我们过来抓猪头的? 猪头见两个保安把他抓住,他挺害怕。 他哀求杜迁。 他说:“杜经理,我还有工作。” 杜迁说:“你先别工作了,待会警察来了,你先向警察把你打人的事说清楚吧。” “大哥,我可是为了你啊!方路在那里骂你,我不想大哥继续挨骂,我才打的人!” “少废话。在这里等警察吧!” “大哥,我对你可是一片忠心!” “你对我一片忠心,你就不会给我惹事!” …… 杜迁没功夫搭理猪头。 他急忙打110和120。 他打完110和120后,又想给方路的家属打电话。 方路被打成这样,得向方路的家属说一声。 给方路的家属打电话,主要也是让方路的家属拿钱给方路治伤。 方路伤成这样,方路治伤得花钱,方路的家属不来,谁给方路拿钱治伤? 按说给方路治伤该猪头拿钱,如果猪头不拿呢? 看方路伤成这样,就是猪头愿意拿钱给方路治伤,好像猪头的钱也不够。 所以得给方路的家属打电话。 …… 杜迁不想拿那个钱啊? 他不想拿。 他心想:人是猪头打的,我为什么拿钱? 还有一点:方路被打后,杜迁抢着拿钱给方路治伤,别人会认为杜迁在这件事上有责任。 你没责任,你为什么抢着拿钱给方路治伤? 你抢着拿钱给方路治伤,说明你有责任,说明你心中有愧。 …… 杜迁想给方路的家属打电话,可他没方路家属的电话号码。 怎么办呢? 他想起孟秋来了。 他心想:孟秋是方路的女朋友,我给孟秋打电话吧。 他有孟秋的电话号码。 他拨了孟秋的电话号码。 孟秋刚给学生们上完课,她的手机铃响了。 孟秋一看是杜迁打来的,她心里纳闷。 孟秋心想:我和杜迁没什么联系,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孟秋接了电话。 孟秋说:“有事吗?” 杜迁说:“方路在我这里出事了。你快过来一趟。” “什么?” 孟秋一愣。 孟秋忙问:“方路出什么事了?” 杜迁说:“和人打架斗殴,被人打成重伤。你快过来吧。” …… 杜迁这人不怎么样,他明知猪头欺负方路,他把那事说成“打架斗殴”。 杜迁心想:孟秋,你不是不让我做你男朋友,让方路做你男朋友吗,你看看你选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吧。 杜迁想黑方路。 孟秋见方路出了事,急忙向学校请了个假,急忙往杜氏集团赶。 …… 110的车来了,120的车也来了。 110的警察问明情况后,他们把猪头带走。 120的车来了后,给方路做了简单的包扎。 包扎完后,等方路家属的到来。 得方路的家属? 那当然。 方路的家属不来,谁给方路拿钱治伤? 虽然方路是猪头打的,该让猪头拿钱给方路治伤,事情没处理好之前,得方路的家属先把钱垫上。 …… 一段时间后,孟秋来了。 孟秋怎么才来? 她没车(轿车),她是骑电车来的,所以她比110的车和120的车来得晚。 孟秋一到,她就看见方路了。 她见方路躺那里一动不动。 孟秋问杜迁:“到底怎么回事?” 杜迁嫉妒方路。 杜迁尽量想把方路说的黑一些。 杜迁说:“方路和猪头打架斗殴。方路被猪头打伤。我已打了110,猪头已经警察带走了。” 杜迁心说:你看看你选的男朋友吧! 有人劝孟秋:“先救人要紧。警察会把事处理好的。” …… 但是,这时候孟秋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孟秋心想:我该不该随120的车去?给方路治伤的钱,我该不该拿? 孟秋怀疑给方路治伤的钱该不该拿,有她的道理。 她和方路还没领证,现在他们还算不上夫妻,他们还没互相照顾的义务。 这时候孟秋选择不管方路,是可以的。 还有一点:方路被打成这样,谁知将来方路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方路残了,将来还跟方路在一起吗? …… 这时,杜迁注视着孟秋。 杜迁心说:前者你给我们兄弟来假得癌,我兄弟以为你真得了癌,我兄弟离开了你,我也以为你真得了癌,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现在我看你的,我看你会不会在这时候抛弃方路? …… 孟秋看出杜迁想看她的笑话来了。 她心想:不能让那些人看我的笑话! 她又想到方路。 她心想:那天我和方路说的是,无论贫与富,荣与辱,贵与贱,我们都要在一起,方路知道我得癌后,方路愿意和我共度风雨,难道这时候我选择放弃方路吗? 孟秋想到这里,她上了120的车。 …… 方路、孟秋到了医院。 孟秋给方路交了钱。 医生给方路治疗。 …… 孟秋身上没带多少钱,她想方路的爹娘打个电话。 方路被打成这样,也应该给方路的爹娘打个电话。 孟秋的手机上没方路爹娘的电话号码。 孟秋拿过方路的手机。 她想从方路手机上找到方路爹娘的电话号码,给方路爹娘打电话。 现在方路昏迷不醒,方路的手机在孟秋那里。 孟秋知道方路的手机密码,她能解开方路的手机。 她解开方路的手机。 她从方路的手机上找到方路他爹方光庆的电话。 她给方路的爹方光庆打电话。 ------------ 第二十五章、方奶奶着急住院 牛敬茹着急万分 方路被打进了医院,孟秋给方路的爹方广庆打电话。 电话接通。 那头接电话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广庆,是方路的奶奶丁思君。 方广庆没把手机带在身上,他把手机放在家里。 手机铃响了。 方路的奶奶丁思君一听手机铃响,她接了电话。 方奶奶见手机显示的是孙子方路的号,她以为孙子方路打的。 方奶奶问:“路儿,有事吗?” 孟秋见说话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光庆,也不像方路的娘牛敬茹,猜想是方路的奶奶。 孟秋说:“您是方路的奶奶吗?” 方奶奶说:“是。” “我是方路的女朋友孟秋。奶奶,我告诉您个事,方路和人家打架住院了。” “什么?” 方奶奶吃了一惊。 孙子出了事,奶奶能不着急吗? 方奶奶忙问:“你说什么?我的路儿(方路)他……,他怎么了?” 孟秋说:“奶奶,方路住院了。在人民医院。” 方奶奶听说孙子出了事,她很着急。 方奶奶一着急,她晕了过去。 …… 方奶奶多年有病。 她七十多了,年老体弱。 她受不了那个打击,她晕了过去。 因为方奶奶多年有病需要照顾,方广庆和牛敬茹只能一个人在外打工,一个人在家里照顾老人,方广庆的家庭条件才不好。 …… 方路的爷爷叫方正义。 方爷爷方正义在方奶奶身边。 方爷爷见老伴晕过去,急忙跑去叫儿子方广庆。 电话里的话,方爷爷也听到些。 方广庆正在外头打扫院子。 方爷爷匆忙跑来。 方爷爷说:“不好了,你娘和路儿都出事了。” “什么?” 方广庆吃了一惊。 方广庆忙问:“爹,你说什么?” 方爷爷说:“路儿的女朋友孟秋打来电话,她说路儿和人家打架住院了,你娘也急晕了。” “什么?” 方广庆一听儿子被打住院娘急晕,他挺着急。 方广庆急忙往屋里跑。 方广庆跑进屋一看:娘果然急晕了。 方广庆忙喊:“娘,您怎么了?娘,您怎么了?” 方广庆喊了半天,方奶奶还是闭眼不说话。 方广庆见娘的情况严重,急忙打120。 …… 打完120后,方广庆又拨妻子牛敬茹的电话。 牛敬茹在外打工,她不在家里。 电话接通。 牛敬茹问:“有事吗?” 方广庆说:“不好了,家里出事了,儿子被人家打了,儿子进了医院,咱娘也急晕了。” “什么?” 牛敬茹一惊。 牛敬茹忙问:“娘和儿子没大事吧?” 方广庆说:“娘晕倒,我刚打了120,儿子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那么严重?” “你直接去人民医院吧。” “我马上去。” …… 120的车来了。 120的车把方奶奶拉走。 方广庆陪娘去了医院。 方奶奶到医院后,进了抢救室。 方广庆给娘交了住院费。 …… 经医生的一番抢救,方奶奶醒过来了。 方奶奶醒来后,直喊孙子。 方广庆见娘这里基本没事,过去看儿子方路。 现在方广庆还不知儿子住哪间病房,方广庆先给孟秋打电话。 …… 方广庆见到儿子方路,见到孟秋。 这时候方路已经醒过来了,孟秋在方路身边。 方广庆见孟秋对儿子这么照顾,他很感动。 方广庆心说:孟秋和我儿子还没结婚,孟秋就这么照顾我儿子,孟秋真是一个好人。 但是,方广庆的脑子里也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方广庆看了看儿子:儿子虽然已经苏醒,可还不大能说话。 方广庆心想:儿子成这样,儿子将来什么样说不准,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我儿子? 儿子和孟秋还没领证,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儿子,现在很难说。 方广庆越想越愁。 …… 孟秋这么照顾儿子,方广庆先向孟秋道谢。 方广庆说:“多谢你了。多谢你了。” 孟秋说:“没什么。” “路儿的治疗费你先垫的吧?待会我给你钱。” “不急。等方路好了再说吧。” 方广庆还想向孟秋了解了解情况。 方广庆问孟秋:“谁把我的路儿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打的。杜迁说,那个叫猪头的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 方广庆正和孟秋说话,牛敬茹打来电话。 这时候牛敬茹赶到医院,牛敬茹不知儿子和婆母在哪间病房,她打电话问丈夫方广庆。 …… 昨天的时候,牛敬茹就发现儿子心里有事,她问儿子,儿子不说,她也没追问。 从昨天起她就为儿子担心。 她知道郎爱银不是好人,他担心郎爱银欺负儿子。 早上上班的时候,她就心不在焉。 她正在干活的地方担心,丈夫方广庆打来电话,情况比想象的还遭,不但儿子被打住了院,婆母也急晕住了院。 她听说家里出了事,急忙往医院赶。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见到儿子,见到丈夫,见到孟秋。 她先看儿子。 她见儿子果然挺严重。 牛敬茹问:“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氏集团的经理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人打的。” “那个猪头是杜氏集团的人?” “是。是杜氏集团的一个队长。” “待会我找那个猪头去。” …… 牛敬茹问完儿子的事,又问婆母的事。 牛敬茹问方广庆:“咱娘没事吧?” 方广庆说:“娘的情况也不大好。” 孟秋不知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孟秋问:“怎么?奶奶也住院了?” 方广庆说:“路儿的奶奶听说路儿被打住院的事,一着急晕了过去,路儿的奶奶也住院了。” 孟秋大瞪着两眼望着医院的墙。 孟秋心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给方奶奶打了那个电话? 孟秋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 方广庆说:“不要说了。一切都是那个猪头的错。” …… 一说到猪头,牛敬茹想到杜氏集团;一想到杜氏集团,牛敬茹想到郎爱银。 牛敬茹心想:待会有功夫了,我找郎爱银去,我和郎爱银拼了。 难怪牛敬茹要去拼命。 牛敬茹的家境不好,来医院看病这么贵,一下子有两个病人,非把牛敬茹的家拖垮不可! 就算有钱看病,儿子伤成那样,儿子能好吗? 儿子才二十来岁,儿子是她将来的顶梁柱,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怎么活? 不过,牛敬茹想得不太对:方路被打的事和郎爱银没关系。 牛敬茹之所以把郎爱银想的那么坏,是因为郎爱银本来就坏。 她心想:我是杜亚康的前妻,郎爱银知道我儿子是他丈夫前妻的儿子,郎爱银一定报复我儿子。 坏人就是那样,有时候坏事不是他干的,别人也会以为他干的。 其实,方路的娘是谁,现在郎爱银还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事越闹越大。 一个猪头搅得“满锅腥”。 …… 方广庆不想让孟秋太辛苦。 孟秋和儿子还没结婚,怎好让孟秋太辛苦。 方广庆说:“孟秋,你婶(牛敬茹)来了,你回去吧。这我已经很感谢了。” 孟秋确实需要回去:电车还在杜氏集团,方路的事也得对爹娘说一声。 孟秋说:“叔,婶,我先回去了。” …… 牛敬茹去看婆母。 她一看:婆母的病也很严重。 牛敬茹心说:等我忙过来,我找郎爱银算账! ------------ 第二十六章、牛敬茹闹经理室 杜亚康遇见前妻 方路被打住院,方奶奶着急住院,牛敬茹非常着急,也非常生气。 牛敬茹心想:待会我忙过来,我去找郎爱银拼命去。 …… 牛敬茹能不急,能不气吗? 儿子、婆母都住了院,儿子、婆母住院会花好多钱。 哪有那么多钱? 本来家里就没钱,让我怎么办?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还让牛敬茹着急的是,儿子的伤会不会好。 还让牛敬茹着急的是,孟秋会不会因为这个离开儿子。 一系列的事发生,让牛敬茹没法活。 方广庆老实,方广庆只是在那里掉眼泪,牛敬茹不同。 牛敬茹去要找郎爱银拼命。 …… 不过,牛敬茹恨的对象不对。 儿子方路被打住院,和婆母着急住院一系列事,罪魁祸首是猪头,不是郎爱银。 牛敬茹认为,儿子被打的事,是郎爱银指示猪头干的。 牛敬茹认为,郎爱银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后,郎爱银报复自己儿子。 也难怪牛敬茹错怪郎爱银。 经常干坏事的人,这次的坏事不是她干的,别人也认为是她干的。 …… 一段时间后,方路病情稳定,方奶奶病情稳定。 牛敬茹对方广庆说:“你在这里守会娘和儿子,我出去趟。” …… 牛敬茹从医院出去,气冲冲奔杜氏集团。 牛敬茹知道郎爱银在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办事处。 她奔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办事处。 牛敬茹来到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办事处。 牛敬茹见有个门的门牌上写着“经理办公室”,她闯了进去。 …… 牛敬茹闯进经理办公室后,见经理位子上坐着一个人。 牛敬茹不认识那几个人。 牛敬茹问那个人:“郎爱银那个王八蛋在哪里?让郎爱银给我滚出来!” 牛敬茹闯的是杜迁的办公室。 经理位子上坐的是杜迁。 杜迁也不认识牛敬茹。 杜迁见闯来一个“疯婆子”,“疯婆子”张口骂他娘,他非常生气。 有人骂他娘,他能不生气吗? 杜迁生气地说:“你是哪里来的疯子?跑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牛敬茹说:“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让郎爱银那个王八蛋滚出来。” 杜迁说:“郎爱银是我妈,有话冲我说。” …… 牛敬茹见“眼前小伙”说郎爱银是他妈,她以为“眼前小伙”是郎爱银的亲生儿子杜柳。 牛敬茹心想:你妈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东西。 “郎爱银的儿子”说话这么冲,牛敬茹也认为儿子被打的事,和“郎爱银的儿子”有关。 牛敬茹见眼前人是“郎爱银的儿子”,她上去就打。 “啪”。 牛敬茹的巴掌打在杜迁的脸上。 …… 牛敬茹这么恨郎爱银,这么恨郎爱银的儿子,有原因。 他心想:我儿子在别的地方干活都没事,偏偏在你这里干活出事,一定是你们从中害我儿子。 …… 牛敬茹这一打杜迁,杜迁可不干了。 杜迁没注意,让牛敬茹打了他一巴掌。 杜迁挨了一巴掌后,他要反击。 他把手举起来了。 杜迁说:“我打死你!” …… 就在杜迁要打牛敬茹的时候,门开了,外面闯来一个人。 闯来的是杜亚康。 杜亚康的办公室离杜迁的办公室不远,杜亚康听到儿子杜迁这里大吵大闹,他匆忙赶来。 …… 先说一下杜亚康。 方路出事后,杜迁把方路被打的事告诉爸爸杜亚康。 杜亚康听了那事后,他对儿子杜迁说:“我早对你说过,猪头那样的人不能用,你就是不听,出事了不是?” 要是依着杜亚康,早把猪头开除了,可杜迁不同意,杜迁认为猪头是他朋友,认为猪头对他很忠心,一直在爸爸杜亚康面前为猪头说好话,所以才让猪头“活到现在”。 杜迁说:“是。这次我一定听爸爸的。” 杜亚康说:“一定不能再要猪头了。这次一定开除猪头。” 杜迁说:“是。” 方路被打后,杜亚康担心方路的家属来找,他很关心那事,他听到儿子的办公室里有人大吵大叫,他匆忙跑来。 …… 杜亚康匆忙来到儿子杜迁的办公室,他见儿子要打一个人。 杜亚康见儿子要打人,他急忙喊:“不要打!” 杜亚康心说:儿子,你怎么这么虎?你打了人,你会被警察抓走的! 这时候杜亚康还没认出儿子要打的人是牛敬茹。 杜迁见爸爸来了,他把手放下了。 杜迁说:“爸爸,这个疯婆子不讲理,她进门就骂我娘。气死我了。” …… 牛敬茹可认出杜亚康来了。 牛敬茹早有心里准备,她知道来了可能遇上杜亚康。 牛敬茹见杜亚康来了,她冲杜亚康说道:“不怕你儿子天打雷劈,就让你儿子打?”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那样,我婆母被你们气成那样,你还让儿子打我,你不怕你儿子天打雷劈吗? 牛敬茹一说话,杜亚康认出牛敬茹来了。 杜亚康见是牛敬茹,他险些叫出来。 杜亚康心说:怎么会是你? 杜亚康忙对儿子说:“不能打。不能打。一定不能打。” 杜亚康心说:真的不能打!牛敬茹是我儿杜迁的亲娘,儿子打娘,真能天打雷劈! 杜亚康忙对儿子杜迁说:“这事你别管了。这事爸爸亲自处理。” 杜迁说:“是。” 杜迁闪到一边去了。 …… 杜亚康和牛敬茹对视。 曾经的一对夫妻对视。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 两个人都不敢提过去的那一段。 杜亚康不敢提过去的一段:他现在的妻子是郎爱银,他现在的妻子是母老虎,一旦提过去那一段,母老虎会搅个天翻地覆。 尽管心里还想着牛敬茹,尽管做梦的时候经常梦道牛敬茹,可牛敬茹突然在现实中出现,他不能面对。 牛敬茹也不敢提过去的那一段:她现在的丈夫是方广庆,她和方广庆很恩爱,提前夫的事,不是给丈夫添堵吗? 再说,提过去那一段就要面对母老虎的攻击,有身份有地位的杜亚康都怕母老虎的攻击,何况没身份没地位的我? 还有,儿子被打住院,婆母着急住院,家里已经够乱的了,怎能还让它节外生枝? …… 杜亚康不敢提过去,只能面对现实。 杜亚康问牛敬茹:“你到我这里来打我儿子,我问你,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 牛敬茹也不敢提过去,也只能面对现实。 牛敬茹说:“我儿子方路在你这里被打,我婆母也因我儿子被打的事着急住院,你儿子是这里的负责人,所以我打你儿子。” “什么?方路是你的儿子?” “对。方路是我的儿子。我儿子被你们打了,我婆母也因我儿子被打的事着急住院,我找你们来了。” 杜亚康万没想到方路是牛敬茹的儿子,也没想到事情比想象的还遭。 方奶奶也因那事住院的事,杜亚康没想到。 杜亚康想到这里,他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他把银行卡递到牛敬茹面前。 他对牛敬茹说:“卡里有两万块钱,先拿去给你儿子和婆母治病吧。卡的密码是我大儿子的生日。我大儿子的生日,你是知道的。” …… 牛敬茹接过张银行卡后,她的心上下翻腾。 她心想:事办成这样,也算可以了。 牛敬茹想到这里,她就想走。 …… 牛敬茹想走,杜迁不同意。 杜迁不知眼前的“疯子”是自己的亲娘。 杜迁冲爸爸杜亚康说:“爸,你不该给她钱。她儿子不是我打的,她儿子是猪头打的,打人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杜亚康说:“就这么定了!” 杜迁说:“是。” ------------ 第二十七章、牛敬茹泪见亲儿 郎爱银洞察分毫 杜亚康遇见前妻牛敬茹。 …… 杜亚康知道前妻牛敬茹还不知“眼前小伙”是她儿子,他想告诉牛敬茹,“眼前小伙”是牛敬茹的儿子。 没把儿子教育好,杜亚康也想对牛敬茹说声“对不起”。 没把儿子教育好吗? 放任儿子和坏人猪头在一起,猪头惹了祸,导致儿子“近墨者黑”,确实没把儿子教育好。 杜亚康用手指了指儿子杜迁,他对牛敬茹说:“这是我大儿子杜迁。我没把儿子教育好,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表面意思是:我没把儿子教育好,导致你儿子方路被我儿子交的朋友打,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实际意思是:你离开儿子后,我没把儿子教育好,我放任儿子和坏人为伍,导致儿子“近墨者黑”,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的意思别人不懂,牛敬茹懂。 牛敬茹见“眼前小伙”是杜亚康的大儿子,她呆呆发愣。 牛敬茹心说:难道……?难道“眼前小伙”是我儿子?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不相信“眼前小伙”是自己儿子。 自己温柔善良,杜亚康的人品也算可以,牛敬茹没想到自己和杜亚康的儿子会如此莽撞。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以为“眼前小伙”是杜亚康的二儿子,是杜亚康和郎爱银的儿子。 牛敬茹不大相信。 牛敬茹问杜亚康:“难道……?” 杜亚康点了点头。 杜亚康说:“是。我没把儿子教育好,让你操心了。” …… 牛敬茹见“眼前小伙”真是自己儿子,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牛敬茹心说:没想到刚才我打的是我儿子,我对不住我儿子! 此时的牛敬茹心如刀绞。 她的心能不痛吗? 离开儿子的时候,儿子才一岁,儿子一岁时,就离开儿子,从那以后没尽一天做母亲的责任,今天一见儿子就打儿子,让当娘的如何不痛心? 牛敬茹心说:我也太对不住儿子了! 但是,这时候不能和儿子相认。 因为现在儿子是别人的儿子! 她不想招惹母老虎。 …… 杜亚康见牛敬茹这么痛心,他也差点流泪。 杜亚康心说:我对不起我的前妻,我前妻离开我的时候,我前妻相信我这个做父亲的能把儿子照顾好,我没把儿子照顾好。 杜亚康不想再想下去。 再想下去非流泪不可。 …… 杜亚康对牛敬茹说:“快拿着钱给你儿子治病去吧。你儿子是猪头伤的,你还可以向猪头讨一笔费用。” 牛敬茹说:“好。我走。” 牛敬茹离开。 …… 牛敬茹走后,杜迁问杜亚康:“爸爸,你怎么给方路他妈那么多钱?方路被打的事与我没关系,全是猪头的责任,你不该给方路他妈那么多钱!” 杜亚康不能对儿子说实话。 杜亚康说:“不管怎么说,方路在咱杜氏集团出的事,不管怎么说,打方路的猪头是你朋友,两万块钱对咱来说算不了什么。息事宁人吧。现在还不知方路的伤得怎么样。听说方路的奶奶也着急住院了,也不知方路的奶奶情况怎么样。万一方路和他奶奶有事,方路在咱杜氏集团出的事,打方路的是咱杜氏集团的队长,咱杜氏集团也是有责任的,该先用两万块钱堵一下她的嘴。” 杜迁说:“也是。” “我告诉你,这次一定开除猪头。” “是。” …… 傍晚。 杜迁回到家中。 这时候他爸还没回来,他兄弟也还没回来,只有他妈郎爱银在家。 郎爱银见儿子脸色不大好。 郎爱银问:“儿子,你怎么了?” 杜迁说:“今天下午,方路的妈去我办公室找我了。” 郎爱银知道方路被打的事。 方路被打的事,中午的时候杜迁跟他爸他妈说了。 郎爱银一听下午的时候方路的妈去儿子的办公室找儿子,她忙问情况如何。 郎爱银问:“她去你办公室找你,她欺负你了?她欺负你,你对妈说,妈找她去。” 杜迁知道妈是母老虎妈爱和人家打架,他不想妈和人家打架,他不敢说方路的妈一进门就骂妈的事。 杜迁说:“她没欺负我。我爸爸正好在我办公室,事是我爸爸处理的。” 郎爱银说:“事是你爸爸处理的?” “是。” “你爸爸怎么处理的?” “我爸爸给了她张银行卡,说卡上有两万块钱,她走了。她来就是为给她儿子讨治疗费,我爸爸给了她钱,她走了。” “你爸爸给她钱了?” “我爸爸给了她张银行卡,我爸爸说卡上有两万块钱?估计那张银行卡上真有两万块钱吧?我爸爸说息事宁人。” “银行卡密码,你爸爸也对她说了?” “我爸爸直接对她说银行卡密码。我爸爸说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爸爸和方路的妈好像挺熟,我的生日方路的妈都知道。” 郎爱银一听:这里头准有毛病! 郎爱银又把眼珠子瞪起来了。 郎爱银说:“这个败家子。” 杜迁见妈这么生气,他急忙劝妈。 杜迁说:“妈,你先别着急,待会我爸爸回来,你问问我爸爸就清楚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爸爸,你爸爸一定不跟我说实话。” “妈,你不要把我爸爸想得那么不好。” “我问把你,方路的妈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方路的妈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杜迁说不上来。 郎爱银心想:儿子的办公室有监控,看监控去,我看看方路的妈是“何方妖孽”。 郎爱银对儿子杜迁说:“去你办公室看监控去。” 杜迁说:“是。” …… 郎爱银来到杜迁的办公室。 杜迁打开监控,他调出当时的监控。 当时的画面展示在眼前。 画面是无声的,牛敬茹骂郎爱银的话,郎爱银听不到,但牛敬茹的画面郎爱银看到了。 郎爱银一看是牛敬茹,她火冒三丈。 郎爱银咬牙切齿。 郎爱银说:“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的。” 杜迁说:“妈,你认识方路的妈?” “认识。这个女人最不要脸了。” “妈,你怎么对方路的妈印象那么不好?我爸爸对方路的妈印象很好。” “你爸爸当然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印象好。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你爸爸的小三。她上过你爸爸的床。难怪她知道你的生日。你爸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爸爸什么都对她说,她知道你的生日,不奇怪。” “妈,你别生气。” “我这就找她去。” “妈,算了吧,我爸爸已经把那事处理好了。我爸爸说息事宁人,也没错。方路他们家已经那样了,你再去闹,闹出事来不好。” “你爸爸都拿着咱家的钱养小三了,你还向着你爸爸?我再不去闹,你爸爸能把咱家的房子卖了拿去养小三。我去闹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兄弟将来能多继承点家产?” “妈,我怕你闹出事来!方路他们家已经那样了,你再去闹,真能闹出事来!” “你妈懂的分寸。你妈只跟她要你爸爸给她的那些钱,不跟她要别的。” …… 郎爱银要找牛敬茹。 她不知牛敬茹具体在哪里。 她只知道牛敬茹在医院守儿子守婆母,不知牛敬茹具体在医院的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她心想,孟秋知道那个。 郎爱银对儿子杜迁说:“你给孟秋打电话,你问问孟秋,方路和他奶奶住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 杜迁给孟秋打电话。 电话接通。 孟秋问:“杜迁,有事吗?” 杜迁当然不能说,他妈想找方路的妈打架。 杜迁说:“我想过去看看方路和方路的奶奶。我想问问方路和他奶奶住在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好。” 孟秋把方路的病房号,和方路他奶奶的病房号说了。 郎爱银说:“我这就找牛敬茹算账!” ------------ 第二十八章、郎爱银医院大闹 牛敬茹气急败坏 郎爱银知道牛敬茹的具体位置后,要去找牛敬茹。 杜迁怕妈吃亏,也怕妈惹事。 杜迁说:“妈,我跟你一块去。” 郎爱银不想儿子杜迁跟着去。 去找牛敬茹打架,牛敬茹什么话都有可能说出来,她怕牛敬茹说出杜迁不是她亲儿子的事。 郎爱银说:“不用你跟着去。你妈和人打架,什么时候用得着别人帮忙了?” 杜迁说:“妈,我怕你惹事!” “你妈懂分寸。你妈不会惹事。放心吧,你妈不会被警察抓走。” “是。” “这事一定不能对你爸爸说。” “是。” “敢对你爸爸说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是。” 郎爱银走了。 杜迁在那里发愣。 …… 郎爱银去医院找牛敬茹。 她来到医院。 她先去方路的病房。 她来到方路的病房。 她见这个病房没牛敬茹。 她又去方路他奶奶的病房。 她又来到方路他奶奶的病房。 这回她见到牛敬茹了。 牛敬茹和方广庆都在这间病房。 郎爱银一见牛敬茹,她用手一指牛敬茹,她冲牛敬茹嚷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敢勾引我丈夫,快把我丈夫给你的钱给我!” ……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牛敬茹吓了一跳。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没认出郎爱银来,郎爱银嚷完那些话后,牛敬茹才认出郎爱银来。 牛敬茹一见是郎爱银,她气得直哆嗦。 牛敬茹早想和郎爱银拼命。 郎爱银主动找她,还用话侮辱她,她能不气吗? ……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方广庆吃了一惊。 方广庆和牛敬茹很恩爱。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方广庆没想到有人指责自己妻子是小三。 方广庆心说:我妻子很本分啊,我妻子怎么会是不要脸的小三?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的小三,一下子让方广庆蒙了。 ……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病床上躺的方奶奶吃了一惊。 方奶奶本来就是因着急住的院,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儿媳妇是不要脸的小三,方奶奶更接受不了。 方奶奶是老人,她是老思想,她更接受不了那个。 方奶奶心说:我儿媳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勾引人家丈夫让人家媳妇找上门? 方奶奶一着急,她又晕过去了。 …… 方广庆见娘又晕过去,急忙按铃叫医生。 牛敬茹望着郎爱银,她的火大了。 牛敬茹心说:你诽谤我,侮辱我的名声,把婆母气成这样,我跟你拼了! 在病房和郎爱银打架,牛敬茹怕伤着婆母,也怕待会医生来抢救婆母的时候,影响医生抢救婆母,牛敬茹想出去和郎爱银打。 在病房和郎爱银打架,郎爱银那张破嘴指不定说什么,一口一个勾引她丈夫,牛敬茹也不想再让丈夫听到那样的话。 牛敬茹一拉郎爱银。 牛敬茹说:“你我出去说话?” 郎爱银见把牛敬茹的婆母气晕,她有些害怕。 郎爱银心说:出去说话就出去说话吧。 出去说话,方老太婆(方奶奶)气晕的事,我可以往外推; 在这里说话,还让方老太婆(方奶奶)生气,说有责任就有责任。 …… 牛敬茹和郎爱银来到医院门口的广场。 牛敬茹问郎爱银:“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郎爱银说: “今天我来找你,有三件事。 第一,把我丈夫给你的那张银行卡给我,那是我们家的钱; 第二,我让你答应我,今后别在勾引我丈夫; 第三,我让你答应我,今后不要在我亲生儿子杜迁面前胡说八道,说我不是我儿子的生身母亲。” 牛敬茹说: “你的第一个问题:你丈夫之所以给我钱,是我儿方路在你丈夫的公司出了事,是你丈夫对我儿的补偿,那张银行卡不能给你。 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没有勾引你丈夫,你放心,我不会勾引你丈夫,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的第三个问题: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儿杜迁是你亲生儿子,何必怕别人乱说!” 郎爱银说: “你必须把那张银行卡给我。 如果卡上的钱用了,你给我把用去的钱补上。 那些钱是我们家的,卡上的钱是你的吗,你就想要。 我的第二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不答应,你等着瞧。” 牛敬茹说:“银行卡是你丈夫给我的,想要那张银行卡,让你丈夫来要。” “呸,不要脸的小三,还想见我丈夫!” 牛敬茹说: “谁是不要脸的小三? 谁破坏了谁的家庭? 当初的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是我! 当初你是我丈夫的秘书,是你勾引我丈夫,是你不要脸硬上我丈夫的床,害得我和我丈夫离了婚! 我还没说你不要脸,你先说起我来了!” 郎爱银说:“当初你和你丈夫离婚,怪你没本事,不能怪我!”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敢承认吗?” “你问。只要是我干的,我就承认。” “你欺负我儿子方路了没有?我儿子方路被打,是不是指示猪头干的?” “不是。不是。你儿子方路被打,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 牛敬茹的那些话,气得郎爱银脸色铁青。 方路被打的事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郎爱银说:“你还敢冤枉我,我打死你!” 郎爱银和牛敬茹话不投机,她们撕打起来。 郎爱银一边打,她一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要我们家的钱,还冤枉我,我打死你。” 牛敬茹一边打,她一边说:“你指示人把我儿子打成重伤,把我婆母气得住院,我和你拼了!”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架,周围有好多看热闹的。 周围看热闹的在那里议论: “怎么了?” “正房和小三在这里打架。” “谁是正房,谁是小三?” “谁都说自己是正房,谁都说对方是小三。谁知道哪个是正房,哪个是小三?” 牛敬茹的长相一般,她是普通农民,她风吹日晒皮肤发黑,她岁数也大些了,也面色憔悴。 也有人这么议论: “你丈夫找这样的小三,你丈夫也没长眼。” …… 牛敬茹和郎爱银撕打在一起。 郎爱银是母老虎,牛敬茹能打得过母老虎吗? 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怎么和母老虎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是真打,郎爱银不是真打。 虽然都是打,她们目的不同。 牛敬茹是真打。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重伤住院,我婆母被你们气得住院,我没法活了,我和你拼了。 郎爱银不是真打。 郎爱银想的是,要回那张银行卡,警告一下牛敬茹,让牛敬茹别勾引她丈夫,让牛敬茹别说儿子杜迁的身世。 虽然牛敬茹冤枉郎爱银,说儿子方路被打是郎爱银指示猪头干的,郎爱银不是太气。 郎爱银经常干对不住人的事,她不大在乎别人说她什么? 因母老虎不是真打,所以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着打着,郎爱银把牛敬茹抱住,郎爱银抱住牛敬茹后,就翻牛敬茹的衣服兜。 郎爱银一翻,她把那张银行卡翻出来了。 郎爱银把那张银行卡拿在手中。 郎爱银拿到那张银行卡后,她想走。 牛敬茹不干。 牛敬茹心说:那是我儿子和我婆母救命的钱,你不能拿走! 牛敬茹想抢。 牛敬茹一抢,她的手抓了郎爱银的脸一下。 牛敬茹的手在郎爱银的脸伤抓了五个手指头印。 这一下郎爱银不干了。 郎爱银说:“我没打你,你敢打我!” 母老虎真发威了。 母老虎一真发威,牛敬茹不是母老虎的对手。 牛敬茹被母老虎摁倒。 母老虎将牛敬茹骑在身下。 郎爱银说:“我打死你!” ------------ 第二十九章、 见猛兽需思躲避 莫与畜牲讲道理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架。 郎爱银是母老虎,牛敬茹打不过郎爱银。 郎爱银把牛敬茹骑在身下。 郎爱银就要打牛敬茹。 …… 就在这个时候,孟秋来了。 孟秋从医院走后,她的电动车在杜氏集团,她先去杜氏集团骑她的电动车。 她回去后,稍微休息了下。 她对方路不放心,她又来到医院。 她快到医院门口时,见一群人围着两个人,两个人正在那里打架。 现在是黑天光线不那么好,一开始的时候她没认出打架的两个人是谁。 她走进一看,认出来了。 孟秋心说:打架的不是方路的娘和我舅妈的妹妹郎爱银吗? …… 打架的两个人都认识,孟秋要过去劝架。 谁把谁打伤都不好。 谁把谁打伤,对方都得承担责任。 这时候郎爱银已经把牛敬茹骑在身下,郎爱银要打牛敬茹。 孟秋见此,她更急了。 她急忙跑了过去。 这时候郎爱银已经把手举起来了,用话劝郎爱银已经来不及。 用话劝郎爱银,郎爱银是母老虎,母老虎也不能听。 这时候孟秋只能过去推郎爱银。 只能把郎爱银推开,让她的手别伤着牛敬茹。 孟秋急忙跑过去,用力推郎爱银。 孟秋是从郎爱银的后边过来的,郎爱银没注意。 由于郎爱银没注意,孟秋一推郎爱银,把郎爱银推了个仰面朝天。 孟秋从侧面推郎爱银的。 郎爱银一被推倒,牛敬茹从地上爬起来了。 …… 这一下孟秋可“捅马蜂窝”了。 郎爱银是母老虎。 母老虎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郎爱银从地上爬起来。 郎爱银心说:谁那么大胆,敢推我? 郎爱银一看推她的人,她更气。 郎爱银心说:这不是我姐夫姐姐的女儿孟秋吗? 郎爱银站那里“呼”“呼”直喘。 郎爱银的“呼”“呼”直喘,也是气的,也是累的。 她气的:是被孟秋气的; 她累的:刚才和牛敬茹打,她很累,把她累得不轻。 …… 孟秋见把母老虎那么生气,忙过去说好话。 郎爱银是孟秋的长辈,见到长辈也应该说好话。 孟秋说:“舅妈,您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伤着谁都不好。” 郎爱银的姐姐是孟秋的舅妈,孟秋也管郎爱银也叫舅妈。 郎爱银一见是孟秋,气得她“呼”“呼”直喘。 郎爱银说:“你敢帮着别人打我?” 孟秋说:“舅妈,不是那样的,我是给你们拉架。” …… 再说牛敬茹。 孟秋救了牛敬茹,牛敬茹对孟秋很感激。 牛敬茹怕母老虎伤了孟秋。 牛敬茹往前走了两步,她用身体挡住孟秋。 牛敬茹冲郎爱银说道:“有话冲我说!” …… 这时,郎爱银看出情况对她不利来了。 别看郎爱银是母老虎,她没失去理智。 郎爱银心想: 刚才把我累得不轻,现在孟秋来了,再打的话,牛敬茹和孟秋俩打我一个,我赚不了便宜,反正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我走吧。 …… 郎爱银来找牛敬茹,主要为那张银行卡。 银行卡已经得到,郎爱银也算基本满意。 郎爱银不让牛敬茹勾引她丈夫,不让牛敬茹对儿子说儿子的身世,只是一个预防。 预防的事,可以发生了再说。 …… 郎爱银看了一眼牛敬茹。 郎爱银说:“我警告你,以后别勾引我丈夫,也别在我儿子面前胡说八道。银行卡上的钱如果你没用,就那么地;银行卡上的钱如果你用了,我还来找你。” 郎爱银又看了一眼孟秋。 郎爱银又冲孟秋说:“你是晚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郎爱银说完,她转身就走。 …… 郎爱银要走,牛敬茹要过去拉郎爱银。 牛敬茹说:“你现在不能走。把我的银行卡给我再走。” 郎爱银说:“呸。银行卡是你的吗?银行卡的主人是你,还是你的家人?银行卡的主人是我丈夫,要别人丈夫的钱,也不怕丢人!” “我跟你拼了。” 牛敬茹说着,又要过去抓郎爱银。 牛敬茹之所以这么急,是银行卡对她来说太重要了,银行卡是儿子的救命钱。 牛敬茹还想过去和郎爱银拼命,孟秋一把拉住牛敬茹。 孟秋说:“婶子,算了吧。” 孟秋一拉住牛敬茹,让郎爱银走了。 …… 郎爱银走后,牛敬茹想先坐那里歇歇。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她太累了。 她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孟秋也坐下。 孟秋和牛敬茹坐那里说话。 孟秋问:“婶子,你怎么惹着母老虎了?” 牛敬茹说: “别提了,我儿方路被打住院后,我去杜氏集团讨还公道,我儿方路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不该向杜氏集团讨还公道吗? 我到杜氏集团后,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还算不错。 杜亚康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他说卡上有两万块钱,说作为对我儿方路的补偿。 谁知,杜亚康给了我钱后,他媳妇郎爱银又来要,他媳妇郎爱银说钱是他们家的。 他媳妇来要,我对他媳妇说,你想要那些钱可以,但我不能直接给你,钱是我从你丈夫手里接过来的,你想要那些钱,你让你丈夫来要,她不同意,我和她打了起来。 现在那张银行卡已经被她抢去了。 气死我了。 我明天去杜氏集团找杜亚康去,我去问问杜亚康,他们家他说了算,还是他媳妇说了算,我还问问杜亚康,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是他,还是他媳妇?” 孟秋说:“算了吧,婶子。见猛兽需思躲避,莫与畜牲讲道理。” “郎爱银就是野兽。” “婶子,我说的是实话。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只能把他当野兽。你跟野兽讲道理,它听不懂。如果你面对的是老虎,你还能跟它讲道理吗?如果你面对的是老虎,你应该避着它。” …… 孟秋说的,见猛兽需思躲避,莫与畜牲讲道理,很有道理。 如果你面对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讲道理吗? 如果你你面对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说,你不应该吃我,你吃我,你不对。 如果你面对的是老虎,你跟它讲道理,它听不懂。 如果你面对的是老虎,你应该躲着它。 …… 孟秋和牛敬茹说话的时候,旁边的绿化带里有一个人。 那个人在偷听孟秋和牛敬茹的谈话。 偷听谈话的是谁? 郎鑫。 …… 郎鑫怎么来了? 郎爱银来找牛敬茹,杜迁很不放心。 杜迁怕妈惹事。 杜迁想跟着来,他妈不让。 杜迁心想,怎么办呢? 杜迁想起表妹郎鑫来了。 他给表妹郎鑫打电话。 他让表妹郎鑫过去看看。 所以郎鑫来了。 …… 郎鑫离医院还有好远,她就看见一伙人围着两个人,两个人在打架。 郎鑫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告诉郎鑫:“正房和小三打起来了。” 郎鑫挺感兴趣。 郎鑫心想:我姨父找小三了?我姨父的小三是方路的妈? 郎鑫走近的时候,打架已经结束。 郎鑫见表姐孟秋和一个中年女人坐那里说话。 郎鑫心想:那个中年女人就是方路的娘吧? 郎鑫对那事感兴趣,她很想知道方路的娘和姨父怎么回事,她在一边偷听。 表姐又是把姨比作畜牲,又是把姨比作猛兽,让郎鑫很生气。 郎鑫心说: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姨? 郎鑫想过去理论,她没敢。 郎鑫心想:我姨都在她们面前占不了便宜,我过去,我自讨苦吃。 郎鑫没过去。 郎鑫心想:我找我娘去,我把这事告诉我娘。 …… 郎鑫回去把那事告诉她娘。 她娘也是母老虎。 ------------ 第三十章、牛敬茹委屈大哭 方广庆知妻不易 郎鑫偷听孟秋和牛敬茹的谈话。 孟秋把郎爱银比作畜牲,让郎鑫很生气。 郎爱银是郎鑫的姨。 郎鑫心说:表姐,你怎么能说我姨是畜牲?你说我姨是畜牲,我娘是我姨的姐姐,我娘成什么了? 但是,郎鑫没过去理论。 郎鑫心想:我找我娘去,我把这事告诉我娘。 郎鑫没惊动孟秋和牛敬茹,她走了。 …… 郎鑫在一边偷听的事,牛敬茹和孟秋不知道。 牛敬茹和孟秋继续说话。 孟秋劝牛敬茹别和“畜牲”讲道理,牛敬茹一听:有道理! 但是,不跟“畜牲”讲道理,没钱给儿子看病啊! 牛敬茹提到没钱给儿子看病的事。 孟秋说: “我说的‘不跟畜牲讲道理’,是不直接跟‘畜牲’讲道理,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他讲道理。 打方路兄弟的是猪头,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方路兄弟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们也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跟杜氏集团要。” 牛敬茹说:“好。我明天去公安局。我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 孟秋和牛敬茹在医院门口谈了一会儿后,牛敬茹不放心楼上病房的婆母和儿子,她想上楼看看婆母和儿子。 孟秋说:“我们一块去。” …… 牛敬茹和孟秋上楼。 孟秋来医院主要为儿子方路。 孟秋在这里该先去儿子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和孟秋先去方路的病房。 …… 牛敬茹和孟秋来到方路的病房。 这时候方路已经好些了。 方路的病房离刚才打架的地方远,医院也有隔音,刚才牛敬茹和郎爱银打架的事,方路不知道。 但是,方路看出娘衣服不整来了。 方路见娘不但衣服不整,脸上还有五道伤痕。 牛敬茹脸上的五道伤痕,是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被郎爱银的手抓的。 牛敬茹刚和郎爱银打过架,她衣服也不整。 方路见娘衣服不整,脸上有血痕,他一惊。 方路问:“娘,你怎么了?” 牛敬茹不想让儿子担心,这时候也没功夫说那些事。 牛敬茹说:“刚才出去的时候被棘针划的。医院门口有槐树,槐树上有棘针,被棘针划的。” …… 牛敬茹不放心婆母。 她和儿子说了一会儿话后,她想过去看看婆母。 牛敬茹对孟秋说:“你在这里陪路儿一下,我出去一下。” 孟秋说:“好。” …… 现在的方路还不知奶奶也住院的事。 方广庆、牛敬茹怕他着急,没把那事告诉他。 刚才娘衣服不整脸上带着伤,方路猜想还有别的事。 方路问孟秋:“孟秋,我们家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孟秋不想把方奶奶住院的事和婶子打架的事告诉方路。 孟秋心想:方路的父母没对方路说那些,我怎好对方路说那些? 孟秋说:“没事。养伤吧。” 孟秋不说,方路也没好再问。 …… 再说牛敬茹。 牛敬茹从儿子的病房出去,向婆母的病房走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这次去婆母病房,我如何面对我婆母,我如何面对我丈夫? 想到刚才从婆母病房出去的时候,婆母气晕过去,万一这次婆母有事,更是无法面对丈夫! 一想到那些,她又恨郎爱银。 她心说:都是郎爱银那个疯女人把我害的! 想到郎爱银把她如此惨,她又想到刚才孟秋的话,刚才孟秋说了,别跟畜牲讲道理,跟畜牲讲道理,它听不懂,见到畜牲应该躲着它。 去婆母病房的路,即漫长,又很短。 说漫长:上次从婆母病房出去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现在去婆母病房,怕见婆母,怕见丈夫,现在见婆母见丈夫,如同见阎罗; 说很短:希望脚步多走一会,希望晚一会见到怕见的人,却很快来到婆母病房前。 …… 牛敬茹来到婆母的病房。 刚才方奶奶又一次被气晕,现在方奶奶已经被抢救过来。 方广庆正在娘的身边照顾娘,牛敬茹进来了。 刚才的举动,让方广庆很生气。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是小三,说自己妻子勾引她丈夫,还把娘气成那样,方广庆能不生气吗? 方广庆见牛敬茹来了,他气不打一处来。 方广庆一见牛敬茹,他往外就拥。 方广庆一面往外拥牛敬茹,一面说:“你走,你走,别让我见到你。” …… 方广庆一往外拥牛敬茹,牛敬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没哭出来,现在丈夫一往外拥她,她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尽管受委屈,郎爱银是外人。 外人可以冤枉我。 丈夫是亲人,亲人怎么也冤枉我? 牛敬茹一边哭,她一边说:“你怎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 …… 方广庆见妻子哭成那样,他马上猜到妻子是冤枉的。 方广庆和牛敬茹一起待了那么多年,他了解牛敬茹。 方广庆心想:是啊!我对我妻子还不了解吗?我妻子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妻子什是那样的人吗? 想到刚才妻子那句,“你那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方广庆更是感到自己错了。 方广庆心想: 是该相信妻子。 特别是恩爱的妻子! 方广庆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过去安慰妻子。 方广庆说:“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 一句“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让牛敬茹哭得更厉害。 是刚才的伤心还没止住? 还是丈夫怎么快意识到“错”,对丈夫的感动? 或许都有吧。 …… 牛敬茹哭了一会儿后,她止住眼泪。 牛敬茹和方广庆开始谈话。 牛敬茹问:“娘好点了吗?” 方广庆说:“娘好些了。” “我让娘生气了。我对不起娘。”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人叫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疯子。 郎爱银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妻子。 今天下午我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还公道,儿子在杜氏集团出的事,我能不去杜氏集团为儿子讨个说法吗? 我去了后,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还算不错,杜亚康给了我张银行卡,说卡上有两万块钱,说给两万块钱作为对儿子的补偿。 可他媳妇郎爱银是个疯子,他媳妇郎爱银又来跟我要那些钱,他媳妇郎爱银说,那些钱是他们家的。” “他媳妇郎爱银怎么又说……?” “我对你说过,我的前夫叫杜亚康。郎爱银就是我前夫杜亚康的妻子。杜亚康就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那张银行卡是郎爱银的丈夫给我的,所以郎爱银怀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她丈夫绝没有她说的那种事。”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那张银行卡已经被郎爱银抢去了。” “她没怎么伤着你就好。那张银行卡没了,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 方广庆见妻子脸上有五道伤痕,他更感到妻子的不容易。 妻子为什么去杜氏集团,妻子为什么和郎爱银打架,不全都为了这个家吗? …… 牛敬茹和丈夫谈了一会儿后,她又想去儿子那里和儿子谈谈。 婆母住院的事儿子还不知道,那事瞒不住,现在有些时间,牛敬茹借这个时间把婆母也住院的事告诉儿子。 不借这个时间把那事告诉儿子,借这个时间劝劝儿子,将来儿子突然知道那事,儿子有可能过于激动,有可能还惹事。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 这时候孟秋还在方路的病房。 牛敬茹对孟秋说:“这里没多少事了,你先回去吧。” 牛敬茹让孟秋回去。 …… 牛敬茹对儿子说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气。 牛敬茹见儿子激动,她用刚才孟秋的话劝儿子。 牛敬茹说:“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当畜牲。” ------------ 第三十一章、郎爱银逢亏不吃 小郎鑫火上浇油 牛敬茹对儿子说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气。 牛敬茹见儿子激动,她用刚才孟秋的话劝儿子。 牛敬茹说:“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当畜牲。”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逢亏不吃的人。 她常和人家打架,她没吃过亏。 这次她和牛敬茹打架,算多少吃了些亏。 要是依着郎爱银的脾气,再打牛敬茹几下,才能出气,最后孟秋赶到,她没敢再和牛敬茹打。 郎爱银从医院走后,气得她“呼”“呼”直喘。 她还觉得脸隐隐作疼。 她一摸疼的地方,见有血。 她更气了。 她心说:好啊,牛敬茹,给我打出血来了,明天我去法院告你去,我告你给我毁容。 她和牛敬茹打架的时候,牛敬茹在她脸上抓了一下,给她抓破些皮。 一想到牛敬茹“诬陷”她,说方路被打是她指示猪头干的,她更气。 想到孟秋,她还是气。 郎爱银心说:孟秋,好你丫头片子,不帮着我打牛敬茹,帮着牛敬茹打我! 郎爱银又想到那张银行卡了。 她心想:卡上的钱,牛敬茹用没用? 她找了家银行。 她在自动取款机上查了查,见卡上的钱没少。 卡上的钱没少,她也心里有气。 …… 下一步干些什么? 下一步怎么对付牛敬茹? 对付牛敬茹的事,她想以后再说。 孟秋“打”她的事,她想先跟姐姐、姐夫说说。 她心说:你外甥女太不对了,她打我。 郎爱银先没回家。 她奔她姐姐那里去了。 …… 郎爱银来到姐姐郎爱金的家。 姐姐郎爱金,姐夫鲍宇天都在。 郎爱银进门后,郎爱金见妹妹脸色非常不好,妹妹脸上有五个手指头印,吃了一惊。 郎爱金问:“妹妹,谁和你打架了?谁把你伤成这样?” 鲍宇天也吃了一惊。 鲍宇天心想:谁那么大胆,敢把母老虎伤成这样? 郎爱银说:“还有谁,你们那个好外甥女孟秋。” “什么?” “什么?” 郎爱金、鲍宇天同时吃了一惊。 郎爱银说孟秋把她伤成这样,郎爱金都不相信。 郎爱金心说:孟秋挺老实啊,孟秋能把你伤成这样? 鲍宇天更不相信。 鲍宇天是孟秋的亲舅舅。 鲍宇天心说:我外甥女孟秋挺老实,我外甥女孟秋能把母老虎伤成这样? 鲍宇天说:“妹妹,真是孟秋把你伤的?” 郎爱银说:“你外甥女和牛敬茹俩打我一个,她俩把我伤的。” 郎爱金总是向着她的娘家人。 郎爱金用手点了点她丈夫鲍宇天。 郎爱金说:“你看看你外甥女干的好事。” 郎爱金让妹妹郎爱银坐下说话。 郎爱银坐下。 郎爱金也坐下。 郎爱金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有些难以启齿。都是杜亚康干的‘好’事。” 郎爱金给妹妹倒了一杯茶,让妹妹慢慢说。 郎爱银确实口渴了。 刚才和牛敬茹打架出了些汗,她确实口渴。 郎爱银先喝了一杯茶。 郎爱银喝完茶后,她开始说。 郎爱银说: “白天的时候,我们杜氏集团不是多少出了点事吗,有个叫方路的和猪头队长打架斗殴,方路被打住院? 下午的时候方路的妈去杜氏集团找,当时我没在,事是杜亚康处理的,杜亚康给了方路的妈一张银行卡,卡上有两万块钱。 我知道那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心想,打方路的是猪头,方路被打和杜氏集团没多大的关系,杜氏集团为什么包赔方路那么多钱? 我一查才知道,方路的妈就是杜亚康的前妻牛敬茹,原来杜亚康给牛敬茹那么多钱,是杜亚康对他前妻牛敬茹旧情难忘。 我知道那事后火冒三丈,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张银行卡。 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张银行卡,牛敬茹不给,我们打了起来。 我和牛敬茹打的时候,你外甥女孟秋赶到,你外甥女孟秋不帮我打牛敬茹,她帮着牛敬茹打我。 这不,我被你外甥女和牛敬茹打成这样。 姐姐,姐夫,你们那个外甥女孟秋可太不对了,她帮着外人打我。 看在你俩的份上,我没和她一般见识,我回来了。” …… 郎爱银刚说完那些事,郎鑫回来了。 郎鑫刚从医院那边回来。 郎鑫听了孟秋那些话后,把她气得不轻。 当时郎鑫没敢找孟秋理论,她回来找她娘。 郎鑫一进门,见姨也在。 郎鑫先向姨打招呼:“姨,你来了。” 郎爱银说:“姨来找你娘有点事。” 郎爱金知道郎鑫去医院的事。 杜迁给郎鑫打电话的时候,郎爱金在旁边。 郎爱金见郎鑫的脸色也不大好,她忙问:“怎么了?你表姐孟秋也打你了?” 郎鑫说:“娘,你怎么知道孟秋也在医院?” 郎爱金说:“听你姨说的。” “是。孟秋在医院。气死我了。” “怎么?孟秋也打你了?” “我没露面。我要是路面,也没准。” “你说,你去医院后你遇到什么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我姨已经走了,我见孟秋和一个中年女人在那里说话。那个中年女人可能就是方路他娘。” 郎爱银说:“对。那个中年女人就是方路他娘牛敬茹。” 郎爱金说:“方路他娘说你姨坏话了?” 郎鑫说:“光方路他娘说我姨坏话,我还不生气,我表姐孟秋她……。” 郎爱金说:“孟秋也说你姨坏话了?” “孟秋比方路他娘还……。” 郎爱银把眼瞪大。 郎爱银说:“是不是孟秋比方路他娘还能骂我?” …… 这个郎鑫,真是个坏事包。 郎鑫和杜迁不同。 杜迁做事瞻前顾后。 郎鑫做事不管不顾。 牛敬茹找杜迁的时候,牛敬茹一进门就骂杜迁他妈的事,杜迁他妈问杜迁的时候,杜迁没说。 杜迁能压事。 杜迁知道说了那事后,妈会找方路的妈,会导致大乱。 虽然以后郎爱银也去找牛敬茹了,那是因另外一个事,没从那件事上导致大乱。 郎鑫不行,郎鑫的心里压不住事。 郎鑫做事不管不顾。 …… 郎爱金、郎爱银问郎鑫去医院的情况,郎鑫一五一十说了。 郎鑫说:“光方路的娘说我姨的不是,我还不很生气,我表姐孟秋也说我姨的不是。” 郎爱金说:“孟秋说你姨什么了?” “我说我姨是畜牲。” 郎鑫的一句话,气得郎爱银直反白眼。 郎爱银说:“你看看,你看看,晚辈说长辈是畜牲,应该吗?莫说我们还是亲戚,我们不是亲戚,年轻人也不该说年长者是畜牲啊!” 郎爱金用手点了点她丈夫鲍宇天。 郎爱金说:“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外甥女。” 鲍宇天是老实人。 鲍宇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只能忍着。 鲍宇天说:“方路是孟秋的男朋友,牛敬茹是孟秋未来的婆母,孟秋向着牛敬茹可以理解。” 郎爱金一瞪眼。 郎爱金说:“还向着你外甥女说话。” …… 郎爱金、郎爱银决定找孟秋的爹娘理论。 现在天太晚了,现在不便去,她们想明天去。 …… 郎爱银先回家。 郎爱银回家后,见到丈夫杜亚康。 郎爱银没提那事。 杜亚康是副总经理,他每天很忙,他也没问。 现在杜亚康还不知道妻子郎爱银找牛敬茹打架的事。 …… 第二天。 郎爱银先去姐姐郎爱金那里。 郎爱银说:“走。找孟秋她爹娘去。” 鲍宇天怕事越闹越大。 鲍宇天说:“我也去。” 郎爱金冲丈夫一瞪眼。 郎爱金说:“你去可以,我可告诉你,到了那里打起来,你要是像你外甥女一样帮着别人打我们姐俩,你等着瞧。” ------------ 第三十二章、俩母虎恶人告状 孟秋女诉说详情 郎爱银回到家中。 杜亚康见妻子郎爱银脸上有伤痕。 杜亚康问:“你的脸怎么了?” 郎爱银不想说去医院找牛敬茹打架的事。 郎爱银说:“被猫抓的。” 杜亚康也没太在意。 杜亚康很累,天也太晚,他睡了。 …… 郎爱银望着已经睡的丈夫杜亚康,恨得她直咬牙。 郎爱银心说: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被人家打死,你也不关心!等我找完孟秋,等我找完牛敬茹,我再找你。 郎爱银也想:他不问不问吧,他知道我和他心上人打架,说不定他和孟秋一样,也帮着牛敬茹打我。 …… 第二天。 郎爱银先去姐姐郎爱金那里。 她见到姐姐郎爱金后,她说:“走,找孟秋的爹娘去。” 鲍宇天怕她们俩惹事。 鲍宇天说:“我跟你们一块去。” 郎爱金冲丈夫鲍宇天一瞪眼。 郎爱金说:“你去可以,我可告诉你,到了那里打起来,你要是像你外甥女一样帮着别人打我们姐俩,你等着瞧。” ……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来到孟秋的家。 孟秋的爹娘接了出来。 孟秋的爹叫梦景升,孟秋的娘叫鲍宇岚。 鲍宇岚和鲍宇天是姐弟。 孟秋不在家。 孟秋不在家里住,她住在学校旁边的教师宿舍。 医院那边发生的事,孟景升、鲍宇岚也不知道。 孟景升、鲍宇岚见兄弟鲍宇天和兄弟媳妇郎爱金和兄弟媳妇的妹妹郎爱银来了,还以为他们来走亲戚。 孟景升、鲍宇岚笑脸相迎。 “兄弟请进屋。” “弟妹请进屋。” “妹妹请进屋。” 孟景升、鲍宇岚把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接到屋里。 …… 几个人进屋。 屋里还有四位老人。 屋里有孟景升的爹娘和鲍宇岚的爹娘。 孟景升的爹叫孟贤忠,孟景升的娘叫韩思美。 孟贤忠、韩思美已经年老。 韩思美已经卧病在床。 孟景升和哥哥孟景龙抡着照顾爹娘。 现在孟景升的爹娘在孟景升、鲍宇岚这边。 鲍宇岚的爹叫鲍成功,鲍宇岚的娘叫季侣燕。 鲍宇岚的爹娘也已经年老。 鲍宇岚和兄弟鲍宇天抡着照顾爹娘。 鲍宇岚的爹娘也在孟景升、鲍宇岚这边。 …… 鲍宇天见到爹娘,他先向爹娘打招呼。 鲍宇天也向姐夫的爹娘打了招呼。 郎爱金见到公爹、婆母,也先向公爹、婆母打招呼。 郎爱金也向姐夫的爹娘打了招呼。 郎爱银也先向四位老人打了招呼。 表面的礼貌得有。 孟景升、鲍宇岚见客人来了,忙给客人沏茶。 …… 众人全都坐下。 开始说事了。 鲍宇岚见郎爱银脸上有伤痕,她问郎爱银:“妹妹,你的脸怎么了?” 郎爱银的脸色很不好。 郎爱银说:“你让我姐姐说吧。” 郎爱银让姐姐郎爱金说,鲍宇岚问郎爱金。 鲍宇岚问:“妹妹,你妹妹的脸怎么了?” 郎爱金说:“你那个好女儿孟秋给打的。” “什么?” 鲍宇岚吃了一惊。 鲍宇岚心说:你开玩笑吧?我女儿挺老实,我女儿能把母老虎打成这样? 不光鲍宇岚吃了一惊,孟景升也吃了一惊。 孟景升心说:你喝醉酒来的吧?我女儿能把母老虎的脸打伤? 不光孟景升、鲍宇岚吃了一惊,四位老人也吃了一惊。 四位老人也不相信那么老实的孟秋,能把母老虎的脸打伤。 鲍宇岚问郎爱金:“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妹妹的脸真是我女儿打伤的?” 郎爱金说:“不信你去问问你女儿。咱是亲戚,我不好意思说什么。你女儿帮外人打我妹妹。你女儿太不对了。” 郎爱金还说孟秋帮外人打她妹妹,孟景升、鲍宇岚更是吃惊。 鲍宇岚又给郎爱金倒了一杯茶。 鲍宇岚说:“妹妹,你慢慢说,我女儿怎么帮外人打你妹妹了?是她的不对,我好好管管她。” 郎爱金说: “事是这样的,我妹妹和牛敬茹产生了些摩擦,我妹妹找牛敬茹去理论,牛敬茹蛮不讲理,我妹妹和牛敬茹打了起来。 我妹妹和牛敬茹之间的事,和你女儿没关系吧? 我妹妹正和牛敬茹打,你女儿去了,你女儿去了后,她不帮着我妹妹打牛敬茹,她帮着牛敬茹打我妹妹。 这不,她们俩打我妹妹一个,把我妹妹打成这样。” 郎爱金这么一说,众人才基本明白。 俩打一个把母老虎打伤,能解释得通。 …… 鲍宇岚、孟景升是老实人。 鲍宇岚、孟景升也不知医院那边发生的事。 鲍宇岚、孟景升只好陪礼。 鲍宇岚、孟景升说:“孩子不懂事,让妹妹受委屈了。多谢妹妹对我女儿宽宏大量。过后我一定好好管管我女儿。” 鲍宇岚、孟景升一说好话,郎爱金、郎爱银的火消了些。 郎爱金说:“你女儿还说我妹妹是畜牲。有晚辈说长辈是畜牲的吗?” 鲍宇岚说:“什么?我女儿还骂妹妹?” 郎爱银说:“就看她是孩子,就看她是我姐夫姐姐的女儿,我才没跟她一般见识,不然我早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她抓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管教不严。都是我管教不严。” …… 鲍宇岚、孟景升直说好话,又是亲戚也不好再发火。 郎爱金、郎爱银数落了鲍宇岚、孟景升一顿,她们走了。 …… “两只母老虎”走后,鲍宇岚马上给女儿孟秋打电话,让女儿孟秋回来一趟。 鲍宇岚心说:你怎么回事,两只母老虎都让你招家来了。 …… 孟秋接到娘的电话。 孟秋回到家里。 鲍宇岚问孟秋:“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打你舅妈的妹妹了?” 孟秋见郎爱银恶人先告状,她很生气。 孟秋心说:我惹的事,你冲我来,你找我爹娘干什么? 孟秋说:“怎么?我舅妈给您打电话了?” 鲍宇岚说:“何止是打电话,你舅妈和你舅妈的妹妹和你舅舅到咱家来了。” 孟秋见郎爱银、舅妈、舅舅蹬门来找,她更生气。 孟秋心想:我惹的事,你们怎么来烦我爹娘,让我爹娘为我操心! 鲍宇岚问:“你说,怎么回事?” 孟景升也问:“你说,怎么回事?” 孟秋说:“我没打我舅妈的妹妹!情况是这样的,方路不是被打受伤了吗?方奶奶也住院了。……。” “什么?方路被打受伤了?你方奶奶也住院了?” 鲍宇岚、孟景升也不知方路被打受伤的事,和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鲍宇岚问:“怎么?方路被打受伤了?方路没大事吧?方奶奶没大事吧?” 孟秋说:“方路没大事。医生说,住十多天院就能好。方奶奶七十多了,方奶奶又有多年的病根,方奶奶情况很严重。” “那么严重?” “是的。” “你再继续说你舅妈她妹妹的事。” “我舅妈她妹妹的事是这样的,我去医院看方路,正见她和方婶(牛敬茹)打架。 我见她和方婶打架,我能不过去拉架吗? 我是给她们拉架,我没打她。” “她怎么说你打她呢?她说你把她拥倒?” “我赶到的时候,她正骑方婶身上要打方婶,我不把她拥倒,给她们拉不开。 我过去劝,她能听我的吗? 我也是为她好,她把方婶打了,她还不承担责任? 方婶的家庭都那样了,她再把方婶打了,她担不起那个责任! 没想到她恶人先告状。” “是真的吗?” “是真的。娘,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看在亲戚面上没报警。” “什么?她还报警? 她想报警,她怎么不报? 我要知道她这么说,当时我该报警,看警察抓谁? 她无理取闹找方婶打架,还从方婶衣兜里抢走银行卡,凭那些就能判她几年。 在别人的衣兜里抢走银行卡,属于抢劫,抢劫是被判刑的,而且抢劫的数额也不小! 那张银行卡上有两万块钱,从别人衣兜里抢走两万块钱,至少判三年。 她还恶人先告状!” “她怎么还说,你说她是畜牲呢?” “什么?” 孟秋一愣。 孟秋心说:我说她是畜牲了吗? 孟秋一想,想起来了:可能我和方婶说话的时候,我和方婶说的那些话,不知被谁听到告诉我舅妈或者告诉我舅妈的妹妹了。 孟秋说:“是这样的,我舅妈的妹妹走后,方婶的火挺大,方婶还要找我舅妈的妹妹,我就劝我方婶,我说,别跟畜牲讲道理,遇猛兽需思躲避。 可能那句话不知被谁听到,告诉我舅妈,或者告诉我舅妈的妹妹了。 我说那些话,也是为她好,方婶要是去找她,会给她添麻烦!” ------------ 第三十三章、劝孟秋离开方路 孟秋女左右为难 鲍宇岚问孟秋怎么回事。 孟秋把实话说了。 鲍宇岚、孟景升听了后很生气。 鲍宇岚、孟景升生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的气。 鲍宇岚、孟景升心说:你们也太鼠肚鸡肠了。 鲍宇岚、孟景升是老实人,他们虽然对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气,但他们没想过去找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 …… 女儿孟秋不经常回来,女儿孟秋回来后,鲍宇岚给女儿孟秋做了些好吃的。 …… 再说孟秋的奶奶。 孟秋的奶奶叫韩思美,人们都管叫她孟奶奶。 孟奶奶七十多了。 孟奶奶年老体衰已经卧病在床多年。 这几天孟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 孟奶奶感觉她的寿限快到了。 虽然孟奶奶身体不好卧病在床,但她的耳朵挺好使。 郎爱金、郎爱银来时说的那些话,现在孟秋说的那些话,都让孟奶奶听到。 孟奶奶听到那些话后,对孙女孟秋将来的婚事很不放心。 孟奶奶心想:方路虽然心好,但方路太软弱,软弱的“小羊”周围免不了有凶猛的“虎狼”,我孙女将来跟软弱的“小羊”在一起,不确定因素太多。 也难怪孟奶奶会那么想。 方路那么容易被猪头打伤,方路确实是一只“软弱的小羊”。 一想到方路的家庭现在那样,孟奶奶更是不放心。 孟奶奶心想:现在方路住院,方路的奶奶住院,住院会话好多钱,这次方路住院方路的奶奶住院,会把方路的家庭拖垮,我孙女要是过去,我孙女会受苦的! …… 孟奶奶想跟儿子、儿媳、孙女说几句话。 她把儿子、儿媳、孙女叫到她的近前。 孟景升说:“娘,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孟奶奶说:“我七十多了,我的病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我的时日恐怕不多了。” “娘,您好好养病吧。您没事。” “你先听我说。” “娘,您说。” “我的时日真的不多了,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孙女孟秋找个好丈夫结婚,我的这个要求,你能满足吗?” “能满足。能满足。” “我理想中的我孙女的好丈夫不是方路。方路虽心好,但软弱。我孙女如果嫁方路,将来不确定因素太多。我孙女如果嫁方路,我孙女也要帮方路收拾那个烂摊子。我孙女嫁方路,我不放心。” “娘。您放心,您的要求我一定满足。” “我的时日恐怕不多。恐怕我活不了一个月。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孙女孟秋结婚。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孙女孟秋嫁个好丈夫。” “一定办到。一定办到。” …… 鲍宇岚也不大同意女儿嫁方路。 女儿和方路订婚的时候,鲍宇岚就劝过女儿,说贫穷夫妻百事哀,说马善有人骑,人善有人欺。 鲍宇岚也希望女儿放弃方路,再找别人。 …… 孟秋听了奶奶的话,她在徘徊。 要说方路的人品,孟秋非常满意。 要说方路的软弱,孟秋又徘徊。 以前孟秋想的是,将来和方路风雨同舟,像琼瑶小说里的男女一样恩恩爱爱。 经过这次方路被打的事,孟秋开始犹豫。 这次方路被打,让孟秋想到,方路是人品好,但方路有些软弱。 孟秋想的,和她奶奶想的差不多。 方路将来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是啊,“一只软弱的小羊”,谁能保证“软弱小羊”将来不会成为“虎狼的口中食”? 将来跟方路,确实不确定因素太多。 但是,想让她说离开方路,她又很难说得出口。 至少说这时候很难说出口。 孟秋心想: 方路知道我“得癌”,他愿意和我风雨同舟,他不嫌弃我。 虽然我的“得癌”是假的,但当时方路对我的那片真心,让我深深感动。 现在见方路遇到困难,让我在这个时候说离开他,让我很难说得出口。 重要的是,这次方路被打,也是因为我。 这次方路被打,是因为我选了方路做男朋友,猪头嫉妒方路,猪头才打的方路。 我选了方路做男朋友,我让猪头嫉妒方路,方路被猪头打了,我再说离开方路,让如何说得出口? …… 鲍宇岚见女儿犹豫,她劝女儿。 鲍宇岚说:“我早就劝过你,说贫穷夫妻百事哀,说马善有人骑,人善有人骑。你奶奶也说的对。现在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方路了。” 孟秋说:“是。” 孟景升说:“你奶奶是为你好。你奶奶想在有生之年知道你将来会幸福,答应你奶奶吧。” 孟秋说:“是,我答应。” 这时候孟秋除了说“答应”,还能说什么? …… 孟秋离开家后,她心事重重。 她左右为难。 她心想: 奶奶也是为我好,奶奶的话,也是奶奶的临终遗言,奶奶的临终遗言,我能不答应吗? 爹的话,我也不能不听。 但是……。 她真不敢想“但是”后面该怎么说? 我“得癌”的时候,方路不能嫌弃我,他愿意和我风雨同舟,我说方路是我男朋友后,猪头嫉妒方路,猪头把方路打了,因方路被打,方奶奶也住了院,现在我说离开方路,我怎么说得出口? …… 再说方路。 方路被打后,方路的伤逐渐愈合。 医生说,再过几天方路就能出院。 虽然方路的伤基本没事,但有两个问题困扰着方路的家庭。 …… 第一个问题是,这次方路住院和方奶奶住院,牛敬茹借了不少钱,借的那些钱将来怎么还? 方路住院和方奶奶住院需要花好多钱。 家里没那么多钱。 平时方广庆在家照顾爹娘,捎带种家里那些地,牛敬茹、方路在外打工。 牛敬茹是女人干不了重活,牛敬茹的工资不高。 方路刚毕业两年,方路只打了两年工,两年也没赚多少钱。 方广庆种地,地里的收入更是微乎其微。 靠打工种地赚的钱交住院费,不是笑话吗? 家里没那么多钱,牛敬茹只好跟别人借。 方路被打后,牛敬茹虽然通过法律渠道跟猪头要了些钱,但那些钱远远不够。 有个叫唐学德的放高利贷。 牛敬茹跟唐学得借了八万块钱的高利贷。 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高利贷的利息很贵。 那么贵的高利贷,将来怎么还? 靠打工赚钱还,靠种地还,不是笑话吗? …… 第二个问题是:方奶奶的身体快不行了,方奶奶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孙子方路结婚。 这天,方路来到方奶奶的病房。 方广庆,牛敬茹也在。 方奶奶见儿子、儿媳、孙子都在,她说: “我的时日不多了,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的路儿(方路)结婚。我的大概只能坚持一个月。我想一个月之内路儿和孟秋能完婚。” 方广庆说:“行。一定。” 牛敬茹说:“行。” 方路也说:“行。” …… 此时,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哪里知道,孟秋那边已经发生了变化。 世间风雨几沧桑, 酸甜苦辣都得尝。 ------------ 第三十四章、孟秋方路皆心乱 孟秋女求助受阻 此时,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哪里知道,孟秋那边已经发生了变化。 …… 这天。 孟秋来医院看方路。 自那天孟奶奶跟孟秋说了那事,孟秋来医院的次数不那么多了。 以前孟秋每天都来,现在已经两天没来了。 方路也没想别的。 方路以为孟秋有事。 方路见孟秋来了,他很高兴。 方路正想和孟秋谈谈。 奶奶的时日不多了,奶奶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结婚,当然要满足奶奶的心愿。 从内心来说,方路也愿意和孟秋结婚。 一,和孟秋结婚可以享受男女间的美事; 二,夜长梦多,时间长了孟秋有被别人抢走的可能。 …… 方路见孟秋来了,他让孟秋坐下。 方路说:“孟秋,我正想对你说个事。” 孟秋说:“我也想对你说个事。” 方路说:“你想对我说什么事?” “你先说吧。” “是这样的,我奶奶的病很严重。 我奶奶的时日不多了。 恐怕我奶奶只有一个月的寿限。 我奶奶希望我她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我结婚。我想,……。” “你想咱俩尽早结婚?” “是。我想咱俩尽早结婚。我想十天后咱俩结婚。” 孟秋如五雷轰顶一般。 孟秋心说:你知道吗?我奶奶的时日也不多了!我奶奶也只有一个月的寿限! 可是……? 可是我奶奶不希望咱俩结婚! 方路见孟秋站在那里发愣,他就知道情况发生了变化。 方路说:“孟秋,你……,你怎么了?” 孟秋说:“没事,我有点感冒。我有点头晕。” “我想十天后和你结婚,你同意吗?” “你让我想想再说,行吗?” “你想想?我奶奶的时日不多了,你还想想?” “你让我想一天。你给我一天的功夫。一天后我给你回信。” “一天后给我回信?一天后是否结婚还说不准?” “现在我的脑子很乱。你让我好好想想。” 方路心说:要麻烦,孟秋那边果然出问题了! 方路问:“刚才你说,你还有个事要对我说。你想对我说什么?” 孟秋说:“不说了。不说了。我的脑子很乱。” “你的脑子很乱?” “方路,我再问你个事,这次你住院和方奶奶住院,一共花了多少钱?” “大概花了十来万。猪头包赔了些,我娘借了些,我们家还有些。” “方婶借了多少?” “八万。” “借的高利贷?” “是。” “现在我的脑子很乱。我需要马上休息。我走了。” “你……?” “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来。我来回答你刚才的问话。” 孟秋说完,她走了。 …… 方路望着孟秋的背影,他感到不安。 他心想:孟秋怎么那么反常? 之前孟秋每次来医院,都是陪自己说会话然后再走,今天好像话没说完。 想到奶奶,方路更急:奶奶的时日不多了,看到我结婚是奶奶临终的愿望,难道……? …… 方路正急,方广庆、牛敬茹来了。 刚才孟秋来,方广庆、牛敬茹看到了,儿子和孟秋在屋里谈话,他们没进来,他们见孟秋慌里慌张地走,孟秋的还神色不对,他们想过来问问。 方广庆、牛敬茹一进门,见儿子的神色也不对。 方广庆忙问:“路儿,怎么了?刚才孟秋和你说什么了?难道……。” 方路说:“刚才我和他说结婚的事,她没直接回答。” “她没直接回答?” “她说想想再说。” “想想再说?” “她说明天还来。明天给我回答。” “明天给回答?是否能结婚,说不准?” “是的。” “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问我,这次我住院和我奶奶花了多少钱。” 方广庆、牛敬茹心说:要麻烦! 但是,方广庆、牛敬茹又没办法。 …… 再说孟秋。 孟秋比方路还难。 这次孟秋去找方路,本来是想说那事的,方路一说他奶奶也时日不多,他奶奶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他结婚,孟秋没好说她的事。 离开方路后,孟秋昏昏沉沉。 孟秋心想:又给我增加了一层困难,让我怎么跟方路说? …… 眼前一家酒店。 孟秋走了进去。 她要了几个菜。 她一边吃,一边想她的事。 她心想: 明天一定把我的事告诉方路。 反正不是刀山。 反正不是油锅。 从她内心来说,她也想离开方路。 方路也确实有些软弱。 一想到对方路的不忍,她想给方路些补偿。 她问方路住院花了多少钱,是想给方路些补偿。 补偿也好,怜悯也好,救助也好,她想给方路些钱。 不然的话,真不忍这时候离开方路。 给方路些钱,给多少呢? 给少了,方路看不上眼; 给多了,没有。 靠自己的工资给方路补偿,自己的工资不多。 靠自己爹娘的钱给方路补偿,爹娘的钱也不多,爹娘也不能同意。 …… 孟秋想来想去,她想到杜金。 杜金是经理,杜金有钱。 她心想: 杜金曾是我意想中的男朋友,如果杜金还能做我男朋友,一切的事都能解决。 如果杜金还能做我男朋友,奶奶的希望也能满足,奶奶希望我找个好丈夫,杜金是个好丈夫。 如果杜金还能做我男朋友,我可以跟杜金要些钱,作为给方路的补偿。 …… 孟秋想到杜金后,她想给杜金发条微信。 她的内心所想,他也想让杜金做她的男朋友。 她拿出手机。 她打开手机。 她找到杜金的微信。 她写道: “杜金,你我好长时间不见了,你的心里还记得我吗? 曾经的一段温馨,差一些让你我陷入爱河。 那次的事,让我很后悔。 当时我无知,我不该演‘假得癌’骗你。 现在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现在我遇上难事了,你还能帮我吗? 你离开我后,我很后悔。 我很想还和你在一起。 现在我奶奶病危,我奶奶临终的愿望是能看到我嫁一个好丈夫。 我奶奶眼里的我的好丈夫是你这样的。 我很爱你。 我的这个愿望,你能满足吗?” 孟秋把微信写好,她把微信发了出去。 …… 再说杜金的办公室里。 杜金没在办公室里。 郎鑫在杜金的办公室里。 郎鑫怎么在杜金的办公室里? 郎鑫死追杜金。 杜金拿她没办法。 郎鑫是婶母(郎爱银)的侄女,能把婶母的侄女怎么样? 婶母是母老虎,杜金也不敢惹婶母。 郎鑫非要在杜金身边干活,杜金让她做了自己办公室秘书。 郎鑫做了杜金办公室的秘书,她很高兴。 这样可以和杜金在一起了。 待在杜金身边还有一个好处:杜金和别的女孩有接触,容易被发现,可以提前阻止。 这时候杜金没在办公室。 刚才杜金在办公室办公,有人有事叫杜金,杜金出去了。 杜金出去时,他的手机忙拿了。 …… “叮。” 杜金的手机响了一下。 杜金的手机一响,来微信了。 杜金手机的响,惊动郎鑫。 郎鑫对杜金的手机很敏感,她总担心哪个女孩给杜金发微信,跟她“抢男朋友”。 郎鑫心说:谁给杜金发来的微信? 她心想:我过去看看谁给杜金发来的微信?如果给杜金发微信的人是男的,就那么地;如果给杜金发微信的人是女的,谁敢跟我抢男朋友,我饶不了她。 郎鑫来到杜金的办公桌前。 她拿起杜金的手机。 她一看给杜金发微信的是表姐孟秋,她火冒三丈。 郎鑫心说:好你孟秋,前几天打了我姨,现在又来勾引我男朋友,你气死我了。 郎鑫见孟秋“勾引她男朋友”,她要搞破坏。 孟秋求助受阻。 ------------ 第三十五章、孟秋醉酒躺马路 孟秋遇上神秘人 郎鑫见微信是表姐孟秋发给杜金的,恨得她直咬牙。 郎鑫心说:好啊表姐,前些日子打了我姨,现在又来勾引我男朋友! 郎鑫把孟秋的微信打开。 她一看微信的内容,她更气。 她见表姐发给杜金的微信写得情意绵绵。 郎鑫心想:这样的微信要是让杜金看到,杜金很有可能被我那“狐狸精”表姐给迷住。 果然是来勾引我男朋友,气死我了。 郎鑫爱杜金爱了那么长时间,她怎么不给杜金发情意绵绵的微信? 她的文化水平不行,那样情意绵绵的微信,她写不出来。 郎鑫见表姐的微信写得那么情意绵绵,她心里嫉妒。 郎鑫心说:狐狸精。 …… 怎么办呢? 郎鑫心想:好在杜金的手机在我手中,好在那条“不要脸”的微信先让我看到。 郎鑫用杜金的口气,给孟秋写了回复。 郎鑫在回复中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以后别来烦我。” 她把回复写好,她给孟秋发了回去。 …… 发了回复,郎鑫还是不放心。 郎鑫心想:待会杜金回来,杜金看到“小贱人”孟秋的微信,杜金还是会被“小贱人”的微信“迷惑”。 郎鑫想到这里,她把孟秋发给杜金的那条微信给拆了,她也把自己回的那条微信给拆了。 她拆了两条微信后,她还是不放心,她又把孟秋的微信号给拆了。 拆了孟秋的微信号,她还是不放心,她又找到孟秋的电话号码,她又把孟秋的电话号拉黑,拉黑后也拆了。 操作完,她把杜金的手机放回原处。 郎鑫心说:我让你们谈。 …… 孟秋不知杜金那边的情况。 孟秋给杜金发了微信后,期望杜金能给她个满意的回答,没想到“杜金”只冷冷回了几个字“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以后别来烦我。”。 这是孟秋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开始的时候孟秋以为,即便杜金不同意做自己男朋友,即便杜金不肯帮自己,至少杜金能说句安慰的话,她没想到杜金的回复这么冷。 一开始的时候孟秋以为,杜金不同意做自己男朋友,杜金也能多少帮一下自己,也能多少借自己些钱,她没想到杜金的回复会是这样。 孟秋一看“杜金的回复”,她哭了。 …… “杜金的回复”这么冷,孟秋当然伤心。 杜金“这根线断了”,奶奶的心愿很难完成。 发微信前,孟秋是这么想的,我和杜金有过那么一段,或许杜金的心里还有我。 如果杜金的心里还有我,那是上上策,我很喜欢杜金,我奶奶也很喜欢杜金,我和杜金结婚,奶奶的心愿能了,我也很满意。 就算杜金有了女朋友,我在杜金的心里也是有一席之地,杜金也能帮我,也能给我介绍个男朋友。 …… 孟秋怎么会那么想呢? 孟秋的奶奶临终心愿是,孟秋找一个好丈夫,想在短时间内找一个好丈夫有些难度。 孟秋周围的人是老师,或者孟秋的同学,或者孟秋的亲戚,孟秋周围的人都不是上层社会的人,满意度不高。 杜金是经理,杜金认识的人很多是上层社会的,将来杜金做孟秋的丈夫,或者杜金给孟秋介绍的人做孟秋的丈夫,满意度高,所以孟秋那么想。 …… 杜金“这根线一断”,孟秋哭了。 孟秋心想:怎么办? 孟秋又想到杜迁。 杜迁也是孟秋的人选。 虽然杜迁在心目中的地位不如杜金,杜迁也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但是,一想到杜迁的妈,孟秋又摇了摇头。 孟秋心想:将来让杜迁做我丈夫,母老虎那么厉害,怎么和母老虎生气? 还有,前几日和母老虎闹了点不愉快,母老虎还说我打她,现在考虑做母老虎的儿媳妇,岂不是笑话! …… 杜金“那根线也断了”,杜迁“那条道也行不通”,只能为了完成奶奶的心愿,随便找个人嫁了。 随便找个人嫁了,又能比嫁方路强多少? …… 孟秋心里不好受,她想大醉一场。 她要了一瓶酒。 她喝了起来。 …… 一段时间后,孟秋喝醉了。 酒店服务员见“这位小姐”要醉在他的店里,酒店服务员心说:不能让她醉在我的店里。 醉在店里是个麻烦。 酒店服务员对孟秋说:“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走吧。” …… 孟秋从酒店出去。 她喝醉了酒。 她歪歪晃晃。 现在是晚上。 路上的光线或明或暗。 孟秋走着走着,她倒下了。 她的倒下,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 孟秋倒在路中央。 路上不时有车辆经过。 车辆都躲着孟秋。 谁愿意多事? 见有一个人躺地上,谁也不想过去扶。 别说老太太躺马路上没人扶,大姑娘躺马路上也没人扶。 …… 时间一份一秒地经过。 孟秋存在着危险。 怎么说孟秋存在着危险? 这是晚上光线比较暗,不仔细看不知前面躺的是人,万一有个开车不长眼的粗心,或许能把孟秋压着。 还有,孟秋是大姑娘,万一遇上坏人,孟秋也有被坏人“糟蹋”的可能。 冷! 太冷了! …… 月儿高高天上, 看人世间沧桑, 风儿轻轻脸庞, 世间寒来暑往。 蝉儿树上歌唱, 燕鸟早回巢房。 路上车来车往, 人儿各自奔忙。 人儿马路中央, 可有人伸手帮? 月下景象凄凉, 凄凉凄凉凄凉。 …… 孟秋在马路中央躺了许久。 许久后,有一辆车来到孟秋身旁。 那辆车在孟秋身旁停下。 车上走下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年轻小伙。 一个是经理,一个是经理的司机。 经理和司机来到孟秋身旁。 经理先围着女孩(孟秋)转了两圈。 经理不知女孩因什么原因躺马路中央,他想先了解下情况。 如果女孩是车祸,该怎么办? 如果女孩是其它原因,该怎么办? 万一女孩是车祸,你的车在旁边,你过去扶女孩,说有事就有事。 经理一看:女孩只是喝醉了酒。 女孩只是喝醉了酒,经理放心了。 …… 经理对司机说:“把她架到我的车上。” 经理和司机把孟秋架到车上。 经理和司机上了车。 司机问经理:“经理,把车开去哪里?” 经理对女孩有“花心”。 他想和女孩今天晚上……。 经理心想:不能回家。回家后,我爸妈在家,不方便。回家后,我爸妈或许还会反对。 经理说:“找家宾馆。今天晚上住宾馆。” 司机说:“是。” …… 司机开着车往前走。 司机一面开车,一面左右看,看旁边有没有宾馆。 司机开了一段时间,见前面有一家宾馆。 司机问经理:“经理,这家宾馆怎么样?” 经理说:“行。” 司机把车停下。 …… 经理过去办入住宾馆的手续。 宾馆老板说:“您好,先生。住宾馆吗?” 经理说:“住宾馆。两个人。” “好。” “几号房还闲着?” “闲着的房不少。您得出示您的身份证。” “好。” 经理拿出他的身份证。 宾馆老板看了看。 宾馆老板说:“您不说两个人吗?那个人的身份证呢?” 经理一瞪眼。 经理说:“那个人的身份证忘带了。那个人是我媳妇。反正我的身份证在这里,有事让警察找我。” “是。是。” 宾馆老板见经理说话挺厉害,他不敢得罪经理,他给经理开了房间。 …… 经理和司机架着孟秋进宾馆。 经理对宾馆老板说:“我媳妇喝醉了酒,我媳妇只是在这里醒酒,不要乱说话。” 宾馆老板说:“是。” …… 经理和司机架着孟秋来到一个房间。 经理和司机把孟秋架到床上。 经理对司机说:“你先走吧。今天晚上的事不要乱说。”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司机走了。 …… 司机走后,经理把房间的门插上。 经理来到孟秋身旁。 他要给孟秋脱衣服。 ------------ 第三十六章、经理泡妞有心机 孟秋醉酒遇杜柳 司机走后,经理来到孟秋身边。 经理看着女孩的小脸,他春心荡漾。 经理二十多岁了,他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同龄女性,更别说摸同龄女性。 他先用手摸了女孩的乳房一下。 他又亲了女孩的脸上一下。 孟秋在醉酒中。 孟秋毫无知觉。 经理望着眼前的美女。 他解开了女孩的上衣。 他看到了女孩的洁白乳房。 他又给女孩脱下衣。 脱了女孩的下衣。 他看到……。 此时,他的心猛烈地跳动。 他的血压在上升。 他的脸变红。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 …… 经理正想过去“碰”女孩,他突然冷静下来。 经理心想:不能过去“碰”她。过去“碰”她,她醒来后告我强奸,我不好收拾。 经理想到这里,他把手缩了回去。 经理轻轻摇了摇头。 他又把女孩的下衣给女孩穿上。 他又把女孩的上衣扣扣上。 他走了。 …… 经理出去后,他找宾馆老板。 经理对宾馆老板说:“你们这里有没有女服务员?有的话能不能让你的女服务员帮我照看一下那位小姐?就是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我多给你钱。我是男的,我不方便照顾她。” 宾馆老板说:“你不是说她是你媳妇吗?” “我们还没结婚,她是我的女朋友。” 宾馆老板这里有女服务员。 宾馆老板说:“行。” 经理让宾馆女服务员在那里照看女孩,他又要了一间房。 …… 几个小时后,孟秋醒来。 孟秋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孟秋醒来后,见身边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孟秋问:“你是谁?我在哪里?” 宾馆服务员先给孟秋倒了一杯水。 宾馆服务员说:“你别忙。你先喝杯水。” 孟秋也确实渴了。 喝了酒,她渴。 孟秋喝了几杯水。 孟秋问:“我在哪里?你是谁?” 宾馆服务员说:“这是宾馆。昨天晚上两位先生把你送来的。我是这个宾馆的服务员。” “昨天晚上两位先生把我送来的?” “是。” 孟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 孟秋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我在马路上走,走着走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秋问:“送我过来的两位先生是谁?他们在哪里?” 宾馆服务员说:“其中一位已经走了,另一位在你的隔壁。” “另一位在我的隔壁?” “是。姑娘,昨天晚上你遇上好人了。 昨天晚上你躺在马路上,马路上不时有车辆经过,你很危险。 你也有遇上坏人,被坏人强暴的可能。 是两位先生发现了你,把你送到这里来。 两位先生是好人,其中一位已经走了,另一位对你不放心,另一位住在你的隔壁。 那位先生是好人,那位先生见你是女的他不方便照顾你,他让我来照顾你。” “谢谢。谢谢。” “你不用谢我。你只谢那位先生就行。我在这里照顾你,是那位先生给我钱了。是那位先生花钱雇我在这里照顾你的。” “那位先生住在我的隔壁?” “是。” …… 孟秋来到隔壁。 孟秋见到了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就是昨天晚上送孟秋来的那个经理。 那个经理不愿意显山露水,宾馆服务员不知他是经理,所以宾馆服务员称他“先生”。 经理已经起床了。 经理见女孩进来,他问女孩:“好些了吗?” 孟秋说:“好些了。谢谢先生昨天晚上救我。谢谢先生昨天晚上救我。” “坐下说话。坐下你我好好聊聊。” 经理让孟秋坐下。 孟秋坐下。 经理给孟秋倒了一杯水。 经理说:“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看来你口渴了,你先喝杯水。” 孟秋端起经理给的水。 孟秋把经理给的水喝下。 经理问:“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有烦心的事吗?如果有烦心的事,对我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对面这位“先生”救了孟秋,孟秋不能在这位“先生”面前说假话。 说假话也没那个必要。 孟秋说: “我叫孟秋,……。” “什么?你就是孟秋?” 孟秋一说她叫“孟秋”,经理一愣。 孟秋说:“你认识我?” 经理说:“听说过你的名字。你继续往下说。” “我奶奶时日不多了,我奶奶临终的心愿是,生前能看到我找一个好丈夫,生前能看到我结婚。 我有个男朋友叫方路,我和方路也定了婚,可方路很穷,我奶奶不愿意,我也不大愿意。 之前我也和杜氏集团的一个经理杜金谈过,可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杜金……。” “杜金怎么了?” 孟秋一提杜金,经理又是一愣。 孟秋说:“你认识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 经理说:“认识。你继续往下说。” “昨天下午,我给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发了条微信。 我发自肺腑向他说了我的情况。 可他只冷冷给我回了几个字。 他说,他有女朋友了,让我以后别再烦他,他还很快把他的回复拆了。 我看了他的回复后很伤心,所以我喝了那么多酒。”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你差点出事,是因为杜金?” “是。” …… 听了孟秋那些话,经理很吃惊。 经理心说:什么?杜金有女朋友了?我哥哥杜金有女朋友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孟秋说喝醉酒是因为杜金,经理也很吃惊。 经理心想:我了解杜金,杜金不是那样的人啊! 能遇上孟秋,能把孟秋救了,经理也很庆幸。 经理心想:如果真是那样,我更该救孟秋,不然孟秋被车压着,杜金或许担责任。 …… 经理救孟秋,当时经理不知孟秋是谁,也不知孟秋是什么情况,他不怕担责任吗? 他是上层社会的人,他爹更是上层社会的人,他和上层社会的人熟,他爹和上层社会的人更熟,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讹。 像他这样的人,只要不做违法的事,就没事。 他不像普通人,普通人工薪级的,见有人躺马路上不敢扶,他敢,只要不做伤害人的事,他能保证他没事。 …… 经理见眼前的人是孟秋,他更有将来娶孟秋的心了。 一开始的时候,经理想的是: 我把女孩救了,女孩将来一定会报恩,女孩是报恩就对我有好处。 如果女孩条件好,或许我能娶她。 女孩的条件一般,女孩也能给我做几天情人。 经理见女孩是孟秋,更有娶孟秋的心了。 …… 这位经理是谁? 这位经理就是杜迁的兄弟杜柳。 之前杜柳在外地学习,他不在家,所以之前没提到他。 杜柳刚回家不久。 要不他怎么认识杜金。 杜金是他的叔伯哥哥。 孟秋的名字,他也听说过。 孟秋的舅妈,是他的姨,他们有点亲戚,孟秋的名字他听说过。 前些日子两个哥哥杜金、杜迁追孟秋的事,他也知道。 有前些日子两个哥哥追孟秋的事,他更知道孟秋的名字。 有前些日子两个哥哥追孟秋的事,他更有将来娶孟秋的心。 他心想:我两个哥哥追不到的女人,我能追到,我能在众人面前显一显,我比我两个哥哥强。 虽然对孟秋很不了解,但孟秋是两个哥哥想得到的人,两个哥哥都想得到的人,他知道一定错不了。 孟秋不十分优秀,两个哥哥能抢着追孟秋吗? …… 杜柳问孟秋:“你奶奶的时日不多了,你奶奶的临终心愿是,你能找到一个好丈夫,能看到你结婚,是吗?” 孟秋说:“是。” 杜柳说: “你看我怎么样? 实话告诉你,我是杜迁的兄弟,我叫杜柳。 我也是经理。 论地位,我不次于杜金,也不次于我哥哥杜迁。 论人品,昨天晚上的事,你看到了,昨天晚上你躺马路上,谁都不愿意拉你一把,我愿意拉你一把。 论人品,昨天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我要是坏人,我完全有机会‘强暴’你,而且还能让你不知强暴你的是谁,我没有。” “你就是杜迁的兄弟杜柳?” “是。我杜迁的兄弟杜柳。你愿意嫁给我吗?” ------------ 第三十六章、经理宾馆见美女 孟秋醉酒遇杜柳 司机走后,经理来到孟秋身边。 经理看着女孩的小脸,他春心荡漾。 经理二十多岁了,他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同龄女性,更别说摸同龄女性。 他亲了女孩的脸上一下。 孟秋在醉酒中。 孟秋毫无知觉。 经理望着眼前的美女。 此时,他的心猛烈地跳动。 他的血压在上升。 他的脸变红。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 …… 经理正想过去“碰”女孩,他突然冷静下来。 经理心想:不能过去“碰”她。过去“碰”她,她醒来后告我强奸,我不好收拾。 经理想到这里,他把手缩了回去。 经理轻轻摇了摇头。 他又把女孩的下衣给女孩穿上。 他又把女孩的上衣扣扣上。 他走了。 …… 经理出去后,他找宾馆老板。 经理对宾馆老板说:“你们这里有没有女服务员?有的话能不能让你的女服务员帮我照看一下那位小姐?就是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我多给你钱。我是男的,我不方便照顾她。” 宾馆老板说:“你不是说她是你媳妇吗?” “我们还没结婚,她是我的女朋友。” 宾馆老板这里有女服务员。 宾馆老板说:“行。” 经理让宾馆女服务员在那里照看女孩,他又要了一间房。 …… 几个小时后,孟秋醒来。 孟秋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孟秋醒来后,见身边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孟秋问:“你是谁?我在哪里?” 宾馆服务员先给孟秋倒了一杯水。 宾馆服务员说:“你别忙。你先喝杯水。” 孟秋也确实渴了。 喝了酒,她渴。 孟秋喝了几杯水。 孟秋问:“我在哪里?你是谁?” 宾馆服务员说:“这是宾馆。昨天晚上两位先生把你送来的。我是这个宾馆的服务员。” “昨天晚上两位先生把我送来的?” “是。” 孟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 孟秋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我在马路上走,走着走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秋问:“送我过来的两位先生是谁?他们在哪里?” 宾馆服务员说:“其中一位已经走了,另一位在你的隔壁。” “另一位在我的隔壁?” “是。姑娘,昨天晚上你遇上好人了。 昨天晚上你躺在马路上,马路上不时有车辆经过,你很危险。 你也有遇上坏人,被坏人强暴的可能。 是两位先生发现了你,把你送到这里来。 两位先生是好人,其中一位已经走了,另一位对你不放心,另一位住在你的隔壁。 那位先生是好人,那位先生见你是女的他不方便照顾你,他让我来照顾你。” “谢谢。谢谢。” “你不用谢我。你只谢那位先生就行。我在这里照顾你,是那位先生给我钱了。是那位先生花钱雇我在这里照顾你的。” “那位先生住在我的隔壁?” “是。” …… 孟秋来到隔壁。 孟秋见到了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就是昨天晚上送孟秋来的那个经理。 那个经理不愿意显山露水,宾馆服务员不知他是经理,所以宾馆服务员称他“先生”。 经理已经起床了。 经理见女孩进来,他问女孩:“好些了吗?” 孟秋说:“好些了。谢谢先生昨天晚上救我。谢谢先生昨天晚上救我。” “坐下说话。坐下你我好好聊聊。” 经理让孟秋坐下。 孟秋坐下。 经理给孟秋倒了一杯水。 经理说:“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看来你口渴了,你先喝杯水。” 孟秋端起经理给的水。 孟秋把经理给的水喝下。 经理问:“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有烦心的事吗?如果有烦心的事,对我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对面这位“先生”救了孟秋,孟秋不能在这位“先生”面前说假话。 说假话也没那个必要。 孟秋说: “我叫孟秋,……。” “什么?你就是孟秋?” 孟秋一说她叫“孟秋”,经理一愣。 孟秋说:“你认识我?” 经理说:“听说过你的名字。你继续往下说。” “我奶奶时日不多了,我奶奶临终的心愿是,生前能看到我找一个好丈夫,生前能看到我结婚。 我有个男朋友叫方路,我和方路也定了婚,可方路很穷,我奶奶不愿意,我也不大愿意。 之前我也和杜氏集团的一个经理杜金谈过,可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杜金……。” “杜金怎么了?” 孟秋一提杜金,经理又是一愣。 孟秋说:“你认识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 经理说:“认识。你继续往下说。” “昨天下午,我给杜氏集团的经理杜金发了条微信。 我发自肺腑向他说了我的情况。 可他只冷冷给我回了几个字。 他说,他有女朋友了,让我以后别再烦他,他还很快把他的回复拆了。 我看了他的回复后很伤心,所以我喝了那么多酒。”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你差点出事,是因为杜金?” “是。” …… 听了孟秋那些话,经理很吃惊。 经理心说:什么?杜金有女朋友了?我哥哥杜金有女朋友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孟秋说喝醉酒是因为杜金,经理也很吃惊。 经理心想:我了解杜金,杜金不是那样的人啊! 能遇上孟秋,能把孟秋救了,经理也很庆幸。 经理心想:如果真是那样,我更该救孟秋,不然孟秋被车压着,杜金或许担责任。 …… 经理救孟秋,当时经理不知孟秋是谁,也不知孟秋是什么情况,他不怕担责任吗? 他是上层社会的人,他爹更是上层社会的人,他和上层社会的人熟,他爹和上层社会的人更熟,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讹。 像他这样的人,只要不做违法的事,就没事。 他不像普通人,普通人工薪级的,见有人躺马路上不敢扶,他敢,只要不做伤害人的事,他能保证他没事。 …… 经理见眼前的人是孟秋,他更有将来娶孟秋的心了。 一开始的时候,经理想的是: 我把女孩救了,女孩将来一定会报恩,女孩是报恩就对我有好处。 如果女孩条件好,或许我能娶她。 女孩的条件一般,女孩也能给我做几天情人。 经理见女孩是孟秋,更有娶孟秋的心了。 …… 这位经理是谁? 这位经理就是杜迁的兄弟杜柳。 之前杜柳在外地学习,他不在家,所以之前没提到他。 杜柳刚回家不久。 要不他怎么认识杜金。 杜金是他的叔伯哥哥。 孟秋的名字,他也听说过。 孟秋的舅妈,是他的姨,他们有点亲戚,孟秋的名字他听说过。 前些日子两个哥哥杜金、杜迁追孟秋的事,他也知道。 有前些日子两个哥哥追孟秋的事,他更知道孟秋的名字。 有前些日子两个哥哥追孟秋的事,他更有将来娶孟秋的心。 他心想:我两个哥哥追不到的女人,我能追到,我能在众人面前显一显,我比我两个哥哥强。 虽然对孟秋很不了解,但孟秋是两个哥哥想得到的人,两个哥哥都想得到的人,他知道一定错不了。 孟秋不十分优秀,两个哥哥能抢着追孟秋吗? …… 杜柳问孟秋:“你奶奶的时日不多了,你奶奶的临终心愿是,你能找到一个好丈夫,能看到你结婚,是吗?” 孟秋说:“是。” 杜柳说: “你看我怎么样? 实话告诉你,我是杜迁的兄弟,我叫杜柳。 我也是经理。 论地位,我不次于杜金,也不次于我哥哥杜迁。 论人品,昨天晚上的事,你看到了,昨天晚上你躺马路上,谁都不愿意拉你一把,我愿意拉你一把。 论人品,昨天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我要是坏人,我完全有机会‘强暴’你,而且还能让你不知强暴你的是谁,我没有。” “你就是杜迁的兄弟杜柳?” “是。我杜迁的兄弟杜柳。你愿意嫁给我吗?” ------------ 第三十七章、孟秋杜柳谈婚嫁 杜柳苦苦追孟秋 杜柳问孟秋,你愿意嫁给我吗? 孟秋见眼前人是杜柳,她非常吃惊。 孟秋心想:眼前人就是母老虎(郎爱银)的儿子? 将来嫁给杜柳,孟秋当然愿意,杜柳也是经理,杜柳的情况和杜金差不多。 但是,一想到杜柳的娘是母老虎,一想到几天前和母老虎闹得不愉快的事,孟秋又犹豫。 杜柳见孟秋犹豫,他问孟秋:“怎么?不愿意嫁给我吗?” 孟秋说:“看你的人品,我愿意嫁给你;要看你的条件,我也愿意嫁给你,但是……。” 杜柳说:“但是什么?” “前几天我和你妈闹了点不愉快。 那天你妈和方路的妈打架,正好让我赶上,我给你妈和方路的妈拉架,我不小心碰了你妈一下,过后你妈说我打,我怕……,我怕……。” 杜柳想起来了:妈说过那事。 杜柳一笑。 杜柳说:“那都不是事。你考虑嫁的人是我,不是我妈。如果你嫁给我,将来和你一块过日子的是我,不是我妈。对于我妈,你不必考虑太多。” “这……?” “你放心,我妈最疼我了。我妈不会因为那点事就……。” 杜柳刚想说,我妈不会因为那点事就为难你。 杜柳一想:不能那么说,我妈是母老虎,我妈对我爸爸都大呼小叫,何况是孟秋,那天孟秋打了我妈,我妈还会对孟秋好,鬼都不相信。 杜柳想到这里,他把他的话放宽了些。 杜柳说:“我妈不会因为那点事太为难你。” 他把“我妈不会因为那点事就为难你”,该成了“我妈不会因为那点事太为难你”。 杜柳话的意思是:我妈是长辈,在一起过日子长辈难免说晚辈几句,我虽然不能保证我妈什么时候都对你温柔体贴,但我能保证,我妈不会“拿棍子打你”。 …… 孟秋听出杜柳话的意思来了。 孟秋心想:我考虑嫁杜柳,难道也是错的? 但是,这时候孟秋已经“基本没其它路可选”。 不考虑嫁杜柳,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十全十美”的。 奶奶的时日不多,奶奶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己结婚,不考虑嫁杜柳,短时间内找到有杜柳这样条件的很难。 孟秋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 孟秋点头了,杜柳很高兴。 …… 孟奶奶让孟秋这么快就结婚,是不是孟奶奶太为难孟秋? 不是。 孟秋的奶奶知道之前杜金、杜迁追孟秋的事。 那些事孟秋对奶奶说了。 孟秋的奶奶以为孟秋放弃方路,考虑嫁杜金,或者考虑嫁不迁不难。 实际情况也确实是那样。 坏事就坏在郎鑫身上。 假如当时杜金能看到孟秋的微信,杜金确实能考虑娶孟秋。 …… 这时候孟秋还想做件事。 孟秋想跟杜柳要些钱,给方路些补偿。 孟秋说:“我还有点事。” 杜柳说:“你说。” “前段时间我选了方路做我男朋友,我和方路也是曾指腹为婚的,现在方路的家景非常不好,方路的奶奶也是时日不多了,方路的奶奶也希望临终前能看到方路结婚,这时候让我一句话离开方路,我有些不忍心,我想跟你要点钱,给方路点补偿。” “行。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要多少?” 孟秋想了想。 孟秋说:“五万。五万怎么样?” “这……?” 孟秋一说五万,杜柳有些犹豫。 孟秋说:“怎么?有困难吗?你不是说你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吗?” 杜柳说:“你先听我说。我们家是有钱,但我们家的钱不能随便给人。五万确实多了些。 让我拿出五万给方路,我确实有些困难。 一,我没那么多钱,让我拿那么多钱,我得跟我爸妈要。 二,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我说出来,怕你不爱听。” “你说。” “还有,就我这个条件,我完全能找到和你条件一样的女孩,做我女朋友。找比你条件好的,也有可能。 我为什么选你做我女朋友时,拿五万块钱? 我找不上媳妇吗? 只有我给你五万块钱,你才能嫁给我吗?” “你不同意?” 杜柳想了想。 杜柳说:“我可以给你五万块钱,但必须是借。” “必须是借?” “你让我白拿五万块钱,不行。我找不上媳妇了吗?只有我给你五万块钱,你才能嫁给我吗?借可以。 你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有困难,我可以帮忙。借的话,可以。” “借的话,能不能多借点。借十万,行吗?” 杜柳想了想。 杜柳说:“也行。” …… 孟秋和杜柳说好,杜柳借给孟秋十万块钱,孟秋同意嫁给杜柳。 杜柳说:“这样你能对方路有交代了。我的十万块钱,我不要利息,到时候他还我钱就行。” 孟秋一想:这样确实能给方路家提供很大的帮助。 现在方路家借了八万块钱的高利贷,十万块钱能帮方路家还上那些高利贷。 不然的话,高利贷的利息很高,八万块钱时间长了就能变成十六万,就能变成二十四万,就能无限制增加。 …… 杜柳让孟秋在宾馆等着,他回家拿钱。 杜柳刚从外地学习回来,他刚在杜氏集团做了几天经理,他没那么多钱,让他拿那么多钱,他得回家跟他爸妈要。 …… 杜柳心想:跟我爸要,还是跟我妈要呢? 杜柳一想: 不能跟我妈要。 这事还不能过早让我妈知道。 要是跟我妈要,要是这事过早让我妈知道,那天孟秋打了我妈,我还给孟秋钱,我妈非疯了不可。 上次我爸给了方路他妈两万块钱,我妈还跑去跟方路他妈要,几天前孟秋打了我妈,我还给孟秋钱,这事要是让我妈知道,后果肯定比上次严重。 不能跟我妈要,跟我爸爸要。 …… 杜柳追孟秋,怎么那么积极? 他想在众人面前显显,他比他两个哥哥强,两个哥哥没追到的女孩,他追到了。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孟秋。 …… 杜柳回到家里。 他见到他爸爸杜亚康。 还好,母老虎正好不在。 杜柳说:“爸爸,我谈了一个女朋友。” 杜亚康说:“好啊。你谈的那个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就是我姨父他姐姐的女儿孟秋。” “什么?你和孟秋谈上了?孟秋愿意嫁给你?” “是。” “你没伤害人家吧?你没做违法的事吧?” “我哪能伤害她。我哪能做违法的事?” “真是孟秋心甘情愿嫁给你?” “真是。” “行啊,小子,你两个哥哥没追到的女孩,你追到了。” “爸,就是有点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孟秋现在缺十万块钱。她想跟咱借十万块钱。” “什么?” 杜亚康听到这里,他一愣。 杜亚康说:“你不会被孟秋骗了吧?咱给她十万块钱后,她不会拿着咱的钱跑了吧?” 杜柳说:“不会。孟秋不是那样的人!” 杜亚康一想:也是。 杜柳说:“爸爸,您能给我十万块钱吗?” 杜亚康愿意儿子早点找上媳妇来。 杜亚康说:“好。爸爸给你钱。” …… 杜亚康给了杜柳十万块钱。 杜柳非常高兴。 杜柳说:“爸,这事可不能过早让我妈知道。” 杜亚康说:“知道。” 杜亚康心说:这事要是让你妈知道,母老虎肯定又要发威。 ------------ 第三十八章、孟秋泪眼别方路 方路追悔之前事 杜柳拿着十万块钱来到宾馆。 他见到孟秋。 他把十万块钱往那里一放。 杜柳说:“十万块钱,我给你拿来了。” 孟秋说:“好。” …… 孟秋正想拿着十万块钱走,杜柳把孟秋叫住。 杜柳说:“你先慢走,我还有话说。” 孟秋站住。 孟秋说:“你说。” 杜柳说: “你先慢走,咱是不是先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结婚? 你别拿着我的十万块钱走了,让我钱也没了,人也得不着。” “我不会变卦的。 我对你说了,我奶奶的时日不多了,我奶奶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我哪能变卦? 我不是那样的人。” “咱什么时候举行订婚仪式?咱什么时候结婚?” “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举行完订婚仪式后马上领证,十天后结婚,怎么样?” “好。” …… 孟秋拿着十万块钱往医院走。 她的心情无比沉重。 她心想: 见了方路怎么说? 二十多年前,我们的爹将我们拴在一起,让我们今生今世风雨同舟。 方路从未做过让我心寒的事。 数天前,我和杜金谈得火热,我想让杜金做我男朋友,方路知道那事后,方路没指责我,方路还祝一生幸福。 我说我得癌后,杜金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杜迁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方路出现在我眼前,方路愿意和我同生死共患难。 我说方路是我男朋友后,猪头对方路嫉妒,猪头把他打了,因猪头打方路的事,还导致方路的奶奶住院,方路的奶奶住院也是因为我给方路的奶奶打了那个电话,现在方路有困难,现在方路的奶奶时日不多,方路的奶奶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方路结婚,我在这个时候离开方路,如何对得起方路? 我在这个时候离开方路,对得起方路,还是对得起方路的奶奶,还是对得起方路的爹娘? 但是,为了我奶奶,为了我爹,也为了我自己,我不得不离开方路。 不离开方路,我奶奶不能安详地走。 我爹希望我奶奶安详地走,我爹的话,我也得听。 方路的家境困难,跟方路会受苦,我自己也想离开方路。 我离开方路,是我为奶奶付出,是我为爹付出,还是我自私? 几者都有吧! …… 路怎么那么短? 怕见方路,想晚一会见方路,医院的大门很快展现在眼前。 走进医院。 走进方路的病房。 孟秋见到方路。 …… 这时候,方路正在焦急地等。 等孟秋。 昨天孟秋说今天这个时候给回答。 方路在那里焦急地等。 昨天的时候,方路就预感到情况有变。 要是情况没变,昨天的时候孟秋就答应了,何故等今天! 孟秋犹豫,就说明情况有变。 方路心想:如果孟秋不肯答应,我将如何? 方路一晚上没睡好。 方路不知孟秋昨天晚上的事,也不知孟秋见到杜柳的事。 他在那里焦急地等。 …… 孟秋进来了。 方路一看孟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想是对的,就知道孟秋已经变卦了。 方路见孟秋来了,先让孟秋坐下。 孟秋坐下。 方路问:“怎么样?你不说今天给我回答吗?你的回答是……?” 孟秋说:“你还记得昨天我对你说,我也有个事对你说吗?” “记得。昨天的事哪能不记得?” “我今天来,就是对你说那个事。昨天我见你心情不佳,我怕你承受不了,我没好对你说。” “你说。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是的。我对不住你。我要离开你。你我不能结婚了。” 不能结婚,早在方路的预料之中。 方路不怎么吃惊。 方路说:“我做你的男朋友,本来就是高攀。离开就离开吧。” “是这样的,我奶奶的时日不多了。 我奶奶也只有一个月的寿限。 我奶奶希望生前能看到我嫁一个好丈夫。 我奶奶希望中的我的好丈夫不是你。 还有……。 还有就是我嫌贫爱富! 还有就是我不是好人! 对不起。对不起。” 孟秋说到这里,她把十万块钱往方路眼前一放。 孟秋说:“我知道你的生活困难。这是十万块钱。是我借给你的。收下吧。” “十万块钱?” “收下吧。你生活困难,现在你很需要钱,十万块钱对你有大用。” 孟秋说完,含泪离开。 …… 方路看着桌子上的十万块钱,看着孟秋的背影,他呆呆发愣。 方路心想:这是什么?这就是命吗? 方路又一想: 这不是噩梦,这是我的一个错误造成的后果,我应该承担这个后果! 那天如果不是我过于激动,我一个劲地骂,不会导致猪头打我,猪头不打我不会导致我奶奶住院,我奶奶不住院不会导致我的家成为这个样子! 就因为那天我过于激动,我一个劲地骂杜迁,导致猪头打我,显露出我的弱点,才导致我在孟秋心中的形象大幅度降低,才导致我在孟秋她奶奶心中的形象大幅度降低,才导致孟秋她奶奶不想我和孟秋结婚,才导致孟秋不想和我结婚,这个后果我应该承担! …… 看到桌子上的十万块钱。 方路心想: 这或许是我该承担的一个比较好的后果。 如果孟秋选择和我结婚,或许我的家庭会更困难。 如果孟秋选择和我结婚,这十万块钱拿不到,还要承担医院花钱借的高利贷,我的家庭会更困难。 想到这里,方路苦笑了笑。 方路自言自语道: “孟秋该离开我。 如果我是孟秋,我也会选择离开。 嫁给别人,有房有车,嫁给我方路,不但没房没车,还得还高利贷,为什么嫁给我方路? 看着桌子上的十万块钱,方路心想:这样也好,这样能还上高利贷,将来我的家庭会好过些。 …… 一想到奶奶,方路又摇了摇头。 方路心想:我奶奶临终的心愿不能满足,如何让我奶奶闭上眼? …… 方路正在那里想,方广庆、牛敬茹来了。 方广庆、牛敬茹也关心方路和孟秋的事。 方广庆、牛敬茹见孟秋走了,他们想过来问问。 方光庆、牛敬茹一进门,他们就看见方路愁眉苦脸的样子。 方广庆问:“怎么样?孟秋不同意吗?” 方路说:“是。他不同意。我没用。我对不起爹娘。我对不起奶奶。” 方广庆叹了一口气。 方广庆说:“没办法。” …… 孟秋不同意和方路结婚,方广庆、牛敬茹没办法。 方路和孟秋还没有领结婚证,孟秋说离开方路,是一句话的事。 虽然之前 孟秋说愿意让方路做她男朋友,孟秋和方路也举行订婚仪式了,孟秋和方路没领结婚证,孟秋说话不算数,谁也没办法。 说话不算数,虽然不道德,只要对别人造不成太大的伤害,没事。 …… 孟秋不同意和方路结婚,怎么办? 没办法。 方路的伤快好了,方路想明天出院。 方奶奶也想明天出院。 方奶奶已经年老,她的病也就那么回事,在医院多待也没多大的利,她不想在医院多花钱。 方奶奶早想出院。 因孙子方路在院里,早出院儿子方广庆和儿媳牛敬茹来回不方便,才没早出院。 方奶奶说了,我孙子方路什么时候出院,我什么时候出院。 …… 第二天。 方路和方奶奶出院。 他们又迈向生活。 …… 或许是我天生的运浅, 只能每天流汗。 或许是我天生的学短, 只能苦力赚钱。 梦里彩凤飞上了天, 飞入荷花一片, 醒来月、日、蓝天。 抬头彩凤飞空远, 低头一片挑花艳。 星移斗转, 风云变幻, 春秋转。 或许是我天生的运浅, 从未见过神仙。 或许是我天生的学短, 与幸福无缘。 梦里品茶悠闲, 醒来月月年年。 抬头高楼万间, 低头寒舍眼前。 一日三餐, 流汗流汗, 春秋转。 ------------ 第三十九章、 有的欢喜有的忧 有的生气有的愁 方路出院了。 方路这次住院一共花了两万多块钱,猪头包赔了一万,方路家自己承担了一万。 方路住院花的钱,由于是打架受伤,农保没给报销。 方奶奶这次住院花了六万多,农保报销了两万多。 为这次方路住院和方奶奶住院,牛敬茹借了八万的高利贷。 有了孟秋给的十万块钱,还了高利贷。 高利贷的利息确实高,仅过了几天,八万就成九万。 方路心说:我一定吸取这次的教训。 …… 再说孟秋。 孟秋决定和杜柳结婚后,回家把那事告诉了她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和爹娘。 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爹娘都很高兴。 只是她的爹娘稍微一皱眉。 她的爹娘心说:前些日子母老虎(郎爱银)还来找我,现在和母老虎成亲家了? 孟秋说明天晚上和杜柳举行订婚仪式。 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爹娘也都同意。 杜柳也是经理,杜柳也是有钱人,孟秋说想和杜柳结婚,她的家人都同意。 …… 孟秋想明天晚上和杜柳举行订婚仪式,孟秋的爹孟景升给他哥哥孟景龙打电话。 女儿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得和哥哥、嫂子说一声,让哥哥、嫂子和侄女前来参加。 孟景升拨通了哥哥孟景龙的电话。 孟景升说:“哥,我对你说个事。你侄女孟秋和方路的那门婚事散了,你侄女孟秋又找了哥男朋友,你侄女孟秋找的男朋友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杜柳,明天晚上六点你侄女孟秋和杜氏集团的经理杜柳在富豪大酒店举行订婚仪式,到时候你和嫂子和侄女孟春可得过去。” 孟景龙说:“行。恭喜。恭喜。” …… 孟景龙和孟景升打电话的时候,他媳妇花蝴蝶在孟景龙旁边。 花蝴蝶见孟秋又和杜家定亲,她的心又提起来了。 因偷换婴儿的事,花蝴蝶总是不放心。 凡是牵扯杜家和方家的事,花蝴蝶都担心。 现在花蝴蝶都“草木皆兵”了。 花蝴蝶心想,孟秋和杜家结亲,将来不会有事吧? 在花蝴蝶的思想里,自己家和方家和杜家离得越远越好,谁家和谁家走得太近,她都不放心。 还好,这次的担心比上次差些,上次是侄女直接接触的方家方路,这次是侄女接触的杜家杜柳,杜柳和杜金还是有些距离的。 …… 再说孟秋那边。 孟景升给他哥哥孟景龙打完电话,鲍宇岚又给她兄弟鲍宇天打电话。 鲍宇岚和鲍宇天的电话打通。 鲍宇岚把女儿孟秋和杜柳定亲的事对鲍宇天一说,鲍宇天挺高兴。 两边都是亲戚,鲍宇天挺高兴。 鲍宇岚给鲍宇天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吃中午饭的时候,郎爱金、郎鑫、鲍融都在。 郎爱金、郎鑫、鲍融也挺高兴。 …… 最高兴的是郎鑫。 郎鑫总想杜金能做她男朋友。 前者方路那边有事,郎鑫总担心表姐孟秋离开方路,回来跟她争杜金,现在表姐孟秋和杜柳定婚,表姐孟秋不会回来跟她争杜金了,她挺高兴。 郎鑫见表姐孟秋要和杜柳订婚,她笑了。 鲍融是郎鑫的兄弟。 鲍融问郎鑫:“姐,你笑什么?” 郎鑫说: “前者表姐和方路订婚,我还以为表姐多了不起。 我还以为表姐爱方路,是七仙女爱董永,能传为佳话; 我还以为表姐爱方路,是祝英台爱梁山伯,能生死在一起; 我还以为表姐爱方路,是小燕子爱五阿哥,能同荣辱共患难; 我还以为表姐爱方路,是紫薇爱尔康,能生死与共。 没想到表姐也不过如此。 没想到表姐还是嫌方路穷,离开方路了。” 鲍宇天说:“行了。行了。别耍嘴皮子了。” …… 再说杜柳那边。 杜柳那边可不大顺利。 也是吃中午饭的时候。 也是一家人都在。 杜亚康、郎爱银、杜迁、杜柳都在。 明天要和孟秋订婚,杜柳想把那事告诉爸妈。 杜柳和孟秋谈男女朋友的事,杜亚康早知道,郎爱银还不知道。 杜亚康虽然知道儿子和孟秋谈男女朋友的事,可不知儿子想订婚的事。 杜柳想把那事告诉爸妈。 杜柳知道妈是母老虎,他也早做好思想准备了。 杜柳说:“妈,我对你说个事。” 郎爱银说:“说。什么事?” 杜柳说:“你儿子我有女朋友了,你高兴吗?” “儿子有女朋友,当妈的当然高兴。” “我还以为妈不高兴呢。” “净胡说。儿子有女朋友,当妈的哪能不高兴?” “我怕你真不高兴!” “快说。你女朋友是谁?” “就是我姨父他姐姐的女儿孟秋。” “什么?” “啪”地一下,郎爱银一拍桌子。 郎爱银真不高兴了。 郎爱银说:“你再说一遍,你的女朋友是谁?” 杜柳说:“就是我姨父他姐姐的女儿孟秋。” 杜柳一说他的女朋友是孟秋,旁边的杜迁很吃惊。 杜迁心说:他是怎么追到孟秋的呢? 母老虎果然生气了。 母老虎说:“你成心气你妈是不是?你知道那天谁打的你妈吗?让她做你朋友?不行。不行。” 杜柳说:“你还说不生气。你还说希望我好。你生气了不是?你不希望我好不是?” “是你成心气你妈,是不是?你妈反对谁,你跟谁好。天下那么多女孩,你谁都不找,偏找孟秋,你成心气你妈?你想让她过来打你妈,是不是?” “妈,不是那样的!” “不行。不行。谁做你女朋友都行,唯独孟秋不行。” “妈。我们已经说好了。明天举行订婚仪式!” “想和她举行订婚仪式,想和她结婚,自己想法,休想花家里一分钱。” …… 杜亚康见郎爱银那么激动,他赶忙劝郎爱银。 杜亚康说:“儿子有女朋友是好事,你应该高兴!孟秋挺好的。” 郎爱银说:“你也气我,是不是?我反对谁,你说谁好!” “不是。孟秋温柔贤惠,孟秋确实挺好。” “她温柔,她还打我?” …… 杜柳也劝。 杜柳说: “妈,你先听我说。 我之所以放着那么多女孩不找,偏找孟秋,我是想在众人面前显示显示,我比我哥哥杜金强。 孟秋是我哥哥杜金追过的女孩,我哥哥杜金没追到的女孩,我追到,能显示出我比我哥哥杜金强。 你不是总想我能超过我哥哥杜金吗? 这就是一个很好‘证明’。” …… 经杜亚康、杜柳一劝,郎爱银才勉强点头。 郎爱银确实希望儿子什么方面都超过杜金。 郎爱银说:“好吧。” …… 郎爱银点头后,她给姐姐郎爱金打电话。 儿子订婚的事,得和姐姐说一声,儿子订婚的时候,得请姐姐、姐夫、侄子、侄女去。 其实郎爱金已经知道杜柳和孟秋订婚的事了,郎爱银这边的“程序”得走。 因郎爱银这边发生了点事,所以郎爱银这边的消息过去的晚了些。 郎爱金一看电话是妹妹打来的,她就知道妹妹说那个事。 郎爱银拿起电话。 郎爱金说:“是不是侄子杜柳要和孟秋订婚?” 郎爱银说:“是的。姐,你已经知道那事了?” “已经知道那事了。你姐夫的姐姐已经给你姐夫打电话了。” “是啊,我儿子杜柳要和孟秋订婚,明天晚上你和姐夫,侄子、侄女可得过去。” “那是自然,两边都是亲戚,我哪能不过去。一定过去。一定过去。” …… 郎爱银给郎爱金打完电话后,杜亚康又给他哥哥杜焕章打电话。 但是,哥哥杜焕章的电话没打通。 哥哥的电话没打通,杜亚康想等会再打。 杜柳说:“我给我哥哥杜金打个电话吧。我让我哥哥杜金跟我伯父说说。” 杜亚康说:“也行。” …… 杜柳给杜金打电话,才让另一件事节外生枝。 ------------ 第四十章、杜柳多言节外枝 杜金‍知道误了事 杜柳和孟秋要举行订婚仪式,杜亚康给杜焕章打电话没打通,杜柳想给杜金打个电话,让杜金跟杜焕章说那事,杜亚康说,你打吧。 …… 杜柳拨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柳说:“哥,我对你说个事,我有女朋友了。明天我和我女朋友举行订婚仪式。我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六点在富豪大酒店举行,到时候你可得过去。” 杜金说:“哥一定过去。恭喜。恭喜。” “哥,刚才我爸爸给我伯父打电话没打通,你麻烦你跟我伯父说一声。” “行。兄弟,你的女朋友是谁?你的朋友,我认识吗?” “就是我姨父他姐姐的女儿孟秋。你认识。” “行啊,兄弟,你哥哥我没追到的女孩,你追到了。” “哥,你别抬举我。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昨天晚上我无意中碰到她,我和谈一会儿,我和她得挺投机,她就同意做我女朋友的。” “行啊,兄弟,你哥我和她谈了那么长时间没谈成,你和她谈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谈成了!” “是。” “她同意不嫁方路,嫁你了?” “是。” “你真行。” …… 如果这时候杜柳不多说话没事。 可杜柳知道的事太多,他还想多说几句。 杜柳说:“哥,你可不对啊。” 杜金说:“兄弟,哥哪里不对了?” “你有女朋友的事,你怎么不对你兄弟我说?我一有女朋友,我马上对你说。你有女朋友的事,别人都知道了,你兄弟我不知道。” “我没女朋友!我有女朋友,我能不和兄弟你说吗?你听谁说的我有女朋友?” “行了。行了。你发给人家的微信上都说了,你有女朋友,你还不承认。你有女朋友的事,别人都知道,你兄弟我不知道。” “没有。我真没女朋友!”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犟那事了。” 杜金对郎鑫一点也没兴趣,别看郎鑫整天说杜金是她男朋友,杜金没承认郎鑫是他女朋友,所以杜金说他没女朋友。 …… 杜柳的心里藏不住事。 心里有事,他憋得慌。 心里有事,他总想问个明白。 杜柳说:“哥,我再问你个事,昨天下午你怎么惹着孟秋了?” “你说什么?” 杜金一愣。 昨天下午孟秋给杜金发微信的事,杜金不知道,郎鑫拆杜金手机上的孟秋微信和电话号码的事,杜金也不知道。 杜金是经理,他每天很忙,自孟秋和方路订婚以后,孟秋成了杜金思想里可有可无的人,孟秋的微信和电话号码在他手机上有没有,他没太在意。 杜金说: “你瞎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惹着孟秋了? 自孟秋和方路订婚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她,也没给她打过电话,更没给他发过微信。 你别瞎说。 再瞎说,我跟你急。” “哥,我不是瞎说。我说的是真的。是孟秋说的。” “什么?孟秋说的?孟秋说我惹着她了?” “是。” “你又骗我。” “我不是骗你。你知道我怎么追孟秋成功的吗?” “你怎么追孟秋成功的?” “昨天晚上我的司机开着车和我在马路上走,我们发现路上躺着一个女孩。 车辆不时在女孩身边经过,女孩有被车压着的可能。 女孩存在危险,我和我的司机能不管吗? 我让我的司机停了车。 我和我的司机下了车。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女孩是车祸,我以为肇事司机跑了。 我过去一看,我见女孩不是车祸,女孩只是喝醉了酒。 女孩在马路上很危险,我和我的司机把她带到一个宾馆。 一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孟秋,她醒来后,我一问,我才知道她是孟秋。” “是那样啊。然后,你和她谈,她同意嫁给你了?” “是的。然后我和她谈,她同意嫁给我了。” “你真行。” “哥,你知道孟秋为什么会喝醉酒躺马路上,差点出事吗?” “不知道。刚才我说了,我和她好多日子没见了,我和她连电话都没打过,我哪儿知道她为什么会喝醉酒躺马路上?” “你又骗我。” “哥怎么又骗你了?” “孟秋说,你让她伤的心。 她说她喝醉酒躺马上上差点出事,拜哥你所赐。 哥,这事你可得感谢你兄弟。 要不是你兄弟把孟秋救了,孟秋要是被车压着,或者遇上什么坏人,你让她伤心喝成那样,可有责任。” “你胡说什么? 我是你哥,你怎么诬陷你哥! 你哥是那样的人吗? 你再诬陷你哥,你哥和你急。 牵扯犯罪的事,你也乱说!” “我也相信哥不是那样的人,可孟秋就是那么说。 你不是那样的人,孟秋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孟秋的话,我也不能不信。” “孟秋真那么说的?” “孟秋怎么说的,你详细给我说说。” “孟秋说,昨天下午她给你发了条微信。 她说,当时她的很为难,她的奶奶时日不多了,她奶奶大概只有一个月的时日,她奶奶希望有生之年看到她结婚。 方路家很穷,她奶奶不希望她和方路结婚,她也不大希望和方路结婚。 她奶奶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的丈夫快点结婚,她也希望找一个好的丈夫快点结婚。 方路对她挺好,她又不忍心离开方路。 她很为难,她想起你。 她给你发了条微信,向你诉说了她的为难。 她也有和你结婚的意思。 她发自肺腑含着眼泪给你发了微信后,可你只给人家冷冷回了几个字,你有女朋友了,让她以后别再烦你,而且回了后,还马上给拆了。 为此,她很伤心,所以她喝醉了酒,险些出事。 我为什么知道您有女朋友? 我就是听她说的。 你给她的回复中说了,你有女朋友。” “孟秋真那么说的?” “真的。” “你认准了吗?跟你说话的人是孟秋吗?” “是孟秋。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不认识孟秋,她是我姨父他姐姐的女儿,能有假吗? 后来我和她拉家常,她说的完全对。 我断定,绝对是孟秋。” “孟秋向你说,她向我诉苦,我只冷冷给她回了几个字,我有女朋友了,让她以后别再烦我,而且我很快把我的回复拆了?” “是。她说,她发自肺腑向你一番苦诉后,你只给她冷冷回了几个字,还很快把回复拆了。” “真的?” “真的。” “兄弟,今天先说这些吧,现在哥的脑子很乱。” “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哥的脑子很乱。哥先挂电话了。” 杜金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 杜金听了杜柳的电话,他的心里翻上翻下。 他心想: 怎么回事? 杜柳不像说慌! 孟秋也不可能说谎! 到底毛病出在哪里? …… 杜金一面想,一面在手机上找那条微信。 郎鑫把孟秋那条微信,以及孟秋微信号码,以及孟秋的电话号码拆了的事,杜金不知道。 杜金和孟秋长时间没联系,自孟秋和方路订婚后,孟秋不是杜金心目中重要的人,孟秋的微信号和电话号在手机上有没有,杜金没太在意。 杜金一找孟秋的微信号:孟秋的微信号不见了。 杜金又找孟秋的电话号码:孟秋的电话号码也不见了。 …… 谁从中捣鬼? 杜金马上想到郎鑫。 杜金的办公室,除了郎鑫外,别人很少进。 别人进办公室,也不会干那种事。 杜金心说:郎鑫,你可把我和孟秋坑苦了! ------------ 第四十一章、杜金识破郎鑫计 杜金怒斥恶郎鑫 谁从中捣鬼? 杜金马上想到郎鑫。 杜金的办公室,除了郎鑫外,别人很少进。 别人进办公室,也不会干那种事。 杜金心想: 谁能对孟秋发给我的微信那么在乎? 唯有郎鑫! 别人看到孟秋发给我的微信,别人会动手脚吗? 别人不会。 杜金心说:郎鑫,你可把我和孟秋坑苦了! 杜金想起来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人叫我,我有事出去了,我出去的时候,手机没带,肯定那时候孟秋给我发来微信,肯定孟秋给我发的微信让郎鑫看到,郎鑫在孟秋给我发的微信上动手脚了。 …… 杜金对郎鑫这个恨啊! 现在杜金的心里还有孟秋! 他离开孟秋后,他很后悔。 他也觉得亏对孟秋。 他心想:我知道孟秋得癌,我选择离开孟秋,孟秋离开我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孟秋应该离开。 孟秋离开杜金后,杜金经常做梦梦见孟秋。 孟秋也确实是杜金的一个不错选择。 如果当时杜金能看到孟秋的微信,杜金会选择和孟秋在一起的。 杜金没想到,郎鑫这么可恶。 杜金心说:你毁了你表姐,你毁了我,你太坏了! …… 杜金说郎鑫毁了孟秋,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他兄弟杜柳不是好人。 他心想:孟秋跟了我兄弟杜柳,她会受苦的! 杜柳别看有时候伪装的很善良,其实他是“一只虎”! 杜柳的性格随他妈。 他妈是母老虎,他是小老虎。 杜金心想: 我不能看着孟秋受苦,我得把我知道的告诉孟秋,不然孟秋嫁我兄弟杜柳后,一只母老虎、一只小老虎,非把孟秋“吃”不可。 由此可见,杜金对孟秋是有感情的,一边是他叔伯兄弟,一边是孟秋,面对他叔伯兄弟和孟秋,他还是不向着他叔伯兄弟向着孟秋。 杜金心想: 好在,孟秋和我兄弟还没举行订婚仪式,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 杜金想到这里,他想给孟秋个电话。 但是,孟秋的电话号码已经找不到了。 他手机上的孟秋的电话号码已经被郎鑫给拆了。 没孟秋的电话号码也不要紧,孟秋和兄弟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六点举行,时间充足得很。 …… 杜金心想: 怎么才能尽快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 孟秋的电话号码郎鑫知道,我兄弟杜迁知道。 直接问郎鑫,或者打电话问我兄弟杜迁? 都不行。 直接问郎鑫,郎鑫肯定不会说。 郎鑫想我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她就不会拆我手机上的孟秋的电话号码。 打电话问我兄弟杜迁,也不行,也容易“打草惊蛇”。 杜金想主意。 很快,杜金想出主意来了。 …… 那事是郎鑫干的,现在只是怀疑,杜金也想证实那事是郎鑫干的。 …… 下午。 杜金来到办公室。 杜金见到郎鑫。 郎鑫是杜金的办公室秘书,一上班杜金就能见到郎鑫。 杜金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的喜怒哀乐一般不会在脸上显露。 别看杜金恨郎鑫,杜金一见郎鑫满脸笑容。 杜金来到郎鑫跟前。 他笑着对郎鑫说:“郎鑫,我的手机没电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杜金一主动和郎鑫说话,郎鑫挺高兴。 杜金没主动和郎鑫说过话。 郎鑫见杜金主动和她说话,而且还想笑着和她说话,她心里挺高兴。 郎鑫心说:难道我和杜金的“戏”要成功? 郎鑫傻乎乎。 杜金在郎鑫面前用计,跟大人糊弄小孩一样。 杜金跟郎鑫“借”手机,郎鑫非常高兴地把手机给了杜金。 杜金拿着郎鑫的手机走出办公室。 杜金拿着郎鑫的手机走,郎鑫也没在意。 郎鑫以为杜金给想谁打电话,不想让自己听到。 …… 杜金拿着郎鑫的手机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他打开郎鑫的手机。 郎鑫的锁机密码杜金知道。 郎鑫的锁机密码,杜金怎么知道的? 郎鑫到杜金身边后,她没皮没脸,她跟杜金要杜金的锁机密码。 杜金没办法。 不告诉她吧,不礼貌,对她太冷也对不住婶子。 郎鑫是杜金叔伯兄弟杜迁、杜柳的表妹,从那一点上说郎鑫也算是杜金的表妹,表妹和表哥在一块说话,表妹问表哥的锁机密码,也没什么不可以。 杜金就把自己的锁机密码告诉郎鑫了。 所以孟秋给杜金发微信时,郎鑫能打开杜金的微信。 杜金把他的锁机密码对郎鑫说了后,郎鑫也把她的锁机密码对杜金说了。 虽然杜金对郎鑫没兴趣,郎鑫的锁机密码杜金也记下了。 …… 杜金打开郎鑫的手机。 他在郎鑫的手机上找孟秋的电话号码。 孟秋是郎鑫的表姐,孟秋的电话号码郎鑫的手机上有。 杜金在郎鑫的手机上找到孟秋的电话号码了。 杜金用他的手机把孟秋的电话号码记下。 …… 杜金记下孟秋的电话号码,他回到办公室。 他来到郎鑫跟前。 他把郎鑫的手机往郎鑫面前一放。 杜金说:“还你手机。我用完了。” 郎鑫说:“这么快就用完了。反正我不用,多用会儿没关系。” 杜金笑着说:“郎鑫,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郎鑫更高兴了。 郎鑫早想和杜金“好好谈谈”。 郎鑫笑着说:“好。好。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杜金说:“想让我做你男朋友吗?” 郎鑫说:“想。当然想。我到你身边来,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男朋友。” “想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首先不能欺骗我,首先向我说实话。” “说实话。说实话。” “我问你,昨天下午我出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动我的手机了?” “是。我是动你手机了。” “我再问你,昨天下午是不是你表姐孟秋给我发了一个微信,你帮我回了?” “是。” “你怎么回的?” “我回的是,你有女朋友了,让她以后别再烦你。” 杜金这个气啊:果然是郎鑫从中捣鬼! 杜金说:“你为什么未经我允许擅自回我朋友的微信?” 郎鑫说: “我回的不对吗? 我是你的女朋友,我说你有女朋友,我说的不对吗? 你有女朋友了,她还能和你狗扯羊皮吗? 所以我让她以后别来烦你。”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女朋友了?” “我说来你这里干活,你同意了,你让我在你身边,不就是默认我是你女朋友吗? 我不是你女朋友,你能让我在你身边,和你同处一室吗?” “你来我这里干活,是你求你姨,你姨是我婶子,我婶子的话,我不好回驳,你才来我这里干活的,你怎么死皮赖脸说我是你男朋友?” “不管怎么说,你让我在你身边,你让我和我同处一室,就是默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默认我是你女朋友,为什么让我在你身边? 你和我一男一女同处一室,你还说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戏弄我。” “真能耍赖皮。” “不管怎么说,你让我和你同处一室,就是默认我是你女朋友。” “我再问你,你给你表姐回了微信后,是不是马上把你回的微信,和你表姐的微信号,和你表姐的电话号,从我手机上拆了?” “她勾引我男朋友,我当然拆她的微信号和电话号。” “你表姐含着泪向我哭诉,你只给你表姐冷冷回了几个字,你也忍心?连你表姐的微信号和电话号也拆了,你也忍心?” “因为我爱你。” …… 这时,杜金的脸沉了下来。 杜金说:“你被开除了。” 郎鑫说:“你说什么?” “你被开除了!” “你开除我?” “一,私自动老板的手机,就因为这点,我就该开除你,你今天私自动老板的手机,明天还不偷老板的东西,你这样的人不能用; 二,我让你到我这里来干活,是让你协助我工作的,不是让你来捣乱的,你不但不协助我工作,反而捣乱,你这样的人不能用; 三,你无才无学,你也确实不适合坐在这里。” “你……,你要开除我?” “关于你我之间的事,我再说两句,我从没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前没有,有了这事将来更不会有。 别说现在的我不会考虑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就算我沦落到和方路一样,就算我沦落到身无分文,我也不会考虑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你走吧。” ------------ 第四十二章、杜金惹怒小郎鑫 郎鑫姨母前告状 杜金的那些话气得郎鑫直哆嗦。 郎鑫心说: 什么? 说我是贼! 怕我偷你东西! 说我无才无学! 还损我,还说就算沦落到和方路一样,也不会考虑让我做你女朋友! 你……,你也太能损我了! …… 但是,郎鑫还是压了压火。 郎鑫一直想嫁杜金。 这时候她还抱有一线希望。 郎鑫说:“什么?你要开除我?你不想让我做你女朋友?” 杜金说: “我为什么开除你,刚才我说了。 现在我说说为什么不让你做我女朋友的原因。 为什么不让你做我女朋友,原因有三: 一,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择手段,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做我女朋友; 二,你的心肠不好,对人没半点怜悯之心,对自己的亲表姐都没怜悯之心,何况别人,从这一点上说,你更不适合做我女朋友; 三,你的文才和我的文才也不匹配。 所以我说,即便我沦落到像方路那样没钱,我也不会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你……。你太气人了。” “你走吧。你被开除了。” “你‘玩弄’了我,想不要我!” 这时候,郎鑫要发疯。 …… 郎鑫之所以到杜金身边来,就是想“耍赖”。 她知道杜金对她没兴趣,她想以耍赖的手段得到杜金。 她心想:我到你身边来,你同意,我就说你默认我是你女朋友,你不默认我是你女朋友,为什么让我到你身边来? 我去你身边,我卖弄我女孩的风情,也或许用那个真能得到你。 所以她找她姨,她让她姨给她帮忙。 她姨当然向着她,她姨是杜金的婶子,婶子说话,在侄子面前有很大的分量。 于是,杜金让郎鑫做了他的办公室秘书。 虽然郎鑫没才学办不了什么事,杜金是有钱人,杜金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 现在杜金要开除郎鑫,郎鑫要发疯,也要耍赖。 郎鑫说:“你‘玩弄’了我,你想不要我?” 杜金说:“谁‘玩弄’了你?男老板身边有女秘书的多的是,和老板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就叫‘玩弄’啊?” “你让我和你同处一室,就是默认我是你女朋友!” “你说你和我上过床也没用。你给我走。” …… 杜金让郎鑫走。 郎鑫不走。 郎鑫耍赖。 杜金只好打电话叫保安。 保安来了。 杜金对保安说:“把她架走!” 两个保安一边一个架着郎鑫往外就走。 郎鑫说:“我还有话说。我还有话说。” 杜金把两个保安叫住。 杜金说:“让她说。我看她还能说什么?” 杜金问郎鑫:“还想说什么?” 郎鑫说:“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动你手机的?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替你给孟秋回微信的?” 杜金说:“想报复人家?是不是?跟你说了也没关系,你表弟杜柳跟我说的。找他去吧。” …… 郎鑫被两个保安架出去了。 两个保安把郎鑫架到门口。 两个保安说:“郎小姐,走吧。” 气得郎鑫“呼”“呼”直喘。 郎鑫说:“我找我姨去!我找我娘去!” …… 郎鑫哭着找她姨去了。 她姨是母老虎郎爱银。 她来到母老虎的家。 母老虎正好在家。 郎爱银见侄女郎鑫哭成那样,她忙问:“侄女,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郎鑫说:“还有谁?你侄子,你侄子杜金。” 郎爱银说:“什么?我侄子杜金?我侄子杜金欺负你了?” “何止是欺负我!他诬陷我,他损我,还让人打我!” “什么?他诬陷你,还损你,还让人打你?” “是。” “他怎么诬陷你,损你,让人打你了? ” “他诬陷我偷他东西! 他损我,他说就算他像方路一样没钱,也不让我做他女朋友! 他还让他的保安打我!” “敢欺负我侄女!我找他去。” 母老虎是火脾气。 母老虎一听就火了。 …… 杜亚康在旁边。 杜亚康知道郎鑫的话不能全信。 杜亚康对郎爱银说:“你先别忙着去。我先打电话问问。” 郎爱银说:“你问。你就知道向着你侄子。” …… 杜亚康拨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金说:“叔,有事吗?” 杜亚康说: “小金子,叔问你点事,你怎么欺负郎鑫了? 郎鑫跑我这里来了,她说你欺负她,她说你诬陷她偷东西,她还说你损她,她还说你让你的保安打她。 怎么回事?” “叔,是这么回事。郎鑫太不像话了,她私自动我的东西,我说她,她还蛮不讲理。” “你详细跟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情况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她胡乱动我的手机,还在我手机上胡乱操作。 她胡乱动我的手机,还在我手机上胡乱操作,我不该开除她吗? 我开除她,她不服,我们才发生了些摩擦。 我没说她偷我东西,当时我说的是,你今天动我的手机,明天还不偷我的东西。 她蛮不讲理,我开除她,她赖着不走,我只好让保安把她架走。 我没让保安打她,我只是让保安把她架走。” “她怎么还说你损她呢?” “她说我损她,我承认,我是损她了。 她缠着我不放,她硬说我是她男朋友,当时我是说了一句过头的话,我说,别说现在的我不能让你做我女朋友,就是我沦落到和方路一样没钱,我也不让你做我女朋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是你婶子的侄女,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尽管她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你也不能那么对待你婶子的侄女! 你那么对待你婶子的侄女,还让保安把你婶子的侄女架出去,对吗?” “是。 叔,我承认,我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对。 但是,郎鑫也太能胡来了,她动了我手机,她在我手机上胡乱操作,她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是啊?” “是的。” “好吧,先说到这里吧。” 杜亚康把电话挂了。 …… 情况基本清楚。 杜亚康不想母老虎过去找杜金。 杜亚康对母老虎说: “你是做长辈的,你最好别直接找侄子,侄子哪里做的不对,我找我哥哥,我让我哥哥教训他。 儿子明天举行订婚仪式,这个时候和我哥哥、侄子闹矛盾不好。” 杜亚康的话,这回母老虎还真听了。 母老虎心想: 也对。这时候和杜焕章、杜金闹矛盾是不好,明天我儿子举行订婚仪式,这时候和杜焕章、杜金闹矛盾,明天我儿子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他们不去,我脸上无光。 郎爱银想到这里,她对郎鑫说:“鑫儿,这样吧,以后你姨和你姨父见到杜金他爹时,把杜金欺负你的事对杜金他爹说,让杜金他爹好好教训教训杜金,行吗?” 就这样,郎爱银把郎鑫打发走了。 …… 郎鑫没办法,她哭着找她娘去了。 郎鑫回到家里。 她见到她娘。 郎鑫的娘郎爱金也是母老虎。 郎爱金见女儿哭成这样,她忙问:“女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郎鑫说:“杜金欺负我了,杜金诬陷我偷她东西,还说话损我,还让他的保安打我。” 郎爱金说:“什么?杜金诬陷你偷他东西,还损你,还让他的保安打你?” “是。” “跟我找你姨去。你姨是他婶子。我和你姨找他去。” “你别去找我姨了。我找过我姨。我姨不管。” ------------ 第四十三章、杜金偷偷见孟秋 孟秋泪眼诉委屈 郎鑫说,你别去找我姨了,我找过我姨,我姨不管。 郎爱金说:“什么?你姨不管?” …… 这时,郎爱金的手机响了。 郎爱金一看:是妹妹郎爱银打来的。 郎爱金接了电话。 郎爱金说:“你怎么回事?你侄女受了委屈去找你,你怎么不管?” 郎爱银说:“姐,是这么回事,你侄子杜柳明天要举行订婚仪式,这时候我和杜金闹矛盾不好。过后我给侄女出气,行吗?”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自己的事。我可对你说好了,这事可不能完,这事过后一定让杜金给个说法。” “知道。” …… 郎爱银想过后给郎鑫出气,郎爱金也不想这时候多事。 这时候多事,杜柳是他侄子,明天侄子举行订婚仪式,把侄子的订婚仪式搞得不愉快,也不好。 郎爱金对郎鑫说:“你姨说了,过后给你出气。” 郎鑫噘着嘴。 郎鑫说:“你们都不向着我。” …… 再说杜金。 杜金从郎鑫那里重新知道孟秋的电话号码。 杜金拨了孟秋的电话。 孟秋一看是杜金的号,她本想不接。 孟秋心想:昨天我给你发微信,你给我冷冷回了几个字,现在你给我打电话,我不接。 但是,孟秋是脾气温和的人。 孟秋还是接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孟秋说:“有事吗?” 杜金说:“孟秋,我有个重要的事要对你说。你晚上能出来趟吗?” “有事电话里说吧。我晚上不方便出去。” “我的事真很重要!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有男朋友了。或许你已经知道了,我男朋友就是你兄弟杜柳,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晚上出去见你不方便。” “我的事真很重要!” “你的事真很重要?” “是的。” “好吧。” …… 晚上。 公园西侧的一个角落里。 杜金在那里等孟秋。 孟秋来了。 孟秋来到杜金跟前。 孟秋说:“有事吗?有事快说。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让人看见你我在一起不好。” 杜金说:“对不起。昨天的事是个误会。郎鑫把你我害了。” 孟秋一愣。 孟秋现在还不知道郎鑫私自动杜金手机的事。 孟秋说:“什么?郎鑫把你我害了?” 杜金说:“昨天给你回那条微信的人,不是我,是郎鑫!” “昨天给我回那条微信的人是郎鑫?” “是的。 昨天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不在办公室,郎鑫是我的办公室秘书,她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她见微信是你发的,她不想你我在一起,她用我的口气,给你回了那条微信。 我有女朋友了,让你以后别再烦我,是她说的。” “什么?那些话是郎鑫说的?” “我已经得到证实,确实是郎鑫干的。是郎鑫亲口承认的。郎鑫已经被我开除了。” 孟秋听到这里,她的眼泪流差点出来。 孟秋心说:郎鑫,你还是我表妹吗?你可把我害苦了! …… 郎鑫确实把孟秋害苦了。 对孟秋来说,杜金是她的一个很好选择,这个“很好选择”,让郎鑫给毁了。 无论地位,还是性情,孟秋对杜金都十分满意。 这个“十分满意”让郎鑫给毁了,郎鑫确实把孟秋害得不轻。 …… 郎鑫也把杜金害得不轻。 孟秋也是杜金的一个不错的选择,杜金的那个“不错选择”,也让郎鑫给毁了。 孟秋虽然身份比杜金低些,但孟秋的脾气性格杜金非常满意,郎鑫也把杜金害得不轻。 …… 好在,孟秋和杜柳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也没领证,杜金和孟秋的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 杜金对孟秋说:“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我还可以在一起。” 孟秋摇了摇头。 孟秋含着眼泪说:“迟了。迟了。已经太迟了。我已经选择了你兄弟杜柳,我岂是朝三暮四的人?” 杜金说: “你应该寻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你管别人说什么干嘛? 你知道吗,我兄弟杜柳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他母亲更是心胸狭窄的人,你跟他在一起,将来你会受苦的! 你选择和我兄弟杜柳在一起,甚至……,甚至不如回头跟方路在一起。 方路虽然没钱,但方路有感情; 我兄弟虽然有钱,我兄弟……,我兄弟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我兄弟心胸狭窄,你跟他在一起,他会虐待你的! 我兄弟心胸狭窄,也很容易和人发生矛盾,你跟他在一起,也有可能承担‘他心胸狭窄酿造的恶果’!” 孟秋听到这里,她呆呆发愣。 孟秋没想到,杜柳是那样的人! 孟秋好像自言自语:“杜柳是那样的人吗?” 杜金说:“我是他哥哥,我了解他。他母亲是母老虎。母老虎生的儿子焉会善?” 孟秋真的流下眼泪。 杜金说: “孟秋,‘回头吧’。 你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 你和我兄弟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也没领证,说离开他,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离开他,你跟我。 你离开他,不跟我跟方路,也比跟他强。 真的。 他真是连方路都不如!” 孟秋摇了摇头。 孟秋说: “迟了。迟了。我已经从你兄弟那里拿了十万块钱! 现在我说离开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杜金说:“什么?你从我兄弟那里拿了十万块钱?” “我离开方路时,我觉得对方路有亏,我想给方路些补偿,我让你兄弟借了些钱给方路。 你兄弟给了十万块钱。 我给了方路十万块钱。 当然,十万块钱是借的。” “十万块钱,我这里也有! 他拿十万块钱,他得回家跟他爸爸要,十万块钱我这里直接有。 咱把十万块钱给他。 咱俩在一起?” “算了吧。 算了吧。 这个坎我很难迈得过去。 我刚和方路举行订婚仪式不久,又和你兄弟举行订婚仪式,已经是‘悠悠众人口’了,怎好再‘悠悠众人口’! 我和你兄弟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已经亲人皆知,怎好又‘改变主意’!” “那都不是事。 为了将来的幸福,在乎那些干什么? 一咬牙,一闭眼,过去这个坎,就是你的幸福!”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坎我很难过得去! 这时候我说离开你兄弟,是一句话的事的事吗? 你兄弟的母亲是母老虎,这时候我说离开你兄弟,我要面对母老虎的攻击。 母老虎本来就对我印象不好,我怕母老虎攻击我! 还有,刚才你说了,你兄弟也是‘一只虎’,我更不想面对‘两只虎’的攻击! 还有,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也会导致你们兄弟不睦。 我也不想导致你们兄弟不睦。 我也不想你也面对‘两只虎’的攻击! 算了吧! 任命吧! 这都是命!” …… 杜金和孟秋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郎鑫。 郎鑫怎么来了? 下午的时候,杜金先说借用郎鑫的手机,然后说开除郎鑫,郎鑫猜出来了,这时候杜金想见孟秋,她虽然不知杜金见孟秋的具体位置,但她到处“出溜”。 由于她到处“出溜”,她真找到杜金和孟秋了。 她见孟秋和杜金在这里“幽会”,她用手机把孟秋和杜金的照片拍下来了。 郎鑫是搞破坏的专家。 郎鑫心说: 我要用这张照片给他搅个天翻地覆。 姨,杜金让人打我,你不是不管吗? 这回杜金和你未来的儿媳妇幽会,我看你管不管? …… 杜金孟秋万般伤, 郎鑫还雪上加霜。 ------------ 第四十四章、如何唱好人生歌 恶郎鑫嫌事不大 郎鑫是搞破坏的专家。 她把孟秋和杜金在一起的照片拍下来了。 郎鑫心说: 我要用这张照片给他搅个天翻地覆。 姨,杜金让人打我,你不是不管吗? 现在杜金和你未来的儿媳妇幽会,我看你管不管? 郎鑫知道杜金、孟秋恨她,她没敢路面。 她拍下照片后,偷偷走了。 …… 郎鑫来的事,杜金和孟秋不知道。 现在是黑天,周围的光线不好,也有些绿化树木遮挡,杜金和孟秋没发现郎鑫。 …… 继续说孟秋和杜金。 这时候孟秋想到一个事。 她想到一个什么事? 她奶奶希望有生之年看到她结婚,她还有个姐姐叫孟春。 她心想:我奶奶希望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我奶奶有生之年也看到我和我姐姐都结婚,不是更好? 她姐姐还没男朋友。 她想到姐姐,她看到眼前的杜金,她想撮合撮合姐姐和杜金。 …… 孟秋问杜金:“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杜金说:“你想通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孟秋说:“不是我想通了,我有个姐姐叫孟春,我姐姐各方面情况和我差不多,我想把我姐姐介绍给你。” …… 孟秋想把她姐姐介绍给杜金。 杜金也想跟孟秋的姐姐谈谈。 杜金点头。 孟秋说:“明天我和你兄弟杜柳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我姐姐肯定去,到时候你们见个面。” 杜金说:“好。” …… 孟秋、杜金不便在这里多待。 他们谈了一会儿后,他们各回各的家。 …… 先说孟秋。 孟秋离开杜金后,她的精神迷茫。 她不知“前去的方向”! 她心想: 找男朋友找一个什么样的好呢? 找个像方路一样老实的,将来要面对“虎狼”的攻击; 找个像杜柳那样“老虎”性格的,将来要面对“老虎”伤了人的后果,也得提防“老虎”伤自己。 找个像杜金一样又温顺又有本事的,也难保将来没有“风雨”。 难! 太难了! 老天爷! 我的老天爷! 我该如何选择? …… 谁能告诉我, 前面是雨,还是雪? 人生因何费琢磨? 我软弱, 别人欺负我。 我软弱, 别人会说,弱肉强食是千百年来的法责。 与虎同窝, 别人说我冷血。 与虎同窝, 别人说心不善,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如何唱好人生的歌? 我的爹娘, 我的朋友, 我的老天爷! …… 孟秋怎么会想,找个像杜金一样又温顺又有本事的,也难保将来没有“风雨”? 企业经理被别人搞得垮台,或者犯什么错垮台的,也有不少。 …… 再说郎鑫。 郎鑫拍了杜金和孟秋的照片,她心说,我要用这张照片搅个天翻地覆。 由于是黑天拍的,光线不大好,人的图像有些不清楚,为了图像看得清楚,她先把照片处理了一下。 照片经过处理后,图像清晰些了。 虽然图像还是不很清楚,但能看出照片上的人是谁。 郎鑫不嫌事不大。 她在手机上找到杜柳的微信。 她要把这张照片发给杜柳。 她打开杜柳的微信号后,她先打了几行字。 她的字是这样打的: “今天晚上我看到你哥哥杜金和你女朋友孟秋在一起幽会。 这是他们幽会的证据。 你女朋友孟秋经常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幽会。 你女朋友孟秋还曾和方路幽会过,也被人拍了照片。 你女朋友和方路幽会的照片,你哥哥杜迁的手机上有。” 然后,她配上那张照片,给杜柳发了过去。 郎鑫心说: 我让你杜金让人打我,我姨不给我报仇,我娘不给我报仇,我自己报仇。 我让你孟秋抢我男朋友,我让你尝尝抢别人男朋友的后果。 郎鑫发完那条微信后,她高高兴兴地回家。 她心说:我等着“看好戏”。我姨那边肯定热闹。 …… 郎鑫她姨那边果然“热闹”。 她姨那边都“炸锅”了。 杜柳正在那里玩手机。 杜柳正在那里美。 明天要举行订婚仪式,举行完订婚仪式后,马上领证,十天内和孟秋结婚,他挺高兴。 能追到两个哥哥追不到的女孩,他也高兴。 谁有那事,谁都会美。 杜柳正在那里高兴,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杜柳一看,来微信了,表姐郎鑫发来的微信。 他心说:表姐一般不给我发微信,表姐给我发微信干什么? 他懒洋洋地把微信打开。 他一看微信的内容,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像触了电一样。 他的血压马上升高。 他的脾气本来就随他妈母老虎,他哪能受得了这个! 他见表姐发来的微信上有一张照片,是女朋友孟秋和他哥哥杜金的照片。 虽然照片的图像有些黑,但能看出照片上的人是谁。 照片的图像越是黑,他越是气。 怎么照片的图像越是黑,他越是气? 照片的图像不黑,说明是白天,白天一男一女在一起,男女之间有“那事”的可能性小; 照片的图像黑,说明是黑天,黑天一男一女在一起,男女之间有“那事”的可能性大。 一男一女黑天模模糊糊在一起,除了“干那事”,还能干什么? 看到照片上面的几行字,他更气。 他见几行字写道: “今天晚上我看到你女朋友孟秋和你哥哥杜金在一起幽会。 这是他们幽会的证据。 你女朋友孟秋经常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幽会。 你女朋友孟秋还曾和方路幽会过,也被人拍了照片。 你女朋友孟秋和方路幽会的照片,你哥哥杜迁的手机上有。” 杜柳一看那几行字,一看那张照片,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杜柳本来就是火豹子脾气,他哪受得了这个! 杜柳的妈是母老虎,母老虎的儿子焉会善! …… 杜柳看了那条微信后,他先找他哥哥杜迁。 他不知孟秋曾和方路“幽会”,被人拍照片的事,他想问问哥哥那事有没有。 杜柳来到哥哥杜迁那屋。 杜迁正在那里玩手机。 杜迁见兄弟脸色不对,他问:“兄弟,你怎么了?” 杜柳说:“哥,我问你个事,孟秋是不是和方路幽会过?” 杜迁说:“没有啊。” “哥,你没跟你兄弟说实话,孟秋和方路幽会过,而且还被人拍了照片,而且你手机上还有他们的照片。” 杜柳说着,他掏出手机,他在手机上翻出那几行字,还有张照片。 杜柳说:“你看看这个。我是你兄弟,你怎么不跟你兄弟说实话?” 杜迁想起来了:手机上是有那么一张照片。 杜迁掏出手机,他在手机上翻出那张孟秋和方路在一起的照片。 杜迁说:“孟秋和方路在一起吃个饭,算不了什么。孟秋的爹和方路的爹是朋友,孟秋和方路也算是姐弟,姐弟白天在一起吃个饭,算不上幽会。” 杜柳说:“白天孟秋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饭算不上幽会,晚上孟秋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聊天算不算幽会?” 杜柳说着,他把郎鑫发给他的那张照片翻出,他把那张照片展示在杜迁的眼前。 杜迁一看照片:孟秋和兄弟杜金在一起的照片。 杜迁一愣。 杜迁心说:有这样的事! 杜迁问:“这张照片谁给你发的?” 杜柳说:“表姐郎鑫。” 杜迁暗自怨郎鑫。 杜迁心说:你怎么能发这样的照片?你不嫌事大吗? 杜迁想尽量撮合兄弟杜柳和孟秋。 杜迁说: “杜金刚惹了郎鑫,郎鑫对杜金有气,郎鑫对孟秋也有气,可能郎鑫想报复杜金和孟秋。 这张照片有可能是合成的。 郎鑫在杜金身边,郎鑫弄到杜金的照片,很容易; 孟秋是郎鑫的表姐,郎鑫想弄到孟秋的照片,也很容易。 照片合成技术,早就有了。” “照片是合成的,不可能! 照片合成技术是早就有,就郎鑫那点才学,她能弄出合成照片! 照片合成技术我都不会,她能弄出合成照片!” …… 杜柳要取消和孟秋的订婚仪式,要找哥哥杜金算账。 ------------ 第四十五章、订婚仪式要取消 杜亚康心事重重 杜柳的声音越来越大。 杜柳的声音被旁屋的杜亚康和郎爱银听到。 杜亚康和郎爱银跑了过来。 郎爱银问:“怎么回事?” 杜柳把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往爸妈面前一放。 杜柳说:“爸、妈,你们看看,孟秋是水性杨花之辈,明天晚上的订婚仪式取消了,我还要找我哥哥杜金算账,我还要……。” 杜柳刚要说,我还要跟孟秋要那十万块钱,他刚想那句话,他没敢。 十万块钱的事,他妈郎爱银不知道。 杜柳心说:我妈知道还有那事,我妈更气。 果然,没那事也把母老虎气得不轻。 郎爱银一见那张照片,母老虎又发威了,母老虎嚷道: “我早说孟秋不是好人,你就是不听,这回知道了不是?她那天打我,她能是好人吗?” 杜亚康听了郎爱银的话,杜亚康差点笑出来。 杜亚康心说:她打你,她就不是好人了?让我看,谁打你,谁才是好人。 不过那些话,杜亚康只是心里想,嘴里没说出来。 …… 十万块钱的事郎爱银不知道,之前两万块钱的事郎爱银怎么知道? 之前两万块钱的事,是杜迁对郎爱银说的,十万块钱的事没人对郎爱银说。 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是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总负责人,拿出十万块钱对杜亚康来说不是事,拿出十万块钱不让媳妇知道对杜亚康来说也不是事。 …… 杜亚康不想儿子杜柳和孟秋的事散伙。 他想尽量撮合。 杜亚康心想:我儿子杜柳随他妈脾气爆,我儿子杜柳也找个脾气爆的,将来他们会打架,孟秋是我儿子的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能让我儿子和孟秋的事散伙。 杜亚康说:“先别吵了。先别吵了。我先问问再说。” …… 杜亚康拨了杜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金问:“叔,有事吗?” 杜亚康说:“小金子,叔问你个事,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孟秋在一起了?孟秋是你兄弟的女朋友,你晚上和你兄弟的女朋友在一起,不大合适吧?” 杜金一愣。 杜金心说:我和孟秋在一起的事,我叔叔怎么知道的? 杜金知道那事越掩盖越黑。 杜金不想掩盖那事 杜金也不是说谎的人。 杜金跟叔叔解释。 杜金说: “是。今天晚上我是跟孟秋在一起说了几句话。 叔,我只是和孟秋说了几句话而已。” “你和她说话,为什么不选白天,单选晚上?” “孟秋是我兄弟杜柳的女朋友,白天和她说话,怕让我兄弟知道,没想到还是让您知道了。对不起。” …… 杜柳也想和杜金说几句。 杜柳把爸爸杜亚康的手机拿了过去。 杜柳说:“杜金,你能告诉我,今天晚上你和我女朋友在一起时,你们说了些什么话吗?” 杜金说:“当然能。我这里没背人的话。” “你说。” “起因是因为你。” “起因是因为我?” “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你在电话里说,我欺负孟秋,我让孟秋伤心,我让孟秋喝醉酒,导致孟秋差点出事。我想找孟秋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问那事,你可以对我说,让我帮你问,她是我女朋友,你晚上和我女朋友在一起,不大合适吧?” “对不起。都是哥不好。” …… 杜亚康怕儿子话说多了。 他把手机从儿子手里抢了过来。 杜亚康对着手机对杜金说:“行了。就这样吧。叔挂电话了。” 杜亚康把电话挂了。 杜亚康对儿子杜柳说:“你哥不是那样的人,就那么地吧。” …… 杜亚康不想儿子杜柳和孟秋的事散伙,他劝儿子别往心里去。 杜迁也不希望兄弟杜柳和孟秋的事散伙,他也劝兄弟别往心里去。 郎爱银也不希望儿子杜柳和孟秋的事散伙,她也劝。 郎爱银怎么也不希望杜柳和孟秋的事散伙? 郎爱银是这么想的:我儿子杜柳脾气爆,我儿子杜柳找个脾气爆的,将来他们会打架,孟秋脾气温和,孟秋确实是我儿子的一个不错选择。 经过爸爸、妈妈、哥哥的劝,杜柳终于点头。 杜柳说:“好吧” …… 第二天。 晚上杜柳要和孟秋举行订婚仪式。 杜亚康心神不宁。 杜亚康为什么心神不宁? 他怕订婚仪式举行的时候有人打起来。 这时候好几个人都在闹矛盾,订婚仪式举行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喝醉酒打起来很难说。 可不好几个人都在闹矛盾吗? 是的。 郎鑫私自动杜金的手机,用杜金的口气给孟秋回微信,给杜金、孟秋造成很大的伤害,杜金、孟秋对郎鑫很恼火; 杜金开除郎鑫,还损郎鑫,还让保安把郎鑫拖走,郎鑫对杜金很恼火。 孟秋“抢郎鑫的男朋友”,郎鑫对孟秋也很不满意。 杜金晚上和儿子杜柳的女朋友在一起,儿子杜柳对杜金很恼火。 孟秋晚上和杜金在一起,儿子杜柳对孟秋也很恼火。 前段时间孟秋“打”了妻子郎爱银,妻子郎爱银对孟秋,也很不满意。 订婚仪式举行的时候,几个“恼火的”凑一块,谁能保证不出事? …… 为了订婚仪式举行的时候不出事,杜亚康先嘱咐他两个儿子。 杜亚康先对他二儿子杜柳说: “今天晚上是你的订婚仪式。你的订婚仪式顺利,你的一生顺利。你哥哥杜金的事以后再说,晚上见到你哥哥杜金的时候,不要提那事。” 杜柳也不希望自己的订婚仪式有事。 杜柳说:“好。只要杜金不提那事,我不提那事。” 杜亚康说:“你哥哥杜金提那事,你也不要和他狡辩,你的订婚仪式顺利举行重要。你哥哥杜金提那事,你假装听不见。” 杜柳心说:什么?他晚上和我女朋友在一起不知干什么,他提那事,还让我假装听不见! 杜亚康看出儿子不愿意来了。 但是杜亚康心想:我侄子杜金不是那样的人,我侄子杜金又对我儿子杜柳有愧,侄子杜金身上一般不会出事,我还是少对我二儿子说几句吧。 …… 杜亚康又嘱咐大儿子杜迁。 杜亚康说: “今天晚上是你兄弟的订婚仪式。 背不住谁心里不痛快牢骚两句,背不住谁喝醉酒说句过头的话,出现那种情况,要劝和,要压事。” 杜迁说:“是。” …… 为了保证杜金那边绝对不出事,杜亚康还想给哥哥杜焕章打个电话,他想让哥哥杜焕章嘱咐一下侄子杜金。 虽然在侄子杜金和儿子杜柳的问题上,侄子杜金不可能出事,但侄子杜金和郎鑫间也有事,他怕侄子杜金和郎鑫间有事。 电话接通。 杜焕章说:“兄弟,有事吗?” 杜亚康说:“我侄子杜金和我儿子杜柳间发生了点小矛盾,听说我侄子杜金和郎鑫间也发生了些误会。” 杜焕章不知道那些事。 杜焕章说:“什么?我儿子杜金和侄子杜柳间有矛盾,和郎鑫间也有矛盾?” 杜亚康说:“哥,你先听我说。” “你说。” “都是小矛盾,其实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别在今天晚上你侄子的订婚仪式上说。” “我明白了。” “哥。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杜亚康挂电话了。 …… 杜焕章挂了电话,他去问儿子杜金。 他来到儿子杜金的房间。 杜焕章问儿子杜金怎么回事? 杜金把晚上见孟秋的事,和郎鑫私动他手机的事,和开除郎鑫的事,对爸爸杜焕章说了。 杜焕章说: “你叔叔给我来电话了,你叔叔希望说那些事以后再说。 今天晚上是你兄弟杜柳的订婚仪式。 你叔叔不希望你兄弟杜柳的订婚仪式上有不愉快。” 杜金说:“那是。杜柳是我兄弟,我能希望我兄弟的订婚仪式有不愉快吗?就是爸爸和伯父不说,我也不会在我兄弟的订婚仪式上提那些事。” ------------ 第四十六章、方路受苦无人怜 婚宴各怀心腹事 杜亚康不想儿子的订婚仪式出事。 因为有人老人传言,谁的订婚仪式上出事,谁的这一生不顺。 郎鑫也是个“祸根”。 郎鑫也是最有可能“导火”的“祸根”。 杜金温顺,有些事杜金制造不出来,郎鑫不行,郎鑫什么事都有可能制造出来。 杜亚康想让妻子郎爱银给她姐姐郎爱金打电话,让妻子的姐姐嘱咐下郎鑫。 …… 郎爱银拨了姐姐郎爱金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妹妹,有事吗?” 郎爱银说: “杜金欺负郎鑫的事,我找我侄子杜金了,我侄子杜金认错了。 今天晚上是你侄子杜柳的订婚仪式,我不想我儿子的订婚仪式上有不愉快,我想我侄子杜金和郎鑫的事以后再说。 姐,我想让你跟郎鑫说说,郎鑫和杜金的事以后再说。” 郎爱银五十多岁了,她也真能说谎,杜金没认错,她说杜金认错了。 郎爱银心说:先保住今天晚上不出事再说。 郎爱银的话,郎爱金不大相信。 郎爱金心说:杜金能认错吗? 郎鑫在郎爱金身边。 郎爱银的话,郎鑫听到。 郎爱银的话,郎鑫相信了。 郎鑫没多少心眼。 没等郎爱金说话,郎鑫把娘(郎爱金)手里的手机抢了过去。 郎鑫对着手机对姨(郎爱银)说:“姨,光杜金在你面前认错不行,过后得让杜金在我面前认错,杜金同意让我做他女朋友也行。” 郎爱银说:“行。” …… 再说方路。 方路出院回家。 方奶奶出院回家。 一家人愁眉苦脸。 方奶奶的时日不多了,方奶奶想有生之年看到孙子方路结婚,孟秋离开方路,方奶奶临终的心愿很难实现。 …… 方路觉得对不住奶奶。 方路心说:都怪我没本事。 …… 方广庆也觉得对不住娘。 方广庆心说:娘养我不容易,娘临终的心愿不能实现,我对不住娘。 …… 牛敬茹也觉得对不住婆母。 …… 孟秋离开方路的事,方奶奶还不知道。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怕方奶奶伤心,没跟方奶奶说那事。 …… 方奶奶经常问儿子方广庆:“我孙子方路什么时候结婚?我还能有生之年看到孙子结婚吗?” 方广庆说:“快了。” …… 方奶奶愁,方广庆愁、牛敬茹愁,方路愁。 …… 方奶奶很喜欢《红楼梦》里《葬花吟》。 《葬花吟》那首歌,方路的手机里有。 方奶奶让方路给她放那首歌。 方路打开手机。 他翻到那首歌。 他给奶奶放那首歌。 方爷爷也很喜欢那首歌,方广庆也很喜欢那首歌,牛敬茹也很喜欢那首歌,方路也很喜欢那首歌。 方爷爷、方奶奶、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在一边听。 歌中唱道: “花谢花飞花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艳能几时, 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 洒向空枝见血痕。 愿侬肋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 听着那首歌,方爷爷流下眼泪,方奶奶流下眼泪,方广庆流下眼泪,牛敬茹流下眼泪,方路流下眼泪。 …… 听着那首歌,方路流下眼泪。 方路不知孟秋追杜金失败的事。 他知道孟秋和杜金之间有感情。 他以为孟秋和杜金马上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方路心说:有钱人结婚那么容易,没钱人结婚比登天还难! …… 方路想的,也不完全对,有的有钱人结婚也不那么顺利。 杜柳和孟秋的订婚仪式,就不那么顺利。 …… 晚上,杜柳和孟秋的订婚仪式开始。 双方的亲人都来了。 长辈坐了一桌,晚辈坐了一桌。 长辈桌上有: 杜柳的爸爸杜亚康,杜柳的妈妈郎爱银,孟秋的爹梦景升,孟秋的娘鲍宇岚,杜柳的姨父、孟秋的舅舅鲍宇天,杜柳的姨、孟秋的姨妈郎爱金,杜柳的伯父杜焕章,杜柳的伯母何梦云,孟秋的伯父孟景龙,孟秋的伯母花蝴蝶。 晚辈桌上有:杜柳、孟秋,孟春、杜迁、杜金、郎鑫、鲍融。 …… 先说长辈桌上。 长辈桌上脸上有笑的不多。 重要长辈杜亚康、郎爱银、孟景升、鲍宇岚脸上的笑都不多。 杜亚康脸上的笑不多:他儿子杜柳和他侄子杜金之间的矛盾,他侄子杜金和他侄女郎鑫间有矛盾,他担心待会有人喝醉酒还闹矛盾。 单单是有人喝醉酒还闹矛盾,他还不怎么很怕,他怕儿子的订婚仪式不顺利,将来儿子一生不顺利。 郎爱银脸上的笑不多:郎爱银和杜亚康想的一样,也怕儿子的订婚仪式不顺利,将来儿子一生不顺利,那天孟秋“打”了她,她也心里堵了个疙瘩。 孟景升脸上的笑不多:孟景升的娘病情严重,孟景升脸上的笑也不多。 鲍宇岚脸上的笑也不多:鲍宇岚的婆母病情严重,鲍宇岚脸上的笑也不多。 另外,孟景升、鲍宇岚见女儿孟秋脸上的笑不多,他们脸上的笑也不多。 杜焕章、何孟云脸上的笑不多:本主家杜亚康、郎爱银脸上的笑不多,他们脸上的笑也不多。 鲍宇天、郎爱金脸上的笑不多:也是因本主家杜亚康、郎爱银、孟景升、鲍宇岚脸上的笑不多。 鲍宇天、郎爱金也担心女儿郎鑫喝醉酒闹事,他们脸上的笑也不多。 孟景龙脸上的笑不多:孟景龙的娘病情严重,他脸上的笑也不多。 花蝴蝶脸上的笑不多:花蝴蝶的婆母病情严重,花蝴蝶脸上的笑也不多。 花蝴蝶脸上的笑不多,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她是当年偷焕婴儿的人,看到杜焕章、何梦云,她心里有愧。 花蝴蝶何止是脸上没笑,她都快哭了。 她不敢想当年的事一旦败露,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她心说:杜焕章、何梦云,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儿子(方路)正在受苦! …… 晚辈桌上也是很少有笑的。 首先两位主角脸上就没笑。 男主角杜柳的脸上没笑:昨天晚上郎鑫给他发了一张女朋友孟秋和哥哥杜金在一起的照片,他心里堵了个疙瘩,他脸上没笑。 杜柳不是脸上笑不多,是脸上直接没有笑。 女主角孟秋的脸上没笑:孟秋听杜金说,杜柳不是好人,她的心里翻上翻下,她心说,我嫁一个坏人,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我放弃方路,难道是我应得的报应,她也脸上没笑。 孟秋也不是脸上笑不多,也是脸上直接没有笑。 郎鑫的脸上没笑:杜金又是开除她,又是说话损她,又是让保安把她拖走,她心里还憋着气,她脸上没笑。 杜迁脸上的笑不多:他担心谁喝醉酒闹事。 …… 也有脸上笑纹很多的。 谁脸上笑纹很多? 杜金和孟春。 昨天晚上孟秋见到杜金,孟秋想给杜金介绍姐姐孟春,孟秋跟杜金说了姐姐孟春的电话号码。 孟秋回去后,她给姐姐孟春打电话,她对姐姐孟春说了,他想给姐姐孟春介绍杜金的事。 今天孟春见到杜金。 孟春见杜金小伙可以,杜金又是经理,孟春很满意。 杜金见孟春也可以,杜金也很满意。 桌上唯一有两个脸上带笑的,还不是为两位主角(杜柳、孟秋)而笑。 ------------ 第四十七章、花蝴蝶打碎茶杯 杜亚康心中不快 杜柳和孟秋的订婚仪式很少有人笑,唯一有两个笑的,还不是为两位主角笑。 杜柳和孟秋的订婚仪式,还不如那天方路和孟秋的订婚仪式。 那天方路和孟秋的订婚仪式,虽然后来方路和孟秋的事没成,可当时很多人脸上有笑。 …… 杜柳、孟秋的订婚仪式不但很多人脸上没笑,而且还出事了。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孟春出去了。 孟春出去,别人没太在意。 孟春出去,也许是解手,谁会在意。 …… 孟春为什么出去,孟秋明白。 孟春出去,是孟秋安排的。 孟秋给杜金和孟春说媒。 孟秋对杜金和孟春说,我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你们先见见,如果基本同意,你们就出去谈谈。 为什么不在酒桌上谈? 在酒桌上谈,当着那么多人谈,万一对方不同意,会很没面子。 当着很多人问对方,你愿意做我男(女)朋友吗,对方要是不同意,会很没面子。 孟春和杜金没见过。 孟秋对孟春说,你见了杜金后,如果基本满意,你假装出去解手,出去后你给杜金打个电话。 孟秋又对杜金说,如果我姐姐对你基本满意,我让我姐姐给你打个电话,你对我姐姐基本满意,你们出去谈谈,你对我姐姐不满意,那就算了。 所说的“基本满意”,是对长相的基本满意,光长相基本满意还不行,还需要谈谈。 …… 孟春出去不久,杜金的手机铃响了。 杜金见手机铃响,知道多半是孟春打的。 他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孟春打的。 杜金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杜金对梦春也基本满意。 杜金出去。 杜金出去,众人也没太在意,杜金是经理,经常有人打电话找经理,有人给经理打电话不奇怪。 杜金出去接电话,众人也没太在意。 …… 杜金出去。 他来到楼下。 他见到正在楼下等他的孟春。 杜金很欣赏孟春。 孟春也很欣赏杜金。 两个人谈了起来。 …… 再说花蝴蝶。 订婚仪式在二楼举行。 花蝴蝶在二楼。 花蝴蝶坐的地方靠近窗户。 花蝴蝶坐那里时间久了有些乏味,她想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 她的目光一投向窗外,她看到下面的杜金、孟春了。 花蝴蝶一见孟春和杜金在一起,她手一哆嗦。 “啪”。 花蝴蝶手里的茶杯落地。 …… 花蝴蝶为什么那么激动? 孟春是她的女儿,一旦杜金的身份得到证实,杜金就会像方路一样沦为普通人,女儿和杜金在一起,她能不激动吗? 女儿和杜金在一起,一旦杜金的身份得到证实,女儿会受苦的! …… 前文说了,农家女牛敬茹生孩子的时候,富家女何梦云也生孩子。 她们在同一个医院生孩子。 医院的花护士不小心摔碰了富家女何梦云的孩子。 摔碰了富家女何孟云的孩子,花护士怕承担不了那个后果。 花护士把富家女何梦云的孩子和农家女牛敬茹的孩子调换。 当时的花护士,就是今天的花蝴蝶。 今天的杜金杜经理,富人杜焕章、何梦云的儿子杜金杜经理,其实是平常人牛敬茹、方广庆的儿子; 富人杜焕章、何梦云的孩子,其实是正在受苦的方路。 …… 女儿要和平常人牛敬茹的孩子在一起,花蝴蝶能不激动吗? 花蝴蝶之所以这么急,她也是怕那事会败露。 和杜焕章、何梦云走得越近,那事越容易败露。 …… 之前梦春没把那事告诉她娘吗? 没有。 孟秋给孟春介绍杜金的事,之前孟春没对她娘说。 那事是孟秋、孟春姐妹的秘密。 孟春心想:我和杜金的事能不能成不一定,提前到处嚷嚷万一不成,我面上不好,所以那事谁都没说,包括她娘。 …… 花蝴蝶手里的茶杯落地。 茶杯碎了。 在坐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花蝴蝶。 再坐的人心说:你怎么回事? …… 花蝴蝶打碎茶杯,杜亚康、郎爱银很不高兴。 这是在杜亚康、郎爱银儿子的订婚仪式上! 杜亚康、郎爱银很相信儿子的订婚仪式顺利,儿子的一生顺利那一说,他们不希望儿子的订婚仪式上有不吉利的事。 打碎茶杯,也是不吉利的事。 杜亚康、郎爱银心说:真扫兴! …… 其实,谁的订婚仪式顺利不顺利,和谁的一生顺利不顺利没关系。 那些话没科学依据。 可杜亚康、郎爱银就信那个。 要说那事绝对没科学依据,也不完全是。 谁的订婚仪式顺利,谁的心情就好,谁的心情好,谁说话就甜,也是会降低将来有事概率; 谁的订婚仪式不顺利,谁的心情就不好,谁的心情不好,谁说话会粗,也是会增加将来有事概率。 …… 孟景龙见妻子花蝴蝶打碎茶杯,他一皱眉。 孟景龙说:“你怎么了?” 花蝴蝶说:“我喝多了。我喝多了。” “你少喝点好不好,净丢人。” …… 杜焕章的杜亚康的哥哥。 杜焕章想缓和一下气氛。 大喜的日子,哪能尴尬! 杜焕章说:“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大家喝酒。大家喝酒。” …… 杜亚康还是没缓过那个劲来。 杜亚康心说: 真是想不到的事太多了。 之前我还以为我侄子杜金和我儿子杜柳之间会有事,之前我还以为我侄子杜金和我侄女郎鑫之间会有事,没想到我侄子杜金和我儿子杜柳之间没事,我侄子杜金和我侄女郎鑫之间没事,你花蝴蝶这里出事了。 但是,花蝴蝶是客人,杜亚康不好说什么。 杜亚康见花蝴蝶的茶杯碎了,他让服务员又给花蝴蝶拿了一个茶杯。 杜亚康心说:按说不给你拿这个茶杯,让你别喝了。 …… 郎爱银是母老虎。 郎爱银更没缓过那个劲来。 但是,郎爱银不想把事弄大。 儿子的订婚仪式已经有“碎”事了,再说粗话,要是打起来,会更不好。 郎爱银只是瞪了花蝴蝶一眼。 这回母老虎没多说话。 …… 事还没完全结束。 再说郎鑫。 郎鑫所在的那桌在隔壁。 郎鑫所在的那桌也是二楼。 孟春出去,杜金也出去,郎鑫的心里画魂。 孟春出去好长时间不回来,杜金也出去好长时间不回来,郎鑫的心里更画魂。 郎鑫一直想让杜金做他男朋友,尽管和杜金闹了些不愉快,她还是那么想。 郎鑫怕杜金和孟春“走在一起”。 郎鑫心说:是不是“有情况”? 郎鑫也坐在窗户前。 她见杜金和孟春长时间不回来,她想看看情况。 她把头凑到窗户前。 她想的是,能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算了。 她是下意识地看。 透过窗户看。 真看到“情况”了。 她见孟春和杜金果然在一起。 郎鑫见孟春和杜金果然在一起,她心里这个恨啊! 郎鑫心说:没想到孟春也是个狐狸精! 郎鑫以为孟春“抢她男朋友”。 …… 郎鑫的心里不痛快,她站起来了。 郎鑫自言自语: “我也出去走走。 我也想点美事。 我看看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遇见我心爱的男朋友。” 鲍融是郎鑫的兄弟。 别看鲍融和郎鑫一个姓“鲍”,一个姓“郎”,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 鲍融随他爹姓鲍,郎鑫随她娘姓郎。 鲍融见姐姐郎鑫好像喝醉,鲍融说:“姐,你干什么去?” 郎鑫说:“没事。我出去走走。我出去透透空气。” 郎鑫说出去走走,出去透透空气,鲍融没再拦,也没跟着。 万一姐姐郎鑫出去解手呢? 虽说是姐弟,也有男女之分,姐姐出去解手,兄弟跟着也不好。 鲍融没拦,也没跟着,郎鑫出去了。 …… 郎鑫出去。 又出事了。 而且还是大事。 ------------ 第四十八章、郎鑫失踪众人急 众人着急乱一团 郎鑫见杜金和孟春在一起,她心里不痛快,她出去了。 …… 郎鑫下楼。 她来到门口。 郎鑫到门口时,杜金和孟春正从外面进来。 郎鑫和杜金、孟春走了个一碰头。 杜金看到郎鑫后,他没理郎鑫。 因郎鑫私动杜金手机的事,杜金正烦郎鑫,杜金没理郎鑫。 孟春不能不理郎鑫。 刚才在一个桌上喝酒,走个一碰头,能不打个招呼吗? 孟春见到郎鑫后,忙向郎鑫打招呼。 孟春说:“妹妹,到哪里去?” 郎鑫正恨孟春“抢她男朋友”。 郎鑫没好气地说:“我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孟春一愣。 孟春心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向你打招呼,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杜金一拉孟春。 杜金说:“她是疯子。别理她。” 郎鑫这个气啊。 郎鑫心说:你们等着吧,我饶不了你们! 郎鑫见杜金和孟春手拉手往里走,她更是气。 郎鑫心说:你们这是故意气我啊! …… 杜金和孟春上楼。 杜金和孟春进屋。 孟春有些不高兴。 孟秋见姐姐孟春不高兴,还以为姐姐孟春和杜金谈的不高兴。 孟秋问:“姐,你怎么了?” 孟春想把郎鑫怼她的事,对妹妹孟秋说说。 我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说? 郎鑫是妹妹孟秋的表妹,妹妹孟秋的表妹对我不礼貌,为什么不说? 孟春说:“我进来的时候,碰见郎鑫。我向她打招呼。她说她爱去哪里去哪里,说我管不着。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鲍融见姐姐郎鑫惹了孟春,忙替姐姐郎鑫向孟春赔礼。 鲍融说:“对不起。我替我姐姐向你赔礼。我姐姐是疯子,别理她。” 鲍融一说好话,孟春不气了。 孟秋见孟春脸色不好不是因为杜金,她放心了。 …… 孟秋、孟春那里是没事了,鲍融那里有事。 姐姐郎鑫好长时间不回来,鲍融不放心。 鲍融心说:我姐姐爱惹事,不会我姐姐又惹事了吧? 不但鲍融对郎鑫不放心,杜迁也对郎鑫不放心。 这是杜迁兄弟杜柳的订婚仪式,都是为杜柳的事来的,杜迁是杜柳的哥哥,杜迁算是这个桌的主人。 主人不希望出事。 杜迁见郎鑫迟迟不回来,他对鲍融说:“兄弟,你去看看郎鑫吧,郎鑫怎么还不回来?” 鲍融也对郎鑫不放心。 鲍融说:“好。” …… 鲍融出去找郎鑫。 他下楼。 他走出酒店。 他向四处张望。 他没见到郎鑫的影子。 他走到酒店前的马路上,再四处张望。 还是不见郎鑫的影子。 鲍融有些着急。 鲍融心说:我姐姐哪里去了? 鲍融掏出手机,拨了姐姐郎鑫的电话。 电话关机。 鲍融见姐姐的电话关机,当时就冒汗了。 鲍融心说:难道我姐姐……。 马路是东西路。 鲍融先顺着马路往东走。 他走到十字路口时,先往南望了望,又望北望了望。 没姐姐郎鑫的影子。 鲍融又往回走。 他又走到西面的十字路口。 他又往南望了望,又往北望了望。 仍然没姐姐郎鑫的影子。 鲍融心说:坏了,我姐姐出事了! …… 鲍融找不到姐姐郎鑫,只好回去汇报。 他回到酒店。 他上楼。 他来到爹娘喝酒的那桌。 鲍融焦急地对爹娘说:“爹娘。不好了。我姐姐郎鑫失踪了!” “什么?” 鲍宇天、郎爱金吃了一惊。 全屋人也吃了一惊。 鲍宇天、郎爱金问:“你说什么?你姐姐她……?” 鲍融说: “刚才我姐姐喝着喝着酒,她说出去一趟。 她说出去,她是女的,也许去解手,我能跟着吗? 她出去后,好长时间没回来。 我见她没回来,我去找她,没找着。 我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 往东我找到东边的十字路口,往西我找到西边的十字路口,没不到。” 郎爱金忙掏出手机,她拨女儿郎鑫的电话。 果然女儿的手机关机。 鲍宇天、郎爱金都急了。 …… 就在鲍宇天、郎爱金急的时候,郎爱银自言自语嘟囔了了这么一句:“真扫兴。” 郎爱银是郎鑫的姨,郎鑫失踪了郎爱银怎么还说“真扫兴”? 郎爱银是站在她自己的立场上说的。 这是在郎爱银儿子杜柳的订婚仪式上,郎爱银相信谁的订婚仪式有事谁一生不顺那一说,她认为郎鑫的失踪,搅了他儿子的订婚仪式,所以说了一句“真扫兴”。 郎爱银是自言自语小声嘟囔的,她没想到那句话姐姐郎爱金听见了。 郎爱金见妹妹这么说,她火了。 郎爱金用手一指妹妹郎爱银,郎爱金说:“你侄女都找没了,你还说真扫兴!像是当姨的说的话吗?” 说着,这姐俩又要打架。 …… 郎爱金和郎爱银都是心胸狭窄的人。 心胸狭窄的人爱打架。 她们的丈夫还没说话,她们先要打架。 …… 杜亚康一看:这哪儿行?本来够乱的了,你们姐俩再打起来,就更乱了。 杜亚康说:“都别说了。都别说了。先找孩子。” 郎爱银生气地说:“我儿子的订婚仪式不举行了,先找孩子!” …… 这屋吵得这么厉害,惊动另一屋。 另一屋的杜柳、杜金、杜迁、孟秋、孟春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 杜柳问:“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你表姐郎鑫失踪了,你姨说了,你的订婚仪式先不举行了,先帮他找孩子。” 杜柳是母老虎的儿子,他也是火豹子脾气。 杜柳也相信谁的订婚仪式有事谁一生不顺利那一说,杜柳见有人搅了他的订婚仪式,气得他直咬牙。 杜柳生气地说:“好。先找人!我要知道谁搅了我的订婚仪式,我扒他的皮!” …… 杜柳说,谁搅他的订婚仪式,他扒谁的皮,也是冲他姨和郎鑫说的,也是冲他哥哥杜金说的。 他冲他姨和郎鑫说:我的订婚仪式,你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可以不来,既然来了就不应该给我添堵; 他冲他哥哥杜金说: 刚才他哥哥杜金和孟春和郎鑫之间的事,他略知一二。 他知道之前郎鑫想追哥哥杜金的事。 孟春出去不久,哥哥杜金马上出去,哥哥杜金和孟春同一时间回来,一猜就能猜到哥哥杜金想追孟春。 他心说,你追孟春,我不管,你不该在我订婚仪式上当着郎鑫的面追孟春,你当着郎鑫的面追孟春,郎鑫受到刺激出事全怪你,我的订婚仪式出事也全怪你。 …… 再说孟秋。 孟秋望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耳边回响着杜柳那句话“谁搅我的订婚仪式我扒他的皮”,她呆呆发愣。 她心想: 杜柳怎么会是这么霸道的人? 谁搅他的订婚仪式他扒谁的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将来他“真扒人家皮”,他进监狱! 意味着将来他“扒了人家的皮”,人家报复他! 我已和他举行了订婚仪式,我已和他捆绑在一起! 难道我和他捆绑在一起,是我最大的错误? 杜金对我说过,将来嫁杜柳,不如回头嫁方路。 难道这是我抛弃方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 …… 再说孟景龙。 孟景龙是孟秋的伯父。 孟景升想出来打个圆场。 孟景龙站了起来。 孟景龙说:“我看订婚仪式举行到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天也不早了,我看该找孩子的找孩子,该回去的回去吧。” 说订婚仪式举行到这时候该结束,也是可以的,反正酒都喝得差不多了。 …… 孟景龙说了那些话后,该找孩子的找孩子,该回去的回去。 不知前方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前方路上还有多少风雨? ------------ 第四十九章、 众人纷纷找郎鑫 郎鑫夜路遇猪头 郎鑫失踪,众人忙着找郎鑫。 也有不帮着找,直接回家的。 孟景龙、花蝴蝶、孟春没帮着找。 孟景龙、花蝴蝶、孟春和郎鑫没多少关系,他们直接回家了。 花蝴蝶心里的事也不少,她也没心思管别人的事。 孟春心里正怨郎鑫。 孟春也不愿意管郎鑫的事。 孟春心说:你不是说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你的事不用我管吗?我为什么舔着脸管你的事,既然爱去哪里去哪里,就爱去哪里去哪里吧。 …… 杜焕章、何梦云、杜金也不大愿意管郎鑫的事。 因郎鑫私动杜金手机的事,杜金很烦郎鑫,杜金把那事对他爸妈说了后,他爸妈杜焕章、何梦云也很烦郎鑫,杜焕章、何梦云、杜金也不大愿意管郎鑫的事。 杜焕章、何梦云、杜金不大愿意管郎鑫的事,他们象征性地在周围转了一圈,他们回家了。 …… 郎鑫是鲍宇天、郎爱金女儿,鲍宇天、郎爱金真为郎鑫的事着急。 郎鑫是鲍融的姐姐,鲍融也真为郎鑫的事着急。 杜亚康是郎鑫的姨父,郎爱银是郎鑫的姨,杜亚康、郎爱银也挺为郎鑫的事着急。 杜迁是郎鑫的表哥,杜柳是郎鑫的表妹,杜迁、杜柳也挺为郎鑫的事着急。 孟景升是郎鑫的姑父,鲍宇岚是郎鑫的姑姑,孟景升、鲍宇岚也挺为郎鑫的事着急。 孟秋是郎鑫的表姐,虽然之前有些不愉快的事,孟秋也挺为郎鑫的事着急。 众人找开郎鑫了。 众人一边找,一边喊: “郎鑫,你在哪里?” “郎鑫,你在哪里?” “郎鑫,你在哪里” …… 是啊,郎鑫在哪里? 下面说说郎鑫的情况。 郎鑫从酒楼出去后,她昏昏沉沉。 她喝了些酒,再加上她心情不好,她脑子昏昏沉沉。 郎鑫心说: 我不比别的女孩少什么,我找男朋友怎么这么难? 别的女孩都是男孩主动追。 我呢? 我主动追别人,别人不要我。 别人不要我也不要紧,别人还当着我的面“亲热”,在我面前“示威”。 …… 其实郎鑫这么想是错的。 当今男多女少,其实女孩找男朋友不难。 郎鑫为什么被难住呢? 她追求的目标太高。 她的文才、人品都不怎么样,文才、人品不怎么样的她,追求文才无比优秀,地位无比优秀的经理杜金,当然很难。 郎鑫追求杜金,好比小孩攀登珠穆朗玛峰。 小孩攀登珠穆朗玛峰很难。 小孩攀爬小土丘可以,攀爬珠穆朗玛峰很难攀得上去。 …… 可郎鑫就那么认为。 郎鑫喝醉了酒,她走路歪歪晃晃。 她一边在马路上走,一边嘴里嘟囔: “找男朋友,怎么这么难?” “找男朋友,怎么这么难?” 她一面嘟囔,一面往前走。 …… 郎鑫在那里嘟囔,一些人在一边看热闹。 也有人在那里议论: “这位小姐怎么了?” “我还没有女朋友。我是不是过去和她谈谈?” “你算了吧。这样的人,你惹不起。” “对。不能过去。别没事找事。” “她是疯了。离她远点吧。” …… 也有不怕事的。 有个男人真过去了。 那个男人说: “郎小姐,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那个男人还认识郎鑫。 郎鑫抬头一看:说话的是猪头。 …… 一个小女孩晚上在路上走,一个劲地嘟囔没男朋友,能不出事吗? 恶人猪头来了。 …… 猪头怎么跑这里来了? 前些日子,猪头打了方路,警察把猪头带走。 猪头被拘留了他七天,并且拿了一万块钱给方路看伤。 七天后,猪头从警察那里出来。 猪头出来后,第二天去杜氏集团。 他还想去杜氏集团干活。 但是,杜氏集团把他开除了。 …… 猪头没活干,他到处流浪。 他怎么不去别的地方找活? 他去别的地方找活,不好找。 他身体太胖一干活就喘,他干不了重活。 他也受不了累,他也不愿意干重活。 文才又没有,又干不了重活,他找活难。 论真本事,他还不如方路。 方路能干重活。 方路的文才也可以。 也就是有人提拔猪头,有人“给猪头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之前猪头才能在杜氏集团做队长,没人提拔猪头,没人“给猪头穿漂亮的衣服”,猪头连自我生存的能力都没有。 …… 猪头找不到活干,他到处流浪。 他很着急。 他着急时间长了兜里的钱花完“喝西北风”。 现在他兜里的钱,是他在杜氏集团当队长时赚的,找不到活没人给钱,兜里的钱越花越少,兜里的钱花完非“喝西北风”不可。 …… 猪头正着急,他遇上郎鑫了。 猪头认识郎鑫。 猪头一见是郎鑫,他顿时“想入非非”。 他怎么“想入非非”? 一,郎鑫一个劲地说“没男朋友”,他想“占郎鑫的便宜”,甚至想真正“得到郎鑫”; 二,郎鑫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妻子郎爱银的侄女,和郎鑫搞好关系,还可以利用郎鑫和杜亚康的关系进杜氏集团。 猪头一见是郎鑫,而且还是“落难时”容易接近的郎鑫,他心里这个美啊。 他心说:老天爷真帮我,又让我得到美人,又让我重返杜氏集团。 …… 猪头想到这里,他又稍微一咧嘴。 他怎么稍微一咧嘴? 他心想: 郎鑫长得不好看,她算不上美人。 得到郎鑫,不能算得到美人。 得到“丑”人也行。 像我这样的,能找上媳妇来就不错。 …… 猪头一见是郎鑫,他凑了过去。 他说:“郎小姐,愁没男朋友吗?你看我怎么样?” 郎鑫一看是猪头,她笑了。 郎鑫的脑子有些混。 郎鑫有些缺心眼。 就算郎鑫不喝酒,她的脑子也挺混。 郎鑫一见是猪头,她也有心和猪头“聊聊”。 …… 郎鑫怎么那么贱? 她本来就缺心眼。 她也是一个只顾眼前“享乐”,不顾后果的人。 她嗅到“男人的味道”,她被“男人的味道”所迷。 还有一点,她也是一个自大的人,她见孟秋有男朋友了,孟春也要有男朋友了,她没男朋友,她觉得低人一等。 如果是别的女孩,不怎么熟悉的男人问她,我做你男朋友可以吗,别的女孩回认为对面男人调戏她,非非骂对面男人不可。 郎鑫不同。 当然,别的女孩也不会满街喊自己没男朋友。 …… 郎鑫见猪头问她,愿不愿意让猪头做她男朋友,她笑了。 郎鑫说:“行。谁做我男朋友都行。” 猪头高兴。 猪头说:“郎小姐,那咱就走吧。” 郎鑫说:“好。我跟你走。” 猪头在前边走,郎鑫在后边跟。 …… 猪头把郎鑫带到一个宾馆。 猪头开了房。 郎鑫和猪头走进房间。 …… 郎鑫早被“男人味道”冲昏了头脑。 猪头也是“一只色狼”。 他们进了房间。 …… 郎鑫怕亲人找来,她还把手机关了。 所以鲍融、郎爱金给郎鑫打电话的时候,郎鑫的手机关机。 郎鑫真是一个只顾眼前“享乐”,不顾别人“疾苦”的人,她就没想想,不辞而别离席,手机联系不到她,亲人有多着急! 她更没想表弟杜柳的订婚仪式上出现不愉快,表弟杜柳和姨和姨父是什么心情? …… 郎鑫不管那个。 郎鑫和猪头在宾馆“追欢取乐”。 她不管下一步是风是雨? ------------ 第五十章、郎鑫猪头谈朋友 猪头再次当队长 郎鑫和猪头在宾馆里“追欢取乐”。 她不管她的家人多么着急。 …… 郎鑫和和猪头“一番云雨”后,他们开始交谈。 猪头问郎鑫:“你愿意嫁给我吗?” 郎鑫说: “呸,还想让我嫁给你,休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让你‘赚便宜’已经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 猪头说:“郎小姐,我问你,你想将来嫁个什么样的人?” “至少是个领导。小领导也行。 让我嫁个普通人,让我嫁个工薪层,休想。 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你连工薪层都不是,还想让我嫁给你,白日做梦。” “我在杜氏集团做过队长。杜氏集团的队长,配不配做你男朋友?” “要是回到几天前,要是你是杜氏集团的队长,倒是可以商量,可你不是啊,现在你被人家开除了,你给人家搬砖,人家都不要你啊!” …… 猪头心说:我追郎鑫追晚了,我几天前追郎鑫就好了。 可猪头又一想: 几天前追郎鑫,也不一定能行。 现在是郎鑫追杜金,杜金不要她,郎鑫情况低落,郎鑫才降低条件的,几天前郎鑫心里光想着杜金,也够呛。 …… 猪头想“得到”郎鑫,他继续在郎鑫面前花言巧语。 猪头说:“如果我是杜氏集团的队长,你真能嫁给我?” 郎鑫说:“刚才我说了,如果你是杜氏集团的队长,可以考虑。” “咱商量个事行吗?” “什么事?” “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杜亚康是你姨父,我能做杜氏集团的队长,是你在你姨父面前一句话的事,你能不能在你姨父面前为我说句话,让我还做杜氏集团的队长,你嫁给我?” “净想美事?你还想什么了?” “我也是想美事,也是为郎小姐着想。 你要是不那么做,你很难段时间内找到男朋友,你很难短段时间内享受到男人的……; 你要是那么做,你也能马上找到男朋友,也能马上享受到男人的……。” 郎鑫一想:也是。我不那么做,我是很难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郎鑫也是被“男人”所迷。 郎鑫也是缺少头脑。 郎鑫说:“好。” …… 郎鑫和猪头谈了一会儿后,她才想起私自离席的事。 郎鑫心想:我得马上回去,我爹娘、亲人找不到我,我爹娘、亲人一定着急。 郎鑫说:“我得马上走。” 郎鑫晚上一个人走,猪头不放心。 猪头说:“我送你。” …… 郎鑫离开宾馆回家。 郎鑫和猪头在马路上走。 郎鑫正往前走,她抬头一看,看见她娘郎爱金了。 她娘郎爱金正心急火燎地找她。 郎鑫看见郎爱金了,郎爱金也看见郎鑫和猪头了,猪头也看见郎爱金了。 …… 郎爱金来到郎鑫近前。 郎爱金冲郎鑫嚷道:“你到哪里去了?一家人都为你着急。” 郎鑫说:“娘,你在找我啊。” 猪头也向郎爱金打招呼:“阿姨好。” 郎爱金没顾得理猪头,郎爱金问女儿郎鑫: “你说,你哪里去了? 你有事出去不要紧,为什么还手机关机? 害得你表弟的订婚仪式提前取消,害得你姨不高兴,害得你娘差点和你姨吵起来! 你说,你哪里去了?” 郎鑫这才知道“闯祸”了。 …… 郎爱金问郎鑫哪里去了,郎鑫把她的事原原本本对娘说了。 郎鑫说,我出去后遇见猪头了,我和猪头去了一家宾馆,我们在一家宾馆谈了谈,我们谈得很投机,我们结婚,我还想求娘跟姨父说说,求姨父还让猪头在杜氏集团做队长。 郎爱金这个气啊! 郎爱金心说: 我要是把你的话原原本本跟你姨和你姨父说,别说让猪头还做杜氏集团队长的事没戏,你姨和你姨父还得说我,闹不好我和你姨、你姨父能打起来。 在你表弟的订婚仪式上,你不辞而别,让全家人都为你的事着急,你去宾馆和猪头“闲谈”,你姨和你姨父知道那事,你姨和你姨父非急了不可。 …… 怎么办? 郎爱金想了想。 她想出主意来了。 郎爱金对女儿郎鑫和猪头说: “以后谁问你,你这么说,你说你离开酒席想出去走走,你遇到坏人了。 坏人抓住你不放。 坏人不知是人贩子,还是想占你便宜。 猪头碰上。 猪头见义勇为把你救了。” 郎鑫说:“是。” 猪头更高兴。 猪头心说:丈母娘这就开始向着我了,丈母娘又给我戴了顶“见义勇为的帽子”。 猪头不是好人,他长这么大,他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戴“见义勇为的帽子”,一让他戴“见义勇为的帽子”,他挺高兴。 猪头心说: 谁说母老虎不好? 母老虎对我就不错。 …… 郎爱金打定主意后,给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 妹妹等“几路人马”还在找郎鑫,郎鑫有了消息,得和“几路人马”说一声。 电话打通。 郎爱银问:“姐,有郎鑫的消息了吗?” 郎爱金说: “我看见郎鑫了。 郎鑫刚才遇到坏人,被坏人劫持。 现在郎鑫没事了。 正好猪头赶到,猪头把郎鑫救了。” “什么? 郎鑫被坏人劫持? 坏人没伤着郎鑫吧?” “郎鑫没大事。幸亏猪头赶到的及时。”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郎爱金给妹妹郎爱金打完电话,又给其他人打电话,又把找到郎鑫的事告诉其他人。 然后郎爱金带着女儿回去,猪头回他的家。 …… 第二天。 郎爱金、鲍宇天、郎鑫带着一些礼物去郎爱银、杜亚康的家。 郎爱金去的目的,是跟妹妹妹夫说说,还让猪头做杜氏集团的队长。 …… 郎爱金到了妹妹、妹夫的家里。 杜亚康、郎爱银问郎鑫昨天晚上的情况。 郎爱金先把郎鑫“昨天晚上的情况”对妹妹、妹夫说了说。 然后郎爱金说到主要话题。 郎爱金说: “昨天晚上郎鑫多亏猪头相救,不然郎鑫就‘完了’。 郎鑫和猪头谈得挺投机。 郎鑫有将来嫁猪头的意思。 猪头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又是你们未来侄女婿,我想跟妹妹、妹夫说说,还让猪头来你们杜氏集团做队长。” 杜亚康不想答应。 杜亚康心说: 你怎么拿杜氏集团的利益闹着玩! 猪头那样的人杜氏集团能用吗? 杜氏集团再用猪头,杜氏集团非黄了不可。 但是,郎爱银赞成,杜迁也赞成。 郎爱银赞成,是因为郎爱金是她姐姐,郎鑫是她侄女,她想向着娘家人。 杜迁赞成,是因为猪头是他好朋友,也因为郎爱金是他姨郎鑫是他表妹。 别人都赞成,杜亚康只好点头。 杜亚康说:“我可说好了,猪头再犯错,我一定不能轻饶。” 郎爱金说:“好。” 杜亚康同意猪头重回杜氏集团。 杜亚康让猪头下午来杜氏集团上班。 郎爱金、鲍宇天、郎鑫没在杜亚康、郎爱银那里多待,他们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 杜亚康同意猪头回杜氏集团上班。 猪头想庆祝庆祝,也想谢谢郎鑫,也想和郎鑫再亲近亲近。 中午。 猪头在一家饭店请郎鑫吃饭。 吃饭的时候,猪头和郎鑫一边吃,一边聊。 猪头“怕郎鑫跑了”,想尽快和郎鑫举行订婚仪式。 郎鑫也想尽早和猪头结婚。 郎鑫说:“好。” 猪头、郎鑫一商量: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 …… 猪头想和郎鑫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谁知这时候又出事了。 ------------ 第五十一章、短暂接触短暂情 心胸狭窄易生风 猪头和郎鑫商量好了,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 …… 下午猪头还要去上班,郎鑫不能在猪头那里多待,郎鑫吃完饭回去。 郎鑫回家后,她把她和猪头商量好,想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对爹娘说了。 他爹娘听后有点急。 和猪头举行订婚仪式,起码订婚仪式前双方爹娘见个面,双方爹娘还没见面,时间这么紧来得及吗? 郎鑫有主意。 郎鑫对爹娘说:“爹娘和猪头的爹娘不能今天下午见面吗?” 鲍宇天说:有下午双方爹娘见面的吗? 郎爱金不在乎那个。 郎爱金说:“下午见面没什么不可以。” …… 双方爹娘明天上午见面不行吗? 晚上举行订婚仪式,上午双方爹娘见面,时间紧。 双方爹娘见面后,才能最后确定订婚仪式是否举行。 上午双方爹娘见面,万一一方爹娘不同意,晚上的订婚仪式不能照常举行。 上午双方爹娘见面,见面后最后确定晚上订婚仪式举行,再通知各自亲人晚上来参加订婚仪式,时间太紧也怕有的亲人来不了。 …… 下午。 郎鑫的爹娘和猪头的爹娘见面。 在一家酒店见面。 还好,双方爹娘都没意见。 …… 订婚仪式的时间确定下来,郎爱金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让妹妹、妹夫、两个侄子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 鲍宇天也给姐姐鲍宇岚打电话,让他姐姐、姐夫、外甥女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 …… 第二天中午。 郎鑫又和猪头在一块吃饭。 这两天郎鑫已经离不开猪头了。 猪头一下班,郎鑫就往猪头那里跑。 上几次郎鑫和猪头在一块吃饭,是在饭店吃的,这一次郎鑫和猪头在一起吃饭,是在猪头的住处。 怎么说是“猪头的住处”,不说“猪头的家”? 猪头不在家里住,他在外面租了间房子。 这是在猪头租的房子里吃饭,不能算是猪头的家。 猪头的家离杜氏集团有些远,之前猪头在杜氏集团干活,为了工作方便他在杜氏集团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前些日子猪头被杜氏集团开除,租期没到也没退,现在猪头重返杜氏集团,正好又住那里。 …… 郎鑫这次和猪头吃饭,也是想和猪头商量商量结婚的事。 别人结婚有房有车,你也得有。 别人结婚有房有车,我结婚不能没有。 之前郎鑫忘问了。 …… 郎鑫和猪头一面吃饭,一面说话。 郎鑫说:“你想和我结婚,你有房吗?” 猪头说:“有啊。这不是有吗?你我吃饭的这个地方,就是我的房子。” 郎鑫说:“这样的房子不行。我要的是几千块钱一平米,真金白银买的楼房。那样的房子,你有吗?” 猪头心说:你真是缺心眼,我有那样的房子,我能住这里吗? 但是,猪头怕郎鑫“跑了”,他用话哄郎鑫。 猪头说: “我跟你开个玩笑。 我结婚,我能没房子吗? 我是杜氏集团的领导,我能没属于自己的房子吗? 你要的那种房子,我现在是没有,我正准备买。” 猪头说的也是实话,他是杜氏集团的领导,他想买房子也挺现实。 他想买房子虽然不能全款,先交首付,然后还房贷,也能凑和着买得上。 郎鑫又问: “你有车吗? 我说的可是四个轱辘十来万的那种车,可不是你现在骑的两个轱辘的电动车。” 猪头说: “车的情况和房的情况一样。 也是正准备买。 你放心,别人结婚有车,你结婚也有。” “你说的是实话吗? 别再骗我和你结了婚,到时候我什么都没有。” “我是杜氏集团的领导,我能没房没车吗?不出一个月,我们就有房有车。” “我可告诉你,到时候你骗我,我可跟别的男人跑。” “你放心,我不骗你。” …… 郎鑫和猪头吃饱了。 猪头吃饱后,他见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早二十分钟,这时候和郎鑫也谈够了,他想坐沙发上玩会手机。 他往沙发上一依,他开始玩手机。 郎鑫见猪头吃完饭不洗碗,她有些不高兴。 郎鑫心说: 和你这样的人结婚,你老是吃完饭不洗碗哪里行? 吃完饭你不洗碗,谁洗碗? 郎鑫见此,她对着猪头喊:“哎!哎!还没洗碗呢。” …… 猪头没吃完饭马上洗碗的习惯。 他每次吃完饭,都是把碗往那里一放,不是玩手机就是干别的。 吃完饭不马上洗碗,碗什么时候洗? 下次吃饭的时候再洗。 他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先洗上次吃饭的碗,然后再吃饭。 …… 猪头见郎鑫指示他洗碗,他不冷不热地说:“水在那里,你洗吧。” 郎鑫见猪头反过来指示她洗碗,她也很不高兴。 郎鑫心说:我爹都没指示我洗碗,你指示我洗碗! …… 郎鑫的爹确实没指示过郎鑫洗碗。 郎鑫的娘是母老虎,郎鑫的娘吃完饭从不洗碗,郎鑫的家庭都是郎鑫的爹洗碗。 郎鑫也是被那种思想“洗脑”。 郎鑫心说:你是男人,吃完饭你不洗碗谁洗碗? …… 郎鑫见猪头让她洗碗,她很不高兴。 郎鑫说:“我让你洗碗,你听清楚没有?” 猪头说:“男人没洗碗的习惯。” 猪头说“男人没洗碗的习惯”,有些家庭也真是那样。 有些家庭真是男人在外头干活,媳妇在家洗碗做饭。 那样的家庭还不少。 但是,猪头让郎鑫洗碗,郎鑫就是不爱听。 在郎鑫的思想里,我嫁给你,我给你生儿育女,我就不得了,你就得让着我。 ……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 猪头也是心胸狭窄的人。 两个心胸狭窄的人凑在一起,很容易打架。 …… 郎鑫见猪头不听她的话,她很不高兴。 郎鑫冲猪头嚷道:“我让你洗碗,你听到没有。你不洗碗,我就不嫁给你。” 猪头听着好笑。 猪头心说:就因为我不洗碗,你就不嫁给我,这样的事,我头一回听说。 …… 如果郎鑫心平气和地和猪头说,让猪头洗碗,也许猪头会听,好不容易和郎鑫“有了些眉目”,找媳妇很难,猪头不想失去这个媳妇,但猪头听不惯郎鑫命令人的口气。 猪头也是当领导指示别人指示惯了,突然有人指示他,他有些受不了。 …… 猪头见郎鑫冲他吼,他生气了。 郎鑫冲猪头吼,猪头也冲郎鑫吼。 猪头冲郎鑫吼道: “不嫁我拉倒。 就你这模样,谁稀罕? 你不嫁给我,谁要你? 你想嫁杜金,杜金要你吗?” 就猪头这一句话,可捅郎鑫肺管子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猪头揭郎鑫短了。 猪头说出那些话,他倒是解气,他也惹祸了。 …… 郎鑫见猪头揭她的短,她更火了。 郎鑫说:“我打死你!” 郎鑫伸手就抓猪头的脸。 女人打架最爱抓对方的脸。 郎鑫抓猪头的脸,猪头身体胖活动不便,猪头的脸真被郎鑫抓了一把。 抓得不轻。 抓了五个手指头印。 猪头一被郎鑫抓伤,猪头也真火了。 猪头也确实该发火。 脸被抓成这样,再不发火,连女人都打不过,说出去多丢人! 郎鑫一抓伤猪头,猪头真火了。 猪头一真火,郎鑫不是对手了。 真打起来,女人哪里打得过男人? 郎鑫把猪头的脸抓伤,猪头也想把郎鑫的脸抓伤。 猪头的手抓在郎鑫的脸上。 猪头真狠。 猪头的手在郎鑫的脸上抓下一块肉来。 …… 猪头给郎鑫毁了容。 猪头把郎鑫推向深渊。 ------------ 第五十二章、郎鑫受伤进医院 郎鑫可能精神病 猪头是心胸狭窄的人,郎鑫也是心胸狭窄的人,两个心胸狭窄的人凑在一块容易打架。 猪头和郎鑫打起来了。 郎鑫把猪头的脸抓伤,猪头也把郎鑫的脸抓伤。 猪头的伤轻些,郎鑫的伤比较重。 猪头在郎鑫的脸上抓下一块肉来。 …… 猪头抓伤郎鑫后,他不敢再打了。 他知道,再打惹得祸更大。 猪头抓完郎鑫的脸后,他问郎鑫:“郎鑫,你不要紧吧?” 郎鑫这个气啊! 郎鑫心说,你在我脸上抓下一块肉,你还问我要紧不要紧? 郎鑫说: “猪头,你等着吧。 你等着我爹娘找你算账吧! 你等着我姨和我姨父找你算账吧! 你等着警察找你吧!” …… 郎鑫几句话,吓得猪头脑子“嗡”“嗡”直响。 无论是郎鑫的爹娘,还是郎鑫的姨和姨父,还是警察,猪头都惹不起。 郎鑫的娘是有名的“母老虎”,伤了“母老虎”的女儿,“母老虎”能饶得了我吗? 郎鑫的姨和姨父,更惹不起。 郎鑫的姨也是“母老虎”。 郎鑫的姨父是我的顶头上司,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我更惹不起。 警察要是来了,更惹不起警察。 …… 郎鑫知道打不过猪头,她也不想再打了。 她咬着牙,拿出手机,打110 。 她怎么咬着牙? 她的脸被抓伤,她疼。 …… 郎鑫打完110后,又给娘打电话。 郎鑫拨了娘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女儿,有事吗?” 郎鑫一听到娘的声音,她哭了。 郎鑫一边哭,一边说:“娘,你女儿活不了了!猪头打你女儿。猪头快把你女儿打死了。” “什么?” 郎爱金吃了一惊。 郎爱金本来就是“母老虎”,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郎爱金忙问:“女儿,你说,你怎么了?” 郎鑫哭着说:“娘,你快来吧。你要是来晚了,你就见不着你女儿了。” “什么?” …… 郎爱金听说女儿有事,马上给丈夫鲍宇天打电话,也给儿子鲍融打电话。 鲍宇天、鲍融接到电话后,马上往出事的地点赶。 郎爱金也往出事的地点赶。 …… 再说出事的地点。 警察先赶到出事的地点。 猪头没跑。 他知道,跑罪过还大,他没跑。 他也知道跑不了。 警察来了后,警察见到满脸是血的郎鑫,和站那里呆呆发愣脸上有伤痕的猪头。 警察都认识猪头。 警察来了后,不用问猪头叫什么名字。 猪头刚从警察那里出来不久,警察都认识猪头。 警察说:“你怎么又惹事了?” …… 警察正在那里询问猪头,郎爱金、鲍宇天、鲍融来了。 幸亏警察比郎爱金、鲍宇天、鲍融来得早,不然母老虎郎爱金非把猪头撕碎了不可。 有警察在,郎爱金没怎么对猪头发火。 郎爱金见女儿郎鑫满脸是血,疼得她的心直跳。 郎爱金对警察说:“对猪头这样的,一定得严惩!刚从警察那里出来,又打人,这还了得!” …… 警察又把猪头带走了。 郎鑫需要去医院治疗,郎鑫去了医院。 …… 郎鑫到医院后,医生给郎鑫治伤。 郎爱金问医生:“我女儿的伤怎么样?” 医生说:“你女儿倒是没生命危险,你女儿的伤倒是过几天会好,但是你女儿的脸上会留下伤疤。” 郎爱金咬着牙说:“这个该死的猪头,他给我女儿毁容了!” …… 郎鑫和猪头闹成这样,郎鑫和猪头的订婚仪式自然是要取消的。 郎爱金恨猪头。 她也想给妹妹、妹夫打个电话,再让妹夫开除猪头。 要是依着郎爱金,光开除猪头不解恨,应该将猪头大卸八块! …… 郎爱金拨了妹妹郎爱银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说:“姐,有事吗?” 郎爱金说:“妹妹,我对你说个事,你侄女郎鑫的订婚仪式不举行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 “猪头那个王八蛋把你侄女打伤了。你侄女现在在医院里。猪头那小子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那么严重?侄女的伤不要紧吧?” “医生说了,危机不到生命,但你侄女脸上会留一道伤疤。” “这个猪头,太可气了。” “妹妹,我再对你说个事。” “你说。” “昨天我瞎了眼,我求妹夫让猪头那个王八蛋重返杜氏集团。现在我后悔了。我想让妹夫从杜氏集团开除猪头。” “这个你放心,你妹夫最恨猪头了。你不说,你妹夫也想开除猪头。” …… 郎爱银挂了姐姐的电话,她给她丈夫杜亚康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说:“ 亚康,我对你说个事,郎鑫被打了,郎鑫的伤势很重,现在郎鑫在医院里,是猪头打的。” 杜亚康说:“那么严重?” “我马上去医院看看郎鑫。你能去吗?” “能去。” “还有,姐姐非常恨猪头,姐姐希望你开除猪头。” 杜亚康早就烦猪头。 杜亚康说:“好。” …… 再说鲍宇天。 郎鑫和猪头的订婚仪式不能举行的事,也得和姐姐鲍宇岚说一声。 说好的明天晚上举行订婚仪式,订婚仪式突然不举行,得和姐姐鲍宇岚说一声。 鲍宇天拨了姐姐鲍宇岚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岚问:“兄弟,有事吗?” 鲍宇天说:“姐,我对你说个事,你侄女郎鑫的订婚仪式不举行了。” “什么?郎鑫的订婚仪式不举行了?” “郎鑫和猪头闹翻,郎鑫被猪头打了。” “什么?郎鑫被猪头打了?郎鑫不要紧吧?” “郎鑫现在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医生说,她的脸上恐怕留一道伤疤。” “这个猪头。这么狠!” …… 鲍宇岚听说郎鑫被打住院,她挺着急。 鲍宇岚急忙和丈夫孟景升去医院看郎鑫。 …… 鲍宇岚、孟景升来到医院。 他们见到受了伤 躺在病床伤的郎鑫,看到病床边愁眉苦脸的兄弟鲍宇天和弟媳郎爱金。 鲍宇岚、孟景升一看:情况比想象的还严重。 之前鲍宇岚、孟景升以为,郎鑫只是被打住院,只是脸上会留一道伤疤,现在鲍宇岚、孟景升一看,郎鑫好像还有精神病。 鲍宇岚、孟景升 见郎鑫躺那里一个劲地嘟囔:“我要找猪头报仇。我要男朋友。我要找猪头报仇。我要男朋友。” 躺那里要男朋友,纯粹是精神病的表现。 …… 郎鑫的性格随她娘,她受不了这个委屈。 她娘是母老虎,她是母老虎的女儿小老虎。 “老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 她爹鲍宇天,她娘郎爱金都没这么打过她,猪头这么打她,她哪里受得了? …… 之前杜金让人拖过郎鑫,杜金让人拖郎鑫的时候,郎鑫怎么没这样? 一,之前杜金让人拖郎鑫的时候, 没今天这么严重; 二,郎鑫心里爱杜金,杜金对她有点什么,她能承受得了。 这次不行,这次比杜金那次严重,郎鑫也不怎么爱猪头,所以郎鑫承受不了。 …… 鲍宇岚问鲍宇天:“情况怎么样?” 鲍宇天愁眉苦脸地说:“情况比想象的还严重,医生说了,郎鑫不但脸上会留一道伤疤还有可能得精神病。” 鲍宇岚说:“什么?还有可能得精神病?” 鲍宇天说:“她没受过这样的气,突然受这样的气,她承受不了。” “这个猪头,太可恶了。” …… 鲍宇岚、孟景升没在医院多待,他们说了几句话离开医院。 鲍宇岚、孟景升离开医院后,他们往前走。 这时,孟景升想到一个事。 ------------ 第五十三章、孟景升撮合婚姻 宇天劝言母老虎 孟景升、鲍宇岚离开医院,他们往回走。 这时候孟景升想到点事。 他想到点什么事? 他撮合郎鑫和方路。 现在郎鑫情况很不好,再让郎鑫受刺激,郎鑫可能真得精神病,郎鑫快些有男朋友,郎鑫心情好了,郎鑫得精神病的概率会降低。 方路呢? 方路的情况也很不好。 方路家境贫寒,找媳妇很难。 方路的奶奶不久于人世,方路的奶奶希望有生之年看到孙子结婚,一家人也正为那事着急。 孟景升心想:我是不是撮合一下郎鑫和方路? …… 孟景升想撮合郎鑫和方路,也是因为他欠方广庆的。 二十年前,他和方广庆红口白牙说的是,将来他有女儿方广庆有儿子,他女儿就是方广庆的儿媳,将来他有儿子方广庆有女儿,方广庆的女儿就是他儿媳,他女儿嫁别人,他觉得对不住方广庆。 …… 刚才一看到郎鑫的时候,孟景升就那么想,只是没说。 刚才为什么没说? 刚才没和妻子商量,刚才“母老虎”在场,有些话当着“母老虎”的面说,或许能坏事。 …… 孟景升、鲍宇岚一面走,一面说话。 孟景升说:“我想说伙媒。我撮合一下郎鑫和方路,你看怎么样?” 鲍宇岚说:“什么?你想撮合一下郎鑫和方路?” “现在郎鑫的情况非常不好,郎鑫的心情急需转好,郎鑫的心情再不转好,郎鑫真有可能得精神病。 方路呢? 方路的奶奶将不久于人世,方路的奶奶希望有生之年看到方路结婚,方家也正为那事着急。 我看方路和郎鑫挺合适。” “郎鑫和方路合适吗?郎鑫的家庭比方路的家庭强得多,郎鑫的爹娘能看上方路?” “话不能那么说。郎鑫的家庭是比方路的家庭强得多,但郎鑫也比方路差得多。我看差不多。” “郎鑫比方路差得多?” “要说家庭,郎鑫的家庭是比方路的家庭强得多,郎鑫的爹娘是开酒楼的,方路的爹娘是普通农民,可郎鑫本人远远比不了方路本人。 论才学,郎鑫比得了方路吗? 论人品,郎鑫更比不了方路。 论办事能力,郎鑫就知道胡闹,更比不了方路。 他们一撮合,我看行。” 鲍宇岚见丈夫说的有理,她也同意。 …… 给方路和郎鑫说媒,第一步怎么做? 孟景升和鲍宇岚一商议:说媒的事先不能让“母老虎”,先让“母老虎”知道,“母老虎”挺难缠,也许“母老虎”一句话,那事连门都没有。 孟景升让妻子鲍宇岚给鲍宇天打电话。 孟景升想,那事先和鲍宇天说。 …… 鲍宇岚拨了兄弟鲍宇天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岚说:“兄弟,你出来趟,我有点事和你说。” 鲍宇岚给鲍宇天打电话的时候,郎爱金在旁边。 鲍宇岚让鲍宇天出去趟,郎爱金很不高兴。 郎爱金以为有事背着她。 郎爱金嘟囔了一句:“背人没好话。” …… 鲍宇岚让鲍宇天出去。 鲍宇天出去。 鲍宇天见到鲍宇岚、孟景升。 鲍宇天问:“姐姐、姐夫,有事吗? 孟景升说:“我想给郎鑫说伙媒。我想给郎鑫说说方路。” 孟景升把他的想法对鲍宇天说了。 鲍宇天知道女儿郎鑫“几斤几两”。 鲍宇天表示同意。 …… 光鲍宇天同意还不行,鲍宇天还得回去做“母老虎”的工作。 鲍宇天回去。 郎爱金问:“什么事?你姐姐、姐夫又背着我干什么事了?” 鲍宇天说:“我姐姐、姐夫想给郎鑫说媒。说方路。” “母老虎”听了后直摇头。 “母老虎”说:“不行。不行。方路那么穷,咱女儿能嫁他吗?我猜你姐姐、姐夫不会干好事。” 鲍宇天见“母老虎”不同意,他跟“母老虎”解释。 鲍宇天知道女儿郎鑫几斤几两。 他知道抛去方路,女儿找更好也不那么容易。 鲍宇天说:“你怎么在乎那个?你都能看上猪头,你还看不上方路?方路比猪头强得多!” 郎爱金说:“什么?方路比猪头强得多!” “方路确实比猪头强得多! 论才学,猪头比的了方路吗? 论人品,猪头也比不了方路。 论办事的能力,猪头也比不了方路。 论谁有感情,猪头更比不了方路。” “可猪头是杜氏集团的队长,方路只是一个搬砖的。” “猪头是干什么的,方路是干什么的,还不是凭别人提拔? 假如妹夫让方路做杜氏集团的队长,我敢说方路也能胜任。 方路之所以是搬砖的,只是因为他的爹娘没本事,假如他的爹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让他当经理,我看他都胜任。 谁有本事? 谁没本事? 谁有本事,不过是他的爹娘‘给他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谁没本事,不过是他的爹娘没钱,他的爹娘‘没给他穿漂亮的衣服’。” 鲍宇天的一番话,真把“母老虎”说得同意了。 郎爱金说:“好吧。” …… 鲍宇天、郎爱金同意后,鲍宇天、郎爱金又问女儿郎鑫。 郎爱金问女儿郎鑫:“你姑姑、姑父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说的是方路,你看怎么样?” 郎鑫说:“行啊。是个男人就行啊。” 鲍宇天、郎爱金心说:真得快些给女儿找个男朋友,快些让女儿结婚,不然女儿真有可能得精神病。 “是个男人就行”,纯粹是精神病的表现。 …… 鲍宇天、郎爱金、郎鑫都同意后,鲍宇天给姐姐鲍宇岚打电话,求姐姐、姐夫过去说说。 鲍宇岚说:“好。” …… 鲍宇岚、孟景升来到方路的家。 方广庆、牛敬茹正好都在家。 方广庆、牛敬茹见孟景升、鲍宇岚来了,急忙摆茶摆酒。 方广庆和牛敬茹是心胸宽广的人,心胸宽广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朋友闹矛盾。 要的换心胸狭窄的人,说好的婚事返悔,非不理对方不可。 方广庆、牛敬茹不是那样的人。 方广庆、牛敬茹见孟景升、鲍宇岚来了,忙给孟景升、鲍宇岚摆茶摆酒。 …… 孟景升和方广庆一块喝酒的时候,孟景升说到方路的婚事。 孟景升说:“我想给方路介绍我侄女郎鑫,你们看怎么样?” 方广庆、牛敬茹正愁儿子找不到媳妇。 方广庆、牛敬茹说:“行。行。” 方路也正好在家。 方广庆、牛敬茹问方路,方路也说:“行”。 方路的家庭很穷,像他这样的家庭能找上媳妇来就不错,一般不挑挑拣拣。 ……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都同意后,孟景升、鲍宇岚又去见鲍宇天、郎爱金。 鲍宇天、郎爱金也挺高兴。 不过,郎爱金可说了,别人结婚有房有车,我女儿结婚也得有房有车。 …… 郎爱金要房要车,孟景升、鲍宇岚又去见方广庆、牛敬茹。 孟景升、鲍宇岚见到方广庆、牛敬茹后,方广庆、牛敬茹把孟景升、鲍宇岚让到一家酒店理。 家里没好吃的,方广庆、牛敬茹把孟景升、鲍宇岚让到一家酒店里。 方广庆、牛敬茹、孟景升、鲍宇岚到酒店的时候,正遇上孟景升的哥哥孟景龙和嫂子花蝴蝶。 方广庆、牛敬茹让孟景龙、花蝴蝶一起坐下。 ……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交谈。 孟景升把郎爱金要房要车的事对方广庆、牛敬茹说了。 方广庆、牛敬茹听后,他们很发愁。 方广庆、牛敬茹的家庭不好,他们买不起房和车。 ------------ 第五十四章、花蝴蝶反常借钱 花蝴蝶心急如焚 孟景升、鲍宇岚给方路、郎鑫说媒。 方广庆、牛敬茹听说郎爱金要房要车,他们犯愁了。 方广庆、牛敬茹家庭困难,他们没那个能力买房买车。 …… 这时候,花蝴蝶说话了。 因偷换婴儿的事,花蝴蝶觉得对不住方广庆、牛敬茹,她想尽量补偿。 方路要是真找不上媳妇来,花蝴蝶更觉得心中有愧。 花蝴蝶儿想帮一下方广庆、牛敬茹。 花蝴蝶见方广庆、牛敬茹很为难,她捅了下丈夫孟景龙,花蝴蝶说:“方兄弟这么为难,咱是不是借方兄弟些钱?” 孟景龙不知妻子花蝴蝶欠方广庆、牛敬茹人情的事。 孟景龙听妻子那么说,他一咧嘴。 孟景龙心说:咱兄弟(孟景升)是方广庆的朋友,咱兄弟还没说话,你忙什么?方广庆的家庭这么困难,你借他钱,他什么时候能还? 但是,说不借孟景龙又说不出口。 孟景龙说:“当然。当然。” 花蝴蝶、孟景龙都说借钱给方广庆,孟景升是方广庆的朋友,孟景升更不能说不借。 孟景升对方广庆说:“你别愁,我也借你些钱。” …… 为买房买车借钱,当然不能借少了。 为买房买车借钱,借三千、两千不像个事。 花蝴蝶说:“我借你十万吧。” 花蝴蝶一张口借十万,孟景龙真想把花蝴蝶一把推开。 孟景龙心说:你真是个败家的娘们。 …… 孟景升的家庭不是多么很强,自己是方广庆的朋友,按说自己多借些,可他拿不出太多的钱。 孟景升说:“我的家庭不是多么富裕,我也借你十万吧。” …… 孟景龙、孟景升说一人借方广庆十万,方广庆对孟景龙、孟景升千恩万谢。 孟景升对方广庆说:“你有了这二十万,你就可以交首付买房买车了。” …… 先说孟景龙、花蝴蝶。 离开酒店后,孟景龙埋怨花蝴蝶。 孟景龙说: “你干嘛说借方广庆那么多钱? 借他一万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借他那么多? 他是咱兄弟的朋友,不是咱的朋友,多少有些意思就行,干嘛借他那多? 他的家庭那么困难,借他那么多钱,他什么时候能还?” 花蝴蝶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多借他些,方路有可能找不上媳妇来,十万块钱成全一个家庭值! 反正咱有的是钱,咱不缺那个钱!” “真拿你没办法。” 孟景龙是比较老实的人,他没再说什么。 …… 孟景龙不再多说什么,也是因为他的工资没花蝴蝶的工资高,十万块钱完全能从花蝴蝶的工资中拿,花蝴蝶把自己干活赚的钱借人,不好过多干涉。 孟景龙是普通打工者,他的工资一般,花蝴蝶的医院的护士长,在医院干活,医院的工资高。 …… 这时候,还有一个事让花蝴蝶为难。 什么事? 她女儿孟春和杜金的事。 那天,在孟秋的撮合下孟春和杜金见面。 孟秋一撮合孟春和杜金,让她伯母花蝴蝶为了难。 孟春对杜金的印象很好,杜金对孟春的印象也很好,孟春和杜金经常微信聊天,也经常出去见面。 花蝴蝶很着急。 花蝴蝶知道杜金不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焕章的儿子。 花蝴蝶心想:一旦杜焕章知道杜金不是他亲儿子,杜金的杜氏集团经理位子会不保的,女儿跟杜金在一起不好。 女儿和杜金在一起,花蝴蝶也怕经常做噩梦。 一和杜焕章、何梦云、杜金接触,花蝴蝶就想到当年偷换婴儿的事,一想到偷换婴儿的事,她就做噩梦。 …… 花蝴蝶不好直接跟女儿说那事,只能反对女儿和杜金在一起。 花蝴蝶对女儿说:“你跟杜金在一起,你不会幸福的,你最好远离他。” 孟春说:“娘,你为什么那么说?你有科学依据吗?” 花蝴蝶只好说:“杜金的婶子是母老虎,母老虎很难缠的,你跟杜金在一起,娘怕母老虎伤了你。” 孟春说:“杜金的婶子脾气不好,没关系,杜金和他婶子是有些距离的,没事!” …… 孟春对娘说,你想让我离开杜金,你得拿出为什么让我离开杜金的科学依据。 真正的科学依据,花蝴蝶不能说。 花蝴蝶只能着急。 孟春以为娘太杞人忧天了。 孟春心说:杜金的婶子是脾气不好,我和杜金的婶子有些距离,杜金的婶子不可能伤着我。 孟春继续和杜金来往。 …… 孟春和杜金微信聊天。 孟春在微信上对杜金说:“我娘说咱俩在一起不会幸福,不知为什么?” 杜金更不明白花蝴蝶的话是什么意思。 偷换婴儿的事,杜金的爸妈都不知道,杜金更不知道。 杜金心说:我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我是有头有脸的人,很多女孩都抢着追我,还有人说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 …… 孟春提到娘担心杜金婶子脾气不好的事。 杜金说: 我婶子是脾气不好,可我爸妈和我与我婶子一般没瓜葛。 我婶子和我叔主管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我爸妈主管杜氏集团二期工程,我爸妈和我叔婶子是独立机构,他们连经济来往都没有,他们一般不会发生纠缠。 …… 孟春继续和杜金在一起,花蝴蝶没办法。 花蝴蝶只能着急。 …… 再说方广庆、牛敬茹。 方广庆、牛敬茹答应买房买车后,下一步商量儿子和郎鑫举行订婚仪式的事。 方奶奶病情严重,方奶奶想生前看到孙子结婚,方路和郎鑫的婚事得尽快举行。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去医院看郎鑫,并且和郎鑫的爹娘商量方路和郎鑫举行订婚仪式的事。 方广庆、牛敬茹和鲍宇天、郎爱金一商量:郎鑫和方路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举行。 郎鑫在医院里,能尽快出院吗? 郎鑫只是皮肉伤,可以尽快出院,出院后每天去医院换一次药就行。 …… 郎鑫和方路的订婚仪式举行时间定下来后,郎爱金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让妹妹郎爱银、妹夫杜亚康和侄子杜迁、杜柳到时候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 …… 郎爱银听说姐姐和牛敬茹成了亲家,丈夫和两个儿子要和牛敬茹在一个桌上吃饭,她的心一跳。 她为什么心跳,有四个原因: 一,牛敬茹是丈夫的前妻,她也知道丈夫心里还有牛敬茹,让丈夫和牛敬茹在一个桌上吃饭,她觉得别扭; 二,儿子杜迁是牛敬茹的儿子,她也不希望儿子杜迁和牛敬茹接触太多,儿子杜迁和牛敬茹接触太多,母子是有感情的,她怕牛敬茹和儿子杜迁母子相认; 三,方广庆、牛敬茹是穷人,她是富人,富人和穷人在一起吃饭,她也觉得掉价; 四,那天她和牛敬茹打了一仗,她也不愿意和牛敬茹坐一起吃饭。 但是,郎爱银没办法,侄女郎鑫的订婚仪式能不让丈夫和儿子参加吗? …… 郎爱银给丈夫杜亚康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对丈夫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和你心爱的前妻牛敬茹在一个桌上吃饭了。” 杜亚康说:“你胡说什么?我和牛敬茹早不来往了。” “什么早不来往了?前些日子见牛敬茹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和牛敬茹真没什么。” “现在我不和你多嘴。是这样的,我侄女郎鑫和牛敬茹的儿子方路要订婚,他们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举行,姐姐让你到时候过去。” “是那样啊。” “我可告诉你,明天晚上见到牛敬茹的时候,不要有越轨的行为!” ------------ 第五十五章、方路男倾诉哭水 孟秋女有苦难说 方路和郎鑫举行订婚仪式的时间定下来后,鲍宇岚给女儿孟秋打电话。 女儿孟秋和郎鑫是姑表亲,郎鑫的订婚仪式,女儿孟秋得参加。 前文说了,孟秋不在家里住,孟秋在学校附近的教师宿舍住。 郎鑫受伤和爹娘给方路、郎鑫说媒的事,孟秋不知道。 孟秋和郎鑫的关系不好,郎鑫的事孟秋不愿意多问。 …… “叮铃铃”。 孟秋的手机响了。 孟秋一看,是娘的电话。 孟秋接了电话。 孟秋问:“娘,有事吗?” 鲍宇岚说:“娘对你说个事,你表妹郎鑫要订婚了,你表妹郎鑫的订婚仪式明天晚上举行,到时候你过去。” “我表妹的男朋友是谁?” “就是方路。你爹和我介绍的。” “什么?方路?你和我爹介绍的?” 孟秋听了这些话,她有些急。 …… 孟秋为什么急? 孟秋是有文化的人,她知道的多,也想到的多。 孟秋的爹娘没什么文化,孟秋的爹娘知道的少,也想到的少。 孟秋很为方路着急。 孟秋心说:郎鑫什么都不会就知道胡闹,而且还心胸狭窄,方路和郎鑫在一起,方路会受很多苦的! …… 鲍宇岚听出女儿着急来了。 鲍宇岚问:“女儿,你怎么了?” 孟秋说:“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娘挂电话了。到时候过去。” “好。” …… 孟秋知道方路和郎鑫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她很为方路着急。 孟秋急忙拨方路的电话。 孟秋对方路是有爱的,这边是方路,那边是她舅舅的女儿,她不向着她舅舅的女儿,她向着方路。 “叮铃铃”。 方路的手机铃响了。 方路一看是孟秋的号,他一愣。 方路心说:这时候孟秋找我干什么? 方路和孟秋好长时间没联系了,孟秋突然给方路打电话,方路一愣。 方路接了孟秋的电话。 方路说:“孟姐,有事吗?” 孟秋说:“你能不能出来趟,我有话对你说。” “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也要有女朋友了,你我有太近的接触不大好吧?有话能电话里说吗?” “电话里说不明白,你最好出来趟。” “好。” …… 孟秋和方路田边见面。 这次孟秋见方路,她选择的是白天、田边。 有上次见杜金的教训,她没选择晚上、黑暗的地方。 上次和杜金见面,选择的是晚上、公园,怕被人发现后尴尬,被人发现,被人发现后更尴尬。 这次选择的是阳光下。 越是怕被人发现,一旦被人发现,更尴尬; 不怕被人发现,就是“阳光”。 我和方路见个面说几句话,有什么不可的? …… 方路见到孟秋。 方路说:“孟姐,找我有事吗?” 孟秋说:“我对不住你,当初不该离开你。” 方路是心胸宽广的人。 心胸宽广的人不会因为一点“鸡毛小事”就怨恨别人。 对于那个事,方路没怎么怨恨孟秋。 方路心想:孟秋说和自己在一起,又说不和自己在一起,只是道德上对我有些伤害,没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我不能因为那个太怨恨孟秋。 孟秋借了方路十万块钱,方路对孟秋而且还有感激。 方路说: “谁都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 还是那句话,我没被你选上,是我的能力不足,你离开我,我不怪你。 你借了我十万块钱,我已经对你很感激了,……。 别说那些。” 听了方路的这些话,孟秋差点流出眼泪。 孟秋心说:你知道吗,我没选择到属于我的幸福! …… 孟秋离开方路后,没选择到属于他的幸福。 在孟秋现在的思想里,杜金是她最好的选择,他没得到。 按一百分满分的标准,她给杜金打的是八十分。 方路呢? 她说得癌时,杜金、杜迁都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只有方路愿意和她在一起,那时候她给方路打的是八十分。 方路在“群兽”中受伤,被猪头打伤后,方路她心目中的地位降低,方路从她心目中又降到七十分。 因方路“从九十分降到七十分”,显出杜金的“八十分”,也有她奶奶的原因,她弃方路选杜金。 但是,她和杜金的好事没成。 郎鑫捣乱,她没能和杜金走到一起。 郎鑫捣乱,导致对杜金错判,导致她醉酒,给了杜柳机会。 她“上了杜柳的贼船”。 那晚她见到杜金,她才知道已经“上了杜柳的贼船”。 知道“上贼船”后,再想“下贼船”,已经太难。 …… 还有一个事也让孟秋很堵心。 什么事? 她和杜柳的订婚仪式没能顺利进行。 人们说,两个人的订婚仪式不顺,两个人的一生不顺。 她的订婚仪式很不顺。 她的订婚仪式,又是伯母花蝴蝶打碎茶杯,又是郎鑫失踪,又是订婚仪式混乱,又是杜柳出言报复别人。 她的订婚仪式不顺的事太多了。 她的订婚仪式上,还出了大事。 郎鑫失踪是大事。 一想到那些,她就想哭。 她心说:当初我和方路的订婚仪式很顺利,我和杜柳的订婚仪式这么不顺利,难道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 我抛弃方路跟别人,难道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 …… 孟秋怕她的订婚仪式不顺利,她的一生真的不顺利。 杜金对她说了,杜柳随他妈‘母老虎’,‘母老虎’的儿子焉会是‘善兽’,她怕将来‘母老虎’伤她,她怕将来‘母老虎’的儿子伤她。 她心说: 我会不会真的一生不顺利? 我一生不顺利,难道是我抛弃方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 …… 但是,说什么都晚了。 没和杜柳举行订婚仪式前,回头嫁杜金都难,更别说已经和杜柳举行完订婚仪式的现在! 现在考虑抛弃杜柳嫁方路,更不现实。 现在考虑抛弃杜柳嫁方路,会遭到两只‘母老虎’的攻击,会遭到‘母老虎’儿子杜柳的攻击,会遭到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攻击! 现在考虑抛弃杜柳嫁方路,她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攻击。 方路也并非十分完美,选择抛弃杜柳嫁方路,也或许得不偿失。 更甚的是,现在郎鑫那样,这时候选择抛弃杜柳嫁方路,会导致郎鑫病情加重,到那时后果更加严重。 …… 这时候孟秋不想说她自己的事。 她怕说自己的事会流泪。 她是为提醒方路最好别娶郎鑫来的。 她想说完要说的话马上就走。 …… 孟秋问方路:“知道我为什么来见你吗?” 方路说: “不是为借我的十万块钱而来,就是为我和郎鑫的事而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可能为我和郎鑫的事而来。 有可能不是来祝贺我和郎鑫的,是来劝我离开郎鑫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牛郎织女难相逢。” “别说没用的了。 说点现实的吧。 是的。 我确实是来劝你离开郎鑫的。 你既然知道和郎鑫在一起不会幸福,为什么还要和郎鑫在一起? 郎鑫什么都不会,只能胡闹,而且心胸狭窄,你和她在一起,你只能为她付出。 你和她在一起,你会受很多苦! 你跟她在一起,你会牛马一生!” “我不跟她在一起,我跟谁在一起? 我跟你在一起,你能同意吗? 我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我会付出很多。 我也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我会受很多累。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选择和郎鑫在一起,郎鑫至少能给我些“男女之爱”; 我选择和郎鑫在一起,郎鑫至少能给我生儿育女。 当然,郎鑫能给我生儿育女,也是假设。 我不选择和郎鑫在一起呢? 我不选择和郎鑫在一起,我这一生有可能找不到媳妇,我这一生有可能连‘男女之爱’都没有,我这一生有可能连儿女都没有! 所以权衡利弊,只能郎鑫!” 孟秋听到这里,她流下眼泪。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孟秋含泪离开。 ------------ 第五十六章、是是非非世间事 恩恩怨怨梦一场 方路曾是孟秋看上的人,孟秋算是中上层人,曾被中上层人看上的人,方路怎么说除选择郎鑫外别无选择? 方路是被中上层人曾看上的人,但只认人品不认钱的人太少。 有几个女孩能像七仙女爱放牛娃一样? 方路说除郎鑫外别无选择,也是对的。 方路的家庭困难,方路不跟郎鑫在一起,真有可能这辈子找不上媳妇来。 …… 第二天。 晚上。 方路和郎鑫的订婚仪式。 该来的人都来了。 来的人有:方路的爹方广庆,方路的娘牛敬茹,郎鑫的爹鲍宇天,郎鑫的郎爱金,郎鑫的姑姑鲍宇岚,郎鑫的姑父孟景升,郎鑫的姨郎爱银,郎鑫的姨父杜亚康,方路的姐姐方娜,郎鑫的兄弟鲍融,郎鑫的表姐孟秋,郎鑫的表哥杜迁,郎鑫的表弟杜柳。 还是老年人一桌,年轻人一桌。 老年人桌上是:方广庆、牛敬茹、鲍宇天、郎爱金、鲍宇岚、孟景升、郎爱银、杜亚康。 年轻人桌上是:方路、郎鑫、方娜、鲍融、孟秋、杜迁、杜柳。 …… 方路还有个姐姐吗?之前怎么没提到方路的姐姐方娜? 本书第一章的时候我提了一笔,当时方路刚出生,当时我说,牛敬茹还有个一岁大的女儿。 现在牛敬茹的那个女儿已经长大。 牛敬茹的那个女儿,叫方娜。 方娜不在方广庆、牛敬茹这里,她在她姥姥、姥爷那里。 她是姥姥、姥爷把她养大的。 她在姥姥、姥爷家。 方娜的姥姥、姥爷,也就是牛敬茹的爹娘没儿子。 牛敬茹的爹娘只有牛敬茹一个女儿。 牛敬茹怕爹娘老来孤单,女儿三岁时,她让女儿跟了她的爹娘。 方娜在她姥姥、姥爷家,所以之前的书里没提到她。 …… 方路和郎鑫的订婚仪式。 今天方路和郎鑫的订婚仪式和上次孟秋和杜柳的订婚仪式差不多,今天的订婚仪式也有几不和睦的。 …… 郎爱银看牛敬茹不顺眼。 前些日子郎爱银和牛敬茹打了一仗,至今郎爱银的火还没消。 牛敬茹是郎爱银丈夫的前妻,郎爱银看到丈夫的前妻,心里也别扭。 …… 郎鑫和孟秋不顺眼。 郎鑫认为孟秋抢她之前的男朋友杜金。 郎鑫也认为后来的杜金羞辱她,杜金打她,猪头打他,是孟秋引起的。 郎鑫的伤没全好,他脸上包着布。 郎鑫心说:现在我有伤,我不惹你,我也不想我的订婚仪式有事,等我伤好了,我和你没完。 …… 孟秋看郎鑫不顺眼。 郎鑫私动杜金的手机,毁了孟秋的幸福,孟秋恨死郎鑫了。 郎鑫有偷拍孟秋和杜金的照片,让孟秋更恨郎鑫。 孟秋心说:你是表妹吗? 方路是孟秋曾经爱过的男人,郎鑫和孟秋曾经爱过的男人订婚,孟秋的心里更不好受。 …… 也有相见互相看着顺眼的。 牛敬茹和杜亚康互相看着顺眼。 …… 牛敬茹是杜亚康的前妻。 别看他们离异多年,他们还有感情。 虽然当年杜亚康抛弃了牛敬茹,牛敬茹对杜亚康不恨。 牛敬茹是心胸宽广的人。 心胸宽广的人什么事都能看得开。 牛敬茹认为当年的事是“公平交易”。 她认为当年杜亚康没逼她。 当年她可以选择继续和杜亚康在一起。 假如当年选择继续和杜亚康在一起,杜亚康不极力帮爹娘,她不会怎么怨杜亚康。 杜亚康只是爹娘的女婿。 女婿不极力帮岳父岳母,她认为不算大错。 一日夫妻百日恩。 这时候她心里还有杜亚康。 …… 杜亚康的心里也有牛敬茹。 当年抛弃牛敬茹,他后悔不已。 抛弃牛敬茹后,找了个母老虎郎爱银。 母老虎没什么感情,就知道吼。 郎爱银一吼他,他就想起他温柔的前妻牛敬茹。 …… 牛敬茹看杜迁顺眼。 杜迁是牛敬茹的亲生儿子。 如今儿子长大了。 儿子也挺有出息,牛敬茹很高兴。 她只是心里高兴,她没多说什么。 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她是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的人。 当初答应过杜亚康,以后不提儿子的事。 只要杜亚康不亏待儿子,她不想提儿子的事。 她没发现杜亚康亏待儿子。 她也不想惹杜亚康身边的母老虎。 …… 酒桌上。 杜亚康直看牛敬茹,牛敬茹直看杜亚康。 郎爱银看着别扭。 郎爱银心说:这是我侄女郎鑫的订婚仪式,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约会! 丈夫在“自己眼皮底下”都敢这样,她更来气。 怎么“自己眼皮底下”这几个字加引号了? 是郎爱银自己那么认为。 郎爱银太敏感了,他丈夫看前妻一眼,或者看漂亮女人一眼,她都神经高度紧张。 郎爱银两只眼直瞪丈夫杜亚康。 郎爱银心说:我可提醒过你,不要又越轨的行为。 郎爱银也两眼直瞪牛敬茹。 …… 郎爱银瞪牛敬茹,让牛敬茹看见了。 牛敬茹心说: 你瞪什么眼? 你丈夫看我不看你,说明你不够优秀。 别以为你多了不起。 那天我和你较量过,你没赚到便宜。 别看我不好,我嫁了两个丈夫,我嫁的两个丈夫都是头婚。 你呢? 你丈夫是我曾“睡过”的二婚。 …… 方路和郎鑫的订婚仪式,虽然有几个人各怀心腹事,但没吵起来。 方路和郎鑫的订婚仪式也算顺利。 …… 方路和郎鑫举行完订婚仪式后,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方奶奶想生前看到孙子结婚,方奶奶不能等太久。 郎爱金想要门面,想让女儿嫁个“有头有脸”的人,顺说妹妹、妹夫让女婿方路在杜氏集团做个队长,杜亚康同意。 郎爱金说结婚必须有房,方路买了房。 在杜氏集团买的。 当然不是全款,是先交首付,以后慢慢还房贷。 方路今后在杜氏集团做队长,他有那个还款的能力,银行给他贷了款。 郎爱金说结婚必须有车,方路也先交首付买了车。 买车贷款需要有将来还款的条件。 方路将来的工资已经抵押给买房的贷款了,买车的贷款需要另一个人的工资做抵押。 牛敬茹是干杂工的,她的工资太少,银行说,牛敬茹的工资不能做抵押。 花蝴蝶在一百里以外的临市给牛敬茹介绍了个服装厂的工作。 服装厂的工资高些,可以抵押。 房也有了,车也有了,下一步商量结婚的事。 …… 再说杜金和孟春。 杜金和孟春谈得很投机。 他们想举行订婚仪式。 孟春的奶奶也是想生前看到孙女结婚。 孟春的奶奶也是不能等太久。 杜金把他和孟春的事对爸妈一说,他爸妈没意见。 孟春把她和杜金的事对她的爹娘一说,她爹没意见,她娘有意见不能说,她娘也勉强同意。 …… 两天后,杜金和孟春举行订婚仪式。 几天后,孟秋和杜柳结婚,孟春和杜金结婚。 几过了天,方路和郎鑫结婚。 由于郎鑫的脸上有伤,方路和郎鑫的结婚晚了些。 得等郎鑫脸上的布能拿下,郎鑫才能结婚。 哪有新娘子脸上带白布的? …… 方路和郎鑫之间没有爱,将来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故事? 孟秋和杜柳之间的爱也不深,将来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故事? 郎鑫和孟秋之间有恨,将来她们之间会不会出事? 孟秋和方路之间有爱,将来他们之间会不会产出爱的火花? 杜亚康和牛敬茹之间也有爱,将来他们之间会不会产出爱的火花? 两只“母老虎”爱惹事,大“母老虎”的女儿郎鑫更爱惹事,小“母老虎”的儿子杜柳也不是善茬,将来他们还会惹出什么事? 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什么时候败露,杜金的身世什么时候会暴露,方路的身世什么时候会暴露? 等等热闹故事,请看下卷。 ------------ 第五十七章、结婚时的小风波 生日时的小矛盾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柴米油盐一日三餐。 生活是养育儿女繁衍后代,和赡养生养自己的父母。 …… 生活是餐桌的菜,酸甜苦辣全都有; 生活是脚下的路,平坦坎坷全都有; 生活是春夏秋冬,酷暑严寒全都有; 生活是年年月月,悲悲喜喜全都有。 …… 生活有时像羊吃草,时刻需小心,需提防猛兽突然袭击; 生活有时像圈里牛,经常被人拉着鼻子走。 生活有时像驴拉磨,为了混口饭吃,真不容易; 生活有时像鼠躲猫,怕对方,恨对方,惹不起对方,只能躲着对方。 生活有时像蝉猴(蝉的幼虫)出土,出土后运气好,爬到树上蜕变成蝉展翅高飞,运气不好被人抓住油炸红烧。 …… 方路和郎鑫结婚。 结婚的当天就有点不顺。 这里有新娘子给亲戚朋友满酒的习俗。 方路领郎鑫给各位亲戚朋友满酒。 新娘子给亲戚朋友满酒,亲戚朋友得给新娘子钱。 有给新娘子一百的,有给新娘子二百的,也有给新娘子三百的,也有给新娘子五百的。 方广庆、牛敬茹当然得多给。 方广庆、牛敬茹给了郎鑫八百。 方路的爷爷年老没钱,方爷爷给了郎鑫一百。 方爷爷说:“我和你奶奶就这么点钱。不好意思。” 当时郎鑫也没说什么。 …… 满完酒后,就这么吃也没事。 满完酒后,方路想到他奶奶。 方路的奶奶卧病在床不能坐席。 方路心想:我奶奶不能喝酒,我也得让郎鑫过去一趟。让郎鑫给奶奶倒杯水,也是孙媳妇对奶奶的一片心意。 别人都给满酒了,不到奶奶身边走一趟,也冷奶奶的心。 婚礼是在方路的家里举行的,举行婚礼的地方离方奶奶住的地方不远。 方路一拉郎鑫。 方路说:“还有咱奶奶呢。咱奶奶虽然不会喝酒,也得到咱奶奶身边走一趟。”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 刚才方爷爷说了,方爷爷和方奶奶两个人就给一百块钱。 郎鑫心想:你爷爷和你奶奶就给了那么点钱,还让我过去! 郎鑫不大高兴。 虽然郎鑫不大高兴,她也跟着去了。 …… 郎鑫和方路来到方奶奶那屋。 方奶奶见孙子、孙媳妇来了,她挺高兴。 方路说:“奶奶,这就是您孙媳妇。” 方奶奶说:“好。好。” 郎鑫说:“奶奶好。” 方奶奶说:“好。好。” 方路对郎鑫说:“过去给奶奶倒杯水吧。” 郎鑫站那里没动。 …… 郎鑫站那里没动,有三个原因: 一,她嫌方爷爷、方奶奶给的钱太少; 二,方奶奶脸色苍白,她怕;(快要离世的人,脸色好看得了吗?) 三,她没伺候人的习惯。 …… 方路见郎鑫站那里不动,他很不高兴。 方路又说了一遍:“过去给奶奶倒杯水吧。” 郎鑫还是站那里没动。 方路有些发火。 方路心说:你怎么这么心胸狭窄! 但是,方路还是压了压火。 方路心想:结婚的头一天发火不好。 方路又压了压火,他似乎用哀求的口气对郎鑫说:“快过去给奶奶倒杯水吧。” 郎鑫还是站那里没动。 方奶奶看出情况来了。 方奶奶说:“不用。不用。” 方路见郎鑫“死那里不动”,只好自己过去给奶奶倒水。 方路把水倒满,端到奶奶跟前。 方路说:“奶奶喝水吧,这是您孙子、孙媳妇的一片心意。” 方奶奶说:“好。好。” …… 一杯水算不了什么,主要让奶奶心情好。 别人在那边鸡鸭鱼肉,别人都满了酒,不来奶奶身边走走,奶奶是什么心情? 可郎鑫不懂那个。 郎鑫只想到她自己,从不想别人。 这下让郎鑫搞得,方路也不高兴,方奶奶也不高兴。 郎鑫连杯水都不愿意给方奶奶倒,方奶奶高兴得了吗? 要不是今天是结婚喜日,方路非跟郎鑫理论不可。 今天是结婚喜日,吵起来不好,方路没说什么。 方路往回走。 郎鑫跟着方路往回走。 郎鑫回到桌上继续吃。 …… 结婚那天闹了个小小的不愉快。 …… 方路结婚后,他继续生活。 方路去杜氏集团上班。 方路的娘牛敬茹去了一百里外的临县。 郎鑫没工作,她在家里。 方广庆也没工作,方广庆继续在家里种地和照顾老爹。 …… 几天后是方广庆生日。 方广庆生日的头一天。 方路跟郎鑫商量回家给爹过生日的事。 怎么说“回家给爹过生日”呢? 方路和郎鑫不在家里住。 郎鑫的娘郎爱金不是说结婚必须有房有车,没房没车不能结婚吗,方路在外头买了房,方路和郎鑫住外边买的新房。 方路说:“明天是咱爹的生日。明天我请假了。明天咱俩回家给我爹过生日。” 郎鑫说:“好。” 但是,郎鑫提了个小要求。 郎鑫说:“不过,你给你爹买多少钱的东西,也得给我爹买多少钱的东西,光给你爹买东西,不给我爹买东西可不行。两边的爹娘得一样。” 方路不大乐意。 …… 方路心说: 按道理说,是该我给我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也得给你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是该两边的爹娘都一样。 但是,我爹娘过生日的时候,我给我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也给你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你爹娘过生日的时候呢? 你爹娘过生日的时候,给你爹娘买多少东西,也给我爹娘买多少东西? 咱的家庭条件不好,咱还有那么多的房贷车贷,能少花应该尽量少花,我爹娘过生日的时候给我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你爹娘过生日的时候也给你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就行了,何必花双份的钱? …… 方路跟郎鑫理论。 郎鑫不听。 郎鑫是个逢亏不吃的人。 让郎鑫吃亏,跟割郎鑫的肉一样。 郎鑫心说:你给你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也得给我爹娘买多少钱的东西,你光给你爹娘买东西,不给我爹娘买东西不行。 郎鑫坚持按她的意思做。 方路不按她的意思做,她就和方路打仗。 方路不愿意和郎鑫打仗。 方路只好听郎鑫的。 为了这点事打仗不值得。 方路心说:我买得起房,买得起车,还在乎“多给你爹娘过一次生日”! …… 方路怎么想“多给郎鑫爹娘过一次生日”这个词? 方路在咒郎鑫的爹娘。 有些老人不愿意过生日。 每过一次生日,就意味着离死神近一步,有些老人不愿意过生日。 如果这个人八十岁寿终,现在他六十岁,从六十岁到八十多岁要过二十个生日,这个人七十岁的时候按说该过十个生日,你给他过了十一个生日,他会认为你催他早死。 …… 方路刚干活回来,他挺累,他不愿意跟郎鑫争论。 方路说:“行。行。行。听你的,也给你爹过生日。如果你愿意,让我每天给你爹娘过生日都行。” 郎鑫头脑简单,她听不懂那个,方路说也给她爹娘买东西,她还挺高兴。 …… 就这样,方路买了两份礼物,一份给自己的爹娘,一份准备给郎鑫的爹娘。 …… 方路和郎鑫回家给爹过生日。 …… 过生日回来后,方路对郎鑫说: “明天我得去上班。我不去上班,你姨父会扣我工钱。你爹娘那份,明天你给你爹娘拿过去吧,我不过去了。 你不是爱赚便宜吗?我不去,少喝你们家的酒二两酒,也能让你们家赚些便宜。” 方路虽然话里带些刺,郎鑫也不大在乎。 郎鑫说:“好。” ------------ 第五十八章、一年过两次生日 房贷车贷起风波 第二天。 方路去上班。 郎鑫拿着方路给她爹娘买的礼物回娘家。 …… 郎鑫来到娘家。 郎爱金见女儿拿来这么多的礼物,挺高兴。 郎爱金也是心胸狭窄的人。 郎爱金一见女儿拿来这么多礼物,她笑了。 …… 郎鑫的爹鲍宇天看着有些不大对。 鲍宇天心说:你的家庭不富裕,你带这么多礼物干什么?如果我和你娘生日,或者过年过节,你拿些礼物来看我和你娘是应该的,你平时来用不着带这么多礼物。 鲍宇天以为这些礼物是女儿郎鑫花钱买的。 鲍宇天心说:方路家庭困难,不年不节方路不舍得给我买这么多礼物。 鲍宇天问女儿郎鑫:“你拿这么多礼物来,方路知道吗?” 郎鑫说:“这些礼物就是方路买的。” 鲍宇天说:“什么?这些礼物是方路买的?” …… 郎爱金也不大明白。 郎爱金也认为不年不节方路不舍得给自己买这么多礼物。 郎爱金也问女儿:“这些礼物真是方路买的?” 郎鑫说:“是。” “真是。” “真是。是这样的,昨天方路他爹过生日,我对方路说,你给你爹娘买多少礼物,也得给我爹娘买多少礼物。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不同意。 他不同意,我就跟他吵。 最后我吵得他同意了。 娘,你女儿是不是厉害? 你女儿给爹娘吵来这么多礼物。 他给他爹娘买多少礼物,你女儿也让他给你们买多少礼物。” 郎爱金笑了。 郎爱金说:“我女儿真有出息。好。娘再过一次生日。” 别看郎爱金是母老虎,她也头脑挺简单,“一年过两次生日会早死”的事,郎爱金不知道。 郎爱金见女儿拿来这么多礼物“给她过生日”,她还笑。 …… 鲍宇天知道的多。 鲍宇天心说:你们这两个傻东西,你们以为多过一次生日是好事啊? 但是,鲍宇天只是心里明白,他嘴上没说。 …… 鲍宇天对女儿郎鑫说:“明年方路他爹娘过生日的时候,可不要这样了,我和你娘不缺这个,你们家不富裕,你们应该先想想你们自己。” 郎鑫说:“不。以后我每年让我爹娘过两次生日。” 鲍宇天说:“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郎爱金对鲍宇天说:“女儿知道向着娘家是好事!” 郎爱金说着,她打开女儿拿来的礼物,她吃开了。 郎爱金说:“我先尝尝我女儿、女婿给我买的鸡香不香?” 郎鑫也挺嘴馋,她也打开她拿来的火腿肠,她也吃。 鲍宇天没吃。 鲍宇天看着女儿拿来的礼物,不知说什么好。 鲍宇天心说:说什么都不好,我还是保持沉默吧。 郎鑫见爹不吃,她拿起一根火腿肠,她让爹吃。 郎鑫说:“爹,你不是爱吃火腿肠吗?这是你女儿给你拿来的火腿肠。” 鲍宇天说:“你爹刚吃饱,你爹不饿,你爹的胃不好,不能多吃东西。” …… 鲍宇天心说: 我可不想一年过两次生日。 我今年五十三,假如老天爷还能让我过二十七个生日,我还能活二十七年,我今年多过一个生日,我的二十七的个生日提前过完,我就“提前去了”。 女儿还说以后的每年让过两次生日,女儿不是咒我吗? 鲍宇天也知道“一年过两次生日会早死”那句话没科学依据,但有人说“一年过两次生日会早死”,让他一年过两次生日,他觉得别扭。 …… 鲍宇天为什么不把自己心里想的说给妻子和女儿? 鲍宇天知道,那些话说出来,会闹得很不愉快。 那些话说出来,妻子是母老虎,母老虎肯定“发疯”。 女儿满心欢喜来的,那些话说出来,女儿也会不高兴。 鲍宇天心说:反正那些话没科学依据,还是算了吧。 …… 郎爱金不知道那个。 郎爱金一边吃,一边夸女儿有出息,也夸女婿方路。 郎爱金说:“我女儿真好。我女婿真好。” …… 几天后,郎鑫的爹鲍宇天过生日。 头天晚上,方路和郎鑫商量给郎鑫她爹过生日的事。 方路说: “上次我爹过生日的时候,你说我给我爹买多少东西,我也得你爹娘买多少东西,这回你爹过生日,是不是你用你的钱给你爹买东西,是不是你给你爹买多少东西,你也给我爹娘买多少东西?” 郎鑫说:“我哪里有钱?” …… 方路是拿话斗郎鑫。 方路不是心胸狭窄的人。 方路那么说,是因为方路知道郎鑫手里有些钱。 方路怕郎鑫手里的钱,郎鑫乱花,他想先花那些钱。 家庭不富裕,有钱该用到刀刃上。 …… 郎鑫哪来的钱? 结婚时的满酒钱。 结婚时,郎鑫给亲戚朋友满酒,亲戚朋友都给了郎鑫钱。 方路知道,郎鑫手里有三千多块钱。 …… 郎鑫的爹过生日,方路让郎鑫拿钱给她爹过生日。 郎鑫说没钱。 方路说:“结婚时的满酒钱呢?” 郎鑫说:“我给我娘了。我让我娘给我存着了。” 方路很不高兴。 但是,方路也没说什么。 方路心想:那些钱她拿着,她也许不放心,那些钱在她身边,她也许怕我拿去用了。 …… 第二天。 方路和郎鑫去给郎鑫的爹过生日。 方路买的礼物。 …… 过生日回来后,郎鑫对方路说:“你给我爹买东西了,你是不是也给你爹买些,明天我给你爹送过去?” 方路说:“我爹没一年过两次生日的习惯。算了吧。” …… 几天后,方路发工资了。 发了一千五。 怎么才发一千五? 方路不是有房贷吗,每月只发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郎鑫不知道方路拿工资抵押还房贷的事。 她见方路才拿回这么点钱,她很不高兴。 郎鑫说:“怎么这么点?” 方路说:“就这么点,其余的钱被你姨父扣了。” “什么?被我姨父扣了?” “跟你开玩笑。一千五是生活费,其余的还房贷了。” …… 郎鑫一听就急了。 郎鑫心说:一个月一千五哪里够花? 郎鑫用手一指方路。 郎鑫说:“你们骗我,你爹娘说话不算数。” 方路说:“我爹娘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你我结婚前,咱们商量的是,你爹娘给我买房买车,我就和你结婚,现在你爹娘让我们还房贷,让我们还房贷,还叫给我买房吗?”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 在郎鑫的思想里,结婚买房买车的钱,得完全由方路的爹娘拿。 …… 也不怪郎鑫“发疯”,之前方路的娘真说过那样的话。 方路和郎鑫订婚前,媒人是鲍宇岚和孟景升的,郎鑫的娘郎爱银对鲍宇岚、孟景升说,别人结婚有房有车,我女儿结婚也得有房有车,方路想和我女儿结婚必须有房有车,鲍宇岚、孟景升到了方路那头,把郎鑫她娘郎爱金的话对方路的娘牛敬茹说了,方路的娘牛敬茹说,好,我给她买房买车。 方路的娘牛敬茹确实是说过那样的话。 郎鑫以为方路他娘牛敬茹说买房买车花的是方路他爹娘的钱,方路一说用他的工资还房贷,她急了。 …… 说郎鑫急没道理,也有那么一说。 当时方路的娘牛敬茹说,我给她买房买车,当时的“我”字是包括方路的。 当时牛敬茹一家是五口,一家五口是方路的爷爷、奶奶,方路的爹娘和方路。 …… 可郎鑫就是不听。 郎鑫说:“不行。不行。当初你娘说的是你娘花钱买房买车,用咱俩的钱买房不行。” 方路也火气不小。 方路刚下班回来,他很累,他想歇歇,这时候郎鑫惹他烦。 方路生气地说:“就这样,爱咋地咋地。” ------------ 第五十九章、 郎鑫去找方广庆 郎鑫去临县闹事 郎鑫非犟着买房买车的钱应该方路的爹娘出。 方路很恼火。 方路心说,你真没良心,我娘那么大岁数了,还累死累活为我还车贷,你在家不干活,你还这不行那不行。 方路对郎鑫说:“我告诉你,我不但还房贷,还还借款。咱俩结婚的时候,我们家还借了三十万块钱,我们家借的三十万块钱,我也得还。” 郎鑫更急了。 郎鑫说:“什么?还有三十万块钱的借款!” 方路说:“对,还有三十万块钱的借款。” “你们不讲理。你们不是人。” “爱咋地咋地。” 方路说完,不理郎鑫了。 郎鑫说:“好。好。好。我告诉你们,你们摊上事了。” 郎鑫说完,她抱着她的被子去了另一个房间。 …… 晚饭方路也没吃,郎鑫也没吃。 …… 方路一夜没睡。 方路心说:将来我和郎鑫会是什么结果? 方路知道:这事郎鑫不能完。 郎鑫是心胸狭窄爱闹事的人,这事她能完吗? 方路想着想着,他流出眼泪。 方路心说: 我的命这么这么苦? 我好不容易凑和着娶了个媳妇,还是娶了个被“猪拱过的白菜”,娶个“被猪拱过的白菜”不说,“被猪拱过的白菜”还经常和我吵架。 方路真不知和郎鑫会是个什么结果! 这时,方路想到孟秋对他说的话。 孟秋曾对方路说过,有郎鑫这样的媳妇,不如没有。 …… 方路怎么说郎鑫是“被猪拱过的白菜”? 郎鑫和方路结婚时,郎鑫已经不是处女了,郎鑫和猪头“在一起过”。 …… 第二天。 方路去上班。 不管身后有什么风雨,风雨没来之前还得去上班。 身后有风雨,风雨来了再说。 …… 早饭,方路没在家(方路和郎鑫的家)吃。 郎鑫不会做饭,郎鑫也有睡懒觉的毛病,方路每次吃早饭都得去外头买。 今天郎鑫没睡懒觉。 郎鑫起来了。 郎鑫问方路:“干什么去?” 方路说:“上班去。我又不是寄生虫,我哪能老待在家里。” 郎鑫说:“你先别上班。找你爹,找你娘,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没功夫跟你胡闹,我还要赚钱养家。” “不行。” “我没功夫跟你胡闹。 我知道你爱闹事。 我知道,你闹的事已经不少了。 这回我要看看,你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方路说完,他走了。 …… 方路走后,气得郎鑫直咬牙。 郎鑫也是一夜没睡。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她哪能受得了这个! 她以为方路一家人在耍她。 她心说:你不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我找你爹,我找你娘,我去问问你爹娘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说给我买房买车,又让我们(方路和郎鑫)自己买房(还房贷),你们耍我,你们不是人。 她想找方路的爹娘理论。 昨天晚上她就想去。 她不大敢走夜路,她才没去。 方路走后,郎鑫也走。 郎鑫找了个快餐店,她吃了点东西。 吃饱后,去找方路的爹。 …… 郎鑫来到方路他爹那里。 她见到方路的爹方广庆。 郎鑫质问方广庆:“你们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方广庆一愣。 方广庆说:“我们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郎鑫说:“我和你儿子结婚前,你是不是说过给我买房买车?” “对啊。” “买了房让我还房贷,叫给我买房吗?” “这……。” 方广庆是老实人,方广庆一下子让郎鑫问住。 郎鑫见自己把方广庆问住,她更有理了。 郎鑫说:“你们说话不算数。你们骗我。你们不是人。” 郎鑫一说方广庆不是人,让方广庆很生气。 儿媳妇哪有说公爹不是人的? 但是,公爹又能对儿媳妇怎样? 公爹能打儿媳妇吗? 方广庆拿郎鑫没办法,只好和郎鑫理论。 方广庆也不愿意和儿媳妇把事闹大。 方广庆也怕吵大了让娘听到,让娘担心,娘已经“风中残烛”了,哪能还让娘受打击? …… 郎鑫和公爹方广庆吵了一通后,她走了。 …… 郎鑫走后,方广庆急没过去看娘。 他怕娘听到郎鑫吵的声音,娘着急。 他来到娘那屋。 他见娘躺那里不动,爹在娘身边。 方广庆问娘:“娘,您还好吗?” 方奶奶似乎没听见。 方奶奶依旧不动。 方广庆问爹:“爹,我娘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方爷爷说:“你娘这两天听力有些下降。说话声音小了,她听不见。” 方广庆见娘的病情加重不是因为郎鑫来吵,多少放了下心。 …… 看着娘的病情加重,方广庆两眼含泪。 方广庆心说:我娘养我一生不容易,我却不能让我的妻儿在娘身边照顾娘。 人老了都希望所有亲人在身边。 这一点方广庆不能做到。 方广庆的妻子牛敬茹需要在外地干活,方广庆的儿子方路也需要干活,方广庆的妻儿不能长期在老人身边。 …… 想到以后的生活,方广庆更是迷茫。 为了儿子结婚,又有房贷又有车贷,还借了别人三十万块钱,房贷车贷什么时候能还完,借的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能还完? 想到好不容易娶来的儿媳妇还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想到儿媳妇不想还那些钱,方广庆跳河的心都有。 方广庆心说:等我打发了我的爹娘,不行我就跳河。 …… 看着躺在床上听力开始下降的娘,方广庆也有些欣慰。 方广庆心说:我娘听力下降什么听不见也好,省得生气。我耳朵好,我什么都能听得见,儿媳妇骂我,我生气。 …… 方广庆怕娘有其他病,他碰了一下娘。 他想看看娘还有感觉没有。 方广庆说:“娘,还好吗?” 方广庆一碰娘,娘有感觉了。 方奶奶睁开眼。 方奶奶说:“儿子,你来了。” 方广庆点了点头。 …… 再说郎鑫。 方广庆以为郎鑫吵了一通走了,就没事了,不是。 郎鑫走后,她还没出气。 郎鑫心说:方路的爹老实,方路家的一切事都是方路的娘说了算,光吵方路的爹一通还不行,当初答应给我买房买车的,也是方路的娘,“罪魁祸首”是方路的娘,我还得找方路的娘。 …… 方路的娘不在家里,方路的娘在一百里外的临县服装厂。 郎鑫坐上公交车去一百里外找方路的娘。 郎鑫不是有车吗?结婚的时候不是要车了吗,怎么还坐公交车? 她没驾照,不能开车。 …… 郎鑫坐公交车来到临县。 她没来过临县,但她知道方路他娘干活方地址。 她到处打听。 她找到牛敬茹干活的服装厂。 …… 郎鑫到了服装厂。 她找到牛敬茹。 牛敬茹一愣。 牛敬茹问:“你怎么来了?” 郎鑫说:“我问你点事,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牛敬茹说:“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你是不是说过给我买房买车?” “是啊。我说给你买房买车,不是给你买了吗?” “呸,买了房让我还房贷,叫你给我买的房吗?” 牛敬茹听出郎鑫的意思来了。 不过,牛敬茹还是火气不小。 牛敬茹心说:你什么活都不干,就知道胡搅蛮缠,让你有房有车就不错了,还来指责我! 牛敬茹不像方广庆。 方广庆老实。 方广庆和郎鑫是公爹和儿媳妇的关系,公爹和儿媳妇打架不能有肢体冲突,只能吵。 牛敬茹不同。 牛敬茹和郎鑫是婆母和儿媳妇的关系,牛敬茹和郎鑫都是女的,郎鑫不听话,牛敬茹能揍她。 牛敬茹心说:别说是你,那天你母老虎的姨来找我,我都没怕她。 郎鑫和牛敬茹就要打架。 ------------ 第六十章、郎鑫去临县捣乱 郎鑫失踪众人急 牛敬茹心说:别说是你,那天你母老虎的姨来找我,我都没怕她。 牛敬茹也是干了一上午的活太累脾气不好。 牛敬茹冷冷地冲郎鑫说:“我们这个家就是这样。” 牛敬茹一对郎鑫冷言冷语,郎鑫更是气。 郎鑫说:“你耍我。你骗人。你不是人。” 郎鑫一说牛敬茹不是人,牛敬茹更是气。 牛敬茹心说:你什么活都不干,就知道捣乱,你还骂我! 儿媳妇骂婆母娘不是人,牛敬茹也更是气。 牛敬茹心说:那天我和你姨打仗的时候,你姨都没骂我,你敢骂我! …… 牛敬茹越说越气,郎鑫也越说越气,她们打起来了。 牛敬茹举手打郎鑫,郎鑫举手打牛敬茹。 两个人滚在一起。 …… 牛敬茹和郎鑫打仗的地点是牛敬茹干活的工地。 牛敬茹和郎鑫打仗的时候,周围有好多牛敬茹的同事。 一些同事过来拉架,也有人打电话叫保安。 …… 很快,保安来了。 保安来了后,保安把牛敬茹和郎鑫拉开。 保安对牛敬茹和郎鑫说:“你们不能在厂里打架。” 牛敬茹也是刚打完仗心里有气。 牛敬茹用手一指郎鑫,她对保安说:“我没想和她打架。她来咱厂里捣乱。她来找的我。” 保安用手一指郎鑫,保安说:“你快给我滚。你快给我滚。” 郎鑫这个气啊! 郎鑫心说:你也让保安打我? 郎鑫一看,周围全是婆母娘牛敬茹的同事,更惹不起保安,郎鑫只好走。 郎鑫恨得咬牙切齿。 郎鑫说:“好。我走。我走。” …… 郎鑫是个逢亏不吃的人。 就这么让郎鑫走,郎鑫能完得了吗? 郎鑫心说,这回我给你们惹个更大的事! …… 牛敬茹知道郎鑫脾气不好。 郎鑫走后,牛敬茹很不放心。 牛敬茹心想:郎鑫是惹事的专家,她在她娘家的时候惹过不少事,谁能保证这次她不惹事! 更让牛敬茹担心的是,这次的情况与上几次还不同,上几次郎鑫惹事,郎鑫受的刺激没这么大,郎鑫这次受到的刺激还大。 …… 牛敬茹怕郎鑫惹事,也怕郎鑫出事,她急忙给儿子方路打电话。 “叮铃铃。” 方路的手机铃响了。 方路一见是娘的电话,他就知道情况不好。 早上出来的时候,郎鑫的脸上已经有出事的迹象了,娘突然来电话,方路的心“砰砰”直跳。 早上出来后,方路猜到郎鑫可能会惹事,但没想到郎鑫会把事惹得那么远,会把事惹到娘那里。 方路接了电话。 方路问:“娘,有……,有事吗?” 牛敬茹说:“郎鑫到我这里来了。她刚从我这里走。我怕她出事。快给她打个电话,把她弄回去。” “她……,她到你那里去了?” “是。” “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娘没事。娘怕她有事。快给她打个电话,把她弄回去。” “好。”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先把她弄回去。” “是。” “娘对她不放心。她回去后,给娘打个电话。” “是。” …… 方路挂了娘的电话,急忙给郎鑫打电话。 方路一拨郎鑫的电话号码,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啊!” 郎鑫的电话一打不通,方路急了。 方路心说:郎鑫哪里去了?她不会出事吧? 有前几次郎鑫在她娘家出事的事在那里摆着,方路不得不往坏处想。 方路真不想管郎鑫的事。 方路心想:我和我娘为了咱这个家累死累活地干,你到处胡闹,还让我管你! 但是方路一想: 郎鑫的事不能不管,郎鑫毕竟是个人,郎鑫毕竟是我的妻子,郎鑫一旦有事,我也会受影响。 假如郎鑫把别人伤了,我是她的丈夫,我能置身事外吗?别人把郎鑫伤了,让她成残废,我也得照顾她。 …… 方路决定去临县找郎鑫。 方路在杜氏集团干活,想离开杜氏集团,得向杜氏集团的领导请假。 方路去找经理请假。 他来到经理杜迁的办公室。 方路到杜迁办公室时,副总经理杜亚康也在杜迁的办公室。 方路说:“总经理好,经理好,我得向你们请和假,我妻子郎鑫失踪了,我得过去找她。” 对杜亚康和杜迁来说,郎鑫这个名字很熟。 方路一说郎鑫失踪,杜亚康、杜迁都很着急。 杜亚康忙问:“郎鑫怎么了?” 方路说:“早上的时候我和郎鑫闹了点小矛盾,郎鑫去临县找我娘,我给她打电话,她的电话显示关机,我对她很不放心,我想过去找她。” 郎鑫的电话号码杜迁也有。 杜迁掏出手机拨郎鑫的电话号码。 果然显示关机。 …… 郎鑫的失踪,杜亚康也很着急。 杜亚康说:“我陪你去找吧。我开着车陪你去找,方便些。” 方路说:“那怎么好意思。您是总经理,我是总经理手下的一个小兵,我哪敢让总经理开车拉着我?” 杜亚康说:“咱们私下里是亲戚,亲戚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杜迁对杜亚康说:“爸爸,要不我开车拉着方路去吧。” 杜亚康说:“公司里有好多事。公司里离不开你,还是我去吧。” …… 杜亚康为什么说,他开车拉着方路去找方便些?方路自己也有车,方路自己开车去不行吗? 方路是有车,可方路还没考出驾照来,方路不能开车。 杜亚康不开车拉着方路去,方路只能坐公交车去,或者打车去,郎鑫是失踪,方路是去找人,坐公交车去或者打车去不方便找人。 坐公交车去,到站就得下车,下车后得走着找。 打车去,也不方便。 …… 杜亚康为什么对郎鑫的失踪那么重视? 有三个原因: 一,他是郎鑫的姨父,他和郎鑫是亲戚; 二,他心里还想着牛敬茹,方路是牛敬茹的儿子,很想帮牛敬茹的儿子; 三,他心里还想着牛敬茹,他想去临县见见牛敬茹。 …… 杜亚康说陪方路一块去找郎鑫。 杜亚康开着车拉着方路,去临县找郎鑫。 杜亚康说: “你先别着急,也许郎鑫什么事也没有,她自己打车回去了,她的手机打不通,也许另有原因,要是那样的话,算咱俩出来兜风; 万一她有事,咱也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 这时候,方路还想给娘打个电话。 郎鑫失踪的事,娘还不知道,也得把郎鑫失踪的事告诉娘,让娘帮着一块找。 娘在临县,郎鑫在临县失踪,该让娘一块找。 副总经理杜亚康都帮着找,娘哪能不知道这事? …… 方路拨了娘的电话。 方路说: “娘,坏了,我没联系上郎鑫。 郎鑫的手机显示关机,我怕郎鑫出事,我正和杜总经理往您那边赶,您也出来找找吧。” 牛敬茹听说郎鑫失踪,她非常着急 。 牛敬茹说:“什么? 郎鑫失踪了?” 方路说:“娘,您先别着急,也可能郎鑫什么事也没有,她自己打车回去,她的手机显示关机,也可能另有原因,我是怕她有事。” “好吧。” …… 牛敬茹听说郎鑫失踪,马上请假出去找郎鑫。 牛敬茹一边找,他一边急。 牛敬茹心说:这个儿媳妇真不让人省心。 还让牛敬茹着急的是,郎鑫和自己打完仗失踪的,郎鑫有事,自己也有责任。 …… 杜亚康开车拉着方路来到临县。 杜亚康和方路开始找郎鑫。 …… 杜亚康和方路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 方路给娘打电话。 方路问娘找到没有。 牛敬茹说:“没找到。” 方路心想:郎鑫打车回去的话,这时候该到家了。 方路想给郎鑫的爹娘打个电话,问问郎鑫的爹娘,郎鑫回去了没有? 方路打电话问郎鑫的爹娘。 郎鑫的爹娘说郎鑫没回去。 方路心说:坏了,郎鑫彻底失踪了。 ------------ 第六十一章、郎鑫事逐步升级 两母虎蛮不讲理 方路和杜亚康找郎鑫。 方路和杜亚康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 方路心想:郎鑫打车回去的话,这时候该回家了,我是不是给郎鑫的爹娘打个电话,问问郎鑫回去没有? …… 方路知道郎鑫的娘不好惹,他先没给郎鑫的爹娘打电话。 他想先给自己的小区保安打个电话。 方路出来的时候,他给小区保安打了电话,求小区保安注意一下郎鑫,让小区保安看见郎鑫回去马上给他打电话。 方路心说:也许郎鑫回去,小区保安没给我打电话。 郎鑫回去,小区保安没给方路打电话,也有那个可能,方路是小人物,小区保安不拿方路的话当回事,也有那个可能。 …… 方路拨了自己小区保安的电话。 方路问小区保安,见到郎鑫没有? 小区保安说,没有。 …… 郎鑫没回自己和郎鑫的家,方路又给自己爹打电话。 方路拨了爹的电话。 方路说:“爹,郎鑫去你那里没有?” 方广庆说:“郎鑫早上的时候回家一趟,走后一直没来。” “郎鑫想早上的时候回家一趟?” “是,早上的时候回家一趟,走后一直没来。怎么?郎鑫怎么了?” “没事,只是问问。” …… 方路见郎鑫没回自己小区的家,也没去爹那里,只好给郎鑫的爹娘打电话。 方路拨了郎鑫他爹鲍宇天打电话。 郎鑫的娘郎爱金难缠,方路不想和郎鑫的娘对话,他拨了郎鑫她爹鲍宇天的电话。 电话接通。 方路说:“爹,郎鑫去你那里没有?” 鲍宇天说:“没有啊。” 方路心说:坏了,郎鑫真失踪了。 鲍宇天听出有事来了。 鲍宇天问:“方路,郎鑫怎么了?” 方路说:“早上的时候我和郎鑫闹了点小矛盾,郎鑫走了,我找不到她,我想问问。” 母老虎郎爱金在鲍宇天身边。 电话里的话,母老虎听见了。 母老虎听说女儿失踪,“她的牙又呲起来了”。 母老虎拿过丈夫手里电话,母老虎冲方路叫道:“你说什么?你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方路的心里也有火。 方路心说:你女儿什么活也不干,光知道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光知道给人添麻烦惹事,你还有火! 方路没好气地说:“郎鑫又失踪了。” 母老虎把眼一瞪。 母老虎说:“我告诉你方路,必须把我女儿给我完整地找回来,不然我和你没完。” 母老虎冲方路吼,方路的心里更有火。 方路说:“不然你打110,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方路说完,“咵”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 方路把郎爱金气得直翻白眼。 母老虎说:“反了。反了。他把我女儿弄丢,他还来火!” 母老虎没受过这样的气。 女婿这么和她说话,她哪里受得了! …… 鲍宇天不想把事弄大。 鲍宇天说:“你先别急,我先给女儿打个电话,看看女儿什么情况。” 鲍宇天说着,他拨女儿的电话。 鲍宇天一拨女儿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联系不到女儿,鲍宇天也急了。 郎爱金说:“我说这样?女儿已经丢了,还能找得到吗?” 郎爱金恨方路。 郎爱金说:“方路,这回我饶不了你。你把我女儿弄丢,你还冲我发火!” …… 郎爱金不想“孤军作战”,她急忙给她妹妹郎爱银打电话。 “叮铃铃。” 郎爱银的手机铃响了。 郎爱银说:“姐,有事吗?” 郎爱金说:“你侄女郎鑫失踪了。我马上找他们去。你有空吗?如果你有空,你跟我一块去。” 郎爱银说:“什么?侄女郎鑫失踪了?” “是。你侄女失踪了。” “方路不是挺老实吗?” “方路那小子看着挺老实,其实比坏的还坏,他把我女儿弄丢,还冲我发火。” “好。我陪你找他去。我也正想找他。那天他娘和我打仗,那口气我还没出呢。” “现在我和你姐夫去你那里,咱们一块去。” “好。” …… 郎爱金放下电话,她对丈夫鲍宇天说:“走。找他们去。” 鲍宇天不大想去。 鲍宇天心说:女儿是不是失踪,还没下最后定论,这么急着找他们,合适吗? 但是,鲍宇天怕郎爱金惹事。 鲍宇天只好跟着。 …… 鲍融也在鲍宇天、郎爱金身边。 郎爱金想带上鲍融。 郎爱金是打仗去的,在她的思想里人多力量大。 鲍宇天不同意。 鲍宇天说:“家里不能没人。家里没人女儿回来咱连个信都不知道。” 郎爱金一想:也是。 郎爱金对鲍融说:“你别去了。你在家里。你姐姐回来,你马上给我和你爹打电话。” 鲍融说:“是。” …… 郎爱金、鲍宇天先去郎爱银那里。 郎爱银开着车,拉着郎爱银、鲍宇天去找方路。 郎爱金不知女儿郎鑫去临县的事,她以为女儿在方路那里。 ……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来到方路那里(方路和郎鑫的家)。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一看:方路不在。 郎爱金说:“找他爹去!”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又去找方广庆。 …… 一段时间后,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来到方广庆的家。 郎爱金一到方广庆的家,站在院里就喊:“方广庆,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郎爱银也在院里喊:“方广庆,我也找你来了,那天你媳妇打我,你说那事怎么办吧?” 两只母老虎呲着牙咧着嘴,全冲方广庆来了。 方广庆就在屋里。 方广庆听“两只母老虎在那里叫唤”,他从屋里走了出来。 方广庆说:“干什么?干什么?像个亲家样吗?” 方广庆说的对,方广庆和郎爱金的亲家,亲家哪有用这种口气说话的? …… 鲍宇天也觉得妻子不该用这种口气和亲家说话。 至少现在不该用这种口气和亲家说话。 鲍宇天心想: 女儿是不是失踪,还没下最后定论,也许女儿出去玩,方路找不着她着急,方路打电话问问,你着什么急! 上次有过一次教训,你怎么记不住? 女儿有事,你可以用这种口气和亲家说话; 万一女儿没什么事,女儿出去玩,你用这种口气和亲家说话,让人家笑话。 …… 鲍宇天说:“先别着急。先别着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郎爱金瞪了丈夫一眼。 郎爱金心说:真该不带你来。 鲍宇天没理郎爱金。 鲍宇天对方广庆说:“亲家,是这样的,我女儿郎鑫失踪了。我女儿郎鑫是在你们家失踪的,我们只是想过来问问。” 方广庆说:“郎鑫是我儿媳妇,我儿媳妇失踪,我也很着急。人失踪了,咱们应该先找人,你说是不是?” 郎爱金什么时候都有话说。 郎爱金说:“你说人失踪了该先找人,你找了吗?人失踪了,你跟没事人一样,我说你,你还有理了?” 方广庆说:“我娘有病,我出不去。” 郎爱金说:“我问你,我女儿要紧,还是你娘要紧?” “当然我娘要紧。做儿女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亲娘。” “你说我女儿不要紧?” “你女儿失踪,我儿子去找了,我们不是不管。你女儿因胡闹而走失,你还想让我一家人去找?” “我女儿嫁到你家,你就应该恩待我女儿。” …… 郎爱金越吵越凶。 方广庆只好打110 。 ------------ 第六十二章、郎爱金不管不顾 方奶奶风中残烛 郎爱金真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女儿是不是失踪还没下定论,她让方广庆舍弃病重的老娘帮她找女儿。 心胸狭窄的人总是先想着自己,不顾别人。 后来郎爱金因心胸狭窄吃大亏了。 …… 先说眼下。 方广庆和郎爱金越吵越凶。 最终方广庆和郎爱金、郎爱银打起来了。 方广庆见情况越来越严重,只好打110。 …… 一段时间后,警察来了。 警察问怎么回事? 郎爱金抢先说话。 无论什么时候,郎爱金总爱抢先说话。 郎爱金说: “我女儿丢了。 我女儿在他们家丢的。 他是我女儿的公爹。 我女儿在他们家丢了,他跟没事人一样。 我让他帮我找女儿,他打我。” 警察又问方广庆。 方广庆说: “她女儿是我儿媳妇。 她女儿失去联系,我也很着急。 我家里有重病的母亲,我实在出不去。 再说,我儿媳妇失去联系还不到四个小时,现在还不能断定我儿媳妇是失踪,也存在我儿媳妇手机出现故障的可能,之前我儿媳妇也有失去联系出去玩的先例,我能舍弃我重病的母亲,去找可能不是失踪的儿媳妇吗? 我儿媳妇失去联系,我儿子已经去找了。我儿子去找,已经足够了。” 郎爱金说:“你对我女儿不上心。” 方广庆说:“如果我在这件事上犯法,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我母亲有重病,我母亲经不起大的风浪,我向你说句好听的话,你给走。” “让我走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呢?” “不好听的,你给我滚!” …… 警察让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走。 警察说:“有话法庭上说,不能在这里胡闹。”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只好走。 …… 先说方广庆。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走后,方广庆急忙去娘那屋看娘。 这时候方广庆的娘已经是“风中残烛”经不起风浪,一点小小的“风浪”娘都有可能“过去”(死)。 方广庆怕娘听到郎爱金、郎爱银的吵,娘一生气,娘会“过去”(死)。 …… 方广庆来到娘那屋。 方广庆的爹也在。 刚才郎爱金、郎爱银的吵,方广庆的爹方爷爷听见了,但是方爷爷没出去。 方爷爷没出去,不是不想出去,是怕出去会把事闹得更复杂。 郎爱金、郎爱银野兽一般,出去跟她们辩论,背不住她们粗言粗语,甚至骂自己,她们对自己粗言粗语骂自己,儿子在旁边,儿子能让她们吗,有可能导致儿子和她们矛盾进一步加深。 郎爱金、郎爱银野兽一般,出去跟她们辩论,她们打自己的可能都存在,双方结仇的可能都有。 所以方爷爷没出去。 方爷爷虽然没出去,但方爷爷恨郎爱金、郎爱银。 方爷爷心说:你们(郎爱金、郎爱银)导致我们父子间有鸿沟,我恨你们。 方爷爷怎么想,郎爱金、郎爱银导致他们父子间有鸿沟? 父子间应该互相帮助,“郎”来了,儿子在外头“与郎搏斗”,爹在屋里坐视不管,方爷爷怕儿子会多想。 …… 方广庆来到爹娘那屋。 方爷爷示意儿子方广庆不要说话。 方爷爷示意儿子不要多说话的意思,怕方奶奶知道“两只狼”(郎爱金、郎爱银)来的事后,方奶奶会着急生气。 方爷爷心说:我的身体还行,“两只狼”骂我,我能承受得了,你娘很难承受得了。 …… 方广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娘。 方广庆一看,娘闭着眼似睡非睡。 娘已经“风中残烛”! 娘已经病入膏肓! 方广庆说:“娘,您感觉怎么样?” 方奶奶似乎没听见。 她没动。 方广庆怕娘真的“失去感觉”,他用手轻轻碰了娘一下。 方广庆说:“娘,您感觉怎么样?” 方广庆一用手碰娘,娘有感觉了,方奶奶把眼睁开。 可能娘的耳朵不好使。 娘的身体还有感觉。 方奶奶说:“是我儿广庆吗?” 方广庆说:“娘,是我。” “娘的岁数大了,娘的耳朵不好使,我儿到我身边来,我都没听见。” 方爷爷说:“你娘的听力越来越不好使了。” …… 娘临时没事,娘不知郎爱金、郎爱银来的事,方广庆放心了。 方广庆刚才和郎爱金、郎爱银搏斗的时候,手上受了点伤,他怕感染,他想去医院包包。 方广庆对爹说:“爹,我出去趟。” 方爷爷说:“去吧。” …… 方广庆走了。 方广庆走后不久,方奶奶慢慢睁开双眼。 方奶奶问方爷爷:“咱儿子走了吗?” 方爷爷一愣。 方爷爷说:“刚才的事,你听见了?儿子说走,你听见了?你的耳朵能听见?” 方奶奶说:“对,刚才的事我听见了。郎爱金、郎爱银来吵的事,我听见了;早上郎鑫来吵的事,我也听见了。” …… 方奶奶的耳朵没聋,郎爱金、郎爱银来吵的事,她听见了。 虽然方奶奶在床上起不来,她没看到郎爱金、郎爱银,但从吵的声音上能辨别出郎爱金、郎爱银在吵。 郎爱金、郎爱银到方奶奶身边来过,方奶奶能从她们说话的声音上辨别出是她们。 …… 方爷爷说:“刚才的事你全听见了?” 方奶奶说:“我本想不说那事,可我很想和老头子你说说心里话。我想趁儿子不在家,和你说说心里话。” “你说。” “我……。” …… 方奶奶想说,可她的气力不够,她想说她得缓缓。 方奶奶的气力不够,是听到郎爱金、郎爱银的骂气的,也是早上的时候听到郎鑫的话气的。 方奶奶的气力不够,也是见周围的“空气”这样,她对儿子、孙子不放心,她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今天郎鑫来闹,郎爱金来闹,郎爱银来闹,谁能保证明天她们不来闹? 方奶奶知道,明天她们会来的。 方奶奶对儿子、孙子不放心。 …… 方奶奶缓了半天,她断断续续地说:“我的身体不……,不行了,我不能办了,我对儿子、孙子不……,不放心。我……。” 方奶奶还想往下说,她说不下去了。 方爷爷知道方奶奶为什么说不下去。 方爷爷心说:我老婆子是让郎爱金、郎爱银气的,是接受不了郎爱金、郎爱银的打击急的。 方爷爷说:“老婆子,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找她们去,我找郎爱金、郎爱银拼命去,我老婆子都这样了,她们还来气我们老婆子,我和她们拼了。” 方奶奶见方爷爷如此激动,她用微弱的声音阻止。 方奶奶说:“不要去。不要去。你……,你听我说。” 方爷爷流下眼泪。 方爷爷说:“好。我听你说!” 方奶奶说: “这件事你……,知道就行,千万别说,更……,不要找郎爱金、郎爱银拼命。 我……,想有个安定是家。 我……,想尽量有个安定的家。 你去找……郎爱金、郎爱银拼命,意味着这个家……将来不安定! 我不想这个家将来……不安定。” 方爷爷说:“可是……,可是你……?” 方奶奶说:“谁都有……死。早死两天算……不了什么。” 方爷爷流下眼泪。 方奶奶气力不够,她闭上眼睛。 方奶奶闭着眼说:“记住……我的话,刚才我那些话,你知道就……行,千万别对任何人说,特别……咱的儿子,咱的孙子。” 方爷爷说:“我知道。我知道。” …… 方爷爷和方奶奶说话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 方奶奶和方爷爷的对话,那个人全都听见。 那个人是谁? 方路的姐姐方娜。 方娜听到奶奶那些话,要为奶奶报仇雪恨。 ------------ 第六十三章、方娜女忍悲记仇 前夫前妻不期遇 方奶奶和方爷爷说话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方路的姐姐方娜。 …… 前文说了,方路的姐姐方娜不和方路的爹娘在一起。 方娜和她姥姥、姥爷在一起。 牛敬茹的爹娘没儿子,方娜三岁时,牛敬茹把女儿方娜给了她的爹娘。 方娜是她姥姥、姥爷养大的。 牛敬茹对方娜说,你姥姥、姥爷把你养大,你将来要孝敬你的姥姥、姥爷。 方娜一般不到爹娘这里来,她那边也挺忙。 近来奶奶病情严重,她过来的勤了些。 刚才方娜似乎听到一个消息:弟媳郎鑫失踪。 听说弟媳郎鑫失踪,方娜更着急。 弟媳郎鑫的娘是母老虎,她担心母老虎来闹。 …… 方娜每次来,都是先去爷爷、奶奶那屋。 她到爷爷、奶奶屋门前时,正听爷爷、奶奶在屋里说话。 她没进去,她在外面听。 方爷爷和方奶奶那些话,全让方娜听到。 方娜听到奶奶那些话后,她非常生气。 她生郎爱金、郎爱银的气。 方娜心说,我奶奶都这样了,还来让我奶奶生气! …… 方娜听到奶奶那些话,真想找郎爱金、郎爱银算账。 但是,思前想后她没去。 方娜心说: 郎爱金、郎爱银是野兽,跟她们讲理,讲不清楚。 跟她们讲理,又如何? 能骂她们一通出出气吗? 骂她们一通出出气,根本不可能。 找她们算账,只能把事闹得更复杂。 爷爷、奶奶知道那个道理,那个道理我也知道。 方娜心想:郎爱金、郎爱银,你们等着吧,你们这笔账,我给你们记下了! …… 方娜、方爷爷怎么没去相关部门说这件事?跟村委会,或者警察说这件事不行吗? 郎爱金的女儿郎鑫是方路的媳妇,他们不想把事弄大。 从光棍不斗势力而言,他们也不想把事弄大。 奶奶的话也对,把事弄大更不好。 …… 方娜听到方爷爷和方奶奶的谈话后,她也没进去。 方娜心想:我奶奶不愿意别人知道那些话,我就不进去了。 她悄悄地离开。 她也没去找郎爱金、郎爱银。 她心说:郎爱金、郎爱银这笔账,我给她们记下了,日后如果有机会,……。 …… 方娜给郎爱金、郎爱银“记了账”,郎爱金、郎爱银还不知道。 再说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从方广庆那里走后,他们很着急。 他们为郎鑫的事着急。 女儿郎鑫到底去了哪里? 郎爱金恨得咬牙切齿。 郎爱金说:“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他们!” …… 鲍宇天的脑子比较清醒。 鲍宇天心说:刚才方广庆说的对,人丢了我们应该先找人。 鲍宇天也有些后悔。 他后悔什么? 他后悔没问清楚就来找方广庆。 方路给他打电话,一说女儿郎鑫失踪,他们马上来找方广庆,女儿怎么失踪的,为什么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他没问。 还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失踪的,还不知道女儿在哪里失踪的,就来找方广庆,是有些不妥。 鲍宇天心说,我给方路打个电话,问问女儿为什么失踪的,问问女儿在哪里失踪的,先找到女儿再说。 找到女儿后,真是方广庆的责任,再去找方广庆也不晚。 …… 鲍宇天想到这里,拨了方路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方路,到底怎么回事?郎鑫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里找郎鑫?” 方路说: “爹,是这么回事,昨天我发工资了,由于有房贷,只发了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郎鑫嫌我发的钱太少。 她说,房贷不应该由我还,应该由我爹娘还。 她和我发生矛盾。今天早上她去找我爹,她在我爹那里大闹了一通,又去临县找我娘,然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她在临县开始联系不上的,我正在临县找她。” “是这样啊。” …… 方路在电话里说的话,全让郎爱金、郎爱银听到。 郎爱金听说女儿失踪的事和牛敬茹有关,恨得她直咬牙。 不用问,女儿去临县和牛敬茹吵架了,女儿和牛敬茹吵完架后,女儿就联系不上了。 郎爱金还想:牛敬茹是不是把我女儿害了? 郎爱金说:“去临县找我女儿去!去临县找牛敬茹去!” 郎爱银听说郎鑫失踪的事和牛敬茹有关,更是添油加醋。 郎爱银说: “我早说牛敬茹不是好人。 那天她和我打仗,她能是好人吗? 走。去临县找牛敬茹去。 和她新账老账一起算。” …… 这时,天上下起小雨。 郎爱银开着车,拉着郎爱金、鲍宇天去临县找郎鑫,找牛敬茹。 …… 再说临县的方路、杜亚康。 方路、杜亚康到处找郎鑫,不见郎鑫的踪影。 方路心说:分开找,找到的概率大一些。 方路对杜亚康说:“总经理,我们是不是分开找?分开找覆盖的范围大一些。” 杜亚康说:“你没车,你怎么找?” 方路说:“我可以骑共享专车。” “好。” “总经理你往东边去找,我往西边去找。” “好。” 方路下了车。 道边有共享专车,方路骑上共享专车。 方路往西边去找,杜亚康往东边去找。 这样覆盖的范围大一些。 …… 再说牛敬茹。 牛敬茹也在找郎鑫。 郎鑫失踪后,牛敬茹非常着急。 一则担心郎鑫有事,二则担心郎鑫的郎爱金来找她。 郎鑫和她吵完架失踪的。 郎鑫的娘郎爱金是母老虎,母老虎本来就不讲理,母老虎知道女儿和我吵完架失踪,母老虎能完吗? 还有另外一只母老虎郎爱银,另外一只母老虎郎爱银,那天我和她打过架,她正恨我,她知道侄女和我吵完架失踪,也不能完。 …… 牛敬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牛敬茹找郎鑫,从下午找到傍晚。 …… 傍晚。 天上下起小雨。 小雨淋湿了牛敬茹的衣服。 面对着天宫不作美的小雨,面对着失踪不顾家的儿媳妇,面对着五十多岁还要干重活帮儿子还车贷,面对着将来不知是风是雨的生活,牛敬茹哭了。 牛敬茹心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 牛敬茹正在道边哭,后面开来一辆车。 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也在找郎鑫,他和牛敬茹不期相遇相遇。 杜亚康一看:那不是牛敬茹吗? 天上下着小雨,牛敬茹的衣服被雨淋得挺湿。 杜亚康见此,他在牛敬茹旁边把车停下。 杜亚康说:“到车里来避避雨吧。” 牛敬茹见是杜亚康,她先是一愣。 雨下得挺大,确实需要避避雨。 牛敬茹来到杜亚康的车里。 …… 牛敬茹一见杜亚康,眼泪差点流出来。 她很想在杜亚康面前诉诉心中的苦水。 牛敬茹是杜亚康的前妻。 牛敬茹离开杜亚康后,嫁了方广庆,虽说和方广庆很恩爱,家庭条件很不好,如今让儿媳妇闹得家庭不安。 …… 杜亚康一见牛敬茹,也是非常心酸。 和牛敬茹分手后,娶了个母老虎郎爱银,母老虎对他没多少爱,不是吵就是吵,他很想回到和以前牛敬茹在一起的恩爱日子。 …… 杜亚康不由感叹:“如果能回到以前,该有多好?” “如果能回到以前该有多好”这句话,杜亚康经常梦里感叹。 现在杜亚康有钱了,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个温柔的妻。 温柔的妻,就是没有。 …… 牛敬茹说:“不要感叹了,面对现实吧。现实是,你有钱,你缺少温柔的妻,我有恩爱的丈夫,我没钱。” …… 牛敬茹正在车里和杜亚康说话,后面来了一辆车。 郎爱银、郎爱金、鲍宇天来了。 郎爱银、郎爱金、鲍宇天来找郎鑫,正好找到这里。 郎爱银一看:前面那辆车不是我们家的车吗? 她仔细一看,她见车里坐着丈夫杜亚康和牛敬茹,她火大了。 ------------ 第六十四章、事情又节外生枝 情况进一步升级 郎爱银开车拉着郎爱金、鲍宇天去临县找郎鑫。 他们到了临县。 他们开始找郎鑫。 郎爱银开着车,郎爱金、鲍宇天一个往左边看找郎鑫,一个往右边看找郎鑫。 他们挨条路上找郎鑫。 …… 郎爱银正开车往前走,她见道边停了一辆车。 她太认识那辆车了。 她心说:那不是我们家的车吗? 郎爱银家有钱,他们家每人一辆车,她一看,前面那辆车是丈夫的车。 郎爱银心说:我丈夫来这里干什么? 她不知丈夫来这里找郎鑫的事。 她也想到丈夫来这里,可能也是找郎鑫。 她心说:我丈夫也知道郎鑫失踪的事了?我丈夫也来找郎鑫? 她见丈夫在这里,她想过去跟丈夫打招呼。 她把车开到丈夫那辆车近前。 她正想过去跟丈夫打招呼,她看到丈夫车里坐的人了,他见丈夫的车里坐着两个人,主驾驶座上坐的是丈夫杜亚康,后座上坐的是牛敬茹。 她一看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起,她的火大了。 她心说:好啊,杜亚康,我还以为你心挺好呢。我还以为,你听说我侄女丢了,过来找我侄女呢。没想到你过来和你前妻幽会! …… 郎爱银见丈夫和牛敬茹在这里“幽会”,她气急败坏,她忙靠边停车。 她下了车。 郎爱金、鲍宇天也看见前面车里坐的是杜亚康和牛敬茹了。 郎爱金、鲍宇天心说:坏了,我女儿的事还没弄清楚,又一件事要节外生枝。 …… 果然又节外生枝了。 郎爱银是母老虎,她哪里承受得了这个? 郎爱银不是母老虎,她也承受不了这个。 天已经黑了,丈夫和别的女人模模糊糊在一辆车里,是个妻子就受不了。 郎爱银来到丈夫那辆车前,她用手“砰”“砰”敲车窗。 她一边敲车窗,一边冲车里喊:“杜亚康、牛敬茹,你们给我下来!” 郎爱银的突然出现,让杜亚康、牛敬茹吓了一跳。 杜亚康、牛敬茹走下车来。 杜亚康说:“郎爱银,你吵吵什么?你发什么疯?” 郎爱银生气地说:“你们在这里幽会。你还说我发疯!” 杜亚康说: “你说话文明点。谁在这里幽会? 我听说郎鑫丢了,我来这里找郎鑫,下雨了,我见牛敬茹浑身淋得挺湿,我让她来我车里避避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对她挺关心啊! 怕她被雨淋着,让她到你车里避雨? 我是你的妻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杜亚康心说:就看你对我说话这个态度,我也不关心你。 那些话,杜亚康只是心里想,他没说。 杜亚康说:“行了。行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避个雨而已。” 郎爱银不让。 郎爱银说:“我看见你们,你们说只是避雨而已,我看不见你们,你们该抱在一起了。” 杜亚康说:“我不是那样的人。牛敬茹也不是那样的人。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你对她很了解啊!你了解她,都胜过了解我!” …… 牛敬茹走了过来。 牛敬茹说: “郎爱银,你别把人想歪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丈夫也不是那样的人。” 牛敬茹向着杜亚康说话,杜亚康向着牛敬茹说话,气得郎爱银直咬牙。 郎爱银说:“你们互相很了解啊!” 牛敬茹说:“我只是避雨而已。别想多了!” “避雨也不行。和我丈夫坐在一起就是不行。” …… 杜亚康想小事化了。 杜亚康对牛敬茹说: “你要相信我,我和牛敬茹真没什么,她真只是避雨而已。 我要是和她有什么,我就和她并排坐在一起了,我就坐主驾驶位,她坐副驾驶位了; 我坐主驾驶位,她坐后边,说明我们没什么。” 杜亚康又对牛敬茹说:“你走吧,你找孩子去吧。” 杜亚康又对郎爱金、鲍宇天说:“咱们找孩子去。咱们找孩子去。” …… 郎爱银见杜亚康对牛敬茹这么“关怀”,她更是气。 郎爱银心说:哪里是“找孩子要紧”,你(杜亚康)是想让她逃跑! 郎爱银用手一指牛敬茹。 郎爱银说:“牛敬茹不能走!今天我要和她老账新账一起算。” 郎爱银心说: 你(牛敬茹)五次三番招惹我,你还想走! 上次,你打我; 这次,你和我侄女郎鑫打仗,导致我侄女郎鑫失踪; 这次你还勾引我丈夫,你还想走! 郎爱金也说: “对。 牛敬茹不能走! 她和我女儿打仗,导致我女儿失踪,她不能走!” 杜要康怕把事弄大。 杜亚康说:“你们先听我说。你们先听我说。孩子(郎鑫)丢了,咱先找孩子,别的事,咱以后再说。别耽误找孩子。别耽误找孩子。” 郎爱银见杜亚康还是向着牛敬茹,还是想“掩护牛敬茹逃走”,气得她直哆嗦。 郎爱银用手一指杜亚康。 郎爱银说: “你还向着牛敬茹! 见我们姐俩找牛敬茹算账,你心疼了? 你说找孩子要紧,你刚才怎么不找? 刚才我们心急火燎找孩子,你们在车里亲亲热热,你还说找孩子要紧! 我要是晚来一步,你们就抱在一起了。” 杜亚康说:“我已经说了,刚才的事只是避雨!” 郎爱银说: “避雨也不行。 再说也不是光‘避雨’的事,我们姐妹和牛敬茹还有好多账要算。” …… 杜亚康对牛敬茹说:“快找孩子去吧。找孩子要紧。别光在这里纠缠,耽误找孩子。” 牛敬茹也不想在这里纠缠。 牛敬茹对郎爱金、郎爱银说: “我想不和你们在这里纠缠。现在我没功夫在这里纠缠。我找我儿媳妇去。” 牛敬茹说着,她想走。 郎爱金见牛敬茹想“逃跑”,她一把把牛敬茹抓住。 郎爱金说:“牛敬茹,你别走!把我女儿弄丢,想逃跑没门。” 郎爱银也想过去抓牛敬茹。 郎爱银也挺恨牛敬茹。 郎爱银说:“牛敬茹,你别走。” 杜亚康不想妻子郎爱银闹出事来,也不想牛敬茹吃亏。 杜亚康一把抓住郎爱银。 杜亚康说:“有话好说,你先别冲动!” 郎爱银见杜亚康还想“帮着牛敬茹打仗”,气得她心直哆嗦。 郎爱银心说:好啊,杜亚康,还想帮着牛敬茹打我! …… 郎爱银和别人打仗的时候,总是身边的亲人“帮着她的敌人打她”。 上次她和牛敬茹打仗的时候,孟秋“帮着牛敬茹打她”。 这次她和牛敬茹打仗的时候,她丈夫又“帮着牛敬茹打她”。 …… 郎爱银用手一指杜亚康。 郎爱银说:“你……,你帮着外人打你的妻子?” 杜亚康说:“我是为你好。我怕她把伤了,你受疼;我怕你把她伤了,警察把你抓走。” “不用你对我好心。你不气我就行。” …… 几个人撕扯在一起。 郎爱金和牛敬茹撕扯在一起。 郎爱银要过去打牛敬茹,杜亚康不让,杜亚康和郎爱银撕扯在一起。 鲍宇天老实。 鲍宇天在一边说:“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打仗对谁都不好!” …… 杜亚康怕把事弄大,他和郎爱银拉扯在一起,他又没法打110,他看到鲍宇天这个“援军”了。 杜亚康冲鲍宇天喊道:“姐夫,快打110吧。” 鲍宇天这才缓过神来。 鲍宇天急忙打110. …… 鲍宇天一打110,把郎爱金、郎爱银吓了一哆嗦。 郎爱金、郎爱银不敢再纠缠了。 郎爱金瞪了丈夫鲍宇天一眼。 郎爱金心说:你是那头的?你也帮着牛敬茹打我? …… 郎爱金、郎爱银为什么一听打110心里紧张? 刚才她们去方广庆那里闹的时候,方广庆刚打过110 ,那次警察训过她们,离上次的事还不到仨小时,警察又来找她们,她们心里怕。 她们怕警察来了后,警察一看是她们,警察说:你们怎么又闹事了? ------------ 第六十五章、是是非非错与对 风风雨雨还需行 鲍宇天一打110,弄得郎爱金、郎爱银挺紧张。 刚才110警察训过她们,离上次的事还不到仨小时,她们怕警察来了后,警察一看是她们,警察说,你们怎么又闹事了? 她们怕警察还训她们。 …… 一段时间后,110警察来了。 警察问怎么会事? 郎爱银总爱先说话。 郎爱银用手一指杜亚康,又一指牛敬茹。 她说: “他是我丈夫,他叫杜亚康,她叫牛敬茹,她是我丈夫的前妻,他们在车里幽会,被我逮着,我说他们,他们还不服,他们还打我。 另外,牛敬茹还打了我侄女郎鑫,还害得我侄女郎鑫失踪联系不上。 另外,那天牛敬茹还打过我。” 警察又问杜亚康。 杜亚康说:“牛敬茹是我的前妻,但我和牛敬茹不是幽会。下雨了,她只是在我车里避雨。” 警察又问牛敬茹。 牛敬茹说: “我和杜亚康真没什么,真的只是避雨。 我也没打她侄女郎鑫。 她说的‘她侄女郎鑫’,是我的儿媳妇,我没打我儿媳妇。 我儿媳妇郎鑫是联系不上了,我儿媳妇失去联系还不到七个小时,还不能断定真的是失踪。 我儿媳妇郎鑫是她自己走丢的,她的走丢和我没关系。 她说那天我打她,是诬陷,那天我没打她,那天她打的我。” 郎爱金也想说两句。 郎爱金说: “我叫郎爱金, 警察同志,我说两句。 你们别听牛敬茹的,牛敬茹说的不对。 我女儿是和打完架后失踪的,我女儿的失踪,和她有直接关系。” …… 警察说:“咱一件事一件事地处理。” 警察问郎爱银:“你说你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起幽会,你发现他们有不轨行为了吗?” 郎爱银说:“我看见他们在一辆车里,一男一女晚上模模糊糊在一辆车里,肯定有事。” 杜亚康说:“警察同志,你听我说,我和牛敬茹真没事。牛敬茹只是避雨!” 牛敬茹也说:“我真的只是避雨。” 警察对郎爱银说:“光凭他们在一辆车里,不能说明什么,只能临时认定他们是避雨。” 郎爱银不服。 但郎爱银没办法。 确实没再有力的证据证明丈夫和牛敬茹“有事。” 郎爱银嘟囔了一句:“钻法律的空子。” 警察又对郎爱银说:“你和杜亚康是夫妻,你们应该互相原谅,互相信任,不能一点小事就‘打雷下雨’。” 郎爱银不敢多说什么。 郎爱银说:“是。” 警察又对杜亚康说:“你和你前妻已经离婚了,你们就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能不接触尽量别接触。” 杜亚康说:“是。” 警察又对牛敬茹说:“你和你前夫已经离婚了,你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应尽量少接触。” 牛敬茹说:“是。” …… 警察又问郎鑫失踪的事。 警察问牛敬茹:“郎爱金说她女儿失踪和你有关系,我问你,她女儿是和你打完架后失踪的吗?” 牛敬茹说: “我真没打我儿媳妇,我们只是发生了些口角,真是她自己走丢的。 我儿媳妇有过自己走丢的事,她有些脑子不正常,她走丢不能怨我。” 牛敬茹说郎鑫有些脑子不正常,郎爱金又不干了。 郎爱金心说:什么?把我女儿弄丢,还说我女儿脑子不正常自己走丢的! 郎爱金说:“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听她的,我女儿就是她弄丢的,你们应该把她抓起来。” 临时没有郎鑫失踪和牛敬茹有关的直接证据。 警察对众人说:“人联系不上,先找人为主,别的事以后再说。” 郎爱金瞪了牛敬茹一眼。 郎爱金说:“等我找到女儿,再和你算账。” 郎爱金知道,找到女儿后,女儿肯定会说自己失踪的事和牛敬茹有关。 …… 警察说先找人,众人先找人。 临分手的时候,鲍宇天想对杜亚康、牛敬茹说句话。 鲍宇天来到牛敬茹、杜亚康跟前。 郎爱金、郎爱银都不理牛敬茹、杜亚康,也就是鲍宇天能和牛敬茹、杜亚康说话。 鲍宇天和牛敬茹、杜亚康都不外。 他和牛敬茹是亲家,他和杜亚康是连襟。 鲍宇天对牛敬茹、杜亚康说:“你们先找到郎鑫,你们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先找到郎鑫,我给你们打个电话。” 牛敬茹、杜亚康说:“好。” 鲍宇天过去跟牛敬茹、杜亚康说句话也对,论和郎鑫的关系,他是郎鑫的爹,他和郎鑫关系最近,牛敬茹、杜亚康帮他找女儿,他应该过去跟牛敬茹、杜亚康说句话。 不过去和牛敬茹、杜亚康说句话,三方谁都不理谁,一方找到不向另外两方说,还让另外两方白忙活,那样不好。 …… 三方谁都不理谁? 可不是吗。 牛敬茹和杜亚康不能有太多的联系,有太多的联系郎爱银还要“发疯”; 牛敬茹和郎爱金、郎爱银水火不相容,她们谁都不理谁; 杜亚康和郎爱银刚吵完架,杜亚康和郎爱银也是谁都不理谁。 …… 鲍宇天和牛敬茹、杜亚康说完话后,他想上郎爱银的车,和郎爱金、郎爱银一起找女儿郎鑫。 这时候,郎爱金、郎爱银已经上车了。 刚才鲍宇天和牛敬茹、杜亚康在那里说话,郎爱金很不高兴。 郎爱金心说:我们姐妹刚和牛敬茹、杜亚康吵完架,你过去和牛敬茹、杜亚康凑近乎,你想把我们姐妹气死啊! 鲍宇天要上车,郎爱金抓住车门不让上。 郎爱金说:“你别上我这车,你上杜亚康那车吧,你和牛敬茹一块走也行。” …… 鲍宇天心说: 这就够乱的了,你怎么还添乱! 现在已经是五个人分三伙,三伙互不说话了,咱俩再吵起来,那就更热闹了。 你想五个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说话啊? 五个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说话,就剩你和你妹妹了。 就你和你妹妹那脾气,五个人分四伙,四伙互不说话后,五个人个分五伙,五伙互不说话的可能都有。 …… 郎爱金不让鲍宇天上车,鲍宇天一巴拉郎爱金的手,他强上车。 鲍宇天说:“事情就够乱的了,你别再闹了!” 鲍宇天强上车,郎爱金也没做太多的反应。 郎爱金说:“现在我找女儿,我没功夫和你算账。找到女儿后,回家再和你算账。” …… 几个人分三伙找郎鑫。 牛敬茹一伙,杜亚康一伙,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一伙。 郎鑫,你在哪里? 郎鑫,你在哪里? 郎鑫,你在哪里? 是是非非对与错, 风风雨雨还需行。 …… 是啊,郎鑫在哪里? 再说郎鑫。 郎鑫来临县找牛敬茹。 她和牛敬茹吵了起来。 服装厂的保安不让她在服装厂吵架,服装厂的保安把她拖出服装厂。 郎鑫的脾气爆,她没受过这样的气。 她恨牛敬茹,也恨服装厂的保安。 在服装厂,她不敢骂,出了服装厂,她骂开了。 她对着服装厂的大门骂。 她骂牛敬茹,牛敬茹离得远,牛敬茹听不见,骂服装厂保安,服装厂保安能听见。 保安在那里守门,她对着服装厂大门骂,保安听着别扭。 保安也是爆脾气。 保安不是爆脾气,你骂他,他也会生气。 服装厂大门有两个保安。 两个保安见郎鑫骂他,他很生气。 其中一个保安跑过去和郎鑫理论。 两个保安不能都离开,得有一个留下来守门。 …… 那个保安过去,他和郎鑫打了起来。 郎鑫是女的,她个子还不高,她打不过保安。 郎鑫和保安的撕打过程中,她的手机掉到地上。 她的手机被摔坏。 郎鑫的手机被摔坏,她更不干了。 她要和保安拼命。 ------------ 第六十六章、郎鑫保安起争执 郎鑫怒找鲍宇岚 郎鑫和保安的撕打过程中,她的手机掉地上摔坏了。 郎鑫是个逢亏不吃的人,她的手机摔坏,她能干吗? 郎鑫说:“我跟你拼了!” 郎鑫要和保安拼命。 保安见郎鑫不好惹,保安不敢和郎鑫打了。 保安怕把郎鑫打伤,担责任。 保安招招架架。 保安心说:这个死丫头破裤子缠腿摆脱不掉,怎么办? 保安想到另外一个保安了。 保安冲另外一个保安喊:“快打110。快打110。” 另外一个保安打了110。 …… 一段时间后,警察赶到。 警察一来后,郎鑫和保安不打了。 警察问怎么回事? 郎鑫跟她娘一样,也是爱抢先说话。 她用手一指保安。 她说:“他打我,还摔坏我的手机,得让他去医院给我看伤,得让他赔我手机。” 警察又问保安怎么回事。 保安说:“她来我们厂闹,还骂我,所以我和她发生了争执。” 警察一看,郎鑫和保安没怎么受伤,只是郎鑫的手机坏了。 警察先批评保安。 警察说:“她来你厂里闹是不对,她已经出厂了,你怎么还和她打架?” 保安说:“她出厂后骂我。” “她骂你,是她的不对,你和她打仗,是你的不对。” “是。” 警察又批评郎鑫。 警察说:“你到人家这里来闹,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还骂人家!” 郎鑫说:“我和他这里的员工牛敬茹有矛盾,我来找他这里的员工牛敬茹,他不让。” “你和谁有矛盾,可以通过法律部门起诉,怎么来人家这里闹!” “他把我的手机摔坏,他得赔我手机。我的手机一千五百块钱买的,他得赔我一千五百块钱。” 警察一看:郎鑫的手机坏了,郎鑫是损失大点。 警察分析了分析责任的大小,警察判定郎鑫负三分之二的责任,保安人三分之一的责任。 警察让保安赔郎鑫五百块钱。 …… 郎鑫拿着保安赔的五百块钱,拿着已经摔坏的手机,她走了。 她心里没服。 她心说: 这都是牛敬茹惹的。 没有牛敬茹,我不会这么倒霉。 还有那个保安,那个保安也挺可气。 你们等着吧,过后我还会找你们! …… 郎鑫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手机又没了,遇上坏人打110都不能,郎鑫只好回去。 郎鑫坐上公交车。 …… 郎鑫回到本地。 她回到本地时,是傍晚。 她回到本地后,没回娘家,也没回她和方路的新家,她找她姑姑去了。 所以她的家里人好长时间没联系上她。 …… 郎鑫为什么不回娘家,找她姑姑? 她认为姑姑骗了她。 她要找姑姑算账。 她姑姑是鲍宇岚。 她姑姑是她和方路的结婚介绍人。 她和方路结婚,是姑姑介绍的。 她姑姑给她介绍方路的时候,她说方路想娶我,方路必须有房有车,她姑姑答应,所以她和方路结了婚,现在“让她还房贷”,她认为姑姑骗了她。 我说方路必须有房有车,不然我不和方路结婚,“让我还房贷”,叫方路有房有车吗? …… 郎鑫奔她姑姑家去了。 她和她娘有些不同。 她娘有事的时候都是叫上她姨:走,找他去。 她不是。 她爱独来独往。 她认为有事自己处理不了,自己不是英雄。 …… 郎鑫来到她姑姑鲍宇岚的家里。 她姑姑鲍宇岚正好在家。 郎鑫站在院里喊:“鲍宇岚,你给我出来!” 鲍宇岚在屋里。 鲍宇岚听出郎鑫的声音来了。 鲍宇岚这个气啊! 鲍宇岚心说: 你吃什么药了? 你犯什么病了? “鲍宇岚”这仨字,也是你叫的? 我叫鲍宇岚,你爹叫什么? 我的名字和你爹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你满嘴“鲍宇岚”“鲍宇岚”的,你不怕你爹揍你啊! …… 鲍宇岚从屋里走了出来。 鲍宇岚说:“你吵什么?你疯了?” 郎鑫说:“鲍宇岚,我问你,你给我介绍方路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你说。我哪里错了?” “我说方路必须有房有车,不然我不嫁给他,我是不是那么说的?” “对。你是那么说的。” “你是不是答应了?” “是。我是答应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 “他现在让我还房贷。让我还房贷,叫给我买的房吗?” “方路的爹娘让你还房贷了?” “对。方路的爹娘让我还房贷了。” “方路的爹娘直接跟你说,让你还房贷了?” “那倒没有。方路的爹娘让方路还房贷了。方路干了一个月的活,只给了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其余都还房贷了。” “方路的爹娘没让你还房贷,你吵什么?” “我和方路是夫妻,方路的爹娘让方路还房贷,就是让我还房贷。” “方路的爹娘那么大岁数了,还让方路的爹娘还房贷?” “当初你给我说媒的时候,我说的是方路必须有房有车,不然我不嫁给方路,你答应了,方路的爹娘也答应了。他们答应给我买房买车,他们就得说话算数。” “你的意思是,方路的爹娘答应给你买房买车,买房买车的钱全得方路的爹娘出,你和方路结婚后,你们自己赚钱自己花过好日子了?” “对,就是那个意思。” “郎鑫,你给我听好了,当初我给你说这伙媒,也是为了方路,也是为了你。 当初你被猪头打伤,你躺在医院里,你一个劲地喊报仇,也喊男朋友,你的精神很不好。 医生说,你的精神再不好转,你有可能得精神病,甚至有可能死。 所以我才给你说这伙媒。 要不是我给你说这伙媒,你会得精神病了,甚至会死,你知道吗? 现在你倒打一耙。 现在你恩将仇报。 看你是个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给我走!” “你向着方路。你害我!”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让你爹来。你让你娘来。” 鲍宇岚和郎鑫各说各的理,她们吵起来了。 …… 鲍宇岚和郎鑫越吵越厉害。 鲍宇岚和郎鑫的吵惊动了屋里的孟景升。 孟景升本不想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他认为妻子和她侄女吵,他不该插嘴。 后来妻子和郎鑫的吵声越来越大,他怕惊动他娘,他忍不住了。 前文说了,孟景升的娘已经病入膏肓。 已经“风中残烛”的老人怕惊动。 已经“风中残烛”的老人,稍有惊动就有可能“过去”(死)。 …… 孟景升忍不了了。 他走了出来。 孟景升冲鲍宇岚、郎鑫喊道:“别吵了!别吵了!” 孟景升这一喊,郎鑫吓了一跳。 郎鑫怕姑父孟景升揍她。 郎鑫心说:我是我姑姑的侄女,我姑姑不能揍我,我姑父可说不准。 郎鑫也明白,姑父的娘正生病,万一吵的声音大了,影响姑父的娘,让姑父的娘“过去”,她怕担不了责任。 郎鑫一想到那个,她不敢再吵了。 郎鑫冲鲍宇岚说道:“你等着,我找我爹去,我找我娘去。” 郎鑫说完,她走了。 …… 郎鑫比她娘和她姨聪明。 她娘和她姨去方广庆那里闹的时候没想到那个,被方路的姐姐方娜“记了一笔账”。 …… 郎鑫走后,鲍宇岚恨得直咬牙。 鲍宇岚心说:我怎么有这样的侄女! 郎鑫失踪的事,鲍宇岚不知道。 郎鑫去鲍宇岚那里闹的事,鲍宇岚也没打电话向兄弟鲍宇天说。 所以郎鑫的消息,鲍宇天、郎爱金、郎爱银、杜亚康、牛敬茹、方路那边迟迟得不道。 就是鲍宇岚给兄弟鲍宇天打电话,这时候郎鑫也快到家了,也不会早多少时间。 ------------ 第六十七章、鲍宇天偷打电话 苦方路心事重重 郎鑫跟姑姑吵了一通,也没吵出个所以然,她只好回家。 她不想回她和方路的新家,她想回她娘家。 …… 郎鑫回到她的娘家。 她见到她的兄弟鲍融。 前文说了,鲍宇天走的时候,他担心郎鑫回来后不能及时知道郎鑫回来的消息,他把儿子鲍融留在家里。 鲍宇天这么做就对了。 不把儿子鲍融留在家里,郎鑫回家后家里没人,找郎鑫的人不能及时知道郎鑫回家的消息,找郎鑫的人还得瞎找一段时间,郎鑫回家后家里没人,郎鑫也有可能到别的地方去。 鲍融见姐姐郎鑫回来了,鲍融说:“你哪里去了?一家人都找你。” 郎鑫说:“咱爹咱娘呢?” 鲍融说:“咱爹咱娘找你去了。” 鲍融见姐姐郎鑫回家,急忙给爹娘打电话。 …… 鲍宇天、郎爱金、郎爱银正在临县找郎鑫,鲍宇天接到儿子鲍融的电话。 鲍宇天、郎爱金、郎爱银听说郎鑫回家了,才长出一口气。 …… 鲍宇天想把郎鑫回家的消息打电话告诉杜亚康、牛敬茹。 郎爱金、郎爱银正恨杜亚康、牛敬茹,他不想当着郎爱金、郎爱银的面给杜亚康打电话。 他见前边有一个公共厕所,他对郎爱银说:“妹妹,你停一下车,我过去方便一下。” 郎爱银停车。 鲍宇天下车去“上厕所”。 …… 鲍宇天来到厕所里,他拨了杜亚康的电话。 鲍宇天也不容易。 也该给杜亚康打个电话。 他和郎鑫关系最近,杜亚康帮他找孩子,孩子找到后,该给杜亚康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说:“妹夫,郎鑫找到了。她回家了。你回去吧。谢谢你了。” 杜亚康说:“郎鑫回家了?郎鑫没事吧?到底什么情况?” “可能没大事。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儿子刚给我打来电话。郎鑫回家的事,我儿子在电话里说的。到底什么情况,没顾得问。” “没大事就好。没大事就好。” “牛敬茹还不知道郎鑫找到的消息。我没她的电话,麻烦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也没她的电话啊!” “你也没她的电话?你俩真没事?” “我俩真没事。” “那怎么办?都知道郎鑫回家的消息了,她还不知道!” “我有方路的电话,我让方路给她打个电话吧。” “好。” …… 鲍宇天打完电话回到车里。 郎爱金问:“刚才干什么去了?是不是给牛敬茹、杜亚康打电话去了?” 鲍宇天说:“人家帮咱找孩子,知道孩子消息,应该给他们打个电话。 人家帮咱找孩子,知道孩子的消息不给人家打个电话,还让人家瞎找,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我是给杜亚康打电话去了。” “牛敬茹呢?也给牛敬茹打电话了?” “我哪有牛敬茹的电话? 杜亚康也没牛敬茹的电话。 杜亚康说,他给方路打个电话,让方路打电话告诉牛敬茹。” “回家再找你算账!” …… 杜亚康知道郎鑫找到的消息,他给方路打电话。 电话接通。 杜亚康说:“方路,你别找了。郎鑫找到了。郎鑫回家了。她回她娘家了。” 方路说:“什么?郎鑫找到了?郎鑫回家了?” “你岳父刚给我打来电话。你岳父说的。” “好。好。” “你娘还不知道郎鑫已经找到的消息。你给你娘打个电话吧。” “好。” “待会你怎么回去?是我到什么地方去接你,还是自己回去?” “我自己回去吧。我坐公交车回去吧。好不容易来到临县,我想见见我娘。” “好。” …… 方路马上给娘打电话。 电话接通。 方路说:“娘,你别找了,郎鑫找到了。” 牛敬茹说:“什么?找到了?” “杜总经理刚给我打来电话,他说郎鑫找到了。他说我岳父刚给他打去电话。他说我岳父说的。” “好。” “娘,你现在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你。” …… 牛敬茹和方路在一家餐馆见面。 母子二人泪眼相望。 牛敬茹觉得儿子受苦了。 方路觉得娘受累了。 …… 方路觉得对不住娘。 娘这么大岁数了,还让娘为自己的事累死累活! 娘可不为自己的事累死累活吗,为了自己结婚,为了给自己还车贷,五十多岁还拼命干! …… 牛敬茹觉得对不住儿子。 牛敬茹心说:我把儿子生在穷人的家庭,我让我儿子受苦了。 是啊,假如和杜亚康没离婚,假如把儿子生在富人杜亚康的家庭,儿子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只因把儿子生在穷人的家庭,儿子找媳妇才会这么难,费了那么大力才找到一个只知道胡闹让人操碎心的郎鑫! …… 牛敬茹和方路都是心胸宽广的人。 心胸宽广的人总是先看到自己的不足。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 心胸狭窄的人总是先看到别人的不足。 …… 牛敬茹和方路还不放心家里。 郎鑫在这里闹成这样,肯定也去家里闹了,家里老人正重病,郎鑫这么闹,家里老人能承受得了吗? 家里的顶梁柱(方广庆)也岁数不小了,郎鑫这么闹,家里的顶梁柱也会烦心的! 牛敬茹不放心家里。 方路也不放心家里。 牛敬茹和方路没在餐馆里多待。 他们待了没十分钟。 牛敬茹对方路说: “你快回去看看吧。 回去看看你奶奶怎么样了,回去看看你爷爷怎么样了,回去看看你爹怎么样了。 都没事的话,报个平安。 我就不回去了。 我回去,又要耽误工作,又要扣工资。” “好。” …… 方路坐上回去的公交车。 方路的心忐忑不安。 方路心说:郎鑫闹成这样,我奶奶怎么样了,我爷爷怎么样了,爹怎么样了? …… 先不说方路,先说郎爱金、鲍宇天。 郎爱银把郎爱金、鲍宇天送到家门口。 天太晚了,郎爱银没进去。 郎爱银的事也不少,她还要回家跟丈夫打仗,她没心情进姐姐的家,她把姐姐、姐夫送到家门口,她回她的家。 …… 先说郎爱金、鲍宇天。 郎爱金、鲍宇天回到家里,他们见到他们的女儿郎鑫。 郎爱金问女儿:“女儿,刚才你哪里去了?娘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你把娘急死了。” 郎鑫一见娘,她哭了。 郎鑫一边哭,她一边说:“娘,他们都欺负我。方路欺负我,方路的爹欺负我,方路的娘欺负我,服装厂的保安也欺负我,我姑姑也欺负我!” 郎爱金说:“什么?你姑姑也欺负你?” 郎鑫说:“是。” “你慢慢说。一个一个地说。娘一一找他们算账。” “我先说方路他们家。 我和方路结婚的时候,我说必须有房有车,他们答应了。 他们答应后说话不算数,现在他们让我还房贷。 让我还房贷,叫‘他们给我买的房’吗?” “可气。可气。真可气。你和方路他们家闹矛盾,就为了那个?” “是。所以我找完方路他爹,又去临县找方路他娘。” “以后有事先和娘说,不要自己闯!”“是。” “服装厂的保安也欺负你?那个服装厂的保安欺负你?” “就是方路他娘干活的那个厂。 我去方路他娘干活的那个厂找方路他娘,方路他娘让他厂的保安打我。 我的手机就是他厂的保安摔坏的,所以你们联系不上我。” “他还摔坏你的手机?” “是。” “你怎么还说,你姑姑也欺负你?” “我和方路结婚,是我姑姑介绍的,我说跟方路他们家要房要车的时候,我姑姑在场,我去找我姑姑讲理,我姑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姑父还要打我。” 郎爱金用手点了点鲍宇天。 郎爱金说:“这就是你姐姐姐夫干的好事。” 郎爱金对女儿说:“我一定给你出气。我一一找他们算账!” ------------ 第六十八章、郎爱银不依不饶 郎爱银生气出走 郎鑫在娘面前哭诉,她说方路也欺负我了,方路他爹也欺负我了,方路他娘也欺负我了,服装厂保安也欺负我了,我姑姑也欺负我了。 郎爱金说,娘一一找他们算账。 天太晚了,不便这时候找那些人找那些人算账。 郎爱金说:“先休息吧。什么明天再说。”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的火也不小。 丈夫和牛敬茹“幽会”的事,把她气得不轻。 郎爱银回家了。 她回家后,见到大儿子杜迁。 她二儿子杜柳结婚了,她二儿子杜柳不和她住一块,他大儿子杜迁还没结婚,她大儿子杜迁和她住一个楼。 …… 杜迁也是刚回家。 杜迁见爸也不在家妈也不在家,正着急,正想给爸妈打电话,妈回来了。 都晚上十一点了,爸妈还不回家,杜迁挺着急。 杜亚康、郎爱银、杜迁、杜柳都是副总经理、经理,他们经常有应酬,晚回家的事常有,谁晚一些回家,其他人一般不会太在意,所以晚上十一点了,杜迁才发现爸妈没回家。 …… 杜迁见妈回来了,他问妈:“妈,你怎么才回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郎爱银说:“妈有点事。” 杜迁说:“我爸呢?我爸怎么也没回来?” 郎爱银正恨杜亚康。 郎爱银见儿子问杜亚康,她生气地说:“你爸死了。” “什么?” 杜迁吓了一跳。 郎爱银突然翻脸了。 杜迁说:“妈,你怎么咒我爸?我爸怎么了?” 郎爱银说:“放心吧,你爸死不了。你爸在外头过得好着呢。” “妈,你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你是当儿子的,你爸的事本来不该对你说,可你爸太气人了。” “我爸怎么了?” “你爸在外头和别人女人幽会,让我逮着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爸和别的女人幽会?不可能吧?” “我亲眼所见,你爸和方路他妈幽会。” “我爸和方路他妈幽会?” “我说的是实话。不信的话,等你爸回来,问你爸。” “我爸他……?”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你姨给我打来电话,说你表妹郎鑫失踪了。 你姨说你表妹郎鑫失踪,我陪你姨和你姨父去找。 我们找的途中,我见你爸和方路他妈牛敬茹在一辆车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郎爱银正和儿子说话,杜亚康回来了。 郎爱银的那句“气死我了”,让杜亚康听见了。 杜亚康说:“什么气死你了,用得着生那么大气吗?” 郎爱银一见杜亚康,她的火更大了。 郎爱银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怎么不和牛敬茹过去?” 杜亚康说:“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不好。” “还怕丢人啊? 还让我小声点! 我偏不小声点。 我就是说。 我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怕丢人别干那事。 干了那事,还不让我说! 我就是说。 我就是当着你儿子的面说。” “别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不就是牛敬茹在我车里避个雨吗?” “我看见你们,你说只是避个雨,我要是看不见你们的时候呢? 我看不见你们的时候,你们指不定干什么。” “你看不见的时候,我也和她没干什么。 警察已经认定我们没什么了,你怎么还胡搅蛮缠。” “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警察说的是,没发现你们有事前,只能临时认定你们没事。” …… 杜迁见爸妈的事还惊动了警察,把他吓了一跳。 但是,爸妈吵架做儿子的又能怎么样? 杜迁只能劝爸妈别吵。 …… 但是,郎爱银的火还是挺大。 杜迁哪里劝得了他妈? 郎爱银冲杜亚康说道:“你必须向我承认错误,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 杜亚康也有脾气。 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是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总负责人,是几百人的领导,杜亚康心说:让我几百人的领导向你认错,你怎么想的?别说我没错,我有错,我也不能随便向别人认错。 杜亚康说:“让我认错,没门。爱怎么地就怎么地。” 郎爱银说:“你不向我认错,你给我走。你给我滚出这个家!” “你让我滚出这个家? 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疯婆子不假,可我不是弱男人。 你以为你是随便让丈夫‘跪搓板’的疯婆子啊? 乐意在这个家待,就在这个家待,不乐意在这个家待,你给我走!” “你说我不能把你撵走?” “你就是不能把我撵走!” “你走。你走。” 郎爱银说着,往外推杜亚康。 郎爱银一推杜亚康,杜亚康的火更大了。 杜亚康说:“你再推一下试试?你再推我一下,我马上让保安把你赶走!” “这……。” 杜亚康的这句话真把郎爱银镇住了。 郎爱银心说:是啊,杜亚康是这里的领导,这里的保安听他的,不听我的。 郎爱银说: “好。我走。我走。 你别叫保安了,我自己走。 我走。 兴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兴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我让你戴绿帽子!” 郎爱银说着,就往外走。 气得杜亚康直咬牙。 杜亚康心说:当着儿子的面,你这个当娘的说了些什么啊? …… 郎爱银妈要走,杜迁急忙阻拦。 杜迁说:“妈,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杜迁的的脸上也直“发烧”。 杜迁心说:我妈这么大岁数了,我都二十多了,我妈还要出去找男人,让我当儿子的脸往哪里放? 但是,杜迁拦不住郎爱银。 郎爱银还是走了。 …… 郎爱银走,杜迁在后面追。 郎爱银跑到楼下,杜迁追到楼下。 郎爱银到楼下后,她上了她的车,她 走了。 杜迁望着妈远去的车,他呆呆发愣。 杜迁心说: 妈,您别真去找男人! 您真去找男人,您儿子就得自杀。 …… 杜迁忙拨妈的电话。 他想打电话叫妈回来。 电话真打通了。 郎爱银真接了儿子的电话。 杜迁在说:“妈,您回来吧。您别生气了。” 郎爱银说: “我没法和你爸一起过了。 我要和你爸离婚。 儿你放心,你妈不会去‘别的地方’。 你妈去你姥姥家住几天。” …… 杜迁没办法。 杜迁只好回去。 杜迁回去后,见到爸爸杜亚康。 杜迁说:“爸,我妈走了。我妈说去我姥姥家住几天。” 杜亚康生气地说:“你妈太敏感了。方路他妈只是在我车里避个雨,你妈就不依不饶。” “爸,怎么办呢?” “明天你和你兄弟去你姥姥家,把你妈接回来。” “是。” “天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 杜迁能休息得住吗? 爸和妈打架,妈出走是大事,得把这事告诉兄弟杜柳。 杜迁从爸爸房间出去后,马上给兄弟杜柳打电话。 杜柳结婚了,他有他自己的家,他不和爸妈、哥哥住在一起。 天太晚了,兄弟刚结婚不久,杜迁不便这时候去兄弟那里,只好跟兄弟打电话。 电话打通。 杜迁说:“兄弟,告诉你个事,咱爸和咱妈打架了,咱妈生气走了,咱妈去咱姥姥家了。” 杜柳说:“什么?咱爸和咱妈打架。咱妈去咱姥姥家了?” “是。” “咱爸和咱妈为什么打架?” “听妈说,早上的时候表妹郎鑫失踪了,咱妈和咱姨去找表妹郎鑫,妈找表妹郎鑫的时候看见爸和方路的妈在一起,所以妈和爸打架。” “我马上过去。” …… 孟秋是杜柳的妻子。 孟秋在杜柳身边。 刚才电话里的话,孟秋听见了。 孟秋问杜柳:“我是不是也过去?” 杜柳说:“你别过去了。” 杜柳心说:我爸和我妈为那事打架,那样的事我爸当着他儿媳妇的面怎么说,还是别让孟秋过去了。 …… 杜柳去见他爸,孟秋也很忙。 孟秋不放心方路,她想给方路打个电话。 ------------ 第六十九章、 孟秋偷偷打电话 孟秋不放心方路 杜柳听说妈离家出走的事,他很着急,他想去爸那里看看。 他走了。 杜柳走后,孟秋也很忙。 孟秋见方路家有事,她也很着急。 她见杜柳走了,她忙拨方路的电话。 她对方路不放心,她想打电话问问。 …… 孟秋确实对方路不放心。 孟秋知道,郎鑫肯定闹得不轻。 方路的奶奶正重病在身,这时候郎鑫在方路家闹,真怕郎鑫闹出事来。 郎鑫闹出事来,如何是好? 她不但不放心方路,也不放心郎鑫,也不放心方路的奶奶。 方路曾是她的梦中男孩,她不放心方路; 郎鑫是她表妹,她也不放心表妹。 方路的奶奶病重,她也怕方路的奶奶有事。 …… 先说一下方路。 这时候方路已经回到家里。 方路回家后,见到爷爷和爹。 他见爷爷和爹没事,他多少放了下心。 方路问爹:“爹,郎鑫没把爷爷、奶奶、您怎么样吧?” 方广庆说:“没有。” 方路又去看奶奶。 奶奶早就卧床不起,他见奶奶还那样。 方路也没往别的地方想。 方路见爷爷、奶奶、爹都没事,他放心了。 ……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真怕郎鑫的闹殃及到奶奶。 方路心说:如果郎鑫的闹殃及到奶奶,如果我奶奶是我媳妇气死的,我得自杀。 他见郎鑫的闹,没殃及奶奶的迹象,他放心了。 …… 方路见爷爷、奶奶、爹都没事,他给娘打了电话。 和娘分手的时候,娘说了,家里没事的话打电话报个平安。 …… 天太晚了,家里没事,方路想回去休息。 方路和郎鑫结婚后,他和郎鑫在他们新房住。 他不在家里住。 他想回他的新房。 也确实该去新房那边看看。 郎鑫这边闹那边闹,万一也去新房那边闹呢? 郎鑫有新房那边的钥匙,方路也担心郎鑫把新房那边的东西搬走。 …… 方路回到新房。 他一看,郎鑫没来新房这边闹。 天太晚了,躺下休息吧,别的事明天再说。 …… 方路刚躺下,他的电话铃响了。 方路一看:孟秋打来的电话。 方路接了电话。 方路说:“孟姐啊。” 孟秋说:“郎鑫在吗?让她接电话。” …… 孟秋挺聪明,她的头一句先说,郎鑫在吗,让她接电话。 她不知道方路身边的情况,方路和郎鑫是夫妻,万一郎鑫在方路身边,给方路打电话,她怕郎鑫产生误会,她先说了那么一句。 这么说,也是投石问路。 这么说,郎鑫在方路身边,也不会产生太大的误会。 这么说,郎鑫在方路身边,她是郎鑫的表姐,她可以对郎鑫说,我听说你离家出走,我想打电话问问,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我只好给方路打电话。 说给郎鑫打电话没打通,只好给方路打电话,也能解释一下。 说给郎鑫打电话没打通,也许郎鑫的手机信号不好。 她不知郎鑫手机摔坏的事,所以那么想。 …… 孟秋和方路通了话。 孟秋问,郎鑫在吗? 方路说:“她回娘家了。” 孟秋说:“怎么?” 孟秋稍微一愣。 孟秋说:“这时候了她还没回去,你们之间的矛盾很大吗?” 方路说:“是的。我们之间的矛盾真的很大。” “用得着我帮忙吗?用得着我帮你劝吗?” “你是不放心我,打电话关心我的吧?” “是的。” “谢谢。” “用得着我帮忙吗?” “算了吧。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管不了。” “你和她怎么了?” “我和她之间的事很严重,严重到离婚的地步。” “你和她怎么了?那么严重!能对我说一下吗?” “我们结婚的时候,她不是跟我要房要车吗? 我不能全款买房买车,我爹娘给我贷款买了房、买了车。 现在我还房贷,她不让,她非说买房买车的钱应该全由我爹娘出。 这样的事,你是管不了的。” “看来你们之间的情况很严重。” “可不是吗?假如我跟她说买房买车的钱全由爹娘出,我和她之间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那怎么可能?” “都是我对不住你。当初不该离开你。” “别说那些了。这都是命。” “你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我最不放心的是你奶奶,郎鑫去你家闹的时候,我真怕影响到你奶奶。” “我奶奶还是那样。没发现郎鑫的闹影响到我奶奶。” “那样的话,我多少放下心。” “你还好吗?杜柳没为难你吗?” “我很好。” …… 孟秋不想把她那边的情况告诉方路。 孟秋心想: 我这边的事,还是不说了吧。 说。 说什么呢? 说杜柳他爸和他妈打架,杜柳他妈离家出走? 家丑不可外扬,那些话不说地好。 说那些也会勾出出方路他娘的事。 说杜柳他妈发现杜柳他爸和方路他娘在一起,因此杜柳他妈和杜柳他爸打架,杜柳他妈离家出走? 那些话怎么能说! 说那些,方路面上也不好。 …… 孟秋挂了电话,她对方路更不放心。 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郎鑫和方路之间没什么大事,她以为郎鑫和别人打架是经常的,劝一劝就能好。 现在她一看,方路和郎鑫之间的情况很严重。 方路和郎鑫之间的事,不是能劝得了的。 劝皮劝不了里。 郎鑫非要买房买车的钱方路他爹娘出,那怎么可能? 方路说的对,任命吧! …… 孟秋这边也挺乱,婆婆和公爹打架,婆婆离家出走,婆婆的事还不知什么结果,她也没功夫为方路的事想太多。 孟秋心说:走一步说一步吧。 …… 孟秋的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再说杜柳。 杜柳出去,他想给妈打个电话。 天太晚了,这时候去妈那里不方便,他想先给妈打个电话。 他拨了妈的电话。 电话打通。 杜柳说:“妈,你怎么了?听说你去姥姥家了?” 郎爱银说:“我和你爸过不下去了,我要和你爸离婚。 对。我是在你姥姥家。” “妈,你回来吧。” 无论杜柳怎么劝,郎爱银也不回来。 杜柳只好挂电话。 …… 杜柳挂了妈的电话,他往他爸那里赶。 他来到他爸那里。 杜柳说:“爸,你和我妈怎么了?” 杜亚康把白天的事对儿子说了一遍。 最后杜亚康对儿子说:“明天你和你哥哥去你姥姥家,把你们妈接回来吧。” …… 第二天。 杜柳准备和哥哥去姥姥家接妈。 孟秋说:“我和你们一块去,还是你只和你哥哥去?” 杜柳说:“你在家里吧,你别去了。” 杜柳心说:这样的事,你最好别去,我妈和我爸为那事打架,有你在场我妈有些话不好说。那样的事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说! 杜柳也怕妈说些乱七八糟,让孟秋笑话。 …… 杜迁、杜柳去姥姥家接他妈。 他们来到姥姥家。 …… 郎爱银真回娘家了吗? 是的。 昨天晚上郎爱银离家出后走。 郎爱银出走后,她真想找个男人, 给杜亚康来个“同等对待”,但她没那么做。 她心想:我不能那么做,我那么做,我和杜亚康真“完了”。 她不想彻底离开杜亚康。 她心想:杜亚康那么有钱,我离开杜亚康,我傻啊! 儿子都那么大了,儿子都娶媳妇了,这时候两口子打架闹离婚,也让人家笑话。 她是逢亏不吃的性格,她见丈夫和别人女人在一起,她有些受不了,她只是想让丈夫给她认个错。 她不能容忍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那天她和牛敬茹打过嫁,她见丈夫和牛敬茹走得太近,她也觉得别扭。 她心说:杜亚康,咱俩是夫妻,我恨谁你应该恨谁,我越是恨谁,你越是跟谁走的越近,你想干什么? ------------ 第七十章、郎爱金鼠肚鸡肠 小郎鑫心胸狭窄 郎爱银回了娘家。 …… 郎爱银的爹叫郎有能,郎爱银的娘叫侯美丽。 她爹娘之前是医生,现在爹娘都已退休。 她爹娘没儿子,只有两个女儿郎爱金、郎爱银。 …… 郎爱银回到娘家后,她把杜亚康的事跟爹娘一说,她爹娘很生气。 她爹娘也是心胸狭窄的人。 她爹娘恨杜亚康。 她爹娘心说:这回我们和杜亚康没完。 …… 郎有能、侯美丽、郎爱银正在那里恨杜亚康,杜迁、杜柳来了。 杜迁、杜柳是郎有能、侯美丽的外孙子。 郎有能、侯美丽见外孙子来了,他们挺高兴。 但是,两个外孙子一说接妈回去,他们把脸一沉。 他们说:“想让你妈回去,必须你爸亲自来。” …… 郎有能、侯美丽正和两个外孙子说话,郎鑫来了。 郎鑫是哭着来的。 …… 郎鑫怎么哭着来了? 郎鑫那边的事也不少。 郎鑫回家后,她向爹娘哭诉她的事。 她娘郎爱金很生气。 她娘郎爱金说,娘一定为你出气。 天太晚了不是急事用不着马上去,郎爱金想明天去。 …… 第二天。 郎爱金正要找“欺负女儿的那些人”,鲍宇天制止了她。 鲍宇天不想把事弄大。 鲍宇天说:“算了吧,……。” 鲍宇天给郎爱金讲道理。 鲍宇天说: “你去着谁? 找方广庆、牛敬茹、方路? 已经找过方广庆、牛敬茹了,还找方广庆、牛敬茹有意思吗? 找方广庆,方广庆的娘正生病,找出事来,你担得起责任吗? 找牛敬茹,牛敬茹的厂里有保安,你能赚到便宜! 找牛敬茹厂的那个保安,让那个保安赔女儿个手机,也是自找没趣。 手机的事警察已经处理了,再去找人家,人家打电话叫警察,警察会说你胡搅蛮缠。” 郎爱金说:“那我找你姐姐鲍宇岚。” 鲍宇天说: “你找我姐姐,也不行。 我姐姐只是方路和女儿的结婚介绍人,我姐姐只是两边传话的,你找我姐姐也不行。 我姐姐的婆母娘也正有生病,你这时候找我姐姐,万一影响到我姐姐的婆母娘,你也担不了责任。” …… 郎爱金还是要找鲍宇岚。 可是,给妹妹打电话没打通。 郎爱金不想自己去找鲍宇岚。 可她给妹妹打电话没打通。 刚才我说了,她妹妹那边比她这边还乱,她妹妹没心情理她。 她给妹妹打电话没打通,她冲鲍宇天说道:“有我跟你姐姐算账的时候。” 她当时没去。 鲍宇天见“母老虎”临时没情况,他多少放了下心。 …… 谁说“母老虎”临时没情况? 不到半小时,“母老虎”跟郎鑫吵起来了。 郎鑫的手机不是坏了吗? 郎鑫想买个新手机,她跟她娘要钱。 郎鑫说:“娘,给我一千五百块钱,我要买个手机。” 郎爱金不想给女儿钱。 郎爱金是心胸狭窄的人。 心胸狭窄的人,都不想往外拿钱。 郎爱金说:“你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有你自己的家了,你想买什么,你应该跟您丈夫方路商量。” 郎爱金这么说,郎鑫很不满意。 郎鑫说: “我不要你的钱。 我要我的钱。 我和方路结婚的那天,我给方路的亲戚朋友满酒,方路的亲戚朋友都给了我钱。 我的满酒钱三千块,我的满酒钱在你这里,我要我那些钱。” 郎爱金还是不想给。 郎爱金说:“我把你养这么大,我要你三千块钱怎么了?” 郎爱金不给,郎鑫非常生气。 郎鑫生气地说:“不是你把我养大的,是我姥姥、姥爷把我养大的。” “什么?” 郎鑫一说不是郎爱金把她养大的,郎爱金火了。 …… 郎爱金和郎鑫都是心胸狭窄的人。 心胸狭窄的人总爱把自己的付出扩大化,把别人的付出缩小化。 两个心胸狭窄的人吵起来了。 …… 那天郎鑫为什么把钱给她娘呢? 郎鑫有些缺心眼,她口袋里不敢装多钱,她怕丢了,之前她有有钱让娘存着的习惯。 之前她让娘把钱存着,存的钱少,之前她没结婚,之前她要钱只能跟娘要,之前每次要钱,她娘都会给她,这次她娘不给了。 郎爱金心说:你结了婚了,你还跟我要钱! 郎鑫也委屈。 郎鑫心说:那些钱是我的! …… 郎鑫怎么说,不是郎爱金把她养大的,是她姥姥、姥爷把她养大的? 是,她姥姥、姥爷养过她。 郎爱金的爹娘没儿子。 郎爱金的爹娘只有两个女儿郎爱金、郎爱银。 郎鑫三岁的时候,郎爱金怕爹娘老了孤单,把女儿郎鑫给了爹娘。 郎爱金对爹娘说: “我把女儿给你们,等你们老了,让她孝敬你们。等她长大后,你们也可以给她找个上门女婿。” 所以,郎鑫没随她爹的姓,姓鲍,随了她娘的姓,姓郎。 郎鑫姓郎,也是随她姥爷的姓。 郎鑫三岁时,她跟了她姥姥、姥爷。 …… 郎爱金真是心胸狭窄。 心胸狭窄的人,对谁也一样,对她的爹娘也一样。 郎鑫十六岁的时候,郎爱金又不舍得了,又想把女儿要回。 郎爱金心说: 我爹娘有两个女儿,凭什么光让我为我爹娘付出? 我妹妹俩儿子,我妹妹一个儿子也舍得给爹娘,我傻傻地把女儿给爹娘了? …… 这天,郎爱金来到他的娘家。 郎爱金对她爹娘说:“爹娘,你们岁数大了,郎鑫光在你们这里,让你们不操心,我于心不忍,我怕把爹娘累着,我想把郎鑫领回去。” 郎爱金说的多好听啊! 她爹娘听了她的话,她爹娘直咧嘴。 她爹娘心说:我的孝顺女儿,你不是怕你爹娘累着,是你爹娘把女儿给你养大了,你不需要你爹娘了。 但是,老两口没办法。 老两口只好让女儿把外孙女领走。 …… 郎鑫十六岁以后,她又跟了她爹娘。 …… 郎鑫是个心胸狭窄的人。 心胸狭窄的人总是把别人对她的付出缩小化。 心胸宽广的人,讲的是受人点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 心胸狭窄的人,你受“点水”,他不当回事。 郎鑫在她姥姥、姥爷面前,她会说,不是你们把我养大的,是我爹娘把我养大的; 她在她爹娘面前,她会说,不是你们把我养大的,是我姥姥、姥爷把我养大的。 实际是,她出生到她三岁那段时间,和她十六岁往后那段时间,是她爹娘养的她;她三岁到十六岁那段时间,是她姥姥、姥爷养的她。 …… 郎鑫一说不是她娘把她养大的,气得她娘哆嗦。 她娘和她吵起来了。 郎鑫吵不过她娘。 郎鑫哭着来找她姥姥、姥爷。 …… 郎有能、侯美丽见外孙女来了,急忙让外孙女坐下。 郎有能、侯美丽心说:这回“热闹”了。 可不“热闹”了吗? 二女儿和丈夫打架,二女儿来了,外孙女也哭着来了。 …… 郎有能、侯美丽问郎鑫怎么回事? 郎鑫把她的事对姥姥、姥爷说了。 郎有能、侯美丽说:“别哭。别哭。姥姥、姥爷给你钱,让你买手机。” 郎有能、侯美丽老了不工作,他们有钱吗? 他们有钱,他们的退休金每人每月三千多,两个人六千多。 …… 不过,事也够乱的。 二女儿两口子打架,外孙女也是两口子打架,将来的事怎么处理? …… 对于将来的事怎么处理。 郎有能、侯美丽不怎么很关心。 郎有能、侯美丽心说:你们都在我这里住下,都不走才好呢,省得我们老了用着你们的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你们不来。 ------------ 第七十一章、何梦云善劝妯娌 苦方路甚是为难 郎有能、侯美丽心说:你们都不走,都在我这里住下才好呢,省得我老了用着你们的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不来。 …… 郎有能、侯美丽是不急,杜迁、杜柳急。 妈和爸因那事打架,妈来姥姥家不回去,知道妈和爸因那事打架的人越来越多,让我们脸往哪里隔? 那事认别人怎么说? 说妈发现爸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妈和爸打仗,妈回姥姥家! 这……? 杜迁、杜柳没办法。 杜迁、杜柳只好回去。 …… 杜迁、杜柳回到家里。 他们见到他们的爸爸杜亚康。 杜迁、杜柳说:“爸,我姥姥、姥爷说了,想让我妈回来,你得亲自去。” 杜亚康的心里也有火。 杜亚康说:“让我亲自去,没门。爱回来不回来。” 杜迁、杜柳咧嘴了。 杜迁、杜柳心说:这可怎么办? …… 这时,杜迁想到他的伯母何梦云。 杜迁和他伯父、伯母关系很好。 杜迁、杜柳去找他的伯父、伯母。 妈离家出走是大事,妈离家出走的事也该告诉伯父、伯母。 …… 杜迁、杜柳来到伯父、伯母那里。 他们的伯父叫杜焕章,他们的伯母叫何梦云。 他们见到伯父、伯母,他们把妈离家出走的事对伯父、伯母说了。 杜焕章、何梦云听说那事后,他们很着急。 何梦云是热心肠。 何梦云想去郎爱银的娘家,劝回郎爱银回家。 杜焕章也同意何梦云去。 杜焕章说:“你去吧。” 杜焕章不想去。 杜焕章心说:我不能去,我兄弟不去,我为什么去? 杜焕章知道,兄弟不去自然有兄弟不去的原因。 兄弟不去,我为什么去? 杜焕章是有头有脸的人,有头有脸的人也不想随便给人赔礼认错。 去叫郎爱银,和给人家赔礼认错差不多。 何梦云去行,何梦云和郎爱银是妯娌。 …… 第二天。 何梦云由杜迁、杜柳陪着,去郎爱银的娘家。 郎有能、侯美丽见何梦云来了,都非常热情。 …… 何梦云劝郎爱银回去。 何梦云说:“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值得吗?你不回去,杜氏集团那么丰厚的资产,你放弃了?” 郎有能、侯美丽也想二女儿回去。 郎有能、侯美丽也劝。 别看郎有能、侯美丽前者想二女儿和外孙女在他家下去,他们也想二女儿破镜重圆。 做老人是哪有不想儿女家庭和睦的? 郎爱银也不是不想回去。 郎爱银只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她只是想让杜亚康来接她,想让杜亚康给她认错。 同时郎爱银也想给杜亚康点教训。 郎爱银也心想: 你和别的女人有不轨行为,我得反应大点; 你和别的女人有不轨行为,我的反应不大,将来你会得寸进尺。 何梦云说:“算了吧。别置气了。” 杜亚康也不来,郎爱银也没办法。 郎爱银只好说:“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我回去。” …… 杜迁见妈说回去,忙给爸爸打电话。 他怕爸心里还有火,妈回去后,爸和妈还打起来。 电话接通。 杜迁说:“爸,我妈同意回去了,我妈回去后,您别和我妈打仗了。” 杜亚康说:“知道了。” …… 这次郎爱银点头回去,多亏何梦云。 没何梦云来劝,没何梦云给郎爱银台阶下,郎爱银还会在娘家住下去。 但是,到后来郎爱银还是害何梦云,还是恩将仇报。 …… 郎爱银正想回去,方路来了。 方路怎么来的? 方路的奶奶病情严重了。 …… 再说方路。 前天晚上,方路回家后,没发现奶奶有太多的异常。 昨天早上,方爷爷发现方奶奶精神很不好。 方奶奶三天前就不能吃东西了,之前方奶奶能多少喝点水,这天早上方奶奶连点水都没喝。 方爷爷见方奶奶情况很不好,忙叫儿子方广庆。 方广庆见娘情况严重,马上打电话叫妻子牛敬茹和儿子方路。 很快,方路来了,牛敬茹也来了。 …… 方奶奶快不行了,人“走”时最近的人该在身边。 人“走”时,儿孙都在身边,说明这个人有福; 人“走”时,儿孙有不在身边的,显得这个家不和睦,或者有的儿孙不孝。 现在儿子、儿媳、孙子都在身边,唯一不在身边的,就是孙媳郎鑫。 …… 方广庆让方路去郎鑫的娘家叫郎鑫。 方广庆不知道郎鑫和她娘打仗,郎鑫去她姥姥家的事,他让方路去郎鑫的娘家叫郎鑫。 方广庆让方路叫郎鑫的时候是下午,按习俗下午不走亲戚,方路想明天去。 方广庆知道郎鑫的娘不好惹,方路临走的时候,他对方路说,郎鑫实在不回来,就算了。 …… 方路去郎鑫的娘家叫郎鑫。 方路来到郎鑫的娘家。 郎爱金一见方路,她火大了。 郎爱金是“母老虎”,你不惹她,她还想“吃人”,何况惹着她! …… 郎爱金心说:你们一家人欺负我女儿,你还敢到我这里来! 还让郎爱金生气的是,女儿“有事”后,方路、包括方路的爹娘,连个电话没打。 女儿前天“出的事”,前天晚上方路、包括方路的爹娘没给她打电话,昨天一整天方路、包括方路的爹娘没给她打电话,也让郎爱金生气。 …… 方路怎么没给郎鑫的爹娘打电话? 方路心里生气。 方路心说:你(郎鑫)和我闹也就罢了,也去我爹那里闹,也去我娘那里闹,害得那么多人为你操心,还想让我关心你! …… 郎爱金一见方路,她火大了。 郎爱金心说:我女儿和我打仗的事,也怪你,没有你们欺负我女儿,我女儿的手机不会坏,我女儿的手机不坏,我女儿不会跟我要钱买手机,我和我女儿不会打仗。 郎爱金问方路:“你来干什么?” 方路说:“我来接郎鑫回去。” 郎爱金说:“你说什么?” “我来接郎鑫回去。” “什么接郎鑫回去? 那天你把郎鑫娶回家后,郎鑫不是跟你去你们家了吗? 我还没跟你要人,你跟我要人了! 我正想去你们家跟你要人呢。” “娘,您让我一步吧。现在我奶奶病情严重。我奶奶希望亲人都在身边!” “那样的话,更不能让郎鑫回去! 原来你来叫我女儿,不是为了我女儿,是为了你奶奶! 现在想起我女儿是你们的亲人来了,以前你们欺负我女儿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我女儿是你们的亲人?” “娘。我求求您了,让郎鑫回去吧,那些事以后再说,先让郎鑫回去,行吗?” “刚才我说了,我女儿不在我这里。 你找找,我女儿在我这里吗? 谁跟你说的,我女儿在我这里? 我女儿在哪里,我不知道。 你把我女儿弄丢了,你自己去找。 我告诉你,明天我去你们家跟你要人,明天我到你们家时,我见不到我女儿,我饶不了你。” “这……?” …… 方路让“母老虎”问得哑口无言。 郎鑫“有事”后,方路和“母老虎”没联系,郎鑫在“母老虎”这里的事,“母老虎”和“母老虎”的丈夫鲍宇天没跟方路说。 郎鑫在“母老虎”这里的事,是杜亚康打电话跟方路说的。 …… “母老虎”一再说郎鑫不在她那里。 方路也确实看不到郎鑫。 方路只好走。 …… 方路离开“母老虎”的家,他愁眉苦脸。 方路心说: 没想到事情比想象得还严重。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去了郎鑫的娘家,只是“母老虎”说我几句。 丈母娘说女婿几句,也没什么。 没想到“母老虎”把郎鑫“藏起来”,她要跟自己要人! “母老虎”啊,“母老虎”,你真是“母老虎”。 我奶奶病情严重,你去我那里闹,你去我那里跟我要人,这……? ------------ 第七十二章、母子相见不相识 风雨相隔母子离 方路非常着急。 方路心说:我奶奶眼看就要不行了,这时候“母老虎”去我们家闹,这……? …… 方路正着急,他的手里铃响了。 方路一看:岳父鲍宇天打来的。 鲍宇天怎么想起给方路打电话了? 郎爱金和方路吵的时候,他在跟前,郎爱金和方路吵的话,他都听见了。 对妻子的做法不满意。 他心说: 你那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跟女婿说谎? 女儿和女婿闹别扭,做大人的应该劝和,你怎么火上浇油! 方路他奶奶病重,就这一点,也应该劝女儿回去。 鲍宇天不敢当着“母老虎”的面给方路打电话。 他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他拨了方路的电话。 鲍宇天不敢当这“母老虎”的面给方路打电话,不是多么多么怕“母老虎”,是为了这么一点事和“母老虎”吵,不值得。 …… 方路接了岳父的电话。 鲍宇天在电话里告诉方路,郎鑫不在我这里,郎鑫和她娘也闹了点别扭,郎鑫去她姥姥家了。 方路说,谢谢岳父。 …… 方路接了岳父的电话,又觉得好笑。 方路心说:郎鑫真是个爱打架的人,今天和这个打,明天和那个打,前天刚在我们家打了架,又和她娘打架,又去姥姥家了! 方路去郎鑫的姥姥家找郎鑫。 方路心说: 要不是因为我奶奶,我真不该去找你,我真想看看,你在你姥姥家还打仗不? 我真想看看,你在你姥姥家也打架,你还去哪里? …… 方路来到郎鑫的姥姥家。 郎鑫一看方路,她火了。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方路“欺骗”她,方路的爹娘“欺骗”她,为找方路的娘,受服装厂保安的欺负,手机还坏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哪里受得了! 郎鑫一见方路,她冲方路叫道:“我打死你!” 她伸手就打方路。 面对郎鑫的攻击,方路不敢还手。 方路是来“求”郎鑫回去的,他不能还手。 周围都是郎鑫的亲人,他也不敢还手。 面对郎鑫的攻击,方路只能躲闪。 方路一面躲郎鑫的攻击,一面急。 方路心说:她攻击我,我不能还手,她伤着我怎么办? 郎鑫是“母老虎”的女儿“小老虎”,“小老虎”的攻击力是很强的! …… 就在方路着急的时候,何梦云上前挡住郎鑫。 先说一下何梦云。 方路一进门,何梦云一惊。 何梦云心说:这个人(方路)怎么那么眼熟?这个人(方路)怎么好像从哪里见过? 从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 …… 其实何梦云没见过方路。 方路虽然在杜氏集团上班,何梦云虽然是杜氏集团的人,可他们没见过。 何梦云、杜焕章负责杜氏集团二期工程,方路在杜亚康负责的杜氏集团三期工程上班,杜氏集团二期工程和三期工程是独立的,二期工程和三期工程一般互不干涉,何梦云和方路没见过。 …… 说何梦云和方路绝对没见过,也不全对。 何梦云和方路是“见过”的。 何梦云是方路的生身母亲。 方路刚出生的时候,护士抱着方路让何梦云看过。 那时候方路还没名字。 那时候何梦云刚生完方路,她体力消耗太大精神恍惚,她没怎么看清。 那时候方路刚出生,方路还没思维。 只可惜,他们母子只见了那么一面,马上花护士偷换婴儿,将他们母子“天各一方”。 …… 何梦云一见方路,她的心一颤。 何梦云心说:这个人(方路),我怎么好像见过? 从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 何梦云哪里知道,自己思维里的“见过”,就是自己丈夫和自己的影子! …… 从“那个人”和郎鑫的对话中,何梦云判断出,“那个人”是郎鑫的丈夫方路。 从对“那个人”的感觉中,何梦云决定帮“那个人”。 何梦云上前拦住郎鑫。 何梦云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 何梦云一过去拦郎鑫,杜迁也过去拦郎鑫。 杜迁也感觉自己和方路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他不由自主过去拦郎鑫。 杜迁和方路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现在杜迁和方路都不知道) 杜迁也似乎感觉到什么。 …… 郎有能、侯美丽见何梦云、杜迁过去拉架,他们也过去拉架。 他们想的是,郎鑫别把方路伤了。 他们怕郎鑫把方路伤了,郎鑫担责任。 …… 只有郎爱银、杜柳站那里一动不动。 郎爱银恨透方路他娘牛敬茹了,这次和丈夫闹矛盾也是方路他娘牛敬茹所赐,她恨不得郎鑫打方路几下。 杜柳呢? 在杜柳的思想里,两个人打架谁和他关系近,他向着谁。 郎鑫是他表姐,他和郎鑫关系近。 他心想:郎鑫和方路打架,郎鑫能打过方路,我不动;郎鑫打不过方路,我帮郎鑫打方路。 他见郎鑫没吃亏,他没动。 另外,他总感觉他媳妇孟秋和方路有关系,他也对方路没好印象。 …… 何梦云、杜迁等人一劝,郎鑫和方路不打了。 郎有能、侯美丽让方路和郎鑫坐下说话。 方路和郎鑫坐下。 郎鑫说:“我要和他(方路)离婚。我还让他(方路)包赔我的青春损失费。” 方路一听郎鑫要和他离婚,他险些晕倒。 方路心说:我们家费了那么大的力,买房买车把她娶回家,我和她的事就这么完了! 和郎鑫的事就这么完了,方路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和郎鑫的事完了,房贷车贷还得照样还,费了那么大的力,什么没落着。 方路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复杂。 奶奶快不行了,本想把郎鑫叫回去,让奶奶知道孙子已经成家立业,让奶奶安安心心地“走”,没想到郎鑫这样。 …… 何梦云想帮方路一把。 不知为什么,何梦云总觉得方路和她特别亲。 何梦云不怎么了解方路和郎鑫之间的事。 何梦云先问郎鑫:“你和方路到底怎么了?” 郎鑫说:“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他们家答应给我买房买车,现在他们家说话不算数,让我还房贷。” 方路说:“我们家没说让你还房贷,只是我用我的工资还房贷。” 郎鑫说:“你我是夫妻,让你还房贷,和让我还房贷一样。” 何梦云又问方路:“你想怎样?” 方路说:“我只是想接郎鑫回家。我奶奶病重。我奶奶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奶奶想‘临走’的时候孙媳妇在身边。” 何梦云心说:这样的话,更应该劝郎鑫回去。 何梦云对郎鑫说:“古代女人讲的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嫁人后,只要吃好穿好,别的事就不要管了。” 郎鑫说:“他把工资都还房贷了,他怎么让我吃好穿好?” 何梦云说:“是个人都要干活。女人光靠丈夫养着,也不对。” 这时何梦云看了一眼方路,又看了一眼郎鑫,何梦云说: “现在我说句话,你们看可行不可行? 郎鑫跟方路回去,以后郎鑫干活赚的钱,郎鑫自己拿着,郎鑫爱怎么话怎么花,还房贷的事,郎鑫别管。 你们认为我的话可行,你们那么办; 你们认为我的话不可行,再商量。” …… 何梦云的话,说动了郎鑫的姥姥、姥爷。 郎鑫的姥姥、姥爷,不希望郎鑫和方路的事散伙。 郎鑫的姥姥、姥爷心说: 郎鑫怎么回事,我们最清楚。 方路确实是郎鑫不错地选择。 就郎鑫这个脾气,郎鑫这什么活也不干,郎鑫还能找什么样的? 方路老实,郎鑫和方路在一起,郎鑫还会好点。 郎鑫不和方路在一起,和我女儿郎爱金那样的在一起,还不天天打仗! 前者不是个例子吗? 前者郎鑫和猪头在一起,三天都没待下来,猪头进了公安局,郎鑫进了医院。 ------------ 第七十三章、奶奶离世众人悲 方娜仇怨埋心里 郎有能、侯美丽也劝郎鑫回去。 众人把郎鑫劝得心活了。 郎鑫说:“好。我回去。” …… 方路非常感谢何梦云。 方路心说:这位夫人怎么这么向着我? …… 郎爱银跟杜迁、杜柳、何梦云回去。 郎鑫跟方路回去。 …… 先说方路、郎鑫。 方路、郎鑫回去后,方路领郎鑫见奶奶。 这时候方奶奶已只能喘气不能说话了。 这时方娜也接到电话来到奶奶身边。 …… 这两天,方奶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 这时候方奶奶已经不能说了。 方奶奶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的的意识还有。 她两眼眼望着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孙媳。 方奶奶心说: 再见了,我的亲人! 再见了,我的骨肉! …… 这两天的事,方奶奶全知道。 郎鑫来闹的事,方奶奶知道;郎爱金、郎爱银来闹的事,方奶奶知道。 郎鑫、郎爱金、郎爱银来闹的时候,她们在院里吵,方奶奶听见了。 但是,方奶奶怕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为她担心,故做老了耳朵背听不见。 方奶奶知道,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知道那些人的闹影响到自己,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和那些人的矛盾会更大。 方奶奶心想:我的近人知道那些人的闹影响到我,我的近人会更恨那些人。 方奶奶不想近人和别人结怨,更不想孙子和郎鑫的事完了,她自己“吞咽了那些苦水”。 她心说:我多活两天又如何,少活两天又如何,只要能让这个家不往更坏的方向发展,再多的苦水,我也能咽。 …… 方奶奶不放心她的这个家。 她不放心孙子方路:孙子方路找了个那样的媳妇,这个家还有那么多的房贷车贷借款,这个家的房贷车贷借款孙媳又不承认,那么多的压力,孙子能承受得了吗? 真不敢想将来孙子会怎样。 她不放心儿子方广庆、儿媳牛敬茹:儿子、儿媳的岁数也不小了,将来那么多的压力,儿子、儿媳能承受得了吗? 她不放心老伴方爷爷:老伴也已是风烛残年,如果这个家还有事,一点小事就会将老伴压倒! 她不放心孙女方娜:女儿方娜将来要照顾两个老人(方娜的姥姥、姥爷),孙女方娜能照顾过来吗? 她也不放心孙媳郎鑫:孙媳郎鑫那么个脾气,真不敢想孙媳将来怎样? 别看不喜欢郎鑫、别看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来闹过,方奶奶还是心里有郎鑫的。 毕竟郎鑫进了这个家的门,就是这个家的人。 之前方奶奶担心郎鑫不会回来,方奶奶见郎鑫回来了,她多少放了下心。 因为有那么多的“不放心”,所以方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她的身体太弱,她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打击! …… 让方奶奶感到欣慰的是:和老伴关系很好,儿子很孝顺,儿媳很孝顺,孙子、孙女很孝顺。 …… 方奶奶两眼看着儿子方广庆。 方奶奶心说:我对不住我的儿子,我多年有病,我拖累了我儿子,也把这个家拖累成这样。 …… 方奶奶确实拖累了这个家。 好一些的家庭,爷爷、奶奶接送孙子上学,爹娘在外头打工赚钱。 方奶奶这个家不是。 方奶奶的身体不好,方爷爷的身体也不大好,方路上学的时候,方爷爷、方奶奶因身体不好,他们不能接送孙子上学,只能方广庆留在家里接送方路上学,和种家里那点地。 因方广庆不能出去干活,只有牛敬茹出去干活,牛敬茹又是女的干不了太重的活,牛敬茹的工资也不高,所以这个家的家庭条件不好。 因家庭条件不好,方路才找媳妇困难,才费了那么大力,还找了个不愿意干活只知道胡闹的郎鑫。 因家庭条件不好,方奶奶才有那么多的不放心。 …… 方奶奶望着周围的近人,她心说: 我的亲人,告别了! 我的一切,告别了! …… 几个小时后。 天黑了。 方奶奶没有了呼吸。 …… 方奶奶这一生很不容易。 自方奶奶嫁到方家开始,就受累。 这个家自方爷爷年轻那时候就不富裕。 方爷爷年轻那时候,他们家不是太穷,他们家算一般化。 因方爷爷没兄弟姐妹,方奶奶也没兄弟姐妹,因方爷爷、方奶奶需要照顾四位老人,也需要照顾儿子方广庆(那时候方广庆还小),所以这个家没富起来。 所以方奶奶过早身体透支,方爷爷也过早身体透支。 方奶奶、方爷爷有病,是他们年轻的时候干活多累的。 又照顾四个老人,又照顾儿子,能不累吗? 方广庆和牛敬茹结婚那时候,方奶奶、方爷爷的身体就渐不行。 所以以后方奶奶、方爷爷不能接送方路上学。 等不用接送方路上学了,方奶奶也需要人照顾了。 方爷爷也身体不好。 方爷爷照顾不了方奶奶,方广庆还是不能出去干活。 所以这个家是穷的。 所以方路娶媳妇才费那么大的力。 今天,方奶奶走完了她的人生路。 …… 方广庆见娘死了,他痛哭失声。 “娘!娘!娘!” 方广庆知道,娘的这一生不容易。 方广庆心说: 娘为了把我拉扯大,太不容易了。 可以说,娘用命把我拉扯大的! 娘为了把我拉扯大累出病来,娘过早步入老年,可不娘用命把我拉扯大吗? 虽然有的时候方广庆怨过这个家穷,但在方广庆的思想里,娘有天恩。 穷也是娘,富也是娘,越是穷娘,越是对儿女付出的多。 …… 牛敬茹见婆母的离去,牛敬茹也流出眼泪。 牛敬茹和婆母关系很好。 虽然这个家穷,牛敬茹一直没抱怨这个家。 牛敬茹是懂道理的。 牛敬茹心想: 既然我嫁到这个家里,我就应该好好建设这个家。 她儿子是我丈夫,我和她儿子组成一个家,没有她,我不会这个丈夫,所以我要感谢她。 虽然我可以选别人做我丈夫(结婚前的选择),我既然选了她的儿子做我丈夫,既然她儿子和我组成一个家,我就要感谢她。 …… 方路望着奶奶离去,方路的眼泪也很多。 方路知道,奶奶这一生不容易。 奶奶一天福也没享,奶奶就……。 …… 方娜望着奶奶离去,她的眼泪最多。 她的眼泪甚至超过她爹方广庆,超过她娘牛敬茹。 方娜心说: 我奶奶之所以这么早就“走”,都是郎鑫、郎爱金、郎爱银她们闹的,没有她们来闹,我奶奶还能多活几天! 我无能,我没能保护得了我奶奶,我没用啊! …… 那天,方娜来看奶奶,方娜无意听到奶奶和爷爷的谈话。 方娜知道奶奶过早离去,和郎鑫、郎爱金、郎爱银有关。 方娜心说: 没有她们来闹,我奶奶还能多活几天,就因为她们来闹,导致我奶奶心情不好,我“风中残烛”的奶奶才这么早“离去”! 我饶不了你们! 包括弟媳郎鑫! 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为我奶奶报仇! …… 但是,那些话方娜没说。 方娜知道,那些话不能乱说。 那些话,爷爷、奶奶为什么不说?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方娜知道,那些话说了,会掀起新的“风雨”,她不想掀起新的“风雨”,她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她心说:报仇,报仇,将来我要报仇! …… 方爷爷望着方奶奶离去,他的眼泪也很多。 方爷爷和方奶奶关系很好,一同度过了那么多风雨,共同哭过,共同笑过,共同生活了几十年,老伴就这么“走”了,他能不难过吗? …… 只有郎鑫没哭。 郎鑫和方奶奶没什么感情。 郎鑫也不是重感情的人,她没哭,很正常。 …… 方奶奶“走”了,方广庆给娘办丧事。 该“走”的“走”了,不知不“走”的将来要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 第七十四章、小郎鑫通报丧事 郎爱金非常生气 要不怎么说,做事要思前想后。 方娜给郎鑫、郎爱金、郎爱银记了那么一笔大账,郎鑫、郎爱金、郎爱银还不知道呢。 就因为这个,后来郎鑫、郎爱金、郎爱银吃大亏了。 郎鑫、郎爱金、郎爱银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方娜的奶奶病都成那样了,她还去人家家闹。 …… 在这里有个疑问:郎爱金、郎爱银去方广庆家闹的时候,鲍宇天也去了,方娜怎么没给鲍宇天“记账”? 是这样的,鲍宇天比郎爱金、郎爱银老实,那天他没吵,那天方爷爷、方奶奶没听到他的声音。 方奶奶已经卧病在床,方奶奶不能站起来隔窗户看谁来了; 方爷爷在方奶奶身边,方爷爷怕方奶奶感觉到谁来闹,让方奶奶生气,也没隔窗户看谁来了。 方爷爷和方奶奶没听到鲍宇天的声音,后来方爷爷和方奶奶谈话的时候没提到鲍宇天。 方娜是偷听了方爷爷、方奶奶的谈话,才知道谁去闹的,方爷爷和方奶奶的谈话中没提到鲍宇天,所以方娜没给鲍宇天“记账”。 …… 方奶奶“走”了,该准备给方奶奶办丧事了。 方广庆打电话通知他的亲人,牛敬茹也打电话通知她的亲人,方路打电话通知他的朋友,方娜打电话通知她的朋友。 …… 郎鑫是方路的媳妇,郎鑫的爹娘得来拜祭。 方路让郎鑫给她爹娘打电话。 郎鑫拨了爹鲍宇天的电话。 郎鑫的娘爱发脾气,郎鑫不愿意和娘说话,她拨了爹的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问:“女儿,有事吗?” 郎鑫说:“方路的奶奶死了,方路他们家明天办丧事,方路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和娘明天过来拜祭。” 郎爱金就在鲍宇天的身边。 电话里的话,郎爱金听见了。 郎爱金正烦方路。 郎爱金忙拿过丈夫手里的电话。 郎爱金说:“不去。不去。我和你爹都不去。” …… 鲍宇天认为这样说话不好。 鲍宇天心说:女儿和方路是夫妻,方路的奶奶死了,让你过去拜祭,你怎么能那么说? 就算不去,也不能那么说。 鲍宇天忙抢过郎爱金手里的电话。 鲍宇天说:“女儿,你说什么?方路他奶奶死了?” 郎鑫说:“是。方路他奶奶死了。方路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和娘明天过来拜祭。” “方路怎么跟你说的?他打电话说的,还是亲口说的?” …… 鲍宇天不知道女儿回婆家的事。 鲍宇天知道女儿有时候说话不着调,他想问个明白。 鲍宇天心想:我女儿在她姥姥家,是方路去我女儿的姥姥家跟我女儿说的,还是方路的电话跟我女儿说的,还是别人的电话跟我女儿说的? 他知道女儿有时候说话不着调,他担心女儿的话有假。 …… 郎鑫说:“是方路亲口说的。我已经回方路他们家了。” 郎爱金一听女儿在婆家,她的心里更有气。 郎爱金心说:你(郎鑫)真是个“没骨头”的女儿,这么容易就回去了? 女儿回去的事,女儿没跟她说,她也气。 …… 也难怪郎爱金气,这次女儿闹得挺大,从家里闹到临县,闹得娘家人婆家人到处找,还闹得妹妹郎爱银和丈夫打仗回娘家。 女儿闹得那么厉害,让方路三言两语就劝回去了? 你真是个“没骨头”的女儿! …… 郎爱金又忍不住了,她又从丈夫手里抢过电话。 郎爱金心说: 你怎么回去的? 你回去不要紧,你得跟娘说一声啊! 不跟你娘说一声,就回去了? …… 郎鑫回去的事,郎鑫怎么没打电话跟爹娘说? 郎鑫从他姥姥家走的时候,她没手机,她没法给爹娘的电话。 郎鑫的手机是半路上买的。 郎鑫的手机不是摔坏了吗? 她姥姥答应给她买手机,半路上她用姥姥给的钱买了手机。 买了手机后,很快到婆家,没顾得给爹娘打电话。 到婆家后,见到方路的奶奶,不久方路的奶奶就死了。 她没见过快要断气的人,更没见过死人,她一见方路的奶奶,她怕。 她光怕了,也没顾得给爹娘打电话。 …… 郎爱金抢过丈夫手里的电话,她质问女儿。 郎爱金问:“你给我说,你怎么回方路他们家的?是方路叫你回去的,还是你自己回去的?” 郎爱金这么问,她心里有气。 女儿闹得那么厉害,女儿能自己回去吗? 女儿闹得那么厉害,女儿自己回去,女儿不成傻子了吗? 郎鑫说:“是方路叫我回去的。” 郎爱金说:“方路叫你回去的?” “是。” “方路去你姥姥家,叫你回去的?” “是。” “方路怎么知道你在你姥姥家?”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净是不知道。废物!” “娘,你说话客气点,好吗?” “你娘就是这样!我再问你,方路去你姥姥家叫你回去的时候,你姥姥、姥爷同意你回去?” “是。我姥姥、姥爷劝过我回去的。” “你姥姥、姥爷还劝你回去?” “是。” “都是些没骨气的。” “娘,你说什么?” “少多嘴!娘再问你,你姥姥、姥爷劝你回去,你就回去了?那么简单,你就回去了?” “还有一个劝我回去的。” “谁?” “我姨的嫂子。我何姨。” “你姨的嫂子?就是那个何梦云?” “是。” “她怎么劝你的?” “我说,方路答应买房买车的钱,和结婚时借的钱全由他爹娘出,我才跟方路回去。 我何姨说,那样的话我和方路的婚姻就完了。 我何姨说,那样的话我和方路只有离婚一条路。 我何姨说,我和方路离婚后,我很难找到比方路再好的。 我姥姥也劝我,我姥爷也劝我。 我认为何姨的话有理,姥姥、姥爷的话有理,我就跟方路回去了。” “当时你怎么不给你娘的电话?” “我的手机坏了,跟你要钱买手机,你又不给,我怎么给你的电话?” “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跟你娘犟嘴。” “本来就是那样吗。” “我再问你,你姨的嫂子,怎么在你姥姥家?” “不是我姨和我姨父打仗,我姨去我姥姥家了吗?我姨的嫂子去我姥姥家劝我姨回去,正好赶上方路去我姥姥家劝我回去。” “这个何梦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谁让你和我打仗,让我去我姥姥家了呢?我要是在咱们家,我回去不回去,不就你说了算吗?” “还和你娘犟嘴!我再问你,那个何梦云还怎么劝你了?” “她说,我回去后,方路他们家的事让我别管,我缺钱花,我可以自己赚。我说,我赚的钱,我自己拿着,方路也同意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是你娘,还是我是你娘? 你怎么那么听她的,不听我的? 你决定回去的时候,你怎么不给你娘的电话?” “我不说了吗?我的手机坏了,我没法给你的电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的女儿回去不回去,她们做决定!” “娘,你别生气。” 郎爱金又想起她妹妹郎爱银来了。 郎爱金又问郎鑫:“那个何梦云劝你回去的时候,你姨是不是在你身边?” 郎鑫说:“是。” “你姨没管?” “是。我姨没说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都让我生气。” “娘,你别生气了。我已经回来了。我和方路已经和好了。明天方路他奶奶的丧礼,你和爹过来吧。” “你不听我的,你的事,我不管了。方路他奶奶的葬礼,我不去,你爹也不去。你那么听何梦云的,你给何梦云的电话,让她参加方路他奶奶的葬礼!” 郎爱金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第七十五章、郎爱金鼠肚鸡肠 鲍宇天苦口婆心 郎爱金生气地说,你那么听何梦云的,你给何梦云打电话,让何梦云参加方路他奶奶葬礼好了。 郎爱金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郎爱金这么让郎鑫失望,郎鑫哭了。 郎鑫心说:我娘怎么对我那样? 郎鑫哭着从屋里出来。 方路见郎鑫哭得这么伤心,他心里纳闷。 方路心说:郎鑫和我奶奶没多少感情,我奶奶死了,她怎么哭得那么伤心? 刚才郎鑫和郎爱金通话的时候,方路没在旁边,方路还以为郎鑫为奶奶的死伤心。 …… 再说鲍宇天、郎爱金。 鲍宇天觉得郎爱金这么做不对。 鲍宇天心说:你怎么能那样?方路是女儿的丈夫,虽然方路女儿之间存在不愉快,方路的奶奶死了,我们怎么也应该过去拜祭一下。 郎爱金对女儿说话那么冲,鲍宇天也感到不应该。 鲍宇天心说:方路是我们的女儿,你怎能对女儿那样? …… 郎爱金怎么对女儿那样? 她心里带着不少气。 她心里的气不但冲女儿,也冲何梦云,也冲她妹妹郎爱银,也冲她爹娘。 她怪女儿回婆家的时候,没跟她说; 她怪女儿回婆家的事,何梦云、郎爱银连同她的爹娘没一个跟她说的。 她心说:郎鑫是我的女儿,我女儿回不回婆家,应该由我决定,你们替我决定,你们替我决定后,还不跟我说,你们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 也是的,郎鑫回婆家的事,怎么都没跟郎爱金说呢? 郎鑫没跟她娘说,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郎鑫没手机,郎鑫有了手机后马上回了婆家,回婆家后婆家奶奶离世,婆家奶奶离世后,她也害怕也有别的事,她没功夫跟娘说。 何梦云没跟郎爱金说,因为何梦云和郎爱金关系不是很近,何梦云没郎爱金的电话号码。 郎爱银没跟郎爱金说,因为郎爱银正和丈夫杜亚康打仗,郎爱银没心情管别的。 杜迁、杜柳没跟郎爱金说,因为有娘(郎爱银)在,晚辈不好多嘴。 郎有能、侯美丽没跟郎爱金说,郎有能、侯美丽是郎爱金的爹娘,爹娘做什么决定,没必要向女儿请示。 …… 郎鑫回婆家的事,没一个跟郎爱金说的,郎爱金很恼火。 郎爱金把火撒全女儿身上了。 …… 鲍宇天见妻子这样做不好,他忙劝妻子。 鲍宇天说:“你怎能对女儿那样?方路的奶奶死了,方路是女儿的丈夫,怎么咱们也应该过去拜祭一下。” 郎爱金说:“不去。不去。我还想让女儿和方路离婚呢,我还参加他奶奶的葬礼!” 让女儿和方路离婚的想法,郎爱金真有。 像郎爱金、郎爱银、郎鑫这样的女人,无论嫁给谁,她都后悔。 鲍宇天见妻子把话扯得越来越远,他更得劝妻子。 鲍宇天说:“你把话扯到哪了?怎么又扯到女儿和方路离婚了?” 郎爱金说:“我就是让女儿和方路离婚。方路那么穷,还想娶我女儿?” “算了吧。女儿和方路在一起,挺合适的。你别不知足!” …… 鲍宇天的脑子是清醒的。 女儿什么活都不干,只知道胡闹,女儿还找什么样的? 女儿不跟方路在一起,跟别人在一起,或许结果会更糟。 方路老实些,方路能容忍女儿。 其他人能容忍女儿吗? 前者不是个例子吗? 前者女儿和猪头三天没待上来,猪头进了公安局,女儿进了医院。 …… 鲍宇天劝妻子。 鲍宇天说:“别说疯话了。方路和女儿挺合适的。别说没用的了,还是明天参加方路他奶奶的葬礼吧。” 郎爱金说:“我咽不下这口气。女儿回婆家,女儿也不和我说,其他人也不和我说! 我的女儿回不回婆家,别人给我做决定,别人给我做决定后,还不跟我说!” “其实这事也怪你。” “怎么怪我?” “谁让你和女儿打仗,让女儿去了姥姥家?女儿要是在咱家,女儿回不回婆家,女儿不就你能控制了吗?” “女儿也让我生气。” “算了吧。” “女儿让我生气,我能容忍,她是我女儿,何梦云呢?何梦云也让我生气。 你去劝你弟媳回家,你就劝吧,管我女儿的事个什么?仨鼻子眼多出那股臭气。” “何梦云挺不错的!何梦云的话,有些道理!” “你说什么?” 鲍宇天一说何梦云好,郎爱金的眼瞪得更大了。 郎爱金说:“你说什么?” 鲍宇天说:“我说何梦云的话有些道理,何梦云劝女儿回婆家是对的,女儿和方路挺合适的。” “前边那句呢?” “前边那句,……?” 鲍宇天心说:坏了,“母老虎”又吃醋了。 前边那句是,何梦云挺不错的。 鲍宇天说别的女人不错,让郎爱金吃醋了。 鲍宇天见说话矢口了,他想把矢口的话收回。 鲍宇天跟郎爱金解释:“我只是说何梦云的话有理。” 郎爱金把眼瞪得挺大。 郎爱金说:“少跟我来这套。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杜亚康是副总经理,杜亚康比你有钱,杜亚康都没敢当着我妹妹的面说牛敬茹好,你没杜亚康本事大,你还敢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说别的女人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怎么办?” “我真没那个意思!” …… 鲍宇天好说歹说,郎爱金才不说什么了。 郎爱金也知道鲍宇天是矢口。 郎爱金之所以反应那么大,是对鲍宇天敲警钟。 郎爱金心说:不要对别的女人有半点不轨行为。 …… 郎爱金、郎爱银是心眼特别小的女人,丈夫一和别的女人多少有点什么,她就精神高度紧张,丈夫看七十岁的老太太一眼,她们都会吃醋。 …… 经过鲍宇天的一番劝说,郎爱金也同意拜祭方路他奶奶了。 郎爱金也是有思维的,她也知道女儿和方路离婚,女儿不会太好。 …… 鲍宇天见郎爱金同意拜祭方路他奶奶了,忙给女儿打电话。 刚才郎爱金对女儿那么凶,说不去拜祭方路的奶奶,现在郎爱金同意了,得把那事告诉女儿。 不快些把那事告诉女儿,女儿还会担心。 …… 第二天。 方路他奶奶的丧事。 鲍宇天、郎爱金过去拜祭。 …… 方娜看到郎爱金后,方娜直咬牙。 方娜心说:我奶奶就是你气死的,你等着吧,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 第七十六章、一年过两次生日 鲍宇天故作不知 郎鑫想找个地方干活。 去哪里干活? 去别的地方不行,去爹娘的酒楼,也怕娘到时候不给钱,只有去姨父的杜氏集团。 去姨父的杜氏集团,得娘出面。 郎鑫去找她娘。 …… 郎鑫是郎爱金的女儿,娘当然帮女儿。 郎爱金去找妹妹郎爱银,和妹夫杜亚康。 郎爱金来到妹妹、妹夫那里。 郎爱金把郎鑫想来杜氏集团干活的事对妹妹、妹夫一说,郎爱银、杜亚康很不满意。 郎爱银、杜亚康心说:你女儿什么话也不会干,你女儿就知道胡闹,让她来我这里干活,不是拆我墙角吗? 更让郎爱银、杜亚康不满意的是,郎爱金不让女儿去她那里干活,让女儿来杜氏集团干活。 郎爱银、杜亚康心说:郎鑫是你的女儿,郎鑫找不到活干,第一个关怀郎鑫的人应该是你,你嫌你女儿不干活,嫌你女儿胡闹,你不让你女儿去你那里干活,让你女儿来我这里,你也太“坏”了。 但是,郎爱银、杜亚康说不过来。 …… 郎爱银、杜亚康怎么说不过来? 郎鑫在杜金那里干过,杜金都能容得下郎鑫,我们和郎鑫关系更近,我们能容不下郎鑫吗? 前者,郎鑫追杜金,郎鑫想和杜金接近,她求她娘,她娘求她姨,她姨又求杜金,郎鑫在杜金那里干过。 虽然那个事也有郎爱银的帮忙,虽然后来郎鑫和杜金闹翻,虽然郎鑫只在杜金那里干了几天,毕竟杜金能容得下郎鑫。 杜金都能容得下郎鑫,我们容不下郎鑫吗? …… 郎爱银、杜亚康说不过来。 他们只好点头。 他们说:“行。” …… 让郎鑫在杜氏集团干活,让郎鑫干什么呢? 让郎鑫干别的不行,还让郎鑫做办公室秘书吧。 之前郎鑫做过杜金的办公室秘书,让郎鑫做杜迁的办公室秘书吧 反正杜氏集团有钱,杜氏集团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让郎鑫做杜柳的办公室秘书都不行,郎鑫和杜柳的妻子孟秋关系不好,也怕郎鑫和孟秋打仗。 …… 杜迁在旁边。 杜亚康、郎爱银一说让郎鑫做杜迁的办公室秘书,杜迁一咧嘴。 杜迁心说:上次郎鑫做杜金办公室秘书的时候,郎鑫私动杜金的手机,把杜金害得不轻,这次你们让郎鑫做我办公室秘书,你们不是害我吗? 但是杜迁没办法,杜迁只得认从。 …… 先说郎爱金。 郎爱金回家后,她想明天回娘家看看爹娘。 自郎鑫从婆家离家出走后,郎爱金没回过娘家,她想回娘家一趟。 也该回娘家一趟,女儿郎鑫去爹娘那里的时候,是空着手去的,女儿在爹娘那里又是吃又是住,爹娘还给了女儿郎鑫一千五百块钱买手机,怎么也得过去谢谢爹娘。 郎爱金明天回娘家,还有一层意思,明天是娘的阳历生日,她想在阳历生日的时候,给娘买些东西,过去看看娘,让娘高兴高兴。 往年郎爱金都是只给爹娘过阴历生日,今年因为有那个事,娘阳历生日的时候,郎爱金也想去。 她娘的阴历生日已经过了,她娘阴历生日的时候郎爱金去过,娘阳历生日的时候,她也想去。 …… 郎爱金想让丈夫鲍宇天跟她一块去。 郎爱金对丈夫鲍宇天说:“明天是我娘的阳历生日。明天我回娘家,你跟我一块去。” 鲍宇天心说:要麻烦! …… 鲍宇天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 鲍宇天心说:明天你过去给你娘过生日,你娘非骂你不可,我才不去陪你挨骂呢。 …… 鲍宇天怎么不对郎爱金说,不兴一年过两次生日的事? 他的心里在犹豫。 上次郎鑫给郎爱金多过一次生日,上次郎鑫给郎爱金“过生日”的时候,他没说话,这次他说话,他怕郎爱金因上次的事怪他。 你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鲍宇天心说:我还是继续装聋作哑吧。 …… 鲍宇天说:“明天你自己去吧。我明天我不去了。咱这里离不开。咱俩都离开酒店,少赚好些钱。没大事的话,最好咱俩别都离开酒店。” 郎爱金说:“你不孝顺。” …… 鲍宇天说“不去”,郎爱金也没多劝。 郎爱金也愿意酒店多赚些钱,她没多劝。 …… 第二天。 郎爱金买了些礼物,回娘家看爹娘。 郎爱金来到娘家。 郎有能、侯美丽见女儿买了这么多礼物,他们挺高兴。 郎有能、侯美丽说:“以后来的时候不要买这么多礼物,我们这里有钱。” 郎爱金说:“娘,今天不是你的阳历生日吗?女儿来给您过生日。” “什么?” 侯美丽一听女儿是来给自己过生日的,她脸上的笑纹当时没了。 侯美丽说:“你……?” 郎爱金见娘脸上的笑纹没了,她非常吃惊。 郎爱金说:“娘,您怎么了?” 侯美丽说:“你把你拿来的这些东西都给我拿回去。我不要。” 郎有能不想把事弄得太尴尬。 郎有能老伴说:“行了。行了。女儿来看你是好事。女儿给你买东西是好事,别生气了。” 郎爱金不明白怎么回事。 郎爱金说:“爹,怎么了?” 郎有能说:“不兴一年过两次生日。” “不兴一年过两次生日?” “是老辈留下来的。” “老辈留下来的?” “你想:你娘今年七十三,如果你娘能活九十,你还过十七个生日。你娘过十七个生日后,你娘就要‘升天’(死),你一年给你娘过两次生日,你想一下子把你娘的生日过完,不是咒你娘早死吗?” 郎爱金这才明白。 郎爱金急忙说:“娘,对不起。娘,对不起。” 郎有能对老伴说:“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女儿是来看你的,不是来给你过生日的。女儿来看你,你应该高兴。女儿给你买东西,你应该高兴。” …… 这时,郎爱金想到鲍宇天,也想到之前女儿郎鑫给她一年过两次生日的事。 郎爱银心说: 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鲍宇天知道不知道? 他多半知道,不然我让他来,他为什么不来,不然上次女儿给我一年过两次生日的时候,女儿买的东西让他吃,他为什么不吃? 好啊,鲍宇天,敢害我,敢害我娘! …… 郎爱金在娘家没吃好。 她匆匆回家。 …… 郎爱金回到家里,她要找鲍宇天算账。 她见到鲍宇天后,她用手一指鲍宇天,她冲鲍宇天嚷道:“你太大胆了,你想害,你想害我娘!” 鲍宇天故作不知。 鲍宇天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我什么时候害你娘了?” 郎爱金说:“我问你,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过生日不过生日的?不知道。” “你知道。你故作不知,是不是?” “你把话说清楚再发火!你的话,我一句没听明白!” “你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不跟我说。 我去给我娘过阳历生日,你故作不知,你想让我去挨骂,是不是? 你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上次女儿给我一年过两次生日时,你故作不知,你想让我早死,是不是?” “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啊?” “啊。” “我不知道啊?” …… 郎爱金和鲍宇天吵,众人急忙过来劝架。 众人把郎爱金、鲍宇天劝开。 …… 郎爱金还是不出气。 她又给女儿打电话。 她对女儿说:“女儿,你过来一趟!” ------------ 第七十七章、郎鑫和方路打架 方路离杜氏集团 郎爱金还是不出气,她又给女儿郎鑫打电话。 她让女儿郎鑫过来一趟。 她要好好训斥训斥女儿。 …… 郎鑫不知怎么回事。 郎鑫接到电话来了。 郎鑫说:“娘,叫我什么事?” 郎爱金沉着脸。 郎爱金说:“你还问我什么事。你怎么害你娘?” 郎鑫一愣。 郎鑫说:“娘,我哪里害你了?” 郎爱金生气地说:“那天不是你娘的生日,你为什么给你娘过生日?” “我拿着东西来看你,你还说我!” “你拿着东西来看我是好的,那天不是我的生日,你不该给我过生日。” “你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啊?” …… 鲍宇天在旁边。 鲍宇天给郎鑫解释。 鲍宇天说:“你姥姥说了,不兴一年过两次生日,以后记住,不是你爹娘生日的时候,不要给你爹娘过生日。” 郎鑫说:“为什么?” “人都是一年过一次生日的。过一次生日相当于活了一年。 你娘今年五十三,你娘活一百岁的话,你娘还过四十七个生日。 你一年给你娘过两次生日,有希望你娘早死的意思。 你给你娘过一次生日,你娘还能活四十七年,你一年给你娘过两次生日,你娘还能活四十六年。” 郎鑫这才明白。 郎鑫说:“我不知道啊!” …… 郎爱金知道女儿是真不知道。 郎爱金也知道,一年过两次生日会早死的事,只是心里上的猜想没科学依据。 她没怎么怪女儿。 她对女儿说:“以后记住就行。” …… 郎鑫在娘家也没吃好,也没喝好,她回家了。 郎鑫回家后,她见到方路。 她把火撒方路身上了。 她认为方路知道那事没跟她说。 说实话,方路真知道那事没跟她说。 …… 郎鑫见到方路后,她冲方路叫道: “你坏。你太坏了。 你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那天我回娘家给我娘过生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方路心里也有气。 方路心说:那事怨我吗?我让你给你娘一年过两次生日了吗?那天不是你自己愿意去的吗? 方路故作不知。 方路说:“你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 郎鑫说:“你知道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那天我回娘家给我娘过生日,你没跟我说,你太坏了。” “什么?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那事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你没跟我说,你坏。” “那事兴你不知道,不兴我不知道啊?” “那事你知道,你知道没跟我说,你坏。” …… 郎鑫一再犟着方路知道那事没跟她说,方路的火也越来越大。 郎鑫心想:我脑子不好使,我知道的事不多,你知道那事不跟我说,你太坏了。 方路心说: 那天本来不该去,那天本来不该多花钱,你非要去,现在你还怪我!就咱这个家庭,不该花的钱应该不花,你多花了钱,你还怪我! …… 方路和郎鑫越吵越厉害。 郎鑫嚷道: “我嫁到你们家,我得什么好了?我嫁到你们家,不是你们一家人骗我,就是你欺负我。 不是靠我爹我娘的关系,你能在杜氏集团风风光光干领导吗?你之所以今天这么风光,全靠我们一家人。你还骗我,你没良心。 我们一家人那么帮你,你还欺负我,你不是人,你们一家人都不是人。” 郎鑫一语言过激,方路更加生气。 方路心说:你说你嫁到我们家得什么好了?你嫁到我们家是为了来享福的?你嫁到我们家,是咱俩组建一个家庭共同生活的! 郎鑫骂方路,也骂方路一家人,更更让方路生气。 方路心说:咱俩打仗,你骂我一家人干什么? …… 郎鑫说方路之所今天这么风光,全靠她一家人,方路也受不了。 方路之所以在杜氏集团做领导风风光光,是多亏了郎鑫的娘郎爱金,没郎鑫她娘郎爱金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的关系,方路是在杜氏集团做不了领导。 但是,你也不能老把那话放在嘴边。 夫妻之间不应该互相揭短。 不光夫妻之间,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都不应该互相揭短。 夫妻之间有矛盾,应该打盆说盆,打碗说碗,应该尽量克制,不应矛盾进一步升级。 方路不告诉你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你说方路不告诉你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你说别的干什么? 人与人之间也是。 人与人之间也应该有什么矛盾说什么矛盾,别让它矛盾进一步升级。 国与国之间也是。 …… 方路和郎鑫的吵声越来越大。 方路和郎鑫的吵声惊动邻居。 邻居过来劝架。 邻居的一番劝,真把郎鑫劝住了。 …… 一年不兴过两次生日的事,到底严重不严重? 不同的人认知不同。 有的人很注重那事,谁一年给他过两次生日,他骂谁; 有的人不怎么注重那事; 有的人根本不注重那事。 …… 经过邻居的一番劝说,郎鑫和方路不吵了。 郎鑫虽然不吵了,她的心里憋着一股气。 方路虽然不吵了,方路的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方路对郎鑫非常气。 方路心说:你不是说我欠你们家情吗?我不在你姨父的杜氏集团干了,我去别的地方干! 方路下定决心:离开杜氏集团。 方路心说:你们家的人情,我欠不起。 …… 要不怎么说,夫妻打仗最好别揭对方的短。 不光夫妻打仗最好别揭短对方的短,其他人打仗也最好不揭对方的短。 有事说事,谁哪个地方得罪你了,你说谁哪个地方得罪你了,别扯别的。 方路不跟你说一年不能过两次生日的事,你说方路不跟你说一年不能过两次生日的事,你说别的干什么? 郎鑫是个心胸狭窄的人。 郎鑫总爱显示自己的功,她的一句话戳动方路的痛处了。 …… 郎鑫揭方路的短,让方路很生气。 方路心说:我不在你姨父的杜氏集团干了,我离开你姨父的杜氏集团。在别的地方干活累,在别的地方工资不高,我也在别的地方干。 …… 方路和郎鑫打仗后,他决定离开杜氏集团。 他当时没离开杜氏集团。 他想找到活再离开杜氏集团。 他怕找不到活就离开杜氏集团,活找不到杜氏集团的工作也没了。 …… 方路照常在杜氏集团上班,下班后到处找活。 几天后,方路找到活了。 是一家淀粉厂。 虽然干活累些,工资不如杜氏集团高,也想去那里。 …… 方路对郎鑫说:“我不想在杜氏集团干了,我想去附近的淀粉厂上班。我想明天去杜氏集团辞职。” 郎鑫说:“为什么?” 方路说:“我不是干领导的命,我是给人家打工的命,让我干领导,我干不了。” “我可以跟我姨父说说,让你在杜氏集团干你能适应的工作。” “算了吧。我在杜氏集团干,我干不了别的,我只能搬砖。我是你丈夫,你姨父让他内侄女的丈夫搬砖,他会面子的,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干吧。” “让你干什么行?” …… 方路说离开杜氏集团,郎鑫也没再说别的。 那天何梦云劝郎鑫的时候,何梦云说了,你回婆家后,有你吃的有你喝的就行了,别的事你就别管了,那句话郎鑫一直记着那句话。 郎鑫说:“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 第二天。 方路找杜亚康辞职。 方路说:“杜总经理,我不想在你这里干了。我想走。” 杜亚康不舍得方路。 方路老实能干又可靠,又是自己的内侄女婿,杜亚康不舍得方路。 杜亚康问方路:“为什么要走?” 方路不愿意说走的真正原因。 方路说:“我不适合在这里做领导,我怕干不好。” 杜亚康说:“你没跟我说实话。你想走一定另有原因。” “我……。” 方路不愿意说走的真正原因,杜亚康也没追问。 杜亚康说:“好吧。” …… 方路离开杜氏集团,去了淀粉厂。 风儿轻轻。 云儿轻轻。 不知后面还有多少故事,要说清? ------------ 第七十八章、杜亚康怀疑妻子 侯一凡遇到麻烦 方路向杜亚康辞职,杜亚康没多说什么。 杜亚康说:“好吧。” …… 先说杜亚康。 杜亚康不舍得方路。 方路老实能干又是亲戚,杜亚康不舍得方路。 杜亚康以为方路的辞职和妻子郎爱银有关。 妻子郎爱银和方路的娘牛敬茹关系很不好,杜亚康以为郎爱银欺负方路了。 …… 杜亚康回家后,他质问郎爱银。 杜亚康说:“你是不是欺负方路了?” 郎爱银说:“没有啊。” “方路辞职了。问他为什么辞职,他不说。肯定有人欺负他了。” 杜亚康怀疑郎爱银,郎爱银挺恼火。 郎爱银没欺负方路。 丈夫无端冤枉她,她很恼火。 …… 郎爱银虽然心胸有些狭窄,她是懂大局的。 她知道方路很能干,方路在杜氏集团干,会给杜氏集团带来好处。 她能希望丈夫的杜氏集团不好吗? 虽然她和方路的娘牛敬茹关系不好,她没欺负方路。 她没欺负方路,丈夫怀疑她,她很恼火。 郎爱银心说: 肯定方路在我丈夫面前说我坏话了。 这个方路,气死我了。 他娘五次三番招惹我,我还没找他,他找我来了! …… 郎爱银说:“我真没欺负方路!” 杜亚康说:“行了。行了。反正方路走不走对杜氏集团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 郎爱银知道丈夫不相信自己。 郎爱银恨上方路了。 郎爱银心说:方路,敢在我丈夫面前说我坏话,我饶不了你! …… 再说杜柳、孟秋。 这天是孟秋的娘鲍宇岚过生日。 孟秋、杜柳去给鲍宇岚过生日。 …… 别看杜柳是心胸狭窄的人,他和孟秋结婚后,他和孟秋的关系很好。 杜柳虽然是“母老虎”的儿子“小老虎”,他虽然心胸狭窄,他受过他爸杜亚康的教育,他的心胸不是十分狭窄。 该走的亲戚,他还是走。 …… 心胸狭窄的人是有等级的。 心胸宽广的人也是。 有的人心胸非常狭窄,有的人心胸比较狭窄,有的人心胸宽窄度介于“非常”、“比较”之间; 有的人心胸非常宽广,有的人心胸比较宽广,有的人心胸宽窄度介于“非常”、“比较”之间。 人的心胸宽窄度,也可以再往细里分。 杜柳算不上心胸非常狭窄,也不是心胸比较狭窄,他的心胸宽窄度介于“非常”、“比较”之间。 让他付出太多,跟他借太多钱,他不会给你,丈母娘过生日,让他买点东西过去看丈母娘,他是可以去的。 …… 孟秋、杜柳去给鲍宇岚过生日。 孟秋也想看看奶奶。 …… 孟秋见到奶奶了。 她见到奶奶时,她见奶奶的情况很严重。 奶奶老了。 人老了重病缠身,没办法。 …… 鲍宇岚生日这天,气氛还算可以。 鲍宇岚、孟景升看着孟秋和杜柳关系很好,他们挺高兴。 那天孟春也去了。 多少有些遗憾的是,郎鑫、鲍融没去。 以往鲍宇岚每次过生日的时候郎鑫、鲍融都会去,今年他们没去。 那天郎鑫和鲍宇岚打过仗,郎鑫正生鲍宇岚的气,郎鑫没去。 郎鑫自己没去,也没让她兄弟去。 …… 几天后。 孟秋的奶奶过世。 孟秋奶奶过世的事,就不详细说了。 …… 再说郎鑫。 郎鑫在杜氏集团干活。 郎鑫是杜迁的办公室秘书。 杜迁不怎么愿意要郎鑫。 但没办法。 郎鑫没什么学问,有时候还胡闹,她在杜迁身边,杜迁还得时刻提防她。 不时刻提防她行吗,上次她在杜金那里做杜金的办公室秘书,私动杜金的手机,拆了杜金和孟秋的好事。 杜迁怕那样的事也在自己身上演。 …… 杜氏集团干活的人中有个叫侯一凡的。 对于侯一凡这人,大家还记得吗? 方路初进杜氏集团的时候,方路和侯一凡在一起干过活,侯一凡害过方路,就是那个侯一凡。 侯一凡还和猪头是朋友。 …… 因郎鑫和猪头“有仇”,侯一凡和猪头是朋友,郎鑫看侯一凡不顺眼。 郎鑫心说:我最恨猪头了,你和猪头是朋友,我也不会放过你。 前文说了,郎鑫和猪头打过仗,他们打得还不轻,猪头把郎鑫打进医院,郎鑫被打进医院后,差点得精神病,郎鑫也被毁了容,猪头因打郎鑫被警察抓走。 为那事郎鑫恨透猪头了。 郎鑫是心胸狭窄的人,你打她一巴掌,她不打你十巴掌,出不了气。 郎鑫不但恨猪头,也恨猪头的亲戚朋友。 侯一凡是猪头的朋友。 郎鑫也恨侯一凡。 …… 其实侯一凡和猪头算不上朋友,只不过那段时间侯一凡和猪头走得近。 侯一凡和猪头非亲非故。侯一凡在杜氏集团干活,猪头是他的领导。侯一凡爱溜须拍马。谁是他的领导,他给谁打溜须。猪头是他的领导,他经常给猪头打溜须。只不过那段时间侯一凡和猪头走得近。 因侯一凡和猪头走得近,很多人都以为侯一凡是猪头的朋友。 …… 要不怎么说,做什么事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把事做的太绝。 当时侯一凡认为,猪头是我的领导,我跟在领导的屁股后面没错。 侯一凡没想到,他跟的领导(猪头)“命短”,不久猪头离开杜氏集团,猪头一离开杜氏集团,侯一凡成了“没了娘的孩子”。 猪头走后,侯一凡再想给新领导(郎鑫)打溜须,新领导(郎鑫)不吃那套了。新领导(郎鑫)和猪头“有仇”,新领导(郎鑫)也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新领导(郎鑫)不但恨猪头,也恨猪头的朋友,新领导(郎鑫)把他纳入猪头朋友行列了。 如果当时侯一凡不溜官,如果当时侯一凡正常走自己的路,他不会有今天。 因侯一凡溜官,侯一凡惹祸上身了。 …… 郎鑫恨侯一凡,还有一个原因:侯一凡欺负过方路。 方路是郎鑫的丈夫,尽管郎鑫和丈夫关系不好,侯一凡欺负方路,郎鑫也不乐意。 前文也说了,方路在杜氏集团搬砖的时候,猪头欺负方路,侯一凡是猪头的帮凶,侯一凡还偷拍过方路的照片。 郎鑫也要跟侯一凡算那些账。 …… 今天,郎鑫是杜经理(杜迁)的办公室秘书。 郎鑫是领导。 郎鑫要找侯一凡算所有的账。 …… 这天,郎鑫去工地视察。 郎鑫是杜迁的办公室秘书,她是协助杜迁工作的,她有权替经理去工地视察。 其实郎鑫不是为视察,是为找侯一凡的毛病。 …… 侯一凡也是,风不顺他还不知道检点。 侯一凡也是爱赚小便宜的人。 不爱赚小便宜,之前能溜须猪头吗? 侯一凡是搬砖的。 他负责推砖。 他负责把砖从一个地方推到另一个地方。 由于他爱赚小便宜,他推的砖比别人推得砖少。 别人推砖都是小推车装得满满的,他只装了一平斗。 …… 侯一凡没毛病,郎鑫还想找他的毛病,何况有毛病。 郎鑫发现侯一凡偷懒了。 郎鑫见侯一凡干活偷懒,她把侯一凡叫住。 郎鑫冲侯一凡训斥道:“你怎么回事?不想在这里干了?敢干活偷懒。不愿意在这里干,给我滚。” 郎鑫训斥侯一凡,弄得侯一凡很下不来台。 侯一凡是三十来岁的人。 三十多岁的人被一个二十来岁的丑丫头训斥,侯一凡觉得面子很过不去。 侯一凡心说:我偷懒,你罚我工资都行,你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我,让我脸往哪里放? 但是,侯一凡没办法。 谁让人家是领导? 侯一凡说:“领导训的对。领导训的对。我错了。我错了。” …… 郎鑫和侯一凡矛盾逐步升级。 ------------ 第七十九章、 郎鑫难为侯一凡 矛盾又逐步升级 郎鑫训斥侯一凡的时候,周围有好多人。 周围人都笑话侯一凡。 周围人笑话侯一凡,有两个原因: 一,侯一凡三十多岁的人被一个二十来岁的丑丫头训斥,周围人觉得好笑; 二,侯一凡偷懒周围人也不愿意,周围人有推砖的,侯一凡推的少,别人推的多,侯一凡少干,别人就得多干,一些人认为侯一凡该被训斥。 …… 侯一凡挨训后,觉得没脸见人。 侯一凡有个朋友叫艾思外。 艾思外对侯一凡说:“兄弟,注意点吧。” 侯一凡说:“这个郎鑫,太不给我面子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我!” 艾思外说:“等她出了气,就好了。” “我没惹她,她出什么气?” “你没惹她,你没惹她丈夫吗?你帮猪头欺负她丈夫方路的事,你忘了?方路是她丈夫,你欺负她丈夫,她当然看你不顺眼。” “方路做领导的时候,方路都没给我小鞋穿,她给我小鞋穿,她也太小心眼了。” “你也别怪他给你小鞋穿,你干活偷懒,你也不对。我是领导,你干活偷懒,我也说你。” “好吧。以后我干活注意。” …… 从此侯一凡不敢干活偷懒了。 郎鑫又“视察”了几次,郎鑫没发现侯一凡有大错,郎鑫也没再训斥侯一凡。 …… 该当郎鑫和侯一凡的矛盾逐步升级。 这天侯一凡的儿子开家长会。 侯一凡需要向领导请假。 侯一凡来到杜迁的办公室。 侯一凡本想向杜迁请假,杜迁不在。 冤家对头郎鑫在,侯一凡只好跟冤家对头郎鑫说。 郎鑫是杜迁的办公室秘书,杜迁不在的时候,可以有事向她说。 杜迁不在,侯一凡也不好转头就走。 转头就走,郎鑫以为你不把她放眼里,还会恨你。 …… 侯一凡来到郎鑫的办公桌前。 侯一凡说:“郎秘书,我下午有点事,我想请个假。” 郎鑫心里暗笑。 郎鑫心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还向我请假! 别看上次郎鑫训了侯一凡一顿,郎鑫觉得还不出气,郎鑫还想继续难为侯一凡。 前文说了,郎鑫是心胸非常狭窄的人,你打她一巴掌,她不打你十巴掌,她出不了气。 郎鑫正愁找不到侯一凡的错,侯一凡又“往枪口上撞”。 郎鑫见侯一凡来“求”她,她冷冷地说:“不行。不行。都来向我请假,工地上的工作怎么干?” 侯一凡说:“我真有事。我得给我儿子开家长会。” “那就更不行了。谁的儿子在学校,谁都开家长会。开家长会的人那么多,我同意你请假,别人向我请假,我怎么办?都走了活怎么干?” “在这里干活的,没几个去的吧?” “不行。不行。下午敢不来上班,扣你半月工资。” 侯一凡心说:我怎么那么倒霉遇上你! …… 郎鑫不准假,侯一凡没办法。 侯一凡只得给媳妇打的话。 侯一凡的媳妇叫叶松松。 叶松松在村里干保洁。 叶松松怎么不去给儿子开家长会呢? 下午的时候,上级大领导正好来村里检查卫生。 上级大领导来村里检查卫生,和普通领导检查卫生不一样,上级大领导来检查卫生,查到谁的段上有问题,扣的钱多。 …… 上级大领导一个月只来查一次。 虽然一个月只查一次,查到就扣半月工资。 为什么扣那么多? 上级大领导有个脾气,他一个月只查一次卫生,他发现谁这一天的工作没做好,认为谁这一个月的工作没做好。 这个保洁平时打扫得很干净,就他来的那天没打扫干净,他会认为这个保洁一个月都那样。 …… 叶松松一个月工资一千,被大领导查着扣半个月工资,就扣五百; 侯一凡一个月工资三千,他的工资按天算,他的工资一天一百,请一天假少领一百,请一下午假少领五十。 所以侯一凡想请假。 侯一凡请假,郎鑫不准。 …… 侯一凡请假,郎鑫不准,侯一凡只好给媳妇打电话。 电话接通。 侯一凡说:“我这里请不下假来,下午你去给儿子开家长会吧。” 叶松松说:“我被领导查着,扣我半月工资,半月工资就是五百,你不能跟你领导好好说吗?” “我跟我领导说了,我领导不准。” “你不挺会溜官吗?你的本事哪里去了?” “我那个领导很不通情理,我那个领导不吃我那套。我那个领导说了,下午我敢不去上班,扣我半个月的工资。我半个月的工资可是一千五!” “你那个领导怎么那么坏?” “我那个领导就是坏。我的那个领导不但坏,还丑。下午你去给儿子开家长会吧。” “好吧。” …… 下午叶松松去给儿子开家长会。 侯一凡去上班。 …… 下午。 上级大领导去侯一凡的村去检查卫生。 上级大领导见有一条街这里有垃圾那里有垃圾,也不见保洁的影子。 上级大领导非常生气。 上级大领导问负责这里的小领导:“谁负责打扫这条街?” 负责这里的小领导说:“叶松松负责打扫这条街。” “叶松松呢?” “叶松松有事请假了。她给儿子开家长会去了。她平时干活挺好。” “别这理由那理由!我来检查的时候她的卫生区都这个样子,我不来检查的时候她的卫生区指不定什么样子。” …… 上级大领导扣了叶松松半个月的工资。 为此,侯一凡恨透郎鑫了。 …… 这天, 侯一凡又和他朋友艾思外聊天。 侯一凡说:“这个郎鑫,气死我了,我向她请假,他不准,害得我媳妇被扣了半个月的工资。” 艾思外说:“我打听到一个事。一个关于你的事。你想听吗?” “什么事?” “知道郎鑫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吗?” “不就因为我欺负她丈夫方路吗?” “不光那事。” “还有什么事?” “知道她脸上那道伤疤,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啊。” 侯一凡不爱打听事,猪头和郎鑫的事,他不知道。 侯一凡问艾思外:“她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那天她和猪头打仗,被猪头打的。” “被猪头打的?” “对。” “她脸上的伤是猪头打的,又不是我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心胸非常狭窄,谁伤了她,她恨不得给谁灭门九族,你是猪头的朋友,她把你列为她的打击对象了。” “这个郎鑫,气死我了,猪头惹着她,我又没惹着她,老找我麻烦干什么?” “所以,你得多加小心。” “我够小心的了,还让我怎么小心?” …… 侯一凡正愁,他舅舅死了。 舅舅死了,明天办丧事。 舅舅死了,又得需要请假。 侯一凡又去请假。 侯一凡怕碰上郎鑫,结果又碰上倒霉的郎鑫了。 杜迁是经理,经理的事多,经理经常不在办公室,郎鑫是办公室秘书,只要上班时间,郎鑫总在办公室。 …… 碰上“冤家对头”,就得跟“冤家对头”说。 侯一凡说:“郎秘书,我还得请假,我舅舅死了,我明天得请假。” 郎鑫暗笑。 郎鑫心说:你每天都来求我才好呢。 上次害得侯一凡损失五百多块钱,郎鑫 还觉得不出气。 郎鑫说:“不行。今天这个请假,明天那个请假,活怎么干?” 侯一凡说:“我舅舅死了,我真有事!” “不行。不行。” “郎秘书,这次你发发慈悲行吗? 上次我请假,你不准,我可以理解,上次是学校开家长会,开家长会的人不光我一个,你怕准了我别人请假,你不好拒绝。 请假的人多了工作不好干,我理解。 这次我可是重要的事,我舅舅死了,我真需要请假! 不会好多人的舅舅也这时候死,好多人也这时候向你请假吧?”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敢明天不来,扣你一个月的工资。” ------------ 第八十章、郎鑫欺负侯一凡 侯一凡策划报仇 侯一凡请假,郎鑫不准。 郎鑫说:“你敢明天不来,我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侯一凡说:“耽误一天就扣半个月的工资,也太多了。” “耽误一天扣半个月的工资不多。你知道杜氏集团一天盈利多少吗?你知道你少干一天活,杜氏集团少盈利多少吗?你知道杜氏集团的房子一平米卖多少钱吗?” 侯一凡心说:你别算了,你那么算,我把肾卖了,都不够赔。 …… 不准假,舅舅死了,也得去哭舅舅。 第二天侯一凡没来上班。 …… 事后,侯一凡更恨郎鑫。 侯一凡心说:郎鑫,我要报复你! 侯一凡也是心眼小的人。 侯一凡之所以向郎鑫点头哈腰,是因为郎鑫是他的领导。 其实,他是恨郎鑫的。 …… 侯一凡想报复郎鑫。 想报复郎鑫得离开杜氏集团。 不离开杜氏集团,郎鑫是杜氏集团的领导,郎鑫手里有“尚方宝剑”,不能报复郎鑫。 …… 从此,侯一凡开始谋划报复郎鑫。 咬人的狗不露齿。 他表面上没让人看出来。 表面上,见了郎鑫还是点头哈腰。 侯一凡先注意郎鑫的踪迹。 知道你常去哪里,好策划在哪里下手。 杜氏集团是郎鑫的“天下”,报复郎鑫的地点得选择杜氏集团以外。 经几天的摸查,侯一凡发现郎鑫下班后常去杜氏集团不远的风月酒楼。 …… 侯一凡见郎鑫的踪迹摸查的差不多了,他向杜迁辞职。 这天侯一凡来到杜迁办公室。 杜迁正好在办公室。 侯一凡说:“杜经理,我想辞职。” …… 杜迁知道郎鑫欺负侯一凡的事。 几天前郎鑫训斥侯一凡的事,和侯一凡两次请假郎鑫不准的事,杜迁都知道。 那些事,事后郎鑫都对杜迁说了。 对郎鑫的有些做法,杜迁还是赞同的。 几天前郎鑫训斥侯一凡,杜迁认为,侯一凡干活偷懒,应该训斥; 侯一凡请假开家长会,杜迁认为,开家长会的人很多,你开家长会准你,别人呢,请假的人多了,工作不好干,开家长会不是重要的事,侯一凡开家长会的假不准,郎鑫应该那么做; 侯一凡的舅舅死了,侯一凡向郎鑫请假,郎鑫不准,杜迁认为郎鑫做的有些过。 杜迁心说:人家舅舅死了,人家向你请假,你应该准。 …… 关于因舅舅死没上班的事,后来侯一凡找过杜迁。 侯一凡说:“杜经理,就因为我舅舅死没来上班,就扣我半个月工资,不应该啊!谁没个事?” 杜迁说:“因那个扣你半个月工资是有些过,但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公司不是谁想来就来,想不来的。谁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我的公司没法干。” …… 因那事,杜迁扣了侯一凡五天的工资。 也没扣得太多,也没扣得太少。 扣得太多,确实对不住侯一凡,人家舅舅死了,还不让人家哭舅舅吗? 扣得太少,你来就给你一天的钱,你不来就不来,也不行。 耽误一天扣五天的钱,也扣的多了些。 为给郎鑫些面子,得多扣些。 郎鑫说过扣侯一凡半个月的工资,能只扣侯一凡两、三天的工资吗? …… 侯一凡来找杜迁辞职。 杜迁知道侯一凡为什么辞职。 但是,侯一凡的工作态度不是多么好,杜迁也没挽留。 杜迁说:“好吧。” …… 侯一凡向杜迁辞职的时候,郎鑫在旁边。 郎鑫心说:反正我的气出得差不多了,走就走吧。 …… 郎鑫的气是出得差不多了,侯一凡的气一点也没出。 侯一凡辞职后,开始策划报复郎鑫。 …… 侯一凡回到家里。 侯一凡对媳妇叶松松说:“我辞职了。我不在杜氏集团干了。” 想辞职的事,侯一凡对叶松松说过,叶松松没怎么奇怪。 叶松松说:“辞职就辞职吧。” …… 叶松松对郎鑫也恨之入骨。 郎鑫欺负她丈夫,她也恨郎鑫, 那天她丈夫向郎鑫请假,郎鑫不准,让她去开家长会,害得她保洁工作没做好,不但挨领导的训,还被扣五百块钱的工资,她恨郎鑫。 那天领导训她了? 领导能不训她吗? 上级大领导有个脾气,检查的时候见谁这天的工作没做好,认为谁这一个月都那样。 偏巧那天叶松松的工作没做好,上级大领导扣了叶松松半个月的工资。 上级大领导不但扣了叶松松半个月的工资,还训斥了主管叶松松的分管领导,主管叶松松的分管领导又训斥了叶松松。 为此,叶松松太恨郎鑫了。 丈夫的舅舅死,丈夫向郎鑫请假,郎鑫还是不准,让叶松松更恨郎鑫。 …… 侯一凡两口子商量报复郎鑫的事。 侯一凡说:“我想报复郎鑫。我想狠狠揍她一顿。” 叶松松说:“我也想报复郎鑫,我也想狠狠揍她一顿。” “我要出气。” “我也想出气。” “媳妇,揍郎鑫出气的事你做,行不行?她认识我,我大敢。” “你说什么?” “她认识我,我揍她,我大敢。” “你的意思是,她认识你,你不敢揍她,你怕揍完她后,她去警察那里告你!” “是。” “你怎么比她还坏?你怕你被警察抓走,你让我揍她,你不怕我被警察抓走吗?” “她不认识你,你揍完她,你可以跑。” “咱别出这口气了。这口窝囊气咱忍者吧。你让我揍她,看样子她是泼妇,我揍得过她吗? 那天她和猪头打仗,她都没怎么吃亏! 猪头可是大男人,我可是弱女人,你让我揍她!” “她身材没你高,她没多少劲! 谁说她和猪头打仗,她没吃多少亏,她和猪头打仗,她不是被猪头打进医院了吗? 猪头虽然是大男人,猪头挺笨,笨猪头都能把她打进医院,你肯定行。” “你别给我带高帽,我不去。” “她不认识你,打完她,你可以跑。” “不去。不去。咱俩窝囊。咱俩忍者吧。” …… 侯一凡一想:让媳妇一个人揍郎鑫,确实单了些。 媳妇一个人揍郎鑫,不能以绝对性的优碾压郎鑫。 侯一凡心想:得找个帮忙的。 找个帮忙的,找谁? 他想到猪头了。 侯一凡和猪头是朋友。 侯一凡知道,猪头也恨郎鑫。 …… 侯一凡拨了猪头的电话。 侯一凡和猪头好多天没联系了。 侯一凡心说:那天猪头被警察抓走,他出来没有? 电话打通。 猪头真出来了。 数天前猪头和郎鑫打仗,猪头被警察抓走,猪头刚从警察那里出来。 猪头确实恨郎鑫。 …… 侯一凡和猪头的电话接通。 侯一凡说:“队长,你还好吗?” 猪头苦笑了一声。 猪头说:“被警察抓走,刚从警察那里出来,好得了吗?” 侯一凡说:“你真被警察抓走了?” “可不是吗。” “我刚听说你的事。怎么?郎鑫把你害的?” “可不是吗?我恨死那个郎鑫。” “我也被郎鑫害了。我也被郎鑫害得不轻。” “她也害你了?” “可不是吗?” “她为什么害你?是不是你见人家是女的,招惹人家了?” “她是丑丫头,谁稀罕? 托队长你的‘鸿福’,因为我和队长你是朋友,她恨你,所以她看我不顺眼,所以她害我。” “这个郎鑫,太可恶了。她怎么害你了?” “别提了,气死我了。我被她欺负苦了。我在杜氏集团干不下去。我已经辞职不在杜氏集团干了。” “你不在杜氏集团干了?” “她三天两头训斥我,我舅舅死了,我向他请假,她也不准,我怎么在杜氏集团干?” “这个郎鑫,太可恶了。” “队长,咱得出气啊。不能咱俩大男人被一个丑丫头欺负,不敢发声!” “我也正想找她出气。” ------------ 第八十一章、二贼谋划害郎鑫 郎鑫酒店被人打 侯一凡让猪头出来一趟。 猪头说,好。 …… 侯一凡和猪头来到一个广场。 为了谈话不让别人听到,他们选择了在广场上谈话。 在人多的地方谈话不行。 在人多的地方谈话,背不住让谁听到。 让人听到有可能坏事。 广场空空四野。 在广场谈话,能保证谈话绝对不被别人听到。 在广场谈话,近处有人可以选择去另一个地方谈。 …… 侯一凡和猪头广场谈话。 侯一凡说:“郎鑫太气人了,我我想狠狠揍她一顿。” 猪头说:“我也很想揍她。” “好。” “你想怎么揍她?” “她认识咱俩,肯定咱俩不能直接揍她。我想让我媳妇揍她。我媳妇一个人单。你能不能也找个人?” “我找人,只能找我爹娘。” “那也行。” “好。” “你爹娘和我媳妇,让他们三个人合伙揍郎鑫一顿?” “好。” …… 猪头回去后,他把他和侯一凡商量的对 他爹娘说了。 郎鑫“害得”儿子被警察抓走又罚了那么多钱,猪头的爹娘也恨郎鑫。 猪头的爹娘也脑子少根筋。 猪头的爹娘说:“好。” …… 猪头的爹叫朱汉三,猪头的娘叫贺顶红。 朱汉三、贺顶红不认识郎鑫。 揍郎鑫的事,朱汉三、贺顶红可以做。 猪头手机上有郎鑫的照片。 猪头在手机上翻出郎鑫的照片。 猪头对爹娘说:“就是她。” …… 这天傍晚。 猪头又领他爹娘去杜氏集团周围转。 郎鑫下班。 郎鑫出来。 猪头看见远处的郎鑫。 猪头悄悄对他爹娘说:“那个就是郎鑫。” 郎鑫的脸上有伤疤,郎鑫挺好认,光凭猪头手机上的照片就能认个八、九,为了绝对不出错,猪头还让爹娘偷偷看了看郎鑫。 …… 侯一凡的手机上也有郎鑫的照片。 侯一凡也让媳妇看了郎鑫的照片。 这天傍晚郎鑫下班的时候,侯一凡也领媳妇偷偷看了看郎鑫。 …… 侯一凡、侯一凡的媳妇叶松松、猪头、猪头的爹朱汉三、猪头的娘贺顶红,策划揍郎鑫的事。 …… 这天傍晚。 郎鑫下班。 郎鑫下班后常去风月酒楼吃东西。 这天照常。 郎鑫和方路关系不怎么好,方路也不舍得多花钱,回家和方路在一块吃没好的饭菜,郎鑫经常自己在外面吃。 …… 郎鑫去风月酒楼吃晚饭。 她风月酒楼坐下。 她刚坐下,正要点菜,过来三个人。 一男二女三个人。 一个中老年男人,一个中老年女人,一个中青年女人。 过来的是,猪头的爹朱汉三,猪头的娘贺顶红,侯一凡的媳妇叶松松。 郎鑫不认识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 郎鑫说:“你们是……?” 贺顶红、朱汉三、叶松松满脸是笑。 贺顶红说:“请问,你是杜氏集团的郎鑫郎秘书吗?” 郎鑫说:“是。” “郎秘书,我们正想求你点事。我儿子想去你们那里干活。楼上雅间吧。楼上雅间吧。” 郎鑫是在一楼大厅坐下的,贺顶红让郎鑫去楼上雅间。 楼上雅间的菜是高档的。 郎鑫说:“不去了。不去了。” 贺顶红说: “郎秘书哪能不去? 我们正好去楼上吃饭,我们也不多你一双筷子。我们有事求郎秘书,我们应该请郎秘书吃顿饭。郎秘书不去,郎秘书是不赏我们脸。 我们应该管郎秘书一顿!” “好。我去。” …… 郎鑫也嘴馋,也想吃不花钱饭,她答应了。 郎鑫没想到对面女人的话是双关语。 “对面女人”的话,第一层意思是,我儿子想去你那里干活,我有事求你,我们应该管你一顿; “对面女人”的话,还有一层意思,我们恨你,我们想管你一顿(揍你一顿)。 以前这样的事不少。 郎鑫是杜经理的办公室秘书,以前向她打溜须的人不少,她也没多想。 郎鑫跟着去了。 …… 郎鑫跟着贺顶红、朱汉三、叶松松来到二楼雅间。 贺顶红要了六个菜。 怎么才要了六个菜? 他们不是为请郎鑫,他们是为找茬揍郎鑫,他们不想多花钱。 他们心里明白,要好菜待会也得盘子“飞了”。 …… 贺顶红、朱汉三坐在上座,叶松松、郎鑫坐侧座。 没让郎鑫坐上座,郎鑫有些不满意。 郎鑫以为自己是杜氏集团的经理秘书,她没瞧得起那些人,那些人没让她坐上座,她不大高兴。 以身份而言,那些人是普通人,郎鑫是杜氏集团的秘书,郎鑫比那些人身份高,郎鑫确实该坐上座。 那些人没让郎鑫坐上座,郎鑫虽然心里不高兴,也没说什么。 郎鑫心想:人家请客,我应该听人家的,人家比我岁数大,人家坐上座也应该。 …… 菜上来后,贺顶红问郎鑫:“郎鑫,你看阿姨给你点的这些菜怎么样?” 贺顶红这么说话,郎鑫更不高兴。 郎鑫心说:你求我,你应该说话客气些,你应该叫我‘郎秘书’!你求我,你还给装大辈,让我管你叫啊姨! 郎鑫哪里知道,贺顶红是找茬打仗来的。 …… 贺顶红是找茬打仗来的,怎么不进门就打? 进门就打,那样太露骨了。 进门就打的话,郎鑫会想,他们为什么打我,近来我惹着谁了,谁想报复我? 进门就打,郎鑫会很容易想到猪头、侯一凡,会把他们“从耗子洞里掏出来”。 所以他们想“慢慢来”。 …… 贺顶红在郎鑫面前装大辈,郎鑫很不满意,郎鑫没理贺顶红。 那些人是找茬来的,郎鑫一不理贺顶红,那些人找到茬了。 叶松松用手一指郎鑫。 叶松松生气地说:“我娘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聋吗?” 叶松松一训斥郎鑫,郎鑫的火真上来了。 郎鑫本来脾气就不好。 郎鑫冲叶松松回敬道:“你怎么这么没教养?怎么说话?” 叶松松的火本来也挺大。 叶松松心说:你三番两次欺负我丈夫,害得我丈夫没了工作,害得我挨领导训没了五百块钱,还冲我发火! 叶松松说:“你再敢冲我发火,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 郎鑫本来就是爱打仗的人,叶松松的火也不小,朱汉三、贺顶红心里也有火,这么说能打不起来吗? 郎鑫和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打起来了。 …… 郎鑫哪里打得过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 一番折腾后,郎鑫被朱汉三、贺顶红抓住。 朱汉三、贺顶红一边一个抓住郎鑫。 朱汉三、贺顶红负责抓郎鑫,叶松松负责扇郎鑫耳光。 叶松松开始扇郎鑫耳光了。 “啪。” 叶松松的巴掌打在郎鑫的脸上。 叶松松说:“这一巴掌教育你如何做人!” 郎鑫被朱汉三、贺顶红抓住,她动不了,叶松松的巴掌来了,她只能等着挨打。 “啪。” 叶松松的又一巴掌打在郎鑫的脸上。 叶松松说:“这一巴掌教育你,不要干坏事!” “啪。” 叶松松的巴掌又打到郎鑫的脸上。 叶松松又说:“这一巴掌教育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啪。” 叶松松的巴掌又打到郎鑫的脸上。 叶松松又说:“这一巴掌教育你,对人要礼貌!” 叶松松五巴掌打完后,郎鑫晕过去了。 …… 叶松松打得很重吗? 不很重。 郎鑫是气的。 郎鑫这次受的气,比上次和猪头打仗受得气还大。 上次郎鑫和猪头打仗,虽然猪头出手重,猪头打伤郎鑫后不敢再打了。 上次猪头打完郎鑫后,郎鑫能说话能喊能骂。 这次郎鑫被抓住,她动不了,她也不敢骂,她怕骂,打得还重。 这次郎鑫受的打击大。 上次郎鑫受的打击不算太大,郎鑫都差点得精神病,这次郎鑫受的打击大,不知这次方路会迎来什么样的风雨? ------------ 第八十二章、小郎鑫深受打击 苦方路危机重重 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痛打郎鑫。 他们见郎鑫晕过去,他们不敢再打了。 他们怕把郎鑫伤得太重,警察找他们。 …… 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想逃走。 他们走出雅间。 他们走到楼下。 他们顺利要走。 …… 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怎么这么容易逃走? 谁都没在意他们。 他们是在雅间打郎鑫的,雅间就他们和郎鑫四个人,他们打郎鑫的时候,别人都没看见。 隔壁雅间虽然有人,但他们的打斗声音隔壁雅间听不真,酒店服务员也正好不在。 他们当然不希望打郎鑫的事被人知道,他们打郎鑫的时候没出太大的动静,他们打郎鑫的时间也不长,不到三分钟。 他们打郎鑫的时候,郎鑫怕他们,郎鑫也没敢出太大的动静。 就算他们打郎鑫的事被隔壁雅间的人知道,被酒店服务员知道,隔壁雅间的人和酒店服务员也不愿意多管闲事,也会假装看不见。 …… 继续说郎鑫。 郎鑫被打后,她晕过去。 一段时间后,郎鑫醒来。 郎鑫醒来后,她放声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郎鑫的哭,被酒店服务员听到。 酒店服务员赶了过去。 酒店服务员见“客人”这个样子,她吃了一惊。 酒店服务员忙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郎鑫的情绪还是没缓好。 酒店服务员问郎鑫,郎鑫只是在那里哭,只是在那里喊“打死人了”,别的话郎鑫不说。 …… 郎鑫的哭喊惊动了很多人。 很多人来到郎鑫所在的这个雅间。 酒店老板也来了。 酒店老板问酒店服务员:“怎么回事?” 酒店服务员说:“刚才这个雅间的客人打仗,打人的几个跑了,就留下被打的这个。” 酒店老板又问:“刚才这个雅间里几个客人?” “可能四个。连被打的这个四个。” “跑的那几个客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酒店老板又问郎鑫:“刚才谁打你了?” 郎鑫说:“不知道。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酒店老板说:“你不认识他们,你还和他们在一块吃饭?” “不知道。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 有个酒店服务员认识郎鑫。 那个酒店服务员一看:这不是杜氏集团杜迁杜经理的办公室秘书郎鑫吗? 那个酒店服务员对酒店老板说:“我认识她。她是杜氏集团杜迁杜经理的办公室秘书郎鑫。” 酒店老板说:“刚才打她的那几个人,你认识骂?” “刚才我没在这里。刚才我没在意谁和她在一起。” “你确定她是杜氏集团杜迁杜经理的秘书郎鑫?” “确定。” …… 酒店老板有杜迁的电话。 酒店老板忙拨杜迁的电话。 …… 杜迁接到酒店老板的电话,马上赶到风月酒楼。 杜迁见到酒店老板,见到郎鑫。 杜迁问酒店老板:“怎么回事?” 酒店老板说:“杜经理,你看看吧,郎秘书在这里被打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杜迁来到郎鑫近前。 杜迁问郎鑫:“表妹,你怎么了?刚才谁打你了?” 这时候郎鑫多少有些清醒。 郎鑫说:“有三个人打我!有三个人打我!” 杜迁说:“有三个人打你?什么样的三个人?” “两个女的,一个男的。” “他们是谁?他们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他们。” “你不认识他们,你怎么和他们一起吃饭?” “不知道。不知道。” 杜迁忙打110。 杜迁也给方路打了电话。 …… 一段时间后,警察来了。 杜迁说:“警察同志,你看看吧,我表妹在这里被打了。” 警察来到郎鑫跟前。 警察问郎鑫:“姑娘,你说,刚才谁打你了?” 这时,郎鑫比刚才又清醒些。 郎鑫把被打的详细情况对警察说了。 郎鑫说: 我来风月酒楼吃饭,我遇上三个人,三个人好像夫妻二人和他们的儿媳妇。 好像夫妻二人的那个女的对我说,她儿子想去杜氏集团上班,她想让我跟杜氏集团的经理说说,让她儿子去杜氏集团上班。 因为她求我,她请我去二楼雅间吃饭,我随她去二楼雅间。 二楼雅间,就是这里。 我到这里后,她装大辈,她让我管她叫阿姨,我没理她。 好像是儿媳妇的青年女的见我没理那个女的,她骂我。 就这样我们吵起来,最后打起来。 我打不过他们三个。 我被好像夫妻的一男一女两个抓住,好像儿媳妇的那个扇了我好几个耳光。 …… 警察问郎鑫受伤了没有? 郎鑫说,她打我耳光,打得挺疼。 警察问周围人:“谁认识那三个人?” 周围人都说不认识。 警察问酒店老板有没有监控? 酒店老板说没监控。 警察一一做了记录。 …… 这时,方路来了。 郎鑫的没怎么受伤,只是被打耳光,不需要去医院。 方路把郎鑫领回家。 …… 这就是朱汉三、贺顶红、叶松松的狡猾之处。 什么也不为就打郎鑫,郎鑫会往猪头、侯一凡那里想。 找个理由打郎鑫,会让郎鑫不往猪头、侯一凡那里想。 什么也不为就打郎鑫,郎鑫会想,除猪头、侯一凡外,我没惹着谁,打我的肯定是猪头的亲人,或者侯一凡的亲人,找个理由打郎鑫,郎鑫不会往那里想。 他们想找个理由打郎鑫,偏巧郎鑫是一点小事就动怒的人,他们真和郎鑫发生口角,他们把郎鑫打了。 …… 继续说郎鑫。 郎鑫回家后,她的精神很不好。 她一直哭。 …… 第二天。 郎鑫仍然哭。 方路见郎鑫这种情况,郎鑫不能上班,方路给杜迁打电话。 …… 郎鑫早饭也没吃。 方路不能陪着郎鑫。 方路多少吃了点。 方路给郎鑫买了些吃的,他对郎鑫说:“待会饿了,就吃点。” 方路上班去了。 不上班谁给钱? 不上班房贷车贷怎么办? …… 傍晚方路回家的时候,方路见郎鑫仍然在那里哭,早上走的时候给郎鑫买的饭,郎鑫也没吃。 方路一看:郎鑫情况严重。 …… 方路见郎鑫的情况严重,他给爹放方广庆打电话。 方广庆过来看郎鑫。 方广庆也没法。 方广庆那边还有事。 方广庆对儿子方路说:“有事打电话吧。” 方广庆走了。 …… 第三天早上。 郎鑫的情况仍然没好转。 方路见郎鑫的情况不见好转,他给郎鑫的爹娘打电话。 …… 郎鑫的爹娘接到电话过来看女儿。 郎爱金、鲍宇天看到女儿郎鑫了。 郎爱金、鲍宇天问女儿:“你怎么了?” 郎鑫不说话,郎鑫一个劲地哭。 郎鑫的爹鲍宇天老实,郎鑫的娘郎爱金不老实。 郎爱金见女儿这个样子,她把眼一瞪。 他问方路:“我女儿怎么回事?” 郎爱金一这个腔口说话,方路就来气。 方路心说:你女儿这个样子,是她和别人打仗造成这的,我又没惹她,你冲我瞪什么眼? 方路冷冷地说:“她前天和人家打仗,回家后就这个样子了。” 方路这么和郎爱金说话,郎爱金的心里更有火。 郎爱金心说:我把女儿给你,我女儿在你们家成这个样子,你还冲我发火! 郎爱金说:“我告诉你方路,我女儿在我们家的时候很好,我女儿到你们家成了这个样子,我跟你没完!” 方路的火也更大。 方路说:“警察已经介入这事了。等着警察下结论吧。” 郎爱金还想瞪眼,鲍宇天制止了郎爱金。 鲍宇天说:“行了。行了。” …… 郎爱金、鲍宇天也没办法。 郎爱金、鲍宇天不能在这里多待。 郎爱金、鲍宇天走了。 郎爱金临走的时候,她瞪着眼冲方路说道:“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 第八十三章、小郎鑫自杀跳河 郎爱金泼妇发疯 郎爱金临走的时候,她冲方路说道:“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 第四天。 方路继续上班。 不能不上班,不上班谁给钱? 这天,方路正在上班,突然电话铃响了。 方路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方路接了电话。 方路问:“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说:“你是方路吗?” “是。” “你媳妇是不是叫郎鑫?” “是。” “你媳妇郎鑫出事了。现在她在医院里,你马上来医院吧。” “什么?她出事了?” “是。她出事了。” “请问,她出什么事了?” “她跳河。她被人救了。现在她在医院里。” …… 方路急忙请假。 方路急忙往医院赶。 方路赶到医院。 他看到郎鑫。 方路见郎鑫躺病床伤一动不动。 方路忙问旁边的医生:“医生,我媳妇怎么样?” 医生说:“她溺水了。她溺水的情况倒是不很严重,她精神上的情况很严重。” 方路说:“什么?她精神上的情况很严重?” “她受到的压力太大,她的精神很不好。” …… 郎鑫怎么了? 她受到的压力太大,她受不了了。 她这次受到的压力比上次大。 这次虽然没皮肉伤,精神压力太大。 上次和猪头打仗,虽然受伤很重,精神上的压力不是很大。 上次她猪头打仗,猪头把她打了后,猪头没敢再打,她可以在那里骂猪头,她可以在那里等警察为她出气,上次警察来了后,警察真的把猪头抓走。 这次她被打被骂,被打的时候打不过人家,也不敢骂人家,怕骂人家打得还重。 再一个让她不能出气的是,这次警察没抓打她的那几个人。 她被打后,她本想警察能抓打她的人,警察没抓打她的人。 再一个让她感到堵心的原因是,这次的打挨莫名其妙,没觉得怎么惹着人家,就被人家莫名其妙地打。 再一个让她感到堵心的原因是,方路只顾上班不怎么关心她。 由于上述几个原因,所以她不想活了。 …… 就因为那几个原因就不想活了,郎鑫的心眼也太窄了。 郎鑫的心眼确实太窄,一点小小的打击,她就受不了。 有的人你把他害得倾家荡产,他都不会自杀;有的人你把他的老婆孩子害了,他都不会自杀;有的人你骂他一句,他骂不回来,他就受不了。 …… 警察没抓打郎鑫的那三个人,是不是对打郎鑫的那三个人有些偏袒? 不是。 警察没抓打郎鑫的那三个人,不是不想抓,是临时不知道那三个人是谁。 警察没下大力气抓那三个人是真的。 警察没下大力气抓他们,是因为他们对郎鑫只是扇耳光,他们对郎鑫造成的伤害不是很大,他们的罪过不是很大,警察没必要下大力气抓他们。 郎鑫心眼小,郎鑫不理解那个。 …… 郎鑫不理解那个,她跳河了。 郎鑫跳河后被人救,被人送到医院。 …… 方路看着病床上的郎鑫,他两眼发呆。 方路心说:将来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是啊,方路太难了,还要还房贷,还有还车贷,还有那么多的借款,郎鑫这样,还得守着郎鑫,将来日子怎么过? …… 方路正在那里发愁,躺在病床上的郎鑫说话了。 郎鑫迷迷糊糊地说:“你们救我干什么?我还要跳河!我还要跳河!” 郎鑫一说还要跳河,方路差点晕过去! 方路心说:你别跳河了,我跳河吧。你老是跳河,你老是闹,我上不了班,那么多的房贷怎么还,你们多的车贷怎么还,那么多的借款怎么还,将来我们的日子怎么过,你还让我活不活? …… 方路正在那里发愁,郎爱金和鲍宇天来了。 郎爱金和鲍宇天是郎鑫的爹娘。 郎爱金、鲍宇天听到女儿跳河的消息,来医院看女儿。 …… 郎爱金是“母老虎”。 郎爱金听到女儿跳河的消息,他恨透方路了。 郎爱金是“母老虎”,平时你不惹她,她还想惹你,你让她女儿跳河,她能干吗? 她以为方路虐待她女儿了。 她心说:你不虐待我女儿,我女儿在你们家好,我女儿能跳河吗? “母老虎”要找方路算账。 …… 郎爱金、鲍宇天来到医院。 他们见到女儿郎鑫。 他们没理方路,他们来到女儿病床边。 他们见女儿郎鑫躺病床上一动不动。 他们问女儿: “女儿,你怎么了?” “女儿,你怎么了?” 郎鑫一句话也不说。 郎鑫依然闭着眼。 郎爱金连问数声,郎鑫依然一句话也不说。 鲍宇天问郎鑫,郎鑫也一句话不说。 …… 郎爱金的火大了。 郎爱金用手一指方路。 郎爱金恶狠狠说:“方路,你说,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方路的心里也有火。 方路心说:你女儿净给我找麻烦,你还冲我发火! 方路冷冷地说:“就是这样,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让警察过来抓我。” 方路这么说,郎爱金的火更大。 郎爱金说:“方路,我问你,你娶我女儿的时候,我女儿是不是好好的?现在你把我女儿弄成这样,你还冲我发火!” 方路说:“我这次没惹你女儿,我上次也没惹你女儿,你女儿就是这脾气,我没办法!” 郎爱金都让方路气晕了。 郎爱金说: “你娶我女儿的时候,我对你说了,我女儿就这脾气,我女儿有缺陷,你认了。 上次的事,我可以不怪你。 上次的事,你可以说,当时你不在我女儿身边。 这次的事呢? 这次你明明知道我女儿精神不好,你还去上班,你让我女儿跳了河,你还冲我瞪眼!” 方路说: “我娶你女儿的时候,可是别人娶媳妇要多少彩礼,你跟我要多少彩礼。 别人要多少彩礼,你要多少彩礼,你女儿应该跟别人一样。 别人的媳妇过门后帮丈夫干活,帮公爹婆母干活,为自己的小家干活,你女儿过门后,我没让你女儿干活,已经对你女儿不错了,你还说别的!” 郎爱金说:“我女儿过门后,我女儿给你干活了。我女儿在杜氏集团干活了。” 方路说:“你女儿在杜氏集团干活,赚的钱自己拿着,也叫给我干活?” “你把女儿逼得跳了河,你还冲我瞪眼,我打死你!” 郎爱金说着,举拳就打方路。 …… 郎爱金和方路打起来了。 郎爱金和方路打,鲍宇天拉架。 鲍宇天说:“别打了。别打了。” 鲍宇天不想两人打起来。 但是,郎爱金是个泼妇,鲍宇天拉不开。 …… 郎爱金、方路、鲍宇天三个人撕扯在一起。 方路打不过郎爱金。 郎爱金是个泼妇,方路哪里打得过泼妇! 郎爱金是丈母娘,方路也不敢真打丈母娘。 哪有女婿“噼里啪啦”把丈母娘揍一顿的! 郎爱金身边还有一个鲍宇天,方路也知道,一旦郎爱金吃亏,鲍宇天会帮郎爱金。 再说,郎爱金是泼妇,方路也没完全碾压泼妇的能力。 方路不敢真打郎爱金,郎爱金一个劲地发疯,让方路很着急。 方路心说:这可怎么办? …… 就在方路着急的时候,过来两个人。 谁来了? 花蝴蝶和孟春。 花蝴蝶和孟春在这个医院上班。 花蝴蝶是医院的护士长,孟春是医院的护士。 花蝴蝶和孟春听说郎鑫出了事,她们想过来看看郎鑫。 花蝴蝶和孟春远远就听见“母老虎”在那里吵了。 花蝴蝶和孟春听“母老虎”在那里吵,她们急忙往这里赶。 …… 花蝴蝶和孟春给方路帮忙,气坏郎爱金。 ------------ 第八十四章、花蝴蝶举动反常 郎爱金气急败坏 花蝴蝶、梦春听说郎鑫跳河的事,她们过去看郎鑫。 …… 郎鑫跳河的事,是孟春先知道的。 孟春是医院的护士,郎鑫被推进医院的时候,孟春看见了。 孟春一看:那不是郎鑫吗? 孟春和郎鑫多少有些亲戚,郎鑫她姨郎爱银是孟春丈夫杜金的婶子,孟春和郎鑫还有一层亲戚,孟春的叔伯妹妹孟秋是郎鑫她姨郎爱银的儿媳妇,和郎鑫有两层亲戚,郎鑫住院怎么也得过去看看。 孟春的娘花蝴蝶也在这个医院,孟春的娘花蝴蝶也该过去看看。 孟春知道郎鑫病伤进医院的事,她找她娘花蝴蝶。 孟春把郎鑫病伤进医院的事对她娘一说了。 就这样花蝴蝶、孟春过来看郎鑫。 …… 花蝴蝶和孟春还没到郎鑫的病房,远远就听见郎爱金和方路在那里吵。 花蝴蝶听郎爱金和方路在那里吵,她怕方路吃亏,她急忙往病房赶。 …… 花蝴蝶为什么那么担心方路? 那个事之前说了。 二十多年前花蝴蝶偷换婴儿,将何梦云的孩子换给牛敬茹,将牛敬茹的孩子换给何梦云。 花蝴蝶欠方路的。 其实方路是何梦云的孩子,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焕章的孩子,方路应该是有钱人。 让本该是有钱人的方路变成穷人,导致方路受了那么大的苦,花蝴蝶觉得亏欠方路。 方路受的苦越多,花蝴蝶越觉得亏欠方路。 所以花蝴蝶见方路被“母老虎”纠缠,想过去帮方路。 …… 花蝴蝶、孟春急忙往郎鑫的病房赶。 花蝴蝶、孟春赶到郎鑫病房的时候,正见郎爱金追着方路打。 郎爱金追着方路打,方路不大敢还手,方路围着鲍宇天转。 还好,鲍宇天保持“中立”,鲍宇天只在那里劝架。 花蝴蝶见郎爱金打方路,她忙把郎爱金的手腕子抓住。 花蝴蝶说:“别打了。别打了。” 当时郎爱金没认出抓她的是花蝴蝶。 花蝴蝶是从她背后过来的。 郎爱金见有人抓她,她以为抓她的是方路的亲戚或者朋友,她以为方路的亲戚或者朋友帮方路打她。 郎爱金猜得也不错,花蝴蝶确实是方路的“朋友”。 方路的亲戚或者朋友帮方路打郎爱金,郎爱金当然反抗。 郎爱金见有人抓她的手,她用力往外推抓她手的人。 郎爱金是泼妇,泼妇的劲大,花蝴蝶是医院的护士长,医院的护士长每天坐那里指挥护士,医院的护士长没多大劲。 郎爱金一推花蝴蝶,把花蝴蝶推了个趔趄,差点把花蝴蝶推倒。 郎爱金差点把花蝴蝶推倒,让花蝴蝶很下不来台,也让花蝴蝶很生气。 花蝴蝶心说:我是来给你们拉架的,你怎么打我! …… 花蝴蝶很生气。 花蝴蝶再次用手抓郎爱金。 这时郎爱金也认出花蝴蝶来了。 郎爱金见花蝴蝶“打”她,她更气。 郎爱金心说:你和我有些亲戚,你和我关系近,你怎么帮着别人打我?我在这里教育我女婿,你来捣什么乱? 郎爱金很生气。 她和花蝴蝶打起来了。 …… 孟春是花蝴蝶的女儿。 孟春见娘和郎爱金打起来,忙过去帮她娘。 孟春一边打,她一边不明白。 孟春心说:郎爱金和我家有些亲戚,郎爱金的妹妹郎爱银是我丈夫的婶子,郎爱金的妹妹郎爱银也是我妹妹孟秋的婆母娘,我娘怎么不帮郎爱金打方路,帮方路打郎爱金? …… 鲍宇天见花蝴蝶、孟春、方路三个围着媳妇郎爱金打,忙伸手帮媳妇郎爱金。 一开始的时候,郎爱金只和方路打的时候,鲍宇天是拉架,鲍宇天不想矛盾进一步升级; 现在鲍宇天见三个人围着媳妇打,他见再不帮媳妇,媳妇会挨揍,他伸手帮媳妇。 …… 方路不是不敢打郎爱金吗? 刚才方路之所以不敢打郎爱金,不是因为郎爱金是丈母娘,是因为岳父鲍宇天在郎爱金身边,他怕让郎爱金吃了亏,岳父鲍宇天会帮着郎爱金打他; 现在方路见有人帮忙,他无所顾忌了。 其实方路是恨郎爱金的。 方路早想揍郎爱金。 …… 郎爱金一边打,她一边气。 她也气方路,也气花蝴蝶,也气孟春,也气丈夫鲍宇天。 她气方路:方路,你太大胆了,你逼得我女儿跳了河,你还打我! 她气花蝴蝶:你我是亲戚,你是我妹妹嫂子的亲家,你兄弟也是我妹妹的亲家,你不帮着我打方路,你帮着方路打我! 她气孟春:你是我妹妹的侄媳妇,你应该帮着我打方路,你不帮着我打方路,你帮着方路打我,你气死我了。 她还气她丈夫鲍宇天。 她气她丈夫刚才她和方路打的时候,她丈夫没帮她。 刚才她心说:方路都把咱女儿逼得跳河了,你还在那里装好人! 现在她丈夫帮她了,现在她心说:你不傻,你还知道帮你媳妇,刚才我还以为你傻呢。 …… 几个人在医院里打,有人打电话叫医院里的保安。 医院里的保安来了。 医院的保安制止了几个人的打。 还好,几个人的打只是几个人间的撕打,没人受到太大的伤害。 …… 郎爱金气冲冲地走了。 郎爱金临走的时候,恨得她咬牙切齿。 郎爱金冲方路、花蝴蝶、孟春说:“你们等着,我饶不了你们!” …… 郎爱金走后,方路向花蝴蝶、孟春道谢。 “谢谢。谢谢。” …… 孟春有些不明白。 离开郎鑫病房后,孟春问娘:“娘,有些我不明白,郎鑫的娘和咱有些亲戚,方路和咱关系不近,你为什么打仗帮方路,不帮郎鑫的娘?” 花蝴蝶不愿意对女儿说那些事。 花蝴蝶说:“不要问了。” 娘不想说,孟春也没再问。 …… 再说郎爱金。 都把郎爱金气得七窍生烟了。 郎爱金又气方路、又气花蝴蝶、又气孟春。 郎爱金心说: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自己再去找方路、花蝴蝶、孟春,郎爱觉得人单,郎爱金想让妹妹帮她。 …… 郎爱金去找妹妹郎爱银。 郎爱金来到妹妹郎爱银那里。 郎爱金说:“妹妹,你得替我出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郎爱银听说郎鑫跳河的事了。 郎爱银以为只是方路让姐姐郎爱金生气。 郎爱银听说郎鑫跳河的事正想过去看郎鑫,姐姐郎爱金来了。 郎爱银说:“怎么,方路让你生气了?郎鑫不要紧吧?我刚听说郎鑫的事,我正想过去看郎鑫。” 郎爱金说:“不光方路让我生气。光方路让我生气,我没这么气。你侄媳妇孟春也让我生气。你侄媳妇孟春的娘花蝴蝶也让我生气。” “什么?我侄媳妇和她娘也让你生气?”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姐姐,你喝点水慢慢说。” 郎爱金喝了点水。 郎爱金说: “这不是方路逼得我女儿跳河了吗? 方路逼得我女儿跳了河,我去医院找方路。 我对方路气,我想打方路两下出出气。 那是我和我女婿之间的事,那事对她孟春、花蝴蝶没关吧? 那事对她孟春、花蝴蝶一点关系也没有,孟春、花蝴蝶不知从哪里吃错药了,她们帮方路打我。 咱是亲姐妹,孟春是你侄媳妇,孟春和方路没什么关系,按说我和方路打仗的时候孟春该帮我,孟春不帮我,帮方路,孟春她娘也是。” 郎爱银说: “咱姐俩都命不好。也不知为什么,咱姐俩的亲人都和咱姐作对。 上次我和牛敬茹打架的时候,也是这样。 上次我和牛敬茹打架的时候,也是你侄女孟秋不帮我打牛敬茹,帮牛敬茹打我。 上次我在临县和牛敬茹打仗的时候也是。 上次我在临县和牛敬茹打仗的时候,也是丈夫不帮我打牛敬茹,帮牛敬茹打我。” ------------ 第八十五章、二母虎胡搅蛮缠 何梦云委屈流泪 郎爱金想让妹妹郎爱银帮她出气。 郎爱银说,好。 郎爱银说:“咱姐俩的命都不好。” 郎爱金说:“难道咱姐俩罪谁老天爷了?” …… 郎爱银又问郎鑫的事。 郎爱银说:“郎鑫没事吧?” 郎爱金说:“谁说没事?我去见她的时候,她躺病床上一动不动,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她……,她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 郎爱金说到这里,她还哭了。 郎爱银说:“这么严重?” 郎爱金说:“可不是吗?妹妹,你得帮我。” “我当然帮你。你说,先找谁?” “你说呢?” 让郎爱银说先找谁,郎爱银当然说先找孟春。 孟春是郎爱银的侄媳妇,郎爱银不能袒护侄媳妇,说先找别人。 郎爱银说:“先找孟春,还有孟春的婆母我嫂子何梦云。” “好。” …… 郎爱银一提何梦云,郎爱金又想起点事。 她想起什么来了? 她想起何梦云劝女儿回婆家的事了。 她心想:要不是何梦云劝我女儿回婆家,要是我女儿还在我家,要是还在她姥姥家,我女儿不会跳河。 郎爱金说:“是该找你嫂子何梦云。我女儿跳河的事,也与你嫂子何梦云有关。” “什么?你女儿跳河的事,和我嫂子何梦云有关?” 郎爱银没明白。 郎爱银心想:你女儿跳河的事,怎么和我嫂子何梦云有关? 刚才郎爱银说找何梦云,是因为何梦云是孟春的婆母娘,儿媳妇犯了错,应该找婆母娘,郎爱金说她女儿跳河的事,和何梦云有关,郎爱银有些不明白。 郎爱银说:“姐姐你说什么?我侄女郎鑫跳河,和何梦云有关?” 郎爱金说:“你还记得我女儿和方路他们家打仗,我女儿被你嫂子何梦云劝回婆家的事吗?” “记得。” “要不是何梦云劝我女儿回去,要是我女儿还在我家,或者在咱爹娘那里,我女儿不会跳河。” 郎爱银一想:对,是有那么回事。 郎爱银想到那些,她的脸上还多少有些发烧,何梦云劝郎鑫回去的时候,她在旁边,当时她没说话,她知道姐姐有些怪她。 郎爱银说:“好。找何梦云去。” …… 郎爱金、郎爱银两只“母老虎”去找何梦云。 郎爱金、郎爱银来到何梦云那里。 两只“母老虎”都把眼瞪得挺大。 郎爱银说:“嫂子,我们姐俩找你来了。” 何梦云是心地善良人。 何梦云心里纳闷。 何梦云心说:我没惹着你们,你们找我干什么? 何梦云说:“两位妹妹找我有事吗?” 郎爱银说:“有两个事。第一个事,你儿媳妇孟春打我姐姐了。” “什么?我儿媳妇孟春打你姐姐了?” “我姐姐和方路发生了些矛盾,我姐姐去医院找方路,我姐姐和方路打仗的时候,你儿媳妇,还有你的亲家花蝴蝶帮方路打我姐姐。 我姐姐和方路之间的事,和你儿媳妇没关系吧?我姐姐没惹着你儿媳妇和你亲家花蝴蝶吧? 你儿媳妇和你亲家不帮我姐姐也罢了,帮方路打我姐姐。” 何梦云不知医院那边的事。 何梦云说:“待会我儿媳妇回来,我问问我儿媳妇,真有那事,我让我儿媳妇向你们赔礼。” 郎爱银说:“还有一个事。是关于你的事。” “还有关于我的事?” “数天前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和方路一家人闹矛盾,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去了她姥姥家,是你劝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回去的吧?” “是。是我劝她回去的。” “现在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了。要不是你劝郎鑫回去,我姐姐的女儿郎鑫不会跳河自杀。现在我姐姐让你赔她女儿。” “什么?” 何梦云一愣。 何梦云不知郎鑫跳河自杀的事。 何梦云说:“什么?郎鑫她……?” 郎爱银说:“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了。 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后,被人救了,现在她在医院里。 那天不是你劝她回婆家,她不会跳河自杀,我和我姐姐为那事找你来了。” 何梦云这个气啊! 何梦云心说:你姐姐的女儿两口子打仗,我给他们劝和,我还不对啊?你姐姐的女儿两口子打仗,我劝他们离婚才对啊? 这回我记住了,下次你姐姐的女儿再两口子打仗,包括你姐姐两口子打仗,包括你两口子打仗,我不给你们劝和了,我劝你们两口子离婚。 何梦云这么想,因为她劝给郎爱银劝过和。 上次郎爱银和她丈夫杜亚康打仗,郎爱银生气回了娘家,何梦云给郎爱银劝过和。 何梦云心说:这回我记住了,下次你再和你丈夫打仗,我不给你们劝和了。 …… 郎爱银和何梦云吵起来了。 郎爱银本人对何梦云也有气。 郎爱银心说:我是郎鑫的亲姨,我和郎鑫关系最近,那天郎鑫回不回婆家,你多什么嘴? …… 郎爱金见郎爱银跟何梦云吵,她也跟何梦云吵。 妹妹是帮忙的,主要来找何梦云的是自己,自己哪能不卖力? “两只母老虎”和何梦云吵起来了。 “两只母老虎”围着何梦云乱叫。 …… 几个人正在那里吵,杜焕章过来了。 杜焕章是何梦云的丈夫。 刚才杜焕章在另一间屋。 杜焕章早知道郎爱银、郎爱金来。 郎爱银、郎爱金的声音那么大,她们的声音早被杜焕章听到。 当时杜焕章没出来。 当时杜焕章觉得兄弟媳妇和媳妇说话,自己过去插嘴不大合适。 现在杜焕章见“两只母老虎”围着媳妇乱吵,见不过去不行了,他走了过去。 …… 杜焕章走了过去。 杜焕章说:“别吵了。别吵了。” “两只母老虎”哪能听杜焕章的? “两只母老虎”还是吵。 杜焕章没办法。 能把兄弟媳妇怎么样吗? 把兄弟媳妇从门里推出去吗? 杜焕章只好给兄弟杜亚康打电话。 杜焕章心说:兄弟,快把你媳妇弄走吧! …… 杜亚康接到哥哥杜焕章的电话,急忙往哥哥家赶。 杜亚康来到哥哥家。 杜亚康说:“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 “何梦云劝我姐姐的女儿郎鑫回婆家,导致我姐姐的女儿郎鑫跳河自杀,我和我姐姐找何梦云来了。我姐姐让何梦云赔她女儿。 还有,何梦云的儿媳妇孟春打我姐姐,我和我姐姐也为那个事找何梦云。” 杜亚康说:“行了。行了。回去吧。” …… 郎爱银还真有些怕杜亚康。 郎爱银还真给杜亚康面子。 郎爱银、郎爱金真跟杜亚康回去了。 郎爱银 、郎爱金跟杜亚康回去,也是因为何梦云的“错”不是很大,何梦云“错”大的话,杜亚康不能把她们劝回去。 …… 郎爱银、郎爱金走后,何梦云哭了。 何梦云觉得委屈。 何梦云一边哭,一边说:“我劝方路、郎鑫两口子和好本来是好事,她们……,这样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杜焕章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劝妻子:“郎爱银是自家人。别和自家人生气了。” …… 再说杜亚康、郎爱银、郎爱银。 路上。 杜亚康问郎爱银、郎爱金怎么回事? 郎爱银、郎爱金把事说了。 郎爱银、郎爱金说:“我们还要找方路算账,问你还要找花蝴蝶算账。我们还要找孟春算账。” 杜亚康说:“算了吧。” …… 经过杜亚康的一番劝说,郎爱银、郎爱金不说找花蝴蝶、孟春算账了,但她们还找方路算账。 对于方路和郎鑫的事,杜亚康不清楚,杜亚康不好多劝。 …… 郎爱金、郎爱银找方路、方广庆算账,又引出一件大事。 ------------ 第八十六章、二母虎方家大闹 二母虎惹了大祸 郎爱金、郎爱银要找方路、花蝴蝶、孟春算账。 杜亚康劝郎爱金、郎爱银。 杜亚康说:“算了吧。你们少惹点事吧。” 郎爱银说:“他们打了我姐姐,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要一点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人家没完,他们真了打你姐姐,你姐姐还能站在这里?她们真打了你姐姐,你姐姐早在医院躺着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把我姐姐打成重伤,才算他们打我姐姐?” “我的意思是,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人家没完!” …… 经杜亚康的一番劝说,郎爱金真同意不找花蝴蝶和孟春了。 花蝴蝶和孟春对郎爱金造成的伤害不大,郎爱金也知道打仗对谁都不好,郎爱金同意不找花蝴蝶和孟春了。 但是,郎爱金还是要找方路。 杜亚康不知郎鑫为什么跳河的事。 郎爱金要找方路,杜亚康也不好多劝。 人家的女儿跳了河,能不让人家要个说法吗? …… 不过,杜亚康也劝郎爱金、郎爱银了。 杜亚康说:“你们找方路要说法不要紧,千万别打仗,更不要做违法的事,有事找警察。” 郎爱金说:“知道。” …… 再说孟春。 晚上。 孟春下班回到家里。 何梦云问孟春:“你怎么和郎鑫的娘打仗了,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今天找我来了。” 孟春说:“什么?她们找你来了?” 何梦云说:“是。郎鑫的娘说,你和你娘帮着方路打她。” “她颠倒黑白!” “她怎么了?” “她女儿住院,我娘和我出于好心去看她女儿,我娘和我正见她和方路打仗。 我娘和我见她和方路打仗,我娘和我能不过去劝架吗? 劝架还有错? 我娘过去拉郎鑫的娘,郎鑫的娘差点把我娘推到,就这样我们打起来了。 她们太不对了,我娘和我好心给她们拉仗,她们不知好歹,她们还恶人想告状。” “以后少搭理她们就是了。” …… 杜焕章说:“行了。别再说那事了。” 杜焕章了解郎爱金、也了解郎爱银。 杜焕章知道郎爱金、郎爱银是什么样的人。 杜焕章知道上次郎爱银和孟秋闹过那么一出。 上次郎爱银和牛敬茹打仗,孟秋过去给郎爱银和牛敬茹拉仗,孟秋碰了郎爱银,郎爱银说孟秋打她。 杜焕章心说: 郎爱金、郎爱银和别人打仗的时候,最好别给她拉仗,一拉仗就有是非。 郎爱金、郎爱银那样的人,也最好少接近,我媳妇何梦云就是个例子,郎爱金的女儿女婿打仗,我媳妇何梦云劝她女儿女婿和好是好心,结果弄了一身骚。 …… 再说郎爱金、郎爱银。 第二天。 郎爱金、郎爱银找方路算账。 两个人先商量。 郎爱银说:“姐姐,我有些担心。” 郎爱金说:“你担心什么?” “上次咱俩找方路的时候,可遇上花蝴蝶和孟春了。花蝴蝶和孟春在那里上班,很容易被我们遇上。 还有医院的保安。我们找方路算账,医院的保安也会阻拦。 这次再遇上他们,我怕咱赚不了便宜。” 郎爱金想了想。 郎爱金说:“这次咱不找方路。咱找方路的爹方广庆。” 郎爱银说:“好。” …… 郎爱金、郎爱银去找方广庆。 她们来到方广庆家里。 她们站在院里喊:“方广庆,你给我出来,我们找你来了。” 方广庆从屋里走出来。 方广庆说:“什么事?什么事?吵什么?吃什么药了,跑这里吵吵?” 郎爱金说:“什么吃什么药了?我女儿在你们家跳了河,我找你来了。” “你女儿跳河的事,与我无关。你女儿跳河的事,也与我儿子方路无关。你女儿跳河的事与谁有关,找谁去。 你女儿跳河后,我儿子在医院守你女儿,我儿子没功夫理你,我也没功夫理你。你走吧。你快走。” “你推的倒干净!我女儿在你们家跳的河,你还说我女儿跳河的事与你无关!想让我走,没门。” “你想怎样?” “我女儿在你们家跳河了,你得负责赔我个健健康康的女儿!” “我再说一遍,你女儿跳河的事,与我无关,也与我儿子无关。” “我女儿在你们家跳的河,你还说与你无关!” “我问你,郎鑫是你们家的人,还是我们家的人? 如果说郎鑫是你们家的人,你们家的人在我们家不干活,还经常惹事,我们家对你们家的人这样够可以了,你应该感恩; 如果郎鑫是我们家的人,我们家的事,你不应该管!” “我女儿在你们家遭虐待,我女儿因你们家的虐待跳了河,你还让我感你的恩!” 郎爱金越说越气,郎爱金伸手就打方广庆。 郎爱银见姐姐打方广庆,她也帮着姐姐打方广庆。 郎爱金、郎爱银和方广庆打起来了。 …… 郎爱金、郎爱银是泼妇,她们又是两个,方广庆打不过郎爱金、郎爱银。 方广庆见打不过郎爱金、郎爱银,往外就跑。 方广庆往外跑的用意是,外面的大街经常有人,有人地方郎爱金、郎爱银不敢对自己下狠手。 这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家里被郎爱金、郎爱银打了,别人不会看到。 方广庆往外跑还有一个意思:想跑掉,想不被郎爱金、郎爱银伤到。 …… 方广庆从院里跑到大街上。 他刚到大街上,正好有一辆三轮从他家门口过。 “咵。” 方广庆被三轮撞到。 …… 开三轮的叫路亚。 路亚开三轮在大街上走,他见大街上没人,他开得快了些,开到方广庆家门口时,方广庆突然从家里跑出,他没来得及刹车,他的车把方广庆撞倒。 方广庆一被撞到,郎爱金、郎爱银也傻了,路亚也傻了。 郎爱金、郎爱银和路亚一看:方广庆躺地上一动不动,方广庆的头直流血。 …… 郎爱金、郎爱银“比较聪明”。 郎爱金、郎爱银怕担责任。 郎爱金、郎爱银冲开三轮的喊:“你怎么开的车?开车不看着点吗?” 路亚也委屈。 路亚心说:方广庆突然跑出来,我来不及刹车,怨我吗? …… 这时,方爷爷也出来了。 刚才郎爱金、郎爱银在那里吵,方爷爷听见了,可他没出来。 方爷爷心说:我老了,少管点事吧。 方爷爷想的也对,老了出来,不如不出来。 老了出来和郎爱金、郎爱银理论,郎爱金、郎爱银是来打仗的,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郎爱金、郎爱银推自己一把,会给儿子添麻烦,郎爱金、郎爱银骂自己一句,也会激起儿子和郎爱金、郎爱银更大的矛盾。 郎爱金、郎爱银骂我,我儿子能答应吗? 刚才方爷爷没出来。 现在方爷爷见儿子被郎爱金、郎爱银追出去,方爷爷不放心儿子,他才出来。 …… 方爷爷出来一看,见儿子方广庆躺那里一动不动,见儿子脑袋直流血,方爷爷可急了。 方爷爷说:“你们伤了我儿子,我和你们拼了!” 方爷爷过去就打郎爱金、郎爱银、路亚。 郎爱金、郎爱银、路亚没敢还手。 也难怪方爷爷着急,方爷爷七十多了,就一个儿子方广庆,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怎么活? …… 方爷爷老了,他没多大劲,他打郎爱金、郎爱银、路亚几下,不会把郎爱金、郎爱银路亚怎么样。 路亚比较明白事。 路亚说:“方爷爷,你先别着急,我打122叫警察,看警察怎么处理事。” 路亚说说,他打了122和120。 ------------ 第八十七章、方广庆重伤住院 众亲人气愤不已 郎爱金、郎爱银见方广庆伤得那么厉害,她们有些害怕。 她们说:“人不是我们撞的,这里没我们的事。” 她们想跑。 方爷爷能让她们跑吗? 方爷爷说:“你们不能走。弄伤我儿子还想走!” 郎爱金、郎爱银说:“你儿子不是我们弄伤的,你儿子是三轮车撞伤的。” 郎爱金、郎爱银一说方广庆是三轮车撞伤的,把开三轮的路亚气得不轻。 路亚心说:我说方广庆怎么无缘无故往外跑呢,原来是你们的缘故! 路亚也不想让郎爱金、郎爱银跑了。 路亚心说:让你们跑了,责任全让我的啊? 路亚见方爷爷拦“那俩女的”,他也拦“那俩女的”。 …… 路亚和方爷爷不让郎爱金、郎爱银走,郎爱金、郎爱银真走不了。 郎爱银开车拉着郎爱金来的,强走的话路亚和方爷爷往车前一站,她们走不了。 就算能走,方爷爷认识她们,车牌号人家也看得一清二楚,也跑不了。 郎爱金、郎爱银一咧嘴。 郎爱金、郎爱银心说:完了。 …… 一段时间后,110警察来了。 警察问怎么回事? 郎爱金、郎爱银一指路亚。 郎爱金、郎爱银说:“人是他开车撞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路亚说:“是她们和方广庆打仗,方广庆被他们追,方广庆从家里突然跑出,我的车来了,方广庆躲闪不及,方广庆被撞的。” 警察说:“被撞的人叫方广庆?” “是。” “你们都跟我走。” 120的车来了。 120的车把方广庆拉走,警察把郎爱金、郎爱银、路亚带走,也把路亚的三轮车拖走。 …… 方广庆出了事,方爷爷急忙给孙子方路打电话。 电话接通。 方爷爷说:“路儿,你爹出事了。你爹被撞了,你爹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什么?” 方路一愣。 方路忙问:“我爹出什么事了?” 方爷爷说:“郎爱金、郎爱银去咱们家闹,她们和你爹打仗,你爹突然从家里跑出,正好路亚的三轮车从咱家门口过,你爹被路亚的三轮车撞了。” “我爹不要紧吧?” “你爹昏迷不醒,看样子很严重。” …… 方路听说郎爱金、郎爱银又去自己家闹,还导致自己爹受重伤,方路非常生气。 方路心说:郎爱金,你太不是人了,你女儿住院,我在院里守你女儿,这时候你还去我家里闹,导致我爹受重伤! 更让方路生气的是:我爹没惹着你,你找我爹干什么? 方路也恨郎爱金,也恨郎爱银。 方路一生气,他不管郎鑫了。 方路心说:我爹有事,我应该先管我爹,你自己在这里呆着吧,祸是你娘惹的,你怪不得我。 …… 再说方爷爷。 方爷爷给孙子方路打完电话,又给孙女方娜打电话。 电话打通。 方娜问:“爷爷,有事吗?” 方爷爷说:“你爹住院了。你快过来吧。” “什么?我爹住院了?我爹怎么住的院?” “郎爱金、郎爱银又去咱们家闹,郎爱金、郎爱银打你爹,你爹突然从家里跑出,正好路亚的三轮车从咱家门口过,你爹被路亚的三轮给撞了。” “我爹不要紧吧?” “你爹昏迷不醒,看来情况很严重。你直接去医院吧。” …… 方娜听说郎爱金、郎爱银又去自己家里闹,还导致爹出事,她更恨郎爱金、郎爱银。 方娜比方路更恨郎爱金、郎爱银。 方娜心说:上次那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你们又来找事! 因上次的事,方娜都对郎爱金、郎爱因恨之入骨,这次郎爱金、郎爱银又“添新账”。 上次郎爱金、郎爱银去方娜家闹,让风中残烛的方奶奶受不了,导致方奶奶提前告别人世,上次的账方娜还没跟郎爱金、郎爱银算,郎爱金、郎爱银又来找事。 方娜心说:郎爱金、郎爱银,日后有机会,我将你们碎尸万段! …… 再说方爷爷。 方爷爷给方路、方娜打完电话后,又给儿媳妇牛敬茹打电话。 儿子方广庆住院的事,也得告诉儿媳妇牛敬茹。 方爷爷给牛敬茹打了电话。 牛敬茹接到电话后,急忙往医院赶。 …… 医院里。 医生给方广庆治疗。 方爷爷、方路、方娜守在方广庆身边。 牛敬茹的路远,牛敬茹临时没到。 方爷爷、方路、方娜着急地看着医生。 …… 方爷爷想的多。 方爷爷想起郎鑫来了。 方爷爷心说:郎鑫身边不能没人,郎鑫也在医院,郎鑫也需要有人守。 方爷爷想让方路、方娜过去一个守郎鑫。 让谁过去好? 孙子方路最好别离开,儿子方广庆倒了,自己年老,儿媳牛敬茹临时没到,孙子方路这个家的顶梁柱,只有让孙女方娜过去。 方爷爷对方娜说:“娜娜,郎鑫那边没人不行,你过去守郎鑫吧。” 方娜恨透郎鑫了,更恨郎鑫她娘。 方娜说:“守她干什么?祸是她娘惹的,让她在那里待着吧。” 方爷爷说:“话不能这么说,郎鑫毕竟是咱们家的人。不管她如何,不管她娘如何,咱们都不能把她扔了。” “好吧。” …… 方娜过去守郎鑫。 她来到郎鑫的病房。 都在一个医院,两个病房相隔不远,去郎鑫那里几步就到。 方娜看到郎鑫。 方娜一看:郎鑫躺病床上一动不动。 方娜一见郎鑫,她恨不得把郎鑫掐死。 她太恨郎鑫了。 她心说:前些日子你和你娘和你姨气死我奶奶,现在你娘和你姨又让我爹受了重伤,我还守你! 要不是有法律的约束,方娜真想把郎鑫掐死。 方娜心说:你们等着吧,等有了机会,连你带你娘带你姨,我都不放过。 …… 方娜正在那里守郎鑫,鲍融来了。 鲍融是郎鑫的兄弟,鲍融也过来守郎鑫。 方娜最恨郎鑫他们家人了,方娜一见鲍融火大了。 方娜说:“你给我滚!” …… 鲍融怎么来的? 郎爱金去方路家闹,郎爱金被抓后,警察给鲍宇天打电话,把郎爱金被抓的事告诉鲍宇天。 谁被抓得通知家属。 鲍宇天知道媳妇被抓,鲍宇天非常着急。 鲍宇天心说:我说怎么样。我说不让你去,你偏去,被抓了不是? 鲍宇天得知媳妇被抓的事,又想到女儿郎鑫。 媳妇因和方广庆打仗被抓,方广庆受伤住院后,方路肯定先照顾他爹,方路守他爹,我女儿怎么办? 更让鲍宇天感到不放心的是,方广庆因自己媳妇郎爱金受的伤,他知道方家肯定恨自己家的人。 他心说:方家恨我们家人,方家会不会报复我女儿? 鲍宇天对女儿郎鑫不放心,他让儿子鲍融过去看女儿郎鑫。 他去不了,媳妇被警察抓了,他得去警察那里处理媳妇的事。 …… 让儿子过去守女儿郎鑫,鲍宇天对儿子也不放心。 方家和自己家的关系成这个样子,鲍宇天担心儿子去了后,儿子和方家吵起来。 儿子临走的时候,鲍宇天嘱咐儿子:“你的任务是守你姐姐。方家和咱家的关系不好,去了后方家或许说些不好听的话。如果方家说些不好听的话,别往心里去。” 鲍融说:“知道。” …… 鲍融去守姐姐郎鑫。 他来到姐姐郎鑫的病房。 方娜正在病房里守郎鑫。 方娜一见鲍融,她火大了。 方娜说:“你给我滚!” …… 方娜和鲍融演了一段令人想不到的故事。 ------------ 第八十八章、放仇怨求同存异 血型不对众人疑 方娜一见鲍融,她火大了,方娜说,你给我滚! 别看方娜对鲍融那么大火,鲍融对方娜没有火。 鲍融不随他娘郎爱金,随他爹鲍宇天。 鲍融的心是和善的。 鲍融说: “方娜姑娘,我们能不能先放下仇怨? 我娘惹着你了,或许我姐姐也惹着你了,我没惹着你吧,你能不能对我说话客气点? 我是来守我姐姐的,你也是来守我姐姐的,从这一点上说,你我有共同的目标,你能不能对我说话好点?” 方娜没说话。 方娜是懂道理的。 方娜心想:鲍融说的有些道理。 鲍融说:“我是来守我姐姐的,你也是来守的姐姐的,咱先光谈守我姐姐的事,先不谈别的,好吗?” 方娜见鲍融说的有些道理,鲍融也确实没惹着自己,她的火也就消了些。 但是,让方娜和鲍融在一个屋里,方娜觉得别扭。 方娜心想:你是我的仇人,我能和你在一个屋里吗?就算你不是我的仇人,一男一女在一个屋里也不好。 方娜说:“我可以不和你吵,但我不想和你同在一个屋里,你不是来守你姐姐的吗?你在这里,我走。” 方娜说完,她走了。 方娜的走,鲍融也没说什么。 鲍融心想:方娜说的也对,我们家和他们家有怨,她能和我在一个屋里吗,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她和我在一屋里,也让人家说三道四。 …… 鲍融正在那里想,方娜又回来了。 方娜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方娜来到病房,她把纸条放到病房的桌子上,方娜说:“这是我的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方娜说完,她又走了。 …… 方娜走后,鲍融拿过桌子上的纸,他一看:是个电话号码。 鲍融心想:方娜的电话号码?方娜那么恨我们家,她能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 这时鲍融的心里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鲍融心想:女孩一般不会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男孩,女孩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男孩,说明女孩对男孩有些意思,方娜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难道……? 鲍融又一想:我想什么呢?方娜看上我,可能吗? …… 那个电话号码是方娜的吗? 是。 方娜那么恨鲍融他们家,她怎么会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鲍融? 方娜是有心的。 方娜把电话号码告诉鲍融,是不想推卸照顾郎鑫的责任。 别看方娜那么恨鲍融他们家,方娜是懂事的。 方娜心想:郎鑫嫁到我们家,我们家就要承担照顾郎鑫的责任。鲍融是来帮忙的,我们不能把照顾郎鑫的责任推给鲍融。 方娜把电话号码告诉鲍融,是想万一郎鑫有什么事,她不在郎鑫身边,好让鲍融给她打电话。 万一我不在郎鑫身边的时候,医生说需要交费呢? 鲍融是来帮忙的,鲍融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他什么时候想走,好让他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 一段时间后,鲍融明白方娜的意思了。 鲍融心说:方娜的心不错。 这时候鲍融的心还暖洋洋的。 鲍融心想:方娜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难道方娜真对我有意思? …… 再说方广庆。 方广庆进医院后,医生给方广庆治疗。 方广庆出血过多,医生说需要输血。 方路想给爹输血。 方路想给爹输血,有两个原因: 一,方路认为输医院的血,不如输自己的血,输医院的血,医院的血都是存放一些时间的,存放一段时间的血,不如刚从身上流出的血; 二,输医院的血得花钱,他们家缺钱,他尽量少花些钱。 …… 方路说输他的血。 医生说:“输你的血可以,你先去验血吧。” 方路文化浅,对于血的事,他不很明白。 方路问医生:“我和方广庆是父子,我的血和我爹的血还会不同?输我的血,还需要验血?” 医生说:“需要。” 方路说:“好吧。” …… 方路去验血。 医生给方路抽血。 方路抽完血后,医生对方路说:“等结果吧。” …… 再说鲍融。 鲍融的性格和他娘的性格大不相同。 他娘心胸狭窄,他娘经常和人家打仗,他心地和善。 鲍融一边守郎鑫,一边想方广庆。 他心想: 按说我过去看看方伯伯(方广庆)。 一,方伯伯因为我娘住的院,我应该过去看看他; 二,方伯伯是我姐姐公爹,我也应该过去看看他。 方伯伯在别的医院也就罢了,方伯伯和我姐姐在一个医院,我不过去看看方伯伯,有些说不过去。 …… 楼下有商店。 鲍融在楼下的商店买了些东西,过去看方广庆。 …… 鲍融来到方广庆的病房。 方爷爷、方娜正在病房守方广庆。 方爷爷、方娜见鲍融来了,急忙起身。 别看方爷爷、方娜挺恨鲍融的娘郎爱金,方爷爷、方娜对鲍融还是说的过去的。 方爷爷、方娜没发火。 方爷爷说:“过来了。” 鲍融说:“过来了。” 鲍融来到方广庆的病床前。 鲍融问方爷爷:“方伯伯怎么样?” 方爷爷说:“医生说不恨严重。” 鲍融说:“都是我娘不好。” “现在别说那些。” 鲍融还在那边守郎鑫,不便在方广庆的病房多待。 他想在方广庆的病房待一会就走。 …… 这时,方路从外边回来。 刚才方路出去买东西,方路从外边回来,方路刚到病房门口,对面来了一个护士。 护士是来送化验单的。 方路验血的化验单。 护士说:“方广庆的家属,你的验血结果出来了。” 方路站住。 方路接过护士手里的化验单。 方路问护士:“护士,我什么时候给我爹输血?” 护士说:“你的血型和你爹的血型不匹配。你不能给你爹输血。” “什么?” 方路吃了一惊。 方路心说:我和我爹是亲父子,我的血型怎么会和我爹的血型不匹配? 方路大惊道:“难道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我的血型怎么会和我爹的血型不匹配?” …… 不但方路吃惊,病房里的人都很吃惊。 方路在病房门口说话,方路的话病房里的人都听到了。 方爷爷心说:不会吧?我孙子和我儿子血型不匹配? 方娜也很吃惊。 方娜心说:我兄弟和我爹血型不匹配,怎么回事? 鲍融也很吃惊。 鲍融心说:方路和方广庆血型不匹配,难道方路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 …… 再说病房外。 护士见方路那么紧张,她给方路解释。 护士说: “方广庆的家属,你不用紧张,儿子和爹血型不匹配的常见。 儿子不一定和爹血型相同。 儿女有和爹血型相同的,有和娘血型的。 你和你爹血型不同,不必大惊小怪。” 方路这才不吃惊了。 方路文化浅,他不懂那些。 方路说:“这么说,我一定和我娘血型相同?” 护士说:“是。” …… 方路不吃惊了,病房里的人也不吃惊了。 一场虚惊。 病房里的人也都文化浅,病房里的人一开始也不明白那个。 方路的血型不匹配,只有输医院的血。 …… 鲍融回到郎鑫的病房,继续守郎鑫。 天快黑了。 爹打来电话。 爹说娘回家了。 …… 鲍融的娘郎爱金和郎爱银去方广庆家闹,导致方广庆受伤住院,郎爱金、郎爱银被警察抓走。 郎爱金、郎爱银对方广庆的受伤只是间接关系,不是直接关系,她们的责任不算太大,警察没拘留她们,警察只让她们一人拿五千块钱。 让她们一人拿五千块钱,是给方广庆医伤。 郎爱金的丈夫鲍宇天和郎爱银的丈夫杜亚康一人拿了五千块钱。 鲍宇天、杜亚康各自把各自的媳妇领走。 郎爱金回家后,鲍宇天给儿子打电话。 …… 鲍融回家看娘。 又一个事节外生枝。 ------------ 第八十九章、方广庆起了疑心 二母虎有了矛盾 鲍宇天给鲍融打电话,说鲍融的娘回家了。 鲍融想回家看看娘。 鲍融知道娘的脾气,娘回家后,不回家看看娘,他怕娘说他。 娘不是一般地回家,娘是被警察抓走后回家,娘被警察抓走后回家,不回家看看娘,他怕娘不高兴。 还有一点,到这里来守姐姐,是爹让来了,娘没说让来,家里一切娘说了算,没经过娘的同意到这里来,他也怕娘不高兴。 还有一点,娘最恨方家人,自己在这里“替方家人守‘方家人’”,他也怕娘不高兴。 …… 鲍融想回去。 想回去,得把方娜叫过来。 不把方娜叫过来,没人守姐姐。 鲍融拿起刚才方娜放到桌子上的那张纸。 那张纸上写着方娜的电话号码。 鲍融拨了方娜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 鲍融说:“方娜,我想回家一趟,你能过来守我姐姐吗?” 方娜说:“当然能。你姐姐嫁到我们家,你姐姐就是我们家的人,我们家的人住院当然有人守。” 方娜来了。 鲍融走了。 …… 鲍融一面往回走,他一面想方娜。 鲍融心想: 方娜这个人不错。 方娜比我娘强。 我娘心胸狭窄。 我姐姐住院后,我想过来守我姐姐,我娘不同意。 我娘说我姐姐是方家人,我姐姐应该由方家人守。 方娜呢? 别看我娘深深伤害了方家,别看我姐姐深深伤害了方家,我姐姐住院的时候,方娜还是没把我我姐姐扔了。 鲍融想着想着,他对方娜产生了爱。 …… 再说方娜。 方娜对鲍融也有了不少好感。 方娜心想: 鲍融这个人不错。 鲍融比他娘强。 鲍融劝我先放下仇怨,先照顾我弟媳,说明鲍融这个人顾全大局。 鲍融打电话让我过去照顾我弟媳时,用恳求的口气,说明鲍融这个人心胸宽广。 …… 方娜和鲍融后来有故事吗? 还真有。 …… 先说现在。 医院里。 方爷爷、方路在照顾方广庆。 这时,牛敬茹来了。 牛敬茹在一百里外上班,她的路远,所以她才来。 牛敬茹来了后,她问方广庆的情况。 方路把爹的情况对娘说了一遍。 …… 天黑了。 方爷爷岁数大身体不好,他不便在医院过夜。 牛敬茹对方路说:“你送你爷爷回去吧。回去后你也不必马上赶回来,你明白来就行,晚上我在这里守你爹。” 方路说:“好。” …… 方爷爷走了,方路走了,病房里就方广庆和牛敬茹两个人。 这时方广庆的意识早已恢复。 别看方广庆受了伤,但他能说话。 有个事方广庆想问问牛敬茹。 方广庆说:“静茹,你过来,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牛敬茹走了过去。 牛敬茹说:“你说。” 方广庆说:“白天的时候,我需要输血,咱儿子方路想输他的血,结果一验血,我的血型和他的血型不符。当时我很吃惊。当时咱爹也很吃惊。我问你,方路真是我儿子吗?” “什么?” 牛敬茹五雷轰顶一般。 牛敬茹万万没想到,丈夫怀疑她。 牛敬茹说:“你……,你……,你怀疑我!” 牛敬茹委屈地哭了。 牛敬茹的文化也不高。 牛敬茹也不明白血型的事。 但是,牛敬茹心里委屈。 牛敬茹心说:我嫁给方广庆后,我从没出过轨,方广庆怎么怀疑我? 牛敬茹哭的很伤心。 她一边哭,一边说:“咱俩结婚二十多年,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住你的事?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为咱这个家做牛做马,你还怀疑我!现在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出过轨,我要是出过轨,就让我天打雷劈!” 方广庆有些后悔,后悔刚才言重了。 方广庆说:“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怀疑你。” 牛敬茹问:“后来怎么样?后来你们都说我出轨了?” “后来护士说,儿子和爹血型不一样的很多,儿女有血型和娘一样的,有血型和爹一样的。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咱这个家已经够不幸的了,咱俩就不要再猜忌了!” “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 再说鲍融。 鲍融回家。 鲍融走到自己楼下的时候,正见他姨郎爱银正从楼道里出来。 鲍融见姨怒气冲冲。 鲍融见了姨,忙给姨打招呼。 鲍融说:“姨,怎么不多坐坐这么快就走?” 郎爱银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郎爱银为什么怒气冲冲? 郎爱银刚和她姐姐郎爱金吵完架。 郎爱银怎么又和她姐姐郎爱金吵起来了? 郎爱金、郎爱银去方广庆家闹,导致方广庆被路亚的三轮车撞,导致方广庆受伤,导致她们被警察抓走。 警察说让她们一人拿五千块钱。 郎爱金的丈夫鲍宇天和郎爱银的丈夫杜亚康一人拿了五千块钱,郎爱金、郎爱银回家。 郎爱银回家后,她越想越吃亏。 她是逢亏不吃的人,她赚不了便宜,她都觉得吃亏,何况真让她吃了亏。 无缘无故让她没了五千块钱,她觉得吃亏吃大了。 她心想: 我这五千块钱不该丢。是我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姐姐让我帮她,我给我姐姐帮忙,我才丢的这五千块钱。 我这五千块钱不能丢,我得跟我姐姐要钱去。 我为你办事,去了那里也是你惹的事,让我白丢五千块钱算怎么回事? …… 郎爱银去找她姐姐郎爱金要钱。 郎爱银来到她姐姐的家。 郎爱银说:“姐姐,我那五千块钱可不该丢。我给你办事,我能白丢五千块钱吗?我丢的那五千块钱,你得给我补上。” 郎爱金也是逢亏不吃的人。 郎爱金当然不愿意往外拿钱。 郎爱金说:“妹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警察让你拿的钱,你凭什么让我给你补上?” 郎爱银说:“我给你办事,我才丢的五千块钱。我丢的五千块钱,你应该给我补上。” “妹妹,你看这样行吗?咱俩回去问问警察,如果警察你拿的那五千块钱该我拿,我就拿。” “你不讲理。” “你才不讲理呢。警察让你拿的钱,你凭什么让我给你补上?你拿的那些钱要是该我拿,警察早让我拿了。” “那些钱我不该丢!” “那些钱是警察让你拿的,不是我让你拿的,你说你那些钱不该丢,你找警察说去。” “你不讲理,以后你再找我帮你,我不帮你了。” 郎爱银和郎爱金吵起来了。 …… 郎爱银和郎爱金吵了一段时间,她见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她只好走。 郎爱银知道,再怎么吵姐姐也不会把钱给自己补上。 最后郎爱银生气地说:“以后别再叫我帮你。” 郎爱银说完,她生气地走了。 …… 郎爱银刚到楼下,正好遇上从医院回来的鲍融。 郎爱银刚和郎爱金吵完架,她的脸色能好吗? 鲍融不知姨跟娘吵架的事。 鲍融见到姨后,忙向姨打招呼。 鲍融说:“姨,你怎么不多坐坐这么快就走?” 郎爱银心说:我刚和你娘吵完架,你娘那么不讲理,我怎么在你家坐? 郎爱银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鲍融说:“姨,你怎么了?你和谁吵架了?” “融儿,你是孩子,按说那些话你姨不该对你说,你娘太让我生气了。” “姨,我娘怎么让你生气了?” “你回去问你娘吧,气死我了。” “是不是我娘让你生气了?” “是。” …… 这时,郎爱银就想走。 如果郎爱银这时候走,也就没下面的故事,可鲍融多嘴。 鲍融见姨不高兴,他想把医院的那个事告诉姨,让姨高兴高兴。 鲍融说了那个事,引出了新的事端。 ------------ 第九十章、捕风捉影地猜疑 莫名其妙地打仗 鲍融见姨不高兴,他想把医院见到的那个事告诉姨,让姨高兴高兴。 医院见到的什么事? 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鲍融心想:我姨最恨方家,我姨听到方家的负面消息一定高兴。 鲍融说:“姨,有一个事我想对姨说,姨想听吗?” 郎爱银对新鲜事挺感兴趣。 郎爱银说:“什么事?你说。” 鲍融说:“方路有可能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 郎爱银说:“你听谁胡说的?小心方家找你。” 鲍融说:“不是胡说。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有可能是真的?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方广庆住院后,方广庆需要输血,方路想输他的血,医生让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 方路知道自己和爹血型不同后,他也怀疑。我亲耳听到方路说,难道我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郎爱银有些文化。 郎爱银知道儿子和爹不一定血型相同。 郎爱银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这个。爹和儿子血型不同,常有的事。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 郎爱银觉得鲍融的话没趣,她就想走。 鲍融说:“姨,你先慢走,你再听我说。” 郎爱银说:“你说。” “后来护士给方路解释。护士说儿子不一定和爹的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也有和娘血型一样的。” “还有吗?” “当时我的疑心也没了。当时我心想,方路是方广庆的亲儿子,那还有假吗?但是,后来我一想,我真想出一个大事。” “你想出一个什么事?” “我一想方路、方广庆两个人的长相,我发现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我猜想,方路有可能真是牛敬茹和哪个男人的孽种。” “什么?” 鲍融的这句话深深戳动了郎爱银的神经。 …… 鲍融的那句话戳动郎爱银的神经。 郎爱银听了鲍融那句话后,她想方路和方广庆。 她心想:方路和方广庆真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之前郎爱银没往那里想。 她和牛敬茹关系不好,一想牛敬茹,她心堵的慌,之前她没往那里想; 现在鲍融的一提醒,她一想,是,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 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谁长得一样? 郎爱银不由想起她丈夫杜亚康。 她想方路的长相,她想丈夫杜亚康的长相,越想越觉得方路和自己丈夫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她心想:莫非方路是我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她心想:那天我亲眼看见牛敬茹和丈夫同坐在一辆车里,牛敬茹和我丈夫有感情,背不住牛敬茹和我丈夫真有那事。 她又想方广庆:方广庆只知道傻乎乎地在家种地孝敬老人,牛敬茹在外面打拼,牛敬茹有和其他男人幽会的便利条件,我丈夫有钱,有钱人爱沾花惹草,我丈夫和牛敬茹之前有感情,……? …… 是郎爱银过于敏感吗?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吗? 方路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方路的生身父亲真不是方广庆,方路的生身父亲是杜焕章。 方路和他亲爹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杜亚康和杜焕章是亲兄弟,杜亚康和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所以方路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 郎爱银不知道那个。 郎爱银以为方路是她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郎爱银的火大了。 郎爱银心说:好啊,杜亚康、牛敬茹,你们气死我了。 …… 郎爱银一想到那些,她没心情再和鲍融说话了。 郎爱银气冲冲地走了。 她找他丈夫打仗去了。 …… 鲍融望着姨的背影,鲍融很不明白。 鲍融心说:我姨怎么了?我本想把那事告诉姨,让姨高兴,没想到把那是告诉姨后,姨反而更生气了。 …… 先说鲍融。 鲍融回到家里。 他见到他娘郎爱金。 郎爱金问鲍融:“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鲍融说:“我姐姐住院,我爹让我去医院守我姐姐,刚才我在医院,我在我姐姐那里。” 郎爱银说:“你姐姐是方家人,你姐姐的事,应该由方家管。” “我这不回来了吗。” “以后不要听你爹的。以后要听你娘的。” “是。” …… 郎爱金见鲍融好像有事。 郎爱金问:“还有事吗?” 郎爱金问鲍融还有什么事,鲍融把医院的事对娘说了,也把刚才见到姨的事对娘说了。 鲍融说:“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我怀疑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我本想把那事告诉姨,让姨高兴,没想到姨听后更加生气。” 郎爱金一想,她明白了。 郎爱金心想:肯定我妹妹怀疑她丈夫和牛敬茹“有事”,我妹妹回家和她丈夫打仗去了。 …… 郎爱金虽然猜到郎爱银回家和丈夫打仗的事,但她不想管。 郎爱金刚和郎爱银打完仗,郎爱银的事,她不想管。 郎爱金心说:打就打吧。你说我的事你不管,你的事我也不管。 …… 郎爱银果然回家和丈夫打仗去了。 郎爱银回到家里。 她见到丈夫杜亚康。 郎爱银怒气冲冲地问杜亚康:“你说,你在外面还勾引什么女人了?” 郎爱银莫名其妙地问,把杜亚康问了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杜亚康虽然有钱,他的作风可以,他没有在外面勾引女人的事。 杜亚康说:“你疯了?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见谁和谁发脾气?” 郎爱银说:“我问你,你在外面还勾引什么女人了?” “什么在外面勾引女人?我一直为咱这个家兢兢业业,我一直为公司的发展兢兢业业,你见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有过不正当的关系?” “我有证据。方路就是证据!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就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孽种。”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是胡说。你和牛敬茹‘有事’!”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自咱俩结婚后,我和牛敬茹一直没来往!” “你又胡说。那天我亲眼看见你俩在一辆车里!” “那天只是她在我车里避雨!那天警察不是说了吗,我和她‘没事’!” “那天警察说的是,临时没发现你俩有事,只能临时认定你俩‘没事’!” “我和她真没事!” “我都亲眼看见你俩在一辆车里,你还说你俩没事!我看不见的时候,谁知你俩干什么?你说,方路是不是你俩生的孽种!” “我和牛敬茹真没事!” “方路和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怎么解释?” “胡搅蛮缠。就凭我和方路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两只耳朵,就说方路是我儿子?” “你别耍嘴皮子。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郎爱银和杜亚康吵起来了。 …… 郎爱银吵不过杜亚康。 论打,杜亚康是男的,郎爱银是女的,男的比女的力气大,郎爱银打不过杜亚康; 论地位,杜亚康是这里的副总经理,这里的保安都听杜亚康的,郎爱银更不行。 郎爱银吵不过杜亚康,她哭着走了。 …… 郎爱银走后,杜亚康气得呼呼直喘。 杜亚康认为郎爱银和他这仗打得莫名其妙。 杜亚康心说:我没招你,没惹你,回家就和我打仗! …… 郎爱银走后,杜亚康忙给两个儿子打电话,叫两个儿子过来。 一段时间后,杜迁、杜柳来了。 ------------ 第九十一章、郎爱银离家出走 何梦云谢绝帮忙 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郎爱银离家出走。 杜亚康忙给两个儿子打电话。 刚才杜迁有事,杜迁不在家,杜柳结婚后不和爸妈住在一起,杜亚康和郎爱银吵架的时候,杜迁、杜柳都不在家里。 杜亚康给两个儿子打了电话。 两个儿子接到电话急忙往家赶。 …… 杜迁、杜柳来到家里。 杜迁、杜柳问:“爸爸,我妈呢?出什么事了?” 杜亚康说:“你妈莫名其妙地和我打仗,她又离家出走了。” 杜亚康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两个儿子说了。 杜亚康说:“气死我了。” 杜迁、杜柳劝爸爸。 杜迁、杜柳说:“爸爸,我妈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和我妈生气。” 杜亚康说: “我可以不为这次的事和她生气。 以后呢? 她总莫名其妙地和我打仗,我受不了。 我惹着她,她和我打仗也行,我没惹着她,她还和我打仗, 你看看,她一天打三次仗。 上午的时候,她和你姨和方路他爹打仗,导致方路他爹重伤住院,为那事都惊了动警察; 傍晚她又去和你姨打仗,刚从警察那里出来,还不老实; 晚上她又莫名其妙地和我打仗。 看来你妈疯了。 我没办法。” 爸妈打仗,杜迁、杜柳也不好多说什么。 杜迁、杜柳只能站那里发呆。 …… 娘走了,当儿子的得找娘。 杜迁、杜柳给娘打电话。 电话打通。 杜迁、杜柳问娘去了哪里? 郎爱银说:“还能去哪里?去你姥姥家,我和你爸爸没法过了。我要和你爸离婚。” 杜迁、杜柳说:“妈,你回来吧。你别和我爸爸打仗了。” “你爸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和你爸没法过了。我一定和你爸爸离婚!” 无论杜迁、杜柳怎么劝,郎爱银也不回来。 …… 杜亚康在那里气得直咬牙。 杜亚康没沾花惹草,郎爱银说他沾花惹草,他冤枉。 杜迁、杜柳一看:坏了,这次的事比上次严重。 上次妈和爸打仗的时候,爸同意妈回来,这次看爸的意思,就算能把妈劝回来,爸还得和妈打仗。 …… 杜迁、杜柳劝爸别和妈生气了。 杜迁、杜柳的一番话终于把杜亚康劝得心稍微有点活。 杜亚康对杜迁、杜柳说:“明天你们去你们姥姥家问问你妈,问她还闹不闹,如果她不闹,就让她回来。” 如果不闹就让她回来,如果还闹,看来还是不能回来。 …… 现在天太晚。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现在不便去姥姥家,杜亚康让杜迁、杜柳明天去姥姥家。 …… 先说一下杜柳。 杜柳回到他的小家。 杜柳结婚了,他有他的小家,他的妻子是孟秋。 孟秋见杜柳回来,她问杜柳:“刚才爸叫你,什么事?” 杜柳没瞒孟秋的话,孟秋一问,他把刚才爸说的那些,对孟秋说了。 杜柳说:“我妈怀疑方路是我爸和牛婶偷情生的孩子,我妈和我爸打仗,我妈去我姥姥家了。” “什么?” 孟秋一愣。 孟秋心想:方路是我公爹和牛婶生的孩子,可能吗?我公爹很正派,牛婶也很正派,我公爹和牛婶会……。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她哭着走了。 这回比上回哭得伤心。 上回只是看见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辆车里,这回“真有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的证据”。 郎爱银没地方去,她去了她的娘家。 …… 郎爱银的爹叫郎有能,郎爱银的娘叫侯美丽。 郎有能、侯美丽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他们很心疼。 他们问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杜亚康又欺负你了?” 郎爱银说:“不但杜亚康欺负我,我姐姐也欺负我。” “你慢慢说,怎么你姐姐也欺负你?” “杜亚康和牛敬茹偷情,方路就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 “什么?你说什么?方路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方路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 “方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们想想,方路是不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方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由此可以证明,方路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 郎有能、侯美丽一想:方路是有些地方和杜亚康长得一样。 郎有能、侯美丽又想方广庆的长相:方路是和方广庆没一个地方长得一样。 郎有能、侯美丽又问:“你怎么还说,你姐姐也欺负你了?” 郎爱银说:“我姐姐也没个姐姐样。她女儿在方家受了欺负,她让我陪她找方家说理,……。” 郎爱银又把那事对爹娘说了一遍。 最后郎爱银说:“我丈夫也欺负我,我姐姐也欺负我,让我怎么活?” 郎有能、侯美丽说:“你别哭,爹娘为你做主。” …… 第二天。 杜迁、杜柳去姥姥家接他妈。 他们来到姥姥家。 他们见到姥姥、老爷,和妈。 杜迁、杜柳劝妈:“妈,你回去吧,你别和我爸爸打仗了。” 郎爱银说:“大人的事,你们别管。这回我非和你爸爸离婚不可。” 郎有能、侯美丽也让杜迁、杜柳别管这事。 杜迁、杜柳是做晚辈的,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杜迁、杜柳心说:坏了,事情比想象的还严重! 杜迁、杜柳没办法。 杜迁、杜柳只好回去。 …… 杜迁、杜柳回去后,他们把去姥姥家接妈的情况对爸爸说了。 杜亚康的气还没消。 杜亚康说:“不回来正好。不回来省得和我打仗。” 杜迁、杜柳一咧嘴。 杜迁、杜柳心说:我妈老是不回来,让我们当儿子的脸往哪里隔? …… 杜迁、杜柳只好找伯母何梦云。 上次爸妈打仗,妈去姥姥家,就是伯母何梦云劝妈回来的。 …… 杜迁、杜柳到了伯母何梦云那里。 杜迁、杜柳找何梦云的时候,孟春也在。 孟春是何梦云的儿媳妇,孟春正好在婆母何梦云那里。 杜迁、杜柳和伯母、孟春打过招呼后,说他们的来意。 求人办事必须心诚,杜迁、杜柳把他们家的事一点也没隐瞒全对何梦云说了。 杜迁、杜柳说:我妈非说方路和我爸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我妈非说方路是我爸和牛敬茹生的孩子,我妈和我爸打仗,我妈去我姥姥家了,侄儿求伯母去我姥姥家,把我妈劝回来。 …… 杜迁、杜柳的话让何梦云一愣。 何梦云心想: 方路是我兄弟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可能吗?方路和我兄弟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何梦云一想:方路是和我兄弟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难道? 莫非? 上次我见到方路的时候,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难道因为他和我兄弟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 杜迁、杜柳的话,也让孟春吃了一惊。 孟春心说:方路是叔叔(杜亚康)和牛婶的孩子,可能吗? …… 继续说何梦云。 何梦云没太多的功夫想方路长得像谁,她先想她眼前的事。 这次的忙,她不想帮了。 上次的忙,深深伤了她的心。 上次她劝郎鑫回婆家,本来是做了见好事,后来郎爱金、郎爱银怨她,郎爱金、郎爱银说,要不是她劝郎鑫回婆家,郎鑫不会跳河,那次的事深深伤了她的心。 …… 何梦云轻轻摇了摇头。 何梦云说:“两个侄儿,对不起,这次的忙,伯母帮不了。” 杜迁、杜柳说:“伯母,你不帮我们?” 何梦云说: “不是伯母不帮你们,是你伯母没那个能力,你伯母什么事都做不好。 上次你让我去你姥姥家劝你妈,我要不去,你妈要是还在你姥姥家,不省得今天你妈和你爸打仗吗? 上次我劝你表妹郎鑫回婆家,我要不劝你表妹郎鑫回婆家,你表妹郎鑫要是还在你姥姥家,不省得你表妹郎鑫在婆家受欺负跳河吗? 我的错犯的不少了,我不想再‘犯错’。 我把你妈劝回,将来你妈再和你爸打仗,你妈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又做了一件错事?” ------------ 第九十二章、郎爱金劝妹不成 何梦云苦口婆心 杜迁、杜柳去求何梦云。 何梦云说,你们这个忙我帮不了,我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上次要不是我劝你妈回来,这次你妈不会和你爸打仗,上次要不是我劝郎鑫回婆家,郎鑫不会跳河,我犯的错不少了,我可不想再犯错了。 杜迁、杜柳见伯母为上次的事挑理,他们很不好再开口。 …… 杜迁怪他妈。 杜迁心说: 确实是我妈的不对,上次我爸和我妈打仗,我妈去了我姥姥家,我伯母去我姥姥家把我妈劝回来,我伯母是好心,结果后来我妈怪我伯母,这次我伯母挑理了,我伯母不愿意帮忙了。 …… 杜柳比杜迁想得多。 杜柳不但怪他妈,还怪他姨。 杜柳心说: 这些天我妈的脑子进水了。 我妈也是,不为你的事,那天你多说什么话? 郎鑫跳河的事,本来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脑袋里总想着你和我姨关系近,本来没你的事,你帮我姨找我伯母,这回好了,我伯母挑理了,我伯母不帮你了。 我妈就是脑子进水。 这次进的更多。 这次又为了我姨的事丢了失五千块钱。 …… 何梦云不帮杜迁、杜柳。 杜迁、杜柳没办法。 他们只好回去。 …… 杜迁、杜柳回去后,他们想怎么办? 他们想起姨郎爱金。 …… 杜迁、杜柳去找姨郎爱金。 他们到了姨那里。 他们说:“姨,我妈和我爸打仗,我妈去我姥姥家了,求你去我们姥姥家,把我妈劝回来吧。” 郎爱金刚和郎爱银吵完架,郎爱金正生郎爱银的气。 郎爱金心说: 什么? 把你妈劝回来? 你妈不是说,我有事她不管吗? 我有事她不管,她有事我也不管。 刚和我打完仗,还让我把她劝回来! 郎爱金说:“对不起,我这里有事,我离不开。” …… 鲍宇天认为妻子这么做不合适。 那天郎爱金、郎爱银吵架的时候,鲍宇天没在场,鲍宇天知道郎爱金和郎爱银吵架的事后,鲍宇天认为妻子和妹妹吵架很不合适。 鲍宇天心说:都是亲姐妹吵什么架? …… 鲍宇天见妻子拒绝杜迁、杜柳,他劝妻子。 鲍宇天心说:两个侄子来求你,你怎能这样? 鲍宇天劝郎爱金。 经鲍宇天的一番劝说,郎爱金终于点头。 郎爱金说:“好吧。” …… 郎爱金去劝郎爱银。 郎爱金来到娘家。 郎爱金劝郎爱银。 但是,郎爱金不是劝人的人。 别看郎爱金平时挺能说,但她不会劝人。 她平时挺能说,是她没理搅三分,让她劝人,她不行。 郎爱金去了后,不但没劝得了郎爱银,还差点和郎爱银打起来。 郎爱金去了后,郎爱金劝郎爱银,郎爱银跟郎爱金要那五千块钱。 郎爱银一说要钱,让郎爱金很生气。 郎爱金心说:我是为你好,我是来劝你夫妻和好的,你看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还跟我要钱! 郎爱银跟郎爱金要钱。 郎爱金不给。 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她们的爹娘说:“老大(郎爱金),你还是走吧。” …… 郎爱金走后,郎爱银觉得心里委屈。 郎爱银一边哭,一边在爹娘面前说:“我都没丈夫没家了,我姐姐还欺负我。” …… 郎爱金也一肚子气。 郎爱金心说:我是为你好,我是为你的事来,你还和我打仗! …… 郎爱金没能劝得了郎爱银,杜迁、杜柳又去找伯母何梦云。 杜迁、杜柳来到伯母那里。 杜钱、杜柳说: “伯母,我们求你了。 求你把我妈劝回来吧。 千不念,万不念,念我们是一家人,把我妈劝回来吧。 前者是我妈的不对,我替我妈向你赔礼了。” 两个侄子这么说,何梦云还能怎么说? 自己是长辈,长辈还能和晚辈置气吗? 再说都是一家人,怎能看着一家人家庭破碎? 自己的丈夫杜焕章,和郎爱银的丈夫杜亚康是亲兄弟,怎能看着丈夫兄弟的家庭破碎? 何梦云说:“好吧。我去。” …… 何梦云去劝郎爱银。 何梦云由杜迁、杜柳陪着,来到郎爱银的娘家。 何梦云想和郎爱银单独谈谈。 郎有能、侯美丽同意。 郎有能、侯美丽也愿意女儿夫妻和好。 郎有能、侯美丽出去了。 杜迁、杜柳也出去了。 …… 屋里只有何梦云和郎爱银。 何梦云劝郎爱银。 何梦云说: “你还想闹下去吗? 你想和杜亚康离婚吗? 还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你! 你吵着闹着和杜亚康离婚,你想过和杜亚康离婚后,你会得到什么,你会失去什吗?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你还能拥有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一半的财产吗? 不能。 不但不能,恐怕全部失去。 你不和杜亚康离婚,你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有你的一半; 你和杜亚康离婚,你会失去多少,你好好想想。 你以为杜亚康怕和你离婚吗? 不怕。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凭杜亚康的能力,杜亚康能马上找到合适的女人填补你的位置。 你呢?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你能找到合适的男人填补杜亚康的位置吗? 不能。绝对不能! 还有你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 你不和杜亚康离婚,两个儿子杜迁、杜柳都是你的; 你和杜亚郎离婚,杜迁还会是你的吗? 所以,你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即便杜亚康真在外面有女人,即便方路真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你也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二十年前,你能容忍二婚的杜亚康,今天你怎么不能容忍现在的杜亚康? 何况杜亚康外面没女人,何况杜亚康外面有女人的事,只是你的空想! 我敢向你保证,杜亚康外面没女人。 人要知足。 人要是不知足,会‘掉下悬崖’!” 回家吧,五十多岁了,儿子都结婚了,还两口子打架回娘家,让人家笑话。 …… 何梦云的一番话,说得郎爱银陷入深思。 郎爱银心想: 何梦云说的对,我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我不和杜亚康离婚,我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是我的杜亚康的夫妻共同财产,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有我的一半; 我和杜亚康离婚,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是杜亚康继承他爹的,我分不了多少,就算给我些,我没那个本事,我也掌控不了。 我和杜亚康离婚,杜亚康有本事,他找个女人填补我的位置很容易。 我呢? 我找个男人填补杜亚康的位置很难,找个像杜亚康一样有本事的更难。 我儿杜迁? 我儿杜迁不是我生的,我和杜亚康离婚后,杜迁还会管我叫妈吗? 人要知足。 对,人要知足,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 一想到“人要知足”,郎爱银不由想到二十年前。 郎爱银心想: 二十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由于我爱溜官,我成了杜亚康的秘书。 当时,杜亚康的夫人是牛敬茹。 论才学,论人品,我样样不及牛敬茹。 但牛敬茹有个弱点,牛敬茹没管理能力。 因牛敬茹没管理能力,让杜亚康认为牛敬茹不适合做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杜亚康选择和牛敬茹离婚,让我雀占凤巢,让我得到了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半壁江山”。 我是一个普通人,我能得到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半壁江山”已经不错了,难道我还不知足吗? 我还不知足,我还和杜亚康闹,让杜亚康把我“打回原形”,我会成为普通人,甚至……。 郎爱银想都这里,她冲何梦云点了点头,她说:“好,我回去。” ------------ 第九十三章、花蝴蝶惊出冷汗 苦方路前途难料 郎爱银同意回去了。 郎爱银说:“我愿意回去。” 何梦云说:“这就对了。” …… 可郎爱银觉得心里委屈。 郎爱银说:“可是我心里难受。一想到方路是杜亚康儿子的事,我还想和杜亚康打仗。” 何梦云说: “谁说方路是杜亚康的儿子? 你有证据吗? 有亲子鉴定吗? 别胡思乱想了,方路不是杜亚康的儿子,是你眼花了!” “真是我眼花了?” “是。” …… 何梦云劝郎爱银成功。 郎爱银回去了。 …… 郎爱银回到家里。 她见到杜亚康。 郎爱银说:“对不起,我不该和你打仗。” 杜亚康说:“以后别再莫名其妙地打仗了。” …… 再说梦春。 第二天,孟春去上班。 孟春见到她娘花蝴蝶。 孟春见到她娘后,她想把她听到的新鲜事对娘说说。 什么新鲜事? 郎爱银怀疑方路是杜亚康儿子的事。 孟春说:“娘,我对你说个事。” 花蝴蝶说:“什么事?” “杜金他叔叔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杜金的叔叔(杜亚康)和婶子(郎爱银)打仗,杜金的婶子回娘家了。” “杜金的叔叔和婶子为什么打仗?” “杜金的婶子怀疑杜金的叔叔在外面有女人。” “杜金的叔叔是很正派的人,杜金的叔叔会在外面有女人?”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杜金的婶子说得有鼻子有眼。” “杜金的婶子说得有鼻子有眼?” “是。” “杜金的婶子怎么说的?” “杜金的婶子说,方路和杜金的叔叔有些地方长得一样,她怀疑方路是杜金的叔叔和牛婶偷情生的孩子。” “杜金的叔叔会和方路他娘偷情?不可能吧?”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我仔细一想,方路真和杜金的叔叔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什么?” 孟春的一番话,一下子把花蝴蝶惊得两眼发直。 …… 花蝴蝶想起来了。 花蝴蝶心想:对。方路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方路的亲爹是杜焕章,方路和他亲爹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杜亚康是杜焕章的兄弟,杜亚康也和杜焕章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所以方路也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方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不是杜亚康在外面和方路他娘偷情的结果! …… 花蝴蝶最怕当年偷换婴儿的事败露。 一旦当年偷换婴儿的事败露,不但无脸见人,还会得到被害人的讨伐。 当年,她不小心让何梦云的孩子掉到地上,何梦云是有钱人,她不敢让何梦云知道摔着孩子的事,她把何梦云的孩子换给牛敬茹,把牛敬茹的孩子换给何梦云。 方路是杜焕章的儿子,是杜亚康的侄子,侄子和叔叔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不奇怪。 到了这里,它就奇怪了。 …… 孟春来之前,花蝴蝶正为当年那事担心。 她刚听到一个消息: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 她一听到那个消息,她把心提起来了。 她知道,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她偷换婴儿的事离败露,就近了一步。 已经确认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再确认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偷换婴儿的事就危险。 不过,她和不是十分担心,以后方路和他娘验血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普通老百姓一般不会验血。 就算以后方路和他娘验血,也存在方路和他娘血型相同的可能。 人就有A、B、AB、O四种血型,以后方路和他娘验血,也的血型只有四种,方路和他娘验血,也存在四分之一和血型相同的可能。 …… 花蝴蝶正在那里担心,孟春来了,孟春说,郎爱银听说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的事后,见方路和他爹真长得不一样,见方路和她丈夫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怀疑方路是他丈夫杜亚康和方路他娘牛敬茹偷情生的儿子,郎爱银和他丈夫打仗,回娘家了。 花蝴蝶听到那个事,让她哭笑不得。 花蝴蝶心说:事怎么又牵扯到郎爱银、杜亚康了,那事和郎爱银、杜亚康没关系啊! 同时,花蝴蝶更感到不安。 花蝴蝶心想:我本以为那事只伤害方广庆、牛敬茹、杜焕章、何梦云,方路、杜金,没想到又把杜亚康、郎爱银伤害了,让杜亚康受冤枉,让郎爱银生气,我的罪又加了一条。 所以花蝴蝶惊得两眼发直。 …… 孟春见娘两眼发直,以为娘得了什么病。 孟春吓坏了。 孟春说:“娘,你怎么了?” 花蝴蝶缓了一会,花蝴蝶说:“没事。没事。” 孟春见娘神色还是不好,忙拿出手机。 孟春想打电话叫医生。 这里是医院,她是医院里的人,她叫医生很方便。 花蝴蝶见女儿要叫医生,她忙制止了女儿。 花蝴蝶说:“不用。不用。” 孟春说:“娘,你都病得这样,你怎么还不让叫医生?”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 …… 再说方路那边。 方广庆住院,郎鑫住院,方路一面照顾爹方广庆,一面照顾妻子郎鑫。 方路问医生:“我爹的伤严重吗?” 医生说:“你爹的伤不很严重,再过五、六天就能出院。” 方路又问主治郎鑫的医生。 主治郎鑫的医生说:“你妻子的溺水情况不是很严重,溺水给你妻子带来的伤害,不出两天就能恢复,但你妻子精神上受到的伤害很大。” 医生建议两天后让郎鑫起精神病院。 两天后方路把郎鑫转到精神病院。 …… 这天,郎爱银怀疑杜亚康和牛敬茹有不正当关系的事传到医院。 …… 方广庆听说那事非常伤心。 方广庆心说:难道我妻子和杜亚康真有那事? 方广庆一想自己的长像:儿子方路是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方广庆又想杜亚康的长像:儿子方路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但是,方广庆只是流泪,没说什么。 …… 牛敬茹知道那事后,牛敬茹也非常堵心。 牛敬茹心说:我和杜亚康没事啊,他怎么……? 牛敬茹一想丈夫的长像:儿子方路是和丈夫长得不一样。 牛敬茹又想杜亚康的长像:儿子方路是和杜亚康有些地方长得一样。 怎么回事呢? …… 方路听说那事后,方路也非常堵心。 …… 几天后,方广庆出院。 …… 又过了几天,郎鑫出院。 郎鑫出院的情况是这样的: 这天,主治郎鑫的医生找方路谈话,主治郎鑫的医生说: “你妻子再在医院住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我见你家庭困难,我建议让你妻子回家治疗。 你妻子的病是爱生气得的。 如果她的心情好,她的病就会好得快; 如果她的心情不好,让她在医院治疗,也不会有效果。 如果之前她的心情好,之前她没生气,她的病本根不会得; 如果她的心情很不好,就算她在医院治疗,她的病也会加重。 我建议让她回家治疗,千万别让她再生气。” 方路说:“好。” 方路把郎鑫接回家。 …… 爹也出院了,郎鑫也出院了,方路去上班。 方路到了上班的地方。 老板见方路来了,他对方路说: “以后最好不要再请假了。 这次我见你生活困难,你也确实有事,你这次请假,我不扣你太多的钱。 你这次的请假,头一天按公司的制度一天扣三天的钱,以后那些天只一天扣一天的钱。 头一天你突然离开,你让我措手不及,我必须按公司的制度办事; 你以后那些天,算我照顾你,一天只扣一天的钱。 你以后可别再请假,你以后再请假,一天扣三天的钱。” 方路说:“是。” …… 方广庆回家后,方广庆也基本能自理,牛敬茹也去上班去了。 …… 生活还得继续,不知前面还有多好风雨? ------------ 第九十四章、郎爱金嫌弃郎鑫 小郎鑫病情加重 方路每天去上班。 郎鑫一个人在家。 郎鑫觉得没趣。 人们上班的上班,接送孩子上学的接送孩子上学,谁有空陪郎鑫玩? 没人陪郎鑫玩,郎鑫觉得没趣。 郎鑫觉得心里焖得慌,她想去她爹娘那里散散心。 …… 郎鑫来到她爹娘那里。 郎鑫的爹娘是开酒店的,酒店里人来人往挺热闹。 郎鑫见酒店里挺热闹,她喜欢上酒店的环境了。 酒店里什么好吃的也有,在酒店里也吃的好。 …… 第二天,郎鑫又去爹娘的酒店。 第三天,她又去。 从此,白天郎鑫在爹娘的酒店,晚上回她和方路的小家。 …… 时间一长,郎鑫的娘郎爱金不乐意了。 郎鑫的爹鲍宇天没说什么,郎鑫的娘郎爱金不高兴了。 郎爱金心说:你不干活光在我这里吃哪里行? 郎鑫得了精神病,她不能干活,她光在她娘那里吃,她娘不高兴了。 …… 这天,郎爱金郎爱金对郎鑫说:“女儿,你已经结婚了,你不能老在你娘这里,你应该在你婆家,明天别来了。” 郎爱金让郎鑫明天别来,郎鑫很不高兴。 郎鑫说:“你嫌我在你这里光吃饭不干活吗?” 郎爱金说:“是,我就是嫌你在我这里光吃饭不干活。” “我有三千块钱在你这里。我那三千块钱满够你这几天的饭钱。好,明天我不来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还跟你娘算账!你娘把你养这么大,你娘为你花的钱多了,你还跟你娘算账!” “不是你把我养大的,是我姥姥把我养大的。” “你没良心。” 郎鑫和她娘吵起来了。 郎爱金说:“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 …… 郎鑫吵不过她娘。 她哭着走了。 …… 郎鑫一哭着走,她一受打击,她的精神病更厉害了。 医生对方路说过,不能让郎鑫心情不好,再让郎鑫心情不好,即便郎鑫在医院里治疗,郎鑫的精神病也会加重。 …… 郎鑫哭着回家了。 她回家后一个劲地嘟囔:“我娘不要我了。我娘不要我了。” …… 郎鑫的精神病加重。 是啊,娘都不要女儿,会对女儿的打击有多大? 方路每天上班,方路没工夫陪她,她只能一个人在家。 方路不能不上班。 不上班谁给钱? 不上班吃什么? 不上班房贷怎么办? …… 郎鑫精神病加重后,她很孤单。 焖得慌了,只能自己出去走走。 …… 这天郎鑫焖得慌,她想出去走。 她一边走,一边看路边的花花草草。 她正往前走,她看见一个小孩在那里吃包子。 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旁边没大人。 郎鑫见小孩在那里吃包子,她嘴馋了。 她见小孩吃的是肉包子,她好几天没吃到肉,她馋肉了。 方路的家庭条件不好,方路不舍得买肉,自那天离开娘后,她没吃过肉。 郎鑫有精神病,她思虑和正常人不一样,她见小孩在那里吃肉包子,她过去就抢。 …… 郎鑫怎么这样? 真有这样的人。 人是动物进化来的,人有动物的兽性。 像猫、狗等动物,猫、狗等动物见到包子后,不管包子是不是它的,都会把包子叼走。 古代的拦路抢劫就是。 现在也有拦路抢劫的。 郎鑫不得精神病时,她就有兽性,得了精神病后更甚。 …… 郎鑫过去就抢小孩手里的包子。 可把小孩吓坏了。 小孩还以为人贩子要把他抱走。 吓得小孩“哇”地一声哭了。 小孩见“疯女人”对他有恶意,他转身就跑。 小孩跑,郎鑫追。 包子还在小孩的手里。 包子没得到,郎鑫不想放弃。 …… 八、九岁的小孩哪里跑得过郎鑫? 小孩越跑不过郎鑫越急。 小孩怕“人贩子”把他抱走。 小孩光顾着急了,他没注意脚下。 “噗通。” 小孩被绊倒。 小孩的脸被磕破。 …… 就在郎鑫想靠近小孩的时候,大人到了。 刚才大人一面干活,一面看孩子,大人在不远处干活,他让孩子在这里玩,大人没想到孩子会出事,大人听到孩子的哭声,大人急忙往这里赶。 …… 郎鑫见大人来了,她有些害怕。 大人是小孩的爸爸。 小孩的爸爸身材高大,郎鑫是女的,郎鑫还生得瘦小。 小孩的爸爸碾郎鑫这样的,能碾仨。 郎鑫见小孩的爸爸来了,她转身就跑。 小孩的爸爸能让“欺负他孩子的疯女人”跑吗? 小孩的爸爸随后就追。 …… 郎鑫跑不过小孩的爸爸。 郎鑫被小孩的爸爸抓住。 小孩的爸爸问:“你是干什么的?去警察那里说理去。” …… 小孩的爸爸把郎鑫抓到派出所。 小孩的爸爸说:“警察同事,这个女的不是好人,她要抱走我的孩子?” 小孩的爸爸也以为郎鑫是人贩子。 …… 警察一盘问郎鑫,警察知道郎鑫是精神病。 警察知道郎鑫什么情况后,给方路打电话。 …… 方路接到警察的电话,他急忙往警察那里赶。 方路赶到后,警察调解小孩爸爸和方路、郎鑫间的事。 小孩爸爸说:“她(郎鑫)吓着我孩子了,因为她(郎鑫)追我孩子,我孩子也摔倒磕破脸了。” 经警察的调解,方路陪了小孩爸爸一千块钱。 …… 经过这一次打击,郎鑫的精神病更加严重。 郎鑫还是经常出去。 方路怕郎鑫还出去惹事,只要给她买些好吃的。 有了好吃的,虽然抢人家包子的事有所收敛。 方路还是担心。 方路怕还有那样的事。 方路每天上班。 方路也没办法。 …… 无缘无故丢了一千块钱,方路也觉得心疼。 赚点钱容易吗? 无缘无故丢了一千块钱。 …… 那次过后,郎鑫还经常出去。 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家。 晚上不回家,方路干活回家后,还得找她。 郎鑫一疯再疯。 方路提心吊胆。 …… 由于郎鑫经常出去疯。 方路经常请假。 有时候郎鑫出去找不着人,方路得找她; 有时候郎鑫给人家损坏东西,方路得赔人家; 有时候郎鑫无缘无故骂人家,方路得给人家赔礼。 …… 这天。 方路正在上班,他接到一个电话,说郎鑫奔大河广场方向去了。 郎鑫又离家出走,方路又去跟老板请假。 方路找老板请假。 方路说:“老板,我还得请假。” 老板说:“你真让我没办法。我早跟你说了,以后再请假按公司的制度,请一天假扣三天的钱。这个月你已经请了七天假了,你让我怎么办?” 老板劝方路辞职。 方路眼泪流了出来。 方路心想:没了工作,将来怎么办? 老板说的也有理,不干活能给钱吗,给公司干活能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吗? 方路只好辞职。 方路含着眼泪离开公司。 …… 无论眼里多少眼泪,媳妇离家得去找。 方路离开公司后,奔大河广场的方向找郎鑫。 工作没了。 方路一边找,一边流泪。 …… 太阳落山了,还是没找到郎鑫。 方路小区保安打电话。 方路问小区保安,郎鑫回来没有? 小区保安说,没有。 方路又给爹打电话。 爹也说郎鑫没去他那里。 …… 这里没有,那里没有,方路只好给郎鑫的爹打电话。 方路心想:难道郎鑫去了她爹那里? 电话接通。 方路问岳父鲍宇天,郎鑫去把你那里没有? 鲍宇天也说没有。 …… 鲍宇天和方路通话的时候,郎爱金在旁边。 郎爱金见女儿又失踪,她急了,她抢过丈夫手里的电话,她冲方路怒吼:“方路,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把我女儿看丢了?” 方路比郎爱金火还大。 方路也冲郎爱金吼:“你给我听好了,就因为那天你和你女儿打仗,那天你说不要你女儿了,你女儿受不了,你女儿才精神病更加严重,你女儿才离家出走!” 方路也冲郎爱金吼,气得郎爱金直哆嗦。 郎爱金也差点气出精神病。 郎爱金说:“反了。反了。把我女儿弄丢,他还有理!” ------------ 第九十五章、人世间苦辣酸甜 人生路悲和离欢 郎鑫失踪了,郎爱金非常着急。 女儿失踪,当娘的当然着急。 郎爱金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她想让妹妹帮他找女儿。 电话接通。 郎爱金说:“妹妹,你侄女郎鑫失踪了,方路他们家又欺负你侄女郎鑫了,你过来一趟。” 郎爱银正生郎爱金的气。 上次郎爱金让郎爱银帮她,让郎爱银和她一起找方广庆,为那事郎爱银没了五千块钱,郎爱银还为那事生郎爱金的气。 郎爱银见郎爱金还让她帮忙,郎爱银心说:你还让我帮你啊?上次你让我帮你,你害得我没了五千块钱,我上过你一次当了,你还上当啊? 郎爱银对郎爱金说:“姐姐,对不起,我没空。” 郎爱银说玩,她把电话挂了。 …… 郎爱银说“没空”,气得郎爱金直咬牙。 郎爱金心说: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女儿是你的亲侄女,我女儿丢了,我让你帮着找,你都不帮着找,你还是我亲妹妹吗? 郎爱金生气地说:“你不帮我找,我自己去找!” …… 郎爱银和郎爱金通话的时候,杜亚康在旁边。 电话里的话,杜亚康全都听到。 杜亚康心说:郎鑫是你的亲侄女,郎鑫 丢了,让你帮着找,你怎么能不找! 杜亚康劝郎爱银帮着找。 郎爱银说:“好吧。” 杜亚康不但劝郎爱银帮着找,他也想帮着找,他也打电话让两个儿子帮着找。 …… 再说方路。 方路听说郎鑫失踪,到处找郎鑫。 从下午一直找到傍晚。 没找到。 从傍晚找到晚上八点多。 还是没找到。 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是不见郎鑫的影子。 都晚上十二点了,还是不见郎鑫的影子。 …… 方路一面找,一面心里流泪。 方路心想: 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工作没了,将来谁给钱? 工作没了,房贷怎么办? 工作没了,怎么生活? 方路知道,这次事后就算能找到工作,还能落今天这个下场。 郎鑫总是今天失踪明天失踪,我总是今天请假明天请假,什么样的老板也不能接受。 …… 方路也担心银行。 上个月爹住院郎鑫住院请了十多天的假,没能按时还房贷,银行找过方路,银行说,再不按期还房贷,就封方路的房子。 这个月郎鑫今天失踪明天失踪,请了七天假,这个月老板也说了,请一天假扣三天的钱,今天二十号,后十天被老板解雇,请七天假扣二十一天的钱,还欠公司一天。 这个月的房贷也不能按时还,过两天银行还会来找。 …… 方路又想到自己的爹娘。 方路心想: 我对不住我的爹娘。 我爹养我一生不容易,我二十多了,我还给我爹添麻烦。 我不但帮不了我爹,我还给我爹添麻烦。 我更对不住我娘,我娘五十多了,我眼看步入六十,步入老年,我还让我娘像正劳力一样为我干活还车贷。 他又想起郎鑫:别人的媳妇都是为了家起早贪黑,我媳妇不但帮不了忙,还净给我添麻烦。 他又想起郎鑫的娘: 我岳母是个小心眼的人,又想让我赚钱养家,又想让我在家照顾她女儿,我在家照顾你女儿,我怎么出去干活赚钱养家,我出去干活赚钱养家,我怎么在家照顾你女儿? 一想到岳母郎爱金,方路的头“嗡”“嗡”的,方路心想:上次的事没这次大,上次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找我爹打仗,导致我爹受伤住院,这次的事比上次大,这次……。 方路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 方路越想越没活路。 方路见道边有一颗树,还见树不远有一个垃圾桶,垃圾桶里有一根绳子。 方路心想:老天爷真会给我安排。正好有树,正好有绳子,我就用那根绳子上吊吧! 他走到垃圾桶旁,他把绳子拿出。 他又走到树旁。 他把绳子,拴到树上。 方路心说:爹,娘,人世间的一切美好,再见了! 方路说完,把头钻入绳套中。 …… 自从来到这个人世间, 就尝人世间的苦辣酸甜。 月月年年, 酷暑严寒。 我的家一直可怜, 贫穷一直在我身边。 儿时仰望蓝天, 祈求将来不再贫寒。 长大经常愁容满面, 长大后才知,想摆脱贫寒很难很难。 好不容易房贷车贷有了家园, 可家园很不圆满。 房贷时常让我气喘, 车贷让我娘那么大岁数了,还像牛一样为我这个青年露宿风餐。 妻子不圆满, 时常让我把心担。 问大地,问苍天, 困难的日子何时完? 我已经受不了每天的提心吊胆, 我已经受不了将来再有事端, 我已经受不了母亲再为我露宿风餐, 我已经受不了父亲再为我把心担。 不如告别这个人世间, 让痛苦、烦恼不再围扰我身边。 我要告别这个人世间, 我要去一个没有痛苦,没有烦恼的空间。 …… 方路把头伸进绳套。 方路心说: 告别了,我的亲爹! 告别了,我的亲娘! 告别了,我的世间美好! …… 方路正要上吊,远处跑来一个人。 “方路,不要这样。你要干什么?” 方路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孟秋。 …… 杜亚康知道郎鑫失踪的消息后,劝郎爱银找郎鑫,也给两个儿子打电话,让两个儿子找郎鑫。 孟秋是杜柳的妻子,她也跟着找。 孟秋正找,见不远处一个人要上吊。 孟秋一看:那不是方路吗? 她见方路要上吊,她忙冲方路喊。 …… 孟秋来了,方路把伸进套里的头缩回。 孟秋来到方路跟前。 孟秋说:“方路,你要干什么?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和女人一样?” 方路说:“我活不下去了。” “郎鑫失踪了,我们可以找。我不也来帮着你找吗?这么多人帮你,你怎么还上吊?” “我上吊,不是因为郎鑫失踪。跟你说实话,郎鑫就是死了,我也不会上吊。” “那为什么?” “我没工作了。 因为郎鑫经常失踪,因为我经常请假,老板把我解雇了。 我没了工作,银行让我还房贷,你说我怎么活? 银行说了,我这个月还不能按时还房贷,就封我的房子。 我想了,就算这事过后,我能找到工作,郎鑫还会经常失踪,我还会经常请假,我还会被老板解雇。 我想了,与其将来继续受罪,不如狠狠心口眼一闭。” “你傻啊?你这么死了,你爹怎么办?你娘怎么办? 你爹将来还依靠你! 你娘将来还依靠你! 你这么死了,你也想让你爹娘上吊吗? 为了你爹,为了你娘,你也不能上吊!” “我不上吊,我能怎么办?” “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死! 有些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还祈求活着,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怎能自己死?” “我不死,我能怎样?银行要封我的房子,我能赖着不给?就算这个月我能对合过去,下个月呢?” “你让我帮你想想办法。” …… 孟秋帮方路想办法。 孟秋心想:看郎鑫这个样子,方路的房子不能再有了。郎鑫今天失踪明天失踪,方路又照顾她又还房贷,方路没那个能力。 孟秋想了想。 孟秋说:“我有个办法,不知能行不能行。” 方路说:“你说。” “你也还房贷也照顾郎鑫,你很难做到。 你不如你把房卖了。 你把房子卖了,银行就不会追着你让还房贷了。 反正你家里还有房。” 方路心想:也行。 …… 孟秋劝方路卖房,引来新的风波。 ------------ 第九十六章、孟秋苦心帮方路 方路不得已卖房 孟秋劝方路卖房。 方路一想:是个主意。 但有一线路方路也不想死。 方路说:“我不死了。” …… 在孟秋和方路说话的时候,远处来了一个人。 谁啊? 杜迁。 杜迁也找郎鑫。 他也找到这里。 他发现前边的方路和孟秋了。 方路刚才上吊的事,杜迁不知道,杜迁见方路和孟秋黑更半夜在一起,他吓了一跳。 因为黑更半夜一男一女在一起不正常。 杜迁以为方路和孟秋有“男女那种事”。 杜迁心说:你们不应该啊!郎鑫和你们关系都很近,郎鑫是你方路的妻子,是你孟秋的表妹,也是你孟秋丈夫的表姐,郎鑫失踪大家都很着急,大家都帮你方路找,你方路怎么还在这里和我弟媳干这事? 杜迁一见那个,他的脑子“嗡”“嗡”直响。 …… 但是,杜迁和郎鑫不一样。 上次郎鑫发现孟秋和杜金在一起,郎鑫拍了孟秋和杜金的照片,把事弄得很难不愉快。 杜迁不同,杜迁是压事的。 杜迁不想把事搞大。 杜迁发现方路和孟秋在一起,他没说话,他也没拍照片,他悄悄离开。 …… 杜迁离开那个地方正往前走,遇上兄弟杜柳了。 杜柳也找郎鑫。 杜柳、杜迁相遇。 杜柳见到哥哥后,向哥哥打招呼。 杜柳说:“哥,那边没有吗?” 杜迁说:“那边我找了。没有。” 杜迁怕把事搞大,他没让兄弟到那边去。 杜迁说那边没有,杜柳也没往那边去。 …… 杜迁、杜柳都有车,他们怎么没开着车找? 他们开车了,有些地方沟沟洼洼车过不去,车过不去只好把车停下,下车去找。 …… 继续说方路、孟秋。 孟秋说帮方路想办法,方路不上吊了。 方路心想:反正家里有房,把房卖了也行。 方路又想到他的车。 他的车没多大用处,他也想把车卖了。 结婚的时候丈母娘要车,不买车不行,买了车后,连驾照都没有,车一直没开。 方路求孟秋帮忙帮到底,把车也给他卖了。 孟秋说:“行。” …… 方路为什么那么依赖孟秋?他自己卖房卖车不行吗? 方路是普通人,他周围都是普通人,他认识的人也少,他卖房卖车,把房车卖出去的概率很小。 孟秋是杜氏集团的经理夫人,也是中学老师,她认识的人多,她认识的人也都是有钱人,求她卖帮忙卖房卖车,把房车卖出去的概率大。 孟秋的丈夫是杜氏集团的经理,孟秋的丈夫就有卖房卖车的能力。 …… 方路、孟秋说了一段时间话后,他们分开。 他们各自找郎鑫。 一段时间后,郎鑫的爹鲍宇天打来电话,说郎鑫找到了。 郎鑫去了哪里? 郎鑫得精神病后,她的记忆里下降,白天的时候,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出去后不记得回家路了。 她不记得回家路,她越走越远。 她爹鲍宇天把她找到。 鲍宇天找到郎鑫后,忙给各处找郎鑫的打电话。 …… 先说孟秋。 孟秋回家后,她想帮方路卖房买车的事。 让谁买方路的房和车? 丈夫杜柳有那个能力,可丈夫杜柳小心眼,丈夫杜柳肯定不同意,丈夫杜柳也总怀疑自己和方路“有事”,求丈夫杜柳肯定不行。 除了丈夫杜柳,他想到杜金。 杜金有那个能力,杜金也和她关系不错。 找杜金也不能直接找,杜金是姐姐孟春的丈夫,直接找杜金也怕姐姐孟春起疑心。 …… 第二天。 孟秋把姐姐孟春和杜金约到一个酒店。 酒宴摆上。 孟秋对孟春和杜金说:“姐姐,姐夫,我求你们点事。” 孟春说:“妹妹,你说。” 孟秋说:“现在方路遇到困难了,方路想卖他的房子和车,你们能把他的房子和车买过去吗?” 孟春有些不高兴。 孟春心说:买二手房二手车多半会陪些钱,你不买,你让我们买,你不是耍我们吗? 还让孟春不高兴的是,孟秋的丈夫杜柳也有买房买车那个能力。 孟春心说:你和方路关系好,你想帮方路,你应该先你考虑买方路的房和车,你没那么多钱跟我借都行,你不买让我们买,你也太能白使唤人了。 …… 但是,孟春没说话。 孟春是心眼宽到的人。 孟春知道,妹妹既然求自己,妹妹就有难处。 孟春不像郎爱银,郎爱银遇上这样的事早说话了。 孟春心想:我妹妹要求我买方路的房子和车,我怎么办? …… 杜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杜金和孟秋也有些感情。 杜金觉得也和方路有些感情。 杜金问孟秋:“方路的房子和车非卖不可吗?” 孟秋说:“是。昨天晚上自杀了。” “什么?昨天晚上方路想自杀?” “是的,昨天晚上方路想自杀,我赶到,我把方路救了。” “方路为什么自杀?” “郎鑫得了精神病,郎鑫经常这里跑那里跑,为郎鑫的事,他经常跟请假,他的老板把他解雇了,他没了工作,银行逼他还房贷,他受不了,所以自杀。” “是这样。” “你们能帮方路,我谢谢你们,方路也谢谢你们; 你们不帮方路,恐怕方路还要自杀。 我爹和方路的爹是朋友,我和方路也有那么一段,所以我求你们帮方路。” 杜金说:“好,我同意买方路的车和房。” 孟秋说:“谢谢。谢谢。” “你先别说‘谢’,我的话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话你说。” “买房买车是大事。 买方路的房和车,光我同意还不行,我还得回家和我爸妈说。 我爸妈也同意,才能最终下定论。” “回去好好和伯父伯母说,我求你了。” …… 杜金回到家里。 他见到他的爸妈。 杜金把方路想自杀,孟秋求他买方路房子和车子的事对爸妈说了。 杜焕章、何梦云听说方路自杀的事,他们一愣。 杜焕章、何梦云是心地善良的人,他们见不得谁自杀,他们听说方路自杀的事,他们一愣。 但是,想让他们买方路的房子和车子,他们还是犹豫。 买房子和车子需要花好多钱,买二手房闹不好会赔本。 他们心想:我们和方路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凭什么赔本买方路的房子和车子? 杜焕章、何梦云起初有些不大同意。 杜金见爸妈不大同意,他劝爸妈。 杜焕章、何梦云见儿子那么想做善事,他们也同意了。 他们心想: 钱是什么? 钱是身外之物。 儿子交个朋友也好。 …… 杜焕章、何梦云哪里会想到,今天儿子帮的这个方路,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 杜焕章和何梦云同意儿子杜金买方路的房车了。 下一步,杜金和方路商量买房买车的事。 …… 卖房卖车的事,方路和爹娘说了。 他爹娘也同意。 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儿子总为郎鑫的事耽误工作,公司老板都不要儿子了,房贷怎么还? 方路把想卖房卖车的事对爹娘说了,他自杀的事,他没对爹娘说。 …… 杜金和方路商量买房买车的事。 他们商量成。 他们办了手续。 方路说:“不出三天,我就搬出去。” …… 房子卖了,方路搬家。 方路把郎鑫接到老家。 方路的老家有房子。 让郎鑫住小房子,郎鑫虽然不愿意,她也搬过去了。 …… 方路看着成天胡闹的郎鑫,方路心说:像你这样的有房子住就不错了,什么活也不干,就知道胡闹,让你住狗窝都便宜你。 …… 方路搬家后,他和他爹娘商量以后的事。 方路见娘岁数不小了,不想娘再受累,反正车卖了,不用还车贷了,方路想让娘辞去临县服装厂那个工作。 牛敬茹也觉得身体有些不好不适合再干重活,牛敬茹同意。 …… 世间风风雨雨, 人生几个如意? ------------ 第九十七章、花蝴蝶胆战心惊 郎爱金再次惹事 方路把房子和车卖了。 车卖了,不用还车贷了,方路想让娘辞掉临县服装厂的工作在家和爹种地。 娘岁数大了,方路不想再让娘干太重的活。 牛敬茹的身体也不大好,牛敬茹也确实不适合再干太重的活,牛敬茹同意。 家里也确实需要牛敬茹。 这两天牛敬茹在临县服装厂干活也是强干,方广庆刚从医院出来,方广庆和方爷爷做饭都吃力,家里也确实需要牛敬茹。 …… 方路又在外面找了一个活。 方路开始了新的生活。 …… 再说孟春。 这天孟春去医院上班,她见到她娘花蝴蝶。 孟春还想把知道的新鲜事对娘说。 孟春说:“娘,我对你说个事。” 花蝴蝶说:“什么事?你说。” “方路自杀了。” “什么?” 虽然声音不大,惊得花蝴蝶差点蹦起来。 …… 二十年前花蝴蝶做过对不住方路的事,花蝴蝶怕方路有事。 花蝴蝶最怕方路有事。 方路没事,花蝴蝶都觉得良心有愧,方路有事,花蝴蝶更觉得良心有愧。 …… 花蝴蝶见女儿说方路自杀了,顿时惊得她脸色发白。 花蝴蝶问:“你说什么?方路他……?” 孟春见娘脸色有些不好,孟春忙问:“娘,你怎么了?” 花蝴蝶说:“你先别问娘怎么了,你先说方路怎么了?” 孟春说:“方路的媳妇郎鑫不是得精神病了吗?” “那事我知道。” “方路的媳妇得了精神病后,这里跑那里跑经常不回家。她不回家,方路得找她。 方路因找她经常请假。 方路经常请假,方路的老板不愿意了,方路的老板把方路解雇了。 方路贷款买房买车了,被老板解雇,还得还房贷车贷,银行经常找方路,方路活不下去,方路他……。” 花蝴蝶听了这些,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孟春说:“娘,你怎么了?娘,你怎么了?” 花蝴蝶说:“没事。娘岁数大了,岁数大了都这样。” “娘,快找医生看看吧。” “不用。” “怎么不用?你的病越来越厉害了,上次就有过这么过一次。” “不用。真的不用。我是医生,我的病什么时候该看,我知道。” “你不是医生,你是护士长,护士长和医生不一样!” “你先别说这个,我先问你,以后方路怎么样了?” “方路正要上吊,我妹妹孟秋赶到,我妹妹孟秋把方路救了。” “你妹妹孟秋能救得了方路?你妹妹孟秋能救得了一时,也救不了一世啊?” “我妹妹孟秋把方路救了后,她劝方路卖房卖车。方路把房子和车卖了,银行不就不催方路还房贷车贷了吗?” “方路把房子和车卖了?” “卖了。我们家杜金卖的。” …… 再说郎鑫。 方路把郎鑫接到老家。 老家的房子小,也不华丽,郎鑫很不高兴。 让郎鑫一个人在家里,郎鑫也觉得闷得慌。 方路出去干活,方路哪有功夫陪她? 牛敬茹、方广庆也忙,牛敬茹、方广庆也没功夫陪她。 郎鑫觉得心里闷得慌,她想去她娘那里散散心。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她娘那里了。 上次和她娘打仗,她娘说不要她,她生她娘的气,她好长时间没去她娘那里了。 现在让她住小的房子,还没人陪她,她心里闷得慌,她又想起她娘来了。 …… 郎鑫想去她娘那里散散心,她来到她娘那里。 郎鑫的娘郎爱金见女儿脸色不好,她问女儿:“你怎么了?” 郎鑫说:“方路把我的大房子卖了,让我住他们家的小房子,还让我整天一个人在小房子里,我不想在他们家住了,我想来娘这里住。” “什么?” 郎爱金一听火了。 …… 方路卖房子卖车的事,郎爱金不知道。 郎爱金很难缠,跟她说了,她只能捣乱,方路没跟她说。 卖了房车后,方路也没跟郎爱金说。 …… 郎鑫见方路把卖房子卖了,气得她直蹦。 郎爱金认为方路把她骗了。 郎爱金心说:你和我女儿结婚的时候,我说的明白,有房有车才能和我女儿结婚,和我女儿结了婚,把我女儿骗到家,又房子卖了?把房子卖了,和没买房有什么区别? …… 郎爱金问郎鑫:“方路真把房子卖了?” 郎鑫说:“真卖了。他把大房子卖了,他让我住小房子,我不想住他的小房子,我想来娘这里住。” “方路把房子卖给谁了?” “不知道。” “方路也把车卖了吗?” “不知道。” …… 郎鑫怎么说话这样? 她得了精神病,她有些说话语无伦次。 …… 可把郎爱金气坏了。 郎爱金说:“我找他去。” 郎爱金忙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 她想让妹妹跟她一块去。 …… 郎爱金为什么有事总拉着她妹妹? 人多力量大,她一个人去,她怕打不过人家。 上次郎鑫失踪的时候,要不是妹妹不肯帮她,她也会去方家闹。 因上次妹妹不肯帮她,上次郎鑫失踪的时候,把郎鑫找到就那么地了。 …… 郎爱金给妹妹郎爱银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问:“姐姐,有事吗?” 郎爱金说:“妹妹,方家把你侄女郎鑫骗了,你过来一趟吧。” “方家怎么把我侄女骗了?” “你侄女和方路结婚的时候,说的是必须方家有房有车,不然不能结婚,方家买了房买了车,把你侄女骗到家后,又把房车卖了,你过来一趟吧。” …… 郎爱银还为上次的事生郎爱金的气。 上次,郎爱金让郎爱银和他一起找方家,让郎爱银没了五千块钱,郎爱银还为那事生郎爱金的气。 郎爱银心说: 上次你让我给你帮忙,我吃大亏了,你还让我给你帮你啊? 上次你让我帮忙,害得我没了五千块钱,这回我不上当了。 …… 上次郎鑫失踪的时候,郎爱金让郎爱银帮忙,郎爱银也不想帮。 杜亚康见郎爱银对郎爱金太冷,他劝郎爱银。 杜亚康说:“你亲姐姐的女儿失踪,你亲姐姐让你帮她找,你怎么能这样?” 郎爱银说:“我怕她还害我。” “你可以这样,她让你帮她找女儿,你就帮她找,她让你帮她打仗,你别去。” …… 现在郎爱银见姐姐让她去打仗,她心说:让我去打仗,我不能去。 郎爱银说:“姐姐,真不巧,我这里很忙,我离不开。” 郎爱金说:“你可是我亲妹妹,你亲侄女被欺负,你也不管?” “我真有事,我真离不开。” 郎爱银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郎爱银不愿意帮忙,气得郎爱金呼呼直喘。 郎爱金说:“行啊。行啊,你真是我的亲妹妹。” …… 郎爱银不愿意帮忙,郎爱金只好和女儿郎鑫去。 …… 郎爱金和郎鑫来到方家。 郎爱金站在方家的院里喊。 郎爱金说:“方广庆、牛敬茹,你们给我出来,我有话问你们。” 方广庆不在家,牛敬茹在家。 牛敬茹从屋里走出来。 牛敬茹说:“干什么?干什么?吵什么吵?” 郎爱金说:“牛敬茹,我问你,我女儿和你儿子结婚的时候,我是不是说,你儿子有房有车才能和我女儿结婚?” “是。” “现在你把房子卖了。我问你,把房子卖了,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郎爱金,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之所以卖房,是因为你女儿老给我们添麻烦。 我们也不想卖房。 你女儿今天这里跑,明天那里跑,我儿子今天这里找你女儿,明天那里找你女儿,我儿子不能工作,不能还房贷,我们不卖房,我们怎么办? 我告诉你,不但把房卖了,也把车卖了。” “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你把房车卖了,和没买有什么区别?” 郎爱金和牛敬茹打起来了。 郎鑫也帮着她娘打牛敬茹。 …… 牛敬茹打不过郎爱金、郎鑫两个人。 牛敬茹被郎爱金、郎鑫拥倒。 “啪。” 牛敬茹的头正碰墙上。 …… 牛敬茹受了重伤。 110和120赶到。 新危机到来。 ------------ 第九十八章、郎爱金再次被抓 母子血型不一样 郎爱金、郎鑫和牛敬茹打仗,牛敬茹被郎爱金、郎鑫推倒,牛敬茹的头正好碰到墙上。 牛敬茹的头碰得不轻。 牛敬茹的头上流出鲜血。 郎爱金、郎鑫见牛敬茹受伤了,她们不敢再打了。 这时,方爷爷赶到。 方爷爷用手指着郎爱金和郎鑫,方爷爷说:“你们……。你们……?” 方爷爷忙打110和120,忙打电话叫儿子方广庆和孙子方路。 …… 一段时间后,110、120赶到,方广庆、方路赶到,鲍宇天也接到电话赶到。 郎爱金寻衅滋事,警察带走郎爱金。 120的车把牛敬茹接走。 …… 郎鑫呢? 郎鑫有精神病,警察没把她带走。 郎鑫有精神病,郎鑫也需要照顾,牛敬茹受伤住院,方家没人照顾郎鑫,郎鑫怎么办? 警察让鲍宇天临时照顾郎鑫。 …… 先不说方广庆住院的事,先说郎爱银。 郎爱金给郎爱银打电话,让郎爱银和她一起找方家,郎爱银没去。 郎爱银知道自己不帮姐姐,姐姐也会找方家。 郎爱银对姐姐不放心,她想打电话问问。 郎爱银知道打仗没好事,人家把你打了,你受疼,你把人家打了,你会被警察抓走。 郎爱银拨了姐姐郎爱金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郎爱银问:“姐姐,怎么样?” 那头接电话的不是郎爱金,是郎爱金的丈夫鲍宇天。 郎爱金被抓时,警察不让带手机,郎爱金把手机给丈夫鲍宇天了。 鲍宇天说:“是妹妹啊。” 郎爱银说:“姐夫,我姐姐呢?” “你姐姐去方家打仗,她把牛敬茹打伤,你姐姐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 郎爱银一吐舌头。 郎爱银心说:这次幸亏我没去,我要是去,我也会被警察抓走。 郎爱银说:“我姐姐不要紧吧?” 鲍宇天说:“你姐姐要紧不要紧,现在说不准。你姐姐要紧不要紧,看牛敬茹的伤得怎么样。如果牛敬茹的伤轻,你姐姐只是拘留赔些钱;如果牛敬茹的伤重,你姐姐恐怕要判刑。” “牛敬茹伤得怎么样?” “牛敬茹在医院里。牛敬茹伤得怎么样,我还不知道。” “郎鑫呢?牛敬茹受伤,方路照顾牛敬茹,谁照顾郎鑫?” “郎鑫在我这里。” …… 郎爱银在家打的电话,郎爱银和鲍宇天通话的时候,她丈夫杜亚康在旁边。 电话里的话,杜亚康全都听到。 杜亚康见牛敬茹受伤,他挺为牛敬茹担心。 杜亚康和牛敬茹曾经是夫妻,他们有些感情。 杜亚康的大儿子杜迁还是牛敬茹生的。 杜亚康听说牛敬茹受伤,他想过去看看。 但是,杜亚康又不想让妻子多想。 妻子总怀疑他和牛敬茹有,他不想多事。 虽然直接去看牛敬茹也行,虽然不怕妻子,直接去看牛敬茹,为那个和妻子打仗,不值得。 怎么办? 杜亚康想起他大儿子杜迁来了。 杜亚康心说:对,让我大儿子替我去,我大儿子是牛敬茹的儿子,娘受伤,儿子也该去看看。 …… 为了不多事,杜亚康没当着妻子的面给大儿子打电话。 杜亚康假装有事出去。 杜亚康出去后,他拨了大儿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迁问:“爸爸,有事吗?” 杜亚康说:“方路他妈牛敬茹受伤住院了,方路那个人挺好,方路又是你表妹郎鑫的丈夫,你过去看看方路他妈吧。” 杜迁说:“是。” “方路他妈是和你姨打仗住院的,到了那里后别的话不要说。 你是去看你朋友方路他妈的,你是去看你表妹郎鑫丈夫他妈的,你是为好去的,关于你姨和方路他们家的是是非非,你不要掺和。” “是。” “还有,方路他们家生活很困难,如果方路他妈的住院费需要交,你帮她交上,回来我给你报销。” “是。” …… 杜迁接了爸爸的电话,去医院看牛敬茹。 杜迁一面往医院去,他一面想:我爸这么关心方路他妈,难道我爸和方路他妈“真有事”? …… 再说医院里。 牛敬茹进了医院,医生给牛敬茹治疗。 方娜也来了。 方娜接到爷爷的电话,急忙往医院赶,这时候方娜赶到。 方娜见郎爱金又把娘伤了,恨得她直咬牙。 方娜心说:郎爱金、郎爱银、郎鑫,你欠我们家的债,我一定让你们加倍偿还。 方娜比方路、方广庆、牛敬茹更恨郎爱金、郎爱银、郎鑫。 方路、方广庆、牛敬茹只知道郎爱金、郎爱银上次去方家闹的事,和这次郎爱金、郎鑫去方家闹的事,不知大上一次郎鑫、郎爱金、郎爱银去方家闹,导致方奶奶早死的事。 方娜心说:我一直憋着找你们算账,老账我还没跟你们算,你们新账的一个接一个! …… 牛敬茹出血过多,医生说牛敬茹需要输血。 方路想输他的血。 输医院的血,得多花钱,方路想尽量省些钱。 方路对医生说:“输我的血吧。” 医生说:“输你的血可以,快验血去吧。” 方路说:“我和我娘的血型相同。我还需要再验血吗?” “你和你娘之前验过血?” “我娘没验过,我验过。上次我爹住院需要输血的时候,我验过,我和我爹的血型不同。我和我爹的血型不同,我一定和我娘的血型相同。” “为了以防万一,你得再验一次。万一你和你娘的血型不同,你给你娘输血,你娘的命就没了。” “好吧。” 医生让方路再去验血。 方路再去验血。 …… 方娜见兄弟方路想给娘输血,她也想给娘输血。 方广庆拦住方娜。 方广庆心说:你们那个家就靠你了,你怎么能给你娘输血? …… 方广庆怎么说方娜的家全靠方娜,方娜不是方广庆和牛敬茹的女儿吗,方娜和方广庆、牛敬茹不是一个家吗? 看过前文的朋友都知道,方娜跟她姥姥、姥爷一起过。 方娜的姥姥、姥爷没儿子,方娜三岁的时候,她娘把她给了她姥姥、姥爷。 现在方娜的姥姥、姥爷年老需要照顾,所以方广庆说,方娜的家全靠方娜。 …… 继续说方路。 医生让方路去验血。 方路去验血。 方路验血后,他在病房等验血结果。 …… 方路正在病房等验血结果,杜迁来了。 杜迁的爸爸杜亚康让杜迁过来看牛敬茹,杜迁过来看牛婶(牛敬茹)。 杜迁给牛婶买了些礼物。 他把礼物往那里一放。 杜迁问:“牛婶怎么样?” 方路说:“医生说,我娘的伤不很严重,我娘就是出血过多需要输血。谢谢杜经理过来看我娘。” 别看娘是杜迁的姨伤的,方路没把杜迁当恶人。 方家其他人也没把杜迁当恶人。 方家人是懂道理的,谁把自己亲人伤的,谁就是恶人,自己亲人不是杜迁伤的,怎能把杜迁当恶人。 …… 牛敬茹见杜迁来了,她的心里热乎乎的。 牛敬茹知道杜迁是她儿子。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来看我了! 牛敬茹也知道,杜迁来看自己,是杜亚康的主意。 …… 方路正和杜迁说话,花蝴蝶和孟春来了。 花蝴蝶和孟春也过来看方路他娘。 花蝴蝶到这里来,还有一个目的,她听说方路想给他娘输血,方路已经验了血的事,她怕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她不放心,她想过来看看情况。 花蝴蝶和孟春来了,方家人忙向花很少和孟春打招呼。 …… 方家人正和花蝴蝶、杜迁、孟春说话,护士来了。 护士手里拿着一张纸。 护士手里那张纸是方路的验血化验单。 护士说:“牛敬茹的家属方路,你的验血结果出来了,你和你娘血型不一样。” “什么?” 护士的一句话,惊坏了屋里的所有人。 ------------ 第九十九章、血型事惊涛骇浪 郎爱银再起疑心 护士来了,护士对方路说,你和你娘的血型不一样。 护士的一句话,惊坏了屋里的所有人。 方路见自己的血型和娘的血型不一样,他傻了。 方路差点坐地上。 方路心说: 什么?我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前者我爹需要输血的时候,我去验血,我和我爹的血型也不一样,当时医生说,儿女不一定和爹血型一样,儿女有和爹血型一样的,有和娘血型一样的。我也和我娘的血型不一样,难道……,难道我不是我爹娘的亲孩子? …… 花蝴蝶比方路还着急。 因为方路一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就会败露。 花蝴蝶一听护士那话,她瘫软在地。 她心说:完了! 她一来的时候,就提心吊胆,她总担心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她一听说方路他娘受伤住院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怕方路验血,她怕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 已经证明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再证明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就能证明方路不是他爹娘的亲儿子。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她就提心吊胆。 她听到方路验血的事后,她还不是特别提心吊胆,她还抱有一线希望,方路不是他娘的亲儿子,方路四分之一的概率和他娘血型相同。 现在结果出来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四分之一的希望也没了。 …… 孟春见娘瘫软在地,孟春忙过去扶娘。 孟春说:“娘,你怎么了?” 周围人都不明白。 周围人心说:花蝴蝶和方家没什么感情,花蝴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怎么那么激动? 孟春忙过去扶娘。 花蝴蝶说:“老毛病了。没事。” 孟春说:“娘,你该找医生看看了。你这个病越来越严重了。” “没事。” 孟春把花蝴蝶扶走。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的事,方广庆也很吃惊。 方广庆也差点晕倒。 护士和方路说话时候,方广庆在旁边,护士那些话方广庆全都听到。 方广庆见儿子和他娘血型不同,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方广庆心说: 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我儿子也和他娘血型不一样,说明什么? 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儿子! 我儿子是我妻子生的,不管我儿子和我妻子血型一样不一样,我妻子都是我儿子的亲娘,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也和我妻子血型不一样,说明我儿子不是我亲生儿子! …… 方爷爷也很吃惊。 护士和方路说话的时候,方爷爷也在旁边。 方爷爷见孙子和他娘血型不同,方爷爷也差点晕过去。 方路是方家的后代,也是方家唯一的后代,一旦方路不是他亲孙子,他方家就绝后了,他能不急吗? …… 方娜也很吃惊。 方娜心说:难道我兄弟不是我爹的亲儿子? 方娜大瞪两眼问护士:“护士,不会弄错吧?” 护士说:“哪能弄错?” …… 最最吃惊的是牛敬茹。 牛敬茹听说儿子和自己血型不同,她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牛敬茹在床上躺着,她就能摔倒。 牛敬茹虽然受伤,她意识清醒,护士那些话她都听到。 牛敬茹心说: 什么?我儿子和我血型不一样? 我儿子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我血型不一样,不是说明我在外头偷夫养汉吗? 方路是我和我丈夫的儿子啊,我没在外头偷夫养汉啊! 我从没出过轨,怎么会这样? 还让牛敬茹担心的是,她怕这时候丈夫不要她。 这时候她躺在病床上,这时候丈夫不要她,她就……。 …… 方路和他娘血型不一样,也让杜迁吃了一惊。 杜迁心说: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方路和他妈血型不一样,不就说明……。 杜迁知道前者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一样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一样,也和他妈血型不一样,难道方路……? …… 杜迁看到眼前这一幕,又想到前者妈和爸打仗的事。 杜迁心说: 前者,妈怀疑爸和方路他妈出轨,妈和爸打仗,爸这么关心方路他妈,爸听说方路他妈住院,马上让我过来看方路他妈,难道……? 杜迁不敢再往下想。 …… 不管方广庆心里怎么想,不管方爷爷心里怎么想,还得继续给牛敬茹治病。 杜迁呢? 杜迁留了些钱,他回去了。 杜迁不知道方路他妈是自己妈的事,他没在这里多待。 …… 先说杜迁。 杜迁离开医院回家。 杜迁快到家的时候,遇上他妈郎爱银。 他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 怎么郎爱银在这里等候多时? 郎爱银给姐姐郎爱金打电话,郎爱金不在,姐夫鲍宇天接的电话,姐夫说姐姐打伤牛敬茹,姐姐被警察抓走。 郎爱银和姐夫通话的时候,她丈夫杜亚康在旁边。 郎爱银知道丈夫和牛敬茹有感情。 郎爱银心说:你前妻(牛敬茹)被打,是不是你心疼了? 郎爱银看丈夫的表情,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一段时间后,丈夫说有事出去,郎爱银以为丈夫去医院看牛敬茹。 没有。 丈夫很快回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郎爱银发现丈夫的异常了。 郎爱银心说:我丈夫是不是自己不敢去医院看牛敬茹,让我大儿子杜迁去了。 郎爱银给大儿子杜迁打电话。 大儿子杜迁的手机关机。 郎爱银发现异常了。 所以她这里等大儿子。 她怎么不在家等大儿子? 在家等大儿子,不知大儿子在哪个方向来,审大儿子的时候,她大儿子或会说谎。 在家等大儿子,丈夫在家,审大儿子的时候,丈夫给大儿子壮胆,容易审不出实话。 …… 郎爱银真把大儿子等到了。 郎爱银见大儿子从医院方向回来,她就知道大儿子去医院看牛敬茹了。 杜迁见妈在这里,他站住。 杜迁说:“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郎爱银生气地说:“我在这里等你。我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郎爱银很厉害,杜迁不敢在郎爱银面前说谎。 杜迁说:“去医院了。” 郎爱银说:“去医院干什么?” “我去医院看方路的妈了。 我姨把方路他妈打伤。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就大。 我不放心我姨,我怕方路他妈伤得重,我姨的罪过大,我去医院看方路他妈了。 我看了,方路他妈伤得不太重,我姨的罪过不会太大。” “少拿好听的说。你对你姨有那么好吗?是不是你爸爸让你去的?” “这……?” “是不是?” “是。” “你爸可真行啊! 你也真行。你爸在外头勾引女人,你还帮你爸。” “妈,不是的。” “什么不是?” …… 郎爱银见儿子好像还有事。 郎爱银又问:“还有什么事?” 杜迁说:“没有事了。” “什么没有事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快说!” “是还有点事。” “还有什么事?” “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什么?方路也和他妈血型不同?” 这句话果然让郎爱银吃惊不小。 郎爱银也知道上次方路验血,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的事。 方路也和他爹血型不同,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他娘那个不要脸的和我丈夫有一腿,方路和我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难道……? 郎爱银问:“是不是方路他妈又需要输血,方路又验血了?” 杜迁说:“是。方路他妈出血过多,医生说方路他妈需要输血,方路想给他妈输血,方路一验血,他和他妈血型不同。” “好。太好了!” 郎爱银顾不得和儿子说话,她转头往家跑。 郎爱银要和丈夫打仗。 杜迁暗自叫苦。 ------------ 第一百章、不管别人如何说 你我都是一家人 郎爱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又认为方路是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和郎爱银的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也难怪郎爱银怀疑。 郎爱银找她丈夫打仗去了。 杜迁连连叫苦。 …… 郎爱银气冲冲回到家里。 她用手一指丈夫杜亚康。 她说:“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拿到你和牛敬茹偷情的证据了。” 郎爱银又莫名其妙地发疯,又把杜亚康吓了一跳。 杜亚康说:“你又犯什么病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方路是不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杜亚康说:“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说一万遍了,不是。不是!” “今天方路在医院验血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 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方路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你和方路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杜亚康一愣。 郎爱银见杜亚康一愣,她更来劲了。 郎爱银说:“怎么样?让我抓住证据了不是?” 杜亚康一愣,是因为他听说方路不是方广庆的儿子,不是因为他被郎爱银抓住偷情的证据。 杜亚康这个人很正,他和牛敬茹没那事。 杜亚康说:“你胡说什么?我再对你说一遍,我和牛敬茹没那事!” 郎爱银说:“什么?还说和牛敬茹没那事?” “方路是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方路和我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是你看走眼了。” “你还不承认?” “没我的事,我承认什么?” “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承认!” …… 郎爱银哭了。 这回郎爱银没回娘家。 这回怎么郎爱银没回娘家? 郎爱银想到前者何梦云劝她时说的话了。 前者,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郎爱银回娘家,郎爱银要和杜亚康离婚,何梦云劝郎爱银,何梦云说,你和杜亚康离婚,受伤的只能是你,杜亚康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你惹得起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吗? …… 郎爱银正哭,她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来了。 杜迁、杜柳见妈哭,他们劝妈。 …… 再说医院里。 牛敬茹的病房,死气沉沉。 方爷爷、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谁都不愿意多说话。 天快黑了,夜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守床,方广庆想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方爷爷年老不便在这里,方娜有她的事。 方娜有什么事? 方娜的姥姥、老爷年老需要照顾。 方广庆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 天黑了。 病房里只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 方路想打破这个死气沉沉的局面,也想打破将来的僵局,他想好好劝劝爹娘。 方路说: “爹娘,你们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你们不要再为白天的事闹别扭好不好? 你们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不管怎样,我都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养大的,我想我也是你们生的,我就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孩子的事,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何必为‘那么一张纸’(验血化验单)闹别扭? 咱是老百姓,咱学问低,咱理解不了那个,咱全当血型的事理解不了,咱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 方路的话,牛敬茹表示赞同。 牛敬茹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就全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就全当我文化低,我理解不了那个,才是最好想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那事追根,只能把我追得人不认鬼不鬼,难道我外头有别的男人吗? 那事追根,只能让我家庭破碎! 那事追根,现在我在病床上,我丈夫或许能不管我。 好,听儿子的话,那事全当不知。 …… 方路的话,方广庆也表示赞同。 方广庆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那事全当没发生,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好处吗?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那事追根,追出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儿子就会离开我。 那事追根,追出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儿子就是不离开我,我儿子也会对我冷淡。 对,听儿子的话,那事全当不知。 …… 方广庆拉着牛敬茹的手。 方广庆说:“回家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牛敬茹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有过外遇,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 方路和爹娘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一个人偷听。 谁偷在听? 花蝴蝶。 白天的时候,花蝴蝶见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惊得花蝴蝶瘫软在地,孟春把娘扶出去,孟春让娘找医生看看,花蝴蝶不去。 花蝴蝶知道自己的“病”医生看不好。 孟春陪了花蝴蝶一会儿,花蝴蝶缓过来了,花蝴蝶让孟春回去。 从那开始,花蝴蝶一直担心。 花蝴蝶不放心,她想过来看看。 花蝴蝶是医院的护士长,她可以随时过来看病人的情况,她有那个便利条件。 她正要看病人牛敬茹的情况,听到方路和他爹娘说话。 她见方路、方广庆、牛敬茹不想对那事追根,她终于长出一口气。 花蝴蝶心说:阿弥托佛,方路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 十来天后,牛敬茹出院。 …… 牛敬茹出院后,鲍宇天想把女儿郎鑫送回婆家。 不管怎样,郎鑫是方路的妻子,郎鑫不能老住在娘家。 …… 为郎鑫回不回婆家的事,鲍宇天和郎爱金还争辩了一番。 郎爱金打伤牛敬茹后,被拘留了十五天,并且罚了些钱,和拿了些钱给牛敬茹看伤,为此郎爱金非常很方家。 郎爱金是心眼很小的人。 要是依着郎爱金,让女儿和方路离婚。 郎爱金认为女儿离婚后是嫁个人,就比嫁方路强。 郎爱金就是那样的人,无论嫁谁,她都会后悔。 郎爱金想女儿和方路离婚,鲍宇天劝郎爱金。 鲍宇天说: “女儿嫁方路,你知足吧。 方路老实,女儿嫁方路,女儿好些。 你让女儿和方路离婚,女儿和方路离婚后,就女儿这脾气,女儿嫁谁,女儿都吃亏。” 经鲍宇天一番劝,郎爱金也多少有些脑子,郎爱金同意了。 …… 鲍宇天、郎爱金要求郎鑫回婆家。 要是依着方路,也和郎鑫离婚。 方路心说:你打了我娘,我还要你? 但郎鑫得了精神病,和郎鑫离婚不那么容易,方路只好把郎鑫接回家。 …… 郎鑫回家后,将来怎么办? 方路和爹娘一商议,分家。 不分家不行,不分家方广庆、牛敬茹和郎鑫在一起还会出事,分家后方路和郎鑫有他自己的院,方路和郎鑫在他自己的院里,能较少还出事的概率。 …… 分家后方路和郎鑫一起过,郎鑫有精神病,方路出不去,方路只好在村里干保洁。 在村里干保洁工作自由些,可以一面照顾郎鑫,一面干活。 自方路在村里干保洁后,郎鑫没再闹过事。 …… 本书第二卷《生活》,到这里就结束了,本书的第三卷将继续,本书的第三卷叫《结果》。 本书第三卷《结果》也是本书的最后一卷。 方路和郎鑫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郎爱金、郎爱银几次去方家闹事,郎鑫也在方家闹了不少事,方娜、方路憋着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最终报仇了吗,最终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是什么结果? 方路和孟秋有爱,方路和孟秋会有结果吗? 第三卷是最后一卷,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将在这卷曝光,曝光后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结果,等等热闹情节,请看下卷。 ------------ 一百零一章、二爹娘辛苦一生 牛奶奶悲哀去世 结果? 穷人的结果往往还是穷人。 富人的结果往往还是富人。(假如富人不胡来) 本该是富人的方路,会是什么结果? 本该是穷人的杜金,会是什么结果? 经常惹事的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是什么结果? 底层人牛敬茹、方广庆是什么结果? 孟秋是什么结果? 杜柳是什么结果? 花蝴蝶偷换婴儿的事,什么结果? …… 先说方路、方娜的姥姥、姥爷。 方路、方娜的姥姥、姥爷七十多了,年老需要照顾。 方路、方娜的姥爷姓牛,人们都管他叫牛爷爷。 人们都管方娜的姥姥叫牛奶奶。 牛爷爷、牛奶奶的身体一直不好。 牛奶奶的身体最不好。 …… 牛奶奶早就卧床不起。 牛奶奶听说女儿(牛敬茹)被打住院,她差点急昏过去。 牛奶奶卧床不起,牛奶奶不能去看女儿,牛奶奶让外孙女方娜去。 方娜是牛爷爷、牛奶奶养大的,方娜在牛爷爷、牛奶奶身边。 牛爷爷身体也不好,牛爷爷也去不了。 …… 牛敬茹的受伤,对牛奶奶的打击很大。 牛奶奶心疼女儿。 本来牛奶奶就卧床不起,女儿牛敬茹受伤后,牛奶奶连饭都不能吃了。 …… 方娜从医院回来后,方娜劝奶奶去医院看看。 牛奶奶不去。 牛奶奶心说:我的病就这样了,去医院是白花钱。 牛奶奶的家庭条件不好。 牛奶奶怕多花钱。 牛爷爷、牛奶奶年老需要照顾,方娜不能出去打工,除国家每月给牛爷爷、牛奶奶的一百多块钱(两人二百多块钱)的养老金外,就是种地赚的那点钱。 种地赚不了大些钱。 凭那点钱,那敢去医院? 方娜强让牛奶奶去医院,牛奶奶就说死。 …… 自牛敬茹被打进医院,牛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牛敬茹出院后,牛奶奶的身体也没见好。 几天后,牛奶奶死了。 …… 牛奶奶的死,对方娜的打击很大。 方娜心说: 我姥姥(牛奶奶)是郎爱金、郎鑫气死的,没郎爱金、郎鑫,我姥姥不会走(死)得这么快。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欠我们家的血债太多了,我要报仇。 我要报仇! …… 牛奶奶的这一生很不容易。 牛奶奶、牛爷爷年轻的时候,他们就家境贫寒。 牛爷爷、牛奶奶的家庭和方爷爷、方奶奶的家庭差不多。 牛爷爷、牛奶奶没兄弟姐妹。 他们没兄弟姐妹,他们需要照顾双方爹娘。 牛爷爷、牛奶奶的爹娘比牛爷爷、牛奶奶大三十多岁。 由于他们的爹娘比他们大很多,他们结婚不久,他们的爹娘步入老年。 四个老人需要管,还要管女儿,所以他们很累。 因为他们很累,他们年轻时就落了病。 女儿牛敬茹结婚的时候,牛奶奶的身体就渐不行。 …… 牛敬茹的第一任丈夫是杜亚康。 牛敬茹和杜亚康结婚的第二年,牛奶奶家不幸失火。 牛奶奶身体不好,做事不灵便,做事丢三落四,烧火做饭的时候柴火没弄好引起火灾。 一场大火把家烧了个精光,牛爷爷、牛奶奶也被烧伤。 …… 房子被烧,房子需要重建,重建房子需要花钱;牛爷爷、牛爷爷烧伤住院,住院也需要花钱。 牛敬茹没那么多的钱。 牛敬茹向丈夫杜亚康要钱。 又重建房子,爹娘又住院,需要好多钱,牛敬茹跟杜亚康要十万块钱。 当时杜亚康年轻,杜亚康做事欠考虑,杜亚康认为性格软弱的牛敬茹不适合做他副总经理妻子,杜亚康想和牛敬茹离婚,杜亚康给牛敬茹提了个条件。 杜亚康说,你让我给你十万块钱可以,你必须和我离婚,并且答应离婚后不和儿子有任何来往。 牛敬茹为了爹娘将来有房子,为了爹娘能治病,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 那次失火事件,对牛爷爷、牛奶奶的打击很大。 女儿本来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一场大火让女儿的副总经理夫人没了。 那件事也让牛爷爷、牛奶奶添了些病。 …… 事后牛奶奶觉得对不起女儿,经常自责。 牛奶奶心说:不是我不小心酿成大错,女儿会是副总经理夫人,是我毁女儿将来的幸福。 每当娘自责的时候,牛敬茹总是安慰娘。 牛敬茹说: 娘,你不需要自责。 不是你的错,是女儿的错。 娘手脚不利索,还让娘在家烧火做饭,是女儿没照顾好娘。 杜亚康早就嫌我,没这事杜亚康也会和我离婚。 …… 牛敬茹和郎爱金、郎爱银、郎鑫不同。 牛敬茹遇上什么事,总先从自己身上找毛病,牛敬茹严以律己宽以律人。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遇上什么事先从别人身上找毛病,郎爱金、郎爱银、郎鑫严以律人宽以律己。 …… 牛敬茹和杜亚康离婚后,牛敬茹和方广庆结婚,不久生了女儿方娜,两年后有了儿子方路。 …… 牛爷爷、牛奶奶没儿子。 牛敬茹怕爹娘老了孤单,方娜三岁的时候,想把方娜给爹娘。 牛敬茹先和方广庆商量,方广庆同意。 牛敬茹对爹娘说:“我怕你们老了孤单,我想把女儿给你们,你们还能养吗?如果你们还能养,我把女儿给你们。” 牛爷爷、牛奶奶说:“我们能养。我们能养。” 谁都想将来有后,牛爷爷、牛奶奶听了女儿的话,他们非常高兴,他们想把方娜养大,将来找个上门女婿,他们爽快地答应。 …… 牛敬茹把女儿方娜给了爹娘。 方娜是牛爷爷、牛奶奶养起来的。 …… 牛爷爷、牛奶奶养方娜,也费了不少劲。 方娜到牛爷爷、牛奶奶那里的时候,牛爷爷、牛奶奶的身体就渐不行。 身体不行还劳动,又赚来自己吃,又养外孙女,他们很累。 …… 牛爷爷、牛奶奶把方娜养大。 方娜该找对象了。 牛爷爷、牛奶奶想让方娜给他们找个上门女婿,可是很难。 谁家的男孩子愿意给人家做上门女婿? 牛爷爷、牛奶奶的家庭穷,方娜更难找上门女婿。 …… 方娜是很有孝心的,她不想伤姥姥、姥爷的心。 她要为自己着想,她早结婚了。 现在男孩比女孩多,女孩找对象不难。 因不想丢下姥姥、姥爷,方娜才没结婚。 …… 方娜和郎鑫不同。 郎鑫也是三岁去了姥姥家,郎鑫在她娘面前就说,不是她娘把她养大的,是她姥姥、姥爷把她养大的,她在她姥姥、姥爷面前就说,不是她姥姥、姥爷把她养大的,是她娘把她养大的。 …… 牛爷爷、牛奶奶知道方娜挺孝顺,有时候也劝方娜嫁人,方娜不肯。 …… 这些日子,郎爱金、郎爱银时常去牛敬茹那里闹,郎鑫也闹,牛爷爷、牛奶奶很为女儿(牛敬茹)担心。 牛奶奶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牛奶奶病倒了。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闹一次,牛奶奶的病就加重些。 牛奶奶为女儿担心。 牛奶奶听说郎爱金、郎鑫把女儿打伤,女儿住院的消息,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十几天后,牛奶奶死了。 …… 牛敬茹得知娘死的消息,牛敬茹几乎昏过去。 虽然女儿(方娜)在娘身边,牛敬茹还是觉得没对娘尽到孝心。 牛敬茹知道,爹娘抚养自己不容易。 爹娘身体不好,爹娘还供自己上大学。 供自己上大学,是要花好多钱的。 为了让自己上大学,为了让自己将来找个好丈夫,爹娘受苦受累。 自己上了大学,自己才有机会接触有钱人杜亚康,才与杜亚康结为夫妻。 爹娘对我好,我却没能对爹娘尽到孝心! …… 牛敬茹得知娘死的消息,她悲痛万分。 ------------ 一百零二章、二老去世有冤屈 方娜女预想出气 牛奶奶死了。 牛敬茹非常伤心。 …… 这时候方娜想到点事。 方娜想到什么了? 想到她的弟媳郎鑫。 姥姥去世,兄弟方路得来哭姥姥,近来弟媳郎鑫疯得厉害,弟媳郎鑫怎么办? 近来郎鑫疯得厉害? 是。 郎鑫得了精神病后,她的兽性越来越厉害,经常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不顾别人,也不顾后果。 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不顾别人:出去后见好吃的就抢。 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不顾后果:抢完东西后,不管别人打不打自己。 为此,方路不敢让她出门,方路把她关家里。 把她关家里,她又闷得慌,她就打玻璃打碗。 …… 方娜不放心兄弟方路,她打电话问兄弟方路。 电话接通。 方娜说:“你明天来姥姥家,郎鑫怎么办?” 方路说:“我正犯愁。我不知怎么办。领郎鑫去姥姥家,又怕郎鑫在姥姥闹,不领郎鑫去姥姥家,又怕郎鑫在家闹。” …… 这些日子方路很着急。 郎鑫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去医院给郎鑫看,医院没法。 怎么去医院给郎鑫看,医院没法? 郎鑫的精神病,是她爱生气得的,去医院给她看,不等医生的药起作用,她又生气。 医院对方路说,你妻子的精神病是她爱生气得的,她的脾气改不了,她的病好不了。 想让郎鑫改脾气,谈何容易! …… 郎鑫没得精神病前,郎鑫怎么没这些情况? 郎鑫没得精神病前,她没这么多压力。 她没得精神病前,她周围的环境“和风细雨”,虽有时“风雨交加”,“风雨交加”的时候也不长,她没那么多压力; 她得了精神病后,娘也经常和她吵架,丈夫也不喜欢她,在婆家也没好吃的,她周围的环境“风风雨雨”,所以她的病很难好。 …… 郎鑫的病不能治,方路只好一天一天和郎鑫熬。 由于郎鑫有精神病,方路不能出去干活,方路一离开她时候多了,她就在家打玻璃摔碗闹,方路只好在村里干保洁。 在村里干保洁,每天干三、五个小时还自由,可以一面干活,一面照看郎鑫。 在村里干保洁工资很低,方路没办法。 在村里干保洁的,基本都是老年人,让方路和老年人站在一起,方路也觉得面子很不好。 方路的姥姥死了,明天要去哭姥姥,郎鑫怎么办,方路很着急。 …… 方娜见兄弟方路为难,她对兄弟方路说:“你先别为难,我给你想想办法。” 方娜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方娜挂了电话,她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方路想起鲍融来了。 别看方娜那么恨鲍融的娘郎爱金,她对鲍融的印象还算可以。 前些日子方娜在医院里见过鲍融,鲍融的一番话让方娜对鲍融的看法大有改变。 …… 方娜还有鲍融的电话。 方娜想到这里,她拨了鲍融的电话号码。 鲍融的电话响了。 鲍融一看是方娜的电话号码,他一愣。 鲍融家和方娜家关系很不好,鲍融没想到方娜能给他打电话。 鲍融接了电话。 鲍融问:“是方娜姐姐啊。” 方娜说:“鲍融,求你办点事,行吗?” “行。行。行。” 没等方娜说办什么事,鲍融就说“行”。 女孩求男孩办什么事,一般男孩很爽快,鲍融也是。 鲍融心说:难道方娜看上我了? 鲍融又一想:我们家和方娜家关系那样,方娜会看上我! 鲍融之所以爽快,还有一个原因 ,鲍融觉得自己娘做了很多对不住方家的事,他想为娘弥补。 鲍融问方娜什么事? 方娜说让鲍融明天过去照看郎鑫。 让鲍融明天过去照看郎鑫,鲍融更得过去。 郎鑫是鲍融的姐姐,姐姐成天在方家闹,鲍融觉得很过意不去,方娜让鲍融过去照看郎鑫,鲍融更得过去。 …… 第二天。 牛奶奶的葬礼。 …… 牛奶奶去世不久,牛爷爷也去世。 牛爷爷身体也不好。 牛奶奶去世后,牛爷爷认为老伴死得委屈。 老伴死得委屈,牛爷爷没办法。 牛爷爷本来身体不好,再加上思念老伴,他也死了。 …… 牛爷爷死了,方娜又给牛爷爷办丧事。 …… 牛爷爷办丧事的时候,方娜又给鲍融打电话,又让鲍融过去照看郎鑫。 …… 牛奶奶、牛爷爷的死,让牛敬茹更恨郎爱金、郎爱银、郎鑫。 牛敬茹心说:没有你们几次来我家闹,我爹娘不会死得这么快。 但是,想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很难。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没对爹娘造成直接伤害,没法去警察那里告郎爱金、郎爱银、郎鑫。 直接去她们家找她们,也不行。 能去郎爱金那里砸郎爱金的酒店吗? 砸郎爱银的杜氏集团更不行。 砸郎爱金的酒店,是自找倒霉。 砸郎爱银的杜氏集团,杜氏集团势力那么大,更是自找倒霉。 牛敬茹没办法。 牛敬茹只得忍者。 牛敬茹心说:谁让我是老百姓,谁让我没钱,老百姓没钱,老百姓就得受气。 …… 方广庆也对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恨之入骨。 方广庆比牛敬茹还老实,方广庆更没法。 …… 这时候最心里不好受的是方路。 方路也对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恨之入骨,方路也没办法。 更让方路堵心的是郎鑫。 郎鑫和她娘和她姨给我们家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还得养着她! 可方路没办法。 郎鑫是自己媳妇,能说把郎鑫掐死吗? 想和郎鑫离婚,郎鑫得了精神病,还很难和郎鑫离婚。 还让方路堵心的是,郎鑫还经常跟他发脾气。 有时候方路真想把郎鑫掐死。 …… 别看牛敬茹、方广庆、方路不能把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怎么样,方娜可要对郎爱金下手了。 方路比爹娘、兄弟更恨郎爱金、郎爱银、郎鑫。 在牛敬茹、方广庆、方路的思想里,只有郎爱金、郎爱银、郎鑫几次去家里闹的事,和她们几次闹导致牛爷爷、牛奶奶早死的事,没因她们闹造成方奶奶早死的事。 在方娜的思想里,还有因她们闹造成方奶奶早死的事。 奶奶死的那笔账,方娜早给郎爱金、郎爱银、郎鑫记在本子上。 后来,郎爱金、郎爱银、郎鑫又去自己家闹,现在因她们的闹导致姥姥、姥爷早死,方娜早恨透郎爱金、郎爱银、郎鑫。 …… 方娜早想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 以前方娜的姥姥、姥爷需要照顾,方娜出不去。 以前方娜也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将来姥姥、姥爷没人照顾。 现在姥姥、姥爷死了,方娜轻松了。 现在“仇”也进一步加深。 现在,方娜想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 …… 找郎爱金、郎爱银、郎鑫“报仇”,先找谁? 不能先找郎鑫,郎鑫是自己的兄弟媳妇。 也不能先找郎爱银,郎爱银的丈夫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郎爱银“这快骨头很难啃”,最后一次闹郎爱银也没来,郎爱银的罪也小。 不先找郎鑫,不先找郎爱银,只有先找郎爱金。 郎爱金是“主犯”,郎爱金与郎爱银相比也好对付。 方娜想先找郎爱金。 …… 找郎爱金“报仇”也不容易。 郎爱金是开酒楼的,郎爱金算是小老板,郎爱金有些势力。 对于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小姑娘来说,找郎爱金“报仇”如同蚂蚁跟大象斗。 怎么找郎爱金“报仇”? 方娜心想:为了“报仇”,我愿粉身碎骨。 方娜要找郎爱金“报仇”。 ------------ 一百零三章、方娜预想进酒店 方娜想法几人急 方娜想找郎爱金报仇。 她想出主意来了。 …… 这天。 方娜去郎爱金的酒楼吃饭。 她在酒楼坐下。 方娜刚坐下,鲍融正好过来。 鲍融说:“请问方娜姑娘,你用点什么?” 方娜说:“我正要找你,我想请你吃饭,你能陪我坐坐吗?” “能。能。能。当然能。” 女孩请男孩吃饭,男孩当然会非常爽快地答应。 方娜说请鲍融吃饭,鲍融的心还热乎乎的。 鲍融心想:是不是方娜看上我了? 鲍融又一想:不可能,我们家和方娜他们家那个关系,方娜能看上我? …… 方娜要了几个菜。 方娜和鲍融坐在一块吃饭。 方娜和鲍融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方娜说:“今天我是来谢谢你的。我姥姥、姥爷没(死)的时候,谢谢你过去照顾我弟媳。” 鲍融说:“别这么说。是我姐姐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过去照看我姐姐,是应该的。” 方娜见鲍融这么说,她对鲍融的印象又好了许多。 方娜心想:鲍融这个人不错,要是隔他娘,他娘早说我弟媳嫁到我们家,我们家应该照看我弟媳了。 方娜说:“鲍融,今天我除了谢谢你外,我还想求你点事。” 鲍融说:“你说。” “我现在没工作,我想找个工作,在其它地方找工作,我是女孩,我怕坏人欺负我,我想问问你,你爹娘这里缺人吗? 如果你爹娘这里缺人,我想在你爹娘这里干。” “我爹娘这里……。” 鲍融刚要说,我爹娘这里正好缺人,你在我爹娘这里干吧,这时候鲍融想到点事。 鲍融心说:我们家和他们家关系很不好,我娘几次伤害过他们家,她不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去我这里还找工作,她是不是想报仇害我爹娘? 鲍融想到这里,他问方娜: “请问方姐姐,你真想在我爹娘这里干活,还是另有打算? 如果你真想在我爹娘这里干活,我娘做过对不住你们的事,我本着弥补我娘过失的意思,我可以答应你; 如果你真想在我爹娘这里干活,你弟媳是我姐姐,你我是亲戚,你我也算是朋友,我可以答应你; 如果因我娘做过受害过你们的事,你想报仇报复我爹娘,你想来我爹娘这里干活,我不能答应你。 你给我说实话,你来我爹娘这里干活,是不是来报复我娘的?” 鲍融的一番话,说得方娜心“咯噔”一下子。 方娜真是来报复鲍融他娘的。 方娜的想法一下子被鲍融说破了。 方娜心说:鲍融好敏感啊。 方娜的想法被鲍融说破,方娜不想承认。 方娜说: “我真是来找活干的。 以前我们家和你们家是有些不愉快,那些不愉快不是警察都解决了吗? 以前那些事,我爹娘都认为解决了,我更不能说别的!” 鲍融说:“对不起,我想多了。” “你不想让我在你爹娘这里干活,我去别的地方找活。” “别生气。别生气。我爹娘这里正好缺人,你在我爹娘这里干吧。” 鲍融心说:你有可能发展成我的媳妇,我爹娘这里不缺人,我也让你在我爹娘这里干活。 鲍融说:“明天你来干活吧。” …… 酒店的主要当家的是鲍融的爹娘,让方娜来酒店干活,鲍融得和爹娘说一声。 方娜来酒店的事,鲍宇天、郎爱金不知道。 晚上。 鲍融和爹娘在一起说话。 鲍融说:“爹,娘,方娜想来咱酒店干活。” 郎爱金一听就把眼瞪起来了。 鲍宇天也很吃惊。 郎爱金说:“你说什么?” 鲍融说:“白天的时候方娜到咱酒店来了,她想在咱酒店干活,我同意了。” “不行。不行。” “我已经同意了。” “同意了也不行,这个酒店的老板是我,谁来这个酒店干活,我说了算。” “娘,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我也是二十多岁的人,我说让方娜来咱酒店干活,你说不行,让我今后怎么见人?” “别的事你可以做主,唯独这个事不行。” “为什么?” “我看方娜没按好心,我看方娜像历史上的妲己,你让方娜来咱酒店,咱酒店非倒霉不可。” “娘,你说什么?” “妲己。知道妲己吗?妲己是殷纣王的宠妃,最后害得殷纣王失去天下。 我看方娜很像那个妲己。 咱们家和他们家的关系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她对我恨之入骨,她还来咱酒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何用心。” “她说了,她不是来报复你的。” “她来报复我,她能说吗?” …… 鲍宇天想得全面。 鲍宇天问鲍融:“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鲍融说: “我是这么想的,方娜是我姐夫(方路)的姐姐,我们和她是亲戚,她说话,我不好拒绝; 还有,之前我们家和他们家有些不愉快,我不想我们家和他们家的不愉快继续下去,我想尽量缓和; 还有,她说去别的地方找活,她一个女孩怕遇上坏人,她来求我,我们和她是亲戚,我姐姐也给他们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不好拒绝。 所以我同意她来咱酒店干活。” …… 鲍宇天见鲍融说的有理,方娜是女儿丈夫的姐姐,女儿丈夫的姐姐有事来求怎好拒绝? 鲍宇天劝郎爱金。 鲍宇天终于把郎爱金劝得心活。 郎爱金说:“好吧。” …… 第二天,方娜来郎爱金的酒店干活。 …… 去郎爱金的酒店干活算是大事,大事不能瞒着娘,方娜想晚上对娘说说那事。 晚上。 方娜来到娘那里。 方娜说:“娘,我找到活了。我在郎鑫她娘的富豪大酒店干活。” “什么?” 牛敬茹一听就急了。 方广庆也挺急。 牛敬茹、方广庆不知道方娜为什么去郎爱金那里干活。 牛敬茹、方广庆还以为女儿忘了郎爱金对自己家造成的伤害。 牛敬茹心说:你知道郎爱金对咱家造成的伤害多大吗?郎爱金、郎爱银、郎鑫几次来咱家闹,打伤你爹,打伤你娘,气死你姥姥、姥爷,你还去她那里干活? 方广庆也那么想。 牛敬茹说:“你……,你气死我了。” …… 方娜怕爹娘担心,她不想对爹娘说实话。 方娜心说:我对爹娘说了实话,我说我为报仇,才去郎爱金酒店的,我爹娘会为我担心,我爹娘会不让我去。 方娜说:“爹,娘,对不起,女儿不该惹爹娘生气。” 牛敬茹不想太责怪女儿。 因为这个女儿和别的女儿不同,这个女儿不是她养大的,不能太多地责怪。 牛敬茹含着眼泪说:“你大了,娘管不了你了,你爱去那里干活去那里干活吧。” 方娜也含着眼泪。 方娜心说:爹,娘,你们不懂你女儿的心! …… 牛敬茹、方广庆没想到女儿会去报仇吗? 牛敬茹、方广庆没想到女儿会有那么重的心机。 牛敬茹、方广庆是老实的人。 郎爱金、郎爱银、郎鑫对他们的伤害,他们是这么想的: 我是老百姓,郎爱金是有钱人,郎爱银更是有钱人,我惹不起她们。 她们伤害了我,我只能忍者。 她们伤害了我,我只能暗地里骂她们两句。 郎鑫是疯子,郎鑫又是我儿媳妇,我也不能和郎鑫计较。 牛敬茹、方广庆没想到报仇,她也没想到女儿会去报仇。 …… 当然,郎爱金、郎爱银、郎鑫对牛敬茹造成的伤害,是在牛敬茹的忍受范围之内,超出牛敬茹的忍受范围,牛敬茹也会去报仇。 …… 方娜辞别了爹娘。 她含着眼泪走了。 ------------ 一百零四章、两冤家预想成婚 弄得众人乱纷纷 方娜去郎爱金的酒店干活了。 想报仇光在酒店干活还不行。 光在酒店端盘子干活,不能给酒店造成太大的损失。 想报仇还得进一步接近郎爱金。 如何进一步接近郎爱金? 郎爱金心眼小,想接近郎爱金很难,方娜目测上郎爱金的儿子鲍融。 鲍融心眼宽,鲍融是男孩,鲍融容易接近。 自己是女孩,鲍融是男孩,女孩和男孩之间还能异性吸引,想接近鲍融容易。 …… 方娜进酒店后,想法接近鲍融。 在鲍融眼里方娜是个不错地女孩,方娜很快接近了鲍融。 方娜和鲍融越聊越好,他们想确定男女朋友关系。 鲍融想娶方娜。 他想和方娜举行订婚仪式。 …… 想让方娜举行订婚仪式,得先和爹娘说。 这天,鲍融和他爹娘在一起谈话。 鲍融说:“爹、娘,我想让方娜做我的女朋友,我们想举行订婚仪式。” 郎爱金一听就火了。 郎爱金一直怀疑方娜是来害她,她听儿子想和方娜举行订婚仪式,她火了。 就算和方家之前没不愉快,郎爱金也没看上方娜。 在郎爱金眼里,方娜是个没本事的人,之前方娜连工作都没有,方娜还想做我做儿媳妇! 郎爱金想让儿子找个什么样的呢? 郎爱金总以为她和她儿子多么多么了不起, 她是开酒楼的,她是小老板,在她的思想里儿子至少找和她一样的,工薪级的她都看不上,何况方娜算不上工薪级! 方娜算不上工薪级吗? 工薪级是有固定工作的,方娜在她酒店干活,方娜算是临时的,方娜算不上固定工作。 所以郎爱金看不上方娜。 郎爱金见儿子想和方娜举行订婚仪式,郎爱金说:“不行。不行。” …… 鲍融想和方娜举行订婚仪式,鲍宇天表示同意。 鲍宇天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 在鲍宇天的思想里,儿子比不了工薪级,他认为儿子和方娜合适。 鲍融比不了工薪级吗? 鲍融在酒店干活,鲍融算不上有固定工作,鲍融也算不上工薪级,鲍融也有些做事不能自主,所以鲍宇天认为儿子和方娜合适。 …… 鲍宇天见郎爱金反对,他劝郎爱金。 鲍融也劝娘。 经鲍宇天的劝,经鲍融的劝,郎爱金终于同意。 郎爱金也知道,现在是新社会,儿女的婚事儿女自己做主,当老人的反对也没用。 最后郎爱金瞪了一眼儿子,郎爱金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看将来我非死你和方娜手不可。” 鲍融说:“娘,你说什么啊?” 郎爱金也同意了。 …… 再说方娜。 方娜也得和爹娘说。 这天,方娜去见爹娘。 方娜对爹娘说:“爹娘,我想和鲍融举行订婚仪式。” “什么?” 牛敬茹一听就火了。 牛敬茹万万没想到,女儿要嫁仇人的儿子。 之前牛敬茹的爹娘想让方娜将来找个上门女婿,现在方娜不但不找上门女婿,还想嫁仇人的儿子,让牛敬茹接受不了。 方娜说和鲍融举行订婚仪式的事,也让方广庆非常吃惊。 牛敬茹指着女儿的鼻子说:“你还是我女儿吗?那天谁打的你娘?那天谁打的你爹?谁把你姥姥、姥爷气死的?你还嫁她的儿子,你……?” 方娜让娘说得眼泪直流。 方娜心说:我没忘记那天谁打我娘,我没忘记那天谁打我爹,我没忘记姥姥、姥爷是谁气死的,爹娘还不知道,奶奶也是他们气死的,我接近仇人的儿子,我就是为了报仇! 但是,那些话方娜没法跟爹娘说。 方娜只能在爹娘面前说:“那天打娘的,那天打爹的,气死姥姥、姥爷的不是鲍融!” 牛敬茹说:“不是鲍融也不行,鲍融的娘和鲍融一样。” 方娜说:“娘,你要坚决反对吗?” 牛敬茹含着眼泪说:“你大了,娘管不了你了,你不是娘养大的,你的事,娘不想多管,当娘的都希望女儿将来幸福,娘祝愿你将来幸福。” 方娜含着眼泪。 方娜心说:女儿不会让娘失望的! …… 方娜要和鲍融举行订婚仪式。 订婚仪式需要亲人参加,郎爱金给她妹妹郎爱银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郎爱金把儿子和方娜要举行订婚仪式的事告诉妹妹郎爱银。 郎爱银一听那事,她就心里堵得慌。 郎爱银心里堵得慌:她不愿意丈夫和牛敬茹见面。 郎爱银心里想的是,丈夫和牛敬茹离得越远越好。 她老怀疑丈夫和牛敬茹“有事”。 但是,姐姐的儿子举行订婚仪式,自己和丈夫能不去吗? 郎爱银只好不情愿地给丈夫打电话。 怕丈夫和牛敬茹见面,丈夫和牛敬茹还得见面。 …… 两天后。 方娜和鲍融举行订婚仪式。 订婚仪式上有,鲍融的爹鲍宇天,鲍融的娘郎爱金,方娜的爹方广庆、方娜的娘牛敬茹,鲍融的姑姑鲍宇岚,鲍融的姑父孟景升,鲍融的姨郎爱银,鲍融的姨父杜亚康,鲍融的姐姐方娜的兄弟媳妇郎鑫,方娜的兄弟方路,鲍融的表姐孟秋,鲍融的表哥杜迁,鲍融的表弟杜柳。 …… 这场订婚仪式很少有人说话,众人都心里很多话,可不想说。 牛敬茹、方广庆恨透郎爱金、郎爱银了。 牛敬茹、方广庆请说:要不是为了女儿,我才不和你们坐一块吃饭呢。 郎爱金、郎爱银对自己造成的伤害那么大,和郎爱金、郎爱银坐在一块吃饭,牛敬茹、方广庆觉得恶心。 牛敬茹的爹娘也是郎爱金、郎爱银气死的,和郎爱金、郎爱银坐在一块吃饭,牛敬茹也觉得对不住爹娘。 …… 郎爱金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郎爱金心说:我对方家造成的伤害很大,方娜是我儿媳妇,我儿媳妇不会害我吧? …… 郎爱银的心里也是翻上翻下。 郎爱银心说:我姐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杜亚康的心里更是五味俱全。 郎爱银总怀疑方路是他和牛敬茹生的儿子,杜亚康见了方路,总有些那样的感觉。 杜亚康也暗恋前妻牛敬茹。 …… 心里最五味俱全的是方娜。 方娜心说:不久的将来,我要制造一个大事,你们等着看吧! …… 方娜和鲍融的订婚仪式,虽然都各怀心腹事,可没出什么事,也算圆满。 …… 鲍融和方娜举行完订婚仪式后,鲍融和方娜商量什么时候结婚的事。 方娜说: “我姥姥、姥爷、奶奶刚死不久,我不能这么快结婚。 古代讲究没(死)了老人要守三年孝,现在虽然是新社会,古代的一些礼节也要遵守。 我三个老人走后,我不说守九年孝,我也不能三个老人刚死,我就办喜事。 我们一年后结婚,你看怎么样?” …… 方娜说结婚得等一年后。 郎爱金对儿子说: “我说怎么样,她是来害我的吧,她就是不想和你结婚。 等一年后? 一年后你娘早被她害死了。” 鲍融说:“娘,你不要杞人忧天,方娜是你儿媳妇,你儿媳妇不会害你!” …… 许多天来,方娜没有害郎爱金的举动。 方娜对酒店的态度也很好。 郎爱金也加小心了。 郎爱金知道,暴风雨到来之前,一切都是平静的。 …… 鲍宇天的娘年老多病。 鲍宇天的娘住院。 鲍宇天需要去医院守他娘,郎爱金需要在家照顾公爹。 酒店里只有鲍融和方娜。 郎爱金对酒店的事放心不下。 方娜心想:这是报仇的好机会! ------------ 一百零五章、郎爱金担心酒店 方娜女暗拆墙角 鲍宇天的娘鲍奶奶住院,鲍宇天需要去医院照顾他娘,郎爱金需要在家照顾公爹,酒店里只有鲍融和方娜。 …… 鲍宇天的爹鲍爷爷,和鲍宇天的娘鲍奶奶岁数大了,他们年老多病。 鲍宇天和他姐姐鲍宇岚轮流照顾爹娘,现在鲍爷爷和鲍奶奶该鲍宇天照顾。 鲍爷爷、鲍奶奶到鲍宇天家不久,鲍奶奶身体不好需要住院。 鲍奶奶住院,鲍宇天需要在医院照顾他娘。 鲍爷爷也年老需要照顾,郎爱金需要在家照顾公爹。 你别说郎爱金什么方面都不好,她在照顾公爹方面做得还可以。 郎爱金和郎鑫不同。 郎鑫只顾自己,只有兽性,没一点人性; 郎爱金虽有兽性,也有几分人性。 …… 郎爱金不在酒店,鲍宇天也不在酒店,酒店只有鲍融、方娜,郎爱金对酒店很不放心。 她最不放心方娜,她担心方娜这时候对酒店下手。 她对她儿子也不怎么放心,她儿子老实,她担心自己和丈夫不在酒店的时候酒店有事。 …… 郎爱金不放心酒店。 她拿起手机拨了儿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儿子,酒店没事吧?” 鲍融说:“没事。酒店照常经营。” “方娜在干什么?注意点方娜。她对咱的酒店没按好心。” “娘,你说什么啊?方娜是你儿媳妇。方娜不会的。” “什么儿媳妇?我早看出来了,她是害咱酒店的妲己。” “娘,你说什么啊?” “注意点好。” “方娜不在酒店。” “什么?方娜不在酒店?方娜干什么去了?” “方娜去医院看奶奶了。娘,你不要疑神疑鬼。” “她不在酒店?” “她不在酒店! 奶奶住院后,我不放心奶奶,我说我去医院看奶奶。她说酒店离不开我,她说她去。她去医院了。” “幸亏你还有点脑子,幸亏你没离开酒店,你要是离开酒店,酒店全由方娜说了算,方娜非把咱的酒店卖了不可。” “娘,你想哪里去了?方娜没你想的那么坏!” “小心点好。你没离开酒店就对了。” “娘,放心吧,没事。” “行了,不和你多说了,没事就好。一定不能离开酒店。” “知道。” …… 方娜真去医院看鲍融的奶奶了? 真去了。 鲍奶奶住院后,鲍融不放心奶奶,他想去医院看奶奶。 方娜真想让鲍融走,自己在酒店“搞点什么”。 但是,方娜没那么做。 方娜心想: 这时候时机还不成熟。 这时候对酒店“搞点什么”,不能对酒店造成太大的损失。 这时候对酒店“搞点什么”,能对酒店造成大的损失,也会犯法,也不能全身而退。 报了仇之后,能全身而退才行,我不能和仇人同归于尽。 鲍融说想去医院看奶奶,方娜说,酒店离不开你,我替你去吧,我是你将来的妻子,我可以替你去。 酒店也真离不开鲍融,鲍融同意。 方娜心想:我去医院看鲍融的奶奶,也许在那个事上能弄出点事。 …… 方娜去医院看鲍融的奶奶。 她来到医院。 她见到鲍融的奶奶和正在守鲍奶奶的鲍宇天。 鲍奶奶病重不能说话,方娜只能跟鲍宇天说话。 方娜问鲍宇天:“伯父,奶奶的病怎么样?” 鲍宇天说:“你奶奶岁数大了。你奶奶的病很不乐观。” …… 这时,方娜见鲍宇天有些发愁。 方娜问:“伯父,有什么事吗?” 鲍宇天说:“医生说,你奶奶的病还需要交一万块钱的住院费,伯父正为那事发愁。” “住院费不是交了吗?” “伯父交了一万,医生说不够,医生说还得交一万。” “伯父不是很有钱吗?伯父怎能为一万块钱发愁?” “不怕你笑话,我们这个家全是你伯母(郎爱金)说了算,你伯母不让我多花钱,我的银行卡是二类卡。 二类卡是有限额的。 我的银行卡每天只能进去五千。 之前我给你奶奶交的一万块钱的住院费,还是昨天五千今天五千交上去的。 我的手机微信上没钱了,让你伯母用微信打钱,打不过来。 伯父正为那事发愁。” 方娜说:“我的手机微信上也钱不多,这可怎么办?” 方娜心说:我的手机微信上有钱,也不能给你。 鲍宇天问方娜:“方娜,你有别的事吗?” 方娜说:“没别的事。” “没别的事的话,你能回家帮伯父拿一万块钱来?” 方娜就等这句话。 方娜听完鲍宇天那句话,她眼一亮。 方娜说:“行。” …… 方娜心想:让我帮你拿钱,太好了,我拿到钱后,我就……。 可方娜又一想: 不行,那条路不能走。 走那条路,只能一次。 你媳妇对我们家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一万块钱就完了? 走那条路,警察也会抓我。 钱是你的,我拿着你的钱跑,警察会抓我,何况拿的是给你娘救命的钱。 回家帮你拿钱,郎爱金也不一定给。 …… 方娜还是答应了。 方娜心想:让我帮你回家拿钱,我就帮你拿,或许在这件事上能给你和郎爱金制造些矛盾。 …… 方娜走后,鲍宇天给郎爱金打电话。 电话接通。 鲍宇天说:“医生还让交一万块钱的住院费,我让方娜回家拿了,你把钱准备好,方娜一会就到。” 郎爱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让谁回家拿钱?” “我让方娜回家拿钱。怎么了?” “咱家和方娜他们家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你让方娜回家拿钱,方娜要是拿着咱的钱跑了呢?” “方娜是咱未来的儿媳妇,她不会的,别把人家想得太坏。” “不行。” “你对方娜不放心,可以让方娜在家照顾爹,你把钱送来。” “你听我说,咱娘七十多了,差不多就行。 花再多的钱,咱娘的病也好不了。 实在不行就让娘回来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可是我的亲娘!” “就因为你的亲爹亲娘,所以我才尽心照顾你的亲爹。 我还有事,我不和你说了。” 郎爱金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郎爱金挂电话后,鲍宇天这个急啊! 鲍宇天也急给娘看病没钱,也急在方娜面前丢面子。 鲍宇天心说:我让方娜回家拿钱,我媳妇不给,岂不让方娜笑话? …… 先说方娜。 鲍宇天让方娜回家拿钱,方娜出病房不久,在走廊的玻璃窗外看见鲍宇岚了。 鲍奶奶的病房在八楼,隔着八楼走廊的玻璃窗能看到楼下的广场。 方娜正见鲍宇岚往楼这边走。 方娜一见鲍宇岚,她来了主意。 …… 方娜拨了郎爱金的电话。 郎爱金刚挂了鲍宇天的电话,她的手机铃又响了。 郎爱金一看是方娜的电话,她心想:你想干什么? 她想看看方娜想干什么,她接了方娜的电话。 郎爱金说:“有事吗?” 方娜说:“医生说奶奶住院还要交一万块钱,……。” 郎爱金心说:我说怎么样? 没等方娜把话说完,郎爱金说:“是不是让我准备一万块钱?我这里没钱!” 方娜说:“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鲍融的姑姑(鲍宇岚)来了,那一万块钱是不是让姑姑拿? 我怕伯父不好意思和姑姑说,我想和姑姑说,我想征求一下伯母的意思。” 郎爱金说:“对。应该她拿,给她娘治病,她为什么不拿钱? 会过日子,像我的儿媳妇。” 郎爱金还夸了方娜一句。 …… 郎爱金哪里知道,就因为让鲍宇岚拿了这一万块钱,后来给她带来很大的损失。 ------------ 一百零六章、方娜让姑姑拿钱 那些服务我没用 方娜给郎爱金打电话,说奶奶住院还需要交一万块钱,还需要交的一万块钱是不是让姑姑拿? 郎爱金同意。 郎爱金还夸了方娜。 郎爱金挂了电话后,她心想: 难道之前我想多了,方娜真对我没恶意? 就方娜做的这件事而言,知道那一万块钱该姑姑拿,她对我没恶意。 …… 对于给婆母治病那事,之前郎爱金想的是,婆母七十多了,差不多就行,她不想为婆母花太多的钱,所以只给了丈夫一万块钱。 医院说还需要交一万块钱,她不想再拿钱,现在方娜说还需要交的一万块钱让姑姑拿,她挺高兴。 她心说:行,方娜还行。 …… 郎爱金哪里知道,就因为现在让鲍宇岚交了一万块钱,后来让她损失了很多钱。 …… 再说方娜。 方娜拿到郎爱金的“圣旨”,她在那里等鲍宇岚。 方娜为什么这么做? 她想在郎爱金和鲍宇岚间制造矛盾。 在方娜的心里,郎爱金的仇人越多越好。 后来郎爱金因这一万块钱损失很多钱的事,现在方娜还不知道。 …… 方娜在那里等鲍宇岚。 鲍宇岚到了。 鲍宇岚听说娘住院,过来看娘。 方娜一见鲍宇岚,忙上前跟鲍宇岚打招呼。 “姑姑来了。” 她不管鲍宇岚叫“伯母”,她管鲍宇岚叫“姑姑”。 鲍宇岚的丈夫是方娜她爹方广庆的朋友,之前方娜管鲍宇岚叫“伯母”,方娜和鲍融订婚后,鲍宇岚是鲍融的姑姑,方娜也随鲍融管鲍宇岚叫姑姑。 鲍宇岚说:“你也来看奶奶。” 方娜说:“是。” “你奶奶的病怎么样?” “奶奶的病很不乐观。” “姑姑这就过去。” “姑姑,我伯母(郎爱金)让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奶奶住院还需要一万块钱,伯父(鲍宇天)已经交了一万块钱了,伯母(郎爱金)让我对你说,还需要交的那一万块钱你出。” 鲍宇岚非常不高兴。 鲍宇岚不知是方娜的主意,以为是郎爱金的主意。 鲍宇岚知道:郎爱金能做出这样的事。 方娜老实,她没往方娜那里想。 …… 鲍宇岚心说: 郎爱金,我的弟媳,你不对啊! 按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爹娘由儿子管,爹娘按说你全管,你非说爹娘也有女儿的份,你非让出了嫁的我也管爹娘。 你让我管爹娘,我能说不管吗? 你说你我一家子管半年,我和你一家子管半年,我只得答应。 该我管爹娘的时候,爹娘看病花钱,我跟你说话了吗? 该我管爹娘的时候,爹娘看病花的钱,都是我拿的。 该你管爹娘的时候,娘看病花钱,你说你拿一万我也得拿一万,你也太能过日子了。 虽然你管爹娘的时候,娘看病花得钱多一些,你也不能这么会过日子! …… 但是,不拿那个钱,鲍宇岚说不出。 让你拿钱给你娘看病,能说不拿吗? 鲍宇岚是老实人,她说不出口。 在晚辈面前,更说不出口。 鲍宇岚恨郎爱金。 鲍宇岚心说:郎爱金,你也太会过日子了! 鲍宇岚只好说:“行。我去交钱。” …… 鲍宇岚去交钱。 她交完钱后,过去看娘。 这时候鲍宇天正着急。 鲍宇天不知方娜让鲍宇岚交钱的事,娘看病需要交钱,媳妇不给拿钱,鲍宇天正为那事着急。 鲍宇天正急,鲍宇岚来了。 鲍宇岚进病房后,先看娘。 鲍奶奶的病很重。 鲍奶奶已经不能说话了。 和娘说话,娘没反应,鲍宇岚只好和兄弟说话, 鲍宇岚问兄弟:“咱娘的病很严重?” 鲍宇天说:“是。” “岁数大了,没办法。” “是。” “我见你挺着急,有什么事吗?” “医生说给娘看病还得交一万块钱,我跟您弟妹(郎爱金)要,她不给。” “娘还需要交的住院费,我给交了。” “你给交了?” …… 再说方娜。 方娜离开医院回酒店。 她到酒店的时候,正见酒店里乱哄哄,有一个在那里大吵大叫。 大吵大叫的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那个男人把吃饭的盘子都摔了,鲍融站那里呆呆发愣,很多客人都不吃饭了,都看那个大吵大叫的男人,有些客人不愿意多事,有些客人见事不好悄悄离开。 方娜吃了一惊。 方娜心说:那个大吵大叫的人是谁? …… 那个大吵大叫的人是谁? 他叫范鸭子。 前些日子郎爱金惹着范鸭子了,范鸭子听说郎爱金、鲍宇天不在酒店,他来报复酒店。 郎爱金、鲍宇天还有暗地里的买卖富豪洗浴。 富豪洗浴是暗的。 一般人不知道富豪洗浴的幕后老板是郎爱金、鲍宇天的。 为什么说是暗的? 有时干些不见光的事。 富豪洗浴由郎爱金的堂侄郎哥掌管。 富豪洗浴分前厅的普通洗浴,和后厅的豪华洗浴。 前厅的普通洗浴,和别的澡堂子一样,能见阳光; 后厅的豪华洗浴,经常宰客人。 这里说的“宰客人”,不是用刀杀客人,是误导客人多消费,让客人多花钱。 …… 这天,范鸭子去富豪洗浴洗澡。 郎哥“目测”上范鸭子。 范鸭子是工薪级,他没太多的钱,一开始的时候,他不想多花钱,他想在前厅洗。 郎哥说:“前厅客满,在前厅洗得等一段时间,要不在豪华间洗吧?” 范鸭子说:“在豪华间洗多少钱?” “二十块钱。” 范鸭子心想:二十块钱不算太贵,在豪华间洗吧。 范鸭子说:“行。” 在普通间洗十块钱,在豪华间洗二十块钱,豪华间比普通间多十块钱,范鸭子没太在乎多花十块钱。 …… 范鸭子同意在豪华间洗,郎哥领范鸭子往豪华间走。 快到豪华间门口的时候,郎哥问范鸭子需要“羊羔”吗? 范鸭子不懂什么叫“羊羔”,他没带洗浴膏,他以为羊羔(膏)是洗浴膏之类的东西,他说:“需要。” 郎哥说;“里边有。” 范鸭子说:“好。” …… 范鸭子走进洗澡间后,见里面有一小包什么膏。 什么膏上写的全是外文,他看不明白,但他知道是洗浴用的。 范鸭子心想:这就是老板说的“羊羔(膏)”? …… 范鸭子洗完澡后,他要走,郎哥把他拦住。 郎哥说:“还得交六百块钱。” 范鸭子一愣。 范鸭子说:“我交钱了?怎么还让我交那么多?” 郎哥说:“刚才你交的是一般洗浴的钱,特殊服务的钱,还没交。” “什么特殊服务?我没享受特殊服务啊?” “我问你需要不需要‘羊羔’,你答应没有?” “‘羊羔’不就是里边放的那包洗浴膏吗?一小包洗浴膏,那么贵?” “你懂不懂什么叫‘羊羔’?” 范鸭子不懂什么叫‘羊羔’。 范鸭子问:“什么叫‘羊羔’?” 郎哥说: “‘羊羔’是我们这里的行话。 ‘羊’是英语‘yau g’的意思。 英语‘yau g’是年轻的意思。 ‘羔’是英语‘gi l’的意思。 英语‘gi l’是女孩的意思。 ‘羊羔’是年轻女孩的意思。 我问需要‘羊羔’吗,是问你需要年轻女孩服务吗。 我问你需要不需要年轻女孩服务,你答应了。 我们这里的‘羊羔服务’,也就是年轻女孩服务,包括年轻女孩搓澡,年轻女孩按摩,还包括和年轻女孩发生关系,那么多服务,当然贵。” 范鸭子说:“你说的那些服务,我都没用啊!” 郎哥说:“我给你提供了,你没用是你的事。” 范鸭子这才知道“被宰”。 不拿钱,郎哥不让走。 范鸭子只好拿钱。 …… 范鸭子知道豪华洗浴的后台老板是郎爱金、鲍宇天,他恨透郎哥、郎爱金、鲍宇天了。 所以他要砸郎爱金的酒店。 ------------ 一百零七章、范鸭子酒店闹事 方娜女故意拱火 范鸭子在豪华洗浴“被宰”。 范鸭子知道豪华洗浴的后台老板是郎爱金,他恨透郎哥、郎爱金、鲍宇天了。 郎爱金、鲍宇天在酒店的时候,他不敢来酒店捣乱,他也不敢去郎哥管的豪华洗浴去捣乱,现在他听说鲍宇天的娘生病住院,郎爱金在家照顾公爹,郎爱金、鲍宇天都不在酒店,他“来精神”了。 …… 范鸭子来到酒店。 一开始的时候他没闹。 他先要了俩菜。 他吃着吃着,突然拍桌子叫老板。 郎爱金、鲍宇天都不在,这里的临时老板是鲍融。 范鸭子叫老板,鲍融走了过来。 鲍融说:“客人,您有事吗?” 范鸭子用手指了指他盘里的菜,范鸭子说:“这是怎么回事?” 鲍融说:“怎么?菜味道不对?” 范鸭子说:“你看这是什么?” 鲍融仔细一看:里面是有只苍蝇。 鲍融一愣。 鲍融心说:难道我爹娘不在,厨房的师傅偷懒卫生没做好? 鲍融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范鸭子说:“你说怎么办?” 鲍融说:“你这顿饭钱,我不要了,你看行吗?” 范鸭子心想: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光这顿饭钱不要,就算了? 如果之前你不惹着我,这件事能这么容易过去,之前你惹着我了。 当然,如果之前你不惹着我,我也不会来。 范鸭子说:“什么?光这顿饭不要钱,就完了?” 鲍融挺老实。 鲍融说:“你说怎么办?” 鲍融怎么挺老实? 他娘郎爱金是“功劳”,他娘郎爱金总是大呼小叫,他被他娘吓的,他娘“厉害”,在他的思想里,他身边的人也“厉害”。 范鸭子见把鲍融吓住,他挺高兴。 范鸭子说:“得去相关部门说说这个事。至少罚你几万块钱,弄不好你这个店得关门。” “什么?” 鲍融更吓坏了。 鲍融心说:我怎么这么没用,我爹娘一不在酒店,我就……。 …… 这时,鲍融见很多吃饭的目光瞅向这边。 有些人在那里议论: “怎么回事?” “吃饭吃出苍蝇来了。” “饭里有苍蝇?” “是。” “你的饭有吗?” 一听到那些议论,鲍融更急了。 鲍融心说: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我的酒店真能关门,谁都怀疑我的饭里有苍蝇,谁来吃饭? …… 鲍融环视了一下周围,见周围没苍蝇,他不想承认。 鲍融说:“我的饭里没苍蝇。苍蝇是你放进去的。” 苍蝇真是范鸭子放进去的。 范鸭子不想承认。 范鸭子就是找事来的,他哪能承认? 范鸭子一瞪眼。 范鸭子说:“你还诬陷我!走。去相关部门说说这事去!” 范鸭子说着,就要拉着鲍融去相关部门。 范鸭子的举动是拉鲍融去相关部门,实际他也不敢去。 可把鲍融吓坏了。 鲍融心说:怎么办呢? 鲍融正在那里着急,范鸭子把盘子摔了。 范鸭子摔了盘子后,还大吵大叫。 …… 范鸭子正在那里吵,方娜来了。 方娜见有人在酒店闹,她高兴。 方娜心说:闹吧,一把火把酒店烧了才好呢,我不敢砸酒店,别人替我砸也行。 方娜表面上还得向着鲍融。 方娜走了过去。 这时候范鸭子觉得闹得差不多了,他正想收场。 范鸭子和郎爱金鲍融没多大仇,他只想闹一通出出气,顺便诈鲍融点钱。 他心想:我说你的饭里有苍蝇,你是平息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些钱。 他摔盘子闹,他是想把鲍融吓住。 我把你吓住,你就能听我的,我说你得给我多少钱,你就能给我多少钱。 范鸭子刚把鲍融吓住,方娜来了。 方娜不想这件事平息。 方娜心里想的是,郎爱金酒店的事闹得越大越好。 …… 方娜走到范鸭子跟前。 方娜冲范鸭子嚷道说:“你是干什么的?敢在这里撒野,你不想活了?” 方娜这一冲范鸭子发火,把鲍融和范鸭子都吓了一跳。 方娜平时很温柔,方娜一发火,把鲍融吓了一跳。 鲍融心说:方娜平时挺温柔,挺善良,今天方娜怎么……? 方娜一发火,也把范鸭子吓了一跳。 范鸭子心想:这个弱女孩脾气不小啊! 方娜这一发火,范鸭子不好马上收场了。 刚才那么大脾气,能说一个弱女孩来了,就吓得马上跑吗? 范鸭子还得继续发脾气。 范鸭子说:“你是谁?” 方娜面沉似水地说:“我是这里的女老板。吃饱了吗?吃饱了快滚。” 范鸭子说:“让我走,没那么容易,你的饭里有苍蝇,我要砸你的店。” 方娜说:“你再砸一下试试!你再敢砸一下,我把你脑袋敲碎了。不敢砸,你是孙子。” “我就砸。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范鸭子本来心里就有火,方娜这么一说,他能不火更大吗? “咣。” 范鸭子又把桌子掀翻了。 桌子上的盘子全都摔碎。 范鸭子说:“我就是砸,你能把我怎么样?” 方娜心说:我没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拱你的火,让你多砸点。 方娜心里笑,她表面上是酒店的人。 方娜说:“你这个疯子,你再砸一下试试。你再砸一下,我扒你的皮!” “咣。” 范鸭子又把旁边那张桌子掀翻了。 旁边那张桌子上的盘子也都摔了。 鲍融吓的脸都白了。 鲍融心说:这可怎么办? …… 一段时间后,鲍融明白过来了。 鲍融明白过来后,忙打110。 刚才鲍融吓晕了,他忘打110了。 刚才鲍融忘打110,方娜不想警察早来,方娜也没打110。 …… 一段时间后,范鸭子似乎明白过来了。 范鸭子心说:我是不是上了那丫头(方娜)的当了?那丫头是方娜吧?方娜是……。 范鸭子明白过来后,他不砸了。 范鸭子明白过来后,他没走。 他心说:走,说明我没理,我为什么走?警察来了,我也不怕。 …… 酒店闹得这么厉害,鲍融得给娘的电话。 鲍融拨了娘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金说:“有事吗?” 鲍融说:“娘,酒店出事了。” “你说什么?” 就鲍融这一句话,惊得郎爱金一下子蹦了起来。 郎爱金就怕酒店出事。 郎爱金忙问:“酒店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方娜把咱的酒店砸了?” 鲍融说:“酒店是被砸了。不是被方娜砸的。一个来吃饭的客人砸的。” “一个来吃饭的客人砸的?” “是。” “情况怎么样?” “很严重,我已经打110了。” “我马上去。” …… 一段时间后,110警察来到酒店。 这时候范鸭子还没走。 范鸭子为什么没走? 范鸭子心想:我走说明我没理,反正我往盘里放苍蝇的事,谁都没看见,我就说你菜里有苍蝇。 警察来了。 警察先问鲍融:“怎么回事?” 鲍融用手一指范鸭子。 鲍融说:“他来我酒店胡闹。警察同志,你看看,他把我酒店砸成什么样了。” 警察问范鸭子:“是你砸的吗?为什么在砸人家的酒店?” 范鸭子说: “他的饭里有苍蝇。 苍蝇身上有好多细菌,吃了苍蝇会得病,吃了苍蝇严重的会死。 我见他饭里有苍蝇,我很生气。 我跟他讲理,她不讲理。 我跟她讲理,她还说,我再说话,我是孙子。 我一气之下,……。 我一气之下,酒店就成这个样子了。” 这时,郎爱金赶到。 郎爱金说:“我的饭里没苍蝇,他胡说八道。” …… 范鸭子说菜里有苍蝇,郎爱金、鲍融说菜里没苍蝇,警察一半时说不出谁的话对。 警察只好说这件事慢慢处理。 ------------ 一百零八章、郎爱金怀疑方娜 方娜去看郎二老 范鸭子说饭里有苍蝇,郎爱金、鲍融说饭里没苍蝇,警察一半时查不出饭里有没有苍蝇,警察说这事以后处理。 …… 经过这事,郎爱金的酒店损失不少。 光摔碎盘子没损失多少,盘子值不了多少钱,摔碎盘子损失的钱,范鸭子也有可能赔,给酒店造成的影响大,范鸭子老在那里说饭里有苍蝇,谁都知道我的饭里有苍蝇,以后谁还来我酒店吃饭? 为此郎爱金恨透范鸭子了。 郎爱金对警察说,一定让范鸭子包赔我的全部损失。 但是,让范鸭子包赔全部损失,只是郎爱金的一厢情愿。 事情能那么如意吗? 饭里真有苍蝇,别说范鸭子不会包赔全部损失,闹不好酒店还得关门! …… 事后郎爱金在那里想: 这件事是不是与方娜有关?方娜恨我,方娜早希望我的酒店关门,范鸭子是不是方娜花钱雇来的? 郎爱金又一想: 不大可能。就眼前的情况而言,方娜多少钱能雇到范鸭子? 方娜花钱雇范鸭子,范鸭子小打小闹行,范鸭子都被警察抓走了,范鸭子不疯不傻,范鸭子能被方娜唆使? …… 郎爱金怎么没想到,是富豪洗浴那边出的事? 富豪洗浴那边,范鸭子挨宰那样的事很多,有好多人不知富豪洗浴和富豪酒店有关系,她没往那里想。 …… 晚上。 郎爱金偷偷给儿子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儿子,娘问你点事,今天白天的时候,方娜干了些什么?” 鲍融说:“方娜干得很好,范鸭子来闹,把我吓坏了,当时吓得我手足无措,是方娜为我解了围。” “方娜怎么解的围?” “是。范鸭子来闹,把我吓坏了,方娜来了后,方娜她……。” 鲍融把当时的情况对娘说了。 郎爱金听了后,她上下琢磨方娜。 郎爱金心想: 方娜“到底姓汪还是姓蒋”? 要说她“姓汪”,没有她的拱火,酒店不会闹得这么厉害; 要说她“姓蒋”,我婆母住院,她怎么还知道不让我交钱,让我儿的姑姑交钱? 这个方娜,真让人琢磨不透。 …… 没找到范鸭子砸酒店的事和方娜有关的确凿证据,郎爱金只好那么地。 郎爱金心说:看以后故事如何发展吧。 …… 郎爱金怕还有人来闹,只好让酒店临时关门。 自己得照顾公爹,丈夫在医院照顾婆母,儿子老实没用,还有人来闹怎么办,酒店只好临时关门。 …… 两天后,鲍奶奶死了。 …… 又过了几天,鲍爷爷也死了。 经过酒店那一闹,鲍爷爷身体也不好,也受不了太大的打击,鲍爷爷也死了。 …… 两位老人都“走”了,没人拖累郎爱金、鲍宇天了,酒店重新开门。 酒店重新开门后,没以前那么景气了。 那天范鸭子一个劲地说饭里有苍蝇,又关了几天门,客人少了很多。 …… 好长时间没去看爹娘了,酒店重新开张事多脱不开身,郎爱金让儿子过去看看姥姥、姥爷。 鲍融去看姥姥、姥爷,方娜是鲍融的未婚妻,方娜也想跟着。 鲍融、方娜去看姥姥、姥爷。 …… 鲍融、方娜到了鲍融的姥姥、姥爷那里。 鲍融的姥爷叫郎有能,鲍融的姥姥叫侯美丽。 郎有能、侯美丽见外孙子和外孙子媳妇来了,他们很高兴。 外孙子和方娜虽然没结婚,方娜也算是外孙子媳妇。 …… 方娜见郎有能、侯美丽有些不高兴。 方娜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方娜问郎有能、侯美丽: “姥爷、姥姥,您们怎么不很高兴? 是因为我伯母(郎爱金)没常来看您,还是鲍融和我哪里得罪姥爷、姥姥了? 还是因为姨(郎爱银)没常来看姥爷、姥姥?” 方娜一问,郎有能、侯美丽叹了一口气,郎有能、侯美丽说了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 …… 郎有能、侯美丽为什么不高兴? 不是因为郎爱金没常来看他们,更不是因为鲍融和方娜,也不是因为郎爱银没常来看他们,因为他们年老缺人照顾。 他们没儿子,他们只有两个女儿郎爱金、郎爱银,两个女儿都出嫁了,两个女儿都不在身边。 前些年还行,前些年他们身子骨硬,他们能自己照顾自己。 现在他们岁数大了,他们的身子骨越来越不行。 要说缺钱,他们不缺钱,他们每人每月三千多的养老金。 可他们缺人照顾。 他们的身子骨越来越不行,现在他们买菜做饭都吃力。 要说雇保姆,他们每月六千多,他们也雇得起,他们不舍得多花钱。 雇保姆,每月得给保姆两、三千,差不多一个人的退休金就没了,就剩下一个人的退休金,就剩一个人的退休金,正常过日子行,万一有病需要花钱,就“揭不开锅”。 不请保姆,让两个女儿照顾又不现实,两个女儿都有自己的事,能说因为做饭吃力,让两个女儿花太多时间照顾吗? 真老了不能动需要人照顾说不上,能不麻烦两个女儿,尽量不麻烦两个女儿。 靠女儿照顾,不是一天、两天。 靠女儿照顾,那样的话郎有能、侯美丽也不好跟两个女儿开口。 …… 郎有能、侯美丽把他们的难处对方娜、鲍融说了。 方娜想了想。 方娜想出主意来了。 方娜说:“姥姥、姥爷,你们不能去养老院吗?” 郎有能、侯美丽说:“去养老院,不也花钱吗?去养老院和请保姆,不一样吗?” “不一样。 去养老院,姥爷、姥姥可以把房子给出去。 把房子给我伯母(郎爱金)和我姨(郎爱银)两个也行,把房子给我伯母和我姨其中一人也行。 我伯母或者我姨有了您的房子,她们会对姥爷、姥姥更有孝心,将来姥爷、姥姥缺钱的时候,她们会对姥爷、姥姥更加尽心。 姥爷、姥姥不先把房子给出去,我伯母会以为房子将来给我姨,我姨会以为房子将来给我伯母,她们对姥爷、姥姥不会那么尽心。 姥爷、姥姥,我说的对吗?” …… 郎有能、侯美丽一想: 方娜也对。过几年我们死的时候,我们能把房子带走吗?不如先说好房子给出去。 谁管我们,房子将来就给谁。 我们先把房子给出去,以后我们生病需要花钱,我们花我们房子的钱,省得女儿不愿意。 我们没房子,那说不上,没房子,爹娘住院需要花钱,爹娘不跟儿女要,跟谁要? 我们有房子,我们的房子能换钱,我们不如把房子换成钱,我们需要花钱的时候,我们花我们房子的钱,省得跟女儿要钱的时候,让女儿不愿意。 …… 郎有能、侯美丽说:“好。你的主意好。” …… 郎有能、侯美丽哪知方娜的心思。 郎有能、侯美丽的女儿郎爱金、郎爱银惹着方娜了,方娜要报仇。 方娜心想: 就你俩女儿那脾气,你俩女儿非为争财产打仗不可。 虽然你俩争财产打仗是迟早的事,我也不想那“戏”演得太晚。 “那戏”演得太晚,一来我等不及,二来我怕你们死后,你们看不到。 我想那“戏”快些“上演”。 …… 郎有能、侯美丽认为方娜说的对,他们决定那么做。 …… 第二天。 郎有能、侯美丽给两个女儿打电话,让两个女儿到他那里去一趟。 …… 郎爱金、郎爱银来到郎有能、侯美丽那里。 郎爱金、郎爱银说:“爹、娘,有事吗?” 郎有能、侯美丽说了他们的事。 郎爱金、郎爱银为争房子打仗。 ------------ 一百零九章、郎二女意见不一 郎二女争财打仗 郎有能、侯美丽叫两个女儿过去商量事。 …… 郎爱金、郎爱银去了。 郎爱金、郎爱银去了后,郎有能、侯美丽对她们说: “我们老了,我们的身体不行了,我们买菜做饭有些吃力,我们想去养老院。 我们想,我们走了房子闲着。 我们想现在把房子交给你们二人,或者你们二人中的一人。 我们是这么想的,将来谁管我们,房子归谁。 你们商量商量,房子给你们二人,还是你们二人中的一人?” 郎爱银说: “我和姐姐都是爹娘的女儿,谁亲谁远?房子当然归我姐姐和我。 爹娘放心,将来我和我姐姐都管爹娘。” 郎有能、侯美丽说: “既然这样,房子就归你们俩。 现在把房子给你们俩。 你们商量商量,房子怎么分?” 郎爱银说: “爹,娘,我是这么想的,爹娘不在这里住,房子闲着,房子没人住可惜。 房子只有七十年的产权,少住一年就少使用一年。 我想现在和我姐姐商量商量,把房子分了。 爹娘放心,爹娘老了需要钱的时候,我和我姐姐会给爹娘的。” 郎有能、侯美丽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你和你姐姐商量商量房子怎么分吧。” 郎爱银对郎爱金说: “姐姐,咱俩都住这房子,很不现实。 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能说你和姐夫搬来,我和你妹夫也搬来吗? 我的意思是,爹娘的房子咱做个价,或者你给我些钱,你要爹娘的房子,或者我给你些钱,我要爹娘的房子。 假如爹娘的房子价值一百万,你给我五十万,你要爹娘的房子也行,我给你五十万,我要爹娘的房子也行。 你认为爹娘的房子值不了一百万,你也可以说话,你认为爹娘的房子超过一百万,你也可以说话。” 郎爱金很不想和妹妹平分爹娘的房子。 郎爱金说:“妹妹,你先听我说两句。” 郎爱银说:“你说。” “根据咱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只有儿子才能继承爹娘的财产,女儿不能继承爹娘的财产。 咱爹娘虽然没儿子,我把女儿给爹娘了。我女儿跟爹娘的孙子一样。让我看,爹娘的房子你也别说有份,我也别说有份,爹娘的房子留给爹娘将来的后人。” 郎爱银一听就火了。 郎爱银说:“我明白了,你想独吞爹娘的房子!你的意思是,爹娘的房子归你女儿!” “别说那么难听。” “想让我说话好听,别想独吞爹娘的房子。你女儿继承爹娘的房子,和你继续爹娘的房子有什么区别?” “我是为爹娘着想。你想爹娘后继无人吗?” “你别说话那么好听,你就是想独吞爹娘的房子。” “我怎么想独吞爹娘的房子?我只是想爹娘的房子应该给爹娘的后人。 在爹娘这个家的户口本上,还有我女儿郎鑫的名字,你怎么想份走爹娘后人的房子? 二十年前,我怕爹娘老了孤单,我女儿给了爹娘,当时我对爹娘说,您的外孙女全当您的外孙子,您把您外孙女养大,将来让您外孙女招上门女婿,您外孙女就是您香火继承人,所以我女儿才随了爹的姓,姓郎,爹娘的户口本上有我女儿的名字,你怎么能份爹娘的房子?” “你就是想独吞爹娘的财产! 如果你女儿真在爹娘这里招了上门女婿,我什么话也不说,问题是,你女儿没有,你女儿嫁给方路成方家的人了!” “我女儿虽然嫁给方路,我女儿将来的孩子,也姓爹的姓,我女儿也是这个家的合法继承人。 现在政策允许要两个孩子了,我女儿可以要两个孩子,一个让他姓方,一个让他随爹的姓。” “你可真是我姐姐。 你想私吞爹娘的房子,你什么谎话都能说! 你妹妹刚才哪里说的不对? 咱爹娘就咱俩两个女儿,咱爹娘没第三个儿女,我说和你平分爹娘的房子,我哪里不对? 你是姐姐,你比我大,我还让你挑。 我对得起你吧? 你想独吞爹娘的房子,你对得起你妹妹吗?” “我说的是实话!我女儿是这个家的继承人!” “你要这么说,爹娘的房子我不这么跟你分了。分爹娘的房子前,得先把爹娘给你养女儿的钱扣出来。 咱得先算算爹娘给你养女儿花了多少钱,先把爹娘给你养女儿的钱扣出来,我才能跟你分爹娘的房子。” “你想爹娘后继无人。你不孝顺。” “我同意把爹娘财产都给你,我就孝顺!” “别说话那么难听。” “想让我说话好听,别想独吞爹娘的房子。 谁不孝顺? 二十年前,你把女儿给爹娘抱来,你让爹娘给你养女儿,爹娘把女儿给你养大,你把女儿领走。 现在又想独吞爹娘的房子。 你才不孝顺呢。” “你不孝顺。 你孝顺,你有俩儿子,你怎么不把儿子给爹娘个? “你想独吞爹娘的房子,你不孝顺。” “你想爹娘后继无人,你不孝顺。” 郎爱金、郎爱银就吵起来了。 …… 二十年前郎爱金是这样想的。 郎爱金心想:我爹娘没儿子,我把女儿给爹娘,将来让女儿在爹娘这里招上门女婿,让女儿是这个家的继承人。 所以今天郎爱银想跟她平分爹娘的财产,她不干。 郎爱银也有理:你女儿没在爹娘这里招上门女婿,我说和你平分爹娘的财产,我有什么不对? …… 那事,之前郎爱银也想过。 二十年前郎爱银想过,自己有两个儿子,爹娘没儿子,把儿子给爹娘个。 但是,郎爱银和郎爱金不同。 郎爱金在她那个家是“老虎”,她什么都说了算。 郎爱银虽然在她那个家也是“老虎”但她丈夫杜亚康有些“武松”的味道,郎爱银有时候压不住她丈夫杜亚康。 郎爱银曾和丈夫商量:我爹娘没儿子,咱有俩儿子,我想给我爹娘个儿子。 郎爱银想把大儿子给爹娘。 反正大儿子不是她亲生的,给出去她也不心疼。 杜亚康不同意。 杜亚康心说:把大儿子给出去,大儿子受了委屈,我对不住我前妻牛敬茹。 前妻牛敬茹离开他的时候,前妻牛敬茹想的是,孩子在爹身边,孩子不会受委屈,我把儿子给出去,算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把孩子给她爹娘个,杜亚康说:可以。但是,只能把小儿子给你爹娘。 把小儿子给爹娘,郎爱银又不舍得。 大儿子不是她亲生的,把大儿子给出去,她舍得; 小儿子是她亲生的,把小儿子给出去,她不舍得。 郎爱银心想:把小儿子给出去,大儿子不是我亲生的,将来大儿子虐待我,我就“熟”了。 杜亚康有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法宝”罩着郎爱银,有些事郎爱银做不了主,那事就那么黄了。 …… 今天,郎爱银见姐姐“想独吞爹娘的房子”,她火了。 郎爱银说:“爹娘的房子必须有我一半!” 郎爱金说:“爹娘的房子,是留给爹娘后人的,你想分爹娘的房子,你不孝顺。” “你想独吞爹娘的房子,你不孝顺。” 郎爱金、郎爱银吵起来了。 …… 郎有能、侯美丽见两个女儿为争房子打仗,气得他们直哆嗦。 郎有能、侯美丽说:“你们先别打了,你们先把我们掐死吧!” 郎有能、侯美丽一说话,郎爱金、郎爱银不打了。 郎爱银说: “爹,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您就我和我姐姐两个女儿,您没第三个儿女,我说和我姐姐都给你养老,我说我和我姐姐平分爹娘的房子,我说的不对吗?” 郎爱金说: “爹,娘,我妹妹说的不对。 我说爹娘的房子应该给爹娘将来的后人,我说的不对吗? 我妹妹想让爹娘后继无人,我妹妹想分爹娘的房子,我妹妹这事做得不对。” 郎爱银说:“你想独吞爹娘的财产,你才不对呢。” 郎爱银说着,又要和郎爱金打仗。 郎有能、侯美丽说:“行了。行了。你们让我省点心吧。” 郎有能、侯美丽也说不上两个女儿谁错谁,郎有能、侯美丽只好让两个女儿走。 瞧这场家庭会议开的,让人生了一肚子气。 ------------ 一百一十章、郎爱金气急败坏 房子钱又起风波 瞧这场家庭会议开的,让人生了一肚子气。 …… 郎爱银气冲冲回到家里。 杜亚康见郎爱银的脸色很不好。 杜亚康问郎爱银:“你怎么了?” 郎爱银说:“气死我了,我姐姐想独吞我爹娘的财产。” 杜亚康说:“你姐姐想独吞你爹娘的房子?” “是。” “咱俩是企业大领导,咱不缺那点钱,何必跟你姐姐争那个?” “我是不缺那点钱,我姐姐的做法,让我生气。 重要的是,她完全拥有我爹娘的房子,岂不显得我不孝顺? 她完全拥有我爹娘的房子,别人会说她孝顺,爹娘把房子给她了,会说我不孝顺。 我是不缺那点钱,可让我又丢财又丢人不行。 我非和她置那口气不可。 我死,我也不能让她得逞。” …… 郎爱金的气也不小。 郎爱金气冲冲回到家里。 郎爱金生气的样子先被方娜看到。 方娜心说: 我早猜到你和你妹妹准打仗。 就你和你妹妹那脾气,一说到财产准打仗。 …… 郎爱金回到家后,见丈夫在那里笑。 郎爱金很生气。 郎爱金心说:我气成这样,你怎么还笑? 郎爱金说:“你脑子有病吗?我气成这样,你怎么还笑?” 鲍宇天这才发现妻子脸色不对。 刚才鲍宇天光顾笑了,他没看妻子的脸色。 鲍宇天说:“你怎么了?” 郎爱金说:“气死我了。我和我妹妹打账了。” “你跟你妹妹打仗了?你妹妹哪里得罪你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想跟咱女儿争我爹娘的房子。” “她想跟咱女儿争你爹娘的房子?” “之前不是说,咱女儿在我爹娘那里,将来咱女给我爹娘养老吗?” “是啊。” “我妹妹想要我爹娘的房子。她要我爹娘的房子,咱女儿怎么办?” “你妹妹想要你爹娘的房子?” “她想和我平半分,我都不乐意。 咱女儿是我爹娘那个家的继承人,我爹娘的房子应该归咱女儿,她凭什么要爹娘的房子?” “我看算了吧。 咱女儿没在你爹娘家招上门女婿,你妹妹说和你平分你爹娘的房子,也有些道理。” “不行。之前说好的,我女儿是我爹娘那个家的继承人,她不能要爹娘的房子。” “我看算了吧。” “不行,我死,我也不让她得逞。” …… 郎爱金见丈夫一直喜笑颜开,她问丈夫:“你怎么那么高兴?咱家有喜事吗?” 鲍宇天说:“有喜事。” “有喜事?真有喜事?” “别看你爹娘那边火药味十足,我爹娘那边可有好事。” “你爹娘那边有好事?” “我老家的村书记刚给我下了通知,让我过去签字,咱老家的房子占了。” “咱老家的房子占了?” “咱老家的房子占了。这回得领一百多万。” “是啊?” “村书记让我明天过去签字。” “太好了。” “明天你回老家签字吧,你能说,你回老家签字或许能多给些; 我不行,我不能说,我去签字,人家说给多少我就签多少。” “行。” “明天你回老家签字,我就不去了,咱俩都离开酒店不行,最好咱俩有一个在酒店。” “行。” …… 郎爱金非常高兴。 高兴得郎爱金一夜没睡。 一下子天上掉下一百多万,能不高兴吗? …… 第二天。 郎爱金回老家签字。 哪里的房子占了? 鲍宇天老家的房子,鲍宇天爹娘的房子。 鲍宇天、郎爱金的家(房子)在城里,不在农村。 鲍宇天和郎爱金结婚的时候,鲍宇天的爹娘在城里给鲍宇天、郎爱金买了房子,就是现在鲍宇天、郎爱金住的房子。 …… 郎爱金回到丈夫的老家。 她见签字的人很多。 她在排队签字。 有些人郎爱金认识。 郎爱金一边排队,一边和认识的人聊天。 郎爱金认识马大嫂子。 她和马大嫂子聊天。 郎爱金问马大嫂子:“大嫂子,你能领多少?” 马大嫂子说:“包括他爷爷、奶奶的房子,一百二十来万。” 马大嫂子也是喜笑颜开。 …… 马大嫂子正在那里笑,刘二哥说话了。 刘二哥爱开玩笑。 六二哥说:“马大嫂子,你别在那里笑,待会马大妹子来跟你争。” 刘二哥说的“马大妹子”是马大嫂子丈夫的妹妹,马大嫂子说“包括他爷爷奶奶的房子一百二十来万”,从法律上说女儿也能继承爹娘的财产,所以刘二哥那么说。 马大嫂子知道刘二哥开玩笑。 马大嫂子说: “我妹子说了,她不要。 我妹子说了,爹娘在的时候,她没怎么照顾爹娘,爹娘都是我和她大哥照顾,她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哪能要爹娘的房子钱。” …… 这时,郎爱金看到冯大姐。 她见冯大姐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那里玩。 冯大姐是这个村的姑娘,早嫁到外村。 郎爱金看到冯大姐,觉得有些稀奇。 冯大姐早嫁到外村,这里没她的房子,她来干什么? …… 刘二哥也看见冯大姐了。 刘二哥又向冯大姐开玩笑。 刘二哥说:“冯大姐,你也来签字吗?” 冯大姐说: “这里没我的房子,我签什么字? 我是来帮我哥哥看孩子的。 我哥哥忙,我过来帮我哥哥看孩子。” “一百多万,你不要了?” “我爹娘年老的时候,我在十多里外,我照顾爹娘不方便,我爹娘全由我哥哥嫂子照顾,我没对爹娘尽多少孝心,我哪能要爹娘的房子?” …… 郎爱金一边听人聊天,一边排队。 该郎爱金签字了。 郎爱金走过去。 她看了看:一百二十多万。 她心想:行。 郎爱金就想签字。 …… 郎爱金正想签字,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人。 那个人来到郎爱金近前,她“啪”地一下把郎爱金的手抓住。 那个人说:“你先慢点签,我有话说。” 郎爱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丈夫的姐姐鲍宇岚。 …… 鲍宇岚怎么来了? 凡是和这个村有牵扯的,村书记都下通知了。 鲍宇岚是这个村的姑娘,这个村有鲍宇岚她爹娘的房子,村书记也给鲍宇岚下通知了。 鲍宇岚接到村书记的通知后,一开始不想爹娘的房子钱。 鲍宇岚心想: 农村历来的规律,爹娘的财产传给儿子。 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哪能要爹娘的房子钱吗? 但是,鲍宇岚越想越心寒。 在照顾爹娘方面,鲍宇岚与兄弟付出了同样的努力。 鲍宇岚心想:光让我付出,有便宜的时候我占不着,也太让我心寒了。 不要爹娘的房子钱,鲍宇岚不但感到心寒,也感到窝囊。 …… 鲍宇岚的丈夫孟景升更觉得窝囊。 孟景升心说: 农村很少有女婿管岳父、岳母的。 我管了我岳父、岳母十来年。 岳父、岳母没钱说不上,岳父、岳母的房子占了,岳父、岳母的房子钱,难道不该分我点? …… 孟景升对鲍宇岚说: “你爹娘的房子占了,你应该跟你兄弟要些钱。 哪怕要百分之十,也能让咱在众人面前抬得起头。 不然众人都说咱窝囊。 管爹娘的时候有咱,有好处的时候没咱,众人会说咱窝囊。” …… 鲍宇岚的爹娘在鲍宇岚、孟景升那里的时候,鲍宇岚、孟景升的乡亲常用异样的眼光看鲍宇岚、孟景升。 鲍宇岚、孟景升的乡亲嘲笑鲍宇岚、孟景升没本事。 …… 现在鲍宇岚觉得心里委屈。 鲍宇岚心说: 爹娘的房子不占说不上,爹娘的房子不占,爹娘老了,女儿也该管爹娘。 爹娘的房子占了,爹娘房子钱一点也给钱我,也让我寒心,也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气头。 …… 鲍宇岚来要爹娘的房子钱。 郎爱金正想签字,鲍宇岚一把把郎爱金的手抓住。 鲍宇岚说:“你先别忙着签字,我有话说。” ------------ 一百一十一、鲍宇岚争拆迁款 郎爱金死活不让 孟景升、鲍宇岚想和郎爱金、鲍宇天争老人的拆迁款。 可他们是普通农民,他们没多大才学,他们也没多大本事,他们打电话叫女儿。 他们的女儿叫孟秋。 他们的女儿孟秋虽然也没多大本事,他们的女儿孟秋比他们强些。 …… 郎爱金是有些势力的老板,鲍宇岚、孟景升知道郎爱金很难对付。 鲍宇岚、孟景升还听说郎爱金涉黑。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 如果郎爱金真涉黑,郎爱金更难对付。 如果郎爱金涉黑,她老让她的人给我使坏,我一个小老百姓很难承受得了。 …… 鲍宇岚、孟景升想把女儿过来,和女儿商量商量怎么办。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实在不行,我们忍了,我们不要老人的拆迁款了。 如果真忍了,老人的拆迁款不要了,鲍宇岚、孟景升又觉得没脸见人。 鲍宇岚、孟景升心想:如果我们忍了,我们就得死。 …… 女儿结婚了,女儿在婆家,鲍宇岚、孟景升想把女儿叫过来,和女儿商量商量。 鲍宇岚拨了女儿的电话。 她的女儿孟秋多少有些本事。 孟秋的丈夫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杜柳,孟秋是杜氏集团的经理夫人。 孟秋也是郎爱金妹妹郎爱银的儿媳妇。 …… 电话接通。 孟秋说:“娘,有事吗?” 鲍宇岚说:“你回家趟,娘有事和你商量。” “娘,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回家趟吧。” …… 鲍宇岚不想现在对女儿说那事。 女儿的婆婆是郎爱金的妹妹,女儿身边有谁不清楚,万一女儿的婆婆在女儿身边,那些话让女儿的婆婆听到不好。 …… 可孟秋心急,孟秋很想现在知道什么事? 孟秋说:“娘,什么事啊?” 鲍宇岚说:“也没什么大事。你回家趟吧。” 娘越是急着让回家,孟秋越认为事大,孟秋越想快些知道什么事。 孟秋说:“娘,什么事啊?” 鲍宇岚心想:或许郎爱银不在女儿身边,郎爱银和女儿不在一块住,郎爱银和女儿关系不大好,郎爱银和女儿在一起的可能不大。 鲍宇岚想到郎爱银和女儿在一起的可能不大,她把要和女儿商量的事对女儿说了。 鲍宇岚说: “你姥姥家的房子占了,你舅妈(郎爱金)想独自拥有你姥姥的拆迁款,我和你爹不同意,我和你爹想叫你回家,和你商量商量。 如果没有之前我和你爹赡养你姥姥、老爷的事,我和你爹不想说话; 之前有我和你爹赡养你姥姥、姥爷的事,她想独自拥有你姥姥、姥爷的拆迁款,我和你爹心里不痛快。” “知道了。我马上回家。” …… 孟秋和鲍宇岚打电话的时候,郎爱银真孟秋在旁边。 电话里的话,郎爱银也全都听到。 孟秋是郎爱银的儿媳妇,孟秋正好在婆婆那里。 不过,这回郎爱银不想向着姐姐郎爱金,郎爱银想向着儿媳妇孟秋。 郎爱银心说: 将来我老了,我还靠我儿媳妇管我,我得向着我儿媳妇。 …… 要是没有之前郎爱金跟郎爱银她争房产的事,郎爱银能向着姐姐郎爱金,至少不会拆姐姐郎爱金的台。 之前有郎爱金跟郎爱银争房产的事,郎爱银正恨姐姐郎爱金。 郎爱银心说: 我说和你平分爹娘的财产有,我什么不对,你和我吵! 昨天想独吞爹娘的财产,今天又想独吞你丈夫爹娘的财产,你太行了。 这回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要借这个事,把你的“伶牙俐爪”给你“卸下来”,让你以后没能力跟我争爹娘的房子。 …… 郎爱银也够可以的,本来鲍宇岚和郎爱金的事和她没关系,她想拆她姐姐的台。 孟秋正想走,郎爱银把孟秋叫住。 郎爱银说:“孟秋,你慢点走,我有话对你说。” 孟秋心说:坏了,刚才那些话让我婆婆听到了。 孟秋站住。 孟秋说:“娘,您有事吗?” 郎爱银说:“关于你娘那事,我支持你娘。” “什么?您支持我娘?” 孟秋这才想起之前婆婆和她姐姐打仗的事。 …… 孟秋的眼突然一亮。 孟秋心说:我婆婆和她姐姐打仗的时机,对我娘太有利了。 孟秋见婆婆支持她娘,孟秋很高兴。 孟秋心想: 那事要是得到我婆婆的支持,那可太好了。 我婆婆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我婆婆的势力很大。 那事要是得到我婆婆的支持,我舅妈(郎爱金)就得“靠边”。 …… 孟秋说:“娘,您支持我娘?” 郎爱银说:“你是我儿媳妇,娘当然支持你。” “谢谢娘。” “你娘那事最好打官司。我认识一个姓王的律师。王律师是我朋友。我把王律师介绍给你。” “谢谢娘。” …… 再说郎爱金。 鲍宇岚想跟郎爱金争老人的拆迁款,郎爱金很恼火。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让鲍宇岚争些去,郎爱金也觉得很丢人。 别人的姐姐妹妹都没有回家跟哥哥兄弟争拆迁款的,唯独她老人的拆迁款被争些去,她觉得丢人。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被争些去,别人也会说她对老人没尽到孝。 老人的拆迁款一旦被争些去,别人会说,你对老人没尽到孝,你让你姐姐管老人,才导致你老人的拆迁款被你姐姐争些去。 …… 又丢钱又丢人的事,郎爱金哪能做? 郎爱金是老板,是有势力的人,她有能力跟鲍宇岚争。 郎爱金心说:小样,也想跟我斗! 郎爱金手下有几个小混混。 小混混的头叫郎哥。 郎爱金悄悄给郎哥打电话。 郎爱金怎么悄悄给郎哥打电话? 她要对付的是丈夫的姐姐,对丈夫姐姐下手的事,她不想让丈夫知道。 对丈夫姐姐下手的事,让丈夫知道,她怕丈夫反对。 …… 电话接通。 郎哥也是郎爱金的堂侄。 郎哥说:“姑姑,有事吗?” 郎爱金说:“让你几个兄弟,教训一下鲍宇岚。” “姑姑,你说什么?” “让你几个兄弟,教训一下鲍宇岚。” “让我几个兄弟教训一下姑父的姐姐?” “是。” “姑父的姐姐怎么了?” “她想争我老人的财产,我恨死她了。” “我不敢。” “光吓唬吓唬她就行。能把她吓住,让她不敢跟我争老人的财产就行。没让你做太违法的事。” “是。” …… 做老板的都有些势力。 郎爱金也是。 郎爱金手下有个叫郎哥的小混混。 郎哥手下又有四个小混混。 郎哥手下的四个小混混分别叫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郎哥他们有些涉黑,但不算不算太涉黑。 他们常干欺负人的事。 上次他们欺负过范鸭子。 这次他们又要欺负鲍宇岚。 他们不算太涉黑,他们大错没有,警察虽然常找他们,他们一直没“湿鞋”。 …… 郎哥把他四个兄弟找来了。 郎哥对郎一、郎二、郎三、郎四说:“大当家的(郎爱金)刚下了命令,让你们教训一下鲍宇岚。” “什么?”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吓了一跳。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心说:让我们教训谁? 郎哥见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不明白,他给郎一、郎二、郎三、郎爱解释。 郎哥说: “鲍宇岚惹着咱大当家的了。 鲍宇岚想跟咱大当家的争老人的财产。 咱大当家的让你们教训一下鲍宇岚。” “是。” “把她吓住就行。 大当家的目的是,把她吓住,让她不敢跟大当家的争老人的财产。 别做违法的事。 做违法的事,警察找你们,我可不管。” “是。” ------------ 一百一十二、郎爱银想帮儿媳 郎爱金有些涉黑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去教训鲍宇岚。 他们来到鲍宇岚的村子。 到村后,他们在路上走。 他们一边走,一边四处看。 他们走着走着,见前面走来一个人。 他们心说:那不是鲍宇岚吗? 他们一见是鲍宇岚,他们围了过去。 …… 鲍宇岚给女儿孟秋打电话,让女儿孟秋回家趟。 郎爱银很重视那事。 郎爱银让儿子跟孟秋一块去。 鲍宇岚听说女婿、女儿都来,想买点菜招待女婿、女儿。 鲍宇岚买了些菜后正想回家,遇上那四个小子了。 …… 那四个小子一见是鲍宇岚,他们围了过去。 鲍宇岚不认识那四个小子,那四个小子认识鲍宇岚。 那四个小子围住鲍宇岚。 郎一说:“这不是跟兄弟争老人财产的鲍宇岚吗?” 郎二说:“回娘家跟兄弟争爹娘的财产,你还要脸吗?” 郎三说:“要是我,我早没脸出来了,你还有脸出来?” 郎四说:“要是我,我早尿泡尿把自己淹死了。” 四个小子的话,气得鲍宇岚直打哆嗦。 鲍宇岚说:“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你们给我闪开。” 郎一说:“你干了不要脸的事,你还不让我们说话啊?” 郎二说:“你干了不要脸的事,你不怕房子着火吗?” 郎三说:“你干了不要脸的事,你不怕出门让汽车撞了吗?” 郎四说:“你干了不要脸的事,你不怕……。” 郎四的下半句虽然没说。 …… 鲍宇岚明白了: 这四个小子是郎爱金的人,郎爱金让他们来威胁我。 我再和郎爱金争老人的拆迁款,说不定我的房子真能着火; 我再和郎爱金争老人的拆迁款,说不定我真能出门让汽车撞了; 我再和郎爱金争老人的拆迁款,说不定我不可预测的危险。 最后那个小子虽然没说怎么报复我,没说不说还让人担心。 鲍宇岚心想: 这四个小子一定是郎爱金让他们来的,不然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我没招他们,没惹他们,他们威胁我干什么? …… 鲍宇岚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鲍宇岚心说:郎爱金,你太无情了,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丈夫的姐姐,你对你丈夫的姐姐,也这么无情? …… 鲍宇岚又觉得无助。 鲍宇岚心说: 是啊,一个小老百姓哪斗得过身为老板的郎爱金? 鲍宇岚心想: 郎爱金手下有几个涉黑的家伙。 她让她手下那些家伙给我使坏,或给我放火,或给我制造车祸,我哪承受得了? 他给我放了火,他跑了,我找谁去? 他制造车祸把我伤了,他跑了,我找谁去? …… 鲍宇岚想着想着,她的眼泪真流了出来。 鲍宇岚心说: 小老百姓想得到自己应该得的,怎么这么难? 小老百姓想做个好人,都难! 十年前,郎爱金来找我,她说,我的爹娘,我不能不管。 我能说不管我爹娘吗? 我说我和她一家子管半年。 我和她共同赡养我爹娘。 现在我爹娘的房子占了,我的爹娘的房子钱,她又想独自拥有! 老百姓,太难了! …… 鲍宇岚正在那里流泪。 这时,远处来了一辆车。 那辆车在鲍宇岚身边停下。 车上下来三个人。 车上下来的三个人,一个是鲍宇岚的女婿杜柳,一个是鲍宇岚的女儿孟秋、一个是鲍宇岚女婿杜柳的司机小胡。 …… 郎爱银知道亲家鲍宇岚的事后,她对亲家鲍宇岚的事很重视。 她让儿子陪儿媳妇一块回娘家。 郎爱银也嘱咐儿子了,让儿子真心实意帮岳父、岳母。 儿子当然听娘的,杜柳和孟秋来了。 为了表示对这时重视,杜柳还让他的司机小胡一块来了。 …… 孟秋、杜柳、小胡来到鲍宇岚跟前。 孟秋见娘两眼含泪。 孟秋说:“娘,您怎么了?” 杜柳也发现岳母两眼含泪了。 杜柳也说:“娘,您怎么了?” 鲍宇岚见女儿、女婿问,她把刚才的事对女儿、女婿说了。 杜柳说:“把那四个小子交给我!” …… 杜柳来到那四个小子跟前。 这时,那四个小子眼都直了。 那四个小子没想到杜柳会来。 四个小子说:“柳哥,您……。您来了?” 杜柳说:“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们……。我们还想活。” …… 四个小子怎么那么怕杜柳? 杜柳比他们厉害。 有本事的人都有些势力。 开酒店的郎爱金都有些势力,何况杜亚康、杜柳的杜氏集团。 杜氏集团的势力比郎爱金的大得多。 郎爱金手下只有五个小混混,杜氏集团像郎哥这样的将近一百。 还让四个小子怕杜柳的是,四个小子的家在哪里,杜柳都知道。 四个小子是郎爱金的堂侄,郎爱金和杜柳他妈郎爱银是姐妹,他们也是杜柳他妈郎爱银的堂侄,杜柳对他们很了解。 人家知道家在哪里,跑也跑不了。 …… 四个小子一看是杜柳,他们吓坏了。 “柳哥饶命。” “柳哥饶命。” “柳哥饶命。” “柳哥饶命。” 杜柳说:“你们敢欺负我岳母,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柳哥,对不起。我们……。” “你们不知道她是我岳母?” “是,是郎哥让我们来的。” “不管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欺负我岳母了。 我没看见郎哥欺负我岳母,我看见你们欺负我岳母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们该死。我们该死。” “你们把我岳母欺负哭了,我也把你们欺负哭,不为过吧?” “这……?” 四个小子吓得跪下了。 四个小子说:“柳哥饶命。柳哥饶命。” 四个小子又说:“柳哥,您别费力把我们欺负哭,我们自己哭,行吗?” “唉……。唉……。” 四个小子说着,他们“哭”了。 当然,他们是假哭。 他们心里没委屈,他们哭不出来。 四个小子的假哭,把杜柳逗乐了。 杜柳说:“行了。行了。别装了。念你们也是我的兄弟,我饶过你们这一回。” “谢柳哥。谢柳哥。” “你们给我记住,你们这笔账,我可给你们记下了。” “是。” “以后你们老老实实,念你们也是我的兄弟,我不和你们计较; 以后你们不老实,还来招惹我岳母,我和你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是。是。” “回去告诉你们郎哥,也让他老实点。” “是。是。” “别说你们郎哥,我姨来了,我也不怕。” “是。是。” “今后别再来招惹我岳母。” “是。” “你们敢威胁我岳母,说给我岳母放火,说给我岳母制造车祸,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我警告你们,今后我岳母有意外,我马上拿你们开刀。” 四个小子咧嘴了。 四个小子心说:今后你岳母有意外,不管是不是我们造成的,你就找我们啊! 四个小子不敢多说什么。 四个小子只能点头说“是”。 杜柳冲四个小子喊:“给我滚。” “是。” 四个小子跑了。 …… 四个小子跑到郎哥那里。 四个小子说:“郎哥,坏了,我们遇上杜柳了。” 郎哥吃了一惊。 郎哥说:“什么?你们遇上杜柳了?” “是,您让我们吓唬鲍宇岚,您交给我们的事,我们没办成。” “你们让杜柳吓回来了?” “我们哪敢惹杜柳?” “杜柳说什么了?” “他说,就是您去,他也不怕。” “知道了。” 郎哥要是去了,杜柳确实不怕。 郎哥说:“杜柳还说什么了?” “杜柳还说,让我们以后别再招惹他岳母,我们再招惹他岳母,他要我们的脑袋,包括您。”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就是他姨去了,他也不怕。” “这小子。” 郎哥惹不起杜柳,郎哥只好给主子郎爱金打电话。 ------------ 一百一十三、四小子横行霸道 杜柳怒斥四小子 郎哥惹不起杜柳。 郎哥只好给主子郎爱金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哥说:“姑姑,您让我们办的那个事,我们没给您办好。” 郎爱金说:“你们怎么那么废物。” “我们遇上杜柳了。我们惹不起杜柳。” “你们遇上杜柳了?” “是。” “杜柳那小子插手那事了?” “是。” “杜柳那小子说什么了?” “他把我那些兄弟骂了回来,他让我那些兄弟以后别去招惹他岳母。 他说,我们再去招惹他岳母,他要我们的脑袋。” “这混小子。” “杜柳那么厉害,我们哪里惹得起杜柳。”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他还说,就是您,他也不怕。” “什么?” 可把郎爱金气坏了。 杜柳是她侄子,侄子这么说姨,她能不生气吗? 郎爱金知道:光杜柳,杜柳没那么大胆子,肯定妹妹背后唆使。 …… 这时郎爱金恨妹妹,恨得压根疼。 郎爱金心说: 妹妹,你是我亲妹妹吗? 为爹娘房子的事,我和你吵了一架,你报复我! 为爹娘房子的事,你去法院告我,我都能理解。 为爹娘房子的事,你和我意见不一,我可以理解。 我和鲍宇岚争拆迁款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事你插什么手? 虽然爹娘房子的事,你我有分歧,别的事你应该和我站在一起。 为爹娘房子的事,我和你吵了一架,你对我怀恨在心,我做什么,你都反对,你……! …… 之前郎爱金没想到妹妹会插手这事。 之前郎爱金想的是:虽然妹妹的儿媳孟秋是鲍宇岚的女儿,可妹妹和儿媳孟秋关系不大好,孟秋打过妹妹,这事妹妹不会插手。 之前郎爱金也没想到,妹妹会这么费力帮鲍宇岚。 之前郎爱金想的是,我有势力,凭我的势力,我能“战胜”鲍宇岚。 郎爱金没想到,这事妹妹会插手。 郎爱金心说:我妹妹插手这事,我妹妹是报复我啊! …… 妹妹插手这事,这事怎么办? 郎爱金还有办法。 让郎哥等人吓唬鲍宇岚,只是与鲍宇岚“开战”前的一个“小动作”,真正的“法宝”,郎爱金还没拿出来。 郎爱金的势力比鲍宇岚大,郎爱金还可以通过打官司“战胜”鲍宇岚。 势力大,有钱,有钱能请律师,有律师帮忙,官司赢的希望就大 …… 郎爱金听说王律师有名气。 她去找王律师。 可王律师不在。 王律师不在,郎爱金找侯律师。 侯律师在。 郎爱金求侯律师为她打那场官司。 侯律师说:“好。” …… 再说鲍宇岚。 杜柳、孟秋来到鲍宇岚的家。 鲍宇岚、孟景升设宴招待。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说拆迁款的事。 鲍宇岚、孟景升说:“拆迁款的事,我们很为难,你们能不能帮我们想个法?” 杜柳说: “岳父、岳母放心。 我妈说把王律师介绍给你们。 王律师很厉害。 有王律师帮你们,你们的官司一定能赢。” …… 这天,鲍宇岚和郎爱金对薄公堂。 首先,郎爱金的律师侯律师阐述自己的意见。 侯律师说: “我不赞成鲍宇岚继承其父母的财产。 我不赞成的第一个原因,自古以来都是儿子继承爹娘的财产,鲍宇岚是女儿,根据历来的规矩,女儿不能继承其爹娘的财产。 我不赞成的第二个原因,鲍宇岚的户口不在其爹娘家,其爹娘家的户口本上没她的名字,国家占每户农民的地后,给每户农民的补偿,是给这户农民的,是给这户农民家庭成员的,郎爱金那个家的户口本上没鲍宇岚的名字,鲍宇岚不是郎爱金那个家的家庭成员之一,鲍宇岚不应该享受国家给郎爱金那个家的补偿。” 鲍宇岚的律师王律师阐述他的意见。 王律师说: “我与侯律师有不同的意见。 现在的社会男女平等。 现在的社会,女儿与儿子都有赡养爹娘义务,和对爹娘财产的继承权。 我的当事人(鲍宇岚、孟景升)在赡养爹娘方面,与其兄弟、弟媳同等付出,甚至超过其兄弟、弟媳。 我的当事人(鲍宇岚、孟景升)与其兄弟、弟媳轮流赡养爹娘,一家半年,我的当事人与其兄弟、兄弟对爹娘赡养十年,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我的当事人(鲍宇岚、孟景升)在赡养爹娘方面的付出超过其兄弟、弟媳,轮到其兄弟、弟媳赡养爹娘时,其母亲住院,我的当事人(鲍宇岚)还拿一万块钱给母亲治病。 我的当事人对爹娘的付出超过其兄弟、弟媳的事,我不想多说,赡养爹娘是每个儿女的责任,我只要求我的当事人与其兄弟、弟媳对爹娘的遗产有同等的继承权。 根据现在的法律,女儿对爹娘财产有同等的继承权,我认为,我的当事人应该拥有其爹娘拆迁款的百分之五十。” ……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辩论,法官支持了王律师的说法。 最后法官宣布,鲍宇岚拥有其爹娘拆迁款的百分之五十。 …… 鲍宇岚的官司赢了。 鲍宇岚流出眼泪。 这场官司赢得不易。 …… 郎爱金的官司输了。 郎爱金险些晕倒。 这件事对郎爱金的影响太大了! …… 郎爱金的官司输了。 郎爱金之所以输官司,是她小心眼造成的。 小心眼就是心胸狭窄。 十年前,郎爱金的公公婆婆年老需要照顾。 一般都是儿子管爹娘。 让郎爱金和其丈夫管爹娘,郎爱金觉得抱屈。 郎爱金心想:公公婆婆还有个女儿,公公婆婆的女儿也得管爹娘。 郎爱金去找鲍宇岚。 郎爱金对鲍宇岚说,爹娘老了,你不能不管。 鲍宇岚能说爹娘老了不管爹娘吗? 鲍宇岚和郎爱金商量,一家管半年。 鲍宇岚和兄弟、弟媳管爹娘,一直管了十年。 如果不是郎爱金心眼小,郎爱金这次不会输官司。 如果不是郎爱金心眼小,如果不是郎爱金让鲍宇岚和她一起赡养爹娘,鲍宇岚不会跟她打这场官司。 农村一般儿子赡养爹娘,爹娘老了后,儿子继承爹娘的财产,女儿对爹娘尽自己的心就行。 郎爱金心眼小,郎爱金非让鲍宇岚也管爹娘,这回鲍宇岚挑理了。 也不怪鲍宇岚挑理,之前有鲍宇岚赡养爹娘的事,这回爹娘的拆迁款鲍宇岚一点也拿不到,别人会笑鲍宇岚无能。 如果郎爱金、鲍宇天之前认真对待这件事,这场官司也不会打。 之前鲍宇岚想的是,爹娘的拆迁款,你给我百分之十就行,我也知道女儿不该继承爹娘的财产,我不要多了,你一点也不给我不行,你一点也不给我,管爹娘的时候有我,分爹娘拆迁款的时候没我,不是那么回事。 拆迁款签字的头一天,鲍宇天也跟郎爱金商量了,拆迁款是不是给我姐姐些,郎爱金不同意,郎爱金说,她是女儿,哪有女儿继承爹娘财产的? 拆迁款签字的时候,如果郎爱金认真对待这件事,郎爱金的官司也不会败得这么惨。 拆迁款签字的时候,郎爱金当着众人的面挖苦鲍宇岚,一挖苦鲍宇岚,把鲍宇岚挖苦火了,鲍宇岚非要爹娘百分之五十。 如果没有前者鲍宇天、鲍宇岚的娘住院,鲍宇岚出一万块钱住院费的事,郎爱金的官司也不会败得这么惨。 当时轮到鲍宇天、郎爱金管爹娘,轮到鲍宇天、郎爱金管爹娘的时候,娘看病,鲍宇岚还出一万块钱。 有了那事,说明鲍宇岚对爹娘的付出比郎爱金、鲍宇天多。 如果没有那事,郎爱金的官司不会败得这么惨。 如果没有那事,历来是儿子继承爹娘的财产,儿子是人们意想中的后人,法官会偏向郎爱金,能多判郎爱金些。 有了那事,郎爱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 郎爱金搬砖砸了自己的脚。 ------------ 一百一十四、郎爱金恨透妹妹 郎爱金搬砖砸脚 郎爱金贪小便宜吃了大亏。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像郎爱金这样贪小便宜吃大亏的,不在少数。 …… 鲍宇岚的官司赢了。 记着采访鲍宇岚时,鲍宇岚流下眼泪。 鲍宇岚流着眼泪说: “我也不想和我兄弟、弟媳争爹娘的财产。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没办法。 我弟媳让我管爹娘,我不得不管爹娘, 我对爹娘有付出,我对爹娘的付出,比我兄弟、弟媳还多,爹娘的财产,我不能不要些。 我对爹娘的付出比我兄弟、弟媳还多,爹娘的财产,我不要些,别人会说我没本事。 没办法,谁让我近墨者黑呢。” …… 郎爱金输了官司后,她精神恍惚。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她有些承受不了。 …… 郎爱金精神恍惚从法院走出。 郎爱金和王律师离得不远。 这时,王律师的手机铃响了。 王律师的手机铃响,王律师接电话。 王律师说:“郎经理啊。” 郎爱金心想:郎经理?哪个郎经理? 王律师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让郎爱金非常熟悉的声音: “我亲家官司怎么样?” 王律师说:“赢了。百分之五十。” “谢谢王律师,晚上我请你喝酒。” 电话那头的声音,郎爱金太熟了。 郎爱金见电话那头说话的是妹妹郎爱银。 光听“亲家”两个字,也能辨别出电话那头的人是妹妹。 除了妹妹郎爱银,谁能管鲍宇岚叫亲家? 郎爱金这才明白,站在自己对立面的王律师,是自己亲妹妹给鲍宇岚找的。 郎爱金这个气啊! 郎爱金心说:什么?王律师把你姐姐“打得这么惨”,你还晚上请王律师喝酒! …… 郎爱金回家了。 气得郎爱金晚饭也没吃。 郎爱金觉得窝囊。 别人的姐姐妹妹都没有回娘家跟哥哥兄弟争财产的,唯独我的姐姐(丈夫的姐姐)回娘家跟我争财产! 我亲妹妹也拆我的墙角,王律师把我“打得这么惨”,她还晚上王律师喝酒。 …… 郎爱金一生气,她病了。 郎爱金病了后,鲍宇天陪郎爱金去医院看病。 …… 郎爱金病了,鲍宇天陪郎爱金去看病,他们的酒店里又只有鲍融、方娜。 上次郎爱金、鲍宇天不在酒店,酒店只有鲍融、方娜打理的时候,酒店出过事。 这次方娜又盯上机会了。 郎爱金几次去方娜家闹,方娜的奶奶和姥姥、姥爷因郎爱金的闹早死,方娜恨郎爱金,方娜恨不得郎爱金早点倒大霉。 方娜心想:郎爱金、鲍宇天又都不在酒店了,我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郎爱金都气病了,方娜还不想放过郎爱金? 不想放过。 方娜心想:我最好趁你病,要你命。 …… 郎爱金、鲍宇天不在酒店的时候,方娜仔细察看酒店的情况,她想看看从哪里下手合适。 方娜心想:郎爱金依仗这个酒店,我把这个酒店弄黄,郎爱金没了生活来源,如同卸下郎爱金的伶牙俐爪。 …… 方娜一了解酒店的情况,让她大吃一惊,她发现郎爱金除这家酒店外,还有一个赚更多钱的店叫富豪洗浴。 方娜发现郎爱金还有另外一家店富豪洗浴后,她感到报仇更加艰难。 对富豪洗浴,她不了解,想把富豪洗浴搞黄,很难很难。 即便把富豪酒店搞黄,郎爱金还有富豪洗浴。 …… 但是,方娜很快发现郎爱金的富豪洗浴存在问题。 方娜发现富豪洗浴可能存在违法。 很多人不知富豪洗浴的后台老板的郎爱金,如果富豪洗浴不违法,郎爱金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是富豪洗浴的老板? 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别人,他恨不得在众人面前吹,他多么多么有本事,名下有多少企业,名下有多少家店,他是副职,他也说那家企业是他的,郎爱金为什么不? 别人夸郎爱金有本事的时候,郎爱金总是说,我就一家富豪酒店,我没什么大的本事,她名下还有富豪洗浴的事,她不愿意说。 …… 方娜决定去富豪洗浴查查。 这天,方娜来到富豪洗浴。 富豪洗浴的老板郎哥认识方娜。 方娜是郎爱金未来的儿媳妇,郎哥有时去郎爱金那里汇报情况,郎哥去郎爱金那里汇报情况的时候,时常见到方娜,郎哥认识方娜。 郎哥一见是方娜,他笑脸相迎。 郎哥说:“方娜小姐,你好。” 方娜说:“郎哥!原来你是这里的老板啊?” 方娜假装不知道郎爱金和郎哥之间的关系。 之前郎哥每次去富豪酒店找郎爱金,都是以个人的身份去的,郎爱金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富豪洗浴的后台老板,今天方娜也故作不知。 方娜说:“我当然是来洗澡的。不洗澡来这里干什么。” 方娜假装是来洗澡的。 郎哥说:“好。” …… 方娜说来洗澡。 郎哥给方娜安排洗澡的房间。 方娜假装在这里洗澡,窥探这里的一切。 方娜没窥探到有什么异常。 …… 虽然没窥探到有什么异常,但方娜已经猜到这里有异常。 怎么猜到有异常? 这里的规模,方娜看到,这里每天赚很多钱,方娜知道。 方娜心想: 如果这里不违法,这里不会每天赚很多钱。 方娜明白:之所以没发现这里有违法,是这里的人认识自己,这里的人对自己有警惕。 …… 方娜回去后,她决定让兄弟方路查这事。 她心想:或许郎哥不认识我兄弟方路,我让我兄弟方路来,或许郎哥不会有警惕。 方娜想着,她拨了兄弟方路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 方路说:“姐,有事吗?” 方娜说:“说话方便吗?” 方娜怕郎鑫在兄弟身边,她先问了兄弟句说话方便吗。 方路说:“说话方便。” 方路见姐姐说话这么严肃,就知道姐有要紧的事。 方路说:“姐,说话方便。” 方娜说:“兄弟,你没忘了郎爱金、郎爱银几次来咱家闹的事吧?” “我没忘。可我没本事,我报不了仇。” “姐发现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郎爱金还有一个店叫富豪洗浴。 姐猜富豪洗浴可能涉嫌违法。你我发现富豪洗浴违法,你我便可报仇。” “富豪洗浴?郎爱金还有一个店叫富豪洗浴?富豪洗浴涉嫌违法?” “是。” “姐去富豪洗浴侦查过,富豪洗浴的人认识姐,姐发现什么。你有空的时候,你去富豪洗侦查侦查,发现富豪洗浴有违法的事,马上对姐说。” “知道。姐。姐,原来你去富豪酒店,你是为了报仇。” “是。我去富豪酒店为报仇的事,先别和爹娘说,免得咱爹娘担心。” “姐,你小心点。” “知道。” …… 再说郎爱金。 郎爱金被气病后,鲍宇天陪郎爱金去医院看病。 郎爱金在医院住了两天。 两天后,她回家养病。 她回家后,又恨鲍宇岚,又恨妹妹郎爱银,对方娜也不放心。 …… 那天郎哥给郎爱金打电话,说方娜去富豪洗浴洗澡。 郎爱金把眼睛瞪大。 郎爱金知道方娜是什么人。 郎爱金心说: 方娜去富豪洗浴干什么? 还让我在家养病,我周围这么多让我生气的我怎么在家养病? …… 郎爱金一边养病,一边生气。 她心想:等我病好了,我一一找他们算账,连我妹妹,我也不放过。 …… 郎爱金养病的时候,她给郎哥打电话。 她对郎哥说,你让你的几个兄弟给我搜集些鲍宇岚和我妹妹,和方娜的负面信息,等我病好了,我要报仇。 …… 郎爱金让郎哥那些人搜集鲍宇岚、郎爱银、方娜的负面信息。 郎哥让他兄弟搜集鲍宇岚、郎爱银、方娜的负面信息。 找鲍宇岚、郎爱银、方娜的负面信息很难。 找有价值的情报更难。 郎哥他们忙了三天,什么“情报”也没找到。 郎爱金骂他们“废物”。 郎哥他们心想:明天还一无所获,我们明天还“废物”。怎么办? 这时,郎哥想到一件事。 ------------ 一百一十五、郎爱金气病在家 方娜想借机报复 郎爱金让郎哥等搜集鲍宇岚、郎爱银、方娜的负面信息,郎哥想起一个事。 郎哥心想:那个事算不算? …… 一开始的时候,郎哥摸不准那事有没有。 因为那事郎哥只是听说。 第二天。 郎哥让他几个兄弟去证实。 傍晚,郎哥的几个兄弟回来。 郎哥几个兄弟说,真有那事。 …… 郎哥确定真有那事后,他给郎爱金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哥说:“姑姑,我对您说个事。” 郎爱金说:“什么事?是不是搜集到鲍宇岚、我妹妹、方娜的负面信息了?” “是。” “关于谁的?” “和她们都有关。” “和她们都有关?” “是。” “快说。” “姑姑。您还记得数天前您女婿方路卖房子、买车的事吗?” “当然记得。方路那小子气死我了。” “我们听说,方路卖房子的事,是您妹妹我那个姑姑的儿媳妇,我姑父姐姐的女儿孟秋从中牵的线。” “那事是孟秋从中牵的线?” “是。” “气死我了。” “我猜,孟秋可能与方路‘有事’。就是有男女方面那事。不然,她怎么会对方路那么关心?” “这个不要脸的。” “还有。我猜,孟秋和杜金之间也‘有事’。 “孟秋和杜金之间也‘有事’?” “买二手房和二手车,多半是赔钱的,杜金不傻,杜金为什么买方路的二手房,和二手车? 据我们了解,杜金看孟秋的面子,才买的方路的二手房,和二手车。 据我们了解,杜金买方路房子和车的时候,给了方路很大的优惠。 杜金和孟秋之间‘没事’,杜金会吗?” “知道了。” …… 郎爱金接了郎哥的电话后,她非常生气。 说孟秋和方路之间“有事”,她完全相信。 说孟秋和杜金之间“有事”,她也相信。 她听说过孟秋和方路之间的事,也听说过孟秋和杜金之间的事。 方路卖房子卖车的事,她也知道是杜金买的,但不知孟秋从中牵的线。 …… 关于方路卖房子卖车的事,之前郎爱金是这么想的: 我女儿得了精神病,我女儿缠着方路,方路干不了活,方路没法还房贷,方路不得不卖房卖车。 方路卖房卖车,可能是方路的房子是在杜氏集团买的,方路和杜氏集团谈了什么,方路说,我还不了房贷,我只能把房子退了。 之前郎爱金没想到,是孟秋从中牵的线。 孟秋牵的线,让方路把房子卖给杜金,和方路还不了房贷,把房子退给杜氏集团,是有区别的。 孟秋牵的线,让方路把房子卖给杜金,杜金会看孟秋的面子,方路不会损失多少钱; 方路还不了房贷把房子退给杜氏集团,杜氏集团会以二手房的价格收方路的房子,方路会损失很多钱。 …… 郎爱金知道方路卖房卖车的事是孟秋给方路牵的线后,气得她直哆嗦。 她生气的第一个原因,孟秋帮方路卖了女儿的房子; 她生气的第二个原因,孟秋和女儿的丈夫“有一腿”; 她生气的第三个原因,孟秋做那事,不和她说。 …… 郎爱金心想: 这事是与鲍宇岚、我妹妹、方家都有关。 这事与鲍宇岚有关:孟秋是鲍宇岚的女儿; 这事与我妹妹有关:孟秋是我妹妹的儿媳妇; 这事与方家有关:孟秋与方路“有一腿”。 …… 郎爱金决定反击。 她想给妹妹和鲍宇岚,还有方家制造麻烦。 正好孟秋的事和妹妹、鲍宇岚、方家都有牵扯。 她想对孟秋下手。 郎爱金也都“郎”的,孟秋是她丈夫姐姐的女儿,孟秋还管她叫一声“舅妈”,孟秋也是她妹妹的儿媳妇,她也能对孟秋下手。 …… 第二天。 郎爱金想给妹妹郎爱银打个电话。 她想把妹妹叫出来,和妹妹说那事。 去妹妹家,和妹妹说那事,她怕遇上妹夫杜亚康,也怕遇上孟秋。 …… 郎爱银的手机响了。 郎爱银一看是姐姐的号,她吓了一跳。 郎爱银心说:我姐姐要干什么? 郎爱银之前对姐姐有“亏心事”,她心虚。 郎爱银接了电话。 郎爱银说:“姐姐,有事吗?” 郎爱金说:“我想和你说点事,你出来一趟。” 郎爱银又吓了一跳。 郎爱银心说: 我姐姐叫我出去一趟,我姐姐是不是想把我掐死? 她知道王律师是我给我亲家(鲍宇岚)找的,她想报复我? 郎爱银一想:不至于。 郎爱银说:“好。” …… 郎爱银来到一家酒店的雅间。 她见姐姐郎爱金在那里等她。 桌子上有些酒菜。 郎爱金说:“妹妹,你坐,姐和你说个事。” 也是的,好长时间姐妹没在一起说话了。 自上次打仗以来,姐妹一直没坐在一起说过话。 郎爱银坐下。 郎爱银说: “姐姐,我听说你病了。 你的病好了吗? 我听说姐姐病了,我正想过去看姐姐,没想到姐姐先给我打电话。” 郎爱金心说: 我的病,还不是你给气的! 拆你姐姐的墙角,让王律师害你姐姐,王律师把你姐姐害得这么惨,你还请王律师喝酒。 但是,那些话这时候郎爱金不想提。 郎爱金不是为那事来的,是为孟秋的事来的。 那些事,郎爱金故作不知。 郎爱金说:“我的病没什么。我不放心妹妹。” 郎爱银说:“姐姐,有事吗?” “姐姐听说一个事。姐姐想和你说说。” “姐姐,你说。” “我听说你儿媳妇孟秋有问题。” 郎爱银明白了。 郎爱银心说:我姐姐是来挑拨离间的。 郎爱银很想听听下文。 郎爱银说:“姐姐,你说。” 郎爱金说:“我听说你儿媳妇孟秋和我女婿方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郎爱银心想:我姐姐果然是拉挑拨离间的。 郎爱银说:“还有吗?” 郎爱金说:“我听说你儿媳妇孟秋和杜金也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还有吗?” “我的话,你别不信。 我是孟秋的舅妈,孟秋是我外甥女,我外甥女没有的事,我能乱说吗? 我为了妹妹你,我才带着病来见你。 一旦孟秋的丑闻传出,孟秋是你儿媳妇,你脸面何在?” “姐姐,你说,你发现孟秋什么了?” “我女婿方路卖房子,买车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不是把房子和车卖给我侄子杜金了吗?” “是把房子和车卖给你侄子杜金了。是孟秋从中牵的线。” “孟秋从中牵的线?” “是。” …… 这时郎爱银有些急。 之前郎爱银以为姐姐是来挑拨离间的,现在姐姐的话有些打动她。 郎爱银是“完美主义”者,她见不得她丈夫、她儿媳“有事”。 她丈夫、她儿媳一“有事”,她会“大动肝火”。 前者她发现她丈夫“有事”,她和她丈夫打了不少仗。 她儿媳妇“有事”,她也会“动肝火”。 …… 对于孟秋和方路之间的事,孟秋和杜金之间的事,郎爱银也“知道些”。 但郎爱银知道的,都是孟秋和杜柳结婚之前,孟秋和方路“有什么事”,孟秋和杜金“有什么事”,孟秋和杜柳结婚之后,郎爱银没发现什么。 之前郎爱银知道的,孟秋和方路“有事”,孟秋和杜金“有事”,也是“皮毛的事”,也没超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别人说孟秋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是孟秋和杜柳结婚以来,郎爱银第一次听说。 …… 郎爱银很想知道“下文”。 郎爱银说:“姐姐,你说。” 郎爱金说: “孟秋帮着方路把房子和车卖了。 是杜金买的。 杜金给了方路很大的优惠。 如果孟秋和方路‘没事’,孟秋会吗? 如果孟秋和杜金“没事”,杜金给方路优惠吗? 你儿媳妇可真行啊,她一手牵着方路,一只手牵着杜金,杜金知道她另一只手牵着方路,杜金还心甘情愿听她的。” “啊!” 郎爱银火冒三丈。 ------------ 一百一十六、郎爱金挑拨离间 郎爱银火冒三丈 郎爱金挑拨离间。 郎爱银真动肝火。 …… 郎爱金走后,郎爱银心想:怎么处理这事? 郎爱银是“完美主义者”,她见不得丈夫“有事”,也见不得儿媳妇“有事”。 郎爱银心想:这件事先不能让我丈夫知道,这件事先让我丈夫知道,这件事会大事化小。 郎爱银不想这件事大事化小,她想这件事小事变大。 郎爱银心想:有了。 …… 郎爱银给儿子杜柳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对儿子杜柳说:“你出来下。妈有事和你说。” …… 郎爱银把儿子杜柳叫到一家餐厅。 餐厅的雅间里只有郎爱银和杜柳。 杜柳说:“妈,什么事?” 郎爱银说:“妈听到一个事。一个关于孟秋的事。” “关于孟秋的事?” “是。” …… 郎爱银把郎爱金说的那些话,对儿子杜柳说了一遍。 杜柳也是“完美主义者”。 杜柳一听就火了。 杜柳说:“孟秋敢让我带绿帽子,我打死她。” 郎爱银说: “你慢着。你这么回家问她,她能承认吗?” “妈,我怎么办?” “那些话是你姨说的,你姨嘴里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妈给你出个主意。……。” 郎爱银给杜柳出了个主意。 杜柳说:“好。” …… 杜柳回到家里。 孟秋问杜柳:“妈叫你什么事?” 刚才郎爱银给杜柳打电话,让杜柳出去的时候,孟秋在杜柳身边,孟秋知道婆婆叫杜柳出去的事。 杜柳早把蒙孟秋的话想好。 杜柳见孟秋问,他说:“我姥姥、姥爷不是去养老院了吗?我妈让我过去看看我姥姥、姥爷。” 孟秋有些不理解。 孟秋心说:你妈让你过去看你姥姥、姥爷,用得着瞒我吗? 孟秋也没多问。 …… 一连两天没事。 第三天的时候,孟秋接到一个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 孟秋接了电话。 孟秋说:“你好,你是谁?” 电话那头说:“我是方路,我的电话号码换了,我有急事找你,你能出来一趟吗?城南小树林。” 电话那头很急。 孟秋说:“好。” …… 孟秋听说方路有事,她很急。 孟秋来到城南小树林。 孟秋一看:这里没人。 孟秋见没人,她冲周围喊:“方路,你在哪里?方路,你在哪里?” 孟秋刚喊了两声,杜柳出现在孟秋眼前。 杜柳说:“你喊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 杜柳的突然出现,一下子让孟秋手忙脚乱。 孟秋说:“你……,你怎么来了?” 杜柳说:“我要是不来,你就在这里和方路干丑事了。” “杜柳,你听我说。” “真凭实据在这里,你还说什么?” “啪。” 杜柳的巴掌狠狠打在孟秋脸上。 孟秋脸上流出血。 孟秋说:“你……,你打我!” 杜柳说:“我打死你!” 杜柳又把巴掌举起来。 孟秋说:“你……。” 杜柳说:“我……。” 杜柳的巴掌没再往下落。 这时候杜柳是清醒的。 杜柳心想:我不能把她打得太狠,把她打得太狠,打出伤来,我会担责任。 …… 杜柳把巴掌收了回去。 杜柳说:“我问你,你在这里等谁?” 孟秋明白了:方路没找自己,刚才那个电话是杜柳让人打的,自己中的杜柳的圈套。 孟秋心说:都怪我,都怪我没好好想想,就来这里。 孟秋说:“杜柳,你听我说,我跟方路没什么?” 杜柳说:“你跟方路没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听我说,我爹和方路的爹是朋友,我和方路如同姐弟,我听说方路有急事,我来这里见方路。 方路和我如同姐弟,我大白天阳光下来这里见我兄弟,没什么不可。” “方路是你兄弟,你兄弟有事,你来这里见你兄弟,是没什么不可,你来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怕你多想。” “我再问你,方路卖房子卖车时,你给方路帮大忙了吧? 你从中牵线,让杜金买方路的房子和车,是不是? 你让杜金给了方路很大优惠,是不是?” “刚才我说了,我和方路如同姐弟,我帮方路没什么不可。” “你和方路如同姐弟,你帮方路没什么不可,杜金呢? 杜金看你的面子,买方路房子和车时,给了方路很大优惠,杜金也和你如同姐弟?” “杜金是我叔伯姐姐孟春的丈夫,杜金是我姐夫,姐夫看小妹面子,给小妹兄弟些优惠,正常。” “我看不正常。 姐夫看小妹面子,多少给小妹兄弟些优惠,是正常。 但杜金给你的‘面子’太大。 那是买房买车,不是买小物品,买房买车杜金都能给你面子,你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你和杜金没什么,杜金会给你兄弟那么多优惠?” “我和杜金真没什么。杜金是我叔伯姐姐的丈夫,我能跟我叔伯姐姐的丈夫有什么吗?” “别给我演戏。你和杜金之间的事,我知道;你和方路之间的事,我也知道。 你可真有魅力,你一手拉着方路,一手拉着杜金,杜金知道你另一只手拉着方路,还心甘情愿愿意为你付出。” “我和杜金之间没事!我和方路之间也没事!” “你和杜金之间没事,是吗? 我是你丈夫,你兄弟方路卖房子卖车需要帮助,你应该先和我说。 你兄弟有事,你不和我说,和杜金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事。 在你眼里,你丈夫还不如杜金!” “你别误会。我怕你多想,我才没和你说。” “我是你丈夫,有事应该先和我说! 特别有关你异性朋友的事!” “你听我说,你我结婚时间不长,我对你不是很了解,我对你也有些怕; 我和我叔伯姐姐孟春相处多年,我对我叔伯姐姐孟春了解。 所以我有事,我先和我叔伯姐姐说。 我和我叔伯姐姐说了后,我叔伯姐姐找的杜金。” “别遮掩!你叔伯姐姐和杜金结婚时间不长,你叔伯姐姐和杜金有那么深的感情?”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方路是清白的,我和杜金也是清白的。” “别对天发誓,我不相信那个,我只相信事实。 我再问你,你和方路有指腹为婚的事吧?刚才你说,你和方路只是如同姐弟,恐怕不是吧? “我和方路是有那事,那都是老人之间的事,我一直没那么想。” “你是一直没那么想吗? 数天前,你说你得了癌症,试探杜金,和我哥哥杜迁,杜金和我哥哥杜迁都被你的‘癌症’吓走,唯有方路愿意和你同生死共患难,有那事吧?” “你说的那事是有,但我和你结婚后,我和方路的来往是正常的,我和杜金的来往也是正常的,我和你结婚前,我和方路也没什么。” “不对。现在你仍然和方路藕断丝连。现在你仍然和杜金眉来眼去。” “那天我帮助方路,确实因为我爹和他爹是朋友; 那天我找杜金帮忙,确实因为他是我叔伯姐姐的丈夫。 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我再不敏感,我就当王八了!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当了王八。” “你想怎样?” “我要和你离婚。” “你要和我离婚?就因为这些,你和我离婚?” “是。 我杜氏集团容不下有‘风闻’的女人! 我杜柳容不下不干净的女人!” 杜柳说着,他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 杜柳说: “你最好老老实实在这张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不然我狠狠收拾你,包括你爹娘,包括方路、杜金,直到你同意和我离婚为止。” 孟秋望着离婚协议书,她两眼含泪。 ------------ 一百一十七、杜柳设计害孟秋 孟秋女坦白自己 杜柳要和孟秋离婚。 孟秋望着离婚协议书,她两眼含泪。 孟秋知道,不在这张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杜柳会折磨自己,包括折磨自己爹娘,包括折磨方路。 孟秋知道杜柳涉黑的事,一旦杜柳折磨自己,自己会受不了。 自己只是一弱女子,一个弱女子能怎样? 孟秋心说:任命吧! 孟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 孟秋签完字后,杜柳又对孟秋说:“随我去办离婚手续。” 孟秋只好随杜柳去。 杜柳说:“现在你我住的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房子当然归我。” 孟秋也不说话。 …… 孟秋随杜柳到了民政。 孟秋和杜柳办了离婚手续。 …… 孟秋走出民政的大门,她呆呆发傻。 孟秋心想: 都怪我当初追求富贵,才落今天这个下场。 杜金对我说过,我嫁杜柳,不如回头嫁方路。 现在想来,杜金的话是对的。 我嫁方路,方路不会这么对我。 我嫁方路,方路会和我风雨同舟。 …… 孟秋想起方路。 孟秋心说: 我爹曾为我指腹为婚,让我嫁方路。 我也曾“一张白纸问苍天”,问谁适合我,“一张白纸问苍天”时,杜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杜迁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也只有方路愿意跟我在一起。 当时方路对我说,愿意将来和我同甘苦,共患难。 只可惜,方路遇上磨难后,我被方路的磨难蒙蔽双眼,我离开方路。 这或许是我离开方路的报应, 如果我不离开方路,我今天的生活里不会有这样的“风雨”,方路也会生活得很好。 如果我不离开方路,如果我选择的人是方路,不是杜柳,我不会每天在杜柳身边小心,我每天小心,也没能逃得出,他和我离婚的结果。 如果我不离开方路,方路和我结合,不和郎鑫结合,郎鑫的妈不会三番五次去方路家闹,方路的家也会一帆风顺。 如果我不离开方路,方路会和我风雨同舟。 杜柳虽然富贵,杜柳不能和我风雨同舟。 …… 孟秋又想到郎鑫。 孟秋心说: 我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我那个表妹郎鑫把我害的。 我也有过一次可以嫁杜金的机会,那天我给杜金发微信,郎鑫拿到杜金的手机,她用杜金的口气冷言冷语给我回微信,结果……。 不想那些了。 想那些也没用。 …… 孟秋和杜柳的婚姻,今天走到尽头。 孟秋和杜柳之间没多少爱,他们是相见之后草草结婚的。 孟秋和杜柳的结合,是因为那天孟秋喝醉酒,被杜柳遇上,两人才结合。 那天孟秋喝醉酒,她躺马路上,她存在危险,杜柳赶到,杜柳把她救了。 杜柳救了孟秋后,一来孟秋对杜柳感恩,二来孟秋需要很快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孟秋选择了和杜柳结合。 杜柳呢? 杜柳对孟秋也没多少爱。 孟秋也不是杜柳心目中的“另一半”的形象。 杜柳心目中“另一半”是女强人型的,非孟秋这样温柔型,孟秋不是。 杜柳之所以选择跟孟秋结合,是因为孟秋是两个哥哥杜金、杜迁曾追过的人,他想在众人孟秋显示自己,让众人看看两个哥哥没追到的人,他能追到,他才选择的孟秋。 孟秋和杜柳之间起初就没多少爱。 孟秋和杜柳结婚后,不很舒心。 孟秋和杜柳结婚后,杜柳是完美主义者,孟秋得时时小心。 杜柳是完美主义者,孟秋稍一不完美,杜柳就会埋怨孟秋。 孟秋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没能逃得出和杜柳离婚的结果。 …… 孟秋和杜柳离婚后,孟秋非常伤心。 孟秋只好哭着回娘家。 …… 先说杜柳。 杜柳和孟秋离完婚后,他回到他爸妈的家里。 和孟秋离婚是大事,和孟秋离婚的事,爸爸还不知道,他想和爸爸说说那事。 杜柳回家后,先见到的是妈妈郎爱银。 杜柳“试探”孟秋的事,是郎爱银安排的,如果孟秋“有事”,马上和孟秋离婚,也是郎爱银安排的。 郎爱银见儿子回来,她问儿子:“怎么样?” 杜柳说:“孟秋果然有事,已经和孟秋离婚,离婚手续已办完。” 郎爱银说:“太好了。” 郎爱银怎么那么高兴? 她早想儿子和孟秋离婚,让儿子娶她堂侄女郎菲菲。 …… 郎爱银的话音刚落,杜亚康过来了。 杜亚康说:“什么太好了?” 郎爱银说:“咱儿子和孟秋离婚了。” “你脑子有病啊?你儿子离婚,你说好!” 杜柳“试探”孟秋的事,孟秋一旦“有事”,让杜柳马上和孟秋离婚的事,之前杜亚康一点都不知道。 杜亚康问杜柳:“怎么回事?” 杜亚康一问,杜柳把所发生的事对爸爸说了。 杜亚康听后,他一跺脚。 杜亚康说:“糊涂!糊涂!就因为那些,就和孟秋离婚?” …… 杜亚康知道妻子想让儿子和孟秋离婚,想让儿子娶郎菲菲的事。 杜亚康的脑子“嗡”“嗡”直响。 杜亚康心说:这不是让我当年的戏,在我儿子身上重演吗? 看到今天儿子和孟秋离婚,想到当年自己和牛敬茹离婚。 今天的孟秋,如同当年的牛敬茹,今天的郎菲菲,如同郎爱银。 杜亚康心说: 我的傻儿子,你知道当年你爸爸和牛敬茹离婚后,你爸爸有多后悔吗? 你怎么也走你爸爸的老路? 你和孟秋在一起,孟秋能和你风雨同舟; 你和郎菲菲在一起,将来一帆风顺没什么,将来一帆风顺,郎菲菲能和你白头到老,将来一旦有事,郎菲菲就会和你大难临头各自飞。 …… 杜柳见爸爸这么着急,他也有些心乱。 杜柳心说,难道我错了? 杜柳说:“爸爸,你……,你怎么这么着急?” 杜亚康说:“你和孟秋离婚,这么大的事,之前为什么不和你爸爸说?” “我……。” 这时,杜柳看了一眼他妈郎爱银。 之前不和杜亚康说,是郎爱银的主意。 郎爱银知道跟杜亚康说了,杜亚康肯定会反对,或婚离不了,没让儿子和杜亚康说。 杜亚康看出是郎爱银的主意了。 杜亚康冲郎爱银嚷道说:“你把咱儿子毁了,你知道吗?” 郎爱银也看出杜亚康心里还想着牛敬茹了。 郎爱银说: “怎么?心里还想着牛敬茹? 当年和牛敬茹离婚,后悔了? 怕你儿子还走你当年的老路?” 杜亚康说:“你一边去,现在我没功夫和你动嘴。” …… 杜亚康拿起手机,他拨了孟秋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亚康说: “孟秋,你现在怎么样? 你还能回来吗? 我儿子和你离婚的事,我刚知道。 我知道后,我狠狠说了那小子一顿。 那小子的胆子太大了,那么大的事,之前不和他爸爸说。 你还能回来吗? 如果你还能回来,我能用‘爸爸’两个字,压着那小子和你复婚。 如果你还能回来,我杜家的大门还为你敞着。 你还能回来吗?” 这时候孟秋还没回到娘家,但孟秋不愿意回去。 孟秋见曾经的公爹给她打电话,她哭了。 曾经的公爹之前对她很好。 孟秋流着眼泪说:“谢谢老人家对我的关心。我不想回去了。” 杜亚康问:“为什么?能说一下为什么吗?我儿子哪里不好,我让他改。” 孟秋说: “算了吧,强扭的瓜果不甜。 我和杜柳性格不同,早散也好。 我回去,难免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算了吧。 谢谢老人家之前对我的关怀。 再见。” 孟秋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 杜亚康看着被挂了的电话,看着儿子,看着郎爱银,杜亚康心说:我当年的戏,真在我儿子身上重演了。 ------------ 一百一十八、婚姻走到了尽头 无有挽回的余地 杜亚康看着被挂的电话,看着儿子杜柳,看着妻子郎爱银,他心说:当年我的戏,又要在我儿子身上重演。 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任事情进一步发展。 …… 先说杜柳。 这件事过后,杜柳想找方路报仇。 他认为孟秋和方路“有事”,他认为方路让他戴绿帽子了。 另外方路还欠他三万块钱,他也想要回他的三万块钱。 …… 方路还欠杜柳三万块钱吗? 是的。 数月前,方路欠了杜柳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的事,之前我说过。 孟秋和杜柳没结婚前,孟秋和方路是男女朋友关系,孟秋的奶奶想让孟秋离开方路,孟秋也想离开方路,孟秋遇上杜柳后,她想和杜柳结合,和杜柳结合,又怕对不住方路。 孟秋对杜柳说:“你让我这么离开方路我不忍心,你能不能给方路些钱?” 杜柳说: “你让我白给方路些钱,我很难做到,我的钱凭什么给方路? 再说,我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我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般人找女朋友,都没有给女朋友前男友钱的,我找女朋友,我给女朋友前男友前,我也觉得没面子。 你让我白给方路钱,我很难做到,你让我借方路些钱,是可以的。” 孟秋说:“如果是借,你能多借方路些吗?借方路十万,行吗?” 杜柳说:“行。” 杜柳借了方路十万块钱。 方路卖房子,买车后,方路还了七万,现在还有三万。 现在杜柳想要回他那些钱。 杜柳心想:之前我是看孟秋的面子把钱借给你的,现在我和孟秋离婚了,孟秋不是我媳妇了,我不看孟秋面子了,我得要回我那些钱。 另外,他怀疑孟秋和方路“有事”,如果孟秋和方路真“有事”,借钱给给他戴绿帽子的人,他也觉得丢人。 你让我戴绿帽子,我还借钱给你! …… 因方路是表姐郎鑫的丈夫,向方路要钱前,杜柳想先和妈商量商量。 杜柳找到他妈郎爱银。 他怎么不找他爸杜亚康? 他知道,找爸商量,把不会同意。 他知道,爸一心想杜氏集团的发展,爸不关心那样的事,爸不想把时间搭在其它事上。 …… 杜柳找到他妈郎爱银。 杜柳说:“妈,我想跟你说个事。” 郎爱银说:“什么事?” “方路欠我三万块钱,我想要回那些钱。我不知该要不该要,我来跟妈商量商量。” 郎爱银不知三万块钱的事,也不知之前十万块钱的事。 那事杜亚康、杜柳一直瞒着郎爱银。 郎爱银说:“什么三万块钱?方路什么时候欠你三万块钱?” 郎爱银一问,杜柳把三万块钱的事,和之前十万块钱的事,对妈说了。 郎爱银听后,暗恨丈夫杜亚康,也恨孟秋,也恨儿子杜柳。 郎爱银说:“怎么早不跟我说?” 杜柳说:“我爸不让我跟你说,我也不敢跟你说。” “以后别听你爸的,听你妈的。” “是。” “你这孩子。” “我不知那些钱该要不该要,我来跟妈商量商量。” “要!为什么不要?咱的钱,咱为什么不要?” “方路是我表姐的丈夫,我怕伤了我表姐的心。” 杜柳一提“表姐”,郎爱银想起姐姐郎爱金来了。 郎爱银心说:我姐姐那么对我,想独吞爹娘的房子,还和我打仗,我姐姐不在乎我,我为什么在乎我姐姐,我都不在乎我姐姐,我还在乎我姐姐的女儿? 郎爱银对儿子说:“别管你表姐, 你表姐欠咱钱,咱也应该要。” 杜柳说:“是。” …… 杜柳得到妈的允许后,去方路那里要钱。 杜柳来到方路的家。 方路家有两个院子,方路的爷爷和方路的爹娘住一个院子,方路和郎鑫住一个院子。 杜柳来到方路和郎鑫住的那个院子。 方路和郎鑫都在。 杜柳闯了进来。 现在方路还不知道孟秋和杜柳离婚的事。 杜柳是郎鑫的表哥,方路见舅哥来了,忙笑脸相迎。 方路说:“二哥来了,二哥快屋里坐。” 杜柳说:“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说事的。” “有什么事,二哥请说。” “首先我对你说个事,我和孟秋离婚了。” “什么?你和孟秋离婚了?你们为什么离婚?” 杜柳见方路很着急的样子,他心里更气。 杜柳心说:看来你和孟秋真“有事”,一听说孟秋有事,瞧把你急的。 …… 杜柳误会方路了。 方路听说孟秋离婚,他急,是因为方路的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方路和孟秋有种姐弟的关系,不是杜柳所想的,超出姐弟朋友外的男女偷情关系。 方路和孟秋之前是有过一段男女朋友关系,他们都是正经人,孟秋和杜柳结婚后,他们那段早断了。 …… 杜柳不想在方路面前多说他和孟秋之间的事。 杜柳说: “我和孟秋为什么离婚,是我和孟秋之间的事,你没必要多问。 现在我想说的是,你欠我三万块钱,你该给了。 之前我之所以借你钱,是看孟秋的面子,不看孟秋的面子,我不会借你钱。 现在我和孟秋离婚了,我和孟秋没关系了,我不看孟秋面子了,我想要回我的钱。” 这时候方路拿不出那么多钱。 郎鑫得了精神病,方路不能出去干活,方路只能在村里干保洁。 在村里干保洁赚不了多少钱。 在村里干保洁赚的钱,只能满足日常开销。 方路说:“二哥,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你能不能……?” 杜柳把脸一沉。 杜柳说:“不能!” 方路说:“那怎么办?我没那么多钱!” “我当初借你钱,我可给你帮大忙了。要不是当初我借你钱,你会还高利贷,你会被高利贷压得喘不过气来。你说,你欠我的钱,你该不该还?我不跟你要利息,只跟你要本金,难道不该吗?” “我欠你的钱是该还,可我拿不出那么多钱。” “拿不出那么多钱,就卖房子。你不是卖房子方面挺专业吗?” “你让我卖房子,我把房子卖了,我和你表姐去哪里住?” “我不管。” …… 方路和杜柳在那里争论,郎鑫过来了。 郎鑫虽然得了精神病,她的脑子有时候能理解事。 郎鑫见表弟杜柳逼丈夫卖房子,她很不乐意。 郎鑫心说:你逼我卖房子,你是黄世仁吗? 另外,郎鑫还想起杜柳的妈和自己的妈争姥姥家房子的事。 郎鑫的娘郎爱金和郎爱银争房子的事,郎爱金对郎鑫说过。 在郎鑫的思想里,姥姥家的房子是她的。 郎鑫心说:我娘说了,我姥姥家的房子将来是我的,我姥姥、姥爷也说过。我姨想要我的房子,我姨太坏了。 现在姨的儿子又逼着卖这个房子,郎鑫火大了。 郎鑫怒冲冲来到杜柳跟前。 郎鑫冲杜柳嚷道:“你混蛋,你把我从那个房子撵走,又想把我从这个房子撵走。” 郎鑫的话,让杜柳非常生气。 杜柳误会郎鑫了。 杜柳以为郎鑫说的,把她从那个房子里撵走,指的是郎鑫和方路结婚时住的那个房子。 杜柳心说:谁把你从那个房子撵走的?那个房子是方路自愿卖,杜金自愿买的。那个房子的事,我还一肚子气呢? 杜柳说:“你一边去。” 杜柳让郎鑫一边去,郎鑫很不乐意。 郎鑫本来就有精神病,她哪架得住那个? 郎鑫说:“我打死你!” 郎鑫举手就打杜柳。 杜柳见郎鑫想打他,他一推郎鑫。 郎鑫是女的,她力气小,她又有病,她架不住杜柳推。 郎鑫被杜柳推倒。 郎鑫又气又恨,她被推到后,她晕了过去。 杜柳见郎鑫过去,他呆呆发愣。 这时,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也呆呆发愣。 ------------ 一百一十九、郎爱银又出主意 杜柳生气打郎鑫 杜柳把郎鑫推倒,郎鑫又气又恨,她晕了过去。 杜柳见郎鑫晕过去,他呆呆发愣。 杜柳心说:这可怎么办? 方路见郎鑫晕过去,他的心翻上翻下。 郎鑫是方路的妻子,郎鑫晕倒,按说方路着急。 但是,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还有郎鑫自己,对方路家造成的伤害太大,方路和郎鑫关系不好,郎鑫晕倒后,方路不怎么很着急。 …… 杜柳正手足无措,方路正不知如何面对,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闯了进来。 杜亚康看到眼前一切,他也呆呆发愣。 杜亚康怎么来了? 儿子杜柳和孟秋离婚后,杜亚康知道儿子脾气不好,他怕儿子惹事,他嘱咐了两个人盯着儿子,杜柳出去的事,被他的人盯到,他听说儿子出去,他不放心,所以跟来。 杜亚康进门后,见郎鑫躺那里,见儿子在那里呆呆发愣,他的心“咯噔”一下。 杜亚康心说:坏了,这小子又惹事了。 杜亚康他问儿子:“怎么回事?到这里来干什么?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杜柳说:“这……?” 杜亚康说:“我问你,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是她先打的我,我只是推了她一把。” “你混蛋。” “啪!” 杜亚康的巴掌打到儿子脸上。 …… 杜亚康来到郎鑫跟前。 他一看,郎鑫没知觉。 杜亚康这个急啊! …… 杜亚康忙打120。 一段时间后,120的车来了。 杜亚康从兜里掏出些钱,拿到方路跟前。 杜亚康对方路说:“你先拿着这些钱给郎鑫看病,钱不够,再跟我说。” 方路也确实缺钱,郎鑫是杜亚康的儿子打的,也该杜亚康拿钱给郎鑫看病。 方路说:“我确实缺钱,这些钱我先拿着了。我欠杜总经理的钱,将来一定还。” 杜亚康说:“别的话先别说了,先给郎鑫看病要紧。” 方路陪郎鑫去医院看病。 杜亚康和杜柳回家。 …… 先说杜亚康和杜柳。 路上。 杜亚康质问杜柳:“你要干什么?你想把你爸气死吗?没事招惹郎鑫干什么?” 杜柳说:“方路欠咱钱,我想跟方路要钱。” 杜亚康说:“你跟方路要钱,怎么把郎鑫要成那样了?” “她不讲理,她想打我,我只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那么不禁手脚。” “她有精神病,你不是不知道。有病的人,能和正常人一样吗?见有精神病的,不躲着点,还‘往枪口上撞’,想进监狱吗?”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 “不是你没想那么多,是你想难为方路,对不对?” “我……。” “为什么以前没催方路还钱,现在催方路还钱?” “我怀疑他跟孟秋‘有事’。他是朋友,我可以借他钱,他让我戴绿帽子,我不想继续借他钱。” “你说方路和孟秋‘有事’,有证据吗?” “我是猜测。” “你太敏感了。方路和孟秋都是正经人。方路和孟秋不会‘有事’。” “也许我太敏感了。” “以后有事和爸爸说,别自作主张!” “之前我和我妈说了。我妈同意我跟方路要钱。” “你妈是败家的娘们。以后有事别跟她商量,以后有事跟爸爸商量。” “是。” “方路欠咱钱的事,以后别提那事了。咱又不缺那个钱,急着跟方路要钱干什么?现在方路困难,现在跟方路要钱,是难为方路,何况方路还是你表姐夫。” “是。” …… 再说方路。 方路陪郎鑫来到医院。 医生给郎鑫治疗。 一段时间后,郎鑫苏醒。 郎鑫苏醒后,方路在病房陪郎鑫。 …… 安稳下来后,方路想他的事。 方路心想:这事得和郎鑫的娘说说。 方路想把郎鑫被打的事,告诉郎鑫的娘,还有一个意思: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还有郎鑫,深深伤害过他爹娘,也伤害过他姥姥、姥爷,方路想借这个事,让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窝里斗”。 娘听说女儿被打,娘肯定心疼,郎鑫是杜柳打的,郎鑫的娘听说杜柳把女儿打了,郎鑫的娘肯定找杜柳,郎鑫的娘找杜柳,杜柳的娘郎爱银肯定不乐意。 方路想让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热闹热闹”。 …… 方路拨了岳母郎爱金的电话。 这时候郎爱金还不知道,杜柳去女婿家闹,杜柳把女儿打了的事。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有事吗?” 方路说:“娘,郎鑫又住院了。” “什么?郎鑫又住院了?” “杜柳打的。” “你说什么?谁把我女儿打了?” “杜柳。” “杜柳?我侄子杜柳?” “是。” “杜柳为什么打我女儿?” “我不是欠杜柳些钱吗?杜柳去我们家要钱,我没钱给他,他逼我卖房子。郎鑫不同意,杜柳把郎鑫打了。” “我马上过去。” …… 郎爱金听说女儿被打,她怒火千丈。 郎爱金心想:光杜柳没那么大胆子,肯定我那个“好”妹妹背后指使。 郎爱金这个恨啊! 她恨她妹妹。 郎爱金心说:有本事冲我来啊!没本事冲我来,拿我得了精神病的女儿下手,算什么本事?在娘家跟我争房子争不过,拿我女儿下手,你恶毒了! …… 郎爱金听说女儿被打住院,她和丈夫鲍宇天急冲冲来到医院。 郎爱金、鲍宇天见到女儿郎鑫。 这时候郎鑫早已苏醒,但还不能下床。 郎鑫见娘来了,她哭了。 郎鑫一边哭,她一边说:“娘,我表弟杜柳欺负我。我姨让我表弟打我。” 郎爱金早压不住火。 郎爱金问女儿:“女儿,你怎么样?” 郎鑫说:“我都让杜柳打死了。娘,我活不了了。” 郎爱金说:“娘找他们去。” 郎爱金气冲冲去找杜柳,和妹妹郎爱银。 …… 这时候郎爱银在干什么? 郎爱银正在家里和丈夫动嘴。 杜亚康和杜柳回家后,杜亚康质问郎爱银。 杜亚康说:“你怎么指使儿子去伤害方路。你不是害儿子吗?” 郎爱银还不知道儿子把郎鑫打了的事,她以为丈夫向着方路。 郎爱银心说:我早怀疑你和牛敬茹“有事”,我让儿子找牛敬茹的儿子要钱,你心疼了? 郎爱银说:“我还要问你呢?方路欠儿子三万块钱怎么回事?之前方路欠儿子十万块钱,又是怎么回事?” 三万块钱和十万块钱的事,杜柳说了后,郎爱银不大相信。 郎爱银老怀疑丈夫和牛敬茹“有事”。 杜亚康见郎爱银知道十万块钱和三万块钱的事了,他不想再隐瞒。 杜亚康说: “十万块钱和三万块钱的事是这样的,当初儿子想跟孟秋结婚,孟秋怕对不住方路,孟秋对儿子说,你让我跟你结婚,你得借方路十万块钱,所以我借了方路十万块钱。后来方路还了七万,所以方路现在欠咱三万块钱。” 郎爱银说:“我不相信。你借方路钱,肯定和方路的娘牛敬茹有关,肯定你和牛敬茹‘有事’。” 杜亚康说:“你先别说我的事,我先说说你的事。你让儿子跟方路要钱,儿子惹祸了,你知道吗?” “儿子惹什么祸了?” “儿子把郎鑫打了!郎鑫现在在医院里!” “什么?” 郎爱银一愣。 …… 郎爱银问儿子杜柳:“怎么回事?我让你跟方路要钱,你打郎鑫干什么?” 杜柳说:“郎鑫不讲理,她想打我,我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那么不禁手脚。她……,她现在在医院里。” 郎爱银说:“你……。” 杜亚康说:“郎鑫和方路是夫妻,你让儿子跟方路要钱,能伤不到郎鑫吗?待会你姐姐就来找你。” …… 杜亚康正和郎爱银说话,他们就听郎爱金在外面喊:“杜柳那小子在吗?我找他来了。” 郎爱金真找来了。 ------------ 一百二十章、杜亚康劝言儿子 方路话激郎爱金 杜柳把郎鑫推倒,郎鑫又气又恨,她晕了过去。 杜柳见郎鑫晕过去,他呆呆发愣。 杜柳心说:这可怎么办? 方路见郎鑫晕过去,他的心翻上翻下。 郎鑫是方路的妻子,郎鑫晕倒,按说方路着急。 但是,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还有郎鑫自己,对方路家造成的伤害太大,方路和郎鑫关系不好,郎鑫晕倒后,方路不怎么很着急。 …… 杜柳正手足无措,方路正不知如何面对,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闯了进来。 杜亚康看到眼前一切,他也呆呆发愣。 杜亚康怎么来了? 儿子杜柳和孟秋离婚后,杜亚康知道儿子脾气不好,他怕儿子惹事,他嘱咐了两个人盯着儿子,杜柳出去的事,被他的人盯到,他听说儿子出去,他不放心,所以跟来。 杜亚康进门后,见郎鑫躺那里,见儿子在那里呆呆发愣,他的心“咯噔”一下。 杜亚康心说:坏了,这小子又惹事了。 杜亚康他问儿子:“怎么回事?到这里来干什么?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杜柳说:“这……?” 杜亚康说:“我问你,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是她先打的我,我只是推了她一把。” “你混蛋。” “啪!” 杜亚康的巴掌打到儿子脸上。 …… 杜亚康来到郎鑫跟前。 他一看,郎鑫没知觉。 杜亚康这个急啊! …… 杜亚康忙打120。 一段时间后,120的车来了。 杜亚康从兜里掏出些钱,拿到方路跟前。 杜亚康对方路说:“你先拿着这些钱给郎鑫看病,钱不够,再跟我说。” 方路也确实缺钱,郎鑫是杜亚康的儿子打的,也该杜亚康拿钱给郎鑫看病。 方路说:“我确实缺钱,这些钱我先拿着了。我欠杜总经理的钱,将来一定还。” 杜亚康说:“别的话先别说了,先给郎鑫看病要紧。” 方路陪郎鑫去医院看病。 杜亚康和杜柳回家。 …… 先说杜亚康和杜柳。 路上。 杜亚康质问杜柳:“你要干什么?你想把你爸气死吗?没事招惹郎鑫干什么?” 杜柳说:“方路欠咱钱,我想跟方路要钱。” 杜亚康说:“你跟方路要钱,怎么把郎鑫要成那样了?” “她不讲理,她想打我,我只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那么不禁手脚。” “她有精神病,你不是不知道。有病的人,能和正常人一样吗?见有精神病的,不躲着点,还‘往枪口上撞’,想进监狱吗?”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 “不是你没想那么多,是你想难为方路,对不对?” “我……。” “为什么以前没催方路还钱,现在催方路还钱?” “我怀疑他跟孟秋‘有事’。他是朋友,我可以借他钱,他让我戴绿帽子,我不想继续借他钱。” “你说方路和孟秋‘有事’,有证据吗?” “我是猜测。” “你太敏感了。方路和孟秋都是正经人。方路和孟秋不会‘有事’。” “也许我太敏感了。” “以后有事和爸爸说,别自作主张!” “之前我和我妈说了。我妈同意我跟方路要钱。” “你妈是败家的娘们。以后有事别跟她商量,以后有事跟爸爸商量。” “是。” “方路欠咱钱的事,以后别提那事了。咱又不缺那个钱,急着跟方路要钱干什么?现在方路困难,现在跟方路要钱,是难为方路,何况方路还是你表姐夫。” “是。” …… 再说方路。 方路陪郎鑫来到医院。 医生给郎鑫治疗。 一段时间后,郎鑫苏醒。 郎鑫苏醒后,方路在病房陪郎鑫。 …… 安稳下来后,方路想他的事。 方路心想:这事得和郎鑫的娘说说。 方路想把郎鑫被打的事,告诉郎鑫的娘,还有一个意思: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还有郎鑫,深深伤害过他爹娘,也伤害过他姥姥、姥爷,方路想借这个事,让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窝里斗”。 娘听说女儿被打,娘肯定心疼,郎鑫是杜柳打的,郎鑫的娘听说杜柳把女儿打了,郎鑫的娘肯定找杜柳,郎鑫的娘找杜柳,杜柳的娘郎爱银肯定不乐意。 方路想让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热闹热闹”。 …… 方路拨了岳母郎爱金的电话。 这时候郎爱金还不知道,杜柳去女婿家闹,杜柳把女儿打了的事。 电话接通。 郎爱金问:“有事吗?” 方路说:“娘,郎鑫又住院了。” “什么?郎鑫又住院了?” “杜柳打的。” “你说什么?谁把我女儿打了?” “杜柳。” “杜柳?我侄子杜柳?” “是。” “杜柳为什么打我女儿?” “我不是欠杜柳些钱吗?杜柳去我们家要钱,我没钱给他,他逼我卖房子。郎鑫不同意,杜柳把郎鑫打了。” “我马上过去。” …… 郎爱金听说女儿被打,她怒火千丈。 郎爱金心想:光杜柳没那么大胆子,肯定我那个“好”妹妹背后指使。 郎爱金这个恨啊! 她恨她妹妹。 郎爱金心说:有本事冲我来啊!没本事冲我来,拿我得了精神病的女儿下手,算什么本事?在娘家跟我争房子争不过,拿我女儿下手,你恶毒了! …… 郎爱金听说女儿被打住院,她和丈夫鲍宇天急冲冲来到医院。 郎爱金、鲍宇天见到女儿郎鑫。 这时候郎鑫早已苏醒,但还不能下床。 郎鑫见娘来了,她哭了。 郎鑫一边哭,她一边说:“娘,我表弟杜柳欺负我。我姨让我表弟打我。” 郎爱金早压不住火。 郎爱金问女儿:“女儿,你怎么样?” 郎鑫说:“我都让杜柳打死了。娘,我活不了了。” 郎爱金说:“娘找他们去。” 郎爱金气冲冲去找杜柳,和妹妹郎爱银。 …… 这时候郎爱银在干什么? 郎爱银正在家里和丈夫动嘴。 杜亚康和杜柳回家后,杜亚康质问郎爱银。 杜亚康说:“你怎么指使儿子去伤害方路。你不是害儿子吗?” 郎爱银还不知道儿子把郎鑫打了的事,她以为丈夫向着方路。 郎爱银心说:我早怀疑你和牛敬茹“有事”,我让儿子找牛敬茹的儿子要钱,你心疼了? 郎爱银说:“我还要问你呢?方路欠儿子三万块钱怎么回事?之前方路欠儿子十万块钱,又是怎么回事?” 三万块钱和十万块钱的事,杜柳说了后,郎爱银不大相信。 郎爱银老怀疑丈夫和牛敬茹“有事”。 杜亚康见郎爱银知道十万块钱和三万块钱的事了,他不想再隐瞒。 杜亚康说: “十万块钱和三万块钱的事是这样的,当初儿子想跟孟秋结婚,孟秋怕对不住方路,孟秋对儿子说,你让我跟你结婚,你得借方路十万块钱,所以我借了方路十万块钱。后来方路还了七万,所以方路现在欠咱三万块钱。” 郎爱银说:“我不相信。你借方路钱,肯定和方路的娘牛敬茹有关,肯定你和牛敬茹‘有事’。” 杜亚康说:“你先别说我的事,我先说说你的事。你让儿子跟方路要钱,儿子惹祸了,你知道吗?” “儿子惹什么祸了?” “儿子把郎鑫打了!郎鑫现在在医院里!” “什么?” 郎爱银一愣。 …… 郎爱银问儿子杜柳:“怎么回事?我让你跟方路要钱,你打郎鑫干什么?” 杜柳说:“郎鑫不讲理,她想打我,我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那么不禁手脚。她……,她现在在医院里。” 郎爱银说:“你……。” 杜亚康说:“郎鑫和方路是夫妻,你让儿子跟方路要钱,能伤不到郎鑫吗?待会你姐姐就来找你。” …… 杜亚康正和郎爱银说话,他们就听郎爱金在外面喊:“杜柳那小子在吗?我找他来了。” 郎爱金真找来了。 ------------ 一百二十一、二郎女再次打仗 方路暗查富豪浴 杜亚康正和郎爱银说话,他们就听郎爱金在外面喊,杜柳那小子在吗,我找他来了。 杜亚康说:“怎么样?你姐姐找来了,不是?” 杜柳见姨来了,他不敢见姨。 杜柳说:“我得躲躲。” 杜柳先躲了。 这事是郎爱银惹的,杜亚康不愿意为郎爱银“顶枪”,杜亚康也躲了。 杜亚康、杜柳都躲了,屋里只有郎爱银。 …… 郎爱金闯了进来。 郎爱金一见妹妹,她火大了。 她质问妹妹:“我问你,你儿子打我女儿,是不是你的主意?” 郎爱银说:“姐姐,你听我说,我没让我儿子打郎鑫。” 郎爱金说:“你没让你儿子打我女儿,我女儿怎么成那样了?你没让你儿子打我女儿,谁把我女儿打成那样的?” “姐姐,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方路欠我儿子钱,我儿子跟方路要钱,……。 方路欠我儿子钱,我儿子跟方路要钱,没错吧? 我儿子和方路之间的事,你女儿不该插手。 你女儿插手,她还打我儿子,她就……,她就那样了。” “你儿子想把我女儿从家里撵走,你还说我女儿不该插手?” 郎爱金和郎爱银又吵起来了。 …… 郎爱金和郎爱银吵着吵着,她又说到爹娘房子的事。 郎爱金说: “你是为爹娘房子的事报复我,你在娘家和我吵,没吵过我,吵不过我,就报复我女儿。” 郎爱银说:“谁吵不过你?在娘家吵的时候,你赚便宜了吗?” …… 郎爱金正和郎爱银吵,杜亚康过来了。 杜亚康不是躲了吗? 郎爱银是他妻子,他没法真躲。 真躲,能让妻子和妻子的姐姐越吵越厉害吗? 妻子和妻子的姐姐越吵越厉害,万一打起来,谁伤了谁也不好。 …… 杜亚康走过来。 杜亚康说:“你们先别吵。你们先别吵。你们先听我说。” 杜亚康一来,郎爱金和郎爱银不吵了。 郎爱金问杜亚康:“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人,你说这事怎么办?你儿子把我女儿打了,你说怎么办?” 杜亚康说:“我儿子把你女儿打了的事,首先我向你赔礼,我没管好儿子,我让儿子把你女儿伤了。你女儿的药费,我全包了,另外我再给你女儿一笔钱,行吗?” 郎爱金说:“我爹娘房子的事呢?我爹娘的房子,也应该归我女儿。” …… 郎爱金一说爹娘房子的事,郎爱银又压不住火了。 郎爱金光因为杜柳打郎鑫的事,郎爱银不想跟郎爱金做过多的争论,杜柳打郎鑫的事,郎鑫没受太大的伤害,不会陪太多钱。 杜柳打郎鑫的事,郎爱银想任丈夫怎么处理。 郎爱金提爹娘房子的事,郎爱银又压不住火了。 郎爱银心说:爹娘房子价值一百多万,一百多万能全让你独吞吗? 郎爱金提爹娘房子的事,郎爱银说道:“爹娘的房子,你不能独吞!” …… 郎爱金又想说话,杜亚康拦住郎爱金。 杜亚康说: “爹娘房子的事,咱打官司处理,行吗? 如果法院说爹娘的房子全是你的,就房子全是你的。” 郎爱金见再说也没什么可争论的,她说:“好。” …… 杜亚康把一场风波压下。 郎爱金走了。 …… 再说方路。 郎鑫被打后,方路在医院陪郎鑫。 郎鑫的肉体没受多大的伤害,她的病多半是气的。 由于肉体没受大的伤害,无需在医院多住,两天后郎鑫出院。 …… 郎鑫出院后,她在家里养病。 这时方路想到点事。 想到点什么事? 那天姐姐方娜对他说,郎爱金还有一个店叫富豪洗浴,姐姐方娜说,富豪洗浴可能存在违法,姐姐让他查富豪洗浴。 郎爱金几次去方路、方娜家闹,还导致方路、方娜的姥姥、姥爷提前离世,也导致方路、方娜的奶奶提前离世,方路、方娜想报仇。 查到富豪洗浴违法,就能斩断郎爱金的财源,基本就能报仇。 方娜查过富豪洗浴,富豪洗浴的人认识方娜,富豪洗浴的人对方娜有警惕,富豪洗浴的人没让方娜发现什么。 方娜让方路查那事。 之前方路想查富豪洗浴,他一直没功夫。 之前郎鑫经常在家里闹,方路一离开家,郎鑫就在家里毁坏东西,让郎鑫跑出去,郎鑫还或许伤害人家小孩。 这下杜柳一闹,郎鑫添了些病,郎鑫躺床上老实了,方路有功夫了。 …… 方路有功夫了,他想查富豪洗浴。 这天。 方路来到富豪洗浴。 他走进富豪洗浴。 郎哥见来客人了,他迎了过来。 郎哥说:“您好,欢迎光临。” 郎哥果然不认识方路。 方路也不认识郎哥,方路只知道跟自己打招呼的是这里的老板。 方路说:“您好,我想来洗澡。” 方路一进来,郎哥先上下打量方路。 他打量方路干什么? 他看看方路能“宰”不能“宰”? 谁能“宰”,谁不能“宰”,他一看就能看个差不多。 他见穷苦没本事的,他认为这个人能“宰”; 他见有钱有本事的,他认为这个人不能“宰”。 上次范鸭子来他这里,他见范鸭子是穷苦没本事的,他“宰”了范鸭子。 偏巧,方路来挨“宰”的,又是没钱没本事的。 …… 郎哥见方路能“宰”,他打定主意。 郎哥说:“您好,欢迎来这里洗澡。” 方路说:“洗一次多少钱?” “普通洗十块,豪华洗二十。 不过,普通洗浴间现在客满,想在普通洗浴间洗,您得等些时间,豪华洗也不很贵,要不您在豪华间洗?” 方路就是“来查豪华洗”的。 方路说:“好。就豪华间吧。” …… 郎哥领方路去豪华间。 豪华间在里面。 方路到了里面。 郎哥说:“您在这间洗吧。” 方路说:“好。” 方路正要进去,这时郎哥加了一句:“请问客人,您需要‘羊羔’服务吗?” 上次范鸭子倒霉就倒霉在“‘羊羔’服务”上。 方路比范鸭子聪明。 方路心想:我先问问什么叫羊羔服务,别待会他“宰”我的时候,让他“宰”个不明不白。 方路说:“请问老板,什么叫羊羔服务?需要羊羔服务,多交钱吗?” 像方路这样先问明白再“享受‘羊羔’服务”的人很多,郎哥没往心里去。 郎哥给方路解释。 郎哥说:“享受羊羔服务,当然多收费。” 方路说:“什么叫羊羔服务?享受羊羔服务,得多少钱?” “羊羔服务就是年轻女孩按摩、搓澡等服务,包括‘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就是男女那种……,你懂的。” 方路心说:这里果然涉黄。 方路说:“光按摩、搓澡服务吧,其它服务免了。” 方路是正经人,他不想享受“那种服务”。 有媳妇的人,哪能享受“那种服务”? 享受“特殊”服务,郎哥会多赚些钱,郎哥见方路不同意,他劝方路。 郎哥说:“来到这里,哪能不好好享受享受?享受那种服务,不会多花多少钱。” 方路明白了:郎哥话里有话。 方路明白郎哥的意思:不享受“那种服务”,他硬说你享受“那种服务”,他也让你付那部分的钱。 方路心想:反正我和郎鑫的关系不怎么好,郎鑫那么对不住我,我还在乎她!再者说,我是来查这里的,哪能不细查! 方路说:“好吧。” 郎哥说:“请。” …… 方路走进洗澡间 他去洗澡。 他去查富豪洗浴。 ------------ 一百二十二、富豪洗浴店被查 富豪大酒店被封 方路去查富豪洗浴。 方路走进洗澡间。 果然有人给他按摩、搓澡。 …… 上次范鸭子来的时候,为什么没人给他按摩、搓澡? 上次范鸭子来的时候,正赶上这里的客人多,这里的人忙,范鸭子没说要,这里的人没怎么理会范鸭子。 …… 郎哥“宰人”,不是随便“宰”。 随便“宰人”,他在这里待不长。 郎哥不是无缘无故跟你要钱。 他跟你要什么钱,他会说出要钱的原因。 …… 之前范鸭子的事,也有些误会。 那天范鸭子来洗澡,他洗完澡走的时候,郎哥以为他享受那些服务了,郎哥跟他要钱,范鸭子说没享受那些服务,郎哥不信。 …… 继续说方路。 方路洗澡,有人给方路搓澡。 方路一面享受搓澡,一面和搓澡的小姐姐聊天。 客人是上帝,搓澡的小姐姐也愿意和方路聊。 方路问搓澡的小姐姐:“请问这位姐姐,在这里干活工资高吗?” 小姐姐说:“工资是高,就是怕遇见熟人。” “在这里和你一样干这个的,有几个?” “十来个。” “每天都很忙吗?” “有时候忙些,有时候不很忙,星期六晚上忙些。” …… 方路洗完澡出去后,他心说:这次的收获不小。 …… 方路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他见时间合适,他给姐姐打电话。 方路怎么见时间合适,给姐姐打电话? 他姐姐在富豪大酒店干活,他姐姐有可能在郎爱金、鲍宇天、鲍融身边。 姐姐在郎爱金、鲍宇天、鲍融身边,那些话让郎爱金、鲍宇天、鲍融听到不好。 他姐姐早跟他说了,我哪个时间点可能在郎爱金、鲍宇天、鲍融身边,我哪个时间点可能不在郎爱金、鲍宇天、鲍融身边。 方路一看:这个时间点姐姐可能不在郎爱金、鲍宇天、鲍融身边。 …… 举报富豪洗浴的事,方路不想自己做,他想让姐姐做。 为什么? 一,郎鑫有病,方路离不开,方路离开家时间长了,郎鑫有可能闹事; 二,富豪洗浴涉黄,去富豪洗浴的事,让别人知道不好,方路一举报,别人就会知道方路去富豪洗浴了; 三,富豪洗浴涉黄,去那里的人也涉黄,万一因涉黄也“湿鞋”,更不好。 …… 方路拨了姐姐的电话。 电话接通。 方路说:“姐姐,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娜说:“说话方便,说吧。” “我去富豪洗浴查了,富豪洗浴果然‘有事’,富豪洗浴涉黄,那里有十来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卖淫,每星期六晚上,那里的客人多些。” “好。太好了。” “姐姐,举报富豪洗浴的事,你去做吧,我去富豪洗浴‘那个’了,我举报富豪洗浴,我怕‘湿鞋’,我一旦‘湿鞋’,我怕没人照顾郎鑫。” “行。” …… 方娜接了方路的电话,她的心“砰砰”直跳。 方娜心说: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 但是,方娜放不下鲍融。 别看方娜那么恨鲍融的娘郎爱金,鲍融对方娜不错。 方娜对鲍融也有些感情。 方娜心说:我把鲍融的家毁了,我对得起鲍融吗? 但方娜一想,当初鲍融的娘那么对我爹,那么对我娘,那么对我奶奶,那么对我姥姥、姥爷,难道我不该报仇吗? …… 方娜打定主意,举报富豪洗浴。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 晚上。 方娜拨了警察的电话。 …… 警察接到举报,去查富豪洗浴。 警察到富豪洗浴一看,富豪洗浴果然涉黄。 因富豪洗浴涉黄,警察抓走郎哥等人,富豪洗浴被查封。 …… 为什么之前富豪洗浴没事? 之前富豪洗浴没引起多大民愤,没人举报。 去富豪洗浴的,有穷人,也有富人。 穷人被“宰”后,穷人不愿意多事; 富人喜欢去那里享乐,富人不想举报。 所以以前没事。 …… 这次方路和方娜“双簧”“唱”得不错。 姐弟联手,一下子把富豪洗浴搞黄了。 姐弟联手搞黄的,不单单是富豪洗浴,下面还有“故事”。 …… 富豪洗浴有个叫郎盘道的伙计。 由于他是伙计,他没直接涉黄,他没被抓走。 富豪洗浴出事后,郎盘道给郎爱金打电话,通报富豪洗浴的事。 这时,郎爱金还不知道富豪洗浴被查的事。 “叮铃铃”。 郎爱金的手机响了。 郎爱金见是陌生号码,她心说:谁找我? 郎盘道想“小人物”,郎爱金的手机上没存他的号。 郎爱金接了电话。 郎爱金说:“你是谁?什么事?” 郎盘道说: “我是富豪洗浴的伙计,我是郎盘道。 富豪洗浴出事了。 富豪洗浴被警察查封,郎哥、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全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 郎爱金一听这话,她差点蹦起来。 富豪洗浴是她的“眼珠子”,“眼珠子”出事,她能不着急吗? 郎爱金说:“富豪洗浴为什么被封?” 郎盘道说:“可能有人举报。” “谁举报的?” “不知道。” “混蛋。” “……。” “喂,……。” 郎爱金还想问问那边的情况,郎盘道把电话挂了。 郎爱金一骂“混蛋”,郎盘道以为骂他,他一生气,他把电话挂了。 …… 郎爱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还以为谁搞的恶作剧。 她忙拨郎哥的电话。 她想问问郎哥,富豪洗浴是不是被封了。 但是,电话没打通。 郎哥的电话没打通,郎爱金又打郎一的电话。 郎一的电话也没打通。 又拨郎二的电话。 郎二的电话也没打通。 郎爱金心说:坏了,富豪洗浴果然出事了。 …… 郎爱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急忙开车去富豪洗浴。 她想亲眼看看,富豪洗浴是什么情况。 一段时间后,郎爱金来到富豪洗浴。 她一看:果然富豪洗浴被封。 她见富豪洗浴真的被封,脑子“嗡”地一声晕倒在地。 …… 郎爱金能不急吗,百分之八十的收入来自富豪洗浴,富豪洗浴完了。 更使郎爱金着急的是,富豪洗浴完了,富豪大酒店也很难独善其身。 富豪洗浴完了,富豪大酒店也会跟着完。 更更使郎爱金着急的是,她是富豪洗浴的老板,富豪洗浴的完,也会牵扯到她。 郎爱金心说:谁那么缺德,把我举报了! …… 鲍宇天和郎爱金一块来的。 鲍宇天见郎爱金晕倒,急忙过来扶郎爱金。 …… 一段时间后,郎爱金醒来。 郎爱金醒来后,鲍宇天把郎爱金扶上车。 郎爱金这样,郎爱金没法开车了,鲍宇天开车回家。 …… 郎爱金回家后,她一夜没睡。 她心疼自己的富豪洗浴。 她急自己的富豪大酒店。 她怕警察来抓她。 …… 天亮了。 果然警察来抓郎爱金。 郎爱金是富豪洗浴的后台老板,富豪洗浴在她的名下,富豪洗浴有事,她很难逃脱关系。 郎哥几个人被抓后,郎哥几个人想逃脱些责任,郎哥几个人也把责任往郎爱金身上推了些。 郎哥几个人被抓后,警察问他们为什么涉黄? 他们说,我们的老板是郎爱金,郎爱金让我们这么做的。 …… 警察抓走郎爱金,吊销了郎爱金的营业执照。 郎爱金是富豪洗浴老板,富豪洗浴涉黄,当然要吊销富豪洗浴老板郎爱金的营业执照。 郎爱金的营业执照被吊销,富豪大酒店也不能开了。 富豪洗浴、富豪大酒店双双关门,方路、方娜一下子将郎爱金“打入十八层地狱”。 ------------ 一百二十三、郎爱金倾家荡产 郎爱金报复方娜 警察抓走郎爱金,吊销了郎爱金的营业执照。 郎爱金的营业执照被吊销,富豪大酒店也没法开了。 …… 因富豪洗浴涉黄的事,郎爱金被拘留十五天,并且罚了很多钱,并且永远吊销郎爱金的营业执照。 因富豪洗浴涉黄的事,郎一、郎二、郎三、郎四被拘留七天,并且罚了些钱。 因富豪洗浴涉黄的事,郎哥判刑五年。 …… 郎爱金被拘留十五天出来后,她精神恍惚。 郎爱金之前的病本来没完全好,这么一折腾,让她更加精神恍惚。 郎爱金精神恍惚,需要去医院治疗,鲍宇天陪郎爱金去医院看病。 …… 郎爱金的病也是受到打击后急的,也是气的。 她没受过这样的打击,一下子受这样的打击,她受不了。 …… 这次郎爱金受到的打击很大,不但被罚那么多钱,营业执照还被永远吊销了,另外还丢人。 被罚那么多钱:许多年的努力,白费了; 营业执照被永远吊销:将来没法再做老板,将来只能给人家打工。 郎爱金的病,也是被罚那么多钱心疼,也是为将来的生活担忧。 更使郎爱金急的是,她将来没法生活。 营业执照被吊销,将来没法再做老板了,只能给人家打工,就她这脾气,给人家打工每天被老板呼来喝去,哪受得了? …… 郎哥判了五年,郎爱金是老板,郎爱金怎么只拘留十五天? 郎爱金狡猾。 郎爱金早想到富豪洗浴的事可能会败露,她早想到富豪洗浴一旦有事,怎么和富豪洗浴撇关系,表面上她和富豪洗浴没多大牵扯,警察问她富豪洗浴涉黄的事,她说她把富豪洗浴全包给郎哥了,富豪洗浴的一切全是郎哥管理,所以她的罪不是很大。 …… 继续说郎爱金。 郎爱金在医院里住着,她想着报仇。 郎爱金心说:谁把我举报的?谁把我害倾家荡产的? 这时,郎爱金想到她妹妹郎爱银。 郎爱金想让妹妹为她报仇。 她给她妹妹打电话。 她在电话里对妹妹说:“妹妹,你可不能看着你姐姐被人欺负不管,不管怎么说,你我是亲姐妹,以前的事咱先放一放,你先帮我报仇,行吗?” 郎爱银说:“行。” …… 郎爱金虽然嘴里说帮姐姐报仇,可她的眼珠子直转。 郎爱银心说:我帮你报仇可以,但我不能“把我的鞋弄湿了”。 姐姐“被人害”,姐姐成了这个样子,姐姐求到自己,不能一点也不帮姐姐。 郎爱银想适当帮一下姐姐。 …… 郎爱金要求郎爱银帮他报仇,郎爱银让人查谁举报的郎爱金。 郎爱银一查,她真查到了:方娜举报的。 …… 郎爱银查到是方娜举报的后,她心想:为我姐姐报仇的路,我还继续走吗? 郎爱银一想: 不能继续走了。 继续走,会“湿鞋”。 继续走,把方娜伤了,警察会找我。 我姐姐那么对我,跟我争爹娘的房子,多次跟我打仗,我帮她这些就可以了。 …… 郎爱银想到方娜为什么“害”姐姐,更不想再帮姐姐。 郎爱银心想: 方娜为什么“害”我姐姐? 还不是因为我姐姐惹了方娜吗? 我姐姐惹了方娜,方娜把我姐姐“害”得倾家荡产; 我惹了方娜,方娜也会把我害得倾家荡产。 我别找那个不自在。 …… 郎爱银又想起之前惹过方娜一家的事。 想起那些,不由出了些冷汗。 之前郎爱银因自己的事,和方娜的娘牛敬茹打过仗,也因姐姐的事去方娜爹娘那里闹过。 郎爱银心说:我和方娜的事,到此制止吧,我别走我姐姐的“路”! …… 郎爱银给她姐姐打电话。 郎爱金还在医院。 郎爱金的手机里响了。 郎爱金一看是妹妹的号,她接了电话。 郎爱金说:“妹妹,姐求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郎爱银说:“我给姐姐查了,举报姐姐的是方娜。” “举报我的是方娜?把我害得倾家荡产的是方娜?” “是。” “妹妹,你说这事怎么办?” “姐姐,你再让我帮忙,我很为难。我把方娜伤了,警察找我怎么办?姐姐的忙,我只能帮到这里。” 郎爱银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郎爱银心说:上次你让我陪你去方家闹,为了你,我得罪了方家,我已经有些后悔,还让惹事啊! …… 郎爱银敷衍了事,郎爱金很不满意。 郎爱金心说:你姐姐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你敷衍了事,就完了! 郎爱金没办法。 郎爱金心说:报仇,还得靠自己。 …… 郎爱金想报仇。 她想到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郎哥、郎一、郎二、郎三、郎四是郎爱金的“心腹”。 因富豪洗浴涉黄的事,郎哥、郎一、郎二、郎三、郎四被抓,郎一、郎二、郎三、郎四的罪过小,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只被拘留了七天。 …… 郎爱金给郎一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金说:“郎一,你还好吗?” 郎爱金一问郎一还好吗,郎一哭了。 郎一边哭,一边说:“我不好。警察罚了我那么多钱,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 郎爱金说:“是方娜把咱们害的。想报仇吗?” 郎一说:“什么?方娜把咱们害的?” “是。” “我没惹方娜,方娜为什么害我?” “少废话。想报仇吗?” “想报仇。可我不敢。我怕警察还找我。” “没出息的东西。人家把你欺负成这样,就这么忍了?” “姑姑,您说怎么办?”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叫上郎二、郎三、郎四,你们……。” 郎爱金把主意一说,郎一说:好。 …… 再说方娜。 富豪大酒店被封后,方娜回到家里。 我所说的方娜回到家里,不是回到她爹娘的家里,是回到她姥姥、姥爷的家里。 前文说了,方娜是她姥姥、姥爷把她养大的,她姥姥、姥爷没儿子,她姥姥、姥爷生前对方娜说,我把你养大,将来你给我养老送终,将来我的房子是你的。 姥姥、姥爷的家,就是方娜的家。 方娜回到家里,她挺愉快。 她心说:终于报仇了。 …… 这天,方娜骑电动车出去买菜。 方娜回来的时候,见前面的路上有三个小子。 方娜走的是乡村小路,路不宽。 三个小子并排在路上走,三个小子一边走,一边说话。 方娜心说:那三个怎么那么没素质,并排在路上走,路上的车怎么过? 前面三个小子是郎一、郎二、郎三。 方娜不认识他们。 方娜见三个人间有些空隙,电动车可以从空隙中过,她想从空隙中骑过去。 …… 方娜骑着电动车奔三个小子来了。 本来方娜的电动车能从三个人的空隙中过,但方娜骑到三个小子跟前时,有一个小子身子一歪,歪向方娜的电动车。 方娜躲闪不及,方娜正撞那小子身上。 那个小子也倒了,电动车也倒了,方娜也倒了。 被撞的是郎三。 …… 方娜撞了人,把方娜吓坏了。 方娜爬起来。 方娜一看,被撞的那个鼻子还流出血来了。 方娜呆呆发愣。 方娜不明白。 方娜心说:那个空隙我的电动车能过,他怎么往我电动车上撞? 方娜正发愣,郎一、郎二把方娜围住。 郎一说:“你怎么往人身上撞?” 郎二说:“你把兄弟撞了。你说怎么办?” 方娜说:“这不怨我,是他往我电动车上撞的!” “不怨你,我兄弟能成那样?” 方娜一看:被撞的那个躺地上不动,他的鼻子在流血。 方娜不知撞得怎么样? 她很着急。 ------------ 一百二十四、四小子欺负方娜方娜女陷入泥潭 方娜骑电动车把人撞了。 方娜见被撞的那个人躺地上不动,鼻子在流血。 方娜很着急。 郎一、郎二挡住方娜,不让方娜走。 方娜心说:这可怎么办? …… 这时,路上来了辆白色轿车。 白色轿车在方娜、郎一、郎二旁边停住。 白色轿车上走下一个人。 白色轿车上走下的是郎四。 方娜也不认识郎四。 郎四见人被撞,先假装吃惊。 郎四说:“怎么回事?” 郎一说:“三兄弟(郎三)被这女的(方娜)撞了。” 郎四说:“怎么不去医院?” “刚撞的,正交涉。” “救人要紧。别磨蹭了。晚一分钟三哥多一份危险。快把三哥扶我的车上,我带三哥去医院。” …… 郎一跟方娜“交涉”。 郎一说: “我三兄弟是你撞的,我三兄弟最好马上去医院。 我三兄弟晚去一分钟,我三兄弟多一份危险。 我的意思是,我三兄弟马上去医院。 你愿意我三兄弟马上去医院,还是打122、120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我三兄弟耽误治疗,我三兄弟出了危险,你可得负责。” 方娜不想被撞的人耽误治疗。 方娜也没多想。 方娜说:“马上去医院治疗。” …… 郎一、郎二、郎四、方娜把郎三扶上郎四的车。 郎一对方娜说:“我三兄弟是你撞的,你得拿钱给我三兄弟看伤。” 方娜说:“可我身上没大些钱,这……?” 郎一说:“你的手机微信上,也没大些钱?” “我的手机微信上,也没大些钱。” 郎四假装仗义。 郎四说:“这么着吧,救人要紧,我先带三哥(郎三)去医院,给三哥(郎三)看伤的钱,我先垫上,大哥(郎一)、二哥(郎二)随这位妹妹(方娜)回家拿钱。” 郎四说完,他开车拉着郎三走了。 …… 郎四走后,郎一、郎二随方娜回家拿钱。 方娜也觉得撞了人,应该拿些钱给人家看伤。 …… 郎一、郎二随方娜来到方娜的家。 郎一、郎二在方娜的家门口站住。 他们不想进去。 郎一说:“回家拿钱吧。” 方娜说:“得多少钱?” “多少钱,我哪里说得准?你先看着拿。不够,我再跟你要;拿多了,我退给你。” “好。” …… 方娜回屋拿钱。 方娜的家里,也没大些钱。 方娜的家里,就两千块钱。 方娜家怎么才这么点钱? 现钱就两千,存款还有些。 方娜中学毕业后,她姥姥、姥爷就年老需要照顾,她不能去像样的地方打工,她不能赚太多的钱,她姥姥、姥爷死后,她虽然去了富豪大酒店,可她在富豪大酒店待的时间也不长,她的家里没多少钱。 …… 方娜拿着两千块钱,走了出去。 方娜说:“我家里就两千块钱。” 郎一把两千块钱接了过去。 郎一说:“就先拿这些吧。” 一开始的时候,郎一还挺“客气”。 但是,这时候郎一的手机铃响了。 郎一的手机铃响,郎一接电话。 是郎四打来的。 郎一说:“三兄弟的伤怎么样?” 郎四带着哭腔说:“大哥,三哥的伤很重。医生说,三哥内脏出血。医生说,给三哥看病,得二十万。” “二十万?那么多?” “是。二十万。我临时先垫了一万。” …… 电话里的话,方娜听得很清楚。 方娜心说:什么?二十万? 郎一对方娜说: “这位妹妹,这回你的事大了。医生说了,给我三哥看病得二十万。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方娜的脑子“嗡嗡”直响。 方娜心说: 电动车能把人撞得那么厉害! 电动车能把人撞得内脏出血! 方娜云里雾里一般。 郎一说:“你拿钱吧。二十万。” 方娜说:“不会吧?电动车会把人撞得那么厉害?” 郎一说:“快拿钱。快拿钱。” “我没那么多钱啊!” …… 郎二也想说两句。 郎二往方娜近前凑了凑。 郎二说:“方小姐,快拿钱吧。别耽误给我三哥看病。耽误给我三哥看病,你担不起那个责任。” …… 郎二一管方娜叫“方小姐”,让方娜一愣。 方娜心说:他怎么知道我姓方? 方娜仔细一想,她想起来了:这小子是富豪洗浴的,那小子也是,被撞的那小子也是,另外那小子也是。 方娜去过富豪洗浴,她见过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只是印象不深。 方娜对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印象不深,郎一、郎二、郎三、郎四怎么会方娜印象深?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看方娜的照片了。 方娜在富豪大酒店干活,郎爱金偷拍方娜的照片很容易,那天郎爱金偷拍了方娜的照片,她把方娜的照片发给郎一、郎二、郎三、郎四,所以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印象深。 …… 方娜全明白了:这四个小子是害自己。 方娜说:“你们……,你们是富豪洗浴的?你们……,你们害我?” 郎二说:“对,我是富豪洗浴的。方小姐把我们害的倾家荡产,让我们损失上百万,把我大哥(郎哥)送进去,我们跟方小姐要二十万,不多吧?” 郎一见郎二“不会说话”,他瞪了郎二一眼。 郎一不想暴露自己。 郎一推开郎二,郎一说:“不会说话,滚一边去。” 郎一把郎二推开。 他对方娜说: “对,我们是富豪洗浴的。 但是,今天的事和富豪洗浴的事没关系。 富豪洗浴被查,我们被拘留,我们被罚款,我们知道我们错了,我们认罚。 对于富豪洗浴的事,我们非常感谢方小姐,感谢方小姐及时举报,让我们悬崖勒马,不然我们会越陷越深。 对于富豪洗浴的事,我们也非常赞成方小姐,赞成方小姐不畏强暴,敢与邪恶做斗争。 但是,今天的事和富豪洗浴的事没关系,今天的事是,方小姐骑车把我兄弟撞了,方小姐得拿钱给我兄弟治伤。” 方娜说:“你们……。” 郎一说:“别‘你们’‘我们’了,快拿钱吧。 骑车把人撞了,给人治伤是应该的。 方小姐能顺顺当当拿钱给我三兄弟治伤,我们还继续高歌赞成方小姐,我们会祝方小姐将来一帆风顺; 方小姐不能顺顺当当拿钱给我三兄弟治伤,骑车撞了人,不拿钱给人家治伤,是要遭天谴的,那样的话恐怕方小姐将来不会一帆风顺。” …… 方娜听出来了:这小子威胁自己。 方娜心说: 我听出这小子的话了,这小子话的意思是, 我顺顺当当拿钱,这事过后,他们不再找我麻烦,我会一帆风顺; 我不顺顺当当拿钱,他们还会找我麻烦,我不会一帆风顺。 …… 方娜说:“你们……?” 郎一说: “方小姐,我们不怕你报警。 你报警,你骑车撞了人,你也应该赔偿。 你报警,你骑车撞我三兄弟是事实,给我三兄弟治伤需要花二十万,也是事实。 想报警,你随便。” …… 方娜让郎一说得头“嗡”“嗡”直响。 方娜心想: 他们能和医生勾搭? 医生能听他们的,给被撞的那小子开二十万的治疗费? 他们“手眼通天”,背不住。 方娜还想:被撞的那小子伤不重,他们会不会故意让被撞的那小子伤重? 被撞的那小子伤不重,揍被撞的那小子几下,被撞的那小子就会“伤重”。 这时,方娜有些后悔。 方娜心想: 都怪我当时没选择报警。 当时要是报警,让警察处理这件事就好了。 现在现场已经没了,被撞的那小子伤轻伤重凭他们说,这可怎么办? 方娜陷入泥潭。 ------------ 一百二十五、方娜女哭求帮助 牛敬茹心急如焚 方娜陷入泥潭。 郎一逼方娜拿钱。 郎一说: “快拿钱。别耽误给我三兄弟治伤。 我告诉你,你报警,我也不怕。 我三兄弟是你撞的,我三兄弟的伤是真的,警察来了,你也得拿钱给我三兄弟治伤。” 郎二威胁方娜。 郎二说: “你别期望这关能过得去。 我告诉你,即便这关能过去,将来也有更大的惩罚。” …… 方娜真不敢报警。 方娜明白: 报警,即便警察把他们抓走,他们没多大罪,他们出来后,他们还会报复自己。 郎二那小子说了,我这关能过去,将来也有更大的惩罚。 我报警,我这关能过去,将来他们会用更严重的方式报复我。 况且,报警,警察也不一定抓他们。 报警,如果郎三的伤是真的,我还得拿钱给郎三看伤。 看来他们早设计好了。 …… 方娜和郎一、郎二纠缠。 他们纠缠了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后,天黑了。 郎一、郎二见方娜不肯拿钱,他们火了。 他们也想威胁一下方娜。 他们说:“实在没钱,就卖房子。” …… 郎一、郎二逼方娜卖房子,方娜哭了。 方娜心想:房子是我姥姥、姥爷的,我把房子卖了,我对不起我姥姥、姥爷吗? …… 方娜没办法。 方娜只好哭着给她娘打电话。 方娜的娘叫牛敬茹。 电话接通。 方娜哭着对娘说:“娘,我摊事了,郎一、郎二逼我卖房子。” “什么?” 牛敬茹一愣。 …… 这些日子,牛敬茹过得怎么样? 咱先说一下牛敬茹。 前些日子,方娜和鲍融订婚,牛敬茹很不高兴。 牛敬茹心说:郎爱金、鲍融是我们的仇人,你怎么能嫁鲍融? 数天后传来消息,女儿方娜举报富豪洗浴,富豪洗浴被查,郎爱金倾家荡产,牛敬茹这才知道女儿和鲍融订婚,是为了报仇。 得知郎爱金倾家荡产的事后,牛敬茹心情很舒畅。 …… 牛敬茹正心情舒畅,女儿来电话了,女儿哭说郎一、郎二逼女儿卖房子。 牛敬茹听说女儿摊事,她很吃惊。 牛敬茹不知道郎一、郎二是谁。 牛敬茹忙问:“女儿,你说什么?你快说,你摊什么事了?郎一、郎二逼你卖房子?郎一、郎二是谁?” 方娜一边哭,她一边说: “郎一、郎二是富豪洗浴的人,我举报富豪洗浴,他们报复我。一同报复我的,还有两个,那两个叫郎三、郎四。” 牛敬茹说:“娘马上报警。娘马上到你那里去。” “娘,报警没用。女儿已经进了他们的圈套。能报警的话,女儿早报警了。” “什么?报警没用?你进了他们的圈套?你快说,怎么回事?” “下午的时候,女儿出去买菜,女儿回来的时候,……。” 方娜把骑车撞郎三的事,对娘说了。 最后方娜说: “现在的情况是,我骑车撞郎三是事实,郎三有伤也是事实,郎三伤轻伤重凭他们说。 或许他们早弄好郎三伤重,给郎三治伤需要二十万的事实。 所以我说报警没用。 报警,警察来了,我骑车撞郎三是事实,给郎三治伤需要二十万也是事实,警察也会让我拿钱给郎三治伤。” 牛敬茹说:“什么?郎三伤轻伤重凭他们说?” 方娜说:“是。现在郎三受他们控制。郎三伤不重,他们也会弄出郎三伤重,给郎三治伤需要二十万的事实。” “这些畜生们。” “他们说,即便我这关能过,我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就算我这关能过,将来他们还会找我。” 牛敬茹想了想。 牛敬茹问女儿:“女儿,娘问你,你现在会不会有人身危险?” 方娜说:“看样子他们不想对女儿人身造成伤害,他们只想要钱。” 牛敬茹说:“那就好,你给娘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就十分钟后。十分钟后,娘会给你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什么?” 方娜一愣。 方娜心说:什么?十分钟内,我娘能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 牛敬茹电话里的话,也让郎一、郎二吃了一惊。 方娜给娘打电话的时候,郎一、郎二在旁边,牛敬茹电话里的话,被郎一、郎二听到。 郎一、郎二心说:什么?牛敬茹能十分钟内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 娘说十分钟内能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方娜在那里静静地等。 但是,二十分钟都过了,也不见娘回电话。 郎一、郎二笑了。 郎一、郎二说: “刚才我们吓了一跳。 刚才我们还以为你娘会聚神遣将。 我们正准备逃跑,没想到你娘是吹牛。 你娘不说十分钟内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吗,解决问题的办法呢?” 方娜一句话也不说。 方娜的心砰砰直跳。 方娜很着急。 方娜心说:我娘不会也出事了吧? 方娜又给娘打电话。 电话没人接。 方娜急得汗下来了。 方娜心说:我娘不会为救我,也出事了? …… 牛敬茹是出事了吗?牛敬茹说十分钟内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怎么迟迟没回音,电话都打不通? 牛敬茹那边是出了些差错。 方娜给牛敬茹打电话,向牛敬茹求助,牛敬茹想到一个人。 牛敬茹心想:只有那个人能救我女儿。 求那个人救女儿,得先和丈夫方广庆商量。 牛敬茹挂了电话后,跟方广庆商量。 牛敬茹跟方娜通话的时候,方广庆在旁边,电话里的话方广庆都听到。 牛敬茹正想跟方广庆商量,方广庆说:“救女儿要紧,还商量什么?” 没等商量,方广庆就同意了。 光方广庆同意还不行,还得有那个人的电话,牛敬茹没那个人的电话,方路有那个人的电话,牛敬茹又给儿子方路打电话。 但是,儿子方路的电话没打通。 儿子方路的电话没打通,牛敬茹这个急啊! 如果方路的电话能打通,牛敬茹能在十分钟内给方娜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牛敬茹不是吹,可方路的电话没打通。 …… 儿子方路的电话没打通,牛敬茹急忙起身去儿子那里。 牛敬茹住的地方跟方路住的地方有些距离。 牛敬茹来到儿子那里。 她一看,儿子的大门紧关。 牛敬茹这个着急啊! 牛敬茹心说:你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看到儿子不在家,想到女儿那边出事,牛敬茹还有一种更不好的感觉。 牛敬茹心说:那伙人会不会双管齐下,也向我女儿下手,也向我儿子下手? 牛敬茹心急如焚。 …… 方路哪里去了?是那伙人双管齐下,也向方娜下手,也向方路下手吗? 不是那伙人向方路下手,是赶巧了正好这时候郎鑫失踪。 郎鑫得了精神病,方路只能在村里干保洁。 方路不敢离开郎鑫时间长了,离开郎鑫时间长了,郎鑫会在家里闹,在村里干保洁时间自由些,可以时不时回家看看郎鑫。 在村里干保洁,还是没能看住郎鑫。 一让郎鑫出去,郎鑫就闹,方路不敢让郎鑫出去,把郎鑫关家里,郎鑫闷得慌,她也闹。 不让她出去,她就想扒开墙出去。 方路的墙不结实,方路不在家的时候墙让郎鑫扒开,郎鑫跑了。 方路回家后,见郎鑫跑了,他出去找郎鑫,所以方路没在家。 牛敬茹给方路打电话的时候,方路在路上找郎鑫,路上车很多,车“呼”“呼”响的声很大,周围杂音太多,方路没听见手机铃响。 …… 先说方路找郎鑫的事。 郎鑫跑出去后,方路找郎鑫。 从傍晚找到天黑,也没找到。 …… 世间多少烦心曲, 人生多少河来渡, 天无言地也无语, 风风雨雨脚下路。 ------------ 一百二十六、孟秋和方路谈心 方娜身世众人惊 郎鑫出走,方路找郎鑫。 方路正在路上走,见前面来了一个人。 方路一看,是孟秋。 方路见到孟秋,忙向孟秋打招呼。 …… 孟秋想过来看看方路,也想过来看看郎鑫,正好路上遇到方路。 孟秋听说杜柳去方路那里要钱的事,听说杜柳把郎鑫打了,她对方路不放心,她想过来看看方路,她也想看看表妹郎鑫。 孟秋才知道杜柳去方路那里要钱,杜柳把表妹郎鑫打了的事。 她听到那些后,她很着急,想过来看看方路和郎鑫。 …… 孟秋和杜柳离婚后,她回到娘家。 她爹娘知道那事后,她爹娘很伤心。 伤心也没办法。 孟秋哭了一场后,继续生活。 她在中学教书,学校附近有宿舍,她又搬到学校宿舍住。 她听说杜柳去方路家要钱,杜柳把郎鑫打了,她过来看方路和郎鑫。 …… 孟秋、方路路上相见。 孟秋见到方路后,她很吃惊,孟秋心说:天已经黑了,这时候方路出来干什么? 孟秋和方路相见。 方路说:“孟姐,你怎么来了?” 孟秋说: “听说杜柳去你家闹,听说杜柳打了郎鑫,过来看看你。 怎么?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 “郎鑫离家出走了。” “什么?郎鑫离家出走了?” “是。” …… 孟秋听说郎鑫离家出走,陪方路找郎鑫。 孟秋见方路如此狼狈,她很伤心。 她也觉得对不住方路。 曾和方路指腹为婚,也曾答应过嫁方路,可是……? 方路见到孟秋,方路也有说不出的话。 方路心想:如果我和孟秋结为连理,我不会如此狼狈?只可惜,我是一个普通农民,我高攀不上。 看着眼前非常优秀的孟秋,方路真想回到和孟秋在一起的日子。 方路问孟秋:“如果我身边没郎鑫,你还愿意……。” 方路刚想问问孟秋,如果我身边没郎鑫,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后边的话,被方路咽了回去。 方路想起他身份来了。 方路心想:我是什么人?我是最底层的人。孟秋是什么人?孟秋是非常优秀的人。孟秋和杜柳离婚,孟秋也不能嫁我! 可是,方路想错了,如果方路身边没郎鑫,孟秋真有跟方路在一起的心。 孟秋心想: 当初我已经走错一步了,我还能继续错吗? 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爹给我选择的对象是方路。 我爹给我选择了方路,我就应该和方路,同风雨,共患难。 方路也说过,愿意和我同风雨,共患难。 那天我也答应方路了,愿意和他同风雨,共患难。 只可惜……。 …… 孟秋和杜柳离婚后,她想过她的婚事。 孟秋心想:将来我嫁什么样的人好? 嫁条件好一些的,她也想过。 但是,对别人不怎么了解。 杜柳不是个例子吗? 对杜柳不了解,草草和杜柳结婚,闹了这么一个下场。 嫁条件好一些的,也可能将来幸福,但存在不幸福的可能。 这时,她想到方路。 方路虽然条件不好,但对方路了解。 她没想到方路条件太不好,嫁方路,会也会不幸福吗? 将来幸福不幸福,是靠自己双手创造的,眼前幸福不幸福,只是一方面。 嫁方路,将来会不太幸福,但不会太不幸福; 嫁别人,将来会幸福,也会太不幸福。 她不想再赌了。 所以,她那么想。 当然,嫁方路只是梦里想,方路身边有郎鑫,想那个不现实。 …… 孟秋见方路问自己,如果身边没郎鑫愿意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孟秋说:“如果你身边没郎鑫,我会跟你在一起。只可惜,时光不会倒流。” 方路说:“真的?” …… 孟秋和方路找郎鑫。 一段时间后,他们找到郎鑫。 找到郎鑫后,孟秋离开,方路和郎鑫回家。 …… 方路正要和郎鑫回家,半路又遇他娘牛敬茹。 方娜有事,牛敬茹去找方路。 她见不到方路很着急。 她听说郎鑫出走方路去找郎鑫,她也去找郎鑫。 路上,牛敬茹遇到儿子方路和郎鑫。 …… 方娜给娘牛敬茹打电话时,牛敬茹在路上找郎鑫,路上车“呼”“呼”直响,牛敬茹没听到手机铃响,所以方娜给牛敬茹打电话没打通。 …… 牛敬茹见到方路,忙问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方路说了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牛敬茹知道那个人的电话号码,马上给女儿方娜打电话。 …… “叮铃铃”。 方娜的手机铃响了。 这时候方娜正着急。 方娜一看是娘的电话,急忙接电话。 方娜说:“娘,您……,您不会也有事吧?” 牛敬茹说:“娘没事。娘只是遇上点小麻烦。你听好了,娘给你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娘给你说个电话号码,你打这个电话号码,这个人会来救你。” “娘,您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对。” 这时,牛敬茹对方娜说了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方娜半信半疑。 方娜心想:会吗? 方娜问娘:“娘,那个人真会来救我?” 牛敬茹说:“会。一定会。那个人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杜亚康。只要你对他说,你是我牛敬茹的女儿,你今年二十二岁,你十月二十二生日,他一定会来救你。” “好。” …… 方娜听了娘的话,她马上给杜亚康打电话。 牛敬茹为什么说,杜亚康一定能来救方娜? 方娜是杜亚康的女儿。 牛敬茹是杜亚康的前妻,她和杜亚康离婚的时候,她身怀有孕。 牛敬茹怀孕的事,杜亚康不知道。 牛敬茹和杜亚康离婚后,嫁了方广庆,不久生了方娜。 方娜是谁女儿的事,方广庆知道,杜亚康不知道。 …… 今天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四个小子欺负方娜。 牛敬茹心想:这事只有杜亚康能解决。 杜亚康一出面,杜亚康就能把四个 小子吓尿了。 杜亚康不出面,警察也不能把四个小子完全治服,找警察,就算警察把四个小子抓走,四个小子出来后,还会找方娜的麻烦。 所以牛敬茹让方娜找杜亚康。 …… 让方娜找杜亚康,牛敬茹怕丈夫方广庆不高兴,牛敬茹先和丈夫商量。 牛敬茹没杜亚康的电话号码,丈夫同意后,又找儿子方路要杜亚康的电话号码。 找儿子要杜亚康电话号码时,虽然遇上些事,不影响大局。 …… “叮铃铃”。 杜亚康的手机铃响了。 杜亚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杜亚康接了电话。 杜亚康说:“你好,有事吗?” 方娜说:“请问,您是杜亚康杜总经理吗?” “我是杜亚康。” “我叫方娜,我娘叫牛敬茹,我遇上事了,有人欺负我,您能不能帮我一下?” 一开始的时候,杜亚康不想帮忙。 杜亚康心想:我和牛敬茹离婚了,我和牛敬茹没关系了,有人欺负牛敬茹的女儿有警察,事关牛敬茹的事,我最好别掺和。 杜亚康不想管方娜的事,也是因为他妻子郎爱银对那事太敏感。 妻子郎爱银老怀疑自己跟牛敬茹有是,牵扯牛敬茹的事,他不想多管。 但是,杜亚康又不好回绝。 方娜是晚辈,晚辈求到自己了,能说一口拒绝吗? 杜亚康也了解牛敬茹:不是万不得已,牛敬茹不会让女儿求自己。 杜亚康问方娜:“你娘让你来找我?” 方娜说:“是。我娘说,您一定会救我。” 杜亚康说:“你说,你遇到什么事了?”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欺负我,他们假造车祸,说我把郎三撞了,非让拿二十万块钱给郎三看伤。我是把郎三撞了,是骑电动车把郎三撞的,电动车不会把人撞那么厉害。唔……。” 方娜说到这里,又哭了。 杜亚康又问:“你娘还说什么了?” 方娜说:“我娘说,您一定能来救我。我娘说,只要我对您说我是她的女儿,我说我今年二十二岁,我十月二十二生日,您一定能来救我。” “什么?” 方娜的这句话,差点让杜亚康蹦起来。 杜亚康心想:我和牛敬茹离婚二十二年,方娜今年二十二岁,难道方娜……? ------------ 一百二十七、杜亚康解救方娜 四小子美梦难成 牛敬茹让方娜打电话求杜亚康,杜亚康听说方娜是牛敬茹的女儿,方娜今年二十二岁,十月二十二生日,他差点蹦起来。 杜亚康心说:我和牛敬茹离婚二十二年,方娜今年二十二岁,难道我和牛敬茹离婚的时候,牛敬茹身怀有孕,难道……,难道方娜是我女儿? 杜亚康知道:没有的事,牛敬茹不会乱说。 杜亚康热血沸腾。 …… 杜亚康忙问方娜:“你在哪里?” 方娜说:“我在我姥姥家的旧房子里。” “好。” 杜亚康把电话挂了。 …… 杜亚康突然挂电话,方娜还有些着急。 方娜心说:我还没说我的详细地址,杜总经理就把电话挂了,难道杜总经理不想来救我? …… 杜亚康怎么不会去救方娜? 杜亚康为什么突然挂电话? 他着急救方娜,他不想多耽误时间。 方娜没说详细地址,杜亚康知道方娜的详细地址吗? 太知道了。 方娜的娘是杜亚康的前妻,方娜在她姥姥家,方娜的姥姥家是杜亚康前妻的娘家,杜亚康当然知道。 …… 杜亚康怀疑方娜是他女儿。 他知道方娜有事后,他很着急。 他马上给两个儿子打电话。 两个儿子的电话全都打通。 一段时间后,他两个儿子杜迁、杜柳赶到。 杜迁、杜柳问杜亚康:“爸爸,什么事?” 杜亚康说:“叫几个人,给我揍人去!” “需要叫几个?” “需要十个。一人叫五个就行。” “是。” 爸爸说话,儿子当然听。 杜亚康让杜迁、杜柳叫人,杜迁、杜柳马上打电话叫人。 一段时间后,来了十个人。 杜亚康说:“跟我揍人去!” …… 再说方娜。 方娜给杜亚康打完电话后,她提心吊胆。 方娜心说:我还没说我的详细地址,杜总经理就把电话挂了,杜总经理会来救我吗? 她不好再给杜总经理打电话,她在那里提心吊胆。 方娜正在那里等,她娘牛敬茹来了。 她娘牛敬茹知道她有事后,急忙往她这里赶,牛敬茹赶到。 …… 郎一、郎二在门口。 他们见牛敬茹来了,他们一点也不担心。 他们以为牛敬茹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见牛敬茹来了,他们还向牛敬茹打招呼:“阿姨好。” 牛敬茹说:“你们欺负我女儿,我不好。” …… 牛敬茹问方娜:“怎么样?” 方娜说:“我给杜总经理打电话了,看样子他挺着急。但是我还没说我的详细地址,他就把电话挂了。” 牛敬茹说:“他会来的。” …… 牛敬茹和方娜在那里说话,郎一、郎二在旁边听。 郎一、郎二心说:什么?杜总经理?哪个杜总经理? 这时候郎一、郎二还没感到情况好像不大好。 …… 刚才方娜给牛敬茹打电话的时候,牛敬茹给方娜打电话的时候,方娜给杜亚康打电话的时候,郎一、郎二虽然在旁边,但有些距离,电话那头说什么话,他们没怎么听清,后一个电话方娜给谁打的,他们也不知道。 方娜不想他们对自己有太多的了解,打电话的时候离他们远了些。 …… 牛敬茹和方娜的对话,郎一、郎二听到。 郎一、郎二心说:什么?杜总经理?哪个杜总经理? …… 郎一、郎二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来了几辆车。 几辆车在郎一、郎二旁边停下。 几辆车上下十来个人。 郎一、郎二一看,车上下来的是杜亚康、杜迁、杜柳。 郎一、郎二这才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郎一、郎二心说:怎么?方娜她娘牛敬茹真会聚神遣将? …… 郎一、郎二见是杜亚康,忙向杜亚康打招呼。 “杜总经理好。” “杜总经理好。” 杜亚康来到郎一、郎二跟前。 杜亚康用巴掌回答了他们。 “啪”。“啪”。 杜亚康先一个人揍了一耳光。 …… 杜亚康揍完郎一、郎二,向牛敬茹、方娜走去。 牛敬茹见杜亚康来了,向杜亚康打招呼:“谢谢杜总经理过来帮我女儿。” 方娜也向杜亚康打招呼:“谢谢杜总经理过来帮我。” 杜亚康见到方娜,他心潮澎湃。 杜亚康心说:难道她是我女儿? 杜亚康问方娜:“他们没伤害到你吧?” 方娜说:“他们没伤害我,可他们逼我拿钱。” 杜亚康说:“你先在这里歇会,我过去教育教育那两个小子。” …… 杜亚康重新走到郎一、郎二跟前。 这时郎一、郎二吓得眼都直了。 他们哪里惹得起杜亚康,何况杜亚康身边还有俩儿子。 杜亚康和牛敬茹、方娜说话的时候,他们想跑,可跑不了。 他们一看,左边杜迁领几个人瞅着他们,右边杜柳领几个人瞅着他们。 …… 杜亚康来到郎一、郎二跟前。 杜亚康说:“怎么回事?” 郎一说:“回杜总经理的话,这么回事,方娜把我兄弟郎三撞了,我们……。” 杜亚康说:“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 郎一不敢说。 别看郎一不敢说,郎二敢说。 郎二说:“杜总经理请想,方娜把我兄弟郎三撞了,撞了人当然要负责,我们想跟方娜要两个钱,给我兄弟郎三看伤。” 郎一见郎二不会说话,郎一又把郎二推开。 郎一心说:你没看眼前的这局势吗?看样子方娜和杜亚康关系很近,你还说跟方娜要钱,你还想挨揍啊! 郎一把郎二推开,他说:“既然杜总经理和方娜关系很近,我兄弟的事好说。 我们哪敢跟杜总经理身边的人要钱? 我兄弟的伤,我们拿钱治。 杜总经理,我们得回去看看我兄弟。 我们,……。” 郎一说着,他想走。 杜亚康说:“哪里走?我还等着拿钱给你兄弟治伤呢,你怎么能走?” 郎一说:“钱,我们不要了。” “不要钱,也不能走!我告诉你,你们走不了了!” “这……。” 郎一、郎二一咧嘴。 郎一、郎二心说:完了。 …… 杜亚康问郎一、郎二:“那俩小子呢?” 郎一说:“您说我那俩兄弟郎三、郎四吗?” 杜亚康说:“对。” “方娜把我三兄弟撞了,我三兄弟在医院,我四兄弟在医院陪我三兄弟。” “在哪个医院?” “祥和医院。” “几号楼,几号病房?” “四号楼,七十三号病房。” “四、七十三。这两个数字都不吉利啊。” “是。是有些不吉利。” …… 杜亚康吩咐二儿子杜柳:“你带着两个人,去祥和医院四楼七十三号病房看看,看看郎三那小子的伤是真是假?” “是。” …… 先说杜柳。 杜柳带着两个人来到祥和医院四号楼七十三号病房。 杜柳一进病房,把郎三、郎四吓了一跳。 郎三、郎四没想到杜柳会来。 郎三在病床上躺着,他确实有些伤,郎四在郎三旁边。 郎三下不了床,郎四见杜柳来了,他急忙起身。 郎四说:“杜经理,您……,您怎么来了?” “听说郎三受伤,过来看看你们。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 …… 郎三确实有些伤,但伤不重,只是皮外伤。 让方娜撞郎三,让郎三来这里治伤,是他们早设计好的。 幕后的设计者,是郎爱金。 郎爱金和这里的郝医生有些关系。 郎爱金对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说,方娜把郎三撞了后,让郎三去祥和医院,我认识那里的郝医生,那里的郝医生会给郎三多开些药费。 所以方娜把郎三撞了后,马上郎四出现,郎四把郎三拉走。 郎三来到祥和医院后,郝医生给郎三“诊断”为内脏出血。 他们本想能讹诈方娜些钱,没想到发生意外。 ------------ 一百二十八、杜柳追查出真相 郎爱金计划落空 郎爱金设计得很周密,郎三受伤后,她让郎三来祥和医院,她让祥和医院的郝医生给郎三开天价治疗费,她想讹方娜。 为了绝对周密,她还让郎三真在病床上躺着。 郎三有些伤,郎三也确实需要在床上躺着。 万一有意外,动警察,她也想好了。 万一动警察,她让郎一、郎二给郎四打电话,让郎四再给郎三制造些些伤。 郎三真有“重伤”,警察来了,也不怕。 她对郎三说了,实在不行,你做出些牺牲,你放心,我不白让你牺牲,我会多给你钱。 方娜把她“害得”倾家荡产,她把方娜恨透了。 她一定要把方娜“置于死地”。 她心想:别看我被害得倾家荡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倾家荡产后,也能把方娜“置于死地”。 …… 郎爱金没想到,出的这个意外太让人感到意外。 她没想到杜亚康能插手这事。 杜亚康一插手这事,一下子让她措手不及。 杜亚康一插手这事,杜亚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郎一、郎二,郎一、郎二被控制后,郎一、郎二没法给郎四打电话,一旦出现意外再给郎三制造些伤的想法,也不能实施了。 …… 杜柳的突然出现,让郎三、郎四有些发傻。 杜柳问郎四:“我问你,郎三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郎四说:“被方娜撞的。” 杜柳又问:“郎三的伤势如何?” “内脏出血。” “你说什么?” 杜柳把眼一瞪。 杜柳说:“你给我说实话。不说实话,我掐死你。” 郎四一看眼前这形式,吓得他心砰砰直跳。 郎四哪里惹得起杜柳。 何况郎四的做法本来就犯法。 郎四说:“这……。” 杜柳说:“你给我说实话,郎三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郎四这小子比较狡猾。 郎四说:“郎三内脏出血,是郝医生说的。我不是医生,我不懂医学,我是医生怎么说,我怎么说。你怀疑郎三的伤有问题,你……,你去问郝医生吧。” …… 郎四让杜柳问郝医生,杜柳问郝医生。 杜柳走的时候,他让带来的两个人看着郎三、郎四,防止郎四给郎三制造伤,或者郎三自己制造伤。 …… 杜柳去找郝医生。 他找到郝医生。 郝医生的名字叫郝帅,其实他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帅。 郝帅和郎爱金很熟。 郎爱金给了郝帅一些钱,让郝帅按她的意思做。 一开始的时候,郝帅不敢。 郎爱金对郝帅说:“绝对没事,实在不行,我让郎四给郎三制造些伤,不会有问题。” 郝帅没想到,出问题了。 …… 杜柳闯了进来。 杜柳把郝帅给郎三开的诊断书往郝帅眼前一放。 杜柳说:“你是郝医生吗?我问你,这个诊断书是你开的吗?我问你,郎三的伤真是内脏出血吗?” 吓得郝帅脸都白了。 郝医生认识杜柳。 杜氏集团名气很大,杜柳是杜氏集团的少爷,杜柳的名气也不小,郝帅认识杜柳。 就算郝帅不犯错,郝帅见了杜柳都哆嗦,何况郝帅犯了错。 郝帅说:“杜经理,您……,您怎么来了?” 杜柳说:“别说没用的。我问你,郎三的伤是不是内脏出血?” 一开始的时候,郝帅以为杜柳能糊弄。 郝帅心想:你虽然是名气大,你不懂医学,医学方面的事,得任我的的嘴怎么说。 郝帅说:“郎三是内脏出血。不信你看。” 郝帅说者,拿出些诊断数据。 为了有事的时候能掩盖,郝帅这里还真些郎三的诊断数据。 郝帅拿出的诊断数据,杜柳连看都没看。 杜柳不懂医学,他看也看不懂。 杜柳说:“郎三是内脏出血吗?” 郝帅说:“是。” “我再问你一遍,真是吗?” “真是。” “我问你最后一遍,是吗? 如果不是,现在说实话,还为时不晚。 如果不是,现在说实话,我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怀疑你的诊断有问题,我想让郎三转院。 我让郎三转院后,如果其它医院的诊断和你的诊断一样,说明你的诊断没问题,什么话也没有; 我让郎三转院后,如果其它医院的诊断和你的诊断不一样,你有什么责任,你心里清楚。” 杜柳的一番话,把郝帅吓坏了。 郝帅说:“我错了。我错了。杜经理,你放过我吧。” 杜柳说:“这么说,郎三的伤是假的?” “是。郎三只是些皮肉伤。” “郎三只是皮肉伤,你说郎三内脏出血,你这个医生也太黑了。方娜只是一个小姑娘,你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不缺德吗?” “我错了。我错了。” “你说怎么办?是不是我把你交给警察?” “你千万别把我交给警察,你把我交给警察,我就完了。” “我不把你交给警察,这是我处理不了啊?”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这事是您姨让我做的,你把我交给警察,警察也会找您姨。” “敢拿我姨威胁我?” “不敢。不敢。” “我姨和我妈关系不好,你以为我会在乎我姨?” “这……。” 郝帅心说:杜柳这小子会不会连我带他姨,一块送进去? …… 经郝帅再三哀求,杜柳终于说不惩罚郝帅。 这事牵扯到姨,和郝帅计较深了,杜柳怕伤害到姨不好。 …… 杜柳问郝帅怎么回事,郝帅说出实情。 郝帅说:方娜举报你姨,让你姨破产,你姨对方娜恨之入骨,你姨想报复方娜,所以你姨这么做。 …… 杜柳审完郝帅,又去审郎三、郎四。 郎三、郎四不敢撒谎,郎三、郎四也把实话说了。 由于这事牵扯到姨,杜柳没太难为郎三、郎四。 …… 杜柳查清事情真相后,给爸爸杜亚康打电话。 电话接通。 杜柳说:“爸爸,我查了,郎三的伤是假的,郎三不是内脏出血,郎三只是些皮肉伤。” 杜亚康说:“是啊。” “爸爸。还有,据牵扯这事的郝医生和郎三、郎四说,这事是幕后指示者是我姨。” “这事的幕后指示者,是你姨?” “是。” “你没报警吧。” “没有。牵扯到我姨,我哪能报警?” “好。你马上到我这里来,我还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好。” …… 杜亚康让杜柳马上回到他那里,杜柳走了。 杜柳走后,郎三、郎四傻了。 郎四马上给郎爱金打电话。 电话接通。 郎四说:“姑姑,坏了。出事了。” “什么?” 郎爱金一愣。 郎爱金忙问:“出什么事了?” 郎四说:“完了。完了。一切全完了。我们的计划全部落空。” 郎爱金说:“什么?我们的计划全部落空?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那么周密的计划,也会落空?” “是这样的,杜柳突然插手这事,杜柳突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 杜柳插手这事,我和郎三哪里惹得起杜柳? 我和郎三只能任他怎么做。 杜柳怀疑郎三的伤是假的。 他先追问我和郎三,后追问郝帅。 他追问我和郎三的时候,我和郎三是‘英雄’,我和郎三什么也没说; 他追问郝帅的时候,郝帅那个软骨头全招了。” “什么?郝帅那个软骨头全招了?” “是。全都招了。” “杜柳是我侄子,杜柳为什么和我作对?” “我哪里知道?我也不敢问啊。” “这小子,气死我了。” “看来跟咱作对的,不光杜柳,还有杜柳的妈,您的妹妹。” “什么?还有我妹妹?” “姑姑请想,光杜柳,杜柳有那么大胆子吗?看样子他们兵分两路。看样子他那路人马还控制了郎一、郎二。我给郎一、郎二打电话,我打不通,看样子郎一、郎二被人控制了。” “啊。气死我也。” 郎四的一番话,气得郎爱金晕倒在地。 ------------ 一百二十九、二十年里苦寒寒 父女相见泪涟涟 郎四的一番话,气得郎爱金晕倒在地。 自己的亲妹妹和他作对,她能不生气吗? 现在郎爱金还在医院里,她的病还没好。 由于生气,他晕过去了。 鲍宇天在郎爱金身边。 鲍宇天见郎爱金晕倒,马上叫医生。 …… 医生来了。 医生抢救郎爱金。 一段时间后,郎爱金醒来。 郎爱金醒来后,她放声大哭。 亲妹妹一再反对她,她太伤心了。 上次妹妹帮鲍宇岚的事,她不是多么很伤心。 上次妹妹帮鲍宇岚,妹妹的儿媳妇的鲍宇岚的女儿,妹妹向着儿媳妇可以理解; 今天她找方娜报仇,妹妹和方娜一点关系也没有,妹妹还是帮方娜,让她太寒心。 …… 其实这次的事郎爱金误会她妹妹了,这次的事她妹妹不知道。 杜亚康和牛敬茹接触,郎爱银也反对,郎爱银怎么能支持这事。 …… 再说杜亚康那边。 杜亚康控制郎一、郎二后,先让儿子杜柳去祥和医院看郎三的伤是真是假,然后他来到牛敬茹、方娜跟前。 他想和牛敬茹、方娜说说话。 牛敬茹、方娜也和很想和杜亚康说话。 牛敬茹、方娜对杜亚康万分感激。 牛敬茹、方娜见杜亚康走过来,忙向杜亚康道谢。 “谢谢杜总经理。” “谢谢杜总经理。” 杜亚康一见方娜,他心潮澎湃。 他心说:难道方娜真是我女儿? 杜亚康用眼睛望看牛敬茹,他用眼睛问牛敬茹:方娜是不是我女儿? 牛敬茹的心,也非常矛盾。 牛敬茹想和杜亚康单独说说话。 牛敬茹说:“杜总经理,你能和我到那边说几句话吗?” 杜亚康说:“能。当然能。” …… 牛敬茹和杜亚康单独来到一个地方。 牛敬茹为什么想和杜亚康单独说话? 她想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她想征求一下杜亚康的意见。 杜亚康的妻子郎爱银非常小心眼,杜亚康和女儿相认,必会遭到郎爱银的反对,不先征求一下杜亚康的意见,她怕闹出事。 另外,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也会牵扯到儿子杜迁,从那一点上说,也得征求一下杜亚康的意见。 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必然挑明自己和杜亚康曾经是夫妻,说出自己和杜亚康曾经是夫妻,杜迁比方娜大,等于也说出杜迁是自己儿子,那一点更牵扯到郎爱银,从那一点上说,也得征求一下杜亚康的意见。 …… 关于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的事,牛敬茹很矛盾。 牛敬茹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 不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女儿惹了郎爱金,郎爱金报复女儿,女儿受不了,女儿哪斗得了母老虎郎爱金? 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认后,不怕郎爱金欺负女儿。 不让女儿和杜亚康父女相见,牛敬茹也觉得对不住女儿。 女儿本是富人家的孩子,女儿本是富贵命,让女儿在穷农村过苦的日子,甚至还让女儿受“小混混”欺负,她觉得对不住女儿。 …… 牛敬茹和杜亚康开始谈话。 杜亚康看了看四外没别的人,他着急地问:“难道方娜真是我女儿?” 牛敬茹说:“是。” 杜亚康说:“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问我为什么不早说,你还记得你我分手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我对你说的哪句话?” “你我分手时,你说让我永远不和儿子相认,你让我永远不和儿子相认,我为什么让你和女儿相认?” “都怪我。都怪我,我太对不住你们母女了。” “别说那个。今天的事,我和我女儿谢谢你。” “今天你对我说‘谢’,让我无地自容;今天女儿对我说‘谢’,更让我无地自容。女儿有难,爸爸来救女儿是应该的,你对我说‘谢’,是羞臊我。” “别说那些了。我想让女儿和你相认,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问你,你想和女儿父女相认吗?” “我当然想和女儿父女相认。” “你和女儿父女相认,你不怕郎爱银反对?” “我已经对不住女儿了,我不能再对不住女儿。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能再错一次。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在这里受苦,甚至受他人的欺负。别说郎爱银反对,老天爷反对,我也不怕。” “你和女儿父女相认,我就得女儿面前说你我曾经是夫妻,杜迁比方娜大,如果你我曾经是夫妻,如果方娜是你女儿,也能说明杜迁是我儿子,我让你和女儿父女相认,你能让我和儿子母子相认吗?” “能。能。能。我儿杜迁本来是你的骨血,你和我儿母子相认理所当然。” “好。” …… 牛敬茹说到这里,她哭了。 杜亚康问牛敬茹:“为什么哭?马上要和儿子母子相认,你不高兴吗?” 牛敬茹说:“我哭我是穷人,我不能左右我的一切。” 杜亚康说:“这么说,你不愿意我和女儿父女相认,也不想和儿子母子相认?” “如果愿意让女儿和你父女相认,早让女儿和你父女相认了,如果愿意和儿子母子相认,早说那句话了,我不想‘大风搅乱的我家庭的平安环境’。 让你和女儿父女相认,让你和我丈夫分享‘父亲’二字,我不想伤了我丈夫; 我和郎爱银分享‘母亲’二字,郎爱银是母老虎,我也不想招惹母老虎,我也不想让你家庭不安。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默默忍受。 今天,女儿周围‘虎狼’太多,女儿顶不住‘虎狼’的侵袭,我才让女儿和你父女相认。 要不是郎爱金欺负女儿,要不是郎一、郎二欺负女儿,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都怪我当初抛弃了你们母女,都怪我当初抛弃了你们母女。” …… 牛敬茹和杜亚康谈完后,回去见女儿方娜。 她回去,她见到女儿方娜。 这时候,方娜、杜迁正在那里牛敬茹、杜亚康回来,郎一、郎二也在那里提心吊胆。 牛敬茹来到女儿跟前。 牛敬茹对女儿说:“女儿,知道杜经理为什么来救你吗?” 方娜不知道。 方娜摇了摇头。 牛敬茹说:“因为他是你的生身父亲。” 方娜吃了一惊。 方娜说:“娘您说什么?” 牛敬茹说:“二十多年前,你娘和杜总经理是夫妻,后来他和你娘离了婚,你娘和他离婚时,已经怀了你。 你娘和他离婚后,嫁了你现在的爹。 他是你的生身父亲。” 方娜云里雾里一般。 方娜真不敢相信娘的话是真的。 方娜说:“娘,您不会骗我吧?” 牛敬茹说:“娘对不住你。 你本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你本来该过有钱人的日子,娘把你带到这‘破烂家庭’,让你受苦,甚至受‘小混混’的欺负,娘对不住你。 杜总经理是你的生身父亲,快和你生身父亲父女相认吧。 娘不能再让你受苦了。 和你生身父亲父女相认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也能享受好的生活。” 方娜傻人一般。 方娜望着娘牛敬茹,望着旁边的杜亚康。 …… 杜亚康来到方娜跟前。 杜亚康说:“孩子,爸爸对不住你,爸爸对不住你娘,爸爸让你在这里受苦了。” 方娜望着杜亚康,说不出半句话。 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冒出个爹,让他怎么能接受? 此时方娜的心翻上翻下。 方娜心想: 难道他真是我的亲爹? 多半是。 我娘不会说谎。 如果不是,那么厉害的大人物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今天晚上不会兴师动众来救一个普通乡村小女孩。 但是,突然让自己管别人叫‘爹’,又叫不出口。 ------------ 一百三十章、杜亚康教训二郎 郎爱银再次出走 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多出个爹,方娜很难接受。 但她还是想接受。 方娜和杜亚康父女相认。 …… 杜亚康和方娜父女相认后,他把儿子杜迁叫过来,也让儿子杜迁和牛敬茹母子相认。 …… 再说旁边的郎一、郎二。 杜亚康和方娜父女相认的事,牛敬茹和杜迁母子相认的事,郎一、郎二看在眼里。 郎一、郎二知道,待会杜亚康会找他们算账。 他们都傻了。 他们心说: 我说杜亚康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原来方娜是杜亚康的女儿。 坏了。坏了。 我们惹了杜亚康的女儿,杜亚康非惩治我们不可。 …… 果然,杜亚康过来惩治郎一、郎二了。 杜亚康来到郎一、郎二跟前。 杜亚康说:“知道方娜是谁了吗?敢欺负我的女儿,你们好大的胆子。” 郎一、郎二吓得浑身发抖。 郎一、郎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无珠。我们有眼无珠。我们错了。问你错了。” …… 杜亚康正在那里训斥郎一、郎二,他的手里铃响了。 杜柳一看,儿子杜柳打来的。 儿子的电话来了,杜亚康接儿子的电话。 杜亚康问:“郎三的伤怎么样?” 杜柳说:“郎三的伤是假的。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欺负方娜。……。” …… 电话里的话,郎一、郎二听得清清楚楚。 郎一、郎二心说:坏了。坏了。郎三、郎四又把我们出卖了。 杜亚康打完电话,再次过来教训郎一、郎二。 杜亚康说:“你们欺负我女儿,你们说怎么办吧?” 郎一、郎二说:“杜总经理饶命。杜总经理饶命。” 杜亚康说:“我没说要你们的命。我想要你们些赔偿。你们想讹我女儿二十万,我跟你们要二十万,不多吧?” “杜总经理高抬贵手。杜总经理高抬贵手。我们没那么多钱。” “你们是大男人,你们都没那么多钱,我女儿是弱女孩,我女儿就有那么多钱? 你们威胁我女儿拿钱的时候,你们不觉得缺德吗?”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请杜总经理高抬贵手。” “你们让我怎么高抬贵手?难道你们的想法是,你们欺负我女儿的事,就这么完了?” “杜总经理开恩。杜总经理开恩。” “要不我把你们交给警察?我想,我把你们交给警察,警察会公正处理这件事。” “不。不。不。您把我们交给警察,我们就完了。还得请杜总经理开恩,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这事的幕后指示者,是杜总经理的妻姐郎爱金,杜总经理把我们送进去,杜总经理的妻姐郎爱金也会……。” “还敢威胁我?” “不敢。不敢。我们不敢威胁杜总经理,但确实是那么回事,杜总经理万一把我们交给警察,杜总经理的妻姐还也会……,也会进去。” …… 杜亚康心想: 怎么处理他们? 把他们交给警察,这事牵扯到我妻姐郎爱金,我对不住我妻姐郎爱金。 再说,现在我妻姐还在医院里,这时候我不该让我妻姐再受打击。 杜亚康一想:算了吧。他们没对我女儿造成太大伤害,算了吧。 …… 杜亚康想到这里,他冲郎一、郎二说道:“念你们刚开始的时候不知方娜是我女儿,念我妻姐现在还在医院里不能再受打击,这件事我不和你们计较。” 郎一、郎二说:“谢杜总经理对我们开恩。谢杜总经理对我们开恩。” “你们给我滚。以后再敢欺负我女儿,小心脑袋。” “是。” 郎一、郎二抱头鼠窜,他们跑了。 …… 郎一、郎二跑后不久,杜柳来了。 方娜和杜柳同父异母的姐弟,也得让杜柳和方娜姐弟相认,杜亚康又让杜柳和方娜姐弟相认。 …… 杜亚康不想让方娜在这里继续受苦,他想把方娜带到他的杜氏集团。 杜亚康想把方娜带到杜氏集团,方娜同意。 …… 杜亚康带着杜迁、杜柳、方娜回家。 他回到家里。 他见到妻子郎爱银。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不知丈夫和两个儿子出去干什么,丈夫和两个儿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她不放心,她想打电话问问,她正想打电话问问,丈夫和两个儿子回来了。 郎爱银见方娜也跟着回来,不知怎么回事。 郎爱银问丈夫:“方娜怎么来了?” 杜亚康说:“告诉你个事,方娜是我女儿。” 郎爱银一愣。 郎爱银说:“什么?你说什么?” 方娜见了郎爱银,忙向郎爱银打招呼:“阿姨好。” 郎爱银是长辈,见了长辈当然要有礼貌。 郎爱银烦透方娜了,更烦方娜的娘牛敬茹。 郎爱银没理方娜。 郎爱银继续问丈夫杜亚康:“怎么回事?” 杜亚康说: “方娜是我女儿,我们刚刚父女相认。 是这样的,当年她娘牛敬茹和我离婚的时候,已经怀了她。 方娜确实是我女儿,希望你能接受。 另外我再告诉你个事,咱儿杜迁也和牛敬茹母子相认了。” 郎爱银那么小心眼,她能接受吗? 光一个方娜,她都不能接受,何况还有儿子和牛敬茹母子相认的事。 郎爱银“腾”地一下,蹦了起来。 郎爱银说:“杜亚康,你混蛋,你和牛敬茹干了丑事,还敢把私生女领进家门。” 杜亚康说:“你给我说话干净点。刚才我说得很清楚,我和牛敬茹离婚的时候,牛敬茹已经怀了她,她是我和牛敬茹婚姻关系存续之间怀的女儿。” “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你把私生女领进家门,也不能接受牛敬茹和我抢儿子。”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你我结婚的时候,我有前妻的事,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前妻,还接受我,就应该考虑到我有前妻给你带来的后果。 现在我再对你说一遍,方娜是我和牛敬茹婚姻关系存续之间怀的女儿,她不是私生女。 儿子杜迁和牛敬茹母子相认的事,你也应该接受,儿子杜迁是牛敬茹的骨血,应该让儿子杜迁和牛敬茹母子相认。” “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你混蛋。方娜就是私生女。方娜就是私生女。” “啪。” 杜亚康的巴掌狠狠打在郎爱银的脸上。 …… 杜亚康早憋着打郎爱银。 郎爱银第一次说方娜是私生女的时候,杜亚康就憋着打郎爱银。 杜亚康心说:我女儿受的苦够多了,你怎么还说话伤我女儿的心? 郎爱银一再说方娜是私生女,杜亚康受不了了。 …… 杜亚康的巴掌狠狠打在郎爱银的脸上。 郎爱银被打之后,她哭了。 郎爱银说:“你还打我?你还为了你的私生女打我?” 杜亚康还想打郎爱银,杜迁、杜柳拉杜亚康。 杜迁、杜柳能让妈继续挨打吗? …… 杜亚康、郎爱银、杜迁、杜柳在那里纠缠,方娜的眼泪“哗”“哗”直流。 方娜心说:这家,我该来,还是不该来? …… 杜亚康打郎爱银,方娜没过去阻拦。 杜亚康和娘和郎爱银之间的事,方娜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猜个八、九。 方娜心想:当年我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肯定这个女人对我娘做了什么,我娘才被撵出这个家。 所以杜亚康要打郎爱银,方娜在那里没动。 …… 方娜站那里不动,郎爱银更是气。 郎爱银心说:你真是牛敬茹的女儿,今天跑我家,为你娘报仇来了。 …… 杜亚康被杜迁、杜柳拉着,他不能打郎爱银,可他的嘴能说话。 杜亚康冲郎爱银说:“对于我的女儿,你必须接受。不然,你给我走。” 郎爱银说:“好。好。好。我走。我走。” 郎爱银哭着走了。 …… 郎爱银再次离开家门,不知还有什么故事发生? ------------ 一百三十一、郎爱银想着报仇 小方路当了经理 杜迁、杜柳见妈跑出去,他们急忙追。 郎爱银跑到门外,杜迁、杜柳追到门外。 郎爱银上了她的车,开车走了。 杜迁、杜柳的车没在这里,他们没法追,他们只能发愣。 …… 杜柳见妈走了,他给妈打电话。 郎爱银不接。 …… 杜亚康明知道郎爱银不能接受方娜,为什么还让郎爱银接受方娜? 他不想偷偷摸摸。 他心想,我是光明正大的,我为什么偷偷摸摸? 方娜的事纸里包不住火,方娜的事迟早会被郎爱银知道。 被郎爱银知道后,被郎爱银质问,显得没理。 与其偷偷摸摸,不如直截了当。 …… 郎爱银走后,方娜忙向杜亚康道歉。 方娜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让阿姨生气了。既然阿姨不能接受我,要不我走。” 方娜说着,她就要走。 杜亚康说:“你别走。这是你的家,你应该住在这里。” …… 这时,杜迁、杜柳回来了。 杜迁、杜柳说:“爸,我妈走了。我没能追上我妈。” 杜亚康说:“走就走吧。又不是第一次走。”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出走后,她心想:我去哪里? 她想回娘家。 可现在回娘家和以前回娘家不同。 以前回娘家,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现在不行,现在爹娘去了养老院,娘家的大门两把锁锁着,她和姐姐一人一把钥匙。 现在想回娘家得经过姐姐同意。 当然,姐姐想回娘家,也得经过她的同意。 …… 郎爱银想回娘家,她去找姐姐。 她姐姐在医院。 她来到医院。 她没想到,姐姐现在正恨她。 …… 前者,郎四给郎爱金打电话,说杜柳去祥和医院的事,刚才郎一又给郎爱金打电话,说杜亚康、杜迁、杜柳去方娜的家帮方娜的事,郎爱金正为那些事恨郎爱银。 郎爱金以为那些事的幕后指示者是郎爱银。 就算没杜柳去祥和医院的事,和杜亚康、杜迁、杜柳去方娜家帮方娜的事,郎爱金也恨郎爱银。 因为郎爱金这场病,多半是郎爱银气的。 …… 郎爱金没想到郎爱银会来。 郎爱金问:“你来干什么?” 郎爱银说:“我和杜亚康打仗了,我想回娘家住,我想跟姐姐要姐姐手里那把钥匙。” 郎爱金说:“不行。你都把我气死了。还想跟我要钥匙。” “姐姐,我的亲姐姐,别的事咱先不说,你先把钥匙给我,你先让我有个容身地,行吗?” “不行。现在想起我是你亲姐姐来了,前者你帮鲍宇岚害你亲姐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亲姐姐?你帮方娜跟你亲姐姐作对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亲姐姐?” “我没帮方娜跟你作对?” “方娜惹了我,我想找方娜报仇,你丈夫杜亚康和你儿子杜迁、杜柳不帮我,反帮方娜,那些事就在眼前,还不承认?” “我的姐姐,杜亚康帮方娜的事,你冤枉你妹妹了。杜亚康帮方娜的事,之前你妹妹一点都不知道。对杜亚康帮方娜的事,我也反对。我对方娜恨之入骨,我怎么会支持杜亚康帮方娜?” “就算没那事,之前你多次招惹我,想要钥匙也没门。” …… 郎爱银吵不过郎爱金。 她气哭了。 她哭着走了。 …… 郎爱银心说:你真是我的亲姐姐,我都这样了,你还难为我。 更让郎爱银生气的是:爹娘的房子闲着,爹娘的房子闲着,都不让我住,你太坏了。 还让郎爱银生气的是:爹娘的房子有她的一份,爹娘的房子有我的一份,你都不让我住,你气死我了。 还让郎爱银生气的是,姐姐还冤枉她。 杜亚康帮方娜的事,她也反对,姐姐说杜亚康帮方娜的事也怪她,也让她很伤心。 …… 娘家回不去,去哪里? 只好住宾馆。 一开始的时候,郎爱银不想住宾馆,女人夜不归宿住宾馆,她怕别人说三道四,现在没地方去,只能住宾馆。 …… 郎爱银找了家宾馆,她住下。 住下后,她这个恨啊。 恨杜亚康,恨方娜,还恨她姐姐。 郎爱银心想: 我要报仇。 杜亚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敢把私生女领进家门,把私生女领进家门,还不让我说话,我一说话,还打我; 方娜,你这个私生女,你为你娘报仇来了,当年我把你娘挤出家门,今天你让杜亚康把我赶出家门,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姐姐,还有你,按说妹妹有困难的时候,姐姐应该向妹妹伸出援助之手,你倒好,你妹妹有困难的时候,你恨不得你妹妹快些死。 …… 郎爱银想报仇。 她安顿下来后,她给二儿子杜柳打电话。 身边也只有二儿子杜柳了,大儿子杜迁已经被牛敬茹抢走,就是二儿子杜迁,也有一半属于杜亚康。 …… 郎爱银拨了二儿子杜柳的电话。 电话接通。 杜柳问:“妈,你在哪里?你说,你在哪里?我过去看你。” 郎爱银说:“不要问你妈在哪里。你妈死不了。你妈的仇还没报,你妈哪能死?” “妈,儿对您不放心。” “男子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 “是。” “现在说话方便吗?” “说话方便,我身边没人。” “好。” “妈,有话您说吧。” “今后关于你妈的事,不要多说。” “是。” “也不要在你爸爸面前多说,也不要在你哥哥杜迁面前多说。” “是。” “今后对于你爸爸的任何决定,都不要多说话。” “是。” “现在咱惹不起人家,咱应该忍。” “是。” “忍的同时,也要想着报仇,注意你爸爸的一举一动。” “妈,你要监视我爸爸?” “对。你爸爸的一举一动,随时打电话向我汇报。” “妈,你和我爸爸别闹那么僵,行吗?” “别被你爸爸收买。和妈一条心才对。妈还不是为了你。你要不听妈的,过两天牛敬茹蹬上大雅之堂,牛敬茹会把你撵出家门。你娘都被她撵出家门,何况是你。” “是。我听妈的。” …… 再说杜亚康。 方娜到杜氏集团后,杜亚康让方娜做了经理。 杜亚康宣布方娜做经理时,杜柳真没多说话。 …… 方娜不放心兄弟方路。 方娜请求杜亚康照顾一下兄弟方路。 杜亚康也让方路做了杜氏集团的经理。 …… 杜亚康让方娜做杜氏集团的经理,让方路做杜氏集团的经理,方娜、方路能胜任吗? 能胜任。 做杜氏集团的经理不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不需要太高的文化。 只要杜氏集团的领导信任这个人,只要这个人的文化不是太低,杜氏集团的领导让这个人当经理,这个人就能当经理。 不光杜氏集团,很多公司,很多企业,很多部门都是。 大领导信任这个人,只要这个人的文化不是太低,这个人就能当领导; 大领导不信任这个人,这个人即便有大学教授的文凭,这个人也当不了领导。 …… 方路在杜氏集团当了经理,他在杜氏集团上班,他没时间照顾郎鑫,谁照顾郎鑫? 和杜亚康扯上关系,就有钱,有钱什么事都能办。 方路没时间照顾郎鑫,他给郎鑫请了保姆。 …… 杜亚康让方路当经理的时候,杜柳也没说话。 …… 杜亚康让方娜做经理的事,让方路做经理的事,传到郎爱银那里,恨得郎爱银直咬牙。 ------------ 一百三十二、人世间风云变幻 人生中风雨难料 先说郎爱金。 郎爱金的病就是不见好。 医生让郎爱金进一步检查。 鲍宇天陪郎爱金进一步去检查。 郎爱金一进一步查,查出是肝癌。 郎爱金知道自己得了肝癌,她哭了。 她心说:难道我的生命就要结束? …… 再说郎鑫。 方路在杜氏集团做了经理,他没时间照顾郎鑫,他给郎鑫顾了个叫保姆。 方路给郎鑫顾的保姆姓杨,方路管她叫杨姐。 方路让杨姐照顾郎鑫。 但是郎鑫脾气不好,郎鑫难伺候,还时常骂杨姐。 这天杨姐受不了了。 杨姐哭着去找方路。 杨姐对方路说:“你这个活,我做不了,你找别人吧。” …… 杨姐干不了,方路只好找别人。 方路又给郎鑫找了一个姓温保姆。 但是,郎鑫脾气不好,温保姆也没干时间长。 …… 从此,方路开始了“给郎鑫找保姆工作”,哪个保姆干不了,再给郎鑫找别的保姆。 …… 两天后是牛敬茹的生日。 杜亚康准两天后给牛敬茹过生日。 杜亚康想去给牛敬茹过生日,有三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是:谢谢牛敬茹这么多年来对女儿的关心,牛敬茹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现在让女儿管自己叫爹,应该谢谢牛敬茹。 第二个意思是:和牛敬茹、方广庆谈谈方娜的将来; 第三个意思是:跟方广庆解释一下,和牛敬茹清白的没事,就算和郎爱银离婚,也不会和牛敬茹“有事”。 …… 杜亚康想两天后去给牛敬茹过生日。 他把大儿子杜迁、二儿子杜柳、女儿方娜叫到眼前。 他把他的意思告诉了他的儿女们。 …… 牛敬茹是杜迁的亲娘,娘过生日当然少不了儿子。 杜迁想跟爸爸一块去。 …… 杜柳不愿意去。 杜柳的妈郎爱银非常不喜欢牛敬茹,从而导致杜柳也不喜欢牛敬茹。 还有一点,杜柳要是去,他妈郎爱银会非常不高兴。 杜柳说:“公司的上层领导都走了,万一公司有事怎么办?我想,我就不去了。” 杜亚康知道二儿子不喜欢牛敬茹,也不大想杜柳去。 杜亚康说:“好吧。” 在杜亚康的思想里,这场家庭会议杜柳没必要参加,但杜柳也是自己儿子,能说开家庭会议大儿子来了,女儿来了,不叫二儿子吗,所以才叫的杜柳。 …… 牛敬茹是方娜的亲娘,方娜当然去。 方娜说:“我想提前一天去。” 方娜想提前一天去,是想回去帮娘张罗张罗。 杜亚康是贵客,杜亚康去了得好好招待,她提前一天回去帮娘张罗张罗。 杜亚康说:“好。” …… 先说杜柳。 杜柳回去后,他给他妈爱银打电话。 他妈郎爱银让他把杜亚康的行踪随时汇报。 杜柳拨了他妈郎爱银的电话。 电话接通。 郎爱银问:“有什么新情况?” 杜柳说:“两天后我爸去给方娜她妈过生日。” “还给她过生日,气死我了。” “妈。您别生气。” “放心吧,你妈死不了。妈问你,你爸是不是也让你去?” “我爸说了,我说不去。我爸没说别的。” “还算妈的儿子。不去就对了。” …… 郎爱银听说杜亚康带着大儿子和方娜给牛敬茹过生日的事,气得她直咬牙。 郎爱银心说:我出来好几天了,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牛敬茹过生日,你那么积极,你气死我了。 …… 第二天。 郎爱银出现在杜氏集团。 杜氏集团的门卫叫刘风。 刘风见到郎爱银,忙给郎爱银打招呼:“郎经理好。” 郎爱银说:“好。” …… 第三天是牛敬茹的生日。 方路、方娜早早来到家里。 杜亚康是贵客,杜亚康来做客得好好招待。 方路、方娜忙里忙外准备招待杜亚康的饭菜。 …… 先说一下方广庆。 方广庆的心情非常复杂。 杜亚康是妻子的前夫,从那一点上说,对杜亚康有一种“情敌”的感觉。 杜亚康和女儿方娜父女相认,从那一点上说,有一种杜亚康夺走女儿的感觉。 杜亚康让儿子做了杜氏集团的经理,让女儿做了杜氏集团的经理,让儿子一步登天,让女儿一步登天,从那一点上说,对杜亚康又很感激。 ……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忙里忙外准备招待杜亚康的饭菜。 饭菜准备好,在那里等杜亚康的到来。 但是,杜亚康迟迟不到。 都中午十一点了,杜亚康还是不到。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很着急。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心说:难道杜亚康不来了? 方娜给杜亚康打电话。 电话没人接。 方娜又给杜迁打电话。 也电话没人接。 这是怎么回事? …… 就在众人着急的时候,方娜的手里铃响了。 方娜一看:是杜柳打来的。 方娜心里纳闷。 方娜心想:我和杜柳关系不怎么好,杜柳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方娜接了电话。 方娜说:“兄弟,有事吗?” 杜柳说:“姐,出事了。咱爸出事了,和咱哥也出事了。” “什么?” 方娜一愣。 方娜忙问:“出什么事了?” 杜柳说:“出车祸了。” 方娜说:“什么?出车祸了?咱爸和咱个不要紧吧?” “要紧。咱爸和咱哥都在医院抢救。” “在哪个医院?” …… 方娜、方路,牛敬茹、方广庆听说杜亚康、杜迁出了车祸,都挺着急。 …… 方广庆、牛敬茹、方娜、方路急忙赶到医院。 方广庆、牛敬茹、方娜、方路一看:杜柳和郎爱银正在那里哭。 …… 方娜来到杜亚康病床前。 她见杜亚康躺那里一动不动。 方娜流出眼泪。 方娜心说:我刚和我爸父女相认,我爸怎么就……? 方娜也为自己的将来担心:看样子爸伤得很重,爸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我可怎么办? …… 牛敬茹来到儿子杜迁病床前,见儿子杜迁躺那里一动不动。 牛敬茹的眼泪“哗”“哗”直流。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才二十来岁,难道我儿子就……? …… 方路见杜亚康伤势那么重,他也精神恍惚。 方路心说:杜亚康成了这个样子,将来我还能在杜氏集团干干吗? …… 方娜问杜柳,爸爸和哥哥怎么出的车祸? 杜柳哭着说,爸爸和哥哥想去你们那里,不知怎么回事车撞上路边石。 …… 第二天。 郎爱银来到杜氏集团。 郎爱银召集杜氏集团中高层领导开会。 杜亚康出车祸,杜亚康不能主持工作,自然郎爱银主持工作。 高层领导是杜柳、方娜、方路、郎菲菲四个经理,再就是中层。 郎菲菲是杜柳的妻子,她和杜柳刚结婚不久。 …… 郎爱银、杜柳、方娜、郎菲菲都来了,谁在医院照顾杜亚康、杜迁? 杜焕章、杜金在医院里,牛敬茹也在医院里。 今天是杜亚康出车祸后的第一天,郎爱银需要回来开个会,郎爱银求杜焕章、杜金在医院照顾下杜亚康、杜迁。 …… 会议开始。 郎爱银说:“杜总经理的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杜总经理不能主持工作,从今天开始,我主持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全面工作。” 郎爱银在那里讲,下边的人静静地听。 …… 方娜心说:我快些离开杜氏集团走吧,郎爱银是只狼,我不快些离开,郎爱银非把我“吃”了不可。 方娜请求辞职。 她说,想在医院照顾爸爸。 郎爱银同意。 郎爱银心说:方娜这丫头片子够聪明的,看出风不顺来了。 方娜辞职,郎爱银也同意。 郎爱银心说:主动辞职也好,省得我让让你辞职,别人说我容不下你。 …… 方路也看出风不顺来了,方路也提出辞职。 郎爱银也同意了。 …… 杜亚康一倒,恶风来袭,不知下一个故事如何发展? ------------ 一百三十三、四小子欺负方娜 鲍容跳出来解围 杜亚康、杜迁住院后,郎爱银给杜亚康、杜迁请了护理。 “护理”是在医院照顾杜亚康、杜迁的。 郎爱银是经理,现在代理总经理,杜柳是经理,郎爱银和杜柳没时间照顾杜亚康、杜迁,郎爱银给杜亚康、杜迁请了护理。 …… 杜亚康、杜迁住院后,牛敬茹、方娜经常去医院看杜亚康、杜迁。 先说方娜。 这天上午。 方娜在医院守了一上午看杜亚康、杜迁。 方娜心想:下午我有点事,中午的时候我得走。 郎爱银给杜亚康、杜迁请了护理,方娜不在医院,也有人照顾杜亚康、杜迁。 …… 中午,方娜离开医院。 方娜离开医院后,她想找个餐馆吃点东西,下午办她的事。 她找了家餐馆坐下,要了几个包子。 方娜正在那里吃包子,外面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一瘸一拐。 方娜一看,来的正是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走路一瘸一拐的是郎三。 那天郎三被方娜撞了,他的伤还没完全好。 方娜一见他们,吓了一跳。 方娜心说:他们怎么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 方娜想躲,躲不了。 在人家的餐馆,怎么躲? …… 四个小子进来了。 四个小子进门后,看见方娜。 四个小子一看是方娜,他们笑了。 郎一是四个小子的老大哥,什么时候都是郎一先说话。 郎一不怀好意地说:“方娜姑娘,几天不见,你还好吗?” 方娜说:“我好不好,不用你们管,你们离我远点。” 郎一说:“让我们离你远点也行,那天你把我三兄弟撞了,你得赔钱。赔了钱,今后我们再也不招惹你。把我三兄弟撞了,想一分钱也不花,怎么可能?” “那天我放过你们,你们还不感恩,按说那天我把你们交给警察。” “那天你怎么不打电话报警?那天我们想打电话报警,你爸爸杜亚康以势压人不让。你把我三兄弟撞了,你爸爸杜亚康还训斥我们。” “你胡说,那天我撞郎三的事,是你们自己制造的,你们想讹我的钱。” “你胡说,那天你撞我三兄弟的事,不是我们制造的,那天的事是你耍无赖,撞了人不想赔钱,你爸爸杜亚康仗势欺人欺负我们。” “谁胡说,谁是王八。” “现在老天开眼,让你仗势欺人的爸爸出了车祸。 现在你爸爸车祸住院,我看谁还来救你。 现在我看你娘还会不会‘掐诀念咒’。” “你们欺负人。” “少说废话。少了五千块钱,今天你走不了。” “你讹我,我打电话报警。” “你打电话报警,我们也不怕。警察来了,你撞了人,你也应该给赔偿。 再说,你打电话报警,你不怕将来厄运不断吗?例如,还骑车撞人,像爸爸这样出车祸?” “难道……,难道我爸爸的车祸,是你们制造的?” “别诬陷好人!快拿钱!” “我没钱。有钱也不给你们。” “方娜小姐,我们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别不知足。 你毁了我们的富豪洗浴,我们没跟你算账; 你害得我们没了工作,我们没跟你算账; 你害得我们老板倾家荡产,我们没跟你算账; 你害得我大哥(郎哥)被判刑,我们没跟你算账; 你骑车撞了我三兄弟,我们只跟你要些钱,给我三兄弟看伤,我们对你够客气了。” “你终于说了实话,你们是报复我?” “别说话那么难听。五千块钱。” “那天你们不说二十万吗?今天怎么不说二十万了?” “那天说二十万,不是我们说的,是医院的郝医生说的。要问,你问郝医生去。一开始的时候,郝医生诊断错了。” …… 郎一为什么没跟方娜要二十万? 杜亚康什么情况说不准,郎一不敢把方娜欺负得太狠。 把方娜欺负得太狠,万一以后杜亚康伤好,杜亚康从医院出来呢? 郎一想跟方娜要五千块钱,只是不想赔本。 郎三看伤花了五千块钱,他不想赔本。 郎一想这么想的:我先跟方娜要五千块钱,如果确定杜亚康的伤好不了,以后我们再找方娜算总账。 …… 四个小子缠着方娜,不让方娜走,方娜很着急。 方娜也不敢报警。 报警怕四个小子将来还给自己制造麻烦。 刚才郎一说了,你打电话报警,你不怕将来厄运不断吗,例如还骑车撞人,像你爸爸这样出车祸! 方娜也明白,就是给他们五千块钱,如果他们确定爸爸的伤好不了,他们还会欺负自己。 方娜还明白,四个小子把自己恨透了,他们制造车祸,让自己像爸爸一样在医院躺着的可能都有。 方娜明白,自己举报富豪洗浴,让四个小子没了工作,四个小子把自己恨透了。 方娜这个急啊! …… 就在方娜着急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 方娜一看:是鲍容。 鲍容的娘也在这家医院,鲍容也过来吃饭。 鲍容进门后,他看见方娜、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四个小子的老板是鲍容的娘,四个小子见到鲍容,忙向鲍容打招呼。 “大哥好。” “大哥好。” “大哥好。” “大哥好。” …… 方娜看到鲍容,她没说话。 她看到鲍容,她的心五味俱全。 她对鲍容,有敌意,也有些好感,也有些内疚。 说敌意:鲍容的娘郎爱金几次去自己家闹,给爹娘兄弟带来很多不愉快,尤其导致奶奶、姥姥、姥爷早死,自己举报富豪洗浴,导致鲍容的家倾家荡产,自己和鲍容水火不相容,水火不相容,当然是敌意; 说好感:抛开鲍容的娘郎爱金不说,单说自己和鲍容,鲍容在她心里又有好感; 说内疚:鲍容没对不住自己的地方,让鲍容倾家荡产,见到鲍容,她感到内疚。 所以方娜没说话。 方娜心说:我等老天爷宣判吧。 …… 鲍容见到四个小子后,他问四个小子:“你们想干什么?” 鲍容看到刚才四个小子欺负方娜了。 郎一还是先说话。 郎一说:“大哥,是这么回事,那天方娜骑车撞了我兄弟郎三,……。” 鲍容说:“别说了,那天的事,我知道。” “那天的事鲍大哥知道,我不多说了。那天方娜骑车把我三兄弟撞了,她不想赔钱,她……。” “那天的事,我知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 “方娜是我女朋友,方娜是我姨夫的女儿,是我表弟杜柳同父异母的姐姐,你们不要欺负方娜!” “这……?” …… 四个小子一想: 也是。 方娜和鲍容是订婚了,虽然方娜和鲍容的娘有仇,虽然方娜举报鲍容的娘,让鲍容家倾家荡产,方娜和鲍容家关系很不好,但方娜和鲍容没有谁说解除婚约。 …… 四个小子见鲍容护着方娜,他们的嘴又短了。 四个小子说: “我们又错了。” “我们又错了。” “我们又错了。” “我们又错了。” …… 四个小子的主子是鲍容的娘,四个小子不敢得罪鲍容。 别看现在鲍容的娘得了肝癌躺医院里,四个小子也不敢得罪鲍容,四个小子在鲍容的娘手里有把柄,四个小子敢让鲍容的娘不高兴,鲍容的娘一个电话,警察就会过来抓四个小子。 另外,鲍容和杜柳是表兄弟,虽然鲍容的娘和杜柳的娘关系不大好,他们毕竟是表兄弟。 所以四个小子见了鲍容嘴短。 …… 鲍容说:“方娜是我女朋友,今后不要做欺负我女朋友的事。” 四个小子说: “是。” “是。” “是。” “是。” 鲍容说:“方娜是我女朋友,是我表哥杜柳同父异母的姐姐,你们敢欺负方娜,你们好大的胆子。” 四个小子说: “我们错了。我们又错了。” “我们错了。我们又错了。” “我们错了。我们又错了。” “我们错了。我们又错了。” 鲍容说:“你们给我走。” 四个小子说: “是。” “是。” “是。” “是。” 四个小子跑了。 ------------ 一百三十四、忘掉以前的仇怨 让我们重新开始 四个小子不敢不听鲍容的,四个小子跑了。 …… 鲍容训斥四个小子的时候,有些人在那里看。 这是饭馆,饭馆里有些吃饭的,有些吃饭的在那里看热闹。 四个小子走后,有些人在那里议论: “刚才那四个是来干什么的?” “是来吃饭的吧?不吃饭来这里干什么?” “是来吃饭的,怎么不吃饭就走了? “是来挨训的吧?” …… 继续说鲍容和方娜。 方娜没想到鲍容会帮她。 四个小子走后,方娜请鲍容坐下。 方娜给鲍容要了几个菜。 这次的事得感谢鲍容,方娜给鲍容要了几个菜。 …… 方娜和鲍容一边吃,一边说话。 方娜说:“谢谢。谢谢你今天帮我。” 鲍容说:“好些日子不见,还好吗?” “不怎么好。好,能被人家欺负吗?”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好。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 “先谈你我两家之间的事。你我两家之间的事到此为止,好吗?” “你说你我两家之间的事到此为止,你知道你娘曾给我们家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你娘多次去我们家闹,你娘还打过我娘,那些事能到此为止吗? 你娘去我们家闹的时候,我奶奶和我姥姥、姥爷卧病在床,因你娘的闹,导致我奶奶和我姥姥、姥爷过早离世,那些事能到此为止吗? 你以为我让你们家倾家荡产,就能抵得了你娘曾给我们家造成的伤害? 今天你帮我,更抵不了你娘曾给我们家造成的伤害。 再说,你们家倾家荡产,也不应该说是我造成的,你们家倾家荡产是,你娘在富豪洗浴做了违法害人的事,是你娘应该接受的后果。” “方娜,你能听我说两句吗?” “你说。” “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俗话说,人死不结仇。 现在我娘得了肝癌,我娘的日子不多了,,就算我娘千不对,万不对,老天爷对我娘的惩罚也够了。” “什么?你娘得肝癌了?” “是。我娘得肝癌了。” 方娜不知道郎爱金得肝癌的事。 方娜听说郎爱金得了肝癌,她一惊。 方娜说:“你娘她……?” 鲍容说:“我娘得了肝癌。我娘活不了几天了。别说报仇,放过我娘,行吗?” “这……?” 鲍容的话,让方娜很难回答。 鲍容的娘曾对方娜家造成很大的伤害,能说忘掉鲍容的娘曾对自己家造成的伤害吗? …… 鲍容见方娜没回答他的话,他没再追问,他问了第二个问题。 鲍容问方娜:“你我曾经订过婚,你曾经亲口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我问你,在你心目中,现在我还是你的男朋友吗?” “这……?” 这个问题,方娜更难回答。 …… 当初方娜说做鲍容的女朋友,不是真心的。 当初方娜说做鲍容的女朋友,是为了接近鲍容,为了报仇。 现在鲍容问了,让方娜如何回答? 直接说当初不是真心的,是为了报仇,方娜是善良的女孩,不善良的话她说不出口; 说当初的话是真的,在自己心目中自己还是鲍容的女朋友,鲍容的娘曾对自己家造成那么大的时候,还说真心做鲍容的女朋友,那样的话也说不出口。 …… 鲍容见方娜迟迟不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明白了。 鲍容说: “这么说,当初你说做我女朋友,是骗我的? 你这么对我,你不觉得太残忍吗? 你利用我,毁了我整个的家,你不觉得太残忍吗? 我娘惹着你了,我爹没惹着你吧?我没惹着你吧?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爹?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 …… 鲍容的话,让方娜无话可说。 方娜是善良的人,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指责? 方娜心想: 我是对不住鲍容的爹,和鲍容。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 鲍容继续向方娜展开进攻。 鲍容说: “方娜,真心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如果真心做我女朋友,我不怪你,我想我爹也不会怪你。 如果真心做我女朋友,将来我会保护你,我也会让我表哥杜柳保护你; 如果不同意做我女朋友,今后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再欺负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很难抵御。 至于你对我娘的怨,我娘已经得了肝癌,就放过那个已经得了肝癌的人吧!” …… 鲍容的话深深打动了方娜。 方娜心想: 鲍容说的也是,没鲍容在我身边,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再欺负我,我是很难抵御。 没鲍容在我身边,虽说身边有杜柳,杜柳身边有郎爱银,郎爱银和我娘关系非常不好,杜柳不欺负我就不错,杜柳指望不上。 方娜与鲍容也真有些感情。 方娜想了想。 方娜说:“好,我同意真心做你女朋友。” …… 方娜同意忘去以前仇怨,真心做鲍容女朋友,鲍容非常高兴。 …… 鲍容为什么一再追求方娜,方娜为什么能真心接受鲍容? 鲍容的条件比一般人差些,他找媳妇有些难。 鲍容的娘是“母老虎”,鲍容从小到大,他娘经常训斥他,由于他娘经常训斥他,他吓出些病来,他不但怕他娘,也怕周围的人,所以找媳妇有些难。 富豪大酒店散伙后,找媳妇更难。 好不容易方娜同意做他女朋友,他不想轻易放过方娜。 再说鲍容和方娜也有些感情。 方娜呢? 方娜的家庭条件不好,她的各方面条件也不好,抛去鲍容再找别人也行,但存在很多不确定,她和鲍容也有些感情,她也不想轻易放弃鲍容。 没鲍容在她身边,四个小子再欺负她,她很难抵御。 …… 方娜同意真心做鲍容的女朋友后,鲍容非常高兴。 鲍容和方娜继续交谈。 …… 方娜和鲍容交谈的时候,她想问鲍容个事。 方娜说:“刚才郎一对我说了句话,让我想了很多。” 鲍容说:“他说什么了?” “刚才他对我要钱,我不给,他威胁我。 他说,我不老老实实给他钱,我将来会日子不好过,我将来会像我爸爸一样出车祸。 我怀疑我爸爸的车祸,是有人制造的。 我怀疑……。” “什么?” 鲍容吓了一跳。 鲍容心说: 难道我姨夫的车祸,是有人制造? 难道那么大的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车祸,是有人制造? 鲍容看出来了:方娜怀疑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因为那天姨夫杜亚康惹着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了。 鲍容也看出来了:方娜还怀疑自己的娘。 鲍容一想:也对,我姨夫怎么会无缘无故出车祸? 鲍容说:“我姨夫出车祸的事,我了解不多。如果我姨夫的车祸真是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制造的,我会协助警察把郎一、郎二、郎三、郎四送上法庭;如果……。” …… 方娜和鲍容谈了很多。 方娜吃饱后,她和鲍容分手。 …… 方娜怀疑爸爸的车祸有人制造,她给杜柳打电话。 “叮铃铃”。 杜柳的电话铃响了。 杜柳一看是方娜的号,他有些纳闷。 因杜柳的娘和方娜的娘关系不好,杜柳和方娜也关系一般。 杜柳心说:她打电话干什么? 杜柳接了电话。 杜柳问:“姐,有事吗?” 方娜问杜柳:“我问,爸爸平时开车稳吗?” 杜柳说:“爸爸平时开车很稳。怎么了?” “我怀疑爸爸的车祸,是有人制造的。 爸爸平时开车很稳,爸爸怎么会出车祸? 爸爸的车祸,是车撞路边石上,车撞路边石上,排除其他人开车不稳,其他人撞爸爸的可能。 爸爸平时开车很稳,那天爸爸的车撞路边石上,我觉得奇怪,我怀疑爸爸的车祸,是有人制造。” “什么?” 杜柳火冒三丈。 杜柳说:“敢给我爸爸制造车祸,她好大的胆子!” ------------ 一百三十五、杜柳教训四小子 郎爱银的三计划 方娜怀疑爸爸的车祸有人制造,她给杜柳打电话。 杜柳是爸爸的儿子,该给杜柳打个电话。 那天救自己的人有杜柳,如果爸爸的车祸真是四小子制造,杜柳也在四小子的报复人之中,从那方面讲,更该给杜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杜柳。 …… 杜柳听了方娜的话,他火冒三丈。 杜柳心说:敢制造车祸害我爸爸,他好大的胆子! 方娜一提醒,杜柳一想:确实那么回事,我爸爸平时开车很稳,我爸爸不会无缘无故出车祸,我爸爸出车祸,必然有原因。 …… 杜柳问方娜:“姐,你怀疑谁?” 方娜说: “刚才郎一、郎二、郎三、郎四那四个小子又找我麻烦了。 那天他们制造我骑车撞郎三的假象,想讹诈我钱,爸爸和你和大哥给我解了围,爸爸在的时候,他们不敢欺负我,爸出了车祸,他们又不老实了。 他们见到我后,非要我赔他们五千块钱。 他们说,我不赔他们钱,我会日子不好过,会像爸一样出车祸。 他们说我不赔他们钱,会日子不好过,会像咱爸爸一样出车祸,显然是威胁我。 那天他们能制造我撞郎三的假象,讹我钱,我怀疑爸爸的车祸,或许与他们有关。 当然我是怀疑。 那天咱爸爸救我,他们恨咱爸爸,他们制造车祸害咱爸爸,有那个可能。” “我找那四个小子去!” …… 杜柳是火爆子脾气,他哪忍得了这个! 他听方娜讲述完,马上打电话叫他那些弟兄。 很快,来了二十多个。 “二哥,叫我们有何吩咐?” “找郎一、郎二、郎三、郎四那四个小子去!” …… 杜柳带着人去找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很快,杜柳找到郎一、郎二、郎三、郎四。 郎一、郎二、郎三、郎四的家在哪里,杜柳都知道,杜柳找他们不费事。 二十几个人一把四小子包围,把四小子吓坏了。 郎一说:“二哥,找我们有事吗?” 杜柳说:“我问你们,我爸爸的车祸,是不是你们制造的?” “什么?” 四小子见杜柳问那个 ,四小子差点尿了。 四小子知道杜柳心狠手黑,杜柳怀疑那个,那还了得! 四小子忙说:“不是。不是。你爸爸的车祸,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杜亚康的车祸,确实不是四小子制造的。 可杜柳不相信。 之前有四小子制造车祸讹方娜的事,也难怪杜柳不相信。 杜柳说:“制造车祸害我爸爸的事,你们说没有,制造车祸讹我姐姐钱的事,总有吧?” “电动车撞人,也叫车祸啊?” “也叫车祸。” …… 杜柳真想狠狠揍四小子一顿,但怕犯法。 杜柳心想:我把他们交给警察吧。 杜柳打电话报警。 …… 警察来了。 警察问怎么回事? 杜柳说:“他们曾制造车祸讹诈姐姐方娜,而且数额很大,一下子想讹二十万。我爸爸的车祸,我也怀疑他们制造。” 警察把四小子带走。 …… 事后,杜柳回到家里。 杜柳想把今天的事告诉妈。 今天的事或会牵扯到姨,所以今天的事必须告诉妈。 四小子被抓后,或会把姨供出去。 杜柳到家的时候,他妈正在那喝茶。 郎爱银见儿子风风火火,郎爱银问:“什么事?” 杜柳说:“妈,我怀疑我爸爸的车祸,可能是有人制造的。” “什么?” 杜柳一句话,惊得郎爱银茶杯落地。 “啪。” 茶杯碎了。 杜柳说:“妈,你怎么了?” 郎爱银说:“你先别问妈怎么了,妈先问你怎么了。你说,你遇到什么事了?” “两个小时前,方娜给我打电话,她说爸爸的车祸可能是有人制造。” “她还说什么了?” “她怀疑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刚才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去了。” “你把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他们怎么了?” “我把他们交给警察了。” “以后不要听她的,要听妈的。 她是私生女,私生女嘴里没好话。 幸亏你聪明,你没打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你要是打郎一、郎二、郎三、郎四,你就让警察抓走了。 她是害你。” …… 杜亚康车祸住院后,郎爱银想借这段时间夺得整个的杜氏集团。 杜亚康车祸住院,杜氏集团三期工程这边全是郎爱银说了算,郎爱银想趁这段时间夺得整个杜氏集团。 郎爱银知道,杜氏集团三期工程这边如果杜亚康说了算,想夺到整个杜氏集团很难。 杜亚康脾气温和,杜亚康不赞成夺别人的东西。 杜焕章是杜亚康的亲哥哥,脾气温和的杜亚康更不赞成夺亲哥哥的东西。 郎爱银制定了三个方案。 第一个方案:夺整个杜氏集团, 第二个方案:夺杜氏集团的三分之二的财产; 第三个方案:夺杜氏集团二分之一的财产。 …… 说到杜氏集团的财产,先说说杜氏集团的情况。 杜氏集团的创始人叫杜泰申。 杜泰申是杜焕章、杜亚康的爹。 二十多年前,杜泰申创建杜氏集团。 杜泰申创建杜氏集团后,想到杜氏集团的财产将来两个儿子怎么分。 杜泰申心想:我们不能吃“大锅饭”,“吃大锅饭”万一有的儿子出力多,有的儿子出力少,将来分财产的时候会闹矛盾。 于是,杜泰申跟政府要了一块地,把要的那块地一分为二,给大儿子一块,给二儿子一块,并且给了大儿子、二儿子一些资金,让大儿子、二儿子各发展各的。 杜氏集团一份为三。 杜泰申管的那块,叫杜氏集团一期工程; 杜焕章管的那块,叫杜氏集团二期工程; 杜亚康管的那块,叫杜氏集团三期工程。 杜泰申说,二期工程那边的利润全归杜焕章,三期工程那边的利润全归杜亚康。 这样省得两个儿子将来闹矛盾。 杜泰申的做法比鲍宇天、鲍宇岚的爹强,也比郎爱金、郎爱银的爹强。 鲍宇天、鲍宇岚的爹没想全面,后来儿媳郎爱金和女儿鲍宇岚打官司争拆迁款,郎爱金、郎爱银的爹没想全面,后来两个女儿郎爱金、郎爱银争房子。 …… 杜泰申想的是全面,他的儿媳妇郎爱银还是窥视整个杜氏集团。 郎爱银想得到整个杜氏集团。 郎爱银的第二个方案,怎么是杜氏集团的三分之二? 她是这么想的,她想让杜泰申把财产传给孙子,把财产传给孙子,杜焕章有一个儿子,他有两个儿子,她能得三分之二。 她的第三个方案,怎么回事?杜泰申把财产传给儿子的话,她和杜焕章分家,二分之一不是她应得的吗? 是这样的,杜焕章那边管理得当利润多总资产多,她这边管理欠佳利润少总资产少。 杜焕章那边的总资产占整个杜氏集团总资产的百分之五十,她这边的总资产占整个杜氏集团总资产的百分之四十。(另外百分之十,是杜泰申那边的。) 现在她想和杜焕章平分。 …… 郎爱银制定了夺整个杜氏集团的计划。 她来回奔走。 她“东窗定计”。 …… 这天。 杜泰申开家庭会议。 杜泰申八十多岁了,近来他的身体不大好,也确实该说说杜氏集团的将来。 杜焕章、何梦云、郎爱银都到了。 杜亚康在医院里,他不能来。 …… 家庭会议不常开,突然开家庭会议,杜焕章、何梦云觉得纳闷。 杜焕章问爸爸:“爸爸,有事吗?” 杜泰申说:“你先看看这个。” “啪。” 杜泰申将一张纸甩给杜焕章。 杜焕章拿过那张纸一看:是一张亲子鉴定书。 他见亲子鉴定书的结果是:杜金不是他亲儿子。 ------------ 一百三十六、无端晴天降霹雳 霹雳屈杀可怜人 杜泰申开家庭会议。 杜泰申甩给杜焕章一张亲子鉴定书,亲自鉴定书上写着,杜金不是杜焕章的亲儿子。 杜焕章傻了。 杜焕章心说:这又怎么可能? …… 再说何梦云。 一开始的时候,何梦云不知那张纸上写的什么。 何梦云见丈夫情绪崩溃,她想看看那张纸上写的什么。 她拿过那张纸。 她一看,她也傻了。 何梦云心说:我儿杜金不是我丈夫的亲儿子,怎么可能? …… 郎爱银在那里洋洋得意。 郎爱银凑到杜泰申跟前。 郎爱银说: “爸爸,您总不能把您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传给外人吧? 杜金不是您孙子,您还能家业传给杜金? 何梦云是不知羞耻之人,你还能把家业传给不知羞耻之人?” 杜泰申说:“我当然不会把我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传给外人,我当然不会把我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传给不知羞耻之人。” …… 这时,杜焕章像疯了一样。 杜焕章一把抓住何梦云。 他质问何梦云:“你说,杜金是谁的儿子?” …… 杜焕章能不急吗? 妻子出轨,妻子和别人有了孩子,他能不急吗? 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不是自己孩子,他能不急吗? 杜金是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不是他儿子,他能不急吗? 杜金不是他儿子,他就没有后代,他能不急吗? 杜金不是他儿子,他没后代,爹不会把家业传给他,他能不急吗? …… 杜焕章质问梦云,杜金是谁的儿子? 面对丈夫的质问,何梦云傻人一般。 晴天霹雳一下子让何梦云手足无措。 何梦云心说:我嫁给我丈夫后,我本本分分,我没出过轨,怎么就……? 何梦云说:“杜金是……,是你的儿子。” 杜焕章把那张亲子鉴定书甩在何梦云眼前。 杜焕章说:“事实就在眼前,你还不承认!” “这……?” “说!杜金是谁的儿子?” “不知道。不知道。我全都不知道!” “啪。” 杜焕章的巴掌恨恨打在何梦云的脸上。 何梦云的嘴角流出鲜血。 …… 何梦云被杜焕章打得晕头转向。 别看何梦云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杜焕章还是不放过何梦云。 杜焕章再一次质问何梦云:“你说,杜金是谁的儿子?” 何梦云说:“不知道。不知道。我全都不知道。” …… 何梦云真不知道。 杜焕章不相信。 杜焕章以为何梦云不说。 杜焕章说:“你不说,我打死你!” 杜焕章是真急。 杜焕章说着,还要打。 …… 何梦云说:“你先别打,你先听我说,行吗?” 杜焕章说:“你说!”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你见我出过轨吗?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你见我做过一件对不住你的事吗?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我和你打过一次仗吗?” “这……?” 杜焕章一想:也是。 杜焕章和何梦云夫妻关系很好,结婚后他们一直恩恩爱爱,何梦云是没和杜焕章打过仗,没做过对不住杜焕章的事,杜焕章是没发现何梦云有出过轨。 杜焕章说:“你想说什么?” 何梦云说:“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我觉得奇怪。就这么说我出轨,我不服。” “你想怎样?” “我想问问爸爸。” “你问。” …… 何梦云往杜泰申跟前凑了凑。 她问杜泰申:“爸爸,您能对我说,这张亲子鉴定书哪里来的吗?” 亲子鉴定的事,何梦云不知道。 何梦云想问问情况。 杜泰申说:“我让我的秘书小毛悄悄取了你丈夫和你儿子的指甲。我让人做的。” 何梦云说:“这么说,取我丈夫指甲,和我儿子指甲的时候,您没看见,样本也不是您送去鉴定的?” “是。” “我怀疑这里头有问题。我怀疑有人陷害我。” 何梦云说到这里,她瞪了一眼郎爱银。 她怀疑郎爱银陷害她。 …… 杜焕章问何梦云:“你想怎样?” 何梦云说: “我想你和儿子重新做亲子鉴定。 我想亲眼看见从你身上取样,从儿子身上 取样。 如果我亲眼看见从你身上取样,从儿子身上取样,鉴定的结果还是这样,就说明我真出轨,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让我死都行。” 杜焕章觉得妻子说得有理。 他觉得刚才太冒失了。 杜焕章心说:也是,我妻子温柔本分,我妻子不像出轨的,或许有人害我妻子? 杜焕章也想到郎爱银。 杜焕章心想:郎爱银不是好人,或许郎爱银害我妻子。 …… 杜焕章也想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杜泰申背着他做亲子鉴定的事,他也不知道,他也很想知道真相。 杜焕章说:“爸爸,我也想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杜泰申也想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这次的亲子鉴定,是他让人做的,儿子儿媳一怀疑,他也有些怀疑,他看看儿媳的人品,儿媳也不想出轨的。 杜泰申说:“好,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我儿杜亚康和我孙子杜迁也要做亲子鉴定,我儿杜亚康和我孙子杜柳也要做亲子鉴定。” …… 郎爱银还嘴硬。 郎爱银说: “好。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我丈夫和我儿子也做。 如果鉴定结果我儿杜柳不是我丈夫的儿子,我也去死。 不过,咱可说好了,我只说如果我儿杜柳不是我丈夫的儿子,我去死,我可没说,如果我儿杜迁不是我丈夫的儿子,我去死。 我儿杜迁怎么回事,谁都知道。” …… 郎爱银虽然嘴里那么说,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次的亲子鉴定,果然是郎爱银做了手脚。 郎爱银想得到整个杜氏集团,她想到杜焕章的儿子杜金。 如果杜金不是杜焕章的亲儿子,杜泰申就不会把杜氏集团的大量财产传给杜焕章。 杜焕章没儿子,把大量财产传给杜焕章,将来杜焕章传给谁? 郎爱银想让杜金“不是杜焕章的儿子”,她偷偷买通杜泰申的秘书小毛。 那天,郎爱银来到杜泰申这里。 她对杜泰申说:“爸爸,您的家业可不能传给外人。杜金、杜迁、杜柳是不是您亲孙子,您该做个亲子鉴定。” 杜泰申当然不想把家业传给外人。 杜泰申同意。 …… 杜泰申把做亲子鉴定的事交给秘书小毛。 怀疑孙子不是自己亲孙子的事,让孙子知道不好,杜泰申让小毛偷偷做。 小毛偷偷把老爷子(杜泰申)的意思 传达给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的秘书,他让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的秘书偷偷从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身上取些毛发指甲等东西。 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的秘书偷偷从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身上取了些指甲、毛发等东西,将把东西交给小毛。 秘书小毛被郎爱银买通,上交杜焕章、杜亚康、杜金、杜迁、杜柳指甲、毛发的时候,把杜金的指甲给换了。 …… 就这样,杜泰申给杜焕章和杜金、杜亚康和杜迁,杜亚康和杜柳,做了亲子鉴定。 杜泰申不但偷偷给杜焕章和杜金做了亲子鉴定,也给杜亚康和杜迁,杜亚康和杜柳做了亲子鉴定。 杜亚康和杜迁的亲子鉴定没事,杜亚康和杜柳的亲子鉴定也没事,唯独杜焕章和杜金的亲子鉴定有事。 …… 郎爱银想用那种方法得到整个杜氏集团。 如果杜金不是杜泰申的亲孙子,杜泰申就不会把杜氏集团的家业传给杜金。 郎爱银没想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何梦云要重新做亲子鉴定。 …… 郎爱银的心砰砰直跳。 ------------ 一百三十七、何梦云蒙冤受屈 方路再遇何梦云 郎爱银的心砰砰直跳。 不过,她的心跳得不是很厉害。 郎爱银心想: 事情败露,对我也没太大的关系。 事情败露,我也是杜氏集团董事长二儿子的妻子。 事情败露,我的两个儿子也是杜氏集团董事长的孙子。 事情败露,杜泰申也得把家业传给我两个儿子。 事情败露,我也可以把罪过推给小毛。 事情败露,我也有夺杜氏集团三分之二家产的希望。 难道事情败露,杜亚康和我离婚,我两个儿子不是我儿子? …… 第二天。 杜焕章、杜金去做亲子鉴定,杜泰申陪着,郎爱银陪着,何梦云陪着,杜柳也去了。 也有杜柳和杜亚康做亲子鉴定的计划,也有杜迁和杜亚康做亲子鉴定的计划。 做亲子鉴定前,众人先去杜亚康、杜迁所在的医院,先去杜亚康和杜迁身上取样。 然后众人去别的医院做亲子鉴定。 …… 亲子鉴定五天后有结果。 众人静静地等结果。 …… 五天后,众人去看结果。 杜泰申、杜焕章、何梦云、郎爱银、杜金、孟春、杜柳、郎菲菲都去了。 先拿到结果的是杜泰申。 杜泰申拿到结果后,他看了看,他把结果给了杜焕章。 杜焕章早等结果等得心急如焚。 杜焕章拿过结果一看:杜迁是兄弟杜亚康的亲儿子,杜柳也是兄弟杜亚康的亲儿子,杜金还是不是自己亲儿子。 杜焕章把结果扔给何梦云。 杜焕章说:“你好好看看,这回还有什么话说?” 何梦云拿过结果一看,她真傻了。 何梦云心说:我没出过轨,我儿子怎么不是我丈夫的亲儿子? 杜焕章点着何梦云的鼻子说: “上次的亲子鉴定,你说是假的,你怀疑人家小毛,你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这次的亲子鉴定,是你亲眼看着从我身上取样,从儿子身上取样的,这次的亲子鉴定还显示杜金不是我儿子,还有什么话说?” 何梦云说:“不知道。不知道。” “啪。” 杜焕章的巴掌打在何梦云的脸上。 别看杜焕章打了何梦云,他还是不肯放过何梦云。 杜焕章再一次问何梦云:“你说,杜金是谁的儿子?” 何梦云真不知怎么回事。 何梦云说:“不知道。” 杜焕章说:“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 郎爱银这个乐啊。 郎爱银万没想到这次的亲子鉴定,还随她的意。 郎爱银心说:早知结果是这样,上次我不费那么多周折。上次我还花钱买通小毛,让小毛弄虚作假。没想到不让小毛弄虚作假,结果也是这样。 刚才郎爱银的心还“砰砰”直跳,还在做结果出来后“战斗准备”,她没想到结果还是随她所愿。 …… 郎爱银过去说风凉话。 郎爱银说:“我真没想到嫂子(何梦云)年轻的时候很风流。” 上次的时候,郎爱银没敢。 上次的时候,她有些做贼心虚。 上次的时候,她还想着万一日后“事情败露将来有退身步”,她太为难何梦云,现在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 面对丈夫的指责,面对郎爱银的嘲笑,何梦云哪里受得了! 何梦云再也受不了了。 她跑了出去。 她觉得没脸见人。 …… 这一系列的“举动”,也让杜金受不了。 说他不是爸爸的亲儿子,说他是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生的孩子,他哪里受得了? 杜金也觉得没脸见人。 他也跑了出去。 …… 这一系列的“举动”,也让孟春受不了。 孟春是杜金的妻子,说丈夫不是公爹的亲儿子,说丈夫是婆母和别的男人偷情生的孩子,她也受不了。 孟春也觉得没脸见人。 她也跑了出去。 …… 面对何梦云的跑,杜金的跑、孟春的跑,杜焕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候,杜焕章对何梦云非常厌恶,也对杜金非常厌恶,也对孟春非常厌恶。 杜焕章心说:何梦云和别的男人偷情,恨死我了。 所以他没管何梦云。 他认为杜金是何梦云和别的男人偷情生的孩子,他也没管杜金。 他都没管杜金,也不会管孟春。 …… 先说何梦云。 何梦云一边跑,她一边哭。 她心说: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何梦云在路上跑。 她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她怕别人看她。 哪里人少,她往哪里跑。 她由大道,跑到一个乡间小道。 …… 天黑了。 天上没有月亮。 前面一片黑。 何梦云跑累了。 她想坐下来歇歇。 她坐了下来。 …… 旁边是一条小河。 她望着小河,想着自己。 她心想: 将来我怎么活? 将来还有脸见人吗? 不如在这条小河里结束我的一切! 她越想越没有活路,她走向那条小河。 她要跳河自杀。 …… 就在何梦云想跳河自杀的时候,远处来了一个人。 谁来了? 方路。 郎鑫又离家出走,方路出来找郎鑫,正遇正要跳河的何梦云。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没认出前面那个人是谁,但看出前面那个人想跳河来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光线不大好,看人看不真。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认为想跳河的人是郎鑫。 郎鑫疯疯癫癫,郎鑫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方路走近后,才知道想跳河的人是何梦云。 方路一见是何梦云,他有些发傻。 方路心说: 这不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何梦云吗? 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何梦云,平时那么风风光光,平时台上一呼台下百应,也会落得跳河小池塘自杀! 方路心想:我不会看错吧? 方路仔细一看:没错。是何梦云。 …… 方路和何梦云见过,何梦云对方路还有些恩。 那次,郎鑫和方路闹别扭,郎鑫生气回姥姥家,郎鑫要和方路离婚,何梦云正好也去郎鑫的姥姥家,何梦云劝过郎鑫和方路和好。 …… 方路没有想到平时那么风光的女人,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也会落得跳河自杀。 有一天跳小池塘自杀。 方路一见是何梦云,他忙冲何梦云喊:“何经理,你不要这样。何经理,你怎么了?” 何梦云见有人喊,她回头一看,她见是方路。 她见来人了,她临时没跳。 何梦云心想:我这时候我跳下去,方路还得救我,给方路添麻烦,我一下子死不了,我也难受,等他走了,我再跳。 …… 方路来到何梦云跟前。 方路说:“何经理,你怎么了?你……?” 何梦云说:“你不要再叫我‘何经理’了,我已经不再是‘何经理’了。” “那我叫你何伯母吧。何伯母,你怎么了?” 何梦云心想:我把我心里的苦水向方路诉诉也好,省得我死后,别人都说我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 何梦云说:“不怕你笑话,我丢人了。” 方路说:“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何伯母,你说,你遇到什么麻烦了,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不怕你笑话,我儿子不是我丈夫的亲生儿子。我丈夫刚和我儿子做了亲子鉴定,我儿子不是我丈夫的亲生儿子。” “什么?天啊!有这样的事?” “我真不检点,我也没话说,可我没做过不检点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做过不检点的事。” “就是那样,你也不应该行短见?” “我不行短见,我如何见人?你不要救我,你能救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你走后,我还会跳河。” “你们有钱人太在乎自己的完美了。 我娘要是像你一样,我娘早跳河十回了。 如果你是穷人,你不会太在乎自己是否太完美。 如果你是穷人,你会苦苦求生。 我的血统也有问题,我的血型和我爹娘的血型不一样,我娘要是像你一样,我娘早跳河十回了。 有钱人虽然是一朵美丽的花,但经不起寒风侵袭; 穷人虽然是一朵不起眼的花,但经得起寒风侵袭。” ------------ 一百三十八、花蝴蝶噩梦到来 郎爱银得到大权 方路劝何梦云不要行短见。 方路说:“这里边肯定有事。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事。你甘心这么蒙冤而死吗?好好活着吧。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查出事情真相。” 何梦云也不愿意死。 何梦云说:“好,我不死了。” …… 何梦云说她没脸见人。 方路说:“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待几天。实在没地方去的话,我娘在临县服装厂干过,我娘认识临县服装厂的老板,我可以让我娘把你介绍到临县服装厂。” 何梦云说:“好。” …… 这时何梦云想到儿子杜金。 想到儿子杜金,何梦云的心“呼悠”一下子。 何梦云心想:这样的打击,我都受不了,我儿子能受得了吗? 何梦云忙给儿子打电话。 …… 现在杜金怎么样了? 杜金也觉得没脸见人,他也跑了出去。 他也是不敢去人多的地方。 他由大路跑向乡间小道。 他跑到乡间小道的时候,他也想自杀,正好被牛敬茹遇上。 郎鑫离家出走后,牛敬茹出来找郎鑫,正好遇上正在自杀的杜金。 牛敬茹见杜金自杀,急忙过去解劝。 牛敬茹劝杜金的话,和方路劝何梦云的话差不多,咱就不详细说了。 牛敬茹刚把杜金劝好,何梦云的电话来了。 …… 何梦云给儿子杜金打电话。 何梦云说:“儿子,你还好吗?妈对不住你。” 杜金说:“妈,我很好。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妈也不知道,咱娘俩先好好活着吧。会有一天查明真相的。” …… 何梦云、杜金陪牛敬茹、方路找郎鑫。 一段时间后,找到郎鑫。 找到郎鑫后,方路和郎鑫回他的小家,牛敬茹带何梦云、杜金去她的家。 …… 这时杜金想到他妻子孟春。 杜金心想:这样的打击,也够我妻子孟春受的,我妻子孟春怎么样了? 杜金给妻子打电话。 …… 孟春怎么样了? 孟春那边的问题,比这边的问题还严重。 孟春也觉得没脸见人。 她跑回娘家。 她见到她娘花蝴蝶。 花蝴蝶见女儿满脸泪痕,花蝴蝶问:“女儿,你怎么了?” 孟春一边哭,她一边说:“我……,我我丈夫杜金不是我公爹的亲儿子。” “什么?” 就这一句话惊得花蝴蝶一下子坐在地上。 花蝴蝶最怕她的事败露。 …… 前文说了,杜金为什么不是杜焕章亲儿子的事,是花蝴蝶造成的。 那事连何梦云都不知道。 几个月前查出方路和他爹娘血型不同,当时把花蝴蝶吓得不轻。 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是穷人,穷人不太在乎那个,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没太追究那个,一场风波过去。 现在杜焕章、何梦云、杜金那边又出事了。 杜焕章、何梦云、杜金是有钱人,有钱人在乎那个。 …… 孟春见娘情绪失常,她不明白怎么回事。 孟春心说:真是祸不单行,我够闹心的了,我娘怎么又得病了? 孟春忙问:“娘,您怎么了?” 孟春也看出娘精神失常,因为刚才自己那句话。 孟春说:“娘,您别急。刚才女儿是跟娘开玩笑。” 孟春还以为娘听说女婿不是亲家亲儿子的事着急。 花蝴蝶确实也因为女婿不是亲家亲儿子的事着急,但那个着急没她心里那个着急严重。 花蝴蝶说:“你先别管娘。娘问你,出什么事了?” 孟春说: “我丈夫杜金的爷爷老了,他考虑他将来的家业继承。 他想把他的家业传给血统纯正的儿孙。 他偷偷给我丈夫和我公爹做了亲子鉴定,也给我叔公和他两个儿子做了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结果是,我丈夫不是我公爹的亲儿子。 一开始的时候,我婆婆何梦云不服,我婆婆何梦云说结果是假的,我婆婆何梦云要求重做亲子鉴定。 我丈夫和我公爹重做亲子鉴定。 重做亲子鉴定,结果还是显示,我丈夫不是我公爹的亲儿子。” 此时,花蝴蝶昏昏沉沉。 花蝴蝶心说:我的噩梦来了! 花蝴蝶问:“你婆婆何梦云现在怎么样了?” 孟春说:“她哭着跑了。她一再说,不知道,不知道,全都不知道。” …… 孟春见娘情绪失常。 孟春说:“娘,我是不是把你送医院?” 花蝴蝶说:“不用。” 孟春本想向娘诉诉委屈,没想到娘的“委屈”比她还严重。 …… 孟春刚把娘安顿好,杜金的电话来了。 孟春接了杜金的电话。 孟春说:“你还好吗?妈(何梦云)还好吗?” 杜金说:“我还好,妈也还好,你呢?” “我也还好。”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孟春知道这事不怪杜金。 她和杜金感情很好,她也不想责怪杜金。 孟春说:“到底怎么回事?咱妈(何梦云)到底怎么回事?” 杜金说:“不知道。咱妈也不知道。里边一定有事。可能有人冤枉咱妈。” “别说那个了。你说,你想将来怎么办?” 杜金听出孟春对自己的话有些不相信来了。 也难怪孟春不相信,不是爸爸的亲儿子,肯定妈年轻的时候有“风流事”,说有人冤枉妈,说做亲子鉴定的医院作假,基本不可能。 这时候杜金不想说太多的话。 说太多的话,也没真凭实据。 杜金说:“孟春,你想怎么办?想和我离婚吗?” 孟春说: “和你离婚? 想什么呢? 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我既然跟了你,我就和你厮守终生,无论贫与贱,无论荣与辱。” “谢谢。谢谢。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的支持。谢谢你的真心。谢谢你的爱。” “你想将来怎么办?” “我在本地没法待了,我想去临县服装厂,咱妈也去。” “我也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第二天。 何梦云、杜金、孟春去了临县服装厂。 …… 再说郎爱银。 事后,杜泰申让郎爱银做了杜氏集团的临时总经理。 郎爱银做上杜氏集团最高层。 郎爱银的职位比她丈夫杜亚康都高,比她丈夫的哥哥杜焕章都高。 他丈夫杜亚康的职位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她丈夫的哥哥杜焕章也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她是杜氏集团总经理。 她丈夫杜亚康只管杜氏集团三期工程这边,她丈夫的哥哥只管杜氏集团二期工程那边,杜氏集团的二期工程、三期工程、一期工程全归她管。 …… 杜泰申让郎爱银做了杜氏集团总经理,杜焕章哪里去了? 亲子鉴定查出杜金不是杜焕章的儿子后,杜焕章精神消沉不愿意见人,他把自己关屋里,他也不见。 他认为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觉得没脸见人。 还有一点,人每天忙里忙外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儿子,没儿子,还忙什么? …… 杜焕章意志消沉不愿意工作,杜泰申只好把二期工程那边的工作交给郎爱银。 杜泰申也不愿意把大权交给郎爱银,但没办法。 大儿子意志消沉不愿意工作,二儿子车祸住院,大儿媳妇那样,不把大权交给郎爱银,把大权交给谁? …… 郎爱银做上杜氏集团临时总经理后,首先想到的是美化自己,丑化别人。 她先丑化何梦云。 她先给何梦云制造舆论,说何梦云跟多个男人“不三不四”,甚至还说何梦云跟某男人合谋,夺杜氏集团的家业。 …… 郎爱银不但丑化何梦云,还丑化她姐姐郎爱金。 她因丑化姐姐郎爱金,导致“一盘好棋”下了个乱七八糟。 ------------ 一百三十九、郎爱银美化自己 疯丫头毁一盘棋 郎爱银想丑化别人,美化她自己。 她除了丑化何梦云外,还丑化她姐姐郎爱金。 现在她爹娘年老不能自理,她花钱顾人照顾她爹娘。 她在众人面前说,我不在乎我姐姐赡养不赡养爹娘,我一个人承担了赡养爹娘的义务。 她还在众人面前说,我爹娘生病这么长时间,我姐姐连过去看一眼都没有,我不在乎我姐姐赡养不赡养爹娘,雇人照顾爹娘的钱,全是我花的,爹娘看病衣食等费用的钱,全是我花的。 她在爹娘面前花言巧语。 这天她哄得他爹娘高兴了,她要求爹娘把房子全给她。 她爹娘点头同意。 …… 郎爱银真孝顺吗? 她那样的人,怎么会真孝顺! 她不缺钱,对爹娘花些钱,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 假如她是穷人,假如对爹娘花那么些钱,对她来说“伤筋动骨”,她怎么会? …… 她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个“好”字,她想美化她自己。 做大事者,首先要美化自己。 她想得到整个杜氏集团,所以她要美化她自己。 …… 美化自己,往往会丑化别人。 丑化别人,别人会反对。 …… 再说郎爱金。 郎爱金得了肝癌,她卧病在床。 她有时在病床上看手机。 这天,她在病床上看手机,她看到她妹妹在网上发的那些东西了。 她见她妹妹发的东西上写道: “我爹娘生病这么长时间,我姐姐连过去看一眼都没有,我不在乎我姐姐赡养不赡养爹娘,雇人照顾爹娘的钱,全是我花的,爹娘看病衣食等费用的钱,全是我花的。” 她还见她妹妹发东西上写道: “我孝顺,我姐姐不孝顺。 我爹娘生病这么长时间,我姐姐连过去看爹娘一眼都没有。 因为我孝顺,我爹娘把房子给我了。” “啊!” 郎爱金看到那些东西后,她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 鲍宇天、鲍容、方娜在郎爱金身边。 鲍宇天、鲍容、方娜见郎爱金晕过去,急忙叫医生。 医生过来抢救。 …… 一段时间后,郎爱金醒了过来。 郎爱金醒过来后,她两眼泪水。 她的病很重,这时候她已经没力气放声大哭了。 郎爱金一边流泪,一边诉她的心里苦。 郎爱金说:“说我不孝顺,说我不过去看爹娘,我病床都下不了,我怎么过去看爹娘?” …… 方娜看着正在诉苦的郎爱金,想着她自己的家。 方娜心说: 你也有今天。 你也知道生命垂危的时候,有人在你面前作威作福难过? 当初我奶奶生命垂危的时候,你去我家作威作福,你可想过我奶奶会不会难过? 当初我姥姥、姥爷生命垂危的时候,你去我家作威作福,你可想过我姥姥、姥爷会不会难过? …… 郎爱金得了重病的事,她爹娘不知道吗? 不知道。 郎爱金没跟她爹娘说。 在这一点上,郎爱金做得不错。 郎爱金心想:我爹娘知道我得重病的事,我爹娘会多伤心? 她没跟她爹娘说。 就因为她没跟她爹娘说,她爹娘以为她不孝顺,她妹妹才“见缝插针”。 …… 由于郎爱银那一气,郎爱金的病情加重。 郎鑫是郎爱金的女儿,娘病情加重的事得跟女儿说一声。 鲍宇天给方路打电话,让方路带着郎鑫过去看看郎爱金。 …… 第二天。 方路带着郎鑫过去看郎爱金。 郎爱金见到女儿郎鑫后,又在女儿面前哭说她妹妹冤枉她的事。 郎爱金说: “你姨太对不住你娘了。 她说你娘不过去看你姥姥、姥爷。 他说你娘不孝顺。 你娘连病床都下不了,你娘怎么过去看你姥姥、姥爷? 她还在你姥姥、姥爷面前花言巧语,他还把你姥姥家的房子霸占了。” 郎鑫的脑子本来就不正常,她见姨把娘欺负成这样,她火了。 郎鑫说:“我找她去。” 郎鑫说完,她跑了出去。 郎鑫要去找她姨。 方路怕郎鑫闹事,方路追了出去。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正在开全公司职工大会。 郎爱银正在台上讲:“承蒙董事长(杜泰申)的错爱,让我做了杜氏集团的临时总经理。 因为我人品端正,有办事能力,所以董事长让我做了杜氏集团的总经理。 我大哥杜焕章,虽人品端正,但懦弱,其妻何梦云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之前都没觉察,我大哥懦弱,我大哥不适合做杜氏集团的总经理。 何梦云和别的男人鬼混有了孩子,何梦云人品肮脏,何梦云更不适合做杜氏集团的总经理。 我丈夫杜亚康在医院里,我丈夫杜亚康的身体有问题,我丈夫杜亚康也不适合做杜氏集团的总经理。 我不但人品端正,而且有办事能力。 在孝顺爹娘问题上,我不在乎我姐姐为爹娘付出多少。 我爹娘生病这么长时间,我姐姐连过去看爹娘一眼都没有,我不在乎。 我爹娘生病这么长时间,雇人照顾爹娘的钱,全是我花的,爹娘看病衣食等费用的钱,全是我花的。 我不像别的兄弟姐妹,兄弟俩,姐妹俩,爹娘花一百块钱一人出五十。爹娘花的钱,我全包。” …… 郎爱银正在那里讲,郎鑫来了。 本来郎鑫的心里就有火,她一听郎爱银这么说,她的火更大。 郎鑫“噌”地一下窜到台上。 郎鑫说: “郎爱银,你胡说八道。 你是那么好吗? 你那么有钱,你为爹娘花俩钱,你还到处张扬。 你姐姐是不孝顺爹娘吗? 你姐姐得了肝癌,你姐姐得了重病,你姐姐连病床都下不了,你姐姐怎么孝顺爹娘? 你表面风风光光,实际人面兽心,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害!” …… 郎鑫的一番话,一下子让全场哗然。 刚才郎爱银美化自己的那些话,有些人不相信。 郎爱银平时对人很苛刻,经常克扣员工工资,员工对她没好印象。 刚才那些话,就有些人不相信,郎鑫上去后说了那些话,很多人都相信郎鑫那些话。 很多人还用手机拍照。 …… 郎鑫这一来,一下子给郎爱银来了个措手不及。 郎爱银站那里呆呆发愣。 …… 杜柳在郎爱银旁边。 杜柳没脑子,他做事冲动。 他见郎鑫那么说,他火了。 他过去就打郎鑫。 “啪。” 杜柳的拳打在郎鑫的头上。 郎鑫是弱女孩,还是生病的弱女孩,她哪架得住身强力壮小伙子杜柳的打! 郎鑫“啊”地一声倒在地上。 …… 这时,方路赶到。 郎鑫过来找郎爱银,方路不放心,方路紧追,方路还是来晚了。 方路是男人,郎鑫是弱女孩,方路怎么没追上郎鑫? 郎鑫有精神病,她走路不管不顾,她走路不管路上有没有车,她跑得快。 她走路,路上的车得躲着她。 方路是正常人,正常人走路会留意路上的车,会先看看路上的车会不会撞到自己。 还有一点,方路和郎鑫也关系不好,方路没必要冒着被车撞的危险追郎鑫。 …… 方路来了。 他见郎鑫躺地上。 他一看:郎鑫已经奇气绝身亡。 “啊!” 方路惊呆了。 虽说和郎鑫关系不好,郎鑫也是自己妻子,方路见妻子死了,他惊呆了。 …… 方路待了一会儿后,他打110。 …… 这时,鲍容也来了,方娜也来了。 …… 郎爱银、杜柳眼看着方路打110,一点办法也没有。 能说也把方路打死吗? 再把方路打死,罪过会更大。 …… 一段时间后,警察来了。 警察把杜柳带走。 …… 郎爱银心说:没想到我好好的一盘棋,毁在一个疯丫头的手里。 ------------ 一百四十章、郎鑫的一曲悲歌 郎爱银赶尽杀绝 杜柳把郎鑫打死。 警察把杜柳带走。 郎爱银心说:没想到我好好的一盘棋毁在一个疯丫头的手里。 …… 郎爱银好好的一盘棋,确实毁在一个疯丫头手里。 现在的局势对郎爱银来说多好啊,杜泰申年老不愿意管事,杜焕章意志消沉也不愿意管事,杜亚康出车祸在医院,何梦云、杜金没脸在杜氏集团待,现在的局势是她和她儿子在杜氏集团呼风唤雨。 过两天也许杜焕章意志清醒,过两天也许杜亚康从医院出来,过两天也许何梦云“用什么法术回来”,过两天也许杜泰申改变主意不让她管杜氏集团。 如果杜焕章回来,如果杜亚康回来,如果何梦云回来,她就没那么大权了。 形式对她这么好,就在这个时候疯丫头(郎鑫)来捣乱,导致儿子打死疯丫头,导致儿子被警察带走。 …… 儿子是因故意杀人被警察带走的,故意杀人少说判十年,也许判二十年,也许死刑。 就算儿子判十年,十年后儿子三十多岁,儿子三十多岁了,儿子还会有后代吗? 郎爱银心说:这个该死的疯丫头,恨死我了。 …… 郎鑫死后,方路给郎鑫办丧事。 …… 郎鑫就这样死了。 她才二十来岁。 她的脾气不好。 因她的脾气不好,所以导致她二十来岁就死。 …… 脾气不好的人,往往有兽性。 人是动物进化来的,有些人还存在兽性。 郎鑫就有兽性。 而且她的兽性很强。 她的人性很少。 那次,方路的娘过生日,方路要给他娘过生日,郎鑫说,你给你娘买多少东西,也得给我娘买多少东西,纯粹兽性的表现。 就因为郎鑫怕吃亏,一点小事才引起大事。 之后,郎鑫欺负侯一凡。 因欺负侯一凡,被侯一番报复,被侯一凡、猪头、叶松送打了。 被人打了,心里的气出不来,从而得了精神病。 得了精神病后,她的兽性更明显,她的人性全无。 得了精神病后,有时抢小孩手里的东西,更是兽性的表现。 狗、猫等动物就那样,见到食物就叼走,不管食物属不属于它。 郎鑫做的最后这件事也是。 她姨欺负她娘,她找她姨算账。 一般人找人报仇,一般人会考虑,我找那个人报仇,我能打得过那个人吗,我会不会被那个人打了? 郎鑫是兽性,她没那么多思维,她只知道谁欺负她娘,她打谁。 因她不考虑后果,导致她年轻轻被杜柳打死。 …… 她娘郎爱金身上也有兽性,她姥爷郎有能身上也有兽性。 只是她娘郎爱金身上的兽性少,她姥爷郎有能身上的兽性少。 她娘郎爱金身上有些兽性,也有些人性。 她姥爷郎有能也是。 她姥爷郎有能年轻的时候是领导,管着一百多人。 她姥爷是领导,一些人在她姥爷手下吃饭,她姥爷训斥别人几句,别人能忍。 你郎鑫是普通人,你训斥别人,别人能忍吗? 因她向侯一凡使兽性,她被侯一凡、猪头、叶松松报复,她得了精神病, 她得了精神病后,因她脾气不好,她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 因她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她的人性全无, 因她的人性全无,导致她被杜柳打死。 …… 再说郎爱金。 郎鑫死后,郎爱金非常伤心。 女儿被人打死,当娘的能不伤心吗? 一则伤心,二则她的病重,不久,她也死了。 …… 郎爱金死后,鲍宇天给郎爱金办丧事。 …… 郎爱金和她女儿郎鑫一样,她的身上也有兽性。 因她的身上有几分兽性,她几次去方路家闹,导致方娜、方路报复她,导致她倾家荡产,导致她的结局很惨; 因她的身上有几分兽性,导致她五十来岁就得了肝癌。 有些病是气出来的。 气大伤身。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金死后,郎爱银掉了几滴眼泪。 毕竟是亲姐妹,毕竟亲姐姐死了,她也伤心的。 …… 这天郎菲菲来找郎爱银。 郎菲菲说她怀孕了。 郎菲菲是郎爱银的儿媳妇。 郎爱银听说郎菲菲怀孕了,她挺高兴。 郎爱银心想:不管郎菲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儿子的,我都把他当成是我儿子的。 …… 郎爱银继续想她的事。 她想彻底“搬倒”何梦云、杜金、孟春。 何梦云、杜金、孟春虽然离开杜氏集团,对郎爱银仍然存在威胁。 杜泰申没说免何梦云、杜金、孟春的职务,何梦云、杜金、孟春的脚踏进杜氏集团的大门,仍然是杜氏集团的经理。 现在的情况只是何梦云、杜金、孟春没脸在杜氏集团待,自己离开。 现在的情况是,杜泰申虽然风烛残年不愿意管事,仍然有权“下圣旨”,杜泰申的“圣旨”仍然能左右郎爱银。 还有一点,杜金不是杜焕章亲儿子的事,郎爱银不很明白。 郎爱银心说:何梦云那么正派,他儿子怎么不是她丈夫的儿子? 郎爱银怕里头有事,怕里头的事对自己不利。 如果里头有事,如果何梦云没错,何梦云就能重返杜氏集团。 何梦云重返杜氏集团,何梦云、杜焕章不把我打倒,也能分享我一半的权力。 郎爱银心想:我得把何梦云、杜金、孟春的“伶牙利爪”卸去,让他们以后不能对我构成威胁。 …… 郎爱银打听何梦云、杜金、孟春去了哪里。 他听说何梦云、杜金在临县服装厂。 …… 郎爱银得知何梦云、杜金、孟春在临县服装厂的消息,她和临县服装厂的老板联系,请求临县服装厂的老板解除何梦云、杜金、孟春的工作。 郎爱银是干企业的,临县服装厂的老板也是干企业的,干企业的需要互相支持,临县服装厂的老板愿意听郎爱银的话。 …… 这天,临县服装厂的老板找到何梦云、杜金、孟春。 他对何梦云、杜金、孟春说:“现在我们这里不缺人了,你们到别的地方干活去吧。” 临县服装厂的老板说解除何梦云、杜金、孟春的工作,何梦云、杜金、孟春没办法,何梦云、杜金、孟春只好到别的地方找工作。 …… 何梦云、杜金、孟春去别的地方找工作。 人家都说不缺人。 何梦云、杜金、孟春找了几天,没找到工作。 …… 这天何梦云、杜金、孟春知道了临县服装厂的老板为什么解除自己工作的原因,和几天找不到工作的原因:郎爱银的缘故。 何梦云、杜金、孟春知道郎爱银在打击自己,他们很伤心,也很绝望。 他们心说:郎爱银这是要我们的命,我们找不到工作,我们没钱,我们怎么生活? …… 这天晚上,何梦云、杜金、孟春在租的房子里商量将来怎么办。 何梦云说: “我对不住你们,都是我的错。 虽然都是我的错,我们也得考虑将来。 没钱不能活。 租房子也得花钱,吃饭也得花钱,出门就得花钱,长时间找不到工作,我们会饿死的。 虽然我们身上有些钱,也架不住钱越花越少。” 这时杜金想起点事。 杜金说:“我们不但想法活,我们还得提防我婶子(郎爱银)害我们。 有前者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害方娜的事,我们不能不提防。 前者郎一、郎二、郎三、郎四害方娜的事,是我婶子的姐姐郎爱金干的,那样的事我婶子也干得出来。 何梦云、孟春一听那个,她们更着急。 何梦云心说:难道我还得跳河? …… 就在何梦云、杜金、孟春着急的时候,他们的窗户下有个人偷听他们的说话。 ------------ 一百四十一、一切都真相大白 愿好人一生平安 何梦云、杜金、孟春正着急,他们的窗户下有一个人偷听他们说话。 …… 谁偷听何梦云、杜金、孟春说话? 花蝴蝶。 孟春是花蝴蝶的女儿。 花蝴蝶得知孟春有事后,她很着急。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心里压力太大,她的精神也不大好她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 她的心情好些了,他不放心她女儿,她想过来看看女儿。 同时她也关心她自己的事。 …… 花蝴蝶来看女儿,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何梦云、杜金、女儿在里面说话。 她想听听何梦云、杜金、女儿在里面说什么,她没进去。 她见何梦云、杜金、女儿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她更着急。 更使她着急的是,何梦云、杜金、女儿还得提防郎爱银。 花蝴蝶知道,郎爱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前者郎爱金能让郎一、郎二、郎三、郎四欺负方娜,后者郎爱银就能让人欺负女儿。 花蝴蝶听到那些后,她的心直乱。 她心说:我对不住我女儿,我对不住何梦云,我对不住杜金,……。 她没进去,她悄悄走了。 …… 先说花蝴蝶。 花蝴蝶心乱如麻地回到家里。 她心想: 怎么办? 看着郎爱银欺负我女儿、何梦云、杜金? 看着郎爱银把我女儿、何梦云、杜金欺负死? 干脆,我说出一切吧! 只有说出一切,才能让女儿转危为安! 只有说出一切,才能让何梦云转危为安! 只有说出一切,才能让杜金转危为安! 只有说出一切,才能让郎爱银“那只狼”停止伤人! 只有说出一切,才能让方路有他应该有的幸福! 只有说出一切,才对得住何梦云、杜焕章! 只有说出一切,才对得住方广庆、牛敬茹! 也该说出一切了! 再不说出一切, 难道让郎爱银把女儿欺负死?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温柔善良的何梦云委屈死?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郎爱银把女婿杜金欺负死?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还让方路继续受苦?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郎爱银在杜氏集团作威作福?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杜焕章继续消沉?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杜焕章、何梦云永远不知亲儿子在哪里? 再不说出一切,难道让方广庆、牛敬茹永远不知亲儿子在哪里? 但是,说出一切后,我没脸再见人,我得死! …… 花蝴蝶决定说出一切。 她想用微信把一切告诉女儿。 她打开手机。 她含泪在手机上,给女儿写微信。 她的微信,也叫“绝命书”。 她在“绝命书”中写道: “女儿,当你收娘这条微信的时候,或许娘已不在人世。 娘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婆母何梦云,也对不住你公爹杜焕章,也对不住杜金,也对不住方广庆、牛敬茹,也对不住方路。 你知道杜金为什么不是你公爹的儿子吗? 你知道方路为什么和他爹娘血型不同吗? 一切都是娘的错。 二十年前,杜金的娘何梦云和方路的娘牛敬茹在娘的医院生孩子。 那天夜里的值班护士是娘。 娘抱何梦云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何梦云的孩子掉到地上。 孩子掉地上后,也不哭,也不吵,一动不动。 娘吓坏了。 何梦云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妻子,娘惹不起杜氏集团副总经理。 于是娘将何梦云的孩子换给牛敬茹,将牛敬茹的孩子换给何梦云。 所以杜金不是杜焕章的儿子,所以方路和他爹娘血型不同。 你丈夫杜金实际是方广庆和牛敬茹的孩子,你公爹杜焕章和公婆何梦云的孩子,实际是方路。 女儿,娘走了。 娘说出这一些后,娘不能再在这个世界上待了。 娘死后,你拿着娘这条信,和你婆母和你丈夫去见杜氏集团董事长杜泰申,你丈夫虽然不是杜董事长的亲孙子,也是杜董事长的养孙,杜董事长会给你和你丈夫幸福的。 女儿,娘走了。 再见。” 花蝴蝶把微信写好。 她把微信发给了女儿。 然后,喝下毒药。 …… 再说孟春。 面对将来的生活,面对郎爱银的威胁,孟春正急,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孟春一看:娘的微信。 她打开娘的微信一看,她大吃一惊。 她见娘有自杀的迹象,急忙往娘那里赶。 孟春、杜金、何梦云赶到的时候,花蝴蝶已经死了。 …… 花蝴蝶死后,孟景龙给花蝴蝶办丧事。 …… 办完丧事的第二天晚上。 孟春、杜金、何梦云在他们租的房子里。 孟春跪倒在何梦云、杜金的面前。 她向何梦云、杜金说了一切。 最后孟春说:“娘,对不起,我替我娘向你们认错。” 何梦云、杜金听后大吃一惊。 …… 第二天。 何梦云、杜金、孟春去了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家。 孟春又向方广庆、牛敬茹、方路说了娘当年偷换婴儿的事。 …… 何梦云和方路母子相认。 何梦云和方路母子相认的时候,她痛哭流涕,她觉得对不住儿子。 …… 方广庆、牛敬茹和杜金母子相认。 方广庆、牛敬茹和杜金父子母子相认的时候,也痛哭流涕。 …… 当天晚上。 何梦云、杜金、孟春、方路悄悄去杜氏集团,见杜焕章。 见到杜焕章后,孟春又把娘当年偷换婴儿的事,对杜焕章说了。 杜焕章和方路父子相认。 …… 还是当天晚上。 杜焕章、何梦云、杜金、孟春、方路去见杜泰申。 孟春又把娘当年偷换婴儿的事,对杜泰申说了。 杜泰申和方路爷孙相认。 …… 杜泰申想让儿子和方路做亲子鉴定。 杜焕章和方路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出来后:方路果然是杜焕章的儿子。 …… 这天。 杜氏集团又开全公司职工大会。 杜焕章、何梦云、郎爱银、杜金、方路、方娜、孟春、郎菲菲等都来参加。 郎爱银不知杜焕章和方路父子相认的事,她见杜焕章、何梦云、杜金、孟春都来参加大会,她心里纳闷,她见方路、方娜也坐在上边,她更心里纳闷。 …… 郎爱银正心里纳闷,杜泰申在台上讲话。 杜泰申讲道: “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方路是我亲孙子。 今后大家不要再对杜金不是我亲孙子的事说长道短。 杜金不是我亲孙子的原因,是因为当年花护士偷换婴儿。” 接着,杜泰申宣布杜氏集团的高层任用,任用杜焕章为杜氏集团二期工程总经理,任用郎爱银为杜氏集团三期工程临时总经理,任用方路为杜氏集团二期工程经理,任用方娜为杜氏集团二期工程经理,何梦云、杜金、孟春恢复原职。 …… 杜泰申的“任用”,让郎爱银的脑子“嗡”“嗡”的。 郎爱银心说:坏了,我的权没原先大了。 做贼心虚的人,她怕权小。 郎爱银正脑子“嗡”“嗡”响,台下站起一个人。 台下站起的是,杜氏集团的门卫刘风。 刘风说:“我检举,我检举杜氏集团三期工程临时总经理郎爱银制造车祸谋害杜氏集团三期工程前副总经理杜亚康,和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经理杜迁。” “哗。” 刘风一句话,全场哗然。 前者郎爱银在杜氏集团“呼风唤雨”,那时候刘风不敢检举郎爱银,现在刘风见郎爱银“呼风唤雨的声音渐小”,他胆子变大了。 …… 刘风一出来检举郎爱银,更让郎爱银脸色发白。 …… 杜泰申让刘风拿出证据。 刘风拿出那天晚上的拍照。 那天晚上,郎爱银破坏杜亚康的刹车系统,被刘风拍了照。 …… 杜泰申见儿子杜亚康、孙子杜迁是郎爱银所害,他冲郎爱银说道: “你这个毒妇,杜亚康是你丈夫,对你丈夫下死手,你也忍心? 杜迁虽不是你亲生儿子,这么多年一管你叫妈,对管你叫妈的人下死手,你也忍心?” …… 杜泰申叫警察。 警察把郎爱银带走。 …… 郎爱银的下场也很不好。 她一向追求完美。 丈夫和方娜父女相认的事,她接受不了。 牛敬茹和杜迁母子相认的事,也不愿意接受。 一向追求完美,最后被“完美”砸了脚。 …… 几天后,方路和孟秋结婚。 …… 一个月后,杜亚康、杜迁伤好出院,回到杜氏集团。 …… 方广庆、牛敬茹也过上好的生活。 方路、方娜、杜金、杜迁都是杜氏集团的经理,都管他们叫爹娘,当然他们能过上好的生活。 …… 愿好人一生平安。 (故事全部结束) ------------ 你的人生,我的人生。 人的一生有富有穷, 穷者努力前行, 富者富贵一生。 劝富者莫把穷者弄得太疼, 你我都是地球上的生命, 你我都是姐妹弟兄。 富者不过生在富的家庭, 所以才富贵一生; 穷者不过是没有好命, 生在穷人家中。 若我生在富人家中, 我也会富贵一生; 若你生在穷者家庭, 你也会努力前行。 你我都是地球上的生命, 你我都在地球上生, 你我都在地球上度春夏秋冬, 愿相互宽容。 ------------ 小草 出身贫贱命卑微, 饱受雨打和风吹。 路边墙角自生蕊, 酷暑严寒伴我陪。 冷热干湿凭天给, 风风雨雨伴我随。 不知前世惹了谁, 车压马踩千百回。 ------------ 历史车轮 历史车轮前行, 孕育善恶奸忠, 有人万民称颂, 有人顽固透顶。 有人力挺众生, 有人力挺朝廷, 对与错众人评, 好与坏民自明。 ------------ 春秋转 或许是我天生运浅, 只能每天流汗。 或许是我天生学短, 只能苦力赚钱。 梦里彩凤飞上天, 飞入荷花一片, 醒来月、日、蓝天。 星移斗转, 风云变幻, 春秋转。 或许是我天生运运浅, 从未见过神仙。 或许是我天生学短, 与幸福无缘。 梦里品茶悠闲, 醒来月月年年。 一日三餐, 流汗流汗, 春秋转。 ------------ 有些人不能把他当人 本书二十九章《遇猛兽需思躲避,不能与畜牲讲道理》:遇见老虎时,老虎要吃你,你不能跟它讲道理,你跟它讲道理,它听不懂。 遇见老虎时,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说,你不能吃我,你吃我,你不对吗? 遇见老虎时,应该快跑。有些人跟老虎一样,不能跟他讲道理,只能把他当畜牲,只能躲着他。 做某件事前,不应光考虑对错,也应考虑做某件事后,能得到多少,能失去多少。 ------------ 凄凉 月儿高高天上, 看人世间沧桑。 风儿轻轻脸庞, 世间寒来暑往。 蝉儿树上歌唱, 燕鸟已回巢房。 路上车来车往, 人儿各自奔忙。 人儿马路中央, 可有人伸手帮? 月下景象凄凉。 凄凉凄凉凄凉。 ------------ 如何唱好人生的歌 谁能告诉我, 前面是雨,还是雪? 人生因何费琢磨? 我软弱, 有人欺负我。 我软弱, 有人说,弱肉强食是千百年来的法责。 与虎同窝, 有人说我冷血。 与虎同窝, 有人说心不善,会受到良心的指责。 如何唱好人生的歌? ------------ 浅谈《贫富谁人定》第十章 《贫富谁人定》第十章:杜迁(男)想追孟秋(女),杜迁让他姨表妹郎鑫给他牵线,他想和孟秋在一起吃个饭聊聊。 杜迁的表妹郎鑫是孟秋的姑表妹,郎鑫正好是杜迁和孟秋的中间人。杜迁给郎鑫打电话,郎鑫想追杜迁的兄弟杜金,郎鑫给杜金提了个要求,她想吃饭的时候杜迁能把兄弟杜金叫上,她想和杜迁的兄弟杜金聊聊。 杜迁、杜金、郎鑫、孟秋男男女女四个人在一起吃饭,杜迁想的是和孟秋聊聊,郎鑫想的是和杜金聊聊,杜迁、郎鑫没想到杜金和孟秋聊在一起,杜迁、郎鑫有苦难说。 ------------ 浅谈第十四章 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二十年前和妻子牛敬茹离了婚。 牛敬茹虽然温柔贤惠,但缺少女强人的性格,杜亚康嫌牛敬茹事业上不能帮他,和牛敬茹离了婚。 杜亚康和牛敬茹离婚后,娶了有女强人风格的郎爱银。 郎爱银虽然有女强人的风格,但也有“母老虎”的“兽性”。 “母老虎”能在外面对别人瞪眼,也能回家对丈夫瞪眼。 杜亚康和郎爱银经常闹矛盾。 杜亚康后悔不已。 ------------ 浅谈第十八章 杜金、杜迁都想追女孩孟秋。杜金、杜迁听说孟秋得了癌,纷纷离开孟秋。 只有方路愿意和孟秋同甘苦共患难。这时,孟秋将化验单一撕两半扔进垃圾桶,她从枕头下又拿出一张化验单。 孟秋说:“刚才那张化验单是假的,这张化验单才是真的。我没得癌。” ------------ 献给溜须拍马者 指鹿为马指鼠鸭, 真理法理两分家, 只要升官把财发, 管它是鼠还是鸭。 见风使舵你专家, 扶老怜贫你眼瞎, 假如鬼子再犯华, 难知尔等为谁杀。 ------------ 说发财 你也说发财, 我也说发财, 金钱美女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情也不说那情, 爱也不说那爱, 牛鬼蛇神他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财路也有正, 财路也有歪。 几人发财, 几人路歪, 几人跳楼, 几人(那个)劳改。 此中滋味,谁能说明白? ------------ 第一章、闭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小鸟在树上自由自在地歌唱。 突然狂风大作。 狂风惊了小鸟的安乐,把鸟巢摧残。 鸟巢掉到地上。 鸟巢里的小鸟有的摔死,不死的也是拼命挣扎。 …… 大宋王朝。 风云县。 石壕村。 有个叫石壕的人。 石壕六十多岁。 他媳妇叫陶福。 他有三个儿子,他的三个儿子分别叫石大牛、石二牛、石三牛。 他的三个儿子都已二十多岁。 他的大儿子已经娶了媳妇。 他的大儿媳妇叫小草。 他的大儿媳妇还给他生了个孙子。 他孙子三岁。 他给他孙子起名叫平安。 …… 按说石壕的生活还算可以,除大儿子服兵役不在家外,别的都挺好。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天官兵来了。 官兵让他的二儿子、三儿子也去服兵役。 …… 什么情况呢? 这是大宋朝的什么时期? 这时候,大宋朝的丞相是秦桧。 北边的金国屡冒犯中原。 大宋和金国连年开战。 秦桧怕一旦战败,他的官位不保,想和金国和谈。 金国向秦桧提了个条件,想和谈必须杀死岳飞。 秦桧听了金国的话,杀了岳飞。 金国说话不算话,秦桧杀了岳飞,金国还是进犯中原。 秦桧知道上当了。 秦桧只得征兵抵抗。 秦桧让他的人到处征兵。 …… 石壕村属风云县管。 风云县的县令叫田虫子。 田虫子不敢不听秦桧的话。 田虫子让他的爪牙征兵。 与其说征兵,不如说抓兵。 田虫子手下有三个爪牙。 他的三个爪牙分别叫田狗一、田狗二、田狗。 负责来石壕村抓兵的是田狗一。 …… 田狗一来到石壕村,他限石壕村十八岁到六十岁的男人必须当兵。 田狗一来石壕村的第一天,他让他的人向石壕村的人宣传: 金兵一旦打过来,就烧杀抢夺,我们谁都活不了。 十八岁到六十岁的男人必须当兵为人民效力,为朝廷效力。 不然,就是不忠于朝廷,就是全家该杀之罪。 他先石壕村十八岁到六十岁的男人必须三天内到他那里报名。 …… 这天晚上。 石壕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事。 石壕说: “秦桧太缺德了。 秦桧这是让我们去送死。 我们是种地的农民,我们没经过训练,我们什么武功也不会,让我们和金国打仗,等于让我们去送死。” 虽然石壕超过六十岁,不在应征范围内,他两个儿子在应征范围内。 他知道,两个儿子去了,十有八九会死。 陶福说:“要不我们逃。要不我们去我的清风山平安寨。” 石壕说:“行吗?田狗一可说了,十八岁到六十岁的不去当兵,可是全家该杀之罪。再说,不为人民效力,不为朝廷效力,我们苟且偷生,也不对。” ------------ 第二章、闭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二) 第二章、闭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二) 陶福说的清风山平安寨是哪里? 是陶福的娘家。 说起陶福和石壕的婚事,还有一个故事。 陶福是清风山平安寨人。 平安寨在清风山上。 平安寨周围地势险要,外面的人很难去平安寨。 平安寨的人过着自种自吃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平安寨的人虽然生活得很好,但技术落后,有些东西得去外面买买。 锅碗农具等,他们不能自己造,他们得去外面买。 陶福十八岁那年,她和她哥哥下山买农具,遇上两只狼。 郎遇见人,它能不想着吃吗? 陶福和她哥哥与狼展开搏斗。 陶福和他哥哥打不过狼。 狼眼看把陶福和他哥哥吃掉的时候,石壕赶到,石壕救了陶福和她哥哥。 陶福感石壕之恩,嫁了陶福。 …… 石壕到平安寨去过,见平安寨的人生活得很好。 清风山地势险要,官府的人去不了。 官府的人没法去平安寨收税,所以平安寨的人生活得很好。 …… 陶福劝过石壕去平安寨生活。 石壕没同意。 石壕不想离开他的家乡。 石壕心想,我爹娘的愿望,是我在我这片土地上娶妻生子繁衍生息,我离开这片土地,我对不住我爹娘。 石壕不愿意走,陶福没强求。 陶福和石壕在这片土地上生活。 …… 陶福和石壕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三十年。 三十年里,经过很多风风雨雨。 三十年里,陶福给石壕生了仨儿子。 大儿子已经被官府抓去当兵,现在官府又要抓二儿子、三儿子当兵。 …… 现在,陶福又劝石壕去平安寨。 石壕还是不想去。 石壕觉得走了,对不住祖宗。 走了,没法过年过节给祖宗上坟。 还有一点,田狗一那小子可说了,不当兵为朝廷效力,是全家该杀之罪,想走,也不一定走得了。 …… 就是石壕一家人犹豫的时候,田狗一召集全村人去村东广场开会。 田狗一是官,他让去开会,谁都得去。 石壕一家人去了村东广场。 众乡亲也全都去了。 这时,田狗一让人带上三个人来。 众乡亲一看,带上来的是村民石大山,和他爹石大爷,和他娘石大娘。 田狗一说:“石大山想逃走,被我抓住。我说过,逃跑不想为朝廷卖力者,全家该杀。” 田狗一说完,他吩咐手下的恶奴:“将石大山和他爹娘,给我就地正法。” 田狗一一声吩咐,他手下恶奴抡刀向石大山和他爹娘砍去。 “啊!”“啊!”“啊!”三生惨叫,石大山和他爹娘倒在血泊之中。 …… 血染大地众人悲, 乡亲流了千行泪。 小鸟还能天上飞, 人儿无端见了鬼。 ------------ 第三章、场面非常惨烈 第三章、场面非常惨烈 田狗一把石大山和他爹娘杀了。 他这是杀鸡儆猴,看谁还敢不去。 他担心抓兵遇到麻烦,他来了个先发制人。 田狗一一杀石大山和他爹娘,乡亲们都吓坏了。 …… 这一夜。 石壕一家人哭了一夜。 不光石壕一家人哭了一夜,其他相亲也都哭了一夜。 谁愿意自己儿子去送死? …… 石二牛、石三牛等只好跟田狗一走。 …… 石二牛、石三牛等被抓去当兵。 石二牛、石三牛到了军营,他们见到他哥哥石大牛。 …… 领兵的元帅叫张俊。 张俊是谁? 人们不说秦桧有仨朋友吗? 张俊是秦桧的仨朋友之一。 秦桧另外两个朋友是万俟蟹、罗汝楫。 …… 这天。 宋朝的军队和金军开战。 张俊指挥。 金军只有十万,宋朝的军队有一百万。 张俊以为凭人多可以战胜金军。 但事与愿违。 金军都是经过训练的,金军也人高马大; 宋朝的军兵都是抓来的老百姓,老百姓没经过训练,很多老百姓连武功都不会。 …… 张俊指挥宋朝的军兵往前冲。 宋朝的军兵一个又一个死去。 …… 张俊又指挥宋朝的军兵往前冲。 谁不往前冲,他杀谁。 他连杀了几个不往前冲的军兵。 其他军兵只好往前冲。 力量不如人家,不拿人垫,还有什么法? 其他军兵往前冲,其他军兵也死在金兵刀下。 …… 张俊连连指挥宋朝的军兵往前冲。 宋朝的军兵一个又一个死在金兵刀下。 石大牛、石二牛、石三牛也倒在金兵刀下。 …… 无数人倒在金兵刀下。 场面非常惨烈。 …… 日出日落照河山, 苍生命断有谁怜? 王孙举杯把酒干, 百姓无奈跪苍天。 一年三百六十天, 酷暑严寒贵和贱, 狼虫虎豹把肉餐, 羊儿只能泪涟涟。 …… 张俊连指挥数次,也不能战败金兵。 张俊见势不好,他怕金兵冲过来把他杀了,他转头就跑。 这时候他也不说,不往前冲者该杀了。 张俊跑,其他人跟着跑。 宋军大败。 …… 宋军败出一百里。 金兵才不追了。 金兵得了大片土地。 …… 张俊兵败。 张俊不敢再和金兵打。 张俊只得上表朝廷,问朝廷怎么办? …… 张俊的表到了秦桧手里。 秦桧大惊。 秦桧只得再次征兵。 秦桧说:“十八岁到六十岁的女人,也得当兵;十四到十八岁的男人,六十到七十岁的男人也得当兵。” 上次抓兵的时候,壮年男人都抓去当兵了,再抓兵只能抓女人,和抓十四到十八岁的男人,和抓老年男人。 …… 秦桧“放了一句屁”,惊动了大宋朝所有的官。 ------------ 第四章、大难不死. 第四章、大难不死. 秦桧“放了一句屁”,惊动了大宋朝所有的官。 秦桧又让抓兵。 秦桧的令下到风云县。 风云县县令田虫子,又让他手下三个恶奴田狗一、田狗二、田狗三抓兵。 …… 说田狗一、田狗二、田狗三抓兵前,先说石大牛。 那天张俊下令大宋朝的军兵向前冲杀,石大牛在那些军兵中,大宋朝的军兵被金国的军兵一个个斩杀,石大牛也被金国的军兵砍倒。 石大牛虽然被金国的军兵砍倒,但他没死。 金国的军兵向前冲杀,金国的军兵从石大牛身边经过。 石大牛被两个死了的大宋朝军兵压着,他也没被金国的军兵踩着。 …… 金国的军兵过去后,石大牛慢慢睁开眼。 石大牛虽然没死,他也受了些伤。 石大牛睁开眼后,他强忍伤痛在死人堆里找他两个兄弟石二牛、石三牛。 …… 他真找到他两个兄弟了。 他见两个兄弟已经死了。 两个兄弟死了,他在两个兄弟的尸体旁哭了一场。 …… 两个兄弟死了,这时候埋两个兄弟的气力都没有。 石大牛心说: 反正我两个兄弟已经死了,反正我为两个兄弟做什么,两个兄弟也不会知道,反正死的人不计其数我两个兄弟只是其中两个,别顾死的了,先顾活的吧,不然我也没命。 石大牛知道,来了金兵,金兵会把他杀了,他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 石大牛强忍着伤口的痛往前走。 一段时间后,他走出战场。 走出战场后往哪里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得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他只知道离战场越远越好。 …… 天黑了。 石大牛的肚子饿了。 石大牛的心里着急。 石大牛心说: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光饿也能把我饿死。 虽说兜里几个钱,找不到饭店。 那边正在拼命打仗,亲人被抓去当兵,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开饭店? …… 石大牛继续走,发现一户人家。 他见屋里亮着灯。 石大牛敲门。 他想进去要点吃的。 石大牛一敲门,屋里人吓了一跳。 屋里人是穷苦老百姓,这时候正打仗,屋里人怕遇上事, 屋里人战战兢兢地问:“谁?” 问话的是一女人。 石大牛说:“我。我是过路的。我想跟您要点吃的。” 屋里人知道关门关不住,假如军兵来了,关门能关得住军兵吗,屋里人只好战战兢兢给石大牛开了门。 …… 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五十多岁的女人一看是官兵,更吓坏了。 五十多岁的女人问:“你……,你要干什么?” 石大牛说:“大娘,你别害怕,我是战场上大难不死的宋兵,我想跟你要点吃的。” “好。” …… 五十来岁的女人让石大牛进屋。 石大牛进了屋。 石大牛进屋后,见屋里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 石大牛跟五十来岁的女人要吃的,五十来岁的女人给石大牛做了些吃的。 …… 石大牛没地方住,五十多岁的女人还让石大牛在她家住下。 …… 第二天早上。 石大牛刚睡醒,就听外面人声吵杂,外面来人了。 石大牛隔窗一看:不好,外面来了很多金兵。 ------------ 第五章、一场虚惊 第五章、一场虚惊 第二天一大早,石大牛正想走,突然外面人声吵杂,石大牛隔窗户一看,外面来了一些金国军兵。 石大牛吓了一跳。 石大牛知道:金兵烧杀抢夺什么坏事都干。 石大牛正想出去拼命,五十多岁的女人一把把石大牛抓住。 五十多岁的女人说: “我把你救了,你可不能害我。 你不出去拼命,或许我和我女儿还能活; 你出去拼命,连你带我带我女儿谁都活不了。” 石大牛一听:也是,人家把我救了,我能害人家吗? 石大牛说:“好。我听你的。” 石大牛把刀放下,五十多岁的女人去给金兵开门。 …… 门开了。 五十多岁的女人迎了出去。 五十多岁的女人也很害怕。 五十多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金兵来了五个,其中两个中原人。 中原人就是我们所说的汉人。 投降金国的汉人,也称“金兵”。 其他金兵可能不懂中原话,其中一个中原人和五十多岁的女人谈话。 那个中原人说话挺客气。 那个中原人说:“大娘,您别害怕,我们是来统计户口的,只要老实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你。” 五十多岁的女人说:“好。” …… 五十多岁的女人把五个金兵让到屋里。 五个金兵看到五十多岁女人的女儿和石大牛。 那个中原人问五十多岁的女人:“家里几口人?” 五十多岁的女人说:“现在三口人,有我,有我女儿,还有……。” 还有,就是石大牛。 五十多岁的女人心想: 我怎么说? 我说石大牛是战场上逃来的宋兵,不但石大牛活不了,我和我女儿也活不了。 我家里有战场上逃来的宋兵,我是窝藏,我窝藏宋兵,金兵会把我和我女儿杀了。 五十多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说:“他……,他是我女婿。” 那个中原人也没怀疑。 那个中原人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五十多岁的女人说:“我丈夫早死了,我儿子被抓去当兵,家里只有我和我女儿女婿。” “你儿子被抓去当兵?是被宋朝人抓去当宋兵吗?” “这……。” 五十多岁的女人心说:坏了,我儿子被抓去当兵,是当宋兵,宋兵是打你们的,这……。 这时,五十多岁的女人急得汗下来了,旁边石大牛也急得汗下来了,五十多岁女人的女儿也急得汗下来了。 五十多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我们是老百姓,我们也没办法。他们让我儿子当兵,我们不敢不去。” 那个中原人又问:“你女婿为什么没被抓去当兵?” “我女婿当时没在家。”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金兵占领了,以后老实听金兵的话,只要老实听金兵的话,金兵不会伤害你。” “是。我们老百姓本来就是谁当官听谁的话。谁在这里做县太爷,我就听谁的话。” 那个中原人问,另一个中原人在那里用笔记。 …… 金兵问完话后,他们走了。 金兵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烧杀抢夺什么坏事都干,他们没伤害五十多岁的女人和石大牛,也没伤害五十多岁女人的女儿。 一场虚惊。 ------------ 第六章、真相大白 第六章、真相大白 石大牛见金兵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烧杀抢夺什么坏事都干。 如果金兵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烧杀抢夺,自己和五十多岁的女人谁都活不了。 如果金兵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烧杀抢夺,他们更不会放过五十多岁女人的女儿。 …… 金兵走后,石大牛也要走。 石大牛不放心他的爹娘。 石大牛知道,宋朝的兵打了败仗,宋朝朝廷还会抓兵,他怕爹娘、媳妇也被抓去当兵。 石大牛说走,五十多岁的女人也没挽留。 …… 石大牛踏上回家的路。 …… 几天后,石大牛偷偷回到家里。 怎么偷偷回到家里? 他是战场上逃回来的,他是逃兵,宋朝的官一发现逃兵,不但逃兵活不了,逃兵一家人也活不了。 …… 这天夜里。 石大牛回到家里。 石大牛的媳妇小草很有热爱朝廷的思想。 小草见石大牛回来,训斥石大牛。 小草说:“你不报效朝廷,为朝廷杀敌,怎么回来了?金兵打过来,金兵烧杀抢夺,你想金兵烧杀抢夺我们吗?” 石大牛说:“小草,你错了,金兵不像有些人说的那么坏。我见过金兵统治下的老百姓。” “你见过金兵统治下的老百姓?” “是。” 这时,石大牛把那天在五十多岁女人家遇上金兵的事对小草说了一遍。 小草这才明白那些人的话是假的。 石大牛的爹石壕,石大牛的娘陶福也在旁边听。 石壕、陶福对那些人的话早就不大相信。 最后石大牛说: “金兵不像有些人说的那么坏。 宋朝的官说金兵坏,不过为了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金兵虽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 依我看,金兵统治下的老百姓,和宋朝统治下的老百姓没什么区别。 依我看,金兵统治下的老百姓,好像比宋朝统治下的老百姓强些。” 小草说:“宋朝的官为什么说金兵烧杀抢夺?” 石大牛说:“宋朝的皇上想得天下,宋朝的秦桧想坐稳丞相的宝座,金国的皇上也想得天下,只不过宋朝的皇上和秦桧说别人坏抬高自己罢了,金兵还说宋朝的官贪污成性,在宋朝的官统治下的老百姓民不聊生呢。” “原来那样。” …… 石大牛又向爹娘说了两个兄弟石二牛、石三牛战死的事。 石壕、陶福知道两个儿子死的消息,他们很伤心。 …… 石大牛又说,宋兵战败后,宋朝朝廷还会抓兵,他劝爹娘离开这里。 石壕说:“好吧。” 石壕本不想离开家乡。 谁愿意离开家乡,离开爹娘的坟? 但没办法。 …… 石壕决定明天去平安寨。 平安寨是陶福的娘家,是世外桃源,那里地势险要,官兵到不了那里,那里不会有苛捐杂税。 …… 石大牛的媳妇小草想带着她爹娘去平安寨。 能自己去平安寨享清闲,把爹娘扔是非地吗? 小草说:“我想晚一些动身,我想明天上午回趟娘家,我想带着我爹娘去平安寨。” 石壕、陶福说:“好。” …… 第二天,石壕、陶福起身去平安寨。 小草、石大牛抱着三岁的儿子去小草的娘家。 …… 小草、石大牛来到小草的娘家。 石大牛又把宋朝朝廷马上要抓兵的事对岳父、岳母说了一遍。 石大牛的岳父、岳母听了后,他们也想去平安寨。 …… 石大牛正和岳父、岳母说话,外面来了很多宋朝的官兵。 宋朝的官已经开始抓兵。 ------------ 第七章、骨肉分离有谁怜 第七章、骨肉分离有谁怜 石大牛正和岳父、岳母说话,外面来了很多宋朝的官兵,宋朝的官已经开始抓兵。 …… 宋军战败后,秦桧下令各地官员抓兵,这里属风云县管,风云县的县令叫田虫子,田虫子让他手下人各处抓兵,负责来这里抓兵的是田狗三。 …… 田狗三闯进石大牛岳父、岳母的家。 田狗三看见石大牛了。 田狗三认识石大牛。 田狗三说:“这不是石大牛吗?你是逃兵?知道逃兵有什么罪吗?” 石大牛吓坏了,石大牛的岳父、岳母也吓坏了,小草也吓坏了。 还好,田狗三没怎么怪石大牛。 现在田狗三想的是,多抓些兵,打败金兵,保住他的饭碗,一旦金兵打过来,他在官府吃饭的碗会没,石大牛是壮年兵,他不想轻易失去像石大牛这样的壮年兵。 田狗三问石大牛: “石大牛,想死还是想活? 想死,你是逃兵,就凭你是逃兵,我完全可以把你杀了,就凭你是逃兵,你爹娘、你媳妇、你岳父、岳母谁都活不了; 想活,老老实实跟我走。” 石大牛当然想活。 石大牛说:“我想活。” 田狗三说:“想活跟我走。” “是。” …… 田狗三让石大牛、小草、小草的爹娘跟他走。 石大牛、小草、小草的爹娘又为难了。 石大牛可以跟田狗用三走,小草的爹娘也可以跟田狗三走,小草不能跟田狗三走,小草怀里有三岁的孩子平安,小草跟田狗三走,三岁的孩子怎么办? 小草说:“我不能跟你走。我跟你走,我的孩子怎么办?” 田狗三说:“上头有规定,十四岁到七十岁的男人都得当兵,十八到六十岁的女人都得当兵。” “我的孩子呢?” “你的孩子,我不管,反正上头有规定,十八岁到六十岁的女人都得当兵。” “哪个龟定的?” “还敢骂人!” 小草不走,田狗三让人拖着小草走。 石大牛想过去阻拦,田狗三又让他的人拖着石大牛走。 田狗三还骂骂咧咧:“他妈的,饶你命就不错了,还想不跟我走!” …… 石大牛的岳父、岳母想留下一个照顾孩子,田狗三不让,田狗三又让人把石大牛的岳父、岳母拖走。 …… 哭声喊声,好可怜。 …… 北风吹雪好心寒, 骨肉分离有谁怜? 只说为朝官奉献, 谁言百姓惨不惨? …… 石大牛、小草、石大牛的岳父岳母被田狗三的人强行拖走。 …… 石大牛、小草、石大牛的岳父岳母一直在哭。 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 田狗三见石大牛、小草、石大牛的岳父岳母一直在哭,他过来劝。 或许田狗三多少有些良心发现。 田狗三说:“这是朝廷的规定,我也没办法。你们听话,我可以让你们‘成为英雄’。” 田狗三让石大牛、小草“成为英雄”,又引发一场血泪。 ------------ 第八章、揭穿谎言 第八章、揭穿谎言 田狗三见石大牛和小草一直在哭,他过来劝。 或许他有些良心发现。 田狗三说:“你们听话,我让你们成为英雄。” 田狗三在那里说,石大牛、小草也不说话。 孩子快要死了,还说什么话? …… 田三狗把石大牛、小草的事报给县令大人田虫子。 田狗三说:“石大牛、小草很可怜,我想给他们些补偿,让他们成为英雄。” 田虫子也想找个英雄的典型激励众人。 田虫子说:“好。” …… 这天,田虫子让众人聚在一起开会。 田虫子在大会上说: “在朝廷为难之时,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朝廷出力。 我们为朝廷出力,也是为自己出力。 金兵一旦打过来,金兵烧杀抢夺什么坏事都干,我们谁都活不了。 前方战场上我们的兵为朝廷厮杀,为我们英勇厮杀,前方战场上我们的兵失利,我们应该支援。 我们的兵非常英勇,我们的兵死了一排,又上去一排,我相信,有我们不怕死的精神,我们一定能战胜金兵。 现在我向大家介绍我们身边的两位英雄石大牛、小草。 石大牛、小草为去前方杀敌,把自己三岁的孩子扔在家里,石大牛、小草这种为了杀敌舍弃一切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这时,石大牛、小草再也忍不住了。 田虫子本想这么说能让石大牛、小草心情好些,他没想到这么说更让石大牛、小草痛心。 天底下最亲的是母子情,父子情,强迫一个母亲离开她三岁的孩子,强迫一个父亲离开他三岁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痛心的吗? 石大牛、小草心说: 我们的孩子都死了,还什么英雄! (几天已过,估计这时候孩子已经死了。) 说我们是英雄,是侮辱我们。 说我们是英雄,是变相说我们是不称职的父亲、母亲! 强迫我们抛弃孩子,还说我们是不称职的父亲、母亲,你太坏了。 …… 小草“噌”地一声窜了出去。 小草说:“你说的不对。是你们强迫我来的。你们强迫一个母亲舍弃她三岁的孩子,你们太坏了。” 石大牛也跳了出来。 石大牛说: “你说的都不对。什么金兵一旦杀过来烧杀抢夺? 我去过金兵占领的地方,金兵占的地方不像你说的那样烧杀抢夺,金兵占领的地方和大宋占领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什么我们的兵英勇不怕死? 是你们逼人家往前冲的,人家不往前冲,你们杀人家。 什么为朝廷出力? 为朝廷出力,实际是为大宋朝的皇上出力,实际是为秦桧出力,实际是为你们这些当官的出力。” “你……,你敢侮辱朝廷!你……,你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可把田虫子气坏了。 小草、石大牛的一番话,把之前田虫子说的那些话全都否了。 石大牛、小草这么说,田虫子哪能放过石大牛、小草? 田虫子吩咐他的人:“把石大牛、小草给我杀……,杀了!” 田虫子一声吩咐,他手下恶奴举刀奔石大牛、小草杀来。 石大牛、小草全死在那些恶奴的刀下。 …… 田虫子杀完石大牛、小草,他还不解气,他想起田狗三来了。 让石大牛、小草成为英雄,是田狗三的主意。 田虫子又吩咐他手下恶奴:“把田狗三也给我杀了!” 也把田狗三杀了。 …… “英雄表彰会”变成“杀人会”。 田虫子脸色阴沉。 最后田虫子沉着脸对众人说:“不管怎样,谁都得为朝廷出力。” ------------ 随便说两句 昨夜星辰昨夜风,笑看几度夕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