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第1章 男人都是骗子 宁静的树林乌语花香般的景色,却引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一名年芳十八梨花带雨的女子正在林在奔跑,惊的鸟飞虫跑,可她只是流着眼泪带着碎了的心向着山林深处跑去,似乎连上天也感觉到了她的伤心难过,居然下起了豆大冰雹,她依旧奔跑在萧条的小路之上,任由冰雹一颗颗击打在自己身上,她丝毫不在意身体疼痛,泪水和冰雹让她看不清眼前小道。 “噗嗤一声”她摔倒在满是泥土的路上。 她双手用尽全力拍打着地面,发泄心中的怒气,怒吼道:“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伤害我,老天你告诉我,我前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喜欢的每一个男人都伤害我。” 她长了这么大也就谈过两次恋爱,可每一次都被别人伤的心碎不已,她不明白自己长的并不丑,而且算的上十里八乡的美女,可是为什么他们总是在跟她交往的同时与别的女人鬼混,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不够辣不够开放吗? 高中毕业后便回老家帮父母打理这样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商店,邻居对她都相当热情,甚至到处张罗着帮她介绍对象,在农村乡下如果一个女孩18岁还没有男朋友是件不正常的事,在父母和邻居不厌其烦的唠叨下她最终答应去见见。 邻居介绍的男孩19岁,高高大大,五官端正,最重要的是他一脸老实相,她就暂时同意跟他处处,在交往了快半年,男孩的表现也让她比较满意,男女关系就那样确定下来。 就在前几天心缘的外婆生病了,家里农活也比较忙,父母让她去照顾外婆一段时间,在她细心的照料下,外婆的病很快就好了她十分开心,就想着回来会给他一个惊喜。 当她把小凉鞋脱掉提在手里,悄悄进入他家轻轻上楼,可当她推开他卧室的一刹那,她被眼前所见的事情吓呆了,她的男朋友正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床人,等她反映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用尽全身气力把手里的两只鞋扔向这对狗男女。这是一幅今生都难已忘掉的画面,这就是她跑向山林被冰雹击打的导火线。 当她趴在地上打累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冰雹越来越小,但依旧有绿豆大小,一颗颗砸在脸颊之上,原本白晰的脸变的红通通,可她只觉的心痛的要死了,脸上的那一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突然眉心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当手指轻轻划过,她终于感觉到疼痛,眉心居然被什么东西击打出一个足有玻璃珠大小的包,十分明显不是冰雹所为。 她生气的翻身从地上爬起,想要找出打伤自己的元凶狠狠的折磨一翻,用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一棵竹子根部找到攻击她的元凶,只是一颗只有小拇指大小的蓝色水晶珠。 看着手指间的蓝色水晶珠,她火了对着珠子狂骂起来:“你妹的,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连你也来凑热闹”说完便把珠子丢到泥地里,用脚狠狠向着它踩去,“轰”的一声,被珠子滑倒在地。 “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她从地上拾起水晶珠,情急之下说了句胡话。 “密码正确”忽然蓝色水晶珠发出机器一样的声音,她听到声音就像见一鬼一样,猛地把珠子抛到地上,身体本能的往后退去。 水晶珠发出一道蓝光,蓝光形成一块蓝色触摸屏,智能声音再次响起“请你先设置原始点,然后选择想去的时代,最后选择执行或取消”,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下面则有一排步骤说明:1、先请设置自己的所在点,原始点需设置地点、时间以便能准确回来。2、选择要去的时代。3、选择执行就立即传送,选择取消则取消此次传送。 她看着蓝光屏上的说明,明白自己拾到了一个时空机器,既然有这样一个好东西,随时都能去能回,而且当自己再次回来时间只是在离开时的下一秒,这么好的东西,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果断取消了这次旅行,重新拾起丢掉的蓝色水晶珠,蓝光消失了,蓝色水晶珠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原来心灰意冷的心却因蓝色水晶珠又活了过来,她又开始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她仰望天空大声怒道:“谢谢上天我一定会找到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 当她回到家门口,破旧的砖房后院,母亲正在低着头不停的哭,还不时卷起满是灰尘的围裙擦拭着,而父亲则满面愁容坐在椅子上抽起揉的皱皱巴巴的短烟,这一刻她发现除了爱情自己还有父母,只要有她们自己永远不会孤单。 因为色水晶珠的缘故,前面的伤心难过情绪也平淡了下来,她现在有十分鸿伟的梦,就是要去古代找寻自己的爱情。 “妈你别哭了,我已经想通了,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的自己去爱,我想明天去趟县城进些货”。 “心缘呀,都怪妈不好,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是那样的人呀。”陈母满脸自责,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妈,谁都不怪,只怪女儿遇人不淑!” 父母见女儿是真的想开了,也就不再担心,于是将家里不多的钱全部交给女儿去城里进货,也随便让她买些新衣服。 心缘拽着手里那几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心里下定决定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她为了方便携带蓝色水晶珠,特地买了来丝线编成网装把水晶珠放在里面,并在网络上查找唐朝的相关资料,她之所以选择唐朝是想去看看一代女皇的风姿。 心缘离开家只坐了1小时公共汽车车便到县城,她用进货的钱开始购买唐朝没有的东西,而且只能买些体积小便于携带的物品。 她想来想去只想到跟日常所见的东西,而且她的钱包也不富有,一个大背包、什么纸笔一大堆,十个精致的打火机、五十只口红、一些治疗流感和退烧的药、一百块电子手表、不少饼干和军用压缩粮。 还专门去唐装店买了一身最便宜的唐装不过也花了两百大元,至到自己身上几百块都花光,她才找了一个厕所换好唐装,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放进背包,一切准备完心缘拿起脖子上的水晶珠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然后水晶珠发出智能声音“请你选择想去的时代”,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 心缘先点了一下原始点,则进入一个全新的画面,第一栏请选择原始点名字,她点了一下小三角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中国,第二栏选择离开时间(其中有农历、有国历),她选择的时间为国历2013年5月5日12:30点,点击保存,很简单的搞定了原始点。 第二步点了一下唐,然后也是让自己选择时间,她选了武则天登基的前一个月农历(690年)八月初九然后点了一下保存。然后直接点了一下绿色圆圈执行此次传送。 水晶珠发出蓝色光球包裹住心缘,强行划出一条时光通道,进入五彩的时光隧道,四周不停的出现许多画面,就像快速播放的幻灯片,心里十分开心、好奇,蓝球前进的速度很快,在蓝光的保护她甚至感觉不到一点风,就像坐火车观看外面的风景一样。 作者的话: 我是新手,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谢谢! ------------ 第2章 坐马车去云城 当时光前进到唐朝时,时光通道直接出现一道漆黑的出口,心缘望着漆黑的洞口犹豫了半天,不知道出口会在那,她双手合实,心中不停请求佛祖保佑千万别出现在有一大群强盗、土匪或都蛇虫鼠蚁的地方。 当她闭着双眼踏进出口的一刻,一个石洞并出现在眼前,四周有点黑,不过前方亮光却有一道微弱的光,她向着有关光的地方一直走,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出口。 这里外面刚好是天黑但还好有月光,她虽然不怕黑,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也不敢随意走动,谁知道会不会走错路,也许有采花贼也难说,这里的人可没有法律意识。于是她找了一处草比较茂盛的地方,把地当床天当被睡了起来,虽然是睡但却又不敢真的睡。 一夜无事,天刚亮心缘便从草堆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疼不已,还真是没有家里的床舒服,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越来越大,沿着小路往前走了大半天,带来的水已经喝完,在口渴难耐的时候,她终于看到前面有间茅草屋。 她来到草屋外的篱笆前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吗”。 话言刚落,一名六十来岁的大爷从草屋内走了出来。 “大爷我可以讨口水喝吗?”心缘向着大爷客气的说道。 “小姑娘,快请进来!”大爷把篱笆往旁一提,打开一条过道,把心缘请了进来,而他则回草屋拿出茶壶和碗。 心缘取下背包,坐在竹凳上,望着四周的竹篱笆和草屋,真是一幅宁静的山村画,对面巍峨的高山,绿树郁郁葱葱,远处还有一条小溪,住在这里真是一种享受。 大爷递给心缘一个装着茶水的土制碗。“姑娘你从那来呀,要去那呀!” “大爷,我从前面个村子来,要去远方投亲。”心缘双手接过轻轻的饮了一口,感觉很是不错,她对茶道并无研究,只要不是很苦的茶,她都比较喜欢,而这树叶茶,不但不苦,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姑娘你这包袱好奇怪呀!”大爷见里面鼓鼓的,肯定是装东西的包袱,不过怎么还有二根带子,而且上面还锈有很漂亮的彩色 图案,他从未见过,不过细想可能是大城市里流行的包袱也不一定,也只是随便问了一句而已。 “这包袱是我老家的特产,家道中落,我准备去洛阳投亲,大爷,这里离洛阳远吗?”心缘虽然历史不好,但也查了一些资料,知道一点点。 “我们这离洛阳不太远,要是走路去,得用半个月,刚好老婆子药吃完了,我也要去城里再抓几副药,等大妞来了,帮忙照看老婆子,我捎你一程吧,你肯定还没吃饭,来吃点地瓜!”说完大爷就转身进屋拿出一些煮熟的地瓜。 心缘看过电视,知道古代农民的日子十分艰苦,地瓜肯定是他们的主粮,为的就是剩钱给婆婆看病。 “大爷我带的有干粮,已经吃过了,地瓜留给婆婆吃吧!这是我家乡的食物,送给婆婆吃”说着心缘拿出身后的背包拿出一包饼干递了过去。 大爷没见过包装如此精致的食物,认定食物很贵重,怎么也不肯要,“不行太贵重了,别给我们这样的乡下人给糟蹋了” 心缘看到大爷仔细欣赏食物的包装,也猜出大爷不要的原因,心地真诚善良的大爷让她心中一阵好感,跟她去逝的爷爷一样。 “大爷我还有很多呢”,说完心缘拉开包,把里面的食物再拿出几样塞到大爷怀里。 大爷见心缘是真的有很多,就收下其中一袋,把多余的放进了背包,大爷拿着一袋饼干走进了茅草屋,心缘也想看看婆婆得了什么重病,并跟着大爷走了进去。 草屋内床榻上躺着一位年近七十高龄,满脸皱纹,白发沧沧的老婆婆,正在床上不停咳嗽。 大爷一见,赶紧两步上前,不停轻轻揉着婆婆后背。 大爷亲切道,“小姑娘,家里简陋,你随便坐” “老婆子这饼干是小姑娘送给你的”说完大爷将手里饼干递到婆婆手中。 婆婆嘴里急切的道:“姑娘这可使不得,咳咳,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 虽然婆婆说话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明白,心缘接过东西往包里一装,婆婆开心一笑以为女孩终于收回了贵名的东西,哪料东西刚装进去,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包红红绿绿的长方形的东西。 心缘打开包装,取出一版,拨开一个内包装,取出一颗黑色的东西,“婆婆,这是糖,也是一种甜甜的药,吃了喉咙会很舒服,你肯定是喉咙有糖所以难受” 婆婆和大爷两人望着她手中的黑色糖,一脸好奇,他们没想到居然有药是甜的。不过两人见女孩十分面善,大爷接过糖,皱着眉头说道,“老婆子,小姑娘一翻好意,我们别浪费了,你试试。今天药没了,你看你咳的多难受呀!” 婆婆将糖放进嘴里,过了一会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红肿难受的喉咙真的好了很多。“小姑娘,谢谢你,这糖好好吃,而且真的很有效,我的喉咙真的不痛了。” “是呀,我这还有二盒都送给你,你们不要不收,就当大爷捎我运城里的路费” 两人怎么都不肯收,最终在心缘的威胁下收下了,将药放在婆婆枕头下。 “婆婆你得的是什么病,你们儿女呢,怎么不见他们照顾你们呀!” “叹,大儿子和二儿子打战死了,女儿嫁人后就不管我们死活,老婆子一气之下就中风了,虽然后面醒了,虽然可以说话了,但是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我一直都用中药为老婆子治疗,希望她有一天能站起来。”大爷叹气难过的说道。 “大爷,其实婆婆一样可以去外面,你照着这个图,制作一下可以推动的木椅就可以了。”心怡从包里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图递到大爷手中。 “真的呀!可是家里穷,根本买不起木头”大爷望着手中自己从没见过的纸和图案,脸上先是兴奋,然后是难过。 正在这里院里传来一个大桑门中年女人的声音:“大叔,家里有点事耽误了,” 刚进屋一眼就看到心缘,对着大爷问道:“大叔,这姑娘长的真标致,是谁家的丫头呀!”。 “姑娘是路过的,她要去城里,刚好你来了,我随便捎她一程”大爷说完就带上一个布包就向屋后走去,把栓着的毛驴解开缰绳,毛驴一见主人给他解开缰绳就开心的欢叫两声。 大爷把木板车挂在毛驴上,拿上小鞭坐上木板车,对着心缘说道:“姑娘我们走吧。” 心缘背上包向木板车上一坐,开心道“出发,洛阳我来了!”,她一路上唱着现代的流行曲,晃着二只小脚,乐悠悠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一路上心缘跟大爷有句没句的聊着,走了两个时辰才来到城门口,“云县”两个大字出现在城门上方,马车经过县街,心缘心想电视里拍的画面这么漂亮,可是这里怎么看都破破难难的,看来电视真是场景虚构呀! 这时太阳都快下山了,心缘首先要解决银两问题,她让大爷带她到女孩子经常买姻脂水粉的地方,大爷轻轻一挥小草鞭,小毛驴就四条小腿跑了起来,走过几条街,转了几个弯,来到一条街满是女人的街上,看来这就是古代的女人街了。 心缘直接把口红打开推出一小截涂在自己嘴上,然后拿在手里不停的晃动,“各位美女、太太快来看看新货呀,包证让你的小嘴艳丽无比,试完再买,数量有限,只有五支,强完为止”。 话音刚落一群女人便围了上来,不少人一看这女孩原来就清丽脱俗,再涂上鲜艳的口红,就像天女下凡一般。 “我要.....我要......”一堆贵妇不停挥动着双手,都想比别人先得到,心缘直接站在马车之上,将手中口红举的老高,“拍卖现在开始,价高者得,数量有限,只有五支,这可是新货整个洛阳都绝无仅有”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疯狂了,人群中立马就有人高声出价:“我出十两” 另一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十五两” “二十两”、“三十两”.................至到“五十两”然后再也没有人叫价了,必近这只是一个县城而已。 心缘把五支不同颜色的口红,把其中最红的一支给了出五十两的人,偏淡一点的给了出四十五两的人,至到把粉红色的交给一个年轻的小姐,就轻松挣了200两。 心缘拿出一百两悄悄递给大爷,对着大爷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悄悄的从人群中离开,不想让有心人留意到。 大爷目送这善良的小姑娘离开,流着泪跪在地方,乞求老天保佑这善良的小姑娘一生平安。 ------------ 第3章 司马羽 心缘在街上逛了一会,走进一个家牌子上写着“如意客栈”的地方,所有桌子都坐满了奇奇怪怪的人,从这些人的打扮来看,全部都是江湖人士,难不成要开武林大会。 她深知武林之中的败类多不胜数,正想离开再寻一家客栈,一个从外面进来的人撞了她一下,心缘下意识的取下背包,背包上面的确有一条口子,里面的东西都露了出来,她肯定自己的银两被偷了,看来这小偷肯定早已留意自己。 心缘转过身大声吼道:“你给本姑娘站住,偷了本姑娘的钱就想跑,没门”然后跑过去抓住小偷拿着钱袋的手臂。 小偷十分紧张,将手中匕首猛的向她挥去,心缘只是一个手无伏击之力的小姑娘,眼看匕首就要划向自己的脖子,她吓的不知道如何反映,就在情况十分危急时,一支快而无形的暗器直接把小偷手里匕首打飞出去。 心缘转头看上坐在客栈里的人,可所有的人都只是该做什么还在做什么,好像这种在中国人人叫打的小偷根本引不起他们一丝兴趣。但心缘知道救了自己肯定在其中,自己的原则就是有恩必报。 心缘把小偷手中的钱袋取回,对着小二说道“我要住店”,然后狠狠的踢了一脚小偷,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偷钱是不对的,你走吧!如果下次你再遇到本姑娘有你好看。” 小偷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往出口离去。 “姑娘不好意思,客满了”小二抱歉的说道。 心缘不死心继续说道“上房没有了,下房没有了,柴房总有吧!”当她说完这句,那些武林人士这次居然齐刷刷的看向她,然后哄堂大笑之声。 其中一年轻人走过来道“姑娘满有意思,居然要住柴房,其实你可以换一家客栈”。 心缘打量了一下这年轻人,长的白白净净的,而且一身书生气,但心缘绝对不相信一个书生会和江湖人坐在一起,肯定是高手,不过她不太喜欢小白脸,因为小白脸一般都是花花公子。 “我有没有意思,用不得着你管吗?又不是你家客栈。”心缘没好气的说道。 小二一见这种情形生怕那书生一气之下把店给拆了,他曾亲眼见过书生与别人比武,最后把一个武林高手给打残废。 他赶紧叉开话题道:“姑娘你真的要住柴房呀,如果你真要住,我们现就去给你收拾出来,房钱就收你十文钱一晚吧!” 心缘直接把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先预付吧,我也不知道住多久。 她拾起地上的暗器,拿着背包跟着店小二向着既将入住的柴房走去,她倒想看看古代的柴房难道真是放柴吗?当她来到柴房才发现柴房其实是杂物房,被古代有钱人叫做柴房,而真正的柴却堆在厨房外面。 小二把柴房打扫干净,又给心缘找来木板拼成一块床,铺上干净的褥子被子。 心缘让小二搬张小桌和凳子,并点了二个客栈的拿手菜,美美的吃着。 突听窗外传来打斗之声,心缘赶紧把门关好,透过窗户一条小缝观赏外面两人精彩绝伦的真人秀,一个满脸胡腮的中年人拿着一把剑跟前面与自己说话的书生打了起来。 这满脸胡腮男人的剑法满不错吗?也不知道是那个门派的,可是再好也没有用,打不过拿扇子的书生,书生的动作之快,反应速度超快,比我们那电视里演的高手丝毫不差,心怡真想去为他喝彩,随便要个签名。 “刘胡子,你就能这里来,我就不能来吗”书生拿着扇子摇了摇。 刘胡子拿着剑遥指书生,“妈的夺命书生,老子看上的姑娘,跟你又没关系,你别以为剑法了得,就管起老子的闲事” “非也,我也看上了那姑娘,那这件事就跟本公子有关系了!”夺命书生并不在乎刘胡子的威胁。 刘胡子挥剑向夺命书生直刺而去。 心缘听到这,打心里就为那位姑娘高兴,有两个男人为她生死相搏,不过她还是希望书生能够获胜,刘胡子长的一点也不好看,年纪都快四十好几了。 夺命书生一挥折扇,刘胡子的剑就换了个方向,刘胡子深知自己不是他对手,但他知道夺命书生从来都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人,所以他选择了放弃离开。 夺命书生看向心缘所住的房间,向着门口走去,“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心缘直接打开门问道:“你有事吗?看不出来你满历害的,既然打赢了还不去找你喜欢的人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来我这干吗?” 夺命书生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哈哈大笑道:“我们争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什么!”心缘直接用很是惊讶的眼神看着他,知道自己肯定遇到流氓了,但怎么看这夺命书生也不像流氓呀! “别用那种看坏人一样的眼神望着我,我可没有想过要对你怎么样,只是觉的你很有趣才救你一命”夺命书生把扇子放在脖下,打量着一个自己都看不明白的女孩。总是感觉她很不一样,背一个没见过的袋子,然后说话根本不像大家闺秀,更不像江湖人士,也不像农家女。 “既然你不是坏人,看在你救了本姑娘的份上,可以交个朋友,但只限朋友,我叫陈心缘,叫我心缘便可,你叫什么名字,不会让本姑娘叫你夺命书生吧。”心缘自来到唐朝后就很是随心所欲,不再像以前那样顾虑太多,既怕伤了别人又怕伤了自己,结果不是一样被人所骗。 “我姓司马单名一个羽,你叫我羽大哥吧!” “好吧那我就叫你羽大哥,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枚暗器是谁的了吧!”心缘拿出一把梅花形状样的暗器递到司马羽手中。 司马羽一脸恐惧地说道,“武林上谁都知道这梅花镖是他独有标记,不过你还是不要想着去找他,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救你,但如果你去找他,他可能会杀了你!” “你给我说说他的事,至于去不去找他小妹会考虑的。” “梅花镖是武林上最快的暗器,它杀死的武林高手太多了,所以很多人见了梅花镖掉头就跑,你收好这镖,以后在江湖上走也可以吓一吓对方,必近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几乎都死了,唯一活着的就两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谁我也不知道。 曾闻江湖传言,他是王家堡堡主的儿子,与一个女人青梅竹马,不惜为那女人独一人闯入药王谷,九死一生硬是将女人救了出来,就在两家准备大婚时,那料一夜整个王家堡108口人全部被人杀光,只有远出办货的他逃过了一劫,而女人也另嫁他人,自那后他就特别讨厌女人。” “羽大哥,那他叫什么名字,还有江湖称号是什么?”心缘让司马羽坐下,继续追问道。 “他叫王云飞,江湖人称杀人狂,因为他为了报仇,一个人居然杀光了仇家整整几十口人,连那三岁小童都不曾放过”司马羽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让心缘也有点震惊。 “那他现在在客栈吗?” “前面你进来时他就离开了客栈,他和我们的目不是一样,他是一个不在乎名声,不重名利的人,而我们则是来开武林大会的” “那他去那了你知道吗?” “武林传言他要去刺杀武则天,不过这也只是江湖传言,不知真假” 既他要做刺客,但肯定是会失改,她希望他能平安无事,不管传言真假反正她也要去洛阳看武则天登基,随便去找找他。 作者的话: 希望大家支持! ------------ 第4章 武林大会上 心缘也想看看古代的武林大会是不是跟电视里的一样,于是随着司马羽来到云城最最大的孔雀楼,这里的楼主是上一任武林盟主,盟主三年一选,不得连任,由峨眉、武当、少林、丐帮、逍遥、无双门,六大门派主持,其中五大门派皆是古老大派,而无双门则是由一名奇女子所创。 孔雀楼二楼坐着六大门派掌门,峨眉的是一位年近五十的道姑,而武当也是一位年近五十的道士,少林则是一老和尚,丐帮则是一个穿的破破烂烂年约四十几的邋遢老汉,逍遥派是一名穿着讲究四十几岁儒雅之士,无双门的掌门是一位年约三十来岁,体形丰满,五观精致,但脸上有股杀气的冷艳美女,心缘只看了一眼,都能感觉到刀光剑影。 这时从孔雀楼上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各位武林朋友,欢迎你们来到孔雀楼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这次武林大会的规则跟上一届一样,不过我还是重复一次,1、魔道中人不能参与,2、其他人不论门派,不论性别,不论年龄,3、不得伤人性命。4、你们可以直接挑战裁判,但落败直接落选,所有的人最后都要挑战六大裁判也就是六大掌门,完胜才能做此届武林盟主。 “这完全是不公平的比赛”心缘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她说话声音小,但是声音还是被前任盟主听到了。 六名裁判都皱着眉头,但都不认识这凭空而来的小姑娘。 “那位穿粉红色衣服的小姑娘,你为什么觉的比武不公平”任天行并无任何喜怒依旧却客气的说道。 其实当初他也知道不公平,只是没敢说出来,而这次由自己主持,自己如果直接修改大会规定,那样一定会得罪六大门派,不过由别人说出来情况便不一样了。 心缘壮壮胆直接站了出来说道:“一个人挑战你们六大掌门,就算是轮战也是比较吃亏的,挑战者就算你们给他时间休息,你们还是占尽便宜,这可不像六大门派的作风,既然是公平比赛,就应该抽签比赛而裁判不得参加,如果六大掌门要参与,就应该选择跟武林没有任何关系且德高望重的人做裁判” 心缘说话的同时,司马羽一直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他很是想不明白这小丫头从那里冒出来的,不会武功可胆子却不小。 但他又咋能明白出生在一个言论自由的人,怎么可能眼见不公平的事不说出呢! 而那些不是六大门派的武林人士却大声呼应,赞同之声此起彼伏。 任天行回过头望了一眼六大掌门,六大掌门则在交头接耳的沟通,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任天行宣布武林大会推会一天举行。 就这样,一场千古不变的武林大会被心缘给搅黄了,而这罪愧祸首居然还洋洋得意的站在那炫耀。 司马羽见几大门派的弟子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们,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选武林盟主为什么非要让人挑战六大门派,因为六大门派压根就不想六派以外的人做武林盟主,其实说白了是他们轮任,选盟主只是做做门面功夫。 他可不想被这几派的人活剥,脚尖向地上一点,带着心缘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当两人回到客栈时,司马羽便叫她马上收拾包袱离开,而心缘则没心没肺的说了句:“不就提了个建议,用的着这么害怕吗?难不成他们会杀我全家,就算他们有胆子,也不可能杀光我们全家”。 “几大掌门是不会干这样的事,可是他们的弟子就难说了,尤其是无双门,这女人可狠着呢,而且这届的盟主很可能是她轮选,如果到时被你搅黄了,你不死也得掉层皮,不走还在这干吗?”司马羽真是服了这小丫头了,真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 心缘也懒的听他唠叨,背起包袱便向着外面走去,不过当她经过一家男衣铺时,她忽然停了下来,嘴角嘿嘿一笑,走了进去,过了一柱香,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名中年男人,嘴巴上方粘了二瞥胡子,额头右边点了一颗痣,然后她又去剑铺买把轻盈短剑,并把背包用黑布一裹别在背上。 当心缘来到孔雀楼,任天行正在宣布新的武林大会规则:“我们特地从民间请来了三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做这届武林大会的裁判,以后每届我们都会换裁判,尽量做到公平公正。抽签比赛分几个擂台举行,获胜者直接进入下一场比赛,不得伤及性命,最后胜出者所代表的门派便是此届武林盟主,如果不是门派中人则要接受抽签挑战其中一名掌门,报名现在开始。” 心缘却不知因为她所谓的公平提议,造成后来不少人被谋杀、胁迫。 当抽签完后任天行按抽签顺序,第一轮由峨嵋的王雨嫣对逍遥派的孤苏慕容复,王雨嫣则是一位二八芳龄,身着淡黄色紫裙,长发披肩,一双含情默默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孤苏慕容复则是一名英俊潇洒,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从他眼神里心缘看到了冷默和不屑,真希望那美女好好痛打一顿这家伙,居然跟天龙八部那个讨厌的家伙同名。 那慕容复一上来就拨剑刺向王雨嫣,而王雨嫣好像知道他会那样无耻,单脚抬起侧身一剑飘过躲开了这一剑,然后一个回身一招雪花剑向慕容复攻来,只见满天的剑影,分不清那一剑是真那一剑是实,但那慕容复也不是吃白干饭的,直接用连波微步躲干,王雨嫣见他躲开了,直接一招游龙剑向他攻来,剑影形成龙形发出强大气息,让慕容复无法躲开,肩膀直接被刺一剑,王雨嫣却不再刺入拨剑而立。 那料卑鄙的慕容复居然拿起手中剑刺向她的心脏。 心缘忍不住大声骂“卑鄙”,峨嵋掌门也是一脸惊慌,这可是她最心爱的弟子,两人离的太远,想要出手相救根本来不及。 就在众人以为王雨嫣一定会受伤的时候,她却像飞燕一样临空飞起,单手一掌拍向慕容复的胸口,他直接倒飞出去,掉在了擂台外面。 慕容复“扑”的一声,向外吐出一大口鲜血。 任天行宣布第一场王雨嫣获胜。 而后面的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心缘都觉的他们根本不是在比武而是在耍猴。 第一轮的比赛获胜的是峨嵋派的王雨嫣、少林的智僧、丐帮的王天霸、无双门的林烟云,四人都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四人抽签两两对决,王雨嫣抽到的对手居然是同为女生的林烟云,都为绝色佳人,心缘都不知道为谁加油好,不过她还是更加喜欢王雨嫣,谁叫林烟云是一朵冰花!而王雨嫣的名字自己看天龙的时候就十分喜欢。 王雨嫣与林烟云的对决,俩人打的难舍难分,足足打了一个时辰才因林烟云真气不足而输给了王雨嫣。 而智僧也没能打过王天霸。 任天行宣布决赛的选手,让两人在孔雀楼休息,明天进行决赛。 ------------ 第5章 武林大会下 第二天来的观众比第一天还多,心缘来的比较晚,个子又娇小,看到的全是别人的后脑勺,她想到去爬树,可是树已经早被人占了,她没办法只有去抱一些石头垫垫脚,等她找到合适的石头时,比武已经开始了。 只见王天霸双手直接打出自己最历害的霸王拳,双拳似有千斤重,如果王雨嫣被他击到不死也重伤,但王雨嫣似乎对他的拳法很是了解,她居然使出一招已经失传已久的蚕丝剑,让剑光化成蚕丝一样,又柔又有韧性,而王天霸的拳打在蚕丝剑上并未起到丝毫伤害,就像打到棉花一样。 王天霸没有想到这王雨嫣居然会这招绝学,他取出腰上别的圆形双锤,锤有千斤重,他双手挥起重锤单脚一踏地面,利用回弹之力越身而起,双锤重重向王雨嫣砸去。 心缘真是为她捏了一把汗,这王天霸力气真大,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住这一招,众人的想法都与心缘相似,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谁也没想到王雨嫣直接用了一招四量搏千斤,把王天霸直接打的倒飞出擂台,虽然没受多重的伤,但是出了擂台就算输,所以这届的掌手就属于峨嵋派了。 众人谁都不明白王雨嫣四量搏千斤,为什么会比武当的人使出来强了十倍甚至百倍,而现在武当的所谓四量搏千斤只是须有其名,真正算起来也就搏个百斤吧。 武当掌门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峨嵋掌门,自己门派失传几百年的绝学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呢?他认为肯定是峨嵋掌门所传,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交待,可是哪知峨嵋掌门的眼神居然和他一样,很是意外,自己的徒弟连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学到的四量搏千斤还有那百年前江湖有名浪天漄的蚕丝剑。 而其它四派互相看了一眼不言而语,都开始对峨嵋掌门和王雨嫣的心计感到害怕。 王雨嫣好似知道别人的想法,站在擂台之上向六派掌门一礼,“其实这两门绝学都是我无意中在一处山洞所得…….”王雨嫣将事情经过详细的说清楚,并答应把四量搏千斤的功法交回武当,但武当必须答应她一个请求。 武当掌门当然心花怒放,别说一个就算二个他都会答应。 王雨嫣对着峨嵋掌门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请你把我逐出师门”。 众人一阵哗然,峨嵋派可不是随便收弟子的,多少人打破头让自己的女儿去,而传闻下一任掌门便是她,谁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出门户。 峨嵋掌门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嫣儿,你是师傅三位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位,也是将来峨嵋派未来的希望,为什么非要为他而离开呢?师傅知道你去意已决,为师看在你为门派立功的份上,你走吧,从此以后你们师徒情份已断,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与我们峨嵋无关,各位同道都是见证之人” 其实峨嵋掌门早已表态只要王雨嫣能夺得掌门之位,她便任由她离开,不然休想离开,除非死! 王雨嫣早已泪流满面,师傅对自己的疼爱、照顾她真的无以为报,可是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事,但自己又不能连累峨嵋,只能乞求师傅将她逐出师门,她师傅一直以为她是儿女私情,哪里知道……..。 当她得到了师傅当众的许诺,转身向着武当掌门提出一个要求,而条件就是让他们不能再追杀王云飞,起因是王云飞曾杀了一位武当的弟子,但王雨嫣了解的王云飞是不会滥杀无辜,肯定是武当弟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武当掌门一脸黑青色,如果收回追杀令,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可如果不答应,那绝学肯定拿不回来,为了武当能在自己身上发扬光大。最终他不得不答应,必近面子没有前途重要呀! 想不到王雨嫣认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不惜放弃掌门之位帮他求情,看来两人肯定很熟,她打算离开后便随她一起去找王云飞,当面谢谢他。 就在她想的出神时,一名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向她飞来,轻功甚是了得,她都看傻了,心中十分羡慕,如果有一天被心爱的人抱着在天空中翱翔,那该是多美的一件事呀! 哪知半空中男子突然从腰间拔剑向她刺来,嘴里喊着:“狗贼拿命来”,她这才反映过来,敢情人家不是在表演轻功,是来寻仇的,心缘脸色一变,心里不由的一阵慌乱,自己刚来不久,怎么可能跟别人结仇,但看男人充满仇恨的眼神,不像演戏,完全是一幅血海深仇,不杀不快的样子。 性命悠关,她丝毫不敢耽搁,撒脚就跑,在人群中不停躲闪,哪料其他人则像遇到瘟疫一样全都往后退去,将她暴露在空地之上,心缘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子,只能大声喊“司马羽救命呀!司马羽救命呀!” 当司马羽见男子拨剑刺向另一男子时,只是想看看热闹,哪料被刺男人居然叫自己救命,而且声音很是熟悉,可他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见过这名男子。 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再不出手,那人肯定死定了,他将扇子用力一甩,扇子居然不偏不斜正到打在男子的剑上,两件武器猛的相撞,然后一下分开。 司马羽来到男子跟前,拍着男人肩膀,“我说这位老兄,我好像不认识你呀!”。 “好险好险,羽大哥是我呀!” “怎么会是你,你不是离开了吗?”司马羽围着眼前的大胡子男人是左看右看,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认识的古怪女孩。 “我又没犯法,干吗要走!”心缘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 司马羽见她不高兴,赶紧赔笑讨饶起来,“别生气了,大哥说错了还不成,我向你赔礼道歉。”说着双手持扇向着心缘就是一礼。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原谅你了,不过这个恩我是一定要报的,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好呀!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心缘望着眉开眼笑的司马羽,不明白只是报恩而已,有这么值的高兴吗?难不成他想歪了,想到这,她忽然想起古代女子报恩都是以身相许,可自己可不喜欢小白脸。 男子拿着剑,望着眉目传情的两人,怒吼道:“你们有完没完,聊看了就拿命来”,说着就举剑刺向两人。 心缘早已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见苗头不对,就躲在司马羽身后,拿他做挡箭牌“我说你呀,本小姐又不认识你是那根葱,怎么搞的我像你杀父仇人似的” “就是你杀害了我父母,十几年前吴家村,当时我还只有五岁,是我亲眼见到你杀害了我父母,要不是当时我躲在桌子衣柜里才躲过了一劫,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男子没想到这人抵死不认。 心缘心里那个怨呀!而旁边那个司马羽忍不住大笑起来,敢情这丫头化装成的这个男人还是个杀人凶手。 司马羽直接拔掉心缘的假胡子,把痣摘了,把花白的假发也撤掉,面前哪里还有刚才40几岁的大胡子男人,则是一位十七八妙龄女孩。 司马羽对着男子说道:“小妹玩皮,不小心化装成你的杀父母的仇人,你看他也只有十七八岁根本不可能是你的杀父仇人” 而男子则说道“就是不是她,可是她肯定见过那人,只要你能告诉我,那么你的嫌疑才算消除了” “你算那门子歪理,我也是乱装扮了一下,你想一下十几年前他是这个样子,十几年过去了难道他还40几岁呀!你比猪也就聪明一点点”心缘双手叉腰来了一个河东狮吼。 而周围的武林人士早已捧腹大笑,这是哪来的可爱女孩。连骂人都那么可爱。 而那男子却细细的想了一下,也对,十几年前是那个样子,十几年后难道一丝都没变吗?而且如果十几年前见过那男子,那时这个女孩才几岁也不可能记的住,除非是亲人,但面前的女孩可以说跟那男子没有一丝相像之处,加之面前那男子功力在自己之上,想要强人也不行。 于是他向心缘倒歉便转身离开,正所谓来无影去无踪,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不过当这个插曲完了却再也不见王雨嫣人影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就在前面男子出现后王雨嫣已经离开了。 ------------ 第6章 洛阳之行 心缘从包袱内取出一块电子表交给司马羽。 “小丫头这是什么东西呀”司马羽奇怪的望着手中稀奇古怪的物体,忽然他像 遇到鬼一样将手中的物体猛的摔到地上,“何方鼠辈,鬼鬼祟祟,赶快出来。” “哈,哈”心缘望着不停东张西望一脸惊色的司马羽,忍不住抱着肚子蹲着地上狂笑起来。 “傻丫头,赶快走,附近有人。”说着拉起她就向着林中飞去。 “恶,快停下,我快吐了,”心缘被他一路带着不停向前奔跑,幸好早上没吃什么东西,一路上只是不停干恶而已。 司马羽望着脸色苍白,直喘粗气的女孩,心里有阵心痛,“你没事吧!要不我背你,林中那人肯定是高手,如果再不走会有危险的” “什么,哪有人呀,快别胡说了,不过就是电子表报时而已。”心缘用力甩开紧握自己的手,找了块石头,轻轻吹吹了,将上面的尘土吹净一屁股坐了下去,从背包里再掏了一块手表出来,按动了几下上面报时的按钮。 “来了,坏人来人,我们赶紧走”司马羽不由分说,大手一抓,又准备 心缘问了一下司马羽现在的时晨,然后把时间调好,一把抓过司马羽的手,把电子表戴到他手上,解释道:“这是时间,它还会说话的哦!这就算你陪我去洛阳的订金” 司马羽看着手上奇怪的东西,可是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是要去找那杀人狂魔,心里就有点发触。但还是确认道:“你难道真不怕死,非要去找那个杀人狂” “我只是随便去看看能不能碰到他,我最主要的是去看武则天登基,你倒底陪不陪我去” 最后司马羽还真有点不放心这胆子大的无法无天,而却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能力的小丫头。 当二人回到客栈,心缘就想尝试回到现代去把银子卖掉买一部相机,她要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心缘对道脖子上的珠子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珠子亮出一道蓝光但却未出现蓝色屏,一个机器般的声音响起“能量尚未充足十天后才能使用”。 心缘尝试着跟机器说话问道“你的能量是什么”。 机器回答道“光”。 “那时空穿越只能半个月穿越一次吗?” 机器继续毫无感情回答道“不是,是根据时空距离而算,就你的时代到这个时代是半个月穿越一次,而且时间不是停留不前的,只是穿越的时候去了你设置的时间点” 心缘算是明白了,原来如果自己在唐朝过了十年,回到现代也是27岁,而现代的时候却永远停留在离开的一刻,看来还是只能当成旅行呀! 次日司马羽赶着马车两人人匆忙离开了云城向洛阳方向而去。一路上心缘开心的唱现代歌曲,而司马羽则赶着马车听她唱着他从未听过的歌,歌词是那么的开放,情郎对情妹的爱意表露无疑,虽然唐朝民风开放,可从未见女子唱过此类歌曲。 就在此时树林里传来呼救的之声,虽然心缘在唱歌但也听到了呼救之声,“停车”。 “干吗?”司马羽不明白这小丫头又要干什么,忙问道。 心缘白了司马羽一眼,“你是聋子呀,没听到有人叫救命吗?” 司马羽一阵无语,敢情自己这保镖还真是时时听侯差遣,不过他还是运起轻功飞进树林,心缘则自己跑了进去,求救声离马车并不远,等她跑到时司马羽已经把采花贼打的满地打滚。 一个二八方年的妙灵女子蹲在树下,头发林乱,衣衫被扯破,露出白花花的手臂,双手抱着腿,一直在那哭泣。看到那女孩,心缘就气不打一出,上去狠狠向着那两个采花贼踢了几脚,然后拉着女孩向马车走去。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那呀,我们送你回去吧!”心缘对着女孩轻声问道。 “我叫小云家在云城,我是去洛阳探亲的” “我们也要去云城,正好同路一块去吧!” 就在两人来到马车时,林中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两人同时回头,便看到司马羽从林中出来。 “羽大哥,你不会杀了他们吧!” 突然林中又传来哭喊声,心缘忽然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再追问。 在马车上,心缘拿出背包里的梳子给女孩精心打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出在云城买的烟姿水粉给小云打扮,还送了一支口红教她如何使用。 心缘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那一个自豪呀,在自己的手里母猪也会变貂蝉,女孩鹅蛋脸,弯弯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不大不小的红唇涂上淡淡的唇彩,真是美的冒泡。 心缘一路上与小云聊的不易乐乎,早把司马羽忘的一干而净了。 至到天黑之前司马羽让两人进客栈投宿,她才想起来司马羽这人,他们踏进这家叫平安客栈的地方,客栈有两层,人很少,十分安静,心缘一想可能是因为属于赶路中途的客栈客人比较少吧,也没有多留意,她与小云住一间,司马羽住另一间。 由于白天赶路有些疲惫,两人早早便睡着了,突然门栓被人轻轻的打开,一个蒙着黑巾拿着刀的男人悄悄的走进了她们房间,蒙面人双眼露出淫光,当他看到心缘的包袱时,目光再也挪不开了,他来到放在床边的背包前,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累的他是满头大汗。 而司马羽在一旁看的差点没笑出来,这贼也太笨了,其实他那里明白现在代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最后蒙面人实在没法,生气地举起手中的刀砍向背包,司马羽原本打算再看一会这笨贼的傻样,哪料这家伙居然想弄坏心缘妹子的东西,他哪能让他如愿,右手一点,那蒙面人便站在原地不动了,而刀却往地面掉去,司马羽赶紧接住下落的刀,他不想吵醒这小丫头。 他望着床上像八爪鱼一样睡觉的心缘,心里一阵好笑,拿起旁边的背包,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这包怎么没口,找了好半天才发现一个像铁一样的小拉环,心里一阵汗颜,搞了半天并不是贼笨,是设计包的人太高明了,为了不惊吓到两人,背起蒙面人跳窗离开房间。 其实就在进入这客栈的时候司马羽已经知道这是一家黑店,加上一路上没有客栈没办法只好保镖当到底了,原来司马羽根本从未回过房间,一直就在心缘房间窗户外面,而这傻丫头居然忘了关窗户。 次日当三人准备离开客栈时,心缘突然发现客栈里的客小二居然不见了,她望着司马羽,眼神怪怪的,看的他毛乎乎的,赶紧撇清道:“与我无关,可能是客小二的家中有事,回去了吧!我们把钱留下,走吧!路还远着呢。”羽马羽低着头赶紧向客栈外面走去,他不想被这鬼丫头给看穿了,那多没意思。 至到三人坐着马车离开,心缘也不曾知道晚上的一出,有小云陪她,她还是很开心的,饿了就吃干粮,馋了就让司马羽去打野味,反正这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 天渐渐黑去,马车离最近的客栈也还有很远,心缘和小云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直叫,她想起昨晚吃的野味就忍不住直流口水,非要让司马羽再去打支野兔,司马羽不忍心拒绝就答应了下来,但又不放心两个大姑娘呆在这荒郊野外,于是走的并不远,临走时还不忘对两人千叮万嘱别离开马车。 可司马羽前脚刚走,心缘就觉的尿急,可是马车前有火堆如果司马羽回来还不被看光,所以就离开了马车向着后面的草丛里走去,当她方便完后准备起身离开时,哪料却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过了十几分钟司马羽捉到兔子回到马车,就见到小云哭哭啼啼说心缘不见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心缘在他离开后就离开了马车,十几分钟都没回来。 司马羽第一次觉的心里发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当地的情况,离平安客栈已经二天,而且沿途并未有人跟踪,应该不是那蒙面人所为,而此地有一窝山匪,但此地山匪是一支义匪,从不抢强民女,这儿离洛阳也就半天路途,看来应该是一群拐卖妇女的人犯。 打定主意司马羽也不耽搁直接驾车连夜向洛阳赶去,希望在途中能追到歹人。 第二天天刚亮,马车便进入洛阳,司马羽让小云先去投亲,而他自己则来到一家钱庄,刚进门口店小二就热情招呼道:“客官你是要存钱还是要兑现”。 “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司马羽心情不好,只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坐在大厅木椅上。 小二一听这口气,赶紧跑到后堂去叫掌柜,钱庄掌柜一见司马羽,打发了店小二,将司马羽恭敬请进后堂。 “少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洛阳,老爷知道吗?”掌柜恭敬的说道。 “何伯,你不要告诉我父亲,我不想见他,我来是有一件很急的事要你帮忙,你知道洛阳那家花楼和妓院喜欢购买一些来历不明白的女子” “就我所右只有两家,一个叫万花楼,一家叫百花园,这二家老板从来不问女子的出处,只要长的漂亮就行” ------------ 第7章 被卖妓院 心缘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关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肯定遇到坏人了,这人既然没有杀自己,也没有强*奸自己,那么就不是遇到仇杀和采花贼,那肯定是遇到缺钱花的主,不会把自己卖到妓院吧!还珠格格里紫微不就被坏人强行拐到妓院的吗?该死差钱的坏人,敢卖本小姐,不知道司马羽会不会及时来救自己,不过自己可不会向紫微那么笨撞墙,小命只有一条,总之一个字“拖”。 就在她想着如何逃跑时,一个脸上浓装艳摸四十来岁胖胖的女人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四个穿着小斯服装的男人,一看便知是打手,不过这些打手在司马羽眼里可能一钱不值,可对心缘来说,他们一人一拳都可以把自己毁容。 “你醒呢?你既然来到我百花园就要懂百花园的规矩”女人满脸笑意,看着心缘就像看着财神爷一样。 “大姐,是你救了我呀!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亲人都被坏人杀了,要不是你们救我,我也会被他们杀掉” 女人也被心缘的话给搞晕了,赶巧那卖他的人还碰巧救了她吗?不过顺水的人情她可会做,强迫女子接客总不如心甘情愿的好呀! “是呀,反正你也没有地方可去,就呆在妈妈这百花园吧!瞧瞧你的脸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就可以过的很舒服。” “我会唱歌,要不我给你来一段”于是心缘直接就唱一首爱的供养,歌词新鲜,声音是那么青涩,让那老鸨子都听呆了。 “啪,啪,唱的太好了!以后你就在百花园唱歌,我再给你配几名乐师”老鸨子说完便带着打手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便有一个丫头模样的十来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说是伺候她,心缘也明白这就是一个苦命的丫头,被老鸨子派来监视自己的,不过她装着不知道,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正在司马羽到钱庄的时候,心缘已经没办法开始在百花园排练唱歌,而第一天晚上她的歌声就让百花园满堂红,不少人都要她来陪客,老鸨也准备让她陪客。 心缘对老鸨说道:“物以稀为客,“马马”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这些客人要吊二天味口,不然他们以后就不来了,而且自己还是处女,怎么也要来个拍卖会吧!” 老鸨一想也是这个理,就对在坐的客人宣布“五日后,水玲珑将会拍卖初夜。” 水玲珑是老鸨给心缘取的艺名,不过心缘其实还满喜欢这名字的。 虽然不让心缘出卖肉身,但前来调戏之人多不胜数,心缘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真想爆踢那家伙老二,在现代对付这种色狼就要用这种防狼术。 这时百花园进来一名年青人,长像风流之极,穿的是华丽丝绸圆领窄袖袍衫,迈着大步从门口进来,一下便看到了正在唱歌跳舞的心缘,双眼迷离,脚下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而百花园的所有客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来,都憋在肚子里。 但心缘可不认识他,见一个人因看自己而摔倒扑哧笑出声来,而男子的随从则大声喝道“你不想活了,该笑我家公子” 那男子直接赏了仆人一个耳光,教训道:“滚一边去,不知道对美女要客气点吗?尽丢本公子的脸”。 心缘对这种花场中的男人没有一丝好感,虽然他有意讨好自己,可她凭什么给他面子,于是当未听到,接着唱她的歌跳她的舞。 男子则坐在舞台下面第一排茶座上,而原来坐在那的人,见他来早已自觉的让开。 心缘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电视里所谓的官家子弟吧! 而这家百花园的老板也是一家官家子弟,不过他从不出面,一直是由老鸨子出面,连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只知道百花园的老板后面很硬。 所以男子在百花园虽然别人都怕他,可是他也不敢在百花园随便捣乱。 老鸨一见男子坐下,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拍马屁道:“张公子,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可是我们新来的,艺名叫水玲珑,歌唱的好舞跳的更好。”说话的同时,心里想着张公子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叫张建国,自己得罪不起,千万不能给老板带来麻烦。 “今晚让她陪我”张建国指着心缘,口气不容拒绝。 “这…张公子不是我不愿意安排,主要是刚才经她同意,愿意五日后拍卖她的初夜,要不张公子五日后再来。” “好吧!这么有味道的女人,本公子要定了,让她唱完歌陪本公子喝喝酒,这总成吧。” “没问题”老鸨爽快的答应了。 心缘一曲跳完,刚准备回房,却被老鸨子拦住,非让她去陪那个什么张公子喝酒,心缘知道如果自己拒绝可能会遭到逼迫,甚至有可能失去清白之身,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她缓缓来到张建国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我陪你喝酒可以,我出个对联,一柱香之内你必须对出下联,不然就算你输” 张建国答应了,因为他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什么对联能难倒自己。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心缘把脑袋里高中自己比较喜欢的上联整了出来。 立即有人拿出一柱香点上。 张建国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望着身边的人,个个都摇头,一柱香后。 “听物理,如雾里,雾里看物理,勿理雾里 ”心缘说出迷底。 说宛向着张公子款款一礼,又道“公子迁让,小女子先行告辞”心缘心里直嘀咕,要不是本姑娘比你们晚出生了几百年,还真不知道拿什么考你这个“柴子” 夜深人静心缘却无法安睡,站在窗前想着,时空旅行器又打不开自己又逃不掉,以后自己不能乱用时空旅行器,不然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那该怎么办。 突然窗口传来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呀!”心缘听出是司马羽的声音,心中不由的一喜。但却故意板着脸说:“司马羽如果你再晚点来,我以后都不认你这个大哥了!” “小丫头,你不知道这百花园的势力,我只有等到晚上才能来呀!你今天满机伶的,居然把全城最有才的公子哥给考住了。”司马羽打趣道。 “好了别废话了先把我弄出去,这地方看得我都想吐。” 司马羽直接单手搂住心缘的腰从阁楼上飞了出去,当百花园发现心缘逃走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来到了城中一处安静的树林。 司马羽一吹口哨,一匹纯黑色的马便从林中跑了出来,他从马上拿下心缘的背包递了过去,心缘发现上次被小偷划破的地方被补好了。 “算你有良心,没贪污本小姐的东西” 心缘走进树林换上上次所买的男装和胡子,然后与司马羽回到洛阳城中,住进了当地有名的客栈。 算算时间离武则天登基还有几天时间,心缘叫司马羽带着她好好逛逛洛阳,当初没钱买相机,连个手机也没有,不然就能好好照些照片带回去,不过事已如此,她还是心情超好的跟着司马羽到处闲逛,但是身着男装的她不能开怀大笑,说话都比较小声。 等到武则天登基后,我一定弄很多好东西回去,买一大堆自己能用的东西。 ------------ 第8章 武则天遇刺 (690年)九月初九是武则天登基的日子,武则天定都洛阳,而因为她是历史上第一代女皇,听洛阳百姓传言武则天先要去皇室的寺庙祭天,然后回到皇城登基。 当天心缘早早的就化好男装,与司马羽一起去洛阳大街等候武则天经过,相信王云飞也一定会出现。 武则天被一群太监抬着,前后都跟随着一大堆护卫,暗中还有数千名“牵牛卫”保护。所有城中百姓跪地相迎。 心缘看着眼前的武则天,比电视里的女主角保养的还好,都六十几岁了怎么保养的比四十岁的女人还好,皮肤白皙,体态有点臃肿,五观端正,由此可见年轻时肯定是位绝代美人,难怪两代皇帝对她迷恋。 心缘跟许多人一样尾随着武则天的祭天队伍,当武则天队伍行进到洛阳城中楼牌前,一个手持长剑,一身白衣,面貌冷酷的男子,双眼充满了杀意,剑指武则天飞来,而武则天身边的护卫立既将她保护起来,牵牛卫冲上去把王云飞包围住。 据司马羽的形容,这人应该就是王云飞。 “你是何人,为何刺杀联”武则天怒喝道。 “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配坐皇帝吗?不择手段强占李家王朝”王云飞冷笑道。 “给联杀了他”武则天最恨别人说这话,只要说出便是死罪,一道命令下,牵牛卫直接群起攻之,王云飞剑影飞舞,那些人根本看不清剑的位置,正说谓一剑寄出,万夫莫敌,牵牛卫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又上来了,渐渐的王云飞攻击慢了起来,身上也多处受伤,可他根本不顾虑身上的伤,躲开众人向着武则天杀去。 心缘看到这时,晶莹的泪珠早已无声无息往下流,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其实武则天是一个好皇帝,而且皇朝跟你们江湖根本没有直接冲突,你为什么要管呀。 心缘用乞求的眼神看向身边的司马羽,希望他能去救他,她没有去考虑司马羽的功夫不如王云飞,连王云飞都不可能活着,让司马羽去救他,只是多搭一条命进去而已。 当司马羽看见小丫头晶莹的泪珠,他的心在痛,他不愿她流泪。 司马羽拿出一块黑巾蒙住脸,施展轻功飞到了王云飞身前,与他一起做战。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王云飞向蒙面人询问道。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有可能算是情敌吧,如果你能活着,希望你好好对待一个叫心缘的女孩,我只是不想看到她伤心” 两人虽然武功高强,牵牛卫的功夫也不是盖的,比起一般武林中人强一些而已,这时从武则天身边飞出一名身着红色牵牛卫衣服的人,看样子是牵牛卫的双位统领之一,他拨出腰间的轮剑攻向王云飞,两人缠打在一起,功力都在伯仲之间,两人身上都受了不少伤,而王云飞的更为严重,加之前面已经受了一些小伤,两人之间的战斗,最终以牵牛卫头领一剑刺穿了王云飞的左肩,正当他拔剑刺向王云飞心脏的时候,一道蚕丝剑化解了他的剑法。 一名蒙着白纱的女子出现在王云飞身前,心缘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谁,有了王语嫣的加入王云飞压力大减,而司马羽身上也多处受伤,腿上更是中了一剑。 心缘看着他和司马羽身上到处都是伤,到处都是血,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热血江湖。 有了王语嫣的加入,两人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可武则天身边的另一名牵牛卫也加入了战斗,二对二,加之周围还有许多牵牛卫偷袭,渐渐的王云飞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心缘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大声叫道“停,皇上我有语要对你说,如果你不听会后悔的。” 当武则天看到人群中站着的一个男子,可是发出女子的声音,于是命令手下把那女孩押过来。 “你为什么说我不听你的话会后悔!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可以预知你当皇帝以后三十年历史,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条件是你放他们离开。他们根本都进不了皇城,对你也没有任何威胁,用我的预知换他们的性命”心缘不卑不亢面对武则天,脸上全是坚定之色。 武则天望着眼前这奇特的女孩,下令停止了攻击,她向女孩寻问了一个既将发生的事,除了她和身边的公公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你知道我将改国号为什么吗?” 心缘盘坐在地上,用手不停的结花,让别人以为自己在施展自己的预知术,用了一柱香时间,她才说道: “皇上既将改国号为周。” 武则天一听原本随意的一问却让她心猛的一颤,抬头双眼盯着这个女孩看,“你还知道些什么。” “回皇上,每次预知都要消耗我许多功力,所以每次预知须要间隔一个月” 其实心缘所知道武则天的历史不多,怕她再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就打时间战,好回现代查资料。 武则天下令让牵牛卫放三人离开,便将心缘先行带回皇宫。 她来到王云飞面前,轻声说道:“你还记的我吗?” “我们应该不认识吧”王云飞淡淡说道。 “你还记的在一个客栈从小偷手下救过的女孩吗?还记的它吗?”心缘揭掉脸上所有的伪装,拿出梅花镖递到王云飞手里。 “是有这么一件事,但那是我能力之内所为,你以为你救了我的命我就会感激你吗?”王云飞说完哈哈笑起来,他不会欠一个女人的恩情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是还你的救命之恩,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不管皇帝是男是女,只要她是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难道因为女人负了你,你就要恨尽天下的女人,杀尽天下女人吗”心缘的心被他深深的刺到了,狠狠的想要骂醒他。 王云飞并未理会她,转头看向王雨嫣也说了同样的话,然后独自一人离开。 王雨嫣和心缘相互看了一眼,同为天下论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而司马羽来到心缘跟前说道“傻丫头,他不属于你,他救你一命,你现在还了他一命,你不欠他什么了,别挂在心上,你真要去皇宫呀,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心缘却傻傻对着司马羽哈哈一笑,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去皇宫旅游十日而已,我想十日后全国都会贴满逮捕我的告示” 武则天的行程还在继续,而心缘则被牵牛卫带进了皇宫,她一路走一路观赏皇宫的风景,奇花异草,而墙内的的红柱、琉璃瓦、假山、宫女、太监、女官,跟电视里的很相似。 ------------ 第9章 皇宫十日游 心缘打定了只在皇宫留十天,武则天等到登基仪式完成后,便立即来到后宫“静舒园”,心缘就被安置在这里,还有一名宫女专门负责她的饮食,本来总管还安排了一位太监供她使唤,不过被心缘轰走了,自己怎么说还是一个处女怎么能与男的共处一室,就算是太监也不行。 当武则天走进“静舒园”内,向着身后轻轻一挥手,随从便停在了院内,她由太监扶着走进房内,心缘此时正在到处看花瓶、装饰,左抹抹,右看看,然后全部抱着放到到床上在那开心的乱滚起来。 武则天看见这小丫头的样子笑了起来,真是一个小财迷,“只要你告诉我未来的事,我可以给你很多金很珠宝。” “可以预付吗?十五天后我才能再为你预测一次” “没问题,但你必须给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让朕知道你骗朕,那么你就会人头落地”武则天一挥手太监识趣的离开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那太监领着几个宫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全部装的奇珍异宝,武则天让心缘自己选。 “皇上,我可以多选几件吗?”心缘一个个盘子看过,越看越喜欢,全是金银玉石。 “这些全都是给你的,不过十五日后你要告诉我,我的江山能坐多久,李家的结果又如何”武则天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心缘把把有的东西全部装进背包里,并拿出背包里的电子手表和口红送给武则天。 武则天接过,左看右看,就是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东西。 心缘看武则天也许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就拿过来打开盖子。 武则天身边的太监见心缘打开盖子,以为是什么暗器,挺身挡在武则天前面,大喝“救驾”。 不会吧!口红能当暗器用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只是口红和手表(也就是时间)”心缘打开涂在嘴唇上,嘴唇又红又漂亮。 武则天接过口红感觉这样小小的一个东西很是精致,交给身边的太监,就留着做个记念吧,如果真让她用,她还怕心缘下毒害她呢? “皇上,我可以在宫内随意逛逛吗?我可从来没见过宫呀!宫里的规矩我也学不会” “小顺子,传我口谕心缘姑娘是朕的贵客,可以随意在宫中行走,不用遵守宫规,但不得离开皇宫一步”说完武则天在太监小顺子扶着离开了。 “谢过皇上,皇上万岁,皇上慢走!”心缘开心的在原里转了二个圈,实在太开心了。 “心缘姑娘你肚子饿了吧!我去御膳房给你拿点糕点!”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孩恭敬道。 “尔荷,听说宫里的糕点很好吃,你多给我拿几样,我们可以一起吃” 不一会尔荷就提着食盒进来了,刚把食盒放下,心缘就急忙把食盒拿过来打开,把一盘盘精致的糕点花出来,拿起一块递给尔荷:“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我一个人吃没味”。 “尔荷这个糕点很清鲜,很好吃”心缘双手边吃边说。 “心缘姑娘这叫桂花糕,吃完唇齿留香” 心缘吃饱喝足,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刚亮,心缘穿上尔荷给她准备的衣服,美美的看着镜子里穿着宫装的自己,很是漂亮,可是当她看到那宫鞋时,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死活不肯穿。 “尔荷我去给我拿些纸笔” “心缘姑娘你要写字吗?” “快去拿,一会你就知道了”心缘神秘一笑。 望着尔荷拿来的毛笔,没有一丝犹豫在宣纸上画起了现代的鞋的样式,拿起来美美的欣赏了一下。“尔荷快看看我画的鞋怎么样,还有你帮我量一下我的脚尺寸” “心缘姑娘画的鞋我怎么没有见过!不过很漂亮,我现在拿到制鞋殿”说完便拿起鞋子向着外面跑去。 尔荷很是聪明灵伶利,不然也不会被武则天派来监视她。 鞋子很简单,只用了一天就做好了,十常漂亮,心缘穿上自己设计的鞋子,心里那个美呀!心想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设计师的天份呀!收拾妥当后拉上尔荷就向着外面跑去。 “奴才错了,请公主饶命呀!”一个太监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眼前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不停的磕头, 而那女人直接一脚踢向那个太监,还让旁边的太监掌那人的嘴。 心缘一看那太监叫道公主,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历史上最刁蛮的太平公主,赶紧拉着尔荷转身离开,以免殃及池鱼。 “你给本宫站住,见到本宫不下跪还想跑,小桌子去把那二个宫女给我抓过来”太平公主一眼就瞧到了想要转身而去的两人。 太平公主身旁的小太监赶紧上前抓住正要离开的两人。 “放开,我自己过去!”即然跑不掉,心缘还真想看看历史上有名的刁蛮公主,到底有多刁蛮。 “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心缘并没有像别人一样对眼前的女子卑躬屈膝,只是站在原地,打了个招呼而已,反正自己有免死金牌,谁怕谁。 “你就是母后说的奇女子呀!既然这样,你也给我说说我的未来”太平公主坐在椅子上,并未招呼心缘坐下。 “抱歉,公主我预测也是要耗废功力的,十五日才能预测一次,我已经答应皇上了。” “大胆,你要称自己为奴婢”太平公主身边的太监大声喝斥道,而太平并未阻止。 跟本姑娘来这招下马威有用吗,心缘没有一丝胆怯,淡淡说道:“皇上都允许我不用遵守宫内规矩,而且我根本就学不会。” “太平公平聪明、高贵,一定不会与我们这种平民女子计较对吧!那样有失你尊贵的身份。”先给你个甜枣吃。 “看不出来你嘴还满甜的,算了本宫又不是不讲理之人,你们都退下吧!”太平一听,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加上有母后的旨意,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既然她给了自己台阶下,那就下白。 那受掌嘴的小太监也顺便被太平公主放过了,他用感激的眼神向心缘点了点头。要不是向皇上要了个“免责金牌”不然这公平肯定不会轻意放过自己,还是走为上策。 当天那小太监便来到“静舒园”,特地感谢心缘对他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心缘当时的话,他肯定会被太平公主打板子。 每天心缘让尔荷陪她逛遍了太极宫、大明宫和兴庆宫,其中还去了几个以前的太妃殿,而那些太妃有些疯颠,有些老死,还有那些宫女太监他们的生命连蚂蚁都不如,根本由不得自己,心里还是觉的现代好,至少那里言论自由、婚姻自由、不用低声下气去讨好别人,还动不动就下跪,一点尊严都没有,生命诚可贵呀,爱情价更高。 她用了几天就逛遍了整个皇宫,再等二天她就要回现代了,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了,真想快点去找王云飞,但心里有点想父母了,而且父母还在乡下受苦受累,自己怎么能自私只顾自己在皇宫里玩,先回去过几天富豪的日子,然后回来闯荡江湖。 ------------ 第10章 回到现代牛气一把 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天快黑了,心缘就装肚子饿了让尔荷给她拿糕点,趁她离开的时候对着脖子上的水晶珠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水晶珠发出了道蓝光,形成蓝光屏。 然后水晶珠发出智能声音“请你选择想去的时代”,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 心缘快速的点了一下原始点,然后选择了自己离开的时间点,然后点击执行。 水晶珠发出强大的蓝光包裹住心缘,强行划出一条时光通道,心缘进入五彩的时光隧道,四周不停的出现许多画面,就像快速播放的幻灯片,眼前一个出口在面前打开,心缘走向出口。 她出现在她当初离开的地方,可是她的生命照样过了这离开的一个半月,她现半毛钱都没有,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厕所把自己原来的乡下装换上,然后走进一家金店。 “你们店里收古董金饰吗?”心缘装着一脸焦急的样子,向着店里的员工问道。 “可以,不知道小姐要当什么东西,我们回收只是卖出去的六成”一个接待小姐客气的回答道。 “你让你们店内的人看看,这个是古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急着用钱所以我舍得拿出来,但如果你价值给的不合理我就不卖了” 心缘拿出武则天赏赐中的其中一件金镯交给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仔细看了好一会,把手镯交给心缘说道:“小组你稍等一下,我去打电话让总店鉴定师从省城过来”。 接待小姐把心缘请进了贵宾接待室,奉上香茶,打开电视并退了出去。 两小时后,鉴定师从省城赶了过来,走进屋子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心缘。 接待员向心缘介绍道:“这是我们省里总店的鉴定师,在鉴定界也是很有名气的”。 “小组是你要出售一件古董金饰吗?可以拿给我瞧瞧吗?”说话的是一名五十来岁戴着近视眼眼镜的男人,脸上的文人气息表露无疑,他递给心缘一张他的名片。 心缘看着名片上写着林天鉴,是这个天福金饰总店的首席鉴定师,从口袋里拿出金镯递了过去。 林天鉴接着手镯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了很久,很是兴奋,他告诉心缘这是唐代的金饰,而且是宫殿造,保存的十分好,所以他估价一百万,“小姐你是直接出售还是寄存在我们这售出都可以” 我直接卖给你们并递给他们一张卡,让他们直接转帐,然后与天福签订了一份出售协议,但心缘要求店家保密,其实姓名她直接就整的假的。 当电脑显示转帐成功,心缘拿上卡转身便离开,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因为她想爸爸妈妈了。 心缘来到银行查询了一下,然后取了部份钱,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她心里都很想长翅膀飞回去,可回家的路为什么总是感觉那么远。 刚进到门口,陈爸就问道:“女儿你不是刚离开吗?是不是拿掉身份证了”。 “没呢,只是我运气好中奖了,随便回来给你们报报喜”心缘把一张卡和一万元钱交父母。 “闺女你中了多少钱呀!”陈妈有点小财迷的问道。 “爸妈你们以后不要种地了吧!太辛苦了,我们种点环保蔬菜就行了,我们有钱了,我呢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至于中了多少保密,不过你们吃穿一辈子不愁了,不过可不能太张扬” 陈妈一听兴奋的不行,“女儿,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中了特等奖五百万吧!” “都说了保密,妈你还问,走吧!我们全家搬到县城去” 陈爸看了看这破旧的房屋,心里有点不舍,可让女儿留在这实在是委屈她,“好,我们全家都走。” 心缘带着父母搬去了县城,在那买了一间成品房,什么家具、家电,应有尽有,她利用这段时间,陪母亲买衣服,逛美容院,什么好就买什么,从小到大家里条件都不好,她也没给父母买过什么,而他们也过的十分节简。 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心缘就想着怎么样去把手里的其它宝贝卖出去,于是她到了省城,分别到了几家店面比较大的金饰店出售了几件金饰和珠宝,但她还是留了一对很漂亮很精致的情侣玉配,所得到的人民币足有二千多万,直接去银行贵宾室办了张信用卡,这样方便一些。 她在省城第一件事就是在当地买了一部超级够档次的手机,当她走进一个很大气的手机店时,销售小姐热情跑了过去的招呼起来,当然是希望财神买些贵一点的手机,自己多得提成,结果心缘上来一句话就把销售人员的热情给打击了。 “小姐给我拿一部待机时间最长的手机”心缘一看销售小姐很是热情,便也客气的问道,但话还未说完那销售小姐已经转身了。 销售小姐并没回答她的话,直接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比较厚重的黑色手机放在柜台上,淡淡的说道“八百块”。 心缘一看这态度便知这女孩也是个势力眼,以前自己来县里上高中,因为家里穷没少受别人白眼,可现在她不一样了,为什么还要受别人的白眼呢?她直接把八百块钱丢到玻璃上,然后看都没看那手机直接拿起来狠狠的摔到地上。 “嘭”的一声,将店内的负责人惊了出来。 “小姐你好,我是这的负责人,请问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男子狠狠的瞪了那销售小姐一眼,都不记的自己是第几次帮她收拾烂摊子了,要不是他是老板的侄女早被炒鱿鱼了。 “店里的东西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我觉的这位小姐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心缘很是生气,以前自己穷的时候买东西别人都用这个瞧不起的眼神,现在她要让女孩明白人格被践踏的滋味。 “这位小姐十分抱歉,这件事我们老板回来会好好处理,您需要什么样的手机,我帮您挑选。”经理很是客气说道。 “我要一部待机时间很长,照相相素最高,功能强大,样式好看,适合女子子用的手机” “请您这边坐,稍等一下”经理说完转向身柜台走去。 而前面接待心缘的女子现在才搞明白,人家不是没钱,是自己一听待机时间长就跑了,而且眼前女子穿的都不是名牌,所以她才有先入为主的想法,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那样的手机随便一部都几万,提成也有几千呀。 经理从那边的几个专柜让销售小姐拿出他指的手机,他挑了五种,然后用一个手机专用盘端到心缘面前,开始仔细讲述每一部手机的功能。 心缘坐在茶柜旁听经理讲述每一部手机的功能,最后他选了一款中国的最新产品叫lov5,功能完全满足心缘的要求,待机时间足达一个月,屏却只有3寸,厚度只有0.5厘米,相机功能居然达到了1600万像素,而且有48倍光学变焦,8倍化学变焦,自带内存32g,亮粉色很是漂亮,至于基它的,她就让经理不要介绍了,不然非得讲上一小时不可。 选了三款差不多的手机让经理直接打包,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经理,让他刷卡,经理的态度让她很是满意,所以她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 ------------ 第11章 骗黑社会老大 拿上手机第二件事就是跑到劳务市场顾了二个身高力壮的男子做保镖,然后一人给一千元让其去购买一套黑西装,然后去省城最大的宾馆找她,并把自己新办的手机号给了二人。 天快黑时顾的两名保镖准时来了,一切准备好了只欠东风了,她今晚就去遇遇东风,她带着两人来到一家高档的夜总会,要了一个包间。 刚坐下一会,便来了一个服务生,小伙子长的满清秀的18、19岁的样子,好像刚来的样子,很害羞,他负责帮心缘点歌,小男孩以为心缘肯定是谁包养的情妇不然就是大小姐类型那种,一身高档服装,不然身边怎么会跟着两个保镖。 “我一个人唱歌没意思,你和我一起唱吧?你是新来的吗?”心缘试探性问道。 “我来这一个多月了,也算是新来的吧,我只负责点歌,哪有资格陪小姐唱。” 心缘也看出来小伙子的担心,轻声轻语说道:“我只是普通人跟黑社会没有什么关系,我倒是想去黑社会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可千万别去黑社会,你也许觉的黑社会很威风,可是天天过的是刀尖的日子”小伙子一听急了,生怕这位漂亮的小姐真跟了黑社会老大。 “我叫心缘,你叫什么名字,我最喜欢看上海滩了!” “我叫李强,高中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前一段时间被同学介绍来这工作,原以为是件普通的工作,结果...”李强说到这时,看看门口,然后坐的离心缘再近了一些。 “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这家夜总会是黑社会老大,而且还是省城里有名的大哥,听我同学说老大是很有义气的人,兄弟被别的帮派打了,他就带着小弟打上别人的总部去,还不小心杀了一人,刚好被警察遇到,坐了十年牢,才放出来不久。”李强小声的跟心缘说着老大的光辉史。 “那他们也接触枪火、毒品吗?我看电视里黑社会都干这些。”心缘继续探风声。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见老大身边的人带着枪。”李强终于说出来心缘想要知道的事。 但是要如何接近这老大还是个问题,正在这时候包间外面传来吵架的声音,心缘打开包厢门,见走廊上已经吵成一锅粥了,一个字“乱”。 两边的人都穿的比较混乱,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的,心缘与两名保镖站在门口看热闹,正在两边小混混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当一名长像普通,40来岁光头的男人来到走廊入口时,所有的混混不再吵,安静的自动站好队。 两人边的人都叫了起来,“老大,老大”敢情这40来岁光头的男人是他们的老大,而且两边的小混混还是同一个帮派的。 “老子叫你们来是吵架的吗?,难道就不能学学斯文人,你们这群只会骂脏话的猪”光头男人说道。 当那个男人走到心缘那间包厢门口时说了一句:“小姑娘,早点回家,这里不适合你” 然后狠狠对着身后的夜总会经理骂道:“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许让这些小姑娘来坐*台的吗?你当我的话耳边风吗?” 那经理满脸委屈呀,这么大一间夜总会,他事事都管都快忙死了,但这小姑娘他还真没见过。 “老大她好像不是我们夜总会的”经理小声说道。 心缘站了出来笑着说道“老大我像坐*台小姐吗?我可是你夜总会的客人?”,她算看出来了,他肯定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从他刚才说的话,基本上他应该不是个脾气很坏的人。 光头男人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见过那个女孩这么胆大不害怕自己,于是就让手下都去包间侯着。 他走进心缘所在包间,一进来就看到了她身后的二个保镖,哈哈大笑起来,敢情这小丫头黑社会看多了,混社会的有几个真是穿西装打领带的呀!。 心缘看到前面小混混吵架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搞错了,从来没真正接触过黑社会,以为黑社会都是穿黑西装打领带的呢。 心缘对着光头男人嘿嘿一笑,然后让其余三个人都出去,“大叔,我这样叫你你不会生气吧!你女儿可能跟我差不多大吧!”。 “我女儿跟你也差不多,不过没你漂亮,你叫我大叔也应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光头男人也不是笨人,知道这小姑娘故意引自己进来有话说。 “大叔,其实我是有事相求,我想买一把枪和一些子弹,我要为哥哥报仇”心缘怒目直视,完全是一幅血骇深仇的样子。 “你报什么仇?”光头也被心缘的快意恩仇所感染,激动的说道。 “我哥是一个小混混,他16岁时为了让我读书他就出来开始工作,刚开始哥哥工作工资很低老板又经常骂人,哥哥就有点受不了,后来他一个朋友叫他跟他混去,于是哥就开始在社会上混,一次意外救了他们帮里的大哥,被老大欣赏留在了身边,结果我哥在一次行动中被老大出卖,被人杀害了”心缘说到这已经哭不成声了。 光头用手拍了拍心缘的肩膀,安慰道:“你一个女孩子想要报仇很难,还是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吧,你哥也不想你为了他去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不,我就这一个哥哥,他从小把我拉扯大,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去黑社会的,他的仇我是一定要亲自报的,我只求大哥卖一把枪和子弹给我”心缘知道光头肯定也怕自己是警察。 “我考虑考虑吧!”说完光头男人就想要离开。 心缘趁着光头男人还没离开,赶紧递出一张卡和一个电话号码,里面已经有心缘装好的二十万。“这张卡里是我所有的钱,密码六个0,虽然只有二十万,我不知道够不够买枪和子弹,希望大叔帮帮我,” 说完心缘含着泪水向光头男人一鞠躬,也不等光头男人反映过来就离开了,她怕如果慢一步光头男人会拒绝自己。 光头男人刚想拒绝,心缘早跑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跑没影了。 光头男人直接把卡丢给手下去查证。 ------------ 第12章 学习枪术 当心缘回到宾馆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心里那个兴奋,真看不出来自己还有演戏的天份。 在宾馆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电话通知让他十分钟内到天海路与光明路十字路口垃圾桶去拿她想要的东西。 心缘出门就搭了个出租去了十字路口,那就四个垃圾桶,心缘一个个去摸了一下,在第三个垃圾桶里拿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东西,她知道肯定有人在旁边看着,她把报纸放进袋子坐车速度离开。 心缘一层层打开报纸,望着里面的东西,高兴地在床上翻滚,对着手里的两把短枪不停的亲了又亲!哇噻,老大真够意思给了我六十发字弹,数完她赶快藏好离开宾馆。 在中介公司帮助下住进了一个三室一厅,买了一个保险箱专门存放枪,然后下一个任务就是学习枪术,她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家枪会,有专门教练指导,每年会费十万。 第二天她便按着杂志上的地址寻去,这枪会在省郊区,占地面积很宽,四周都是围墙,门头上二个红色大字“枪会”很是气派,门口有两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接待,女接待为她办理好会员卡,迎进了内堂。 因为刚开张的原因,有几名教练可由心缘选择,她来到办公室查看教练详细资料,看来这枪会也很是有背景呀,主教练曾在奥运会射击赛上得到银牌,能请到这样的人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的,心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主教练来指导她,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早点回去找王云飞,虽然自己可以回到离开的时间点,可是那样她就会回到同一个地点,所以她选择回到她离开的一天之后,那样她就能随机出现,她可不想再进皇宫。 当那所谓的主教练出现在心缘面前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帅了,身体的肌肉很完美,既不像那些大肌男满身肌肉,又不像那些只有二块肌肉的男子可比,190厘米的个子,年轻约二十五六,头发寸许,五观端正尤其那双眼睛,眼神很忧伤,有一种让人想要了解他的感觉,感觉他有很多的故事,很不开心的过去。 男子走过来并没有像心缘想的那样冷言冷语,“你好,我叫王军,从今天开始是你的私人教练,不过因为你选择了我,别以为多出了一倍的会费,就以为能速成哦,我只能教一个学员三个月,到时无论你学会否,你都要换教练,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场地,我们这个枪会由室内训练室、靶室、户外靶室组成!” “你叫我心缘就行了,王老师我们开始吧!”她并没有被王军的帅气和眼神所吸引,那只是一种单纯了欣赏,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牵挂的身影。 第一天心缘学会了如何正确拿枪,枪会用的都是铅弹,王教练却奇怪的没有让她开上一枪,而是让她听了半天的枪声,用两小时观看枪弹的运行画面,了解枪和子弹之间的运行模式。 第二天她很早便到了枪会,因为今天是礼拜六,枪会人来的人很多,王教练今天也只教了一样,就是教她拆卸枪支,也许心缘对枪支真没有什么天缘,所以一天都没学会。 第三天、第四天她并没有学习别的,还是一心一意的练习拆卸,她可不想做一个处处受人保护的弱者,所以她必须加油努力。 至到第五天才学会了拆卸枪,然后开始学习装枪,而那么简单的装枪她居然学了五天才学会了,把教练气的不轻。 第十天王教练才开始真正教她如何使枪,当心缘第一次拿起装有铅弹的枪,单手平肩握枪,食指扣动枪时,强大的后劲使她身体失去平衡,虎口发麻,而枪耙上没留下任何痕迹,明显脱耙了,王教练摇摇头。 第十一天到第二十天,心缘在王教练的指导下,不停去调整心态和身体,让身体去适应枪的反弹力,练了十天她开枪时的反弹力对她的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命中率依然很低,而王教练只说了一句“把靶想成你最痛恨的人”然后转身离开了靶室。 心缘接着又用了十天时间,一个月的磨练,就算一个连枪都没摸过的人在国手教练的教导下都能打个二三环吧!可是心缘让王教练无语了,一个月居然只能说不脱耙。 从第二个月开始,王教练算是明白了自己教了一个对枪支没有任何基础,甚至连爱好都谈不上的女生,他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学枪,但他还是改变方法努力尽自己的责任。 从第二个月开始,王教练不再让心缘练枪,而是让她练习臂力和视力,让她拿起一根约有五公斤重,长约二米的铁杆,按王教练说出的动物名称不停点击,第一天她就受不了,还好王教练一天只让她练习四小时,上午二小时,下午二小时,不然她的手脚非断不可,就这样也是酸痛不已。 王教练最后没办法只能亲自送她回家,还给她做了一顿非常丰富的晚饭,心缘很是感动,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做过一顿饭。 第二个月整整一个月心缘都在重复做同样的事,至到第三个月的前二天王教练见心缘能够准确点中旋转的动物,便结束了这种特殊的训练,当她再次拿起枪,她居然很轻意的打了个八环。 离三个月的期限还剩28天,王教练并没有要求心缘直接打十环,而是进行户外射击,户外的训练场很独特,五百平方就用防铅弹玻璃全封闭起来成为一个独立的房间,但这个房间里四周玻璃上不停的出现很多场景画面,而地止全是杂草,杂草里有机器兔子、机器鸡、机器老鼠,这个场地训练的是注意力,在场景画面的影响下击杀里面的动物。 心缘虽然不忍心杀害这些动物,通过王教练详细了解这些动物全都是假的,不过做的真的太逼真了,在户外靶室用了10天她才杀掉了一只最慢的鸡,但王教练却鼓励她加油,机器鸡也是跑很快的,比真鸡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心缘的射击技术基本上能打八十分了,在离开的前一天她专门请王教练吃了一顿谢师宴,宴会上她终于问出了让她很不明白的问题。 “王教练可以说说你为什么去枪会工作吗?其实像你这样出名的人,不可能会去枪会的?” 王军叹了一口气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一直在喝酒,至到快喝醉了,他才讲出了他的心酸史。 枪会的老板也是国手,二人是好哥们,在那时王军经常出赛,收入还是很可观的,可是因为赌博他得罪了一个黑帮老大,而他年轻的妻子在他眼前被人枪杀,从那以后他心里对枪有了阴影,射击命中率不再百分之百,所以他退出了国家队。 因为以前好赌没有什么存款,退出国家队后没有了经济来源,最后无奈才到了枪会。 原来王军眼神里的忧伤是为了他的妻子,最后王军哭了醉的不醒人事,当他醒来的时候,躺在枪会的宿舍,而床头放着一张卡和一张字条,“往事已以,重先开始自己的人生,我也会去寻找我的人生,希望这张卡能帮到你,密码六个零。”心缘留下一百万的银行卡,然后回县城与父母团聚。 王军拿着银行卡,眼眶微红,久久不语。 ------------ 第13章 遭遇绑架 当她回到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虽然她有点吃惊,但却没有多看他一眼,男人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才刚刚几个月,她就不认识自己,不恨自己了吗? 心缘只说了一句“你走吧!”然后便回屋去了,没有给男人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男子叫任无星,他就是她在乡里那背着她偷情的男人,真应了他的名字是一个对谁都无情无心的人,虽然他不死心,但见心缘把房门关闭,只能不舍的得开。 心缘对他没有一丝讨厌,也没有一丝恨意,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在她眼里连蚂蚁都不如,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淡淡的眼神,被女人伤的体无完肤的他。 第二天一大早任无星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心缘很是烦他,想着以后天天被他烦还不如一性次打发掉,她把全家人都叫来客厅,然后打开房门让任无星进来。 任无星进门便一下跪倒在坚硬的瓷砖上,嘴里不停说道“阿缘对不起,是我错了,都是那婊*子勾引我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说完还不忘流些眼泪博同情。 “任无星,你这一套从电视里学的吧!也真够无耻,从当天我用鞋丢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已过去五个月,你现在才想起来道歉是不是有点迟了,知道我们家搬县城里来,就哈巴狗舔的来给我道歉,你为的是钱不是人,况且现在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从此以后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家的安宁。” “滚,你这个无赖,无耻之徒。”陈妈等心缘说完就拿起扫把把任无星赶了出去。 任无星被惜日的女友赶出家门,心中的那口恶气很是让他难受,于是他一个人去了夜总会找小*姐,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刚到潘金莲洗脚城门口就遇到了同村长大的刘爽,两人一见面就来了个熊抱,点了两名洗脚妹进了包厢。 “刘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呀?”任无星说话的同时,赶紧从口袋里挖出好烟递上,并点上。 “还不就是在县上混白,无星你怎么跑县城来了,听家里人说你和陈家那丫头快结婚了。” “叹!刘哥你就别提这事了,婚是结不成了,这不刚被她妈用扫把赶了出来”任无星沮丧道。 “怎么会事,她们家什么时候搬到县城里来的呀!” “三个多月前吧,我跟乡里的一个发廊女人在家里正办完事,结果被她给撞了个正着,过了没多久就听老家的人说她们家中了彩票,搬到县城里来了” 正在他们聊的正欢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接着进来二个法脚小姐,个个都很漂亮,身高有一米六以上,身体很苗条,不过空得很暴露,衣服的领子都开得很低,露出中间胸脯上的大片雪白嫩肉,裙子的下襬很短,就只能遮住大脚根部,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二人都眼睛直直盯着下面。 热水端上来以后,洗脚小姐在本来通透的房间内两个床位之间搁上屏风,这样两人相互之间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还算比较人性化,不过却也隐藏了很多玄妙的东西,看来这家店并不是单纯的帮客人洗脚而已。 帮任无星洗脚的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子,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白净,胸部不是很大,但是也不算小,因为她还在发育期。 而另一位好像跟刘爽很熟直接走向他。 “无星这里的小妞满不错的哦!”刘爽很是下流的用手摸了一下给他正在洗脚小姐的胸部。 那洗脚小姐嗲声说“人家不依,刘哥你好坏呀!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可想死我了。” “刘哥,你经常来这里吗?” “当然了,小梅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你看小梅的口水都流到我这里了”刘爽说着用手勾了一下洗脚小姐,大笑道。 “哈哈,刘哥,还好你说的是口水,不是其他什么水”任无星淫笑了一声。 两名女孩都娇笑起来,各自带着一人走向按摩床,不一会就传来男女的高*潮之声。 待到完事的女孩离开包间,两人开始商量起如何对付陈家。 “无星你对那陈家丫头还有没有意思”刘爽很是严重的问道。 “叹!以前老子看那女人长的不错,而且又是个处,娶回家做老婆也不错,谁知道老子亲自去给她陪理道歉,被被那女人骂的狗血淋头,还让她妈用扫把我赶出门,老子真想把她给强*奸了,”任无星很是愤怒道。 “那样太便宜了她们,我们直接绑了她,随便还能挣点钱花。”刘爽很是得意道。 两人就这样商量好了要绑架心缘,但人算不如天算,心缘这几天正陪着父母到省城名胜古迹旅游,而他们只好在他们小区蹲守。 大约半个月后当心缘一家还未进入小区时就被六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后面窜出,一手捂住她们的嘴,一手抓住他们的手,另一人则帮忙把他们三人抓进了面包车,极速驶离小区。 三人被带到一处废弃的楼房,重重的推倒在水泥地面上,心缘一家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其中一个将她嘴里的布取出。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心缘对着六个戴着面具的人问道。 这里其中二人取下头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面目。 “你说什么,可笑,老太婆你用扫把赶我出来的时候,难道没想到有今天的报应。”任无星哈哈大笑道,并从地上拾起一根棍子狠狠打向陈妈。 心缘赶紧挺身而出,挡在母亲面前,棍子重重的打在她被捆绑的双手上,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刘爽走到心缘位置用手把她拉到一边,一只魔爪在她的丰满的胸部揉捏,一只手伸向她穿着短裙的大腿。 心缘流着眼泪怒吼道:“混蛋住手,你们应该不只要人,更想要钱吧!想要钱你们就停止你们的行为,不然就算我们全家都死了,那一千多万你们也休想得到。”说完将头别到一边不再理会几人。 刘爽与任无星相到看了一眼,奶奶的,陈家真有一千万,要是老子弄到那一千万那不就发了。 任无星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狠狠的扇了好几个耳光,“贱*人,你继续吼呀!” 心缘知道现在不能激怒两人,不然她们全家的命都要交待在这里,这两人能让自己看到真面目,就没有打算放自己离开。 “无星,当初也许是我太冲动了,其实你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我不能当真,我们可以重先开始”心缘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幅小女人的模样。 “别废话了,告诉老子钱在那,老子对钱可比对你有兴趣的多。”任无星直接一把把她推向水泥墙面,当皮肤与水泥的摩擦的一刹那,心缘心里十分火大,她真想杀了他,如果云飞和司马羽在这,一定会杀了这两只大害虫。 “钱分别在三张卡上,卡在我包里,密码是654123,你们自己拿吧,但希望你们拿了钱放我们一家离开!” 旁边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心缘身上的包取下,递给刘爽,包里除了一万多现金还有三张卡,一张是工商的信用卡,一张是农行的信用卡,一张却是普通的邮政卡。 ------------ 第14章 绑架下 刘爽看着心缘,拉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她妈的没耍我吧,如果让老子知道你耍我,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我会将你和你妈一起轮*奸再杀” “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全家不得好死。”心缘为了取的两人的信任居然发起了毒誓,反正密码是真的,钱她真的不在乎,她更在乎家人的命,而且她知道他们一次提了不太多,而且她在银行设了提现限制,一天不能超十万,除非她本人去,而且连续提三天密码就会变换成她所设的二重密码。 “我跟无星去取钱了,你们四人将人看好,不然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刘爽说完将布塞进心缘嘴里,与任无星开着面包车离开。 其中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背靠水泥抽起了纸烟,而另外两人,正色眯眯看着心缘在那品头论足。 “哥们你说刘哥和那小子都走了,咱们也去爽爽” “你不想活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刘哥对这女人很有兴趣吗?看样子还是个处,如果你先摘了瓜,还不被刘哥拔了你的皮,还是等刘哥玩完再说,过过手瘾应该没什么问题” “嘿嘿” 两人说完便朝着心缘走来,陈爸、陈妈见他们要单独带走心缘,站起来猛地撞向来人,可是他们怎么是两个年轻力壮男子的对手,其中一个男子把陈爸、陈妈重重的推倒在墙角,两人将心缘带到陈爸陈妈看不到的另一间房,顺手关上了房门。 心缘从两人淫邪的目光中知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想要反抗,可是手脚都被别人绑住了,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拼命在房间里乱跑。 两人一左一右将她围住,其中一名男人将他那双魔爪伸进心缘内衣揉捏她的乳*房,而另一名男子而开始用手沿着小腿开始往上摸去,因为心缘穿的是短裙引出了他原始欲 *望。 心缘不停的反抗,想要叫,可是嘴却被堵住了,只能默默流眼,听着泪水滴到地面的声音和父母撞门的声音,她绝望了。 而陈爸陈妈撞门的声音,根本没能让二名男子停止他们的兽行,反而更加刺激他们的行为,胆子也了大起来。 心缘粉色蕾丝上衣已经被全部解开,而短裙被另一名男了退到了小腿,男子的手伸正准备伸进她的私*处时。 门被打开了,传来守在门口二名男子的咳嗽声,其中一名男子说道:“你们二人真不想要命了,刘哥看上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先摸的吗?还是等刘哥玩够了我们再玩,如果让刘哥知道你们已经摸过了,小心你们的狗爪子” 两名男子一听,打了个冷颤赶紧帮心缘把衣服和短裙整理好,带回了原来的房间。 陈爸、陈妈用担心的眼神看上女儿,心缘轻轻的摇了摇头,往父母靠近,因为前面的事情,四人都来到门口外聊了起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心缘见四人都不再注意她们,她赶紧与父母靠的密不透风,然后把脚上的鞋悄悄的脱掉,低头利用大母指把嘴里的布扯出,她给父母递了个眼色,然后用嘴把母亲背后手上的绳子解开。 其实绳子和塞嘴布只是随便弄了两下,几个大男人根本没把三人放眼里,就算不用捆绑他们也跑不掉。 母亲在老公和女儿的掩护下帮女儿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心缘对着脖子上的珠子说出了口令,然后迅速的点击唐朝,选择离开后一天的时间,然后点击执行。 当那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看到蓝色光时都被惊的在原地停顿了一下,当他们反映过来扑过去的时候,心缘用双只手同时拉住跟他们一样惊讶的父母跑过去了时光遂道,当那几人反应过来扑到眼前时,遂道已经快速的关闭,其实就算他们进入也会迷失在遂道中,只有与水晶珠持有人手体接触才能一起进入一起出去。 心缘在时光通道里把陈爸的绳子解开,一家人流着泪紧紧抱在一起,劫后余生的兴奋被眼前的影像所遗忘。 陈爸像个小孩一样睁大眼睛看着时光遂道外不停闪过的画面,双手不停的拍掌,嘴里不停的说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而陈妈眼神里不停的闪动着想法,满脸阴谋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下好了咱们以后可以到处去旅游了。” “爸妈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个时空机,到唐朝第半个月才能用一次,而且我在那可是把武则天给得罪了,我想他们现在正在全国通辑你女儿我。希望我们不会太衰,出口就有士兵在那等着抓我,时空机器只能带我们去我们没有出现过的时间点”心缘心里也很无奈,什么枪呀,银两都在家里保险柜,真是要白手起家混十五日呀。 她们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出口竟然是荒山野林,真是够幸运的,但也够可怜的,要过十五天原始人的生活,陈爸负责用挖陷井,陈妈负责拾柴火,而心缘负责摘山间野果和生火,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礼拜。 就在心缘抱着野果准备回去时,一名身披红红披风骑着黑马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她面前快速奔跑而过。 “你没长眼睛吗?撞到本姑娘也不道歉就跑了”心缘直接在地旋转一圈摔倒在地。 那急驰而过的马停了下来,从马上下来一个1.8米高,20来岁,皮肤白细的清秀男子,一举一动很是潇洒,腰上挂着一块玉配,背上背了一把巨大宝剑,他眼睛上面戴着面具,眼神充满了笑意。 “在下给姑娘赔礼了,在下有急事,所以马匹快了一些,撞到姑娘了。”青轻男子双手抱拳说道。 心缘一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她也有意打听一下云飞的情况。 “看在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姑娘请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敬。”男子眼睛一直在打量着眼前这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的女子。 “你知道江湖上人称杀人狂魔王飞云现在在那吗?”心缘激动的看向男子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姑娘你找他有什么事,不会你也爱上他了吧。”年青男子奇怪反问道。 “难道每个找他的女人都爱他?”心缘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羽那样说,这男子也这样说。 “如果是男人找他十有八九是要杀他,那些女子怎么都喜欢上了那个可怜虫,就没有人喜欢我呢?”那男子说着还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臭小子,你怎么像老太婆的裹脚布,赶快回答我的问题”心缘对男子扯远话题心里十分不高兴。 “他现在就在我要去的地方,不过他现在也只有半条命了”男子说了一半摇了摇头。 心缘一听立即上前抓住男子手臂紧张的问道:“他怎么了,快点说呀!” “你知道十几天前他刺杀武则天的事吧!”男子继续慢悠悠的反问道。 心缘现在是真的服了这男子,他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又臭又长,都不知道可以一句话说完吗。 她放开男子的手吼道“拜脱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小姐你别那么着急,他一时半会死不了”男子就是不急,看着眼见女子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 心缘一见这男子是吃定她,有求于他,故意吊本姑娘的胃口,你不告诉本姑娘,难道本姑娘就不会去找别人问吗? 她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着男子的面,狠狠打向马屁上,马儿直接快速跑掉了。 男子立即施展轻功直追向马儿而去,并大声对心缘说道“他在郎县王府”。 ------------ 第15章 郎县瘟疫 “女儿你摘的水果呢?”陈爸见心缘空手而回,忙问了起来。 而她却好像并没听到似的,一直在考虑怎么去找云飞,一个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静静的发呆。 陈爸、陈妈也发现了女儿好像有心事,就不再出声打扰,静静的陪在旁边。 心缘一会用双手不停的抓向自己的头发,早知道就不把那家伙的马拍走了,让他带自己去找云飞。 陈爸、陈妈看见自己的女儿又是扯头发,又是流眼泪,陈母赶紧抓住女儿双手,将她拥进怀中,“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心缘流着泪把自己第一次来唐朝发生的事简单的给父母说了一遍,并说出她的决定。 陈爸、陈妈很希望自己女儿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可是一个对女人如此冷酷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女儿幸福,但又不想女儿再次难过,同意了她冒险的决定。 三人离开山洞往山下的村庄走去,当快要进村的时候,心缘让父母躲在小树林里,自己独身一人往村庄走去。 当走到第一家农户院门口,见房门锁着,便小心翼翼的往房子看了看,确定没人,而院里凉了满满一杆衣服,都是中年男人和女人的。 她在院子周围找了几块石头叠到一起,站在上面抓上了比较矮的围墙,翻身跳进院内,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缘摸了摸摔疼了的小屁屁,然后快速的把衣杆上的衣服全部收走了,在院内找来一张小凳子翻过围墙。 正准备离开时,门口传来夫妻两人叫喊声“抓小偷呀!” 心缘抱起衣服狂跑起来,还好当初是去旅游穿的是平底鞋,要是像平时那样穿高跟鞋就惨了。 她在前面跑,后面跟了一群人拿着锄头、镰刀、扁担追在她后面,当心缘跑到父母所藏身之地,拉起两人就往前方狂奔起来。 “用的着吗?就几件衣服。”心缘早已汗流浃背,满脸通红,把手里偷来的衣服丢到地上,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气,用小手安抚因剧烈运动而狂跳的心脏。 回头望向后面追赶的村民,还好把那些追赶的人都甩掉了,看来做小偷还真是不容易。 陈爸、陈妈体力也不错,不过此时也是疲惫不已,三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换上偷来的衣服,向着男子骑马离开的方向往前走,一路上流民不断,饥荒四野,一路上不少郎县老百姓劝他们往回走。 “老伯,你们是从郎县出来的吗,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缘忙上前拉住一人。 “是呀,我们都是从郎县逃出来的,郎县发生了大规模瘟疫,全城死了几千人,现在只准进不准出”老者双眼红肿泪光闪动。 “那这离郎县还有多远” “小伙子我们逃都来不急,你还要去,现在县里的人想出来都难呀!”老者善良的劝阻着。 “谢谢老伯关心,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心缘心里十分坚定,她能感觉到云飞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很需要她。 “叹!再往前直走半天就到了”老者说完继续踏上离乡背井的路。 心缘不忍四十好几的父母跟自己去冒生命的危险,把父母劝回到他们穿越过来时的山林等她,现在离十五日才过去了七天而已,她要先进城找到云飞搞清楚城里的状况再说。 “女儿,你要小心呀,那可是瘟疫呀!”陈母紧紧的抱着女儿,她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只能担心而已。 “爸你要好好照顾妈,我二十天之内一定会来接你们的”心缘擦干脸上的泪痕转身向郎县跑去,她很是害怕与父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分离,可是却又不得不分开。 辞别父母,心缘在天黑之前便赶到了郎县,县城门口架起了几道封锁线,城门已经关闭,可以想像城中老百姓的绝望,旁边贴着皇榜:“每日早上六点开城门,晚上八点关,准进不准出,违者斩。” 城外有一个官家所办的难民粥摊,此时有不少从城里逃出来的老百姓并未离开,因为城里还有他们的亲人,而这一批人全部是通过观察肯定没有感染,然后才让他们离开的。 由此看来武则天还是一个不错的皇帝,并没有完全封锁城门,让无辜的人感染瘟疫,看来要等天亮后才能进城了。 这一夜心缘第一次失眠,心里一直在想男子所说的半条命是什么,她静静的向着天空乞求上天的保佑,想着如果云飞不辛离去,自己还会爱上别人吗? 天一亮,时晨一到城门便开了,逃出来的老百姓站在城门外不停向内张望,希望能够看到里面亲人是否平安。 所有官兵都用白布蒙住鼻子和嘴巴,门外有一名官吏站正在城门口焦急的望向官道,像是在等什么人。 心缘走到城门口,那位官吏见是一名年轻男子,上前劝阻道:“青年人,你有亲人在城里吗?城里的瘟疫很是严重,昨天一天城里就死了一百多人,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敢问大人,可是此地县官”心缘见这位50好几的县官,从他满脸的愁容,热情的关心,而且粥铺他所搭建,可见此人应该是个好官。 “正是下官,下官惭愧,无脸面对朗县百姓。”县官满脸愧疚回答道。 “大人,在下家中世代行医,可否告之在下,这瘟疫最开始的症状吗?” “青年人这瘟疫来太突然了,城里大夫都好多被传染了,腹泻、呕吐、恶心、乏力、烦躁不安,我正在这里等皇上派来的御医,希望瘟疫能得到控制,你还是不要进去了,传播实在太快了”县官边说边摇头。 县官刚说完此话双手抹向肚子,然后望了一下他要接待的人并未出现,赶快往城外一处粪池走去。 心缘赶紧跑到大人前方拦住,“大人也可能会被传染,而你说的这种病我好像听祖父说过可以通过排泄物和食物、水源来传播,城外人的人也能可能会被传染。” 他站在原地细想了好一会,对面前的小伙子说道:“我这几日是感觉有些轻微的恶心,时有腹泻,郎县今年干旱,好多自家的小井都没水,完全由县城几口公用水井提供水源,而县衙则有单独一口小井,所以县衙的衙差都没有得到传染,但昨天因为查找瘟疫的原因曾喝过公用水井的水,难道真的跟水源有关”。 刚说完官吏就蹲在地上呕吐起来,随后晕了过去,心缘赶紧扶起他,而周围的老百姓则躲的远远的,因为他们曾见过他们的亲人就是这样倒下,就再也没能站起来,就连城门前的士兵都是一样。 ------------ 第16章 再见王云飞 心缘虽然理性上可以接受,可是情感上很难接受,她扶着县官大人走向城门内,所有的官兵都主动的让出了道路,县内也有好多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不过看他们样子都被传染了,那些被传染的老百姓见一名男子扶着的是县令大人,都跑过了问前问后,但谁也不敢去帮扶一些,他们不是怕被县令传染,而是怕传染给县令。 “乡亲们,你们帮我扶一把吧,可能县令大人也被传染了,放心这个病不是人传人。”心缘眼见被传染的老百姓这么关心此县令,可见这县官真的是一位好官。 老百姓一听这年轻人这么说,两名症状较轻的男子便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接过心缘手上的县令大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县衙走去。 当一群人来到县衙门口时,衙差赶快过来扶过县令大人,其中一个领头衙差凶巴巴说道:“你们怎么能接触大人呢?这样会传染给大人的,平时大人待你们不错,而且你们被传染了,大人还天天去看望你们,你们都忘记了吗?” 而那些百姓都把头看向心缘,希望这位青轻人能为他们平怨。 “这会差大哥,你误会了他们了,是我让他们扶县令大人进来了,县令大人已经被感染了,而且这个病的根源不是人传染人,而是水源和粪便,还是先把大人扶进去,我再细细的讲解给你们听。”心缘并不怪衙差的态度不好,只因是真心的关心,而且他们并不了解这霍乱的传染性。 几名衙差与心缘一起把县令扶进了县衙,而那些百姓则停步在县衙门口,不敢进入。 心缘转身说道:“大家请回吧,回家记的饮用水一定要烧开再喝,而粪便要集体填埋。” 郎县县衙并未有心缘想像中的华丽,可以说只是一所比较大的民居而已,县令的住所除了日常用品连一件值钱的摆设也没有。 衙差见小伙子子面露奇怪之色,解释道:“郎大人,几代都曾在郎县为官,是一位清官,郎大人是这届的文状元,皇上有意留大人在洛阳为官,可是大人拒绝了,他们祖祖辈辈的心愿就是把郎县治理的更好,让老百姓过上家家富足的生活,以前这个县不叫郎县,郎大人家三代为此县令,所以百姓一起把此县改成了郎县,为的就是纪念郎大人三代为郎县做出的贡献,” 衙差那自毫的表情,仿乎在告诉自己,能出生在郎县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 心缘心里十分担心云飞的情况,于是向衙差打听到“衙差大哥,你知道王府在那吗?” “你去王府做什么吗?”衙差一听脸色突然一变,随口问道。 “你知道王府,太好了,我要去找一个朋友”心缘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本以为很难道找到,可是随便问一下人都能找到。 “你必须说明原因,不然我不会带你过去的”衙差很坚持的说道。 “我要去找王飞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听江湖中人说现已命悬一线”心缘不由的暗自神伤。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来抓他的呢?” 心缘轻轻一拉绑在发丝上的绳带,发丝轻轻的飘于肩膀之上,然后用衣袖把脸上的尘土擦试干净。 衙差很是惊讶的望着眼前这十七八的女孩,但他并未掉意轻心。 “想我带你去,可以,不过你先蒙上眼睛,绑住手,我带你过去,如果不愿意就算了”衙差没未被心缘的美色而吸引,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心缘直接闭上眼睛,伸出双手,如果自己不听他的,可能真的无法找到云飞的藏身之地。 衙差把心缘带到了郎县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把她的手向后反绑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绑了,虽然心里有阴影,当黑布蒙着眼睛的时候她的心在发抖,她咬紧牙根坚持着,不断对自己说云飞很危险自己一定要去。 衙差带着心缘来到一处荒废的寺庙,用手在佛像上按了一下,佛像便往左边移开,露出一个暗道入口,他带着心缘走了进暗道,拐来拐去,连心缘都不记不清拐了多少次。 当蒙着的布被揭开的一刻,眼睛突然受到光线的强烈刺激,心缘忙用手挡在眼睛前,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处很大的庄园,庄园门口挂着“王府”而四周却没有一所住户。 衙差轻轻跨出一步,用双手推开大门,心缘被眼前看到的景物吓道了,庄园十分残破,全部被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离的很远的一间没有被火烧着,保持着原样。 她跟在衙差后向着那唯一一处完好的房屋走去,“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内打开了,出来一名年约二八方龄的女孩,身着淡黄色紫裙,长发披肩,一双含情默默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人当然是王雨嫣了。 当王雨嫣看到心缘被人绑着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刘铁,你为什么把心缘姐姐绑起来,要不是她从武则天手里把哥哥救出来,哥哥和我已经没命了。”王雨嫣边说边为心缘亲自解开绳子。 “心缘姑娘对不起呀!我真不知道你是王大哥的救命恩人”刘铁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 “刘铁大哥你千万别自责,你这样做是对的,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那样云飞会有危险的,谢谢你照顾云飞”心缘未因王云飞拒绝自己而放弃追求幸福。 当她踏进房门看到眼前的云飞时,她哭了,使劲抓住王雨嫣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当时武则天下令放我们走的时候,我们真以为她会放过我们,原来她早知道我哥已经中毒,牵牛卫的武器上都沾有“七星杀”的毒药,这种毒药属于慢性毒药,当时不会发现,三天后才会发做,先是让人陷入昏迷,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没有解药就会死”王雨嫣眼睛里的泪水告诉了心缘,她已经试过很多办法,真的没用,已经过去了七天了。 在王雨嫣说话的同时,心缘已经来到了云飞跟前,轻轻的握起他的手,坐在床前,看着他苍白的嘴唇,脸上全是紫青色,很是吓人,可是她并不在乎,有的只是无尽的心痛,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手臂上的伤口,伤口很是铮冥,她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心缘姑娘,别难过了,你已经为我哥做的太多了”王雨嫣见心缘这样,那有不明白之理。 “雨嫣你怎么叫他哥,你是他妹妹,江湖上不是传闻他们全家都被仇人杀害了吗?”心缘问出了心中疑惑。 “我跟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连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每次跟他讲,他都不相信。”雨嫣满肚子委屈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别担心云飞了,我会带他去一个能治疗他的地方,还好他没感染瘟疫,不然这剩下的八天真的无法渡过,雨嫣你留下来照顾他,记的只能喝烧开的水,还有粪便采用填埋式处理”心缘交待完与刘铁一起离开了王府,她很不想离开想好好照顾他,可是城里的百姓如果不正确预防瘟疫的方法,那么将会有更多的人因感染而死去。 ------------ 第17章 天才原来这么容易 心缘和刘铁来到县衙时,大人已经醒了,有一位年迈的大夫正在摇头叹气“老朽无能呀,郎大人”。 “张大夫,你不用自责,听天由命吧!”郎大人得知自己感染后,并未自报自弃,他想用自己所剩的生命帮老百姓做最后一件事。 “大人别灰心,这病是可以治疗的,宫里的御医不是来了吗?我祖上传有治疗之法,可是路途太远,一来一回快马都得八天,所以不行呀!我们现在先控制,把伤亡减少”心缘不愿意见到一个对生命失去信心的郎大人。 “小伙子,一直都没有问你贵姓”郎大人心并未因为心缘的话有任何变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我姓陈,叫陈羽”心缘真不喜欢之乎者也,随便借了一下司马羽的名。 “陈公子正好张大夫在这,我们一直商量一下如何预防瘟疫”当他得知自己感染后,对心缘早已深信不已。 “首先是水源,现在没污染的只有县衙内的一口井了,还好水源不是问题,但一定要烧开饮食,并把衣服全都煮过晒干再穿;然后是食物,我担心食物也有污染,所以大家先不要吃什么蔬菜,暂时先用白粥果腹;关于粪便我们把县城内所有的便池填平,然后重先挖几个比较深窄小的便池,用完马上用土掩埋,感染严重和轻微的要分开,没传染上的更要分开,张大夫你看这样安排还有什么漏掉之处,我们可以用白酒消毒吗?”心缘每一条都详细的分细道。 “陈公子听郎大人说你们家世代行医,难怪考虑的很是仔细,白酒消毒可以杀气空气中染污的气体,但是如何把他们喷到空气中呢?”张大夫觉得这年轻人很是与众不同,但却又说不出哪不同,人很秀气,声音较细。 “我们可以用竹子” “陈公子,老朽没听错吧!”张大夫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意思,完全不相信竹子能用来消毒。 在第一节竹筒留一节子上打许多非常细小孔洞,然后再找一节小一点点就是想连那一节做一个推入装置,这一节要二个头都有节子,在入口这样下面缠上消过毒的布条,往里一投,就可以把第一节笔筒里的白酒推上天空,最好站在高处。”心缘详细讲解了针筒的运做方法。 因为她解释的很清楚、简单,张大夫和郎大人以及刘铁都明白了,这个喷酒工具的制作。 “陈公子你实在是天才呀!这样你也能想到,你看这件事由谁去负责好呢?”郎大人听完心缘的构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你们叫我小羽吧,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郎大人不知道夫人可在家,如果在由夫人去负责,效果会好些,必近女人心细些”。 心缘话音刚落,便见门口走进来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五观端正,一脸贵气,完全一幅贤妻良母,脸上带着淡淡的愁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眼睛还时不时看向药碗,生怕洒了,所以并未注意众人看向她。 “夫人你来的正好,先把药放下,我会喝的,你现在去办一件事”郎大人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接过汤药放在旁柜上。 “相公,你快躺下,有什么事躺着说,为妻听着”。郎夫人着急的说道。 郎大人就把那个喷酒工具的制作和想法说予妻子听,妻子听完很是高兴,立马去召集城中没有感染的妇女去了,至砌竹子这种小事农家妇女都是好手,一群妻子军开始忙活起来。 “郎大人至于如何把白酒洒上空气中,我有一种大胆的想法,我们利用绳锁绑在两侧的高处,然后架上几条,利用滑轮一天喷多次,至于滑轮的样式我会画好,刘铁负责去找一些没被传染会打铁的人打造这个工具,最好能打上二十个,架十条线路,少一点也行,最好在明天之前弄出来,就应该可以对空气进行消毒。”心缘继续提出第二步进议。 “麻烦张大夫组织起城里现有的大夫继续照顾传染的病人,先用沸水加入白酒把身上的衣服重新煮过晒干,然后饮用水最好用县衙的水,大家尽量多饮用开水,减少脱水现象,如果实在不够可以让人去别的村庄取水。我跟郎大人就负责处理粪池建设这方面吧!” 当心缘说完所有的想法用眼睛看向张大夫和郎大看他们有何补充的。 “小羽,我们没有什么补充,我们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些,没有研究出医治瘟疫的药,我们只能控制和延迟发病时间。”郎大人还是很自责的说道。 “陈公子所说完全周详,老朽也没什么补充的”,张大夫也附和道。 这一夜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灯火通明,城外的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很是担心。 次日一大早所有的人都在县衙门口集合,满满站了一条街,大部份都中年男人和父女,而老人和孩子比较少,因为老人和孩子的免疫力低下,所以死亡的大部份是他们,心缘看着城里所剩的人心里很难过。 “小羽还是你来安排吧!”郎大人望着心缘说道。 “不,郎大人还是你来吧,你威信高,这样对于事情进行起来要顺利一些。” “乡亲们,是我这个县令做的不好,你们受苦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感染比较严重的乡亲请回去休息,由刘铁选人去做这一项危险的事,怕高的不要去,安全第一,妇女们你们劳动了一晚上,你们都和老人和小孩去都回去休息。谢谢你们!”郎大人说完深深的向老百姓鞠了一躬。 “郎大人,你快别这样,你们郎家为我县百姓做的难道还少吗?”一位老者上前扶起郎大人。 在郎大人和刘铁的带头下,各项事情都有条不续的进行着,刚好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时,一名衙差急忙跑进县衙说道“大人,御医来了”。 当朗大人领着所有人来到城门口时,那些御医只是站在城门口等候着,一群虎假虎威的东西,心缘看到这心里就十分不爽,医者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去探望病人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耍官威,在我们那只要放上网,祖宗八代都被查出来,一点小事就让你完蛋,有什么好拽的,但郎大人还只能好好伺候着这群家伙。 “各位大人远道而来,你们看是先去疫区,还是先去县衙”郎大人其实心里希望他们先去看病人。 “我们还是先回县衙,因为御医院太医令还未来,我们先等他来了再去吧!”说话的是一位有着六十来岁的长胡子老头。 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县衙等待那位所谓的太医令,心缘心里就想骂人,不过还是忍了,正所谓好女不跟老头斗,要尊老爱幼,这家伙这么大官威,不把老百姓的生命放在第一位,该杀,都不知道武则天怎么用人的。 ------------ 第18章 带着云飞回现代 正在所有御医还未到县衙时,疫区来了一个身着粗布服装的二十几岁眉清目秀的年青人,不停的在把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开心,一会皱眉,而那些老百姓都不敢打扰这位认真的年轻人。 年轻人对门外衙差说道:“宫里的那群御医跑那去了,你去把他们都给叫过来” “是”衙差很是拿不准此人是谁,会不会是那个所有人等候的太医令吧,也太年轻了吧,但还是向县衙报信去了。 当所有人来到疫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不过那群御医心里却骂着,不就是碰巧救过皇帝一命吗,不然怎么能坐上太医令一职,小白脸一个。 看到这里心缘才心里稍稍平和了一些,至少是第一个先到疫区的人。 “你们来了也不先来了解疫情坐在县衙就能向皇上交差了吗?”太医令一句话就把那群人说哑口难言呀! “郎大人你们做的很好,消毒方式和处理方式都很好,我们根据你上报疫情,加上我刚才得知的情况,我已经想到了暂时控制的方法,只是没有办法彻底根治,需要长时间用中药治疗,大概半个月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你们的消毒一定要持续一个月,是谁想到的如此消毒的方式,很特别而且有效。”年青太医令对着郎大人客气的说道。 “都是陈公子想的办法”郎大人直接把心缘推向前方。 太医令望着眼前的男子,总觉的在那见过,细细一想,这不就皇上下令通缉的女孩吗? “陈公子你的构思很特别,谢谢你!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太医令装着不认识,很是客气的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可这话听到心缘耳里怎么都觉的不对劲,难道此人看穿了自己的女扮男装,不过为什么他没拆穿自己呢?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她还真不想再管下去,她能做的都做了,正所谓无能为力,听天由命,正好可以回去照顾云飞,不算今天还有六天就可以回现代了。 “告辞”心缘想明白原因掉头便离开了。 本来县令还想上前捥留,不过最后还是没有上前,因为的确太医令都发话了,他还能用什么理由让他留下来。 让刘铁将她带到云飞所,这一次当然没蒙面,也知道了王府的所在地,白云飞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心缘与雨嫣两人将他架到院内坐在木椅之上,望着落日的晚霞,心缘真想一直能这样静静的陪着他看晚霞,可那是一种奢望,永远不可能的奢望。 心缘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洗脸、擦手,陪他坐在院内听着微风轻轻的吹过,跟他说说她的故事,讲讲她那里新鲜事,可是这些他都听不到,但心缘却感到了幸福,就像一个妻子陪着昏迷的丈夫说着往事,等待着丈夫醒来。 这样的幸福实在太短暂了,就在心缘来到这里三天后,她也病倒了,因为她也传染上了瘟疫,不过她第一时间对自己做了安全措施,每天都不停的喝水,不停的在排泻,两天后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照顾她和云飞的事情都落到了雨嫣肩上。 她希望最后一天快点到来,但却又希望最后一天不要那么快来到,只有现在才能如此静静的看着他、陪着他。 “心缘姑娘现在连你都病了,你怎么带我哥去看病呀,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带你们去吧!”雨嫣很是担心的问道。 “不,我会带他去的,我现在就要带他走了,你能让我单独和云飞呆一会吗?”心缘自知道自己和云飞的病不能拖了,所以打算直接离开。 当雨嫣关上房门后,心缘拿起脖子上带的被红丝线包着的小红球,其实就是那个蓝色水晶珠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水晶珠发出一道蓝光,蓝光形成一块蓝色触摸屏,智能声音响起“请你选择想去的时代”,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 心缘快速的点了一下原始点,然后选择了自己上次离开相近的时间点(2013年10月15月)因为这一天是心缘的生日,水晶珠发出强大的蓝光包裹住心缘,强行划出一条时光通道,心缘扶起云飞进入五彩的时光隧道。 她们的出口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转角,心缘和云飞直接从旁边串了出来,晕倒在门口,好心人把他们送到了就近的医院。 当心缘醒来看到身边站的医生,她双手紧紧抓住白色大卦,“跟我一起送来的人在那”。 “小姐你别着急,你朋友已经送去急诊室了,他会没事的,你还是先躺下,你的情况不太好”一个穿着白大褂40来岁的医生安慰道。 心缘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并未松开,只是一直说道“让我先见一见他,好吗?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呀?”她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想要去急诊室, 可是当她刚从床上爬起就跌倒在了地上,地上冰冷的瓷砖刺痛的是她的心。 “云飞你千万不要有事。”心缘流着泪爬在冰冷的瓷砖往前一步一步缓慢移动着。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都弯身想要把她扶起来,可是当他们的手触碰到她时,她重复说着同一句话:“如果你不能带我去急诊室,那请你就放开我。” 旁边的医生感动了,护士流泪了,这是一个为了心爱的男人而不顾自己生命危险的女人,护士们纷纷上前扶起她:“我们扶你过去,你先躺下好吗?你心爱的人会没事的”。 当她来到急诊室门口时,正好有一名20几岁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男子从里面出来,见一群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过来,很是不解。 “刘护士长,你们怎么都来了,这位小姐怎么了,2号急诊室里现在有人,你换一间别的吧”实习医生对着这群人里资历最高的护士说道。 “小王,我们是陪这位姑娘过来了解一下他朋友的情况的,就是你们急诊室里的那个人,情况如何呀?”刘护士是一位热情的女人,没等心缘开口就先问出了她想知道的事情。 那位王实习医生摇了摇着,说道:“刚才廖医生都把王院长请过去了,听廖医生的口气,好像很严重,而且命不久已”。 王实习医生刚说完,心缘已经怒吼道:“你胡说什么,他不会有事的”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 “吵什么吵这是急诊室,小王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几岁同样身着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资深医生,他转头看向王实习医生,希望他给解释一下。 “廖医生,这位小姐是里面那位病人的女朋友,我只是实说了他的病情,她有点接受不了”那位实习医生低着头小声说道。 “这位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医生,根本不了解情况,你朋友中毒很深,但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情况是有点急手,院长在为他做全身检查和化验,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可能会有一些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换血,然后用激光化解身体毒素,可是对身体会造成一定后遗症。” “你保证他一定不会有事”心缘听了他的话就像抓到救命草一样。 廖医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医生根本无法保证人病人的生死,他们也希望自己能让所有病人健康痊愈,可他们不会做出任何承诺。 当所有的人护士都在劝她去治疗的时候,她没有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若尤丝,刘护士长见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没有一个结果,那么这个青年的女孩会一直等下去。 ------------ 第19章 冷血无情 刘护士长让其它护士帮忙照顾女孩,自己独自一人走进了急诊室,大约过了一小时,这一小时心缘就像过了一年一样,隐约听到一句“有办法了”,就见刘护士从急诊室内推门出来,向着躺在病床上心缘走来。 “小姑娘,你别太担心了,王院长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你看你现在都快不成人形了,如果你倒了谁照顾他呀!” “刘护士长谢谢你,只要知道他暂时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说的对,我要先站起来,不然我怎么照顾他”心缘让护士把她送到了隔离病房。 因为心缘的病用现在的医学来说并不严重,但怕传染给别人,所以给她单独一间病房,治疗起来也没古代那么麻烦,直接挂滴点,而医疗费则成了最大的难题,好在医院并没有把她们赶出去,却让他们通知亲人缴钱,可是心缘在这那有什么直系亲人,她的父母都在古代。 输了几天吊液,她肤皮也变的越来越红润,气色大好,已经能够自已行走了,这几天她每天都会让护士推她去看一眼云飞,前两天他没醒的时候她还可以进去看看他,陪他说说话。 可是当护士高兴地告诉她云飞醒来了,她心里既开心又难受,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对自己,她怕看到他那杀人的眼神,当初为了方便回到现代,在王府离开的前一刻,心缘直接用剪刀把他的头发剪了,古代人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了他的头发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看着站在窗户前静静看着窗外的云飞,她很想走进去安慰他,可是她不敢,她怕会像上次一样,只是静静的在门口看着他,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新奇,看到了不可思义,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现代的生活。 离开云飞病房门口,她来到院长办公室,举起右手轻扣起来。 “进来”里面传来王院长的声音,心缘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院长,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和云飞都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一直这样不交住院费,是不是让你们很为难,要不是你想到办法救了云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不想因为我们不交住院费而让你为难,可是我家里人一个都不在这,我在火车上遇到小偷,身上的钱和卡都被小偷偷走了,只剩下这一对祖传玉配,我想把它做为医疗费,你看这样行吗?”心缘心里十分感谢院长为云飞找到了解药。 “姑娘你病还没好,坐下来慢慢说,你的家人都出国了吗?”王院长心里不明白自己女儿都这样了,做父母的为什么不赶回来照顾。 此时心缘心里十分难受,当初为了救云飞,把父母丢在唐朝不管,她心里如何好受,现在一听院长误会自己父母了,可是自己又能如何跟他解释呢?难道告诉他,我父母在唐朝回不来?不被他当成疯子送疯人院才怪,只好编一个借口。 “没有,我们全家都在中国,只不过怕父母担心没有通知他们,我母亲有心脏病惊不得,希望院长为我保密”。 “看你这份孝心上,把你的玉配让我欣赏一下,我也是一个收藏爱好者,说不定给帮你找好个好买家”院长虽然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不过他只是想名正言顺的帮这小姑娘一把。 心缘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锦囊,交到王院长手里,当他打开锦囊时,双只眼珠直发亮,他原以来小姑娘的玉配只是一般的玉配,没想到是一对毫无杂质的和田玉,而且还是唐朝的工艺,一块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而另一块是则凤凰高飞的图案,上面的龙凤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雕工堪称一绝,而两块玉配可以完美结合在一起,是一对情侣玉配。 “无价之宝呀!保存的这么完好,就像刚雕的一样,小姑娘你还是收起来吧,我看不是很有钱的人买不起呀!不过医疗费的事你别担心,我先给你垫,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王院长把玉配小心翼翼收回锦囊递给心缘。 “王院长,你救了云飞我是一定要谢谢你的,我听刘姐说你为了研究云飞中的什么毒,找出解毒的方法,居然一天一夜不眠不休,这块玉配是我送给你的,而另一块玉配就做为我和云飞治疗费,你一定要收下” 心缘并未接过锦囊,而是再次放到王院长手里。 王院长本想再次拒绝,但还没说话就听到心缘的另一句话“这可不是光治疗费,也包括生活费,还有回家的路费,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你要是不管我们,我们就要饿肚皮了”。 王院长听完哈哈笑了起来,敢情这小丫头是铁了心要送给自己,还找了一堆不能推辞的理由,上千万的玉配够她吃一辈子了,居然还要让我这个穷汉管她。 当心缘把这段恩情了却后,心情大好,向着自己病房走去,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她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心缘你看我都说王院长会把你心上人治的好,不打扰你们,你们慢慢聊”刘护士长见这对小情侣面对面站着不说话,不想当电灯泡,说完话就快速开溜了。 “我知道你要问很多问题,我们进去再说可以吗?”最后没法,心缘只好先开口,她可不敢保证王云飞不会在大庭广众说些疯话。 “告诉我这里是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王云飞冰冷的看着她,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这是现代,就是你们唐朝所说的未来,是我带你回来的,我是现代人,”三个问题回答完,心缘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怒气冲冲望着他,因为他脸上的冰冷让她的心也在变冷,自己怎么说也救了他,就算不说声谢谢,语气就不能好点吗? “我的辫子是你剪的吧!马上送我回去”,王云飞不知道从那变出一支梅花镖,镖尖对准了她细细的脖子。 心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愤怒眼神望着他,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为了一条辨子你就想杀了我,也许在你眼里我救你是自做多情,但如果你想回唐朝去,最好听我的话,不然你永远也别想回去。” 她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水,这一刻她心中的难过没有人能体会。 ------------ 第20章 短暂幸福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在所有医生护士不可思义的眼神下,心缘和王云飞离开了医院,当两人走出医院那一刻,王云飞就是成了李姥姥进大观园,东看看西瞧瞧,但他却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跟在心缘后面,他对陌生的地方不熟,也不会乱走,只是东张西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就在过人行道时,心缘在前面走,他在面后跟着,当心缘已经走到了对面,这时绿灯变成了红灯,他居然才走到人行道的一半,这时一辆红色奔驰急驰而过,心缘赶紧跑过去想要拉他,可是车来车往,两边很多过路的人都看到了这幕,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叫。 王云飞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害怕,直接腾空而起,在红色奔驰顶上脚尖一点就出现在了心缘身旁。 而周围那些群众不停的拿出手来对着他拍照,相信不到十分钟王云飞就会成为红遍网络上的空中飞人,最高兴的莫过于心缘,她正想着借刀杀人呢? 她敢紧拉着王云飞往家走,因为心缘在蓝色水晶珠曾设过原始点,所以每次回来都在同一个地方的百里之内,当她们进入北海花园小区时,心缘第一件事就是去小区管理室,要备用钥匙。 “是心缘呀!好长时间没见你爸了,什么时候叫他来陪我下下棋,没有对手的日子真寂寞呀!这位是你男朋友吗?长的真帅,不过发型就太酷了点。”一位年约四十来岁,饱受风霜的中年人。 “不是,马大叔我爸妈旅游去了,过两天就回来,到时我让他来找你,到时你别说我爸太笨老输给您老就成” 心缘开心的与他聊着家常。 “没事,跟我下的时间长了,那天说不定你老爸就成职业国手了!”说完并哈哈笑了起来。 “马大叔我把身上的钥匙弄丢了,麻烦您老走一趟给我开开门!” 马大叔领着心缘他们走到北海花园7栋a座801室拿出钥匙开门,然后把备用钥匙递给心缘。 “马大叔备用钥匙还是你留着吧!到时我再去拿,我放着不安全,说不定又被我这个马大哈弄丢了。” “也好,你们现在的年青人老爱丢三落四。” 目送马大叔坐电梯离开后,心缘领着王云飞进入了家,“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心缘说着去了厨房倒了一怀牛奶放到茶几上,打开她妈很喜欢的留声机,当初为找了这种留声机和唱片走了很多地方。 心缘把王云飞独自一人留在客厅,自己进到卧室,推动保险箱,从箱后面摸出一把自己藏着备用钥匙打开保险箱,保险箱上层放着十万现金,而下面则是放的枪和子弹,拿出枪把子弹上堂打开枪栓,换了一身牛仔裤随便装了几千块钱,把枪放进牛仔裤腰间,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了一件白衬衫。 当心缘来到客厅时,王云飞面前茶机上的牛奶纹丝未动,而他则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 心缘走到电视跟前打开电视,但放的是中央新闻,她可不敢放古装片,要是跟电视里影的那些人一样,把电视当成怪物一拳打去,那自己的72英寸的电视就得报废了,她简单的给王云飞介绍了一直电视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当时针指向中午12点时,她走到厨房想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一顿可爱的家常饭,看着餐桌上自己做的一桌子菜,心缘特别希望能得到云飞的表扬和夸讲,可是她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吃自己做的菜都不错了。 王云飞在房子里整整参观了一个小时,每一件事物都要摸一下,然后再仔细观察一下,并没出现电视里那些古代人的一惊一乍,他慢慢拉出椅子,坐在上面,但没有要动手拿筷吃饭的意思。 看出王云飞对自己的防备,她心里如刀绞,只能自我安慰起来,也许是因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吧,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 心缘拿起碗筷在四个菜盘里每样夹了一些,心缘用了不到十分钟便吃完了,而王云飞则一直看着她,心想为什么这个女孩吃饭这么快,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雅的感觉! “你都看着我吃完了,难道还怕我毒你呀,如果我想你死,我还救你干啥?”心缘生气的说完便看新闻去了。 王云飞心里感觉到了一丝幸福,长了这么大除了父母没有任何人为他做过饭,他慢慢拿起筷子,每一道菜都小口浅尝,每样菜都做的很好吃,医院做的都是大锅菜肯定没心缘做的好吃,最终他用了一个小时把所有的饭菜扫光。 心缘在他吃饭时偷偷回头瞧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不是不吃吗?知道本姑娘做饭好吃了吧?差点连碗子都吃光了,嘿嘿。” 下午心缘拉着王云飞陪自己去游乐园,坐木马、过山车、开碰碰车,县城不大能玩的也不多,她玩的跟个孩子一样开心,因为身边有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守着她、陪着她,她感觉到这就是幸福,不管什么危险她都不怕。 王云飞眼里一直注视着这个眼神清澈,举止像个小孩,性子有点急的女孩,他在发现她的优点和缺点,在了解她,不过也在逃避她。 去完游乐园,心缘带他来到一家火锅店,她是四川人特别喜欢吃火锅,点了一个鸳鸯锅,点了许多牛肉、羊肉、排骨、鸡翅、丸子……。她细心的为他烫好羊肉卷放到盘子里,然后看着他,希望他能主动说些什么。 可他却一句话没有说,拿起羊肉卷吃起来,其实他心里却在叫苦:“怎么这么辣” 心缘并不知道他不喜欢太辣的食物,见他吃的很快,而且并未说什么,就不停的为他烫食物,王云飞心里是有苦难言,不过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己如此关心照顾的份上,就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捂热,但他还是没说一句话,只是低头在吃盘里的食物,当然水喝了肯定不少。 正在她们二人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的时候,火锅店门口走进来一群染着杂色头发的年青小混混,其中一个小混混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美女陪哥几个喝几杯” 小混混伸出手就想去摸心缘的下额,可手还没触碰到她的脸,小混混脸上已经被重重扇了五个指印。 几个小混混东张西望,他们只是看到一个影子从眼前闪过,伸手调戏心缘的小混混还未反映过来,另一边脸上又被扇了一巴掌,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几人也不是很蠢,猜到肯定是这小妞身边的男人所为,挨打的小混混给身旁几人使了个眼色,将王云飞给围了起来,拿出铁棍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头发时髦的男人,可当他们把铁棍拿起重重向王云飞击下的时候。 王云飞动了,只见一个影子闪过,几个小混混就站在原地一地不动,而铁棍不异而飞,全都被王云丢到地上,在他眼里这些人连小毛贼都打不过,点了他们的穴让他们站几个时辰算是惩罚吧! 心缘心里很是开心,不管云飞心里有没有她,但他会出手救她,证明他不讨厌自己,她反而有点感谢几个小混混。 王云飞望着站立不动的心缘说道:“没事了,走吧!” 他终于主动跟自己说话了,心缘像个偷了幸福的小偷一样,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傻傻的跟着心爱的人走,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不怕。 ------------ 第21章 送几个坏蛋去唐朝旅游 当两人回到北海花园时,都快十点了,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后面一直尾随着几人,王云飞早就发现了,本来想要去好好收拾这群人的,可是被心缘阻止了,自己出来就是为了引他们前来,哪能让云飞打草惊蛇。 当心缘回到家门口时,她并没有去推门,王云飞很是不解,这小丫头为什么站在门口发呆,因为没有钥匙心缘直接就没有锁门,只是学电视里夹了一片叶子在门上,如果有人进去叶子会掉下来,看着地上的叶子,她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心缘给王云飞做了个手势,意思是里面有人,让他小心一点,王云飞根本没有把这里没有功夫人当会事,直接开门进去。 刚打开灯就有一支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王云飞一个转身,像鬼魅一样窜到了刘爽后面,一掌劈下刘爽就晕菜了,而任无星立马拿枪对准王云飞扣动板机,王云飞一个翻身旋转,两指夹住了枪内射出的子弹,虽然是接住了不过他的手却受了伤,王云飞一个闪身便点了任无星的穴道。 心缘赶紧去拿出消毒酒精、药棉、纱布为他包扎好。“这是枪,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危险武器,这些家伙也不知道从那搞到的,不过有了上次我的钱他应该是从黑社会手里买到的吧。” 上次心缘一着并没有欺负二人卡的密码,而且她也没有在乎过那些钱,只想着一家人如何平安离开,不过她知道那些人也取不到多少钱最多几十万,就算拿了自己的身份证没有本人去也拿不上钱。 王云飞惊奇的看着手里那一枚金属,这样一枚暗器居然有这么大的冲击力。而心缘则开始想办法如何处理这两人,先用手狠狠的扇二人的脸,然后用脚狠狠的踢他们,发泄上次他们对自己的侮辱。 “把他的穴道解开”心缘拿起地上的枪对准任无星的脑袋,让王云飞为他解开穴道。 当王云飞解开穴道后,任无星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道“缘儿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都是被刘爽逼迫的,是他让我绑架你的” “你给我闭嘴,打电话把上次那四人给我叫来”心缘不想听他废话。 任无星知道上次的事影响很大,也真怕她会打枪,忙拿出上次从心怡那拿来的手机拨了起来。 当那四人走进来还没反映过来情况,就全部被王云飞点了穴道,心缘关上门反锁住,从厨房拿起一根木棍,来到当初差点强*奸自己的两人跟前。 边打,嘴里还不断说着凶狠的话,“你们不是很历害吗?敢欺负我,我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什么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两个被打的昏了过去,王云飞阻止,她才恢复了理志。 “你如此恨他们,直接杀了就成了”王云飞说着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梅花镖。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把他们全点穴关起来,我自有办法来折磨他们”心缘还真担心这杀人狂魔真把六人杀在自己家,收起地上的两把枪,加上自己的一共有四把枪放进保险箱,就是子弹太少了,一共才二十发。 至于那个手机,他用过的,自己绝对不会再碰。 她每天都拉着王云飞去县城到处玩,陪她看电影、去科技城,她又重新买了两部情侣手机里面存着二人的一张合照,将其中一部给王云飞,教会他如何使用。 心缘很想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久一些,至到王云飞的一句话,她的梦结束了。 “什么时候回唐朝”王云飞说话虽然很冷,因为心里已经无法面对这种柔情。 “你就那么想回去吗?”心缘心里十分生气,他就那么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起吗? “是呀,我很想见见雨嫣,原来她真的是我妹妹!”王云飞连求人的口气都那么冷,那么直接。 “既然你这么讨厌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心缘是真的生气了,当一个女人得到了一些,她会想得到更多,其实这半个月的相处,王云飞对她的态度已经慢慢在转变,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心缘打开保险箱拿出手机、枪、子弹放入一个防唐朝布料的斜跨包里,这个包有暗层,是专门定做的,拿出这段时间购买的易容武器,将自己和王云飞都画了一个妆。 她心里生气,对王云飞完全是命令的口气,“一会你把他们的手交叉绑在一起,将他们全部弄晕”来到关着六人的房间,当所有事情准备好,心缘就利用蓝色水晶珠打开时光通道带着几人回到了唐朝。 可是他们出现的地方离郎县很远,她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丢掉一个人,不过肯定是打残丢下,这样暴力的事情当然由习惯杀人的王云飞做了,这些人都是恶人,让他们在唐朝好好过一过乞丐的日子。 王云飞看着这一路上丢下的六人,很是不明白这个心善的女孩,既然那么痛恨那些人,杀了就行了,为什么这么麻烦。 他那里知道现代社会的法律,心缘从小受法律的熏陶,是个尊纪守法的人,连鸡都没杀过叫她杀人,她还真不敢。 当她们回到郎县时,已经是十天后了,郎县的疫情已经基本过去了,百姓都开始回到自己的家乡,郎县又开始热闹起来,当心缘与王云飞进入郎县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她们,当她们来回到王府时王雨嫣已经离开,通过铁牛才知道雨嫣去找他们去了。 “谢谢”王云飞望着心缘只说了一句话,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不敢面对她的眼神,他自己再一次陷入女人的情感。 望着王云飞离开的背影,她生气的跺了一下脚,大骂道“大坏蛋,就这样把我丢下”,既然他离开了,那么只能自己独自一人踏上寻找父母的路,因为来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她要先经过郎县,然后再去那山洞寻找父母。 在路上,她回忆着跟云飞在一起一个月的点点滴滴,最后她笑了,云飞从最开始的冷漠已经慢慢在改变,走的时候居然跟自己说谢谢,看到革命的成功,心缘下定决心等自己找到父母一定还会去找那个大坏蛋的。 当心缘来到父母当初所待的山洞时,里面空空如也,人去洞空。 她跑遍了附近的几座山洞,怎么也没的找到父母,最后没有办法她来到当被偷衣服的村庄,想要打听一下最近这里出了什么事,父母没有等到自己是不会离开的。 当她看到当初的村庄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乱七八糟,跟日本人进庄一点也不差,看来这里发什么了什么大事,心缘挨家挨户查找,想要找到一个人打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走到第十几户才发现了一名六十几岁老者。 “大哥,这里发什么了什么事呀,怎么变成这样?”心缘此时的装扮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婆婆。 “大妹子,你是外地路过的吧,叹!几天前的晚上我们村庄来了一群蒙面人,把村庄里的人全部带走了,连我几岁的孙子都不放过,要不是我被打昏过去,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才没有把我带走”老者边说边在流泪。 “那大哥你知道他们都被带到那去了吗?你报官了没有。”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村庄里又来了一群人在挨家挨户的搜索,我怕是那些坏人就又在地窑里躲了两天,刚准备出去报官你就来了,我也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干哈的”老者边说边抹泪。 “大哥你先去报官,我这一路走来也没见有什么人,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心缘决定先让老者去报官,而她要去城里打听一下情况。 ------------ 第22章 美人计 心缘陪着老人家来到郎县最近的沛县,当两人来到沛县县衙门口时,老者拿起红布包着的木棒重重的击打在鼓上,鼓声响遍整个县衙,不一会衙堂便传来县令带击鼓人的话音,门口的两名衙差将二人带进了进去。 堂上一位四十来岁朝气蓬勃,穿着县令服饰男人一拍木案喝道:“堂下何人,有何怨情一一道来”。 “草民刘二,家住刘家村,三天前我们村来了一群蒙面人,把我们村的人全部抓走了。”老者向县令哭诉道,心缘跪在堂下并未说话。 “刘二你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谁吗?你不是说村里所有的人都被抓走了吗?那这位大嫂不是你们村的吗?”县令看向心缘继续问着老者。 “回大人,这位大妹子是路过我们村的,我们刘家村总共有一百多人就剩了我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抓走了。” “这位大嫂,你是那里人,你去刘家村是寻亲还是路过” “咳咳,回大人话,老身是路过那村子,刚好见老大哥一人在那,陪他一起来的县衙”心缘装着老婆婆的声音答道。 “张武你跟老人家回刘家村查看一下现场”,县令问了几句便退堂了。 心缘望着县令很是不解,他的眼神一直看向自己,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张武陪着老人家回刘家村去后,她独自一人离开了衙门,但总是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你不是要跟踪本姑娘,那我就带你们逛逛白。 心缘先在沛县的每一条街每一个小摊慢慢看,一路走走停停,成心想让后面的二人受受罪。 “老王,你说李大人让我们跟踪这老太太干哈”,说话的是一个长像凶恶穿粗布衣的胖子。 “你就别操那个心,大人让我们一切听李大人,我们照做就是”,另外一名瘦高男子回答道。 心缘一路吃一路逛,见天快黑了她来到了沛县香火最旺的尼姑庵,跟主持聊了很久的阐,便在庵里吃顿斋饭留宿下来,而那两条尾巴就比较辛苦了,只能在庵外面蹲守。 心缘开心的在床上打着滚,想想那两个家伙打蚊子的样子就想笑,自己舒服的睡觉,让他们慢慢等去。 第二日一大早,心缘换掉了老太婆的装扮,把头发盘起,在脸上点了一个大大痣,把自己涂的妖艳无比,看着铜镜里那个头插大红花,嘴角一个大痣,脸上铺一层粉,打上腮红,脸搞的像猴屁股一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看自己,十足的媒婆一个。 她拿出第一次所留下的的白银,给庙里添了十两香火钱,然后大摇大摆扭着屁股光明正大的从庵门走了出来,而那两个尾巴还对着她吹起了口哨。 心缘对着两人直抛媚眼,摇着手绢,扭着屁股大摇大摆的向山下走去,而那两傻b还在那目送自己。 当她再一次来到沛县县衙时,并没有进去,而是走进了对面的茶楼,坐在那听那些人说小道消息,随便想看看这县令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说不定这事跟他有关系,他是自己唯一的线索。 就在心缘坐了一上午,等的快没耐心的时候,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了衙门口,从轿子里走出一个穿着尚书服的四十几岁挺着个大肚子的男人,身边跟着两名带刀的随从,心缘心里一下激动起来,这就是自己要等的大鱼。 后面一顶轿子中走出一名穿着红色雪锦制长衫,手里拿把折扇在装酷的年青男子,一看就是官家公子,居然是自己第一次在青楼遇到的礼部尚书的儿子张建国,看来那大肚子男人就是礼部尚书。 心缘决定从张建国入手,她料定张建国一定会去妓园,那我就去这最大的妓园等你。 她刚下来拐进旁边的巷子, 谁知道一拐弯就撞到一名抬轿的轿夫,还没等她说话,轿子旁的书童便骂了起来。“走路不长眼,惊了我家公子,你担当的起吗?” “那个不长眼的撞了老娘”心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股屁骂道。 “那来的疯婆子,撞了我家公子还在那鬼叫什么,赶快滚一边去”那名书童不由分说伸手把心缘往一边推去。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老娘还是黄花闺女,撞了老娘就想走没门,”心缘学起电视上那些无赖的媒婆撒起泼来,坐在轿子前面的地上,这顶轿子就是进入县衙的那顶,只是想确定一下是那老的还是小的。 轿夫把轿子停放在地上,而那小斯把轿帘揭起,里面走出正是那装b的公子哥,那人挥了挥手,随手丢了一锭银子到心缘的脚边,然后坐回轿子,心缘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悄悄退到一边,尾随轿子来到一家叫万花楼的妓院,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个万花楼,难道跟我们那的追星一样。 男子刚走到万花楼门口,就有两名穿着暴露的女子上前挽手把他迎了进去,心缘直接向着门口走去,哪料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女人不得入内”。 心缘一听便急了,心里直骂,都是一群臭男人。 万花楼内有三大花魁,一个比一个漂亮,都在使出混身法术哄着三位官家公子。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来奴家陪你喝酒”,一名身着轻纱,浓装艳抹的女子半身横挂在那装张建国身上。 “美人,你如果伺候的本公子满意,这银票就是你的” 张建国在女人眼前扬了扬手中的二张百俩银票,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体上到处游走。 女人赶紧收起银票,生怕谁跟她强一样,躺在男人的怀里娇声道:“奴家一定会伺候好公子的,公子可要常来看奴家”。 就在两人你浓我浓的时候,从万花楼两楼走下来一名女子,女子轻歌慢舞,边走边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她的歌声给人一种宁静的美,一大堆猪哥嘴角流着口水,一幅想要霸占此女子的欲*望。 “妈妈,这是哪位花魁呀!我今晚要点她”,张建国第一时间招来老鸨,想要第一时间包了这花魁,可他话刚说完,另外的二家公子就不干了。 “这位公子你就不对了,我也看上这女人了,我老爹是太守,把这女人让给我,我出一千俩”一名长像不错的翩翩公子高傲诉道说什么了不起的事。 “我倒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那孙太守的儿子,回去给你老爹说下次上我们家多送点银子,不然前途不平哦!”张建国根本没把此人放在眼里。 这时那翩翩公子旁的另一位官家公子在耳边低声说道:“他老爹是礼部尚书张大人”。 “原来是张公子,刚才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今晚的开支算我的,妈妈赶把最好酒拿来”这些官场公子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 老鸨一听是尚书公子,来她一个小县城的妓院,心里早已把他当财神爷供起来,赶紧让小斯去拿上好的酒,把正在跳舞的女子叫过去,其实她都不知道这女子是那来的,不过不要紧只要把自己的财神爷伺候好了就行。 “马马,张公子就让玲珑来伺候吧!我一定会把王公子伺候好的”,女子乖巧的坐到身边,端起酒怀递到他嘴边。 “玲珑,真是小巧玲珑的尤物,以前我也遇到一个叫水玲珑的女子,长的是貌美如花,能歌善舞,不曾想今天又遇到一位。”王公子说道就伸出手想要搂住心缘,她当然不会让他如意了,一个轻轻转身,娇声说道:“长夜漫漫,公子别着急吗?” 所有的人都淫笑起来,他们都懂这意思,今晚这女人归王公子,其他的人都另选了其它的女人陪。 “公子,你说的那个水玲珑在那,能给奴家讲讲吗?” “叹!我也只见过一面,等我再一次去,老鸨子却说她已经逃走了。” 女子满面春风,喜滋滋地说:“真是遗叹!不过奴家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公子遗叹的!” “玲珑,你刚才唱的什么歌呀,很动听,而且很新鲜,跳的舞我也没有见过,一会一定要单独为我跳一曲。”王公子伸手把心缘拉入怀里。 “王公子,这人多,要不我们到花房,我单独给你唱一曲跳一支舞,我还会跳肚皮舞”心缘在他耳边轻声思语的勾引着。 然后把身上的丝带挥抚到他脸上,男子也知情趣的抓住,被她拉着慢慢踏上万花楼花房的楼梯,下面的男人早已羡慕不已,刚才那位翩翩公子嘴里低语道:“一朵鲜花被猪拱了,可怜了”说着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作者的话: 终于修改完了,以后会坚持每天更新。 ------------ 第23章 倒霉的张公子 踏进花房后,女子将将门抵好,轻轻撩起长裙,张建国看的是口干舌燥,直咽口水,当女子从大腿根部拿出一个黑油油的东西对准他的头部时,他才明白自己上当了。 原来女子就是尾随而来的心缘,当她以为无功而返时,跑过万花楼的后院,发现后院的门居然没关,于是她悄悄进到后院,打开小跨包,把脸上的痣取掉,把脸上的妆也去掉,头发重新打理了一下,脸上蒙上一块丝巾,把手枪用绑带固定在大腿根部,换上院内凉晒的衣服。 心缘一把将王公子推倒在椅子上,“给本姑娘坐好,别想着叫人,我问啥你就答啥,不然本姑娘的枪可是不长眼睛,打伤了你就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我不叫,你要钱是吧,我把银票全给你”此时的张建国没有了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混身发抖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把身上的银票捧到她的眼前。 “本姑娘还真有点差钱,你这点钱我就孝纳了,但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再多钱也买不回你的命”心缘把一大叠银票收了起来,放进桌子下面的包内。 “姑奶奶,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说” 心缘看着这装的跟龟孙子一样的男人心里就火大,直接用枪狠狠的敲了几下他的头骂道:“你少跟我废话,我问你,你抓的一批老百姓在哪”。 那王公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嘴里却说道:“姑奶奶我没有抓什么老百姓,你也知道我爹是尚书,我抓老百姓那可是知法犯法,不是我干的,我可以让县令帮你找,你就放了我吧?” 心缘一见自己问话的时候他惊讶的眼神,虽然只有一丝,但还想继续骗自己,当自己跟你一样傻呀,她直接把用袜子把他的嘴嘟上,笑着说道:“你不是想不起来吗?看来不给你瞧瞧它的历害,让血好好上上脑,你还真想不起来” 说完就打开窗户对着窗外百米远的树打了一枪,树叉直接被一枪打断,“彭”的一声直接把他吓的尿了裤子,瘫软在地。 “我说我说,但你要保证放了我,不许杀我” “说吧,看情况吧,但如果你不说那你的脑袋就会像西瓜被一拳击爆一样,彭的声红的白的都冒出来了”心缘继续恐吓这胆小的家伙。 此时的张建国真的被这女魔头吓的够呛,从未见地暗器如此历害,老老实实的交待一切,原来刘家村的百姓的确是被人带走了,当心缘和老者去报案的后,李县令就派人通过了王尚书,他们父子两人就是为了此事而来,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是武三思,就是武则天的哥哥。 “糟了,那李昏官是不是派人去杀那刘家村的唯一幸存者”心缘现在才想起来老者被那个叫张武的带走了,恐怕凶多吉少。 “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吧”王公子战战兢兢望着这个蒙着轻纱的陌生女人,生怕自己的回答不满意然后直接被灭杀了。 “带我去关那些老百姓的地方” “晚上不行那里地势复杂,我也分不清方向,要不姑奶奶天一亮我就带你去”王公子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 心缘细想也对,晚上都休息了,自己去了总不可能在人群中慢慢找爸妈吧,看来也只能办了,她找来绳子把王公子五花大绑,嘴里塞上布,把他绑在桌角下。 天刚亮,一夜无眠的心缘一脚把他踢醒,“死猪,天都亮了该走了”,说完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帮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前挽着他,用丝帕把枪裹起来放进他手臂中间,走出了花房。 当两人来到一处荒郊大山下,山脚有不少暗哨,不过都被张建国一一骗过,毫无阻挡通过暗道进入到山峰中,里面别有洞天又是一翻天地,原来的峰高水秀却被眼前的一群恶人破坏了,光秃秃的一遍,四周被大山围了起来。 “张公子好”一路上几十步就有一人把守,真是把这山峰围的水泄不通,心缘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干活的父母,他们正在淘洗砂银,心缘心里特别生气,是自己害父母在这里被奴役,心里一来气就狠狠的掐了身边的王公子一下。 “啊!”疼的张建国叫了一声。 “张公子,你怎么了”路边看守的人着急的讨好道。 “老子能有什么事就肚子痛而已,去趟茅房就行了”。 张建国想屎遁,心缘那能如他意,用枪顶了下他,让他把前面抬石头的夫妻叫过来。 “你去把那两夫妻带到山庄去,记住客气点”他虽然不知道两人跟这女人什么关系,然后向着山峰上一座古旧的山庄走去,没一会心缘的父母就被守卫带了进来,他们并没一眼认出眼前蒙面女子就是自己日夜担心的女儿,只是觉的比较眼熟而已。 当守卫退出山庄十米外,心缘把门关上,撤掉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色容颜,张建国直接呆住了,嘴水从嘴角往下滴到石砖上,原来这名女子就是自己在洛阳妓院遇到的水玲珑,没想到还能再见一面。 “女儿真的是你呀,你没事就好,我们都担心死了”一家们流着泪相拥在一起。 “爸妈你们在这肯定吃了不少苦,都是女儿不好”心缘十分内疚说道。 “美女,你要是嫁给我一辈子都衣食无忧,我把一半家财送给你”猪哥样的他根本没意识么自己现在是阶下囚,还在那想春秋大梦。直到心缘拿起桌布直接塞进他嘴里后,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多么可笑,“嘭嘭”几声,他脸上已经多了几只脚印。 心缘从小包里取出两把手枪分别给了父母,两人通过这一段已经明白这不再是自己那个世界,没有人道没有法律约束,杀人是常事,他们把枪放进怀里,担心的望着女儿。 “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好你们还要在这受苦,我会想想办法把你们救出去,” “女儿你也要小心呀,如果能把老百姓都救出去就更好,这里太苦了!”陈爸满面愁容的叮嘱道。 “张建国叫你的手下不许动我父母,不然我要你好看!”心缘一看王建国的猪头脸,她就开始后悔前面的爆力冲动行为,现在只有想办法弥补,她打开包拿出化妆用口给他好好收拾了一下。 当张建国看见铜镜里的自己,自恋到了极点,对心缘更是崇拜到了极点。 “还看,再看,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走!” 当他打开房门,叫来十米外守卫,当守卫见到眼前的张建国时心里就有点纳闷,这怎么才一会会公子就变白,变帅了。 “本公子帅吧,你们把两人带下去”张建国抬头挺胸脸上笑的跟朵花一样,整理了一下衣衫,挽着心缘离开了山庄。 当两人离开山峰,又是张建国开始遭罪的时候,心缘直接狠狠的用脚狠踹他,心里却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如果有云飞和司马羽在这就好了,云飞不能暴露,可是司马羽可没这个危险。 ------------ 第24章 拿你钱办事 两人来到沛县最大酒楼,“小二哥,你们城里有代笔画画的人吗?你帮我叫来,这十两银子就算你的跑腿费,随便帮我买一大叠白纸” “小姐这事包我身上,你们先坐,我跟老板讲一声”十两银子比他一个月的收入还高,心里当然乐了。 “老板把你们酒楼好吃的都拿上来”张建国早已饿的不行了,而且他也断了逃跑的念头,因为他想直接将眼前的女孩一起带进贼窝,做自己的贼夫人。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一个人,小二速度很快,一会就领着一个青年书生上了楼。 书生向着心缘一礼,“小姐,请问你需要画些什么”。 “你帮我画个简单的人像,我要寻人!”说着便挖出从张建国那得到的银票。 书生接一银票,原以为最多十两,当打开一看,眼睛瞪的老大,忙将银票递回“小姐一张画像而已,用不着一百两,太多,太多了,十文足已。” “谁说我让你画一张,给我画一千张,然后每个地方都给我传,这一百两归你,怎么做是你的事。”说完不等书生开口拒绝,便开始讲述起司马羽的外貌,最后加了一段字,“缘妹有难,速救!沛县!” 心缘见书生一脸老实样,相信此人应该能将此事办好。 “小姐,有了这一百两,小生就可参加举试,一路上一定会马不停蹄将寻人到处张贴,小生告辞。”书生明白此女子心善,一千张简易画像也就值十两。 张建国瞧都不瞧一眼,因为他完全不认识画像上的人,还不如眼前的食物让他心动。 心缘一见桌上的饭菜,气就不打一出,满满一桌的菜已经被他扫的三三两两,“小二,上两小菜,快点。” “喂,猪头,你如果几天不回家,你老爹找你不?” “玲珑,只要陪在你身边,不要老爹都成。”张建国双眼直泛桃花,他就不信神都有个打盹的时候,一个小姑娘还能斗得过自己,这个女人迟早是自己的。 心缘一听浑身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闭嘴,赶快吃你的,猪”,随手拿起一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 饭后就该心缘头痛的时刻了,都不知道带上这讨厌的猪头去那留宿,张建国见女子一脸愁容,也猜到他为何而愁,晚上她又得与自己住一间房,我就不信你还能像昨晚一样一夜不眠,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开心。 “笑啥笑,吃完了就直走。”心缘让他走在前面,而自己则在后面跟着,量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匆匆付钱买单后,并向着外面走去看着后面幸灾乐祸的猪头,心缘脸上露出一抹奸笑,让你这头猪先得意会,有你哭的时候。 心缘领着猪头来到一所民房,院子够大,从包里拿出一块记号笔在墙上画了一个电子表的模样。 张建国望着她手里的笑很是惊讶,不用磨墨就可以写字的笔,他还从来没见过,所以双眼就那么一直盯着。 “喂,我说猪头你看够没,身上还有银子没。” “当然有了,我老爹可是尚书,送礼的多不胜数,哪会差了这点小钱,是不是要去住店呀!” “你真聪明!”说完心缘伸着他伸出左手,右手一直拿着裹着手绢的枪,一丝也不敢大意,不然父母和那些百姓生命就有危险了。 张建国一听美女夸张,高兴的姓什么都忘了,赶紧从胸口内衣中掏出几张百两银票,还不忘在心缘眼前晃晃。 “拿来吧,少在本姑娘面前得瑟!”心缘一把抢过银票,用左手敲响了这个民居的门。 “咚,咚,” 门口传来女人的咒骂声,“敲啥敲,臭要饭的,再敲我打死你。” 心缘一听敢恨自己接了要饭的班,不过自己可是来送钱的财神,她眼睛盯着张建国,左手将两百两银票对着门口。 门开了,一名胖的有点离谱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大门口,一脸凶神恶煞,双手叉腰,好似要打架。 当女人看到心缘手中的银票,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赶紧笑了起来,“小姐,这是要做啥。” “不做啥,买你房子,你现在带着里面的人和贵重东西,马上离开,这两百两就是你的!”心缘扬了扬手中的银票。 张建国一听,心凉了半接,敢间自己是送上银票来害自个。 “使的,使的,”胖女人一听,高兴的抢过银票,生怕女子会反悔似的,这样一个几间房的民房也就值个百两,两佰两挣了一半,再买新的绰绰有余。 “老公,收拾一下,我们搬大房子去!”女人边走边喊。 随着女人的喊声,一个长像奸滑,骨瘦如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直骂道,“你叫魂呀!老子正睡的香。” “死男人,骂啥呢?你看这是啥”女人兴奋地扬起手中的银票。 此时心缘有点后悔了,自己运气怎么这么背,居然找了一家非善良之辈呀!懒得听两人废话,“你们有完没完,卖不卖,卖就赶快走,不卖就把银票还我!” 男人见心缘体态优美,皮肤白晰,虽然脸上蒙着白纱,但绝对是一个美女,但看到身旁穿着锦衣绸段的公子,心中的邪念便打消了。 男人一听心缘的话,赶紧夺过妻子手中的银票,“卖,谁说不卖,我们现在就走。”说完便随妻子回房收拾去了。 十几分钟后这对夫妻消失在了这所平房内,心缘大呼房子真贵呀,两百两差不多二十来万,在我们那能买多漂亮一套房子,哪像这样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连件像样的家居都没,三间房一个入口。 张建国听到女人的自言自语,一脸疑惑,这钱不是自己的吗?她嚷啥贵,如果让她知道本公子身上的钱只是准备去一趟妓院所开销,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心缘才难得理他,用枪对着他,“愣啥愣,还不快进去”,说完不留情的猛地一推,张建国便跌跌撞撞进了屋。 “自己找根绳子绑。”说完心缘守在门口,将枪放在桌子之上,她早已看过地形,这房间除了前窗,后面根本没窗,想跑没门。 张建国也不是笨人,心缘能看到,他哪会没看到,乖乖的在房间内找了一根绳子,心里直哭笑,这女人也太有才了,居然连找根绳子绑人都懒的动。 他哪里知道心缘是现代人,思维可是从小培养的,反应可不是一般,只是对爱情有点小迷糊。 “老规矩,先绑脚,然后趴在地上。” 张建国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绑住,但肯定是有水份的,哪有自己将自己绑的很紧的,心缘也不出声打断,绑完脚后便脸朝地趴在床上。 “下来,谁让你躺上面去了,那是本姑娘睡觉的地方,是你能睡的吗?” “不是,不是,”说着便从床上下来,趴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嘴里直骂道:“呸,呸,妈的,两口子真懒,都不知道打扫干净,害的本公子吃土。” 心缘见他已经趴好,上前一脚用力踩在腰上,将其背着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再将双脚再绑了一遍,拴在对面的床框上,在房里找了块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张建国心里那个火呀!想着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 第25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夜深人静正是行凶之时,两名穿着黑衣一胖一瘦的男子翻墙入院,悄悄来到心缘所住的房门外,其中一名身行瘦弱的男子用手在糊着墙纸的窗户上掏了个洞,见屋内两人已经睡着,便向着另一名男子使了个眼色,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亮闪闪五寸长的刀,伸进门缝中将门栓一点点往外移。 “嗵!”的一声,门栓掉到地上,由于这一段时间精神的高度紧张,心缘很易惊醒,她右手将枕头下的手枪握到手中,眼睛隔着纱帐盯着门口,见两面黑衣男子拿着刀走了进来,心缘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个肯定是白天那个男人,见钱眼开,见色起意,这种人死了都不可惜,不过心缘母亲从小信佛,她也有些耳聪目染,内心十分善良,不到万不得以,根本不会杀死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但此刻她完全处于被动状态,还好她对自己的枪法十分有信心,待到两人完全走进房内,将门栓栓好,心缘便从床上站了起来,将手中枪对准两人的心脏,“站住,别动,不然别怪我的暗器不长眼睛。” “小丫头,毛都没长全,居然拿个铁块当暗器,来陪老子乐和乐和。”那个挡在门前较胖的男子,声音粗矿之急,有似雷公,边说边迈步向着心缘走去。 张建国一听,心里就为男子捏了把汉,脸上很是沮丧,本以为这两名男子会先将自己放了,然后再趋乱逃跑,哪料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打起了女子的主意。 “哼,是吗?不给你尝尝本姑娘的历害,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不是。”心缘望着向着自己走来的两人名男子,不给点下马威,如果三人联合起来,自己肯定吃不消,想清楚利害关系,心缘不再犹豫,手枪对准胖男人的腿。 随着“嘭”的一声响,那个偏胖的男人猛的跪倒在地,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心缘怕叫声把左右邻居惊来,“叫,你再叫我下次可不打腿,打头。” 男人一听赶紧捂住嘴,痛苦地呻吟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不已。 张建国和那个瘦弱黑衣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待了,虽然张建国早已知道这个暗器很历害,可没可没想道,那胖男人腿上被暗器伤了一个血窟窿,血不停的流,看那人样子应该疼痛不已。 瘦男人吓的赶紧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直嚷道:“姑奶奶饶命呀!我们再也不敢打您老注意了!” 心缘望着眼前的三人,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杀又不忍心,不杀又不知道如何管理,而且那瘦男人的老婆见男人不回,肯定会找人再来,甚至会报官。 没法,心缘只能将三人全都绑了起来,也没忘给那胖男人包绑伤口,不过对这样的人她可不会轻手轻脚,直接狠狠一脚,“忍着,如果敢叫出声,保管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打定注意一早离开,心缘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刚蒙蒙亮,心缘便带着张建国离开了房屋,临走时当然不忘将瘦弱男人和胖男人身上的银票收刮一空,没想到还挣了一百两,拿着心中银票,解开张建国喜滋滋的离开了此处危险之地。 就在踏出门口的一刻,心缘却退了回来,一把亮闪闪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心里直呼,太大意了,张建国赶紧上前:“喂,你们如果放我回去,我会让我爹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财富。” 胖女人来到张建国面前,用那油呼呼的胖手在他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小帅哥,钱我就不要了,要是你伺候好了姐姐,便放你走,咋样。” 张建国望着眼前这个胖呼呼,身材十分丰满的女人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嘴角还流着口水,他气就不打一出,自己身边啥时缺过女人,这样的货色也配。 女人见张建国不理她,眼里更是直泛桃花,女人身后走进一名男人见女人那样,不由地皱了皱眉,“你当老子不存在呀!”当他看到被手下刀架在脖子上的心缘,想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露出一脸淫笑,“行,秀姑男的归你,女的归我。” 张建国一听心里一下火了,自己看上的女人也是这种山贼能碰的,怒骂道:“妈的,你敢碰她一下,小心我让县令平了你们山寨”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县令会听你的,就算听,他又能拿着咋样,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张尚书的人,连县令都听他的,在我们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而已。” “哈,哈,哈,”七八名凶狠大汉,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建国一听脸上的苦瓜脸不由的一变,笑了起来,而其余人则以为这为男子吓傻了,“既然你们是我爹的手下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你说你是张尚书的公子,如果你是尚书公子,老子就是皇帝,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哈哈笑。 张建国一听,心里不由的火大,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递给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好好看仔细了,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 刀疤男打开锦囊从里面拿出一块透明无瑕的白玉,白玉呈龙形,中间刻着一个繁体张字,男人拿着玉配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立马将玉配递回张建国手中,“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赎罪。” 张建国走到心缘跟前,抢过手枪和背包,将手枪把玩在手中,很是喜欢,不过还有一件他更喜欢的事要做,“美女,跟我回府吧!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哈哈!”说完,就独自一人向着门外走去。 “小的,我护送公子回府,你们将里面的两人带回山寨等我回来处理。” “秀花,我在这。”瘦男人听到院里妻子的声音,以为她专门搬救兵来救自己,立即出声呼救。 门“嘭”的被一个女人推开,“叫啥叫,”说完三两步来到瘦弱男人面前,抬起脚就踢了过去,正中命根。 “啊!救命呀!” 女人随手抓了块抹布塞进男人嘴里。 男人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女人,这明明是自己的妻子秀花,可她眼里为什么对自己充满了恨意。 他哪里自己算计了都不知道,别看瘦男人长的一脸凶神恶煞,但却胆小如鼠,要不是她老婆鼓动,他哪里会来,而且也是秀花找来当地的土匪。 原来在一个月以前她在回家途中被土匪所绑,加之从未被丈夫喂饱,心中早生怨念,又加之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刀疤男见她长的虽漂亮,可身材很是丰满,加上她在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刀疤男有意留她在山寨,所以两人早就准备除掉他,正好借心缘这事,一举两得。 当瘦弱男子从秀花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心里一阵窝火,虽然自己好赌,但绝不去沾花惹草,对妻子更是百依百顺,今日却没曾想妻子不仅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要谋杀亲夫。 ------------ 第26章 大意失荆州 张建国把玩着手中的枪,望着坐在床上的心缘,心里美滋滋的,他们张家在每个地方都有庄园,这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因为他们的靠山是武三思,当今皇上的亲哥,所以他们才敢私造官银,更胆大绑架农民做义工。 心缘怒目而视,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不然真想狠狠踢这猪头两脚。 “美女,别着急,等本公子睡醒了,再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张建国一脸淫笑,这几日都没睡个好觉,精神有些不佳。 心缘根本不会趁口舌之快,趁他睡着,脑袋里不停想着如何逃脱,她利用双脚向床后靠去,将双脚缩回,用牙齿啃咬绑在脚上的绳子,废了老大劲,终于咬断了绳子,她轻轻来到门口,用嘴开门,迅速向外跑去。 顺着来时的路线快速向着府外跑去,不时向后张望,就在转弯时,猛的退了两步,腰被人轻轻搂住,心缘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肯定被人逮了个正着,当她看到抱着她的是一句英俊非凡,脸上挂满笑意的帅哥,因为担心着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傻丫头,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哭啥哭” 哪料他一说心缘哭的更狠了,男子这下慌了,脸上表情不由的一变,赶紧问道:“该不会是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坏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说完还不忘为心缘解开绳子,然后怒气冲冲向着里边冲去。 “谁说我被他欺负了,我只是想哭而已,他暂时还杀不的,杀了他,那满山的老百姓乍办。” “什么事,这么严重,居然将我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要不是何伯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对此时出现的男子真是司马羽,他对心缘算是心服口服了,居然知道贴寻人启示来通风传信。 “先不说这些,你跟我来,一会进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了那猪头的穴道。” 司马羽见心缘一脸严肃有些不解,“他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我三两下就收拾了,用的着这么害怕吗?” 心缘怕张建国随时会醒来,也没时间与他啰嗦,“听我的便是,一会再解释,快走”。不由分说拉起他便朝着张建国的房间走去。 当两人来到房间,张建国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哪能轻意醒来,直到两人走近,司马羽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慢悠悠醒来,瞪着双眼,手指着心缘身边的男子“你,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想着院外的土匪将整个山庄守护的水泄不通,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可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江湖上人称夺命书生,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的高手,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心缘找到自己的手枪和包,懒得的听这家伙吵吵闹闹,“羽大哥,把他打晕吧,吵死人了”,如果将其他人惊来,那么三人想要悄悄走出去就难上加难。 司马羽对心缘是言听即从,手掌猛地击下,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家伙便晕了过去,他将张建国装用床单一裹,往肩上一扛,并向着外面走去。 心缘手握短枪尾随而至,为了不打草惊蛇,司马羽先是翻墙将张建国从围墙上丢了出去,然后来施展轻功带心缘离开了这个匪窝。 有司马羽在,心缘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她此时正坐在客栈里大吃大喝,而司马羽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羽大哥,你看啥呢,忘了跟你讲,这个家伙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我父母都被他们抓到了山中做苦力,还有不少无辜的老百姓。”心缘端着茶壶是边喝边说,哪料一时性急,便呛到不断咳嗽。 司马羽赶紧伸出右手轻轻为她拍抚后背,嘴里还不忘训斥:“你看你,呛到了吧!先吃,吃完再慢慢说,不着急这一点时间。” “咳,咳,我哪能不急,那可是我亲生父母,能不急吗?她们正在山上被人奴役呀!”说着说着,心缘突然眼眶红红。 司马羽一看,赶紧讨饶起来:“好妹子,求求你千万别哭,我最怕女孩哭了。” 心缘看着一脸皱眉,在原地直转悠的司马羽,一下笑了起来,两人便开始商量起来如何营救那些百姓。 好好休息了一晚,吃饱喝足,并向着上次去的路线,还是由张建国带路,向着山洞走去。 张建国一脸难看,双手拿着不少食物,心里直纳闷这两人这是要做啥,不会是要下毒吧!心里有了一丝担忧,如果让父亲知道是我带人前去,不拨了自己的皮才怪。 而心缘和司马羽则各提了几坛美酒。 当三人提着不少食物来到第一道关卡时,男子向张建国打了个招呼,一句话未问就将三人放了进去,张建国不停给男子打眼色,哪料男子好像根本看不懂似的,还以为让他一会多喝点。 待三人走了一段路,心缘拿起手中的枪就向着他的肚子打去,嘴里还忘骂骂咧咧,“我让你打眼色,你现在到是打呀!叫呀!如果你敢叫一声,信不信我先将你杀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枪在他眼前晃了晃。 原本坐在地上的司马羽也被他手里的枪给吸引了过来,“缘妹,你这是什么暗器呀!为什么他如此害怕。” “羽大哥,这是枪,别看他小,威力非常大,可是你们一般不会用,我也是经过长时间培训才学会。” 司马羽越听越好奇,“哪你现在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那可不行,枪声一响,那些家伙都会闻声而来,等救出了父母,我送你一把。” “一言为定” 说话的功夫三人便来到了第二道关卡,这次张建国也乖了,知道自己无法传递消息,便死了这条心,也顺利通过了二道、三道关卡,来到了父亲所在的地方。 此时洞外天里所有老百姓都在不停的干活,不少老人小孩脚上栓着铁链,因干活慢正被人鞭打,心缘心里一阵难过,真想立马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人,可她忍了,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这些百姓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心缘来到那些人面前,柔声道:“这几们大哥,张公子知道众位在山里吃苦了,今天特来带了许多酒菜前来犒劳大伙”。 众人一听,以为眼前蒙着白纱的女子是张公子的相好,客套了几句,并叫来大伙一起到山庄喝酒去了,只留了几名监视的人。 酒席上,心缘不停为众人敬酒,张建国是一杯没喝,就算没脑子的人也知道里面不是有蒙汗药就是毒药,没过一会,众人便一头栽倒在桌上,嘴角还有少量黑色的鲜血流出。 心缘看到眼前几十个人同样的情况,心里一阵害怕,“羽大哥,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呀,怎么都死了,不是说好了不杀死他们吗?” “他们死不了,我只是下了蒙汗药和无声散,吃了便会失声,走,外面还有几人要解决。” 出了门外,司马羽一个轻功飞行,三两下便收拾了几个监视的人,都被点了穴站在原地,本来他是想杀了几人,见心缘皱着秀眉,杀人的念头便一下消失,强行给几人灌下无声散,从几人腰间解下钥匙,为老百姓开锁。 老百姓本是很善良的人,见有人专门来救自己都跪在地方不断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心缘的父母见监视的人被制服,赶紧向着她跑来,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痛哭起来,而张建国见两人不再注意自己,偷偷向着出口跑去,司马羽和心缘都没注意,当两人反映过来,张建国早不见踪影。 “叹!还是让他给逃了,看来羽大哥要陪我过一段东躲西藏的日子,甚至会连累你的家人。” “傻丫头,别多愁善感了,除了我父母和何伯,连家中的下人都不知我长的什么样,自小我就随师父学艺,所以别担心,不就是多一群人追杀吗?” 本来心缘还想问些什么,但她细想一下便猜到这件事肯定不是司马羽说的那么简单,他背后一定有十分难忘的经历。 “伯父、伯母,我们还是赶快下山,不然一会歹人再来,难免会有伤亡。” 陈爸,陈妈赶紧招呼众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出口走去。 ------------ 第27章 红榜引发穿越 将乡亲送回家乡后,三人踏上了旅途,一路上悬赏心缘的皇榜随处可见,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化装为一名满脸胡须的男人,大刀阔弧走在大街上。 几人住进了一家名为招财客栈的地方,这是贵平县中最好的客栈,还算干净,几人这十来天边走边游玩,玩的是不易乐乎。 由于几日来的奔走,心缘早已疲备不堪,早早便在客栈休息了,而父母在司马羽的陪同下逛街去了。 “澎”的一声,门被人用外力猛的推开,陈母满脸红扑扑嘴里直喘着粗气,猛地将门推开,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红色的纸。 心缘揉着星松睡眼道,“妈,怎么了”。 陈母将手中的纸透了过去,“你自己看看吧!我想你已经成了整个王朝黑白两道的通缉犯了,看来武则天是打定注意掘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说完便坐下直往嘴里灌茶,司马羽和陈爸紧接着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羽大哥,这是什么呀?” “这是武林红榜,只要谁抓住你,谁就能成为武林盟主,没想到武则林真是不死不休呀!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她那么想要得到你。”司马羽当初离的远根本不知道两人的谈话,心中也十分好奇。 “就是胡编了件事骗她而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好”。心缘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自己易容还好,可武林中的人无奇不有,说不定就被人看穿,到时一定会连累父母。 “武林人士都知道你曾和我一起出现过,我怕他们会顺藤摸瓜,要不你们跟我去一处偏远的小乡村,相信在那可以过上一段平静的时光,过几年武则天便将此事给忘了。” 陈妈一听,明白全家在唐朝已经十分危险,轻轻拉了拉心缘,心缘望着母亲,哪能不明白其所想。 “不了,羽大哥,我准备带父母回家,我们家并不在唐朝,而且我想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想回家了。” 陈妈一听,明白女儿不可能与司马羽在一起,“小羽,你放心吧,在我们家乡,没有人会伤害我们。” 司马羽心里十分恋恋不舍,突然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鼓气勇气说道:“我能去你们家乡看看吗?” 心缘全家一听,都同时回答了,不过答案却不一样,心缘当然不同意,而且她父母对这个男子是越看越顺眼,一口同声答应了下来。 心缘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虽然她知道父母是为自己好,可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勉强的,不然到头来两人都会痛苦。 “不行,坚持不行,而且我不会离开,只是父母你们回家而已,在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 陈爸陈妈一听,明白女儿的意思,时空穿越不管你在现代呆多久,回来时依然是离开的那个时间点。 天渐渐黑去,心缘望着红榜静静发呆,江湖上的人很是聪明,而且武则天更阴狠,肯定会顺滕摸瓜,抓住云飞来威胁自己,而自己现在完全不知道王云飞在哪。 半夜,心缘悄悄来到父母房间,陈爸陈妈坐在房屋,看到女儿进屋一点也不奇怪,好像知道她会来似的。 “爸妈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就回去。”心缘开启密码回到了现代,出现在自己家中,就在她和王云飞离开的下一秒。 “还是家里舒服,”陈爸陈妈舒服地向床上躺了下去。 心缘知道父母累了,关上房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家里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所有的家具和屋子都蒙上了少许尘土。 她静静的站在窗外,心情烦闷无比,虽然知道回唐朝一定会很危险,可心里无时无刻不掂记着白云飞。 心乱如麻,心缘便来到小区走走,一路上花团锦簇,可她却无心欣赏,心缘来到人工河长廊边,一个人静静坐在长椅上,望着清澈的河水发呆。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心缘习惯性的,猛地站起身,掏出背包里的枪,指着面前的男子。 “心缘,你怎么了,是我呀!”男子一脸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 当心缘仔细看清来人,紧绷的脸舒展开,赶紧收起手中的枪,笑着说道,“张教练怎么是你呀!你不是在省城吗?怎么来了县城。” “因为你呀!当初扔下一百万就跑了,我只好根据你留的地址找来了,可门卫大爷说你们全家去旅行了,刚才我正准备去你家再看看,就看到你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向这边走来,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叹!王教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告诉你,而且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心缘一脸垂头丧气,她知道关于时空穿越的事情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不然全家都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就别讲,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些事你要明白,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王军坐在心缘身旁,他是国手,真枪假枪一眼便知。 说完王军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心缘所留的银行卡,继续说道,“我十分感谢你,但这钱我不能收,数目太大了。” “王教练,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如果你觉的收下不能心安,那你就当我投资入股吧,记的挣钱了分我一份。”心缘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她决定了十天一到就偷偷回唐朝去。 “好到是好,可是我不知道做什么呀!”王军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 “你可以继续教射击,这些钱也许不够,你现在跟我去一趟银行”。不容王军拒绝起身便向着最近的工行走去。 王军除了知道心缘家在那,其余的根本一地所知,开一家像样的枪社没有几百上千万根本不行,光走那套程序都花费不少,心里十分担忧。 心缘来到县城最大的一家总行,直接向着贵宾室走去,而王军本想坐在大厅等候,却被心缘叫了进去。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接待心缘的是业务经理,十分客气。 “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丢了,我要求用指纹和密码识别将所有资金转到别的帐户。” “可以,小姐请稍等,我这就是请行长。”经理一听指纹和密码便知是贵宾,自己根本没资格独自接待。 不一会一名四十几岁中年男人走进了贵宾室,男人向着心缘伸出右手友好的握了一下,“小姐你好,我是这的负责人,你需要用指纹和密码转帐是吗?” “是的” 行长将手上一个很精密的仪器放在心缘面前,“请将当初所留指纹的手指放在仪器上。” 心缘将中指放在仪器上,一秒后,仪器显示出她的一切信息,连身份证显示出来,与现在的她变化不大,仪器下面提示需输入长达20位的密码,机会只有三次。 ------------ 第28章 千斤散尽 心缘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一个数字和字母输进去,一次便成功登陆。 当显示的金额让行长也不惊咋舌,居然有二千万,其实心怡一共有二千多万,被那几个绑匪取了三十万,还扣掉了一些金卡的管理费。 王军望着仪器,也被卡上的金额吓的眼睛瞪的老大。 “王教练,你卡号多少。” 至到心缘叫他,王军才反应过来,将自己工行的卡号报了过去,行长用纸条写好,在仪器上进行没有限额的转帐。 “陈小姐,转多少?”行长客气之极,通过仪器也知道了眼前的女孩只有十八岁,姓陈。 “一千万转这个帐号,并将此帐号升为金卡会员帐户,然后取一百万现金给我。” “好,陈小姐,请稍等,”行长一会便办妥了心缘交待的事,将一个银色的小皮箱和一张金卡递了过去。 “谢谢行长。” 而王军则被行长留下了指纹和密码,为其重新办理了一张金卡。 当所有事情办好,两人便离开了银行,一路上心缘没有说话,但她知道王军肯定会有所担心,半许才开口道:“王教练,这钱你放心用,绝对是干干净净,这些钱是我变卖家传古董所得,至于开枪社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成,一切事宜由你定,我们各占50%的股份,但我的50%写在我的父母名下。” 王军被心怡的吓的不轻,忙推辞道:“不行,一千万就当枪社的投资,我负责管理便是,那一百万就当我工资就可以了。” “你就当是技术股,就这样说定了各占50%,那一千一百万应该够了,如果不够你到时想想办法,我可能没有时间去,希望你能成功!” 王军今天突然感觉心缘与当初的她有些不一会,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心缘就好像在处理锁事准备去战场的将军似的,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举动。 第二天,心缘提着银色小箱来到县里刚修好的楼房前一个简易的售房部,那些售房小姐也是特有眼力的人,见她一身名牌,都强着迎了上来。 没等几人说话,心缘直接说道,“我找你们经理”,说完便坐在旁边供人休息的地方。 旁边一名低着头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便慢慢走到跟前,递过一张印有他们房产的名片,“小陈你好,我是这的经理,请问你是要买房吗?” “当然,我听说你们有一套样板房,那套房子卖吗?” “卖当然卖,不过那套房虽然卖,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一个月后房屋销售八成才能入住。” “我付二十万劳务费,明天给我房产证和房子,能办就办,办不了我就去别家。” 经理望着眼前只有十八岁的女孩,眼里全是疑惑,遇到砍价的多了,走后门的更多,却第一次遇到来送钱的,居然有点傻眼了。 “成交!证件呢?” “什么都没有,这是两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心缘用拿起纸笔写完递到男人手中。 “这套房因为是精装,房价加装修费一共五十二万!”经理说完眼神望着心缘手中的银色小箱,在没见到钱之前他是什么也不会做的。 心缘从包里拿出手机,“你们的帐号是这名片上的吗?” “当然”经理见到女孩的手机,双眼直冒金光,这部手机他已经想了好久了,不过要几万,他最后还是舍不得钱没买,没曾想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随便拿出的就是这样一个手机。 心缘将银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二十八万,放进刚买了服装的袋子,将箱子递了过去。 经理望着眼前全是红色镖钞,双眼傻傻的盯着,要不是有摄像头,他真想跑过去狠狠亲两口,他赶紧合起箱子,拿来合同填好,开好发票,将财神恭恭敬敬送走。 而后心缘用了剩下的二十八万买了一家花店。 当第三天,心缘拿到了房产证和钥匙便去了一趟舅舅家。 舅舅家在农村大山,离最近的乡镇比较远,七岁那年,爸妈因为农忙将自己送到舅舅家让外婆帮忙照顾,那时自己还小不懂事,到处疯玩,还到河里洗澡,哪料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舅舅连夜背着自己走了十几里山路送到乡镇卫生院,那一次心缘记忆里舅舅高大的身影便深深烙下,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相见。 没过两天里心缘便将奶奶和舅舅全家接到了县里,住进了样板房。 在剩余的几天里,陪奶奶聊天,希望在她有生之年多陪陪她,多尽一点孝道。 临走时,心缘将房产证和钥匙、花店的合同都交到舅舅手里。 “心缘,这是干啥,上次给我们的钱还没花完呢!” “舅,以后多去看看我爸妈,这些东西交给表哥,他明白。”心缘知道舅舅不识字,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过表哥却上完了高中。 心缘写了一封信让外婆转交给母亲,信里说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便可去市里找王军,将另一张金卡放在里面,她不敢面对父母,因为她们一定不会让自己去唐朝,只以偷偷离开出走呀! 时间一到,心缘找了一个借口靠别亲人,踏上了这一次未知生死的旅途,她没发现当她向舅舅告别向外婆挥手时,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心缘对自己说,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要心软不要不舍,走远后蓝光一闪,她便消失在这个充满不舍和留念的世界。 “缘妹,刚才的蓝光是啥,伯父伯母呢?”司马羽脸上满是惊讶,不停在四周查看。 原来司马羽担心有江湖人士,便担当起护卫的任务,哪料见到心缘进门后,房内突然亮起一道强烈的蓝光,推门进来就只看到心缘一人。 “我妈,我妈他们连夜起程回老家了,至于你说的那个蓝光,我咋没看到,很晚了,快回去睡吧”。说完还为忘打个哈欠。 待司马羽走出房间,心缘忍不住吐了吐小舌头,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撒谎。 天刚亮,当司马羽来到房间时,早已人去屋空,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把手枪少许子弹,注明了使用要领,尽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望着厚厚十几页字,他很无奈,心也很痛,叹气道:“你还是放不下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位置留给我。” 心缘将自己打扮成老翁,头戴斗笠,身穿宽大的粗布衣,包紧紧贴身背,沿路贩卖,在人多的时候就故意停在旁边歇气,随便听听别人谈话。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她来到了洛阳城门口,看到城门口居然吊着一男子,头发杂乱,脸上血迹般般。 ------------ 第29章 云飞被抓 当心缘看清男子面貌时,心“嗵”的一下跌到了谷底,男子居然是云飞,怎么会这样。 心缘就这样傻呆呆的站在城墙外,望着墙上吊着的云飞,看到他身上的鞭痕,脸上的伤,有气无力地吊在城墙之上,心痛无比。 就在心缘站在那想的入神时,一名长漂亮清丽脱俗的女人来到她的身边,尤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她儿边响起,“哥看皇榜以为你被抓了,我们日夜禁程赶到洛阳,哪料居然是一个圈套,被许多牵牛卫围攻,哥怕你中圈套,拼命为我打开一条出路,让我在这等你!” 说话当然就是王云飞的妹妹王雨嫣。 心缘再也忍不住趴在雨嫣怀里哭了起来,她一路上看到武则天张贴的皇榜,但她觉的云飞是一个冷静的人,而且对自己毫无感情肯定不会去,哪料他居然不顾生死去救自己。 路过的人频频回头,望着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眼里满是奇怪的神色,王雨嫣见此,赶紧拉着心缘向着城外远处丛林跑去。 “雨嫣,放开我,我要去救云飞!”心缘哭喊着,挣扎着被雨嫣紧握的小手,用力向着城门方向拽去。 王雨嫣一改前面的温柔,举起右手向着心缘的脸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醒醒,难道你要让哥的心血白费吗?你这样进去与送死有什么区别,不只你要死,我哥也会死,只要你一天不出现,他们就不会拿我哥咋样。” 雨嫣的一掌将心缘彻底打醒,她蹲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声音是那么凄凉,那么悲伤,声音回荡在林中,连鸟儿都忘了离开,连花都忘了凋谢,行人也被哭声而心情低落。 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快黑了,雨嫣就这样在她身旁静静站着,突然哭声消失,心缘从地上站了起来,“雨嫣,这一带哪个地方有悬崖。” 王雨嫣一听,急了,赶紧拉住她的手,“心缘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我们一定能救出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心缘擦干眼泪,“我怎么可能寻死,我只是想救云飞。” 说完从包里拿出纸笔。 “洛阳最有名的是千峰岩” 心缘摸黑写了一封信,起身交到雨嫣手中,“将这封信用射到城墙之上。” “我现在就去,那你呢?” 心缘从包里掏出手枪,“我有这个,普通人伤不了我,你快去,我在这等你。” 转眼,雨嫣便将此事办妥。 “走吧,我们去千峰岩,明天就能见到云飞。” ………………….. 武则天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张带着花的便签纸,走来走去,身旁站着两个太监,正提心吊胆一声不吭,站在一旁,如果心缘在这一定会认出两人,两人居然是刘爽与任无星。 原来两人被心缘打成了太监,做梦都想找她报仇,当刘爽看到随处可见的皇榜,居然揭榜进宫见到了武则天,而同样其余五人都这样进了皇宫,但武则天杀了其余四人留下了刘爽和任无星,两人在武则天的庇护下顺利坐上了太监总管的宝座,掌管后宫一切。而武则天也知道了现代的一些事情,对未来更是向往,于是派遣两人想方设法将心缘活捉,只要他们能活捉到她,就会得到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任无星战战兢兢道:“皇上,你看此事应如何处理,她能穿越时空,随时可以逃走,根本无法活捉,要不直接杀了她。” “啪”的一声,任无星被武则天狠狠赏了一个耳光,“比猪还蠢,死的抓到有何用,朕要活的,朕要去未来,去你们说的那个时代。” 任无星抚摸着无比疼痛的脸,眼里满是怒火,他心里十分痛恨心缘,是她让自己断子绝孙,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能人道,那还有何义,所以他一定要杀了她,但在武则天面前,他要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不然自已一定会死的很惨。 相对于刘爽就聪明多了,“皇上,其实很容易就能捉到她,她这次为何而来。” 武则天一听觉的有戏,命刘爽接着说。 “只要我们将那个王云飞控制起来,量她也飞不了。” “小爽子说的不错,一切就按你说的办,朕要活的。” 刘爽单膝跪地,“奴才遵命!”。 清晨,阴森森的地牢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来人经过重重关卡,来到了,刘爽带着一大群牵牛卫,将一个混身是伤,血痕累累,躺在冰凉的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提了出来。 “带走”。 一群人在刘爽的带领下将白云峰带到了千峰岩,今天的千峰岩被围的水泄不通,王云飞被绑在石壁上,由任无星等人看管。 心缘和王雨嫣站在悬崖边,身后便是万丈山崖,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尸骨无存。 心缘和王雨嫣昨晚已经到此等候,当昏迷中的王云飞被押到此处,绑在石柱上的那一刻,她就十分冲动地向他扑了过去,不过却被冷静的王雨嫣给阻止了。 “你这样冲过去只会送死,我们还是见机行使,只要你还活着,我哥就不会有事。” “雨嫣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了,我一定会将你哥救出来,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先将你哥带走,我自有脱身之法。”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跟哥不会单独留下你!” “别争了,你们谁也走不了。”一名太监模样的男子缓缓走到两人跟前。 “我道是谁呀,原来是武则天身边的一条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混到她身边的,不会是出卖色相吧?但是好像某些人好像已经没那本事了吧!”心缘说完还故意装出一脸疑惑。 “你,你,待会被我抓到有你好受的!哼!”太监扭着身子气呼呼娇嗔道。 “我说刘爽,你现在是实实在在的人妖呀!哈哈,不知道你爸妈知道后会不会让你变性做女人呀,哈,哈,哈。” 两人的对话将王雨嫣羞的满脸通红,她都不知这个心缘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说出如此羞人的话,而刘爽气的更是脸都绿了。 ------------ 第30章 跳崖 “懒的跟你废话,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们杀了王云飞,再来捉你!” “你们必须先让王云飞走,只要他安全了,我自会跟你们走。” “陈心缘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呀!你有那种能力,我们能捉到你吗?而他就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你觉的我会傻到先放他吗?哈,哈,” “你,你,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云飞离开!”心缘气的不轻,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脖子上的蓝色水晶球。 “除非你束手就擒,其余免谈。”刘爽知道心缘能将王云飞带去现代,关系肯定非同一般,哪能轻意放过。 “看到你,我已经明白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我知道武则天想要知道如何去未来,这一切都是靠它和一句咒语。” 刘爽见心缘从脖子上用力扯断配戴的饰物,可是看不出来是何饰物,因为它被红色的丝线所包裹,将原来的面目遮盖了起来,心缘将丝线从中间往两边拨开,嘴唇微张,用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念动咒语,连一旁的王雨嫣也听不清。 突然不可思义的一目,发生了,原来普通的一颗蓝色水晶球,发出奇异光芒,形成一块智能蓝屏,和电子对话,心缘当然果断的取消了此次传送。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要求很简单,要么你放了王云飞,要么我与水晶球一同消失,大不了和他共赴黄泉,你们休想让我束手就擒。”说完心缘左手将水晶球紧紧握在手心,伸到万丈悬崖边,一脸坚定之色。 刘爽思考了半天,不得不答应,如果心缘死了,那么咒语再也无人知道,到时武则天非砍了他的脑袋不可,想到这不禁一身哆嗦,手不经意摸了一下脖处。 “好,我可以答应放了他,但你必须先将珠子交出,否则我就杀了他。”刘爽料定心缘只是想救人应该不会寻死。 没有一丝犹豫,退后两步,站在悬崖边,将珠子抛了过去,“给,马上让他们两人离开,不然我就从这跳下去。” “还有将包也一起丢过来。” “刘爽,你也真够精的,给”心缘现在是孤助无援了,取下包,狠狠向着站在几米外的刘爽砸去。 “放人。”刘爽向任无星打了个眼色,他让牵牛卫将早已昏迷的王云飞从柱上解开,但刀依旧没有离开他的脖子。 王雨嫣施展轻功来到两人跟前,“还不放人,”说完冲上去扶起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王云飞,“哥,你醒醒呀!”,边叫边轻轻晃动王云飞的身体。 不知是由于她触碰到伤口,疼醒的,还是真的被唤醒了,王云飞睁开微弱的双眼,小声说“雨嫣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保护她吗?你赶快走。”说完用尽全力将扶着他的雨嫣推开。 当雨嫣被推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心缘,不用想他也能猜到什么,他狠狠瞪了一眼王雨嫣,心里满是责备,为什么要让她牺牲性命来救自己。 王云飞用力大叫道,“你,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救,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别做梦了,赶快走!” 心缘知道王云飞是在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如果自己被抓回去,那么最终的结果,王云飞还会来救自己,只有自己消失一切才会回到原点。 “云飞,我好爱好爱你,其实世上的好女人很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会背版你,放弃与你的山盟海誓,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不然不会孤身一人前去救我,更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切都因我而起,我不想改变历史,更不可能改变,上天注定让我遇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让我知道爱与被爱的滋味,我死而无叹!”心缘笑道,可脸上的泪珠让人那么心酸,连一些牵牛卫也有些感动。 “不,我不爱你,也不值的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许你死。”王云飞早已激动不已,脸上全是眼泪,长了这么大只哭过两次。 “雨嫣答应我好好照顾你哥,带他走。”心缘流着泪看着心爱人的人,只要他活着,哪怕让她下地狱,她也毫不怨言。 王雨嫣再一次架起王云飞。 “放开我,如果你听她的话,你就不再是我妹妹,我是不会离开的,我要与缘儿一起共赴黄泉。”王云飞说完,努力站了起来,一步一拐向着心爱的人走去,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总是在自己危险时刻出现在身边的女孩,她的一频一笑早已深深烙在他的记忆中,心里全是她的身影,和她分开的这一段时间,无时无刻不掂记她的安危,起食难安,所以才会在知道她被捕将会处决的第一时间去劫狱。 王雨嫣眼眶红红,心里发酸,虽然从小师傅就告诉她,天下男子皆无情,可当她见到哥哥那第一眼,她不再相信师傅的话。 望着向自己走一步,跌倒在地,爬起来,再走一步,心缘哭了,放声大哭起来,向着满天阴云怒吼道,“为什么,难道穿越的结果都是这样吗?”,发泄完心中的怨念,心缘向着雨嫣说:“带他走,忘记我,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我不会离开,我要与你一起,不管生死,永远在一起…”王云飞话声未落,只觉脖子一麻,便晕了过去。 雨嫣扶起他,看向心缘,心中暗暗乞求上天保佑心缘能够平安无事,事情已到这个地步,想要三人都离开已经不可能,她带着王云飞快速向着马匹走去。 当两人离开的一刻,雨嫣回头望向悬崖边,心缘向她微微笑了一下,轻轻向着悬崖倒去。 “不,心缘姐!”雨嫣流着泪,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她会从山崖掉下去,可当现实发生的一瞬间,内心根本无法接受。 “给我抓住两人”刘爽心里那个急呀。 雨嫣心里虽急,看到向她奔来的牵牛卫,双手拉着疆绳“驾”,那匹马儿撒脚就跑了起来。 ------------ 第31章 宁死不屈 当心缘醒来,已是两天之后,她微睁着双眼,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过她猜到这是什么地方,而她自己手脚匀被铁链绑着,嘴里戴着一个酷似牙套的东西,以防她咬舌自尽,不用猜这肯定是那两个大坏蛋想到的注意,四周全是铁窗,铁窗外站满了牵牛卫,而大坏蛋刘爽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让心缘疑惑的是自己明明已经跳崖,怎么会没死呢? “醒呢?我还当你死了呢,如果你真死了,我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我巴不得你早死,可又舍不得你死,你死了我的荣华富贵和小命都会没了。”刘爽一脸兴奋,如果能问出咒语,自己的小命就算保住了,如果问不出,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心缘十分艰难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怎么会在这?” 刘爽脸上的得意之色更胜了,故意说道:“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给陈小姐回报一下经过呢?事情当然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心缘那个悔呀,为什么当初不将这此个家伙杀了,不然哪会像条鱼一样被人从悬崖边被人网住。 “呸!”本来心缘不想理他,可想想自己既将遭受的酷刑,就先要了点利息,向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 刘爽脸上一直挂着笑,那笑无比的邪恶,让人感觉无比恶心。 “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开始玩游戏吧!你是想先尝尝那一道好菜呢?老虎凳还是夹手子,要不来个千针入体吧。” “御医,既然你在这,那你就负责救人,我们先让她尝尝王云飞尝过的酷刑,千针入体,来小的门,好好伺候着,可千万别让皇上的贵客断了气。” 随着刘爽话言落下,两名太监拿着细细的金针走了过来,当心缘听到云飞也受过这一道酷刑时,她也想尝尝他所受过的酷刑,此时想自杀已经不可能,手脚被分开用铁链栓在四个角,嘴里还戴着牙套,当第一根金针刺入第一根手指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心缘也惊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样,金针入指的滋味不好受吧?乖乖说出咒语,皇上便会放了你。” “哈哈,刘爽,你真傻,你以为我说出咒语,你们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你,你,给我继续扎”,刘爽被说中要害恼怒不已。 第二根,第三根,至到心缘一只手指甲插满了金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牢,再大的喊声也传不出去丝毫,那名御医早已别过头不忍再看,而那些牵牛卫心里也十分难受,如果说是一名男子,他们觉的能坚持五根金针入指而不昏迷,那人在他们眼里算条汉子,而心缘只有插第一根金针叫了一声,而后每插一根,她都狂笑一声,借此发泄身体的疼痛,至到五根手指全部插满金针,她才晕了过去,连刘爽都不禁有些佩服。 御医见人已经晕了过去,赶紧上前把脉,回头向着刘爽报告状况,“性命无忧,只是身体虚晕了过去。” “还能继续施刑不。”刘爽立功心切,赶忙问道。 “回大人,不能,如果再继续施以重刑会有生命之忧,必近她只是一个女孩。” 见不能再施刑,刘爽带着御医离开了暗牢,只留了两名牵牛卫看管,众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再也没人会来救她,而且暗牢位置十分隐密。 “什么,她居然金针入指也不肯说。”武则天生气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在金殿之上不断徘徊。 任无星一脸幸灾乐祸,上前在武则天耳边低语了一阵,武则天一脸愁容的脸终于有了喜色,“小星子主意不错,但一定要保密行事,除了你我之外不得传入第三人之耳,否则杀无赦,此事我自会安排,你们都下去吧。” “无星你到底出了什么主意呀,跟哥们说说!”刘爽凑着个脑袋,上前讨好道。 “你又不是没听到,如果泄露人头不保,你还想听吗?” “算了,我还不知道为好,不然你不小心泄露,我还得替你背黑锅。” 第二天武则天下令继续用刑,刘爽一想既然不能用金针,那就上老虎凳,当高凳放在心缘面前时,她已经知道这一次用什么刑,电视里不是常演吗? “来吧,狗腿子,姐姐怕死就不是中国人?”心缘也一时豪气冲云。 “呵呵,有意思,你还以为你是女共呀,老子可不是小日本,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刑具,那我不多做介绍了,上刑具。”刘爽说完,端着茶杯在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几名太监走了上来,两人将心缘的手脚按于墙上,一名太监抱着一堆木块走了上来,两名太监将足有一米多高的高凳放于心缘双腿之下,坐姿成90度,脚与高凳成平行状,一人抓住一只脚,另一名太监将两块五公分厚的木块塞入脚踝处,第一次心缘只感到腿有点痛,但还能忍受,一声不吭。 “我倒是要看看你嘴有多硬”,看着一声不吭的心缘,刘爽心里更火大,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木块就向心缘脚踝处塞去,一边各塞了两块,加上前面一块,各增加了十五厘米的高度。 “啊!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暗牢中,让白天如同黑夜的地牢更加的阴森可怕,心缘痛的直接晕了过去,她不知道云飞是如何熬过来的,他所受的刑法肯定比自己多,比自己重。 “用水将她泼醒”刘爽那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话让身边的御医心里发毛。 冰冷的水迎面而来,心缘缓缓睁开眼睛,她真的有点坚持不住了,她想死,但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们咒语,如果让武则天知道了咒语,历史将被彻底改变,那现代的人还存在吗?更为重要的是父母绝对逃不掉武则天的追杀。 心缘咬紧牙根,一字字从嘴里说出,“来吧!” “来,上夹棍,给我狠狠夹。”刘爽已经怒不可言。 御医赶紧上前劝阻道:“不能再上刑,如果再上,会有生命危险。” 刘爽一手猛的一挥,将他推的老远,“滚,滚远点,用刑。” 当两名太监用力将夹棍放在心缘脚上,两人用力狠狠一拉,心缘连叫都没喊出一声就晕了过去。 这下刘爽慌神了,用力踢了一脚站在身边的御医,“你,到是过去看看,千万别死了,如果她死了,你也休息活命。” 御医连滚带爬向着心缘而去,手指搭在心缘手弯之上,片刻之后,终于将心里提着的石头放下,“还好,还没死,不过三天之内不能再用刑,不然非死不可”。 刘爽一看没戏,但还好她没事,不然自己脑袋非搬家不可,带着手下离开了阴暗、浑浊的暗牢。 ------------ 第32章 劫狱 在这三天里心缘终于松了口气,不用再承受酷刑,可身上的疼痛早已让她痛不欲生,根本无法入睡,她有一种求生的欲*望,可是没有任何机会,望着铁窗外淡淡的月光,脑海里回想着王云飞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心里就甜甜的,就算立马让她死,她也觉得死而无叹! 突然刀剑声传来,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手握长剑,带着几名蒙面人杀了进来,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地上,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心缘用尽全力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疑惑,这时会有谁知道自己被关在这呢?而且这里全是牵牛卫,身手相当不错,这些人到底是谁。 “缘妹!”蒙面男了突然向着心缘喊了起来。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羽大哥是你吗?”心缘激动望向铁窗外,这个声音他期盼已久,每一次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身前,心里那种心情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就像寒冰里的一把火,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她万万没想到司马羽此刻居然又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了。 司马羽挥刀将铁链斩断掉落于地,“缘妹,当然是我,赶快跟我走!”,他推开铁门,拉起心缘就往外走。 司马羽将心缘护在身后,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心缘被他拉着不停向着暗牢出口跑去,突然从走道两旁钻出不少牵牛卫,刘爽躲在几人身后,指挥着几人向着几名黑衣杀去。 刀剑相交的声音,响遍了暗牢,大部份人攻向司马羽和心缘两人,突然一名牵牛卫举刀从司马羽背后砍下,“羽大哥,小心后面。” 司马羽一听一个扫腿,剑向后挥,一剑刺入男人胸口,但他的身上又多了两道伤口,“走,缘妹跟紧我。” 一路上,不少人拦截,好在司马羽带来的几人身手也非同一般,不过身上都带着伤,而司马羽身上多处刀傻,有两处伤深可见骨,几人一跑狂奔,刚出暗牢,一大群牵牛卫便追了过来。 “缘妹你没事吧!我非杀了武则天不可!”司马羽看到心缘一身的伤,心痛无比。 “羽大哥,我没事,他们是谁呀!”心缘望着司马羽周围全穿黑衣黑袍,带着黑色面巾的大汉。 “来缘妹,赶快披上黑袍,我们赶紧走,这不安全。”说完,转身向着几人点点头,所有人骑上黑马,向着四处奔去。 “驾,”黑马一路狂奔,而牵牛卫也不是傻瓜,也分散开追来,空中箭支不断飞来,一支支从心缘心耳飞过,情况十分危急。 “羽大哥你没事吧!”心缘着急道。 “缘妹,我没事,等我们到了竹林就好了,在那我布了好多陷井,只要到了那,我们就安全了。驾!”司马羽忍着背后箭伤,驾着黑马,向着前方竹林跑去。 两人路过竹林,来到一处悬崖,“缘妹,下来透口气,”司马羽身上的伤有些坚持不住,跃下黑马将心缘从马上扶了下来。 当心缘看到司马羽脸头上满脸的汗珠,脸色苍白,立感情况不妙,看到身上插着的箭支,流出黑色的血,心缘大叫了起来:“羽大哥,箭支有毒,我们该怎么办呀!要是那颗珠子在就好了!” “缘妹,什么样的珠子,你看看是不是这颗?”司马羽忍着疼痛,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心缘颤抖着双手,接过锦盒,缓缓打开,拿出盒里的蓝色水晶珠,突然脸上露出喜色,“羽大哥,这颗珠子你从哪得到的。” “这颗珠子,是我无意中得到,宫里的小太监经常偷宫里的东西出来卖,我用他们从要挟,帮我打听暗牢位置,是他们孝敬给我的,不知是不是你说的珠子。” “哦!原来如此,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还活着,我想江湖上和皇榜应该都公布了我已经死了的消息,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死。” “你还记的那个御医吗?当我听到你跳崖的消息,心里就是不信,于是,每晚都潜入皇宫,突然让我发现有一个太监居然白天入宫,晚上没有出宫,这太不正常,所以我就跟上了他,将他擒了,花了十万两和他的命让他选择,是要钱还是要命,当从他嘴里知道了你的下落和你所受的酷刑,急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花了重金顾了几名杀手与我一起劫牢。” 心缘也不耽搁,手握蓝晶珠,正准备念咒语,那料不知从哪飞来一支箭,司马羽用力推开心缘,用身体为她挡了一箭。 “羽大哥!”心缘望着一心只顾着自己的司马羽,感动的眼泪直流。 “嗖嗖”几声,任无星已经带着牵牛卫追到了眼前。 “哈哈,你们是逃不掉的,还是束手就擒吧!”任无星一脸奸笑,得意道。 “少做白日梦,你们不许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心缘握紧蓝色水晶球,扶着司马羽,打算跳崖从空中走。 任无星一步一步靠近,司马羽挺身挡在心缘面前,着急是说:“缘妹,赶快念咒语,他们已经追上来了,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心缘拿起珠子正准备念咒语,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脸上表情猛的一变,指着司马道的背影吼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司马羽一听,赶紧解释起来,“缘妹,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司马羽呀!” 心缘此时十分激动,指着向自己慢慢靠近的司马羽,“你,你不许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缘妹千万别乱来,我不靠近,小心后面是悬崖。”司马羽一脸焦急。 “你到底是谁,司马羽根本就不知道这颗珠子和什么咒语。” 男人将司马羽的面具揭掉,露出一张脸上伤痕累累的面孔,“既然被你揭穿,我就没必要再装了。” “哈哈,武则天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得到咒语,这辈子她休想,你们就准备为我陪葬吧!”说完心缘猛地向着悬崖跳去。 几名牵牛卫猛地跳下去想要抓住她,可心缘一心求死,根本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然后用尽所有办法折磨她。 ------------ 第33章 七夕 今天是七夕,情人们都集在一起,逛街,玩游戏,情人之间正是你浓我浓,而花船之上,一个大胡子男人正坐在船内,双手抱着酒坛,一个人在那独饮,身边站一名戴着斗笠一身白衣的女子,左手握着宝剑,右手正在抢夺男人手中的酒坛。 “滚,你听到没,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没你这样的妹妹。”大胡子男人用力推开女子,嘴里怒骂道,大胡子男人正是失去心缘痛苦万分的王云飞。 “哥,你可以恨我,可你不能折磨自己呀!” 说话的女子当然就是王雨嫣。 “缘儿,今天是七夕,你可知道,从你离开我的一刻,我有多么的思念你,你一定会喜欢放花灯,游河船,来缘儿我们喝一杯。”王云飞望着外面的河水,独自一人狂饮。 “哥,你别这样好吗?心缘姐离开都三个月了,如果她在天这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样子!也许她的灵魂已经回到了她的世界”,王雨嫣心里十分难过。 “哈哈,缘儿就在我身边,正陪着我游河船,陪我喝酒,陪我笑,陪我哭,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边。”王云飞仰天大笑起来。 而他惦记的人儿此时正在一座巍峨的山峰之颠,望着山下的的璀璨灯火,心里突然感觉十分忧伤,心缘坐在石块上,如果自己没有失忆,七夕会有人陪我吗? “小师妹,就知道你会在这。”说话的是一名长的清秀无比的男子,一身白袍更是显的身影伟岸。 “清水师兄,你说七夕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的节日,可我为什么感觉心里十分难过,难道我也有心爱的人吗?”心缘一脸忧郁,满腹疑惑。 “我的小师妹这么漂亮,喜欢的人肯定不少。” 清水一脸怜惜望着眼前的女子,自己从见到女孩的第一刻起就深深的爱上了她,愿意用尽生命来保护她。 “清水师兄,你能跟我说说师傅是怎么救我的吗?”心缘抬着美目望着清水师兄。 “我记的那是三个月前,我和大师兄跟师傅一起下山,路过对面的山崖脚时,在一棵十分茂密的树枝上将你救下,当时师傅猜测你可能是失足掉下山崖,幸得大树所救,当时你只剩一口气,师傅将你带回草芦,用了三天三夜,不断为你注入真气,才将你的命给救了回来,当时你除了内伤还有一些皮肉伤,要不是师傅的灵丹妙药,你非破相不可,但你醒来后却失忆了”。 “清水师兄,你说我有亲人吗?” “肯定有,所有人都是人生父母养,只是不知你双亲可在。” “那我有丈夫吗?” 清水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温柔地回答道,“小师妹,师傅能在你手臂上点上守宫砂,就证明你还是清白之身,我想你应该还未成家,想不起来就别想,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想起来了。” 心缘被有些寒风吹的不禁缩了缩身子,清水将手中的披风轻轻披在心缘的肩上,“小师妹,夜里风大,小心着凉,师傅回来了,见不到你正在发火,你赶紧回去瞧瞧”。 “师傅真的回来了!我都想死他了,出去都半个月了,还知道回家呀!”刚才还一头愁容的心缘此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蹦蹦跳跳向着山下走去。 清水摇摇头,对自己这个小师妹他是深有了解,当然也没少被捉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玩深沉,心情好的时候就差没将草芦拆了。 “小师妹你倒是慢点,等等我。” “呵呵,清水师兄,谁让你腿没我长,我想师傅了,先走了。” 还未进草芦,心缘已经嚷了起来:“师傅我回来了,你在哪,有没有给我带桂花糕,如果没带小心我揪你的胡子。” 心缘跑进内屋,抢过正坐在竹椅上喝茶男子手中的杯子,“清风师兄,师傅呢,你不说我就不给你茶喝。” 男子身着青杉,五观如刀刻般俊美,额头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愁容,但他一看到心缘,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微笑,“师傅不是在你身后吗?” “什么,”心缘一听猛地转身,一个白胡子,不修边幅的老头,嘴边一个黑色大痣,正伸长脖梗笑嘻嘻望着她,心缘猛的一退,娇嗔道:“坏师傅、臭师傅每次都突然出现,吓我一跳,赔我精神损失费。” 白胡子老头挠挠乱发,双眼透着不解,“乖徒儿,什么是精神损失费呀!” “我也不知道,”心缘摊摊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伸向老者,“师傅我的桂花糕呢?” 白胡子老者突然一下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边哭嘴里还不停说:“想我南华真人阅人无数,怎么收了一个这么个不尊师重道的徒弟呀!真是没天理呀!” 清风望着自己这个有些孩子性的师傅就够头痛了,现在倒也不错,多了一个孩童性般的小师妹,这一老一少谁要说两人不是徒弟,打死他也不信。 “师傅你羞不羞呀,这么大人了还在地上打滚,千万别跟人讲是我师傅,我怕丢人”,心缘似乎已经习惯老者的一哭二闹,见招拆招。 “鬼丫头,如果你不将我哄开心,我的好吃的就不给你。” 南华真人扬扬手中的桂花糕,威胁道。 心缘望着他手里的桂花糕直咽口水,自从第一次吃过后,她每次都缠着两名师兄下山给他买,不过每次都被南华真人将这活揽了过去,但却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每次要逗笑他。 “好吧!臭师傅,你就会欺负我,你先起来,我讲还不成”。 心缘坐在竹椅上,见南华吃起手中的桂花糕有心捉弄一下,“从前有一个人叫李先吃,他是一个当官的,手下有一名十分聪明的师爷,李先吃经常被他捉弄,有一天李先吃给师爷带回一盒桂花糕,对着他说,师爷这是我专门为你带回的桂花糕,尝尝味道怎么样,于是师爷接过津津有味吃了起来,心里还在想,大人今天真好,见他吃的香,李先吃问道,味道怎么样?师爷高兴地答道,挺好吃的,谢谢大人。李先吃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突然说道,太好了,过期两天了,本官还以为坏了呢!” 南华真人听到最后居然狂吐起来,等他反映过来,心缘抢过他手里不多的桂花糕,站在一边香香吃了起来。 “你这鬼丫头,居然敢暗算师傅,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向着站在椅子后面的心缘追去。 “师傅杀人了,师兄救命呀!”心缘边向院外跑去,嘴里还不忘夸张叫着。 清风笑了笑,也走到院内,望着满院子跑的两人,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快乐,以前师傅根本就不回山,理由居然是他和清水太闷了,太中规中矩,这是什么道理,这不是每个师傅最希望的吗? ------------ 第34章 小师妹下山 清水见清风走来,忙问了起来,“大师兄,这次下山可有收获,打听到小师妹的家人了吗?” 清风没有回答,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张十分残旧的纸,上面写满了密密码码的字。 清水接过看了一眼,双手猛地将纸揉成团,看向清风“大师兄,小师妹跟你的家族有关联吗?” 清风只是摇了摇头,好像天生不会说话似的,而清水早已习惯,继续说道:“看来小师妹可能和你一样” 随着清水的这句话,清风陷入了回忆,他只记的六岁那年,自己正和父母在院子里赏月,一群蒙面人突然冲进家中,见人就杀,而年幼的他被父亲以身相护,被家中护卫护着逃离了洛阳,一路遭到蒙面追杀,当最后一名护卫在他面前倒下时,六岁的他明白了恐惧和绝望是什么,正在他以为必死无遗时,却被路过的南华所救。 “清风兄,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报仇的事,可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仇怎么报呀!”心缘望着愁眉深锁的清风,一脸担心,通过三个月的相处,她对对清风、清水的生世也有所了解,而清水的父母则是在一场天灾中死亡,也是被师傅收养的。 南华无声无息的坐到最后一个石凳上,笑了起来:“你们这都怎么了,笑一笑,忧愁散”。 清风见师傅一句话不提,看样子是让自己来说,他知道师傅是无从开口,“小师妹,你的名字叫心缘,被武则天所通缉,我和师傅四处打听,才知道你没有家人,不过你却有一个心上人,你就是为了他而被通缉,也是为了他而坠落千峰岩,可让我们不解的是,我们根本不是在千峰岩下遇到的你。”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我真的叫心缘吗?”,心缘听完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她想要记起过去的种种,可是越想头就越痛,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这样了。 清风见心缘难过的样子,不忍心,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安慰起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这样开开心心不是很好吗?” 心缘突然猛地推开清风,吼道:“不,我不要这样浑浑噩噩,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要活的明明白白”。 清风望着眼前的小师妹,突然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当初的自己,师傅曾说自己当初居然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差点饿死。 心缘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望向南华,“师傅,我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谁”,说完就向着房间走去。 南华摇摇头,他一直以来都知道心缘最想知道自己是谁,当清风说出皇榜的事,他就已经料到心缘一定会下山。 “清风、清水,明天你们早点起床,暗中保护她,叹!真是有点不舍,以后怕是没笑话可听了。”说完南华晃着脑袋离开了。 “师傅这是咋了。”清水望着师傅有些悲伤的身影,有些疑惑。 清风摇摇头,“我想师傅是舍不得小师妹!我们又何尝不是。” 一夜无语,天还未亮一名戴着斗笠,穿着长杉的男子正站在草芦发呆,这名男子当然是女扮男装的心缘,当她找遍所有的房间,师傅不见人影还说的过去,怎么连清水、清风都消失不见了,虽然自己打算偷偷溜走,可现在倒好居然连个告别的人都没有,既然没人就算了,留着眼泪以后哭吧! 没走几步,心缘便回过头看看自己呆过三个月的草芦,在这渡过了这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知自己既将面临的又是什么,两滴清泪缓缓流下,她鼓气勇气转身迈步向着山下走去。 一路上树木葱葱郁郁,鸟儿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心缘的心情也不由愉快起来,哼起了她都不知道出处的小曲,一蹦一跳走在弯曲的小道上。 “哇,城里真热闹呀!这就是清水、清风常说的洛阳城吗?”心缘脸上十分兴奋,笑的跟朵花一样,要不是斗笠遮住,必会惊世骇俗。 心缘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熟不知由于女儿的本性,早已将她的真实性别暴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两个穿着粗布衣,身上还打着补丁的男子悄悄跟在了她的身后。 由于太兴奋,心缘丝毫没在意在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至到听见别人的议论,“什么,我有断袖之癖!”她用手指着自己,惊呼出声。 “咦!感情是个姑娘,难怪喜欢女子饰物。”众人摇摇头四散开去。 心缘继续闲逛着,当她来到当地有名的富满楼时,肚子传来一阵声音,想来是早上走的匆忙没吃早饭,于是准备到里面大吃大喝了一顿,填饱肚子再到姻缘庙求支姻缘签。 待心缘刚进二楼坐下不久,一名小斯装扮的少年便走了过来,为她沏上香茶,然后开口寻问道:“公子,需要吃点什么。” “拣好吃的上,每样两份。”虽然心缘学着清水、清风那样一语豪气,可声音已将她的性别暴露无疑。 “好,公子稍等,便刻既好!” 心缘见小斯听出自己声音,那就应该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可他却装做没听到似的,依旧称自己为公子,看来清水、清风常说的洛阳第一楼真是名不虚传呀,连小斯都如此机智。 眼前的包间布置的十分雅致,三面墙上都挂清了山水风景画,木雕护栏,工艺出众,心缘品着香茗,将包袱放在身旁椅子上,慢慢欣赏着楼下人来人往,人山人海的街道,直叹洛阳的繁华。 不一会,小斯就端着几个精致的小菜上来,为其一一介绍,然后说了一句“公子请慢用,便退出了房间。” 见门已关上,心缘慢慢摘下斗笠,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这里的美味,虽然清水、清风总会给她带,可路途去,等她尝到早已失去了原味。 “这烤鸭又酥又软,太好吃了。” 心缘每吃一道菜都忍不住称赞起来,可门口站的两人就可怜了,那两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守在门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的随从呢,至少刚才小斯出门就那样认为。 两人见四下没人再注意他们,便稍稍推门而入,当两人看到包间里的绝色美女,也有些呆住了,可看到女子脸上那股奸笑,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疑惑。 ------------ 第35章 倒霉的劫匪 “两位终于决定了,要打劫小女子吗?”心缘坐在椅子上,用手轻轻托起下巴,双眼直冒小星星,等了半天这两个胆小的家伙也不行动,害的她脚都逛累了。 两名黑衣男子听完,傻呆呆站在原地,眼睛到处乱看,见房中只有一人,可观女子淡然的神态,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跟踪她,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把你的同伴叫出来吧!”其中一名男子壮着胆子说道。 “哈哈,原来劫匪就你这样呀!我没同伴,就一人,你们不是要包袱吗,有本事自己来拿吧!”心缘笑着将椅子上的包袱提起丢向两人,经过一个完美的抛弧线,包袱掉到了两人不远处。 这下两人傻眼了,心想这女子是傻了,还是把握十足,捡也不是不捡也不行,就这样满脸惊恐呆在原地。 心缘心里乐翻了,先给你们点心里负担,不然偷成习惯了,都不知道要害多少人,非的好好教训一次。 “愣着干啥,你不是来打劫的吗?不会是还想将我人也拐了吧!我好怕怕呀!”心缘说着装出害怕的样子,可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对坏坏的笑。 见两人只差没吓的尿裤子,进退两难,心缘一看便知是刚出道不久,不然,那会这么犹豫,直接冲上来,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连人带包袱一块劫了。 思绪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桌上的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见两人还在那犹豫,心缘实在看不下去,也等不及了,“你们到底要不要,不要就滚,要就拿着包袱一起滚,我绝不拦,也不叫人”。 两人听完终于下定决心拼了,这几天手气太背,老输,就差没卖老婆,家里早已家徒四壁,山穷水尽,两人并不熟,只是赌场失意的同病人而已,其中一名男子,迅速抓起包袱就像外面跑去。 心缘望着两人的身影,心里松了口气,这引龙出洞,不要点小鬼咋成。 两人刚出房门,来到院中,回头看了一眼,见女人还在那优雅的喝茶,心里开始后悔怎么不连女子一块绑了,光凭她的姿色怎么也能卖个几百两,还好两人没那样去做,不然连咋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喜滋滋的对似一眼,伸手一摸包袱沉淀淀的,怎么也有一百两,还不算银票,心里上已乐开花了,一不留神居然被什么一下撞倒在地,两人揉着屁股,嘴里一下骂开了,“那个不长眼的,撞了大爷……”。 当两人眼睛看向面前的男子,从脚缓缓向上望去,当看到两人手中的青铜宝剑时,心里“咚”的一声,将没说出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心想刚才就是觉的不对劲吗?只怪自己太贪心了,但细想不对,指着身旁跟他一起来打劫的人骂了起来,两人都互相指责,看的眼前穿着青杉和白袍的男子直咋舌,这两人演的是哪出呀! 清风听的有些不赖烦,与清水各拣着一人向着包间走去,包间的门大开着,心缘一脸便看到了穿着青杉的青水,清风永远喜欢白色,也许是六岁的记忆给他带来了太多伤悲,他居然有严重的洁癖,他所有的东西全是白色,不知道的人走里他的房间一定会吓一跳,所有人东西全是白色,床单、被套,连家俱他都盖上一层白布,跟个灵堂似的。 清风、清水将两人狠狠丢到地上,清水笑着坐到椅子上,着急道:“小师妹,你咋这么不小心,被坏人盯上了都不知,看吧连包袱都被抢了,要不是我和大师兄急时赶来,小师妹你就没银两上路了”。 清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清水有点傻了,大师兄这是在笑啥呀,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傻师弟,我们都给小师妹给算计了,这哪里是被打劫的人应该有的样子,一脸笑嘻嘻,而且扫光了半边饭菜,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给了小师妹一身防身术,她虽然武功没学成,但那下毒的本事,可是连师傅都自愧不如。” 清水有点老实,但也不是愚笨之人,被大师兄这么一点,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个倒霉的劫匪原来是小师妹钓他们出来的鱼饵。 “还是清风师兄聪明,小妹这点小聪明怎么能瞒的过你们,那是两劫匪怎么处理,他们也是刚入道之人,本性不坏,可能就是有些好赌,给他们一次机会,但教训一定要给足,师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如果他们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下次就直接杀了他们” 两人一听不用死,赶紧不停磕头,嘴里不断谢着,心里发誓再也不干这种打劫的事,俗语不是说的好,久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脚,夜路走多总会遇鬼,今天不就是遇到了吗? “你们两先滚到一边去,等我两名师兄吃饱喝足再收拾你们,师兄快请坐,这可是我专门为你们点的”。 清水哈哈一笑,“还是小师妹最了解我们,体贴我们,怕我们挨饿,还特地让人引我们出来。” 突然心缘被清水放在桌子上的金色闪闪发光的宝剑所吸引,剑鞘上镶嵌着七彩宝石,她一把抢过,细细在手中把玩,轻轻便将宝剑拔了出来,剑身薄如蝉翼,她伸手从清水长发中拔了一根。 “师妹你干啥呀!大师兄也有头发,干吗只拔我的” 心缘将头发放在剑锋上轻轻一吹,头发便立既断为两截,“真是好剑,太漂亮了,送我可以吗?”心缘抱紧宝剑一脸兴奋望着清水,生怕他会抢回去,反正就算他不同意,她也要定了这把宝剑。 “没问题,但你怎么谢师兄我呀!”清水一脸贼嘻嘻。 心缘万万没料到清水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赶紧拍拍马屁讨好道:“就知道清水师兄最好了,这顿饭我请了。 “这也算呀,叹!小师妹真是遗传了师傅的经髓呀,叹!” 清风一看清水吃憋的样子就好笑,笑着说:“小师妹,快别听那家伙在那胡编了,那剑本来就属于你,是师傅昨天让我交于你防身之用”。 心缘一脸惊喜:“还是师傅最好,清水师兄就知道欺负我,清风师兄一会好好收拾一下他,哼!”说完再不理两人,跑到屏风后将外面的男装脱掉,露出一身女儿装,粉色的衣卦长裙,美的不可方物,秀发披肩而下,取出一块粉色纱巾将翘鼻红唇遮盖起来。 当她走出屏风的那一瞬间,两个劫匪直接看呆了,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真是一点也不假。 清水见两人直勾勾看着心中爱慕已久的小师妹,心里怒气便窜了上来,猛地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站起身来到两人面前,狠狠踹了几脚,骂道:“闭上你们的眼睛,再看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珠。” ------------ 第36章 冤家路窄 几人匆匆吃完,当然最后还是心缘买单,反正那些钱师傅地下室多的是,走之前随便拿了几个,想想应该够用了,直接挖出十两金子放在柜台上。 掌柜似乎一点不在意,毕竟是洛阳第一楼,什么都不便宜,迅速找了银子,说了句“客观慢走,下次再来”便低头忙活去了。 至于那两个劫匪当然被清水、清风各掠了一个,掌柜也不管,江湖人士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做生意的能招惹的。 五人来到一处山林中,清风找了一处悬崖,用刚在市集上买的绳子将两人吊在了悬崖上。 “清风师兄,这样是不是有些惨忍了,如果没人路过那他们坚持不了三天呀!” 清风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妹,虽然很调皮,但心地却十分善良,既然不能直接杀,那就间接吧,如果这两人不死,小师妹就会有生命危险,在市集买绳子时,故意打听了一下那些地方是这里的险地,人不常去。 清水也一在边劝说起来。 “不行,他们见过小师妹的真面目,虽然现在皇榜没了,但保不住有人还记的,我已经免仁慈了,没有直接杀死他们,看他们造化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心缘皱着秀眉,有些心软,不过想想说不定一会就会有人经过,也不多想就离开了。 “小师妹可是要去郎县”。 心缘点点头,慢慢开品说道:“就在我下山第一天,便有一个孩童递给了我一封信,师傅将那个王云飞的底子查了很清楚,所以我想去郎县王府看看,师傅让你两保护我,不许开溜”。 清风还真的有些想开溜,没有一个男子能够忍受心爱的女人去找另一个男子。 “但我想,既然师傅能查到他的底,我想武林上应该都知道了,而且一路上武则天都在通缉这两兄妹,我想他们应该躲起来了”。 “亏的清风师兄平时聪明如顶,难道不明白大隐隐于市”心缘调笑完向着往郎县的路赶去,好在这三个月学会了骑马,不然这要走到何年何月。 “驾,小师妹你慢点,小心摔了”清水看着心缘那生疏的马技,即担心,又害怕,更多的是怜惜。 而清风只是笑笑,无赖地摇了摇头,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师妹,哪不知道两人的心。 快马加鞭,天黑前便赶到了一个小镇,几人来到一个小客栈投宿,由于长时间骑马,心缘的香臀早磨的红痕般般,但她心中十分想早一点赶到郎县去看看,她心中有一种预感那个王云飞一定在郎县,自己心甘情愿为他死的男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匆匆吃过便休息去了,而清水、清风则轮流守卫。 一夜无语,早上几人吃过早饭,便准备退房,一名穿着华丽长像风流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前小斯上前来到柜台,放下一锭银子,然后嚷了起来:“店家,上房收拾一间,我家公子要住店,打扫干净些。” 当男子见到蒙着面的心缘时,只那么一眼,他心猛的一颤,这双眼睛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的吸引他,男子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心缘。 “哼,没家教”,心缘最讨厌这样的风流公子,当然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冲冲离去。 清水更是狠狠瞪了男子两眼,本来男子身边的小斯有些看不过去想出来骂几句,可男子打了个眼色,小斯便退了回去。 待三人走出客栈,男子一下瘫软在地,嘴里小声低估道:“是她”。 身旁小斯赶紧扶起男子,嘴里还不服气地说道:“少爷不就两人江湖人士而已,用不着害怕,如果看上那小姐,抢了便是,反正我们带的护卫也不少”。 “滚,你知道啥”,男子一脚踹开小斯,骂了起来,“当初本公子没少受她气,而且他的暗器很是了的,不过最奇怪的是……”剩下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去,因为这可是一个能够光宗耀祖的好机会。 “走”说完男子便向着外面走去。 “公子不住店呢?” “废话”……… 当然这名男子就是心缘当初折磨最惨的张建国。 清风一路都在想刚才客栈里男子的眼神,眼神里虽然惊讶,虽然小师妹长的很美,可蒙着面巾,也不应该有如此表情,难道…… “糟了”清风双手用力一拉疆绳马便停了下来。 “大师兄、清风师兄,怎么了”心缘和清水从未见过他如此神色,不觉问了出来。 “驾,回客栈”清风双腿用力一夹,马儿便快速跑了起来。 当三人回到客栈,清风匆匆下马,冲进客栈,揪起店家就问:“刚才的那名公子住哪”。 店家被吓的颤抖不已,结结巴巴说:“他们在你们走后就离开了” “晚了,这里离洛阳城不远,加之我们又赶了一个时辰路,来来回去,看来他们已经快进城了,来不急了”,说完便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清风师兄,到底怎么会事,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心缘从未见过清风如此着急上火,心中也不由的一紧。 “你还记的刚才那个公子看见你是什么表情吗?” “好像是很惊讶,你们第一次见我,不也是这种表情,有什么值的奇怪的。”心缘不解道。 “可我们在你昏迷的一个月就认识了你,所以是很惊讶,是一种熟悉的惊讶,一般人见你除了惊讶,不应该有别的,可当你骂他时,我发现那人眼神里居然有一种恐惧,更是阻止了小斯上前吼骂,当时我以为是他们怕了我们江湖中人,现在细细想来,他应该认识小师妹,而且很熟,熟的可以通过声音,就算蒙着面巾也能认出师妹你。” “就算认出来了,就算跟我很熟,又能怎样,我就不信谁都能见武则天,就算认出来了,大不了我女扮男装,你两人男扮女装,哈哈。”心缘并不在意,笑着说道。 清水也着急起来“大师兄,你是说那人可能是官家子弟,小师妹因为失忆不记的那人,但那人在小师妹手里肯定吃过不少苦头,看样子也不是好人,这下小师妹危险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呀!”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主角居然悠闲地在喝茶。 “还能怎么样,你没听小师妹说的吗?”清风一脸无赖,不过他并不介绍男扮女装,只要心中的她平安,就算让他立刻去死也在所不惜。 清水一脸惊色,“不会吧,真扮呀!如果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我真没脸活下去了!” “不扮不行,我想不出明天我们三人的画像就会贴满洛阳大街小巷。” “决定了,店家给安排两间客房,今个不走了,挣不上那大少爷的,多挣我们一天房钱一样”。 “呵呵,姑娘说的好,还是老房间”。 ------------ 第37章 南华真人 清风拿出在洛阳早已准备好的易容材料制作起来,他早就想到有可能会被人认出,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咦,想不到师兄居然还会易容术,我也想学,”心缘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当初见啥都想学,可是却又不是个勤快之人,只能学些简单的。 “好”清风将一个美女的面皮贴到心缘脸上,本想贴个男的,可细想心缘不会变声,一说话便露馅。 “有点透不过气来,不过还好,是不是每天都要换”。 “我和清水不用,但为了不损坏你的皮肤,最好是每天更换一次,材料我带的有好多”。 清风清水,也易容了,清水年龄较小,个子不高就扮了个丫头,而清风却扮的是男子,与心缘扮兄妹,清风为清水梳好妆,一个活脱脱受气小丫环的样子出现在铜镜上。 心缘一见笑了起来,还不忘挖苦两句,“没想到清水师兄比女孩更像女孩呀!” “你,你,小师妹你太没良心了,”清水一脸不高兴。 三人拾弄好,心缘将房钱放在房内,三人半夜便偷偷离开了,三人商量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直接去郎县有些危险,于是三人准备绕道,先去清云,路经云城和海风,转道沛县,再去郎县,途中也要经过几县几镇。 虽然心缘很想早一点见到那个王云飞,可是又怕连累师兄,也就同意了。 果不其然,在连着赶了几天,三人终于来到了清云,刚到清云,便看到了城门口便贴着抓捕自己的皇榜。 三人没有一丝慌乱,当三人依次来到关口,被依依排查,登记姓名,心缘改名为林惋惋,而清水则名唤莲儿,清风化名林峰,三人轻松便通过了排查进入清云城,清云城很大很壮观,丝毫不比洛阳小,就是人口没洛阳多。 “哥,我们是先住店还是到街上逛逛,” “小妹,我们还是先住店吧!” 清风和心缘走进不远处一家比较大的客栈,而清水则像个赌气的小丫环,别着小嘴走在最后。 客栈内坐满了江湖人士,当心缘拿着宝剑走过,不少江湖人士脸色苍白,冲冲离去,就跟遇到阎罗王似的。 心缘望着前面还坐满的大厅,现在到好,空了一大半,心里好生奇怪,而她见清风、清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没想那么多,向着客房走去。 当然这次清水心里可幸福了,想到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小师妹共处一室,不禁满脸羞红。 “看不出来我们家莲儿还会害羞呀!”心缘从来都不会放过打趣、挖苦清水。 这下清水头低的更低了,脸也更红了,娇声道:“小姐,你别取笑莲儿了”。 “大师兄,真没想到清水师兄演戏真有天份呀,而且模仿女子的声音更是像到了极点。” “那是当然,但我们两人加起来都不如师傅的百分之一,江湖上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他的弟子,因为我们不配”,说完清风脸色有些黯然。 “原来师傅这么有名呀,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傅在江湖上还有外号吗?”心缘好奇的心一下被钩了起来。 “就是南华真人,可普通角色根本不认识他,但几大掌门都尊称师傅南华真人”。 “难道是武当前辈?可为什么师傅打扮和说话怎么看也不像呀!”心缘有些弄不明白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师傅不属于任何门派,从来都是我行我素,逍遥天下,自从你来后,师傅才经常回草芦。” “能做师傅的徒弟,真好,他居然是全能出世,样样杰通呀!” “好了,赶了一天的路,将面皮取下休息,明早我再来,清水小心保护小师妹”。 “大师兄放心好了,小师妹交给我吧!” 一夜无语,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窗外叽叽喳喳的叫声惊醒了疲备不已的心缘,打起精神起床,而打地铺的清水正从门外走来,将洗脸水放在木架之上。 “你醒了,来洗把脸,我现在就叫师兄过来给你易装”,说完清水走到墙边轻轻敲了三下,几秒后清风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因为与清水同处一室,所以心缘是和衣而睡,翻身快速洗把脸,迅速坐到铜镜前,等待清风为他易容。 当薄薄的一层面皮贴上,再经清风巧手上妆,一个活脱脱的美女便出现在眼前,与昨天的一模一样,心缘好奇道:“清风师兄,你的技术真好,居然跟昨天一模一样,你学了多久呀!” “记的当初师傅将我带到地下室便下山了,所以我花了一年时间才制出了第一张,真正达到这个程度用了足足五年,不过这五年我不是天天只顾这个,习舞练剑、琴棋书画、各种失传秘籍我全都在学”。 心缘瞪着眼珠,一脸不信,“什么,师傅居然让六岁的你自学,一个人下山玩,那时清水才一两岁吧!” 清水一听,眼眶红红,在他和清风眼里师傅虽然很和蔼,但并不亲切,和他们呆在的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加起来还没有跟心缘呆在一起的时间多。 清风轻轻拍了拍清水,“师傅是世外高人,他自有自己的教徒方式,你别埋怨他。” “可…………”清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想了想并未说出口,他不明白师傅为什么对小师妹如此之好,亲自教她下毒、解毒,还教了许许多多制丹之法,那些连他在地下室也没有看到过的秘籍,这不是嫉妒而是一种羡慕。 心缘不明白,可以说完全不相信,要不清水和清风这样说,打死她也不相信对她关爱如父,照顾细致的师傅会是如此的淡漠亲情的人吗?她可以想像,只有两岁的清水和六岁的清风几年都见不到师傅一次,那种失落会有多大,师傅对他们的关心实在太少了。 清水见心缘眼眶红红,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好像马上就要滚落下来,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见到心缘的泪水。 “小师妹,你可千万别哭,如果哭花了脸,我们就出不了门了,你一出去不把人吓晕了不可”。 “为什么” “他们会以为还在做梦,遇到鬼了呢!哈哈” “臭师兄就会取笑我,少哄我了,清风师兄的易容材料是防水的,呵呵!” ------------ 第38章 卖身葬父 三人收拾完,匆匆吃过早饭,便退房离开了客栈,心缘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可刚踏出门口,便见对面围着一群人,一个女童的哭声传了过来,“求求你们心心好,买我做丫头,埋了我父亲吧!” 心缘也被这悲切的哭声给吸引了过去,但清水怕节外生枝,拉住了她,“小姐,赶路要紧,这些闲事还是少管,而且这种事情天下很多,根本管不过来。” 心缘没曾想外表老实心善的清水会说出这样的话,用力甩开他的手,生气地说“我是小姐,我想管便管,是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少废话。” 清风见心缘跟清水杠上,怕露馅干赶紧咳嗽了一声,打断两人的争论。 心缘轻轻走上前拨开围观的人,一名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丧服,跪在地上,头上插着草,小脸哭的通红,皮肤偏黄,身体瘦弱,小手很是粗糙,看样子是个十分勤快的小女孩。 心缘蹲到地上,对着女孩小声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母亲呢?” 女孩用那稚嫩的声音回答道:“我叫玲儿,从小就没见过母亲,是奶奶和父亲把我养大,奶奶前不久得了一场大病,父亲到处借钱为奶奶治病,最后奶奶病还没好,父亲因为借高利贷被活活打死了。”说完便又哭了起来。 那揪心的哭声,让心缘心里十分难受,别人不管,她却不得不管,不然她还是人吗?她从包袱里掏出十两金子将给女孩,答应陪她一起回家将父亲厚葬。 清水、清风一脸紧张,虽然眼前七八岁的女孩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心里总不放心,但又不愿惹小师妹不快,清水只得上前扶起小女孩,柔声道:“小姐,我来吧!玲儿你家住那,家中还有亲人吗?” “谢谢姐姐,我家住北面荒郊石林,就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病的不轻!”女孩低着头,她心里其实很想求面对的姐姐救救奶奶,但父亲从小就告诉她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得寸进尺。 心缘明白玲儿在担心什么,笑着拍着胸脯保证道:“玲儿乖,奶奶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嗯!姐姐,我们走吧!” 三人在玲儿的带领下向着郊外走去,越走越偏僻,清水、清风脸上的愁色也越来越多,三人翻过大山便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了,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山谷,清山绿水、鸟语花香,瀑布旁还有几间茅草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谐。 心缘惊讶地指着草屋问道:“玲儿,那就是你的家吗?这里真漂亮呀!” “是呀!父亲说母亲也十分喜欢这里。”说着玲儿脸上流露出一丝幸福的神色。 玲儿说完就像一只燕子般向着那她唯一感觉幸福的地方飞去,她心里一直牵挂着生病的奶奶,刚到屋外玲儿便亲热的喊了起来,“奶奶,玲儿回来了!” 声音回荡在山谷里,可当玲儿踏进门口,脸上的表情一下疆住了,小脸上全是害怕之色,但没用多久并反映了过来,向着倒在地上的奶奶跑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叫着,“奶奶,你怎么了?” 三人从玲儿那焦急的声音,猜测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也三步并着两步跑了进去,清风将倒在地上的老奶奶抱到了床上,右手放在她的手腕上,眉头一直紧皱着,向着心缘摇了摇头。 玲儿显然不明白,拉着清风的衣袖不停的哀求着,“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奶奶。” 清风将自已的体内输入她的体内,老奶奶那干枯无力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无力的睁开双眼,拉着玲儿的手,小声说道:“玲儿乖,奶奶已经病的不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的眼神充满了不舍和寄托,当她望着心缘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再也没有力气再说话,拉着玲儿的手也无力的垂落下去,重重的闭上了双眼。 “奶奶,你不要扔下玲儿!呜呜……”这一刻不用任何人告诉她,玲儿知道奶奶已经离开了自己,因为当初父亲也是这样离开自己的。 心缘明白老奶奶是舍不得离开孙女,更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帮她照顾玲儿。 玲儿趴着奶奶身上不停的哭泣,连清风和清水也觉的心里酸酸的,自己当初不也是这样目堵亲人的离去吗?心缘将玲儿抱起安抚起来。 清风、清水正准备将老奶奶安葬,却在茅屋后发现了一座新的墓,这座墓显然是刚挖的,而在房屋内并未发现玲儿父亲的遗体,老奶奶身上全是泥土,看样子,是老人家亲手将自己的儿子埋葬了,两人将老奶奶的尸体与她的儿子埋在了一起。 玲儿在坟前哭了很久很久,居然在坟前哭晕了过去,连心缘都忍不住眼泪直掉,自己的父母又在哪呢?自己的亲人又在何方? 清风抱起玲儿三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清云,再一次往进了昨晚的客栈,心缘望着明月,心里却在反复的问自己,我的家在哪,我的父母在哪,我到底是谁,这一切的一切对于现在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清鲜,玲儿望着镜子里,扎着两个麻花辫,穿着崭新的新衣服,打扮的像个小公主的人影,笑着问了起来,“姐姐,这是我吗?” “当然,是不是很漂亮呀!玲儿本来就十分漂亮”。 玲儿眨着双眼,认真地问道:“姐姐,我长大了会像你一样漂亮吗?” “当然,玲儿比姐姐还要漂亮,我们下楼吃饭吧!吃完好赶路。” 昨晚心缘坚持让玲儿和她住在一起,清水、清风不放心,结果清水不得不以丫环身份在桌子上守到天亮。 都说小孩子忘性大,可心缘却不这么认为,别看玲儿对她有说有笑,可她却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悲伤。 “哥,你去顾辆马车吧!” 清水一听,忙将心缘拉到一边,“小师妹,我们现在被通辑,如果带上这个小女孩十分不便,而且对她也不好,难道让她跟着我们东奔西躲吗?”。 “不,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我去哪她就去哪!”当玲儿奶奶去世前看向自己的一刻,心缘就下定了心了一定要好好照顾玲儿一辈子。 ------------ 第39章 相见不相识 清风最后不得不为心缘顾了一辆马车,向着海风城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心缘都抽时间教玲儿认字读书,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马车走了两天才到了一家乡野客栈,一路上到处都张贴着三人的画像,而到海风还要坐两天马车才能到。 每一次更换面皮,清水都会将玲儿带出去玩耍,虽然心缘觉的完全没必要,可清风坚持如此,心缘最后只能依着他们。 “哥哥,到了吗?”玲儿稚嫩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 “是呀!到了!”清风将玲儿抱下马车,四人刚踏进客栈,这间客栈不是很大,但却很干净,四周砌着围墙,不少江湖人士正坐在大厅内吃饭、喝茶。 小二见来客人,赶紧热情的招呼起来,四人要了两间房分别住下,清水、玲儿、心缘三人一间,而清风则单独一间。 坐了两天的马车,都没能好好休息,玲儿便歇下了。 清水悄悄来到清风屋内,将妆重先打理了一下,小声问道:“大师兄,刚才进客栈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江湖人不少,看样子武功都不弱,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想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如果是冲我们来的就在我们刚进来时就出手了,而且刚才那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恶人,看样子应该是为了悬赏而来。” 清水就更加不明白了,“那你还说不是冲我们来的。” “武则天除了想抓我们,我想更多的是想抓那个王云飞,以此来威胁小师妹就犯。”清风在云城便见心缘偷偷撕了一张通缉王云飞的画像,那一张让少女痴狂的脸连清风见了都不觉醋意心生。 “难怪一路上到处都是江湖人士,敢情都为了小师妹而来。”清水也有私心不愿小师妹就这样离开自己。 “你只管好生保护小师妹,其余的我来处理。” “知道了大师兄,那我回去了。”说完清水便回了房间,可他在房间并未看到心缘,心不由的紧张起来。 而心缘呢,早在清水出去后便悄悄来到了后院,院子里坐着一名男人,一身酒气腰间别了个酒葫,邋里邋遢,满脸愁容,满脸的胡子将原来的面孔遮盖住了,他正一个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喝着闷酒。 心缘不知为何有点心痛,忍不住想要上前搭讪,虽然知道这样有些不礼貌,可她就是想捉弄一下他,心缘缓缓来到石凳上,抢过男子手中的酒壶,一个转身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男人手一挥,酒壶便回到了手中,“你个小姑娘,大半夜跑出来,难道不怕遇到坏人吗?” 心缘眨着双眼,“是吗?那你算好人还是坏人。” 男人望着星空想了很久很久,用那粗糙的声音慢悠悠道,“其实我是个坏人,至少我这么认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当一个女孩心甘情愿为男子去死,而这个男子却三番四次伤害她,你觉的女孩会原谅他吗?还会来找他吗?” 男子的一句话,心缘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她望着天空,想了很久,都不知如何回答男子的话,而男子则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如果我是那个女孩,我想我会,只要爱一个人为他付出一切都是值的,只要他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心里想着自己既将面对的王云飞,心缘是思绪万分,他根本不记的过去,更不记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他,甚至不惜为了他去死。 男子望着心缘那郁闷的眼神,不禁深深陷了进去,在他心里她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可她还会继续爱自己吗?想着想着男子突然觉的眼皮无比沉重,重重的趴在了石凳之上。 突然一名戴着斗笠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现在心缘面前,虽然戴着斗笠,单从外形来看女子应该十分温柔漂亮,可她居然将手中长剑架到自己的脖子之上,一丝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你是谁,为什么靠近他,交出解药,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正好被出门寻找心缘的清水看到,二话不说直接拨出手中的剑向着女子刺去,嘴里还不忘吼道:“放开她”。 清水一剑便将架在心缘脖子上的剑挑开,女子怎么也不肯放弃目标,似乎眼前的男子的生命比她更重要。 女人向着清水使出了蚕丝剑法,见清水退去,居然不要命向着心缘冲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清水一脸着急,站在原地,他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大师兄不可能没发觉,他只要拖住女子便可。 “你如果敢伤害她一根头发,不管天崖角我必杀你。” 女子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对着心缘“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心缘心里一沉,自己下药的技术师傅不是说出神入化了吗?怎么会轻意被人拆穿了。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真没对他下药呀,也许他只是喝醉了而已。”心缘调皮的向着女子笑着说道。 “少来,我哥什么酒量,几坛下去都不会醉,说你到底下的什么药。” “哦!原来如此,我只是给他放了点治病的药,我看他满脸愁容,又不停喝酒,所以好心给他下了点药。”心缘一脸委屈。 “你,你少花言巧语,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女子心里更是生气,感情你下药还是做好事,天下都没见过这样的新鲜事。 趁女子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心缘身上,早在一旁准备的清风,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女子背后,伸手两下便点了她的穴道。 女子恶狠狠的瞪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清风,“哼!要杀要剐随便。” 清风衣袖一挥,女子的斗笠便飘落在地,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露了出来,连清风和清水也有点惊呆了,原以为刺杀三人的会是一个长像十恶不赦的女子,哪曾想长像居然发此漂亮。 虽然女子漂亮,可清风只是惊了一下而已,在他眼里心缘才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他向着心缘焦急地问道,“小师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师兄,你快放了那位姑娘,这是一场误会。”心缘赶紧来到女子跟前。 清水一听也急了,“小师妹我没听错吧,刚才她明明要杀你,哪是什么误会。” 心缘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释清楚,清风清水肯定不会放过两人,“是这样的,我刚闷的慌便来院子走走,见这位大哥一人独自在这喝酒,看样子是有什么伤心事,加之他肝肾有伤,所以不忍心只是…………”心缘说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 清风、清水一听便明白了,立刻解开女子穴道,抱歉道:“姑娘刚才对不住了,原来是师妹玩皮,不过她心十分好,她只是给令兄下了一点治疗肝肾的药,这种药有让人昏睡的功能,所以看来你真的是误会了,不信你为令兄把把脉。” 听完,女子将信将疑拨下银簪试了酒壶,确定无毒,又为其兄把脉,见其脉像稳和,没有什么中毒迹像,反而比以前脉像更稳定了些。 女子重人拾起斗笠,向着心缘行了一礼,“对不起姑娘,刚才的事情看来是我误会了,没吓道你吧!” “没事,好好照顾你哥哥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说完心缘转身回了客房。 ------------ 第40章 大胡子 清水见心缘站在窗前发呆,忍不住问道,“小师妹,你在想啥?” “没什么,只是感觉刚才的两人有种熟悉的味道”。 玲儿揉着惺松的睡眼,好奇的问了起来,“姐姐,什么味道,玲儿怎么没闻到。” “傻丫头,姐姐说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哪能闻出来的,那玲儿有没有闻到莲姐姐的味道呀!” 玲儿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有呀!” 清水凑到跟前,小声问道,“什么味道呀!” 玲儿哈哈一笑“当然是汗臭味白,谁叫莲姐姐老不洗澡。” “哈哈...”。 清晨的空气永远是心缘最喜欢的,对着窗户深吸了几口气,伸个懒腰,刚准备叫醒玲儿,哪料玲儿这丫头原来是装睡,调皮的眨眨那双漂亮的黑眼珠。 “姐姐,早!” 心缘刮了刮玲儿的小鼻子,将她抱到铜镜前,细心为她打扮起来,突然玲儿拉住她的手,双眼深情的望着她,“姐姐每天都会为玲儿梳头吗?会一直在玲儿身边吗?” 心缘心里酸酸的,笑着哄道:“玲儿这么乖,姐姐怎么会舍的离开玲儿呢?” 玲儿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乖乖的坐在铜镜前让心缘为她绑着小辫。 四人在房内吃过早饭,便匆匆离开了客栈,向着云城而去,一路上心缘都和玲儿、清水呆在马车上,只有清风一人赶着马车,不过有心缘的歌声相伴,他一点也不觉的孤单。 一路上都风平浪静,突然清风感到周围有一股强烈的杀气逼来,紧拉双绳将马车停了下来,清水在马车内也感觉到了杀气,神经紧张起来,只有心缘和玲儿两个没心肝的家伙还在马车里唱歌,至到马车停了下来,心缘才看到了清水紧张的神情,忙将玲儿抱到怀中,将师傅给她的宝剑拿出握在手中。 “玲儿别怕,莲姐姐会保护我们。” “有姐姐在我不怕!”玲儿清澈的双眼望着心缘,给了她很大的鼓励。 清水护着两人下了马车,清风对着周围的树林喊道:“既然来了就显现吧,何苦偷偷摸摸呢?” “哈哈,不亏是江湖上第一剑客血风,本来也没认出你,可是你那把宝剑出卖了你!”声音传来的同时,马车前面突然出现了五道人影,五人一字排开,三男两女,说话的男人就站在五人中间,但却是五人中最矮的。 清水一见几人也笑了起来,“我倒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原来是五魔!” 五魔一听声音便知道他是谁,魔娘和魔女同时笑了起来,“我倒是那家姑娘长的这么水灵,敢情是我们日夜惦记的水哥呀!瞧瞧几日不见是越长越水灵了,呵呵!” “你,你,给老子闭嘴!看我不把你们的嘴撕了。”清水气的火冒三丈,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的像女孩,从腰间拔出软金剑,向着两刺去,清风一见暗叫糟糕,紧紧向着心缘靠近,另外三魔都是人精,拿着奇怪的武器向着清风攻来。 最矮的男人向着另外两名男子喊道:“老三老四缠住他,待我活捉她。”说完他便挥着双环就向着心缘扑去。 “老大放心,血风交给我们。” 这时与两魔女纠缠的清水头脑清醒了过来,躲过了魔娘和魔女两人的红皮鞭,快速向着心缘退去,可说是迟那时快,魔老大的功夫也不是盖的,一环猛的挽住软金剑,另一环向着心缘攻去,心缘拉着玲儿拼命向着后面跑去。 魔娘魔女轻功一施展,飞了过来,落在清水面前,再次与之纠缠起来,魔老大抽身飞向心缘,单手抛出一环,重重打在心缘后背,然后反弹回来,一个翻身圆环又出现在他手中。 “噗..”心缘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跌倒在地,玲儿急的哭了起来,挺身挡在心缘身前,“ 不要伤害姐姐,她是好人。” 心缘向着魔老大吼道,“你们要的是我,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哈哈,我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在我们眼里只是一条命而已,收了便是。”魔老大笑完,依旧没有丝毫的心软,圆环向着玲儿抛去。 “啊!”清水怒吼一声,使出全力,将魔娘和魔女杀的连连后退,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已,击退两人,身形一闪向着心缘扑去。 心缘见圆环攻向玲儿,心里十分着急,如果圆环打到玲儿身上,恐怕.....,她根本无法接受玲儿因自己,死在自己面前,她情愿自己死,也不想玲儿受伤,她用尽全身力气扑到玲儿身上。 眼看圆环就要打到心缘身上,魔老大也吓了一跳,如果把人打死了,自己也活不了,可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心缘双眼望着玲儿,脑袋里想着画像上的王云飞,心里充满了不舍和留恋。 “不要”,清风大喊道。 原本两魔已经处于下风,全身没一块好地方,两人见血风分心,攻击更加猛,完全不顾记身上的伤,举着斧头和铁锤向着清风攻来,因为分心,利斧和重锤擦着清风的后背划过,可他根本不顾身上的伤,也向着心缘扑去。 玲儿急的更是哇哇大哭起来,“姐姐,不要。” 心缘笑了,这一刻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到来的一刻。 可等了很久很久也没感觉到身体痛疼,她不由的睁开双眼,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挡在了身前,男人就是昨晚心缘在院中遇到的那位伤心人。 两人就这样望着对方,眼神在交流,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深,不等两人回味,魔老大已经攻到了身前,大胡子男人拿起大刀便接下了魔老大的攻击,昨晚那名戴着斗笠的女子上前扶起心缘,“姑娘没事吧!” “大胡子我没事,谢谢你。” “姐姐...”玲儿紧紧抱住心缘,生怕下一刻就会失去她。 清水、清风也松了一口气,清水再也不敢乱跑,乖乖保护在心缘身边,没了后顾之忧,清风再次与两魔交上了手,而大胡子男人也接下了魔老大,斗笠女子见清水不太信任自己,便识趣拔剑向着魔娘和魔女杀去。 有了大胡子男人和斗笠女子的加入,五魔中的老三被清风杀死了,魔老大带着其他三人迅速逃离了现场。 清风来到清水、心缘身旁,眼神不善的瞪了一眼清水,蹲下身子向着心缘问道:“小师妹,你没事吧,我来为你疗伤。”说完便丹药喂到心缘嘴里,双手运起真气为心缘疗伤。 “大师兄,我的伤不碍事,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吧!要是坏人再来怎么办?” 大胡子男人看向心缘问道:“五魔为什么追杀你们?” 清风不等心缘开口便抢着答道:“没什么,江湖恩怨而已。” 大胡子男人见清风几人不愿意讲,也不多问,抱拳告别便要离开,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向心缘,“你叫什么名字?” 心缘指了指自己,“你是问我吗?” 见大胡子男人点点头,心缘说道:“我叫心…” 清风见心缘就要说出自己真实姓名,干紧接着说了下去,“她叫心儿,是我妹妹。” 心缘知道清风担心什么,便点了点头,反问道:“那你叫什么?” “你不是叫我大胡子吗?哈哈!”说完笑着与斗笠女子一起离开了。 心缘就这样坐在地上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那背影总感觉那么熟悉,有一种很是不舍了情感。 “小师妹我们也走吧!” 说着清风将心缘和玲儿扶上马车。 ------------ 第41章 清水被抓 戴着斗笠的女子见大胡子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很久,忍不住问了起来,“哥,你在想啥呢?还在想那个心儿吗?” 原来大胡子男人就是王雨嫣的哥哥,心缘寻找的王云飞。 “雨嫣,难道你没感觉到她的眼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在哪见过。” “哥,快别想了,我们还是先赶到洛阳去,武则天到处悬赏心缘姐和我们,我担心她又像上次一样中了那妖女的计。” “驾!” 被雨嫣说中了他心中最担心的事,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情愿和缘儿一起跳下山崖。 王雨嫣看着心急如焚的哥哥,她完全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她还记的他被救回后第一次醒来,当时的他就跟疯了一样,抽出宝剑刺向自己,她当时吓傻了,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居然会用剑刺她,还好当时他的身体完全透支,刺完便晕了过去,虽然剑没刺中要害,但也划破了手臂,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疤,从那一刻起她明白了心缘在哥哥眼里比自己还重要。 当王云飞第二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这一次他很安静,安静的让雨嫣觉的完全不正常,从此以后每日除了酗酒还是酗酒,不再和她说一句话,至到武则天再一次悬赏心缘,他的心才活了过来,有了一丝动力。 心缘坐在马车上,望着画像上的人发呆,玲儿好奇的看了一眼,小声问道:“姐姐,这个哥哥好帅呀,你认识他吗?” 心缘怜惜的摸了摸玲儿的小脑袋瓜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玲儿为什么觉的这个哥哥帅呀!” 玲儿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的好看而已。” 清水坐在车里,心里还是很担心心缘的伤势,虽然经过清风的治疗,性命已无忧,可是内伤极重,如果不好好调理难免留下病根。 “咳!咳!清水师兄别太担心,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玲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莲姐姐突然变成了哥哥,但她却明白有人要杀姐姐,所以对于清水变成男人也就没有太大的惊讶和好奇。 听到心缘咳嗽,清水心里更是焦急万分,但又无能为力,只得气呼呼的跑到马车外与清风并肩坐下,嘴里忍不住小声咒骂起来,“都是那个该死的王云飞害的,他最好祈求佛祖保佑别让我遇到,如果被我遇到,嘿嘿!我非杀了他不可!” 清风一脸苦笑,虽然他心里也有些怨恨王云飞,觉的他根本不是男人,男人是不应该让心爱的女人为他心碎,为他付出生命,可是自己的小师妹却偏偏爱上了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 “驾!” 当他们到达海风地界时,心缘的伤势也越来越严重,无法再继续赶路,几人的身份也被识穿,无法再进入海风城,便到乡下找了一间破宙住了下来。 “清水,你化化妆进一趟城,买些药和吃的回来,师妹的伤虽然有师傅给的灵药,但一路奔波身体虚的不行,经不起折腾,你路上小心些别被人跟踪了。” “嗯,”有了上次的穿帮,清水心知不能再大意,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想他一定会疯的。 清水化为一名富家公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进了海风城,城内人来人往,官兵更是多的离谱,大街上全是巡逻的,而那些江湖人士更是随处可见。 清水来到一家茶楼坐了下来,小二赶紧上前将桌椅擦拭了一遍,招呼道,“公子,喝什么茶!” “龙井” “好的,公子稍等” 小二将抹布往身后一甩,转身离开。 清水表面上静静的坐在那望着眼前喝茶的人,可耳朵却仔细偷听着旁边两名江湖人的对话。 “你听说没,五魔已经找到了盟主要找的人。” “听说了,都传五魔败了,老三死了,你说五魔的功夫那么了得,单单一个血风就那么历害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个江湖上有名的小白脸也在。” 清水一听,死拽着拳头,气的直想冲出去狠狠揍两人一顿,敢叫自己小白脸,真是活腻味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啥,你说那个白无常也在,这就难怪了,血风加白无常,这两人的身手相当了得,可不好对付。” “本来是的,可听魔老大传出来的话,他们四人一行,除了白无常和血风,加上盟主要找的那名女子,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想要保护周全也十分困难。” “是呀!但就凭我们这功夫,你觉的碰到了他们有胜算吗?” 另外一人摇摇头,“叹!独食难吃,不过就想分杯羹而已,五魔都敌不过,我们又能如何。” 这时小二也将茶沏好端了来上,清水气的端起茶碗就往嘴里灌,完全忘了这可是刚沏好的茶,小二正想提醒一番。 “扑哧”茶刚入口,清水便一口喷到了小二脸上,还将手中折扇不停对着嘴巴直摇,引的周围的人笑声连连。 小二苦着张脸有苦难言,赶紧上前说道:“公子抱歉,茶有些烫小的忘了提醒。” 像这样的事,小二已经遇到不只一次,但每次吃亏的总是自己,道歉了还好些,虽然还是免不了一顿骂,但总比不说话被人揍一顿强的多。 就在小二苦着脸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突然怀里凭空多了一锭银子,原来是清水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怕有人识穿,忙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又将一两银子丢进小二怀中做为补偿,然后匆匆离开了茶楼。 清水离开茶楼便去了药铺,买了些补药便出了城,一路上七拐八拐,可偏偏怕啥来啥,一名穿着黑斗篷,肩上扛着一把大环刀,不近不远的尾随在清水身后,这一切清水都看在了眼里,但他不明白自己是那露馅了,怎么会有人跟踪自己。 见无法甩掉后面的人,又不能将人带到破庙,猛的一转身双脚一踏便出现在斗篷男人前方,男人的反映也超快,大环刀向着清水的腰声砍去,清水迅速从腰间拔出软金剑,男人力大无比,“哗哗几声,”软金剑被大环刀死死的扣在墙上, 就一招清水已经发现自己明显不是男人的对手。 清水被击退,双脚一踏站在房檐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男人并未回答他的话,身子轻轻一跃便出现在清水身旁,没有一丝犹豫,大环刀已经出现在清水额头前,清水双手握紧软金剑死死抵抗着大环刀,额头上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滴落到古老的房檐上。 清水被逼的一步步后退,“哗”的一声,房檐被踩塌了,“咚”的一声清水摔倒在地上。 大环刀一甩,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人交手前前后后只有几招而已。 清水面色冷静,他知道自己马上既将面临什么,他就那样望着斗篷男人,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什么人手上。 当男人揭开斗篷的一刻,他傻眼了,惊呼道,“怎么会是你!” ------------ 第42章 八方齐动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男人将刀从清水脖子上挪开,但清水并未因男人挪开刀就有一丝死而后生的庆兴,反正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真的值的你亲自出马吗?” “水儿,只要你交出她,下一任盟主的宝座就是我们的了!” “任天行你少做白日梦,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武妖女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清水别过头,不再多看他一眼,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居然为了利益威逼自己。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任天行也不与清水废话,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双手一拍,突然凭空出现两名黑衣人。 清水眼里全是惊讶之色,刚才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看样子是任天行专门培养的杀手。 两名黑衣人将清水一杠就向着海风城而去,刚进城门,任天行对着两人命令道:“撕掉面皮,将他给我吊在城墙之上。” 不少人停下脚步望着城门口,不知从那传来一声惊呼声:“好漂亮的女子,可居然被吊在城墙之上,可怜呀!” 另外一名男人将那娘娘腔的男子一把推开,“去去去,什么眼神呀,那明明是一个男人。” 清水皮肤十分白晰,五观精巧,长像十分秀气,难怪被人误以为是女子,要不是那一身青杉想必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女子。 而那些围观的江湖人士则小声议论着,“白无常居然被抓住了!” “是呀!太神了吧!你说会是谁!” “我又不是神仙!” “我们还是散了吧!白无常被抓,看来盟主要的人没我们什么戏了。” “但我想应该不是盟主抓到的,没听到消息呀!” “我想也是,可胆敢得罪盟主,这人胆子不小呀!” 说完众人都四散而去,他们都是聪明人,敢如此在当今盟主眼皮子底下干威胁之事,哪是一般人,还是小命要紧。 至到天夜,城里那些武林人士居然离开的七七八八,信鸽不断从海风城外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清风和心缘在破庙足足等了一下午也没见清水回来,心中十分担心,可清风根本不敢让心缘独自一人留下,只能将两人找了一家村民家中安置下,独自一人摸黑进城。 “当”的一声,武则天将手中金器狠狠摔到任无星头上,随之而来是武则天的的怒骂声,“滚,没用的东西,当初让你用计,结果你将人推下山崖,如今得到消息她没事,可她身边的人居然不知被何人所擒,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刘爽和任无星跪在大殿之上,两腿直打颤,望着暴怒的武则天,是汗如雨下如跪针毡。 “你们两个召集牵牛卫所有高手,连夜出发,赶往海风,不管什么代价,一定要将她活着带回来,否则人头落地。” 刘爽心里那个苦呀,这样的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伤心呀! “小的遵守,保证完成任务,不然提头来见。”说完刘爽与任无星终于放下石头退出了大殿,两人生怕武则天一个不高兴,要了他们的脑袋。 两人来到牵牛卫所在的地下集合点,任无星向着高台下面黑压压的穿着整整齐齐黑色锦服的人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让你们抓司马羽,结果你们杀了他全家,唯独他不见踪影,让你们去找王云飞,结果连毛都没瞧见一根”。 刘爽见牵牛卫两大统领面色难看,知道无星说的有些过火,赶紧插话道:“皇上已经下了口谕,抓不回活人提头来见!” 两大统领早已经听不下完,大声吼了一句“出发”,一群黑压压的人影快速向着皇宫出口而去。 “他……”刘爽傻眼了指着领头的两人说不出话来,本想再说些激励的话,哪料话还未出口,全都跑光光了。 相对于武则天的反应,雨嫣的师父道尘直接就傻眼了,自从她当任盟主以来,事事受阻,几大掌门根本不给她好脸色看,好不容易五魔找到了四人的消息,正预亲自出马,突然凭空杀出一个高手将白无常(清水)给绑了。 道尘一掌重重拍下,“轰”的一声,茶具化成了粉沫。 “云儿,你带上人连夜赶去海风。” 一名身着道袍,一身俗衣但衬的女子是灵气逼人,小嘴微张,“是,师傅,徒儿遵命。” 王云飞与雨嫣日夜禁程离洛阳已经不远了,“雨嫣马上就到洛阳了。” “嗯,哥,你快看,那居然有只信鸽!”雨嫣指着林上疲惫不堪,正在休息的白鸽。 只见王云飞轻轻一跃,在马背上单脚一点,便飞了起来,一个身影从林中亲过,当他再一次落在马背上时,那只信鸽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将鸽子腿上的纸条取下。 雨嫣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王云飞看完将纸条递了过去,翻身上马,疆绳一拉,长鞭一挥,马儿迅速调头,蹄子一扬快速向着来的方向急驰而去,雨嫣低头一看,脸色也随之一变,也驾着马儿赶了上去。 心缘见清风去了两天未回,心中隐隐不安,将玲儿安置好,扮成老婆婆去了海风,刚到海风城门口就看到了清水被吊在城门之上,虽然心缘心里十分着急,但更明白清风是怕自己一时冲动前去换人,所以没有回来告诉自己,但自己真的有他们想的那么傻吗? 心缘不动声色混进城里,刚入城便被一群官兵给赶到了街道两侧,那些人嘴里还不停的吼着,“清道,海内城十日内只进不出,违者格杀无论!” 老百姓一听格杀无论,吓的赶紧四散而去,躲回家中,心缘也不傻,跟着众人到了转角便伸出脑袋瓜子,偷偷看向城门口,想要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空荡荡的街道两旁站满了官兵,两名穿着宦官服饰的男人骑着马抬头挺胸,一脸得意从城门外走了进来,心缘目不转睛望着两人,心想搞了半天原来是武则天的走狗,不男不女的人妖,但为什么自己感觉他们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失忆前…… 就在心缘想的出神时,肩膀突然被人猛地一拍,心缘吓的魂都飞了,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可当她嘴巴刚张开,就被一双粗糙的双手给捂住,一个身形高大的庄家汉出现在她面前,“小师妹,快别叫,是我!” “是清风师兄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刚进城就被人识出来了呢?你怎么又换了一幅装扮。”心缘听出是清风的声音,心这才放了下来。 清风皱着眉头责备道:“我不是让你在那等我吗?” “清水师兄都快三天没回来,而你也出来后就没回来过,傻子也知道出事了,刚才我在城门口看到了清水师兄,你想到办法了吗?” 清风摇摇头,垂头丧气地说道:“高手太多了,而且现在所有人马,全都奔向海风而来,小师妹你还是赶快离开,你呆在这里太危险了,我想一日不抓到你清水就没有生命危险,你回山找师傅,以他老人家的功夫还不是小菜一碟。” 心缘嘟着小嘴,不乐意道:“你当我傻呀,想支开我没门,其实就算我想走也走不了”。 “为什么走不了,难道…” “你猜对了,武则天的人马到了,现在海风城只进不出,还有你以为他们真不敢杀清水师兄呀!我想一会便会有人在清水师兄身上贴大字报了。” “什么是大字报?”清风虽然早已习惯心缘这种说话方式,她嘴里总会冒出一些自己从未听过的新鲜词。 “就是限时呀,这都不懂,你以为他们真跟你拖呀!现在资本在人家手上,想干啥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我早就想到了!” “我也猜到你今天会豁出去救人吧!其实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可……” “别可是了,我们再站在这不走,那才是引人注意。”说完心缘也不理会清风,一拐一拐向着附近一个小茶铺走去。 ------------ 第43章 齐集 海风城 心缘和清风望着一波又一波人涌进海风城,有各门派的人,也有成群结队的江湖人士,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一群蒙面女子,她们全都穿着白裙,手拿宝剑,骑马而来,来的人越来越多,导致海风城所有的客栈全部爆满。 “师兄,我们走吧,今晚我们就去庙里借住一晚吧!” “嗯!”清风虽然很不情愿心缘跟自己受苦,可两人这一身装扮,不住庙也不行呀! 两人来到当地有名的白云寺,当小沙弥见到一名憨厚的男子扶着一名年迈的老妇人时,便将两人请进了寺中,正待关闭寺门,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心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怎么这么多巧合,进来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大胡子和戴着斗笠的女子,两人此时难道也是为自己而来吗?是友是敌还不清楚,她也不敢大意。 清风搀扶着心缘走进了禅房,“师兄,你说他们是友是敌呀!” “我也说不清楚,看样子不像敌人,如果是敌人,完全可以正大光明住进客栈,为何来寺庙借住呢?除非..” “除非什么,快说呀,急死人了!”心缘一脸焦急。 “除非他们想坐收渔人之利。” 心缘眨着双眼,一脸不信,喃喃自语道:“大胡子不像坏人,他们是坏人吗?” 一夜无语,正如心缘所料,不仅清水身上真贴上了大字报,城里到处都是告示,限期三日,如她再不出现,清水将被斩杀,她望着满城的布告,虽然昨天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可当想像变为现实还是难免接受不了,皱着眉头一脸怒气。 两人今天换了个装扮,不仅贴了面皮,还戴了斗篷,均为一身男子装,走进一家普通的茶楼,但顾客依然很多,大都是江湖人士,城里大部分百姓都躲回家中,那还敢轻意出门。 心缘和清风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桌上两名大汉在那议论纷纷。 “你说云袖姑娘带的人今天会去抢人吗?” “那是当然,道尘可是当今盟主,她的徒弟,功夫可不一般,而且五魔也跟着一起来了。” “什么五魔,现在是四魔了,你说那抓白无常的会是什么人呀?居然敢与盟主和当今皇上叫板,他妈的真有骨气,老子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你说那我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哪知道,不过想必有惊天的好处,不然那人就是傻瓜。” 而心缘这个主角却是一头雾水,自己到底有什么秘密值的整个江湖为之一颤,连武则天都这样咄咄逼人。 清风心中也很想知道小师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可他知道心缘已经失忆,就算她记忆恢复了,他也不会为了任何好处害她,更不可能让任何人动她一根头发,除非他死。 他轻轻拉起心缘的手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听他们口气,好像抓清水的应该不是峨嵋派的人,那又到底会是谁呢,这三方势力会打起来吗?” “这个要看你身上的秘密他们三方都知晓不,不过看样子他们应该都知道了,想必三人应该会在你出现的时候开战。” “那就好,我还怕他们打不起来,到时我们正好浑水抹鱼。”心缘一脸奸笑。 “不行,你不许去。” “我不去,他们能打起来吗?” “我去,我化妆成你的样子去,到时你乖乖在寺里等我。” 心缘还想说些什么,可却被清风阻止了,两人离开后做好了万全准备,才将相约的地址传递了出来,地点当然是清风选的,就是海风城外一处丛林,越是明显的地方,到时来的人就越多,趁乱的机会也就越大。 就在八方齐动时,一名白胡子老者正慢悠悠在街上闲逛,虽然穿着一身破布衣,可出奇的干净,就好像从来没沾过灰尘似的,他一手拿酒葫,一手掠着把破扇,嘴里还哼着心缘才会的小曲,路过的人纷纷向着两边闪去。 “酒鬼”,一大群人快速从老者身边擦身而过,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依旧哼着小曲,一步一摇在海风的街道上逍遥自在的走着。 突然一匹快马从大街上急驰而过,吓的街道上行人纷纷向着两旁倒去,水果、蔬菜、各种事物撒落一地,搞的两旁小贩骂声连连,快马所到之处无不人扬马翻,行人匆匆向着两旁闪躲。 一名老婆婆吓的赶紧用拐杖不停向两边移动,可体力的消耗让年迈的她显的十分吃力,加之行人的冲撞,她被行人重重的撞倒在地,两旁已经躲开的行人用焦急的眼神望着骑在马匹上的女子,希望她将马停下来。 老者摇摇头,将酒葫往腰间一别,脚步飞快移动,众人只见一个人影闪过,老婆婆已经安然无恙地坐在旁边店铺门口。 这时马停了下来,一名穿着锦衣,一身劲装的女子翻身从马上落下,一脸怒气,将手中长鞭重重打向南华,嘴里还骂着不干不净的话,“臭老头多管闲事,找死。” 女子长的还不错,有些泼辣也就算了,可下手居然这么狠,完全视人性命如草芥,长鞭被女子挥的那叫一个好看,尤如黄龙如海,霸气十足,看样子是专门修练过,如果打到人身上非重伤不可。 老者右手轻轻一挥便将长鞭紧紧握在手中,轻轻一拉,女子脚步一颤便跌倒了地上。 就在女子摔倒的一刻,几匹快马跑了过来,马上的几人同时拔出武器从马上飞身而下,纷纷砍向老者,其中两人则将女子护在身后。 女子用手指着老者,怒吼道:“杀,给本宫杀了……”。 老者笑了笑,在女子开口瞬间手指轻轻一弹,一颗药丸便没入了女子口中。 “恶,”女子右手抚胸,双眼直瞪,“你,你给本宫吃的什么。” 老者从腰间取下酒葫芦大大喝了一口,“没什么,毒药而已。” “什么,毒药,你,你,本宫要将你们全族满门操斩。” 女子目露凶光,一脸惊讶,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敢给她下毒。 “哈哈………” 随着笑声传出,几名护卫的武器也砍到了老者身上,当几人收回刀时,却突然发现眼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刀口干净如初,未沾一丝血迹,几人心惊胆战双眼不停看向四周,可哪里还有老者的身影。 ------------ 第44章 太平发威 几名侍卫赶紧上前跪倒在女子面前,“公主赎罪,属下该死,让那妖人跑了。 这女子当然就是当今皇上最喜爱的太平公主。 “滚,一群废物,”说着向着跪在面前的几人狠狠踢了几脚,然后跃上马匹向着当地府衙奔去,此刻的她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要接了这门苦差,都怪自己太好强了。 快马一路狂奔,转眼片刻便到了官府,太平翻身下马,快步向着府衙冲去,刚到门口便被两名衙差给拦了下来,太平本来就怒火中烧,正找不到人出气,手中长鞭向着两人用力挥去,两人见女子如此彪悍,赶紧闪躲,拔出腰间配刀抵挡住女子的长鞭,嘴里喝道:“你是何人,敢当街行凶。” “叫苟知仁出来见本宫”,太平懒的理会这两条看门狗,她向来喜欢打主人不喜欢打狗,这样有失.身份。 两人见女子穿着打扮像是富贵本人,又自称本宫,那敢不信,一人赶紧转身进屋通报去了,而另一人则恭恭敬敬站的老远。 衙差跌跌撞撞扑倒在苟知仁的书桌前,一时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大,大人,不,好,了!” 一名身着名贵丝绸,全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书桌旁,手拿画笔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品头论足,上好的雅兴突然被衙差打断,没好气地骂道:“你,你叫魂呀!呸!都是你害的,搞的本官也跟你一样一紧张就结巴,大白天又没鬼叫啥叫”。 说完苟知仁忽然想起那两名十分难伺候的公公,眉头不由皱的老高,望着衙差小声问道:“不会又是那刘公公和任公公来了吧?” 衙差被他那么一骂,显的有些迟钝了,更加紧张起来,“不,不是,是,是位姑娘。” “那你急个鬼呀!一边呆着去。”苟知仁一听是名女子,便将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可女子,她,她自称本宫,还让大人出去见她。”见大人脸上露了笑,衙差心里的紧张稍稍好了些。 “自称本宫,有令牌不?”苟知仁一听,心又提了上来。 “没,没见”。 “哦!那你还急匆匆的跑啥。”一听没令牌,心又宽了些。 “可,可女子好凶,来就挥鞭打人,而且女子穿着打扮不似平民,衣料名贵,像是宫里出来的。” “嗵”的一声,苟知仁一下跌倒在地,“不会吧,来了两名公公都够让人受的了,再来一个公主,我还要不要活,老天保佑来的千万别是太平公主,那主可是出了名的刁蛮。” “还傻站在那干啥,赶紧扶老爷我起来更衣,不然怠慢了公主我们都要挨板子的。” “哦!”说完衙差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将衣架上的官服为其穿上,两人急匆匆的往着府衙门口跑去。 太平等的有些烦了,心里更是鳖了一肚子气,而那一群侍卫也赶了上来,大气都不敢出,站直了身子立在一旁。 当苟知仁看到怒气冲冲站在门口的太平,双腿直颤,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一跤,衙差又赶忙将他扶了起来,而站在门口的另一名衙差早就被太平的随从喝倒在地,浑身发抖,头都快埋到了地方,那还有胆子看一眼。 衙差也识趣地跪在了另一名衙差身边,苟知仁赶紧上前跪在太平面前,大呼“公主千岁,小官迎接来迟,万望公主赎罪。” 太平忍了半天就等这一刻,“哪敢怪罪我们的苟大人,我能有命走到这还真是难得,我现在身中剧毒,不知苟大人如何处理呀!” “什么,中毒”苟知仁一听脸都吓青了,身上的精气神一下被抽空了似的,身体一下便软了下去,稍稍缓了个神,赶紧寻问起来:“何人如此大胆,敢行刺公主,不要命的,下官这就派人捉拿。” 太平不与理会,自顾自的走进大堂,坐在了苟知仁平时审案所坐的地方,他就是靠坐上这个宝座才能家产万贯,富的流油,几辈子都花不完。 苟知仁见太平公主已进大堂,也准备起身,当双腿刚要站起,太平公主的随从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也不是傻瓜,知道自己这次难逃死罪呀!虽然公主中毒跟自己无关,可在自己的管辖内青天白日居然有人敢给公主下毒,自己难逃干系,只能咬紧牙,跪在那候着。 太平见他识趣,心里怒气也稍稍好了些,“苟大人进来吧!” “谢公主”苟知仁松了口气,赶紧起身上前。 哪料他刚进大堂,太平猛地一拍案木,一声惊天之声响起,苟知仁吓的双腿一颤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公主赎罪,都怪下官治理无方,搞的海风江湖人士成千上万,而皇上通辑之人下落未明。” 本来太平只是怪他失察之罪,结果他刚说的话,更是激怒了太平,她直接将手中案木猛地砸向苟知仁的头部,一脸怒气骂道:“好你个苟知仁,你就是这样给皇上办差的,你将海风治理的真好呀!也许连路上的平民百姓都发现了异常,你这个糊涂官当的还真是不错,逃犯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说下落不明,来人给我杖打二十。” 苟知仁这下傻眼了,额头上冷汗之冒,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脑袋里非快的思考着,嘴巴也没闲下来,赶紧讨饶道:“公主饶命呀,两位公公便未告知下官逃犯在海风,冤枉呀!” 太平身边的侍卫可不管他是什么官,官有多大,这次公主可是拿了圣旨而来,那可是能先斩后奏,两名待卫从两旁的衙差手中接过棍子,向着他的背部一挥,苟知仁但趴倒在地,两人下手可不是一般狠,每一棒都是用了八成力气,要不是公主不想要他的小命,两人真想将这个昏官打死算了,要不是在他的管辖之内遇到刺客,自己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如果公主一个不小心死在了这,所有的人都会被满门抄斩。 “啊,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啊”每打一棍,苟知仁就感觉屁股开花了似的,痛的哇哇直叫,让打的两人更是瞧不起此人,心想这还算男人吗?第一棍就叫的这么惨,搞的自己比窦娥还怨似的。 待到二十棍打完,苟知仁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痛的晕了过去,太平挥挥手,衙差便将他扶到后衙去了。 一旁站着的师爷,大气也不敢出,跪着将一张公告双手递上,侍卫接过传了上去,太平轻轻一描,问道:“还有几日。” “回公主,就在今日傍晚。”师爷当然有私心,苟知仁平日里对他老是指五呵六,而且一点本事也没,就知道花天酒地,哪会留意海风的一举一动。 太平一听哪还能坐的住,向着城外南方两公里外的丛林而去,随行侍卫赶紧跟上,心里还在纳闷公主不是中毒了吗?为何还如此精神。 他们哪里知道太平中的是慢性毒药,并不是老者仁慈,只是老者没想到太平对这毒深有了解,在路上就已经服用过解药了。 ------------ 第45章 穿帮 清风贴上特制的面皮,打扮的跟心缘一模一样,连心缘自己都区分不出来,而且动作和声音都模仿的微妙微笑,“清风师兄你这一招太历害了。” 清风当然不忘给心缘贴上一张面皮,这是一张年轻男子的面孔。 “小师妹,那我走了,你小心点。” “大师兄保重,你可一定要和清水师兄平安归来。” “嗯,放心吧!记得乖乖在这等我们回来。” 心缘目送清风离开,当清风前脚刚走,她就带上宝剑后脚也跟着去了。 海风城外两公里处的丛林,往日十分宁静,除了砍材的樵夫,根本无人,如今却人山人海,相经敌视,几乎全都是江湖人士和武林高手。 而真正的主角却迟迟未出场,众人都各自选了块较有利的地势候着,人心总是贪婪的,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但总是报着万一。 就在八方人马来齐,天渐渐黑去,但这片丛林却灯火通明,四周有专门的官兵打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等待着主角出场。 清风见该来的都来了,独自一人走到圈中,将斗笠揭下,学着心缘的声音,大声喊道:“本姑奶奶来了,你们还不现身”。 就在清风话言刚落,狂风突起,林中上空多了许多戴着斗逢的黑衣人,他们手中都拿着大环刀,齐刷刷的从林中落下,一股无形的杀气向着四面八方散去,四周之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几十名黑衣人将清风团团围住,两名黑衣人从圈外走了进来,两人当然就是任天行和清水,任天行将清水的斗逢掀开,四周的江湖人士不由的将手中的武器握紧了一些。 清水望着眼前的心缘,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他却被任天行点了哑穴,根本叫不出来,清水不明白大师兄怎么能让小师妹独自一身前来,这不是来送死吗?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师兄难道也被抓了,当清风双眼望看向他的一刻,清水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人不是小师妹,是大师兄,因为那一双眼睛和他相处了二十几年,就上蒙着面他都能认出来,所有的担心顿时烟消云散,不过他还是装着一脸焦急的样子。 当云飞看到清风露出容颜的那一刻,心中的激动根本无法形容,好似千年的等待,只为等待她的出现,看着那熟悉的一举一动,熟悉的声音更是让他思念不已,他再也控制不住脚尖一点,向着他心中的人儿飞去。 “哥”雨嫣想要阻止,却又来不及了,但她没有一丝怨言,其实当知道心缘死亡的那刻,她从来都没开心过一天,心里充满了内疚,她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就算死,这一次她也不会再让哥哥伤心难过。 当云飞落在清风面前时,他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不由的稍稍移动了两步,云飞见心缘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不过想想自己的满脸胡子,也就不奇怪了,他上前两步紧紧抓住他的手,“缘儿,是我呀,我是云飞!”雨嫣也揭开斗笠,笑着喊道:“心缘姐”。 清风望着眼前满脸胡须的男子,不敢相信两次相遇的人居然就是小师妹寻找的人,但身旁的王雨嫣是做不的假,对她清风也详细调查过,确信两人就是王云飞和王雨嫣,可现在小师妹失忆了,而且认出她的人也应该知道了这点。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你,”清风用力抽出手,一脸陌生的望着两人。 云飞一听,心凉了半截,双眼通红,仰天怒吼“不”,雨嫣拉了拉他的手,安慰道:“哥,心缘姐也许失忆了,你这张面孔他肯定不认识,给她些时间她会想起来的。” 云飞想想妹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猛地拉过心缘紧紧的拥入怀中。 清风就这样任由他抱着,双眼迷离,这就是小师妹甘愿为其付出性命的男人吗? 众人见王云飞都出现了,对眼前女子的身份就更加不怀疑了,一名男子在太平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太平向着侍卫小声吩咐几句,几人立即四散开去。 清风突然推开云飞,对着面前的戴着斗逢的黑衣人,也就是任天行,大声吼道:“放开我清水师兄,不然你们休想得到你们想要的。” 任天行笑道:“心缘姑娘,我有那么傻吗?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但整个武林都在找你,连武则天也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相信你身上的秘密必然惊天动地,哈哈,我怎么可以轻意放开手中筹码。” “我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就算你杀了他也没用,我是真的失忆了,更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没事,忘了总有一天会想起来,想要白无常活命,你就乖乖过来,不然我现在马上杀了他。” “不行,你马上放了清水师兄,我也不会傻到相信一个藏头藏尾的家伙。” “你不过来,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传闻心缘姑娘身边可是有一位善于化妆的高手血风。”任天行对于清风的一切当然也是从清水口中所知。 清水一双眼睛狠狠瞪着他,后悔死了,当初干吗那么信任这位所谓的叔叔。 云风一听也不由的再一次认真打量起来,虽然两人像的几乎无法识别,可想想缘儿身边的那名男子,对她的紧张,怎么可能让缘儿独自一人冒险,不过再一细想,缘儿也许就在周围,但他现在没有退路了,如果不救出黑衣人手中的男子,想必缘儿肯定会冒出来。 云风偷偷给雨嫣打了个手势,双双向着黑人杀去,清风虽然不知道眼前人为何对自己如此了解,看样子是不可能再混水抹鱼,拔出宝剑杀气腾腾向着蒙面人冲去。 三人刚到身前就被几十名蒙面人围攻起来,而峨嵋在云袖的带领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心缘抓住任何一人都能逼迫她就犯。 各大门派都加入了混战,而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人士见主角没出现,哪会犯着小命去傻,都悄悄退后,以免秧急池鱼。 ------------ 第46章 南华威名 ------------ 第47章 心缘失踪 ------------ 第48章 自杀 ------------ 第49章 耍的就是你 ------------ 第50章 暗牢相见 ------------ 第51章 谁怕谁 ------------ 第52章 三个条件 翂哊噕 N貜N N陯 R=r葉嶯.?RN*N:gO貜錘湗r0 胈t龕Nt諲 蘏 N b霳sY篘龕錘`O:N渋7h 錘`O:Nj beg陙*geg `O霳汵A~噀倐bf[NO  €N鵞N*N亯@gb剉篘 `O蓧剉bO鵞yY筽4Y萒pT fkR)YPW(W瘇褢Sb悇v漑KN N 8 NgNNN 醡醡0W魦S?W`O珟 N 陯N陯彇`O }?q`O鍂SgN`O FO榖鑨`O胈1r剉篘f俌蚐宑 `O鈋6q:N哊諲egBlg 緰S恅O6r蚹JT蓩`OBl篘亯g*NBl篘剉7hT 胈}?qASRul FOtSASRiOgfkR)Y珟 N剉8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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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逢回路转 ------------ 第63章 水晶珠的来历 鏬N鏬郠篘R粂_ 玔橷KN Nv^鶴皊哊N*N遼€4Y 諲Kbbk劍 箯漊箯鮛蔔N MRN:P CSt^z妽闟:N諲 郠篘粂_T n4l0n螛孴哊\縊JT瀼粂_哊 慛迾(W胈苸胈剉gq檈 N 珟SO葉嶯穅Y哊 (W鳶l毥孴螑-N剉MT Nz?R諷鶴哊虁 N剉翑 FO慛迾tS蜰dk蜰豐哊NTnf惡N0 €鳶l毥孴钖鉠剉a臽妽eg妽Sm歋 FO諲胈-N貜/f>eN NNN荖h` N梍錘胈\哠騍JT蓩哊諲霳 S靊4lvf鄐剉貀芠0 钖鉠蒪@w鳶l毥 駇臽0W魦S哠騍/fN颯齹9e豐剉 fkR)YOb:NNMO}Y噕^ 1\梴`哊yY `O剉6r蚹_NNO;m菑eg 0R4Yeg鎮剉闟/f鄀pe剉~v覻 哠騍9e豐哊 胈衁衁貜X[(WT 亃6qN*N餢髼蜰钑YO哊鶴eg 哠騍NO郪`O霳鸑UO篘 €9e豐 胈N,T8 NN1u剉N淯 FO胈虘_Ng汵ul 購^匬 ^g諲鶴皊剉鰁P`HN_N~bN0R諲 N骮諲鶴皊 tS邖*N^y貼 鵞 钑Y剉遼€4Yck/fWSNS 迯p嵷N豞漊鉙k?N ^y`魦N鶴剉貥80 黅 Nt`O哊 w0R諲剉7hP[胈1\l剉胈'l'l剉 +R菑\8Nt諲0 胈+R賍@wul HQ,T^匬賬`O矉*NEe婲 ,T孾峇砆歔tNtbWSNSPW(WW驫 N \Kb-Nk劍侢e(WLh N 8 N﹕NNm`剉h埮`_N6e哊w峞g0 胈蜰*g翂菑諲俌dk%N儉菑 亃6qWSNS晼N%c 胈闟蓧丳[N蒕 棙4lvf鄐E\6q鞶zz鶴皊(WWSNS宑胈0 b霳1\HQ蜰僛矉w?T購棙鄐P[隨G涏s ASNt^MRNLuN/f購7h剉 0RY龕/f頞貼€ 諲霳:N哊u €猂汻頞脋 gNMO\钑>m剉宑钑 諲gN*NASR颯1r剉sY?Q sYi[蜰\1\珗v`@b 6r睳N蚠sY?Q俌dk踰鎮 (u=\哊@bg剉濺誰 ~b鸞哊鄀peup9N橸o FOtSgNNHe済 sYi[蜰mQ乗縊蟢Zf珗v`@b N梍騗6r睳(u宑钑KNMONNMO脋hV貧Kbbc哊N鯪漑ir 胈 w哊 wWSNSKb-N剉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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