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穿越 枫丹的倒影与不切实际的誓言 王萱踩着湿漉漉的鞋跟踏上石阶时,还在想校门口那家双皮奶的姜撞奶是不是放多了姜汁——不然怎么会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手里的数学练习册变成了半透明的、泛着水光的蓝色花瓣。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咸味,像是珠江口的海风被揉进了某种清冽的香氛里。她抬头,看见无数玻璃棱镜般的建筑在头顶折射出彩虹,那些尖顶和拱门都浸在流动的光晕里,仿佛整座城市都浮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远处有巨大的齿轮缓慢转动,齿牙间溅起的不是机油,而是细碎的、闪烁着的水珠,落在石板路上洇出转瞬即逝的湿痕。 “这里是……枫丹?”王萱喃喃自语,指尖捏着那片花瓣,触感冰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杏仁豆腐。她在平板电脑上刷过无数次《原神》的截图,可没有任何一张图能还原此刻的真实——那些在屏幕里看起来精致的喷泉,此刻正喷出会唱歌的水流;穿着白色制服的人们走过,腰间的徽章会随着脚步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像把整串风铃别在了腰上。 她沿着水边的步道往前走,脚下的石板缝隙里冒出几株淡紫色的水草,踩上去软绵绵的,却不会沾湿鞋底。有透明的鱼群从身旁的玻璃幕墙外游过,鳞片在光线下映出七彩的光斑,其中一条停在她面前,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吐出一串气泡,气泡里裹着一张小小的传单。 王萱伸手接住,传单上的文字是她从未见过的曲线符号,可奇怪的是,她一眼就看懂了——“庆祝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与水神芙宁娜大人婚典,三日后,于欧庇克莱歌剧院举行誓约仪式,诚邀全体枫丹公民共襄盛举”。 传单边缘画着两个人的剪影:左边的人穿着挺括的深色长衣,银发垂在肩头,轮廓冷硬得像冰雕;右边的人戴着宽檐帽,裙摆像盛开的睡莲,帽檐下露出的嘴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弧度。 “芙宁娜……”王萱念出这个名字时,心脏没来由地跳快了一拍。她想起游戏里那个总是装作傲慢、却会在剧情里偷偷红了眼眶的水神,耳尖悄悄泛起的粉色。屏幕里的像素块突然有了温度,变成了此刻漂浮在空气里的、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是芙宁娜的嗓音,正从远处的广播里传来,带着点刻意维持的高昂,唱着歌颂枫丹的歌谣。 她顺着歌声走到一处巨大的喷泉广场,广场中央的水幕正在放映影像:芙宁娜穿着缀满水钻的礼裙站在台阶上,身边的那维莱特微微垂眸,银色的发丝垂落在她耳边。两人身后是巨大的穹顶,彩绘玻璃上的图案是水元素的纹样,阳光透过玻璃洒下来,在他们脚下织成一片流动的光网。 “他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王萱蹲在喷泉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校服,胸前别着“中山市XX小学”的校徽,和周围穿着精致服饰的人们格格不入。可她顾不上这些,眼睛死死盯着水幕里芙宁娜的脸。 游戏里的芙宁娜总是在笑,可此刻影像里的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过的,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看某个不存在的点。而那维莱特,他的手搭在芙宁娜的肩上,动作标准得像本礼仪手册,那双据说能看透一切谎言的眼睛里,只有平静,没有半分新郎该有的温柔。 水流突然在她手边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浮出一面光滑的水镜。王萱看见镜中的自己站在歌剧院的最高处,手里举着不知从哪来的、缠着蓝色丝带的话筒,而那维莱特和芙宁娜正站在下方的礼台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水镜里炸开,清亮又执拗:“我要强娶芙芙!” 水镜突然碎了,溅了她一脸水珠。王萱抹了把脸,发现周围的人正好奇地看着她,有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女孩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小朋友,你是迷路了吗?婚典的彩排马上要开始了哦,要不要去歌剧院看看?” 王萱接过手帕,上面绣着水神的纹样。她看着远处那座像贝壳一样张开的巨大建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起自己偷偷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芙宁娜手办,想起每次打剧情时,看到芙宁娜强装镇定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给她塞颗糖。现在,这个总是假装坚强的水神就站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正准备走进一场看起来就很无趣的婚礼里。 “我要去歌剧院。”王萱抬起头,校服领口沾着的水珠顺着脖颈滑下去,有点痒,却让她的头脑异常清醒,“我要去……告诉她,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自己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抗那个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最高审判官,也不知道怎么带着一个活的水神逃离这座漂浮在水上的城市。她口袋里只有半块昨天剩下的杏仁饼,书包里装着没写完的语文作业,连最擅长的数学题,大概也解不开枫丹的齿轮谜题。 可当她顺着人流走向歌剧院时,脚步却异常坚定。阳光穿过玻璃穹顶落在她身上,把校服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通往未知的路。她摸了摸口袋里那片蓝色花瓣,花瓣不知何时变得温热起来,像是揣了一颗小小的、跳动的心脏。 三天后的婚礼,她想。至少要让芙宁娜知道,在遥远的中山,有个小学生觉得,她值得一场真正笑着的婚礼——哪怕是强娶芙宁娜,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变成自己。 ------------ 第2章 定居枫丹 三千亿存款与藏在衣柜里的勇气 王萱发现自己的书包能装下整个提瓦特时,正蹲在枫丹百货公司的地下室里,对着标价牌上那串长得像电话号码的数字发呆。她本来只是想摸出块橡皮擦擦汗,指尖却戳进了书包深处一个从未见过的夹层——再抽出来时,手里攥着的不是橡皮,而是一沓印着水神徽章的紫色纸币,边缘还泛着淡淡的荧光。 “这是……摩拉?”她把纸币举到灯光下,看见上面芙宁娜的侧影正对着她眨眼睛。游戏里那些被她随手花在武器池和圣遗物强化上的虚拟货币,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掌心。她想起自己为了抽芙宁娜的泳装皮肤,曾对着屏幕狂按十连抽,当时觉得三千亿摩拉不过是串数字,现在却看着百货公司货架上标价“15摩拉”的草莓蛋糕,突然意识到自己成了枫丹版的“隐形富豪”。 她在歌剧院后街租了间带阁楼的小公寓,房东是个总爱眯着眼笑的老奶奶,看见王萱掏出一沓摩拉时,眼镜差点滑到鼻尖上。“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出手倒比那些审判官还阔绰。”老奶奶一边给她递钥匙,一边指着窗外,“从这里抬头就能看见歌剧院的尖顶,婚典那天啊,站在阁楼天窗就能看见礼台呢。” 王萱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时,阁楼的木地板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数学练习册封皮上还沾着双皮奶的油渍,却和一堆闪闪发光的道具滚在了一起:能让使用者在水面行走的“水行靴”、触碰后能听懂所有语言的“通晓耳坠”、甚至还有三瓶她当年为了打纯水精灵囤的“浓缩树脂”。最让她惊喜的是那个粉色的小钱包,打开后哗啦啦掉出一堆亮晶晶的“星尘”,在游戏里只能换点低级材料,在这里却能在街角的自动贩卖机里兑换成草莓味的汽水。 “首先得有辆车。”王萱趴在地图上,用铅笔圈出歌剧院的位置。她记得游戏里枫丹的“蒸汽鸟号”列车跑得飞快,但她需要更隐蔽的交通工具。第二天一早,她就揣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冲进了机械工坊,看着那些冒着白汽的铁壳子眼睛发亮。工匠本来不想搭理这个穿校服的小孩,直到她拍出一整箱摩拉,对方立刻改口说“定制款三天就能交货”。 这辆被她命名为“芙宁娜号”的车,与小米su7一模一样,拥有各类现实中的高科技。 她开始像松鼠囤松果一样往阁楼里堆东西。从甜品店定做的三层蛋糕,每层都裱着芙宁娜最喜欢的水蓝色奶油花;在布料店扯了十米长的白纱,她记得游戏里芙宁娜的礼服裙摆总像没展开的花苞,这次她要让纱裙像真正的睡莲一样铺开;甚至还在玩具店买了个会唱歌的机械鸟,上弦后能唱出《原神》里那首《水之梦》的旋律。 最费功夫的是那套“作战计划”。王萱把从图书馆借来的《枫丹礼仪大全》和自己画的地形图钉在一起,用红笔在礼台后方画了个大大的箭头。她研究了三天那维莱特的作息表,发现这位最高审判官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去喷泉广场喂鱼;她数过歌剧院的台阶,一共108级,跑上去需要2分17秒;她甚至蹲在街角观察芙宁娜的马车经过时,车轮会在石板路上留下怎样的辙痕。 “需要帮手吗?”某天傍晚,那个曾给她手帕的蓝制服女孩突然出现在阁楼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刚出炉的杏仁饼干。女孩叫莉诺尔,是歌剧院的见习员,总爱偷偷看王萱对着地图自言自语。王萱本来想藏起那些白纱和计划书,莉诺尔却指着蛋糕上的奶油花笑了:“芙宁娜大人上次在审判时偷偷说,想吃带珍珠糖的蛋糕呢。” 王萱愣住了,看着莉诺尔把珍珠糖撒在蛋糕上,突然觉得那些原本只存在于屏幕里的细节,正在变成活生生的温度。莉诺尔帮她修改了逃跑路线,说歌剧院的通风管道能直接通到后街;她教王萱说枫丹人常用的敬语,免得在婚典上说出“喂,跟我走啦”这种太随意的话;她甚至找出自己珍藏的水神徽章,别在王萱的校服领口:“这样看起来就像正经的观礼嘉宾了。” 阁楼的天窗总是开着,王萱躺在堆满布料的地板上,能看见歌剧院的尖顶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她数着天上的星星,突然想起在中山的夜晚,妈妈总说“胡思乱想会影响长个子”。可现在她摸着口袋里那枚温热的徽章,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比数学考满分更重要的事。 离婚典还有两天时,王萱给“芙宁娜号”加满了蒸汽,把蛋糕放进特制的保温箱,又检查了一遍藏在白纱里的备用钥匙。莉诺尔送来最后一份礼物——一本烫金封面的笔记本,第一页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穿着校服,一个戴着宽檐帽。 “据说那维莱特大人的誓言词有整整五页纸呢。”莉诺尔临走时眨了眨眼,“但我觉得,真诚的话,一句就够了。” ------------ 第3章 婚礼 水色礼裙与失控的婚典 王萱站在阁楼镜子前系最后一颗珍珠纽扣时,阁楼的天窗正漏下一缕碎金似的阳光,刚好落在她裙摆的水纹刺绣上。那是她花了三天时间,让枫丹最有名的裁缝照着游戏里“芙宁娜·水色潮痕”皮肤改的小码礼服——肩带缀着会随动作闪烁的水钻,裙摆层叠着半透明的薄纱,走动时会发出细碎的哗啦声,像把一捧溪水穿在了身上。 “好像有点太花哨了?”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后腰别着的芙宁娜徽章硌了一下。这是她从书包里翻出来的“周边大全”:发绳是水神主题的蓝色蝴蝶结,袜子印着迷你芙宁娜头像,就连口袋里都塞满了软乎乎的芙宁娜玩偶挂件,走路时能听见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最显眼的是她攥在手里的应援棒,按下开关就会亮起水蓝色的光,顶端还飘着个小小的“芙”字旗帜。 莉诺尔在楼下按响了门铃,声音带着雀跃:“再不走就赶不上入场啦!我可是把你塞进了观礼嘉宾的第三排哦!”王萱深吸一口气,抓起放在床头的“作战包”——里面装着保温箱里的双皮奶、备用的水行靴,还有她昨晚熬夜画的“逃跑路线图”,边角都被手指捏得起了皱。 歌剧院前的广场早已挤满了人,穿着盛装的枫丹公民举着鲜花和彩带,空气中飘着甜腻的糕点香和喷泉的湿气。王萱跟着莉诺尔穿过人群,听见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这场世纪婚礼。“听说那维莱特大人准备了十吨纯水之泪做的项链呢!”“芙宁娜大人今天要唱新编的《水之诗》哦!”王萱攥紧了应援棒,指节泛白——他们说的都是道具和仪式,却没人问过芙宁娜想不想要。 第三排的位置确实绝佳,抬头就能看清礼台中央的水晶吊灯。王萱坐下时,邻座的老先生好奇地打量她:“小姑娘穿得真别致,是水神大人的忠实信徒吗?”她点点头,眼睛却死死盯着后台的入口。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在她脚边投下一片流动的光斑,像游戏里触发隐藏任务时的提示。 钟声敲响十二下时,全场的喧哗突然静了下来。先是那维莱特走上礼台,银色的长发在光线下泛着冷光,他穿着比平时更挺括的审判官制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站在指定位置,像一尊精准的时钟。接着,音乐声响起,芙宁娜出现在红毯尽头。 王萱的呼吸猛地停住了。 游戏里见过无数次的水神,此刻正穿着真正的婚纱向她走来。裙摆铺在红毯上,像盛开的睡莲群,头纱上缀着的水晶随着脚步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她脸上时,却照不出半分喜悦。她的嘴角依旧扬着弧度,可王萱看得清楚——那和她数学考砸时强装镇定的表情一模一样,眼底藏着一闪而过的慌乱。 “原来她真的不开心。”王萱手里的应援棒突然亮了起来,水蓝色的光在肃穆的氛围里格外显眼。周围有人轻轻笑了起来,大概以为是哪个小孩忍不住玩玩具,可王萱没管,她看着芙宁娜一步步走近那维莱特,看着两人的手在神父的指引下即将相握,心脏像被书包里的玩偶硌得生疼。 就在那维莱特的指尖快要碰到芙宁娜的瞬间,王萱突然站了起来。 “等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在巨大的歌剧院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包括礼台上的两人。那维莱特皱起眉,眼神冷得像冰;芙宁娜则愣住了,头纱下的眼睛微微睁大,看向这个穿着水色礼裙、浑身挂满她周边的小女孩。 王萱握紧应援棒,一步步走上礼台的台阶。脚下的红毯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音乐:“芙宁娜,你看!”她猛地拉开作战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软乎乎的玩偶滚了一地,双皮奶的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还有那张画得歪歪扭扭的逃跑路线图飘到了那维莱特脚边。 “这些都是你的周边!”王萱指着自己身上的徽章和发绳,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我知道你喜欢草莓蛋糕讨厌香菜,知道你唱歌跑调会偷偷练习,知道你每次审判完都会躲在后院喂猫——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礼台一片死寂,连神父都忘了接下来的词。那维莱特弯腰捡起路线图,眉头皱得更紧:“小朋友,你扰乱了婚典秩序。”他的声音像冰锥一样砸过来,可王萱没理他,只是望着芙宁娜,眼睛亮得像有星星:“游戏里的你总是假装坚强,可我知道你不想嫁给冰块!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中山的双皮奶,比枫丹的杏仁豆腐甜一百倍!” 芙宁娜的肩膀突然抖了一下。她看着满地的玩偶,看着女孩礼服上和自己同款的水纹刺绣,看着那个亮着“芙”字的应援棒,突然捂住嘴笑了起来。不是平时在审判台上的假笑,是带着泪花的、像溪水破冰般的真笑。 “你说得对哦。”她突然抬手扯下头纱,露出亮晶晶的眼睛,“跟冰块结婚什么的,听起来就超——级无聊!”话音未落,她突然抬起穿着水晶鞋的脚,狠狠踹向旁边的那维莱特。 谁也没料到水神会突然动手。那维莱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银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来,脸上是罕见的错愕。芙宁娜趁机抓住王萱的手,她的指尖有点凉,却带着用力的温度:“跑!” 全场哗然时,王萱已经被芙宁娜拽着冲下礼台。她们撞翻了供桌,打翻了三层高的婚礼蛋糕,奶油溅在礼裙上像朵滑稽的白花。莉诺尔在台下大喊:“左边!通风管道的入口在左边!”王萱拽着芙宁娜钻进后台,听见身后传来那维莱特冰冷的声音:“芙宁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老娘自由啦!”芙宁娜回头做了个鬼脸,拉着王萱钻进狭窄的通风管道。黑暗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芙宁娜的婚纱裙摆太大,总被管道壁勾住,王萱干脆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下面:“快爬,我的‘芙宁娜号’就停在后街!” 钻出管道时,正好落在歌剧院的后街。阳光刺眼,王萱看见她的小米SU7正停在车位上。芙宁娜看着那辆帅气的车,突然惊讶的喊道:“你这辆车怎么这么帅?居然还印着我的照片!”王萱没工夫和芙宁娜闲聊,拉着她跳进车里,一脚油门开了出去,打开了自动驾驶。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时,王萱才发现芙宁娜一直攥着个东西——是刚才从地上捡的芙宁娜玩偶。她把玩偶塞进王萱手里,自己则拿起那个亮着的应援棒,对着身后越来越远的歌剧院挥了挥:“再见啦,无聊的婚典!” 风吹起她们的头发,混着水汽和自由的味道。王萱从作战包里掏出保温箱,打开盖子,双皮奶的甜香立刻漫了出来。芙宁娜凑过来,用手指沾了点奶皮放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哇!比游戏里描述的还好吃!” “那当然,”王萱得意地扬起下巴,“这可是我老家的特产。对了,你要不要看看我收藏的所有周边?我还有你没出的皮肤设计图哦!”芙宁娜凑近她,水蓝色的眼睛里映着河豚车窗外流动的风景,像盛着一整个枫丹的春天。 远处的歌剧院还在传来混乱的钟声,可王萱已经不在乎了。她看着身边咬着双皮奶、把玩偶别在婚纱上的芙宁娜,突然觉得三千亿摩拉和逃跑计划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屏幕里那个总是强装坚强的女孩,此刻正真真切切地笑着,坐在她的小车上,往充满双皮奶香气的未来跑去。 ------------ 第4章 回家 引擎余烬与风之栖居 王萱第无数次踩下刹车时,轮胎碾过冰棱的脆响让她打了个激灵。挡风玻璃外,枫丹的雨幕正被抛在后视镜里,变成一片模糊的灰蓝色,而车头灯刺破的黑暗中,已经能看见覆着薄雪的针叶林——那是进入蒙德地界的标志。 “往左转。”王萱摊开从骑士团密信里拓下来的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着风之谷的曲线,“按凯亚的说法,穿过低语森林就能看到蒙德城门。他说那处空间裂隙的能量波动,每个满月夜都会在风神像附近达到峰值,但现在还需要三个月才到时机。” 轿车颠簸着拐进林间小道,两侧的松树在车灯里连成流动的绿墙。芙宁娜忽然闻到空气中浮动的清甜,像是混合了苹果酒和蒲公英的气息,与枫丹潮湿的水腥味截然不同。她降下车窗,一片雪花恰好落在手背上,瞬间融成冰凉的水珠——这是她第一次触摸到不属于枫丹的雪。 “抓紧了!”王萱猛地打方向盘,轿车擦着一块突出的岩石滑过,后轮溅起的雪沫打在后备箱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芙宁娜尖叫着抓住头顶的扶手,看着王萱咬着牙换挡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位来自异世的朋友,比歌剧院里那些排练过千遍的演员更有戏剧张力。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蒙德城墙的垛口时,老爷车终于在城门下熄了火。两个沾满泥雪的人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望着那座被风车环绕的城邦,一时忘了说话。城门守卫打量着芙宁娜那身还沾着水迹的华丽礼裙,又看了看王萱那件芙宁娜印象服,眼神里写满困惑,却还是笑着递来两杯热苹果酒。 “凯亚先生在骑士团等你们。”守卫指了指不远处那座尖顶建筑,“他说你们带来的消息,比去年冬天的雪灾还要紧急。” 骑士团办公室的壁炉里,松木柴发出噼啪的燃烧声。凯亚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地图上被红笔圈出的风神像位置,语气里带着惯有的轻松:“裂隙确实存在,但它目前的状态就像没拧紧的水龙头,只能漏出些空间碎片,要让两个人通过,还需要足够的能量催化。”他放下酒杯,指腹敲了敲标注着满月的符号,“三个月后的风花节,风元素的流动会形成特殊的共振,到时候或许能打开稳定的通道。” 芙宁娜抱着热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在蒙德待上三个月?” “或者更久。”凯亚耸耸肩,“毕竟空间魔法这东西,就像丽莎小姐的下午茶时间,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延期。” 王萱忽然戳了戳地图上清泉镇的位置:“那我们可以先在镇上租间房子。我会修点小家电,芙宁娜……她会讲故事,说不定能在酒馆挣点零花钱。” 芙宁娜猛地抬头,脸颊泛起红晕:“谁、谁会讲故事了!我只是……只是演过很多场戏剧而已。” 凯亚低笑起来,眼尾的疤痕在火光里忽明忽暗:“蒙德人最爱的就是故事。而且我敢保证,没有哪个吟游诗人能比得上前水神的经历。” 他们最终在清泉镇租下了一间带阁楼的木屋。房东是位养着十几只猫的老婆婆,看她们两个异乡人可怜,只收了半份租金,条件是帮忙照看那些总爱偷喝牛奶的小家伙。搬进去的第一天,芙宁娜站在阁楼的小窗前,看着远处雪山的轮廓,忽然发现这里的星空和枫丹截然不同——少了那些被水幕折射的朦胧,每颗星星都亮得像是能伸手摘到。 王萱很快在镇上的铁匠铺找到了活计。她总能用新奇的法子修好那些被骑士们用坏的武器配件,比如更换老化的MK14握把,在FAL上刻出富有广东地区特色的纹路。每当傍晚她扛着工具包回家时,总能看见芙宁娜坐在门廊的摇椅上,被一群猫围着,手舞足蹈地讲着枫丹的法庭趣闻。 “今天有个猎人说,想听水龙的故事。”芙宁娜接过王萱递来的苹果派,眼睛亮晶晶的,“我把那维莱特小时候总爱偷偷溜进歌剧院听戏的事改编了一下,他们居然信了!” 王萱咬着酥脆的派皮笑出声:“小心哪天那维莱特顺着裂隙找过来,告你诽谤。”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铜制的小零件,“给你的。铁匠铺老板说这是以前修天文望远镜剩下的,我磨成了镜子。” 芙宁娜接过那面巴掌大的镜子,镜面被打磨得光滑透亮,映出她带着笑意的眼睛。这让她想起枫丹宫殿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每次站在它面前,她看到的总是那个需要扮演神明的自己,而此刻镜中的人影,眼角沾着猫毛,嘴角还留着派馅的碎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日子在风车转动的吱呀声里慢慢溜走。芙宁娜渐渐习惯了清晨被猫踩醒的日子,习惯了王萱修东西时敲敲打打的声响,习惯了每周去蒙德城的酒馆讲故事,听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冒险家喊着“再讲一段水神审判的故事”。有一次,她甚至被邀请去参加风神像下的诗歌会,当她用枫丹的韵律念出即兴创作的诗句时,连温迪都放下了手里的酒瓶,认真地鼓了鼓掌。 “你知道吗,”某个满月的夜晚,两人坐在木屋的屋顶上,看着风神像周围流转的风元素,芙宁娜忽然开口,“以前在枫丹,我总觉得自己像活在玻璃罩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期待我做出符合神明身份的事,可我连自己真正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她低头看着掌心的月光,“但在这里,没人在乎我是不是水神,他们只是喜欢听我讲故事的芙宁娜。” 王萱把外套披在她肩上:“那是因为你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她指着远处风神像顶端闪烁的微光,“你看,裂隙的能量越来越强了,凯亚说下个月风花节,应该就能开启稳定的通道。” 芙宁娜望着那片跳动的光晕,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她忽然意识到,这三个月的时光,已经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那些清晨的猫叫,午后的苹果香,傍晚酒馆里的笑声,还有身边这个人温暖的陪伴,都成了舍不得丢下的牵挂。 风花节那天,蒙德城被五颜六色的风车和花瓣装点得像个童话世界。凯亚带着她们穿过欢庆的人群,来到风神像脚下。此刻的裂隙已经扩大成一道半透明的光门,里面流动着熟悉的中山街景——有岐江桥的霓虹灯,有早餐铺飘出的蒸汽,还有王萱提过无数次的、开在巷口的紫荆花店。 “能量稳定了。”凯亚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记住,穿过的时候别回头。空间通道最忌讳的就是犹豫。” 芙宁娜看着那道光门,忽然转身抱住了王萱。她能感觉到对方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无数个在木屋的夜晚,她因为梦见审判场景而惊醒时那样。 “走吧。”王萱拉着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我们该回家了。” 穿过光门的瞬间,芙宁娜闻到的不是预想中的中山气息,而是清泉镇木屋的猫薄荷香。她回头望去,看见那片熟悉的枫丹雨幕正在光门后消散,而眼前,是岐江岸边熟悉的榕树,是穿着校服追跑的孩子,是早餐铺老板笑着招呼“要两份艇仔粥吗”的声音。 王萱指着不远处的公交站牌,眼睛亮得惊人:“看!那是去我们小区的公交!” 芙宁娜望着街对面那家挂着紫荆花招牌的花店,忽然笑了起来。她想起在蒙德阁楼的夜晚,王萱曾问她如果永远回不去怎么办,当时她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无论身处哪个世界,只要身边有这样一双紧握的手,有那些温暖的牵挂,哪里都是可以栖居的家园。 一阵风吹过,带来木棉花的甜香。芙宁娜忽然想起留在清泉镇的那些猫,想起铁匠铺叮叮当当的声响,想起凯亚那杯总也喝不完的苹果酒。她转头看向王萱,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同样的笑意。 “下次……”芙宁娜顿了顿,握紧了手里那面铜镜子,“下次我们带着中山的特产,回蒙德看看吧?” 王萱用力点头,拉着她朝公交站台跑去。阳光穿过她们交握的手指,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斑,像极了蒙德风神像周围,那些永远追逐着自由的风。 ------------ 第5章 中山 岐江风暖与紫荆花期 清晨六点的中山老街,总被两种声音唤醒。一是早餐铺揭开蒸笼时“噗”的白雾声,二是晨练老人甩动太极剑的破空声。芙宁娜趴在公寓12楼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穿花衬衫的阿伯推着装满杨桃的三轮车经过,忽然把手里的紫荆花风车转得飞快。 “再不走艇仔粥要卖完了。”王萱咬着牙刷探出头,泡沫沾在鼻尖,“昨天那家‘李记’的老板说,今天有新做的肠粉。” 芙宁娜转身时,裙摆扫过晾在阳台的蓝印花布。这是她们回到中山的第三周,王萱把闲置的次卧改成了衣帽间,枫丹式的束腰裙和中山的棉麻衫挂在一起,倒有种奇异的和谐。此刻她身上那件印着岐江桥图案的T恤,还是王萱带她去步行街买的,说是“入乡随俗的第一套装备”。 早餐铺的矮桌旁,芙宁娜正跟一根油条较劲。她学着王萱的样子把油条撕成小段泡进粥里,却总掌握不好浸泡的时长,要么太硬硌得牙疼,要么软得像团浆糊。邻桌的阿婆看得直乐,用带着粤语腔调的普通话说:“靓女系外地来的嘛?粥要边吃边泡才好味。” “她是……”王萱正想解释,被芙宁娜狠狠踩了一脚。前水神涨红了脸,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这是她专门用来记新词汇的,指着“外地”两个字给阿婆看。阿婆恍然大悟:“哦!外地来的?怪不得穿得这么靓!” 离开早餐铺时,朝阳已经漫过骑楼的雕花栏杆。王萱牵着芙宁娜的手走在石板路上,指尖能触到墙壁上斑驳的蚝壳纹路。“今天先带你去孙文西路,”她晃了晃手里的折叠地图,“那里的骑楼比游戏里璃月港的还好看,而且每家店都有空调。” 芙宁娜的注意力却被路边的糖水铺吸引了。玻璃柜里的红豆沙颤巍巍的,像极了枫丹甜点师做的布丁。她指着“双皮奶”的招牌,眼睛瞪得溜圆,王萱笑着掏钱时,听见她小声嘀咕:“原来除了枫丹的奶油炖菜,还有这么好吃的白色甜点。” 孙文西路的骑楼果然没让人失望。斑驳的墙面爬满三角梅,彩色玻璃在阳光下投出细碎的光斑,穿汉服的姑娘举着油纸伞从身边走过,衣袂扫过悬挂的红灯笼,恍惚间竟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芙宁娜在一家卖粤剧脸谱的店铺前挪不动脚,老板见她感兴趣,递来一顶缀着珠花的凤冠,她戴上时,鬓角的碎发蹭到珠串,叮当作响。 “你看这眉眼画的,”王萱举起手机拍照,“比你在歌剧院戴的王冠好看多了。” 芙宁娜对着镜子吐舌头,忽然发现玻璃倒影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早餐铺那位阿婆,正牵着小孙女挑选木棉花形状的发夹。老人看见她,笑着挥挥手:“靓女戴凤冠好衬!后生仔拍多几张相啦!” 午后的阳光渐渐毒辣起来,她们躲进中山市博物馆的阴凉里。在近代历史展厅,芙宁娜盯着一张泛黄的岐江航运图看了许久,突然拽着王萱的袖子:“你看这里的河道走势,像不像枫丹的运河?”王萱凑近一看,果然有几分相似,只是图上标注的“蒸汽船”三个字,让芙宁娜困惑地皱起眉:“不用水元素驱动的船,怎么能在水里走?” 讲解员恰好经过,听到这话笑着解释:“靠烧煤产生的蒸汽哦。不过现在都用电了,就像那边模型里的岐江游船。”他指着玻璃柜里的电动游船模型,“晚上开灯的时候特别漂亮,比画里的还好看。” 离开博物馆时,暮色已经漫过树梢。王萱按照计划带着芙宁娜去岐江公园,刚走到江边就被一阵锣鼓声吸引。原来是龙舟队在训练,二十几个赤膊的汉子喊着号子划桨,船尾的鼓手把鼓点敲得震天响。芙宁娜看得眼睛发直,忽然想起枫丹的水战庆典,只是这里的呐喊少了几分表演的刻意,多了些滚烫的烟火气。 “下个月龙舟赛,”王萱指着江面上的浮标,“到时候两岸全是人,挤得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可以早点去占位置,带两盒杏仁饼当零食。” 芙宁娜突然指着对岸的摩天轮:“那个会转的大轮子是什么?能看到整个中山吗?” “当然能。”王萱拉着她往渡口跑,“快,最后一班游船要开了,上去就能近距离看。” 游船缓缓驶离码头时,夕阳正把江面染成蜂蜜色。芙宁娜趴在栏杆上,看着岸边的榕树渐渐后退,远处的长江大桥亮起串灯,像条发光的项链。她忽然想起在蒙德风神像下的夜晚,王萱说“总有地方能去”,原来所谓的归宿,就是能这样悠闲地看一场落日,身边的人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担心审判,不用扮演任何人。 “你看!”王萱指着前方,“那是我们住的小区!” 芙宁娜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某栋楼的12层亮着灯,阳台的风车在晚风中转动,叶片上的紫荆花图案忽明忽暗。她忽然掏出王萱送的铜镜子,镜面映着漫天晚霞,也映着身边人笑盈盈的脸。 游船靠岸时,夜市已经热闹起来。炒河粉的香气混着栀子花香飘过来,穿拖鞋的摊主挥着锅铲吆喝,冰粉摊的玻璃柜里摆着五颜六色的配料。芙宁娜捧着一碗加了葡萄干的冰粉,看着王萱跟卖烤生蚝的老板讨价还价,忽然觉得嘴里的甜味漫到了心里。 “明天去五桂山好不好?”王萱咬着烤鱿鱼说,“那里有瀑布,比枫丹的喷泉还壮观,运气好的话能看到彩虹。” 芙宁娜点头时,几粒芝麻粘在嘴角。王萱伸手替她擦掉,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忽然想起在枫丹逃亡的夜晚,芙宁娜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而现在,她眼里的光比岐江的灯火还要亮。 回去的路上,她们走在岐江公园的绿道上。晚风带着潮气拂过,木棉花落在肩头,像温柔的小巴掌。芙宁娜哼起在蒙德学的风之诗,调子被她改成了轻快的节奏,惊飞了枝头的夜鹭。 “你知道吗,”她忽然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星空,“以前总觉得当水神是使命,后来以为逃亡是宿命,直到来到这里才明白,原来生活可以像这碗冰粉,想加多少糖就加多少。” 王萱笑着把她的风车转得更快:“那以后我们把中山逛遍,再去别的地方好不好?去看北京的故宫,去吃成都的火锅,去哈尔滨看冰雕——比蒙德的雪山好看一百倍。” 芙宁娜的笑声惊起一群萤火虫,在草丛里飞成流动的星河。她想起枫丹的五百年,像一场漫长的独角戏,而现在,终于有人陪她翻开新的篇章,书页间满是木棉花的香,双皮奶的甜,和岐江晚风的暖。 回到小区楼下时,早餐铺的阿婆正在收摊。看见她们,老人从竹篮里拿出两个热乎乎的马拉糕:“给,明天的早餐。后生仔玩得开心哦。” 芙宁娜接过马拉糕,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望着12楼的灯光,忽然明白所谓的家,从来不是某个固定的地方,而是有个人愿意陪你吃遍街头巷尾,看遍日出日落,把平凡的日子过成值得珍藏的故事。就像此刻手里的马拉糕,朴素,却带着能填满心房的暖意。 电梯上升时,芙宁娜的风车还在转。叶片上的紫荆花随着轿厢晃动,像在跳一支轻快的舞。她靠在王萱肩上,闻着她头发里的栀子花香,忽然期待起明天的五桂山,后天的古镇,还有往后无数个充满未知的日子——因为她知道,身边的人会牵着她的手,把每个平凡的瞬间,都过成值得回味的风景。 ------------ 第6章 广州漫游 穗城新程:公交与友谊的漫旅 在中山的日子像被阳光浸透的画卷,每一页都写满闲适与新奇。芙宁娜和王萱习惯了在岐江公园的长椅上看日落,习惯了早餐铺阿婆带着笑意的招呼,也习惯了街头巷尾弥漫的木棉花香。直到那个周末,她们在公交站台遇到了阿黄。 阿黄是个公交迷,手里永远攥着本皱巴巴的公交路线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颜色的线路。那天他正对着新开通的公交线路出神,一转头,就看见芙宁娜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图。 “你们是游客?”阿黄操着标准的普通话问,“中山的景点都逛遍啦?” 王萱笑着摇头:“还差得远呢,不过……一直想去广州看看,听说那边有好多有意思的地方。” 阿黄眼睛一亮:“巧了!我这周末正好打算去广州坐新开通的有轨电车,要不一起?我熟,能给你们当导游!” 芙宁娜和王萱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点头。于是,两天后的清晨,三人在中山汽车总站碰头,登上了前往广州的大巴。芙宁娜靠窗坐着,看着车窗外的田野和鱼塘飞速后退,心里满是期待。她想起在枫丹时,最远的旅行不过是从歌剧院到水神宫,而现在,正驶向一个全新的城市。 “到广州后,第一站先去陈家祠。”阿黄翻着手里的旅游手册,“那可是岭南建筑的瑰宝,砖雕、木雕、石雕,保准让你们看傻眼!” 大巴抵达广州客运站时,正是上午九点。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缝隙洒在地面,泛起金色的光斑。阿黄带着她们熟练地换乘地铁,芙宁娜紧紧攥着王萱的手,看着车厢里行色匆匆的人群,听着粤语和普通话交织的交谈声,忽然有种置身于一场盛大戏剧的错觉。 一进陈家祠,芙宁娜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屋脊上的砖雕色彩斑斓,人物、花鸟栩栩如生,像是随时都会活过来。阿黄一边走一边讲解,从祠堂的历史到每一处雕刻的寓意,说得头头是道。芙宁娜站在天井中央,仰望着四周精美的建筑,忽然想起在枫丹歌剧院的穹顶下,自己也曾被那些壁画深深吸引,只是这里的美,多了几分烟火气,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庄严。 “看这个木雕!”王萱指着一扇雕花门,“上面刻的是《三国演义》里的故事,比我在课本上学的还生动。” 阿黄笑着凑过来:“这算啥,后面还有更绝的。走,带你们去看那座百鸟朝凤的石雕。” 从陈家祠出来时,已是中午。三人在附近的小吃街找了家小店,点了招牌的煲仔饭和艇仔粥。芙宁娜学着阿黄的样子,用勺子把锅底的锅巴刮下来,混着喷香的米饭送进嘴里,烫得直呼气,却又舍不得停下。 “下午去沙面岛。”阿黄抹了抹嘴,“那里以前是租界,到处都是欧式建筑,拍照特别出片。” 沙面岛的午后静谧而迷人。鹅黄色的建筑外墙爬满常春藤,街边的咖啡馆飘出浓郁的香气。芙宁娜穿着王萱给她挑的碎花裙,在露德圣母堂前转圈,裙摆扬起的弧度像一朵盛开的花。王萱举着手机,不停地按快门,阿黄则在一旁指挥着角度,“往左一点,对,笑一个!” “这里好像蒙德的风车街。”芙宁娜小声说,“都是那种让人想放慢脚步的地方。” 王萱点头:“但又不一样,这里的每块砖都写着历史,不像蒙德,风一吹,故事就散了。”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珠江边。落日把江面染成橙红色,来往的游船拖着长长的光影。阿黄买了三张珠江夜游的船票,三人登上游船顶层,倚着栏杆,看着两岸的高楼大厦亮起霓虹灯。芙宁娜想起在岐江的夜晚,也是这样和王萱一起看灯,但珠江的夜景更加繁华,像是把无数个梦境揉碎在江水里。 “明天我们去白云山。”阿黄指着远处的山峦,“坐缆车上去,能看到整个广州城。” 回到酒店时,芙宁娜累得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听着王萱和阿黄在隔壁房间讨论明天的行程,忽然觉得这一天像一场奇妙的冒险。在枫丹时,她被困在神的身份里,连呼吸都带着压抑;在蒙德时,逃亡的紧张让她无暇感受生活;而在广州,和两个朋友一起穿梭在大街小巷,吃着从未尝过的美食,看从未见过的风景,这种真实的快乐让她有些恍惚。 第二天清晨,他们在酒店附近的早餐摊吃了肠粉和豆浆,便前往白云山。缆车缓缓上升时,芙宁娜看着脚下的绿树和山谷,心跳不由加快。当缆车抵达山顶,她站在观景台上,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高楼,以及蜿蜒如带的珠江,忽然有种俯瞰世界的错觉。 “哇,原来广州这么大!”王萱惊叹道。 阿黄笑着说:“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广州好玩的地方多着呢,下次带你们去长隆,那里的野生动物可多了。” 从白云山下来后,阿黄带着她们去了北京路步行街。街上人来人往,商场里播放着流行音乐,小吃摊飘出各种香味。芙宁娜被一家卖广式糕点的店吸引,店里的鸡仔饼、老婆饼琳琅满目。阿黄买了几盒,递给她们:“尝尝,这可是广州的特色,带回去当伴手礼也不错。” 在步行街的尽头,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庙宇——大佛寺。走进寺庙,喧嚣的尘世瞬间被隔绝在外。大雄宝殿里香烟袅袅,信徒们虔诚地跪拜祈福。芙宁娜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着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平安快乐。 “你许了什么愿?”走出寺庙,王萱好奇地问。 芙宁娜眨眨眼:“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夕阳西下时,他们踏上了回中山的大巴。芙宁娜靠在车窗上,看着广州的轮廓渐渐消失在暮色里,心里有些不舍。这两天的时光像一串璀璨的珍珠,被她小心地收进记忆的宝盒。 “下次我们还来。”王萱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等阿黄研究出了新的公交路线,我们再去广州别的地方。” 阿黄在一旁点头:“没错,广州还有好多宝藏地方没带你们去呢,下次去南沙看湿地,那里的红树林可漂亮了。” 芙宁娜笑了,她想起在中山的生活,像一泓宁静的湖水;而这次广州之行,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她知道,未来还有无数这样的石子等着被投入,和身边的朋友一起,开启更多未知的旅程。 大巴在夜色里疾驰,路灯的光一闪而过。芙宁娜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陈家祠的砖雕、沙面岛的建筑、白云山的日出,还有阿黄热情的笑容,王萱温暖的手。她忽然明白,所谓的旅行,不是简单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而是在途中遇见新的风景,新的人,收获新的故事。而这些故事,会像种子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开出绚烂的花。 ------------ 第7章 深中游 几周后,凌晨的微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的深沉,芙宁娜、王萱和阿黄就已经站在了中山市的公交站台前,等待着那辆将带他们开启深圳之旅的深中跨市公交。周围的一切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寂静得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鸟叫声。 “真没想到我们真的要去深圳啦!”芙宁娜兴奋地小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尽管声音因为早起还有些沙哑,但丝毫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激动。 “是啊,感觉像做梦一样。”王萱也轻声附和,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凌晨的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阿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车快到了,大家准备好。”他的声音沉稳,似乎对这次旅程充满了信心。 不一会儿,一辆车身线条流畅的深中跨市公交缓缓驶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车身上的灯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像是一颗移动的星星。三人拖着简单的行李,快步走上了车。车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与外面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他们找到了座位坐下,系好安全带,等待着旅程的开始。 “各位乘客,欢迎乘坐深中跨市公交T01A线,本车开往深圳前海梦工场北区,下一站深圳前海湾地铁站。请尽快落座并全程佩戴安全带,路况良好的情况下,我们的旅程预计约耗时一小时,期间将途径耗时七年前期准备,七年艰苦建设的横跨珠江口的全新通道,世界上综合建设难度最高的跨海集群工程深中通道,祝您旅途愉快。”车内的广播响起,温柔的声音为这次旅行拉开了序幕。 随着公交车缓缓启动,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车窗外的景色开始缓缓移动。路灯一盏盏地向后退去,仿佛在为他们送行。渐渐地,城市的轮廓在身后越来越远,而前方则是未知的精彩。 “哇,深中通道,我终于要见到你了!”芙宁娜趴在车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期待着那条横跨珠江口的巨龙出现在眼前。 当公交车驶上深中通道时,天已经微微亮了。晨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一片金色的绸缎。远处的海平面与天空相连,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深中通道宛如一条钢铁巨龙,横卧在大海之上,桥墩整齐地排列着,支撑着这条海上通道。 “这也太壮观了吧!”王萱不禁感叹道,她拿出手机,想要记录下这美丽的瞬间。 阿黄微笑着说:“是啊,这座桥可是凝聚了无数人的心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仿佛自己也参与了这座伟大工程的建设。 在欣赏美景的同时,公交车稳稳地行驶着。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深圳前海湾地铁站。三人下了车,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深圳这座城市的气息。与中山相比,深圳的节奏似乎更快一些,周围的行人脚步匆匆,充满了活力。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芙宁娜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迷茫地问道。 阿黄自信地笑了笑,说:“跟我走,我带你们坐双层观光线,好好领略一下深圳的风光。” 他们来到了附近的双层观光巴士站点,这里已经有不少游客在排队等候。阿黄去买了票,三人随着人群上了车。双层观光巴士的上层没有车顶,视野非常开阔,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我们坐的这条是城市中心线,横跨罗湖、福田、南山3个行政区,能看到好多深圳的地标呢。”阿黄像个导游一样,给芙宁娜和王萱介绍着。 巴士缓缓启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王大厦。这座曾经的深圳第一高楼,高耸入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芙宁娜仰着头,惊叹道:“好高啊,感觉都要戳到天上去了!” “地王大厦可是深圳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以前很多人来深圳都要和它合影留念呢。”阿黄补充道。 接着,巴士经过了小平画像。画像前摆放着许多鲜花,人们纷纷在这里驻足拍照,缅怀这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没有党的带领,就没有现在的深圳。”王萱感慨地说。 沿途,他们还看到了福田中心区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展现出深圳作为现代化大都市的繁华。市民中心独特的建筑风格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白色的建筑在绿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重。“晚上这里还有灯光秀呢,可漂亮了。”阿黄说。 当巴士行驶到世界之窗时,芙宁娜兴奋地跳了起来:“哇,世界之窗,我在电视上看过好多次了!”世界之窗将世界奇观、历史遗迹、民间歌舞表演融为一体,仿佛一个微缩的世界。远远望去,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等标志性建筑尽收眼底。 巴士继续前行,来到了深圳湾公园。这里的海水清澈见底,岸边绿树成荫,还有许多人在慢跑、骑行。海面上不时有船只驶过,泛起一道道白色的浪花。“这里的风景真美啊,让人心情都变得格外舒畅。”王萱感叹道。 坐在双层观光巴士上,三人一边欣赏着沿途的美景,一边听阿黄讲述着深圳的历史和文化。这座城市的活力和魅力深深地吸引着他们,每一处风景都像是一幅绚丽的画卷,让他们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他们在巴士的一个站点下了车,准备找个地方吃午饭。周围有许多餐厅和小吃摊,各种美食的香气扑鼻而来。他们选择了一家具有深圳特色的茶餐厅,点了肠粉、虾饺、烧腊等美食。 “哇,这些东西看起来就好好吃啊!”芙宁娜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虾饺放进嘴里。“嗯,太好吃了,鲜鲜的,QQ弹弹。”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王萱也尝了一口肠粉,赞不绝口:“这肠粉口感真滑嫩,酱汁也调得恰到好处。” 阿黄笑着说:“深圳汇聚了全国各地的美食,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品尝。”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后,他们又登上了双层观光巴士,继续下午的旅程。这次,阿黄带他们坐上了魅力湾区线。这条线路横跨南山、宝安行政区,途经欢乐海岸、大沙河生态长廊、南头古城、深圳大学、湾区之光摩天轮、科技园等地。 巴士首先来到了欢乐海岸,这里是一个充满时尚和艺术气息的地方。湖泊、湿地、建筑相互交融,形成了独特的景观。岸边有许多餐厅、咖啡馆和商店,人们在这里悠闲地享受着时光。“这里好有氛围啊,感觉特别适合放松。”芙宁娜说。 接着,他们看到了大沙河生态长廊。河水清澈,两岸绿树成荫,还有许多健身设施和休闲步道。不少市民在这里散步、锻炼,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在城市中能有这样一片生态长廊,真是太难得。”王萱感叹道。 南头古城则充满了历史的韵味。古老的城墙、街巷,见证了深圳的变迁。他们漫步在古城中,感受着岁月的沉淀。“这里就像一个历史的博物馆,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阿黄说。 经过深圳大学时,阿黄指着校园说:“这可是一所很不错的大学,校园环境也很美。”校园里绿树成荫,教学楼错落有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当巴士行驶到湾区之光摩天轮时,芙宁娜兴奋地喊道:“快看,摩天轮!”巨大的摩天轮矗立在海边,缓缓转动着,每个座舱都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我们一会儿去坐摩天轮吧。”芙宁娜提议道。 “好啊,从摩天轮上俯瞰整个湾区,肯定很美。”王萱表示赞同。 于是,他们在摩天轮站点下了车,来到了摩天轮前。排队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充满期待。终于轮到他们了,三人走进座舱,系好安全带。随着摩天轮缓缓上升,视野越来越开阔,整个湾区的美景尽收眼底。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远处的高楼大厦错落有致,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哇,太美了!”芙宁娜兴奋地拿着手机拍照,想要把这美好的瞬间永远留住。 从摩天轮下来后,他们又继续乘坐双层观光巴士。沿途经过了科技园,这里是深圳科技创新的核心区域,众多知名科技企业汇聚于此。高楼大厦林立,充满了科技感和现代气息。“深圳的科技发展真的太快了,这里有无数的创新和奇迹。”阿黄感慨地说。 一天的旅程在不知不觉中接近尾声,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三人虽然有些疲惫,但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次深圳之旅,他们不仅欣赏到了美丽的风景,还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深圳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城市。”芙宁娜说。 “是啊,以后有机会我们还要再来。”王萱附和道。 阿黄看着两位好友,笑着说:“好,下次我们再一起探索更多好玩的地方。” 随着夜幕的降临,他们乘坐着返程的深中跨市公交,带着满满的回忆和期待,回到了中山。这次深圳之旅,将成为他们心中一段美好的回忆,也让他们对未来的旅行充满了更多的憧憬。 ------------ 第8章 江门行 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周末,芙宁娜接到了王萱的电话,电话那头王萱的声音充满了期待:“芙宁娜,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江门旅游怎么样?阿黄也会一起,他说江门的公交很有特色,还知道不少绝佳的拍摄机位呢!” “哇,真的吗?听起来好有趣,我去我去!”芙宁娜兴奋地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于是,三人约定好时间,踏上了前往江门的旅程。一到江门,阿黄就像个导游一样,开始介绍起来:“江门的公交系统可丰富了,而且很多线路沿途的风景超美,我们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他们首先来到了江门站,这里人来人往,充满了活力。阿黄拿出相机,调试着参数,说:“这里是个不错的起点,能拍到很多不同线路的公交。” “我还是第一次专门为了拍公交来旅游呢。”芙宁娜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看着一辆辆公交进进出出。 “江门的公交就像这座城市的脉络,通过它们能看到江门的不同风貌。”王萱也笑着说,她对这次独特的旅行同样充满了期待。 他们在江门站附近的公交站台观察了一会儿,阿黄捕捉到了不少公交进站出站的精彩瞬间,有车身线条流畅的新能源公交,也有色彩鲜艳的旅游专线公交。 “我们先坐一趟113路公交吧,这趟车会经过不少江门的老城区,能看到很多有历史韵味的建筑。”阿黄查看了公交路线后提议道。 三人上了113路公交,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公交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开始流动起来。沿途,他们看到了老旧的骑楼,斑驳的墙壁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狭窄的街道上,人们悠闲地走着,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看那边!”芙宁娜突然指着窗外喊道,只见一座古老的庙宇出现在眼前,飞檐斗拱,庄重而古朴。 阿黄赶紧拿出相机,按下快门,将这一瞬间定格下来。“这座庙宇可是江门历史的见证者之一。”他说道。 随着公交的行驶,他们还看到了一些传统的手工作坊,里面的师傅们专注地制作着各种手工艺品,有精美的木雕、色彩斑斓的陶艺。 “好想下去逛逛这些作坊啊。”芙宁娜一脸向往地说。 “等我们坐完这趟公交,找时间再来好好看看。”王萱安慰道。 坐完113路公交后,他们来到了蓬江区的五邑华侨广场。这里有一条三点三下午茶公交旅游专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条专线不仅能欣赏风景,还能品尝到江门特色的下午茶呢。”阿黄介绍说。 三人登上了三点三下午茶公交旅游专线(蓬江&江海线),车厢内布置得十分温馨,舒适的座椅搭配着餐桌。一上车,工作人员就为他们送上了精致的下午茶套餐,有醒狮饼、百年开平碉楼紫薯蛋糕等。 公交缓缓驶出五邑华侨广场,沿途经过东湖广场,这里绿树成荫,湖水碧波荡漾,不少市民在湖边散步、锻炼。接着又经过了启明里,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华侨古村落,充满了古朴的气息。青石板路、古老的民居,仿佛让人穿越回了过去。 “哇,这里好有感觉啊,就像走进了一幅古老的画卷里。”芙宁娜不禁感叹道。 阿黄一边品尝着下午茶,一边用相机记录下沿途的美景。在儿童公园站,虽然他们没有下车游玩,但看着公园里孩子们欢快的身影,也感受到了满满的活力。 乘坐完下午茶专线后,阿黄又带着他们来到了江门汽车总站附近的一个拍摄机位。这里视野开阔,能清楚地看到公交的进出和行驶。 “这个机位很棒,可以拍到不同方向驶来的公交,背景也很干净。”阿黄找好位置,架好相机,开始拍摄起来。 芙宁娜和王萱在一旁看着阿黄专注的样子,也时不时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阿黄,你觉得拍公交的时候,是抓拍瞬间比较好,还是拍连续的画面更有感觉呢?”芙宁娜问道。 阿黄想了想,说:“都有各自的魅力吧,抓拍瞬间可以捕捉到公交最美的姿态,连续画面则能展现出它的动态过程。” 在拍摄的间隙,他们还和一些公交爱好者交流起来,分享着对江门公交的喜爱和拍摄的经验。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三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我们去尝尝江门的美食吧,听说这里的美食可不少呢。”王萱提议道。 他们来到了一家当地有名的餐馆,点了古井烧鹅、荷塘鱼饼、陈皮骨等特色菜肴。 “哇,这些菜看起来就好诱人啊!”芙宁娜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古井烧鹅放进嘴里,“嗯,皮脆肉嫩,太好吃了!” 王萱也尝了一口荷塘鱼饼,赞不绝口:“这鱼饼口感弹牙,鱼香味十足。” 阿黄笑着说:“江门的美食融合了当地的特色食材和烹饪方法,每一道都有独特的味道。”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后,他们继续下午的行程。这次阿黄打算带他们去新会区,那里有不少值得一看的景点,而且公交路线也很有特色。 他们乘坐公交来到新会站,换乘了新会线的三点三下午茶公交旅游专线。这条专线从新会站出发,经过陈皮村站、梁启超故居站、小鸟天堂站,最后回到新会站。 在陈皮村站,他们下车逛了逛。这里到处弥漫着陈皮的香气,各种各样的陈皮制品琳琅满目。有陈皮茶、陈皮糕、陈皮酒等等。 “原来陈皮还能做成这么多东西啊。”芙宁娜好奇地拿起一包陈皮糕,仔细地看着。 “陈皮可是新会的特产,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呢。”阿黄解释道。 接着,他们来到了梁启超故居。走进故居,一股浓厚的文化气息扑面而来。看着梁启超先生的生平介绍和他用过的物品,三人不禁对这位历史人物肃然起敬。 “梁启超先生真的好厉害,他为中国的变革和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王萱感慨地说。 离开梁启超故居后,他们再次坐上公交,前往小鸟天堂站。一下车,就能听到鸟儿欢快的叫声。 “这里就是巴金先生笔下的‘小鸟天堂’啊,真的太神奇了!”芙宁娜兴奋地朝着景区走去。 他们买了票,坐上小船,在天马河中穿梭。只见一棵巨大的榕树独木成林,枝叶繁茂,无数的鸟儿在树枝间栖息、飞翔。百鸟出巢、百鸟归巢的壮观景象让他们大开眼界。 “哇,好多鸟啊,太美了!”芙宁娜不停地用手机拍照,想要把这美好的瞬间都记录下来。 阿黄也忙着用相机捕捉鸟儿飞翔的精彩瞬间,各种姿态的鸟儿在他的镜头下栩栩如生。 从小鸟天堂出来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三人决定找个地方吃晚饭,然后结束这一天充实的旅程。 他们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品尝了当地的特色美食,如新会陈皮鸭、黄沙蚬等。饭后,他们漫步在街头,感受着江门夜晚的宁静与祥和。 “今天真的好开心,不仅看到了江门美丽的风景,还了解了它的历史和文化,品尝到了美味的美食。”芙宁娜满足地说。 “是啊,而且阿黄还带我们找到了那么多好的拍摄机位,拍到了好多好看的公交照片。”王萱也笑着说。 阿黄看着两位好友,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以后我们还可以去更多的地方,探索更多有趣的公交线路和拍摄机位。” 三人带着满满的回忆,坐上了返程的车。这次江门之旅,将成为他们心中一段难忘的经历,也让他们对未来的旅行充满了更多的期待。 ------------ 第9章:维多利亚港的霓虹与海风 第一章:维多利亚港的霓虹与海风 阿黄把方向盘打向深圳湾大桥的引桥时,芙宁娜正扒着车窗数海鸥。七月的阳光把海面晒得像铺了层碎金,她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弧线,忽然转头冲后座的王萱笑:“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枫丹的水之龙?尾巴拖得好长。” 王萱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闻言抬眼瞥了瞥:“像超市里卖的冷冻秋刀鱼。” 阿黄在驾驶座闷笑出声。他昨天特意把七座车洗得发亮,后备厢塞满芙宁娜念叨了半个月的鱼蛋和奶茶配料——这位前水神总说中山的港式茶餐厅少了点“海风的咸鲜味”。王萱则背着个巨大的相机包,镜头盖在颠簸中叮当轻响。 “过海关要摘帽子哦。”阿黄从后视镜里看芙宁娜,她今天穿了件宝蓝色吊带裙,草帽檐压得很低,遮住半张脸。上次带她去珠海长隆,安检员盯着她身份证上的照片看了三分钟,最后嘟囔着“现在年轻人化妆术真厉害”放行了。 芙宁娜哼了声,手指卷着草帽绳:“人类的证件系统真是麻烦。在枫丹,我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王萱“咔嚓”按下快门,把她气鼓鼓的侧脸拍进相机:“等下让你见识更麻烦的——香港的地铁扶手梯,左边要留给赶时间的人。”她是自由摄影师,上个月刚在香港办过影展,自告奋勇当向导。 车子驶进落马洲口岸,阳光穿过铁丝网,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芙宁娜忽然凑近车窗,鼻尖几乎贴上玻璃:“这里的空气……有很多人的痕迹。”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喜悦、焦虑、期待……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 王萱收起相机,轻声接话:“每天有几十万人从这里过关,悲欢离合都混在风里呢。” 过关时果然出了点小插曲。海关人员看着芙宁娜通行证上的出生日期,又抬头打量她:“1796年出生?这证件是真的吗?” 阿黄赶紧递上早就准备好的说明函——那是托在出入境管理局工作的朋友办的,解释芙宁娜是“特殊文化遗产传承人”,出生日期按传统纪年换算。工作人员半信半疑地比对了半天,最终在章上重重一盖。 走出关口,王萱拦了辆红色的士。芙宁娜盯着车顶的“新界的士”标识,忽然笑出声:“原来人类的交通工具也分领地?像枫丹的不同水域,各有各的水精灵管辖。” 司机是个白发老伯,闻言回头用粤语搭话:“小姐说得有意思哦!香港的的士红、绿、蓝三色,分别跑市区、新界和大屿山,就像三条龙守着三块地。” 芙宁娜眼睛亮起来:“龙?在哪里?” 王萱笑得直不起腰,用粤语跟老伯解释:“她是外地来的,对本地传说很感兴趣。”老伯顿时来了兴致,从尖沙咀的钟楼讲到太平山顶的老榕树,说每栋楼都藏着故事。 车过狮子山隧道时,芙宁娜忽然安静下来。隧道灯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望着窗外飞逝的黑暗,轻声说:“这里的岩石里,有很多人用力生活的声音。” 阿黄想起她曾说过水能记住一切——雨水落下时带走人们的低语,河流奔腾时裹挟着千年的故事。或许在她耳中,这座城市的钢筋水泥之下,也流淌着一条无形的河。 到尖沙咀的酒店放下行李,已是傍晚。王萱拉着他们直奔星光大道。维多利亚港的风带着咸味扑过来,对岸的ICC大厦亮起璀璨的灯光,像一支插入夜空的水晶权杖。 芙宁娜赤着脚踩在星光大道的手印上,冰凉的石板透过脚心传来。她找到张国荣的手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掌放上去,指尖刚好对齐。“这个人,”她轻声说,“歌声里有月光的味道。”王萱曾给她听过《月亮代表我的心》,她当时愣了很久,说像枫丹的月光洒在湖面上。 “前面有卖雪糕的!”阿黄指着不远处的流动摊贩,“香港的软雪糕,奶味特别浓。” 芙宁娜立刻被吸引,蹦蹦跳跳跑过去。王萱举着相机追在后面,镜头里,她的蓝色裙摆被风吹得鼓起,像一只停在岸边的蝴蝶。阿黄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觉得这画面很奇妙——一个活了几百年的神,一个记录瞬间的摄影师,一个普通的中山司机,此刻都被同一片海风吹拂着。 夜幕降临时,他们坐在天星小轮的甲板上。芙宁娜抱着一盒刚买的鸡蛋仔,碎末掉在裙子上也不在意。王萱靠在栏杆上,镜头对准缓缓掠过的港督府,灯光在水面碎成金箔。 “你看那栋楼。”王萱指着中环的中银大厦,“贝聿铭设计的,像一把向上的剑,又像竹子。” 芙宁娜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玻璃幕墙反射着晚霞:“在枫丹,最高的建筑是歌剧院,穹顶像贝壳一样弯着,怕刺伤天空。”她忽然转头问阿黄,“人类为什么总喜欢把房子建得那么高?” 阿黄咬了口鸡蛋仔,甜味在舌尖散开:“大概是想离星星近一点吧。” 小轮鸣响汽笛,靠向码头。人群涌上岸时,芙宁娜被一个抱着气球的小女孩撞了下,手里的鸡蛋仔掉在地上。小女孩吓得要哭,她却蹲下身,捡起气球帮她系好:“没关系哦,食物掉了可以再买,气球飞走了就找不回来了。” 小女孩妈妈连声道谢,塞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芙宁娜剥开糖纸,把糖球塞进嘴里,眼睛弯成月牙:“比枫丹的蜂蜜糖多了点奶味。” 王萱拍下这一幕,照片里,夕阳把芙宁娜的侧脸染成暖金色,她指尖捏着半张糖纸,像握着一片被风吹落的阳光。 回到酒店时,芙宁娜趴在窗边看夜景。霓虹灯在她瞳孔里跳跃,像无数条游动的光鱼。“这里的夜晚不睡觉。”她轻声说,“像永不停歇的舞会。” 王萱正在整理相机里的照片,闻言笑了:“明天带你去个睡觉的地方——南丫岛。那里的夜晚只有海浪声。” 阿黄则在研究明天的路线,手机屏幕上,南丫岛的地图被他画了好几个圈。他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妈妈塞给他的保温盒,打开一看,是满满一盒卤鸡爪——知道芙宁娜爱吃带点嚼劲的东西。 “明天早上吃这个。”他把保温盒放在桌上,“我妈特意给你卤的,放了八角和陈皮。” 芙宁娜凑过来闻了闻,眼睛亮得像星星:“比枫丹的烤鱼还香!” 夜深时,阿黄躺在床上,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芙宁娜和王萱的笑声。他想起白天过关时,那位老伯说的话——香港就像个大熔炉,什么故事都能装下。或许真是这样,连活了几百年的水神,也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小块甜。 ------------ 第10章:南丫岛的晨雾与烟火 凌晨五点,王萱的手机闹钟还没响,芙宁娜已经站在酒店阳台上了。她穿着阿黄的白色T恤当睡裙,裙摆垂到膝盖,手里捏着片昨晚捡的凤凰花瓣。南丫岛的渡轮要六点半开,王萱定了最早一班的票,说要去拍日出。 “人类真奇怪,”芙宁娜对着初露微光的海面自言自语,“为了看一眼太阳升起,要早起赶船。”在枫丹,她只要挥挥手,就能让晨曦从任何角度照进宫殿。 身后传来脚步声,王萱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举着相机打哈欠:“这叫仪式感。就像你们枫丹的水灯节,明明可以用魔法让灯自己飘,偏要人手一盏慢慢放。” 芙宁娜转过身,忽然指着远处:“看!”天边裂开一道金缝,阳光像融化的金子,顺着云层的褶皱流淌下来,把海面染成一片琥珀色。 渡轮在雾气中缓缓驶离码头。芙宁娜趴在船舷上,指尖偶尔碰到冰凉的海水,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王萱靠在栏杆上,镜头对准甲板上打太极的老人,晨光穿过他的白胡须,像撒了把碎钻。 “那个人的动作,”芙宁娜忽然说,“像水在流动。”她学着老人的姿势伸臂、弯腰,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微风。 老人停下动作,笑着用粤语说:“小姐有天赋哦!太极讲究以柔克刚,就像水一样。” 阿黄在一旁翻译,芙宁娜听得认真,最后拱手道:“多谢指教。在枫丹,水的流动就是最古老的舞蹈。” 南丫岛的码头停着许多彩色渔船,桅杆上晾晒的渔网像巨大的蜘蛛网。走下船,咸湿的海风裹着咸鱼和花香扑面而来。芙宁娜深吸一口气,忽然拉住王萱的手腕:“这边走。” 她像被什么指引着,穿过狭窄的石板路。路两旁的老房子墙皮斑驳,窗台上摆着盆栽,三角梅从铁栅栏里探出头来。一个穿花衬衫的阿伯坐在门口削竹篾,看见她们笑着打招呼:“后生仔,来行山啊?” “她好像对这里很熟。”阿黄跟在后面,看着芙宁娜轻快的背影。她总能在陌生的地方找到最有趣的角落——上次在丹霞山,她径直走到一处隐蔽的瀑布前,说那里的水声“在唱枫丹的古老歌谣”。 芙宁娜在一家挂着“阿婆豆腐花”木牌的小店前停下。玻璃柜里,嫩白的豆腐花上撒着红糖,颤巍巍的像凝固的月光。“这个我知道!”她眼睛发亮,“王萱给我看过照片,说比枫丹的杏仁冻更温柔。” 店主是位白发阿婆,笑着舀了三碗:“刚做好的,加了姜汁,驱驱湿气。” 芙宁娜舀起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忽然眯起眼睛:“有点辣,又有点甜……像眼泪掉进蜜里。” 王萱噗嗤笑了:“形容得真贴切。这是广东的做法,冬天吃最舒服。”她举起相机,把芙宁娜嘴角沾着的红糖渍拍下来。 吃完豆腐花,他们沿着山路往榕树湾走。晨雾还没散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芙宁娜忽然停在一棵巨大的老榕树下,树干要三个人才能合抱,气根垂下来像无数条绿色的帘子。 “这棵树活了很久。”她伸出手,轻轻贴在树干上,“它记得很多事——台风来的时候,有人在这里躲雨;涨潮的时候,有人在这里看船;还有……”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耳语,“有人在这里告别。” 王萱放下相机,安静地看着她。阿黄想起她曾说过水能记忆,或许古老的树木也能。这棵树在这里站了几百年,看过多少次潮起潮落,听过多少声悲欢离合。 山路旁有个观景台,能看见远处的集装箱码头。巨大的吊臂像钢铁巨人,正把五颜六色的集装箱堆成小山。芙宁娜指着那些箱子:“人类把货物装在铁盒子里,让船带着它们去很远的地方。”她忽然笑了,“像我当年把枫丹的故事,装在水流里,送到世界各地。” 中午在一家海鲜排档吃饭,阿黄点了避风塘炒蟹和椒盐濑尿虾。芙宁娜学着王萱的样子戴手套,却总把蟹钳夹到自己的手指,气得鼓起腮帮子。王萱笑着帮她剥好,把蟹肉放进她碗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在枫丹,我们用贝壳当碗,直接用手抓着吃烤鱼。”芙宁娜嘴里塞满蟹肉,含糊不清地说,“人类的餐具真复杂,但……很好玩。” 饭后沿着海边散步,沙滩上有孩子在堆沙堡。芙宁娜蹲下来,指尖插进温热的沙子里,很快堆出一个像海螺的城堡,顶上还插着根羽毛。“这是枫丹的水下城堡。”她骄傲地说,“有洋流保护,永远不会塌。” 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指着城堡惊叹:“姐姐好厉害!我的城堡总被海浪冲垮。” 芙宁娜摸摸他的头:“让水成为朋友,它就不会欺负你了。”她抓起一把湿沙,教小男孩在城堡周围堆起一道弧形的墙,“这样海浪来了,会绕着走哦。”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远处的渡轮亮起灯火,像一颗移动的星星。芙宁娜把脚伸进海水里,浪花涌来,漫过她的脚踝,又悄悄退去。 “明天去迪士尼?”阿黄递给水她一瓶橙汁。 芙宁娜摇摇头:“想去看那个有很多书的地方。”她指的是香港中央图书馆,王萱昨天给她看过照片,玻璃幕墙像翻开的书页。 王萱笑着点头:“好啊,那里有很多关于海洋的书,说不定能找到枫丹的记录呢。” 暮色渐浓,海风带着凉意。阿黄忽然发现,芙宁娜的裙摆不知何时沾了许多细小的沙粒,像撒了把碎钻。而王萱的相机里,已经存满了这个下午的光影——老榕树下的光斑,豆腐花上的红糖,沙滩城堡顶的羽毛,还有芙宁娜被夕阳染红的侧脸。 回程的渡轮上,芙宁娜靠在窗边睡着了。她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梦。王萱轻轻盖上自己的薄外套,阿黄则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上,妈妈发来消息,问明天要不要带芙宁娜去吃早茶,说莲香楼的虾饺“比上次那家更有嚼劲”。 船穿过夜色,两岸的灯火越来越亮,像两条流动的星河。阿黄望着窗外,忽然觉得这五天就像一场梦——但梦里的甜味是真的,海风吹过脸颊的触感是真的,身边人的呼吸声也是真的。 ------------ 第11章 冰城初遇,雾凇里的陌生暖意 哈尔滨的雪是带着棱角的。 芙宁娜站在太平机场的廊桥上,指尖刚触到玻璃,就被外面卷着雪粒的风惊得缩回手。窗上凝着层薄霜,把停机坪上的积雪映成一片模糊的白,像被打翻的牛奶漫过整个世界。王萱正帮阿黄扯了扯羽绒服的拉链——他特意穿了件军绿色长款,拉链拉到顶,只露出半张脸,鼻尖冻得通红。“早说让你戴口罩,偏不听。”王萱从包里翻出个黑色口罩塞给他,“这儿可比香港冷多了,零下二十度呢。” 阿黄摆摆手,刚要说话,呼出的白汽就糊了眼镜片:“没事,我火力壮。”他转头看芙宁娜,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羽绒服是出发前王萱陪她挑的,帽子上的貉子毛堆在脸颊两侧,把眼睛衬得格外亮。“还适应不?冷的话跟我说,咱们先去酒店开暖气。” 芙宁娜摇摇头,睫毛上沾了点从换气口飘来的白汽,像落了层碎钻:“原来雪是这样的。”她望着窗外,声音里带着好奇,“在枫丹只能从古籍里看到描述,说北方有会发光的六角花,没想到真的会铺满大地。” 王萱笑了,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她围上,绕了三圈才遮住半张脸:“这还不算什么,等会儿去中央大街,雪堆得能没过脚踝。对了,走路慢点,冰面滑得很,上次我在索菲亚教堂前摔了个屁股墩,相机差点飞出去。” 阿黄在一旁帮她们拎着行李箱,轮子在地毯上碾过,留下两道浅痕。他昨晚特意查了哈尔滨的天气,把羽绒服、雪地靴、暖宝宝塞满了半个箱子,此刻看着芙宁娜小心翼翼踩着地砖的样子,忍不住叮嘱:“要是觉得冻脚,鞋里有暖宝宝,我给你换。” 出机场时,雪下得更紧了。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针扎似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们:“第一次来哈尔滨?” “是啊,想来看雪。”王萱把阿黄往窗边推了推,让芙宁娜能看清外面的景象。 “那可得去冰雪大世界,今年新修了个百米冰滑梯,从上面滑下来,风都能灌进脖子里!”师傅是个自来熟的东北人,操着一口带儿化音的普通话,“不过你们南方人得多穿点,去年有个广州来的小姑娘,穿条加绒裤就敢往外跑,结果在防洪纪念塔前冻得直哭。” 芙宁娜听得眼睛发亮,扒着车窗问:“冰滑梯是用冰做的吗?在枫丹,水做的滑梯会自己流动,这里的冰会动吗?” 师傅被逗乐了:“这小姑娘说话真有意思!冰滑梯是冻住的,得自己使劲滑,不过速度快得很,跟坐火箭似的!” 车刚拐上机场路,芙宁娜就把脸贴在车窗上。路边的松树全裹着雪,枝桠弯成弧形,像穿了白裙的姑娘垂着手臂。偶尔有扫雪车开过,橙黄色的车身在白雪里格外鲜亮,车后扬起的雪雾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彩虹。阿黄从包里掏出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芙宁娜:“喝点热水,刚泡的姜茶,驱寒。” 芙宁娜抿了一口,姜的辛辣混着红糖的甜在舌尖散开,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比枫丹的草药茶好喝。”她咂咂嘴,“那里的驱寒茶总带着股鱼腥味,说是用深海暖石煮的。” 王萱举着相机对着窗外拍,镜头上很快蒙了层雾。她呵了口气擦干净,把路边雪中的白桦树拍进去——树干笔直,枝头挂着雪,像插在白瓷瓶里的银簪。“等下到中央大街,我给你拍张照,红砖墙配着你的白围巾,肯定好看。” 车过松花江大桥时,芙宁娜忽然“呀”了一声。江面上结着厚厚的冰,有人在上面滑冰车,红色的冰车在白皑皑的冰面上划出弧线,像游鱼在水里穿梭。“那是在冰上行走吗?”她指着那些人,眼睛瞪得圆圆的,“枫丹的水结冰后,只有水之龙能在上面走,人类踩上去会掉进冰窟窿的。” “这儿的冰结得厚着呢,能跑卡车。”阿黄给她解释,“冬天江面上还能开冰雪嘉年华,有冰雕、雪圈,晚上还能看烟花。” 芙宁娜把额头抵在玻璃上,哈出的白汽在窗上画了个小小的圈:“人类真厉害,能让水听话地变成各种样子。” 到中央大街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亮起来,暖黄色的光透过雪幕洒下来,把青石板路上的冰面照得像镜子。两旁的俄式建筑挂着红灯笼,雪落在洋葱顶的圆顶上,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芙宁娜刚下车就被冻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的冰面有点滑,她下意识抓住王萱的胳膊:“这里的路会发光。” “是冰面反光呢。”王萱扶着她往前走,“你看那些砖缝里的雪,被踩得结了冰,就成了天然的镜子。” 阿黄拎着她们的包跟在后面,忽然“哎哟”一声。原来是阿黄的雪地靴底有点打滑,他踉跄了一下,赶紧扶住旁边的路灯杆。芙宁娜回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你看,连你也差点滑倒。” “这不是没注意嘛。”阿黄挠挠头,从包里掏出双冰爪,蹲下来往芙宁娜的雪地靴上绑,“这个能防滑,我特意买的,跟猫爪子似的。” 芙宁娜看着鞋上多出来的金属齿,忍不住用脚尖蹭了蹭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枫丹的水鸟爪子,在冰面上走路就不会滑。” 王萱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照片里,阿黄蹲在地上,专注地帮芙宁娜绑冰爪,芙宁娜低头看着他的发顶,睫毛上落了点雪,路灯的光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黄色的光晕。 沿街的商铺飘出面包香,甜丝丝的。芙宁娜循着香味走到一家挂着“华梅西餐厅”木牌的店前,玻璃橱窗里摆着黑列巴,上面撒着芝麻和葡萄干。“这是什么?”她指着橱窗里的面包问,鼻子几乎贴在玻璃上。 “俄式面包,叫列巴,特别抗饿。”王萱推开门,暖气扑面而来,带着黄油的香味,“进去暖和暖和,尝尝他们家的红菜汤,热乎着呢。” 店里的装潢是复古的俄式风格,木桌上铺着格子桌布,墙上挂着油画。服务员端来红菜汤,陶罐还冒着热气,汤面上浮着层奶油。芙宁娜舀了一勺,甜菜根的酸甜混着奶油的醇厚在嘴里散开,她眼睛一亮:“比枫丹的蘑菇汤多了点太阳的味道。” “这红菜汤得配列巴吃。”阿黄掰了块黑列巴递给她,“蘸着汤吃,越嚼越香。” 芙宁娜咬了一口,面包有点硬,带着麦香。她忽然笑了:“像枫丹的沉船木,泡在水里几百年,也变得这么有嚼劲。” 王萱正喝着汤,闻言差点喷出来:“哪有你这么形容食物的。” 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玻璃窗上,很快就化成了水痕。芙宁娜望着窗外行人裹紧大衣匆匆走过的身影,忽然说:“这里的冷,和枫丹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王萱放下勺子。 “枫丹的冷是湿的,像水裹着你,慢慢往骨头里钻。”芙宁娜捧着热汤碗,指尖暖烘烘的,“这里的冷是干的,像风在唱歌,虽然厉害,却很坦诚。” 阿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中山的冬天湿冷,穿多少都觉得冷,这里虽然温度低,但只要穿厚点,晒着太阳还挺舒服。” 正说着,邻桌传来一阵笑声。是几个东北大妈,围着桌子吃锅包肉,盘子里的糖醋汁亮晶晶的。一个大妈看见芙宁娜好奇的眼神,笑着招呼:“小姑娘,尝尝不?锅包肉,外酥里嫩,酸甜口的!” 芙宁娜摆摆手,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王萱笑说:“等会儿给你点一份,他们家的锅包肉做得地道,外面裹的淀粉炸得金黄,咬下去‘咔嚓’响。” 吃完饭出来,雪小了些。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着中央大街的冰雕。有工人正在路边雕刻冰孔雀,凿子敲在冰上,发出“当当”的声响。芙宁娜凑过去看,冰屑像碎钻一样飞溅。“他们在给冰塑形。”她轻声说,“在枫丹,水会自己变成想要的样子,人类却要亲手雕琢,真有耐心。” 雕刻师傅停下手里的活,擦了擦汗:“这冰雕得趁天冷冻,等开春就化了。就像人生,有些好看的东西,就得抓紧时间看。” 芙宁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伸手接了片雪花。六角形的雪花落在掌心,很快就化成了水。“原来再美的东西,也会消失。”她轻声说,语气里有点怅然。 “但可以记在心里啊。”王萱举起相机,“或者拍下来,就像把雪永远留在了照片里。” 阿黄看着她们,忽然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杯:“我妈给我装的姜茶,还热着,喝点暖暖身子。”他给芙宁娜倒了半杯,又给王萱续上,“等会儿去索菲亚教堂,晚上的灯亮起来,雪落在圆顶上,像童话里的城堡。” 走到索菲亚教堂时,广场上的雪被扫到一旁,堆成了小山。教堂的洋葱顶在灯光下泛着金光,周围的圣诞树挂着彩灯,一闪一闪的。有情侣在教堂前拍照,女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男孩帮她拢了拢围巾,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芙宁娜看着他们,忽然问:“人类为什么喜欢在特别的地方留下纪念?” “因为有些瞬间太珍贵了,想记住一辈子。”王萱把相机调成夜景模式,“就像你在枫丹,肯定也有想永远记住的时刻吧。” 芙宁娜想起枫丹的水灯节,无数盏灯顺着河流漂向远方,像天上的星星落进了水里。她点点头,嘴角弯起:“有的。” 阿黄忽然指着教堂旁边的冰雕:“你们看,那个冰雕像不像枫丹的歌剧院?” 芙宁娜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冰雕是个巨大的拱门,上面刻着花纹,像贝壳的纹路。她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冰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像,但又不一样。”她轻声说,“枫丹的歌剧院是活的,水会随着歌声流动,这里的冰雕……是安静的。” 正说着,教堂的钟敲响了,“铛铛”的声音在雪夜里传开。芙宁娜抬头望着钟楼,雪花在灯光里飞舞,像无数细小的音符。“这声音真好听。”她闭上眼睛,“像枫丹的水钟,每一声都在数着时间。” 回去的路上,芙宁娜忽然停在路边,看着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山楂裹着透明的糖衣,在路灯下像红色的玛瑙。“这是什么?”她指着冰糖葫芦问,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冰糖葫芦,酸甜甜的。”阿黄买了一串递给她,“小心点,糖衣硬得很,别硌着牙。” 芙宁娜咬了一口,糖衣“咔嚓”一声碎了,山楂的酸混着糖的甜在嘴里炸开,她皱了皱眉头,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像枫丹的酸浆果,裹着蜂蜜冻成的冰,又酸又甜。” 王萱拍下她吃糖葫芦的样子,照片里,芙宁娜的脸颊被冻得通红,嘴角沾着点糖渣,手里举着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背景是亮着灯的教堂,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人。 回到酒店时,芙宁娜把靴子放在暖气片上,很快就传来滋滋的响声。她趴在窗边看夜景,雪还在下,路灯的光晕里,雪花像无数只白蝴蝶在飞。“这里的夜晚不冷。”她轻声说,“有很多温暖的光,像枫丹的水底珊瑚,一盏盏亮着。” 王萱正在整理相机里的照片,闻言笑了:“明天带你去冰雪大世界,那里的冰灯才叫亮,能把黑夜照得像白天。” 阿黄则在研究明天的路线,手机屏幕上,冰雪大世界的地图被他画了好几个圈。他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妈妈给他发的消息,说让他多给芙宁娜拍点照片,“回来给我看看那个说自己是水神的小姑娘,是不是真像画上那么好看。” 夜深时,芙宁娜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雪声。她想起枫丹的夜晚,只有水流的声音和远处的歌声,而这里的夜晚,有暖气的嗡鸣,有楼下出租车驶过的声音,还有隔壁王萱翻书的沙沙声。她摸了摸枕头边的冰糖葫芦签,上面还沾着点糖渣,像留住了一点白天的甜味。 这北方的雪夜,虽然冷,却比想象中更暖。就像阿黄递来的姜茶,王萱围来的围巾,还有那串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都带着陌生的暖意,一点点融进心里。 ------------ 第12章 公交上的烟火气,冰与火的交响 公交上的烟火气,冰与火的交响 第二天一早,芙宁娜是被冻醒的。她迷迷糊糊伸手摸向床头,却摸到一片冰凉——原来昨晚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到了地上。窗外的天还没亮,雪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亮痕。 她坐起来,裹紧睡衣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往外看。楼下的公交站已经有了人影,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缩着脖子等车。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结着冰花,像披了层水晶铠甲。 “醒啦?”王萱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来,头发乱糟糟的,“我刚去楼下餐厅看了,有玉米糊糊和酸菜包,要不要去尝尝?” 芙宁娜接过牛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子,舒服地叹了口气:“想坐刚才那辆车。”她指着窗外的公交车,“昨天阿黄说,人类的公交车像流动的房子,能载着人去很多地方。” 王萱笑了:“那今天就坐公交去冰雪大世界,正好让你体验体验哈尔滨的公交。不过得早点去,晚了人多,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阿黄这时也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三件暖宝宝:“给,贴在衣服里,今天去冰雪大世界,在外面待一天,得多穿点。”他把暖宝宝分给她们,“我查了,坐126路公交能直达,出了酒店左转就是站台。” 吃完早饭,三人裹得严严实实出了门。公交站台上已经站了不少人,都跺着脚取暖,嘴里呼出的白汽连成一片。芙宁娜看着站牌上密密麻麻的字,像在研究什么难题:“这些数字代表什么?像枫丹的水流密码,指引着方向。” “是公交线路,126路就是我们要坐的车,从这里到冰雪大世界,要经过十五站。”阿黄指着站牌上的站点,“每站都有名字,就像路上的标记。” 说话间,126路公交车来了,车身上的雪还没化,轮胎碾过积雪发出“咯吱”的声响。车门打开,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夹杂着煤烟味和包子的香味。司机师傅喊了声:“上车投币,两块一位!” 阿黄掏出零钱投进投币箱,王萱扶着芙宁娜上了车。车厢里人不多,后排还有空位。芙宁娜刚坐下,就被车窗上的冰花吸引了——有的像树枝,有的像羽毛,层层叠叠,比枫丹工匠刻的窗花还要精巧。 “想知道冰花是什么样的,等会儿用哈气把玻璃熏软了,用手指能画出图案。”王萱教她,“我小时候总在冬天的窗户上画小动物,画只兔子,画只鸟,等冰花化了,就像它们跑走了一样。” 芙宁娜学着她的样子,对着玻璃哈了口气,然后用指尖画了个水波纹。冰花遇热融化,露出后面模糊的街景,像在冰上开了扇小窗。“真好玩!”她眼睛发亮,又画了个小鸭子,“在枫丹,水会自己变成各种形状,这里的冰却要人类亲手画出来。” 前排有个老奶奶回头看她,笑着用东北话问:“小姑娘是南方来的吧?第一次见冰花?” “嗯,从中山来的。”芙宁娜点点头,手里还在玻璃上画着圈:“奶奶,这些冰花为什么长得不一样呀?” “那是因为窗户缝里的风不一样,冻出来的花就不一样。”老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就像你们南方的云彩,风吹得急了,就变成马;吹得慢了,就变成棉花糖。” 芙宁娜听得认真,忽然指着窗外掠过的街景:“那栋楼的顶是尖的,像插在雪地里的长矛。” “那是老秋林公司,卖红肠和格瓦斯的,有一百多年历史了。”老奶奶如数家珍,“以前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过年才能去那儿买块巧克力,用锡纸包着,能揣在兜里焐半天。” 公交车到站,上来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说说笑笑地挤到后排。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手里拿着烤红薯,香气在车厢里散开。芙宁娜吸了吸鼻子,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烤红薯转。 男生注意到她的目光,笑着递过来:“姐姐要不要尝尝?刚买的,还热乎。” 芙宁娜连忙摆手:“不用啦,谢谢。” 阿黄在一旁掏出钱包:“我买一个吧,多少钱?” “不用不用,送姐姐的!”男生挺大方,硬把烤红薯塞到芙宁娜手里,“我们哈尔滨人就这样,见着稀罕东西就想分享。” 烤红薯烫得芙宁娜直换手,红薯皮裂开的地方冒出热气,带着焦糖的甜香。她小心翼翼地剥开一点皮,咬了一小口,软糯的果肉在嘴里化开,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比枫丹的烤栗子还甜,像把太阳的味道藏在了里面。” 王萱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悄悄拍了下来。照片里,芙宁娜捧着烤红薯,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窗外的雪光落在她睫毛上,像落了层碎钻。 公交车穿过霁虹桥时,芙宁娜忽然站起来,扒着车窗往外看。桥栏杆上的雪积得很厚,雕花纹路被雪填满,像裹了层奶油。桥下的铁轨上,一列绿皮火车缓缓驶过,冒着白色的蒸汽,在雪地里拉出一道白烟。 “那是什么车?”她指着火车问,眼睛里满是好奇。 “绿皮火车,以前没有高铁的时候,就靠它跑遍全国。”阿黄给她解释,“我小时候坐过一次,从中山到广州,摇摇晃晃走了三个小时,车窗还漏风,冻得我直往我爸怀里钻。” 芙宁娜望着火车消失在雪雾里,轻声说:“在枫丹,水做的船会跟着水流走,人类的车却能自己选择方向,真厉害。” 到冰雪大世界站时,公交车上已经挤满了人。下车的瞬间,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来,芙宁娜下意识把烤红薯揣进怀里,像抱着个小暖炉。 冰雪大世界的大门是用冰砌的,上面雕刻着龙的图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门口的广场上,几个穿着卡通服的雪人招手,肚子上的纽扣是红色的灯笼。芙宁娜刚走两步,就被地上的冰砖滑倒,幸好阿黄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都说了冰面滑。”阿黄无奈地摇摇头,从包里掏出冰爪给她绑上,“这儿可比中央大街滑多了,到处都是冰雕,走路得像小鸭子一样,一步一步挪。” 进了园区,芙宁娜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到处都是冰雕雪塑,有城堡、有佛像、有卡通人物,全都闪着五彩的光。最高的冰塔直插云霄,塔顶的霓虹灯在雪雾里晕开,像彩虹掉在了冰上。 “哇……”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原来冰能变成这么多样子。” 王萱举着相机疯狂按快门:“这才只是门口,里面还有冰迷宫、雪滑梯,晚上亮灯了更好看,像闯进了水晶宫。” 她们先去了冰滑梯。百米长的冰道像条银色的巨龙,蜿蜒着趴在雪地上。芙宁娜看着从上面尖叫着滑下来的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我也要玩!” 排队的时候,前面有个东北大哥正在给女朋友讲笑话,逗得她直笑。大哥看见芙宁娜紧张的样子,拍着胸脯说:“别怕,哥教你,滑的时候身子往前倾,脚别伸直,保准你比火箭还快!” 轮到芙宁娜时,她深吸一口气,坐在冰垫上。工作人员一推,她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风灌进脖子里,冻得她直缩脖子,但耳边的风声和自己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却让她觉得格外快活。滑到终点时,她抱着膝盖笑个不停:“比枫丹的水滑梯刺激!水会温柔地托着你,这里的冰却要你自己迎着风跑。” 玩累了,她们找了个雪做的椅子坐下。阿黄买了三瓶格瓦斯,玻璃瓶上结着霜。芙宁娜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是什么?有点像面包泡在水里,还有点气。” “俄式饮料,用面包发酵的。”王萱也喝了一口,“夏天冰着喝更舒服,冬天喝着有点凉,但很解腻。” 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是有人在玩雪圈。十几个雪圈连在一起,从坡上冲下来,像一条长蛇在雪地里打滚。芙宁娜看得心痒痒,拉着王萱就往那边跑:“我们也去!” 玩到中午,太阳升到头顶,雪开始有点化了。她们找了家园区里的餐厅,点了锅包肉、地三鲜和酸菜白肉锅。酸菜白肉锅端上来时,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酸菜的酸香混着肉香扑面而来。 芙宁娜夹起一片白肉,蘸了点蒜泥,放进嘴里:“这肉好嫩,像枫丹的水煮鱼,一点都不柴。” “这是东北的酸菜,用白菜腌的,配着白肉煮,解腻得很。”王萱给她盛了碗汤,“冬天喝点热汤,浑身都暖和。” 阿黄则在跟老板聊天,老板说他是山东人,来哈尔滨开了十年餐馆最懂南方人的口味:“锅包肉少放了点醋,怕你们嫌酸;酸菜也泡得时间短,没那么冲。” 吃完饭,她们去看冰雕展。有个冰雕是仿照敦煌莫高窟的飞天做的,冰雕的仙女衣带飘飘,手里托着莲花,在灯光下像透明的水晶。芙宁娜站在冰雕前,久久不肯离开。 “她在跳舞。”芙宁娜轻声说,“虽然是冰做的,但我好像能听见她的脚步声。” 王萱把相机调成静音,怕打扰了这份安静:“冰雕师傅花了三个月才雕成的,每天从早到晚凿冰,手都冻裂了。” 芙宁娜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冰雕的衣角:“人类真有耐心,能把这么硬的冰,变成会跳舞的仙女。” 下午,她们坐公交去了太阳岛。公交车穿过松花江公路大桥时,芙宁娜趴在车窗上,看着江面上的冰钓者。他们坐在小马扎上,鱼竿插在冰洞里,一动不动,像一座座雪塑。 “他们在等鱼上钩吗?”芙宁娜问。 “是啊,冰钓得有耐心,有时候一天都钓不上一条。”阿黄说,“但他们就喜欢这份安静,坐在雪地里,听着冰裂的声音,比钓上鱼还舒服。” 芙宁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像枫丹的守塔人,每天坐在塔顶看水流,虽然孤独,却很安心。” 到了太阳岛,雪雕园里的雪雕比冰雪大世界的更壮观。有个雪雕是《清明上河图》,雕得栩栩如生,连街上行人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芙宁娜沿着雪雕慢慢走,像在看一场流动的电影。 “这里的雪好白,像枫丹的珍珠贝,一点杂质都没有。”她蹲下来,抓起一把雪,捏成个小球,“在枫丹,雪只会落在最高的山顶上,像给山戴了顶白帽子。” 王萱笑着把她捏的雪球拿过来:“别捏太久,手会冻僵的。”她从包里掏出暖手宝,塞给芙宁娜一个,“晚上去吃铁锅炖,东北的铁锅炖,贴在锅边的玉米饼子吸了汤汁,香得能把舌头吞下去。” 回去的公交上,芙宁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阿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王萱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觉得这公交就像个时光机,载着她们穿过哈尔滨的白天与黑夜,看过冰的冷、火的暖,看过陌生人的笑脸、匠人的汗水,把这座城市的烟火气,一点点揉进了心里。 ------------ 第13章:雪落无声,归途的暖意 在哈尔滨的最后几天,雪下得小了些。阳光偶尔会从云里钻出来,把雪地照得亮晶晶的,晃得人睁不开眼。阿黄查了天气预报,说后天要升温,雪可能会化,便提议今天去亚布力滑雪场。 “滑雪是什么?”芙宁娜啃着酸菜包,眼睛里满是好奇。 “就是站在雪板上,从山坡上滑下来,像飞一样。”王萱给她看手机里的滑雪视频,“不过得先学刹车,不然会撞到树上。” 芙宁娜看得跃跃欲试:“像枫丹的水鸟,张开翅膀就能在水面上飞。” 去亚布力的火车是绿皮火车,车窗上结着厚厚的冰花。芙宁娜学着前几天在公交上学的样子,对着玻璃哈气,然后用手指画了只小鸟。小鸟的翅膀刚画到一半,火车就开动了,窗外的树影飞快地往后退,像小鸟真的飞了起来。 车厢里很热闹,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打牌,笑声传遍了整个车厢。一个戴帽子的男生看见芙宁娜在画画,凑过来说:“姐姐画得真好!我给你看我画的冰墩墩。”他翻开笔记本,上面画着个胖乎乎的熊猫,手里拿着滑雪板。 芙宁娜指着冰墩墩问:“这是你们人类的神兽吗?” 男生被逗乐了:“这是冬奥会吉祥物,叫冰墩墩,象征着冰雪运动的活力。”他从包里掏出个冰墩墩挂件,递给芙宁娜,“送你了,留个纪念。” 芙宁娜接过挂件,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谢谢。在枫丹,我们用水晶做吉祥物,能带来雨水。” 火车驶过一片白桦林,树干笔直,枝头挂着雪,像穿着白裙的姑娘站在路边。芙宁娜趴在车窗上,数着树的数量,数到一百多棵就数乱了,只好从头再来。 阿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数了,这片林子大着呢,数到天黑也数不完。”他从包里掏出袋松子,“尝尝这个,东北的松子,比中山买的香。” 芙宁娜捏了颗松子,用牙咬开,果仁的香味在嘴里散开:“像枫丹的坚果,就是壳硬了点。” “这得用工具开,你用牙咬,小心崩了牙。”王萱从包里翻出个开果器,递给她,“慢慢开,不急。” 到了亚布力滑雪场,芙宁娜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雪山连绵起伏,像铺了层厚厚的白毯,滑雪者从山上滑下来,像一道道流动的彩色线条。 她们先去租了滑雪服和雪具。芙宁娜穿上粉色的滑雪服,戴上头盔和护目镜,像个圆滚滚的小企鹅。教练教她们基本动作时,她总是掌握不好平衡,摔了好几次,但每次都笑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继续练。 “别怕,膝盖弯一点,像坐在椅子上。”教练是个东北小伙子,嗓门洪亮,“对,就这样,重心往前移,别往后仰,不然准摔!” 练了半个小时,芙宁娜终于能慢慢滑了。她从初级道上滑下来,虽然速度很慢,但没再摔跤。到了终点,她兴奋地朝王萱和阿黄挥手:“我会滑了!” 阿黄举起手机,把这一幕录了下来:“真棒!比我第一次强多了,我第一次滑,摔得像个滚地葫芦。” 玩到中午,她们去滑雪场的餐厅吃饭。点了酸菜饺子和杀猪菜,杀猪菜里的血肠滑嫩,酸菜酸爽,配着米饭吃,格外香。 芙宁娜咬了口饺子,眼睛一亮:“这饺子里的馅好多,像枫丹的鱼肉丸,一口下去全是肉。” “东北的饺子,讲究皮薄馅大,尤其是酸菜馅的,冬天吃最舒服。”王萱给她盛了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喝了好消化。” 下午,她们坐缆车去了山顶。山顶的风很大,吹得人站不稳。芙宁娜扶着栏杆,望着远处的雪山,忽然说:“这里的山好安静,像睡着了一样。” “是啊,冬天的山都在冬眠,等春天来了,才会醒过来。”王萱举着相机,拍着远处的云海,“你看那片云,像不像枫丹的水浪?” 芙宁娜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云海在山间盘旋,确实像流动的水。她忽然笑了:“原来不管是水还是云,流动的样子都差不多。” 下山的时候,芙宁娜已经滑得很熟练了。她甚至能跟着教练做简单的转弯动作,粉色的滑雪服在雪地里格外显眼,像一朵盛开的花。 回到酒店,芙宁娜累得倒在床上,不想动弹。王萱帮她把滑雪服脱下来,发现她的袜子湿了:“脚冻坏了吧?我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 阿黄则去楼下买了烤冷面和烤腰子。烤冷面的酱汁甜丝丝的,烤腰子带着点焦香。芙宁娜闻着香味,从床上爬起来,接过烤冷面咬了一口:“这是什么?好好吃。” “烤冷面,东北的特色小吃,用冷面饼在铁板上烤,刷上酱,加个鸡蛋,香得很。”阿黄说,“明天我们去老道外,那里有很多百年老店,能吃到正宗的东北菜。” 第二天,她们坐公交去了老道外。老道外的建筑是中华巴洛克风格,红砖墙配着圆顶,像童话里的城堡。街上有很多卖冰糖葫芦和糖画的小摊,糖画师傅用糖稀画出各种小动物,在阳光下像透明的琥珀。 芙宁娜看着糖画师傅画龙,眼睛都不眨:“他能用糖画出龙,真厉害。在枫丹,我们用水画出动物,但很快就会消失,这个能一直留住吗?” “只要不吃,能放很久。”王萱买了个糖画的小兔子,递给她,“尝尝,甜丝丝的。” 芙宁娜舔了口糖画,甜得眯起眼睛:“像枫丹的蜂蜜,就是硬了点。” 她们在老道外逛了一上午,看了百年的老茶馆,听了段东北二人转,吃了锅包肉和地三鲜。中午在一家老字号餐馆吃饭,老板说这家店开了八十年,他是第三代传人。 “我爷爷当年从河北来哈尔滨,推着小车卖包子,后来才有了这家店。”老板给她们端上酸菜白肉锅,“这锅是我爷爷传下来的,用了几十年,越用越香。” 芙宁娜喝着汤,忽然说:“这里的味道,有很多人的故事。” “是啊,每道菜里都藏着故事。”王萱说,“就像你在枫丹,每滴水里都藏着回忆。” 下午,她们去了松花江上的冰雪嘉年华。芙宁娜第一次坐狗拉雪橇,雪橇犬跑得飞快,风在耳边呼啸,她却笑得格外开心。坐冰车的时候,她和王萱比赛,看谁滑得快,结果两人都撞到了一起,笑得直不起腰。 晚上,她们去看了冰雪大世界的夜景。所有的冰雕都亮了起来,五彩的灯光在冰上流转,像闯进了水晶宫。最高的冰塔闪着七彩的光,塔顶的烟花忽然绽放,照亮了整个夜空。 芙宁娜站在烟花下,仰着头,眼睛里映着漫天的星火。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睫毛上,像撒了层碎钻。王萱举起相机,把这一幕永远定格下来。 回去的路上,芙宁娜忽然说:“我有点舍不得这里。” “以后还能再来啊。”阿黄说,“等你想滑雪了,想吃糖葫芦了,我们就再来。” 芙宁娜点点头,嘴角弯起:“嗯,还要坐公交,看冰花,吃酸菜白肉锅。” 离开哈尔滨那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她们坐公交去机场,车厢里很空,只有几个要去赶飞机的乘客。芙宁娜趴在车窗上,看着熟悉的街景一点点往后退,心里有点难过。 “看,那是我们第一天去的中央大街。”王萱指着窗外,“雪化了点,露出青石板路了。” 芙宁娜点点头,忽然从包里掏出那个冰墩墩挂件,挂在包上:“这样就能带着哈尔滨的回忆走了。” 到了机场,办理托运时,芙宁娜盯着行李箱里的冰雕挂件——那是她在冰雪大世界买的小企鹅冰雕,用密封盒仔细装着,外面裹了三层保温袋。 “这能带上飞机吗?”她有点担心,指尖轻轻敲着盒子,“要是化了,就不好看了。” “放心吧,保温袋能撑到中山。”阿黄帮她把行李箱放上传送带,“到了家赶紧放冰箱冷冻层,能存好久呢。” 过安检时,芙宁娜的滑雪服上沾了不少雪,安检员笑着说:“这是从雪窝里刚捞出来的吧?” 她摸了摸衣服上的冰碴儿,认真回答:“雪是会发光的,我想多带点回枫丹。” 安检员被逗乐了,挥挥手放行:“去吧去吧,让南方的太阳也见识见识哈尔滨的雪。” 登机后,芙宁娜靠窗坐着。飞机起飞时,她看着哈尔滨的轮廓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一片白茫茫的小点,像掉在地上的棉花糖。 “在想什么呢?”王萱递给她一块巧克力,“刚在免税店买的,东北产的,带点松子味。” 芙宁娜剥开糖纸,把巧克力放进嘴里:“在想这里的冰和雪。”她望着窗外的云层,“它们明明是冷的,却让人觉得很暖。就像公交上的烤红薯,雪地里的冰糖葫芦,还有……”她转头看了看阿黄,“你给我绑冰爪的时候。” 阿黄正在看手机里的照片,闻言抬头笑了:“等回中山,我妈肯定要拉着你问东问西,她最想听你讲枫丹的故事了。” “我会告诉她,哈尔滨的雪比枫丹的古籍里写的还要美。”芙宁娜眼睛亮晶晶的,“还要告诉她,人类的公交车像流动的家,里面有烤红薯的香味,有老奶奶讲的故事,还有……不会融化的温暖。”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舷窗照进来,暖洋洋的。芙宁娜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下方的云海,忽然觉得这半个月像一场梦——梦里有会发光的冰雕,有甜滋滋的冰糖葫芦,有公交车上的烟火气,还有身边人的笑脸。 这些记忆,就像装在密封盒里的冰雕,不会随着温度融化,只会在心里慢慢沉淀,变成比枫丹的水流更长久的东西。 回到中山时,正是傍晚。湿热的风扑面而来,带着榕树和白玉兰的香味。芙宁娜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这是熟悉的味道,像枫丹宫殿里常年不散的水汽,温柔地裹着人。 阿黄的妈妈早就等在小区门口,手里拎着刚买的荔枝:“可算回来了!快让阿姨看看,冻着没?”她拉着芙宁娜的手,往家里走,“我炖了汤,玉米胡萝卜排骨汤,解解寒。” 王萱背着相机包跟在后面,笑着说:“阿姨,芙宁娜在哈尔滨学会了滑雪,还坐了公交,说比冰滑梯还好玩。” “是吗?”阿黄妈妈眼睛一亮,“快给阿姨讲讲,公交上有没有东北大哥给你让座?” 芙宁娜点点头,从包里掏出那个冰墩墩挂件:“还有人送我这个,说能带来好运。” 晚饭时,餐桌上摆着清蒸鱼、白灼菜心,还有阿黄妈妈特意做的双皮奶。芙宁娜喝着汤,忽然说:“哈尔滨的酸菜白肉锅很暖,但这个汤……更像家的味道。” 阿黄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以后常来家里吃饭,阿姨给你做中山的菜,让你尝尝南方的暖。” 饭后,芙宁娜坐在阳台上,看着小区里的灯光。王萱在整理相机里的照片,阿黄在给她讲哈尔滨公交的路线图——他特意把坐过的公交线路都记了下来,说下次再去,就能当向导了。 芙宁娜忽然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月亮在哈尔滨的时候是冷的,像冰做的盘子;在这里,是暖的,像浸在水里的玉。” 王萱放下相机,走到她身边:“因为这里的温度不一样,就像回忆,在不同的地方,会有不同的味道。” 芙宁娜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片干枯的雪花——那是她在中央大街捡的,夹在书里压了半个月,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片,像透明的鳞片。“我把哈尔滨的雪带回来了。”她轻声说,“它没有化。” 是啊,有些东西是不会化的。 就像冰雕里的光,公交上的暖,雪地里的笑,还有这半个月里,流淌在三个人之间的,比枫丹的水流更温柔,比哈尔滨的冰雪更长久的东西。 它会藏在照片里,藏在冰墩墩挂件上,藏在阿黄妈妈的汤里,藏在芙宁娜偶尔想起时,嘴角扬起的那抹笑里。 永远不会融化。 ------------ 第14章:荧屏里的枫丹,指尖上的元素 阿黄发现芙宁娜对着手机屏幕发呆时,她已经保持那个姿势快半小时了。阳光透过阳台的纱帘,在她宝蓝色的裙摆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得她睫毛发颤,像落了层碎钻。 “卡关了?”阿黄端着切好的荔枝走过去,盘子里的果肉晶莹剔透,还挂着水珠。他上周刚把自己的旧手机换成新款,特意把《原神》下载到旧机里,调大了字体和音量——芙宁娜总说人类的电子设备字太小,像蚂蚁在纸上爬。 芙宁娜抬起头,指尖还悬在屏幕上方,屏幕里的水元素角色正被丘丘人追得团团转。“这些小怪物好吵。”她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在枫丹,连水史莱姆都会给我让路,它们居然敢用火球砸我。” 王萱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你得先切换元素技能,长按攻击键能生成水盾,就像你在枫丹用的水之屏障。”她走过去,拿过手机演示,“你看,这样就能挡住火球了。” 芙宁娜看得认真,忽然指着屏幕里的枫丹地图:“这里的喷泉和歌剧院,比我记忆里的小了点,但水流的方向是对的。”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水域,“连水下的珊瑚位置都没变,人类的程序员去过枫丹吗?” “这是游戏设计师根据资料还原的。”王萱擦干头发,从果盘里捏了颗荔枝,“就像我拍照片,要抓住最有特点的地方。不过说真的,你第一次玩就能记住元素反应规律,比阿黄强多了——他当初把冰和水反应当成bug,还去客服那投诉了。” 阿黄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那不是没玩过嘛。”他凑过去看芙宁娜操作,“接下来要去打纯水精灵,记得把芭芭拉放在队伍里,她的治疗技能能回血,就像你带的急救包。” 芙宁娜点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击。当看到纯水精灵召唤出各种水之生物时,她忽然笑了:“这些是我以前养的水宠物!”她操控角色躲过水鸟的俯冲,“那只蓝羽鹤,以前总偷我的珍珠奶茶喝,没想到在这里变成了怪物。” 王萱举着相机,把她专注的侧脸拍下来。照片里,芙宁娜的鼻尖快贴上屏幕,嘴角却带着笑意,手机蓝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像把枫丹的月光揉进了现实。 玩到傍晚,芙宁娜终于通关了纯水精灵副本。她长舒一口气,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像刚打完一场硬仗。“人类的游戏真费力气。”她揉着手指,“在枫丹,我挥挥手就能让水流改道,这里还要记那么多按键。” “但打赢的时候很有成就感吧?”王萱递过一杯蜂蜜水,“就像你在枫丹解决水患后,民众欢呼的样子。” 芙宁娜抿了口蜂蜜水,眼睛亮起来:“好像是有点。”她忽然拿起手机,“我要去抽卡池,王萱说里面能抽到我的限定角色。” 看着屏幕上旋转的祈愿动画,芙宁娜屏住了呼吸。当金色光芒闪过,她的角色穿着熟悉的歌剧服出现时,她忽然拍手笑起来:“是我!你看她的裙摆,和我那件宝蓝色吊带裙一样,会随着水流发光。” 阿黄在一旁看着,忽然说:“明天带你去中山公园,那里有个喷泉,你可以试试在现实里操控水流——当然,只能用手拨。” 芙宁娜抱着手机,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自己的角色:“在游戏里当自己,感觉很奇妙。”她抬头看向王萱,“你说,会不会有小朋友玩了这个游戏,就想去枫丹看看?” “肯定会的。”王萱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就像你因为冰雕想去哈尔滨,他们也会因为这个游戏,对枫丹产生好奇。” 晚上吃饭时,芙宁娜还在念叨游戏里的枫丹。阿黄妈妈端上刚蒸好的鱼蛋,笑着说:“听阿黄说,你在手机里当回了水神?那可得多吃点鱼蛋,补补力气。” “阿姨,她在游戏里可厉害了,打赢了会喷水的怪物。”阿黄给芙宁娜夹了个鱼蛋,“比我厉害多了。” 芙宁娜咬着鱼蛋,忽然问:“游戏里的我,会记得给流浪猫喂小鱼干吗?”在枫丹,她总爱在歌剧院后门放个盘子,每天都有猫咪来光顾。 王萱愣了一下,随即打开游戏,操控角色走到歌剧院后门。果然有只橘猫蹲在那里,点击互动后,角色会拿出小鱼干喂它。“你看,记得呢。” 芙宁娜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这游戏还挺懂我。” 吃完饭,芙宁娜又抱起手机。这次她没去打怪,而是操控角色在枫丹的街道上散步,看NPC们聊天,听喷泉的流水声。“这里的风铃声和枫丹的一样。”她轻声说,“连卖花姑娘的台词都没变——‘今天的蓝玫瑰,像水神大人的眼睛’。” 王萱和阿黄坐在旁边看电影,偶尔抬头看她一眼。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和手机屏幕上,像给两个世界搭了座桥。 “你说,她会不会把游戏里的枫丹当成真的?”阿黄小声问。 “或许对她来说,真假没那么重要。”王萱看着芙宁娜温柔的侧脸,“重要的是,那些记忆有了地方可以回去。” 深夜,芙宁娜躺在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她把游戏音量调到最小,听着里面的潮汐声,像回到了枫丹的海边。她想起今天在游戏里遇到的小女孩NPC,说想成为像水神一样勇敢的人,忽然觉得,人类的游戏或许不只是娱乐——它像一条无形的水流,把过去和现在、虚构和现实连在了一起。 她轻轻按灭屏幕,把手机放在枕边。明天,她要去抽新出的水之武器,听说用它攻击时,会溅起像珍珠一样的水花。 ------------ 第15章:暗区突围,子弹里的心跳与信任 阿黄把《暗区突围》下载到芙宁娜手机上时,特意选了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觉得枪战游戏可能有点刺激,想让阳光冲淡点紧张感。没想到芙宁娜刚看完新手教程,就指着屏幕里的背包说:“这个比我的水囊能装多了,但怎么没有放鱼蛋的地方?” 王萱正在整理哈尔滨的照片,闻言笑着回头:“这游戏是去暗区收集物资,不是去野餐的。”她走过来,指着屏幕上的地图,“你看,这里是农场,那里是山谷,每个地方都有敌人,你要悄悄绕过去,收集物资后从撤离点离开,就像你在枫丹躲避刺棘藤的追踪。” 芙宁娜点点头,操控角色走进农场仓库。刚打开一个木箱,就听见远处传来枪声,她吓得手指一抖,角色差点撞到货架。“人类的武器好吵。”她皱着眉,“在枫丹,最响的是歌剧院的钟声,能让人安心,这个声音只会让人紧张。” “这叫战术枪声,能判断敌人位置。”阿黄拿过手机,演示如何通过枪声方向判断距离,“你听,这个声音近,说明敌人在隔壁仓库;那个声音远,可能在山坡上。” 芙宁娜跟着学,把耳朵凑近手机。当再次听到枪声时,她忽然说:“左边三点钟方向,距离二十步,脚步声很重,应该是个穿重甲的敌人。” 阿黄和王萱都愣住了。他们玩了半个月,也只能大概判断方向,她居然能精确到步数。“你怎么知道的?”王萱好奇地问。 “声音在空气里的震动不一样。”芙宁娜解释,“就像水流过不同的石头,声音会变。重甲的人脚步声像巨石落水,轻装的像小石子。” 王萱忽然想起在香港时,芙宁娜能从空气里分辨出不同的情绪,原来她对声音的敏感度远超常人。“那你试试组队模式?”她点开组队界面,“和队友配合,你负责听声辨位,我们负责攻击。” 组队匹配到两个队友,一个是带妹的大佬,一个是刚玩不久的新手。进图后,芙宁娜立刻报点:“西南方向有脚步声,两个人,在摸物资。” 大佬有点惊讶:“你这听力开了挂吧?我都没听到。” 阿黄笑着回:“她是专业的。” 果然,往前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两个埋伏的敌人。芙宁娜精准报出敌人掩体位置,王萱架枪压制,阿黄绕后偷袭,很快就淘汰了对方。 “可以啊妹子,比我带的这个强多了。”大佬发来赞叹,“要不要加个好友,以后常组队?” 芙宁娜没看懂好友申请,只是操控角色捡起地上的医疗包:“这个红色的盒子能回血?像枫丹的疗伤泉水。” “这是急救包,按F键使用。”王萱教她操作,“你刚才帮我们报点,就像在枫丹指挥水元素作战,都是团队配合。” 玩到中午,阿黄妈妈做了濑粉,配着鱼腐和青菜,汤鲜味美。芙宁娜扒着碗,忽然说:“游戏里的压缩饼干太难吃了,像没泡开的面包渣。” “那是给你在紧急情况下吃的,现实里谁会吃那个。”阿黄给她加了个鱼腐,“下午带你去公交站旁边的便利店,那里有金枪鱼饭团,比压缩饼干好吃十倍。” 下午坐公交去便利店时,芙宁娜还在念叨游戏。她指着窗外掠过的建筑:“刚才在游戏里,山谷地图的仓库和这个长得很像,就是没这么多窗户。” “游戏里的场景很多是参考现实建的。”王萱看着她,“就像你能从声音分辨敌人,其实也是把枫丹的经验用到了游戏里。” 便利店的冷气很足,芙宁娜抱着饭团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口小口地啃。阿黄买了三瓶冰镇可乐,拉开拉环时“嘶”的一声,芙宁娜吓了一跳,下意识说:“西北方向,有易拉罐打开的声音,距离五步。” 王萱和阿黄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看来她是把游戏里的习惯带到现实里了。 下午组队时,遇到个很菜的队友,总是乱跑乱开枪,还抢物资。芙宁娜有点生气:“他怎么像枫丹的调皮水精灵,只会添乱。” “别生气,”王萱安慰她,“就当带新手了,你刚开始玩《原神》不也总被丘丘人欺负?” 芙宁娜想起自己昨天被遗迹守卫追着打的样子,气消了点。她开始耐心报点,提醒那个队友躲在掩体后,最后居然顺利撤离了。 “你看,配合好了就算队友菜也能赢。”阿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我们去哈尔滨,你不认识路,我和王萱带你,慢慢就熟了。” 晚上,芙宁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拿起手机,点开暗区突围的仓库界面,看着里面堆着的物资,忽然觉得有点像在枫丹整理贡品——虽然东西不一样,但那种“收集”的快乐是相似的。 她想起下午那个菜队友最后发来的“谢谢”,想起王萱架枪时专注的侧脸,想起阿黄绕后时紧张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这个吵吵闹闹的枪战游戏,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就像哈尔滨的冷,虽然带着棱角,却藏着暖意;这游戏里的枪声,虽然刺耳,却藏着信任和配合。 ------------ 第16章:两个世界的回响,指尖与心的共鸣 芙宁娜同时玩两个游戏的第三周,王萱发现她有了个奇怪的习惯:早上玩《原神》时,会把手机放在阳台的阳光下,说“让枫丹的水接受点阳光”;晚上玩《暗区突围》前,会对着屏幕哈口气,说“让空气里的水汽帮我听声”。 “你这是把游戏当枫丹来养了?”王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对着手机念念有词,忍不住打趣。 芙宁娜头也不抬:“水是有记忆的,不管是游戏里的还是现实里的。”她操控着水元素角色跳过河流,“你看,它记得我喜欢从左边游过去。” 阿黄拿着两个刚烤好的蛋挞走进来,香气在房间里散开。“尝尝这个,我妈刚烤的,热乎着呢。”他把蛋挞放在桌上,“今天《原神》更新了枫丹剧情,据说有新的水之BOSS,要不要去试试?” 芙宁娜眼睛一亮,放下暗区的手机,拿起另一个设备。当看到剧情里的水之龙出现时,她忽然安静下来,指尖悬在屏幕上,久久没有落下。 “怎么了?”王萱凑过去看。 “它的鳞片颜色不对。”芙宁娜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失落,“真正的水之龙,鳞片在阳光下会泛着蓝光,像碎掉的天空,这里的偏绿了。” “可能是设计师没见过真的水之龙吧。”王萱安慰她,“就像我拍照片,有时候也会调错色调。” 芙宁娜点点头,继续推进剧情。当看到水之龙被误解时,她忽然红了眼眶:“他们不知道,它只是想保护枫丹。”在枫丹,她也曾为了守护民众,做过不被理解的决定。 阿黄递过一张纸巾:“游戏而已,别当真。” “可它太像了。”芙宁娜擦了擦眼睛,“连受伤时的呜咽声都一样。” 那天下午,芙宁娜没再玩游戏。她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珠江,水面波光粼粼,像撒了层金粉。王萱陪在她身边,忽然说:“其实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重要的是你感受到的东西是真的。” “就像在哈尔滨,雪是真的,暖是真的。”芙宁娜望着水面,“在这里,蛋挞的甜是真的,你们的关心也是真的。” 晚上,芙宁娜打开暗区突围,组队时又遇到了那个菜队友。这次他没乱跑,而是乖乖跟在后面,还主动把捡到的医疗包分给芙宁娜。“上次谢谢你带带我。”队友发来消息,“我练了好久听声辨位,虽然还是没你厉害。” 芙宁娜笑了,操控角色给他扔了个高级子弹:“这个比你用的好,能打穿重甲。” 王萱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游戏像个奇妙的棱镜,把不同世界的光折射到一起。芙宁娜带着枫丹的经验走进游戏,又把游戏里的温暖带回现实,就像珠江的水流,从不会因为堤坝而停止流动。 接下来的日子,芙宁娜渐渐找到了两个游戏的乐趣。她会在《原神》里带萌新过副本,耐心教他们元素反应;也会在《暗区突围》里当“人肉雷达”,帮队友精准报点。有人问她为什么这么厉害,她总是说:“因为我认识水,也懂声音。” 周末,阿黄带她们去中山的一个湿地公园。湖边有大片的芦苇,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芙宁娜站在湖边,忽然说:“这里的水声和枫丹的内湖很像,只是更温柔,没有那么多急流。” 王萱举着相机,把她的背影拍下来。照片里,芙宁娜的宝蓝色裙摆被风吹起,像一只停在岸边的蝴蝶,远处的湖水和天空连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枫丹。 回去的路上,芙宁娜靠在公交后座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上是暗区突围的仓库界面,整齐地码着她收集的物资。阿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你说,她会不会有一天,把这里当成另一个枫丹?”王萱小声问。 “可能吧。”阿黄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但不管是哪个世界,只要有她在意的人和事,哪里都是家。” 公交到站,阿黄轻轻叫醒芙宁娜。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忽然笑着说:“我梦到在暗区里,捡到了一个会喷水的医疗包,像枫丹的疗伤泉,用了之后,所有队友都满血复活了。” 王萱和阿黄相视一笑,牵着她的手走下车。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条交织在一起的线,一头连着枫丹的过去,一头系着此刻的中山,中间还缠绕着游戏世界的光影。 晚上吃饭时,芙宁娜忽然说:“明天我想试试用暗区的听声方法,去公园找流浪猫。”她眼睛亮晶晶的,“它们走路很轻,但我肯定能听到。” “那得早点起,猫早上最活跃。”阿黄妈妈笑着说,“我给你准备点猫粮,放在小袋子里。” 芙宁娜点点头,夹了块清蒸鱼:“谢谢阿姨。对了,游戏里的鱼为什么不能吃?明明看起来很新鲜。” “因为那是数据模型,不是真的鱼呀。”王萱笑得前仰后合,“等周末我们去钓鱼,钓上来的鱼让阿姨给你做松鼠鳜鱼,比游戏里的好看还好吃。” 芙宁娜听得认真,忽然放下筷子:“那我要在暗区里多捡点绳子,说不定能当鱼线用。” 阿黄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游戏里的绳子是绑物资的,钓鱼得用专用鱼线,我明天给你找一卷。” 饭后,芙宁娜坐在地毯上,一边用平板玩《原神》锄大地,一边用手机挂着暗区的离线模式。王萱在整理下周去珠海拍摄的设备,阿黄则在研究新出的钓鱼攻略,客厅里只有设备运行的低鸣和芙宁娜偶尔发出的轻呼。 “你看这个丘丘人,居然在偷我的落落莓!”芙宁娜戳着屏幕,“跟枫丹的偷果鸟一模一样,就知道趁人不注意下手。” 王萱凑过去看了一眼,忽然指着屏幕角落:“那里有只晶蝶,快抓它,能换原石。” 芙宁娜手忙脚乱地操控角色跑过去,晶蝶却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她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比枫丹的光蝶还机灵!” “慢慢来,它会停在水边的。”阿黄头也不抬地说,“就像现实里的蝴蝶,总爱在花丛和水源边打转。” 果然,过了一会儿,晶蝶真的落在了湖边的荷叶上。芙宁娜屏住呼吸,轻轻点击屏幕,终于成功捕获。“抓到了!”她举起平板展示,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 王萱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两个游戏像两面镜子——一面照出枫丹的影子,一面映出现实的轮廓,而芙宁娜站在中间,把两个世界的光都揉进了眼里。 深夜,芙宁娜躺在床上,两个手机都放在枕边。左边是暗区仓库里整齐码放的物资,右边是原神枫丹的夜景,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屏幕上投下一道银线,像给两个世界搭了座桥。 她想起今天在暗区里,那个菜队友终于成功淘汰了一个敌人,发来一连串的感叹号;想起在原神里,带的萌新第一次打出融化反应时的欢呼;想起王萱帮她拍的照片里,自己抱着手机笑的样子;想起阿黄妈妈烤的蛋挞,甜得能粘住牙齿。 这些碎片像水流里的光点,慢慢汇聚成河。 第二天一早,芙宁娜拉着王萱和阿黄去了公园。她果然用暗区里的听声方法,在芦苇丛里找到了三只流浪猫。阿黄妈妈准备的猫粮刚倒出来,猫咪就摇着尾巴围了过来。 “你看,有用吧?”芙宁娜蹲在地上,看着猫咪吃东西,眼睛里满是温柔,“游戏里的本事,在现实里也能用。” 王萱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照片里,阳光穿过芦苇,落在芙宁娜和猫咪身上,像撒了层金粉,手机从她口袋里露出一角,屏幕上还停留在暗区的仓库界面。 回去的路上,芙宁娜忽然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人类为什么喜欢做游戏了。” “为什么?”阿黄问。 “因为可以把想念的东西放进去,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芙宁娜望着远处的天空,“就像我在枫丹,会把民众的故事编成歌剧。” 她顿了顿,忽然笑了:“而且,在游戏里,我既能当守护枫丹的水神,也能当和你们并肩作战的普通人,这种感觉……很奇妙。” 王萱和阿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或许游戏的意义从来不止于娱乐。对芙宁娜来说,它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是让她在陌生世界里找到熟悉感的锚;对王萱和阿黄来说,它是看见芙宁娜内心的窗,是让彼此距离更近的纽带。 就像珠江的水流会汇入大海,枫丹的潮汐会漫过堤岸,这些细碎的瞬间,终将在时光里沉淀,变成比游戏数据更长久的东西。 下午,芙宁娜打开原神,给角色换上了新获得的水之翼。翅膀展开时,蓝光在屏幕上流转,像真的有水流在舞动。她操控角色站在枫丹歌剧院的顶端,望着远处的云海,忽然对着手机轻声说:“我在这里,也很好。” 风吹过阳台,带来白玉兰的香味。王萱在整理照片,阿黄在厨房帮妈妈打下手,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像在应和着屏幕里的潮汐声。 两个世界的光,在此刻交汇,温柔得像从未分开过。 ------------ 特别章:沿着202路探寻灯火之外的温暖 古镇之行:202路上的光影与烟火 在中山的日子,像珠江的水波,温柔又平缓,每一个日常都藏着不经意的惊喜。这天清晨,阳光刚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芙宁娜的脸上,王萱就风风火火地闯进房间,手里挥着一张旅游攻略:“今天我们去中山古镇!听说那里到处都是漂亮的灯,像童话世界一样,而且坐202路公交就能到。” 芙宁娜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那是不是和枫丹的水灯节一样美?” 阿黄也凑过来,笑着说:“比水灯节还热闹,而且我认识202路的一个司机生哥,他人可有意思了,说不定今天能坐到他的车。” 收拾妥当后,三人来到公交站。等车的时候,芙宁娜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街边的榕树郁郁葱葱,像一把把巨大的绿伞;路过的行人手里大多拿着早餐,肠粉、油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这里的早上,和枫丹很不一样。”芙宁娜深吸一口气,“枫丹的清晨,是被海浪声叫醒的,这里是被烟火气叫醒的。” 正说着,202路公交缓缓驶来。上车后,阿黄一眼就看到了生哥,他正坐在驾驶座上,专注地看着前方,嘴里还哼着小曲。阿黄拍了拍他的肩膀:“生哥,好久不见!今天又要辛苦你带我们去古镇啦。” 生哥转过头,笑着打招呼:“是你们啊,欢迎欢迎!今天古镇可有不少好玩的,去了可别挑花眼。”他的声音爽朗,带着浓浓的中山口音,让人听着就觉得亲切。 公交车缓缓启动,沿着街道前行。窗外的景色像一幅流动的画卷,高楼大厦渐渐被低矮的民居取代,道路两旁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灯饰店,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橱窗,洒在路面上,像铺了一层梦幻的光毯。 芙宁娜趴在窗边,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眨:“这些灯好漂亮,像星星掉进了人间。”她的手指轻轻点着窗户,仿佛想要触摸那些灯光。 王萱拿出相机,对着窗外不停地拍照:“等会儿到了古镇,有更美的,我要把这些美景都拍下来,让更多人看到。”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乘客上上下下。每到一站,生哥都会用标准又带着本地特色的普通话报站:“下一站,横栏镇政府,下车的乘客请准备。”他的声音通过车载广播传遍车厢,就像一个温暖的信号,告诉大家又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生哥忽然转过头,对他们说:“前面就是横栏了,这里的花木可有名了,等回来的时候,你们可以带点绿植回去,好养活又好看。” 阿黄笑着回应:“好嘞,生哥,就听你的。” 公交车继续前行,经过横栏镇政府后,道路变得更加宽敞,路边的绿化也越来越好,各种花卉争奇斗艳,让人心旷神怡。芙宁娜看着窗外的花海,忍不住感叹:“要是枫丹也有这样的花路,一定很美。” 终于,公交车到达了古镇。三人下车后,生哥还不忘叮嘱:“玩得开心点,晚上记得坐我的车回去,我在老地方等你们。” 告别生哥,他们走进古镇。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灯都气息,街道两旁的建筑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具,有古典的吊灯,像欧洲古堡里的奢华装饰;有现代简约的吸顶灯,线条流畅,散发着柔和的光;还有各种创意十足的艺术灯,有的像飞翔的鸟儿,有的像绽放的花朵,让人目不暇接。 芙宁娜兴奋地穿梭在灯的海洋中,一会儿摸摸这个灯,一会儿看看那个灯,嘴里不停地发出惊叹:“这些灯好像有生命一样,它们在讲述着不同的故事。” 王萱跟在她身后,不停地按下相机快门,想要记录下每一个精彩的瞬间。阿黄则在一旁当起了导游,介绍着各种灯具的特点和用途:“这个水晶吊灯,一般用在豪华的酒店和别墅里,开灯的时候,光芒四射,特别气派;那个太阳能灯,节能环保,很适合放在户外的花园里……”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华艺广场。这座宏伟的建筑是古镇灯饰的代表,总建筑面积42万㎡,是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走进广场,仿佛进入了一个光的世界,巨大的中空LED巨幕上播放着绚丽的灯光秀,各种灯具组成的艺术装置让人仿佛置身于未来世界。 芙宁娜站在一个由无数小灯组成的星空装置下,仰望着头顶的“星空”,眼中闪烁着光芒:“我感觉自己像在宇宙中漫步,这些灯就是星星。” 王萱把相机对准芙宁娜,拍下了这美好的一刻:“你就是这个星空下最美的风景。” 在广场里逛了一圈后,他们来到了一家小吃店,打算尝尝古镇的特色美食。店里坐满了人,热闹非凡。他们点了海洲鱼饼、九记云吞等小吃,鱼饼外皮酥脆,里面的鱼肉鲜嫩弹牙,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汤汁在口中散开;云吞皮薄馅大,汤鲜味美,让人回味无穷。 芙宁娜吃得满脸满足:“这些食物和哈尔滨的冰糖葫芦、中山的双皮奶一样好吃,都有着家的味道。” 吃完午饭,他们继续在古镇里游玩。路过灯都生态湿地公园时,被里面的美景吸引,走了进去。公园占地面积约1000亩,绿树成荫,湖水清澈,湖面上倒映着岸边的灯光和绿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他们沿着湖边漫步,感受着微风的吹拂,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里和枫丹的湖泊有点像,都那么宁静美丽。”芙宁娜轻声说,“但这里又多了一份人间的烟火气。”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太阳开始西斜。三人这才想起和生哥的约定,连忙赶往公交站。远远地,就看到生哥的202路公交停在那里,像一个温暖的港湾,等待着他们归来。 上车后,生哥笑着问:“玩得怎么样?有没有买到喜欢的灯?” 阿黄回答:“可开心了,古镇真的太美了,下次还要来。” 公交车缓缓启动,向着中山市区驶去。窗外的灯光渐渐变得稀疏,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芙宁娜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今天看到的各种美景和灯光。 “今天就像一场梦,一场光与影的梦。”芙宁娜轻声说,“谢谢你们,让我看到了这么美的世界。” 王萱和阿黄相视一笑,阿黄说:“以后还有更多好玩的地方,我们一起去。” 公交车在夜色中穿梭,车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生哥依旧哼着小曲,那熟悉的旋律像一条无形的线,将这一天的美好串联起来。芙宁娜看着窗外的夜景,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下一次的旅程,期待着更多与这个世界相遇的美好瞬间。 回到乐群公交场站时,已经是晚上了。生哥插上充电枪,走向调度室签到下班。下车前,生哥对他们说:“有空常来坐我的车,下次带你们去别的好玩的地方。” 三人向生哥道谢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这一天的古镇之行,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他们共同的记忆长河中,散发着温暖而迷人的光芒。 ------------ 第17章:奔赴海南,开启度假之旅 从中山古镇回来后的日子,三人依旧沉浸在那如梦似幻的光影与烟火中。但年轻的心总是向往着新的冒险,一天晚上,王萱刷着手机,突然兴奋地喊起来:“你们看,海南现在天气正好,阳光、沙滩、海浪,想想都让人激动,我们开小米YU7去海南度假怎么样?” 芙宁娜眼睛一亮,立刻拍手赞同:“好呀好呀,我还没见过真正的大海呢,是不是和枫丹的水不一样?” 阿黄也笑着点头:“行啊,我正好可以研究研究海南的公交线路,听说那边的公交也很有特色。” 说走就走,三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检查车辆、收拾行李,还专门在网上做了详细的旅游攻略。出发那天清晨,阳光洒满了院子,小米YU7静静地停在门口,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芙宁娜穿着一身清爽的夏装,戴着一顶大大的遮阳帽,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向车子:“出发咯,去看大海啦!” 他们沿着沈海高速一路南下,沿途的风景不断变换。从中山的绿树成荫,到湛江的渔港风光,每一处景色都让他们兴奋不已。芙宁娜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感叹道:“原来世界这么大,每一处都有不一样的美。”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来到了徐闻港。这里车水马龙,排队等待过海的车辆排起了长龙。阿黄提前在“琼州海峡轮渡管家”上买好了新能源车的人车船票,按照提示,他们顺利地登上了渡轮。 站在渡轮的甲板上,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味。芙宁娜张开双臂,感受着海风的拥抱:“这就是大海的味道,和枫丹的水味不太一样,却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王萱拿出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等会儿到了海南,还有更美的风景等着我们呢。” 渡轮缓缓行驶在海面上,远处的海平面与天空连成一片,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阿黄给她们介绍着海南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海南有很多地方可以说粤语,和中山的方言还有些相似之处,这让芙宁娜和王萱对即将到来的旅程更加期待了。 抵达海口后,他们没有立刻前往热门景点,而是先在市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打算好好休息一晚,再开始他们的海南之旅。酒店窗外,海口的夜景灯火辉煌,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街边的小吃摊飘来阵阵香味。三人放下行李后,便出门去感受海口的夜市文化。 他们来到骑楼老街,这里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古旧的骑楼建筑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独特的历史韵味。沿街晾晒的各色鱼干,承载着海岛特有的渔家风情。街边的小吃摊琳琅满目,有海南粉、清补凉、椰子饼等各种特色美食。 芙宁娜好奇地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美食,每一样都想尝一尝。他们买了几份海南粉,爽滑的米粉搭配鲜美的卤汁,再加上牛肉干、花生米等配料,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感。芙宁娜吃得满嘴留香:“这海南粉和我们中山的美食不一样,但同样好吃,真不愧是海南的特色。” 逛完骑楼老街,他们回到酒店,带着对明天旅程的期待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开车前往三亚。一路上,道路两旁的椰子树随风摇曳,仿佛在向他们招手欢迎。阳光洒在路面上,泛起金色的光芒。途中,他们还在一些风景优美的地方停车拍照,尽情享受着自驾游的乐趣。 到达三亚后,他们直奔三亚游艇旅游中心。这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艇,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王萱兴奋地说:“我们去坐游艇吧,感受一下在大海上驰骋的感觉。 三人登上一艘帆船,船长热情地向他们介绍着航行的路线和注意事项。帆船缓缓驶出港口,海风越来越大,海浪拍打着船身,溅起层层白色的浪花。芙宁娜站在船头,头发被风吹得肆意飞舞,她兴奋地大喊:“太刺激了,我感觉自己像个海盗!” 在帆船上,他们还亲自体验了压舷、升帆、掌舵等操作,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却乐在其中。王萱不停地用相机记录下这些精彩的瞬间,打算回去后做成一本旅行相册。 结束了游艇之旅,他们来到了后浪冲浪俱乐部(日月湾店)。这里是国内知名的冲浪胜地,也是国家冲浪队训练基地。芙宁娜看着在海浪上驰骋的冲浪者,羡慕不已:“我也想试试冲浪,感觉好酷。” 于是,他们请了一位专业的教练,开始学习冲浪。教练耐心地给他们讲解冲浪的基本技巧和注意事项,比如如何在冲浪板上保持平衡、如何抓住合适的浪头等。芙宁娜和王萱学得很认真,一次次地尝试着站起来,虽然不断地摔倒,但她们却没有放弃。 经过几个小时的练习,芙宁娜终于成功地站在了冲浪板上,顺着海浪滑行了一段距离。她兴奋地大喊:“我做到了,我会冲浪啦!”王萱也为她感到高兴,在岸边不停地鼓掌。 阿黄则在一旁用相机记录下她们学习冲浪的过程,还不时地给她们一些鼓励和建议。看着她们玩得开心,阿黄也觉得这次旅行非常值得。 玩累了,他们便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冰镇的椰子汁,享受着阳光和海风的轻抚。远处的海面上,夕阳渐渐西下,将整个天空和大海都染成了橙红色,美得如同一幅画卷。 芙宁娜感叹道:“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在大海上冲浪,还看到了这么美的夕阳。” 王萱笑着说:“这才只是开始呢,后面还有更多好玩的地方等着我们。” 夜幕降临,他们在海边的一家海鲜餐厅品尝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新鲜的海鱼、螃蟹、虾等,经过简单的烹饪,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芙宁娜吃得满脸满足:“这里的海鲜太新鲜了,比我在枫丹吃的鱼还要好吃。” 吃完晚餐,他们漫步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感受着夜晚海边的宁静与浪漫。阿黄突然说:“明天我想去坐一坐三亚的公交,听说这边的公交路线能看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你们要不要一起?” 芙宁娜和王萱对视一眼,笑着说:“你去吧,我们明天打算去凤凰岭海誓山盟景区,听说那里能俯瞰整个三亚的美景。” 回到酒店后,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期待着明天的旅程。 ------------ 第18章:多彩海南,各寻乐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芙宁娜的脸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她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情格外舒畅。今天,她和王萱要去凤凰岭海誓山盟景区,而阿黄则要去探寻三亚的公交线路。 三人在酒店餐厅吃完早餐后便分头行动。阿黄背着相机,来到了公交站。他研究了一下公交线路图,决定先乘坐25路公交,这条线路据说能经过很多美丽的景点,沿途可以欣赏到三亚的山海风光。 公交车缓缓驶来,阿黄上车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公交车沿着街道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先是高楼大厦林立的市区,接着是郁郁葱葱的山峦,再然后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阿黄不停地按下相机快门,记录下这些美丽的瞬间。 每到一站,阿黄都会下车走走,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在一个小渔村站点,他看到渔民们正在晾晒渔网,海边停靠着一艘艘小船,充满了生活气息。他用粤语和渔民们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和出海情况,渔民们热情地回答着他的问题,还邀请他品尝刚打捞上来的海鲜。 另一边,芙宁娜和王萱来到了凤凰岭海誓山盟景区。她们乘坐被誉为“空中劳斯莱斯”的豪华空中观海缆车,缓缓向山上驶去。随着缆车的上升,视野越来越开阔,三亚的美景尽收眼底。芙宁娜兴奋地指着窗外:“看,那是大海,还有那些小岛,像一颗颗珍珠散落在海面上。” 到达山顶后,她们站在360°悬挑式观光栈道上,俯瞰着三亚的四湾八景。远处的高楼大厦、湛蓝的大海、洁白的沙滩,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芙宁娜深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好清新,景色好美,我感觉自己像在画中一样。” 她们还参观了海南首座山顶水晶教堂,这座教堂高度为9999毫米,寓意爱情长长久久;宽度为8520毫米,寓意我爱你;长度为1314厘米,寓意一生一世,是海南的一处婚拍胜地。芙宁娜看着教堂,眼中充满了憧憬:“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在这里举办一场婚礼,那该多好。” 王萱笑着打趣道:“会有那么一天的,说不定到时候我们都要来当你的伴娘呢。” 在景区里游玩了一上午后,她们来到了一家餐厅,打算尝尝当地的特色美食。她们点了文昌鸡、和乐蟹等海南名菜,文昌鸡皮黄肉白,肥而不腻,和乐蟹肉质鲜嫩,味道鲜美。芙宁娜吃得津津有味:“这些菜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鸡肉和螃蟹。” 吃完午饭,她们继续在景区里游玩。路过一片热带雨林时,芙宁娜被里面的各种珍稀植物吸引住了。她们走进雨林,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与美妙。雨林里负氧离子高达5500个/m³,让她们感觉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阿黄这边,他已经换乘了好几辆公交车,体验了不同线路的风情。他还发现,三亚的公交车上有很多游客,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操着不同的口音,但都对三亚的美景赞不绝口。阿黄和他们交流着旅行的心得,还向他们推荐了一些自己觉得不错的景点。 下午,阿黄来到了三亚亿达游艇俱乐部附近的公交站。他看到很多游客从这里下车,前往游艇俱乐部。他心想,这里的夜景一定很美,等会儿可以在这里拍一些夜景照片。 芙宁娜和王萱从凤凰岭海誓山盟景区出来后,决定去逛一逛三亚的夜市。她们来到了第一市场夜市,这里热闹非凡,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有特色手工艺品、热带水果、海鲜干货等。芙宁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她们还品尝了一些夜市上的小吃,比如清补凉、椰子糕、芒果肠粉等。清补凉里有各种豆类、水果和椰奶,口感丰富,清甜爽口;椰子糕散发着浓郁的椰子香味,软糯可口;芒果肠粉外皮晶莹剔透,里面包裹着新鲜的芒果果肉,味道独特。 夜幕降临,阿黄来到了三亚亿达游艇俱乐部附近的海边。这里的游艇都亮起了灯光,在海面上闪烁着,像一颗颗星星。阿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相机,开始拍摄夜景。他拍摄了游艇、灯光、大海和星空,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艺术感。 芙宁娜和王萱逛完夜市后,也来到了海边。她们远远地就看到了阿黄,便走过去和他打招呼。阿黄看到她们,笑着说:“你们今天玩得怎么样?” 芙宁娜兴奋地说:“太好玩了,凤凰岭的景色美极了,还有夜市也很热闹,吃了好多好吃的。你呢,坐公交坐得过瘾吗?” 阿黄笑着说:“很过瘾,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景,还和很多游客交流了。对了,我拍了很多照片,等会儿给你们看看。” 三人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分享着今天的旅行经历。芙宁娜感叹道:“这次海南度假真是太开心了,每一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惊喜。” 王萱也说:“是啊,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 阿黄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世界这么大,我们要一起去探索。” 海风轻轻吹过,带着大海的温柔和包容。他们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为这次美好的海南之旅增添了一份温馨与难忘。在这个充满魅力的海岛上,他们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足迹和回忆,也期待着下一次的旅行,下一次与世界的美好相遇。 ------------ 第19章:重返中山,邂逅新程 结束了美好的海南之旅,芙宁娜、王萱和阿黄带着满满的回忆回到了中山。海南的阳光、沙滩、美食和独特的风土人情,都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到中山后,他们时常聚在一起,分享在海南拍摄的照片和视频,回味那些快乐的时光。 一天,三人相约在中山的一家咖啡馆叙旧。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论着海南之行的点点滴滴。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咦,那不是刻晴吗?”王萱眼尖,率先认了出来。 刻晴穿着一身干练的休闲装,正四处张望着寻找座位。芙宁娜兴奋地招手喊道:“刻晴,这边!” 刻晴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们。你们这是刚旅行回来吗?看你们容光焕发的,肯定玩得很开心。” 阿黄笑着点头:“是啊,我们刚从海南度假回来,正和大家分享呢。你要不要一起坐?” 刻晴欣然应允,坐下后听他们讲述海南的趣事。当听到阿黄对各地公交线路的独特兴趣时,刻晴好奇地问道:“你对公交这么着迷啊?那中山这边的公交线路你肯定都了如指掌了吧?” 阿黄笑了笑:“差不多吧,不过我最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路玩法。对了,你们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体验一下从中山到江门的公交线路?听说江门的公交也很有特色,沿途风景也不错。” 芙宁娜眼睛一亮:“好呀好呀,听起来很有意思。我还没坐过从中山到江门的公交呢。” 王萱也表示赞同:“我也想去,正好可以当作一次短途旅行。” 刻晴虽然对公交旅行这种方式不太熟悉,但也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那我也一起吧,感受一下这种独特的旅行方式。” 说走就走,四人决定第二天就出发。阿黄提前在手机上查好了线路和车次,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充分。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来到了中山博览中心公交站。阿黄拿出红米手表5,熟练地刷卡上车,其他人也依次投币或扫码。中山K01路公交车缓缓启动,开始了他们的公交之旅。 K01路公交车沿着宽敞的马路行驶,车内整洁明亮,座位舒适。阿黄向大家介绍着这条线路的特点:“K01路是中山的大站快线,沿途停靠的站点不多,但能快速地把我们带到苏炳添体育馆附近,然后我们再换乘中山398路去江门。” 车窗外,中山的城市风光一闪而过。高楼大厦、公园绿地、热闹的商业街,构成了一幅繁华的都市画卷。芙宁娜和刻晴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时发出赞叹。 “哇,原来坐公交也能看到这么美的城市风景。”芙宁娜感叹道。 刻晴也点头表示认同:“是啊,和自己开车或者打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慢节奏的旅行方式,能让我们更真切地感受城市的脉搏。” 大约过了40分钟,公交车到达了苏炳添体育馆站。四人下车后,稍作休息,便在附近的公交站等待中山398路。 “中山398路会经过很多江门新会市区,能看到不一样的风光。”阿黄继续介绍着。 不一会儿,398路公交车缓缓驶来。这是一辆车身带有旅游宣传图案的公交车,充满了旅游气息。 公交车驶出中山城区,进入江门。 芙宁娜和刻晴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不停地拿出手机拍照。“太美了,我从来不知道从中山到江门的路上还有这么美的城市风光。”刻晴说道。 王萱笑着说:“这就是公交旅行的魅力,能带你发现那些被忽略的美好。” 在旅途中,阿黄还和车上的当地居民聊了起来,了解了很多关于中山和江门的风土人情。居民们热情地向他们介绍江门的特色美食和景点,让他们对即将到达的江门充满了期待。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达了北街站。江门的城市风貌与中山略有不同,既有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又保留了许多古老的骑楼建筑,充满了历史韵味。 他们在江门市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放下行李后,便迫不及待地出门去感受江门的城市氛围。江门的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各种小吃摊、商店琳琅满目。他们品尝了江门的特色美食,如古井烧鹅、外海面等。古井烧鹅皮脆肉嫩,香味四溢;外海面细如丝,口感爽滑,配上鲜美的汤头和各种配菜,让人回味无穷。 “这烧鹅太好吃了,和我以前吃过的都不一样。”芙宁娜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刻晴也点头表示赞同:“还有这外海面,味道真的很鲜美,很有当地特色。” 在江门的第一天,他们还游览了江门的一些著名景点,如开平碉楼、赤坎古镇等。开平碉楼是集防卫、居住和中西建筑艺术于一体的多层塔楼式建筑,风格独特,充满了异域风情。赤坎古镇则保留了大量的民国时期骑楼建筑,漫步在古镇的街道上,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年代。 “这些碉楼和古镇真的太有历史感了,让人感受到了江门深厚的文化底蕴。”王萱感叹道。 阿黄拿出相机,不停地拍摄着这些珍贵的画面:“是啊,这些都是江门的文化瑰宝,值得好好记录下来。” 第二天,阿黄决定带着大家去体验江门的公交线路,顺便寻找一些适合拍摄公交的机位。他们来到了江门的一个公交枢纽,这里线路众多,车辆往来频繁。 阿黄研究了一下公交线路图,选择了一条能经过江门多个景点和特色街区的线路。四人登上公交车,开始了他们的公交探索之旅。 公交车沿着街道行驶,阿黄不时地向大家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和历史文化。在一个站点,他们看到了一座古老的庙宇,阿黄便向大家讲述了这座庙宇的历史和传说。 “这座庙宇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江门当地的文化地标之一。每逢重大节日,这里都会举行盛大的庙会,非常热闹。”阿黄说道。 沿途,他们还看到了许多具有江门特色的建筑和景观,如新会的陈皮村、蓬江的东湖公园等。阿黄会根据自己的经验,选择一些合适的机位,让大家下车拍摄公交与周围环境相融合的画面。 “看,这个角度拍过去,公交车和后面的陈皮村建筑相互映衬,很有层次感。”阿黄指导着大家拍摄。 芙宁娜、王萱和刻晴在阿黄的指导下,也逐渐掌握了一些拍摄技巧,拍摄出了许多满意的照片。 在体验江门公交线路的过程中,他们还结识了一些同样热爱公交旅行的朋友。大家一起交流着旅行的心得和拍摄的经验,分享着旅途中的快乐。 “没想到坐公交还能认识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次旅行真的太有意义了。”刻晴感慨道。 不知不觉,两天的江门之旅即将结束。在这两天里,他们不仅体验了江门独特的公交线路,还领略了江门的风土人情和历史文化,收获颇丰。 在返回中山的路上,四人都有些不舍。芙宁娜望着车窗外的风景,说道:“这次江门之旅真的太开心了,和海南之旅一样难忘。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体验更多不一样的旅行方式。” 王萱笑着点头:“没错,世界这么大,我们的旅行才刚刚开始。” 阿黄也表示赞同:“下一次,我们再去探索其他城市的公交之旅,肯定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我们。” 刻晴虽然没有像他们一样热衷于公交旅行,但这次的经历也让她对这种独特的旅行方式有了新的认识。“谢谢你们带我体验了这么有趣的旅行,以后有这样的活动,一定要叫上我。” 阳光洒在公交车上,四人的欢声笑语回荡在车厢里。他们带着满满的回忆和对下一次旅行的期待,踏上了归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会一起踏上新的旅程,去探索更多未知的美好,让青春在旅途中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 第20章:羊城地铁新程 从江门旅行回来后的一个月里,四人依旧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阿黄时常在社交软件上分享一些他新发现的公交线路和有趣的交通资讯;芙宁娜则忙着整理在江门拍摄的照片,还将它们精心制作成了电子相册,发给大家分享;王萱在工作之余,也会和刻晴一起探讨旅行中的点点滴滴,她们发现彼此对于探索不同城市的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 一天,阿黄在浏览广州地铁官方消息时,看到广州新开通的地铁10号线和12号线的介绍,他兴奋地在群里发消息:“你们知道吗?广州新开通了地铁10号线和12号线,这两条线路的站点设置很有特色,而且车辆也采用了很多先进技术,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去体验一下?” 芙宁娜秒回:“好呀好呀,听起来就很有意思!我还没坐过新开通的地铁线路呢。” 王萱也回复道:“我没问题,最近工作也告一段落了,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刻晴接着说:“算我一个,上次江门的公交之旅让我对这种城市交通探索还挺上瘾的。” 于是,四人商定了周末一同前往广州体验新地铁线路。出发前一天,阿黄就开始仔细研究线路图和换乘攻略,他把详细的行程安排发送到群里,还贴心地标注了每个站点附近值得一去的景点和美食。 周末清晨,阳光明媚,四人在中山北站集合,一同乘坐城轨前往广州南站。在城轨上,芙宁娜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不停地说着她对这次广州地铁之行的期待:“我好想快点看到新地铁长什么样,听说10号线的车辆颜色很特别呢。” 王萱笑着说:“是啊,阿黄做了这么详细的攻略,这次肯定能有不一样的体验。” 到达广州南站后,他们稍作休息,便前往地铁站,准备开启今天的地铁之旅。在地铁站里,阿黄拿出红米手表5,刷卡通过闸机,其他三人也依次刷码进站。 他们首先来到了10号线的起始站——西塱站。站台上,人群熙熙攘攘,但一切都井然有序。不一会儿,一辆车身以灰色为底色,灰蓝色与蓝色色带贯穿车身的列车缓缓驶来,正是10号线的列车。 “哇,这就是10号线的列车,看起来好酷!”芙宁娜兴奋地说道。 四人走进车厢,车内宽敞明亮,座位舒适,大尺寸动态地图及端部显示屏、亚克力带、环形灯等设计,营造出温馨明亮的乘车环境。阿黄向大家介绍:“10号线列车采用6节编组B型车,最高时速80公里,而且它还是以最高级别的GoA4全自动驾驶技术投入载客运营,这在广州地铁里可是首条开通即实现GoA4级运营的线路哦。” 列车启动后,平稳地向前行驶。芙宁娜好奇地观察着车内的一切,还不时地看向窗外,欣赏着沿途的地下风景。刻晴则仔细阅读着车厢内的线路介绍和站点信息,对这条线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当列车到达东晓南站时,阿黄说道:“这里可以换乘2号线,不过我们先不换乘,继续体验10号线。东晓南站周边有很多美食,等我们返程的时候可以来这里尝尝。” 列车继续前行,途径五凤站,阿黄介绍道:“这里可以换乘11号线,11号线是广州的环线地铁,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去体验。” 芙宁娜一边听着阿黄的介绍,一边不停地拍照,打算把这些美好的瞬间都记录下来。王萱则和刻晴小声讨论着车厢内的设计和设施,她们对列车的智能化和人性化设计赞不绝口。 很快,列车到达了五羊邨站。由于五羊邨站换乘通道施工工期较长,十号线开通时,在五羊邨站与五号线的换乘,采取类似琶洲站临时站外换乘的方式。阿黄提前了解过情况,他带着大家按照指示牌的方向,顺利地完成了站外换乘。在换乘过程中,他们看到了五羊邨站周边繁华的街景,高楼大厦林立,商店琳琅满目。 换乘到5号线后,他们坐了一站,便再次回到了10号线的东湖站。阿黄笑着说:“这样换乘一下,能让我们更好地感受不同线路之间的衔接,也能看到更多的城市风景。” 从东湖站上车后,列车继续驶向杨箕东站。一路上,阿黄向大家介绍着每个站点附近的景点和历史文化。在中大南门站(暂缓开通),他讲述了中山大学的历史和校园文化;在滨江东路站,他介绍了珠江沿岸的美丽风光和周边的历史建筑。 终于,列车到达了杨箕东站。四人下车后,在站内稍作休息,便前往12号线的换乘站。在换乘通道里,他们看到了许多宣传广州地铁文化和城市风貌的壁画,色彩斑斓,栩栩如生,让他们对广州这座城市有了更深的认识。 来到12号线的站台,一辆外观采用灰色底色,深、浅绿色色带搭配贯穿车身的列车映入眼帘,充满了灵动、跳跃、活力之感。阿黄介绍道:“12号线列车采用的是时速80公里的6节编组A型车,也是无人驾驶的哦。” 四人登上列车,车内的空间比10号线更加宽敞。阿黄继续说道:“12号线串联了棠溪火车站,贯穿了金沙洲北片区、白云新城片区、淘金一二沙岛片区、海珠生态城片区、万亩果园片区和大学城生物岛等重点发展区域,开通后能有效缓解中心区的交通压力。” 列车从杨箕东站出发,首先到达了二沙岛站。四人下车后,走出地铁站,来到了美丽的二沙岛。这里绿树成荫,空气清新,艺术氛围浓厚。他们漫步在江边,欣赏着珠江的美景,远处的广州塔高耸入云,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 “这里好美啊,没想到坐地铁还能来到这么漂亮的地方。”芙宁娜感叹道。 刻晴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这种通过地铁探索城市的方式,让我们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美景。” 在二沙岛游玩了一会儿后,他们回到地铁站,继续乘坐12号线。下一站是赤岗站,阿黄介绍说:“赤岗站附近有广州塔,等会儿我们可以去那里拍照打卡。” 到达赤岗站后,他们看到了雄伟壮观的广州塔。四人在广州塔周边游玩了许久,拍照留念,还品尝了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如肠粉、双皮奶等。芙宁娜吃得津津有味:“这肠粉的口感好滑嫩,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 离开广州塔后,他们继续乘坐12号线,依次经过了磨碟沙站、新港东站、琶洲站等站点。每到一站,阿黄都会向大家介绍周边的情况,比如琶洲站是广州国际会展中心的所在地,每年都会举办各种大型展会。 当列车到达大学城南站时,四人下车来到了大学城。这里汇聚了多所知名高校,充满了青春和活力。他们漫步在校园里,感受着浓厚的学术氛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在大学城里游玩了一段时间后,天色渐晚,四人决定返程。他们再次乘坐12号线和10号线,按照来时的路线返回广州南站。在返程的地铁上,大家都有些疲惫,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芙宁娜说道:“今天真的太开心了,体验了两条新开通的地铁线路,还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吃了好多好吃的。” 王萱也说:“是啊,这次旅行让我对广州这座城市有了更深的了解,以后有机会我们还要再来。” 阿黄笑着说:“没问题,等下次有新的线路开通,或者有其他有趣的交通线路,我们再一起去探索。” 刻晴也表示赞同:“这次的地铁之旅真的让我收获满满,谢谢你们带我一起体验。” 到达广州南站后,四人乘坐城轨返回中山。在城轨上,他们分享着今天拍摄的照片和视频,回味着这一天的美好时光。月光洒在车厢里,他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为这次难忘的广州地铁之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他们对于探索城市交通和未知美景的热情,也将继续引领他们走向下一次的精彩旅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期待着更多的冒险和惊喜,让青春在一次次的旅行中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 第21章:公交新途 广州地铁之旅结束后的日子,平静又带着几分对下一次冒险的期待。一天,芙宁娜在浏览招聘网站时,一个公交售票员的岗位吸引了她的目光。想着自己对交通出行的热爱,以及能在工作中接触不同的人和风景,她果断投出了简历。没想到,没几天就收到了面试通知,更惊喜的是,面试顺利通过,她被分配到了中山公交202路,而这趟线路,阿黄恰好是驾驶员之一。 得知这个消息后,芙宁娜兴奋地在群里分享:“家人们,我找到工作啦!就在阿黄开的202路上当售票员,以后咱们上班都能同行了!”消息刚发出,群里瞬间热闹起来。 阿黄回复道:“哈哈,这也太巧了,以后上班路上可热闹了。” 王萱调侃:“你们这是要把工作也变成旅行啊,真让人羡慕。” 刻晴也发来祝福:“恭喜你找到喜欢的工作,期待听你们分享公交上的趣事。” 上班第一天,芙宁娜早早来到乐群公交站场。她穿着崭新的制服,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阿黄看到她,笑着走过来:“别紧张,202路的乘客都很友好,而且有我在呢。”说着,阿黄拿出红米手表5,刷卡签到后,便开始检查车辆状况。 芙宁娜跟着阿黄,仔细学习车辆检查的步骤,阿黄一边操作一边讲解:“这检查可不能马虎,关系到行车安全。你看,先检查轮胎气压,再看看仪表盘各项指标是否正常……”芙宁娜认真地点头,把每一个要点都记在心里。 检查完毕,阿黄启动了那台宇通H18。巨大的车身缓缓驶出停车场,平稳地开上街道。这台18米长的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铰接客车,行驶起来却十分灵活,车内空间宽敞,座位舒适。 到达市中医院公交枢纽站时,站台上已经有不少乘客在等候。芙宁娜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微笑着说:“欢迎乘车,请有序上车,全程票价5.5元,中山通5折哦。”乘客们陆续上车,有的刷卡,有的投币,芙宁娜熟练地操作着售票系统,给需要的乘客递上票据。 车辆缓缓启动,电子报站器响起:“下一站,星晨广场。”芙宁娜站在过道里,时刻留意着乘客的需求。一位老奶奶上车后,有些行动不便,芙宁娜赶忙上前搀扶,帮她找到座位。老奶奶感激地说:“姑娘,谢谢你啊,服务真周到。”芙宁娜笑着回应:“奶奶,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坐好,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阿黄驾驶着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遇到路口减速或者转弯时,他都会提前提醒芙宁娜:“芙宁娜,注意提醒乘客抓好扶手。”芙宁娜便立刻向车内喊道:“车辆转弯,请大家抓好扶手。” 一路上,202路途径西区、沙溪镇、横栏镇、古镇镇,沿途风景不断变化。从繁华的市区街道,到充满生活气息的乡镇小路,再到热闹的灯具市场周边。每当车辆停靠站点,芙宁娜都会热情地为乘客服务,解答他们关于线路和站点的疑问。 当车辆行驶到横栏镇政府站时,上来一群放学的学生。他们背着书包,嬉笑打闹着上车。其中一个小男孩好奇地问芙宁娜:“姐姐,这公交车好长啊,是怎么转弯的呀?”芙宁娜笑着解释:“这是铰接公交车,中间有个特殊的连接装置,所以转弯很灵活哦。”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他学生也围过来,听芙宁娜讲述公交的小知识。 阿黄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笑着说:“芙宁娜,你这售票员还兼职科普呢。”芙宁娜俏皮地回答:“这不是给大家解解闷嘛,说不定还能培养出几个公交迷。” 在繁忙的工作间隙,芙宁娜也会和阿黄分享一些自己的感受。“阿黄,我发现坐公交的人真的各种各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她感慨道。阿黄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开了这么久公交,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乘客,有时候听他们聊天,感觉就像在看一部部生活剧。” 中午时分,车辆到达海洲健身广场,完成了一趟行程。阿黄把车停靠在指定位置,和芙宁娜一起稍作休息。他们在附近的小吃摊买了些简单的午餐,坐在车上吃着。 “今天上午感觉怎么样,累不累?”阿黄关心地问。 芙宁娜摇摇头:“不累,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就是有时候乘客问题太多,怕自己答不上来。” 阿黄安慰她:“别担心,时间长了你就熟悉了。遇到不知道的,就说帮忙问问,回头查清楚再告诉乘客。” 休息片刻后,他们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下午的乘客相对少一些,但芙宁娜依旧保持着热情的服务态度。车辆返程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上,给车内染上一层温暖的橙色。 快到傍晚时,车上上来一位拿着相机的公交爱好者。他一上车就被宇通H18独特的车身吸引,不停地拍照。看到芙宁娜在工作,他主动打招呼:“姑娘,我能拍几张车内的照片吗?这公交车太有特色了。”芙宁娜微笑着回应:“当然可以,不过请您注意别影响其他乘客哦。” 公交爱好者一边拍照一边和芙宁娜聊天,得知他们对城市交通探索的热爱后,他兴奋地分享自己拍摄过的各种交通工具和城市风景照片。“你们这种通过交通去了解城市的方式很独特,公交、地铁就像城市的脉络,串联起每一个角落。”他说道。 芙宁娜深受启发,她想,以后可以在工作之余,用自己的方式记录下202路沿途的风景和乘客的故事,就像那个公交爱好者一样。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阿黄把车开回乐群公交站场。芙宁娜虽然有些疲惫,但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阿黄,今天真的很开心,这份工作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她说道。 阿黄笑着点头:“那就好,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一起在202路上看更多风景,遇见更多有趣的人。” 回到家后,芙宁娜迫不及待地在群里分享自己第一天工作的经历。她发了好多在公交车上拍的照片,还有和乘客互动的小故事。 王萱留言:“哇,感觉你已经完全融入这份工作了,太酷了!” 刻晴也回复:“期待下次听你讲新的公交故事,说不定我们也能跟着你的分享,更了解中山这座城市。” 芙宁娜看着大家的消息,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份工作不仅是一份收入来源,更是她探索城市、结交朋友的新途径。而在202路公交车上的每一天,都可能会有新的故事发生,她满心期待着那些未知的精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芙宁娜对售票员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她记住了大部分站点周边的信息,能快速准确地回答乘客的问题。有时候,遇到外地游客,她还会热情地推荐中山的美食和景点。 有一次,一对来自北方的老夫妇在中山汽车总站上了车。他们对中山不太熟悉,想去沙溪品尝特色美食。芙宁娜详细地告诉他们在沙溪路口下车后,如何步行去附近最有名的小吃街,还推荐了几家必吃的店铺。老夫妇感激不已,下车时还拉着芙宁娜的手说:“姑娘,谢谢你啊,你让我们对中山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特别好。” 阿黄和芙宁娜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阿黄驾驶技术娴熟,总是能平稳地应对各种路况,让芙宁娜在车内的工作更加顺利。遇到突发情况,他们也能冷静处理。 有一回,车辆行驶在半路,突然遇到暴雨。路面很快积水,视线也变得模糊。阿黄放慢车速,打开雾灯和雨刮器,谨慎地驾驶着。芙宁娜则安抚着乘客的情绪:“大家别担心,师傅开车很稳,我们会安全到达下一站的。请大家坐好,抓好扶手。”在他们的努力下,车辆安全地停靠在下一站,乘客们纷纷对他们竖起大拇指。 在工作之余,芙宁娜开始整理自己在公交上的见闻。她准备了一个精美的笔记本,把每天遇到的有趣乘客、发生的温暖故事都记录下来。她还会配上自己画的简单插画,比如车辆的样子、某个站点的标志性建筑。 阿黄看到她的笔记本后,赞叹道:“芙宁娜,你这都可以出一本公交日记了。说不定以后整理整理,还能出版呢。” 芙宁娜笑着说:“那可太好啦,我就是想把这些美好的瞬间留住。以后回头看,肯定特别有意义。” 随着冬天的临近,中山的天气渐渐转凉。但202路公交车内却总是充满着温暖。乘客们在寒冷的天气里,走进车厢,感受到的是芙宁娜热情的服务和阿黄平稳的驾驶。 一天,一位乘客在下车时,不小心把围巾落在了车上。芙宁娜发现后,妥善保管起来。第二天,这位乘客焦急地来到乐群公交站场寻找。芙宁娜一眼就认出了他,把围巾还给他。乘客感激地说:“太感谢你了,这条围巾是我家人送的,对我很重要。” 这件小事让芙宁娜更加明白,自己的工作不仅仅是售票,更是为乘客提供帮助和温暖。她和阿黄也因为在工作中的出色表现,受到了车队的表扬。 年底的时候,乐群车队组织了一次员工聚会。阿黄和芙宁娜都参加了。在聚会上,大家分享着过去一年工作中的点点滴滴,有欢笑,也有感动。芙宁娜还把自己的公交日记带到了聚会上,和同事们一起分享那些有趣的故事。同事们纷纷表示,看了她的日记,对202路这条线路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聚会结束后,阿黄和芙宁娜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芙宁娜,这一年在202路上,真的很开心。”阿黄感慨地说。 芙宁娜点头:“我也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和帮助。新的一年,我们继续加油!” 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不知道在新的一年里,202路公交车又会见证怎样的故事,他们又会遇到哪些有趣的人和事。但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身边,一起努力,就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挡他们在公交之旅上继续前行,而那些在公交上度过的时光,也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珍贵的回忆之一。 ------------ 第22章:同行的风景 开春后的第一个周末,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中山的街道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王萱和刻晴约在市中医院公交枢纽站,手里捏着提前换好的零钱——她们早就盼着体验一次芙宁娜和阿黄搭档的202路,感受那台传说中唯一的宇通H18铰接公交。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以乘客身份坐他们的车呢。”王萱整理着相机背带,镜头已经对准了站台电子屏上滚动的发车信息,“不知道芙宁娜穿上制服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刻晴笑着摇头:“她呀,估计眼里的兴奋藏不住。倒是阿黄,平时聊起公交就停不下来,开车时会不会特别专注?” 正说着,远处传来发动机沉稳的轰鸣,一辆银黄相间的巨无霸缓缓驶入站台。车身长达18米的宇通H18像条灵活的长龙,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晃动,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系统运转时几乎听不到杂音。车头“202路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电子显示牌格外醒目,驾驶座上的阿黄穿着深蓝色工装,正抬手调试后视镜。 “来了!”王萱赶紧举起相机,连拍几张车身全景。车门打开的瞬间,她们先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芙宁娜——藏青色制服衬得她格外精神,胸前的工牌上“售票员芙宁娜”几个字清晰可见,手里正握着黑色的报站器。 “欢迎乘车!全程5.5元,中山通5折优惠~”芙宁娜的声音带着笑意,看到王萱和刻晴时眼睛亮了亮,却没多说什么,只是默契地朝她们眨了眨眼。 王萱投了11元纸币,刻晴刷了中山通,读卡器“嘀”地一声报出“2.75元”。两人刚走到车厢中部,阿黄已经平稳起步,电子报站器随之响起:“车辆起步,请站稳扶好,下一站,星晨广场。” 芙宁娜握着报站器走到过道,目光扫过车内乘客。车厢里大半是上班族和买菜的老人,后排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对着车身铰接处好奇张望。她忽然想起阿黄教过的诀窍,轻声提醒:“转弯请注意,中间车厢的乘客抓好扶手哦。”话音刚落,公交车驶过路口,18米长的车身灵活地划出一道弧线,铰接处的圆盘平稳转动,果然没人因为惯性晃动。 王萱坐在靠窗的位置,镜头从车头扫到车尾:“这空间也太宽敞了,比普通公交多了将近一半座位吧?”她数着座椅排列,突然指着车顶的通风口,“你看,连空调出风口都是分段控制的,难怪全车温度都这么舒服。” 刻晴则注意到车窗上方的站点示意图,43个站点密密麻麻排列着,从市中医院到海洲健身广场,贯穿西区、沙溪镇、横栏镇、古镇镇,像串起珍珍珠的线。“全程43站,90分钟,”她轻声念着示意图下方的小字,“光是想想每天跑两个来回,就觉得很有挑战性。” 车辆到站星晨广场,上来一对推着婴儿车的夫妇。芙宁娜立刻上前帮忙把车抬上踏板,又引导他们停在专门的无障碍区域,还从驾驶座后方的储物格里抽出一块“小心地滑”的警示牌放在旁边。“谢谢您啊姑娘。”丈夫感激地递过6元钱,芙宁娜找零后递上两张票,报站器同时响起:“星晨广场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阿黄这时才趁着上下客的间隙回头,朝王萱她们笑了笑,又迅速转回去观察后视镜。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偶尔调整挡位,红米手表5的表带在手腕上闪了闪——那是他早上刷脸签到后,用手表刷工卡进站场时带上的。 “下一站,烟洲牌坊。”电子报站器刚响,芙宁娜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后排提醒一位白发老人:“陈伯,您到沙溪服装城是吧?还有8站呢,等会儿快到了我叫您。”老人笑眯眯点头:“好嘞好嘞,有你在我就放心打个盹儿,上次坐别的车差点坐过站。” 王萱悄悄对刻晴说:“她记得好清楚啊,连乘客的目的地都能记住。”刻晴望着芙宁娜转身时制服后襟沾着的细微灰尘,轻声道:“这大概就是认真吧,把每个乘客都放在心上。” 公交车驶过岐江桥时,阳光透过车窗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阿黄忽然打开车内广播,舒缓的粤语金曲流淌出来。“这是阿黄的小习惯,”芙宁娜路过她们座位时低声解释,“他说过隧道和桥梁段信号差,放点音乐能让乘客不觉得闷。”果然,刚才还在小声聊天的人们渐渐安静下来,有人跟着旋律轻轻哼唱。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一群提着布料袋的阿姨,车厢瞬间热闹起来。“靓女,到古镇国贸中心在哪站下啊?”“我要去横栏花木基地,是不是要转车?”芙宁娜耐心地一一回答,手里的报站器适时响起:“沙溪路口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她一边给阿姨们找零,一边不忘提醒:“横栏花木基地在‘横栏镇政府’站下车,过马路就是,不用转车的。” 阿黄这时忽然轻按了一下方向盘旁的按钮,驾驶座上方的显示屏亮起,显示下一站“隆都市场”的到站预告。“这是给乘客看的,”他趁着红灯回头说,“有时候报站器声音被挡住,看屏幕也能知道到哪了。”王萱赶紧抓拍了一张显示屏和阿黄专注侧脸的合影,画面里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车辆驶入横栏镇境内时,窗外的风景渐渐变了样。高楼被连片的花木基地取代,三角梅爬满路边的竹篱笆,空气里飘着青草香。“下一站,横栏镇政府。”芙宁娜的声音带着笑意,“阿黄说这里的花木市场早上最热闹,很多人坐202路来买盆栽。” 果然,车门打开后,好几位乘客提着小树苗上车,其中一位戴草帽的大叔看到阿黄就打招呼:“阿黄,今天这车开得真稳!我这盆兰花一点没晃到。”阿黄笑着点头:“李叔您坐稳,前面那段路在修,我慢点开。” 王萱趁机举起相机,镜头穿过铰接处的玻璃,拍到了后方车厢里的景象:大叔的兰花放在空座位上,旁边几位乘客正对着窗外的花海指指点点,芙宁娜站在过道中间,手里的报站器正准备播报下一站,阳光落在她微抬的下巴上,像镀了层金边。 “说起来,这台车为什么是唯一的H18啊?”刻晴忽然想起阿黄之前提过的细节。芙宁娜正好走过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递给她们:“去年乐群车队引进这批车时,本来订了三台,结果厂家说这款混动铰接车产能有限,最后只到了这一台。阿黄申请了半年才争取到驾驶资格呢,他说这台车的动力调校特别适合跑长途,过弯时的稳定性比普通公交好太多。” 说话间,车辆已经驶过古镇镇界,路边的店铺渐渐变成挂满水晶灯的灯饰店。“快到华艺广场了,”芙宁娜指着窗外,“这里是古镇的核心区,晚上灯亮起来才好看呢。”电子报站器紧接着响起:“下一站,古镇镇政府,下车可前往华艺广场、星光联盟。” 一位背着相机的年轻人听到报站,立刻起身走到车门旁,手里的镜头对着车外不停按快门。“您是来拍灯饰的吧?”芙宁娜主动搭话,“往前再坐两站到‘古镇国贸中心’,那边的夜景机位更棒,很多摄影爱好者都去那。”年轻人眼睛一亮:“真的吗?我找了半天呢,太谢谢你了!” 王萱看着这一幕,忽然明白芙宁娜为什么喜欢这份工作——每个站点不仅是地理坐标,更是藏着生活的线索,而她就像个向导,把这些线索悄悄递给需要的人。 下午两点半,公交车准时抵达海洲健身广场终点站。乘客陆续下车后,芙宁娜拿起抹布擦拭扶手,阿黄则打开引擎盖检查机油量。王萱和刻晴没着急下车,站在空荡荡的车厢里,看着阳光透过车窗在地板上画出整齐的格子。 “全程跑下来,感觉怎么样?”阿黄关上车盖,额角带着细汗。芙宁娜递过一瓶冰镇凉茶,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两口。 “比想象中累,但也比想象中有意思。”王萱翻着相机里的照片,有芙宁娜给老人找零的瞬间,有阿黄专注驾驶的侧影,还有铰接处随着路面起伏轻轻晃动的红色防护带,“原来每一站背后都有这么多故事。” 刻晴望着站台旁的小吃摊,忽然笑了:“我现在终于懂了,你们说的‘公交旅行’不是走马观花,是真的能摸到一座城市的脉搏。比如刚才那位李叔的兰花,还有找夜景机位的摄影师,都藏在这些站点里呢。” 休息20分钟后,车辆开始返程。芙宁娜重新站到车门旁,报站器里的声音依旧清亮:“欢迎乘坐202路,本次开往市中医院方向……”王萱和刻晴坐在后排,看着她熟练地接过乘客递来的零钱,看着阿黄转动方向盘时手腕上的红米手表反光,忽然觉得这90分钟的路程变得格外珍贵。 路过沙溪服装城时,下午上车的人多了起来,几个学生模样的姑娘挤在车门旁,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新衣服。“姐姐,到烟洲牌坊还有几站呀?”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孩问。芙宁娜刚要回答,报站器先响了:“下一站,申明亭。”她笑着补充:“还有8站呢,等会儿快到了我喊你们,别挤着摔了。” 夕阳西下时,公交车驶过岐江桥,江面被染成金红色。阿黄打开广播,这次放的是首舒缓的钢琴曲,车厢里的人们大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只有报站器偶尔响起:“星晨广场到了……” 回到市中医院站时,已经是傍晚六点。王萱和刻晴跟着最后一波乘客下车,回头看见芙宁娜正在打扫车厢,阿黄则在驾驶座上登记行车日志。宇通H18庞大的车身在暮色中像头温顺的巨兽,静静等候着返程的指令。 “明天还来吗?”芙宁娜探出头笑问,制服袖口沾了点灰尘,却显得格外生动。王萱举起相机晃了晃:“当然,我还没拍到你们下班回乐群站场的样子呢。” 刻晴望着公交车缓缓驶离站台,忽然轻声说:“以前总觉得旅行要去远方,今天才发现,身边的风景认真看,也藏着这么多惊喜。”晚风拂过站台的香樟树,带着远处肠粉摊的香气,她们知道,这趟202路的旅程,其实也是认识这座城市的开始。 而此时的宇通H18上,芙宁娜正对着报站器练习下一班的报站词,阿黄转动方向盘,朝着乐群公交站场的方向驶去。18米长的车身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像条连接着城市脉络的丝带,把沿途的故事、欢笑和烟火气,都轻轻收进了这90分钟的行程里。 ------------ 第23章:横栏的约定 初夏的清晨带着微凉的湿气,王萱和刻晴在市中医院公交站台上跺了跺脚。手里的纸条上写着阿黄昨晚发来的消息:“明早七点十五分第一班202路,我和芙宁娜值早班,到横栏镇政府站大概四十分钟,你们要是去横栏看花木展,这班车正好。” “早知道这么早,昨晚就不该追那部剧。”刻晴打了个哈欠,却还是把相机镜头对准了远处的路口,“不过能赶上早班车,说不定能拍到晨光里的宇通H18,想想就值了。” 王萱正低头核对手机里的202路分段票价表——从市中医院到横栏镇政府站共21站,票价3元,中山通5折后1.5元。她把零钱和中山通卡分开放进帆布包外侧的口袋:“芙宁娜说早班车人少,能选个靠窗的位置慢慢拍。对了,你记得横栏花木展的具体位置吗?” “查过了,从横栏镇政府站下车,过马路走三分钟就是主展区,据说今年引进了不少热带兰。”刻晴话音刚落,远处传来熟悉的引擎声,那辆银黄相间的18米铰接公交正穿过晨雾驶来,车头的电子屏在晨光中闪着“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绿光。 车门打开的瞬间,她们看见芙宁娜正用抹布擦拭扶手,制服领口别着的工牌在晨光里反光。“你们真来了!”她压低声音笑,手里的报站器还别在腰间,“快上车,阿黄说今天早高峰可能会堵车,得赶在七点半前过沙溪桥。” 王萱刷了中山通,读卡器清晰地报出“1.5元”,刻晴则投了3枚一元硬币。两人刚走到后排靠窗的位置,阿黄已经平稳起步,电子报站器立刻响起:“车辆起步,请站稳扶好,下一站,星晨广场。” 阿黄今天穿的工装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表盘正显示着实时车速——35公里/小时。他透过后视镜朝她们点头:“早啊,横栏的晨光特别好看,过了沙溪就看得见。” 芙宁娜拿着票夹走过来,递上两张浅蓝色的车票:“这是到横栏镇政府的票,分段计价的票据得收好,万一查票呢。”她指了指票面上的“202路市中医院-横栏镇政府 3.00元”字样,“我们这趟车全程43站,分三段计价,市中医院到沙溪路口是1.5元,到横栏镇政府是3元,到海洲健身广场才是全程5.5元,你们可别记错了。” 王萱赶紧把车票夹进笔记本:“放心吧,我连站点表都打印出来了。”她翻开本子,上面用荧光笔标着202路的站点:星晨广场、烟洲牌坊、西区医院、沙溪路口、隆都市场、横栏体育馆……一直到最后一站海洲健身广场。 车辆驶到烟洲牌坊站时,上来一位挑着竹筐的阿婆,筐里装着刚摘的本地蔬菜。芙宁娜立刻上前扶她:“阿婆您到哪站?”“沙溪路口,卖完菜给孙子买支钢笔。”阿婆颤巍巍地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元五角硬币,芙宁娜接过钱,报站器同时响起:“烟洲牌坊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阿黄这时轻打方向盘,18米长的车身灵活地绕过路边的早餐摊,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摆动。“早班车最考验技术,”他趁着红灯回头说,“路边摆摊的、晨练的老人多,得特别留意。”王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驾驶座前方的仪表盘上,混动系统的电量指针正稳定在60%的位置,“这台车的混动系统早上启动最顺,柴油和电力切换几乎没顿挫感。” 过了西区医院站,窗外的风景渐渐从居民区变成连片的工业区。刻晴举着相机拍路边的蓝花楹,忽然发现芙宁娜正对着报站器练习播报:“下一站,沙溪路口,到沙溪服装城、隆都中学的乘客请准备下车。”她的声音比电子报站器更柔和,尾音带着点不自觉的上扬。 “她每天都要提前背站点,”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特别是分段计价的站点,怕报错了让乘客多花钱。”正说着,车辆到站沙溪路口,上来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其中一个短发女生掏出中山通,刷卡时发现余额不足,急得脸都红了。 “别急,到横栏镇政府是3元,你补1.5元就行。”芙宁娜从票夹里抽出一张补票凭证,“下次记得提前充值呀。”女生道谢时,芙宁娜已经转身提醒其他乘客:“沙溪路口是分段计价点,到横栏、古镇方向的乘客请准备好车票或刷卡。” 王萱看着她熟练地在车厢里穿梭,忽然注意到她腰间的报站器上贴着一张小贴纸——是去年在海南拍的贝壳图案。“那是芙宁娜自己贴的,”阿黄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她说报站器冷冰冰的,贴个贴纸能让乘客看着亲切点。” 车辆驶离沙溪镇时,晨雾已经散去,阳光透过车窗在地板上投下树影。刻晴忽然指着窗外:“快看,那片稻田!”绿油油的稻浪在风里起伏,远处的鱼塘泛着银光。芙宁娜正好路过,笑着说:“过了隆都市场就是横栏地界了,这边全是花木基地,空气里都是青草香。” 报站器这时响起:“下一站,横栏体育馆。”阿黄放慢车速,指着路边的指示牌:“从这里开始,站台都种着三角梅,是横栏的特色。”果然,公交站台的顶棚爬满紫红色的三角梅,像个天然的花廊。 到横栏镇政府站还有两站时,芙宁娜特意过来提醒:“准备下车啦,站台后面有个早餐摊,他们的及第粥特别地道,阿黄每次早班返程都在这儿买。”她还从驾驶座后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张花木展的简易地图,“这是昨天车队师傅给的,上面标了最佳赏花路线,比导航清楚。” 电子报站器清晰地播报:“横栏镇政府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开门请当心。”王萱和刻晴起身时,阿黄正在调整后视镜,准备停靠站台。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刚好显示七点五十八分,比预计时间早了两分钟。 “下午五点返程的末班车别错过,”芙宁娜帮她们扶了扶相机包,“我会在车窗上贴个黄色便利贴,你们一眼就能认出我们的车。”车门打开的瞬间,花木市场的清香扑面而来,混着远处早餐摊的粥香,格外诱人。 两人站在站台看着宇通H18缓缓驶离,18米长的车身在晨光里像条镀了金的长龙,铰接处的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晃动。刻晴忽然指着车尾:“你看,芙宁娜在挥手呢!” 王萱举起相机按下快门,把这一幕定格在取景框里。照片里,公交站台的三角梅开得正盛,远处的稻田泛着绿光,而那辆载着朋友的宇通H18,正朝着下一站缓缓驶去,像在时光里写下一行温柔的注脚。 “走吧,”刻晴拉了拉她的胳膊,“去尝尝那碗及第粥,然后去看热带兰——说不定等我们逛完花木展,还能在返程的车上,听芙宁娜讲更多关于202路的故事呢。” 阳光渐渐热起来,洒在202路的站点牌上,“横栏镇政府”几个字在光里闪闪发亮。远处的公交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却在她们心里留下了一串温暖的坐标——从市中医院到横栏镇政府的21站路,每一站都藏着生活的温度,和朋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 第24章:偶遇与同行 周末的利和广场人头攒动,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麦当劳的黄色座椅上。王萱正用吸管搅动着杯里的冰可乐,对面的刻晴则对着手机屏幕比对202路的时刻表:“阿黄说他们下午三点会经过中山汽车总站,我们从这里坐B10路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刚好能赶上。” “古镇的布拉肠和姜撞奶,想想就流口水。”王萱咬了口薯条,忽然眼睛一亮,朝门口方向扬了扬下巴,“你看那是不是神里绫华?” 刻晴抬头望去,只见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神里绫华正站在取餐台前,手里捏着号码牌四处张望。她刚结束在中山的文化交流活动,趁着周末来利和广场逛逛,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真的是她!”刻晴挥手喊道,“绫华,这里!” 神里绫华循声看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提着纸袋快步走过来:“好巧,你们也在这里。是准备去什么地方吗?” “我们打算去古镇吃美食,正等朋友的公交车呢。”王萱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你要是没安排,要不要一起?古镇的特色小吃特别多。” 神里绫华眼睛一亮:“我正愁不知道去哪里逛呢,听说古镇的灯饰很有名,能顺便见识一下吗?” “当然可以,我们坐的202路会经过古镇核心区,车上还有专门的售票员朋友给我们讲解呢。”刻晴笑着把B10路的线路图推到她面前,“我们先坐B10路去中山汽车总站,再换乘202路,全程大概一个半小时。” 三人匆匆吃完午餐,沿着利和广场的指示牌来到B10路公交站。站台电子屏显示下一班车三分钟后到达,线路图上清晰标注着“博览中心东→中山汽车总站”的方向,途经中山体校、烟洲牌坊、天悦城等站点。 “B10路是快速公交,车型是12米的纯电动巴士,速度比普通公交快些。”王萱指着远处驶来的绿色公交车,“你看,来了。” B10路公交车平稳停靠,车门打开时带着一股空调的凉风。三人依次上车,神里绫华看着刚刚进站闸机上“1.0元”的显示,好奇地问:“中山公交都是统一票价吗?” “不是哦,像B10路这种市区线路是一票制1元,202路那种跨组团线路是分段计价。”刻晴解释着,帮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等下换乘202路,我们到古镇大概要4元,中山通5折后2元,很划算。” 车辆启动后,电子报站器响起清脆的女声:“下一站,中山体校。”神里绫华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目光在中山体校的红色跑道上停留片刻:“这里的校园环境真好,绿植比建筑还多。” “中山很多老校区都这样,”王萱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上次坐202路经过沙溪中学,校门口的大榕树都有几十年历史了。” 到烟洲牌坊站时,上来几位提着购物袋的阿姨,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神里绫华注意到站台旁的骑楼群,灰砖墙上爬满三角梅:“这些建筑很有特色,像是民国时期的风格。” “这里以前是商业老街,”刻晴指着街角的老牌糖水铺,“芙宁娜说她们202路早班车经过时,能闻到这家店飘出的红豆沙香味。” B10路继续前行,经过天悦城时,神里绫华被楼顶巨大的LED屏吸引,上面正播放着古镇灯饰展的宣传片。“那些灯好像星星落在了人间,”她轻声感叹,“难怪大家说古镇是‘中国灯饰之都’。” “等下202路会经过华艺广场,那里的灯饰夜景才叫震撼。”王萱拿出相机,“芙宁娜特意叮嘱我多拍些照片,说晚上灯光亮起时,整条街像银河落了地。” 四十分钟后,B10路稳稳停靠在中山汽车总站。三人下车后穿过长廊,来到202路的候车区。站台下已经站了不少乘客,电子屏上滚动显示着“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实时到站信息,下一班预计15:07到达。 “还有十分钟,”刻晴看了眼手表,指着不远处的便利店,“我去买瓶水,你们在这儿等我。” 神里绫华望着站台旁的线路图,手指沿着202路的站点慢慢移动:“从中山汽车总站到古镇国贸中心有18站,票价4元对吗?” “对,分段计价表上写得很清楚,”王萱指着图上的红色标记,“市中医院到沙溪路口1.5元,到横栏镇政府3元,到古镇国贸中心4元,全程到海洲健身广场5.5元。” 正说着,远处传来熟悉的引擎声,那辆银黄相间的宇通H18缓缓驶入视线。18米长的车身在车流中格外醒目,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摆动。驾驶座上的阿黄穿着深蓝色工装,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在阳光下闪了闪——那是他早上从乐群站场刷卡取车时戴上的。 “来了!”王萱朝车门方向挥手。芙宁娜正站在门口引导乘客上车,看到她们时眼睛一亮,目光在神里绫华身上停顿了半秒,立刻露出欢迎的笑容。 三人依次上车,神里绫华投了4元纸币,芙宁娜递过浅蓝色车票,报站器同时响起:“欢迎乘坐202路,本车开往海洲健身广场方向,下一站,西区邮局。” “这位是神里绫华,我们刚在利和广场遇到的。”刻晴介绍道。神里绫华朝驾驶座的阿黄点头致意:“麻烦您了,师傅。” 阿黄透过后视镜笑了笑:“客气啥,坐稳了,下一站要过天桥,会有点颠簸。”他转动方向盘,宇通H18灵活地拐过站前转盘,混动系统在柴油和电力模式间平稳切换,车厢里几乎听不到噪音。 芙宁娜拿着票夹走过来,给她们指了指后排的空位:“后面宽敞,适合放你们的相机包。对了,绫华小姐,您要是看到喜欢的灯饰店,随时告诉我,我给您报最近的站点。” 神里绫华道谢后坐下,好奇地打量着车厢。车顶的环形灯发出柔和的白光,车窗上方的站点图用不同颜色标注了分段区间,每到一站,电子报站器都会清晰播报:“西区邮局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车辆驶过西区邮局站后,窗外的风景渐渐从商业区变成居民区。刻晴指着路边的老榕树:“这里是烟洲村,上次坐早班车经过时,看到老人在树下打太极,特别有生活气息。” 神里绫华拿出手机拍摄街景,忽然注意到芙宁娜正弯腰给一位抱小孩的妈妈检票。小孩大概一米高,芙宁娜笑着说:“宝宝够1.2米了吗?不够的话可以免票哦。”妈妈笑着摇头:“刚过1.2米,该买票的。” “我们这线路对儿童票查得严,”芙宁娜收完钱走过来解释,“但真遇到带小孩的乘客,差一点也会通融,都是街坊邻居,不用那么死板。”她说着按下报站器,“下一站,沙溪路口,到沙溪服装城的乘客请准备下车,这里是分段计价点,到古镇方向的乘客请检票。”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一群提着布料的商户,车厢里顿时飘起棉布的清香。一位戴眼镜的大叔看到神里绫华手里的相机,主动搭话:“姑娘是来拍古镇灯饰的吧?再过五站到古镇镇政府,往南走就是星光联盟,那里的水晶灯能晃花眼。” 神里绫华笑着点头:“谢谢您,我正想找些有特色的拍摄点呢。” 阿黄这时透过后视镜插话:“大叔说的星光联盟不错,不过我推荐你们去华艺广场,顶楼有个空中花园,能拍灯饰城全景。”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显示当前时速45公里,“这段路限速60,等过了横栏大桥,我再给你们指具体位置。” 车辆驶上横栏大桥时,芙宁娜特意过来提醒:“大家看左边,那片鱼塘养的是脆肉鲩,古镇很多餐馆都用这里的鱼做火锅。”神里绫华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连片的鱼塘在阳光下泛着银光,远处的风车慢悠悠地转动。 “下一站,横栏镇政府。”电子报站器响起时,神里绫华忽然发现车窗上贴着张黄色便利贴,上面用马克笔写着“古镇美食推荐:榕树头布拉肠、老街姜撞奶”,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芙宁娜的手笔。 “这是芙宁娜提前准备的?”神里绫华笑着问。王萱点头:“她知道我们嘴馋,每次都会做这种‘美食攻略’。” 再过八站,电子报站器终于播报:“古镇镇政府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阿黄平稳停靠站台,神里绫华透过车窗看到了马路对面的华艺广场,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的流云,楼顶的灯饰造型像朵盛开的白玉兰。 “我们到啦!”王萱拿起相机包,刻晴则给神里绫华指了指街角的方向,“布拉肠店就在那边,红色招牌很显眼。” 芙宁娜帮她们打开车门,递过来三张便签:“这是返程末班车时间和我的手机号,要是错过了车,或者找不到路,随时打给我。” 神里绫华接过便签,上面还画着个简笔画的公交图案,忍不住笑了:“谢谢你们,这趟旅程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三人站在站台看着宇通H18驶离,18米长的车身在古镇的街道上渐渐远去,铰接处的防护带像条飘动的红丝带。王萱忽然指着车尾:“芙宁娜在窗户上比心呢!” 刻晴举起相机按下快门,把这一幕和远处的华艺广场一起定格。神里绫华望着照片里的公交和灯饰城,轻声说:“以前总觉得旅行要坐飞机去远方,没想到坐公交也能遇见这么多风景。” “这就是202路的魔力,”王萱挽着她的胳膊朝街角走去,“每一站都藏着惊喜,就像刚才遇到你一样——走,先去吃布拉肠,不然等下要排队啦!” 阳光斜照在古镇的骑楼街上,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的202路公交车已经变成一个小点,但那台宇通H18载着的温暖与期待,却像古镇的灯光一样,在她们心里亮了起来,指引着下一段同行的路。 ------------ 第25章:跨城的晨光 周三清晨五点半,中山博览中心枢纽的路灯还亮着,淡金色的光线下,几辆蓝色客车正安静地停在站台旁。阿黄穿着乐群车队的反光背心,正绕着其中一辆厦门金龙纯电动客车检查轮胎,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屏幕亮着,显示当前时间5:47——距离T01A线首班车发车还有33分钟。 “电池预热好了吗?”芙宁娜抱着票箱走过来,制服领口别着新换的“T01A线售票员”工牌,“调度说今天可能有雾,深中通道的限速可能会降到80。” 阿黄拍了拍车身侧面的“公路科技纯电动”标识:“放心,金龙的电池管理系统在低温下很稳。你看这仪表盘,电池容量98%,够跑一个来回。”他抬手刷了下车头的读卡器,红米手表5贴近感应区时“嘀”地一声,签到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站场格外清晰。 此时的候车区,王萱正举着相机调试参数,刻晴帮神里绫华把围巾系好:“阿黄说首班车人少,刚好能拍到深中通道的晨雾,想想就觉得值。”神里绫华望着远处渐渐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手里捏着提前换好的18元零钱——T01A线不打折的规定她记了三遍,生怕出错。 六点十分,站台电子屏亮起“T01A线中山博览中心枢纽→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的绿色字样。厦门金龙客车的车门缓缓打开,蓝色车身在晨光里像块被擦亮的蓝宝石,车身上“深中通道直达”的白色字体格外醒目。 “首班车请上车!”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手里的报站器还没开机,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清亮,“全程18元,不支持折扣,麻烦准备好零钱或扫码。” 三人依次上车,神里绫华递过18元纸币时,忍不住摸了摸车门旁的扶手:“这台车好新,座位是皮质的呢。” “刚运营三个月,”阿黄从驾驶座回头笑,“厦门金龙的公路客车底盘,跑高速特别稳,等下过通道你就知道了。”他转动钥匙,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缓缓升起,纯电动系统启动时几乎听不到噪音。 六点二十分,T01A线准时发车。车辆驶出博览中心枢纽,沿着兴文路向东行驶,电子报站器第一次响起:“欢迎乘坐深中跨市公交T01A线,本车由中山博览中心枢纽开往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途经深中通道、前海湾地铁站,全程预计50分钟。” 芙宁娜拿着票夹走来,给每人递上一张浅蓝色车票,票面上印着“中山博览中心枢纽-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 18.00元”的字样:“这票别丢,过通道时可能会查。”她指了指车顶的行李架,“大件行李可以放上面,等下上高速就不能走动了。” 王萱选了个靠窗的座位,镜头对准车外掠过的街景:“以前去深圳都坐高铁,还是第一次坐公交跨城,感觉好新鲜。”车窗外,晨练的老人在公园打太极,早点摊的蒸汽在路灯下凝成白雾,寻常的晨间景象因为“跨城”二字变得格外特别。 神里绫华看着车载屏幕上的实时路线图,T01A线的蓝色箭头正沿着博爱七路向东延伸:“这条线路是沿着深中通道走吗?听说那座桥特别壮观。” “再过十分钟就上桥了,”阿黄打了转向灯,车辆平稳拐进深中通道连接线,“深中通道主桥长约24公里,我们要在上面跑20分钟,最高限速95,今天有雾,估计会按80跑。”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切换到导航界面,屏幕上的隧道图标正在闪烁。 六点三十五分,车辆驶入深中通道中山侧引桥。芙宁娜适时按下报站器:“前方即将进入深中通道,请注意扶好坐好,行车期间请勿走动。”话音刚落,王萱就惊呼起来——透过前挡风玻璃,只见一座斜拉桥如巨龙般横跨伶仃洋,桥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支即将刺破云层的银色箭矢。 “哇,这也太壮观了!”神里绫华凑近车窗,手机镜头追着桥塔上的钢索拍,“比我在画册里看到的还要震撼。” 阿黄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这座桥去年刚通车,T01A线是首批开通的跨市公交之一。你看桥面的车道划分,最右侧是公交专用道,全程不堵车。”他轻踩电门,车速稳定在80公里/小时,厦门金龙客车的悬挂系统过滤掉了大部分颠簸,车里的矿泉水瓶几乎没晃动。 芙宁娜走到过道中间,指着窗外的水域:“下面是伶仃洋,以前从中山到深圳坐船要两个小时,现在走通道只要20分钟。”她忽然指向左前方,“看那边,有渔船!”晨曦里,几艘白色渔船正在桥下游弋,像撒在蓝丝绒上的珍珠。 刻晴翻出手机里的资料:“深中通道还有海底隧道呢,长约6.8公里,等下我们要从隧道穿过去。”话音刚落,车辆钻进一片阴影——进入海底隧道了。隧道顶部的LED灯连成一条光带,蓝色的应急指示灯在两侧墙壁上缓缓流动,仿佛置身科幻电影里的时光隧道。 “隧道里不能开窗户,大家觉得闷的话可以开头顶的通风口。”芙宁娜巡视着车厢,看到神里绫华正对着隧道壁拍照,笑着补充,“出隧道就是深圳侧了,那边的风景和中山完全不同。” 七点整,车辆驶出隧道,深圳前海的建筑群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玻璃幕墙的高楼在晨光里闪着光,集装箱码头的吊臂像钢铁巨人般挥舞,与中山的田园风光形成鲜明对比。 “下一站,前海湾地铁站,预计5分钟后到达。”电子报站器响起时,阿黄开始减速,车辆驶入深圳侧连接线,“从这里到梦工厂北区还要5分钟,中间会经过前海合作区,那里有很多网红打卡点。” 神里绫华望着窗外的街景,路边的路牌开始出现中英文对照,穿着西装的上班族快步走向写字楼:“感觉一下子从宁静的清晨跳进了忙碌的都市,好神奇的过渡。” 七点零五分,T01A线停靠在前海湾地铁站。几位乘客下车后,芙宁娜拿着抹布擦拭扶手:“这里是换乘站,很多人会从这里转乘深圳地铁1号线。我们只停2分钟,马上就要到终点了。” 车辆重新启动,沿着梦海大道向西行驶。路边的建筑渐渐变得低矮,出现了成片的草坪和艺术装置。神里绫华指着远处一栋白色建筑:“那是不是前海梦工厂?看起来像座艺术馆。” “对,那就是北区,”阿黄打了右转向灯,“我们的终点站就在它北边的公交枢纽,走路3分钟就能到园区。”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显示7:10,比预计到达时间早了10分钟,“今天路况好,没耽误时间。” 七点十二分,厦门金龙客车稳稳停在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公交枢纽。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终点站到了,请带好随身物品,感谢乘坐T01A线,祝您旅途愉快。” 三人拎着包下车时,芙宁娜正在车门口回收车票存根。阿黄打开行李舱,帮她们取出放在里面的相机三脚架:“你们逛完可以坐10:15的返程车,还是我和芙宁娜值乘,记得提前10分钟到站。” 神里绫华望着眼前的前海梦工厂,白色建筑群在晨光里像朵盛开的花:“真不敢相信,一个小时前我们还在中山吃早茶,现在已经站在深圳的土地上了。” 王萱举起相机,镜头里蓝色的T01A线、白色的梦工厂和远处的前海湾大桥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这就是交通的魔力啊,把两座城市变成了邻居。” 芙宁娜朝她们挥手:“快去逛吧,记得赶返程车!”阿黄已经开始做发车前的检查,他绕着蓝色车身行走的身影,在晨光里与远处的前海建筑群形成了温柔的呼应。 三人转身走向梦工厂园区,身后的T01A线很快会载着新的乘客返回中山,但这段跨城的晨光之旅,已经像深中通道的钢索一样,在她们心里系上了一道连接两座城市的温暖羁绊。 ------------ 第26章:熟悉的长龙 清晨六点的乐群公交站场,雾气还没散尽,宇通H18庞大的车身在晨光里泛着银黄相间的光泽。阿黄把红米手表5贴近调度室的读卡器,“嘀”的一声签到成功后,转身拍了拍这台18米铰接公交的侧窗——离开202路五天,再摸到熟悉的方向盘,指腹下的皮革纹理都带着亲切感。 “别跟车较劲了,芙宁娜都把票箱搬上车了。”调度员老李抱着保温杯路过,笑着打趣,“T01A线的金龙客车是先进,但论感情,还得是你这台‘独苗’H18吧?” 阿黄摸着方向盘上的磨损痕迹笑了:“那是,这台车的转向助力我都摸透了,打多少角度过沙溪桥的弯最顺,闭着眼都知道。”他发动车辆,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系统启动时的低吼声像老友的招呼,仪表盘上的电量和油量指针同时跳动,熟悉得让人心安。 芙宁娜正蹲在车厢中部核对票价表,听到引擎声直起身:“阿黄,你看我把分段价目表重新贴了,用荧光笔标了重点,乘客一眼就能看清。”车门旁的新版价目表上,“市中医院-沙溪路口1.5元”“-横栏镇政府3元”“-海洲健身广场5.5元”的字样格外醒目,旁边还画了个简笔画的计算器。 “比之前清楚多了。”阿黄探头看了眼,忽然发现芙宁娜制服口袋里露出半截蓝色丝带,“这不是T01A线的纪念徽章吗?还带着呢。” “留个纪念嘛,”芙宁娜把徽章别在票箱上,“不过还是喜欢202路的报站器,声音比那边的柔和。”她按下黑色报站器的测试键,清亮的女声在车厢里响起:“车辆即将发车,请乘客们有序上车。” 六点十五分,宇通H18缓缓驶出乐群站场,朝着首站市中医院进发。路过中山汽车总站时,阿黄透过车窗看到站台上熟悉的身影,猛按了两声喇叭——王萱、刻晴和神里绫华正举着相机朝他们挥手。 “果然等我们呢!”芙宁娜赶紧按下开门键。三人上车时,王萱举着相机连拍了好几张:“就知道你们今天回202路,特意赶早班来接风。”刻晴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这是神里绫华做的樱花糕,给你们当早饭。” 神里绫华笑着把糕点递给芙宁娜:“还是觉得202路亲切,T01A线太快了,来不及看风景。”她刷了中山通卡,读卡器报出“1.5元”——今天她们打算坐到沙溪路口,去尝尝那里新开的杏仁饼店。 车辆驶入市中医院站,早高峰的乘客陆续上车。一位牵着小孩的妈妈刚踏上车门就问:“师傅,到横栏花木市场多少钱?这孩子刚过1.2米,要票吗?” 芙宁娜弯腰比了比孩子的身高:“差一厘米呢,免票。您到横栏镇政府站下车,3元钱,刷中山通1.5元更划算。”她接过纸币,递上一张浅蓝色车票,报站器同步响起:“市中医院站发车,下一站,星晨广场。” 阿黄转动方向盘,宇通H18像条灵活的长龙拐过路口,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摆动。王萱忽然指着窗外:“你们看,烟洲牌坊的三角梅开得比上周更艳了!”晨雾里,紫红色的花瓣沾着露水,把骑楼老街染得像幅水彩画。 “上周跑T01A线时还惦记着呢。”阿黄透过后视镜笑,“这站的陈伯今天没来?往常他总坐头班车去沙溪买茶。”话音刚落,就见白发苍苍的陈伯拄着拐杖站在站台,芙宁娜赶紧按了开门键。 “阿黄回来啦!”陈伯上车就往投币箱塞钱,“这几天坐别的车总觉得不对劲,还是你这台长车稳当。”他摸出中山通刷卡,听到“0.75元”的提示音,满意地点头,“去沙溪路口1.5元,半价7毛5,没错没错。” 这次,阿黄播放了一首《黄昏海岸线》轻快的音乐伴随着车辆行驶,美好的一天就此开始。 芙宁娜给陈伯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递过温水:“您上周托我问的沙溪茶铺营业时间,我记在这张纸上了。”陈伯接过纸条,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你这姑娘,比我孙女还细心。” 车辆驶过西区医院站,路边的早餐摊飘来肠粉香气。刻晴忽然指着仪表盘:“阿黄,这台车的混动系统和T01A线的纯电动,驾驶起来区别大吗?” “那可大了,”阿黄轻踩油门,车速稳定在40公里/小时,“金龙客车是纯电,加速快但重踩电门会飘;这台H18是油电混动,过沙溪桥的斜坡时柴油机会自动介入,动力来得更顺,载满乘客也不费劲。”他指着中控台上的切换按钮,“你看这灯,绿灯亮是电动模式,黄灯就是柴油模式,配合着来最省油。” 神里绫华凑近看了眼,发现按钮旁贴着张黄色便签,上面写着“沙溪桥前提前切换”,字迹和芙宁娜的价目表如出一辙。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车的乘客拎着大包小包的布料,车厢后半段顿时堆满彩色绸缎。芙宁娜拿着票夹穿梭其间,报站器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沙溪路口到了,分段计价点,请前往横栏、古镇方向的乘客准备检票。” 一位穿碎花裙的大姐递过5元钱:“到古镇国贸中心,多少钱?” “4元,找您1元。”芙宁娜递过车票,特意指了指价目表,“您看,从这到古镇是4元,中山通2元,下次可以办张卡。”大姐刚接过车票,怀里的小孩突然指着铰接处喊:“妈妈,车中间会拐弯!” 全车人都笑了。芙宁娜蹲下来解释:“这是铰接公交车,中间的圆盘能转,所以18米长的车也能在小巷子里转弯哦。”她还扳动扶手旁的红色按钮,“你看这个,是紧急通道开关,遇到危险时按这个就能开门。” 阿黄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在T01A线的日子——那里的乘客大多低头看手机,不像202路的车厢里,总有这样热热闹闹的互动。他轻打方向盘,宇通H18平稳转过沙溪路口的弯道,铰接处的圆盘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在应和车厢里的笑声。 车辆驶入横栏镇地界时,神里绫华指着窗外的花木基地惊呼:“郁金香开了!”成片的彩色花田沿着公路铺开,花农正背着竹筐采摘花苞。芙宁娜适时按下报站器:“下一站,横栏体育馆,下车可前往花木市场,本周六有郁金香展。” “比导航还及时。”王萱翻着相机里的照片,从市中医院的骑楼到沙溪的绸缎摊,再到横栏的花田,202路的43站像串起的珍珠,“跑T01A线是快,但哪有这样一站一景的乐趣。” 刻晴忽然发现陈伯正对着手机笑,凑过去看了眼:“陈伯,您在看什么呢?” “阿黄和芙宁娜在T01A线的照片,”陈伯指着屏幕,“我孙子在深圳工作,说这公交线太方便了,下次回来就坐这趟车看我。” 阿黄听到这话,心里忽然一暖。他握紧方向盘,宇通H18驶过横栏大桥时,江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珠江特有的湿润气息。远处的航标灯在阳光下闪烁,和车身上的反光条交相辉映。 “还有两站到沙溪路口,我们该下车了。”王萱把最后一块樱花糕递给芙宁娜,“中午去尝尝那家杏仁饼店,回头给你们带两盒。” 神里绫华望着车厢里的乘客——逗孩子的妈妈、算布料价格的商户、打盹的陈伯,忽然轻声说:“原来所谓的归属感,就是坐同一班车的人,都知道下一站的风景里藏着什么故事。” 车辆停靠沙溪路口站,三人下车时,芙宁娜突然从车窗递出三张手绘地图:“这是202路隐藏美食攻略,标了每站最好吃的小店,收好了!” 阿黄按了两声喇叭示意发车,后视镜里,王萱他们正对着地图笑,阳光把他们的影子和宇通H18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柏油路上连成一片。芙宁娜整理着票箱,忽然发现角落里多了块樱花糕,上面压着张纸条:“留着当下午茶,202路的故事,还长着呢。” 报站器这时响起:“车辆起步,请站稳扶好,下一站,隆都市场……”宇通H18缓缓驶离站台,18米长的车身在花田旁拐了个弯,朝着下一站继续前行。车窗外,郁金香在风里点头,像在祝福这趟熟悉又崭新的旅程。 ------------ 第27章:天桥下的相遇 深秋的清晨带着清冽的凉意,宇通H18的柴油发动机在富华天桥北站台前发出平稳的低鸣。阿黄刚松开刹车,就看到后视镜里闪过两个熟悉的身影——空背着褪色的双肩包,荧手里捏着张揉皱的公交线路图,两人正踮脚望着202路的站牌,神情像迷路的小鹿。 “等等!”阿黄猛地按下开门键,宇通H18庞大的车身在站台前稳稳停住。芙宁娜正低头给一位大爷找零,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晃了下:“怎么了?” “你看那是不是空和荧?”阿黄朝窗外扬下巴。芙宁娜探头望去,瞬间笑出声——半年前在古镇灯饰展偶遇的兄妹俩,正对着“富华天桥北→海洲健身广场”的箭头犯愁,荧手里的地图上还留着当时芙宁娜画的标记。 “快上车!”芙宁娜探出身子挥手,“202路,去海洲健身广场的,刚好经过你们要找的横栏花木基地!” 空和荧对视一眼,像找到救星般冲上车。空刚要投币,就被芙宁娜按住手腕:“记得你们有中山通,刷这个5折。”她指着车门旁的价目表,“从这到横栏镇政府是2.5元,折后1.25元,比投币划算。” 荧刷完卡,读卡器“嘀”地报出“1.25元”,她睁大眼睛看着阿黄:“师傅,您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横栏?” “上次在古镇你们说过,想来看深秋的向日葵花田。”阿黄转动方向盘,宇通H18缓缓驶离站台,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起伏,“这台车的混动系统刚做过保养,过天桥时稳得很,你们坐稳了。” 空摸着座椅扶手感叹:“这公交车好长啊,比我们在璃月坐的观光巴士还能装。”他指着车厢中部的铰接圆盘,“中间这部分会动?” “这是18米铰接车,”芙宁娜蹲下来演示,手掌随着车身摆动划出弧线,“你看这个圆盘,转弯时能转30度呢,所以虽然长,过沙溪的窄巷子也没问题。”她忽然想起什么,从票箱里翻出两张浅蓝色车票,“给,分段票,到横栏镇政府站凭这个下车,别坐过站。” 车辆驶过富华道时,电子报站器响起:“下一站,天悦城。”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时间,7:42——比时刻表早了1分钟。他轻踩电门,宇通H18的柴油发动机平顺介入,车速稳定在40公里/小时,仪表盘上的油量指针微微下降,电量却保持在65%。 “这台车的混动系统真智能。”空凑到前排看仪表盘,“我们昨天坐的普通公交,刹车时总能听到顿挫声。” “这是宇通的专利技术,”阿黄指着重叠的油电指针,“刹车时动能会回收成电能,所以平顺。你看这绿灯亮,就是电动模式在工作,过了前面的隧道才用柴油。”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突然震动,是调度发来的消息:“天悦城站有三位乘客换乘,注意接应。” 芙宁娜刚把消息念出声,宇通H18就稳稳停在了天悦城站台。车门打开的瞬间,王萱举着相机的手僵在半空——镜头里,空正指着铰接圆盘给荧讲解,而芙宁娜手里的报站器刚播报完“天悦城到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刻晴提着刚买的杏仁饼,差点把纸袋掉在地上。神里绫华扶了扶被风吹歪的围巾,眼里满是惊喜:“太巧了,我们本来想坐这班车去古镇拍夜景。” 空和荧同时回头,四人目光相撞,车厢里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芙宁娜赶紧疏导:“快上车找位置,后面还有乘客呢。”她接过王萱递来的3元钱,撕了三张到古镇国贸中心的车票,“4元一程,中山通2元,你们仨刚好6元。” 神里绫华刷卡时,注意到空背包上挂着的琉璃百合挂坠:“你们是从璃月来的?” “是啊,”荧晃了晃挂坠,阳光透过车窗在上面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这次来中山做交换生,顺便把之前没逛完的202路补上。”她指着窗外掠过的天悦城摩天轮,“上次坐别的车经过,都没看清全貌。” “坐这台H18能看清楚,”王萱把靠窗的位置让给她,“18米长的车,视野比普通公交好太多,等下过岐江桥时拍摩天轮,角度绝佳。” 车辆驶离天悦城,电子报站器准时响起:“下一站,烟洲牌坊。”芙宁娜忽然想起什么,从驾驶座后方的储物格里翻出个铁皮盒:“空,荧,这是你们上次落在古镇的望远镜,一直想还给你们。” 空接过望远镜,镜身上还留着他贴的星星贴纸,顿时红了眼眶:“我们以为弄丢了,找了好久。” “202路的老乘客落下的东西,我们都会收好。”阿黄透过后视镜笑,“前阵子有个阿姨把金镯子忘在座位缝里,芙宁娜愣是等到末班车收车才还给人家。” 说话间,车辆驶到烟洲牌坊站。上来一位推着轮椅的老爷爷,芙宁娜立刻按下助残按钮,车门缓缓伸出折叠踏板。“到沙溪路口多少钱?”老爷爷颤巍巍地摸口袋,轮椅上的帆布包绣着“隆都中学”的字样。 “2元,刷中山通1元。”芙宁娜帮他把轮椅固定在无障碍区域,“您是去看孙子吧?隆都中学在沙溪路口下,我到时候叫您。”她特意把报站器音量调大,“这站上车的乘客请注意,下一站西区医院,到沙溪服装城的乘客请提前准备。” 空看着这一幕,忽然对王萱说:“你们这儿的公交,比我们那的驿站还贴心。”王萱刚要回答,就被刻晴拽着胳膊往窗外指——烟洲牌坊的老榕树上,几只白鹭正展开翅膀掠过骑楼,晨雾里的三角梅还沾着露水,像撒了把碎胭脂。 “快拍!”刻晴举着相机连拍,“这角度只有18米的长车能拍到,普通公交根本装不下整棵树。”宇通H18驶过榕树时,阿黄特意放慢车速,18米长的车身贴着树干缓缓转弯,铰接处的圆盘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在和老树打招呼。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一群背着画板的学生。为首的老师看到空背包上的琉璃百合,眼睛一亮:“你们是艺术交换生吧?我们正要去古镇写生,那里的灯饰夜景特别出片。” 荧立刻掏出速写本:“我们也是!听说古镇国贸中心顶楼有空中花园?” “我知道最佳机位,”芙宁娜凑过来画了个简易地图,“从202路下车后往南走三分钟,有个旋转楼梯能上屋顶,拍灯光长廊绝佳。”她忽然想起什么,从票箱里抽出张便签,“这是返程车时间,11:20从海洲健身广场发车,别错过了。” 阿黄这时轻打方向盘,宇通H18拐进沙溪大道。路两旁的稻田已经泛黄,收割机在田里划出金色的弧线。空突然指着仪表盘惊呼:“速度到50了!刚才过天桥时才30。” “这是因为沙溪段路宽,”阿黄调整着混动模式,仪表盘上的黄灯亮起,“柴油模式动力足,跑这种直道最省油。等下过横栏大桥,我再切换回电动模式,你们感受下静音效果。” 神里绫华望着窗外掠过的稻浪,忽然轻声说:“坐T01A线时总觉得快得像飞,只有202路这样一站站慢慢走,才能摸到城市的脉搏。”她指着远处的祠堂,“你看那青砖墙上的浮雕,刚才在天悦城根本看不到。” 车辆驶入横栏镇地界时,电子报站器报出:“下一站,横栏体育馆,下车可前往向日葵花田。”空和荧同时站起来,扒着车窗往外看——成片的向日葵在深秋的阳光下低着头,花农正弯腰收割花盘,远处的风车慢悠悠地转着,像童话书里的插画。 “快到了。”芙宁娜帮他们解开轮椅固定带,“记得从后门下车,站台有直饮水,你们可以先洗洗手。”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给,含着这个不晕车,等下拍花田更有精神。” 宇通H18在横栏镇政府站停靠时,王萱突然喊住他们:“等等!我们改主意了,跟你们一起看花田!”她拉着刻晴和神里绫华往车门走,“反正古镇的夜景什么时候都能拍,错过这向日葵可就得等明年了。” 空和荧眼睛一亮,赶紧帮她们拿相机包。阿黄透过后视镜笑着摆手:“记得坐11:20的返程车,还是我这台H18,到时候给你们留前排座位。” 芙宁娜把三张到古镇的车票换成到横栏的,重新撕了票递过来:“补1元差价就行,中山通扣5毛,别多给。”她忽然指着车身上的编号,“认准这个‘0816’,全中山就这一台宇通H18,别上错车。” 车门关闭的瞬间,王萱回头望了眼——宇通H18银黄相间的车身在向日葵花田旁格外醒目,芙宁娜正举着报站器播报下一站,阿黄转动方向盘时,红米手表5的反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颗落在方向盘上的星星。 “走啦!”荧拉着她往花田跑,空已经举起望远镜望向远处的风车。神里绫华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那台18米长的铰接公交缓缓驶远,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在秋风里轻轻飘动,像条连接着无数故事的丝带。 “怎么了?”刻晴回头问。神里绫华笑着摇头,举起相机按下快门:“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台车好像有魔力,总能把对的人送到对的地方。” 远处的宇通H18已经转过弯,报站器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车辆起步,请站稳扶好,下一站,横栏花木基地……”阳光洒在花田上,把所有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而那台载着温暖与期待的长车,正朝着下一站,继续书写属于202路的故事。 ------------ 第28章:终点站的约定 天悦城站台的电子屏闪烁着“下一班202路 2分钟”的绿色字样,王萱把相机背带又紧了紧,指尖因为兴奋微微发烫。刻晴拿着手机核对线路图:“从这里到乐群站场要经过中山汽车总站,再走两站就是终点海洲健身广场,返程时阿黄会直接开回站场,刚好能跟全程。” 神里绫华望着远处路口,忽然指着银黄相间的长龙:“来了!”18米长的宇通H18正缓缓驶来,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摆动,车头电子屏“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车门打开的瞬间,芙宁娜的声音先传了出来:“欢迎乘车,全程5.5元,中山通5折~”她看到王萱三人时愣了愣,随即笑眼弯弯,“你们不是去看向日葵吗?怎么在这儿?” “临时改主意啦,”王萱刷了中山通,读卡器“嘀”地报出“2元”——从天悦城到海洲健身广场全程38站,票价4元,折后刚好2元,“想跟车去站场看看,听说乐群站场的维修车间能近距离看H18的底盘?” 刻晴刚投完8元纸币,就被后排的动静吸引——空正举着速写本给荧看,本子上画着宇通H18的铰接圆盘,旁边标着“30度转向角”的字样。“你们也没下车?”她惊讶地拉过神里绫华,“这也太巧了!” 空合上本子笑:“向日葵花田十点才开门,我们想先坐全程熟悉线路。芙宁娜说终点站海洲健身广场有个老糖水铺,姜撞奶是招牌。”他晃了晃手里的中山通,“从横栏镇政府到终点22站,票价2.5元,折后1.25元,我们特意补了票。” 芙宁娜拿着票夹走过来,给每人换了新的分段票:“这是到海洲健身广场的票,返程时记得出示,能免查票。”她忽然压低声音,“阿黄说今天最后一班回站场后,要给H18做电池检测,你们刚好能看混动系统的工作原理。” 车辆驶离天悦城时,电子报站器响起:“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仪表盘,混动系统的电量保持在70%,柴油余量还有大半。他轻打方向盘,宇通H18灵活地拐过路口,18米长的车身在车流中划出流畅的弧线,铰接处的防护带几乎没晃动。 “天悦城到总站两站路,”阿黄忽然开口,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显示当前时间9:17,“过了总站就是沙溪地界,路面会变窄,我会切换成电动模式,噪音小。”他按下中控台上的模式按钮,仪表盘绿灯亮起,柴油发动机平顺关停,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空调的送风声。 神里绫华凑近车窗,看着天悦城的摩天轮渐渐远去:“这里的公交站都好有特色,天悦城站台的顶棚像朵木棉花。”她忽然指着路边的公交专用道,“202路有专用道?” “只有富华道到总站这段有,”芙宁娜指着窗外的黄色标线,“早晚高峰其他车不能进,所以我们很少堵车。你看前面那辆白色轿车,刚压线就被摄像头拍了,要罚款的。”她举起报站器,“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车辆停靠中山汽车总站时,上来一位抱着纸箱的师傅,箱子上印着“古镇灯饰配件”的字样。“到华艺广场多少钱?”他抹了把汗,怀里的纸箱差点滑落。 芙宁娜赶紧扶住箱子:“4元,刷中山通2元。您放行李架上吧,我帮您固定。”她踩着踏板把箱子举到车顶,动作利落地用弹力绳绑好,“华艺广场在古镇镇政府站后两站,我到时候喊您。” 师傅刚道谢,就被空手里的速写本吸引:“小伙子画得真像!这铰接车全中山就一台,我跑配件运输五年,每次坐202路都觉得稀奇。”他指着本子上的底盘示意图,“你漏画了后轴的空气悬架,这才是H18稳的关键,过减速带像没感觉似的。” 阿黄听到这话笑了:“张师傅是老乘客了,比我们还懂车。”他转动方向盘驶离总站,宇通H18的电动模式安静得像电动车,只有在加速时才能听到轻微的电机声,“过了沙溪桥,我让你们感受下空气悬架的厉害。” 车辆驶过沙溪桥时,果然如张师傅所说,即使碾过桥面的伸缩缝,车厢里也几乎没颠簸。王萱把半杯矿泉水放在扶手台上,水面只泛起细小的波纹:“这也太稳了,比我坐过的商务车还舒服。” “这是宇通的专利技术,”阿黄透过后视镜比划,“后轴有四个气囊,能根据载重自动调节高度,满载乘客时也能保持水平。”他忽然轻踩刹车,动能回收系统立刻启动,仪表盘的电量指针跳了0.5格,“你看,刹车还能充电,一举两得。”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一群背着布样的商户,车厢后半段顿时飘起棉布和丝线的混合香气。一位穿蓝布衫的阿姨熟门熟路地找到芙宁娜:“小芙,今天到古镇要多久?我带了批新到的云锦,得赶在下午的展销会前送到。” “放心吧李阿姨,”芙宁娜帮她把布样袋塞进座位底,“现在不堵车,11点准到。您这云锦颜色真好看,做灯饰灯罩肯定美。”她按下报站器,“沙溪路口到了,分段计价点,请前往横栏、古镇方向的乘客检票。” 神里绫华看着商户们互相传阅布样,忽然对刻晴说:“他们好像不是单纯的乘客,更像认识多年的街坊。”刻晴刚要回答,就见芙宁娜拿着针线帮一位阿姨缝补裂开的布样袋,动作自然得像家人。 车辆驶入横栏镇时,窗外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露出褐色的田垄。电子报站器报出:“下一站,横栏花木基地。”阿黄放慢车速,指着路边的指示牌:“这里到周末全是看花的人,202路的早班车要多挂两个行李架才够放花盆。” 空忽然指着远处的充电站:“那是给H18充电的地方?” “对,快充40分钟能充满,”阿黄点头,“慢充要6小时,一般晚上回站场才用。这台车的电池容量是200度,纯电模式能跑50公里,够跑半程市区路段。”他手腕上的红米手表5弹出提醒,“还有15站到终点,预计10:45到达。” 到古镇镇政府站时,张师傅抱着纸箱下车,临走前塞给空一张名片:“下周来古镇看灯饰展,找我领嘉宾证,能进工厂看制作流程。”芙宁娜笑着补充:“张师傅家的水晶灯作坊,做的莲花灯上过央视呢。” 车辆继续前行,路边的店铺渐渐变成连片的灯饰店,水晶灯、吸顶灯、花灯在橱窗里流光溢彩。神里绫华举着相机连拍:“白天看已经这么美,晚上该有多震撼?” “等下返程时刚好能看夜景,”芙宁娜指着前方的华艺广场,“那栋玻璃幕墙的建筑,晚上会变成巨型显示屏,循环播放灯饰发展史。”她按下报站器,“下一站,华艺广场,到星光联盟的乘客请在此站下车换乘接驳车。” 10:45,宇通H18准时停靠海洲健身广场终点站。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感谢乘坐202路,欢迎再次乘坐。”王萱五人跟着最后一波乘客下车,看着阿黄打开引擎盖检查机油,芙宁娜则拿着抹布擦拭扶手,动作熟稔得像在打理自家客厅。 “糖水铺往左转50米,”芙宁娜摘下工牌扇风,制服后背已经汗湿,“我们休息20分钟,11点准时返程,你们快去快回。”她忽然想起什么,从驾驶座后方拿出五瓶冰镇凉茶,“沙溪产的金银花茶,解腻。” 海洲健身广场的老糖水铺果然名不虚传,姜撞奶凝固得像布丁,勺子放上去都不会沉。空刚舀了一勺,就看到阿黄和芙宁娜走进来,手里还拿着维修单。“刚接到调度通知,”阿黄坐下喝了口凉茶,“返程回站场后加一项任务,给H18换铰接处的防尘罩,你们能看内部结构。” 返程发车时,车厢里多了群刚健身完的老人。一位白发大爷看到空手里的速写本,指着其中一页说:“这铰接圆盘的轴承该上黄油了,我年轻时在汽修厂待过,听声音就知道。”阿黄笑着点头:“大爷说对了,回站场就换,您到时候来看看?” 车辆驶过古镇国贸中心时,夜幕已经降临,路灯次第亮起,沿街的灯饰店瞬间变成璀璨的星河。神里绫华望着窗外,忽然明白为什么大家说202路是“城市动脉”——它不仅连接着地理坐标,更串联起人们的生活与梦想。 19:30,宇通H18缓缓驶入乐群公交站场。阿黄把车停进指定车位,用红米手表5刷了下班卡,“嘀”的一声在寂静的站场格外清晰。维修师傅已经推着工具车等候,芙宁娜打开车厢灯光,18米长的车身在灯光下像条安静的长龙。 “你们看这里,”阿黄指着铰接处的防尘罩,“这层橡胶老化后会进灰,必须定期换,不然影响转向灵活性。”维修师傅拆开防护罩,露出内部精密的齿轮结构,“这就是能转30度的秘密,靠的是这些锥形齿轮咬合传动。” 空蹲在旁边速写,荧举着手机录像,王萱三人则围着混动系统的电池组,听芙宁娜讲解充放电原理。站场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与宇通H18的银黄车身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温暖的画面。 “今天真是值了,”刻晴看着维修师傅更换齿轮油,“不仅坐了全程,还弄懂了H18的工作原理。”神里绫华点头附和:“原来每台公交背后,都有这么多人在用心维护。” 阿黄把最后一块防尘罩扣好,直起身擦了擦汗:“这台车陪我们跑了三年,早就像家人了。”他望着窗外的星空,宇通H18的车顶指示灯还在闪烁,像双温柔的眼睛,“明天早班6:20发车,你们要是来,我让调度留五个前排座。” 芙宁娜忽然从票箱里翻出五张纪念票,每张上面都印着宇通H18的侧影:“这是车队刚做的限量版,背面有43站的手绘地图,送给你们。”她指着票面上的编号,“0816,我们这台独苗的专属编号。” 离开站场时,夜色已深。王萱五人站在公交站台上,看着宇通H18安静地停在车位里,像头休憩的巨龙。远处传来其他线路收班的引擎声,而202路的故事,才刚刚写完今天的篇章。 “明天见,”空挥了挥手里的纪念票,票面上的宇通H18在路灯下闪着光,“早班见。” 风里带着桂花的香气,五人的笑声混着站场的鸟鸣,飘向远方。而那台18米长的铰接公交,正静静等候着黎明,准备载着新的故事,驶向43站的风景里。 ------------ 第29章:长龙的加油站奇遇 清晨五点五十,乐群公交站场的探照灯还亮着,宇通H18银黄相间的车身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空背着装满镜头的双肩包,跟着荧快步穿过站场围栏,远远就看见阿黄正用红米手表5刷调度室的签到器——“嘀”的一声轻响,像在寂静的晨雾里投下一颗石子。 “阿黄!”荧挥着手里的纪念票跑过去,票面上“0816”的编号在晨光里格外清晰,“我们来啦!王萱说她今天要赶项目报告,让我们多拍点H18的细节图。” 阿黄刚检查完轮胎气压,直起身笑:“她昨晚特意发消息叮嘱过,说要铰接圆盘的特写。”他指了指驾驶座后方的空位,“那排座给你们留着,视野最好,拍仪表盘和路况都方便。” 芙宁娜抱着票箱走来,制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公交迷论坛的邀请函:“今天可有好戏看,论坛组织了‘202路寻踪’活动,据说有十几个发烧友要跟全程,带的相机镜头比你们的还专业。”她忽然压低声音,“调度说昨天给H18补电时忘了加柴油,油箱只剩四分之一,等下过沙溪得拐去加油站,你们刚好能拍加油的特写。” 六点二十分,宇通H18准时驶离市中医院首站。刚过星晨广场站,就有群背着长焦镜头的年轻人涌上车。为首的戴眼镜男生举着相机对准仪表盘:“终于拍到实车了!这台H18的混动系统是宇通2022款的,全市就这一台搭载了可变排量柴油机。” 空立刻和他聊起来:“你知道它的压缩比是16:1吗?阿黄说这样兼顾动力和省油。”男生眼睛一亮,掏出笔记本:“我只查到15.5:1,快告诉我在哪看参数?”两人凑在一起讨论的功夫,荧已经举着手机拍起了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阳光透过车窗在上面投下流动的光斑。 车辆驶过烟洲牌坊时,电子报站器响起:“下一站,西区医院。”芙宁娜刚收完票,就见阿黄透过后视镜朝她点头——仪表盘上的油量警报灯闪了下黄,像只提醒的眼睛。她清了清嗓子:“下一站沙溪路口后,车辆需要临时停靠加油站补油,耽误大家十分钟,敬请谅解。” 公交迷们反而更兴奋了。戴眼镜的男生调整着镜头焦距:“柴油加注口在车身左侧后轴上方,对吧?我查过维修手册,但是没见过实车操作。”阿黄从后视镜里朝他竖大拇指:“没错,而且加油时必须切换到纯电模式,切断柴油机动力,这个细节很多人不知道。” 到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一位拎着菜篮的阿婆。她看到满车举着相机的人,好奇地问芙宁娜:“这长车今天成明星啦?”芙宁娜笑着帮她刷中山通(到横栏镇政府1.5元,折后0.75元):“阿婆您坐好,这些年轻人专门来拍H18呢,说它是‘中山公交活化石’。” 阿婆摸着座椅扶手感叹:“可不是嘛,三年前它刚上路时,我家孙子追着跑了三站地。”她指着窗外的榕树,“那时候这树才到车窗高,现在都快遮着车顶了。” 七点零五分,宇通H18缓缓拐进沙溪大道旁的加油站。阿黄拉起手刹,按下中控台上的“纯电模式锁定”按钮,仪表盘绿灯常亮,柴油机的低吼声瞬间消失。“看好了,”他对围过来的公交迷说,“加油前必须做这步,防止误启动发生危险。” 穿着蓝色工装的加油员刚插好油枪,就被镜头包围了。“师傅,这台车加多少号柴油?”“它的油箱容量是180升对吗?”加油员被问得愣了愣,笑着答:“加0号柴油,每次来都加120升左右,说要留空间给油箱散热。” 荧举着手机录vlog:“现在看到的是宇通H18的加油全过程,大家注意看油枪旁边的黑色按钮,那是紧急断油开关,遇到危险按这里就能切断油路……”空则蹲在地上拍轮胎特写,米其林的275/70R22.5轮胎上还沾着昨晚的露水,胎纹里卡着片三角梅花瓣。 芙宁娜趁机给乘客们发薄荷糖:“加油站的油味有点重,含颗糖舒服点。”她给阿婆递过一瓶水,“您到横栏镇政府还有8站,等下我叫您。”阿婆接过水笑:“你们比我家闺女还细心,难怪这长车招人疼。” 加完油的宇通H18像喝饱了能量,重新驶上沙溪大道时,柴油机启动的声音格外轻快。阿黄轻踩油门,车速很快稳定在50公里/小时,仪表盘显示当前油耗22.5升/百公里。“补了100升柴油,”他透过后视镜说,“够跑到海洲健身广场再返程,算上混动系统的电能回收,比单纯烧柴油省30%。” 戴眼镜的男生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22.5升是空载油耗吧?满载时会升到25升?”阿黄点头:“周末花木展时最多载过87人,油耗确实到24.8升,不过电动模式占比能到40%,总体还是比同级别纯柴油车省。” 车辆驶入横栏镇地界时,晨雾已经散去。成片的蔬菜大棚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菜农正弯腰采摘菜心。公交迷们纷纷把镜头转向窗外,戴眼镜的男生忽然说:“这里的站台编号是HL-08,对应202路的第23站,我整理过所有站点的GPS坐标。” 空立刻和他交换联系方式:“我画了H18的三维结构图,回去发你一份,参考了乐群站场的维修图纸。”两人聊得投机,连荧拍铰接圆盘转动的视频都凑过来点评:“这里的转向阻尼系数是1.2牛·米,比普通铰接车高20%,所以过弯更稳。” 到横栏镇政府站时,阿婆拎着菜篮下车,临走前朝阿黄挥手:“下午返程经过我家菜地,喊一声,给你们捎把新鲜菜心!”芙宁娜笑着应:“您可别爬上车啊,我们有规定不能捎东西。”全车人都被逗笑了,车厢里的气氛像午后的阳光一样暖。 继续前行时,戴眼镜的男生忽然指着仪表盘惊呼:“电量到85%了!刚才加油后才60%,动能回收效率这么高?”阿黄指了指前方的下坡:“这段路海拔降了12米,刹车时回收的电能够跑两站地,这就是混动的优势。” 车辆驶过古镇国贸中心时,公交迷们开始收拾器材。戴眼镜的男生把一张打印的线路图递给空:“这是202路的历史站点变迁,2019年以前没走沙溪桥,绕经隆都市场,你看这对比图……”两人头挨头研究的功夫,宇通H18已经像条灵活的长龙,穿过古镇的灯饰街,朝着海洲健身广场驶去。 九点整,车辆准时抵达终点站。公交迷们围着H18拍最后一组照片,阿黄打开引擎盖给他们讲解柴油机结构,芙宁娜则在一旁给大家发车队自制的纪念书签——正面是H18的侧影,背面印着“43站的温暖约定”。 空把相机里的照片导进手机,给王萱发了条消息:【拍到加油特写了,混动系统的细节图超清晰,晚上发你云相册】。荧则举着和芙宁娜的合照傻笑:“她说下次带我们进调度室,看202路的历史调度表,有十年前的手写版呢。” 阿黄检查完机油量,直起身看他们:“下午三点返程,要不要跟车回站场?今天要校准电池管理系统,能看充放电曲线。”戴眼镜的男生立刻举手:“我们跟!论坛还等着直播呢。” 阳光渐渐热起来,洒在宇通H18的银黄车身上。空望着这台18米长的铰接公交,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痴迷——它不仅是交通工具,更是串联起时光与故事的纽带,从烟洲牌坊的三角梅到古镇的水晶灯,从阿婆的菜篮到公交迷的镜头,43站的风景里,藏着一座城市的温度。 “走吧,”荧拉着他往糖水铺走,“姜撞奶配刚出炉的杏仁饼,阿黄说这是202路的最佳早餐搭档。”空回头望了眼H18,芙宁娜正用抹布擦拭车窗上的指纹,阿黄则在给轮胎补气,红米手表5的反光在阳光下闪了闪,像在和这趟晨光里的旅程道别。 而那台宇通H18,正静静等候着下一班乘客,准备载着新的故事,继续在43站的风景里,写下属于202路的温柔注脚。 ------------ 第30章:天桥下的故人影 清晨六点零五分,市中医院公交站的电子屏刚切换到“202路即将到站”的绿色字样,王萱就举着相机对准了路口。空背着装镜头的双肩包,帮荧把纪念票塞进卡套——票面上宇通H18的侧影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0816”的编号被荧用金色马克笔描了圈。 “刻晴说她今天要开项目晨会,”王萱调整着长焦镜头焦距,“特意叮嘱我们拍横沙大桥的全景,说那是202路途经的最壮观的跨江桥段。”她忽然压低声音,“而且她查到,富华天桥北站是烟洲牌坊的前一站,刚好能拍到老骑楼和H18同框的画面。” 远处传来熟悉的低吼声,宇通H18庞大的车身拐过路口,银黄相间的长龙在晨曦里像条苏醒的巨龙。阿黄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按了两声短促的喇叭,红米Watch5的屏幕在驾驶座旁闪了下,显示当前时间6:10——距离首班车发车还有10分钟。 “早啊!”芙宁娜推开后车门,制服上别着新换的“安全督导”臂章,“今天要抽查乘客安全带佩戴情况,带了个记录仪,等下拍你们仨的reaction镜头,给车队做宣传用。”她指着驾驶座后方的空位,“那排座视野绝佳,拍横沙大桥时能框进整个桥塔。” 三人依次上车,王萱刷中山通时特意看了眼读卡器——从市中医院到海洲健身广场全程5.5元,折后2.75元,读卡器“嘀”的一声报出金额,屏幕上还跳出“本次行程预计90分钟”的提示。“这读卡器升级了?”她惊讶地问。 “上周刚换的智能终端,”阿黄转动钥匙启动车辆,混动系统切换时的轻微震动透过座椅传来,“能显示实时行程时间,还能查下一班车的到站信息。你看仪表盘,电量75%,柴油余量80%,今天状态满分。”他抬起手腕,红米Watch5贴近方向盘左侧的感应区,“嘀”的一声完成出车前的设备自检。 六点二十分,宇通H18准时驶离站台。刚过星晨广场站,电子报站器就响起清晰的女声:“下一站,富华天桥北。”王萱立刻举起相机,镜头里老骑楼的灰瓦翘角正渐渐靠近,墙面上“民国二十三年”的砖刻在晨光里若隐若现。 “富华天桥北站到了。”芙宁娜按下开门键时,忽然“咦”了一声。站台旁站着位穿香槟色套装的女士,手里拎着镶金边的手包,正抬头望着202路的站牌,珍珠耳环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竟是凝光。 “凝光女士?”王萱惊讶地探出头,去年在古镇灯饰展见过一面,当时对方正考察水晶灯出口项目,“您怎么会在这里?” 凝光转过身,看到宇通H18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优雅地颔首:“听说中山的跨市公交很有特色,特意体验下本土线路。”她刷卡上车,中山通读卡器报出“2.75元”,“到横栏镇政府,朋友说那里的花木市场有罕见的墨兰品种。” 芙宁娜递过分段票,笑着指了指价目表:“从富华天桥北到横栏镇政府是3元,折后1.5元,比投币划算。”她忽然想起什么,“您上次在古镇订的那批莲花灯,张师傅说上周已经发往璃月港了。” 凝光接过车票,指尖轻轻拂过票面“富华天桥北→横栏镇政府”的字样:“张师傅的手艺确实精湛,尤其是灯座的鎏金工艺。”她看向窗外,老骑楼的窗棂里探出几枝三角梅,“没想到202路会走这么有年代感的路段,比坐专车有趣多了。” 车辆驶离富华天桥北站时,阿黄轻打方向盘,宇通H18灵活地拐过街角,铰接处的红色防护带随着转向轻轻起伏。“这台车的转向半径是8.5米,”他透过后视镜给众人讲解,“富华天桥北的路口最窄,每次过弯都要留30厘米余量,不然后轮容易蹭到路沿。” 王萱举着相机连拍,镜头里老骑楼的飞檐与H18的车顶平行掠过,砖墙上“隆都百货”的褪色招牌刚好和车身“乐群车队”的标识同框。“太完美了!”她翻看照片时,荧正举着记录仪拍凝光,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研究车载屏幕上的实时线路图。 “电子报站器的女声很特别,”凝光指着屏幕上跳动的站点图标,“比导航软件的机械音有温度。”话音刚落,报站器就响起:“下一站,烟洲牌坊。” 芙宁娜适时补充:“这是老播音员录制的版本,特意保留了‘隆都’‘岐江’这些本土地名的发音,很多老街坊说听着亲切。”她给每位乘客发了张线路明信片,背面印着“烟洲牌坊始建于清道光年间”的简介。 到烟洲牌坊站时,上来一位挑着竹筐的阿伯,筐里装着刚出炉的杏仁饼,香气瞬间弥漫整个车厢。“到沙溪路口多少钱?”阿伯放下担子,竹筐上的“老字号饼家”字样已经被油烟熏得发黑。 “2元,刷中山通1元。”芙宁娜帮他把竹筐固定在行李架下,“您这饼子香得很,是不是加了本地的土猪油?”阿伯笑得露出假牙:“姑娘好鼻子!这配方传三代了,等下到沙溪路口,我送你两盒尝尝。” 宇通H18驶离烟洲牌坊时,王萱终于拍到了满意的照片——老骑楼的灰瓦、三角梅的紫花与18米长的铰接公交同框,晨雾像层薄纱笼罩着画面,仿佛时光在此刻交织。“这张能当论坛封面了,”她兴奋地给空看相机,“刻晴肯定羡慕坏了。” 车辆驶过西区医院站后,路面渐渐升高,远处的横沙大桥轮廓越来越清晰。阿黄调整着混动模式,仪表盘上的黄灯亮起——柴油机开始介入工作。“前面要上桥了,”他透过后视镜提醒,“横沙大桥长1.2公里,桥面有轻微起伏,H18的空气悬架会自动调节,你们感受下。” 凝光忽然指着窗外:“那不是深中通道的方向吗?”远处的伶仃洋上,斜拉桥的钢索在晨光里闪着光,像条连接两岸的银线。 “直线距离不到20公里,”阿黄轻打方向盘,宇通H18平稳驶上引桥,“但202路走的是老线路,串联的是中山的市井烟火,和T01A线的跨城速度感完全不同。你看桥下的岐江,岸边有老人在钓鱼,那是住了一辈子的老街坊。” 王萱举着相机连拍,镜头里桥塔的钢索与H18的铰接圆盘形成奇妙的呼应——一个是横跨江河的钢铁巨人,一个是穿梭街巷的城市长龙,却在晨光里达成了温柔的和解。空忽然指着仪表盘:“电量升到80%了!刚才下坡时回收的电能真不少。” “这就是混动的优势,”阿黄指着重叠的油电指针,“上坡用柴油,下坡回收电,跑这种桥最划算。横沙大桥的坡度是3.5%,刚好在H18的高效回收区间。”他手腕上的红米Watch5弹出消息,显示距离横栏镇政府还有12站。 到横栏镇政府站时,凝光拎着手包下车,临走前递给芙宁娜一张名片:“下周在古镇有场灯饰设计论坛,想请你们去做公交文化分享,讲讲202路和城市发展的故事。”她看着宇通H18庞大的车身,忽然笑了,“没想到最能感受一座城市温度的,不是观光巴士,而是这样一台载满生活的铰接公交。” 阿黄按了声喇叭道别,宇通H18继续朝着海洲健身广场驶去。车厢里,阿伯果然给芙宁娜塞了两盒杏仁饼,油纸包装上还印着“始于1956”的字样。王萱打开一盒,酥香瞬间溢满车厢——那是属于中山的味道,藏在43站的风景里,藏在18米长的公交长龙里,藏在每个清晨与黄昏的往返之间。 “还有20站到终点,”芙宁娜给每人递了块杏仁饼,“下一站是横栏花木基地,那里的墨兰开得正盛,凝光说的稀有品种就在三号棚。”她忽然举起记录仪,“来,对着镜头说句结束语,就说‘202路的故事,还在继续’。” 王萱、空和荧同时看向镜头,身后的宇通H18正平稳驶过横沙大桥,桥塔的影子在车身上缓缓移动,像时光留下的吻痕。远处的岐江波光粼粼,载着晨光,载着故事,和这台18米长的长龙一起,驶向更远的远方。 ------------ 第31章:蓝色金龙的跨城重启 清晨五点半的中山博览中心枢纽,露水在蓝色车身上凝成细碎的珍珠。厦门金龙纯电动客车安静地伏在站台旁,车身上“深中通道直达”的白色字体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这是T01A线的首班车,也是阿黄和芙宁娜临时调岗的第一天。 阿黄正绕着车身检查轮胎,红米Watch5的屏幕亮着,显示当前时间5:35。“电池预热好了?”他弯腰敲了敲后轮,轮毂上的蓝色装饰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调度室的老李抱着保温杯走出来:“昨晚特意给这台车充了满电,98%的容量,够跑三个来回。你们俩可是老搭档了,临时顶班别出岔子。” 芙宁娜抱着票箱从调度室跑出来,制服领口别着“T01A线首班车”的红色徽章:“刚接到通知,王萱他们仨带着空和荧一起来了,说要体验首班车的晨光。”她举起手里的报站器按了下,清亮的女声在站场响起:“欢迎乘坐深中跨市公交T01A线……” 话音未落,就见王萱举着相机冲进站台,长焦镜头对准厦门金龙的前脸:“果然是公路科技款!这蓝色比普通纯电动车深两个色号,在晨光里肯定像块蓝宝石。”刻晴帮神里绫华理了理围巾,手里捏着五张18元纸币——她特意查了票价规定,未满14岁的荧凭身份证可以买9元的半价票。 “早啊!”阿黄抬手刷了下车头的读卡器,红米Watch5贴近感应区时“嘀”地一声,签到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没想到临时调岗还有粉丝团,”他笑着打开车门,“快上车,首班车人少,前排座给你们留着呢。” 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核对车票,票面上“中山博览中心枢纽→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 18.00元”的字样印得格外清晰。“荧的半价票在这里,”她把一张粉色车票递给空,“记得保存好,过深中通道时可能会查票。” 六点二十分,电子屏准时亮起绿色发车字样。厦门金龙的车门缓缓关闭,纯电动系统启动时几乎听不到噪音,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稳稳指向98%。阿黄轻踩电门,车辆平稳驶出枢纽,蓝色车身在晨光里渐渐染上金边,像条苏醒的蓝鲸。 “首班车就是爽,”王萱把相机架在前排座椅靠背上,镜头对准前方的深中通道指示牌,“上次坐202路挤得连镜头都举不起来,这台车的皮质座椅还带充电口。”她给刻晴看相机屏幕,“你看这仪表盘,速度起来了还显示实时续航,现在是280公里。” 车辆沿着兴文路向东行驶,电子报站器第一次响起:“本车由中山博览中心枢纽开往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途经深中通道、前海湾地铁站,全程预计50分钟。”芙宁娜拿着票夹走来,给每人发了张浅蓝色车票存根:“这是纪念版,背面印着深中通道的桥塔结构图。” 神里绫华摸着车窗旁的扶手,指尖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比202路的宇通H18安静多了,纯电动果然不一样。”她看向窗外,晨练的老人在公园打太极,早点摊的蒸汽在路灯下连成白雾,寻常的晨间景象因为“跨城”二字变得格外鲜活。 六点三十五分,厦门金龙驶入深中通道中山侧引桥。阿黄透过后视镜提醒:“准备好相机,马上上主桥了。”话音刚落,王萱就惊呼起来——斜拉桥的钢索在晨光里织成金色的网,桥塔顶端刺破鱼肚白的天空,像支蓄势待发的银箭。 “深中通道主桥长24公里,我们要跑20分钟,”阿黄轻打方向盘,车辆平稳并入最右侧的公交专用道,仪表盘显示当前速度90公里/小时,“今天没雾,按限速95跑,预计7:15就能到前海湾。”他指了指中控屏,实时路况图上,T01A线的蓝色箭头正沿着通道笔直延伸。 芙宁娜指着窗外的水域:“下面是伶仃洋,以前坐船要两个小时,现在20分钟就过去了。”她忽然从票箱里翻出望远镜递给荧:“看远处的白色渔船,在桥下面像片叶子似的飘着。” 空举着望远镜观察桥面:“这公交专用道比普通车道宽50厘米,难怪跑起来这么稳。”他翻开速写本快速勾勒,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厦门金龙的底盘调校真厉害,90公里时速过弯道,车身倾斜度不到3度。” 车辆钻进海底隧道时,车厢里瞬间暗下来。顶部的LED灯连成一条光带,两侧的蓝色应急指示灯缓缓流动,像穿越时空的隧道。“这隧道长6.8公里,”阿黄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纯电动模式下噪音60分贝,比柴油车低20分贝,你们感受下。” 王萱把相机切换到夜景模式,镜头里光带与车身的影子交织成抽象画:“比横沙大桥的体验震撼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城市动脉’。”刻晴凑过来看照片,忽然发现荧正对着隧道壁数灯:“已经过了86盏灯了,按间距5米算,我们跑了430米。” 七点整,厦门金龙驶出隧道,深圳前海的建筑群突然撞入眼帘。玻璃幕墙的高楼反射着晨光,集装箱码头的吊臂在远处缓慢挥舞,与中山的田园风光形成鲜明的切割线。“下一站,前海湾地铁站,预计5分钟后到达。”电子报站器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 阿黄开始减速,车辆平稳驶入深圳侧连接线。“从这里到梦工厂北区还要5分钟,”他透过后视镜笑,“你们看路边的路牌,开始有中英文对照了,深圳的国际化气息一下子就出来了。” 七点零五分,T01A线停靠前海湾地铁站。几位穿西装的上班族匆匆下车,其中一位戴眼镜的男生看到王萱的相机,笑着说:“首班车的晨光最适合拍梦工厂,白色建筑群在阳光下像朵盛开的花。”他指了指站台电子屏,“下一班7:05到,你们赶得上最佳拍摄时间。” 车辆重新启动时,荧忽然指着仪表盘:“速度降到60了!”阿黄调整着电门:“梦海大道有限速,而且快到终点了,得平稳点。”他手腕上的红米Watch5震动了下,显示距离终点还有1.2公里。 七点十二分,厦门金龙稳稳停在深圳前海梦工厂北区公交枢纽。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终点站到了,请带好随身物品,感谢乘坐T01A线。”王萱五人拎着相机包下车,回头望去,蓝色车身在晨光里确实像块被擦亮的蓝宝石,车身上的“深中通道直达”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比预计早了8分钟,”阿黄打开行李舱,帮他们取出三脚架,“返程首班车8:00发车,还是这台车,想体验回程的可以早点来。”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白色建筑群,“梦工厂的北区入口有个观景台,拍跨海大桥的角度绝佳。” 芙宁娜拿着票夹走来,给每人发了张返程时刻表:“每15分钟一班,最晚一班21:30从这里发车。你们要是逛到前海湾地铁站,从那里坐5分钟就能回来,别错过末班车。”她忽然压低声音,“刚才调度说,中午12点有趟加班车,用的是老款厦门金龙,你们要不要拍对比图?” 王萱举着相机对准梦工厂,镜头里蓝色的T01A线、白色的建筑群与远处的前海湾大桥构成奇妙的三角。“以前觉得跨城好遥远,”她按下快门时感慨,“现在坐着公交就像串个门,这才是交通的魔力啊。” 空的速写本上已经画满了细节:厦门金龙的充电接口位置、深中通道的钢索角度、梦工厂的建筑线条。“回去要和202路的宇通H18做个对比图,”他笑着晃了晃本子,“纯电动的安静和混动的沉稳,各有各的魅力。” 神里绫华望着远处的伶仃洋,手里捏着那张18元的车票存根。晨光里,深中通道的桥塔像位沉默的守望者,连接着两岸的晨光与烟火。她忽然想起阿黄说的话:“不管是18米的铰接长龙,还是蓝色的跨城巴士,载着的都是人们对远方的期待。” 七点二十分,厦门金龙的车门再次打开,新的乘客陆续上车。阿黄转动钥匙,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缓缓升起,纯电动系统启动的轻响里,仿佛能听到两座城市的呼吸在同步。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报站器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清亮:“下一班T01A线,即将发车——” 王萱五人转身走向梦工厂园区,身后的蓝色长龙很快会载着新的故事穿越深中通道,但这段重启的跨城之旅,已经像桥塔的钢索一样,在他们心里系上了更坚韧的羁绊。毕竟,无论是202路的市井烟火,还是T01A线的跨城速度,都是属于这片土地的,流动的风景。 ------------ 第32章:比亚迪的城际穿梭 中山汽车总站的晨光带着与青草混合的气息,比亚迪C8纯电动客车的白色车身在站场格外醒目。阿黄正用抹布擦拭车头的“K995快线”标识,红米Watch5的屏幕映出当前时间5:40——距离首班车发车还有40分钟,这是他调岗到快线的第一天。 “这台车的电池组刚换过电芯,”调度室的老张抱着维修单走来,指着车身侧面的充电接口,“续航能到350公里,跑三个来回没问题。K995是大站快线,全程10站,从中山汽车总站到珠海上冲总站最快70分钟,比普通公交快半小时。”他拍了拍阿黄的肩膀,“你开惯了202路的慢节奏,这线得注意时间点,每站停留不能超2分钟。” 芙宁娜抱着票箱小跑过来,制服上别着“K995线首班车”的黄色徽章:“王萱他们带着空和荧已经到了,说要体验全程拍对比图——把202路的宇通H18、T01A的厦门金龙和这台比亚迪C8做个‘中山公交三杰’特辑。”她举起手里的分段票价表,“刚背熟了站点票价,从总站到三乡站是5元,折后2.5元;到坦洲站8元,折后4元;全程到珠海上冲总站10元,折后5元,逐级递减一分不差。” 话音刚落,就见王萱举着相机冲进站台,镜头对准比亚迪C8的流线型车身:“果然是公路客车款!这白色比T01A的蓝色更显干净,侧面的黑色腰线从车头贯穿到车尾,像道闪电。”刻晴帮荧把纪念票塞进卡套,票面上“K995快线”的字样旁,空已经用钢笔标注了“比亚迪C8纯电动 350km续航”。 “早啊!”阿黄抬手用红米Watch5刷了下车头的签到器,“嘀”的轻响在站场回荡。他拉开行李舱门,帮王萱放三脚架:“这台车的行李舱比厦门金龙深30厘米,放你们的摄影器材绰绰有余。前排有四个独立座椅,带扶手和脚踏,拍沿途风景最舒服。” 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核对车票,票面上“中山汽车总站→珠海上冲总站 10.00元”的字样清晰可见。她给荧递过一张粉色半价票:“未满14岁凭身份证享受5折,到珠海全程5元,比王萱他们的成人票便宜一半。”她指着价目表上的站点,“记住这10站的顺序:中山汽车总站、西区中学、城南客运站、三乡雅居乐、三乡中心市场、坦洲怡乐园、坦洲中心市场、珠海造贝、珠海翠微、珠海上冲总站,别坐过站。” 6:20,比亚迪C8准时驶离站台。纯电动系统启动时的电流声比厦门金龙更轻微,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稳稳指向100%。阿黄轻踩电门,车辆平稳汇入站前路的车流,白色车身在晨光里像条游鱼穿梭自如。 “这座椅比T01A的软多了,”王萱调整着相机角度,镜头透过前挡风玻璃对准远处的岐江桥,“靠背还能调节角度,果然是公路客车的配置。”她翻出手机里的K995线路图,“你看这站点间距,西区到城南15公里,城南到三乡20公里,确实够快的。” 车辆驶过西区中学站时,电子报站器响起清亮的女声:“下一站,城南客运站。本站可换乘206路、992路前往火炬开发区。”芙宁娜拿着手持检票器走来,对着乘客的中山通依次扫码,“从总站到西区中学2元,折后1元;到城南客运站3元,折后1.5元,记得补票哦。” 一位拎着行李箱的阿姨举起车票问:“到三乡雅居乐多少钱?我女儿说在那站接我。”芙宁娜指着价目表:“5元,刷中山通2.5元。您放心,三乡站是大站,会停3分钟,足够您打电话联系。”她帮阿姨把行李箱固定在行李架上,“这架子承重50公斤,颠簸路段也不会晃。” 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时间,6:42——比时刻表提前1分钟到达城南客运站。他轻踩刹车,比亚迪C8平稳停靠站台,能量回收系统启动时,仪表盘的电量指针微微上升到101%。“这站上下客多,”他提醒刚上车的乘客,“下一站三乡雅居乐要走坦洲快线,时速能到80公里,坐稳了。” 空的速写本上已经画满细节:比亚迪C8的方向盘角度、仪表盘的电量显示界面、车门旁的应急按钮位置。“这台车的轴距比宇通H18短4米,”他对照着参数表标注,“转弯半径更小,过三乡的窄路肯定更灵活。”荧则举着手机拍沿途的街景,西区的工厂厂房渐渐变成城南的居民小区,画风转换间藏着城市扩张的轨迹。 7:05,车辆驶入坦洲快线。阿黄轻踩电门,比亚迪C8的速度稳步提升到80公里/小时,车身却几乎没有晃动。王萱把半杯矿泉水放在前排扶手台,水面只泛起细密的涟漪:“这底盘调校比厦门金龙还稳,果然是公路客车的底子。” “比亚迪的电机功率160千瓦,比T01A的厦门金龙高20千瓦,”阿黄透过后视镜比划,“所以跑快线有劲儿,爬坡不费劲。前面三乡那段路海拔升15米,你们感受下动力输出。”话音刚落,车辆开始爬坡,仪表盘的电流指针瞬间上升,速度却始终稳定在80公里/小时。 到三乡雅居乐站时,拎行李箱的阿姨刚下车,就有群背着画板的学生涌上来。为首的老师看到空的速写本,眼睛一亮:“你们也去珠海看画展?K995是最快的线路,比高铁还方便——从三乡到珠海造贝站才25分钟,票价5元,比打车省一半。” 芙宁娜给学生们刷卡时,读卡器依次报出“2.5元”的提示音。“你们到珠海翠微站下车,”她递过分段票,“再往前走500米就是珠海博物馆,画展在负一楼展厅,别坐过站。”她忽然想起什么,从票箱里翻出珠海公交的换乘指南,“这是免费的,上面有博物馆的详细路线。” 车辆驶离三乡后,沿途的风景渐渐变得开阔。西区的工业厂房、城南的居民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三乡的连片果园和坦洲的稻田。神里绫华举着相机连拍:“这才是中山的另一面,以前坐202路只看到古镇的灯饰,原来还有这么多田园风光。” 7:30,比亚迪C8准时到达坦洲中心市场站。站台旁的早餐摊飘来肠粉香气,几位挑着蔬菜的农户上车,竹筐里的菜心还沾着露水。“到珠海上冲总站多少钱?”一位大伯放下担子,筐上的“坦洲蔬菜”字样被露水打湿。 “2元,刷中山通1元。”芙宁娜帮他把竹筐塞进行李舱,“您这菜真新鲜,是自己种的?”大伯笑得露出假牙:“自家菜地种的,珠海的餐馆都抢着要。K995开了后,我每天坐首班车送菜,比以前骑三轮车快多了。” 车辆进入珠海地界时,电子报站器的提示音多了句粤语播报。王萱举着相机拍路牌,“中山市界”与“珠海市界”的标识在镜头里形成鲜明对比。“刚才过界碑时没感觉颠簸,”她翻看照片时感慨,“这就是快线的魔力,不知不觉就跨了城。” 7:50,比亚迪C8平稳驶入珠海上冲总站。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感谢乘坐K995快线,欢迎再次乘坐。”王萱五人拎着相机包下车,回头望去,白色车身在珠海的晨光里像块温润的玉,车身上“乐群车队”的标识与珠海公交的站牌相映成趣。 “比预计早5分钟,”阿黄打开引擎盖检查电机温度,“返程首班车8:30发车,还是这台车。想体验珠海段回程风景的,记得提前10分钟到站。”他指着站场旁的充电站,“这站有快充桩,40分钟能充满,足够跑回中山。” 芙宁娜拿着返程时刻表走来,给每人发了张:“全程10站,每站停留时间标在上面了,三乡和坦洲站上下客多,建议从那两站上车有座位。”她忽然压低声音,“下午3点有趟加班车,用的是老款比亚迪C7,你们要不要拍新旧款对比?C7的充电口在车尾,和C8的侧面接口不一样。” 王萱举着相机对准珠海上冲总站的牌坊,镜头里比亚迪C8的白色车身、珠海的蓝色公交与远处的澳门塔构成奇妙的三角。“以前觉得城际出行好复杂,”她按下快门时感慨,“现在坐着公交就能逛遍中山珠海,这才是真正的‘一小时生活圈’。” 空的速写本上,宇通H18的铰接圆盘、厦门金龙的蓝色车身与比亚迪C8的白色轮廓并排而立。“这三台车上藏着中山的交通变迁,”他笑着在页脚画了个箭头,“从慢节奏的城区穿梭,到跨市的高速直达,再到城际的大站快线,每种车型都藏着城市生长的密码。” 神里绫华望着远处的坦洲快线,手里捏着那张10元的全程票。晨光里,比亚迪C8正在充电站旁补充能量,白色车身反射着阳光,像个沉默的见证者。她忽然想起阿黄说的话:“不管是18米的铰接长龙,还是8米的快线精灵,载着的都是人们对便捷生活的期待。” 8:10,比亚迪C8的车门再次打开,珠海的上班族陆续上车。阿黄转动钥匙,仪表盘的电量指针回升到95%,纯电动系统启动的轻响里,仿佛能听到两座城市的脉搏在同步跳动。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报站器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清亮:“下一班K995快线,即将发车——” 王萱五人转身走向珠海市区,身后的白色长龙很快会载着新的故事穿越城际边界,但这段快线之旅,已经像坦洲快线的护栏一样,在他们心里架起了更畅通的羁绊。毕竟,无论是202路的市井烟火,T01A线的跨城速度,还是K995的城际穿梭,都是属于这片土地的,流动的风景。 ------------ 第33章:绿龙的老城漫游 清晨六点的博览中心公交枢纽,露水在绿色车身上凝成晶莹的珠子。比亚迪C8纯电动客车静卧在站台旁,车身上“K01路老线新程”的白色字体在晨雾里若隐若现——这是阿黄调岗到这条老牌快线的第一天,也是芙宁娜重新拿起分段票夹的日子。 阿黄正用抹布擦拭车头的“乐群车队”标识,红米Watch5的屏幕映出当前时间6:05。“这台车刚换了绿色涂装,”调度室的陈姐抱着线路图走来,指尖划过“沙古公路”的字样,“K01路是十年老线了,全程8站,从博览中心到苏炳添体育馆45分钟,限速70公里。你记住站点顺序:博览中心、兴中体育场东、利和广场、中山汽车总站、横古路口、(此处原文站点数与描述有出入,按8站逻辑补充)沙溪中学、横栏市场、苏炳添体育馆。票价从9元逐级递减到2元,跟K995一样的计费方式。”她拍了拍车身,“别看是老线,早晚高峰全靠它串起东区到古镇的通勤,老年卡免费这政策,街坊们比谁都清楚。” 芙宁娜抱着票箱小跑过来,制服口袋里露出半截老年卡登记本:“王萱他们带着空和荧早就到了,说要拍‘绿龙穿城记’——专门记录这台比亚迪C8穿越老城新区的画面。”她举起分段票价表晃了晃,“我昨晚背了半宿:博览中心到兴中体育场东2元,折后1元;到利和广场3元,折后1.5元;到中山汽车总站5元,折后2.5元;到横古路口7元,折后3.5元;全程到苏炳添体育馆9元,折后4.5元,一分不差。” 话音未落,王萱举着相机冲进站台,长焦镜头对准比亚迪C8的绿色车身:“这绿色比K995的白色更有年代感!车顶的绿色涂装到车窗下沿突然收住,露出黑色的侧窗边框,像给车身戴了顶绿帽子。”刻晴帮荧把K01路的纪念票塞进卡套,票面上“沙古公路十年印记”的字样旁,空已经用铅笔标注了“比亚迪C8纯电 8站 45分钟”。 “早啊!”阿黄抬手用红米Watch5刷了下车头的签到器,“嘀”的轻响在晨雾里格外清晰。他拉开驾驶座旁的储物格,露出一叠沙古公路的弯道示意图:“这线跟K995的直路不一样,沙溪到横栏那段有三个连续弯道,等下你们感受下C8的转向助力——比宇通H18轻,但阻尼感更足。” 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核对车票,票面上“博览中心→苏炳添体育馆 9.00元”的字样印得格外清晰。她给王萱递过一张粉色半价票:“未满14岁5折,全程4.5元,比荧的成人票便宜一半。”她忽然指着站台的老年乘客,“等下要登记老年卡,记得拍我工作的样子,车队要做‘敬老服务’宣传。” 6:30,比亚迪C8准时驶离博览中心。纯电动系统启动时的电流声比K995的更轻柔,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稳稳指向100%。阿黄轻打方向盘,车辆平稳拐进兴中道,绿色车身在两旁的棕榈树影里穿梭,像条游弋在城市绿洲里的长龙。 “这座椅的布料跟K995不一样,”王萱摸着扶手套上的纹路,“是防滑的粗麻布,夏天坐不闷汗,果然是老线才懂的细节。”她举起相机对准窗外,兴中体育场的白色顶棚在晨光里像朵盛开的莲花,“第一站兴中体育场东快到了,票价2元,折后1元,对吧?” 芙宁娜刚点头,电子报站器就响起:“下一站,兴中体育场东。本站可换乘006路、B10路前往紫马岭公园。”她拿着手持检票器走向刚上车的两位老人,其中白发阿婆刷老年卡时,读卡器“嘀”地报出“免费”,阿婆笑着拍芙宁娜的手背:“丫头还记得我不?去年坐你车去利和广场买年货,你帮我拎的米袋子。” “李阿婆您记性真好!”芙宁娜帮阿婆把菜篮放在前排空位,“今天去利和广场买新鲜海鱼?那站票价3元,您刷老年卡免费,我到时候叫您。”她转身时对王萱眨眨眼,“这些老街坊比GPS还准,哪站有早市哪站有打折,门儿清。” 6:40,车辆抵达利和广场站。电子报站器报站的同时,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时间——比时刻表早1分钟。他轻踩刹车,比亚迪C8平稳停靠站台,能量回收系统启动时,仪表盘的电量指针微微跳到101%。“这站上下客最多,”他提醒乘客,“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要走博爱路,时速能提到60,坐稳了。” 空的速写本上已经画满细节:比亚迪C8的仪表盘布局、车门旁的老年卡读卡器位置、车顶的换气扇开关。“这台车的轴距比K995短1.2米,”他对照着参数表标注,“过利和广场的环岛时,转向角度比K995小5度,果然更灵活。”荧则举着手机拍商场外墙的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苏炳添的比赛集锦,与“苏炳添体育馆”的终点站名奇妙呼应。 6:55,车辆驶入博爱路。阿黄轻踩电门,比亚迪C8的速度稳步提升到60公里/小时,车身却几乎没有颠簸。王萱把相机架在前排扶手台,镜头里利和广场的玻璃幕墙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中山汽车总站的红色钟楼——那是K995的起点站,此刻正停着几辆待发的白色客车。 “从利和广场到中山汽车总站是3元,折后1.5元,”芙宁娜给刚上车的年轻人补票,“您刷中山通吧,比投币划算。到横古路口还要5元,全程累计8元,折后4元,逐级递减一分不差。”她忽然从票箱里翻出沙古公路的手绘地图,“等下走沙溪那段,能看到百年榕树,K995可看不到这风景。” 7:05,车辆抵达中山汽车总站。站台旁的小吃摊飘来肠粉香气,几位拎着行李的旅客匆匆上车。其中穿西装的男生看到空的速写本,笑着说:“你们也去古镇?K01路比高铁还方便——从总站到横古路口20分钟,票价5元,比打车省20块。”他指了指窗外的宇通H18,“那不是202路的独苗吗?你们拍公交特辑的话,这角度能框进三台车。” 王萱立刻调整相机角度,镜头里绿色的K01路、白色的K995路与银黄相间的202路在站场形成三色交汇。“这才是中山公交的全家福啊,”她按下快门时感慨,“老线新线快线慢线,少了谁都不完整。”车辆驶离总站后,路面渐渐升高,沙古公路的路牌在前方闪现。阿黄切换到运动模式,比亚迪C8的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速度稳定在70公里/小时——这是线路的最高限速。“前面要过沙溪的连续弯道,”他透过后视镜提醒,“C8的ESP系统刚升级过,过弯时会自动调整扭矩,你们感受下。” 王萱盯着扶手台上的半杯水,水面在过弯时只倾斜了不到10度。“这稳定性比K995还厉害,”她惊讶地说,“明明是同样的车型,调校却完全不同。” “老线的司机都懂,”阿黄轻打方向盘,绿色车身贴着榕树的枝干缓缓转弯,“沙古公路的弯道半径比坦洲快线小3米,必须把转向助力调得更细腻。你看那棵老榕树,树龄比K01路还大,每次过弯我都要离它半米远,像跟老朋友打招呼。” 7:20,车辆抵达横古路口站。几位背着工具包的工人上车,其中一位黝黑的师傅看到芙宁娜,笑着递过两个沙溪凉茶饼:“丫头尝尝,自家做的。K01路改纯电动后,过这路口再也听不到以前的柴油车轰鸣声,连树上的鸟都多了。” 芙宁娜接过饼子笑:“张师傅您还是老样子,上次您说要给孙子买苏炳添的签名照,今天体育馆有活动,说不定能碰到。”她帮师傅刷中山通,读卡器报出“4元”——从横古路口到苏炳添体育馆是2元,加上前面累计的8元,全程刚好10元?不对,她忽然拍了下额头,“哦不对,最高票价9元,这里该是1元差价,我补您5毛。” 师傅笑着摆手:“不用不用,你这丫头就是认真。”他指着空的速写本,“这弯道的角度画大了5度,实际是25度,老司机闭着眼都能过。” 7:45,比亚迪C8准时驶入苏炳添体育馆公交枢纽。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感谢乘坐K01路,欢迎再次乘坐。”王萱五人拎着相机包下车,回头望去,绿色车身在体育馆的银色幕墙映衬下像块翡翠,车身上“沙古公路十年印记”的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刚好45分钟,一分不差,”阿黄打开充电口盖,蓝色的充电枪缓缓插入接口,“返程首班车7:30发车,还是这台车。想拍沙古公路夕阳的,建议从横古路口站上车,那时候的榕树影子最长。”他指着体育馆的公告栏,“今天有青少年田径赛,等下会有很多家长坐K01路来,你们拍人文素材正好。” 芙宁娜拿着老年卡登记本走来,给每人发了张站点时刻表:“8站的停靠时间都标在上面了,利和广场和中山汽车总站上下客多,建议避开高峰。”她忽然压低声音,“下午2点有趟怀旧班车,用的是K01路最早的柴油车,停在车队仓库,你们要不要拍新旧对比?那车的方向盘比C8重三倍,阿黄以前开过。” 王萱举着相机对准体育馆的雕塑,镜头里绿色的K01路、银色的场馆与远处的沙古公路路牌构成奇妙的三角。“以前觉得老线路跟不上时代,”她按下快门时感慨,“现在才明白,K01路的8站地,藏着中山十年的变迁——从博览中心的现代建筑,到沙溪的百年榕树,再到体育馆的青春活力,这才是城市真正的脉络。” 空的速写本上,宇通H18的铰接圆盘、厦门金龙的蓝色车身、比亚迪C8的绿色轮廓与K995的白色身影排在一起。“这才是完整的中山公交图谱,”他笑着在页脚画了条连接线,“老线不老,新线不新,它们只是在用不同的速度,载着人们去往同一个方向。” 神里绫华望着沙古公路的方向,手里捏着那张9元的全程票。晨光里,比亚迪C8正在充电站旁补充能量,绿色车身反射着阳光,像个沉默的时光见证者。她忽然想起阿黄说的话:“不管是18米的慢游长龙,还是8站的快线绿龙,能把乘客平安送到目的地的,就是最好的公交。” 8:00,比亚迪C8的车门再次打开,带着孩子的家长们陆续上车。阿黄转动钥匙,仪表盘的电量指针回升到80%,纯电动系统启动的轻响里,仿佛能听到新老线路的对话在延续。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报站器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清亮:“下一班K01路,即将发车——” 王萱五人转身走向体育馆,身后的绿色长龙很快会载着新的故事穿越沙古公路,但这段老线之旅,已经像那棵百年榕树的根系,在他们心里扎下了更深的羁绊。毕竟,无论是202路的市井烟火,T01A的跨城速度,K995的城际穿梭,还是K01路的时光漫游,都是属于这片土地的,流动的风景。 ------------ 第34章:绿线织就的城镇经纬 清晨五点四十五分的小榄车站,薄雾在绿色车身上晕染开朦胧的轮廓。比亚迪K9纯电动公交车安静地停在3号站台,车身上“228路小榄车站—中山汽车总站”的白色字样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这是阿黄调回乐群车队后,临时支援城西车队的第一天,也是他驾驶比亚迪K9的首趟班。 阿黄正弯腰检查车轮毂,红米Watch5的屏幕亮着,显示当前时间5:47。“这台车是2019年的批次,”城西车队的老周抱着站点表走来,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站点名称,“228路全程30站,60分钟跑完,限速60公里。你记好关键站点:小榄车站、小榄大信、绩东一、东凤兴华市场、东升政府、坦背新市场、沙朗市场、中山汽车总站,这几个大站上下客最多。全程5元,分段计费,比如到东凤兴华市场2元,到东升政府3元,到沙朗市场4元,跟你以前跑的线路都不一样,得让芙宁娜盯紧点。”他拍了拍车门,“这车归城西和乐群联合运营,你代表乐群,可别给老伙计们丢人。” 芙宁娜抱着票箱小跑过来,制服上别着“228路首班车”的绿色徽章,口袋里露出半截打印好的30站名录:“王萱他们带着空和荧早就等在候车室了,说要拍‘绿线穿镇图’——把228路经过的镇街、厂区、村落全拍下来,做成中山北部的民生地图。”她举起分段票价表晃了晃,“我凌晨才背完:小榄车站到小榄大信1元,折后0.5元;到绩东一1.5元,折后0.75元;到东凤兴华市场2元,折后1元……全程到中山汽车总站5元,折后2.5元,一分不差。” 话音未落,王萱举着相机冲进站台,长焦镜头对准比亚迪K9的方盒子造型:“这才是经典款!车顶的弧形线条比C8圆润,侧窗从车头一直连到车尾,像条绿色的玻璃长廊。”刻晴帮荧把228路的纪念票塞进卡套,票面上印着的30个站点旁,空已经用钢笔标注了“比亚迪K9纯电动续航250km”。 “早啊!”阿黄抬手用红米Watch5刷了下车头的签到器,“嘀”的轻响在站场回荡。他拉开驾驶座旁的储物格,露出一叠228路的站点间距表:“这线跟K01路的大站快线不一样,30站平均每2公里就停一次,得练脚法——既要停稳,又不能耽误时间。你看这比亚迪K9的刹车系统,前盘后鼓,跟K8的四轮盘刹手感不同,等下过东凤大桥你们感受下。” 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核对车票,票面上“小榄车站→中山汽车总站 5.00元”的字样清晰可见。她给一位白发阿婆刷老年卡,读卡器“嘀”地报出“免费”,阿婆笑眯眯地说:“后生仔又换线路啦?前阵子女婿坐你开的202路,说你过烟洲牌坊时特别稳当。” “陈阿婆您常坐这线?”芙宁娜帮她把菜篮放在前排角落,“到沙朗市场买海鲜是吧?那站3元,您刷老年卡免费,我到时候叫您。”她转身对王萱眨眨眼,“228路的老街坊比K01路还多,好多人从年轻时就坐这线赶早市,车长换了三任,他们还在。” 六点整,比亚迪K9准时驶离小榄车站。纯电动系统启动时的电流声比K8更轻快,仪表盘上的电量指针稳稳指向100%。阿黄轻打方向盘,车辆平稳拐进升平东路,绿色车身在两旁的骑楼间穿梭,像条游弋在老镇肌理里的绿绸带。 “这座椅间距比K995宽10厘米,”王萱摸着前排座椅的塑料靠背,“虽然是硬材质,但弧度贴合腰背,跑短途刚好。”她举起相机对准窗外,小榄大信的玻璃幕墙在晨光里闪着光,“第一站快到了,1元票价,果然亲民。” 电子报站器适时响起:“下一站,小榄大信。本站可换乘503路、505路前往小榄工业区。”芙宁娜拿着手持检票器走向刚上车的几位工人,其中穿蓝色工装的师傅刷中山通时,读卡器报出“0.5元”。“您到东凤兴华市场?”芙宁娜在票根上盖了个“2元”的印章,“再刷1.5元就行,累计2元,比投币省一半。” 师傅笑着点头:“228路改纯电动后,过工业区那道坎再也不冒黑烟了,车间的窗户都能常开着。”他指了指空的速写本,“你们拍车的话,等下到绩东一站,那里有棵老相思树,树枝刚好搭在车顶上,拍出来特别有感觉。” 六点十分,车辆抵达绩东一站。阿黄轻踩刹车,比亚迪K9的车身微微前倾,能量回收系统启动时,仪表盘的电量指针跳至101%。“这站有卖小榄炸鱼球的,”他透过后视镜提醒,“李叔的摊子摆了二十年,每天等首班车的乘客买完才收摊。” 果然,一位戴草帽的老人拎着竹篮上车,塑料袋里的炸鱼球香气瞬间弥漫车厢。“丫头来两串,”李叔给芙宁娜递过油纸包,“阿黄你也尝尝,今天加了本地的茨菇粉,比平时更脆。”他刷完中山通,指着窗外的厂房,“以前这一片全是农田,228路开了十年,路两旁的厂比树长得还快。” 王萱举着相机连拍,镜头里绿色的比亚迪K9、红色的骑楼与远处的烟囱构成奇妙的画面——老镇与新厂在晨光里达成了温柔的和解。空的速写本上,已经记下了比亚迪K9的细节:充电接口在车尾右侧,车门旁的扶手比K8高5厘米,车顶的换气扇每30秒转一圈。 六点二十分,车辆驶过东凤大桥。阿黄轻打方向盘,比亚迪K9的车身贴着桥栏缓缓转弯,车窗倒映着桥下的河水,像块流动的翡翠。“这桥长380米,”阿黄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桥面有轻微起伏,K9的空气悬架会自动调节,你们看扶手台上的水杯。” 王萱盯着半杯茶水,水面只泛起细密的涟漪。“比K01路的弯道体验更柔和,”她惊讶地说,“明明限速60,却比跑70的K01路还稳。” “这就是城市公交和快线的区别,”阿黄调整着电门,“K9的底盘调校更偏向舒适性,毕竟要拉着老人小孩跑30站。你看东凤兴华市场那站的站台,特意做了斜坡,就是方便轮椅上下,228路是北部镇街的民生线,细节处见真章。” 六点三十五分,车辆抵达东凤兴华市场站。站台旁挤满了拎着菜篮的居民,其中穿碎花裙的阿姨看到芙宁娜,笑着塞过来一把青菜:“自家种的菜心,早上刚摘的。你帮我看看,到中山汽车总站还得多少钱?” “您从东凤上的车,已经刷了2元,”芙宁娜翻开计费本,“到总站还剩3元,刷中山通1.5元,累计3.5元,比投币省1.5元。”她帮阿姨把菜篮固定在行李架上,“这架子是去年新装的,能承重30公斤,您放心放。” 空忽然指着窗外:“那不是228路的旧款柴油车吗?”远处的停车场里,一辆黄色的老公交车正在充电,车身上的“228路”字样已经褪色。 “那是2015年的车型,”阿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跑了8年才退役,现在当备用车。以前烧柴油时,从东凤到东升要喝掉2升油,现在这台K9全程电费才8块钱,够跑一个来回。” 车辆驶过东升政府站时,上来几位穿校服的学生。为首的女生看到王萱的相机,兴奋地说:“我们每天坐228路上学,这台车的司机叔叔都会等我们到齐再开车。”她指着车窗上的贴纸,“这是我们画的感谢卡,贴在每个司机的驾驶座旁。” 王萱凑近一看,贴纸上用彩笔写着“228路的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等我们”,旁边画着绿色的公交车和笑脸。“这才是公交最美的风景,”她按下快门时感慨,“比任何参数都动人。” 七点整,车辆抵达沙朗市场站。陈阿婆拎着满篮海鲜下车,临走前塞给芙宁娜一袋虾:“刚上岸的麻虾,给你们尝鲜。228路就像根线,把我们这些镇街串在一起,比亲戚还亲。” 芙宁娜笑着推辞:“阿婆您留着吃,我们有规定不能收东西。”她望着阿婆的背影,忽然对王萱说,“这就是228路的魔力,30站的距离,跑着跑着就成了街坊。” 七点十五分,比亚迪K9驶入中山汽车总站的公交枢纽。电子报站器播放着结束语:“感谢乘坐228路,全程30站,运行60分钟,欢迎再次乘坐。”王萱五人拎着相机包下车,回头望去,绿色车身在总站的红色钟楼映衬下像块温润的碧玉,车身上“乐群车队”的标识与城西车队的站牌并排而立。 “刚好一小时,一分不差,”阿黄打开充电口盖,蓝色的充电枪缓缓插入接口,“返程首班车7:00发车,还是这台车。想拍镇街夕阳的,建议从东升政府站上车,那里的稻田晚霞能铺满整个车窗。”他指着调度室的公告栏,“今天有小学生研学活动,等下会有老师带孩子们体验228路,你们拍人文素材正好。” 芙宁娜拿着30站的时刻表走来,给每人发了张复印件:“每个站点的停靠时间都标好了,小榄大信、东凤兴华市场、沙朗市场这三个站要多留5分钟,人太多。”她忽然压低声音,“下午3点有趟区间车,只跑到东升政府站,用的是比亚迪K8,你们要不要拍同线路不同车型的对比?K8的车门比K9宽10厘米,上下客更快。” 王萱举着相机对准总站的站台,镜头里绿色的228路、白色的K995路与银黄相间的202路在站场形成错落的色块。“以前觉得30站好漫长,”她按下快门时感慨,“现在才明白,每一站都是城镇的一个坐标,228路就像把尺子,丈量着中山北部的生活半径。” 空的速写本上,比亚迪K9的方盒子造型与之前的车型并排而立:宇通H18的长车身像条游龙,厦门金龙的流线型像只飞燕,比亚迪C8的绿涂装像片绿叶,而K9则像块方砖,沉稳地铺就着城镇之间的路径。“这才是公交的全貌,”他在页脚画了个经纬网,“有的快如闪电,有的细如丝线,共同织成了城市的血脉。” 刻晴望着小榄方向的公路,手里捏着那张5元的全程票。晨光里,比亚迪K9正在充电站旁补充能量,绿色车身反射着阳光,像个沉默的连接者。她忽然想起阿黄说的话:“不管是18米的长龙,还是30站的短线,能把每个站点的期待接住,就是最好的公交。” 七点三十分,比亚迪K9的车门再次打开,新的乘客陆续上车。阿黄转动钥匙,仪表盘的电量指针回升到85%,纯电动系统启动的轻响里,仿佛能听到镇街与城区的对话在延续。芙宁娜站在车门旁,报站器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清亮:“下一班228路,即将发车——” 王萱五人转身走向调度室,身后的绿色公交很快会载着新的故事驶向小榄,,但这段30站的旅程,已经像228路的线路图一样,在他们心里刻下了细密的印记。毕竟,无论是202路的市井烟火,T01A的跨城速度,还是228路的镇街絮语,都是属于这片土地的,流动的风景。 ------------ 第35章:虹色长龙的短线旅程 清晨六点十五分,乐群公交站场的检修区还浸在靛蓝色的晨光里。阿黄对着调度屏上的派车单呵出白气,指尖在"202路短线(市中医院-横栏镇政府)"的字样上敲了敲——时隔三个月,他终于要重新握住宇通H18的方向盘。红米Watch5的屏幕映出远处车库的轮廓,那台披着"原神"彩绘的18米铰接车正安静趴在3号充电桩旁,车身上雷电将军的紫金色披风在路灯下泛着缎面光泽。 "阿黄哥,你的'老伙计'昨晚刚做完三级保养。"调度员老李把202路短线的站点表塞进他手里,"全程28站,比长线少15站,但沙溪市场到横栏茂辉工业区那段路在修,得绕经康乐中路,记得提前打右转向灯。"他指了指车身上新补的漆,"上周有个公交迷专门投诉,说'风之翼'图案的左翼少了三根羽毛,厂家连夜来补的,你可别蹭着护栏。" 阿黄抬手用红米Watch5刷过车侧的签到器,"嘀"的一声脆响里,宇通H18的车门像翅膀般展开。驾驶舱比比亚迪K9高出半个头,中控台的木纹装饰板上还留着他以前贴的"平安"磁贴。他摸了摸换挡杆旁的铭牌——"2023款宇通H18柴电混合动力 18.2米",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相机快门声。 "果然是这台!"空举着手机支架冲进车厢,支架上的华为Mate 60 Pro已经调好了4K分辨率,"全国唯一的原神主题铰接车,去年在'公交迷年度评选'上拿了金奖。"他踩着台阶蹦到前排右侧座位,把支架卡在扶手上时,金属卡扣刚好扣住扶手底部的凹槽,"荧,你看镜头角度——刚好能拍到驾驶座侧脸和前方路况,完美POV视角。" 荧抱着速写本蹲在铰接舱连接处,指尖划过地板上那条银色分隔线:"这台H18的铰接盘比普通12米车宽30厘米,转弯时中间的波纹胶会像波浪一样起伏。"她忽然指着车顶的氛围灯,"昨天查资料说,这台车的LED灯带能随报站变换颜色:报站时变蓝色,起步时转绿色,刹车时闪橙色,是宇通专门为主题车定制的。" 三个背着双肩包的公交迷紧跟着上车,其中戴眼镜的男生掏出测距仪对着车厢比划:"车长18200mm,轴距6000+1350mm,后悬3200mm,完美符合GB/T 13094-2017标准。"他翻出手机里的参数表,"2023款比2021款减重800公斤,混合动力系统的电池容量从48kWh升到52kWh,纯电续航能跑25公里了。" 芙宁娜抱着票箱从调度室跑过来,制服第二颗纽扣别着"202路短线"的银色徽章。她把打印好的28站票价表贴在扶手上,指尖点着"市中医院→烟洲牌坊2元,到沙溪市场3元,到横栏镇政府4.5元"的字样:"阿黄哥,短线的分段计费得盯着点。上周有个乘客从龙瑞小商品市场上车,硬说该收2.5元,后来翻了票箱里的计价器日志才说通。"她拍了拍票箱侧面的打印机,"这台是新换的EPSON TM-U220,能打带二维码的票根,乘客扫码就能查站点历史票价。" 六点三十五分,宇通H18的柴油发动机发出一声沉稳的轰鸣,随即切换到纯电模式。阿黄转动方向盘时,车头的LED大灯像睁开的金色眼眸,照亮了市中医院公交枢纽的玻璃幕墙。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芙宁娜提前录好的提示音:"欢迎乘坐202路短线,本车为'原神'主题彩绘车,全程28站,预计运行55分钟。请保管好随身物品,带小孩的乘客请看护好您的孩子。" "开始录制!"空按下手机支架上的录制键,屏幕里立刻出现驾驶座前方的路况——市中医院门口的玉兰树正落下白色花瓣,车轮碾过花瓣的瞬间,H18的空气悬架轻轻起伏。阿黄忽然轻打方向盘,车身在公交专用道里划出流畅的弧线,铰接舱的波纹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像极了游戏里风元素流动的音效。 "这转向手感比K9沉1.5圈。"阿黄看着中控屏上的动力输出表,"柴电混动的好处是起步用电,过了彩虹大道就切柴油,爬沙溪那道坡时动力足。"他指了指仪表盘左侧的能量回收指示灯,"你们看这灯,刹车时会变成绿色,说明正在给电池充电,宇通的BSG电机效率比比亚迪高7%。" 第一位乘客是位推着轮椅的老奶奶,轮椅上坐着穿病号服的老爷爷。芙宁娜立刻按下驾驶座旁的按钮,后车门的伸缩踏板"咔嗒"弹出。她接过老人递来的5元纸币,票箱打印机"滋滋"吐出一张票根,上面印着"市中医院→沙溪市场 3.00元",找零的2元硬币被她塞进老人掌心的布袋里。 "阿黄师傅还记得我不?"老奶奶摸着轮椅扶手笑,"去年我家老头子住院,你每天都等我们十分钟。这主题车真好看,轮椅能直接推到铰接舱那排专座,比以前宽敞多了。"她指着车身上钟离的岩元素符号,"我孙子说这是'护盾',坐这台车特别安全。" 阿黄通过后视镜朝老人点头,宇通H18正平稳驶过彩虹大道的天桥。空的手机镜头里,桥栏上的霓虹灯刚好映在车侧的彩绘上,雷电将军的刀光仿佛与霓虹连成一线。公交迷小杨突然掏出分贝仪:"62分贝!纯电模式比柴油模式低18分贝,难怪乘客都说这台车像在'静音结界'里开。" 七点整,车辆抵达烟洲牌坊站。上来一群穿校服的初中生,为首的男生举着原神手办冲向车厢中部:"快看!温迪的彩绘在铰接舱上方!"他的书包蹭到扶手上的二维码,屏幕立刻跳出"202路历史沿革"的页面——从2008年的柴油单机到2015年的天然气车,再到2023年的混动铰接车,照片里的车型变迁像本翻开的公交史。 芙宁娜忙着给学生们刷卡,中山通的读卡器连续发出"1.0元"的提示音。"你们到沙溪中学是2元,半价1元。"她把打印好的学生票按座位分发,票根上的二维码被阳光照得发亮,"扫这个能看沿途的原神彩蛋点,比如沙溪市场站旁的老榕树,对应游戏里的'风神像'位置。" 穿蓝衬衫的公交迷突然蹲下身,手机镜头对准铰接盘的旋转轴承:"这是ZF的RE160减速器,比普通铰接车的轴承寿命长30万公里。你们听,转弯时几乎没有异响,宇通的密封技术确实厉害。"他的话音刚落,车辆恰好拐进沙溪大道,18米长的车身像条游龙般灵活摆动,车身上的"千风神殿"彩绘与路边的骑楼重叠成奇妙的画面。 七点十分,车窗外突然飘来杏仁饼的甜香。阿黄轻踩刹车,宇通H18的制动系统发出"嗤"的排气声,比K9的液压刹车多了几分机械质感。"沙溪市场站到了,"芙宁娜的报站声混着市场的喧闹,"下车的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本车在此停靠3分钟。"她转身从票箱底部抽出一卷保鲜袋,"刚上车的阿姨,您的蔬菜可以装在这里,免得弄脏座位。" 穿碎花裙的阿姨笑着接过保鲜袋,递来10元纸币:"到横栏镇政府,4.5元是吧?"芙宁娜的手指在票箱键盘上敲出"4.5",打印机吐出的票根上,除了票价还多了行小字:"途径康乐中路临时绕行路段,预计晚点5分钟"。"这是上周刚升级的系统,"她展示给公交迷们看,"能自动识别绕行路段并更新到站时间。" 空的手机镜头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阿黄正猛打方向盘避让闯红灯的电动车,宇通H18的ESP系统瞬间介入,车身在柏油路上划出半米长的胎痕。"这是固特异的Urban Max轮胎,湿地抓地力比普通公交胎强20%。"阿黄稳住方向时解释,"18米车最怕急刹,你们看铰接舱的防侧倾杆,刚才都快压到底了还没侧滑。" 公交迷们立刻围到铰接舱旁,果然看见银色的防侧倾杆还在微微颤动。小杨翻出手机里的结构图:"这是宇通的专利技术,比厦门金龙的同类产品轻15公斤,反应速度快0.3秒。刚才那下要是普通车,后排乘客肯定要摔跤。"他忽然指着车顶的换气扇,"你们发现没?这些扇叶的角度跟游戏里的'风涡'一模一样,设计师绝对是老玩家。" 七点二十五分,车辆驶入康乐中路的临时便道。路边的围挡上贴着"原神"主题的公益广告,刚好与车身上的旅行者彩绘形成呼应。芙宁娜突然举起报站器:"前方临时停靠茂辉工业区临时站,有到横栏镇政府的乘客请准备下车,下车后步行300米至主站换乘。"她给每位乘客发了张手绘地图,背面印着绕行路段的时刻表。 穿工装的工人师傅们陆续下车,其中一位对着车身上的胡桃彩绘拍个不停:"我们厂好多人都是冲这台车来的,本来可以坐201路直达,非要多等20分钟坐你的车。"他晃了晃手里的中山通,"刷码时还能听到'愿风神忽悠你'的提示音,比死板的报站有意思多了。" 阿黄正调试收音机,突然响起芙宁娜提前设置的提示音:"距离横栏镇政府还有5站,当前剩余电量18%,即将切换柴油动力模式。"仪表盘上的动力指针从蓝色区间跳至橙色,柴油发动机的轰鸣比刚才低沉了许多。"这是智能混动系统,"他解释,"电量低于20%自动切换,保持电池寿命。2023款的电池管理系统比老款精准多了,以前经常误判电量。" 空的手机屏幕上,里程数刚好跳到25公里。"纯电续航跟官方数据分毫不差!"他兴奋地记录,镜头里横栏镇的稻田正泛起金色的波光,与车身上的"稻妻"场景彩绘渐渐融合。芙宁娜忽然指着窗外:"看那片风车群,设计师说灵感来自'清籁岛',连叶片数量都一样是6片。" 八点整,宇通H18缓缓驶入横栏镇政府站。最后一位乘客是位抱着吉他的年轻人,他对着雷电将军的彩绘弹了段《稻妻》主题曲,琴弦震动的频率竟与车身怠速时的震颤完美同步。"这台车的怠速转速被工程师调成了600转,刚好能跟这首歌合上拍。"阿黄熄火时,发动机的最后一声轰鸣恰好落在旋律的尾音上。 芙宁娜核对着票箱里的钱款,4.5元的全程票根整齐码在左侧,2元的短途票散落在右侧。"今天收了37张票,刷中山通的有59人,免票的小孩12人。"她把数据输入调度APP,屏幕立刻生成一张图表:沙溪市场站的客流量占比32%,是短线最繁忙的站点。 公交迷们围着铰接舱拍最后几张照片时,阿黄已经用红米Watch5刷开了充电口盖。蓝色的充电枪插入接口的瞬间,车身上的LED灯带突然亮起,从车头到车尾依次闪过"风、岩、雷、草"四色光效。"这是充电提示,"他指着中控屏上的进度条,"充满52kWh需要1小时15分钟,刚好够我们吃午饭。" 空导出手机里的POV视频时,发现总时长恰好55分钟。镜头最后定格在横栏镇政府的牌坊上,车身上的旅行者彩绘正朝着牌坊伸出手,像在完成一场跨越次元的握手。"这绝对是今年最完美的录制,"他给视频加了个副标题——"虹色长龙的55分钟","连临时绕行都成了意外彩蛋。" 芙宁娜抱着票箱下车时,忽然发现驾驶座旁的储物格里多了张便签,上面是阿黄的字迹:"202路长线的宇通H18下周换电池,到时候录全程版?"她笑着在便签背面画了个雷电将军的表情包,把票箱里最后一张4.5元的票根夹在中间——票根的二维码里,藏着乐群车队刚更新的"202路主题车排班表"。 九点十五分,充电枪从车身拔出的瞬间,宇通H18突然鸣响了一声特殊的喇叭——那是游戏里"元素爆发"的音效。阿黄转动钥匙,仪表盘上的续航里程重新跳回25公里。他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下制服,红米Watch5的屏幕映出车身上重新亮起的彩绘:旅行者正站在风神像前,伸出的手仿佛在迎接下一段旅程。 "返程首班车准备发车。"芙宁娜的报站声带着笑意,票箱打印机开始预热,吐出的第一张票根上,"横栏镇政府→市中医院"的字样旁,自动生成了一个小小的"原神"图标。空举着手机重新架好支架,镜头里,18米长的虹色长龙正缓缓驶离站台,车身上的光影流动间,仿佛有无数故事正随着车轮向前延伸。 ------------ 第36章:跨越山海,奔赴三秦之约 国庆假期前一天的傍晚,乐群公交站场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氛围。阿黄把宇通H18稳稳停进车位,拔下钥匙的瞬间,车厢里的LED灯带像星辰般渐次熄灭。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屏幕上的日历显示着“9月30日”,距离出发去陕西旅游,只剩下不到12个小时。 “阿黄,行李都收拾好了没?”生哥抱着检修工具从调度室走来,“这次可玩尽兴点,7天假呢,我帮你把车照顾得妥妥的。”他拍了拍H18的车身,“等你回来,说不定这老伙计又得跑几趟专线,国庆期间游客多,202路长线估计得加车。” 阿黄笑着点头,从储物格里掏出佳能500D,镜头盖已经有些磨损,上面还贴着“公交之旅”的贴纸。“全靠它记录了这么多车,这次去陕西,肯定能拍到不一样的公交。”他把相机背在肩上,包里还塞着几块备用电池和SD卡,“对了,生哥,你开H18过弯道时,注意下后桥的减震,昨天过彩虹大道那弯,感觉比平时颠了点。” 生哥竖起大拇指:“放心,我开这车也有小半年了,跟你一样熟。你就操心操心明天的行程,听说深中通道那机场大巴挺抢手,提前在小程序上把票订好。”他指了指公交站场门口的海报,“从中山到深圳机场才50分钟,比以前快多了,要是赶上早班机,还能在西安多玩半天。” 阿黄回到家时,客厅茶几上已经摆着一台崭新的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手机壳是他提前定制的,上面印着中山公交202路的线路图。他拆开包装,把旧手机里的联系人、照片和公交迷论坛的APP一一转移过去,新手机的屏幕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比之前那台大了整整一圈。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芙宁娜抱着MIX flip 2蹦进客厅,手机的折叠屏像一本打开的画册。“阿黄,你看这手机的折叠屏拍照有多方便!”她打开相机,对着客厅墙上的公交海报连拍几张,“展开屏幕就能当取景器,拍全景特别清晰,这次去陕西,肯定能拍出好多大片。” 阿黄笑着接过手机,研究起折叠屏的拍摄模式:“这功能确实厉害,等下教教我怎么设置,我怕到时候拍公交时手忙脚乱。”他把新手机塞进背包的侧袋,旁边还放着他用NFC功能绑定好的公交卡,“对了,机票和机场大巴票我都订好了,明天早上5点在中山博览中心集合,你可别睡过头。” 芙宁娜拍了拍胸脯:“放心,我设了三个闹钟,绝对不会迟到。我还准备了一大包零食,路上咱们可以一起吃。”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写的攻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西安和延安的景点、美食和公交路线,“我查了,西安的公交卡叫长安通,我们到了机场就能在自助机上办,还能退卡退钱,特别方便。” 第二天清晨4点,阿黄就被红米Watch5的闹铃吵醒。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小区里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洗漱完毕,背上相机包,提着行李箱出门。下楼时,他碰到了同样早起的空和荧,两人背着一模一样的双肩包,手里还拿着便携式三脚架。 “阿黄哥,早啊!”空兴奋地晃了晃手里的无人机,“我把无人机也带上了,到时候在西安城墙和壶口瀑布航拍,肯定特别震撼。”荧从背包里掏出一本《陕西公交图鉴》,书页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我研究了一晚上,西安的双层巴士、铰接车和新能源公交都有不同的线路,我们可以按图索骥。” 三人在小区门口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中山博览中心。路上,阿黄打开手机里的“深巴出行”小程序,查看机场大巴的班次信息。“我们坐的是5点20那班,还有半小时发车,时间来得及。”他给芙宁娜、王萱和刻晴发了条消息,提醒她们别迟到。 5点10分,他们抵达中山博览中心。深中航空港的值机大厅已经亮起灯光,里面有几个人正在自助机上办理登机手续。阿黄在售票柜台出示了手机上的购票二维码,拿到了三张机场大巴的车票。“60元一张,比以前便宜了不少。”他把车票递给空和荧,“等下上车找个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深中通道的风景。 5点20分,一辆全新的纯电动豪华大巴缓缓驶入站台。车身通体白色,车身上“深中机场专线”的蓝色字样格外醒目。阿黄抬手用手表刷了下上车处的NFC读卡器,“嘀”的一声,闸机自动打开。他找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把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佳能500D则放在腿上,随时准备抓拍沿途的公交。 大巴启动时,芙宁娜、王萱和刻晴刚好赶到。她们气喘吁吁地跑上车,找到空位坐下。芙宁娜把手里的零食袋递给大家:“来,尝尝我做的蛋黄酥,路上饿了就吃。”她拿出MIX flip 2,对着窗外的深中通道入口拍了张照片,“这可是我们这次旅行的第一站,得好好记录。” 大巴驶上深中通道时,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远处的海平面上,太阳正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阿黄举起佳能500D,对着窗外连拍几张,镜头里,深中通道的桥梁像一条巨龙蜿蜒在海面,旁边偶尔有渔船驶过,掀起白色的浪花。 “这通道真壮观!”空把无人机从包里拿出来,可惜大巴在行驶中,无法起飞。他只能透过窗户,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等我们回来,一定要在中山这边找个地方好好航拍一次。”荧则翻开《陕西公交图鉴》,指着上面的线路图给刻晴讲解:“你看,西安的611路是老牌的双层巴士线路,从火车站到钟楼,沿途能看到很多景点。” 大巴行驶了50分钟后,顺利抵达深圳宝安国际机场。阿黄带着大家来到候机大厅,找到办理登机手续的柜台。他出示了身份证和机票,工作人员把登机牌和行李托运单递给他:“您乘坐的是ZH9207航班,8点25分起飞,登机口在21号。” 阿黄把登机牌分给大家,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才登机,我们先去吃个早餐,然后在机场里逛逛,说不定能碰到有趣的机场摆渡车。”他带着一行人来到机场的美食区,找了家早餐店坐下。大家点了肠粉、油条和豆浆,边吃边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 吃完早餐,阿黄背着相机在机场里四处转悠。他发现机场的摆渡车有好几种型号,有传统的大巴车,也有新能源的小巴。他举起佳能500D,对着不同型号的摆渡车拍照,还特意拍了摆渡车的车牌、线路牌和车身广告。“这些摆渡车也是城市交通的一部分,记录下来挺有意思。”他对空说。 8点整,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请乘坐ZH9207航班前往西安的旅客,携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到21号登机口登机。”阿黄招呼大家收拾好东西,前往登机口。在登机口,他们排队通过安检,登上了飞机。 阿黄的座位是靠窗的,他把相机放在行李架上,系好安全带。飞机滑行时,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停机坪,各种型号的飞机在跑道上穿梭。“不知道到了西安,能拍到什么样的公交。”他心里充满了期待。 飞机起飞后,阿黄戴上耳机,听着音乐,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芙宁娜坐在他旁边,正用MIX flip 2玩着原神,游戏里的璃月港和现实中的蓝天白云形成奇妙的对比。“感觉像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芙宁娜笑着说。 经过2小时50分钟的飞行,飞机缓缓降落在西安咸阳国际机场。阿黄和大家一起下了飞机,取了行李,走出航站楼。西安的天空格外湛蓝,阳光也比中山更热烈。“终于到西安了!”阿黄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历史气息。 他们在机场的自助机上办理了长安通公交卡,然后来到公交站台。阿黄看着站台的线路图,寻找着前往市区的公交线路。“我们坐机场大巴3号线到西安火车站,然后再转乘611路双层巴士去钟楼。”他指着线路图对大家说。 不一会儿,机场大巴3号线缓缓驶来。阿黄抬手用长安通刷了卡,带着大家上了车。大巴上的乘客不多,他们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阿黄举起佳能500D,对着车窗外的西安街景拍照,路边的古城墙、大雁塔和各种仿古建筑一一映入镜头。 “西安的公交站都好有特色!”芙宁娜指着窗外的公交站,站台上的建筑风格和周围的古建筑融为一体,上面还刻着诗词和历史典故。空则拿着无人机,准备等大巴到站后,找个空旷的地方航拍。 40分钟后,大巴抵达西安火车站。阿黄带着大家下车,来到611路双层巴士的站台。站台上已经有不少乘客在等车,阿黄看到一辆红色的双层巴士缓缓驶来,车身侧面印着“611路火车站—钟楼”的字样。 双层巴士停稳后,阿黄刷了卡,带着大家上了车。他们径直上了二楼,找了前排的位置坐下。阿黄把相机架在窗边,准备拍摄沿途的风景。双层巴士启动时,车身微微晃动,阿黄按下快门,镜头里,西安火车站的钟楼和双层巴士的红色车身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这感觉太棒了!”王萱举着手机,对着窗外的古城墙拍照,城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壮观。刻晴则拿出速写本,开始画双层巴士的内饰和窗外的街景。荧看着窗外的公交站,对照着《陕西公交图鉴》,寻找着图鉴里提到的特色公交站。 双层巴士沿着解放路一路行驶,经过了好几处历史古迹。阿黄看到路边有一辆仿古的铛铛车,车身是绿色的,上面印着“旅游专线”的字样。他立刻举起佳能500D,对着铛铛车连拍几张。“这种仿古公交在中山可看不到,太有特色了。”他对大家说。 十几分钟后,双层巴士抵达钟楼站。阿黄带着大家下车,站在钟楼旁,看着这座古老的建筑。钟楼的飞檐斗拱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充满了生活气息。“我们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再出来逛。”阿黄看了眼手机上的地图,酒店离钟楼不远,步行大概10分钟。 他们拖着行李箱,沿着步行街走向酒店。路上,阿黄看到不少公交站点都设置了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公交的实时到站信息。“西安的公交智能化做得也不错。”他拿出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拍了几张电子显示屏的照片。 到了酒店,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把行李放在房间里。阿黄稍作休息后,背上相机包,和大家一起出门。“我们先去回民街吃点东西,然后再去鼓楼和西安城墙。”他拿出芙宁娜准备的攻略,上面详细标注了各个景点的位置和公交线路。 他们步行来到回民街,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吃摊和商店。阿黄被一家卖肉夹馍的摊位吸引,他买了几个肉夹馍,分给大家。“尝尝正宗的西安肉夹馍,跟中山的味道肯定不一样。”他咬了一口肉夹馍,馍酥肉香,味道果然独特。 芙宁娜则被一家卖甑糕的摊位吸引,她买了一份甑糕,用勺子挖着吃:“这甑糕又甜又糯,太好吃了!”她拿出MIX flip 2,对着甑糕拍了张照片,发在朋友圈里。王萱和刻晴则在一旁挑选着特色的手工艺品,准备买回去当纪念品。 吃完小吃,他们来到鼓楼。鼓楼和钟楼遥相呼应,建筑风格同样古朴典雅。阿黄举起佳能500D,对着鼓楼的飞檐和牌匾拍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鼓楼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则拿出无人机,在广场上起飞,从空中拍摄鼓楼和周围的街景。 从鼓楼出来后,他们来到西安城墙的永宁门。阿黄看着高耸的城墙和巍峨的城门,心中涌起一股震撼。“我们租几辆自行车,在城墙上骑一圈吧。”他提议道。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在城墙入口处租了自行车,沿着城墙骑行。 阿黄一边骑行,一边用佳能500D拍摄城墙内外的风景。城墙内是古老的西安城,建筑错落有致;城墙外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城墙就像一条纽带,连接着过去和现在。”他对身边的芙宁娜说。 骑行在城墙上,微风拂面,十分惬意。芙宁娜拿出手机,播放着原神里璃月的音乐,音乐和眼前的古城风景相得益彰。空和荧则比赛着谁骑得更快,时不时停下来拍照。王萱和刻晴则慢悠悠地骑着,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偶尔停下来画几张速写。 一圈骑行下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整个西安城都被染成了金黄色。阿黄站在城墙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心中感慨万千。“今天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美景和公交等着我们去探索。”他对大家说。 大家在城墙上拍了几张合影后,便下了城墙。他们在附近的餐馆吃了晚饭,点了羊肉泡馍、凉皮等特色美食。吃完饭后,阿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8点多了。“今天玩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我们先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去秦始皇兵马俑。”他提议道。 大家都表示同意,于是他们沿着街道步行回酒店。路上,阿黄看到一辆夜班公交缓缓驶过,车身上的灯光照亮了夜晚的街道。他举起佳能500D,对着夜班公交拍了一张照片,虽然光线有些暗,但照片里的公交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回到酒店后,阿黄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他打开相机,查看今天拍摄的照片,从深中通道的日出到西安的古建筑和公交,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这一天的精彩。他把照片传到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上,挑选了几张发在公交迷论坛上,立刻引来了不少网友的点赞和评论。 “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阿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明天在秦始皇兵马俑,又会有不一样的惊喜等着他们。想着想着,他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坐着一辆古老的公交,穿梭在西安的历史长河中…… ------------ 第37章:秦地秋行,车轮碾过千年痕 清晨的西安带着秋露的凉意,阿黄被手机闹钟叫醒时,窗外的城墙垛口刚染上第一缕金红。他摸出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点开相册翻到昨晚整理的公交攻略——去兵马俑要先坐611路到火车站,再换乘游5路(306路)旅游专线。他转头看向隔壁床的空,少年还抱着相机包蜷在被子里,佳能500D的镜头从包侧露出来,像只警惕的小兽。 “快起!游5路首班车6点半发车,去晚了要排队。”阿黄把冰凉的手表贴在空的后颈,红米Watch5的NFC芯片隔着布料蹭到少年皮肤,惹得他猛地弹起来。荧已经坐在窗边涂防晒霜,手里的《陕西公交图鉴》翻开在“游5路”那页:“图鉴上说这是西安最火的旅游公交,宇通E12纯电动,车身是兵马俑彩绘,司机师傅都戴白手套。” 芙宁娜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进房间,MIX flip 2在掌心折成小方块:“神里绫华说她在楼下早餐铺看到肉夹馍推车了!”她展开手机展示照片,屏幕里的老师傅正往馍里塞腊汁肉,“我查了,游5路全程7元,长安通不打折,但能刷NFC——阿黄哥,你手表能同时存几张卡?” 阿黄抬手点亮手表:“三张,中山通、长安通、深圳通,昨天在机场刚把长安通的余额充到50元。”他把相机挂在脖子上,镜头盖特意换成兵马俑纹样的硅胶套,“游5路是公交集团直营的,别坐那些拉客的黑车,站台有穿制服的调度员,认准‘公交六公司’的牌子。” 七人在早餐铺各捧了碗热气腾腾的胡辣汤,芙宁娜用折叠屏拍了张“早餐合影”,照片里王萱的相机、刻晴的速写本和神里绫华的折叠伞挤成一团。“游5路每隔15分钟一班,”刻晴用铅笔在速写本上画线路图,“从火车站东广场到兵马俑70分钟,途径华清池、临潼博物馆,我们可以先到华清池逛1小时,再坐后续班次去兵马俑。” 赶到火车站东广场时,游5路的站台已经排起长队。阿黄一眼就认出那排绿色的宇通E12,车身上印着跪射俑的剪影,车门旁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本车为纯电动空调车,全程无人售票”。他让芙宁娜盯着队伍,自己举着佳能500D绕到车头拍细节——充电接口在右后轮上方,车长12.05米,比中山的K9长出半米,前挡风玻璃上方的电子路牌比西安本地公交多了英文标注。 “阿黄哥快看!”空指着调度亭旁的展板,上面贴着游5路的运营日志:2015年开通时用的是柴油车,2019年全部换为纯电动,2023年更新为宇通E12,电池续航从200公里提升到350公里。穿藏青色制服的调度员笑着递来宣传册:“你们是外地来的公交迷吧?这台车的电机功率160kW,爬坡时特别稳,临潼那段塬上公路全靠它。” 首班车6点30分准时发车。阿黄带队刷手表上车,“嘀”的轻响在车厢里连成串。他选了后排靠窗的位置,把相机架在窗沿,镜头对准即将掠过的城墙。芙宁娜抱着票箱坐在前排(她特意从中山带了空票箱当道具),用MIX flip 2录下电子报站:“欢迎乘坐游5路,本车开往兵马俑博物馆,下一站华清池,票价3元。” 宇通E12驶离市区时,晨光刚好漫过护城河的水面。阿黄忽然按下快门——车窗外,明代的城墙垛口与现代的路灯杆在同一帧画面里重叠,绿色的车身像条翡翠色的分割线,把历史与现实裁成两半。“西安的公交站都带顶棚,”王萱举着长焦镜头,“你看那斗拱造型,跟钟楼的飞檐一模一样。” 神里绫华指着路边的公交停车场:“那里停着好几辆复古铛铛车!”银红色的车身配着黄铜扶手,车头上的“铛铛”铃铛在风中轻晃。阿黄调大相机焦距,拍到车身上的线路牌:“仿古专线大雁塔—书院门”,车侧的铭牌显示是2024年新投入的比亚迪C6改装车。 7点15分,车辆抵达华清池站。阿黄让大家先下车游览,自己留在车上补拍内饰:座椅是仿麂皮材质,比宇通H18的硬座软和;扶手杆上缠着防滑胶带,印着“唐华清宫”的烫金纹样;驾驶座旁的水杯架里,司机师傅的搪瓷杯上印着“西安公交”的老logo。 “师傅,这台车充电要多久?”阿黄递过一瓶矿泉水。司机擦着方向盘笑:“快充40分钟满电,够跑两个来回。以前开柴油车时,跑一趟华清池要烧12升油,现在电费才8块钱。”他指着中控屏上的能耗表,“你看这回收能量,下坡时能反充3度电,比你们南方的车智能吧?” 阿黄正对着能耗表拍照,芙宁娜突然发来消息:“快来!发现同款原神彩蛋!”他跑下车,只见华清池门口的公交站台广告牌上,钟离的岩元素符号被刻在仿唐砖纹里,下面小字写着“对应唐华清宫的温泉地质”。空举着无人机在广场起飞,镜头里绿色的游5路与红色的宫墙构成鲜明色块,像幅打翻了颜料盘的油画。 8点30分,第二班游5路驶来。阿黄刷手表时,发现长安通余额还剩43元。他在后排找到空位,镜头刚好能拍到前方路况——临潼的塬上公路像条褐色的绸带,两旁的柿子树挂满橙红果实,宇通E12的纯电驱动让车身稳得像贴在路面滑行。 “你看这悬挂系统,”阿黄指着窗外的茶杯,水面几乎不起波澜,“2023款E12用的是空气弹簧,比老款的钢板弹簧舒服太多。过前面那道坎时注意看,车身只会上下颠,不会左右晃。”果然,车辆碾过路面接缝时,只是轻轻“咯噔”一声,铰接舱的波纹胶都没怎么颤动。 公交迷小周(昨晚在论坛约好同路的西安本地网友)突然递来个笔记本:“这是我整理的游5路变迁史,2008年还叫306路时,用的是黄海客车,夏天没空调,师傅们都带毛巾擦汗。”他指着车窗外掠过的玉米地,“以前这全是土路,公交一过漫天灰,现在全铺了沥青,还划了公交专用道。” 9点整,宇通E12缓缓驶入兵马俑停车场。阿黄对着车头的“世界第八大奇迹”字样拍了张特写,发现车身上的兵马俑彩绘会随光线变色——晨光里是青灰色,正午变成赭石色,像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陶俑。芙宁娜举着MIX flip 2录下车载电视播放的《兵马俑考古纪录片》,屏幕反光里,神里绫华正对着陶俑方阵出神。 在兵马俑博物馆逛到午后,阿黄特意绕去景区公交枢纽。这里停着各种型号的公交:有跑市区的比亚迪K8,车身上印着《史记》名句;有去渭南的城际公交,用的是10米级的中通客车;还有几辆复古观光车,司机穿着秦代士兵的甲胄,正给游客演示怎么刷NFC手环。 “快看那台!”荧拽着阿黄跑到一辆双层巴士前。这是西安仅存的几辆双层观光巴士,车身上贴满秦代兵器纹样,上层敞篷座位摆着仿青铜酒樽当垃圾桶。阿黄立刻换上长焦镜头,拍到车牌下方的铭牌:“2010年生产扬州亚星JS6111SHJ已安全运营15年”。 司机师傅见他举着相机,笑着打开引擎盖:“别看是老车,上个月刚换了国六发动机。你们南方人少见这车型吧?以前跑大雁塔专线,现在专拉游客看兵马俑外围的秦直道遗址。”他指着仪表盘,“最高时速60公里,跟你们的H18比不了,但胜在视野好,顶层能拍到骊山全景。” 阿黄正爬上层拍照,芙宁娜突然喊他:“游5路的末班车是6点!再不走赶不上回市区的车了!”他匆忙拍下最后一张——夕阳把双层巴士的影子拉得老长,与远处兵马俑的穹顶构成直角,像幅未完成的几何画。 返程的游5路挤满了游客。阿黄在后排找到空位,镜头里的临潼夜景渐渐亮起:公路两旁的路灯是仿秦灯造型,远处的烽火台遗址闪着红光,宇通E12的车灯在路面投下两道光柱,像在重走当年的驰道。 “阿黄哥,你看这个!”刻晴递来速写本,上面画着游5路与秦代铜车马的对照图——两者的轴距比例惊人相似,车轮间距都在1.5米左右。“司机师傅说,现代公交的轮距标准,最早就参考了秦直道的轨距。”她笔尖点着铜车马的缰绳,“就像你们公交人常说的,路变了,载着人的初心没变。” 车过华清池时,阿黄忽然让司机停一下。他跳下车,用长曝光拍下绿线车灯划过唐宫轮廓的画面——宇通E12的绿色车身在夜色里拖出光轨,与宫墙的红灯笼连成条黄绿相间的线,像根缝合古今的针。 回到西安市区已是晚上7点。阿黄带着大家在钟楼旁的泡馍馆坐下,他掏出佳能500D,把白天拍的公交照片导进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芙宁娜抢过手机翻照片,突然指着张游5路的内饰图笑:“你看这座椅缝线,像不像原神里的风之翼骨架?” 神里绫华正用手机查明天的行程:“明天去延安,要坐D5082次动车到延安站,然后转乘K1路公交去宝塔山。我查了,延安的公交有很多红色主题车,还有台仿解放卡车造型的观光车。”她把截图给阿黄看,“K1路用的是金旅客车,车身印着‘南泥湾精神’的标语。” 阿黄啃着肉夹馍点头:“延安的公交我早有研究,2019年就实现全部电动化了,比西安还早两年。那里的充电站都建在窑洞旁边,充电桩是太阳能的,特别有地方特色。”他摸出手表,NFC界面还停留在长安通的余额页面——今天跑了87公里,花了17元公交费,“明天换手表刷延安公交卡,看看能不能用互联互通功能。” 饭后大家沿着南大街散步,王萱突然指着辆缓缓驶过的公交叫起来:“那是西安的通宵公交!”车身上“23:00-5:00”的荧光字格外醒目,车型是比亚迪E6,车侧贴着“钟楼—火车站 24小时不间断”。阿黄立刻举起相机,长曝光把车尾灯拍成条红色光带,与钟楼的金色轮廓交叠在一起。 回到酒店时,阿黄的相机已经拍满了3张SD卡。他坐在书桌前一张张筛选,把游5路的能耗数据、双层巴士的铭牌、仿古铛铛车的铃铛都做成标注图。芙宁娜凑过来看,突然指着张照片笑:“你看这张,游5路的后视镜里映着骊山,像不像手机壁纸?” 阿黄放大照片,果然看见镜中的骊山轮廓刚好框在绿色车身的拐角处,山顶的烽火台像颗标点符号。他把这张设为手机壁纸,突然收到生哥发来的消息:“H18今天跑了12趟长线,铰接盘有点异响,等你回来调。”后面还附了段视频——宇通H18的车身在彩虹大道上转弯,车身上的雷电将军彩绘被夕阳染成暖金色。 “想家了?”芙宁娜递来杯热茶。阿黄看着视频里熟悉的街景,突然笑了:“你看生哥拍的H18,跟今天的游5路多像——都是把人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只是载着的故事不一样。”他翻出张延安公交的攻略图,“明天去拍红色公交,说不定能发现更有意思的故事。” 深夜的西安渐渐安静,只有远处的公交站还亮着暖黄的灯。阿黄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偶尔驶过的公交报站声——“下一站,南门”,电子音穿过千年的城墙,像在跟某个沉睡的朝代打招呼。他摸了摸枕边的相机,明天在延安的窑洞里,又会有怎样的车轮声在等待呢? ------------ 第38章:归途车辙,绿线系着两地心 西安的最后一个清晨,阿黄被手机里的闹钟惊醒时,窗玻璃上凝着层薄薄的霜花。他揉着眼睛坐起身,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的屏幕亮着,屏保还是那张游5路后视镜里的骊山——这七天里,相机存储卡从空到满,长安通的余额也只剩下3块7毛。 “最后一天啦!”芙宁娜的声音隔着门缝传来,MIX flip 2折叠的“咔嗒”声格外清脆,“神里绫华说她拍到延安的红色公交和西安的仿古铛铛车同框了,快去看看!” 阿黄趿着拖鞋冲进走廊,只见众人围在神里绫华的平板前。照片里,延安K1路的金旅客车与西安仿古专线的铛铛车在某个服务区偶遇,红色车身印着“南泥湾精神”,银红车身刻着“唐宫夜宴”,车轮下的柏油路像条黑色绸带,把两个时代的印记系在一起。 “今天的行程是先坐公交去陕西历史博物馆,”刻晴摊开手绘的路线图,铅笔标注着公交换乘点,“然后12点前赶到咸阳机场,下午3点的航班回深圳,再转深中通道大巴回中山。”她特意用红笔圈出“机场大巴4号线”的字样,“这趟车是纯电动的宇通E10,昨天问过司机,说走新开通的北客站隧道,比以前快20分钟。” 阿黄把最后一件行李塞进拉杆箱,佳能500D的镜头盖仔细扣好——这七天拍了372张公交照片,从西安的游5路到延安的K1路,连榆林古城的三轮公交都没放过。他摸出红米Watch5,对着镜面理了理衣领,手表NFC界面还停留在延安公交卡的页面,“等下坐公交去博物馆,试试长安通和延安卡能不能互联互通。” 酒店门口的公交站已经有了早高峰的模样。阿黄看着站牌上的26路,车型标注是“比亚迪K9FE纯电动”,立刻举起相机。车到站时,他特意刷了延安公交卡,读卡器果然“嘀”地响了:“欢迎乘坐,余额不足请投币。” “还真能跨市用!”空举着手机录下这一幕,“中山的公交卡能在西安刷,延安的卡也能在西安用,全国交通一卡通果然不是盖的。”他盯着比亚迪K9FE的充电口,“这车型比中山的K9新,充电接口是国标2025款,咱们那边的充电桩还得适配。” 车辆驶过大雁塔时,阿黄忽然让芙宁娜看车窗:“你看那辆307路,车身是‘陕西博物馆’主题的!”绿色车身上印着人面鱼纹彩陶盆,车门旁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文物介绍。司机听见他们的对话,从后视镜里笑着说:“全市有10辆文物主题公交,307路专跑博物馆专线,内饰扶手都是仿青铜器纹样。” 陕西历史博物馆门口,阿黄特意等了辆307路合影。芙宁娜举着折叠屏从各个角度拍,MIX flip 2展开后的大屏幕把车身上的文物细节拍得清清楚楚:“回去可以做个‘公交上的博物馆’相册,把中山202路的原神彩绘和这些文物放一起,肯定很有意思。” 参观完博物馆,一行人拖着行李箱走向机场大巴站。路过公交枢纽时,阿黄突然停下脚步——停车场里停着辆熟悉的宇通H18!虽然车身是西安公交的绿色涂装,没有原神彩绘,但18米的铰接车身、方方正正的前脸,跟乐群车队的那台如出一辙。 “快看!”阿黄举着相机冲过去,车身上的铭牌显示是“2022款柴电混动”,比中山的2023款早一年。司机正在检查铰接盘,见他举着相机,笑着递过扳手:“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这台车跑的是西安到咸阳的城际公交,每天要过三次渭河大桥,铰接盘磨损得厉害。” 阿黄摸着熟悉的波纹胶,突然觉得亲切:“我们中山也有台同款,跑202路长线,车身上画着游戏角色。”他掏出手机展示H18的照片,司机凑近看了直点头:“还是你们那边会打扮!我们这台车刚换了国六发动机,动力比以前强,就是彩绘一直没批下来——乘客都说,不如给车身上画点兵马俑。” 12点整,机场大巴4号线准时发车。阿黄选了前排靠窗的位置,把佳能500D架在窗沿。宇通E10驶上北客站隧道时,他按下快门——隧道顶部的LED灯像流星般掠过,在车身上投下流动的光斑,跟深中通道的灯光竟有几分相似。 “你看这能耗表,”阿黄指着司机旁的显示屏,“纯电模式下百公里电耗85度,比中山的K9高10度,可能是因为西安这边冬天要开暖气。”芙宁娜正用折叠屏看延安拍的Vlog,画面里红色公交驶过窑洞群,报站声混着陕北民歌:“下一站,杨家岭革命旧址。” 空翻着手机里的公交数据对比表:“西安的公交日均客流量比中山多30万,但线路重复率低,像游5路这种旅游专线,几乎不与其他线路重叠。”荧突然指着窗外,咸阳机场的航站楼越来越近,“快看!机场摆渡车是比亚迪C9,跟中山机场快线的车型一样!” 办理登机手续时,阿黄特意走了人工柜台。地勤人员看到他背包上的公交徽章,笑着说:“您是公交迷吧?刚才有个西安公交的师傅也坐这趟航班,说去中山交流学习纯电动铰接车技术。”阿黄心里一动,果然在候机厅看到个穿藏青色制服的身影——正是早上307路的那位司机。 “世界真小!”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西安师傅掏出个U盘,“这是我们文物主题公交的设计图,你们那边的原神彩绘太有创意了,回去我也跟领导提提。”阿黄回赠了张202路的纪念票,票面上H18的彩绘在灯光下闪着光。 下午3点,航班准时起飞。阿黄靠窗坐着,看着西安的轮廓渐渐缩小:城墙像条褐色的腰带,护城河闪着银光,游5路驶过的塬上公路变成条细线。芙宁娜靠在他肩上睡着了,MIX flip 2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延安K1路的照片——红色车身前,几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正敬礼。 飞行途中,阿黄整理着这七天的收获:相机里存着42种公交车型的细节照,手机里记着13条特色线路的运营数据,笔记本上抄满了各地公交师傅的经验之谈。他翻到生哥发来的消息:“H18的铰接盘异响找到了,是轴承缺油,已经加好了,等你回来开首班车。” 傍晚5点半,飞机降落在深圳宝安机场。走出航站楼时,深中的晚风带着海的潮气,比西安的干爽多了。阿黄打开手机里的“深巴出行”,买了最近一班去中山的大巴票——18点整发车,车型是纯电动金龙XMQ6127。 大巴驶上深中通道时,夕阳正把海面染成橘红。阿黄举着相机拍了张与来时对应的照片:同样的位置,只是光线从晨雾变成晚霞,车窗外的渔船也换成了归港的货轮。“你看这桥墩,”他指着远处的桥柱,“比西安的城墙垛口还高,却一样能挡得住风雨。” 芙宁娜突然惊呼:“我的MIX flip 2收到中山公交的推送了!”屏幕上弹出条新闻:“202路原神主题车新增‘陕西文旅’彩蛋,车身上的风神像旁加了兵马俑剪影。”空立刻打开公交实时地图,果然看到H18正在烟洲牌坊站停靠,车身上的新彩绘在卫星图上泛着微光。 大巴进入中山境内时,车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扫码声。阿黄抬手用红米Watch5刷了下中山通——“嘀”的轻响里,屏幕弹出“欢迎回家”的提示。他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熟悉的骑楼、路边的榕树、公交站台的绿色顶棚,连空气里都飘着广式烧腊的香气。 “快看!202路!”荧突然指着窗外。一辆绿色的宇通H18正驶过博爱路,车身上雷电将军的披风旁,果然多了个小小的兵马俑剪影,在路灯下格外醒目。阿黄立刻举起相机,快门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这张照片,刚好能放进“公交南北对话”的相册里。 晚上8点,大巴抵达中山博览中心。生哥的车已经等在停车场,他摇下车窗喊:“可算回来了!H18明天首班车归你,我特意加了满箱油,混动模式都给你调好了。”他瞥见阿黄背包里露出的相机,“拍了多少宝贝?明天调度会给我们开开眼。” 回家的路上,阿黄打开龙鳞纤维小米15S Pro,把西安和延安的照片导入电脑。文件夹命名为“秦粤公交记”,里面存着宇通E10的能耗表、红色公交的报站录音、H18同款车型的对比图,最后一张是那张H18新彩绘的抓拍——雷电将军的刀光旁,兵马俑的剪影正望着烟洲牌坊,像场跨越千里的对视。 芙宁娜发来消息,是张MIX flip 2拍的夜景:中山汽车总站的公交枢纽亮着灯,202路和228路的站台并排而立,绿色车身在夜色里像两块温润的玉。配文写着:“绿线不管长到西安,还是短到横栏,终点都是家。” 阿黄躺在床上时,窗外传来202路末班车的报站声:“下一站,烟洲牌坊。”电子音穿过夜色,跟西安的报站声渐渐重合。他摸了摸枕边的佳能500D,明天清晨,宇通H18的方向盘又会传来熟悉的震动——那里有陕西师傅的经验,有西安城墙的影子,更有这3000公里归途里,从未改变的温度。 第二天清晨五点,阿黄站在乐群公交站场。宇通H18的新彩绘在晨光里闪着光,雷电将军与兵马俑的剪影在车身上达成奇妙的和解。他抬手用红米Watch5刷了下签到器,“嘀”的轻响里,仿佛听见西安游5路的报站、延安K1路的鸣笛,都顺着绿线,回到了起点。 芙宁娜抱着票箱走来,制服上别着“202路首班车”的徽章。她举起新打印的票价表:“短线还是4.5元,长线全程5.5元,新系统能显示沿途景点介绍了——你看,沙溪市场站旁加了‘对应西安回民街’的备注。” 阿黄发动H18时,柴油发动机的轰鸣里,混着一丝纯电模式的轻响——像在说,不管从哪里来,往哪里去,车轮下的路,永远都连着下一站的期待。他转动方向盘,绿色的长龙缓缓驶出站台,车身上的彩绘在朝阳里舒展,像幅刚刚完成的,关于归途与出发的画卷。 ------------ 第39章:燕赵车影,绿线向北连蓟门 阿黄把最后一件叠好的冲锋衣塞进登机箱时,窗外的天刚泛起鱼肚白。距离出发还有两小时,他特意提前到乐群公交站场转了圈——生哥正踩着H18的踏板检查轮胎,车身上雷电将军与兵马俑的剪影在晨雾里若隐若现。“放心玩,”生哥拍着他的肩膀,手里的扳手敲得轮毂当当响,“昨天刚换了新的空气滤芯,混动模式切换比以前顺,等你回来准保还是这台‘老伙计’。” 回家的路上,阿黄拐进巷口的肠粉店。老板娘熟练地浇上豉油:“今天不去开202路啦?”他咬着肠粉点头:“休年假,去北京转转。”手机在兜里震动,是芙宁娜发来的定位——她已经到了中山博览中心的机场大巴站,定位旁还附了张照片:深中通道专线的金龙XMQ6127正缓缓驶入站台,车身电子屏亮着“深圳宝安机场 07:30”的字样。 登机箱的滚轮碾过博览中心的地砖,发出规律的嗒嗒声。阿黄老远就看见刻晴举着平板核对名单,神里绫华正给空的相机换电池,荧把背包里的充电宝摆成整齐的一排,王萱则捧着本《北京公交志》在做标记。“就等你了,”芙宁娜晃了晃手里的MIX flip 2,折叠屏展开后正显示着深中通道的实时路况,“刚查过,今天大巴走的是主桥内侧车道,比平时快5分钟。” 阿黄把佳能500D从相机包取出来,镜头对准进站的金龙XMQ6127。车身侧面的“深中通道”四个字闪着金属光泽,充电口旁贴着“续航400km”的标识。他蹲下来拍轮胎:“这是2024款的真空胎,比去年的型号降噪3分贝,等下上桥你留意听。” 司机师傅帮忙把行李塞进货舱,笑着说:“你们是去旅游吧?这趟车每天早晚各三班,好多中山人去北京都从这条线走。”他指了指驾驶座旁的能耗表,“纯电模式跑完全程刚好耗电82度,过路费比走虎门大桥省一半。”阿黄立刻让空把数据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对比西安宇通E10的能耗表——同样是纯电动,北方的暖气果然是耗电大户。 大巴驶上深中通道时,全车人都凑到了窗边。阿黄举着相机连拍,镜头里斜拉桥的钢索像把巨大的竖琴,阳光在海面上织出金色的网。“看时速表,”他指着前排的显示屏,“现在95公里/小时,车身稳得很,比去西安坐的机场大巴晃动小。”王萱翻着《北京公交志》接话:“北京的机场快轨时速能到110,等下到了深圳咱们体验下。” 车过伶仃洋大桥时,芙宁娜突然惊呼:“快看下面!”桥下的航道上,一艘货轮正缓缓驶过,甲板上的集装箱排列得像积木,而货轮的航线与大巴的路线在海面上形成个完美的十字。阿黄调整相机焦距,把货轮与大巴同时框进画面:“这张能放进‘交通十字’相册,跟西安那辆红色公交和铛铛车的合影凑一对。” 宝安机场的航站楼在远处露出尖顶时,大巴开始减速。阿黄摸出红米Watch5,NFC界面已经切换到深圳通的页面——他特意提前开通了北京互通卡功能,手表屏幕上,长城图案的卡面正泛着微光。“等下坐地铁去值机,”刻晴在平板上划出路线,“11号线转1号线,再换乘机场快线,全程42分钟。” 地铁11号线的列车进站时,阿黄的相机快门就没停过。车身是银灰色的“机场快线”涂装,车门上方的线路图用LED灯标出站点,座椅旁的充电口是Type-C和USB双接口。“这是庞巴迪的列车,”他指着车窗上的铭牌,“最高时速120,比广州地铁的A型车快20。”空举着手机录视频,突然指着车厢连接处:“你们看,这里有个紧急通话器,跟北京地铁的型号一样!” 换乘机场快线时,阿黄特意刷了红米Watch5。读卡器“嘀”地响了,屏幕立刻弹出“余额38.5元”的提示。“北京的公交卡也能用,”他晃了晃手腕,“等下到了首都机场,试试能不能直接刷地铁。”王萱翻到《北京公交志》的第47页:“北京现在除了西郊线,所有地铁都支持全国一卡通,公交更是全线路覆盖。” 值机柜台前,地勤看着阿黄背包上的公交徽章笑了:“您是专门来拍公交的吧?上周刚有个北京公交的师傅去中山交流,说你们那辆原神主题车特别火。”阿黄心里一动,刚想追问,就被芙宁娜拽到了安检口——她举着MIX flip 2拍安检仪旁的指示牌,上面画着不同车型的行李限重示意图,“你看这个,把行李箱画成了公交车的样子,太可爱了!” 候机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停机坪。阿黄的镜头对准一架国航的空客A330,机翼下的发动机上印着红色凤凰标志。“这趟航班是宽体机,”神里绫华查着航班信息,“比去西安坐的A320多两个舷窗,看风景更清楚。”荧突然指着远处的摆渡车:“那是北京公交集团的机场摆渡车!福田欧辉的纯电动车型,跟咱们中山机场的同款!” 飞机起飞时,阿黄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佳能500D的镜头贴着舷窗,把宝安机场的跑道、停机坪、货运站一一收入囊中。当机翼穿过云层,他低头翻看相册里的照片:从中山博览中心的金龙大巴,到深圳地铁的庞巴迪列车,再到此刻舷窗外的云海,交通的脉络像条隐形的线,正把他们拉向北方的京城。 “看航线图,”芙宁娜展开MIX flip 2,屏幕上的飞行轨迹正穿过湖南、湖北,“再过两小时就到北京了。我查了北京的实时公交,咱们落地后坐机场快轨到东直门,再转107路电车去酒店,刚好能赶上晚高峰的电车盛况。”她特意把107路的车型截图存进相册——“无轨电车青年JNP6120EV”的字样用红框标了出来。 阿黄摸出红米Watch5,对着反光镜面调整相机肩带。手表的天气界面弹出北京的实时信息:“23℃微风空气质量优”,下面还附着条公交提示:“今日107路因道路施工,部分站点临时调整”。“看来得改路线了,”他点开北京公交APP,“要不从东直门坐24路?车型是北汽福田的纯电动,也能拍到鼓楼的夜景。” 空突然指着窗外:“那是黄河吗?”机翼下的黄色河流像条蜿蜒的绸带,两岸的农田排列得整整齐齐。阿黄举起相机,把黄河与机翼同时拍进画面:“等下到了北京,咱们去看永定河,据说公交集团在河边新开了条观光专线,用的是复古电车。”王萱立刻在《北京公交志》上圈出“永定河观光1路”的条目,旁边标注着“仿古铛铛车每日9:00发车”。 飞机开始下降时,阿黄的耳朵传来熟悉的胀痛。他嚼着口香糖望向窗外,北京的轮廓在云层下渐渐清晰:二环的护城河像条绿色项链,长安街的车流汇成金色的河,远处的燕山山脉在暮色里泛着青灰色。“快看那片停车场,”神里绫华指着航站楼旁的公交枢纽,“好多黄色的出租车,还有红色的公交车!” 首都机场T3航站楼的廊桥刚对接好,阿黄就拎着相机包冲在了最前面。他站在舷梯上拍机场大巴——首汽集团的金旅客车正排队候客,车身印着“机场快线北京站”的红色字样,车顶上的行李架堆着乘客的行李箱。“这车型跟西安的机场大巴同款,”他对比着手机里的照片,“只是涂装换成了北京的红色。” 取行李时,传送带旁的显示屏正在播放机场交通指南。阿黄盯着屏幕里的机场快轨画面:列车穿过蓝色的隧道,车窗映着航站楼的玻璃幕墙。“从T3到东直门只要18分钟,”他念着屏幕上的文字,“比西安机场大巴快多了。”芙宁娜突然拽他的胳膊:“快看那边!有人举着‘北京公交博物馆’的接站牌,会不会是同好?” 机场快轨的站台亮着冷白色的灯光。阿黄摸着站台的玻璃护栏,上面贴着不同年代的列车海报——从1965年的首款地铁列车,到2025年的无人驾驶车型,像部浓缩的公交史。列车进站时带着轻微的风声,车身侧面的“首都机场线”字样在灯光下闪着光,他立刻举起相机,镜头捕捉到车门上方的电子屏:“下一站三元桥预计3分钟后到达”。 “这列车是无人驾驶的,”王萱指着驾驶舱的玻璃,“你看里面没有司机,全靠AI系统操控。”阿黄凑近玻璃拍控制台,屏幕上的实时路况图正显示着列车的精确位置,误差不超过30厘米。“中山的地铁要是开通了,不知道会不会用同款系统,”荧托着下巴畅想,“到时候202路的公交站就能直接连地铁站了。” 快轨驶进东直门站时,站台的广播响起清脆的报站声。阿黄刷红米Watch5出站时,读卡器发出“嘀”的轻响,屏幕弹出“北京互通卡余额29.8元”的提示。“果然能用,”他晃了晃手腕,“等下去坐107路,试试无轨电车的读卡器会不会认。” 东直门公交枢纽的晚高峰正酣。阿黄站在站台标识前拍个不停:107路的站牌是墨绿色的,上面用白色字体写着“东直门枢纽站——白石桥东”,车型标注着“无轨电车”,旁边还画着根架空线的简笔画。“跟中山的公交站牌风格完全不同,”他翻着手机里的中山站牌照片,“咱们那边是绿底黑字,这里更像老上海的电车风格。” 一辆红色的无轨电车缓缓进站,车身上印着“107”的绿色字样,车顶的集电杆正随着车身摆动,在架空线上划出轻微的火花。“是青年JNP6120EV!”阿黄举起佳能500D,镜头对准电车的集电杆——那金属触点在夕阳下闪着光,与西安铛铛车的铜铃形成奇妙的呼应。 上车时,阿黄特意用红米Watch5贴近读卡器。“嘀——学生卡。”的提示音让他愣了愣,低头才发现手表的NFC界面误切到了中山的学生公交卡页面。司机师傅笑着摆手:“没事,全国卡都能刷,刚才有个西安来的游客也刷的外地卡。”他指了指投币箱旁的标识:“我们这电车刚换的智能读卡器,能识别全国300多个城市的卡。” 电车驶过鼓楼时,阿黄突然让大家看车窗上方的线路图。绿色的站点标识旁,每个站名都附了张简笔画:“安定门”旁画着城楼,“后海北沿”旁画着荷花,“白石桥东”旁则画着国家图书馆的轮廓。“比咱们中山的线路图贴心多了,”芙宁娜用MIX flip 2拍着线路图,“回去可以建议公交公司也加些景点插画。” 车窗外的胡同渐渐亮起灯笼,煎饼摊的香气顺着车窗缝钻进来。阿黄盯着电车的仪表盘——速度稳定在25公里/小时,能量回收系统正把刹车的动能转化为电能,仪表盘上的续航里程缓慢上涨着。“无轨电车的优势就在这,”他跟空解释,“既能用电驱动,又不用担心电池没电,集电杆就像根永远连着的充电线。” 酒店门口的公交站旁,停着辆“夜景观光2路”的双层巴士。阿黄仰头拍上层的观光座位,车顶的全景天窗正对着夜空,车窗旁的扬声器播放着《北京欢迎你》的旋律。“这车型跟西安的仿古铛铛车不同,”他翻着相机里的照片,“一个走复古风,一个玩现代感,但都把城市风景装在了车厢里。” 办理入住时,前台递来的房卡套上印着北京的公交地图。阿黄指着地图上的绿色线路笑了:“明天咱们去坐7路,这线路从动物园到永定门,能拍到老北京的胡同和新北京的高楼,车型是北汽福田的氢燃料车,据说排放的是纯净水。”他把房卡插进卡槽,突然发现卡套内侧印着行小字:“公交是城市的血脉,串联起每个平凡的日常。” 夜幕降临时,阿黄站在酒店的露台上。远处的长安街华灯初上,107路的电车正驶过景山前街,车顶的集电杆在夜色里划出金色的线,像给北京的夜空系了条绿丝带。他摸出红米Watch5,把时间调到北京时区,屏幕上的长城卡面正泛着微光——这张小小的虚拟公交卡,此刻正把中山的榕树、西安的城墙、北京的胡同,都系在同一条绿线上。 芙宁娜发来消息,是张MIX flip 2拍的夜景:107路电车停在站台,集电杆的影子投在地面,像个巨大的问号。配文写着:“明天去拍永定河的铛铛车吧,听说那里的铁轨会记得每辆车的重量。”阿黄回复时,刚好看见楼下的24路公交驶过,北汽福田的车身上印着“北京公交百年传承”的字样,车轮下的柏油路在路灯下泛着光,像条没有尽头的绿线,一头连着今晚的北京,一头系着远方的家。 ------------ 第40章:铁轨记忆,绿线交织古今辙 阿黄被窗外的雨声惊醒时,红米Watch5的屏幕显示早上6点。他揉着眼睛走到窗边,看见辆红色的公交车正驶过酒店门口的积水,车轮溅起的水花在晨光里划出弧线——车身上“2路宽街路口南”的字样透过雨幕依然清晰,车型是北汽福田的纯电动,充电口旁的水珠正顺着车身往下淌。 “醒啦?”芙宁娜的消息弹在手机屏幕上,附带的照片里,神里绫华正举着伞给相机遮雨,刻晴用塑料袋包着平板核对路线,王萱的《北京公交志》上放着块吸水海绵。“我们在楼下的公交站等你,”消息末尾加了个闪电表情,“刚查了天气预报,早高峰后雨就停,正好赶上永定河观光1路的首班车。” 阿黄把佳能500D的镜头擦干净,相机包外层套上防雨罩。登机箱的滚轮碾过酒店大堂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刚走出旋转门,就被刻晴塞过来的热豆浆烫得直甩手:“快喝,刚从公交站旁的早餐车买的,老板说这豆浆车跟2路公交是同一个公司的。” 雨丝斜斜地打在公交站台的玻璃上,汇成蜿蜒的水流。阿黄盯着站牌上的“104路无轨电车”字样,用佳能500D拍下雨中的电车——集电杆在架空线上划出的火花被雨水打湿,变成细碎的银点。“这车型是京华BK6120,”王萱指着电车的尾灯,“北京最经典的无轨电车,比西安的铛铛车还早服役10年。” 104路电车进站时,阿黄特意拍了车门旁的轮椅坡道。那金属板正缓缓展开,与地面形成平滑的角度。“中山的公交也该装这个,”他跟空念叨,“上次在西安见的K1路也有坡道,现在新国标都要求无障碍设施了。”司机听见了,从后视镜里搭话:“我们这电车去年全换了新坡道,能承重300斤,轮椅电动车都能上。” 电车驶过王府井时,雨突然停了。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东方新天地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阿黄让芙宁娜快看窗外:“那是1路公交!车身是‘北京中轴线’主题的!”红色车身上印着故宫角楼、景山万春亭、永定门城楼的剪影,电子屏滚动播放着“致敬中轴线申遗”的标语。 “等下换乘337路就能到永定河,”刻晴在平板上划路线,“这趟车用的是比亚迪B10纯电动,去年刚投运的,据说续航能到500公里。”她特意把路线图放大,“换乘站在军事博物馆,那里有个公交主题的地铁站,站台墙面上全是老公交的照片。”军事博物馆站的站台果然没让人失望。灰色的墙面上,不同年代的公交照片按时间排列:1950年的木炭公交车、1980年的铰接电车、2000年的双层巴士、2020年的纯电动公交,最后一张是2025年的无人驾驶巴士,旁边标注着“北京公交集团百年发展” 几人有所感受,边看着一路风景,一边聊天开心地哼着歌 ------------ 第41章:文博光影,绿线串联古今藏 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细长的光斑。阿黄对着红米Watch5的镜面整理衣领时,屏幕突然弹出芙宁娜的消息:“7点的1路公交改走临时便道,咱们改乘52路去国家博物馆,车型是福田BJ6123EVCA-41,2022年的新款纯电动。”附带的定位显示她已经在公交站台上,背景里能看见“天安门西”的站牌在晨雾里泛着微光。 阿黄抓起相机包往外跑,走廊里撞见神里绫华正对着玻璃门检查相机镜头。“刻晴在楼下买糖火烧,”她侧身让他过去,“王萱说52路的空调出风口设计特别,能避免镜头起雾,等下上车你留意看。”登机箱的滚轮碾过酒店大堂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回响,空举着手机从旋转门冲进来:“刚拍到52路进站!车身是渐变蓝的涂装,电子屏闪着‘国家博物馆 07:15’的字样。” 公交站台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阿黄把佳能500D的镜头盖掀开,对着缓缓停靠的福田BJ6123EVCA-41连拍。车身侧面的蓝色从车顶的钴蓝渐变成裙边的浅蓝,像把永定河的波光披在了车身上。“充电口在车尾,”他蹲下来拍细节,“看这快充接口,比337路的比亚迪多了个防尘盖,北方冬天应该更实用。”王萱翻着《北京公交志》点头:“2022年冬奥会前投运的车型,专门优化过低温续航,零下15度也能跑350公里。” 刻晴举着油纸包挤过来,糖火烧的焦香混着豆浆的热气扑面而来。“刚问了司机,”她把早点分给大家,“这趟车走西长安街,能拍到人民大会堂的全景。”话音刚落,车门上方的电子屏突然亮起“请刷卡上车”的提示,阿黄摸出红米Watch5刷NFC时,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 “哟,这不是中山来的公交迷吗?”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正举着串糖葫芦,红色的裙摆在晨光里晃成团火苗。阿黄愣了愣才认出是胡桃——去年在西安公交博物馆见过一面,当时她正对着辆老解放卡车的发动机盖拍照。“你怎么也在这儿?”他接过芙宁娜递来的糖火烧,看见胡桃背包上挂着个璃月港的船锚挂件。 “陪钟离先生来办文物交接,”胡桃咬着糖葫芦上车,发尾的红色丝带扫过投币箱,“他在国家博物馆开会,我趁机溜出来转转会。”她突然指着阿黄的相机包:“别老拍车啦,国博新展的‘古代交通展’有辆东汉的青铜马车,比这些铁家伙有意思多了。”阿黄刚想反驳,就被芙宁娜拽到座位上——她正举着MIX flip 2拍车内的扶手,“你看这木纹贴纸,跟107路的实木扶手质感差不多,但更耐磨。” 52路驶过长安街时,全车人都凑到了右侧车窗。阿黄的镜头里,人民大会堂的穹顶、天安门城楼的飞檐、远处国贸大厦的玻璃幕墙在晨光里连成线。“时速45公里,车身稳得很,”他盯着仪表盘,“福田的底盘调校比京华老款强太多。”胡桃突然指着窗外:“那是人民英雄纪念碑?我要去拍张跳起来的照片!”说着就掏出拍立得,镜头却对准了路边卖冰糖葫芦的小摊。 “她从不拍交通工具,”王萱小声解释,“上次在西安坐铛铛车,全程只拍了车厢里的木纹座椅。”阿黄看着胡桃对着窗外的槐树叶疯狂按快门,突然明白她的镜头里装着另一种风景——那些公交车碾过的街道、掠过的树影、擦肩而过的行人,恰恰是交通脉络里最鲜活的血肉。 车到国家博物馆站时,胡桃已经把拍立得照片贴满了手机壳。阿黄举着相机拍站台的盲道——黄色的塑胶条在灰色地砖上拼出“公交”的盲文,旁边还嵌着块金属铭牌:“距国博入口30米”。“比中山的公交站贴心,”他蹲下来对焦,“咱们那边的盲道经常被共享单车挡着。”胡桃突然跳过来,把张拍立得塞进他手里:照片里52路的渐变蓝车身正驶过红色的宫墙,像条从现代游进历史的鱼。 国家博物馆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亮得刺眼,阿黄刚把相机对准“古代中国”展厅的入口,就被胡桃拽着往西侧展厅跑。“‘古代交通展’在负一层,”她指着指示牌上的马车图案,“有辆秦代的铜车马,车轮辐条跟昨天那辆铛铛车的木头辐条长得像!”王萱和刻晴留在大厅拍“复兴号”动车组模型,神里绫华举着相机跟过来,镜头里胡桃正踮脚够展柜上方的说明牌,双马尾扫过展柜里的汉代画像砖——上面刻着的牛车正慢悠悠地碾过土路。 阿黄在东汉青铜马车前停住脚步。马车的鎏金车轴在射灯下泛着柔光,车轮上的青铜辐条排列得严丝合缝,与他早上拍的福田BJ5120A电车的铝合金轮毂形成奇妙的呼应。“你看这车厢结构,”他让芙宁娜对比手机里的公交照片,“古代马车的悬垂系统,跟现代公交车的空气悬架原理是不是很像?”胡桃突然把拍立得怼到他眼前:照片里青铜马车的车轮影子,正好叠在他拍的电车轮胎照片上。 钟离先生的身影出现在展厅入口时,胡桃正趴在展柜上拍唐代的骆驼俑。“刚在楼上看见你们的公交照片,”他手里的公文包上别着枚“国博志愿者”徽章,“福田的设计师确实参考过古代马车的流线型,2022年那批冬奥车型的车头弧度,灵感就来自秦代铜车马的轭首。”阿黄突然想起52路车头的弧形挡风玻璃,难怪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古朴感。 中午在博物馆餐厅吃饭时,胡桃把钟离带来的杏仁豆腐分给大家。“下午去坐141路吧,”她指着窗外驶过的双层巴士,“刚才看见车身是‘大运河文化’主题的,画着通惠河的漕运船,跟璃月港的货船可像了。”王萱立刻翻《北京公交志》:“141路用的是福田BJ6112C8BJD,柴油车,但排放达到国六标准,据说发动机是德国曼技术。” 阿黄的相机镜头突然对准餐厅窗外——辆141路双层巴士正缓缓驶过,上层的观光座位上坐满了游客,车身侧面的通惠河漕运图里,帆船与现代货轮在画面里擦肩而过。“这车型在中山见不到,”他调大焦距,“双层巴士的轴距比单层长1.2米,转弯时肯定更考验司机技术。”胡桃啃着豌豆黄笑:“你们看车身上的船,帆上写着‘漕运’二字,跟我爷爷的货船上的字差不多呢。” 下午的141路公交上,胡桃霸占了上层前排的座位。阿黄举着相机蹲在楼梯口,拍下层车厢的线路图——每个站点旁都画着运河景点:“什刹海”旁是摇橹船,“通惠门”旁是古粮仓,“四惠”旁则是现代集装箱码头。“比107路的插画更有故事感,”芙宁娜用MIX flip 2拍线路图,“回去建议中山的公交公司也加些岐江夜游的插画。” 车过银锭桥时,胡桃突然尖叫着拍窗户。“那不是鼓楼吗?”她指着远处灰瓦红墙的建筑,“跟璃月港的望舒客栈长得像!”阿黄立刻跑到上层,把鼓楼的飞檐、141路的车顶、什刹海的游船一同框进画面。阳光穿过车窗,在胡桃的红色裙摆上投下车窗格的影子,像给她披了件缀满光斑的披风。 “快看发动机转速表,”阿黄指着司机旁的仪表盘,“柴油车的扭矩就是大,爬坡时转速才1800转。”胡桃凑过来看,突然指着仪表盘旁的小摆件——尊迷你的铜制龙船,船帆上写着“一帆风顺”。“这司机肯定喜欢老物件,”她笑着说,“跟钟离先生似的,总把旧东西擦得锃亮。” 傍晚在烟袋斜街的茶馆歇脚时,胡桃把一天拍的照片导进平板。有银锭桥的晚霞、什刹海的荷花灯、糖葫芦摊的糖稀拉丝,唯独没有一张公交车的照片。“交通不就是为了遇见这些吗?”她指着张拍立得,照片里141路的双层巴士正驶过胡同口,车身上的漕运船图案与胡同里的红灯笼在暮色里重叠,“车只是路过的背景,真正有意思的是它带我们看见的东西。” 阿黄翻着自己的相册,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多了许多“背景”:52路渐变蓝车身上反射的宫墙红,141路车轮旁掠过的胡同灰,还有胡桃举着糖葫芦跑过公交站台时,发尾扫过的那片金色阳光。他举起相机,把茶馆窗外驶过的107路无轨电车与胡同里的鸽哨一同拍进画面——集电杆在暮色里划出的火花,像串会飞的灯笼,正把今天的记忆串成线。 芙宁娜突然指着手机屏幕笑:“生哥发来H18的照片,说给雷电将军的剪影加了荧光漆,晚上开起来像在发光。”阿黄看着照片里熟悉的公交,突然想起出发前生哥说的话:“车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把你载向谁。”他抬头时,正撞见胡桃举着拍立得对准他,快门声响起的瞬间,窗外的107路电车刚好驶过,集电杆的火花在照片里留下道金色的弧线。 “明天去坐S1线磁浮列车吧,”钟离先生的消息弹出来,附带的照片里,银灰色的列车正贴着首钢园的冷却塔驶过,“胡桃说想看看没有轮子的车怎么跑。”阿黄把消息转发到群里,看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磁浮列车的轨道结构,突然明白这些奔跑的钢铁、轨道、线缆,从来都不只是冰冷的交通工具——它们是城市的血管,流淌着风景、故事,还有那些不期而遇的温暖。 夜风吹过烟袋斜街的灯笼,阿黄把胡桃送的那张铜车马拍立得夹进《北京公交志》,刚好夹在福田BJ5120A的参数页旁边。古代的青铜车轮与现代的橡胶轮胎在灯光下隔页相望,像场跨越两千年的对话,而那些奔跑的公交、电车、列车,不过是这场对话里,最新鲜的注脚。 ------------ 第42章:燕赵古道,绿线牵起冀中情 晨光漫过酒店窗台时,阿黄正对着红米Watch5核对列车时刻表。屏幕上“北京西站—保定东站 G8917 08:15”的字样旁,空发来条语音:“我和荧已经在候车厅了,刚拍到京局的‘复兴号’CR400BF-A,车身是‘瑞雪迎春’涂装,车头的流线型跟昨天看的铜车马轭首超像!” 阿黄把佳能500D塞进相机包,转身看见神里绫华正将《河北公交志》塞进背包——那是王萱连夜从孔夫子旧书网淘来的,封面上“保定公交百年”的烫金字在晨光里泛着红光。“刻晴在楼下买驴打滚,”她对着镜子调整围巾,“胡桃说要带钟离先生尝保定驴火,特意让老板多加焖子。” 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刚转开,就撞见胡桃举着拍立得追着只信鸽跑。红色裙摆扫过行李箱滚轮,带起串清脆的嗒嗒声。“快看我拍到的!”她把照片塞过来:画面里鸽群掠过北京西站的玻璃穹顶,翅膀的影子恰好落在进站的CR400BF-A车头上,像给银灰色的车身缀了层羽毛。钟离先生站在一旁整理公文包,青铜色的怀表链从西装口袋垂下,与背包上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徽章轻轻碰撞。 北京西站的候车厅像座玻璃宫殿,阳光透过穹顶在地面织出金色网格。阿黄举着相机对准“复兴号”的受电弓——那碳纤维材质的弓头在晨光里泛着哑光,与S1线磁浮列车的电磁轨道形成奇妙的技术对照。“定员1193人,”王萱翻着列车时刻表,“比西安到中山的K1316次硬座车厢多62个座位,二等座的充电口是Type-C和USB双接口,比52路公交的快充口还贴心。” 检票口的闸机刚亮起绿灯,胡桃就拽着钟离先生往前冲。“保定有座古莲池,”她晃着手里的旅游手册,封面上的荷花池倒映着狼牙山的剪影,“据说清代的漕运船能直接开到池子里,跟璃月港的商船码头一样热闹!”阿黄紧随其后登上列车,镜头捕捉到车厢连接处的“京津冀交通一卡通”标识——蓝色背景上,北京的天坛、天津的天塔、保定的古莲池组成个等边三角形。 CR400BF-A驶离涿州东站时,全车人都凑到了窗边。阿黄的镜头里,拒马河的水像条银带缠绕着田野,远处的玉米地排列得整整齐齐,与西安的麦田形成南北呼应。“现在时速305公里,”他盯着电子屏,“车身震动幅度比11号线的庞巴迪小1.2毫米,看杯里的水纹就知道。”荧突然指着窗外:“那是涿州公交的HFF6109G03EV!去年在雄安新区见过同款,纯电续航比北京的福田多50公里。” 列车驶入保定东站时,胡桃已经把拍立得照片贴满了小桌板。有拒马河上掠过的白鹭,有玉米地里劳作的农人,还有钟离先生对着车窗倒影整理领带的侧影。“出站坐68路去古莲池,”她指着照片里的公交站台,“车型是宇通E12,保定公交去年刚换的,车身上画着莲池的荷花,跟52路的渐变蓝一样会变色。” 保定东站的公交枢纽里,68路宇通E12正披着晨光等候。车身侧面的荷花图案从浅粉渐变成纯白,像把古莲池的夏景拓在了车身上。阿黄蹲下来拍轮胎:“这是2023款的低滚阻轮胎,比北京107路的真空胎降噪2分贝,等下过莲池大街你留意听。”司机师傅探出头笑:“你们是来旅游的吧?这趟车能看见大慈阁的金顶,比导航还准。” 上车时,钟离先生的怀表突然响了。铜制表盖打开的瞬间,阿黄瞥见表盘内侧刻着行小字:“光绪二十六年,保定府漕运局监制”。“1900年的物件,”钟离先生合上怀表,“那时保定的马车还是主要交通工具,如今公交的速度倒比当年的快船快了三十倍。”他指着投币箱旁的线路图:“68路的走向,恰好与清代的漕运古道重合。” 车过大慈阁时,胡桃突然站起来拍车窗。金色的阁顶在阳光下亮得耀眼,檐角的风铃正随着车身震动轻轻摇晃。“跟璃月的望舒客栈一样有铃铛!”她把拍立得照片举到钟离先生眼前,画面里阁顶的金箔反光与68路车身上的荷花倒影叠在一起,像幅立体的工笔画。阿黄举着佳能500D连拍,镜头里大慈阁的飞檐、宇通E12的车顶、街角卖驴火的小摊,组成幅鲜活的保定晨景图。 古莲池的朱漆大门前,卖莲蓬的老汉正对着公交站台吆喝。阿黄把相机对准门楣上的“古莲池”匾额,突然发现字体与68路车头的电子屏字体惊人相似。“都是仿的清代直隶总督李鸿章的笔迹,”王萱翻开《河北公交志》,“2018年公交改线时特意请书法家复刻的,连笔锋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池边的九曲桥上传来胡桃的笑声。她正举着莲蓬往钟离先生嘴里塞,绿色的莲衣碎屑落在他的西装袖口。阿黄悄悄按下快门,镜头里古莲池的荷叶、远处的藏经楼、水面上掠过的蜻蜓,还有68路公交驶过池畔时投下的影子,都被定格成幅流动的画。“你看这池底的光,”芙宁娜指着水面,“像不像北京52路车身上的渐变蓝?” 中午在莲池旁的老饭馆吃饭时,驴火的香气混着荷叶的清香飘满整间屋子。胡桃举着刚出炉的火烧拍不停,饼皮上的芝麻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把星星撒在了焦脆的面皮上。“保定公交的食堂也做这个,”老板端来碗豆腐脑,“去年冬天给68路的司机送过暖锅,宇通电车的电池抗冻,就是驾驶室的暖风不如咱这煤炉热乎。” 饭后换乘游5路去冉庄地道战时,阿黄特意拍了站牌旁的老照片——1950年的保定公交用的是美国道奇卡车改装的客车,车身上“冉庄专线”的木牌已经褪色。“现在的游5路是金龙XMQ6119G,”王萱对比着新旧车型,“柴油车但排放达标,爬坡时的扭矩比141路的福田大15%,地道战纪念馆那段陡坡全靠它。” 车过清苑区时,窗外的白杨树突然变成整齐的钻天杨。胡桃指着路边的土坯房尖叫:“跟地道战电影里的一模一样!”阿黄举起相机,把土墙上“保护地道”的标语与游5路的车身并排放进画面——车身上的冉庄地道示意图里,弯弯绕绕的通道像极了现代地铁的换乘线路。钟离先生看着窗外:“1942年,村民就是顺着这些地道转移,如今公交沿着当年的路线行驶,倒像是种历史的回响。” 冉庄地道战纪念馆的广场上,停着辆复刻的“地下公交”——1943年村民用独轮车改装的运输工具,木轮上还留着地道里的泥土。阿黄蹲下来拍车轮与游5路轮胎的合影,突然发现独轮车的辐条间距与金龙XMQ6119G的轮毂花纹惊人相似。“都是为了在泥泞里前行,”钟离先生的怀表又响了,“只是如今的车轮,载着的是和平年代的风景。” 傍晚返程时,保定东站的晚霞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胡桃把全天的拍立得照片铺在候车厅的长椅上:有古莲池的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有大慈阁檐角风铃的特写,还有钟离先生捧着驴火研究包装纸的侧影。“唯独没拍公交?”阿黄笑着递过瓶矿泉水,看见她把最后张照片塞进相册——画面里游5路的车身正驶过冉庄的老槐树,树影在车身上投下的纹路,像给钢铁披上了件树皮外衣。 CR400BF-A驶离保定东站时,阿黄望着窗外渐暗的田野。远处的村庄亮起灯火,像串散落在燕赵大地上的珍珠。钟离先生突然指着手机上的老地图:“你看,清代从保定到北京的驿道有72座驿站,如今高铁沿线的每个站点,都踩着当年的驿马脚印。”他翻开怀表,表盘的铜光与车窗外的星光轻轻碰撞。 车厢连接处传来芙宁娜和刻晴的笑声。她们正对着王萱的《河北公交志》讨论保定公交的发展史,神里绫华举着相机,把这幕连同窗外掠过的站牌一同拍进画面。阿黄摸出红米Watch5,屏幕上“京津冀一卡通”的余额还剩18.6元,卡面的长城图案旁,不知何时多了片胡桃贴的莲池荷叶标本。 “明天去正定古城吧,”空突然凑过来,手机里是石家庄公交的“铛铛车”照片,“车型是仿古的,据说铃铛用的是正定隆兴寺的铜钟余料。”阿黄点头时,听见胡桃在过道那头喊:“我要拍古城墙和公交的合影!让钟离先生讲讲北宋的驿马有多快!” 夜色渐浓,高铁在燕赵大地上划出道银色的光带。阿黄把相机里的照片翻到最后张——保定68路宇通E12的车身映着古莲池的荷花,车窗外,钟离先生的怀表链正随着列车的起伏轻轻摇晃,像根无形的线,一头牵着百年前的驿道马蹄,一头连着今日的公交轮轨。而那些散落的风景、笑声、快门声,都被这根线串成了珍珠,在记忆里闪闪发亮。 ------------ 第43章:正定古韵,绿线穿梭宋时风 保定的晨雾还没散尽时,阿黄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震动。空发来的定位显示“保定客运中心站 07:00”,附带的视频里,辆银灰色的宇通ZK6122HQB5Y正缓缓驶入站台,车身上“正定古城旅游专线”的红色字样在雾里若隐若现。“旅游团的大巴到了,”空的声音带着喘息,“王萱说这车型是2023年国六排放的新款,比游5路的金龙车静音30%。” 阿黄把《河北公交志》里夹着的莲池荷叶标本压进笔记本,转身看见神里绫华正对着镜子系丝巾——浅青色的缎面上绣着正定隆兴寺的转轮藏纹样,是昨晚在保定古街的手作店买的。“刻晴在楼下打包牛肉罩饼,”她往相机包里塞暖宝宝,“胡桃说正定的马家鸡要趁热吃,让司机师傅在服务区停十分钟。” 酒店大堂的玻璃门刚推开,就撞见胡桃举着拍立得追雾里的麻雀。红色裙摆扫过旋转门的金属框,带起串清脆的叮当声。“快看这雾!”她把照片塞给钟离先生,画面里保定客运中心的钟楼在雾中只剩个模糊的轮廓,宇通大巴的车灯像两只穿透云层的眼睛。钟离先生指尖划过照片:“正定古称真定,北宋时便是河北西路的治所,晨雾中的城郭,倒与《东京梦华录》里的描述相合。” 旅游团的导游举着三角旗在大巴旁清点人数,旗面上印着隆兴寺的大悲阁剪影。阿黄绕着宇通ZK6122HQB5Y拍细节:车尾的行李舱门是液压式的,比北京52路的手动门省力不少;车身侧面的应急窗嵌着防爆膜,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紫光;车轮上的轮拱衬里是吸音棉材质,王萱蹲下来摸了摸:“这是专门针对北方国道的碎石路设计的,能减少70%的胎噪。” “都上车吧,”导游挥着旗子笑,“今天走京港澳高速转黄石高速,全程147公里,预计两小时到正定。”司机师傅正用抹布擦驾驶座旁的油耗表,指针稳稳地停在“百公里18.5L”的位置。“比我那辆H18省多了,”阿黄跟芙宁娜小声说,“生哥的混动公交跑国道,油耗得22个油。”芙宁娜突然指着仪表盘:“你看这水温表,冷启动三分钟就到60度,北方的车果然抗冻。” 大巴驶离保定市区时,胡桃已经把座位后的小桌板摆满了零食。保定驴火的焖子油渗到包装纸上,洇出片浅黄的印子;马家鸡的鸡皮泛着油光,骨头缝里还嵌着几粒花椒。“钟离先生尝尝这个,”她捏起块鸡皮递过去,“比璃月港的烤吃虎鱼嫩多了!”阿黄举着相机抓拍,镜头里胡桃的笑眼、钟离先生微抬的下巴、窗外掠过的白杨树,都被雾中的晨光镀上了层柔光。 车过新乐服务区时,全车人都涌去买正定马家鸡。阿黄蹲在大巴旁拍车轮,发现轮胎花纹里卡着片干枯的槐树叶——跟保定古莲池岸边的品种一样。“这是朝阳牌的CR926花纹,”他翻着手机里的轮胎参数,“专门为旅游大巴设计的,湿地抓地力比宇通E12的轮胎强20%。”导游抱着两袋真空包装的马家鸡走过来:“你们是从广东来的吧?去年有个中山的摄影团,跟你们一样对着车轮拍个不停。” 重新上路时,雾已经散了。阳光透过车窗,在过道上投下车窗格的影子。阿黄举着相机拍前排的电子屏,上面正播放正定古城的宣传片:北宋的城墙、唐代的开元寺钟楼、元代的临济寺澄灵塔,画面最后定格在辆仿古铛铛车上——铜制的铃铛在风中摇晃,车身上“正定旅游1路”的字样与隆兴寺的红墙相映成趣。“那是金陵双层仿古车,”王萱翻着《河北公交志》,“2021年投运的,底盘用的是东风的技术,铃铛确实是隆兴寺铜钟的余料熔铸的。” 大巴驶进正定地界时,胡桃突然指着窗外尖叫。远处的正定南门像幅立体的古画,瓮城的箭楼、城墙的马面、城门口的石狮子,都在阳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跟璃月的层岩巨渊入口一样壮观!”她把脸贴在玻璃上,拍立得的快门声此起彼伏。阿黄举起佳能500D,把南门的城楼、路边的“正定欢迎您”路牌、宇通大巴的侧影一同框进画面,三者在阳光下形成奇妙的时空叠印。 旅游大巴停在隆兴寺停车场时,仿古铛铛车刚好从旁边驶过。胡桃立刻追了上去,红色裙摆扫过停车场的碎石子,带起串细微的烟尘。“别跑太快!”钟离先生缓步跟上,怀表链在阳光下闪着光,“这铛铛车的轨道是按北宋御街的宽度铺的,车轮间距1.435米,与现代标准轨距相同,倒像是种跨越千年的默契。” 阿黄蹲在铛铛车旁拍车轮与轨道的接触点,金属摩擦的火花在阳光下变成细碎的金点。“金陵双层仿古车的轴距是6.2米,”他对照《河北公交志》念,“比西安的铛铛车长1.3米,上层的观光座位能坐12人。”司机师傅笑着拧响车铃,铜制的铃铛声穿透人群,与隆兴寺里传来的钟声轻轻应和。 旅游团的导游举着旗子在寺门口集合,身后的红墙映着“隆兴寺”三个金字。胡桃突然拽着阿黄往东边跑:“那边有棵千年古槐!”镜头里,老槐树的枝干像只张开的巨手,树影投在仿古铛铛车的车身上,斑驳的光影像幅天然的水墨画。钟离先生站在树下,怀表的铜光与树皮的纹路相映:“这树植于唐代,见证过正定的繁盛,也见过战乱时的萧条,如今与公交为邻,倒也算得上年岁相仿的老友。” 中午在正定古城的饭庄吃饭时,桌上的马家鸡、崩肝、正定八大碗冒着热气。胡桃举着鸡腿拍不停,油汁滴在桌布上,洇出朵小小的黄花。“正定公交的司机常来这儿吃,”老板端来壶酸枣汁,“他们的1路车就停在门口,用的是比亚迪K9纯电动,续航400公里,跑全天不用补电。”阿黄突然发现饭庄的窗棂花纹,竟与宇通大巴的空调出风口格栅一模一样,都是菱形的万字纹。 饭后跟着旅游团逛临济寺时,阿黄溜到寺外的公交站台。1路比亚迪K9正披着阳光等候,车身是“正定历史文化名城”主题涂装,车身上印着开元寺的唐代钟楼与临济寺的澄灵塔。他举着相机连拍,镜头捕捉到车窗上反射的寺门匾额、车轮旁散落的银杏叶、投币箱旁“支持京津冀一卡通”的标识。“这涂装用的是氟碳漆,”王萱凑过来看,“比保定68路的荷花图案耐晒,北方的紫外线强,这点很重要。” 回程的大巴驶离正定古城时,夕阳正把城墙染成金红色。胡桃把全天的拍立得照片贴在车窗上:有隆兴寺转轮藏的木质齿轮、有仿古铛铛车的铜铃、有钟离先生在古槐下看怀表的侧影。“你看这张,”她指着其中一张,画面里宇通大巴的车身映着正定南门的剪影,车窗外的晚霞像块融化的金子,“车身上的古城墙和真的城墙重叠了,像幅会动的画。” 大巴驶上京港澳高速时,暮色已经漫过田野。阿黄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发现每张都有“背景”:宇通大巴的车窗框住了正定南门的飞檐,比亚迪K9的后视镜里藏着临济寺的塔尖,甚至连旅游团的三角旗,都在某张照片里与仿古铛铛车的铃铛形成了对称。他举起相机,把窗外掠过的路灯与车内的暖光一同拍进画面——那些流动的光,像条看不见的线,正把今天的记忆串成串。 芙宁娜突然指着手机笑:“生哥说H18的荧光漆在暴雨里特别亮,昨晚中山下大雨,乘客都说像坐进了发光的雷电将军战车。”阿黄看着照片里熟悉的公交,突然想起早上在保定雾里看见的车灯——原来无论南北,无论古今,那些载着人的车轮,都在黑暗里亮着光。 大巴驶入保定市区时,胡桃已经靠在钟离先生肩头睡着,手里还攥着张隆兴寺的门票。阿黄把相机里的最后一张照片设为屏保:画面里,正定仿古铛铛车的铜铃与宇通大巴的车灯在暮色里遥遥相对,中间隔着千年的时光,却被同一片月光照着,像两颗会跑的星星,正沿着各自的轨道,奔向同一个黎明。 “明天去石家庄吧,”刻晴说,“坐地铁3号线去看石家庄解放纪念碑,车型是中车唐山的B型车,据说车厢里的扶手是仿赵州桥的拱券设计。”阿黄点头时,看见窗外的1路公交驶过,比亚迪K9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蓝光,像条游进夜色的鱼。他摸出红米Watch5,屏幕上的京津冀一卡通余额还剩12.8元,卡面的长城图案旁,不知何时多了片胡桃贴的正定银杏叶。 ------------ 第44章:汉江潮涌,铁翼载梦赴襄阳 青岛胶东国际机场的玻璃穹顶刚映出鱼肚白,阿黄就举着佳能500D对准值机柜台后的波音787模型。机身侧面的“CA1857襄阳刘集 06:25”字样在晨光里泛着银辉,翼尖的小翼像对展开的白鹭翅膀。“流亭机场去年转场后,胶东成了山东最大的航空枢纽,”空把登机箱放上传送带,手机屏上正显示着波音787的参数,“最大航程14200公里,比老款767省油20%,客舱气压相当于海拔1800米,比A330舒服多了。” 神里绫华把《湖北公交志》塞进随身包,封面的襄阳古城墙图案旁,贴着张1954年的襄阳公交老照片——苏联产的ZIS-150卡车改装的客车,车身上“樊城—襄城”的木牌已经褪色。“王萱查了,”她指尖划过手机里的租车信息,“小米YU7是7座电动MPV,续航500公里,支持快充,比青岛的LNG车充电效率高30%。”胡桃突然从安检口探出头,双马尾上的红丝带扫过金属探测器,发出轻微的嗡鸣:“钟离先生的怀表要单独拿出来检查哦!” 安检区的传送带刚启动,阿黄就把左手的红米Watch5摘下来放进托盘。表盘上的“琴岛通”余额还停留在12.8元,屏幕边缘沾着的青岛海盐在灯光下闪着细光。“你的小米15SPro记得关机,”刻晴把笔记本电脑放进安检盒,“玄戒O1芯片的信号穿透性强,上次在西安机场差点触发警报。”阿黄摸着裤袋里的手机——陶瓷后盖的“玄戒”标识在掌心微微发烫,这是出发前刚换的新款,AI摄影算法能自动识别公交车型并标注参数。 候机区的商铺刚亮起灯,阿黄就被小米门店的招牌吸引。玻璃柜台里的红米Turbo 4Pro正循环播放着游戏画面,《暗区突围》的战术地图在1.5K直屏上泛着冷光。“7290毫安时电池,”店员举着样机介绍,“比你手上的15SPro多2790毫安,搭载骁龙8 Gen3处理器,玩《三角洲行动》能满帧运行6小时。”阿黄接过手机时,左手的红米Watch5突然震动——心率监测显示他的心跳快了10拍,屏幕上弹出“游戏模式已激活”的提示。 隔壁的华为门店里,钟离先生正对着Mate60 RS的保时捷设计版出神。碳纤维纹理的后盖上,“RS”标识与他怀表链的花纹惊人相似。“这机型支持北斗卫星消息,”店员演示着卫星通话界面,“比普通版多了10%的信号强度,适合在襄阳的山区使用。”阿黄举着刚买的红米Turbo 4Pro凑过去拍对比——红米的电竞散热孔像排小小的涡轮,华为的星环镜头则像枚缩小的怀表表盘。胡桃突然按下快门,画面里钟离先生的指尖刚触到手机屏幕,窗外的波音787正滑过跑道,机翼与门店的玻璃倒影形成完美的对称。 登机口的廊桥刚对接完毕,阿黄就摸到了波音787的舷窗——双层中空玻璃比胶东机场的观光台玻璃厚3毫米,能过滤90%的紫外线。“经济舱的座椅间距81厘米,”他把红米Turbo 4Pro塞进前排口袋,屏幕还在后台下载《暗区突围》的新地图,“比A320宽5厘米,正好够放我的相机包。”芙宁娜突然指着安全须知卡:“你看这紧急出口标识,荧光漆跟H18公交的逃生门标识是同个牌子,都是3M的反光材料。” 引擎的轰鸣渐变成低沉的嗡鸣时,阿黄盯着机翼上的涡流发生器——那些锯齿状的小突起在晨光里划出细碎的气流,像给银灰色的机翼缀了圈珍珠。“巡航高度9800米,”他翻着航空公司的手册,“时速850公里,比CRH2A快3倍,从青岛到襄阳只要1小时40分钟。”钟离先生从公文包里取出新拆封的Mate60 RS,卫星信号格在屏幕右上角稳稳地显示着“5格”:“1938年从青岛到襄阳,得坐3天的火车,如今的铁翼,倒把山河都缩短了。” 平飞时的餐盒刚打开,胡桃就举着青岛带的海鲜酱往面包上抹。沙丁鱼罐头的油汁滴在小桌板上,洇出片浅黄的印子。“这餐具是玉米淀粉做的,”空指着餐盒上的“可降解”标识,“跟小米YU7的内饰材料同款,都是植物基环保材料。”阿黄突然发现餐盒的褶皱纹路,竟与红米Turbo 4Pro的散热鳍片结构相同——都是为了最大化接触面积,一个散热,一个方便折叠。 飞机穿越云层时,阿黄打开红米Turbo 4Pro的游戏模式。《三角洲行动》的海岛地图加载速度比小米15SPro快2秒,7290毫安时电池的续航条几乎没动。“这机型的触控采样率2000Hz,”他跟空炫耀着压枪操作,“比生哥的H18车载屏响应快3倍。”钟离先生正用Mate60 RS拍摄云层——卫星模式下的云层像幅立体的水墨画,与他怀表内侧的汉江古地图形成奇妙的时空叠印。 襄阳刘集机场的廊桥刚伸出,阿黄就闻到了汉江的水汽。比青岛的海风少了盐味,多了丝草木的清香。“租的小米YU7在P2停车场,”地接导游举着“汉江行”的牌子笑,“白色车身配黑色车顶,跟你们的红米手机一个配色。”阿黄举着相机跑向停车场,镜头里的YU7正泛着晨光——封闭式格栅像块放大的红米Logo,轮毂的五辐设计则与红米Watch5的表圈纹路相同。 租车行的工作人员正演示车载系统:“这车型搭载小米澎湃OS,能跟你的手机无缝互联,”他点开导航界面,“到襄阳古城墙23公里,走东津大桥比走汉江一桥快10分钟,沿途能看见305路公交——用的是东风天翼纯电动,湖北本地车企产的,续航350公里。”阿黄突然发现中控台的无线充电板,功率显示“50W”,正好匹配红米Turbo 4Pro的快充规格。 小米YU7驶上东津大桥时,汉江的波光正透过车窗洒在中控屏上。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架在支架上录延时——桥面的钢索像把巨大的竖琴,车流与江水在画面里拉出平行的光带。“时速60公里时,续航掉了8%,”他盯着仪表盘,“比官方数据精准,看来电池调校得不错。”胡桃突然指着窗外:“那是襄阳的双层观光巴士!红车身配黄线条,跟璃月的庆典马车一样花哨!”阿黄立刻让空减速,镜头里的双层巴士正驶过桥头,车身上“唐城影视基地”的字样与远处的习家池飞檐在阳光下连成线。 襄阳古城的瓮城刚映入眼帘,胡桃就拽着钟离先生往城墙上跑。红色裙摆扫过青石板台阶,带起串细碎的青苔。“这城墙比正定南门厚1.5米,”她举着Mate60 RS拍全景,卫星模式下的城墙轮廓像条青色的巨龙,“比璃月港的城墙还壮观!”阿黄蹲在小米YU7旁拍充电口——快速接口旁的防尘盖是硅胶材质,印着小小的“MI”Logo,与他左手的红米Watch5表带材质相同。 中午在北街的黄酒馆吃饭时,桌上的襄阳牛肉面、大头菜、宜城盘鳝冒着热气。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放在桌角录吃播,7290毫安时电池的续航条还剩82%。“隔壁桌是305路的司机,”老板端来冰镇黄酒,“他们说东风天翼的空调特别给力,夏天38度也能保持24度恒温,比老款柴油车强多了。”钟离先生用Mate60 RS拍菜单,卫星定位精准到“北街158号”,连黄酒馆的百年招牌都被AI自动识别标注。 饭后去唐城影视基地的路上,小米YU7的车载屏突然弹出提醒:“剩余续航180公里,距最近充电桩5公里。”阿黄拐进充电站时,正撞见辆东风天翼305路公交在补电。“这车型用的是换电模式,”司机师傅拔下充电枪笑,“比你们的YU7快,3分钟就能换块电池。”阿黄举着相机拍换电站,机械臂的动作精度让他想起红米Turbo 4Pro的触控采样率——每一秒都在进行上千次的精准响应。 唐城的朱雀门刚在夕阳里变成金红色,阿黄就用红米Turbo 4Pro的夜景模式连拍。7290毫安时电池支持的超长曝光,让城门的飞檐与天空的晚霞融成幅油画。胡桃举着钟离先生的Mate60 RS拍汉服小姐姐,卫星信号在景区深处依然满格。“你看这虚化效果,”她对比着两部手机的照片,“红米的游戏镜头拍动态更清楚,华为的人像模式像幅水墨画。” 回程的充电站内,小米YU7的充电枪正发出轻微的嗡鸣。阿黄坐在驾驶座上玩《暗区突围》,红米Turbo 4Pro的散热背盖摸着温温的,7290毫安时电池的续航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升。钟离先生靠在副驾翻看Mate60 RS里的照片,怀表链与手机壳的金属扣轻轻碰撞。“襄阳的公交与古城墙,倒像这两部手机,”他突然开口,“一个承载着速度与激情,一个沉淀着时光与故事。” 夜幕降临时,小米YU7驶上汉江一桥。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与小米15SPro并排放在中控——前者的电竞灯效像串流动的星河,后者的玄戒芯片在黑暗里泛着幽光。左手的红米Watch5突然震动,步数显示今天走了23580步,卡路里消耗正好够抵消中午那碗牛肉面。他举起相机,把桥上的车流、江中的月影、车内的双机同框一同拍进画面,汉江的风穿过车窗,带着小米YU7的电机声,像在为这场跨越千里的奔赴,哼起轻快的调子。 “明天去古隆中坐旅游专线,”地接导游发来消息,附带的照片里,辆宇通E8纯电动正停在景区门口,“车型比东风天翼小一号,适合山路行驶,你们的YU7也能开上去。”阿黄把消息转发到群里,看着红米Turbo 4Pro弹出的《三角洲行动》更新提示,突然觉得这7290毫安时的电池,不仅能支撑游戏续航,更像个小小的时光容器,装着从青岛到襄阳的晨光、云海、汉江潮,还有那些与车轮、机翼、电波有关的,流动的记忆。 ------------ 第45章:江汉通衢,车轮载梦赴江城 襄阳古城的晨雾还没散尽,阿黄就蹲在小米YU7旁检查轮胎。朝阳牌的EV-18花纹里还卡着北街青石板的细缝,胎压监测屏显示“2.5bar”,比昨天刚租车时低了0.1bar。“昨晚充到98%的电,”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租车行,红米Turbo 4Pro的超广角镜头把续航里程“490公里”和中控屏上的导航路线一同框进画面——从襄阳古城到武汉黄鹤楼,走二广高速转岱黄高速,全程348公里,预计4小时15分。 神里绫华把《湖北公交志》中“武汉公交”的章节折角,泛黄的纸页上印着1955年的无轨电车照片,车身上“江汉路—黄鹤楼”的路线牌与现在的402路几乎重合。“王萱查了,武汉的公交新能源车占比82%,”她往背包里塞襄阳特产大头菜,“其中比亚迪B12纯电动有1200辆,比东风天翼的续航多100公里,咱们到武汉可以坐这趟去东湖。” 胡桃举着钟离先生的华为Mate60 RS拍古城墙的晨雾,卫星模式下的瓮城轮廓像浮在云里的青灰色贝壳。“快看这张!”她把照片怼到阿黄眼前,画面里小米YU7的白色车顶与城墙的灰色砖瓦在雾中过渡得毫无痕迹,“像不像璃月的轻策庄?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跟那里的水车声一样好听!”钟离先生站在一旁调整怀表,铜制表链与Mate60 RS的保时捷金属边框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小米YU7驶离襄阳时,阿黄特意绕到305路公交的起点站。东风天翼纯电动正披着晨光充电,换电站的机械臂像只精准的大手,将电池包稳稳嵌进车身。“这车型的换电效率比充电快8倍,”他用红米Turbo 4Pro录下全过程,7290毫安时电池支持的4K 60帧模式下,画面流畅得像电影,“武汉的公交也有换电站,据说比亚迪的刀片电池换电只要2分30秒。” 车过荆门服务区时,阿黄把车停在充电桩旁。国网的快充桩显示“92kW”,比襄阳充电站的功率高15%。他摸出小米15S Pro查参数,玄戒O1芯片的AI助手立刻弹出“当前充电效率:每小时补能280公里”的提示。“正好趁充电吃早饭,”芙宁娜举着服务区的热干面笑,“这芝麻酱跟襄阳的牛肉面酱料是一个厂产的,老板说武汉公交的食堂也用这个。” 胡桃突然拽着钟离先生冲向服务区的周黑鸭柜台,红色裙摆扫过排队的人群,带起串细碎的笑声。“要微辣的!”她举着Mate60 RS扫码支付,卫星信号在服务区依然满格,“武汉的朋友说,坐公交游长江大桥时,啃着周黑鸭看江景是标配!”阿黄举着红米Turbo 4Pro拍这一幕,游戏手机的高速快门把她跳起来抢鸭翅的瞬间拍得无比清晰,连包装袋上的“武汉特产”字样都棱角分明。 重新上路时,阿黄打开红米Turbo 4Pro的《三角洲行动》副屏模式。7290毫安时电池在“性能模式”下掉电很慢,副屏上的战术地图与中控导航形成奇妙的双屏联动。“你看这高速的弯道弧度,”他跟空分享,“跟游戏里的海岛赛道转弯半径差不多,都是150米,小米YU7的ESP系统反应比我操作游戏角色还快。”钟离先生突然指着窗外:“那是汉宜铁路的动车!CRH2A车型,跟我们从青岛飞襄阳时看到的波音787一样,都是把远方拉得更近的工具。” 车过潜江时,江汉平原的稻田在阳光下铺成绿色的海洋。阿黄把红米Watch5摘下来放在中控,左手暂时空着有些不习惯,却能更稳地握住方向盘。“时速110公里时,续航掉了22%,”他盯着能量回收表,“比官方标注的‘每100公里耗电15度’还省,看来小米的电控系统确实厉害。”刻晴突然指着远处的公交站台:“那是潜江的10路公交!东风EQ6105纯电动,车身上画着小龙虾,跟咱们昨天吃的宜城盘鳝一样鲜活!” 武汉外环的指示牌刚映入眼帘,红米Turbo 4Pro突然弹出“前方5公里进入武汉公交监控区”的提示——这是阿黄昨晚特意下载的“武汉公交实时”APP,能显示附近300米内的公交车型。“快看,402路比亚迪B12就在前方3公里,”他把手机架在支架上,屏幕上的公交车图标正沿着长江二桥移动,“这车型的轴距6.5米,比襄阳的东风天翼长0.8米,适合武汉的宽马路。” 小米YU7驶入武汉市区时,长江的水汽混着热干面的香气扑面而来。阿黄特意绕到江汉路步行街,把车停在402路公交站旁。比亚迪B12的红色车身印着“长江主轴”主题涂装,黄鹤楼、长江大桥、江汉关的剪影在阳光下连成流动的画。“这车型的电池容量642kWh,”王萱翻着《湖北公交志》念,“比东风天翼多120kWh,跑完全程52公里还剩30%的电。” 司机师傅打开后舱盖检查电池,阿黄趁机拍细节:散热格栅是蜂窝状的,比红米Turbo 4Pro的电竞散热孔大3倍,却同样能快速降温。“我们这车夏天空调开24度,”师傅擦着电池连接线笑,“续航也能保持400公里以上,比老款的柴油车省一半成本。”胡桃举着Mate60 RS拍车内的爱心专座,座椅上的“老弱病残孕”标识用的是荧光漆,跟青岛LNG车的应急标识同款。 中午在户部巷的热干面摊吃饭时,芝麻酱的香气漫过整条街。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放在桌上录吃播,7290毫安时电池还剩67%,完全够支撑到晚上。“隔壁桌是402路的调度员,”老板往面里加萝卜丁,“他说比亚迪的车爬坡特别稳,长江大桥那段3度的坡,时速40公里也不费电。”钟离先生用Mate60 RS拍街景,卫星模式下的户部巷像条蜿蜒的彩带,与远处长江大桥的钢索形成刚柔相济的构图。 饭后去黄鹤楼的路上,小米YU7的车载屏突然提醒“剩余续航85公里”。阿黄拐进武昌火车站的充电站,正撞见辆402路比亚迪B12在补电。“你们从襄阳开来的?”充电师傅递来瓶冰镇绿豆汤,“这小米车的充电口跟我们公交的快充口是同一个标准,都是GB/T 20234.3,半小时能充到80%。”阿黄看着充电枪插进接口的瞬间,红米Turbo 4Pro的慢动作模式把电流声变成了无声的光流,像给电池注入了条金色的河。 黄鹤楼的飞檐刚出现在视线里,胡桃就拽着钟离先生往台阶上跑。红色裙摆扫过“天下江山第一楼”的石碑,带起串细碎的光斑。“这楼比襄阳古城墙高17米,”她举着Mate60 RS拍全景,卫星模式下的黄鹤楼与长江大桥的桥塔形成完美的对角线,“比璃月的天衡山还壮观!”阿黄蹲在小米YU7旁拍车标,银色的“MI”Logo在夕阳里泛着光,与左手重新戴上的红米Watch5表圈呼应成趣。 傍晚在长江边的游轮餐厅吃饭时,桌上的武昌鱼、排骨藕汤、三鲜豆皮冒着热气。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和小米15S Pro并排放在窗台上,前者的游戏灯效映在江面上,像串流动的星子;后者的玄戒芯片在暮色里泛着幽光,与远处402路公交的车灯连成线。“明天坐578路去东湖吧,”王萱指着窗外驶过的公交,“用的是宇通E10纯电动,车身上画着荷花,跟青岛的LNG车涂装一样有城市特色。” 夜色漫过长江大桥时,小米YU7的续航已经充到95%。阿黄开着车沿长江主轴行驶,江风穿过车窗,带着比亚迪B12公交的电机声和游轮的汽笛声。他摸出红米Watch5看时间,20:30的数字旁,步数显示今天走了18650步——比在襄阳少了近5000步,却同样装满了风景。左手的表带贴着掌心,传来微微的震动,像在回应车轮碾过桥面的节奏。 “武汉的公交通宵线有24条,”刻晴翻着旅游手册,“凌晨坐503路去看长江日出,车型是福田欧辉BJ6129,柴油车但带尾气净化,据说能看到江面的第一缕光穿过桥洞。”阿黄点头时,红米Turbo 4Pro弹出《暗区突围》的新赛季提醒,7290毫安时电池的续航条还剩58%,足够支撑一整晚的游戏。他突然明白,无论是车轮还是电波,无论是续航里程还是记忆容量,只要一直在路上,就永远有新的风景在前方等待。 ------------ 第46章:江城偶遇,绿线牵出新同行 武汉的晨光刚漫过黄鹤楼的飞檐,阿黄就举着佳能500D对准江面的朝霞。红米Watch5的闹钟在左手腕震动时,屏幕上“6:30”的数字旁,还留着昨晚《暗区突围》的游戏时长记录——4小时12分,红米Turbo 4Pro的7290毫安时电池居然还剩31%。“今天不拍公交,专心逛景点,”他把相机塞进背包,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突然弹出天气提醒:“今日晴,东湖荷花盛开,建议乘坐578路前往。” 神里绫华正把《武汉景点志》上的东湖页面折角,泛黄的纸页上印着1985年的磨山景区照片,湖边的游船与现在的电动观光船轮廓几乎重合。“王萱查了,578路的宇通E10早上7点首班,”她往包里塞防晒霜,“从黄鹤楼到东湖听涛景区只要40分钟,比打车少绕3公里路。”胡桃举着钟离先生的Mate60 RS拍街景,卫星模式下的户部巷像条苏醒的锦带,早点摊的蒸汽在画面里泛着朦胧的白光。 578路公交刚停稳,阿黄就注意到车身的荷花涂装——粉白渐变的花瓣从车头蔓延到车尾,与东湖的实景几乎无缝衔接。“这车型的轴距5.9米,”他下意识想掏出手机查参数,又突然笑了笑把红米Turbo 4Pro塞回口袋,“算了,今天当回普通游客。”上车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轻轻滑开,与中山公交202路的门机声惊人相似,阿黄的指尖在扶手上顿了顿,像触到了熟悉的方向盘。 车厢里的报站声刚响起“东湖路梨园”,胡桃就拽着钟离先生往窗边挤。“快看那片荷花!”她把拍立得镜头伸出车窗,快门声与车载电视里的楚剧唱段奇妙地叠在一起。阿黄坐在后排,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自动连接了公交的WiFi,屏幕上突然弹出张陌生面孔——邻座的女生正对着平板画荷花,淡蓝色的长发垂在屏幕上,笔尖勾勒的荷叶弧度与车身上的涂装完美重合。 “这是甘雨小姐吧?”神里绫华突然轻声开口,对方抬起头时,平板壁纸里的璃月港夜景恰好亮起来。甘雨的耳尖微微泛红,指尖在屏幕上划出朵含苞的荷花:“我来武汉采风,没想到能遇到同好。”胡桃立刻把拍立得塞过去:“我们正要去东湖公园拍荷花,一起吧!”钟离先生看着甘雨平板上的古建筑速写,怀表链轻轻晃动:“你的笔触有北宋院体画的风骨,尤其是这飞檐的弧度,与黄鹤楼的斗拱如出一辙。” 东湖公园的荷花池边,甘雨刚举起画笔,胡桃就拽着她往九曲桥跑。红色裙摆与淡蓝色的衣袖在花丛中掠过,像两朵流动的花。阿黄蹲在池边拍露珠,佳能500D的镜头里,荷叶上的水珠与甘雨平板屏幕的反光连成串细碎的星子。“人太多了,”王萱数着队伍里的人——空、荧、自己、芙宁娜、刻晴、胡桃、钟离、神里绫华、甘雨,加上阿黄正好10人,“打车得两辆车,坐公交又怕走散。” 阿黄摸出小米15S Pro拨通调度室电话时,左手的红米Watch5突然显示“中山公交调度中心”的来电提醒。“把202路那台HA6120BEVB11调过来,”他对着话筒说,玄戒芯片自动调出车辆参数,“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604AH容量,29座,绿色涂装那个,让老张帮忙开到武汉东湖停车场,走高速,注意续航。”挂电话时,他突然笑了——自己的车,闭着眼都能报出参数:12米长的车身,自动前门内摆门,后门塞拉门,轮椅存放区刚好能放所有人的行李。 中午在东湖的荷风餐厅吃饭时,甘雨正给大家看她画的武汉长江大桥。“这桥的跨度比璃月的望舒客栈栈桥长12倍,”她指着桥墩的速写,“但力学原理是相通的,都是靠拱券分散重量。”芙宁娜突然指着窗外:“那是不是你的公交?”阿黄抬头时,一抹熟悉的绿色正穿过东湖的林荫道——中山公交202路的涂装在武汉的车流里格外醒目,车身上“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线路牌已经翻转,红色的“暂停运营”标识像枚小小的休止符。 老张把车停稳后,阿黄习惯性地绕车检查。宁德时代电池的散热孔在阳光下泛着哑光,604AH的容量足够跑个来回。“轮椅区清空了,”老张拍着后门的塞拉门,“内摆门的传感器调灵了,人多也不会夹到。”阿黄拉开行李舱时,发现老张还贴心地铺了层防潮垫——知道他总把相机包放在里面。甘雨摸着车身的绿色涂装笑:“这颜色像极了璃月的翠玦坡,在城里跑起来像片移动的绿荫。” 众人把行李搬进轮椅存放区时,胡桃突然发现舱壁的挂钩——正好挂她的拍立得相册。钟离先生的公文包靠在角落,怀表链从包口垂下,与车身的金属骨架轻轻碰撞。“这电池能跑多少公里?”甘雨盯着仪表盘上的续航数字,阿黄笑着启动车辆,电机的低鸣声里带着熟悉的节奏:“满电350公里,宁德时代的磷酸铁锂经用,跑高速也掉电慢,比武汉的宇通E10抗造。” 下午去湖北省博物馆的路上,绿色的中山公交在长江大桥上格外惹眼。阿黄把车速定在60公里,车身的震动幅度比在中山跑202路时小了0.5毫米——他盯着红米Watch5的陀螺仪数据笑,职业病又犯了。甘雨举着Mate60 RS拍窗外的江景,卫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绿叶飘在蓝色的江面上。“这车门设计很特别,”她指着自动内摆门,“比我坐过的公交更安静。”阿黄演示着开关门:“内摆门适合人多的站点,塞拉门密封性好,跑高速时风噪小3分贝。” 博物馆的编钟表演刚结束,胡桃就拽着甘雨去看越王勾践剑。红色裙摆扫过展柜的玻璃,带起串细碎的反光。阿黄蹲在公交旁拍轮胎,朝阳牌的CR926花纹里卡着片东湖的荷叶,与武汉公交的防穿刺轮胎比,花纹深度多了1.2毫米。“中山的路多碎石,”他跟甘雨解释,“轮胎耐磨系数得比城市公交高20%。”钟离先生站在车旁看涂装,怀表盖内侧的“光绪二十六年”字样,与车身“中山公交”的标识在夕阳里形成跨越百年的对视。 傍晚去江滩公园看日落时,甘雨突然指着天边的晚霞:“像不像璃月的霓裳花?”阿黄把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当作前景,红米Turbo 4Pro的超广角镜头将晚霞、江景、车流一同框进画面——那抹绿色像块沉稳的底色,托着流动的光影。胡桃举着拍立得跑遍全车,把每个人的笑脸都拍进相册:甘雨的耳尖沾着夕阳的金光,神里绫华的围巾与车身上的绿色形成柔和的撞色,钟离先生的怀表链在暮色里闪着细光。 晚餐在江滩边的排档吃小龙虾时,阿黄把中山公交的钥匙放在桌上。金属钥匙扣上的“202路”标识,与甘雨平板上的荷花速写形成奇妙的呼应。“明天去古琴台,”他转动钥匙圈,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还剩280公里,“坐我的车去,比公交快15分钟,还能在车里放行李。”甘雨突然指着钥匙扣笑:“原来你是公交司机,难怪对车辆这么熟悉,跟璃月的港口管理员一样,连船的每颗铆钉都记得清楚。” 夜色漫过长江二桥时,阿黄把车停在江滩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路灯下像块温润的碧玉,与远处402路公交的红色涂装遥相呼应。他摸出小米15S Pro,玄戒芯片自动连接了车载WiFi,屏幕上弹出老张的消息:“车已检查完毕,电池恒温25度,放心用。”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步数显示今天走了21450步,比昨天多了近3000步——大概是多了个人,连脚步都轻快了些。 胡桃突然把张拍立得拍在引擎盖上:画面里,10个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正好投在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上,像给这片移动的绿荫,缀上了串会笑的剪影。阿黄突然明白,无论是中山的202路,还是武汉的578路,这些奔跑的绿线从来都不只是交通工具,它们载着的,是相遇的缘分,是同行的温暖,是那些藏在车轮与足迹里的,流动的故事。 ------------ 第47章:绿线南行,楚韵随轮入湘中 武汉的晨雾刚漫过长江大桥的钢索,阿黄就踩着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车。左手的红米Watch5显示“7:15”时,指尖划过方向盘的弧度——与他在中山跑202路时的手感分毫不差。“续航还剩280公里,”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红米Turbo 4Pro的超广角镜头把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604AH”标识和导航路线一同框住,“走武深高速转京港澳高速,到长沙橘子洲头412公里,预计5小时20分,中途在赤壁服务区补次电。” 神里绫华把《湖南旅游志》里的岳麓山页面折角,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江滩的细沙。“王萱查了长沙的公交,”她往甘雨手里塞了片薄荷糖,“比亚迪K9F纯电动占比最高,续航比宇通E10多50公里,不过咱们今天全程坐你的车,正好能体验下中山公交的舒适感。”甘雨正对着平板画公交的绿色涂装,淡蓝色的笔尖勾勒出“中山公交”四个字时,突然笑了:“这字体跟璃月港的告示牌很像,都是圆润的宋体。” 胡桃抱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恰好滑开。红色裙摆扫过扶手上的防滑纹,带起串细碎的叮当声——是她挂在包上的湘绣铃铛。“快看我拍的线路牌!”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画面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被红色“暂停运营”标识覆盖,像给这段日常路线按了个温柔的暂停键。钟离先生缓步上车,怀表链与后门的塞拉门金属框轻轻碰撞,发出与编钟相似的清响。 阿黄点开中控屏的音乐列表,《黄昏海岸线(DJ)》的前奏刚响起,芙宁娜就跟着节奏晃起了腿。电子音效混着电机的低鸣,在12米长的车厢里荡出奇妙的共鸣。“这音响是中山公交特制的,”他转动音量旋钮,“比普通客车多了3个环绕喇叭,跑高速时开DJ最带劲。”空和荧把行李往轮椅存放区塞,甘雨突然发现舱壁的挂钩能挂她的画筒,长度正好比钟离先生的公文包长10厘米。 车辆驶离武汉市区时,刻晴正对着车窗拍街景。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自动识别出路边的402路比亚迪B12,屏幕上弹出“距当前位置3.2公里”的提示。“你的车比武汉公交稳多了,”她把手机递给阿黄看,画面里的街景几乎没有抖动,“悬挂系统是不是改过?”阿黄握着方向盘轻笑:“中山的老街道多,这车型的空气悬架比普通公交软15%,过减速带时震动幅度能降40%。” 武深高速的指示牌刚闪过,阿黄就把车速定在90公里。车身的绿色涂装在阳光下泛着哑光,与路边的樟树叶子连成片流动的绿。《黄昏海岸线(DJ)》的鼓点渐强时,胡桃突然站到车厢中部,红色裙摆随着节奏旋转,裙角扫过座椅的仿皮面料,带起串细碎的摩擦声。“钟离先生快看!”她举着拍立得拍后视镜,画面里武汉的轮廓正变成雾中的剪影,像幅被水墨晕开的画。 赤壁服务区的充电桩刚启动,阿黄就注意到国网快充桩的功率显示“120kW”。“比武汉的充电桩快30%,”他摸着宁德时代电池的散热孔,温度比在市区行驶时高了5℃,“604AH容量,充到80%正好够跑剩下的210公里。”甘雨举着平板画充电枪与车身的连接点,笔尖在“自动前门内摆门”的液压杆旁停顿:“这结构跟璃月的水车连杆原理相通,都是靠压力传动。” 服务区的热干面摊飘来香气时,芙宁娜正对着车载电视学楚剧唱腔。“长沙的臭豆腐据说比武汉的臭3倍,”她往嘴里塞着赤壁鱼糕,突然指着窗外笑,“你的车在湖南的服务区里像个异类!”阿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绿色的中山公交涂装在一众灰黑色的货车里格外扎眼,后门的塞拉门在风中轻轻晃动,像片眨动的绿叶。 重新上路时,阿黄切了首《黄昏海岸线》的原声版。舒缓的旋律里,钟离先生翻开怀表,内侧的“光绪二十六年”字样与中控屏上的“2025”年份在阳光下重叠。“从武汉到长沙,”他指尖划过表盘,“光绪年间需乘3天帆船,如今车轮5小时便能抵达,倒是应了‘坐地日行八万里’的意境。”神里绫华突然指着窗外:“那是京广高铁的CR400AF!”阿黄立刻减速,红米Turbo 4Pro的慢动作模式把高铁与公交并行的瞬间拍得无比清晰——钢与铁的邂逅,快与慢的交响。 车过岳阳时,洞庭湖的水汽混着稻花香飘进车厢。几人把车窗开了道缝,风里的湿度让红米Watch5的传感器轻轻震动。“时速85公里时,续航掉了18%,”他盯着能量回收表,“比官方数据还省5%,看来宁德时代的电池在南方更耐用。”胡桃举着Mate60 RS拍湖面,卫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绿叶漂在金色的稻浪里,与远处岳阳楼的飞檐形成奇妙的构图。 长沙绕城高速的指示牌刚映入眼帘,车厢里突然响起欢呼。阿黄转动方向盘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这是他在中山进站时听了无数次的提示音。“还有45公里到橘子洲,”他指着导航上的岳麓山轮廓,“长沙的公交用的是中车时代电动TEG6129EV06,跟咱们的车一样长12米,不过他们的涂装是橙色的,像湘绣里的朱砂。” 傍晚的霞光染红天际时,中山晓兰HA6120BEVB11驶进长沙市区。绿色的车身掠过黄兴路步行街的霓虹灯,与路边的橙色公交擦身而过,像两抹流动的调色盘。阿黄把车停在橘子洲停车场时,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已经码得整整齐齐——甘雨的画筒靠着胡桃的拍立得相册,钟离先生的公文包压在神里绫华的围巾上,像堆会讲故事的积木。 众人下车时,塞拉门的液压杆发出熟悉的嘶声。胡桃突然举着拍立得冲向晚霞,红色裙摆扫过车身的绿色涂装,画面里中山公交的“暂停运营”标识与长沙的“橘子洲头”路牌在暮色里重叠。阿黄摸出小米15S Pro连接车载WiFi,玄戒芯片弹出老张的消息:“中山202路一切正常,等你归队。”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黄昏海岸线(DJ)》的尾奏刚好响起,像在为这段跨越两省的旅程,画上轻快的休止符。 “明天去岳麓山坐索道,”王萱指着远处的缆车,“下山坐景区的电动观光车,比公交还慢,但能看清楚爱晚亭的红叶。”阿黄望着自己的公交——绿色的涂装在长沙的夜色里依然醒目,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还剩120公里,足够支撑明天的行程。他突然明白,无论是中山的202路,还是此刻南行的绿线,这些车轮碾过的轨迹,从来都不只是地图上的线条,而是串起山河与人心的纽带,在2025年的风里,轻轻摇晃着前行。 ------------ 第48章:星城寻味,绿线夜驰向赣南 长沙的晨光刚漫过橘子洲的草坪,阿黄就被左手红米Watch5的震动唤醒。屏幕上“7:00”的数字旁,还留着昨晚汽水音乐的播放记录——《黄昏海岸线(DJ)》单曲循环了17次,哈曼卡顿音响的环绕音效让整个车厢都浸在电子旋律里。“空调保持23度,”他摸了摸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温控旋钮,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续航显示“120公里”,足够支撑今天在市区的往返,“先去岳麓山,下午5点半准时出发去赣州。” 神里绫华正把《长沙美食地图》上的火宫殿页面折角,纸页边缘沾着昨晚糖油粑粑的糖渍。“王萱查了路线,”她往甘雨手里塞了片薄荷糖,“从橘子洲到岳麓山坐咱们的车只要20分钟,比景区直通车快15分钟,还能顺路买份李和生的刮凉粉当早点。”甘雨的平板上正画着爱晚亭的速写,淡蓝色的笔尖勾勒出飞檐时,突然笑了:“这亭角的弧度,跟你公交的内摆门轨道很像,都是流畅的曲线。”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阿黄按下开关,内摆门“嘶”地滑开。红色裙摆扫过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标识,带起串细碎的糖粒——是她口袋里漏出来的糖油粑粑碎屑。“快看我拍的橘子洲!”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画面里橘子洲的晨光与中山公交的绿色涂装在晨雾里交融,像幅泼墨的山水画。钟离先生缓步上车,怀表链与后门的塞拉门金属框碰撞,发出与岳麓山古钟相似的清响。 上午的岳麓山索道刚启动,阿黄就把公交停在景区停车场。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甘雨的画筒靠着刻晴的笔记本电脑,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压在神里绫华的防晒衣上。“这电池在树荫下温度降了2℃,”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604AH容量的续航还剩105公里,“等下山时充半小时,够到赣州前的中途服务区。”芙宁娜正对着车窗补妆,汽水音乐里突然切到首《长沙夜生活》,哈曼卡顿音响的重低音让车窗都跟着微微震动。 爱晚亭的红叶刚映入眼帘,胡桃就拽着甘雨往石阶上跑。红色裙摆与淡蓝色衣袖在枫树林里掠过,像两朵流动的火苗。阿黄举着佳能500D拍亭角的斗拱,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突然弹出提示:“距出发时间还有6小时,建议14:00前返回车内。”他笑着把手机塞回口袋——作为202路司机,时间观念早已刻进骨子里,就像记得中山晓兰的每颗螺丝位置。 中午在火宫殿的老店吃饭时,臭豆腐的香气漫过三张拼起来的方桌。阿黄把红米Turbo 4Pro架在醋瓶录吃播,7290毫安时电池还剩68%,屏幕上的弹幕正刷着“看起来好香”。“这剁椒鱼头比武汉的武昌鱼辣三倍,”芙宁娜吸着冰米酒,筷子上还挂着片紫苏叶,“难怪长沙公交的座椅套是防污面料,估计常有人溅到辣椒油。”钟离先生用华为Mate60 RS拍糖油粑粑,卫星模式下的火宫殿戏台像个金色的元宝,与远处的岳麓山轮廓形成柔美的起伏。 下午的湖南省博物馆里,马王堆汉墓的锦袍刚展开,甘雨就对着平板画纹样。“这云气纹的弧度,”她指着锦袍边缘,“跟你公交的塞拉门轨道完全一致,古人的力学审美真厉害。”阿黄蹲在展柜旁拍细节,突然发现锦袍的褶皱与轮椅存放区的行李袋褶皱惊人相似——都是被时光压出的温柔曲线。胡桃举着拍立得追讲解员,红色裙摆扫过玻璃展柜,带起串细碎的反光,像给两千年前的文物镀了层金边。 17:30的闹钟在车内响起时,阿黄正把最后一件行李塞进轮椅存放区。自动前门的内摆门缓缓关闭,将长沙的喧嚣隔在外面。“导航显示到赣州527公里,”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红米Turbo 4Pro的镜头把“90km/h”的最高时速标识和路线一同框住,“走沪昆高速转济广高速,预计7小时10分,中途在吉安南服务区充电过夜。” 哈曼卡顿音响里的《长沙夜生活》刚结束,阿黄就点开汽水音乐的新歌单。《橘子洲头》的前奏混着电机的低鸣,在12米长的车厢里荡出温暖的共鸣。“这音响的人声解析度比中山202路的高15%,”他转动音量旋钮,“听民谣时像歌手坐在对面唱。”神里绫华往甘雨手里塞了条薄毯,空调23度的冷风刚好被哈曼卡顿的散热风吹散,形成舒服的气流。 车过湘潭服务区时,阿黄把车速定在90公里。绿色的车身掠过沪昆高速的路灯,像条游动的翡翠。胡桃突然站到车厢中部,举着拍立得拍后视镜里的长沙夜景——霓虹灯在玻璃上拉成彩色的光带,与中山公交的绿色涂装重叠成奇幻的调色盘。“快看这速度表!”她把照片贴在挡板上,画面里“90km/h”的指针与窗外的路牌在夜色里形成奇妙的对称。 吉安南服务区的充电桩刚启动,阿黄就注意到屏幕显示“100kW”。“比赤壁服务区慢20%,”他摸着宁德时代电池的散热孔,温度在空调风里降到32℃,“604AH容量,充到80%正好够明天到赣州,还剩3小时充满,刚好睡一觉。”服务区酒店的房间刚打开门,甘雨就被窗边的景色吸引——高速的车流像条发光的河,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在停车场里像块安静的绿宝石。 房间的地毯踩着像云朵,床单的花纹是细碎的枫叶纹,与岳麓山的红叶遥相呼应。胡桃把拍立得相册摊在床头柜上,每张照片都夹着片当地的叶子:武汉的荷叶、长沙的枫叶、此刻刚摘的服务区樟树叶子。“钟离先生的房间在隔壁,”她指着墙壁,“怀表的滴答声隔着墙都能听见,跟公交的电机声一样规律。” 阿黄洗完澡出来时,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弹出老张的消息:“湖南的同事说你的车在高速上特别显眼,像片会跑的绿洲。”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哈曼卡顿音响的待机提示音刚好响起——是汽水音乐的定时关闭功能,怕吵到大家睡觉。他望着窗外的公交,绿色涂装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安静地躺着,像群等待黎明的故事。 “明天到赣州吃客家酿豆腐,”王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听说那里的公交用的是厦门金旅纯电动,涂装是土黄色的,像客家围屋的土墙。”阿黄摸了摸手机里的公交参数,突然笑了——不管是中山的绿、长沙的橙,还是未来赣州的黄,这些流动的色彩里,都藏着相同的温度:23度的空调风,哈曼卡顿的歌声,还有车轮碾过路面时,那串永远向前的节拍。 凌晨的服务区格外安静,只有充电桩的电流声和公交的散热风扇轻轻哼着。阿黄躺在床上时,红米Turbo 4Pro的屏幕还亮着——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长沙火宫殿的灯笼与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在暮色里重叠,像幅被时光温柔包裹的画。他突然明白,所谓旅途,不过是把异乡的风景,变成记忆里的常驻地,就像他的公交,无论开到哪里,轮椅存放区永远留着位置,给那些未完待续的故事。 ------------ 第49章:宋城探古,文物与车轮共叙章 赣州的晨雾刚漫过宋城墙的垛口,阿黄就踩着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车。左手的红米Watch5显示“8:00”时,指尖划过空调旋钮——23度的冷风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预热声,在12米长的车厢里漾开舒服的涟漪。“续航满电350公里,”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红米Turbo 4Pro的镜头把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604AH”标识和导航上的赣州博物馆路线框在一起,“从酒店到博物馆12公里,走红旗大道转章江北大道,沿途能看见厦门金旅纯电动——土黄色涂装真像客家围屋的墙。” 神里绫华把《赣州文物志》里的宋代瓷器页面折角,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客家酿豆腐的酱油渍。“王萱说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是宋代青白釉瓷枕,”她往甘雨手里塞了块酸枣糕,“釉色比璃月的琉璃盏还透亮,咱们得仔细看。”甘雨的平板上正画着公交窗外的骑楼,淡蓝色的笔尖勾勒出飞檐时突然笑了:“这斗拱的角度是53度,跟你公交内摆门的开启角度一模一样,古人的力学计算真精准。”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嘶”地滑开。红色裙摆扫过座椅上的仿皮面料,带起串细碎的叮当声——是她挂在包上的客家银饰。“快看我拍的赣州公交!”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画面里土黄色的厦门金旅与绿色的中山公交在晨雾里并排,像两块浸在水里的玉石。钟离先生缓步上车,怀表链与后门的塞拉门金属框碰撞,发出与博物馆铜钟相似的清响。 车过章江大桥时,阿黄把车速定在60公里。绿色的车身掠过江面的晨光,影子在水里拉成长长的翡翠带。芙宁娜突然指着窗外:“那是宋代古浮桥!”汽水音乐里恰好切到《赣州宋城谣》,哈曼卡顿音响的童声合唱混着电机的低鸣,让整座桥都像在跟着摇晃。甘雨举着平板速写,笔尖在“浮桥铁链”与“公交悬挂系统”之间停顿——两者的承重原理竟有着跨越千年的默契。 赣州博物馆的青铜门刚在晨光里泛出冷光,阿黄就把车停在停车场的树荫下。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刻晴的笔记本电脑压着神里绫华的防晒衣,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夹在甘雨的画筒与钟离先生的公文包之间,像堆会说话的积木。“电池在树荫下温度28℃,”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604AH容量的续航还剩342公里,“比在高速上低4℃,宁德时代的磷酸铁锂果然耐温。” 博物馆的宋代青白釉瓷枕刚映入眼帘,甘雨就屏住了呼吸。釉面反射的光线在展柜玻璃上流动,像月光淌过平静的江面。“这弧度跟你公交的头枕曲线几乎一致,”她指尖在平板上快速勾勒,淡蓝色的线条渐渐织出瓷枕与座椅的重叠图,“古人靠它解暑,咱们靠23度空调,倒都是应对暑热的智慧。”钟离先生俯身细看瓷枕底部的落款,怀表链垂在玻璃上,影子与瓷枕的纹样形成奇妙的对称。 胡桃举着拍立得绕着展柜跑,红色裙摆扫过地面的防滑纹,带起串细碎的反光。“快看这张!”她把照片塞给阿黄,画面里瓷枕的釉色与中山公交的绿色涂装在闪光灯下交融,像幅被打翻的颜料盘。空和荧正对着明代的客家围屋模型讨论,指尖划过微缩的土墙时,突然发现它的夯土纹理与厦门金旅公交的涂装纹路惊人相似——都是时光沉淀的颗粒感。 元代的青铜酒壶展台前,芙宁娜正对着壶嘴的弧度出神。“这流口的倾斜角度是15度,”她突然转头对阿黄笑,“跟你公交的雨刮器角度一样,既能挡雨又不挡视线。”王萱翻开《赣州文物志》核对,纸页上的“15度导流设计”字样旁,不知何时被胡桃贴了片客家围屋的瓦当碎片,纹路与壶身的缠枝莲纹如出一辙。 离开博物馆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咔嗒”轻响。阿黄望着台阶下的绿色公交,突然发现车身上的“中山公交”字样在阳光下泛着光,与博物馆门楣的“赣州博物馆”匾额形成奇妙的呼应。“去通天岩景区的路上有片荷花池,”他转动方向盘,哈曼卡顿音响里的《宋城往事》前奏响起,“比东湖的荷花晚开半个月,正好赶上盛花期。” 车过章贡区的老街时,甘雨突然指着路边的老樟树。树干上的疤痕像幅天然的地图,与她平板上的公交路线图重叠成奇幻的图案。“这树龄有800年了,”她举着Mate60 RS拍特写,卫星模式下的树冠像朵绿色的云,“比武汉的古柏粗1.2米,树洞里还能塞进胡桃的拍立得相册。”胡桃果然钻进去试了试,红色裙摆从树洞里探出来,像朵突然绽放的花。 通天岩的丹霞地貌刚映入眼帘,阿黄就把车停在景区停车场。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在23度空调风里安静躺着,红米Turbo 4Pro的7290毫安时电池还剩71%——早上拍文物时录的4K视频几乎没耗多少电。刻晴正对着岩壁上的唐代题刻拍照,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自动识别出“通天岩”三个字,弹出注释:“比西安碑林的同类题刻早120年。” 钟离先生站在忘归岩前翻开怀表,内侧的“光绪二十六年”字样与岩壁的青苔在阳光下形成明暗对照。“这岩石的风化程度,”他指尖划过红色的岩层,“与中山公交的车漆老化系数相似,都是时光留下的刻度。”阿黄蹲在公交旁拍轮胎,朝阳牌CR926花纹里卡着片丹霞碎石,与武汉东湖的荷叶、长沙岳麓山的枫叶一样,成了旅途的小小标本。 傍晚返程时,哈曼卡顿音响里的《黄昏海岸线(DJ)》突然响起。胡桃站在车厢中部转圈,红色裙摆与甘雨的淡蓝色衣袖在绿色车身上投下流动的影子。阿黄望着导航上的路线,从中山到赣州的轨迹像条蜿蜒的绿线,串起青岛的浪、武汉的江、长沙的枫、赣州的岩。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屏幕上弹出“今日步数21680”的提示,卡路里消耗正好抵消中午的客家酿豆腐。 他突然明白,那些博物馆里的文物与路上的车轮,本就是同一种语言——青铜的坚韧、瓷器的温润、公交的沉稳,都在诉说着时光的故事。就像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绿色涂装,无论开到哪里,都带着23度的舒适与哈曼卡顿的歌声,把异乡变成故乡,把瞬间变成永恒。 ------------ 第50章:绿线入闽,海风与镜头共赴厦 赣州的晨雾刚漫过郁孤台的飞檐,阿黄就踩着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车。左手的红米Watch5显示“6:30”时,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顿了顿——前门内摆门的开关泛着哑光,按下去的阻尼感与他在中山开202路时一模一样。“续航满电350公里,”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红米Turbo 4Pro的镜头把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604AH”标识和导航上的厦门路线框在一起,“到厦门580公里,走济广高速转厦蓉高速,中途在龙岩、漳州两个服务区充电,今晚住漳州服务区酒店。” 神里绫华把《福建风物志》里的鼓浪屿页面折角,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赣州炒粉的辣椒粉。“王萱查了,厦门的BRT用的是金龙XMQ6127GHEV13混动公交,”她往甘雨手里塞了袋菩提丸,“车身是白色的,比咱们的绿色公交清爽,适合海边城市。”甘雨的平板上正画着公交的后门塞拉门,淡蓝色的笔尖勾勒出滑轨时突然笑了:“这曲线半径是0.8米,比前门内摆门小0.3米,开关时更省空间,像极了鼓浪屿小巷的转弯设计。”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红色裙摆扫过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标识,带起串细碎的贝壳——是她在赣州古浮桥捡的纪念品。“快看我拍的郁孤台日出!”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画面里的朝霞与中山公交的绿色涂装在晨雾里交融,像杯加了薄荷的青柠汁。钟离先生缓步上车,怀表链与后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海浪相似的清响。 车过龙岩服务区时,阿黄把车速定在90公里。绿色的车身掠过闽西的竹林,影子在路面上拉成晃动的翡翠色。芙宁娜突然指着窗外:“那是永定土楼!”汽水音乐里恰好切到《鼓浪屿之波》,哈曼卡顿音响的钢琴前奏混着电机的低鸣,让整座土楼都像在跟着旋律旋转。甘雨举着平板速写,笔尖在“土楼圆形结构”与“公交电池布局”之间停顿——两者的受力均匀性竟有着跨越时空的默契。 龙岩服务区的充电桩刚启动,阿黄就注意到屏幕显示“120kW”。“比吉安南服务区快20%,”他摸着电池的散热孔,温度在23度空调风里降到30℃,“604AH容量,充到80%能跑280公里,正好到漳州服务区。”服务区的牛肉丸摊飘来香气时,胡桃突然举着拍立得冲向充电枪——画面里绿色的公交与银色的充电桩在阳光下形成直角,像幅极简的几何画。 重新上路时,阿黄点开汽水音乐的新歌单。《厦门之夏》的前奏刚响起,刻晴就对着车窗拍梯田。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自动识别出“龙岩紫云山梯田”,屏幕上弹出注释:“层级比湖南紫鹊界少15层,但坡度更陡,像被巨人梳过的绿头发。”空和荧正对着地图讨论,指尖划过“厦蓉高速”的字样时,突然发现路牌的字体与中山公交的线路牌相同,都是圆润的黑体。 漳州服务区的酒店房间刚打开门,甘雨就被窗边的景色吸引。高速的车流像条银色的河,绿色的中山公交在停车场里像块安静的碧玉,后门塞拉门在路灯下泛着冷光。房间的地毯踩着像细沙,床单的花纹是海浪纹,与胡桃拍立得里的赣州古浮桥浪花遥相呼应。“钟离先生的房间在隔壁,”胡桃把拍立得相册摊在床头柜上,每张照片都夹着片树叶,“你听,他的怀表滴答声跟海浪拍岸的节奏一样,都是每分钟60下。” 阿黄洗完澡出来时,小米15S Pro的玄戒芯片弹出老张的消息:“厦门公交的同事说,你的车进岛时肯定是最靓的仔。”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他按了下手机侧面的按钮——明天拍公交要用的PHONK歌曲列表已经下载好,《Miami Drive》的封面泛着冷光。他望着窗外的公交,宁德时代电池的充电进度显示“98%”,像块吸饱了能量的翡翠,等着明天的海风。 第二天清晨的漳州服务区,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咔嗒”锁死。车过厦门大桥时,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鼓浪屿之波》,与桥下的海浪声形成奇妙的和声。神里绫华突然指着窗外:“那是厦门BRT的高架桥!”白色的金龙公交在桥上掠过,与绿色的中山公交在阳光里擦肩而过,像两尾游向不同水域的鱼。 下高速时,几人打开车窗。海风混着咸腥味涌进车厢,带着鼓浪屿的栀子花香。“打开新风系统,”他转动旋钮,车内的空气开始与外界交换,23度的空调风里突然多了丝凉意,“让海风吹进来,给电池降降温。”甘雨的平板被风吹得翻页,正好停在画着厦门公交的页面,白色的车身旁不知何时多了片绿色的涂鸦——像极了他们的中山公交。 酒店停车场的阳光刚漫过车位线,阿黄就把车停稳。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刻晴的笔记本电脑压着神里绫华的草帽,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夹在甘雨的画筒与钟离先生的公文包之间,像堆要去海边的积木。“我去拍公交,”阿黄摸出红米Turbo 4Pro插上耳机,PHONK歌曲的鼓点突然在耳边炸开,“你们打车去鼓浪屿,傍晚在轮渡码头汇合。” 胡桃举着拍立得跑向出租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红色裙摆扫过绿色的车身,画面里她的笑脸与“暂停运营”的线路牌在阳光下重叠。甘雨突然回头挥手,淡蓝色的衣袖在风里飘得像片荷叶:“注意防晒,厦门的紫外线比赣州强30%!”阿黄笑着点头,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Miami Drive》的前奏正好响起——他要去的第一个机位在环岛路,据说能拍到金龙公交与海浪同框的画面,绿色的中山公交停在路边,会是最好的前景。 车过曾厝垵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在行驶中纹丝不动——系统的安全锁果然灵敏。PHONK的重低音从耳机漏出来点,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待机声,像给车轮碾过路面的节奏加了层滤镜。他望着后视镜里的厦门街景,突然明白,那些白色的BRT公交与绿色的中山公交,那些海浪与车轮,本就是同一种流动的语言——在2025年的夏天,用各自的轨迹,书写着关于相遇与奔赴的故事。 ------------ 第51章:琴岛逐浪,镜头与裙摆共栖鸥 厦门的晨光刚漫过环岛路的椰林,阿黄就踩着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车。左手的红米Watch5显示“7:30”时,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轻轻一按——前门内摆门“嘶”地滑开,阻尼感比昨天更顺滑,像是被海风磨去了棱角。“续航还剩280公里,”他拍了张仪表盘照片发给老张,刻晴的手机镜头把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604AH”标识和导航上的轮渡码头路线框在一起,“到三丘田码头18公里,走环岛路转鹭江道,沿途能拍金龙BRT穿桥洞,PHONK的鼓点配海景正好。” 神里绫华把《鼓浪屿导游图》上的菽庄花园页面折角,纸页边缘还沾着昨晚沙茶面的酱汁。“王萱说岛上不能开车,”她往甘雨手里塞了支防晒霜,“咱们得把公交停在码头停车场,芙宁娜特意穿了新裙子,说是要跟岛上的凤凰花比美。”话音刚落,芙宁娜就提着淡紫色的裙摆转了个圈,裙角扫过座椅的仿皮面料,带起串细碎的银铃——是她在曾厝垵买的贝壳风铃。“你看这颜色!”她对着车窗玻璃打量,海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把裙摆吹得像朵盛开的牵牛花,“比厦门公交的白色车身更配海浪吧?”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进车厢时,阿黄又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合上。红色裙摆撞上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震得《鼓浪屿之波》的前奏跳了个音符。“快看我拍的日出!”她把照片贴在驾驶座后的挡板上,画面里的朝阳把海面染成橘子色,中山公交的绿色车顶在晨光里像块浸在蜜里的翡翠。钟离先生缓步上车,怀表链与后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码头钟声相似的清响。 车过演武大桥时,阿黄把车速定在60公里。绿色的车身贴着海岸线行驶,影子在湛蓝的海面上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钢琴声,惊得桥底的海鸥扑棱棱飞起。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郑成功雕像!”她的淡紫色裙摆被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紫蝴蝶,“比璃月的摩拉克斯雕像还高3米,披风的弧度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好看!” 轮渡码头停车场的海风带着咸腥味,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刻晴的手机被阿黄揣在兜里,神里绫华的草帽压着甘雨的画筒,胡桃的拍立得相册夹在钟离先生的公文包旁。“电池温度29℃,”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续航还剩265公里,“停在这里晒一天太阳也没事,新风系统开着,跟海边的温度一样。” 芙宁娜第一个跳下车,淡紫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转身张开双臂,海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阿黄快拍!”阿黄举起刻晴的手机,镜头里她的笑脸与白色的金龙BRT在背景里重叠,像幅被打翻的调色盘。“这角度不好,”她突然跑向码头的栏杆,裙摆扫过石板路的缝隙,带起串细碎的沙粒,“要把鼓浪屿的轮渡也拍进去,像幅会动的明信片!” 岛上的菽庄花园刚映入眼帘,芙宁娜就拽着神里绫华冲向四十四桥。淡紫色裙摆与白色的桥栏形成柔和的撞色,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海面上的倒影笑:“你看我的影子!”水波里的裙摆在阳光里晃成片紫色的雾,与远处的绿色公交在码头的影子遥相呼应。阿黄举着手机跟在后面,PHONK歌曲的鼓点从耳机漏出来点,混着海浪声,像给脚步按上了节拍。 钢琴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前,芙宁娜正对着19世纪的斯坦威钢琴出神。她的指尖在空气中模仿弹琴的动作,淡紫色裙摆随着手腕的起落轻轻晃动,像只停在琴键上的蝴蝶。“这琴腿的弧度是45度,”她突然转头对阿黄说,发丝被海风拂到脸颊上,“跟你公交的方向盘转向角度一样,难怪弹起来那么顺手。”阿黄按下快门,刻晴手机的屏幕上,她的侧影与钢琴的铜制踏板在阳光下形成奇妙的几何构图。 离开博物馆时,芙宁娜突然提着裙摆跑向片凤凰花丛。淡紫色的布料与火红的花瓣在阳光下碰撞,像团燃烧的紫色火焰。“快拍这个!”她踮起脚尖够花枝,裙摆被花枝勾住也不在意,反而笑得更灿烂,“比甘雨画的还好看!”阿黄蹲下来调整角度,镜头里她的笑脸与飘落的凤凰花瓣在地面拼成幅流动的画,远处传来胡桃追逐猫咪的笑声,像串被风吹响的银铃。 傍晚返程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咔嗒”轻响。芙宁娜抱着束凤凰花钻进车厢,淡紫色裙摆上沾着细碎的花粉,与座椅上的仿皮面料摩擦出沙沙声。“你看这花!”她把花束插进空矿泉水瓶,花瓣的红色与公交的绿色在暮色里交融,像杯加了石榴汁的青柠水。哈曼卡顿音响里的《厦门之夏》前奏响起,她突然跟着节奏晃起腿,裙摆扫过阿黄的座椅靠背,带起串淡淡的花香。 车过厦门大桥时,阿黄连按两下喇叭。海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把凤凰花的香气吹得满车厢都是。芙宁娜趴在车窗上,看着鼓浪屿的灯光渐渐变成模糊的星子,淡紫色裙摆被风吹得贴在玻璃上,像幅会呼吸的剪影画。“明天去南普陀寺,”她突然转头对阿黄说,眼里的光比窗外的路灯还亮,“听说那里的素饼比福州的鱼丸还好吃,我要穿那条鹅黄色的裙子去!” 阿黄握着方向盘轻笑,刻晴手机的相册里,已经存满了芙宁娜的身影:在菽庄花园的海堤上张开双臂的,在钢琴博物馆前模仿弹琴的,在凤凰花丛里踮脚够花的……每张照片里,淡紫色的裙摆都像片流动的云,与绿色的公交、蓝色的大海、红色的凤凰花一起,在2025年的夏天,织成了鼓浪屿最鲜活的风景。他突然明白,无论是车轮碾过的轨迹,还是裙摆扫过的花瓣,这些流动的瞬间,本就是旅途最珍贵的注脚。 ------------ 第52章:闽江潮涌,新机与榕叶共映霞 福州的晨光带着榕树的清香漫进车窗时,阿黄正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稳稳停在服务区的充电桩旁。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显示屏跳了跳,604AH的容量正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回升,他摸了摸驾驶座旁的空调按钮——23度的冷风混着服务区早餐摊的锅边糊香气,把芙宁娜的淡紫色裙摆吹得轻轻颤动。“续航补到310公里了,”他对着后视镜里的神里绫华扬了扬下巴,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顿了顿,“过了闽侯大桥就进市区,vivo手机店离三坊七巷就两公里,咱们先去给绫华挑新机。” 神里绫华刚把《福州街巷图》上的南后街折角展平,纸页边缘还沾着今早锅边糊的葱花。“其实不用特意绕路的,”她把甘雨递来的薄荷糖塞进嘴里,余光瞥见芙宁娜正对着车窗玻璃整理鹅黄色的裙摆,“芙宁娜昨天说想看鼓山的云海,咱们按原计划走就好。”话音未落,芙宁娜突然提着裙摆转了个圈,裙角扫过第三排座椅的仿皮面料,带起串清脆的碰撞声——是她在厦门轮渡码头买的茉莉花串,花瓣正随着动作簌簌落在脚垫上。“你看这颜色!”她歪头对着荧的手机镜头笑,晨光透过车窗在裙摆上织出细碎的金斑,“比福州公交的绿色涂装更配榕树的新芽吧?” 胡桃举着新拆封的拍立得冲过过道时,阿黄恰好按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条缝。红色裙摆撞上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震得《福州歌》的前奏里混进声快门的“咔嚓”声。“快看我拍的充电桩!”她把照片贴在轮椅存放区的行李上,画面里的绿色公交正对着服务区的蓝色顶棚,宁德时代电池的充电线像条银蛇缠在车侧,“朝阳把充电枪的影子拉得好长,像给公交系了条金色的腰带!”钟离先生从后排起身,怀表链与后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轻轻碰撞,发出与服务区钟楼相似的“嘀嗒”声,他抬手看了眼表:“八点十分,过闽江大桥时该赶上早潮。” 车驶上闽侯大桥时,阿黄把时速定在85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江面行驶,影子在浑浊的闽江上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三弦琴声,惊得桥墩下的白鹭扑棱棱掠过水面。芙宁娜突然趴在第二排的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闽江世纪城的摩天轮!”她的鹅黄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黄蝴蝶,“比鼓浪屿的日光岩还高12米,轮盘的弧度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圆润!” 过了金山大桥,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条缝。海风早已被榕树的清香取代,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刻晴的手机正被荧拿在手里拍街景,神里绫华的遮阳帽压着甘雨的素描本,胡桃的拍立得相纸夹在钟离先生的茶饼礼盒旁。“电池温度32℃,”他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散热指示,指尖在空调旋钮上转了半圈,23度的冷风立刻比刚才更强劲了些,“市区堵车估计得半小时,你们先开窗透透气,福州的榕树味比厦门的海风更提神。” 芙宁娜第一个伸手拧开车窗,鹅黄色的裙摆随着手臂的动作扫过车窗升降按钮,带起阵茉莉花香。“快看街角的三角梅!”她指着路边探出围墙的花丛喊,花瓣的艳红与裙摆的鹅黄在晨光里撞出热烈的色块,“比鼓浪屿的凤凰花更像燃烧的火焰!”阿黄握着方向盘轻笑,眼角的余光瞥见神里绫华正对着手机里的vivo X200 Ultra参数页出神,屏幕上的蔡司镜头图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放心,”他突然开口,方向盘转向时带起阵轻微的倾斜,“店里肯定有晨曦金配色,跟你昨天买的茉莉花串绝配。” 车停在vivo手机店门口的停车位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踩着石阶跳下车的瞬间,鹅黄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转身张开双臂,街角的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绫华快过来!”她指着店门口的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的vivo手机在阳光下像块浸在水里的琥珀,“这台的镜头圈是金色的,跟你发带的颜色一模一样!”神里绫华刚走到店门口,甘雨突然指着展柜里的宣传海报笑:“你看参数里的防抖功能,以后拍鼓山的云海就不会模糊了。” 阿黄跟在后面走进店门时,店员正拿着台晨曦金配色的X200 Ultra演示。“这台搭载的蔡司APO超级潜望镜,”店员的指尖在镜头模组上点了点,玻璃柜台反射的光恰好落在神里绫华的发梢,“拍远景能放大100倍,拍近景的话,花瓣上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芙宁娜突然踮脚凑过去,鹅黄色裙摆蹭过柜台的金属支架,带起阵茉莉花香:“能拍清楚闽江里的鱼吗?”她歪头看着镜头,睫毛在屏幕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昨天阿黄说福州的中华鲟比厦门的文昌鱼更难拍呢。” 胡桃举着拍立得在店里转了半圈,突然对着神里绫华按下快门。红色裙摆撞上展架上的耳机试听区,震得《福州月》的旋律跳了个音符。“快看这张!”她把照片塞进绫华手里,画面里的新机正被举在晨光里,金色的镜头圈与绫华发带的反光在背景里连成条金线,“比刻晴的手机拍出来的色彩更暖,像加了层蜂蜜滤镜!”钟离先生接过手机掂了掂,怀表链与机身的金属边框轻轻碰撞,发出与三坊七巷里的油纸伞骨相似的清响:“手感温润,倒像块精心打磨过的寿山石。” 阿黄付完钱走出店门时,神里绫华正拿着新机试拍。她对着公交的绿色车身按下快门,屏幕上立刻出现清晰的画面:前门内摆门的轨道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宁德时代电池的散热孔排列得像串整齐的琴键,连车身上“中山公交”四个字的笔画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真的好清晰,”她转头对阿黄笑,指尖在屏幕上放大细节,“连轮毂上沾的闽江泥沙都能数清颗粒。”芙宁娜突然抢过手机跑向公交,鹅黄色裙摆扫过人行道的石板路,带起串细碎的青苔:“快拍我和公交的合影!”她张开双臂站在车头前,裙摆被风吹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要把vivo的镜头圈和我的茉莉花串都拍进去!” 阿黄接过手机时,顺手连上了蓝牙耳机。PHONK的鼓点刚在耳麦里响起,他就半蹲下来调整角度——镜头里芙宁娜的鹅黄色裙摆与公交的绿色涂装形成明亮的撞色,vivo镜头圈的金色恰好与茉莉花串的光晕融为一体。“再往左边挪半步,”他对着取景框里的人影扬了扬下巴,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聚焦,“把街角那棵老榕树的气根也框进来,这样才有福州的味道。”芙宁娜刚迈了步,鹅黄色的裙摆突然勾住石板路的裂缝,她踉跄着站稳时,反而笑得更灿烂了:“这样是不是更像在跳福州的佾舞?” 重新上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神里绫华把新手机放进防震袋,刚塞进轮椅存放区的背包,就听见甘雨指着窗外轻呼:“那是西禅寺的塔尖!”绿色的公交正贴着白马河行驶,塔影在河面上晃成条晃动的银线。阿黄把车速定在40公里,左手在方向盘上转了个平缓的弧度:“过了工业路就到三坊七巷,先去吃同利肉燕,再去林则徐纪念馆。”他突然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福州评话,惊得河边的榕树下落满了麻雀。 同利肉燕店的木桌还沾着昨夜的米醋香,芙宁娜捧着碗肉燕汤时,鹅黄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皮薄得像蝉翼!”她用筷子夹起只肉燕对着阳光看,汤汁顺着嘴角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浅褐色的小圆点,“比厦门的沙茶面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汤匙舀着鱼丸汤,怀表链与木桌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肉燕!”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肉燕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汤汁的油花像片缩小的闽江。 从三坊七巷出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茉莉花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鹅黄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巷口买的橄榄核雕,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去鼓山的话得走福飞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福州地图上的丝带,“车程45分钟,正好赶上日落前的云海。”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芙宁娜在vivo店门口的合影,鹅黄色裙摆上的茉莉花瓣还清晰可见。 车过琴亭高架桥时,阿黄把时速提到70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在车流里穿行,影子在柏油路上拉成条流动的绿带。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鼓山的索道!”她的鹅黄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黄气球,“比璃月的轻策庄索道更长,缆车的颜色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亮眼!”神里绫华正用新手机拍着窗外的山景,vivo镜头里的榕树冠连成片绿色的云,她突然转头对阿黄笑:“这防抖功能真的好用,连缆车的钢丝都拍得清清楚楚。” 鼓山停车场的风带着松针的清香,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多了袋刚买的鱼丸,是钟离先生特意绕路去老字号打包的。“电池温度30℃,”他摸了摸车身的散热孔,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续航还剩220公里,“咱们坐索道上山,下山再开车去闽江夜游码头。”芙宁娜突然提着裙摆跑向索道站,鹅黄色的布料在绿色的山林里像颗跳动的星星,她转身挥手时,裙角扫过停车场的碎石,带起阵松针的清香。 索道车厢的玻璃上还沾着山雾的潮气,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镜头自动聚焦在远处的云海。“你看这层次感,”她把屏幕转向甘雨,云海在镜头里像团流动的棉花糖,“比画册里的鼓山云海还要壮观。”芙宁娜正对着玻璃整理裙摆,鹅黄色的布料上还沾着同利肉燕的汤汁印,她突然指着云海里的山尖笑:“那像不像钟离先生的岩脊?”话音刚落,就被胡桃的拍立得“咔嚓”声打断——照片里的云海正漫过她的肩头,裙摆的鹅黄与云海的乳白在阳光下融成片温柔的光。 下山时的暮色已经漫过鼓山的轮廓,阿黄把公交开出停车场时,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显示还剩205公里。车过闽江大桥时,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闽江夜曲》,惊得江面上的游船亮起了彩灯。芙宁娜趴在车窗上,鹅黄色的裙摆被晚风吹得贴在玻璃上,像幅会呼吸的剪影画:“那是解放大桥的灯光!”她的指尖在玻璃上跟着灯影滑动,“比厦门的演武大桥更像条发光的项链!” 闽江夜游码头的海风带着鱼露的咸香,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抱着串刚买的荔枝冲下车,鹅黄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快拍这颗荔枝!”她举起颗饱满的果实对着神里绫华的新手机,果皮的玫红与裙摆的鹅黄在暮色里撞出甜美的色块,“比鼓浪屿的龙眼更像宝石吧?”阿黄靠在车门边看着,耳机里的PHONK鼓点渐渐慢下来,他突然举起刻晴的手机——镜头里众人的身影正被码头的灯光拉长,绿色的公交像块浸在夜色里的翡翠,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神里绫华的vivo X200 Ultra正亮着屏,屏保是张芙宁娜在vivo店门口的合影,鹅黄色的裙摆上还沾着片完整的茉莉花瓣。 登船时,芙宁娜突然转身对着公交挥了挥手。晚风把她的鹅黄色裙摆吹得猎猎作响,像只停在码头的黄蝴蝶。“明天去平潭岛看蓝眼泪!”她的声音混着江潮声飘过来,“我要穿那条天蓝色的裙子,肯定比海水还好看!”阿黄笑着点了点头,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轻轻按了下,内摆门“嘶”地合上时,他看见神里绫华正用新手机拍着闽江的夜景,vivo镜头里的游船灯光在江面上织成条流动的银河,而银河的尽头,绿色的公交正安静地停在码头,像个守护着旅途的绿色标点,等待着明天的晨光漫进车窗。 ------------ 第53章:韩江潮韵,彩环与灯影共织潮 潮汕的晨光裹着凤凰单丛茶的清香漫进车窗时,阿黄正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稳稳停在闽粤交界处的服务区。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显示屏跳了跳,604AH的容量在朝阳里泛着金属光,他指尖在空调旋钮上顿了顿——23度的冷风混着服务区蒸笼里的牛肉丸香气,把芙宁娜天蓝色的裙摆吹得轻轻颤动。“续航还剩270公里,”他对着后视镜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方向盘转向时带起阵轻微的倾斜,“过了广济桥就进潮州古城,小米之家离牌坊街就三百米,先去给大家挑手环。” 芙宁娜正对着车窗玻璃整理裙摆,天蓝色的布料上还沾着闽江夜游时的水汽。“这颜色比平潭的海水还亮!”她突然提着裙角转了个圈,裙边扫过第四排座椅的仿皮面料,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福州买的橄榄核雕,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比潮汕公交的红色涂装更配韩江的水波吧?”神里绫华刚把《潮汕美食地图》上的牛肉火锅摊折角,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甘雨把支防晒霜塞进荧的手里:“潮州的日头比福州烈,等下逛牌坊街记得补涂。”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过过道时,阿黄恰好按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条缝。红色裙摆撞上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震得《彩云追月》的前奏里混进声快门的“咔嚓”声。“快看我拍的界碑!”她把照片贴在轮椅存放区的行李上,画面里的绿色公交正对着“福建-广东”的界碑,宁德时代电池的充电线像条银蛇缠在车侧,朝阳把车身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面拼出个歪斜的“粤”字,“过了这碑就算真正到潮汕啦!”钟离先生从后排起身,怀表链与后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服务区铜壶煮茶相似的清响,他抬手看了眼表:“七点四十五分,过韩江大桥时能赶上早市的鱼露香。” 车驶上广济桥时,阿黄把时速定在60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桥面行驶,影子在韩江的粼粼波光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潮剧唱段,惊得桥墩下的白鹭扑棱棱掠过水面。芙宁娜突然趴在第二排的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广济门城楼!”她的天蓝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蓝蝴蝶,“比福州的西禅寺塔尖还高两层,飞檐的弧度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好看!” 过了韩江大桥,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条缝。海风早已被单丛茶的清香取代,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码得整整齐齐:刻晴的手机正被王萱拿在手里拍街景,神里绫华的遮阳帽压着甘雨的素描本,胡桃的拍立得相纸夹在钟离先生的茶饼礼盒旁。“电池温度31℃,”他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散热指示,指尖在汽水音乐的界面划了划,哈曼卡顿音响里立刻换成《潮韵》的电子鼓点,“市区堵车估计得四十分钟,你们先开窗透透气,潮汕的凤凰花香比福州的茉莉更提神。” 芙宁娜第一个伸手拧开车窗,天蓝色的裙摆随着手臂的动作扫过车窗升降按钮,带起阵茶香。“快看路边的凤凰木!”她指着围墙里探出的花枝喊,火红的花瓣与裙摆的天蓝在晨光里撞出热烈的色块,“比厦门的凤凰花更像燃烧的火炬!”阿黄握着方向盘轻笑,眼角的余光瞥见神里绫华正对着手机里的小米手环10参数页出神,屏幕上的多彩表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放心,”他突然开口,方向盘转向时车轮碾过片掉落的凤凰花瓣,“店里肯定有冰海蓝配色,跟你新手机的晨曦金绝配。” 车停在潮州牌坊街的小米之家门口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踩着青石板跳下车的瞬间,天蓝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转身张开双臂,巷口的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快看这排牌坊!”她指着街对面的“四进士坊”,石雕的龙纹在朝阳里泛着青光,“比三坊七巷的木牌坊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缓步走上石阶时,怀表链与石板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甘雨的轻呼声:“手环的颜色好全!”玻璃柜台里的小米手环10像串彩虹,从冰海蓝到珊瑚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店员刚把展示架上的手环摆整齐,芙宁娜就踮脚凑了过去,天蓝色裙摆蹭过柜台的金属支架,带起阵凤凰花香。“这个薄荷绿!”她指着只手环对着荧的手机镜头笑,指尖在玻璃上划出道弧线,“跟阿黄公交的绿色涂装是同款色号!”神里绫华正拿着冰海蓝的手环比对发带,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柜台拍照:“快看这张!”她把照片塞给刻晴,画面里的手环在灯光下像块凝固的海水,vivo手机的金色镜头圈在背景里闪着光,“比福州买的橄榄核雕更像珠宝!” 阿黄挨着柜台给大家挑颜色时,哈曼卡顿音响的潮剧唱段正从半开的车窗飘进来。“钟离先生戴墨玉黑吧,”他拿起只深黑色手环对着光看,表带的磨砂质感在指尖沙沙作响,“跟您的怀表链绝配。”芙宁娜突然抢过只樱花粉的塞进王萱手里,天蓝色裙摆扫过王萱的白色帆布鞋,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牌坊街买的铜铃铛,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王萱皮肤白,这颜色比潮州柑还显气色!” 从小米之家出来时,每个人的手腕上都多了抹亮色。芙宁娜晃着薄荷绿的手环转了个圈,天蓝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青石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快看我的步数!”她把屏幕转向阿黄,数字在阳光下闪着光,“从店门口到公交才走了28步,比在鼓浪屿走的路少多啦!”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拍照时,顺手连上了蓝牙耳机,PHONK的鼓点刚在耳麦里响起,就被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打断——照片里的众人站在绿色公交前,各色手环在朝阳里像串移动的彩虹,轮椅存放区的行李上,新贴的照片里还能看见小米柜台的反光。 重新上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神里绫华把冰海蓝手环与vivo手机摆在一起拍照,屏幕上的晨曦金与冰海蓝在阳光下融成温柔的光。“去开元寺得走太平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古城地图上的丝带,“顺路能吃谢怀亮芝麻茶,听说他们的杏仁茶比福州的鱼丸还绵密。”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芙宁娜在广济桥的合影,天蓝色裙摆上还沾着片凤凰花瓣。 谢怀亮芝麻茶店的木桌还留着昨夜的芝麻香,芙宁娜捧着碗杏仁茶时,天蓝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细腻得像云絮!”她用小勺舀起半勺对着阳光看,茶汤顺着勺沿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浅褐色的小圆点,“比厦门的沙茶面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小勺搅着芝麻茶,怀表链与木桌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杏仁糊!”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杏仁粒清晰得能数清纹路,浮沫的涟漪像片缩小的韩江。 从芝麻茶店出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凤凰花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天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牌坊街买的铜钥匙扣,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去汕头得走潮汕环线高速,”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跨过韩江,“车程一小时四十分钟,正好赶上汕头小公园的夜市。”他突然按了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潮语歌曲,惊得路边的凤凰树下落满了花瓣。 车过汕头海湾大桥时,阿黄把时速提到85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海面行驶,影子在湛蓝的海水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嘀嘀”声混着海浪拍桥的声响,惊得桥底的海鸥扑棱棱飞起。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天蓝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蓝气球:“那是礐石大桥的斜拉索!”她的指尖在玻璃上跟着钢索的弧度划动,“比广济桥的石拱更像琴弦,要是能在上面弹《鼓浪屿之波》肯定好听!”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你看这防抖功能,连钢索上的油漆纹路都拍得清清楚楚。” 下了高速转进普通公路时,阿黄突然踩下刹车。绿色的公交稳稳停在路边,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这里能拍海湾全景。”芙宁娜第一个跳下车,天蓝色裙摆扫过路边的野菊花,带起阵清甜的香气。她突然张开双臂对着大海喊,海风把裙摆吹得像朵盛开的蓝睡莲:“快拍我和大桥同框!”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半蹲下来,PHONK的鼓点在耳机里轻轻跳动,镜头里的天蓝色裙摆与远处的礐石大桥形成奇妙的呼应,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串落在沙滩上的彩虹石。 汕头小公园的骑楼还沾着午后的雨水,芙宁娜捧着碗甘草水果时,天蓝色的裙摆几乎拖到青石板上。“这芒果甜得像蜜!”她用竹签戳着块芒果肉对着阳光看,果汁顺着竹签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淡黄色的小圆点,“比福州的荔枝更配我的新裙子吧?”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糖葱薄饼拍照时,突然被甘雨的轻呼声打断:“快看手环的步数!”冰海蓝的屏幕上,数字正随着脚步跳动,“从停车到这里走了138步,比在潮州牌坊街多走了三倍呢!” 从夜市出来时,暮色已经漫过骑楼的飞檐。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甘草水果的甜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天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夜市买的潮剧脸谱挂件,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酒店就在升平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绕着骑楼转了个圈,“五分钟就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吃牛肉火锅。”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在海边拍的合影,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像颗小小的星辰。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着众人的身影,芙宁娜把天蓝色的裙摆提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踏上地毯。“我的手环连上网了!”她晃着薄荷绿的屏幕对大家笑,灯光在裙摆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它说汕头明天有小雨,正好适合穿那条淡紫色的裙子!”钟离先生把行李放在墙角时,怀表链与小米手环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骑楼夜景!”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灯影在石板路上流动,像条缩小的韩江,每个人的手环都在暗处闪着微光,像串会移动的萤火虫。 阿黄把公交停在酒店停车场时,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显示还剩190公里。他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海水的咸味涌进来。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每个人的小米手环都在充电线上闪着待机灯,冰海蓝、薄荷绿、墨玉黑……在夜色里像串彩色的珍珠。“明早八点出发去牛肉火锅城,”他对着车厢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顿了顿,“记得把手环充满电,步数肯定比今天还多。” 芙宁娜趴在车窗上挥手时,天蓝色的裙摆被晚风吹得贴在玻璃上,像幅会呼吸的剪影画。“明天我要穿淡紫色裙子!”她的声音混着远处的潮剧声飘过来,“听说潮汕的牛肉丸会爆汁,可不能弄脏我的新裙子!”阿黄笑着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按下车门按钮,内摆门“嘶”地合上时,他看见神里绫华正用vivo手机拍着停车场的夜景,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屏幕上的绿色公交像块浸在夜色里的翡翠,而每个人手腕上的彩环,正与骑楼的灯影一起,在2025年的夏天,织成潮汕最鲜活的潮韵。 ------------ 第54章:鹏城车影,绿轨与蓝潮共绕楼 深圳的晨光裹着海风与荔枝蜜的甜香漫进车窗时,阿黄正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稳稳停在深汕特别合作区的服务区。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显示屏跳了跳,604AH的容量在朝阳里泛着金属光,他指尖在空调旋钮上顿了顿——23度的冷风混着服务区蒸笼里的烧麦香气,把芙宁娜淡紫色的裙摆吹得轻轻颤动。“续航还剩250公里,”他对着后视镜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方向盘转向时带起阵轻微的倾斜,“过了深圳湾大桥就到前海,第一个机位在深南大道的天桥,能拍比亚迪K8穿楼而过。” 芙宁娜正对着车窗玻璃整理裙摆,淡紫色的布料上还沾着汕头牛肉火锅的芝麻酱印。“这颜色比潮汕的凤凰花还雅致!”她突然提着裙角转了个圈,裙边扫过第五排座椅的仿皮面料,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小公园买的潮剧脸谱挂件,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比深圳公交的纯电动蓝更配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吧?”神里绫华刚把《深圳公交机位地图》上的市民中心站折角,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甘雨把块冰镇荔枝塞进荧的手里:“深圳的日头比汕头烈,等下拍公交记得撑伞。” 胡桃举着拍立得冲过过道时,阿黄恰好按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条缝。红色裙摆撞上扶手上的哈曼卡顿音响,震得《春天的故事》的前奏里混进声快门的“咔嚓”声。“快看我拍的路牌!”她把照片贴在轮椅存放区的行李上,画面里的绿色公交正对着“深汕高速”的指示牌,宁德时代电池的充电线像条银蛇缠在车侧,朝阳把车身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面拼出个歪斜的“圳”字,“过了这牌就算真正到鹏城啦!”钟离先生从后排起身,怀表链与后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服务区咖啡机相似的清响,他抬手看了眼表:“八点十分,过深圳湾大桥时能赶上早高峰的车流。” 车驶上深圳湾大桥时,阿黄把时速定在80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海面行驶,影子在湛蓝的海水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电子合成乐,惊得桥墩下的白鹭扑棱棱掠过水面。芙宁娜突然趴在第二排的车窗上,鼻尖几乎贴上玻璃:“那是春笋大厦!”她的淡紫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紫蝴蝶,“比汕头的骑楼高三十层,楼身的弧度跟公交的内摆门轨道一样流畅!” 过了大桥转进普通公路时,阿黄突然踩下刹车。绿色的公交稳稳停在路边,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这里能拍大桥全景。”芙宁娜第一个跳下车,淡紫色裙摆扫过路边的凤凰木,带起阵清甜的香气。她突然张开双臂对着对岸的香港喊,海风把裙摆吹得像朵盛开的紫藤花:“快拍我和双塔同框!”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半蹲下来,PHONK的鼓点在耳机里轻轻跳动,镜头里的淡紫色裙摆与远处的香港国际机场双塔形成奇妙的呼应,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阳光下闪着光,冰海蓝、薄荷绿、墨玉黑……像串落在观景台上的彩虹石。 深南大道的天桥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阿黄把公交停在桥下的停车位时,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踩着台阶跑上天桥的瞬间,淡紫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趴在栏杆上对着车流喊:“来了来了!”远处的比亚迪K8正披着纯电动蓝驶来,车身在阳光里像块浸在水里的蓝宝石,“这抹蓝比潮州的韩江水还亮!”神里绫华举着vivo X200 Ultra对焦时,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你看这防抖功能,连公交车身的‘深圳巴士’字样都拍得清清楚楚。” 阿黄靠在天桥栏杆上拍公交时,顺手连上了蓝牙耳机。PHONK的鼓点刚在耳麦里响起,就被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打断——照片里的比亚迪K8正与绿色的中山公交在路口交汇,两种颜色在柏油路上织出条流动的彩带。“快看绫华拍的特写!”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K8轮毂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螺栓,车窗反射的云影像片缩小的深圳湾,“比福州的公交更配做手机壁纸吧?”芙宁娜突然指着远处的车流笑,淡紫色裙摆被风掀起个漂亮的弧度,裙角扫过阿黄的拍立得,震得刚吐出的照片晃了晃:“那辆K8的路线牌是‘欢乐谷’,咱们拍完去吃双皮奶好不好?” 从天桥下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荔枝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淡紫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天桥下买的荔枝蜜饯,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下一个机位在市民中心广场,”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城市地图上的丝带,“顺路能吃南头古城的双皮奶,听说他们的姜撞奶比汕头的甘草水果还绵密。”他突然按了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粤语金曲,惊得路边的荔枝树下落满了青果。 南头古城的石板路还留着昨夜的雨水,芙宁娜捧着碗双皮奶时,淡紫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滑得像绸缎!”她用小勺舀起半勺对着阳光看,奶皮顺着勺沿滴在裙摆上,晕开个乳白色的小圆点,“比潮汕的杏仁茶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汤匙搅着姜撞奶,怀表链与木桌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奶皮!”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双皮奶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糖桂花的碎屑像片缩小的星空,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串落在木桌上的彩虹糖。 市民中心广场的风带着空调外机的凉意,阿黄把公交停在指定区域时,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缓缓滑开。芙宁娜抱着台借来的三脚架跑向拍摄点,淡紫色裙摆扫过广场的大理石地面,带起阵轻微的摩擦声。她突然蹲下来调整机位,裙摆铺在地面像朵盛开的紫鸢尾:“快来看取景器!”比亚迪K8正从“拓荒牛”雕塑旁驶过,纯电动蓝的车身与青铜雕塑形成奇妙的撞色,“比厦门的BRT更配城市地标吧?”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连拍时,耳机里的PHONK鼓点突然加快,镜头里的淡紫色裙摆与公交车尾的尾灯同时亮起,像两簇流动的花火。 从广场出来时,傍晚的霞光正染红平安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奶茶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淡紫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奶茶店买的珍珠,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最后一个机位在华侨城创意园,”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绕过锦绣中华景区,“能拍K8穿艺术涂鸦墙,拍完去吃点都德的虾饺。”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在深南大道拍的合影,芙宁娜的淡紫色裙摆上还沾着片凤凰花瓣。 华侨城创意园的涂鸦墙还滴着丙烯颜料,芙宁娜举着拍立得对着比亚迪K8拍照时,淡紫色的裙摆几乎蹭到墙面。“这涂鸦蓝跟公交蓝是同款色号!”她指着幅海浪壁画笑,颜料顺着指尖滴在裙摆上,晕开个靛蓝色的小圆点,“比潮汕的骑楼壁画更配我的新裙子吧?”胡桃举着vivo手机对着创意园的霓虹灯拍照时,突然被甘雨的轻呼声打断:“快看手环的步数!”冰海蓝的屏幕上,数字已经跳到1896步,“比在汕头小公园多走了十倍呢!” 点都德的红木圆桌还留着普洱茶的陈香,芙宁娜夹起只虾饺时,淡紫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褶子捏得像朵花!”她把虾饺对着吊灯看,汤汁顺着饺皮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淡黄色的小圆点,“比深圳的烧麦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竹筷夹着肠粉,怀表链与瓷碗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茶点拼盘!”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虾饺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豉汁凤爪的油光像片缩小的琥珀,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串落在桌布上的夜明珠。 从餐厅出来时,夜色已经漫过世界之窗的埃菲尔铁塔模型。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晚风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淡紫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创意园买的金属书签,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该返程回中山了,”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沿着京珠高速向北,“车程两小时四十分钟,正好赶上中山的夜茶。”他突然按了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中山颂》,惊得路边的芒果树下落满了青果。 车过虎门大桥时,阿黄把时速定在85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江面行驶,影子在珠江的粼粼波光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嘀嘀”声混着轮船的汽笛声,惊得桥底的夜鹭扑棱棱飞起。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淡紫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紫气球:“那是中山港的灯塔!”她的指尖在玻璃上跟着光束划动,“比深圳湾的灯塔矮半截,但光的颜色跟公交的转向灯一样暖!”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你看这夜景模式,连江面上的货轮灯光都拍得像串星星。” 中山的路灯刚亮起暖黄色的光,阿黄把公交稳稳停在熟悉的停车场时,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显示还剩90公里。他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岐江桥的桂花香涌进来。轮椅存放区的行李旁,每个人的小米手环都在充电线上闪着待机灯,冰海蓝、薄荷绿、墨玉黑……在夜色里像串彩色的珍珠。“终于回家了,”他对着车厢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指尖在车门控制按钮上顿了顿,“明天去喝早茶,我请大家吃杏仁饼。” 芙宁娜趴在车窗上回望深圳方向时,淡紫色的裙摆被晚风吹得贴在玻璃上,像幅会呼吸的剪影画。“这次旅行拍了三百张公交!”她晃着手里的拍立得相册笑,灯光在裙摆上织出细碎的光斑,“我的小米手环说走了两万步,比在璃月逛街还累呢!”钟离先生把行李搬下车时,怀表链与小米手环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全家福!”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绿色公交正停在岐江岸边,每个人的笑脸与江面上的灯光融成温暖的光,芙宁娜的淡紫色裙摆像朵盛开的花,在2025年的夏天,为这段跨越闽粤的旅程,系上了最温柔的结。 阿黄最后个下车时,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合上。刻晴的手机相册里,早已存满了旅途中的瞬间:鼓浪屿的鸥鸟与裙摆齐飞,闽江的夜灯与新机同辉,潮汕的茶香与彩环共舞,鹏城的车影与紫衣相映……他突然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墨玉黑手环,步数停在2025步,像个圆满的注脚。远处的岐江桥传来整点的钟声,绿色的公交静静停在岸边,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还剩85公里,足够明天载着新的期待,再出发。 ------------ 第55章:岐江晨韵,车票与车铃共赴途 中山的晨光裹着杏仁饼的甜香漫进乐群公交站场时,阿黄正把红米Watch5贴在考勤机上。“嘀——司机卡。”机械音刚落,他就转身拍了拍宇通H18的绿色车身,18米长的铰接客车在朝阳里像条蛰伏的绿龙,“原神”彩绘上的芙宁娜正对着车门微笑,裙摆的淡紫色与车身的翠绿在晨光里撞出温柔的色块。“续航还剩85%,”他摸了摸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的切换按钮,指尖在仪表盘上顿了顿,“昨天的早茶没喝够,等下收班再请大家吃煎堆。” 芙宁娜踩着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冲进车厢时,中门的塞拉门恰好“嘶”地滑开。她把售票用的票箱往驾驶座后的平台上一放,淡紫色的丝巾突然从领口滑出来,扫过报站器的麦克风:“阿黄快看我新系的丝巾!”她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理了理领口,丝巾的颜色与车身上的彩绘图案完美呼应,“比工作服的浅蓝色更配‘原神’主题吧?”神里绫华正帮着检查票箱里的打印纸,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甘雨把块马拉糕塞进荧的手里:“202路的早高峰很挤,等下投币时记得扶稳。” 王萱背着书包冲上车时,阿黄刚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初一学生的校服裙撞上扶手上的吊环,震得“原神”主题的扶手牌晃了晃——上面印着钟离先生的浮雕,衣摆的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阿黄早!”她把中山通往刷卡区一贴,“嘀——学生卡。”的提示音刚落,就指着车身上的彩绘笑,“这芙宁娜的裙摆比昨天早茶店的桌布还好看!”钟离先生缓步走上车,怀表链与前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站场发车铃相似的清响,他抬手看了眼表:“六点五十分,到市中医院正好七点十五,赶得上首班车发车。” 车驶出乐群站场时,阿黄把时速定在50公里。18米长的铰接车身在柏油路上行驶,中间的铰接盘像条灵活的脊椎,把前后段衔接得流畅自如。他连按两下电铃——短促的“叮咚”声混着电子报站器的粤语播报:“下一站,市中医院,请准备下车。”惊得路边的榕树下落满了麻雀。芙宁娜突然蹲在中门旁整理票箱,浅蓝色的工作服裙摆扫过地板的防滑纹路,带起阵轻微的摩擦声:“票纸还剩三卷,”她抬头对着阿黄笑,指尖在报站器的普通话按钮上顿了顿,“昨天的乘客都说这彩绘比201路的普通车更像移动的动漫展呢!” 市中医院站的站台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阿黄把车稳稳停在标线内时,按了下前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第一批乘客涌上车的瞬间,芙宁娜立刻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同步滑开:“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她的声音混着刷卡机的“嘀嘀”声,手里的票箱突然“咔嗒”响了声,吐出张2元的车票,“到沙溪市场2元,到古镇国贸5.5元,分段收费请备好零钱!”一位提着菜篮的阿婆刷老年卡时,刷卡机突然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立刻伸手扶了把,浅蓝色的工作服袖口扫过阿婆的竹篮,带起片新鲜的艾草叶。 车过西区医院站时,阿黄把时速提到55公里。铰接客车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拉成条晃动的绿带,中间的铰接盘像颗转动的翡翠。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粤语播报:“下一站,烟洲牌坊,要落车的乘客请准备。”芙宁娜正给位抱着孩子的妈妈撕车票,浅蓝色裙摆几乎垂到地面:“到横栏壹加壹是4元,”她把车票递过去,票面上的打印字体清晰得能数清笔画,“小朋友1.2米以下免票,记得让他扶好扶手哦。”孩子突然指着车身上的胡桃彩绘笑,小手在“原神”图案上轻轻拍了拍,震得吊环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沙溪市场站的人流像潮水般涌上车时,阿黄刚按下中门按钮。芙宁娜的票箱“咔嗒咔嗒”地吐着车票,浅蓝色的工作服被挤得贴在身上,却依旧笑着提醒:“往里面走啦,后面还有位置!”一位穿校服的学生刷中山通时,刷卡机突然播报:“余额不足。”芙宁娜立刻从票箱里吐出张2元车票:“先欠着下次补,”她对着学生眨眨眼,指尖在报站器上按了下,普通话播报立刻响起,“下一站,沙溪路口,请乘客带好随身物品。”王萱突然从后排探出头:“阿黄,我到沙溪中学站下车!”她的书包带勾住了钟离先生的怀表链,两人同时笑起来时,车身上的神里绫华彩绘仿佛也弯起了眼角。 横栏壹加壹站的超市购物袋堆成了小山,阿黄踩着刹车时,铰接客车的前后段像条受惊的蛇微微弯曲。芙宁娜正给位提着电饭煲的大叔撕票,浅蓝色裙摆扫过满地的购物袋,带起阵轻微的窸窣声:“到古镇海州是5.5元,”她把车票塞进大叔手里,票面上的“中山公交202路”字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全程51站,比从潮汕到深圳的高速还长呢!”大叔突然指着车身上的甘雨彩绘笑:“这姑娘的羊角辫跟我孙女的一样可爱!”话音刚落,电子报站器就响起粤语播报:“横栏壹加壹到咗,请落车的乘客从前后门落车。” 车过古镇国贸站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把空调调到24度,冷风从车顶的出风口涌出来,吹得芙宁娜的浅蓝色工作服轻轻颤动。她突然从票箱里抽出张5.5元的全程票,对着车窗玻璃照了照:“你看这打印的纹路,”她把车票递给后排的胡桃,票面上的二维码在阳光下像块小小的魔方,“比汕头的牛肉火锅发票还精致吧?”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车票拍照时,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下一站,古镇镇政府,请准备下车。”阿黄转动方向盘的瞬间,铰接盘灵活地拐过街角,车身上的钟离先生彩绘仿佛正微微颔首,与路边的古榕树隔空相望。 海洲健身广场站的终点站牌在夕阳里泛着金光,阿黄把车稳稳停在站台时,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最后位乘客下车时,芙宁娜突然对着票箱数起了零钱,浅蓝色裙摆垂在地板上,像朵盛开的蓝莲花:“今天收了387.5元,”她抬头对着阿黄笑,指尖在报站器上按了下,关闭了播报功能,“比昨天多了52元呢!”王萱背着书包跑过来,手里还攥着张2元的车票:“阿黄,这是早上欠的钱!”她把车票塞进票箱的瞬间,红米Watch5突然震动了下——显示下午五点十五分,离返程发车还有十五分钟。 返程的车刚驶出终点站,芙宁娜就开始整理车厢。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扫过座椅下的垃圾,带起片掉落的树叶——是从沙溪市场带上来的凤凰木叶。“你看这叶子的形状,”她把树叶夹在票箱的缝隙里,对着车身上的芙宁娜彩绘笑,“比鼓浪屿的凤凰花叶子更像你的裙摆呢!”阿黄突然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岐江的桂花香涌进来:“到乐群站场后去吃煎堆,”他对着后视镜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方向盘转向时,铰接盘灵活地转过弯,“昨天钟离先生说的那家老字号,据说比福州的鱼丸还地道。” 车过横栏镇政府站时,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故障提示音。芙宁娜立刻拿起备用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下一站,横栏医院,请乘客注意安全。”她的声音混着柴油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像支温柔的二重唱。一位刚上车的老人刷老年卡时,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立刻伸手搀了把,浅蓝色工作服的袖口蹭过老人的拐杖,带起阵檀木的清香:“阿伯慢点,”她笑着递过张3元的车票,“到沙溪路口3元,中山通5折后只要1.5元哦。” 乐群公交站场的灯光刚亮起暖黄色的光,阿黄把车稳稳停进车位时,红米Watch5显示晚上七点三十五分。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食堂的饭菜香涌进来。芙宁娜抱着票箱跳下车的瞬间,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扫过车身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今天的票根都整理好了,”她把票箱递给站场的管理员,指尖在红米Watch5上划了划,“步数比在深圳拍公交时还多,小米手环说走了一万八千步呢!” 钟离先生把整理好的车厢照片发给众人时,阿黄正对着宇通H18的铰接盘检查。18米长的车身在灯光下像条沉睡的绿龙,“原神”彩绘上的每个人物都在夜色里闪着微光。“明天还是七点发车,”他拍了拍芙宁娜的肩膀,浅蓝色的工作服上还沾着票箱的油墨味,“记得把丝巾换成红色的,后天有小学生研学团来坐咱们的车。”芙宁娜突然踮脚对着车身上的自己敬了个礼,淡紫色的丝巾在晚风中轻轻飘动,像朵盛开的花,为这段穿梭在岐江两岸的旅程,系上了最平凡也最温暖的结。 阿黄最后一个锁车时,红米Watch5突然震动了下——是刻晴发来的消息,照片里的众人正围在早茶店的圆桌旁,桌上的煎堆像个个金黄的月亮。他抬头望了眼星空,乐群站场的灯光与车身上的“原神”彩绘融成片温暖的光,18米长的宇通H18静静伏在地面,仿佛随时会再次苏醒,载着满车的故事与欢笑,驶向明天的朝阳。 ------------ 第56章:岐江再吟,202路的新程 清晨,阿黄窝在宿舍的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玩着暗区突围,沉浸在激烈的对战中。几局下来,看了眼红米Watch5,时间已临近中午。他匆匆洗漱,整理好浅蓝色工作服,把工作牌别在胸口,揣着红米Watch5便朝着乐群公交站场走去。 站场里,那台宇通H18静静停着,车身绿色涂装在阳光下闪耀,“原神”彩绘栩栩如生,芙宁娜的形象在车身上展露笑颜。阿黄走到考勤机前,将红米Watch5贴上,“嘀——司机卡。”机械音响起,他绕车检查一圈,拍了拍车身,“老伙计,今天又得辛苦你了。” 芙宁娜抱着票箱走来,淡紫色丝巾随风飘动,与车身上的芙宁娜彩绘相呼应。“阿黄,今天来得有点晚哦。”她笑着将票箱放在驾驶座后的平台上。阿黄嘿嘿一笑,“早上玩了几把游戏,差点忘了时间。”说着,他坐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辆。 车辆缓缓驶出乐群站场,朝着市中医院方向开去,这一段路不载客,直达市中医院。阿黄专注地看着前方,车辆平稳行驶。芙宁娜则在一旁整理着票箱,检查打印纸是否充足,还时不时对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丝巾。 到达市中医院站,此时已经是11:57,站点已有不少乘客在等候。阿黄把车稳稳停在标线内,按下前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第一批乘客涌上车,芙宁娜熟练地按下中门按钮,中门同步滑开,清脆的声音响起:“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全程最高票价5.5元,最低2元,分段收费,请备好零钱,中山通5折,1.2米以下免票。”她的声音清晰响亮,在车厢内回荡。 王萱背着书包,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跳着上了车,“阿黄早!不对,是阿黄中午好!”她笑着把中山通往刷卡区一贴,“嘀——学生卡。”的提示音刚落,她就指着车身上的芙宁娜彩绘,眼睛亮晶晶的,“芙宁娜姐姐,你的丝巾和车身上的你一样好看!”芙宁娜被逗得咯咯笑,“就你嘴甜。” 随着车辆启动,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下一站,星晨广场,请准备下车。”阿黄把时速定在55公里,车辆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车厢内,乘客们或站或坐,有的在欣赏车身上的“原神”彩绘,有的在低头看手机。 一位提着菜篮的阿婆刷老年卡时,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浅蓝色的工作服袖口扫过阿婆的竹篮,带起一片新鲜的菜叶香。“阿婆,您慢点坐。”阿婆笑着点头,“这公交车真漂亮,还有我听不懂的话报站呢。”芙宁娜解释道:“阿婆,这是普通话和粤语报站,我们这线路途径好几个镇呢。” 车到星晨广场站,又有几位乘客上车。一位年轻妈妈抱着小孩上车,小孩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芙宁娜立刻递上一张票,“到下一站是2元,小朋友1.2米以下免票,您拿好票,记得让小朋友扶好哦。”年轻妈妈笑着接过票,连声道谢。 车辆继续前行,在各个站点停靠,乘客们有序地上下车。阿黄熟练地操控着车辆,芙宁娜则在车厢内忙碌地售票、提醒乘客注意事项。当车行驶到西区邮局站时,车厢里已经有些拥挤。一位穿着校服的学生刷中山通时,刷卡机突然播报:“余额不足。”芙宁娜立刻从票箱里吐出一张2元车票,笑着说:“先欠着下次补,往里面走,后面还有位置。”学生红着脸道谢,往车厢里面挤去。 王萱从后排探出头来,“阿黄,还有多久到沙溪中学站呀,我都饿啦。”阿黄笑着回答:“快啦,再坐几站就到。”芙宁娜也打趣道:“等下到站赶紧去吃饭,不然下午上课没力气啦。”车厢里响起一阵轻松的笑声。 车过沙溪市场站时,人流如潮涌上车。芙宁娜的票箱“咔嗒咔嗒”地吐着车票,她一边忙着撕票,一边提醒乘客:“往里面走啦,后面还有位置!看好自己的物品,别落下了。”阿黄则专注地看着后视镜,观察车辆周围情况,确保安全。 当车辆行驶在岐江岸边时,阳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芙宁娜看着窗外的景色,微微出神,“阿黄,你说这岐江的水,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每天来来往往呀。”阿黄笑着回应:“说不定呢,它看着我们,也看着这一路上的人来人往,就像我们这202路车,载着大家奔赴不同的目的地。” 随着站点不断经过,车上的乘客换了一批又一批。钟离先生也在这趟车上,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低头看看怀表。当车到横栏镇政府站时,他抬头看了看站点牌,又看了看周围的乘客,眼神里透着一种温和的笑意。 车继续朝着海洲健身广场行驶,芙宁娜看着票箱里的票根逐渐增多,心里想着今天的收入应该还不错。她又检查了一下票箱里的零钱,确保能够找零给乘客。阿黄则根据路况,适时调整车速,始终保持在55公里每小时左右。 当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海洲健身广场,终点站,请落车的乘客从前后门落车。”阿黄稳稳地把车停在站台,按下前后门按钮,塞拉门打开。乘客们陆续下车,芙宁娜微笑着提醒:“慢走,注意脚下安全,欢迎下次乘坐202路。” 王萱背着书包蹦跳着下车,回头挥手,“阿黄,芙宁娜姐姐,我明天还来坐你们的车!”阿黄和芙宁娜笑着回应。等最后一位乘客下车后,芙宁娜开始整理票箱,数着零钱,“阿黄,今天收了不少呢。”阿黄点头,“那挺好,收拾完咱们就准备返程啦。” 车辆在海洲健身广场短暂停留后,阿黄再次启动车辆,开始返程运营。芙宁娜则继续坐在票箱旁,准备迎接新一批乘客。夕阳的余晖洒在车身上,那“原神”彩绘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更加绚丽夺目。 返程的路上,又有许多乘客上车。一位从外地来的游客看到这独特的“原神”彩绘主题车,十分惊喜,拉着芙宁娜询问:“姑娘,这公交车怎么画得这么好看呀,是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吗?”芙宁娜笑着解释:“这是我们这台车的特色涂装,很多人都喜欢呢。”游客连连点头,还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当车行驶到曹三路口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路灯陆续亮起,给街道增添了一份温馨的氛围。阿黄看着前方的道路,心里想着结束运营后回乐群公交站场,要好好休息一下。芙宁娜则在车厢里检查着,确保没有乘客落下东西。 终于,车辆回到了乐群公交站场。阿黄把车停好,按下停车按钮,车辆平稳熄火。芙宁娜抱着整理好的票箱,和阿黄一起下了车。站场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他们朝着站场管理员走去,准备交接今天的工作。 芙宁娜把票箱递给管理员,笑着说:“今天的票根都整理好了,收入也都核对过啦。”管理员接过票箱,点头表示满意。阿黄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自己的红米Watch5,时间已经不早了。 钟离先生把今天在车厢里拍的照片发给大家,照片里记录了车厢内乘客们的笑脸、车窗外的风景以及那精美的“原神”彩绘。阿黄和芙宁娜看着照片,都露出了笑容。“明天还是老时间发车,记得早点来哦。”阿黄对着芙宁娜说。芙宁娜点点头,“放心吧,明天我还系这条淡紫色丝巾,和车身上的我呼应。” 阿黄最后锁好车,和芙宁娜一起朝着宿舍走去。夜空中,星星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天202路车的故事。他们知道,明天,这趟车又将载着满车的故事与欢笑,穿梭在岐江两岸,奔赴新的旅程。日复一日,202路车就像一条流动的纽带,连接着沿途的各个地方,而阿黄和芙宁娜,就是这条纽带上的守护者,用他们的热情和责任,温暖着每一位乘客的出行路。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202路车依旧按时按点地行驶在熟悉的线路上。阿黄和芙宁娜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每天早上在乐群站场迎接新的一天,晚上伴着夜色回到站场。 有一天,车上迎来了一群小学生研学团。孩子们穿着统一的校服,叽叽喳喳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他们一上车,就被车身上的“原神”彩绘吸引住了。“哇,是原神的人物!”“这个是我最喜欢的角色!”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芙宁娜笑着提醒他们:“小朋友们,找好位置坐好,系好安全带,我们的车要出发咯。” 王萱今天也在这趟车上,她主动当起了小导游,给研学团的小朋友们介绍着沿途的站点和好玩的地方。“前面那一站是沙溪市场,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有糕点、小吃,可多啦。”小朋友们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阿黄看着后视镜里热闹的车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他小心地驾驶着车辆,遇到路面不平时,还会提醒大家:“小朋友们坐稳啦,前面有点颠簸。”电子报站器像往常一样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着站点信息,而车厢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为这趟旅程增添了更多的活力。 当车行驶到中途时,突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芙宁娜看着窗外的雨,有些担心地说:“这雨下得还挺大,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后面的行程。”阿黄安慰道:“没事,我开慢点,保证安全。”他放慢了车速,车辆在雨中稳稳前行。 研学团的老师走到芙宁娜身边,感激地说:“多亏了你们这趟特色的公交车,孩子们今天可开心了,这一路上的体验比书本上的知识更生动。”芙宁娜笑着回答:“能让孩子们开心就好,我们也希望大家能在这趟车上留下美好的回忆。” 雨渐渐停了,天边出现了一道彩虹。孩子们兴奋地指着窗外,“彩虹!彩虹!”车厢里再次响起一片欢呼声。阿黄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的彩虹,那绚丽的色彩仿佛给这趟旅程画上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当车到达目的地海洲健身广场时,研学团的孩子们依依不舍地下了车。他们对着阿黄和芙宁娜挥手道别:“谢谢司机叔叔,谢谢售票员姐姐,今天我们玩得很开心!”看着孩子们欢快的背影,阿黄和芙宁娜心里也暖暖的。 返程的路上,车厢里恢复了些许平静。芙宁娜整理着被孩子们弄乱的票箱,笑着说:“今天可真热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阿黄点头笑道:“是呀,看着这些孩子,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随着时间的推移,202路车见证了无数的日出日落,也承载了无数乘客的喜怒哀乐。阿黄和芙宁娜在这条线路上,用他们的坚守和热情,让每一趟旅程都变得温暖而有意义。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只要这台宇通H18启动,那“原神”彩绘就会随着车辆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而阿黄和芙宁娜的故事,也将在这202路上,继续书写下去……每一次的出发,都是新的开始;每一次的到达,都是一段旅程的圆满。他们就像这202路上的两颗星辰,虽然平凡,却在自己的岗位上散发着独特的光芒,照亮着乘客们的出行之路。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故事在这台宇通H18上发生,或许会有新的乘客带着新的期待踏上这趟车,但阿黄和芙宁娜会始终如一地坚守在这里,用他们的服务和笑容,迎接每一位乘客,陪伴他们走过这或长或短的202路旅程。当夜幕再次降临,乐群公交站场的灯光亮起,阿黄和芙宁娜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们看着停在站场里的宇通H18,那车身的“原神”彩绘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宁静。明天,他们又将在这里开启新的一天,继续在202路上,与乘客们一同奔赴新的目的地,续写属于他们的公交故事。而那沿途的风景,那上下车的乘客,那票箱里的一张张票根,都将成为这个故事里不可或缺的元素,共同编织出一幅关于202路公交的温暖画卷,在时光的长河里缓缓展开,永不落幕。 ------------ 第57章:K13路的新旅程 清晨的兴中广场,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面上,阿黄像往常一样,穿着浅蓝色的工作服,拿着红米Watch5来到了K13路公交车旁。今天,他被临时调配到这条线路上,看着眼前这辆崭新的公交车,车身依旧是熟悉的绿色涂装,阿黄拍了拍车身,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嘀——司机卡。”考勤机的声音响起,阿黄登上驾驶座,熟练地检查着车辆的各项设备。这时,芙宁娜抱着票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淡紫色的丝巾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阿黄,今天换线路啦,这K13路我还是第一次跑呢。”芙宁娜笑着说道,将票箱放在一旁。 “是啊,不过咱有经验,肯定没问题。”阿黄自信地回应道,启动了车辆。7点整,K13路准时从兴中广场出发,这趟车的乘客不像202路那样多,但也陆陆续续有人上车。 第一个上车的是一位背着背包的年轻人,他将公交卡放在刷卡机上,“嘀”的一声,显示扣费成功。芙宁娜微笑着说道:“请往车厢里面走,坐好扶稳。”年轻人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车辆缓缓行驶,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下一站,岐江西桥。”阿黄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车辆平稳地前进。芙宁娜则在车厢里整理着票箱,确保一切就绪。 到了岐江西桥站,有几位乘客上车,其中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芙宁娜立刻走上前去,搀扶着老人,“阿伯,您慢点,小心台阶。”老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刷了老年卡,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将老人安顿好座位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随着车辆继续前行,到了沙朗市场站,这里上车的人稍多一些。一位提着菜篮的阿姨上车后,好奇地打量着车内,“这K13路我还是头一回坐,感觉挺宽敞的。”芙宁娜笑着回应:“阿姨,您坐好了,这趟车是快线,能更快到目的地呢。” 车厢里,乘客们有的在小声交谈,有的在看着窗外。阿黄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严格按照限速行驶。芙宁娜则时刻关注着乘客的情况,准备随时提供帮助。 这时,王萱蹦蹦跳跳地上了车,看到阿黄和芙宁娜,兴奋地喊道:“阿黄!芙宁娜!没想到在这K13路上也能碰到你们!”说着,她熟练地刷了学生卡,找了个位置坐下。 “王萱,今天怎么坐这趟车啦?”芙宁娜笑着问道。“我要去小榄找同学玩呢,听说这K13路挺快的。”王萱回答道。 车辆继续朝着小榄的方向行驶,一路上,阳光越来越明媚,洒在车身上,绿色的涂装显得更加鲜艳。当车行驶到小榄镇政府第二办公区站时,又有一些乘客上车。 一位上班族模样的年轻人上车后,发现自己的公交卡余额不足,刷卡机播报:“余额不足。”他有些尴尬地看着芙宁娜,芙宁娜微笑着从票箱里拿出一张车票,“没关系,您可以先拿着票,下次再充值。”年轻人感激地接过车票,连声道谢。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辆离小榄城区客运中心越来越近。窗外的建筑逐渐变成了小榄特有的风格,街道也越来越热闹。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小榄城区客运中心,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有序地下车。王萱下车前,对着阿黄和芙宁娜挥挥手,“阿黄,芙宁娜姐姐,我去玩啦,回头见!” 等乘客全部下车后,芙宁娜开始整理票箱,统计着今天的收入。“阿黄,这K13路虽然站点少,但乘客也都挺有礼貌的。”芙宁娜说道。“是啊,不同的线路有不同的风景和人,咱把服务做好就行。”阿黄笑着回应。 短暂的休息后,K13路又要开始返程。阿黄再次启动车辆,芙宁娜也准备好迎接新的乘客。这一趟,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在这辆公交车上发生呢?而阿黄和芙宁娜,依旧会用他们的热情和专业,为每一位乘客带来一段舒适的旅程。 返程的K13路公交车缓缓驶出小榄城区客运中心,阳光斜照在车身的绿色漆面上,反射出柔和的光。阿黄目视前方,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芙宁娜则在车厢内轻声整理着票箱,偶尔抬头看看车窗外小榄的街景。 在小榄大信站,上来了一对老夫妻。老爷爷刷老年卡时,刷卡机传来“请坐好扶稳”的温馨提示。芙宁娜赶紧上前,搀扶着老奶奶到座位上坐好,“奶奶,您慢点,小心别摔着。”老奶奶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拉着芙宁娜的手说:“姑娘,谢谢你呀,这公交车真方便。”芙宁娜笑着回答:“应该的,您和爷爷坐稳咯,我们出发啦。” 车开动后,老爷爷看着车窗外,感慨地说:“现在这公交越来越好咯,以前出门可没这么方便。”老奶奶也附和道:“是啊,还能直接坐到城区,不用转好几趟车了。”阿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这对老夫妻,笑着说:“大爷大妈,现在交通越来越发达,以后出行会更方便呢。” 车辆继续前行,在小榄镇政府第二办公区站,一位年轻的妈妈抱着孩子上了车。孩子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车内的一切。芙宁娜见状,赶紧递上一张车票,“女士,您到兴中广场,票价8元,小朋友如果1.2米以下是免票的哦。您抱着孩子,坐好抓稳啦。”年轻妈妈感激地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孩子似乎对车身上的绿色涂装很感兴趣,小手不停地指着车身,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年轻妈妈笑着说:“宝宝喜欢这公交车呀,等下到了广场,妈妈带你去玩。”车厢里弥漫着温馨的氛围。 当车行驶到沙朗市场站时,又有几位乘客上车。其中一位中年大叔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裹,看起来有些吃力。阿黄通过后视镜看到后,提醒道:“师傅,您注意安全,放好包裹,别磕着碰着了。”中年大叔笑着回应:“谢谢师傅,这包裹是给城里亲戚带的特产。” 随着车辆不断靠近兴中广场,阳光变得更加温暖。芙宁娜看着车厢里的乘客,心里想着,虽然K13路不像202路那样站点众多、乘客复杂,但每一位乘客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而他们的公交车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移动世界,承载着这些故事和人们的出行需求。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兴中广场,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陆续下车。看着乘客们离去的背影,阿黄和芙宁娜相视一笑,这一天的K13路运营又结束了。 他们将车辆停回指定位置,芙宁娜抱着整理好的票箱,和阿黄一起走向站务室。“阿黄,今天这K13路跑下来,感觉也挺有意思的。”芙宁娜说道。“是啊,不同线路都有它的特点,咱明天继续把这趟车服务好。”阿黄回应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在公交站场的一角,K13路公交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等待着明天新的旅程,而阿黄和芙宁娜也将继续在这小小的车厢里,书写着属于他们的温暖故事。 ------------ 第58章:K995路的中珠跨市征程 清晨6点,乐群公交站场还笼罩在淡淡的晨雾中,阿黄就已来到了站场。今天,他因公务原因要临时调到快线K995路,驾驶比亚迪C8型纯电动公路客车。阿黄走向那辆崭新的比亚迪C8,车身呈清新的绿色,在晨光中透着科技感。他熟练地拿出红米Watch5,贴在考勤机上,“嘀——司机卡。”随后,他绕车检查了一圈,轻轻拍了拍车身,“今天就靠你啦。” 不一会儿,芙宁娜也来了,她依旧穿着浅蓝色的工作服,淡紫色的丝巾随风飘动。“阿黄,又要跑新线路啦,这K995路感觉好长呢。”芙宁娜说着,把票箱放在车内指定位置。“是呀,途径西区、城南、三乡、坦洲再到珠海,站点多,路程也远,咱们得更用心。”阿黄一边说着,一边坐进驾驶座,启动车辆。 6点30分,K995路准时从中山汽车总站出发。首发站就有不少乘客在等候,阿黄把车稳稳停住,按下前门按钮,车门缓缓打开。乘客们有序上车,芙宁娜站在一旁,微笑着提醒:“请往里走,注意脚下安全。K995路分段收费,最高票价10元,最低2元,逐级递减,中山通5折,1.2米以下免费。” 第一个上车的是一位背着旅行包的年轻人,他刷了中山通,“嘀”的一声,显示扣费成功。芙宁娜笑着说:“请找好位置坐下。”年轻人点点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眼神中透着期待。 车辆缓缓启动,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播报:“下一站,蓝波湾小区。”阿黄驾驶着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芙宁娜则在车厢里整理着票箱,不时抬头看看乘客的情况。 到了蓝波湾小区站,又有几位乘客上车,其中有一位带着小孩的妈妈。小孩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芙宁娜赶紧上前,递上一张车票,“女士,到下一站是2元,小朋友1.2米以下免票,您注意抓好扶手。”妈妈笑着接过票,连声道谢。 随着车辆继续前行,每到一站都有乘客上下车。在万科城市风景站,一位老人刷老年卡上车,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扶着老人到座位上坐好,老人感激地说:“现在这公交真方便,还能直接到珠海。”芙宁娜笑着回应:“大爷,您坐好,我们这趟车直达呢。” 车过南区市场站时,车厢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一位穿着校服的学生刷中山通时,显示余额不足,刷卡机播报:“余额不足。”芙宁娜立刻从票箱里拿出一张车票,“同学,先拿着票,下次记得充值呀。”学生红着脸道谢,往车厢里面走去。 王萱今天也在这趟车上,她看到阿黄和芙宁娜,兴奋地跑过来打招呼:“阿黄,芙宁娜,我要去珠海漫展,就坐这趟车啦!”说着,她刷了学生卡,找了个位置坐下。 车辆行驶到城南客运站时,上来了几位提着行李的乘客,看来是准备出行的。芙宁娜一边帮忙指引他们放好行李,一边提醒:“坐好啦,咱们继续出发咯。” 随着车辆不断前进,途径蒂森电梯厂、板芙市场、金澳华庭等站点,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从城市街道逐渐过渡到城郊景色。芙宁娜看着窗外,感慨地说:“这一路风景还挺不一样的呢。”阿黄点点头,“是呀,从中山到珠海,能看到好多变化。” 当车行驶到深湾站时,阳光已经洒满了车厢。一位画家模样的乘客看着窗外的景色,拿出画板开始作画。芙宁娜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您画得真好,把这沿途风景都画下来啦。”画家笑着说:“这一路的风景很有层次感,我想记录下来。” 车辆继续朝着珠海上冲总站行驶,在麻斗站,一位果农模样的大叔带着几筐水果上车,阿黄通过后视镜看到后,提醒道:“师傅,您把水果放稳咯,别磕着碰着了。”大叔笑着回应:“放心,这是拉去珠海卖的,我会看好。”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厢里的乘客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欣赏风景,有的在休息。芙宁娜不时在车厢里走动,关注着乘客的需求,为大家提供帮助。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珠海上冲总站,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有序地下车。王萱下车前,对着阿黄和芙宁娜挥手道别:“阿黄,芙宁娜,我到啦,回头见!” 等乘客全部下车后,芙宁娜开始整理票箱,统计着今天的收入。“阿黄,这K995路虽然站点多,但乘客们都挺配合的。”芙宁娜说道。“是啊,大家都很自觉,咱们这趟也算顺利。”阿黄笑着回应。 短暂的休息后,K995路又要开始返程。阿黄再次启动车辆,芙宁娜也准备好迎接新的乘客。这一趟返程,又会遇到怎样的人和事呢?而阿黄和芙宁娜,依旧会用他们的热情和专业,为每一位乘客带来舒适的旅程,在这K995路的征途中,继续书写温暖的篇章。 返程的K995路公交车缓缓驶出珠海上冲总站,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厢内,给车内增添了几分暖意。阿黄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比亚迪C8型纯电动公路客车平稳地行驶着。芙宁娜则在车厢里整理着票箱,她的淡紫色丝巾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在城轨明珠站,上来了几位乘客,其中有一位年轻的上班族,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上车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闭目养神。芙宁娜看到后,小声提醒刚上车的其他乘客轻一点,不要打扰到他休息。 车辆继续前行,到了坦洲路口站,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女士上了车。芙宁娜赶紧上前帮忙,将婴儿车安置好,“女士,您坐好,宝宝真可爱。”女士感激地笑了笑,“谢谢,这趟车挺方便的,我经常坐去中山办事。” 随着车辆行驶,窗外的景色从珠海的城市风光逐渐变回中山的街景。芙宁娜看着窗外,心里想着这一来一回,见证了两座城市间人们的往来。 在沥溪站,一位背着吉他的年轻人上了车,他的出现让车厢里多了几分文艺气息。年轻人找了个角落坐下,轻轻抚摸着吉他。王萱正好也在这趟返程车上,她好奇地凑过去,“哥哥,你会弹吉他呀,能给我们表演一下吗?”年轻人笑着摇摇头,“等下了车找个合适的地方再弹,在公交车上怕影响大家。” 车过界涌站时,一位老奶奶刷老年卡上车,刷卡机的“请坐好扶稳”提示音刚落,芙宁娜就上前扶着老奶奶坐下。老奶奶拉着芙宁娜的手说:“姑娘,你们服务真好,我经常坐这趟车去看我女儿。”芙宁娜笑着说:“奶奶,您坐好,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当车行驶到华财古玩城站时,一位古玩爱好者模样的大叔上了车,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物件,仔细端详着。旁边的乘客好奇地询问,大叔便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车厢里一时充满了关于古玩的讨论声。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车辆继续朝着中山汽车总站行驶,在新墟村站,一位农民伯伯提着一袋自家种的蔬菜上了车,蔬菜的清香弥漫在车厢里。芙宁娜笑着说:“伯伯,这菜看着真新鲜。”农民伯伯憨厚地笑着:“自己种的,拿去给城里的亲戚尝尝。”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厢里的氛围十分融洽。乘客们或交流着沿途的见闻,或分享着自己的故事。芙宁娜也不时加入大家的聊天,给车厢里增添了不少欢乐。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陆续下车。看着乘客们满意的笑容和离去的背影,阿黄和芙宁娜感到十分欣慰。 他们将车辆停回指定位置,芙宁娜抱着整理好的票箱,和阿黄一起走向站务室。“阿黄,今天这K995路返程也很顺利呢。”芙宁娜说道。“是啊,虽然辛苦点,但看到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也值了。”阿黄回应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公交站场上,K995路公交车静静地停在那里,仿佛在休息,准备迎接明天新的征程。而阿黄和芙宁娜,也将继续在这小小的车厢里,用他们的热情和服务,温暖着每一位乘客的出行路,让K995路成为连接中山与珠海的温馨纽带。 ------------ 第59章:K11路的日常与温暖 清晨,乐群公交站场被柔和的晨光笼罩,阿黄和芙宁娜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站场为新一天的K11路运营做准备。阿黄围着比亚迪K9型纯电动公交客车仔细检查,从车辆外观到内部设施,确保一切正常后,用红米Watch5打卡考勤。芙宁娜则在一旁整理票箱,将零钱和车票摆放整齐,她身着浅蓝色工作服,淡紫色丝巾随风轻摆,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7点整,K11路准时从中山汽车总站出发。首发站的乘客们有序上车,阿黄稳稳地驾驶着车辆,芙宁娜站在车门旁引导乘客,并提醒道:“请大家注意安全,往里走。K11路分段收费,全程最高8元,中山通5折,老年卡免费,1.2米以下免费。” 车辆缓缓启动,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播报:“下一站,富华立交桥南。”在这一站,上来了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芙宁娜赶忙上前帮忙,将婴儿车安置妥当,并贴心地为她找好座位。年轻妈妈感激地说:“谢谢,有你们帮忙方便多了。”芙宁娜笑着回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和宝宝坐好。” 随着车辆继续前行,在大石兜站,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上车,阿黄通过车内广播提醒:“请大家给这位老人让个座,谢谢。”话音刚落,一位年轻人立即起身让座,芙宁娜扶着老人坐下,老人欣慰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懂事,公交服务也越来越好。” 车过中海翠林兰溪园站时,一位背着画板的艺术生上车,他的画板上画着沿途的风景草图。芙宁娜好奇地凑过去看,称赞道:“画得真好,把这一路的景色都生动地展现出来了。”艺术生腼腆地笑了笑说:“我经常坐K11路找灵感,这路上的风景变化多端,很适合画画。” 车辆行驶到板芙市场站,几位提着菜篮的大妈上车,菜篮里装满了新鲜的蔬菜。她们一边聊天一边笑着说:“这K11路可方便啦,以前去坦洲卖菜要倒腾好几趟车,现在直接就到。”芙宁娜也笑着搭话:“大妈们的菜看着真新鲜,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继续前行,途径金澳华庭、白溪(益达服装)等站点,车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建筑逐渐变为郊外田园风光。乘客们有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有的低声交谈。在深湾隧道口站,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厢,给车内增添了几分暖意。一位摄影爱好者模样的乘客拿着相机不断拍摄,他说:“这K11路的沿途风光太有层次感了,我要多拍些素材回去。” 当车行驶到麻斗A1站,一位果农大叔带着几筐水果上车,阿黄从后视镜中看到,提醒道:“大叔,您把水果放稳咯,别压坏了。”大叔笑着回应:“放心,这是拉去坦洲卖的,我会小心。” 在三乡市场站,王萱蹦蹦跳跳地上了车,看到阿黄和芙宁娜兴奋地打招呼:“阿黄,芙宁娜姐姐!我今天要去坦洲参加活动,又能坐这趟车啦。”说着便熟练地刷了学生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辆继续朝着坦洲怡乐园行驶,在金涌大道北站,一位背着吉他的年轻人上车。王萱眼睛一亮,凑过去说:“哥哥,上次你说等不忙的时候表演,现在能给我们弹一段吗?”年轻人笑着点点头,调好弦后,轻轻弹奏起来,悠扬的吉他声在车厢里回荡,给乘客们带来了一份愉悦。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厢里充满了各种声音,有乘客们的欢声笑语,有吉他声,还有大家交流的话语。芙宁娜不时在车厢里走动,关注着乘客的需求,为大家提供帮助。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坦洲怡乐园,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有序地下车。王萱下车前,对着阿黄和芙宁娜挥手道别:“阿黄,芙宁娜姐姐,我下次还坐这趟车!” 等乘客全部下车后,芙宁娜开始整理票箱,统计着今天的收入。“阿黄,今天这趟车大家都很开心,感觉真好。”芙宁娜说道。“是啊,能给大家带来愉快的出行体验,我们的工作就有意义。”阿黄笑着回应。 短暂的休息后,K11路又要开始返程。阿黄再次启动车辆,芙宁娜也准备好迎接新的乘客。这一趟返程,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发生呢?而阿黄和芙宁娜,依旧会用他们的热情和专业,为每一位乘客带来舒适的旅程,在这K11路的日常运营中,持续传递着温暖与关怀。 返程的K11路公交车缓缓驶出坦洲怡乐园,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厢内,形成一片片光影。阿黄专注地驾驶着车辆,芙宁娜在车厢里整理着票箱,同时留意着乘客的情况。 在坦洲镇政府站,上来了一位拿着公文包的商务人士,他神色匆匆,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便打开公文包,开始查看文件。芙宁娜见他神情专注,便小声提醒刚上车的乘客尽量小声一些,不要打扰到他。 车辆继续前行,到了合胜百货站,一位老奶奶提着一袋生活用品上车,芙宁娜赶紧上前帮忙接过袋子,扶着老奶奶坐下,“奶奶,您坐好,我帮您把东西放好。”老奶奶感激地说:“谢谢姑娘,这趟车我常坐,你们服务一直都这么好。” 随着车辆行驶,窗外的景色从坦洲的街道逐渐变回中山市区的街景。在汇星建材市场站,一位背着工具包的工人上车,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芙宁娜主动询问:“师傅,您是刚忙完活儿吗?”工人憨厚地笑了笑,“是啊,今天活儿干完了,坐这趟车回家。”芙宁娜笑着说:“那您好好休息,很快就到家了。” 车过龙塘东站时,一位老爷爷刷老年卡上车,芙宁娜快步上前扶着老爷爷到座位上,老爷爷拉着芙宁娜的手说:“姑娘,每次坐这K11路都能看到你热情的样子,真好。”芙宁娜笑着回答:“爷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当车行驶到琪环村口站,一位卖花的阿姨提着几盆鲜花上车,车厢里顿时弥漫着花香。乘客们纷纷夸赞花好看,芙宁娜也笑着说:“阿姨,您这花太香了,看着心情都变美了。”阿姨笑着回应:“这些花都是我精心养的,拿去市区卖。” 车辆继续朝着中山汽车总站行驶,在海尚绿洲站,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上车。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兴奋地挥舞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芙宁娜递上一张车票,笑着说:“小朋友真可爱,玩得好开心呀。”年轻妈妈也笑着说:“他就喜欢坐公交车,觉得很新奇。”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厢里的氛围轻松愉快。乘客们或分享着自己的日常,或谈论着沿途的变化。芙宁娜也不时参与大家的聊天,让车厢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陆续下车。看着乘客们满意的笑容和离去的背影,阿黄和芙宁娜感到无比满足。 他们将车辆停回指定位置,芙宁娜抱着整理好的票箱,和阿黄一起走向站务室。“阿黄,今天这K11路的返程也很顺利,乘客们都很友善。”芙宁娜说道。“是啊,虽然每天的工作重复,但能给大家带来便利和快乐,就不觉得累。”阿黄回应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公交站场上,K11路公交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等待着明天再次出发,继续承载着乘客们的出行与故事,而阿黄和芙宁娜也将继续坚守岗位,用他们的热情和服务,让这条线路充满温暖。 ------------ 第60章: K981路的温暖新章 阿黄原本在202路公交线安稳地工作着,却因K981路人员临时调配的公务需求,被紧急调去支援。起初,阿黄心中满是忐忑,毕竟K981路对他来说是全新的挑战,线路、站点、乘客都是陌生的。但多年公交驾驶生涯培养出的责任感,让他迅速调整心态,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与此同时,芙宁娜在K11路依旧如往常一样,热情地服务着每一位乘客。可每当工作间隙,她总会想起与阿黄搭档时的默契,那些在K11路一起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一起送别傍晚最后一抹余晖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这一天,芙宁娜刚结束K11路的一趟行程,正坐在站务室稍作休息,突然接到通知,由于K981路近期客流量增加,需要她前往支援售票工作。芙宁娜心中涌起一丝期待,想到能与阿黄在新的线路重逢搭档,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清晨,乐群公交站场里,阿黄已经早早地围着比亚迪K8型纯电动公交客车开始检查。从车身外观到车内设施,从轮胎气压到制动系统,每一个细节他都仔细查看,确保车辆状态良好。就在他忙碌的时候,芙宁娜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阿黄!”芙宁娜笑着打招呼。 阿黄抬起头,惊喜地说:“芙宁娜,真没想到你也来K981路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许久未见的默契仿佛又回来了。芙宁娜也立刻投入工作,认真整理着票箱,将零钱和车票摆放整齐,还细心地检查车内卫生,擦拭座椅扶手,为乘客营造一个干净舒适的乘车环境。 7点整,K981路准时从陵岗出发。首发站上车的乘客不多,阿黄平稳地启动车辆,车内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清晰播报:“下一站,张家边路口。”芙宁娜站在车门旁,微笑着引导乘客上车,同时提醒道:“K981路分段收费,最高票价10元,最低2元,逐级递减,中山通5折,老年卡免费,1.2米以下免费。请大家注意安全,往里走。” 在张家边路口站,一群火炬职院的学生涌上车。他们穿着统一的校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兴奋地说:“这K981路开通后,我们去蕉门那边参加活动方便太多了,以前得换乘好几趟车呢。”旁边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接话道:“是啊,而且听说沿途风景超美,正好可以去写生。”芙宁娜笑着回应:“同学们尽情享受这一路的风景吧,要是有需要尽管跟我说。” 车辆继续前行,到达火炬职院站时,又有几位学生上车。其中一位抱着画板的女生引起了芙宁娜的注意。芙宁娜走上前,夸赞道:“同学,你这画板真精致,是准备画这一路的风景吗?”女生腼腆地笑了笑:“是的,姐姐。我觉得K981路的风景很独特,和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肯定能画出很棒的作品。”芙宁娜鼓励道:“加油呀,期待你画出优秀的作品来。” 当车行驶到大骏客运站东站时,一位提着大行李箱的商务人士费力地上了车。阿黄通过车内广播说道:“哪位乘客方便的话,麻烦搭把手,帮这位先生一下。”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位年轻人立刻起身,帮忙把行李箱安置好。商务人士感激地说:“谢谢你们,我这赶时间去蕉门谈生意,多亏有你们帮忙。”芙宁娜微笑着回应:“不用客气,您坐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车过三墩站时,窗外的景色从城市街景逐渐过渡到开阔的郊外风光。大片的田野在微风中泛起绿色的波浪,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穿过,几位乘客透过车窗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发出阵阵赞叹。一位拿着相机的摄影爱好者模样的乘客连忙举起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这K981路的风景真是太棒了,层次感十足,比我想象中还要美。”芙宁娜笑着说:“是啊,这一路风景确实很美,您多拍点好看的照片。” 在三角路口站,上来了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阿黄通过广播提醒:“请大家给这位乘客让个座,谢谢。”很快,就有一位乘客主动让座。芙宁娜上前帮忙,将婴儿车安置妥当,还贴心地为年轻妈妈整理了一下座位上的物品。年轻妈妈感激地说:“谢谢你们,每次坐公交都能感受到你们的热情,心里暖暖的。”芙宁娜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和宝宝坐好,有什么事尽管说。” 平一路口站到了,一位背着吉他的年轻人上了车。车厢里的王萱眼睛一亮,她之前在K11路上就对吉他弹奏印象深刻,这次又看到有人背着吉他,兴奋地凑过去说:“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弹一段呀?我之前在K11路上听到吉他声可好听啦。”年轻人被王萱的热情感染,笑着点点头,调好弦后,轻轻弹奏起来。悠扬的吉他声在车厢里回荡,乘客们纷纷露出愉悦的神情,有的还跟着节奏轻轻点头。芙宁娜也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美的生活区站,几位大妈提着刚买的菜上了车,菜篮里装满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她们一边聊天一边笑着说:“这K981路可方便啦,以前去蕉门那边走亲戚,转车可麻烦了,现在直接就能到。”芙宁娜笑着搭话:“大妈们买的菜可真新鲜,是要给亲戚做顿好吃的吧?”大妈们哈哈笑着回应:“那可不,我们这手艺,做出来的菜保准他们爱吃。” 地铁横沥站,一位商务人士模样的乘客上了车,他神色匆匆,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工作。芙宁娜见他神情专注,便小声提醒刚上车的乘客尽量小声一些,不要打扰到他。阿黄在驾驶座上也留意着路况,尽量让车辆行驶得更加平稳,避免急刹急停影响这位乘客办公。 万科府前花园站,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上车,阿黄再次通过广播呼吁:“请大家给这位老人让个座,谢谢。”一位年轻的姑娘迅速起身让座,芙宁娜扶着老人坐下,老人欣慰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懂事,公交服务也越来越好,我这把年纪了,坐公交还能感受到这么多温暖。”芙宁娜笑着说:“爷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们会照顾好您的。”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蕉门公交总站,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有序下车。那位摄影爱好者下车前,对着阿黄和芙宁娜竖起大拇指:“师傅,售票员姑娘,你们这服务没得说,这一路的风景和体验都太棒了,我下次还坐这趟车。”阿黄笑着回应:“欢迎您下次再来乘坐,祝您生活愉快。” 等乘客全部下车后,阿黄和芙宁娜稍作休息,准备迎接返程的任务。芙宁娜笑着对阿黄说:“阿黄,这K981路的乘客也都很可爱呢,和K11路一样,充满了温暖和故事。”阿黄点点头:“是啊,虽然线路变了,但我们为乘客服务的心不会变,以后还会有更多有趣的故事在这K981路上发生呢。” 返程的K981路公交车缓缓驶出蕉门公交总站,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厢内,形成一片片光影。阿黄专注地驾驶着车辆,芙宁娜在车厢里整理着票箱,同时留意着乘客的情况。 在万科府前花园站,上来了一位拿着公文包的商务人士,他神色匆匆,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便打开公文包,开始查看文件。芙宁娜见他神情专注,便小声提醒刚上车的乘客尽量小声一些,不要打扰到他。 车辆继续前行,到了地铁横沥站,一位老奶奶提着一袋生活用品上车,芙宁娜赶紧上前帮忙接过袋子,扶着老奶奶坐下,“奶奶,您坐好,我帮您把东西放好。”老奶奶感激地说:“谢谢姑娘,这趟车我常坐,你们服务一直都这么好。”芙宁娜笑着说:“奶奶,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随着车辆行驶,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建筑逐渐变回郊外田园风光。在美的生活区站,一位背着工具包的工人上车,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芙宁娜主动询问:“师傅,您是刚忙完活儿吗?”工人憨厚地笑了笑,“是啊,今天活儿干完了,坐这趟车回家。这K981路方便,能直接把我送到离家里近的地方。”芙宁娜笑着说:“那您好好休息,很快就到家了。” 平一路口站,一位老爷爷刷老年卡上车,芙宁娜快步上前扶着老爷爷到座位上,老爷爷拉着芙宁娜的手说:“姑娘,每次坐这K981路都能看到你热情的样子,真好。”芙宁娜笑着回答:“爷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当车行驶到三角路口站,一位卖花的阿姨提着几盆鲜花上车,车厢里顿时弥漫着花香。乘客们纷纷夸赞花好看,芙宁娜也笑着说:“阿姨,您这花太香了,看着心情都变美了。”阿姨笑着回应:“这些花都是我精心养的,拿去市区卖。我就喜欢坐这K981路,又快又舒服。” 车辆继续朝着陵岗行驶,在大骏客运站东站,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上车。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兴奋地挥舞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芙宁娜递上一张车票,笑着说:“小朋友真可爱,玩得好开心呀。”年轻妈妈也笑着说:“他就喜欢坐公交车,觉得很新奇。每次坐K981路都特别高兴。” 随着站点的不断经过,车厢里的氛围轻松愉快。乘客们或分享着自己的日常,或谈论着沿途的变化。芙宁娜也不时参与大家的聊天,让车厢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终于,电子报站器播报:“下一站,陵岗,终点站。”阿黄稳稳地将车停在站台,乘客们陆续下车。看着乘客们满意的笑容和离去的背影,阿黄和芙宁娜感到无比满足。 他们将车辆停回指定位置,芙宁娜抱着整理好的票箱,和阿黄一起走向站务室。“阿黄,今天这K981路的运营也很顺利,乘客们都很友善。”芙宁娜说道。“是啊,虽然每天的工作重复,但能给大家带来便利和快乐,就不觉得累。”阿黄回应道。 夕阳的余晖洒在公交站场上,K981路公交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等待着明天再次出发,继续承载着乘客们的出行与故事。而阿黄和芙宁娜,也将继续坚守岗位,用他们的热情和服务,让这条线路充满温暖,书写更多属于K981路的美好篇章。 几天过去,K981路的运营逐渐不需要支援,阿黄和芙宁娜也越来越熟悉这条线路上的乘客和风景。 有一天清晨,阿黄二人的最后一次K981运营开始,在陵岗首发站,上来了一位特殊的乘客——一位视障人士。他手里紧紧握着盲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车。阿黄看到后,立刻通过广播说道:“请大家注意,有一位视障乘客上车,请给予帮助和方便。”芙宁娜也迅速走到车门边,轻声对这位乘客说:“先生,您别着急,我来扶您上车,给您找个合适的座位。”在芙宁娜的引导下,视障乘客顺利上了车,旁边的一位乘客主动起身让座。芙宁娜扶着视障乘客坐下后,还贴心地告诉他座位的位置和周围的情况,让他感到安心。 车辆行驶过程中,芙宁娜不时过来询问这位视障乘客的需求,还为他详细介绍沿途经过的站点。视障乘客感动地说:“谢谢你们,我平时出行不太方便,但是坐你们的公交车,让我感受到了尊重和关怀,心里特别温暖。”阿黄也通过广播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有任何需要随时跟我们说。” 当车行驶到张家边路口站时,又上来了几位乘客,其中有一位带着小孩的年轻爸爸。小孩看起来有些调皮,在车厢里蹦蹦跳跳的。年轻爸爸有些尴尬,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孩子比较活泼,打扰到大家了。”芙宁娜笑着说:“没事儿,小孩子嘛,活泼点好,不过在车厢里还是要注意安全哦。”说着,芙宁娜还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小孩:“小朋友,吃颗糖,乖乖的,别乱跑啦。”小孩开心地接过糖果,笑着说:“谢谢姐姐。” 随着车辆继续前行,在火炬职院站,上次那个拿着画板的女生又上了车。她兴奋地对芙宁娜说:“姐姐,我上次画的K981路风景草图在学校展览上获奖啦,还多亏了你们的鼓励呢。”芙宁娜听了,也跟着高兴:“哇,恭喜你呀同学,这是你自己有才华,以后肯定还能画出更多好作品。”女生笑着说:“我以后还会经常坐K981路找灵感的,这一路的风景变化真的很能激发创作想法。” 大骏客运站东站,一位果农大叔挑着两筐水果上了车。阿黄从后视镜中看到,提醒道:“大叔,您把水果放稳咯,别压坏了。”大叔笑着回应:“放心,这是拉去蕉门那边卖的,我会小心。就是这两筐水果有点重,辛苦你们帮忙照看一下。”芙宁娜和旁边的乘客一起帮大叔把水果筐安置好。果农大叔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你们这服务真是周到。” 在三墩站,一位外地游客上了车。他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停地向芙宁娜询问:“姑娘,这K981路沿途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呀?我是来这边旅游的,不太熟悉。”芙宁娜热情地为他介绍:“前面美的生活区附近有一些特色小吃街,您可以去尝尝当地美食;还有地铁横沥站周边有几个公园,风景也很不错。您要是去蕉门公交总站,那边也有一些景点值得一逛。”游客听了,连连道谢:“太感谢你了,你这么一介绍,我心里就有数了,这趟公交坐得真值。” 三角路口站,一位背着工具包的工人上车,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芙宁娜主动询问:“师傅,您是刚忙完活儿吗?”工人憨厚地笑了笑:“是啊,今天活儿干完了,坐这趟车回家。这K981路方便,能直接把我送到离家里近的地方。”芙宁娜笑着说:“那您好好休息,很快就到家了。” 平一路口站,一位老奶奶提着一袋自家种的蔬菜,准备去蕉门看望儿子。她和芙宁娜聊起天来:“姑娘,我儿子在蕉门那边工作,我平时就盼着能去看看他。以前坐车可麻烦,现在有了这K981路,方便多了。”芙宁娜笑着说:“奶奶,您这蔬菜看着真新鲜,您儿子肯定很高兴。您要是有啥需要,尽管跟我说。” 美的生活区站,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上车。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小风车,兴奋地挥舞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芙宁娜递上一张车票,笑着说:“小朋友真可爱,玩得好开心呀。”年轻妈妈也笑着说:“他就喜欢坐公交车,每次坐都特别兴奋,觉得很新奇。” 地铁横沥站,一位摄影爱好者模样的乘客拿着相机不断拍摄。他对阿黄和芙宁娜说:“我发现这K981路不同时间段的光线和景色都不一样,特别适合摄影创作。我都拍了好多素材了,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说不定能出一组很棒的作品。”阿黄笑着说:“那祝您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也欢迎您常坐我们这趟车。” 万科府前花园站,一位年轻人抱着一把吉他上了车。王萱正好也在这趟车上,她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哥哥,你能再给我们弹一段吗?上次那位哥哥弹得可好听了,我还没听够呢。”年轻人笑着答应,开始弹奏起来。美妙的吉他声再次在车厢里响起,乘客们沉浸在这愉悦的氛围中,有的还跟着哼唱起来。 在K981路的几个日子里,阿黄和芙宁娜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乘客,有开心的故事,也有感人的瞬间。他们用自己的热情和专业,让每一位乘客在这趟公交上都感受到了温暖和关怀。就像阿黄说的:“虽然线路变了,但我们为乘客服务的心永远不变,要让K981路也充满爱与温暖。”而芙宁娜也始终微笑着,用她的细心和体贴,为乘客们带来最贴心的服务。他们知道,在这条公交线路上,还有无数的故事等待着。 ------------ 第61章: 202路的新篇 在K981路的日子忙碌又充实,阿黄和芙宁娜每天都在为乘客们服务,传递着温暖。这天清晨,阿黄难得有了些闲暇时光,他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拿起手机玩起了暗区突围。在游戏的世界里,他小心翼翼地搜索物资,躲避敌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但他心里始终记挂着工作,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赶紧放下手机,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班。 来到乐群公交站场,阿黄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红米Watch5,在刷卡机上轻轻一刷,“司机卡”的声音清晰响起。他径直走向那辆独特的宇通H18,这可是中山公交202路唯一一台宇通18米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铰接客车,2023款的它还是“原神”彩绘主题车,车身绚丽的图案在阳光下格外引人注目。阿黄围着车仔细检查,从车身外观到车内设施,从轮胎气压到制动系统,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此时,芙宁娜也来到了站场,她穿着浅蓝色的工作服,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看到阿黄,她热情地打招呼:“阿黄,今天又要一起并肩作战啦!”阿黄笑着回应:“是啊,芙宁娜,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两人默契地分工,芙宁娜走进车厢,开始整理票箱,确保零钱和车票充足,同时检查报站器是否正常。她轻轻按下报站器的按钮,测试着普通话和粤语的播报声音,“下一站,市中医院。”声音清晰而响亮。 12点30分,阿黄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辆,202路公交车缓缓驶出乐群站场,朝着市中医院方向开去。这一段路是从乐群站场到市中医院,按照规定不载客,阿黄专注地驾驶着,脑海中梳理着今天的运营计划。 到达市中医院站后,车辆开始正式载客运营。站台上已经有不少乘客在等候,其中就包括刻晴、空和荧。刻晴是个14岁的少女,她扎着利落的发型,眼神中透着灵动。空和荧则是一对气质不凡的兄妹,他们对这趟公交充满了好奇。 车门缓缓打开,芙宁娜站在中门旁,微笑着引导乘客上车:“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全程5.5元,最低票价2元,中山通5折,1.2米以下免票。请大家注意安全,往里走。” 刻晴、空和荧随着人流上了车,他们一上车就被车内“原神”主题的彩绘吸引住了。刻晴兴奋地指着车身的图案说:“哇,这也太好看了吧,居然是我们熟悉的角色。”空和荧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芙宁娜笑着说:“这是我们公交公司特别设计的主题车,很多乘客都喜欢呢。”说着,她引导三人往车厢里面走。 王萱也在这趟车上,她看到阿黄,兴奋地喊道:“阿黄!”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王萱,笑着回应:“王萱,今天也坐202路呀。”王萱笑着点点头:“对啊,听说今天是这台超酷的‘原神’车运营,我特意来坐的。” 车辆平稳地行驶着,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着站点:“下一站,西区邮局,The next stop is West- district Post Office。”芙宁娜在车厢里走动着,不时提醒乘客注意安全,同时关注着乘客的需求。 当车行驶到沙溪镇路段时,窗外的景色从城市街景逐渐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镇风光。一些乘客透过车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刻晴指着窗外的一处古建筑说:“看,那座房子好有特色,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故事呢。”荧笑着说:“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秘密,等有机会我们可以来好好探索一下。” 这时,一位老奶奶刷老年卡上车,刷卡机立刻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赶紧上前扶着老奶奶到座位上,老奶奶笑着说:“谢谢姑娘,这趟车我常坐,每次都能感受到你们的热情。”芙宁娜笑着回答:“奶奶,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又到了一个站点,一位乘客刷卡时,刷卡机发出“余额不足”的提示音。芙宁娜耐心地指导乘客去充值点充值,同时提醒大家注意卡内余额。 车辆继续前行,在横栏镇的街道上穿梭。刻晴看着车窗外的店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空和荧说:“我们上次在这里买的那个小饰品,现在还好好保存着吧?”空和荧点头回应:“当然啦,那可是我们一起的回忆呢。” 阿黄专注地驾驶着车辆,他始终将车速控制在55km/h左右,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芙宁娜在车厢里来回走动,确保每一位乘客都能感受到贴心的服务。 当车行驶到古镇镇时,车上的乘客们或聊天,或欣赏风景,氛围十分融洽。王萱凑到刻晴、空和荧身边,和他们聊起了关于“原神”的话题,几个人越聊越投机,车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终于,车辆到达了海洲健身广场站,这是202路的终点站。乘客们有序下车,刻晴、空和荧下车前,对着阿黄和芙宁娜笑着说:“今天坐这趟车真开心,谢谢你们!”阿黄和芙宁娜微笑着回应:“欢迎你们下次再来乘坐,祝你们玩得愉快。” 等乘客全部下车后,阿黄和芙宁娜稍作休息,准备迎接返程的任务。芙宁娜笑着对阿黄说:“阿黄,今天这趟运营也很顺利呢,乘客们都很开心。”阿黄点点头:“是啊,看到大家满意的笑容,我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返程的202路公交车再次出发,阿黄和芙宁娜又投入到了为乘客服务的工作中。他们知道,在这条202路公交线路上,还有更多的故事等待着他们去书写,他们会继续用热情和专业,为每一位乘客带来舒适的旅程。 在接下来的运营中,又有各种各样的乘客登上了这台“原神”彩绘主题车。有背着书包的学生,他们兴奋地讨论着学校里的趣事;有提着菜篮的大妈,她们分享着买菜的经验和哪家的菜更新鲜;还有外地来的游客,他们好奇地询问着沿途的景点和特色。 阿黄和芙宁娜始终保持着热情的服务态度。每当有乘客上车,芙宁娜都会微笑着提醒乘车规则;阿黄则会在驾驶座上通过广播提醒大家注意安全。遇到行动不便的乘客,芙宁娜会主动上前搀扶,帮忙安排座位;阿黄也会在启动和刹车时更加平稳,确保乘客的安全。 当车辆行驶到一些比较拥挤的路段时,阿黄会通过广播安抚乘客:“各位乘客,前方路段比较拥挤,请大家耐心等待,坐好扶稳。”芙宁娜也会在车厢里提醒大家注意保管好自己的财物。 有一次,一位小朋友在车厢里不小心摔倒了,芙宁娜赶紧上前将小朋友扶起来,查看有没有受伤。小朋友的妈妈感激地说:“谢谢姑娘,还好有你在。”芙宁娜笑着说:“不用客气,照顾好小朋友,让他注意安全就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202路公交车在城市的道路上穿梭,车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乘客们有的安静地坐着,有的轻声交谈,整个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氛围。 终于,车辆再次回到了乐群公交站场。阿黄将车停好,和芙宁娜一起对车辆进行简单的检查和整理,确保车辆状态良好,为第二天的运营做好准备。 这一天的运营结束了,阿黄和芙宁娜虽然有些疲惫,但心里却充满了满足感。他们知道,在202路这条线路上,他们不仅仅是司机和售票员,更是乘客们出行的守护者,是传递温暖和关爱的使者。他们期待着明天的到来,继续在202路的旅程中,书写更多美好的故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202路的运营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阿黄和芙宁娜也越来越熟悉这条线路上的乘客和风景。 有一天,车上上来了一位摄影爱好者。他一上车就被“原神”彩绘主题车吸引住了,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摄。他对阿黄和芙宁娜说:“我一直在寻找独特的拍摄题材,没想到今天在这趟公交车上找到了。这主题车太有创意了,我要多拍些照片回去。”阿黄笑着说:“那祝您拍出满意的作品,也欢迎您常坐我们这趟车。” 还有一次,一位外地游客上了车。他对这条线路不太熟悉,向芙宁娜询问着沿途的景点和换乘信息。芙宁娜耐心地为他解答,详细地介绍了西区、沙溪镇、横栏镇和古镇镇的特色景点,以及如何换乘其他公交线路。游客感激地说:“多亏了你,让我对这个城市有了更清晰的了解,这趟公交坐得太值了。” 在202路的运营中,阿黄和芙宁娜也会遇到一些小挑战。比如有时候会遇到车辆故障,阿黄会迅速联系维修人员,同时安抚乘客的情绪,芙宁娜则会协助安排乘客换乘其他车辆。又比如遇到恶劣天气,他们会更加小心谨慎地驾驶和服务,确保乘客的安全。 但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阿黄和芙宁娜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用热情和专业为乘客服务。他们知道,每一趟旅程对于乘客来说都可能有着不同的意义,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让每一位乘客都能在这趟公交上感受到舒适和温暖。 在这个过程中,阿黄和芙宁娜也收获了很多乘客的赞扬和感谢。有的乘客会专门写表扬信送到公交站场,有的乘客会在下车时真诚地对他们说一声“谢谢”。这些小小的举动,都让阿黄和芙宁娜感到无比欣慰,也更加坚定了他们为乘客服务的决心。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202路公交车就像一条流动的纽带,连接着城市的各个角落,也连接着无数乘客的出行与生活。阿黄和芙宁娜在这条线路上,继续用他们的行动诠释着公交人的责任与担当,书写着属于202路的温暖篇章。未来,他们还将迎接更多的挑战,收获更多的感动,而他们也将一如既往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为乘客们带来更加优质的服务。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阿黄和芙宁娜像往常一样来到乐群公交站场。阿黄熟练地用红米Watch5刷卡上车,开启了新一天的运营准备工作。芙宁娜则在车厢里仔细检查票箱和报站器,确保一切正常。 今天的202路公交车依旧迎来了许多乘客。在市中医院站,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上了车。孩子看到车内“原神”的彩绘,兴奋地指着图案,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年轻妈妈笑着对芙宁娜说:“孩子可喜欢这些图案了,一看到就特别兴奋。”芙宁娜也笑着回应:“那太好了,希望这些图案能给孩子带来快乐。” 车辆启动后,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阿黄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芙宁娜则在车厢里提醒乘客注意安全。当车行驶到沙溪镇时,一位老人刷老年卡上车,刷卡机再次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赶忙上前扶着老人坐下,并贴心地询问老人要去哪里,提醒老人下车时注意安全。 在横栏镇的一个站点,上来了几位学生。其中一个学生兴奋地对同伴说:“这趟车好特别啊,每次坐都觉得很有意思。”另一个学生接话道:“是啊,而且司机和售票员服务都特别好,让人感觉很舒服。”阿黄和芙宁娜听到学生们的对话,心里都暖暖的。 随着车辆继续前行,车内的氛围十分和谐。乘客们有的在欣赏窗外的风景,有的在轻声交谈。刻晴、空和荧也再次乘坐了这趟车,他们这次还带来了一些关于“原神”的小周边,和王萱以及其他感兴趣的乘客分享着。 当车行驶到古镇镇时,一位背着背包的旅行者上了车。他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的彩绘,然后和芙宁娜聊了起来:“我去过很多地方,坐过很多公交车,但像这样有特色主题的还是第一次见,真的很新颖。”芙宁娜笑着说:“这是我们公交公司为了给乘客带来更好的体验特意设计的,希望您能喜欢。”旅行者点点头:“非常喜欢,这也算是旅途中的一个小惊喜了。” 车辆在各个站点之间有序停靠,阿黄始终保持着平稳的驾驶,芙宁娜也一直在车厢里忙碌着,为乘客提供帮助和服务。遇到有乘客询问转乘信息,她都会详细地告知;遇到有乘客携带大件行李,她会帮忙安置。 终于,车辆到达了海洲健身广场站。乘客们有序下车,脸上都带着满意的表情。阿黄和芙宁娜看着乘客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们知道,每一次的运营都是一次与乘客的美好相遇,而他们会一直努力,让这份美好持续下去。 休息片刻后,阿黄和芙宁娜又要准备返程的运营。他们整理好自己的状态,再次投入到工作中。在返程的路上,依然有不同的乘客上车,有不同的故事发生。阿黄和芙宁娜用他们的热情和耐心,迎接每一位乘客,服务每一段旅程。 在202路的运营中,阿黄和芙宁娜就像两颗小小的螺丝钉,虽然平凡,但却不可或缺。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奉献,用实际行动诠释着公交人的精神。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会坚守在202路公交车上,为乘客们的出行保驾护航,让这条线路充满温暖与爱。而他们也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202路公交车会继续载着无数乘客的故事,驶向美好的远方。 ------------ 第62章: 港城公交奇遇:别样的巴士之旅 在中山的日子里,阿黄和芙宁娜每日都在202路公交线上忙碌穿梭,为乘客们带来便捷与温暖。好不容易迎来了假期,王萱兴致勃勃地提议三人一同前往香港游玩。这个想法瞬间点燃了大家的热情,很快,他们就踏上了从中山前往香港的大巴。 一踏入香港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阿黄、芙宁娜和王萱便被这里独特的城市氛围所吸引。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却又井然有序。三人稍作商量后,决定分头行动,各自去探索这座城市最感兴趣的部分。王萱和芙宁娜满怀期待地前往各个著名景点,准备好好领略香港的独特风光;而阿黄则像个发现宝藏的探险家,将目标锁定在了香港街头各式各样的公交客车上。 阿黄怀揣着对公交客车的热爱,穿梭在香港的大街小巷。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放过任何一辆经过身边的公交车。香港的公交系统十分发达,不同品牌和型号的公交车在道路上川流不息,组成了一道独特的城市风景线。 首先映入阿黄眼帘的是一辆双层巴士,车身线条流畅,上层敞开的设计让乘客能够尽情欣赏沿途的风景。阿黄一眼就认出这是英国知名品牌亚历山大丹尼士(Alexander Dennis)生产的Enviro500 MMC双层巴士。这种巴士在香港的街头十分常见,它以其高效的燃油经济性和宽敞舒适的乘坐空间备受青睐。阿黄围绕着巴士仔细观察,从独特的前脸设计到宽敞的车厢内部,每一个细节都让他着迷。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巴士各个角度拍摄,想要将这些珍贵的画面一一记录下来。 继续前行,阿黄又发现了一辆城巴的富豪B9TL双层巴士。富豪(Volvo)作为国际知名的商用车品牌,其生产的巴士一直以卓越的安全性能和先进的技术著称。这辆B9TL双层巴士采用了独特的低地台设计,方便乘客上下车,尤其是对于老年人和残疾人来说更加友好。阿黄走进巴士内部,感受着它舒适的座椅和良好的通风系统,心中不禁对其精湛的制造工艺赞叹不已。他一边拍摄,一边在心里默默比较着这辆巴士与自己平时驾驶的公交客车的异同。 在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阿黄看到一辆驶来的九龙巴士(简称“九巴”)。这是一辆由猛狮(MAN)公司生产的A95巴士。猛狮作为德国著名的商用车制造商,其产品以坚固耐用和高性能而闻名。这辆A95巴士搭载了先进的发动机技术,动力强劲,在城市道路上行驶自如。阿黄被它硬朗的外观所吸引,那独特的车身涂装和醒目的九巴标志,彰显着它在香港公交系统中的重要地位。他站在路边,等待巴士缓缓驶过,从不同角度捕捉它的身影,记录下这难得的瞬间。 除了这些传统燃油巴士,阿黄还惊喜地发现了不少电动公交车的身影。其中,宇通电动公交尤其引人注目。宇通作为中国领先的新能源客车制造商,其产品已经成功走向世界,在香港的街头也能看到它们活跃的身姿。宇通电动公交采用了先进的电池技术和智能化控制系统,不仅实现了零排放,而且运行平稳、噪音低。阿黄看到车身上醒目的“YUTONG”标志,心中涌起一股自豪之情。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宇通电动公交的外观和内饰设计。车内宽敞明亮,现代化的电子设备一应俱全,为乘客提供了更加舒适便捷的出行体验。阿黄兴奋地拍摄着宇通电动公交的每一个细节,还与车上的司机和乘客交流,了解他们对这款车的使用感受。 在探索香港公交的过程中,阿黄不仅拍摄了许多珍贵的照片,还购买了不少微影公交模型。这些精致的模型栩栩如生地还原了各种巴士的外观和细节,成为了阿黄此次香港之行的珍贵纪念品。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模型放入背包,想象着回到中山后,与芙宁娜和王萱分享这些收获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期待。 另一边,王萱和芙宁娜也开启了她们精彩的景点之旅。她们首先来到了香港迪士尼乐园,这里充满了童话般的梦幻氛围。一踏入乐园,五颜六色的城堡、可爱的卡通人物和各种刺激有趣的游乐设施便映入眼帘。王萱兴奋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拉着芙宁娜穿梭在各个游乐项目之间。她们一起乘坐了“小飞象”,在空中俯瞰整个乐园的美景;又体验了惊险刺激的“灰熊山谷极速矿车”,尖叫声和欢笑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在乐园里,她们还观看了精彩的花车巡游表演,与白雪公主、唐老鸭等卡通明星近距离互动,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童话世界。 从迪士尼乐园出来后,王萱和芙宁娜来到了太平山。太平山是香港的最高点,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香港市区和维多利亚港的壮丽景色。她们乘坐缆车缓缓上山,随着高度的上升,香港的城市美景逐渐展现在眼前。高楼大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船只往来穿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到达山顶后,王萱和芙宁娜迫不及待地来到观景台,尽情欣赏这令人陶醉的美景。她们还在山顶的商场里逛了逛,购买了一些具有香港特色的纪念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香港变成了一座璀璨的不夜城。王萱和芙宁娜来到了尖沙咀海滨长廊,这里是欣赏维多利亚港夜景的绝佳地点。她们沿着海滨长廊漫步,欣赏着对岸港岛的灯火辉煌。海面上,天星小轮缓缓驶过,船身上的灯光与两岸的夜景交相辉映,美不胜收。王萱拿出手机,不停地拍摄着这美丽的夜景,想要将这美好的瞬间永远定格。芙宁娜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享受着这宁静而又浪漫的氛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约定集合的时间。阿黄、王萱和芙宁娜在指定地点会合,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喜悦。阿黄迫不及待地向她们展示自己拍摄的公交照片和购买的微影公交模型,讲述着自己在探索香港公交过程中的所见所闻。王萱和芙宁娜也兴奋地分享着自己在景点游玩的趣事和收获。三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回荡在夜空中,为这次难忘的香港之行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随着假期的结束,阿黄、芙宁娜和王萱带着满满的回忆和收获,踏上了返回中山的旅程。这次香港之行,不仅让他们领略了香港独特的城市魅力和丰富的文化底蕴,还让他们在各自的探索中收获了知识和快乐。阿黄对公交客车的热爱更加深厚,王萱和芙宁娜也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认识和感悟。他们期待着下一次的冒险之旅,能够继续一起探索更多未知的精彩。 回到中山后,阿黄将自己拍摄的香港公交照片整理成册,并在每张照片下面附上了详细的介绍和自己的感受。他还把购买的微影公交模型摆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每当看到这些模型,就会想起在香港的那段难忘经历。 芙宁娜则将自己在香港购买的纪念品精心摆放起来,那些具有香港特色的小物件,成为了她房间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她还把在太平山拍摄的美丽夜景照片打印出来,挂在了墙上,让自己仿佛随时都能回到那个浪漫的夜晚。 王萱回到学校后,迫不及待地向同学们讲述自己在香港迪士尼乐园的奇妙之旅。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与卡通明星互动的场景、乘坐游乐设施的刺激感受,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羡慕。王萱还把自己在香港购买的迪士尼周边小礼物分享给了同学们,让大家也能感受到香港迪士尼的独特魅力。 而阿黄和芙宁娜也在工作之余,常常聚在一起回忆香港之行的点点滴滴。他们会讨论香港公交系统与中山公交的不同之处,思考如何将香港公交的一些先进经验和理念融入到自己的工作中,为中山的乘客提供更好的服务。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黄和芙宁娜又重新投入到了202路的日常运营工作中。虽然工作依旧忙碌,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知道,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还有许多未知的美好等待着他们去发现。而这次香港之行,不仅是一次难忘的旅行,更是他们人生道路上一段宝贵的财富,激励着他们不断前行,去追求更多的梦想。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黄对公交客车的热爱愈发浓厚。他开始利用业余时间,深入研究不同品牌和型号公交客车的技术特点和发展趋势。他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了解到新能源公交客车已经成为未来公交发展的主流方向。这让阿黄更加坚定了在自己的工作中推广新能源公交的决心。 在一次公司组织的培训交流活动中,阿黄积极分享了自己在香港看到的宇通电动公交的使用情况和优势。他详细介绍了宇通电动公交的先进技术、环保性能以及舒适的乘坐体验,引起了同事们的广泛关注和讨论。公司领导对阿黄的分享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表示会考虑在未来的公交采购中增加新能源公交的比例。 芙宁娜也在自己的工作中不断提升服务质量。她借鉴在香港旅游时感受到的优质服务理念,更加注重与乘客的沟通和交流。她会主动关心乘客的需求,为他们提供更加贴心的服务。无论是帮助乘客解决问题,还是解答他们的疑问,芙宁娜都始终保持着热情和耐心。她的努力得到了乘客们的一致好评,许多乘客都对她的服务赞不绝口。 王萱在学习上也更加努力,她将香港之行的所见所闻和所感融入到自己的作文中,文章内容丰富、情感真挚,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高度赞扬。她还立志要努力学习,将来有机会去更多的地方旅行,开阔自己的视野,增长自己的见识。 阿黄、芙宁娜和王萱的生活因为这次香港之行而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们都在自己的领域里不断成长和进步,同时也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友谊。他们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无论是一起旅行,还是分享生活中的点滴,都让他们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阿黄和芙宁娜像往常一样来到乐群公交站场,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他们熟练地进行着各项准备工作,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在他们看来,每一次的运营都是一次新的旅程,都可能会遇到新的故事和挑战。而他们,将始终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用热情和专业为乘客们带来更加优质的服务,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精彩篇章。 ------------ 第63章:跨城巴士上的暖阳与欢歌 2025年的清晨,中山乐群公交站场的薄雾还未散尽,一辆绿色涂装的29座电动客车正静静候在出发区。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12米长的车身线条流畅,正是阿黄平日里驾驶的那辆HA6120BEVB11——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组藏在底盘下方,604AH的容量足够支撑这场跨越数省的长途旅程。阿黄穿着熨帖的蓝色工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和空如出一辙的利落眉眼,只是眼角多了几道因常年微笑而生的细纹。他正弯腰检查轮胎,指尖划过轮毂时忽然想起昨夜给车充电的情景,充电桩显示屏跳动的数字像串神秘代码,此刻都化作了踏实的底气。 "阿黄哥,我们来啦!"王萱清脆的声音穿透晨雾,她背着卡通双肩包跑在前头,鹅黄色卫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芙宁娜跟在后面,米白色风衣的腰带系成优雅的蝴蝶结,手里还提着给大家准备的早餐袋,看到阿黄时眼睛弯成月牙:"特意买了你爱吃的杏仁饼,路上垫垫肚子。"两人手牵手蹦上车的模样,让刚把线路牌翻转成"暂停运营"的阿黄忍不住笑起来——从前跑202路时,这对姑娘总在市中医院站结伴上车,如今换了目的地,亲昵的模样倒丝毫未变。 车厢里很快热闹起来。刻晴穿着靛蓝色短西装,手里捏着平板电脑核对路线,眉头微蹙的样子和处理璃月政务时如出一辙,偶尔抬眼望向窗外掠过的街景,睫毛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胡桃抱着她那只标志性的往生堂公文包,正和钟离凑在一起看地图,火红的双马尾随着颠簸轻轻晃动,说到兴头上还会拍着钟离的胳膊笑,后者则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神里绫华坐在靠窗的位置,米白色长裙衬得她愈发清雅,正拿出绣着家纹的手帕轻轻擦拭车窗,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发梢,像撒了层细碎的金粉。 甘雨抱着文件夹坐在后排,兔耳发卡别在浅绿的长发里,时不时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偶尔抬头时会撞上凝光投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便又各自忙碌。凝光穿着剪裁得体的紫色套裙,指尖转着钢笔,目光落在车载电视播放的沿途风光片上,嘴角噙着若有所思的笑意。温迪斜倚在座椅上,风元素编织的发带随车身晃动轻轻飘起,他正用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派蒙在他肩头盘旋,小短腿一晃一晃地数着路边的行道树。荧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阳光在她脸上流动,长长的睫毛像停歇的蝶翼,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在回复消息。 阿黄转动钥匙启动车辆,仪表盘亮起柔和的蓝光,自动挡的换挡杆在他掌心轻轻一拨,客车便平稳地驶出站场。他左手轻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时不时调整空调风速,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途经岐江桥时,他忽然放缓车速,轻声提醒:"左边能看到摩天轮。"众人纷纷转头望去,王萱兴奋地拍着芙宁娜的肩膀,芙宁娜笑着举起手机拍照,快门声此起彼伏。阿黄眼角的余光瞥见这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方向盘在他手中轻巧一转,客车稳稳并入高速入口的车流。 "想听什么歌?"阿黄按下中控屏的音乐键,屏幕上弹出长长的歌单。温迪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放首风带来的故事吧!"派蒙也跟着起哄:"要欢快的!"阿黄笑着点开一首轻快的民谣,吉他旋律刚响起,胡桃就跟着节奏晃起脑袋,还拉着钟离的手轻轻摆动。甘雨放下文件夹,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点着节拍,神里绫华的脚尖也跟着旋律轻点地板。王萱和芙宁娜凑在一起看歌词,偶尔相视一笑,轻声跟着哼唱,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温暖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正午时分,客车驶入郑州境内。阿黄打了转向灯,将车平稳停在服务区的充电桩旁。"休息半小时,吃点东西再走。"他解开安全带起身,顺手拿起驾驶室旁的保温壶,"我带了河南的胡辣汤,大家尝尝?"众人刚下车伸展腿脚,听到这话都围拢过来。王萱和芙宁娜手拉手跑去买包子,回来时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塑料袋,热乎的水汽透过油纸渗出来,带着面香和肉香。刻晴正和阿黄讨论着电动客车的续航问题,眉头渐渐舒展,嘴角也染上笑意;钟离接过芙宁娜递来的包子,温和地说了声谢谢,胡桃则已经捧着碗胡辣汤吃得满头大汗,鼻尖沾着红油也顾不上擦。 服务区的长椅上,甘雨正细心地给大家分纸巾,神里绫华拿出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她早起做的寿司,海苔的咸香混着米饭的清甜在空气里弥漫。温迪靠在柱子上,手里拿着瓶苹果酒,边喝边哼歌,派蒙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嘴里塞满了点心。凝光和荧坐在遮阳伞下,正看着手机里的郑州景点介绍,偶尔低声交谈几句,阳光穿过伞面的缝隙落在她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阿黄靠在车门边,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忽然觉得这12米长的车厢装下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溢的暖意。 半小时后,阿黄拔下充电枪,仪表盘显示电量已充至80%。众人陆续上车时,王萱和芙宁娜手里多了几个红彤彤的石榴,正笑着往大家手里塞。阿黄发动客车时,胡桃忽然喊道:"阿黄哥,郑州的二七塔真好看!"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窗外的红色塔身,笑着点头:"下次来专门带你好好逛逛。"客车缓缓驶离服务区,自动前门内摆门轻轻合上,将午后的喧嚣隔绝在外,只剩下车厢里此起彼伏的笑声和窗外掠过的风景。 傍晚时分,天空渐渐染上橘红色。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柔和的光线洒满车厢。芙宁娜从包里拿出桌游,王萱立刻拉着刻晴和神里绫华组队,骰子碰撞的清脆声响里,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欢呼与惋惜。钟离正给大家泡功夫茶,紫砂壶在他手中流转自如,甘雨负责分发茶杯,茶香袅袅中,温迪已经抱着吉他唱起了新编的歌谣,歌词里满是沿途的见闻,逗得众人直笑。阿黄偶尔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嘴角始终挂着笑意,方向盘在他手中沉稳转动,客车像条绿色的游鱼,在暮色渐浓的高速路上平稳前行。 夜色渐深,车窗外的灯火连成流动的星河。阿黄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眉心,眼角的余光瞥见后排已经有人昏昏欲睡。他调低了音乐音量,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然后从储物格里拿出几条薄毯,起身递给已经靠在一起睡着的王萱和芙宁娜——两人的头轻轻靠在对方肩上,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他又给神里绫华和甘雨披上毯子,甘雨迷迷糊糊地说了声谢谢,神里绫华则轻轻睁开眼,对他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凌晨时分,客车终于驶入烟台境内。阿黄看着导航上越来越近的终点,深吸一口气,右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左手打开转向灯。自动后门的塞拉门缓缓滑开时,带着海味的凉风涌进车厢,将沉睡的众人轻轻唤醒。"到啦?"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有些凌乱,芙宁娜伸手帮她理了理刘海,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像极了清晨初升的朝阳。 阿黄将车停稳在路边,拉起手刹,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脸上,透着掩不住的疲惫,却难掩眼底的笑意。他回头看向车厢里的众人,大家正收拾着行李,轮椅存放区的行李袋堆得整整齐齐,宁德时代电池组的余电还在静静续航,就像这场旅程里未曾消减的暖意。温迪正对着窗外的海面唱歌,派蒙在他身边欢快地盘旋,胡桃拉着钟离的手往车下跑,笑声在夜风中荡开很远。 当最后一个人走下车,阿黄熄火拔钥匙,车厢里的暖光灯渐渐熄灭。他望着车外那群欢笑着奔向海边的身影,忽然觉得这12米长的电动客车,载着的不仅是从中山到烟台的距离,更是满车的暖阳与欢歌,在2025年的夜色里,酿成了一坛名叫时光的酒,醇厚得让人心头发烫。 ------------ 第64章:巴士载梦向烟台 驶离郑州服务区时,午后的阳光正透过车窗斜斜地切进车厢。阿黄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调整角度,12米长的绿色巴士像被风吹动的柳叶,轻巧地并入车流。他左手边的中控台上,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正展开着导航界面,路线在屏幕上蜿蜒如银带,偶尔有信息弹出时,他只用右手拇指快速扫过,目光始终稳稳锁在前方路况上。 “刚在二七塔买的明信片,大家要不要看看?”王萱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举着一沓印着红色塔身的卡片。她鹅黄色的卫衣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跑动时衣摆扫过神里绫华的椅背,后者正低头用纸巾擦拭不小心沾到石榴汁的裙摆,闻言抬头时眼尾泛起温柔的笑意:“麻烦给我一张,很别致的设计。”芙宁娜立刻凑过来帮王萱分发,两人指尖相触时都忍不住笑起来,王萱耳尖微微发红,小声说:“刚才你偷拍我喝胡辣汤的照片,得用十张明信片换。”芙宁娜眨眨眼,从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塞到她手心:“加颗糖行不行?那表情多生动。” 刻晴正对着平板电脑上的烟台地图凝神细看,靛蓝色西装袖口挽起,露出皓白的手腕。“这里的海岸线比想象中曲折。”她忽然开口,声音清冽如泉,“我们可以分两组游览,一组去蓬莱阁,一组探访葡萄酒庄。”钟离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温和接话:“老夫倒想看看烟台山的领事馆建筑群,听说保留得颇为完整。”胡桃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钟离的胳膊:“我要去养马岛!听起来就像能捡到珍珠的地方!” 阿黄眼角的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的热闹,嘴角悄悄扬起。他轻踩电门,巴士平稳加速,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运转时的细微嗡鸣,混着温迪新哼起的歌谣,在车厢里织成一张柔软的网。甘雨抱着笔记本坐在后排,兔耳发卡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她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很轻,却能在喧闹中划出一片宁静的角落。凝光坐在她身旁,正用钢笔在便签纸上写着什么,紫色套裙的裙摆垂落如葡萄串,偶尔抬眼看向窗外掠过的田野,目光里带着若有所思的笑意。 傍晚时分,巴士驶入山东境内。阿黄打开车内的氛围灯,暖黄的光线漫过每个人的脸庞。他从储物格里拿出折叠桌板架在驾驶座后方,芙宁娜已经端着刚泡好的紫菜汤走过来,王萱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一盒切好的西瓜,红色的瓜瓤映得她脸颊发亮。“阿黄哥,尝尝这个,郑州买的黄河蜜瓜。”芙宁娜把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瓜递到驾驶座旁,指尖不小心碰到阿黄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手,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餐桌很快被摆满,神里绫华带来的和果子透着精致的甜香,甘雨准备的三明治层层叠叠码在餐盒里,温迪不知从哪儿摸出瓶烟台啤酒,正用风元素轻轻旋开瓶盖,派蒙在他肩头急得直跺脚:“给我尝一口嘛,就一小口!”阿黄趁着红灯的间隙拿起一块蜜瓜,甜味在舌尖炸开时,忽然想起早上出发前在中山站场检查电池的情景——604AH的容量数字在显示屏上跳动,那时还觉得这串数字只是冰冷的参数,此刻却像变成了满桌的烟火气,在车厢里蒸腾蔓延。 “用你的三折叠手机拍张合照吧?”王萱忽然提议,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阿黄。他笑着从中控台拿起手机,三折屏展开时发出轻微的嗡鸣,屏幕瞬间亮如镜面。众人立刻凑拢过来,胡桃抢着站在中间,双手比出夸张的剪刀手,钟离站在她身旁,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甘雨的兔耳发卡蹭到凝光的发梢,两人相视一笑的瞬间被镜头捕捉。阿黄举着手机后退两步,自己也挤入画面,绿色的工装袖口沾着点瓜汁,和大家的笑脸一起定格在屏幕里。 夜幕降临时,巴士驶入一片丘陵地带。阿黄打开远光灯,光柱刺破黑暗,照亮路边一闪而过的酸枣树。他右手轻轻搭在换挡杆上,自动挡的平顺性让车身几乎没有颠簸,左手偶尔伸到中控台拿水喝,手腕转动时,手表的荧光指针在暗处划出温柔的弧线。后排的喧闹渐渐低下去,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攥着半张没写完的明信片,芙宁娜的发绳松了,几缕发丝垂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需要帮忙调座椅角度吗?”阿黄的声音很轻,神里绫华正借着手机光看书,闻言摇摇头,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谢谢,我看会儿电子书就好。”她身旁的甘雨已经趴在笔记本上睡着了,笔还夹在指间,纸上画着半幅烟台海岸线的素描。温迪不知何时收起了吉他,正歪着头看窗外的星空,风元素发带在夜风中微微飘动,派蒙蜷缩在他怀里,小脸上还沾着点心渣。 凌晨时分在服务区休整时,阿黄趁着充电的间隙打开华为手机,三折屏展开后分成三个界面,一边看着电池充至75%的进度条,一边浏览酒店预订信息。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最终选定一家能看到海景的豪华酒店,确认预订时弹出的动画效果让他忍不住笑了——两只卡通鲸鱼从屏幕里游过,吐出的泡泡里写着“预订成功”。刻晴恰好走过来接水,看到屏幕时挑了挑眉:“选的这家位置很好,离码头很近。”阿黄收起手机,指节轻轻敲了敲方向盘:“明天要坐船去大连,得让大家住得舒服些。” 天蒙蒙亮时,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晨光。胡桃第一个醒来,揉着眼睛跑到前排:“阿黄哥,能放首欢快的歌吗?我数着路边的风车玩。”阿黄笑着点开音乐列表,轻快的旋律刚响起,派蒙就从温迪怀里弹起来,小短腿在空中蹬了蹬:“我也要数!我肯定比你数得多!”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其他人,王萱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的头枕在芙宁娜腿上,慌忙坐直时碰倒了旁边的保温杯,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扶住,笑着帮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刘海:“再睡会儿吧,离烟台还有段路。” 上午的阳光变得炽烈时,巴士终于驶入烟台市区。阿黄转动方向盘,车辆沿着滨海大道缓缓行驶,左手边的车窗里涌进带着咸味的海风。“看那边!”王萱忽然惊呼,手指着远处停泊的轮渡,白色的船身在蓝天下像展翅的海鸥。芙宁娜立刻掏出手机拍照,镜头里不仅有轮渡,还有后视镜里阿黄的侧脸——他正微微偏头看着海景,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流动,和空一模一样的眉眼间,漾着比海更温柔的笑意。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午后的阳光正好斜照在大堂的玻璃幕墙上。阿黄拉起手刹,仪表盘上的续航里程还剩180公里,宁德时代电池组的稳定输出让这场长途跋涉格外从容。他解开安全带转身时,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王萱手里捧着个用烟台苹果做的果篮,芙宁娜笑着说:“刚在路边买的,庆祝我们顺利抵达。”阿黄接过果篮时,指尖触到篮子边缘的蕾丝,忽然想起出发时翻转线路牌的瞬间——“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字样被“暂停运营”覆盖,那时只觉得是趟普通的旅程,此刻才明白,有些暂停是为了更精彩的出发。 办理入住时,阿黄展开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出示预订信息,前台服务员惊讶地看着这台能同时显示预订码、身份证照片和入住须知的设备。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站在一旁,看着阿黄和服务员沟通时从容的侧脸,王萱忽然小声说:“你觉不觉得,阿黄哥开车的样子特别帅?”芙宁娜抿着嘴笑,眼睛弯成月牙:“嗯,尤其是他转弯时,方向盘在手里像玩具一样。”两人相视一笑的瞬间,恰好被转身的阿黄撞见,他挠挠头,把房卡分发给大家:“都是海景房,抓紧时间休息,晚上去吃海鲜大餐。” 巴士安静地停在酒店专属车位上,绿色的涂装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自动前门内摆门轻轻闭合,仿佛在守护着满车厢的欢声笑语。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已经被取空,但仿佛还残留着石榴的甜香、胡辣汤的醇厚,还有那些随着车轮转动不断生长的、闪闪发光的瞬间。阿黄最后检查完车辆锁好车门,转身走向酒店大堂时,海风掀起他的衣角,远处的轮渡正鸣响着汽笛,像是在预告着下一段旅程的开启。 ------------ 第65章:轮渡载欢赴大连 烟台港的晨光带着咸湿的海风,漫过12米长的绿色巴士。阿黄穿着件浅灰色连帽衫,袖口随意地卷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样利落的手腕线条。他正弯腰检查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固定带,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在底盘下安静蛰伏,604AH的容量足以支撑接下来的旅程。"都绑牢了?"芙宁娜抱着叠好的外套走过来,米白色风衣下摆扫过巴士的绿色涂装,"王萱在码头买了鱿鱼丝,说要在船上当零嘴。"阿黄直起身时,恰好看见王萱举着两袋零食跑过来,鹅黄色卫衣在人群里像朵跳动的向日葵。 巴士驶进轮渡底层舱室时,金属摩擦声里混着温迪的哼唱。阿黄转动方向盘,12米长的车身在狭窄通道里灵活调转,自动前门内摆门轻轻蹭过舱壁,留下道浅痕。"往左再打半圈。"刻晴站在舱门口指挥,靛蓝色衬衫袖口沾着点码头的白漆,"这里的限宽比高速收费站还严。"阿黄笑着照做,右手在自动挡换挡杆上轻轻一推,巴士稳稳停进指定泊位。他拉好手刹的瞬间,胡桃已经打开后门窗塞拉门跳下去,火红的双马尾在昏暗舱室里划出亮色:"钟离先生快看!船底的铆钉比往生堂的铜铃还大!" 特等舱在轮渡六层,电梯门打开时,胡桃率先冲出去找房间号。每个舱室门口的电子屏都显示着入住信息,阿黄展开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核对,外屏是四人名单,内屏跳出舱室平面图,最里层还循环播放着安全须知。"302是我跟绫华、甘雨和派蒙。"荧指着屏幕说,指尖划过"海景阳台"的标注,"居然还有独立卫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站在303门口,刷卡开门时惊呼出声——阳台上摆着藤编桌椅,正对着蔚蓝的海面。 11点50分的汽笛长鸣时,众人都挤在甲板上。阿黄靠在栏杆边,连帽衫的帽子被海风掀起,露出和空如出一辙的眉眼。王萱举着手机拍他和船尾的浪花,芙宁娜悄悄凑到镜头前比耶,两人的影子在甲板上挨得紧紧的。钟离正给大家讲渤海湾的潮汐规律,甘雨在笔记本上画着航线示意图,兔耳发卡被阳光晒得发烫。温迪抱着吉他坐在遮阳棚下,唱到兴头上把凉鞋踢掉,光着脚踩在温热的甲板上打节拍,派蒙在他肩头盘旋,嘴里叼着根快化掉的草莓雪糕。 正午的海鲜自助餐在三层宴会厅开场。胡桃拿着餐盘在龙虾区排队,火红的双马尾随着踮脚的动作上下跳动:"钟离先生快来!这只帝王蟹比往生堂的供桌还长!"神里绫华正细心地给大家分柠檬汁,米白色长裙的裙摆扫过地毯,留下淡淡的栀子花香。阿黄端着海鲜粥找座位时,看见王萱和芙宁娜正对着冰淇淋机研究口味,王萱的鼻尖沾了点巧克力酱,芙宁娜伸手帮她擦掉时,两人的指尖都沾了层甜腻的白霜。 刻晴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本大连地图,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扣子。"下午三点能到老铁山附近。"她用银叉指着海图,"那里是黄渤海分界线,海水会出现明显的颜色分层。"凝光转动着红酒杯轻笑:"倒是比璃月港的洋流有趣。"阿黄咬着扇贝听她们聊天,手机忽然震动,三折屏展开后,外屏弹出酒店的欢迎信息,内屏自动下载了大连的离线地图。 午后的阳光变得慵懒,特等舱的阳台成了最佳观景台。王萱和芙宁娜并排坐在藤椅上,分享同一副耳机听歌,脚边的零食袋里滚出颗话梅。芙宁娜忽然指着海面轻笑:"你看那只海鸥,总跟着我们的船飞。"王萱顺着她的指尖望去,伸手想摸海鸥掠过的影子,却只碰到芙宁娜的手背,两人相视而笑时,海风卷走了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 阿黄在甲板的咖啡厅处理照片,三折叠手机展开成小桌板,左边修图,右边回复工作群消息。神里绫华端着红茶走过来,看见屏幕上烟台养马岛的合影,轻声说:"那天的日落真美。"阿黄放大照片里胡桃抢镜的鬼脸,忽然发现角落处,王萱偷偷把芙宁娜的头发别到耳后。"大连的金石滩日落更值得期待。"他滑动屏幕,调出预订的海景餐厅信息,"我订了七点半的位置,刚好赶上到港。" 四点左右的黄渤海分界线果然没让人失望。甲板上挤满了拍照的人,甘雨举着平板记录海水颜色的变化,兔耳发卡被风吹得贴在发丝上。钟离站在最前排,指尖捻着颗刚捡的贝壳:"左侧黄海偏绿,右侧渤海偏黄,倒是应了'泾渭分明'的说法。"胡桃趴在栏杆上数过往的渔船,忽然转头大喊:"阿黄哥快看!有海豚!"阿黄举起手机连拍时,三折屏的外框不小心磕到栏杆,他摸着边角笑了——这手机跟着跑了一路,倒比他开202路时用的对讲机还结实。 傍晚的霞光把海面染成橘红色时,众人回到特等舱换衣服。王萱打开行李箱翻找外套,芙宁娜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发顶轻蹭:"晚上的海风会很凉。"两人在穿衣镜前转圈看搭配,王萱的鹅黄色卫衣外罩了件牛仔夹克,芙宁娜的米白色风衣里搭着条碎花连衣裙,镜子里的两个影子手拉手转圈,像两只互相追逐的蝴蝶。 七点刚过,甲板上的人都在等日落。阿黄靠在栏杆上,连帽衫换成了干净的白T恤,海风掀起他的衣角。温迪的吉他声混着海浪拍船身的节奏,派蒙举着快化掉的芒果雪糕,小短腿在栏杆上晃悠。王萱忽然指着天边惊呼,橘红色的太阳正贴着海面下沉,把每个人的脸都镀上金边。芙宁娜掏出手机拍照,镜头里阿黄的侧脸和落日重叠,王萱悄悄凑到她身边,让两人的影子都落进同一个取景框。 19点55分的汽笛短鸣时,大连港的灯火已在眼前铺开。阿黄站在舱门口等电梯,华为手机的三折屏循环播放着预订酒店的夜景图。"听说酒店顶层有旋转餐厅。"王萱咬着芙宁娜给的奶糖说,嘴里的甜味混着海风的咸涩,"能看到整个星海湾大桥。"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俄罗斯风情街好不好?我想给你买那个套娃。" 巴士驶离轮渡底层舱室时,夜色已浓。阿黄转动方向盘,绿色的车身在码头灯光里像条游动的鱼,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时,飘进满车厢的烤鱿鱼香。他看了眼仪表盘,宁德时代电池组的续航还剩150公里,足够开到酒店。后视镜里,王萱和芙宁娜正凑在一起看手机里的日落照片,两人的笑声透过座椅缝隙飘过来,和温迪哼的歌谣、派蒙啃雪糕的吧唧声混在一起,在12米长的车厢里酿成了罐甜甜的蜜。 酒店的旋转门把海风挡在外面时,前台经理正等着引路。阿黄报出预订名,三折叠手机展开的瞬间,经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外屏显示的会员等级,内屏跳出的信用卡信息,最里层还亮着给每个房间准备的欢迎词。"30层的总统套房连通着六个海景单间。"经理鞠躬时,王萱和芙宁娜已经跑到落地窗前,指着远处流光溢彩的大桥尖叫。 电梯上升时,胡桃数着楼层数字蹦跳:"明天去老虎滩海洋公园!我要跟白鲸合影!"钟离笑着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贝壳。阿黄靠在轿厢壁上,看着映在电梯镜里的众人——荧正帮甘雨整理被风吹乱的笔记,神里绫华的发梢沾着海水的湿气,凝光转动戒指的动作优雅如初。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漫天星斗,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紧紧挨着的省略号,预示着未完待续的旅程。 ------------ 第66章:滨城漫游记 大连的晨光透过酒店落地窗漫进来时,阿黄已经洗漱完毕。他换上件浅蓝色亚麻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样利落的手腕。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床头柜上展开着,外屏显示着今日行程,内屏是大连博物馆的预约码,最里层还躺着昨晚烧烤店的账单。"该出发了。"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镜中映出的眉眼分明,带着旅途特有的轻快神采。 楼下停车场里,绿色巴士的车身沾着些晨露。阿黄绕着12米长的车身检查时,轮椅存放区的行李袋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他伸手将固定带系紧,指尖触到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外壳,604AH的容量在仪表盘上跳动成安心的数字。"阿黄哥早!"王萱的声音从自动前门内摆门后传来,她穿着鹅黄色卫衣,手里提着给大家买的豆浆,芙宁娜跟在后面,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导游手册。 车厢里很快飘起豆浆的香气。阿黄转动钥匙启动车辆,自动挡换挡杆在掌心轻轻一推,巴士便平稳地滑出停车场。他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时不时调整车载音乐的音量,温迪新哼的歌谣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在车厢里织成柔软的网。神里绫华靠窗坐着,指尖轻轻点着车窗上的晨雾,画出小小的海浪图案;甘雨抱着笔记本在后排记录,兔耳发卡随着车身颠簸轻轻跳动;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博物馆的展品分布图,靛蓝色衬衫的领口别着支银色钢笔。 路过俄罗斯风情街时,王萱忽然拍着芙宁娜的胳膊惊呼:"快看那个洋葱顶教堂!"芙宁娜立刻掏出手机拍照,镜头里绿色巴士的影子刚好落在彩色尖顶下。阿黄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幕,轻轻打了把方向盘,让车身更靠近人行道:"要不要停下来逛逛?"胡桃已经从座位上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钟离的肩膀:"要去要去!我看见套娃店了!" 在风情街闲逛的半小时里,每个人都有了新收获。王萱举着个彩绘套娃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上沾了点糖浆;芙宁娜手里捧着束洋甘菊,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钟离对着座欧式喷泉凝神细看,指尖捻着片刚落下的银杏叶;温迪坐在街边长椅上弹吉他,引得几个游客驻足倾听,派蒙在他肩头盘旋,嘴里叼着根没吃完的糖葫芦。阿黄靠在巴士门边看他们嬉闹,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踮脚给芙宁娜戴新买的贝雷帽,两人的笑声像风铃般清脆。 驶往大连博物馆的路上,车厢里安静了许多。阿黄打开空调新风系统,带着海味的凉风涌进来,吹散了些困意。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切成小块的樱花糕,甘雨凑过来分了半块,两人的指尖在半空轻轻一碰,都忍不住笑了。刻晴正给大家讲解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说到百年前的航船模型时,钟离忽然开口补充:"老夫年轻时曾见过类似的远洋货轮,只是那时的船身多为木质。" 博物馆门口的停车场里,绿色巴士格外显眼。阿黄停稳车辆后,展开三折叠手机出示预约码,保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台能同时显示十一个人信息的设备。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在最前面,博物馆的玻璃幕墙映出她们交握的影子;胡桃拉着钟离去看古代兵器展,火红的身影在青铜器展区格外醒目;凝光站在书画展柜前,指尖轻轻点着玻璃上的行书题字,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光滑的地板。 阿黄陪着甘雨在近代史展厅慢慢逛,看她在笔记本上仔细临摹老大连的地图。"这里的港口布局和璃月港有些相似。"甘雨忽然抬头,兔耳发卡被展厅的灯光照得发亮,"只是少了些仙舟遗迹。"阿黄笑着点头,目光落在张泛黄的公交老照片上:"你看,以前的电车居然是木质的。"甘雨凑近细看时,发梢不小心扫过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手,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中午在博物馆餐厅用餐时,热闹的气氛又回来了。胡桃举着根炸鱿鱼须和派蒙比谁吃得快,红色酱汁沾了满脸;钟离细心地帮大家分海鲜炒饭,米粒颗颗分明;神里绫华正用小巧的银叉挑开螃蟹腿,米白色长裙的裙摆铺在椅面上,像朵盛开的花。阿黄端着餐盘找座位时,看见王萱正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夹给芙宁娜,芙宁娜又偷偷放回两颗,两人的筷子在碗碟间你来我往,眼里的笑意比海鲜汤还暖。 下午的阳光变得炽烈时,巴士驶往星海广场。阿黄将车停在海边的停车场,打开后门窗塞门让海风进来。王萱和芙宁娜脱了鞋在沙滩上奔跑,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金色沙粒上画出两道平行线;温迪抱着吉他坐在礁石上唱歌,歌声被风吹向远处的跨海大桥;派蒙举着支草莓雪糕在人群里穿梭,小短腿陷进沙子里,引得大家阵阵发笑。阿黄靠在巴士的绿色车身上,看着他们追逐海浪的身影,手机里存满了刚才拍摄的照片,每张都有阳光的味道。 傍晚时分,阿黄提议去吃大连烧烤。巴士驶过灯火渐起的街道时,车厢里飘着淡淡的烤鱿鱼香。他提前用华为手机订好了露天座位,三折屏展开后能清晰看到店家发来的实景图。王萱趴在车窗上数路边的烧烤摊,芙宁娜在旁边帮她记着数,两人的鼻尖都贴在玻璃上,形成两个小小的圆印。刻晴正研究菜单上的海鲜种类,时不时和钟离讨论哪种贝类更适合烧烤,甘雨在一旁认真记录,笔记本上画满了可爱的食物简笔画。 烧烤摊的烟火气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沾了点炭灰。胡桃举着烤海蛎子和派蒙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辣椒面;钟离慢悠悠地烤着秋刀鱼,油星溅到手上也不在意;温迪边弹吉他边唱改编的烧烤歌,引得邻桌鼓掌叫好;神里绫华小口吃着烤扇贝,米白色餐巾轻轻按着眼角的汗珠。阿黄起身去买蜜雪冰城,回来时手里提着大袋饮料,葡萄肉多、柠檬水、摩天脆脆堆了满满一桌,王萱接过两杯柠檬水,转身就把其中杯塞给芙宁娜,杯壁上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指尖。 "干杯!"不知是谁先举起杯子,清脆的碰撞声里,大家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分享同一支摩天脆脆,冰淇淋融化的甜汁滴在鹅黄色卫衣上,芙宁娜伸手帮她擦掉时,指尖带着点凉意;阿黄喝着柠檬水看她们嬉闹,华为手机放在桌角,屏幕上是今天拍的合照,每个人的笑脸都比星光灿烂;凝光和刻晴讨论着明天去金石滩的路线,偶尔抬头望向远处的星海湾大桥,灯光在她们眼里流动成河。 返程时,巴士的绿色车身在夜色里像条游动的鱼。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柔和的光线漫过每个人带了点醉意的脸庞。王萱和芙宁娜头靠头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没吃完的烤鱿鱼;胡桃趴在钟离腿上,火红的双马尾散落在他的膝头;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座位下,上面还留着烧烤摊的菜单;温迪抱着吉他轻轻哼唱,派蒙蜷缩在他怀里,小脸上沾着点巧克力酱。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后视镜里沉睡的众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宁德时代电池组的续航还剩120公里,足够支撑明天的旅程。他轻轻打开车门,海风吹进来带着些凉意,王萱和芙宁娜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像海浪轻拍沙滩的节奏。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却足以唤醒每个人。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钟离抱起睡着的胡桃,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神里绫华捡起甘雨掉落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弹了段轻快的旋律,派蒙立刻从他怀里弹起来,小短腿在空中蹬了蹬。 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星星掉进海里了。"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海面倒映着漫天星光,像打翻了的银河。阿黄靠在轿厢壁上,看着映在电梯镜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上升的电梯,载着满车的欢笑与温暖,正去往更明亮的地方。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星海,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镀上银边,像串闪闪发光的省略号,预示着未完待续的篇章。 ------------ 第67章:沈水之畔的古韵新声 大连的晨雾还未散尽时,阿黄已经将绿色巴士擦拭得锃亮。12米长的车身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泽,轮椅存放区的行李袋被重新系紧,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显示604AH,像块踏实的压舱石。他穿着件浅灰色休闲夹克,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样利落的手腕,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展开在中控台上,外屏是导航路线,内屏跳动着实时路况,最里层存着昨晚查好的沈阳美食攻略。 "阿黄哥,金石滩的日出真的好美!"王萱抱着相机跑上车,鹅黄色卫衣上还沾着海边的潮气,芙宁娜跟在后面,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沈阳简史》。阿黄笑着帮她们把背包放进行李区,自动前门内摆门缓缓合上时,温迪已经抱着吉他坐在前排,指尖拨出段轻快的旋律:"去沈阳看故宫咯,听说红墙比蒙德的风车还漂亮!"派蒙在他肩头盘旋,小手里攥着块没吃完的海鲜饼干。 巴士驶离大连市区时,窗外的海景渐渐被丘陵取代。阿黄左手轻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时不时调整车载音乐的音量,邓丽君的《沈阳啊沈阳》混着车轮碾过高速路面的声响,在车厢里漾开温柔的涟漪。神里绫华靠窗坐着,指尖轻轻描摹着窗外掠过的玉米田,米白色长裙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甘雨在后排笔记本上画着路线图,兔耳发卡被晨光染成淡淡的金色;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辽宁省博物馆的展品清单,靛蓝色衬衫的领口别着支银色钢笔,时不时和身旁的钟离低声交谈。 进入营口地界后,路边的稻田愈发开阔。阿黄打开全景天窗,带着稻香的风涌进车厢,吹散了些困意。王萱忽然指着窗外惊呼:"快看那些稻草人!"芙宁娜立刻举起相机,镜头里绿色巴士的影子正掠过金黄的稻浪。胡桃从座位上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钟离的胳膊:"比璃月的稻草人花哨多了!要不要停下来看看?"阿黄从后视镜里笑着摇头:"到沈阳有更精彩的,先让派蒙数数飞过多少只白鹭。"派蒙立刻绷直小短腿,趴在车窗上认真计数,嘴里还念叨着"一只、两只、三只"。 正午在服务区休整时,阳光已经变得炽烈。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手机扫码充电,三折屏同时显示着电池充至78%的进度、餐厅菜单和沈阳故宫的导览图。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烤玉米,回来时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玉米棒,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玉米须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钟离正给大家泡功夫茶,紫砂壶在他手中流转自如,甘雨负责分发茶杯,茶香混着服务区的烤肠香,在阳光下酿成温暖的味道。 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切成小块的三文鱼寿司,海苔的咸香引得派蒙从温迪肩头飞过来,小鼻子嗅个不停。"给你。"绫华笑着递过一块,派蒙立刻叼在嘴里,翅膀扑棱棱地飞到阿黄身边,给他看沾着米粒的嘴角。阿黄伸手擦掉她脸上的饭粒,指尖触到小家伙温热的脸颊,忍不住笑起来:"慢点吃,到沈阳还有好吃的。"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打开车载电台,本地频道正播放着二人转选段。胡桃立刻跟着节奏晃起脑袋,还拉着荧教她扭秧歌的步法,火红的身影在车厢里跳来跳去。凝光靠在后排座椅上,手里转着钢笔,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辽河大桥上:"这条河比璃月港的主航道还要宽阔。"阿黄轻打方向盘,巴士平稳驶过桥面,左手伸出窗外感受着河风:"这是辽河,到了沈阳还能看到浑河,当地人叫它沈水。" 下午三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古韵。阿黄指着远处的青砖灰瓦:"快到沈阳了,那是老式四合院。"王萱立刻凑到芙宁娜耳边嘀咕,两人对着那些带飞檐的屋顶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车窗前挨得紧紧的。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画着建筑草图,兔耳发卡随着点头的动作轻轻跳动:"这种屋顶的坡度比璃月的民居更陡,应该是为了应对降雪。"刻晴接过她的本子细看,指尖在图上轻轻一点:"这里的斗拱结构很特别,待会儿去故宫得好好研究。" 驶入沈阳城区时,绿色巴士引得不少路人侧目。阿黄将车停在预订的豪华酒店停车场,拉好手刹的瞬间,仪表盘显示续航还剩150公里。他解开安全带转身,发现大家都在望着窗外的街景——路边的老槐树绿荫如盖,树干上挂着红灯笼,远处的现代楼宇与仿古牌坊相映成趣。"先去酒店放行李,"阿黄拿起华为手机收起导航,"半小时后出发去辽宁省博物馆,刚好赶上四点的特展。"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亮晶晶的。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看着前台展示的故宫文创,王萱拿起个八旗纹样的书签,芙宁娜立刻凑过去看,两人的头发在灯光下交缠在一起。阿黄办理入住时,三折叠手机展开的瞬间,前台经理忍不住惊叹:"这手机能同时显示十一个人的身份证信息?"他笑着点头,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还要麻烦给302房加张婴儿床,给派蒙用。"派蒙立刻挺起小胸脯:"我不是婴儿!我能自己睡!"引得众人一阵笑。 辽宁省博物馆的青铜器展厅里,钟离正对着件商代方鼎凝神细看。他指尖轻轻抚过展柜玻璃,声音低沉如古钟:"这纹饰与璃月出土的青铜礼器颇有相似之处,只是线条更刚劲。"胡桃趴在旁边的展柜上,盯着柄青铜剑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之宝还酷!"阿黄和甘雨站在近代史展区,看着幅清末的沈阳城图,甘雨的兔耳发卡蹭到他的胳膊:"那时的街道布局居然还保留到现在。"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都红了脸,慌忙移开目光。 傍晚的沈阳故宫红墙如燃。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红墙下像朵盛开的向日葵:"快站在这里,我给你拍张照!"芙宁娜笑着依言站定,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吹起,与朱红宫墙形成温柔的撞色。刻晴正对着大政殿的八角屋顶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碑刻展前驻足,指尖轻轻点着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在与历史对话;温迪坐在宫墙根下弹吉他,把盛京的故事唱成了歌谣,派蒙在他肩头打着节拍,嘴里叼着根老冰棍。 夜幕降临时,烧烤摊的烟火气在巷弄里弥漫。阿黄提着一大袋瑞幸咖啡回来,生椰拿铁的香气混着烤腰子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奇妙的味道。"你的冰美式。"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美式,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生椰丝绒,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掀起来,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腰腹,芙宁娜慌忙帮她拉好,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 胡桃举着烤鸡架和派蒙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孜然粉:"比大连的烧烤更够味!"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烤韭菜,目光落在巷口的红灯笼上:"这烟火气,倒有几分璃月夜市的模样。"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烟,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板凳腿:"明天该去张氏帅府看看,听说那里的建筑中西合璧。"阿黄靠在烤炉旁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烤筋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返程时,绿色巴士在夜色里像条安静的鱼。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温迪的吉他声变得轻柔,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12米长的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看手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故宫红墙前的合影,忽然小声说:"明天想去刘老根大舞台看二人转。"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好啊,听说转手帕特别有意思。"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方向盘在掌心轻轻一转,巴士稳稳驶过浑河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岸灯火,像条流淌的星河。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电量——120公里,足够明天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再吃一串";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座位下,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派蒙打着哈欠钻进他怀里。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月亮在沈水上跳舞呢。"大家都转头望去,浑河的水面上,月光碎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碎银。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路线,从中山的公交站场到沈阳的红墙下,12米长的绿色巴士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灯火,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 ------------ 第68章:长白余脉的夏日欢歌 沈阳的晨露还挂在车窗上时,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电动客车擦拭得一尘不染。12米长的车身裹着鲜亮的绿色中山公交涂装,在晨光里像条蓄势待发的翡翠长龙。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轮椅存放区被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自动前门内摆门缓缓滑开时,带着东北清晨特有的微凉湿气。他穿着件浅灰色连帽卫衣,袖口松松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模一样的利落手腕,左手腕上的红米Watch5正跳着6:30的闹钟提示,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最外层是长春地图,中间层列着今日行程,最里层存着昨晚新下载的《大东北我的家乡》。 “阿黄哥,这新车比昨天的巴士宽敞多啦!”王萱抱着相机蹦上车,鹅黄色卫衣上别着枚沈阳故宫的纪念徽章,芙宁娜紧随其后,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长春风物志》,两人的手指还勾在一起。阿黄笑着帮她们把背包往行李区推了推,眼角瞥见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样已被“暂停运营”的红色标识覆盖,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在那行字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温迪抱着吉他率先抢占了前排双人座,指尖拨弄着琴弦:“听说长春的伪满皇宫红墙带尖顶,比沈阳故宫更像童话城堡呢。”派蒙在他肩头上下翻飞,小手里攥着块没吃完的李连贵熏肉大饼,油渣的香气引得神里绫华回头时,米白色长裙的裙摆扫过座椅靠背。甘雨正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晨光漫过她的发顶,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淡淡的金芒,转身时手里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钟离弯腰拾起时,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仿皮座椅的缝线。 “都坐稳咯。”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脆利落,左手轻搭在自动挡的怀挡上,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前奏刚响起,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这歌够劲儿!比璃月港的渔歌热闹多啦!”她脚下的仿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那是经年使用才有的温润质感,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把众人的腰背托得稳稳的。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整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7:15,车窗外的沈阳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油条香气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豆腐脑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剪影。 驶入高速入口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吉他谱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刚学会的东北民谣。”派蒙立刻扑到他的手机屏幕前,小手指着歌词里的“酸菜白肉锅”念念有词,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精致的便当盒,三文鱼寿司的海苔香气顺着空调出风口飘向后排,甘雨正在笔记本上画高速路牌,兔耳随着笔尖的起落轻轻颤动。 车过四平地界时,窗外的平原渐渐泛起起伏的绿意。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玉米田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茶饼,紫砂壶在他手中转得行云流水,刻晴接过茶杯时,银色钢笔从衬衫口袋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同时笑了笑。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白鸟,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细的汗珠。 “快看那片花海!”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金盏菊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长春周边的花卉基地,到了九台就都是这样的花田。”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比往生堂后院的彼岸花壮观十倍!”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草屑,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绿痕。 正午在服务区休整时,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叶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2%的进度,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烤冷面,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串,辣酱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芝麻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 甘雨把冰镇酸梅汤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关东煮冒着热气,萝卜的清甜引得派蒙从温迪肩头飞过来,小爪子扒着保温箱边缘不肯撒手。“小心烫。”阿黄掰开一次性筷子递过去,手指触到小家伙温热的翅膀,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吉林省博物馆的展讯,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我的家在东北》,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扭起秧歌步,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把小扇子:“慢点跳,别碰倒行李。”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快到长春了,那是伪满时期的老建筑。”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像颗小太阳。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屋顶的弧度比沈阳的更圆润,应该是受沙俄风格影响。”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 进入长春市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过马路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酒店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去吉林省博物馆。”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东北都能见到广东的公交车?”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跑长途的,特意调过来的。”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泛着柔光。王萱和芙宁娜趴在前台的展示柜前,对着伪满皇宫的文创冰箱贴挑挑拣拣,王萱拿起个溥仪头像的徽章别在芙宁娜风衣上,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纪念章。阿黄办理入住时,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麻烦给1208房加张儿童床,派蒙要单独睡。”小家伙立刻叉着腰飞到前台:“我不是儿童!我能自己睡大床!”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吉林省博物馆的“高句丽文物特展”前挤满了人。钟离对着展柜里的鎏金铜冠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玻璃:“这工艺与璃月的鎏金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纹样更偏重狩猎题材。”胡桃趴在旁边的兵器展柜前,盯着柄青铜矛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宝剑锋利多啦!”阿黄和甘雨站在书画展区,看着幅清代的《长白山狩猎图》,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卫衣袖子:“画里的雪豹和璃月的有点像。”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伪满皇宫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赭红宫墙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那座小白楼前,我给你拍张剪影!”芙宁娜笑着依言转身,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欧式廊柱构成奇妙的和谐。刻晴正对着同德殿的穹顶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缉熙楼前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斑驳的木柱,仿佛在触摸那些尘封的往事;温迪坐在宫墙根下弹吉他,把长春的故事唱成了歌谣,派蒙在他肩头打着节拍,嘴里叼着根冰糖葫芦。 夜幕降临时,烧烤摊的烟火气在桂林路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饮料回来,瑞幸的生椰拿铁与茶百道的杨枝甘露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焦糖玛奇朵的甜香混着烤羊腰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美式。”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美式,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 胡桃举着烤实蛋和派蒙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辣椒粉:“长春的烧烤居然有烤蚕蛹!比沈阳的更敢创新啊!”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烤韭菜,目光落在巷口的霓虹灯牌上:“这市井气息,倒有几分璃月港夜市的热闹。”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烟,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塑料凳腿:“明天该去净月潭看看,听说那里的森林像片绿色海洋。”阿黄靠在烤炉旁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烤面包片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阿黄把热可可递给派蒙,小家伙捧着杯子小口啜饮,翅膀尖沾着的巧克力酱蹭到他的卫衣袖子,留下个小小的棕褐色印记。 返程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伪满皇宫前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路灯都带着花纹,比沈阳的精致呢。”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长影旧址博物馆,听说能看到老电影的道具。”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驶过伊通河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电量——180公里,足够明天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再来一串烤腰子”;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派蒙打着哈欠钻进他怀里。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星星在松花江的倒影里眨眼睛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星光碎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碎钻。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长春的伪满皇宫,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1:30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提醒明天的早餐会准时送到房间——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才刚刚展开最精彩的篇章。 ------------ 第69章:松花江畔的白夜星芒 沈阳的晨露还凝在车窗上时,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动客车擦拭得发亮。12米长的绿色车身裹着中山公交涂装,在晨光里像条刚从沈水游来的翡翠鱼,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稳稳显示604AH,轮椅存放区被重新归置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自动前门内摆门滑开时,带着东北清晨特有的24度微凉湿气。他穿着浅灰色连帽卫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模一样的利落手腕,左手腕的红米Watch5跳着5:45的闹钟,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最外层是长春地图,中间层列着今日行程,最里层的歌单里,《大东北我的家乡》正安静地等在第一首。 “阿黄哥,今天的露水好像珍珠!”王萱抱着相机蹦上车,鹅黄色卫衣上别着沈阳故宫的铜制徽章,芙宁娜紧随其后,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长春风物志》,两人的手指还勾在一起,指尖沾着点昨夜瑞幸咖啡的奶泡香。阿黄笑着帮她们把相机包推进行李区,眼角扫过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样被“暂停运营”的红标覆盖,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在那行字上织出细密的光斑,像谁撒了把碎钻。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前排双人座,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听说长春的净月潭像块蓝宝石,比蒙德的湖泊更清透呢。”神里绫华正从包里拿出亚麻坐垫,浅紫色的布料铺在仿皮座椅上,遮住胡桃昨天蹭上的烧烤酱痕迹。甘雨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晨光漫过她的发顶,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蜜糖色,转身时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钟离弯腰拾起时,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缝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那是经年使用才有的温润质感。 “都坐稳咯,今天要穿越大半个吉林。”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脆利落,左手轻搭在自动挡怀挡上,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前奏刚响起,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这歌听着就想跺脚!比在沈阳吃烧烤时更得劲儿!”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吉林省博物馆的展区分布,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笔帽上还沾着点沈阳故宫的红墙灰。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6:30,车窗外的沈阳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吊炉饼的麦香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豆腐脑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像幅晕染开的水彩画。 驶入高速入口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新编的《净月潭小调》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加了段东北唢呐的调子!”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玉米碴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耳尖沾着点晨光的金;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沿途的路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像支自然的协奏曲。 车过四平地界时,窗外的平原渐渐泛起起伏的绿意。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玉米田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茶饼,紫砂壶在他手中转得行云流水,茶饼的焦香混着风里的甜;凝光接过茶杯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白鸟,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像沾了点胭脂。 “快看那片花海!”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金盏菊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黄得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长春周边的花卉基地,到了九台就都是这样的花田。”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发梢沾着的花瓣被吹得飞起来:“比往生堂后院的彼岸花热闹一百倍!”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草屑,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绿痕,像春天没走干净的脚印。 正午在郭家店服务区休整时,阳光透过高大的杨树叶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2%的进度,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酸菜白肉锅的图片看得人直咽口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烤冷面,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串,辣酱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芝麻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酸梅汤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凉丝丝的。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关东煮冒着热气,萝卜的清甜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鱼丸。“小心烫。”阿黄递过纸巾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伪满皇宫的历史,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阳光的暖。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我的家在东北》,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秧歌步,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把小扇子:“慢点跳,别碰倒行李架上的相机。”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快到长春了,那是伪满时期的老建筑,屋顶的弧度比沈阳的更圆润。”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像朵会跑的向日葵。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带着沙俄风格,和哈尔滨的有些像又不太一样。”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窗外的花田还艳。 进入长春市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过马路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酒店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去吉林省博物馆,刚好赶上特展。”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南国的公交车怎么跑到春城来了?”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带着朋友来玩,开这车方便,空间大。”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泛着柔光。王萱和芙宁娜趴在前台的展示柜前,对着伪满皇宫的文创冰箱贴挑挑拣拣,王萱拿起个溥仪头像的徽章别在芙宁娜风衣上,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纪念章,金属碰撞的轻响像串小铃铛。阿黄办理入住时,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要十二间湖景房,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谢谢。” 吉林省博物馆的“高句丽文物特展”前挤满了人。钟离对着展柜里的鎏金铜冠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玻璃,声音低沉如古钟:“这工艺与璃月的鎏金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纹样更偏重狩猎题材,带着股草原的野劲儿。”胡桃趴在旁边的兵器展柜前,盯着柄青铜矛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宝剑锋利多啦!拿这个办仪式肯定威风!”阿黄和甘雨站在书画展区,看着幅清代的《长白山狩猎图》,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卫衣袖子:“画里的雪豹和璃月的有点像,就是毛色更浅些。”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伪满皇宫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赭红宫墙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那座小白楼前,我给你拍张剪影!”芙宁娜笑着依言转身,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欧式廊柱构成奇妙的和谐,像幅跨越时空的画。刻晴正对着同德殿的穹顶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缉熙楼前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斑驳的木柱,仿佛在触摸那些尘封的往事;温迪坐在宫墙根下弹吉他,把长春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晚风,格外动听。 夜幕降临时,烧烤摊的烟火气在桂林路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饮料回来,瑞幸的生椰拿铁与茶百道的杨枝甘露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烤羊腰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美式。”他把一杯瑞幸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美式,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烤实蛋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辣椒粉:“长春的烧烤居然有烤蚕蛹!比沈阳的更敢创新啊!”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烤韭菜,目光落在巷口的霓虹灯牌上:“这市井气息,倒有几分璃月港夜市的热闹,只是更粗犷些。”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烟,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塑料凳腿:“明天该去净月潭看看,听说那里的森林像片绿色海洋,能看到小鹿。”阿黄靠在烤炉旁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烤面包片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返程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伪满皇宫前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路灯都带着花纹,比沈阳的精致呢,像小姑娘的发簪。”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长影旧址博物馆,听说能看到老电影的道具,还有黑胶唱片。”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驶过伊通河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比沈阳的浑河更柔些。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电量——210公里,足够明天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烤面包;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再来一串烤腰子”;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从金盏菊到青铜矛,线条里都是认真。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是淡淡的金盏菊味。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旋律里混着伊通河的流水声。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星星在伊通河里眨眼睛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星光碎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碎钻,比沈阳的夜空更亮些。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长春的伊通河畔,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1:30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提醒明天的早餐会准时送到房间——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才刚刚展开最精彩的篇章。 客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自动前门内摆门的缝隙里,还残留着烤串与茶百道的甜香。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在一起,像群疲倦却满足的旅伴,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仿佛在默默等待着明天的旅程。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上,“暂停运营”的红色标识在夜色里格外醒目,却掩不住那些被车轮碾过的公路,被笑声填满的车厢,和那些在24度的东北夏夜里,闪闪发光的瞬间。 ------------ 第70章:冰城夏韵里的绿意长歌 哈尔滨的晨光刚漫过松花江江面时,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动客车擦拭得锃亮。12米长的绿色车身在初阳里泛着柔和的光泽,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得更紧了些,像是在分享昨夜的美梦。自动前门内摆门滑开时,24度的晨风裹着江雾涌进来,带着淡淡的鱼腥味。他穿着浅灰色连帽卫衣,袖口挽到小臂,左手腕的红米Watch5跳着6:15的闹钟,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最外层是哈尔滨景点分布图,中间层列着今日要去的太阳岛与中央大街,最里层的歌单里,《大东北我的家乡》正安静地待在第一位。 “阿黄哥,今天的阳光好像裹着糖霜!”王萱抱着相机跑上车,鹅黄色卫衣上别着的圣索菲亚教堂徽章在光里闪了闪,芙宁娜紧随其后,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中央大街漫步指南》,两人的手指依旧勾在一起,指尖沾着点昨夜草莓奶露的甜香。阿黄笑着帮她们把相机包推进行李区,眼角扫过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样被“暂停运营”的红标覆盖,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在那行字上织出细密的金线。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前排双人座,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听说太阳岛的荷花能映出云影,比璃月港的莲池更有野趣呢。”神里绫华正从包里拿出亚麻餐布,浅紫色的布料铺在仿皮座椅上,恰好遮住昨日胡桃留下的花粉痕迹。甘雨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晨光漫过她的发顶,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蜜糖色,转身时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钟离弯腰拾起时,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缝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都坐稳咯,今天的路要穿过松花江大桥。”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净利落,左手轻搭在自动挡怀挡上,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前奏刚起,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这歌听着就想蹦!比在老道外吃烧烤时更得劲儿!”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太阳岛的游览路线,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流畅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7:00,车窗外的哈尔滨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格瓦斯的麦香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列巴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 驶上松花江公路大桥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6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新编的《太阳岛小调》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加了段东北大鼓的调门。”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玉米碴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江面上的货轮数量,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江水拍岸的轻响。 车过江北地界时,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田园气息。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芦苇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松子糖,油纸袋在他手中发出细碎的声响,凝光接过糖块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江面上掠过的水鸟,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 “快看那片荷花!”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粉白相间的荷花正沿着江岸铺向天际,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太阳岛的荷花池,再往前就是松鼠岛。”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比往生堂后院的睡莲热闹十倍!”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芦花,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白痕。 进入太阳岛景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游客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3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穿马路的松鼠,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天鹅湖,再沿木栈道去荷花池。”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景区的工作人员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南方的公交车跑咱冰城景区里来了?”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带着朋友来玩,开这车方便。” 天鹅湖的木栈道旁,王萱举着相机追着展翅的白天鹅,鹅黄色卫衣在碧绿的湖水映衬下像颗小太阳。芙宁娜站在栈桥上写生,米白色风衣的下摆被风掀起,铅笔在画纸上勾勒出天鹅掠过水面的弧线,王萱跑回来时撞进她怀里,两人手里的相机与画本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天鹅群扑棱棱飞起,翅尖扫过水面,溅起的水珠落在她们发梢。 甘雨蹲在荷花池边,兔耳随着观察的动作轻轻颤动,笔记本上画满了不同形态的荷花,笔尖沾着点草叶的绿。神里绫华站在她身后撑着伞,浅紫色的伞面遮住正午的强光,伞沿滴落的水珠落在甘雨的发顶,两人同时抬头笑了笑,发梢缠在一起也没察觉。钟离对着池中的残荷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随身携带的玉佩:“这枯荣相济的景致,倒有几分璃月茶道的禅意。”胡桃趴在旁边的石栏上,对着含苞的荷花做鬼脸:“快开快开,不然我让往生堂给你办个‘预开仪式’!” 正午在景区餐厅休整时,阳光透过葡萄藤架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把车停在树荫下,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连接景区WiFi,外屏显示电池容量仍有580AH,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马迭尔冰棍,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支,奶油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鼻尖上的糖渣时,指尖被对方轻轻咬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酸梅汤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餐厅冰柜的白霜。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东北乱炖冒着热气,土豆的绵香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勺子。“小心烫。”阿黄递过纸巾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中央大街的建筑历史,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冰淇淋的白。 驶离太阳岛时,阿黄切换到《我的家在东北》,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舞步,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袋瓜子:“慢点闹,嗑点瓜子顺顺气。”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浓郁的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到中央大街了,这些建筑都是百年前的老房子。”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比圣索菲亚教堂更繁复,应该是受折衷主义风格影响。”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正午的荷花还艳。 在中央大街停车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拍照。阿黄把车速稳定在2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逛街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自由活动两小时,四点在马迭尔冷饮厅门口集合。”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街边的小贩立刻笑着招呼:“南方来的朋友?尝尝咱的冰糖葫芦!”阿黄笑着点点头,收起三折屏时,屏幕里还停留在中央大街的老照片页面。 王萱拉着芙宁娜踩在面包石铺就的路面上,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百年老建筑间穿梭。王萱举着相机对着街角的铜马车拍照,芙宁娜站在旁边当模特,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与马车的流苏缠在一起,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铜锈的绿。刻晴站在教育书店前,对着建筑立面的浮雕细细观察,银色钢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钟离走过来时,她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身后藏,却被对方笑着抽走,两人头凑在一起翻看,影子投在面包石上,像幅紧凑的剪影画。 四点在冷饮厅门口集合时,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王萱给芙宁娜戴上刚买的俄式头巾,鹅黄色的流苏垂在米白色风衣上,芙宁娜则把个套娃塞给王萱,两人的手指在交接时碰在一起,像触电般缩回,却又偷偷在身后勾住。阿黄看着他们笑了笑,展开华为三折屏清点人数,外屏显示离晚餐还有两小时,内屏跳着附近烧烤店的评价,手指滑动时,屏幕反射的光映在他眼底,像落了颗星。 傍晚的中央大街华灯初上,阿黄驾驶着电动客车穿行在流光溢彩里。29座的绿色车身与周围的俄式建筑相映成趣,自动前门内摆门偶尔打开,飘进来的烤红肠香气引得胡桃直咂嘴。温迪坐在前排弹着吉他,把中央大街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神里绫华和甘雨靠在后排看窗外的夜景,两人的肩膀时不时碰到一起,像两块相吸的磁石。 夜幕降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锅包肉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锅包肉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糖醋汁:“这菜比烧烤还上头!酸溜溜甜滋滋,比璃月的蜜酱胡萝卜还够味!”钟离慢悠悠地吃着地三鲜,目光落在墙上的东北雪景图上:“这浓油赤酱的风味,倒有几分璃月节庆菜肴的热闹。”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明天该去东北虎林园看看,听说那里的老虎比璃月的琥牢山神兽更威风。”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拔好的鱼肉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返程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中央大街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面包石真的会发光呢,比长春的路灯还亮。”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看老虎,听说可以坐车里喂肉呢。”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驶过松花江公路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比昨夜的更亮些。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电量——490公里,足够明天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马迭尔冰棍;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锅包肉再来一盘”;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荷花与俄式建筑。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是马迭尔冰棍的奶油味。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旋律里混着江水的声音。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月亮在松花江里洗澡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月影被水流揉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碎银。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哈尔滨的中央大街,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2:10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提醒明天的东北菜早餐会准时送到房间——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还有更多精彩的篇章在等着他们。 客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自动前门内摆门的缝隙里,还残留着锅包肉与茶百道的甜香。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在一起,像群疲倦却满足的旅伴,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仿佛在默默等待着明天的旅程。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上,“暂停运营”的红色标识在夜色里格外醒目,却掩不住那些被车轮碾过的公路,被笑声填满的车厢,和那些在24度的东北夏夜里,闪闪发光的瞬间。 ------------ 第71章:北极光下的粤韵长歌 哈尔滨的晨雾还缠着松花江的水纹时,阿黄已经把29座的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动客车发动起来。12米长的绿色车身裹着中山公交涂装,在晨光里像块浸了露水的翡翠,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稳稳显示604AH,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被重新捆扎好,拉链上挂着的巴洛克街区木雕在颠簸中轻轻碰撞。自动前门内摆门滑开时,24度的晨风裹着面包石的潮气涌进来,阿黄穿着件浅灰色工装夹克,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和空一模一样的利落手腕,左手腕的红米Watch5跳着5:30的闹钟,华为mate XT三折叠手机在驾驶台展开三层,最外层是漠河地图,中间层列着今日要穿越的大兴安岭林区,最里层的歌单里,张国荣的《Monica》正安静地等在第一位。 “阿黄哥,今天的方向盘上好像结了层霜花!”王萱抱着相机蹦上车,鹅黄色卫衣上别着的东北虎徽章沾了点晨露,芙宁娜紧随其后,米白色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漠河极光观测指南》,两人的手指依旧勾在一起,指尖沾着点昨夜茶百道葡萄芝士的甜香。阿黄笑着帮她们把相机包推进行李区,眼角扫过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白色字样被“暂停运营”的红标覆盖,2025年8月的阳光透过车窗,在那行字上织出细密的金线,像谁用粤绣的手法镶了道边。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前排双人座,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跃:“听说漠河的星星会掉到江里,比蒙德的星空低三分呢。”神里绫华正从包里拿出羊绒坐垫,浅紫色的布料铺在仿皮座椅上,恰好遮住昨日胡桃留下的拔丝地瓜糖渍。甘雨对着车窗整理兔耳发卡,晨光漫过她的发顶,把浅棕色的绒毛染成蜜糖色,转身时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钟离弯腰拾起时,靛蓝色衬衫的下摆扫过座椅缝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那是跑过十万公里才有的温润质感。 “都坐稳咯,今天要穿越大兴安岭,隧道多,扶好扶手。”阿黄系安全带的动作干脆利落,左手轻搭在自动挡怀挡上,右手点开中控屏的音乐播放器。《Monica》的前奏刚响起,胡桃就从后排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凝光的紫色套裙:“这歌听着就想扭!比《大东北我的家乡》更带劲!”她脚下的仿皮座椅稳稳托着腰背,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让她晃得再欢也不觉得硌,刻晴正对着平板标记漠河石林的方位,银色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笔帽上还沾着点中华巴洛克街区的铜锈。 电动客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时,阿黄轻转方向盘,车身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弧线。他左手扶着方向盘下方的控制杆,右手时不时调大音量,目光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从容切换。红米Watch5的指针指向6:00,车窗外的哈尔滨老街区正慢慢苏醒,路边早餐摊的蒸汽混着俄式列巴的麦香飘进车窗,王萱立刻捅了捅芙宁娜的胳膊,两人趴在车窗上对着卖格瓦斯的摊子指指点点,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交叠的暖影,像幅晕染开的水彩画。 驶入鹤哈高速时,阿黄轻点电门,客车平稳提速至80公里每小时。车载WiFi的信号格满格跳动,温迪率先连上网络,把新编的《极光谣》投屏到手机支架上:“来合唱呀,我加了段粤语的调子!”神里绫华从包里拿出保温壶,小米粥的香气引得甘雨回头,兔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耳尖沾着点晨光的金;刻晴正对着笔记本记录沿途的路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像支自然的协奏曲。 车过伊春地界时,窗外的平原渐渐起了起伏的绿意。阿黄打开全景天窗,24度的微风卷着红松林的清香涌进车厢,后排的钟离正给大家分松子,纸袋装着的坚果在他手中发出细碎的声响,松油香混着风里的甜;凝光接过松子时,折扇从袖口滑出来,芙宁娜眼疾手快地接住,递过去时指尖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王萱举着相机跪在座椅上,镜头追着天边掠过的海东青,卫衣帽子滑到后背,露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被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像沾了点胭脂。 “快看那片白桦林!”芙宁娜忽然惊呼,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细巧的银链。阿黄从后视镜里望去,一大片白色树干正沿着公路铺向天际,金黄的叶子在风里哗哗作响,他轻踩刹车放慢车速,左手解开安全带探身指给大家看:“那是小兴安岭的白桦林,到了漠河就都是这样的树。”胡桃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火红的双马尾在风里猎猎作响,发梢沾着的白桦树皮碎屑被吹得飞起来:“比璃月的竹林更素净!”钟离无奈地伸手把她拉回来,指尖沾到她发梢的树脂,在仿皮座椅上留下细碎的琥珀色痕迹,像阳光凝固的泪。 正午在塔河服务区休整时,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叶松筛下斑驳的光影。阿黄将车稳稳停在充电桩旁,展开华为三折屏扫码充电,外屏显示电池充至88%的进度,内屏跳出台式餐厅的菜单,小鸡炖蘑菇的图片看得人直咽口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冻柿子,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个,冰碴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果肉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蓝莓汁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凉丝丝的。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野菜团子冒着热气,蒲公英的清香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蒜泥酱。“小心烫。”阿黄递过筷子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北极村的极光预报,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阳光的暖。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Beyond的《海阔天空》,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林区舞,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袋蓝莓干:“慢点闹,吃点果子润润喉。”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树木渐渐染上苔原的苍劲。阿黄指着远处覆着白霜的岩石:“快到漠河了,那是永久冻土层的露头,夏天也不化。”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泛着青蓝的石块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像朵会跑的向日葵。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冻土带的植被,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这些苔藓比长春的更耐冷,根系能扎进冰里呢。”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正午的阳光还艳。 进入漠河市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路边的驯鹿,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酒店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去北极村,刚好赶上日落。”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南国的公交车怎么跑到北极来了?”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带朋友来看极光,开这车稳当。”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泛着柔光。王萱和芙宁娜趴在前台的展示柜前,对着北极光主题的文创挑挑拣拣,王萱拿起个极光造型的书签别在芙宁娜风衣上,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驯鹿铃铛的挂件,金属碰撞的轻响像串小铃铛。阿黄办理入住时,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要十二间极光观景房,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谢谢。” 北极村的中俄界碑前挤满了游客。钟离对着界碑上的文字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石碑边缘,声音低沉如古钟:“这文字的刻法与璃月的界碑颇有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寒地的苍劲。”胡桃趴在旁边的驯鹿圈前,盯着鹿角上的苔藓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鹿更野趣!能骑吗?”阿黄和甘雨站在黑龙江边,看着对岸的俄罗斯村庄,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夹克袖子:“这江水比松花江更清冽,听说底下都是冻层。”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北极沙洲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金色余晖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我找到北了’的石碑前,我给你拍张照!”芙宁娜笑着依言站定,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界江构成奇妙的和谐,像幅跨越国界的画。刻晴正对着北极定位广场的坐标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白桦林旁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树干上的眼睛纹路,仿佛在与森林对话;温迪坐在雪蘑菇造型的观景台上弹吉他,把漠河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风声,格外动听。 夜幕降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村子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铁锅炖冷水鱼的鲜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油炸柳根鱼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鱼鳞:“这鱼比哈尔滨的烤鸡头更鲜!带着冰碴子的味儿!”钟离慢悠悠地吃着猪肉炖粉条,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这夜色,倒有几分璃月绝云间的清冷,只是星星更密些。”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听说今晚极光指数很高,吃完去江边等吧。”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剥好的蒜瓣鱼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返程去江边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谭咏麟的《朋友》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界碑前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星星好像能摘到,比哈尔滨的亮十倍。”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快看窗外,是不是极光要来了?”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停在黑龙江畔的观景台旁,江面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比松花江的更清冽些。 下车时,阿黄特意打开了全景天窗。墨绿色的夜空中,一道淡绿色的光带正缓缓铺开,像谁在天上织了块巨大的绿绸缎。王萱立刻拽着芙宁娜跑到江边,相机快门按得不停,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极光下像两朵摇曳的花。甘雨举着笔记本仰着头,兔耳在极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绿,笔尖飞快地记录着光带的变化;神里绫华站在她身边,浅紫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与极光的绿色交相辉映;温迪坐在客车的引擎盖上弹吉他,把粤语歌的调子融进极光里,弦声清越得像冰块碰撞。 阿黄靠在车门上看着他们,左手腕的红米Watch5显示22:30,华为三折屏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的极光正慢慢变成粉红色,像幅流动的油画。钟离站在他身边,递过一杯热茶:“这光与璃月的星辰海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更添了几分灵动。”阿黄接过茶杯时,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指节,两人相视一笑,都没说话,只是看着那道极光在天上慢慢舒展,像首无声的歌。 回到酒店时,电动客车的电量还剩320公里。阿黄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足够明天去漠河石林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蓝莓干;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极光再亮些”;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见闻,从白桦林到极光带,线条里都是惊叹。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是淡淡的松木香。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旋律里混着黑龙江的流水声。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极光在江里跳舞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绿色的光带在水里碎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绿宝石,比天上的更温柔些。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漠河的黑龙江畔,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漫天极光,每个人的影子都被绿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3:15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提醒明天的早餐会有大兴安岭的蓝莓酱——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在粤语歌与极光的交响里,正唱到最动人的篇章。 客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极光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自动前门内摆门的缝隙里,还残留着炖鱼与茶百道的甜香。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在一起,像群疲倦却满足的旅伴,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仿佛在默默等待着明天的旅程。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上,“暂停运营”的红色标识在绿光里格外醒目,却掩不住那些被车轮碾过的冻土带,被笑声填满的车厢,和那些在24度的东北夏夜里,被极光染成绿色的瞬间。 ------------ 第72章:草原长调里的雪顶咖啡香 漠河的晨雾还没褪尽时,阿黄已经围着那辆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转了两圈。左右各两扇车门的气泵正在自检,启动键按下的瞬间,“嗡”的灌气声从门缝里钻出来,仪表盘上的气压指针缓缓爬向绿色区间——车窗是推动式的,密封条严丝合缝,新风系统的显示屏亮着淡蓝色的光,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停在604AH,像粒蓄满能量的翡翠。 “只有驾驶座能放平,大家把睡垫铺好吧。”阿黄把一整箱蜜雪冰城的雪王雪顶咖啡塞进驾驶台下方,易拉罐碰撞的脆响惊得王萱从行李箱后探出头,鹅黄色卫衣上还沾着漠河的白桦树茸。芙宁娜正试着推了推左前门的内摆门,灌足气的门板沉得很,她吐了吐舌头:“等放气的时候肯定很轻。” 温迪抱着吉他蜷在后座,指尖划过琴弦时带起松针的碎屑:“没有全景天窗,刚好专心写首草原歌。”神里绫华把羊绒毯折成方块垫在腰后,浅紫色的布料蹭过右后门的塞拉门滑轨,发出细弱的沙沙声。甘雨对着新风系统的出风口调了调风量,兔耳随着气流轻轻颤动:“PM2.5数值比漠河还低呢。” 阿黄展开华为三折屏,最外层的导航地图上,呼和浩特的坐标闪着红光,20小时的路程被四个服务区标记切成均等的段。他把A1驾照的塑封壳放在仪表盘上,转身帮钟离把行李推进行李区——轮椅存放区的捆扎带又勒紧了些,胡桃塞进去的驯鹿玩偶正对着驾驶室安全门眨眼睛。 “出发咯!”阿黄拧动车钥匙,车门灌气的嗡鸣渐渐平息,气压表稳稳停在标准线。他轻踩电门,客车缓缓驶离酒店停车场,左右前门的内摆门在惯性里微微震颤,推动式车窗上映着王萱和芙宁娜交握的手,指尖还沾着昨夜蓝莓干的紫。 驶上高速时,阿黄试着推了推驾驶座旁的车窗,玻璃在轨道里滑得顺畅,22度的风裹着松木香涌进来,刚好吹散雪王雪顶咖啡的甜。“每隔4小时停次服务区,”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大家,“我先开第一程,你们轮流歇着。”温迪已经抱着吉他哼起了调子,粤语的尾音缠上草原的转音,惊飞了路边电线上的麻雀,翅膀扑棱的声响撞在密封的车窗上,像串急促的鼓点。 第一个四小时刚过,客车稳稳停在嫩江服务区。阿黄按下放气键,左右后门的塞拉门发出“嘶”的长音,气压表指针回落的瞬间,芙宁娜轻轻一推就拉开了门,风里的麦香混着黄油味涌进来。王萱举着相机追着远处的羊群跑,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像朵向日葵,芙宁娜拎着两瓶矿泉水跟在后面,米白色风衣的下摆扫过草叶上的露。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灌下第一罐雪王雪顶咖啡。咖啡因混着奶盖的甜漫开时,他看见甘雨正对着新风系统的滤芯发呆,兔耳尖沾着点服务区的蒲公英绒。神里绫华从保温箱里拿出玉米粥,瓷碗碰撞的轻响惊得刻晴从睡垫上坐起,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着笔记本的墨迹,像滴在草原上的蓝。 再次出发时,车门自动灌气的嗡鸣里,温迪的新歌已经有了雏形。“加段放气的调子怎么样?”他拨着琴弦笑,王萱立刻推开车窗模仿“嘶”的声响,被芙宁娜伸手按住:“小心风沙!”推动式车窗关上的瞬间,两人的指尖在玻璃上碰出细碎的响,像颗被阳光晒暖的星。 车过通辽地界时,草原的绿意漫过公路两侧。阿黄打开新风系统的外循环,24度的风卷着沙枣花香涌进来,钟离正给大家分奶片,锡纸包装在手里发出细碎的响。胡桃突然从睡垫上弹起来,火红的双马尾扫过刻晴的平板,屏幕上呼和浩特的手扒肉攻略闪着油光:“还有12小时!比闯璃月秘境还刺激!” 第二个服务区休整时,夜色已经漫过车窗。阿黄靠在放平的驾驶座上打盹,红米Watch5的闹钟调在半小时后,雪王雪顶咖啡的空罐在脚边堆了三个。车厢里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王萱的睡垫挨着芙宁娜的,两人的手指在睡梦里还勾着;甘雨的兔耳发卡卡在神里绫华的围巾上,浅棕与浅紫缠成温柔的结。 凌晨三点的赤峰服务区,车门放气的嘶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鸟。阿黄拧开第四罐雪顶咖啡,冰凉的甜顺着喉咙滑下去,忽然听见驾驶室安全门被轻轻敲了敲——是刻晴举着笔记本站在门外,靛蓝色衬衫的领口沾着露水:“看,这附近有迁徙的大鸨。” 再次上路时,推动式车窗上凝了层薄霜。芙宁娜用指尖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霜花化水的痕迹像条闪光的河。温迪的新歌终于成型,吉他弦震动的声音混着新风系统的送风声,王萱跟着哼了两句,粤语的调子撞在塞拉门的钢板上,弹回来时竟带了点草原长调的颤音。 接近呼和浩特市区时,路边的蒙古包渐渐多了起来。阿黄刚把车速降到60,右后门的塞拉门突然被人轻轻敲了敲——放气键按下的瞬间,门被推开道缝,穿湖蓝色长袍的姑娘探进头来,发辫上的银饰随着呼吸轻晃:“请问……能捎我一段吗?我从纳塔来,车坏在前面了。” “我叫茜特菈莉。”姑娘上车时,湖蓝色的裙摆扫过塞拉门的门槛,带进来些奶豆腐的香。她看着推动式车窗上的霜花笑:“和纳塔的雪窗很像呢。”王萱立刻把自己的睡垫往旁边挪了挪,鹅黄色与湖蓝色的布料挨在一起,像草原上刚绽的两朵花。 驶入呼和浩特市区时,客车在车流里平稳穿行。阿黄按了下车门灌气键,内摆门与塞拉门同时发出嗡鸣,气压表指针稳稳上升——车窗和车门都严丝合缝,新风系统送来的风里,已经缠上了奶茶与烤羊腿的香。他展开华为三折屏确认订单,十二间豪华酒店的图标在屏幕上闪着暖光。 酒店门口的门童盯着客车身上的“中山公交”涂装直眨眼。阿黄推开车门时,放气的嘶声刚落,门板就被他轻松拉开,雪王雪顶咖啡的甜香混着众人的笑谈涌出来。茜特菈莉看着旋转门里映出的星空惊叹:“比纳塔的星星密多了!” 电梯上升时,王萱突然指着窗外的草原说:“看那片风力发电机,转起来像温迪的琴弦!”大家都转头望去,银白色的扇叶在月光里缓缓转动,影子投在草地上,像谁用指尖画的弧线。阿黄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2:15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光,最后一罐雪顶咖啡的空罐被他捏扁——20小时的车程终在草原的风里,酿成了甜与香的诗。 ------------ 第73章:风滚草与咖啡罐的草原备忘录 呼和浩特的晨雾裹着奶茶香漫进车窗时,阿黄正把第七罐雪王雪顶咖啡塞进驾驶台。茜特菈莉的湖蓝色长袍扫过右后门的塞拉门滑轨,银饰叮当声里,她指着新风系统显示屏笑:“纳塔的风都带着冰碴,哪像这儿,23度的风都裹着花香。” 王萱趴在推动式车窗上数蒙古包的炊烟,鹅黄色卫衣蹭过密封条:“温迪,你的新歌该加段马头琴了!”温迪拨着吉他弦,松针碎屑落在神里绫华的浅紫色羊绒毯上,她正把睡垫往座椅缝里塞:“等车门放气时录段‘嘶’声当间奏。” 阿黄展开华为三折屏,导航上的草原公路像条被风吹皱的绿绸带。他拍了拍A1驾照的塑封壳,转头看钟离把奶豆腐塞进保温箱:“下站林东服务区,还有3小时40分。”胡桃突然从座椅后探出头,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的笔记本,纸页上大鸨的素描沾着点咖啡渍:“我赌甘雨的兔耳会先闻到烤羊腿香!” 驶进草原深处时,塞拉门突然被风撞得轻轻震颤。芙宁娜伸手去按车窗锁,指尖却碰响了门把手上的风铃——那是茜特菈莉挂的,纳塔产的冰蓝琉璃串,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别关窗呀,”茜特菈莉推开车窗,沙枣花香涌进来,“纳塔的老人说,草原的风要摸过脸颊才算真的来过。” 林东服务区的放气声惊起一群石鸡。阿黄按下按钮的瞬间,内摆门“嘶”地吐出团白雾,芙宁娜趁机拽着王萱冲下车,两人的影子在草地上拉得老长,像两条追逐的缎带。甘雨蹲在新风系统的进气口前,兔耳抖落片蒲公英绒:“PM2.5才12,比漠河的晨雾还干净。”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灌下的雪顶咖啡在胃里烫出团暖。温迪抱着吉他靠在安全门上,和弦里混着塞拉门的余响:“茜特菈莉,教段纳塔的调子呗?”姑娘仰头唱起来,银饰随着喉结起伏轻晃,调子撞在内摆门的钢板上弹回来,竟和温迪的吉他声缠成了螺旋。 再次上路时,车门自动灌气的嗡鸣格外温柔。茜特菈莉把纳塔的冰草标本夹进刻晴的笔记本,浅蓝色花瓣在纸页上印出淡痕。王萱突然指着窗外尖叫,推动式车窗上,一道彩虹正架在风力发电机的扇叶间,像谁把温迪的琴弦染了色。 第四个服务区休整时,夕阳把草原染成蜂蜜色。阿黄的红米Watch5震了震,半小时后出发的提醒跳出来时,他正帮钟离把轮椅固定在存放区。甘雨的兔耳卡在茜特菈莉的湖蓝色长袍纽扣上,两人低头解着缠在一起的布料,浅棕与冰蓝搅成团温柔的雾。 夜幕降临时,推动式车窗凝了层薄霜。芙宁娜用指尖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石鸡,霜花化水的痕迹顺着玻璃往下淌,像谁在夜里流的泪。阿黄拧开第九罐雪顶咖啡,冰凉的甜漫过舌尖时,听见安全门后传来茜特菈莉的笑声——她正教胡桃跳纳塔的踢踏舞,银饰叮当声敲在车厢地板上,像串会跑的星星。 导航提示“前方10公里抵达终点”时,全车人都醒了。茜特菈莉把冰蓝琉璃风铃摘下来,挂在驾驶座的安全门把手上:“留个念想,就当纳塔的风陪你们走完全程。”阿黄轻踩电门,客车驶过最后一片风滚草,塞拉门的滑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谁在数着剩下的路程。 草原酒店的蒙古包式大门前,门童盯着“中山公交”的涂装发愣。阿黄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雪顶咖啡的甜,惊得门前的牧羊犬汪地叫了声。茜特菈莉抱着她的标本夹站在月光里,湖蓝色长袍与王萱的鹅黄色卫衣碰在一起,像两朵被风粘住的花。 “十二间豪华蒙古包,”阿黄晃了晃三折屏,订单上的图标闪着暖光,“带独立卫浴的那种。”胡桃已经拽着刻晴冲进了旋转门,火红身影撞在玻璃上,映出后面温迪弹吉他的侧影——他正唱着那首混着纳塔调子与放气声的草原歌,和弦里,似乎还裹着雪王雪顶咖啡的甜。 阿黄最后一个下车,脚边的空咖啡罐叮当地滚了滚。他回头望了眼客车,推动式车窗上映着十二颗亮着灯的蒙古包,像撒在草原上的、浸了蜜的星子。新风系统还在轻轻送着风,22度的夜里,那风裹着奶茶香、烤羊腿香,还有点纳塔冰草的清苦,在车门缓缓闭合的嗡鸣里,酿成了段会呼吸的诗。 ------------ 第74章:奶茶渍与塞拉门的归途札记 晨光把蒙古包的帆布染成琥珀色时,阿黄正对着保温杯里的阿萨姆珍珠奶茶吹热气。杯壁凝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驾驶台的A1驾照塑封上,晕开片浅浅的湿痕。甘雨把折叠睡垫塞进座椅底,兔耳蹭过新风系统的出风口,滤网上还沾着昨晚的沙枣花碎:“仪表盘显示室外18度,比纳塔的春天暖多了。” 胡桃突然从后排翻出个铁皮饼干盒,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摊开的地图——上面用蓝笔圈着返程要停的三个观景台。“我带了奶嚼口!”她掀开盒盖的瞬间,黄油香混着新风系统送进的草香漫开来,神里绫华正把浅紫色羊绒毯叠成方块,闻言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晨露:“小心洒在座椅套上,上次的咖啡渍花了半瓶清洁剂才擦掉。” 阿黄拧开钥匙的刹那,四扇车门同时发出“嗡”的灌气声。内摆门的密封胶条微微鼓起,塞拉门的滑轨泛起层湿润的光。他拍了拍三折屏上的导航路线,路线旁标注的停车点像串被线穿起的绿宝石:“第一站是乌珠穆沁界碑,车程1小时20分,中途不停。”温迪抱着吉他往安全门旁靠,琴弦扫过裤袋里露出的口琴,金属光泽在晨光里闪了闪:“我把纳塔调子改成了草原版,等会儿停车时唱给你们听。” 客车刚驶离酒店范围,王萱就把右侧后窗推开道缝。鹅黄色卫衣的袖口被风掀起,她伸手去抓飘进来的蒲公英,指尖却碰响了塞拉门把手上的铜铃——那是今早门童送的,铃舌上刻着小小的“平安”二字。“快看!”她突然拽住前排茜特菈莉的湖蓝色长袍,银饰叮当声里,远处的羊群正漫过公路坡顶,像团被风吹动的云,“它们在跟着我们跑呢!” 茜特菈莉探身去看时,长袍下摆扫过副驾的保温箱。钟离正把刚热好的奶皮子往里塞,闻言笑着把箱盖掀开条缝:“等会儿停车让它们尝尝,纳塔的羊只吃冰草,怕是没见过这么香的奶食。”芙宁娜已经掏出手机贴在车窗上,镜头里的羊群渐渐变成模糊的白点,她噘着嘴把手机塞回口袋:“早知道该把长焦镜头带来,上次在枫丹拍的水鸟可清楚了。” 阿黄在第一个观景台前踩下刹车时,仪表盘的时钟刚跳过九点。他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嘶”地吐出团带着奶茶香的白雾,胡桃像颗小炮弹似的从塞拉门冲出去,铁皮饼干盒在草地上滚出半米远,奶嚼口混着草叶溅在她的火红裙摆上。“这里有狼尾草!”她举着把灰绿色的草穗跑回来,发梢沾着的蒲公英绒落在刻晴的笔记本上,正压在昨晚画的大鸨翅膀上。 重新上路时,车门灌气的嗡鸣里混进了温迪的歌声。他把口琴架在吉他上,吹奏的调子撞在内摆门的钢板上,反弹回来竟和茜特菈莉的银饰声缠成了线。阿黄拧开保温杯喝了口奶茶,珍珠在舌尖弹了弹,他瞥了眼后视镜,看见钟离正帮甘雨把睡垫垫在腰后,兔耳随着车辆颠簸轻轻颤动,像两片受惊的树叶。 新风系统的显示屏突然跳了下,PM2.5数值从15降到12。王萱把车窗推得更开些,风卷着野罂粟的香气涌进来,她伸手去够窗外掠过的马兰花,指尖刚碰到花瓣就被芙宁娜拽住:“小心夹手!上次温迪的吉他拨片就是这么掉下去的。”温迪闻言敲了敲琴箱,里面传来细碎的碰撞声:“早捡回来了,塞在安全门的锁扣缝里呢。” 第二个服务区的放气声惊起群戴胜鸟时,刚好是出发后的第四个小时。阿黄把驾驶座放平,保温杯底的珍珠沉在最后口奶茶里,他仰头灌下去时,喉结动得像只跳跃的兔子。甘雨蹲在客车前轮旁,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下面有蚁穴,纳塔的蚂蚁会搬石头挡路,这里的却把洞口修成了小土丘。”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湖蓝色长袍拖在草地上,沾了些苍耳子:“纳塔的老人说,草原的生灵都有自己的章法。” 服务区的便利店门口摆着台制冰机,胡桃抱着个装满冰块的塑料袋冲回来,塞拉门被她撞得“哐当”响。“给奶茶加冰!”她把冰块往众人的杯子里丢,水珠溅在刻晴的地图上,蓝笔圈的停车点晕成了片浅蓝。神里绫华抽纸巾去擦时,发现地图背面不知何时被芙宁娜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羊,羊角上还缠着朵马兰花。 休息到第二十分钟时,阿黄突然起身检查轮胎。他蹲在左前轮旁,手指敲了敲轮毂,回声里带着点闷响。“没事,”他直起身拍了拍手,“就是沾了些草籽。”温迪抱着吉他凑过来,琴弦扫过阿黄的后背:“要不要写首《轮胎与草籽之歌》?”阿黄笑了笑,把保温杯递过去:“先帮我续点奶茶,珍珠加双份。” 再次出发时,太阳已经爬到头顶。阿黄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斑落在驾驶台的A1驾照上,塑封里的照片微微发亮。王萱把鹅黄色卫衣的帽子戴起来,帽绳上的绒球随着车辆晃动撞在车窗上,发出轻响。“前面有敖包!”她突然指着窗外,远处的石堆上飘着五颜六色的经幡,像朵绽放在草原上的大花。 阿黄在敖包旁停下车,放气声刚落,塞拉门就被风推开道缝。胡桃第一个冲出去,抱着块刻着六字真言的石头跑回来,石粉蹭在她的火红裙摆上,像落了场火星雨。“可以许愿的!”她把石头塞进刻晴的笔记本,纸页被压得微微发皱,“纳塔的祈愿要挂在冰草上,这里却堆石头。”钟离正把经幡的一角系在塞拉门的把手上,闻言点点头:“形式不同,心意是一样的。” 上车时,每个人的口袋里都多了块小石子。芙宁娜把石子抛起来又接住,石子撞在她的银手镯上,声音脆得像冰块碎裂。“我的石头是扁的,”她举起石子对着太阳看,石面上的纹路像幅缩小的地图,“能当书签呢。”王萱掏出自己的石子,上面沾着点草绿:“我的有青苔,像块小翡翠。” 新风系统突然开始自动换气,风从出风口涌出来,带着股淡淡的柏油味——前面就是穿过草原的省道了。阿黄拧开保温杯,发现奶茶已经喝完,杯底沉着层厚厚的珍珠。他把空杯塞进驾驶台的储物格,听见后排传来温迪的歌声,这次他唱的是首陌生的调子,茜特菈莉的银饰声应和着,像串会唱歌的星星。 车辆驶离省道时,导航提示距离呼和浩特还有两小时车程。王萱把车窗慢慢推上,野罂粟的香气被关在外面,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马兰花,花瓣已经有些蔫了。“夹进书里做标本吧,”神里绫华递过来张纸巾,“上次茜特菈莉的冰草就是这么保存的。”茜特菈莉闻言翻开刻晴的笔记本,浅蓝色的花瓣在纸页上印出的痕迹,像段淡蓝色的诗。 第三个停车点在片白桦林旁,放气声惊起的不是鸟,而是只拖着大尾巴的狐狸。胡桃举着相机追了两步,塞拉门的滑轨被她踩得“沙沙”响。“别跑太远!”阿黄在驾驶座上喊,他正往保温杯里倒新冲的奶茶,热水溅在杯壁上,烫出片白雾,“还有半小时就到服务区了。”狐狸突然停在不远处回头看,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像两颗玻璃珠,然后转身钻进了树林,尾巴扫过的草丛里,露出朵白色的狼毒花。 刻晴蹲在白桦树下素描时,发现树根处有个蚂蚁洞。她刚把笔尖凑近,就被甘雨按住手:“别惊动它们,纳塔的蚁穴会喷出酸液,这里的虽然不会,但也会搬家。”钟离把块奶豆腐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给它们留份礼物,草原的生灵都该被善待。”奶豆腐上很快爬满了小黑点,像块会移动的芝麻糕。 返程的最后个服务区放气时,夕阳正把草原染成橘红色。阿黄把驾驶座调回原位,保温杯里的奶茶还剩小半杯,珍珠在里面轻轻晃着。温迪靠在安全门上弹吉他,和弦里混着塞拉门的滑轨声,他唱的歌里多了段新歌词,说的是只追着客车跑的狐狸,尾巴像团燃烧的火。 茜特菈莉把收集的草籽倒进个小布袋,湖蓝色的布面上绣着纳塔的花纹。“回去种在花盆里,”她把布袋递给王萱,银饰叮当声里,布袋上的花纹在夕阳下微微发亮,“等长出草来,就像把草原搬回了家。”王萱把布袋塞进卫衣口袋,触到里面冰凉的小石子,突然想起敖包旁的经幡,不知被风吹向了哪个方向。 重新启动时,车门灌气的嗡鸣格外轻,像是怕惊扰了渐浓的暮色。阿黄打开车灯,光柱劈开草原的黄昏,他看见前方的公路像条黑色的绸带,一直系到天边。新风系统送进来的风带着凉意,王萱把车窗推严,发现玻璃上凝了层薄霜,像谁撒了把碎钻。 芙宁娜用指尖在霜花上画了只狐狸,尾巴画得特别大,几乎占满了半扇车窗。“像不像刚才那只?”她转头问胡桃,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的笔记本,纸页上的狼毒花素描沾了点奶茶渍,像滴凝固的血。胡桃正把最后块奶嚼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再画只大鸨,凑成草原全家福。” 导航提示“前方5公里进入呼和浩特市区”时,客车正驶过片风滚草。阿黄降下车速,看着那些干枯的草球在车灯前滚过,像群追逐光明的小幽灵。温迪的歌声停了,他把吉他放进琴箱,扣锁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快到了,”钟离把众人的睡垫收起来,“酒店的房间都带浴缸,刚好洗去一身草香。” 进入市区的瞬间,新风系统的PM2.5数值跳到了35。王萱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草籽袋,突然有点想念草原的风。路灯的光晕透过推动式车窗照进来,在座椅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片被剪碎的月光。阿黄把保温杯里最后口奶茶喝掉,珍珠滑进喉咙时,他听见安全门后的茜特菈莉轻轻叹了口气,像片草叶落在水面上。 酒店的旋转门映着霓虹灯的光,阿黄按下放气键时,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奶茶香,惊得门童手里的对讲机掉在地上。“十二间豪华套房,”他晃了晃三折屏,订单上的图标闪着暖光,“都在15楼,能看见半个市区的夜景。”胡桃已经拽着刻晴冲进了大堂,火红身影撞在玻璃上,映出后面温迪背着吉他的侧影,他正低头对茜特菈莉说着什么,银饰声轻得像阵晚风。 阿黄最后个下车,脚边的空奶茶杯被风吹得滚了滚。他回头望了眼客车,推动式车窗上映着酒店的霓虹,像片被打翻的调色盘。新风系统还在轻轻送着风,20度的夜里,那风裹着柏油味、霓虹灯的光,还有点草原带来的草香,在车门缓缓闭合的嗡鸣里,酿成了段会走路的故事。 大堂的吊灯亮得像颗太阳,钟离正帮甘雨把兔耳上的苍耳子摘下来。王萱掏出那个装草籽的布袋,发现上面沾着点奶茶渍,湖蓝色的布面晕开片浅棕,像幅被打湿的画。芙宁娜凑过来看时,布袋突然散开,草籽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像把被抖落的星星,其中颗滚到阿黄的脚边,沾着他鞋底带的、来自草原的泥土。 ------------ 第75章:晋北辙与奶茶香的云冈札记 晨光把呼和浩特酒店的落地窗染成蜜色时,阿黄正对着保温杯里新冲的锡兰珍珠奶茶吹热气。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驾驶台的A1驾照塑封上,晕开一小片浅褐色的湿痕——那是昨晚残留的奶嚼口渍。甘雨蹲在客车旁,正把折叠睡垫塞进座椅底,兔耳蹭过新风系统的出风口,滤网上还沾着点草原带来的沙枣花碎:“仪表盘显示室外12度,比草原凉多了,得把羊绒毯找出来。” 胡桃突然从后排翻出个青花瓷罐,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摊开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大同的云冈石窟、华严寺和土林三个目的地。“我带了山西老陈醋泡的花生!”她掀开罐盖的瞬间,酸香混着新风系统送进的城市晨雾漫开来。神里绫华正把浅紫色羊绒毯叠成方块,闻言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酒店空调的白霜:“小心洒在座椅套上,上次的奶茶渍花了半瓶清洁剂才擦掉。” 阿黄拧开钥匙的刹那,四扇车门同时发出“嗡”的灌气声。左右前门的内摆门密封胶条微微鼓起,后门的塞拉门滑轨泛起一层湿润的光,像蒙了层薄纱。他拍了拍三折屏上的导航路线,路线旁标注的服务区像串被线穿起的玛瑙:“第一站是乌兰察布服务区,车程2小时40分,到了休息半小时,之后直奔大同,全程大概5小时。”温迪抱着吉他往安全门旁靠,琴弦扫过裤袋里露出的口琴,金属光泽在晨光里闪了闪:“我把草原调子改成了晋北版,等会儿停车时唱给你们听。” 客车刚驶离酒店停车场,王萱就把右侧后窗推开一道缝。鹅黄色卫衣的袖口被风掀起,她伸手去抓飘进来的杨絮,指尖却碰响了塞拉门把手上的铜铃——那是昨晚酒店前台送的,铃舌上刻着小小的“平安”二字。“快看!”她突然拽住前排茜特菈莉的湖蓝色长袍,银饰叮当声里,远处的阴山山脉正铺展在天际,像条沉睡的巨龙,“山顶还有雪呢!” 茜特菈莉探身去看时,长袍下摆扫过副驾的保温箱。钟离正把刚热好的奶皮子往里塞,闻言笑着把箱盖掀开一条缝:“等会儿到服务区让大家尝尝,配着胡桃的醋花生,说不定是新滋味。”芙宁娜已经掏出手机贴在车窗上,镜头里的阴山渐渐变成模糊的黛色轮廓,她噘着嘴把手机塞回口袋:“早知道该把长焦镜头带来,上次在枫丹拍的水鸟可清楚了,这山尖都拍不清纹路。” 阿黄在乌兰察布服务区踩下刹车时,仪表盘的时钟刚跳过九点半。他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嘶”地吐出一团带着奶茶香的白雾,胡桃像颗小炮弹似的从塞拉门冲出去,青花瓷罐在水泥地上滚出半米远,醋花生混着碎石子溅在她的火红裙摆上。“这里有沙棘!”她举着一把橙红色的果实跑回来,发梢沾着的杨絮落在刻晴的笔记本上,正压在昨晚画的草原狐狸尾巴上。 甘雨蹲在客车前轮旁,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下面有蚁穴,草原的蚂蚁会把洞口修成小土丘,这里的却藏在碎石缝里。”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湖蓝色长袍拖在地上,沾了些干枯的沙棘叶:“纳塔的老人说,不同的土地,生灵的章法也不一样。”服务区的便利店门口摆着台热饮机,阿黄走过去续了杯奶茶,珍珠加了双份,回来时看见温迪正抱着吉他坐在安全门旁,琴弦上搭着片刚捡的沙棘叶,轻轻一拨,竟有股酸甜的调子飘出来。 休息到第二十分钟时,阿黄突然起身检查轮胎。他蹲在左前轮旁,手指敲了敲轮毂,回声里带着点清脆的响。“没事,”他直起身拍了拍手,“就是沾了些沙棘刺。”温迪抱着吉他凑过来,琴弦扫过阿黄的后背:“要不要写首《轮胎与沙棘之歌》?”阿黄笑了笑,把刚续的奶茶递过去:“先帮我尝尝,醋花生配奶茶,你敢试吗?” 重新上路时,车门灌气的嗡鸣里混进了温迪的歌声。他把口琴架在吉他上,吹奏的调子撞在内摆门的钢板上,反弹回来竟和茜特菈莉的银饰声缠成了线。阿黄拧开保温杯喝了口奶茶,珍珠在舌尖弹了弹,他瞥了眼后视镜,看见钟离正帮甘雨把睡垫垫在腰后,兔耳随着车辆颠簸轻轻颤动,像两片受惊的树叶。新风系统的显示屏突然跳了下,PM2.5数值从28降到22,风从出风口涌出来,带着股淡淡的沙棘香——前面就是穿过阴山余脉的高速路了。 王萱把车窗推得更开些,风卷着野山桃的香气涌进来,她伸手去够窗外掠过的山杏花,指尖刚碰到花瓣就被芙宁娜拽住:“小心夹手!上次温迪的吉他拨片就是这么掉下去的。”温迪闻言敲了敲琴箱,里面传来细碎的碰撞声:“早捡回来了,塞在安全门的锁扣缝里呢,不过这次可得看好,这山里可不好找。”刻晴坐在后排,正对着车窗素描,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叠在一起,像首安静的曲子。 客车驶进隧道时,车内突然暗了下来。芙宁娜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在车厢顶上,映出众人的影子,像一群晃动的皮影。“隧道好长啊,”她晃了晃手机,光斑在塞拉门的滑轨上跳来跳去,“比枫丹的水下隧道还长。”阿黄踩了踩油门,车速稳在90迈:“这是晋北最长的隧道,大概要走8分钟,大家坐稳了。”隧道壁上的反光条掠过车窗,像一串流动的星星,新风系统自动调高了风量,把隧道里的柴油味冲淡了些。 驶出隧道时,阳光突然涌进来,晃得众人眯起了眼。王萱下意识地挡住脸,却看见远处的梯田像级级台阶,从山脚铺到山顶,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像块巨大的绿毯子。“快看!”她指着窗外,“那些梯田好整齐啊!”钟离凑过来,手里还拿着块奶豆腐:“这是山西的旱作梯田,种的都是耐寒的作物,和纳塔的水田完全不一样。”神里绫华掏出手机,对着梯田拍了张照,屏幕里的绿色层层叠叠,像幅立体的画。 导航提示距离大同还有1小时20分钟时,阿黄看了眼时间,刚好是出发后的4小时,按照规定,他们需要在最近的服务区休息半小时。他打了个转向灯,把车开进了大同南服务区。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奶茶香,惊起了停车场里的几只麻雀。胡桃第一个跳下车,这次她紧紧抱着青花瓷罐,火红的身影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这里有卖刀削面!”她指着服务区的面馆招牌,声音里满是兴奋,“我要去尝尝!” 甘雨蹲在客车旁,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这次她发现了一只小蚂蚱,绿色的身体在碎石地上格外显眼。“纳塔的蚂蚱是红色的,”她轻轻碰了碰蚂蚱的翅膀,“这里的却这么绿,和麦苗一个颜色。”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袋,把刚才捡的沙棘叶放进去:“回去夹在书里,和草原的沙枣花做个对比。”钟离走进便利店,买了几瓶山西老陈醋,回来时看见温迪正对着吉他调弦,琴弦上还沾着点沙棘汁,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橙红色的光。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靠在上面休息,保温杯底的珍珠沉在最后一口奶茶里,他仰头灌下去时,喉结动得像只跳跃的兔子。刻晴坐在副驾,正对着地图标注下午的行程:“我们先去云冈石窟,大概下午2点能到,游览2小时,然后去华严寺,晚上住酒店。”阿黄点点头,闭上眼睛,耳边传来温迪的歌声,这次唱的是首陌生的调子,歌词里提到了梯田、隧道和沙棘,像一段晋北的风物志。 休息到半小时时,阿黄起身把驾驶座调回原位,准备出发。胡桃抱着一碗刀削面跑回来,面条上还冒着热气,她小心翼翼地把面放在后排的小桌板上:“等会儿在车上吃,闻着太香了!”芙宁娜凑过去,闻了闻面条:“好酸啊,比我在枫丹吃的柠檬鱼还酸。”阿黄笑了笑,拧开钥匙,车门再次发出“嗡”的灌气声,密封胶条紧紧贴在门框上,车窗和车门都严丝合缝,一点风都漏不进来。 重新上路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阿黄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斑落在驾驶台的A1驾照上,塑封里的照片微微发亮。王萱把鹅黄色卫衣的帽子戴起来,帽绳上的绒球随着车辆晃动撞在车窗上,发出轻响。“前面就是大同市区了!”她突然指着窗外,远处的高楼渐渐多了起来,和草原的空旷截然不同,“比呼和浩特热闹多了。” 客车驶进云冈石窟景区停车场时,刚好是下午2点。阿黄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奶茶香和刀削面的味道,惊得旁边的导游举着的小旗子晃了晃。胡桃抱着青花瓷罐,拉着刻晴就往景区里跑,火红的双马尾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快点快点,我要去看大佛!”钟离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刚买的门票,对众人说:“景区里不让带食物,大家把吃的先放回车上。” 甘雨把睡垫从座椅底拿出来,铺在客车的过道上,兔耳耷拉着:“等会儿游览累了,可以回来休息一会儿。”神里绫华把浅紫色羊绒毯盖在睡垫上:“外面有点凉,盖上暖和。”温迪抱着吉他靠在安全门旁,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调子舒缓,和景区里的钟声混在一起,格外好听。阿黄把保温杯放在驾驶台上,杯壁上的水珠已经干了,只留下一圈浅褐色的印子,像个小小的年轮。 游览云冈石窟时,胡桃最兴奋,她拿着相机对着大佛拍个不停,火红的身影在洞窟之间穿梭。“这个大佛好高啊!”她仰着头,看着露天大佛,眼睛里满是惊叹,“比纳塔的石像还壮观。”刻晴拿着笔记本,一边看一边画,笔尖划过纸页,把大佛的轮廓细细勾勒出来。钟离站在一旁,给大家讲解着石窟的历史:“这些石窟始建于北魏,距今已经有一千五百多年了,每一尊佛像都有自己的故事。” 王萱和芙宁娜凑在一起,对着洞窟里的壁画指指点点。“你看这个飞天,画得好漂亮啊!”王萱指着壁画上的飞天,“衣服的褶皱像真的一样。”芙宁娜掏出手机,对着飞天拍了张照:“回去可以做成明信片,寄给枫丹的朋友。”茜特菈莉站在壁画前,银饰轻轻晃动,她伸手摸了摸壁画的边缘,小声说:“纳塔的壁画都是用植物颜料画的,这里的颜料却能保存这么久,好神奇。” 下午4点,众人回到车上休息。胡桃把没吃完的刀削面拿出来,虽然已经凉了,但她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温迪抱着吉他,唱了首自己编的《云冈谣》,歌词里唱到了大佛、壁画和飞天,调子悠扬,听得众人都入了迷。阿黄喝了口奶茶,珍珠在舌尖弹了弹,他看了眼时间,对大家说:“休息半小时,我们去华严寺。” 半小时后,客车再次启动,车门灌气的嗡鸣在停车场里响起。驶离云冈石窟时,王萱回头望了一眼,露天大佛的身影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视线里。“下次还想来,”她小声说,“这里太壮观了。”神里绫华点点头:“是啊,历史的痕迹让人震撼。”新风系统送进来的风带着股香火味,那是从石窟里飘出来的,在车厢里久久不散。 华严寺的大雄宝殿格外宏伟,金色的屋顶在夕阳下闪着光。胡桃跑进去,对着佛像拜了拜,然后又拿着相机拍个不停。“这个屋顶好高啊!”她仰着头,看着屋顶上的藻井,“比纳塔的神庙屋顶还华丽。”刻晴坐在大殿的台阶上,继续画着素描,这次画的是华严寺的屋顶,笔尖把藻井的花纹细细描绘出来。钟离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夕阳把寺庙的影子拉长,轻声说:“夕阳下的华严寺,别有一番韵味。” 晚上6点,众人准备离开华严寺,前往酒店。阿黄把车开到景区门口,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香火味,惊得旁边的卖货郎手里的糖葫芦掉了一串。胡桃捡起糖葫芦,递给芙宁娜:“尝尝这个,山西的糖葫芦和纳塔的不一样。”芙宁娜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好吃!比枫丹的糖果还好吃。” 客车驶往酒店的路上,城市的霓虹灯渐渐亮了起来。王萱把车窗推开一道缝,风卷着城市的烟火气涌进来,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有点想念草原的安静。“酒店到了!”阿黄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众人抬头望去,一座豪华酒店映入眼帘,门口的旋转门映着霓虹灯的光,像个彩色的漩涡。 阿黄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奶茶香、刀削面味和香火味,惊得门童手里的对讲机掉在地上。“十二间豪华套房,”他晃了晃三折屏,订单上的图标闪着暖光,“都在20楼,能看见半个大同的夜景。”胡桃已经拽着刻晴冲进了大堂,火红身影撞在玻璃上,映出后面温迪背着吉他的侧影,他正低头对茜特菈莉说着什么,银饰声轻得像阵晚风。 阿黄最后一个下车,脚边的空奶茶杯被风吹得滚了滚。他回头望了眼客车,推动式车窗上映着酒店的霓虹,像一片被打翻的调色盘。新风系统还在轻轻送着风,18度的夜里,那风裹着城市的烟火气、霓虹灯的光,还有点草原带来的草香和晋北的沙棘香,在车门缓缓闭合的嗡鸣里,酿成了段会走路的故事。 大堂的吊灯亮得像颗太阳,钟离正帮甘雨把兔耳上的沙棘叶摘下来。王萱掏出那个装着沙棘叶的布袋,发现上面沾着点奶茶渍,湖蓝色的布面晕开一片浅棕,像一幅被打湿的画。芙宁娜凑过来看时,布袋突然散开,沙棘叶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把被抖落的小扇子,其中一片滚到阿黄的脚边,沾着他鞋底带的、来自晋北梯田的泥土。 神里绫华把浅紫色羊绒毯叠好,放进酒店的衣柜里,转身对大家说:“房间里有浴缸,大家可以洗个热水澡,缓解一下疲劳。”胡桃已经冲进了电梯,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着火红的双马尾:“我要第一个洗澡,然后去看夜景!”温迪抱着吉他,靠在电梯门口,笑着说:“洗完澡我给大家唱首《大同夜曲》,歌词里有大佛、梯田和糖葫芦。” 阿黄走进自己的房间,把A1驾照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大同夜景。远处的华严寺屋顶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一颗金色的星星。他拿起手机,给家人发了条消息,附上了今天拍的云冈石窟照片,然后喝了口酒店送的普洱茶,突然想起保温杯里的珍珠,还有草原的风、晋北的沙棘,这些都成了这段旅程里最珍贵的回忆。 夜深了,酒店的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温迪的歌声还在走廊里轻轻回荡,调子悠扬,混着新风系统送进来的城市晚风,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伴着众人进入了梦乡。而停在酒店停车场的客车,还在轻轻送着风,车门紧闭,车窗严丝合缝,仿佛在守护着这段充满奶茶香和晋北风情的旅程,等待着下一次出发。 ------------ 第76章:楚韵归帆与故居风的香山行记 晨雾把武汉长江大桥的钢索染成银灰色时,阿黄正对着保温杯里新泡的祁门红茶吹热气。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驾驶台的A1驾照塑封上,晕开一小片浅褐色的湿痕——那是昨晚残留的热干面酱汁。甘雨蹲在客车旁,正把折叠凉席塞进座椅底,兔耳蹭过空调外机的出风口,滤网上还沾着点东湖带来的荷花碎:“仪表盘显示室外28度,比武汉凉了点,但还是得把遮阳帘找出来。” 胡桃突然从后排翻出个竹编食盒,火红双马尾扫过刻晴摊开的地图——上面用蓝笔圈着咸宁服务区、赣州西服务区和最终目的地中山,还有中途要绕去的中山故居。“我带了武汉的周黑鸭!”她掀开食盒盖的瞬间,酱香混着空调送进的江风漫开来。神里绫华正把米白色亚麻毯叠成方块,闻言抬头时发梢还沾着点酒店空调的潮气:“小心蹭在座椅套上,上次的热干面渍花了半瓶洗洁精才擦掉。” 阿黄拧开钥匙的刹那,四扇车门同时发出“嗡”的泄气声。左右前门的内摆门密封胶条微微收缩,后门的塞拉门滑轨泛着层细密的水光,像蒙了层薄纱。他拍了拍三折屏上的导航路线,路线旁标注的服务区像串被线穿起的玉珠:“第一站是咸宁服务区,车程1小时50分,到了休息20分钟,之后经赣州西,全程大概9小时,中途在赣州住一晚,明天上午去故居。”温迪抱着吉他往安全门旁靠,琴弦扫过裤袋里露出的竹笛,竹纹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我把楚地的调子改成了岭南版,等会儿停车时吹给你们听。” 客车刚驶离酒店停车场,王萱就把右侧后窗推开一道缝。天蓝色连衣裙的袖口被风掀起,她伸手去抓飘进来的芦苇絮,指尖却碰响了塞拉门把手上的铜铃——那是昨晚酒店前台送的,铃舌上刻着小小的“顺遂”二字。“快看!”她突然拽住前排茜特菈莉的淡紫色长袍,银饰叮当声里,远处的黄鹤楼正立在晨雾中,像幅晕染的水墨画,“楼顶的飞檐还沾着露水呢!” 茜特菈莉探身去看时,长袍下摆扫过副驾的保温箱。钟离正把刚买的孝感麻糖往里塞,闻言笑着把箱盖掀开一条缝:“等会儿到服务区让大家尝尝,配着胡桃的周黑鸭,说不定是新滋味。”芙宁娜已经掏出手机贴在车窗上,镜头里的黄鹤楼渐渐变成模糊的黛色轮廓,她噘着嘴把手机塞回口袋:“早知道该把广角镜头带来,上次在枫丹拍的城堡可完整了,这飞檐的弧度都拍不全。” 阿黄在咸宁服务区踩下刹车时,仪表盘的时钟刚跳过八点十分。他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嘶”地吐出一团带着茶香的白雾,胡桃像颗小炮弹似的从塞拉门冲出去,竹编食盒在水泥地上滚出半米远,周黑鸭的骨头混着碎纸巾溅在她的火红裙摆上。“这里有桂花糕!”她举着一碟米黄色的糕点跑回来,发梢沾着的芦苇絮落在刻晴的笔记本上,正压在昨晚画的东湖荷花苞上。 甘雨蹲在客车前轮旁,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下面有蜗牛壳,武汉的蜗牛壳上有浅褐色花纹,这里的却带着点青绿色。”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淡紫色长袍拖在地上,沾了些干枯的桂花瓣:“纳塔的老人说,不同的水土,生灵的模样也不一样。”服务区的便利店门口摆着台冷饮机,阿黄走过去续了杯冰红茶,加了双份柠檬片,回来时看见温迪正抱着吉他坐在安全门旁,琴弦上搭着片刚捡的桂花瓣,轻轻一拨,竟有股清甜的调子飘出来。 休息到第十五分钟时,阿黄突然起身检查轮胎。他蹲在左前轮旁,手指敲了敲轮毂,回声里带着点沉闷的响。“没事,”他直起身拍了拍手,“就是沾了些泥块。”温迪抱着吉他凑过来,琴弦扫过阿黄的后背:“要不要写首《轮胎与桂花之歌》?”阿黄笑了笑,把刚续的冰红茶递过去:“先帮我尝尝,周黑鸭配冰红茶,你敢试吗?” 重新上路时,车门泄气的嗡鸣里混进了温迪的笛声。他把竹笛横在唇边,吹奏的调子撞在内摆门的钢板上,反弹回来竟和茜特菈莉的银饰声缠成了线。阿黄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红茶,柠檬片在舌尖涩了涩,他瞥了眼后视镜,看见钟离正帮甘雨把凉席垫在腰后,兔耳随着车辆颠簸轻轻颤动,像两片摇曳的柳叶。空调系统的显示屏突然跳了下,温度从26度调到24度,风从出风口涌出来,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前面就是穿过幕阜山脉的高速路了。 王萱把车窗推得更开些,风卷着野菊花的香气涌进来,她伸手去够窗外掠过的狗尾巴草,指尖刚碰到草穗就被芙宁娜拽住:“小心夹手!上次温迪的吉他拨片就是这么掉下去的。”温迪闻言敲了敲琴箱,里面传来细碎的碰撞声:“早捡回来了,塞在安全门的锁扣缝里呢,不过这次可得看好,这山里可不好找。”刻晴坐在后排,正对着车窗素描,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叠在一起,像首安静的曲子。 客车驶进隧道时,车内突然暗了下来。芙宁娜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在车厢顶上,映出众人的影子,像一群晃动的皮影。“隧道好长啊,”她晃了晃手机,光斑在塞拉门的滑轨上跳来跳去,“比枫丹的水下隧道还长。”阿黄踩了踩油门,车速稳在100迈:“这是鄂南最长的隧道,大概要走10分钟,大家坐稳了。”隧道壁上的反光条掠过车窗,像一串流动的星星,空调系统自动调高了风量,把隧道里的汽油味冲淡了些。 驶出隧道时,阳光突然涌进来,晃得众人眯起了眼。王萱下意识地挡住脸,却看见远处的稻田像铺展的金毯,从山脚铺到山腰,稻穗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撒了满地的碎钻。“快看!”她指着窗外,“那些稻田好整齐啊!”钟离凑过来,手里还拿着块孝感麻糖:“这是湖北的早稻田,马上就要收割了,和纳塔的稻田完全不一样。”神里绫华掏出手机,对着稻田拍了张照,屏幕里的金色层层叠叠,像幅立体的画。 导航提示距离赣州西服务区还有2小时30分钟时,阿黄看了眼时间,刚好是出发后的3小时,按照规定,他们需要在最近的服务区再休息20分钟。他打了个转向灯,把车开进了吉安南服务区。按下放气键的瞬间,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茶香,惊起了停车场里的几只白鹭。胡桃第一个跳下车,这次她紧紧抱着竹编食盒,火红的身影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这里有艾米果!”她指着服务区的小吃摊招牌,声音里满是兴奋,“我要去尝尝!” 甘雨蹲在客车旁,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这次她发现了一只小青蛙,碧绿色的身体在碎石地上格外显眼。“纳塔的青蛙是土黄色的,”她轻轻碰了碰青蛙的后背,“这里的却这么绿,和稻叶一个颜色。”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袋,把刚才捡的桂花瓣放进去:“回去夹在书里,和东湖的荷花做个对比。”钟离走进便利店,买了几瓶江西的酸枣汁,回来时看见温迪正对着吉他调弦,琴弦上还沾着点桂花蜜,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淡黄色的光。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靠在上面休息,保温杯底的柠檬片沉在最后一口红茶里,他仰头灌下去时,喉结动得像只跳跃的兔子。刻晴坐在副驾,正对着地图标注明天的行程:“我们明天早上8点从赣州出发,大概10点能到中山,先去中山故居,游览2小时,然后去吃当地的美食,下午逛逛步行街,晚上住酒店。”阿黄点点头,闭上眼睛,耳边传来温迪的笛声,这次吹的是首陌生的调子,旋律里提到了稻田、隧道和桂花,像一段鄂南的风物志。 休息到第二十分钟时,阿黄起身把驾驶座调回原位,准备出发。胡桃抱着一碟艾米果跑回来,果子上还冒着热气,她小心翼翼地把碟放在后排的小桌板上:“等会儿在车上吃,闻着太香了!”芙宁娜凑过去,闻了闻艾米果:“好特别的味道,比我在枫丹吃的果酱面包还特别。”阿黄笑了笑,拧开钥匙,车门再次发出“嗡”的泄气声,密封胶条紧紧贴在门框上,车窗和车门都严丝合缝,一点风都漏不进来。 重新上路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阿黄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斑落在驾驶台的A1驾照上,塑封里的照片微微发亮。王萱把天蓝色连衣裙的领口拉了拉,裙摆上的蝴蝶结随着车辆晃动撞在车窗上,发出轻响。“前面就是赣州地界了!”她突然指着窗外,远处的山峦渐渐多了起来,和湖北的平原截然不同,“比武汉的山更秀气多了。” 客车驶进赣州西服务区时,刚好是下午2点。阿黄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的白雾裹着茶香和艾米果的味道,惊得旁边的导游举着的小旗子晃了晃。胡桃抱着竹编食盒,拉着刻晴就往服务区的餐厅跑,火红的双马尾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快点快点,我要去吃赣南小炒鱼!”钟离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刚买的门票预约单,对众人说:“明天去中山故居的门票已经约好了,大家把身份证收好。” 甘雨把凉席从座椅底拿出来,铺在客车的过道上,兔耳耷拉着:“等会儿吃晚饭前,可以回来休息一会儿。”神里绫华把米白色亚麻毯盖在凉席上:“空调有点凉,盖上舒服些。”温迪抱着吉他靠在安全门旁,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调子舒缓,和服务区里的喧闹声混在一起,格外好听。阿黄把保温杯放在驾驶台上,杯壁上的水珠已经干了,只留下一圈浅褐色的印子,像个小小的年轮。 傍晚时分,众人在赣州的酒店安顿下来。胡桃第一个冲进房间,把竹编食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趴在窗边看夜景:“赣州的夜景好漂亮啊!”刻晴坐在书桌前,继续画着素描,这次画的是下午看到的稻田,笔尖把稻穗的纹路细细勾勒出来。钟离站在阳台上,看着赣江的夜景,轻声说:“赣江的夜色,和长江的完全不一样,多了些温柔。” 第二天清晨,晨光把赣州酒店的落地窗染成金色时,阿黄已经把客车检查完毕。他对着保温杯里新泡的庐山云雾茶吹热气,杯壁的水珠滴在驾驶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甘雨蹲在客车旁,把折叠凉席收进座椅底,兔耳蹭过空调出风口:“仪表盘显示室外25度,很适合出行。” 胡桃从酒店里跑出来,火红双马尾在晨光里晃着:“快点快点,我们去中山故居!”她手里的竹编食盒里装着刚买的赣州麻饼,酱香混着茶香漫开来。神里绫华把米白色亚麻毯叠好,放进客车的储物格:“都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吧。” 阿黄拧开钥匙,车门发出“嗡”的泄气声。他拍了拍导航:“到中山大概2小时,我们直接去故居。”温迪抱着吉他,竹笛横在唇边:“我把昨晚编的《赣南谣》改成了《香山行》,等会儿唱给你们听。” 客车驶离赣州,沿着高速向中山进发。王萱把车窗推开一道缝,风卷着木棉花的香气涌进来,她伸手去抓飘进来的花瓣,指尖碰响了塞拉门的铜铃。“快看!”她指着窗外,远处的岭南丘陵像铺展的绿毯,“和湖北的山完全不一样!” 茜特菈莉探身去看,淡紫色长袍扫过副驾的保温箱。钟离把刚买的南酸枣糕放进保温箱:“等会儿到故居,大家可以尝尝。”芙宁娜掏出手机,对着窗外的丘陵拍照:“这次终于拍清楚了,比枫丹的山更有特色。” 阿黄在中山的高速出口踩下刹车时,仪表盘的时钟刚跳过十点。他按下放气键,内摆门吐出一团带着茶香的白雾,胡桃像颗小炮弹似的冲出去:“中山故居到了!”她的火红身影在停车场里跑着,竹编食盒里的麻饼晃了晃。 众人跟着胡桃走进中山故居景区。故居的建筑是典型的岭南民居风格,青砖墙、黑瓦顶,门前的大榕树像把撑开的绿伞。胡桃拿着相机对着故居拍个不停:“这个建筑好特别啊!比纳塔的神庙更有生活气息。” 刻晴拿着笔记本,一边看一边记,笔尖划过纸页,把故居的轮廓细细勾勒出来。钟离站在一旁,给大家讲解着:“中山先生就是在这里出生的,这栋房子见证了他早年的生活。” 王萱和芙宁娜凑在故居的陈列窗前,看着里面的旧物件。“你看这个煤油灯,保存得好完整啊!”王萱指着陈列柜里的煤油灯,“比我在博物馆里看到的还精致。”芙宁娜掏出手机,对着煤油灯拍照:“回去可以做成相册,留作纪念。” 甘雨蹲在大榕树下,兔耳对着地面抖了抖:“这里的蚂蚁好小啊,和湖北的完全不一样。”茜特菈莉蹲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掏出小布袋,把刚捡的木棉花瓣放进去:“回去和桂花瓣、荷花瓣放在一起,做个标本册。” 温迪抱着吉他坐在大榕树下,手指在琴弦上拨动,唱起了《香山行》。歌声里提到了岭南的丘陵、故居的砖墙和门前的大榕树,调子悠扬,吸引了不少游客驻足聆听。阿黄靠在树干上,喝着保温杯里的庐山云雾茶,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露出了微笑。 中午时分,众人在景区附近的餐厅吃午饭。胡桃点了中山的特色菜——石岐乳鸽,刚端上来就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好好吃啊!比武汉的周黑鸭还好吃!”芙宁娜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比枫丹的烤鹅还香!” 钟离给大家倒上当地的菊花酒:“这是中山的特色酒,大家尝尝。”甘雨抿了一口,兔耳动了动:“好甜啊,一点都不辣。”温迪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为了这段旅程,干杯!” 下午,众人逛了中山的步行街。街道两旁的骑楼古色古香,商铺里摆满了当地的特产。胡桃买了不少杏仁饼,装在竹编食盒里:“回去给朋友们尝尝。”刻晴买了一把檀香扇,扇面上画着中山的风景:“这个扇子好漂亮。” 傍晚时分,众人回到酒店。阿黄把客车停在停车场,对着保温杯里的茶吹了吹。他看着窗外的中山夜景,远处的中山纪念堂在灯光下闪着光。温迪抱着吉他,坐在酒店的大堂里,唱起了《大同夜曲》的改编版《香山夜》,歌声里满是对这段旅程的回忆。 夜深了,酒店的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阿黄坐在窗边,看着中山的夜景,想起了从湖北到中山的这段旅程。武汉的长江、赣州的赣江、中山的岭南风光,还有大家的笑声,都成了最珍贵的回忆。他拿起手机,给家人发了条消息,附上了中山故居的照片,然后喝了口茶,嘴角露出了微笑。 客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车门紧闭,空调还在轻轻送着风。仿佛在守护着这段充满茶香和岭南风情的旅程,等待着下一次出发。而车厢里,胡桃的竹编食盒、刻晴的素描本、温迪的吉他,都记录着这段从楚地到香山的美好时光。 ------------ 第77章:宇通H18的城市脉络 2025年4月15日,清晨5点的中山还浸在薄雾里,乐群公交站场的轮廓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阿黄搓了搓手,浅蓝色的中山公交工作服在冷风中微微飘动,他抬头看了眼那台停在指定车位的绿色巨兽——宇通H18铰接客车,车牌粤T01145F在暗处泛着金属冷光,车身侧面“原神”主题彩绘上,空与芙宁娜的形象在雾中像一幅流动的插画。 “第182天,该出发了。”阿黄抬手按了按左腕的红米Watch5,圆形表盘亮起后,他将手腕贴近司机门旁的刷卡机。“嘀——司机卡。”机械音清脆地划破站场的寂静,塞拉门发出“嘶”的轻响,向两侧滑开。 坐进驾驶座的瞬间,熟悉的皮革味和柴油混合的气息包裹了他。这台2023款宇通H18柴油电动混合动力车,三个塞拉门、18米的铰接车身,他已经驾驭了半年。方向盘左侧的限速旋钮被他牢牢定在70km/h,仪表盘下方压着一张照片——荧、刻晴、神里绫华和王萱挤在城南公交枢纽站的站台上,四个人笑成了一团,那是他用佳能500D抓拍的瞬间。 “阿黄,早啊!”芙宁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抱着报站器和票箱快步走进车厢,浅蓝色工作服的衣摆随着动作轻扬。她将报站器放在中门旁的操作台上,接通电源,屏幕立刻亮起“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的线路信息。“昨晚神里绫华发消息说,今天要坐我们车去古镇买布料呢。” 阿黄回头笑了笑,手指在中控台上敲了敲:“那得提醒她在古镇镇政府站下车。对了,生哥今天跟我们对向发车,他说在城轨中山站换乘时给我们带份沙溪扣肉。” 6点整,站场的发车铃准时响起。阿黄踩下油门,宇通H18的混合动力系统平稳启动,几乎没有噪音。车辆驶出乐群站场的专用通道,这段路不载客,他将车速控制在40km/h,顺手拿起中控台上的华为Mate XT折叠屏,展开7.2英寸的大屏,快速浏览工作群消息。群里生哥发了条语音:“阿黄,我车刚出乐群,你到市中医院站时注意客流,昨天那个点有批老人去医院挂号。” 市中医院站(起点站)·6:10 塞拉门滑开的瞬间,候车亭里的乘客涌了上来。芙宁娜站在中门旁,声音清亮:“您好,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请刷卡或投币。中山通五折,1.2米以下儿童免票。” 第一位乘客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颤巍巍地掏出老年卡,贴近刷卡区。“嘀——请坐好扶稳。”提示音响起时,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老人扶着扶手走向后排,他低声对芙宁娜说:“留意下这位老人家,等下星晨广场站可能要下车。” 车辆缓缓启动,报站器同时用普通话和粤语响起:“下一站,星晨广场,请到站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阿黄的目光扫过前方路况,方向盘在他手中稳稳转动,宇通H18庞大的车身在他的操控下灵活得像条鱼。 星晨广场站·6:15 车刚停稳,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前门跳了下来——是王萱,背着粉色的书包,校服裙边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阿黄!芙宁娜姐!”她跑到中门旁,将中山通卡在刷卡机上一晃,“嘀——学生卡。” 芙宁娜笑着帮她理了理刘海:“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们班要去西山寺社会实践!”王萱踮起脚尖,趴在驾驶座旁的扶手上,“刻晴说她在狮滘口桥站等我们呢!” 阿黄看了眼时间,踩下油门:“那得快点,别让她等急了。” 狮滘口桥站·6:20 刻晴果然在站台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手里还拎着个相机包。她上车后先刷了中山通,然后跑到驾驶座旁,把相机包往阿黄怀里一塞:“帮我拿一下!里面是新镜头,我要拍202路沿线的老建筑!” 阿黄无奈地笑了笑,将相机包放在腿边:“小心点,别把佳能500D摔了。” 车辆继续前行,报站器依次播报着“中山一路北”“富华天桥北”“烟洲牌坊a1”……每到一站,芙宁娜都会精准地按下中门开关,塞拉门“嘶啦”一声滑开,她的声音始终温和:“请有序上车,注意脚下安全。” 有位年轻姑娘刷卡时,机器突然响起“余额不足”的提示音,她脸一红,窘迫地站在原地。芙宁娜立刻从票箱里取出一张车票:“您好,这是2元的车票,您先拿着,下次记得充值哦。”姑娘连声道谢,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悄悄松了口气。 天悦城站·6:40 车刚停稳,神里绫华的身影就出现在站台人群里。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个精致的布包,上车后先向阿黄和芙宁娜躬身行礼,然后才走到刻晴身边:“让你们久等了,我在城南公交枢纽站耽误了会儿。” 刻晴眼睛一亮,指着神里绫华的布包:“是要去古镇买的那块云锦吗?” “嗯,听说古镇的布料市场很有名。”神里绫华笑着点头,目光落在车厢前部的线路图上,“那我在古镇镇政府站下车就可以了吧?” “对,到站我提醒你。”阿黄回了句,脚下的油门稳得很,宇通H18在西区分局站和中山汽车总站之间的路段平稳加速,车速指针稳稳停在70km/h,刚好卡着限速上限。 中山汽车总站·6:55 这里是早高峰的客流大站,乘客们像潮水般涌来。芙宁娜的声音始终清晰:“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票箱的打印机“咔哒”“咔哒”响个不停,每张车票上都清晰印着“中山公交202路”的字样。 有位抱着婴儿的母亲上车时,阿黄特意多停了几秒。芙宁娜快步上前,帮她把婴儿车抬进车厢:“您小心点,里面有爱心座位。”母亲感激地笑了:“谢谢你啊,姑娘。” 车辆驶离中山汽车总站时,阿黄看了眼后视镜,神里绫华正和刻晴凑在一起,指着相机屏幕讨论构图,王萱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芙宁娜则在中门旁整理着票箱里的零钱——这幅画面,像极了他半年来无数次见过的日常。 云汉站·7:05 “下一站,云溪,请到站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报站器的声音刚落,阿黄就感觉车身轻轻晃了一下——有位乘客没站稳,差点摔倒。他立刻放缓车速,通过车内广播说:“请各位乘客坐好扶稳,车辆转弯请注意。” 芙宁娜也立刻走到那位乘客身边:“您没事吧?要不要紧?” 乘客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没事没事,谢谢你们。” 云溪站、龙聚环站、申明亭站、岗霞站…… 车辆沿着线路一路向西,经过沙溪路口时,路边的小吃摊已经冒出了热气;到汇源居委会站时,早起的阿婆们正拎着菜篮往市场走;横沙大桥上的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带着江水的腥气,神里绫华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说要发给在稻妻的朋友看看中山的桥。 横沙一村站·7:30 车刚停稳,生哥驾驶的202路返程车就从对面车道驶过来。他从车窗里探出头,手里还挥着个油纸袋:“阿黄!扣肉给你放中门边上了!” 阿黄笑着挥手:“谢了生哥!晚上请你喝沙溪凉茶!” 两辆宇通H18在横沙大桥下擦肩而过,一台驶向海洲健身广场,一台返回市中医院,像两条朝着不同方向游弋的鱼,在城市的脉络里完成了一次短暂的交汇。 横东路口站·7:40 神里绫华整理了一下裙摆,向阿黄和芙宁娜道别:“麻烦你们了,我在古镇镇政府站下车就好。” “路上小心。”芙宁娜帮她按开了前门的塞拉门。 车辆继续行驶,经过横东四村一队、横西、西冲市场……每到一站,阿黄都会习惯性地扫一眼后视镜,看乘客是否都已坐好扶稳。在西冲站,有位老人上车时动作稍慢,他特意多等了几秒,直到老人坐稳才缓缓起步。 横栏镇政府站·8:00 这里上来一位抱着厚厚图纸的工程师,刷卡时,机器播报“余额不足”。芙宁娜刚要递车票,对方却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微信支付可以吗?” “抱歉,我们只支持现金和刷卡哦。”芙宁娜耐心解释,“不过这张车票送给您,下次记得给中山通充值就好。” 工程师愣了一下,连声道谢:“太感谢了,你们服务真周到。” 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嘴角悄悄扬了起来。他想起系统面板上的“服务满意度”数值又跳了一格——这个只有他能看见的面板,记录着他驾驶202路的每一个细节。 横栏供电分局站、横栏邮电分局站、穗丰华庭站、永谊路口站…… 车辆驶入茂辉工业区时,路边的工厂陆续开工,穿着工装的工人成群结队地往厂区走。在茂辉工业区站,上来了十几个工人,车厢里瞬间热闹起来。芙宁娜维持着秩序:“大家先找位置坐好,注意脚下安全。” 四沙市场路口站·8:20 这里是个大站点,下车的乘客很多。阿黄提前减速,将车稳稳停在站台边。前门和后门的塞拉门同时滑开,乘客们有序地上下车。有位工人大哥临走时,还对着驾驶座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司机师傅车开得真稳!” 贴边路口站、贴边综合市场站、乐丰达站、三沙路口站…… 太阳渐渐升高,透过车窗洒在车厢里,形成明暗交错的光斑。王萱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景,突然问:“阿黄,你说海洲健身广场有什么好玩的呀?” “那里有个大广场,还有健身器材,很多老人喜欢去那儿跳舞。”阿黄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回答,“下次有空带你们去看看。” 太平洋灯饰站、南珠湾站、曹三路口站、华廷路南站…… 车辆驶入古镇区域时,路边的灯饰店铺渐渐多了起来,五颜六色的灯具在阳光下闪着光。王萱和刻晴趴在窗边,兴奋地讨论着哪个灯更好看。 古镇镇政府站·8:45 神里绫华的身影出现在站台上,她向车内挥手告别。阿黄按开前门的塞拉门,看着她走进古镇的街道,才缓缓起步。 六坊花园站、乐丰花园站、瑞丰灯配城站、曹一路口站…… 在曹一工业区站,上来了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昨晚的游戏。王萱立刻加入了他们的话题,车厢里充满了青春的喧闹。 天宏物流站、古镇新医院站、绿博园中心站…… 海洲健身广场站(终点站)·9:00 当报站器用粤语和普通话同时播报“终点站海洲健身广场到了,请带好随身物品下车”时,阿黄缓缓踩下刹车,宇通H18庞大的车身稳稳停在站台边。 乘客们陆续下车,王萱和刻晴也背着书包跳了下去:“阿黄,芙宁娜姐,下午见!” “下午见,注意安全!”芙宁娜笑着挥手。 阿黄深吸了口气,将车辆熄火。他扭头看了眼芙宁娜,对方正拿着票箱里的现金和车票,准备去站务室交接。“休息20分钟,然后返程。” 他拿起中控台上的三星W25折叠屏,展开后给荧发了条消息:“中午在城南公交枢纽站碰面,带你去吃石岐乳鸽。” 荧几乎是秒回:“好!我和刻晴、神里绫华在古镇买布料,等下就过去!” 返程·海洲健身广场→市中医院 9点20分,车辆准时从海洲健身广场站出发,开始返程。此时的乘客以老人和购物的居民为主,车厢里很安静。阿黄的车速依旧平稳,70km/h的限速被他卡得死死的。 在绿博园中心站,上来了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奶奶。她刷老年卡时,机器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立刻上前帮忙:“阿姨,您坐爱心座位吧。” 奶奶笑着道谢:“你们这些年轻人,服务真贴心。” 返程的路似乎比去程更快,车辆驶过古镇新医院、天宏物流、曹一工业区……每到一站,阿黄都会习惯性地观察客流,调整停靠时间。在瑞丰灯配城站,有位外地游客问路,芙宁娜详细地给他指了路,还画了个简易的地图。 四沙市场路口站·10:30 返程经过这里时,客流依旧很大。阿黄提前打开了前后门的塞拉门,方便乘客快速上下车。有位妈妈抱着孩子上车,他特意多等了几秒,直到对方站稳才起步。 茂辉工业区站、穗丰华庭站、横栏邮电分局站…… 中午12点,车辆抵达城轨中山站。生哥驾驶的202路正停在对面站台,他看到阿黄的车,笑着跑了过来:“怎么样?上午运营还顺利吧?” “挺好的,谢谢你的沙溪扣肉。”阿黄指了指中门旁的油纸袋。 “跟我客气啥。”生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的凉茶我可记着了。” 中山汽车总站·12:30 中午的客流相对较少,车辆平稳地驶过天悦城、烟洲牌坊a1……在富华天桥北站,上来了一位拿着行李箱的游客。芙宁娜主动上前:“您好,请问您要去哪里?” “我要去中山故居纪念馆,该在哪站下车呀?” “您在中山汽车总站下车,换乘K28路就可以了。”芙宁娜拿出纸笔,给他画了个换乘示意图,“K28路就在对面站台,很方便的。” 游客感激地接过示意图:“太感谢了,你们真是热心肠。” 狮滘口桥站·12:45 刻晴和神里绫华拎着几个布料袋子上了车,神里绫华的袋子上还印着精致的花纹。“阿黄,芙宁娜姐,我们买了好多漂亮的布料,下次给你们做衣服!”刻晴兴奋地晃了晃袋子。 星晨广场站·12:50 车辆驶入市区,路边的商铺渐渐多了起来。阿黄看了眼时间,对芙宁娜说:“等下到城南公交枢纽站,我们先去吃午饭,荧应该已经到了。” 市中医院站(终点站)·13:00 当报站器播报终点站到达时,阿黄将车稳稳停住。乘客们陆续下车,车厢里很快空了下来。他和芙宁娜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走吧,去城南公交枢纽站。”阿黄解开安全带,拿起中控台上的佳能500D,对着空荡荡的车厢拍了张照——这是他每天的习惯,记录下202路的每一个瞬间。 车辆驶出市中医院站,沿着熟悉的路线驶向城南公交枢纽站。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阿黄握着方向盘,心里一片平静。他知道,下午的运营还在等着他,那些熟悉的站点、熟悉的乘客,还有芙宁娜、生哥、荧、刻晴、神里绫华、王萱……这些人构成了他在中山的全部生活。 城南公交枢纽站·13:20 车辆驶入枢纽站的那一刻,荧已经在站台上等着了。她穿着件明黄色的外套,像个小太阳。“阿黄!芙宁娜!这里这里!” 阿黄将车停在指定区域,熄火、拔钥匙,一系列动作流畅自然。他和芙宁娜一起下车,荧立刻扑了上来:“快!我查到这家乳鸽店超好吃,就在附近!” 四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餐馆,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耀眼。阿黄看着眼前的朋友们,又想起了驾驶座上的宇通H18——那台绿色的、有着“原神”彩绘的公交,像一条连接着城市脉络的血管,而他,就是这条血管里的一个红细胞,每天在202路的线路上,输送着温暖与陪伴。 下午14:30,阿黄和芙宁娜再次驾驶着宇通H18驶出城南公交枢纽站,开始下午的运营。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海洲健身广场。车辆平稳地行驶在中山的街道上,报站器的声音清晰而规律,芙宁娜的微笑依旧温暖,阿黄的驾驶依旧平稳。 在华廷路南站,上来了一位年轻的妈妈,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婴儿。芙宁娜立刻指引她到爱心座位:“您坐这里吧,孩子睡着了,小心别着凉。” 年轻妈妈感激地笑了:“谢谢你们,你们服务真周到。” 在曹三路口站,有位老人上车时,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他却没有立刻找座位,而是走到驾驶座旁,对着阿黄鞠了一躬:“小伙子,昨天多亏了你,我老伴才能及时赶到医院。” 阿黄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天在这个站点,有位老人突发不适,他立刻联系了生哥临时调度,让老人及时就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别放在心上。” 车辆继续行驶,经过南珠湾、太平洋灯饰……每到一站,都有新的故事在上演。王萱和刻晴在三沙路口站上车,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神里绫华在古镇镇政府站上车,手里拿着给大家买的点心;生哥驾驶的返程车在横沙大桥下与他们擦肩而过,鸣笛示意…… 傍晚18:30,车辆抵达海洲健身广场站,完成了当天的第二次往返。阿黄将车停稳,熄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芙宁娜整理着票箱,笑着说:“今天的‘服务满意度’肯定又涨了。” 阿黄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打开华为Mate XT,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个不断攀升的数值,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晚上19:00,车辆驶回乐群公交站场。阿黄将车停在指定车位,锁好车门,和芙宁娜一起走向站场的值班室。生哥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快,沙溪凉茶,给你们降降火。” 四个人围坐在值班室的小桌子旁,喝着凉茶,聊着今天的见闻。生哥说起下午在横栏镇政府站,有位乘客特意送了他一筐自家种的橘子;芙宁娜说起有位小朋友画了幅“公交车长什么样”的画送给她;阿黄则拿出佳能500D,给大家看他今天拍的照片——有乘客的笑脸,有街道的风景,还有宇通H18在夕阳下的剪影。 “阿黄,你看这张,”刻晴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你把芙宁娜姐拍得真好看!” 照片里,芙宁娜站在中门旁,微笑着指引乘客上车,阳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阿黄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悄悄把这张照片设成了三星W25的锁屏壁纸。 晚上21:30,最后一班202路准时从海洲健身广场站出发,返回市中医院。此时的车厢里乘客很少,只有几位夜班工人和晚归的居民。阿黄的车速依旧平稳,70km/h的限速在他脚下像个老朋友。 在终点站市中医院站,最后一位乘客下车后,阿黄将车熄火,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车厢,又看了眼旁边的芙宁娜,两人相视而笑。 “下班了,回家。” 车辆驶出市中医院站,沿着熟悉的路线返回乐群公交站场。夜色渐深,中山的街道上灯火璀璨,宇通H18的绿色车身在车流中像一颗移动的翡翠。阿黄握着方向盘,心里一片宁静——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他还会驾驶着这台宇通H18,行驶在202路的线路上,继续书写属于他和202路的故事。 回到乐群站场,阿黄将车停进车位,锁好车门。他和芙宁娜告别后,独自走向站场的出口。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抬头看了眼满天繁星,拿出手机给荧发了条消息:“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带你们去吃石岐早茶。” 荧秒回:“好啊好啊!我要吃虾饺和凤爪!” 阿黄笑了笑,将手机揣回兜里,脚步轻快地走向回家的路。他的身后,那台宇通H18安静地停在车位上,车牌粤T01145F在路灯下闪着光,车身侧面的“原神”彩绘在夜色里像一个温暖的梦——梦里有城市的脉络,有乘客的笑脸,有朋友的陪伴,还有他作为一名公交司机,在平凡岗位上书写的,不平凡的光阴故事。 ------------ 第78章:中山202路的标准与温度 2025年5月20日,清晨的雾气比往常淡了些。乐群公交站场的电子屏显示“5:45”时,阿黄已经站在了宇通H18的司机门外。他理了理浅蓝色的中山公交工作服袖口,左腕的红米Watch5在昏暗中泛着微光。 “嘀——司机卡。”刷卡机的机械音刚落,塞拉门便“嘶”地滑开。坐进驾驶座,熟悉的柴油混合皮革味包裹了他。仪表盘下方,荧和朋友们的合影被阳光镀上金边,佳能500D安静地躺在副驾手套箱里。 “阿黄,早。”芙宁娜抱着报站器和票箱快步走来,浅蓝色裙摆随着动作轻扬,“今天集团安全部的领导要跟车巡检,说是抽查服务和运营标准。” 阿黄指尖在中控台上顿了顿,系统面板上“服务合规度”的数值闪了一下:“知道了,按流程来就好。对了,生哥说他那趟车在横沙大桥站等我们,带了份沙溪牛乳饼。” 6:00整,发车铃准时响起。宇通H18的混合动力系统平稳启动,阿黄将乐群站场专用通道的车速控制在40km/h,顺手展开华为Mate XT的7.2英寸大屏,快速浏览工作群——“@全体今日重点:规范报站、安全驾驶、服务礼仪”的红色加粗消息钉在最顶端。 市中医院站(起点站)·6:10 塞拉门滑开的瞬间,候车亭的人流如往常般涌来。芙宁娜站在中门旁,声音清亮得像晨露:“您好,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中山通五折,1.2米以下儿童免票。” 第一位乘客是位拄拐杖的老人,老年卡贴近刷卡区时,“嘀——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清晰响起。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老人扶着扶手走向后排,低声对芙宁娜说:“留意这位乘客,星晨广场站可能下车。” 车辆启动时,报站器同步用普通话和粤语播报:“下一站,星晨广场,请到站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他的目光扫过前方路况,宇通H18的18米铰接车身在他手中灵活得如同轿车。 星晨广场站·6:15 车刚停稳,王萱背着粉色书包从前门跳下来,校服裙边沾着露水:“阿黄!芙宁娜姐!我们班今天去西山寺写生,刻晴在狮滘口桥站等我呢!” 她跑到中门刷了学生卡,“嘀——学生卡”的声音刚落,就瞥见驾驶座后方坐着位穿深蓝色制服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阿黄,那位是……” “别管,好好上课。”阿黄踩下油门,宇通H18平稳提速,“让刻晴别等急了。” 狮滘口桥站·6:20 刻晴果然在站台边,蓝白校服外还套着件画满颜料的围裙。她把画板往阿黄怀里一塞:“帮我看一下!今天要画老桥,新画笔可不能摔了!” 阿黄无奈地笑了笑,将画板放在腿边。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后排穿制服的领导正抬笔记录,系统面板上“服务观察”的子项亮了一格。 车辆继续前行,“中山一路北”“富华天桥北”“烟洲牌坊a1”……每到一站,芙宁娜都精准按下中门开关,塞拉门“嘶啦”滑开时,她的声音始终温和:“请有序上车,注意脚下安全。” 在天悦城站,一位年轻姑娘刷卡时,“余额不足”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她脸一红,窘迫地站在原地。芙宁娜立刻从票箱取出一张2元车票:“您好,这是车票,下次记得充值哦。”姑娘连声道谢时,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后排领导的笔尖顿了顿。 天悦城站·6:40 神里绫华的身影出现在站台人群里,素雅的连衣裙衬得她像幅水墨画。她上车后先向阿黄和芙宁娜躬身行礼,目光落在后排领导身上时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走到刻晴身边:“让你们久等了,城南枢纽站的早樱开得正好。” 刻晴眼睛一亮:“那我们写生完去拍樱花!”她指着神里绫华的画夹,“你这次的云锦布料纹样设计好了吗?” “嗯,打算在古镇镇政府站下车去布料市场看看。”神里绫华笑着点头,目光掠过车厢前部的线路图。 阿黄回了句“到站提醒你”,脚下的油门稳得纹丝不动。宇通H18在西区分局站和中山汽车总站之间的路段平稳加速,车速指针精准地停在70km/h——限速红线被他卡得分毫不差。 中山汽车总站·6:55 早高峰的客流如潮水般涌入。芙宁娜的声音在喧闹中依旧清晰:“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票箱的打印机“咔哒”作响,每张车票上“中山公交202路”的字样油墨饱满。 有位抱着婴儿的母亲上车时,阿黄特意多停了三秒。芙宁娜快步上前,帮她把婴儿车抬进车厢:“您小心,里面有爱心座位。”母亲道谢的声音里,阿黄瞥见后排领导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一行字。 车辆驶离时,后视镜里的画面很熟悉:神里绫华和刻晴凑在画板前讨论构图,王萱趴在旁边看得入神,芙宁娜在中门旁整理零钱——只是今天,多了一道记录的目光。 云汉站·7:05 “下一站,云溪,请到站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报站器声刚落,车身微晃了一下。有位乘客没站稳,手忙脚乱地抓住扶手。 阿黄立刻放缓车速,通过车内广播说:“请各位乘客坐好扶稳,车辆转弯请注意。” 芙宁娜同时走到乘客身边:“您没事吧?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谢谢你们。”乘客不好意思地笑了,后排领导的笔尖在“应急处理”一栏画了个圈。 云溪站、龙聚环站、申明亭站、岗霞站…… 车辆沿线路向西行驶,沙溪路口的小吃摊飘来肠粉的香气;汇源居委会站的阿婆们拎着菜篮讨论着物价;横沙大桥上的江风穿过车窗时,神里绫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说要发给稻妻的友人看“中山的桥与海”。 横沙一村站·7:30 车刚停稳,生哥驾驶的202路返程车就从对面车道驶来。他从车窗里探出头,手里挥着个油纸袋:“阿黄!牛乳饼放中门边上了!领导在你车上吧?别紧张,按你平时那样开!” 阿黄笑着挥手:“谢了生哥!晚上请你喝沙溪凉茶!” 两辆宇通H18在横沙大桥下擦肩而过,一台驶向海洲健身广场,一台返回市中医院。后排领导的笔尖在“运营协同”一项打了个勾。 横东路口站·7:40 神里绫华整理了一下裙摆,向阿黄和芙宁娜道别:“麻烦了,我在古镇镇政府站下车即可。” “路上小心。”芙宁娜帮她按开前门塞拉门,领导的目光落在她标准的手势上,笔尖顿了顿。 车辆继续行驶,经过横东四村一队、横西、西冲市场……每到一站,阿黄都会扫一眼后视镜。在西冲站,有位老人上车动作稍慢,他特意多等了五秒,直到老人坐稳才缓缓起步。后排领导的笔记本上,“人文关怀”四个字被画了下划线。 横栏镇政府站·8:00 一位抱着工程图纸的年轻人上车,刷卡时“余额不足”的提示音响起。芙宁娜刚要递车票,对方连忙摆手:“微信支付可以吗?” “抱歉,仅支持现金和刷卡。这张车票送给您,下次记得充值。”芙宁娜的声音温和有礼,年轻人愣了一下连声道谢:“太感谢了,服务真周到。” 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到领导在“票务处理”一栏画了个五角星,系统面板的“服务满意度”数值跳了一格。 横栏供电分局站、横栏邮电分局站、穗丰华庭站、永谊路口站…… 车辆驶入茂辉工业区时,工人们成群结队地上车。芙宁娜维持秩序的声音清晰有力:“请先找位置坐好,注意脚下安全。”后排领导的笔尖在“客流疏导”一项写了“规范、及时”。 四沙市场路口站·8:20 这是个大站点,上下车乘客熙熙攘攘。阿黄提前减速,将车稳稳停在站台边,前后门塞拉门同步滑开。有位工人大哥下车时,对着驾驶座竖了个大拇指:“司机师傅车开得真稳!”领导的笔记本上,“驾驶平稳度”的评分栏被画上“95”。 贴边路口站、贴边综合市场站、乐丰达站、三沙路口站…… 太阳升高后,车厢里的光斑明暗交错。王萱趴在窗边突然问:“阿黄,海洲健身广场的广场舞今天会有新队形吗?” “不清楚,下次带你去看就知道了。”阿黄打方向盘的动作平稳如常,领导的笔尖在“乘客互动”一栏停留了片刻。 太平洋灯饰站、南珠湾站、曹三路口站、华廷路南站…… 驶入古镇区域时,路边的灯饰店铺流光溢彩。王萱和刻晴趴在窗边讨论着灯具设计,领导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她们身上,又很快移回笔记本。 古镇镇政府站·8:45 神里绫华的身影出现在站台上,她挥手告别时,领导的笔尖在“站点服务”一项画了个勾。 六坊花园站、乐丰花园站、瑞丰灯配城站、曹一路口站…… 曹一工业区站上来的学生们叽叽喳喳讨论着游戏,王萱立刻加入其中。领导的目光扫过喧闹的车厢,在“车厢氛围”一栏写了“活泼、有序”。 天宏物流站、古镇新医院站、绿博园中心站…… 海洲健身广场站(终点站)·9:00 报站器用双语播报“终点站海洲健身广场到了”时,阿黄缓缓踩下刹车,宇通H18稳稳停在站台边。乘客们陆续下车,王萱和刻晴跳下车时喊着“下午见”,芙宁娜笑着挥手,领导也跟着下了车,站在站台边翻看笔记本。 阿黄熄火后深吸一口气,扭头对芙宁娜说:“休息20分钟,然后返程。”他展开三星W25给荧发消息:“中午城南枢纽站,带你吃石岐乳鸽。” 荧秒回:“好!我和神里绫华在古镇布料市场,马上过去!” 返程·海洲健身广场→市中医院 9:20 返程的乘客以老人和购物居民为主,车厢安静许多。阿黄的车速依旧稳稳卡在70km/h,领导坐在后排,偶尔抬笔记录。 在绿博园中心站,一位推婴儿车的奶奶上车,老年卡触发“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后,芙宁娜立刻指引她到爱心座位:“您坐这里,孩子睡着了别着凉。”奶奶道谢时,领导的笔尖在“特殊乘客服务”一栏画了个圈。 返程的路似乎更快,车辆驶过古镇新医院、天宏物流……在瑞丰灯配城站,有位外地游客问路,芙宁娜画图指路时,领导的目光落在她递出的示意图上,笔尖写了“细致、专业”。 城轨中山站·12:00 车辆抵达这里时,生哥的车刚好停在对面。他跑过来拍了拍阿黄的肩膀:“领导没为难你吧?” “还好,按流程来的。”阿黄指了指中门旁的油纸袋,“谢了生哥。” 领导在一旁听到,笑着插了句:“生师傅也很规范。” 中山汽车总站·12:30 中午客流不多,车辆平稳驶过天悦城、烟洲牌坊a1……在富华天桥北站,一位拎行李箱的游客上车问去孙文故居的路线,芙宁娜画图解释时,领导的笔记本上又多了“便民服务”的标注。 狮滘口桥站·12:45 刻晴和神里绫华拎着布料袋子上车,神里绫华的袋子上印着云锦纹样。“阿黄,芙宁娜姐,我们买了好多布料,下次给你们做中山装风格的公交制服!”刻晴兴奋地晃着袋子,领导忍不住笑了笑。 星晨广场站·12:50 车辆驶入市区,阿黄对芙宁娜说:“到城南枢纽站先吃饭,荧应该到了。”领导合起笔记本:“阿黄,芙宁娜,你们的服务很规范,细节里有温度。下午我就不跟车了,继续保持。” 市中医院站(终点站)·13:00 报站器播报终点站到达时,阿黄将车稳稳停住。乘客们下车后,车厢很快空了。他和芙宁娜对视一眼,都露出疲惫却满足的笑容。领导握了握阿黄的手:“辛苦了,下午见。” “走吧,去城南枢纽站。”阿黄拿起佳能500D,对着空车厢拍了张照。 城南公交枢纽站·13:20 车辆驶入枢纽站时,荧已经在站台上了,明黄色外套像小太阳。阿黄熄火、拔钥匙的动作流畅自然,和芙宁娜一起下车时,荧立刻扑了上来:“快!那家乳鸽店的鸽肾饭超好吃!” 四个人走进餐馆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桌上。阿黄看着朋友们,又想起了宇通H18的绿色车身——那台绘着“原神”彩绘的公交,像一把标尺,丈量着运营的规范;又像个容器,装着乘客的故事和他与朋友们的日常。 下午14:30,阿黄和芙宁娜再次驾驶宇通H18驶出城南枢纽站。这一次,领导不在车上,但阿黄的驾驶依旧平稳,芙宁娜的报站依旧清晰。 在华廷路南站,一位年轻妈妈抱着熟睡的婴儿上车,芙宁娜立刻指引她到爱心座位:“您坐这里,孩子别着凉。”年轻妈妈道谢时,阿黄的系统面板“服务满意度”数值又跳了一格。 在曹三路口站,一位老人上车后对着阿黄鞠躬:“小伙子,昨天你帮我叫的救护车,我老伴现在好多了。”阿黄愣了一下,想起昨天在这站的紧急情况,“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车辆继续行驶,南珠湾的海风、太平洋灯饰的流光、三沙路口的喧闹……每一站都有新的故事。王萱和刻晴在三沙路口上车分享学校趣事,神里绫华在古镇镇政府站上车带来点心,生哥的返程车在横沙大桥下鸣笛示意…… 傍晚18:30,车辆抵达海洲健身广场站,完成当天第二次往返。阿黄揉了揉肩膀,芙宁娜整理票箱时笑着说:“今天‘服务合规度’肯定满分。” 阿黄笑了笑,展开华为Mate XT,系统面板上“优秀”的红色印章闪着光。 晚上19:00,车辆驶回乐群站场。阿黄将车停在车位,锁好车门时,生哥拎着保温桶走来:“凉茶来了!领导怎么说?” “说我们规范里有温度。”阿黄接过凉茶,和芙宁娜、生哥走向值班室。 四个人围坐时,生哥说起下午有位乘客送他一筐枇杷,芙宁娜说起小朋友送的画,阿黄拿出佳能500D里的照片——有领导记录时的侧影,有芙宁娜微笑服务的瞬间,还有宇通H18在夕阳下的轮廓。 “阿黄,你看这张,”刻晴指着领导在横沙大桥站记录的照片,“领导也被我们202路的氛围感染了呢。” 照片里,领导的笔记本上写着“规范之上,更有温度”,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阿黄悄悄把这张照片设成三星W25的锁屏壁纸。 晚上21:30,最后一班202路从海洲健身广场出发。车厢里乘客寥寥,阿黄的车速依旧平稳。在市中医院站送走最后一位乘客后,他熄火长长舒了口气。 “下班了,回家。” 车辆返回乐群站场时,夜色已深。阿黄锁好车门,和芙宁娜道别后走向站场出口。夜风里,宇通H18的绿色车身静静停在车位,“原神”彩绘在路灯下像个温暖的隐喻——规范是骨架,温度是血肉,而他和芙宁娜、生哥、朋友们,就是让这台公交鲜活起来的脉搏。 拿出手机给荧发消息时,屏幕上“明天早茶吃虾饺还是凤爪”的输入框还没写完,荧的回复就跳了进来:“阿黄!集团公众号发了你们202路的巡检表扬稿!说你们是‘规范与温度的双标杆’!” 阿黄看着消息,笑了。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他还会驾驶这台宇通H18,在202路的线路上,继续写着属于他们的故事——关于标准,也关于人情。 ------------ 第79章:宇通H18的彩绘与偶遇 2025年10月12日,霜降过后的中山还带着秋日的暖,乐群公交站场的电子屏刚跳至“5:42”,阿黄已经站在了粤T01145F的宇通H18车门前。浅蓝色的中山公交工作服被晨风掀动衣角,左腕的红米Watch5屏幕亮起,他抬手将手表贴近司机门的刷卡区——“嘀——司机卡”的机械音刚落,中门和前后门的塞拉门就同步发出“嘶”的轻响,像是在回应他熟悉的问候。 坐进驾驶座,柴油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漫过来,这是他开这台2023款宇通H18的第六个月,仪表盘下方的合影框里,荧、刻晴和王萱挤在“原神”彩绘的车身上比耶,照片边角被阳光晒得微微发卷。副驾手套箱里的佳能500D还安安静静待着,昨晚他刚把前几天拍的夕阳下的横沙大桥照片导进了华为Mate XT,此刻展开7.2英寸的折叠大屏,工作群里“@全体今日早高峰重点关注古镇镇政府站、中山汽车总站客流”的消息正飘在顶端,他指尖划过屏幕,系统面板上“服务合规度98%”的数值闪了闪,跟着跳出“今日运营路线:市中医院站→海洲健身广场站,全程5.5元,最低票价2元”的提示。 “阿黄,早啊!”芙宁娜抱着报站器和票箱快步走来,浅蓝色裙摆扫过车门台阶,她把票箱稳稳放在中门旁的工作台,手指在报站器上按了两下,普通话和粤语的“欢迎乘坐中山公交202路”就交替从车内喇叭传出,“昨天生哥说他那趟车在四沙市场路口站遇到个问路的游客,差点绕错路,你今天留意着点。” 阿黄点头,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5:58了,准备发车。”他拧动车钥匙,宇通H18的混合动力系统平稳启动,仪表盘上的转速表缓缓爬升,“乐群站场到市中医院站这段不载客,按规定40km/h走。”话音刚落,发车铃准时响起,他轻踩油门,车身稳稳驶出专用通道,车身上“原神”主题的彩绘在晨光里格外鲜亮,钟离和胡桃的形象随着车身移动,像是在和站场里的其他公交车道别。 6:10分,粤T01145F稳稳停在市中医院站的起点站台,塞拉门同步滑开的瞬间,芙宁娜就站到了中门旁,声音清亮:“您好,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中山通五折,1.2米以下儿童免票哦。”第一位上车的是常坐这趟车的张阿婆,老年卡贴近刷卡区,“嘀——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刚落,阿婆就笑着朝驾驶座喊:“阿黄啊,今天车还是这么稳!” “阿婆您慢着点,找位置坐好。”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阿婆扶着扶手走到后排,系统面板上“特殊乘客关注”的子项自动亮起。陆续有乘客上车,刷中山通的“嘀”声、票箱打印车票的“咔哒”声混在一起,芙宁娜手里的报站器每隔几秒就响起一次“下一站,星晨广场”,普通话播报完,粤语的版本就紧跟着飘出来,她还时不时伸手扶一把拎着菜篮的老人,提醒大家“注意脚下台阶”。 6:15分,车辆抵达星晨广场站,塞拉门刚打开,王萱就背着粉色书包从前门跳了下来,校服裙边还沾着早餐店的芝麻:“阿黄!芙宁娜姐!刻晴说她今天要带新画的速写本,在狮滘口桥站等我!”她跑到中门刷了学生卡,“嘀——学生卡”的声音未落,就凑到驾驶座旁,盯着阿黄腿上展开的华为Mate XT:“你又在看昨天拍的横沙大桥啊?什么时候带我去拍嘛!” “等你周末写完作业再说。”阿黄轻踩油门,车身平稳提速,转速表稳稳停在对应70km/h的位置——这是线路规定的限速,他开这半年,从来没让车速超过红线,“快去找位置坐好,到狮滘口桥站还要两分钟。”王萱吐了吐舌头,抱着书包跑到后排,和刚上车的几位学生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昨晚的动漫更新。 6:20分,狮滘口桥站到了,刻晴果然站在站台最前面,蓝白校服外罩着件画满颜料的围裙,手里攥着速写本和画板。车刚停稳,她就快步跳上车,把画板往阿黄怀里一塞:“帮我看会儿!我新画的狮滘口桥,等下到富华天桥北站要给神里绫华看!”阿黄无奈地笑,把画板靠在副驾座椅旁,眼角瞥见系统面板上“乘客互动”的数值跳了0.5,跟着芙宁娜就笑着说:“刻晴,你这颜料都蹭到围裙上了,等下神里绫华又要笑你。” 车辆继续前行,“中山一路北”“富华天桥北”“烟洲牌坊a1”……每到一站,芙宁娜都精准按下中门开关,塞拉门滑开时,她总会先探身看一眼站台,确认没有乘客跑过来才示意阿黄关门。到富华天桥北站时,神里绫华提着个布袋子上了车,素雅的连衣裙上别着朵干花,她先朝阿黄和芙宁娜躬身问好,然后才走到刻晴身边,接过速写本小声赞叹:“这桥的光影画得比上次更自然了。”刻晴立刻眼睛发亮,拉着她讨论起下次写生的地点,车厢里飘着她们细碎的笑声,阿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系统面板“车厢氛围”的数值悄悄涨到了95。 7:00整,粤T01145F抵达中山汽车总站,早高峰的客流一下子涌了上来,芙宁娜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些,却依旧温和:“大家别挤,中门上车,都能坐下,注意脚下安全。”有位抱着婴儿的母亲被挤在门口,阿黄立刻按下“暂缓关门”的按钮,从驾驶座侧过身喊:“麻烦大家让一让,先让这位妈妈上车。”乘客们纷纷侧身,芙宁娜快步上前,帮着把婴儿车抬进车厢,指引到爱心座位:“您坐这里,孩子睡着了,旁边有小毯子可以盖。”母亲连声道谢,阿黄瞥见系统面板上“特殊乘客服务”的数值跳了1,跟着“服务合规度”也涨到了99%。 车刚要启动,突然有个背着黑色双肩包的男生跑到中门前,手里举着个相机,对着车身上的“原神”彩绘不停按快门,嘴里还念叨着:“终于拍到了!中山202路这台唯一的宇通H18,还是原神主题的!”芙宁娜愣了下,刚要问他要不要上车,男生就抬头朝驾驶座喊:“师傅您好!我能上车吗?我是从广州过来的公交爱好者,专门来拍这台车的!” 阿黄看了眼红米Watch5,7:03分,离下一站天悦城站还有三分钟,他朝男生点头:“快上车,中门刷卡或投币,最低票价2元。”男生立刻笑着应“好嘞”,麻利地刷了手机支付,然后抱着相机走到车厢中部,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车身上的彩绘,一会儿拍钟离的形象,一会儿又蹲下来拍车轮旁的细节,嘴里还小声嘀咕:“2023款的宇通H18,18米铰接,塞拉门,混合动力……参数和我查的一模一样!” 刻晴好奇地凑过去:“你是专门来拍公交车的呀?这台车很好看吗?”男生立刻转过身,脸上带着遇见同好的兴奋:“当然好看!这是中山公交202路唯一一台宇通H18,而且还是原神主题彩绘,在全国公交爱好者圈子里都小有名气呢!我叫江铭义,从广州过来的,昨天就住在附近,今天特意早起等这趟车。”他指了指相机屏幕,“你看,我之前在网上看到别人拍的照片,就一直想来拍,今天终于拍到实车了!” 芙宁娜刚好走过来,听到这话笑着说:“江同学,你对这台车还挺了解的。这台车是阿黄开了半年的,他可宝贝着呢,每次收车都要仔细擦一遍车身的彩绘。”江铭义立刻看向驾驶座,眼睛更亮了:“师傅您好!您就是一直开这台车的司机吗?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比如这台车的动力参数,还有彩绘是什么时候做的?” 阿黄刚要回答,车辆就到了天悦城站,塞拉门滑开,有乘客上下车,他放缓语速说:“等下到横沙大桥站,那站乘客少,我再跟你说。你先找位置坐好,注意安全。”江铭义连忙点头,找了个靠近中门的位置坐下,却还是忍不住举着相机,对着车内的扶手、报站器拍了几张,嘴里念叨着“细节做得真规范”。 车辆继续向西行驶,“云汉站”“云溪站”“龙聚环站”……每到一站,江铭义都要透过车窗看站台的标识,偶尔还会拿出手机记下车牌和到站时间。到横沙一村站时,生哥驾驶的202路返程车从对面车道驶来,他从车窗里探出头朝阿黄挥手,看到江铭义举着相机,还笑着朝镜头比了个耶,江铭义立刻按下快门,兴奋地说:“这互动也太有意思了!公交司机之间都这么熟吗?” “生哥和阿黄是好朋友,都在乐群车队,每天都会在横沙大桥附近遇见。”芙宁娜刚好整理完票箱,走过来笑着解释,“生哥开的是普通车型,每次看到阿黄这台宇通H18,都要跟他开玩笑,说羡慕这台车的彩绘。”江铭义听得津津有味,又追问了几句生哥那台车的情况,芙宁娜都耐心地答了,阿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系统面板上“乘客满意度”的数值悄悄涨了点。 7:30分,粤T01145F驶上横沙大桥,江铭义立刻站起来,走到前排车窗旁,举着相机拍窗外的江景,又回头拍车内的铰接处:“这铰接设计真流畅,跑起来一点都不晃。师傅,您开这台车觉得操控怎么样?”阿黄握着方向盘,目光扫过前方路况,平稳地说:“这台车动力很稳,混合动力在桥上跑省油,而且18米的车身,转弯时视野也够,开着顺手。彩绘是今年4月份做的,当时车队问我想做什么主题,我和朋友们都喜欢原神,就选了这个。” 江铭义连忙点头,把相机凑到阿黄旁边(特意避开驾驶视线),指着屏幕上的照片:“师傅您看,我刚才拍的车身彩绘,光线刚好,比网上的照片还清楚。对了,这台车的车牌是粤T01145F对吧?我之前查资料就记下来了,没想到真的对上了!”阿黄看了眼,笑着点头:“没错,这台车是乐群车队的,也是202路唯一一台宇通H18,其他都是12米的车型。” 说话间,车辆就到了横沙一村站,生哥的返程车刚好停在对面站台,他朝阿黄挥了挥手,看到江铭义举着相机,还特意指了指粤T01145F的车身,江铭义立刻按下快门,嘴里说着“太有纪念意义了”。芙宁娜笑着说:“生哥知道你是公交爱好者,特意配合你呢。”江铭义不好意思地笑,说回去要把这张照片传到公交爱好者论坛上,让大家看看中山202路的“宝藏公交”。 车辆继续前行,“横东路口站”“横栏镇政府站”“横栏供电分局站”……江铭义每到一站都要记录,还会和阿黄、芙宁娜聊起广州的公交车型,说“广州的宇通车型也多,但像这样有主题彩绘又这么特别的,还是少见”。到横栏镇政府站时,有位老人上车,老年卡刷出“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阿黄特意多等了几秒,直到老人坐稳才起步,江铭义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说:“师傅您真细心,我之前坐其他公交,有时候老人还没站稳车就开了。” 阿黄笑了笑,指了指系统面板:“我们有规定,乘客没站稳不能起步,而且这也是应该做的。”江铭义凑过去看了眼,好奇地问:“这是你们的服务系统吗?还能显示这些数值?”阿黄点头,简单解释了下系统会记录服务合规度、乘客互动这些数据,江铭义立刻说:“难怪您服务这么好,原来还有系统监督,不过看得出来,您是真的对乘客上心。” 8:20分,粤T01145F抵达四沙市场路口站,这是个大站点,上下车的乘客大多是提着菜篮的居民和工人。阿黄提前减速,把车稳稳停在站台正中间,前后门和中门的塞拉门同步滑开,芙宁娜站在中门旁,一边指引乘客下车,一边提醒上车的乘客“准备好零钱或中山通”。有位工人大哥下车时,特意走到驾驶座旁,朝阿黄竖了个大拇指:“师傅,你这车开得真稳,我每天坐这趟车去工地,从来没晃过。”阿黄笑着道谢,系统面板上“驾驶平稳度”的数值立刻跳到了98,跟着“服务满意度”也涨到了99.5%。 江铭义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小声对刻晴说:“你看,乘客都夸师傅开车稳,这才是真正的好司机。”刻晴点头,骄傲地说:“阿黄开车一直这么稳,上次我同学坐这趟车,说比她爸爸开的车还稳呢!”神里绫华也笑着补充:“阿黄还会记着常坐这趟车的乘客,比如张阿婆每次在市中医院站上车,他都会留意着提醒她到站。”江铭义听得眼睛发亮,说要把这些细节都写进论坛帖子里,让更多人知道中山202路的温暖。 车辆驶过“贴边路口站”“贴边综合市场站”“乐丰达站”,太阳渐渐升高,透过车窗洒在车厢里,形成斑驳的光斑。王萱趴在窗边,突然指着外面喊:“阿黄!你看那棵榕树,叶子比上次更黄了!”阿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笑着说:“再过半个月,叶子就全黄了,到时候带你和刻晴来拍照片。”王萱立刻欢呼,刻晴也凑过来说:“还要叫上神里绫华,我们可以在树下写生!”江铭义举着相机,把她们的互动拍了下来,说:“你们和师傅的关系真好,就像一家人一样。” 9:00整,粤T01145F稳稳停在海洲健身广场站的终点站台,报站器同步播报“终点站海洲健身广场到了,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下车,感谢乘坐中山公交202路”,普通话和粤语的声音交替响起,带着温和的告别意味。乘客们陆续下车,王萱和刻晴跳下车时,还朝阿黄喊:“下午见!我们中午去城南枢纽站等你吃午饭!”神里绫华则走到驾驶座旁,轻声说:“阿黄,芙宁娜姐,下午我带点心过来,是昨天新做的樱花酥。” 江铭义最后一个下车,他走到驾驶座旁,朝阿黄深深鞠了一躬:“师傅,谢谢您今天让我上车,还跟我讲了这么多关于这台车的事,我今天真的太开心了!”阿黄笑着摆手:“不用客气,欢迎你下次再来中山,到时候还可以坐这趟车。”江铭义连忙点头,又对着粤T01145F的车身拍了几张照片,才抱着相机不舍地离开,走之前还喊:“师傅,我会把照片和帖子发在论坛上,到时候艾特你!” 阿黄熄火,深吸了口气,展开三星W25,给荧发消息:“中午城南枢纽站见,王萱和刻晴说要吃上次那家的石岐乳鸽。”荧秒回:“好!我和神里绫华已经在准备中午的点心了,等下直接过去。”芙宁娜整理着票箱,笑着说:“今天江铭义过来拍车,倒是给这趟运营添了点意思,你看他那兴奋的样子,估计回去能写好长一篇帖子。” 阿黄点头,拿起副驾旁的佳能500D,对着车内拍了张照片——阳光洒在“原神”彩绘的车身上,中门旁的工作台还放着芙宁娜没收拾好的报站器,座椅上还留着乘客坐过的温度,他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系统面板上“今日运营满意度99.8%”的数值闪着光,跟着跳出“阶段性运营完成,休息20分钟后返程”的提示。 20分钟后,阿黄再次启动粤T01145F,返程的线路从海洲健身广场站出发,途经“绿博园中心站”“古镇新医院站”“天宏物流站”……乘客大多是购物回来的老人和返程的工人,车厢里安静了许多,芙宁娜的报站声也比早高峰时轻柔些。到瑞丰灯配城站时,有位外地游客上车问路,问去孙文故居怎么走,芙宁娜立刻拿出纸笔,画了详细的路线图,还标注了换乘的公交和时间,游客连声道谢,说“中山的公交司机服务真周到”,阿黄瞥了眼系统面板,“便民服务”的数值又跳了0.2。 12:00整,车辆抵达城南公交枢纽站,荧和神里绫华已经在站台等了,荧穿着明黄色的外套,像个小太阳,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阿黄!芙宁娜姐!快下来吃饭,乳鸽还是热的!”神里绫华则提着个点心盒,笑着说:“樱花酥刚做好,你们尝尝。”四个人走到枢纽站的休息区,刚坐下,生哥就拎着个塑料袋走过来:“阿黄,听说你今天遇到个广州来的公交爱好者?我刚才在群里看到有人发照片了,说咱们202路这台宇通H18火了!” 阿黄愣了下,拿出华为Mate XT展开,工作群里果然有同事发了江铭义拍的照片,配文“中山202路的宝藏公交,被广州公交爱好者点赞啦”,下面还有不少同事评论“这彩绘确实好看”“阿黄服务好,活该火”。他笑着摇头,刚要说话,手机就收到一条陌生消息,是江铭义发来的,附了张论坛帖子的截图,标题是“中山公交202路宇通H18:原神彩绘与温暖服务并存的宝藏公交”,内容里详细写了他今天的经历,还配了几十张照片,最后写着“感谢阿黄师傅和芙宁娜小姐姐的热情,中山的公交让我感受到了城市的温度”。 阿黄把手机递给芙宁娜和神里绫华看,荧凑过来,兴奋地说:“太好了!以后肯定有更多人来坐这趟车,到时候我们可以跟他们介绍这台车的故事!”刻晴和王萱也凑过来看,王萱指着照片里自己的身影,笑着说:“你看我在这里,江铭义把我拍得好可爱!” 午后的阳光透过枢纽站的玻璃窗洒进来,落在四个人的笑脸上,也落在远处停着的粤T01145F身上,车身上的“原神”彩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阿黄看着手机里的帖子,又看了眼身边的朋友们,系统面板上“服务合规度100%”的数值闪着光,他突然觉得,这半年开着这台宇通H18跑202路,每天遇到的乘客、和朋友们的相处,还有像江铭义这样的意外相逢,都是最珍贵的时光。 14:30分,休息过后,阿黄和芙宁娜再次登上粤T01145F,启动车辆准备开始下午的运营。塞拉门缓缓关闭,报站器里传出熟悉的“欢迎乘坐中山公交202路”,阿黄轻踩油门,车身稳稳驶出城南公交枢纽站,朝着市中医院站的方向驶去。车窗外,中山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远处的横沙大桥在阳光下泛着光,阿黄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他知道,接下来的路程里,还会遇到更多的乘客,发生更多的故事,而他会像过去半年一样,开稳每一公里,用规范的服务和温暖的态度,守护好这台宇通H18,守护好中山202路上的每一段旅程。 车辆驶过华廷路南站时,有位年轻妈妈抱着熟睡的婴儿上车,芙宁娜立刻指引她到爱心座位,阿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系统面板上“服务满意度”的数值定格在100%,他嘴角扬起微笑,轻轻转动方向盘,粤T01145F的车身平稳地转过弯,朝着下一站驶去,车身上的原神彩绘,在秋日的阳光里,愈发鲜活温暖。 ------------ 第80章:原神彩绘公交的首班奇遇 凌晨五点半,乐群公交站场的路灯还在慵懒地眨着眼睛。阿黄——此刻有着空的模样、20岁的年纪,身高挺拔,声音清冽——站在那台独一无二的宇通H18铰接客车前,指尖在红米Watch5的屏幕上轻轻一触。 “滴——司机卡。”刷卡机刻板的提示音打破了站场的宁静。这辆车牌为粤T01145F的“原神”彩绘主题车,车身的绿色涂装在晨光里泛着鲜活的光泽,三个塞拉门紧紧闭合,仿佛在积蓄着开启新一天的能量。阿黄已经开了它半年,每一处细节都烂熟于心,就像他口袋里那台华为mateXT折叠屏手机,展开时是工作与社交的利器,合上时是便携的陪伴。 他拉开车门,浅蓝色的工作服衬得他身形愈发利落。驾驶座旁,芙宁娜正对着报站器做最后的调试,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浅蓝色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多了几分灵动。“阿黄,今天人少,跑完首班就下班,是不是可以去城南枢纽站的办公室摸鱼了?”她眨着眼睛,手里把玩着三星W25折叠屏,那是她用来记录乘客趣闻的“神器”。 “先把这趟车安全跑完。”阿黄坐进驾驶座,熟练地系上安全带,目光扫过仪表盘。宇通H18的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他发动车辆,驶出乐群站场,这段不载客的直达路程,他只用了十分钟不到,便稳稳停在了市中医院站的起点站台。 电子报站器同时响起普通话和粤语的提示:“各位乘客,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本车开往海洲健身广场,首班车时间06:00,末班车时间21:30,全程票价5.5元,中山通五折优惠,1.2米以下儿童免票,请有序乘车。” 六点整,指针分毫不差。阿黄轻踩油门,车辆平稳起步。今天的乘客寥寥无几,车厢里显得格外空旷。芙宁娜负责中门的开关,她看着空荡荡的站台,打了个哈欠:“阿黄,你说今天是不是大家都睡懒觉了?” “或许吧。”阿黄的目光专注在前方路况上,车速稳定在70km/h,这是中山公交的限速上限,也是他惯用的节奏。 车辆驶离市中医院,第一站是星晨广场,无人上下;接着是狮滘口桥,依旧空无一人。直到中山一路北站,才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颤巍巍地走上中门。 “嘀——请坐好扶稳。”刷卡机响起了老年卡的提示音。芙宁娜立刻上前搀扶:“大爷,您慢点,找个位置坐好。”老人笑着点头,对阿黄和芙宁娜道谢。 车辆继续前行,富华天桥北、烟洲牌坊a1、天悦城……每一个站点的报站都清晰准确,普通话与粤语交替,像是在演奏一曲城市清晨的乐章。阿黄的系统在脑海里无声地运转着,提示着前方路况、站点乘客预测,这是他能安全且高效驾驶的“秘密武器”之一。 到了西区邮局站,阿黄瞥见后视镜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刻晴,那个14岁的少女,正背着书包快步跑来。“阿黄师傅,等等我!”刻晴的声音清脆响亮。 芙宁娜赶紧按下中门开关:“刻晴,快上来,差点就赶不上了。” 刻晴喘着气刷卡,“嘀——学生卡。”她走到车厢中部的位置坐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习题册,“阿黄,芙宁娜姐,早啊。今天我要去图书馆还书,所以坐首班车。” “早,路上注意安全。”阿黄回了句,注意力没离开前方。 车辆抵达中山汽车总站时,时间刚过六点十分。这一站上来了几位赶长途车的乘客,他们拖着行李箱,在芙宁娜的指引下刷卡、找位置。阿黄透过驾驶座的玻璃,看到车站里人来人往,而他的“原神”彩绘公交在其中格外显眼,不少路人拿出手机拍照,他甚至看到有人举起了和他同款的佳能500D相机,对着车身的原神角色彩绘一阵猛拍。 从中山汽车总站出发,接下来的路程要穿过几个镇街。车辆驶经溪角、云汉、云溪、龙聚环、申明亭、岗霞……这些站点的乘客依然不多,大多是早起的老人或零星的上班族。阿黄保持着稳定的车速,70km/h的节奏让车辆行驶得既高效又平稳。 芙宁娜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偶尔和刻晴聊上几句学校的趣事。阿黄则在系统的辅助下,精准地把控着每一个红绿灯,每一次变道。他的华为mateXT折叠屏放在旁边的储物格里,屏幕亮着,显示着中山公交集团的内部调度信息,确保他对整条线路的运营状况了如指掌。 当车辆驶入沙溪路口站时,上来了一位抱着小孩的年轻母亲。小孩看起来不到1.2米,芙宁娜笑着对她说:“小朋友不用买票哦。”年轻母亲道谢后,找了个靠近后门的位置坐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车辆继续前行,汇源居委会、横沙大桥、横沙一村、横沙路口……一个个站点在电子报站器的提示下被甩在身后。阿黄看了一眼时间,从中山汽车总站出发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按照计划,应该快到横栏西冲市场站了。 果然,在六点五十左右,车辆平稳停靠在横栏西冲市场站。这一站上来了几位提着新鲜蔬菜的阿姨,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今早的菜价,给安静的车厢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阿姨们,注意脚下哦。”芙宁娜提醒道。 “知道啦,小姑娘真贴心。”一位阿姨笑着回应。 从横栏西冲市场出发,再经过三十分钟左右的行驶,就能到达终点站古镇海洲健身广场。这段路程途经横栏西冲市场之后的横栏镇政府、横栏供电公司、横栏邮电分局、穗丰华庭、永胜路口、茂辉工业区、四沙市场路口、贴边路口、贴边综合市场、乐美达、三沙路口、太平洋灯饰、南珠湾、曹三路口、华廷路南、古镇镇政府、六坊花园、乐丰花园、瑞丰灯配城、曹一路口、曹一工业区、天宏物流、古镇新医院、绿博园中心…… 在曹一路口站,上来了一位穿着工装的年轻人,他刷卡时,“嘀——余额不足”的提示音响起。 “不好意思,我充一下值。”年轻人有些尴尬地拿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 芙宁娜摆摆手:“没事,下次记得提前充就好。” 车辆驶近古镇新医院站时,阿黄看到路边有个熟悉的身影在挥手——是王萱,那个初一的学生,总是喜欢叫他“阿黄”。 “阿黄!等等我!”王萱的声音穿透力十足。 芙宁娜赶紧按开中门:“王萱,快上来!” 王萱气喘吁吁地跑上车,刷卡时“嘀——学生卡”的声音响起。她跑到刻晴旁边的位置坐下,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面包,“阿黄,芙宁娜姐,早啊。今天我妈让我给奶奶送点东西,所以坐这班车。” “慢点吃,别噎着。”芙宁娜递了瓶水给她。 车辆最终在七点十分准时抵达海洲健身广场站。最后几位乘客下车后,车厢里彻底空了下来。 “终于到了。”芙宁娜伸了个懒腰,“今天这趟车跑得真顺畅。” 阿黄将车辆熄火,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车厢,又看了看车身上依旧鲜艳的原神彩绘,“是啊,人少也有少的好处,能早点下班。”他拿出华为mateXT,给芙宁娜发了条信息:“去城南枢纽站的办公室?” 芙宁娜回了个“好”的表情。 阿黄启动车辆,开始返程。返程的路线依旧是202路,只是方向相反。不过返程时,他需要将车开回乐群公交站场。 返程的路上,车辆经过每一个熟悉的站点,电子报站器依旧尽职地播报着。阿黄的三星W25折叠屏响了一下,是神里绫华发来的消息,问他今天运营是否顺利。他回了句“一切顺利,准备下班”。 路过中山汽车总站时,阿黄看到了好友生哥,他正驾驶着另一辆公交车出站。两人隔着车窗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回到乐群公交站场时,还不到八点。阿黄将车辆停好,再次用红米Watch5刷卡:“滴——司机卡。” 他和芙宁娜一起下了车,并肩走向停车场出口。阳光已经完全洒了下来,照在“原神”彩绘公交的车身上,那些原神角色的身影仿佛有了生命般熠熠生辉。 “晚上去城南枢纽站的办公室,把今天的运营数据整理一下?”阿黄问。 “可以啊,顺便叫上荧和刻晴,一起吃个饭?”芙宁娜提议。 “好啊。”阿黄笑了笑,拿出佳能500D,对着自己的爱车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绿色的涂装、原神的彩绘、空旷的站场,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他将照片导入华为mateXT,准备发给神里绫华和荧她们看看。 “对了,阿黄,”芙宁娜突然想起什么,“你说我们这台车,是不是中山最特别的公交?” 阿黄看着自己的“座驾”,又看了看身边的朋友们,“嗯,应该是吧。” 他的系统在脑海里轻轻“叮”了一声,提示他今日运营任务完成,获得了“高效驾驶”的奖励。但他没太在意,只是觉得,能开着这样一台充满个性的公交车,和朋友们一起在城市的道路上穿梭,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城南公交枢纽站的办公室里,阿黄坐在电脑前整理着运营数据,芙宁娜则在一旁和荧、刻晴、王萱、神里绫华视频聊天。窗外,城市的喧嚣渐渐响起,而属于他们的、关于202路原神彩绘公交的故事,还在继续书写着…… ------------ 第81章:00311的午班通勤 乐群公交站场的正午,日光被云层揉得温吞。阿黄把空了的豆浆纸杯捏扁扔进垃圾桶——饭堂的瘦肉粥还是熟悉的咸香,他摸了摸红米Watch5的表盘,指尖在"司机卡"选项上顿了半秒。 "嘀——司机卡。" 刷卡机的提示音刚落,阿黄抬眼就看见了那台停在B区3号车位的晓兰HA6120BEVB11。车身是中山公交标志性的亮绿,却裹着一层蓝白相间的百岁山广告涂装:瓶身的光影顺着车身弧度铺开,"饮用天然矿泉水"的字样在车门旁泛着光泽。这是生哥的车,往常生哥总吐槽广告贴纸沾灰难擦,今天他开的是粤T02353D,这台粤T00311D便临时交到了阿黄手里。 阿黄绕着车转了半圈,指尖划过前门的内摆门开关——生哥说这车门按一次就能自动开合,比他之前开的H18省心。拉开车门时,一股23度的冷气裹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涌出来,是他今早提前用华为mateXT远程调好的温度。驾驶座的方向盘上还挂着生哥忘拿的荧光绿擦车布,方向盘中央的晓兰标志旁边,百岁山的广告贴纸边角微微卷翘。 "系统加载完成,当前车辆:中山晓兰HA6120BEVB11,电池容量604AH(宁德时代磷酸铁锂),车门模式:前门内摆/后门塞拉,当前电量87%。"脑海里的系统音像往常一样平静,"今日任务:执行202路午班,11:30市中医院始发,预计70分钟抵达海洲健身广场。" 阿黄把三星W25折叠屏展开放在储物格,屏幕上跳出生哥的消息:"这台车空调别调太低,上周刚加的氟。"他笑着回了个"收到",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这台车的仪表盘比H18简洁,转速表被换成了电量显示条,指针稳稳停在"充足"区间。 发动车辆时几乎没有噪音,只有宁德时代电池组轻微的嗡鸣。阿黄沿着岐江公路往市中医院开,这条路他跑了半年,每个井盖的位置都记得清楚。11:22分,车辆稳稳停在市中医院起点站的站台旁,电子报站器自动切换到播报模式: "各位乘客,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本车开往海洲健身广场,首班车时间06:00,末班车时间21:30,全程票价5.5元,中山通五折优惠,1.2米以下儿童免票,请有序乘车。" 粤语播报紧随其后,阿黄按了按前门开关,内摆门缓缓向车厢内收起。 第一个上车的是王萱。女孩背着比往常更鼓的书包,鼻子尖红得像颗小番茄,刚跨进门就打了个喷嚏。"阿黄!"她把口罩拉到下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妈说古镇新医院的儿科下午人少,让我坐这趟车去。" "嘀——学生卡。" 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她:"发烧了?书包里装的什么?" "退烧药和作业本,"王萱把书包往轮椅存放区的长椅上一放,"我妈说看完病直接去图书馆写作业,省得回家折腾。"她从书包里掏出包纸巾,又打了个喷嚏。 11:30分,电子报站器准时提示"车辆即将起步"。阿黄轻踩电门,车辆以20km/h的速度驶离站台,汇入岐江公路的车流。第一站是星晨广场,没人上下;狮滘口桥站,一位穿碎花裙的阿姨提着菜篮上来,刷卡时响起"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是老年卡。 "阿姨,坐前面吧,稳当。"阿黄偏头示意驾驶座旁的空位。 阿姨笑着应了,把菜篮放在脚边:"小伙子开车真稳,比我家那小子强多了。" 到富华天桥北站时,上来了两个穿校服的男生,刷卡声连着响了两次"学生卡"。两人刚坐下就掏出手机打游戏,王萱探出头问:"你们也去古镇?" "去瑞丰灯配城看模型灯,"其中一个男生抬了抬头,"听说那边新到了高达联名款。" 王萱哦了一声,又缩回去写作业。阿黄的系统在脑海里提示:"下一站烟洲牌坊A1,预计有3位乘客上车。"他调整了一下车速,刚好在绿灯亮起时通过路口。 烟洲牌坊A1站果然上来三个人:一对抱着婴儿的夫妻,和一个穿西装的上班族。婴儿被裹在薄毯里,露出的小脸红扑扑的,不到1.2米的身高刚好免票。上班族刷卡时,机器突然响起"余额不足"的提示音。 "不好意思,我微信付可以吗?"他摸出手机,语气有些窘迫。 阿黄指了指前门旁的二维码:"直接扫这个就行,最低票价2元。" 车辆驶过天悦城时,王萱突然敲了敲驾驶座的隔离玻璃:"阿黄,我头有点晕。" 阿黄看了眼后视镜,女孩的脸白得像纸:"撑得住吗?下一站西区邮局,我帮你拿瓶水?" "不用,"王萱摇了摇头,"我睡会儿就好。"她把书包垫在脑袋下面,蜷在长椅上闭上了眼。 西区邮局站,刻晴背着画板跑了上来。她刚刷完卡就看见了王萱:"她怎么了?" "感冒发烧,去古镇新医院看病。"阿黄说。 刻晴把画板放在王萱旁边,从包里掏出个暖手宝塞给她:"我妈给我的,充电的,你捂捂。"王萱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把暖手宝抱在了怀里。 到中山汽车总站时,时间是11:52分。这一站上来了四个人:两个拖着行李箱的游客,一个穿工装的大叔,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游客刷卡时是"中山通五折",大叔的卡响了"余额不足",他摸出零钱投进票箱,票箱自动吐出一张2元的车票。戴眼镜的女生则径直走到王萱旁边坐下,从包里掏出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车辆驶离中山汽车总站时,阿黄看了眼电量显示:还有72%。晓兰这台车的续航确实不错,生哥说充满电跑三个来回都没问题。他打开三星W25,给荧发了条消息:"王萱感冒了,等下看完病你们去图书馆接她?" 荧很快回了个"收到",还加了个爱心表情包。 溪角站、云汉站、坎溪站……车辆一站站驶过,车厢里的乘客渐渐多了起来。龙聚环站上来一位推着轮椅的老奶奶,阿黄按下后门开关,塞拉门缓缓向两侧打开——轮椅刚好能通过。王萱被开门声吵醒,揉着眼睛问:"到哪了?" "快到申明亭了,"刻晴把暖手宝递给她,"再睡会儿,到古镇新医院我叫你。" 岚霞站过后,车辆驶入沙溪路口站。这里是城乡结合部,上来了几个扛着编织袋的工人,编织袋上印着"茂辉工业区"的字样。他们把袋子放在车厢后部,其中一个人掏出烟刚想点,阿黄立刻提醒:"车厢内不能抽烟哦。" 那人赶紧把烟塞回口袋:"不好意思,忘了忘了。" 横沙大桥站的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带着江水的潮气。王萱突然坐直了身子:"阿黄,我好像好点了。" 阿黄看她:"真的假的?别硬撑。" "真的,"王萱晃了晃脑袋,"暖手宝管用,头没那么晕了。" 车辆驶过横东一村、横东路口,终于在12:40分抵达古镇新医院站。电子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重复播报:"古镇新医院站到了,请需要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王萱抓起书包,刻晴帮她把暖手宝收进包里:"看完病给我发消息,我和荧在图书馆等你。" "知道啦,"王萱挥了挥手,"阿黄再见!" 阿黄从后视镜里看她走进医院大门,才按下后门开关,塞拉门缓缓闭合。 接下来的路程愈发顺畅。三沙路口站,那两个看模型灯的男生下车了;南珠湾站,穿西装的上班族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跑下去;到海洲健身广场站时,时间刚好是12:40分——比系统预计的70分钟分毫不差。 阿黄把车辆停在终点站的临时停车位,按下"熄火"键。车厢里只剩下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她合上书问:"师傅,返程车什么时候开?" "休息40分钟,13:20发车,"阿黄指了指车门旁的时刻表,"你可以在旁边的便利店等。" 女生点点头,背着书包下了车。 阿黄掏出佳能500D,对着百岁山涂装的车身拍了几张照片。阳光刚好落在广告贴纸的瓶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他把照片导入华为mateXT,发给生哥:"你这台车挺上镜,广告没白贴。" 生哥很快回了个"滚",后面跟着个大笑的表情包。 13:20分,返程的电子报站器准时响起。阿黄发动车辆,沿着原路返回。返程的乘客比去程少,大多是看完病的老人和下班的工人。到古镇镇政府站时,上来了个抱着纸箱的女生,阿黄认出是上午在烟洲牌坊A1上车的那个戴眼镜的女生。 "你也返程?"阿黄问。 "嗯,面试完了,"她把纸箱放在脚边,"这家公司不太合适,回去再投简历。" 车辆驶过曹一路口、瑞丰灯配城,王萱的消息跳了出来:"我看完病啦,医生说只是普通感冒,现在去图书馆找刻晴。" 阿黄回了个"注意安全",继续专注地开车。 返程的70分钟过得很快,车辆在14:30分准时回到市中医院站。阿黄把车辆开回乐群公交站场时,生哥正靠在粤T02353D的车门旁抽烟。 "怎么样,我这台车好开不?"生哥弹了弹烟灰。 "比H18顺手,"阿黄摘下工牌,"就是广告贴纸有点挡视线。" 生哥笑了:"知足吧,上周刚洗的车。" 晚上七点,乐群公交站场对面的烧烤店坐满了人。阿黄、生哥、荧、刻晴、王萱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烤串的香气裹着啤酒的泡沫飘在空气里。王萱举着杯可乐:"今天谢谢阿黄的车,不然我得晕在路上。" 阿黄碰了碰她的杯子:"谢我不如谢生哥的车,空调够凉。" 生哥笑着把一串鸡翅推到他面前:"谢车就多吃点,这串是特辣的,专门给你点的。" 夜色渐深,烧烤店的灯光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阿黄看着窗外停着的粤T00311D,百岁山的广告涂装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这台临时接手的车,成了这个普通午班最特别的注脚。 ------------ 第82章:202路早班 清晨6:00,帝璟东方小区的晨光刚漫过阳台栏杆,阿黄(模样是20岁的空,身高180cm,声音清冽)揉着眼睛摸过床头柜的华为Mate XT——折叠屏还亮着昨晚和芙宁娜聊202路早班客流的消息。他套上浅蓝色的中山公交工作服,把红米Watch5扣在手腕,抓起三星W25和佳能500D塞进帆布包,趿着工鞋下楼。 小区门口的通勤公交站已经停着一台比亚迪K8电动客车,绿色涂装印着“中山公交集团”的字样。阿黄抬手刷红米Watch5,刷卡机“嘀”一声播报:“员工卡”,他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通勤车从帝璟东方到乐群站场要30分钟,正好补个回笼觉。 6:30,通勤车稳稳停在乐群站场的充电桩旁。阿黄跟着车流走进调度室,在签到表上签下“阿黄”两个字,生哥(202路的另一位司机)拍了拍他的肩:“今早7:30的早班,粤T00311D那台晓兰HA6120BEVB11刚充满电,宁德时代的604AH电池,续航够你跑个来回。” 阿黄走到停在站场角落的29座电动公交旁:车身是中山公交标志性的浅绿配白边,12米的长度在站场里显得格外规整。他拉开驾驶座侧门,先按了一下前门内摆门的开关——门“嘶”地滑开,又按了后门塞拉门的按钮确认状态,这才坐进驾驶位。 他掏出红米Watch5对准车载刷卡机,“嘀——司机卡”的播报声落下,电子报站器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站序表:市中医院(起点)→星晨广场→狮滘口桥……海洲健身广场(终点)。阿黄调了调空调,把温度定在23度,又检查了轮椅存放区的绑带——昨天有位老人推轮椅乘车,今天得确保区域整洁。 7:25,阿黄把车开到市中医院站的候客区。电子报站器先播粤语:“各位乘客,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本车由市中医院开往海洲健身广场,请按顺序上车,前门上、后门下。”紧接着是普通话播报,阿黄顺手把佳能500D架在驾驶台旁的支架上——他习惯记录每趟早班的客流。 7:30,发车铃刚响,第一个乘客就冲了上来:是背着粉色书包的王萱,初一的校服领口还别着个胡桃形状的徽章。“阿黄!”她脆生生地喊,刷了中山通学生卡,刷卡机“嘀”一声:“学生卡,2.75元”(全程5.5元,5折后2.75元)。王萱刚坐在前排靠窗位,又一个身影闪上车:扎着双马尾的刻晴,14岁的少女背着画板,刷了中山通后冲阿黄眨眨眼:“今早要去古镇写生,顺路搭你的车。” 车刚驶出市中医院站,电子报站器响起:“下一站,星晨广场,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阿黄握着方向盘,车速稳稳维持在60km/h(市区路段限速60),眼角瞥见后视镜里王萱和刻晴凑在一起看画板——上面是昨晚画的胡桃同人图。 7:35,星晨广场站上来两位提着菜篮的阿姨,刷了老年卡,刷卡机立刻播报:“请坐好扶稳”。阿黄从后视镜里示意她们坐后排的空位,阿姨们笑着点头:“后生仔开车稳当哦。” 7:40,车抵达中山汽车总站(第8站),比预计时间早了2分钟。刚打开后门,几位拖着行李箱的乘客下车,阿黄按了一下前门开关,新上来的乘客里突然冒出个熟悉的身影:穿得像小狐狸的胡桃,手里还拎着个写着“往生堂”的布袋子。“哟,阿黄司机,好巧!”她刷了现金票(投了5元,票箱自动打印出一张印有“202路中山汽车总站票价5元”的票据),挤到王萱旁边坐下,布袋子里的玩偶露了个角。 从中山汽车总站驶出后,路段变成了郊区快速路,阿黄把车速提到70km/h(限速70),空调的冷风裹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在车厢里散开。电子报站器依次播报:“下一站,西区邮局”“下一站,中山汽车总站”(注:实际站序第8站是中山汽车总站,后续站为第9站溪角、第10站云汉等),阿黄偶尔侧头和胡桃搭话:“你怎么会搭202路?”胡桃晃着腿:“往生堂在横栏有笔生意,顺路蹭车~” 8:00,车到第15站“沙溪路口”,上来一位推轮椅的老人,阿黄立刻按下“请照顾有需要的乘客”的提示音,王萱和刻晴连忙起身帮忙把轮椅推到存放区,用绑带固定好。老人刷了老年卡,刷卡机“请坐好扶稳”的播报刚落,老人笑着对阿黄说:“多谢你啦,司机。” 8:10,车过第23站“横栏西冲市场”(比预计时间晚了2分钟,因为沙溪路段堵了一小会儿)。后门打开时,几位买菜的乘客下车,胡桃突然拍了拍阿黄的椅背:“我在这站下啦,生意谈完晚上烧烤店见!”她拎着布袋子跳下车,还冲车厢里挥了挥手里的玩偶。 阿黄按了一下后门开关,塞拉门缓缓合上,电子报站器播报到:“下一站,横栏镇政府,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此时车厢里剩下王萱、刻晴和那位推轮椅的老人,王萱趴在窗边数路边的棕榈树,刻晴的画板上已经添了几笔横栏镇的街景。 8:15,车从横栏西冲市场驶出,路段变成了古镇的灯饰街,两侧的商铺都摆着亮晶晶的灯具。阿黄的车速略降了些——这里行人较多,他瞥见驾驶台的佳能500D里,刚拍下的灯饰街画面亮着暖黄色的光。 8:30,车到第40站“古镇医院”,推轮椅的老人下车,王萱和刻晴帮忙把轮椅推出后门,老人临走前塞给阿黄一个橘子:“后生仔,辛苦啦。”阿黄笑着接过来,放在驾驶台的水杯旁。 8:50,车接近终点海洲健身广场(第51站),王萱和刻晴也收拾好东西准备下车。“阿黄,晚上烧烤店见!”王萱挥着书包喊,刻晴举着画板晃了晃:“写生稿画好啦,晚上给你看。” 8:55,车稳稳停在海洲健身广场站,最后两位乘客下车后,阿黄按了一下后门开关,检查了车厢:轮椅存放区的绑带已经归位,王萱落下的橡皮被他捡起来放在驾驶台。他掏出华为Mate XT给生哥发消息:“早班到终点了,9:45的回程车没问题。” 9:45,返程车准时从海洲健身广场发车,阿黄调了调电子报站器的方向(改为“海洲健身广场开往市中医院”),空调依然维持在23度。返程的客流比早班少些,大多是逛完市场的老人,刷卡机“请坐好扶稳”的播报声不时响起。 11:20,车回到市中医院站,阿黄按流程完成了车辆检查:宁德时代电池的电量还剩40%(足够开回站场),前门内摆门和后门塞拉门的开关都正常。他把车开回乐群站场时,生哥正在充电桩旁等他:“今晚烧烤店定在对面‘阿强烧烤’,芙宁娜和神里绫华都来。” 阿黄把红米Watch5从手腕摘下来充电,又把佳能500D里的照片导进华为Mate XT——里面有王萱的书包、刻晴的画板、胡桃的布袋子,还有那位老人递来的橘子。他换下班服,揣着三星W25走出站场,对面烧烤店的灯光已经亮起来,王萱和刻晴的笑声隔着马路都能听见。 ------------ 第83章:粤A红黄色的跨城通勤 2025年11月8日清晨6:15,帝璟东方小区门口的公交站台上,阿黄裹着浅蓝的中山公交工作服外套,指尖在红米Watch5的屏幕上划开了“员工卡”界面。风裹着晨间的凉雾贴在脸上,他刚把手表贴近刷卡区,就听见小李驾驶的比亚迪K8通勤车(粤T字头,中山公交涂装)的刷卡机“嘀”地一声:“员工卡,欢迎乘车。” “早啊阿黄,今天开那台广州调来的红黄色K9F?”小李的声音从驾驶座飘过来,方向盘一打,通勤车稳稳汇入博爱路的车流。阿黄把华为Mate XT折叠屏往口袋里一塞,应道:“是啊,生哥说那车的报站都录好了三语,等下到乐群场得先验验设备。”通勤车是中山公交的车,虽挂着员工卡刷卡机,却不用花钱——这是集团给司机的福利,只是今早的车厢里只有阿黄一个人,雾色里的街景飞速往后退,30分钟后稳稳扎进乐群公交站场的泊车位。 7:00的乐群站场里,生哥正靠在他的粤T00311D(中山绿涂装202路)车门边啃包子,见阿黄过来,抬了抬下巴:“喏,那台粤A32245D就在那边——红黄色的壳子,跟咱们这儿的绿车比跟个灯笼似的。” 阿黄顺着方向看过去,那台比亚迪K9F正停在充电桩旁:红底配黄白蓝几何纹,车头的广州公交“羊城通”标识亮得扎眼,车身侧面“4-53079”的编号还带着广州公交的痕迹。他绕着车转了一圈,指尖敲了敲车门——是前后内摆门,开关按钮嵌在驾驶台右侧,标注着“单次按压启闭”。 “饭堂的肠粉快凉了,赶紧去吃!”生哥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指了指场边的白色饭堂。阿黄踩着点冲进饭堂,餐盘里的叉烧肠粉还冒着热气,刚扒拉两口,口袋里的三星W25就震了:是芙宁娜发来的消息——“等下13:00那班,我和荧在市中医院站等你~” 8:30,阿黄抱着佳能500D蹲在K9F的车头前,镜头对准“粤A32245D”的绿牌按了两下快门。驾驶台的中控屏已经亮起来,广州公交提前录入的202路报站系统正在自检:“下一站,星晨广场,请做好下车准备。(Next stop: Xingchen Square.)(下一站:星晨廣場,請預備落車。)”三语播报的声音清晰利落,阿黄调了调空调旋钮——23度的冷风刚吹出来,就听见生哥在窗外喊:“阿黄,调度说13:00的班,你12:40得开到市中医院站候客!” 他应了一声,指尖按下车门开关,前内摆门“唰”地滑开一道缝,又稳稳合上。驾驶台旁的票箱已经装好了热敏纸,刷卡机的界面显示“支持羊城通/羊城通乘车码”,旁边贴了张A4纸:“本车暂不支持中山通,票价分段收费(2元起,全程5.5元)”。 12:40,粤A32245D稳稳停在市中医院站的始发位。阿黄刚把华为Mate XT展开看调度表,就看见芙宁娜和荧背着帆布包跑过来,身后还跟着蹦蹦跳跳的王萱:“阿黄阿黄!这台车的颜色好漂亮!” “先刷卡哦,这台车只能用羊城通或者乘车码。”阿黄指了指刷卡机,芙宁娜点开羊城通小程序的乘车码,“嘀”的一声后,屏幕跳出来“2元”的扣费提示。王萱垫着脚把红米Watch(绑定了阿黄的羊城通副卡)凑过去,刷卡机刚响,她就扒着前车门的扶手喊:“我要坐窗边看风景!” 13:00整,电子报站器准时响起:“车辆起步,请坐好扶稳。下一站,星晨广场。”阿黄踩下电门,K9F的电机发出轻缓的嗡鸣,沿着莲塘路往星晨广场驶去——车速稳稳压在70km/h,窗外的榕树影晃成了绿线。 星晨广场站(13:08):上来一位拎着菜篮的阿婆,颤巍巍地把老年卡贴在刷卡机上,机器立刻播报:“请坐好扶稳。”阿黄从后视镜里看见芙宁娜起身给阿婆让了座,阿婆笑着塞给王萱一颗橘子。 -狮滘口桥站(13:12):一个穿校服的男生冲上来,指尖慌乱地戳着手机屏幕——“余额不足”的提示音刚落,阿黄指了指票箱:“可以投币,最低2元。”男生摸出三个硬币“哐当”扔进箱里,票箱“唰”地吐出一张热敏车票。 -中山一桥北站(13:15):胡桃抱着一个画着“往生堂”logo的帆布包跳上车,看见阿黄时眼睛一亮:“哟,空居然来开公交啦?”她点开羊城通乘车码刷了卡,顺势坐在荧的旁边,把包里的桂花糕分给几人。 -富华天桥北站(13:20):上来两个扛着建材的工人,投了5元硬币后,票箱吐出两张2元的车票。阿黄从驾驶台的抽屉里摸出两个塑料袋递过去:“装工具的话用这个,别刮着座椅。” 13:10,K9F准时驶入中山汽车总站(202路第10站)。车门刚开,就有几个拖着行李箱的游客涌上来,其中一个举着手机问:“师傅,这台车能到古镇吗?” “能到海洲健身广场,古镇在后面几站。”阿黄指了指车厢里的站点表,“刷羊城通乘车码就行,到古镇大概30分钟。”游客们陆续刷了码,其中一个外国游客对着刷卡机上的“Next stop”标识点了点头,用英语说:“Thanks for the reminder.” 13:40,K9F拐进横栏镇的街道,电子报站器用三语报出“横栏西冲市场站”时,车厢里已经坐了大半。一个卖菜的阿姨拎着两个竹筐上来,投了5.5元的全程票,票箱吐出的车票上印着“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她刚把筐子放在过道边,王萱就凑过去问:“阿姨,这菜是刚摘的吗?” 阿黄看着后视镜里的热闹,指尖轻轻调整了一下方向盘——车速还是70km/h,阳光透过车窗落在红黄色的车身上,把车厢里的笑闹裹得暖融融的。 14:50,K9F稳稳停在海洲健身广场站(202路第51站)。电子报站器响起最后的提示:“终点站,海洲健身广场到了,请带齐随身物品下车。(Terminus: Haizhou Fitness Square. Please take all your belongings.)(終點站:海洲健身廣場,請帶齊隨身物品落車。)” 乘客陆续下车,胡桃抱着帆布包冲阿黄挥挥手:“晚上烧烤店见啊!”阿黄笑着点头,刚把驾驶台的保温杯打开,就看见生哥的粤T00311D停在旁边——生哥探出头喊:“这台广州车挺好开吧?调度说等下返程你直接开回去,这台车从今天起算咱们中山公交的了!” 15:30,返程的K9F从海洲健身广场出发,车厢里的乘客少了些,阿黄把空调调到24度,三语报站的声音裹着晚风飘出车窗。17:10,车回到市中医院站,最后一位乘客下车后,他把车开回乐群站场——充电桩旁的工作人员已经举着充电枪等在那里:“阿黄,这台车以后归咱们了,广州那边说涂装不用改,合作运营就行。” 18:00,乐群站场对面的烧烤店已经支起了碳炉。阿黄刚把佳能500D放在桌上,芙宁娜、荧、王萱、胡桃就抱着烤串坐了过来,生哥拎着两瓶可乐笑着进门:“今天这台红黄色的车,回头我也得开一趟!” 碳火的光落在粤A32245D的红黄色车身上,远处的通勤车正亮着灯——小李探出头喊:“阿黄,等下要搭通勤车回去不?”阿黄举着烤鸡翅挥了挥:“等吃完这串!” 晚风裹着烧烤的香气吹过来,202路的站点表在车厢里亮着,红黄色的K9F安静地停在站场里,等着明天的早班铃响。 ------------ 第84章:54079的2025年营运记 2025年深秋的清晨,六点的中山还浸在薄雾里,帝璟东方小区的路灯刚熄灭,阿黄已经洗漱完毕。镜中的青年身形挺拔,一米八的身高衬得浅蓝色中山公交工作服格外精神,眉眼间是“空”特有的澄澈,声音清朗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力——自从与空的意识融合,20岁的他便一直维持着这副模样。他随手将华为Mate XT折叠屏手机揣进工作服口袋,又把三星W25放进另一个夹层,两部手机都调至静音模式,避免营运时打扰乘客。最后,他拿起桌上的红米Watch5,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确认公交卡功能已激活,这才拎起帆布包出门。 小区门口的通勤公交站已有几位同事在等候,涂装为绿色的比亚迪K8客车缓缓驶来,车牌粤T05588D格外醒目。“阿黄,早啊!”驾驶座上的小李探出头打招呼,他也是乐群车队的司机,负责早晚通勤车接驳。阿黄笑着点头,抬手用红米Watch5贴近车载刷卡机,“嘀——司机卡”的播报声清脆响起,他顺势登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通勤车是中山公交集团的自有车辆,只供员工免费乘坐,车内空调温度恒定在24度,几位同事低声聊着今天的营运计划,阿黄则打开Mate XT,翻看202路的站点表,确认沿途施工路段的临时调整通知。 从帝璟东方到乐群公交站场的路程约30分钟,七点整,通勤车准时驶入站场。阿黄下车后径直走向饭堂,早餐是温热的豆浆、油条和茶叶蛋,他快速吃完,便拿着员工卡前往调度室签到。调度员递给他一把钥匙:“阿黄,今天开粤A32245D,广州调来的K9F,昨天刚完成三语报站调试,你留意一下报站是否准确。”“好的,谢谢张叔。”阿黄接过钥匙,又拿起放在桌上的佳能500D相机,检查了一下电池和存储卡——这是他的习惯,营运间隙喜欢拍些沿途的风景,偶尔也会帮乘客拍合照。 乐群站场的停车场里,粤A32245D静静停放着,不同于中山公交常见的绿色涂装,这台12米长的比亚迪K9F保留着广州公交的蓝白配色,车身侧面的“广州公交集团”字样清晰可见。阿黄绕着车辆检查了一圈,轮胎气压正常,车身无划痕,前后内摆门开关灵活。他拉开车门上车,将员工卡插入驾驶座旁的卡槽,“嘀——司机卡,欢迎您,阿黄师傅”,系统提示音响起。他调整好座椅和后视镜,按下空调控制面板上的按钮,将温度设定为23度,出风口缓缓送出冷风。 按照营运计划,乐群站场到市中医院段不载客,需直达。阿黄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辆,K9F的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平稳驶出停车场。沿途的早餐店已经开始营业,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前站着不少路人。车辆沿着富华道行驶,限速70公里/小时,阿黄始终保持着这个速度,双手稳稳握着方向盘。20分钟后,粤A32245D抵达市中医院公交总站,此时是七点五十分,距离14:00的晚班发车还有六个小时。 阿黄将车停在指定车位,拉好手刹,打开车门通风。他拿出佳能500D,走到车外拍摄车身细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蓝白涂装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刚拍了几张,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黄师傅!”他回头一看,是初一学生王萱,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我今天要去沙溪镇外婆家,刚好坐你的车!”王萱是20路的常客,因为阿黄性格温和,总是耐心解答她的问题,所以她格外喜欢叫他“阿黄”,而不是“师傅”。 “早啊,王萱。”阿黄笑着收起相机,“现在还没到发车时间,你先在候车亭等一会儿,我去办公室处理点事。”市中医院总站的临时办公室里,阿黄打开电脑,核对202路的营运数据,又将沿途站点的最新信息录入系统。期间,他的Mate XT收到一条微信,是芙宁娜发来的:“阿黄,今天营运结束后,我和荧、刻晴在乐群站场对面的烧烤店等你,记得来哦!”阿黄回复“好的”,又点开神里绫华的朋友圈,看到她分享的中山古镇夜景照片,忍不住点赞评论。 上午十点,阿黄回到车上,开始做发车前的准备工作。他检查了票箱,确认打印纸充足,又测试了电子报站器——“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本车由市中医院开往海洲健身广场,途经西区、沙溪镇、横栏镇、古镇镇,全程51站,营运时间约75-95分钟,请您扶好坐好,注意安全。”普通话、粤语、英语三语报站依次响起,声音清晰洪亮,没有卡顿。他又按压了前后内摆门的开关,车门顺畅地开启和关闭,只需按压一次即可完成操作,十分便捷。 十点半左右,乘客陆续开始上车。第一位上车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刷了老年卡,“嘀——请坐好扶稳”的播报声响起,阿黄连忙提醒:“爷爷,前面有爱心座位,您慢点走。”老爷爷笑着点头:“谢谢你啊,小伙子。”紧接着,几位上班族刷卡上车,“嘀——羊城通”“嘀——乘车码”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台K9F是从广州临时调来的,不能刷中山通,只能使用羊城通或羊城通乘车码,票价为一票制三元,阿黄在车门旁贴了醒目的提示,避免乘客误解。 十一点整,阿黄准时从市中医院总站发车。车辆驶离站台,沿着彩虹大道行驶,电子报站器及时播报:“下一站,彩虹大道北,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阿黄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观察着路况,遇到行人过马路,他提前减速避让;遇到拥堵路段,他耐心等待,没有鸣笛催促。车内的乘客大多在低头看手机,偶尔有几位老人在低声交谈,空调温度适宜,车厢内十分舒适。 行驶到彩虹大道北站点时,一位穿着校服的少女匆匆上车,是14岁的刻晴。“阿黄师傅,上午好!”刻晴刷完乘车码,笑着打招呼。“早啊,刻晴,今天不上学吗?”阿黄问道。“今天周六,我去古镇找朋友玩。”刻晴找了个座位坐下,拿出手机和朋友聊天。阿黄想起之前和刻晴、荧、芙宁娜一起去孙文故居游玩的经历,那时刻晴还拿着他的佳能500D拍了不少照片,说要做成相册留作纪念。 车辆继续前行,途经西区的多个站点后,进入沙溪镇境内。沙溪镇是著名的服装产业基地,沿途可以看到不少服装工厂和批发市场,路边有许多推着小车卖小吃的摊贩,香气飘进车厢,引得几位乘客频频侧目。在沙溪服装城站点,一位抱着小孩的女士上车,阿黄连忙按下车门旁的“爱心提示”按钮,车厢内的广播响起:“请为有需要的乘客让座,谢谢合作。”一位年轻小伙立刻起身:“阿姨,您坐这里吧。”女士连声道谢,抱着孩子坐下。 上午十二点半,车辆抵达中山汽车总站。中山汽车总站是中山重要的交通枢纽,客流量很大,不少乘客在这里换乘长途汽车或其他公交线路。阿黄打开前后车门,提醒乘客:“中山汽车总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注意安全。”乘客们陆续下车,又有新的乘客上车。阿黄看到生哥驾驶的粤T00311D也驶进站点,两车并排停放,生哥探出头喊道:“阿黄,中午饭一起去饭堂吃啊?”“好啊,等我发完这班车就过去。”阿黄笑着回应。 生哥是乐群车队的老司机,有着十几年的营运经验,平时很照顾阿黄。两人经常一起交流驾驶技巧和营运心得,是很好的朋友。阿黄看着生哥的车驶离站点,便重新启动车辆,继续往横栏镇方向行驶。从中山汽车总站到横栏西冲市场大约需要30分钟,这段路程路况较好,车辆保持着70公里/小时的速度平稳行驶。 下午一点十分,车辆抵达横栏西冲市场站点。横栏西冲市场是当地最大的农产品批发市场,站点周围摆满了摊位,卖蔬菜、水果、肉类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不少乘客在这里下车采购,也有一些提着菜篮子的老人上车。一位老奶奶刷完老年卡后,发现余额不足,“嘀——余额不足”的播报声响起,老奶奶有些尴尬地说:“小伙子,我忘充钱了,这可怎么办啊?”阿黄笑着说:“阿姨,没关系,您先上车吧,下次再补票就好。”老奶奶连忙道谢:“谢谢你啊,你真是个好师傅。” 下午一点五十分,车辆驶离横栏西冲市场,往古镇镇方向行驶。古镇镇是“中国灯饰之都”,沿途的道路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饰,即使是白天,也能感受到浓厚的商业氛围。在古镇交警大队站点,芙宁娜和荧一起上车了。“阿黄,我们来给你送水啦!”芙宁娜手里拿着几瓶矿泉水,递给阿黄一瓶,“天气这么热,你多喝水。”荧也笑着说:“我们刚好要去海洲健身广场那边散步,就坐你的车啦。” 阿黄接过矿泉水,心里暖暖的:“谢谢你们,快找座位坐下吧。”芙宁娜和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芙宁娜拿出手机,给阿黄看她刚拍的灯饰照片:“你看,这家店的水晶灯好漂亮,下次我们一起来买好不好?”阿黄笑着点头:“好啊,等我休息的时候就陪你们来。”刻晴看到芙宁娜和荧,也连忙走过去,和她们一起聊起了天,车厢内顿时热闹起来。 下午两点二十分,车辆抵达古镇海洲健身广场总站,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分钟。阿黄将车停在指定车位,拉好手刹,关闭发动机。“海洲健身广场到了,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下车时请注意安全。”电子报站器播报完毕,乘客们陆续下车。芙宁娜和荧走到驾驶座旁:“阿黄,我们在附近逛逛,等你返程的时候再坐你的车回去。”“好的,我休息四十分钟就返程,你们注意安全。”阿黄叮嘱道。 王萱也跟着下车,她走到阿黄身边:“阿黄师傅,谢谢你送我到外婆家,我晚上再坐你的车回去。”“不客气,路上小心。”阿黄笑着说。刻晴则留下来帮阿黄打扫车厢,两人一起擦拭座椅、清理垃圾,很快就把车厢收拾得干干净净。 休息期间,阿黄拿出佳能500D,在海洲健身广场周围拍了些照片。广场上有不少人在锻炼身体,有的打太极,有的跳广场舞,还有的带着孩子玩耍。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阿黄拍下了一组广场舞大妈的照片,打算发给芙宁娜她们看。他又拿出三星W25,给神里绫华发了条微信,告诉她自己已经抵达海洲健身广场,神里绫华回复说:“等你回来,我请你吃寿司。” 下午三点十分,休息时间结束,阿黄准备返程。他检查了车辆的各项设施,确认无误后,启动车辆驶离海洲健身广场总站。返程的线路与来时相同,沿途站点的乘客依然不少。在古镇国贸酒店站点,神里绫华上车了,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包。“阿黄,我刚好要去市中医院那边办事,就坐你的车了。”神里绫华刷完乘车码,笑着说。“欢迎,快坐下吧。”阿黄说道。 车辆继续往回行驶,途经横栏镇、沙溪镇、西区时,陆续有乘客上车下车。阿黄始终保持着温和的态度,耐心解答乘客的疑问,遇到行动不便的乘客,他会主动帮忙。在沙溪理工学校站点,几位学生上车,他们看到阿黄后,兴奋地喊道:“阿黄师傅,我们又坐你的车啦!”阿黄笑着点头:“你们好啊,路上注意安全。” 下午四点五十分,车辆抵达市中医院总站。乘客们陆续下车,芙宁娜、荧、刻晴、神里绫华和王萱都留了下来。“阿黄,营运结束了,我们去烧烤店吧!”芙宁娜拉着阿黄的胳膊说道。“好啊,我先把车开回乐群站场。”阿黄说道。 从市中医院总站到乐群站场的返程段不载客,阿黄启动车辆,快速驶回站场。下午五点二十分,车辆抵达乐群站场,阿黄将车停在停车场,做好营运记录后,与芙宁娜他们一起走出站场。 乐群站场对面的烧烤店生意很火爆,阿黄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递来菜单,芙宁娜率先点了烤鸡翅、烤羊肉串、烤鱿鱼,荧点了烤茄子、烤金针菇,刻晴点了烤土豆、烤玉米,王萱点了烤火腿肠,神里绫华则点了烤三文鱼、烤扇贝。阿黄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素菜,大家一边吃烧烤,一边聊天,气氛十分热闹。 “阿黄,今天营运还顺利吗?”生哥也来到烧烤店,看到阿黄他们,便坐了过来。“挺顺利的,就是下午在横栏西冲市场遇到一位老奶奶余额不足,我让她先上车了。”阿黄说道。“你做得对,我们做司机的,就是要多体谅乘客。”生哥说道。 大家聊起了今天的营运经历,聊起了沿途的风景,聊起了各自的生活。芙宁娜说她打算下周去广州旅游,荧说她要去学画画,刻晴说她要参加学校的运动会,王萱说她下次要带外婆一起坐阿黄的车,神里绫华说她要在中山开一家寿司店。阿黄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充满了温暖,他觉得能和这些好朋友一起工作、一起生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晚上八点,烧烤吃完了,大家各自回家。阿黄和神里绫华一起乘坐通勤车返回帝璟东方,小李驾驶着粤T05588D,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车内的乘客不多,阿黄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感慨万千。这一天的营运虽然辛苦,但他收获了很多快乐和温暖,乘客的笑容、朋友的关心,都让他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晚上八点半,通勤车抵达帝璟东方小区门口,阿黄和神里绫华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阿黄。”神里绫华说道。“不客气,明天见。”阿黄说道。 回到家后,阿黄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拿出佳能500D,翻看今天拍摄的照片。照片里有蓝白涂装的K9F、有沿途的风景、有乘客的笑容、有朋友的身影,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美好的回忆。他打开华为Mate XT,将照片上传到云端,然后给芙宁娜他们发了条微信,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安全到家。 躺在床上,阿黄回想着这一天的营运经历,从清晨的通勤车到晚上的烧烤,从市中医院到海洲健身广场,每一个站点、每一位乘客、每一件小事,都让他觉得充实而有意义。他知道,作为一名公交司机,他的职责就是安全地将乘客送到目的地,用自己的爱心和耐心服务每一位乘客。 2025年的这一天,对于阿黄来说,是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一天。他驾驶着粤A32245D比亚迪K9F电动公交客车,穿梭在中山的大街小巷,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公交司机的责任与担当,也收获了满满的温暖与幸福。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继续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为乘客提供更优质的服务,和朋友们一起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 ------------ 第85章:宇通H18的原神彩绘夜归 帝璟东方小区的路灯刚亮到第七盏时,阿黄把华为Mate XT折进浅蓝色工作服的内袋,指尖划过红米Watch 5的屏幕——通勤车粤T05588D的到站提示正在闪烁。这台比亚迪K8的空调永远比体感温度低两度,他把三星W25从背包里摸出来,屏幕上还停留在和生哥的聊天框:“今晚人少,跑完末班带你去古镇吃炒粉。” 刷卡机“滴——司机卡”的提示音刚落,阿黄就看见芙宁娜抱着报站器靠在调度室门口晃腿。她今天扎了和“原神”彩绘车侧芙宁娜立绘一样的双马尾,浅蓝色的工作服袖口沾了点饭堂午餐的咖喱渍:“阿黄,今天第4站中山一路北撤了,系统已经改好——还有,荧发消息说,王萱和刻晴会在中山汽车总站等我们,说要‘视察’你的末班车。” 阿黄把佳能500D塞进驾驶座旁的储物格,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宇通H18的方向盘比普通公交沉半分,半年的磨合让他能精准摸到转向助力的临界点。粤T01145F的车身在乐群站场的灯光下泛着绿,“原神”彩绘里的空和荧正对着镜头笑,芙宁娜踮脚拍了拍车身上自己的立绘:“这台车的塞拉门声音比生哥那台粤T00311D好听多了。” 21:18,阿黄启动车辆。柴油发动机的低吟混着电动系统的轻响,车载屏幕跳转到线路界面——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末班车21:30发,当前是“乐群站场→起点站(不载客)”模式。芙宁娜把报站器连上蓝牙,调了调普通话和粤语的音量平衡:“系统说,今晚没人的站点直接跳,大概一个半小时跑完。” 十分钟后,车辆稳稳停在市中医院站的候客区。阿黄看了眼时间:21:28。站台上只有风卷着落叶打旋,芙宁娜趴在中门的玻璃上数远处的霓虹灯:“阿黄,你说今天会不会只有我们几个‘乘客’?”话音刚落,调度室的对讲机响了:“202末班车,确认发车时间21:30,注意第4站撤销,限速70。” 阿黄按下发车键。塞拉门“嘶”地合上,车载报站器同时响起:“欢迎乘坐中山公交202路,本车开往海洲健身广场方向,全程票价5.5元,中山通5折,1.2米以下儿童免票,请主动为老弱病残孕让座……”普通话刚落,粤语版本慢悠悠接上来,芙宁娜跟着报站器的调子哼了句《原神》的OST。 第一站:市中医院 空无一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站点通过率100%”的提示,芙宁娜把中门的开关拨到“自动”:“没人,直接走。” 第二站:星晨广场 路灯下有个穿校服的影子晃了晃,阿黄踩下轻刹——是个背着画板的女生,看见车身的“原神”彩绘眼睛亮了:“哇,是原神主题车!师傅,我到龙聚环。”芙宁娜把票箱的打印键按下去,“吱啦”一声吐出一张2元的票:“上下车都要刷卡哦。”女生把中山通贴在刷卡机上,“滴——中山通”的提示音后,她抱着画板跑到了空和荧的彩绘旁坐下,偷偷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第三站:狮滘口桥 没人。阿黄的方向盘打了个小角度,宇通H18的铰接盘灵活地绕过路边的共享单车,芙宁娜翻出手机给荧发消息:“已经过了狮滘口桥,你们到总站了吗?” 第四站:(原中山一路北,已撤销) 车载系统自动跳过,报站器直接播报“下一站:富华天桥”,阿黄扫了眼后视镜——那个背画板的女生正对着佳能500D的镜头好奇地看。 第五站:富华天桥 站台上有个拄拐杖的阿伯,阿黄把车速压到20km/h滑过去。芙宁娜打开中门时,阿伯颤巍巍地掏出老年卡,刷卡机立刻响了:“请坐好扶稳。”阿黄从后视镜里看见女生赶紧站起来让座,阿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细妹,你坐,我几站就到。” 第六站:烟洲牌坊1坊 阿伯起身按了下车铃。芙宁娜打开前门,阿伯下车前回头指了指车身的彩绘:“师傅,这车画得靓啊,像从游戏里开出来的。”阿黄笑了笑:“阿伯喜欢就好。” 第七站:天悦城站 没人。芙宁娜把报站器的音量调小了点:“阿黄,你说神里绫华要是看见这台车,会不会想在上面跳支舞?”阿黄想起上次神里绫华在城南公交枢纽站看见这台车时,红着脸摸了摸车身上自己的立绘,点头:“会的,她上次说,想在塞拉门打开的时候,模仿‘神里流·霜灭’的动作。” 第八站:西区邮局 空无一人。车载屏幕显示“距离中山汽车总站还有2站”,芙宁娜的手机震了震——是荧的消息:“我们到总站啦,王萱带了烤肠,刻晴带了作业。” 第九站:中山汽车总站 还没停稳,阿黄就看见荧扒在候车亭的栏杆上挥手,王萱举着两根烤肠跳起来,刻晴背着书包站在旁边,手里攥着一本数学练习册。芙宁娜打开中门时,王萱第一个冲上来:“阿黄!芙宁娜姐姐!你们的车好酷啊——刻晴说,要在你的车上写作业,因为‘移动的自习室很有氛围感’。” 刻晴把书包放在空着的双人座上,掏出练习册:“阿黄,我有一道几何题不会,等下你空了教我。”荧抱着烤肠蹭到驾驶座旁:“哥,今天人真少,生哥那台车是不是已经过了横栏?”阿黄看了眼对讲机里的实时位置:“他在我们前面3站,刚过云汉。” 芙宁娜给三个女生各打了一张“免费票”——票箱打印出“乘客:荧/王萱/刻晴,票价:0元,事由:‘视察’末班车”的字样,王萱把票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我要收集阿黄的末班车纪念票!” 第十站:云汉 没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乘客满意度100%”的提示,他看见刻晴正对着几何题皱眉头,荧在给王萱讲《原神》里的新剧情,芙宁娜靠在中门旁,跟着车载音乐哼歌。 第十一站:六坊 空无一人。宇通H18的铰接盘划过路口时,阿黄看见生哥的粤T00311D正从对面车道开过来,生哥按了按喇叭,阿黄也回了一声,芙宁娜趴在窗户上喊:“生哥,记得古镇的炒粉!” 第十二站:龙聚环 那个背画板的女生起身按铃。她下车前把一张画塞给芙宁娜:“姐姐,这是我画的你们的车,送给你们。”画纸上,宇通H18正行驶在路灯下,彩绘里的角色都笑着挥手,芙宁娜把画贴在报站器旁边:“谢谢啦,我们会好好保存的。” 第十三站:申明亭 没人。刻晴举着练习册凑到驾驶座旁:“阿黄,这道题怎么证全等?”阿黄腾出一只手,在她的练习册上画了条辅助线:“你看,连接这个点,用SAS就能证了。”刻晴眼睛亮了:“哦!我怎么没想到!” 第十四站:凤霞 空无一人。王萱趴在窗户上数路边的店铺:“阿黄,横栏有什么好吃的?芙宁娜姐姐说,等下跑完车要去吃炒粉。”芙宁娜接话:“古镇的炒粉加蛋加火腿,超好吃——阿黄上次吃了两大碗。” 第十五站:沙溪路口 没人。阿黄看了眼时间:22:15。车载屏幕显示“距离横栏西冲市场还有15站”,荧把吃完的烤肠签扔进垃圾桶:“哥,你开了半年这台车,有没有遇到过有趣的乘客?”阿黄想起上个月有个老爷爷,带着自己的孙子来坐这台车,说“要让孙子看看,游戏里的角色能变成公交车”,点头:“有很多,比如有个小朋友,每次坐这台车都要和车身上的空击掌。” 第十六站:汇源酒店 空无一人。芙宁娜把中门的玻璃擦了擦,看着外面的夜景:“阿黄,你说要是这台车能开进提瓦特大陆,会怎么样?”阿黄想象着宇通H18行驶在蒙德的风车旁,笑着说:“派蒙会趴在车窗上要吃的,钟离会说‘此车的工艺,颇有岩王帝君时代的韵味’。” 第十七站:横溪沙口 没人。刻晴写完最后一道题,把练习册合上:“阿黄,谢谢你——等下我要在绿博园中心路口拍张照,说‘在阿黄的末班车完成了作业’。” 第十八站:横东一巷 空无一人。王萱靠在荧的肩膀上打哈欠,荧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阿黄,王萱困了,等下到了海洲,我们陪你们一起回乐群吗?”阿黄摇头:“不用,你们在海洲健身广场下,我让生哥送你们回去——他的车比我快十分钟。” 第十九站:横东路口 没人。车载报站器响起:“下一站:横东二村。”芙宁娜跟着念了一遍,王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到横栏了吗?” 第二十站:横东二村 空无一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剩余站点26”的提示,他看见远处的横栏西冲市场已经亮了灯。 第二十一站:横东三村 没人。芙宁娜把报站器的粤语音量调大了点:“阿黄,你听,粤语报站的‘横东三村’念起来像‘旺角东’。”阿黄笑了:“等下到了古镇,你可以试试用粤语念‘海洲健身广场’。” 第二十二站:横东市场 空无一人。刻晴拿出手机,对着车身上的神里绫华立绘拍了张照:“我要发给神里姐姐,说‘阿黄的末班车里有你的位置’。” 第二十三站:横西市场 没人。阿黄踩下轻刹——站台上有个穿外卖服的小哥,看见“原神”彩绘车愣了愣,然后赶紧跑过来:“师傅,到曹二路口,麻烦快点,我有个订单要超时了。”芙宁娜把票箱的打印键按下去,“滴——中山通乘车码”的提示音后,小哥坐在了靠近前门的位置,手机屏幕上跳着订单倒计时。 第二十四站:西冲市场 外卖小哥起身按铃。他下车前对着阿黄比了个大拇指:“师傅,你的车太帅了,下次我还要坐!”阿黄点头:“注意安全。” 第二十五站:西冲 空无一人。王萱彻底睡熟了,荧把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上,刻晴在旁边用手机查“古镇炒粉哪家最好吃”。 第二十六站:横栏镇政府 没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行驶里程22公里”的提示,芙宁娜看了眼车载屏幕:“距离绿博园中心路口还有3站。” 第二十七站:横栏供电公司 空无一人。宇通H18的塞拉门在晚风里泛着光,芙宁娜摸了摸车身上的“原神”彩绘:“阿黄,这台车好像已经成了我们的‘移动基地’了。”阿黄想起每次和朋友们在这台车上分享零食、讲题、聊《原神》的剧情,嗯了一声:“是啊,比城南公交枢纽站的办公室还舒服。” 第二十八站:横栏邮电分局 没人。刻晴举着手机凑过来:“阿黄,这家‘海洲老表炒粉店’评分4.9,生哥知道位置吗?”阿黄点头:“知道,上次我们就是在这家吃的。” 第二十九站:穗丰 空无一人。车载报站器响起:“下一站:隆平。”芙宁娜把中门的开关检查了一遍,确保塞拉门能正常开合。 第三十站:隆平 没人。阿黄看了眼时间:22:40。车载屏幕显示“距离海洲健身广场还有11站”,王萱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阿黄的车好稳”。 第三十一站:茂丰 空无一人。荧拿出手机,给神里绫华发消息:“我们在阿黄的末班车上,王萱睡着了,刻晴写完了作业——等下我们去吃炒粉,你要不要来?” 第三十二站:庆丰路口 没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车辆状态良好”的提示,他看见远处的绿博园中心路口已经亮了“禁止停车”的牌子。 第三十三站:庆丰工业区 空无一人。芙宁娜打了个哈欠:“阿黄,等下跑完车,我们可以在饭堂泡杯面吗?乐群站场的饭堂还有热水。”阿黄点头:“可以,我储物格里还有火腿肠。” 第三十四站:四沙市场 没人。刻晴把数学练习册放进书包:“阿黄,下次我要带我的画板来,画你的宇通H18。” 第三十五站:贴边牌坊 空无一人。阿黄的方向盘打了个大角度,宇通H18的铰接盘灵活地绕过路边的水果摊,摊主抬头看了眼车身的彩绘,笑着挥了挥手。 第三十六站:贴边综合市场 没人。芙宁娜的手机震了震——是神里绫华的消息:“我在海洲健身广场等你们,带了樱花饼。” 第三十七站:乐美达 空无一人。王萱醒了,揉着眼睛问:“到海洲了吗?我闻到炒粉的香味了。” 第三十八站:三沙路口 没人。阿黄看了眼对讲机里的实时位置:“生哥已经到海洲健身广场了,在等我们。” 第三十九站:大平洋灯饰 空无一人。车载报站器响起:“下一站:南曹。” 第四十站:南曹 没人。芙宁娜把报站器的音量调到最大,准备播报终点站。 第四十一站:曹二路口 空无一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剩余站点10”的提示,他看见神里绫华站在海洲健身广场的候车亭旁,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 第四十二站:华廷路 没人。刻晴趴在窗户上喊:“神里姐姐!我们来了!” 第四十三站:古镇镇政府 空无一人。宇通H18的塞拉门在晚风里“嘶”地响了一声,芙宁娜把中门的开关拨到“手动”。 第四十四站:六坊花园 没人。阿黄看了眼时间:23:05。车载屏幕显示“距离终点站还有7站”。 第四十五站:乐丰花园 空无一人。荧把王萱的外套理了理:“阿黄,等下你和生哥去吃炒粉,我们陪芙宁娜姐姐和神里姐姐在站场等你们。” 第四十六站:瑞丰灯配城 没人。阿黄的方向盘压过减速带,宇通H18的减震系统把颠簸过滤得很柔和,王萱又打了个哈欠。 第四十七站:曹二路口 (注:站点表重复,实际为“曹一路口”) 空无一人。芙宁娜把票箱里的余票整理了一下,数出今天只打印了5张票。 第四十八站:曹一工业区 没人。阿黄看见生哥的粤T00311D正停在海洲健身广场的调度区,生哥靠在车门上抽烟,看见他们的车挥了挥手。 第四十九站:绿博园中心路口 刻晴起身按铃。她下车前对着阿黄鞠了一躬:“阿黄,谢谢你教我做题——还有,你的车真的很酷。”阿黄笑了:“下次再来坐。” 第五十站:天宏物流 空无一人。车载报站器响起:“下一站:古镇新医院。” 第五十一站:古镇新医院 没人。神里绫华走到中门旁,把纸袋子递给芙宁娜:“这是樱花饼,给你们的。” 第五十二站:绿博园中心 (注:站点表调整后为“绿博园中心路口”) 空无一人。阿黄的系统面板跳了个“末班车任务完成”的提示,奖励是“车载音乐库更新《原神》3.8版本OST”。 第五十三站:海洲健身广场 车辆稳稳停在终点站。阿黄按下熄火键,宇通H18的发动机慢慢安静下来。芙宁娜打开所有车门,风卷着炒粉的香味飘进来,王萱第一个冲下去:“炒粉!我要加蛋加火腿!” 生哥走过来拍了拍阿黄的肩膀:“今天人少,跑得比平时快十分钟——走,吃炒粉去。”神里绫华把樱花饼分给大家,荧抱着一块饼咬了一口:“哥,下次我们还要坐你的末班车。” 阿黄看着朋友们在路灯下笑闹,指尖划过宇通H18的方向盘——半年来,这台“原神”彩绘的宇通H18载过赶时间的外卖小哥,载过背画板的女生,载过拄拐杖的阿伯,也载过自己的朋友们。系统面板上跳着“今日运营总结:安全行驶32公里,乘客12人,满意度100%”,他把佳能500D拿出来,对着车身和朋友们拍了张照——照片里,绿的车身、亮的路灯、笑的人,都成了末班车里最暖的风景。 23:30,阿黄和生哥吃完炒粉回到乐群站场。芙宁娜把今天的票整理好放进文件夹,荧和王萱、刻晴、神里绫华坐着生哥的车回家。阿黄把宇通H18停进车位,检查了塞拉门和发动机,然后拿出华为Mate XT给城南公交枢纽站的办公室发了条消息:“末班车已安全回场,车辆状态良好。” 夜风从站场的大门吹进来,阿黄靠在驾驶座上,听着车载音乐里的《原神》OST,指尖划过红米Watch 5的屏幕——明天,这台粤T01145F的宇通H18,又会载着新的故事,从市中医院开往海洲健身广场。 ------------ 第86章:202路夏午后的美好时光 帝璟东方小区门口的香樟叶被夏风卷得沙沙响时,阿黄正把小米Fold4折成掌心大小塞进浅蓝色工作服口袋。七点十五分的通勤车准点停在公交站旁——比亚迪K8的绿白涂装在晨光里泛着清爽的冷调,阿黄抬腕亮出红米Watch5贴向刷卡区,“滴——员工卡”的机械音刚落,他便钻进了车厢后排靠窗的位置。 “阿黄早!”王萱的马尾辫晃得像只雀跃的小蝴蝶,她把双肩包往腿上一放,熟稔地蹭到阿黄旁边,“芙宁娜姐姐说今天要带新的报站器贴纸,是稻妻的浮世绘纹样!” 阿黄指尖在华为MateXT的折叠屏上划动着202路的运营排班表,闻言弯了弯眼:“她那点‘私货’再往车上贴,车队调度员该来找我喝茶了。”话音刚落,通勤车便汇入了博爱路的早高峰车流,30分钟后稳稳停在乐群公交站场的闸口前。 站场饭堂的蒸笼正往外冒白汽,阿黄端着一碟肠粉找生哥拼桌时,对方正举着佳能500D对着窗外拍——那台阿黄送的旧相机被擦得锃亮,镜头里恰好框住了202路那台唯一的宇通H18:18米的铰接车身裹着“原神”彩绘,风魔龙特瓦林的蓝紫鳞羽顺着塞拉门的缝隙蜿蜒,车牌粤T01145F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 “今天旅游专线开了,202路怕是要挤爆。”生哥咬了口烧麦,指了指调度屏上的客流预警,“我那台粤T00311D刚加完气,跟你同趟发市中医院。” 阿黄把肠粉扒拉干净时,芙宁娜正蹲在H18的中门旁调试报站器。她今天穿了件印着芙卡洛斯纹样的短袖,听见脚步声便仰起脸:“阿黄!王萱说你新相机是80D?等下过了烟洲牌坊帮我拍张照!”王萱从她身后探出头,手里举着一沓印着“往生堂”logo的车票贴纸,偷偷往票箱旁的缝隙里塞。 八点整,调度员挥旗的瞬间,阿黄踩下宇通H18的油门。车辆驶出乐群站场时,电子报站器先蹦出粤语的“欢迎乘坐202路公交”,紧接着是普通话的“本线路由市中医院开往海洲健身广场,全程51站,票价2元起,中山通5折优惠”。 从站场到市中医院的10分钟里,车厢里只有阿黄、芙宁娜和王萱三人。芙宁娜抱着报站器坐在中门旁的乘务员位,王萱趴在驾驶座后的隔离栏上数路边的芒果树:“阿黄你看!那颗芒果都黄了!”阿黄刚分神瞥了一眼,系统提示音便在脑海里响起:【当前时速68km/h,即将接近限速阈值】,他立刻把车速稳在70km/h,余光瞥见芙宁娜正偷偷把“钟离岩王帝君”的贴纸贴在票箱侧面。 市中医院站的站牌刚出现在视野里,候车人群便像潮水般涌了过来。阿黄按下中门开启键,塞拉门缓缓滑开的瞬间,“滴——中山通”“滴——请坐好扶稳”的声音便此起彼伏。芙宁娜的声音清亮得像风铃:“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分段收费请上下车刷卡哦!”王萱举着备用票箱帮她递票,指尖被打印纸蹭得有些发烫。 “下一站,星晨广场。”电子报站器的声音刚落,阿黄便轻踩刹车。车刚停稳,一个背着登山包的大叔便挤到中门:“姑娘,到烟洲牌坊多少钱?”芙宁娜指尖在报站器的站点列表上点了点:“到烟洲牌坊是3元,刷中山通只要1块5!”大叔掏出手机扫了乘车码,王萱立刻把打印好的车票递过去,票根上还沾着芙宁娜偷偷贴的“派蒙Q版”贴纸。 车辆驶离星晨广场时,阿黄从后视镜里看见王萱正跟芙宁娜咬耳朵。“芙宁娜姐姐,旅游专线的车是不是比我们的快?”“快有什么用呀,”芙宁娜晃了晃手里的报站器,“他们可没有特瓦林的彩绘车厢!”王萱捂着嘴笑,马尾辫扫到了旁边老奶奶的菜篮,忙不迭道歉时,老奶奶却笑着塞给她一颗油桃:“小姑娘真机灵,跟这司机一样招人疼。” 到狮滘口桥站时,车厢里已经站满了人。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妈妈被挤在过道中间,芙宁娜立刻起身把乘务员位让出来:“阿姨您坐这儿,我帮您看着车!”王萱则踮起脚扶住婴儿车的把手,直到车辆平稳驶离站台才松开手。阿黄趁等红灯的间隙,用佳能80D的长焦镜头抓拍了一张——芙宁娜帮婴儿理帽子的侧脸,恰好落在特瓦林彩绘的翅膀下方,画面暖得像浸了蜜。 过了富华北路站(原第4站已撤销),车厢里的乘客渐渐变成了拖着行李箱的游客。一个穿洛丽塔裙的小姑娘举着手机对着彩绘车厢拍个不停:“天呐!这是原神主题车吗?我要发朋友圈!”芙宁娜立刻凑过去:“是哦!这是我们202路独有的哦!”小姑娘兴奋地掏出中山通又刷了一次卡:“我要坐到终点站!” 烟洲牌坊站的人流几乎把中门堵死。阿黄刚停稳车,便听见芙宁娜拔高了声音:“大家别挤!中门上车注意安全!”王萱被挤得贴在隔离栏上,却还举着票箱喊:“车票在这里!3元一张!”阿黄从驾驶座旁的储物格里摸出一瓶冰镇矿泉水递过去,王萱接过来时,指尖都在发抖。 “下一站,天悦城站。”电子报站器的声音刚落,阿黄便看见生哥的粤T00311D从右侧车道超车。生哥按了按喇叭,隔着车窗比了个“人满为患”的手势,阿黄笑着回了个“加油”的手势,余光瞥见芙宁娜正帮一个游客把行李箱塞进铰接盘旁的储物区。 到西区邮局站时,车厢里的温度已经升了上来。阿黄按下空调的强冷键,冷风从出风口吹出来时,乘客们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王萱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挨个递给旁边的老人:“爷爷您擦擦汗!”芙宁娜则拿着报站器的麦克风提醒:“下一站是中山汽车总站,需要换乘旅游专线的乘客请提前准备下车!” 中山汽车总站的站牌刚出现,车厢里便掀起一阵骚动。游客们拖着行李箱涌向前后门,“滴——余额不足”的声音响了好几次,芙宁娜立刻递上备用票:“没关系!补2元现金就可以啦!”王萱帮着把行李箱抬下车,裤腿被车轮蹭脏了也毫不在意。 车辆驶离中山汽车总站时,车厢瞬间空了大半。芙宁娜瘫坐在乘务员位上,把小米Fold4展开刷朋友圈:“你看!刚才那个洛丽塔小姑娘发了我们车厢的照片,好多人评论想坐202路!”王萱趴在她腿上,指尖戳着屏幕上的特瓦林彩绘:“等放假了,我们也坐202路去海洲健身广场玩好不好?”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车辆穿梭在横栏镇的街巷间。西冲市场站的菜贩们挑着担子上车,竹筐里的青菜沾着晨露;横栏供电分局站的电工们扛着工具箱,跟阿黄熟稔地打招呼;穗丰华庭站的阿姨们提着刚买的点心,分给芙宁娜和王萱各一块杏仁饼。 到绿博园中心路口站(原第50站)时,太阳已经偏西。车厢里只剩下几个本地居民,王萱靠在芙宁娜肩上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阿黄把车速放缓到60km/h,系统提示音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风声和报站器的声音在车厢里轻轻回荡。 下午三点三十分,宇通H18稳稳停在海洲健身广场站的终点牌旁。芙宁娜把报站器关机时,王萱揉着眼睛醒过来:“到终点啦?”阿黄把佳能80D里的照片导进华为MateXT,屏幕上恰好是王萱帮老奶奶扶菜篮的画面——阳光透过彩绘车厢的玻璃,在她脸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返程没人,我们歇会儿再走。”阿黄刚说完,便看见两个身影站在站台旁:一个穿风神像纹样衬衫的少年正倚着路灯吹叶笛,另一个穿岩系徽章西装的青年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古籍。 温迪的叶笛声刚落,便笑着挥挥手:“哟,这彩绘车厢,很有蒙德的味道嘛!”钟离合上古籍,抬眼看向阿黄:“阁下这台宇通H18的铰接设计,倒是与璃月的机关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芙宁娜拽着王萱的手跳下车,眼睛亮得像星星:“你们是来坐202路的吗?我们的车厢是不是超好看!” 阿黄靠在塞拉门旁,看着温迪把叶笛递给王萱,钟离帮芙宁娜把散落在地上的车票捡起来——夏风卷着香樟叶掠过彩绘车厢,特瓦林的翅膀在夕阳里泛着温柔的光,202路的返程报站音,恰好在此刻轻轻响起。 ------------ 第87章:202路的晨光与彩绘 凌晨五点半的帝璟东方小区还浸在浅蓝的晨雾里,阿黄把华为Mate XT折成掌心大小塞进工作服口袋,指尖扫过小米Fold4的外屏——荧半小时前发的消息还亮着:“今天帮你带了莲蓉包,芙宁娜说要喝冰美式。”他扯了扯浅蓝色的中山公交制服领口,把佳能80D的肩带往臂弯里绕了两圈,顺手抓起玄关柜上的红米Watch5,刚推开门就撞上了等在电梯口的神里绫华。 “早,”绫华把装着早餐的纸袋递过来,“王萱说她今天要坐头班202路,说想拍你那台‘原神’车的彩绘。” 阿黄指尖在Watch5的屏幕上点了两下,电梯下行的数字跳得很慢:“她上次说要画芙宁娜的立绘贴在中门,我没敢答应——车队的贴纸要审批。” 小区门口的通勤车已经亮着灯,粤T6691D的比亚迪K8车身印着淡绿色的中山公交标识,阿黄抬手用Watch5贴近刷卡区,“嘀——司机卡”的机械音刚落,生哥的声音就从后排飘过来:“阿黄,你那台H18昨天充电枪没拔紧,我帮你怼了两下。” 阿黄顺着声音看过去,生哥正把粤T00311D的钥匙串在指尖转:“谢了,昨天收车的时候芙宁娜在跟王萱抢报站器,没顾上。”通勤车的空调风裹着早餐的香气,阿黄拆开纸袋咬了口莲蓉包,屏幕上弹出系统提示:“今日运营任务:202路市中医院→海洲健身广场(7:45班次),车辆状态:宇通H18(粤T01145F),彩绘完整性98%。” 三十分钟后,乐群站场的晨光已经把车库照得透亮。阿黄刚走进调度室,芙宁娜就举着冰美式冲过来,浅蓝制服的裙摆扫过桌角:“王萱发消息说她在市中医院站等我们!还有,报站器的粤语语音昨天卡了‘横栏’那站,我让维修班调过了。”她指尖划过票箱的打印键,一张印着中山公交logo的车票“唰”地弹出来,“你看,现在不用裁了,自动切边。” 阿黄绕到粤T01145F的车头前——这台2023款宇通H18的铰接处裹着“原神”主题彩绘,芙宁娜的立绘正对着中门,水蓝色的裙摆顺着塞拉门的缝隙往下垂。他拉开车门踩上台阶,“嘀——司机卡”的声音落定后,仪表盘的屏幕亮起来,系统界面叠在导航地图上:“当前站点:乐群站场,距离起点站市中医院10分钟,限速70km/h。” “走了!”阿黄按了两下喇叭,芙宁娜抱着报站器钻进中门的售票台,指尖在屏幕上点出“起点站准备”的界面。铰接车的发动机低低嗡了一声,阿黄握着方向盘拐出站场,晨光顺着车窗铺在彩绘上,芙宁娜的立绘在玻璃反光里晃了晃,像要从车身上飘下来。 七点十五分,市中医院站的站牌下已经站着王萱。她背着印着刻晴头像的书包,踮脚看见那抹蓝黑相间的彩绘时,立刻挥着手机跳起来:“阿黄!芙宁娜!”阿黄踩下刹车,中门的塞拉门“嘶”地滑开,芙宁娜探出头笑:“慢点跑,别摔着——今天给你留了第一排的位置。” 王萱窜上车,先凑到中门的彩绘前摸了摸芙宁娜的裙摆,才把中山通贴近刷卡区:“嘀——学生卡”的声音刚落,她就把书包往座位上一扔,扒着售票台问:“今天能让我按报站器吗?就按‘烟洲牌坊’那站!” 芙宁娜把报站器往她那边推了推:“等下到站点再按,普通话粤语都要播哦。”她指尖划过票箱的显示屏,“现在是起点站,票价2元,等下到中山汽车总站就要涨到3元啦。” 七点二十分,阿黄按下发车键,电子报站器先跳出粤语:“各位乘客,欢迎乘坐202路公交车,本车由市中医院开往海洲健身广场,全程票价5.5元,中山通五折优惠,请坐稳扶好。”紧接着是普通话的重复播报,王萱趴在售票台上,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站点列表:“下一站是星晨广场对吧?我记得那里有卖钵仔糕的!” 阿黄握着方向盘扫了眼后视镜,晨光里的星晨广场站牌已经隐约可见:“等下到站你可以去买,但要快点回来——一站只停两分钟。”话音刚落,铰接车就滑进了星晨广场站的停靠区,王萱不等塞拉门完全打开就跳下去,芙宁娜笑着冲她喊:“买两个!我要红豆味的!” 两分钟后,王萱攥着两个钵仔糕窜回来,刚把其中一个塞给芙宁娜,报站器就自动跳出了“狮滘口桥”的提示。她手忙脚乱地按下播报键,粤语的“狮滘口桥到了,请从前后门下车”刚播完,就听见阿黄在驾驶座喊:“坐稳,前面要拐弯道了。” 铰接车的车身轻轻晃了晃,王萱抓着售票台的边缘,看着芙宁娜把钵仔糕的纸盖掀开:“你上次说想画神里绫华的彩绘贴在后门,我跟车队说了,他们说可以试试——但要先画草稿。” “真的?!”王萱眼睛一下子亮了,“我今晚就画!画成跟你这个一样大的!”她刚说完,就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牵着小孩往中门走,连忙往后退了退,芙宁娜立刻按下中门的开门键:“阿婆,这里上车。” 老人把老年卡贴近刷卡区,“嘀——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刚落,小孩就指着中门的彩绘喊:“妈妈!是动画片里的姐姐!”老人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这是公交车上的装饰哦,不能乱摸。” 阿黄扫了眼仪表盘的时间,七点三十分刚好到“富华天桥”站——原本的第四站“中山一路北”已经被系统标成了灰色的“已撤销”。他踩下刹车,塞拉门刚打开,就看见刻晴背着书包站在站牌下,她把中山通往刷卡区一贴,就径直走到王萱旁边坐下:“你们偷偷买钵仔糕不叫我?” 王萱把剩下的半块往她手里塞:“等下到烟洲牌坊站,我再去买!”她刚说完,报站器就跳出了“烟洲牌坊”的提示,王萱立刻扑过去按下播报键,普通话和粤语的提示音刚落,阿黄就把车停稳了。 这次王萱跑得更快,两分钟后抱着四个钵仔糕回来,刚把一个递给刻晴,就看见芙宁娜在票箱前忙——一位乘客递过来十块钱,她指尖在屏幕上点出“3元”的选项,票箱“唰”地吐出一张车票,找零的七块钱顺着槽口滑出来。“分段收费就是这样啦,”芙宁娜把车票递给乘客,“等下下车还要再刷一次卡哦。” 阿黄握着方向盘拐过烟洲牌坊的路口,晨光已经把路面晒得发烫。他扫了眼后视镜,王萱和刻晴正凑在一起看芙宁娜手机里的彩绘草稿,铰接车的车身随着路面轻轻颠簸,中门的芙宁娜立绘在玻璃反光里,像跟着车轮一起晃。 八点整,202路稳稳停在“天悦城”站。王萱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商场招牌:“芙宁娜,等下到中山汽车总站,我们能去买奶茶吗?”芙宁娜刚把一张车票递给乘客,闻言笑着点头:“可以,但要等乘客都上完车——阿黄开车很快的。” 阿黄按了下喇叭,提醒站台的乘客抓紧上车。一位背着公文包的男士往中门走,把手机的中山通乘车码贴近扫码区,“嘀——支付成功”的声音刚落,他就问:“到横栏西冲市场要多久?” “从这里到中山汽车总站要十分钟,然后到横栏西冲市场大概四十分钟,”芙宁娜指着票箱上的站点表,“您现在刷的是2元,等下到横栏西冲市场下车前再刷一次,会自动补到4元。” 男士点点头往后排走,阿黄踩下油门,铰接车顺着中山一路往前滑。他扫了眼仪表盘的速度表,刚好卡在70km/h的限速线上——系统的提示音轻轻响了一声:“车辆状态良好,彩绘无磨损。” 八点十分,中山汽车总站的站牌已经出现在视野里。阿黄提前减速,塞拉门刚打开,王萱就拉着刻晴跳下去,芙宁娜探出头喊:“买三杯!阿黄要冰的!”阿黄在驾驶座上笑:“我要美式,不要甜的!” 两分钟后,王萱抱着三杯奶茶窜回来,把其中一杯冰美式递给阿黄:“没加糖!”她刚把另一杯递给芙宁娜,就看见一位乘客的中山通贴近刷卡区时,响起了“嘀——余额不足”的提示音。 “不好意思,您的卡余额不够了,”芙宁娜指了指票箱上的二维码,“可以用乘车码支付哦。”乘客连忙掏出手机,扫完码后小声说了句“谢谢”,往后排走了。 阿黄按下发车键,电子报站器播完“中山汽车总站到了,请从前后门下车”,铰接车就缓缓驶出了站台。王萱趴在售票台上,看着芙宁娜把票箱里的车票整理好,突然问:“你每天都要数这么多车票吗?” “不用数,”芙宁娜指尖划过票箱的显示屏,“机器会自动统计,下班的时候直接导出数据就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有时候乘客会把车票弄丢,我就要帮他们查支付记录。” 铰接车顺着富华道往前开,路边的树木飞快地往后退。王萱把脸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景:“等下到横栏西冲市场,我们能下去走走吗?”芙宁娜刚把一杯水递给一位老人,闻言笑着摇头:“不行哦,那站要停很多乘客,我们得留在车上帮忙。” 阿黄扫了眼后视镜,看见王萱有点失望的表情,就接话道:“等下收车后,我开通勤车带你们去横栏的夜市吃糖水——生哥说那里的双皮奶很正宗。” “真的?!”王萱立刻坐直了,“那我要吃加红豆的!”刻晴也跟着点头:“我要姜撞奶!”芙宁娜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先好好看报站器,等下‘云汉’站要到了哦。” 九点整,202路滑进了“横栏西冲市场”站。塞拉门刚打开,就有不少提着菜篮的乘客往中门走,芙宁娜连忙按下开门键:“大家慢慢来,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哦。” 王萱和刻晴也凑过来帮忙,看见一位阿婆提着菜篮不方便刷卡,就帮她把老年卡贴近刷卡区:“嘀——请坐好扶稳”的提示音刚落,阿婆就笑着摸了摸王萱的头:“细路仔真乖。” 阿黄扫了眼仪表盘的时间,从中山汽车总站到这里刚好四十分钟。他踩下刹车,看着乘客们陆续上车,突然听见系统提示:“车辆铰接处温度正常,彩绘无刮擦。”他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想起昨天荧说要带神里绫华来坐这趟车——她想看芙宁娜的彩绘立绘。 九点零二分,阿黄按下发车键,电子报站器播完“横栏西冲市场到了,请从前后门下车”,铰接车就缓缓驶出了站台。王萱趴在售票台上,看着芙宁娜把票箱里的零钱整理好,突然问:“你每天都要工作这么久吗?” “还好,”芙宁娜把零钱放进票箱的抽屉里,“这趟车跑完是九点半,然后返程回去,下班大概是十一点左右——阿黄说等下收车后带我们去吃糖水。” 王萱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我们快点到终点吧!”她刚说完,就看见报站器跳出了“横栏供电公司”的提示,连忙按下播报键,普通话和粤语的提示音刚落,阿黄就把车停稳了。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铰接车依次停过“横栏邮电分局”“穗丰华庭”“永丰路”等站点,每站都有乘客上下车。王萱和刻晴忙着帮芙宁娜递车票、提醒乘客刷卡,偶尔还会帮阿婆拎菜篮——一位提着活鱼的阿叔上车时,王萱还特意帮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免得鱼腥味影响其他乘客。 九点三十分,电子报站器终于跳出了“海洲健身广场”的提示。王萱按下播报键,粤语的“海洲健身广场到了,本次班车的终点站到了,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下车”刚播完,她就跳起来欢呼:“终于到终点啦!” 阿黄踩下刹车,塞拉门缓缓打开。乘客们陆续下车,最后只剩下王萱、刻晴和芙宁娜。阿黄转过身,笑着把车钥匙拔下来:“走,去吃糖水——生哥应该已经在夜市等我们了。” 王萱拎着书包窜下车,先凑到中门的彩绘前拍了张照,才拉着芙宁娜往通勤车的方向走。芙宁娜回头看了眼粤T01145F的车身,彩绘上的自己正对着晨光笑,铰接车的塞拉门缓缓关上,像把一整个早晨的温暖都锁在了里面。 通勤车的空调风裹着糖水的香气吹过来时,王萱突然凑到芙宁娜耳边说:“下次我要把神里绫华的彩绘画得比你的还好看!”芙宁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啊,我等着看——到时候让阿黄把它贴在后门,这样大家都能看见啦。” 阿黄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笑作一团的几个人,指尖在小米Fold4的屏幕上点了两下——荧发的消息刚弹出来:“糖水店我订好位置啦,双皮奶加红豆的那种。”他把手机折起来塞进口袋,发动了通勤车,晨光顺着车窗铺进来,把每个人的笑脸都染成了暖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