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第1章 想玩我? “宝贝,脱给我看。” 苏棉棉有个秘密,她和一个男人网恋了三年。 每到周五的夜晚,男人的视频如约而至。 苏棉棉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真丝睡裙,外面是一件宽大的罩衫,隐约可见她曼妙的身材。 听完男人的要求,她咬着唇瓣有些为难道:“我里面就剩一件吊带了,可不可以不脱?” “我想看。”男人上挑的尾音带着些许慵懒,又沉又欲。 苏棉棉盯着支架上的手机,男人那边一如既往光线暗淡,他坐在一张复古雪茄椅上。 镜头卡在他下巴以下的部位,今天他穿着黑色戗驳领单排扣西服,里面搭配同色马甲。 质感极好的白衬衣扣至最上一颗。 苏棉棉目光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凌厉的下颌线条,再往上,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即便是他坐着,也能感觉到他身材挺拔而健硕,宽肩,窄腰。 那两条交叠的大长腿延伸到镜头之外,狂妄且霸道。 男人随意垂落的手骨节分明,食指上方形蓝宝石戒指闪烁着幽冷光芒。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尊贵。 像极了那位将她养大的小叔叔。 想到小叔那双偏执而又强势的双眼,苏棉棉赶紧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驱散。 以那人的性格绝不会无聊到陪她玩网恋游戏,还一玩就是三年! 五岁那年,苏棉棉父母双亡后被大伯一家收养,大伯家在得到财产后火速卷款而逃,将她丢下。 她抱着玩偶在大雨倾盆的街头哭泣时,一个俊美的少年自称受过她父亲的恩惠,朝她伸手,问要不要跟他回家? 苏棉棉可怜兮兮坐在马路边,她饿了一天,哪怕是遇上人贩子了,她也得先活下去。 她脸上挂着小珍珠,将小手放到了他掌心。 从那后她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宠她如命的小叔叔。 在成年礼那晚,大她十二岁的小叔夺去她的初吻,还险些擦枪走火。 吓得她连夜逃到国外,彻底和小叔划分界限。 那件事让苏棉棉对男人有了心理阴影,自此对所有追求者避而远之,没想到最后俘获她心的人竟然是网络中的虚拟男友。 三年的时间,从一开始的羞涩,到现在的逐渐沉沦。 她们是男女朋友,迟早都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她伸出手,缓缓解开腰间的系带,轻薄的罩衫顺着她光滑的肩膀落到她赤裸的脚边。 二十一岁的苏棉棉,趋于稚嫩的女孩和成熟女人之间,白色的真丝吊带裙勾勒出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她的肤色太过白皙,漂亮得像是一块白玉,蜜色灯光给她加了一层柔美的滤镜,让她美得不似真人。 感觉到男人的注视,她羞得像是熟透的虾子。 手指无措抓住裙摆小声问道:“看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诱人:“只是看看你就羞成这样,要是真见了面,还不得在我怀里晕过去?” 提到见面的事苏棉棉就有些不悦,“我都快让你看光了,你连脸都不让我看。” “大叔,我说了哪怕你长鞋拔子脸,就那身材我都能玩一年,我肯定不嫌弃你的。” “想玩我?”男人低笑的声音性感磁性,勾得苏棉棉心痒难耐。 自从苏棉棉撒娇看了男人的腹肌以后,她做梦都想着见见这位脱衣力量感十足,穿衣霸道总裁的男人。 神秘感是男人最好的滤镜。 两人还没有见面,苏棉棉已经被他钓成了翘嘴,追她的男大学生哪有大叔成熟稳重? 苏棉棉粉嫩的舌尖扫过唇瓣,“想看大叔,更想摸摸你的腹肌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丝滑?大叔,我们见面吧,棉棉想你……” 这样的撒娇,没有一个男人能忍住。 这几年虽然没见面,但男人隔三差五就会给她准备惊喜。 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分明是从未见过面的人,他比闺蜜还了解她。 从奶茶到名贵的珠宝奢侈品,礼物流水一样送来。 就连她现在住的房子,也是男人送给她的。 一开始苏棉棉也怀疑他是不是某个有妇之夫的大佬,可哪有大佬养了她三年,手指头也没碰她一根的? 每天她都会给他发上百条信息,他除了开会,几乎是每条必回。 但凡她要视频,哪怕他洗澡都能接通。 这个念头她自然打消了,通过几年的了解她发现男人就是个工作狂。 除了和她聊天之外他的时间都留给了工作。 他很好,唯有一点,他从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以保持神秘为由,一次又一次推延见面时间。 校园里身边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苏棉棉即将毕业。 她想男人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和舞会。 所以今晚苏棉棉豁出去了,她跪坐在床上,手指一点点掀开裙摆,直到大腿根停住。 柔软的发丝温柔垂落,分明长了一张清纯干净的脸,此刻却说要人命的话。 “大叔,你不好奇棉棉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吗?” 她歪着头,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 他的小姑娘,学坏了呢。 而她盯着镜头微微一笑,“最后这条裙子,我等大叔见面时亲手脱下。” 说完视频挂断,苏棉棉捂着小心脏,也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 她实在对他太好奇,太想见他了。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多了一条信息。 [大叔:这个月我会去见你。] 苏棉棉眼睛都亮了,趴在床上飞快回复。 [棉花糖:真嘟假嘟/小兔转圈圈表情包] [大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棉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她真的能见到大叔了? 等见了面,她要用大叔的腹肌开瓶盖,将他送给自己的衣服穿一遍,再让他一件件脱下。 手机震动,信息进来。 [大叔:宝贝,你真的想好见我了?也许我会让你失望。] 苏棉棉早就想过了,大叔那么完美,就算比她大十二岁,长相普通她都不会介意。 这三年,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真正相爱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外貌和年纪而退缩? 她脸红着在手机屏幕上戳下一段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棉花糖:想见大叔的心到了极点,想和大叔面对面拥抱,想被大叔抵在墙上深吻,让大叔的手指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 [大叔:宝贝,别后悔。] ------------ 第2章 逃跑的小猫咪,被我抓到了 翌日一早,苏棉棉进入昨晚两人聊天的页面。 来来回回将两人的对话看了好几遍,确定大叔真的说了要来见她的话,苏棉棉抱着床上Q版西装公仔的玩偶亲了两口。 她请了一天假,特地去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 将情侣电动牙刷摆放整齐,她拍下一张照片。 [棉花糖:大叔,我准备好了。] 这个点他应该已经睡了没有回复,苏棉棉也并不在意,静等着大叔到来。 苏棉棉接到好友蒋灿的电话,“棉宝,晚上导师组了个饭局,拉拢了一个大佬给我们品牌投资,我把地址发给你,对了,你记得打扮好看点。” 蒋灿拉着苏棉棉成立了一个服装品牌,见蒋灿势头这么高,苏棉棉也没有泼冷水,“好。” 苏棉棉其实不缺钱,虽然和小叔断了联系,小叔仍旧每个月都准时给她汇款。 和大叔恋爱后,大叔每个月给她一百万的零花钱。 但两人送来不管是钱还是东西,苏棉棉都没有动过。 她不想依附谁,这几年她靠着参加设计大赛的奖金和接私活攒了一些钱,不过这些钱离开工作室还差了一大截。 傍晚。 苏棉棉并未刻意打扮如常赴约,除了大叔,她并不想取悦任何男性。 唯独和大叔网恋,她能口嗨几句。 现实中,她对男人避之洪水。 两人一见面,苏棉棉穿着牛仔裤白色羽绒服和雪地靴,扎着高马尾。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抵在白色狐狸毛中间,像个大一的小学妹,又嫩又干净。 蒋灿有些夸张道:“你穿成这样就来了?棉宝,你好歹是个设计师,我太奶的裹脚布都比你时尚。” 苏棉棉习惯了她夸张的说法,没有理会转身离开。 “棉宝,你别这么高冷嘛,我们品牌的将来就在你身上了,对了,今天的金主爸爸是金家的二少爷小金总。” “哦。” “你哦一声就完了?他长得挺不错还绅士,天天给你送花,家里住在矿山上的富二代,难道你就不动心?” “这么好你怎么不动心?” “我动什么,人家又不喜欢我。” 苏棉棉对钱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小叔打小就拿花花绿绿的宝石,让她用弹弓到处嘣着玩。 她说一句喜欢玫瑰花,小叔就搜罗了所有蔷薇科品种,给她修建了一座玫瑰庄园,方圆百里尽是花团锦簇,十分漂亮。 要论经济实力,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超越小叔。 苏棉棉出国读大学刻意低调,大叔送她的高奢衣服她没有穿过,大多都穿自己设计的衣服。 她早见过高山,又怎会为丘陵驻足? 金光闪闪的小金总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 推开门,导师已经到了,金淮名特地打扮了一番,这样的三七侧分,她没见过比小叔更有型的男人了。 但她真正好奇的是大叔留着什么发型呢? 越是好奇,苏棉棉就越是期盼着和他的见面。 “苏同学来了,这边坐。”导师招呼道,亲自拉开了金淮名身边的座位。 除了金淮名,还有他的几个朋友。 她选了一个离金淮名最远的位置坐下。 金淮名虽有些不悦,但他看向苏棉棉时,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苏同学,我知道你们毕业后想要创立品牌,我可以出资,两千万不够那就三千万,我家的工厂线,人脉我都可以给你。” 苏棉棉小脸一片冷淡,在外人面前她就像是雪地里的梅花,遗世独立,孤傲高洁,从大一到大四追她的人数不胜数,谁都想攀下这株高岭之花。 苏棉棉不是本国人,怕她毕业后选择回国,金淮名也不想再装了。 他端起酒杯走到苏棉棉身边,“只要你能当我的女朋友,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蒋灿在一旁反驳:“金少,你说的投资,可没说有附加条件。” “蒋同学,天底下的买卖都有本金,有付出才有回报。” 金淮名的目光贪婪看着那一张精致绝伦的脸,他就不信自己拿不下这个女人。 他攀着苏棉棉的椅背,“苏同学就是最好的本金,要我投多少我都心甘情愿。” “如果我拒绝呢?”苏棉棉冷冷开口。 金淮名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苏同学可能不太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要什么东西我向来都是势在必得,女人也不例外。” 说完他的手顺势落到苏棉棉的后背,俯下身一点点靠近苏棉棉。 凑到她的脖颈间深嗅了一口,用气泡音道:“这杯酒,苏同学赏脸喝吗?” 他的触碰让苏棉棉恶心至极,她将酒狠狠往金淮名脸上泼去。 “啊,我的眼!” “名哥!”几人赶紧围了过来。 苏棉棉趁机抓着傻愣着的蒋灿拔腿就跑。 “别让她们跑了,快追!” 蒋灿腿都吓软了,“棉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局。” 苏棉棉沉着冷静,“灿灿,前面有个洗手间,我引开他们,你趁机躲进去帮我报警。” “不行,我不能丢……” 苏棉棉冷冷道:“没有你,我跑得更快。” 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一推。 正好是转弯处,对方也没有发现,加上注意力只在苏棉棉身上,三人追着苏棉棉不放。 苏棉棉估算着附近的警局,最快出警也要五分钟,她得拖过五分钟! 跑出店门,正好绿灯,她头也不回朝着车水马龙的街角冲去! 天空中飘起了白雪,寒风迎面刮来,刺得她脸颊生疼。 她突然有些委屈,如果大叔不是网络男友,他在这里一定可以保护她。 正要跳灯之时一辆私家车卡着时间想要冲过去,他没有注意到冲出来的女人。 苏棉棉吓得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库里南毫无预兆宛如猎豹狂奔而来,强势又霸道将那辆私家车狠狠撞到一边的红绿灯上。 耳畔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辆英雄救美的豪车身上。 低调奢华的磨砂车门缓缓推开,一只黑色高定皮鞋落地,紧接着是男人笔挺的裤腿,黑色羊绒长款大衣。 高挑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当苏棉棉的目光落到男人那张熟悉的俊脸时,她的身体僵在当场。 那一夜被男人抵到露台上,捧着她的脸亲吻的画面历历在目,苏棉棉嗫嚅着嘴唇轻喃:“小,小叔叔……” 男人锐利的目光低垂,落到女人那张紧张惶恐的小脸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又放肆的笑容,声音夹杂着一丝笑意:“逃跑的小猫咪,被我抓到了。” ------------ 第3章 乖,别蹭 十八岁之前,司宴琛是她依靠的大树。 成人礼那一晚,这个男人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哪怕几年来他并没有打扰她的生活,再次见面,苏棉棉第一反应不是阔别重逢的喜悦,而是惊恐。 司宴琛相比三年前更加更熟稳重,下颌线条锋利,淡漠的目光落到小女人那张惨白的脸上冷意渐深。 这么多年了,她还在怕他。 司宴琛一边朝女人走去,一边慢条斯理摘下黑色真皮手套,举手投足尽显尊贵。 苏棉棉面对金淮民的狗腿子还能拔腿就跑,拼死挣扎。 在这个强大又任性的男人面前,她只有抖腿的份。 三年不见,不是他找不到她,是他不想。 当他出现在这座城市的那一刻,就代表他想见她了。 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还是异国他乡,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在她身前站定,他俯身朝她伸出右手,如小时候一般。 这一刻白雪在两人身边飞舞,画面定格。 那时他是信任的长辈,如今在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之后,苏棉棉只觉得害怕。 她甚至不敢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自己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才受了惊吓这一摔,她的脚受了伤,刚刚站定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疼感,惊恐未定的苏棉棉朝前扑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扑入司宴琛的怀中,久违的冷调木香入鼻。 苏棉棉心中掠过万千情绪,如果那一夜小叔没有吻她,她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扑入他怀中,当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可是现在,和他有一点肌肤之亲,她就吓到失魂落魄。 她的举动在旁人眼里就是投怀送抱,金淮名的小喽啰不知内情,只看到男人从豪车下来,也不敢轻易招惹。 便落下一句话:“苏棉棉,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小金总看上的人是逃不掉的。” 说完那几人转身离开,谁也不敢和那个一看就很霸总气场的男人发生正面摩擦。 苏棉棉难堪之极,她也曾想过和小叔重逢的场面,但绝对不是今天这样的狼狈场面。 男人垂下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眼皮遮住了他三分之一的瞳孔,整个人显得凉薄刻骨。 司宴琛的声音冷冷开口:“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本就尴尬的苏棉棉此刻更加无地自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先退开。 感觉到她抽离的动作,男人的铁臂绕过她的胳膊,顺势将她往怀中一带。 苏棉棉惊呼一声,司宴琛另一只手抄入她的腿弯,将她抱入怀中,弯腰抬腿上车。 如儿时一般,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时候苏棉棉调皮,不是拿着彩色皮筋给他扎头发,就是拿钻石贴纸花花绿绿贴他一脸。 司宴琛也不恼,任由着她折腾,镇定自若听着高层的汇报。 唯有在最后总结时,打开摄像头的他顶着满头小啾啾,贴得跟马赛克一样的脸出现时,全场大惊。 只看到他淡定自若抱着睡着的小姑娘,小姑娘大半张脸都被发丝遮住,唯有一条白皙如嫩藕的手臂拽着男人衣领末端的扣子。 那时候他刚接手司家,年轻却不轻浮,锐利的目光扫向所有人,无人敢议论。 从那天起,大家都知道司宴琛身边有一个被娇宠上天的小姑娘。 苏棉棉已经成年,通过一些“影视作品”也知道男女之事。 身下男人的大腿坚硬结实,发达的肌肉块像是大石头硬的厉害,她试着想要挪开身体。 因为对男人的畏惧,她的动作很缓慢,小心翼翼挪动着。 使得柔软的臀在他的西裤上轻轻擦过,使得空气也都染上一抹暧昧。 司宴琛揽着她的腰慵懒靠在真皮座椅上,倦怠的眼神饶有兴致打量着那张惶恐的小脸,颗粒感般磁性的嗓音磨过小女人的耳朵,“乖,别蹭了。” 苏棉棉瞬间涨红了脸,她刚要起身,窗户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车窗毫无预兆的降下,那被撞了的私家车主本理直气壮想要索赔,却没想到车窗下竟然是这样的画面。 高大俊美的男人腿上坐着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一张精致的小脸染上红云,又娇又美,看得私家车主口干舌燥的,都忘了自己的来意。 突然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到他身上,男人后背一凉,脑子瞬间清醒。 对上司宴琛那双寒意四射的眼睛,冰冷的寒意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男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指了指自己那被撞得惨烈的车。 “先生,你好,是走保险还是等交警来定责?” “没必要。”司宴琛拿出支票,将笔递给了苏棉棉。 他略微直起身体,俯身落在苏棉棉耳边道:“你闯的祸,自己解决。” 司宴琛身材高大,从后面将笔递过来时,苏棉棉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中。 他侧着头在她耳边说话时,两人宛如一对缠绵的交颈鸳鸯。 这是两人小时候的写字游戏,他将支票本给她,让她练习数字填格游戏。 苏棉棉扫了一眼那被撞废的车,是一辆将近二十万的旧车,没开八年也开了五年。 这样的车修理费顶多几万,要是按照常规填写,说不定对方要掰扯半天,司宴琛向来讨厌麻烦。 她斟酌再三认真填了个十万,听到耳后传来男人的轻笑,“好乖。”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贴上她的手背,在十万后面又添了一个零。 男人的手火热,他握着她的小手时,掌心的老茧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 苏棉棉脸红得不像话,却被司宴琛抓着手一笔一划签下他的名字。 司宴琛,这三个字她早就烂熟于心。 从小她跟着他学习,他的字体她也学了个九成九。 唯一的一点霸气,那是她怎么都学不会的。 司宴琛随手将签好的支票递出去,声音不冷不热,“拿好,两清。” 对方看到支票上的数额喜出望外,连连感谢。 车窗将他的声音屏蔽在外,库里南霸道撞上去,只是擦掉了一点漆,撞击处有些许变形。 宛如衣角微脏的强者,随手抚了抚身上的灰尘,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潇洒离场。 苏棉棉还没来得及起身,被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她的身体被抵在车门处。 后排隔板升起,司宴琛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朝她而来。 苏棉棉看着男人那张薄唇越来越近,一时间心脏跳得飞快,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司宴琛的衣领,哆哆嗦嗦开口:“小叔……” 男人的唇离她还有一寸的距离停下,他吐出的热息落到她的唇瓣,“几年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 第4章 你有男人了? 怎么可能没想呢? 那曾是伴随苏棉棉整个人生重要的长辈。 在还不知道男女之情的年纪他突然对她告白,将她吓得逃之夭夭,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平心而论苏棉棉尊他敬他也喜欢他,但这种喜欢无关男女之情的风花雪月。 被他宠爱了十几年,在异国他乡但凡沾点和他有关的事物,她都会想到司宴琛。 苏棉棉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瞳老实回答:“想。” 司宴琛本以为她还恨着他,会从她嘴里说出厌恶的话语,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乖。 又纯又嫩。 像是泡芙里雪白的淡奶油,香甜绵密又不腻。 好诱人。 苏棉棉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以后,司宴琛看她的目光变得更深,想到那晚的吻,她全身绷紧如同弓弦。 如果他真要对她做什么,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苏棉棉做了最坏的打算,然而男人只是伸出大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并无进一步的动作,他语态慵懒随和,“乖。” 苏棉棉试着推开他的身体,见他没有阻拦,她才小心翼翼挪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男人余光瞥了一眼她的神情和动作,随口问道:“穿这么多,不热?” 车里温度很高,她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一张小脸不知是紧张还是太热,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苏棉棉不仅没有脱,甚至将拉链直接拉至尾端,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生怕露出一丁点肌肤。 “不热,我体寒。”她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司宴琛也懒得拆穿,随意靠着椅背,下意识摸到手指,想要转动指腹的戒指。 手指空空如也,他只得改成双手交叉的动作,目光眺望着天空飘落的白雪换了个话题,“刚刚追你的那些人是……” 提到这事苏棉棉难堪极了,她脱离小叔后过得好也就罢了,谁知他一来就看到这样狼狈的她,显得她有些可笑。 “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看上去来者不善,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司宴琛的询问让苏棉棉愣了一瞬,印象中的小叔霸道强势,他要做什么根本不会询问她的意见。 就像从小到大,身边追求她的异性,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有的转学,有的出国。 她从未怀疑过什么,高中给她补课的学霸,离开前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小心你小叔。” 后来她才知道所有的凑巧都是有人蓄意而为。 苏棉棉努力挣钱,就是为了把司宴琛的抚养费用还清,彻底和他划分界限。 她回了一句:“不用,我毕业后会离开这座城市,不会再和他们打交道。” “要回国发展吗?”司宴琛不经意询问。 谁也没提到当年的事,但彼此心知肚明。 那是生她的故土,苏棉棉过年都不敢回来,就是怕司宴琛还有那样的心思。 她刚想要找个借口拒绝,就听到司宴琛漫不经心补充了一句:“回来也好,正好赶上我的订婚宴。” 订婚两个字入耳,苏棉棉猛地转头看他,“小叔叔要订婚了?” 司宴琛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细细打量。 他的黑瞳漆黑深邃,宛若无底深渊,几乎要将她拽进去。 在苏棉棉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嗯。” 得到准确的回答,苏棉棉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 怪不得这些年他没有找她,原来是有了喜欢的人,也就证明他终于放下了她。 苏棉棉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小婶婶是个怎样的女人?” 司宴琛一笔带过:“改天介绍给你认识。” “好。” “你回国的事我来安排。”他又将话题带了回来。 苏棉棉连连摆手:“不用了,小叔叔,我已经成年了,这些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也好。” 话音落下,苏棉棉才发现已经到公寓楼下的停车库。 她从未告诉过他自己的住址。 所以他什么都知道,却没有来打扰她。 他是真的放下了,这就好。 苏棉棉明显比一开始自在了许多,她开口道:“我到了。” 男人随口问道:“怎么,到家了不请我去坐坐?” 他照顾了她这么多年,没道理人来了将他赶走。 “当然不是,请。” 苏棉棉没想到第一个到她家里的男人不是大叔,而是小叔叔。 当初大叔给她订了一套花园洋房,她以一人住太大害怕为由拒绝,转身租了一间高档公寓。 谁知大叔直接将公寓买下过户给她。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电梯,精装的轿厢里只有两人,男人身材高大,苏棉棉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显得有些娇小。 这是他第一次来,苏棉棉有些紧张指纹解锁开门。 玄关处,司宴琛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门口带着吊牌的男士拖鞋。 男人颀长的身子斜靠在门边,目光落在苏棉棉心虚的脸上,他挑着眉问道:“怎么,家里有男人?” 虽然和小叔的重逢让她毫无准备,但小叔已经有了未婚妻,她也该如实同他坦白。 苏棉棉将拖鞋放到他的脚边,“刚买的新拖鞋,还没有人穿过。” 司宴琛换了鞋上前一步,苏棉棉刚起身就被他抵在了鞋柜边。 “给谁准备的?” 像极了那一夜,他的眼神带着与生俱来的凌厉和压迫感,将她禁锢在怀中亲吻。 苏棉棉心慌意乱,赶紧开口回答:“小叔叔,我交男朋友了。” ------------ 第5章 情趣内衣被小叔抓包 她抬头小心翼翼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试探。 究竟他有没有放下她? 今天阴天,玄关处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他眼底的浓黑深邃让她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苏棉棉大有一种毕业答辩的窒息和紧张感,她惴惴不安等着他的宣判。 然而男人只是捻起落在她白色狐狸毛上的一根发丝便退开了身体。 他声音寡淡问道:“哦?是怎样的男人?现在的男人花言巧语,我怕你被骗。” 那只是长辈正常的话语,苏棉棉这才完全放心下来,她的嘴角牵起相遇以来第一抹自在的微笑。 “小叔叔,他人很好,对我也好,这个月他会过来,到时候你给我把把关。” 司宴琛不动声色扫过她唇边的微笑,“有多好?” 提到大叔,苏棉棉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俨然一副沉浸在爱里的幸福模样。 小脸粉扑扑,小嘴叭叭:“他很体贴,什么都想着我。” 虽然有时候有点痞坏,但那是情侣间的情趣,无伤大雅。 苏棉棉害羞得快步进屋,“反正就是很好很好。”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房间里暖气很足,苏棉棉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 “小叔叔,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 司宴琛打量着她的蜗居,整套房子的面积还不如以前她的卧室大。 但里面布置得很温馨,看上去很舒适的感觉。 他的目光绕了一圈落到她的脸上,“嗯?你做饭给我吃?” 苏棉棉讪讪一笑:“我点外卖给你吃,方圆几十里哪家好吃我一清二楚。” 男人目光微冷,表情带着明显的不悦,“这就是你过的日子?每天靠吃垃圾过活?” 苏棉棉有些无奈,“虽然但是,这些垃圾真就挺好吃的,谁能拒绝在雪天一边追剧,一边吃小火锅的快乐呢?” 要是以前,男人绝不会允许她吃半点垃圾食品,苏棉棉讨好道:“要不我给你点尚宫的外卖?除了有点贵,什么都好。” 司宴琛骨节分明的手抚着额头,“不用,点你喜欢吃的,客随主便。” 苏棉棉眨巴着大眼睛,司宴琛变了,不再霸道强势。 他起身走向次卧,“这里有人住吗?”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两室一厅的小公寓,由于大叔给她送的衣服首饰太多,主卧放不下她便放到了次卧。 为了迎接大叔过来,她还特地买了几条性感的睡衣丢在床上没有收拾。 苏棉棉紧张地几个箭步上前,在门边挡住了司宴琛,“小叔叔,你在这边没房子吗?要不住酒店呢,我家小你住不惯。” 司宴琛盯着她红透了耳尖,声音沉稳:“天色已晚,没必要折腾,我就在你家留宿,怎么?你不欢迎?” “当然不是。” 他挑开了话题,“还是你在耿耿于怀当年的事?苏小棉,那天我被人下药了。” 苏棉棉猛地抬头,怪不得她觉得那晚的小叔很奇怪。 “什么药?” “让人失控产生情欲的药,第二天我本想给你解释清楚,结果你逃之夭夭,一逃就是三年。” 苏棉棉不敢置信,瞳孔里男人一如既往高高在上,高冷无情,宛如主宰一切的神。 她小声问道:“所以小叔对我没有那种心思,对吗?” 男人眸光低垂,神情喜怒难辨,喉咙里沉沉发出一个字:“嗯。” 得到这个答案,压在苏棉棉心上多年的大石头在这一刻落地。 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小叔将她抓回去囚禁起来。 原来只是一场误会。 她伸手捶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混蛋小叔,你早说嘛,害我提心吊胆这么多年。” 捶完她就后悔了,觉得气氛有几分微妙,她看向司宴琛的脸没有生气,唇边冷硬的线条转而变得柔和,声音也多了一抹低哑:“我的错。” 他抬手想要将女孩拥入怀中,手抬起来时却只落到了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以后别逃了,乖。” 苏棉棉心结解开,仰着头朝着他灿然一笑:“知道了,小叔叔。” 这样多好,他还是她的长辈,她可以对他撒娇,对他微笑。 将来在大叔和自己的婚礼上,她想让小叔叔做她的主婚人。 让这两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好好相处。 见她唇角浮现出甜蜜蜜的笑容,男人修长的指腹落在她的鼻尖刮了刮,“想什么,笑得这么甜?” 苏棉棉也并不避讳自己的恋爱,嘴角上翘:“想他。” 那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怎能不勾人? 司宴琛的眸光渐深,带着宠溺道:“花痴。” 说完他越过苏棉棉的身体进了房间,“今晚我就睡这,床单……” 苏棉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冲上来阻止已经晚了。 房间不大,只有十几平,除了衣柜外还有一排置物架,上面挂满了一排排高定成衣。 无奈大叔送的太多,衣柜挂不下,她便丢在了床上。 白色床垫上散落着几条清凉性感的套装。 那本是苏棉棉为了诱哄大叔和她奔现准备的。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猫咪,女仆,制服就这么展露在小叔叔的面前。 苏棉棉尴尬得脚趾抠地,她赶紧找了一个理由,“小叔,我们学校有cosplay活动,我就买了几件。” 她小心翼翼抬头,观察着男人的反应。 司宴琛黑色长睫垂下,眸光落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嗓音凉薄冷淡:“你说是买来cosplay的?” 苏棉棉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比起三年前更加神秘不可测,以前她能明显感知他的情绪。 可现在明明他隔得这么近,她都无法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 谎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是的,这几个角色就是有点……暴露。” “是么?”男人低低一笑,清冷的嗓音酥酥磨过她的耳朵。 苏棉棉就看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猫咪装下面的一条黑色蕾丝薄裙。 这可是她的王牌杀手锏! 大叔喜欢黑色,她买来都还没穿过,性感至极,那两片轻薄的黑纱在他指尖垂下。 是什么一目了然。 苏棉棉就差两脚一蹬,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去火星算了。 还有什么比长辈查岗抓到她私下购买的情趣内衣更尴尬的? 司宴琛眸光意味深长落到她脸上,声音压得低低的,“换上,我看你cos的是什么。” ------------ 第6章 大叔的声音好像小叔 此话一出,苏棉棉小脸通红,她垂着头支支吾吾道:“不,不太方便。” 司宴琛上前两步,迫人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 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苏棉棉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苏棉棉心慌意乱,男人的眸子似鹰隼般犀利,好似要直击她的心脏。 他的声音凛冽:“苏小棉,你学会撒谎了。” 苏棉棉一愣,他不是因为自己买这种暴露的衣服而生气? 她眨了眨眼,一副乖巧的模样道歉:“对不起,我是怕小叔知道了生气。” 男人粗粝的大拇指缓缓揉弄着她的唇瓣,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强势的侵略性,让苏棉棉心尖微颤,没来由有些紧张起来。 司宴琛的声音低沉:“女性有穿衣的自由,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唯独一点。” 他加重了语气,让苏棉棉紧张不已,“什么?” “永远不要骗我。” 苏棉棉点了点头,慌乱将那几件衣服抱在怀里。 想着司宴琛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他的浴室都比这房间大。 苏棉棉不安地开口:“小叔,这房间又小又乱,卫生间还在外面,你住肯定不方便,要不然你住我的主卧,我住这。” 司宴琛像是想到了什么,“也行。” 苏棉棉随手将手里的衣服塞入衣柜,领着司宴琛进了主卧。 司宴琛一抬眼就看到大床上摆放着那对卡通公仔。 一男一女,男公仔西装革履板着一张脸,手上还戴着一枚标志性的蓝宝石戒指,而女公仔要小一个号,穿着白裙子依偎在旁边。 这是苏棉棉凭着感觉自己缝制出来的大叔形象。 被小叔看了个正着,她有些害羞。 司宴琛随手抓起那个女孩公仔,抬手捏了捏包子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他的唇角悄然扬起,“倒是像你。” 苏棉棉见小叔对她谈恋爱的事没什么反应,她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主动解释道:“我和大叔是异地恋,我就做了这个娃娃。” 司宴琛低低应了一声,“这段时间我就住这儿了。” 苏棉棉以为就是一晚而已,有些惊诧看着他,“小叔要待很久吗?” “嗯,有些拓展的业务要处理,会停留一段时间,顺便看看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苏棉棉想提议让他去住酒店的话咽了下去。 想着小叔只是站在长辈的角度关心她而已,小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她拉扯大,当年就因为他被下药她误会了小叔,一跑这么多年,苏棉棉觉得自己像只白眼狼似的。 既然小叔没有那种心思,她也不用再怕他了。 反正他那么忙,也待不了多久就要回国。 苏棉棉欣然同意:“那好,你看看床品什么的有没有需要更换的,我先去客厅点外卖。” 司宴琛淡淡应了声:“嗯。” 他并没有那么着急离开,环顾四周,打量着她的小蜗居。 说是主卧,也就二十来个平方。 没有落地窗,倒是有个小飘窗,上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几个花朵抱枕。 上面散落着一本还没有看完的书籍。 司宴琛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乖乖的小姑娘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飘窗上看书的画面。 司宴琛手指按了按软垫,很柔软。 跪上去应该也不会疼吧。 被擦得窗明几净的窗户倒映出西装革履的男人,宛如高高在上掌控万物的神。 他深邃的目光落到远方,寡淡的嘴唇掀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叮——”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苏棉棉发现今天一天大叔都没有给她回复,她靠在沙发上发了一条问候的信息。 [棉花糖:大叔,你今天很忙吗?哇,小叔临时来了我家,我好紧张啊!] [大叔:嗯,最近几天有一个重要的商业谈判会忙一些,你紧张什么?] [棉花糖:我给大叔准备的衣服被小叔看见了,尴尬得我都要原地飞升了/可怜表情包。] [大叔:什么衣服?] 苏棉棉刚要回答,就听到门铃响了,猜测可能是司宴琛的助理。 她打开门,秦向南拎着两个大行李箱,后面的司机保镖也都拿着行李箱以及从某家打包的外卖。 苏棉棉打了个招呼:“向南哥,好久不见。” 小时候她没少折腾秦向南,秦向南白天要应付司宴琛,下了班还得陪小公主玩。 “小姐,长大了。”秦向南不苟言笑的脸稍微多了一些笑意。 “这是司总的行李,还有今晚的晚餐。” 秦向南穿了鞋套就进了房间,自顾自检查起冰箱,厨房等地方,将需要的东西记录下来。 苏棉棉也早就习惯了,那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这样的排场还算是收敛的了。 保镖将外卖从精致的食盒里一一端出,重新摆盘。 秦向南打点好一切退了出去,“小姐,我去给司总添置一些生活用品,不打扰你们了。” “好,麻烦你了。” 苏棉棉将人送出门外,拉着两个行李箱准备送到主卧。 谁知道刚进来就看到,司宴琛刚从浴室出来。 男人浑身上下就裹着一条粉色的花朵刺绣浴巾,往日固定在脑后的发丝湿漉漉搭在额前。 水珠滑过男人锋利的下颌线,落入强壮的胸膛,以及带着水汽的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浸入浴巾消失不见。 小时候她就知道小叔身材挺拔高挑,身上硬邦邦的。 想象也不及真实撞入眼底血脉喷张的这一幕,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腹肌。 篮球赛时,那些挥洒汗水的男大撩起球服擦脸时,不经意间露出的薄肌引得看台边的女生连连尖叫。 可那样的身材和面前这具成熟男人的身躯相比太过逊色,男人浑身都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当他朝着苏棉棉看来时,那深邃的黑瞳宛如幽暗的黑夜,让苏棉棉心慌意乱,口齿不清道:“小,小叔,你的衣服……” 放下箱子苏棉棉红着脸仓皇失措逃离,连门都被摔得“啪”的一声响。 男人凝视着离开的背影,高大的身体屹立在窗前。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寒湿的空气从外面灌入,铺洒在他满身水汽的上半身,带来密密麻麻的寒意,却缓解不了他身体的燥热。 黑漆漆的瞳孔掠过腰间柔软的浴巾,一想到这条浴巾曾经和苏棉棉的身体亲密接触,他内心中那只禁锢已久的兽挣扎着要冲破铁链。 脑中掠过三年前女孩惊慌失措逃跑的画面,就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 让男人浑浊的大脑渐渐变得清晰和理智。 胆小的猫是不经吓的。 苏棉棉脸红心跳逃了出去,虽然她每天在网上跟大叔口嗨。 真的看到成年男性的这一刻,她才知道什么叫性张力,她是看一眼就会脸红透的程度。 大叔的身材她透过朦胧的水汽远远看过一眼,那是不逊色于小叔的存在。 一想到将来真正见面那一天,苏棉棉心都快跳出来了。 卧室门开,司宴琛换上一套舒适的黑色家居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餐桌,神色冷静开口:“吃饭吧。” 苏棉棉看着他修长的腿,脑中自动带入到刚刚看到的画面。 小叔的小腿肌肉十分发达,上面青筋遍布,每走一步都彰显着男性强健的力量感。 那样凶悍的身体隐藏在衣料之下,表面上看着矜贵儒雅。 实则宛如水中潜伏着的巨兽,撕破衣料之时,就会露出獠牙,狠狠撕裂对方的身体。 苏棉棉收回自己的理智,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席间,小叔问了一些她学业上的事,从头到尾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好久不见的长辈,并无半点的让人不适的感觉。 让苏棉棉彻底打消了忌惮。 她早早就回了房间,给薛灿回了条报平安的消息,又点开了和大叔的对话框。 也许是没见过面,大叔对她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苏棉棉咬着唇,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她反锁上次卧的门,脱下睡衣,换了一套粉色的猫咪制服。 叮—— 手机屏幕在黑夜中闪烁着光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开对话框,一张女人的照片跳了出来。 粉白色的蕾丝覆在嫩如荔枝的肌肤上,女人漂亮的天鹅脖颈挂着可爱的小铃铛。 她拍得朦胧,看不清楚脸,却将若隐若现的好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手机再次响起,苏棉棉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棉花糖:大叔,好看吗?] [大叔:很美。] 又是一张照片发来,画面中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抓着毛茸茸的尾巴。 苏棉棉发了一条语音过来,男人点开,又软又娇的声音响起:“可我不知道这条尾巴怎么使用,大叔过来教教我,好不好?” 为了尽快和他见面,她也是豁出去了。 大叔很少会用聊语音,但今天回应她的却是一段语音。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黑夜中磨着她的耳朵,“小妖精,见了面你别哭!” 听到这道声音,苏棉棉愣了一瞬,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声音这么像小叔? 仔细分辨,大叔的声音更低更厚重,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大约是从小到大和小叔呆的时间太长,她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苏棉棉按着语音键软软撒娇:“怎么哭?是在床上被弄哭的那种吗?” ------------ 第7章 长大了不少,诱人采摘 翌日。 苏棉棉是被闹钟吵醒的。 临近毕业,学校的事情也不少。 她打了个哈欠起身,昨晚说了那句话之后苏棉棉就没回复了。 她就是要让大叔心痒难耐,这样就会忍不住尽快找她奔现。 苏棉棉揉弄着眼睛迷迷糊糊出门,低头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墙”上。 司宴琛垂着眸子,打量着穿着乳白色睡裙,披散着头发睡眼朦胧的小姑娘。 小姑娘抬起头,看到他的瞬间这才想起小叔在她家住下的事实。 司宴琛揉了揉她的脸颊,带着清雅的气息从她上方传来,“怎么?睡迷糊了?” 苏棉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忘记小叔在我家了。” 晨起的少女脸上没有半点脂粉,白皙的肤色如同剥了壳的荔枝,软软糯糯,诱人采摘,粉嫩的唇瓣微张:“小叔不用管我,你有事先去忙吧。” 说完她趿着拖鞋去了洗手间,白色睡裙下不经意露出的小腿又白又直。 男人轻轻捻磨着指腹,仿佛上面还有小姑娘脸上留下的触感。 软软的,滑滑的。 像是一块鲜嫩可口的布丁,让人想要一口吃下。 苏棉棉洗漱完回主卧拿衣服,推开门就嗅到一股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冷调木质香味。 分明是她的卧室,那人不过睡了一晚,仿佛一只雄性生物入侵了她的领域。 床铺打理得很整齐,那两个公仔被放置在枕头上紧贴,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打开衣柜,其中一格已经挂上的男士衣物。 洗手间里,小叔的电动牙刷和她洗漱用品摆放在一起。 两人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但小叔的别墅太大,两人的生活区域并不重叠。 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有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 好似她和小叔同居了一样。 目光落到她的粉色浴巾上,昨晚他使用了这条浴巾,苏棉棉的小脸倏然变红。 她也能理解,小叔总不能湿着身体出来吧。 苏棉棉偷偷拿走自己的私人物品,挂上给大叔准备的浴袍。 收拾干净,想到昨天自己得罪了金淮名。 离毕业也快了,他在学校总不能做什么,只要私下不再有接触,熬一熬就回国了。 况且最近小叔也在,苏棉棉这才松了口气。 她将原本给大叔的回复“要是你在,就没有人欺负我了”的话改成了“大叔,早安。” 很快就得到了回复:[早安。] 苏棉棉给自己打气,再等等大叔就来了,他说好这个月,一定不会食言。 她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外套,拿着围巾,挎着包急急忙忙出了门。 刚刚出小区,就看到漫天大雪中停着一辆迈巴赫。 司机撑着一把黑伞拉开车门,恭敬又礼貌道:“小姐,请。” 苏棉棉小跑着上了车,后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双眸轻阖,听到关门声,男人缓缓睁开眼朝她看来,“急什么?” 苏棉棉在温暖的车内觉得有些热,不再像昨天裹着羽绒服那么拘束,她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回答: “小叔,我可以打车去学校,我怕影响你的工作。” 一转头,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瞳,黑色的眸子晕染着淡淡的宠溺,像是藏着一个温柔的漩涡,要将她溺进去。 男人寡淡的薄唇开口:“没什么事比送你重要。” 苏棉棉心中一紧,干净的瞳仁掠过一抹紧张。 司宴琛不动声色将她的目光收入眼底,漫不经心又补充了一句:“今天雪下的这么大不容易打车,你不是快迟到了吗?” “嗯。” “反正顺路,我送你。” 说着他拿出食盒递给了苏棉棉,“这些年有好好吃早餐吗?” 苏棉棉心中的疑虑瞬间消失,她松了口气回答:“有的。” 接过早餐时,她的目光落到司宴琛骨节分明的无名指。 他修长的指腹上赫然有着一道白色的戒圈痕迹,那是长期戴戒指留下的痕迹,可他的手指上却没有戒指。 莫名的,苏棉棉脑中浮现出在昏暗的房间里,大叔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手,无名指的位置就戴着一枚方形蓝宝石戒指。 同样的位置,小叔的手指怎么会有戒圈?他以前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觉察到小姑娘打量的目光,司宴琛手指落在车载保险箱上,指纹认证,他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黑金色的印章戒指。 苏棉棉下意识问道:“这就是司家传承的印章戒指?” 这枚戒指传承了几百年,是司家掌权者象征。 虽然没有宝石的华丽,金属边缘散发着幽暗的寒光,无形之中散发着威严和权势,让人望而生畏。 “好奇?” 苏棉棉点点头,“在博物馆和杂志上见过这种家族传承信物,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 话音落下,司宴琛如同儿时那般,随手将戒指丢到她手中。 吓得苏棉棉如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紧张不已,司宴琛淡淡一笑:“紧张什么?” “这可是司家重要的信物,要是丢了坏了我可赔不起。” 男人的目光掠过一抹狂肆,“老掉牙的死物而已,丢了坏了再做一个就是,你喜欢就拿着玩。” 这事他真能做出来,苏棉棉连连摆手,“小叔,你是不是忘记我已经长大了?哪有人玩别人家族信物的。” 司宴琛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喑哑的性感,目光掠过小姑娘,声音带着一抹意味深长:“是长大了不少。” 苏棉棉并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仔细打量着这枚古老又尊贵的戒指。 如果不是她的父亲救过司宴琛性命,她此生也不会有机会触碰到这枚戒指。 这不仅仅是一枚戒指,而是她和司宴琛之间隔着的天堑。 就算当年没有发生那个误会,苏棉棉也早做好了打算,报考国外大学被录取,办好了签证。 她已经成年,也有能力养活自己。 该回到属于自己的阶层生活去了。 司宴琛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他照顾自己多年,早就还清了父亲对他的恩情。 却没料到,她慌乱离开那天,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她眼底复杂的情绪翻涌,司宴琛的声音淡淡传来:“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没什么,小叔叔,戒指还你。” 男人慵懒靠在真皮座椅上,神情冷漠又倦怠,宛如王座上的神居高临下:“给我戴上。” 他的手放在扶手上,苏棉棉越过他的身体俯身抓住了他的手。 她盘着丸子头在脑后,低头时露出后脖颈雪白细腻的皮肤。 像是猫儿将软肋暴露在敌人的眼皮下。 司宴琛垂下眼眸,喉结轻轻滚动,眼底掠过一抹凶猛的兽欲。 她离自己这么近,近到只要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将她揉入骨血,尽情吮吸她身上的气息。 他才抬起手,脑中就蓦然想到那一夜女人惊恐未定的眼神。 指尖微僵,重新收了回去。 苏棉棉抓起司宴琛的手,小时候她就喜欢和他比大小。 如今她已经出落得十指纤纤如玉,和男人青筋凸起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 司宴琛有时候觉得苏棉棉就像个软糯的小团子,身体哪里都是软软的。 手指仿佛柔弱无骨,触碰他的指腹时,就像是一片花瓣落到他的指尖。 苏棉棉小心翼翼把戒指戴到他的无名指上,抬起头朝司宴琛温柔一笑:“好了。” 那抹笑容如暖阳,灿烂又明媚。 勾得人心里发痒。 男人强行压抑着眼底的神色,将目光移到食盒上,声音透着一抹不明显的哑:“吃早餐吧,快凉了。” “好。” 苏棉棉咬着香香甜甜的奶黄包,像是小时候那般惬意眯起了眼睛。 司宴琛随口问道:“好吃吗?” “嗯,好吃的……”小姑娘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我尝尝。” 司宴琛突然俯身,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苏棉棉下意识抵着靠背,一手拿着叉子,一手紧握着扶手。 那张英俊的脸越来越近,男人清雅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唇上,下一秒就要覆上她的唇…… ------------ 第8章 你的身体,不脏 青木紧握手中的坚枪,丹田中的玄力犹如潮水一般涌出,接着恐怖的力量疯狂的从他的身旁散溢出来。 南宫白萱坐在专供皇后使用的厌翟车上,车体以红色系统为主,车箱上有翟羽的装饰外,红色、紫色的各种丝帛是构成这车的主要装饰,横辕上还有香柜,设有香炉、香匮、香宝等,都有龙螭之类的装饰。 寻找突破口只能再想办法,五羊就是夏元寻找的一个突破口,毕竟新院线和龙角科技进入五羊市场的可能性还是颇大的,龙角科技现在也在面临扩展的问题。 这也是她先前之所以嘱咐虞初玲别胡闹的缘故,毕竟此地远离青林道,虞初玲若是闯祸之后,可没有谁能保护她,但想到她的身份之后,她终究没有制止虞初玲的行为。 这一人一猪见过御物的,但没见过一下子直接将自己神识全部钻进法器的,这是准备舍弃肉身,做个器灵的节奏? 秦敏说没有受到任何冒犯,就是被抓起来了,至于是什么人都没看清,也没人和她说话,关了很久就被放了。 杨浩二话不说跳了进去,下一刻他的面色顿时巨变,赤红的水池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庞大压力蜂拥的向他挤去,他紧咬着牙关,喉咙发出痛苦的低呜,两腮的肌肉膨胀,双目中有些血丝爬出,同时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我必将你炼化成五行石。”痴海观音沉言,身上佛光普照,一道佛法金身出现在其身后。 “沐师妹,这飞船很不错吧?我们灵丹门也只有三艘飞船呢,我第一次见这飞船的时候也很好奇呢。”孔羲的声音从沐秋身后传来,这飞船只需要放入灵石,然后启动阵法就行了,不需要人来驾驶。 紧接着,巨人自海水中拔腿,大步向前迈进,每一步,脚底都泛出菱形波纹,支撑巨人踏空而行。 “你修为都还没有感觉到内息,就想感觉我的想法,你想多了。”战天解释道。 程容简吃东西挑,她特地的跑去了一家老字号的早餐店买的。趁着东西还都是热的,又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资料上不是说冯璐菲有32岁,怎么她怎么年轻,最多也就25岁左右。 “好,我这些日子就去给家父联系,希望家父看到之后回赶回家族一趟,毕竟轻舞都结婚了。”燕宗平的眉头微微一皱开口说道。 因为,她已经尝试想对彼得身上八大脉络进行潜意识的逐一击破,只是,她发现,自己顶多能破除其五大脉络已经是极限。 随即,叶青一声巨吼,一道金色的光波从叶青嘴里发出,轰向了剩下的僵尸,光波所过之处,僵尸都变成了一堆肉泥。 毕竟,他如果复活了那位祖师,可是那位祖师的救命恩人,那位黑煞门的祖师肯定会好好的回报他的吧? 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她和陆风的过去有多美好,也不想知道她究竟爱陆风爱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在跟他分手之后性情大变。 果真耶律鹿鸣下了校场,和孙炎继业展开较量:没打一个回合,孙炎就被耶律鹿鸣打下了马。 他也不说话了,我靠在车子的后座上闭目养神。商场如战场,果然一点也不假。即使你揣着一腔真心去对待别人,也有事情把你扭成另有所图的样子。 不过四人一离开,领头的守卫就拿出了传讯玉符,偷偷往上面传了消息。 她和这人毕竟不熟,就算这人刚刚才帮了她,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底牌给掀了。 见沈夫人心上不安定,沈轻舞只拉住了她的手,随后安抚着她开口道,沈夫人自看了眼那里头尚发出着痛楚声音的屋子,只点了点头。 是梦魇队结合了“超进化体系”与“Z力量体系”合二为一研发的产品,主要作用是增幅“妖精能量”的利用率。 英情六处、暗夜组织、神秘势力,一个个势力层出不穷,除了这些这个城市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鲜为人知的秘密。 苏云凉和沈轻鸿下意识警惕,眼看“光箭”越来越近,两人正准备抵挡,却见那一道道“光箭”在他们面上停了下来。 更为劲爆的是,这些年来,风莫门一直在向烈阳帮发起挑战,却是不断的失败,若不是因为如此,风莫门也不可能落得如此境地。 直径六公里的巨大陨石缓缓出现在了屏幕上,这个陨石仍然在向地球缓缓移来,越来越近,像是一个催命符一样让这些宇宙中心的工作人员心颤。 明明在意云璇玑,想让人救她,可苏云凉问起的时候,她偏偏又不肯说。 受到这股腥味的影响,林毅不禁觉得有些恶心,顺势蹬起一脚,踹到那火云天的腹部,整个身子便是腾空而退。 只见她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片蛛网状的血丝纹路,立时让杀气腾腾、猛扑过来的罗刹皇军高声惊呼“燃血称雄斗气”,如避火坑一般来了个急刹车。 ------------ 第9章 八块腹肌 漫天大雪中,不久前在车里才跟她道别的男人屹立在三米之外。 男人穿着一件深色长款的柴斯特菲尔德大衣,身材高挑,挺括修长。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黑色手套,往那一站,与生俱来的高贵感扑面而来。 绝非金淮名这种货色可以相提并论的。 那双锐利的黑瞳不经意扫过金淮名的脸,继而定格在一旁作陪的周校长脸上,不冷不热开了口,声音中藏不住的压迫感。 “周校长,什么时候贵校的毕业证颁**到一个学生做主了?” 此话一出,周校长吓得满身冷汗,赶紧解释道:“司总,你别误会,这是年轻人在开玩笑呢。” 虽然金淮名不知此人的来历,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个圈子的大佬他大多熟悉,这人却是一张生面孔。 对方的气质和穿着不菲,他不敢小觑。 司宴琛冷冷睨了金淮名一眼,他的眼神如刀似箭,将金淮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司宴琛随口道:“有些玩笑不能乱开,否则是要命的。” 周校长赶紧笑脸相迎:“司总说得对。” 说完又转头对苏棉棉等人开口:“讲座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快去教室吧。” 苏棉棉没想到小叔说的顺路是这个意思,今天的主讲人是他。 她拉着看呆了的蒋灿离开,远远的还能听到一句感叹:“卧槽,他是谁?长得好帅啊!” 周校长给了金淮名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弯着腰一副恭敬的样子,“司总,这边请。” 司宴琛收回目光,金淮名只觉得自己三魂六魄少了一大半。 他的后背渗满了汗水,寒风一吹,冰冷透顶。 那人是谁!好强势的气场。 昨天他没有追出来,只听说苏棉棉被一辆库里南的车主所救,金淮名压根没往司宴琛身上联想。 苏棉棉的入学资料他早就查清楚了,她父母双亡,是以优秀的成绩考到国外的大学。 设计天赋极高,用每年参加的大赛小赛奖金养活自己。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大多都是自己做的。 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后台? 金淮名盯着苏棉棉离开的背影,眼底一片势在必得。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蒋灿在一边叽叽喳喳不停,苏棉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满脑子都想着小叔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他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大学演讲? 苏棉棉被蒋灿以近距离观赏帅哥为由拉到了第一排。 “棉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嗯?”苏棉棉后知后觉回过神。 蒋灿一脸花痴道:“他那么高又那么挺拔,看上去好像男模,可是模子哥哪有他的脸和气场?啧啧,我敢打赌,他一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你说他的腹肌是八块还是六块?” 苏棉棉脑中浮现出昨晚推开门看到那个画面。 她含含糊糊道:“应该是……八块吧。” “我猜也是,看他的皮肤比女人还要细腻,说不定腹肌的手感也好极了,棉棉,你想不想摸一摸?” 提到腹肌,苏棉棉脑中浮现的是那次和大叔视频,他刚好洗完澡接通。 玻璃隔断里水汽缭绕,虽然镜头只能看到男人下巴以下,腰腹以上的位置。 当水珠从那棱角分明的下巴滚落,化作无数小溪纵横交错从他胸前淌下。 没了平时衣服的遮挡,她清晰看到男人张力十足的肌肉,尤其是那几块极具美感的腹肌。 肌肤表面还晕染着没有擦干的水汽,她在镜头前羞得面红耳赤,也和蒋灿一样的想法,想摸一摸。 所以她鬼使神差点了点头,“想摸。” 想摸大叔的腹肌,更想抚摸他的脸,他的唇,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岂料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她身边经过。 男人手指上黑金色戒指入眼,苏棉棉腾地一下脸红。 小叔应该没有听到吧?要是听到误会就大了! 整个教室已经沸腾,声音喧闹。 苏棉棉也松了口气。 司宴琛站在麦克风前时,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大家好。” 只是说了三个字就点爆全场。 女声尖叫着。 蒋灿猛地摇晃着苏棉棉的胳膊,“棉宝,你听到了吗?人间极品,天籁声音啊,啊啊啊,我的耳朵要怀孕了。” 苏棉棉比任何人都清楚小叔有多完美。 她抬眼朝着讲台上的男人看去,而男人眸光低垂,宛如莲台高坐的神。 他在云端睥睨着宛如蝼蚁一般的她。 四目相对,四周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苏棉棉的脑中只有那些年和小叔的点点滴滴。 她是幸运的,父母双亡,家产被大伯一家夺走,万念俱灰时遇上了小叔。 是他将她从那场大雨中带出来,苏棉棉很感谢司宴琛。 不知不觉演讲已经到了尾声,司宴琛公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他会举办一个“金设杯”的比赛,拿出三千万作为激励奖金,比赛前十名不仅可以瓜分三千万作为创业基金,优秀者还能得到他的扶持,他将亲自投资打造一个全新的品牌。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设计专业的人都疯狂了。 蒋灿笑道:“棉宝,我们有救了!司总简直就是及时雨啊!我们想什么就来什么,咱们就算拿不到扶持,能得到一些奖金,也足够开一个小工作室了。” 演讲之后,所有学生摩拳擦掌,这么高额的奖金谁不心动? 苏棉棉目送着司宴琛离开,她奇怪司宴琛怎么突然跑学校搞了这个活动。 如果是因为自己,这会给苏棉棉很大的心理负担。 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和司宴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才是她要走的路。 她的脸皮很薄,没办法因为父亲的恩情就挟恩图报一辈子。 一路上蒋灿兴奋至极,嚷着要第一个报名,一定要得奖。 到了教室她才发现苏棉棉沉默寡言,“棉宝,你还在担心毕业的事吗?” 苏棉棉刚要回答不是,就看到教室里一群人围绕着柳雪。 “知道为什么司先生要给我们系设奖金吗?” “柳大小姐,你知道内情?” “那当然了,他啊可是我表姐的联姻对象,我表姐不过提了一句我在这个学校,他便特地为我设了一个奖项。” 苏棉棉听到这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 柳家在B国家底深厚,柳雪经常把这位表姐挂在嘴边,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表姐是国内一线女艺人,不久前才摘夺影后桂冠。 从前苏棉棉也想过小叔这样完美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那位影后荧幕形象温婉可人,原来小叔喜欢温柔的女人,这么一想,两人还挺般配的。 瞥见苏棉棉嘴角的笑容,柳雪翻了个白眼,“有些人不会以为自己能入选吧?” 苏棉棉的颜值和专业名列前茅,从大一入校就成了柳雪的眼中钉。 周围的同学开口:“苏同学的专业很强,又拿过那么多奖项,说不定这次的特等奖就是她的,司总不是说了?优秀者他会投资对方创立一个品牌。” 柳雪双手环胸,“你们还真是蠢,司总即将成为我的表姐夫,又来B国开拓市场 ,和我们柳家开展合作,这奖项就是特地给我准备的。” 大家立马恭维道:“柳大小姐,同学一场,可别忘了我们。” “好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帅气多金的姐夫啊!” 蒋灿知道她和苏棉棉向来不对付,顿时愁眉苦脸,“棉宝,你也太惨了,前有狼后有虎,别说奖金了,恐怕名都不会让你报,那个姓金的让你晚上去夜场,你要去吗?” “去什么?有那个时间,我已经画好设计稿了。” 既然特等奖是小叔特地给柳雪准备的,她反而有信心参赛了。 至于金淮名的威胁,她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毕业论文没有任何问题。 她已经做好了反击准备,收集造谣信息,和论文的事一并捅到网上去。 现在网络判官多得是,她倒要看看,这个毕业证学校到底给不给! 一整天司宴琛这个名字在这所大学刷屏,苏棉棉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忙着做毕业设计。 直到夜幕降临,才发现大叔之前给她发来的信息。 学生都已经离开,她关灯离开教室,走在无人的走廊给大叔发语音。 “抱歉,刚刚在做毕设没注意消息,现在准备回家,大叔,晚上可不可……啊!” 话音未落,在楼梯拐角处,有人用毛巾捂住她的唇。 她想要屏住呼吸,然而还是晚了,身体软绵无力倒了下去。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金淮名的狗腿子。 “名哥,人马上给你送来。” 苏棉棉庆幸自己将语音发送了过去。 但大叔远在天边,他能发现破绽救自己吗? 苏棉棉深知金淮名昨晚就撕破了脸面,他不会对她留情了。 今晚,她完了。 大叔,救救我…… ------------ 第10章 她含泪咬唇,小叔叔 ,救我! 苏棉棉再度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涨,还隐约有些反胃。 耳边是喧闹嘈杂的声音,DJ声几乎要贯穿她的耳膜,头疼得更加厉害。 她虚弱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包房,舞池里有DJ在打碟,男男女女在热舞。 女人们穿着清凉,舞动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条扭动的蛇。 她躺在沙发上,枕头有些硬。 苏棉棉轻轻转动着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后背生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竟然躺在金淮名的腿上! 瞳孔猛地放大,苏棉棉就要起身,但药效还没有过去,她浑身没有力气,男人轻轻一拉,她便软绵绵靠在了金淮名的怀中。 苏棉棉拧着眉头道:“放手……” 包间很热,金淮名替她脱去了厚重的羽绒服和鞋袜,露出里面的低领白色毛衣,清晰可见她精致的锁骨,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 男人一把揽住她的腰,手指插入苏棉棉的发丝中,取下发圈,一头微卷的栗子色发丝柔软散落在脑后。 没有一点妆容的小脸,五官是那么惊艳,平时她在人前除了蒋灿和她走得近,其他人她都避而远之。 就像天山雪,月中仙,那么圣洁又遥远。 此刻真正和她相拥,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 金淮名一颗心脏激动得狂跳不已,咽了口唾沫,有些急不可耐。 “棉棉,你真漂亮。” 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抚着苏棉棉的脸颊,眼底是藏不住的痴迷。 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纯粹的一张脸?却又生了魔鬼身材,让人心猿意马。 “初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你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造物主对你可真是优待啊。” 他的触碰令苏棉棉十分不适,她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别碰我!” 金淮名的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脸颊,俯身在苏棉棉耳边道:“他们让我办了你,可是我想温柔对待你的第一次,你能醒着跟我交融,棉棉,你瞧,我多爱你,所以你乖一点,好不好?” 说着金淮名就要俯身吻上那张他垂涎许久的粉唇。 苏棉棉将头往旁边一撇,男人的唇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金淮名本有些恼怒,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鼻间萦绕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淡香,让他理智消散,他狠狠吮了上来,“棉棉,你好香。” 旁边的人在笑,“哟,名哥这是饿了多久?” 一个女人娇滴滴道:“名哥,可别有了女朋友就忘记我了。” “就你这种货色,拿什么和名哥的女神比?” 那些人笑声让苏棉棉觉得刺耳不已,大叔远在天边,根本就不知道她出了事,她只能自救。 眼看着金淮名就要从脖子吻上来,苏棉棉的手摸到酒桌边的酒瓶,抬手就狠狠敲了下来。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的笑声都停了。 金淮名的狗腿子立即站了起来,“贱人,你敢打名哥!” 苏棉棉这一击敲得不轻,鲜血从金淮名的额头淌落下来,润湿了她雪白的毛衣。 男人吃痛暂时放开了她,而苏棉棉也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 她从男人身上下来,想要朝门边跑去。 身体软绵绵的她跑不快,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一回头,满脸鲜血的金淮名跟个鬼似的满脸阴冷,“苏同学,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金淮名看向旁边的狗腿子,“你说的那种药呢?” 那人递过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哥,我早就说过了用药,你非要用爱,这乖乖药一喝,再烈的女人也会求着你。” 苏棉棉在小说中见过这种药,没想到现实真的存在。 男人将她的身体狠狠摔到了地上,本就不舒服的苏棉棉被砸得头晕目眩,膝盖磕到冰冷的瓷砖上。 金淮名俯身而下,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朝苏棉棉狞笑:“苏同学,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拔开了瓶盖,苏棉棉脑中浮现出司宴琛的脸。 “如果遇上麻烦,你可以联系我。” 她冷着脸怒叱:“你要是给我下药,司……” 她没想到那药不是颗粒,而是液体,她张嘴的瞬间就被金淮名给灌了进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本能吞咽,她已经咽下去一大口。 一旁的人还在提醒,“名哥,这药效重,你别喂多了,不然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听到这话,苏棉棉翻过身想要将药物吐出来,但部分已经被咽下去。 有人拿来了医疗箱给金淮名上药,他的目光盯着地上那匍匐在地,撑着身子握住门把手想要逃出去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老三,这药什么时候能起效?” “五到十分钟。”老三看着那已经勉强站起身的女人,“哥,要把她弄回来吗?” 金淮名冷冷一笑,“没这个必要。” 苏棉棉身体有两种药物影响,能走多远? 越是走动就会加快药效发作,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朵高岭之花跪在他面前,楚楚可怜求着他碰她的画面了。 眼看着苏棉棉走了出去,金淮名大手一挥阻止了继续给他上药的人。 苏棉棉像是只受伤的狐狸,猎人不远不近跟着,看她什么时候气衰力竭。 这条黑金色的长廊像是通往地狱的时空隧道,那么长那么昏暗。 两边镶嵌着擦得透亮的玻璃,映照出此刻她狼狈的模样。 她的腿越来越没有力气,好几次她都差点摔下去。 热汗密密麻麻爬上额头,眼睛也快失去了焦距,意识浑浑噩噩。 她趴在一旁的石柱上喘着粗气,镜子里印出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 苏棉棉不敢再停留,她要走出去,她要找人求救。 大叔远在天边救不了她,只有小叔! 苏棉棉拖着宛如灌铅的腿晃晃悠悠,终于发现在长廊的尽头还有一间包房。 原来这层楼一共只有两个房间,所以金淮名才有恃无恐,她逃出来只会发现外面仍旧是地狱。 见苏棉棉竟然将手搭在了房间门把手上,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苏同学,你确定要打开门?你知道现在自己有多诱人吗?说不定里面的男人比我玩得还要刺激,你受不住的。” “乖,你逃不掉的,跟我回去,做我的女人,钱,奢侈品由你选。” 热汗快要模糊她的眼睛,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渐渐松开手指,被男人所蛊惑一般。 “对,放手,我才是对你好的人。” 眼看着就要离开,苏棉棉的脑中出现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宝宝,回家给我发信息报个平安。” 大叔! 思绪回笼,这是她唯一能找到人求救的机会。 她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咔嚓!” 金淮名有些后悔,作为少东家的他自然知道今晚有位大人物在这。 他本只是吓一吓苏棉棉,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开了门。 他冷着一张脸就要将人带走,“苏同学,游戏到此结束。” 苏棉棉深知她别无选择,被带走她今晚就完了。 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要闯一闯博出一条路。 她捏紧拳头用全身的力气往金淮名受伤的头狠狠捶去。 “啊!”金淮名痛不欲生。 苏棉棉趁机 从他怀里挣脱而出,朝着房间里狂奔而去。 刚进屋,她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房间人不少,和隔壁房间形成鲜明对比。 大多数人跪着,身体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男人像是狗一样爬到了一人的脚边,他的身体还在流血,随着他的动作拉出一道血痕。 那人慵懒靠在沙发上,双腿微敞,垂下的一只手带着黑色手套,还没看到脸,便能感觉到男人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尊贵气场。 苏棉棉的目光上移,当她对上那双熟悉的黑色瞳孔,整个人都傻在了那。 她是在做梦吗? 竟然是司宴琛。 男人抬眼朝她看来,苏棉棉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撑腰的长辈。 药效影响下的苏棉棉没时间纠结着满地的鲜血是怎么回事,她散着发,光着脚踩过猩红的鲜血朝他奔来。 跌跌撞撞,差一点就要摔下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传来,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 一如五岁那年,大雨滂沱中朝她伸出的那只手。 他像是一束光撕开黑暗,照亮了她的人生。 泪水在苏棉棉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唇瓣委屈轻喃:“小叔叔,救我……” ------------ 第11章 小叔叔,好热 原本司宴琛看到突然出现的苏棉棉心中一紧,他并不想被她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很快他就觉察到不对劲,她向来洁身自好,怎么会踏足这样的地方? 目光落到朝他跑来的女人身上,她光着脚没有穿鞋,下一秒就摔了下来。 他起身扶住她,女人仿若无骨,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他看到从小被自己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姑娘,那双大大的眼睛布满了湿润,咬着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没顾得上问她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到苏棉棉的脖子。 在雪白的脖子上赫然有着一抹红痕。 这大冬天哪里来的蚊子?更何况那痕迹大多了。 没人比他清楚小姑娘的皮肤有多娇贵,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这是吻痕! 金淮名不知两人的关系,还天真开口:“司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雅兴了,今晚你的单我免了。” 司宴琛揽着女人的腰肢抬起头,目光落到金淮名的脸上。 金淮名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如刀似箭,是寒冬腊月呼啸的北风,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狠狠钉在了金淮名心脏上。 司宴琛寡淡的薄唇开口:“吻痕是你弄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山雨欲来前的乌云罩顶,强势气场逼仄得让人呼吸不畅,后背发凉。 金淮名无端矮了半头,想着他这样的人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事,金淮名舔了舔唇,“我和我女朋友开玩笑闹着玩,让您见笑了。” 不说还好,这一回答,金淮名看到男人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低喃着道:“你说……她是你的女朋友?” 金淮名宛如芒刺在背,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说出这句话会有严重的后果。 没等到他的回答,司宴琛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嗯?” 拉长的尾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金淮名就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人,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硬着头皮开口:“是我的女朋友。” 司宴琛的眸色突然暗淡了下来,那张冷漠的俊脸笼罩着一层寒霜,嘴角微勾:“呵。” 只是一个字,金淮名吓得身体一颤。 “你也配?”房间里嘲讽的声音响起。 金淮名余光中看到秦向南靠坐在沙发扶手边,一脚踩在一个男人背上。 那男人蜷缩着身体,一脸痛苦的表情死死隐忍着,在他不远处,赫然是两根被切掉的手指。 秦向南正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手里的刀,一滴还没有擦掉的血顺着刀刃淌落在地上溅了一朵血花。 金淮名心知自己招惹一个危险之极的男人,他鼓起勇气想将苏棉棉带走。 目光刚落到苏棉棉身上,就看到司宴琛揽着女人的纤腰坐到了沙发上。 苏棉棉一改在自己面前的贞烈模样,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软软贴在司宴琛身上。 宛如一朵娇弱的菟丝花攀附着男人。 一黑一白,强与弱形成鲜明对比。 这两人看着竟莫名契合和般配。 金淮名眼底掠过一抹不满,自己追了苏棉棉这么多年她爱理不理,如今却攀附着权贵,她装什么清高? 当即便忽视了秦向南刚刚的那句讽刺大胆开麦:“司先生,我就不打扰你办事了,这就将女朋友带走。” 他上前几步,想要将司宴琛怀里的女人拉起来。 殊不知还没有伸手碰到苏棉棉分毫,他的手腕被人擒住。 四目相对,他仿佛看到黑暗中凶兽看到猎物那嗜血的光,司宴琛声音冰冷刺骨,“你要带谁走?” “我女……” 朋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锋利的匕首落到了他的颈项。 冰冷的刀刃仿佛吐着蛇信的毒蛇贴着他的皮肤,让金淮名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向南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以为你要碰的是谁?” 在金淮名还在猜测苏棉棉是不是和司宴琛认识时,那一直没有开口,强忍着身体不适感的小女人攥住司宴琛的衣服,痛苦叫了一声:“小叔叔,好热……” 金淮名太阳穴突突地跳,整个人呆若木鸡。 她叫司宴琛什么! 小叔叔? 金淮名的天塌了! 人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的祸? 在学校见过司宴琛他就特地打听了对方的身份地位,尽管他不在B国发展,那也绝非是金家能逾越的对象。 老天和他开了一个玩笑,苏棉棉竟然是司宴琛的侄女。 他脑中想到司宴琛说过的那句话,那时候他便在提醒自己了! 金淮名傻愣在原地的时候,司宴琛这才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原本以为是她吓坏了才一直没有开口,细细打量下才发现不对劲。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苏棉棉满脸浸染着细密的汗水,就连鬓角边的发丝也被打湿贴在脸颊,整个人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她的瞳孔微微泛红,小脸呈现出难耐的神色。 粉嫩的红唇微张,宛如搁浅的鱼,张开唇瓣无助地呼吸着。 司宴琛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的体温比起平时高,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他拧着眉头问道:“苏小棉,你怎么了?” 苏棉棉的脑子已经浑浑噩噩,对男人的询问没有回复,凑到了男人的颈边。 他的体温比她低,她贴上去缓解了不少心中的躁动。 像是只小奶猫般在他颈窝蹭了蹭,口中呼出的灼热气息铺洒在男人的肌肤上,“小叔叔,你的身体好舒服。” ------------ 第12章 用他身体缓解热意 司宴琛这才明白不对之处在哪里。 刚刚看到吻痕,他生出想杀了金淮名的想法,那这一刻,他看向金淮名的目光对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司宴琛厉声询问:“你对她下药了?” 金淮名吓得全身发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回答:“下,下了一点。” 这话落下,秦向南就知道这人已经完了。 司宴琛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他声音更是浸着冰封万里的寒气,“是什么药?” 金淮名摇头,“是我朋友给的,我这是第一次,司先生,我不知道苏同学是你侄女,我这就去问问我朋友有没有解药……” 他抖着双腿就要离开,秦向南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迫使他跪下。 司宴琛的声音冷若冰霜:“我有说你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给了秦向南一个眼神,秦向南拎着刀离开房间去查是什么药。 金淮名看着这房间里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虽然垂着头看不清脸,各个西装革履,从他们的穿着就知道是权贵。 周围的血腥味是那样浓烈,金淮名知道自己完了,他惹上了一个危险人物。 他双腿跪地开始求饶,“司总,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 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将怀里的小姑娘温柔放在了沙发上,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等我一下。” 苏棉棉像个小虾米般蜷缩着身体忍着身体的不适感。 司宴琛缓缓站起身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带着极为强大的压迫感,他慢条斯理摘下手套,俯身在金淮名的耳边轻轻道:“金同学,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乱开玩笑,是要命的?” 他的声音沉缓不大,却像是一把软刀子慢慢割开了金淮名的皮肤。 “司……” 司宴琛抄起一旁的酒瓶狠狠砸在脚边跪地的那人头上,那人当场被砸得头破血流。 从头到尾,男人甚至没有哼一声,默默忍受着疼痛。 金淮名盯着那沾染着血色的半截酒瓶,吓得手软脚软。 司宴琛居高临下,一双黑漆漆的瞳孔紧盯着他的脸,“你哪只手碰过她?” 金淮名摇头,“没,我没碰……啊!!!” 男人已经抓起他的一只手,狠狠用酒瓶碎片贯穿他的掌心,继而轻飘飘问道:“是这只手吗?” 金淮名痛不欲生,满眼都是痛苦之色,他强忍着钻心的痛刚要回答,司宴琛继续道:“看来是另外一只手了。” 金淮名双眼掠过一抹惊恐,“不,司先……” 酒瓶从他皮肉之中拔出来,带起一片血色,又以极快无比的手法干净利落刺穿了他另外一只手掌。 门开,金淮名的狗腿子被秦南风一脚给踹了进来。 他不比金淮名好,一根手指差点断成两截,只剩下一层皮连接着。 秦南风开口道:“他说没有解药,我已经将药物拍照发给顾医生了,顾医生马上带镇定剂过来,不过司总要做好心理准备。” 男人嗓音低低的:“什么?” 秦南风扫了一眼沙发上蜷缩着的人,小心翼翼开口:“药量小镇定剂还能控制,要是药量大那就没办法了。” 司宴琛抬手,秦南风将刀递给了他。 金淮名双手受伤,心惊胆战看着男人将刀在手里转了个圈,继而刀尖对准了他颈部大动脉,宛如魔鬼般催命的声音响起:“你给她喂了多少?” 金淮名全身僵硬无比,“她吐了一些出来的,应该就喝了一口。” 一口! 这种药几滴就够要命了,他竟然直接给苏棉棉灌的。 司宴琛抬手就是一刀。 “啊!” “名哥!” 鲜血飞溅,金淮名的脸多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金淮名痛得脸都变形失去理智,“姓司的,你未免太过分了,我根本就没有动她,你却伤我至此,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司宴琛刚要开口,沙发上的女人传来微弱的痛苦声。 他丢下匕首,秦向南赶紧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毛巾。 司宴琛向来有洁癖,可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让金长谷来领他的好孙子。” 金淮名瞪大了眼睛,他脱口而出的人不是自己父亲,是爷爷!他究竟是谁? 司宴琛伸手抚上苏棉棉的脸,“苏小棉,你觉得怎么样了?” 苏棉棉全身湿得跟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她费力睁开眼睛,依稀能辨认出面前的男人是谁。 “小叔……” “乖,是我。” 司宴琛将她打横抱起,语气已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让顾唤之尽快过来。” “好的司总,那这些人怎么处置?” 地上的人吓得全身一颤,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司宴琛,一言不发,各个直哆嗦,有的人甚至还吓出了尿液。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他……把剩下的药都灌给他。” 说完,司宴琛抱着苏棉棉快步离去。 上了车,苏棉棉软趴趴伏在他的胸口,她的气息紊乱,体温又升高了一些。 两人刚刚从室外上车,司宴琛裸露出的肌肤一片冰冷。 苏棉棉直接将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她满足的喟叹一声,“好凉快。” 她没有注意身下的男人瞳孔已经发生了变化,钳制着她腰的那只手猛地攥紧,手背青筋根根分明,声音沉沉在苏棉棉耳边道:“苏小棉,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棉棉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变得粘人又软糯。 只觉得光是男人的脸颊无法缓解她身体的热意,柔弱无骨的小手突然碰到他的手,她再度发现了新大陆。 司宴琛抱着她双手被寒风吹得冰凉,苏棉棉抓着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很快她就不满足于现状,除了脸颊的热意被缓解,全身各处像是火焰在燃烧。 她口中不满嘟囔着:“身体好热,你摸摸我……” ------------ 第13章 持续升温,给我擦干净 外面的大雪纷飞,车内温度持续升温。 玻璃成了界限分明的中心线,将里外划分成两个世界。 中间的隔板早已经升了起来,把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尽数屏蔽。 后座上的司宴琛双腿微敞,女人跪坐在他的腿间,像是只无尾熊抱着他蹭来蹭去,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男人眸光低垂,宛如被蛇妖缠住的得道高僧,睥睨着那只刚刚才化形的小妖精。 一张白皙的小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红唇微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宛如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身上还带着没有干涸的水汽,发丝黏贴在脸颊,那么无助又期待地看着他。 她在期待什么呢?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苏棉棉只觉得口干舌燥,像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发着烧,身上裹紧了被子。 热汗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涌来,打湿了她的衣服,使得贴身衣物紧紧黏在身上,又闷又热。 她只想要脱掉全身的衣服一头扎进泳池,彻底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像是冰块,她除了蹭别无他法。 但她的本能告诉她,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所以她仰着脖子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可男人看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情欲。 他像是神一样俯视众生,看着她在苦海里挣扎。 苏棉棉轻哼了一声,好似对他袖手旁观的行径十分不满。 司宴琛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这可爱的小表情了。 小时候苏棉棉很喜欢黏着自己,长大后知道了男女有别,就刻意疏远了他。 再见她的娇嗔 ,司宴琛有被她可爱到,寡淡的唇轻扬,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 苏棉棉小声道:“帮,帮帮我……” 男人眉眼上挑,“要我怎么帮?” 这个时候的苏棉棉理智已经被本能占据,她无视男女大防,纯粹而又直白说出了自己的需求:“碰碰我。” 他的手好冰,被他触碰到的脸颊舒服极了,她还想要更多的地方也缓解一下。 司宴琛低低一笑,“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着他拿出一包湿巾递给苏棉棉,将手指递给她居高临下开口:“打开,给我擦干净。” 苏棉棉失去思考能力,只有一个念头,乖乖他的话,他就会帮助她了。 她笨拙又着急地撕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湿纸巾。 司宴琛的肤色白皙,骨节干净而细长,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为那像艺术品一样的手增添了一丝禁欲。 苏棉棉的小手和他比较起来显得格外娇小,肤色比他还要白一些。 司宴琛打量那认真给他擦手的小姑娘,白嫩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嫣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随着她的呼吸眨动。 真是漂亮的一张小脸,宛如阳春三月枝头第一抹粉嫩的桃花,那么嫩又那么软,让人很想将她从枝头摘下。 嫩白的小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握住了他的手腕,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好似有人往皮肤上纵了一把火,密密麻麻将全身都给烧灼起来,连带着男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浓重。 苏棉棉丝毫不知男人的变化,拿着湿巾轻轻擦拭着他的手指。 那样轻的力道,好似一片鸟羽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分明是让她做点事分散注意力,没想到遭殃的人却成了他。 路灯晕黄的光芒不间断洒落到车里,只看到男人仰着脖靠着后座,凸起的喉结显得格外性感。 他轻阖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黑暗中,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分明被下药的人是苏棉棉,可他觉得,自己也在药效里沉沦。 感觉到那只小小的手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掌心撒欢,他只要反手就能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为所欲为。 几年前的那一幕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多年来,他将炽热的爱意掩埋在心底,想等她大点再表露出来。 就在那一天,他接到了一个消息,苏棉棉瞒天过海,背着他报考了国外的大学,而且还被录取了。 一整天他的心情糟糕透顶,有人趁他不备给他下药。 他回到别墅准备等医生过来处理,她的房门大敞,本是要替她关好卧室门,他怕自己兽性大发伤害了她。 刚到就听到她的声音:“嗯,下个月离开,我不太想麻烦小叔,到时候我自己找中介吧。” 他的隐忍和宠爱换来的是她要逃离自己身边! 所以他步步逼近,苏棉棉看到他的时候心脏猛跳,下意识开口道:“小,小……唔……” 没有理智,全是本能。 他将她宠入骨髓,每次出差都恨不得快点回来。 而她,翅膀长硬的第一时间是想要逃离。 愤怒和欲望占据理智,那就折断她的翅膀,让她乖乖留在身边吧。 她激烈挣扎,咬破了他的唇,用力将他推开。 那双秋水盈盈的双瞳看他的目光只剩下惊恐,不安。 理智稍微回笼,他想要解释,还没有靠近,她便一步步后退,好似他是洪水猛兽。 那样的目光刺伤了司宴琛,正好医生赶到,镇定剂无用。 助理提出给他找个女人,被他否定,最后以去医院洗胃收场。 可他没想到,就在那一晚,小姑娘连夜买了出国的机票逃之夭夭。 一想到她当时看他的目光,司宴琛睁眼的瞬间眼底情欲淡去。 不是他不想碰她,现在还没到时间。 人生哪有那么多三年可以挥霍? 此刻的小姑娘还残存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苏棉棉擦拭完最后一根手指,他掌心又重新变得冰凉。 她俯下身,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 感觉她的体温比起之前更高,情况不太妙。 如果非必要,他并不想让她经历洗胃的痛苦。 司宴琛拿出手机拨打顾唤之的电话,对方焦急的声音传来:“哥,我亲哥,我刚下飞机就去准备药物了,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我不能直接飞过来吧!” “还要多久?” “三十分钟。”那边已经让司机把油门都踩出了火星子,“小棉同学现在情况怎样了?要是严重就送她去医院洗胃。” 司宴琛看着那个埋头在他掌心蹭来蹭去的小姑娘,光滑的脸颊和他粗粝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她跟蹭痒的小猫咪有什么区别? 司宴琛开口:“她……唔……” 男人突然低低闷哼一声,顾唤之焦急询问道:“怎么了?” “被猫咬了一口。” “猫?你什么时候养猫了?不是,现在是说猫的时候吗?” 司宴琛垂眸,坐在他身边的小姑娘竟然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她偏着头,发丝散于一侧,稚嫩中又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莫名诱人。 男人喉结滚动,口中嗤笑一声:“可不是只牙尖嘴利的猫么。” 大约是觉得他的手指没什么用她又吐了出来,苏棉棉不满蹭着他的手臂,要他实现诺言。 她像是一条蛇绕了上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好难受,摸摸我……” ------------ 第14章 她的唇,那么软 在她说出那三个字之前,司宴琛抬手捂住了她的唇瓣,避免被别人听到。 顾唤之也是看着苏棉棉长大的大哥哥,而他对她那炽热的爱意无人知道。 小姑娘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心,有些痒痒的。 顾唤之只听到了前面的字,顿时关心问道:“小棉怎么样了?我刚刚听到她说难受。” “没什么,就是……”司宴琛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多了一抹湿润。 小姑娘不满意被他捂嘴,张唇想要咬他,平坦的掌心哪能被她咬到?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老茧。 湿软和粗糙形成鲜明对比,让司宴琛心猿意马,下意识松开了苏棉棉。 顾唤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得格外焦急,“你怎么了?” 司宴琛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被她咬了一口。” 顾唤之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他说的猫,他并未往那个方面联想。 “也是,你家小姑娘小时候就爱咬人,我那次逗她,她咬着我虎口不松手,跟生气的猫一模一样。” 男人低低一笑:“可不是么。” 苏棉棉没兴趣在聊些什么,她的意识越来越溃散,只能靠着本能行事。 红唇落在了司宴琛的脖子上。 司宴琛身体倏然一紧,全身僵硬。 这是苏棉棉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脑子已经变得紊乱,被苏棉棉碰过的地方温度骤然上升。 他刚想要阻止她时,那抹娇软的红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男人深沉的目光凝滞,耳边顾唤之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两人相贴的位置。 她的唇,是那么软。 迈巴赫平稳穿梭在跨海大桥上,天际鹅毛大雪簌簌落下。 黑色的车身在路灯下闪烁着低调奢华的光泽。 很快便开到了苏棉棉的公寓。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除了轮胎驶过的声音,就只有车内小姑娘急促的喘息咂舔声。 男人的衣领已经被解开了几颗纽扣,隐约露出他性感的锁骨。 那只戴着黑金色印章戒指的手落在女孩柔软光泽的发丝上,哑着声音道:“苏小棉,够了。” 小姑娘已经听不进去话,跪坐在他的双腿间,想要进一步解开他的纽扣。 他攥住了小姑娘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上楼。 苏棉棉虽然住的也是高档小区,毕竟不如自家别墅那么方便。 电梯里极有可能遇到陌生人,虽然两人衣着整齐,他也不想任何人看到苏棉棉风情万种的模样。 大衣外套将她从头到脚罩住进了电梯。 一楼时,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眼睛都亮了,好帅的男人啊! 女人这才将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移到他怀里抱着的人身上。 想来对方应该是喝醉了,发出了细微的哼唧声。 衣服里钻出来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胸摸了上去。 那只手很漂亮,纤细白皙,就像网上看到被滤镜磨平过的手模,指尖揉弄着男人精致的锁骨,看得女人眼热。 司宴琛一记冷眼扫去,吓得女人收回视线。 她贼眉鼠眼盯着电梯的镜子,里面印出男人怀里那衣服之下的隆起动了动,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她听到男人急促地低喘一声。 磁性低哑的声音传到耳边,女人按捺住内心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好好听的声音,耳朵要怀孕了。 电梯门开,她依依不舍走出电梯。 不死心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黑色大衣下伸出一只不安分的小脚。 哪怕没看到女人的全貌,也能感觉到是怎样的倾城绝色。 那只柔软的小手更是胆大妄为,从锁骨移动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衣服被掀开了一些,小姑娘似乎想要爬起来,男人没有办法,只得调整了姿势。 从原来的横抱变成抱孩子一般的姿势。 小姑娘栗子色微卷的长发散落下来,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 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黑色大衣搭在男人手臂,要掉不掉,垂下来一大截。 小姑娘趴在他的脖颈,似乎是轻轻咬了一口。 就在这关键时刻,电梯门合上,遮住了女人所有的视线。 女人迫不及待拿出手机语音:“姐妹,我刚刚在电梯里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个女人,欲死了!今晚他们肯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女人那尖细的嗓音传到司宴琛耳里,他的眉头挑了挑。 终于到了顶层,用小女人的手指解锁时,他顺便将自己的指纹也录入了进去。 从地下车库到房间这段路,他第一次尝到了煎熬。 关上门,苏棉棉软软的身体滑下来,刚踩在地上就站不稳要摔下去。 司宴琛也顾不得找开关了,勾着小姑娘的腰避免她摔倒。 在电梯里她躲在衣服下解开了他剩下的衬衣纽扣,苏棉棉攥着他的衣衫,踉跄着身体撞入他的怀中。 两具炽热的身体相贴,苏棉棉低喃:“还要,更多……” ------------ 第15章 宝宝乖,咽下去 房间没有开灯,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司宴琛背靠在墙边,抬起她的下巴,嗓音酥酥磨过苏棉棉的耳朵。 “苏小棉,我是谁?” 苏棉棉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回答,又像是小猫一般拱了过来。 她根本就没有意识。 司宴琛将她抱进了浴室,家里有暖气,比起洗胃的痛苦,他宁愿选择给她泡冷水。 刚接触到水面,苏棉棉得到了缓解便松开了司宴琛。 高大的男人倚靠在盥洗台边,慢条斯理扣好了扣子,时刻注意着女人不要溺水。 很快,只是冷水就无法满足苏棉棉了。 她趴在浴缸边上,一双微微泛红的大眼睛看着司宴琛。 像是一只乞食的小狗,口中含糊不清:“要……给我……” 司宴琛抬腿走来居高临下看着全身都被打湿的小姑娘,就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亮晶晶的水珠。 毛衣已经被她自己给脱掉了,里面只有一条白色的吊带打底,贴身衣料勾勒出苏棉棉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她像是一只浮出海面的美人鱼,又纯又欲。 司宴琛略略弯腰,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严肃又淡漠:“给不了,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她不懂,用脸蹭了蹭男人的手心,男人心都化了。 药物影响下,她连说话都显得格外费力,“热。”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红唇含住了男人的大拇指。 身体迫不及待想要和男人亲密交缠。 司宴琛抽回手,湿润而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她的唇瓣,“乖,忍一忍,顾唤之很快就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大的公寓响起顾唤之的声音,“哥,司家破产了?你都住上鸟巢了?” 浴室门开,司宴琛顶着一张冷脸站在门口。 “小棉同学呢?” “在里面,药呢?” 顾唤之递给了他,“这是镇定剂,这是缓解她体热的药剂,你试试看怎么样?不行就赶紧去洗胃,要不要我给小棉看一看?” “没这个必要。”司宴琛直接甩上了门准备反锁,苏棉棉像个水鬼从背后幽幽抱住了他的腰身。 药效已经彻底生效,她没有半点理智,小脸在男人健硕的后背蹭了又蹭,手也不安分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游走。 男人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转身将她拉入怀中,一手将女人禁锢在怀里,还没等苏棉棉反应过来,手中的针剂就打在了她上臂外侧。 苏棉棉用力挣扎着,可钳制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是那样强势而有力,坚硬的骨骼几乎要勒进她的软肉里。 她吃痛嘤咛一声,“疼!” 也就是这个间隙,司宴琛将缓解的药剂灌入她的嘴里。 苏棉棉有些抗拒异物入喉,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下来。 “宝宝乖,咽下去。” 苏棉棉靠着本能吞咽,有了强心针和定心丸,再加冷水应该是够了。 但药效不会立马见效,小姑娘被扎了针,身体的感官都被疼痛所代替。 她显得那么委屈和可怜,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司宴琛俯身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体的失重感让苏棉棉将全身的力道都靠在了他身上。 她的潜意识对他就是依赖的,一如初见那时。 司宴琛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滂沱大雨中,一张天使般的小脸挂满了水珠,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雨幕。 他朝她伸手,她将手给了他,少年顺势一带,小丫头便搂着他的脖子跟他上了车。 司宴琛无视怀里湿漉漉的小姑娘,抬腿抱着她抬腿进了浴缸。 水珠顺着小姑娘白皙的脚尖砸落到水面上,溅起了一大圈涟漪。 他抱着人缓缓蹲下身,苏棉棉家的单人浴缸无法容纳平躺着的两人。 司宴琛只得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沉。 浴缸的水慢慢溢了出来,打湿了乳白色的瓷砖。 苏棉棉接触到水面时下意识挣扎,一个劲的往男人身上爬。 司宴琛硬朗的指骨紧捏着她的腰,禁锢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呛水。 小姑娘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相贴。 司宴琛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慢慢揉弄着女人的唇瓣,像是魔鬼一般在她唇边轻喃:“苏小棉,别怕,就算是下地狱,有我陪你。” ------------ 第16章 乖一点,你要的我都给你 翌日。 苏棉棉是在头昏脑涨中醒过来的,头好疼! 整个人昏昏沉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她按着自己的头下意识去摸床头柜的手机,看看有没有大叔的消息。 果然有好几条,当她的目光接触到她最后回复的那条,正是在学校的时候。 记忆重新在脑海中浮现,被金淮名带走,下药,小叔! 最后定格在司宴琛扶住她的画面上。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向被子里的自己,没有任何痕迹,穿着平时的睡衣。 喉咙里像是被刀片割过,好疼。 她给大叔回了一条信息报了平安,没有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小叔的电话进来,苏棉棉有些紧张接通。 “醒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仍旧低沉悦耳。 苏棉棉咬着红唇小声问道:“小叔,昨晚……” “你被人下药,我让顾唤之过来给你打了镇定剂,至于金淮名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苏棉棉心中一软。 从小到大他都是自己的倚靠,自己刚刚竟然会胡思乱想。 没听到她的声音,司宴琛的声音明显多了些冷硬的关心:“说话。” 电话那边传来细小的哽咽声,像是只声音都叫哑了奶猫儿,“小叔,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我……”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要怎么谢我?” “小叔,我请你吃饭吧,我知道几家餐厅的味道还不错。” 男人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我比较想吃你……” 她的呼吸凝滞,岂料男人低低的嗓音磨过她的耳朵,“你做的饭。” 苏棉棉身体骤然一松,“好,那我去买菜。” “不用这么麻烦,我让人送过来,在家等我回来。” “好,小叔叔,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啊!” 电话戛然挂断,苏棉棉好似在刚刚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 是她听错了吧,应该是风声。 殊不知此刻,司宴琛坐在沙发上,面前跪着的人正是将苏棉棉绑走的那两个学生。 血色流了一地,染红了他的眼。 他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现在明白了吗?”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脸色一片苍白,连连磕头,“知,知道了。” 那张寡淡的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两人屁滚尿流逃离。 顾唤之盯着那双嗜血的眉眼,眼底隐约掠过一抹担心,“这些年你还在吃药吗?” 司宴琛勾起一抹凉薄刻骨的笑:“吃着呢。” 她就是他的药。 秦向南递过一张热毛巾,司宴琛擦了手,目光接触到地上的血,真脏。 他重新戴上手套,修长而挺拔的身材隐于黑暗之中。 嗅到这种血腥味,会刺激他内心的暴力因子发狂,兴奋。 他身体里的那条锁链就快要挣脱开来。 夜幕降临。 苏棉棉休息了大半天,昨晚的药物加冷水澡让她身体不适,有些感冒。 她找了一些感冒药吃了,忍着身体的不适就开始忙活晚上的菜。 其实她的厨艺并不算太好,在外几年大多都是点外卖吃食堂。 不过小叔叔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得用心做好饭。 保镖大哥显然是高估了她的水平,除了鸡鸭鱼肉还有海鲜。 苏棉棉和洗手池那条还活蹦乱跳的鱼大眼瞪小眼。 司宴琛刚进门就听到厨房传来的惨叫声:“啊!” 他快步走去厨房,“苏小棉!” 一道娇小的身影撞入他的怀中,苏棉棉手舞足蹈结结巴巴,手指着鱼身,“鱼,我用刀拍了一下它的头,它它它跳起来用尾巴抽了我一巴掌……” 司宴琛看了看地上还在挣扎的鱼,又看了看一塌糊涂的厨房。 最后目光定格在抓着他西服外套的小姑娘。 苏棉棉脸色有些惨白憔悴,一双黑漆漆的大眼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长而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漂亮的有些犯规了。 司宴琛收起眼底的锋芒,慢条斯理脱下外套丢到她怀中,声音淡淡:“我来杀。” 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冷木松香气息的外套扑面而来,手指接触到的地方还残存着他的体温。 苏棉棉赶紧拿出去给他挂好,再进来时,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了袖扣。 那只指骨修长的手将黑色衬衣袖子齐整地挽了两截上去,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昂贵的腕表在灯光下熠熠生光,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无法忽视的高贵。 偏偏就是这样高贵的一个男人杀起鱼来,冷漠熟练得跟大润发杀鱼的阿姨一样冰冷熟练。 苏棉棉都看呆了,“小叔,你杀过鱼吗?” “嗯。” 他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杀鱼的,好奇怪。 看着他去除内脏时有汁水飞溅,苏棉棉拿过围裙,“小叔,围裙。” 男人低下头来,带着命令式的口吻:“给我系上。” “哦,好的。” 苏棉棉抬手将围裙套在他的头上,双手抓住系带绕过他的腰。 男人为了配合她的动作,挺括的身体往下压了压。 苏棉棉本能后退,腰间抵在料理台边缘。 她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了。 她软软的胸膛抵在男人坚实的怀中,他身上那股特有的冷香带着强势的侵占意味包裹着她,将她整个人都纳入他的领域。 苏棉棉有些不安抬头,正巧对上男人低垂的眼睫下,那双眸子深邃幽暗,像极了一直饥肠辘辘的兽,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吓得苏棉棉脑中蓦地掠过一个画面,昏暗的包厢里,她攀着男人的脖颈,红唇软软吻过他凸起的喉结。 苏棉棉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衬衣,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道:“小叔叔,我们昨晚有没有……” “哗啦啦——” 身后水声响起,男人洗净了手上的污秽。 他的指尖将她鬓角边的乱发拨到耳后。 红云从苏棉棉的耳根蔓延到脖颈,耳尖红得像是小兔子。 接触到他指尖的冰凉,她的身体下意识轻颤。 男人强势逼近,苏棉棉退无可退,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颤抖,粉嫩的小嘴柔柔叫着他:“小,小叔叔……” 司宴琛的唇停留在了她的耳边,分明没有触碰,但他呼出的热息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让苏棉棉产生一种错觉,好似他的唇,一点点吻了上来。 男人将她脸上的紧张和慌乱尽收眼底,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嗅到她身上的淡香。 和小时候一样的味道,诱人极了。 他低哑且压迫十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昨晚怎么?” 苏棉棉声音抖得厉害,“我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例如。”他明知故问,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随意玩弄着他的猎物,故意逗弄着她,看着软软的样子。 苏棉棉小脸涨得通红,咬着唇问道:“我有没有吻过你?” ------------ 第17章 诱人,随意玩弄 司宴琛注视着她,眸光淡漠又清冷,让人看不出他半点情绪。 比起三年前,他太让人琢磨不透。 苏棉棉没办法看出他的喜怒,内心有些不安。 司宴琛淡淡开口:“没有,你想蹭我,被我丢到了沙发上。” 他这么说,苏棉棉有一点印象,迷迷糊糊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前的画面。 “那后来呢?” 司宴琛不动声色掠过她的脸,将她瞳仁里的担忧都收入眼底,“顾唤之带了药过来,给你打了一针,你就睡了。” 苏棉棉明显松了口气。 司宴琛后退一步转过身,将后背露给她,“这样系。” 苏棉棉吐槽自己怎么一到小叔面前就笨手笨脚的了。 或许也是因为潜意识对他的依赖吧,在他身边她一直都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系好围裙,司宴琛冷淡吩咐:“你出去等我。” “哦。” 苏棉棉离开前,看着那个在料理台前忙碌的男人。 分明是那么高冷的大总裁,居然会做饭,说不定是和女朋友在一起后学习的。 她对小婶婶越来越好奇了。 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拿下小叔? 苏棉棉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大叔,她虽然吃了感冒药,身体还是有些难受,便趴在沙发上聊天。 [棉花糖:大叔对不起,昨晚我这边有点小麻烦,还好小叔帮我处理好了,对了你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小叔,他是不是很帅?] 隔了半分钟大叔才回复: [大叔:当着我的面说别的男人帅,宝宝,你当我死了不成?] [棉花糖:大叔和小叔的身材一样好,大叔要不要发张照片让我品鉴一下,你和小叔谁更帅?] [大叔:说好了惊喜要留在最后,提前看了就没有惊喜了,宝宝,你小叔既然这么优秀,你和他也没有血缘关系,同在一个屋檐下,你就没对他心动过?] 苏棉棉勾唇一笑,没想到大叔竟然会吃小叔的醋。 [棉花糖:大叔你说什么呢?小叔将我养大,在我心里是最亲密的家人,我很感激他的养育之恩,就这么说吧,我可以为了他挡刀,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他。] 发过去之后,苏棉棉又觉得不够,毕竟她和小叔的关系旁人不能理解,孤男寡女的,大叔一定很介意吧,她又补充了一句。 [棉花糖:小叔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的心里也只有大叔一人。] 这条信息发送成功之后,对方就再没有回复。 应该是比较忙吧,苏棉棉也没有在意。 厨房传来“砰砰砰”剁排骨的声音。 听上去不像是做饭,像是在碎尸呢? 苏棉棉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有气无力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宴琛出来叫她吃饭时,看到米白色弧形沙发上的女人。 睡着的她很乖,像是不足月的奶猫。 怀里抱着个抱枕,一只脚垂到沙发边来耷拉着。 女孩双眸轻阖,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投下一圈黑色的阴影,衬得旁边的肌肤更加雪白。 如同出生的婴儿,隔近了看还能看到上面浅浅的小绒毛,那么乖,那么软。 乖到他胸腔中萦绕着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一双漆黑的眸子沉沉凝视着她的脸。 考虑到饭菜要凉了,他这才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苏小棉,吃饭了。” 苏棉棉睡得糊里糊涂的,只觉得面前男人的声音像极了大叔。 她支起半截身子双手搂住司宴琛,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大叔,好想你……” 很快意识逐渐回笼,苏棉棉这才反应过来。 鼻端是小叔身上那熟悉的冷香味道,她抱着的人……是小叔! 苏棉棉全身的血脉都在此刻凝固,身体僵硬得厉害。 她能不能原地去世? 最近每天都想着和大叔面基,她都快走火入魔了,怎么会把小叔当成大叔呢? 该怎么来掩饰这一刻的尴尬? 装成梦游小叔会相信吗? 当苏棉棉还在纠结,耳边传来的男人淡淡的声音:“抱够了吗?” 吓得她猛地弹了回去,耳根子都红透了,口中连声说着:“够了够了,小叔还是那么好抱。” 司宴琛也不拆穿她的心思,顺口接道:“想抱就抱,随时都可以,不用扭扭捏捏,鬼鬼祟祟,又不是没有抱过。” 苏棉棉不好意思挠挠头,“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现在都长大了,再搂搂抱抱就过于暧昧了,要是被小婶婶看到会误会的。” 司宴琛声音冷淡至极:“你跟她比什么?” 也对,小婶婶是他的伴侣,他这样高贵的人都为了小婶婶下厨,可见对她的重要,自己哪有什么资格和小婶婶比较? “抱歉。” 司宴琛扫了一眼她的脸,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小脸垮了下来。 “你我清清白白,何必管别人的看法?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他补充了一句。 苏棉棉想要反驳,却又无从下嘴。 司宴琛却猝不及防逼近,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苏棉棉本能搂住了他的脖子,口中惊呼一声:“啊!” 男人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苏棉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敢挣扎,乖乖让他抱着去了餐桌边。 她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六菜一汤和甜品上,还没来得及惊讶,男人手握着椅背俯下身,一双黑曜石般的瞳孔冷冷清清,透不进来半点光,密切注视着她忐忑不安的小脸。 “苏小棉,当年你将手放到我掌心的那一刻,我就说此生会护你周全。” 苏棉棉眨了眨眼睛,具体的细节她记不太清楚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诚挚,“少一分少一秒都不叫一生,所以不要妄自菲薄,没有任何人能和你相提并论,听清楚,我说的是任何人。” “苏小棉,不要再逃跑,我可以照顾你一生一世,你永远可以依靠我,抱我,甚至对我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司宴琛的气场强大而狂肆。 感觉他的承诺太大,也太过沉重,苏棉棉有些慌张无措,抬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如同小时候那般撒娇转移了话题:“小叔叔,我知道了,我饿了。” 小姑娘小脸委屈巴巴盯着他,那么无辜那么紧张。 男人低垂的眸子掠过一抹幽光,声音沉缓而沙哑:“苏小棉,我也饿了。” ------------ 第18章 不能下床 那把匕首早已被江若寅收入了空间里去了,竹竿被他握在手里,他反手就是一棍子。 一声推门声响起,打破了李芜桐的思绪,李芜桐不待得看清楚是谁,就用处全身剩余的力量,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来到来人的身边,凭空凝聚一片有些虚无的花瓣,放在来人得喉咙处。 “枯冢?”听到这个名字,东方逸错愕的望向柳然。从字面意思上,他就能感觉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再加上刘芒的介绍,东方逸心中很是担心。 兰非常不好意思,下意识的远离毛利大叔,像是再,我不认识你。 郡主去元素帝国干嘛的?说是出使,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再次确定联盟的关系,稳固住两国在这个节骨眼上的交情。 不就是去引诱一个宅男吗?她陈思蓉可是系花,想要让一个宅男上当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林白只是静静地听着,肖魇夜说自己从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那么这一次,她就安静的听着。 这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二人脾性不知和林语所谓的铸剑术有什么联系。 他身后黑雾翻滚,一道道蛮荒兽魂呼啸而出,疯狂的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体型庞大无比的狰狞巨兽。 “所谓械术,就是借助特殊的工具,以人自身的内力为动力,产生无与伦比的巨大力量。”话音刚落,只见东林一抛自己手中的大箱子,顿时,天空中光芒闪耀,蓝色的光芒席卷整个海上,一时间,晃到了所有观看者的眼镜。 金御博还没走进门就听到牌九在桌子上碰撞、摩擦声,还有他老子跟时刻离不开牌九的人在叫骂、输赢的铜臭声。 如果李豪没有抽到查看特权,那他绝不会涉及投资行业,因为这不但需要极其深厚的背景,而且还要狠辣精准的眼光。一旦投资决策失败,不但钱打了水漂,而且还在行业里丢人现眼,遭人耻笑。 李豪所定下的巴厘岛酒店,是岛上排名第一的顶级酒店“乌鲁瓦图的BVLGARI”。该酒店是珠宝品牌宝格丽于全球推出的第2家酒店。这里使用简练、时髦、高冷的意大利设计绘制了一座独特酒店。 解沐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么大的一艘船,就这么没了,一船的海盗,也就这么死了? 陆玲萌长剑如虹,移动轨迹之上无数残影还未散去便一道明亮的弧形剑芒直接劈了下来,迅疾狠戾,若惊雷斩落。 “李豪,那么关于直播平台方面的事?你看我这边有什么可以提供协助的吗?”韩梓婉不会很直白的跟李豪说,把资金注资给她。而是主动提供帮助的,问李豪自己有什么可做。 两人离得近了,才勉强可以看清彼此的面容,萧雨柔的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白舒相信经过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会真的有所改变。 在暴室里呆了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想通了一些问题,却不知出来后,他竟然还变本加厉。 陆天翔要进入空间洞还必须要有言瑜的保护,不然只要一踏进这个空间洞变回被瞬间撕扯开去,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玄武城的名车广场就是一条长街,街宽八十多米,两边耸立着一个个名车品牌店,几乎全太阳系的豪车在这里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虽然袭杀了五大魔卫,但是这里仍然处在魔窟当中。一旦被人发现魔的身影,魔便危险了。 苏念安额头三条黑线,尹碧蔚不是应该先关心她么,真是一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了。 “我去看陆融出发了,好多人呀!”罗琳提着陆融倒是挺开心的,今年罗琳虽然才七岁,但是不该明白的她都明白,上次看了陆融霸气侧漏之后就甚是喜欢。 此刻,运行在体内虹诀与肉身已经融合大半,只需再有一日,就可以完全融合,从而突破到武者七阶。 不过现在她显然是错了。她没有想到白雪依会这么大度,能这么包容和维护萧龙。 他们相信,只要林逍一直这样保持下去,终有一天林逍会超越他们,成为更强者。 天光似乎比方才更为明媚了一些。天色渐渐亮堂起來。一切一切入在目里是如斯的绮丽动人。 “不好意思,我对你已经没什么印象了。现在霆北在哪里?你想对他做什么?”沐欢没有闲聊的心情,厉声质问。 “直说吧,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孙亚男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薛玉狐心中更怕,不说话说不定在合计什么坏主意,内心不断揣测,两眼提溜直转,活生生一副奸人模样。 不得不承认,李英杰的想法很值得一试。爱丽丝露出了笑脸,奖赏了李英杰一个香香甜甜的吻。 沐欢看着男人那堪比大长腿的大长胳膊,他随便动一下就能自己系好安全带了吧?还非要她帮忙? 上官无痕等人面面相觑,各自拿不出主意,正在踌躇之际外面已经传来‘一,二,三’。 那一道道真气推纵而出,半路上化出两股齐行的脉冲冲击,朝着两人极速袭来。 “这不是没事情做吗?大哥严令,三日内不可出庄,为了能和初裙都呆一会,我这就来了。”沈剑南说话毫无避讳,满面欢颜。 盼弟终于可以拆线出院了,衡巧去办出院手续,结了账以后,总共退了四千多块钱给她。匿名付钱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她也无奈了,只得把钱收好,先带回家,以后找到恩人,再报答恩情。 看到这一幕,慕容老祖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空间石上。 一路都碰到这些异兽,萧羽也是火了,一看这只鸟也就巴掌大,果断一拳轰了出去。 众人讨论的焦点主要是如何对魔族发起进攻,以及战利品的分配问题。 虽然现在遇到了阻碍,但是诸葛亮根本就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 第19章 高温失控 苏棉棉尖叫着睁开了双眼,外面天光大亮,她的后背已经生出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司宴琛关切的声音传来:“苏小棉,出什么事了?” 苏棉棉浑身发烫,感觉她的感冒不但没好,反而还加重了一些。 她身上穿着睡裙不便开门,便哑着声音回了一句:“小叔叔,没事,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桌上有早餐,起来记得吃。” “好。” 外面没有了声音,想来司宴琛应该是上班去了。 她换了衣服出来洗漱,和异性长辈住在一起太不方便了,也不知道小叔什么时候回国? 苏棉棉测了一下体温,有点低烧。 几年的独立生活,她远没有在司宴琛身边的娇气。 她吃了早餐后又吃了一些退烧药,本想在家休息几天。 手机铃声响起,是蒋灿打来的,苏棉棉有气无力接通:“喂。” “宝子,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前线传来捷报,金淮名的家人来给他办了退学手续,听小道消息说他好像惹了一位大佬,被修理得现在都没下床呢,这也太大快人心了!” 苏棉棉知道司宴琛势力不小,但她没想到在别国金家的地盘上还能这样霸道。 他不是休学而是退学,显然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不过他那样的家世,有没有那张证并不重要。 苏棉棉心中没有半点起伏,打小小叔就教她不要烂好心同情别人,这个世上每个人的苦大多都是自己造成的。 落井下石也不是她的性格,苏棉棉淡淡道:“可能是天意吧,我的论文也过了。” “那就好,我们终于能顺利毕业了,对了棉棉,设计大赛开始报名了,咱们可别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苏棉棉身体有些不舒服便开口道:“你帮我报吧。” “要现场本人携带着作品去报名呢。” “好,我就来。” 苏棉棉吸了吸鼻子,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自己裹得十分厚实去了学校。 这次的设计大赛是司宴琛为柳雪设计的奖项,柳雪毕竟只有一人,凭着苏棉棉的实力进前三问题不大。 虽然苏棉棉夜里跟大叔撒娇卖萌,现实里的她冷静又独立,从未想过要依附男人。 拿下前三,有了奖金她和蒋灿就能用自己的钱成立一个设计工作室。 想着只是低烧也没关系,苏棉棉带着作品回了学校。 这次“金设杯”是由国际知名品牌NE主办,苏棉棉早就知道司家产业链众多,没想到这个牌子背后也有小叔的手笔。 还没到,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报名的人排起了长队。 蒋灿大喇叭不停朝她挥手,“棉宝,这儿。” 苏棉棉被下药在家休息了一天,现在感冒加重,她整个人看着有气无力的。 “你是不是前晚在学校待久了?我就说让你早点走,瞧你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就是有点低烧,我没事的,报了名我就回去休息。” 排了半天吹了不少冷风,好不容易轮到苏棉棉,一只做了美甲的手往她面前的桌子一放。 登记报名处的人认识柳雪,当即点头哈腰道:“柳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柳雪勾唇一笑:“有事,不给她报。” 苏棉棉抬眼看向一直都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声音有些沙哑道:“凭什么?” “就凭你行为不端咯,你参加这个大赛就是对其他参赛者最大的侮辱。” 前两天金淮名让人在学校散播的不实消息,昨天当事者已经澄清了,柳雪还故意抓着不放,和苏棉棉过不去。 柳雪双手环胸,一脸得意道:“或者,你给我跪下磕两个头,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给你这个机会呢?” 柳雪追了三年的金融系校草心系苏棉棉,表白还被苏棉棉拒绝了。 此举就像往柳雪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柳雪怎么可能不针对她? 在所有人眼里苏棉棉一个没有背景,无父无母的孤女,柳雪要对付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周围的人在起哄:“苏同学,就别假清高了,你抢了她男人,给她下跪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蒋灿冷冷瞪了那人一眼,“谁抢男人了?是简大才子送上门我们棉棉都不屑一顾,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苏棉棉本就难受之极,这会儿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冷风一吹,冷汗黏在后背。 等了这许久她身体高温却又觉得冷,头晕晕的,目光涣散,也不太听得进去对方说了什么。 她扯了扯蒋灿的衣袖,“别和她们吵,我们改天来报。” 实在不行,她给秦助理打个电话走个后门也不难。 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见到苏棉棉不理会自己转身就走,让柳雪觉得苏棉棉不将她放在眼里。 柳雪一把抓住苏棉棉的羽绒服,“改天,你做梦!有我在一天,你休想……” 苏棉棉拧着秀气的眉头,强忍着难受开口:“别碰我,我生病了。” “还真是会装呢,苏同学,你私底下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吧?怪不得连简云帆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苏棉棉不明白怎么又和简云帆扯上了关系? “柳雪,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不舒服。” 苏棉棉那一晚因为几种药物元气大伤,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泡了半夜冷水澡,今天还发烧导致身体虚的厉害,两人推搡间柳雪一松手。 她的身体朝着雪地跌下来。 要是平时苏棉棉不会失去平衡摔倒,但今天的她身体不受控制,摔倒在地,手心有些擦伤。 “棉宝!”蒋灿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柳雪,你是不是有病,你爱的男人不爱你,你找他去,找棉宝撒气干什么?” 柳雪冷笑一声:“你们看,她多会装,我都没有用力她就摔倒了。” “啧啧,她就是小说里的白莲花吧?” “怪不得男同学都喜欢她,瞧着多我见犹怜。” 一个没有背景的孤女,一个有钱的大小姐,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人类这种生物最擅长的不是雪中送炭,而是落井下石。 蒋灿要去扶苏棉棉被柳雪拉着,柳雪还故意嘲讽:“我倒要看看,她就摔一跤而已,难道自己真爬不起来了?” 甚至还有人故意拿苏棉棉取乐,在她耳边模仿着拳击比赛被击倒的人倒计时。 “三,二,一……” “装得这么像,做什么设计师啊,去当演员还差不多。” 苏棉棉原本就虚弱的身体,这一摔不仅手心在结冰的石头上擦伤,身体软得厉害。 她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偏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围绕着她,不停在她耳边嬉笑。 苏棉棉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不知道是谁伸出手又推了她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她再次推倒在地。 倒地之前,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苏棉棉的身体软软靠在男人的怀中,她抬眼看了对方一眼。 来人长着一张清俊的脸,气质干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 她嘴唇翕动:“简同学,麻烦你送我去医……” 那个院字还没有说完,她一头晕倒在简云帆怀中。 柳雪怒气大盛,“苏棉棉,你装什么!” 简云帆看到她病态的脸,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他冷冷朝着柳雪扫了一眼,“她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在拿她取乐!你们还是不是人?” 说完简云帆抱着苏棉棉扬长而去。 柳雪喃喃道:“不可能的啊,明明前两天她都还活蹦乱跳的,一天不见而已,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蒋灿赶紧收起苏棉棉的作品追了过去。 腿到用时方恨短,等她追到校门口,简云帆已经将苏棉棉抱着上了出租车。 黄昏时分,吊瓶里透明的液滴一滴滴渗透到女人的身体里。 简云帆看着那只放在被子上的小手,指节纤细白皙,指甲上没有染那些复杂颜色和花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指甲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感觉,干净。 分明取了一个软绵绵的名字,待人处事却冷冰冰的。 饶是他被誉为金融系的天才,校草,走到哪都会引起异性的注目。 他多次接近她,她后知后觉都没有发现,他只得大胆表白,她没有惊讶,甚至都没有停顿思考片刻就拒绝了。 她说她有男朋友,可几年来没有看到她身边有任何异性,就连金淮名的追求她也不屑一顾,一定是她拒绝人的说辞而已。 近距离观察,她更是美得不像真人。 那张脸光是多看两眼他就会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简云帆本不敢随意乱接,看到上面备注着[小叔叔]三个字。 怕她家人担心,也为了在她家人面前刷存在感。 简云帆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你好。” “……” 他明显感觉到对方迟疑了,片刻后一道低沉夹着冰霜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苏小棉呢?” 隔着电话简云帆都感觉到了男人身上那慑人的低气压。 吓得他看了一眼苏棉棉,然后一本正经道:“苏同学她睡着了。” ------------ 第20章 黑夜里,危险的吻 楚天此时在心进而想道,不管是谁找自己的麻烦,总之哪怕苏夏掉了一根头发,他也绝对不会对这些人手软。 六子冷哼一声,看着冲过来的,看起来气势汹汹足足有二十几人的暗血组织的杀手们,眼中没有丝毫惧怕之色,握紧拳头便直接冲了上去。 “不让天界,真的会派遣使者下来谈事吗?天界那些老家伙,也是见识了鬼神的强大,不得不低下了头颅而已。”九头王蛇十分的高傲,在下界生灵眼中,天界并不惧怕。不过是下界,早已不如从前而已,已经变得无比衰落。 原本她正沉寂在舞剑之中的,整个意识都陷入进去,直到刚刚才抽出意识。 王天豪抬头扫视一番,脸上的笑意越之灿烂,这才是军队该有的素质,这才是广河军部所需的战士,如非有刘洋这样的渣,在莫良宇的带领下,估计士兵都会像这样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人民。 楚天是完全清醒了,他现在才意识到原来雅露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两人已经有过房事,但现在这副样子在方柔面前就连他也感到一阵头大。 楚枫听了罗伯特的推理,真的有些无语了。能够做这样的事情,算是过的很好,这算什么推论。 楚天暗笑,别说资料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上帝会因此轻易放过她的妹妹?恐怕不太可能。 “是!恩公当年的救命之情,李无极毕生无法忘记。”此时的李无极既是欣喜又是严肃。 他刚才也是被钟妙雪的话语给吓了一跳,要是这钟妙雪万一死了,以他现在被重伤的状态,一旦楚易发起疯来的话,那么他定当首当其冲。 她用力挤了下眼睛,咔嚓,就当拍下来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她会永远记得。 “江总,那边怎么说?”张玲神情紧张,跟着江一凝进了办公室。 在演习开始的第一天,夜老虎、A大队都没有急着出动,而是利用手中的空中部队进行战场侦查。 标准的四开纸上,就跟电话簿一般密密麻麻列着一个又一个地址,薄薄的几张纸上记载了不下两百多个。 饶是纪春杰的定力深厚,那也是一秒破功,将黄灵儿抱起来,狠狠地丢到她那宽敞的玉床之上。 李一白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一个能听明白话的,终于把话头引到这里了。 庄焱看着孤狼和6-9班的战士们一个个追着军功跑,而陈国涛却带着他们往回赶,不由有些着急。 虽然她很生气厉桑说的那些,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说明他们的计策成功了。 更别说,若她真有这个心思,当初直接不跟王爷进宫就可以了,没必要饶了这么大一圈,到最后还脏了自己的手。 开始还好,所有的学生基本都可以保持临危不乱,可是时间一长,便渐渐有同学开始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 庞春梅与王大妮是两个性子,她热情开朗,性格要强,喜欢打抱不平。 再看到这条入虚层次紫云天星神鳄眼中满满的恐惧、惧怕和讨好之色,丹辰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有时候她也好奇,修士修的到底是什么?会神通还是比别人活得更长一些? 宋江做了白虎山大当家的,雷虎坐了第二把交椅,孔明第三把交椅,第四把交椅冯营、第五把交椅刘旭,第二把交椅孔亮。 “不用连发,就单发就行。一会听我安排,让射哪里就射哪里。”许贯忠道。 白蔹在打蓝实。没用任何工具,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拳头与蓝实做着最亲密的互动。 当即。大家从会客厅出來。來到雅间吃饭。晁家楼的鲁菜做得很好。也让远來的朋友的品尝一下山东的特色菜。 苗翠花维持着伸懒腰的姿势,静止了半天才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收了回来。 “事情太多,虽然新取得了数个州府,但是都是烂摊子,百姓贫困,民不聊生,这都需要时间去打理。等这次的事情一结束你们也正式归队不,不要再山上带着了。”晁盖说。 好在,龙星宇对于迷宫之类的,还是有一些心得的,尤其是在能够分出无数分身的情况下,那就更加简单了,他完全可以利用分身进行探路。 这个神将似乎微微有点吃惊。他的脚下意识的一动,随即却又强行止住,子弹击中后踵,隐约的在神将的后踵上出现一丝金属的影子,子弹撞击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即被弹飞。 都史显然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处伤,可却清晰地感觉得到,程灵素这一刀,连他一层油皮都不曾刮下来。 这个距离,任曹子诺如何强悍怕是也没可能追杀过来,当下鸠摩智也不理会曹子诺的话语,只是嘴角带着冷笑奋力朝着少林寺大门外跃去。 傲天的语气有点萧瑟,实际上,此时傲天还能保持镇定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无论是从外貌上来说还是气质上,李居丽发现她和韩胜妍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李胜林既然能够喜欢上她,那么为什么不能喜欢上韩胜妍? 说着,天山童姥就要动手,此时童姥已经恢复了近二十年的功力,若是动起手来,还真有些麻烦。 无限世界内玩家的服饰分为两种,一种是战斗服,属性杠杠十分笨重,而且具有各种防御和加成作用,但是除了少部分极品,大伙儿对外观就不要抱什么太大的念想了。 以前还最多是碎片时间玩玩手游,结果现在是除了拍戏,其他所有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天天打电脑游戏,莫非是打算立志做一个死宅了? “喜欢就好,走我们下楼吃点东西。”蓝月儿又带着陌沫到楼下餐厅走去。 “好机会!”孟霸天双瞳发光的说道,一闪身,想要躲过这个攻击。 ------------ 第21章 我是恶魔,且为你所有 正得意着,身后一只手忽然伸过来,从后面轻轻拦住她的腰,然后一阵淡淡的茶香便从身后笼罩了她。 “月牙儿?”被她的声音吵醒的重夕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就是醒不过来。 来到甲板的护栏上,昏暗的灯光打在水面上,平静的海面居然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众所周知,封印师都要等到战力六段才可以修炼,因为有战力的基础,所以封印师的前五段是很顺利。 回头看看已经定好的墓口位置,五爷暗中咬了咬牙,不管了,现在就算神灵降罪也没办法停止挖掘。他胡五爷为了这个墓花了十几年的功夫,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掉。 今天的朱天伦瘦了许多,他并不是如唐诗一般的大胖子,但做官做久了,也是脑满肠肥,今天的他明显瘦了,而且脸上有了一个疤,只是这个疤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一些。 想着狂战的这句话,释墨誉离开了训练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雷依居然在自己的宿舍里等着自己。 青色的纱帐很轻也很软,像是层层被拉展了平铺的流水,带着微凉的温度,碰到人肌肤的时候格外舒服。纱帐太多,最里边的四柱大床几乎看不清。 下意识回头,天妃看到的便是云荼神情嗜血的高举月神戟,朝着她不顾一切的砸来。 苏影看他的神色,不像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一口气。 有了强大的成觉加入他们,丹尼他们的心情都不错,以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有谁不长眼敢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我真的已经有舞伴了,不骗你。“苏薇缓缓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她已经有了决定。 界桥刘芳大营外,牛三金已经把火箭弹阵地布置好了。一共三面阵地,每面阵地有火箭射车十部,一共是三十部火箭射车。每辆射车上的火箭弹是三十枚,一共是百枚火箭弹,都对准了刘芳的大营。 “我问你会不会,会的话,等会就去帮我个忙。”夏天又问了一句。 那个急救医生也傻了,这咋回事呢?刚刚他都以为这人根本不可能救活呢。 与此同时,大罗惊天功也被不断圆满,不足之处得到补充。一个复杂无比,金光闪闪的符箓在浑沌大阵中形成了,此符形成之后,又忽然“轰”得一声炸开,彻底融入浑沌大阵之中。 他想起奉先殿代表的意义,又想起天下人的反应,心中更添忧怒。 三个呼吸之间,李兴就感觉浑身的力量渐渐恢复,祭炼绝毒飞针的速度大大提升。 李氏已梳洗完毕,可能因沈月溶要来请安的原因,没有象往常那样靠在床上,而是坐到了临窗的镶楠木板床上。 “不用说了,老规矩,来,自罚一杯。”她们班当年的军体委员孟卫东端起一杯啤酒。 “狗蛋,你为何能够修炼了?还有你体内的伤是怎么好的?”穆西风疑惑的问道。 货没到的这两天,对我们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万一过了12号,那我们可就真是血本无归了。还好等到11号中午,货终于寄到了。 现在,龙云风他们这些在忘魂河存活下來的人也享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已经不住在预备大队营里了,而是住在了一处奢华的宫苑。 “嘎嘎,竟然有如此精纯的魔气,兄弟们,吞了他,吞了他咱们就能进化了!”那些九幽魔人在感觉到穆西风的强悍后根本没怕,反而张着大嘴向穆西风吞噬而去。 高浩天果然没有食言,几天后林胜楠公司的人事部通知她,她已被辞退了,但也明确地告诉她以后公司的任何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团长!你看大家竟然都这么开心,不如团长就再展现一下手艺吧,我们大家也可有福多尝尝腥。”马斯狡猾般的笑道。 早在艾老爷当众吐出那口黑血时,艾老夫人就相信老头子中毒了,紧张地看着他,确定他没事后大松一口气,心里却开始在思索着,到底是谁,老头子怎么会中毒? 飘渺老祖进入传送阵前,神识一扫,竟然看到了李云和万毒门主的争斗。心中一惊,担心李云被万毒门主所伤,来不及细看,就迈步进入阵中。 等到分院帽的歌声结束,现场响起了兴高采烈的掌声,还不时的夹杂着叫好的口哨声,就像是个热闹的集市一样。 遂即的,何尊给唐阳和夜煜辰还有颜颜发了一条消息,内容很简单,就是去秘龙要塞,末了还有一个自己所在位置的坐标,发完之后,何尊又看了一下在线的好友,秦艺和秦筱莹她们也在,何尊顺手又发了两条消息。 说到玛姬,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招惹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鲲族天人一来到四方城,他便送上萧子川、夷王这份大礼,与鲲族天人来四方城后亲自出手拿下萧子川两人,肯定是前一种更能讨鲲族天人欢心。 ------------ 第22章 纵火烧身 她记得这货拿个铁链把自己拽过来,怎么一会儿又跑到这乌漆墨黑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伊吹有弦忽然浑身一颤,装着食物的盘子被她碰到了地上,摔得粉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剧烈心跳声传来,她的心脏,犹如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捏住了一样,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就见弑神枪忽然之间窜过了罗睺的虚影,若是要他有实体的话,恐怕现在就已经命丧黄泉。 雕像存在了这么多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肯定曾经有人摸过雕像,但至今为止,这座雕像的周边都没有安装任何防护措施,说明普通人接触到它时是不会触发任何异状的。 毕竟,让他们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自己就是鬼的话,就触发了真正的死局。 李知尘见梅含遐脸颊红润,如花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动人。而对自已的情意浓浓却也是看得见的。心中不由得一荡,伸过头去吻了过去。却是一时心动,一触即分。 外面是冷一些,但室内却春暖花开的感觉。阿朵的性感那是没的说,珊珊的开放也是自然美丽,而叶灵穿得却是一件低胸衣,那双眼睛正是在这里游荡着。 表演会在九点半结束,马上就是最后一轮,这一轮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演出,时长达到近四十分钟。 她跟在雨宫弥生的身后,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雨宫弥生到底要去哪里。 白梨花身影一动,又凄凄哀哀的道:“你们留下来吧?哀家可求你们了!”手上白练不断挥出。青龙护法身子一动,白梨花便向后撤去,又消失不见了。 到了安娜所说的帝豪酒店后,陈一刀拉着安娜的手走了进去,当服务员说一间总统套房一晚需要一百万美金的时候,陈一刀眼睛的没眨一下,直接刷卡。 如同暴雨落在地上一般密集的金属爆击之声不断的响起,此时的聂枫,手中的玉尺舞动的密不透风,瞬间就把昊旒所有的攻势全数封锁,面对聂枫忽然而来的强攻,昊旒却是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只能够咬牙举鞭抵挡着。 林宇一望眼前的震撼景象,心里头不禁死灰一片,这地方是给修真者居住修行的么?!还是给传说中的妖魔鬼怪居住的呢? 锦娘又抬眼细看灵儿,只见她双手紧握成拳,头低得很下,一副生怕别人注意到她的样子,偏生鬓间的汗已开始流向颈脖了,她如此紧张,是因为听到自己那一番话了吧。 却不想,这时候,那青龙石突然震天狂吼,丰乐也是意念一动,脸色巨变,从来没有想到,这般龙腾铠竟是突然之间那两者之间的意念竟是在逐渐减弱,当下便又是察觉那被龙腾铠缠绕住的斑斓虎,此刻正是在发生着变化。 “现在大家给跟着我跑,记住跑的时候一点不能掉队,一定又整齐,也不能说话。”陈一刀对李正豪他们道。 “那个,这始终是冥王前辈您的护身之物,我们拿了可不好。”强笑一声,聂枫就对冥王说到,开玩笑,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怕是睡觉也睡不安稳吧,毕竟这东西实在太邪异了。 云过知道这是他的心魔,如镜中自己,拥有和他一样的力量,一样的技术,非常不好对付。 陈一刀离开网吧就坐车去吧真,他也想看看那棵主干粗达16米多,10人方能合抱,高约6米,有一千多年历史的菩提树。 众神殿众兄弟姐妹们欢呼雀跃,看到老大如此神勇,每一个是信心百倍,战意冲天,对消灭灭世大神和诸神大战延续之战是充满了信心。 等到所有人都已经入睡,肖涛这才悄无声息的出了宿舍,向着博物馆方向走去。 昨天晚餐的时侯,齐平峰不断劝酒,肖涛的醉是装出来的,其实暗中已经提防了,只要齐平峰有不良举动,孙传忠就会从外面冲进来。 导演毫不怀疑殷怜注册之后,会有很多人开始使用她的形象。虽然说现在对于影视剧来说,因为“外壳”可以无限租用,所以已经炒不出天价,但是它们确实还有着自己的影响力。 “丁念,你太抬举我了!我们那实力,也没那闲心。皇甫洛,你有什么想法?”离月提了提下巴。 司马刚这才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巨斧,化成灵力光斑,瞬间消散。 一听有秘宝的消息,山谷里所有的灵尊修士全都眼睛一亮,姓钱的汉字急忙催促道。 罗一席是出资的老板,自然也知道一些,不过罗一席听从肖涛的吩咐,没有把肖涛雇佣一批杀手的事告诉南虎的雇佣兵,只是说肖涛也雇佣了一些亡命之徒过来帮忙。 “萧帅,你的醋劲比我大!”程泱勾唇轻笑,美眸漾着一丝丝勾魂摄魄的妖娆。 狰狞的巨兽之首,张开血盆大口,在暗狱魔君惊惧的目光之下,一口将其吞下。 甚至,当赫连淳想要给苏伶歌一个完美的蜜月的时候,也被苏伶歌给拒绝了。 段之俊突然感觉手上一松,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段水流一掌顺着剑身打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周围的那些修士,看到庞风不拖泥带水的拿到了青冥剑之后,全部都愣住了。 所以,在苏伶歌第一时间出现的时候,她就找人,在暗地里给苏妙歌的里做了手脚。而苏妙歌所有的不幸,不是来自赫连淳,皆来自于陆芷凝。 剩下的两人是梅铁河和段云图。梅铁河虽说上了年纪,是个清瘦的老头,但往往姜越老越辣,他不敢去冒这个险。 易水寒伸手推开房门,看见段云图坐在床边,斜靠在墙上,正在警惕的看着自己。 ------------ 第23章 今晚,我给你机会 盛凌耀不再耽误,脱掉西装外套,袖子高挽起,拿了一根棉签沾了一点药酒,开始轻轻擦拭起来。 “哼,今日老夫就灭了你们这对魔头!”清嗔闻言,冷哼一声就要出手,那边的五只老鼠一下子就拦了上来,谁知竟然是清贤上前将他们拦住。 魔龙将二人的话语都听在耳里,漆黑的瞳孔中划过一抹诧异,抬起龙头不解的看着天空中的沐寒月。 今日的百里红妆二人就代表着他们,如果他们受罚,那也就意味着将来遇见了这种情况,他们也就只能隐忍,这自然是他们不愿见到的。 “你说,会不会那张脸是人造的?”秦天盛随意似的说了一句,王锋利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 “报歉,师傅今天须要休息,他不会见你的。”紫云纱冷冷回绝道。一张俊颜上透着丝冷酷。 当南笙宫邪将回生丹服下没有多久后,一道金光突然的从他身体迸发了出来,和鬼鬼戒指上的一道淡淡的金光相印生辉。 “怎么了?”盛凌耀开着车,听到她轻轻的哀叹声,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急忙将车开到一旁的大树下停下。 “鬼鬼,以后弟弟的东西,娘亲也会为你准备。想吃什么或者想要什么直接和娘亲说,知道吗?”她温柔的声音在鬼鬼耳边响起。 “沈总,今天晚上,白先生想邀请您共进晚餐。”阮杭来到沈迟的办公室。 听到了迹部允许他进门的声音,伊也不犹豫,转动门把手就进来了。 至于元界两位,若不以忘忧唤醒,恐怕是得沉睡海底了,而灵界两位美人。 林雨突然愣住,要不是对方有此一问,他还真会一直这么叫下去,连自己修炼术法的名称都不知道,又岂能懂得其中真意? 一个时辰后,明辉仙子睁开双眼,虚空之中的雷霆汇聚出一只黑色的眼睛,这黑色眼睛瞬间释放精纯无比的力量,形成巨大无比的元气旋涡,从虚空坠落,落入明辉仙子的肉身之中。 林雨见此,将手中指诀撤下,摸了摸鼻尖,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想起了这些,秦一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彭老鬼临死托孤,把自己的亲人托付给了自己,可自己倒好,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想起这码事儿,一直都是随随便便地把这颗珠子仍在了私界里。 参加传送木易星的这拨修炼者,在进入跨星传送前夕,曾得到导引者谆谆告诫,务必在四个月之内回到木易星一方的木城,等待回传,因为这个旱季只剩下四个多月。 “薛染,你怎么这么好呢”她咬着手里的馒头,很崇拜的看他,一双眼里仿佛有闪亮亮的星星。 “要我说,你们把人抬回去,济世堂自己下的药自己治!”冬凌一脸冷峻,眼里没有半怯意。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禁微扬,忽然觉得活着挺好的。她刚醒过来时,还觉得她活着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可现在她想好好活着,她想知道他是谁? 浩宇心中大急,飞速奔跑想要救援,但是他的速度又怎么赶得上高阶妖兽呢,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身陨。 从腰间缓缓抽出了神器平底锅,毫不犹豫的对着丫的脑袋拍了下去。 “我在,主人!主人是有什么要咨询亦雪的吗?”灵亦雪的声音出现在君楚脑海中。 再深入一点想,金笋是大补气血的圣物,这些血,难道是它要用到? 我国现行宪法的第1至第3条规定了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性质以及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下的基本权力关系,可谓开宗明义界定了宪法与民主的相互关系。 慕容竭当时以为父王是怯战了,但是现在想想,或许父王是已经预见了这场战役的结果。 “那我问你,刚刚你在闻过那药后,你说的那种感觉,持续了多久?”江青璇问。 所谓狐死兔悲,这个典故更适用于阶级,即便春秋战国各个诸侯国互相讨伐,攻打,但是平民或者属臣弑君,是一条所有君王都不可忍耐的底线。 不多时,霍浪便把车开到了梁虎结婚的酒店,这也是梁虎自己的产业。 放眼如今天下,燕国已降,东胡被屠,齐国也马上就投降了,唯一还有着国的,可能就是徒有其名的卫国了。 “妈,我过去看看。”李鹏程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起身离开房间。 此刻这里围拢了密密麻麻的至强者,有些体型庞大,血气冲天。有些则气息骇人,惊颤天地,连呼吸间都带着滚滚闷雷声。 不过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此刻的方成康面色却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范静云心里满满都是惶恐不安,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来来回回的走动,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我都不知道该夸你们是见微知著、心思缜密,还是批评你们胡思乱想、异想天开。”其中一个警官听完后笑着说道,不过心里也是佩服。 在众多记者眼中,万磁王不再是那个挑起战争的铁血变种人,更多的是一个失去同袍而无力挽回的变种老人。 蓝七七比划了一下当年穆荼姚的身高,几年不见,穆荼姚已经成了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是人家对您有好感,还是您单想思呢?”项峰嘻嘻笑了起来,感觉这瓜吃得确实有点甜。 “不要再提你奶奶,我不想听到有关你奶奶。”长期压抑的太久,一听到季瑜晴的名字,蓝星星情绪便有些激动。 夜幕降临,苏琴一日劳累过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与委屈的心灵整理着自己的房间。 屋内吴荣重新收拾金枪追了出来,那两条从天而降的身影见屋外的孙菲没能逃走,身影一闪,也跟着闪了出来。 魏少天神情阴晴不定,显然他也没想过郭临竟然可以用天旗圣兽炎接住自己的魔焰滔天浪。到底是什么时候晋级炼魄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厉害? ------------ 第24章 坐我腿上,抱住我 在躲开黑魔虎第三十七记利爪,憋屈的余昊终于灵光一闪,纵身一跃,跳上一颗大树上。左脚踏上树干,一发力,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螺旋状飞向紧随而来的黑魔虎,左脚一离开树干体内元气的运转路线,骤然聚集到右拳上。 看情况,她应该是爱死老妈的手艺了,不然也不会连吃吃相都不注意的吧。 “呵呵,我看很有可能,或者是她们已经突破完了,却自知自己不是对手,所以不敢出来了,当起了缩头乌龟!”柳媚儿嘲笑道。 苏琬月这时的目光紧盯着苏琬云的脸上表情,她此刻也注意到,苏琬云的视线不断地往王丞枫的身上飘去。 “怎会这么多人,这塔有什么特别的吗?”抬头看着高耸的巨塔,余昊更加好奇。 归一境突破金仙境,重点便是明悟金仙之力,明白如何将神玉结丹。 翁星凌双眼瞪的圆滚滚,满脸的错愕,伸手就想要将门打开,看看那车内的大人物。 她一路问,问的喉咙都沙哑了,手机也因为长时间开启而没了电。她红着眼蹲在别人屋檐下,呜呜的哭了。 估计楚佳音和苏酥糖都知道苏昭从外面刚回来,需要休息一下,也没有跑来打扰苏昭。 “我听说,死了好些人。原先在棒子半岛上做生意的那些人,最后全都满身是血的逃亡回来,才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一阵阵树木断裂声传出,地面隐约带着几分惊颤,周遭的居民已然被惊动,孙泰重重地挨了术法,此时嘴角隐现的鲜血明显受伤。 ——不是说这个世界没有奸商,但即便要赚黑心钱,也不会有人用星网账号开店,那样太容易被抓住把柄了。 其实刚才杨思思过来,陈柒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现在杨思思这话一出,陈柒都不禁愣了一下。 下一刻,金光从他身上弥漫而出,一轮太阳出现在高空,将带着暖意的光辉洒向大地。 罗成接过手链,放在眼前鄙视的看了几眼,随后刷的一下,扔到了萧辰身上。 他扭头看向铁门,这是一种栅栏般的铁门,一根根生锈的铁条堆叠在一起,在铁门后,一道人影背对着苏扶。 杨思思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似乎在想着什么,不过白可儿可不知道这么多,她看到陈柒这样子,心里反而带着几分气急。 原本,他们对于三神子如此大动干戈还不太满意,不过,此人既然能够在修行地内与三神子苦战,并战而胜之,也是天赋妖孽之辈。 她确实是忘掉了很多事情,但就在被林炫蓝撞了那么一下子,随即,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就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回复。 叶默,只是简单的引导,而其余的一切,都靠着神念法门自己建筑。 然而,叶默的话音刚落,却见一道手电筒的光束,打在了一个移动的物体身上。 九哥这时候并没有回答何静的问话,这时候我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何静说道,何静,你不要说了,其实我们这次被逼着来到天空之城,其实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望着眼前的北陵宗,不得不说,到十分辉煌,与之前那穷乡僻壤的村落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对于萧琅这般强硬,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态度,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一声巨响,天空中裂开道深邃的空间沟壑,在这沟壑当中,跃出名道骨仙风的老者。 如果吴寰与高升单打独斗,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要是有乐凡在背后帮他,那天平就会向他这一方倾斜。 “孟中尉!”叶修张了张嘴巴,过来好久,才出口,他有些不敢置信,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此刻竟然就死在了他的面前,连一句临终遗言都没有说,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天无名直接就是掏出了一旁的手枪,顶在白狼帮头目的膝盖上,随后就是一枪。“嘭!”随着一声枪响,那头目痛的嗷的一声怪叫,可惜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咬牙硬挺着。 顾月落安静地在公交站台等待,时不时的还和路过的流浪猫打个招呼。 张昱齐惯用的泡妞技俩,而此时他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卷动奔流的魔气,化作一条条魔影,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杨博凡扑杀过去。 “别叫什么大人了,我现在是草民一个了!”陈善洋气冲冲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可是仔仔想去!”仔仔不是不懂事,而是怕深山有野猪出没,担心沈晓梦。 她的身材,绝对是江海大学数一数二的,只是以前懒得穿那些魅惑的衣服罢了。 方知浓每天还是和于丽英一起到医务室,不少人问她怎么不去上幼儿园,于丽英能怎么说说,只能说孩子不喜欢去幼儿园,别人还语重心长地劝她,别太惯孩子了,孩子刚去肯定不适应的。 “总督大人,京城六百里加急!”传令兵风风火火跑进花厅院来。 看着索玉不太想说话的模样,艾振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她娇嫩的脸。 ------------ 第25章 寸寸包裹着他 顾以琛抱起还在吃的津津有味的鱼仔,被抱起来了,两只手还不忘往餐盘去抓,吃的那叫一个心无杂念,手抓空了才意识过来。 仓耀祖来到鹿楚卿上课的教室外边,等着她下课。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下课铃声。 燕祺的‘反叛’之词叫天子震怒,他只能向芝岚那处望去,声嘶力竭却又气若游丝。 沈剑魔笑着说道,李通玄等人也不知道陈峰出现什么情况,当听到沈剑魔的解释,心情都愉悦起来,没想到陈峰也要突破了。 昨天她回来到现在,她老弟都没跟她打个招呼,没说关心关心她,哎,真是弟大不由姐。 二人的目光就此交错在本不通亮的山洞里,然而彼此眼底的犀利却能在晦暗的夜色下灼灼闪烁着于漫漫夜色融为一体的凶险。 瞧着眼前男子睡眼惺忪时仍在唤着自己,芝岚骤时被一种无以言喻的温暖包裹住了,这是几月内她不曾在随璟身上得到过的温暖。 这是一股算计他人的令人厌恶的气息,而且还让叶修有种说不出的吃瘪感觉。 张大牛看着如同仙子般的颂妃,竟然对叶修如此恭敬,不由得越发敬佩叶修。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疼痛而是偏头痛,每当夜晚都会疼的久久不能入眠。 一过中场,中场网被剧烈的劲风撕扯得哗啦作响,直往仁王、忍足所在的场地凹过去,地上的剪影胡乱抖动,似乎也被这道恐怖的劲风给搅碎。 “?”原本躲在门口偷瞄的令,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宫明的床前,她从被子里抽出他的手,指尖在他手腕上处轻按,那模样像是在号脉。 尽管陆言的内心有一百万个不想搭理她,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有她能救场了。 吕天明露出了然之色,此时他想起谷主那生硬的表情和干瘪的手掌,就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经过莲花山别墅一事,他感觉自己对修真一事想得还是太天真了。以前练武的时候闹出的动静还不大,只要找个偏僻的荒郊野岭蹲上一两天顺利晋级就行。 她轻轻蹲下身子,伸手碰了碰柯凡,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动柯凡。 长泽笑着摇摇头,轻拂衣袖,纸袋中被碾碎成沫儿的茶叶均匀的落入杯中,还未泡开,便已经闻到茶叶中散开的香味。 他用的秘法可以将尾鳍变成双腿,能坚持一周,一周内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一样,疼痛无比。 手好手电筒,他往前面的那个通道走去,手电筒没事的时候还是不要乱用为好,一个是电量问题,还有一个就是容易暴露自己。。。 青林狠盯前方的萧沐,却又是下意识的一个大步迈出,重重的落在了前方的大地之上。 只不过,这双眼珠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形成,眼球是白色的,并没有黑色的瞳孔。 或许在之后,早晚要正面会面的,但是浅羽也希望,能是自己等人先发制人,而不是被人发现端倪,在这方面,他在对赤井秀一的态度是一样的。 跑着拦住市一哥,一哥脸色发黑,不顾领导的脸色,郭局急急重播视频。 随即,朝堂之上,两拨人互相辩驳,谁也不服气,苏代更是在其中添油加醋,让整个朝会变得混乱不堪,赵雍不得不宣布改日再定。 从他现身,结束战斗,离开,还没有超过十个呼吸,恐怕打破了强斗士区最短战斗记录。 浪齐双手紧握着黑色的巨剑,但是此时他却连一步都不能移动,所有感觉仿佛一起随着魔王之力进入了黑色巨剑之中。不过即使魔王之力被巨剑不断吞噬但是向外涌出的如同实质般的黑色雾气却有增无减。 要是没有她,爹怎么会沉沦?怎么会变得嗜酒如命??怎么会脾气变得如此暴躁?怎么会动手打她? 这在县区里绝对是很牛的高中,然后宁亚磊高一时,经常全年级排名前十。 后来他和虎子被葬在这个乱葬岗,因为虎子不愿轮回,所以他毅然放弃了轮回,他要守护他到永远,这一片阴地本来就有王者,刚刚来的时候他们受了很多欺负。 这阵子洛风实在太忙了,而昨天才刚刚拿到那张鎏金面具,心里放松了不少,而晚上又做了这么多事情,导致他身体很是疲惫,于是睡得有些死,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你终于能体会我的痛苦了,我经常能看到、听到,擦东西的时候还有呢。”罗恩激动的回答。 生符的纹路更加奥妙,甚至让人抓不住半点头绪,无规律可循,甚至可以说跳出了五行阴阳的范畴。 千甲符炼制出来以后,他没有注入魂力,而是把先天一气注入到千甲符当中。 收藏价值肯定是有的,但是也就仅仅只有一些收藏价值了,而且算不得什么高端的东西。 绕过房间一圈后,他们参观了店里的所有奴隶,但沐光并没有找到符合他眼光的亚人。 和沐光的关系很不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建筑设计师,也像个艺术家,能够满足顾客的各种需求。 ------------ 第26章 她好乖,顺从又绵软 苏棉棉咕嘟咕嘟喝完牛奶,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和司宴琛相处的模式。 她拿着空杯晃了晃,“喏,喝完了。” 司宴琛看了看腕表,“我去工作了,这几天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哪都别想去。” 虽然他口吻凶巴巴的,但苏棉棉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 小姑娘大眼委屈巴巴的,“哦。” 宛如送主人出去的小狗,看得人心怜。 司宴琛终是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口吻放缓了些:“你身子虚,刚好在家准备一下比赛的事,一会儿秦助把比赛资料发给你。” 苏棉棉攥着他质感极好的袖口,“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课外辅导?”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普通的一句话,就像是小石头在司宴琛的心尖投下了一圈圈涟漪。 在男人眼里,她这句话宛如邀请。 司宴琛瞳色渐黑,他上前一步,男人身上强势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苏棉棉本能退了退,脚后跟抵上桌腿,她再没有退路。 男人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口吻淡淡的,“我有那么可怕?” “就……感觉你气场太强,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如果他的气场比我更强,你是不是也要躲?” 苏棉棉的手下意识握住桌角,抿着唇认真道:“我会改的。” 感觉到司宴琛离她越来越近,苏棉棉强忍着把他推开的冲动。 男人并没做什么,只是将她鬓角边的一缕乱发拨到耳后。 温热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他俯身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话:“今晚好好给你辅导。” 不知道是他的气息洒落在她耳廓,还是他的手指太过灼热,苏棉棉只觉得她的脸,她的耳朵都红透了。 直到司宴琛都离开了许久,她才慢慢缓过来,到洗手间用用冷水往脸上浇了浇,才能暂时降下温度。 司宴琛刚刚的语气太欲。 知道的是辅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苏棉棉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脸白里透着粉,气色比起之前好多了。 她不由感叹,司宴琛真是太养人了。 每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的饭菜,特地给她做的药膳。 用完餐后不久还会有人上门来清洗碗筷,苏棉棉有些奇怪,司宴琛就不嫌麻烦么? 以他的财力随便找个大房子住下,哪怕是住酒店也比在她家方便。 干嘛要跟自己挤在蜗居里呢? 男人心,海底针。 她猜不透,也想不通,只能在纸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晚餐送来的很早,苏棉棉见司宴琛还没回来,便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小叔叔,你不回来吃饭?” “嗯,有点事,晚点回来。” “好,那我就不等你自己吃了。” “多吃一点,那么瘦,抱着有些硌人。”他认真评价,没有丝毫歧义。 苏棉棉羞得不行,娇嗔道:“小叔叔!” “呵。”男人低低一笑,没有再逗她,又沉又欲的声音传来:“别睡,等我。” 她的小脸又无可控制红了,小声开口道:“嗯。” 司宴琛几乎能想到她此刻的表情,顺从绵软的模样,他低低一笑:“好乖。” 电话挂断,他那一句好乖的声音还在苏棉棉耳边回响。 那样酥。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她才清醒过来接通。 蒋灿的声音兴奋极了:“棉宝,你感冒好了吗?” “好多了,你彩票中奖了,这么开心?” “哪有?我收到内幕消息简男神今晚在SD过生日,你跟我一起去吧。” 苏棉棉不喜夜场,吃了两口药膳粥不耐烦打断:“不去。” “我没去过夜场有点紧张,有个伴我心里踏实,再说他那天救了你,你就不想亲口给他说一句谢谢吗?” 苏棉棉实在拗不过她,谁让大学几年就这么一个死党呢? 司宴琛应该应酬去了,散场早也要十一、二点,在那之前自己早就回来了。 SD,最近新开的夜店,很符合年轻人喜好,夜夜爆满。 简云帆兴致缺缺,要不是死党非要在这给他过生日,他也不喜欢这种喧闹的地方。 当他看到蒋灿挽着苏棉棉出现的瞬间眼睛亮了。 苏棉棉没有化妆,连帽羽绒服这种最常见的普通款式穿在她身上,衬得她的脸很小,皮肤还那么白,精致得像个芭比娃娃。 好哥们穆峰用胳膊肘顶了顶简云帆的胸膛,“你女神来了,现在开心了吧?” 那天苏棉棉被抱走后,他不但没有打消念头,反而更加牵肠挂肚。 蒋灿对穆峰挤眉弄眼,两人串通好了要撮合朋友。 虽然苏棉棉一直对外宣称她有男朋友,但蒋灿天天和她在一起,别说是男朋友,身边就连公蚊子都没有一只。 她还特地去苏棉棉的公寓查岗,里面干干净净,又香又软,哪有臭男人痕迹? 穆峰不忍好友为爱憔悴,蒋灿经过金淮名的事情以后也觉得苏棉棉要是有了男朋友,就能让那些蛇虫鼠蚁死心。 简云帆不仅家境优渥,而且长相帅气,前途无量的干净男大,和苏棉棉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和穆峰一拍即合,想要撮合这对俊男美女。 简云帆之前在学校对苏棉棉告白,一看到苏棉棉过来,瞬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将苏棉棉簇拥到了中间。 苏棉棉没什么和同龄人打交道的经验,因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神,简千帆强忍着激动,将身旁的座位让出来。 他们在大厅,氛围最浓烈的中心,有乐团开始了表演,舞池里大家跟着蹦了起来。 苏棉棉清醒后问过司宴琛。 司宴琛只说他已经替她谢过了简千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而后也就没有了联系。 所以她客套说了一句:“那天的事谢谢你。” 音乐声太大,简千帆将头凑了过来。 简千帆身上不是特调的熏香,而是出发前家里洗澡的沐浴露,带着清新的香气。 “你说什么?” 苏棉棉的声音小,他听不太清楚,她便又贴近了一些:“简同学,谢谢你送我去医院。”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对了,司先生是你小叔叔吗?那天是他亲自过来接你的。” 苏棉棉坦荡道:“是的,不过我希望你能保密。” 马上就要毕业了,她不想多生事端。 柳雪喜欢被人高高捧起,走哪都被人簇拥着,对她来说是种负担。 “好,你也是司家的人吗?” 苏棉棉摇头,“不是,我是小叔叔收养的。” “我还以为你是司家的千金小姐,原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简千帆试探道:“他该不会就是你之前拒绝我说的男朋友吧?” 苏棉棉顿时有些气恼,“简同学,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是我的家人!当然不是了!” 见她那么生气的样子简千帆赶紧道歉,“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算了,我自罚三杯。” 说着他端着杯子就往嘴里灌,苏棉棉想说不用的,可是他已经飞快喝了三杯。 想必那个举动就和小时候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样,在他眼里苏棉棉就是个晚辈,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龌龊的想法? 既如此,那他还有机会了? 简千帆将支票递了过来,“这是你小叔叔给我的谢礼,我就只给你垫付了几百块而已,用不了这么多。” 苏棉棉一看是一百万,这也符合司宴琛的习惯。 “小叔叔已经给了你,你就收下吧。” “这么大的数额会给我带来很多困扰的,我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苏同学要真想谢我,不如请我吃一顿饭。” 苏棉棉有些迟疑,“简同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 “我知道,你不要误会,其实我室友喜欢蒋灿,他想借着我的名义将她约出来,我们两个男生她会尴尬,如果你在的话会好很多,至于我之前和你告白的事希望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能当普通朋友就好。” 苏棉棉的注意在蒋灿身上,她有些意外,毕竟蒋灿一直拿简千帆当男神,没想到是穆峰喜欢她。 简千帆坦坦荡荡的,她也就没有多想,“那什么时候?” “明天就是周六了,你有空吗?” “有的,灿灿一直想去一家西餐,我来安排,就当是谢你救我。” 穆峰虽然没有简千帆这么优秀,长相也高大帅气,打得一手好球,感觉和灿灿还挺配。 “好啊。” 苏棉棉嘴角微微勾起:“希望他们能成。” 殊不知二楼的拐角处下来一人,男人身形挺拔而修长,西服外套对折搭在左臂。 白色衬衣卷起两折,露出精装有力的小臂。 他步履匆忙,顾唤之着急追了上来,“老三他们刚下飞机,好不容易几兄弟聚一聚,你要是不喜欢这地,我们换一家,这才几点你就要走?回家奶孩子啊?” 司宴琛想到那通电话里小姑娘娇娇的声音,心里就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他。 “我答应了苏小棉给她补课。” “对哦,你设计还得过金奖,不过着什么急?哪天补不一样?至于大晚上的补?” 有些课,只能晚上补。 司宴琛的手才将衬衣拉下一截,一抬眼目光就落到卡座中间的浅笑盈盈的小姑娘脸上。 他的表情瞬间寒冰笼罩。 ------------ 第27章 小叔叔,你弄疼我了 舞池里的音浪,DJ的打碟声震耳欲聋,简千帆朝着她靠近了一些。 远远看去,宛如一对亲密的恋人在接吻。 事实上苏棉棉手指紧紧拽着羽绒服,心里克服着男人逼近的不适感。 还没等简千帆说完,她感觉到一道强势的目光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苏棉棉将身体后撤往旁边移动拉开距离,朝着那道目光的发源地看去。 然而透过灯红酒绿,舞动的身躯,激情献唱的歌手,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分明是有人在打量她。 苏棉棉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一抬头,这才发现二楼的转角处站着一人。 身材挺拔而高大,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 大厅里光线并不好,她已经猜到了司宴琛脸上的表情。 苏棉棉心中咯噔一下。 她像个从家里偷跑的孩子被抓了现行,急急忙忙起身,“我去洗手间一趟。” 蒋灿正在舞池里乱扭,压根就没有发现苏棉棉的慌乱。 她朝着二楼追了上去。 相比大厅的热闹,二楼就像是另外一个地方。 良好的隔音将喧嚣都挡在了楼下,黑金色的装潢,让人极为压抑。 她没看到司宴琛的身影,刚要拿手机拨通他的号码,就被人带到了一个包厢。 房间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借着昏暗的光线,苏棉棉看到了将她抵在门边的男人。 顺着男人的白衬衣缓缓上移,向来在她面前扣的严丝合缝的领口大敞,露出骨感的锁骨。 再上面是男人绷紧的下颌线,以及低垂的眼睫下那双凌厉的双瞳。 只一眼,她的脚下像是布满了寒冰。 从脚尖飞快蔓延到了全身,仿佛连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苏棉棉低下头,不敢和他再对视,以极小的声音唤他:“小,小叔叔。”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给抬起来迫使她看着自己。 “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 他的指腹用力,让苏棉棉觉得下巴有些疼。 她忍着不适小声道:“对不起,临时有点事,所以……” “上次的教训这么快就忘记了?苏棉棉,三年不见,你翅膀长硬了,这是什么地方?” 苏棉棉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错了就是错了。 “小叔叔,我下次不……” 男人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抵在了门边。 不似从前的温柔,他坚硬的骨骼像是利刃,一寸寸勒入她的软肉里。 他背对着灯光,在朦胧暗淡的光线下,脸上宛如笼罩着一层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苏棉棉觉得此刻的司宴琛宛如一只嗜血的野兽,他锋利的爪牙已经探了出来。 只要他想,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司宴琛生气了! 和当初她贪玩偷跑出去,被人贩子抓走一模一样。 她本就吓得肝肠寸断,以为会得到小叔叔的安慰。 回家当天,司宴琛拿出一条锁链,将她关在黑屋子里,她被关了三天三夜。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她嗓子都叫哑了也没有人理会。 第三天的早上,她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看着身前的男人。 就是这样的表情,没有一点情绪,冷得像是寒冰。 他只说了一句话,“还跑吗?这就是你被拐卖后的生活。” 她流着眼泪抱住他的腿,疯狂摇头,“不跑了,我再也不偷跑了。”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人贩子的可怕,也是第一次看到盛怒的司宴琛。 没有打骂呵斥,他只是冷着一张脸,做了让她最害怕的事。 苏棉棉在事态严重前赶紧求饶:“小叔叔,你弄疼我了……” 她以为撒撒娇,他就能放过她。 过去她这点小伎俩他不是看不懂。 只不过对于司宴琛来说,只要不涉及底线的事情他都可以不计较。 如果那天他没有掘地三尺,全城封路,苏棉棉已经被人贩子带走。 等待她的下场不忍细想。 或许沦为别人的器官容器,血包,更惨的是她长得漂亮,会成为特别癖好变态手里的玩具。 他不对她狠一点,那么小的她怎么会知道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前几天才出事,她好了伤疤忘记了疼。 司宴琛满脑子都是她上次在他身上蹭的画面,在这种地方,漂亮女孩被下药的几率很大。 如果那一晚不是她,她会遭遇什么? 这种教训还不够惨痛吗?她竟然孤身一人来了夜店。 是该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丑陋了。 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一寸寸收紧,“小姑娘,知道不听话会有什么惩罚吗?” 儿时被关三天的恐惧再度袭来,苏棉棉吓得腿都软了。 上次她喝药以后的记忆都没了,所以她没有太深的印象,以司宴琛的性格,她已经猜到了他的手段。 她一把握住司宴琛的手腕,“小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的嘴角掠过一抹凉薄又冰冷的冷笑:“你觉得让人知道错误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此刻面前的男人陌生得让她觉得可怕,苏棉棉猛地摇头,她害怕得瑟瑟发抖。 “我,我不知道。” 男人俯下身,在颤抖的女孩耳边一字一句道:“痛苦,让人清醒。” 苏棉棉抖得厉害,“小叔叔,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指一寸寸掠过她的脸,分明那么温柔,她却惊得汗毛竖起。 他漆黑的眸子掠过淡淡的嘲弄,“就是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脏。” 门外传来顾唤之的声音,“宴琛本来要回家奶孩子,活生生被我给拉回来了,今晚我们几兄弟一定要不醉不……” 门开。 司宴琛双腿.交叠,以极为霸道的姿势坐在独坐沙发上。 而苏棉棉双手抓着衣服,惨兮兮的小脸上还挂着颗颗泪珠,看上去我见犹怜。 这画面几人没见过,顾唤之开口打圆场:“哟,今天不奶孩子,改成训孩子了?司家的家教果然严格。” 苏棉棉知道他在帮自己,哭唧唧打招呼:“顾哥哥。” 另外一道儒雅的声音响起:“怎么?几年不见,眼里只有顾哥哥,就没有别人了?” 苏棉棉泪眼模糊看着白佑,“白大哥。” 白佑和南执同时递过来一张手帕,“别哭。” “南哥哥……” 孩子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撑腰的人,反而会哭得更厉害。 “哎哟哟,谁惹我们小公主生气了?是不是这个坏叔叔?我帮你打他。” 顾唤之抬手往司宴琛的手臂打了几下,苏棉棉破涕为笑:“顾哥哥,我今年都21了,不是5岁。” “笑了就好,这么久没见,难得小公主也在,我们好好聚聚,给我个面子,在外面别打孩子,要打回家打。” 在几人的眼里,她还是小时候那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自然都疼着她。 然而司宴琛并不买账,拎着外套起身,“原则的错误没得谈,你们先喝,我要单独和她聊聊。” 他不用开口,苏棉棉就乖乖跟了进去。 几人也知道司宴琛的脾气,当年他关了苏棉棉三天。 苏棉棉不知道,那三天三夜他也不吃不喝,不休不眠,就在门外陪着她。 听着她的哭声,他怎么不心疼? 孩子最是天真无邪,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你不把她打痛,她不会记住教训。 这次跑了他侥幸带回来了,下一次呢?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他不是神,无法护她每一次。 司宴琛的性格偏执极端,他曾经历过最深的黑暗,所以他才变得那么扭曲,在场的人深知这一点。 不过一想到是他亲手养大的小姑娘,大家也不担心他动真格,最多就是吓吓她罢了。 白佑温柔提醒:“妹妹大了,不要太过分。” 南执淡淡道:“适可而止。” 回应几人的是“砰”的一声关门。 顾唤之笑道:“安啦,天下最疼爱小棉同学的就是他,他不会真的伤害她的,来来来,边喝边等。” 苏棉棉跟着他进了套房的里间,原本她以为里面就是供人休息的。 进来才知道别有天地。 这可以容纳上百人开派对,里面不仅可以K歌,还有台球桌,游戏机,棋牌桌各种娱乐项目。 最里面还有几间情调套房,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小时候她去的场所都是干净的棋牌室,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 直到司宴琛打开一扇漆黑的门,她的心没来由紧张。 而他站在门口,薄唇不带一丝感情:“进来。” 苏棉棉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跟着他进了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风格和外面截然不同,里面俨然是一间主题套房。 不是她以前旅行时住过的海底水族馆主题房,而是满目不忍直视,多看一眼都会长针眼的程度。 除了那夸张到可以睡下十个人的夸张水圆床,房间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四周和天花板上更是布满了玻璃,对面一整面的超大屏。 绝对谈不上美感的装潢,却能满足某些特殊癖好的私欲。 “嘀——” 门被关上,自动反锁。 司宴琛坐到房间里黑色皮沙发上,以手撑着脸,宛如游戏幕后的推手,危险而又神秘。 苏棉棉的小腿已经在打颤了,她颤声道:“小叔叔,我……” 男人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声音冷漠得没有半点温度,“苏棉棉,惩罚马上开始了。” ------------ 第28章 第一课,了解男人身体构造 苏棉棉觉得自己就像是不小心闯入蟒蛇洞穴的小白兔。 这里潮湿阴暗,空气里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当她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逃跑,却发现那条巨蟒冰凉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苏棉棉全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一些画面涌入脑中,她被金淮名追着打开那扇门时,那满地跪着的人和鲜血…… 仿佛鼻端还有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恐惧从脚底蔓延到头发丝。 司宴琛的鼻息落到她的耳边,“在这里,曾经有很多和你一样想要逃走的女人,你猜猜最后是什么下场?” 苏棉棉转过身来,攥着他敞开的衣领,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小叔叔,以后我再也不来了,你别吓我了好不好?” 放在以前,她这么可怜哀求,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 可她不是五岁的孩子了。 她真的以为一个妙龄少女到异国他乡就能站稳脚跟? 司宴琛在背地里替她解决了多少麻烦? 每天从她出门那一刻就是大型的游戏场景,会有固定的NPC出现。 每一辆他精心安排的“出租车”都会那么巧合停在她面前。 偶尔也会有些剧本上没有的“小意外”。 例如她和朋友外出就餐时,猥琐的男人要微信不成,想要趁着她打车时将她拉走。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被保镖捂着嘴拽到草丛。 就连在学校时不小心砸向她的篮球,也会莫名被高大的学长给挡下来。 “学长”们一个个其貌不扬,黝黑的手臂拉丝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恐怖如斯。 不像是男大,反倒像是从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特种兵。 那些有心想要接近她,或者想要伤害她的人都在无形之中消失,或者远去。 最后只留下了傻白甜蒋灿给她解闷。 这个朋友的筛选标准比考公政审都要严格。 看似三年自由,她的一举一动他了如指掌。 也就这两天他来了H市刚放松戒备,麻烦就接踵而来。 他将她保护得太好,像是象牙塔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他可以护她一辈子,但如果哪一天他的疏忽,就导致再也无法挽回的后果。 该让她看看这个世界的黑暗了。 没等到司宴琛的回答,苏棉棉忐忑又不安解释:“小叔叔,我本来是在家里等你,是灿灿让我陪她,给她和男神制造机会,顺便当面谢谢简同学的帮忙,你看……” 苏棉棉将那张支票拿出来,“他还跟我说支票金额太大,他会困扰,让我还给你,简同学和金淮名不同,他是好人,我们也没有去包厢,就是在大厅感受一下氛围我就打算离开。” 这张支票拿出来,不但没有缓和司宴琛的怒意,他反而更加生气了。 简千帆收了这张支票也就没事,他还回来,代表着对苏棉棉贼心不死。 而这只小白兔已经掉入了男人的陷阱还解释这个猎人是好人?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好不好他还不知道吗? 自己养出来的乖乖女,也该让他亲手染上一些颜色。 司宴琛没有接,他垂下的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是不是在你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好人?” “……不是,简同学真的不是像金淮名那样的烂人。” 司宴琛冷笑一声:“苏棉棉,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她眨了眨眼,“什么?” “就赌你口中说的这位好人同学,他会不会对你做出和金淮名同样的事情。” 如果他直接告诉她男人有多坏,她一定不会相信,反而觉得他挑拨离间。 事教人,一次就够了。 “如果你输了呢?”苏棉棉顺着他的话问道。 男人张开手,慵懒又随性,眼底的自信却让人无法忽略。 薄唇一字一句道:“任你处置。” 四个字,在这种地方给人带来无尽的联想。 他的话锋一转,锁定了苏棉棉,“不过,要是你输了呢?” 苏棉棉带着几分天真的孩子气:“也任由你处置。” 反正从小到大他除了关她那一次禁闭,还没有打过她,骂过她。 这个赌,她稳赚不输。 苏棉棉见气氛缓和,拉着他的袖口晃了晃,“现在可以让我离开了吧?” “不急,不是要我给你辅导男女关系吗?今晚,我就教你第一课。” 苏棉棉有些好奇,“什么?” “认识男人,了解男人。” 八个字,却让苏棉棉心中一慌。 “找个地方坐下。”他随口吩咐道。 见司宴琛身上的冷意消散,她也没了一开始的紧张。 房间里的暖气充足,温度在二十几度。 之前在外人面前她有点热,也没有脱下外套。 现在觉得安全,才拉下拉链,脱下厚外套。 刚刚被司宴琛一吓,后背满是汗珠。 穿着毛衣还是有点热,不过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 苏棉棉从来没有在现实见过水床,小心翼翼坐了下来,还用手指戳了戳。 白色的低领羊绒衫柔软贴合在她锁骨下方,随着她倾身的动作,胸前露出一片白色凝肌。 明明腰肢纤细得不像话,某些地方却饱满极了。 男人注视着她那充满好奇的举动。 他喜欢她的单纯,却不喜欢她在别的异性面前也这么单纯。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诱人可口? “小叔叔,这床……” 司宴琛冷冷开口:“没睡十个,也有八个。” 苏棉棉点头:“相比酒店,我觉得这次数不算多。” 然而男人幽幽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人数。” 司宴琛猝不及防上高速,苏棉棉愣了三秒钟才缓过来。 她哪里还敢坐,她吃汤圆一碗都塞不下五个! 房间里哪有她能坐的? 每一处好似都有了画面感。 身后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过来。” 苏棉棉转身看到他坐在一张黑色的雪茄椅上,一手撑着头,神情冷淡又慵懒。 莫名的,她脑中就想到了接视频的大叔。 司宴琛的气质,身形都好像! 脑中才掠过这个念头,司宴琛再度冷冷开口:“坐我腿上。” 整个房间只有他的身体才是最干净的。 她以为他要玩昨晚的拥抱游戏,乖乖坐了下来,甚至还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 如同儿时一样撒娇:“小叔叔,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来了,我们换个地方吧,我不喜欢这里。” 男人森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响起:“不急,有些课外面上不了。” 她不明所以抬起头,“什么?” 却只对上男人唇角的那抹嗜血又危险的笑容,“司老师课堂正式开始了。” 他的声音,冷得让她心中发凉,她好怕。 下一秒,就看到他按了遥控器,打开了那巨大屏幕。 这种的地方,他该不会给她放那种电影吧? 等等,他刚刚说让她认识男人…… 苏棉棉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小,小叔叔,初中我们就学过男性的身体构造了。” 虽然她妈妈走的早,也不至于二十一岁了让叔叔给她上生理课知识啊! “呵。” 真是天真的丫头啊。 很快苏棉棉就会知道他真正的用意。 还没见到画面,苏棉棉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在这样的房间里说不上的旖旎。 陌生的男人言语轻佻:“腿岔开点。” 没有尿点,一来就直接开大。 苏棉棉猛地将头扎到了司宴琛怀里。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喃:“抬头,好戏就要开场了。” 女人的叫声清晰传来:“好疼……” ------------ 第29章 刺激!小叔叔,求你帮帮我 苏棉棉窝在司宴琛怀中不敢看,和长辈一起看片,这也太奇葩了。 直到现在她还天真以为司宴琛是给她讲解生理知识。 突然女主角声音变了,似乎开始了逃跑。 苏棉棉这才抬头看去,那女孩看着比她还要小,刚刚成年的样子,着急想要开门,门口一遍遍提示密码错误。 女孩满脸眼泪,苏棉棉也替她捏了一把汗。 看着可以当她爷爷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苏棉棉攥紧了司宴琛的衣服。 她多希望这个女孩可以逃出去,但生活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英雄见义勇为。 花一样的女孩在男人身下绽放。 女孩眼角的泪水狠狠刺痛了苏棉棉的心。 很快司宴琛又调了下一个,每个故事的开篇都不一样,结局反正都那样破碎。 苏棉棉心里泛起恶心和愤怒,因为愤怒将司宴琛的手背都给掐红了一大片。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一课不是生理课,是警示片。 最后一个片的女主很惨,她生的柔美白皙,要面对的却是多人,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多处出现血痕,可是她叫的越痛苦,大家反而越开心。 苏棉棉再也看不下去,一头扎到了司宴琛怀中,像是只小兽般呜咽着。 “关了,我不看了。” 房间里凄惨的声音停止,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到她的脑后。 司宴琛沉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看了这么多片子,里面的女人哪一个是自己愿意的?大多和你一样,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可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你以为的安全,只要一杯酒,一颗糖,一杯离开你视线的饮料,就算是这些你都注意到了, 别人有的是法子将人带走。” “苏棉棉……”说到这的时候,司宴琛伸手抬起了苏棉棉的下巴,迫使那双隐隐泛红的眼对上自己。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固执得不肯掉下来。 想到那些女人的遭遇,她颤抖着声音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别人?那些女孩也是父母的掌心宝,还有没有王法天理了……” 司宴琛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脸颊,“傻姑娘,规矩是金字塔顶尖的那群人给底层的牛马制定出来的游戏规则,王法?他们就是。” “女人在权势面前,只是贡台前摆放的贡品而已,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美貌是利器也是软肋,苏棉棉,如果那一晚不是我,你和她们的结局没什么不同。” 苏棉棉回头,才发现他只是暂停了而已,定格的画面,女人的躺在超大size的圆床上,白色的床单染满了各种液体。 鲜血在她身下开出了她,男人们餍足离场,而她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像是活着,其实灵魂已经死在了刚刚那一刻。 苏棉棉从司宴琛怀中起来,飞快跑向了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吐个不停。 一想到这些人曾经在这里做过更多恶心的事,她吐得昏天黑地。 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声,哀求声。 她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键,泪水忍不住滑落。 这一课,是对人性的解剖。 他粗暴地将人体撕开,让血淋淋又丑陋的人性暴露在她眼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杯水,伴随着男人关心的声音:“漱漱口。” 苏棉棉清理好自己,看了好几个小时,不管是身体还是生理都有着不适。 只要一闭上眼她就能想到那些画面,明明能吐的都吐干净了,她一想到胃里还是隐隐作呕。 她抱着双膝坐在冰冷的地上,小脸煞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地上很凉,起来。” 苏棉棉抬眼看去,顺着男人漆黑笔直的裤管慢慢上移,简单的白衬衣却透露出不菲的面料,他从容不迫站在那。 哪怕领口微敞,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他朝着苏棉棉伸手,五指修长,干净分明,手背透出的青色脉络蜿蜒延伸,彰显着强势的力量感。 男人垂下来的目光是那么冰冷,好似高高在上的君主,万物在他面前都只是蝼蚁。 自己在他面前也显得那么渺小,小叔于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小叔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苏棉棉,我没办法否认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我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唯独一点,对于我想要的女人,我不会这么对待。” 苏棉棉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你会怎么做?” 他缓缓俯下身体,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眸宛如幽深的湖面,在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洒落在上面,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光芒。 没了刚刚高不可攀,是那样温柔而又静谧。 让苏棉棉有一种被他捧在掌心的既视感。 男人的声音沉缓:“我会等她心甘情愿爱上我,拥抱我,亲吻我,和我做尽夫妻之事。” 苏棉棉这才有了一种真实感,那悬于天上的月亮落到了她的手里。 她怎么能怀疑司宴琛,过去那么多年,她从未见过他的身边的异性,她绝对相信他的洁身自好。 感受到她的情绪比刚刚好了很多,司宴琛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以后还一个人来夜店吗?” 苏棉棉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小叔叔,快走吧。” 想到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除了恶心,还有毛骨悚然。 推开门,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苏棉棉才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此刻已经是半夜三点,无数放浪形骸的人在这深夜里狂欢。 那些可怜的姑娘,最后去了哪里? 司宴琛带着苏棉棉从内部通道离开。 苏棉棉突然有些怀念从前在家,那里冬日也很温暖,看不到什么大雪,不像H市,不仅冬季漫长,气温很低,大半日子都被大雪覆盖。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些片子的缘故,哪怕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也觉得后背发凉。 回头看了一眼,夜深雾重,SD的发光招牌在蒙蒙雾气中十分显眼。 像是一只藏于黑暗的怪兽,吸引着过路人。 那些无辜的女孩子本只是想要开开眼界,没想到却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两人站在路边,司宴琛接了一通电话,低低的声音在寂静的街角显得格外清晰。 司机那边出了点事,还得等两分钟才能到。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还夹着几片雪花,苏棉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冷?” 她点了点头,路灯下,鼻子都冻红了。 男人解开外套扣子,“过来。” 小时候她在游乐园冻坏了,小叔叔就是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取暖。 那时她很小,他只要一张开双臂就能将她抱个满怀。 只不过,她再也不是几岁的小女娃了。 “小叔叔,不用了,我已经长大……” 话音未落,男人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仍旧那么温暖,她本以为自己长大了,可是现在司宴琛张开双臂,仍旧可以将她毫无保留抱在怀中。 好温暖……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棉宝太不够意思了,借着去洗手间就溜了。” 蒋灿喝得醉醺醺的,声音很大。 苏棉棉脸色一变,尽管她自己知道和司宴琛没什么,可外人看到会怎么想? 她勾引自己的小叔! 现在要是跑出去就更加解释不清楚了,苏棉棉很紧张,“是灿灿,怎么办,小叔叔…” 男人低垂着的目光一片复杂,“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当然不是,我怕被人误会,我……” “求我,我可以帮你。” 女孩想都没有想,感觉他们的步伐越来越近,粉嫩的红唇开口:“小叔叔,求你帮我……” 话音落下,司宴琛突然搂着她的腰转了半圈,将她抵在了路灯上,眼前有阴影投下,下一秒苏棉棉就看到男人俯下身,那张薄唇离她越来越近。 天空飘起了小雪花,苏棉棉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跳声。 小叔叔该不会要当着她朋友的面吻她? 一想到这里,苏棉棉就更加紧张了,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推开不是,接受也不是。 雪花落在她漆黑的睫毛上,小姑娘惊恐未定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唇,声音又因为紧张而颤抖,“小叔叔,别……” ------------ 第30章 宝宝,尝尝你的味道 苏棉棉听不到风声,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的心跳以及蒋灿等人的脚步声。 离得越近,她的心跳就越快。 攥住司宴琛衣领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和激动。 不可以,他是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自己怎么能和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已经有大叔了! 不,不可以的。 苏棉棉的眉心紧锁纠结在一块。 她所有的惶恐和不安都被男人收入眼底,男人偏头,将唇停留在她耳朵上方。 他的呼吸所带来的气息轻轻落在她的耳尖上,将女人雪白的耳尖也都染上了一层温柔的红晕。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那笔挺而宽阔的后背。 至于他怀中的女孩被他遮挡得密不透风,根本就看不到具体长相。 谁也不可能将半夜路边的男女联想到他们脸上。 几人远去,唯有简千帆多看了两眼,是他的错觉吗?这个男人像极了司宴琛。 不过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也有些醉意,收回目光在路边等车。 苏棉棉冰凉的耳尖因为司宴琛的气息,瞬间变红了不少。 刚刚她在想什么? 竟然以为司宴琛要吻她? 这个时间段已经很晚,偶尔才来一辆出租。 蒋灿叽里呱啦的声音不断传到苏棉棉的耳边,苏棉棉在司宴琛的怀中羞得不像话。 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从她们头顶纷纷落下,苏棉棉紧张又不安抬起头,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司宴琛。 他比自己高很多,所以每次拥抱他都要俯下身迁就她。 一缕碎发垂落在他的额前,少了许多疏远和冰冷,将他的距离瞬间拉近。 好似这一刻他不再是自己的长辈,而是…… 感觉到她的目光,司宴琛朝她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棉棉莫名觉得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 她像是小鹿一般逃开,将脸埋在了男人的怀中。 没有发现男人嘴角那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苏棉棉将贴在男人的胸前,他的身体替她挡去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寒风,他的怀里是温暖的港湾,令苏棉棉觉得十分舒适。 听着司宴琛的心跳声,好像是这世上最令人安心的地方。 等那几人离开,司宴琛垂下头,发现怀中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俯身将她抱在怀中,小姑娘也没有醒,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脸继续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任由着男人将她抱上车,她乖巧地蜷缩着身体,枕在了男人的腿上。 司宴琛的大腿肌肉很发达,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好硬啊,不舒服。” 然而又转了个身,她的脸正好靠在男人的小腹处。 那绵密而滚烫的呼吸,一波又一波悄无声息唤醒了司宴琛。 男人衬衣松开了两颗扣子,仰着脖子露出那凸起的喉结,整个人显得格外松散而浪荡。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给男人那张禁欲的脸增添了一抹欲色。 他睁开眼的瞬间,眼底的冰寒不再,只有一片疯狂的情欲之色。 司宴琛很清楚,他对苏棉棉的感情积压得越久,对苏棉棉来说就越是危险。 一个年数已久的大坝,本就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一旦有一点缺口,那积压许久的汹涌就会反弹,瞬间让大坝化为灰烬。 小腹很热,他身体的体温也渐渐升了起来,无端燥热无比。 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迫切想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子。 他清楚明白那一点在哪里。 他在经历着煎熬,苏棉棉却睡得格外安稳,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打小她就体寒,尤其是到了冬天,她的双手双脚就是冷的,她习惯性找寻温暖的地方。 在自己身边她睡得格外踏实,大概是没有熬过夜,加上这段时间的身子太虚。 都将她放到了床上,她都还没有醒。 男人没有办法,只得先给她脱了羽绒服外套,然后拿来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女孩觉得不舒服,转过身逃避毛巾,导致毛衣提上去了一大片,露出女孩纤细的腰肢。 看上去那么白,那么软。 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握住,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只不过那都是隔着衣服,如果能毫无保留的…… 小姑娘的身体就在眼前,她睡得这么熟,哪怕他真的这么做了,她也不会知道。 司宴琛的心在不安分的狂跳,骨节分明的手朝着苏棉棉探去。 手指没有碰到腰,而是替她拉上了被子。 他说过了,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不过,他好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想要得到她的心情到了极点。 苏棉棉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次卧,她的外套和手机被摆放整齐。 昨晚被司宴琛抓过去看了半夜的片,她都没来及和大叔说晚安的。 大叔在凌晨三点半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大叔:宝宝,我等不了七天了,最多三天,我要你。] 这简单而直白的话语让苏棉棉红了脸,也产生了疑惑。 从前都是她主动想要见面,怎么他主动缩短了见面时间? 是少打了一个字吧? 他的意思应该是“我要见你”。 苏棉棉内心深处也多了一抹激动和欣喜,赶紧回复了一条。 [棉花糖:大叔,我也等不及想要见你。] 几分钟后,信息回了过来。 苏棉棉只是看了一眼便羞得满目通红。 [大叔:宝宝,除了见你我还要你,要你吻我,要你抱我,要你躺在我身下哭哭啼啼求饶。] 这车突然就去了高速,以前都是苏棉棉主动诱惑他的,她就是嘴硬,人家来真的,她反而手足无措,连信息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手机震动,男人的信息又来了一条。 [大叔:宝宝,准备好当我的小新娘了吗?] 苏棉棉手都在抖,大叔,你受什么刺激了吗? 你这发展的进程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啊! 哪怕她没有回答,大叔沉浸式发信息。 [大叔:嗯?] 苏棉棉红温了,热意从脚尖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她结结巴巴发了个语音过去:“大,大叔,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大清早的,你怎么了?” 苏棉棉这几天和大叔聊得太少,都不知道他的行程了,他那边是晚上吗? 男人直接语音过来,苏棉棉心慌的厉害,也不知道今天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这三年以来,我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所以这次见面会发生什么,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 苏棉棉毫无准备,只得回答:“准,准备好了。” 不然她也不会次次都提出要和他奔现。 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声线和小叔有一点相似,“宝宝,不许反悔。” 苏棉棉小声问道:“大叔,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突然想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样?” 苏棉棉耳根子都红透了,“大叔!” 男人却一反常态,声音欲得厉害,“所以宝宝,给不给尝?” ------------ 第31章 热意攀升,浓烈交缠 男人的一句话让她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沉浸在他提出的问题中。 她面若桃花,声音小小的,“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磨人得不行,“宝宝在听吗?” 苏棉棉鼓起勇气道:“我也想要尝尝大叔的味道。” 莫名的,她想到了昨晚在路灯下和司宴琛相拥的画面。 如果对方换成是大叔,她一定会扑上去,踮着脚尖和他接吻。 那样的氛围感实在是太好。 苏棉棉咽了一口唾沫,“我想要和大叔在初雪里接吻。” 那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傻瓜。” “那大叔什么时候来?” “我会提前联系你,宝宝……” 两人过去很少打语音,没有视频画面,也不像文字那样,好似他就在自己身边,她甚至能清晰听到他的鼻息声。 比起以往喘息声音更大,撩人至极。 “嗯?” “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男人挂断了电话,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甜蜜气息。 苏棉棉心脏跳得噗通噗通的,捂着自己红彤彤的小脸,她低低对着无人的房间轻喃一声:“大叔,我也爱你。” 爱情如糖,吃到嘴里,甜到了心里。 手机震动将她拉回现实,看到备注才发现是简千帆打来的。 昨晚两人加了联系方式,对了,她说好今天要请他们吃饭的。 简千帆提议晚饭之前去一个密室撮和两人。 虽然密室不是危险的地方,但苏棉棉现在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她拨通了司宴琛的电话,把情况讲了一遍。 司宴琛淡淡回答:“既然已经和人约好了,那就不要失约,我让秦助来安排晚宴。” “谢谢小叔叔。” “玩得开心。” 挂了电话苏棉棉松了口气,她本来还以为司宴琛不会同意,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小叔呢? 殊不知挂了电话,司宴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不懂男人的心思。 那种幽暗的地方,最适合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小女生最容易被这一套所迷。 自古英雄救美虽然老套,却很管用。 说是撮和蒋灿,实际上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 漆黑的场地,男男女女若有似无的肢体摩擦,互生情愫,男追女的常见套路。 苏棉棉并不知道这么多,她满脑子都沉浸在大叔的那一句表白中。 好甜!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一想到三天后就要和大叔做了,苏棉棉哒哒跑到洗手间,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脸。 昨天熬了夜,气色看着就不太好。 她赶紧敷了一帖面膜,希望能临时抱佛脚有点用。 房间里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哪怕司宴琛不在,她也乖乖吃了味道不好的药膳。 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才匆忙出了门。 苏棉棉还没到,蒋灿同简千帆眨了眨眼,“放心,我一定帮你拿下棉棉。” “蒋同学,你确定她没有男朋友吧?”简千帆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这几年我也没见过她身边有任何异性,要是她有男朋友,我还敢给她介绍啊?我看好你……嘘,她来了。” 哪怕苏棉棉一出场没有化妆,穿着简单,简千帆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苏棉棉没玩过密室,她毕竟有独居几年的经验,其实没有太害怕。 一旁的穆峰笑着道:“蒋同学,你要是害怕就往我怀里躲,我有八块腹肌,男友力十足。” 蒋灿翻了个白眼,“记得死了把你有八块腹肌刻墓碑上!” 说话时,几人已经进入阴暗的巷子,破旧的墙皮,泛黄的灯光,墙体上不知名的青苔,各种污渍,耷拉下来的电线杆。 上一秒还在嘴硬的蒋灿下意识往穆峰这靠了靠,穆峰得意扬起了嘴角:“知道怕了吧?叫声哥哥我保护你。” 两人打着嘴炮走在前面,简千帆看了一眼苏棉棉,“苏同学,你要是害怕可以牵着我的衣……” 还没说完,一个穿着血衣的老头从巷子口出现,是设定中的“疯老头。” 他会将几人逼到破旧的主楼,然后推动故事情节。 他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刀,拖着一条受伤的腿朝着几人一瘸一拐跑来。 “啊!”蒋灿吓得面如死灰拔腿就跑。 想到今天是为了撮和蒋灿,看着那两人已经远去,苏棉棉朝着另外一条路跑去。 往前走了几步,眼前亮起了灯光,破旧的老楼,和记忆中多年前大伯的家很像。 在父母离开之后她被大伯一家收养,没想到大伯一家将她的家产拿到手以后就卷款出国。 那天下着大雨,苏棉棉小小的身体跪在雨里抓着大伯的裤腿,让他不要丢下自己。 他们将她踹开,乘车离开。 天空雷电交加,苏棉棉怕极了。 “轰隆!” 模拟的音效声音将她带回了小时候最阴暗的一天,她的父母是在大雨中去世的,大伯离开也是在雨天。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简千帆察觉到不对,下意识朝着她追过来。 “苏同学……” 一个身材高大,戴着鬼面具的NPC出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简千帆觉得这个人浑身寒气,和那种故意想表现出恐怖的NPC完全不同。 他本能后退,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电棍搭在了肩膀上,口中低低道:“我来陪你玩玩。” 简千帆心里掠过一抹不安。 苏棉棉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又是一道雷劈了下来。 她下意识蹲在原地捂住了耳朵,一只手出现在她的眼前。 苏棉棉缓缓抬起头朝着面前的人看来。 借着昏暗的路灯,她看到了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比起少年的稚嫩,如今他的轮廓更加锋利成熟。 苏棉棉泪水涌动,将手放在了他宽厚的掌心中,直到男人用力将她攥入怀中,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哭什么?” 想到了父母双亡,想到了被全世界抛弃。 可他再一次犹如天神一般降临在了她的世界,苏棉棉紧紧环绕着他的腰,将脸埋在熟悉的怀抱中。 三年前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的人,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法将司宴琛从她的世界割裂。 他抚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哄着孩子那般,“我这不是来了。” 她红着眼点头,“嗯。” 耳边又传来音效的声音,开始推动情节了。 司宴琛拉着她的手,“有我在,别怕。” 几个字而已,苏棉棉的心却多了安稳,在司宴琛的帮助下,她很快就解锁到大结局。 两人要过最后一个关卡,躲避npc的追捕,一旦被npc发现,就被判定失败。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苏棉棉的钥匙还没有找到,吓得她赶紧打开了棺材,手脚麻利躺了进去,突然想到司宴琛。 她忙开口道:“小叔叔,快进来,鬼要来了。” ***在棺材边,声音意味深长:“真的要我进来?” 苏棉棉听着那电锯的声音,吓得一把抓住了司宴琛的手,“快进来,不然就……” 男人抬腿跨了进来,将棺材盖滑了过来。 很快苏棉棉就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了,因为棺材一共就只有这么大,要容纳两人很难。 司宴琛高大的身体虽然覆了下来,但他的一条膝盖跪在女人的双腿间。 两人的衣角相贴,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炙热无比。 原本这里面的温度就高,苏棉棉穿着羽绒服就有些热,当两人挤在狭**仄的棺材里,热气瞬间上涌,点燃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小叔叔,热……” 话音落下,就听到门口传来“咚”的一声响,是那个“鬼”拎着电锯来了。 苏棉棉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腰,将小脸贴在了他的颈窝。 原本司宴琛就在隐忍的边缘,身下的女人就像是小兽一般,在他的脖颈间吐纳出温柔的呼吸。 痒痒的,麻麻的。 听到脚步越来越近,苏棉棉的心脏也越发紧张。 无意识中她和司宴琛的身体贴得越近。 等到那“鬼”离开,她的全身已经升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她迫不及待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小叔叔,鬼走了,我们快继续出去找线索吧。” “嗯。”男人的声音有些哑,他刚要滑开,就听到蒋灿的声音传来。 “快,就是这了,要在鬼来之前找到钥匙。” 司宴琛刚要离开的身体,被苏棉棉拽着领带往下一拉。 要是现在出去,岂不是和对方碰了个正着,两人要怎么解释? 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唇,“别叫。” 司宴琛的掌心火热,为原本就滚烫的气氛更增添了一丝暧昧。 苏棉棉后背已经被热汗打湿,一方面是紧张,一方面是热,更多的是羞涩。 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苏棉棉紧张得顾不上去纠结他的吻。 她多怕棺材盖被掀开。 要怎么和人解释? 听着脚步声音越来越近,苏棉棉全身一紧,下意识咬着嘴唇。 “穆峰,你别去动棺材,万一里面跳出来一只僵尸呢?” “怕什么,你去找柜子,我来找这里。” 苏棉棉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 一只大手狠狠按住了棺材,穆峰想要推开都纹丝不动,两人在比拼力气,苏棉棉捏了一把汗。 “不行,这玩意儿打不开的,就是个装饰。” 苏棉棉这才松了口气,司宴琛的身体重新和她贴合在一起,她能感觉到他有些累。 原本男人就蜷缩着身体,还要用力去堵住棺材。 苏棉棉轻轻给他擦了擦,他满脸都是汗水,也热得快不行。 她只求外面的两个二货赶紧离开。 谁知两人不仅没有找到,反而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惩罚机关,猛地落下来一座铁门。 “完了,要被关在里面半个小时了!都怪你这个蠢货。” “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 半小时? 苏棉棉已经快要绝望了。 她和司宴琛热到了极点,而他蜷缩着身体明显也有些吃不消了。 苏棉棉将唇移到男人的耳边:“小叔叔,你躺下来休息一下。” 司宴琛缓缓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声,“会重吗?” “我……我可以忍受的。”苏棉棉小声回答, “就是很热。” “还有半小时,我帮你把衣服拉开。” 两人贴在一块,苏棉棉根本就没法动弹,只得同意。 男人的手指顺着羽绒服的拉链缓缓拉了下来,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的动作很慢。 这样漆黑狭小的地方,两人的气息浓烈交缠在一起,气氛陡然升温。 苏棉棉咬着红唇,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羞涩极了。 没想到第一个给她脱衣服的人不是大叔,而是司宴琛。 今天她里面穿了一件开衫毛衣,司宴琛的嗓音哑得厉害:“毛衣要脱吗?” 苏棉棉已经要热到窒息,她浅浅回应:“嗯。” 没有羽绒服的蓬松,又是在黑暗中,男人的手估计错误,盖在一处上。 苏棉棉一时不差,娇娇在他耳边叫了出来:“小叔叔……” ------------ 第32章 探索欲,不能在这种地方…… “没多少了,也一千来个包了,姑娘,您这次跟家里要了多少?”夏樱十分关心的问着。没办法,真要是没东西可卖,她还混啥了。 “那好,我们就赌一个条件吧,输了的人,要毫无条件的去答应赢了之人的条件,没有时间限制,什么时候想起了条件,对方什么时候去履行,怎么样?”寒冰琴开口说道。 眼看二人离城池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南宫月舞对着李天锋开口说道‘天锋,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声音之中似乎还有着一丝决绝之意。 要知道,除了撒豆成兵这一能够急剧损耗地力的法术,可以将草原彻底变成荒漠外,他还准备了羊毛纺织,这个后世造成了“羊吃人”运动的超级大杀器。 从魔法协会到办事处的必经之路上,会路过一栋废弃的临河大宅。这栋房子属于一位前两年战争时里通帝国的侯爵。侯爵本人被国王绞死之后,整个家族都被贬为奴隶,这栋宅子就荒废了下来。 在他看来,买辆蝙蝠侠的蝙蝠战车或是钢铁侠的钢铁战衣,也许会更酷一点。 之所以她还从老宅那边扣银子,怕是给人家那赵翠娥金饰了吧,弄不好还是四样金饰呢,果然为了儿子,什么都豁得出来呢。 不过,出于礼貌和大清国国格的考虑,他还是暂时将心底的想法深深的埋藏了下去,转而对大英帝国远东舰队的格力休斯准将微微一笑,嘴角上扬,面露轻松之色,旋即一马当先做起了向导。 徐苗跟春柱等人听了这个字据,都纷纷点头,拇指印上红印,在纸上画了押。至于这份字据,自然就是交给徐亮亲自保管。他有一个专门的匣子,就是用来保管村里各种找他立字据的条子。 我让焦个老二在这里帮我看着他,随后我马上到旁边去查看仙世录,果然不出我所了,在他所记载的这些药方之中,我找到了一个有用的东西,就焦做迷魂汤。 二长老一脸扭曲,仰天长啸,此刻哪还管那些琐事,爆发灵力要扑灭这些火。 林峰不免一阵感叹,曾经的仙界也是变成了如今这样,还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呢? “砰!砰!”两声闷响跟着传来,周围的人连惊呼声都忘了喊,周围变的一片寂静。 “美国佬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恐怕我们不在对西班牙人开战的问题上有所行动,他们是不会再砸东西给我们了。”赵之一说道。 徐佑搂住了安玉秀的腰身,感受着腿腹紧贴的滑腻和丰腴,心中不由的叫苦。想起刘彖临走时猥琐的眼神,徐佑哪还能不知道为了逼他就范,竟然在饮食中喂了情药,怪不得刚刚吃完饭没一刻钟,刘彖就出现了。 蛇族大长老看了眼大蛇丸之后,看到大蛇丸点头,她也点了下头,表示接下这个任务来。 门下弟子众多,足有四十余人,大都是金陵和周边郡县的中等士族,见到徐佑这个身份卑贱的人,有的会点头微笑示意,有的视若无睹,不过双方地位天差地远,没什么交集,也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面对宁涛的苦苦解释,韩雪终于气冲冲地收回了剑,但也与宁涛保持了一个距离,一张脸色绯红至今心中还是无法平复。 耳畔响起吴一凡的惨叫声,林彦斌不予理会,接连抬起脚,又是跺向吴一凡的左腿。 被孙延龄这一哄,老夫人听说会影响他的前程,立马打消了主意,只让孙延龄留意着,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帮张彩霞说合说合。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要吓唬孩子的,但所谓不下猛药,不治顽疾,有时候适当的恐吓,让孩子知难而退,我觉得是有必要的。 透过那些玻璃窗,我看到林启程在里面讲电话,他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刚巧看到了我,我就冲他勉强笑了笑。 “没事,掐了一架,全身骨头关节舒松,好久没那么轻松过了。”陈默菡笑答。 王重阳误刺断龙石的机关,整个古墓都发出了扎扎的声音,仿佛就要山崩地裂。大伙儿都吓了一跳,赶紧远离古墓大门。 上品法宝难得,叶殊这个报价自然不贵,不过众多大能却也知道,倘若争夺之人不多,那三个交换之法择取其一即可,而若并非如此,叶殊开出的价位,则只是最低的价位罢了,还需要一番提价争夺。 季景西声音闷闷的,暗哑低沉,带着一股子强烈的颓靡疲累感,仿佛在低下头的一瞬间,潜藏在四肢百骸血液骨髓里的所有压力都倾巢而出,铺天盖地般压倒在他身上。 ------------ 第33章 小叔叔,不可以 听到这样的要求,苏棉棉明白司宴琛是在帮她克服对男人的亲密恐惧,毕竟是从小养大自己的男人。 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苏棉棉也一直拿他当长辈,她怎么能…… 男人也不着急,等着她的主动。 苏棉棉颤抖的指尖落到了那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入手的触感是带着热气的潮湿。 男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探进去。” 只是三个字,带着无尽令人遐想的空间和暧昧的隐喻。 苏棉棉有些口干舌燥。 黑暗中,她看不见具体的位置在哪,只能靠着触感一点点感知,她的手指落在了他胸膛的位置。 早就知道司宴琛的身体很健硕,此刻在她掌心之下,哪怕隔着一件衬衣,也直观感觉到了他的强壮。 她的指尖一点点下移,殊不知对男人来说这宛如上刑。 司宴琛仰着脖子,喉结轻轻滚动,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顺着脸颊淌落。 心里好似有一道声音在催促着他,再多一点! 她像是一只迷路的小兔子,糊里糊涂寻找着自己的出口。 直到指尖探到下摆,他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甚至是屏住了呼吸。 他是那么迫切着,渴望着她的触碰。 当那只小兔子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通道,小心翼翼钻进来,温热光滑的掌心贴上来之时,司宴琛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可他还没有开心得太早,苏棉棉真的和他肌肤相贴的瞬间,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样是不可以的。 司宴琛是她的小叔,这么能做这么亲密的事? 她本能抽回了手。 司宴琛的心脏一空,她触碰过的那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余温。 小姑娘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叔叔,不可以……” 他没有失望,只是有些遗憾。 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玫瑰,他知道她的性子。 早在她懂了例假的含义那一天,苏棉棉就开始疏远了司宴琛,男女有别。 看似软绵绵的小猫咪,她偶尔也会伸出利爪。 她不是木兰,是带刺的玫瑰,你要是不注意,就会被扎得头破血流。 他不能急。 所以他不敢轻易逾越半分,不然她又会逃之夭夭。 苏棉棉以为司宴琛会生气,毕竟人家是想要帮她,但他低低应了一声:“好。” 言语之中没有半点不悦的情绪,不过他的情绪向来难辨,她也没真的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时间变得异常煎熬,司宴琛甚至为了不碰到她,一直跪着屈身,热汗一滴滴淌落,他也没再躺下来舒展一次。 反倒是外面的男女发出火热的喘息声,让人面红耳赤。 直到工作人员拿着手电射过来的时候,那两人才骤然分开。 蒋灿慌乱将衣服给拉了下来,擦了擦唇上的水印。 工作人员开口道:“电还没有来,后面也没法进行了,我们手动打开门,给你们带来的不便很抱歉,一会儿退款会原路返回。” “我其他朋友呢?” 苏棉棉心里一紧,多怕那人来一句不就在棺材里吗? 还好当时她们躲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没人注意。 “目前还不知道,我们的场地太大,监控又看不了,我们还得过去找一找,你们先出来吧。” 铁门被打开,蒋灿红着脸和穆峰离开。 只不过来的时候两人打打闹闹,出去的时候却是牵着手。 男女的暧昧期最为纯粹,穆峰伸手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带着一抹坏笑看向她,趁着工作人员走远,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刚刚舒不舒服?” “讨厌。”蒋灿显然不是真的讨厌他,嗓音分明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当我女朋友好不好?灿灿,我是真的喜欢你。” “哼,想的美。” 薛灿小跑着离开,“棉宝,你在哪?” 等外面的人都离开,司宴琛才打开棺材盖子,当新鲜的空气涌来的这一刻,苏棉棉才觉得重获新生。 司宴琛手脚麻利跳了出去,他朝着苏棉棉伸手,“出来。” 苏棉棉将手落在他宽厚的掌心,他稍稍用力就将她的身体给带了出来,苏棉棉绵软贴在他的怀中。 只是一触司宴琛就松开了她,口吻冰冷:“把衣服穿好。” “哦。” 苏棉棉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男人早就整理好,“跟着我,我带你出去,一会儿你就说你躲在一处地方,停电的时候跑出来的。 “好。” 苏棉棉才刚刚走了一步,脑袋撞到了司宴琛的后背,她摸着自己的鼻尖,他的背怎么这么硬。 司宴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芒下小姑娘眼泪模糊,手捂着鼻子,疼得都快哭了。 看到这画面司宴琛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 “你觉得我笨就笨吧。” 他无奈,嗓音低低笑开,“不是笨,是可爱。” 男人的大手拉过她的手,“让我看看。” 小姑娘高挺瓷白的鼻尖微微泛红,水花在眼底打转。 他俯身像是小时候那样给她吹了吹,“没事,走吧,不然一会儿不好说了,牵着我的手。” 苏棉棉抓住了他的手,一如从前,那只大手牵着她走过了十几年的路。 快要到达路口时,苏棉棉突然停下了脚步,司宴琛侧着身体看向她,“怎么?” 苏棉棉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刚刚在棺材里,小叔叔有生气吗?” 她抿着唇小声道歉:“抱歉,我知道小叔叔是想要帮我,但我还是没办法突破心里的防线,你永远是我最敬爱的长辈,我……” 她说得很真挚,殊不知男人的眼底冰霜凝结越来越厚。 “没事,我不介意,出去吧。” “那你……” “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吗?等你们离开了我再走。” 苏棉棉抬脚朝着前面走了几步,司宴琛已经关了手电,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隐约可见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所以这次他是担心自己怕黑,特地过来帮她的。 从小到大,他一直无微不至不求回报关心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浑身被黑暗笼罩,孤零零地站在那,是那样落寞和悲伤。 小姑娘去而折返,小跑着扑入司宴琛怀中。 “小叔叔……” 男人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声音多了些温和,“怎么又回来了?”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跑了。” “嗯?” “我留在你身边工作,给你养老,给你送终,一定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 司宴琛嘴角抽了抽,立即明白了苏棉棉的脑回路。 这丫头啊…… 她只知道自己和家人的关系不好,不知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被司家所抛弃的人,和她相依为命,他养她小,她养他老。 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孝顺还是脑子缺根弦,他比她只大十二岁。 以两人的身体,七老八十的时候,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况且,他要的是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生同寝,死同穴。 一生一世的牵绊。 他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压下眼底那赤裸裸的占有欲。 “好,我知道了,出去吧。” “小叔叔,晚上见。” 苏棉棉跑开,身后的***在黑暗中,像是一只饿急了的兽,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到极点。 刚刚她躺在自己身下的那一刻,两人之间只有一层阻挡。 他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吃掉她了。 久久没有填饱的胃,在翻江倒海提醒着他,该进食了。 苏棉棉走出通道,电刚刚恢复。 蒋灿询问她去哪里了,她按照司宴琛的说辞打发了。 “你额头上怎么有这么多汗水?” 苏棉棉心虚道:“我一个人在黑暗里被吓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蒋灿也心虚回答:“我也是被吓的,对了,简同学不是和你一起的吗?他人呢?” 话音落下,简千帆脸色惨白,一副虚脱的模样出现。 一旁的穆峰笑道:“千帆,你这是被里面的女鬼吸干了精血?” 简千帆叹了口气:“别说了,遇到一个神经病的NPC,一直缠着我。” 他感觉这一套下来,比军训还累。 “对了苏同学,你没事吧?” 蒋灿在那开口:“你还说呢,把棉宝丢在那,棉宝都被吓傻了。” “抱歉,苏同学。” “没关系,灿灿太夸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我已经订好餐厅了。” 蒋灿眼睛都亮了,“棉棉,是那个餐厅吗?不是说要提前预定的?” “正好有人退了位置我就订上了。” 苏棉棉没说这是司宴琛的钞能力,以前她的想法是脱离司宴琛,自己独立生活。 可是这次重逢,她逐渐觉得自己离不开司宴琛,而他也不想她离开。 就在刚刚那一刻,她也决定了,以后就在司宴琛的城市工作。 不管她和大叔能不能走到最后,她都不能抛下司宴琛。 明明司宴琛都要订婚了,苏棉棉总有一种他要孤独终老的感觉。 大约是这么多天了,他不曾提到过未婚妻半个字,平时在家他的电话基本都是公事,他还阻止自己叫对方小婶婶。 苏棉棉猜出他的婚事十有八九是联姻,并无感情基础。 这样的情况下,小叔叔将来有没有孩子都未知。 她已经做好了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准备。 几人上了出租车,冬天的H市黑得很早,不到五点天就全黑了,外面繁华的都市早早就亮起了灯。 苏棉棉坐的是靠边的位置,中间是蒋灿,穆峰在她身边。 两人自打在里面有了接触后小动作不断,穆峰勾了勾蒋灿的手,蒋灿拍了拍他手背,让他不要乱来。 没想到他会更加放肆,顺着蒋灿的衣角探了进去。 虽然穿着羽绒服在昏暗的车里不容易觉察,但这样的行为,苏棉棉有些不耻。 原本还觉得穆峰高大阳光,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放浪。 蒋灿第一次谈恋爱,两人发展这么快,苏棉棉很怕她会吃亏。 可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打断,一车人得多尴尬啊? 她只能假装看风景。 经过隧道的时候,擦得干净的玻璃窗反光,将两人的动作暴露无遗。 蒋灿的胸前明显有些隆起,而她仰着脖子,带着兴奋的难忍。 苏棉棉不敢再看,低头玩手机。 一条信息进来,她的眉眼舒展开来。 是大叔!他忙完啦? 点开信息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大叔:宝宝,我来了你的城市。] 只是一句话,苏棉棉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从七天提前到三天,现在他又提前到了!让苏棉棉措手不及。 她连回复消息的手指都有些抖。 [棉花糖:大叔,你在哪?] [大叔:酒店,宝宝,明晚我让人过来接你,你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这是她一直以来最期盼的事,苏棉棉莫名激动和紧张起来。 但更多的是兴奋。 大叔真的来了! 她们要奔现了! 她在网上说过的那些话都可以实现了。 苏棉棉舔了舔唇,红着脸打下一句话。 [棉花糖:大叔,我已经做好了成为你女人的准备,我要你。] ------------ 第34章 发展太快,情难自己 放下电话,苏棉棉的一颗心脏躁动不安。 她日思夜想的大叔已经到了这座城市,她迫不及待现在就和他见面。 想要扑入他的怀中,想要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 现在自己的样子,不仅没有好好打扮,刚刚才从棺材里爬起来。 满身的狼狈,头发都还没怎么干,湿漉漉贴在头皮上。 谁不想和男朋友的第一次见面漂漂亮亮,香喷喷的? 而且大叔从其他国家飞过来,舟车劳顿,也需要休息的时间。 苏棉棉压下激动的心情,再等一天就好。 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她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满脑子都想着大叔去了,丝毫没有注意蒋灿和穆峰越来越放肆。 在过一个新修的隧道时,里面还没有安装灯光,车子里近乎全黑。 苏棉棉明显感觉两人直接吻上了,她还在旁边。 一想到明天也要和自己的男朋友见面,她不用再口嗨,可以真真切切触碰到他的肌肤,他的体温,吮吸他的气息,苏棉棉的脸在黑暗中可耻的红了。 待到车子到达目的地,迎面的寒风吹散了她脸上的燥意。 简千帆下车就看到苏棉棉那白里透红的脸,无需胭脂水粉,娇媚天成。 她的眼底还有一丝没有散去的绵绵情意,饶是穿着最普通的羽绒服,也盖不住她的倾城之色。 蒋灿和穆峰黏黏糊糊下了车,苏棉棉眉心微锁,总觉得发展得太快并不是一件好事。 蒋灿只顾着感叹着餐厅的氛围有多好,并不知苏棉棉的担忧。 借着去洗手间,苏棉棉将她拉到一边,“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刚刚在车上……” 蒋灿老脸一红,“你都看到了?抱歉,有点情难自禁。” “灿灿,你有没有觉得发展得太快了一点?” “还好吧,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其实他对我挺好的,棉宝,难道你就没有对异性的身体好奇过吗?” 苏棉棉哑口无言。 怎么会没有呢?那些夜里视频的时候,看到大叔那西装革履,宽厚挺括的身材,她就幻想着能顺着屏幕爬过去钻他怀里。 将他高定的西服一层层剥开,看看他那矜贵的西服之下究竟有着怎样的风景。 “看样子就是有了,棉宝,你幻想的是谁啊?” 苏棉棉轻咳一声:“当然是我男朋友。” “不是吧,咱们两这么要好,你还拿这个幌子来骗我呢?你要是有男朋友,这些年我怎么没见过。” “以后有机会你就见到了。” 蒋灿不以为然,毕竟这话她说了三年。 穆峰把玩着桌上的餐巾,压低了声音对简千帆道:“蒋灿我可是拿下了,今晚我就能带去酒店,你呢?和苏同学进展得怎么样了?” 简千帆拧着眉头,“一进密室就被NPC给扰乱了,蒋灿是个好女孩,你别胡来。” “什么叫胡来?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我又没强迫她,你学习成绩那么好有什么用,一个女人都追不上,要不要我帮帮你,我可是听蒋灿说了,苏同学毕业有可能会回国发展,到时候你就更没机会了。” “怎么帮?” 穆峰在他耳边耳语,简千帆的脸一点点冷下来。 苏棉棉和蒋灿回来,侍者上好了菜,苏棉棉举起酒杯,“简同学,这杯酒我敬你,那天谢谢你救了我。” “苏同学太客气了,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我听说你喜欢的summer乐队下周有个演出,我姐正好给了我几张票,要不我们……”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今天这顿饭吃完也就算是一笔勾销。 这不是开始,是结束。 她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我要准备比赛和毕设,没有时间,你们去就好。” “棉宝,就几个小时而已,那票很难拿的,我们一起去吧。” 穆峰也在一旁帮腔,苏棉棉也察觉到了男人之前说什么做朋友,其实就是以退为进,想要换一种方式来追求她。 苏棉棉笑了笑:“其实我早就和我男朋友约好了。” 她搬出男朋友,应该就能让对方死心了吧? 简千帆眼底一片失落,穆峰笑着道:“其实我们挺好奇苏同学的男朋友,究竟得优秀成什么样才能拥有你这个女朋友,不如苏同学也把你男朋友叫过来,我们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好不好?” 要是以前苏棉棉肯定会拒绝,但今天大叔已经来了。 她被逼到了这个份上,拒绝异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叔露面。 虽然她没有化妆和打扮,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大叔一贯宠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苏棉棉同意了,“好,正好他在这个城市出差,我给他打电话,稍等。” 蒋灿一愣,她真的有男朋友? 苏棉棉起身走到了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语音通话。 她的心在狂跳,大叔会同意见面的吧? 就只提前一天而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酥酥荡开:“宝宝……” 苏棉棉鼓足了勇气直接了当道:“大叔,我现在就想见你。” ------------ 第35章 失控,陪我一夜 每次听到大叔的声音苏棉棉就觉得身体软的厉害,好欲好有磁性,让她都不由得变得柔和起来。 “大叔,你可不可以过来陪我吃饭?我想带你见见我的朋友。” “宝宝,真是不太凑巧,今晚我约了人,有重要的应酬,以后我再单独请你朋友吃饭,可以吗?” 苏棉棉能理解他们这样的人,哪怕坐飞机都要忙着开会,很少有休息的时间。 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她选择支持和理解。 “好,那你忙吧。” “宝宝会生气吗?”男人试探性问道。 苏棉棉摇摇头,“没有生气,你本就计划好了,是我没有考虑清楚就给你打了电话,反正我们明晚就可以见面了,我可以等。” “宝宝这么乖,等见了面,给你一个奖励好不好?” “什么奖励?”苏棉棉好奇道。 男人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羞得女人满脸通红,“大叔,你坏死了。” 她飞快挂了电话,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正如蒋灿说的那样,她对大叔充满了向往。 明天,她就能如愿以偿。 苏棉棉回到座位上,蒋灿显得有些着急:“棉宝,你男朋友要来吗?” “他晚上有应酬来不了,下次吧,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吃饭。”苏棉棉如实回答。 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人在听到她这话以后神色都松弛下来。 蒋灿笑着道:“棉宝,其实没有就是没有,你不用每次都拿这个当借口。” 苏棉棉有口难言,大叔,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将你带出来。 话音落下,有侍者拿来了两瓶红酒。 二十万一瓶的天价康帝,很有收藏价值。 苏棉棉从小跟在司宴琛身边,他有个很大的酒庄,所以也认识一些酒,当即脸色就变了,“你好,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没有点。” 今天是秦向南点的餐,并没有很商务,一开始送来的酒并非这么贵的。 服务员微笑道:“苏小姐对吧?这两瓶酒是你男朋友送来的,他有事不能到场,以酒赔罪。” 一旁的蒋灿羡慕极了,“棉宝,你真的有男朋友!他对你好好。” 简千帆的眼底明显有些失落。 穆峰笑着道:“有钱也不代表就好啊,毕竟女生需要的是陪伴,随叫随到的暖男男朋友,而不是远在天边,连一解相思之苦都做不到。” 蒋灿抬脚踢了踢他,“不说话你那嘴要过期啊,好了,今天也是托棉宝的福,喝上了好酒。” 对蒋灿来说,她只希望苏棉棉幸福,之前以为苏棉棉没有男朋友她才想撮合简千帆,既然现在证明苏棉棉有了,她替苏棉棉开心都来不及。 “棉宝,说好了,下一次一定要将你男朋友带出来,我实在好奇什么样的极品男人才能打动我女神的心。” 苏棉棉嘴角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好呀。” 简千帆一脸痴迷看着她的脸。 她真的好美,好纯。 就像天空中的明月,那么清艳,高不可攀。 也不知道会坠落到哪个男人的手里? 一想到苏棉棉会在一个有钱男人的身下承欢,他的胸腔中就生出一团妒火。 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这个男朋友一定很有钱,原来她也和其她女人一样,会为了钱折腰,简千帆便觉得她也不过如此。 毕竟司宴琛不是她亲小叔,她想要过富足的生活还是得出卖自己的身体。 说不定她这个男朋友就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不然她怎么不好意思带出来? 自己家境虽然也不错,却没办法随便拿这两瓶酒出来招待朋友。 妒意染红了简千帆的眼。 穆峰和蒋灿沉迷于好酒之中,一杯接着一杯。 简千帆因为郁闷,也多喝了两杯。 苏棉棉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简同学,多谢。” 简千帆心知肚明,他还了那一百万是想要和苏棉棉进一步相处,可是这顿饭之后她就打算做个了结。 简千帆眼睛有些红,“苏同学,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我想回国,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品牌。” 简千帆一脸失落,“这样啊……那就祝你牵扯前程似锦,早日如愿。” “多谢。” 酒过三巡,几人隐隐有些醉意。 简千帆去露台抽烟,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穆峰笑道:“没想到好学生也会偷着抽烟。” “笑什么?” “笑你傻,女人而已,以你简大才子的长相,勾勾手,那些女人还不上赶着过来,没了苏同学,还有张同学,王同学,你至于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简千帆看着天上那如鹅毛般飘飘洒洒的白雪,眼底的落寞是那么明显。 从小到大,他的家境,成绩,长相在普通人之中都算是出挑的。 他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直到那天第一次见到苏棉棉。 她就扎着马尾,没有化妆,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就连阳光都格外偏爱她,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芒。 被他奉为神明的女人,原来也是满身铜臭。 她不是不想谈恋爱,不管是金淮明,还是自己,都不够格。 简千帆叹了口气,“可我的心里只有她。” “人嘛,说白了就是贱,没得到的时候总是千想万念,一旦到手了哪怕是天女,在床上也就一个样。” 穆峰压低了声音道:“既然她有男朋友,说不定早就发生过关系了,我这有种药,只要你不玩得太过火,明天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也一偿夙愿,何乐而不为呢?” 简千帆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 “可是……” “可是什么,你别说没想过睡她?” “我想。” 穆峰笑了,“那你干不干?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 简千帆犹豫片刻,酒气上涌,比起平时也冲动了不少,他斩钉截铁:“干。” 殊不知,两人的声音一字不差落入另外两人的耳里。 秦向南恭敬站在司宴琛身后,将手指骨掰得咔咔作响,“老板,这两人果然不怀好意打着小姐的主意,要不要我去处理干净?” “暂时不用。” 秦向南懵了,老板一向对小姐如珠似宝,如今苏棉棉有危险,他竟然无动于衷。 “老板要放任小姐……” “该让她知道人心的险恶了。” 苏棉棉曾经在他面前说过简千帆和金淮明不同,他是好人。 如果不让她知道人性的黑,同样的错误下一次她还会犯。 自己不是每次都那么凑巧能帮她。 更何况司宴琛也有自己的算计,他要让苏棉棉知道,这个世上的异性除了自己都不可信。 看似给了苏棉棉自由,从头到尾,自由的末端都拴着一根铁链。 他要让那个小姑娘主动戴上链子,一步步走回他的身边。 ***在雪花纷飞的顶楼,以天神一般的姿态俯视着凡尘。 他垂下的眼不是慈悲,是势在必得。 苏棉棉不擅酒量,是几人中喝得最少的,就算是这样,她也有些醉意了。 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蒋灿。 趁着穆峰出去抽烟,她小声在蒋灿耳边道:“灿灿,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你不许跟穆峰出去。” “棉宝,你怎么跟我妈一样?”蒋灿捏了捏她的脸,“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亲亲可以,没这么傻把身体交给他。” “那就好……” 正说着,穆峰和简千帆走了过来,苏棉棉不想和两人有任何牵扯,她故意提出让他们先走,自己去洗手间。 等她磨蹭了半天出来,几人竟然还在。 “棉宝,我怕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去。”蒋灿看着确实比她清醒一些。 两人一路也有个伴,谁知那两人也跟了上来,说要将她们送回家才放心。 苏棉棉留了个心眼,将车牌号告诉给了司宴琛。 刚上车,她喝了酒就觉得反胃想吐。 “棉棉,你吃颗糖吧,会好受一点。” 苏棉棉看了一眼那花花绿绿的糖纸,是没见过的牌子,“这是什么?” 蒋灿已经撕开了吃掉,“水果糖,解酒的,味道还不错。” 见蒋灿都吃了,她便没有多想,丝毫没有看到那两人的反应。 简千帆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安全带,而穆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酒精影响下,苏棉棉渐渐觉得头有些晕,想要睡一会儿。 她靠在车窗边,意识浑浑噩噩。 蒋灿原本是靠在后座上的,被穆峰将头给揽在怀中。 简千帆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他都惊呆了。 穆峰旁若无人深吻着蒋灿的唇,一双手也极为不安分。 看得他面红耳赤,内心也焦躁无比。 再看苏棉棉,乖乖靠在窗户边,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心紧皱。 这种药和上一次的不同,会让人没有意识昏睡,醒了以后直接断片,根本不知道前一晚发生过什么,在夜店流通范围很广。 车子的目的地从苏棉棉的家改道成酒店。 苏棉棉的衣服里被放置了一枚窃听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另一人的监控下。 下了车,两人扶着对方,就算酒店的人觉得奇怪多看几眼,也不会多做什么。 这个浮躁的社会,男欢女爱,道德低下,没人会砸自己的饭碗。 电梯里,穆峰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扶着苏棉棉,不敢有一丝逾越的男人,“兄弟,你到底行不行?不会我现场指导。” “滚!” “行,我到房间了。” 穆峰抱着蒋灿进了房间。 隔壁的房间,简千帆小心翼翼将苏棉棉放到床上。 她安静沉睡着,宛如一只漂亮的布偶猫,优雅高贵,却又蛊惑人心。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苏棉棉的脸,比想象中更软的触感。 一旦开了头,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先是替苏棉棉脱了鞋袜,目光落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脚丫,简千帆心脏都在狂跳。 她的身体果然美得像是艺术品,连脚都生得毫无瑕疵。 紧接着他拉开羽绒服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柔软细腻的羊绒勾勒出女人纤细又不失妩媚的身材。 她平时在外包裹严实,只有解开这层包裹,才能看到里面如白玉般的肌肤。 简千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整个人激动得发抖。 “苏同学,不,棉儿……” 他颤抖的手落到苏棉棉的开衫扣子上,苏棉棉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前些天才被人下药,身体已经有了抗药性。 况且她不会知道,在她最爱的那道甜品里,司宴琛提前给她放了解药,缓解了大部分的药效。 她睁眼就看到一道人影,以为自己已经回家,是小叔给她盖被子。 当对方解开了她胸前的一颗扣子,苏棉棉的意识逐渐回笼。 她冷冷开口:“你在干什么?” 简千帆显然没料到她会中途醒过来,“苏同学……我……” 苏棉棉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头晕目眩,虽然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身体软得厉害。 观察四周,这不是她的家。 “你为什么将我带到酒店来?灿灿和穆峰呢?” 简千帆看出她身体不济,酒精上头,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他一把冲过来抱住了苏棉棉,“棉儿,我喜欢你了很久,你不是想要钱吗?这是我的卡,我所有的零用钱都在里面,也有两百多万,我全部都给你,我,我只要你陪我一夜。” “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你那男朋友要不是老头子,怎么会从来都不露面的?棉儿,你是被人包养的对吧?两百万,我买你一夜,够了吧。” 苏棉棉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相信那是清冷学霸口中说出来的话。 她的脑中突然想到司宴琛从前的提醒,自己当时怎么说的? 简千帆是好人,和金淮明不同。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跳下床想要离开,身体软绵绵落地,被简千帆抱入怀中,男人狠狠在她脖间嗅了一口。 “棉儿,你好香,我真的好爱你,我控制不了自己了,让我亲亲你。” 苏棉棉的身体被他重新推倒在床上,她哭着想要推开他,“不要,简千帆,你放开我……” “救命……” 苏棉棉泪流满面,她想要去摸手机,可是男人的力道很大。 小叔叔,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神啊,求您再眷顾我一次,救救我…… 明天就是她和大叔的约会了,她不想再这个时候生出事端。 也许她所有的好运在遇上司宴琛的那一天就花光了。 这一次,不会有神再眷顾她了。 苏棉棉,你完了! 刚这么想着,门突然被打开,简千帆太过投入没有察觉,直到后脑勺一疼,他失去了意识。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他的身体随手丢到地上,来人穿着黑色大衣,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发丝散乱,衣衫不整,露出圆润的肩膀,双眼蒙着水雾的小姑娘。 苏棉棉不可置信看到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这一刻她顾不得多想,猛地起身朝着男人怀里扑了过去。 司宴琛稳稳接住女人,将她抱了个满怀。 小姑娘在他怀中像是小兽一般呜咽:“小叔叔……是你,你来了就好了,呜……” 男人慢条斯理摘下手套,修长的手捧起她的脸,粗粝的大拇指若有似无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低下头宛如救世主的姿态口吻,“苏小棉,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了,还逃吗?” ------------ 第36章 被弄脏了,帮我洗干净 苏棉棉没有说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着滚烫的眼泪一颗颗滑落到男人的脖颈。 她颤着声音,带着哭腔道:“小叔叔,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你说的对,我输了,简千帆和金淮明也没什么不同。” “男人通常为了达到目的会将真实的自己伪装起来,苏小棉,以后不要轻易相信男人,任何想要接近你的人,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目的。” 她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只觉得他的目光深沉如海,一眼根本就看不到底。 司宴琛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痕给擦去,“苏小棉,你只要看着我,相信我一人就足够了。” 苏棉棉含着泪水点头,她纤细的手攀着他的肩膀,“小叔叔,带我离开。” 他将苏棉棉的外套捡起来给她穿上,苏棉棉红着眼,眼底还没有散去的慌乱与厌恶,“不,不要了,脏,上面有他的味道。” 一想到简千帆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私底下这么对她,他触碰过的东西,苏棉棉都觉得恶心极了。 司宴琛算计到了一切,唯独没有算到她的心这么脆弱,他来得足够快,可还是给苏棉棉带来了心理阴影。 他刚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裹起来,苏棉棉后知后觉想到蒋灿,“小叔叔,你救救我朋友,那糖果一定有问题,我朋友完了!” “你别急,我这就让秦助去处理。” 司宴琛抱起苏棉棉起身,路过简千帆的身边时,他面无表情从简千帆的手指上踩了过去。 门开,秦向南恭敬等候。 司宴琛冷冷吩咐完,“对了,这个简千帆先不用处理。” 秦向南有些意外,这可不符合司宴琛的性格。 一想到有可能是苏棉棉在场,他还得维持长辈的好人设,也就没有多问。 “明白,我这就去。” 隔壁的房间,穆峰觉得没趣,又特地给蒋灿加了一种药。 跑腿送来了他在网上下单的情趣内衣,刚给蒋灿换上。 蒋灿身高一六五,比苏棉棉稍微矮一点,她不像苏棉棉的高挑纤细,反而全身上下肉肉的,但腰却没有半点赘肉,十分纤细。 她这种肉感十足的身材吸引了穆峰,尤其是换上衣服之后,简直让男人血脉喷张。 哥们开的瞬间,秦向南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女人穿着制服,黑丝。 他也见过跟在苏棉棉身边,每天聒噪叫着棉宝的小姑娘。 对她的印象就是有点吵的婴儿肥,没想到衣服之下,蒋灿的身材如此火爆。 黑色的渔网都被撑得变了形,她靠在床头上,目光呆滞,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 而穆峰拿着手机正在给她摄像和拍照。 “你是谁?”穆峰大吃一惊,秦向南二话没说,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过来。 穆峰察觉到对方来势汹汹,毕竟是练体育的,他抬手就朝着秦向南而去。 秦向南握住他的手腕,就听“咔嚓”一声,紧接着他踢膝朝着男人的小腹踢去。 正中男人的敏感处,耳边传来穆峰的惨叫声。 “败类!”秦向南一把夺走他的手机,狠狠往他的身上踢了一脚。 等他打开穆峰的相册都惊呆了,除了蒋灿,里面还有很多女主角,一个比一个尺度大。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知道他将这些视频进行售卖盈利。 差一点,蒋灿也成为主角之一。 “无耻!”秦向南最看不上这种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这顿牢饭他是跑不掉了。 等他发泄完毕,自己的身后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 蒋灿的药效发作了。 她环着秦向南的腰身,那只手缓缓探了进去,“哥哥,我要……” * 苏棉棉被司宴琛用自己的大衣裹着,她蜷缩在司宴琛的怀中,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小脸贴在他的怀中,呼吸他身上的冷香。 司宴琛将她抱上了车,换做以前她早就挣扎着下去了,可是现在司宴琛对她来说宛如救命稻草,苏棉棉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司宴琛抚着她后脑勺的发丝,柔声安抚:“别怕,都结束了。” 小姑娘不说话,低低抽泣着,听上去格外让人怜惜。 回到她的小蜗居,她才从司宴琛的怀里探出小脑袋,声音微弱极了:“小叔叔,我想泡澡。” 司宴琛将她放到主卧的床上,“好,我去给你放水。” 等水放好了司宴琛迈着修长的步伐快步走到苏棉棉身边,替她脱下了大衣,她的眼神有些迷茫,身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酒气。 “你能行吗?”他有些担心。 “可以的。” 苏棉棉关上门,脱下衣服,步入浴缸之中。 她很不舒服,头昏目眩。 虽然简千帆没有对她做实际的事情,在混乱中,他的手探了进来,摸到了她的腰,她的背。 甚至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只要一闭眼,她就能想到那人疯狂的样子。 分明平时是那么干净的金融才子,也会有这样丑陋的嘴脸,苏棉棉一想到他就恶心得想吐。 她打开花洒,用力冲洗着自己的上半身,将身体都搓出了大片痕迹。 明天就要和心爱的大叔见面了,大叔都没有碰过的身子,她觉得自己脏了。 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颗颗砸落在水面上,她后悔极了。 分明司宴琛早就教过了她,她太过天真和愚蠢,人家的三言两语她就信了,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苏棉棉起身准备拿沐浴露,一时不察身体摔倒在浴缸中,她又加了水,整个浴缸的水早就满了,她“砰”的一声砸了下来,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苏棉棉想要爬起来,酒量不好的她,红酒后劲很大,加上部分药物,整个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就爬不起来。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她以为要成为第一个酒后淹死在浴缸中的人时,一只大手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暴怒:“苏小棉,你在做什么?” 苏棉棉听到这道声音,司宴琛就像是天神一样,每一次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忽略了自己全裸的身体,扑入男人的怀中,哭着道:“小叔叔,我脏了……” 男人的眼瞳骤然变冷,他在窃听器里面听得清楚,结合撞门而入时当时的情况,两人应该没出事才对。 “他碰你哪了?” 带着酒意微醺状态的苏棉棉抓着司宴琛的手落到了她的腰上,委屈至极道:“这……” 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任何阻碍,滚烫的掌心落在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软软的,滑滑的。 让他心神微动,呼吸也都变得浓烈起来。 苏棉棉并没有将他当成异性,在她心里,司宴琛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赖,她红着眼睛抽泣着:“小叔叔,他把我弄脏了,你帮我洗干净……” 男人的喉结不知觉滚动着,就连眼睛也都多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他哑着声音:“苏小棉,你要我怎么给你洗干净?” ------------ 第37章 小祖宗,你要我的命 苏棉棉这会儿酒劲上来,带着醉意,目光涣散盯着司宴琛。 满脑子都只有简千帆那张疯狂又极端的脸, 他不停说着好爱自己的话,一只手又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乱亲吻。 在苏棉棉的世界里,她是一个在外面用泥巴把身体弄脏的孩子,在信任的长辈面前,她迫切需要长辈把她的身体清洗干净。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将司宴琛的衣裤给弄湿了。 白衬衣沾了水贴在男人的身上,衣料之下的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将衬衣袖口卷起了两折,青色的脉络顺着白皙的小臂蜿蜒而上,在禁欲中又多了几分健硕有力。 那只有力的手就这么托着她的腰,场面暧昧又旖旎。 偏偏小姑娘还一个劲往男人身上贴,粉嫩的唇瓣微张,“洗,用水给我洗干净。” 别说她现在快二十二岁了,就算是五岁的时候,司宴琛也不曾给她清洗过身体。 那夜她被人下药,他顶多只是给她泡冷水,穿衣服都是飞速,并没有因为她昏睡不醒而趁机做些什么。 今天不同,小姑娘拉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 还顶着一双无辜至极水汪汪的大眼睛,“这里,这里,这里,到处都要洗干净。” 说完,苏棉棉扶着他有力的手臂重新跨入了浴缸中。 清澈的浴水荡漾,小姑娘的纤细又不失妩媚的身体曲线在水下清晰浮现。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浴池的水溢了出来,一波波带着热气水波在司宴琛的脚下荡开。 奶白色的瓷砖上湿漉漉的一片,打湿了司宴琛的裤腿,也将他的棉拖鞋润湿。 真正湿润的还有他那颗躁动的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快疯了。 苏棉棉哪管他疯不疯的,见他久久未动,苏棉棉抬起腿放到了男人的胸口。 她的小脚瓷白光滑,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十根脚趾头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乱七八糟的颜色。 圆润的指甲上隐约透出淡淡的粉色健康光泽。 小腿笔直,看不见一点毛发的痕迹,像是雨后的荷叶,水珠顺着她雪白的小腿淌落下来。 那在外高贵又凶残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在浴缸边,那样卑微仰望着他心中的清月。 火热的大掌一手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他的声音湿哑得厉害:“苏小棉,别闹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一言一行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挑逗?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苏棉棉本来在外面受了欺负就够委屈了,结果最爱的小叔叔也不帮她清理污秽。 那水盈盈的大眼睛当场就哭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尖细的小下巴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水面上。 漂亮而精致的小脸委屈极了,她带着哭腔控诉:“小叔叔,好坏!呜……” 司宴琛欲哭无泪,他确实没有见过喝醉酒的小姑娘,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小笨蛋,就喝了那么点酒醉成这样! 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自己不让她做什么,她动不动就哭给他看。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愣是对女人的眼泪毫无办法,每次她一哭,他就只有妥协。 洁癖的他,愣是容忍她抱着一堆薯片坐在他的床上看动画片,还必须要他作陪。 因此他开会的背景音就是幼稚的动画片夹杂着“嘎吱嘎吱”的薯片声音,跟只小仓鼠似的。 他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无奈。 行吧,只是看动画片而已,她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 他不想小姑娘吃太多的垃圾食品,有碍于身体发育。 才刚刚讲了一点道理,小姑娘直接抱着她的薯片在司宴琛的床上打滚,“不要不要,我就要吃。” “吃了会变垃圾。”他吓她。 “我本来就是小叔叔捡回来的小垃圾,我要一辈子都当小叔叔的小垃圾。” 这话是司夫人骂她的话,她还真的听进去了。 司宴琛心疼又怜惜,最后只有以妥协告终。 吃就吃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在苏棉棉这,他没有一点胜算。 他抬手抚过她眼角的泪,“还是这么喜欢哭,小哭包。” 一切都没变,他还是拿她没辙。 小姑娘可不管那么多,抽抽噎噎,“那你洗不洗?” “洗,给你洗,祖宗,你要我的命。” 苏棉棉歪着头,像是只困惑的狐狸。 只是洗身子而已,为什么要他的命? 小时候小叔叔也给她洗过脚呀,她的小脚被他大大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接触到她的脚心,她就会咯咯笑个不停。 司宴琛将她的手放到扶手上,防止她再次溺水,“扶好。” 小姑娘很乖:“哦。” 他起身关掉被她又打开的水龙头,流水停止,修长的手拿来了玫瑰慕斯沐浴露。 用力按压,雪白而绵密的泡沫如同慕斯一样落入他的掌心。 司宴琛涂抹到小姑娘的脖子上。 她仰着脖子,靠在浴缸上,一副要多乖就有多乖的模样。 掌心下,他能感受到她筋脉的跳动。 苏棉棉的脖子是那样纤细而脆弱,好似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她的脖子。 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耳后敏感的嫩肉时,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轻撩拨着他的心。 “苏棉棉,不许发出这样的声音。” 苏棉棉不解,她侧着身体在他的手臂外侧蹭了蹭,“为什么?很舒服呀。” 男人的黑色瞳孔渐沉渐深,而小姑娘抓住他粗壮的手臂,一点点落到了水下的某处,“小叔叔,这里也要洗。” 对上她那双单纯而又干净的眸子,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苏棉棉, 真的要我继续?” 苏棉棉的脑回路很简单,就是清洗东西而已。 她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软柔:“要洗,每一寸肌肤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 ------------ 第38章 攀着他,娇娇唤着他 司宴琛手心慢慢的白色泡泡掉下一团,沾水就一点点晕染开来,如他即将崩溃的思绪。 别无他法,司宴琛拿来了搓澡球。 “用这个洗,更干净。” 苏棉棉眼前一亮,“好诶。” 她转过身趴在浴缸边,栗子色的长发沾了水,随意散落在她的后背。 简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小姑娘的后背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点毛孔,像是一块光洁无暇的白玉。 看上去就适合拔火罐的样子。 她还在催促着:“小叔叔,你快点。” 司宴琛拿着浴球沾了泡泡,宛如作画一般,一点点在她后背铺开。 小姑娘将头趴在你手臂上,像是只猫儿般哼哼唧唧的,“小叔叔,你搓得好舒服,你是不是去做过培训的。” 司宴琛:“……” 她倒是舒服了,堂堂总裁当搓澡工使唤。 在司宴琛身边,苏棉棉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也没有之前的不安。 趴在那里打了个哈欠,在酒意的影响下,她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司宴琛放下搓澡球,打量着小姑娘乖乖的睡颜。 小祖宗,终于安分了。 再不安分,他真的要崩溃了。 放了水,他用花洒将她身上的泡沫清洗干净,又用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蹲在浴巾旁将吹风调到最小的风速,温柔又耐心将她每一缕发丝都吹干。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不成人样。 浑身还湿漉漉的,原来抓好的发型也耷拉了下来。 哪里还有半点霸道总裁的模样?分明就是个贤惠的家庭煮夫。 他随意冲了个澡,穿着干爽的浴袍,这才看向浴缸里的小姑娘。 苏棉棉歪着脑袋,双手放在胸前,侧着身体蜷缩着,浴巾掉下来大半,要遮不遮,最是勾人。 司宴琛给她套上睡衣,俯身将她抱回了次卧的床上。 房间里挂满琳琅满目的衣服,空气里浮动着玫瑰精油的香味。 女孩的身体被轻柔放下之时,那只小小的手攥住他浴袍的边缘,哪怕是睡着了也对他依恋至极。 司宴琛冷峻的眉眼在此刻温柔化开,“苏小棉,松手……” 听到他的声音,苏棉棉稀里糊涂说了一句:“小叔叔,别走,一起睡。” 司宴琛顺势躺下,小姑娘像是无尾熊缠了上来。 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处蹭了蹭,似乎还嘟囔了一句:“小叔叔,抱抱我。” 司宴琛无奈,她还真拿自己当五岁的宝宝了。 刚刚将她带回家的那段时间,苏棉棉接连受到父母双亡,又被大伯一家所抛弃的打击,她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哪怕被司宴琛给带回了家,潜意识就很怕司宴琛将她抛弃,总是睡到半夜做噩梦惊醒,抱着自己的枕头摸去他的房间。 一开始司宴琛会反锁门,后来知道了她这个习惯,他习惯性给她留门。 起初她还客气问问能不能一起睡,到了后来司宴琛都放下了警惕之心,经常大半夜,怀里就多了个绵软的小团子。 本不习惯别人亲近的他渐渐适应了她的存在,她的体温,她的气息。 苏棉棉也不会知道,司宴琛将她接回家的那一年,是司家刚结束内乱的时候。 那只她自愿放上去的手掌,染上了多少鲜血。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高贵的公子哥,他是狼群里浴血奋战厮杀出来的野狼。 他嗜血,多疑,暴戾,常年失眠,患有很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正好苏棉棉的到来,就像一束光,慢慢照亮了他的世界。 那只小手将他从黑暗里拉了出来,他不再是藏在阴暗世界里的孤兽,她让他接触到了温暖的光。 那个时候,他是拿她当妹妹一样宠爱的。 那些花花绿绿的宝石,皇冠,蔷薇城堡,都是他提前给她准备好的嫁妆。 她没有家人,以后他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已经是覆水难收。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成了只有她才能企及的存在。 他想好了,哪怕她是个孤女,他也会将她宠成光芒万丈的司太太。 所以他隐藏自己的情绪,想要等她大学毕业后求婚。 人算不如天算,虽然经历了太多波折,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他的怀中。 攀着他,口中娇娇唤着他。 司宴琛的手虚虚揽着她的后背,没有半点逾越。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喃:“苏小棉,还有一晚,我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 酒店。 穆峰为了能拍摄出更好的素材,增加观赏性,特地给蒋灿加了一种药物。 一旦药效发作,女人就会放下所有的矜持和底线。 秦向南收拾了穆峰,没想到会被蒋灿给黏上。 他沉着脸低声告诫:“你冷静一下。” 这话宛如和杀人狂魔谈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蒋灿根本听不进去一点。 她的手探到男人的衬衫之下,摸到了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不知道是药效还是本能,她口中痴痴道:“腹肌,八块腹肌……” 秦向南满头黑线,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腹肌,真是个花痴。 他对这种花痴女向来不感冒。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表面上是司宴琛的助理,用打手来形容更贴切。 你要跟他谈论女人的种类,他的评价是不如AK。 他冷情冷心,但凡有点过多的欲望,第二天都会多做一些负重训练来消耗干净。 对女人毫无兴趣的他,偏偏就遇上了最难缠的人。 蒋灿像是蛇妖,身体哪里都是软的,从后背绕到他的面前。 男人一米八五,高了一六五的她一头,她也不管那么多,软软的身体就硬蹭。 柔弱无骨的小手沿着男人紧实的腰线下移,直到落到了秦向南的金属皮带上。 她舔了舔唇,含糊不清道:“哥哥,要……” ------------ 第39章 大叔,晚上见 司宴琛的身份在外很容易招蜂引蝶,哪怕百密偶尔也会有一疏。 在外出差的时候也遇上过爬床的女人,都被人给拖了出去。 而秦向南,就是替他处理这些女人的打手。 不过分的直接拖走了事,过分的通常都没这么简单。 他是被司宴琛从战乱地区捡回来的小狼崽,家人死绝,没有任何顾虑,更没有对女人怜香惜玉的习惯。 他一把攥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到底是顾忌着苏棉棉,他手下留情,没有折断蒋灿的手骨。 只是低垂着眸子,声音冷淡:“你想干什么?” 蒋灿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自然回了一句:“你。” 秦向南:“……” 他二话不说,直接用被子往她身上一披,然后拉着她就是一裹,被裹得严严实实。 拨通了保镖的电话,让人送镇定剂过来。 打个电话的功夫,他感觉到手指湿漉漉的。 一回头,蒋灿将他按着被子的食指含在了嘴里,柔软的舌就那么绕了上来。 他的第一感觉是:她是不是有病?不脏吗? 然后飞快将手指抽了出来,“再舔我揍你了嗷!别以为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打了,我下手更重的。” 等到镇定剂送过来,蒋灿早就丧失了最后的理智,跟丧尸没什么区别。 她流了不少汗水,将被子都给染湿了。 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像是一条白色的毛毛虫在床上阴暗扭曲,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直到镇定剂拿来的那一刻,她才重获自由。 蒋灿宛如扑火的飞蛾,狠狠抱住了那块热源。 手臂传来刺痛,她短暂恢复了片刻理智,在昏迷之前道:“你是不是不行?” 下一秒,身体软软跌入男人坚硬的怀抱。 秦向南抱住她的这一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他妈的软。 舌头软软的,身体也软软的。 这女人从头到脚哪都是软的。 秦向南随手将女人丢到床上,顺手用被子将她那暴露的一身给盖住。 就那一眼,保镖眼睛都看直了。 秦向南冷冷扫了他一眼,“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保镖挠挠头,“没看出来,她身材这么辣,南哥,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秦向南点了一支烟,“我心动个锤子,女人有什么好的?沾上就甩不掉了,对了,把这个败类扒光了,身上刻上渣男两个字丢去他们学校,让人好好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的南哥。” “你去联系一下这部手机里的其她女生,给她们提供法律支持,把这混账东西送进去牢底坐穿。” 保镖拍了拍手,“南哥这两年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 要是换成以前,这穆峰哪有这么好过? 秦向南踢了他屁股一脚,“艹,带着这垃圾快滚,别在这碍眼。” “行。” 保镖带着昏迷不醒的穆峰离开,秦向南见司宴琛今晚应该是不会叫他了,大剌剌去浴室洗了个澡,准备好好休息。 他们这一行必须得随叫随到,他向来粗糙惯了,也懒得折腾回家,一来一去的时间都够他睡的了。 很多时候他还没睡着,司宴琛一个电话打来,天南地北他都得马上去。 抓住每一分钟补觉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然而他没有想到,在睡着以后不久,一人爬进了他的被窝。 警觉性极高的他脑子还没有清醒,身体倒是先醒了过来,一把攥住女人的手扯到了身下,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一刻的秦向南满身戾气,眼底浮动着杀意,低低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找死。” “疼……” 带着哭腔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秦向南愣了几秒钟,这才后知后觉想到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个躺尸的花痴女。 不是给她打了镇定剂吗?难道还没有作用? 事实证明不仅没有作用,那药效更厉害了。 这一来一去,已经耽误了好几个小时,现在送去洗胃也晚了,药效早就进了血液。 见到是她,秦向南松了一点力道。 可是身下的女人却见缝插针地迎了上来,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间,勾着秦向南的脖子往下一拉。 女人的身体蹭得厉害,滚烫的红唇落到他的喉结,声音腻到没边:“好哥哥,疼疼我,求你了……” ------------ 第40章 和大叔见面,心痒难耐 苏棉棉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她又回到被大伯丢弃的那一晚,在雷雨中,一个白衣少年撑着一把黑伞朝她伸出手。 “跟我走,以后我给你一个家。” “小叔叔。” 苏棉棉猛地睁开眼,黑夜过去,没有大雨,窗户外面一片大亮。 她躺在自己的次卧,昨晚好像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头带着宿醉之后的疼痛,她有气无力来到客厅,司宴琛坐在餐厅边开会。 苏棉棉手动消音,没有打扰他。 如同小时候那样往他身边一趴,一副难受的模样。 两人之间的互动越发熟络,她也不再怕他。 司宴琛余光落到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头还顶着一簇炸毛的呆毛,显得格外可爱。 他关了摄像头,抬手摸了摸苏棉棉的头,将她脑袋上的呆毛给压下去。 像是在摸自己的宠物一般,有一搭没一搭给她顺毛。 苏棉棉浑身无力,像是身体背着大脑去做了一晚上的苦力活一样,好累。 司宴琛将牛奶推到她面前,她拧着秀眉不愿多喝。 今天男人没有勉强她,知道她没有胃口,又给她盛了一碗清淡的小米粥。 看着小姑娘在身边小口小口喝粥,他很享受她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尤其是在雨后的夏日,空气里散发着植物的清香。 他只要一低头,就看到蔷薇灿烂的花园中,小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低头深嗅蔷薇。 蔷薇上的水珠和她的笑容一起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日子简单而美好,他不用吃药也能控制情绪。 原本一个小时的会议被他提到四十分钟结束。 等他关上电脑,苏棉棉才放下勺子,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叔叔,昨晚我是怎么回家的?我头疼想不起来了。” 那药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影响,司宴琛调出一段监控,正是简千帆扶着苏棉棉,穆峰搂着蒋灿在酒店电梯的画面。 一些记忆碎片涌来,她被推到床上,简千帆发疯一样压在她身上。 苏棉棉脸色煞白一片,司宴琛关了视频,忙开口宽慰她:“别担心,我及时赶来,他没对你做什么。” “灿灿,对了!她被穆峰带走,她怎么样了?我就觉得那穆峰不是好人。” “她也没事,那穆峰是个老手,诱拐女性到酒店,给人喂药拍片进行谋利,秦助去得及时,已经在取证准备将他送进去了。” 苏棉棉垂着头一片颓然之色,“小叔叔,我本来是想请简千帆吃顿饭还了他救我的恩情,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她以为司宴琛会嘲笑她不听话,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问道:“那现在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了吗?” 她点点头,“知道了。” “你要相信这世上所有的恩情都可以用金钱来报答,如果他连钱都不要,不是视金钱如粪土,而是所求之物远比金钱更重要。” “小叔叔,我记下了,那个赌约是我输了,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心甘情愿。” 司宴琛漆黑的瞳孔掠过一抹意味深长,“别急,到时候你有的是机会哭。” 苏棉棉都做好了准备,这次不管是将她关起来,还是用其他变态的法子,总归是为了她好,让她长长记性。 “这两天我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苏棉棉这才发现男人的小行李箱在客厅,从一开始的局促紧张,盼望着他早点离开,到现在他真的要离开,哪怕是短暂出差,她竟然会有些不舍。 “你还回来吗?” 司宴琛深深看了她一眼,“那要看你,你想不想要我回来。” 苏棉棉想也没想道:“想要。” 她这眼巴巴的样子,看得他心痒痒,多想将她拥入怀中。 他收敛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神情一片冷淡,“我会尽快回来。” 男人拉着行李箱的扶手离开,苏棉棉起身朝着他跑来,从背后拥住了他,“小叔叔,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你和大叔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和大叔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 司宴琛转过身,温柔抚着她的发丝,垂下眼的目光有些复杂,“以后有机会见面的,我先走了。” 苏棉棉目送着司宴琛远去,虽然有些遗憾这次两人无法见面。 不过她相信大叔是真的爱她,将来还有很多机会的。 为了确认晚上的约会,苏棉棉激动地拨通了大叔的视频。 对方挂断,几分钟拨了语音过来,他那边极为安静。 “宝宝,我刚从会议室出来,出什么事了吗?” 听他压低了声音,苏棉棉有些不好意思,“大叔,抱歉,我就是有些激动,咱们确定是今晚见面吧?” “你想变卦?” 苏棉棉忙开口道:“我是怕你变卦。” “下午四点半,我让人在楼下接你。” 苏棉棉甜甜点头,“大叔,晚上见。” 男人声音很欲:“宝贝,晚上别哭。” 成年男女三言两语就会撩拨起内心的冲动,饶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苏棉棉也有些期盼起来。 和大叔通完电话,苏棉棉才想到倒霉蒋灿,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电话那端传来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棉宝,我好累,感觉昨晚全H市的男人全都来了一趟,我手都抬不起来了。” 苏棉棉被她这浮夸的形容给震惊到了,“你,你和穆峰……” “不是穆峰,是该死的秦向南!” 苏棉棉一头雾水,“向南哥怎么了?” “他让我做了一晚上的体能训练,还让我爬楼梯消耗精力,我差点死在阴暗的楼梯间!” 苏棉棉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向南哥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吗!不过你也不要生气,这次多亏了向南哥,不然你完了。” 蒋灿虚弱道:“此仇不报非女子!我跟他耗定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 苏棉棉挂断电话,明明还是早上她已经期待起晚上和大叔的见面。 她第一反应是去房间试穿衣服。 平时在学校天天素颜,长羽绒服包裹严实。 现在要和心爱的人见面,苏棉棉自然要精心打扮。 她试了一套又一套,为了漂亮,苏棉棉搭配了一身。 出门前她特地洗了澡,喷了香水,化了精致的全妆,和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 她摒弃毛衣,牛仔裤,雪地靴的学生穿搭。 换了一条黑色修身裙,外面套着一件长款黑色浴袍大衣。 裸脚,尖头高跟鞋。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第一次打扮这么成熟。 有种小姑娘偷穿妈妈衣服的感觉。 当她涂上大红色口红,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冷艳高贵的强势气场。 连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这样的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她折腾了大半天,接她的车已经到了。 当她拎着精致包踩着高跟鞋下楼,车库的门刚刚打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一左一右,其中一人送上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 “苏小姐,这是老板送给你的。” 苏棉棉捧着花,看向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豪车,磨砂质感的车身在暗处也呈现出不菲的质感。 她的心脏加速跳动,一千多个日夜的陪伴,今夜她盛装而来,多希望他在车里。 保镖替她拉开了车门,后座没有人,苏棉棉心里有些失望。 保镖解释道:“苏小姐,老板这几天很忙,今天一整天都在开会,他在酒店等你。” 苏棉棉笑了笑:“嗯,麻烦了。” 她抬腿上了车。 车里有股淡淡的檀香,每个人的香不同,就像小叔,他惯用的就是一种松木冷香,很淡,距离感很强。 檀香更显庄严,和大叔一贯的性格如出一辙,成熟,稳重。 后座上还叠放着一张崭新的大牌毛毯,似乎知道她今天穿的裙子特地准备似的。 他还是这么贴心。 苏棉棉紧握着手机,她今天不仅穿了裙子,还特地做了美甲,手指和脚趾都涂了鲜艳的红色。 初次见面,她不想给大叔一种小屁孩的感觉。 所以她整体妆造和风格都是成熟风的。 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棉花糖:大叔,我好紧张。] [大叔:那还要不要摸我腹肌了?] 他刻意在缓解她的紧张逗弄她,苏棉棉想到过去在网上那口嗨的内容,在暖气的熏染下,她的脸已经开始红了。 [棉花糖:要摸,要亲,要大叔抱。] [大叔:宝宝,别勾我。] 苏棉棉一颗心脏跳得飞快,她开启了实时位置分享,很快大叔点了进来。 他的定位在城外的一处度假温泉别墅酒店,她以前在短视频刷到过,光是入住一晚就是几万。 私密性很强,自然环境极其优美,而且是真的温泉水。 难道晚上大叔想要和她一起泡澡? 光是想想,苏棉棉的身子便软了半截。 两人谁都没有退出,看着两个头像越来越近,就像彼此的心越来越靠近。 当两个头像几乎重合在一起时,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外面的冷空气夹杂着雪花席卷而来。 保镖恭敬立于一旁恭敬提醒:“苏小姐,到了。” 苏棉棉踩着高跟鞋下了车。 才走了几步,她的手机响起。 是大叔打来的语音,苏棉棉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喂。”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我看见你了。” 苏棉棉捂着心口朝着四周张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下一秒,男人沉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美,美到令我怦然心动,现在就想要将你拥入怀中……” ------------ 第41章 害羞,和大叔紧密相贴 “大叔,你在哪里?” “顺着地毯走,我就在尽头。” 苏棉棉这才发现,铺着的地毯上洒满了粉嫩玫瑰花。 为了她们的见面,男人精心布置了每一处。 “宝宝,我等着你。” 苏棉棉不愿意挂电话,她和大叔都有一个默契,一般告别以后,大叔会等着她先挂。 有一次她为了验证这一点,假装忘记按下结束通话,结果第二天她手机电量都差点耗光了大叔都还在。 即便两人没有再说话,苏棉棉也能听到电话那端安静的房间内,男人浅浅的呼吸声。 因为她的靠近,明显他的呼吸声变大了一些。 她脚下踩着绵软的地毯,一阵风将玫瑰花瓣吹起,在她身边飞舞。 好似这些玫瑰花就是大叔爱意,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起来。 苏棉棉的步伐越来越快,如果不是因为穿着高跟鞋,她一定是跑着去见他。 她的初恋,是甜蜜且美好的。 她能想象到的所有浪漫大叔都给了她。 花毯的尽头是独立的套房,两边种植的樱花树在这个时节没有开放。 已经入夜,树枝上的古风灯笼随着风轻轻摇曳。 质地极好的大门虚掩着,苏棉棉推开门,里面俨然是被隔绝的小世界。 环境优美,设计风格雅致而古朴。 绿竹迎风而立,舒展着挺拔的身姿。 步行了几分钟,她终于到了内院的门口,苏棉棉停在了门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声音小小的:“大叔,你在吗?” “宝宝,我在。” 三年时光,无尽的想象和思念都在这一刻有了具象化。 她终于可以看到她的爱人。 苏棉棉的心情复杂极了,紧张,兴奋,激动,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感伤。 男人感同身受,开口诱导着她:“宝宝,推门进来。” 苏棉棉的手轻轻推开了那一扇隔绝所有秘密的门。 “吱呀……” 宛如开的是她的心门,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大叔长什么样子,她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他。 爱情,可以超越长相和年龄。 只要是他,她什么都不计较。 门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 院子里零星有几盏灯笼的光线并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房间里只能隐约看到物体的轮廓。 苏棉棉并没有第一眼就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也许大叔给她布置了一个惊喜。 苏棉棉关上门。 就在房间里最后一点光源消失之时,门后的玄关处是最为漆黑的。 她被一条修长的铁臂所揽。 苏棉棉还没来得及用手机的光照亮面前的人,手机“啪”的一下在两人的脚边。 屏幕浅浅的光只能照出女人雪白纤细的小腿轻轻挨着男人面料挺括的黑色西裤。 黑与白,在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棉棉没想到大叔会在这等她,原本她想好了开场词,在家对着镜子念了一百遍,争取在见面的时候不要太干。 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的手软软抵在男人的胸口,男人那双有力的手握着她的腰。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大叔高大的轮廓,和她想象中一样。 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味道。 即便看不到他的脸,她也紧张得不行,小声叫道:“大叔?”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是我。” 在手机里听了无数次的声音,真正在耳边荡开的一瞬间,那样磁性悦耳,分明他什么都没做,她的身体已经酥了。 气氛陷入一片沉静,苏棉棉发现自己跟网络喷子没什么两样。 隔着网线抱着键盘在网络上口嗨,重拳出击。 一到线下真实,这都还没开始呢,她就紧张得连呼吸都不畅快,想好的开场词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倒是男人主动问道:“要开灯吗?” “不,不要。” 她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一不小心抓到男人的手腕。 一碰到他的火热肌肤,苏棉棉好似碰到了炭火飞快抽回手,连连道歉:“对,对不起,” 她哪有自己说的那么彪悍! 男人觉察到这一点,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荡开:“就这点胆子,就说要吃掉我,怎么吃?用哪里吃?” 他的气息铺洒在她耳边,让苏棉棉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退了半步整个人就递上了冰冷的门。 男人上前半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给她逃跑的余地。 苏棉棉庆幸没有开灯,她的脸打个鸡蛋上去应该可以直接煎熟了。 “大,大叔……我紧张。”她带着哭腔道。 自己真没用啊,还特地打扮这么成熟,其实内心就是个小屁孩。 “呵。” 男人胸腔低笑的起伏频率,提醒着她们此刻紧密相贴的事实。 “都还没有碰你就紧张成这样,要是一会儿在床上……” 苏棉棉抬手捂住了他的唇,羞涩得要钻到地缝去了,“大叔,别说了。”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薄唇轻轻吻上了她的手背。 肌肤相贴,苏棉棉绷紧了身体,另外一只手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领。 男人就像是动物一样,先彼此交换气息,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感觉到她的身子没那么紧绷了,他主动将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 “搂着我,或者……” 他在她耳边暧昧道:“也可以伸进去,宝宝,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 一句话,像是惊天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彻底搅乱了苏棉棉的心神。 她结结巴巴:“做,做什么……” “你在网上说过的事都可以,还是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念叨:“你说见了面,要将我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你要抚摸我身体的每一……” 话音截然而止,苏棉棉拽着他的领带,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用这样的方式堵住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她贴上去的瞬间,男人的全身明显僵硬了。 感受着唇上那两片冰凉软绵的触感,他没有做梦,她真的吻了他。 还没有等他仔细品尝,小女人已经移开,满脸羞涩道:“别说了,大叔。”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呼吸落到她的唇瓣上,他的声音喑哑,“好,不说,我做。” 苏棉棉心慌极了,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将他的领带都握得变了形。 他抵着她的唇,落下一串密密麻麻的热意。 “宝宝,闭上眼睛,感受我。” ------------ 第42章 肢体接触,紧贴着摩擦 十八岁那年,司宴琛那强势而又疯狂的吻,苏棉棉没尝到半点欢愉的滋味,反倒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当男人的吻落在她唇上的那一刻,苏棉棉本能就想要推开他。 可她记得司宴琛的话,两人这么多年才见第一面,如果她就将人推开了,对方一定会以为她是讨厌的。 她身体的紧绷,男人一清二楚。 所以他并没有深入,浅浅一碰就松开了她。 苏棉棉下意识拽紧了他的衣角,“对不起大叔,我,我就是有些紧张和不习惯。” 男人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手心覆盖在她的后脑勺上,“能理解,是我太过唐突。” 苏棉棉没看到他的脸,他给人感觉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 温润,优雅,成熟。 “别紧张,夜很长,先从拥抱适应,好吗?” 他的绅士和身上的气息令苏棉棉觉得安心,“好。” 苏棉棉的手小心翼翼环住了男人的腰身,他的身高和身材都和司宴琛相仿。 可他比司宴琛更加稳重,身上的香味显得格外庄严神圣,很快就将苏棉棉那不靠谱的想法拉回现实。 苏棉棉轻轻抓住了他的衣服,男人俯下身,将头埋在小姑娘的脖颈间,双手交叉抱住了苏棉棉。 手臂寸寸收紧,像是要将她勒入自己的骨髓深处。 “宝宝……” 他的声音很沉,但苏棉棉却觉得里面的爱意更重。 “嗯。” “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苏棉棉和他前胸相贴,两颗炙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在此刻惊人的相似。 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了吧,在最好的时光里遇上最爱的男人,两情相悦,两心相许。 这一刻的苏棉棉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 她低声轻喃:“大叔,我也爱你,能认识你真好。” 房间里暖气十足,又被他这么用力相拥,苏棉棉的后背已经开始出了一层汗。 感觉到她的脸侧有着一层汗意,他轻轻问道:“要不要把外套脱掉?房间里很热。” 一听到那个脱字,苏棉棉的心跳加速。 “我……我……” “别紧张,我帮你。” 苏棉棉想说就是他帮自己她才紧张! 可她必须要多和男人接触,习惯他,适应他。 她的黑睫轻轻颤动,“好。” 感觉到男人的那只大手落到她腰间的系带,明明里面还穿着裙子,因为看不清,反而感觉更加灵敏,会让人浮想联翩。 就好像大叔脱的不是大衣,而是浴袍。 系带松开。 “咔”的一声纽扣松开,大衣被男人脱下。 她里面穿着一条吊带开叉小黑裙,这是她精心准备的小秘密。 男人脱下大衣的时候触碰到她光裸的肩膀,明白了她的用意,“今天特地穿了裙子?” “嗯。” “那……可以请美丽的小姐跳支舞吗?” 苏棉棉眨了眨眼,有些傻眼了,男人却说:“不是想我陪你去毕业舞会吗?平时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练习,今天好不好?” 原来她随口嘟囔的话他也用心记下了,苏棉棉心里暖暖的。 哪怕黑暗中他看不见,她也扬起了一抹最灿烂的微笑:“好!” 他牵着苏棉棉走向客厅,房间里正好有一台复古的留声机,他随意拨弄了两下,里面放出一支经典的舞曲。 苏棉棉看着那逆着光走向自己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衣。 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他高挑而挺拔的身体。 苏棉棉将手递给了他。 小时候司宴琛教过她华尔兹,不过那都是十几岁的事情了,许久没跳她有些不熟练。 踩了几次男人的脚以后,终于跳顺了,她的鼻翼两侧都溢出了浅浅汗珠,男人夸赞:“宝宝,跳得真好。” “是大叔教的好。” “跳累了,可以靠着我休息一下。” 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双手从他后背攀着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块,随着调子步履缓慢。 孟晚溪突然发现这并不是巧合,是大叔刻意而为。 他应当知道初次见面她的害羞,所以没有一来就对她做些什么,而是费尽心思引导着她。 从刚刚的拥抱,到现在进一步的肢体接触。 他给足了苏棉棉温柔和耐心。 想到大叔的贴心,苏棉棉原本还有些害怕,现在内心深处的担忧在一点点消失。 彼此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所以两人贴在一块的时候,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膛的健硕和结实,和她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每迈出一步,或前或后的移动,肢体都会摩擦一次。 他的鼻息落在她的脖颈,撒下一片密密麻麻的热意。 气氛好到了极点。 苏棉棉想要试试看,自己能否进入下个阶段。 “大叔,我平时不怎么穿高跟鞋,我有些累了。” “我抱你去休息一会儿。” 苏棉棉将他推到了沙发上,男人很是配合。 她深呼吸一口气,按照设想的那样,柔软的臀坐在了他的腿上。 开叉的裙摆露出女人白得反光的腿。 她抓着男人的手放到了她裸露的大腿上。 肌肤相贴的瞬间,她的内心仍旧是抵触,她只当这里是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禁地,不习惯也正常。 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默默告诉自己要习惯。 苏棉棉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胸膛环着他的脖子,“大叔,揉一揉。” ------------ 第43章 宝宝,放松一点 漆黑的房间里,空气中浮动着淡淡香气,和音乐声混合在一起,无形中成了暧昧的催化剂。 大叔的腿部肌肉很发达,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肌肉硬邦邦的感觉,性张力拉满,和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截然相反。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她攀附在男人的胸口,男人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虽然没有动,他掌心的炙热慢慢点燃了她的体温。 孤男寡女,宛如干柴烈火,沾着一点火星就能燎原。 “大叔。” 她在男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小心翼翼将唇贴在了男人的耳朵边,害羞启唇:“我今天穿了黑色。” 这句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吸引力,握住她腰间的手明显用力了一些。 “要开灯吗?” 苏棉棉摇摇头,“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没关系,我等你,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他扣着她的腰,捏住了她的下巴,偏头吻了上去。 只要肌肤相贴,她的身体就紧绷得厉害,男人粗粝的指腹温柔抚着她脸颊边的嫩肉,安抚性在她唇瓣上轻声呢喃:“宝宝,放松一点。” 苏棉棉放软了身体,他才撬开了她的唇。 属于男人清雅的气息寸寸侵入。 苏棉棉像是一只躲在山洞的小兔子,不安地看着闯入她领域的这只雄性,在她的洞穴里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他是那么凶悍又危险,让她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角落,小心翼翼观察着他。 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慢慢朝她靠近。 他已经很温柔,就怕惊扰到她。 可她的洞穴里从未有过陌生气息,不安和紧张的情绪如影随形。 当那抹湿软贴上来的瞬间,像是一簇电从她尾椎瞬间蔓延到了全身,她的身体又酥又麻,口中轻轻“嗯”了一声。 苏棉棉终于知道当时蒋灿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实在是情难自禁。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像是一团绵软的云朵,在天上晃晃悠悠。 感觉到她并不排斥,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游走。 她忍不住地轻颤,感觉大脑好像缺氧,脑子越来越空白,她呼吸不上来了。 男人移开了唇,压着声音道:“小傻瓜,换气。” 一句话令苏棉棉红透了脸,害羞得一头扎到大叔的怀里。 没脸见人! 哪有人第一次接吻差点憋死自己的? 她全程一动不敢动,又乖又木讷。 “大叔,你千万别跟人说,丢脸死了。”她没脸见人。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荡开,“我说什么?说宝宝的唇很软,还是宝宝叫得好好听?” 听着他那露骨的调侃,苏棉棉脸都红透了。 “大叔!!!”她娇嗔道。 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安抚着:“逗你的,没关系,以后我们多多练习。” “告诉我,我对你做的你会反感和讨厌吗?” 苏棉棉轻轻蹭了蹭,好喜欢大叔的气息,好喜欢大叔的温柔。 “不讨厌,我喜欢的。” “好好记住刚刚的感觉,这只是今晚的开胃菜。” 苏棉棉羞涩回应:“嗯。” 男人松开了她,“时间还早,我有个会要开,一会儿会有专人带你去用餐,你可以四处转转,也可以在房间里等我,今晚……” 虽然外面天黑了,其实也才刚刚六点。 提到这个字,寂静的空气都染上了一抹旖旎。 他的声音低缓:“我们共赴云雨。” 苏棉棉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看着他要走,她起身从背后拥住了男人的腰,“我等你,早点忙完。” “好。” 男人拿起外套,开门步入风雪之中。 待到关门的瞬间,苏棉棉再也绷不住了,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啊啊啊,丢脸死了! 人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转念想到她刚刚不好意思和大叔目光相对,他走了她可以偷看的呀! 苏棉棉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飞快朝着窗边跑来。 很不巧,她只看到转角处男人的黑色衣角。 什么嘛,特地来见面,到了关键时刻,她居然不好意思见他。 苏棉棉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任由着寒风将她身体的高温降下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下一秒门开了,一位服务员站在门边,“苏小姐,请问现在可以开灯吗?” 苏棉棉忙道:“可以的!” 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将黑暗中的暧昧一扫而光。 “苏小姐,老板给你安排好了晚餐,请问你……” 她的目光落到苏棉棉的脸上愣了半秒,然后话锋一转:“苏小姐,你要不要先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苏棉棉一头雾水到了洗手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特地涂的斩男色完全晕开了。 啊!!! 好尴尬。 毫无经验的她只顾着臭美,忘记涂抹防水口红了。 转念一想,那高贵沉稳的男人,顶着红彤彤的嘴出去,她就觉得好笑。 想到一会儿说不定要泡温泉,苏棉棉怕妆花,干脆把所有的妆都给卸了。 清爽走了出去,她也自在了很多。 “苏小姐,这边用餐。” “谢谢。” 大叔安排的晚餐很清淡,她吃了一片生鱼片。 冰冷柔软的触感在舌尖晕染开来,让苏棉棉想到了在黑暗中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他的舌便是这么软。 苏棉棉捂着自己的脸,她没救了! 是真的掉入爱河了。 不过大叔比她想象中还要温柔,贴心,她真的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她彻底放心下来,将自己交给他,她心甘情愿。 苏棉棉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 [棉花糖:真的好喜欢大叔。] 正在开高层会议的男人扫了一眼信息,寡淡的薄唇微微上扬,修长干净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手机。 [大叔:今晚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喜欢。] 苏棉棉的心被他撩得七上八下的。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她既期待又紧张。 手机震动,信息进来。 [大叔:吃了休息一会儿可以去房间里的温泉泡一泡。] 苏棉棉想到之前的表现并不好,怕晚上直接做身体会排斥。 她希望两人有更多的接触,提前让她适应一下。 苏棉棉红着小脸打下一排脸红心跳的字。 [棉花糖:我想和大叔一起洗。] ------------ 第44章 活色生香,为所欲为 高层说的什么话男人彻底忽略,满脑子都是手机上的那三个字。 一起洗。 他滚动着喉结,心跳明显加快跳动。 [大叔:嗯,等我。] 服务员领着苏棉棉四处转了一圈,正是寒冬,院子里的花并不多,绝大多数都是樱花树。 这个时节只有腊梅开放,服务员给她剪了几支下来,抱在怀里香气袭人。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回到房间里,用花洒冲洗身体。 她挑选的是一条白色泳衣,外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轻纱遮挡。 一开始只觉得简单,等她换上才发现随处可见的小心机。 泳衣从上到下被四条白色的绑带所固定,只需要将系带轻轻一拉,所有风光一览无遗。 感觉她就像是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就等着主人亲手拆开。 私汤在室外,她本以为会冷,却发现里面暖气袭人。 四周是单面玻璃,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在视觉上仍旧震撼。 雪花在路灯下慢慢悠悠落下来,衬着室内外的风景,若是春日的夜晚,樱花缤纷,天上繁星闪烁,在这里泡着温泉,不知道该有多好。 苏棉棉用脚尖探了探温度,刚刚好。 她缓缓走向了温泉之中。 服务员端着红酒,水果等饮料过来,精致的木质托盘上还放着一条白色的绢布。 “这是?” “老板吩咐了,苏小姐太紧张的话,可以用布遮着眼睛。” 苏棉棉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谢。” 她和大叔虽然聊了三年,在现实生活中还是个陌生人。 一来就做这么亲密的事,苏棉棉害羞是肯定的。 还好大叔想得很周到。 苏棉棉拿过白色的绢布,很是光滑的布料,蒙在眼睛上很光滑,可以看见物体的轮廓。 她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大叔什么时候才会忙完。 不过他答应过陪自己一起洗的,在她结束之前,他一定会出现。 这三年来,大叔从未食言。 刚这么想着,苏棉棉听到了开门声,紧接着就是拖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的声音。 “咔嚓。” 他似乎是踩在了一片枯叶上。 苏棉棉心中一紧,她转过身来朝着来人看去。 透过白布,能看见男人高挑挺拔的身材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明明都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她却能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眼神落在身上的每一处。 苏棉棉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她的长发被一根发簪固定在脑后,天鹅般的脖子上挂着两根纤细的带子。 锁骨处有些水珠,在灯光下像是小珍珠熠熠生光。 那层薄纱沾了水之后紧贴在身体上,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段若隐若现勾勒出来。 活色生香。 苏棉棉咬着唇轻轻叫了他一声:“大叔……” 她看到男人缓缓俯身蹲下,掌心贴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唇瓣,“别咬。” 她的爱人就在她的面前,苏棉棉抬手想要摘下眼前的布。 男人看出她的用意,沉沉开口道:“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的手停顿,“其实还没有。” “不急,我可以等你。” 苏棉棉感觉到水面波动,岸上的男人已经下了水。 随着他的动作,水面晃动得厉害。 男人的轮廓离她越来越近,苏棉棉的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她雪白的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下意识抗拒着他靠近。 男人将她抵在池边动弹不得,她的指尖接触到他身上的衣服,是浴衣的质感。 也就是说她们身上就只有一层遮挡。 男人缓缓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喃:“宝宝,一起洗的意思我可以不可以理解成……” 说到这,他含住了她饱满小巧的耳垂。 在女人轻颤下,他一字一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苏棉棉的身子浸泡在水里,被男人檀香气息包裹着,她完完全全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颊绯红,高高仰着脖子,看先去柔美又脆弱,让人想要好好疼爱和怜惜。 她的红唇翕动:“可以,我是你的。” 男人的手落到她的头顶,“好乖。”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自动脑补成了小叔叔! 天杀的,她怎么能对司宴琛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幻想。 男人修长的指腹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捏着发簪末端轻轻一拔,苏棉棉那头柔软的发丝就那么散落了下来。 发尾轻轻飘在水面,染湿了末端,一部分贴在她雪色的肌肤上,使得女人更加妩媚动人。 男人的喉结滚动着,气息也逐渐变得浓烈。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侧,然后抓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到了他腰间的系带上。 “宝宝,给我脱掉。” ------------ 第45章 乖乖别停,继续…… 因为眼睛被蒙着,苏棉棉的想象反而会比直观看到的更丰富。 大叔的浴袍之下是怎样的风景? 她的小手握住系带,心跳如雷,脸红如霞。 男人的力气很大,随便打的结苏棉棉要用力才感觉松动了一点点。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怎么力气这么小?是不是晚上没吃饱?” 苏棉棉脑门抵在他的肩膀,“光顾着想你了,没吃太多。” 毕竟做运动前吃太多,一会儿会有些难受。 苏棉棉虽然害羞,一直以来都会直白表达自己的情绪,这是他最爱的地方。 修长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宝宝,怎么这么乖。” 苏棉棉打小就喜欢跟司宴琛撒娇,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因为和大叔相遇,是我最幸运的事了,好喜欢大……唔……” 男人以唇封缄,将她抵在了池边,气氛逐渐升温。 苏棉棉悄悄用力,终于扯开了男人的浴袍系带。 随着禁锢取消,浴袍朝两边散开。 苏棉棉的指尖刚触碰到男人胸膛的瞬间便缩了回去。 她没少在小叔怀里撒娇,但这样的肌肤相贴,除了牵手就没有别的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 苏棉棉像是班级里最胆小自卑的女孩子,平时都不敢正眼看喜欢的男孩子,好不容易朝前跨了一步,她赶紧将脚收了回去。 男人的吻太轻也太柔,很快就松开了她,他的额头抵着苏棉棉的额头,声音温柔极了,带着磁性的诱哄:“别怕,你可以慢慢探索。” 说着男人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脸上,“宝宝,你可以从头开始认识我。” 苏棉棉的手指轻轻移动,大叔的头发硬硬的,摸上去有些扎手。 他的眉毛很浓密,眼窝深邃,轮廓十分立体,应该是浓颜系的长相。 当她手指覆到眼睛上,男人眨动时睫毛轻轻扫过手心,苏棉棉觉得有些痒痒的,能感觉到对方的睫毛很长。 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怎么看都应该是个超级大帅哥,为什么他一直不肯露面呢? 她以为是男人脸上有什么伤痕,可她仔仔细细摸了一圈下来也没发现任何疤痕。 他不仅脸部光洁,而且皮肤状态很好。 最后她的指尖落在他的唇上,“大叔,你的脸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只要她揭开这层布,就能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了。 这个念头只在她脑中出现了一瞬,苏棉棉想到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 有可能她看清楚了大叔的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有种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 男人嘴角亲吻着她的指尖,一字一句道:“爱你,就是我最大的秘密。” 他的情话绵绵,让苏棉棉体温骤然升高。 她的手缓缓下移,摸到了男人的喉结,感觉到他吞咽的动作在掌心跳动。 尽管看不到,却也是那样性感。 吓得苏棉棉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忙移开了手,落到了他肩头的浴袍上。 “宝宝,给我脱掉。” 苏棉棉咽了口唾沫,将本就分开的衣服剥了下来。 质地厚重的浴袍瞬间跌落池水中,水花四溅。 属于男人身上的檀香气息更加浓烈,没了浴袍的遮挡,男人的身体贴上来时,苏棉棉本能就往后退了一步。 腰间抵上石壁,她退无可退。 身前是大叔火热的身体,身后是冷冷的石壁。 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别怕我,我是你男人,拥抱我,感受我。” 那一句我是你男人,苏棉棉又羞又紧张。 男人感觉到她的紧绷,停下了动作,耐心等着她。 等她慢慢适应了他的体温,她的手紧握成拳环住了他的腰身。 “就是这样,继续。” 苏棉棉缓缓将手展开,用掌心贴上了男人的后背。 她主动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怀中,她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轻纱,忽略不计。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苏棉棉只有一个感觉。 他的身体好热,她的脸贴着的地方也变得滚烫起来。 男人竭力隐忍着,就连声音都哑了,“乖乖,继续,别停。” 继续…… 他想要不只是拥抱而已,还要更多。 喉咙里好似着了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全身,偏偏他不能心急,不想吓坏了她。 女人的小手沿着他的后背一点点上移,仔细感受着。 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有多挺括,弹性十足的肌肉,蕴含着强势的力量。 他的肩膀很宽,背后的斜方肌和背阔肌摸上去是那么雄伟健硕。 近距离接触才能这么直观且清楚感觉到男人和女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就像她们炽热相拥的胸膛,一个坚硬无比,一个柔软如棉。 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令她变了形状。 苏棉棉顺着他的肩膀缓缓下移,平时男人藏在西装里的手臂是高贵优雅的。 今天他的手腕没有戴表,能清晰抚摸到蜿蜒凸起的青筋,他的手掌好大,每根手指都那么纤长。 比她软软的十指不知道硬了多少。 苏棉棉甚至将自己的手掌抵着他比对大小,下一秒男人突然掌控主动权,五指嵌入她的指缝中。 他的大手牢牢包裹住她的小手。 苏棉棉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 十指相扣,一生相守。 男人的气息逼近,“宝宝,摸够了吗?” 还有腹肌没摸。 她不好意思嗯了一声,像个鹌鹑一样害羞。 岂料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接下来换我了。” 苏棉棉一愣,男人的吻落在了她雪白的后脖颈。 那是她最为脆弱和敏感的地方,男人滚烫的吻落下瞬间,她便娇娇道:“大叔,那里不可以……” 男人的气息越发浓烈,他轻磨着她柔软的肌肤,“宝宝,放松。” 苏棉棉紧扣着他的大手,攀着他的肩膀。 像是一对交颈天鹅,她乖巧伏在他的怀中。 感觉到男人的牙齿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下一秒,她绑在脖颈后面的泳衣系带松开了。 苏棉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层薄纱轻轻飘落在了温泉中…… ------------ 第46章 阿棉别怕,这一天我等很久了…… 浩月传媒,不会是齐浩搞得吧?她有一次听公会里的主播们说过,这个传媒公司基地是在汉东,外地的主播正在惆怅呢,如果过年要召开主播年会,那距离远的可能过不来,毕竟都做主播没多久,还没赚太多钱呢。 “醒了就别装睡了,出来赶马车。”没等这大汉有所动作,车外的周鹜天便是开口说道,顺便将马车停了下来。 曲秋蝉姐弟死了,他们家中还有一对可怜的老人,这以后要如何生活呢?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但是既然这样就正好可以在柏林那边汇合了,于是三人就去了机场。 这洞顶方洞,崤山、函谷、雁岭地脉灵气汇点,山岳之形,灵气吞吐冲腾变迁所致一世外方洞,偶有在这地域范围入山有采药,矿集的爱好者远望得见,称崤山福地。 诅咒之神的名字叫林韵,长像普通,身穿紫金袍,手持紫金法杖,样子有点像全服武装的巫格云星,实力能和血魔打平手。 果然,系统没有让云尘失望,完成任务的提示音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一支冰箭从琴姬的法杖之中射出,直直地射进了机器人手中的枪管里,随后她扣下扳机,整支枪瞬间炸膛,那机器人的脸被炸烂了一半,右手手掌被直接炸没掉。 紫萱马上设立了一个护罩,我直接坐到护罩的屏障上,紫萱控制护罩飞行,咻的一声,我们就飞上了天空。 服部半藏风魔,七十来岁的年纪,头发胡须一片花白,但饱经锻炼身体仍然孔武有力,精神面貌更是矍铄有神,远比安倍昌老头儿来得强悍。 杨浩这会心里却是有些失望,原本还指望王浩明再将价格抬高一点呢,却没想到王浩明居然不要了。 而至于如何能把这些大块头变成自己的一大助力,银月金睛兽的愿望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只不过,在夏浩然没把握彻底将这些大家伙收服之前,他可不敢去冒那个风险。 以当今地球人类的科技水平,还根本不足以接触到那种更为高深的人脑开发技术。而像丽人科技通过生物传感技术,研究并探索出来的人脑控制接口、意识连接装置等延伸技术,就已经领先世界数十年了。 这就是社会的残酷,没有势力,只有技术,是不可能自立门户的。 杨老先拿起筷子,挾了一块已经盛到菜盘里的啤酒鸭,然后放入了自己嘴里,牙齿嚼动了几下,突然脸生异彩。 “真的?”苏芷还是不太相信赵子芷能医好癌症晚期的苏老爷子。 张亮身上发出一道明亮的光芒,覆盖全身,那是他的星域,现在来说,是剑域。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就像李佑江之前所说的那样,通常航班失联,单单依靠科技和人力漫天撒网的手段,真正能找到的几率实在太低太低了。更何况,本次MH250失联,还发生在一望无际的印度洋海域。 这种盘法现在很少有人用了,不过要是遇到一件五色沁以上的上好古玉,那还是用这种办法来盘比较好,因为这样盘出来的玉,才足够珍贵。 过了不久,帅吉便被带到了一个府宅,帅吉没有看到门牌但是帅吉进去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家族。 一阵清风拂过,酥酥的头发也是被吹着飘了起来,那回眸对着张瀚明甜美的一笑,好像是春风过境一般。 王轩骤然转身在旁边的将士耳边低语的几句,见其策马离开后,他的视线再次停留在南宫云的身影之上。 这不管是对少年人,还是青年,或者是一般上班族大叔,很少有会将钱包里揣这么多钱的。 只见,刚才冲向少年的修者,身体瞬间化为两段,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便身死道消。 “哈哈,确实,还说什么天才,我看就是垃圾,现在,还骑个白马,好意思嘛?”鲍安瞬间也笑了,这让他内心的火气少了很多。 叶凡看着一艘接着一艘都进了去,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许只有进去后才能知道了。 “况老板,这里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美华随手指着一处说道。 旁边,那叫夏辉少年直接说了一句,之后,他身体立即变大,那粗壮有力的手臂,足有人的大腿粗。 “这就对了,以后少跟他们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也会变成废物的。”少年说道。 一丝丝道韵盘旋在他身周,散发着阵阵仙霞之气。仙音渺渺,三朵无色莲花终于现形出来。 而张缙云则张开嘴巴,猛的一吸,似乎有无穷吸力一般,在转瞬间将周围的红蓝气息吸入腹中。 那些蒙昧无知的未开灵动物们,漫无目的地在丛林中逃窜,更多的动物,是被烈火吞噬,发出哀鸣,死于非命。 轩辕宏峻等人一击而退,但那光芒却并没因此而散去。借着这一份光明,众人对视了一眼,都察觉到了彼此的紧张。 “皇上英明,臣等并无异议!”喜玥,晚荷也跟着胡闹,拱手行官员朝拜礼,一本正经回复逾晴。 毫无征兆的一跪,可吓坏了孟青玄,孟青玄也赶紧跪在了地上,不敢受逾晴的跪拜。 ------------ 第47章 呼吸都烫了起来 苏棉棉双手放在胸前,整个人紧绷得像是拉开的弓弦,小声开口:“别,别开灯……” “好,别紧张,我不开。” 男人的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在他眼里,苏棉棉就像是包裹好的美味点心。 指尖挑开浴巾,她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 玻璃窗外透进来的晕黄灯光给她撒下一层诱人的蜜色光泽,她像是涂抹了一层蜜糖,诱人极了。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彻底失控。 薄唇落到苏棉棉光洁的眉心,是那样的温柔。 苏棉棉感觉像是有一片花瓣落了下来,紧接着落到她的眼睛上,隔着一层薄布,她的眼皮都跟着男人的呼吸烫了起来。 她所有的感官都跟着男人的移动而放大,终于绕过小巧的鼻尖,他落到了那两片抿紧的唇瓣上。 有了之前的预热,他轻而易举攻城掠地。 她仰着脖子,喘着气配合着他。 可是当他的手落到她的身上,苏棉棉的脑中突然闪过简千帆的那张脸。 那一晚,他将自己抵在床上胡来,就是这样的姿势。 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在心里蔓延开来,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苏棉棉本能猛地将男人给推开,“不要碰我!” 她尖锐的声音将刚刚的暧昧气息一扫而光,等苏棉棉察觉到刚刚做了什么一脸难堪,“大叔,对不起,我……” 她看不到男人现在的表情,就要摘下眼睛上的布条,手腕被人拽住, 她的身体被人带入怀中,身体立马紧绷起来。 他本以为做了一晚上的准备,她应该就能接受了,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还是如此。 男人无奈叹息,“没关系,我理解。” 有些阴影一旦产生就是根深蒂固,三两天没法消除。 他抱着苏棉棉躺下,给两人盖上被子。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将头抵在他的颈窝。 男人抚着她的后脑勺柔声安抚:“原本也是第一次见面,你紧张和害怕都很正常,不急,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大叔,你真好。” “自己的老婆当然要好好疼。” 苏棉棉羞极了,“谁是你老婆?”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挤入她的指缝中,她感觉到了他指腹冰冷的戒指。 果然,他是准备的情侣戒指。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腰,“戴着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等明年,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话题直接到结婚,苏棉棉毫无准备,“这是婚姻大事,我还没有想过。” “岳父岳母不是不在世间了吗?你要嫁给谁,全凭自己做主。” 苏棉棉轻轻道:“我还有一位小叔叔,他将我抚养长大,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他还没有开口,我怎么能嫁你?” 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掠过,“这么说,只要你那位小叔叔同意了,你就答应嫁给我了?” 苏棉棉“嗯”了一声,“大叔,你什么时候和我小叔叔见个面?” 男人的话语意味深长:“来日方长,不急,阿棉,我和你小叔叔,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苏棉棉想也没想到就回答:“小叔叔和大叔对我都很好,但小叔叔救我养育我,他永远是我心里第一顺位,就算这么说大叔会生气,我也不想欺骗你。” “你说的是实话,我不生气。”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阿棉,能不能多爱我一点?” 她道:“好。” “以后眼里只看我,好不好?” 她道:“好。” “阿棉……” 她从男人的颈窝抬起头看他,那暗淡的光线之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但她能感觉到此刻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有多炙热,“嗯?” 他的声音诚挚且认真:“说你爱我。” 苏棉棉主动将唇移到了他的脸侧,一字一句道:“大叔,我爱你。”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禁锢得更紧,坚硬的骨节勒得她有些生疼。 他的声音不再温柔,有些像是卸下假面的野兽,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阿棉,从今往后,我们生死相守,生同寝,死同穴。” 这样的情话让她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意,她能感觉到大叔那汹涌的爱意,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答应:“好。” 男人低头咬住了她颈间的软肉,“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更不要妄想逃离我身边!” 凉意从苏棉棉的脚心蔓延到了全身。 总觉得这样的大叔有些怪,就好像温柔只是他的伪装色,等他撕下这层伪装,他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男人的手在苏棉棉的腰间温柔抚摸,他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乖阿棉,答应我好吗?” 苏棉棉想着或许大叔是年纪大了,心里有些自卑,才会这么说的吧。 她乖乖贴着他道:“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大叔。” “可是……”她咬着唇瓣,“我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 今晚这么好的气氛被她给破坏,苏棉棉有些自责,她等了三年,大叔何尝不是? 她心一横,“大叔,你握着我的手直接来吧,我……我真的想给你。” 说着她翻身一脚踢开了被子,呈大字平躺着,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你拿我当什么?流氓还是无赖?” 男人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我们只是异地,不是阴阳相隔,只要你想,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苏棉棉眼睛都亮了,“真的?” 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阿棉,你是第一次,我想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疼痛和不安,你明白吗?” “大叔,我宣布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我只想当你的男人,宝宝,我等你。” 说完他将她揽回怀中,“乖,睡吧。” 他的体温太高,苏棉棉本不太习惯。 可她自从那一次被金淮明下药以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很快身体困意袭来,乖巧靠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中的女人气息平稳,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眼睛上的布。 苏棉棉浑身未着一物躺在他怀中,他小心翼翼拥住了她。 这一天,他等了实在太久。 苏小棉,永远不要离开我! 黑暗中,他的目光宛如野兽一般凶悍和强势,恨不得现在就将小姑娘吞入腹中。 可他也知道,她身子虚得厉害,不管身体还是心理,她都没有完全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今晚就放过你,下一次我……” 话音还没有落下,苏棉棉本能靠着热源而来,她光滑的大腿毫无预兆盘在了他的腰间,柔软就这么抵了上来。 男人没忍住,低低喘息了一声:“呃……” ------------ 第48章 粗鲁的强势,让她绽放 而从已知的情报中,此次参与北征的玉唐皇室高手,通天境就有数位,皆是威居一方之辈,绝非等闲。 沈枫在公司没几天,也很少露面,鲁明是人事部的人,倒是没见过他。 沈枫能做到,自然是学过,但不是专业。仅仅是曾经接到过一个刺杀境外伪装成时尚设计师的军火贩子。 毕竟那些东西打上门也没个规律,谁知道他们又会在哪天突然发疯。 我和扶巧在府中的一处潭水前停住。扶巧脱了鞋袜,将脚浸入了潭水中,轻轻的踢着,问我。 赵仙儿气的眼眶发红,想要解释,却被沈枫制止,觉得没有意义。 苏玖从未来过浩天大陆,而这次宴请的又多数是浩天大陆本地的宗门,所以这里的多数人不认识苏玖倒也不奇怪。 “你干什么!”我叹气,干脆将枕头往后放了放,靠在床畔,看着扶巧作妖。 西山上长年有人行走,因此各条大路十分开阔。但西山比起城郊的山也更高更大,山上的树林也更茂密。 威珥定了定神,双手握住长矛,侧向移动,走出了巨石的遮挡,眼神警惕的向着周围看去。 忽然,他感受到了什么,于是转过身去向着身后望去,只见身后的雪地里,一阵冰寒之气自冰雪之中升起,慢慢凝结成了一个曾无数次想起的身影。 “阿锋,餐厅又不是没有洗手间,你干嘛要在这里脱衣服。”凯莉娅嗔骂道。 吴建峰怒哼一声,双手向前,手掌划出一个圆形,卸掉了张诚拳头上的劲风,拨歪到了一边。 张诚原本不想去的,但转念一想神君观现在已经上了正规,有王大富盯着就行了,也不用自己从早到晚守着,再加上夏岚在电话里你们着急,最后张诚还是答应了下来。 “哈哈,这不是很清楚吗,柳生绝代想要成为霓虹的统治者,自然也需要这三神器,可惜的是他就得到这么一件东西。”英雄闻言大声笑道。 虽然他的须弥戒被灵海上人收走了,所有的宝物都已经落入了敌手。但还好这柄星陨剑一直温养在丹田之中,并未被灵海上人夺走,否则的话他现在就将落入无法宝可用的窘境了。 参赛前魔法系职业等级:未知。是否同时拥有魔法天赋有待继续调查,如果常剑锋同时拥有魔法系天赋,那么就是是世所罕见的魔物双天赋的双能者。 “墨灵,太阳精灵,使用念力。”墨灵将念力覆盖到叶浩,李青海身上,两人一齐朝着地洞飞了下去,黑漆漆的洞内只有梦妖魔的魔法火焰一团团的亮光,叶浩和李青海两人努力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招是什么,居然能够瞬间制造出这么多量的剧毒毒液,怎么可能。”周成马上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面,就算是毒系的精灵也不会拥有这么庞大的毒液量还有这制毒的速度。 “唐子萱,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么?”唐薇雅被唐子萱给堵的哑口无言。 上一次的饱和,康氓昂是借助基因药进行突破,也是在阴错阳差之间,可是这一次他却开始头疼了。上一次的狗屎运难不成还能再带到这一次来?康氓昂自己也感觉不可能。 拍了拍苏暖的肩膀,许君与笑着转过了身,面对苏暖时温暖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彻底冷了下来。 天亮之后,队伍再次上路。整个队伍没有了第一天昨天的兴奋劲儿。昨天整个队伍还叽叽喳喳唱着歌,精神头十足。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不少人都没精打采的。最重要的是估计都吓着了。 “你就不能认真听课吗?就算是你想打游戏,但是你也不能耽误了学业吧?”眭菲儿有些不满。 塞琳娜看到海伦这样,在面纱下的嘴唇微微的勾起,露出一个十分嘲讽的微笑出来。如果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猜测,她身上一直好不了的伤口是因为海伦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了。 但他的太极眼,却捕捉到了狮少堡身上的弱点,只要告诉狮少堡,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真不知道他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明明卖力气的是他,怎么到头来,死去活来的只有她自己。 泽金没有陪星辰走过去,他闭上了眼睛,他相信星辰会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好结果,虽然过程一定是艰难无比的,但是他还是相信,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的执念。 被困入阵法中的周涛就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冰窟之中,无论是头顶还是前后,都有尖尖的冰锥在摇晃,猛然间,那些冰锥就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哼,你们这些外来者,一个都别想要回去了。”儿子双臂上沸腾出两股淡淡的灰色,肌肉跃迁带来的汹涌的生命力爆发而出,儿子身子一闪,一拳徒手轰杀向周剑锋的脑袋。 杨冲忽然听到面前不远处有伊莫顿的声音,脸色一变,施展如此强大的法术,伊莫顿怎么还能转移?心中惊讶归惊讶,杨冲早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心理准备万全,举着盾牌右手握着至高权柄,杨冲警惕的朝着面前看去。 ------------ 第49章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相比起第一次开启因果商城时的囊中羞涩,100个因果币的身家一度让他觉得自己财大气粗。 边上,大兰看着这一幕,又看看自家狗蛋那狼吞虎噎的样子,恨不得再把狗蛋按到地上打一顿。 此时二人才知道张入云一身本事,不是轻与,自己刚才一番调笑,已让对方生怒,一时间二人心里惧怕张入云,却是止了声息,不敢再把眼光投向张入云这一桌来。 林雨眯起眼睛看着柳敏,有些摸不清对方,眼下强行离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他此时体内真气流转,浑身上下俱是劲力,只把那巨岩打了个飞沙走石,如在空中开了一朵石花一般,声势极是惊人。而他自己也借着一击之力,电射一般的向前飞去。 “虽说你之前跟那人有过婚约,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音讯全无的,若是在,还不早来了……”。 什么情况这是?尤其是麻脸胖子,他狐疑地看着被称作二爷的秦一白,眼中满是犹豫。要知道,如果真的怠慢了贵客,他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烟尘散去,传出两道咳嗽声,所有人都是一惊,这般恐怖的围攻,居然没事? 村子里的人,对这种完全违背遗传学法则的现象,却视为理所当然,这显然是不合情理的。 不仅是刚才开口的长老,其他几位长老,齐齐大惊失色,正要求情。 苏无双沉默了,毕竟对于现在这样包装的问题来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能放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份感情,但是现在他说的这个情况还没出现,或许不会出现的吧。 谢天谢地, 这是个在世俗中劳碌的普通资产阶级美国中年男人,不一会儿,他便打起了呼。 卫时低头,原本有二十几度酒精的兔子精洗涮完了只剩四五度,像是刚开瓶的果酒。 当用透视眼看到常医生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跟君子儒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满是问号。不过看常医生目不斜视,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杨梅便也装作头一回见,只是扫了一眼就别开了眼。 秦瑾瑜脑海里思绪混乱,自己和褚岳认识的好像并不久,印象里最鲜明的就是刚见面时她因为受了委屈而忍不住落泪,以及后来她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隙跟秦瑾瑜讲一次性月事带的弊端,让她们改进的认真模样。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了浴缸的水还没有放,立刻起身直接往浴室跑了过去。 可以说,这一次的戛纳红毯,不仅给卫骁和迟早带来了惊人的热度,而且带来了一波非常好的路人缘。 她问那是什么意思, 他说是另一个写过一本著名十四行诗的法国诗人说的,跟弗朗西斯“爱令智昏”差不多。 说实在,苏无双在重生之前他已经到了实习期间,他所得到的分数都是很高的,并且每每休息日或者是放假期间他都会到公司实习,公司的运作还有流程,他都知道得很清楚。 初到扬州城,罗炜在现实中也没去过这座颇具风情的古城,不免拿两个时空两个时间段进行对比。 “阿克图尔斯,你好,的确是很久不见了。”赵寒语气亲热的和对方闲聊起来。 殷智光见状立即躲避,因为她明显能够感觉到村长手中藏着一个什么东西,并且那个东西是极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身体的尖锐物品。 唐妙禹不能确定那句话是不是跟自己说的,所以便没有回头,反而将身后的人当做空气。 这一次林清允又要远行了,她也做好了接受“满满关怀”的心理准备。 段志军看到赵寒,本来还强撑着,现在终于是忍不住,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团长。”力男向赵寒敬了个礼,虽然不好看,但是一个业余的而已,能达到这样已经可以了。 她花了一千多,见了一个空有一身教养,却连钱都不舍得掏的男人。 至于神辉那边,她才不操心,光是看神辉那副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态度来看,娃娃亲迟早要被他亲手推掉。 争斗甚酣的两派官员,口中山呼“万岁”,内心却是极度鄙夷的。 漠岩急忙飞奔出去请大夫。刘安上前抱起寿头就跑回房间里。众人也连忙跟着过去查看。 宸妃柔柔地注视着楚坤,娇媚的容颜虽因为初春的巧手多了一层苍白蜡黄,但如此柔情万千,还是叫人动心。 这初选。才开始一千人随机抽取。遇到的对手都是稀疏平常。然而当剩下的人只剩三百个左右的时候。便是一次质变。因为这代表着留下的都是有几分实力的对手了。 在那黑雾之中忽然冒出了一对猩红色的红色光芒,马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红色光芒正看着自己,这就跟黑的双眼一模一样。 沈云溪樱红的唇轻启,缓缓说出的话,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不失威严。 “是。”那人领命将要退下,可是身子一转又一顿,似有话想说,可是又不敢说。 说完,他眼睛紧紧盯着董如的脸色,见她听到这个姓神色并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才逐渐放松下来。 梁元看海无双的眼神中居然出奇的没有一丝淫邪之意,反而充满了赞赏。 ------------ 第50章 车厢里,炙热升温 凌枫问话的时候,那考核长老刚刚从闭目养神中睁开眼睛,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灵茶喝着,听到凌枫的话,顿时就一口吐了出来。 此时的他,早已经可以化身为人,只是他依旧喜欢自己这古猿般的身躯。 一层接一层的各种建筑,将悬浮在空中的岛屿都连接了起来,数以百计浮山连为一体,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环绕着天际不,成了一座天然的“天空龙城”。 昆巴盖克族长有些发呆,他已经接待了好几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了,像哈雷这样一言不发就离开的还是第一个。 胡思乱想了很多,都不能得出结论,这个让云白有了些焦躁,云白感觉到旁边的床陷进去,转过身看着清和。 空间系巫术分为空间收纳、空间跳跃、空间切割和空间屏障四个体系。 清和本不想用什么特权的,事情竟往云白身上带,不敢和自己正面相冲,真的是懦弱,也好意思和自己宣战。 在这里生活的软体生物,绝大多数都是鬼面水母的子嗣,其中有不少到达了晨曦和黎明级别。 “依附火灵脉上而生,火毒之灵果然不凡。”冷雨望着火灵脉,四处寻找,却是不敢轻易放出神念。 肖晓郑重的点了点头,云白见肖晓的精神很紧张的样子,暗暗的叹息,身边就只有男朋友陪着,只有18岁就要面对失去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害怕和紧张不是亲历者还真的是没有办法体会。 “又怎么了?”话虽有些烦意,但第五墨的声音里却带着些许温柔。 “有些事并不是你一句不在意,就能解决的!如果你愿意,杜阳宫将是你最大的助力!”寐照绫突然说道。 她的眼神挪到他身旁的孔雀族长公主世华身上,这妹子好看是真的好看,养眼也是真的养眼,就是看起来太厉害了。 “爸爸,以防万一,我们要防着苏若瑶吗?”尹智心里着急地要转移话题。 王月涵哼了哼,嘟着嘴,也不看张云泽了,自顾自地吃起了自己碗里的饭。 和白羚相交百年,还没想到那一根筋的家伙居然还会玩这种心眼。 危机关头,他也看到了花璨从储物室里出来,面色一喜,又一次召唤出一大堆骨灵后,他背着窗户纵身一跃。 手掌微动,一股灵力瞬间包围整个储物袋,随着苏木手掌一震,储物袋上沾满滑腻的泥土苔藓纷纷被震落,露出储物袋原由的颜色。 绝大部分的奖惩机制,都会由这个计算系统给出建议,然后由地方长官执行。 深蓝这边没有一个学生说的上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场面十分的尴尬。 樊墨涯捂着脸颊边残留的湿润,满心欢喜,便把手里查到的资料,一五一十地交待。 彭程没有地方住,放在网吧里一样是要花钱的,粗算下来比租个房子还贵,与其如此,还不如给他找个地方住着,她在网上查过,她记得有一个地方是按床位租的,一个床位一个月只要一百五十元。 唐元杰在一旁暗笑不已,姜一叶这次争了那么大的脸面回来,恐怕校长真得头疼该奖励他什么好了。 甚至就连导弹,都是轰不死,他们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奈何得了他。 白花花的自来水流着,高见换上深蓝色的球衣,上面是一个随机的八号号码。他两手撑在洗手盆上,盯看镜子中的自己。 日间,官府的人过来道观搜查,盘问她有没有见过三个身形高的男性罪犯。 层层的大内太监,把在场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锐刀组成的圆形包围圈内,气氛越来越紧张,战争一触即发。 “有缘无分罢了,不足以提。”慕容白嘴角似有些惋惜,眼里却未有多少悲伤。 在最靠近护士站病房前,刘虹敲了几下,轻手推了一下房门。不过是晚上五六点,不少病人正在吃饭。 “拿着吧!你不可能有,你要多少,我听他说两千。”邵白鸽气呼呼的从钱夹子里数了两千递给贝贝。 萧门主正与一个老者打斗,打斗才刚开始没多久,萧门主已经开始不敌了,身上还挂了不少伤。 一天四块,一个月下来就能有一百二十块钱,这收入可是真的高了。 寒云喃喃念道,只有他知道他刚刚用了多少实力,没想到能被他发现,并且还成功化解了。 听着自己老妈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的关心,李非凡的鼻子一下就变得酸酸的,眼眶有点胀。 首先,八九十年代流行的家长式管理,对于进入2000年之后的球员们来说,已经变得有些落伍了。 它在陷入疯狂后吸取了太久的恒星能量,质量暴涨,而它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这意味着它像一颗地雷。 而剑姬和瑞兹直接走出了草丛,装作正常回线上的样子,而瑞兹还特意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发条果然就在一塔前一点点的位置。 霍峻用酒肉犒劳六百勇士,紧接着六百勇士披甲佩弩,分成三队陆续进入营帐中,继而潜入幽深且又狭窄的地道中。 正当她心灰意冷,感到无助的时候,一道血红色的剑光突然从她的脸庞边飞过。 结束采访,走回后台的时候,李非凡还迎面看到了今天即将上场比赛的双方。 纵有四方山神土地压制大地,那地狱修罗依然法力无穷无尽,被祂将那方圆百里的大地掀翻了,显现出一个直径数十里的深渊。 ------------ 第51章 我弄疼你了? 苏棉棉立马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闪动着紧张不安的情绪,“我弄疼你了?” 司宴琛轻笑,“就你猫儿大的力气,能怎么弄疼我?” 感觉到他嘲笑的意味,苏棉棉抬手往他怀里轻轻拍了一下。 男人一把攥着她的手腕,他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某种她说不清楚的意味,让她有些心慌。 “苏小棉,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她不明所以:“什么?” “和男人在床上,一旦开始了就不要停下来,否则很煞风景。” 苏棉棉这才明白了,她舔了舔唇问道:“那刚刚你是……”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薄唇一字一句道:“很舒服。” 几个字瞬间让气温飙升。 苏棉棉想到之前推开大叔的时候,那时候他一定很失落吧。 “小叔……” 在男人的目光下,她硬生生改了称呼,“阿琛,我记下了。” 男人的大拇指轻柔摩挲着她手臂内侧,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 虽然一开始她有些抗拒,很快就软了身体适应下来。 见她没有再反感,司宴琛继续道:“但愿你学会了,晚上我会亲自实践,要是不合格……” 他偏头在她耳边加重了语气:“可是会有惩罚的。” 说完,他的手指骤然松开,苏棉棉赶紧慌不择路爬到了副驾驶。 一想到他说的晚上,连插安全带的手都在发抖。 司宴琛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车子出发,苏棉棉低头玩手机。 今天和大叔分开以后,中途两人还没有联系。 苏棉棉主动找他聊天。 [棉花糖:大叔,昨晚你有没有很失望?] 没人回答,想来大叔也在应酬吧。 他每天飞来飞去,正是饭点的时候,他是最忙的。 苏棉棉乖乖收起手机,这才打量着A市的风景。 她出国留学快四年了,还没有离开过H市。 她将窗户降下来,司宴琛也降下了速度。 苏棉棉趴在窗边,任由着微风拂面,“真舒服,和黎城一样的气候。” 司宴琛听到她的低语,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一别三年,连过年都不回来,我以为你不想家了。” “怎么会不想?” 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城市,如果不是为了躲避司宴琛,她也不会躲起来这么多年了。 “毕业后,跟我回家。” 苏棉棉没有否定,“好。” 她说好了要给小叔叔养老送终的。 她也犯了愁,“就是不知道大叔愿不愿意和我定居在黎城?” “一定会的。” 苏棉棉转头看向司宴琛,男人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眸光直视前方,手腕的银色袖扣熠熠生光。 他的侧脸毫无挑剔,在光与暗中穿行,高贵而又神秘。 司宴琛补充一句:“如果他真的爱你,不管你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他都会朝你飞奔而来。” 苏棉棉想着昨晚大叔的温柔和耐心,有几个男人能像他一样? 都到了那个地步,为了尊重她,他并没有强来。 想到大叔的提议,苏棉棉开口道:“……阿琛,大叔想明年和我结婚,你有没有意见?毕竟我没有双亲,你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句最重要的人取悦了男人,司宴琛那张冰冷的脸颊明显松弛了一些,嘴角温柔勾起。 “这是属于你的人生大事,如果你觉得他值得,我没有阻止你的资格。” 一提到那个人,苏棉棉的眼睛又黑又亮,外面的灯光洒落在她眼中,宛如星河灿烂。 “大叔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了,我愿意嫁给他。” 司宴琛嗤笑一声:“你才多大点,走过几条路,见过几个男人,就敢说是最好了?忘了我的提醒?天底下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如果你觉得他好,只能说他比别人伪装得更好。” 苏棉棉心里有些不服气司宴琛对大叔的评价。 昨晚的事情就已经可以证明,大叔一没有给她用药,二没有强迫她。 比起金淮名和简千帆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苏棉棉没有陷于自证,而是反问司宴琛。 “那你呢?” “苏棉棉,我从来没有标榜过我是好人,事实上我比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坏。” 他这样的坦白,苏棉棉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倒有些好奇。 小叔叔撕下这层伪装,他会是什么样子? 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意味深长说了一句:“希望你永远都没机会看到我撕下伪装的样子。” 那样的畜生,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苏棉棉盯着司宴琛的侧脸一头雾水,她们相伴十几年,他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呢? 到了餐厅,远远就听到顾唤之的声音。 “妹妹。”顾唤之抬手招呼。 苏棉棉看了包间的人。 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白佑,对上她的眼睛,眉眼温柔朝她一笑,算是招呼。 南执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目光落在苏棉棉脸上,“长大了不少。” 苏棉棉甜甜一笑,“南执哥哥,上次还没来得及好好同你和白佑哥哥打招呼,实在太失礼了。” 顾唤之立马插嘴:“就记着他们,我呢?我就不是你哥了?忘记当年谁将你救回来的?” 苏棉棉无奈,立马补了一句:“不会忘记的,唤之哥哥。” “哎哟,琛哥,你家这小公主到底怎么养的?我牙都要甜掉了。” 司宴琛脱下外套,神色淡漠道:“脑袋没给你甜掉就行。” 顾唤之唧唧歪歪的,司宴琛放下衣服,刚打算给苏棉棉拉开椅子,就发现南执已经绅士拉开他身边的位置。 司宴琛的眸光掠过一抹深意。 一旁的顾唤之倒着红酒笑眯眯道:“也就只有我们的小公主有这待遇了,我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南执给谁拉过椅子。” 几人家里要么有哥哥弟弟,要么独生子女,唯独没有一个妹妹。 小时候司宴琛将人带出来的,几人就拿苏棉棉当亲妹妹疼。 “这几年妹妹要在外历练,你小叔也不让我们打扰你,现在历练够了?还不打算回家?” 苏棉棉这几年没和几人打交道,原来是司宴琛发了话。 她乖乖回答:“要回的,毕业了就回国。” 南执状似无意提了一句:“听说你学的设计?” “对。” “这不正好专业对口吗?你南执哥哥家里……” 司宴琛懒懒打断:“苏小棉饿了一天了,先吃饭。” “怎么不早说,饿着谁都不能饿着我们的小公主,本来脸还没巴掌大,再饿就皮包骨了。” 白佑结束了通话,在几人身边坐下。 他举起杯子,“这第一杯我就先敬妹妹,你即将完成学业,祝你前程似锦,回国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们。” “谢谢白佑哥哥。” 几人你敬一次,我敬一次,苏棉棉本也没喝多少,架不住她的酒量太浅。 这次他们过来A市,似乎是有个游艇聚会,全球的顶尖富豪集中于此,正是资源交换,人脉拓展的好时机。 苏棉棉也不懂这些,在一旁吃吃喝喝。 在几人身边她丝毫不害怕醉,觉得红酒还挺好喝,趁着司宴琛不注意又偷喝了几杯。 等她吃饱发现几人还在聊,便到了门外的庭院吹吹风。 暖暖的风吹来,院子里开满了鲜花,连空气里都浮动着淡淡香气。 她蹲在台阶边拨弄着小花,扯了一朵蒲公英轻轻吹了一口,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红酒的后劲渐渐上来。 “怎么,醉了?” 头顶上方响起一道男声,苏棉棉转头,看到身材修长的南执。 她甜甜一笑:“南执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男人被她嘴角的笑容晃花眼,神情淡淡,“出来抽烟,醉了就先去躺一会儿,唤之那嘴你是知道的,难得见一次面,他指定要玩个通宵。” 提到醉,她确实脑中有点晕晕的。 “好,那我先进去了。” 苏棉棉起身,蹲得太久,加上红酒后劲,身体陡然朝着前面摔了下来。 “小心!” 南执握住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苏棉棉软软趴在男人的怀中。 他的身上没有烟草味道,有股浅浅的佛手柑味道,清新香甜。 很奇怪,他竟然会用这样的香水。 男人眉眼低垂,“还好吗?醉的厉害?” “有点晕,我没事。” 苏棉棉第一时间就想要推开他,那落在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扶你进去。”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了一道冷声,“不用麻烦。” 司宴琛手里拿着解酒药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棉棉觉得司宴琛的眼神如冰,格外凛冽。 他走到两人身侧,轻轻一拽苏棉棉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顾唤之正在找人拼酒,你先进去,我给苏小棉喂点醒酒药。” 南执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片刻后收回视线,“好。” 苏棉棉踉踉跄跄拽着他的衣角,小嘴惊呼:“小叔叔……” 他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吃人似的,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难道偷喝酒被他发现了? 她真的只是多喝了一杯而已。 也不知道是哪家酒厂,把葡萄酒酿得这么好喝? 怀里的小姑娘抿着唇,小心翼翼开口:“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偷喝了。” 南执觉得有些奇怪,站在高处看了一眼两人。 苏棉棉眼神诚挚,司宴琛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表情,只听到他沉沉的声音:“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把解酒药喝了。” “哦。” 两人的互动和小时候一样,每次他都板着脸训人,实际上最心疼的也是他。 大约是自己想多了,南执转身离开,他并没有发现接下来的这一幕。 苏棉棉咕嘟咕嘟吸了两口,发现特别难喝。 撤开吸管时,一缕液体从她嘴角流淌而下。 在晕黄的光线下,液体流过脖子,闪烁着莹润的光。 “小叔叔,这药好苦,啊!” 小姑娘娇呼一声,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将她抵在了树下,俯身吻了上去,炽热的唇落在她柔嫩的脖颈,强悍而又用力。 “阿琛,不可以在这里……” ------------ 第52章 大叔,我准备好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张唇轻轻咬了一口,有些疼又有些刺激感。 他冷冷道:“你那位大叔有没有教过你,离别的异性远一点?” 苏棉棉慌乱解释:“我蹲太久腿麻了,小叔叔,我……” 脖子又被咬了一下,男人声音低沉:“叫我什么?” “阿琛。” 苏棉棉对上他那双冷厉的眼睛,楚楚可怜道:“你好凶。” 这丫头一撒娇,他也没了二话。 “醉了?” 她摇头,“没醉,就是有点头晕,不信你看我可以走直线。” 说着小姑娘挣脱他的怀抱,摇摇晃晃非要给他走个直线出来。 脚下全是石头,凹凸不平。 踩到一块带青苔的石头,司宴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以后不许在其他异性面前喝酒。” “哦。” “我送你回家。” 苏棉棉借着酒意提议:“要背不要抱,就像小时候那样背。” 司宴琛之前就领教过这丫头喝醉了是有多磨人,现在还只是微醺状态,一会儿后劲上来,那才是她作妖的时候。 他背着苏棉棉爬上来,到门口跟人打了声招呼。 顾唤之开口道:“琛哥快来,上次你就跑了,这次……” “这次也不行,我家小朋友醉了,我送她回去,改天再聚。” 南执抬眼看了过来,只看到苏棉棉的脸颊贴在司宴琛宽厚的背上,一双嫩白如雪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那样细,那样软。 白佑笑道:“那就送她回去休息吧。” “走了。” 司宴琛转身离开,听到顾唤之嘀嘀咕咕道:“这两人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苏棉棉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这个味道让她觉得安心。 她口中嘟嘟囔囔道:“小叔叔,你真好,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你?” 司宴琛看着天上的月光,声音淡淡:“她已经得到了。” “小婶婶还真是幸福。” 男人的目光微凉,没有过多解释。 秦向南打开了车门,司宴琛小心翼翼将她放了上去,这才跟着坐到后座。 苏棉棉脱了鞋子,脑袋有些晕晕的,蜷缩着身体睡在后座,头枕在他的腿上。 这是她小时候一贯的动作。 看着女孩雪白的腿暴露在冷气下,司宴琛取出一张毛毯盖在她的腿上,让她安静入睡。 秦向南从后视镜看到一幕,神情也缓和了几分,“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天真烂漫。” “过分天真烂漫就是愚蠢,在这个社会上,她就是靶子。” 司宴琛撑着脸颊,“对了,那两个渣滓怎么样了?” “我找出了过去被穆峰下药侵犯的女孩,她们愿意出庭作证,穆峰不仅给人下药,还拍片售卖盈利,得牢底坐穿,至于那简千帆,你没发话,我就没动。” 简千帆属于强奸未遂,如果报警,苏棉棉也免不了要去做笔录之类的,平白染上一些麻烦。 要动他轻而易举,全靠司宴琛一句话。 例如金淮名,直到现在都没能下床来。 “他和金淮名不同,他求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留着他,我要让他看看,他输得有多惨。” 司宴琛对苏棉棉的感情,只有秦向南知道有多深。 “明白了,明天你要带小姐上船吗?” “嗯,顺便介绍个人给她认识。” 上面除了情色交易,就是权贵互换资源,原本不想她参与进来,但他已经动了要娶她的心思,也该让她知道自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男人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脸上轻轻揉了揉,苏棉棉含含糊糊道:“大叔。” 真是个小蠢货,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自己不看着她,一不小心就被人拐走了。 车子停在酒店的停车场,司宴琛将外套给她披在肩膀上,揽腰将她抱起。 女人的下巴搁在他的颈窝,清浅的呼吸在他脸颊轻蹭。 他的眸光渐浓,今晚,或许是个很好的机会。 不知道能不能吃下她? 将她抱回房间的瞬间,他关了所有的灯光。 酒店主卧的床比她家那个床大了许多,床垫弹性十足。 将她放上去之时,她手握着司宴琛的领带,将他的身体直接拽了下来。 两人的目光相对,苏棉棉九分醉一分清醒。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轮廓,口中嘟囔了一句:“大叔?” 男人压低了嗓音,“是我。” 她瞬间开心起来,眉眼尽是笑意,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司宴琛的指尖温柔掠过她的眉眼,“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大叔,你真好,棉棉好爱你。” 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就是天雷勾动了地火。 在酒精的催动下,她没有任何顾忌,在大叔面前她是极为放松的状态。 暧昧的亲吻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苏棉棉已经有了些经验,没有一开始的紧张和害怕,她本能去迎合,接受,感受他。 移开之时,急剧的喘息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苏棉棉舔了舔亮晶晶的唇瓣,抵着他的饱满的额头一字一句道:“大叔,我准备好了,今晚我们做吧。” ------------ 第53章 我的宝贝,如你所愿 苏棉棉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了最疼爱她的男人。 她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殊不知遇上的是一只藏着利刃和爪牙的大灰狼。 他嗅着属于她身上甜美的香气。 苏棉棉这句话,无疑是像吸血鬼提出了初拥的邀请。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那么磁性又性感:“我的宝贝,如你所愿。” 苏棉棉觉得他的声音好熟悉,像是一个极为熟悉的人。 可此刻由于酒精的影响,心脏跳得飞快,脑子也不能很好去思考。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喜欢大叔,只要大叔。 身体被人抱了起来,她本就头晕,瞬间天旋地转,她赶紧俯下身趴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口中轻轻嘟囔着:“晕。” “乖,忍忍,吃东西前是不是应该洗干净?” 苏棉棉顺着他的话道:“洗白白,洗香香。” “就是把苏小棉洗得干干净净,这样更可口对不对?” “对,那我也要给大叔洗香香。” 昨晚的她连摘下眼睛上蒙着的布都不敢,全程都是身体僵硬着。 宛如砧板上的鱼,任由着男人试探,引导。 司宴琛一只手轻而易将她给抱了起来,任由着她乖乖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 他开了浴室的壁灯,古老的欧式壁灯光源调到最小。 房间里光线昏暗,刚好能视物,氛围感拉满。 水龙头流淌着清澈的温水,哗哗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男人抱着苏棉棉跨进了浴缸。 虽说两人同床共枕过,但他骨子里有自己的倔强,并不想在小姑娘神志不清的时候做些什么。 如果想要趁人之危,他早就得手了。 对他来说,苏棉棉就像是一道精致可口的大餐,他期待已久。 并不想随随便便就吃掉。 他要坐在餐桌前,用最好的餐具,在有情调的环境下,用最高的礼仪规格一口口吃掉。 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要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司宴琛没有着急剥去她的衣服,而是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 三年多快四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其实他数次来到这座有她的城市。 那时候的他怕她看到自己再产生应激反应,他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她的一切。 看着她在学校是怎样的高冷,拒人**里之外。 也就只有没心没肺的蒋灿偶尔逗弄她,她会浅浅一笑。 那样温柔,像是花瓣落入了水池,水面波光粼粼的温馨。 尽管每个月都给她准时汇款,她却从来不用,靠着一遍遍磨着草稿,修改成品,获得奖项。 哪怕每次的奖金不低,她也从未大手大脚过。 和普通的学生一样,平凡而又朴实过着每一天。 无数个夜里,他多想要和她相拥。 怀念她的体温,怀念她的气息,怀念她的一切。 他后悔极了,为什么那一天要那么冲动。 那一次失败的经历带给他的经验就是对待苏棉棉,他不能着急。 将小姑娘放到他的腿上,她跟个没骨头似的软软趴在他胸前。 “大叔,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司宴琛单手托腮,神情慵懒打量着小白兔,今晚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嗓音磁性:“嗯?说什么了?” 苏棉棉舔了舔唇,眼底带着一抹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魅色。 像极了夜里的一只妖精,哪里还有半点清醒时对男人的惧怕模样? 柔软的手落到他衬衣的领口,“我说要将大叔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扣子一粒粒解开。” 司宴琛的瞳孔暗了暗,他的目光追随着苏棉棉的手指。 和男人坚硬的骨节不同,她的手指那么纤细,那么软。 好似他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轻易掰断她的骨节,脆弱得跟一株娇嫩的绿植一般。 苏棉棉的指腹落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的胡须刮得很干净,入手的触感极好。 紧接着缓缓下移,直到覆上了他的喉结。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一向矜贵从容的男人身体却不由得轻颤。 他咽了一口唾沫。 感觉他的喉结在手心里滚动,像是心跳一般,让苏棉棉觉得新奇。 她俯下身,认真解着他衬衣的纽扣。 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事。 每次在视频里看到他衬衣搭配马甲,搭配西装。 那样优雅那样高贵,总让她产生一些特别的幻想。 今天她终于做到了! 男人白色衬衣被解开,衣角沉入水中。 壁垒分明的腹肌上以及胸口处有着一条浅浅的疤痕,并不会影响美感,反而给他增添了一抹凶悍的狼性。 苏棉棉的小手轻轻探了上去。 司宴琛想着从前自己主动让她摸,她害怕不肯。 酒醉后就差拿着放大镜过来研究了。 她随手摸了几把,司宴琛问道:“喜欢吗?” 她小鸡啄米点头,就要爬出浴缸去,“等等我,我去拿啤酒,我说过要用大叔的腹肌开酒瓶的。” 还没跨出去就被男人一把扯到了怀中,她软软贴着他的身子,男人一手揽着她的后背,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勺。 “别动,苏小棉,让我抱一抱。” 浴缸的里的水越来越满,一点点漫过两人的身体。 苏棉棉的裙子都飘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男人胸口大敞,衣衫被浸湿,腹肌上也布满了水珠。 搭配上男人那张英俊的脸,苏棉棉都看呆了。 简直是活色生香。 她歪着头打量男人,手指抚着他的脸颊,口中含糊不清:“大叔,为什么你的脸这么像我的小叔叔?” 她伸手捏了捏,“没有人皮面具。” 苏棉棉掰着自己的手指,在那嘟囔念叨:“大叔。” 又掰了一根手指,“小叔叔。” “一加一等于二,为什么只有一个人?不对,一定是我算错了。” 看她嘟嘟囔囔了半天,司宴琛捏着她的小下巴,“苏小棉,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小姑娘两颊绯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有些涣散,显然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眨了眨眼,“你是小叔叔?” 男人的指腹抚过她柔软的脸颊,带着魔鬼的引诱,“告诉我,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 第54章 炙热中煎熬 苏棉棉想要思考,脑子像是飘在云端,什么都想不出来,她只得顺势道:“喜欢大叔。” “那我是谁?” “你是……” 她定睛看了又看,“你是司宴琛,我的小……不对,是我的阿琛才对。” 一句我的阿琛,让司宴琛的心脏一片紊乱。 他紧紧搂着女人的身体,在她耳边动情道:“是,我是你的阿琛,苏小棉,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究竟有多爱你?” 爱到患得患失,明明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要了她,让她彻底成为属于自己的女人。 但理智却永远记得那年她惊慌失措,眼底明显带着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模样。 她觉得他疯了。 觉得他不要脸,竟然觊觎从小养大的人。 他是变态!无耻! 每每想起那个眼神,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 她有心理阴影,他何尝没有? 真的很怕她再次跑掉,躲起来,让他再也找不到。 所以他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和她培养感情。 三年的相处,让她对一个神秘男人从陌生到依赖,再到如今她张口闭口的爱,喜欢。 司宴琛轻揉着她的脸,他已经离她这么近了。 他不能着急,再一次在关键时候将她逼走。 只是紧紧和她相拥,他便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棉棉乖乖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看着在他怀中毫无防备的女人,司宴琛嘴角微扬。 宠溺刮了刮她的鼻子。 每次都是一顿操纵猛如虎,一看战绩二百五。 他关掉水龙头,抱着苏棉棉在浴缸里,透过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 从前没有一盏是他的归宿。 他在司家夺权的那一年,正是他双手染满鲜血,陷入最深的黑暗之时,她出现了。 苏棉棉老说是他救了她。 她不知道,她的出现,成了他的救赎。 撕裂那黑暗的口子,硬生生从缝隙中洒落进来一束光。 他口中轻喃:“苏小棉,以后我不会再孤独了。” 比起身体的欲望,她干净纯粹的灵魂更让他在意。 苏棉棉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后,男人没有趁人之危,他像个虔诚的信徒,替她清洗着身体。 换上柔软的睡衣,才抱着她相拥而眠。 将她抵在胸口之时,才是归宿。 苏小棉,我有家了。 苏棉棉在他怀里蹭了蹭,口中嘟囔着:“阿琛……” “我在,苏小棉。” 苏棉棉,你的梦里可有我? 翌日,苏棉棉醒来时脑袋还带着宿醉的疼痛。 她睡在陌生的房间里,定睛打量了一下这间次卧。 是她的错觉吗?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身躯抱着她,整整一夜她都在炙热中煎熬。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每次酒后她都会断片。 她最后的印象还停留趴在司宴琛背后,他的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宽厚。 苏棉棉走到客厅,看到在窗边接电话的男人,西装革履,和她披头散发形成鲜明对比。 司宴琛余光看到她出来,三两句挂了电话。 “醒了?” “小叔叔,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他冷嗤一声:“不然你还想要谁送你?” 苏棉棉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那这个是……” “你喝醉了还不忘记洗澡,折腾了半天躺上床就睡了。” 司宴琛一笔带过,声音冰冷道:“洗把脸,吃点东西跟我去一个地方。” 用完餐,苏棉棉看了一眼手机,盯着手机里大叔在她睡着后发来的信息。 她觉得很奇怪,似乎从小叔来了以后,她跟大叔就没有同频过。 不是她发信息他不回,就是他回的时候她已经睡了。 苏棉棉又发了几条,大叔又不回复了。 想着那一晚失败的见面,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还在H市,自己却离开了。 “小……” 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苏棉棉赶紧改口:“阿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三天之后,今天带你去海上玩玩。” 苏棉棉以为是旅行,瞬间眉开眼笑,“你等等,我去换套衣服。” 昨天酒店的私人管家就给她送来了一堆新衣服,苏棉棉挑选了一件白色短袖,牛仔短裤,人字拖,将一头发丝编成马尾。 还拿上了度假的大帽子和墨镜。 “我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司宴琛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在喉咙绕了一圈,最终只说了一个好字。 一个小时后,苏棉棉跟着司宴琛到达了港口。 阳光下,映入眼帘的是一艘长达一百七十米的巨型游艇,其奢华程度光是看外观就让人感叹的地步。 这艘“绵绵号”她在短视频里刷到过,是一位顶尖富豪花了三十五个亿打造的,其船身还有一对可爱的小羊角,让人联想不断,是不是富豪给小情人准备的礼物。 苏棉棉以为的出海就是上一艘还不错的船,钓钓鱼,潜潜水之类的。 岂料是这个规格! 她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司宴琛,“阿琛,这游艇的主人该不会是……” “是我。” 苏棉棉早该想到的,司宴琛的财力怎么会是普通的小游艇! 听说这次游艇上来的全是大人物。 从小到大,他从未将她带到正式场合,这是头一次。 苏棉棉看着穿着短袖超短裤人字拖的自己,要是司宴琛不在旁边,她一定会被人当垃圾给丢出来吧。 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上了游艇,“走了。” 游艇上穿梭的侍应生都穿着衣料不菲的高定衣服,她的小脸滚烫无比,“我是不是第一个穿人字拖登上游艇的人?” 司宴琛满不在乎:“自己的家,你穿睡衣也没人说什么。” 一句话缓解了她的不安。 “趁着客人还没上船,要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吗?” “不了,我还是先回房间换件衣服好了。” 本艘游艇共设有二十四间尊贵的套房,但主卧并未公布过。 当苏棉棉乘坐电梯到顶楼,整个人都惊呆了。 大片热带植被映入眼帘,无边泳池在阳光下上熠熠生光。 几百平的主卧套房,不夸张的说衣帽间都比苏棉棉的蜗居要大。 秦向南在门口停下,“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我先去招呼客人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好的。” 房间的设计一贯的简约却不简单,每件家具都透着低调奢华不菲的质感。 她的脚落在纯手工羊毛地毯上,那样柔软和舒适。 套房里有两个房间,衣帽间只有一个。 看着女性的衣物和他的衣物挂在一起,好似夫妻一样。 苏棉棉挑选了一条露肩款淡紫色的礼服,款式大方却设计感十足,裙身轻盈无比。 白色里衬褪去了老套笨重的裙撑,上面覆盖着一层渐变紫色轻纱。 随着女主人舞动起来时,轻纱闪闪发光,白色与紫色交织,宛如璀璨星河。 她盘起长发,认真化完眼妆,正在挑选口红的色号。 超绝的五官稍加装点,她便美得不像真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出一只哑光裸粉色,“用这只。” 她的五官本就精致,太过亮眼反而喧宾夺主,浅色哑光更显高级。 还不等苏棉棉接过,司宴琛拧开口红盖,将她下巴抬起。 他俯身细致描绘着她的唇,那样专注的眼神,看得苏棉棉有些不自然。 她想到了那晚大叔的唇,是怎么一一描绘。 苏棉棉的目光落到司宴琛的唇上。 他的唇形寡淡单薄,唇形很漂亮,有种禁欲的美感。 四目相对,男人瞳仁里倒映出她精致又无辜的小脸,那样美好诱人。 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莫名让人想要采撷。 他缓缓俯身,苏棉棉的心口一紧,下巴还在男人手中被钳制着,她紧张地攥紧了他垂下的领带。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她不安开口:“阿琛……” ------------ 第55章 阿琛别,脏…… 司宴琛的唇离她还有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怎么这个表情?你是在紧张还是期待我吻你?” 他说话的鼻息落在她的脸上,让人有些痒痒的。 苏棉棉眨巴着大眼睛诚实道:“我以为你会吻我。” 男人低垂的眸子一片深邃,让她看不出喜怒来。 他的嗓音沉缓而冷漠:“我只会吻我喜欢的女人。” 一句喜欢,苏棉棉觉得像是打在她脸上的巴掌,让她尴尬极了。 对了,司宴琛只是帮她克服阴影,又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肢体接触的。 “涂好了。” 司宴琛起身拉开柜门,一排排精致的高跟鞋映入眼帘。 “看看有喜欢的吗?没有一会儿让人给你现场定制。” 上面的每一双都是大牌的新款,司宴琛给的必然是最好的。 苏棉棉指着一双银色高跟鞋,“这双挺好看的。” 像是她儿时幻想中的公主舞鞋,闪闪发光。 她刚要起身去接,司宴琛按下她的肩膀,“坐好。”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司宴琛单膝跪地,手指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苏棉棉惊呆了,司宴琛何种身份的人!他竟然纡尊降贵给她穿鞋。 她小巧的脚被他托着,苏棉棉下意识要收回来,五根脚趾蜷缩起来,“阿琛别,很脏……” 她刚刚脚踩在了地上,而且脚心是有些汗的。 司宴琛目光落到掌心莹白如玉的小脚上,她就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没有一丝瑕疵。 哪怕是脚也漂亮至极,太过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皮下的血管。 十根脚趾修建得干干净净,没有涂抹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透出淡淡的自然光泽。 他一把捉住想要逃跑的小脚丫,“别动。” 男人的掌心温度很高,手心还有些老茧,粗糙磨弄着她柔嫩的肌肤。 他轻轻一揉,像是电流在体内流窜。 苏棉棉立马僵硬得不敢再动,只得任由着司宴琛给她穿上鞋子。 门口传来顾唤之的声音:“啧,我说琛哥,你这么宠着妹妹,以后她出嫁你怎么舍得?” 司宴琛背对着他低着头,没人察觉到他脸上你一闪而过的冷意。 苏棉棉一脸笑意,“唤之哥哥。” “诶,真甜,站起来给哥哥看看。” 苏棉棉站起身转了一圈,顾唤之也笑眯眯的,“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出落得多好看呀,是不是南执?”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南执,南执这才回过神,若有所思回了一句:“是。” “妹妹来,哥带你去转转,你还是第一次上船吧?” “嗯。” 小时候苏棉棉就喜欢和顾唤之一起玩,白佑太温柔,南执性格和司宴琛一样冷,家中独子,平时很忙。 唯有顾唤之鬼点子最多,家里还有一位大哥,他打小就是最自由的。 经常趁着司宴琛不在,爬树翻墙将苏棉棉给偷出来。 带她飙车,滑雪,跳伞,最不靠谱的是经过一户农家时,明明顾少爷出手就能买下人家的树。 他偏不,非得带着苏棉棉去偷柿子,被人家的狗追了八条街。 司宴琛赶到的时候,一个挂在树上,一个骑在墙头,他哭笑不得。 虽然几年不见,毕竟两人有着同生共死的交情,多说两句话又凑一块去了。 “我跟你说这下面有艘潜水艇,到时候我带你下水玩。” “唤之哥哥最好了!” “好玩的多着呢,就凭你叫我哥,我指定让你玩个够。” 游艇上已经来了部分客人,在甲板上还有两个停机坪,时不时就能听到直升机降落的声音。 司宴琛显然有事要忙,一直都没有露面。 苏棉棉扯了扯顾唤之的衣服,看着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一脸激动道:“是,是Cirino,我的偶像!” 出现的男人大约五十左右,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衬得男人儒雅成熟。 他乃是服装界的神话,从小家境贫困的他极小就在服装厂加工,后来创下自己的品牌,短短三十几年便让自己的品牌跻身于其它百年高奢品牌前三,身价一路飙升成为全球顶尖设计师第一,成为业界神话。 苏棉棉激动不已,“唤之哥,我能找他签个名吗?会不会给小叔叔丢脸?” 顾唤之轻笑一声:“去吧,要合照吗?我给你们拍。” 苏棉棉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靠近Cirino,男人幽默风趣,不仅还给她签了名,顾唤之还给两人拍了照。 拿到了偶像的签名,苏棉棉一整天都开心得飘飘然。 直到夜幕降临,晚宴正式开始。 苏棉棉看着被大佬簇拥在中间的司宴琛。 他在里面算是年纪比较小的,但气质沉稳,手握红酒杯,姿态慵懒。 一双淡漠的眼睛扫过全场,宛如逡巡领域的雄狮,看似懒散实则危险慑人,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 南执和白佑也在里面,苏棉棉不由得问道:“唤之哥,你不去?” “我去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做生意没兴趣,况且这次他们几人要谈的项目很大,我就不去添麻烦了。” 顾家乃是以医疗设备,药物研发等疫苗相关的产业,确实和司宴琛没有重合的点。 苏棉棉八卦问道:“有多大?” 顾唤之比了个数,苏棉棉瞠目结舌,“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十辈子都够不到的。” 阶级早已划分清晰,有钱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享受着最好的资源,人脉,信息。 普通人再努力最多只是让日子过得好些,永远无法企及他们的地位。 苏棉棉突然有些失落,司宴琛的生活也就是大叔的生活。 自己只是普通家庭,甚至父母双亡,他真的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吗? 一想到大叔,苏棉棉的心情复杂,他已经一整天没有理她了,真的有那么忙吗? 还是说那一晚她拒绝了他,他生自己气了? 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人患得患失。 她低头沉思,连什么时候场中换了音乐和灯光都没发现。 直到一只干净修长的手停留在她面前,磁性的嗓音传来:“小公主,能请你陪我跳一支舞吗?” 苏棉棉抬起头对上南执那双深邃的黑瞳。 场中有一些女明星和女公关,专门给游艇上的客人准备的。 司宴琛周围的这几人从不染指,他没有女朋友,邀请自己也很正常。 况且她既然要克服男人的阴影,那南执也可以吧。 苏棉棉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陌生的男性体温传来,苏棉棉本能就收回了手。 逃了一半却被人捉住了手腕,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逃。 只是跳支舞而已,这是正常的社交。 他轻轻一拽,便将苏棉棉拽入怀中。 南执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间,感觉到她全身都绷紧了,男人缓缓俯身,在她耳畔轻轻道:“很紧张?” ------------ 第56章 神秘诱惑 苏棉棉刚要回答,就感觉到一道强势逼人的目光朝她身上扫来。 她抬眼看去,司宴琛靠着吧台,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似神情慵懒,实则像是一只狩猎的豹。 假装打盹,趁着猎物一不注意,他就会飞快扑上来,将猎物置于死地。 苏棉棉本能抗拒,现在是真的紧张和害怕了。 司宴琛的目光宛如看不见的刀锋,她所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片生疼。 她下意识抖了抖。 南执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见她后背和肩膀都暴露在冷气下,不像男人西装革履能取暖。 “觉得冷?” 苏棉棉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有点冷。” 司宴琛的眼神怪吓人的,看得苏棉棉后背凉飕飕的。 她干脆转了一个圈,用后背对着司宴琛。 这样就看不到司宴琛的眼神了。 司宴琛目光落在场中那两人的身上。 随着苏棉棉翩翩起舞,她的长裙随风摇曳,那层轻薄的紫纱灵动飘逸。 男人的手绅士放在小姑娘纤细的腰身上,她后背裸露出的白色肌肤惹人瞩目。 哪怕在场也有人带来了自己的女伴,以及游艇上原本就准备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苏棉棉的衬托下,她们都黯然无光。 她年轻,身材姣好,颜值出挑,身上还有一种别的女人没有的纯劲,像是一股清泉注入进来,加上南执出色的外表,两人在一起就成为全场焦点。 苏棉棉并不知道别人在想些什么,她满脑子都只有那一夜和大叔在一起,他教自己跳舞的样子。 自己不小心踩了他几脚,等自己练好了,下次就能游刃有余,再也不踩着大叔了。 一曲结束,苏棉棉才刚刚有了点感觉,便诚挚邀请南执,“南执哥哥,可不可以再陪我练一练?过段时间我们学校就要开毕业舞会了,我怕到时候跳错丢人。” 大叔说过会来参加她的舞会的,她打算偷偷努力,到时候惊艳大叔。 南执挑眉,“小公主,我的荣幸。” 两人连着跳了好几支,原本还有别的人想要上前邀请苏棉棉,愣是没找到机会。 顾唤之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紫粉色渐变,纯粹中又充满着神秘诱惑。 他懒懒靠着吧台,“有一说一,南执和妹妹看上去挺登对的。” 司宴琛托着红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邪肆的笑容,“是么?” “以前还不觉得,这几年不见,妹妹突然就成大姑娘了,她马上就二十二,不说谈婚论嫁,谈恋爱应该没关系吧?要不,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兄弟内部消化了?我瞧着这两人有戏,认识南执这么多年了,你见过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过?” 司宴琛注视着猩红的酒液,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妈不是女人?他二表姐,三大姨,四大姑……” “我跟你说城门楼子,你跟我扯胯骨轴子。” 司宴琛笑得让他后背发凉,“我记得去年你二姐生病,他还亲自去医院探病,又是削水果,又是关心,我瞧着他和你二姐倒也般配,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改天我去说说媒?” 顾唤之:“……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还问。” 得,司宴琛真的有病,这事他没得喷。 “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没按时吃药?” 司宴琛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液体晃动着,像是血液一样。 透过酒杯的玻璃朝着那两人看去,目光定格在苏棉棉身上,意味深长道:“一会儿就吃。” 顾唤之虽然觉得他不太对劲,不过这人向来阴晴不定,也很正常,他丝毫没有多想。 “对了,你这次过来要待多久?我听说你家老二可是不安分了,你离开太久,没关系吧?” “就那个小野种?” 他冷冷嗤笑,“我玩刀子的时候,他还在玩泥巴。” “严谨点,人家虽然是私生子没错,但你那爸可心疼得不行,人家从小可没玩过泥巴,倒是你……” 顾唤之多喝了几杯,这才察觉自己失言,立马闭嘴朝着司宴琛看去。 身边的男人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一言不发离开。 只剩下他放下的红酒杯。 一阵凉风吹来,顾唤之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总算是清醒了几分。 司宴琛的过去是他不能触碰的伤疤,龙之逆鳞,触之则死。 苏棉棉发现司宴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这才松了口气。 那道侵占意味极强的视线没了,她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几支舞跳完,她的鼻尖上,额头上沁润着几颗小小的汗珠。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还可以,南执哥哥,你不行了吗?”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问道。 下一秒,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她的身体被拽入男人怀中,南执俯身在她耳边道:“小公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在男人面前说不行?” 他炽热的鼻息落在苏棉棉的耳边,两人的身体紧贴,苏棉棉这才觉得过于暧昧。 察觉到她如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表情,南执立马又放松了些,“你想跳,我就陪你跳到累为止。” “好。” “对了,回国后有没有兴趣过来GI当设计师?” GI乃是百年国货大品牌,都是世界顶尖设计师,苏棉棉像是受到了惊吓,“我?你确定?” “我见过你的作品,我觉得你很有天赋,如果有一位好师傅带带你,假以时日,你也能成为顶尖设计师。” 苏棉棉之前还打算和蒋灿搞个小工作室,可是这样的大品牌邀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如果能进去镀两年金,有了资历人脉,再自己开工作室,那就简单多了。 “我考虑一下。” “好,不急,来日长方。” 这曲跳完,苏棉棉松开了他。 “要喝两杯吗?” 苏棉棉连忙摆手,“算了,我酒量不好,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也好,我送你。” 两人经过走廊,早晚温差极大,海风吹来,让苏棉棉打了个喷嚏。 还没等苏棉棉反应过来,她的身上已经被人披上了一件西服。 “不,不用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你住顶楼?” “嗯。” 南执的眼神掠过一抹怪异的神色,“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和宴琛注意分寸?虽然是套房,毕竟孤男寡女住在一块,多有不便。” 苏棉棉点了点头,“也对,我就是习惯了。” 见她神色自然,南执没有多说什么。 “喜欢潜水吗?” “喜欢呀。” “明天我带你下水,明天见。” “好,南执哥哥再见。” 苏棉棉推开门,上次潜水还是顾唤之带她去的了,已经许久没有过,她还挺期待。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刚刚关上门,一人从背后贴了上来。 一条铁臂像是蛇一般缠在了她的腰间,苏棉棉听到男人低沉而危险的声音:“今晚玩得开心吗?” ------------ 第57章 偷偷和他见面 “开……”苏棉棉刚想要回答开心的,感觉司宴琛似乎不太开心便改了口:“还,还好。” 司宴琛哂笑,“你觉得南执怎么样?” 苏棉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到了南执,她还是诚实回答:“南执哥哥挺好的呀。” 她从司宴琛的怀中出来,打开了房间的灯,然后掰着手指道:“不只南执哥哥,还有唤之哥哥他们每个人都很好。” “和你那位大叔比起来呢?” 苏棉棉脱下高跟鞋,她很少会穿这么久的高跟鞋,脚好累。 将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她觉得舒服了很多。 “那完全不一样的呀,大叔是我的爱人,他们只是邻家哥哥。” 司宴琛的眉眼这才舒缓了许多。 提到大叔,苏棉棉的脸上掠过一抹失望。 大叔究竟怎么了?这两天都不怎么联系她了。 她垮着一张小脸,“我先回房了,今天好累。” 将司宴琛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 见她兴致缺缺,不停低头看着手机,垂头丧气回到了房间里,他也没有阻止。 她一再猜测是不是那一晚没有让他尽兴,所以大叔不理她了。 苏棉棉卸完妆泡在浴缸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 是大叔打来的视频,苏棉棉喜出望外,赶紧接通。 男人那边仍旧光线暗淡,他穿着一件灰色睡衣,质感极好的缎子在灯光下隐隐发光,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疲惫,“阿棉,抱歉,这两天连轴转忽略了你,你生我气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苏棉棉这才松了口气,委屈巴巴道:“大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瓜。”男人宠溺一笑,“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不要你?就是有些忙。” 苏棉棉看着他的背景,似乎是在窗边,但窗户外一片漆黑。 如果是在城市里,不管在那扇窗,外面的光污染都会反射在玻璃上。 苏棉棉有些好奇,“大叔,你现在在哪呢?” 男人抬手,只剩下手肘落在沙发扶手,应该是揉了揉眉心。 隔着屏幕苏棉棉都感觉到了他的疲惫,她今晚睡着了都得爬起来给自己两巴掌。 她真该死啊,明明大叔这么忙,她还在胡思乱想。 男人低低回答:“在海上。” “这么巧?大叔,我也在海上呢。” 苏棉棉感叹道,突然她反应过来,抱着试探性问道:“大叔,该不会你也在‘绵绵号’上吧?” “阿棉,你怎么知道?” 苏棉棉小脸一片欢喜,她激动难忍:“因为我也在这上面,你在哪个房间?我想见你。” “好,我现在过来方便吗?” 她忙摆摆手,“还是我来找你,你把房间号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男人笑出声来:“你确定要这么过来见我?” 画面里,苏棉棉泡在浴缸里,白色泡沫堆满了浴缸,连她的鼻尖都沾了一点泡泡,显得格外可爱。 她不好意思笑笑:“知道你也在这里,我太激动了。” “不急,洗干净了再过来也不迟,我等你。” 洗干净几个字用在这样的语境下,平白染上了一抹旖旎。 她红着脸道:“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来见你。” 他轻笑:“好,我发房号给你。” 两人挂断了电话,苏棉棉瞬间满血复活。 她的大叔也在! 好开心,还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和大叔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上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苏棉棉将身体的每一寸都洗得干干净净,她穿着浴袍偷偷进了主卧。 发现主卧的洗手间灯光亮着,想来司宴琛还在里面泡澡。 苏棉棉偷偷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她穿了一条吊带裙,外面裹着一件风衣,准备给大叔一个惊喜。 为了一会儿方便,她没有带妆,干干净净最好。 在镜子前臭美了半天,她拎着鞋子,偷偷摸摸走出了套房。 还好没有遇上司宴琛。 苏棉棉小心翼翼关上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和身体彻底自由了。 苏棉棉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在甲板上快乐奔跑。 月光洒落在她身上,她是那么灵动又漂亮。 转角处,她一头扎进了一人的怀中。 “哎哟!” 苏棉棉捂着自己的额头,男人的胸膛好硬。 定睛一看,不正是南执和顾唤之么? 两人身上带着一丝酒气,看到苏棉棉,南执明显有些惊讶,“你不是已经回去了?” 苏棉棉大有一种高中生早恋被发现的感觉,她忙解释道:“我出来透透气,哥哥们不用管我,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游艇呢。” 顾唤之轻笑一声:“你这傻孩子,以后哥哥多带你出门见见世面。” 南执目光落到苏棉棉那张没有化妆,却白里透红娇俏的小脸上,“睡不着的话我带你去一楼玩玩。” “不用不用,我自己转转就好,哥哥们自己玩吧。” 苏棉棉推开两人跑开。 顾唤之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嘴角勾起,“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贪玩呢。” 南执没说什么,只是刚刚从她眼里发现了一丝不自然,她在说谎。 这么晚了不在房间休息,又没和司宴琛在一起,她人不生地不熟,要去什么地方。 南执刚要抬脚去追,被顾唤之给拉住,“我说你,孩子大了琛哥都不怎么管了,你还管上了?这丫头没见过世面到处转转,你跟去干嘛?还怕她被人抓住吃了?” 南执:“……” “别忘了,这是琛哥的地盘,要是在他地盘上动小丫头,还不如直接跳到海里喂鲨鱼,走了,第二场走起。” 南执被顾唤之给拉走,苏棉棉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还好逃掉了。 她一间间对着房号,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走到末尾的那一间,苏棉棉学了两声猫叫,“喵~” 她猫着身体鬼鬼祟祟敲门,这可爱劲被人收入眼底。 门开,一条手臂将她直接拉了进来。 “大……唔……” 没给她说话的余地,男人将她抵在门边,吻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 第58章 我想开灯~ 漆黑的夜,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浓烈的檀香气息。 也许是因为他喝了酒的缘故,动作比起初见要强势很多。 根本就没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像是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 苏棉棉第一次知道,原来只是一个吻,也能让人腿软的。 在男人强势地侵占下,她的身体排斥感越来越少,脑子渐渐变成空白。 察觉到她又要窒息,司宴琛才松开了她。 苏棉棉毫无力气,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抵在苏棉棉的耳边轻轻道:“阿棉,感觉到我有多想你吗?” “嗯,大叔,我也想你。” 直到这一刻,她那颗提起的心才放松下来,大叔没有生她的气。 她开心得勾着他的脖子往男人身上一跳,身材健硕的男人托住她的膝盖,将她给抱了起来。 苏棉棉抚着男人的脸颊,“大叔,今晚我想开灯看看你。”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廊灯,别说是看人脸了,顶多就只能看个轮廓。 苏棉棉觉得自己经过司宴琛还有今晚和南执跳舞,她对异性没有了排斥。 她们可以进一步发展了。 例如看看大叔长什么样子?是否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完美? 男人将她放到了床上,“阿棉,那晚我就感觉到你异常紧张,我们之间还需要一些磨合,别急。” 其实这样也好。 也许是看不见对方的关系,比起之前在视频里感官又要更加清晰。 除了那张脸,她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感觉他的体温,听到他磁性的嗓音。 黑暗遮掩了一切,却又滋生出暧昧的情愫。 让她不至于那么紧张和害怕。 苏棉棉拽着他的衣角,胆子比之前大了很多。 手指把玩着他睡衣的纽扣,“大叔今晚想要怎么磨?” 成年男女的撩拨只需要一个眼色,以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苏棉棉感觉到他俯身而来,带着他天然的压迫感,将苏棉棉给笼于身下。 她的身体微颤,既紧张又激动。 一手拽着纽扣,一手撑着床慢慢往后挪动着身体。 而司宴琛就像一只躬着身子的猎豹,双膝跪在床上步步逼近。 知道她的后腰抵在了柔软的枕头边才停了下来。 苏棉棉红唇落到男人耳边轻喃:“我这件风衣下只有一条吊带裙,和上次咱们视频的那条一样。” 男人浮想联翩,他的呼吸声变得浓烈。 “还记得我当时说过什么吗?” 她说过的。 最后一件,等你亲手给我脱下来。 苏棉棉说完这句话,便抓着他的手落到自己腰间的风衣系带上。 她循着男人灼热的气息迎了上去,柔软的唇抵着他的唇轻喃:“帮我。” 说完她像是小鹿一般,生涩吻了上去。 男人那只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拽开那条风衣的系带。 过去只能通过视频窥视她的美好,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唇齿间全是她的气息。 司宴琛喝了一些酒,带着微醺的醉意,面对小姑娘的主动,让他激动得有点忘形。 她那青涩而又努力的撩拨,更加让他发狂。 虽然他年纪不小,在这些方面也是一张白纸。 他有严重的洁癖,寻常的异性想要靠近他比登天还要难。 那一晚他知道苏棉棉的阴影,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很温柔,轻轻的,就怕又刺激了她。 没想到今晚她已经学会了迎合,哪怕还不熟悉,已经够让他开心了。 情投意合的爱令两人都觉得舒适。 苏棉棉觉得自己可以了,“大叔,今晚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人类总会在某些时候特别自负,沾了一点甜头,就像是开大的貂蝉,自信能一打五。 事实往往比较残酷,刚一跳上去瞬间倒下。 苏棉棉只是无意中擦过赶紧撤走,一张脸通红无比。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我时刻准备着,你要试试吗?嗯?” ------------ 第59章 开荤了 古辰此时高兴的大叫一声,然后归无之眼开启,灵念归无念力相互搅和,两者开始搜索那十多本儿准仙经的内容。 几道寒光闪过,这些升阳军人连敌人的面目都没有看清,就永远的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个好像不是,目测这枚反物质弹头一旦爆炸造成的破坏比大岛彗星的星核落地还要严重。”慕斯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 江城策冒着落败南宫寒的风险,也不愿去伤害苏又晴,由此可见,苏又晴在江城策的心中,还是有些许分量的。 君悔的修为可不是刚刚进入太清境的修为,而是仙魔同修的修为,她现在的灵魂一般魔一般仙,相当于两个君悔,一个邪,一个正,两者相互叠加,恐怕太清境第五重天的修仙者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叶开微笑着走出去,道:"我只希望这锥子莫要把我锥出个大洞来。"无论多好看的锥子,若是锥到你身上时,你就不会觉得它好看了。 古辰此时心中一阵儿后怕,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不是选择了背负着欠火神殿的举债逃遁而去,而是选择了留下来和这一帮神经病周旋。 血的气味。他们并没有流血,血腥气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床下来的。 何清凡大吼一声,同时整个身体宛如一个聚宝盆一样,聚天地之灵气于己身,三大气海同时疯狂的吸取着整个天地之间的灵气,想要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 他的帅气,他的无敌风姿总是不被人理解的,做一名帅气的男人总是很难的。 半月矮洞的深度大约有五米,尽头是一条很宽敞的甬道。甬道两旁每隔十几米,就会有一对麒麟八角莲花灯,火苗搓动,把整条甬道照的灯火通明。 “是我,看来姬家人还不至于那么笨。”靖宇先生的话悠悠传来,响彻在他们的脑海,好似来自天外。 6吾见状不禁一怔,下意识的张口喷出一道金光,怒龙也似卷出,将那不死药裹住,然后往回一收,悬浮在自己那颗貌似狰狞无比的虎头之前。 “他们能拿她来牵制飏儿,哀家一样能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夜太后望着窗外,夜风吹动她的宫服,一身冷厉。 萧天痕面上的笑容倏地垮了下来,像霜打茄一般蔫了。他就知道他是个重色轻弟的家伙,敢情他还要替他顶着,那些个朝臣政事一向不是他喜欢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就这么一颗万载驼龙珠,要是拿到外面的世界中去,估计足以引动无数修道之人疯狂抢夺,掀起一场又一场腥风血雨。不过除了白云墟、荒神境、罗刹海市这三大神秘莫测的妖市之外,人间又如何能有这般异宝呢? 而一旁的舅舅就惊讶了,他还真想不到自己的外甥现在这么大能耐,光听到那一句首长,他知道这个中年人肯定是军方的高层,他当兵的时候也就一个班长而已,虽然是在正规部队里,但想见到首长是很难的。 却在这时,半地里人影一闪,却是端坐在沙发之上巨汉出手出手了!只见他大手一伸,就把那道金色长枪,给化于了无形。 当下只见缺月道人将这杀戮之剑祭起,也在空中化成一道百余丈长,白光中满是煞气的剑光,与云万里三花红莲剑所化的红色剑光遥遥相对,反将四凶三人围在当中。 其实,赵政策最想去欧阳教授那里,陪老师和师母说说话,可带着这两个大兵,有些担心欧阳教授误会,再加上怕给欧阳教授惹麻烦,最终也放弃了。 止卉允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在生死危机的关头,舍弃了骑几刀年跟随的亲兄长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一路没命的飞奔,惊慌失措的独自逃生。 这也就是这三年之中,曲折修炼得这么勤奋刻苦的原因。若不是急着要和力奥战斗,曲折还真不会闭关修炼,当然了,如果曲折没有闭关,雄鹰佣兵团也就无计可施了,他们也就不会有机会偷到金灵蛇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看看。”赵政策有些纳闷,不过一听说是从老家过来的,不敢怠慢,放下了电话,赶紧跑了出去。 寇仲心中一暖,他本以为以叶枫的性格,就算对他争霸天下不会反对,想来也不会支持。 在庄万古第一击刚刚落下的时候,镇元大仙就开始反击了,碰到棋逢对手的对手时,绝对不能让对手抢攻太久,白色的丝射了出来,并非第一次见这丝,但是还是第一次自己面对这白丝。 后来天庭破灭时便临阵倒戈,只是人教也容他不得,依旧是杀了祭旗,不想转了百劫,今生却还是妖身。 只是,同样的,苏护也是一只老狐狸,老狐狸想地东西,必然要多一些,比如现在,见到庄万古形象如此恐怖,他想到的是,是不是南华真人战败了,敌不过双圣人杀之局。 黄铁芯看着这个场面,眼角也酸了,把一叠早就准备好的钱放到桌子上面,就大步走出去了。 如今看来,系统所提及的D级任务难度,对他们而言确实有些过高,目前还没有一条算是安全的路线。 ------------ 第60章 司宴琛就是大叔 司宴琛向来洁身自好,之前也同她说过他只会吻喜欢的女人,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在游艇上乱来! 苏棉棉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吻过的人,一个念头在脑中掠过,她的后背一片发寒。 不,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司宴琛就是她网恋的男朋友! 这短短几步苏棉棉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走过去的,只觉得心情复杂之极,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司宴琛紧盯着她的眼睛,捕捉着她脸上泄露的一丝丝感情。 果然,这个真相让她难以接受。 如果她现在知道了黑暗中的男人就是自己,她一定会疯掉的! 说不定再一次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南执很敏锐察觉到苏棉棉的情绪不对,他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怎么这个表情,吓傻了?” 苏棉棉直接忽略了南执的问话,她指着司宴琛的脖子问道:“你的脖子……是谁弄的?” 她的瞳孔涣散,眼神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其他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表情的时候,顾唤之的声音插了进来,“你猜,是我还是白佑?” 苏棉棉愣住,“唤之哥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顾唤之挠了挠头,“那个昨晚喝嗨了,说琛哥没碰过女人是不是不行,就让他看看男人行不行,兄弟牺牲色相……” 苏棉棉抖了抖,眼底的恐惧变成了嫌弃:“咦,好恶心。” 她说着朝前走去,真是的,刚刚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怎么会猜测司宴琛就是大叔呢? 她真是疯了! 顾唤之赶紧追了上去,“小丫头你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玩笑,就是个玩笑!” 白佑无奈捅了捅司宴琛,“为了不让小丫头觉得你脏了,但我觉得这个谎话好像更脏了。”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打消她的念头就好。 看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要不是自己提前准备,一旦露馅,他觉得以小丫头那烈性的性子,说不定马上就得跳海。 他每天教她上课,到头来爱情这一课他自己也还没有毕业。 要怎么做,她才会爱上自己? 好消息:苏棉棉爱上了自己。 坏消息:她爱上的是虚拟的自己。 一旦曝光,她不仅不会开心,反而会变本加厉。 司宴琛一个头两个大,南执的目光在他们之间逡巡,神情有些意味深长。 苏棉棉跟个没事人一样,一早起来肚子很饿,吃了不少东西。 看着她吃东西,几人也有了食欲。 顾唤之好奇道:“妹妹,你回国后有什么打算?离你毕业也快了,我们这些当哥哥提前给你打算好。” “谢谢唤之哥哥,我在纠结呢。” “纠结什么?”司宴琛淡淡开口。 苏棉棉掰着手指,“之前和灿灿说好毕业后做自己的工作室,可是南执哥哥的邀请我也很心动呢,我想去他的公司做设计师,镀个金积累经验再出来做自己的工作室。” 司宴琛捏着叉子的指骨用力,眸光森冷看向苏棉棉,“你要去他那儿?” 苏棉棉小心翼翼道:“我,我就是在考虑。” 南执将牛奶推到苏棉棉面前,用手挡去司宴琛的目光,“妹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要求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听你的。” 顾唤之也提醒道:“是啊,琛哥,你可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管着她,不然孩子大了有逆反心理的,我觉得GI挺不错的,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品牌,妹妹去镀金挺好。” 白佑点了点头,“我也同意。” 司宴琛话锋一转,“你要去GI,你男朋友知道吗?” 提到男朋友三个字,南执的动作明显僵住,他看向苏棉棉,“你有男朋友了?” ------------ 第61章 玩点不一样的 提到男朋友,苏棉棉嘴角高高翘起,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对呀,我有男朋友了,改天介绍给你们认识吧。” 苏棉棉其实想现在就介绍,想到上次大叔拒绝了她,或许他还有些自己的顾虑。 也罢,等两人的感情再稳定一些再说,她不着急。 南执的神色微变,“是你同学?” 苏棉棉摇摇头,“不是。” 她一脸神神秘秘的,顾唤之好奇打听道:“你们交往多久了?” “三年。”苏棉棉一脸笑意,“如果没有意外,明年我们就会结婚。” 她相信大叔不会辜负她。 司宴琛搅拌着咖啡,余光落到小姑娘那张透亮的小脸上。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他的心中越来越沉,或许她的单纯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场中的气氛瞬间就尴尬起来,顾唤之咳嗽一声:“妹妹,改天记得叫出来我们替你把把关,现在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坏,你太单纯,我怕你被骗。” 苏棉棉爽快答复:“好的。” 南执喑哑的嗓音淡淡开口:“他是个怎样的男人?” 提到大叔,苏棉棉一脸花痴:“他又高又帅,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对我特别好,总之到时候你们见到就知道了。” 顾唤之抬手撞了撞司宴琛的胳膊,“你以前将妹妹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她交男朋友的事你了解吗?” 在他们看来,要是有男人敢动苏棉棉,司宴琛这一关就过不了。 岂料他慢条斯理放下咖啡杯,神情慵懒无所谓,“我和她有几年没联系,和你们一样,我刚知道不久,也还没有见过。” 白佑微微皱眉,“妹妹交男朋友这么大事你怎么不上心?” “她已经成年了,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况且我又不是她的亲戚,哪有什么资格插手她谈婚论嫁?” 他一句话就将苏棉棉的关系划分开来,司宴琛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南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 那一晚苏棉棉喝醉酒,他分明是很关心的样子,怎么现在轮到苏棉棉交男朋友这么大的事,他反倒不在意了? 苏棉棉那么单纯,很容易被人欺骗。 在场的人显然心事重重,偏偏苏棉棉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担忧。 她偷偷给大叔发了一条信息。 [棉花糖:大叔,我有几个哥哥想要见见你,你今天有空吗?] 司宴琛看着远处飞翔的海鸥,是那样自由。 可他和苏棉棉的关系不是这样,至少在这一年里,是不能曝光的。 他手指在手机上敲击。 [大叔:给我一年的时间,明年我们公布喜事,我会娶你为妻。] 苏棉棉虽然有些失望,但她相信大叔。 [棉花糖:好,大叔,那今晚……] [大叔:老地方等你。] 她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了,哪怕没有到最后一步,也让她沉沦。 明明才和大叔分开不久,她又迫切等着夜晚的到来。 这一天顾唤之旁敲侧击打探着她男朋友的身份,苏棉棉谨记大叔的话。 他说一年,那就是一年。 她笑眯眯一笔带过,见她频频看天色,顾唤之问道:“你很赶时间吗?” 苏棉棉打了个哈欠,“没有,我就是觉得有点累,想要早点休息,又想吃一会儿的甜点。”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嘴馋。” 她轻而易举就糊弄了过去,直到夜幕降临,苏棉棉回房间洗澡。 司宴琛忙着和人应酬,也不会知道她晚上到底在不在房间。 苏棉棉趁着夜色,偷偷离开房间。 只不过这一次,她刚刚离开,南执就从转角处出现。 他眼睁睁看着苏棉棉进了一间客房,好端端的套房不住,怎么来了客房? 游艇上是有一些空房的,所以他也不确定这里住的是谁? 苏棉棉丝毫不知道被人盯上,感觉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她开心扑了过去。 “大叔,有没有想我?” 男人将她往怀里一拉,握住她的腰际,嗓音磁性而沙哑:“想了一天。” 旁边是他放着醒好的红酒,他的手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乖乖,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 第62章 上门抓野男人 苏棉棉既紧张又有些期待,但她本能就很相信男人。 “我都听你的。” 那小鸟依人的模样,司宴琛最爱她这样。 明明身体因为害怕在轻轻颤抖,却没有推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苏小棉,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他端着酒杯,冰冷的边缘在她身体擦过,刚要倒下来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苏棉棉做贼心虚,条件反射就推开了司宴琛,然后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半秒之后她又跳下来,想要往床下面塞。 司宴琛被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到了,他一脸淡然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苏棉棉一脸紧张道:“完了完了,我叔叔来抓我了!要死了,我会不会浸猪笼?” 司宴琛:? 有时候实在搞不懂这丫头的脑回路,她在想什么东西? 自己抓自己的奸,他有病?还是他有这么无聊吗? 在他思考的时候,苏棉棉发现了更好的藏身地点,她躲进了衣柜里,甚至还想要抓着司宴琛一同进来。 “快进来啊!” 司宴琛放下红酒杯,双手环胸,挑着眉头看她,“你让我陪你玩过家家?还是这是你的情趣游戏?” 苏棉棉愣了一瞬,“可是我怕……” “怕什么?你已经成年了,阿棉,我们是正常交往,不用做贼心虚。” 苏棉棉眨巴着眼睛,“对哦。” 司宴琛无奈一笑:“也不嫌憋得慌,出来吧。” 她跟着司宴琛走到门边,伸手拽着他的衣袖,“那个……万一是来捉我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苏棉棉总觉得司宴琛对这事有些计较,所以比较在意他的情绪。 然而司宴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人在这,捉什么? “大叔,你会不会被人误以为是野男人?我小叔叔很厉害的,打人很疼的,我怕他把你的头盖骨给掀开了。” 司宴琛:“……” 谢谢你这么看好我。 当着她的面前,他还是温柔安抚:“别担心,我在。” 司宴琛也很好奇来的人是谁,对方敲了敲门,发出了声音。 “客人你好,红酒已经备好。” 送红酒的? 苏棉棉那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刚要开口,司宴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对劲。 他压低了声音在苏棉棉耳边道:“找个你喜欢的地方呆着。” “啊?” 虽然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乖退开了。 司宴琛早就准备好了红酒,如果在这艘游艇上会发生送错红酒的乌龙,那他也就不用干了。 这艘游艇上招呼过那么多重要的客人,所有的服务员都是训练有素的。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里面的底细。 不是送错,那就是有人刻意而为了。 不用看,司宴琛已经猜到是谁。 顾唤之没这个头脑,要是好奇会直接敲门,说不定敲门之前就已经开始大喇叭嚷嚷了。 白佑对苏棉棉没有那么上心。 唯有南执。 不管是动机还是方式,都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送红酒只是幌子,恐怕是为了查到苏棉棉跟谁约会。 司宴琛拿出手机给秦向南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善后。 苏棉棉窝在床上,被子直接蒙着头,本来就黑漆漆的,看着像个鬼。 司宴琛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换上浴袍,出去告诉外面的人,你刚刚在洗澡,如果他问你,你就说这两晚都住在这里。” “那他要是问里面有没有人呢?” 司宴琛一字一句道:“阿棉,我的身份暂时不能曝光,请你理解。” 苏棉棉很信任他,“我知道了,那你赶紧躲起来吧。” 她拽着司宴琛,强行将他给塞进了衣柜。 其实司宴琛想说大可不必,南执有什么资格来查她的房? 但小姑娘这么紧张的样子,他无奈。 “记得不要开灯。” “为什么?” “我想保持神秘……” 苏棉棉叹了口气,“好吧,我听你的。” 她换上浴袍,还故意往发尾和脖子上弄了些水,匆匆忙忙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服务员有些尴尬,“小姐,红酒……” “我没点红酒。” 南执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我点的。” 他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