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青龙县小丐 黄河之畔的大河村,楚飞立于沙袋之前,汗水挥洒如雨。他对习武近乎痴迷,以此种方式打熬自己的身体。 嗨!嗨!嗨!的声音不绝于耳,砰砰砰的声音击打在沙袋上。 蓦然,天际传来一阵惊雷,紧接着乌云翻涌,倾盆大雨骤然而至。 这场大雨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待到第二天,便能看见黄河之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缓上涨。 可怕的是,大雨依旧下着,河水持续高涨。 楚飞的父母以及乡邻们皆是满面愁容。 渐渐地,黄河之水漫过了河堤,朝着楚飞家所在的村庄漫延过来。 顿时,村里变得一片混乱,鸡飞狗跳,惊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村民们纷纷扶老携幼朝着一个较高的小山攀爬而去,眼睁睁地看着房屋被滚滚的洪流所淹没。 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山顶时,一股巨大的水柱突然从黄河中喷涌而出,直冲向天空。 楚飞心头一紧,急忙拉住母亲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只见那股水柱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猛地砸向地面,掀起一片巨浪。巨浪席卷而来,将楚飞一家人卷入其中。 在巨浪的冲击下,楚飞一家陷入滚滚洪流之中。在这生死关头,楚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 他拼尽全力挣扎着,双手乱抓,他突然碰到一块门板,楚飞就像见到黑暗中的一道光,紧紧地抱住了门板。 在狂风骤雨中,门板如一片孤舟,在汹涌的洪水中晃晃悠悠,摇摇摆摆。 然而,洪水如猛兽般咆哮,波涛汹涌,楚飞很快便在这无尽的波涛中迷失了方向。他只能紧紧地抱住门板,任凭风浪将他冲向下游的远方。 楚飞拼命摆动身体,试图控制门板的漂流方向,飘向岸边,然而无济于事。 几个巨浪席卷而来,楚飞喝了不少水,疲累交加,楚飞的意识渐渐模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门板。 不知过了多久,当楚飞从昏迷中醒来,他发现自己已被洪水冲到了一个陌生的岸边,身处一个狭窄的冲沟里。 楚飞艰难地爬上岸,发现洪水已渐渐退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父母应该不在了吧,楚飞心想,不由悲从中来,泪眼打湿了眼眶。 十七岁的少年楚飞,成了一个孤儿。 他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园。 劫后余生,楚飞深感悲痛。 他想哭,确没有声音,只有泪珠滚滚落下。 楚飞艰难抬腿,朝着一个炊烟袅袅的村子走去。 疲惫和饥饿侵蚀着楚飞的身体。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幕温暖的画面。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屋前,手中端着一碗青椒炖土豆泡饭,正细心地喂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碗饭的香味飘进了楚飞的鼻子里,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贪婪。 “奶奶,哥哥肯定也饿了,给他吃一碗吧。”小女孩突然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楚飞。 她的小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声音奶声奶气,却充满了善意。 老妇人抬起头,看到了楚飞疲惫的身影。她慈祥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来走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青椒炖土豆泡饭走了出来,递到了楚飞的手中。 “孩子,快吃吧。”老妇人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仿佛能抚平楚飞心中的创伤。 世上还是好人多,老人家,您的滴水之恩,楚飞他日必涌泉相报。 楚飞心中感慨,默默接过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疲惫都吞进肚子里。 “奶奶,这是什么地方?”吃完饭后,楚飞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和感激。 “孩子,这是青龙县罗湾镇喜马村。”老奶奶回答,她的声音充满了慈祥,“你就住一宿吧,看你这身衣服湿漉漉的,容易着凉。先烤干它,晚上也能睡得暖和些。” 青龙县? 离家乡仙鹤县大河村可是隔了两个县呀! 楚飞心中暗忖,随后由衷感谢:“谢谢奶奶!” 接着,在老奶奶指引下,楚飞在院门口生起了火堆。 火焰跳跃着,温暖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庞,驱散了他的疲惫和寒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舒适。 第二天清晨,楚飞早早地醒来,他决定前往青龙县,在那儿,或许有他的生存空间。 “奶奶,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恩情!”楚飞说着,眼眶微微湿润。 老奶奶微笑着摆摆手,“孩子,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楚飞深深地点了点头,毅然踏上了前往青龙县的路途。 青龙县,那街道之上依旧是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一片繁华景象。 楚飞怀揣着满心的期待,逐一走进那些商铺、饭店,渴盼着能寻觅到一份工作。 然而,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遭遇拒绝,被毫不留情地从那些看似繁华的商铺中驱赶出来。 “老板,我不求工钱,只要能给我一碗饭吃就好啊。”楚飞无比卑微地说道。 “不行啊,我们已经有人了,他们同样也没要工钱,也只是想求一口饭吃。”老板指着那些忙碌的服务员如是说道。 楚飞心中冒火,确是无可奈何,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回绝。 楚飞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和无助的情绪。 黄河水灾,受灾面广,无数百姓死于非命,幸存者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纷纷涌向城市,成了繁华城市里的免费劳动力,目的仅仅是为了能吃上一口饱饭。 生存乃是人生的首要之义。 当人的温饱问题尚未解决时,解决温饱无疑是人生的头等大事。 衣衫褴褛的楚飞,最终无奈地沦落成为青龙县街头的一个乞丐。 每日以能够吃上一口饱饭,为人生第一幸福之事。 在乞讨的日子里,楚飞经历了人间百态,饱尝了世间的冷暖与辛酸。 他见识了人们的善良与冷漠,体验了希望与失望交织的滋味。 有时候,他会在寒冷的街头度过漫长的夜晚,感受着刺骨的寒风;有时候,他又会在人们的白眼和嘲笑中度过漫长的白天,忍受着心灵的创伤。 楚飞渐渐接受了乞讨的生活,由当初的绝望沮丧,变得坚韧淡漠。 在青龙县的西北角有一个农贸市场。 楚飞常常会蹲守在这个市场的边上。每当天色渐晚,菜农们便会纷纷离去,而这个时候,楚飞便能捡到数量不少的菜叶。 这些菜叶在经过洗净处理后,就会成为楚飞那所谓的美味晚餐。 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大娘,十分心疼楚飞,有时候她会把卖剩下的菜叶给楚飞一把,对于楚飞来说,那就算是极为幸运的一天了。 夕阳的余晖把楚飞捡拾菜叶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让他看上去格外的落寞和孤独。 ------------ 第二章 东洋人菜场扬威 一天中午,几个东洋人来菜场买菜,看到衣衫褴褛的楚飞,东洋人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瞧瞧这些龙国人,真是既贫穷又孱弱啊。”其中一个东洋人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轻蔑地说道。 “整天就知道捡菜叶吃,真是低贱得很!” “还总说什么文明古国,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如今不还是被我们给牢牢踩在脚下嘛。” “他们所谓的那些文化和传统,在我们东洋帝国的强大威势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哼,他们永远也别想跟我们相提并论,我们才是最为卓越的。” “对,让他们永远在我们的阴影笼罩下战战兢兢吧!” 这几个东洋人肆无忌惮地议论着,还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可恶的倭人,太过分了! 竟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地羞辱我们! 倭狗,你们别得意,小爷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楚飞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眼神冰冷地盯着那些东洋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火焰。 “哎!太君,这位小兄弟不过是捡些菜叶来填饱肚子,又没有偷也没有抢,你们这般羞辱他,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这时,一位老大娘的声音响起。 “臭婆娘,爷们在这聊天,哪有你插话的份儿!”一个倭人怒吼一声,快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位妇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位妇人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楚飞看到这位被打的妇人正是经常给自己菜的老大娘,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怒吼道:“倭狗,休得放肆!” 楚飞仿若猛虎下山一般,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用尽全力的一脚狠狠地踢向那个倭人。 然而,那叫田中五郎的倭人,好似背后长了眼睛,扯着妇人往左一滑,轻松避开了楚飞的攻击,接着伸出脚一绊,收势不住的楚飞顿时扑倒在地。 其余的倭人也纷纷涌上前去,对着楚飞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楚飞“噗”的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练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没什么用啊!”楚飞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心中暗暗埋怨着自己。 就在楚飞即将被这些倭人打死的时候,一个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这声音仿佛天籁之音一般,在楚飞的耳边不断回荡着。 楚飞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面容娇美的少女! 少女和几个颇有威势的倭人站在一起。 那些殴打楚飞的倭人见状,立刻停手。其中一个倭人看向少女,恭敬地说道:“郡主,是您啊!” 少女微微一笑,算是做出了回应。随后,她缓缓走到楚飞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她目光柔和,充满关切与同情,让楚飞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田中先生,我们走吧!” 接着少女轻轻挥动玉手,带着田中五郎等众倭人相继离去。 楚飞躺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血迹,身体疼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眼前模糊不清,依稀看到那位娇美少女和众倭人逐渐远去的身影。 “倭狗……”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见。 此时的楚飞绝对想不到,若干年后,这个娇滴滴的郡主竟成了孩子他妈! “楚飞,楚飞!”他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老大娘正蹲在他的身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大娘,我没事……”他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而又微弱。 老大娘眼中含着泪水,默默地守在楚飞的身边,她自己也受了一些轻伤。 “大娘,你走吧,倭人太凶残了,再回来就危险了。”楚飞艰难地站起身来,向老大娘挥了挥手,然后朝着城东一处残破寺庙走去。 但他还没有走到寺庙,就噗的一声,再次喷出一口鲜血,随之大脑一片空白,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楚飞悠悠醒来。 他睁开双眼,眼前呈现出一片柔和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气息。 他试着动弹了一下身体,却惊觉全身疼痛难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油污但眼神清澈的少女进入了他的视线,她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汤药,看到他醒来,脸上即刻展露出惊喜的笑容。 少女道:“哟,你总算醒啦!我还以为你得睡上个三天三夜呢!” 楚飞苦笑道:“我……这是在何处?你又是谁?” 少女:“这里是城东寺庙呀,我叫苏芝诺,你可以叫我小丐,不过可别瞧我这般模样,我可是个侠女哟!”说着,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那些油污都是她英勇的勋章似的。 楚飞憋着笑:“我叫楚飞。侠女?那你这满脸油污是怎么回事呀?” 苏芝诺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脸:“哦,这个啊,不告诉你!”说着,她扭转头,高昂着脖子,露出油污下面的一片雪白粉颈,模样十分俏皮。 小样! 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吗? 不就是怕饥渴好色的东洋人欺负你吗! 可以想见,寻花问柳的东洋人见到青春美少女会惹出多大的是非来! 楚飞心中吐槽,却是不动声色,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乎乎的药汁,有些迟疑。 苏芝诺见状,鼓励道:“放心喝吧,我尝过了,除了苦了点,没毒!” 楚飞苦笑:“你……还尝了?” 苏芝诺理所当然道:“那当然呀,我救的人,我得负责到底嘛!” 楚飞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口气将药喝下,顿时苦得五官都扭曲了。苏芝诺见状,递给他一块干巴巴的馒头:“来,吃个馒头压压苦。” 楚飞接过馒头,咬了一口,虽说干巴,可心里却暖洋洋的。他感激地望着苏芝诺:“谢谢你,芝诺。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苏芝诺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不用谢,我看你倒在地上,就把你带回来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大家都很担心你。” “一天一夜?大家担心我?”楚飞微微一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 “对,林老也来看过你。”苏芝诺继续说道,“这些药材和食品都是林老提供的。” “林老是何人?”楚飞好奇地问道。 “林老名叫林铁心,是我师傅,也是丐帮的五袋弟子,青龙县丐帮的头儿。”苏芝诺解释道,“他听说你受了重伤,就特意派人送来了这些珍贵的药材。” 楚飞苦笑:“我虽自幼习武,苦练不辍,但终究毫无用处。我连那些东洋浪人的衣衫都未能触及,便被他们打翻在地。” 随即楚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想起东洋人的骄横跋扈,楚飞余怒未消。 苏芝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之色。她紧咬银牙,愤愤道:“那些东洋人,实在可恨!他们殖民高丽,侵占我大湾岛,又在我国延边省份兴风作浪,窥觑我神州大地!狼子野心,其志不小!” “因此,我华夏民族唯有团结一致,共御外侮,才是出路!” ------------ 第三章 入帮考验 楚飞看着苏芝诺明澈的眸子,心中不禁暗赞:“这丫头年纪虽小,却见识不凡!” 他微微颔首,道:“苏姑娘所言极是。但想要团结一致,共御外侮,又谈何容易?如今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龙国买办阶级,多与东洋等外部势力勾结,鱼肉百姓。想要拧成一股绳,实是任重道远啊!” 苏芝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她紧握粉拳,道:“林老说,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可成。只要我龙国百姓齐心协力,必能战胜一切外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龙国会再次崛起,屹立于世界之巅!” 顿了一顿,苏芝诺继续道:“楚兄奢武,自幼打熬筋骨,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你体格健壮,否则真被东洋人打死了。” 楚飞道:“是呀,我现在感觉恢复不错,也和自幼锻炼有关吧!不知林老是否愿意收我为徒,让我在丐帮学习武功?“” 苏芝诺笑道:“楚兄若有意,我自当引荐。林老确实是个高人,他若能收你为徒,对你是一场造化了!” 楚飞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多谢苏姑娘!我只想让自己强大起来,找东洋人报仇雪恨!” 苏芝诺笑道:“那等楚兄伤势痊愈,我便带你去见林老。” 恰在此时,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走了进来,手中捧着红枣小米粥和烤熟的红薯,大声喊道:“芝诺,红枣小米粥,烤熟的红薯来啦!这是林老让送过来的哟。” 楚飞闻声望去,只见那少年一脸欣喜地走进茅屋,看到楚飞已经醒来,他高兴地说道:“这位小哥好多了呀!真是谢天谢地!” 苏芝诺微笑着接过少年手中的粥和红薯,出言感谢道:“谢谢少游,你总是这么及时呢。” 少游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林老吩咐的嘛,我当然得尽快送来啦。楚兄,你可要好好养伤呀,大家可都盼着你能早点好起来呢!” 楚飞感激地向少游点头致意:“谢谢你,少游,我一定会尽快康复的。” 苏芝诺将红枣小米粥和红薯放在楚飞床边的小桌上,轻声说道:“楚兄,你先吃点东西吧,这样身体才能恢复得更快哟。” 楚飞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几日后,在苏芝诺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楚飞的身体得以康复。 苏芝诺带着楚飞来到了青龙县的一个小院,在这里见到了丐帮五袋弟子林铁心。 “楚飞,你为何想要加入我丐帮?”林铁心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楚飞。 楚飞深吸一口气,翻身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道:“林老,黄河水灾,我成了孤儿,沦为乞丐。这次被东洋人欺负殴打,如果没有林老和芝诺相救,已命丧黄泉。” “我想强大起来,找东洋人报仇雪恨!求师傅成全!” 林铁心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强大自己,报仇雪恨,很好!你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 “东洋等周边帝国正对我国进行经济、文化及领土的侵占,我龙国正处千古未有之大变局,我丐帮弟子应奋发有为,外御列强,内惩奸贼,振兴龙国!” “好!徒儿谨遵师傅教诲,外御列强,内惩奸贼,振兴龙国!”楚飞抬头看着林铁心,目光坚定道。 林铁心:“此外,想要成为我丐帮弟子,还需得历经一些考验!” “好,我甘愿接受任何考验!”楚飞斩钉截铁地说道。 林铁心点了点头,转身对一旁的苏芝诺说道:“芝诺,你带他去吧。” 苏芝诺应了一声,领着楚飞来到了院外的一块空地,在这里,十多个丐帮弟子正在刻苦练习武艺,剑光刀影之中,透露出一股股凌厉的气势。 “大师兄,楚飞来了,师傅让你们考验楚飞。”苏芝诺对大师兄喊道。 苏芝诺口中的大师兄名叫林飞雪,他马上走了过来,大手一招,那些丐帮弟子纷纷围了过来。 然后丐帮众家兄弟对着楚飞猛吐口痰,让楚飞目瞪口呆,正要躲避和反抗,他看到苏芝诺对他挥手致意,楚飞瞬间明白了苏芝诺的意思。 我靠,用这样的方式考验我啊! 是不是过分了啊? 换个方式考验不行吗? 楚飞心中吐槽,脸上却十分平静,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坦然接受了丐帮弟子浓痰的考验! 正当楚飞以为考验过关的时候,大师兄严肃的声音淡淡响起:“第二个考验是接受丐帮弟子的挑战!少游上,看看楚师弟的实力!” 随着大师兄话音落下,一名身形矫健、衣衫略显褴褛的少年——少游,已如同猎豹般跃入场中,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不羁与狡黠,仿佛这场比试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 “楚师弟,咱们丐帮的武功,讲究的是灵动与力量并存,你可要小心了!”少游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却也透着几分真诚。 楚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思量:“狡猾的小子,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但今日,我便要以这蛮力为基,辅以我之灵活,看你如何招架!” 言罢,楚飞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夹杂着呼啸的风声,直逼少游面门而去。少游见状,非但不惧,反而眼中精光一闪,身形诡异地一侧,轻松避开了这雷霆一击,同时借势反击,一招“蛟龙出海”,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取楚飞下盘,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好一招‘蛟龙出海’!不过,我楚飞也不是吃素的!”楚飞心中暗赞,同时身体后仰,双脚离地,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攻击,顺势一记“泰山压顶”砸向少游。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周围丐帮弟子看得是目瞪口呆,不停地连声叫好。苏芝诺在一旁也是捂嘴偷笑,心中想着:“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正当战况陷入胶着、难分难解之时,少游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真气涌动,身形忽然一变,宛如脱兔般敏捷,丐帮绝学逍遥八卦掌在这一刻被他施展得淋漓尽致。只见他掌影翻飞,如同漫天繁星,每一掌都蕴含着八卦的奥妙,或柔或刚,或虚或实,让人眼花缭乱,难以捉摸。 楚飞顿时感觉压力剧增,周围全是少游的影子。 楚飞往往一拳打出去,都落了空,而自己时不时就会被少游拍上一掌。 楚飞渐渐难以支撑,最终败下阵来。 “我的逍遥八卦掌不错吧?”少游占了上风,骄傲地问道。 “好一招逍遥八卦掌,我楚飞输得心服口服,谢谢少游师兄手下留情!”楚飞喘息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敬佩之色。 “看来楚师弟的第二关没有通过哟,我再来考验一下楚师弟!”大师兄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楚飞心中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大师兄手下留情。” ------------ 第四章 楚飞捉鱼记 在那略显破败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院中,楚飞强打精神与大师兄斗在了一起,二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般巨大。 只见楚飞东一脚西一腿地胡乱出招,如同没头苍蝇般,却连大师兄的衣衫都碰不到丝毫。 而大师兄则是轻松写意地打出几掌,那掌风凌厉,打得楚飞狼狈不堪,脚步踉跄,仿佛遭受了重击一般。 当大师兄那轻飘飘的一掌再次如鬼魅般拍到楚飞背上的时候,楚飞再也支持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缓缓滴落在地。 “咳咳,各位兄弟,咱们这欢迎方式是不是得改改?” 林铁心干咳两声,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楚飞,你这入帮仪式,可真是‘别开生面’啊!” 楚飞苦笑,抬手抹了抹脸上那混合着鲜血与汗水的“纪念品”,自嘲道:“这下子,我楚飞的名字怕是要和‘特别’二字绑定在一起了。” 苏芝诺见状,忍不住噗嗤一笑,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随即又收敛了笑容,温柔地帮楚飞清理起脸上的污渍,边做边嗔道:“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真是会给人惊喜呢。” 大师兄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林铁心严厉批评的不甘,又对苏芝诺关心楚飞看不顺眼,心里不断问候楚飞的长辈,那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 林铁心瞪了大师兄一眼,正色道:“记住,我们丐帮讲究的是团结与义气,考验也好,日常相处也罢,都应以和为贵,不可伤了同门之情。” 林铁心一顿数落,大师兄面上点头如捣蒜,心中却将楚飞的名字刻在了“黑名单”的榜首,恨得牙痒痒。 突然,周围丐帮弟子响起一片欢声:“恭喜楚师弟通过考验,加入丐帮。” “多谢大师兄,多谢各位兄弟。”楚飞抱拳行礼,脸上挂着那略显尴尬却又极为真诚的笑容,那浓痰还黏在他的发际与眼角,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模样甚是滑稽。 一场别开生面的考验与欢迎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结束,楚飞被安排在小院中住了下来,开始了一段新的日子。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照进小院,楚飞就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他静静地站在小院中央,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双腿微微下蹲,扎稳马步,双手握拳缓缓抬起,置于腰间。 紧接着,他猛然出拳,拳风呼呼作响,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量,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而紧绷、隆起,如钢铁般坚硬。 他时而如猎豹般迅猛地向前冲拳,脚步交替移动,身形敏捷得好似一阵风,所过之处扬起一片尘土。 日复一日的锤炼,楚飞武功进展神速,对逍遥八卦掌,打狗棒法,擒龙手日渐娴熟。 八卦真气诀,丐帮基本气功修炼法门,楚飞默诵几遍,就掌握了修炼诀窍,显示出在练武方面的过人天赋。 美中不足的是苏芝诺那小丫头,经常拉着楚飞去看星星、看月亮,一定程度影响了楚飞的练武心境。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有什么好看的? 一日,楚飞象往常一样在小院中练武。 大师兄林飞雪的身影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步入小院,他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楚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哟,这不是咱们的小天才楚飞吗?这么早就开始练功了?是不是怕晚了就被我追上了?”林飞雪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带刺,明显对楚飞充满了敌意。 楚飞睁开眼,眼神平静而坚定,他并未直接回应林飞雪的挑衅,而是淡淡一笑:“大师兄言之差矣,修炼之路,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不过是想多努力一些,免得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哼,说得好听。”林飞雪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就怕你努力的方向错了,到时候只会离目标越来越远。” 这时,二师兄李二狗忍不住插话进来,他打着哈哈,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哎呀,大师兄,楚飞师弟这么努力,我们应该多鼓励才是嘛。咱们师兄弟之间,何必这么针锋相对呢?” “是呀,师傅教导我们凡事团结为为重!”三师兄崔寻欢道。 楚飞见气氛有些压抑,道:“不管怎么说,师兄弟们都是为了鼓励我早点练成绝世武功,好保护你们这些拖后腿的嘛。” 这话一出,周围的师兄弟们顿时哄笑起来,连平日里沉稳的四师兄罗立峰也忍不住笑道:“楚飞啊楚飞,你这嘴皮子功夫倒是日益见长,武功嘛,还是得靠实打实的练。” “就是就是,我看你还是先学学怎么烤鱼吧,你那手艺,简直是能把鱼都给烤哭了。”五师兄少游插话进来,一脸认真地调侃着,仿佛真的为那些无辜的鱼儿打抱不平。 楚飞故作受伤状,捂着胸口:“哎呀,我的心啊,被你们这群损友伤得千疮百孔。不过话说回来,等我练成神功,定要请你们吃遍天下美食,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哈哈,那我们可就等着享福了!”师兄弟们纷纷笑道,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而愉快。 楚飞在丐帮练武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两年。 楚飞骨骼清奇,武学悟性惊人,进步如飞,林铁心赞不绝口:“这小子,真是个练武奇才!”丐帮兄弟也乐开了花,纷纷拍着楚飞的肩膀:“兄弟,你这进步速度,简直是要上天啊!” 然而楚飞心头总有个疙瘩,他发现大师兄林飞雪对自己似乎藏着股微妙的敌意,特别是与苏芝诺在一起时,那敌意简直能化成实质,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一日,楚飞练完武功,苏芝诺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奔了过来:“楚飞,走,我们下河摸鱼去!” 楚飞正要答应,蓦然发现林飞雪阴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楚飞心中不爽,嘴角一勾,故意无视林飞雪那吃人的眼神,一把拉起苏芝诺的手:“走,咱们今天就来个‘河中捉鳖’,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留下一脸铁青的大师兄在风中凌乱。 楚飞拉着苏芝诺的手,两人轻快地走向河边,沿途笑声不断,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甜蜜。 “楚飞,你说这河里的大鱼会不会成精了,专门躲着我们这些捕鱼的人啊?”苏芝诺俏皮地眨眨眼,故意逗楚飞。 楚飞故作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嗯,说不定它们还开了个会议,决定集体放假一天,免得被你这位‘鱼见愁’给一锅端了。” 苏芝诺闻言,佯装生气地轻拍楚飞的手臂:“哼,你才是‘鱼见愁’呢,我这叫‘与鱼同乐’,懂不懂?” 两人边说边笑,不知不觉已到了河边。楚飞卷起裤腿,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还不忘回头对苏芝诺说:“看好了,今天我就给你上演一场‘楚飞捉鱼记’,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 第五章 东洋人河边煞风景 远处的林飞雪,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哼,楚飞,你且嚣张一时,林飞雪在心中暗自咬牙,那份不甘与愤恨如同狂风中的烈焰,在他胸膛内熊熊燃烧,誓要在今年的比武大赛上,以雷霆万钧之势,让楚飞知晓何为真正的强者之姿,何为大师兄的威严不可侵犯。 楚飞的目光深邃,轻声道:“芝诺,你与大师兄之间,是否藏着我不曾知晓的情愫?”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怀。 苏芝诺闻言,轻轻叹息,那声叹息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带出了往昔的辛酸与温情:“飞雪师兄的父母,与我的双亲,皆是拳民运动的勇士,却不幸被政府和列强镇压,命丧黄泉。我们,便成了这世间的孤儿,相依为命,在街头巷尾,以乞讨为生。” 她的话语如同溪水潺潺,缓缓流淌,将那段尘封的记忆一一揭开:“飞雪师兄,他总是将最好的留给我,即便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包子,也要我先尝。我曾问过他,为何待我如此不同,他只是憨厚一笑,说我们是兄妹,何须言谢。” 说到此处,苏芝诺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那是对过往的怀念,也是对飞雪师兄深深的感激。“直到遇见师傅,我们才得以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楚飞闻言,心中不禁一阵感慨,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呀,原来你们之间的情谊这么深厚呐,真是让我这孤家寡人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苏芝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的坚定:“在我心里呀,飞雪师兄那就是如亲兄长一般的存在,谁也别想替代。” 言罢,楚飞麻溜地默默脱去鞋袜,“噗通”一下踏入那清澈见底的河流之中,还美滋滋地感叹:“这河水清凉得哟,简直沁人心脾,爽歪歪啦!” 苏芝诺也跟着迈进河里,河水如镜,把她那绝美的容颜映照得清清楚楚,仿佛一幅天地间最纯净的超级美画。 她弯腰捧起一捧河水,轻轻拍打在面颊之上,水珠四溅,就像晨露在滋润着娇艳的花朵,让她一下子多了几分灵动与生机,活脱脱像个小仙女。随后,她解开发带,任由一头乌黑长发“哗啦”倾泻而下,融入水中,轻轻揉搓起来,那份自然与纯真,真是让人看了心都要化了。 楚飞直勾勾地凝视着这一幕,眼睛里满是惊艳与温柔,忍不住逗趣道:“芝诺呀,你这美劲儿,能把世间万物都给比得找地缝钻喽!” 苏芝诺一听,脸颊绯红,羞涩地转过身来,娇嗔道:“楚飞,你就会这般夸我,羞死人啦!” 楚飞轻声说道:“飞雪兄对你的照顾呀,那是源于血浓于水的兄妹情,再加上那段一起吃苦受难的日子。不过这人的心呐,就像迷宫一样复杂,谁能说得清呢?说不定呀,他心里也曾有过啥更深的想法哟。” 苏芝诺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然后嘟囔着:“或许吧,但我反正一直把他当兄长。而且呢,我这心里呀,早就有主儿啦。”说完,她不由自主地望向楚飞,脸颊再次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那羞涩的样子可爱极了。 楚飞:“芝诺,咱俩这感情啊,就跟那胡同串子似的,曲曲折折的。我得练练这腿脚功夫,万一哪天大师兄发火了,我好带着你在胡同里逃窜呀。” 苏芝诺笑得如花朵般灿烂:“你呀,就知道贫嘴。不过讲真的,我会找个时机,咱们三个一起坐坐,把事情说清楚了,说不定大师兄就一下子想通了呢。” 顿了一下,苏芝诺轻声道:“楚飞,你说话总是这么有趣搞笑,你可得小心点哦,别让我笑出眼泪来哟。” 楚飞故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哦?那我可得使出浑身解数,让咱们的笑声充满整个河谷,说不定还能吸引来几只好奇的鱼儿呢!” “哈哈,你可别把鱼儿都给吓跑喽。”苏芝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又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实际上,我觉得大师兄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需要些时间。” “我们可以找个轻松点儿的场合,像是一块儿去郊外踏踏青,或者组织个门派里的小聚会,让氛围轻松起来,再慢慢把事情聊开。” 楚飞点头表示同意:“好主意!郊外踏青,春风拂过脸庞,花香四处飘散,再加上咱们三个的欢声笑语,说不定大师兄心情一好,所有的疙瘩就都解开啦。” “嗯,就这么决定了!”苏芝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到时候,我们可以玩些小把戏,比如猜谜语、比武切磋,但都得点到为止,主要是为了让大家开心嘛。” 楚飞想象着那个场景,嘴角不由得又扬了起来:“对呀,还有烧烤呢!我们可以自己动手,烤些野味儿,再配上几壶好酒,那可真是太惬意啦!” “哈哈,楚飞,你果然是个吃货呀!”苏芝诺笑着调侃道,但眼中却满是宠溺,“不过,这样的聚会听起来真的很棒,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啦。”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他们知道,无论未来怎样,只要彼此相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关于大师兄的心结,他们相信,在时间的流逝和真诚的沟通下,终究会得以化解。 “哇,八格牙路!这里有美妞,快过来!”一个东洋浪人突然发现了苏芝诺,满眼放光,用汉语大声吆喝起来,周围的几个东洋人也不怀好意地围拢过来。 楚飞见状,眉头一皱,迅速挡在苏芝诺身前,冷冷地回应:“你们最好收起那些不敬的念头,否则,后果自负。” 东洋浪人一愣,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胆大,他很快便回过神,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是个会说话的软蛋!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这个美妞吗?” 楚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再多言,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一名东洋人面前,一记逍遥八卦掌的“云手”轻轻挥出,看似轻柔却暗含千钧之力,将对方击退数步。 “有趣,看来你是个高手。”东洋浪人收起轻视之心,招呼同伴一起围攻楚飞。 楚飞身形灵活,如同游龙戏水,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同时不断施展出逍遥八卦掌的精髓,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东洋人的攻势,并寻找反击的机会。 苏芝诺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既担忧又佩服楚飞的武功。她也没有闲着,时刻准备出手相助。 “八格牙路!别小看我们!”东洋浪人恼羞成怒,攻势更加猛烈。但楚飞却仿佛越战越勇,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让人叹为观止。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楚飞瞅准机会,一记“霸王肘”重重击中了东洋浪人的胸口,将其击倒在地。其他东洋人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再轻易上前。 “哼,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楚飞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东洋浪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苏芝诺走上前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楚飞摇了摇头,笑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警惕地望向四周,准备应对可能再次出现的敌人。 而远处的大师兄,也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经过几个东洋人这一闹,楚飞与芝诺没有了捕鱼游玩的兴趣,两人牵手回到小院之中。 只见大师兄正坐在小院中的一张躺椅上,脸色阴沉,对楚飞和苏芝诺的到来视而不见。 ------------ 第六章 再遇田中五郎 楚飞心中生出一丝愧疚,缓步上前,轻轻叫道:“大师兄!” 大师兄眼皮都不抬:“哟,还知道回来?鱼呢?被东洋人钓走了?” 楚飞苦笑:“鱼跑了,人差点儿也跑了。” 楚飞心中道歉和解的话终究不知从何说起。 经过此番战斗,楚飞的心境已然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就如同从失败的灰烬里涅槃而出一般,重新找回了那独属于自己的骄傲与自信。 于是,在一个晨光微微发亮的清晨,他抬脚迈步踏上了前往城东菜场的道路。 楚飞心中的信念:“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前面的几天里,偶尔也能看到一些东洋人在菜场买菜,不过并非是那些殴打自己的东洋人,所以也没有产生什么摩擦纠纷。 就这般等待了几日,终于有一天那个背后仿佛长了眼睛的田中五郎出现在了菜场。 楚飞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心中的波澜,他以一种既挑战又友好的姿态走向田中五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田中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田中五郎微微一愣,随即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楚飞一番,冷笑道:“哟,这不是那个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今天想来试试身手?” 楚飞傲然一笑,道:“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 田中五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好!小子,如你所愿!” 朝阳照耀,金光闪闪! 城东菜场,人们纷纷闪避,为二人腾出一块空地。 两人同时身形一动,如同两道闪电般交错在一起。 田中五郎,身着一袭素衣,那一头长发随风飘拂,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自小就钻研婵宗武学,空灵禅意拳,心流掌等造诣深厚,神光剑法更成为他的成名绝学。 此法源于禅宗的深邃哲理,每一拳掌打出,都能够引动天地间的灵气,化劲为虚,虚实相互交错,让人着实难以捉摸其真正的意图。 而另一边,楚飞,身为丐帮弟子,练武奇才,身着一袭粗布衣衫,但依旧难以掩盖他那英气勃发的模样。 他手中施展的逍遥八卦掌,乃是丐帮的不传之秘,掌风凌厉至极,其步法更是玄妙得难以揣测,能够在瞬息万变的状况下,寻找到那一丝生机,进而由守转攻。 面对田中五郎的空灵禅意拳,楚飞眼神坚定无比,应对自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地推移,楚飞内力不支的劣势逐渐开始显现出来。他的每一次出掌虽说依旧凌厉非凡,但已经难以掩盖住那喘息之声。 “小子,知道厉害了吧!”田中五郎低喝一声,化拳为掌,心流掌法骤然拍出,仿佛江河决堤一般,气势汹涌,不可阻挡。 “五郎,你的拳法与掌法固然精妙,但别忘了,我楚飞还有一手擒龙手未曾施展。”楚飞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自信。话音未落,他双掌拍出,隐隐有龙吟之声响起,正是丐帮绝学擒龙手的征兆。 奈何楚飞的擒龙手着实蹩脚,手掌险些受伤。 楚飞被逼迫得连连向后败退,眼看着局势愈发危急起来,楚飞的身形猛地一顿,非常巧妙地绕到了田中五郎的侧翼位置。 他眼疾手快,飞速地抓起事先就准备好的铁棒,棒影仿若游龙,带着呼啸之声朝着田中五郎猛地袭击过去。 田中五郎看到这一幕,面色稍稍一变,但也极其迅速地做出了反应,腰间的长剑瞬间拔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剑光,与铁棒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 田中五郎的神光剑法一经施展,那剑光就如同织网一般,每一剑都直直地指向楚飞的要害部位,不过又在关键之时被楚飞以精妙的步法巧妙地避开。 楚飞用尽全身力气,将丐帮打狗棒法施展得可谓是酣畅淋漓。 “哈哈,五郎,看来你我今日的这场战斗,胜负尚未可知啊!” 楚飞的笑声爽朗,回荡在空旷的田坝之上,他手中的铁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破风之声,直逼田中五郎而来。 田中五郎身形轻盈,如同风中柳絮,飘忽不定,长剑舞动间,剑光如织,与楚飞的铁棒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周围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惊呼,他们或惊叹于楚飞的勇猛,或赞叹田中五郎的剑法精妙。 慕然,田中五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心中默念婵意剑诀,心神合一,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注入长剑之中,剑尖轻颤,发出细微却摄人心魄的嗡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田中五郎瞅准时机,长剑如龙出海,猛然间刺向楚飞的铁棒。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金属交击的火花四溅,楚飞手中的铁棒竟在这一击之下断为两截,哐当一声,沉重地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楚飞脸色微变,但他反应极快,只见他一招“移形换影”,身形瞬间模糊,如同鬼魅般闪出战斗圈外,再出现时已远在数丈之外,一溜烟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哼,这次算你跑得快!”田中五郎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一丝不甘与期待。 楚飞一路狂奔,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不甘也有释然。 回到小院,大师兄正悠闲地品茶,见他狼狈归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这是去跟东洋人练手,还是练逃跑啊?” 楚飞一屁股坐下,大口喘气:“别提了,我这不是去验证下功力如何嘛,结果……哎,那田中五郎果然有两下子。” 大师兄放下茶杯,挑眉:“哟呵,还知道反省呢?我还以为你要直接上门挑战,来个‘复仇者联盟’呢。” 楚飞苦笑:“哪儿能啊,我这不是先探探路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大师兄点头:“嗯,还算有长进,没直接冲上去送人头。不过,你也别太灰心,输给东洋人也不丢人,咱们龙国武学博大精深,你小子还差得远呢。” 楚飞闻言,眼睛一亮:“对对对,大师兄说得对,我得更加努力练功,总有一天要让他田中五郎知道,咱们龙国人不是好惹的!” 大师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有志气!不过,下次再去挑战前,记得先跟我过两招,省得又灰溜溜地跑回来。” 楚飞嘿嘿一笑,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定要苦练武功,让那田中五郎瞧瞧,什么是真正的龙国武学! 楚飞两次与东洋人的战斗,让楚飞在青龙县丐帮小院成了名人。 师父林铁心也知晓了这件事,将楚飞唤到了他的住所处。 林铁心:“楚飞啊,你这小子,与东洋人交手还挺有那么个样子的嘛!进步真是飞速啊!” 楚飞:“师父过奖了,这都多亏了您平日里的教导啊。” ------------ 第七章 桃花殇情难断 林铁心:“别谦虚,不过要记住,武学之途,永无止境!” “胜不骄,败不馁,稳扎稳打,稳中求进,勇往直前!” 楚飞:“是,师父!我一定会不辜负您的期望,争取早日成为武林高手!” 林铁心:“哈哈,武林高手?那可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来,咱们先练练你那‘蹩脚’的轻功,看看能不能追上我这只‘老狐狸’!” 林铁心说完,来到门外的小院,楚飞展开风云疾步轻功,师徒二人追逐起来。 奔跑中,林铁心见楚飞呼吸均匀,脚步稳健,心中大为惊异。 楚飞的进步,在林铁心的意料之外。 他决定告诉楚飞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他拉着楚飞坐在小院的一张凳子上,道:“小飞,今日为师和你讲讲江湖事。” 楚飞心神一凛,一脸期待之色,立即侧耳倾听。 “中原武林,浩瀚无垠,门派林立,其中最为人称道的,莫过于丐帮、少林、武当三派。”林铁心缓缓道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感慨,“我丐帮,以侠义为本,弟子遍布天下,行侠仗义,扶贫济困,其帮主更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言一行,皆可震动江湖。” 楚飞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那少林和武当呢?”他忍不住问道,心中对这两个传说中的武学圣地充满了好奇。 “少林,乃佛门圣地,武学博大精深,尤以少林长拳、易筋经闻名于世。少林弟子,皆以禅武合一为修行之道,不仅武艺高强,更兼慈悲为怀。 “而武当,则是道家圣地,太极拳、太极剑术独步天下,武当九阳神功,更是傲视苍穹。”林铁心详细解说着,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江湖韵味。 楚飞听得如痴如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武林高手们飞檐走壁、剑指苍穹的英姿。 他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自己也要成为那样的人物,在江湖中留下自己的传说。 “然而,江湖上还有许多门派,长海帮、岳王帮、飞燕谷等,每一个帮派都有自己独特的力量和江湖地位。” 林铁心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然而近期江湖,崛起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那就是东洋人的黑龙会。” “黑龙会的会长,神龙见首不见尾,非常神秘。副会长藤原影月,武学融贯中西,独步武林,进入中原以来,未有败绩。” “藤原影月以下是黑龙会的两大支柱:十尊者与十位法老。这二十人,皆是江湖中传说般的存在,他们或武艺超群,或智谋过人。十尊者,以拳脚定乾坤,每一次出手皆是风云变色;十位法老,则以智取胜,布局千里之外,算无遗策。” “各区域的分会长,如同黑龙的利爪,深入华夏腹地,建立了一个又一个据点。而分会长之下,站长们则是执行任务的尖兵,他们穿梭于市井之间,收集情报,执行暗杀,黑龙会的触角逐渐遍布华夏大地。” “而田中五郎,则是黑龙会青龙县站长,黑龙会在龙国的势力绝对不容轻视。” “你的武学修为和田中五郎相近,与黑龙分会长却差之甚远!” 楚飞听得内心震惊,沉吟片刻,道:“东洋人占我大湾岛,控制高丽,触角延伸到东三省之后,就成立发展了黑龙会,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林铁心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东洋不仅渴望殖民神州大地,还想把整个东亚乃至世界纳入囊中!” 楚飞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悠久的历史证明,华夏民族是一个具有顽强生命力和非凡创造力的民族,任何侵略者在华夏民族面最终都将失败!” 林铁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辞恳切地说:“小飞,你要勤加修炼,提升自己,同时也要广泛结交善缘,联合武林同道,一同抵御外敌的侵扰。” 楚飞庄重许诺道:“师父请放心,弟子一定会牢牢记住您的教导,勤学苦炼!面对未来的艰难险阻与挑战,弟子都会奋勇向前,绝对不会退缩!” 林铁心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 青龙县丐帮小院,苏芝诺与楚飞练完武功,坐在小院凳子上。 苏芝诺眼含笑意道:“楚飞啊,你这家伙,跑去跟田中五郎较劲了?真是让人又喜又忧!” 楚飞拍着胸脯,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咱华夏武学岂是浪得虚名?我这不是给咱长脸嘛!” 苏芝诺假装生气,轻拍楚飞手臂:“长脸?我看你是嫌命长!那田中五郎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你有个闪失……” 楚飞打断,故作严肃道:“哎呀,芝诺,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啊?放心,我楚飞福大命大,再说还有师父他老人家罩着我呢!” 苏芝诺被逗笑,摇头道:“好吧好吧,知道你厉害。但下次记得,别光顾着逞英雄,安全第一。” 楚飞点头如捣蒜:“遵命,遵命!下次一定拉着你一起去观战,让你亲眼见证我的英姿飒爽!” 苏芝诺笑骂:“呸,我才不去看你打架呢,省得提心吊胆。不过,赢了记得请我吃饭庆祝!” 楚飞大笑:“那必须的,山珍海味,随你挑!” “光说不练,没意思!”苏芝诺咯咯娇笑,一掌向楚飞拍来。 楚飞嘿儿一乐,躲得那叫一个快:“哎哟喂,师姐您悠着点儿,我这身板儿,禁不住你那‘温柔夺命掌’的轻轻一掴!” 这时,大师兄刚好穿过小院,脸上寒霜笼罩,冰冷的眼神直视前方。 苏芝诺看着大师兄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得找个时间和大师兄好好聊聊了!” 楚飞微微点头。 他的心绪也非常复杂,对大师兄有些愧疚之情。 但也非常享受师妹对自己的柔情蜜意。 这日,三人约到县城郊区的桃花林。 桃花依旧笑春风,却难掩林间的一抹沉重。 楚飞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师兄,我和芝诺虽相识不久,但两情相悦,情深意重。今日特来禀报师兄,希望得到师兄的祝福!”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恳,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林飞雪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凝视着苏芝诺,声音低沉而充满痛楚:“芝诺,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怎能如此轻易地将心交予他人?他不过是个外来者,怎及我对你的深情厚意?” 苏芝诺紧咬下唇,眼眶泛红,她试图解释:“师兄,感情之事,岂能勉强?我与楚飞虽相识时间不长,但我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跟他在一起,我总是特别的开心和幸福!请师兄体谅,成全我们。” 林飞雪怒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成全?你让我如何成全?我对你一往情深,倾注全部心血,你却要投入他人怀抱?好,好得很!既然你们如此坚决,那我便成全你们!” 言罢,林飞雪猛然拔出腰间长剑,剑光如寒月,向自己脖颈抹去……,这一幕突如其来,让楚飞和苏芝诺都大惊失色。 楚飞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招银龙探爪,精准无误地夺下了林飞雪手中的长剑,急声道:“师兄,使不得!万事皆有解决之道,何须如此极端?” ------------ 第八章 情之殇 林飞雪被夺剑后,怒火瞬间如火山般熊熊喷发,他的双目几欲喷火,双手因愤怒而止不住地颤抖。 “那就拍死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他怒目圆睁,口中疯狂暴喝,这一声怒吼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懑都宣泄出来。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被羞辱的痛苦,只有狠狠教训眼前之人,才能让他那颗破碎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楚飞毫无防备,只觉胸口如遭重锤猛击,刹那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脸色苍白得好似一张薄脆的宣纸。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林飞雪会如此决绝。 “楚飞!”苏芝诺惊声高呼,心急火燎地匆忙上前,紧紧扶住那摇摇欲坠的楚飞。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自责,后悔自己为何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林飞雪望着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既恨楚飞夺了他的剑,又怨苏芝诺的不坚定,可看到苏芝诺对楚飞的关切,他又忍不住心痛。 他仰天狂笑,笑声中既有近乎癫狂的疯态又饱含无尽的无奈:“哈哈……哈哈……,要我体谅?要我成全?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体谅你们,那谁又来体谅我?我成全你们,那谁又来成全我?难道我命中注定要沦为一个被人耻笑的笑柄?哈哈!哈哈!”他在笑,可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真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林飞雪脚步蹒跚踉跄,一步一步艰难走出桃花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的心在滴血。那笑声似癫似狂,那背影孤独且凄凉,让人心生怜悯。 楚飞与苏芝诺对视一眼,彼此的心中皆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复杂情绪。 楚飞心中满是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林飞雪,也让苏芝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苏芝诺轻声低唤:“师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满是无奈和悲伤,却只能眼巴巴看着林飞雪在眼前缓缓消失,只留下一个孤寂落寞的背影和满地缤纷的桃花瓣,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段戛然而止的情缘。 楚飞艰难地强撑着站起身,费力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心情沉重得犹如压着千斤巨石,苦涩地挤出一笑:“芝诺,我们走吧。”此刻的他,只觉身心俱疲,不知道未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桃花林里缤纷的落英,于楚飞眼中恰似秋日萧瑟的落叶,满是凄凉与无奈。他的胸口因大师兄林飞雪那愤怒的一击而隐隐作痛。 苏芝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楚飞回到丐帮小院,瞬间,院内一片哗然。 楚飞的归来宛如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哟,这不是楚大英雄吗?怎的被大师兄教训啦?”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说话之人满脸的嘲讽之色。 “哈哈,瞧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哼,还自以为了不起呢!”众人跟着纷纷起哄,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楚飞紧紧抿着双唇,未作任何回应,只是加快步伐,企图逃离这令人压抑的氛围。 苏芝诺见状,眉头紧蹙,轻声却坚定地说道:“各位师兄师弟,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楚飞与大师兄之间的纠葛,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我们身为同门,更应相互扶持,而非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她的话音刚落,院内顿时安静了许多,但仍有不甘心的声音低声嘟囔:“可大师兄对苏师妹一片真心,楚飞这么做,岂不是……” “真心?”苏芝诺打断了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真心若只能靠伤害他人来证明,那这样的真心,我宁可不要。楚飞与我,皆是遵从内心的选择,问心无愧。” 苏芝诺的声音铿锵有力,小院内师兄弟们沉默不语,各自散去。 对这一切,正躲在自己房间里舔舐伤口的林飞雪听得分明,看在眼里,心里愈发难受。 师弟们的同情在他看来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曾几何时,他与苏芝诺是那青梅竹马的典范,他们共度的时光充满了纯真与欢笑。 然而,小师弟楚飞的出现,犹如一场狂暴的风暴,将一切都搅得混乱不堪。 林飞雪的心中再次燃起了熊熊怒火,他的心情被仇恨完全吞噬。 他恨这个世界,恨楚飞,甚至对苏芝诺也充满了怨恨与不甘。 在这痛苦的煎熬中,林飞雪猛然弹身而起,取下挂在墙壁上的宝剑,来到楚飞的房间,只见楚飞躺在床上,苏芝诺正用毛巾擦拭楚飞额头的汗珠。 楚飞生病发烧了! 林飞雪的脚步在门槛处猛地一顿,眼前的画面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小子,给老子装死!”林飞雪眼神冷冽如刀,嘶声吼道。 楚飞用双手撑着床板,费力地坐了起来。 “师……师兄,我……,我……”楚飞嗫嚅着,不知该如何言语。 “林飞雪,你这个混蛋!脑子是不是被门夹坏了?楚飞都病成这般模样,你还来刁难他。”苏芝诺冷声斥道。 林飞雪嘿嘿冷笑,说道:“我并非刁难,我是要与师弟做个了断。”只听哐当一声,林飞雪佩剑出鞘,递至楚飞面前。 “来,杀了我,你们便能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楚飞一时瞠目结舌,惊恐万分,望着冰冷的剑锋,望着冷酷且疯狂的大师兄,茫然无措。 “楚飞,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杀我,那便让我杀了你吧!”林飞雪鄙夷地看着楚飞,手腕一抖,眼看就要朝楚飞刺去。 “不要!你这个没出息的废物,连个男人样都没有!”苏芝诺娇喝一声,一掌朝大师兄拍去。 林飞雪反应迅疾,左手拍出一掌,与苏芝诺的掌风相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那一刻,林飞雪的长剑脱手而出,犹如一道闪电,朝着楚飞的面门疾驰而去。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绝望的氛围。 楚飞望着这致命的一击,瞬间心若死灰。他没有躲闪,只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也认定这一切皆是自己的过错。 没错,小师妹主动钟情于他,而他未曾拒绝。在心底,他也深深地恋着那个俏皮可爱、貌若天仙的师妹。 自己并未阻止小师妹的情愫滋长。 甚至有意无意的引导和培养! 该死! 然而,此刻,面对大师兄的愤怒与仇恨,他感到无助与愧疚。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情也悲。 楚飞的心中满是深深的自责。 楚飞忆起当年自己流落街头食不果腹的情景,自己加入丐帮后,大师兄对自己亦是关怀备至、照顾有加。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往昔的所有,曾经的欢声笑语、甜蜜岁月,曾经的温暖深情、悉心呵护,此刻皆幻化成无尽的悲戚,还有那直逼而来的充满仇恨的剑! “啊……”苏芝诺尖声惊叫,绝望地紧闭双眸。 只闻“噗”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是“啪啪啪”的响声。 苏芝诺睁开眼瞧去,只见那柄长剑贴着楚飞的耳畔,牢牢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而林飞雪正揪着楚飞的头发,左右开扇,用力地抽打楚飞的耳光。 楚飞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活像个猪头。 这场景,让苏芝诺在觉得有些荒唐可笑的同时,也暗自庆幸,楚飞还活着。 “孽畜,猪狗不如之辈!”一声雷霆般的暴喝骤然响起,师傅林铁心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只见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大师兄林飞雪的屁股上。 这一脚力道极大,势若千钧,林飞雪瞬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飞出去老远,而后“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 第九章 楚飞生病 接下来,林铁心对着趴在地上的林飞雪就是一通怒骂。 “你身为大师兄,竟敢如此殴打师弟,成何体统?”林铁心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 “你身为丐帮弟子,心胸竟如此狭隘,就为了一点情感上的琐事,便能狂暴如雷,简直丧心病狂!”他边说边气得直喘粗气。 “感情是小事吗?我都不想活了……,活着就是一个笑话!”林飞雪心里吐槽着,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浑身的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屋内一片沉寂,凝重的气氛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楚飞心潮起伏,劫后余生的他,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身上的伤痛也在不断提醒着他所经历的一切。 苏芝诺站在一旁,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慌乱地来回扫视。 林铁心继续道:“飞雪,为师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可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为师痛心疾首。”他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惩罚不是目的,重要的是你能真心悔改,找回曾经的那颗赤子之心。” 林飞雪泪流满面,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师傅,徒儿知错了,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林铁心无奈地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你就去后山面壁思过一个月,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并取消你比赛资格!” 林飞雪应了一声,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 对他而言,一切都不再重要。 林铁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无比沉重。苏芝诺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傅,您别太难过了,相信大师兄会改过自新的。” 林铁心长叹一口气:“但愿吧。” 随后,林铁心将目光转向楚飞,眼神中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楚飞,感情之事向来纷繁复杂,为师也不好过多指责你,只是希望你能自我反省,发现自身的不足,目光放长远些,胸怀大志。” “如今龙国局势动荡,外有列强虎视眈眈,内有忧患不断,我们身为侠义之士,应当以国家和民族为重,妥善处理个人情感。” 楚飞连忙应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诲!” 林铁心心绪稍定,说道:“丐帮每三年举行一次演武比赛,这次比赛已经临近,就在中秋节,离现在还有三个月时间,为师决定推荐你代表青龙县去河间府参赛。” “若能进入前十名,还有机会参加丐帮总坛的比赛。” 楚飞听了,心中一阵惊喜,但很快又面露疑惑:“师傅,您推荐我,师兄们会不会有意见?不是应该通过比武决出参赛人选吗?” 林铁心说道:“你说的没错,但你大师兄行事鲁莽,心智不成熟,我已取消他的参赛资格。其他师兄也不是你的对手,我推荐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顿了一下,林铁心继续道:“你抓紧时间养伤,伤好之后和师兄们比一场也好,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 师傅的话语,带着期望与信任,如同一股暖流,涌入楚飞的心中。 “多谢师傅!”楚飞深深鞠躬,那眼中的感激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林铁心,这位在岁月长河中从未步入婚姻殿堂的长者,面对处理感情之事,不是十分擅长。 他一心一意地期望楚飞、林飞雪以及苏芝诺能分开些,让时间的魔力,消弭所有的难题,疗愈所有的伤痛。 聪明伶俐的楚飞,又怎会不明白师傅的良苦用心呢。 时间,它悄然无声,却蕴含着无可比拟的强大力量。它能够缓缓地抚平人们内心深处的创伤,能够让那些错综复杂的情感渐渐变得清晰明了。 在养伤的日子里,楚飞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他重新审视着与苏芝诺之间的感情,思考着师傅所言的家国与民族大义。 或许,师傅说的没错。大丈夫应以家国为重,民族为重,何必为儿女情长所困。 古语有云:“大丈夫何患无妻!”在此纠缠不清,不仅伤害了大师兄,也让师傅和师兄弟们看轻了自己。 想通这其中的关节,楚飞对苏芝诺说道:“认识你我非常高兴,但你还是回到大师兄身边吧,只有这样,对我们大家才是最好的。” 苏芝诺听闻此言,无比吃惊。她沉默着,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楚飞,而楚飞面色平静,波澜不惊。 苏之诺缓缓说道:“楚飞,你个胆小鬼,你是害怕了吗?” 楚飞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你和大师兄青梅竹马,你们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且现在华夏民族内忧外患,人民苦难深重,我不想纠结于儿女情长,为天下英雄耻笑!” 苏芝诺轻轻一笑,温柔地说道:“我和大师兄所谓的青梅竹马,也只是大师兄自己这么认为罢了,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只把大师兄当作兄长。” “爱情与亲情截然不同,这一点在我心里分得明明白白。楚飞,不论遭遇何种困境,我都愿与你一同承担!” 苏芝诺说完,轻轻握住了楚飞的手。楚飞轻轻一甩,挣脱开来,坚定地道:“我们暂且都放下吧,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化解一切,疗愈一切!” “楚飞,你这个懦夫!你就是个胆小的逃兵!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苏芝诺怒目圆睁,抬手给了楚飞一个清脆的耳光,而后摔门而出。 楚飞望着苏芝诺毅然离去的身影,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无奈地苦笑,心中思绪万千。 “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轻声低语,这不仅仅是针对苏芝诺愤然离去的感慨,更是对自身坎坷命运的无奈悲叹。 大师兄性格里的阴柔与偏执,恰似尖锐的毒刺,深深地刺入每一个靠近他的人的内心,苏芝诺如此,他自己亦如此。 他心里清楚,倘若放任这种状况持续下去,最终的结局只会是两败俱伤,无人能够从这情感的漩涡中全身而退。 “芝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楚飞在心底默默念叨着这句话,这既是对苏芝诺未来的一种期待,也是对自己的一份慰藉。 “别怪我懦弱,大师兄性格阴柔偏执,行事狠辣无情,我着实不愿我们相互伤害,落得个悲惨结局。” 楚飞在心中默默祈祷,期望大师兄能够早日摆脱情感的阴霾;也盼望小师妹苏芝诺,不管身处何方,都能够诸事顺遂,笑容灿烂如春日繁花。 也许,楚飞表面放下了一切,但身心却在矛盾痛苦中煎熬,楚飞再次病倒。 病势来势汹汹,高烧持续不退,楚飞整日都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里。 师兄们对于楚飞的状况,心情颇为复杂。见楚飞病得如此严重,纷纷前来探望。 楚飞虚弱地抬起眼皮,却听到二师兄李二狗打趣道:“师弟,你这是在修炼‘病弱美’的新境界呀?” 三师兄崔寻欢也跟着凑热闹:“没错,瞧瞧把五师兄急得,都少游几圈了。”众人顿时哄堂大笑,病房瞬间变成了欢乐的相声大会。 楚飞的内心涌起一阵温热,恍惚之中留意到门外有一道婀娜的倩影,他知晓那是苏芝诺,然而并未过多关注。 在师兄们的精心照料下,楚飞的病情迅速好转。 ------------ 第十章 楚飞比武晋级 这一日,师兄们再度一同来到了楚飞的房间。 “哈哈,看样子咱们的‘病弱美’师弟即将重出江湖啦!”李二狗人未到声先至。 “哈哈,你们这是要把我捧成‘康复之星’吗?我可得抓紧恢复,不然怎么对得起这‘病弱美’的称号!”楚飞半开玩笑地回应,引来师兄们一阵哄笑。 “得嘞,楚飞小子,你这乐观的劲儿,简直比啥灵丹妙药都灵验!”四师兄罗立峰刚进门,就把这气氛搅得那叫一个热闹欢快。 “可不是嘛,咱们这师弟呀,潜力无边无际,等上了比武场大显身手,得让那些对手瞅瞅,啥叫‘病好赛蛟龙’!”崔寻欢这话说得看似打趣,实则满满当当都是对楚飞的深信不疑。 少游在一旁闷不吭声地直点头,那眼神里呀,尽是温柔和鼓励。楚飞深深感受到了这份来自师兄弟的深情厚意,心里头那个赶快康复的念头呀,是越来越坚定。 “行嘞,师兄们,我保证不会让大伙失望,咱们就在比武场上见真章!”楚飞这话说得虽轻,可每一个字都跟小锤子似的,透着股让人不能小瞧的劲儿和决心。 这时候苏芝诺也溜达进来了,瞧那模样,好像还挺为楚飞能快点好起来高兴的。 可楚飞却压根不领情,拉着个好似能滴出墨来的大黑脸说道:“师妹,你别来瞧我啦,我的这场病啊,就是被你给折腾出来的,要是见不着你,我好得能比火箭还神速!” 师兄们都呆住了,心里琢磨着楚飞这话可真没半点儿风趣。 苏芝诺微微一愣,大声嚷道:“楚飞,你胆小如鼠,你厚颜无耻!”说完就捂着脸跑开了,回到自己房间,那泪水跟决堤的洪水似的,不停地往外涌,伤心地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楚飞你可真是不知好歹,芝诺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倒好,这么恶语相向,把她给弄伤心了。”少游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楚飞说道:“少游师兄,不是我不通情达理,实在是有不好开口的苦衷!” 四师兄罗立峰说道:“楚师弟当机立断,原本就是明智的选择!” 其他师兄们想到在山上正面壁思过的大师兄,都沉默不语,纷纷支持楚飞的做法。 这日,楚飞病情基本痊愈,正在房间中活动筋骨,突然少游匆匆进来,道:“楚飞,丐帮慕容聪长老驾到,师傅让我们一起出迎!” 楚飞随少游来到院外,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精神矍铄的老者与林铁心一起携手走进,后面跟着李二狗等丐帮弟子。 慕容聪,这位丐帮中的铁面长老,武艺高强,嫉恶如仇。 一生云游天下,惩恶扬善,扶贫济困。 每到一地,必明查暗访,了解帮中弟子武功、品行状况,对不肖者加以教育劝诫。 此时林铁心给他介绍帮中弟子,介绍到楚飞时,他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看着楚飞道:“楚飞,你小子陷入情感漩涡,本是人性使然,然我丐帮中人,更应明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之理。你既已涉足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网,便要更加自律,莫让私情误了大道。” 言罢,慕容聪话锋一转,对林铁心道:“铁心,你身为师傅,弟子之过,亦是师之责。往后,定要严加管教,让这帮小子们明白,我丐帮立足江湖,靠的不仅是拳脚,更是那一身正气与不屈的脊梁。” 楚飞闻言,面色凝重,躬身行礼道:“长老教训得是,楚飞定当铭记于心,以侠义为本,不负丐帮之名,更不负这天下苍生。” 而林铁心,则是一脸羞愧又感激地望着慕容冲,深知自己作为师傅的失职,连忙表态:“长老放心,铁心定当痛定思痛,加强弟子们的品德修养,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慕容聪在丐帮小院住了下来,决定看完演武比赛,闲暇时指点弟子们练武。 这日,青龙县丐帮小院演武广场,此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众多丐帮弟子齐聚于此,气氛热烈,仿佛空气都因众人的热情而升温。 林铁心面带微笑,目光炯炯地看着楚飞,那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要知道,青龙县所有的丐帮弟子也就二十多人,而只有冠军才能去参加河间府的演武比赛。 这是何等难得的机会,也是众人梦寐以求的荣耀。 在这群弟子中,最有希望争夺冠军的就是林飞雪、楚飞、李二狗、崔寻欢、罗立峰等人。 然而,林飞雪却被师傅林铁心取消了参赛资格,如此一来,楚飞便成了最有希望出线的人,自然而然地成了今天的主角。 楚飞气定神闲地在广场上摆下擂台,准备接受师兄弟们的挑战。 随着裁判的一声高喊,比武正式拉开帷幕。楚飞稳稳地立于擂台中央,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似铁。 首先冲上场的是李二狗,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扯着嗓子大声嚷道:“楚师弟,接招!”话音未落,他就施展开那逍遥八卦掌,如疾风般朝楚飞攻去。 刹那间,两人就展开了激烈交锋,掌影交错,快如闪电,就像两只迅猛的猎豹在激烈缠斗,令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一番激烈过招,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最终,楚飞以一招神乎其神的游龙戏凤,巧妙又精准地把李二狗逼出了圈外。 紧接着,第二位登场的乃是崔寻欢,他手提一根木棒,“嗖”地一下纵身跃入圈内,同样抱拳行礼:“楚师弟,我来向你讨教讨教这打狗棒法。” 崔寻欢这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呢,身形就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速逼近楚飞,手中的木棒瞬间化作一道黑影,挟带着凌厉无比的破风之声,直朝着楚飞胸前的要害猛击过去。 这一招“恶犬扑袭”,那速度简直像闪电一般迅疾,而且还蕴含着崔寻欢深厚无比的内力,明摆着是他精心谋划的奋力一搏啊。 然而,楚飞那可是稳得像只经验老到的老狼!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崔寻欢这凌厉的攻势,手中木棒轻轻一挥,身形一闪,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崔寻欢的攻击。 崔寻欢赶忙稳住自己的心态,再次发起更为凶猛的攻势,手中的木棒在他的操控下仿佛有了鲜活的生命,时而如同要横扫千军万马,时而又直刺要害之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和非凡的智谋。 同门较量,彼此对各自的招式那是相当熟悉,楚飞见招拆招,应对自如。 随着时间慢悠悠地流逝,楚飞逐渐掌控了场上的主动权,崔寻欢则渐渐变得力不从心。 最终,在楚飞一记精妙到极致的“天下无狗”之下,崔寻欢手中的木棒被震得“嗖”地脱手飞了出去,整个人也被震得踉踉跄跄连连后退。 他脸色苍白,望着楚飞手中的木棒,长叹一声,无奈地丢棒认输。 场下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慕容冲在人群之中,捻须微笑,对青龙县丐帮弟子的实力较为满意。 崔寻欢之后,少游怀着一丝紧张与兴奋,跃上了擂台。 “楚师兄,请多多指教!”少游的声音清脆且坚定,他缓缓抬起双手,准备施展丐帮绝技之一的擒龙手。 ------------ 第十一章 勇斗花影次郎 少游身形灵活,仿若林间跳跃的松鼠,他施展出擒龙手,双手仿佛具有磁力一般,试图捕捉楚飞的攻势并进行反击。 在打斗中,楚飞处处留情,并未全力压制少游,而是以一种近乎教导的方式,让少游于实战中体悟丐帮武学的精妙之处。 每当少游使出精彩的一招时,楚飞都会投以肯定的目光和鼓励的话语,使得少游信心大增。 然而,随着比赛的推进,少游也渐渐察觉到自己与楚飞之间存在的差距。 最终,在一次使尽浑身解数尝试突破楚飞的防御却依旧无果之后,少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停下了攻击的动作。 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肚子里,接着抱拳向楚飞行礼说道:“哎呀呀,楚师弟,我认输,我认输啦!您这武功,简直像开了外挂,可比我厉害太多啦,我这回去还得狠狠修炼,有太多要学要进步的地方哟!” 楚飞一听,咧开嘴笑着用力拍了拍少游的肩膀回应道:“嘿,少游师弟,你可别这么说,你已经牛得不行啦,都快赶上我当年了。” 说着,楚飞像拽小鸡仔似的将少游拉出了擂台圈外,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嘿嘿一笑,那模样就像两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我来领教楚师弟逍遥八卦掌!”伴随着一声娇喝,扎着长辫、身着一袭素裙的苏芝诺如同旋风般“嗖”地一下跃入了场中。 紧接着,掌影交错纷飞,一圈圈宛如美玉般的手掌朝着楚飞如疾风骤雨般袭去。 瞧着苏芝诺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模样,楚飞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师妹呀,是带着一肚子气来的。 尽管实属迫不得已,到底还是辜负了师妹的那一片柔情蜜意。 楚飞竟然也不躲闪,就那么直愣愣地用自己宽厚结实的肩臂去迎接那一道道纤纤玉掌,同时暗中发力,尽可能地卸去掌中的力量。 在台下师兄弟们的眼中,小师妹那是频频得手,一道道掌力击打在楚飞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那动静,跟放鞭炮似的。 时间过得越久,苏芝诺竟打得有些气喘吁吁,手掌也隐隐传来阵阵痛感,而楚飞这边呢,虽然左挡右防,却跟个铁打的金刚似的,异常顽强,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 苏芝诺打得兴起,突然飞身跃起,使出一招飞燕连环腿朝楚飞狠狠踢去,一双玉足裹挟着凌厉的劲风,转瞬间已到楚飞面门跟前。 楚飞来不及多想,脑袋迅速向后仰,双手闪电般探出,使出一招银龙探爪,精准地抓住了那双玉足。 苏芝诺这下又羞又怒,心里的恨意那叫一个浓烈,身子一弯,拼尽全力于双掌,照着楚飞的头顶就猛拍下去。 楚飞见情势万分危急,赶忙使出一招霸王托鼎,把苏芝诺给抛出了圈外。只是这一用力,没把握好分寸,苏芝诺落地之时,竟然立足不稳,“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台下的师兄弟们见状,竟哄堂大笑起来。 一个弟子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哎呀呀,这可是楚师弟‘爱的传送’,没成想力道大了那么一点点,直接变成了‘一屁股坐江山’喽!” 苏芝诺的脸瞬间羞得通红,悻悻地退了下去。 最后几名师兄弟陆续上场,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都纷纷主动认输。 楚飞成功夺冠晋级! 师兄弟们虽说心有遗憾,但个个都显得欢快和兴奋。 一场精彩绝伦的演武比赛,在愉悦欢快的氛围里圆满结束。 比赛过程中,逍遥八卦掌、打狗棒法以及擒龙手展现得那叫一个精妙无双,丐帮的兄弟们可算是大饱眼福。 林铁心乐呵呵地走到场中,慢悠悠地说道:“楚飞呀,你这是比武还是逗大家开心呢?师兄弟们笑得跟吃了蜜似的,下次咱干脆直接办个‘笑林大会’得了!” 随即面色一正,庄重严肃地说道:“恭喜楚飞晋级,获得了前往河间府参加比赛的资格!” 随后师兄弟们上前向楚飞表示祝贺。 慕容聪,这位丐帮长老,也在一片闹哄哄中悄然离去。 在欢庆的人群中,楚飞寻觅着,却不见小师妹的身影。短暂的欢喜过后,心底竟涌起无尽的凄凉与落寞。 慕容聪的到来,让丐帮高层知晓了他那“可耻”的第三者身份。小师妹今日的狼狈落败,想必又对自己增添了几分恨意。 楚飞深知,丐帮之人应以侠义为重,以家国为重,儿女情长当为轻。然而,每当念及小师妹,心中便隐隐作痛。 她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触碰不得。 自己曾被东洋浪人几乎打死,是苏芝诺救了他的命,把他引入丐帮,最后竟芳心暗许。 可如今,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想起与苏芝诺一同看星星的场景。 指着天空的星星,他问着,她答着。 那句“我们是牛郎织女星下凡,是天生的一对”,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而那时,她轻轻一笑,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往事已不可谏,来者是否犹可追?楚飞在心中自问。 大师兄阴柔、偏执、狠辣的形象浮现脑海,楚飞轻轻摇头。 在这纷繁复杂的情感世界里,他彷徨着,迷茫着。 侠义、家国、儿女情长,如何取舍? 或许,有一天,他能从心中拔出那根刺,释怀过去;或许,他能在江湖的风雨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青龙县通往河间府的驿道上,一个孤独的青年背着一个包裹,手提一根木棒,踯躅而行。 他就是楚飞,前往河间府参加丐帮新秀演武比赛。 沿途山花烂漫,风景如画,然而,他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致。 与大师兄和小师妹之间的情感纠葛,并未在他心中真正放下。 脑海中,回忆如电影般不断放映。 一会是和小师妹数天上的星星,一会是摸河里的鲤鱼,那些美好的瞬间,热闹而又鲜活。 有些人,并非想忘就能忘,楚飞深知这一点,他感叹自己似乎算不得大丈夫,无法洒脱地拿得起放得下。 他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小男人,这给他增添了无数烦恼。 驿道绵延向前,仿佛人生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迷茫。 忽地,前方传来一阵急促而激烈的刀剑交击声,楚飞心中一凛,不由加快脚步,循声而去。 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与一位白衣少女正激战正酣。 那中年男子,身形矫健,剑法凌厉。 而白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虽显疲态,但剑法灵动,犹如雪中寒梅,坚韧不拔。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逐渐落入下风,气息紊乱,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住手!”楚飞大喝一声,身形暴起,如同猎豹出林,瞬间加入战团。 ------------ 第十二章 月婵离奇身世 他手中的长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招‘关门打狗’,直逼中年男子身上的五个要害。 中年男子名为花影次郎,东洋而来的采花大盗,因其剑法飘逸,又常于夜间作案,故得“飘香剑客”之名。 面对楚飞的突然加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剑法非但不乱,反而更加凌厉,以一敌二,竟丝毫不露败相。 楚飞的打狗棒法虽精妙,但在花影次郎那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剑法面前,也渐渐感受到了压力。棍影与剑光交织,两人身形交错,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正当战况陷入胶着之态,花影次郎骤然发力,一剑将楚飞逼退,顺势转身,以疾如闪电之速点倒了白衣少女,将其夹于腋下,疾驰而去。 “放开她!”楚飞怒声高呼,奋力追赶上去。 花影次郎见难以摆脱楚飞的纠缠,眼中掠过一丝狠辣,但最终还是心有不甘地放下了白衣少女,转身与楚飞再度交锋。 这一战,愈发惨烈。 花影次郎的剑法仿若狂风骤雨,每一剑皆直取楚飞要害,逼得楚飞几近窒息。 楚飞虽竭尽全力,却仍觉力有不逮,终于在一次拼杀中,腿上被花影次郎刺中一剑,鲜血喷涌而出,将青衫染红。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白衣少女突然发力,冲破了花影次郎的穴道限制,从怀中掏出一束细小的飞针,猛地掷出,极其精准地击中了花影次郎的后背。 花影次郎惨叫一声,身形一晃。 楚飞趁机一棍挥出,狠狠砸在了花影次郎的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硬生生将他的肩骨打断。 花影次郎脸色大变,身负重伤,再也无心恋战,恶狠狠地撂下一句狠话:“此仇不报非君子,待我伤愈之日,便是你命丧之时!”说完便狼狈逃窜而去,很快消失在驿道的尽头。 楚飞喘息未定,转身看向白衣少女,只见她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感激之色。“我叫白月婵,清莲派弟子,多谢公子相救。”她轻声说道。 楚飞微微一笑,“我叫楚飞,丐帮弟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本分。姑娘伤势如何?” 少女见青年衣衫褴褛,却鼻梁高耸,唇红齿白,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在深受重伤之下还关心自己安慰,不由心下感动,眼中泛起一层雾气。 轻启朱唇道:“承蒙公子挂念,小女子已无大碍。只是这恶贼太过凶狠,若不是公子出手,小女子怕是在劫难逃。” 少女说完,走过来查看楚飞伤口,只见楚飞大腿鲜血汩汩流出,甚是吓人。 “这是我派治伤膏药,名叫清莲生肌膏,疗效极佳,我替公子敷上。” 少女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瓶膏药,轻柔地敷在楚飞的伤口上,并撕下衣衫上的一块布料为楚飞仔细包扎伤口。 楚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伤口不再流血,那火辣辣的伤口处竟传来一股清凉之意。 此时楚飞近距离端详少女脸颊,只见那少女容颜如花,美丽却不妖媚,清纯而不失灵动,宛如下凡的仙子。 楚飞心中竟有些慌乱,开口道:“谢谢。” 白月婵美眸中泪光盈盈:“该说谢谢的是我,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楚飞赶忙说道:“姑娘言重了,快快歇息片刻,恢复些体力。” 接下来,月婵向楚飞言道:“我自蜀中清莲庵而来,欲往河间府飞燕谷探望母亲。” “于青龙县与诛仙镇皆曾与那老贼邂逅,只是彼时急于赶路,未曾深思。岂料老贼竟筹谋已久,于这荒郊僻壤之地伏击于我,险些使我遭逢厄难。” 楚飞道:“听你所述,我推测东洋老贼与你的首次相遇乃巧合,被你的花容月貌所吸引。” “第二次相遇则是窥探,伺机而动,这第三次就是蓄意伏击。” “你花容月貌,却孤身闯荡江湖,实在是凶险万分!” 月婵道:“东洋人在我华夏,嚣张跋扈,作恶多端,着实令人愤恨!” 楚飞道:“我刚好要去河间府,参加丐帮比武大赛,我们可一路同行,旅途中相互也能有个照应。” 白月婵心中一喜,脸上绽放出如花笑靥:“太好了!” 楚飞也为旅途多了一个良伴而心下高兴,见得月婵一头秀发,疑惑道:“我曾听师父讲,清莲派皆是出家师太,你却一头秀发,这是何缘故?” 月婵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随后俏脸微红,似天边的晚霞,轻声道:“我五岁时拜在静莲师太门下,是我母亲要求我带发修行。” 楚飞微微仰头,摸着下巴:“我师傅曾说,静莲师太武功高强,剑术通神,却性格乖僻,不好相与,竟能应下你母亲的要求,实属难得!” 月婵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坚定,道:“静莲师太是我母亲的师妹,自然与他人不同!” 楚飞心中诧异,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要到飞燕谷探望母亲,你母亲是……?” 月婵抬起头,眼神中充满骄傲,道:“我母亲是飞燕谷主何飞燕!” 楚飞道:“飞燕谷主可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少林僧人最是惧怕她!” 月婵双手交叠于身前,神色平静地道:“也许是让着我母亲罢了!我父亲白清晖是少林掌门明心大师的师弟!” “我父亲和我母亲偶遇于江湖,共同携手对抗倭人,结下深厚情缘!于是便有了我。” “世间万物皆因缘而生,因缘而聚,缘分的轮回,谱写了生命的乐章。”楚飞轻轻叹道,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带着一丝感慨。 月婵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悲伤,道:“我父也因此触犯了少林门规,所以少林派出弟子来捉拿我的父亲,要带回少林依门规处置。” 楚飞气得双手握拳,怒声道:“少林和尚真是顽固不化,你父亲是因为爱情,这和犯淫……淫戒有何关系?” 月婵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少林弟子禁止成婚,也许少林方丈也只是要他回去解释清楚!” 楚飞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道:“少林和尚有什么好的,声明脱离少林就行了!” 月婵低垂着眼帘,轻声道:“是啊,原本不是什么大事!” “但我父亲不肯和他的师弟们回少林,在口角之争中动起手来,我父亲失手打死了他的师弟。” 楚飞瞪大了眼睛,惊道:“这下糟了,你父亲更无颜回少林面见方丈师傅了!” 月婵眼眶泛红,声音略带颤抖地道:“是呀,其时东洋人大举进犯东三省,我父亲与中原武林同道前往抵御。” “也许我父对师弟之死心怀愧疚,无法向师傅交代,因此在战斗中格外英勇,最后死于东洋人之手!” 楚飞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母亲由此恨上了少林僧人!” 月婵紧抿着嘴唇,眼中满是恨意,道:“对!不仅我母亲恨,我师傅与我母亲同门连枝,也对少林和尚极为讨厌,遇到了必定大呼‘秃驴,哪里走?’,然后上去教训一番!” ------------ 第十三章 养伤农家小院 楚飞摇了摇头,叹息道:“少林僧人多是正派有道之人,因此你师傅在世人眼中也就落下了性格乖僻的形象。” 月婵道:“是呀,少林僧人与我们,终究是内部矛盾,东洋人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楚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没错,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切力量抵御外侮。” 月婵目光坚定,接着道:“可我母亲和师傅心中的结,怕是一时难以解开。” 楚飞沉思片刻,说道:“但我们可以慢慢劝解,让她们明白民族大义为重。” 月婵轻咬嘴唇,说道:“但愿能如你所说,只是这过程恐怕不易。” 楚飞拍了拍月婵的肩膀,鼓励道:“只要我们心怀信念,定能化解这重重矛盾。” 月婵微微仰头,说道:“嗯,我们一起努力,定要让中原武林齐心抗敌。” 楚飞眼神中充满希望,说道:“待到赶走东洋贼寇,中原武林必将迎来新的和平与繁荣。” 月婵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时,父亲他们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对了,月婵。你说父亲与中原武林同道抵御东洋人的进犯,结果怎样?”楚飞突然发问,眉头紧蹙,一脸好奇。 月婵脸色凝重,缓缓道:“那一战,我们全力拼杀,还是没挡住东洋人的铁蹄。他们靠先进武器和战术,在中原横行。众多武林同道牺牲,包括我父亲。”她声音颤抖,双手握拳。 言及此处,月婵眼眶泛红,晶莹泪珠在眼中打转。她深吸口气,竭力平复情绪,缓缓而言:“父亲临终时嘱我要坚毅,为中原武林复兴竭尽全力。我铭记此训,从未有半分懈怠。”言罢,她抬头望向苍穹,眼神满是决绝。 楚飞神情庄重,郑重且坚定地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愿与你并肩同行!” 月婵心怀感动,满含期待地讲道:“我往后就唤你飞哥,行不?” 楚飞微笑回应:“随你怎样称呼都行!” “但你这个妹妹,我是认定了!” 月婵接着问道:“飞哥,你方才提到万物因缘而生,那你是否信缘?又如何看待缘分呢?”此问一出,楚飞不禁陷入沉思。 缘分,犹如命运的丝丝细线,将众人紧密相系。它是一种奇妙且难以阐释的力量,让我们于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 楚飞深信缘分,在他眼中,与月婵的相逢绝非偶然,而是命运的精妙安排。 楚飞又忆起小师妹,他与小师妹之间的缘分究竟怎样?大师兄的暴戾作为,莫非真是命运弄人? 想到小师妹,楚飞眼中泛起一层淡淡的雾气。 “飞哥,怎么了?” 月婵的声音将楚飞拉回现实。 楚飞道:“缘分,我自是信的。人世间的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皆是上天注定,强求不得,亦不应强求!” 言毕,他一挥手:“我们走吧!” 楚飞以木棒支撑身体,艰难踏上驿道,伤口传来的阵阵痛楚,令他每走一步都极为吃力。 月婵赶忙上前搀扶,道:“来,我当你的拐杖!” 楚飞本欲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 他们未再赶路,在一农妇家休养数日。 月婵对楚飞的照料可谓无微不至,换药时那手法轻柔至极,让一旁的老母鸡都投来羡慕目光,仿佛在说:“哎,我若能受此待遇,下蛋定能更多!” 楚飞一边享受着这“皇家级”待遇,一边夸张地呻吟:“哎哟,这手法,恰似春风拂过,我这腿伤怕是好得比兔子还快!” 农妇在旁听闻,忍不住插话:“哟,小伙子,你这是把伤痛当享受呢?我看你是被小娘子迷得晕头转向了吧!” 老头也跟着凑热闹:“哈哈,可不是嘛!这年头,能有个这般贴心的小娘子照顾,就算腿被打成‘木乃伊’,那也值了!” 月婵听了这话,脸颊泛起两团红云,娇嗔地跺跺脚:“大叔大妈,你们别乱点鸳鸯谱了,我们这是武林同道,同甘共苦的关系!” 楚飞一听,赶忙点头附和,还不忘给自己加戏:“对对对,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同志,只不过我这同志有点特别,她是我的‘腿伤守护神’,专门负责让我的腿伤好得比闪电还快!” 农妇和老头被这对活宝逗得前仰后合,连声说道:“好好好,是,是同志!不过啊,你们这同志关系,可比一般的同志亲近多了!” 那清莲生肌膏效果神奇至极,没几日,楚飞的腿伤就好了大半。 一日,那农妇跟老头窃窃私语:“瞧瞧这小子,也真够不容易的,带着人家如花似玉的闺女逃跑,腿都给打折喽!” 老头咂咂嘴:“小娘子生得这般水灵,这小子就算腿断了也值啦!” 说完,二人又嘀咕许久。楚飞和月婵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心里如同被小石子激起涟漪,泛起层层波澜。 楚飞和月婵下意识对视一眼,脸上瞬间浮现一抹尴尬的红晕。月婵娇嗔地瞪了那对农妇和老头一眼,轻声嗔怪:“别听他们瞎说!”楚飞也赶紧跟着应和:“对呀对呀,这纯粹是误会,都是误会!” 楚飞腿伤已然痊愈,遂告别二位老人。 月婵出手极为大方,自怀中掏出一粒金瓜子,塞至老妇手中。 老妇高兴得双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姑娘啊,您真是心善,这举动就跟菩萨似的。老身我打心底感激您,愿老天保佑您事事顺意,天天开心。祝您们一路平安,往后日子和和美美。愿您和这位公子早日成婚,多子多福,儿孙都有出息!” 楚飞闻得老妇之言,面上泛起一抹绯色,略带羞赧地轻挠其头,温声说道:“老人家,您言重了,我等不过是略施薄助罢了。” 月婵听了,双颊绯红,美目流转,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娇羞又甜蜜的笑,却也不加以辩解,只是咯咯娇笑起来! 二人继续踏上路途,朝着河间府方向行去。 途中,他们路过一片郁郁葱葱、繁茂无比的树林。 忽然,一只毛色绚丽、色彩斑斓的小鸟从高高的枝头飞落而下,稳稳地停在了楚飞的肩头。楚飞先是微微一惊,随后极为小心地伸出手,动作轻柔缓慢,试图让小鸟能停留得更加安稳舒适。 月婵见此有趣情景,笑意满满地凑上前来,那小鸟竟毫无惧意,歪着小巧的脑袋,仿佛在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小鸟像是受到了惊吓,扑棱着翅膀匆匆飞走了。 紧接着,密林深处传出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每一步都好似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紧接着一个嘹亮且粗犷的声音骤然响起:“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有人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树林中回荡,惊起一群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