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第一章 我是机械师 负责g区的主任死了。 公司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不管哪个区的主任死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am公司的一名机械师,最年轻,最帅气,技术最好的机械师。 凭借三个最字,我在am公司的薪水远远超过那些片区的主任。 我从未想过要调离总公司,到片区带着农村气息的乡镇工作。 am公司是跨过公司,总部着落在a国最繁华的都市,我喜欢这个不夜的城市,灯火璀璨,车水马龙,高楼大厦。 或许因为我的青春无敌,让那些资历老的机械师们妒忌。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让我从总公司滚蛋。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史森,崇拜斯坦森,进大学那会儿,就改名史坦森,后来我在健身房中也练出了硕大的胸肌,六块清晰的腹肌,突出的肩三角肌。 想来也气人啊,我这一身横练的健美肌肉,没有拿出来炫耀,平日里也不穿紧身的衣服,任然能吸引公司中的漂亮美眉的眼球。 总裁秘书,秘书助理,部门秘书,文员,前台,哎,不说,说多了,太自恋了。 “史工,刘总找你有急事。”总裁秘书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机械图纸,跟她走了。 专门的小会议室,透过玻璃,远远地看见公司的机械师们,还有一些副总,部门经理们都在。 这间会议室一般也只开股东会,我有些纳闷地问:“我不是公司的股东啊?” “史工,你年轻有为,说不定刘总他们破格让你做公司的股东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太爽了,am公司在整个纺织设备行业中算是龙头,成为am公司的股东,基本上在这个行业立足了脚跟,嘿嘿,看来毕业这些年,老子下基层,下工厂,像老黄牛一样拼命工作凑效了。 “刘总,史工来了。” “小史啊,就等你来了。” 看到刘总的热情,我受惊若宠,分股权给我就行了,用不着笑得太灿烂了吧。“对比起啊,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总裁秘书拉下了百叶窗,真个房间安静了许多。 “g区的张主任前些日子心脏病发作,他走得太突然了,可g区,公司必须派人去负责。这个人选问题,长话短说吧,大家都知道g区是纺织原料基地,城乡结合处,不像大城市这样方便,另外张主任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公司这次要委派谁去,诸位给些意见吧?” 刘总的话不长,没有以往那么繁冗,我寻思张主任是股东,委派的负责人起码也是公司的股东吧。 “我觉得小史不错,他单身,这几年工作踏实,可以委以重任。”说话的正是我的死敌之一吴工,他是公司的元老了,花了大半辈子才拿到了注册机械工程师证。 不要小看这注册机械工程师证,光是这个证挂靠在其他机械行业中任何一家公司,一年的钱至少六位数,况且没有这个资格证,不能考取国际机械工程师证。 秘书都说了我年轻有为,我用了三年就拿了国际机械工程师证。 涨薪水,次要的,主要让那些老顽固们吹胡子瞪眼。 接下来一大堆人开始附和:“不错,小史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刘总叹息:“可惜小史不是公司的股东啊。” “这没有什么问题吗?老张不是病故,公司已经花钱把老张的股份买回,把他的股份分给小史,若是不够,我们这些老股东也可以转些,小史早就该是公司的股东了。他的工作能力强,适应能力也强,聪明好学,在g区一定能干出很响当当的业绩。” 我去,你们说了半天,我连g区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 人人都不想去的地方,那么一定不算好地方了。 这些事情,我倒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听,目光始终落在总裁秘书身上,黑丝的丝袜紧紧地裹住她的腿,也不觉得什么腿粗之类,只是想,如果那黑色的秘书短裙能再短些,就更好了。 “好,既然大家都赞成小史成为公司的股东,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这老张的股份,公司决定转给他了。”刘总笑眯眯地把桌上一份文件转给我:“小史啊,g区的重担就交给你了,除了g区,那里几十个乡镇区都交给你了。你这薪水升到副总级别。” 妈的,最动听的就最后这句话,害得老子签字的时候,手都发软了。 就算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总有一次回大城市的机会吧,副总级别的薪水加上奖金,一年也是七位数,离开那些老机械师们,也算眼不见心不烦啊。 “感谢刘总,感谢诸位。我想问一问,g区在什么地方啊?” 秘书微笑地解答:“史工,g区在c国西北地,那里没有直接飞往的客机,中途要乘坐火车,还要转汽车。” “那就是很偏了?” 吴工严肃地说:“正因为偏,公司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去开拓。” 开你妹的头啊,开啤酒瓶那样容易吗?这张主任还死得其所啊,不然老子还不能成为am公司最年轻的股东。 散会了,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司,坐在电脑前,上网搜寻了一下c国g区的资料,并调出公司在g区的资料,看着,脑中浮现的全是总裁秘书那双黑黑丝腿。 心中早明白那女人已经被很多男人弄过,但心中就是渴望能与她也爽爽地弄上一回。 “史工啊,听说你成了公司的股东,恭喜你啊。可惜你要去g区了。”小西一屁股坐在电脑桌一角,左腿支撑地,右腿卷曲着,足跟从高跟鞋中蹦出来。 小西,内勤文员,公司中唯一一个喜欢穿浅色肉色丝袜的女人。 有很多机会能占到她的便宜,我都放弃了。 不是她不美,而是她的心一直想往上攀爬,这样的女孩,若是占了她的便宜,脱不了干系的,或许羊肉没有吃到,反倒惹了一身羊骚味。 总裁秘书不一样,她已经过了那个攀爬的时期,房、车、存款、名牌,什么都有,唯有填不满的便是她的欲望了。 啪,高跟鞋落在地上,小米的右腿有意无意地磨蹭在我的大腿侧面,我喜欢这样格调的磨蹭,就好像某些男人从来不靠窗坐公车,求黑丝擦挂。 “史工,好舍不得你啊。” “舍不得,那你申请跟我一起过去啊。” “史工,g区不但偏,还很乱。靠近边境,几十年前战乱不断,虽然这些年好了,但总觉得不好。公司那帮股东们,每一个愿意去啊。大都会多惬意啊,灯红酒绿,美女又多。”小西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脚爬上了我的腿。 “有什么话直说吧。”我被小西这只脚弄得心痒痒的。 “也没什么啊,史工,你不是去g区了,总部会安排一个秘书负责与你沟通联系。” 这妹子消息倒是很灵通的,驻外地的每个区主任,在公司总部都有专门的秘书负责沟通。g区位置比较特殊,纺织原料廉价,设备供应量大,公司总部特设置了一个秘书,一对一。原来的张主任over了,我有权换人。 说实话,公司秘书中,我一个荤都没有尝过,也就是眼光流落在她们身上每一处而已。 小西不一样啊,至少她的脚不经意地触碰过我的裤裆,这也算是缘分吧。 内勤文员跃到秘书,增长的薪水足够她购买奢侈的名牌了。 “好吧,我会给总裁秘书说一声的。” “谢谢,史哥!”小西口中的称呼也改了,那只脚与脚趾也不老实了,故意用力地抓,让我的身体也抽搐了一下:“晚上,我去你公寓。” “不用了,好好工作,在公司总部留心就行了。我去g区,很多事也要依靠你了。” 小西鞋子都没有穿好,从电脑桌上下来,坐在我的怀中,咬着我的耳根轻言:“小哥哥,你放心好了。” “下来啊,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有什么不好啊,公司里的男人,除了你之外,谁不好这口啊。你从来都没有撞见过吗?” 小西的话不错,公司上上下下,似乎真的只有我不乱来。 那也是我想努力打拼,为了明天更美好的生活。 钱名气赚到了,结果还不是被排挤到偏远地区了。 洗手间,办公司,安全通道,电梯内,公司里但凡能容下男女两个人的地方,我撞见过很多次,就连公司的保安也比老子的胆子大多了,为那些加班的秘书送来额外的体能运动。 “不过,还是谢谢你,史工,祝你一路顺风。”小西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离开了。 ------------ 第二章 君子S妇狭路相逢 行李办理托运,托运到g区,我空手上路。 am公司驻g区的点,除了病故的老张外,还有两个当地女孩当内勤。 小西已经安排她们来火车站接我了。 暮春的花还没有凋零,g区的太阳像辣椒一样红。 一辆灰蒙蒙的皮卡车停在火车站出口附近,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超短裙子,踏着凉鞋的女子朝我走来:“你是史坦森主任?” “你叫我史工吧,我不习惯主任这个称呼,我在总公司一直担当机械师。” “史工,你好,我叫向红,你的资料我在公司的网站上都看过,你比照片上更年轻,更帅。” “向红,老张主任没有置办一辆轿车吗?”我用手指着那辆皮卡车。 “史工,轿车在这地方不适用,越野车价格贵,会被人偷的。” 我苦笑不得,am公司老有钱了,害怕车被偷,想必那个病逝的老张也是一根筋地节约。 向红的裙子很短,我真希望有一副墨镜戴在自己的鼻梁上,用不着偷偷摸摸看,还担心被发现。 向红的大腿比公司秘书们的大腿还要粗几轮,闪亮的瘦身肉色丝袜套在她的腿上也无法苗条,原来认为公司秘书们的大腿粗,现在见识了更粗的腿。 “史工,这路很颠簸的,你小心些。” “不碍事的,多久才到啊?” “开车两个小时,做公车起码三个小时。”向红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手挠着大腿,短裙也被她的手撩上一截。 虽然是加厚裆的连裤袜,我也看清楚了。 小西大胆,也从未这样穿过,里面也会套着细细的丁字裤。 好家伙,这女人,太疯狂了,我的鼻血差点喷出了。 一个没有看点的普通容貌女人,却用一双粗得不能用丰满两字形容的大腿,大败年轻有为的我。 向红瞟了一眼,我两腿加紧,并不老实的裤裆:“史工,你知道张主任怎么死的吗?” “心脏病突发。” “屁,他是被那些骚婆娘们给折腾死的。” “这死法有些夸张吧。心脏病不用女人折腾…” “史工,你不知啊,当年张主任婆娘刚死不就,他心灰意冷,主动g区,那会儿他比你还老实,后来终日与那些婆娘们乱搞,搞了七八年,变成一把老黑老黑的枪,突然就死了。”向红的话很粗俗。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那更与心脏病扯不上关系了。” “反正医生鉴定他死于心脏病,但我与小玉(另外一个内勤)不信,张主任死了,我天天用水洗那地方。生怕也得了心脏病。哎,最近老是痒痒的。不和男人整,怎么会痒啊。”向红说着说着,伸出手撩起整个短裙,开始挠了。 “恐怕你该去看看妇科,或许有些炎症。”我看着那深处的丝袜闪亮着,有些湿润,脑中全是汩汩流出泉水的泉眼。 没想到到,这里的女人强悍到这般田地了。 “史工,你有女朋友吧,这女人的事儿,你也清楚啊。我在张主任死了后,去医院检查过,没事,可心中总是不放心。”向红双手护住方向盘,但裙子高高撩起,什么风景都被我瞧得一清二楚了。 “癔病,人紧张了,担心了,脑中有些幻觉,行为上有些强迫。” “史工,你学机械的,还拿国际机械工程师证,你说这些我信。小玉说我癔病,犯花痴,我才不信呢。”向红眼中露出了女人的妩媚:“史工,你说得没错,我这是癔病,花痴,想男人狠狠地弄。” 妈的,什么态度啊,不当我是男人吗? 我觉得我体内他妈的不是汽油发动机,而是柴油发动机,不需要点火,只需要压力到一个临界点,随时都能喷发,大功率地运转。 向红那亮丝裹着的下半身,她嘴中的骚话,给我了无形的压力。 “砰!” 向红惊讶地问:“出什么事了。” “车胎爆了。” 这胎爆的恰到好处,如果胎不爆,老子非爆不可了。 她的形象,我的脑子怎么也无法把她聚集成公司里的秘书容貌。 皮肤黑,雀斑,化妆技术不好,姿色中等,村姑气息严重,言语赤‘裸无’底线。 换成别的男人,他们的看法与我绝对相同。 ------------ 第三章 君子之交,快若闪电 向红打开车门,下了车:“史工,真的是轮胎爆了。你到处转转,我一会儿就换好了。” 听到她的这番话,我惊呆了,这是女人吗? 这让我一个大老爷们情以何堪啊。 “向红,我来吧。” “史工,别跟我客气,张主任在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和小玉干这些事情,机油别脏了你的手。”向红的动作倒是挺麻利的,拿出千斤顶,搁在车底,顶起皮卡车,然后从后厢上搬下一个备用轮胎。 “真的不要我帮忙?” “不要!” “那我去方便一下。” 坐在车上眼睛一直死盯着闪亮丝袜的加厚裆部,我早已热血沸腾,小腹胀胀。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诱惑,我都他妈的快挺不住看,真想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把她推倒在车椅上,回忆起偷看公司秘书们与经理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内运动,不觉尿出的路线也远了不少。 “史工,这里风大,不要迎风尿尿,会湿脚的。” 哎呀,不好,向红的话让我的心闪了闪,原本想快速撸上一回,压着燃烧的火苗,这下全无兴趣了。 妖风,真他娘的邪门妖风,向红的话音落了没一会儿,突然就刮起风来。 飞沙走石的,眼睛都睁不开。 生活在都会的我,从未经历这样的怪异的天气,用手臂遮住眼睛,赶紧往回跳。 向红正弯着腰,用力地给轮胎上螺钉。 她的屁股撅着老高,裙子也撩起不少。似乎是故意露出来的。 风小了些,我依然用手掌挡住双眼,看着那两片被丝袜包裹紧紧的屁股,吞咽了不少的口水。 “史工,你回来了?” “嗯!” “搭个手,帮一下,我怕宁不紧。” “好的。”我刚一靠近她,她的身体就往我怀里碰。 主动的女人,我遇见很多,这大马路上发烧的女人,我还是头一回看见。 什么拧螺钉,她已经拧到位了,让我来只是一个借口。 向红整个人几乎都趴在车椅上,两腿站在车门外。 老子弯腰,不想看,也能看到她叉开的大腿,一双胡萝卜型的腿在我的眼中晃悠。 这妮子摆明了要挑战老子的极限。 “哎呀,不好!”向红一手从背后捂住屁股,准确地说,撩起短裙,把这个上翘的闪眼的部位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 我也没有什么心情装模作样拧螺钉了,把工具丢在后厢:“怎么了?” “裙子好像开了一条口子。” 妈的,裙子开口子,你把裙子撩起来,存心的吧。 肉色裤袜的裆部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悄悄划破一道口子。 那里包藏的山水全部显现在我的眼底,这完全瞎了我钛合金的双眼,即便孙悟空大侠在此,定然也让他的火眼金睛冒出狼眼的绿光。 “史工,我的屁股大吗?” “嗯,嗯,还,还行吧。”支支吾吾,我的心神不宁。 向红撅着屁股,把它送给我的小腹当见面礼,还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动:“舒服吗?” “不太好吧,这大马路上,太…” “史工,你放心,这里小路,没有什么车辆经过,也蹦不出什么搅屎棒的,除了你的…”向红转身,蹲下,那双手非常熟练的压着帐篷:“哟,硬硬的,好吓人啊。” “对不起,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以前张主任也这样说,他说不随便的男人碰到随便的女人,随和随和,自然就睡在一起了。”向红突然抬头,媚笑地问:“你怎么哭了?” 我会哭吗?随便一个男人站在现在这个角度,也不会随便哭的,他们会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就像按浮在水面的皮球一样,用力地往下压。 我的眼睛没有泪水,很干,干涩,那是因为一眼不眨地看着女人媚骨的笑,特别是那张嘴,涂抹了罂粟红的嘴,它将毒蚀我,天长地久地毒蚀我,直到变成一杆老黑的烟枪。 我不会流泪,那只是我下半身来不及思考,涌出亢奋的眼泪,在骄阳下,闪烁期待幸福时刻的光芒。 我承认,某一刹那,她在我脑中,变换着不同的容貌,小西,秘书,模特,空姐,公寓对面寂寞裸睡的女人… 最终她还是皮肤黑,雀斑,化妆技术不好,姿色中等,村姑气息严重,言语赤‘裸无’底线的女人。 向红重新发动汽车,一手拿着寂寞女神深更半夜常用的道具,从开口的丝袜中没入:“史工,你很不错了,张主任以前比你还要糟糕,后来他去了溪林山,找了隐士之后,变得十分的厉害了。” “溪林山?隐士?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隐士?” “大都市不是有蜘蛛侠,绿箭侠吗?偏远的城乡没有那么多的侠客,隐士还是有几个的,人们常说侠外士内,指的就是修炼的途径与方式不同。溪林的隐士特别有名,但并不常见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啊?” “史工,实不相瞒,为了找大隐士,我爹抛妻弃子,钻在山中,晃荡了好几十年了,连隐士的影子都没有碰见。这也难怪他,大字都不认识半箩筐,还想修炼成隐士。” “张主任,他怎么找到隐士的?” “不清楚,溪林山的隐士很邪门的,要与他达成什么协议,他就满足你的心愿。我爹没去溪林山。史工,你最好也别去溪林山找隐士。” 糗大了,再不去找隐士的话,真的没法面女人的压力。 不是老子的大坝没有蓄水,分洪的能力,这他妈的是五百年来难遇的大洪水啊,如果非要把希望寄托于下半身的大坝上,那还真不如进山寻隐士。 ------------ 第四章 邪乎的疯子 夕阳时分,向红把我送到了袜厂的女宿舍楼。 “哇,帅哥来了,看帅哥…” 我不好意思地把一缕偏分的头发从滚烫的前额抛了上去,疲劳的眼睛终于可以在一群女人身上游弋,不再停留在向红身上。 “袜衣厂的女孩比较矜持些,不像棉纺厂,毛巾厂,内衣厂的女孩那样骚,她们住西边,我把你安排在这里住。” “张主任以前住什么地方啊?” “内衣厂的女宿舍。” “住酒店,旅店,宾馆不行吗?要不外面租一间大房子也行啊。” “史工,我们这里修建的几乎全是厂房与宿舍,离镇上还有一个小时的车,就是你下火车的那个小城市。你放眼望去,除了棉花地,桑树地,农田,绵羊养殖场,就是连绵的山了。与大城市相比,条件艰苦很多了。” 我跟着向红上了楼梯,来到了后楼,后楼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拉着一根长长的绳索,上面晾满了女人的内衣丝袜,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头发蓬乱地翻过围墙。 围墙外面是一片天地,地中干活的农民起码有十个,清一色的赤’裸,夕阳的光线滑过他们古铜色得肌肤,能清楚地看到精健的肌肉条纹。 女人们都趴在每层楼的围栏上,叽叽喳喳地,品头论足。 “我艹。”我只能说出这样的词了,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字眼来代替那些撅着屁股就能看到菊花眼的古铜肌肤的农夫了。 “惊讶吧,史工。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每天都能瞧见。这些个男人,算品位高的了。” 我眼球都快掉了,吃惊地问:“这也是品味?” “他们这样,也是为了吸引这些女孩,比起那些找内衣厂骚娘们强多了。” “可这样的吸引方式,是不是太原始了。” 向红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与其他女孩一起高喊:“加油,加油,加油!” 她们在为翻墙进来的那个男人打气。 我瞧见那蓬头男子的眼光呆滞,动作也很呆板,拍着向红的肩膀问:“他怎么看,像一个疯子啊。” “嗯,没错,他就是疯子,叫丁傻。这里的女孩每天都为他准备吃的。”向红用手指着院子的角落处,一个塑料桶,桶里装了大半桶的食物。 疯子男人丁傻站在院子里,用双手拨开头发,仰头,咧嘴,傻乎乎地笑。 “黑色,黑色。” “红色,红色。” “肉色,肉色。” 女孩们又开始发/浪地欢叫了。 “这是干什么啊?” “丁傻每天翻进院子,不仅为了吃饭,他还要表演…” 其实不用向红介绍,我也看明白了。 丁傻在一排内衣丝袜面前徘徊了一小会儿,抬头聆听,然后来回走动,在一双浅白色的丝袜前停住了,伸出手扯下丝袜,放在鼻尖嗅嗅。 鼻头再靠近那些内衣丝袜,慢慢地移动,最后在一件红色的胸罩前停住了,伸出另外一只手扯掉胸罩,放在嘴边吮吸。 那双浅白色的丝袜却搁在他的下面,缠绕,打结。 夕阳的光让白色丝袜添上了红,红中却透着黑油黑油。 “哈哈,他又选中汐儿的袜子内衣了。”每层楼的女孩们欢快地叫着。 向红笑着说:“史工,这丁傻,人傻,鼻子很灵,他最喜欢的几个人的内衣袜子,汐儿,是他的钟爱。” “这院子里晾的都是干净的衣服,他鼻子有这么灵?” “呵呵,不是,干净的衣服怎么能晾在院子里呢,那只是我们穿过的,不想要的内衣袜子。你看到围墙外的那些男人们,晚上,他们都会翻进院子,挑选他们各自喜欢的味道。” “我艹。太疯狂了吧”我真的无法想象,这等疯狂的男女事情。 “史工,疯狂的事情来了。”向红边说,边当着我的面,提高裙子,褪下腿上的丝袜,扔下楼。 每层楼的女孩,都这样做,一时间,无数白花花的屁股,蒙太奇般穿梭在我的眼中。 无数颜色的袜子,下雨般地掷向站正在陶醉的丁傻。 突然间,我觉得检查张主任尸体的医生一定是他娘的庸医,很明显老张绝对是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勇士,与心脏病扯不上半毛的关系。 我在浴室,用冰凉的水冲着全身,我的心,我的血,我的下半身思维都需要冷却。 我无法闭上,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就像院子中的丁傻,被各色不同体香味的丝袜淹没了。 闭上眼,就能感觉迎面压过来,白如陶瓷的肥瘦不一的臀部,无法呼吸,无法挣扎。 如果说溪林山的隐士邪门,我认为这里的男男女女才是真正的邪门。 对,邪门的眼神,丁傻的眼神。 那是犀角眼,没错,犀角眼,属于夜行眼,在夜间,吸收月华,太阴之精。 有着“经乎太阴,入乎玄阙”的说法 玄阙圆者,肾之形状也。 很多人都说,每个行业,都有祖师爷,那些被誉为祖师爷的人,除貌奇,似乎都有犀角眼。 机械的祖师爷,不是瓦特,鲁班。 在西周穆王时期,一个叫偃师的人用木头制造机关人,能歌善舞。 关于偃师,没有太多的佐证资料,连偃姓的记载也寥寥无几。 春秋时,楚尽灭偃氏之国,遂绝其后,但事实上,我祖上就是偃师的后人,易姓史。 或许遗传基因的缘故,到我这一代,也保留了犀角眼的特征。 但我无法达到经乎太阴,入乎玄阙的境界。 这就是我听到向红说溪林山隐士,很邪乎的时候,就有了拜访之意。 隐士的确并不是普通凡人能遇到的,除非你是某些人的后裔,你身上的血液,你身上的气味,决定隐士们是否与你结缘的关键。 “史工,这丁傻,人傻,鼻子很灵,他最喜欢的几个人的内衣袜子,汐儿,是他的钟爱。”我晃动脑袋,甩掉头上的冷水,回味着向红的话。 汐儿,丁傻的钟爱,其他几个女孩到底是谁呢? 我决定,出门会会汐儿,希望她不像向红那般浪。 ------------ 第五章 不插电的摇滚 门开了,一个小乖的女孩猛然撞在我的胸口上,她抬起头,保持着紧张的眼神与我目光相遇。 “对不起!” “没关系。”大胸脯的女孩撞在我的身上,我会吃亏吗? 显然我的手指不算很僵硬,抱着她的后背。 那女孩挤进我的房间,用脚后跟踢上门。 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我能看见雪白的肌肤上蔓延着一丝青青的血管,青青河边草,一岁一枯荣。 可眼中显示出来的故障指示“d85”。 “很好看吗?” “不,你误会了。”我始终无法把视线从她胸前的d85榴弹炮上挪开。 “鼻血出来了。你就是am公司派来的新主任啊?” “嗯,我叫史坦森。你叫我史工就行了,我是机械师。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叫汐儿,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地就敲你的门。我准备去倒垃圾。”汐儿提着一个塑料桶。 “你就是汐儿?那个疯子刚才还拿着你的丝袜撸…”我惊讶了,狗日的丁傻还真他妈的不傻啊,像汐儿这样的女孩,在大城市也算顶尖的美女,身高,体型,身材,顶呱呱的,没话说。 “史工,哎呀,好羞人啊,我正是为这件事烦,桶里装着我穿过的不要的丝袜,我想把它们都扔了。”汐儿打开桶盖:“要不麻烦你,帮我扔了?” “哇,全是超薄肉色透明的丝袜。穿在你的身上一定非常的耀眼的。”我暗想:她穿丝袜的习惯与小西到挺像的:“我才来这地方,你让我扔,我都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好。” “你不喜欢我穿过的丝袜吗?向红姐脱丝袜的时候,我留意了她,你和她,是不是穿着丝袜那个?” 老子没想到这样清纯的女孩也如此的坦白,一眨眼就毁灭了一百公斤自来水冷却的效果。 “汐儿,假如你的推理正确,也用不着给我来一桶啊,还清一色。” “统一,不好吗?” “丁傻还喜欢那几个女孩的内衣丝袜?”我故意岔开话题。 汐儿突然放下手中的桶,一下抱着我的身体,喃喃:“男人遇见女人,更多的时候,都是下半身思考。啊…我已经察觉到你的思考,好深奥啊…” “其实,我的思考很简单,只有一个字。” 汐儿用力勾着我的颈子,把我的头压在她的d85榴弹炮中。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汐儿松开手,提着桶躲进了书房。 我还是忍不住说出那个字了:“艹。” “我,向红。” 我打开门,看到向红与另外一个女人站在门口,问道:“她笑什么啊?” “她是小玉,整天神经兮兮的。” “没有啊,史工,我觉得你们好有默契啊,你刚喊‘艹’,红姐就迎合了你。史工,你没吃饭吧,我们为你接风洗尘。” 两个女人一人拽着一边,拖着我下楼了。 公司聚会吃饭,我经历了无数次,男女之间的大动作通常会在ktv包厢中敞亮,酒桌上只是些挠人心痒的小动作。 向红与小玉她们不一样,双腿直接蹬开鞋子,从桌下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猛喝了一口啤酒,很想大声地喧哗:“你两个到底吃菜,还是吃我?” 很明显,她们配合着吃我。 我怎么也算一盘三分熟的嫩牛排,倒上黑胡椒,也遮不住那粉红的嫩色。 她们足间的功夫,似乎比手上的功夫更细腻。 如果我小腹以下,是一把弗拉门戈吉他,她们的脚胜灵活的手指、吉他变调夹。 调音色,拨弦、滚动夹压变调,一气呵成,即便如此的娴熟,也弹奏不出弗拉门戈音乐的古典与浪漫,倒像嗨出了不插电的摇滚乐。 老张死了,他死得真是其所,终有一天我要去西边见识一下内衣厂的女人,她们的技术或许更嚣张,更跋扈。 在这样的情况下喝酒,是错误的。 男人不会被酒蒙蔽理智,而是被排山倒海的摇光震撼。 酒只会蒙蔽了双眼,嗅觉。 我竟然闻不到她们足间的汗渍味,看见也只是海市蜃楼。 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淡淡的栗子花香与卡夏尔香水味。 饭馆里吃饭的几乎全是附近的女工,她们只是捂着嘴偷偷地笑,议论着什么,但我的脑神经完全被向红与小玉的摇滚玩法给颓废了。 小西的电话解救了我。 走出饭店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接通电话:“小西,什么事情?” “史工,我一个教会的朋友说g区在中世纪以前,被邪灵诅咒过。” “谢谢你,小西,我不信教。” “我给你传几张张主任在g区拍下的照片。” “嗯。”我打开了邮箱,翻出照片仔细地看着,忽然感觉眼前有一个人影飘过。 凭着直觉,我追了过去。 ------------ 第六章 千年美女的诱惑 刚过一个拐角口,我就看见一个个女人,穿着白色,几乎半透明的九分西裤,背对着,站立不动。 不超过三米的距离,她的屁股很翘,很丰腴,整个曲线在月光下很完美。 她身上也是卡夏尔香水味,anais anais回归浪漫高贵,与向红小玉身上的香水味那么的相似。 am公司总部,在大都会,秘书们都会追求不同款式品牌的香水。 这些不同的香水味也给公司里的男性职员留下了重复性记忆。 我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因为小西常用,还有公寓对面那个寂寞裸睡的女人也喜欢用。 有人会问我,为什么知道公寓对面那个女人用的香水。 很简单,因为我跟踪过她,与她待在电梯里。 相信很多宅男们都尾随过女神回家。 g区处于城乡地段,这些名牌昂贵的香水,应该不会在很随意的场合中使用,我的脑子中闪过可怕的想法,不论犀角眼,还是普通的肉眼,都会看到一些梦中平行世界的景象。 这个女人,她没有转过身,但她那丰腴的臀部在我的记忆中很深刻。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想要用力的揉住那诱人的丰腴。 “史工,你在干嘛?”汐儿的声音让我清醒了很多。 “没什么。”当我再次转头看着这巷子,那个女人不见踪影。 汐儿已经来到我的跟前,她也朝巷子望去:“你看见什么了?” “没什么。” “那你来这里干嘛?” “接电话,然后想嘘嘘。” “史工,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只看见你。” “你说谎,你的心在说谎,你的眼中还有一个人影。” 我眨了眨眼睛,犀角眼可以像相机一样存下看到的景物,当脑子空白,可以对着镜子在犀角眼中找到很久以前的记忆,就跟放电影一样。 “没那么神乎其神吧。” “史工,我不是与你开玩笑的,你有两颗心,一大一小,小的藏在大的里面。” 我诧异了,只有一个心脏科医生知道我有两颗心,他是我的同校的,不同专业的死党。 “汐儿,你看见了?” “嗯。”汐儿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女孩的照片,问:“你刚才看见这个女孩了?” “不认识。我刚才只是看见她的背影。” 汐儿凝视着我的双眼,一手飞快地翻找照片:“这是她的背影,你看确认一下。” “对不起,汐儿,我刚才只是很专注她的臀部…” “令人澎湃的丰满性感?”汐儿的小手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下滑:“舒服吗?像这样的舒服吗?” 真的没法让人活了,饭店里两个女人专注足上功夫起码数年,眼前这个纯情小女孩怎能练出一手银钩虿尾的草书手法呢? “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 “看来,你不色,脑子倒不是很糊涂啊。” “拜托,最高境界的艺伎也没有你这样把那东西当毛笔,飞龙走风,惬意十分地写下十六字啊。不过,这样的弄法,新颖,蛮舒服的。” 汐儿的脸色变得严肃了:“史工,你刚才看到的女人,叫索诗,我们索家族亲,不过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心中觉得可惜,汐儿手机上的照片看来,她没有汐儿美,但吸引男人的并不完全取决女人的美,譬如让我难以忘怀的丰腴臀部。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惋惜。就那么想迫不及待地上她?实话对你说吧,她可死了一千多年了。你看到的只是她的阴魂,你这双贼眼挺灵光的,丁傻喜欢的那几个女孩内衣丝袜,并不是她们的体味很特别。而是她们都被索诗依附过。没有人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我,翻阅索氏族谱,找到她的记载,很简单,四个字沉鱼落雁。” “汐儿,你想说什么?” “丁傻不傻,他看见索诗的眼神,与你刚才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也不反驳:“汐儿,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到底什么意思?” “你再次看到她的时候,默念着几句话,她便不再骚扰你。不然…不然…” “不然,我就会像丁傻那样,疯疯癫癫。原来你早有准备,还送我一桶。” 汐儿笑着说:“她们还饭馆里等着你呢。” “索诗真是千年的美女?我希望错觉了,我来这里好像打破了这里的平衡。” “打破这里的平衡,不是你,而是am公司创世家族刘氏族。” 我望着汐儿的背影,很想知道am公司与这些邪乎的人,事,有何关系?但愿我的命运不能像老张那样。 索汐儿不简单,索诗更不简单,阴魂也能出来勾搭老子。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凭什么? 因为我是am机械师,最棒的机械师。 ------------ 第七章 那会蔓延,那会毒 7. 一想到今夜有齐人之福,我的酒兴立即锐减了。 “史工,你笑什么?”小玉使劲把玉足踩在我身上。 我不慌忙端起酒杯,露出兽性的一面::“举杯邀美眉,行乐须回去。停车做‘爱枫林晚,一会儿成三人。” “嘘!”向红拿出手机,上面出现了一段视频:“有不速之客想要拜访史工。” “我?不会吧,g区,我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有人拜访我呢?” “小玉,带着史工去西面的宿舍。” 西面的宿舍?那不是内衣厂盘踞的地方吗? 突然间,我的眼前似乎晃动了无数如狼似虎的女人。 这样的安排,实在太快了,我自己都没有准备好。 小玉的动作很快,牵着我的手赶紧离开了饭馆,一路小跑朝西。 “小玉,停停,我想小便。” “史工,你事情怎么这么多啊?”小玉一脸的焦急。 我望了望前后左右:“am公司g区经营部,在这里的名声不好吗?还是欠了高利贷。不会逼死了老张,接着找我要债吗?” 小玉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像钳子一样牵着我的手,继续狂奔。 我们也没有上内衣厂的女宿舍楼,只是来到宿舍楼外的一片茅草地中。 茅草丛中,我看到了无数的男女白板,他们相互拥抱,相互依偎,点燃了寂寞的黑夜。 周围萦绕着很有节奏的声音。 嘿呀依儿呀,嘿唉嘿唉,依儿呀。 “还愣着干什么啊?”小玉片刻把身上衣服脱得精光。 “我靠,我只是想方便,用不着太野外的千人斩吧…” 小玉眉头一皱,褪下的丝袜,揉成一团,塞住我的嘴吧,把我压在草丛中:“嘘,不大声说话,你会死吗?” 我拿出口中的丝袜,小声地问:“什么情况?” 小玉坐在我的小腹,几个拉扯。 我身上的衣裤全部脱掉了。 “你不想吗?” 小玉的皮肤很白,不像向红的皮肤那样的黑。我迫不及待地回答:“想。能不能让我先小便。” “你很紧张?向红说你白天很疯狂与大胆。” “我发誓,疯狂与大胆的不是我。正如你现在一样,用洁白的身躯摇动月光下的凤尾竹。你的凤尾梨让我倒吸冷气…”妈啊,比汐儿的d85都猛烈,我的眼睛把这一刻的景象定格了几秒。 每一秒三十帧,游戏画面也畅快,我觉得自己不像在操纵鼠标玩成人游戏。 那的的确确是硕大的凤尾梨垂挂,我想伸手摘,却不敢,吞咽着口水,随风中摇摆着凤尾竹,拍打在她柔滑的后背。 “月光下的凤尾竹?”小玉抿嘴一笑,甩动了一下黑色的长发,双手撑地,后仰,抬起臀部,后挪,坐在我的膝盖上,然后弯下腰。 她长发的发梢触碰在我的小腹,那蔓延像电流传遍了我全省身上下。 我的心底吹起了那悠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在这不平静的夜里,唯有这优雅恬静的曲调能合上夜的眼睛。 小玉宛若吹着葫芦丝的羞涩傣族少女,吻合着我心中的口哨声的节奏。 葫芦丝弹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要比口哨声更悠扬。 美丽的姑娘,清澈的双眸,白白的月光,淙淙的流水,沙沙的竹叶,淡淡的心,浓浓的情。 我情不自禁:“阿…妹…” 小玉腾出一只手,抓起丝袜重新揉进我的嘴里,并把身边的衣服盖在我的脸上。 忘情的男男女女们陶醉在黑夜月光下的温柔中,可我能觉察到有人慢慢地走过去,虽然停留了片刻,离去,但我也能感到小玉她们在刻意地避开这个人。 小玉与向红不一样,她不用刻意地说些很露骨的话语,她的眼神,她柔软的身体,她樱桃红的小嘴,就是最甜蜜的言语。 每一分,每一秒都把握的很准确,就连我灵魂站在巅峰之上,呼唤蓝天的云,她的手卡在我的脖子上,力度那么的巧,让我窒息,让体内的快乐在真空中扩张,却没有死亡的恐惧。 如果今夜我将死去,我会选择,听着葫芦丝的悠扬,静静地死在小玉的怀里。 小玉不会让我死的,她像水中的蛇妖,慢慢地缠绕我的身体,慢慢地蔓延,在我每一寸肌肤上。 我喜欢这份蔓延,就像喜欢向红的毒, “你此刻在想谁?”小玉趴在我身上,轻轻地在耳边细语。 “你!” “是她吧。” 向红蹲下来,问:“郎情妾意,会想到我吗?” 我看着向红故意张开的腿,再看看她的眼神,毒花,就是毒花,蝶翅的花瓣,有着海的湛蓝:“我把持不住的。” “你闭上眼睛,放松地享受吧。”向红的手掌在我眼前一飘过。 我不再清醒,慢慢地睡了。 ------------ 第八章 王的女人忧伤 男人的梦粗犷,梦中女人的容貌也不是那么的细腻; 男人的梦短暂,梦到青苹果的酸涩,梦到红苹果的脆甜,想要继续品尝,已经醒了。 我醒了,挂在草叶尖上的露水映射着晨曦的光环,一滴一晶莹。 我哭了,眼睛的泪水不知像不像这草叶尖上的露珠。 小玉她们不在我身边,我躺在茅草中,风中早已没有卡夏尔的香水味了。 我以为我哭了,滑落我脸颊的泪珠不是我的。 她就跪坐在我的身边。 我很久没有遇见这样标准古风坐姿。 “你哭了?为什么哭?” 突然间,觉得丁傻无法抗拒的,也是我无法抗拒的。 “我不可以哭吗?我不可以为你哭吗?”她难道就是汐儿口中的千年美女索诗。 “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流眼泪。” “我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是的,你是,永远都是。”男人总会说些违背良心的谎言,当面对无法抗拒的女神,这些话似乎又是真心的。 索诗穿着素色的广袖流仙裙,广袖一合,高举过头,轻启朱唇:“王,东飞伯劳西飞燕。让臣妾为王舞曲。” 她起身了。 青白两素色多层缝制的广袖流仙裙,在她迈开第一步的那一刹那间,旋转绽放,宛若青莲花开,一对三寸金莲立在软软的草尖上。 我像她那般跪坐,双手放在膝前,聚精会神地看着她在草上翩翩起舞。 不论王侯将相,不论黎民百姓,太多的男人都渴望死在她的裙下。 这是她的魅力。 她为什么会哭? 谁是王? 丁傻也目睹过她这高贵的姿容? 索汐儿,我该怎么办? “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 我可以念出来吗? 不然我就会变成丁傻那样疯疯癫癫。 此时,我宁愿比丁傻更疯疯癫癫,也不愿意念出十六字,破坏了这唯美的舞蹈。 “惟郁郁,孤忧不扬,毒兮;伤吟於桑榆,长逝乘风去兮…” 她的歌声中带着我不能理解的忧伤,她的舞蹈中带着我不能看破的思愁; 她的美,却我心痛, 翻阶蛱蝶恋花箐,容华飞燕相逢迎。 我的痛,却她的泪。 我起身了,那一片绿绿的草,没有丘陵,没有山峦,唯有一片绿,连接着天的蓝。 我伸出手,她伸出手, 指尖相触,我心中泛起一种遥远。 封尘的素衣,飘起,空中落下上面依附的尘埃。 像柳絮的白,像蒲公英的轻,布满我眼中。 她从草上飞下来,曦光透过裙纱,让我看到了仙女的美。 怀抱中有她的温柔。 冰凉如玉的肌肤,桃花红颊,柳黛眉。 那双眼,给了我挣断风筝长线的勇气。 我所眷睐,正如她所眷恋。 “王,你心中只有她。” “她是谁?你又是谁?” 她的脸颊轻轻地靠着我的脸颊,寒冰的泪珠让我心飘起了纷飞大雪:“王,臣妾想她死。王,却为她死。王,恨臣妾否?” “否。” “王,当真不恨臣妾?” “我是王?” “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王,臣妾不是诗诗,臣妾乃芸芸。”她的话让我伤感。 我的泪,不是冰的,它们是热的。 与她冰冷的泪相融,那些遥远又进了许多。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想抱着她,可她的身影渐渐地透明,在我的眼前消失。 我跪坐在地上,眼睛的痛楚,心中的伤痛,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颤颤抽搐。 “史工,你看到她了?” 我看着同样跪在面前的汐儿,我抱着的是汐儿,怎么可能是汐儿。 她的胴体泛着精油的光亮,手臂上裹着被血浸透的纱布。 “汐儿,你受伤了?” “嗯,小伤。不碍事。” 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汐儿的身体:“你的衣服呢?” “被你撕碎了。这样正好,让你为所欲为。” 我看着地上那些白色,青色的碎片,实在不记得自己为何有过这样的举动。 “小玉,向红她们呢?” “不知道。” 我站起来,才发觉这是一个错误。 我的身体也是精光。 汐儿抬起头了,微微地张开嘴唇,雪白的牙齿,粉红的舌尖卷了,一只手把长发梳到耳背后。 咫尺,颜咫尺。 这是一个尴尬。 汐儿还是像昨晚的小玉那般。 可我的心却想着芸芸。 王的女人,她应是佼佼者; 可她仍妒忌诗诗。 王专宠诗,索诗,她将是如何的女人呢? 我是王?男人渴望成为威严的王。 我也梦想,成为王。 小西说得没错,g区被诅咒了。 这里的有着那么多不透的邪,我若是王,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 第九章 机械天才 d85,汐儿很棒的胸;玻璃杯中沉着一颗带血的子弹。 “你中了枪伤。” 汐儿站来,走到茶几前,端起放着子弹的杯子:“这里本来就不安全。” “点45,pt特制铅芯弹头,使用于pt系列獠狼s型手枪,子弹初速度438米每秒,有效射程50米,穿透力m型。” “史工,你懂的挺多的啊。” “我是机械师。”我从杯中取出子弹,仔细地查看:“从弹头磨损情况与周围的出膛纹路看,枪上配了mq型消音器,子弹直接命中人体,并没有击中其他物体。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汐儿神情古怪地问。 “有人替你挡了子弹,不然你的胳膊就会断。” “史工,谁替我挡了子弹?” “丁傻。只有那个疯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可惜,他并不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汐儿。”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汐儿呢?” “我听闻kb公司研制的纳米技术可以唯妙唯俏地易容。” “史工,你凭什么说我用了纳米易容技术?” “你的身高,你胸围,另外一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女人,是无法自己取出子弹。局部麻醉剂、医用镊子,手术刀,手术针线,消毒液,消炎药,似乎你每一样都没有落下。你会承认你是一个普通的女工人吗?” “不错,我们小看你了。你可以叫我稻叶。”稻叶打开墙壁的小壁画,在小键盘上输入密码。 墙壁的暗门打开了,她从琳琅满目的武器柜中取出一个电脑板,对着自己的脸部扫描了一下。 不到一分钟,她恢复了本来的样貌,然后关上暗门:“史工,既然我不是汐儿,你看我们有必要继续这样**吗?” “我还是冲动了,应该那种事情完了之后,才拆穿你。” “如果史工,想要得到我的身体,也很容易的。帮助pt武器制造商设计战甲门的机械机电部分。” “呵呵,我只是am公司的机械师。纺织机械而已,怎么能与兵器机械相提并论呢。” 稻香的身高很高,她的嘴几乎与我贴上了:“史坦森,原名史森,xxx大学纺织机械专业毕业,01年到05以獠狼的假名,为pt公司设计了pt系列獠狼步枪,手枪,狙击步枪,重型机枪包括了舰载型、机载型,獠狼系列战车战机战舰攻击装甲火炮;这期间为pt公司设计了獠狼战械攻击机甲。战甲门的设计雏形,也是你提出来的。找到你这am机械师,真的不容易。” pt公司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制造商。 我当时也不过好奇,试探一下自己在武器研究方面的才华,假名獠狼,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四年时间,让原本三流的pt军火制造商成为第一流的军火制造商,当然我的海外账户上也有丰厚的报酬。 每个人都有秘密的,特别是当你的才华不能在现有的行业中得到施展,你会有一种失落。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机械师。” “不小了。”稻香说话的语气很暧昧:“很想知道你这样年青的天才怎么样的勤奋。” “战甲门的理论是一个错误。” “错误?那是因为你害怕,害怕战甲门研制成功,会影响到整个世界。战甲门其实就是时空武器,对吗。” “对的,战甲门一旦成功,人类就有能力把机械战甲等先进的武器通过战甲门传送到某一个空间领域。理论上就是一个时空门。这样会造成历史改变,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请求吗?” “史工,你放心,你答应,我照样和你上床。你以为只有pt公司在寻找你吗?”稻香指尖触摸着我的胸肌,笑道:“am公司为了保护你,才把你调到这g区,你以为向红小玉她们是普通人吗?她们可是价格最高的赏金保镖,专门来保护你。” 我心头一震,村姑向红小玉怎么可能是价格最高的赏金保镖:“开玩笑吧,她们若是赏金最高的保镖,我怎么会被你拿住呢?” “我拿你?是你用不小的东西欺侮我。”稻香妩媚的笑,让人觉得很自然:“有人保护你,自然有人想请你,有人想杀你。很明显pt公司竭诚邀请你。” 我抱着稻香,把她压在软软的床垫上,喘息地问道:“谁想杀我?” 稻香也不示弱,两腿夹住我的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咯咯地笑道:“当你死之前,你就明白了。” “比起死,我认为,我还是先要欲仙。” “我给你。”稻香整个身体像含羞花一样,紧紧地把我裹在花蕊中。 ------------ 第十章 军火公司额外赠送的军火服务 求点击收藏谢谢 华丽的分割线 ―――――――――――――― 没有人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 我也不知道,但若要获得自由,必须答应他们。 最顶尖的保镖也无法保护我的安全,可以想象想要杀我的人,多么渴望死,他们的势力绝非单薄。 何况pt公司给出的筹码实在丰厚, 做为军火公司给出的条件也算霸道的重型火力条件了。 做为男人的我,也要了一些额外的军火服务。 是男人,面对美女谈条件,或多或少都抱有侥幸的坏心眼。 pt公司的公关,最擅长与各种成功男人,各种才华男人打交道。 我把她当成pt公司的公关美女了。 稻香,本名千叶稻香,二十三岁,北辰一刀流免许皆传。(免许皆传,东瀛剑术最高级别,与切纸最低级别对应) 北辰一刀流,乃成名的剑术流派之一,源于华夏,成于东瀛,为千叶家族传承,也誉为千叶一刀流。 千叶家族是pt公司最大的合伙人兼股东。 至于他们还藏着什么秘密,千叶稻香绝对不会对我透露半句。 我除了答应pt公司的战甲门设计,还要为千叶稻香设计一把超金属断水流云。 断水流云乃华夏失传的陌刀,千叶家族重金求得一本古书。 古书中有断水流云陌刀的简单的描述。 通过简单的描述,重新设计断水流云陌刀,对于我来说,简单也复杂。 千叶稻香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武士刀,竖刀于右胸前,起手式。 我的目光没有落在她那傲人的胴体上,却在她的眼中。 一把适合她的断水流云,依据设计理念,我必须看她演绎北辰一刀流招式。 空空荡荡的客厅,她的假想敌已经在她的眼中形成了。 我能在她的眼中看见一团火,火焰中飘出人影。 刀动了,劈出的白光,与红色的火焰交叉了。 可我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胴体的她。 她似乎穿上了铠甲,拿着断水流云,奋勇地杀出重围。 犀角眼能看到未来,我确信,我的确信,但我看不清楚围攻袭击她的那些怪物真面目。 千叶稻香伸出手在我眼前晃动:“史君,你想什么呢?在看我练剑吗?” “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千叶稻香好奇地问。 我一下抱着她的腰:“火浪。” “火?浪?”千叶稻香手一摆,后掷出武士刀,刀身正好没入刀架上的刀鞘。 她火热的香舌像蛇芯子吐出来,我的手在富士山峰游走,那里有着樱花的粉红,白雪的梦幻。 断水流云,重三十有六,长四尺七分,介于野太刀与太大刀之间。 千叶稻香身高一米七八,腿长,手臂长,用的便是千叶家自己设计,pt公司制造的,纯重十五斤的千贞野太刀。 四尺七分的刀长,恰好能弥补她回防时,下盘的空隙。 北辰一刀流,进攻招式犀利,角度刁钻,主攻侧防,东瀛人不高,北辰一刀流据古传下,一招一式不曾多变,唯有变化刀长刀重,配合千叶稻香,设计出适合她的断水流云。 这好比宫廷裁缝对贵族量体裁衣,至于那些裁缝是否与贵族女人私通,不是我管的了。 “你是小妖精。”我躺在床上,嘴角叼着香烟。 “要点火吗?”千叶稻香把头发偏在一边,坐在床边,慢慢地把丝袜套在足上,绷直足尖,伸直腿,拉着丝袜上穿。 “不需要,我的火已经被你灭了。”我睁大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她穿丝袜的动作。 黑色的丝袜,宛若黑夜的黑,缓缓地袭来,遮住白。 她的臀部实在太白了,穿上黑丝,仿佛薄薄的乌云挡住圆月。 她站在我的腹肌上,不觉得她的体重。 身轻如燕,我想起了王的女人芸芸,站在草尖上的舞蹈,耳边萦绕着她伤感的歌声。 她一只脚站立,旋转身体,后抬腿,一字马,腰身下弯,双手支撑在我的两大腿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脚趾紧紧地扣住我的腹肌。 我与她的双目间只隔着擎天一柱。 “史君,看来你好像又燃烧熊熊的烈火了。” 好长的腿,直穿着黑色的丝袜,一字马,不想看,也能看到虎跳峡间流过的金沙江。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死结。 千叶稻香却像活结,戴着面具的诡秘,疯狂的进入我的心底,敲打着心鼓。 一秒十五连音左右手连击,双跳复合踩出二十次击打超重低音的大鼓,这样连续快速的节奏,让我陶醉在爆裂的重金属乐中。 刀锋挂在心门的风铃上,发出吱吱唧唧烦躁的单音。 她的嘴,宛若雨中飘落的樱花,与浸透的泥土融合,摩挲,犹要我命也。 最要命的是,她双手撑起身体,慢慢地倒立,弯曲成c。 我从未见过这样柔软的女子,即便如此,我始终也没有蹦出她的嘴。 富士山也会喷发的,当遇到这样娇艳的樱花雨。 我心不在拒绝她,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拒绝她。 “这是剑术,还是柔体术?” 她的双脚慢慢地触在床上,一个惯性,反撑,站在床上,回头用舌尖舔着嘴角,妩媚地笑着:“这是留给你做纪念的,让你以后有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忘记我。” “怎么,你要送我走?” “你已经答应pt公司了,履行协议,彼此履行协议就行了。” “可惜,我应该在协议上加一条,让你当我的伴侣。” “咖啡伴侣?”千叶稻香已经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妆:“两个女保镖才是你最好的咖啡伴侣,一个糖,一个奶。” “呵呵,那你就是调羹,随时欢迎你的搅拌。” “不要提起pt公司的事情,不然你会死得更快。” “送我去溪林山吧。我想去见隐士。” “怎么不回am公司的g区驻地了?”千叶稻香在镜中的表情有些诧异。 “突然回去,她们会怀疑的,我去了溪林山后,再回去,说我被溪林山的隐士所救,这样就不会把你与pt公司牵扯进来了。早知道pt公司有这项回报服务,设计獠狼武器系列的时候,就电邮他们,申请服务了。” “pt公司的公关部门,有几位美女不错的,有机会给你介绍,不过成与不成,就看你造化了。” “我高富帅吧,你pt公司的股东之一,你我都成了,她们能不成吗?” “我们成,因为我喜欢你。” 我惊讶了,很少女人这样直白地多我说出这三个字:“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纱。” ------------ 第十一章 神庙逃亡的死亡艳遇 11. 溪林山不高,但陡峭,山上的树木甚密,连绵一片,主峰在大雁岭,那里偶尔也有驴行客攀爬。 我不是旅游者,在寻找隐士的路途中,勉强也算旅程。 隐士心高,清雅淡泊品质。 梅兰竹菊四君子,自古以来亦然。 有隐士的居住的地方必然种有这四君子。 小西传给我关于老张的照片中,也特写了梅兰竹菊。 当地人说大雁岭的南侧才有竹林。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大雁岭南侧。 上山的路是石板砌成的石阶,蜿蜒向上,隐藏在山林中。 几个小时后,两个穿着热裤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后面,看她们的装束,多半是驴行的游客。 遮阳帽压得很低,我站在高处,根本就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只是觉得热裤下的腿特别的迷人。 经过千叶稻香那别出心裁的一字马之后,我对腿细长的女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故意装着休息,坐在路边的石头上,静静地等待两个热裤女郎上来。 走在她们的前面,自然没有走在她们的后面,饱眼福。 这种状况,只要尾随过穿短裙女子上楼梯的男人们都懂。 如何寻找角度,让视角最大化,网上还有一大度的公式计算。 两个女郎没有继续上行,坐在我对面的石头山,玩弄着数码相机。 她们穿着瘦腿型的肉丝丝袜,女孩在这季节穿着,稍微运动,就会出汗,能烧去腿上多余的脂肪。可这款型号的丝袜选用的材料非常上好,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薄,但不透气,被汗水浸湿之后,视觉上更贴紧肌肤,发出一缕一缕的闪光,并能散发出香味。 她们的腿已经很窈窕了,就与她们的腰身一样窈窕。 短短的热裤,站着也能露出一小段的屁股,坐下来,就能露出更多了。 女人通常会给男人一些暗示。 如果男人懂不起,那么就太没有情趣了。 我觉得自己就算那种没有情趣的男人,当她们放下背上的背包,脱掉外套,紧身露肚的蓝色健美运动背心把她们的胸裹成两座圆弧顶的堡垒。 我的眼睛完全就像喷着火焰的机关枪,扫射着四座圆弧顶堡垒。 妈的,50巴雷特狙击步枪也射不穿堡垒,看来需要rpg了。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吧,别像傻逼一样,等着她们来坐怀。 可我就像傻逼一样坐着看。 在绿树荫,没有骄阳的热,仿佛春天般的温暖,我的汗珠也出来了。 她们脱下了登山鞋,在我的面前毫无忌惮地揉着小腿,足底。 脚趾上的彩甲在丝袜的包裹下,透着性.感与荷尔蒙 你不能把挑逗你的女人想象成公主那样高贵,其实她们有着贵妇的气质与高贵,却喜欢玩鬼鬼祟祟的偷.情。 我闻到的不是女人汗水的香味,而是烽烟。 “百丈清潭数鲂鲤,十年树木长烽烟。” 如果我连烽烟都不清楚,那我就不是am机械师了。 烽烟是一款可以任意组合的机甲武器,专门为女性设计。 有盔甲系列,武器系列,烽烟并不是我设计,但我了解它。 两个女人的背囊中装着烽烟。 我明白她们为什么要穿瘦腿型丝袜,为什要脱鞋了。 那不是真的瘦腿型丝袜,那是烽烟盔甲的底甲,方便盔甲组装。 美人,如果不是带刺的玫瑰花,就是一杯毒酒,不要命,也能让你一时半会喘不了气。 跑,除了跑,我别无选择。 我站起身,耳边却听到两个女郎咯咯地谈笑:“你猜他能跑多远?” “七千多米,八千金币,神庙逃亡九,这算是我最好的成绩了。”我轻松地回答,这就是男人装逼的冷幽默。 两个女人惊讶地望着我,随后嫣然一笑,一甩手,手腕上的烽烟伸出锋利的刀爪:“那我们就陪你玩神庙逃亡九。给你五分钟时间。” 男人不喜欢屌丝女,因为屌丝女装不出傲慢与偏见。 同样,女人不喜欢屌丝男,因为屌丝男装逼也没有冷幽默。 男人喜欢女神,因为女神可以在不同场合半伪装着傲慢与偏见,配合着男人征服的兽性。 女人为什么喜欢男神,因为他是神吧,挂在十字架上那位神,给了我最好的启示。 “我有原地复活的机会没有?”男神通常都能复活功能,此功能特别强大,令女人佩服。 “滚蛋,去死吧。”一个女人看着手腕上的表。 烽烟武装的女人,更有魅力,属于那种盔甲装,反正屌丝女穿上,只要不挖鼻孔,抠脚丫,绝对一副女神相。 另外一个女人丢给我一把獠狼手枪:“帅哥哥,会用吗?” “点45,獠狼s型手枪,子弹初速度438米每秒,有效射程50米,穿透力m型,满弹夹二十发子弹。”我熟练拉动手枪:“可惜空枪,弹夹没有子弹。” “帅哥哥,枪里要是有子弹,你恐怕早开枪了吧?”女人手中抓着一把子弹,朝下山的路上扔去。 金黄的子弹像玉米粒四处滚动。 “一分钟过去了,快跑吧。” “艹。”跑,哥哥我当然会拔腿跑,但之前总要捡子弹啊。 我跑下十步石阶,快速地捡起五颗子弹,折返,向山上跑去。 路过的时候,我还朝她们眨眼睛。 赏金最高的女保镖,匹配赏金最高的女刺客。 她们一定是女刺客。 我算什么啊? 薪水最高,存款最高的am机械师,智商介于100到140之间。 你妹的,故意朝下扔子弹,以为老子笨吗,山下一定有陷阱。 老子偏向虎山行。 千叶稻香,北辰一刀流的女侠,女保镖,你们在什么地方啊。 装着烽烟机甲的两个女郎嘴微微成o型,她们惊讶,山下明明有人保护他,为什么他往山上跑? 躲在暗处,用望远镜观看的千叶稻香,气得丢掉望远镜,骂道:“傻逼。” 除了她之外,am公司派来的两个女保镖远远看见了,也异口同声地骂道:“傻逼。” “姐,他就是am机械师?脑子没有问题吧?他的人就在下面。” “你就当他是傻逼。发出信号,让人阻拦山下的人。我们去玩神庙逃亡九吧。” ------------ 第十二章 因为爱,人可以变傻 人生绝对没有后悔的机会。 若是有了这项权利,神他妈的也无法制服罪恶。 如果给我一个选择,我会挑选沿着石阶狂奔,这样以来最起码不会迷路。 参天大树中狂奔,我有着野兽的速度,却没有野兽的方向感。 我承认迷路了,幸好顶级杀手不会迷路。 我瞒天过海,逃到天涯海角,她们也会追到我。 天无绝人之路,展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绝人之路,那是一个悬崖,绝人希望的悬崖。 悬崖边绕着翱翔的苍鹰,我站在悬崖边上,狠狠地喘息,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当男人不能淡定地面对死亡,他只能找些活下去的理由,开出活下去的条件。 “为什么不开枪,帅哥哥?”穷追不舍的刺客们来了。 “嗨,我叫史坦森。”我高举双手,把枪丢在地上。烽烟武装的女人,即便是掉渣的女人,也能对付普通的士兵,何况我只是一个机械师,没有服兵役:“我跑不了,给条活路行吗?” “行,跳下去。” “我知道你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顶尖刺客,杀我的理由也很简单,有金主付出赏金,至于他出的价格是多少,我并不清楚。但我想与你们商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和平解决方式。” “行,从这里跳下去,一切都和平了。” 秀才遇到兵,也不过如此的蛋疼。 跳与不跳,她们都会杀人。 “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至少老子跳下去的时候,还有时间大声吆喝:x与y,我艹你m的逼。 “行,跳下去之后,自然会告诉你。” 平生听过很多冷话,唯独这女人的冷话,冷得要了老子的命。 人如其名,她就是冷暮,行里人给她绰号冷目,因为她杀人的时候,目光冷若冰霜。 另外一个女刺客贾豫让,不要以为她是小妹妹,童颜装嫩而已,虽然她比我大三岁,但我认为抱着她,不一定就是抱着金砖。 如果男人真要抱金砖,一定要找大三的女生。 为什么不是大一,大二,大四的女生呢? 女大三抱金砖,这是我的理解。 不论我怎样洒脱的理解,我还是站在悬崖边上了。 “非要跳吗?换其他的方式要我命,不好吗?”精尽人亡也可以接受。 贾豫让微笑地指着我说:“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意思?”我觉得她的眼神充满了暧昧,看来我的帅气,站在悬崖边上油然而生的俊朗,在她的心田开花了。 如果我的职业是刺客,一定胜过用猪肉抵债过夜费的嫖/客――国产凌凌漆。 “想让你死得舒服一些。”贾豫让的回答很简单,带有挑逗的意味。 “那就是温柔的休克疗法?”我边说,边脱掉上衣,露出硕大的胸肌与坚实腹肌。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健美练出的肌肉身材终于来发威了。 贾豫让嗤嗤地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冷暮还是那句话:“行了,赶紧脱光了,跳下去。” “太狠了吧。” “一丝不挂生,一丝不挂死,生既不带来,死何苦带走呢?”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的一无所有,而是我站在你们的面前,脱得精光,挥一挥手,跳下这该死的悬崖,明知道粉身碎骨,却装作很绅士很君子,对你们绝口不提‘我艹你大爷’。”我终于爆发内心的愤怒,其实并不想艹她们大爷。 “不要跳。” 我的神,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可惜这话不是从冷暮与贾豫让,她们嘴里蹦出。 汐儿带着丁傻突然来了。 冷暮与贾豫让凝视着汐儿与丁傻,准确地说她们凝视的只是丁傻。 突然间,我觉得丁傻的造型特别的有范。 他胸前的伤口用的不是纱布包裹,而是黑丝,大概七八双黑色连裤丝袜组合的创意型纱布。 他的下身穿着很薄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猜想也是汐儿穿过的丝袜,真是鲜花插在牛屎上,暴殄天物。 黑漆漆的一大坨东西,能让两个顶尖的刺客看得目不转睛? 不错,丁傻,他永远都是那么吸引男人,女人的眼球。 要知道蛋除了疼,还有这样的效应,我也应该早些亮出来。 白鹤可以亮翅,鸡可以平胡(鸡平胡规则是广东珠三角地区普及最广、最为流行的打法),这时候,我要是跳崖,真是傻逼了。 “你们杀不了他。”丁傻慢吞吞地说话了。 “我靠,你不是傻了吗?”我惊讶了。 丁傻望着我,问道:“那你为何脱了衣服跳崖呢?” “被逼无奈。” “看来你也傻得差不多了,你为什么不开枪射她们呢?” 丁傻能懂我的无奈与绝望? “我靠,她们穿着烽烟机甲呢。” “烽烟机甲有弱点。” 丁傻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什么弱点?” “那就是当…当…当。”丁傻忽然朝我扔出一件东西,手舞足蹈地唱道:“only you ,can take me敲按键,only you 能制烽烟机甲, only you ….” 说时迟,那时快,冷暮一个纵身抢在我的前面,夺走了遥控器。 “殴,殴尼玛的头啊,扔屁,你丫的不晓得自己敲按键吗?” 冷暮出招了,她手中的烽烟系列的手枪,似乎不听她指挥,明明扣动扳机,也不见子弹射出来。 贾豫让似乎也动弹不了了:“糟糕,烽烟自锁了。” 冷暮来不及脱卸身上的烽烟机甲,也被自锁,动弹不了。 烽烟自锁? 每一款机甲都有自锁的隐藏指令,这是设计者留一手,在编制程序的时候,故意设计的一个小小的陷阱。 我刮目相看了:“丁傻,你,你是?” “没错,我就是烽烟的设计师,丁烽烟。她们穿的烽烟,我已经启动了自锁,附加声控密码…” “丁烽烟,那你为什么傻了?” “傻,因为我遇到了让我痴迷的女神;不傻,因为她承诺只要救你了,她就嫁给我。” 我看着他身边的汐儿,觉得这样的交易实在太不公平了,鲜花真的插在牛粪上来:“我反对。丁烽烟,你大可不必救我,像汐儿这样的好女孩怎么能嫁给你呢?如果她要嫁人,一定要嫁给我。看什么看,要不是你们两个八婆,汐儿会嫁给一个疯子天才丁傻吗?无论如何她也应该嫁给我这样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天才机械师啊。实话告诉你俩,老子才懒得艹你们大爷。” 我抬手就是几个耳光扇在冷暮与贾豫让的脸上:“瞪什么眼,不服气吗?别以为怨恨的眼神,飘着杀手孤傲的醇香气质就能唬住我?我是吓唬大的?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折磨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称为斯德哥尔摩效应,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指人质对于犯罪者或绑架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或绑架者的一种情结。这种情感通常会造成人质对绑架者产生好感,依赖,喜欢,爱等等)”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汐儿小声地说:“史工你误会了,丁傻喜欢的女神不是我。” ------------ 第十三章 我与隐士的邂逅 我脑子还在替丁傻的女神素描,眼中出现了北辰一刀流的图案。 一招两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绝不迟疑的招式。 丁傻同志设计得烽烟机甲能抵挡pt公司制造的武士刀吗? 这个答案还需要千叶稻香来证实。 她梳着马尾辫,把约翰沃尔.冯大师设计的“最后的浮士德”时髦皮衣最为冷艳的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微微张嘴,皮衣女孩的阳刚美,太夸张了。 我喜欢约翰沃尔.冯大师的作品,他的作品剔透着“初恋和友谊也一样被回忆、重温”的感觉,可惜他设计的作品,并不是普通人能购买穿上身的。 “糟糕。”我看着汐儿口型,也明白为什么。 武士刀划过她们身上的烽烟机甲,擦出耀眼的火光,超轻超硬金属之间摩擦发出来的刺耳声音,让人眩晕。 烽烟机甲能保护穿着机甲之人,即便烽烟机甲自锁,当危机来了,烽烟机甲会运用内在的程序做出简单的避让。 就是这简单的避让,让顶尖的刺客们抓住了间隙,她们手臂上的烽烟盔甲脱离了,飞向千叶稻香。 千叶稻香只能用刀回挡,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枪,开始射击。 贾豫让与冷暮甩手朝我狂奔而来,一左一右,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带着我跳下悬崖。 极速堕落的压力,让我的心脏有恍惚,慌狂,不找东南西北的错觉。 犀角眼在嗷嗷风声中,突然炸开了一道光。 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华贵服饰的女人站在悬崖上哭泣。 她,她就是芸芸,王的女人。 我不会死,因为冷暮与贾豫让身上有烽烟机甲,它们伸出机甲翼能滑翔在空中。 就算我义无反顾地跳下悬崖,她们也会跟着跳下去,利用烽烟机甲的翼,滑翔。 她们是来杀人,还是来绑架人。 这事情只能问她们背后的金主,目前我还没有练到这个级别,能让金主随随便便,客客气气邀请我吃个饭,见见面。 我担心刚才那几个耳光扇得倒是很惬意,等见到金主前,恐怕会被两个刺客打成猪头。 有因必有果,想要等着有好果子吃,先祈求祖宗十八代行善多,积德多,再严格要求自己做到日行一善,不搀扶倒地老人,绝不带秤砣摆摊。 am公司给我找来的保镖们,她们正在徒手攀岩,穿着a法特机甲,攀岩在悬崖壁上。 易容向红的保镖,叫朝云行; 易容小玉的保镖,叫湘玉秋,至于她们到底多牛,我不清楚,但am公司向来都喜欢只求最贵,不求最好。 在我还没没有到g区的时候,am公司已经聘用她们去保护我了,这一切的安排,我也并不知情的。 a法特机甲与烽烟机甲完全媲美,也可以伸出机甲翼,滑翔在空中,a法特机甲是ty动力公司的产品,ty动力公司,并不是纯粹的军火制造商,更像杂货商,只要有利润,他们会涉足的,行业人士,也称ty公司为山寨王。 朝云行与湘玉秋双手撑崖壁,后仰身体,伸开手臂,下落,翻身,单脚矗立在空中,伸出机甲翼,向上飞跃,这一连贯的动作非常流畅。 四个女人就像苍鹰翱翔在空中,而我就是她们争夺的猎物——羚羊宝宝。 冷暮松开手,一个转身,下压身体,朝湘玉秋她们飞去。 贾豫让抱着我继续朝前飞翔。 我身下的全是一片山林,落下去,九死一生,于是我很主动地抱着她,像泡泡糖粘着她。 冷暮一个人无法对付两保镖,贾豫让推开我,转身投入她们的战斗。 我呢,像断线的风筝,飘悠在空中,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 两个保镖,一会儿抱着我,战斗;一会儿,又抛开我; 两个刺客,一会儿抛开我,战斗;一会儿,又抱着我。 我在她们四个人的怀中沦落,但也好过在空中高速地堕落, 在她们四人斗得很激烈的时候,我希望汐儿,或者千叶稻香,或许千年的美女,能伸出温柔的双手带我离开这是非的空间。 这他妈的比蹦极还痛苦,无限蹦极,落下去了,又被带上高空,又继续落下去,周而复始。 溪林山中居住着神秘的隐士,老张进山遇见过。 作为男主角的我,如果遇不到隐士,那就太悲催了。 隐士可以在河边钓鱼,也可以在山中砍柴,也可以采菊东篱下,但是我却没有见过打飞机的隐士。 没错,他,隐士,身穿黑袍,肩膀扛着ty动力公司生产的“隐士红眼型”地对空跟踪导弹。被动光学双色寻轨跟踪装置弹头,有较强的抗红外线电磁波干扰能力。 他的目标并不是我,因为我不是张着翅膀的鸟人。 隐士防空导弹,非常便携,经过简单的训练,普通人就能在十秒内装射两枚导弹。 他,隐士一枚,不是屌丝,装填速度自然吓人,眨眼的功夫,四枚导弹,拖着白色的曲线轨迹浓烟,分别朝着四个女人飞去。 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真的见识了,那四个女人鸟都不鸟我一眼,转动身体,加速爬升,绕着圈地躲避导弹。 至于我呢,正在考虑,到底四脚朝天摔死,还是四脚朝地摔死。 离地面越来越近了,站在地上的隐士一点也不慌张,依然装填着隐士导弹,打飞机。 我倒希望他能赏给我一枚隐士导弹。 老张啊,你在天有灵,告诉我,溪林山中,你到底遇见了隐士,还是隐士导弹。 我觉得自己会插在树上,地上的隐士脱开黑袍,双脚离地,机甲翼动力让他快速地接近我。 “欢迎来到溪林山隐士区。我叫隐士许,这里说话并不安全,我带你到更安全的地方。” 从千叶稻香使出一招两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北辰一刀流开始,我的命运一直都在女人的手中掌控着,直到我从隐士许的怀中,双脚落地之后,我的命运才与隐士联系在一起了,像曾经的周武王与隐士姜。 爱做梦的,通常是女人;爱做/爱的,通常是男人;既爱做梦,又爱做/爱的,通常就是王了。 王的梦很大,通常与江山美女、丰功伟绩、万代千秋、长生不老有关; 王的爱很泛滥,通常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青楼名妓,民间奇女子有关。 我的梦,关于王的梦,开始于溪林山的地下密道。 引路人,隐士许。 ------------ 第十四章 士为知己者死 鲜花支持点击收藏,该砸得一定要很很地砸啊。 ―――――――――――――――――――――― 地道通往一座地下宫殿。 我把所有的惊喜,紧张,害怕都藏在心底,紧紧地跟着隐士许,他正带着我穿越过溪林山最神秘的地界。 小西说,g区被邪灵诅咒过,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就算这次旅行是有去无回,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与其说这是地下宫殿,不如说是地下的摇滚盛宴。 身体与灵魂的赎罪音乐会。 电吉他、电贝司、电子鼓、合成器与大功率的音箱制造出工业噪音,混乱我的耳朵。 黑袍,面具,人们手舞足蹈地晃动身体,随着那恶魔般嘈杂的单调重复的疯狂节奏,不停地摇晃脑袋。 我心在排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摇滚英雄的梦,一但被这疯狂的音乐砸开大门,就会像那些黑袍,面具的人们一样,开始蠢蠢欲动地摇摆身体。 一旦跳,你就不在意周围的事情了,你听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全然是分疯狂的即兴演奏,花样敲鼓,金属指套滑动在琴弦,歇斯底里的咆哮,生与死似乎离你远去,灵魂与肉体也分离了。 每个人无法拒绝,现场表演的感染力,它就像可怕的瘟疫,一扩就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隐士许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站在一边,让我继续朝前走去。 前面就是舞台,疯狂的音乐从上面传来。 我眼中闪烁着迷惑。 “吾王,万岁。”台上的主唱突然对着话筒开始咆哮:“吾王,万岁。” 台下那些疯狂的人纷纷地和音:“吾王,万岁。” 他们纷纷地为我让开一条通往舞台的道路。 这般狂野的摇滚演唱会在繁华的大都市中,也常常出现在地下酒吧内。 当我登上舞台的一瞬间,音乐停止了,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我何曾被这样多的人跪拜,这样的景象让我诧异。 放荡不羁的隐士,我从未见过,但史书上有着这样才华横溢,生性放荡不羁的隐士记载。 “我是王?”我不仅在心底,在口中,大声地呐喊询问:“我是王?” 如果一个人是王,那么他的体内流淌着或许a/b/ab/o型血,但这血却是上千万年前王族遗传下来的王族血脉。 王的降临并不是偶然,正如部落的图腾,它的意义用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的。 舞台上的帘幕拉开了,高高在上的王椅静静地放在宫殿的最高处,它的前面却放着一个石棺。 我不知道石棺里到底藏着什么,也不想去了解;倘若我不是王,只是被用来祭拜的牲口,岂不是糟糕了。 人血可以进行一些古老的宗教仪式。 我的预感与猜想没有错。 黑袍人把我衣服扒光,锁在一个阴刻着龙的石柱上。 后背贴着龙,仿佛贴着一条游走在石柱上的活龙。 龙的鳞甲,冰冷;龙的爪脚,锋利;龙的须嘴,血腥。 女人不能相信,男人也不能相信,他妈的隐士也不能相信,我还能信谁? 神,聆听我的祷告吧,从来我都是不信仰你,但被锁在这邪恶的石柱上,我的心害怕了,这世间果真存在你所描述的邪恶。 诡秘的仪式不长,他们跪在地上,口中默默地念着我无法听懂的言语。 石柱上的游龙,不止一条,它们张开血口,獠牙刺入我的后背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石柱的阴刻从上缓缓地滑落,汇集在我两脚间的一个石槽内,石槽与石棺相连接。 鲜血通过石槽,像蜘蛛网一样蔓延覆盖了石棺。 我的眼睛,能看见从我身上飞出了一条龙影。 此时石棺八个方向盘旋着八条龙,其中一条龙是从我身上飞出。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石化,从两只脚开始,慢慢地长出一层如同龙甲的东西。 龙甲石化的速度非常快,当我只剩下一双犀角眼的时候,石棺的棺盖向上飞起,棺材中飞出一个英俊的,裸身男人。 “妈的,这人才是隐士口中的王。英明神武,全仗老子珍贵的血液复活了。” 那男人背对众人,伸开手臂,背上肌肤隐隐约约浮现八龙遨游。 两个隐士托着王袍,王冠,上前,把王袍穿在他的身上,王冠系在他的头顶。 他坐在王椅上,威严的王冠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扫射着宫殿下众人:“孤,要让大楚王朝成为天下无人能敌的王朝,尔等愿追随孤否?” “臣等愿意,吾王万岁。” 没有人可以万岁,才用基因科技。 溪林山下,藏着这样的科技基地,到底是哪一个公司的杰作呢? am公司,我已经看见公司的总裁刘总了,他带着一对穿着偃师战甲的保镖进来了。 偃师战甲,这是我设计的,没有卖给专业的军火制造商pt公司,而是一个名气很小的ty动力公司。 偃师,乃我的祖先,用他的名字作为战甲,希望他的机械之神能庇护这款战甲,成为世界第一。 世界上机甲无数,战甲却无几,战甲要比机甲更声一筹,我原以为ty动力公司无法渗透偃师战甲中的奥妙,故没有推出,把偃师战甲的性能大大降低,设计出 a法特机甲。 ty动力公司与am公司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如果ty动力公司把偃师战甲的设计专卖,也应该卖给pt、sn这样的一流军火制造商。 “楚王英,我的尊贵的先祖,您终于复活了。”刘总面带笑容恭喜。 “你是谁?” “楚王英的第九十三代子孙,刘城邦。”刘总环视那些跪在地上隐士,继续说道:“这些隐士,原本先祖您的陪葬,我用基因技术在他们的枯骨上培养出干细胞,在千百万人中寻找到他们的后人,用他们后人的基因,复活他们,他们比古楚的隐士更厉害,更霸道,是忠心的威武战士。” “他们都是孤的死士隐士,为孤开疆辟土。” “先祖,您错了,我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古楚已经亡国千年了,想要一国雄霸天下的梦想,在现在科技世界里,已经不现实了。我复活你,也只是想要与您不死之身合体,我的智慧,您的不死之身,才会让刘氏族千古永存。” “孤要你的命。”楚王英青筋爆出,掌风凌凌。 身穿偃师战甲的保镖根本不避让,利用现代科技,对付着千年前的古代王者的异能霸气。 十之五六的偃师战甲保镖被楚王英击倒,在很短的时间不能站起来,刘成邦并不在意,只是冷冷地看着龙甲石化的我,说:“史工,你若能亲眼看见你设计的偃师战甲,也应该感到欣慰。这些降低设计标准的偃师战甲能轻易抵挡千年前王者的霸气,不易。你可是am公司天才的机械师啊,可惜也只有你身上的流淌的灵魂血液能复活我的先祖。隐士,厚葬他。” 在我眼睛龙甲石化的那一刻,我听见刘成邦的话。 被公司的老总认可,am公司天才的机械师,我死而无憾。 都说士为知己者死,我的死成全王的复活,也算死得其所了。 ------------ 第十五章 祖先身份不同,分工也不同 马革裹尸也好,全身都是龙甲石化,被两个隐士拖着走。 我听闻刘总同志说,要厚葬。 这似乎不是厚葬的待遇啊。 曲径通幽,空气中飘满了成熟女人的香味,sorry,错了,是成熟芭蕉菠萝的香味。 浑浑噩噩中,我预感,他们绝对不会把老子厚葬在果园里。 龙甲石化的身体能当花肥吗? 任何一个合格的园丁,都不会这样做。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刘总送我情,他的厚葬,就是把我丢进到寒潭中。 十二生肖中,也只有龙,上得天下入地,翻江倒海也无惧。 不用先生掐指算,我本人也清楚自己属猪,没被邪乎的龙柱子给折腾死,这次也要被水淹死。 噗通一声,我随着后背的那根阴刻龙纹石柱子一起,垂直落入深潭中。 溪林山中有深潭吗? 有,当地人都知道,有一个深潭,叫着水玉潭。 水玉,千年之冰所化。 相传一直被众多女神追捧的水神河伯冯sir,得罪了天神第一把手伏羲老大。 通常情况,得罪老大的后果,都是很惨的,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的天才机械师只是多次要求公司的老总增加薪水,居然得到如此的厚葬。 话说那水神冯sir遇到五百年难遇的洪水,伏老大按照帮规,决定厚葬冯sir的元神。 为了自保,冯sir在众多女神的帮助下,找到了河图与洛书,与水玉相通,除去了洪水,成功地化解了伏老大的刁难。 如今我正下潜水玉潭,没有一个女神浮出水面。 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冯sir流光彩益的琉璃色眼睛; 恰好我的运气不错,琉璃色的眼珠子没有,但黑乎乎的肉眼珠子,外加钝化尚未王化的犀角眼倒是有一双,不知道管用否。 雕龙石柱似乎很重,水的浮力也阻挡不了它深深地陷入潭底的淤泥中。 烦死了,在水底也死不了,也睡不着,也没有人来救,我开始在心底小声地数水底的石头柱子。 “不用数了,加上你,一共八根龙柱,代表着八方诸侯王,天下九王,唯有楚王龙柱没有在这水玉潭中。” “神仙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东西呢?”我费劲地张开眼睛,凝视着水中的美人儿。 “你可以叫我诗诗,也可以叫我索妃,不要太惊讶,同时不要去念‘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无用的,你在水玉潭中,谁也救不了你的。我只是念在千年前你的痴心痴情,才用游魂,来看你一眼。”索诗的确很美丽,与芸芸相比,她骨子里天生就散发着高贵的美。 “石柱上困的人都没有死吗?” “是的,他们都是千年前诸侯王的后裔,你是偃王离的后裔;虽然你长得特别像偃离。” “你这样说,无形间,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好歹我也是王公贵族,被这样抛弃在水玉潭底,天上的神无动于衷吗?” 索诗冷笑了一下:“他们也是,困在石柱上的人,谁心中没有怨气啊,只能怪你们先祖王姑息养奸,让楚王英苟延残喘,找到了邪灵相助。特别是你的先祖,偃离,取了楚王英的妹妹楚芸。” “等等,楚王英姓楚,那他的后代应该姓楚吧,am公司老总刘成邦怎么成了楚王英的后裔了?” “你还不是姓史,也不姓偃。楚王英亡偃国,灭了偃姓族人,幸而楚芸调换了一个婴儿,偃王离的史妃所生的男婴,从此以来偃姓就一脉相传,变成史姓。至于刘成邦,是楚王英的后人,也不足为奇。楚王英有着邪灵附体的千年霸气,倘若刘成邦能与他合体,那他将成为邪灵王。世间不再太平。” “世界毁灭,也不管我的鸟事,拯救世界的人都困在石柱上,沉入潭底。” 索诗却冷冷地问:“你还爱着她吗?” “她是谁啊?” “楚芸,我在你的眼中看到她的影子。” 我无可奈何地回答:“只不过是影子,你看,我像谁?” “偃王离。” “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并不是偃王离,恢复祖姓,我也只是偃坦森,或偃森,绝对不是偃离。这样的情急之际,我个人的情感可以抛诸脑后,人类的安危,放在最前面,我们绝对不能让刘成邦成为邪灵王。” 索诗叹息一声:“彼一时,此一时也。千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可悲,诸侯王后裔都困于水玉潭。” “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大道理的繁冗古文,我只会这一句,简单地说,你看我行吗?行,就带我走,不行,就杀了我,干脆点,我不想这样煎熬在水底世界里。” “我只是游魂,帮不了你们,舍我其谁也,这番话,那七位也说过,比你还义愤填膺。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灵何为兮水红。这话是描述河伯冯夷,水玉潭唯有他曾经相通过。若要出去,必须与他的后裔达成协议。” “河伯冯,他也有后人?谁啊?” “丁傻,丁烽烟。” “我靠,那个疯疯癫癫,没事裸着身体,游走在女人丝袜间的丁傻?我擦…” “你看不起他?”索诗蹙眉。 “不是,他那道行怎么成了水神的后裔啊,照理说,我这样玉树临风,起码配一个雷神,风神的祖先更合适些,为什么偏偏是偃王离呢?” “你属猪?”索诗的话很短。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天蓬元帅就免了,我还是喜偃王离。我同意与丁傻同学协议,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与傻子协议了。” “不后悔?”索诗反问。 “舍我其谁也,我不问候他妈的地狱,谁入啊!” ------------ 第十六章 无以伦比的选择 来电鲜花收藏支持一下 ―――――――――――― 他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么单调,没有扑朔迷离的装饰。 水中的鱼虾也有鳞甲,他就这样光溜溜地来了。 河伯的后裔,我始终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 “嗨,河伯丁。” “嗨,偃王史。” “我听说,你能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说话的时候,我故意偷瞥了索诗一眼。 “偃王史,长话短说,你真的想离开这地方吗?很多年前,先祖曾经穿越过一次,莫非你也想尝试一次?” “假设,我他妈的能从水底直接上岸走人,河伯丁,你觉得我会从水玉潭中穿越出去吗?” 丁傻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了看索诗,又看看我:“偃王史,你当真这样想了?” “别废话,我还要等着赶春秋航空公司的飞机,拯救世界。” 丁傻很严肃地说:“其实,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你拥有河伯后裔的血之后,能否顺利通过水玉潭,偃王史,你应该考虑直接上岸逃走的方案。” “彼此都是君子,不用太客套了,说条件吧,只要不太操蛋,我尽量满足你。” “好,偃王史,你吸收了我精血,你就成为偃王与河伯后裔,你必须设计出合理的战甲门,我要回到千年前,与索诗在一起。只有看见她,我的脑子才不会傻,你能帮我吗?” “继续说条件吧。” “很好,我没有条件了。”丁傻像一条鱼绕着我游了一圈,一张大嘴对着我的嘴,就要凑过来。 “等等,河伯丁,君子协议ok,用不着亲嘴吧。再说你的女神就在一旁看着。” 索诗冷冷地说:“我不介意,你们继续吧。” “偃王史,你误会了,我用接吻的方式把我体内的精血输给你,你身上的精血被你背后的雕龙石柱吸走,聚集到楚王英的身上了。诸侯九龙都在他一人的身上,倘若你再不出去想办法,后果真的不堪想象了。” “哦,shit,我对着你那张嘴,真的没有任何想象力。换其他方式吧。” “69?请问,你能忍受吗?”丁傻试探地问。 索诗忍不住笑了笑。 “来吧来吧,我怕了你,还是嘴对嘴吧。真操蛋,河伯后裔为什么不是女人呢?” 我的话还没说完,丁傻憋足一口气,猛地抱着我,疯狂地kiss。 丁傻的口中会有什么味道? 不要幻想存在汐儿等众多女孩子丝袜汗渍的香味。 令人作呕的气味,让我肠胃翻江倒海。 这是河伯的换身术,丁傻参观了纺丝厂工艺,琢磨出来的,自定义抽丝术。 抽丝分为四部曲:烧、拨、开,拉。 此刻我与他进行着第一曲。 “烧!”他吆喝一声。 两个阳刚男人聚在一起,能不烧吗? 身体通红,通红,像烧红的铁块。 索诗也无语地扭过头。 丁傻太他妈的忘我地投入了,自从他变傻以来,他一直吻着女孩子的丝袜内衣,从未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嘴唇。 看来我这双厚厚的嘴唇,让他憧憬成女神索诗的嘴唇了。 接下来的拨、开两曲,让我觉得身体像蚕茧一样,丝丝剥离,从龙甲石化的外壳中抽出来。 “拉”丁傻的声音很微弱了。 索诗伸出手一拉,一眨眼的功夫,我光着身体浮在水底。 丁傻困在龙甲石化的壳中,他的表情很古怪:“女神,你为何拉着他那地方啊?虽然我与他相比,有些自愧不如,但你不要这样直接,直接破坏了那份唯美。含蓄些,可以吗?妈的,早知道这样,趁我清醒的时候,先去县医院做一个加粗延长手术。” “丁烽烟,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一直深爱的人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你,我无意间发现你是河伯的后裔,通过你的犀角眼,看到断断续续的未来景象,看到史坦森遭殃,于是我骗你,就是让你救他。”索诗很委婉地说道:“即使我们勉强在一起,也不幸福的。我是千年之前的人…” “我不信,你爱他?他是千年之后的人,我不信,诗诗。” 我尴尬地低头,看见索诗的手一直紧紧地拽着,从来没有松动的意思,无奈地打断他们的话:“先把爱情放在一边,谈论拯救世界吧。这个紧要关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才是我们值得思考的问题。” 索诗冷道:“住嘴。” “去你的,史坦森,你给我谈哈姆雷特,我是绝望失恋,不是复仇的王子。” 我苦笑了一下,耸耸肩膀回答:“如果你是王子,你一定会复仇的。可惜,你不是,你是神,即便是水神,不管有多…水的神,你依然是神。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 “别j8废话,我要添加协议,你,史坦森绝不允许与我的女神索诗在一起。” “我同意!”我举起手信誓旦旦地回答。 “我也同意。”索诗微笑地说:“我第一眼看到他,便把他当成偃王离,他怎么肯能是史坦森呢!” 丁傻的表情很痛苦,脸上涌出疲倦与绝望的神态。 任何人失恋都会痛苦的,神也不例外。 “快走,他们在抽取石柱上的能量。” 我想抓住索诗,但她被吸走了,她只是一个游魂。 “快走啊!”丁傻催促:“闭上眼睛,河伯留在水玉潭中的五彩石可以指引你通过水玉潭。你确定要这样冒险?” “嗯,谢谢你,丁傻,我一定会用战甲门把你送到千年之前,圆你与女神的梦。”我闭上眼睛,潭底的五彩石从淤泥中冒出,围着我的身边绕圈。 “傻逼,你为什么非要挑选最困难的模式逃生呢。你拥有河伯与诸侯王的精血,从水玉潭中浮出水面,不是更好吗!” “我艹,你怎么不早说呢?怎么才能让这些五彩石停止运行啊?” “你自己选择的,你自己承受吧。想象成烤五花肉,生菜裹着,很快就过去了。我相信你是君子,请记住我们之间的协议。” 五花肉,生菜裹着? 显然我不是烤肉的人,应该是生菜被裹着的五花肉。 生菜就是那些密密麻麻的五彩石,像炼丹炉一样把我裹紧了。 女娲娘娘用过的五彩石,补天都可以,这好比高温焊接。 什么狗屁的生菜裹五花肉,分明就是石锅鱼。 吃石锅鱼的人哪里知道石锅里的无以伦比,奇妙无穷的热啊。 ------------ 第十七章 闷在水里,等白富美 浓浓的白色水雾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 我从温泉中站起来,上岸,踩在鹅卵石上,小心地走着。 “哇,男人?” 什么大惊小怪,没有看见男人吗?我瞪了一眼,不远处一个穿着蝴蝶连衣裙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玩耍着鹅卵石,瞧见我,张大嘴吧,仿佛看到了未来战士从天而降。 “小屁孩,看什么看,没见过裸泳吗?” “妈,有男人裸泳。” 我去,吓得老子原路踩着鹅卵石,重新蹲在温泉里。 太没有面子了,我在温泉中蹲了很久,也没有看见有人来。 突然,偏西风吹开了浓浓的水雾,我看见岸上只有一片鹅卵石,没有一个人影。 难道被五彩石烧糊涂了,眼花,幻听,还是丁傻的血型不适合我。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传来女人的声音:“其实,你不该来。” 声音似乎很空旷,很天籁,来不及细细品味。 香风飘渺而来,猛然抬头,两女人背对着我,站在那一片鹅卵石上。 一个穿着斜边黑色晚礼裙,细长的腿连接着130厘米超高蓝色镶钻鱼嘴高跟鞋。 一个穿着露肩的红色摺叠短裙,脚下的穿着红色,绑带高跟鞋。 香蔻粉红经典邂逅香水。 没错,风淡云轻的柔情,诗情画意唤起大明湖的涟漪。 我的单恋就涂着这款香水,出现在大明湖畔。 我就是那湖中的涟漪,在夕阳晚照下,眷恋着她的美丽。 无奈,机不逢时,却眼睁睁地看着她挽着一个男生的手臂,在夜幕来临之时,越过湖畔的柳树,消失在密密的小竹林中。 她,也是踏着一双红色绑带的高跟鞋,丝袜褪在膝盖上,双手摇动着竹子,放浪形骸的场景让我难以忘怀。 多少个梦,我都梦见是自己站在她的后面,用力用心地感觉,那一片一片竹叶划过脸颊的温柔。 这不是大明湖,这只是五彩石旋转带我来的温泉。 河伯冯遇见的都是女神,这两个女人也是女神的后裔吗? 凭借我身上流着潺潺的河伯神血,不用太风流倜傥,也能得到诸女神的热情款待。 风吹动温泉上的水雾,袅袅,很有夏天的感觉。 我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略略梳成大背头发型,站在温泉中,腹部几缕黑色长毛调皮地漂浮在温泉水面,彰显男人的阳刚之美。 “我应该来,人生有太多的不遇与无奈,或许下一刻,彼此擦肩而过,也会装着不认识。” “我让你装。”红裙女子转身扔出一块石头。 我感觉到鼻梁一疼,仰面倒在温泉上,透过水雾,依稀能看到蓝天。 我也只是偶尔装逼,结果就是被人用鹅卵石扔。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师妹,不要过去,小心有诈。”黑裙女子一把拉住红裙女子。 我用手捂着鼻子,再次站在温泉中,语气十分诚恳:“大家误会了。虽然你们粗暴地用石头砸我,可我是男人,这事不计较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明望博,皇家园林。”黑裙女子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竟然不怕五彩石。” “五彩石?你们刚刚用那石头砸我?实不相瞒,我怕,我的鼻梁都快断了。你师妹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打棒球,她一定是合格的掷球手。”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你不是妖。” “妖?”我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摸着胸,尴尬地回答:“我不是人妖,我练的是胸肌。” 明望博的皇家园林中出现的两个女人是女希门的人。 女希,又名女娲,神祗。 女希门都是女娲的后人,风姓名。 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叫风净珊; 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叫风净眉。 这些我并不知情,毕竟机械行业与祖传的异能门派行业属于两个牛头不对马嘴的行业,隔行如隔山。 “妖,就是…”风净眉不再说话了,她的眼神很紧张。 经过丁傻热情的嘴碰嘴,经过水玉潭中五彩石的桑拿,我已经不再是吴下的小阿蒙哥了。 蝴蝶裙的小女孩站在我的头顶。 虽然她是那么的轻盈,比头发丝还轻,虽然温泉水中倒影不出她的身影,但我能感觉到妖气从头顶灌入。 妖气什么玩意,妖气就是邪风。 烈日高温下,全身上下除了某一处能感觉到冰冷刺骨的风丝入扣,又或全身上下都能感觉到冰冷刺骨的风丝入扣,这就是被邪风入侵了。 当日我去g区的时候,烈日高照,因为瞧见那闷骚的向红,全然忘记了邪风入侵这回事,现在想来,女人害人,漂亮的女人更害人,漂亮妩媚寂寞的女人不害人了,那简直要人命了。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放着那么多危害人间的妖孽不管,非要蛮横地纠缠着我们,你们算哪门子的道义?”一个穿着白色古裙的女子从鹅卵石缝隙中,像长豆芽一样,慢悠悠地长出来。 “错了,不是我不讲道义,我一个学机械的,哪懂什么降妖除魔。保家卫国当城管,我懂,你们这是神仙打架…”不对,老子现在好像也属于半吊子的神仙,我改口说:“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白色古裙女子望着我,很平淡地说:“我这女儿,是我在游洛河的时候,救的小水鬼,看着她可怜,才认了她当女儿。她似乎很喜欢你。你忍心下手吗?” “大婶,你误会了,我学机械,但不是校长,没那么嚣张,让你的女儿别再我头上撒野,我也是有面子的人。”暗想:千万莫要把我认成她老子,不然穿黑红裙子的女人指定不罢休的。 “你这小鬼,还不下来。” 穿着蝴蝶裙的小女孩嘟着嘴,不情愿地从我头顶,蹦跳下来,来到她的母亲身边。 “各位女神,就此拜别,你们继续,走你。”我迈开脚步,忍住脚心的疼痛,在鹅卵石上健步如飞。 风净珊伸出白玉胳膊挡住我的去路:“你应该转过身,我宁愿看你恶心的屁股。” “你应该让我过去,如果你愿意回头,我恶心的屁股只会在你眼中晃悠七十四秒。” “我师姐说得没错,女妖,她从来都不会放人走的。”风净眉偷瞥着我的下身,补充道:“如果你不想死,赶紧转身吧。” “女人对女人,我不清楚,但女人对男人总有些例外,就好像每个月的那几天例外。” 风净珊凝视着白衣古裙女子,冷冷地说:“她是蛇妖。” 我扭过头问道:“你当真是蛇妖?” “没错。” 我用手指着鼻尖继续问:“你看我如何?” “帅气。” “谢谢,我史小虎,不姓许。” “我也不姓白。你可以叫我蛇娘子,你应该姓冯。” 我心一惊,暗道:妖精果然是妖精,不动声色,也能瞧出门道。河伯好歹也是水神,蛇娘子畅游洛河,n久以前,他们也许有过短暂的暧昧时光。 “对,我就是四小虎之一,冯小虎,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你们像风一样路过,蛇娘子,你像豆芽儿一样长出来,我呢,偷偷地闷在温泉里,静静地等待着女人泡温泉,一不小心冒头,撞见了你们。我为什么要躲在温泉里呢?这是什么地方啊,明望博,皇家园林,来这里的女人,都是白富美,非常有品位,我想用身体打通某些环节,节省奋斗的时间,但我不会出卖灵魂。” 我胡乱的说一通,只是拖延时间,寻找一处非常适合裸奔的路。 “继续闷在温泉里,等你的白富美吧。”风净珊一掌把我推到了温泉里。 下面发生的事情,不用多描述。 女人打斗的场面,穿裙子打斗。 我只需要在温泉中,寻找合适的位置,一览她们裙下风采,很容易的。 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正义感超强的机械师。 ------------ 第十八章 一流的机械师也会搬砖 机械师的正义,局限于普通人类。 神仙斗法,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最为合适。 明望博皇家园林,距离明望博还有二十公里的路。 我孤独地站在公路边,一手捂住下身,一手伸出大拇指,想要拦下一辆顺风车。 我觉得自己成了第二个丁傻,没有女孩们的丝袜包裹,但人们另类的眼光让我痛苦。 沿着公路边的田野漫无目的走着,希望能找到最近的村子。 有小河,就有村子。 潺潺的河水,一座很简易的石桥,妇女们都在桥下洗着衣服。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们双手搓揉的衣裤,即使她们的身材再好,屁股如何的圆润,胸部如何的丰满,薄薄的衣衫,没有内衣的束缚,这一切都无法吸引我。 我卷曲身体,蹲在灌木丛中,思量怎样才能搞到一套衣裤。 为什么没有男人在河里洗澡呢? 我把视线扩散到远处,看见几个男人,脱光衣服,抽了几口闷烟,然后下水了,像鱼一样沉在水底,憋足一口气,游过来。 他们突然冒出水面,双手朝岸上推着水,水边洗衣服的妇女们像受惊的小鸟,叽叽喳喳叫过不不停。 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像兔子一样跳到他们脱衣服下水的地方,搜寻着适合自己身材的衣裤。 “你干什么,偷衣服?”一个稚童手中捏着一直挣扎的红蜻蜓,偏着头看着我。 “嘘,你为什么不下河洗澡呢?” “我要看着这些衣服。” “会游泳吧?” “嗯,狗刨,去年我就学会了。” 我鼓起勇气,狠狠一脚踹在哪稚童的屁股上,他像皮球一样,滚进河水里。 我抱起衣服,提气鞋子,赶紧闪人,边跑,还边回头,看看那稚童是否真的会游泳。 很标准的狗刨式,在水中游着,很快就上岸了。 穿好衣服的我,一路狂奔,越过田地,回到公路边,心中不安,偷衣服,踢小屁孩的屁股,这等事情,让我愧疚。 裤兜里只有一包烟钱,足够买车票。 我靠窗站着,拉着手扶,似乎闻到城市的水泥建筑的气味。 司机的技术不怎么好,老是急刹,弄得全车的人前扑后仰,怨声载道。 我努力控制身体,不让急刹的惯性带动身体冲向前面站着的一个少妇。 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我们俩身体的距离贴得更近了。 她上翘的软绵绵的大屁股,随着轮胎在不平的公路上,有节奏地上下左右颠簸。 蹭的我心痒痒,心慌慌的。 用保守的眼光看看车内的男男女女,没有人留意我们。 车上的女人多,男人少,两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他们的身体几乎交织在一起了。 或许我穿着农民很老土的衣服,身上还有一股酸臭的汗味,没有女人有这样重的口味。 只有她除外,身体表现得很狂野,身体似乎很久没有男人碰过。 公车上的艳事,我一直梦想,ol,学生,文艺女青年,可眼前这个少妇,距离我的梦想太遥远了。 若不是人多,我早就像踹那个稚童一样,踹着她的屁股了。 她虽然背对我,但她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腹部,往下探。 我呼出一口气,伸出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地说:“请自重。” “不放手,我要喊耍流氓了。” “够狠。”我只能松开手。 “这样不是更好吗,装什么正经啊。”她使劲地用屁股顶着我,打破了我心间的一片宁静。 我腾出一只手,横抱着她的胸,真个身体压在她的后背上,她不再s弯曲,全然一个c字,迎合着我。 我的口鼻贴着她耳根,一缕缕头发夹杂着香波的香味:“这样不太方便,不如我们找一个旅馆。” “还有两个站到城里,你到时候跟着我一起下车吧。” 我们相拥摩擦出更热情的火花,两个站很快就过了。 她先下车,临走的之后,还回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很销魂,小,配在那张脸上,极为的不协调了。 我只能咬着牙,想象成水灵灵的少妇,妩媚的笑。 一种莫名的沮丧阻止我下车,尾随她。 车开动了,我透过玻璃窗,看见她竖起了中指。 说实话,她真的还没有河边那些村姑们样貌好看,这是我第一自责,觉得自己太饥不择食了,太卑鄙了。 丁傻的血型当真不适合我的身体,以前,我总是那样王子般的忧郁,高雅,用那唐璜迷离的眼神,应对am公司总部的秘书们。 是不是急于功成,走火入魔,河伯与偃王变异出来的邪神? 明望博,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宽阔干净得到街道,两边高楼耸立,绿荫成道,我在明望博的劳务市场站下车了。 我需要钱,第一次对钱有着深切的渴望。 身上剩余的钱,完全不够买票入场,只能像许多务工的农民工一样蹲在劳务市场的大门口,等待着幸运降临。 一辆卡车突然停在劳务市场的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跳下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吆喝“来二十个搬砖的。” 蹲在路边的民工蜂拥而起,围着喊话的中年男人嚷嚷:“老板,老板,你看我行吗?” 我静静地蹲着,如果点燃一支烟,就他妈的更装逼了。 靠在劳务市场大门的一个彪形大汉,我留意他很久,孤独地斜靠在墙壁上,带着比老子还忧郁的沧桑眼神,傻里吧唧地仰望远处楼顶的避雷针(别的民工带着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对面街上走过的女人,入乡随俗,我也不例外)。 那大汉食指与拇指捏着烟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轻轻弹出。 烟头在空中翻着跟头,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我的脚边,我侧头目视他的步伐,一看就知道是搬砖的好手。 一双有力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分开人群,粗犷地喊道:“算我一个。” 我也迫不得已,站起来了,敞开的领子,露出麦色的胸肌,汗珠在上面点缀着,阳光下折射出厚实的沟槽。 中年男人很满意地点头,拍着大汉的肩膀:“好,算你一个,上车。” 我需要钱,真的需要钱。 先回到我以前居住的城市,要用冯小虎的名字重新开始,把以前的存款取出来,制造假的身份证明,购买kb公司研制的纳米易容产品。 我是机械师,也要去搬砖吗。 命运的安排,让河伯丁介入,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人的命运怎么能让神介入,何况是一个很水的水神。 “喂,你不来吗?”中年男人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招聘搬砖的包工头,会投射出这样炙热的目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伯乐眼光! “我是机械师。” 周围的民工哈哈大笑了。 中年男人的目光毅然,没有任何嘲讽:“我信你,上车吧。” “搬砖?” “不,不搬砖。” 我以为凭借机械师这个噱头,能坐在驾驶室里,没想到,还是翻上后面的车厢,蹲在上面。 “你真的是机械师?”车上那彪形大汉用犀利的眼神凝视我。 那是一种刺穿灵魂的眼神,隐藏了许多故事的眼神。 我全身的肌肉是精健,他身上的肌肉是大块头, 我不会屈服他那傲视的眼神,冷冷地回答:“一流的机械师。” 另外上车的十八个搬砖民工,没有与我们蹲在一起,很明显划分了界限。 我与大块头用鄙视,不屑一顾的眼神,嘲弄他们,他们在我们眼中就是十八个傻屌; 同样,我们在他们眼中就是两个大傻逼。 车能把我们拉到什么地方去? 望着尘土飞扬追随着飞驰的卡车,我想那一定是,机器轰鸣,人声嘈杂,喧嚣的工地。 无数块红色,灰白色的大砖块等着我们搬运。 ------------ 第十九章 兀鹫,你姐漂亮吗? 十八个民工奔往工地上的砖头堆放区,他们边走还边回头瞧我们。 我从那些的眼中看到一句话:“傻逼了吧,没有你们的活。” 我与大块头被带到了地下车库,来到一辆黑色的宾利跑前。 车内传出经过变声的话:“兀鹫,你们与外面那些人不同,你们天生就是刺客。” 我听得稀里糊涂的。 兀鹫,赏金刺客榜前十位,两个刺客组合,大块头只是其中一个,叫萧列,另外一个是他的同胞姐姐萧桐。 外人并不知道这些内情,只知兀鹫是两个人。 搬砖包工头把我当成了兀鹫成员之一了。 “我已经不杀人了。”萧列很冷漠地回答:“我更适合工地上干活。” “兀鹫,一亿的赏金,可不是小数目啊。” 一亿?我差点两眼放光了,妈的谁,谁这样财大气粗? 萧列冷笑道:“恐怕这一亿的赏金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怕是要把命搭上。” “很简单,am公司派了一个机械师去g区,g区一直都有am公司的基地,刘成邦也去了。g区一定藏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你是让我杀am公司的刘成邦?他身边的保镖都是一流。这点钱,也不值啊。”萧列的浓眉一拧。 一流?一流个屁,顶尖的保镖,连我也不能保护,还一流,不对,她们听命于刘成邦,好大一盘棋啊。 刘成邦身价上万亿,一个亿也不寒碜了。 “不是杀他,去杀那个机械师。” 萧列惊讶了:“一个机械师的命能值一亿?” 不仅他惊讶,我也惊讶了,一个亿买我的命,这个广告打得也太疯狂了吧。 不出三天,史坦森,am机械师,大名将在刺客界散播。 谁,谁他妈的大手笔,置我于死地。 我决定先发制人:“am公司的天才机械师,史坦森,有着赏金最高的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我杀过他,没有成功。一亿元,诱惑很大,但无福享用。” “兀鹫,果然就是兀鹫。听说前些日子,行刺史坦森的刺客,几乎无一人生还。两个亿,二五三,分三次打入你们的账户。” “为什么要留三成?” “事成之后,我们也需要验证,你是不是杀了史坦森。万一你们死了,四千万算安家费。” 看样子,这帮人不认识史坦森,一眨眼的功夫,老子的身价一下飙到了两个亿,谁是幕后人,这个阴谋看起来似乎更大了:“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们不会接单的。” “我接!”萧列从牙缝中话来:“他不是兀鹫。我要史坦森的资料。” “爽快!后车厢中有五百万现金,一个联系手机,手机上有他的资料,余下的两成钱,会按照你的回电,打到你的账户上。” 搬砖包工头从后备箱中提出一个黑色的箱子交到萧列的手中。 我突然后悔了,我若接了,也能先骗到五百万。 宾利跑一溜烟地开走了,停车场内只剩下我与萧列了。 手机上的有着我(史坦森)的照片,记录非常详细,就连我偷偷与pt公司的交易也记录了。 “你觉得史坦森长得像我吗?” “屁,你能值两个亿?” 我听到萧列的话,心中迷惘,难道与丁傻接吻之后,容貌也变了? 我抢过他手中的手机,自拍了n多张。 “你干嘛?” “我只是想证实,我的脸到与值两个亿的那张脸有什么区别吗?”我翻看手机的相片,顿时傻眼了,我的容貌变了,稍微有些蹉跎,眉宇间多了一分屌丝样,愁苦的大脸一看,分明有着二逼的苦瓜相,以前的英俊潇洒王子气,完全丢失了。 噢,该死的丁傻,我该怎样祭奠已故的容貌,逝去的王气。 萧列拿过我手中的手机,冷冷地说:“你若真值两个亿,也不会蹲在劳务市场大门口了。” “大哥别说二哥,你还不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这笔单吗?” 我摇着头问:“你有把握杀了他,兀鹫,刺客排名前十位,机会很大的,” 我希望他能干掉那个冒牌的史坦森,打着老子的名号,一定糟蹋了不少的良家女子。 我可怜的汐儿,85d,干红醇酿,都没有品尝,拱手送人了。 “我得了绝症,快要死了,临死之前,能诓到四千万,足以了。只是连累了兄弟你了,从此以后,你注定亡命天涯了。方才听闻你刺杀了史坦森,你也是刺客,我就不担心你怎样应付他们怎样追杀你了。这五百万的现金,你我平分,就当我对不起你。你带着这些钱,找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姓埋名,度过余生吧。” “艹”我激动了:“你才二百五,凭什么你要得三千七百五十万,而我就要背着黑锅,依靠二百五十万苟且偷生。你没看最近的财经报道吗?物价涨得太快了,太多地区与国家为了刺激经济,默默地开动印钞机。” “你怎么知道的?” “我表面上是一个刺客,在没有接到单的时候,我就是一流的机械师。设计制钞票的机械师。” “你有内幕?”萧列语气很质疑。 “嗯。” “简单地说,三千七百五十万,投到什么行业,能在最短时间翻翻,股票免谈。” 我耸耸肩膀:“股票那玩意,我相信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亏空。不过,你死了,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啊,不如捐给慈善机构。” “我不放心。” “切,你不放心慈善机构?” 萧列点着头说:“我只是放心不下我姐。” “你姐漂亮吗?不许撒谎。” “还行吧。” “你再给我二百五,我负责照顾你姐。”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你姐,叫什么名字。” “她叫萧桐,兄弟,你当真愿意照顾我姐?” “听你这口气,你还信不过我?” “不是,兄弟,我死了没什么,我怕连累你。” “什么屁话啊,我怕你连累?好像,你已经连累我要亡命天涯了。兀鹫,你姐漂亮吗?” “嗯,还行。” “这样就好,你放心去死吧,三千五百万,我一定会替你安排好的。” “兄弟,保重了,我会让我姐来找你的。”萧列把箱子交到我手上,拿着手机挥挥手,离开了。 “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萧列晃动手中的手机,笑道:“放心,你的自拍像在手机上,我姐追踪术,天下第一。不要食言啊,不然你会很悲惨的。” 见钱眼开,很多人都是这样德性,我从偃王沦落到丁傻那般的水神,越发接近小市民贪便宜的心态了。 什么场面,我没有见过。 千年前天下诸侯九王的龙柱子,已经欣赏了八个,还傻不拉几的地抱着其中一个龙柱子,过了一下王瘾。 大千世界,肉眼无法察觉的妖鬼,我也碰上了;异能门派,我也遇见了。 总体上来看,我也算奇葩了,属于奇异人士之一了,带着不少的神气,那里还畏惧刺客兀鹫的姐姐。 从现在开始,拿到五百万的现钞开始,我就是神,丁傻赠送的水神,决不食言,拯救地球,像一个真正的神一样,去战斗。 ------------ 第二十章 空姐也不温柔 20. 出租车离开了城市,漫步在田野间,直奔机场。 别了,明望博。 我记得这个城市,我在这里的墙壁上找到了办证人的电话。 他们的热情与专业技术,毋庸置疑,得以让我顺利把钱存在银行,购买到飞机票。 冯小虎,这是多么虎逼的名字啊。 am公司,我来了;刘成邦,我要重新混入你的公司。 g区,邪恶的地区,我一定要回去。 想着那些赤着身子站在田间的农民,敢于在阳光下成长。 想着那些穿着各色丝袜的女子,嘻嘻哈哈地直视阳光下成长的一切东西。 想着汐儿那d85的胸,我一定要回去。 隐士许,我让你打飞机,把老子带入坑爹的地坑中。 上了飞机之后,我一直靠着椅背,闭着眼睛睡觉。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饮料吗?”空姐面带微笑,弯腰询问。 “可乐,给我几份杂志,谢谢。” 空姐很熟练地为我倒上了一杯可乐,取出我需要的杂志。 “请问,这班次的飞机,为什么女乘客那么多啊?”我才发现飞机上的女乘客数量惊人的多,想起在明望博做公交车的情景,也是女乘客超多,引发了一个悲剧。 那张大脸,小眼,妈的,怎么回事,想着那眼神,我不由地冲动了,原始的兽冲。 “您好,先生,她们是明望博芭蕾舞团的团员,参加公演…” 飞机遇到气流,机身摇摆,空姐站立不稳,双手撑向我的身体。 我本能地叉开双腿,她的一只手撑在我右胸,一只手恰好撑在我兽冲的地方。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脸红了一些:“对不起,先生。” “没关系。” “很疼吗?” 我强装笑颜,摇着头说:“不” 坐在我旁边的女乘客毫不客气地开腔了:“肯定蛋疼啊。你应该替他检查一下,男人那东西很脆弱的。” 空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那个女乘客,然后再注视着我,脸上勉强挤出微笑:“先生,请随我来吧。” “我没事,真的,不要听她胡扯。” “我胡扯?总比某些人扯得蛋疼好。”女乘客又开始发言了。 我真想把那杯可乐倒在她的脸上,然后免费赠送她一句:“八婆,你有完没完啊。” 空姐轻轻地解开我的安全带,手按在我的肩头,小声地说:“先生,请。” 我留意了她胸前的编号1568,跟着1568空姐走到她们的工作间。 1568空姐随手把帘子拉好。 我的手被反剪,膝盖跪在地毯上,帘子刚好也遮严实了。 这你妹的哪里是空姐啊,简直就是暴力特警,太快了,我都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水平趴在地毯上了,手也被塑料锁扣锁住了,侧着脸想要大呼。 一只黑丝的玉足狠狠地踩在颈动脉上,压着我的脖子中的气管,有一种休克的眩晕。 空姐的脚会臭吗? 当然会,她们长时间在飞机上来回走动,脚心渗出汗渍,也是合情合理的,可她们总喜欢把香水喷在足心。 踩着我脖子的空姐,是另外一个,编号1174,在四个空姐中,她的脚应该算最臭的吧,我开始佩服丁傻了,他怎么能把那些女孩穿过的丝袜含在嘴里,仿佛品尝蜜汁,菜花蜜、槐花蜜,枣花蜜。 直娘贼的,我无法把1174的黑丝脚想象成任何一种蜂蜜。 柠檬的酸,沼气池发酵的味,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她的脚踩着我的嘴,不要踩着我的颈动脉。 那里有穴位,她的足尖紧紧扣压着穴位,我的大脑缺氧。 我想挣扎,可两条腿被1568的身体压在了。 “不能让他坏了计划,脱丝袜。”1174带着命令的口气。 1568没有丝毫犹豫,褪下丝袜,反身,整个身体压在我的后背,单手手腕压着我的后颈,手指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但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丝袜紧紧裹成一团,塞在我的嘴里。 1174也褪下黑丝丝袜,套在我的头上,在眼睛的部位绕了几圈,捆紧,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三分钟,我能想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想到,我就被丢进杂物间。 颈动脉没有压迫,大脑不充血了,我才开始思前想后,整个事情,我没有任何的错,为什么空姐暴力对付我呢? 分明把我当成恐怖分子了。 我在1568空姐面前,兽冲;这也是她主动用手衡量的,充其量,诬告我耍流氓,这流氓罪与恐怖罪,相差很远的。 难道明望博办证的家伙们,坑爹,用国际通缉的恐怖者身份给我办证? 不管怎么样,死定了。 丁傻啊,丁傻,你的命运还真他妈的坎坷啊。 早知道如此的丢人现眼,坎坷不平,我他妈的还真不与置换了。 神的命运,就这样那样的忐忑,不省心啊,还不如沉在水玉潭中,没事看着鱼虾嬉戏。 丁傻他们在水玉潭底,滋味也不是我想象得那么惬意。 水玉潭中的鱼虾多,但水龙也多。 水龙是什么东西啊? 水龙也称水蛟龙,每个地方的称呼不同,物种也不同,通常类似鳄鱼,水蟒的庞然大物。 人中有龙,水中自然也有龙了。 诸侯七王后裔,外加一个水神后裔,暂居水玉潭,水龙王何曾见过这一大家子的贵客,好好招待,尽地主之谊。 ------------ 第二十一章 劫持女王的空姐 21.鲜花支持收藏点击谢谢 空姐1568推着小车,慢慢通过走道,经过我原来坐的那个位置时,停留了,她掀开推车上白布帘一小角:“您好,女士,需要饮料吗?” 八婆女乘客伸出手摸着推车的下面,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谢谢,给我些吃的,我有些饿了。” “好的,女士,你稍微等一下。”空姐1568用身体挡住。 八婆女乘客乘机划开座椅,那可是我的座位,她从座位的垫子中取出三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自己留了一把,让后把另外两把顺手贴在推车的下面,取出毛毯盖在座位上。 空姐1568赶紧把白色的布帘放下来,遮住,递给她一份三明治,然后匆匆地离去了。 杂物间很小,我卷曲的身子在里面左右磕碰,心中暗想:坐飞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强烈的气流啊,不会是要坠机吧。这倒霉的事情,一件跟着一件,真让人不省心啊。 我哪里知道自己的座椅下藏有枪械,只认为自己倒霉,卷曲的身子在杂物间,左右磕碰,脑袋也撞得昏沉沉的。 空姐1568继续推着小车前行,与正在前面服务的空姐1174打了一个照面,两人相互,微微点头,眨了眨眼睛。 两人朝前过了一道门。 原本坐着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男人突然站起来,守住位置问道:“这里私人区域,不需要服务。” “我们不是给女皇陛下服务,我们专门给你们服务,”空姐1568羞红的脸,说话的语气很妩媚,还轻轻地关上了舱门,这样的举动,是一个男人都明白。 空姐1174故意扯开衬衣的领子,把大波袒露,然后单膝跪在地毯上,伸出涂着小手,上下温柔地摩挲一个男人的裤裆。 两个男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笑着说:“服务的时间不要太久啊。” 两个空姐轻轻地拉开他们裤子拉链,一只手伸进去了,另外一只手摸着推车下面。 两个男人表情虽然很爽,但警戒性很高:“你们干什么?” 空姐1174从推车下抽出一条湿润的毛巾,微笑地回答:“给你们清洁一下。” “宝贝,我等不及了,快用嘴吧。”一个男人按着1174的头,使劲地往下压。 空姐1568也开始吮吸剥了皮的竹笋。 消音器的手枪,在两个男人的腿间,枪口竖直。 扳机一扣,带毒的子弹从他们的肛门向上冲,这比空姐性.感的嘴唇带来的刺激运行得更快,更直接。 舱门开了,走出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看着保镖背对着,问道:“你们没事吧。” 1174与1568的手正拉着他们的领带,保持着他们的尸体不倒。 “你们没事吧?”戴眼镜的女人靠近了些,她身后跟着出来了四个保镖,他们的手已经握着挂在两肋的手枪,随时应对突发事情。 空姐1174突然打响了口哨,后仰身体,抬脚顶着男尸的肚子,手松开领带,把尸体踹飞,另外一只手扣动扳机射击。 这个动作非常的连贯,戴眼镜的女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尸体压倒,暴露了她身后四个保镖的位置。 女王的保镖也不是吃醋的,他们的动作也非常快,躲避,下蹲,掏枪,射击,没有一丝的迟疑。 空姐1568踩着男尸的皮带扣上,借力,向上,一手拿着消音器的手枪,一手摘掉尸体左肋出的手枪,擦着仓顶,双手朝下开枪。 这算是无死角的射击,落地的一瞬间,甩出手枪。 手枪刚好卡在自动关上的舱门,她落地朝前翻滚,趁机捡起地上的手枪,对着舱门的缝隙,连续扣动扳机。 弹射出的弹壳,在空中翻滚。 乘客区隐藏的保镖听到枪声,纷纷站起来,拔出手枪,冲过去。 八婆女乘客,恰到好处地点射,枪枪爆头:“都给我闭嘴,老实待在座椅上。” 空姐1174拿起推车上的两瓶没有开封的汽水,使劲地摇晃了几下,朝舱门缝隙处掷去。 汽水瓶中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像空中的弹壳一样翻滚着,飞进舱内。 空姐1568抬手两枪,正中汽水瓶。 砰砰两声,汽水瓶在压力,子弹的穿透力下,炸裂了,飞溅气泡,水珠。 同一时间,她把枪掷出,双手搬开舱门,双脚顶在门槛上。 舱内的保镖们一手本能遮住眼睛,一手举枪朝着她。 八婆女乘客拉开舱门,支援,她的枪法神准,几乎都是眉心中弹。 空姐1174也没有迟疑,一脚提出小推车,稳稳地飞起,她一个连续翻滚,从那些尸体上,拔出弹夹,当成飞刀掷出去。 空姐1568在小车刚到舱门上空,一个翻身,滚进女王的舱内,双手握着手枪,一抖,两个空弹夹落地,手一分,枪柄弹夹口,对着插入那些保镖身上的弹夹,咔嚓,弹夹装上,侧身跟着中弹死亡的保镖一起倒地,举着双手不停地射击。 空姐1174单手撑着小推车,侧体前手翻,抓住还没有到地的另外一具尸体,扔出去。 女王身边也就十来个贴身保镖,能经得住1174与1568两人配合折腾几次? 守在驾驶舱外的空姐,等待着副驾驶出舱查看情况,直接用指甲划破他的喉咙,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关上舱门,打死,舱内另外两个人员,然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温柔地用枪指着机长的头。 f国女王没有乘坐她的专机,离开明望博,她的专机还在明望博机场,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逃脱被绑架的命运。 飞机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停泊在明望博的f国女王的专机突然起火,爆炸了,官方认为地勤人员加油,操作不当,才引发了这次事故,幸运的是女王当时并没有在专机上。 激烈的枪声,乘客的惊叫声,新闻报出的突发事件,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犀角眼没有王化,这耳朵到成了顺风耳了。 我没有兴趣关这些事情,妈那个戈壁,f国女王肯定在这班机上。 有了女王在手,至少这架客机不会被导弹攻击,至于绑匪会不会乱杀无辜,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也常有的,若是杀人质,恐怕老子首当其冲啊。 这还不算什么,机上所有乘客的身份资料都会被清查的,冯小虎,天啊,只求明望博办证人的专业素质与我这am机械师的素质一样高超,不然,随时都会穿帮的,被误认为绑匪一伙的,就更悲剧了。 ------------ 第二十二章 我与女妖的邂逅 22.希望大大们的支持票票鲜花谢谢 ―――――――――――――――――― 希腊神话中harpy是鹰身女妖,有着美艳的容貌,纤细性感的长腿,鹰隼的翅膀,青铜铠甲的爪,风中飞行的时候,从来不会束缚那长长的头发。 她是风精灵,把亡魂送往冥界的使者,随风而行。 她有着四个娇艳的女妖手下。 aello(黑雨女妖)、 celaeno(风暴女妖)、okypete(疾飞女妖)、podarge(疾行女妖)。 因为她们得罪冥王哈德斯,被关押在冥界的深处的烈焰池,饱受煎熬。 鹰身女妖与四个女妖使出全身的法术,把她们的肉身送出冥界,魂魄却留在了烈焰池。 没有魂魄的肉身,女妖们的法术近乎为零,不死之身经历千万年,也没有找到她们要找的,可以解封烈焰池的人。 f国考古队在某一处考古挖掘出一件极为普通的黑袍。 那是冥王哈德斯终日穿着的大衣,能遮住他的脸的黑袍羽衣,隐藏着无比厉害的魔法力。 harpy与四个女妖劫机,劫走f国女王,为的就是这件普通的黑袍。 在世人的眼中,这就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黑袍,在女妖眼中,它就是希望。 她们有这样好的身手为什么不去偷冥王哈德斯的黑袍羽衣呢? 凡人多的世间也有非凡之人,像我这样,拥有着犀角眼的人不少,他们隐藏在各行各业中,考古界中也有,冥王哈德斯的黑袍羽衣送往f国的国家博物馆检测年代,用最先进的光谱碳21分析仪器,得出了一个可怕的数据;用量子能量仪器测出黑袍蕴藏着极大的能量,f国立即派往许多异能者前去国家博物馆,把黑袍秘密地送往机密的军事研究基地。 女妖的魂魄在冥界深处的烈焰池,没有魂魄的女妖,无法斗过那些守卫在军事研究基地的异能者,迫于无奈,她们只好劫持f国的女王。 空姐1174,叫aello,黑雨女妖; 空姐1568,叫podarge,疾行女妖; 八婆女乘客,叫okypete,疾飞女妖; 驾驶舱内的空姐,叫celaeno,风暴女妖。 “机长,麻烦你,按照这个航线设置自动驾驶。”celaeno把一张纸条放在机长的面前,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没有半分威胁之意。 机长没有半句争辩,看在太阳穴顶着枪口的情分上,很努力地设置自动驾驶航线,只希望能留下一条活命。 飞机开始自动飞行了,枪响了。 机长光荣地倒在座椅上。 aello敲着舱门,看着驾驶舱内的一片血迹,轻声地问:“celaeno,一切顺利吗?” celaeno微笑地用手打了一个ok手势:“harpy,在五分钟后,来接应我们撤离。” “有见事情给你说一声,podarge和我绑架了一个乘客。” “男人吧。”celaeno起身,拍着aello的肩膀,笑着说:“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只要不要耽误harpy的事情,她也不会管的。” “不管可不行的,他有犀角眼,似乎开化了不少。”okypete沿着走廊,走过来了。 celaeno诧异地问:“犀角眼开化了,那么他也是异能者,你们怎么把他制服了?” “他有两个心脏,很奇怪的结构,似乎压制他体内的异能,与常人无异。怎样处置他啊?”aello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机上的电视上又开始插播了新闻。 完全不出乎我的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造假的身份很快查出来了。 冯小虎,国际通缉犯之一,从事非法军火走私交易制造,专门为国际恐怖组织提供军火。 其实这不是我,冯小虎这个名字我也只是在明望博皇家园林中,随口说出来的。 当年我还是am机械师的时候,为pt公司设计武器,通过中间人介绍的,他们也介绍了不少的客户供我选择,冯小虎也是其中一个。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妈的,官方怎么能这样发布新闻呢。 脚步声近了,瞎琢磨也能琢磨到,绑匪们要对我做些什么了。 celaeno推开杂物间的门,提起一脚踩在我的身上。 我靠,空姐的高跟鞋也能戳死人的。 她的脚没有挪开,好一会儿才说:“把这事嫁祸在他身上吧。” aello抓住我的衣襟,提起我,扯掉我头上罩着的丝袜,嘴中塞着的丝袜,松开我的手臂。 “我什么都不知道。” aello也不多说什么,递给我一把手枪:“出去。” “空姐,这是干嘛?” “你是匪徒,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艹,我如果是匪徒,我想干什么,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吗?你,还有空姐1568,还有那个八婆女乘客…这番小肚鸡肠的话我不能说出来,因为我是男人。 背后被枪指着的男人,怎么能够乱说话呢。 我迈着僵硬的机械步伐,高高地举起手枪,面对比我还恐慌的乘客们,大声地吆喝:“把值钱的东西统统拿出来。老子劫财不劫命。” 然后我把枪指着最近的一个小姑娘的头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娜!” “安娜,不错的名字,你推着那车,负责收钱,小心点,不要糊弄老子,否则,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 叫安娜的小姑娘吓得脸如死灰,离开座椅,还跌了一跤,赶紧爬起来,推着小车收集乘客们从身上掏出来的现金。 “你挺会演戏的,枪里没有子弹。”aello与我差不多高,嘴唇几乎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我要离开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扭头透过机窗玻璃,看见一架小型飞机正在侧翼出闪着灯光。 那是摩斯电码“顺速撤离”四字。 女王早被她们押到货仓,等带着撤退的命令。 aello也从下到货仓,锁死了下行的电梯。 “不要收钱了,他们跑了。”我把头靠近机窗,看着那小型飞机下落在客机的下方。 机上的乘客惶恐地看着我,我赶紧丢到枪,解释道:“我不是劫匪,我也是无辜的。安娜,你去驾驶舱告诉机长,让他们快速下降,降落机场,不能让他们逃跑了。你们也别愣着,看看那些尸体上有武器吗?” 我掀开地毯,想要打开闸门,下到货仓,可惜闸门也锁上了。 一个女乘客捡起我丢的手枪,双手握着:“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僵持着,用眼神死盯着她,那是可以杀人的眼神。 安娜神色慌张地跑着,一下跌倒了,爬在地上,哭喊着:“死了,都死了。” 我扭头问:“谁死了,机长他们?没有一个活人吗?” “嗯,怎么办啊,没有人驾驶飞机,飞机在自己飞,这回我们死定了。” “不要慌,安娜,我是机械师,我懂开飞机的,这大型客机,飞机可以设置自动驾驶。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手持枪的女乘客双手在发抖:“你不要动,你这个劫匪,新闻上正在滚动地播放你。” 我瞥了一眼那该死的新闻,这真是害死人的新闻。 “枪里没有子弹,枪是空姐1174给我的,她用另一把枪顶着我,要我装劫匪。我是无辜的,新闻上播出的,那是扯淡的。” 突然飞机激烈的晃动了一下,女乘客站立不稳,开枪了。 枪响了,我倒在地上,没中枪:“谁中枪了?” 妈的,1174,你骗老子。 我捡起女乘客跌落的手枪,对着地毯下的闸门开枪,扣动扳机,却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一颗子弹,我迅速地检查了弹夹。 “没人受伤,”安娜蹲在地上,用手指着机窗:“玻璃被打穿了。” 飞机内外气压差不一,开始左右摇晃了。 破洞的机窗,瞬间裂开了,整扇玻璃被冲去处了。 “系好安全带,系好安全带。有男人吗?”我大声地喊着。 “飞机上的男人只剩下你了。” “气压差破坏了,不能自动驾驶了,我去驾驶舱驾驶飞机,你们把安全带系好。只要油料足够,我们在空中飞行五六个小时。”我安慰着那些已经吓得哭泣的女人们。 女人面对死亡,总是要比男人脆弱很多。 四个女妖与女王都换上了极限降落服,压下阻风镜,打开货仓的门。 刚才飞机突然激烈的晃动,就是货仓门被她们打开了。 我坐在驾驶舱,戴上耳麦,快速地搬动开关:“呼叫地面指挥塔,客机需要迫降,紧急迫降,停供最近的机场,完毕。” “你是谁,报出身份。” “我,冯小虎,他们绑架了女王,上了另外一架飞机。客机舱内受损,机长,机组人员全部殉难,请求紧急迫降。” “a679客机,请保持通话,我们会派出战机实行空中接管。重复一遍,a679客机,请保持通话,我们会派出战机实行空中接管。” “我艹。”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还战机空中接管,老子能修飞机,但驾驶飞机,这还是头一回:“实话对你们说吧,我不太会驾驶飞机。你们看着办吧,我已经解除了自动驾驶,开始迫降了。” 对方沉默了一小会儿,问道:“a679客机,你的燃油情况如何?” “很好,充足,还有四分之三的燃油。”当我回答之后,就后悔了。这么多的燃油,他们能让我迫降吗? 万一认为有诈,开着飞机撞地球,这么多的燃料,岂不是大型的导弹? 说不定战机接到的命令,就是高空击毁a679客机。 我不敢这样猜测,因为我的每一次猜测都能中。看来如果能安全落地,真的要去购买乐透彩票了。 ------------ 第二十三章 我的辩护律师 23 。新书《走,到大宋逆袭花魁们》/book/ ――――――――――――――――――――――――――――――――――-―――――― 两架战斗机升空,伴随a679左右的时候,harpy女妖早就绑架女王,开着小飞机消失在云层中了。 附近没有一个机场准许我迫降a679客机,让我在一万米的高空耗着油量。 与其这样,我豁出去了,设定了飞机票上的目的地,am公司总部所在的城市。 那个国际机场,我非常熟悉,还认识几个进进出出的空姐,地勤服务员。 飞机没有出现起落架失控,无法自由落出。 这是大片中常有的情景,即使飞机的起落架失控,我也能修复,它的电控机械控制液压控制系统,比起战甲门,容易多了。 在空中,老子可以对着耳麦乱骂一通;等飞机安全着陆之后,我很规矩,先脱光了上衣,只穿了一条四角短内裤,手抱着后脑勺,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走下舷梯。 我不用去看那些全副武装的特警们的眼神,我相信他们的指挥官也很惊讶。 迟早都要被脱成这样,不如我主动来。 最后几步梯子,我完全是被两个特警用力拽下来。 他们很迅速地反剪我的双手,踩着我的小腿,一顶,我就跪在地上,事情还没有完。 空姐1174、1568也是这样把我压着,绑上塑料手铐,只不过我更怀恋她的黑丝足,黑丝袜的味道。 这些特警,你能指望他们能准备很干净的黑头套吗? 连老子的肛门都不放过,妈的,那地方能藏杀伤性武器吗? 等到老子站起来的时候,周围的响起了相机拍照的咔嚓声音。 八个人押送我,一边四个,坐在车厢内。 我没有位置,像条鱼一样趴在车厢地板上,八把枪的枪口都朝下,一个只军警靴踏在我脖子上,与aello的踩法一样,我再次怀恋她黑丝足的温柔,不像军警靴这样踏实冰冷。 你不能幻想踩在你脖子上、脸上的军警靴,在上一时刻刚从肮脏的厕所出来,或者刚踏上一坨狗屎,鞋底下沾着污秽物,能让你恶心好几天。 这样的押运,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他们还在我的臀部注射一针镇定剂。 等我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地关在一个开着冷气的封闭房间里,双手锁在钢制的椅子后背,两只脚踝上了锁,椅子完全固顶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空荡荡的小屋,没有任何的刑具。 无声胜有声,无刑具也能让人恐慌。 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水玉潭出来,为拯救世界的。 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只有世界拯救我了。 如果说丁傻是一个失败的水神后裔;我算悲催的衰神了。 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秘书短裙的女人抱着文件夹进来了,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搬着一张椅子跟着进来了。 “冯小虎,你好,我是官方委派给你的律师,芬迪。” “我都一丝不挂了,做为律师的你,还不能看见我的清白吗?” 芬迪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a4的纸,轻轻地盖在我两腿间,然后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翻开文件夹:“这样的方式,不会让你我感到尴尬。至于你说的清白,法律讲究证据,你想要自由,你想要清白,请解释你为何伪造证件登机?并且在你新开的银行账户里有五百万,这笔钱,你如何做解释,另外有七十三个乘客作证,亲眼看见你拿着枪,亲耳听到你说抢劫,这你又如何做解释呢?”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见女人,见女人丝袜美腿,不论这场官司的胜负,老子绝对要把牢底坐穿的。 毫无疑问,大神眷顾小神,小神光耀水神,竟然派来这样俏美的律师。 深橙肉色的丝袜裹着她的腿,在她跷腿的一瞬间,那张a4白纸也震动了一下。 “你是替我辩护的律师吗?伪造证件因为我的证件丢失了,账户上的钱朋友转赠的,也不完全赠送,要照顾他的姐姐下半辈子。七十三个乘客她们没说,是我把他们从一万米的高空解救下来的吗?如果飞机当时砰,爆炸了,他们会找上帝申述吗?如果我是劫持女王的匪徒,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开飞机。我的解释够清楚了吧,你千万不要询问,到底哪个朋友给我钱,他的姐姐又是谁,为什么我要答应照顾他的姐姐,我只能说一句,绑架女王不是我干的。” “冯小虎,你的情绪波动很大,从我与你交谈一开始,那张a4的纸一直不停地抖动。你在极力掩饰什么?” “艹,我能掩饰什么?你坐在椅子上那一刻,你不停地轮换地翘着腿,我问一句。律师,你到底穿底裤没有?” “没有!” “很好,你用没有底裤,挑战我没有底线,这就是我极力掩饰的原因了。你能主意我两腿间的a4纸,当然我也能注意到你跷腿时候的细节。我不学心理学,如果你专修了心理学,恭喜你,你的心理学老师应该死得太早了。” 芬迪合上文件夹,放下腿,微微弯腰,前倾身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摊开了说吧。” “怎样摊开说?” 芬迪伸出手一下揭开那张a4纸,后仰身体,岔开双腿:“这样彼此都摊开了。冯小虎,你只要说出女王的下落,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 “你在诱惑我?可惜我真不知道女王在什么地方?空姐1174,空姐1568,还有我旁边的八婆女乘客,这些飞机上的乘客们都能作证,她们才是绑架女王的最终魁首。” “冯小虎,我只是律师,你的代理律师,我不是探员,也不是检查官,追查案件的事情,我不能负责。我只是设法替你减轻获刑。” “还不是一样终身监禁!拜托你,把两腿合上吧,不然等会审讯的家伙会用电棍点烟的。” 芬迪微笑地说:“其实我也想看着你如何受刑,虽然我不赞成刑逼,但你太倔强了。” 有一种古刑法――雨浇梅花,名字听来诗情画意,是杀人不留痕迹的酷刑。 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一张铁床上,被水浸透的黄表纸,一张一张覆盖在口鼻上。 听说普通人,不超过三十张纸,就无法出气。 我不是普通人,偃王与河伯组合,人族的王者,神族的阿水,可谓人中龙凤,却饱受这样的酷刑。 黄表纸一直叠加,叠加到我的极限,他们就罢手了; 我的极限在他们这样的雨浇梅花的测验中,提高到五十张黄表纸。 五十张,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律师芬迪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五十张,算个屁啊,一千张,老子都不怕,老子已经不用闭嘴呼吸了,在用脑子思考如何越狱了。 芬迪的文件夹上的回形针,那可是开锁的简单有效的工具。 我伸出手势,那表示投降的手势。 他们不再往五十张加上限了。 我重新坐在芬迪的面前,只不过这次要轻松多了,没有太多的镣铐。 “g区?你说他们把女王带到g区了?这是真的吗?” “芬迪律师,如果你躺在那张床上,手脚被捆,你可以想象湿漉漉的黄表纸,一张一张往你的口鼻压,这比掐着你的脖子更难受的,就好比往天平上一克,零点一克地加砝码,挑战你的忍耐力,让你在恐怖中崩溃。我考虑清楚了,与其这样遭罪,不如说出来。” 芬迪起身与那个审讯的探员悄悄地聊着私密语言。 我呢,先拧开芬迪律师的钢笔,喝下半管的纯蓝墨水,然后偷偷地把一个回形针藏在舌头下。 这是审讯室,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关闭了。 “冯小虎,如果我们在g区找到女王,我会向法官求情的。” 求情,等你求情,我还不是一样牢底坐穿了,我要越狱。 希望你们把g区挖地三尺,这样一定能发现am公司刘成邦的阴谋诡计了。 我为什么要喝纯蓝墨水呢? 他们押送我去地下牢房之前,要经过很多密码门,地井电梯也有密码,他们会给犯人注射一种麻醉剂,保证从审讯室到地下牢房之间的路程中,犯人保持深度睡眠。 芬迪钢笔的纯蓝墨水,恰好正是这种麻醉剂的缓解剂。 这个秘密是我当医生的死党告诉我的。 有时候,有一个医生朋友,也有好处。 ------------ 第二十四章 像神一样越狱,保持帅气 求点击支持鲜花收藏谢谢 ―――――――――――――― 24..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的家人吧。”芬迪毫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拉菲红酒的女人。 她的心没有那么的害怕了,自从她看到雨浇梅花的酷刑之后,从监牢到公寓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沉思。 沙发那女人慢慢地转过脸来,那是一张大脸,一对小小的眼睛,很不协调地搭配着。 芬迪不认识这个女人,我认识。 那张脸,与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合比例。 明望博郊区的公车上,我还想与她点燃一段美好的邂逅火焰。 “芬迪,感谢你的配合。你的家人已经自由了。” “你不怕我打电话告密吗?”芬迪绕过沙发,坐在女人的对面。 “你的腿穿上丝袜很性.感,你天生就是一个尤物,为何没有男朋友呢?”女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红酒像海浪一样冲刷着透明的酒杯。 “他失踪了。” “失踪?天下间除了死人,没有我找不到的人。你是律师,你父亲又是议员,你的妹妹开着国际模特公司…” 芬迪用手优雅地托起桌上的高脚杯:“我出钱,你会替我找他?” “no,no,我想让你帮他洗脱罪名。” “我?他可是劫持女王的重犯。” 女人起身,主动给芬迪倒上少许的红酒,并与她碰杯:“你相信他绑架了女王?” 芬迪凝视着那女人,轻轻地摇着:“你是他要照顾的女人吧。” “呵呵,男人天生就是为照顾女人而活。但有些男人会遭到女人的鄙视。”那女人竖起中指,微笑地说:“我就这样鄙视过他。” “鄙视?你是他朋友的姐姐吧。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究竟的意图,这杯酒,我还是喝了,算是我们之间的协议生效了。”芬迪举起酒杯:“cheer。” “cheer!” 当芬迪仰头喝完那杯红酒,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桌上只剩下一个空杯子,残留着红唇印与杯壁间慢慢滑落的少许红酒,她起身掀开随风飘起的帘子,站在阳台上,看着璀璨星光下的城市,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喃喃:“我救他,因为他可以救我男朋友。他与你弟弟是朋友,也与我男朋友是朋友,希望你平安无事。” 那大脸小眼睛的女人是萧桐,兀鹫刺客组合之一,擅长追踪术,明望博郊区公车上主动对我下手的女人,不然萧列能放心我拿着五百万远走高飞。 芬迪的男朋友是我的死党凯奇。 我第一次遇见芬迪,就在凯奇的实验室里。 凯奇说的第一句:“芬迪,这是我的死党友史坦森,am机械师,超牛逼的机械师。” 芬迪只认识原来的我,并不认识伪造冯小虎假名的我。 当她在我双腿间盖上a4纸的时候,我卖力地颤抖,在a4纸上敲打出劳伦斯密码。 (劳伦斯是智商在120以上人群发明的一种密码,通常用于游戏消遣) 芬迪跟着凯奇,自然懂一些简单的劳伦斯密码,她用变化双腿的位置,用钢笔有节奏地敲打着文件夹回应我。 如果没有她的帮忙,我绝对无法拿到回形针,喝下纯蓝墨水。 我少说了半句话。 有时候,有一个医生朋友,也有好处,医生的女友也能给力。 整个事件最惨的还是我,自以为是神,自以为智商超越120 ,却被人耍德团团转,还背上黑锅,越狱。 越狱的男主角像我这样帅气的,恐怕也只在电视剧上,电影上出现过。 黑漆漆的牢房,我他妈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被镣铐锁着。 这是一个带着7度的倾斜水泥地板,千万不要想成七度空间那么贴心的呵护,再大的流量都不怕。 地板有斜度,方便冲洗犯人屙出的屎尿。 我从嘴中吐出回形针,凭借手指触摸手腕的锁铐,脑中就浮现出锁铐的种类形式,机械结构,进行筛选排除,然后用回形针开锁。 电气化机械牢门,内外都有防止自锁的隐藏面板。 犯人都是昏迷状态锁在牢房里,牢房中没有灯,黑漆漆,这样的电气化机械牢门根本不用担心犯人能找到隐藏的面板。 没有密码,找到面板也无济于事,再说能关在这地方的犯人,有几个能达到我这样超牛机械师水平呢! 这说明一个问题,不论人多么帅,多么牛,多么才华,背黑锅了,一样躲不过。 密码在我脑中储存,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必须死记硬背记住这么多的秘密。 从上面到地下牢房,一共二十三道密码门,十二位数与十八位数交替的密码,一共两百多到三百多的数,有些复杂,但我还是能记住。 越狱这事,本来就不是人干的活,在某一个时刻,你必须发挥出潜能,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等待机会,更要像智者一样淡定地运用脑袋,此时你不钻破脑袋尖,子弹就是钻破你的脑袋。 门开了一个小缝,我停止了机械门的运行。 赤.裸着身体逃走,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躲在暗处,一个守卫敲着密码,半开了门,拿着手电进来了。 利用人的视觉明暗视觉差,我出手了。 颈动脉穴位,空姐1174用黑丝足教会了我,军警靴让我领悟了这处的穴位是多么的重要。 我赤.裸着身体,拿着军警棍,冲出牢房,准确无误地掷中摄像头,然后赶紧退回牢房,穿好了守卫的衣服,把昏厥的守卫拖到角落,最后我拉低帽檐,趴在半开的机械门口,并把手电筒照射在7度斜角的地板上。 警报响了,大群守卫聚集只需要两分钟, 赤.裸身体跑出牢房,让摄像头拍摄出一个假象,我已经逃跑了。 手电照在7度斜角的地板上,我趴在门口挡住路,聚集而来的警卫不需要进入牢房就能看到牢房中的犯人已经不在了。 人生就是博运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与我设想的一样,他们在门口瞥了一眼,然后四处散开搜索,留下两个守卫把我架起送往医务室。 地下监狱很大,芬迪用劳伦斯密码告诉我的,只有两条路可以通往地面,一个通风口,一个地井电梯,一旦警报响起,所有的门都会自动锁上,主控室的管理人员,会用十分中时间重新设置所有门的密码,搜索的警卫通过无线电重新获得每道门的密码授权。 我在装昏的时候,心中计算着时间,一旦所有门的密码更换了,我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从牢房门口到医务室里击倒医生,共用了三分钟四十二秒(这是我心中默念计数器得出的结果),算上警报响后的两分钟,大约五分多钟过去了。 这样看来,我必须用三分钟的时间按照他们带我下来的路,返回,这样所对应的门,对应的密码才正确。 我的汗水流出了,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了,如果我能到安全逃离,第一件事找个地方尿尿。 当我进入地进电梯,电梯上行后,我的心跳开始减速了,脸上露出帅气的笑容,神一样的越狱,哈哈,非我,河伯史莫属了。 电梯开了,一大队的特警守在门口,大声地喊着:“手抱头,慢慢地走出来。” 我照做了,只是把头低着。 “编号25490守卫,说出你的授权码,身份核实。” 艹,没有经历过,自然漏算了,但凡地下警报响起了,从地井电梯上来的人员必须说出真实有效的授权码,确定身份,否则这些人有权抓捕。 我又不是孙悟空,怎么知道25490守卫的身份授权码。 咔咔,我听到枪上膛的声音。 神,也惧怕被子弹打成筛网。 妖风,一股强烈的熟悉的妖风,迎面吹来,吹走了我头上的帽子。 “重犯冯小虎越狱,请求开枪射击。”持枪的特警枪口对着我。 我知道他们的枪口全是瞄准不会致命的地方,只是让我失去逃亡的能力。 我的瞳孔放大,那是因为里面的妖气像棉花糖一样扩张:“艹,死定了。” 我不是在说我自己,我说是那些特警。 蛇娘子的妖风,灌入我的心肺。 那一刻,我的心中的阴霾卷走了, 那一刻,我承认,从来没有依赖女妖的想法彻底完蛋了。 她的一颦一笑,宛若仙女。 “ebaby ,带我走吧。”我的眼中释放着这样的信号,这比释放sos更煽情。 好吧,我必须说,我在对她放电,水神与王者霸气外泄的电。 特警们的枪口从我,掉头朝向她,已经耽误了一两秒。 一两秒,对于普通人,无非就是眨眼的功夫,可对于女妖来说,足够了。 ------------ 第二十五章 女妖的感动 25. “蛇娘子,你应该带我到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楼顶。”我站在警署大楼最顶层的边缘,刮过耳边的风,让人心寒。 俯瞰密密麻麻的汽车穿越城市的灯火通明的街道,我仿佛听到车载的迷幻摇滚。 “你会开直升机吧。” “你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底气不足,蛇娘子,你受伤了?”我看着身边的她,脸色苍白,毫无一点血丝。 我并不清楚女妖的脸色该不该有着桃花的红晕。 当她软软地靠在我的肩头,我明白了,她真的受伤了。 子弹能伤了妖精? 幸好我没有尝试,用水神的身体暴力那些特警,妈的,恐怕结局也会一样的。 “一会儿,直升飞机来了,我会送你上去的。” 不用等一会儿,我被蛇娘子救走了,整个警署的直升飞机都出动了。 一辆幻鹿直升飞机出现在我的视线。 我还没来的及准备,她顺势把我推下去了。 五十楼的高,不会让我害怕,但旋转的直升机螺旋桨,这不是闹着玩的,想要穿过它们舞出的圆圈,起码要成肉酱。 蛇娘子纵身一跃,飞下来了,从后面抱着我。 她胸前的凶器给了我片刻的安慰,能在一个女妖的怀中,浪漫成肉末绞碎死去,也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死法;稍微好过死在一个人妖的怀中。 当我们快要接触螺旋桨的那一刻,时间似乎缓慢了很多。 我能清楚地看见三片螺旋桨缓慢地旋转。 如果这样的速度,我都无法穿越,那就笨死了。 当我落入直升飞机舱内,飞行员们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完全不知道有人闯入了。 时间终于停止了,我回头看着依然紧紧抱着我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很不自然。 最浪漫的事情,无非与一个美丽的女孩玩着时间停止的游戏; 最无聊的事情,无非就是在玩过最浪漫的事之后,时间开始倒流了。 最痛苦的事情,无非最无聊的事情结束,与那位美丽的女孩形同陌路人。 最傻逼的事情,无非又开始费劲苦心追着那位美丽的女孩,开始着最浪漫,最无聊,最痛苦,最傻逼的循环。 这是一本妖幻小说写出男主角亲身体会,我以前不了解。 当蛇娘子这般洒脱地抱着我,时间停止了,我才体味到。 “你傻啊,笑什么啊,看什么啊,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去驾驶直升机。”蛇娘子松开手,踢起三寸金莲,蹬在我的屁股上。 我的技术不是很好,穿梭在城市的高楼大厦之间,但这好过锁在黑漆漆的地牢中。 直升飞机飞过江面,蛇娘子眼中闪过大桥上彩灯的光芒,还有掺和着柔美,她没有迟疑,没有犹豫,甚至没有给我打个招呼,松开手,像蹦极一样,敞开双臂,成一个标准的十字架模式,坠下。 “靠。”我摘下耳机,一巴掌打醒昏厥的驾驶员,把耳机丢给他,然后指了指越来越近的大桥,没有说一句话,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根据1590年,伽利略比萨斜塔上“两铁球同时落地”的实验,无论如何我都无法从后面追上她,并抱着她一起落入滚滚的江水中。 她敢跳,因为她是蛇妖; 我敢跳,因为我更牛逼些,是水神…后裔。 如果江水能淹死水神,与水能淹死鱼一样扯淡。 当她快接近水面的时候,从水中喷出一个蘑菇的水柱,轻轻地将她接住了,并把她托起。 我带着惊讶,摸着头,傻傻地与她擦肩而过:“艹。” 我还能说什么呢! 当我浮出水面,她却洒脱地站在水面,嗤嗤地笑:“你为什么要跳啊。” 我深邃的眼睛,望着她。 并不知道,说出这句话,能感动她,至少让泡在水中的我冒气鸡皮疙瘩了。 “you jump, i jump, remember? i won't lea/ve you alone。(你跳,我也跳,你还记得吗?我不能丢下你。)” “i will never fet。”她的发音比我更标准,带着英伦风格。她蹲下了,就像站在一块浮冰上,伸出手:“i will never fet。” “我什么时候,能独自站在水上漂流啊。”我不能详细询问蛇娘子在那个外语培训机构学得如此英伦的外语,一个修炼千百年的蛇妖,修身养性之外,多学一门外语也是相当有必要的。 “当你胸中两颗心完全分开,你的潜力才能慢慢地发挥。我正是要带你去找能分开你双心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 “河伯冯夷的后人。” 我心中暗暗庆幸,你知道这个身份。 水已经浸透她薄薄的妖衣裙,玲珑凸显的身材,傲慢地摆在我的眼前,半个多小时前,就是那一对凸峰贴在我的后背,滋味妙不可言。 “你在看什么?” 我慌张地指着对面大厦上出现的大屏广告,一个女模特戴着十克拉的钻戒:“多美的钻石,璀璨的光芒能耀花人的眼睛。” 她也伸出手掌,与大屏上那个女模特的手掌遥遥地重叠。 我奉承道:“当然,戴在你的手上,应该更美。” “你喜欢那模特?” “不,不喜欢!”其实我在说假话,那模特正是芬迪的妹妹若儿,我暗恋她很久了。 “去接近她吧,她与我一样。” 我迷离地望着蛇娘子,这是我第一用这样迷离吓人的眼神:“若儿与你一样,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蛇妖,她也是妖,有着华丽的外表。” 我学着蛇娘子举起手掌,对着大屏上若儿的手掌,遥遥重叠,半眯着眼睛,也没有看出一个究竟:“这样也可以辨别妖精吗?当初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不是白炼了吗?” “若儿,她叫若儿。”蛇娘子扭过头,看着我:“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兰芷。” “离骚中,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兰芷这个名字配你恰如其分。” “我的女儿被女希门的人抓了,明望博皇家园林那两个女子,你见过的。我斗不过女希门的门主,她是女娲,我的师姐。但我想要救出我的女儿。能救出她的人,只有你了,可你的潜力没有开启,我要先为你找到能分开双心的人。” 女娲,女娲的师姐,我觉得这是一个翻天覆地的神话传奇,我却成了传奇中的男人。 “分开双心的人,就在这座城市里。你也见过的。” 愈来愈神奇了,蛇妖,不,女娲的师妹,怎么能是蛇妖呢,也是神,姑且当她是女神。 “兰芷,我见过能分开我双心的人?” “没错。” 我恍然大悟,用手指着大屏幕上的若儿:“你说得是若儿吗?” “你很喜欢她?” “不好说,如今我成了国际头号的通缉犯,人类的爱情早已离我远去。” “你放心,她是女妖。”兰芷抬头望着远远的月亮,喃喃:“多美美的月亮啊,她应该等我们很久了。” 我不知清楚,兰芷的话意,只能被她带着走。 风吹着蒲公英,能到哪里停,风也不知道。 当风劲减弱,蒲公英也会缩短与地面的距离。 我希望在繁华的城市里过着稳定的生活,没想到,生活却给了我风,给了我蒲公英的飘荡。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的使命,那也应该是困在水玉潭中丁傻的命运。 凭什么,他可以装傻,为了索诗,为了千年前的美人,他把神的使命毫不遗憾地转交给我。 丁傻,你这是不负责。 ------------ 第二十六章 女妖与女吸血鬼的交易 26. “这不是我的公寓吗?”我很惊讶地看着那幢高楼,兰芷带我来这里,难道她知道我的身份了。 兰芷没有理会我,只是仰望头顶那轮圆月,伸出手掌,卷曲无名指。 她的手掌可以辨别妖精,也可以gps定位搜人吗? “她就在那幢楼中。”她的手指着我公寓对面楼。 不愧为女妖的掌中宝人肉搜索引擎。 “我朋友恰好有一套公寓在对面楼,他出国了。我们先去公寓吧,换身衣服,正好!”我把兰芷带到我的公寓。 当我从浴室裹着毛巾出来了,兰芷拿着冰啤靠着落地窗站着,注视着对面。 裸睡寂寞少妇的房间没有亮灯,不管她开灯与否,我自行组装的高倍穿透望远镜,都能看透的。 奇怪的是,她从不喜欢关上玻璃门,拉上帘子。 可能因为我调到g区之后,再也没有我这样无聊的人,偷看她裸睡了,没有人远远地品尝她身上的寂寞,所以她失望地关上了玻璃门,拉上了帘子,把寂寞与孤独锁在自己的黑屋子里。 “她就在对面。” “女人还是不要喝酒,这是高酒精的啤酒,很容易醉的。”我夺过兰芷手中的啤酒,举着瓶子喝了一口。瓶口有着女妖的唇印,有着女妖的香香的唾液,它们与冰冻的啤酒结合,沁人心肺啊,舌尖刚刚在上下嘴唇滑动了一圈。 兰芷冷冷地说:“很好喝吗?我喝过的酒,你不怕中毒?” 我一下抱着她,痛苦地说:“好毒,好毒啊,我的心好痛啊。原来你的唇上有毒,我可以在临死前再次品尝你唇上的毒吗?” 是一个女人都能看出我在装,装可怜。 兰芷也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扭开头,而是直接抱着我的脸颊,对着我的嘴唇,重合。 湿湿的唇,彼此间有着啤酒的清香,有着冰的爽,有着男女不同的温度。 她是蛇妖,她的舌头就像蛇的芯子,自如地越界,穿过护城河,攀过高高的城墙,进入我的心房。 我吮吸着,她弥漫香毒的舌头,贪婪,再贪婪; 她仿佛从我体内抽走一缕一缕的气息,不管她能抽走什么,那是她应该得到的。 她用女妖身体的筹码,换取的。 自由的交易,我心甘情愿,死在她的香舌下,也比死在那些庸脂俗粉的石榴裙下好一百倍。 我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贱,但我犯贱的时候,远远超过那些贱男人; 我也不像一般的屌丝那样屌,但我屌起来的时候,远远不是一个女妖能掌控的。 手脚口并用的控制,勉强可以。 裹在我身上的浴巾恰到好处地滑落了,她柔滑的手指沿着我坚硬的腹部下滑。 我的身体宛如苏打水中投入了vc泡腾片,不断地冒着细细的水泡,翻滚着我渴望的心。 “你能看见对面那个女人吗?” 我手中的啤酒瓶差点落下,这次我不用专门的望远镜,也能看穿那玻璃,那窗帘,那没有光亮的房间。 “这是你让我看的吗?” “嗯!” 冰冷的恋爱,不能称为冰恋。 那比人鬼情未了更疯狂,逾越着心理障碍。 她,我曾经尾随她身后,跟着她进入电梯。 如同镜子的电梯壁倒影着她s形的身材,沦陷了我的肉眼。 多少个夜晚,我渴望能与她共度良宵, 多少个夜晚,我在望远镜中看到寂寞裸睡的她,我的身体开始张狂,我的脑子开始幻想,幻想着神交,柏拉图的恋爱。 她喜欢穿着丝袜睡觉,一双刚刚漫过大腿七分处的蕾丝边的吊带丝袜,在红黑白三色中交替,绷直的脚尖,圆滑的小腿,每每在望远镜中出现,都能让我不停地喝着冰冻啤酒。 我看见她的身下有一个强壮的男人。 一个四肢被死死地捆在洁白大床上的男人。 甚至,我能看见那男人湛蓝的眼珠,像海一样蓝,蓝的让人难以抗拒。 她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滑过男人的脸颊,脖子,胸膛,腹部… 宛若兰芷的手指滑过我的身体。 我像野兽一样,把兰芷压在沙发上,剥去她身上的妖衣;我的眼中冒出了火焰,火焰喷射在夜空,穿过玻璃门,把她的身体燃烧。 她像一个妖女,她就是一个妖女,在熊熊的烈火中涅槃,身上薄薄的亵衣烧成灰,一阵风把那堆灰带走了。 “你确定要看着她,这样对我吗?”兰芷的话不大,令丧失理智的我,更加失去理智。 “sorry,我不能温柔地对你。” “她真的让你那样疯狂吗?” 对面那个寂寞少妇伸出血红的舌尖,舔着她红甲的手指,仿佛舌尖裹着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我的命脉。 红红的唇,红红的舌头,红红的指甲,与那白色的大床,蓝色眼睛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闭上眼睛,不愿意把她的容貌替代我眼中的兰芷。 兰芷就在我身下,她微笑着,像微风一样的轻柔,像一块千年冰封过的蓝田玉。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兰芷轻启朱唇喃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艹,我也能情不自禁地附和,全凭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背诗。 “你在惘然中吗?” 我不知道,惘然到底如何,但女妖们的双重挑战,已经让我喷血了。 那个蓝眼的男人身上流着鲜红的血液,把白色的床单都染红了一大片,他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欢愉,眼神中一片**。 当我进入兰芷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对面女人口中的獠牙,红红的指甲弯曲,形成尖,插入那个男人的胸膛。 月光恰如其分地照入,烘托着血淋淋的暴力唯美。 心脏在她的手掌中,有力地跳动,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仿佛她也能看透一切。 心脏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地变成一块冰,顺着她五根手指流入她的掌心,手臂,身体。 她的身上的血管透明,发亮,宛若红红的白炽灯。 床上那个男人不再英俊,他在蜕变,长毛,变成一只死去的灰色长毛的狼。 我在惊讶中眨眼。 她已经不见了。 “她不见了。” “她在后面。”兰芷面红红的,双手摸着我的胳膊。 一双红甲的手从我的后背勾着我的胸脯。 “兰芷,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李丽丝,我们本应该不见面的。” “呵呵,那你为何又来了?” “李丽丝,我求你救一个人。” 两个女人全然不当我存在,但她们的手却不来开我的身体。 我不敢乱动,可李丽丝用力推着我的后背:“是他?” 兰芷在我身下娇吟一声:“嗯。” 李丽丝,是谁? 没有人能告诉我 ,可答案就在苏美尔神话中。 夜之魔女,法力高深的女妖,拥有利用血液释放无穷法力能量的吸血女鬼。 当然她也可以分开我的双心。 “兰芷,我要一件魔法的黑袍,它在f国。这是条件之一。” “李丽丝,你我联手都不能拿走那件黑袍,因为它属于冥界,冥王哈德斯。”兰芷用手抚摸我的后臀,温柔地说:“可他不一样,他拥有双心,当你分开他的心,他的潜能就能发挥。他是水神河伯后裔,可以学会海王波赛冬的所有法力与技能。在你们那边,波塞冬的法力与哈德斯的法力不相上下。” “哈哈,波塞冬?他的法力被他合法的妻子安菲特里忒盗走了,并关押在海底某处,无人知晓。不过,我还是相信你,兰芷。你可以用你的身体,为他开启双心封印,蓄积能量,千万年来,他是第一个让你这样做的男人吧。条件二,我要与你共同分享这个男人。”李丽丝媚笑的眼神,让我心寒,每个男人都惧怕吸血鬼。 这个夜很漫长,我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 李丽丝的手插入我的胸膛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与她的身体融合一体,我的嘴却被兰芷的舌头纠缠了。 痛并快乐着,心痛,身体却享受,这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我没有与女妖交易,也没有与女吸血鬼交易, 这完全是她们之间的交易,管我屌事。 我只是她们交易中提及的衡量物,好比某些协议中提及到的惠利,实质上与交易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一夜,我终于圆梦了,圆了曾在无数夜晚遥望对面寂寞少妇,空想的愿望。 ------------ 第二十七章 Dont cry 的吻 27. 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唱机中却播放着《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 那悠扬的胡琴声与那点缀的西域手鼓声,让我来到了骆驼慢行的沙州。 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盖着一张a4的白纸。 芬迪迈着轻快的步伐,旋转身体,挽着手臂,随着音乐,跳着赛乃姆舞。 移颈,弄目,翘脚,弹指,她那流利优雅的舞姿让我大吃一惊。 没想到她的舞不逊色她的妹妹若儿。 芬迪与若儿祖上都是西域贵族,有着混血的天生丽质。 “你来了。” 芬迪没有停下来,继续跳着舞:“恭喜你越狱成功了。” “他把我房门的密码也告诉你了?” “你这人怎么喜欢裸睡啊?要和我跳舞吗?”芬迪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你都看到了?” “你看起来很疲惫。” “当然,越狱很累。” 芬迪停止了跳舞,微笑地说:“可我怎么觉得你昨晚放纵过度。” 我实在记不起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脑中只有一个岛屿的名字,阿瑟那群岛。 “谢谢你帮忙,不然我会在监狱里待很久的。” “你要去阿瑟那群岛?” 我很惊讶,立即起身,盖在身上的a4打印纸飘起来。 芬迪一个标准的一字马,长腿过头,竖直压下来,13厘米的高跟穿透a4打印纸… 幸好,她控制很好,高跟鞋不算太温柔,也不算太暴力地连同那张打印纸,踏在我的小腹上:“惊讶什么?是不是偷会什么小情人。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我不懂,我的生活很单调的,怎么可能有小情人呢?” “史坦森,你不是喜欢若儿吗?虽然你现在被通缉了,容貌也变了,但是你怎么可以变心呢?” 芬迪今天穿的是那种浅色的类色肤的连裤丝袜,她的腿绝对不比若儿差,身材更丰腴些,带着些成熟。 我伸出手把她的裙子往下拉了一下,遮住关键的地方,我真的不是有心冒犯死党的女友。 “你什么意思,你在审讯室里,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裙下的一切吗?为什么今天不敢正视了?君子非礼勿视吗?”芬迪把桌上搁着的护照与机票丢在我的身上:“你朋友的姐姐,给你准备好度蜜月的旅程了。” 我翻开护照,上面的照片名字令我大吃一惊,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不用摸了,最新的纳米易容技术,机场海关无法检测出来的。阿瑟那群岛,风景秀丽的地方啊。” “你来这里,想让我做什么?直接告诉若儿,说我喜欢她?这话我说了应该不止三十次吧,每次被拒绝,屡败屡战,我习惯了。若儿不是你,她心中想的,连你这个当姐姐也不清楚吧。” “史坦森,凯奇出事了,他最后一次与我通话中,给了我一份短短的电邮,他说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 “凯奇出事了?” 芬迪把凯奇失踪的事情,大致给我说了一遍。 说到救人,我真的不会,如果我不是幸运地遇到丁傻,在水玉潭中沉浮一阵子,我也算失踪了。 “我也算失踪吧,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易容改姓了。” 芬迪弯腰,把她的丰满的大胸,贴得很近,中间那忽略可以不计的距离,正是那一丝丝的距离,才让我觉得热血沸腾。 她是一个懂得把握距离的女人,距离就能产生美。 她的妹妹更胜任距离美,让无数男人尽折腰。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可能的;但不为若儿这样的女人折腰,那是扯淡的。 像狗一样跪在她的面前,舔着她黑丝玉足,这等下作的事情,我不屑一顾。 不是不屑一顾,那完全没有机会。 “男人,不应该有自己的秘密吗?你的秘密我用a4打印纸给你盖上了,救出凯奇,我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芬迪说这后半句的时候,她嘴唇几乎触碰到我的脸颊:“包括无礼的要求。” r.c.nany,浪漫永恒香水系列,若儿喜欢r.c.nany浪漫系列;芬迪喜欢r.c.nany永恒系列。 我的呼吸很急促,心跳很快,分离的两颗心,左右个一颗,小的在右边,经过昨晚两个女妖的调理,似乎膨胀了不少,依然比左边的心脏要小一大截。 “你刚才的舞很漂亮。” 芬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我一直喜欢你。可偏偏却先遇上了他。有时候,我羡慕若儿,她可以那么多次拒绝你,你竟然那么顽强地不懈地表白。祝你旅途愉快,奈特(knight),看来你是她心中的骑士,才会为你办理knight这个名字护照。” 我跟着站起来了,身上的a4打印纸滑落了。 唱机中正在播放一首著名的歌曲《don’t cry》,我的犀角眼看到她的心中滑落几许眼泪,宛若我身上的那张纸滑落,没有痕迹,却给人很大的震撼。 我伸出手臂,用炽热的胸膛,抱着了她,虽然很多次我想拥抱的女人不是她,只是她的妹妹若儿,可我现在只想抱着她,说声:“don’t cry 。” 芬迪稍微偏头,把那带着苦涩泪水味的嘴唇合在我嘴上,堵住了我想说的那句“don’t cry ”。 那是很热烈的吻,很让人动心的吻,不用闭上眼睛也能体味到蓄积太久的情感爆发,其中有着太多的无奈,感叹命运的不公。 她的手指紧紧扣在我的后背扇叶骨,我的手没有半分越雷池。 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心哭泣,能做的也就是一个拥抱,一个吻。 “你赶快离开吧,昨晚越狱,全城戒严了,或许几天后,关卡就会用最先进的扫描仪器,你的纳米易容就没有效果了。”芬迪临走时候的微笑让我心痛。 我这个,会让她流更多的眼泪。 我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普通人的心痛,只源于左心;可我是双心,左右都疼痛。 昨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我只能记起在地井电梯中以前的事情。 knight,阿瑟那群岛,我的新名字,我的新目的地。 我从衣橱中挑选一件机车皮衣,配上了一块专用的潜水机械表,戴上了防风墨镜,拿着行李包,匆匆地离开了。 别来这一切的城市生活,我再次踏上旅程。 上一次,这一次的旅程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炫酷的公路跑摩,疾驰在公路上,穿梭在每辆车的错位间隙中,像一条鱼,引擎的工作声音,追风的速度,都让男人热血。 空姐,航空公司的空姐,我不再多看一眼了。 空姐1174与空姐1568留给我太多的深刻记忆了。 ------------ 第二十八章 神秘的黑龙 28.鲜花票票支持点击,谢谢 ―――――――――――――― vip机舱内,没有太多的人。 我靠着机窗看着浮云,不用担心八婆的女乘客。 大海,蔚蓝大海,辽阔,望不到边际。 阿瑟群岛,谁给订的机票? “先生,请系好安全带。”头等舱的空姐服务态度明显柔和多了。 “why?” “机长发布飞机即将穿过云层的指示灯,一会儿,飞机将会很颠簸。”空姐一边说一边替我系好安全带。 一分多钟过去了,我亲眼看见飞机摇晃着飞进了黑黑的云层。 蔚蓝的海域蔚蓝的天遥相呼应着,偏偏一片大乌云停留在飞机的航线上。 飞机飞进云层,一切美好的景色全部变了,电光雷鸣,像风暴海浪翻滚的黑云从不同的角度缠绕着飞机。 此时的飞机就像大海中的一片孤舟,不停地上下颠簸。 我能听到不少的乘客发出嘘嘘的惊叹。 vip舱的乘客还是比较有素质些,即便脸如死灰色,双手撑着前排椅背,也不去刁难空姐。 说实话,空姐也是人,并不都像1174与1568那样,是冥界的女妖。 黑云中形成一个魔鬼的脸庞,它在狰狞地狂笑,长大的嘴,獠牙尖上滴着贪婪的唾液,飞机像一只羊羔,慢慢地靠近那张嘴。 我贴在机窗上,看得很清楚。 不用贴着机窗,都能看清楚,四周的黑云变幻换成无数恶魔的嘴脸。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按呼叫按钮的乘客。 空姐左右摇晃着,靠在椅子,艰难地走过来,面带微笑,很有礼貌地问:“先生,请不要担心,我们的机长正在努力让飞机穿过云层。” “能打电话吗?” “对不起,飞机上不允许开手机的。” “有降落包吗?” “先生…”空姐没有说话,她看到舱门上显示着危险信号,脸色的笑容变得很僵硬:“先生,如果你有什么话,请赶紧写下来吧。”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一道闪电击中机翼上的一台发动机,很快发动机停止转动,开始冒着浓烟与火焰。 下面是大海,我宁愿从万米高空跳入大海,也不愿意在空中随着飞机炸开。 如果我去机翼修理那些发动机,应该可以解决一些问题,至少不会让飞机直接坠毁。 “先生,请不用松开安全带。” 我没有听,扶着椅背,站起来了:“降落伞在什么地方?” “对不起,先生,你没有经过专业的跳伞训练,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请相信我们的机师,他们能让飞机度过难关。” “我是机械师,从右机翼发动机着火的情况看,很严重的,机师们无法关闭发动机的油路,液压油,机油,燃料油都在泄露,机翼会起火,一旦机翼起火,右边工作的发动机将会自动报警,如果不实行手动关闸门,飞机右边的发动机会全部停止工作的。你把我的话重复给机师听,他自然明白,仅靠单翼发动机飞行,坠机的概率。” “先生?”空姐质疑,右翼的另外一台发动机慢慢地停止工作了,三台发动机,两台发动机组都停止工作了。 “快带我去见机师。” “先生,请你稍安勿躁。”空姐立即调头直奔驾驶舱。 驾驶舱门开了,一个机师出了。空姐赶过去,关上帘子。 我焦急地看着机窗外的情景。 “先生,这位是我们的机长朱丽娅。” “女机长?” 朱丽娅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机械师?” “没错,长话短说,要避免飞机直接坠落,有人必须去机翼修理发动机,手动关闭油路。” “没错。”朱丽娅微笑地说:“我正是准备去维修。我正愁找不到像你这样优秀的机械师,当我的帮手。” “机长,你错了,你应该是我的帮手。鸾鸟发动机ky升级型,我不用看图纸,都知道它的设计原理,工作原理,以及它内外每一处的结构。”我很自信地回答。 朱丽娅眼中露出了诧异:“好吧,我听你的指挥。跟我走。” 鸾鸟大型客机的顶舱设置了出口,我与朱丽娅换上紧身的防风服,戴上头盔,背上伞包,系上超强抗拉安全绳索,爬到飞机外。 “我准备放绳索,送你去右机翼。” 我透过头盔,微笑地看着朱丽娅,打出了一个ok手势。 其实这飞机外维修与飞船外维修没什么区别,真空环境更舒服些。 工具箱顺着另外一条绳索滑过来了。 空姐按照机长的吩咐,把机窗的帘子自动关闭了。 本机械师出马,岂有搞不定的机械故障。 当我再次打出ok手势的时候,自动绳索卡住了。 朱丽娅只能利用自己的绳索,滑过来。 飞机发动机修好了,但黑云中一直追着飞机,狂闪之后,龙卷风,暴雨相继来了。 “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机长,你走吧,我的绳索卡死了,龙卷风来了,你应该回到驾驶舱,躲避龙卷风。” 朱丽娅蹙眉,咬着嘴唇,内心正在做最后的决定。 飞机与机上的乘客性命更重要。 “保重。”朱丽娅沿着绳索滑回去了,因为我在外面,绳索没有收回,顶舱门无法关闭。 飞机跌跌撞撞地绕着过龙卷风,避免被龙卷风的吸力扯入。 与龙卷风擦边的时候,我用工具剪断了绳索,被吸入龙卷风中。 没有重力感应,顶舱自动锁住,飞机气压恢复,绕着龙卷风柱侧飞。 朱丽娅透过驾驶舱的玻璃,与我的目光相交。 “我帅吗?” “帅!”她的眼眶流着眼泪。 我在龙卷风中消失了,那一刻,我决定,如果能活着,尽量取消坐飞机旅行的想法。 飞机穿过了黑云,朱丽娅违规操作,让飞机掉头,绕着黑云的边缘飞行,搜索,她希望我能穿破黑云,打开降落伞。 穿破黑云,没有那么容易,我仿佛被固定在龙卷风正中央,一股上升的力道拖着我的身体,不让我下坠。 四周的黑色云雾渗透无数黑丝,它们聚集在一起,形成黑色的恶龙,带着黑色大翼的黑龙,绕着我身体,远远看去,更像被黑龙的龙爪擒住。 黑龙扇动翼翅,直接从龙卷风的上口飞出。 ------------ 第二十九章 我当你是女神 29. “你害怕噩梦吗?” “不怕,因为我从来不做梦。” 机器人不会有梦,但机械师有梦,黑翼龙的爪子触碰到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那是真实的。 眼睛看到无数黑烟丝幻化出来的黑翼龙,竟然是一个活体。 “你不害怕噩梦吗?女巫的黑魔法,能让你遍体鳞伤。” 我想起一本童话故事的开头,那些适合儿童看得读物,也适合我看,因为在黑翼龙的爪中,与孱弱的儿童没有区别。 黑翼龙要抓捕的,绝对不是人,即使是一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身家财产加起来也不能满足女巫姐姐心中的贪婪的数字。 黑翼龙上坐着一个女神。 我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能听到她如夜莺般欢快的歌声。 “who are you?” 黑翼龙不会回答我,那个女神正在唱歌。 高加索山脉,皑皑的白雪覆盖山峰,在云雾中显得那么陡峭,巍峨。 葱郁的山体,白色雪,在空中俯瞰,你能看到高加索的厄尔布鲁斯山像一个勇士遥望日出的那片海。 黑翼龙把我抛在山崖最陡峭的边缘上的凸出的石块上。 冰冷的崖壁上镶嵌着一个长着绿色铜锈的铜环,环压着一副精美的岩画。 女神面带微笑地问:“你觉得这里如何?” 妈的,我是机械师,不是考古学家。 “我只能称赞这岩画的精美,铜环做工精湛,高加索山脉磅礴,黑翼龙够吓人,女神你真的很漂亮。” “没有了吗?”女神的眼光透露着期望。 夕阳的光芒翻过山顶的白雪,一路下拖红色的光芒,我伸出手掌遮挡着柔和的斜阳光,在指缝间饱览坐在黑翼龙背上的女神。 体态婀娜, 金色的长发,微微卷起;胸前垂挂着红宝石项链在如同山峰的胸中微微颤动。 她的眼睛湛蓝,像蓝色的宝石,这双眼睛,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只是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了。 “人马?你说岩画上的人马吗?” “这里是普罗米修斯受难的地方,人马喀戎弃永生,替了普罗米修斯。” “你是谁?”我转身轻轻抚摸绿色铜环,上面雕刻着怪异的符号,图案,把某种能量像水流一样传入我的体内。 岩壁上突然冒出九头蛇,它们张开大口,獠牙上滴着透明的毒液,围着我的身体。 黑翼龙后退了许多,闪着翅膀发出恐惧的哀鸣。 女神伸出手轻轻地安抚,喃喃:“你害怕吗?” “怕,怕的要死。”我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可心跳却很平静,仿佛两颗心都不属于我自己的了。 九头蛇突然停止了,十八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被太多动物的眼神凝视,你能觉得自己就像它们口中的猎物。 艹,我后仰身体,倒向万丈深渊,九头蛇飞快地伸长了身子。 镶嵌在崖壁的铜环,一道绿光,套在我的颈子上,把我拽回凸台上。 九头蛇缠绕在我的身体上,那浓烈的腥臭毒液,让我痛苦不堪。 “你身上怎么有我哥的血液?”女神一纵身,落在我的面前。 九头蛇滚动着身体,却无法缠绕她,因为她胸前那枚红宝石发出了一个单色的能量罩。 “你是谁?” “人马喀戎的妹妹,尹芙莲。我哥被九头蛇毒,诅咒成狼人,从这里逃走之后,便不知所踪了。”尹芙莲一双蓝眼仔细看着我:“我哥怎么了?” “九头蛇毒,会让我变成狼人吗?”我担心的是自己。 “那看它给你什么诅咒了。” 我好奇地问:“普罗米修斯,在这里有什么苦?” “恶鹰会啄食肝脏。” “我当你是女神,你竟然拿恐怖,怨恨与绝望,去酬谢一个屌丝对你的顶礼,赞美与膜拜吗?” “你若告诉我哥的下落,我会放了你,不然你会慢慢地品尝黑暗,寒冷,如死的寂静,还有恶鹰啄破你的肌肤,勾出你的肝脏的痛楚。”尹芙莲的话很轻柔,这是没有威胁的威胁。 “我他妈,哪里懂你的神话,鬼大爷才知道你哥在什么地方。”我快崩溃地咆哮了。 一桩一桩倒霉的事情,没完没了地跟着来了。 尹芙莲把她性感的脖子伸长,咬着我的嘴唇。 妈的,女神也玩sm,茫然中,我的舌尖还是挡不住她如蜜汁的唾液的诱惑。 洁白的牙齿咬破我的舌尖,嘴唇,她吞噬了我的鲜血,然后分开,冷冰冰地看着我。 先前的热情一下全部冻成冰了。 “李丽丝,你好狠心。” 李丽丝,我听到这个名字,脑中浮现的却是公寓对面那个寂寞裸睡的少妇,媚媚的笑容。 尹芙莲转身跳到黑翼龙背上,抛下一句话:“该死的男人,你等着九头蛇毒对你的诅咒惩罚吧。” 海平面的红日已经沦入一小半,黑翼龙已经在光芒中消失,我心中的绝望与歇斯底里在冰冷的寒夜来临前,像九头蛇獠牙上的毒药滴落在身上,越来越多。 被毒液浸透的身体,你不能蔓延恐慌。 夕阳沉入大海,气温急剧下降。 九头蛇已经回到岩画中了,绿色的铜环缩紧,把我的咽喉死死地锁在岩壁上,身上的九头蛇毒液已经结冰了。 我哆嗦,幻想尹芙莲火热性感的身体像九头蛇缠绕着我的身体,给我最温暖的体温。 不知道,为什这个时刻偏偏想起的女人,只有她一人呢? 这是她与她哥的神话,凭什么把我当普罗米修斯一样,打理啊。 我也是神,我要用遥远的欲/望在你身上打一个结。 “九头蛇,你要给我什么样的诅咒?” 心底油然冒出一个声音,却回荡在悬崖中:“诅咒就在你身后的岩画上。” “艹。”除此之外,我真的不能在用什么词来表达我内心的愤怒。 精美的岩画,我没有仔细地看完,因为我他妈的真的不懂的艺术欣赏。 再说那样的情况下,谁有心情欣赏岩画,谁有心情,谁就是傻逼。 现在有时间了,不过被绿色的铜环锁着,除非后脑勺长眼睛。 “你是谁?”耳边女人的声音实在有些熟悉,但我真的想不起是谁了。 自从被尹芙莲强吻出血之后,我的脑中幻化出来的女人模样都是她,胴体,制服,古装,神话,思维能发散想出来的女人,统统都是她,尹芙莲。 阿瑟群岛,小情人,别了。 我在高加索的厄尔布鲁斯山某一处神迹,体验大神受罚的滋味。 ------------ 第三十章 存心的诅咒 30.鲜花收藏,谢谢 我不是被第一道曙光惊醒。 我是被疼痛惊醒。 锋利的鹰爪像刀片,轻松地划开冻成冰的九头蛇毒液。 血液渗透毒液,毒液渗透血液。 瞬间冻成冰的九头蛇毒液全部进入我的身体,连指甲盖都青黑了。 人体的肝脏,有着解毒的功能。 九头蛇毒在肝脏中,蔓延,仿佛沙漠中汽车拉力越野,尘土飞扬,黄沙漫天。 整个身体青黑,唯有肝脏心脏的地方透着红色的光亮。 锋利的鹰爪停在肝脏的红光处,只要在用力,爪子就会伸入肌肤,剐走一块肝脏。 “年轻人很少有恐惧,王者没有恐惧。” 我靠,这些都是扯淡的骗人,当锋利的鹰爪压在肋骨间,几乎喘不过气来,恐惧会随着眼睛的瞳孔放大。 “你就是啄食普罗米修斯肝脏的恶鹰吧。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一只可以讲人话的鹰,但请把你的鹰眼睁大些,我不是普罗米修斯,也不是人马哥。” “可恶的男人,你没有听说过harpy鹰身女妖的名字吗?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不然我姐姐会伤心的。” 我惊讶了:“你是harpy鹰身女妖,你姐姐是谁啊?我似乎没有对女妖钟情过,也没有女妖对我钟情过。” “可恶的男人,你撒谎。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 “若儿,怎么是你?”一分钟前,我因恐惧,喘不过气来;一分钟后,我因若儿的妖媚,喘不过气来。 若儿身上的鹰爪轻轻地插入我的肌肤:“史坦森,你可真令人惊讶啊,难怪podarge对你恋恋不忘。” “podarge是谁?” “你的空姐1568,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若儿的手勾住我的下巴,身体慢慢地贴上来了。 “若儿,你今天的鹰身装扮很性感。我中了九头蛇毒液,我想知道毒液的诅咒是什么?” 若儿的手指捏着绿色的铜环,笑着很暧昧:“我的身份,不要泄露半句,否则,我也会用铜环套着你的脖子,还有这里。” 她的另外一只手像瀑布一样,没有迟疑的滑落在我小腹之下。 “毒液的诅咒很奇怪,岩画上没有暗示,或许有人故意抹去了。可恶的男人,我记得你有两颗心,为何现在只剩下一颗了,你把那颗心送给谁了?哦,我记得,你心目中的女神是我,可你脑中想的女人却是尹芙莲。看来我要给你留些纪念了。”若儿的嘴宛若艳丽的罂粟花,把她早就酝酿好的酒送入我口中,这是不能解除九头蛇毒液的美酒,但可以麻醉疼痛。 她的鹰爪没有剐走一块肝脏,却剐走了心脏一小块。 当着我的面,生吞了那一小块心脏。 “很心痛吗?可恶的男人,只会嘴上说喜欢我,却从来不不敢牵我的手,抱着我,给我最热情的吻。很心痛吗,你心中有一个缺憾,那是我给的。岩画上没有毒液的诅咒,我该怎么办啊,把你带走,像宠物一样养在我的床上,每晚都与你厮混到天明?” “求之不得,乐意奉陪。这是我的荣幸。” “可惜,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该死的,岩画召唤我来。”若儿转身展开鹰翅膀,停在悬崖空中。 “若儿,你别走啊,救我啊。” “可恶的男人,等你的尹芙莲吧。” “我喜欢你,若儿,这是我第三十八次,向你示爱了。这一次我等了很久,因为三八,不好开口,终于可以在高加索山脉开口了。” “混蛋,去死吧。”若儿带着妩媚的笑容,扇动大翅膀很快就消失了。 若儿的妖术大部分都锁在冥界,她必须要吃我的心,因为我的心有着巨大的能量。 她口中的美酒,让我陶醉,感觉不到九头蛇毒液的痛苦,就连她剐走我心的一小块,我也不觉得疼痛。 九头蛇突然从岩壁上冒出来,吐着蛇芯子。 不会吧,又来滴毒液? “九头蛇拜见兰芷娘娘。”九头蛇一瞬间幻化成一个精壮的男子跪在我的脚下:“不知娘娘隐藏在此人心中,请恕罪。” 阳光照在我的左胸,反射光芒在悬崖的薄雾上映出了蛇娘子的身影,人首蛇身体。 “不知者无罪,本宫正需要你的毒液诅咒。” “九头蛇不敢妄自毒液诅咒娘娘。” “九头蛇不是毒液诅咒本宫,而是毒液诅咒他。”兰芷的手指着靠着岩画站着的我。 九头蛇站起来,仔细地看着岩画壁,摇着头:“奇怪,岩画没有毒液诅咒的暗示,他不应该是受毒液诅咒之人。” “天啊,青天啊,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总算遇到一个明事理的人了。”我几乎流下眼泪:“既然我不是受毒液诅咒之人,放了我吧,please。” 薄云上的兰芷手一挥,绿色的铜环融入我的脖子,我的血管变成绿色,慢慢地回流心房,修补那块缺少的部分。 “自古只有金镶玉,岂有人心拿铜补的道理啊。蛇娘子,你以为这是补钙补锌补铁,一环顶过去的五环。” “你这人,难道想用五彩石?”兰芷娇笑地反问。 九头蛇又跪在地上:“请娘娘明示,该如何毒液诅咒此人?” “乌龟王八。” “请问娘娘,到底是乌龟,还是王八。”九头蛇倒是挺老实的。 妈的这玩笑开大了,人马哥,毒液诅咒好歹也算人,狼人,为何我非要成为乌龟王八。 “给我一个理由。”我决定要用眼神大败她,征服她。 “九头蛇,本宫问你,什么人能天天见到乌龟王八。”兰芷并不是理会我那迷人的眼神。 “娘娘,九头蛇愚笨,还请娘娘明示。” “靠,龟儿子才天天愿意见乌龟王八。”我冷冷地骂道,骂出口,觉得后悔,九头蛇变成人形,老实得就像一块石头,他不会当真把老子变成龟儿子。 “渔夫。”九头蛇抬头看到兰芷在点头,然后他旋转手掌。 一阵青黑烟雾散去之后,我手持鱼叉,一副最老土的渔夫装扮。 “娘娘,您意下如何?” “很好,不错啊。”兰芷抿嘴一笑。 “好个屁,这分明就是闰土。”我不敢想象,这真是衰掉老牙了。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能在海边的西瓜地里叉猹,也好过在非洲的海边晒太阳。 诅咒就诅咒呗,送我去一个富饶的海边城市当渔民也好啊,非要送老子来非洲。 兰芷,你存心的吧。 我是am机械师,存心让我当渔夫。 ------------ 第三十一章 召玄武而奔属 31. 感谢光大的书友读友们的支持厚爱,希望能多给力,收藏鲜花票票,统统砸来吧。 ——————————————————————————————————————— “靠,这里好高啊。”我探着身子,小心地往下张望。 这是附近海域最高的悬崖了,往这里跳下去的人,每年都会超过三百人。 官方科学统计,由此处的悬崖往下跳,得出的结论只有三个字“死定了”。 激流澎湃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翻滚着无数洁白的浪花。 对,洁白。 我想起了,在高中的时候,还看过一本很骚有名字的书《少妇/白洁》完整版。 自杀前能想到女人,证明我还是很爷们,呼出一口长气。 别了,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别了,在乌云和大海之间,象黑色的闪电,高傲飞翔的海燕。 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结束我的生命,让无情的海浪来得更猛烈些吧。 “兄弟,你千万莫要想不开啊。”带着墨镜,拿着手机的萧列伸出一只手推了我的后背一下:“我诈骗了对方好几千万,被人追杀,都没有想过轻生啊…” 我的脚下一滑,整个人旋转了四十五度三十七分,这已经足够了,看到谁他妈这般无聊使用咸猪手,推我下跳下去。 “噢,my god。” 艹,这句话应该是我喊出去才对。 萧列一手压低墨镜,一手听着手机,两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萧列,你先拦着冯小虎,不要让他跑了,要想去阿瑟那群岛救出女王,必须要他的帮忙。那可是十个亿的大单子啊。”萧桐在电话中不停地唠叨:“赏金最高的保镖,猎人,刺客,他们都冲着救出女王,f国支付十亿的费用纷纷去阿瑟群岛了…” “姐,咱们先别提钱的事情,我先说说我的不幸吧。我身患绝症,亡命天涯…” “滚蛋,我已经确认了你的地点了,我会驾驶直升飞机来接你们。” 萧列用沮丧的语气说:“姐,我给你说一个不幸的消息。悲哀,他竟然跳崖自杀了。” “不可能。一百三十二名专业刺客刺杀g区 am机械师史坦森,没人能活着回来,他做到了。” 萧列对着手机很小声地说:“姐,我也去了,也做到了,活着回来了。” “你去死吧,你在g区一家酒店三天没有出门,召了七八女人鬼混,然后拍了屁股走人呢,你做的这些事情,以为老姐我不知道吗?sic地狱模式的监狱,从建造开始,到现在一共一百七十三年了,从没有人能越狱,他做到了,这样一个求生欲望极强的男人,他怎么会选择跳崖自杀呢?萧列,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需要合理的解释,先把镜头回放,定格在我转身四十五度三十七分那一帧。 我用愤怒的眼神表达出:“你妹,谋杀。” 萧列微微张嘴,紧张无辜的眼神表达出:“sorry,失手。” 整个事件可以断定为临时性的无意识错误推手,如果把萧列当成一个临时工,完全合理解释了我跳崖的整个过程纯属意外。 “姐,你也知道,他挺惨的,我要是不给他五百万,他的欲望也不会膨胀,也不会落得铤而走险,参与绑架女王,也不会越狱,也不会躲避到非洲这个穷乡僻壤。更糟糕的是,你给我的资料,经我实地考察,他已经沦为一个渔民,在当地绰号乌龟,因为他每次出海,别人捕鱼,他捕海龟,就连用钓鱼的饵料也能钓起海龟,这事儿,我觉得挺邪乎的。” “萧列,你觉得我会认为他因为中邪,才跳崖吗?给你选择,一,要么你也跳下去找他;二,雇佣熟悉水性的人,赶紧下海给我找。”萧桐气呼呼地挂断了手机。 harpy女妖(若儿)提出在阿瑟那群岛与f国进行交易。 f国国会也同意了,用黑袍,与黑袍同一时间,同一墓穴出土的一批文物,外加三个亿,赎回女王。 f国会派遣五艘潜水艇,从海底运送这些文物。 五艘潜水艇,只有一艘潜水艇装载这些文物,当然哈德斯的黑袍也在其中,这艘潜艇的指挥官为威尔逊子爵,皇家海军少将军衔,是一个年轻英俊的世袭贵族。 阿瑟那群岛号称海上天堂,大小岛屿有一千多座,harpy女妖(若儿)把女王藏在其中一个岛上。 f国不仅派出大部分的特勤,间谍,以及女王保镖,以游客的身份进入了阿瑟那群岛。 正如萧桐所说,赏金最高的保镖,猎人,刺客,他们都冲着救出女王,f国支付十亿的费用纷纷去阿瑟群岛了。 一时间,阿瑟那群岛游客爆满。 harpy女妖(若儿)的计划就是让黑袍离开那些超能人看护的基地,这样她们就有机会下手了。 在行动之前,她们必须在海中进行一次演练。 “harpy,我们没有太多的法术,不能在海底劫走潜水艇中的黑袍。” 蔚蓝透明的海水倒影着岩石上的五位美人儿。 harpy女妖(若儿)微笑地看着aello:“我已经去高加索啄食人马喀戎的心了。” celaeno蹙眉问道:“harpy,喀戎的心虽然能给你带来能量,但人马并不熟悉水性。” “人马也是半神,他们也有辟水的能力。”harpy女妖(若儿)绝对不会说出我的事情。 她纵身跃入海水中,她手腕上的潜水表一直不停地显示下潜的深度,并把数据上传给岩石上的四个女妖。 “三千米了。这样的深度,足够了。” 我是谁,原本偃王后裔,没想到与河伯冯的后裔丁傻接吻了。 虽然比较恶心的吻,至少拥有了浸泡在水中一辈子也不会死的水神能力。 harpy女妖(若儿)食用我一小块心脏,辟水的能力自然被她领悟了。 她浮出海面,微笑地说:“都下来吧。我把这能力分在你们的身上。” 正当五个女妖在海水中分享我心脏带给她们最惬意的能力的时候,我静静地躺在海底,准确地说,躺在一只老大老大的海龟的壳背上。 自从被九头蛇毒液诅咒成功之后,我他妈的,真的就像龟儿子一样,整天都要面对乌龟。 跳进这漩涡暗流超多的海中,海龟们也争先恐后,不要老命一样,前赴后继地来拯救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只巨大的大海龟正驮着我,在海水中极速地游动。 《楚辞/远游》有赋:“时曖曃其曭莽兮,召玄武而奔属。” 玄武,也称玄冥 ,龟蛇合体,水神之一。 我也是水神,与蛇娘子兰芷交好,幸得九头蛇蛇毒木桶浴,现在趴在神龟的背壳上,如同玄武。 所谓“雄不独处,雌不孤居,玄武龟蛇,纠盘相扶,以明牝牡,毕竟相胥。” 谁是雄,谁是雌,显而易见了。 它要把我带到什么海域,我不知道。 非洲海域中,肯定没有东海西海南海北海像模像样的龙宫,也没有什么漂亮的鲤鱼精。 黑不溜秋的罗非鲫鱼,烧烤吃,味道不错。 听,海哭的声音。 海不会哭泣,哭泣的只是美人鱼,她唱到最婉转之处,就会轻轻地哭泣。 那声音很绝妙,很吸引人。 美人鱼,童话故事中的美女之一,男孩子都会捧着童话故事对她进行幻想。 你千万不要说,你捧着童话故事,幻想的,却是卖火柴的小姑娘。 那太重口味了。 原来与童话故事中的一样,美人鱼会唱歌,也会哭泣,那些声音真是让人销魂。 我承认我被迷住了,被美人鱼的歌声迷住的男人,通常不会有很浪漫的结局。 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夜拥有。 我脱掉上衣,赤着上身,单膝跪在龟背上,手肘撑着膝盖,手指头卷曲顶着额头,海水分流,让我不长的黑发,中分飘逸。 如果湛蓝的海水是一面镜子,那镜中蹲在海龟上背上沉思的我,不论从造型,还是身材,都只能证明我是一个相当帅得男水神。 如果身上再缠着一条粗壮的海蟒蛇,与神龟搭配,真是天衣无缝了。 perfect,美人鱼,高富帅的哥哥来了,冲啊。 ------------ 第三十二章 我成了一块岩石 32. 鲜花票票,收藏,谢谢了 ―――――――― 美人鱼,童话中的美人。 很难想象,会有人用美人的名字来命名武器。 f国潜艇专用的美人鱼sa-3型重型鱼雷,应用了先进的线导与主被动声自导双向传输,鱼雷自身带有校正鱼雷航向的能力。 “艇长,已经对不明快速移动的物体发出了美人鱼sa-3型重型鱼雷,一分钟后,将会与不明物体接触。” 少将威尔逊子爵戴上声纳耳机,然后下命令:“提前三秒钟,自动引爆鱼雷。” “艇长,不让鱼雷触撞不明物吗?” 威尔逊摘掉声纳耳机,询问一旁的副艇长:“你的意见如何?” “声纳回传,该物体的面积不大,类似鱼雷,但我们没有找到发射鱼雷的隐藏潜艇,我同意艇长,你的命令。潜艇必须下潜两百米。” “执行命令。”威尔逊点了点头,英俊的脸庞露着严肃紧张的表情,看着手腕的手表。 “二十秒准备。” “十五秒准备。” “十秒准备。” 潜水艇不断地深潜,美人鱼sa-3型重型鱼雷在海水中静静地靠近。 还有十秒,鱼雷就会自动引爆。 我在也不装逼了,赶紧用手拍了拍海龟,然后脚使劲一蹬龟壳,借着反弹力迅速上升。 突然间,海底发生了地震,地壳开裂,岩浆从裂缝涌出,上升。 鱼雷来不及修正航向,便发生了爆炸。 爆炸的掀起的水浪,在海中深处似乎不大,但隐藏的威力极为巨大。 大海龟在海水中反了十几个跟斗,被冲去五十米远,翻着肚皮,下沉。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耳膜翁翁,脑袋疼痛,感觉海水倒灌耳朵,从眼鼻口中喷出,幸好慌忙中抓住了乌龟的壳,才没有冲飞。 podarge趁着海底地震的机会,快速地从潜艇下方接近。 下潜的潜艇根本就没有探测到有人已经贴近下方了。 podarge熟练地从背包中取出定时炸弹,安装在潜水艇潜水舱,只要破坏了潜水舱,潜艇就无法排除海水,上浮水面了。 “艇长,目标击中,消失。” “继续监测附近,找到隐藏的敌方潜水艇…”威尔逊的命令还没有说完,潜水艇左右震动,接着红色警报响起。 一分钟后,士官报告着潜水艇的损失:“潜艇遭到二级攻击。没有人员伤亡,潜水舱破裂,灌入海水,潜水艇不能排除海水,正在下潜。” 威尔逊皱着眉头看着深度仪器不停地显示数字变化,已经八百米了。 “艇长,请你下命令吧。” “发出求救信号,撤离水手。” “艇长,你呢?” 威尔逊冷静地说:“我是艇长,一定要坚守岗位。撤离无关的士兵,下潜到一千米,救生舱生还的机率不足百分之七十,快撤退吧。” 副艇长微笑地说:“我留下,与艇长一起。你们撤退吧。” 整个潜水艇中,一起安静了许多,所有的人员听到艇长与副艇长的命令,他们没有一个人主动到逃生舱中,他们只是默默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潜水艇下潜到了一千两百米了。 声纳员大声地喊道:“艇长,听到海底传来的声纳反射信号,是摩尔密码。” 那是我拿着海底一块岩石拼命地敲打大海龟的背壳,打出摩尔密码。 “sos。”威尔逊冷笑地说:“看来敌人的潜艇比我们先沉到海底了。声纳员确定目标的具体位置,把所有的鱼雷都发射出去。” “目标确定,鱼雷准备。” “三,二,一,发射。” 一枚枚美人鱼sa-3型重型鱼雷像挣脱鱼钩的大鱼,急急忙忙地朝深海奔去。 podarge钻入潜水舱,找到制氧室大致的位置,安装上炸弹。 f国的潜水艇都是氢核动力,在海底潜伏一年,不用上浮海面换气,通过分解海水制造氧气。 威尔逊决意摧毁暗处的潜水艇之后,下沉海底等着f国海军的救援。 podarge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仰望头,黑漆漆的海底什么也看不清,但我能听到无数美人鱼欢乐地歌唱,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越来越恐怖,手中的岩石不断地敲着:“傻逼,我艹,有意思吗?这么多的鱼雷炸一个人,有意思吗?” 威尔逊他们已经不能让鱼雷自爆了,因为潜艇的制氧室爆炸了,潜艇上的氧气急剧地下降,舱内的压力增高,所有的人员来不及躲进减压舱,戴上备用的呼吸面罩,海水灌满了整个潜水艇,潜水艇发生断裂,一分为二,快速地降落。 美人鱼sa-3型重型鱼雷接二连三地攻击海底的地壳,原本平息的海震,又开始了。 我趴在龟背上享受着这痛苦的海震,冒出的红色岩浆在海水中交织。 温度降低后,熔浆变成黑白的海岩,周围的海水也滚烫起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海震,车震容易窒息而亡,海震呢? 被鱼雷炸死? 被海底岩浆烫死? 在我与大海龟滚落开裂的地壳的一瞬间,借着红色岩浆发出的光芒,看见一个钢制的箱子打开了,一件黑袍冲着我来了。 艹,这又是什么高科技的鱼雷,他妈的,留个全尸都不行。 黑袍穿在身上,我感觉不到岩浆的温度。 大海龟在红红的蠕动的岩浆中熔化了,它化成一道青光,钻入我的身体。 我的后背炙热,疼痛。 这样的经历,我不会忘记的,g区,那个该死的隐士许带我进入地下宫殿,被绑在偃王龙柱上。 石柱上的游龙,它们张开血口,獠牙刺入我的后背肌肤,正是这样的感觉。 龙甲石化,我低头看见不是龙甲,却是龟甲。 艹,一件黑袍在身,龟甲石化,真他妹的无地自容,忍者神龟。 我讨厌龟甲,讨厌九头蛇蛇毒液的诅咒。 裂缝深处的温度,让龟甲石化均匀地裹着我的身体,仿佛上石膏一样,在高温锻炼,闪闪发光,混着一些龙鳞的甲片,我那里知道这是龙石柱留在我身上的东西。 哈德斯的黑袍,从来不惧水火,它在我的身上,却慢慢地与我的身体合二为一。 龙龟甲袍无意间就这样被炼制出来了。 海震来了一次最大的冲击,我被红红的岩浆冲起,当周围的海水灌入,温度下降的时候,黑袍,龙龟甲,它们都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重生了,像婴儿一样可以在海底游动,自由地游动。 事实上,这是一个错误的想法。 喷出来的一坨岩浆,包裹了我的身体,把我带离海底一千米的高度,被海水急剧地冷却。 一个人形的岩石诞生了。 没成忍者神龟,却成了海岩雕像。 四面八方涌来的海龟,驮着我这块大岩石,慢慢地游走。 ------------ 第三十三章 子爵夫人的诱惑 33. 少将威尔逊子爵的葬礼在f国的威尔逊的庄园举行。 他的少妻威尔逊.美斯身穿黑裙,头戴遮面黑色女帽,手上也套着一双长长的黑色蕾丝手套。 威尔逊对于军政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艺术,雕刻艺术,但家族一直都是f国海军的势力派,他参加皇家海军也是被逼无奈。 podarge也没有看到哈尔斯的黑袍,因为海震的爆发,只能离开。 f国损失五艘潜水艇,也没有在阿瑟那群岛找到女王。 harpy女妖(若儿)不恋战,带着四个女妖离开了阿瑟那群岛,趁着f国几乎倾巢而出,她们来到了f国,确定黑袍是不是被送出去交易了。 我呢,被几只大海龟驮着,送到了威尔逊庄园的海滩边上。 庄园仆人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人形岩石,通知管家。 管家转告了威尔逊.美斯。 经过威尔逊的几个雕刻家朋友一周的努力,人形岩石被雕刻成英俊的威尔逊的模样,手持三叉,赤/裸地坐着,甚至男性的部位都雕刻得惟妙惟肖。 说到惟妙惟肖,那是因为我在岩石中保持的姿势真的很帅,让岩石也透出着很帅的定型,雕刻家们用不着花太多的心思修改,只是额外地添加一把三叉在我的手中,把我的容貌雕成威尔逊了。 这尊雕像就放在威尔逊.美斯的卧室,上面刻着“至爱威尔逊,我心目中,永远的海神”。 每当寂寞的黑夜降临,威尔逊.美斯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裙,端着一杯红酒,坐在雕像的腿上,靠在雕像的胸膛,幽怨地品味那份思念。 我喜欢她坐在我的腿上,虽然隔着岩石,也能感觉到薄薄纱裙下的光滑大腿肌肤。 我喜欢她的指尖在我的脸庞与胸前滑动,虽然隔着岩石,也能感觉到她指尖细腻的温柔。 我更喜欢她的手能在雕像腹部下游走,虽然填补不了她对威尔逊的思念,但能稍微满足我一点小小的欲望。 说实话,我超他妹地渴望她,伤心哭泣,跪在雕像前,头靠在雕像的大腿根,流泪的脸颊贴着雕像那根东西。 她只这样哭过一次,她舌尖舔去流到唇角的眼泪,无意间也舔着了它。 雕像那位置开裂了,那是我顶的。 再硬的岩石,也经不住像她这样尤物女人的吻。 像这样的幽怨寡妇,不用容貌的美丽,只用黯然伤感遮住熊熊烈焰的眼神,就能粉碎岩石中的我。 岩石遮住我的双眼,但犀角眼能一览无遗。 她像我公寓对面的那个寂寞少妇一样,喜欢裸睡。 我喜欢她穿着薄薄的性感的低胸睡裙,背对我,侧睡在那张宽敞的床上。 皎洁的月光洒脱地穿过那洁白的窗纱,像牛奶一样沐浴着她微微卷曲的身体。 风,正合我意,轻轻地吹拂她睡裙的一角,把那圆圆的,像苍穹一样,给人无限遐想的臀部唯美地展现在我的犀角眼中。 白璧无瑕,两块白璧,相交界之处,却有着制造遐想的黑色曲线。 我是一个死过很多次的男人,经历海底的九死一生后,我第一眼看到的不再是蔚蓝的大海,傻不拉几的海龟。 在看过威尔逊庄园进进出出的许多人后,暮然回首,她才是值得我多看的人。 她这样睡着,静静地睡在我的面前。 虽然她喜欢威尔逊,根本不认识我,但我只有一个念头。 艹。 sorry,这不完全是我刚才的念头,我想提醒她,有人趁黑溜进她的卧室了。 醒醒吧,熟睡在梦中的寡妇。 不怀好意的男人,不止我一个,但付出行动的,却没有我。 醒醒吧,美丽的威尔逊庄园女主人。 你的胴体,会让任何一个潜入卧室的男人肾上腺素加速分泌。 醒醒吧,威尔逊子爵夫人。 我不愿看到你遭到歹人的侵犯,虽然我也想在你身上无所欲为,可我记得《基督山伯爵》中有句话“但凡希望旁人遭遇不幸者,他自己也必遭遇不幸。” 我正在遭遇不幸,岩石困住了我的身体。 若没有岩石,我相信我是英雄。 英雄救美。 我是一个善良正义的人,但在威尔逊.美斯的胴体前,偶尔展现卑劣的幻想,恰好能证明英雄不但有落魄的时候,也有发/骚的瞬间。 人无完人,我正在向完人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 第三十四章 寡妇,这是意外 一个月零三天,仅仅在三十一天后,附加三天。 我的正义感在威尔逊.美斯第二十套薄如蝉翼的睡裙上,迷失了。 她的长发,金黄色的长发,带着海一样的波浪,遮住了那张让我着迷的脸。 如果我的头能埋在她胸前,我相信我会把头埋得深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在沙漠里,把屁股翘的老高。 很明显有一个歹人正在做着我想要做的事情,埋头。 艹,我能成为最伟大的未卜先知的大师,这样的事情,只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它竟然能成为现实,太了不起了。 卧室中传来清脆的骨骼折断声音。 骨断的声音,我从未听过,即便在沃尔玛,家乐福,麦德龙这样的大型超市中,我也只是看到很文明的锯骨,不论是尾骨,童子骨,排骨,只要是猪哥身上的骨骼,机械的电锯能它们很快地碎成顾客满意的大小与形状。 威尔逊.美斯,她是女人,可她出手比男人还狠。 那个埋头在她胸脯中的男人,没有任何机会回味威尔逊庄园女主的温柔,后颈的颈骨脆断了。 进入房间的男人一共有三人,美斯装昏迷,一掌先解决了一个好色的,剩下的两个男人傻眼了。 傻眼是短暂的,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们的目光瞬间移开了,从她那件真丝薄透的黑纱低胸裙上挪开了,像两头饿狼分别从左右开始进攻。 美斯的回应动作也非常的精美,像一个舞蹈家一样,一个后空腾反,双腿挂在那水晶的吊灯上。 真丝黑纱低胸裙,顿时如同绽放的花瓣脱落。管它是价格不菲的c.gilson的优雅公主最新秋夏款睡裙;还是victoria's secret镶钻的奢华,那两个男人绝对不会在意的。 黑色的裙子,像一团带着疑惑的云飘向了一个男人,遮住了他的脸。 突然间,那个男人像着魔一样,木讷地站着,不动了。 美斯的动作是连贯的,在摇摆着的水晶吊灯上,一个唯美的落地,侧身躲过另外一个男人全力一击,她的脚轻轻地一踢。 我听到的不再是骨折的声音,只是觉得困在岩石中的双蛋一缩,蛋疼了一下。 太狠了,艹。 被睡裙遮面的男人,似乎有些清醒了,努力抓掉脸上的睡裙,但是已经晚了,她的手掌直击他的咽喉。 黑纱裙从他脸上滑落,月光在夜风掀开窗帘的一瞬间,再次光临已回复宁谧的卧室。 她的睡裙乘风飞起,飘落在岩石上,虽然遮不住我的犀角眼,但我仿佛闻到它上面有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摄氏37度,没有呐喊没有求救,寂寞男人都死在她的面前。 橘子的香味,飘飘浮浮,勾出了我对她的想法。 不能说太黑了,什么没有看见。 她每走一步,我不担心她的步子迈得很斯文,无法看清楚。 她的胴体,上凸下翘,s型的身材,在月光下也能擦出火花。 我先前没有机会好好欣赏,现在也没有机会欣赏。 可怕的敌人并不会一开始就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暂且把这个可怕的敌人称为,月光影子。 他与威尔逊.美斯的橘子香味恰恰相反。 你找不到可以形容冷冰冰香水味的词汇,冰可以封住臭味,也可以封住香味。 月光影子应该是无味的冷。 威尔逊.美斯察觉还是太慢了,毕竟她是人,只是美丽的女人。 与我这岩石雕像的神人相比,我还是要神些。 后背中掌的她,扑在岩石雕像两腿间,整个身体软软地靠在雕像的大腿根。 她嘴角的鲜血,比她的唇更红,带着还没有来得及冷却的温度滴落在雕像的大腿深处,沿着已经开裂的缝隙,往深处蔓延。 我并不嗜血,但我体内的李丽丝她是嗜血魔法的老祖。 她血的滋味,我不清楚,但她唇很温柔,温柔地贴着岩石雕像的根部。 全然不顾藏在岩石中我的感受。 恍恍惚惚,想从岩石中破去,沿着橘子香味,一路追逐到她的嘴中。 月光影子没有再次出手,冷冷地看着她痉挛地颤抖。 她没有哭。 剥落掉下来的一块岩石碎片,让她的眼中充满了惊讶。 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再充几毫升的血,就能抵达她的嘴中了。 万恶的月光影子偏偏动手了,他袭击的不是威尔逊.美斯。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他袭击的是岩石雕像。 海神很屌的坐姿,手持三叉,这样一尊完美的海底岩石雕像,就让月光影子的无情给摧毁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躲在雕像中?” “啊…”美斯嘴张开了,她的惊讶足以说明,她真的没有想到岩石雕像中可以藏着活人。 “靠,真他妈的,人品有问题,就不能迟延那么几十秒吗?赶着去投胎吗?”身上的岩石碎片全部脱落了,我低头后,才明白美斯表情的惊讶,不在于雕像中可不可以藏活人,而在于如果真的延迟了那几十秒钟后,她的嘴真的会被塞满的。 “很完美的男人身材,可惜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月光影子的话很冰冷,他的目光也很冰冷,可瞄着的地方与美斯眼睛注意的地方一致。 我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着下腹,保持着很平常的心态,问:“你似乎也对女人不感兴趣。” “没错,你以为你有神的身躯,可以救她?可惜你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实力。” 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都当我是神经,唯有你当我是神。你的话很正确,我也相信,如果我真的有实力,就不会被困在岩石中了。我应该感谢你出手,把我解救了。在我们东方有一个神话,神话中有一个悟空,他也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后,来了一个很帅,很冷酷的三藏哥,像你这样救我一样,救他,悟空感恩,跟着三藏哥一起去取经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三藏哥没有杀悟空吧,很好,我也不会杀你的。”月光影子的回答依然很冷。 “妈的,你听力有问题,没有过六级吗?悟空与三藏哥之间不存在杀与不杀的问题,我的意思,佛伟大,能让互不相干的人相互帮助,同舟共济。” “那我决定先杀她了。”月光影子的出手很快。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抱起美斯,转身,用身体护着她,把我光滑细腻的后背暴露给月光影子。 一掌打得我差点把肺都喷出来。 “什么掌?这样厉害,居然可以打神?” “降龙十八掌。” “新版的?” “旧版,有着一万三千年的历史了。” 降龙十八掌源于《周易》。《周易》誉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一万三千年出现在安阳城。 月光影子的话意,我能琢磨出七八分,他使用的功夫出自《周易》,对付大神绰绰有余,何况我呢。 我想说的话,却被美斯扭头,幽怨的眼神错乱了。 “你,你,顶着我了。”美斯的脸红了。 “你在我怀中不老实,这不是我的错。” “啪”很清脆的一声,美斯的掌法固然不如月光影子的降龙十八掌,但我没有躲避。 一个男人无意间让一个女人,一个有着庄园,声望的寡妇下面吃亏了,做为一个正常的寡妇挥出一掌让那个男人上面吃亏,这已经是很便宜的事情了。 “艹!”我忍不住还是大声地喊出来了。 美斯脸红了,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月光影子看我赤着身体抱着赤着身体的她,还如此张狂的吆喝正做的事情,也把头偏过去了。 妈的,这真是一个意外,意外啊。 ------------ 第三十五章 不若女人 35.鲜花票票收藏谢谢―――――――― 很久没有做过这样丢脸的事了,进退两难的崩溃从未重复。 眼泪中映射着羞愧与愤怒,她越是这样的眼神,越是这样泪眼汪汪,我的肾上腺激素就会攀爬得越快,血液上升在头部,藏在心中的李丽丝,也崩出来了。 月光影子在扭头的一瞬间,李丽丝像一个少女般的羞涩站在我们之间。 夜风已经把帘子掀开了,威尔逊庄园在月色下显得更宁谧了,仿佛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礁石发出声音。 对面公寓的少妇,什么时候变成少女。 真正的少妇正在我的怀中,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两下。 “你到底是谁?”月光影子很冷的语气中稍带一丝诧异。 “o wild west wind。”李丽丝的回答很轻松,她的眼睛瞟着我,那份柔柔的情迷,让我身体按照4/4拍的节奏颤抖。 “我要杀了她。” “不管你杀他,还是杀她,我想今晚你一定要失望了。”李丽丝的声影似乎更快,穿着黑丝的足尖绷紧,像跳芭蕾舞一样,旋转在月光影子的身边。 芭蕾舞的女舞者不是都穿白色丝袜,白色的舞裙,白色的舞鞋吗? 我眼中的李丽丝忽然变成了很多女人,安静的少女,妖媚的少妇,什么样的类型女人都有。 只要男人心中最幻想的女人,但不一定是最漂亮,她们都会出现。 每个男人都有弱点,对于某种类型的女人,无法抗拒的天生的弱点。 就连女人也会被李丽丝变幻出来的那么多女人迷惑。 美斯的瞳孔瞪的很大,就像烟熏色波斯猫那双蓝色的宝石眼睛,在月光的漫射中,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她弯下腰,把那雪白的臀部翘得很好,双手后伸,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胸膛,一手轻轻地扣紧我的胳膊,指甲在流着汗水的肌肉线条上划出白红的迹印。 我有犀角眼,也被迷得神魂颠倒,比美斯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在占着她的便宜,挨了一巴掌,没想到峰回路转,她竟然这样挑逗。 月光影子会使用他妈的一万三千年前旧版的降龙十八掌,自然比我的神力更超稳,更淡定些,他的身影已经跃出了李丽丝的幻影丛,飞到威尔逊庄园了。 李丽丝也跟着飞出去了。 卧室里一片春光乍泄,没有李丽丝的幻影丛,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美斯还在享受着,扭着身体摇曳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紫罗兰,偶尔还回头用浪荡妩媚的眼光对我进行扫射。 我不能将她唤醒,我到庄园去干什么啊? 不如在这里与这个年轻貌美的寡妇同乐。 我首先是王,偃王后裔,然后再是神,水神。 庄暴曰:“独乐乐,与人乐乐,熟乐?” 孟子曰:“不若与人。” 我曰:“不若女人。” 她就像庄园外滩蔚蓝的海水,因为丈夫殉国,她的心也沉睡在海底。 我只是渔夫,中了九头蛇毒液诅咒,我能不能把她唤醒,除了依靠平日里积攒下来的硕壮肌肉,还有我带着王族的高贵血统。 我进入了她的梦里。 那是孤独在大海中的珊瑚小岛,她背对着我坐在海边软软的沙滩上,凝视着水天一线的蓝。 艹,又是海龟,他们在海面上露出那龟背。 妈的乌龟王八蛋,该死的诅咒,我来救人的,不是来当渔夫的。 我赶紧爬上了一棵椰子树,双手抱着树干,大声地喊:“嗨,子爵夫人,子爵夫人。” “你想死吗?”李丽丝突然踩在我的肩头。 “不想,但你这样压在我身上,我会掉下去的。”我整个人从光滑地椰子树上滑下去了。 树下软软的沙滩上突然趴着几只海龟。 事实上,屁股与龟壳相碰撞,屁股会疼的。 坐在沙滩上的她回头了,我还没有看清楚她的容貌,李丽丝与我面对面,若不是鼻尖相触,恐怕四片嘴唇已经友好地相处了。 “不要看她的眼睛,你会被她撕碎的。” “不会吧,她只是一个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李丽丝很温柔地抱着我,亲吻,旋转身体,我们两个呼唤了角度,我背对美斯了。 “这只不过是她的梦,我进来想唤醒她。我是神,怎么会死,怎么会被她撕碎呢?” “她叫斯库拉.美斯。斯库拉,海神波塞冬的情人,原本美丽,却被波塞冬的妻子安菲特里忒用巫术变成了可怕的海妖。”李丽丝轻轻一推。 周围的景色一下全无了,我又回到现实。 “who are you ? 为什么说她是斯库拉海妖?她生得如此的美丽,与那丑陋的海妖相比,令人匪夷所思。” “你思个屁啊,当初你整天没事,还不是拿着望远镜,偷偷地看我的身体,没见你思春啊。” 李丽丝的话让我大跌眼镜,我不要意思地低下头,摸着耳边,像犯错的孩子,小声地争辩:“我有思啊…” 李丽丝没有说话,用她那黑丝足一脚把我踹飞了。 “我靠,没思,你要埋怨,思了,你又要踢人,女人啊,我真的搞不懂了。”我的身体平躺在美斯的豪华大床上。 “如果我是一朵被你轻薄的鲜花,如果我是你带着私奔的云彩,如果我是…”美斯突然出现我的身边,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喉结上划着圆圈:“谢谢你唤醒我。我原来是斯库拉.美斯。” “我流血了?” “嗯,男人看见我的胴体,没有不流血的。流血并不可怕…”斯库拉.美斯的语气很柔,没有半分的杀气,但她的指甲已经陷入我的肌肤。 “斯库拉.美斯,你想怎样?”李丽丝冷冷地问。 “呵呵,李丽丝,你什么时候寄身于这个男人了?你从来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爱情,算了,我们还是谈条件吧。”斯库拉.美斯的指甲轻轻抬起半分:“一、解除我身上的巫术诅咒;二、我们联手杀了安菲特里忒,我恨那个女人。” “她拥有了海神波塞冬的神术,我们联手,就是多来几个神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你想怎样?” “找到波塞冬。” 斯库拉.美斯哈哈大笑:“海一样的宽阔,找被安菲特里忒隐藏的波塞冬,你不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安菲特里忒不会把波塞冬藏在海中,因为海神与水的命脉相通,能吸取水中的力量。”李丽丝的语气没有改变。 “所以,你想依靠他?”斯库拉,美斯的金色头发已经垂落在我的唇间:“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竟然能唤醒我体内的斯库拉,但我身上的巫术诅咒没有除去,我的神术只有三分之一,可你的神术为何只有四分之一呢?比我还弱,只能躲在他的身上?” “斯库拉.美斯,我们之间的协议,不要涉足私人空间。你放了她,我们联手尽,但这一切必须要找到波塞冬。他可以学会波塞冬的神术。” “同意,成交。”斯库拉.美斯也用脚把我从床上踢下去了。 妈的,大家都是神,何必这样虐待我呢? 你俩的协议管我鸟事,我要回国,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创伤,需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休养。 ------------ 第三十六章 女神在撒网 36. f国很大,像威尔逊庄园这样风景优美的地方,不胜列举。 威尔逊庄园的葡萄酒,也不算一流的葡萄酒。 神话中的男神与女神都喜欢互送葡萄酒。 狄奥尼索斯,葡萄酒神,相当于东方的杜康哥,有着酿酒的圣手,通常有一技之长的男人,都会赢得女人的们的芳心,何况狄奥尼索斯是神,一个非常俊美的男神,跟着他身后的女侍从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这些女人非常的粗野,性情豪放,饮酒后有着极度疯狂兴奋的暴力倾向,音乐天才俄耳普斯也被她们杀死并撕成碎片。 传说这个才会横溢的音乐哥俄耳普斯自己失误,没有把爱妻从冥界带回。只能用极度郁闷来形容他与爱妻分离后的心情,这比失恋还痛苦万分。 葡萄酒恰好能解除他心中的忧伤,音乐家喝点酒,抒发一下情感,说不定能作出更优美的乐曲,没想到俄耳普斯喝了酒,对葡萄酒神狄奥尼索斯不敬重。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问题,原本不因该由女人来解决的。 另外俄耳普斯,他爹太阳之神阿波罗;他妈缪斯女神之一卡利俄珀。 靠,这样屌的出身,按常理来说,狄奥尼索斯绝对要给他一个面子。 事实上,动手杀掉俄耳普斯的不是狄奥尼索斯,却是他那帮疯狂的侍女们。 像这样有深奥意义的西神话故事,我没有听过。 我只是在威尔逊庄园的葡萄酒窖中,将装有葡萄酒的郁金香高脚杯倾斜45度,装逼一样,半眯着眼睛,欣赏着那葡萄酒的颜色。 斯库拉.美斯却给我讲了这个关于葡萄酒神的故事,害的我没有任何心思装逼喝酒,听音乐了。 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的无聊,当她们漫不经心地讲出一个故事,其实都是有目的的。 神话故事结束了,我也喝光了杯中苦涩的酒。 什么醇和,甘洌,回味无穷,那都是他妈的扯淡。 “你为什么皱眉头?”斯库拉.美斯端着酒杯靠在我的肩头:“这酒不好喝吗?” “存放了一千八百年的葡萄酒,普通人喝上一小滴,就会昏睡一天一夜。”李丽丝出现在酒窖的门口:“贪杯误事啊。” 我日,我他妈的没有贪杯,如果我知道这是放了一千八百年的葡萄酒,鬼大爷才去装逼喝着玩意,还要听斯库拉.美斯讲那漫长的神话故事。 我的头开始眩晕,手脚发软了,酒杯也跌落地上摔碎了。 斯库拉.美斯一只手扶着我,微笑地说:“我还是第一遇见不能喝酒的神。” “波塞冬应该被安菲特里忒藏在巴斯地狱。” “哦,那可是f国有名的古老监狱,起码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李丽丝冷冷地望着斯库拉.美斯:“原来你早就知道波塞冬被囚禁在巴斯地狱中?” “知道又如何,你不是说了,协议,不涉足个人的隐私。我与波塞冬有过恋情,彼此会一些心灵沟通术。就算我们两个有神术,也无法抵挡…” “狄奥尼索斯的疯狂酒女侍,你在说那些疯女人吗?这就是你给他喝一千八百年葡萄酒的原因吗?” 斯库拉.美斯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耳朵,笑着说:“醒醒吧,我的神,我们还要指望你去营救波塞冬。” “他还不完全是神,即便是神,那些酒也会让他昏睡一小会儿的。” 上弦月变成了下弦月,我才勉强醒过来。 斯库拉.美斯见到我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李丽丝,看来他不能与那些疯狂酒女侍拼酒。想要就波塞冬,必须想其他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李丽丝皱着眉头,弯下腰,用手拍着我的脸:“你会什么才艺,唱歌,还是乐器演奏?” “俄耳普斯那样的天才音乐家,还不是被那群疯女人给撕碎了。你瞧他傻乎乎的样子,看着你的胸脯,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懂艺术吗?” “我懂。”我把手高举了,微微仰头,保持鼻血不要飞快地流出来:“人体艺术,机械师喜欢用2b铅笔素描人体与机械零件。” 李丽丝挥手一掌,扇在我的脸上:“2b青年。” 奥林帕斯山没有高加索山那样的巍峨,雄壮,但那里曾埋葬了俄耳普斯。 站在奥林帕斯山峰上,45度仰望天空(这次不是装逼),你可以看见天穹上由53颗星星组成的天琴座,那是俄耳普斯最擅长的乐器七弦琴(绝非东方的七弦瑶琴)变幻出来的。 伊索曾经说过:“音乐常使死亡迟延。” 俄耳普斯用天籁般的神音打动冥王哈德斯,力图挽救爱妻的生命; 但他最终没有打动那些疯狂的酒女侍。 李丽丝与斯库拉.美斯她们将我送到这奥林帕斯山脚下,并不是让我欣赏优美的风景,惬意地驴行在山林中。 巴斯地狱,这所监狱就修建在奥林帕斯山中。 在这所监狱中,还流传着给犯人戴上铁面罩的陋习。 奥林帕斯镇的葡萄酒要比威尔逊庄园中的葡萄酒好喝多了,至少那是人喝的酒。 这次我没有在她们的面前,45度角度端酒杯了;我也没有对视她们的眼神,反正她们落在我身上的眼神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 这是一家很别致的餐厅,墙壁上全是关于圣经故事的壁画,感觉到了修道院或者教堂用餐一样。 我的目光始终在那幅《最后的晚餐》画上,迄今,也很难理解达芬奇想要表达的思想。 “你怎么不说话?” “波塞冬真的在这山上的监狱中吗?我不想再越狱了。”说这话的时候,我避开李丽丝灼热的目光,低下头看着桌下她那双露出脚趾的鱼嘴高跟鞋。 130厘米超高蓝色镶钻鱼嘴高跟鞋,一双美腿,这些是我脑海中的记忆,明望博皇家园林,女希门的两个时髦女郎。 “她的腿很美吗?”斯库拉.美斯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多看几眼,到了巴斯地狱,就很难看到这样的美腿了。” “巴斯地狱中,也不是没有美女…” 我伸出手掌,沮丧地说:“谢谢,你们不用安慰我了。监狱,我还是蹲过一次,有些了解。这巴斯地狱,除了头上戴上铁面罩,还有什么地方能戴铁罩吗?” 李丽丝似乎明白什么,淡淡地说:“监狱里面,难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要懂得自我保护。” 我咬着牙,犹豫了好久,一口气喝光杯中的红酒,问道:“可不可以不去?” “有一个办法,你可以在巴斯地狱中得到保护。”斯库拉.美斯把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从桌下伸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脚尖绷直了,红色指甲几乎要把丝袜破洞了,仿佛网中的鱼,竖起背鳍撕破渔网。 她老公家族都是军方中重要人物,他们出面吼一声,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 “说吧。” “f国的女王至今仍在阿瑟那群岛,还没有找到…”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好意。事实上我并没有劫机绑架女王。我们还是换一种和平的方式进入巴斯地狱吧。”想让老子自首,承认绑架女王,没门。妈的,这滔天大罪,一定会被列为头号恐怖主义追求者。 李丽丝很温柔地说:“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然你就算穿着钢板进入巴斯地狱,也难保...” “东方有句古老的话,叫鱼肉熊掌不可兼得。”斯库拉.美斯的腿已经占领了我的裤裆:“至少我们两个女神,在你进入监狱之前,可以给你无限的温存啊。” 这种补偿一点也燃烧不起我对女人的热情。 女王没有回家,看来这次死定了,几百种的酷刑全部都会施展在我的身上了。 “女王在什么地方?阿瑟那群岛有很多小岛,万一我撑不住了,胡乱说哪一个岛啊?” “特洛伊。” “晕,那不是木马岛吗?” 这算是我最后的晚餐了。 在那幅《最后的晚餐》壁画下,完成进餐的最后一个动作。 “与我共用一个碟子的那个人将要背叛我。” 我相信,我绝对不会与那画中最帅的男人共用一个碟子,因为我有洁癖。 共看一张a.影碟,可以考虑。 ------------ 第三十七章 神的吃苦耐劳 地狱就是地狱,巴斯地狱带给你从享受的人间悲剧。 数十斤重的铁面罩采用了特制的合金材料,与高科技焊接,紧紧地把犯人的头禁锢在狭小的,冰冷的金属空间了。 没有一个犯人想要直立行走,都想躺在地上,把沉重的头罩搁在硬硬地石头上。 我以为我能撑到十三种酷刑,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这帮狱警播放着燥热的金属摇滚乐,摇摆身体,把手中的电棍滑动在金属的栏杆上,拖着长长的,蓝色的火花。 但他们绝对不会让你生,也不会让你死,品尝生不如死完全就是他们琢磨的课题。 李丽丝与斯库拉.美斯的推想完全正确,我这样的绑匪招供了,便受到了很良好的待遇。 两人间,两天才给一个又黑又硬的面包。 “年轻人,你可以把碟子里的面包让给我吗?”暗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是我唯一的狱友。 “两天才给一个面包,给了你,我就会饿四天。”我犹豫了。 “可你是年轻人啊,身体能挺住的。” “你怎么知道我年轻啊。” “你的心脏很有活力。” “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把面包给你。” 一个与我戴着同样的铁面罩的男子从黑暗处爬出来了:“铁面王子,我知道你想找波塞冬。如果你愿意把面包让给我…” “你到底是谁?”我惊讶了:“你会读心术?” “巴斯地狱中,关押过很多的铁面王子,现在的巴斯地狱修建在原址上面,可原址的巴斯地狱地下五十米深处还有一个很特别的牢房。波塞冬就在那里。” “你这样坦诚说出实情,不怕我不给你面包吗?”我只是开玩笑的,把碟子推到他的面前:“还是谢谢你。” 那个狱友很快就吃了半个面包,然后把面包放在碟子里,推到我的面前:“我在考验你,你合格了。” 我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迫不及待地抓起那像石头一样坚硬的黑面包啃起来了。 “他们一直谣传:与我共用一个碟子的那个人将要背叛我…” “哇!”我咳嗽着把咽在嘴中的面包喷出来了:“你是谁啊?” “最后的晚餐,我就是心目中那个最帅的男人。我在挖地道看,你只要高密,能转到西面的那个牢房,其实那个牢房我也挖了一个地道,能通往最早的巴斯地狱五十米深的隐蔽牢房。” 我心目中最帅的男人,不是挂在十字架上吗? “神?” 他点了点沉重的面罩:“你也是神。” “为什么要帮我?” “谣传一直都是真的,背叛我,才能实现你的目的。不要犹豫,神术被偷走的神,那就不是神了,我,波塞冬,你,都是一样的。只是你还年轻,来吧,我们把这碟子里的面包吃了吧。” 我辦开面包,递给他:“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帅的男人,与你共进晚餐,是我毕生的荣耀。背叛你,会让你吃苦的。” “这不苦,如果我能忍受苦的话,说不定已经与波塞冬在某个小岛上,休闲地喝着狄奥尼索斯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年轻的神,你一定要记住两个字‘吃苦’,你就会见到波塞冬的。” 我几乎感动地流出泪了,神与神的沟通竟是如此的富有人情味。 “我会回来救你的。” “不用了,没有神术的我,无地自容了。我喜欢这里的生活了,只是饮食…” “放心,我出去之后一定解决巴斯地狱的饮食问题。” “等你的好消息。”他握着我的手,传递出来的热量,让我深切地感受到老一辈的神,对新一代神的期望。 “警卫,警卫…” 我在金属摇滚音乐声中,被转移到西面的那个牢房,仿佛听到电棒冒着火花击打在我心目最帅男人的身上,他没有哼哼,只是呐喊,歇斯底里地嚎叫。 我用手捂着铁面罩,背靠着墙壁,脑海中想起艾伦?金斯伯格的惊世骇俗《嚎叫》。 我们对死亡并非一无所知,我仿佛行将死亡,挨着饥饿,浑身赤/裸,只有一副冷酷的铁面罩,回荡着歇斯底里的那神圣、那超自然的无边无际的睿智灵魂的仁爱之声。 我在神掘出的通道中,堕落。 仁爱之声离我远去,我将面对的是恶毒的腥臭,脚踏在上面就能听到尸骨骼发出的吱吱的声音。 最帅的男人,没有告诉我这是巴斯地狱抛尸的垃圾场。 千百年来,进来的犯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天日,死去之后也未曾见过天日。 这里积累的怨气远远超过了,他注入我体内的神圣的仁慈、恩惠、博爱、怜悯与信仰。 我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神也会恐惧,世人无法理解的恐惧。 “不要让那些怨气占据你的心灵,找到波塞冬的肉,一块一块吃下去,它们可以帮你抵挡这里的恐惧。” 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最帅的男人借助最强电流通过他身体的时候,迸发出来的。 波塞冬虽然被安菲特里忒偷走了神术,但他拥有着神不死不灭的身躯。 安菲特里忒把他送到这埋葬俄耳普斯的奥林帕斯山的巴斯地狱中,因为波塞冬最欣赏的音乐便是俄耳普斯七弦琴弹奏的所有曲子。 俄耳普斯的音乐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忧郁烦恼仇恨,这里有着狄奥尼索斯的疯狂酒女侍,她们有着残忍的方法对付着拥有神不死不灭身躯的神。 她们割去波塞冬胸上的一块大肉,然后召唤出俄耳普斯灵魂,没日没夜地在波塞冬的耳边弹着七弦琴,直到波塞冬的肉又生长出来,然后,她们又割去胸上的一块大肉,循环着。 这是我无法想象的,这比锁高加索上喀戎,忍受恶鹰啄食肝脏的痛苦,更痛苦。 一边听着洗脑的音乐,一边被残害,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为波塞冬的没有痛的痛感到心痛,我将要拯救的是一个海神,曾经叱诧风云的海神。 波塞冬的肉,很好区别,没有血,没有水分,也不会腐烂,只是把它们放入口中,总有想要呕吐的情绪。 他的肉很苦,最帅的男人告诫我两个字“吃苦”。 如果给我一个重来的选择,我他妈的绝对不会这样吃苦。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特傻逼的拾荒者,在尸骨成堆,臭气熏天的垃圾场,翻开那些没有灵魂的,没有爱意的尸骨,寻找那一块块波塞冬的肉。 梦想有一口清泉,把他的肉涮洗干净,加上一口大锅,倒上火锅底料,放上各种香料压住气味,一天吃不完,扔到冰柜里冻着。 吃一块苦肉,那不算苦,天天吃,还要天天找,并且也不知道要吃苦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我觉得快要崩溃了。 神崩溃的时候,会想人一样流泪。 泪水是湿的,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饮水了,尿都是滴的,可眼泪哗哗地像甘泉流出。 有水,就能感到波塞冬的强大的能量。 水就是波塞冬的能量,我吃了他的肉,仿佛波塞冬上身了。 眼泪滴落在黑乎乎的泥土中的一瞬间,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泪珠,泪水传来大地力量,在我的手掌中形成了蓝色的光团。 神术,天啊,我拥有了神术,该死的沉重的铁面罩,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用神术的能量击毁铁面罩。 蓝光头压在面罩上,听到清脆的裂痕声音,在一用力,整个铁面罩像冰块一样脱落。 一瞬间的欢愉,让我体内好不容易攒集的神术能量浪费光了。 整个人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尸骨上,压断了不少的骨骼,我扭头看着那恶心的肉块,胃中的胆汁急剧分泌。 我日,又要吃苦,攒能量了。 吃苦攒钱娶媳妇,还能享受美人怀中坐;这算什么啊? 我日,起来开工,像搬砖一样,搬着尸骨,寻找波塞冬的苦肉,真是神的吃苦耐劳啊。 ------------ 第三十八章 欢迎到地狱救神 38. 能让我哭的女人很多; 能让我哭的男人,却只有一个他。 我承认,遇见心目中最帅的男人,我也没有流泪的冲动,为何偏偏,偏偏第一眼看见他,波塞冬,我流泪了。 或许在堆积如山的尸骨中,吃了他的肉的缘故。 他前面有十二女人饮酒作乐。 原来她们就是酒神的酒侍女? 十二钗的故事告诉我们,太虚幻境薄命司金陵十二钗与沙土中(出自三命汇通论,是算命的一种)的密切关系。 在这里我绝对不会把这十二个妞当成钗,当成叉,母夜叉的叉。 原本以为只是秦庭之哭,但看见他那一双乐不思蜀的眼神,我觉得他比刘禅还惨。 “你是谁?竟敢来此地?”十二叉停止饮酒了,怒目相视。 这你妹的哪里是巴斯地狱啊,纯粹的宫殿,奢华的宫殿。 波塞多坐在最高的金色椅子上。 旁边有一个半透明的男人抚弄着七弦琴,看他面无表情,眼色无光,抚琴技术娴熟,那肯定是俄耳普斯了。 我抹去眼角的泪水,感悟眼泪不是为波塞冬,而是俄耳普斯的音乐。 “臣本布衣机械师,躬耕于am公司,不料被人诬陷绑票女王,苟全性命于地狱。今遇故人,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气氛一下凝滞了,除了乐不思蜀与玩音乐的两个男人,其余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刚从死人堆里进入这世外桃源,忽见女人们诧异的眼神,我心起伏跌宕。 一个女叉放下手中的酒杯,鼓起掌:“不错,太感人了,真的不知所言。你靠近些,会弹琴吗?” “我研究的是现代带电的乐器,但主修的还是机械。”我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整天吃肉,我痛苦不堪,盼望孔子三月不知肉味的境界。 “俄耳普斯是你的故人?你应该也是有神位的人吧,但我看不出来。” 这个女叉明显比其他女叉更精灵些,至少她没有被我散发出来的男人魅力外加尸臭的味道给镇住。 “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尽美矣,又尽善也。懂否?”我端起桌上的葡萄酒。 “否。”那女叉伸出妖娆的手压着我的手腕:“你不会只想喝酒吧。” “嗯,其实我想喝水。以酒代水,凑合解渴。” 女叉呵呵大笑,手一挥,宫殿内出现了各种现代乐器:“你会为我弹奏一曲吗?” “会,荣幸之至,但我的命运会像俄耳普斯那样吗?” “应该不会。”女叉的手指压在我的胸膛上:“你的心跳得很快,可你的嘴说着让女人情迷的话,俄耳普斯不像你这般讨好女人。” “心跳得快,因为看见你的美貌;嘴会说话,因为可以骗些水喝。我真的很渴。” “我也很渴。”女叉整个人扑在我的怀里撒娇,完全没有疯狂的举动,感觉与邻家小妹,小鸟依人差不多。 艹你大爷的,你这是性/饥渴,我真的是口渴。 “让我喝些酒吧,我会饮水思源的。” 女叉哈哈大笑,用力推开我,并给了我狠狠一巴掌:“饮水思源,那你像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我就赏给你酒喝。” 听到这里,我和我的老二都惊呆了,压根没想到这女叉的人格扭曲多重,到了叹为观止的地步。 我只是机械师,不是心理医生。 我没有犹豫,蹲下身体… “你为何躺在地上?” “与其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脚边,心死;不如像死人一样躺在你的脚边,身死,心活。” “你想看我裙下穿什么颜色吧。” “其实不用了,一进入这个宫殿,你在我眼中已经一览无遗了,黑色的丝袜搭配着红色的蕾丝小丁,非常渴的女人也穿不出你这样的气质。”我有犀角眼,这样的事也不难。 女叉用力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把黑丝足踩在我的嘴唇上,端起一杯酒,掀开裙子,倾斜酒杯,让琥珀色的葡萄酒,顺着她的细长的腿往下流。 与腐烂的尸体气味相比,她的足宛若香水,配搭着顺流而下的葡萄酒,有着coco小姐的原汁原/味。 她的疯狂,点燃了其余女叉的疯狂,她们仿效着。 大量的葡萄酒像瀑布一样,从她们的性/感的身上冲下。 君不见葡萄美酒胸峰过,飞流直下三千尺,路过小腹不蜿蜒。 俄耳普斯的灵魂弹奏出来音乐更悠扬动情了,如此沁人心扉,抒发着人间自有仁爱的音乐,却不能让那些女叉的疯狂得到消停。 我在她们的玉足踩踏下,明白一个道理。 背景音乐,如果不符合女人的风格,稍纵即逝的不是音乐,而是男人。 俄耳普斯死了,他的音乐还在,他的灵魂被这些疯狂的女叉们找来继续演奏背景音乐。 可悲啊,他的音乐,他的眼神,让我流泪,却无法打动这些疯狂的女人。 我用手掀开那些让人惑乱躁动的美腿,像神一样屹立,抓起酒杯朝俄耳普斯的七弦琴砸去。 酒与酒杯穿过了,那些都是一些虚幻的灵魂,只有波塞冬是真实的,酒水飞溅到他的身上,他的眼神突然一变。 我仿佛听见他在说:“身死,心活。啊,好困…” 没有神术的他,又被女叉们割肉千年,这些葡萄酒足以让他昏睡三天。 妈的隔壁,我终于像野兽一样,放弃他妈的博爱仁慈怜悯,抓住一个女叉的头发,把她头往桌上一磕,随后又抱起一个女叉的腰,后举过头顶,一个重重的背摔,裙子上翻,露出了同样的黑丝搭配红色小丁。 “艹,闷/骚。“我不屑一顾,用各种最原始,最为暴力的格斗术,海扁那些女叉。 我曾经打人n次,被人打n+1次,但从未像这样舒服地打人。 干倒这些女叉之后,我抓起一把电吉他,挂在身上,插上电源,音箱,大声地喊道:“welethe hell。” 女叉们的眼神中只流出两个字:“好帅。” 我的演奏非常的完美,狂躁的电吉他声音,一会儿低沉,一会儿高亢,加上效果器的变音,延迟,颤音,令人狂野。 正常的人听到这般疯狂的摇滚,会有暴力打人的冲动; 女叉们不一样,听俄耳普斯那才华横溢的美妙音乐,她们的心才要抓狂。 当我愤怒地把电吉他砸她们的面前,她们却臣服在我的脚下。 我屌都不屌她们一眼,直径走向前,用力地拍打波塞冬的脸:“喂,帅哥,醒醒。回家了…” 俄耳普斯的灵魂还在弹奏七弦琴,我捏紧了拳头,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蓝色的光球围绕着我的拳头:“我去你大爷的,能不能消停些。” 拳皇中,我最喜欢草稚京,因为他有着帅气的鞭尸招式. 荒咬:↓↘→+a ;八锖:荒咬动作中→↘↓↙←+a或c ;砌穿:八锖动作中a或c。 整套拳法在蓝光中使出,效果还是令人非常满意,俄耳普斯的灵魂与他的琴瞬间消失了。 波塞冬突然睁开眼睛,憋出一句话:“你,你惨了。” 我那里管得上这些,肩膀扛起波塞冬,带着二十七年功名尘与土,饮下一杯酒,追寻八千里路云和月。 “我们怎么办,你打动了我们的芳心,现在却要弃之不顾?”十二女叉们整齐地堵住了我的路:“难道你还想从那些尸骨中走出去吗?” 我侧转视线,长叹一声,说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何必非要十二花全插牛粪上。” 十二女叉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我们愿跟随你。” “你们是酒神狄奥尼索斯的人,我现在还没实力挖墙脚,也不好意聘请你们当临时工。这样吧,等我的生活固定了,你们再来找我吧。” “谢谢你。”十二叉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文明过。 “不用了,都起来吧。大家都是给神办事的,彼此间不用太客气。你们带路,说实话,我也不想原路出去了。” ------------ 第三十九章 日我觉得我要火 她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她想她的儿子能回来,努力的寻找他破碎的身体,埋葬在奥林帕斯山。 思念是一杯苦苦的葡萄酒,外表光鲜夺目,但滋味很苦,日日夜夜的痛苦,永久的轮回,这些都习以为常地成为她的自尊心一部分。 我打破了她的常规,让她的自尊心受伤了。 她是谁? 卡利俄珀。 这个缪斯女神,她不会对女人动手,不会对那些残害她儿子的十二个女叉动手; 这个缪斯女神,她心中有着对男人嫉妒歧视与仇恨。 波塞冬说过,惨了。 惨不过叁。 一、 我惹了卡利俄珀; 二、 我惹火了阿波罗; 三、 我抢了安菲特里忒的男人,他正在我的肩头上醉酒。 奥林帕斯山很大,想要找到斯库拉.美斯留给我的包裹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我用拳头砸醒了肩上的波塞冬。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你要惨了。” “拜托,波哥,你好歹也是神,说话不要这样没有底气。” “俄耳普斯的魂魄被你打散了。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 我的脑海中浮现俄耳普斯很含蓄的笑容:“我爹是阿波罗,太阳神。” “不就是太阳神。” “你知道吗,你只要出现在太阳底下…” “日,我觉得我要火。” “你已经火了。你觉得身体有一种熔化的热吗?” 熊熊大火把我与波塞冬笼罩了。 我摇着头说:“只是有些三十**度的高烧,吃些退烧药,应该不碍事的,只是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才能去掉啊。” “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你身上的火焰就会熄灭,可惜我等不到那时候了。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把海神术传给你。海神术,说起来太费事了,没时间了,用眼神交流比较快。” “看着你的眼睛?”我扭过头,很别扭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这样学海神术是不是过去粗糙了点。” 波塞冬的眼神中不断输入海神术。 “海神术共有六招,第一招海阔天高,第二招海不扬波,第三招百川归海,第四招四海升平,第五招海枯见底,第六招沧海一…” 眼神交流中断了。 我拍着波塞冬的脸,喊道:“醒醒,哥们,别闭眼啊。” 数分钟过后,波塞冬才慢慢张开眼睛:“对不起,差点中暑死了。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熔化了。” “别回头看,你只剩下半截身子了。海神术第六招到底是什么?” “我死后会变成三叉戟,这样你对付安菲特里忒就更容易了。”波塞冬刚说完,就在烈火中变成了一把很小的三叉戟,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我日,临死也不说重点,留什么三叉戟啊,这是烤鸡翅用的吗?”我拾起那只有筷子那么长的三叉戟,苦笑了:“海神术第六招到底是什么啊,沧海一,沧海一声笑?” 卡利俄珀在波塞冬告别这个世界后,迟到了一刻钟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缪斯女神,那种庄严肃穆的美,献上一束康乃馨也不为过。 “你把我唯一的思念也打碎了,你这恶毒的人,你已经被熊熊大火诅咒,即使你是波塞冬复活,也无法回到大海,使用海水的力量。你离开了水,被火包围着,等待着慢慢地煎熬吧,这是罪有应得。” “夫人,你儿子的死,与我无关,请让你的老公停止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复仇。杀你儿子的凶手们都在巴斯地狱中,她们是酒神的女侍。” “我已经原谅她们了。她们带来了我儿子的知音波塞冬,这给我儿子的灵魂带来多大的安慰。” “我跪了,真心地佩服你这高尚的品德与情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卡利俄珀看着我跪在地上,蹙眉:“说吧。你这样恶毒的人会讲出什么故事?” “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伯牙鼓琴,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牙所思,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你用伯牙比着我的儿子;钟子期比着波塞冬,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所以我更要你死,因为你让伯牙与钟子期两人都死了。” “缪斯女神,我的重点不在于死。你儿子是神,波塞冬也是神,但他们为什么死了。我怎么又说死字呢。我的重点在于,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我跪在这里,希望天地鉴证,日月可照,我起誓,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你去死吧,我会站在安菲特里忒一边。你休想回到大海中。” “卡利俄珀,你看着我的眼睛。”事到如今,我只能站起面对现实。 一瞬间,卡利俄珀像电流经过身体一样,身体发颤,软软的倒在我怀中:“你对我施了什么巫术?” “神与神之间,可以用眼神沟通,我在我的眼神中输出‘i’m sorry。’” “不,不,你这混蛋,你用了李丽丝的巫术,你这混蛋,我恨死了你了。”卡利俄珀推开我,后背伸出白色的羽翅,转瞬地飞走了。 “李丽丝的巫术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我喃喃,拿着三叉戟拨开泥土,找到美斯藏的包裹,里面有一套新衣服与一部手机。 衣服,我是不能穿的,一穿,就会烧得精光。 三叉戟倒是很耐高温,我用它戳手机号码,拨通美斯的手机,免提:“喂,美斯吗?” “恭喜你,越狱成功了。波塞冬呢?” “很不幸,他没有挺过来。” “你学会海神术吗?”美斯焦急地问。 我沮丧地回答:“这个已经不是重点,我把俄耳普斯的魂魄打散了。” “啊!我们只是让你去救波塞冬,不是让你去惹事的。你惨了。你赶快回来吧。” “不行的,我现在真的很火,白天脱不了身的。晚上吧,你在游泳池里等着我。我先挂了。”我身上的火更猛烈了,必须寻找山溪,不然说不定也会像波塞冬那样熔化。 ------------ 第四十章 共剪西窗烛 威尔逊庄园的夜景很美,但我无暇顾及了。 斯库拉.美斯不在庄园内的游泳池,搜遍了整个庄园也不见她的踪影。 李丽丝也不见了。 她们逼着我去救波塞冬,整个营救过程相当的perfect . 主厨都离家出走,我这个墩子留下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要回国。 唯一的办法就是偷渡。 美斯的卧室藏钱的保险柜密码,我已经清楚了解,偷偷拿走一笔钱,留下字条,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碍于承诺过最帅男人的缘故,我给f国的女王发了一封措辞激烈的电邮,洋洋洒洒地概述了巴斯地狱两天一餐的饮食问题,并提出了抗议,强烈抗议,严重抗议。 希望这封恐吓邮件有用。 当我离开威尔逊庄园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曾经在这里度过了很美妙的时光。 一个女人身兼爵级夫人、寡妇、女海妖、波塞冬情人,已经很夸张了,并且与她不止一次地滚床单,这样的时光绝非常人能度过的。 别了威尔逊夫人; 别来斯库拉.美斯。 j码头,蛇头最多的地方。 站在码头上,你会焦虑,无法做出选择,偷渡到地球上某一处,特别是蛇头们三寸不烂之舌,把很多地区吹得天花乱坠,仿佛人间天堂,这样会加重你的选择综合症。 我不会焦虑,我意已决。 “你脑子有问题吧?”蛇头带着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我:“那里的人都急切盼望偷渡出来,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想要偷渡回去?你选择其他的吧。” “我付双倍的钱。” “切,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知道吗,你这是在选择最困难的游戏模式。” 我把钱塞到蛇头的手中:“我撑不下去的时候,会去找你的。” “傻逼,i服了you,上船吧。” 我带着自豪与自信登上了轮船。 “大哥,你真的要把他送回去?”站在一旁的一个小弟偷偷地问蛇头。 “反正我们不是又一批私货要回去吗,再说他出了双倍的价格,如果脑子不是有问题,就是有着特殊任务的人了。” “他,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带着特殊任务的人。” 蛇头望着我的背影感叹:“像他这样落叶归根的人,已经很少了。” “老大,你是不是看上他的菊花了?” “呸,俗。我们虽然做的是偷鸡摸狗的事业,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俗了。”蛇头猛地拍着那小弟的头,揣着他的屁股,骂道:“菊花,菊花,给老子滚上船,洗干净了,等着。” 我一直都在船舱最底层呆着,那里的空气十分浑浊,但总比在阳光下火焰浴舒服。 海上颠簸,让我昏昏沉沉地挤在货物堆中睡了许久,直到一束电筒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才醒过来。 “喂,想吃好喝好过的舒服些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用手遮住眼睛。 “我们老大觉得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他想与你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 “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不会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明白人,走吧。” 我脑子顿时发麻,身体左右摇晃。 船身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舱内的货物坍塌。 安菲特里忒,来了,踏着滚动的海浪,宛若一个冲浪的女神,站在浪尖顶上。 巨大的轮船被一个浪撕裂了。 我随着货物一起落入海水中。 卡利俄珀诅咒我回不到大海,这话是真的。 海水遇见我,直接分开了。 我就像从高空直接坠落在海底,成为一只井底之蛙。 安菲特里忒手中的海神三叉把井划开了一道鸿沟,她高高在上俯视着站在海底的手拿小三叉戟的我,蔑视道:“不知天高地厚。” 太阳的光照在没有海水的海底,熊熊的火焰再次包围了我。 “八婆,看什么看,没见过这样火的男人吗?” “找死,海神术,四海升平。”安菲特里忒把手中的海神三叉一举,海底升起一股大浪,托着我往天上冲,这比火箭还要快。 与她面对面错过的时候,我大声地哼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她眼中的诧异,已经证实海神术第六招并不是沧海一声笑。 我的身体已经被海水冲到一万米的高空,这个高度还在上升,太阳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了。 身上火焰的温度急骤地上升,我感到了有一种熔化的热。 “艹。”这是我绝望的嚎叫,想到自己的命运与波塞冬如此的相似,身体熔化成什么东西,小三叉戟,还是舍利子? 我体内的,冥王哈德斯的黑袍炼制的极品龙龟甲袍,在太阳神阿波罗诅咒的炽烈焰中申请加精了。 金色的火焰让甲袍更绚丽了,更花哨了,穿在我的身上。 如果我没有昏,一定会沾沾自喜地自恋。 火焰瞬间消失了,海水的能量注入我的体内,我的念头只有一个,回家。 水无形,在我的体内游走,在我的潜意识的操控下,带我回家。 明望博,皇家园林。 湘玉秋守在温泉外,她要保护的艺人风净珊,正在里面拍裸/戏。 温泉中只有女导演与女摄影师,还有她的经纪人风净眉。 风净珊与风净眉虽说是女希门的弟子,但她们对外的身份是艺人与艺人经纪人。 风净珊赤/裸的背,在温泉的袅绕水雾中,朦胧了女人骨感的美。 “神啊,求求你,让我日夜想念的男人出现吧,我那可恶的后娘为了钱,将我许配给七十岁的屠员外当小妾。我不甘心,啊…” “咔。”导演问道:“净珊啊,你怎么,怎么不说台词了?” “哦,没事!”风净删扭过头,故作微笑,她的手使劲把伏在她双峰中我的头,往温泉里压:“导演,我想和经纪人说些话,麻烦你们回避一下,可以吗?” “这样啊,那好我们先去了休息十分钟。”导演她们放下手中的东西,全部出去了。 “师姐,你怎么了?”风净眉警惕地看着温泉中。 “灵验了。” “什么灵验了?” “我刚才的话。” “师姐,不会吧,他来了?”风净眉惊讶地问。 我从温泉中嗖地站起来,脸贴在风净珊的胸上,做了一个剪刀手:“耶,好久不见。” 风净眉跳进温泉,伸手就是一拳,打在我的鼻梁,然后按着我的头,把我压在温泉里暴打:“你这混蛋,让你出剪刀手。” “师妹,住手,你想血染温泉吗?”风净珊已经裹了一张浴巾。 风净眉把我从温泉中抛上岸,落在她的脚边。 “嗨,我不是你日夜想念的男人吗?”流着鼻血的我听到她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去死吧。”风净珊也不顾腿下走光,狠狠一脚把我踢飞了。 她这一脚不足以把我踢飞,但我体内蓄积了太多海水的能量,需要释放。 她这一脚的力量不足以让我释放体内的能量。 只是她这一脚动作太大,浴巾滑落了。 巴斯地狱中,何曾有这样洁白如羊脂玉的美腿啊,我的视线也不含糊,也不曲折,直勾勾地瞄着那令人发散思维的源泉,体味清水出芙蓉的神秘。 哇,芙蓉洞。(这里做一个简单广告,印象武隆vip席位包括龙水峡地缝、天生三桥、芙蓉洞+仙女山门票,原价588。若支持本人小说,投花,砸票,折扣价480元。其实本人希望大大们赞助本人联赛作品/book/) 这一瞬间,我飞出去了。 湘玉秋在我绚丽的龙龟甲袍上,打了一个冷战,多么熟悉的身影啊。 她忘记了她是赏金最高的保镖,追去了。 ------------ 第四十一章 公子请自重 41. 月光下的凤尾竹,当看到湘玉秋的的眼睛,我就想起了那一夜的疯狂。 她的目光宛若山中清澈的泉水蔓延在我身上。 熟悉的香水味,迷人粉唇,乖巧的小兔牙,我真的想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蛋,温柔地告诉她:“我是史坦森。” 我不能这样做,不能暴露自己是一个带着特殊任务的人。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蹲着的湘玉秋,很快站起来。 风净眉恰巧也赶来了:“你在这儿啊,快去保护净珊。这里交给我。” “是。”湘玉秋很干脆回答,转身迅速离去。 “看,还看,看着她的屁股,你眼珠子都拔不出来了?”风净眉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没见你这样色迷迷地盯着我看呢!” “温柔点行吗?” “你不是穿着盔甲吗?” “你们不是在拍古装片吗,我这样的造型也是配合你们啊。” “哎,你来就好,如果再晚些啊,我们就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当二/奶了。”风净眉一脸伤感表情。我不知道这是她与风净珊商量好的计谋。 当像我这样帅气的男神,听到美丽的年轻的女人即将沦为糟老头子的二/奶,心中不要说义愤填膺,也不要说打抱不平了,光是问候那糟老头祖宗十八代的话起码装五车。 “后娘养的!” “师父的决定,起来吧,跟我一起去见师父。说不定师父会回心转意,成全我们的。” “我们?” 风净眉像恋人一样吊着我的胳膊,撒娇:“哎哟,做一个假戏不行吗?你对我师父说,你是家中独子,家财万贯。” “万一弄假成真呢?再说,我除了这身甲,真的一无所有了。” “婆婆妈妈真烦人,你跟着我走,行了。” 我就这样被风净眉拽到了女希门。 女希门在明望博的博望山上,那里常年云雾缭绕,山中密林甚多,人迹罕至。 “到了,这里便是我师父修炼的地方了。” “希女。”我慢慢地读着红门上的大牌匾。 面对西女的丰满,你们还能淡定吗? “从左往右读。我与师姐风净珊都是女希门的弟子,愣着干什么啊?去买门票啊。” “门票?没钱。”我差点晕过去:“艹,门票都开发到这里来了?要不我们翻墙逃票吧。” 风净眉干瞪了我一眼:"拜托,请记住你的身份,你穿着的可是价值上千万的,纯金打造镶钻的,定制的后现代主义风格的衣袍,不要说丢颜面的话,我带你进去吧。” 女希门占地很大,里面的建筑不像其他那些古建筑奢华,有着超凡脱俗的简约。 大门进入之后,便是宽广的广场,正中央树立着女娲娘娘铜像,铜像下放着一个四方长鼎,鼎中堆积了厚厚的香灰,三柱碗口粗的大香插在里面。 “门票省了,但这香火钱,无论如何你都要捐些。” “我真的没钱。” “借口。你可是第一个进入女希门的男人啊,总要表示一下吧。”女希门门主与风净珊从厢房出来了。 我掀开袍上帽子,拔下三根头发:“其实我并不是一毛不拔的人,我拔了三根,烧在香炉中吧。” 龙龟甲袍遮着太阳神的炽烈焰,海水灌入我体内的能量也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当我把三根头发投入方鼎中,炽烈焰又从脚下往上冲了。 “火!”风净眉眼中嘴中惊讶地表达一个字火; “火!”风净珊眼中嘴中也惊讶地表达一个字火; “火!”女希门门主很淡定地说:“公子,招惹了太阳神君?” 我已经习惯了,一天不被太阳神烧上一次,他心中的怨气难以平息。 “他骚扰我,有一段时间了。” “你没想过…” “嗯,我没有想过报警。这事儿,他们也管不了的。”我打断了门主的话。 门主不过一个与风净珊风净眉年纪相仿的女子,但脸色一直很正经:“公子,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要用火焰烧你。” “我私自超度了他儿子的亡魂。”我抬头看着天空中出现的两个太阳,叹息道:“没想到他送来了双份贺礼。” “净珊,把射日神弓取出来,交给他。” 不一会儿风净珊拿了一张大弓递给我,温柔地说:“一定要成功哦。” 我接过射日神弓,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门主,你在考验我,想让我玩惊弓之鸟吗?太阳神那可是神,好歹也要赠送一支匹配的神箭啊。” “用神箭射下太阳,我们女希门不得罪太阳神了。用你自己的神器。” 我摸出筷子那么长的三叉戟,搭在弦上:“我唯一的神器,不够长度。” “这是你的神器?” “算吧,海神波塞冬变幻的。” 门主蹙眉,伸出手指一挥,广场中一口石井中的井水像一条白色的布带飞出落在我手中的三叉戟上。 说来也神奇,三叉戟吸收了井水,像一颗豆芽快速的生长。 眨了几次眼,三叉戟与一支弓箭的长度相差无几了。 “谢谢。门主知道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吗?波塞冬与太阳神的儿子也是他们那种关系。” “净珊净眉,去把我的万年古琴搬出来。” 另个女人很快就抬着桌案出来,桌案上放着一架古琴。 门主跪坐在垫子,手轻抚琴,奏出高山流水之音,非常美妙的天籁之音。 “公子,想听什么曲?” “嘻唰唰。” “公子,请自重。” “我今天来,是阻止门主,把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徒送个他人做二/奶。没想到还要借宝地,施展我射日的绝技,献丑了,门主来首《gee》。” “公子,古琴弹不出少女时代的gee,但能弹出少女的心声,射或不射,日就在天上。”门主手指快速地抚弄琴弦弹奏了很标准的古曲《广陵散》。 “我日。”广陵散表达的不是少女的心声吧,这个背景音乐太让我泄气了,举弓的手下垂了。 门主的琴声也中断了:“公子,为何?” “拉不开射日弓。” “公子身着龙玄武甲,此甲炼制方法乃女娲娘娘传给黄帝一人。虽无龙鳞甲面,但光凭借龙玄武甲,便可知公子并非常人。没有万斤之力,绝对承受不了龙玄武甲。公子,拉不开射日神弓,岂非玩笑?” “骗人是小狗。真的拉不开。” 门主眉毛一拧:“净珊净眉,助公子一臂之力。” 风净珊与风净眉身体一旋转,身上的衣服全部脱落,一丝不挂地缠着我的左右。 她们像软软的蛇一样攻入我的身体 鲜红的鼻血流入嘴中:“说好助我一臂之力,这合体吧。”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闭上眼睛,排除杂念,集中精神,灌注内力在指尖,勾勒弓弦。” 我心中默念:去繁存微,大象为乱,上理开元,下周谨案。 这是索汐儿告诉我的话,能抵挡索诗的魂魄入侵。 风净珊与风净眉像两个玉女与我合体给我纯正的阴气;但脑海中的她们像两个欲女左右与我合/欢给我杂念,当念出这段话时,脑袋一下空白了。 “灌注内力在指尖,勾勒弓弦。”我重复着门主的话。 “瞄准,放箭。” “等等,闭上眼睛,我怎样瞄准呢?” “用心,用心沟通神器,让它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明白。”我闭着眼睛,松开弓弦,嗖,三叉戟像一枚导弹飞出去了。 射或不射,日就在天上,并且还是两个。 “艹。”我睁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 门主抓狂了,一手抢过射日神弓,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啊,气死我了,没有见过你这样笨的猪。” 波塞冬,你丫的,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在空中飞行的时候,一直很挂念这家伙,千万不要落下来砸到人了。 ------------ 第四十二章 果然离骚 42./list/参加联赛的,希望大大们支持。 本书,希望更多的大大们收藏支持,谢谢。―――――― 天空突然黯淡了许多,门主的射日神弓上的神箭没有离弦。 风净珊与风净眉已经从我身体中出来了,穿着很简单的素色衫裙站在门主的左右。 她们都在仰望着天空。 白色的羽翅,一扇一扇,遮住了整个天空。 卡利俄珀。 我差点叫出了,这个女人怎么也追来了。 神的交流很简单,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站起来,走过去,用手按住门主的手腕,摇着头:“不要射她。” “她又是谁?” “太阳神的女人。我们刚才交流了一下,她希望能很友好很和平的方式解决…” “做不到。”门主手腕一翻,侧身像鱼游走,射日神弓在她的手中翻转着。 “不要啊。”我伸出双手想要阻拦。 她却反手拉弓,搭上神箭。 弓在她的后背,我的手却在她的双峰上,这一切的时间也没有暂停,嗖,神箭拐着弧线飞出去了。 神力,我都无法拉开的射日神弓,她能轻易地拉开。 我即便有万斤之力,在她的面前也显得很渺小,何况我没有。 视线都落在神箭的翎羽上。 她也不介意我的手搁在她的胸上。 到底是她胸吸住了我的手,还是我的掌心吸住了她的胸,这一刻不能见分晓。 神箭的目标并不是其中一个太阳,而是卡利俄珀。 卡利俄珀的翅膀在身前合围,形成一个羽盾,太阳落入她的怀中。 顷刻间,一个男人抱着她,用宽阔的后背挡住这一箭。 我读懂卡利俄珀眼中语言:“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为什么太阳神要替卡利俄珀挡箭,爱情的力量? “好伟大的爱情啊。”我发出了感慨,我的手却丝毫没有离开门主胸脯的意思。 “放手。”门主冷冷地盯着我。 我垂下左手,甩了甩。问道:“你怎么知道射女人,太阳神就会来保护她呢?” “放手。”门主冷冷地盯着我的右手。 我耸耸肩膀,后退了几步。 卡利俄珀怀中的太阳神很无奈地骂道:“妈的隔壁,谁用波塞冬的三叉戟戳老子啊。” 卡利俄珀这才看见他的胸前插入了一根神器,伸手一拔出。 “不要拔出来。”太阳神来不及喊出口,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筷子那么长的三叉戟捏在卡利俄珀的手中,怀中的太阳神一下从空中落下。 “卡利俄珀说,怎么会这样啊。”我偏着脑袋用神交流的方式看着他们之间的眼神:“太阳神说,草泥马,傻婆娘,没有医学常识吗?神器不能随便拔出来。看来他们两口子内讧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完。”门主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了。 “我们又不是两口子,不要没完没了吧。我是家中独自,家财万贯,我爹那可是鼎鼎有名…” “你爹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有用的。” 我摸着鼻梁叹息:“看来你铁心要把她们送给糟老头子做二/奶了。” “猪,忍无可忍了。” 通常这样情况下,我都会先开溜。 敌强我弱的局势很明显了,只是选择逃跑的路线有些计算失误。 我靠,太阳神那硕壮的身躯正砸在我的臂弯中,滚入我怀中。 这一股非常强大的重力撞击,我双脚已经陷地三尺了。 门主的射日神弓又射出了一支神箭。 我想都没有想,听风辨位,握着太阳神后背的神箭。 “不要啊。”太阳神的眼神迷离了很多。 “对不起了。”我还是拔出了那支神箭,潇洒地一挡。 门主的箭不会轻易让我挡住的。 “傻逼,箭是从上落下。”太阳神冷笑道。 我与他都望着空中极速下坠的神箭。 “艹,死定了。”我没有时间摔开太阳神,从地下拔出双腿。 空中的卡利俄珀扇动翅膀,刮出猛烈的大风,追着神箭。 “你死定了。” “你丫的闭嘴,我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妈那隔壁,傻婆娘,你扇什么翅膀啊。”神箭直接穿过了太阳神的身体。 门主闭上眼睛,伤感地说道:“天意。” 卡利俄珀从空中飞下,想要抢走我怀中的太阳神,她原本想用手中的三叉戟戳我。 我那倔强的眼神深深地误导了她,最终她还是手滑,把三叉戟戳进了太阳神的身体。 我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把太阳神送入她的怀抱,拔出了他身上的三叉戟,那玩意不属于他。 “妈那隔壁,又拔。好一对奸/夫/淫/妇。”太阳神忿忿地骂道。 “啪。”卡利俄珀腾出一手,抽了我一耳光:“混蛋,我会记住你的。” 我捂着脸,看着她带太阳神飞走了。 “她已经飞远了,你还看什么?” “门主,我没看,只是在想,这事管我鸟事啊,她打我,你射我,你究竟想怎样?” “一起都是天意。兰芷呢?” “切,拉我上去吧。你找兰芷,早说呗,用不着拿射日神弓射我啊。” “我原本想杀你了。你龙玄武甲的破绽在于脸上没有龙鳞面甲。”门主伸出手轻送地把我拉上来了。 “敢问,这从天而降的箭法,可是如来神箭。”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让神箭从天而降,想要直攻我面门,这女人心也够狠毒的。为何她突然又转性了,不杀我了,还真是很奇怪。 门主拍着我的后脑勺:“神经,如来也练箭?我把射日神弓赠与你。” “谢谢了,赠我等英雄,用美女与美酒就行了,不要太破费。” “你告诉我兰芷在什么地方,让你如愿以偿。” 我死死地盯着门主的眼睛:“你的话好暧昧啊,那你先告诉我,你的芳名。” “荃蕙。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兰芷在什么地方吗?” 我指着自己的胸膛:“果然《离骚》,她在心中。” “很好,我会去看。” “你怎样看?” “你管不着。”荃蕙身形一旋转,像风净珊与风净眉那般光溜溜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靠,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当真合体了。” 荃蕙在我心底冷冷地说:“别废话,打消你罪恶的念头吧,我现在在你的心中,寻找兰芷。” 我按着心脏的位置,痛苦地说:“你看看就行了,不要用脚踢啊。” “不踢,你那些肮脏的东西不就玷污了我。” “拜托,荃蕙小姐,你温柔点行吗,现在你在玷污我的心。” “啊,原来你把我想象成这般妩媚…”荃蕙惊讶的声音从我心中发出。 “妩媚?是淫/荡吧。” “该死。”荃蕙从我身体中出来了,狠狠地给了我一拳,但拳到我鼻梁0.1厘米处,已经收回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劲道。 鼻血还是流出来了,我知道她是故意打我鼻梁的,她在我心中所谓的妩媚,能让我流好几十毫升的血。 “为什么打我啊?” “给你教训,谁让你心中有那么多的女人。兰芷果然在你心中,我与她为何有着天壤之别啊?” 我捂着鼻子问道:“你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 “荃蕙,你入我心不过短短的几小时,但你以纯粹的娇娃形象入驻我心,男人都喜欢娇娃,你这样的形象是我朝思暮想的,就好像18k金。兰芷在我心中有一段时间了,她虽然像24k金,但众所周知,24k纯度太高,含量理论值应为百分之百。俗话说金无足赤,严格意义上讲,24k是不存在。标有24k金带有欺诈消费者的性质。这样比喻你懂了?” “强词夺理。万一还有呢?” “荃蕙,这里就不要给打广告了。我想如愿以偿。”我伸出了五指。 “净珊净眉送他离开女希门。” “骗子,明明说好了的赠送,却只有一个送字了得。” 荃蕙嘴角挂着微笑:“你也欺骗我,兰芷虽然在你心中,但你并有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不是在我心中,询问了她。” “不是我要的答案。” “那把射日神弓给我。” “滚。”荃蕙说这话的时候,把头扭过去了,偷偷地笑。 风净珊与风净眉押着我走出了女希门。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多说了,精诚合体了一次,彼此间应该坦诚相待。你们师父真的要把你们送给糟老头子做二/奶。” “滚。” “何必啊,不是说好送出女希门吗?” 风净珊与风净眉面什么话都不说,侧身让开一条道。 荃蕙正拉开了射日神弓。 妈的,可恶。我还能说什呢,连滚带爬地往山下逃。 “神箭给你引路。不然你走不出博望山的。”荃蕙脸几乎贴在翎羽,喃喃。 “师父,你说的天意?” 荃蕙松开了弓弦,仰望天空,慢慢地说:“他应该是第个二黄帝。御女三千得道飞升,女希门助他一臂之力,但不能走得太近。” ------------ 第四十三章 岂可同日而言 43.联赛作品希望收藏/book/ 神箭的光泽把我带到了明望博皇家园林的那口温泉中,那神箭不知去向了。 那温泉能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呢? 我感觉到丁傻在呼唤我。 再次来到水玉潭的时候,我几乎认为这不是水玉潭的水了,一片浑浊,带着腥味的恶臭。 再次看到丁傻的时候,我几乎无法认出困在石柱上的丁傻。 记忆中那个自由不羁,亵玩女人丝袜内衣裤的丁傻,完全骨瘦如柴,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奄奄一息地低头昏睡。 他被这石柱上的浮雕龙吸走了身体的能量,现在快到油尽灯枯的境地了。 “丁傻,丁傻,我来了。” 丁傻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你个傻逼,我等着你消灭刘成邦。” “我也是付了双倍的费用偷渡回来的,这一路很艰辛的,幸好能与你见面。”我按着他的肩头,想给他一些神力输入:“我怎么才能解救你?” “没有用的,我凭着疯子的毅力,一直坚信着,等着你会来,就想与你唠嗑,说些心里话。我是石柱上最后一个能说话的人了…” 我不相信,游过去,绕着其他石柱转了一圈。 石柱上那些王族后裔们死相特别的凄惨,比一具具干枯的木乃伊还恐怕,凸出的眼珠子,张大的嘴,露着已经黄黑的牙齿。 “怎么会这样,丁傻,你告诉我?” “我不清楚,那日我们互换了之后,石柱便开始源源不断地吸取能量,先借用王族后裔的身体吸走水玉潭蕴藏的能量,然后再吸走王族后裔的能量。” 我看着丁傻的十分吃力的样子,知道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心中十分的难过:“丁傻,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妈的,你让我临死前,说出我想说的话,行吗?” 我伸出了ok的手势。 丁傻继续说道:“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你,你,你确信这是你最后的愿望?”我全身一紧,臀部收得更紧了,生怕这家伙临死前会提出更疯狂的要求。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恶心,但我希望我能在你的嘴唇上留下我的痕迹,这样,你以后与我的女神诗诗接吻,她吻着你,便吻着我了。” “你这个想法比较超前,大胆,我答应你。”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吸入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嘴凑过去了。 “谢谢。”丁傻喃喃,嘴还没有机会凑在一起,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死相并不难看,眼睛凸出,嘴张得很大,龅出的牙不算太白。 幸好我闭上了眼睛。 妈的,说好的接吻,用不着把嘴张开,舌吻吧。 当我的舌头触碰到他的舌头,电石火光,石柱上,应该是八个石柱上的浮雕龙迅速地内循环,在我脸上形成了八龙盘错的面甲。 这并不是荃蕙说的龙鳞面甲,我身上的战甲也不是龙玄武甲。 只是巧遇海底火山喷发与冥王哈德斯的黑袍,加上其他原料辅助,无意间打造了龙龟甲袍。 这龙龟甲袍中的龙乃守护偃王离以及后人的龙偃。 龙偃身上的一片龙鳞被后人锻打炼制成绝世宝刀——青龙偃月刀。 偃国亡三十余年,有天下第一铸刀师,号偃烈,在已毁的偃祖庙遗址中,寻得龙偃一片鳞甲,故用来锻打炼制龙偃刀。 龙偃刀快出炉时,天空骤然间,起风,起狂风,卷揽黑云。 对于快出炉的龙偃刀来说,这是不吉利的。 偃烈没有任何的迟疑,身投炼刀炉中,他乃偃王离,最后一个姓偃的后人。 偃国亡,偃王族人易姓归隐很多,保留偃姓的族人大多被楚王英斩杀。 龙偃刀乃龙偃鳞甲炼制,得偃王离后人的纯血,大放异彩,从炉中破出一道金光,把聚在炼刀炉上的黑云划破一窟窿。 一青色的大龙倒垂下游,钻入炉中,与龙偃刀熔在一起,直到一轮满月高挂夜空,炼刀炉才炸裂。 从此龙偃刀横空出世,刀身上绽放青光,若影若现有龙游走,名曰龙偃刀、或烈偃刀、或青龙偃、或青龙月刀。 后世战神关羽得此刀,修名为青龙偃月刀,此刀随其东征西战,名扬青史。 水玉潭随着最后一个石柱上的王族后裔死去,慢慢地凝固 偃王石柱上的丁傻死了,水玉潭的水石化了。 我虽有龙龟甲袍护身,但弱点在于面部没有龙鳞面甲,恰好八龙在我脸上盘错形成一个面甲,这样以来不至于被石化的水玉潭击碎脑袋。 “破。”我在心底呐喊,不能困在这石头中。 要知道我身上的神术不多,危难之际也不会出来帮忙的。 老子喊了一百个破,这石化的水玉潭连条蛛丝的缝隙都没有裂出,还真他妈的不如,一二三,嘿哟,嘿哟,使出吃奶的劲,背砖往上跳。 话说回来,带着我去明望博皇家园林的那支神箭,似乎周游了列国之后,在北纬30度附近吸收了该区域的神秘力量之后,回转水玉潭,从天而降。 这从天而降的掌法,曰:如来神掌; 这从天而降的箭法,我真的不知道,荃蕙并没有告诉我。 困在石头中的我,用犀角眼看到这一曙光之箭。 女希门,荃蕙跪坐在女娲娘娘铜像下,闭眼,双手合并,默默地轻念:“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不会有事的的,神箭射不中他的面,射不中的,一定射不中。” 神箭轻而易举地射入水玉潭,势如破竹,裂开了石化的水玉潭。 “破。”我第一百零一次喊破了。 果然破了。 妈呀,我的双手捂着脸颊,神箭真中我的面甲。 八龙面甲岁虽挡住了快速旋转的神箭,但神箭上巨大的神秘力量惯性把我往地心冲击。 大地被神箭的力量震开了裂缝,龙龟甲袍开路。 妈的,不会要从这半球,穿到另外半球去吧。 地心的熔浆包裹了我。 神箭能射日,自然不惧熔浆的温度; 龙龟甲袍不惧太阳神的炽烈焰,自然也不惧怕熔浆的温度。 我艹,又火了。 我在熔浆里潜水游泳,不是潜水,是潜浆。 神箭的力量减弱了,八龙似乎对地心的温度很敏感,不再盘错在我的脸上,钻入我的龙龟甲袍。 有人说天龙八部是本小说; 有人说天龙八部是个游戏; 有人说天龙八部是很好看的影视; 但佛说,天龙八部只是天众与龙众。 可我身上的战甲与八龙在地心的熔浆中匹配生成了天龙八部甲袍。 头部甲;颈部甲,胸部甲;腹部甲;臂手部甲;背部甲;臀部甲;腿脚部甲。 一共八部甲,外配上哈德斯的黑袍,因为被太阳神加精了,甲袍的色泽金色偏淡。 身上的甲袍升级,日臻完善,处于巅峰的神级甲袍。 荃蕙说的龙玄武甲乃亚神级战甲; 我先前的龙龟甲袍也不过神级战甲; 现在处于地心熔浆的我,配置了巅峰神级甲袍,可惜我拥有的神术只是残缺的海神术,初级不堪入目。 这就好比,女神们敬仰,喜欢,包围经过完美包装的矮戳穷屌丝,高富帅们随时都会提出挑战的。一旦这华丽的外表被高富帅戳穿了,女神们看见真实的矮戳穷,可以幻想颠覆后的悲剧。 夫破人之与破于人也,臣人之与臣于人也,岂可同日而言之哉。 这句的意思,与其等着被人爆花的基情,不如去寻找破人处的爱情,岂可同日而言。 “海神术,四海升平。” 这一招,我见过安菲特里忒使用过,威力无比,期望自己使出来,能从滚烫的地心冲出去。 效果很明显,我被冲去了。 地心滚动的熔岩因为压力不同释放压力,把我从神箭开出的通道口冲出去了,其实我使用海神术,四海升平,也是想要这个效果。 ------------ 第四十四章 命运总是被意外颠覆 44. 喷出的熔浆冷却后,四周几乎没有什么绿色植物,光秃秃的,黑漆漆的,这个曾经美丽的神秘的水玉潭,跟着我火了一把。 熔浆把山洞都堵上了,像水泥一样堵了一个结实。 滚烫的岩石,我的屁股还是坐上去了。 水路,没水;陆路,没洞,我就这样被困在一个盆地里了,四周全是陡峭光滑的崖壁。 用“天坑”这词来形容,保准没错的。 天坑总比坑爹好,坐在这里面,我有时间思考那些龙石柱把水玉潭的能量吸收,储存到什么地方。 刘成邦,am公司老总,我曾经仰慕的富二代。 公司里的妹妹月光薪水,购买名牌,几乎都想吸引他的眼球。 这样成功人士,野心还这样大。 g地区发生这样大的非火山喷发,官方地质科研局不来才怪。 我坐等他们的直升机救援。 “偃王离,你终于从水玉潭中出来了。” 如果这个声音是女声,我一定会认为她是索诗或楚芸芸; 没有镜子,无法确定我这张脸被火成什么模样了,竟然被人当成偃王离。 “你是谁?你在什么地方?”我没有找到人影。 “我就是隐士许,我就在你的屁股底下。” 隐士许?我跳起来,用犀角眼看着那块岩石,里面裹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不能确定不是不是隐士许。 隐士能隐到岩浆冷却形成的岩石中,简直是一流的隐忍了。 “好啊,你还活着,你把我骗到地下宫殿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你了。一个问题,你怎么没有被岩浆烧死啊?” “偃王离,你真的不知道我了吗?我是偃师造出来的可以说话唱歌的机关人啊,我还当过你的侍卫。” “我叫史坦森,虽然也是偃王离的后裔,但不是偃王离。你会说话,我信;你丫的,还会唱歌?” 岩石中的隐士许先是轻声倾诉:“a-ha! listen boy,my first love story。my angel,i'm a girl。 my sunshine,ohlet's go。” 他的声音肉麻倾述着我熟悉的歌,特别是最后那句ohlet's go。 接下来,我们合唱了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我艹,你怎么会这首歌啊。” “偃王离,其实你不用惊讶,我是你设计出来的,你也是偃师,也是偃王离。这样委屈在岩石中说话,实在不方便。” “隐士许,我当真制造了你?” “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我靠,这台词,听起来有些耳熟。”我还是后退了三步之后。 隐士许在岩石中大声喊道:“再走,再走。” “尼玛,我走到什么地方去啊,你以为你是孙猴子啊。”我想起了隐士许的话,源于西游记,五指山下孙悟空对揭了如来的金字压贴儿的三藏的话。 “我出来也。” 岩石粉碎,飞溅,我有着天龙八部甲袍护身不畏惧,只是用手臂护着面目。 隐士许跪在我的面前:“偃王离,我终于等到你了。” 放下手臂,只见黑漆漆炭烧的一个人棍,比黑人还黑,跪在我的面前。 “几千年前,有这样的制造技术吗?” “偃王离,你当真忘记我了吗?我可是你制造出来的战甲门。” 隐士许说的战甲门让我想起了北辰一刀流的千叶稻香。 她身体的柔韧术,堪称一绝啊,可以与湘玉秋比试了。 “偃王离,你在想女人吗?” “不要叫我偃王离了,我叫史坦森。你这副模样怎么能是战甲门啊。” “王,这就是你设计的英明之处,战甲门,很多人认为战甲门,是穿越时空之门。其实它就是穿越时空之门,只是把门的概念完全颠覆了,造成人的模样,然后我与你一起回到了几千年后…” 我看着隐士许,问道:“你说你是战甲门,那你打开时空门让我看看啊。” “战甲门需要水,蕴藏能量的水,可惜…”隐士许没有说完。 “可惜,你也知道可惜,没水,你说个j/8啊。” “王,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制造出来的,我可以变形。” 我苦笑了一下:“那你给我变成擎天柱吧,这个难度有些大,小黄蜂也可以的。” “王,没有水,我不能蓄积能量,刚才又为你唱歌消耗了能量,现在只能变一些小东西。” “我他妈的还是海神第二,没有水,说个屁啊,我也不困在这里了。” 隐士许似乎明白什么,黑黑的身躯一下变成一把黑色的十字镐,立在我的面前:“王,你可以用我,一镐一镐地在崖壁上铲出小坑,这样你就可以出去了。” 我用手摸着头:“我靠,智商堪忧,我怎么没有把的芯片升级啊。非要水吗?雨水可以吗?” “没试过。” “那就试试吧。” 我与一把可以说话的黑色十字镐,傻逼一样等着下雨。 地质科研局的直升机来了,天空也没有飘下一滴雨。 他们放下绳索把我与黑色十字镐带上直升机。 我蹲在机舱内,抱着黑色的十字镐,像一个刚从井底出来的挖煤工一样,回避着舱内那些科研人员诧异的目光。 命运总是被意外颠覆。 想当初我也是一个搞科研设计的am机械师,薪水还不低,有公寓,有摩托车,有好几千万的存款,现在沦落得挖煤工的境地,自然感到十分羞愧。 一个科研人员与领导通电话:“局长,g区发生的非火山喷发的原因我们找到了。” “嗯,汇报一下吧。” 那个科研人员,回头望着大家一眼,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钟。 我朝他点了点头。 他从我这里得到了最大的鼓励,脸上露出了很坚决的表情,对着话筒说:“局长,因为私人采矿挖煤,挖得太深,恰好遇到地壳运动,薄弱的地方破裂,熔浆顺着矿洞喷发了。” “胡扯,溪林山有隐士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有人私自采矿呢。” “局长,我们找到了一个挖煤的幸存者,他说所的设施都被岩浆毁掉了,只剩他与他手中挖煤的十字镐。” “确定所有的痕迹都被岩浆毁掉了。” “是的,局长,我们能确定。” “写份报告交给我,详细点。顺便把那个幸存的挖煤人送到外省隐蔽的深山矿区,记者找不到的地方。” “好的,局长。”科研人员挂断电话,给飞行员通话后,直升飞机绕着一个小半圈,朝某一个方向飞去。 夕阳的光芒把天边的白云都染红了,一个直升机的飞行员用脚踢着我:“醒醒,把伞包背上吧,一分钟后,你就跳下去吧。” 我很快背上了伞包,说道:“我不会用伞包啊。” “跳出机舱,你慢慢琢磨,很快就能学会的。” 舱门打开了,我抱着黑色的十字镐,站在门口:“妈呀,这么矮的地方,怎么能跳伞啊,会摔死的。” “原来你懂跳伞啊,跳去处,琢磨一会儿,就能掌握低空跳伞的技巧。”飞行员用脚把我踹出了机舱。 “艹。”这个字的回声被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压住了,我别无它法,只能琢磨,快速地琢磨低空跳伞的技巧。 这一切,只是杞人忧天,我抱着黑色十字镐,不用背伞包,也摔不死的,前提只要脸不朝着地球撞。 没有龙鳞面甲的天龙八部甲袍,不让我省心啊。 伞包被我拉开了,不拉开还好些。 落入山谷忽然遇到强烈的上升气流,把我们卷走了。 我已经看到谷中一条清澈的河水。 与那个因为没有能量,不再说话,也不能变成黑人的黑色十字镐,一直傻逼般等了好多天的水,终于在我脚底错过了。 我艹,该来的时候,烈日下一丝风也不会出现;不该来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能把人逼疯的风。 漂泊在空中,怀中抱着黑色的十字镐,我想车一个女人回家;不回家,留在车上也行,一切也比飘在空中当蒲公英好。 ------------ 第四十五章 君不见,神箭离弦,悲白发 45. 博望山,某一处密林温泉中,风净珊坐在泉边的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绷直双腿,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地发光。 风净眉褪掉裙子,连裤袜都没有脱,直接跳进温泉里。 暖暖的水让丝袜贴得更紧了,她从温泉水中站起来,摇着长发,咯咯地笑:“师姐,你说那惹人心烦的家伙会不会从水里突然冒起来啊?” “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啊?”风净珊站来,双手放入裙内,从腰间退下肉色裤袜,弯腰,慢慢地把丝袜下推到膝盖,然后提起左脚,卷曲小腿,绷直左足尖,把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轻轻地从柔柔的丝袜中解脱出来。 “不啊,我想起那日的情景,想笑。‘神啊,求求你,让我日夜想念的男人出现吧,我那可恶的后娘为了钱,将我许配给七十岁的屠员外当小妾。我不甘心,啊…’师姐,你当时好镇定啊,还能说台词,那家伙从水中冒出贴在你的胸上,你为什么能沉住气呢?”风净眉把黑色的裤袜提到腰间,从温泉中上来,躺在那块光滑的石头上。 风净珊褪下另一脚上的丝袜,把肉色裤袜揉成一团,掷向躺在岩石上的风净眉:“你这丫头,敢笑话我。看我怎样收拾你。” 风净珊脱光了,下了温泉,也没有听见风净眉说话。 她警觉地瞟着岩石上的风净眉:“师妹,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一粒红豆大小的血珠滴落,不偏不倚落在风净眉的肚脐眼上。 女人最美的肚脐,处在腹部的黄金分割点上,与双峰形成的倒等腰三角形,顶角的角度绝对不能超过27度35分。 风净眉的肚脐,绝对是极品,她洁白的肌肤,宛若一块羊脂玉,玉中有一血红的小点,更在夕阳的余辉中彰显出一种世间罕有的血玉的神秘与美。 血玉产于惹雍湖,惹雍湖的女神乃贡觉玛。 血玉被称为贡觉玛之歌。 传说贡觉玛有着天籁之声,独居在惹雍湖中,心地善良,不谙世故,被误入惹雍湖的一个帅哥剑客欺骗感情,伤心欲绝,吞下惹雍湖底的玉石。 玉石落入咽喉,堵住了贡觉玛那天籁之音的咽喉,此时她沉入湖水中,像死去一样静静地睡着了。 那堵在咽喉的玉石,久置千年,被神血浸透,神的灵气与血丝包裹玉心,形成神秘的,美丽的血玉。 贡觉玛不再唱歌了,惹雍湖从此寂静千万年,后人们就把血玉称为贡觉玛之歌。 “血玉?”风净珊惊讶地站起来,优美的胴体暴露在水雾缭绕的温泉彩虹中。 风净眉无底的黑丝被温泉水浸透后,紧紧地贴在她的足,她的脚踝,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她的大腿,乃至那神秘之处,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挂在树冠上的我好不容易解开了伞包正要从树上下来,与黑色十字镐一起浸泡在水中。 忽然看到她们来到这温泉,放弃原来的想法,静静地等待着美好的时光来到。 双手颤抖地握着黑色十字镐,拨开茂密的树叶,透过一点缝隙,美美地欣赏着,不料一粒鼻血滴落,在擦过无数叶边缘,顺利地落入了她那极品肚脐。 风净珊清水出芙蓉,让我的鼻子开挂了,鲜血直冒。 风净眉摇着头:“他来了。” 风净珊仰头,那眼神似乎很温柔,带着一份期待。 风净眉肚脐中的那滴血突然消失了,她手腕一翻转,掌心向上,推出一股劲力。 流出的鼻血,还有那些树叶,像卫生巾一样,啪哒一声扣在我的脸上。 “妈呀。”我从树上掉下来,风净眉似乎早有准备,抬起黑丝腿,不等我与她来一个拥抱,便把我踢入温泉中。 我一手拿着黑色十字镐,头贴在风净珊的胸前,另外一手做出了很标准的剪刀手:“耶,又见面了。缘分啊。” 风净眉从光滑的岩石上起身,双手握紧拳头了。 她还是没有她师姐的动作快。 风净珊眉头都没有皱,抡起拳头,醍醐灌顶,把我砸到温泉水中。 “师妹,以后不要再提:‘神啊,求求你,让我日夜想念的男人出现吧,我那可恶的后娘为了钱,将我许配给七十岁的屠员外当小妾…’” 风净眉点了点头,轻言:“师姐,你这样的打法,会不会把他打傻啊?” “我问你,你喜欢他傻傻的样子,还是喜欢他,刚才使剪刀手的傻逼样子?” “我选他傻傻的样子啊。” 我在水中冒着泡叽咕:“我不是丁傻,傻傻的样子很好看吗?” “我喜欢你傻傻的样子,你现在整容了,很帅,但一点都不吸引我。还有,你把干净的温泉都染黑了,你为了整容去挖煤赚钱了吗?”风净珊把我从水中提起来,厉声地问。 “师姐,刚才那个血玉,是什么样的暗示啊?” “不知道,把这家伙带回去,问问师父吧。” 就这样我被两个女人强行带到了女希门。 “他来了?”荃蕙背对着我们,跪坐在女娲娘娘铜像下,手中抱着一个龟壳,摇晃着。 “师父,你占卦,得知他要来的?”风净珊跪坐在荃蕙身边,轻声地问。 “这卦很难解,似天意,也非天意。你们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她们在泡温泉洗澡,师姐的身材很棒,师妹的肚脐与黑丝很迷人…” 听到我的话,荃蕙手中的龟壳跌落在桌上:“公子,请自重,没让你说话。” 风净眉快速地褪掉黑丝的丝袜,把它揉成一团,塞在我的嘴中。 我喉结上下滑动了,把带着硫磺味与她的足香,一起吞入。 “血玉。他流出的血在师妹的肚脐上形成了血玉。师父,这是什么预兆?” “水玉潭已经枯竭,g区的地脉相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看来,有人利用九龙后裔在吸收蕴藏能量的水。血玉,乃惹雍湖女神贡觉玛的天籁之音化成。或许上天暗示,让他去惹雍湖寻找血玉。”荃蕙起身,转过来,看着我:“咦,公子怎么整容了?你为何拿着黑色十字镐。” “实不相瞒,背砖赚钱太少,不足以支付,我换一个帅气的容貌,所以我去挖矿了,煤矿。荃蕙,我这样的一个造型,可以说,纯粹为了你们女希门,而改变的,你觉得,我帅一塌糊涂,还是一团糟啊?” 荃蕙避而不答,只是问:“g区溪林山水玉潭,也是你挖爆的?” “荃蕙,你看新闻了。新闻可以治疗很多病...” 荃蕙拿出手机,打开风净珊的微博:“这个新闻,已经转发了很多次。” “我靠,微博大v。我很久都没有摸过手机,上过微博了,不知道我的那些粉丝,还好吗?” “净珊,净眉,送他出去。” 我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荃蕙,你难道不想挽留我,对我说些什么吗?譬如占卦的卦象,惹雍湖血玉的故事,男女分离情话等等…” “滚。” 其实不同她说这个字,我也会连滚带爬地蹦出女希门,因为射日神弓上搭着两支神箭。 上一次,一支神箭,让我背上挖煤,挖穿水玉潭的黑锅; 这一次,两支神箭,天晓得,有什么样的悲剧会被酝酿。 “喂,傻傻的,把丝袜还给我。”风净眉朝着我的背影大喊。 “留给我做一个安慰寂寞的纪念吧。” “混蛋,再送你一个。”风净珊把她的闪光的肉色丝袜,像雪球一样掷出去了。 我回头,用手接着,微笑地喊:“多谢…哎哟,我艹,好臭…” “师姐,我们穿过的丝袜真的很臭?” “他跌进粪坑了。” “啊,他跌进粪坑?” 拜托,粪坑,那是坑爹的坑,我跌进的是粪池,像游泳池的池。 我双手高举,托着女神们的丝袜,双脚在粪池浅水区,寻找黑色的十字镐。 我艹,真是倒霉。 君不见,神箭离弦,悲白发;身入粪池,臭熏天。 人生得丝,须尽欢;莫使撸/管,空对月。 ------------ 第四十六章 神箭族的亡魂村 46./book/希望大大们顶一下一小鱼联赛作品,鲜花票票使劲砸过来,另外收藏也点击一下吧。———— “各位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旅游频道的晓燕,感谢你们收看‘旅游探险跟我行’节目。我现在站在的位置,正是博望山西面神族峰,相传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个很神秘的部落。今天,晓燕就带着你们探险这个神秘的部落的遗址。”晓燕拿着话筒面对摄像机,滔滔不绝地实时报道。 摄影师伸出手给她了一个身后有人经过的暗示。 经过她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粪池出来之后,好不容易在黑夜中,听声变位,找到一处溪水,草草地冲洗了身体,穿上两层丝袜,卷曲身体在草堆中熟睡。 直到这五人组成的探险旅游剧组弄出的嘈杂声惊醒了我的美梦。 被风净珊,风净眉丝袜包裹着,就好像抱着她们柔软的身体,嗅到淡淡的香水味与两个女人特殊的汗渍味,这样的梦中便有了两个女人,男人们都不愿意在这样的梦中醒来。 该死,我不想把现在的囧态展现在世人面前,更不像展现在直播的镜头前。 谁知道脚下一滑,我抱着黑色十字镐从坎上滑下来了,想要偷偷地溜走,肯定不行了。 主持人晓燕拿着话筒,转身了,她的眼中分明有节操碎了一地的惊讶,凭借主持人随机应变的能力,她微笑地说:“你好,我是旅游探险跟我行’节目的主持人晓燕,可以采访你吗?” 我把黑色十字镐竖直地撑着在两腿之间,心虽慌张,但面镇定:“不行,我只是小隐于野的山野莽夫,不值得采访。” “请问博望上的隐士们都是你现在这样流行的装扮吗?上身赤/裸,直穿两层裤袜,肉色打底,黑色在外…” “你这什么意思?” “隐士,对不起。我无意间好奇,像你这样恋物癖好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博望山隐居,而不是隐士闻名的g地区溪林山呢?” “我放弃了治疗。” 这话出口,顿时让她再次节操碎了一地,她转身正对镜头,淡定地报道:“这位打扮前卫的隐士的话很有深意,观众朋友们,你们惊呆了吗?反正我和我的摄影师朋友都惊呆了。” 这时候镜头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光环,光环正是我滑下的那道坎上冒出的。 摄影师再次伸出手给她一个暗示。 晓燕转身对着话筒说:“天啊,奇迹终于出现了,刚才那位隐士应该从这个神奇的光环中走出来的。我们现在就去探险,看看这个光环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想知道我们探险的答案吗?下周同一时间,继续跟我们一起探险。谢谢。” 摄影师关闭摄影机,伸出了ok手势。 晓燕也松了一口气。 导演与其他两人走到光环中,用手拨开那些草藤,发现了一个石洞,欢呼起来:“光环下有通道。” 晓燕,走到我面前,很礼貌地说:“你好,隐士,你能给我们带路吗?” “我能跟着你们一起回城吗?” “可以啊,只是你这身装扮,我实在无法接受。”晓燕转身喊道:“导演,你带有多的衣服吗?” “没有,都搁在车上了。”导演走过来,直接忽视我的装扮,微笑地说:“神族峰,当地的居民都不愿意当我们的导游,隐士,麻烦你了。” “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你们拍摄完了,顺路带我回城。” “可以。那我们准备一下,就开始拍摄这光环之旅了。” 五分钟后,我走在最前面,带着他们进入了光环下的石洞。 我他妈的,都不知道这石洞什么时候出现的。 回忆当时的情况,脚下打滑从坎上滑下来,我的手抓摸过,没有石洞,应该是整体的岩石,上面布满了草藤。 莫非,世外桃源的时空门开启了? 我并不担心什么危险,地心熔浆都奈何不了我,何况一个石洞呢? 大约行了百余步,绕了很多弯,豁然开朗,仿佛看到亮光。 众人加快脚步,探出洞口,放眼望去。 用桃花源记的一段话形容:“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从进入光环下的石洞开始,他们的拍摄都不是实播。 面对这些,他们狂呼:“这难道就是神族峰隐居的神族人吗?” 没人回答他们的提问,我也没有那样的轻松,犀角眼让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 村落里行走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亡魂。 什么世外桃源村,分明就是一个鬼村。 整个剧组把我落下,直奔村中。 当我进入村中的时候,导演他们已经在与老者们交谈,协商一些采访的细节了。 天黑得比我想象中都要快,唯有黑夜才能掩饰一切罪行。 这鬼村的人们对我根本都不敢兴趣,他们热情好客整个剧组的人,却偏偏把我搁在一边凉着。 神与鬼有什么好交流的,我坐在村中的井台上,那里的阴气最重。 犀角眼看到井水底下堆满了白色的尸骨。 “年轻人,你不应该带他们来这里。”一个毛骨悚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们只要不害他们,平安相处一天,我便带着他们离开。” “年轻人,你太乐观了。他们的贪婪欲望,不是你了解的。”一个长发的老者杵着拐杖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背对着我。 “我也有贪婪与欲望,人都是这样,或多或少,宽容一下,理解一下,忍受一下,就过去了。” “你不一样。”老者转过身来,他没有眼珠,空空的眼眶,狰狞的面容,把我吓得往后仰身体。 “年轻人,吓坏你了?” “你说我与他们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呢?” 老者伸出手摸着我的脸颊,摸着黑色的十字镐,冷冷地说:“我看不见,但直觉告诉我,你与你手中的镐,很特别。” “隐士,隐士。”晓燕在远处高喊。 老者突然消失了,无影无踪。 “原来你在这里啊,导演让我来告诉你,明天恐怕走不了了,至少要在这里采访一周。” 我脑中浮现无眼老者的话:“他们的贪婪欲望,不是你了解的。” 做为神,我还是要提醒他们:“晓燕,你不觉得这里的人,有些奇怪吗?我们说好明天离开,为何要违约啊?” “隐士,你才让人奇怪啊。大半夜的,抱着黑色十字镐坐在井台上,你干嘛啊?” “我在守护冤魂,不让他们出来。” “切。”晓燕轻蔑地笑道:“一口井,你说井中有冤魂?” “不止一个冤魂,这个村的冤魂都在井中,这里的人死了起码有千年,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死,但整个村落笼罩着很大怨恨…”我转头,钛合金犀角眼也碎了:“晓燕,你干嘛喝井水啊?我不是给你说了…” “井水很甜,很凉,你少来编写鬼故事吓唬我了。人家从来都没有跟隐士做过,要不,今晚你到我的房间。” 看着晓燕闷骚的眼神,我忍住了:“晓燕,请自重。” 她像饿狼一样扑向我,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来嘛,到这里之前,我就留意到你那里了,很大一坨…” “拿开你的手,请自重。”我忽然想起了荃蕙了。 女希门,荃蕙在女娲铜像下放了一个铜盆,盆中装满了清水。 风净珊与风净眉她们跪坐在荃蕙身边,看着铜盆清水中浮现的我与晓燕的影像。 “师父,他怎么打开神箭族的封印门。” 荃蕙冷冷地说:“天意,又非天意,看来神箭族的亡魂想要他帮忙…” 月光下,我与晓燕的影子,宛若一对情人跳着贴身舞。 “来嘛,隐士,你害羞什么啊,都翘得老高了…” 我分开她的手,再也忍不住了,甩手就是一巴掌,只希望把她打醒。 “艹你大爷,你装什么装。”晓燕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离开了。 ------------ 第四十七章 鬼也经不起神的折腾 47. 嘎吱嘎吱,木床摇动的声音,导演他们四人的兽性,让我节操碎了一地,站在屋外,不敢用犀角眼看,生怕长眼挑针。 我偷走了一套衣服,急急匆匆地穿上,打算今晚就离开这个鬼村。 他们的贪婪与欲望,我的确不了解。 屋中烛光根本照不出女人们的影子,土墙上也只有导演与其他三个男人的影子。 这样大的差别,他们不可能没有看到。 他们的确让晓燕得到解放,解放的晓燕便寻找我。 这样的关系,似乎有些复杂,但我也管不了了,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 “隐士,等等我,这里真的有鬼,带我一起走吧。”晓燕背着沉重的背包从后面追上来了。 “你知道了?” “烛光中,他们没有影子。” 我能看到晓燕脸色苍白,皮肤起了细小的额鸡皮疙瘩,安慰道:“只要我们出洞,一切都太平了。” 我有犀角眼,不需要手电也能看清道路。 我们摸黑出了,沿着原路,出了山洞,朝山下奔去。 两辆剧组的越野车停在空旷地上,我牵着晓燕的手朝一辆车狂奔去。 车发动了,晓燕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回头看了一眼后排座上的背包。 “背包里装着什么?挺沉的,逃命也带着?” “你手中的十字镐,你也没有扔啊。”晓燕熟练地开着车,倒车,掉头,沿着崎岖的山路开走了。 “冤魂跟着我们了。”我闭上眼睛,靠着背椅:“晓燕,你是不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别废话,我一定要逃出去。”晓燕看着后视镜中的人形白影子,一直尾随在车后,怎么摆甩,也甩不掉。 艹,贪心的女人,鬼村的值钱的东西,也敢拿! 她车开得很快,远离光环的石洞,白色的鬼影也跟不上了。 破,汽车的挡风玻璃被神箭穿透。 第一支神箭终于现身了,我的心落地了一半。 荃蕙射日神弓上的两支神箭,一直让我惦记着。 神箭从晓燕的眉心射入,她的死相很恐怖。 车被我踩了刹车,停在路边。 车灯前站着那个无眼,杵着拐杖的老者:“神箭族的东西不能带离神箭村。” “对不起。” “年轻人,这不管你的事,他们的贪婪欲望,神也不清楚。”老者的空空的眼眶射出两道火焰,车内后排上的背包燃烧了。 “我靠,等等,等我下车,”我低头赶紧解安全带。 插在晓燕眉心的神箭,似乎被感染,突然冒出猛烈的火焰,比老者空眼喷出的火厉害百倍,瞬间将晓燕化成灰烬,整个车被大火包围了。 “艹,又火了。” 好不容易偷来的衣服被烧得精光,我也懒得解安全带了。 又不是第一次被火烧。 夜风吹散了灰烬,我坐在地上,怀中抱着黑色的十字镐,冷冷地看着落在身边的神箭,叹息一声:“何必,何苦啊。” “年轻人,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 “做客鬼村吗?” “不,让我们神箭族的亡魂安息。” “具体方法。” “请你跟着我回神箭村吧。”老者的拐杖一跺地,地上迸发出一道光环。 “还不是要做客鬼村?” “年轻人,你只要能让我们神箭族的亡魂安息,我会传授神箭族的光环。你怀中抱着的十字镐,可以释放出类似神箭族的光环,是高科技的产品,与神箭族神术光环效果相近。你用它开启神箭族的封印门,看来你与神箭族有缘。” 我设计战甲门遇到瓶颈,本想询问隐士许,无奈他的能量不足,变成了不说话的黑色十字镐。 经过女希门外的粪池洗涤,他仿佛被臭晕了一样,用溪水洗干净了,也没有反应。 一定是不小心从坎上滑来的时候,十字镐摩擦岩石,摩擦力产生了一些能量,才意外开启了神箭族的封印门。 难道战甲门借用了神箭族的神术光环,才制造成功了? 我凝视着老者,做为一个机械师,职业素质与个人节操完全不一样的。 节操可以碎一地,但做为选人才的第一标准的职业素质不能降。 我不想回鬼村做客,但为了完成战甲门的设计,我必须跟着他回去。 捡起那支神箭,握紧黑色十字镐,跟在老者的身后,走进光环。 我再次回到鬼村,导演与剧组的三个男人,还有他们的衣物,已经在火堆中燃烧了。 村中的井冒着浓浓的黑色烟雾在空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圆形物体,反射着皎洁的月光。 那一束光照在崖壁上,形成一个乳白色光圈。 光圈中一个水晶骷髅头闪闪发光。 “每晚,这冤魂井中的神箭族魂魄都会聚集在空中变幻成黑镜,反射月光在那个水晶骷髅头上。千万年来,神箭族的冤魂不能安息,全是那崖壁上的水晶骷髅头作祟。年轻人,你只要用你手中神箭射中骷髅头,就能让神箭族的冤魂得到安息。” 水晶骷髅头安放在距离地面三十米高的崖壁上,我看了看,信心十足地说:“这样简单啊。” 我不会多问一句,关于神箭族的冤情,毕竟我不是包青天。 一张弓递过来了,我把黑色十字镐放在地上,拉了拉弓,然后把神箭搭在弓弦上,拉开弓准备射了。 “年轻人,你为何犹豫,不射出弦上的神箭?” “我怕射不准,你们村还有其他箭吗?我想练一练。” 一会儿,一平板车的箭拉到我的跟前。 “呵呵,用不着这么多的箭练手,我这射箭的本事,不错的。” “年轻人,请吧。” 我换上别的箭,开始猛射,一口气射了五十支箭,连乳白色的光圈边缘都没有沾到。 女希门,荃蕙摸着额头,看着铜盆中清水,恨恨地说:“猪,真的是一头大蠢猪。” “师父,他箭术差劲,为什不拿着神箭,攀上崖壁,直接用神箭戳入水晶骷髅头啊,这样不是更省事吗?” “净珊,我都说了他是猪。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我看着头疼了,我先去休息了。等他把神箭射到水晶骷髅头,你们再来告诉我一声吧。” 等到荃蕙离开了,风净眉皱着眉头小声地问:“师姐,你在温泉中,下手太重了,把他打傻了?” “天啊,我怎么喜欢上他这样的傻逼啊。” “我也是一样啊,好像师父也喜欢上这头猪了。他已经射了二百零七根箭了,我都数累,他累不累啊。” 风净珊双手捏着拳头:“我要疯了,我抓狂了,下次我遇到他,一定要把他打成猪头。” “师姐,我不行了,数箭,数得我都困了。这里交给你了。” 我专心射箭,不会在意射了多少支箭,但坐在周围看我射箭的那些神箭族冤魂们,数着弓箭,七零八落地睡着了。 “五百零一,五百零二,五百零三…”风净珊像数绵羊一样,数着数着,也倒在铜盆旁睡着了。 车上的箭全部射光了,天也没有亮,这个夜似乎没有尽头。 望着周围熟睡的鬼魂们,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不仅人,就连鬼,也经不起神的折腾。 ------------ 第四十八章 神偶尔也会傻逼一次 “不数了,这笨蛋,我气疯了。”风净眉踢脚想要踹翻那铜盆。 风净珊急忙拉着她的手臂,阻止:“师妹淡定,千万莫要为了他气坏身体,不就是射了两千支箭,两千支,不算多,慢慢来,呼吸,两千支箭,不多,不要生气。” 哐当,铜盆被踢翻了,师姐妹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荃蕙拉开了射日神弓。 “看什么啊,还不收拾一下,重新打一盆水来。这猪头,非逼得我动粗。” “师父,你这是?” “你们不要劝我,我要把水晶骷髅头射下来。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也等不下去。” “师妹,你去端盆清水来。”风净珊松开手,站在荃蕙身边,小声地说:“师父,淡定些,只不过射了两千支箭…” 荃蕙还是放开了弓弦,神箭仰天长啸,飞上了云霄。 神箭族中,围观的神箭族亡魂们都各自散开了。 无眼的老者杵着拐杖来了:“年轻人,知道村里的亡魂怎么议论你的吗?” “说我傻逼吧。” “不!”无眼老者斩钉截铁地说。 “难道他们赞美我?” “不!” “麻烦你告诉我,到底怎么议论的。” “大傻逼。” “不容易啊,多了一个大字。”我放下手中的弓,心平气和地问:“别人怎样看,我不在乎;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说实话吗?” “嗯。” “你的脸在什么地方?” “我脸在这里。”我牵着无眼老者的手,放在脸上,问道:“这与脸有什么关系?” 无眼老者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使劲一抽:“妈的逼,你真是一个奇葩的大傻逼。你爬上崖壁,用神箭一戳,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样也行?”我捂着脸:“你早说啊,傻了吧唧告我,用这根神箭射水晶骷髅头。” 无眼老者再次抽了我一巴掌:“你这傻逼,你自己也没有问啊。千万年了,我第一发这样大的火,你愣着干什么啊,快去爬悬崖啊。” “哦!”我把神箭咬在嘴里,拿起黑色十字镐冲向崖壁,一镐一镐慢慢地往上爬。 半个小时,我就爬到水晶骷髅头的旁边崖壁了,看着下面的无眼老者喊道:“神箭族神术光环,你还没有教我啊。” “秘密就在水晶骷髅头你,当神箭戳下去,你能感应到的。” 我没有迟疑,迅速地把手中的神箭戳入水晶骷髅头中,里面蕴藏的能量与秘密顺着神箭传递到我的身体。 整个神箭村瞬间化为乌有,神箭族神术光环的蕴藏在水晶骷髅头中,但还蕴藏了神箭族悲惨的故事。 好比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必须先要为神箭族报仇,报了仇,锁着神箭族神术光环的封,自动会消失的。 妈的隔壁,被老头骗了,骗子,平白无故在我拯救世界的责任中,添上了为神箭族复仇这个额外责任。 女希门,风净眉端着铜盆跑过来:“师父,水来了。” “晚了,我已经把神箭射出去了。现在应该射中水晶骷髅头了吧。” 铜盆中的水,映出了我的音容相貌。 一手拿着十字镐挂在崖壁的缝隙中,一手拿着已经成被神箭戳进去的水晶骷髅头,面带微笑地,潇洒地看着正在慢慢消失的神族亡魂们。 他们朝着我挥挥手,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地笑容,他们终于从千万年的封印束缚,解脱,可以安息了。 “傻逼,快从悬崖上下来啊,神箭要来了。”风净珊与风净眉忍不住在师父面前跺脚,焦急地爆粗口了。 “猪。”荃蕙嘴中只憋出一个字,拉开神弓,一只神箭搭在弓上。 “师父,不要啊,来不及了。” “真的来不及了?” 铜盆中的清水出现一只从空而降的射箭。 我吃力地抬起头,强劲的气流处乱了发型。 好大的怨气,我半闭着眼睛,空中出现了一个猪头的图案。 无眼老者已经只剩下半截身体了,他张大嘴喊道:“大傻逼,快从崖壁上下来啊。” “什么啊?我听不见。” 无眼老者喷出火焰,在空中,苍劲有力地书写着:“空中有” “空中有什么啊?是猪头吗?你也看见了?”我朝着已经虚化的无眼老者喊道。 三个女人围着铜盆异口同声地说道:“傻逼,是箭。” 我艹,真他妈的是贱,该死的老头,消失之前,也不说重点。 我想跳,已经来不及了。 空中飞下的猪头图案神箭,射穿水晶骷髅头,插在我的天龙八部甲袍上。 我已经看到地心熔浆翻滚出来的笑脸了。 这支神箭的力量更大,带着荃蕙心中的愤怒,猪头图案明显是一个噱头。 郁闷,射箭就射箭,还来一个花哨的猪头箭。 我看着水晶骷髅被神箭上的猪头图案包围了,熊熊的火焰中,感觉到荃蕙的泼辣。 这次地心之旅没有给明望博的博望山造成什么轰动。 两天后,g区发布了新闻,溪林山附近地区再次发生非火山的喷发。 我依然坐在那块石头上,看着已经曾为岩石的水玉潭,摇晃着黑色十字镐,自言自语:“隐士许,能说句话吗?我一个人挺寂寞的。” “傻逼,我不想跟你说话。我没有能量了。” “隐士许,你也认为我是傻逼吗?我制造了你。” “王不要沮丧,被一个人认为是傻逼,那不是难事;最难的事,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是傻逼。地质科研局的直升机几天后就会来的,我们一定能出去。” 我紧紧地握着黑色的十字镐,感动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还是那架直升飞机,还是那些飞行员,还是那些科研人员。 当我抱着黑色的十字镐登上直升机的时候,不敢与他们对视,努力回避舱内那些科研人员诧异的目光,蹲在角落处。 想起拯救世界,为神箭族复仇的责任,心中感到羞愧,没想到却先被他们拯救了两次。 还是那个科研人员,我对他的印象不错,他正在与领导通电话:“局长,g区再次发生的非火山喷发的原因我们找到了。” “嗯,汇报一下吧。”局长还是那种官腔。 那个科研人员,回头望着大家一眼,目光落又在我的身上。 这次足足停留了六秒钟。 我知道他在下很大的决心,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这个结果,谁相信,谁他妈的比我还傻逼。 我用力地朝他点了点头。 他从我这里得到了莫大的信心,脸上露出了坦荡荡的神情,大声地对着话筒会说:“局长,你还记得g区上次的矿难事故引发的非火山的喷发吗?” “这个理由很好,但已经用过了。” “局长,我们找到了一个幸存者,他说,为了自救,埋在地下的矿友们,疯狂地用十字镐挖出路,结果一不小心,方向挖反了,悲剧就酿成了。他还说,他有一个孪生的弟弟在也埋在地下。” “这个理由,谁信谁傻逼。” “局长,起初我也不信,但这次这个幸存者长得与上次那个幸存者一模一样,他们是孪生的应该没错,直升机上所有人都能证实的。” “所以呢!你想用这看似傻逼,但确实真实的故事欺骗那些记者吗?” “局长,两次我们都录像了,不存在欺骗。” “不行,故事不能这样写。故事应该这样写,孪生兄弟挖煤工在事故中被埋在地下,弟弟侥幸脱身,被营救;埋葬地下的哥哥为了救出埋在矿井最底层的弟弟,拼命地用十字镐挖地球,但他并不知事故前一分钟,他的弟弟已经从井底回到地面上。正因为哥哥的执着,才酿成了g区第二次非火山的喷发。” 我也不得不佩服局长的高瞻远瞩深谋远虑了。 那科研人员小声地问:“局长,如果记者问起这对孪生兄弟呢?” “有事故,就会有人死嘛,确认所有的痕迹都被岩浆毁掉了,再把他送到…怎么处理,你还来问我。” “是的,局长,我知道了。”科研人员哈腰点头回答。 “写份报告交给我,详细点。” “好的,局长。”科研人员挂断电话,给飞行员通话后,直升飞机绕着一个小半圈,朝某一个方向飞去。 这次他们选择了黑夜作业,还是那个飞行员用脚替踢醒我,伞包都没有给一个,直接把我跟黑色十字镐,一起踹出了舱门外。 ------------ 第四十九章 再次共剪西窗烛 49. 那一片海,在黑夜中寂静无声,但它一直在不断的涌动。 这是一个无风的晚上,我落入大海的一瞬间,有种回家的感觉。 海水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直接分开了,或许太阳神在被女希门的神箭射伤,卡利俄珀正在为太阳神疗伤,造成她对我的诅咒暂时失效了。 我对着怀中抱着的黑色十字镐问道:“隐士许,我想问你,战甲门的设计是不是与神箭族神术光环有关?” “嗯,王,你就是用神族神术光环解决了战甲门的缺陷。” “隐士许,你是战甲门,这里是大海,你可以吸收能量,变成时空的战甲门吗?” “王,不行的,海水的能量无法打开战甲门。地心的熔浆已经让我的大部分的受到损害,我只是把最重要的芯片保留了。”黑色的十字镐在我的怀中变小了,变成了密封的盒子,盒子里装着芯片。 我习惯用这样的密封盒子装芯片,看来隐士许没有骗我。 犀角眼辨别了方向了,我朝最近的岸上游去。 我必须找一个机械工厂,把这个重要的战甲门芯片藏在天龙八部甲袍中。 最好的工厂,我已经想到了。 am公司每个分部属下的机械工厂,那里有着先进的机床。 千叶稻香的pt公司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与她还签订了协议。 权衡了一下,我决定还是去pt公司。 目前我的势力还不能出现在am公司,万一被刘成邦察觉,事情就糟糕了。 我在渔村晃了一圈,盗走了一套衣服,一些钱财,还有些食物。 做这样可耻的事情,我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光着大腚在沙滩上追着那些蛇头,央求他们帮忙。 这附近最小的蛇头用最垃圾的渔船把想要偷渡的人送到公海上,等待着拥有大轮船的蛇头们。 大多是女人,年轻的女人,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也有几个。 我身上的钱财不足以偷渡太远的地方,pt公司最近的分部在d岛,离我现在的位置不过两天的航程。 如果能在轮船上免费做苦力,蛇头应该可以勉强接受我上船的。 当我们被带到轮船上的时候,蛇头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f国,j码头,双倍偷渡费用。” “原来是你啊?”蛇头两眼放光:“没想到你整容了,这么快就呆不下去了。上一次风暴,我损失了不少,但好在运气不错,把命留下了。你也一样啊,看来我们有缘分的,这一次我不收钱了,你要去什么地方?” “d岛。” 蛇头惊讶地望着我:“d岛,那可是高科技d,招聘的大多是高学历,经验丰富的科技人员。普通人在那里混不走的。” “我投靠亲戚。” “哦,这样吧,我还是把你安排在货仓吧。” 等到我走了之后,蛇头对着他的小弟说道:“今晚让他来我的房间。” “还是说‘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这个借口吗?”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次货仓里的箱子不多,看起来很沉重的样子。 我用犀角眼查看了一下,几乎全都是文物。 蛇头走私,在这个行业中很常见。 特别走私文物,利润很丰厚,出手也容易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靠着一个长形的木箱子睡着了。 一起上船的年轻女人们,她们都是到想象中富饶的地方,出卖身体赚钱。 她们通常不会交出偷渡的钱,只要满足蛇头与他的手下,漂洋过海的寂寞,这个费用随时都可能减免或者减一大半。 货仓的灯亮了,一个男人用脚踢醒我。 “我老大觉得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请你去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 我还能说说什么呢,感觉安菲特里忒应该会来。 蛇头的房间,很宽敞,桌上还有好酒好菜。 酒过三巡,蛇头叹息道:“上一次的大风暴,我以为会葬生大海,没想到却能活下来,我在迷糊中看到了…” “大哥,说重点。”站在蛇头身边的小弟恭敬地提醒。 我也想听重点,难道幸存的他们看见了安菲特里忒? “去,去,一边去,别打扰我们的酒兴。我在迷糊中看到一个女神,她手持…” “大哥,求你了,说重点吧。” “滚,你他妈的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我安慰道:“别生气,你是不是看见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神。” “啊,兄弟,你怎么知道啊?” 他的小弟几乎哭了:“大哥,求你了,请说重点吧。” 蛇头抬手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妈的,滚,给老子回房间,等着。” “别急,其实我也看到了那个女神。”我继续安慰蛇头。 蛇头把脸埋在他的手中,哭泣道:“啊,天哪,我知道你是一个有任务的人,但她说了,你活着永远不会结束?她救了我的命,我也答应了她,对不起,兄弟,每到…” “我靠,你还是说重点吧。” “重点就是我在…” 我已经趴在桌上了,昏前,也考虑到酒中有毒这个问题了,安菲特里忒怎么会与一个普通人协议啊。 “兄弟,你醒醒啊,我说重点了…” “大哥,他已经昏了,咱们动手吧。”那个出去的小弟又推开门进来了。 “我亲自来吧。”蛇头背起我。 “大哥,你不与他共剪西窗烛,采菊东篱下了吗?” “他是值得尊敬的人,我一辈子的梦想,都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大哥,他到底是谁啊?” “007一样的间谍,深入男人,女人的心。”蛇头把我背到最底舱。 与轮船的动力控制室相通。 “都准备好了吗?”蛇头严肃地问。 “熔化的铜水都准备好了。大哥,选择什么铜模啊?” “这批货中有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选择关公的铜模吧。”蛇头把我放入传送带上。 机器开启了,我被送入关公的铜模中,滚烫的铜水流入铜模,液氮冷却,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我就被制作成了一个标准的关公铜像。 他们再把青龙偃月刀刀插入铜像的手中。 这点温度不足以让我死,但我怀疑这蛇头转行前,一定是工艺饰品制造厂的老板。 轮船转舵,掉头了,没有驶向d岛。 ------------ 正文 ------------ 第五十章 失忆遇故人 没有风的夜晚,星星也很明亮。 我在关公铜像中,用犀角眼静静地看着在座的诸位。 这不是关公庙,只是一个堂口。 杀手堂口。 岩石升级成了青铜,海神像转变成了战神像,我的经历已经很说明一切了。 杀手们膜拜关公,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她,贾豫让,我并不知道的名字,但看过她的丝袜美腿。 在记忆的深处,依然有着她短短热裤下绷紧了上翘臀部的美好瞬间。 《刺客列传》:“豫让者,晋人也,故尝事范氏及中行氏,而无所知名,去而事智伯,智伯甚尊崇之。” 豫让行刺赵襄子,说明刺客也有知恩图报的。 “贾豫让,你背叛组织,你还敢回来?” “我回来只是做一件事。” 堂口中所有男人的眼神都曲折了。 贾豫让的黑色皮短裙实在太短了,几乎保不住她的两片白白的臀部,遮不全红色的丁字裤。 白色,黑色,红色,这已经让人的眼睛觉得色差很大了,她的双腿穿着吊带长筒蕾丝边的黑色丝袜,大腿的两侧绑着枪套,一双半高的女靴插着锋利的刀。 “贾豫让,你是来杀人的吧?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杀得了我们整个堂口的人吗?” “呵呵,试试便知道了。”贾豫让吐出含在嘴中的棒棒糖,一个飞身,躲闪的同时拔出了皮套中的枪,那是经过改装后的手枪,弹夹装弹容量比普通的弹夹要大三倍,并且可以像冲锋枪一样速射。 如果杀人也是一种艺术,我现在看到的,便是一种很凄美的暴力艺术。 近距离,达姆弹,不用太多的解释。 100米距离上遭到达姆弹的直接命中,头部-100%的人会死亡,四肢-20%死亡,剩下的全部截肢,左胸(心脏附近)-100%死亡,右胸-70%死亡,腹部-70%死亡。 似乎这里连二十米都没有,况且贾豫让的枪法很准,几乎都是爆头。 短短了数分钟后,地上一片血迹,她没有看一眼,收好枪,对着关公铜像,拜了三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个拜关公的动作实在让人觉得太莫名其妙了。杀人后,不是去忏悔室,或者到佛像前祈祷吗? 求关二爷干什么啊? 可惜我已经昏过去了,无缘无故地昏厥了,并没有看到这一切。 所幸这关公的铜像很重,不然也会被抬到警署当成证物。 折腾了两三天后,堂口被警署封锁了,这才宁静了。 平日里也没有人敢到这里撒野了,何况现在死了这么多杀手。 正好给了我充足的时间,从铜像中出来。 当我从关公的铜像中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关公铜像的眉心,脸颊,鼻梁,左眼,都有明显的弹孔。 达姆弹的弹孔,我用手指摸着弹孔的边缘,实在想不起当时怎么没有感觉呢? 突然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每次出现这样的症状,倒霉的事情必须发生。 我失忆了,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已经忘记了拯救世界的重担了,甚至,我他妈的是谁,都不清楚了。 高手通常都是寂寞的,不用言语修饰。 失忆的人通常都在等待熟人认领,这个也不用过多的解释。 光是我一路走过来,散漫着无忧无虑的清纯眼神,就与我裤裆中藏着掖着的大鸟风格完全不一样。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在我的身边停下了,车窗口探出一个秃头,笑眯眯地对着我喊道:“史坦森,我,韩胖子,你不认识了,大学同学,上下铺,很铁啊!怎么,你从am公司辞职了?” 我纳闷地看着这个自称韩胖子的大学同学,微微一笑:“狗日的韩胖子,你先在咋成了秃子了?” 我故意这样说,装着能认识他,其实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了。 既然他说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很铁的关系,跟着打听一下我过去的事情,不正好。 “你这小子,早就该辞职了,搞机械能赚钱吗?你看我,现在多逍遥的。上车吧。” 我上了车,韩胖子便于我谈开了。 “韩市长,我们还去不去xx县呢?” “回市里。” 我心中更纳闷了,我搞机械,我同学怎么当上市长了? 韩胖子,叫韩达,现在任xx市的市长。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地级市,但也管了六县十八乡的。 与他回到市里,大鱼大肉,一连吃了大半个月,把真个市里的酒店餐馆几乎吃遍了。 我也知道了自己过去很多事情。 “怎么样,兄弟,留下来帮我忙。给你弄一个县长当当。” “这不好吧!”我推辞。 “现在我也缺人手啊!别看我在这个市里混得开,但下面的人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人,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搞得老子东奔西忙的,这也好,不然我就不会遇到你了。” “这样吧!我先从村长当起吧!不然落得别人的闲话,对你以后的仕途不好。” “呵呵,你小子,够朋友,脑子还是想以前一样的灵光。”韩胖子拍着我的肩膀:“我让我的女秘书给你安排啊!你可别把她睡了。” “韩胖子,我可是正经人士啊。”说这话的时候,我也笑出声来了。 ------------ 第五一章 假冒的二愣子穷亲戚(1) 我为什么要笑,因为与韩胖子走过的这十五天时间,我才明白什么是肉林酒池,美女如云。 我发誓,以前玩过的女人总数,绝对没有这十五天的总数多。 韩胖子却说这不算什么?等到了基层村中,那可以人间天堂呢。 有人祈求进天堂,我不用。 没过几日,韩胖子让司机开车把我送xx县。 这个县的县长也姓韩,得到韩胖子的不少的关照。 韩胖子也有意让我去这个县,下基层工作,从而一路往上爬,待到机会成熟之后,就成为他的左右手。 这韩县长一见面来,就握着我的手,拉开家常话:“森兄弟啊!你可是披金戴银,风风光光地返乡了。咱们县,一直都是盼望着你这样成功人士回来投资啊。咱们县,就全仗你这样的好青年大力支持了。” 韩胖子已经安排秘书,把我的身份伪装成了这个县管辖的王家三村名叫王森身份了。 韩胖子办理这样的事情,最简单不过了,不能暴露我与他的关系。 我也很乐意,只从一路流浪,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身份证明的,有了这个机会,我总算可以东山再起了。 我一定要混出一个出人头地,与am公司死磕,妈的,老子失忆,被装入关公铜像中,一定与am公司有关。 我嘎瞥了一眼满桌子的好酒好菜,暗骂道:“狗日的,给老子扯淡,这县里的资源全被你这狗日的榨干了,看在你狗日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县长份上,鱼肉乡里乡亲处于饱和阶段,不然老子非削死你这狗日的。 来这里之前,韩胖子就再三叮嘱我,不要与韩县长对着干,什么事情找他商量,此人绝非什么善类。 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出眼前这个韩县长到底有何能耐,韩胖子为何也要畏惧他三分。 韩县长看着我手腕上那块亮铮铮的纯金劳力士限量版,一对眼珠子瞪得跟大春家那头公黄牛的牛蛋子一样大。 这样的眼神如果不是贪婪的,妈的老子立马把头拧下来当夜壶尿。 狗日的,自己手腕上戴着也是他妈的奢侈表,居然还这样。 我还是从西服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张现金支票,啪地一声压在桌上(这支票也是韩胖子给的,用他的话说,羊毛长在羊皮上,送给他,他也会把返回百分之七十的)。 我不敢想象,韩胖子当这个市长,从他手下的县中收到了多少钱,难怪他可以肉林酒池的快活。 韩县长一下从黄粱美梦中惊醒,呼喊:“倒酒的娘们,怎么还没有来啊。” 我嘎皱着眉头,看着这偌大的包间,总是觉得欠缺了些什么?如果不是韩县长的提醒,他还真的想不起娘们陪酒了。 十五天,已经让我习惯了女人在身边的舒服。 “这样不太好吧!兄弟。”韩县长双手拿着支票,嘴巴长得大大的,露出了被烟熏黄的龅牙。 “这是支持韩县长的工作,应该的。倒是韩县长客气了,还给酒席上添加了荤。” “哎呀,兄弟,别这样说,我跟韩市长那可是本家啊。你不知道啊!咱们这个县虽然穷,穷山僻壤,不仅没有出刁民,反到出了不少的金凤凰。”韩县长笑得比我都还淫/荡,我觉自己够荡了,他的表情,贼骨子里捂着一个贱字:“哥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啊。” 听到韩县长这番话,我裤裆的黑鹰忍不住要展翅高飞了。 我也奇怪,如果这话是一个娘们嘴里说出来,反倒没有什么兴趣了。 “娘的!老子的话要说二道吗?你这店还要不要营业呢?”韩县长挥手把桌上的酒杯砸在一个二愣子的男服务员身上:“你给老子滚出去,找女服员进来。” 酒店的老板已经带着一大群的娘们往电梯上挤了。 这酒店老板听到韩县长在顶楼的下一层,陪着贵宾喝酒,已经点明了要姑娘陪,心一急,整个人的智商完全不够用,他酒店的姑娘就是县城最好的姑娘,他娘的,竟然还跑到隔壁街借用了不少的专业人士过来。 韩县长请贵客喝酒从来不会在酒楼的最高层,当官的很忌讳“到顶”这一说法。 二愣子的男服务员真他娘的趴在地上,滚出包房了。 这让我的眼珠子瞪得比韩胖子女秘书的大奶/子还圆(韩胖子的女秘书看见我人很帅,加上我人品爆发,主动投怀送抱,与我pk到天明),狗日的,这样都不出刁/民,这管理得相当有范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韩胖子的顾忌。 “兄弟,听说你放弃到富裕县当县长,专程回来当村长?这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韩大哥,我在这里借着这杯酒对你说,你千万不要把我安排到王家七村当村长,我听说那村长可是全日制四年本科大学毕业的…” “兄弟,不要这样自卑,王家七村的王曼丽,的确很能干,但像兄弟你这样成功人士,咱们县,不,咱们市都是独占鳖头的。”(韩胖子在酒后也吐真言,他当市长这么久,最想日,却没有日的一个女人,就是王家七村的村长王曼丽) 我猛地喝了一杯53度酱香飞天,问道:“韩大哥,你说什么头啊?” “鳖头!” “鳖头,不就是王八头了?好,我就去那个王家八村当村长。” 韩县长大惊,按着我的手背说:“兄弟啊!我的兄弟,哥哥咋能派你去那狗不拉屎的王八村当村长啊。韩市长,非要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 (其实这正是韩胖子的安排,如果能从狗不拉屎的王八村混出一个名堂来,正好是一个上升的跳板啊) ------------ 第五十二章 假冒的二愣子穷亲戚(2) 我刚想说些话,酒店的老板带着姑娘们进来了。 “娘的,老子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做事要守时,你怎么能让我的贵客等了这么长时间啊!”韩县长差点把一整碗汤扣在老板的头上。 “韩县长,这顿算小的请二位了。”老板鞠躬后,转身对着那些姑娘喊道:“还不快陪酒,愣着跟电线杆似的。” “等等!”韩县长半眯着眼睛,问道:“娘的,你这批货不对头啊!” “没错啊,五三度酱香型飞天。”我再次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经过十五天的短期酒量培训,凭借本人的才华与学识,辨别高档酒类酒精度数,品种,绝对不是问题。 “兄弟,哥哥说得不是酒,你在外面这些不知啊,这些娘们水深得很啊。”韩县长扭头恨着老板,骂骂咧咧:“你他娘的,信不信,明天老子让你的店关门。给老子鱼目混珠,找抽啊!” 老板这才恍然大悟了,赶紧带着这些姑娘匆匆离开了。 “等等。”韩县长又发号令了。 我很细心地观察着韩县长,揣摩着,一个县长竟然这样威风,不得了啊。 “王八村的,给我举手。” 那群姑娘齐刷刷地把手举起来了。 这又让我大吃一惊了。 韩县长挥挥挥手,老板领着那些姑娘离开了包厢。 “韩大哥,这王八村的姑娘们,怎么都到县城务工了,她们不务农吗?” “兄弟,别说哥哥嘴粗,王家八村,现在就是一个王八村,村里的汉子在外务工,过着灯红酒绿的日子,非要等到过年才回一次村,待不到三五天,心痒痒地又往外跑了。村里的女人咋办啊,总不能老用地里的黄瓜,茄子吧,再说王家八村狗不拉屎的地,能种出什么庄稼啊,隔壁村的女人把各自村的男人看得紧紧的,她们不往县城里跑,还能找谁解决这个问题呢!现在好了,兄弟你去当这王八村的村长,哥哥我看好你。” “哥哥,这是为啥呀?” “兄弟,你在外面相当的成功。见多识广。”韩县长笑得很贱:“王八村的地种庄稼不成,修楼房做点别的还不成吗?“ 那副贱模样,我真想把一坨牛屎塞在他的嘴里。 “原来这么一回事啊!那我更要去王家八村了。” “哥哥也不再劝你,喝酒,一切话都在酒中,哥哥一定为了铺好路的。” 酱香酒,喝得,我心中欲/火冒,裤裆中的黑鹰一会儿展翅,一会儿熄火,憋得他心慌,他起身了。 “兄弟,咋了。” “嘘嘘去。” 包房里有卫生间,我不想去,不想面对韩县长那张嘴脸,于是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正碰上二愣子男服务员带着七八个水嫩水嫩的女服务员往里钻。 韩县长瞧见小姑娘,脸上顿时乐开花了,仿佛一巴掌劈开的大西瓜,灿烂得都扭曲了。 狗不拉屎的地方,怎样带着王家八村村民致富啊,还不如老子亲手包红包,装上一万元,挨家挨户地打赏。 “嗨,帅哥,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不喜欢那些小妹吗?”老板带来的姑娘们还有一部分抽着烟,等着电梯,瞧见我从包房出来,便招呼。 我失忆之后,总喜欢装逼。 不装冷漠,就装深沉,实在不好装,就装一本正经。 “呵呵,原来哥哥喜欢日货噢。”一个妹子摸着我手腕的金表发出感叹。 “日货,这明明是Rolex。” 一群姑娘把我团团围住了,就像一群饿狼围住了一只肥嫩的公羊。 “我日,你们想干神马?” “就等你开口,日了。”众女呵呵大笑了。 二愣子男服务员刚好出来,瞅见这一幕,想要回避,充耳不闻,那是不可能了。 “喂,你过来。”我招手了。 二愣子男服务员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礼貌地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看你有眼缘,老子日不过来,你想日吗?”这回答绝对震撼。 这些姑娘早就是见过世面的女人,面带淫/笑看着那二愣子男服务员。 二愣子男服务员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狗日的,给个明确的答复,想吗?” “想,但不敢。” “老子给你做主,日她们。你那个村的?”我盯着他,给他勇气与鼓励。 “王家三村的。” “老子一个村的,咋看你这样面生啊,叫什么名字?” “王七娃。” “你狗日的是七娃啊,没想到,一转眼,就蹦这么大了。我王森。” “森叔,真的是你啊。我想死你了,刚才没敢认你。” “别叔的,老子看起来有这么老吗?愣着干什么啊,还不找地方日?”我只是随口说说,这王七娃的二愣子,竟然真的把老子当他家的亲戚了,还叔叔呢。你说这家伙二愣,到也会听巴结人的。 我掏出皮夹,摸出一叠票子塞到王七娃的手中:“知道行情价格不?不要被蒙了。” “哎哟,我说县长的贵客,我们哪有什么胆儿欺负你的侄子儿,就算不收费,也要让这位小哥舒服得梦里都要笑开花。” “狗日的,你们说的啊,七娃,今儿,明儿,还有后儿,白日她们。日完了带着她们赶紧回王家八村,老子要当王家八村的村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让县城务工的王家八村的都统统回村,不回村的,没有红包。”我觉得跟着韩胖子那伙智囊团鬼混了十五天,整个人也蜕变成很俗的基层干部口味了。 王七娃呆呆地问:“叔,连日三天啊?” 这家伙不问别的,就问日的事情,真是一个憋慌了的怂货。 “我日,你这怂,能日多久就是多久啊,赶紧把这里的工作辞了,回王家八村,跟老子干。” “叔,我在什么地方日啊?” “别叫我叔了,老子不是给钱了,你觉得什么地方让你舒服,放松,自个带着她们去吧。记住啊,白日啊…”我心中闷火,咋就出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假冒远方亲戚呢,年龄小不了几岁,但总觉脑筋缺根弦,若不是用犀角眼看他的体格属于奇经八脉中的规格最上乘的,我才懒得出钱让他破处,为打动任督二脉做先前的准备。 当我再次进入包间的时候,韩县长正与姑娘们打着火热。 吃饭吃饭,没吃几口,张着嘴吃奶去了。 ------------ 53 更新 更新有海选票?试一试,明日更新一下。 ------------ 54 最后一章 扑街的文章多了,结局我想不出该如何铺垫了。还不如买断开头,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