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逐浪的读者你好 的读者们你们好! 首先我要感谢下那些正在读《土夫子历险记》的读者,感谢你们对此书的支持,所以我才有了一只坚持写下去的理由。 其次我要向你们道歉因为最近我因为工作忙所以更新很不稳定,昨天因为忙竟然断更了,所以今儿个一早我就爬起来码字直到现在才发表。 实际上刚开始想着写这本书的时候,纯粹是脑袋里的一些想法导致我一冲动就写了,可是写了发表以后我又后悔了,因为写书会占用我大量的业余时间,几乎我下班以后的所有时间都是在码字中度过的。 我想要放弃可是看着又那么多点击量我又于心不忍,我也是经常逛贴吧经常追书的人,每次有看到贴吧或者我所追书的作者烂尾,我就想要暴起揍他一顿的冲动,所以我也是一直以来都讨厌烂尾,故而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哪怕每天一更我也不会让这本书烂尾,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指指这本书的不到之处,我会时常关注评论区多多改进。 不过有个好消息,我马上就要换工作了,下一份工作相对于这份工作时间充裕了点,到时候我会尽量增加更新的章节,希望能挽回我这几天的不足。 谢谢! ------------ 第一卷 初出茅庐 ------------ 第一章 贾四 民国年间,在河南洛阳亭长县有一个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叫贾四,此人是穷苦人家出生,自幼父母因军阀动乱死于战火之中,幼年时全凭左右邻居接济和乞讨生活,年长些的时候去当地的一个大财主家当了个劳工如此才保证了生活。 其三十岁那年一天晚上,他刚刚做完工回家,遥遥的见迎面走来一个脚步琅跄的人,只见那人一边奔走一边不住的咳嗽,还没到贾四身前人便趴在了地上动也不动,贾四见了赶紧跑了过去,近了才看到此人竟是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头戴黄巾冠,背后斜插一口伏魔剑的中年道士,只见那躺在地上的道士,呼吸微弱,色如铂金,胸口处不断的往外冒血,眼见是将要西去之人了,但见贾四前来,眼中一亮,抓住贾四道:“小哥救我!” 话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百姓们都是自扫门前雪谁还愿意管这事,况且这道士来历不明,万一是因为得罪了官家的人才搞成这样那救了他不就等于跟官家作对么?但贾四承蒙左右邻居接济一心想着报恩于是其自幼心地善良,与人方便,于是不想其它背着那道士便往家里跑去。 到了家中,那贾四赶紧找来破布精心的给那道士扎紧伤口,又熬了碗热腾腾的姜汤喂下,本想出外给道士寻个郎中奈何自己家徒四壁,哪有郎中愿意来为这道士问诊哦!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道士但自己又无能为力,一时悲从心来竟呜呜的在屋里哭了起来,哭到伤心处竟拉着那道士的手说道:“道长啊道长!非我贾四不愿意救你奈何家中无奈啊!若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可跟我讲,我贾四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 只见那道长吐气如丝,虚弱的说道:“小哥切莫伤心,我本是太乙玄门的修真之士并不是你等普通之人,我这里有一针对我伤势的疗伤法门,你只需按此法门做不出十日我伤势自会痊愈。” 那贾四一听止住哭声疑惑的听取了那道士的法门,只听道士只让贾四准备一碗干净井水放于其床前,将自己伤口处血液滴上九滴在那碗中,晚上时将这碗中井水浇灌于屋后的九株植物下清晨时候那植物上会结一枚鸽蛋大小的红色果实,以后每日采摘下来兑着草叶上的清露喂食自己便可。 那贾四将信将疑的做了,果真如那道士所言第二天清晨屋后植物上果真结了红灿灿如鸽蛋大小的果实,贾四欢喜异常每日清晨采摘一颗给道士服下,一连九日道士伤势果真痊愈。 伤好后的道士向贾四行了一个道礼说道:“承蒙小哥搭救,我本是那太乙玄门的修真之士,道号“九华清人”奉家师之命特下山来降除那山外的作恶黄莽!不料那黄莽已修得了妖元,我道法浅薄拼了家师所授的九华菱才将那黄莽铲除,而我也是因此受了重伤,幸而得了小哥相救我才得以活命,今我伤势已好正准备回山复命,但却是不敢忘了小哥的相救之恩,我虽主修道法但却是对了那堪舆改命之术略有精通,今准备报答小哥敢问小哥是想取人间富贵还是想要取得平安?” 那贾四听了这道人话语好一阵错愕!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我贾四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承蒙左右邻居接济我才得以活命,故而我曾立志要报答左右恩惠,可是时如今下我却仍旧是家徒四壁身无长物如何才能报道左右大恩,如若真如真人所言,那贾四肯请真人施法授我法术好让我得以报答左右大恩即可。” 那九华真人听了朗声大笑,扶着贾四的臂膀说道:“好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我今便成全与你,我观此地民生艰苦,多有饿死平民,尸抛荒野,长此以往此地必定阴气集结酿出灾祸,我这里有一本堪舆之书和一颗开窍丹一并传于你,你将丹丸吃下后书中所授知识你尽可理解,他日学成之后你大可利用书中之学布阵驱邪寻龙点穴,一来可以超度亡魂集聚阴德,二来可以帮助村民免受灾害,如此即可了了你报恩之心,也让你有了吃饭的技能”。 那贾四听了大喜过望,接了那道人所授的仙丹和道书,赶紧跪地磕头不止,那道人扶起贾四说道:“你我缘分尽皆于此,好了我要回山复命去了,你且好自为之”说罢不待贾四答话,大袖一挥大踏步流星的朝西边急行而去,没一会人就不见了踪影,那贾四自知那道人不凡又冲那道人消失的方向拜了两拜,才回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道书和丹丸,不疑有他当下便找来井水吞了丹丸,没一会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那贾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竟就此昏迷了过去。 过了好久贾四悠悠醒来只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脑中清明,于是赶紧翻开那道书一看,平日里大字不识几个的贾四然而看了这道书,这上面的文字竟然全部都识得,自知那道人所言不假,于是又冲那道人消失的地方拜了两拜,跑到那财主家,在财主诧异的目光中辞去了劳工一职,整日关门不出研究那本奇书。 如此又过了三年,贾四自觉学成书上所授法门乃出,此时的贾四已经是三十三有余,却仍是生的眉清目秀,面皮白净,举手投足间竟似那学究一般文质彬彬风文儒雅,左右邻居但见贾四这摸样暗暗称奇。 此时村子里传闻村东头的乱葬岗上有僵尸夜里出来咬人,村里人听闻贾四习得便是这法门,便有人请求上门求贾四出面解决。 那贾四也不推脱满口答应,让村民抓一只成年大公鸡杀了取血装于碗中,又挑了几个精壮的汉子带上锄头和铁锹趁着中午来到乱葬岗,那贾四掏出罗盘好一番眼花缭乱的测量,而后指着一处荒坟说道:“邪物定在此处!你们且将此坟挖开,我自有主意。” 那几个精壮的汉子听了不疑有他,挥起锄头便挖,没一会土里便挖出来一口涂着黑漆的薄皮棺材,开棺一看里面竟是躺着村西头去年因痨病而死的王三,只见那躺着的王三遍身黑毛,尖嘴獠牙,手指甲长的像棺材钉子一样,几个挖棺的一见这摸样吓的赶紧躲到贾四身后。 ------------ 第二章 刘铁嘴 只见那贾四不慌不忙说道:“不要怕,此人因病而终心中集有怨气,又加上葬在这聚煞之地,所以成僵,所幸成僵不久还不成气候,这中午太阳正毒这僵尸受限制无法动弹且看我毁了他”。说罢贾四拿起随身所带的火折子点燃扔到这棺材中,那棺材一遇到这火折子竟像是有汽油一搬轰的一下竟窜出两米多高的火舌,连尸带棺竟烧了起来,那大火烧的噼里啪啦浓烟滚滚其间竟还夹杂着惨叫声,烧了好大一会火才渐渐熄灭,这时众人才敢靠近查看,只见此时放有棺材的墓坑中竟烧出了一个人形灰烬,贾四见了说这是腐尸怨气,将公鸡血倒到这人形的心脏位置处便可消解,果然众人将鸡血倒这人形心脏处后,那人形逐渐消融竟冒出一缕白烟直飘向远方,空气中还发出一声叹息。 围观的村民们无不惊奇,贾四却只是莞尔一笑,至此贾四的名声便一传而飞,人人都知道贾遇上了仙人并从仙人处习来了一身堪舆的本事,于是呼十里八乡的百姓但凡碰到盖房出葬什么的都要来请贾四出面,而那贾四也不推辞来请便去,一时间贾四名声在外,百姓们都给他取名叫贾半仙。 话说在这亭长县还有另外一名堪舆先生名唤刘显,据此人讲他年幼时跟随一行脚的先生学习堪舆之术二十余载,寻龙点穴,定宅安居无所不精,外加上此人嘴皮子厉害,一时间在这亭长县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百姓们都叫他刘铁嘴,时常家里有起屋盖房或出殡送葬什么的都要来央求刘铁嘴帮忙选择宅基或墓地,这刘铁嘴也是高兴每次出门都会收的一笔不小的费用,长此以往虽说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贵但在当地也称的上一个土财主了,值得一提的是这王三的墓地也是刘铁嘴帮忙选的。 自从出了王三闹僵尸的事件以后,先是王三的家人来到刘铁嘴家里闹了一场,这刘铁嘴凭借着一张嘴皮子连哄带骗最后还赔了一大笔钱才算是平息了王三家人,后来县里人都知道这王三的墓地是刘铁嘴选的,都不愿意来找他出面选地,至此刘铁嘴的生意是日渐惨淡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刘铁嘴着急生意的时候,县里的来了一群当兵的,领头的军官是个肥头大耳的刀疤脸,他自称是北洋军第十四师第六野战团的团长,今日奉吴师令之命特来征集军饷。 这下在这亭长县可算是炸开了锅了,本来这里就不富裕,百姓们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哪还有多余的钱粮给他们,一时间闹得是人心惶惶,而那刀疤脸宣布完命令就让部下在县里开了个征收点,自己却是带了几个卫兵径直朝刘铁嘴家里走去。 那刘铁嘴本是正忙着藏口粮呢!(当时军阀动乱严重时常征粮,百姓们为了防着军阀,都是将粮食藏在地窖中等当兵的走了再拿出来)哪知道这当兵的谁家不去偏偏来自己家,这让当兵的看见了还不毙了自己,当时就吓的腿一哆嗦差点跪了下来,幸好自己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见过的阵仗也不少,于是自己强装镇定满脸堆笑道:“军爷小的正准备着上交家里的大米呢!怎敢劳军爷大驾?”说着这刘铁嘴将半袋大米递了上去。 那刀疤脸却是并不去接,背着手说道:“谁他妈在乎你这点东西?我问你你是刘铁嘴?” 刘铁嘴一愣,感情这伙人是来找自己的,于是满脸堆笑的说道:“正是小人,不知军爷找小人有何贵干?” 那刀疤脸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铁嘴道:“俺这次除了来征粮还带来了俺们叶师长的一份命令,俺们叶师长说据那什么劳什子书上说这亭长县葬了一位将军,据说陪葬品很多,俺们叶师长说了让俺来这寻一位有名的算命先生帮俺们找那墓地,挖里面的黄金充当军饷,俺一打听听说你在这附近是很出名的,所以就由你带着俺们去找那劳什子墓地,找到了军爷我自有好处给你,找不到嘿嘿可要小心俺这铁疙瘩不长眼睛。”(本书代言,民国年间国库亏欠,再加上各个军阀割据的厉害,故而各军阀为了发展军事力量不得不找寻民间的堪舆先生,来帮他们看地寻墓盗取里面的黄金等物件来充当军费。) 这刘铁嘴听完差点没晕过去,想自己本事低微靠的就是一双嘴皮子功夫,今日可到好若是不帮这伙人找到那什么狗屁将军墓,看来自己的顶上脑袋就要开了花了,正着急着怎么样应对呢!突然想到一个人-------贾四,听说此人拜的是一位神仙一样的师傅,那是有真本事的,不像自己半吊子,找他或许能成,想到此这刘铁嘴故作高深的说道:“要说这亭长县确实是葬了一位将军不假”,说罢偷眼瞧瞧刀疤脸果然见他眼睛一亮知道有戏,又接着说道:“只是这将军的墓地是一位高人所设,又加上年代久远故而要找起来要废很大的功夫。” 这刀疤脸一听不乐意了,“俺不管,你就得给俺找出来,找不出来俺就毙了你!”说罢掏出枪指着刘铁嘴脑袋。 这刘铁嘴吓的一哆嗦说道:“军爷你别急,要说这古墓要我一人找那是要很久,且不说这探墓所需的繁琐程序,只说这堪舆中的,寻穴,测斗,观星几项都要花莫大时间来完成的,我们县里最近出来一位很是了得的堪舆先生,若是我和他一块寻找不出三日定可寻到”。 这刀疤脸一听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定会少不了你的好处,好了你随俺几个卫兵去找那什么先生吧!三日后给俺答复,你最好给俺老实点,不然…..”刀疤脸拍了拍腰间的枪。 这刘铁嘴见了连称不敢,领着几个卫兵火急火燎的往贾四家赶去,而那个刀疤脸则是自己找乐子去了,到了贾四家见贾四正旁若无人的在院子里看书,这刘铁嘴让几个卫兵在外面等下自己,几个卫兵不答应怕他跑了,好说歹说还塞了几块大洋才算同意,这刘铁嘴来到贾四面前啥话不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贾大仙救命啊!” ------------ 第三章 将军墓 这贾四一惊赶紧去扶刘铁嘴,诧异的说道:“先生这是为何,小生哪敢受如此大礼,快快起来!”那知这刘铁嘴像加热了的麦芽糖一样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贾某相帮讲来便是了,还望先生赶紧起来切莫要再折贾某的寿了”。 这刘铁嘴听了边哭边说道:“我刘显幼年时跟随一行脚的道士学习堪舆,我资质愚笨学了二十余年也没专研出个道道,家师一怒之下将我赶了回来,我生性懒惰又没有一技之长,所以只有靠着半生不熟的技能帮人看看风水随便糊弄点饭吃,不想今日县里来了位团长指名道姓的要我寻找将军墓,找不到就要毙了我,我哪里能找到啊?所以这才想到先生之能,还恳请先生救在下一命。 这贾四听了一愣说道:“寻龙点穴我到是会的,要说寻找将军墓嘛!你也是知道大凡有钱人家的墓地为了防止盗贼都是寻得高人布置,又加上这年代久远,要寻到岂是容易之事啊!” 这刘铁嘴见贾四有答应的意思:“赶紧说道,我曾听老人们说我们这亭长县以前出过一位清朝的将军听说死后就葬在这亭长县,前不久我替一位住在下水坡的主户看墓地,晚了便住在,夜里起来小解时候,遥遥的见一个穿着白衣的书生由东方走到西边一颗槐树下便消失不见了,我当下好奇,夜里又不敢去看,忍到第二天去原处一看到处是一片荒坟哪里有什么人家和槐树,于是我找了个借口又留在那户家里住了一宿,晚上还是那个时辰我又见到那个书生仍旧是走到槐树下消失不见,我曾今听我师父讲过,白即为富贵,说明白衣人消失的地方必有蹊跷,说不准就是那劳什子将军的墓地,但是我自知自己才疏学浅,一个不准恐怕自己脑袋就要搬了家了,还请先生一定要帮我啊!”说罢将头在地上磕个不止脑袋都磕出血来了。 这贾四见了赶紧拉着刘铁嘴,说道:“我答应你便是了”! 刘铁嘴听了这才止住,连声道谢,当下两人一商量便取了罗盘,量绳等物直奔下水坡而去。 到了了下水坡,只见此地群坟连绵,枯木败叶,山风不通水流不畅的,有古人曾云:“所谓风水,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但观此地这情况哪有福地所需的条件?故而这一般的堪舆先生只需看一眼定然也定然不会将墓地选择于此的,此地如此多坟多半是那些个穷苦人家请不起先生胡乱葬的。 眼见着贾四皱眉不信的摸样,这刘铁嘴赶紧指着一处荒坟说道:“我所见的白衣人和老槐树都是在这里消失的”。 这贾四听了上前来到刘铁嘴所指之处,但见此地仅有几座孤零零的荒坟而已,拿出罗盘一番测量但见此地却是那贱沙,乃是八风吹穴之势,若葬普通百姓还可如若葬王孙贵族哪能起到佑福之效。 若是寻常人定然会认为这刘铁嘴在说谎,但贾四是何人?只是这一会便发现了此处的玄机,中国有句古话叫“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此话应用到堪舆之上也是可为的,但凡这一处地脉有恶风恶水之地那相依的也应该是有佑人的之上福地,但此地经过测量要么是贱沙要么是贫水竟然无一处是福相之地,那么如此的话就不符合风水理论了,所以贾四总结此地之前一定至少有一处是至祥福地,应该有高人对此地动过手脚将这福地人为的掩盖了起来,想必这掩盖起来的福地便是那所谓的将军墓地所在,想通了这些这贾四招呼刘铁嘴帮自己找来一个云梯,登上附近的一颗大树之上运用堪舆上的“望”字诀,待到贾四登上大树往下一看,但见此地荒坟绵延之势犹如一条升天巨蛟,蛟若龙形隐隐的将此地形成那采月之势,若在这蛟头上葬人,必定保佑子孙财运亨通,官显人尊,正是那王侯将相的所葬福地。 这贾四下来将自己所见说与刘铁嘴听这刘铁嘴大喜,赶紧殃及这贾四确定墓位所在,这贾四也不含糊运用九曲算法一番测量推算,指着不远处的荒坟说墓位必定在那里,这刘铁嘴见了赶紧找来木桩在此地做了标记,而后告诉那跟来的卫兵让他们回去传信找到墓地了,至此刘铁嘴终于是放下心来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自然是对贾四千恩万谢,这贾四含糊的应了。 没多久那刀疤脸团长便带着一帮士兵拿了铁锹炸药等物来到了这边,问明了墓地所在当下也不含糊指挥着士兵们便开挖,没多久便有士兵报告说挖到了墓石,刀疤脸大喜带着众人一看一个刻有花纹的石头静静的露在外面,于是催促士兵加快进程,没一会便挖出了墓们,士兵们绑好炸药炸开了墓们,此位将军墓里陪葬丰富从里面拿出大量的黄金白银,珍宝无数,那刀疤脸乐的嘴都开了花了,拉着贾四和刘铁嘴非要他们两个去见见他们司令。 我们知道这北洋军阀头子吴佩孚以前出身便是个街头算命的,平日里都以先生自居,故而他特别亲赖那些有真才实料的先生,听了这刀疤脸介绍贾四和刘铁嘴,竟然亲自接见他两个,而后又问了些堪舆上的东西这贾四都是对答如流,这吴佩孚大喜,于是在这军中专门设立了一门机构叫校尉营,贾四认营长,刘铁嘴认副营长,专门负责开掘古墓盗取金银供军队开销,这贾四和刘铁嘴迫于无奈终于是接受了,至此北洋军日渐富裕,军饷充足军队也是渐渐大了起来。 ------------ 第四章 跑路 吴军的壮大引起了日本人的注意,小日本们为了分裂中国而搞“华北自治”,请他上台当傀儡,但这老小子正自满中呢哪能同意,后来气愤的小日本便派人暗杀了吴佩孚,主将一死下面的下属们没了主心骨一个个树倒猢狲散都另作他法了。 由于这校尉营是一个保密的独立营,平日里很少有人知道,故而这贾四借着吴佩孚死了的当口散了校尉营,跟着刘铁嘴一起直投刘铁嘴的河北亲戚而去。 可是没多久这事就被接任吴佩孚的军阀得知了,立即着手派人去追击他们两个,在当时贾刘二人已经逃出了河南省外快要抵达河北境内了,可是双腿难敌机车,追击的人是开了洋车来的,没多久便把他们二人围堵在河北省外一处密林中,眼见所追来之人就要抓住他们,那刘铁嘴突然跪倒在贾四面前,哭着说道:“承蒙贾先生当年的搭救之恩,我刘显才得以活命,然今日贾先生之所以有此遭遇全是我刘显一人造成,今日是我刘显报答先生的时候了,待会我会将来追之人引开,先生一路往密林深处一直像北跑去自会到河北省内这是一条近道,我听说河北那里的当官的和吴司令不是一家子的,来追之人定然不敢这么放肆,先生去了河北隐藏起来定然无恙的”,说罢磕了两个头也不待贾四答话,扭头便走,跑到密林外大喊一声引得来人都向他那方向追去。 而贾四见了追兵吓的赶紧躲在一颗大树后面,等追兵都走完了才出来,急急忙忙的向密林深处跑去,没跑多远便听到密林外一阵枪响,接着便是当兵们的叫骂声,贾四也不敢探个究竟只知道跑,没命的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上都被林子里的植物挂的一道道的伤口,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林子里,就此昏了过去。 要说这也巧那天我爷爷叶老二正在林子里打猎,没打到猎物但却见一人一头栽倒在林子里,我爷爷是个热心肠人走进一探其鼻息还有呼吸,于是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背着他就往家里跑,到了家里找来米汤喂了,又给他身上敷了一层草药(打猎的人一般都会自制一些外伤的草药),过了三天这贾四才醒来,问明情况才知道此地叫武员村,已经是河北省内了,自是对我爷爷千恩万谢。 那时我爷爷已经是个三十出头的人了,只因为家里穷困至今未讨上媳妇,这贾四见了告诉我爷爷说他是个堪舆的先生,可以帮我爷爷快速脱贫这便是盗墓,问我爷爷愿不愿意干,那时候人民生活普遍困难,老百姓们白天还是个淳朴善良的庄稼人到了晚上有可能就是个杀人越货的土匪,肚子都填不饱谁还在乎礼义廉耻!我爷爷当即就同意了下来。 于是等到贾四伤养的差不多了,便带着我爷爷两人一起去了深山里,还真在山里找到了一处古墓不过不大是清朝一个河道监管的坟墓,但里面挖出来的东西却也不少,不但让我爷爷成功的娶了我奶奶,还在县城里买了一套大宅院,一时我爷爷成了村里富极一时的人物。 ------------ 第五章 干爷爷 我爷爷尝到了甜头殃及贾四再去盗墓,而贾四极力劝阻我爷爷说:“做这事有损阴德,做多了对后辈不好“,那时候人们普遍迷信鬼神转世之说,所以我爷爷也就当即作罢,认了贾四做兄长,这贾四也是别无所去也就定居在这武员村里我爷爷的老家,平时帮村里人看看风水,种种庄稼,后来我爸爸出生了,我爷爷便让我爸爸认了贾四做干爹,而我还未出身就多了位干爷爷。 我小的时候爸爸在部队里任职排长,妈妈在部队里是社会文化宣传委员他们很忙几乎没有回家的时间,爷爷年纪大了害怕孤单便经常带着我去乡下干爷爷家里小住,我也是很喜欢去找干爷爷,因为他为人和蔼总是笑呵呵的,我时常拉着干爷爷的胡子要他给我讲故事听,干爷爷也是乐意跟我讲,讲的都是些风水上面的奇闻异事,那时候我还小就觉得好听也没觉得的以后会用上。 文革爆发的头一年干爷爷便去了,临走前干爷爷将我叫道床前递给我一本书书名叫《府邸天机》,告诉我说他平生所学皆来于此书,要我好生研习他日必有用处,说罢便撒手人寰了,那时爸妈在部队没办法请假回来丧事时我跟着爷爷举办的,丧事那天来了很多村民都是干爷爷以前帮助过的,大家都失声痛哭。干爷爷丧事完成后,爷爷便卖了祖宅跟我安安分分的生活到县城里。 第二年文革爆发,爷爷被查出是重点批斗对象,可怜老爷子人事已高,经不起折腾在游街的路上便暴病而亡了,爸妈也是因为爷爷的事被部队革职留家了,当时和我爷爷同等遭遇的还有我小时候的玩伴张韦源的爷爷。 这张韦源和我是邻居又是同学,所以小时候我两个玩的特熟,基本上是我出点子他使坏,打小我们两个那可真是铁的很,一块捅镇长家的马蜂窝,一块上山打猎,一块上学,他叫我司令我叫他委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听说当时这红卫兵查出他家祖上是乾隆皇帝的御用厨师,故而他家老爷子也遭了罪挨了批斗,没多久也是坚持不住便去了。 不过他的命比我好,他爸是某集团军的师长,当时他爸虽然也被革了职但是他爸拖了以前的战友帮忙不但帮自己平了反,还把委员调到某军区里参了军,而我呢毕业了一没关系二没人缘没办法就只有去插队了,随我去的还有好几个同学因为我经常去乡下干爷爷家里的关系导致我们彼此间都不熟了。 当时我去插队的地方是内蒙古已经靠近大兴安岭的一个叫留守村的地方,听说当时这个地方当时也是很富裕的后来因为日本人当时的大扫荡导致当时村子里大半的男人都被杀死了,眼见村子马上就要荒废了,后来八路军的一个独立团打到这里,当时那个团长不忍心村子荒废,就将一部分伤员留在村里,一来可以帮助村里人恢复生产二来伤员也可以在这里养伤,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一群逃荒的难民,至此村子才算保住,村里人选了以前在部队里任排长的一员伤兵做村长,老村长一心想着组织总会一天再召唤他回去上战场杀敌,于是给村长改名叫留守村。 ------------ 第六章 打猎去 对于我们的到来老村长很是欢迎,由于我们是文化人老村长对我们又甚是尊敬,给我们安排的活计也是不重,平日里劳作也是些简单轻松的事情,闲了就给村里娃们上上课教他们认认字。 对于来这大山岭我是最高兴的,为啥?因为我爷爷以前就是猎人出身,小时候我没少跟他去乡下打猎过,耳濡目染下故而我对打猎也是十分精通,这就意味着在这地方我不愁肉吃,相比去别的地方插队要好上很多了。 来着留守村没一个月我便硬要去山里打猎去,老村长呦不过我,便派了村里一个半大的小子叫刚子的跟着我一同前往,据介绍说刚子的爸爸是鄂伦春人最擅长打猎,小时候刚子没少跟他老子去打猎过,这小子胆子也大经常一个人带着干粮在林子里一呆就是一个星期,下山时经常是收入颇丰。 本来我是不太乐意人跟着去,可是没办法我不答应老村长就不同意我独自进山,故而满心憋屈的同意了。 我和刚子简单的带了点行李,干粮和水,我拿着我自制的弓箭,而刚子则拿着打猎用的长筒枪,带着刚子养的猎犬,便一头扎进了山里。 说实话对于刚子手里的长筒枪我表示真的不如我手里的弓箭好用,那长筒枪所打的子弹并不是军用的子弹,而是猎人们用自制的火药和钢珠塞积而成的,具体做法是先将火药到进枪筒里,然后把钢珠倒进去再用硬物压实即可,这种枪用起来危险性大,不但经常哑火不说,有时候还会出现反伤自己的现象。 于是我和刚子开玩笑的说道:“刚子!你小子开枪的时候注意点可别虎了吧唧的崩着我,别让哥哥我在这林子里猎物没打到反被你猎了!” 比我小好几岁的刚子可一点没有尊敬我的意思回头说道:“我说文化人,你就放心吧,可别小看俺手里的这筒子,当年俺一人可是靠着筒子打跑了一头黑瞎子呢!” “吹牛的吧!就靠这玩意就能打跑黑瞎子?那玩意发起飙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刚子撇了撇嘴:“说你还咋就不信呢?俺当年一人来山里打猎的时候正值大雪封山,当时俺在山里转悠了三天也没猎到个什么东西,正着急呢忽见一条兔子从俺眼前窜了过去,俺想都没想一闷头便追了过去,眼见就要追上那兔子了忽然听见林子深处一声怒吼。 俺定眼一看哎呀妈呀!眼前不远处竟然立着一头黑瞎子呢! 俺当时吓的连开枪都忘了,扭头就跑,那黑瞎子就在后面追俺,跑着跑着就见前面有颗大树俺二话不说顺着大树就往上爬,到了树顶往下一看那瞎子也在爬树呢,可把俺吓坏了,抬枪便朝那黑瞎子开了一枪,哪知这枪正好打在黑瞎子的眼睛上,把这黑瞎子眼珠子都崩了出来,那黑瞎子吃痛发了狂也不管挂在脸上的眼珠子,只管往上爬一心想弄死俺。 俺慌乱中赶紧回填子弹,树被黑瞎子晃的厉害好几次都没装成,最后终于填好了一看黑瞎子都快够到俺脚了,吓的俺慌乱中也没瞄准就朝黑瞎子开了一枪,这枪正中黑瞎子爬树的爪子上,黑瞎子吃痛,爪子一松从树上摔了下来,那树高黑瞎子掉了树下,在下面哼哼唧唧了半天才爬起来,朝着树上的俺吼了几声便跑向了林子里深处,俺在树上直呆到晚上才敢下来跑回家里。 ------------ 第七章 煮肉吃 看着这刚子说的煞有介事的,我正想发挥我的才智反驳他几句,突然前面的猎狗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刚子对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一顿想到不会这么倒霉吧,才进林子就遇见的了黑瞎子? 我跟着刚子猫着腰躲子大树后面,刚子则伸着脖子不知在看什么,我拉了拉刚子衣服问道:“不会是你仇家来了吧,你可要跟它解释清楚不管我什么事啊!”说着我便把箭上弓聚精会神的盯着虎子跑去的方向。 刚子奇怪的看着我说:“谁说是黑瞎子要是黑瞎子虎子敢往前冲?估计是兔子什么的吧”。 我一听说是杀伤力不大的小动物顿时觉得颜面尽失,不过咱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咱家横扫县城的闯祸精司令大人,当下脸皮一厚就啥事没有的说道:“小动物啊!瞧你哥哥我的本事”。 说罢提弓便往虎子跑的方向追去,后面的刚子拉都没拉住。 没跑多远便见虎子嘴里叼了只兔子朝着我们方向跑来,后面的刚子追上我说:“这林子里大烟泡子多了去了一不留神就踩上去了那可要是费老大一番手脚,像你这样乱跑很容易中招的”。 刚子这几句话说的我老脸一红,也没去反驳他嘀咕了两句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高高兴兴的跟着刚子处理兔子去了。 刚子看了看天气说,晚上了林子里不好走,在外围就找个地方歇息明天再去深处看看,我对此没什么意见,刚子对着林子貌似很熟悉,带着我找了一棵比较大的大树在树下面简单的布置了一番,然后又去采了些林子里的蘑菇,大兴安林物产丰富,什么蕨菜,蘑菇,山药,山参比比皆是,晚上我们在树下支起一口锅,将剥好的兔子和蘑菇放在一起炖了满满一锅香气四溢的蘑菇兔肉锅,我撕了一只香喷喷的兔腿美滋滋的咬了一口,感觉那兔肉紧紧的很有嚼劲,脸上满是惬意感! 刚子一边将锅里的兔头切掉丢给虎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你们文化人真有意思,难道很少吃肉么?” 我正美滋滋的享受呢!听刚子这么一说回头说道:“肉是自然吃过,但是像这样有嚼劲的兔肉还是很少吃的,这边林子里的肉都是这么好吃么?” 刚子撇了撇嘴说道:“这算什么啊?大前年我在林子里吃的山鹿肉那才叫美味呢!话说这山鹿擅长跑路,所以它们的大腿肉是紧又瘦!把这鹿腿对着这山药一块炖了,即大补又好吃,真叫人吃了还想再吃”。 我听刚子这样说眼睛一亮,殃及刚子明天带着我一定要打一条山鹿炖了来尝尝味道,刚子笑呵呵的答应了,晚上这锅兔子肉我吃的格外欢实,一人吃了大半。 吃完我和刚子各自在火堆边睡了,林子里有猎狗站岗故而我们倒也不是很担心安全。 ------------ 第八章 遭遇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我和刚子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扑灭了余火,便背着工具往山林深处走去。 刚子不愧为鄂伦春人,他对林子深处的地貌很熟悉,好几次我差点踩到大烟泡子都是刚子及时提醒我才幸免于难的,这让我又是一阵纠结,当时我还理直气壮的跟村长说一个人独行呢,看来我当时要是坚持成功了,多半我这条小命要交代在这了。 我们没走多久虎子又是一阵欢呼的往前面窜去,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多半是虎子又发现某个倒霉的小动物,要去虐虐人家了,我和刚子找了个倾倒的大树坐在上面静等虎子凯旋而归,果然没过多久虎子便又叼了一只山鸡屁颠屁颠的跑来。 刚子见了像是习以为常,利索的将山鸡放到自己的身后背篓里,拿着猎枪便又继续行路。 我忍不住问道:“刚子,这虎子这么能耐,山鸡飞的也能抓住?” 刚子回首一笑自豪的说道:“那是当然,虎子可是我一手训练大的,他天生具有狼的血性,在这丛林里即使是碰见的黑瞎子,虎子也敢上去搏上一搏”。 我见刚子又夸上了,不信的撇了撇嘴说:“你娃忒不诚实,那黑瞎子是何等厉害,若是虎子和他打那还不是找死?至于这只倒霉的山鸡,我估计十有八九是这货生病了没办法飞了才让虎子得手,不然让虎子再抓一只来瞧瞧”。 刚子听了也搭话,吹了声口哨唤了前面探路的虎子回来,拍了虎子,说道:“有人还不信你能耐,今个好好表现表现让他瞧瞧你的本事,去吧!” 那虎子像是听懂了刚子的话,冲我汪汪的叫了两声蹄子一撒,一溜烟的钻林子深处去了。 刚子往大树上一靠,瞄了瞄我说道:“看着吧!一会虎子准给你惊喜!” 我见了叶不搭话:“这都啥脾气?”暗自嘀咕了一声就提着我的小弓在这附近转悠看看能不练练手猎上几个,好让刚子见见我的本事,但是我也不敢走远,没有猎狗我们在这草比人都高的林子里就是个睁眼瞎。 没走多远我就见我前面不远处草丛里一阵乱晃,经验告诉我那里绝对有猎物,看这草晃动的架势别不是鹿吧!我当时就一阵激动,忙不迭的将箭搭在弓上,赶紧找个大树掩体静等“肥鹿”现身我一箭结果了它。 没多大会那“肥鹿”终于要出来了,看这架势正是朝着我的方向,可是等“肥鹿”一现身我傻眼了,这哪是肥鹿分明就是一只瞎了眼的大黑熊,那完好的一只眼睛正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呢!估计这家伙是在考虑就我这身板够不够它今天的晚餐呢! 说时迟那时快我见灰熊盯上了我,我想都没想手一松那箭嗖的一下射向了灰熊,我这箭是我爷爷教我做的,别的不说要是一条雄鹿,我保证一箭能射死它,但是现在面对的可是黑熊,那东西皮糙肉厚一箭非但没有射死反而还激怒了它,他嚎叫了一声发力向我追来,我早在那一箭射出去的时候就撒丫子向来路跑去,爷也不是凡人。 我边跑边喊:“刚子你仇家杀来了,快跑!” 刚子早在黑熊怒吼的时候就知道碰见硬茬了,但是又担心虎子所以没跑,但是在见到我身后黑熊的凶狠样子的时候,牙一咬提起猎枪也跟着跑了起来。 林子里草木丛生,跑起来非常不便,眼见后面的家伙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刚子在后面喊道:“快上树!” 我一听抬头一看前面刚好有棵大槐树,我二话不说双腿发力使劲一蹦双手攀上树杈手脚并用的向树上爬去,回头一见刚子,此时他也刚好跑到一颗大树下面,只见他将猎枪往身后一背纵身一跃,人已跳到一支比较大的树枝上,然后手脚并用噌噌噌的没费什么力气人就到了树顶。 我惊讶的差点没有把下巴吃掉,这哪是人简直是猴啊,我正想回头调侃刚子几句却是见那黑熊向我这窜来,对此我真想大骂它几句,你仇家是刚子你追我不放干嘛啊!不过这时候可不是骂娘时间,我爬的低,那追来的灰熊一跃差点抓到我,我吓的手一软差点掉下去,不过我也非常人,我赶紧定了定神,拉着树杈努力的向树上爬去,我选的这颗槐树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大树枝繁叶茂就这样我爬到树顶也是累的够呛,双手都磨破了止不住的流血。 ------------ 第九章 习武 那大黑熊见我们都爬上了树,可能是有刚子以前的教训又不敢爬树,只是在树下怒吼不已,。 我惊魂稍定在树上喊刚子问他怎么办!刚子对我说等虎子,我一听急了虎子来了能干啥没还不够人家的一合之击,我估计刚子也是急了没了主意才这么说的,正当我焦急的时候,遥见虎子向我们这奔来,边跑边叫,到了黑熊面前也不近前冲着黑熊逛吼,那黑熊正在树下郁闷呢,见一只小狗都敢冲自己吼,一拍肚皮怒吼一声,放弃我们追向虎子去了,而虎子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并不与黑熊对战,自己一掉头冲林子深处跑去,黑熊也追了过去,见此我顿时明白虎子这是调熊离山计啊!给我们争取逃跑时间。 想到此我赶紧从树上爬了下来,会合了刚子由他带路向林外跑去,跑了好久刚子停下来说等等虎子,这时我也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刚刚逃命倒是没觉得,一停下来顿时感觉自己肺部像是个大风箱一样呼呼的往里吸气,我缓了缓气问刚子:“刚刚你爬树那一手跟谁学的”? 刚子说那是跟村里的刘大叔学的,那刘大叔我知道,他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个整天喂村里骡子的那个,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呢,哪知道还有这一手,等回去了定要缠着他教我几招练练。 没多大一会虎子便跑了回来,只是此时的虎子形象颇惨,不但耳朵少了一只,身上也是皮开肉绽,刚子心疼的赶紧为虎子简单的包扎了一番,我对此倒是十分愧疚要不是我执意进山打猎虎子也不会闹成这样,不过这时候不是悲伤的时候,刚子给虎子包扎完就带着我向山下村子里跑去,谁也不知道那黑玩意会不会追来。 这一路跑的我都快脱水了,终于见到了村里在田里劳作的人,我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的事了,问了同住的同学才知道我昏迷了两天,而刚子早醒了,由于虎子伤的过重刚子带着虎子去了镇上找兽医去了,其间老村长来了几回在我床边数落了我几顿,不过我昏迷着呢!我管他,我拍了拍发晕的脑袋才记起来要拜访刘大叔,还要跟他学武呢!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了衣服鞋子就往刘大叔家跑去,到了刘大叔家,只见他正喂骡子呢,见我慌里慌张的跑来,赶紧问出啥事了,我这才意识到跟人家学武连礼物都还没有带呢!不过小时候看小人书,书上说武功高的人都不在乎这些,于是脸皮一厚说道:“没事,就是想拜你老人家为师”。 刘大叔听了哈哈大笑:“你们文化人可真有意思,我还以为村里出啥事了呢!啥拜师不拜师的?我就是这三脚猫的功夫,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就是了。” 我一听说刘大叔答应了,高兴的腿一软给刘大叔跪下了,从小我看小人书就想当个书中的大侠今天要实现了,刘大叔以为我要行大礼吓了一跳,这可是要批斗的,赶紧跑来扶我起来都快哭了:“你可是毛主席的娃,俺们可不敢这样啊!” 我拍了拍腿上的灰激动的拉着刘大叔手说道:“可不许反悔啊!” 刘大叔怕我又跪了,赶紧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我见我激动又办坏了事,尴尬的赶紧道歉,这样一来又弄的刘大叔不知所措,异样的以为我是不是被熊吓傻了。 后来刘大叔果不食言教了我武功,然而让我失望的是,这可并不是小人书上的飞檐走壁的本事,而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功夫,练了的人顶多也就是比正常人力量大些,手脚比平常人灵活而已,不过失望归失望,我总觉得我以后会用上的,所以没事就练,练着练着忽然又有了另外一种感觉,感觉自己以后还会用到干爷爷给我的书的知识,于是没事的时候我又继续研究书上的知识,以前的时候没拿这书当回事,现在一看可着实收获不小,书上所说的风水要理看似荒诞无稽,但我有时偏偏还真就感觉那是真的,这书越看越想看。 于是往后的岁月,我劳作完了一边习武一边看书,同时我不知道的是我的性格也在慢慢转变。 直到一张报纸降临到村里我才知道,这时候四人帮已经瓦解了,中国在邓书记的带领下正在倔强成长,而我这时也作出了决定,辞别相处五年的乡亲,出去闯荡一番,但是我却是不知道正是我这一走,注定了我以后的人生一路坎坷。 ------------ 第十章 他乡遇故知(一) 告别了乡亲们,一路回到家中无话。 父母见我回来都显的很高兴,一个个都上下打量我不停,五年没见我的父母本以为我插队生活会像其他人一样,各个瘦的跟个马猴似的,那知见到我非但我没有变瘦而且还比以往壮了一圈,这事也着实让老两口高兴了一阵子,我估计老两口还对当时文革那会我受牵连而无法参军的事耿耿于怀呢!见到我变的比以往还好自然是最高兴的事。 话说这时候我也得知爸妈已经被平了反,不过部队里并没有帮爸妈恢复职位,老两口收养了三个半大的孤儿,都是父亲以前战友的孩子,这三个孩子也是可怜,父母没在战争中死去,可是到了解放后的文革偏偏死在自己的亲友手中。 革职后的父亲在老战友的帮助下进了一家机械厂工作,母亲在一家棉纺厂做工,老两口每月收入加起来也就几百块,相对于这个拥挤的家庭来说那简直是杯水车薪,不过纵使这样父亲对于我的回来还是很高兴大方的去街上买了许多好菜,晚上妈妈做了满满一桌子美食,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围在桌前吃饭就像过年一样。 那三个孤儿见到一桌子的肉食显的很高兴,都眼巴巴的瞅着我,父母也一个劲的劝我多吃,我突然感觉的一阵难过,估计这几年父母和这几个孩子都很少沾肉的,我强忍着泪水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孩子们像是得到了命令呼叫一声都去抢盘子里的肉去了,爸妈慈爱的看着我们不住的叫道慢点吃慢点吃!我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冲进房间哭了起来。 在家呆了三天越发的感觉家里面的窘境,去张韦源家找他本想跟他商量商量一块出外闯闯,被告知他还在服役没有回来,于是我决定一人出去闯荡说什么也要解决家里这种窘境,老爸知道我要出去工作,也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问我要去哪,这一问我一时没了主意,是啊去哪?在乡村插队五年到现在回来现在的中国对我来说已经变的很陌生了,何去何从我也没了主意,不过我回来时听说好多年轻人都去了北京发展,我想或许我在北京好闯一点,于是跟我爸说我要去北京,老爸听了眼睛一亮说:“提到北京我差点忘记了,我以前的战友前年跟我提过一次说他在北京那发展,听说生活的还不错,要我这边生活不下去了可以去找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当时好不容易找了这个工作不敢走所以就没在意,你拿着这个地址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帮助你,找到了他有他帮助总比你一人在北京瞎转悠强”。 我对老爸这个战友并没有报多大希望,都过去这么久了单不说人家有没有搬家,对于现代的社会来说帮不帮我还是两说呢! 第二天我祭拜完爷爷和干爷爷告别父母乘火车来到了北京,照着地址去找老爸口中的战友,这次老天非常照顾我,老爸的战友竟然没有搬家,他叫鲁威早年是个排长跟我爸是一个系统的,得知是我老爸让我来找他的,这人显的也很热情,当天便带着我去了一家冶炼厂上班说是他亲戚在这厂做厂长,就连住的问题也给我解决了,我当然对他也是千恩万谢,上班的第二天便给家里挂了封电报报了个平安。 我在冶炼厂上班很简单,鲁威的亲戚并没有给我安排多重的工作,只是让我帮忙整理资料而已,但是待遇却也是不低,我为了能给家里多打点平日里也是节省用度,基本上都不去外面吃饭,都是食堂的大锅饭便宜,闲暇时间我会看看干爷爷留给我的《府邸天机》和练练武,渐渐的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壮实,对书中的知识理解的越来越多。 如此干了三个月,这天厂里召开会议说要举办一场工人间的技能比武,赢了的人有奖励,对于这种能多赚一点的好事当然少不了我,技能比武那天我平心静气,多年的武术历练使我的动作比别人快上好多,当然赢了的人当然使我,为此厂里奖励了我五十块钱。 对于这种额外的收入,我决定好好奖励自己一次,我听工人们常说离我们厂不远的地方新开了一家羊汤馆,那里的羊汤不仅实惠而且价格便宜,加个一块钱老板会给你好多的羊肉,我早就嘴馋那地方了,只是因为要打钱回家所以一直没去,今儿个我要过去好好开开荤。 ------------ 第十一章 他乡遇故知(二) 来到羊汤馆,只见这小饭店不大,是个临时搭建的茅草房,房子外面支了个雨布,雨布下面放了几个破烂的桌子和几条板凳,有个长的颇为壮实的小伙子在屋外正熬着羊汤,那羊汤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调料离很远都能闻到香味,由于还没到饭点所以这羊汤馆显的格外冷清。 我馋的紧,跑到桌子前坐下让老板给我上碗羊汤面,那知那个熬汤的小子只是回头看了看我并没有给我上面,我一看急了莫不是把我看成没钱吃饭的人了?我打量了下自己,为了今天吃面我特意穿了件我自认为好看的衣服,鞋子也是刚买的解放鞋。 没有什么不妥啊!于是我又喊了声老板帮我下份面,多加一块钱羊肉,多加一块钱羊肉我可是很大方了。 那熬汤的小子回头看了看我,慢悠悠的回屋里去了,好半天才端出一碗羊汤面和一小碟羊肉,我本来还有点气愤这家老板的态度,但是见面端上来了香味扑鼻索性其他的都不在乎了,大口大口的吞起面和羊肉来,一大碗面我一会儿就解决了,面很实惠我打了个饱嗝喊老板结账,一摸口袋傻眼了钱没带,我尴尬的坐在长凳上问老板:“可不可以先欠着我今天没带钱”。 那知那小子一听当场脸色一变大吼道:“放你妈屁,我看你今天专门就是来白吃白喝的”。 我一阵气结拳头攥的咯咯直响,怒说道:“这位同志话可不要乱说,欠你的钱我回去拿了给你便是了”。 “我看你回去了就不会来了吧,想吃霸王餐今儿个不给钱就甭想走”说罢便来抓我的衣领。 我一怒甩开他手说道:“放开”。 “你还敢动手?小爷我今天废了你!” 说罢提拳向我砸来,我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磨没了,我一怒挥拳便迎了上去。 两拳相接我只感觉一股大力直冲我身体,我噔噔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算卸去力道,他也是连退好几步才止住,我心道好小子,我自问自打练武以后我力量虽说不是多么强悍但是普通人受我一拳也是吃不消的,没想到他也就是后退几步而已,看来此子也是不凡。 正待我思量时候对面的小子,嘲讽道:“我道是你为何敢一人来吃霸王餐原来是有所依杖,小爷我也不是好惹的,今儿个绝对要干趴下你”,说罢提拳又打了过来。 我正纳闷他那话啥意思呢!什么叫“一人吃霸王餐”?忽见他提拳上来,我也不含糊挥拳迎了上去,就这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我凭借速度快他一筹稳稳的压制他,他凭借一身的蛮劲倒叫我一时也取胜不了,正打的火热互听一人大喊:“都住手,自己人。” 我听这声音熟悉快速的挥了一拳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扭头向来人看去,只见来人国字脸,身体稍胖,肩上正扛着半片羊肉,霎时我脑海中立即蹦出一个人――委员,张韦源。 对就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没有变化多少,我大喜高喊道:“快委员,帮我制住这个小子,这家店是黑店”。 张韦源笑呵呵的来到我跟前说:“制啥?都是自己人” “不是吧!感情这黑店跟你小子也有干系?”我诧异的说道“我说司令几年不见你小子倒是会乱说了,你看我堂堂的委员长会开黑店么?”这小子把脸一板认真的说道,不过这小子还是那么臭屁。 说完这些张韦源又回头喊刚刚和我打架的那个小子说道:“边大志你小子不是一直说要见见司令么?这个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司令” “你就是司令”那叫边大志的小子听了将信将疑的问道“叶石林,如假包换”我见是自己人也就收了架势,介绍起自己起来。 那边大志听了我的介绍一时竟尴尬起来,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要打我来着,这会儿倒好成了自己人,一时局促的直搓手,委员在旁边看了爽声一笑:“好了,都不要站着了进屋里说,大志把摊子收了咱们今天不营业”,说罢拉着我向屋里走去。 那边大志答应一声忙活着收摊子去了,我和委员进得屋中他把羊肉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司令咱们两个可是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今儿个在北京这地头顺利会师了”。 “可不是”,我砸了委员一拳,“你小子不是说在服役么?怎么搞起羊汤生意来了?” 委员听我如此一问,脸上表情一僵,恨恨的向我说了起自己的遭遇来。 ------------ 第十二章 奇趣人生 本来委员经过他爸的战友帮忙被应征去当了一名炮兵,再加上这小子生性机灵肯努力,贵了一年便被团部一路提拔为连长,可是升职没多久,团部便接到上面下发的一纸调令,说是哪地方又有外国人挑事儿,于是乎委员所在的团部全员都被征调那地方去驻防了。 当时委员虽说是个连长可是从来没实战过,一听说有战役可打,马上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立志要在这场战役中表现表现,可是等去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原来他们所要保卫的地方名字叫珍宝岛,当时中俄谈判僵化,俄国佬们不淡定了想在边界挑事给中国一个下马威,中央所下发的文件指示‘只准守卫不准主动出击’,这下可憋坏了委员他们所在的团部了。 当时俄国武器先进,中国又是刚刚成立不久百废待兴,国库根本不足以支持继续战争,中央下达如此命令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以当时中央几位高层的脾气早就开打了。 “边界的俄国佬们特别气人,他们见来驻防的中方军队一再忍让他们的挑衅,变得越来越嚣张,他们经常开着坦克车来到我们的巡逻点,冲着我们的巡逻队员撒尿,吹口哨,而我们因为有上头命令又不敢还击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有好多热血的战士当时就气的回到军营里大哭了一场,我看着也是气的牙痒痒可是没办法不能还击啊,我们如果开打了我们爽了解恨了,但是给国家造成的损失那就大发了”,委员恨恨的说。 “就这样我们在上面命令的压制下,强忍者对前来挑衅的俄国佬的怒意持续了一个月,有天晚上我巡逻完回来睡觉,刚躺下就听军营外面一声枪响,我立马爬起来问值班排长是怎么回事,那排长说他也不知道但是枪声是从刚去不久的巡逻队那边传来的,我当时就一个激灵别不是战士们忍不住朝俄国佬开火了,我立马带着两个排的士兵急急的向枪声赶去,还没去到有个战士就急急忙忙的向我这跑来,跟我报告说‘俄国佬突然向我方巡逻战士开枪并打伤了一名巡逻队员’,我当时听了就火冒三丈,他妈的该死的俄国佬,挑衅就算了现在竟然变的朝我们开起枪来了,我当即命令战士们全副武装加速赶到出事地点,但仍旧不准战士们主动出击,到了地点我一看受伤队员叫龚伟我认识他伤势不重,这俄国佬今天绝对是有备而来,他们来了一辆装备先进的t-62坦克装甲车,一个营的军力,迫击炮的炮口正对准我方军营,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估计今天可能就要打起来,当下赶紧一面让人发电给团部,一面让同志们紧急备战,我让人将龚伟送去军营就医,那龚伟就是不愿意回去说什么也要参战,我见他伤的不是很重也就随他了,团部对于此事也很重视要我们先维持局面不要先动手,等上面命令,我让随军的翻译兵跟俄国佬们交涉,哪知那翻译兵刚起来喊上一句便被俄国佬一枪给崩了,脑袋都给削掉了半边,那翻译我知道他为人很好是在党校受过教育的人,来我们团部只是为了历练,我刚参军那会就是他帮我推荐给团部的,他平日里在军营也是深受战士尊敬,我跟他的关系也是好得很,今日见他无故身死,我怒火中烧当下也不管什么命令不命令了,拿枪便朝俄国佬打了起来,战士们见我开枪各个枪栓一拉就跟俄国佬们交上了火,这一战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因我方人少装备不如对方优劣势很快就出来,眼见对方的装甲坦克就要开到我方军营里了,突然龚伟高吼了一声拿着一捆炸药便冲向了坦克,那龚伟身上连中了七枪硬顶着伤痛引爆炸药,炸断了坦克车链条迫使车上人员弃车,但是龚伟也牺牲了,这一举动无疑给怒火中的战士们浇了一把热油,战士们一个一个怒喊着替龚伟报仇一边努力还击,虽然我方武器不如对方但是我方各个枪法准,没多久俄国佬那边就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对方的领导见情况不妙果断撤退,但我方战士正火呢!哪能放过他们,追着俄国佬们打了起来,直到团部派人过来将我们镇压住这事才算停住,事后我才知道这次事件俄国佬吃了大亏,他们不但损毁了一辆装备先进的坦克还折损了一员上校,此事震惊中央,中央下令要严查先开火人员,团部查到是我,但团部有意要保我加上全连的人替我求情,故而团部给我的处罚是开除军籍,退役后部队给我分配去了一家棉纺厂当个科员,当时大志就是在那厂里当科员的,就在那时我认识了大志,我们一块工作了一年,我实在受不了厂长里呆闷的生活,刚好当时市场经济大开放,我和大志就商量着一块去做点小买卖,大志也同意于是我们就在北京朝阳那一带开了家羊汤馆,开馆时由于我们分量足味道好所以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是客满为患,我和大志正计划着等赚够了钱,开间大点的饭点呢!哪知我们被一些不良人员盯上了,他们也大都是我们那边的老乡,这帮怂蛋不敢欺负本土的倒是打起老乡的注意来了,三天两头来店里收保护费,起初我和大志忍忍交了也就算了,后来这帮人见我们不反抗变本加厉的收保护费,大志是暴脾气没忍住动了手,打伤了带头找事的头头,这下就像捅了马蜂窝,这帮畜生没事净来找我们的茬搞得生意越来越差,后来我见店里基本上没人来吃了,就关了店又重新找了一块地方重新干了起来,那知这事被那几个人知道又到那地方闹了起来,,我没法又换了几处,都是被他们闹得经营不下去,这不前几天才搬到这来,估计几儿个大志听你*着一口我们那边的口音,以为你是那几个混混,所以就跟你这闹了起来”。 听了委员的遭遇,我这才明白这大志为何一开始对我那么冷淡了,原来是这档子事,当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 正说着突然大志慌忙的跑进屋里来。 ------------ 第十三章 改 行 委员见大志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大志怎么了”? “张哥那个混混头子又来了还带了一大帮人,怎么办“? 委员一听脸色一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疾步向外面走去,我见事情不对我也跟着跟了出去。 只见外面来了大约有十多个人,各个手里都拿着棒子,带头的是个国字脸小平头瘦不拉几的小青年,那货嚣张的掐着腰冲委员喊道:“你个王八蛋打了老子就想跑门都没有,告诉你只要有老子在一天你就甭想做生意”。 “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今天老子废了你”委员倒是不跟他废话提了条板凳就砸了过去,旁边的大志也冲了过去。 我开始听委员说这货不敢欺负本地的,只敢欺负同乡的人就来气,我们外地人千里迢迢的来这边打工本来生活就不容易,还要处处受尽本地人欺负,本应该是老乡们联合起来对方本地的,这可倒好这货非但不团结还回手打老乡,这他妈的简直丢我们河北人的脸,见委员大志都上了我也不含糊,我随手抓了条板凳就冲进了战圈。 对方人多是多但都只是些会吓唬寻常人的混混,真打起来倒不如我们,所以战局刚开始没一会就出现了一面倒的趋势,对方十来个人多半被干趴下了,领头的混混门牙都被我打掉了两颗,这一站我们告捷。 混混们见情况不妙,一个作鸟兽散,领头的混混见小弟们都跑了,张这一张漏风的嘴说道:“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回首一见我提着棒子又追了来吓的一缩脖子,一溜烟的窜小弟前面带头跑了起来。 见混混们被打跑,委员和大志高兴的哈哈大笑连称爽,终于出了口恶气,但是我却是高兴不起来,如此一来委员他们又得搬铺子了,我跟委员一说委员把脸一收,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拉进屋里让大志在外面看着,我见委员搞得这么神秘,不知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赶紧问委员什么事。 委员一脸严肃的说:“这羊汤馆我和大志不准备开了,这几年钱没赚到,人倒是累的不行,所以我和大志准备另投他行,本打算近几日就动身的,但是今天见到了你,所以我也就想要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去干”。 我意识到委员说的这事肯定不是寻常的事,要不然委员绝对不会这么紧张,这小子我了解。 “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紧张?” “司令实话跟你说了吧!大志不是普通人,他的祖上是个土夫子,而且传承于发丘一门”。 “发丘将军”?我大骇,我曾经听我干爷爷说起过,盗墓的有四门比较有名的传承分别是:搬山道人,卸岭力士,摸金校尉,发丘将军,其中搬山有术,卸岭有力,摸金有符,发丘有印,据说这四门传承中发丘将军的印是最为神秘的一种,而且将军们个个身手了得,据传言发丘将军的印是铜铸的上面刻有八个大字“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往往天官们凭借此印即使进入再凶险的古墓也能全身而退,但是这印据说在明代永乐年间被毁了,所以很少有人见到。 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在文革其间,这四门传承的后人大部分被揪出来批斗死了,还有侥幸的人因为近期国家严打盗墓这一块,所以又枪毙了一批,到得现在传承者们都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他们大都惧怕国家严打都隐退不在出世了。 想到这我差不多明白委员想要跟我说的事该不会是去倒斗吧。 “委员你们该不会决定去倒斗吧”?我赶紧问道 委员脸色一正说道:“我就知道什么事瞒不过司令,我和大志正计划去盗墓”。 “那是犯法的,”我赶紧劝道。 “不瞒司令,出来经营这几年我考虑清楚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还不够那帮混蛋一通瞎闹的,前阵子我在京城离潘家园不远的地方摆摊,通过大志介绍看着那些个倒爷日进斗金,我着实眼馋了一把,我家里父母年事高了,又没有重要的经济来源,家里还有几个兄弟要供,我不得不闯一把,要是真有哪一天我被抓了毙了我倒也认了,今儿个兄弟我出了这档子事连累了你,跟你说这事没其它意思,不管你做不做你还都是我以前的那个司令。” 委员这一番话立马点醒了我,我家里也是有着一大帮子困难要解决,光靠我这点薪水那真是杯水车薪了,当下我也不犹豫一咬牙说道:“好,我们干他妈的一把” ------------ 第十四章 启程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我对委员说,“咱们没有目标啊!我虽然有我干爷爷给我遗留的地书,但我也只是学得上面知识的七七八八,指望我找到大斗的话可没戏。” 委员听了并不着急,冲门外将大志喊了进来,跟大志说我已经将我们的计划给司令说了司令也答应加入我们,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给司令过过目吧! 大志看了看我“我和司令比试过比我强,司令加入我没意见”说罢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的打开,我赶紧凑近了一看,只见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的画着几幅我看不懂的图,没等我问委员便在旁边解释了起来。 这图是大志的父亲留给他的,大志他爸叫边勇,当年边勇迫于形势参了军,由于发丘一门做事向来隐蔽,且在民间生活也很是低调,故而组织上并没有查出边勇的底细,76年那会儿黑龙江一带悍匪猖獗,中央下达了绞杀命令,先后派遣了两个营的兵力去剿匪,边勇就在其中一个营中,一次营部接到民兵排长的的报告,说是大概有十多个匪徒在老爷山上转悠几天了,一直没有下山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大动作,营部接到报告立即命令边勇所在的连队去上山调查,按着民兵的指引边勇他们来到老爷山,连长怕有埋伏让边勇跟随一个民兵先去侦查一下,边勇领命跟着那个民兵成功的找到了那伙匪徒,只见那伙匪徒一个个手里并没有枪支武器,而是各个手里都拿着锄头铁锹上下翻飞的挖地呢!边勇凭借着职业的敏感立马意识到这伙匪徒是在盗墓,看着他们不专业的手法显然他们知道这山上有墓,但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故而才在这山上一通乱挖,导致一连几天没下山才被民兵们发现了,搞明白这些边勇他们正要撤退,忽然那个带路的民兵手上的土枪走火了,正好打中其中一个挖地的悍匪,可怜那悍匪正做着发财梦呢,突然天降横祸脑袋都被那土枪削掉了半个。 悍匪们立即发现了边勇他们,见他们只有两个人剩下的悍匪立马举起锄头就朝边勇他们冲来,那走火的民兵一见这阵仗吓的面如土色大叫“妈呀!”一声赶紧向山下窜去,悍匪们那容易让他走当即有几个匪徒挡住了民兵围殴了起来,没一会那民兵就一声惨叫被当头一棒打死了,这时的边勇见匪徒们都围向了自己,眼中凶光一闪,抽出随身的匕首双脚一蹬就将离自己近的那个匪徒抹了脖子,匪徒们见连着死了两人,也发了狠一个个举着锄头铁锹大呼小叫的招呼着边勇,话说这边勇身手也是了得,发了狠拼着受伤也要杀光这帮匪徒,没多大会,气势汹汹的匪徒们就倒下了五六个完好的几个也大都是身上多少挂了彩,这时的边勇也很惨,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后背被铲了好几道口子,拿匕首的手都直哆嗦,人累的气喘吁吁的,再也支撑不住啪的一下跪倒了地上,匪徒们见了兴奋的正要结果边勇,正在这时连长们赶了上来,开枪毙了那群悍匪,这才保住了边勇一条小命,从那以后边勇便得了一场怪病,整天吐血不止部队见了就遣送边勇回家了,回家没多久边勇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于是传了发丘技艺给大志,并将老爷山那块古墓画了图给了大志,没多久便去了,大志本来打算去盗的,但是刚好国家那会正在严打这块所以就忍住了直到碰见了我。 我听完委员的介绍大喜,有了具体的目标那就不愁了,当下和委员,大志一商量,事情就这么定了。 大志和委员去处理了摊子,我将身上准备打回家的工资都交给了委员,要他们去买齐装备,而我则回去辞了工作,三日后我们便踏上了去往黑龙江的火车,开始了我们的盗墓生涯。 ------------ 第十五章 鬼打墙 一路无话到了黑龙江,我们便转车直去牵牛镇,这老爷山是在牵牛镇的最西边,靠近大兴安林,那个地方草木丛生山石林立所以车子很难通行,到了牵牛镇我们简单的吃了点食物就一人背个大背包向老爷山进发了。 好在近几年打猎的比较多,看着我们一个个背着个大背包,牵牛镇的乡民们以为我们是进山打猎的,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到了晚上我们三个总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老爷山的山脚下,这时我已经累的是气喘如牛了,委员和大志也是累的不行,我们一商量就在山脚下先歇息一晚,明天一早上山拿着地图寻到地点就开工。 我们支起了帐篷,架起一堆篝火,时至秋季白天没感觉但晚上特别的冷,委员从包里取出一瓶二锅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递给我,说道:“可惜了有酒没肉啊,当时走的太匆忙忘了带点羊肉了”,我嫌这二锅头酒性烈不敢喝,转手递给了大志,我接话道:“羊肉倒是没有,山鸡倒是有几只。” 委员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司令你还准备了野鸡,哪呢我瞧瞧?”这家伙跟我以前一样是个吃货。 我白了委员一眼:“我哪有准备那个东西,再说即便是准备了这一路早就坏了,我的意思是说这山林里野山鸡定当不少,没听说么“冬天青蛙睡若死,秋夜山鸡人不惊”,意思也就是说:冬天的青蛙睡觉跟死了一样,秋天山鸡晚上睡觉的时候即使见到了人也不惊怕,这个时候找到山鸡窝只要里面躺的有山鸡用电筒一照它眼睛它就焉巴了一抓一个准。” 委员见我说的真切,馋心大动非要我跟他到山上抓两只山鸡来祭祭五藏,我被他缠的没法再加上我也想开开荤于是就同意了,我带着委员那这电筒和小刀上山抓山鸡,留下大志一人看守装备。 上山山路不好走,又加上是大晚上的磕磕碰碰的,委员在后面直报怨,我回头说道:“还不是你小子非要吃山鸡,要不然小爷我跟你遭这份罪?” 听我这样说委员总算是闭了嘴,只是在后面小声嘀咕! 我凭借着插队那会在刚子身上学的经验,没多大一会儿还真找到了山鸡窝,真跟传言一样山鸡动也不动让你抓,委员见这么简单一高兴也忘了抱怨,殃及我多抓几只,我想想也是要是我们找到了古墓,开挖估计也是要很久的,多找几只以后省得这馋嘴猫委员罢工要我帮忙抓山鸡。 想罢就又带着委员找了起来,老爷山是靠近大兴安林的故而物产很是丰富,我们不但抓了好几只山鸡,而且还抓了一只腿被藤条缠住的野兔子,这让委员和我着实高兴了一把。 我提着条野兔委员扛着几只野鸡跟鬼子扫荡归来一样,高高兴兴的一前一后的下山去,走了好大一会儿我突然发现不对劲,我们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见到来路,我叫住委员停下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在我们眼前不远的地方正有几只被强行斩断的藤蔓随意的散落在树旁,这正是我们抓野兔的地方,我们走了那么久又回来了。 委员也是见到了被斩断的藤蔓,脸上显的也很难看。 “司令这是什么个情况,咱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说不准,这样吧这次我走前面你走后面,每走一步就留下个标记,”我祈祷着不要像我心中想的那样。 说罢我带头走了起来,按照记忆我寻找着来时的路,委员每到一颗大树下就拿出小刀在树上刻个标记,我们走的也是小心翼翼没有来时那么风光,可是没走多久我们泄气了,我们还是回到了藤蔓这边,我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跟委员说道:“俺们两个怕是碰上鬼打墙了!今天晚上怕是出不去了,看来只有等明天白天想办法了。” 委员在部队里呆过是接受过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人,说什么也不信有鬼打墙一说,非要再走一趟,我很确信我们是碰到鬼打墙,说什么也不跟他一块折腾了,他就气呼呼的一个人走了,没多大一会他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耸拉着脑袋又回来了,没走出去。 我眉头紧皱跟委员说:“你有没有发现今晚有点怪异?” ------------ 第十六章 夜撞寻羊少女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瞪着眼问我道:“你说该不会是这只兔子问题吧!我就说兔子怎么会被藤蔓给缠住呢?怎么又会偏偏被咱们两个抓到,这也未免太巧了!” 我听了委员这么一说顿时哭笑不得,这事怎么又干系到兔子身上去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在留守村插队五年之久的我来说,我可是亲眼见过藤蔓是怎么缠住兔子,当下就对委员说道:“你小子还想着吃呢?我说的不是兔子,难道你没感觉出来么,这林子里也太安静了吧!还有这都快深秋了这天上的月亮怎么还有光晕?” 我这么一解释委员立马就不高兴了,“我说司令可不带这么吓人的”! 我听了把眼一瞪冲委员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听我这么一吼委员也意识到我并非开玩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所说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当下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司令,那什么我刚刚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别当真啊!” 我知道委员在部队接受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比较深,一时半会也是不能接受的了这个鬼打墙,我也不与他计较。 “这个鬼打墙我以前听我干爷爷说起过!”我说,“我干爷爷讲这鬼打墙并不是真正的鬼遮住了人的眼睛,而是人在夜间行走时自我感知模糊,所以总是在原处转圈,拿现在的话来讲呢,就是夜晚当人的意识处在朦胧期的时候,大脑和眼睛的修正功能出现了混差或者不存在了,大脑会自我欺骗的发出假信号给眼睛,你感觉你是在走直线,其实你一直在绕圈圈”。 听到这委员来了兴趣“既然你干爷爷给你解释了鬼打墙原理,那么他一定告诉了你怎么走出去的方法。” 我吸了口烟,干脆的跟委员说道“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睡觉,让大脑自我苏醒,鬼打墙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委员听了急了“别啊!司令我可等着下山吃烤山鸡呢!这连续赶了好几天路没开荤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咱在想想其它办法”。 吃货就是吃货这都这时候了,还在想着吃,我正欲教训教训委员,忽听我身后草丛传来一阵悉嗦之声传来,我下意识的堵住委员的嘴,压低声音跟委员说道:“注意,有动静!” 委员见我紧张的样子赶紧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我正后方传来的,类似于人走路拨草的声音,这声音在这静的出奇的夜里显的格外的诡异。 话说这山林里除了我,委员和大志还会有谁?难道是野兽?不过随即我便推翻了我这份猜测,我们入的林子并不深这地方不可能出现大的野兽,再说大型的野兽走路的动静不会这么小,难道是大志见我们久不回去于是进林子来找我们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我试探着朝那声音叫了一声“大志是你吗?” 那知我这么一叫那个走路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传来一声“前面的是谁?” 竟然是个女的?委员听到是个人在答话,立马站了起来。 “我说司令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啊!还把我也吓了一跳。” 说罢也不等我答话,就冲着那女人声音方向走去,边走边喊道:“大妹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进山打猎的猎户”。不过我见他那高兴样,怎么看怎么像鬼子见了花姑娘。 这时候我也站了起来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大约有20多岁,长的很水灵,大眼睛瓜子脸,扎着个长辫子,穿着花格子衣裳脚上一双自制的千层底儿,典型的女村待闺少女。 那少女听了委员这么一解释,哦了一声,问道:“你们怎么大晚上的上山打猎,刚刚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撞见鬼了呢!”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大妹子刚刚我那同伴也以为我们撞见鬼了呢!”委员是个自来熟当下也不拘束说道。 “谁说我说我们撞见鬼了,我是怕有猛兽来袭击我们来着,”我赶紧替自己辩解道,在美女面前我一般都是特好尊严,不过我又感觉自己辩解的不妥,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大妹子,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山里来干嘛?” 那少女看着我们不像是坏人,这才放心说道:“俺家的羊在山里丢了,于是俺就进山里找,直到现在也没找着这不正准备下山呢!” 委员一听说那少女要下山高兴的赶紧说道:“那巧了我们兄弟两个也正好下山,那就一块刚好有个伴也不怕” 那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见委员说的诚恳估么着也是这么回事于是说“好吧!”于是我们两个跟着那少女走了起来。 我知道委员的意思他盘算着我们两个撞了鬼打墙,说不定那少女没有,指望着她会带着我们两个出去呢,但是我总是觉得那少女有点不对劲但是一时让我我也说不上来。 ------------ 第十七章 害人的睡姿 刚没走多远我一不留神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个跟头,本以为走在前面的少女会回头笑话我,那知人家根本就不管你自顾自的向前走,而在后面的胖子也出奇的没有损我,我尴尬的赶紧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那知我这一弯腰突然给我惊出一身冷汗来。 只见走在前面的少女脚不沾地,人是飘着走的,这不正是传言中的鬼么?我赶紧招呼身后的委员跑路,那知我一回头身后哪还有委员,只有离我不到一米远开外有一个白纸人正怒目圆睁的盯着我呢!那白纸人扎的惟妙惟肖,脸上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扎纸匠给画了一条猩红的长舌头挂在嘴边,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喝完血的恶鬼正在回味刚刚的美味一样,它那一双白凄凄的手正对着我后背做着抓捕相,山风一吹那白纸人就抖动一下,真如活过来一样。 看到这我吓的“妈呀”大叫一声,正欲要跑忽然一双带有长长指甲的血淋淋的双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我顿时呼吸一紧低头一看,不知那女鬼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并抓住了我,此时的女鬼哪有刚见到她时候的美丽样,只见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没有半点人情的白眼球,乌黑的长发也变成了杂乱无章的白发,鼻子也腐烂的变成了空洞,嘴里露出两颗长长的獠牙,全身上下满是红红的鲜血,嗓子眼里正发着嗬嗬的声音,身体一拱一拱的靠近我,想要咬我。 这事要是放在前五年我肯定当场就吓晕了过去,不过这插队的五年,我没事练着刘大叔的无名心法平日又听着老人们的鬼故事,这心里素质早就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当下我也发了狠,狠狠的踹了几脚女鬼,见没有效果挣脱不得,随手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那女鬼头部就狠狠的砸了起来,我用力猛木棍也硬直砸的那女鬼脑袋开花脑浆横流,但是那女鬼就是不松手,没多大一会儿那女鬼就拉着我的衣服站了起来,这时的女鬼更是凄惨,脑浆崩的满脸都是,突然那女鬼冲我笑了笑,虽然那女鬼脸上的肉早已经烂没了但是我就是感觉那女鬼冲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是诡异,我顿时汗毛倒竖,立马抡圆了膀子朝女鬼砸去,哪知那女鬼快我一步,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顿时我感觉自己胳膊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痛的我直掉眼泪。 这时那女鬼说话了。 “你敢来盗我墓,我吃了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胸口一紧,心脏便被那女鬼掏了出来塞进自己口中嚼咽了起来,那血汁射的我满脸都是。 我见自己心被吃了,痛的大叫一声唰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我才察觉自己竟然做了个噩梦,后背都被噩梦吓的汗湿了,这时天已经大亮,阳光不客气的射进帐篷里面,照的我眼睛痛痛的,我正欲揉揉眼睛,忽然发现自己手臂被人死死的抱着,低头一看好家伙,委员那厮正紧紧的搂着我的双腿噌的正欢呢,嘴里的哈喇子流了我一裤子,估计正在做梦啃羊腿,而他把我腿当成羊腿了,而大志那混小子正反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顶着我的手掌,嘴里正有序的扯着呼噜,估计梦里跟谁打起来了。 我琢磨着估计我昨晚的噩梦十有八九就是这两个二货搞得,当下也不客气,抽出手对着委员和大志的屁股一人一巴掌,我使了九分力,这两巴掌直拍的我手掌发麻。 只见大志那小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摆好架势大吼道:“谁?是谁暗算俺?是英雄的就站出来较量较量。”言毕忽然发觉自己对面我正怒目盯着他,顿时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叶哥早!怎么就天亮了?”而委员更夸张我拍的这么狠这家伙竟然没有醒来,只是将屁股对着帐篷蹭了蹭继续睡觉。 我厌恶的从委员怀里抽出双腿,没好气的跟大志说道:“还好亮了要不然我这双胳膊非得让你给废了,好了我要出去找水洗洗委员的口水,你把委员弄醒吧!待会我们要上山寻墓了”。 说罢就径自走出帐篷找水源去,摸着我这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我想到“还没开始盗墓我就挂了彩真是不吉利,我他妈这是撞了哪个瘟神了?” ------------ 第十八章 白纸人 我走了好久,终于在离我们帐篷不远的地方见到了水源,是个小水渠,大概是牵牛镇里的乡民为灌溉而挖的引水沟,我蹲在沟边用手捧着沟里的水将裤子上委员留的口水狠狠的洗了洗,这大秋天的早晨特别冷,我大半条裤子都被委员口水浸透了,我费力的搓洗了老半天,这才站起来顿时只感觉冷风顺着裤管直往身上灌,我打了个冷颤紧了紧上衣正准备回帐篷汇合委员他们,忽然见我前方的山上有个一身白色物件的东西在跟我招手,我之所以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人是因为这早晨雾太大了,看不清楚。 我骇了一大跳,这大早晨的谁会那么早进山?虽然心中疑惑但我还是撞着胆子向那个人走去,离的近了才发现那并不是个人,而是个不知哪来的纸人,纸人手被风吹着一摆一摆的离老远看就像是在招手一样,看来我只是虚惊一场。 蓦然我瞳孔一缩,血液徒然加速,不对!这个纸人我见过,正是我昨晚梦中那个诡异的纸人,嘴上挂着那条猩红的长舌头特别显眼。 我怪叫一声自己该不会还在做梦吧!我伸手使劲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痛的我直咧嘴我人很清醒不是做梦,我呆呆的看着那个诡异的纸人,只见它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气氛显得格外的诡异,我心中郁闷无比这大清早的这是要搞哪样啊? 不过片刻后我反应了过来,当下一咬牙,伸手将纸人抓了过来放在脚下将纸人踩了个稀巴烂,将画有舌头的纸人脸用手撕了稀烂,随手将它扔的老远,而后头也不回的飞速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往营帐跑去。 这时候委员也被大志叫醒了,正骂骂咧咧的揉着屁股说我下手太狠,将它屁股当作震山鼓了,见我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司令你这是怎么了?打了我屁股这会子是不是感觉罪孽深重,赶着回来给洒家请罪呢?” 我也不答委员话,径自跑到帐篷里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压了压狂跳不止的心,气呼呼的冲委员嚷道:“你这厮还等着我请罪呢?他妈的你小子夜里做梦把我腿当羊腿啃,跟着大志那混蛋你两个害的老子做了一宿的噩梦,我没在你屁股上雕个花就不错了,告诉你老子我今天一大早就撞邪了。” 委员见我说的真切,赶紧凑过来问道:‘咋个撞邪了跟我讲讲?”大志也来了兴趣凑了过来说道:“就是叶哥讲讲讲讲!俺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鬼长啥样”。 我眉头一皱怒道:“你们两个二货就知道消遣我,感情你两个是拿我的危险遭遇当作笑料, 我他妈怎么会认识你们两个损友?” 大志听了一阵语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而委员则是个二五脸,大言不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司令你看你咋还气上了?你瞅瞅我这屁股都快被你打熟了,我都没生气,都是自己同志咱们这好奇心也是关心你不是?” 我只是昨晚做了噩梦今天一早碰见这档子事心情一时不好发发牢骚而已并没有真的生气,当下也不废话跟委员和大志将我昨晚做的噩梦和今早一早碰到纸人的事说于他们听。 他两个听了我的遭遇好奇不已,委员非要我带着他去那纸人出现的地方去看看,我觉得那地方邪门说什么也不去,就指了方向给委员让他自己去,于是他带着大志兴奋的跑去看了,没多久他两个就回来,委员神叨叨的边走边念道:“这事还真他妈奇了,还真有纸人”,感情这小子要不是亲眼见到压根就没打算信我 。 我也不理会委员问大志:“你家老爷传手艺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干活的时候碰见这档子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我爹到没跟我说起过这事,不过想来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司令你这几天赶了一天的路,心里又佬想着倒斗的事,故而才有夜间所梦的,这事问题不大,弄不好还是好事,我听老人们讲过,夜梦白色必有富贵临门,说不准咱们这第一次开工就能打一个漂亮仗一夜暴富呢!” 我明知是大志在安慰我,但当下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总不能疑神疑鬼的影响了正事,于是招呼委员赶紧收拾收拾进山开工。 委员听我招呼开始了正事到也不含糊,我们简单的吃了点干粮,就匆匆的打包好帐篷由大志带路,一头扎进老爷山向目的地走去。 ------------ 第十九章 打开墓门 大志他爸留给他的地图是用发丘将军特有的行业语言裱画的,我和委员都看不懂,一路只能跟随大志走,但大志学艺不精也是只能看懂个大概,一路我们走的跌跌撞撞的,我们大家都是郁闷无比只盼着赶紧找到这大斗,从里面掏点值钱物件好来宽慰我们这一路坎坷的旅程。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快临近晚上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地图所标记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只见此地正处於老爷山的半山腰,烟气飘渺凉风习习宛若人间仙境,山腰下的小山包环形围绕,恰似一条盘卧的蛟龙牢牢的将老爷山围在中间,我记得那《府邸天机》上介绍过这个局,名曰‘蛟龙出海局’是个大富大贵的名局,看来为这个墓主人选地的人在堪舆的造诣上也可谓为个大家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扫一路的不快,返身帮着委员和大志搭好帐篷,我要委员把罗盘拿来我立马确定墓门所在今晚就开挖,大志虽然是发丘将军出身但是并不懂这堪舆之术,然而委员翻了半天背包才跟我说忘了买了,我一阵气结不甘心的自己来翻,我本以为大志是发丘将军出身,有他陪着委员采购保准面面俱到,故而我也就没有检查,哪知我这一翻心里凉了半截,这满满的三大背包里除了生活必须的帐篷被子和发掘所用的洛阳铲,工兵铲和绳子外竟然满满的装了一背包的干粮,难怪我一路感觉背包沉沉的压的慌。 我气的大骂道:“你们两个二货!带这么多吃的干什么?准备在这里扎寨生活?” 他两本来就做错了事,所以一时听到我骂也没用反驳,倒是委员舔着脸递给我一个指北针说:“司令就只有这个,我跟大志的过错先记着,咱先把墓门找着再说,回去了我跟大志任凭你怎么处置都行绝无怨言”。 我甩了甩头平息下自己,不知为什么越是靠近这老爷山我脾气越是差劲今天都发火三次了,这样可不行,不过随即我又想到这都是委员那猪脑袋气的,一定是这样。 我接过委员手里的指北针,用它确定了此地的正北方,然后尝试着用《府邸天机》上所说的浑天星度五行步来确定墓门所在。 所谓的浑天星度五行步,是《府邸天机》上的一个比较独特的确定斗室正门的法门,书上讲:在二十八宿中可分为七律星政宿,其中一宿承载了五行中的金十二、木十三、水十二、火十二、土十三共六十一位星位,多出的那一木位名为幽门,其星名为五星登奎,正是这蛟龙出海局的正门所在,走此步的人需顺着蛟龙的脊背正走六十一步而后向左走四步即可大致确定幽门的方向所在了。 我一边回想着书中的方法一边走着正步,没多大一会儿就确定了墓门的方位,我找来树枝在那边做了个标记,回去喊了委员和大志,拿了洛阳铲和工兵铲,来到标记的地方,委员接好洛阳铲按着我所指的地方下转了下去,老爷山不是石头堆积而成的而是一个高高的沙土结构大山包,这洛阳铲打的很吃力好大一会才打了七八米深。 我说够了要委员将铲子拉了上来,洛阳铲带出的土中赫然有半块雕着花纹的大青砖,我见了一阵暗喜,我知道这下面定是墓门无疑,因为这中青砖只有在封墓门的时候才会用到。 当下赶紧跟他们两个说道:“好了这下面定是墓门无疑,咱们赶紧动手吧,这山上风云变幻指不定就给你来场大雨浇上一浇,别等真下雨了淋塌了我们挖的洞可就不好办了。” 委员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我确定呢,听我这么一确定的说下面必有墓门,当下也不含糊,冲手上吐口吐沫戳了戳手拿起铲子说:“看小爷我的本事,”说毕工兵铲上下翻飞起来,我也没闲着接过大志手里的工兵铲跟随委员开挖起来,大志在旁边帮我们运土。 我插队那会也经常跟随乡亲们挖水渠,再加上经常练气打坐的关系故而臂力很是惊人,而委员是军人出身,珍宝岛那会儿经常挖防御工事,早就对挖土这事习以为常了,因此我们两个合作再加上大志在旁边运土,没一会的功夫坑洞里就露出了大青砖,见到这青砖我们三个兴奋的更是卖力,手中的速度也不觉的加快了几分,很快就将整个墓门挖了出来。 这时我们喊下了大志让他把墓门打开放放墓里的空气,这种技术活儿也只有身为半吊子的发丘将军大志才懂,我和委员可做不来。 由于盗洞太小我和委员抓着绳子爬到了墓洞上面,大志则下来利用工具开墓门,没一会大志也上来了跟我们说墓门打开了,是用工兵铲强制性的在墓门边上破了个可以容一人通行的孔洞,委员一兴奋当即就要下去,我一把抓住他说:“你不要命了,这墓里常年没人进去,里面积累的有毒气体就像当年小日本的生化武器一样能送你见阎王。”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止住了,我说“反正现在墓也打开了,不如我们称散气的这会先吃点饭,一会儿下去墓里干活也会有力气。” 我们走了一天的山路中途就吃了点炒米,刚刚干活的时候都很兴奋故而都没有感觉到饿,但现在闲了下来听我这么一说三人都感觉到有点饿,故而他两个也没有异议开始准备晚饭来。 ------------ 第二十章 封闭的主室 晚餐照例是吃炒米喝凉水,委员不乐意了,说都吃了这么久炒米了现在见到炒米都想吐,说什么也要改善改善伙食。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老爷山靠近大兴安岭物产丰富,估计这货是想在这林子里猎几只野味儿当晚餐,我因对昨晚的噩梦心有余悸,说什么也不让委员去打猎了,就害怕这吃货在这节骨眼上弄出个什么乱子影响了正事。 委员倒是神秘一笑,打开随身的背包竟从背包的夹层里翻出了一把手枪出来,这手枪我见过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手枪应该是五四手枪是仿俄的国产手枪,一次可装十二发子弹,威力不大有效杀伤距离在50到80米,是现代比较流行的近战武器,一般只有军队的指导员才有得配,想当年委员的爸就有这么一把,一次我好奇怂恿委员称他爸睡着的时候把他爸的手枪偷了出来,我们两个拿着这手枪研究了半天也没有开着火,后来这事被他爸知道着实把我们两个狠训了一顿。 按道理来说他爸的手枪早就被缴上去了,我问委员这五四手枪是哪来的?委员摸着枪像是摸着老婆一样,一脸鄙夷的说:“瞅瞅没文化了不是?这可不是国产的五四手枪,这可是俄国人改良版的托卡列夫手枪,这枪是我在珍宝岛战役那会儿缴获的战利品。” 我笑骂道:“你小子又跟我吹牛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部队里缴获任何东西那都是要上交的,就这手枪宝贝一样的东西部队里能让你小子掳走?” 委员听了撇了撇嘴:“我说司令先说好这枪可不是我不愿意上交而是部队给我的,想当初保卫珍宝岛那会儿,俄国佬们总是向我们挑衅,一次轮到我巡逻,俄国佬们又来挑事,不但骂我们而且拿石头打我们,我们也不是吃瘪的料,当时就拿着石头对打了起来,我手劲打出手狠一石头打到了一个俄国大胖子得腿上,那倒霉蛋儿当场就跪了,我本以为他失去了战斗力,就没管他哪知这货竟然掏出列夫给了我一枪,亏得我当时一个不慎被绊倒了一跤,那子弹也是擦着我的脸飞了出去,气流给我脸皮都挂出了个血槽子,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手就准备报销了他,那货吓得枪一扔撒腿就跑,后来我被指导员拦住才算完,这事上报了团部,可是打又不能打我唯有忍了,团长怕我情绪激动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于是就将这列夫当作补偿私下奖励给了我,后来我退役团长也忘了这档子事,于是这列夫也就归了我了”。 知道这枪的来历我也没有说什么,当下委员便带着大志去打猎,留我一个人看守营帐,他们两个去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听到林子深处传出了两声枪响,过会儿委员就咧着个大嘴回来了手里还提了两只兔子,我们兴高采烈的把兔子剥了皮架在火上烤,这事又让我想起了我和刚子打猎的那会的事情,不知道村里的乡亲们过得怎么样了。 吃了晚饭我估么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当下和委员、大志带了绳子,手套手电筒下来坑洞,顺着大志打的盗洞进了墓室里面,在外面感觉这墓室没什么,其实这墓室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家里面人死了以后随便埋起来的小土包,但进来后确是发现这墓室里别有洞天。我们所进得这个墓室估计墓主人生前非福即贵,整个墓室很干燥就像是一个庭院,我们所进得这个墓门就是整个庭院的大门。 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进墓,大志虽为发丘将军出身但是那也只是懂得理论上的事情,并没有真正盗过斗。 我们三个先去了一旁的耳室只见那里只是放着许多陶罐,随便打开一看里面放的竟然是稻谷,不过这稻谷接触了空气中的氧气氧化,很快就变成了黑色,既然没有价值我们就又去了另外一旁的耳室,那里倒是有一个用紫檀木做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不过时隔这么久这衣物早就腐化了用手一碰就变成了粉末,既然两旁没有值钱的物件我们也就不多废话直奔主室而去。 主室是用石门封闭的只露出一个两指见宽的缝隙,里面黑咕隆咚的用手电筒朝里面一照也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三个使出吃奶的劲也没将石门推开,我问大志这是个什么情况,大志想了想说这个石门可能是“双球封”。 我和委员不懂问他什么是‘双球封’,大志说他也只是听他爸说过这‘双球封’相比那些机关门来说,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封门技术,但是破解起来却是麻烦的紧,大致原理是在墓门的前方先凿好两个圆坑,在坑里放上两个拴上长线的圆石球,然后顺着圆坑凿出两条和圆坑等高的长道儿直到预定的石门封闭范围,然后再在这个范围内凿出和上面两个圆坑相对应的圆坑,关闭墓门的时候只需将墓门虚掩,然后拉动事先准备的绳子,那么石球就会顺着过道一直滚到下方的圆坑中牢牢的顶住石门任谁都没办法推动石门。 ------------ 第二十一章 破解双石封机关 我和委员听的着急,当下委员赶紧打断大志的话,接口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这趟要走空拉?” “你爸既然跟你的讲拉这‘双球封’的原理有没有跟你说这双球封的破解方法?”我也着急的插嘴问道,都到这儿了我们谁都不想空手回去。 “两位哥哥先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啊!”大志说道。 话说这‘双球封’刚发明出来那会儿着实难倒了许多的倒爷,他们想尽了许多办法都没有破解,有的倒爷就用起了土方法用凿子凿墓门,在墓门上打个可容纳一人进出的洞,而有的倒爷到是干脆放弃这个原来的盗洞,然后度量出主室大概范围从后面打个盗洞进去,但是这两种方法无论哪一种都是极其的耗费时间和人力的,远没有从这正门来的方便,再说只要是有这‘双石封’的墓穴一般都会装有流沙顶或者西域火油顶的,这两种封顶都极其脆弱,稍微动静弄的大了就会震塌这顶,连人带墓就直接埋了或者烧了,往往倒爷门费了半天的劲要么空手而回,要么十死九生,一时间这‘双球封’的名声在圈子里越传越难,搞得后来倒爷们只要碰到了有这‘双球封’的墓门干脆就直接放弃不盗了。” 此技术一直维系到明代永乐年间,被一个叫张小二的盗客给破解了,话说这张小二也是一介奇人,此人犟脾气,十六岁时跟随一个摸金校蔚学习,十八岁便出师单干了,到了二十岁已经是声名显赫盗斗无数了,此人生的聪明身手了得,胆大心细,奉行着贼不走空的原则往往即使碰到了最凶险的墓穴他也要在墓主人身上捞点东西故尔圈里的人都称呼他为张铁手,不过此人有一毛病就是好面子喜欢跟人吹牛。 一次这张铁手在茶馆里跟一帮同行喝茶,聊着聊着就谈到了这‘双石封’的话题上,有好事者就说张铁手你自称贼不走空却是不知道碰到这‘双石封’的墓穴还能不能捞到东西?这张铁手早就听了‘双石封’难解的事情,但自己盗斗这么久从来没碰见过‘双石封’,虽然知道对方是想激将自己现丑,但是犟脾气上来的张铁手把头一横说道:“这‘双石封’倒是没让我碰到,要是我碰到了早就给解了”。 一群到爷听了张铁手的话各个都是哈哈大笑,古往今来有多少个盗斗高手都没想到好的破解方法,哪能是他一句话就能破解的了的,当下便有人站出来对张铁手说:“要是你真有那个本事,我这里倒有一处元代的大斗离这不远,只因为有这‘双石封’的缘故主室倒是谁也没进过,今儿个我把地点给你你且去摸来,明儿个我们大家伙一同去墓中确认,若真是如你所说破解了‘双石封’我们便信你认你作我们摸金界的老大,可好?” 听的此人如此之说那些个校蔚们连连称好怂恿着张铁手接了地址,那张铁手听了此人的话自知牛皮吹大发了,当下就悔恨的直想给自己几巴掌,不过大话说出去了这地址不接也是不行了,于是硬着头皮接了地址在校蔚们的哄笑声中退出了茶馆。 到得茶馆外面这张铁手一边走一边思量明天怎么应付众校蔚,忽见前方人流涌动吵杂之声不绝于耳,这张铁手起了好奇之心随着人流前去观望,近了才知晓原来是个街头卖艺的艺人正在表演千斤顶的工夫,只见那艺人将两个上百斤的石球用铁棍子绑了,单手拖着铁棍中间将两个石球举了起来,围观之人无不拍手称好,只有张铁手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忽然张铁手脑袋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注意,当下眉开眼笑的往打铁铺跑去,到得第二日晚上这张铁手早早的约了众校蔚说是这‘双石封’已然被自己破解了去,众校蔚皆是不信哄吵着跟随张铁手去见证,到了地方众校蔚下得墓中果然如张铁嘴所说这主室之门大开。 原来这张铁嘴那日见那街头艺人手举石球受其启发,当日便去铁铺打了一根铁棒,晚上开工的时候到得主室门外,这张铁嘴将铁棒顺着主室门的缝隙中塞了进去,将铁棒的两头横在两端的石球下方,然后在石门的缝隙处用根棍子捅铁棒的中间,于是那石球受力便往上滚,石门自然也就打开了。 听了大志的介绍我暗暗匝舌,这古代的土夫子门果然聪明,这事要是放在现代不一定就有人能想的出来,委员也是唏嘘不已。 当下我门也不含糊,我们将洛阳铲的铲柄卸了下来充当铁棍,洛阳铲的铲柄是用纯钢精打造的螺纹结构,平时不用的时候我们将它螺下来变成一节一节的装在背包里,到使用的时候,我们将它螺起来就行,而我们现在使用的洛阳铲是八节的柄,全部整合到一起有十六米那么长。 这主室的门大概也就只有四米宽,我们装好铲柄由大志将铲柄的两端送到石门两端的石球下面,委员体格壮力气大由他来推铲柄中间,而后我和大志各站在石门两边,只待石球一离位就将石门推开。 ------------ 第二十二章 突生变故 我们各自站好位置,只听委员一声闷喝推着那顶住里面的铁棍手柄发起力来,许是石球许久没有挪动的缘故,委员直累的脸通红我们才听到石球滚动的声音,我和大志立即发力顶住石门使劲的推,终于石门在我们三个的合力下被推了开来,顿时一股腐臭气味迎鼻喷来,呛的我们直干呕我们三个赶紧找了口罩带上这才好受了些,这时我才有开始打量这主室起来。 只见这主室大概有一百多个平方,地上铺的是大理石地板估计下面垫有石灰所以地板很是干燥,地板的中间放有墓主人的棺椁,墓室顶部是三角型横粱结构构造如同卧室,横梁及两旁的影壁上画满了栩栩如生的彩绘,横梁的彩绘主要以飞虫鸟兽为主,上面有驾御祥云的龙,有色彩斑斓的凤凰,有洁白如雪的仙鹤。。。。。。每一图画都传神如微,寓意着墓主人登仙的极乐生活。 影壁的图画主要是记叙了墓主人的生前的事情,左边一副影壁上先是画了一个女子坐在镜子前的图象,接着后面是这个女孩一群女孩子手里拿着小扇围着蝴蝶嬉戏玩耍,后面又画了一群人有男有女对着一个非常威严的人下跪的画,接着就是一群人抬着一顶大轿子欢天喜地的走着轿子露出一角里面隐约露出女子半边脸,而右边影壁上就简单多了,只画了一副一个妇人摸样的人独自坐在窗前孤芳自赏的画。 委员是个大老粗看不懂这画的什么意思于是就来问我,我也只是大概明白了墓主人的身份,跟他解释道:“不出所料的话墓主人应该是个女的,而且年轻的时候还是非常漂亮的那种,后来估计被一个大官看中了强占为妾,后来年纪大了容颜也渐渐的衰退了,于是这位大官就渐渐的冷落了她,这位墓主人也就郁郁而终了,如此看来的话墓主人也是很可怜的。” 委员听了大呼道:“可怜什么?我才可怜,部队部队呆不下去,生意生意没的做,我说司令咱来这可不是为了考古的,咱别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的干正事吧!” 大志听了接口道:“张哥这你可就错了,我老爸跟我讲过摸金的时候看一看影壁是非常重要的,这墓室古来就有好坏之分墓主人也有贫富之差,陪葬的物品好坏往往在影壁上就能够体现出来,有的墓主人狡猾好东西并不藏在棺材里,故尔那些个有经验的倒爷们往往只需看看影壁就能找到下手目标”。 委员听了不以为意挽起袖子就要去开棺取宝,到了近前一看是口石棺,委员大叫:“怎么这古代人好这口?弄口石棺来睡?” 我听了哭笑不得说道:“你小子有点文化好不好?这不是石棺这叫棺椁,石椁里面的才是棺材,这是古代人的一种身份的象征,套的棺椁越华丽则身份地位越高,象这种石制的棺椁一般睡的都是些宰相之流和她们的家眷,而皇上和一些皇亲国戚的棺椁则是用梓楠木之类的上好木料做的,而且棺椁的外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涂上多层防腐漆更有甚者有的还要在棺椁外面包上彩锈文段来装饰其华丽。” 委员听了摇头不已说道:“这些个皇帝老爷们生前穷奢极欲,到死了也要搞个不同,劳民伤财不说关键搞这些有个什么用啊?” 我知道委员向来讨厌那些欺权霸恶的人,我也不与他争辩对对错错的咱也说不清楚,也不是咱们好评价的,我招呼大志在西南角点上一支蜡烛,委员不以为然说我封建说我迷信,我说既然咱们跟的是大志干的活那么咱们也就得遵守大志他们那行当的规矩不是?岂不闻咱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志听我这么一说应了一声‘好嘞!’屁颠屁颠的拿了一支蜡烛,用指北针确定了西南方位点上了,我看了看大志手里的蜡烛顿时一阵头晕,感情这蜡烛绝对是大志选的无疑,看看这蜡烛又粗又长灯芯粗的都快赶上我的小拇指了,看来这小子跟委员混久了这都沾上委员身上的投机取巧的毛病了,这可不行回去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大志。 我这么想着大志已经点好了蜡烛,我双手合十冲着棺椁念道:“里面的姐姐你且听好,我叶石林、张韦源、边大志三人因在世间生活艰难今日特来向姐姐借点资住,待会儿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姐姐切莫怪罪……” 我还想要再念叨几句,哪知委员早就不耐烦了“我说司令行了哪有那么多废话?我看这里面的这位姐姐今日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由不得她,谁让她倒霉今日碰到我张某人了”。 我见委员一脸的无赖相正想要发挥我的无上革命精神说道说道他,忽然眼角瞥见西南角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我眼皮一跳冲着一旁的大志问道:“大志蜡烛怎么熄灭了?” 大志被我这么一问回头一看也是愣了,委员也收起了玩笑之心,我冲委员嚷嚷道:“看吧!你小子整天没个正行这下好了把躺着的那位说怒了,人家不准备借给你了。” 委员听了不乐意了:“咋还是我惹的呢,来借她东西的可不是我一人,我说司令可不准冤枉好同志”。 “我估么着会不会是风吹灭的蜡烛,张哥、叶哥咱先别说了赶紧干正事吧,我再把蜡烛点上”大志见我两个又要斗嘴赶紧插话进来。 出了这档子事我心里犯嘀咕也没心情跟委员斗嘴了,大志点好了蜡烛我们见蜡烛也没再熄灭就各自戴好手套准备开工。 这棺椁很大上面的石板很是厚重而且石板的间隙处被封上了石灰故而推动起来很是笨重,我们先用工兵铲将石板边沿的石灰铲掉,而后委员打了个活绳结套在石板的一边,我们三人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将上面的石板拉了下来,这时我们靠近石椁只见棺椁里面放着一口大红棺材,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我道:“乖乖这位主真是有钱,用檀香木做棺材,要是我们将这棺材弄出去只怕都值不少钱,”委员听了也是直道可惜。 由于这檀木棺材外面还有个棺椁所以相对而言这檀木棺材的封闭也就简单了些,只是在棺沿上钉了一排的棺材钉,我们照例用工兵铲将棺材钉撬了起来,由于时间太久钉子大都锈了用工兵铲撬的时候‘吱吱’直响,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挠棺材盖子声音一样,听得我汗毛直竖,好不容易将钉子撬完了我们一声欢呼,三人七手八脚的将棺材盖抬在一边就准备摸金,那知当我看到里面的尸体以后差点没吓跪下。 ------------ 第二十三章 危机解除 里面躺着的那位正是在我梦中要杀我的血衣女鬼,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位并没有穿着血衣而是通身都用一个丈青蟒袍盖着仅仅露出一张惨白的人脸,诡异的是从这张脸上丝毫看不出她是个死人,只见她面挂笑容眼睑轻闭神态安详,更甚者她连死人最最应该出现的尸斑都没有,俨然就像是睡着了正做着美梦一样。 我当场就是牙齿打颤汗毛倒竖冷汗不自觉的就顺着我的脊背流了下来,腿像是被砍断了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人也就愣愣的定在了当场。 委员和大志也好不到哪里去,委员如同我一样当场就愣神了双腿的抖的就像筛糠一样,我估么着这小子以后谁要是再跟他说世上没鬼这小子保准跳起来暴打他一顿,反观大志虽被吓得面如土色流汗如雨,但这小子逃生意识强烈双腿竟然还知道往主室门外挪动,我暗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发丘将军的后代不是咱们这些个外来货可比的。 就在我感慨这会儿功夫大志已经艰难的挪到了主室门外,突然大志神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见其一扫之前的狼狈脸色转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狠毅之色,他伸手入怀使劲一拉竟掏出了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白色物件,继而双手举过头顶大呼道:“有请天官大人开道伏魔!”而后也不看我们径直拿着那白色物件对着那躺着的女尸的头部就是一下了。而这一下子似乎耗尽了大志的所有力气,打完女尸体就跟煮化了的麦芽糖一样噗通一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刚刚打完一场仗一样。 我和委员看的眼珠子都快崩出来了这傻小子是被吓疯了么?人家都还没怎么咱们呢!你可倒好先挑起事来了。 我怕女尸跳起来伤者大志,万一那女尸记仇给大志来个分经错骨抽血扒皮依大志目前的情况只有干瞪眼的份,想到这我不敢耽搁使劲的掐了一下大腿直痛的我眼泪直流大脑才算是有了点反应,当下赶紧拖着还有点僵硬的双腿艰难的向大志跑去,跑到跟前我拖起大志冲着委员喊道:“委员干啥呢!等死呢?赶紧跑。” 听我这么一喝委员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赶紧跑了过来跟我一块扶着大志就往外跑,哪知这小子不知是不是中了邪嚷嚷道:“叶哥、张哥不用跑那血尸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我身体机能本就没有恢复完全,这会还要强撑着扶着大志,立马气就不打一处来冲大志嚷道:“你小子被吓糊涂了吧!就你那一下子就制服女尸了,我看顶多也就给人家拍个内伤,说不准人家本来没打算这么早醒的结果被你这小子一下子给打醒了呢!待会要是那位发起飙来哥几个可都招架不住的。” 听了我的话大志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推了开来,说道:“叶哥我真的没有说谎,不信你跟我去看看那血尸不是到现在也没起来吗?” 我听得大志说的这么肯定当下也止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大志说的没错那女尸还真稳稳的躺在棺材里动也没动呢!委员也停了下来不确定的问大志这女尸真的被你制服了么? 大志那混小子将胸脯一挺说:“那可不是!” 这时我的身体机能也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我问大志你是用什么东西制服它的刚刚看着很威风的样子。 大志傲然一笑说道:“当然是我们发丘将军一派的至宝----天官印”。 我听了一愣当场鄙夷的说道:“你小子跟着委员好的不学竟学些坏的,还天官印呢,可别当我不知道这天官印早在明代永乐年间就被毁了,你这个顶多也就是个赝品”。 说完大志还没说话一旁的委员倒是不乐意了:“我说司令不要总是无赖人民的好同志啊!什么叫跟我学的,我是谁教的啊!相当初我还是个纯情小男孩的时候,是谁带着我捅了镇长家的马蜂窝结果搞得镇长被咬的跟个猪八戒似得,又是谁在镇长找上门来的时候教我说谎说看到了几个长的像坏人的男人报复镇长捅的,还有……” “打住打住!哎我说委员感情你小子只记得我小时候教你干的缺德事了,我带着你做的先进事迹你是样没记住啊?”我听委员又在开始揭我的短赶紧插了一嘴。 委员又待要反驳大志赶紧插嘴说道:“张哥、叶哥你们先打住听我说我真的没骗你们那块印不是赝品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天官印,只不过不是明代被毁的那个天官印而是我们家族里历代传下来的天官印”,这大志倒是摸到了窍门知道只要我和委员争执起来准没玩没了,所以立即插嘴岔开我两个争执的话题。 我听得迷糊这会儿怎么又冒出个祖传的天官印不是说天官印只有一块么?我也不和委员斗嘴了赶紧问大志这印是怎么回事。 只听大志解释道:“这天官印在古代是只有一枚不错,印就掌管在一个叫张涛的发丘将军身上,每到有人发现了凶险万分的大墓的时候就要来央求张涛带着印一同前去,刚开始这种情况的时候天官们无所谓就当自己少拿点好了总的来说有印在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是渐渐的到来后来这张涛越来越贪,每次来央求自己的天官都要人家答应他自己占八成,不答应就不带印前往,此种做法引得天官们怨声载道,后来有一个懂点奇门遁甲的天官他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先让人模拟出天官印的图案而后找来八块白玉(注:白玉在古代有代表着正气的说法),让巧手的玉匠师傅按着图案雕刻出一模一样的天官印仿制品,然后乘着张涛不注意偷偷的将真印分别在这八块假印上按上印记,如此这假印也就有了真印的小半威力,后来真印被毁这八块假印也就被传到了八位发丘将军的身上成了传家之宝。 我听得惊叹这土夫子们可是能人辈出啊!既然这印有天官印一半的威力说明镇住那女尸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转念一想这女尸好像从始至终都是没动过得,真不知道这位是被印制的还是本来就是我们多疑了,不过当下也没有时间考虑那些个事情了,眼见时间被我们三个菜鸟耽搁掉了大半,盗墓界的规矩可是‘天亮不发丘鸡鸣不摸金的’,虽然我们不是盗墓界的“正规军”但几千年来传下的规矩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当下立即招呼委员和大志开始摸金吧。 ------------ 第二十四章 尸变 按照天官们的规矩摸金的时候是有一套独特的手法的,摸金时先从墓主的脚根处开始摸然后一路顺着脚跟到达墓主的腰身部为一个停歇点,再从腰身到达肩部为一个停歇点,然后便是头部,这样得做法被天官们寓意为‘三起三落’,在摸金的时候全凭手感不可用眼看手感觉到什么值钱就拿起什么然后再从下个节点开始摸,摸到值钱的算你走运墓主人赏你的摸不到值钱的算你倒霉墓主不愿意给你,万不可回头再摸惹怒了墓主沾染上晦气,所以那些个有经验的倒客们都注重锻炼手上面的功夫,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一摸就知道,往往三点摸下来那些个值钱的物件基本上都被取出来了。 我们这里就大志是一个标准的发丘将军但是也只是‘理论’上的,而我跟委员则是半吊子算不得真正的发丘天官,早在我们将要进墓的时候大志都已经跟我们讲了天官的摸金规矩,可是我们三块料哪有那些天官们的本事,搞不好我们按照规矩来一遍摸出来的是些不值钱的废铜烂铁也说不准,我们三个好不容易来到这可不想空手而回。 当下我脑袋一转想了个歪点子,我让大志跟我我们两个一人一边先摸一遍,然后再让委员自己摸一遍这样我们既没有破坏了天官的规矩也摸到了足够的冥器。 我这一说两人都很赞同,于是我和大志就一人一边着手开始摸了起来,土夫子们专门有句口头禅是讲摸金的叫‘大非好,小非精,金银刺手,瓷无棱,’这句话意思是说‘用手摸到大的冥器的时候不一定是最好的,而用手摸到小的冥器的时候不一定是最差的,金子和银子摸在手里的感觉是有边边角角的有点刺手,瓷器摸在手里的感觉是平滑无棱的’。 我们将手插进女尸的蟒袍下,我一边默念这句口头禅一边顺着脚跟向女尸的腰身处摸去,这女尸并不胖腿边的两侧放了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用手摸着都是圆润无比,我心里很是好奇可是又不能用眼看,一时间举旗不定不知道选哪个好,突然我手摸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东西摸着跟其它的物品不一样,心头一喜就拉了上来竟然是个造型奇特的瓷娃娃,在我收手的时候大志也是收了手提上来一看也是一个造型奇特的瓷娃娃我们两个一脸郁闷。 委员在一旁着急的说道:“我说你们两个搞什么呢?赶紧捡重点摸”。 我没好气的白了委员一眼并不与他争辩,将瓷娃娃揣到背包里伸手从女尸的腰身向肩膀上摸去,这一下我感觉这腰身一侧放的冥器多半都是刺手的我估摸着应该都是些金银制作的器物,心里想着这些个东西越是大的越是值钱于是就检最大的摸,墨迹了半天才感觉个稍大的就提了上来一看是个用银子做的酒壶,我又是一阵气结要是摸到金子的还好在外面的市场还能卖出个高价可这银子的在外面撑死也就千八百的吧。 而这次大志倒是有了收获摸上来的是一串黄橙橙的金佛珠,佛珠的个头也都很大每一个佛珠上都刻有一段文字不过是梵文我们看不懂。 我让大志收好佛珠就让委员再去摸一遍,因为接下来的肩部以上的我们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并没有放置什么东西所以就懒得去摸了,委员得到我的命令将袖子一撸咧着嘴说:“你们两个摸的都是啥?看我的” 由于委员是一个人摸而且只能摸一遍,于是这小子就跟天官们一样跳到棺材上两腿跪在棺材两边双手各摸女尸的一侧,远看着就像委员要抱起女尸一样,看着委员眯缝着眼睛一脸‘享受样’我当时就邪恶的想到这货莫不是乘机占女尸的便宜吧! 委员这小子摸的很慢,这让我更是怀疑我的猜测是真的,正要出口骂他几句,只见委员左手一提手里抓上来一个遍身花纹的瓷碗,我立马笑喷了:“委员你这是准备要饭呢!” 委员看是个瓷碗将脸一拉也不答我话气哄哄的将瓷碗扔到棺椁边上,又伸手从腰身向头部摸去,这次委员的动静很大连尸体都被他翻动了才掏出了件冥器我们定眼一看只见那是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蝴蝶玉挂件,人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看来委员这次是摸到大家伙了。 委员这才笑嘻嘻的从棺材上下来对我们两个说:“怎么样?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看看你们摸的都是啥?”我本就郁闷三人就我摸的最差劲,没好气的说委员:“还行家呢!我看啊八成是这女墓主看上你了,给你个值钱的物件买你在这陪着她呢!” 委员竟然出奇的没有反驳我说:“那什么!时候也不早了,我瞅着天快亮了咱们完事了就上去吧!改明咱们卖了这个玉蝴蝶也不枉跑了这么远的路”。 我见委员一脸小人得志相郁闷的招呼大志收了‘天官印’准备盖上棺材盖儿就上去,突然大志大叫道:“这女尸体嘴里有东西”。 我和委员一听赶紧跑来看,只见这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张开了,我估么着可能会是委员刚刚那一番折腾弄开的,而这女尸嘴里竟然放了一个鸡蛋大的珠子,刚刚我们都在看委员手里的玉蝴蝶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女尸嘴里的珠子。 委员是个贪财主也不管规矩不规矩的捏着女尸的嘴便把珠子取了出来,哪知珠子刚一离开女尸的嘴那女尸就像是气球放了气一样竟然迅速的憋了下来,没一会儿本来如同活人的女尸就变成了一具如同风干了腊肉一样的木乃伊。 我们看着惊奇不已大志担心尸变提着大印对着女尸的脸就是一通乱戳,等了半天见尸体也没个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我猜测该不会这颗珠子就是西游记里面所讲的神奇的定颜珠吧,我们三个面色一喜赶紧的凑近了委员身边去看那颗珠子,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让委员将珠子收了起来是不是值钱拿到市面上就知道了。 待委员收好珠子,我们三人将棺材板盖好收拾好家伙转身便准备走出墓室,忽然我感觉身后恶风不善我下意识的一低头,只见刚被我们放好的棺材盖儿竟擦着我的头皮飞了出去,‘咚’的一声砸到我们前面的地板上将地板都砸出了裂缝,而棺材板的另外一头死死的顶住了我们逃出去的主室墓门。 ------------ 第二十五章 对抗女粽子 看着地上蜘蛛网一样的裂缝我暗道一声好险,要不是我反应意识够快保不准我这脑袋现在已经开了瓢了。 我怒气冲冲的往后面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原本躺着女尸的棺材里赫然伸出一双长满黑毛的人手,那双手正压着棺材板的两边想要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身旁呼的一道人影闪过却是大志,那小子拿着大印看情况想要在尸变没有出来之前跑去给那里面的那位几下子好镇住她。 我暗骂自己一声废物平日里光是吹嘘自己的本事现在连比自己的小的都不如,回头赶紧招呼委员搬开棺材盖。 俗话说‘人走多了便出道,鬼见多了鬼怕人’,有了没化尸的女人那次惊吓委员这次到镇定多了,听到我的招呼二话不说便和我合力搬起棺材盖起来,不过那女尸的力气大的惊人,棺材盖被她抛出一头死死的卡在主室门中间一头牢牢的钉在地板上任凭我跟委员怎么使力也是搬它不动。 正在这紧急的关口我眼角忽然瞥见一团白光向我射来,我知来者不善想都不想仰身就向后倒去,我刚倒到地上那团白光便‘咚’的一声砸到我旁边的棺材盖上将棺材盖都砸了个窟窿,我倒吸一口冷气定眼一看那砸来之物不是别的正是大志用来对付女尸的天官印,只见那印都被这力道撞了个粉碎,我顿时火冒三丈‘这司莫非跟我有仇竟逮着我脑袋打?猥琐你的可是委员那货’。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女尸那边便传来大志的惊呼声:“叶哥,张哥快来救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女尸已经从棺材中窜了出来正一跳一跳的追着大志满室跑,我看了一眼破碎的‘天官印’暗骂一声西贝货,来不及多想抽出背包里的工兵铲当作武器就冲了上去。 大志见我冲来感激的看我一眼,一个闪身将女尸的门面露了出来,此时的女尸不但手上脸上长满了黑毛而且嘴里竟生出了两颗长长的獠牙看着甚是吓人,俨然这女尸被委员那么一折腾变成了天官们嘴里常说的‘大粽子’。 我见大志闪了过去暗自握紧手中的工兵铲抡圆了对着女粽子的脸就是一铲子拍去,这一铲子我使了十分的力道常人要是被这一铲子拍到我敢保证当场就能让他脑浆迸裂,但是这拍到女尸脸上的这一铲非但没有收到预定的效果,反而就像是拍到一块钢板一样直震的我虎口生痛,我一个不稳手中的工兵铲便倒飞了出去。 许是那女粽子被我拍疼了怒嚎一声向我抓来,自那女粽子的定颜珠被委员拿走以后身体和声带早就腐烂了,此时的嚎叫声倒是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听的格外的刺耳,可怜我此时虎口被刚刚那一拍震的生痛两支胳膊像断了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当下惊呼一声‘妈呀!’撒腿就跑。 正在这时只听‘砰砰’的两声却是委员朝着女粽子开了两枪,这五四手枪虽说杀伤力不大但是在50米以内那冲击力也容小窥,女粽子虽是铜皮铁骨但也被委员这两枪打得一个趔趄,我见这枪击效果显著高喊委员再放两枪,而委员却是一脸肉痛得跟我说没子弹了,我暗叹一声自己点子真背,这时那女粽子也缓了过来复又向我追来,我心头一紧赶紧跑路,正跑着忽见一条绳索伸来牢牢的套住了女粽子的脖子,我定眼一看却是委员不知何时掏出了背包里的备用绳子套住了女粽子,我心道‘好计谋’,别看委员平日里总是喜欢跟我斗嘴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倒也不含糊。 委员见套住了女粽子脖子脸上一喜,抓住绳子使劲一拉那正忙着抓我的女粽子竟然被委员给拉得向后倒去,我暗松一口气想要跑去帮住委员合力将女粽子捆她个结实,那知没等我去到女尸便挣扎着又从地上蹦了起来,将拉着绳子一头的委员带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惊道一声:“不好!”只见那跳起来的女粽子竟不管委员和大志又向我追来,见到这我死了的心都有了‘这为嘛又是我?你丫就不会追他们两个’不过心里这样想着我脚下可不含糊,我借着女粽子身体僵硬行动不便的缘故围着墓室里的棺椁上窜下跳与女粽子周旋,亏得我平日里坚持练气打座,身体素质自然比寻常人刚毅就是这样我也是大感吃不消,那女粽子可是没有知觉的尽管我使尽浑身解数也是没办法将她甩掉,那家伙就像是吃定了我似的死追着我不放。 就在我与女粽子周旋的时候委员也吭吭哧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小子是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被女粽子带倒的,摔的颇惨额头磕破了一层皮鼻子上也挂着两道血条子。起来的委员一擦鼻子大骂道:“奶奶个雄老子还就不信了拉不过你?”一撸袖子就朝女粽子身后的绳子跑去。 不过这次委员可没有之前的幸运,那女粽子追着我跳到了棺椁的另一边时委员才拉住绳子,让委员这么一带力那女粽子的身体刚好被棺椁挡住摔倒不得,那女粽子本追我追的正兴起见又被委员拉住顿时嘶嚎一声就要挣脱开来,发了狠的委员哪能让她再次跑掉,只见他将绳子对着腰部绕了几圈身体呈四十五度角向后倾倒借着身体的力量倒与女粽子僵持了下来。 这时我才得以舒了口气,忽听耳边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是闪身而退的大志正拿着工兵铲朝挡住墓门的棺材板剁去,看样子这小子是在看无法挪动那棺材板的时候想用工兵铲强行将那挡住主室门的棺材板剁碎,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那棺材板虽说是用不太硬的檀香木做的但是胜在厚,大志挥舞着工兵铲剁了好几下才仅仅将棺材板剁了个缺口。 我看着心里暗暗着急可是双手还没有恢复也帮不上忙,这时只要委员一个坚持不住我估计我们几个小命都得交待在这儿,正在这时突然我脑袋灵光一闪想到了个主意,当下心头一喜冲剁棺材的大志喊道:“大志快把委员身上的绳子取下来绑在棺材板上”。 ------------ 第二十六章 智逃尸口 大志听了我的呼喊看了看委员又看了看女粽子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将手中的工兵铲一松就朝着委员跑去,委员身上的绳子是我们备用的两条中的一条,前一条还吊在洞口这条刚好在委员背包里好在这条绳子足够长,大志将绳子从委员身上取了下来飞快的绑在棺材板上,高呼:“叶哥绑好了!”说罢人就闪到了一边。 我听了对委员喊道:“我说放!你就松手!”这时委员也是累得不行了小脸憋得通红,对我讲“快点吧司令,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也不答话跑到女粽子面前对着女粽子脸上就是一口唾沫,然后转身就跑嘴里高呼着:“委员快放手”,那女粽子身硬如铁打她等于自讨苦吃用这办法也是迫不得已也不知道能不能凑效激怒女粽子,委员得到我的命令双手一撒脑袋一缩就滚到了一边。 许是我的方法凑效那女粽子竟然暴怒异常一跳老高的向我追来,我心里暗笑就怕你不怒,爷们能不能跑路全看你了。 不出所料女粽子这么含怒的一跳竟真的将我们三人都无法搬动的棺材板给‘嗖’的一声带了出去而后‘嘭’的一声撞在那石椁上,力道之大竟将与石椁相撞的棺材板撞得稀烂,而完好的那半块棺材板去势不减直直的朝女粽子飞去,那女粽子本是暴怒异常地来追我忽的被那撞在棺椁的棺材板带了一下身体的去势顿时顿了顿,刚要再次奋勇追我可是身后的半块棺材板也飞了过来‘呼啦’一声撞在女粽子身上,可怜这倒霉的女粽子一个不稳连尸带着半块棺材板‘嗵’的一声都镶在了一旁的影壁上,这声音之大直震得我耳膜生痛!之听的头顶‘咔嚓’一声却也是将上面的流沙顶给震的破裂开来,立马就有金黄的沙子顺着裂口流了下来。 我心中恐惧这流沙顶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塌了我们几个都得活埋在这,当下脚下一滑就顺势朝墓门方向扑去,边跑边喊/:“委员,大志快跑这顶要踏了”。 委员和大志见到这沙子从顶上泄了下来也是脸色一白,惊恐的朝墓门外跑去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我刚跑到墓门前忽听耳后女粽子怒吼声传来知道这玩意已经脱困,这时我的双手也恢复了知觉,眼角一瞥见到门边大志丢的工兵铲俯身便捡了起来,对着前面的委员和大志喊道:“你们先跑我拖上它一会儿”。 性命关头容不得迟疑两人点了点头道声:“小心”,便一前一后的攀着绳子向上爬去。 此时女粽子也是向我们追了过来,我一个转身朝女粽子跑去到了女粽子面前不待她抓我我一个错身从她身边闪了过去,那女粽子暴怒异常反身要来抓我,我知她厉害脚底抹油飞快的将女粽子向主室引去,心道‘想追小爷今日爷给你来个大沙葬’,那女粽子果然上当嘶嚎着向我追来。 此时的主室室顶漏口渐多大片的沙子倾泻下来,我将女粽子引到主室围着棺椁转了两圈乘机捡起女粽子身后的绳子打了个结伸手套在棺椁的石板上,我也不指望这些就能困住女粽子只希望能阻她一阻就行,而后我调转方向快速的向墓门跑去。 我刚好到得墓门那女粽子也挣脱了控制,我回头悲怜的看了眼女粽子心道:“小爷我这就葬你”! 当下将手中的工兵铲狠狠一抛向墓顶砸去,那墓顶本就脆弱不堪我这一砸如同火上浇油顿时墓顶‘咔啦’一声塌了下来顶上的沙子瞬间掩埋了下来,任凭女粽子力气再大也是挣脱不得,这边闹得动静太大,外室的墓顶也被震的‘咔咔’直响,我脸色煞白这事玩大了,没准老子也要给它陪葬了,赶紧没命的向盗洞跑去,好在老天对我不薄等到我跑到盗洞下面的时候外室的墓顶再也支撑不住‘哗’的一下塌了下来。 我见事情紧急暗提一口气,腿上发力脚掌使劲一跺地面人便如同炮弹一样向洞上窜去,这一窜足足窜了两米多高才停下,我复又借势双脚一蹬洞壁人在空中来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大转身人又窜上了两米, 只听委员在上面喊了一句:“我草!牛*了!” 我心中一喜感觉今儿个脸露大发了,当下抓住绳子‘噌噌噌’的往洞上窜,快到洞口时我有意卖弄,胸中一提气脚尖一点洞壁抓住绳子的手使劲一送我人便冲出了洞口,但这时我的去势仍旧不减,我风骚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正想豪情万丈的喊上一句‘俺老叶出来了’,忽然只见眼前一绿‘咚’的一声头撞到了树杈上,人便如同发瘟的鸟儿‘叭叽’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一跤摔的我头昏脑涨的,眼前有好多个星星转圈圈,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只感觉我双脚被人大力的抓住使劲的朝左边拉去,我屁股可遭了罪了被下面的石头搁的生痛,我心中一惊莫不是那女粽子又跑出来了?抬头一看却是委员和大志正拖着我的双腿,我莫名其妙这两货这是干嘛,拿我当地铲了?正要开口骂上几句忽听耳边传来‘哗啦’一声,只见我刚刚躺着的地方正砸下一颗大树,看这摸样如果他两没有及时把我拉开的话我估计现在我就要横尸当场了,我立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冲两人感激一番委员倒是先开了口。 “我说大志刚刚司令在空中如同大马猴似得一下是干嘛呢?差点把自己小命报销了”。 大志说:“他那是准备亮孙悟空那大马猴冲破五行山本事呢!” 我听了一阵气结,我只当他两个看我刚刚表现心里不爽诚心的挖苦我,正要回口反驳两句,忽的感觉身下的老爷山震动的厉害我呼道:“不好!这老爷山要滑坡了”。 这老爷山本就是土沙结构山体本就容易滑坡,又加上我们整塌了山腰的墓穴一部分山体缺少了支撑点自然是要滑坡的。 委员和大志听得我的惊呼回手拉着我就跑,我大呼他两个够义气,我们三人直跑的汗流浃背喘气不匀才算在一块看着比较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我一提裤管就地坐了下来,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被捅破了一样呼呼的直往外冒气,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直跳,歇了好大一会儿才算好过了一点。 这时我也才有空打量外面的状况,只见此时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山上的晨风吹到人身上凉凉的,那滑坡的一处山坡就像是人被半吊子理发师胡乱的剃上一刀一样,露出了光秃秃的头皮,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心里一阵悸动,这次我们终究是闹得大了竟将这一处天然的多福多财之地给毁了去,这在《府邸天机》上说我们是要折寿的。 ------------ 第二十七章 穷困潦倒 委员和大志也怔怔的看着垮塌的老爷山,一时间我们三人谁都不愿意说话都很沉默,是啊曾今郁郁葱葱的山脊,如今只因我们的一己私利却被毁坏的破烂不堪,对于此事我们想说抱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在这之前,在我的印象中所谓的盗墓:仅仅是找到一个埋葬古代富人的地方,然后挖个洞穴钻进去,只要胆子大就能找到值钱的家伙,我并没有把盗墓想象的那么悬,可是经过这次九死一生的经历后我才知道任何事情做起来永远比想象的难。 当我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我从了这一行以后的富裕生活时,我却不知道我已经将我自己置于了无法预测的危险中,这种危险它随时的会要了我的命,而作为拥有这个生命使用权的我却也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我现在不禁怀疑我之前的决定----它对么? 我们就这么怔怔看着还在垮塌不止的老爷山,我心里怅然若失思绪杂乱,心里闷闷的就像堵住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忽然我身边的委员一拍大腿叫道:“我草,遭了!我的军大衣还扔在山上的背包里?” 他这一叫将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我鄙夷的看了委员一眼说道:“你小子也可够抠的,不就一军大衣么,咱们这趟回去京城换了钱,哥出钱给你买四件不同兵种的军大衣,冬天让你穿空军的,春天给你穿炮兵的,秋天给你穿海军的,至于这夏天嘛咱简单点给你穿个钻进树林就认不出你的野战军的,你看咱们这手笔一年四季给你穿不带重样的”。 一边的大志听了也哈哈大笑说:“对对对,叶哥说的对这样张哥晚上睡觉连被子都省了”。 委员听了我两个的调侃把眼睛一瞪怒冲冲的说:“你们两个知道个屁,就知道拿我取笑,老子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么?” 我跟委员开玩笑一般不戳到痛点他很少发怒的,刚刚的玩笑并不是很严重我知道让委员生气的不是这个,于是赶紧打住问道:“咋得了?” “我他妈把我们所有的钱都放在那军大衣里了,这下倒好这老爷山山坡一滑把军大衣也埋进去了,没了钱回不去京城不说这他妈连吃饭都是个问题,这可咋办?”委员气急败坏的说。 我和大志听了心头一跳,我也急了现在再返回老爷山那挖出军大衣是不可能了,别说工具都被我们扔了,就我们三个小身板估计刚刚跑到原地就会被还在垮塌的山土给活埋喽!刚刚还讲着有了钱如何折腾委员呢!这下可倒好连京城都回不去说不准还得饿肚子,这趟墓掘的可真是蛋痛。 委员在旁边急的来回走动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子玩大发了”。 我看着眼晕正要喝斥委员几句,旁边的大志倒是出了个主意。 “我说张哥、叶哥莫要着急,我听我爸讲过:以前我爷爷也碰到过这档子事情,一次他老人家盗了一个大斗以后,身上的盘缠用完了没办法回家,于是他就想了个办法:找到附近的一个小镇冒充是个落魄的公子哥,取出所盗最次的物件然后找了家大户人家说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贱卖传家之宝来换取盘缠,那些个大户们多半会贪图便宜买下来,于是我爷爷盘缠就有,我们也可以跟我爷爷学,我们去牵牛镇找家比较有钱的人家,就说我们出来打猎钱被弄丢了没办法回去,我这不是有窜金佛珠么,就说是我们的传家之宝便宜卖给他,他肯定收我们好逮凑够盘缠回去的路费再说。” 我和委员听了皱着眉头:这个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可惜了这窜金佛珠,估计我们这样贱卖出去人家准会趁火打劫,能给个两千算是不错的价格了,不过我们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有道是有得必有失,当下我们咬咬牙又仔细的商量了一番就这么定下了,于是我们三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朝牵牛镇走去。 牵牛镇离老爷山大概有五六里地,因为靠近山区是城市的边缘地带所以并不出名,我们三个是大概中午十点多出发的,因为一夜未睡人困马乏的一直走到十一点半才到牵牛镇,此时我们已经是饥肠辘辘眼冒金星了,闻着街上散发出的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 我问大志像这种小镇找什么样的人家才会买的起我们的‘传家宝’? 大志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才说:“我们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这牵牛镇不大,所以做生意的不多,比较像样一点的也就是镇东边靠近车站那的一家集客栈和吃饭于一身的‘有来酒家’,我估计唯一能买的起我们这传家宝的也就是这家酒馆了的老板了,我们不如去那家问问吧!” 那家‘有来酒家’我知道当初我们下了车准备去老爷山的时候就是在‘有来酒家’吃的的饭,我跟委员点了点头说:‘好就去‘有来酒家’”. 我们三个在墓中跟女粽子搏斗了一夜,险险的捡了条小命所以身上脏兮兮的,今儿个早晨从山中出来的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故而现在走在街上路过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三个被注视的很不习惯都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好不容易挨到了‘有来酒家’我们找了张空桌子坐下,此时不是饭点酒店里显的特别冷清,除了我们之外就另外一张离柜台不远的一个‘农夫’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而已。 这时柜台的男服务员见我们三个过来也没来招呼我们,大志突然冲他那服务员喊道:“服务员你们老板可在?我们要见你老板”,那服务员一愣,悻悻的走过来说:“我说三位老板怎么着要跟我老板投诉我不招待你们?” 我听了顿时哭笑不得哪有像大志这样找人的,这不找误会么?当下我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小哥,我们不是要投诉你的,我们是你老板的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今日我们到这里做工,他托我们给你老板带点东西说是你们老板早就跟他说好了的”。 一听我这样解释那服务员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上下打量了我们好大一会儿才说道:“我们老板今天不在出去了!” 我当下一急,这家伙要是不在那今儿个我们三个可得活活的饿死,当下赶紧陪着笑脸说:“小哥你看你老板那远房亲戚说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东西亲手交到你老板手里,我们走时也是满口答应了做人可不能食言不是?你看能行个方便不?”说着我便从身后的背包里将那个造型古怪的瓷娃娃,掏了出来给那服务员说:“这个是我们家乡的土玩意今个就送给小哥了,你看你行个方便。”那瓷娃娃我估么着也卖不出个价钱,还不如先把这位爷送好打听出他老板去处是正事。 那服务员见了瓷娃娃又听我这么谦卑的一解说果然动了容,接了瓷娃娃道:“我们老板去买菜去了估计下午就能回来,你们要是真的有事,就在这等着老板,他回来了我给你们叫去”。正说着我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当下脸色一囧不禁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 ------------ 第二十八章 大闹小饭馆 这时委员见我尴尬,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从大志的背包里抽出另外一个瓷娃娃递给那服务员道:“我说小哥你看是这样的,我们哥三个是在不远的一处帮别人做工的,今儿个因给你家老板带东西走的急,不曾想把钱给忘了带了,但是现在我们又都饿了你看能不能先点东西吃,待会我们让一人去取到钱来再一并结算给你你看好不好?” 我听委员这么一说心里想着也好,先吃着反正待会他们老板回来我们卖了‘传家宝’一并结算给他,也不算是耍赖。 而那服务员听了委员这么一说把脸一板,瞅了我们半天才扔给我们一份菜单说道:“你们想吃什么照着菜单念就行”。我心知那服务员当我们是不识字的民工(注:在那个年代会识字的民工还真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只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想故意刁难我们,但肚子饿的正紧当下也不管他翻开菜单尽捡分量足的点了起来。 那服务员见我们认得字,眼中明显的露出诧异的神情,又见我们尽捡大分量的点脸上又立马换上了鄙夷的神色,我们三个不管能不能吃完一口气点了十多个菜才算停,我心里想着等他们老板见了我们的‘传家宝’说不准这顿还免费呢,委员和大志见点完了就催着服务员赶紧给我们上菜,那服务员这次倒没说什么应了一声就去了厨房。 过了了好久,就在我饿的都快要晕过去了的时候,那服务员才用托盘端了三个大碗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我心里奇怪怎么这么久才上了三份菜? 只见那服务员将碗往我们面前一放,我一看眼睛都瞪了出来,放在我们面前的不是饕餮美食竟然是三大碗面条,而且从那面条里传出一股子的馊味儿,显然这面条是已经坏了的。 我立马脸就绿了铁着脸问那服务员:“你端这面条是什么意思?” 那服务员阴阳怪气的说道:“当自己是大款呢?点那么多以为自己多认识几个字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白吃白喝门都没有”。 ‘咚!’做在对面的委员含怒而起,一巴掌将桌子上的瓷碗震的老高。 怒气冲冲的问道:“谁白吃你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了给你钱的?难道我会赖账不成?” 那服务员将两手往腰上一掐,如同泼妇骂街似的尖着嗓子叫道:“有钱?钱呢?拿出来我看看!没钱还敢在这里装大爷。” 一旁的我和大志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志抓起桌子上的碗就要朝那服务员砸去,这时有个声音高喊道:“住手!” 我们三个都是一愣,抓住碗的大志也停了手,面条不禁撒了一桌子。 只见迎面走来一位手提菜蓝子,个头颇矮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那人生的耳宽头大一脸麻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挂在脸上满身的市侩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那麻子脸气势汹汹的走到我们面前,将菜篮子往地上一放指着我们问那服务员:“这是怎么回事?” 那服务员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转身毕恭毕敬的对那麻子脸说道:“老板这三个人冒充是你的亲戚,想在这里吃霸王餐,我揭发他们他们还想打我。” 我和大志听了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亏得委员久经此道还算镇定,于是拍了拍大志的肩膀沉着脸对那麻子脸说道:“这位老板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我们有样东西给你。” 所幸那麻子脸不像那服务员,略微思考了下就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跟我来”,于是提起菜篮子就朝附近的一个包间走去。 委员从大志背包里抽出我们的‘传家宝’也跟了进去,我瞪着眼看着那服务员,心想等着吧!待会老子直接在你这边换个几百块硬币,我扔硬币砸不死你。 没一会儿那麻子脸就和委员一前一后的出了包间,看着委员一脸轻松样我就知道有戏交易成功了,可没成想那麻子脸在快要走到柜台的时候突然加速跑了几步,边跑边喊:“快报警,这三个人是骗子想拿个假珠子骗我钱。” 我和大志听了不禁一呆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委员这时怒吼道:“你他妈的敢骗我?”说罢提着拳头便砸了过去。 那麻子脸见委员暴起捂着头往柜台跑去边跑边喊:“快拦住他们不要让这伙嚣张的骗子跑了,警察一会儿就到”。 前台的几个服务员听了老板吩咐立马迎上了委员,而那个嚣张服务员更是可恶双手摆动着跟跳大神一样迎上我和大志,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既然委员动了手肯定是有理由的,再者说我早看那个服务员不爽了。 当下想都没想抓起桌子上的碗就朝那张牙舞爪的服务员扔去,那服务员正比划的带劲一不留神被那碗正中面门,碗里的面条当即就撒了他一身,他怪叫着朝我抓来,我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飞起一脚就把他撂趴下了,这时大志也冲了过来对着那服务员的屁股就是狠踹,直踹的那服务员杀猪似得嚎叫。我们若不是怕闹出人命早让这服务员血洒当场了。 我回手提了条板凳就准备帮委员去,只听有人高喊道:“警察来了快跑!” 我骇了一跳警察来了可大大的不妙,保不准我们三个都得吃牢饭,赶紧把手里的板凳一扔跟委员和大志喊道:“快跑!” 听我这么一喊,大志对着那服务员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而后看也不看扭头就跑,那身后的服务员叫的跟女人生孩子到关键时刻似得‘呜哇’一声便停歇了,我估计是被大志打晕了。 而围住委员的那伙服务员虽说人多,但各个跟个小鸡似得小身板哪是委员的对手,委员一拳*退他们撒腿便向我们追来,慌乱中忽听得有人喊:“往车站跑,往车站跑!” 我们三人也是没了主意想也不想就往车站跑去,这牵牛镇本来就不太出名故车站流动人员本就很少,到了车站见只有一辆将要启动去县里的三轮车,我们三个想都没想就直接往三轮车上钻去,这山轮车跟北京城里的公交车性质相同,是乡村里的村民自制的,说简单点就是拖拉机后面加了个可以载人的棚子。 我们前脚刚进车子,后脚便有个带眼睛的男的也跟着钻了进来,我当时着急也没有在意看,司机看了我们一眼一脸兴奋劲,估计琢磨着今儿个走大运了,于是兴高采烈的开车去了。 直到车子启动我才惊魂稍定,冲外面看了一眼见并没有警察追来,心中正疑惑这时那个带眼睛的男的冲我笑了笑,问道:“敢问小哥最近是不是拆了处老宅子,扔了几块烂骨头收了几片废铁块准备卖啊?” 我听了一愣这人傻了吧?没事问我拆我家老宅子干嘛?我顺口就答道:“我家老宅子住着我爸妈呢!我没事拆我家老宅子干嘛?再说我也不卖铁。” 那人听了也是一愣讪讪的笑道:“如此还真是我多嘴了”。刚说完旁边的大志插嘴了,说道:“我昨日刚帮别人拆了家老宅子,院子大也不知道是哪朝遗传下来的,院子里住了个老太太忒凶。” 我听了一头雾水,怎么着眼睛男迷糊大志也跟着迷糊了什么老宅子我们昨天在玩命好不好,当下问大志:“你两个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大志立马将我和委员拉近了悄悄的跟我两个说:“对方是个倒卖文物的,他怕前面的司机听到使用了暗语,他是在问我们最近是不是盗了一个大墓,墓里葬了多少人,我们手里有没有冥器要出售?而我跟他说我们最近盗了个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大墓,墓里碰到个女粽子九死一生。” 委员听了小声说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暗语啊!我也会看我的”,我暗自皱眉这小子也会暗语?难道是大志教他的?我疑惑的看向大志而大志却是摇了摇头。 只见委员那货咧着嘴撸起袖子,冲眼睛男作了个礼辑说道:“敢问这位英雄拜的那座山,山上插的是什么旗,旗帜上又打的是什么旗号?” 我和大志听了一个趔趄,这混小子水浒传看多了吧!那眼睛男听了也是哈哈大笑,说道:“这位小哥真是幽默,不如这样吧我们待会到了县城下了车我请客,咱们好好聚上一聚。”说罢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司机,我和大志会意,拉了拉还在嘀咕的委员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眼睛男聊起无营养的话来。 ------------ 第二十九章 文物贩子眼睛男 好不容易熬到了县城,这眼睛男倒也说话算话,帮我们结了车钱后便请我们到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大的饭点里吃了一顿,当时我们三个是又饿又困,我连酒楼名字都没注意,直接跑到店里坐下就喊服务员,我心里想着这回有人付款底气也足了起来,一口气报完八个大菜都不带看菜单的,委员和大志只管催促着服务员赶紧上菜,好在这家店里的服务员素质高,并没有因我们穿的邋遢而嫌弃我们,菜没一会儿就上齐了。 我们三个当时确实是饿极了,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直接就用手抓着吃了起来,时值当时是正值饭点的时候,酒店里除了我们这一桌还有好几桌客人,饭客们见我们这种吃法,还以为哪地方闹了饥荒而逃难的难民呢! 我偷眼看了一下一旁坐着的眼睛男,只见他对这这些诧异的眼光竟视若无睹,还微笑着劝我们说‘慢点吃’,我不禁对这眼镜男高看了一眼,就冲他的这份泰然自若的修为此人定不简单。 前后不到十分钟,我们便风卷残云的消灭掉了这八个大菜,委员摸着圆鼓鼓的肚子高呼过瘾,继而又拍了拍一旁的眼睛男说道:“我叫张韦源雅号‘委员’,今日我们三个承蒙兄弟款待自当感激不尽,他日若是兄弟有用的找我们哥仨的地方言语一声便是,我们哥仨定当竭尽全力帮忙”。 那眼睛男听了洒然一笑说道:“好说,好说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应当多多帮助才对,今日我见三位都很是困倦,想必是昨日拆老宅院太过劳神所致,不如这样我们先找处旅店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再祥聊可好?”说罢这眼睛男看向了会暗语的大志。 我心道‘这眼睛男好深的城府,明明是想要迫不及待的跟我们交易,但就是隐忍着不说,他肯定是知道我们三个手里没钱了到最后肯定会没办法找他做这笔交易,到时候只要是我们主动要交易的,那价格他就可以有很大的打压空间了,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奸商,不过想一想我们现在除了找他做这笔交易以外还真没有其它的办法,总比像上午那样找个不靠谱的强’。 那大志本就是个不善于拿主意的人,当下赶紧问我和委员的意思,我说道:“咱们不如先答应他休息一晚,等明日看情况再说!反正现在我们三个也是困的不行。”委员听了也没有异议于是就这么定了。; 说罢大志对眼睛男说道:“如此就有劳兄台了,不知兄台姓甚名谁明日我们哥三个也好有个叫唤”。 那眼镜男听了大志的话连连摆手称不敢当说道:“鄙人姓于单名一个伟字,承蒙行内人高抬称呼我为‘于四爷’” 说完那于四爷叫来服务员结了饭钱,带着我们三人朝附近的旅馆走去,开房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我们三人我只要了一间眼睛男自己一间,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三个身怀重宝而那眼睛男于四爷我们又是初次认识所以不得不防。 那眼睛男于四爷是何等聪慧之人,听我说只要一间房当场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此人非但不气嘴角竟还带有一丝微笑,当下我心中一紧,莫不是此人想在我们三个睡觉的时候动手? 到了房间我将房门关好,拉了不满我只要一间房的委员和大志,压低声音将我心中的猜测讲与他们两个听,两人顿时也警觉了起来,于是我们三人商量我和委员先睡大志先一人站岗,到了后半夜再叫我和委员起来,确定完毕我和委员洗都没洗倒头就睡,实在太困了。 哪知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转醒,我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大志这货怎么没有叫我?四下一看好嘛!这混蛋玩意竟趴在地板上睡的正香呢!我赶紧跑去翻开我们的背包一看还好东西都在,我松了一口气,叫醒大志问他怎么昨晚没有叫我们,大志不好意思的说昨天到了晚上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以就没有叫我们。 既然东西没丢我也就没有再去责怪大志叫醒了委员,我们三个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总算是露出了人样,才背着包去隔壁找眼镜男去。 那眼睛男早就醒来听得我们叫门,客气的将我们让进屋里,这时我才仔细的打量这眼睛男起来。此人约莫有三十来岁,个头不高偏瘦,穿着中山装留着板寸头,白净面皮,酒瓶底后面有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冒着精光。 落座后那眼睛男倒是先开了口:“三位昨日睡的可好?” 我听了起身答道:“承蒙于四爷照顾,我们兄弟三人昨日睡的很好,故而今日一起来便来向于四爷道谢!” 那眼睛男听了连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倒是几位太过客气了”。 说罢又顿了顿道:“我见几位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是一般土夫之流可比的,但不知为何昨日却是显得那么狼狈?” 一听完眼睛男这话这委员先是坐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道:“四爷实不相瞒,我们三个是刚刚出道的倒客,我边上的这位名叫边大志是传承于发丘一派,故而我们三人都自命为‘天官’,前日我们三个确实是倒了一处古墓,却哪知那古墓里有个厉害了得的大粽子,我们费尽心机才得以脱身没成想身上的盘缠都丢在了古墓中,我们本想拿着墓中所取的冥器去那牵牛镇换点路费,却是碰到了那个泼皮的店员和狡诈的老板,黑了我们的冥器不说还要报警抓我们,所以我们三个才大打出手,后来亏得四爷相助才没有落得流落街头的命运,但不知四爷为何知道我们三个的身份,且一路相助到此?” 那于四爷听了爽朗一笑说道:“我之所以知道各位是夫子之流,是因为当时三位和那王大麻子交易的时候我也在场”。 我听了眼孔一缩问道:“莫非四爷就是那天在饭馆吃饭之人?” 那眼睛男点点头道:“正是于某!那天我见三位一身土腥之气便心中起疑,后来又见三位掏出那瓷娃娃给那服务员便更是确定了三位的身份,于某当时就想结交三位,哪知王大麻子这时候却是回来了,故而隐忍直至提醒三位逃跑”。 我听了顿时释然难怪那天听到有人在后面提醒我们往哪跑,原来竟是这眼睛男所为当下立即起来向眼睛男感谢! 那眼睛男连称不敢,我又问道:“不知于四爷可知道那王大麻子是何人,若当时于四爷不提醒以我们三人的本事,定打的他满地找牙,我们的冥器也不会被他无端的黑了过去,而今我们三人已然休息完好打算再跑一趟牵牛镇把那冥器好歹给讨回来。” 那眼睛男听我如此一说脸色一变,连连跟我说道:“兄弟千万不可再去讨要你的冥器,否则只怕兄弟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听了顿时好奇起来,这一个小小的饭店老板他还能翻了浪不成,当下赶紧冲眼睛男问这王大麻子的背景起来。 ------------ 第三十章 于四爷的遭遇 那于四爷抚了抚酒瓶底儿,这才说道:“那王大麻子本来是在牵牛镇开了家米铺,但其为人向来阴险狡诈时常给来买米的百姓缺斤短两,故而米铺的生意是差到了极点,但没成想他家祖坟冒了青烟,他哥哥竟然在省里混了个县局长的职位,这下这王大麻子可好了,他借着他哥哥的势力,将牵牛镇的其它米铺都撵走了独留他一家,*迫这牵牛镇的百姓来买自己的米,没多久这王大麻子便发了家,其人又借助其哥哥的势力强行在牵牛镇的车站开了家‘有来饭店’,明面上他是正当经营,可是暗地里这王大麻子勾结了一位倒卖文物的江湖骗子,两人狼狈为奸常常没事就‘窜’这牵牛镇百姓的家门,见到值钱的古物就强行买下,百姓们稍有不满意,这王大麻子就让他哥哥给这家找事,于是这百姓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昨日我见三位因卖冥器与那王大麻子起了争执就觉得不妙,故而就谎称警察来了,意在让几位赶紧跑路,刚刚这位小哥说还要再去找那王大麻子讨要却是万万不可的,几位都应该清楚自古以来‘民不与官争,劫匪就怕兵’,那王大麻子倒没有什么好忌惮的,就怕他通知了他那当局长的哥哥,届时几位非但讨要不来冥器说不准还会被冠个盗墓的罪名锒铛入狱,国家现在对这块可是严厉打击的。” 听了这于四爷的分析我暗道侥幸,当下赶紧向于四爷道谢,而那委员却是愤愤的说道:“可惜了我们的金佛珠,白白送给了这样的小人我是心有不甘啊!” 那于四爷听了却道:“几位这冥器倒也没有白送,说不准几位还给那牵牛镇的百姓做了件好事,”顿了顿这于四爷见我们都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王二麻子倒卖文物一事早有人不满举报到了京城,上面也派人下来追查了,不过都是暗地里进行的而这王二麻子却是不知道的,只因为这厮倒卖的都是些民间小玩意无法立罪,故而上面来的人一直拖着没动他。 昨儿个两位兄弟给那服务员的瓷娃娃我也见到了,从那瓷娃娃上面的水波纹来断,我估么着是明代的官窑出品,拿到现代来在黑市上卖,那价格少说也得四五万,至于张爷说的那个金佛珠我想价格肯定还在那两个瓷器之上的。 今番那王二麻子得了你们的冥器,定会高兴的要那文物贩子出售,如此正好给上面的来人一个抓他的机会,只怕现在生哪敢上面的人已经开始动手抓他了”。 听了于四爷的分析我们顿时心中释然了,像这种小人那真是活该被抓,不过转念一想那王二麻子被抓了肯定会供出我们三个来,到时我们岂不是也要遭殃,这么一想我赶紧问计于于四爷。 那于四爷爽声一笑告诉我们说:“这个几位倒不用担心,那王二麻子是没有机会供出你们来的,难道几位忘了他的那个当局长的哥哥,据我所知那人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平日里不关他的事他也就任由王二麻子做了,但是一旦威胁到他的官途,即便是他的亲弟弟他也会痛下杀手。” 我听了暗暗抽了一口冷气,难怪此人会从一介平民坐上县局长的位置手段果然够狠。 既然我们没有了危险我也就放心了,于是朝委员使了个眼色,心里想着赶紧卖掉一件冥器,好歹筹够我们几个的车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委员会意从背包里取出那个雕刻精美的玉器来给于四爷鉴定,却哪知那于四爷并不查看让我们赶紧收起来,我心中疑惑问于四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嫌弃这玉是假货不成?” 那于四爷摆摆手道:“我没有那个意思,这里真要是王二麻子出了事马上就不太平了,我这也是为了几位好,咱们有事回了北京再谈”。 我立马心中一惊问道:“四爷不是本地人?” “我自然不是本地的,咱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那四爷为何来此地,并且对那王二麻子为何如此了解?”我忙问道,心里却想着别不是这四眼仔跟我们瞎忽悠到最后坑了我们。 那于四爷听了我的问话唉声叹气的说道:“谁他妈愿意来这地方,还不是被那几个王八蛋害的”。 委员听了来劲了说:“呦!四爷你诸葛亮一样的人物,谁还会害到你呀?” “哈哈哈哈张兄弟见笑了,就我这脑袋跟诸葛亮比那是给人家提鞋的资格都不够”,于四爷打了个哈哈又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么会来这牵牛镇,为什么又那么清楚王二麻子得底细,这事那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顿了顿四爷又继续道:“事儿还要从我的祖上说起,大清朝那会儿我祖上凭借着为人机灵学识渊博,在宫里混了个内府局的差官职位,这内府局在皇宫里不干别的就是鉴定古物和宝贝的,没多久这八国联军攻占了紫禁城,老佛爷和皇帝都跑了,没办法我家祖上也跟着跑了,走时我家祖上不忍心昔日自己鉴定的宝贝被外国人糟蹋,就胡乱的卷走了几个。” “后来我祖上逃到了这牵牛镇没多久,听说这八国联军又撤走了,老佛爷又回到了北京,在北京下旨召唤他们回去,我祖上怕宫里怪罪就把这几个古物埋在了牵牛镇,画了地图只待后人来取,没多久祖上在京城里病死,图就传给了我爷爷,那时正值中日交战,我爷爷被应征去当了国军,哪知第一战我爷爷就中枪身亡了,图也就传到了我爸爸手里,当时我爸爸还小没敢去取,等到大了想去取得时候,又赶上了中国的非常时期,政府查出了我家里的背景,我爸成了重点批斗对象,他老人家受不了那个苦自杀了,图也就落我手上了。” “不怕几位笑话,我年轻那会儿凭借着机灵劲儿在京城里摸滚打爬的,倒在北京东三那块混出了点名堂在潘家园里也开了家古董铺子,本来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哪知被几个倒霉的王八蛋给搅合了。” “这几人也是闲的蛋疼,没事了学人家盗墓,却不知几人忒倒霉,一锹将国家秘密建设的研究基地给挖了,还把一个正在做研究的学者当成了竞争对手给打死了,这事惹的政府震怒下令严打盗墓贼,好多个老手都落了网,这下可苦了我们这些个潘家园的摊主了,不瞒各位我们明面上是摆摊卖假货,可是实际上却是靠暗地交易才赚钱的,不然只靠明面交易光每年的铺子租金我们都要犯难,我苦苦支撑了两年,眼瞅着这样下去不行了就打起了祖上的宝贝主意,哪知来到那牵牛镇才知道,我祖上埋的宝贝早被人家建房子挖出来了,非常时期大都被政府收走了。 我琢磨着应该还有漏网之鱼,准备收几个回去也好撑一下,结果在那牵牛镇转悠了几天,才摸清楚漏网的都被王二麻子和那文物贩子给黑了,我气的那个吐血啊!后来我打听清楚了王二麻子的底细,本想冒险在那王二麻子手里收上几个回去好歹赚一点,却是碰到了三位的那一幕,你说这是天意不是?” ------------ 第三十一章 来历神秘的珠子 听完于四爷的介绍我说道:“这也不完全是天意,主要还是四爷的招子够亮,一眼就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换了其它人只怕我们三个今日早已经呆在大牢里了,说不得还得感谢四爷才是”。 那于四爷拜拜手道:“这也没啥可谢,要不然这么着跟几位见面也算是有缘,我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切莫再四爷四爷的叫我了就跟着我朋友喊我一样叫我眼睛就好”。 委员这时说道:“认兄弟?那感情好啊!我张韦源赞成,喊你眼睛比喊那什么四爷舒服多了,就这么着了”,当下我和大志也是赞成没有反对。 那于四爷听得我们这样说高兴的一拍大腿说:“原来哥几个也是性情中人,我还以为如同道上的那些个夫子之流呢!所以弄了个文绉绉说辞,可把我老于憋坏了。” “可不是?我张韦源是个大老粗,这两天交谈下来也是把我憋的不行,那行就这么着了我们以后就喊你眼睛了”,说罢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和大志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睛也符合的笑着。 既然已经认了兄弟我们三个就轮番介绍了一番,眼睛提议我们先去吃个午饭然后直接转车去北京,我们都没有意见于是四人就退了旅馆在昨天的酒店又吃了一顿,结账后打车直奔黑龙江的火车站而去。 到了火车站眼睛习惯的买了份报纸,这一看乖乖可不得了,上面来人行动很快,当晚在王二麻子和那文物贩子交易的时候,就动了手,这王二麻子的哥哥果然是个狠角色,见牵连到了自己,果然痛下杀手毙了王二麻子和那文物贩子,然后上报上面那几人说是两人在审讯的时候两人暴力反抗,结果迫不得已开枪射杀了两人,不过这番说辞没糊弄掉上面来的人,那几人查看一番现场后就确定这人是王二麻子哥哥故意杀的,立马把这王二麻子的哥哥也给抓了起来,结果今天便上了报纸的头条。 我们几个看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开始听了眼睛的分析觉得没什么,但真正的看到有人这么做了,顿时感觉人命贱的不行,区区的一点点利益难道比生命还值钱么? 这一路我们几个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北京。 下了火车我们三个跟着眼睛直往北京东三那古董铺子行去,眼睛将我们请进铺子里关紧房门,这才让委员拿出当初的玉蝴蝶来看,既然我们认了眼睛为兄弟,故而也就没有瞒着眼睛我直接让委员将那颗珠子也拿了出来。 眼睛见委员又拿出一颗珠子略感诧异,用手帕包了珠子迎这灯光细看,委员在旁边介绍道:“我说眼睛你可得看好喽!这珠子可不是一般的宝贝,这可是神珠,当初我们几个为了得到这颗珠子老张我差点命丧那女粽子的手中。” 听了委员的说辞眼睛倒来了兴趣,放下珠子问委员是怎么回事。 我白了委员一眼说道:“别听这混小子瞎说,当初要不是他,我们三个也不可能身陷那女粽子之手”。 委员一听不乐意了:“我说司令可不能冤枉好同志,当初我取这珠子的时候你跟大志不是也没反对么?” “我说二位兄弟,咱先别说了,赶紧跟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吧,要不然我也不好断定这珠子来历不是?”眼睛急道。 “是这么回事,当初我们三个开了主室,看到主室里就停放了一尊石制的棺椁,于是我们三人就开了棺椁和里面的棺材,哪知里面竟然躺了具女尸,而且女尸并没有腐烂,当时我们以为是个大粽子,我用祖传的天官印盖了她几下,见没有反应就以为它被制服了,后来我们就开始摸金,结果我跟叶哥都没有摸到好动西,张哥不服气自己上去摸,弄的动静大了将女尸的嘴里的珠子露了出来,司令讲这肯定是好动西,张哥就给取了出来,哪知取出珠子那女尸就变成了个风干肌肉的大粽子,我们三个费尽心机才得以逃脱。”大志见我和委员又吵个没完所以接口向眼睛解释道。 听了大志的介绍,眼睛复又拿起那珠子迎着灯光看了老半天,而后又找来放大镜对着珠子又是一番研究,眉头都邹成了个疙瘩。 委员在一旁等不及了说道:“我说眼睛你别光顾着看呀,你到是说说这珠子值个多少钱啊?” 听了这话眼睛才放下手里的珠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赎小弟眼拙,我还真没有看出这珠子的名堂,故而也没办法给这珠子估价,这么着我有一位朋友也是此道高手,改明儿我拿给他看看,说不准他能知道这珠子的来历。” 听了眼睛这话我忙问道:“这珠子来历很深么?竟然让你这个出身名门的人都无法确认它?” “这珠子的来历我不是不知而是不好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是自家兄弟,只管说没事”委员急道。 “我意思不是说不能告诉你们,而是我不确定这珠子是哪一种。” “有很多种这种珠子么?”大志问道。 “实不相瞒各位,我老于会的这点本事都是从祖传的鉴宝书上学来的,上面讲有一个典故说的便是这种珠子。” 眼睛笑了笑继续说道:“传说当年始皇派徐福率三千童男童女经渤海去蓬莱仙山求取长生不老之药,徐福领命前往,一日徐福的船队行至一处小岛时,忽然狂风大作暴雨连绵,迫使船队行驶不得,徐福下令将船靠岸,忽然有属下来报说是前方发现一条怪鱼搁浅在岸边,徐福听了觉得好奇便亲自下船观看,只见那怪鱼生的牛首鱼身,一双尾巴正无力的在岸边拍打,那徐福本就是个方士,他觉得之所以出现这种天气完全是因为这种怪鱼的缘故,故而立即命令随船的将士们将那怪鱼杀了然后焚尸,将士们得令将那怪鱼用绳子拴了吊于附近的树上,然后用刀破开了怪鱼的肚子,忽然从那怪鱼肚中冲出四团白光直往岛内飞去,徐福好奇跟随之,却见那白光飞至岛内一颗树下时被空中闪电击中,落地化为了四颗圆润泛光的珠子,徐福认为那是神物便拾了起来装于匣中而返。 后来徐福寻药无果,回去了怕秦始皇怪罪便拿出三颗珠子分别赠与了李斯,赵高,赵姬等人央及他们帮忙说情,复又将剩下的一颗珠子献给了秦始皇这才作罢。 具文献记载这秦始皇和李斯死后都将珠子随棺而葬了,独有赵高和那赵姬的珠子不知去向,直到大清年间,有一个波斯人向慈禧进贡了一颗名叫‘天宿’的珠子,说是将此珠子含在死人嘴中可保人身不腐,后来经过内府局的人判断认为那叫‘天宿’的珠子就是当年徐福寻到的四颗珠子之一,这慈禧自然大喜驾崩后便将这‘天宿’含于嘴中,后来墓室被孙殿英盗取,打开慈禧棺材的时候,只见那里面躺着的慈禧眼睑轻闭神态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当时孙殿英的一个副官垂涎慈禧容貌,固执的要将慈禧拉出来奸尸,哪知动静弄的大了,却将慈禧嘴里的珠子抖了出来,瞬间那慈禧皮开肉烂没一会就化成了一堆枯骨,后来那孙殿英为了洗罪将那‘天宿’送与戴宗,再后来戴宗身死至此这‘天宿’也是变得杳无踪影。” ------------ 第三十二章 如何鉴宝 听了眼睛的解释我顿感头痛,一颗小小的珠子竟然就会闹出如此多的故事,看来以后我们要是再想行事,不掌握点专业知识是不行了,不然累的半死进墓了取得却是一堆的废铜烂铁,我把我的想法跟眼睛一说,眼睛也是非常赞同,当即就将他祖传的那本鉴宝书拿了给我,要我用心观看以后用的着。 委员自从听了眼睛的介绍人就莫名的兴奋,两条腿抖的就跟中电了似得,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好,见我跟眼睛要那鉴宝书看,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还看个屁书,没听眼睛介绍这珠子牛轰轰的来历么?照这样说法这珠子少说也得卖个百八十万的,到时咱们直接就拿这些钱逍遥快活去了,谁还没事苦了吧唧的去盗斗,那不找罪受么?” 听了委员这一说眼睛尴尬的说道:“张兄弟实不瞒你要是真是我所介绍的那样,那这珠子咱们是一分钱也卖不出去。” “嘎?”委员听了这话差点没把下巴惊掉,磕巴道:“不….不…不是眼睛,那什么咱可不带这样打击人的,我心脏不好。” 我也是莫名其妙赶紧问眼睛:“咋会就一文不值了呢?这珠子来历不是很厉害么?” 眼睛苦笑道:“是这样的,在潘家园的交易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叫‘一般的东西明面卖,值钱的东西暗地卖,价值连城的东西不能卖’意思就是说‘一般般的小玩意在店铺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卖,稍微值钱一点的就要私底下卖了,价值连城的东西千万不能沾手去卖,卖了就会引起政府的注意,到时候给你抓住了那你就是重大文物犯罪了,那是要枪毙的,假如这颗珠子真的如同‘天宿’一般,先不说咱们去卖它,单说有没有人敢买那还都是两说,毕竟私自买取大型文物那也是犯罪的。” 听了眼睛这么一说委员又像是个焉了的萝卜,垂头丧气的说:“要真是如此,咱们这趟不是白忙活了?” 一旁大志见了赶紧说道:“别丧气啊张哥,咱们不是还有一个玉蝴蝶么?让眼睛帮咱们瞧瞧这玉蝴蝶值多少钱?” 听了大志的话我才想起还有个玉蝴蝶没让眼睛看,当下赶紧拿起玉蝴蝶递给眼睛要他鉴定鉴定价值几何! 那眼睛拿起玉蝴蝶左右看了看说道:“咱们姑且称呼这玉蝴蝶为‘青壁线刻蝴蝶玉’。” 我一听顿时迷糊了:“怎么这玉蝴蝶突然就有了名字了?” 眼睛说道:“这个可不是这玉蝴蝶的名字,是我们行内人的一种鉴玉手法,你看这玉蝴蝶,所用之玉为青色而玉在我们行内统称为壁,故而我们就用‘青壁’来表示它的材料,雕刻的手法为线性流水刀法故而我们就用‘线刻’来说明它的制作工艺,它的造型为蝴蝶那么我们就叫它为蝴蝶玉,所以我们连起来就称呼它为‘青壁线刻蝴蝶玉’”。 “我观这‘青壁线刻蝴蝶玉’取玉可能是‘青软和田玉’价值已然不菲,再者这刻玉之人手法娴熟竟将这蝴蝶雕刻的惟妙惟肖毫无瑕疵可言,必然是名家大作,照这情况看这玉拿到黑市上卖少说也得有个二十万,但若是被欣赏它的人看中五十万也是有人愿意给的。” 听得这玉值这么多钱,委员总算是又恢复了些神采,喃喃道:“奶奶的差点挂掉才弄了个二十万。” 我听了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知足吧,看看咱中国现在能有几个万元户,你小子提前迈进了邓书记他老人家口中的小康生活了。” 大志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再说眼睛不是给那珠子还没下定论么?万一不是徐福那四颗珠子那咱们这次不是发达了?” 听了大志的安慰只见那委员双手合十嘴里念叨:“阿弥陀佛佛主保佑那珠子千万别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俺老张不贪值个百八十万就好了,不不不值个一两百万,不不不…….” 我一脸鄙夷的看了眼委员,这货纯粹就是个财迷,刚刚还抱怨呢,这会竟然跟菩萨讨价还价起来了。 既然鉴宝完毕,我们也就收了珠子和玉,眼睛则带着我们去东三的一家羊肉馆吃了一顿,而后又拿出一笔钱交与我们要我们找个房子先住着,等有买主的消息了再通知我们去交易。 一切安排妥当眼睛便急急的离开了,他要联系他的那个朋友帮忙鉴定珠子的来历。 委员走后我便开始研究他的那本祖传的鉴宝书籍,说是书籍其实看上去更像是笔记,上面所有的鉴宝资料都是眼睛的祖先几代人摘抄和汇总的,然而就这样一本笔记却是让我越看越心惊,小小的一本笔记上面竟然囊括了历史、典故、传说、地理、鉴宝的手法及方式等,可以说这本笔记可称得上鉴宝界的永乐大典都毫不为过,我深深的被书上渊博的知识所吸引,竟不知不觉的在屋里看了一个月之久。 而在这一个月里可苦了大志和委员了,自打眼睛那天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带来,这两块料急的不行,隔三差五的往眼睛那古董铺子跑,却哪知每次去都是说眼睛不在,我让两人跟我一块学习这鉴宝知识两人怎么也静不下心,如此这般毛毛躁躁的等了一个月,就在两人耐心快磨完的时候,眼睛终于带来了好消息说是有人肯出价买我们的那块玉了,让帮忙鉴定珠子的那个朋友也联系上了,说是等他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就过来。 这下可高兴坏了委员,央及眼睛马上带着他去交易去,这眼睛也不含糊当即用公用电话咨询了那个买主,得到人家的同意后就带着委员去了,本来大志也非要跟着,可是眼睛说人家买主说了只能去两人,把大志郁闷的不行,而我本就不想参与交易这回子事,有委员和眼睛去足够了。 ------------ 第三十三章 再干一票 约莫临近晚饭时分这眼睛和委员才一前一后的才回来。 这委员面色严肃脚步微快,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内坐下,连话也不答我于大志,而后面的眼睛则是一脸郁闷的在后面的跟着进了屋。 我心中奇怪,这两人不是去卖那玉蝴蝶了么?怎么会这般表情,按照委员那财迷心思这小子应该兴高采烈的才对,于是我疑惑的问眼睛道:“咋了这是?怎么高高兴兴的跑去卖玉,回来怎么这副表情呢?” 委员不答,倒是眼睛说道:“唉!别提了,今儿个我老于算是看走眼了,这不张老弟正生我气呢!” 我瞅了眼委员说:“怎么回事赶紧讲讲别老是绕弯子”。 眼睛叹了口气说道:“这么着,哥几个都还没有吃饭,今儿个我做东去去东三那羊肉馆吃唰羊肉,咱们边吃边聊。” 我心道也是,委员那小子有两个软肋:一个是爱财,要是有人敢从他手里抢钱这小子不管是谁都准保揍你一顿,一个便是好吃这点跟我很像,不管生多大气只要吃来都能消掉大半。 我点点头让大志拉着委员跟着眼睛一路来到那家羊肉馆,此时刚好是饭点时间,馆子里坐了好多食客,服务员也是忙的不行在馆子里来回穿梭,见我们三个进来也没个时间来招呼我们。 我说:“怕是没了位置了吧!要不咱们换一家?” 眼睛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先在这等会,我去搞定位置” 说罢只见他朝柜台走去,这家伙像是经常来这吃饭一路服务员都跟他颇熟的打招呼,只见他跟前台说了什么没一会便摇摇的冲我们招手让我们过去,说:“位置搞定了是个包间”。 说完便有一个服务员来引我们去那包间,进了包间我们点了一大堆菜,这一个月委员和大志焦急的等待眼睛消息时常都是食不知饭味的,今日既然事情已然这样索性就先吃上一顿再计议。 待服务员给我们上全了,这眼睛将包间门一关说道:“这里的包间隔音效果极好,店里面的老板和我是好友也不怕担心外传,咱们就在这聊”。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怎么卖个玉回来委员变成了这幅德行,还有眼睛你什么看走眼了?” 这眼睛听了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我所联系的那个买主是拖朋友帮忙联络上的,是个港商,那家伙是个玉道高手,今儿个我跟张老弟带着那玉蝴蝶去找那买主,哪知人家拿了这玉蝴蝶看了一会儿,却说这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我当时一听就懵了,这玉蝴蝶可是我亲自鉴定的,咱别的不敢说在鉴定古物这方面可以说整个潘家园还没有比我厉害的,我寻思着莫不是这港商故意这样说好想要乘机压价?刚想反驳他几句,哪知那港商竟然说我们是骗子,立即让保镖赶我和张老弟走连谈一下都欠奉,当时张老弟就急了要干那港商,我好说歹说的才算作罢。” 我听了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古玉怎么会变成了假货呢?当下说道:“玉呢?拿来我看看!” 委员怒冲冲的将玉从身上掏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扔说道:“我*,咱们拼了小命竟然让那女粽子摆了咱们一道,弄了个假货回来,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咱们还遵守个屁的规矩,咱直接把那女粽子扒光了扔出去,老子非把她棺材里的值钱物件都拿走不可。”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委员,感情这小子是因为当初没占着那女粽子便宜而生气呢?当下并不答他话拿起玉蝴蝶就着包间里的灯光看了起来。 自打看了眼睛的那本祖传的鉴宝书,我对鉴定古物多多少少野了解了一些,这书上说这鉴定古物就如同中医一样讲究一个望、闻、切。 这‘望’字是讲看看古物的造型,制作工艺,‘闻’字是讲听一听持有者对这古物来历描述和自己对古物年代的考究,年代越是久远越是值钱,‘切’字是讲凭借着古物的手感回声感来判定古物的历史价值。 但凡墓中出土的古玩,都沾有一股子的湿气触手冰凉,且有股毛刺感跟经常把玩的古物的那种圆润感完全不同,故而稍有经验的鉴宝行家一接手古物心里便有了大概的理论。 我也就是看了一个月鉴宝理论的人,自然算不得‘行家’,但今番将这玉蝴蝶抓到手里明显的感觉跟以往不同了,手里不但没有了冰凉和毛刺感,而且连那玉蝴蝶的颜色也变的淡了许多,原来翠绿色的玉蝴蝶竟变成了淡绿色,雕刻蝴蝶的那活灵活现的线条也是变的粗犷无比,我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就问眼睛:“这玉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眼睛听了,帮我们三个一人倒了一杯啤酒,这才说道:“所以说兄弟我才说今儿个看走眼了,当日我只顾看了珠子去了,心里想到有着珠子陪葬的主,其它陪葬品定然也不差,却是没想到这玉不是什么名贵的和田玉而是假死玉。” 我听得糊涂怎么又冒出个假死玉?大志也是问道:“什么是假死玉?” “这假死玉,其实并不能算是玉,它也是玉石中的一种不过这种玉埋入土中,如与金相近,时间长了会受其克制、色呈现绿色,易被人误认为是翡翠之流,所以有些个黑心的玉器商人就拿这些假死玉充当翡翠来卖,好多个不懂行的都会被蒙,不过这种玉有个缺点那就是离开埋它的地方时间长了,没有了金器的克制,它就会逐渐的变的干枯,慢慢的就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故而那些聪明的商人,卖这种伪造的翡翠时候,都会刻意的在‘翡翠’边上镶一圈黄金在上面,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那假死玉变色,说不准这块假死玉当初就是随意的扔在棺材的金器堆里,被金器克制慢慢的变了色结果被哥几个当作宝贝给摸回来了。” 我听了暗暗称奇,这世上还真是稀奇古怪的什么都有,当下瞧了眼正在甩开膀子猛吃的委员,也难怪这小子会生气,立经千辛万苦搞回来的东西竟然是假的这事搁谁谁都要气。 我掏出烟递给眼睛一支自己点了一支,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对眼睛说道:“哥们这次想要搞个大的,有没有目标介绍个”。 猛地的听我这么一说委员和大志也都停了下来看着眼睛,眼睛见我们都看着他半眯着眼睛,想来半天才说道:“大的啊!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不过……” 委员赶紧接口道:“放心眼睛,咱们有了好处不会少给你的。” 眼睛听了尴尬一笑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几个既然是兄弟说好处不好处的那就见外,只是这个斗听传说是有点悬的。” ------------ 第三十四章 进军下一古墓 我见眼睛这小心样笑了笑说道:“有什么悬的?难不成比我们几个上次碰到的女粽子还恐怖?” 眼睛看了看我说道:“那倒不是,不过这个斗是有点诡异是没错了,想当初我从一个倒客那得到这个斗的消息以后,先后拜访了一位跟我交情好的老手,让他们带着我去摸了这斗,哪知这老手一听这斗的地方竟一脸惊恐的连说有事不去,还劝说让我也死了这条心不要想着那里面的东西了,那斗不是人能盗的,我见他说得亦真亦假的就想要问个究竟,但是他就是不肯跟我说,我当时还想着这家伙想要独自前去故而用这话蒙我呢!结果直到这人被政府抓了毙了也没见他去,这事闹得我愈发的好奇这斗的来历,于是就各方打听,哪知这个斗的地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要是老手们都知道,但是任谁也没有胆量去摸,究竟其原因竟然是关于一个恐怖的传说。” 我将锅里的羊肉捞了捞,然后将桌子上的丸子、菌菇之类的一股脑的全倒进了锅里开煮,这才问眼睛道:“什么样的传说这么厉害竟然让那些个老手们都望而却步?” 眼睛吸了口烟道:“这个传说还是一个同行告诉我的,当年那位同行也是在得到这个斗的消息以后就起了歪点子,毕竟做我们这行的真正明面卖的东西赚不了多少的,而收购的那些个倒爷的明器又太贵自己赚的也是很少,所以有些个东家就起了心思,拉个跟自己关系不错的倒爷一块去摸金,赚的自然也就多了。” 顿了顿眼睛继续说道:“当初那位同行把地址给跟他好的那位倒爷看了以后,那位倒爷脸色大变连说不去,我的那位同行也不是一般的角死缠烂打的非要那位倒爷帮忙走一趟,那位倒爷也是跟我那同行关系好,被缠急了没办法才告诉了他关于那个斗的传说。” “这个斗葬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据说是明朝的第四位皇帝----明孝宗,只因这位爷在位期间为了扭转宪宗时朝政腐败状况,励精图治呕心沥血,虽最终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也因劳累成疾在其三十九岁的时候就驾崩了,当时这朝里没想到这明孝宗这么早就挂了,故而这明孝宗在皇陵都没有选好,师太紧急朝野里上上下下都议论纷纷,这时候有一人出来说他可以搞定这墓葬一事,大家定眼一看原来此人竟是有盗墓祖师之称的吕大防---吕大盗!” “此人可是明朝的有名人物,其人出生于名门世家,生来就酷爱考古,近乎到了病态的地步,皇宫里的那些个古玩字画,都被他研究个遍了,后来不满这些就起了掘墓一看究竟的心思,于是乎那些个有名的古墓可算是遭了秧了,基本上都被他钻过,此事虽说在朝野里异议颇多但是鉴于他家族的声望也就没人敢说什么。” 而今听说是他要帮明孝宗选陵址,大家都认为可行,于是朝廷里就将这选陵布陵一事交给了吕大防负责,那吕大妨果然不负众望,没出三天就说陵址选好了而且墓室都准备妥当了,朝野里都是不信,但见吕大防说的煞有介事又加上事态紧急,故而也就硬着头皮信了吕大防,众人浩浩荡荡的将明孝宗抬至吕大防所说的陵址一看这吕大防果然说的不假,不但陵址选的不错连墓室都是奢华无比,众人安葬完明孝宗便要如同前人一样要将那些个知情的陪葬,哪知那吕大防却说道:“我所选的这处陵寝即使是有人知道具体位置,我也敢保他有来无回。” 众人听他说的信誓旦旦联想到吕大防的本事,于是对那些送葬人员下了封口令以后陪葬这一事也就作罢。 后来那些个死里逃生的送葬人员,果然将那明孝宗的陵寝位置给暴露了出来,这下可得意死了那些个倒爷,于是乎不管有名的没名的,专业的还是业余的都三三两两的组队前去盗墓,还真如那吕大防所说,不管去了多少人没一个能回来,于是这明孝宗的墓也就被越传越悬,骚扰的人虽然不断但真能盗出来件物件的还真没人,直到了近几年这事传到了李四爷的耳朵里。 这李四爷在倒斗界也是一个相当了得的人物,其人拜于卸岭一门功力了得一脚可以将大腿粗的小树拦腰踹断,十四岁时便出师单干,下墓无数身家端得算是富可流油了,他一生收有三个徒弟也都是身怀绝技名动一方的人物,这李四爷自打听了明孝宗的墓室以后便打算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唤了三个徒弟跟随,一路直取明孝宗的墓室,但是无独有偶自打这李四爷去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来,于是人们就更加确定这明孝宗墓室凶险,就在人们以为李四爷葬身墓室那边时,李四爷竟奇迹般的回来了,此时离李四爷走时已经隔了整整一年了,回来的李四爷形象颇惨,整个人手臂不但断了一只,而且人就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活力,回家没多久这李四爷便见了祖师爷了,其间也有人向李四爷打探那明孝宗墓室的情况,但他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人定眼一看原来他的舌头竟然被割掉了,来打听情况的人到吸了一口冷气,后来李四爷死后有人不信,扒开他的坟墓一看果真如那人所言这李四爷的舌头被齐根割断,自此那明孝宗的古墓也就是越传越悬,到得现在基本上都是谈墓色变的地步了。 听得眼睛这样一说我心里开始犹豫了,说实话我们三个当初的意愿是能赚点钱够家里开销就好了,没有想到要求什么大富大贵的,但是而今我们三个九死一生好不容的盗了个斗,却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竟弄的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若那珠子不是至宝还好,若是至宝只怕我们几个今番就是空手而归了。 我看了看委员和大志,见他们两个也是像我看来,我知道不管我做任何决定他两个一定会跟着我,当下我心一横,富贵险中求说道:“眼睛告诉我地址吧!我们三个可不怕那古怪!” 委员从锅里夹个丸子边吃边道:“我老张除了怕没钱,其它的我倒是什么都不怕!” 大志也说道:“我跟着张哥、叶哥”。 眼睛本想劝我们但见我们三个意志坚定,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我是没办法阻止三位兄弟的,既然三位兄弟心意已决,那我眼睛就在潘家园恭候三位凯旋而归了。” ------------ 第二卷 秦岭迷魂 ------------ 第三十五章 采购工具 委员、大志和我听得眼睛如说当即心头一喜,举杯感谢眼睛,眼睛也不做作便也是举杯与我们碰了一杯。 我们四个吃晚饭结完账,眼睛便将古墓的确切位置告诉了我们,原来这处古墓是在有中华龙脉之称的秦岭。 当初我上高中的那会儿老师和我们讲过秦岭,我印象最深的便是老师讲的秦岭里的主峰―太白山,那里山顶气候寒冷,经常白雪皑皑,天气晴朗时在百里之外也可望见银色山峰,山顶有古冰川遗迹。听说当地的一个放牛娃还在那里见到过许多野人,政府得到消息专门派了一个排的兵力跟随几位专家去抓捕野人,后来经过调查只不过是几只大猩猩而已。 而如今我们所要盗的古墓,便是在离陕西太白山不远的一个山洼子里面,那里与世隔绝常年有瘴气弥漫,毒虫野兽数不胜数,即使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也是没人敢进得,外加上这几年政府对盗墓这块的严厉打击,所以即使大多数人都知道这古墓的位置也没有人愿意冒险进入,故而才保全了古墓没有被一些土匪之流用暴力手段强制性进入盗取,要知道即使是再高明的布置手段,在当今这火药面前那都是些小儿科了。 既然我们了解了古墓的具体位置和大概的情况,那么接下来我们三个就要开始着手准备相应的工具了,之前在盗取老爷山那处古墓的时候,我们三个的工具早就丢没了,今番既然要盗取的是处凶险万分的大斗,那么工具的质量可是含糊不得。 委员听到要开始准备工具时候,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事包在他身上,我听着一阵恶寒,这货不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准备在背包里塞上一堆烤鸭进去吧! 我眉头一皱说:“不行!这次事关重大,准备工具的事我和大志来。” 委员听了不高兴说:“我知道一个便宜的地方,那老板跟我说他生意势力很大,全国各地都有他朋友,而且那老板跟我很熟悉,想当初我开羊肉汤馆的那会子我的家伙事儿,就是那老板帮忙张罗的。” 我说:“这事没得商量,古人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认识的那老板虽能搞到开羊肉汤馆的家伙,但并不一定搞到精良的倒斗工具,再者说你经常在那买这些东西难保人家不怀疑我们,若是一个不小心那人说漏了嘴咱们三个都得吃公家饭。” 委员将手一摊说道:“若是不在他那搞这些个装备,我可不知道其它的地了。” 我鄙视的看来委员一眼,这小子肯定是想着去他那老熟人那里可以买到便宜货,这家伙就是一财迷这么关键的事情可是马虎不得,当下我一拍胸脯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有这些个东西卖”委员一愣说道:“哪儿?” 我冲眼睛一拱嘴说道:“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事我们还是得问眼睛。” 眼睛听得我说想了想说道:“我还真知道一地儿可以弄到精良的工具,就是东四那块的旧货市场,那里货物齐全什么花样都能买的到,就是淘货淘的麻烦而且贵,不过相对于在一家采购这些工具来说那就安全多了,不会引起人家的怀疑,这年头政府查盗墓这块查的紧,一个不小心被逮到了可就不是关个十年八年那么简单了,所以相对于安全来说多花点钱也是值了。” 委员听了不满的嘟囔道:“明明可以买到便宜的干嘛还去花那些个冤枉钱。”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这人财迷到家了。 既然工具的事商量妥当,那就是差钱的事了,当初我们三个的钱全丢那老爷山里头了,直到现在我们三个还在花销眼睛的,当下我想问眼睛借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站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也说不出个话来。 大志是个一根经,也不管面子不面子,听得我们商量完采购工具的事,愣了个脑袋问道:“咱们钱怎么解决,当初的钱都给埋那老爷山里了,如今这玉又没有卖出去,咱们三可是一直是眼睛在资助呢!” 眼睛是何等机灵之人,他见我支支吾吾的又听了大志这愣脑袋一说,当即哈哈一笑说道:“几位兄弟既然看的起我老于,那今番几位兄弟的工具费用我也赞助了,他日若是几位兄弟满载而归只是不要忘了哥哥便是。” 我听了面色一喜,委员是个直性子,一听眼睛如此一说跟着哈哈大笑拍了拍眼睛的肩膀说道:“我老张没有认错你这个朋友,放心今天我老张在这里跟你保证,我们三个他日摸到了好处回来,绝对会有你一份。” 眼睛一拱手说:“有兄弟这句话也就够了。” 既然事情说定我们便于眼睛一起去了他的商铺,眼睛从柜台里拿出一万块交与我说:“我的钱大部分都被进货了,而今货没卖出去故而手上没有太多的现金,你们先拿着去采购若是不够我再想办法。” 我心里一阵感动但我不是个会表达的人,只是握了握眼睛的手,心里想道‘眼睛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我从那一万块里抽出两千给了委员,这小子一愣说道:“不是不让我采购工具么给我钱干啥?” 我说:“你那朋友不是本事大么,让他帮忙看看在陕西那地方能不能搞到几支猎枪。” 委员一愣说道:“要枪干啥?” 我说:“你没听说么?我们要去的地方野兽多么?没个防身的玩意儿说不准我们还没去到呢?就葬身野兽肚中了。” 委员这才嘿嘿一笑说:“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保证办的妥妥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浑身一抖,这小子不靠谱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办出来的事儿都是乌龙。 事情安排妥当我便带着大志与委员分了路,委员去谈枪的事,我与大志去东四的旧货市场买工具,不愧是眼睛所夸的旧货市场,我们两个不但买全了所需的工具,而且还买到了几个日制的防毒面具和德制的战术手电,这着实让我高兴了一把。 小日本的防毒面具那是世界出名的,这下我们进入毒瘴的里就不怕了,而这德制的战术手电也是不得了,一百米开外用这手电照人可让人眼睛暂时失明,想当年二次世界大战那会儿德军就靠这战术手电照花了英军夜间偷袭的飞机驾驶员的眼睛,致使英军损失惨重。 ------------ 第三十六章 启程 我和大志采购妥当,回家时刚好碰见了哼着十八摸而返的委员,这家伙看着我和大志身后的两大包东西,不屑的说道:“就这两包东西要是搁我,让我去采购我一准儿让它便宜一半的钱不止。” 我并不理会委员的鄙视问他道:“枪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那委员一拍胸脯说道:“俺老张出马能不搞定?三支广式双筒猎枪,九十米以内可将一只熊给打残废。”接着一张大脸靠近我神秘的说道:“你猜猜我还弄到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这小子不赖啊!刚开始给他两千块那会儿,就没指望他能买到枪,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不但搞到了三支有‘死神’之称的广式双筒猎枪,还有余钱买其它的东西,当下奇怪道:“还买了什么东西,别说你还买了几颗手雷,准备装备装备去打仗吧?” 委员听了撇撇嘴道:“我委员会干那没心眼的事?我那哥们倒是有小日本的‘田瓜’手雷卖,但那也得咱有钱买不是?”委员又压低声音道:“告诉你们我在他那花了三百块,搞到了四十发五四手枪子弹。” 我一听心头一惊,如果委员没有说谎的话,这委员说的这人果然能量很大,要知道现如今政府对火器这一块管理非常的严格,私自贩卖火器者抓住了那是要吃牢饭的,猎枪也就算啦,那人竟然还可以搞到威力巨大的‘田瓜’手雷和五四手枪子弹。 我正要再问上委员几句,这时委员就跟现宝似得将五四手枪拿了出来,冲着路边的路牌直比划。 我看了急道:“你小子缺心眼啊?这大马路的你找死不是?这要是被大盖帽们看到了,非让你吃一辈子牢饭不可。” 委员听了我这样说,也是反映了过来,吓了一跳赶紧忙不迭的将枪收到了腰里,我寒着脸也不理他,带着大志就往眼睛那赶去,委员是个厚脸皮刚开始听得我训他的时候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没多大一会儿就好了跟没事人一样。 待到眼睛的商铺,我让委员和大志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眼睛道个别咱们就启程去陕西,此时眼睛的商铺里刚好来了个五十多岁花白头发的客人,看打扮是个海归的华侨,那人看中了眼睛铺子里的一个清代的青花瓷碗,可能是眼睛要价太高的缘故那人在店铺里正跟眼睛争的火热。 眼睛见我们过来给我使了个眼色,继而对着我说道:“我说这位爷,你总是过来干啥?这青花瓷碗不是你能买的起的,我说了不便宜卖的,你来多少趟也不便宜卖。” 我听了一愣,感情眼睛这货是想让我当会儿拖啊! 当下装模作样的哭着脸说道:“这位老板你行行好吧!这青花瓷真的是我的祖传之宝,我家爷爷临死的时候让我一定要将它寻到带回去,今儿个我将我家里值钱的物件都带来了,你老看看能换多少钱,说罢作势欲掏背包。 眼睛会意并不给我掏背包的‘机会’,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将我直往外推,嘴里嚷嚷着:“走!走!别妨碍我做生意。”我也配合的低声下气的叫着:“帮个忙,帮个忙老板!” 眼睛将我推到外边,对着我委员和大志怒了努嘴,我会意故意的在门口一跺脚,狠狠的指着眼睛说道:“奸商,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说罢就朝委员和大志走去。 门外的大志和委员可不知道我和眼睛演的这一出,两人看的愣头愣脑的,我一拉他们顺势就拐到一个巷子里面去了,没一会儿眼睛才过来找我们了。 我说:“交易完成了?” 眼睛喜道:“哎呦!我算是服了,这叶兄弟不但本事厉害这演戏的功夫也是出神入化啊!今儿个要不是叶兄弟演的这一出,我还真没办法卖出这么高的价钱。” 旁边的委员和大志听得不解,大志问道:“你两个说什么?一会开骂一会要交易什么的搞什么呢?” 我和眼睛听了哈哈一笑,我将事情的经过给委员和大志说了一通,委员听了一愣说道:“我*!还带这样蒙人的,怎么样到底卖了多少?” 眼睛嘿嘿一笑说道:“不多,也就是小一万而已。” 我听了惊讶道:“怎么会卖那么多,就那个破瓷碗说实在的撑死也就值个两千块。” “啥?你说一个两千块的瓷碗被眼睛卖了一万块?”委员在一旁惊讶道。 眼睛得意的一笑说道:“实不瞒各位兄弟,这古董一块那可不像是菜市场买菜,你的价太高我就去别家买去,它本就是看人估价的,假如这人如果喜欢这件宝贝,那你给他定个再高的价他也愿意掏钱买,假如他不喜欢这件宝贝,那么你给定个最低价他也不愿意买,就拿那个瓷碗来说,如果是个不太喜欢的人来买,我撑死也就像叶兄弟说的那样卖个两千块,今儿个我卖给了那个华侨一万块我都闲喊价太低了,说不准我再加个两千块那华侨也会掏钱买的。” 听了眼睛的话我暗暗咂舌,古董这块水果然的深啊!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去秦岭盗那明孝宗墓的决心。 “我滴个乖乖!一个破瓷碗都值那么多钱,那明孝宗老皇帝那墓里得有多少个瓷碗啊!”委员两眼泛光的说道。 我鄙夷的看了委员一眼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打算将明孝宗那墓里的青花瓷碗都给搬回来,然后再开个羊肉汤馆,满桌子都摆上青花瓷碗,然后高调的宣传道‘咱吃饭动用一万块钱一个的碗’。” 一旁的眼睛听了哈哈一笑道:“我说张兄弟这种想法可是要不得,要知道古董这一块可是物以稀为贵,真要是你把那明孝宗墓里的瓷碗都搬回来了,估计那时候的青花瓷碗也就跟平常的碗一样的价钱了,十块钱可以买回好几个。” 委员不屑的看了看我和眼睛不屑的说道:“当我傻么?” 我心里补充了一句:“可不是?” 既然和眼睛见了面,我们便和眼睛道别准备动身去陕西宝鸡,眼睛听了道声保重,从身上拿出两千块塞给我说道:“去外地用的着,多留点钱以防万一。” 我也不矫情接了谢过眼睛,便带着委员和大志打了一辆车直奔火车站而去,到了火车站,我买了三张当天去往宝鸡的票,便与委员和大志上了车。 ------------ 第三十七章 火车上的风波 当时时至深冬,受中国传统节日的影响,已有大部分外地务工人员往家里赶,车厢里有的是带着哭啼不止的小孩,有的是大嗓门的糙老爷们,有的是彪悍异常的婆娘,人们都是扛着大包小包的在车厢里挤来挤去故而车厢里显的很是‘热闹’,我带着委员和大志把背包顶在脑袋上,嘴里喊着:“帮忙让让,让让小心!”一路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挤到自己的座位上,此时虽说是深冬,但我们身上也挤的是满身的汗水。 委员和大志怕热,在座位上赶紧找来一块纸板就扇了起来,我也是在车厢里被闷的不行,索性没多大一会儿火车便启动了,我将旁边的窗户打开,有风灌进来这才感觉好过了一些,火车跑了一会儿感觉风吹的有点冷,便将窗子关了。 此时车厢里该有位置的也都挤上了位置,没有位置的都三三两两的靠在车厢的停接处闲聊,委员和大志是个心宽之人,待到身上凉快的差不多了,便趴在我们座位的桌子上睡着了,我扭头看了会儿窗外飞驰的风景,感觉也是有点困意便将背包垫在桌子上趴在那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列车里报站的声音,感觉有人在拉扯我身下的背包,我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我半眯着眼,此时只见我的座位处有个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灰色棉袄的男的正背对着我,嘴里和他对面的那个约莫二十多岁,留着小平头穿着黑色大衣的男的闲聊,而那长发的男的手正不老实的在我趴着的背包里摸来摸去。 我怒火冲天一坐而起,伸手对着那长发男的手便是拍了一下,那长发男一惊,扭头看我,见我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接着他又看了看我身下的背包,不好意的对我说道:“这位兄弟真不好意思,我摸错包了,我找水喝以为那是我的包呢。” 说罢顺手从我旁边的那个包里拿出了一瓶水,我见他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又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了水,就以为他真的摸错包了,狠劲的甩了甩头,说道:“哦!是这样那没事了,刚刚真是对不住啊!我还以为是个小偷呢!” 那人明显一愣接着笑道:“对!对!对!在火车上这小偷是多,小心点总是好的,那什么,没事!” 他对面的小平头也对他打趣道:“你这小子没事还偷人家东西啊!” 那长毛佯怒道:“你小子尽是废话,我要是小偷不是还有你在监督么?”说罢哈哈笑了起来。 我也是跟着附和的笑了笑,便不再搭理他们,没一会那长头发的人去上厕所,小平头靠在他旁边的座位上闭着眼睛睡觉,我顿时也感到一阵尿急,于是就起身也一路磕磕绊绊的往厕所走去。 这火车上人本就多,没座位的直接找块布或者纸袋都是横七八竖的躺在过道上,我走的很小心,生怕踩到别人,好不容易挤到厕所,此时里面正有人,我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有个男的答道:“等一哈,正拉粑粑呢!”听口音像是个四川人。 我一阵无语,走到接厢里,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待到我一支烟抽完,那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我本就尿急此时那人不出来,我更是感觉急的不行,我怒气冲冲的对着厕所门砸了几下,那里面的人也是不耐烦的喊道:“砸个哈儿嘛?人家这不是还没完事嘛,一黑就出来!” 我在外面骂了一“我*!”郁闷的靠在厕所门上烦躁的抽着烟。 就在我等的感觉膀胱都要爆了的时候,那四川佬才提着裤子悠悠的出来,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给老子等的!” 我甩都不甩他一下,娘的西皮,小屁四川佬还想弄我不是?我怒冲冲的将厕所门狠狠一关,便火急火燎的开始小解,这泡尿憋了很久了,故而尿了很长时间才结束,尿完感觉一阵子舒坦。 开了门洗了把手直往我座位上走去,还没等我去到我的座位,身后便有一人*着四川口音喊道:“就切他,给老子弄他个球的。” 我扭头一看不是那四川佬是谁,只见他身后此时跟了四个穿着棉袄的壮汉,正威风八面的指着我让身后的人弄我。 车厢里那些个横七八竖躺着的人,被他这么大声一吵都醒了,有的怒气冲冲的要找出喊叫的人,瞅了半天一看是那四川佬,正要去找那四川佬算账,结果被旁边的人拉了一把,小声的说了些什么,那人看了看四川佬也就退到了一旁,有一个人做了表率,剩下的人都忙不迭的往座位边上挤深怕待会儿战祸波及到自己,没一会儿这过道上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了。 那四个壮汉听了那四川佬的话,一撸袖子呼啦一声便朝我奔来,我本想回身去叫委员和大志来帮忙,不过此时也是没时间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壮汉提着锤子大的拳头,对着我脑袋就砸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这尼玛是想要我命啊,我怒气一冲当下也不保留,顺势将头一偏,脚下轻点反身对着那壮汉的胸口就是一脚,那壮汉吃了我一脚,人顿时站立不稳身子向后倒去,后面冲来的壮汉一不留神被砸个正着,两人一块倒在了地上。 另外的两个壮汉见两个同伴被打倒,侧身让过那两个壮汉,骂骂咧咧的朝我打来,我借着空间狭小的缘故与他两个战了起来,那两个倒地的壮汉此时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冲的也加入了战团,一时间我这空间狭小的优势马上就变成了劣势,虽说我并不惧怕这四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我这身上便挨了好几拳了,火辣辣的痛。 正在我暗暗着急的时候,委员突然暴喝了一句“我*!”我心中一喜,这头猪终于是醒了,突然我感觉身边一黑影低头跑过,却是大志,那小子蛮劲足,冲过去抱起一个正要打我的壮汉,对着车厢的地上‘咚’的一下摔了下去,那壮汉本打我打的正兴起没料到竟会有人打他,一不留神被大志摔了个正着,顿时鼻涕眼泪的就流了出来。 这时委员也冲了过来,抡起拳头便打向另外一个汉子,那汉子早有准备见委员来打便伸手去挡,但委员只是虚晃一招,反身对着那汉子来了一招黄狗撒尿,那汉子一不防备被蹬的连连往后退去,刚好绊到了倒下去的那个同伴,‘噗通’一声也是摔了下去。 我这边委员和大志参战顿感压力大减,我怒吼一声合同大志和委员朝着剩下的两人打了过去,此时的战局基本上是一边倒,没一会那两人便也被我们三人干趴下了,我痛打落水狗对着躺下的四人一通猛踹,直打的四人哭爹喊娘讨饶不止我才罢休。 停下来的我气喘吁吁的四处找着那四川佬,那小子倒是个贱骨头,见自己这边大势已去,早就没了威风八面的气势竟‘噗通’一声跪倒我脚下,叫道:“大侠饶命啊!”一时间惹的那些车厢里的旁人哈哈大笑,我也是忍俊不禁,复又担心再闹下去一会车警该过来,便没好气的说:“滚吧!再让我在这车厢里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那四川佬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绝对不会让大侠再见到我了”说罢带着那一瘸一拐的四人灰溜溜的走了,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报警,估计这小子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 见他们走了,我便也带着委员和大志回到了座位上,但我往座位上一瞅心便凉了半截‘我的包没了’。 ------------ 第三十八章 追击小平头 委员见我这副表情调笑道:“我说司令干啥呢?打赢了还这副表情?” 我回头急急的对委员说道:“我的背包被偷了!” “什么?”委员听了两眼瞪的愣圆,急吼吼的喊道:“什么被偷了了?” 这喊声很大,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车厢里的乘客一听委员这一声喊,以为我们三又要打架怕殃及自己,呼啦一声纷纷往边上避让而去,这气氛本来应该是很好笑的,但是此时我却是笑不出来,因为我的背包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里面不但装了防毒面具和德制战术手电,以及一些去往明宪宗墓里的必备工具,更重要的是那颗我们忘记交给眼睛保管的疑似为‘天宿’的珠子也在里面,若是丢了这包我们这趟损失可算是太大了。 我急冲冲的回了委员一句:“我的背包丢了”。便顺手拍了一下我旁边的那个正往后靠的乘客问道:“看到我的包了吗?” 那乘客像是及其的怕我颤抖的说道:“没……没……没看见”! 我心中着急也没在意那些,倒是一旁的委员冲那人吼道:“没看见你结巴什么?说到底有没有看见?”这货是个财迷,知道那疑似为‘天宿’的珠子在那包里,所以心里肯定比我更着急。 那人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见委员瞪着眼睛向他吼叫,吓得两腿一哆嗦双手摆的跟个波浪鼓似得,带着哭腔的说道:“大…大…大哥,我真没看到是谁拿你的包啊!” 委员一听他这样答话更是气恼,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不远处一个人喊道:“我知道是谁拿的你的包”我听了顿时一喜,回头一看只见是刚刚那个要打四川佬的那个人,我救助似得赶紧问道:“这位兄弟,你看到是谁拿的我的包,麻烦告诉我下”。 那人看了看我说道:“就在刚刚你们打那四个四川佬的时候,我看到有个穿灰色大衣的小平头背着你座位上的一个包,向着你们身后的车厢跑去了”。 我一听偷包的人是个穿灰色大衣留着小平头的人,顿时火冒三丈,感情那长毛和那小平头是一伙的,两人倒是演了一出好双簧。 我冲那人拱了拱手说:“谢了!”回头便跟委员和大志说道:“追!” 大志将袖子一撸愤恨的说道:“奶奶的今儿个抓住那孙子,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我心道这大志平日里看着不说话,今儿个倒是也发了一回狠啊! 我回手提起大志的背包,便跟着委员和大志,一路直向那小偷逃跑的路线追去,我们这番动作自然引得其它车厢里的人的不爽,刚开始我们三个打那四川佬,只是我们车厢里的人知道,其它车厢里的人并不知情,当下便有人一提袖子就要来质问我们。 我们三个正是着急的时候,前头跑的大志最是不耐烦,见有人挡道也不跟他废话,伸手对着那人的胸口便是猛劲一推,大志力气本来就大,那人吃了大志这一推脚跟不稳,人竟然呼啦一下被推的直往后倒,顺带着压倒了身后好几个人,那人气不过立马爬起来就要来打大志,后面的委员见了怒吼一声:“滚开!否则爷废了你!” 那人听得委员这一吼,这才看见大志身后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物,顿时高涨的怒气便去了大半,愤愤的看了看我们就闪到了一边,后面的人见大志和委员这么一立威,再也没有敢上前质问半句,纷纷的给我们让了一条道来。 我们三个正心急都虎着脸,闷不做声的向前追去,我们追了三节车厢也是没有见到那小偷的踪影,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列车里播音员播报“列车已到达石家庄,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带好行李从右门下车!” 我心道坏了,这小偷既然得了手,肯定是要下车了,只要这小偷下来车,我们再想追上他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正想着火车就停了,石家庄是个大站,下车的人自然不少,车上的乘客如同上车时候一般,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门外挤,我将头伸出窗外来回寻找那小平头的身影,果不其然没一会我便见到了那穿着灰色大衣的小平头,正背着我的包急忙忙的往站外赶。 我一拍委员说道:“就那混蛋,他要跑了赶紧追!” 委员伸头一看说道:“我*!我小杂种还想跑?”便脚下发力向车门外追去,那些个拿着行李的人见是我们三个活神,不敢冲撞纷纷让了一条路,我们一路顺畅向那个小平头追去。 我们这番动静自然引得了那小平头的注意,见是我们三个追来,那小平头脚底抹油迅速的向人群里窜去,他倒是个老手知道人越多我们追起来就越麻烦,这下可苦了我们三个了,虽然我们有的是一股子力气,但是车站里的人确实是太多了,我们一路推推嚷嚷的追下来,累的我们气喘吁吁的,我再也追不动一提裤管蹬了下来,大志和委员也是累的不行,大冬天的我们身上都汗透了。 就在我们绝望的以为那小偷肯定出站跑了的时候,忽然见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那小平头又朝着我们跑了过来,我一愣这小子是不是跑懵了?我回头一看呦呵感情那小子跑错方向了,出站口刚好在我们身后,假如那小子不管不顾直接往前跑,等到车站里的人都走光的的时候难免会被我们抓,所以他不出站是不行了。 这可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当下一咬牙心想道:“小子,今天我非活剥了你不可!” 那小平头见到了我们也是一愣,大志当先发难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要揍得那小平头人仰马翻,而那小平头也不是个善茬,头一偏身子一扭竟躲过了大志的一击,这时大志旁边的委员也发难而起,只见委员双臂一伸就要将小平头控制住,而那小平头见委员前来面色不改,一个铁板桥的功夫躲过委员的双臂,脚下一滑人便溜到了委员身后,不待我发难连着一个后空翻,竟离了我们两米多远,整个过程看似复杂实着不过十几秒的事情而已。 我心中一惊这小子是个练家子,如果不是他急着跑路没准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 第三十九章 事情突变 那小平头见离得我们远了,竟不再与我们纠缠扭头就跑,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跌。 本来前面我们三个追他就已经累的够呛了,刚刚见他反身想要跑出大门,我们三个都是咬紧牙关强打精神来追的,这可倒好这小平头不等我们缓气竟不按套路的扭头就跑,我们三个哪还有力气去追啊! 后面的委员也是气的不行大骂道:“这混蛋是属兔的么?就知道跑?” 我回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别管他属啥了,咱们抓紧追,不然让他跑出了站点,我们三个就没办法了。” 说完我一咬牙谷发力向那小平头追去,那前面跑的小平头这一番动作下来也是累的够呛,脚步明显比以前慢了许多,但就是这样我们三个追的也是非常的吃力,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最终那小平头还是跑出了站点,等到我们三个气喘吁吁的追出来的时候,那小平头早跑的没影了,我懊恼的一跺脚,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破败了的气球一样,肺叶‘呼呼’的直往外出气,全身上下汗的像是被洗过了一样,小腿肚也是累的忍不住的颤抖,要不是我经常坚持练习那气功,恐怕我现在就要因肌肉缺氧而抽搐了。 委员和大志情况更惨,他两个累的站都站不稳了,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趟,胸口一起一伏的跟牛一样大喘气。 站外的行人见了我们这副摸样都是惊诧不已,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也不知说着什么,有一个车站的站警以为我们是逃票的,走过来要查我们的票,那些个看热闹的群众许是感觉他们猜测的对了,哗啦一下竟围了一大圈人,生生的将我们困在中间。 我当时喘的不行,拱着腰双手扶着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但是我又怕那警察把我们带到警局里,我身后的背包里装的装备可是足够引起警察怀疑的,我气喘吁吁的用一只手摆了摆磕巴道:“等……等…..等等,让……让我先….缓一缓”,所幸那警察比较通人情,站在那等着也没为难我们。 我缓了半天才感觉到好受了点,肺叶感觉呼吸顺畅多了,不过腿肚子还是颤抖不止,我艰难的直起腰冲那警察笑笑说:“谢谢!” 那警察摆了摆手说道:“三位同志请将你的票拿出来我需要例行检查!” 我听了赶忙将票拿了出来递给那警察,这时委员和大志也缓了过来,都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手里的票递给了警察。 那警察见看了我们的票见没有问题,就把票还了我们,狐疑的看了看我们,问道:“三位同志是遇到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帮助?” 我就怕这警察缠上我们,毕竟我们这背包里的装备可不寻常。 这时的委员喘的差不多了,连着赔笑道:“警察同志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我们三个在火车上闷的太久了,突然来了童趣,于是相约下车玩一次小时候赛跑的游戏,输了的人要输一百块钱给最近的一个乞丐,你知道的我们在外打工的赚的本来就不多,所以谁都不愿意输,这不就跑成了这样。”委员是个说谎话脸不红的主儿,那警察信以为真,看了看我们道:“要注意点自己的安全,这样跑很容易伤到自己的。” 说完跟着围观的群众说道:“都散了,没什么事啊!” 我们三个对着那警察道谢不止,等警察和围观的都走远了,委员这才黑着脸问我说:“让那混蛋跑了可怎么办,装备我们可以再买,关键是那颗珠子,那可是价值连城的。” 我一阵头大,说实话不光是那珠子我舍不得,就是那一包的装备我也是肉痛的不行,自打解放以后那小日本的防毒面具和德制手电那可是稀罕货,买一个少一个,想当初我跟那老板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我可是说了不少的好话那老板才答应全都卖给我的。 正当我焦急的时候旁边的大志一喜的说道:“我*!那小平头在那边。” 我也是心中一喜,扭头往大志指的那地方看去,只见那小平头背着我们的包正在我们的街对面大喘气呢!感情这小子也是累的不行啊,我还以为他是个烧汽油的呢! 既然目标又出现我们也不再迟疑奋力的向他追去,我心道‘这会子再靠近他,怎么的也得*迫他跟我们过几招,我们三个他一个,只要将这小子累的没力气了他就没辙了。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那小平头见我们又追来过来,竟并不与我们多做纠缠,毫不犹豫的往我们相反方向跑去,我一阵气结真想破口大骂,不过大家都知道人在跑的时候如果太用力说话,肺里的空气马上就会不足,跑不了多远人就累的不行了,故而我生气归生气,但是还是咬紧牙关紧追着那小平头不放。 这次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那小平头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跑,而是专拣人少的地方钻,这让后面追击的我们三人顿感轻松了不少。 不知不觉的我们追着小平头跑了好几条街,渐渐的我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到得最后我们基本上看不到行人了,我暗自心惊这小平头该不会故意引我们来,让后让他的同伙好截住我们吧,照着我们现在气喘吁吁的情况看,我们三真要是被截那只有挨打的份了。 我越想越心惊刚想叫住前面跑的大志和委员,却哪知前面跑的小平头却是停了下来,那混蛋气喘吁吁的说道:“别追了,咱们不跑了,我跑不动了不玩了。” 我一听呼道:“坏了!果然有埋伏!” 我前面的委员和大志可不管那么多,这两个家伙本来就跑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子好不容易逮着那小平头累的停下了,哪能放过这好机会,只见大志一个前冲‘噗通’一声趴下将那小平头双腿抱住,接着委员也发难而至,一计老拳狠狠的砸在那小平头的胸口上,那小平头应声而倒,整个过程那小平头竟一丝反抗都没有。 我心中奇怪,这家伙不是很牛么?刚刚明明可以躲过委员和大志但他偏偏没躲,不过想归想我见大志和委员打了小平头也没出现什么状况,当下也是带着满腔怒火跑去对着小平头就是一顿狠踹,大志和委员也是加上来对着那小平头又打又踹,那小平头只管双手抱着头一声不吭的任我们打。 正当我们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一人喊道:“好了!几位不要打了,游戏已经结束了,几位该发泄的也发泄完了,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我一惊急忙扭头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后来了五个穿着灰色棉袄的年轻人,整齐的站在我们不远处,那个在火车上掏我包的长毛也赫然在内。 ------------ 第四十章 入伙 我一拉旁边打的正兴起的委员和大志说道:“又情况,咱们被埋伏了!” 大志和委员一愣自然也就停了下来,惊疑不定的转过头看向了对面的五个年轻人,委员眉头皱了皱说道:“怎么回事,这是小偷的同伙?” 我点了点头答道:“没错是他的同伙,里面的那个长头发的年轻人刚开始就是掏我背包的人。” 大志说道:“那咱还等什么,直接开打吧!” 我说道:“你小子用用脑子好不好,这几个人敢直接找上咱们,说明他们是有恃无恐的,没准这附近埋伏的还有好多人呢?要是咱们动手了没准咱们会被暴虐都说不准,再者说你没见到地上躺着的那位一开始露出的身手么?据我观察那人要不是被我们三个追的累的够呛,没准我们三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大志听了将手一摊,说道:“那能怎么办?打又不能打,难道咱直接逃了算求,但是我现在可是跑不动了,刚开始追着这个小平头我都是咬着牙坚持的,现在逃跑我可跑不动了。” 我听了也是暗暗着急,就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大志跑不动,恐怕我和委员也是没有力气去跑了,要是对方开打的话我们三估计只有被虐。 “咳!咳!……” 正在我想办法的时候,地上的小平头咳嗽了两声,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这小平头被我们揍的颇惨,左边的眼框上被委员打出了个黑眼圈,鼻子上挂着两道血条子,露出的脖子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见了他眼睛一亮,顿时计上心来,返身伸手便掐住了那小平头的脖子,冲着对面的五人喊道:“不要乱来啊!不然我掐死他。” 听得我这样喊,委员和大志也反应过来,连忙过来帮着我制住了小平头的两条手臂。 对面的五人明显没有预料到我们会出这招,一个个都是面露急色,那长毛最是紧张立马就要扑过来,却被旁边的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给拦了下来。 那小胡子冲着我们拱了拱手说道:“对面的朋友,请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引三位到此地只是想要救三位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意思,请不要伤害老罗”。 我一听此话顿时糊涂了,明明的是偷我们的东西却是说是救我们?这小偷果然狡猾。 一旁的委员沉不住气了,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明明偷了我们的东西还说是救我们,你当你张爷爷是三岁小孩么?告诉你是群殴还是单挑爷爷我不怕你。” 那小胡子听了并没有生气,笑呵呵的说道:“这位朋友,这之间可能是误会了,这样我给你们先看样东西我再向你们解释,你们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说罢便上前递了一张报纸过来,我心中疑惑便让委员接了打开一看,却是一张新华日报,而报纸上的一条醒目的图片顿时跃入了我的眼帘,只见上面赫然印的竟是我们三人打的那个四川佬,我面色古怪心道这四川佬还挺牛上报了还,于是我接着图片处往下看去,只见在图片旁边处竟写着一句让我心惊肉跳的标语“四川达州野人帮的帮主近日将在西安执行枪决,其弟将前来探望。” 这野人帮我以前在北京工作那会儿倒是挺说过,听说他们的势力遍布于全国各个省份,帮中之人向来以狠历自称,帮中各个老大都是腰上挂着好几条人命的主,与之前国内最大的青帮都有得一拼,不过这野人帮的帮主为人机灵,他效法民国斧头帮的帮主杜月笙,将野人帮弄来的大部分黑钱,都给投资了白道上的企业旭日集团,为国家解决了不少的人口就业压力,故而这国家才一直没有动这野人帮。 假如我们三个当初在火车上打的就是野人帮帮主的老弟,那我们三个这次到了陕西按着野人帮有仇必报的性格,我们三个可是只有挺尸的份了,我越想越心惊,掐住小平头脖子的手竟出了一手的汗黏糊糊的,一旁的大志和委员做生意那会儿也是听过野人帮的,故而今番看到这则消息脸色也都是很难看。 这时对面的那个小胡子对我们说道:“几位也是知道野人帮吧!”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抓住小平头脖子的手也收了回来,大志见我松了手他也是放开了小平头的手臂,那小平头看了看我们尴尬的笑笑放下我们的背包,便一瘸一拐的向那五人走去。 那小胡子见了点了点头认这才说道:“三位既然知道野人帮,便是也知道打了野人帮帮主的弟弟的后果,若不是我们出面将你们引下车,恐怕几位只要到了陕西就要当场身首异处了。” 我面色难看的冲那小胡子问道:“你们明知道野人帮的厉害,那为什么还要帮助我们?” 小胡子说道:“其实我们帮助三位可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想要和三位入伙,至于野人帮倒不足虑,虽说他们势力很大但是要找到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 委员听了说道:“入伙?让我们三个也当小偷?这我们可干不来。” 那小胡子一笑道:“几位误会了,我并不是让你们入伙我们,而是我们入伙你们,我们跟你们一块去盗墓。” 我听了心中一惊,大志立马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盗墓?” 我暗自气愤这大志不是不打自招么? 那小胡子听了大志的问话尴尬的摸了摸嘴边的胡子,说道:“实不相瞒几位,刚开始我们几个把你们三个当作了这趟车的‘猎物’,你们身上的背包被我们几个摸了个遍了,是包里的东西暴露了几位的身份,而且在我们查看了几位所带的装备,断定几位这次前去必定是要干场大的,故而在见到几位跟那野人帮帮主的弟弟打起来的时候,我们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帮助几位逃脱那趟列车,其目的便是我们想要几位带着我们六人一块去发财。 ------------ 第四十一章 牛气的发丘将军 听了这小胡子的话我暗暗心惊,此人好深的谋略,竟然将我们三人的目的、战力以及我们追击他们的路线竟全部计算的清清楚楚的,也就是说自打我被惊醒的那一段开始,我们三人就已经处在这小胡子的算计之内了。 一旁的委员显然也听出了小胡子是个多谋之人,当下说道:“你们既然知道我们是土夫之流,那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些人做事向来是几个熟悉的人才一同前往的,若是有陌生人加入我们可是不放心的。” 我听了暗叫委员说的好!做我们这行当最忌讳中间穿插有陌生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事,这可是老祖宗们血的教训得来的。 那小胡子听了微微一笑答道:“几位做这个行业的小心那是当然的,不过恕兄弟冒昧的问上一句,几位今番前往是不要去发那秦岭明孝宗的墓室?” 我们三人听了小胡子的问话,都是一愣三人面面相窥,好久我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明孝宗的墓室的?而且你凭什么断定我们是去秦岭盗那明孝宗的墓室?” 那小胡子听得我的问话,并不着急回答,左右看了看,才对我一拱手说道:“三位兄弟相逢便是有缘,此地虽说偏僻但并不是说话的地,三位若是肯赏脸肯请三位到我等住处去,到了那里我自会将所有事情相告与三位,如何?” 我听了面色古怪,委员和大志都看着我,显然两人是等我做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我心想道这小胡子邀我们去他们的住处到底安不安全,别是把我们引到那毒打一顿,不过不去吧我又不甘心,按照刚刚小胡子的一番旁击侧漏,似乎他对这秦岭明孝宗的墓穴还知道一些其它的信息,说不准对我们这次前去都有些帮助的,当下一咬牙大不了再跟着帮兔崽子打一架好了,于是对委员和大志说道:“走去看看!” 那小胡子听说我们要前去面上一喜,立刻从他身边走出来两人要接过我和大志的背包帮我们拿,大志并不领情将眼睛一瞪说道:“不用老子自己拿!” 那两人顿时面色一红,尴尬的在那摸了摸脑袋。 那小胡子见了并没有生气,仍旧笑呵呵的说道:“如此就劳烦几位了”说罢一甩头带着那五人当先朝大街的对面走去,我看了看街道对委员和大志嘱咐道:“注意记住附近的路标,万一他们是引诱咱们三个过去要毒打咱们三个,到时候跑路也有个方向。” 委员和大志听得我这样说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我这才带着他们两个快步的跟上小胡子一行六人。 所幸这次没有走多远小胡子一行六人,便在一栋老式的四合院前停了下来,小胡子回头冲我笑笑点点头,便当先开门进了去,我们三略一迟疑也是随后跟了进去。 这四合院颇大,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收拾的颇为整齐,我们随着小胡子一路进了里面的厅堂,只见里面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张八仙桌七只圆面凳而已,小胡子客气的请我们坐下,而后冲一旁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人说道:“老五去准备点酒菜过来”。 那眼镜男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什么就出去了,那小胡子这才笑呵呵的冲我们说道:“几位兄弟容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刘正发我在我们六人中排行老大,道上的人都称呼我为‘刘三手’,我们的老二,就是被你们打的那个,叫方大勇因为跑得快人称‘长腿二’,这个是我们的老三。”那小胡子指着那个长毛说道:“他叫杨宗,因为头发长故而人称‘毛三’,剩下的三个分别是老四鲁大志,老五梁小结,老六钱明洋,他们三都是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而我们现在所待的屋子便是我们六人的老窝了。”说罢那刘正发看向我说道:“不知三位可否相告一下称呼?” 我听了暗暗点头,大家都知道做小偷这个行当的最怕人家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和住处,一是怕熟人认出自己,二是怕丢了东西的人查出自己,故而一般干小偷这行当的人,都是给自己取个绰号,行事的时候一般都用绰号来,故而即使是有人知道是这个人干的但是却是无法确认这个人到底是谁。 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的自我介绍了一番,先不管真假但是我们却也不能缺少了礼节,当下我向委员暗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介绍这活还是靠满嘴跑火车的你能来,委员会意站起来一本正紧的介绍道:“本人张韦源,军人出身部队那会儿人家都叫我‘委员长’,我旁边的这位。”委员指了指我说道“他叫叶石林,家族世代堪舆声名显赫,人称‘千里眼司令’,这位比较小的叫边大志,家族祖传于发丘一门,人称‘小将军’,我们三人也是有个绰号叫‘钻地龙’……。” 没等委员说完,那刘三手几人竟两眼放光的像见了宝一样围向了大志,客套话立马就是顺嘴而出,我见了暗自发笑,这大志靠着祖传的名头倒是赚了不少的目光,这也难怪在当今政府对盗墓这块严厉打击下,好多个老手都被毙了,残留下来的也大都选择了隐居生活不再倒斗,也只有有像大志这样的半吊子敢出来光明正大的晃荡,不过这刘三手一行竟然知道发丘将军这回事,看来几人对盗墓这块了解的不简单啊! 我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委员,故意咳嗽了两声,冲刘三手说道:“既然大家都互相认识完毕了,不知刘兄弟可否告知我刚开始的那几个问题。” 听到我的问话,这刘三手才感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行人这才散了开来,而这小平头‘长腿二’却并不走,搬了个板凳挨着大志坐了下来,生怕大志跑了似得,将手搭在大志的肩上,样子暧昧极了。 再说这大志本就不善言谈,好不容见这帮‘客气’的人闪开了自己,今这小平头又做出如此动作自己发作又不好意思发作,顿时脸面一红,不露声色的将小平头的手给拨了下去,将凳子向着委员靠了靠,霎时我们三人看向小平头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那刘三手见我们三人一身恶寒的看向小平头,面色也是一僵,不好意思的冲小平头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真是抱歉啊三位,我们几人以前经常听说发丘将军这一门手艺人的厉害之处,早就生了拜会之心,但是却是一直无缘,故而今日得见真的天官大人,所以才不觉的失态,还望三位见谅见谅。” 那小平头听得自家老大跟我们解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大发了,立马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站到了刘三手的后面。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没事,想当初我知道大志是发丘将军那会儿,也是吃惊的不小,不过我很奇怪几位既然不是夫子中人,为何会知道发丘将军这一档子事情,而且竟还生了仰慕之情,要知道发丘将军虽然出名但是还没有出名到让各行各业的人都知道的地步。” ------------ 第四十二章 刘三手几人的经历 那刘三手听了笑了笑说道:“不瞒几位!老二、老三我们三在干‘借客’这一行之前,其实是跟着一个老卸岭力士一块干着倒客的营生,不过我们运气差队伍里又没个能人,唯一的懂行的角色也就是那位老先生,不过他年岁已高,年轻时那一身的力气到了老了也只能使个四分就算不错了,所以我们四人一块虽说也干了几票,但是要么是小斗,要么是空斗发不了财。 一次我们四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大斗,哪知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打开墓室下去,里面竟早就被一‘高手’给提前劫了道了,不但如此更倒霉的是这个墓室里的竟然葬有一个大粽子,那提前进来的那位前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将那大粽子生生的困在棺材里,却是不巧的被我们四个给阴差阳错的开了棺,放出了大粽子,这下可好了,那大粽子打不过那位前辈,却是把我们四人当作了出气的对象,大发神威将我们四人追的魂都吓跑了好几个,好在到了最后那老先生拼了性命缠住了那大粽子,这才让得我们三人得以逃脱,不过那老先生也是因此葬在了墓中。 说到这那刘三手三人神色不禁一阵哀伤,好一会那刘三手继续说道:“后来我们三人又纠结了一帮子人,本打算将那大粽子的墓彻底挖开,取回老先生的尸体好生安葬,但是等我们再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墓竟然塌了,要再次开挖的话麻烦异常,而且由于政府的打压力度加强我们又不敢大张旗鼓的生事,于是此事便就此作罢了,后来我们没了带路之人迫不得已才做起了‘借客’一行,这老四、老五和老六便是在那时候加入的。 这位老倒客在生前经常向我们说起发丘将军,说他年轻时曾今跟过一发丘将军干过一票,说是将军们在墓室里的各种神威以及堪舆的高明手段,尤其是说到将军们的天官印,那老先生是赞不绝口让我们三个着实好生羡慕了一番,故而我们三个才是今天见到了真正的天官才失态不已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若是他们三人真的跟过一卸岭力士,那么他们羡慕这发丘将军倒也说的过去,其实在四大盗墓流派中,就数卸岭力士最没技术。 这卸岭力士行事时靠的只是一身蛮牛般的力气,并不懂其它三派的堪舆之术,他们获取的墓室方法多半是靠打听和乱挖,一旦知道墓室的位置以后便纠结大批的同党,带上锄头担子、篮子等大量的工具浩浩荡荡的前往开挖,他们可不像其它三派打盗洞进入,他们直接从墓室的顶端开始将整个墓室给挖出来,然后再一一的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不落的全部搬走,搬不走的就给砸掉或者烧掉,只要是他们光顾的墓室基本上都是面目全非的,故而这卸岭力士们对古墓的破坏是最大了,也是政府重点打击的对象,他们常常因为分赃不均而出现大打出手的情况,故而这正宗的卸岭力士在此情况下也是逐渐减少,到得现在还在世上存活的也是十不及一了。 我估计带着刘三手他们三人的那个老力士,也是因政府打击力度加大,所以才铤而走险放弃以前聚众开挖的手段,转而学其它三派打盗洞进去的方法,但是不走运碰到了大粽子,队伍里又没个‘能人’,所以也就只有干瞪眼‘壮烈’的份了。 听了刘三手的介绍,委员不屑的说道:“就一个大粽子就把你们整那样,刚开始我追着你们家老二那会儿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呢!想当初我出道那会儿,就碰到了一个没腐烂的女尸,结果被大志这小子用他那天官印一通乱戳给戳活了,本‘委员长’大发神威和那女粽子较量了一番,结果那女粽子不敌于我跪地投降了。” 我听了噗嗤一笑,这委员跑起火车来那可是没边了,一旁的大志倒是面色一红,急忙解释道:“那女粽子可不是我戳活的,而是我的资历不够没办法开启我那天官印,要是当初那天官印被我开启了,漫说一只女粽子,就是来个十只八只我也准保弄死它,不过我记得那女粽子后面可不是你搞定的,那可是司令给它活埋的,你可是也吓得跟我一块跑路的。” 委员一听大志揭他的短,顿时老脸一红说道:“你小子不说实话能死呀?我跟你说当初那女粽子绝对是你那西贝货天官印戳活的,你……” 我见这两人要掐起来,赶紧出来制止一摆手说道:“好了,外人面前别丢了咱们的礼数,咱还有正事要问呢!”大志和委员听了我喝斥便闭上了口,我复又冲刘三手笑了笑说道:“我的这两位兄弟就是嘴上能吹了点,不过本事倒是也是不小得,实不相瞒,今儿我们三人也只是第二次行事,头一次刚出道就碰见了棘手的大粽子,不过算那粽子倒霉,拼到最后我们三人联合活埋了它,但是我们三人看走了眼,从里面倒出来的明器基本上都没卖上好价钱,所以我们三人才有了再次行事的想法。” 我说的轻巧,但听在刘三手等人耳朵里那可是惊涛骇浪般,想当初他们四人碰到了大粽子,那可是以折损了一员卸岭力士为代价才得以逃生的,而且逃出来的几人却没有弄到一点好处,而我们几人在碰到了大粽子后不但安全返回,而且还虎口拔牙的弄了几件明器,相比之下厉害之处可见一般了。 正说着那出去的老五梁小结提着两大袋吃的回来了,刘三手小心的问道:“梁子外面有情况没有?”那叫梁子的摇了摇头说道:“风平浪静!” 刘三手这才放心,招呼着将吃食摆上桌面,这梁子买的吃食全是些卤制的鸡鸭鱼肉,闻着倍儿香,委员和大志早在火车上那会儿就已经饿了,而后又经过追逐‘长腿二’那一番运动,肚子早就咕咕的叫唤了,不过当时情况紧张谁都没顾上吃的,今番既然大家已然了解完毕,那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当下两人食欲大开,甩开膀子快活的吃了起来。 我待刘三手他们将菜摆放完毕,才冲他问道:“几位还没有跟我们解释,为何会知道秦岭明孝宗的墓室呢!还有几位为何就一定知道我们这次前去发掘的便是那处墓室呢?” ------------ 第四十三章 有人进去过 那刘三手为首的几人待菜摆好,便围着委员、大志我们三人分宾客而坐,刘三手并不着急答话,开了瓶二锅头将我面前的酒杯倒满,这才说道:“其实几位都应该知道,关于秦岭的明孝宗墓在夫子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好多个有手段的老前辈都是想去摸一把,但是苦于传言太过于神秘,故而这些个封建的夫子们也就因此丧失了一探究竟的勇气……”。 “可并不一定是封建!”我摆了摆手打断刘三手的话说道:“虽说古代对鬼神之类的传言太过于虚无缥缈,但是我们在坐的可都是经历过粽子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的,其实早在我那朋友向我介绍起明孝宗的墓室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考虑,那地方是不是机关重重,所以才被传言的危险万分的,故而才导致这几千年来竟没有人从中取到一点好处。” “叶兄弟说的没错,”刘三手点点头说道:“我刚开始在听到这些个诡异的传言的时候,也是在考虑这墓室里应该是机关重重才对,毕竟主持设计这处墓室的可是盗墓界的鼻祖吕大防,不过有一点叶兄弟说错了。” 说着刘三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和我碰了一杯,我这人平日里并不太喜欢喝酒,故就浅浅的尝了一口,这二锅头度数高贼辣,一口酒下肚立马感觉肠胃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我赶紧拿起筷子夹了点凉菜,送下肚子这才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于是问道:“不知哪一点我说错了?” 那刘三手喝完杯中的酒,许是他也怕这二锅头的烈性,连着吃了好几口凉菜才停下,掂起酒瓶给我和刘三手倒满,复又给大志和委员倒满,这才说道:“这明孝宗的墓室并不是没人去过,我家师傅以前年轻的时候便是见到过一个,从明孝宗的墓室里带出的冥器。” 一旁吃的红光满面的委员惊奇道:“怎么可能,当年出了名儿的李四爷都是栽在了这凶斗里面,有谁比李四爷还厉害么?” 那刘三手拍了拍委员的肩膀说道:“张兄弟别急啊!你听我慢慢说,这件事情其实也是很离奇的。” 听了刘三手的话我们三都没了吃饭的心思了,放下筷子催着刘三手赶紧说。 那刘三手皱着眉头过来一会儿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师傅年轻的时候也是倒斗界的一个好手,被他掘出的冥器有好多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不但精通于发丘探墓,而且对墓中机关一块格外的在行,因其学的是搬山一门故而在搬山这个圈子里,只要有人发现了大墓就必定有人来请我家师傅一同前往,我家师傅也不拒绝来请便去,渐渐的所开的斗室多了心气也就高了起来,总是感觉没有什么墓室能难的住他了,后来这秦岭明孝宗的墓室难盗的消息,传到了我家师傅的耳朵里,我家师傅就暗暗琢磨,八成是这墓室里的机关太过于厉害才没有人敢去的。 那时候我家师傅正值心高气傲争名夺利的年纪,他心想若是自己把这明孝宗的墓室的机关给破解了,那自己在倒斗的圈子里不是出名了? 既然计议已定,他就不再犹豫,随意的纠结了几个小喽啰也没告诉他们要干什么,就带着他们坐上火车直奔陕西而去,当时的交通没有现在的方便,等他们几人风风火火的到了陕西,找了半天也没见个去往延安的车,我家师傅没办法狠狠心,在市场里花大价钱雇了三个专门拉人的马车,要他载着几人去延安,话说从陕西省到延安的距离可并不远,几人在马车上颠簸了半个月,才算在第十五天的傍晚时分堪堪到达延安的一个小县城,那时候正值文革的时候,中国很是贫穷到了县城几人连个旅馆都找不到!几人当时都是人困马乏的,没办法几人让车夫将马车赶到离目标不远的山脚下,好在当时是七月份,我家师傅打算晚上就在山脚下过上一夜,明日一早给车夫结了帐便上山寻那明孝宗的墓室去。 哪知这三个车夫晚上没拴好自己的马,等晚上几人都睡着的时候,三匹马偷偷溜走了,跑进附近人家的玉米地里吃草,将玉米地破坏了好大一处地方,等到第二日等他们几人醒来的时候,便被附近怒气冲冲的村民给包围了起来,村民们不由分说将他们几人绑了交给了村委会,当时的延安可是革命根据地,所以文革在那块闹得是最火,村委会里的红色分子听了村民的苦诉,也不给我家师傅几人申辩的机会,给我家师傅安了个‘破坏社会主义生产’的名头,便将他们几人与本地一帮挨了批斗的人关在了一起,等待后天一起批斗。 那三个马夫这下可不愿意了,哭哭啼啼的抱怨我师傅,说自己本是本本分分的老实巴交的贫农,这下被你们几个可是祸害惨了,我师傅听着不习惯怒斥那三个车夫一顿说道:“要不是你们几个贼娘皮没管好自己的马,我们会变成这样?“哪知这一吼彻底的激怒了那三个车夫, 三人一撸袖子便要来打我家师傅,我家师傅哪能是那么好打的,他仗着身手了得没一会就把几个挑事的给撂趴下了,正得意的要训上他们几顿,哪知后脑勺一痛眼睛一黑人便没了知觉,原来是被我师傅忽悠去的几人也是气我师傅,称他不注意给了他一记闷棍。 这下我师傅可惨了,‘小黑屋’里的所有‘犯人’联名举报说我师傅不但‘破坏社会主义生产’还‘痛下帝国主义拳头’。村委会里的红色分子正瞅着没有大事情可批斗,这下可好了所有的‘大事件’都被我师傅‘承包’了,红色分子们了呵呵的将将我师傅拖进了另外一间小黑屋里,跟着另外一个本地‘犯人’关了起来,过了好久我师傅才算是醒来,听了自己的‘遭遇’气的要吐血,大骂那几人不是东西,哪知旁边跟他关一起的那个本地犯人听了,幽幽的对我家师傅说:“你这算个球,俺才惨咧!俺奏捡了破碗,就被他们稀里糊拉的给安了个‘发社会主义洋财’的大名头,你奏别叫了等着挨批斗吧!” 我师傅听了他说来了兴趣问他怎么回事,那人气呼呼的回忆说:“俺一年夏天他在山上放牛的时候,没留神睡着了,醒来见牛没了,我心想别是天太热这玩意找凉快的地方去了,当时俺吓的那惨呀,赶紧漫山遍野的找牛,最后走到山间一个洞穴的旁边的时候听到洞里传出了牛叫声,俺高兴咧!赶紧跑进去可是那瘟神牛咋滴,它老先生正在洞里舒服呢!俺怒气冲冲的去牵那老憨货,那憨货奏是不愿意走,我心想这憨货咋就不走咧,点了火折子一看,可把俺吓个半死,这洞里全是些个死人骨头,俺害怕使劲打那老牛它才走,一不留神俺被一个碗绊倒了,捡起来一看是个非常好看的碗,比俺家的大粗碗好,于是俺就把它揣怀里走了,哪知就这个碗惹了事,村委会非说俺掘人家的坟了,把俺判了个‘发社会主义洋财’的名头关了起来,你说俺冤不冤枉!” ------------ 第四十四章 倒霉蛋儿 我师傅听了这人的哭诉砸了咂嘴,心想道:“这孙子也是挺倒霉的主儿,捡了个破碗竟搞了个牢狱之灾,看来自己运气也是不差。”当下心情也是好了许多。 笑嘻嘻的问道:“我说哥们儿,你这也是够冤的,你捡的是个啥样子的碗儿啊?搞得你这样子?” 那人苦了个脸说道:“嗨!别提了,我听村长说是什么青花什么玩意的,明代人用的,听说老值钱了,现在就存放在乡政府里,等着省城来的专家来鉴定呢!可是就我这大老粗,值钱咱也卖不出去不是?” 我师傅一听明代的玩意,眼睛一亮,立马猜到没准那玩意跟明孝宗就是挂钩的,不漏声色的套出了倒霉汉子的洞口地址,暗暗决定改明儿自己想办法跑去乡镇府那瞧上一瞧,果真是那明孝宗的东西的话,说什么也得走上一趟。 到了第二日,一帮戴着红袖章的‘革命好青年’兴高采烈的将我师傅拉了出去,这下我师傅可是惨了,先是被这帮‘好青年’拉出去‘溜达’了一圈,接着召集一帮眼睛雪亮的群众,将我师傅的恶行美美的宣扬了一遍,那说法声历俱行啊!说的我师傅都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接着便是全国人都晓得的批斗,一帮激进份子扔菜叶的扔菜叶,扔石头的扔石头,就是不准打死以外随便你们咋整,领头的看着这个效果笑的大牙都遮不住了,好在我师傅打小就练过,身子板硬,愣是将这非人的折磨都给扛了下来,但是自己又不能表现的没啥事,要是你表现的没啥事,没准人家还有更狠的折磨呢!于是半真半假的嚷嚷求饶。 到了晚上一帮人折磨完事了,就又将我师傅关进了小黑屋里,我师傅见一帮人走了,立马退掉白天的‘病态’,走到窗户前一脚将窗户踹了个稀巴烂,我师傅白天‘溜街’可不是瞎溜,早就偷偷的看好了此地的街道结构。 这小黑屋所在地正好离那乡政府不远,我师傅翻出了那窗子,一路凭着白天的记忆摸到那倒霉汉子所说的乡政府,在里面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那碗的存放地点,原来这帮傻缺把目标暴露的很明显,那碗就放在乡政府的办公室里,为防人偷,屋里灯光大亮,外面围了五个拿着大刀的‘红袖章’来看守,这也难怪这些人这么小心,这碗既然已经让上面人知道了,就必须保存的妥妥的,要是出现了个什么差错,没准会有一大帮子人挨批斗,此时夜也是深了,看守的几人也是困的紧,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瞌睡呢! 我师傅猫着腰,顺着屋檐爬上了屋顶揭了上面的几片瓦!借着屋里的亮光在屋顶上仔细的将那碗瞧了个透彻,我师傅没少倒过斗,自然对这古物也是熟悉异常,虽然没有亲自下去看,但是隔着这点距离却是也够了,那碗确实是明代的不假,而且观那花色正是明孝宗那时代的‘青花釉’。 既然确定了目标,我师傅就打算趁这夜色赶到那倒霉汉子所说的洞口,没准那儿有什么捷径可以直达明孝宗的主室。 正待我师傅回身下去,却不知什么时候屋顶上上来了一只大黑猫,正翘着尾巴竖着毛如临大敌的看着我师傅,我师傅一见这黑猫心想坏了,这猫倒是没有什么,关键是下面的几个红袖章却是麻烦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定会被这些个红袖章砍成肉泥! 想到此我师父立马惊出一身的冷汗,为了向那猫表示友好,我师父匍匐着往下爬去,哪知那黑猫并不领情,后腿一瞪喵了一声就冲向了我师傅,我师傅气的直吐血,心一狠对着冲过来那坏事的黑猫头部就是一脚,那黑猫来势太快,被我师傅这一脚踢个正着,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脑浆迸裂死了,身体砸的屋顶瓦片碎了好几块,但就这动作也是惊动了下面的‘红袖章’,一人惦着大刀对着屋顶上指道:“是谁,下来?” 既然惊动了‘红袖章’我师傅也就不在躲躲闪闪的,只有速战速决了,否则那几人喊了人可是麻烦,当即他纵身一跃便跳了下来,那‘红袖章’一惊没料到我师傅会有如此一手,下意识的挥刀便砍,我师傅,哪能让他得逞,反手一计手刀便将那‘红袖章’打晕了过去,后面四人见自己同伴被打,有三人挥刀迎了上来,被我师傅几个回合便全打趴下了,剩下一人见势不妙扯着嗓子便喊了起来,我师傅惊呼不好,也不管那人了拔腿便跑。 那乡里之人听闻喊声,没一会一大帮人便追了过来,亏得我师傅白天暗暗的记住了街道的路线,本来打算直接去那洞口的,但现在逃路要紧,只有以后再回来去探查那洞口了。 我师父顺着街道一路飞奔,好不容易逃出了村子,后面的追兵也是渐渐的没了声音,我师傅这才放下心来,躲在路边稍稍歇息了一会,连夜赶到了临近的一家村子,骗了一个进城赶集的农户说自己是去城里投奔亲戚的,迷了路要跟他一块,那农户憨厚不疑有他,带着我师傅一路进了城,我师傅自然对他感激涕零。 到了城里我师傅与那农户分开后,找了家铺子当了随身的玉挂件,那挂件是他以前从一个古墓里摸出来的,本来是打算卖来着,但自己看着好看于是就留了下来,今日既然着急逃命自然要先当了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后来我师傅回到了老家,本打算纠结一帮靠谱的同道去一探究竟的,但是正巧赶上那时候政府对盗墓的严打时期,我师傅无奈于是就忍了,想着等风头过了再去也不晚,没想到这一忍就忍了十年,也没有得到空闲去盗掘,直到师傅收了我们几个,本打算带着我们去的,但是无奈自己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后来我师傅出了事,我们几个商量着自己去探探但是我们几个都是门外汉,深怕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儿,只怕到了那时是有钱没命花了。 所以我们几个在火车上,探到几位是此道行家的时候,才不遗余力的将几位引到这儿来的,得罪之处还望几位多担待担待了。 ------------ 第四十五同意 听了刘三手的解释,我点了点头,这刘三手一伙儿也是个倒霉的团伙,跟我们三也是有得一拼了,至于他们火车上盗取我们三的东西,然后又设计将我们三个引到这边来,我这心里还是有点疙瘩。 我问道:“既然你们几个知道了那明孝宗的墓室的另一个捷径,那么为什么不找其它的土夫高手和你们一块,而偏偏找我们呢?你们又凭什么肯定我们就是这方面的厉害角色?” 那刘三手听完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惭愧,其实我们在没有碰到三位之前,我们也是找了一个以前我师傅生前的好友,但是他们大多都已经收山不干了,有还在干的却都是拒绝我们的邀请,只愿单独来往,小心翼翼的行事,为的就是防那政府突然找上自己,我们几个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本来打算就放弃了,但是老天偏偏让我们几个碰到了三位高手,我们几个商量了若是几位肯带我们前去,我们自是万分的感激,若是几位也是因为小心不带我们几个前去,那我们就只当交了几位朋友,那地点就当告诉几位算了。” 刘三手说完便怔怔的看着我等我做决定,我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从他的眼神里我明显的看到了一眼的希望,但是我心里却也是因此泛起了狂风大浪,我思量着假如我答应了刘三手,那也就相当于给我们三增加了此去的风险,没准一个不好就要受那牢狱之苦了,若是不答应人家给了我们地址,先不说真假,就是火车上相救的那份人情却也是让我们三背的难受。 一旁的委员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出来解围道:“我说刘兄弟,你干过土夫一行也是知道这方面的规矩,虽说你救了我们但是入伙这事,我们可不敢随便答应你们的,你也是知道政府最近对这事抓的甚紧,一个弄不好我们几个都会遭受牢狱之灾,那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容我们考虑考虑。” 那刘三手听完委员的话一阵局促,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说道:“是……是……是,是小弟太心急了,要不这么着几位忙活了快一天了,要不今儿就在我们这歇息一下,明天给我们答复就行。” 我听了看了看委员和大志两人略一考虑也是点了点头,我便说道:“既然刘兄弟相留那我们三个今儿就叨扰几位一天了,明日不管如何我们三个定当给几位一个答复。” 那刘三手一听喜行与色,高兴的帮我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举杯相邀道:“相逢便是有缘,今日承蒙三位看的起我们哥几个,来我兄弟几个敬三位一杯。” 我听了连称不敢,赶紧与委员和大志端起酒杯和刘三手几人碰了一杯,喝完酒刘三手便招呼几人帮我们收拾床铺,我们三自是又好生感谢,没一会儿便告知我们床位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们三本就是困再加上追长腿儿二那会儿又累的不行,所以听得床铺收拾好了立觉困意来袭,两只眼皮打架的厉害,故而我们也是没有推脱便随着他们一道睡觉去了。 刘三手几人给我们所准备的卧室,就在我们聊天的大堂隔壁,他们几人倒是利索之人,虽说各个都是单身汉,但屋子里却是并没有单身汉的味道,屋里的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个盆景也是放置的恰到好处,床铺收拾的恐怕都可以和部队都有得一比了,我暗暗心想怪不得几人会在偷窃这行当里混出名声,恐怕几人行事的手段也是一流的不行,不是有人说过么:“要想有个好的结果就必须要有个好的形势。 我们三个辞别了几人,草草的洗刷了一下自己,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几人给我们收拾的被子看样子是新的一股子芳香味,我自打离开家一来从来没有睡过如此柔软舒适的床铺,当下自是享受的不行,委员与大志也是脸的享受。 等我们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庸散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叫醒了熟睡中的委员和大志。 委员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的问我:“司令几点了?” 我说道:“都第二天的中午了,乖乖这可不得了,我们几人这一睡竟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大志揉了揉脑袋说道:“我们三也是太累了,要不然我是决计不会睡这么死的”。 我鄙夷的看了大志一眼,这小子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像这句台词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 一旁的委员伸了个懒腰,问道:“我说司令,咱们还没商量好要不要带着刘三手他们呢!” 经委员这么一提醒,我立马想到还有要事没商谈,当下我将我昨天的分析跟大志和委员说了,两人听了也是摇头不止,确实这事太过于难决定。 我躺在床上摸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说道:“我是这么觉得,要不咱们带上刘三手他们,毕竟此趟开工风险太大,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照应,至于目标太明显的事情,我们可以分批进入陕西,然后在秦岭主峰太白山下集合就成,那里人少目标不易暴露,假如这趟我们成功了,我们也是分批回来,然后在北京潘家园那集合就成。” 听得我这样说,委员说道:“办法好是好,就是我们此去的装备不够用的,我们采购的装备本就是我们三人用的,如若加上他们六人只怕光毒障那一层我们就没办法过去。” 我听了说道:“刘三手他们既然是此地的地头蛇,想必装备这事难不住他们,不如我们直接将实情跟他们说了,让他们自己去采购装备去。” 听得我说委员和大志都是点头称是,当下再无其它,我们三人起床穿了衣服便开门找刘三手商量去了。 我们刚开了房门,便见到刘三手几人正坐在我们门外的台阶上抽着烟,看那地上的一堆烟头,想必这刘三手几人坐在这的时间也是不短了。 我们三个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尴尬的将他们几人迎进屋内,看着刘三手布满血丝的眼睛,八成这人一夜没睡守在屋外了。 那刘三手见我们出来,高兴的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招呼着那老五去准备吃的,说道:“三位兄弟不知昨晚睡的好不好。” 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刘兄弟有心了,我们兄弟三个昨晚睡的很踏实,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们都同意几位入伙。” ------------ 第四十六章 采购装备(上) 听我这样说,那刘三手本来客气的脸上,立马现出一道狂喜之色,高兴的说道:“真的?兄弟莫要欺骗与我!” 我佯装怒道:“刘兄弟一直以为我叶某人是跟你开玩笑不成?” 那刘三手听我这样一说面色一僵,不好意思的说道:“刘兄弟莫要见怪,兄弟我只是一时太过于激动的”,而后狂喜的转向后面的几人喊道:“兄弟们,三位高手答应我们入伙了”。 那四人一听刘三手这样一喊,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就差将我们三人抬起来狂扔几下了。 委员和大志也是受到他们的感情感染,高兴的嘴咧的老大,我笑呵呵的对刘三手说道:“先不要高兴的这么早,目前我们还有一事没有解决。” 那刘三手面色不改咧着个嘴说道:“兄弟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咱们兄弟几个别的不说,在这石家庄这还算是有点名气的,不是兄弟*海口在这地没有我们几个解决不了的事。” 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道:“兄弟也就等你这句话了”。 当下我将我们目前所需要解决的事跟刘三手讲了,那刘三手听了略一思量说道:“这防毒面具倒是知道一些线索,当初我们几个准备去探那明孝宗墓室的时候,倒是留意了一下这个东西,说来也巧,这东西也是我在盗取一个客商的背包时候得知的,至于这强光手电和猎枪只要我们花点心思也会找到得。” 我点了点头,本来我以为这刘三手会先有猎枪的消息的,毕竟这个相对于其它两件东西来说比较常见,没想到他倒是先有了防毒面具的消息,当下我说道:“那你可知道这有防毒面具客商的确切地址?” 那刘三手收起笑容皱着眉头说道:“这客商的具体位置嘛!当初我摸到这防毒面具的时候,也是以为他是个土夫之流,但是当时我又不太确定,所以并没有如同几位一般立即交心的相问的,而是尾随他直到他的店铺,这才知道他原来并不是什么土夫子,而是一个走街串巷的杂货商人,我心中奇怪进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防毒面具是他在一个农户家里收到得,那农户在抗日战争那会儿是个游击队员,一次小日本派了一个连的人来他们村里扫荡,被他们这些个游击队员给全歼了,缴了许多的小日本的东西,后来国共会战这些个东西大多都被征用了,就剩下一批防毒面具没用,就扔在他们村的地窖里长时间没人问津,直到这杂货商人去收杂货,这才让这批防毒面具重见天日,但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照看的缘由,这批防毒面具大部分都腐烂了,故而这商人用较低的价格将这批防毒面具,还能用的都给收购了。” 一旁的委员听了刘三手的解说,一拍大腿说道:“既然刘兄弟能解决那防毒面具之事,那么我们几个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至于猎枪的事,只要我们筹够了钱,到了陕西宝鸡那地我找到我北京朋友介绍的贩枪之人,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 刘三手听了喜道:“这是自然,我们兄弟几个最近几年虽说没有发了大财但是身上多少还是有点存款的,而且我们还决定只要几位答应我们,我们就将这老宅子卖掉,一同轻松的随几位前去,而今张兄弟既然帮我们解决了猎枪的问题,那么剩下的强光手电的事情我们来解决便是了。”继而这刘三手又转首问我道:“不知兄弟此番还缺少什么装备,我们兄弟几人一并帮忙办理了就是”。 我听了连称可以,既然已经决定带着他们,索性我也就不客气了,将我在北京因经济紧张的问题而没有采购完全的装备,一并的列出清单交给刘三手去采购,那清单上列的有:登山镐,攀岩绳,潜水瓶……,这些全都是我所能想到的我们大概会用到得装备,我也没指望能全部采购完全,但是装备若是精良一点,我们的成功几率也就会大一点。 刘三手拿了我的清单,叫来长腿二让他带着老四老六前去采购,我则叫上大志陪着他们一块前去,那长腿二见是大志陪同自然十二万个愿意,而剩下的我和刘三手则一块去那杂货店,见那老板采购那防毒面具。 安排妥当我们正要前去,委员不乐意了,说道:“我好歹也是个生意老手,为啥就没我啥事?” 我一拍脑袋怎么就把这家伙给忘了,一旦是有沾到钱的事情这家伙是向来不会落后的。 当下我略一考虑,说道:“既然刘兄弟准备卖了这宅子,那么你就陪同剩下的两位兄弟去找买主去,价格方面我相信你会卖的不错的。” 听得我这样安排,委员高兴的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这宅子交给我老张来卖,保准便宜不了它”。 我一见委员拍胸脯我就一身恶寒,这小子胸脯拍的多,但是做的乌龙却也是特别多。 当下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说道:“你小子仔细点,可别马虎不得”。说罢那眼睛还是向他眨了眨,我可不想他真将这宅子卖掉。 委员撇了撇嘴并不看我说道:“这司令还不信俺佬张不成?”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一扭头带着老三和买完早餐回来的老五就走了去。 我郁闷的随手抓起一块大饼,就跟着刘三手往那杂货店走去,路上我对着刘三手交代道:“我们这行知道我们身份的人越少越好,否则一旦多数人知道以后我们再想行事可就麻烦的不行了。” 那刘三手本就是个机灵之辈,听得我这样一说对道:“刘兄弟放心吧,我老刘虽说在盗墓一块没多少经验,但是这些个人情世故我还是知晓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到了杂货店此时店老板正在准备午饭,我随着刘三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杂货店并不大,但是屋里摆的东西却是不少,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但是我却是唯独没有见到那防毒面具,我心中一凉别不是这老板将这防毒面具卖了出去。 那杂货店老板并没有认出刘三手,见有客上门,放下手中的锅铲,喜滋滋的迎了出来道:“两位老板想要点什么,咱这杂货店可是什么都有!” 我心道没有认出最好,我故意笑了笑说道:“老板可真是说笑了,莫不是我要买那飞机大炮,老板这里也卖得?” 那老板听了面色不改,笑嘻嘻的说道:“这位老板可是说笑了,咱这是小本经营,那些个东西咱这里可是卖不得,即使有估计也得让政府批准才敢卖的。”说罢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 第四十七章 采购装备(下) 我对这老板的冷笑话并不感冒,我仅仅只是讪讪的笑笑,不过就冲他这玲珑八面的性格想必会买那防毒面具却是一定的,刘三手出来打圆场,说道:“老板是个玲珑之人,我兄弟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罢了。” 那老板倒是圆滑,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不过说真的,别瞧咱这小店小,但那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呐!什么农用的锄头,铁锹,镐头,商用的桌子椅子,板凳,铁锅之类的咱都有,两位老板要什么只管说。” 我故作沉吟的皱着眉头好大一会才为难的说道:“实不相瞒老板,我们两个最近正在合计着办一个农药喷洒公司,其它的设备我们都是买齐了但就唯独这防毒面具没买到,你是知道的,这喷洒农药的时候若是没防备好,自己就会中毒的,所以我们对这块采购要求的很严,我们哥两个逛了好几个铺子了,但是那些个老板要么是没有,要么是面具制作的太烂,好不容易打听出老板这有一批防毒面具卖,听说着还不错,所以我哥两个就过来看看。”既然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说不得我就得撒这个谎了。 那老板听的我这样说,面色一喜,高兴的说道:“两位还真是来的巧了,前不久我刚刚收到了一批小日本的防毒面具,两位是知道的抗日战争那会,小日本毒气弹的厉害,故而那小日本的防毒面具那可是一等一的精良的。” 我听了心头一松,幸好这老板没把这防毒面具卖出去,但脸上还是装作讶然道:“我们哥两个本来以为老板那面具也是如同别家一样的货色呢!但没想到老板竟然能搞到小日本的玩意。” 那老板听我这样一说,得意的说道:“要说这面具也是巧了……”当下那老板将自己如何得到这防毒面具的事情又吹嘘了一遍,这些我早就从刘三手那里听到过了,但不同的是,这老板将收购一事变成了自己孤身去探险,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防毒面具,我心中一阵鄙视,不过我并没有揭穿,商人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 等那老板吹嘘完,我才表现的‘迫不及待’要老板赶紧将那防毒面具拿出来与我观看,那老板很是满意自己吹嘘的效果,乐呵呵的去取防毒面具去了,趁这会我附在刘三手的耳边说道:“待会砍价就看你的了”。 刘三手点了点头会意的笑了笑。 没多大会那老板取来防毒面具,一共二十个,我拿起一个随手看了看,却见到那面具的反面上印有‘七三一’字样,我心中一惊,这莫不是日本人那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所配发的防毒面具,若真是如此的话,这防毒面具可是比我们之前采购的好上一百倍都不止了。 我心中惊异但面子上却并没有多大表现,要不然我们两个今天铁定会被这老板当作肥羊狠宰一顿,于是我佯装不懂的说道:“这面具看上去跟我们之前见的也是没多大区别啊!老板莫不是框我们?” 那老板听我这样说,本来笑嘻嘻的脸上立马一僵,说道:“这位兄弟话可不要乱说,我老洛做生意向来都是童叟无欺明码实价的,这批防毒面具可是百分百的日本货。” 听了老板的保证我并不答话,倒是一旁的刘三手接话说道:“老板你莫生气,我们两个都是门外汉,对这个没有你的慧眼如炬,这样吧,这批货我们都要了,你开个价”。 那老板本是板个脸但听刘三手说这批货都要了,立马又换了一副脸色,喜滋滋的说道:“这样吧!大家都是生意人,本来这批防毒面具我是准备卖给一个广东的客商的,但是今儿个大家有缘我们就便宜点卖给你,二十个五千块。” 我暗暗咂舌,果然是无商不奸啊!这批防毒面具若不是我们有用只怕任谁都不会花钱来买的,还卖给广东客商骗鬼去吧,瞅着面具的成色收购的时候顶多也就花了千八百的,这老板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五千,明显的把我们当成肥羊了。 一旁的刘三手面现怒容说道:“老板这是存心不想与我们做生意了,既然如此那打扰了。”说罢拉着我就往外走那老板本来见刘三手好说话的,突然见他也上火了要走,眼看自己一单生意就要黄了,急忙说道:“两位别走啊!先听我说啊!这批货确实是好货,要不这样我让让价四千五好了。” 我暗自冷笑不出这招就是不行,当下刘三手扭头回去说道:“两千多一分咱们就不买了”。 那老板听刘三手一报价,面色嘎然一僵,苦着脸在那里不说话,我心里冷笑,这老板肯定在计较得失呢!也不揭穿,面上急急的说道:“不行嘛!那算了我们还是去别的家看看好了,没准还有比这更好的。” 说罢就作势欲走,那老板这回可真急了一拍大腿说道:“哎!算了两位回来吧!两千就两千,我卖了。” 我和刘三手相视一笑,回头故作平淡的将防毒面具收了,刘三手点出两千块钱给那老板,那老板拿着两千块钱面皮抖了抖,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我和刘三手装好面具便走了,路上我们两个哈哈大笑,亏得那老板不懂行,这批货要是搁那北京旧货市场,没个一万块你就淘不过来。 到了家大志和委员也都回来了,大志这趟收货也是不小,清单上的东西基本上都采购全了,而且长腿二发挥他的专业,在本地的旧货市场里买到了十个俄制的超聚光手电,这手电光力虽说没有德制的战术手电厉害,但是照个一百米开外也是毫无压力的。 至于委员这家伙,这趟一跑完全的变成了土财主的模样,坐在那翘了个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慢悠悠的说道:“你们这采购的都是花钱的,跟我比你们可算是差远了,我们今儿个可是大赚了一把,你们猜猜我把这宅子赚了多少钱?” 我听了面色一僵,这小子真把房子卖了,当下不乐意了说道:“你怎么这么缺经啊?我让你卖房子只是让你有事做,你真卖了让老刘他们以后住哪啊?” 刘三手听了我这样说委员,赶紧出来说道:“这房子我们几个是商量好了的准备卖掉,,今儿个这张兄弟既然找到了买主,也就省去了我们一大堆子麻烦事了,如此甚好!” 那委员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说你们听我把话说完,我老张有那么缺么?谁说我把这宅子卖了,我是租出去了,一共租了一年,每月租金八百,这不人家把半年的租金都交了。” ------------ 第四十八章 再次启程 既然委员没把屋子卖掉,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同时因无端的火了委员心里也是一阵的愧疚,但是我嘴上却是坚持着说,谁让你不早说的? 刘三手是个二五脸,当下笑呵呵的说道:“对不住了张兄弟,你看我们闹出个大乌龙。” 委员是个活性子,当下摆摆手道:“无妨,俺老张经常被冤枉,这不都习惯了。” 说罢惹的一院子里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跟着红着脸笑了笑。 既然我们装备已经采购完毕,猎枪的事也有了着落,剩下的就只有出发了,我咳嗽了一声说道:“既然我们装备已经采购完成了,那么剩下的就该出发了,刘兄弟”我冲刘三手喊道。 刘三手听的我喊他,一抱拳说道:“叶兄弟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我们此行我准备先将我们这一伙人给分成两伙人,每一伙都是单独各自行动,这样既可以减小我们的目标的明显性,又有利于我们的行动,你看可好?” 刘三手听完一摸下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一行假如一起的话目标确实太大了,本来我还想要和叶兄弟商量一番的,既然叶兄弟已然决定,如此正好,不过叶兄弟我还有点建议。” 我道:“刘兄弟请讲!” “此行我们可分作两批,一批由张兄弟、叶兄弟、老三,老四带着防毒面具,登山镐,攀岩绳等物先走,另一批由边兄弟,我、老二、老五、老六带着潜水瓶,破岩锤等物乘下一趟火车随后跟上,另因张兄弟要联络猎枪事宜,故而我们就约定在陕西宝鸡那集合,这样即便是有人看到了我们的装备,我们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刘三手一口气说完他的安排。 听着这刘三手头头是道的安排,我点了点头,不愧是六人中的扛把子,头脑的思绪果然非比常人,如此的话,我们此行前去有刘三手在一旁帮忙出谋划策,那么我们的风险将会被降到很低了。 当下我说道:“我本来也是如此安排的既然刘兄弟已经想好了,那么就按刘兄弟所言行事,我没有异议。” 而后我又转首问端坐在椅子上的委员道:“那个会赚钱的,你看我们的安排如何?有异议没?” 委员那货本是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们,见我问他冲大志努了努嘴说道:“俺没啥话可说,房子租金我都收好了,大志类?” 大志听委员说他,说道:“我也没有意见。” 既然我们这边没意见,我冲刘三手说道:“我们三个都没有意见,你们几个还有其它意见否?” 那剩下的几人齐说道:“我们都听刘哥的安排!” 我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这先头这一组我来安排了。”刚刚在跟刘三手一块买防毒面具的路上,刘三手早就将六人里的各自技能及能力对我讲了一通,我们的队伍里的老三杨宗可是一号人物,其人手快性格果断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 委员说道:“你安排就是,我老张屈居第二待会再说。”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的调侃,说道:“先要麻烦杨宗兄弟和委员一趟去火车站买上四张最近的一班去往宝鸡的火车票,另外老四和我负责打包行李准备出发。” 说罢我看向委员道:“那个二把手你还有什么安排么?” 委员地主式的说道:“俺没问题了,其实司令说的也正是我要说的。”说罢一溜烟带着老三杨宗往火车站跑去。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委员的背影,冲刘三手说道:“刘兄弟我们这边我已经安排完毕了,你看你们需要如何安排你自行决定就行。” 那刘三手看了看我说道:“我也没什么可安排的,我们的下一班火车肯定会和叶兄弟你们相差至少一天的,我们不急。” 我听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便带着老四鲁大志一同前去打包行李去了。 不多时我们便将行李打包完毕,我和老四一人背了一个大背包,所幸现在行至年底回家的人颇多,故而带着行李的比我们要多的人比比皆是,也是因此我们也不会引起人家的注意。 我带着老四鲁大志告别刘三手他们一路直向火车站走去,刘三手几人因为租房子的人就要过来,所以也没有帮助我们打包行李和送我们,而是带着几人收拾屋子去,刘三手决定将能卖的全都卖掉,也可以多换点钱,到时候买枪的时候可以多买点子弹,在满是野兽的大山里多一颗子弹就多一份保障,对此我倒是双手赞成。半路上碰到了买票回来的委员,我将剩余的行李包扔给他,问道:“票买好了?” 委员拍了拍胸脯说道:“俺老张办事你放心,四张宝鸡的火车票,就今天发车,这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买回来的。”说罢往我身后瞧了瞧说道:“我说老刘他们可真不够意思,也不出来送送俺们!”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老刘还有事忙呢!既然票已经买好了那我们就去车站准备出发吧!” 这下委员倒是没有说什么,便与我一起往车站走去,到了车站我们在候车厅等了一会,火车便过来了,我们四人背着行李又挤了一次人海终于挤上了自己的位置。 这次放好行李我留了心眼,我将背包的开口都朝着火车货栏的里面放好,旁边的老三杨宗看到了,莞尔一笑说道:“叶大哥不要怕,有我们两个兄弟在,保管一路上“平安”。” 一边的委员的听了呵呵呵的笑道:“这么说老刘你们一伙在这个领域还是比较厉害的角色了?” 那老三杨宗一笑说道:“厉害倒是谈不上,但却也是小有点名气,我们的刘大哥足智多谋,二哥拳脚厉害,下面的老四、老五、老六各个也都不是平庸之辈,故尔在这扒客的领域里我们说是横着走,还真没有人敢跟我们较真竖着走过。” 见杨宗说完,我撇了撇嘴这家伙和委员有点像,喜欢夸大自己的‘队伍’,正想出口挤兑他几句,一旁的委员倒是先开了口说道:“我说你们属螃蟹的吧,横着走?” 我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杨宗听了脸色立马红了起来,倒是一旁的老四鲁大志面色不改的出来解围道:“让两位见笑了,我这三哥向来喜欢吹嘘,倒是和这位张兄弟很是对头。” 委员听完不乐意了,说道:“咋就跟俺对头了,我说你是不知道你张哥哥的手段吧!等到了宝鸡你等着看吧……!” 正说着我们所做的火车鸣了一声嘀,便缓缓的开始启动了起来,终于至此我们的第二次出发,正式开始了。 ------------ 第四十九章 到站住店 火车开动没多大一会儿,我便感觉到困意袭来,既然有杨宗和鲁大志这样的‘高手’同行,我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于是我任由困意发展头靠着座椅渐渐的睡着了。 这一觉因为没人打扰的缘故我睡的格外的香甜,等我醒的时候车子差不多就要到宝鸡了,此时的我对面的杨宗正双手抱拳和对面的一个老大爷小声的谈着什么。 我心里奇怪拍了拍杨宗说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那老大爷见我醒了对着杨宗一抱拳说道:“今日小老儿受教了,告辞,”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宗见是我说道:“叶哥醒了!”复而靠近我的耳朵说道:“对面的这位也是个盗客,刚刚想要偷我们的东西被我发现了,跟他过了几招他败了,刚刚正跟他文斗呢!” “文斗?”我奇怪道:“你们小偷这一行当还要会吟诗作对?” 杨宗听我说完我的问话,说道:“叶哥我们的‘文斗’并非吟诗作对的,在我们的行当里如果是两伙人同时盯住了一只猎物,那么这两伙人就要进行一场武斗,败的一方就要退出把这只猎物让给胜利的一方,如果败的一方不服气,他也可以发起一场文斗,所谓‘文斗’就是互相曝出自己的队伍、名气以及作案的次数,然后双方根据这些对比两方的势力,假如武斗胜利而文斗也胜利的人,就可以享受这只猎物的所有东西,并且失败的一方按照规矩需要在这一趟列车上不准打猎,假如那方武斗失败而文斗胜利,那么武斗胜利的一方需要卖文斗胜利者背后势力的一个面子,那么双方都可以享受这个猎物的一半所得,刚刚那个老头武斗失败了,就跟我发起文斗不过他们的组织他差劲,我们两厢一比较他立马就输了,看来在这趟列车上不管我在与否他都不会再打猎了。” 听完我咂了咂嘴说道:“乖乖,不得了,古人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没想到就这不起眼的小偷都是规矩那么多!不过你怎么那么肯定那老头就不会再打猎了,万一他背着我们偷偷的干呢?” 杨宗笑了笑说道:“不会的,在我跟那老头较量的时候,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是盗客,有好几个人盯着呢!那老头既然已经输了就要遵守规矩退出这场打猎,不然即使我不说其它人也会制止的,毕竟在这趟猎物有限的列车里,少一个竞争对手自己也就会多得到一点。” 听完我暗暗的点了点头‘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看来老祖宗们的智商远不是我们这些个后生仔可以猜想的’。 正感慨着突然感觉列车一震,速度也就慢慢的减了下来,杨宗往窗外看了看说道:“车子快到站了,我们准备下车吧”。 我点了点头,拍醒了呼声大作的委员和鲁大志,告诉他们到站了准备下车,两人睡眼朦胧的往窗外看了看,倒也没说什么,跟着我们将背包拿了下来便准备下车去。 不多时车子到站我们四人又挤了一场人流才下得车去,时至年关,外面的天气都零下好几度了,在车厢里人多倒是没有觉得有多冷,但等到了外面我立马感觉受不了,冷风嗖嗖的直往裤腿里灌。 委员冻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大衣当场就要联系那个贩卖猎枪的,我立马拉住他说道:“你傻了啊?我们就四个人身上背的大包小包的哪还有空间装猎枪?再者说我们此趟所需猎枪不在少数,一个弄不好我们就暴露了,到时候别说去掘墓了我们都得吃牢饭。” 委员听我这样说双手一摊说道:“那不去买猎枪我们现在怎么办?当初老刘不是说让我先到买枪的么?” 我说:“枪先不着急买,这样我们先找家旅馆住下,边等刘三手他们边跟那个买枪的人接触接触,一来可以考察那卖枪之人的可信程度,二来等刘三手等人到了,我们可以分两批找那人交易,这样即减小我们交易的风险性,又可以保证我们被暴露的几率大大的减小。” 三人听我说完都没有异议,当下我们便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不过时至年末好多旅馆都是关门了,毕竟在咱们中国这地,每年的团圆才是至关重要的,人这一生背井离乡出外打拼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家么? 还好杨宗为人机灵,找了个正蹲在那抽汗烟的老大爷给了他五十块钱,问附近有没有旅馆可住,那老大爷本来是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摸样,但见了这五十块钱立马咧出一口大黄牙,‘热情’的说道:“有咧!有咧!俺这就带着你们过去。” 说罢‘热情’的将大烟杆往腰上一插背着个小手拱着腰在前面领路,我白了白眼心道‘果然还是钱好使,我估么着这要是我们不懂变通的直接去问,那老头有这么‘热情’才怪咧! 那老头的脚程很快,我们背着行李也是一溜小跑的才跟上,山里的人体质就是不一样。 所幸我们并没有走多远便到了地方,老头在一个写有‘缘来旅店’的破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之所以说这家旅店破,是因为这家旅店完全是茅草屋结构,连一片瓦都没有,大厅的房门就是两块破木板,从门外看屋里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独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正背着一条毛巾在柜台上打着瞌睡。 委员将头伸进门内看了看说道:“我*!大爷你这带的我们是旅馆么?” 那小老头一翻白眼说道:“是咧!是咧!就是旅馆,这马上要过年咧!城里头好多旅馆都关门咧,就这家旅馆的老板是本地的,所以不用回家一直照着生意。” 我一阵郁闷,没办法谁让过年了呢!看来也只有凑合凑合了,当下冲了打瞌睡的汉子喊道:“老板可有房间了?” 那汉子本正睡的香,听到我喊,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见有客人上门,本来一副睡泱泱的面孔,立马换成了一副笑脸说道:“呦!几位老板要住店啊!房间有的快请进。”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我们迎进了屋里。 那老头见老板醒了,上前跟老板嘀咕了几句,那老板笑嘻嘻的拿出五块钱给那老头,那老头乐呵呵的接了,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便走了。 此时我大概明白了,估计那老头跟这老板说我们四人是他带来的,跟这老板讨赏钱呢! ------------ 第五十章 找人 不过对于老头的行径我也没有拆穿,这年头大家赚点钱都不容易。 待那老头走后,那旅店老板笑嘻嘻的问我们道:“几位需要几间房?小店尚有上等客房备着。” 委员一吸鼻子说道:“老板你们这旅店可真够烂的!会漏雨不?” 那老板听了委员这么一说,面色一僵说道:“老板开玩笑了,本店的旅馆虽破但却是住的踏实,绝不会有漏雨现象的,几位若是不信可随我到房间一看便知。” 说完那老板生怕我们几个走掉,赶紧过来接下委员的行李,往身上一背就要带我们去看客房,但是他却是不知委员行李的分量,那背包里刚好装的是登山镐和攀岩绳之类的,那重量即便是我也是背的非常吃力,也只有委员那个在部队里呆过的能背而已,果然那老板背着背包走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一张脸都累的通红,我笑了笑冲委员努了努嘴,委员会意快步上前将背包接了过来,双手一提便轻松的背在了身上,那老板见委员毫不费力的背着包,顿时脸一红说道:“老板真是好力气啊!” 委员很得意的说道:“这些跟我在部队里负重攀岩差远了?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小儿科。” 那老板听委员说这么重的背包都是小儿科,顿时一愣奇怪的打量着委员,说道:“老板还是军人啊?了不得,了不得。” 委员一扬脖子说道:“那可不?咱在参军那会儿还是个连长呢!一人管理好几百号人,那会子我让他们打谁他们就打谁!” 那旅店老板一激动,拉着委员的手臂点头哈腰的说道:“哎呦!原来小同志是国家下来的人,这让小店如何是好?那么剩下的几位也是军人么?” 委员把脸一板严肃的说道:“不是,他们都没参过军,不过老板同志此番我们前来那可是保密的,你且千万不可泄露了出去。” 听委员说完那老板回头看了看我们,那是越发的尊敬了,点着头说道:“几位领导放心,我这张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见那委员又在拿他那光荣史唬人,摇了摇头一拍委员的肩膀说道:“我说你小子就不要再炫耀了哈,那些个陈年旧事提一遍就行了,总是提起可就不妙了。”说罢并不给委员辩驳的机会,冲旅店老板说道:“我说老板你这是认干部还是做生意呢?” 那旅店老板听我这样一说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脑袋说道:“你看看我一时光记得谈话了,也是这个连长同志一番话将我惊住了,我这就带几位领导去看房间。 说罢恭恭敬敬的带着我们前去看房间,后面的委员冲我挤眉弄眼的,意思是说:“咋样?看我唬人有一招吧!” 我哭笑着摇了摇头,这委员唬人的本事是越发的长进了,我刚开始还在琢磨着怎么跟旅店老板说我们的身份呢!毕竟大过年的,我们几个不好好的回家过年,却要背着大包小包的跑到这地方来住旅店,难免会引起旅店老板的怀疑,既然委员撒了这个谎,那么下面的事情就好解决了,我们大可以以“国家干部”的身份自居,外出办事什么的只对老板说是机密,想那老实巴交的老板也不敢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国家干部”的身份,那老板给我们看的房间全都是好房,虽说和京城里的旅馆没办法比,但是屋子里却也是收拾的窗明几净的,床铺也是整理的一尘不染。 我见房子还可以,点了点头说道:“老板帮我们开四间吧!” 那老板一听我要四间房顿时眉开眼笑的,高兴的答应道:“好咧!”喜滋滋的去安排去了。 待老板将房间安排妥当,我让委员和老四睡了一间,我和老三睡了一间,放下行李我们胡乱的洗了个澡,我便去找委员商量接触贩卖猎枪之人的事情。 委员说道:“那北京介绍之人说了,那卖枪的人并不在城里,而是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乡下,不过我们要买枪还要去火车站一趟,火车站里有一个人是他们的中间人,只有通过他的带领我们才能买到枪。” 我掏出烟点了一根,吸了一口说道:“我们应该怎么联系那个中间人呢?” 委员也点了一支烟道:“这个好办,北京那哥们说此人在离火车站不远的的地方开了间小杂货店,店名叫大有面馆,我们去到了只需找到一个叫张大有的人跟他讲就说是杨四介绍过来的,就可以了。” 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这就先去和那张大有接触接触,看看那人是不是可靠之人。” 委员听说要接触张大有,将烟掐灭说道:“走,我们带你们去。” 我道:“不!只有我们两个去,杨兄弟和鲁兄弟在旅店里看着装备,免得再生出点其它事端来。” 听我这样说杨宗说道:“两位哥哥只管去,由我和老四看着装备,保管万无一失。” 我冲杨宗点了点头道:“有杨兄弟看着装备,我自然是放心的。” 当下带着委员便向火车站走去,旅店老板见我们出去,冲我们喊道:“两位领导这是要出去啊?” 委员回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说道:“小点声,这是机密。” 那老板吓的一缩脖子道:“好的,好的,你请你请!” 我暗自发笑,也不理会那老板,带着委员快步向火车站赶去,到了车站,我们转悠了一会,便见到在离火车站南门不远的地方的一家大有面馆,我跟委员两人走了进去,这家面馆可算是很大,客厅里摆了十多张桌子显的颇为拥挤,此时这面店里没有人吃饭,倒显得面馆颇为冷清,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正坐在客桌边磕着瓜子聊着天。 见我和委员前来,其中一个伙计笑嘻嘻的过来道:“两位老板需要吃点什么面?本店什么面都有。” 我冲那伙计道:“我们两个不是来吃饭的,敢问小哥这店里是不是有位叫做张大有的人?” 那伙计一愣,说道:“不知两位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情?” 我道:“是这样的,我们是你们老板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今日特意来找张大有的。” 听我这样问,那伙计说道:“我们老板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既然是老板朋友介绍的,两位大可在店里等上一会儿,不过这大冷天的要不两位先来碗本店的泼油面去去寒,边吃边等。” 我一想也是这大冷天的,在这干坐着也确实太冷了,正准备叫上两碗,一旁的委员却是抢先说道:“那先给我们来两碗尝尝。”这吃货一听到吃就没了主意。 那伙计一笑说:“好嘞!本店的泼油面在这地那是出了名的,保证两位老板吃了还想再吃。” ------------ 第五十一章 小萝卜 不多时那伙计就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还别说这面条做的确实有一手,离老远就能闻到辣子和面的香味。 委员早就等不及了,夹起面条吹了两吹,也不管是不是太烫就往嘴里送,我尴尬的冲那伙计笑了笑道:“我这兄弟就是好吃这一口。” 那伙计摆了摆手道:“无妨,吃我们这泼油面就得像这位老板一样,这样吃的才地道,那两位先吃面吧!待会我们老板回来了我给你叫去。” 我冲那伙计点了点头道:“那麻烦了。” 等了伙计退开了,我夹起面条吃了一口,这面条做的确实不赖,面条的嚼劲十足配合着香喷喷的辣子味道倍美,分量也是一等一的多,在这寒冷的冬天吃上一碗热辣的面条,便是什么寒冷也都祛除了,早在之前我便听过陕西的十大怪,分别是‘面条像裤带,锅盔像锅盖,辣子是道菜,泡馍大碗卖,碗盆难分开,帕帕头上戴,房子半边盖,姑娘不对外,不坐蹲起来,唱戏吼起来。’这民谣讲的便是这陕西人能吃辣,和凡事喜欢大的怪异性格。 这一碗面条吃下来,便是如同委员那样的好肚皮也是直呼撑的慌,正在这时那伙计复又走了过来,小声的说道:“我们老板回来了,我刚刚跟他说了你们找他的事,现在他正在里屋里让你们过去呢!” 我听了不敢怠慢,掏钱结了面钱,和同委员一道往那伙计所指的里屋走去,到了里屋只见一个小老头,正坐在摇摇椅上围着火炉优哉游哉的喝着香茶,见我们进来回头看了看,这一看小老头立马惊住了,我也是被这小老头惊住了。 这小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之前在火车站让帮忙带路找旅店的那个老头。 倒是委员先反应过来,说道:“我说你就是张大有?” 那小老头听了委员发问这才回过神来,冲我和委员急急的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要回那五十块钱对不对?我告诉你们两个门都没有,要不是我,你们怎么都不可能找到那间旅馆的。” 听了张大有的说话,我当场就是哭笑不得,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当下说道:“前辈还望莫要误会,我们并不是来要那五十块钱的,今番我们两个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和前辈商谈的。” 听的我这样说那张大有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道:“既然不是来要那五十块钱的,那就好说了,你们找我何事?” 我一脸鄙夷的看了看张大有,这小老头儿跟委员一个德行,都是个贪财鬼,当下我冲委员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他说。 委员会意,收起笑脸说道:“我们是北京的杨四介绍过来的,准备找你帮忙买几杆猎枪打猎。” 那小老头张大有听了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喃喃的说道:“北京的杨四?我好想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我一听心道:“坏了,别不是那杨四忽悠我们,感情这小老头或许根本就不认识他,毕竟一个是在京城,一个是在陕西,两地相隔十万八千里,这杨四莫不是在吹牛?”当下奇异的看向委员。 委员听了那小老头张大有的话急道:“我说张爷,别不认识杨老四吧,那家伙在京城可跟我说了,跟你可是很熟悉的。” 那小老头张大有考虑了半天,才小心的问委员道:“你说的那个杨四可是生的一米八的个头,长的偏瘦,脸上有个月牙胎记在北京收旧货的杨四?” 委员一拍大腿说道:“对对对,没差就是那个杨四。” 那小老头张大有一笑说道:“这就是了,我道是哪个杨四原来是小萝卜啊!早说不就结了。” 这下轮到我们懵了这小萝卜是谁?难不成就是我们所说的杨四不成?委员奇怪道:“我说张老头,你说的小萝卜不会就是杨四吧?” 那张大有听了委员发问,笑道:“可不是,两位还不知道吧!这小萝卜便是你们所说的杨四?” 我听了笑道:“这杨四的外号倒是奇怪,竟叫做小萝卜。” 那小老头张大有听了乐呵呵的将腰上的大烟杆拿了出来点上,抽了一口说道:“那小萝卜的外号不是别人取的正是我取的。” 委员一愣说道:“我说老张头你胆可够大的,竟然敢给杨爷取外号,我可是听说杨爷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呢!” 那张大有听委员这样一说,把烟枪往火炉子上一磕说道:“他小萝卜本事大咋滴?莫说没人就是他本人在我面前站着我也照样敢喊他外号小萝卜。” 我听了暗自一笑,这小老头是个犟脾气,看来我们要想让他帮忙联络猎枪的事,也要慢慢的来,倔脾气的人急不得,当下我和冲委员使了个眼色一人端了把椅子,投其所好围着烧红了的火炉子冲张大有说道:“看来你老能量也是挺大的,为什么给杨四爷取那个外号啊?跟我们两个说说呗!” 那张大有见我们围了过来,本想说上几句,但听我这样问他,两眼一眯也不管我们,说道:“要说我,那不是我跟你们吹,你出去在这宝鸡市内打听打听,倔老头张麻子便是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要说这小萝卜的外号,说来也巧。” “当年那小萝卜还是个到处收杂货的小货郎的时候,我在宝鸡这块早就已经混出名声了,一次那小萝卜来我们这块收杂货,被地方上的一伙地痞给盯上了,将小萝卜的货和身上的钱一个不落的全给撸走了,那小萝卜丢了货又没了钱,没得办法回家,一时着急竟蹲在我店的墙角下哭了起来,恰巧当时正赶上我办完事回来,,我见他一个大小伙子哭的伤心,便上前询问,那小萝卜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经过跟我讲了,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我本就是个爱拦事的主,这欺负人的事我是最看不下去的,当下便跟小萝卜说道:”这事包我身子,准把你货物要回来。”说完我随手抄了个板凳带着小萝卜就去找那货地痞,等我们两个去到那伙地痞正分赃呢!我怒从中来,提着板凳就冲了上去,一伙地痞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的讨饶,我让他们交出小萝卜的东西和钱,那伙人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的交了出来,我见东西都全了,也便放了他们,等我去帮小萝卜收拾行李的时候,见小萝卜的一个背包里放了满满一背包的萝卜,我奇怪道:“你弄这么多萝卜干什么?”小萝卜说道:“这是他的口粮”我听了笑道:“原来你喜欢吃萝卜啊!”于是这小萝卜的外号就这么过来了。” ------------ 第五十二章 猎枪的问题 听完老张头的介绍,一旁的委员咧嘴笑道:“原来这老杨还有这么个故事,这下等到了北京我得好好跟他絮叨絮叨!” 老张头并不理会委员,自顾自的将吸完的烟丝冲炉子里磕了磕,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刚刚说小萝卜让你们来找我的?有啥事啊?” 我忙恭敬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去太白山上打猎,可是在京城那块你也知道,买猎枪特难,而且最近政府对这块管理的也是比较的严格,若是买了猎枪一个不好被查到只怕我们是要吃牢饭的,幸而我们的老朋友杨老板给我们指了条明路,就是让我们来找你,故而我们两个这才求上们来,还是烦请张前辈看在杨老板的面子上帮我联络一二。” 听我说完,这老张头皱着眉头并不答我话,从身上掏出新的干烟丝,将烟头填满就着火炉点着,抽了半天才说道:“要说这猎枪嘛!几个月以前来找我还行,漫说两支就是二十支我都能搞的到,但是现在嘛!这批猎枪刚被一个猎户买走了,现在要再找猎枪难喽!” “没有?”我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没有了猎枪,我们几人在这满是野兽的大山里,莫说是去盗墓了,只说能不能过了百兽的一关就不好说,当下我着急的看向了委员,意思说这事是你办的,现在猎枪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委员见我看向他,自知事情被自己办砸了脸色一囧,冲老张头说道:“我说张大爷别介啊,杨老板可是对我将你一顿好夸的,说是在宝鸡这块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你看你老要是说在宝鸡这块弄不到枪,那我们这趟不就是白跑了么?”说罢冲我直挤眼睛。 我见了立马会意,刚刚这老张头说那一批猎枪被买走,后面却又说再想买就不好办,并没有说买不到,也就是我他还有办法,搞不好就是价格方面可能要比之前那批猎枪贵上一点,不过现在我们也是没了办法,眼下正值将要过年,家家户户都忙着团圆去了,谁还会做生意,况且我们对这地也是头一次来,两眼一抹黑的想再联络别的卖家都是不可能的,眼下我们也就只有投老张头所好,先拍他一番马屁,将他说的舒坦了,没准我们的猎枪也就有了。 当下我笑盈盈的冲老张头说道:“对对对,委员说的对,张前辈你看,杨老板可是跟我们说了,你老在这块那是神一样的人物,今日若是你老不帮我们,只怕我们几个都要空手而回了,你看这大过年的,家家都是在准备着团圆饭呢!家里没个困难谁愿意呆在外面不回家,大家都是不容易的你说是吧!张前辈你看你老再帮我们想想办法不是?” 这几句话我说的声情并茂,连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演技,一旁的委员冲我竖起大母子,用唇语道:“高”,我抿嘴一笑并不理他,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呢!可不能破坏了我刚刚所做的气氛。 那老张头听了我这声情并茂的演说,样子很是享受,狠狠的抽了一口大烟杆,咧了口大黄牙道:“那是当然的,后生仔不是我跟你们吹,若是这事我老张办不来,那么你们找谁都不可能成事。” “不过!”这老张头说道这顿了顿。 一旁的委员迫不及待的道:“你老还有问题,不是你老不准备帮我们吧!我们可都指望你老了。” 那老张头斜眼看了看老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联系到那个持有这批猎枪的主人了。” 我一听前面一段感觉有戏眼睛一亮,可是听到后面的一句心又跌到了谷底,我急道:“张前辈是有什么困难么?只要我们能帮的上忙的你老只管开口,若是钱的事你老只管放心,这些都是好商量的。” 那张老头砸吧砸吧嘴道:“帮忙倒是不必,这件事不是你们能帮的上的,也罢既然小萝卜让你们来找我,那我近日就亲自跑一趟,去帮你问问那人,不几日便会有结果的,你们且等几日吧!” 我一听有门,不过这老张头跟我们说要我们等几日,这可是个问题,刘三手他们估计马上也要到了,我们原计划就是,我们先将枪买好,等他们到了我们便整好装备出发,但这老张头说要等几天,具体的时间也没有跟我们说,万一时间长久呢? 当下我搓了搓手问道:“张大爷你看,咱们这时间也是紧张,你看你能给我个准信么?” 那张老头斜眼看了看我说道:“好吧!后生仔三天吧!三天以后你过来我给你答复。” 我面色一喜冲老张头道:“那晚辈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老张头摆了摆手道:“不用,等我谈成回来,你们只是不要亏待了那人便行,说来那人也是个苦命的人。” 我听了连连称是,委员也在一旁附和道:“你老人家放心,只要能谈成这笔生意,至于钱对于我们来说没有问题。” 那张老头并不搭话,只是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已经确定,那么我们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于是我跟委员便跟张老头道别。 我们出了面馆时,外面早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我跟委员裹了裹衣服,一路踩着积雪回到旅馆,才进旅馆那老板就迎了出来,一边忙着帮我和委员拍雪,一边说道:“两位领导同志辛苦了!” 我对老板这样的待遇并不感冒,总是感觉很是别扭,倒是委员跟个大爷一样冲那老板说道:“嗯!今天我们出去“考察”你千万要保密,要知道这是为你好。” 那老板听了点着头说道:“这个晓得,这个晓得,你放心我这嘴只要是我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来。” 我笑了笑不在搭理委员和那老板冲房间走去,去找屋里的杨宗和鲁大志去了,委员见我走了拍了拍旅店老板的肩膀也是随我进去了,那旅店老板见委员拍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腰杆立马挺的备直,就差敬了个军礼了,这样子颇为滑稽。 到了屋中只见杨宗和鲁大志正在屋里闲聊,见我们两个进来,立马站了起来跟我们说了声好,我冲他们点了点头,问及我们走后有没事情发生,杨宗说一切安然无恙,问及我们枪谈的怎么样了,我将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当下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看来只有边等刘三手几人,边等老张头的消息了。 ------------ 第五十三章 老张头出事 好在过了两日刘三手一行便赶了过来,我和杨宗去的火车站将刘三手等人接了过来,委员和鲁大志迎到店外,大家虽说分开才几天,但大家再次见面却是显的尤为亲切,一群人在店外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 店老板见我们又带了五人过来,眉头皱成了个疙瘩,将委员和我拉到一旁低声的说道:“我说二位领导,本店的小店上好的房间一共就四间都被几位领导订了,今日这几位领导又来了五人,这可让小店咋办?其它的房间虽说干净,但是却远没有那四间房住的舒服的。” 委员听完爽声一笑道:“无妨!我们几人都是人民的公仆,出来办事本就应该低调的,如若不然也不会选择你这小店了不是?你只管收拾出三间房出来即可,好不好的无所谓,只要房间干净可住人即可。” 委员这一番话说的颇有官腔味,那老板被唬的崇拜的看着我们两个道:“那是当然,两位领导放心,咱这旅店虽说小,但是要说干净在这块还没人能跟我比。”那老板说道这句话的时候颇为自豪,那神情和委员倒是有点相像。 委员很是大脸的拍了拍店老板的肩膀,说道:“那好好做吧!不会亏待你的,政府也会记得你的。” 那店老板听完一脸的严肃道:“好嘞!” 待旅店老板去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和委员将刘三手等人的行李拿进了我们的房间里,我和委员在跟旅店老板谈话的时候,刘三手也是看见了,奇怪的问我道:“刚刚我见了旅店老板对你们颇为尊敬,这是怎么回事呢?” 听完,委员杨宗我们四人相视一笑,委员嘴快将事情的经过与刘三手说了一番,刘三手听完也是哈哈大笑,道:“我刘三手闯了这么多年,怕的就是兵,没想到今日我倒是当了一回受人尊敬的兵了,这么说来咱们这次也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为‘国家’办事了,哈哈哈哈……” 听完刘三手的调侃我们也是捧腹大笑,正笑着那旅店老板躬身小心的进了过来,说道:“几位领导房间我都给你们收拾好了,你看……” 委员是个喜欢卖弄的主,摆着正步到旅店老板面前,很有官范的拍了拍旅店老板的肩膀说道:“做的很好,几位领导都很满意,刚刚商量着准备颁发一面优秀人民的锦旗给你呢!” 那旅店老板一听受宠若惊,脸色一正说道:“坚决为几位领导服务。” 见这旅店老板这副表情,一旁的刘三手等人,想笑又不好笑,鼓着嘴憋着难受的紧,我和杨宗等人早就见过,故而也是见怪不怪了。 玩笑完毕,委员安排旅店老板烧上热水给刘三手等人洗洗,那旅店老板有了之前委员的几句话,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去烧水去了,刘三手几人也是跟我告辞要去换一下身上的衣服,我自然是同意。 待刘三手几人洗好澡换号衣服,我们便锁上房门,带着几人去老张头的面馆去吃饭,顺便打听一下老张联络的枪的事。 此时正值晌午,又加上时至年关,坐火车回来的人自然是不少,还在营业的饭点多是人满为患,我和刘三手一行九人,边走边说我将枪的问题都与他说了一遍,,刘三手一路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不多时我们到了面馆,此时面馆里吃饭的人自是不少。 可能是老张头打过招呼的缘故,店里的伙计对我们是颇为尊敬,一路将我们请到一个靠近正门拐角的桌子前坐下,说道:“几位我们老板和小张一块出去,说是过几天才能回来,我们老板吩咐了几位若是前来打听老板的事情,请三天以后也就是明天再来,若是吃饭的话,几位的帐钱全部免单。” 我听了心中奇怪,这老张头之前在火车站表现的可是小气的紧,今日怎么这么大方,给我们免单了。 我说道:“我们今日不是来找老张的,我的几位好友今日过来,我们是特意带他们吃饭的。” 那伙计看了看我们为难的说道:“我们老板说了只是免单,你们二位,可没说给他们都免单,你看着……” 刘三手听了一笑道:“无妨,你只管给我们上,我们一行九人一个都不用免单。” 一旁的委员也是‘大方’的说道:“对,我说你只管上,我们都不会要免单,说什么我们也是不差那几个钱。” 那伙计这才有了笑容,喜道:“好嘞!几位想要点什么,只管点,我马上吩咐厨子帮你们做去。” 我道:“店里的泼油面味道确实不错,就先给我们上九碗泼油面吧!” 那伙计恢复了干练的精明样,说道:“好嘞!”人便如一阵风一样往厨房跑去,边走边喊道:“九碗泼油面!”大厅里的食客似乎有些诧异,纷纷侧目看向我们,但见我们一行九人顿时也就释然了。 不多时我们的泼油面便端了上来,大志和委员一样是个吃货,见这热气腾腾的颇有面端上来,顿时就提起筷子也不管烫不烫,就开吃了起来,三三两下便干掉了小半碗,那老二方大勇见大志吃的欢,‘体贴’的将自己碗里的面倒了一半到大志碗里,委员见了咧嘴一笑道:“我说吃你的吧!不够咱们再点,都快要是万元户了,还在乎一顿面不成?” 说完引的我们哈哈大笑,那老二方大勇听的委员的调侃,脸色顿时一红,讪讪的收了碗,闷头吃起面来,大志倒是早就习惯了委员,对于委员的调侃不管不顾,只顾埋头吃面。 我笑了笑,正想说上两句帮老二方大勇解围,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正门里冲进来熟悉的人,我心下诧异扭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们和委员第一次来面馆时,给我们上面的那个伙计,那伙计像是非常着急,火急火燎的冲进店里,引的店里的人员一阵骚动。 我心中奇怪,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待上前询问,那伙计忽然瞥见了我,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带着哭腔道:“快救救我们老板吧!” 我听了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老张头出事了?当下抓住那伙计的肩膀问道:“出了什么事?老张头怎么了?” 我也是心中着急,抓住那伙计的手也是没意识的下的重了,那伙计痛的直咧嘴,我脸色一红松了手,旁边的刘三手递了杯茶水给那伙计说道:“慢慢说别着急。” 那伙计感激的看了看刘三手,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说道:“我们老板出事了,老板说只有你能有办法救的了他。”说罢指了我。 ------------ 第五十四章 救人 这时那伙计所引起的骚动终于引得店里的伙计的注意,刚刚给我们上面的那个伙计见是同事小张,跑过来说道:“小张怎么了?” 那小张回头见是自己同事说道:“小王老板出事了,让我回来找这位叶老板前去救他呢!” 正待那伙计还要说什么,我一拉那小张说道:“先别废话了,赶紧说你老板怎么了,我们好想办法搭救不是!” 那伙计小张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小王一早起来来店里收拾桌子,却不知老板也是一早就起来了,要知道老板以前从来没有起来这么早过,我心下奇怪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正在忙着收拾一个背包,见是我跟他打招呼,就随意的应了我一句,我也没在意就继续收拾桌子去了,不多时老板收拾好背包便对我和小王说他要出去三天,没等我们答应老板便一挎背包便出去了,可是没走一会儿,老板又回来了,我心里奇怪正要问问老板,老板却先是发话了说是让我跟他一块去,正好我刚刚收拾完桌子,便脱了围裙和老板一道去了,路上老板才跟我讲,说是去离此四十里地外的陆家村找陆老爷子谈生意,我心里奇怪老板要扩张店铺么?但由于老板做事一向不喜人多问,故而我也就没有问下去,由于山路难走,我们早晨出发的到了下午才堪堪的赶到陆家村,到了村里老板一路领着我去找陆老爷子,哪知我们到了陆家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老板让我冲门内喊了几声也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放牛娃嚷嚷着经过,老爷叫住那个放牛娃问陆家人呢?那放牛娃说道:“这陆老爷一家都去山里找人去了,听说这陆老爷家的小儿子小娃子昨日上山打猎一夜没回来,这陆老爷子着急,就召了一群邻居带着猎枪就去山里找小娃子去了,至现在没有回来。” 我家老板一听着了急,问清陆老爷子的去向,带着我立马就往山上赶去,我们刚到山脚下,就见一个山民哭嚷着往山下跑来,老板抓住那人问咋回事啊?那人像是认识老板哭嚷着说道:“张大哥出大事了,我们一伙帮陆老爷子上山找小娃子,却是碰见了狼群,我们遭到了狼群的攻击,大伙都跑散了,我好不容易避开狼群跑下山来,准备再召集一帮人去山里救他们呢!” 我老板一听眉头皱成了个疙瘩,想了一会拍了拍那村民的肩膀说:“走我跟你去找人救人去。” 回头又对我说道:“小张回去找那两个昨日来找我的人,告诉他们就说我出大事了叫他们过来帮忙。”这不我得了老板的命令不敢耽误立马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说完那伙计小张提起我们桌子上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一边的伙计小王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怎么办呐!” 委员一拍桌子说道:“走咱们救人去。”大志一听也应声道:“走,我跟张哥一块。”说罢将碗一推就要走,刘三手伸手拉住委员道:“慢着,先别急,这事我们得好好计议计议,毕竟我们要对付的是狡猾的狼群,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搭进去。” 委员一拂刘三手的手道:“还等什么,再等那老张头没准就剩下骨头了,你们要是害怕不敢去,我张韦源一个人去,我就不信那狼崽子比人厉害不成?” 我知道委员是个热心肠,只要别人有求于他,不管什么他总是要帮上一把的,故而对于他的冲动我好言说道:“委员先等等让刘老大将话说完,你再决定不迟。”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甩了甩头,说道:“有什么好办法么?” 刘三手见委员情绪稳定下来了这才说道:“好办法我暂时没有,但是我们此次前去救人,必须要事先规划一下的,不然我们也会像第一批山民一样,被狼群一冲就散,到时候我们各自为战的话,事情可就不妙了。” 我点头称是,问道:“刘老大你就直说吧!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刘三手点了点道:“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一行九人,就所老六老五的功夫最浅,故而我决定让他们两个留在旅店里看着行李,剩下的我们七人随同小张一起,立马赶到陆家村,到了村里找到乡民拿了猎枪就一道进山里救人,现在事情紧急我们立马就出发,具体的安排我们边走边说。” 自从火车上我们栽在刘三手的算计里的时候,我就很佩服刘三手的计谋,当下对于他的建议我并没有意见,点头道:“好的,我听刘老大的,具体计划我们路上详谈。” 委员听了安排也是没有异议,大家也都是点头称是,当下便由小张带头我们一行人急冲冲的往陆家村赶去,路上刘三手将他的计划同我们讲了一遍,我也补充了一些我的想法。 我们走的急故而在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我们就赶到了陆家村,伙计小张带着我们急急的赶到陆老爷子家里,此时陆老爷子家里仍旧是没人,我心里着急围着陆家老宅子转悠了一圈,刚好见到一个洗衣服的妇女,我冲她喊道:“大妹子!问你个事啊!这陆家的人还没有回来么?” 那妇女见我*着一口外地口音,心生警惕,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陆家人什么事?” 我道:“我们听说陆老爷子家的小娃子进山没有出来,陆老爷子进山去寻找却是被狼群袭击了,这不我召集了一帮子好朋友特意来帮忙的。” 那妇女听我是来帮忙的,立马松了口气,说道:“哎呀!你们来晚了,刚刚张大爷带着俺男人他们进山救人都好大一会了。” 我往那妇女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但见前方群山巍峨连绵不绝,山里猛兽必然不少,心里悔恨的不行,这下来晚了不知救援的那批人行还是不行,我皱着眉头道:“大妹子你们这还有猎枪么?给我们几把,我们一道去帮他们去。” 好在那大妹子是个实在人,放下手里的衣服说道:“有!我们村猎枪多着呢!都是共用的,跟我来我给你找几把!” 我心中疑惑,这大妹子说猎枪多是什么意思,最近政府对猎枪这块管的可不松啊!但脚下却是没有停留,叫上刘三手,委员等人跟着那大妹子,一道去找猎枪去了。 ------------ 第五十五章 追踪 我们随着那大妹子七拐八拐的走了许多的路,就在我以为这大妹子在框我们的时候,这大妹子这才停了下来,说道:“喏!前面就是咱们村放置猎枪的地方了。” 我伸头往前面看了看,只见前面一马平川的,连个建筑物都没有,怎么放得了猎枪,当下奇怪的说道:“大妹子你莫不是在骗我,前面哪有放置猎枪的地?” 后面的刘三手也是走上前来,说道:“大妹子可开不得玩笑的,我们这是要急赶着救人呢!” 那大妹子撇了撇嘴说道:“谁跟你们说猎枪一定要放在屋里头了,告诉你们就我们村藏的猎枪,那时候连闹得最凶的红袖章都没有收到。” 说着那大妹子便带着我们来到一处稍有洼水的地方,那大妹子伸手进去摸索了一下,然后一拉,只听喀喀喀几声轻响,那洼水的地方竟升起一块木板,木板下赫然是一处倾斜向下的楼梯,很明显这猎枪就是藏在这楼梯的下面了。 这时我恍然大悟,这陕西不比我们那地方全是水壤地貌,由于秦岭横断了陕西,故而它形成了三种地貌,分别是:黄土高原,关中平原,秦巴山区,这三种地貌的土壤都是要比我们那里显的干燥,故而陕西的人们通常喜欢挖地窖藏东西,放在地窖里的东西不仅不会变质,而且还有保鲜的作用。 委员见了楼梯说道:“大妹子,我们这是要下去拿枪么?” 那大妹子摆了摆手说道:“不行!这个藏枪的地点只有我们本村人才能进去,外人可是不准随便进去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大妹子你快点,事情紧急,我们急等着救人呢!” 那大妹子挽了挽袖子,说道:“好的,你们先等着我马上就上来。” 说着那大妹子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我们几个往那大妹子走下去的楼梯,探头看了看,只见里面黑黝黝的,目光所及也不过两三米,大志奇怪道:“这地窖建好深啊!” 我道:“我估计不是这地窖深,而是这地窖的墙壁上涂的有吸光的材料,在我们往里面看的时候,光线多数被这材料吸收了,故而给我们造成了一种错觉,误以为这地窖很是深邃,不过我总感觉这地窖有点古怪,…….” 正说着就见那大妹子扛着几管枪走了上来,我们伸手接了过来,一看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是什么猎枪这些都是军用的98式步枪,俗称歪把子,这枪我在插队的时候可是见过的,当时老村长家里就有这么一把,那时候我没事的时候还玩过它,但老村长很是爱惜那把枪,说什么也不借给我让我打猎。 虽然我心中疑惑,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故而也就压下心中的疑问,接了枪往身上一背就准备走,那大妹子赶紧拉着我说道:“大兄弟先别急,把子弹带上。” 说着递过来一包子弹,我伸手接过颠了颠,这子弹不少,怕是有五十多发。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委员,自打这小子退伍一来,就没有正二八经的摸过枪,可是憋坏了这家伙,今番拿到了这歪把子,顿时感觉格外的亲切,美滋滋的放在眼前直比划。 我拍了拍委员说道:“你小子够了啊!我们这趟可是要去救人,不是练习打靶啊!” 委员撇了撇嘴说道:“你懂啥,我在部队里的时候可是歪把子射击冠军,五十米开外一打一个准,今番有了这歪把子又有了这许多子弹,我老张说要横着走都不成问题。”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又要吹起来了,于是我并不搭理他,带着刘三手,大志等人快步的往山上跑去。 好在前几日下的雪并没有融化,我们一路追随着脚印寻人,但是到了山里由于树木繁多,故而地上的积雪并没有山下那般多,追寻脚印便便显得格外的困难。 正当我们着急时忽然闻道,前方不远处飘来一阵很浓了血腥味。 我冲刘三手点了点头,将身上的步枪上膛,拉上枪栓,猫着腰就往那血腥气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我们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这片地方到处都是血迹,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条狼尸,不远处还有两条齐根而断的手臂,很显然此处曾今发生过很激烈的战斗。 委员将枪斜背在身后,走近那两条手臂看了看道:“不像是老张头的,看这手臂应该是年轻人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估计老张头他们应该跟那批狼群相遇了,而且还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只是不知道是老张头他们战胜了狼群,还是他们被狼群冲散了,若是前者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后者以狼的报复性格,老张头他们可就危险了。” 这时大志忽然说道:“叶哥快来看有情况!” 我一听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在大志手指的不远处赫然有着一趟杂乱无章的血脚印,有狼的也有人的,一直延伸到林子深处,很显然这应该是老张头他们逃跑时候留下的。 我道:“这些只怕是老张头他们的,估计情况不容乐观,老张头他们多半是输了。” 刘三手蹲下来用手沾了点血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这血迹还有温度说明他们还没有跑远,我们赶紧追。”说罢自己将步枪一提,便顺着血迹追了过去。 我们顺着血迹没追多远,便听到前方隐隐传来了狼吠之声,而且前方的血迹越发的浓重,我们心中着急,便不觉的加快了脚步,委员和大志跑的最快,别看委员这家伙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但是一旦他认准了你是朋友,只要你寻求帮助那么他将以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你,哪怕面对的困难危险重重。 我虽然和老张头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是就冲着老张头肯帮助我们联络猎枪的事,我也不会再看到他陷入危险境地的时候置身事外,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三个迥然不同的性格但是却是能走到一块的原因。 等我们皱着眉头追到地点时,我们被眼前的惨况彻底的惊呆了。 ------------ 第五十六章 情况危急 只见在我们前方不远处的林子中,赫然有六个中年村民摸样的人正被十来头狼攻击,那狼群狡猾异常,它们将那六个中年人围在一个圈子里,围着那六人不停的转动,只要六人稍微有点疏忽就会有一头狼立马扑上进行一顿撕咬。 六人每人身上都是挂了彩,有两个村民的胳膊被齐根咬断,虚弱的依靠在同伴的身上,很明显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这下其他村民的压力顿大,不但要保护好两个受伤的村民,还要分心与那狼群搏斗,完好的四人手里也都是拿着98步枪,但子弹估计已经打完了,四人将枪反拿当作棍棒防止狼群靠近自己。 如果我们要不帮他们,只怕狼群拿下这一伙人,仅仅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反观狼群这边也是损失不小,圈子外倒了好几条狼尸,有被子弹射穿脑袋的,有被脑袋开了瓢的,很明显这些狼尸都是在与这些山民搏斗时被打死的,两边的人都是战红了眼,非要弄死对方不可。 我看了一圈并没有见到老张头,眉头顿时皱成了个疙瘩,那些正在搏命的愁眉苦脸的村民见到我们,顿时高兴的不行,直呼着要我们帮他们,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村民更是激动,离开六人的圈子就要向我们跑来,那五人见了立马呼道:“不要走!” 可是已经晚了,圈子里正对着那村民的一头灰狼,见有机可乘躬身一跃便要将那村民扑倒,若是这村民被扑倒,可想而知这村民保准被愤怒的群狼撕成碎片。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身边‘嘭’的一声枪响,那头飞身而去的灰狼顿时脑袋一歪,腾飞的身子无力的摔倒在那年轻的村民身旁,那年轻的村民见了狼尸,顿时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哭叫着往那五人身边爬去。 我回头看了看,只见开枪的赫然是委员,果然如这货所说,恐怕他在部队里是歪把子射击冠军肯定是假不了了,从那灰狼飞身往那村民扑去也不过半分钟时间,在这紧急关头,委员竟然能够完成拉栓,上膛,瞄准,射击这一连串的动作,而且还精准的射准了灰狼,足见委员对歪把子的了解,以及他优越于他人的心里素质,我自问是做不到,要是当时开枪的是我,莫说去射那灰狼了,只怕将那村民的开了瓢都说不准。 委员这一番动作,引得村民一片叫好,但也是惹怒了狼群,有一头体型稍大的灰狼,对着我们嚎叫了一声,其它正在围攻的狼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竟然放弃了村民慢慢的向我们靠近了过来,这群畜生倒是明白,此刻那些个受了伤的村民已然不再是威胁,真正威胁它们的却是我们这些个拿着枪新出现的家伙。 委员见狼群过来将枪栓一拉,说道:“快!抱团作战,这样不容易被击溃。” 我们几人中,用枪的行家也就数委员了,而且这小子还参过军,他最懂得在什么情况下,利用什么队形作战对我们最有利,外加上刚刚他露的一手,对于他的命令我们也是不自觉的就遵守了,我们六人迅速的围成了一团。 这时我才发现,在部队里待了几年的委员确实不是我们可比的,他的机动性很高,在我们围圈向那帮村民靠近的时候,他边走边射击,将靠近我们准备袭击我们的灰狼全部射杀,而我们则是些个业余人士,枪法并不是多准,多半都是打偏了,相对于步枪来说,只怕还不如我们近身搏斗。 等我们和那些个村民会合的时候,地上已经增加了三四头狼尸了。 狼群因为同伴被射杀,立马变的异常狰狞,一个个龇牙咧嘴的对着我们,我在连续射偏了六发子弹以后,将剩下为数不多的子弹悉数的交到委员手里,我也是学起了村民将步枪反拿,准备与那冲过来的灰狼近身搏斗,刘三手他们见我如此做法,也是学我将步枪反拿当作武器,确实就现在情况来说,使枪反倒没有我们近身格斗来的厉害。 委员见我将子弹递于他,也不客气伸手接了揣于腰间,对着他对面的一只灰狼便是一枪,那灰狼像是早有察觉,一个飞奔离开了地方,委员子弹刚好打在那头狼刚刚站的地方。 那灰狼一离开,顿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道包围缺口,露出前方一块空地,委员喊道:“快!跟我走到前边的空地上去,这样我们作战就有了优势。”喊罢自己便往那块空地上挪去。 我们并没有反对,跟着委员往那空地跑去,一路我们将步枪当作棍棒,将飞扑过来的灰狼给打了回去。 那头体型稍大的灰狼像是知道我们的意图,冲着狼群‘呜嗷’的叫了一声,那狼群立马改换了战略,四头体型微大的狼加快了速度冲到了我们前面,挡住我们的去路,委员想都不想抬枪便射,那四头狼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不等委员开枪便撒腿散到了一旁,等委员放下枪走路的时候,复又挡在前面,委员着急连着开了四枪都是没打中‘敌人’,等到委员开始填弹的时候,四头灰狼穿插着往委员身边靠拢,看来它们也是知道,我们几人威胁最大的莫过于这个开枪的家伙。 委员这边受敌我们几人也是不好受,那剩下的灰狼,见那四头灰狼阻敌成功,便像是发了疯一样攻击我们,我们一边护着那六个受伤的村民一边驱赶着来攻击的灰狼。 突然我们旁边的大志一个不慎,被脚下的树枝绊了个跟头,摔倒在地,我惊呼一声正待要去拉大志,突然我前面的一头灰狼向我扑了过来,没办法我只得挥枪去挡,另外一只灰狼见有机可乘,扑向大志便要开始撕咬。 危机关头只见旁边的刘三手援手而去,对着那灰狼的头部就是一拳,那灰狼被刘三手打的一个趔趄,身体也就顿了顿,乘此机会大志也是反应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伸手抓住那灰狼的耳朵,借着翻身的冲劲将那灰狼提起扔出了老远,那灰狼吃痛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晃悠悠的爬了起来,见识了我们的厉害,这下变的乖巧了并不在靠近我们,而是围着我们嚎叫不已。 我回头对刘三手报以感激的微笑,刘三手也是笑了笑点了点头,对委员说道:“张兄弟,擒贼先擒王,你有把握射杀那头体型较大的灰狼么?只要我们射杀了它这围攻的狼群自然就散了。” 委员这时刚好将一头靠近他的灰狼*开,快速的往步枪膛里压上子弹,说道:“不行,那头灰狼总是躲在狼群的后面,一见我抬枪指它它就躲,我没办法瞄准它,若是要射杀它必须得有人引住它的注意力才行。” 委员刚说完,在扶住那两个断臂村民的飞毛腿老二,和老三相互点了点头走了出来说道:“张兄弟我们兄弟两个来帮你。” ------------ 第五十七章 狼退 我听了立马拦住他们道:“不行,太危险了。” 老二长腿二给了我一个放心的微笑,道:“叶大哥放心,我兄弟二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我见老二说的决绝便不再阻拦他,拍了拍肩膀说道:“那兄弟注意一点,我们来帮你掩护。” 那杨宗点了点头说道:“二哥我们上吧!” 那长腿二点了点头说道:“走!麻烦兄弟们掩护我们二人了。” 这时委员端着步枪走了出来说道:“我来掩护你!”说着对着二人前面的两条灰狼便是一枪,那两条灰狼一惊,立马闪到了一边,其中一条灰狼跑的慢了,身后的尾巴被打掉了半截,痛的呜呜直叫唤。 那两条灰狼一闪,老二老三面前立马出现了一个包围漏洞,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只见两人身影一闪人便跑出了狼圈,狼群见跑出来两个人,‘呜嗷’一声往两人跑去,想要将两人撵回包围圈,但是两人对此早有准备,只见老三杨宗反手抓住枪管,将步枪当成了棍棒,对着周身扫了一圈,狼群受惊纷纷后退躲避,一条跑的快的狼躲闪不及被扫中前腿,立马摔倒在地,那狼‘呜嗷’一声正待要爬起发难,突然‘砰’的一声枪响,那狼呜咽了几声便死了,其它后退的狼群见我们这边发难,顿时乱了阵脚,一部向我们这边围来,一部分向老二老三围去。 那条体型较大的头狼见了狼群开始混乱,远远的对着天空‘呜嗷’了一声,这声音听着威严无比,那几头围向我们的狼群听了声音,竟放弃我们立刻加入围攻老二老三的狼群里,看样子头狼准备让狼群先解决掉他们二人再说。 那老二老三见狼群围来并不惧怕,只见老二提着步枪便向一头灰狼砸去,那灰狼受惊低呜一声便躲向一旁,后面的一头灰狼大口一张便向老二腿上咬去,这些狼群倒是机警,他们倒是看出来这老二在打向另外一头狼时,后背的破绽刚好露了出来。 但是它们却不知,这破绽只是老二故意显露出来,他趁着那头狼咬向自己的空隙反手便是一棍打在那狼嘴上,那狼狈老二打个正着,嘴里立马流出了好多的血,灰狼吃痛‘吱吱’的叫着往后退去,但老二可不给它机会,趁你病要你命,老二提着步枪便追了上去,那灰狼正是战斗力丧失的时候,叫唤着直往其它狼身后躲,其它的狼见同伴受伤,自然上去帮忙对付老二。 但老二却是不惧,左冲右突的将来帮忙的狼群引出了好远,这时只听老二喝道:“三弟去抓那头狼。” 老三杨宗早就已经准备好,听完老二的喊声二话不说,提着步枪就往那头狼奔去。 我见老二被围说道:“我们去帮助老二。”说罢我便冲了过去,其它人见我冲过去了,也都倒提着步枪跟着冲了过来,几个村民由于要照看同伴故而并没有过来。 我瞧准了一头靠的我近的灰狼,将步枪抡圆了对着那狼头就砸了过去,那狼感觉身后恶风不善,下意识的一低头,却是让我这一棒砸到他身上,我这一棒是卯足了力气而发的,那狼本来就瘦被我这一棒砸的滚了三滚,好半天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了,狼嘴里呼呼的直往外串血。 我见一击得逞,收起攻势汇合了随后而来的大志、刘三手等人,一同攻进了狼群圈里,那些个狼被我们出其不意的进了,身战斗基本上是一边倒,好几头狼都被打的直吐血,狼群们吓低呜这直往后退。 此时杨宗也是冲到了那头头狼的近前,那头狼见杨宗冲来并不惊怕,藐视的看了一眼杨宗,拱起背正待对杨宗发难,忽然眼角瞥见委员的步枪正瞄准它,那头狼眼珠一动,竟然如同人一般立刻卧倒,这时的委员趁着杨宗吸引住头狼的这当会儿,也是开了枪,当由于这头狼的提前反应竟然让它躲过了,子弹斜擦着头狼的脑袋打在了头狼身边的石头上,蹦出一堆火花。 我见了一阵懊恼心道:“可惜了!” 那头狼既然躲过了一劫,已然明白我们的用意,当下急切的冲着那些围攻我们的灰狼嚎叫了两声,那些灰狼领命纷纷非返身围到头狼身边,将头狼死死的护在身后,杨宗见计划被识破便不在逗留,翻身回到我们身边,会和了杨宗,我们快步的挪到村民身边,肩并肩的对狼群对峙着。 我们将步枪斜横在身前防御,以防狼群突然发难,这一次短兵相接狼群非但没有占到便宜,而且还被我们打伤了好几头。 头狼在狼群的身后,来回的走动,不时的用鼻子闻闻受伤的狼的胸部,终于那头狼在焦躁的走动了一会后,不甘的看了我们一眼,冲着天空‘呜嗷’的嚎叫了一声,这嚎叫声听着悲鸣异常,像是对死去同伴的宽慰,又像对对战场‘战斗’的无奈,狼群听了头狼的嚎叫声竟然以它为先慢慢的向后撤去。 我心中一松,终于狼群退了,我并没有趁着狼群退却的间隙发起攻击,我们此趟前来只是为了救人,并不是来做收命的屠夫的。不知为什么刚刚听得那头狼悲悯的一叫,我顿时对他们竟然起不了一点杀心,我没有动委员,刘三手他们也是没动,我们护着的村民更是不敢动,就这样我们紧张的看着狼群一个个的离开。 过了好久我见附近再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了下来,顿时只觉得自己握住步枪的手掌隐隐发痛,我低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竟然开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枪管流了一地,我立马将步枪甩掉手忙脚乱的找东西包扎伤口。 其它人见没事了也都是一松,几个村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刘三手见我受伤,问我伤势如何,我道:“没事只是一道小口子包扎一下就好。” 刘三手点了点头,从身上的内衣里撕了个布条将我包扎妥当。 委员见我没事将枪一收,这才问那些个山民道:“你们见到过张老头么?” 那些个村民听了委员这样一问,面色一愣,其中一个村民一拍大腿急切的说道:“哎呀!我们把张大爷他们给忘了!” ------------ 第五十八章 寻到老张 我听得这村民的反应立马急道:“怎么张老头没跟你一块么?” 那村民说道:“张大爷一开始是和我们一道来救人来着,可是半路上我们碰见了狼群,我们与狼群战了一会打死了大半的狼,狼群受了惊吓跑了,但是我们这边二柱子和三叔的手臂被狼咬断了,张大爷要我们兵分两路,一部分留下继续去救人,一部分护送他们两个回村赶紧医治,哪知我们几人离开张大爷他们没多久,又碰见了狼群攻击,这批狼远比上一批要凶狠的多,我们几人不是它们的对手,没办法我们只有且战且走准备与张大爷他们会合,哪知道狼群狡猾的很,他们竟然将我们围了起来,若不是你们赶到只怕我们今天就要命丧当此了。” 听了这村民的解说我顿时一惊,只怕这张老头他们此时也是不好过,没准也是遇到狼群攻击也说不准。 当下急道:“你们最后见到张老头他们是在哪?” 那村民回身看了看,指着东边那边有着许多山头的地方说道:“就是那个地方,张大爷说他发现了陆大叔掉下的东西,没准陆大叔就在前方故而他带着人追去了。” 这时刘三手问道:“那张老爷子带了多少人前去?” 那村民挠了挠头说道:“有四个人,不过他们都拿着枪,而且子弹也是比我们多,不过若是遇到像刚刚攻击我们的狼群,只怕张大爷他们也是对付不了。” 我眉头皱成了个疙瘩,急道:“刘兄弟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追去吧!希望我们这次还来的及救他们。” 刘三手点了点头对那村民说道:“这位小哥,你们赶紧带着你们村的人回去医治吧,晚了只怕伤势加重那可就不妙了,想来那狼群吃了这个大亏,不会再次折返回来伤害你们了。” 那村民听了刘三手一说点头道:“这个使得,那我们就先走了,回去我们再叫上乡邻来接应你们。” 我点头道:“好的,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就兵分两路了。” 说罢我冲那村民拱了拱手,便和刘三手他们往张老头所在的方向赶去。 由于我们刚刚才经过一场恶战,这马上可能又要进行一场恶战,故而大家伙的神经不禁都是紧绷着,所以这一路上大家都皱着眉头不说话闷声的赶路,就连那多嘴的委员这时候也是皱着眉头紧闭着嘴巴。 我们走了大概有两百多米的路,忽然瞧见前方不远处散落了许多的子弹壳,委员快步上前捡起来一枚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道:“这弹壳是步枪的没错,但是这火药味散发的有点稀薄了,估计老张头他们离开这有好大一会了。” 我看了看委员手中的弹壳说道:“这张老头估计也是碰见狼群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狼群疯狂的杀戮进山的人?” 委员听了点了点头说道:“看这地上弹壳的散落情况,老张头当时并没有恋战,而是边战边走,我估计他在找有利的地形,以防被狼群包抄。” 这时刘三手接话说道:“按照张兄弟的推测,那么我们接下来只要跟着弹壳走,就能找到老张头了。” 我眼睛一亮道:“对呀!”回头说道:“大家一会儿跑的时候,注意路上的弹壳跟着弹壳走。” 说罢我一提步枪便寻着弹壳走去,后面的大志他们也是如同我一般低着头顺着弹壳跟着我走,这弹壳散落的非常有规律,一条直线通向前方,不过这弹壳的数量确实渐渐的由多到少,我猜测这老张头估计想要跟狼群打持久战,叫那些个村民节省子弹呢!不过话说这老张头他们这一伙人枪法也够烂的,打了这么多子弹不但一条狼都没有打中,而且连狼毛都没看见。 我们几人顺着子弹壳追了好远,追到后来突然发现路上没有子弹壳了,我眉头一皱便停了下来,后面几委员见我停了下来,问道:“司令怎么了,怎么停了?” 我道:“找不到子弹壳的踪迹了。” 委员俯身找了一圈道:“难道张老头他们就在这?” 我道:“若是他们在这必然会有大批的狼群的。” 正说着忽然一声枪响传了过来,接着是大批的狼叫声,我听到声音心里一惊往前看了看说道:“没准是老张头他们。” 这时委员将步枪一提,说道:“那还等啥,赶紧过去帮忙。” 我点了点头不在废话,将猎枪提着与刘三手、大志等人一道向那声音方向跑去。 到了跟前只见这是一处山石林立的地方,一群毛发灰暗的狼正围着一个山洞摸样的地方嚎叫不已,那山洞里正露出两杆猎枪,凡是靠近山洞的狼都会被子弹给*回去。 我猜测这山洞里待的肯定是老张头他们,我冲那山洞喊道:“张大爷是你在里面吗?” 这一声喊叫没有得到张老头的回应,但是却是引得那狼群的注意,狼群见我们一帮外人侵入,瞬时边有一条灰狼向我扑来,我见恶狼扑来不慌不忙,反手握枪对着那狼头便是一枪杆,那狼被我这一枪打的吱吱一声,倒摔在一旁呜咽着半天没有爬起来,这时委员对着那灰狼扣动了扳机,立马解决了那灰狼的性命。 我将步枪挥了挥,正准备杀进洞里与老张头会合的时候,忽然听到洞里老张头喊道:“外面的可是小张,小叶?” 我一听老张头喊叫答道:“张大爷是我们两个,你老别着急,我们这就杀进去与你们会合。” 那张老头在洞里突然急喊道:“不要,不要伤害这群狼的性命!” 我听了这张老头的喊声,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迷惑道:“我说张大爷你老不会是被狼群追糊涂了吧!这狼不杀它们是不会撤退的,只怕到时候我们都得是他们的腹中餐。” 那张老头说道:“我说不要杀就不要杀,我自有道理,你们先进洞里我待会给你们仔细说说,至于逃脱的办法我自是有的。” 我听了回头看了看刘三手和委员,委员说道:“别看我,我一般都不拿主意” 刘三手看了看我说道:“既然张老爷子不让我们杀这批狼群,估计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待会进去看看张老爷子怎么说。” 既然刘三手这样说,我便不再答话,本来我就不善于用枪的。 我看了看,我们离那洞口并不是多远的,约莫有七八十米的距离,但是就我与老张头说话的一会儿工夫,我们便被狼群包围了起来,七八条半人高的灰狼龇牙咧嘴的围着我们转圈圈,一旦我们稍有异动,恐怕就会受到攻击。 ------------ 第五十九章 奇怪的山洞 我看了看这些个凶神恶煞的恶狼,心里十二个不乐意,这老张头说的倒是轻巧,不让我们伤害恶狼,也亏得这趟来支援的是我们,若是那帮村民,只怕只听到老张头这一条安排,就会气的撂挑子不干了。 我将步枪反拿当作棍棒,在手里甩了甩,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狼圈冲了出去,后面的委员也是学我将步枪反撰在手里,不过这小子一向是习惯使用火器的,这会子让他把火器当做棒子来使,他十万个不习惯的,不过既然老张头有交代不准伤害狼群,那么他若是使用子弹的话,只怕这二十几头狼都得交代在这,所以即使这小子不乐意,却也是没有办法,只有皱着眉头往前冲了。 至于刘三手他们也都是一样,本来我们除了委员外都不是用枪的行家,所以枪对于我们来说倒不如棍棒来的实在,大家缩成一团,跟着我缓慢的往老张头所在的洞口移动而去。 这次的狼群,远没有我们刚刚所战的狼群来的凶狠,那些个狼狡猾异常,只要我们靠近它们它们就躲,等我们稍一分神,立马扑上来就是一顿撕咬。 我反拿着步枪紧盯着我面前的灰狼,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去,七八十米的距离我们感觉却是那么的漫长,突然我前面的那条灰狼向我发难,只见其双腿一蹬,身子便如同箭一般向我袭来。 我见那灰狼来势凶猛不敢托大,我握紧步枪待那灰狼近了,对着灰狼的身体便挥了出去,哪知那灰狼竟然灵活异常,身子竟然在空中也可以一弓,躲过了我一击,我一击不成心中立马就慌乱,眼睁睁的看着那灰狼就要咬到自己。 这时我身边的委员反身过来救援,只见他使了一个标准的军刺,枪托刚好捣到那灰狼满张的恶口,由于慌张中委员使用的力道没有控制,故而那灰狼这一下被这捣的满口流血,前面的四颗獠牙被捣掉了两颗,痛的那灰狼呜呜直叫唤,呜咽着闪到了一旁。 有了第一个恶狼的带头,其它的恶狼再也不再等待,呼啸着向我们攻来,这些个恶狼体型很大,冲击力不容小觑,我们每接下一条恶狼的攻击,都会被这冲击力震的手臂发麻。 这时那些个围攻老张头他们洞穴的狼群,见这边的狼群开始攻击,放弃了老张头他们也加入了战团,开始疯狂的攻击我们,这下我们的压力顿时大增,这些狼群攻击的凶猛,我身上穿的棉袄都被抓破了好几处,手臂上被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我急了也不管老张头的吩咐,开始下起了重手,对着向我来袭的灰狼的嘴部便是一枪托,那狼被打的头一偏竟然昏了过去,我这边开始下黑手,委员他们也不是个善茬,大家伙也都暂时将老张头的吩咐抛在脑后,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对着来冲的恶狼狠命的攻击,没多大会那恶狼便被打晕了好几头渐渐的我们竟然靠着这股子狠劲移到了洞口,这时老张头正端着一杆步枪期盼的蹲在洞口,焦急的说道:“快进来!快进来!” 我见了老张头正想破口大骂他几句不道德,害得我们跟狼群肉搏,后面的刘三手一推我说道:“叶兄弟快进去,有大家伙!”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条一人多高的恶狼正凶猛的往我们这边跑来,那体型像个小牛犊子一样,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有这么大的狼,当下我吓的妈呀一声低头便往洞里钻去,后面委员刘三手等人随着我鱼贯而入,就待最后的大志要进洞时,那恶狼也是凶神恶煞的杀到,张着满口獠牙便对着大志咬了过去,大志一惊连滚带爬的往洞里钻,洞口的老张头见势不妙,对着那恶狼的脚下就是一枪,那恶狼一惊身子一斜躲了过去,这也给大志争取了时间,让大志跑进了洞里来。 我见大志平安进得洞中,稍稍松了口气,老张头见*退了那只恶狼,将枪一收说道:“外面还有人没有?” 我道:“都进来了,没人了!” 老张头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们走。”说罢一提旁边的火把自顾自的往洞穴深处走去。 我一惊道:“老张头,跟你的那几个村民呢?” 老张头道:“他们现在在安全的地方呢!” 这时委员道:“外面还有一群狼呢!不管了他们会不会进来?” 老张头回头一笑道:“它们不敢进来。” 我当老张头吹牛,伸头往外看了看,只见那些个狼群真的仅仅在外面转悠,并不敢靠近洞口,就连那只体型最大的恶狼,也只是冲着洞口咆哮不已,但是却并不敢进洞。 我心中奇怪想要问问老张头什么情况,但回头却见老张头已经走远了当下一跺脚对着委员他们说道:“走咱们跟着老张头。” 几人点了点头,跟着我一路随着老张头往洞穴深处走去,我快步上前,赶上老张头一拉他道:“我说老张头这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些个狼群不敢进洞啊?” 那老张头并不答我问话,咧着大黄牙笑了笑说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我没有看错,没准你们这次还真的能成功呢!” 我被这老张头说的莫名其妙的,问道:“什么成功,张老头你说什么呢?” 那长老头嘿嘿的笑了笑说道:“不急,后生仔,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你。” 我见老张头跟我卖关子,不爽的看了看他,心道这老家伙不简单! 我们随着老张头走了没多久,前方豁然开朗,老张头见了加快了脚步说道:“你们跟上,紧跟着我的脚步走,别走岔了里面净是机关。” 我听的老张头这一说,心中一惊,我早就觉得这洞穴不简单,这里面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倒像是人工开凿的,我回头对着跟来的刘三手说道:“你怎么看?” 刘三手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猜测不出来,一切只有等到了地方问张老爷子了。” 我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回头我冲他们喊道:“咱们跟紧喽!” 说罢我便盯着张老头的身影前行,这老张头怕我们不听他的劝告踩到机关,于是走的很慢,时不时的回头叮嘱我们几句,我们闷着声不答应,只管走,老张头倒也不怪。 过了好大一会,我隐隐的看到前方有亮光在闪动,我心中一喜想到,终于要到地方了,想来那亮光便是跟随老张头的几个村民点的火把。 ------------ 第六十章 老张头的故事 果然那老张头见了那亮光回头说道:“跟紧了,前面就到了。” 我们几人看了看老张头并不答他,亦步亦趋的跟着老张头直到亮光地点,只见前方竟是一块离地约有两人高,通身用汉白玉切成的高台,高台上放置着一个大理石的圆桌,圆桌下放了几个石墩,上面赫然坐着几个农民打扮的年轻人,正举着火把东张西望的,他们一见老张头过来,欢喜的‘飘’了下来。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刚刚我还在想这么高的高台,要是上去只怕需要工具的,这会却见那人直接飘了下来,怎能不惊讶,我下意识的捏了自己大腿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幻觉。我回头看了看委员他们,他们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确实这人露的一手太让人震撼了。 老张头回头看了看我们,并不理会我们一脸的问题表情,自顾自的问其中一个年轻人道:“你们陆叔呢?” 那年轻人说道:“陆大叔去探洞口了,说是去瞧瞧那原来的洞口有没有塌方。” 老张头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我带着他们先在这歇歇,你们去找找你们陆叔,看看需不需要帮忙。”那四人听了老张头的安排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便往那圆桌的后面走去。 老张头见他们走了回头对我们说道:“咱们先到台子上歇歇,顺便等等老陆他们的消息。” 我们几人与狼斗了快一天了,早就想歇息了,况且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张老头,当下也就没反对随着张老头往高台上走去,这一走我才发现,这高台下竟然用石头切了拾阶而上的台阶,由于台阶切的颇陡,且石料都是用的黑色的具有吸光物质的石块,故而才给我刚刚造成了幻觉,误以为那人是飘下来的。我用枪管敲了敲台阶,感觉从这石块上传出的声音特别的沉,用手摸了摸感觉冰凉冰凉的。我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这石料的材料。 到了圆台上我们纷纷落坐,老张头将步枪放在一边,掏出随身的烟杆子点着咕噜咕噜的吸了起来。 我有许多东西要问,迫不及待的靠近老张头说道:“张大爷咱们这是在哪啊?” 那老头看了看我说道:“你是搞这个的,你能不清楚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一听懵了,这老张头说的是哪跟哪啊?一旁的委员不耐烦了说道:“我说张老头,你这可不地道了啊!你让我们来救你,我们九死一生的来了,好不容易见着你了,这会子你竟然跟我们卖起关子来了。” 那老张头听完委员的话,笑了笑把烟枪里的烟灰磕了磕,说道:“好了我也不逗你们了,实话告诉你们吧!自打你们两个来找我时,我就闻出了你们身上的味道,你们两人根本不是什么猎户,而是掘金发丘的土夫之流,我说的可对。” 我一听这老张头如此之说面色一紧,心里想道,这老张头鼻子竟然有那么厉害,别不是这老小子在这装神仙套我话呢!当下装糊涂道:“张大爷,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们确实是猎户不假,跟你买枪也确实是要进山打猎的。” 老张头听完咧嘴嘿嘿一笑道:“后生仔不要跟我装了,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我这双罩子可是雪亮着呢!再者说就你们干的那行,只要一摸金就会沾上那里面的气味,这东西就跟人身上的胎记一样怎么着都清除不掉。” 这时刘三手接话道:“张大爷这回你可真错了,我们真是靠打猎为生的猎户,真不是你说的什么土夫子。” 那张老头看了看刘三手一眼,靠近他身上闻了闻,说道:“嗯!味道不重,看样子进得墓要么是小墓,要么是空墓,反正是没盗出个多少值钱的物件。” 我听着一惊,这老张头果然了得,竟然只靠闻一下就能知道刘三手以往的事情,莫不是这老家伙以前也是干这行的?如果真是的话,想来这老张头以前定是位厉害的角。 本来我以为这老头是想套我话,我是想装傻充愣糊弄过去的,不过眼下看来在这位‘高手’面前,我的这些小心思早被他看了个遍,索性我也就直接大方的承认了我的身份,看这老头怎么说,当下我一抱拳说道:“张前辈,如你所说我们几人确实是土夫一流不假,不是我们想要瞒你跟你撒谎,而是眼下的形势*迫的我们没了办法。” 那老头听我承认身份,笑着重新点上烟枪,说道:“这才对咧后生仔!我也是知道你们的苦衷,所以我才一开始并没有拆穿你们的身份。至于你刚刚问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们现在正在一个墓穴里面呆着,而且这个墓穴非同一般,是你们的老祖宗鲁大妨的墓穴。” 我听了心中吃惊不小,难怪我刚刚觉得这洞穴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倒像是人工开凿的,如此说来倒真是应了我的猜测。 一旁的委员惊奇道:“乖乖咱们几人今日竟然跑到老祖宗墓里来了,要是让这位老祖宗知道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生气。” 我听了一笑道:“咱们两个这都还好说,充其量也就是个半路插队的和尚,这会子应该感慨的当是大志和老刘他们,他们可是正宗的名门之徒,当心这位‘老祖宗’对他们大发雷霆才是。” 那刘三手听了我的调侃笑道:“我们哥几个天生就是娘不要爹不收的,自打拜了师入了这行就没收入过,故而我猜想这老祖宗并不想赏我们这碗饭吃,说不得我们也不算是他门下之人了,倒是边兄弟可要提防这位老祖宗了。”说罢引的我们哈哈大笑。 那大志本就是不爱讲话之人,见我们又拿他开刷,脸一红并不搭理我们,将头扭一边自顾自的‘研究’台阶去了。 我见大志受囧自觉玩笑再开就要过火了,回头冲老张头问道:“我还有个问题,就是这外面的狼群,为什么追到洞口不就追了,难道这洞里有什么专门对付它们的东西不成?” 那老张头抽了口烟道:“你还真说对了,这洞里确实是有一种东西专门对付它们。” 委员道:“我说老张头别卖关子了,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老张头白了一眼委员说道:“没了,那东西死了,被我弄死的。” 我一翻白眼说道:“没了那东西,那狼群会不会攻进来?”说罢紧张的将步枪提了起来。 老张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后生仔别激动,狼群是不会进来的,它们可并不知道那东西死了,而且那洞口处留有那东西的气味,狼群只要闻到是半步也不敢前进的。” 我一听狼群不会进来,顿时放松了下来,将步枪放在圆桌上问道:“是什么样的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能,连凶恶如此的狼群都怕它?我们可都是见识了,狼群们的悍不畏死的攻击方式,究竟你是怎样弄死那东西的?” 那老张头听我如此问他,眯缝着眼抽了口烟说道:“说起这个东西啊!那时间可就说的远喽!” 我一听这老张头有故事讲,没准这故事里就有咱们这次前去倒斗的有用信息,毕竟设计这明孝宗墓穴的人便是这鲁大妨,当下我冲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靠近老张头而坐,仔细的听起老张头的故事来。 ------------ 第六十一章 勇战小日本 只见老张头看了看我们说道:“那是我年轻的那会子事情了,想当年我拜在一个武师门下学习拳脚之术,五年后我自信学成乃拜别了师傅下山回家,此时正赶上抗日时期,中国与小日本打的厉害。 我回到家里没几年便碰到了国军征兵,我琢磨着自己的这点本事不用就有点对不起师傅,于是欣然前往,到了部队里,我充分发挥自己的所长,打仗中履立战功,师长欣赏我,便把我调到一个特别行动营里任职副营长了。 当时师里面传说这个特别行动营是新成立的,师部准备花大价钱将这个营打造成王牌营,能被师长调到这里面的人都是很厉害的角色,我对于我有的这份待遇自然乐的合不拢嘴。 没过多久我们的正营长也到了,他便是老陆也就是我此次前来相救的陆老三,也是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们这个营不是去前线打仗,而是如同曹*那时所设立的摸丘校尉营一样的性质,专门为师部盗取古墓,换取军费开支的。那正营长陆老三的前身便是摸金校尉。 我大呼上当,本打算当个逃兵一走了之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家人,便又忍了下来,那营长陆老三跟我讲他也是被师长骗到这个营来的,本来他是前线先锋部队里的精英,只因他出生于摸金校尉一门,故而才被师长骗到这个营里来的。 后来我们才得知,这师长之所以想要成立这摸金营,完全是效仿河南的军阀头子吴佩孚,当时听说吴佩孚手底下有两个能人叫做贾四和刘铁嘴,他们帮助吴佩孚成立了一个摸金营,这营别的事不干,专门帮助吴佩孚寻找古墓盗取财务,使得吴佩孚的军饷异常充足连日本人看的都眼红。 这事被传开了,大大小小的军阀们都纷纷来模仿,头头们纷纷开掘自己部队里的‘能人’成立特别机构来帮助自己赚军饷,我还听说当时有的军阀,见自己部队里没这方面的人,为此还成立了特别大队,专门抓这方面的‘能人’来帮助自己。于是乎我们这个狗屁的摸金营就这样诞生了。 不过还别说,这老陆不愧是名门出身,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这支临时拼凑的摸金营还真干了几票大的,这其中就包括宋朝皇帝赵光义的墓室。 这下可是高兴坏了我们的师长,却也是更加助长了他的贪心,他命令我们继续发掘,而且还给我们规定了一个发掘计划,完不成计划就要枪毙我们的家人,这下可苦了我和老陆,在这兵荒马乱盗匪猖獗的年代,凡是大一点的古墓多数都被人给光顾了,小的墓里又盗不出来个什么物件,我们两个将营里的大部分能手都派出去收集情报,但是好多天过去了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听手下人报道说,有一批鬼子扛着锄头铁锹等物偷偷摸摸的在山里挖什么东西,我和老陆一听顿时就火了,这小鬼子侵占我们的国家不说,这会子还想盗取我们国家的财宝,我们再怎么盗那是偷自己家的,别人来偷那可是不行,况且这伙日本鬼子还在跟我们抢饭吃,当下我和老陆一合计,带着营里的几十号人,扛着步枪便要将这批小鬼子给全歼了。 由于我们是‘特别部队’,师部批准每次出去可以不用向师部请示,完全由我们两位营长自行决定,故而我们大摇大摆的扛着枪出去,那些个师部里的人只当我们是去‘发财’去了,并没有理会我们。 到了山上我们让营里的几十号人埋伏好,我和老陆前去侦查情况,只见这伙日本人大约有一百来个,那些个日本人每人手里都拿个锄头在地上刨着什么,有几个肩上扛花的日本人手里还拿着仪器不时的在地上扫描,看到这我和老陆更加确定这伙日本人是来盗墓的。 我们气的咬牙切齿的,抢生意抢到我们头上来了,老陆对着营里面的战士吼道:“给我往死里打。” 那些个日本人,本来是来盗墓的,身上带的多数是些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故而武器并没有带上多少,一见我们袭击他们,吓的一缩脖子赶紧找地方掩体回击,打了没一会那伙小日本的弹药便宣告告急了,小日本们发了狠,提着铁锹锄头冲了过来要跟我们拼命,我心中冷笑,这小日本们这是在厕所点灯找死啊!我们这个营里的人哪个在战场上不是杀敌的精英?眼下都只是迫于无奈才缩居到这个营里来的,这会子短兵相接倒是合了我们的心意,我可是好久没有动过手了,早就手痒痒的不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小鬼子提了个铁锹冲着我头就砸了过来,我冷笑一声不闪不避,一个闪身躲到那小鬼子的身后,对着那小鬼子的后脑就是一记手刀,那小鬼被我打个正着,前冲的身体一个趔趄,人晕晕乎乎的骂了一句‘八嘎!’,这些年和小鬼子打交道,我可是知道这‘八嘎’是骂人王八蛋的意思,当下我一怒道:“你打架太不地道了,打不过还骂人,”当下一发狠,掐着那小人本的脖子反手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拿小日本的脖子骨头被我扭碎了,人便如同煮熟了面条一般软了下去。 我这边一战立功,其它的战士见了一个个奋勇出击,那些个小鬼子哪是我们的对手,没多大一会一百来号人便被我们给干掉大半,反观我们这边却是只损失了十来人,小鬼子们见战敌不过撒腿便跑,我们哪能让他们跑掉,于是我们追着那小鬼子一路直追,那小鬼子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痛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我猛追了二里多地,直追到鬼子的防御区,这才放过那帮小鬼子,大获全胜的我们收拾了鬼子遗留下来的家伙,正准备回去,营长老陆突然拉着我说道:“先别着急回去,我们这次盗取的目标又眉目了。” 我听到一喜道:“在哪咱赶紧去给盗,免得咱们家人遭殃。” 那老陆笑了笑说道:“这古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听了眼睛一亮说道:“你说的,莫不是我们现在所待的地界?” 老陆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地界,刚开始我见小鬼子们在这胡乱的挖掘,我还以为他们是想钱想疯了,才以为我们这大山里遍地都是古墓来挖的呢!但是自打我看到了,那些军官们用探测仪探测这地界的时候我才明白,八成是这帮小鬼子从哪个汉奸手里得到了这地有古墓的消息,所以才派兵过来挖掘的,于是我就用风水术上的望字诀看了看此地的风水,这一看不得了啊!此地竟然是龙翔九天气吞山河的富贵局啊!此地以我推测若是葬的人不是王爷,也会是重量级的皇亲国戚,故而里面埋葬的宝贝可是不少的,想来那小日本虽有地图,但是却是不懂风水,故而这才没有找到发掘的地点,所以在这山上乱挖一通,既然小日本让咱们打走了,那么这处古墓可就便宜咱们了。” ------------ 第六十二章 危机!危机! 我听了老陆这么一说,一拍大腿说道:“这下好了,咱们还等什么就用小鬼子的工具咱们开始挖吧!” 老陆道:“先别着急,让我先测测这墓门在哪里,我们可不要像这小鬼子一样乱挖一通才是。” 我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老陆负责测量计算这墓室的主门位置,我带着一部分营里的兄弟收拾小鬼子的工具准备开挖,其他人负责帮助受伤的兄弟包扎伤口,没一会这老陆便准确的测算出了墓室的主门位置,我们欢喜一声正准备开挖,忽然一个士兵报道说,前方发现大量的鬼子正快速的往这边移动过来。 我听了心一惊,怒道:“这帮小鬼子不死心啊!是认准了这处古墓了有油水可捞了怎么滴?”我问那士兵道:“鬼子约莫有多少人?可带有武器。” 那士兵道:“约莫有两三百个鬼子,都配备有精良武器。” 我听了回头问老陆道:“怎么办?” 老陆考虑了一下说道:“敌人太强,我们人数太少,而且我们的武器不及他们,这要是打起来我们只有挨打的份,不如我们先撤回去,将事情报告给师部,让师部出面赶跑这帮鬼子,我们再来发掘。” 我听了点头道:“目前也只有这样了。”于是我们不在耽搁,我们让营里的兄弟们将缴获小鬼子的锄头铁锹等物件全部拿走,连那两部探测仪我们也给带了回去。 我们刚走没多大一会儿,便听到山上传来了爆炸声,我回头对老陆道:“这帮鬼子八成是挖不到点,准备使用暴力手段来炸出墓室主门了。” 老陆听了催促道:“赶紧回去,别真让那帮鬼子炸开了墓门盗走了宝物,若是如此咱们可又得着急了。” 我心道也是,快马加鞭的赶到师部,此时师长正在开作战会议,我和老陆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师长大发雷霆,说是要枪毙我们,我心一惊,赶紧将小日本盗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那师长一听那是一处收藏颇丰的古墓,眼睛瞪的大大的,贪财的他作战会议也不开了,立马命令几个团长前去和鬼子争抢墓地。 那几个团长领命二话没说,便带兵去了,没多久便有捷报传来说是几个团长带兵把那一百多号小鬼子全歼了,连着将驻扎在附近的鬼子军营也都给拔了。 师长大喜,让那几个团长带人撤了回来,要我们带人前去开挖,这师长很是有分寸,什么部队该干什么却是分的清清楚楚的。 我和老陆得令带着营里的弟兄带齐了工具,便朝山上行去,由于这次是师部出面绞杀的鬼子,且连较远的地方的鬼子大营都给拔了,故而我跟老陆也就放松了警惕,并没有让弟兄们带多少枪炮之类的,仅仅只带了几个以备开门用的手雷,多数带的都是些发掘的工具。 到得山上已经是深夜了,在火把的照耀下只见山上满地的血迹和炮弹打出来的凹痕,鬼子的尸体早就被师部清理干净了。我们找到老陆确定的地方,正准备开挖,忽见前方出现了许多的绿光,大大小小的不下五六十双。 我眼睛一迷立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绿光不是别的正是狼的眼睛所发出的,当年跟师傅一块外出时夜里我们就碰见过狼群,不过那时候狼群少,才三头而已,但是这样也是让我和师傅重伤而逃。 这时老陆也是发现了狼群,也顾不得挖墓了,大呼着让兄小心撤退。我们要走但狼群却是不答应,穷追着我们不放,奔跑中有好几个弟兄都被狼咬伤了。 这下可算是激怒了兄弟们,他们将铁锹一拿,也顾不得我们两个的命令了,呼叫着打向了狼群,我和老陆见弟兄们都上了也就不再撤退,提着铁锹跟狼群干了起来。 这批狼群狼多且凶猛,我们几十号人没一会便被咬死了小半,剩下的也都是身上挂了彩,我和老陆还好,凭借着自身的武艺只是受了点轻伤,眼看着我们这边再拼就要全军覆没了,正着急时,忽然在火把的照耀下我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山洞,我心头一喜扯脖子喊道:“大家边打边撤,随我到前面的山洞避一避。” 众人听了我的话都渐渐的向我靠拢过来,我一拉老陆我两个带头向那洞口里跑去,其他人见了随着我们跟了过来,等我们到了洞口,只见这洞只有半人多高,我用火把往里面一照,只见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老陆见了接过兄弟们手里的家伙说道:“大家先进去,我们来做掩护。”说罢与我一道站在洞口左右防备。 紧要关头啰嗦不得,兄弟门听了我们的话,鱼贯的进了洞里,最后我和疲惫的老陆待兄弟们全进了我们才进去,到得洞里为了防止狼群进来,我们拿着铁锹防备在洞口,哪知那狼群却是并不敢靠近这洞口,只是在外围咆哮不已,我心中奇怪但也并没有多想。 这时早先进洞的兄弟在里面大喊:“有情况!” 我一听赶紧和老陆往里面深处爬去观看,没爬一会就见到前方豁然开朗,空间竟大了十倍不止,在火把的照耀下,我看清此处像极了人工开凿而出的山洞,洞里堆满了动物的骨架,在洞中不远的地方放置了一个两人高的石台,石台下方正躺着一头嗷嗷直叫的巨大灰狼。 我一惊正待有所动作,忽然从左边传来一声惨叫,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兄弟正被一个头生双角,眼若铜铃,通体黑色似蛇非蛇的大怪物拦腰咬在嘴里。 那被咬住的兄弟,没有当即死去,惨叫着让我们救他,可是当时我们都被这怪物吓得傻了谁也没有动,直到那兄弟断了呼吸。 这时一个兄弟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便要往洞外钻去,这一声就像是在沸腾的油锅里放了一杯水,大家立马都反应过来呼叫着往洞外跑,那畜生像是非常欣赏我们害怕的表情,兴奋的嘶鸣了一声,便向我们追来。这声音像蛇叫又像小孩的啼哭,听得我头皮直发麻,我将手里的铁锹往后一扔,只听‘刺啦’一声像是砸到了铁东西,我也没工夫回身去看,只顾着往外奔跑。 正当我将要一头钻进洞里的时候,忽然我后面的一个兄弟用手巴拉一下腿,我一不留神便摔倒在地,回头一看只见那畜生正死死的盯着我看。 顿时吓的我汗毛倒竖,冷汗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我刚想转头躲开它的眼神,那畜生却是已经杀了过来,庞大的身躯如同大卡车一般,将挡住它的兄弟都撞的飞了起来。 我见这畜生来的凶猛,不敢硬接,脚下一滑便闪到了一旁,我前边的那个兄弟这下可遭了秧,被这畜生咬个正着,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人便被断成了两截。 我暗道好险同时又为那个兄弟的惨死伤心。 ------------ 第六十三章 恶战 这时老陆回身看到我的险境,怒吼一声拿着铁锹便拍向那畜生,哪知这一锹拍到那畜生身上,如同拍到铁板一般,只听‘噹’的一声铁锹竟然被反弹出了好远。 我见了惊出一身冷汗,心道‘这畜生莫不是铜皮铁骨?’那畜生见有人竟敢拍它,嘶鸣一声就向老陆咬去,只见老陆不慌不忙,顺手抓住洞壁的石头,手上一用力,人便如同轻燕一般飘到了一旁,这时那畜生的攻势也到了,一嘴咬到一个凸起的石头上,一口将那石头咬了个粉碎。 那畜生见那攻击不成,头颅一摇便又要向老陆攻去,但是由于这畜生的身体太过于庞大,想要回身却被这洞壁给卡住了,无奈之下这畜生如同蛇一般竟准备将自己的身体盘起来,对付我们。 趁此机会这老陆立马回身往洞里钻去,回头向发愣的我喊道:“还不快走?” 我被老陆这么一吼!立马清醒了过来,跟着他往那洞里钻去,我们刚钻了一半,突然洞里骚动了起来,前面钻进去的兄弟竟然往我们这边挤来,当时由于洞里没有火把照耀,我不清楚洞里的情况,便喊道:“前面的干啥呢?快走啊那怪物追过来了。” 只听那前面的兄弟喊道:“外面的狼群还没有退,我们出去的好几个兄弟都狼群咬死了。” 我听了一阵头大,难道这是老天想要亡我们么?这前有狼群后有怪物的,这可让我们怎么办? 我正随着人流退着,忽然老陆惊惧的向我喊道:“老张你身后!” 我听了猛一回头,只见身后正有一双泛着血光的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呢!大张的嘴巴里露出满口的獠牙,猩红的芯子吞吐不定的指向我,一股股恶臭呛的我直恶心,我身上的冷汗立马就流了出来,不待我有所动作那怪物便咬向了我,这下可苦了我了,这洞本来就小在这洞里我是避无可避,情急之下我将身子一卷,‘嗖’的一下跳进了那怪物的嘴里,我是想着既然避不掉,那么我就跳进你嘴里,抓住你的芯子让你咬不住我。 那怪物见我跳进了它的嘴里,大嘴一合便想要将我咬死,我一惊抓住那怪物的芯子死死不放,那怪物几番咬合都是没有咬到我,愤怒至极,硕大的头颅在洞里甩个不停,将洞里的石头砸的噗噗直掉。 这怪物发怒,我在它的嘴里也是不好受,感觉我在它嘴里一会滚向左边,一会滚向右边,滚的我是头晕目眩恶心不止,身上沾满了怪物口中恶心的粘液。 我正着急着忽然我感觉自己身子一轻,人便直往怪物的嘴外滑去,我回头一看,只见那怪物正张着大口往外急速退去,看来这怪物见在洞中甩不掉我,情急之下准备收回身子在洞外再想办法将我甩出来,但是我哪能让它得逞,我回手紧紧抓住那怪物的红芯子就是不放。 那退出来的怪物高抬着自己的头颅,左右摇摆但我就是抓住它的芯子死死不放,那芯子被我抓的伸出外面老长,我抓住那芯子吊在那怪物的嘴外,随着那怪物的头颅左右摇摆,怪物被我抓住芯子摇的痛的不行,张着大嘴嘶吼不已。 正当这时我听到老陆向我喊道:“老张,你腰上,手雷。” 我一听顿时记了起来,我腰上还有两颗准备炸墓门的手雷呢!这会子用来对付这怪物正合适,这么一想我立马腾出一只手,往腰间一摸将手雷拿在手中,我将手雷的拉环咬开,冲着那怪物大张的嘴里就扔了进去,那怪物不明所以正自顾自的发怒,这会子见有东西扔进了嘴里,想都不想便一口咬下。 我见怪物上当,双手一松人便脱离了怪物的芯子往下掉去,那怪物见终于甩掉我了,张口向空中兴奋的嘶鸣了一声,正在这时那手雷也是爆炸开来,‘嘭’的一声那手雷的威力将那怪物的头炸的直往墙上撞去,巨大的冲击力将怪物嘴里的牙都嘣出来了好几颗。 趁着这当口,我也是落了下来,身体正摔在怪物盘起的尾巴上,那怪物的身体忒硬,这下摔的我头昏脑涨,右胳膊也被摔的没了知觉,我估计着我这胳膊八成是被摔断了,这时老陆也是赶到了我的身边,将我扶了起来。问道:“你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死不了。” 那怪物被这手雷一炸,趴下的身子半天没有反应,我道:“这怪物不是被我炸死了吧?” 老陆看了看道:“说不准,不过看这情况倒像是死了。” 我一撑身体说道:“狗日的差点把我给弄死了。” 突然不远处的一个战士冲我直手舞足蹈的喊着什么,这时洞里石头因为刚刚那怪物的动作,纷纷的从顶上斑驳而下,砸的地上轰隆直响,以至于那战士喊什么我也是听不清楚。 我拍了拍老陆正准备让他去看看那兄弟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自己身后恶风不善,我下意识的一低头,一块脸盆大的石头呼啸着从我上空飞了过去,强大的气流将老陆的脸上都刮出了一道血槽子,我到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我反应快,让这石头砸中,我非得脑袋开花不可。 我愤怒的往后看了看,只见我本以为死了的怪物这会子竟然又活了过来,这怪物此时的形象颇惨,一只眼珠子被手雷给炸的挂在脸上,下巴处露出几个狰狞的大洞,正泊泊不止的往外流血。想来这怪物自打盘踞到此地只有它欺负别人,还没有人将他整的这么惨过。 那怪物一扭头见到了我,剩下的一只眼珠子立马现出一股愤怒的情绪瞪着我,我一惊暗道不好,也顾不得手臂了,将老陆往旁边一推,我人便往另一边跑去。那怪物见我想跑哪能放过我,摇摆着庞大的身体向我袭来。一路上这怪物带的洞中尘土飞扬,好多个兄弟躲闪不及,都被这怪物给活生生的碾死在当场。 我一见兄弟们都快被这怪物碾死绝了,立马愤怒了,也不管危险不危险的事了,伸手将腰间的手雷摸了出来,对着那怪物就扔了出去,那怪物见识过这手雷的厉害,不敢硬顶,扭头便想躲开但此时手雷却是爆炸开了,那怪物当场就被削去了半个脑袋,通的怪物嘶叫一声,巨大的尾巴在洞里胡乱的摆动,将洞中的石头打的噗噗直掉,庞大的身体将洞震得像是要地震了一般。我吓得赶紧找地方掩体,就这样折腾了好大一会儿这怪物才死去。 我松了一口气,走了出来,再看向那班兄弟此时已经只剩下四人了,我见了悲从心来,嚎叫了一声人便昏了过去。 ------------ 第六十四章 蛟角蛇 等我悠悠转醒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头顶上的破旧蚊帐和身上盖着的干净的棉被,身下也是铺了一层舒适的棉絮,我整个人程大字样舒服的躺在床上。借着门外射进来的亮光,我看到我正躺在一个只有一张木床的房间里,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小到大我从未感觉到自己精神像今天一样是如此的放松过,我很想一辈子就这样舒服的躺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处于什么地方。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回想着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我是将一颗手雷扔向那怪物,然后将怪物炸的半死的时候,怪物发了飙,疯狂的砸着山洞,我当时见情况不妙躲了起来,然后怪物死了,我见自己这边的兄弟们也都快死绝了,一时激动说了什么,后来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在床上睁着眼睛,思考着,我们是怎么走出山洞的,狼群退了没有,假如没有又有没有攻击我们,我现在待的是哪儿?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道道来,索性我便不想了。既然我能在这里躺着,就说明是有人把我搬过来的,那么这样就好办了只要我待会寻到那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老陆,对老陆,也只有他才会把我运到这来了。 轻叹了一口气,我用左手强撑着坐了起来,只见此时我的右手臂上被缠了厚厚的纱布包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不在流血了。我动了动双腿感觉双腿虽然疼痛但是对于走路却是无碍的,我慢慢的挪到床边,费劲的下了地,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开了门。 只见外边此时正是黑夜,漫天的星星正围着一轮皎洁的月亮熠熠发光,月光下我看见我所在的屋子是建在一个四合院的东边,院子里还有其它几个屋子,但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灯火,我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并没有见到老陆,不禁心里有点疑惑,我试探着喊了两声老陆但是并没有人搭理我。 我疑惑着正准备去看看靠近我屋子的那个南边屋子时,忽然西边的那个屋子里的灯光亮了起来,从屋里正走出一个披着军衣,睡眼惺忪的年轻人,我定眼一看笑了,此人不是老陆还是谁。 那老陆揉了揉眼睛,见到是我,高兴的快步走了出来,一拉我的手道:“老张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道:“老陆,我们这是在哪?” 那老陆喜道:“你小子可算是醒了,这些天可急坏我们了,你放心我们现在很安全,目前我们是居住在我的一个亲戚家里。” 我疑惑的呢喃了一句:“亲戚家里?”但是老陆并没有再给我解释,冲我说道:“你知道你这一睡就睡了多少天么?我告诉你十天。你可算是把我们几人给急坏了,连医生都说你生还的希望不大了。”说着老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现在感觉自己如何?” 我揉了揉脑袋,乖乖我竟然昏迷了十天怪不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道:“我感觉自己还好,除了胳膊不能活动之外,其它的伤口都没感觉到疼痛了。” 老陆听我这么一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乖乖你小子命可真硬,被那怪物扇了一尾巴竟然还活着!” 我听了顿时莫名其妙道:“我不是自己昏过去的么?” 老陆道:“哪啊?你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么?我们本来都以为那怪物死了,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怪物突然又立了起来,不过这次它并没有再攻击我们而是,张嘴冲着一块墙壁喷了一大堆绿色液体这才倒下了,不过在它倒下的时候它的尾巴竟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尾巴不偏不斜的正往昏迷的你那抽去,当时事发突然,我想要救你已然来不及了,所幸这抽搐的一尾巴刚好被洞里一块大石头上挡住,你知道的这怪物蛮力是惊人的,这一尾巴便将那石头砸了个粉碎,但也是因此尾巴的去势也被减缓了下来,但纵是如此也是将你打出了老远,等我手忙脚乱的将你扶起来的时候,你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后来我们出来请了医生给你医治,人家医生说你体内淤血太多了,能活过来就是奇迹,没想到隔了十天你小子竟然醒了,还自行走了出来,这要是让那医生看见非得惊爆眼睛不可。” 我听了一笑捶了老陆一下说道:“对了,我昏迷以后你们是怎么出的山洞的?那狼群退了?” 老陆一听哈哈笑道:“说到我们能出那山洞哇!还是得谢谢祖师爷啊!如不是他老人家帮忙我们是断然不会出来的。” 我道:“这事怎么又和祖师爷扯上关系了?” 老陆道:“你听我慢慢讲来,当日你昏迷的时候,我们一个营里的弟兄都死的只剩下五人不到了,我们背着你本来打算从原洞口返回的,但是等走到洞口的时候,却是见到那群狼竟然顽固的还是守在外面,没办法我们就又返回了洞里,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出口,哪知这一番查看还真让我们找到了出口,正是那怪物临死时用绿色毒液侵蚀出来的洞口,我们一喜便钻了进去,哪知这洞里面竟然就是一处古墓,我们大喜过望,这时我们并没有想着盗取古墓里面的东西,而是按照我们以往的经验来断,既然这有古墓,那就说明一定还有另外一处出口的------墓洞(建墓的工匠为了防止殉葬,私自挖掘的洞口用来逃生的)。 不过我们运气衰,我们在墓中找了半天也是没找到墓洞,这时一个兄弟突然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我们一喜纷纷问他洞口在哪?他兴奋的指着墙壁道:“看壁画,在壁画里就有。” 我疑惑的看向了壁画,只见这壁画上正画着一副墓室结构图,从图上看,这墓呈半圆形结构,那怪物所在的洞正是处在这半圆形的外边,我们原先进来的那个洞口本来是没有的,想来是那怪物私自打的,用来抓牲口填肚子的,真正的洞口其实是在主人的棺材底下,那里有一道机关,只需要发动机关让棺材转开,洞便露了出来,等我们出去后那棺材便又会自动合上,这么看来那这位墓主人当真是个慈悲之人,他不忍心让建墓的人殉葬,故而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想到此我便有了一堵这墓葬中人是合身份的想法,于是我拿着火把将洞中的壁画看了个遍,这一看不要紧,这墓中所葬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摸金的老祖宗-----鲁大妨, 如此说来便能解释这墓主人为何要故意在自己棺材下留个逃生的洞口了,想来他老人家一生盗墓无数,故而最是知道建墓之人一般都会在墓室里修个暗道以备不测,就是这个暗道会给那些个盗墓贼有了可乘之机,故而他老人家才费劲心思设计了这么个暗道,这暗道只可以帮助人从墓里出去,一旦棺材从新合上,外面的人想要再进来可就难上加难了,因为老祖宗的棺材是用几千斤的石头打造的。 我们所对付的那个怪物,正是他老人家所请来的墓兽,名字叫角蛟蛇。壁画上面说它是生在沼泽地里的一种异兽,传说是烛阴和睚眦(山海经里面的异兽)所生的,刚出生时如同拇指大小,生平喜欢喝狼血。它每喝十头狼血便可生长一米,它每长一米身上便会变的坚硬一分,等到它长到一百米便如同龙一般腾云驾雾,口吐人言,但这怪物进食很有规律那就是在每年的八月十五才进食一次,其它时间都是在睡觉,除非有人打扰它它才会醒。我估摸这我们所杀的这个顶多也就是个‘小孩子’,但从它的体型可以看出它生长的时间也不远了,难怪外面的狼群都是非常的怕它,不敢进洞。 ------------ 第六十五章 为什么不让杀狼 我听了老陆的话我砸了咂嘴说道:“啥?这玩意还只是个‘小孩子’我估计这要是‘大人’了我们这一群人都得撂下。” 老陆笑了笑道:“那可不是?还好祖师爷保佑我们,没让我们全军覆没。”说罢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 正笑着其它屋里的灯也陆续的亮了起来,剩下的四位兄弟见我醒来,高兴跑来与我问长问短的,我笑着与他们寒暄了一会。突然一个兄弟皱着眉头问我说:“张营长我有句话想要问你。” 我听了笑了笑道:“有什么话你就问,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人摸了摸头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想要问你和陆营长,今后打算怎么办,我和他们三位商量过了,不管你和陆营长做什么决定我们几人都决定跟着你们。” 那战士说的决绝,但我一听他的话顿时泛了难,说实话我是刚刚醒,对于以后的问题我还真没有时间考虑过,老陆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出来解围道:“几位兄弟,老张刚刚才醒过来,所以他还没有考虑以后的事情,不如等他考虑完了再答复大家如何。” 我一抓老陆的手说道:“慢着,我觉得这位兄弟说的确实是目前最应该考虑的事情,眼下我们校尉营的弟兄就剩下我们六人了,这事要是被师长知道,非枪毙了我两个不可,故而我们想要再回师里那是不可能了,如果我们不回去,师长见我们久不回去,肯定起疑派人来找,到时我们就成了逃兵就得的亡命天涯,所以我们现在是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所以我们应该赶紧商量商量以后怎么打算了。” 老陆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坐了下来,沉吟了半天才说道:“其实这几天你昏迷,我将这些事都考虑的清楚了,我倒是琢磨了一个计划却是不知道它是否可行。” 我道:“你先说来听听是什么计划,我们大家一起商讨商讨。” 老陆道:“我就是这么想得,好吧既然你醒了我就讲了,我的计划是:我们不回师部了,就这这个村子里落户生活哪也都不去。” 我眉头一皱道:“那师长肯定会抓到我们的,到时候百分百会把我们当逃兵给枪毙了的。” 老陆道:“这个到无妨,师长没准是没时间找到我们的,早在我们准备去盗墓的时候,我就听师里传言说,我们的一整个师将要被调往东北,支持奉系军抗日,若传言是真的,那么师长定会没办法顾及我们的。到时师长见我们久不回去,定会派人前去事发地点探视,只要他们一见现场的惨状,定会误以为我们全部都死在了怪物手下,纵使师长怀疑还有人活着,也是没时间再去调查,等到师长一走那么我们就安全了。” 我听了点点头道:“这事好是好,不过万一传言是假的,师长没走呢?” 老陆听了摸了摸鼻子笑道:“即使传言是假的我们也不怕,据我所知当日师长所端的那窝鬼子,是小日本在宝鸡所建的军事观察所,顾名思义就是小鬼子们在宝鸡的战略分析基地,你想想基地被人家端了,小鬼子能不愤怒么,到时候只要查到是咱们师长干的,小鬼子定会派兵前来复仇,以咱们师长的个性,他定然不敢跟小鬼子硬拼,要么他举旗投降要么向其它军阀寻求庇护,无论哪一种他都没时间顾忌到我们,到时候时间一长,我们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听着老陆分析的头头是道,点头称道:“看来你把事情都嚼透了,那好我老张就听你的,在这落户了。” 其它几人听我这样说,也点头表示愿意跟我们一样在这边落户,后来果真如老陆所料,小日本见自家基地被人拔了,立马找上我们师长跟他干上了,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次师长不知吃了啥药,竟然见了鬼子的大部队不跑,还跟人家干上了,直到被鬼子打的全军覆没。直到解放了我们才听说,原来师长上当了,他本是向吴系军阀寻求庇护,人家吴系军阀也答应了他帮他,结果后来这吴系军阀突然也遭到了鬼子的伏击,导致吴系军阀抽不出人来,最后的结果便是我们师长被坑的全体阵亡。 师长一死我们便确定在这边落户了,后来有一帮倒霉的土匪来抢我们这村子,结果被我们给拿下了,还缴获了大批的枪支弹药。当时我们早已经厌倦了打仗,故而在村子里挖了个大地窖,将那些个枪支弹药全都藏在地窖里,用那怪物洞里的石头对地窖堆砌了一番,那石头很奇怪可以吸光,故而枪支弹药藏在那里很是安全。 直到文化运动时期,我们被查出了以前是国军的身份,说是要批斗我们,我们吓了一跳,赶紧找地方躲避后来就躲在那怪物洞里这才免遭厄难,等文革结束了,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家,我心思嘴活略想要做生意,但是老陆他们不愿只想好好的呆在村子里,故而我就辞别他们独自一人到市里闯荡,渐渐的闯出了名气,这时我也老了嫌累就在火车站那开了家面馆聊渡余生,出经营外没事了我还做点其它的小活赚点外快而已。 听了老张头这个故事,我这才对这个古怪的村子的事情有所了解,我不禁问他道:“那你们既然有一身的盗墓本事,为什么村里的人都不再干了呢?我看着那村里的人就并不是多富裕。” 老张头抽了口烟道:“不是不去盗墓,而是不想再盗墓了,当年老祖宗可怜我们几人,留了我们几人一条小命,我们几人感恩在老祖宗墓前立下誓言,说道:我们几人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再干盗墓的营生。所以我们兄弟几人宁愿受穷也不再盗墓。” 我听了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面前的小老头,在当今唯利是图的年代能做到他们这一般确实是不少了。 这时委员问道:“我说张老头,你刚开始不让我们杀狼是为了什么,要知道我身上这二两肉差点就葬身狼腹了。” ------------ 第六十六章 原因 那老张头听委员说完,收起笑容说道:“这个?这次狼群袭击村民其实是我们这边的原因。” 我一愣说道:“我们这边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张头怔了怔,继而吸了口烟说道:“这次狼群袭击村民,也是老陆的小儿子做错了事。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老陆的小儿子小娃子在山上放羊,结果一不留神羊被那狼叼走了一只,那混小子是个要强的性子,他回来后一点数看到羊的数量不对,抄着步枪便去山上找羊,当时天都已经黑了,那小子也是胆大拿着个手电筒在山上转悠,不过他最后还真让他找着了那丢的羊,不过此时那羊已经变成了一具骨架,羊皮被撕的到处都是,那混小子一阵气结,经过查看那羊像是被狼咬死的,那混小子一时气愤,顺着那羊皮便寻了过去,到最后没找到作案的灰狼,却找到了一窝刚刚出生的狼崽子,粗略的数了数大概有十来头,想来那狼杀了羊也是为了哺育这些个小狼崽子,当时那小子看着这群狼崽子心生邪念,他将这些个嗷嗷待哺的狼崽子,通通用藤蔓给系了脖子吊在树上,活生生的都给吊死了。 如此这般他还嫌不够,端了个步枪躲在树上,想着等到作案的母狼回来一并给解决了,不多时那母狼果然觅食回来,见到自己的孩子们都惨死在树上,哀嚎的在下面直转悠,那小子杀心滔天,举起步枪便朝着母狼放了一枪,可怜那丧失孩子的母狼,正失魂落魄的在树下伤心不已,故而也就没有注意别人的伏击,结果就被这小子一枪打中头颅,惨叫了一声便死了。 那小子见作案的母狼也是被自己打死了,心情大好,收了步枪便准备回家,结果刚下树便被一群目露凶光的恶狼围了起来,那小子一个激灵,吓得手脚并用复又爬到了树上。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作案的不止那一条母狼,而是整个狼群,他枪毙的那条母狼估计只是这狼群里的一员而已。 这小子杀了人家的成员不说,还将人家家族里的后代全部吊死在树上,这怎么不叫狼群愤怒。 那发了怒的狼群见这小子又爬上了树,一个个嚎叫着,往树上爬去,那小子这时心一狠,拿着步枪坐在树上,将凡是快爬上树的狼都给爆了头杀死了,就这么不多时包围他的十几头狼群渐渐的被他打死的只剩下五头了,剩下几头狼见这小子手段残忍,渐渐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一个个只是在树下哀吼不已,但是却并不敢再爬树。 就这样两方僵持了一夜,这小子在树上饿的是头昏眼花的,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老陆赶到了,他一见自家儿子被狼群围攻,一怒之下,又杀了四头趴在树下的狼,剩下一头由于警觉被打断了半条尾巴跑掉了。 救了儿子的老陆,问清事情的缘由后,当即大怒将小娃子打了个半死,而后协同小娃子将小狼崽子和大狼们都埋了起来,正待两人要走,忽然一声狼吼,从两人的来路窜出一条如同牛犊子般大的灰狼向两人咬来,后面还跟了一群体型各异的狼群,老陆大骇,幸而老陆宝刀未老,临门一脚将那巨狼踢向一边,而后提起步枪和狼群边周旋边往这洞里挪移。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恰好与那来支援的狼群遭遇,结果你们也是知道的双方各有损伤,等到我们支援到老陆后,了解了情况也是气愤的不行,将那小娃子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那小娃子也知道自己错了,低着头不说话,这不这会子积极的跟着他爹一块给我探路去了。 听完这老张头介绍,我一阵沉吟,说实在的我是有点气愤那肇事的小娃子的,这混蛋害的我们也是造了孽,杀了不少的狼的,当时我就奇怪这狼群为什么那么玩命的要杀我们,原来是有人将他们的根都杀了,它们能不愤怒么? 这时委员说话了,只见他愤怒的将步枪一扔说道:“我*,我说那狼群为啥会玩命的攻击我们,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混蛋小娃子这会子害的我也跟着沾了不少无辜的狼血。” 我听了这委员的怒吼,感觉他说的有点过了,毕竟人家再有错也轮不到我们说的,当即拉了拉他的衣袖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他。 正当这时,我们身后洞里一阵亮光逐渐的向我们移动过来,老张头放下烟枪看了看说道:“老陆他们回来了,估计出口应该没事。” 我听了眯着眼睛看去,不大一会一个花白头发的胖老头,扛着步枪举着火把出现在我的视野,老张道:“老陆洞口可好?” 那胖老头道:“洞口机关完好,我下去看了看洞口没事可以出去,我让小娃子和山子他们在下面等着,我这是上来找你们。” 说着那胖老头见到了我们,道:“老张这些可是你说来支援的朋友?” 老张头道:“正是这帮小友没错,而且老陆我可告诉你这里面还有你的同门。” 那胖老头一听,人一愣看了看我们,面带微笑的正要上来与我们打招呼,忽然身后的洞里传来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不待我有所反应,就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子慌慌张张的跑来冲那胖老头说道:“爹,那头巨狼找来了。” 我听了眼皮一跳,下意识的看向老张头,老张头也是一愣,冲那小子说道:“娃子你是说那巨狼跑进洞里来了?” 那小子道:“不是,那巨狼没有进洞而是在出口处徘徊呢!” 我听了心中一松,心道这小子也真是虎了吧唧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巨狼率领狼群杀进来了呢?真要是这样的话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我们都得完蛋。当即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委员见了小子将双手一抱,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这时那小子才注意到我们和老张,顿时脸一红。那胖老头见自家儿子范虎,甩手便是给那小子一巴掌,道:“竟给我惹事!”那小子被这胖老头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半边脸立马肿的老高,但是却半句话都不敢吭,默默的站到一边。 这时老张头见了把烟枪一收,摆了摆手道:“老陆你这暴脾气也得改改了,孩子毕竟还小不待你这样教育的。” 那胖老头这时仍旧是怒冲冲的,指着那小子说道:“这小子就是太惯着他了,这会子捅了这么个篓子,我估计那头巨狼就是寻着他的气味找来寻仇的,待会我们要是出不去看我不把你扔去喂狼。” 听那胖老头发火那小子吓的一个激灵,不露声色的往老张头那边移,这时我身边的刘三手冲我使了个眼色,而后对着那胖老头道:“陆前辈,不要太过于责怪小娃子了,毕竟他年纪不大难免冲动了点,这不他也是为他所做的错事付出了代价了不是?” 我听了顿时明白了刘三手的意思,这老张头和胖老头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为的就是让我们原谅这小子。若是那那胖老头真的是要扔了这小子,只怕早在狼群围攻的时候早就不管他了,那会留他到现在?这会发飙纯粹是给我们看的。刘三手如此做法是要我们给老张头和那胖老头一个台阶下,毕竟我们还是有求与他们,跟着附和道:“对啊!陆前辈,小孩子难免会做错事的,以后能改就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商讨一下我们如何出去。” ------------ 第六十七章 财迷委员 听着我们在打圆场,那老张头善意的冲我们笑了笑道:“对啊!老陆这两位小友说的对,小孩子嘛难免会犯错的,只要知错能改就行了,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 那胖老头听了老张头的话脸色稍缓,指着那不露声色的挪到老张头身边的小子说道:“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那小子听了那胖老头的话,吓的一缩脖子,求助的看向老张头,那老张头慈爱的拍了拍那小子脑袋,冲胖老头说道:“得了别在吓唬孩子了,这次教训也是够了,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出去吧!”那胖老头听了老张头的话,这才收起架势说道:“要出去也只能用那个办法,不然就我们几个非得让狼群活剥了。” 老张头听了道:“也是只有这个办法?” 这时委员问道:“我说老张头,你又打哑谜?到底用什么办法啊?我可不想再跟狼群打了,再者说就算打估计我们也是没有胜算,就那小牛犊子体型般的恶狼看着就怕,哪还有心思跟它干架?” 那老张头笑了笑说道:“你只管看着就知道了,保管你一根寒毛都不会少的。” 我对这老张头这卖关子的说话方式并不感冒,不过见他这信誓旦旦的表情我顿时将紧绷的精神也是一松。 那老张头说完向我们招呼一声说道:“跟着我,”然后便同那胖老头两人一起往那洞里走去,我们一听不敢怠慢,便拿起步枪紧随着老张头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洞口深处走去,后面那鼻青脸肿的小子紧随着我们。 这洞颇深,黑黝黝的,墙壁两侧想必也是涂了吸光的材料,用火把照着根本看不到多远,我们随着老张头亦步亦趋的走了好大一会儿,我见还没有出去,顿时心里竟然开始烦躁了起来,正待想要吼两句发泄一下的时候。前方忽然变的灯火通明了起来。 我心中奇怪定眼一看,只见我们正走在一处满是鹅蛋大小的晶莹石头,所铺成的通道里面,火把照在那石头上,就如同汽油遇到火一般,瞬间把这通道映照的如同白日,这光线一下子变的太强,我不禁有些不适应,眯着眼睛跟着前面的老张头他们。 如此又走了好大一会,只见前面的老张头和那胖老头两人往右拐去,顿时本来明亮如同白昼的通道,立马变的黑暗了下来,我舒了口气,正待要快步的赶上老张头他们,忽然刘三手拉住了我道:“叶兄弟张兄弟出事了。” 我听刘三手这么一说,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只见此时灰暗的通道里正有一人手持枪托对着那墙壁猛砸而去,这敲击的声音在通道里回音很大,震的通道嗡嗡直响。 我心中奇怪回头看了看刘三手问道:“你是说那个拿着枪托砸墙壁的是委员?”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正是张兄弟?” 我道:“他在那干嘛?拿着枪托砸什么呢?” 刘三手一抱胸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刚刚走出那个洞,就见张兄弟突然蹲了下来,拿着枪托在那砸墙壁。” 我一听一愣心道这是什么情况?不过为了防止委员有危险,我便拿着步枪前去查看,到了跟前只见委员正摸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石头在那傻笑呢! 我拍了拍委员的肩膀道:“你小子在这傻笑什么呢?” 在那正傻笑的委员,结果我这一拍先是将他吓了一跳,接着这货神秘兮兮的说道:“咱们这次发达了,可以不用再去那明孝宗的墓室了,你来瞅瞅这个。”说着将一个石头递给了我。 我心中奇怪接过他手中的石头,左右看了看道:“你让我看什么?” 那委员见我如此说,立马换了一副鄙视的嘴脸道:“亏你还看了一个月鉴宝书呢!竟然连着宝贝都不认识?” 我听了顿时恍然,感情这小子把这破石头当作宝贝了。当下笑道:“你个财迷你好好看看,这是宝贝么?” 那委员听我这样说,人一愣奇怪的问我道:“这不是宝贝是什么?刚刚我可是看的清楚,那老张头拿着火把对着这洞一照,这过道立马变的雪亮,这全是这些个石头的功劳,你想想这些石头如果不是宝贝,那还有什么东西会发光的?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要像老张头他们不识货。” 我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说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这些个石头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贝,而是会反光的汉白玉的大理石而已。” 委员听了一脸不信的说道:“我说你可不要框我。” 我鄙夷的看了看他道:“你不信的话拿着步枪砸碎一个看看就知道了。” 那委员听我这样说一脸不信的看着我,拿着那个破石头左右为难。这时老张头他们走了过来说道:“没错这位张小弟说的对,这过道里确实全是反光的大理石,想当初我走这条过道的时候也是以为他是宝石呢。” 我回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老张头他们竟然也过来了,此时老张头他们的装扮稍有不同,他们两人身上一人背了一个硕大的牛角,身上披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衣服,看着就像是两个街头卖艺的人一样。 我眉头一皱道:“我说老张头你这是干什么呢?” 只见老张头伸手甩了两件花色的衣服给我和委员说道:“穿上吧,防止狼咬。” 我一脸不信的拿着那衣服说道:“这个就能防止狼咬?” 那老张头说道:“可不要小看了这件衣服,这可是用那怪兽的皮做的,上面那怪兽的气味很浓的,狼的鼻子尖闻到肯定不敢靠近我们的,只要我们下了山,那狼群就不敢跟着我们了。” 我将信将疑的穿上,站起来感觉这怪兽皮做的衣服还蛮柔软蛮合身的,倒像是蚕丝做的一般,闻了闻却是连半点腥味都没有闻到。 ------------ 第六十八章 出洞 第六十八章出洞等我穿好只见此时刘三手、大志等人也都穿上了这兽皮衣服,一群人穿着花花绿绿的围在一起,就如同街头卖艺人一般,看着就让人好笑,这时只听我身边‘嘭’的一声响传来,我定眼一看,原来是委员那个财迷竟然不信我和老张头的告解,拿着枪托将那大理石的珠子给打烂了,这位老兄再见到珠子果真如同我和老张头所说后,愤怒的大骂一声:“我*!”,而后一脸气愤的跟我们一起穿上了兽皮衣服。 我见了笑了笑并未再去挖苦委员。老张头也是看见了委员的举动,他也是笑了笑并未理会委员,一转身跟我们说道:“好了,大家既然已经穿上了这兽皮衣服,那么我们就出发吧!路上也别耽搁,免得徒生事端。” 我们听了老张头的话,都齐齐的点了点头,刘三手道:“一切听张大爷的安排就是了。” 老张头听了点了点头,附在胖老头的耳边说了几句,那胖老头点了点头,跟着老张头拿着火把冲我们点了点头便齐步往我们的前面走去。我们见他们两人走了也不敢耽搁,我一拉一脸郁闷的委员和众人一起跟着他们两人一道走去,没多大一会儿我们便到了一间全是青砖结构的山洞里,在那洞中间正放置着一口超大的石椁。 我见了这石椁心中一喜,便想到看来我们是到了地方了,按照老张头所说只要我们发动机关,那么我们便可以从这石椁下面的通道走出去,这时我身边的委员忽然捅了捅我说道:“看看这石椁这么大,想必当初老张头他们从他们老祖宗身上捞了不少好处吧!” 我听了眉头一皱看了看石椁道:“你还别说,照这石椁的规模来看,你面放的东西定然不少,再者在墓中所葬之人可是盗墓的鼻祖---鲁大妨,里面葬的可都是他搜刮其它古墓里的好玩意,什么古玉金银,什么文笔字画的,肯定是满满一棺材,这些定然是很值钱的。” 那委员一听到值钱二字,眼睛一亮搓了搓手道:“我*,这好事怎么没让我赶上?这老张头还跟我说不准备盗了,原来已经赚的差不多了,这要是搁我有了这么些个宝贝我也收山。” 我撇了撇嘴正要回他几句,只见前方的张老头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两,我见了脸上一红。话说人家正在积极的帮我们逃出去,而我们两却在这凭猜测诽谤人家,这事闹的怎叫人不脸红。 委员是厚脸皮,见老张头看来他竟然面不改色,背着个手踱步到棺椁面前,俯身看了看棺椁上的花纹,大声道:“我*!这真是大手笔啊!你瞧瞧这狮子被雕刻的,简直惟妙惟肖,还有这孔雀……” 我听得委员这叫声,心想到不可能啊?大凡能用的起棺椁的人,那都是名人或者有身份的人,故而他们的棺椁上雕刻的都是些龙凤之类的神兽,寓意着自己死后登上天界的生活,很少有人去雕刻这凡间的兽类的。 我疑惑的跑去看了看,只见这棺椁上正是如同委员所说,不但雕刻了狮子老虎毒蛇之类的猛兽,而且还有小猫小狗一类的司空常见家禽,这些动物都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可见这位雕刻师的造诣。看到这我顿时疑惑不解起来,按照这雕刻师的造诣来说,他必定是雕刻了许多这等棺椁的人,没理由他会犯下如此低等的错误啊,更何况这里面躺着的是在考古和盗墓方面都是名动一方的人,他也不可能发现不了这其中的错误的。正想着这时刘三手等人也走了过来,看着这石椁上的刻画,都是赞叹起那位雕刻师来。 我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这里面委员这财迷不懂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刘三手这些个有名门师傅的也对这个不懂,当下苦笑着说道:“我说几位,咱们别在两位前辈面前丢人了,我敢保证这里面葬的定然不是鲁大妨。” 几人听我如此一说顿时止住讨论,疑惑的转头看向我,这时老张头竟然干笑了两声问我道:“为什么说这里面葬的不是鲁大妨?” 我冲老张头说道:“我也只是从这棺椁的图案上推测的,大凡是那些个能用的起棺椁的人,必定都是些名流权贵之人,故而棺椁上有的雕刻些神兽和吉祥鸟之类的图案,寓意着自己死后荣登仙界,有的雕刻的是些龙凤之类的,寓意着自己生前的势力。方才我看这棺椁上雕刻的竟是些常见的虫鸟猛兽,所以我才猜测这里面埋葬的绝不是鲁大妨,按照他的资历他是不会犯下如此错误的”。 老张头听完我的解说笑了笑说道:“果然不愧是我所看中的人,眼光果然尖锐,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这里面葬的确实是鲁大妨。” 我听了眉头一皱看着老张头等着他说下去,此时正在滔滔不绝的发挥他的‘欣赏水平’的委员听了我们的对话,也是停了下来,一群人疑惑的看着老张头等他解答,那老张头见众人都看着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当年我们第一次进这墓里的时候,只想着逃命并没有打开这棺椁的,其实我们也没打算要打开它的。后来再次进来是为了躲避那些个红卫兵的,当时随同我们一道的有好几个是土匪出身的,进墓的时候我和老陆一再叮嘱不要打开棺椁,但是几人不听,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悄悄的将棺椁和棺材打开了,但是让几人失望的是棺材里只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什么东西都没有葬,当时我和老陆也被惊醒了,跑去训斥了几人,但既然棺椁此时也让打开了,索性我和老陆也就看了看,原来棺材里葬的确实是鲁大妨不假,他老人家一身盗墓无数,自知自己死后定会引的别人对自己墓室的窥探,生怕别人因此毁坏了自己的尸身,故而才下令家人,在棺椁里什么都不准葬,只要安放好自己的尸身便可。可是他老人家却是没想到,自己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人能找到自己的墓室,后来还是自己所请的守墓怪兽帮助别人发现的自己。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这个是哭呢还是笑。” 听完老张头的解释我顿时释然了,看来这鲁大妨也是深谙这盗墓之道,只要一人知道自己墓中没有东西可寻,便会传的许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才设立了这么一个贫琢来保护自己的尸身。 这时委员撇了撇嘴道:“这鲁大妨也忒不地道了,让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干掉他的守墓兽,进来了也不给点奖励,这要是碰到了我,非把他的骨头给拆出来不可。” 我们听了委员这没大脑的话并未理他,一个个笑着都向老张头靠拢只待洞口露出便离开这地方,委员见众人没有理他挠了挠头也是走了过来,忽听咔嚓一声响,原来那胖老头和那小子已然打开了墓中机关,只见那巨大的棺椁缓缓的向旁边移去,没一会儿便露出了棺椁下的逃生洞口。 我们几人见了心头一喜,当下由老张头带头率先进洞,我们几人随后而入,那胖老头和那小子跟着我们而下,到了洞中只见这洞和那怪物所开发的洞相仿,许多年没人进洞中竟然仍旧干燥异常,我们猫着身子随着老张头一道往洞外走,没一会我听到轰隆一声,想必是那棺椁的机关又发动重新关上了洞口。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老张头,只见他突然加快步子,我不明所以赶紧也加快步子跟上,不多时便见到前面火光闪耀,竟然那几个年轻的村民正手拿火把的在等着我们,他们和我们一样也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兽皮衣服,老张头冲他们点了点头,几人一转身便走洞外走去,不多时忽然我瞧见上方竟然有月光出现,原来我们竟然已经走出洞口,来到了外面,此时竟然是黑夜了。 ------------ 第六十九章 下山 我见已经出了洞口,顿时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精神也不禁为之一松,我贪婪的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只觉得自己的肺叶都高兴的舒展了开来。 正当我在这享受这洞外的时光的时候,忽然刘三手叫道:“注意前方有情况!” 我心中一惊,对呀我怎么把外面的那头狼给我忘记了,当下一缩脖子顺着刘三手的眼神看去,只见在我们的正前方正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们,我心中一松想到还好只是一只,这就好办了,假如这兽皮衣服不顶用,在这么多高手面前,那只恶狼体型再大也是得挂掉。 正想着忽然身后的委员叫道:“我*!我们后面又来了三只。”说完委员将步枪一提,枪口便对准了其中的一只。 我听了赶紧往后看去,只见我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双泛着绿光的眼睛,见此我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提了上来,下意识的脚步就往身后的洞里移,旁边的老张头一把把我抓住,拍了拍身上的兽皮衣服笑道:“莫怕!这些个畜生是不敢靠近我们的。”说完他便放开我,伸手将背上的兽角拿了下来倒提在手中,优哉游哉的往前面走去,前面的那只眼睛泛着绿光的恶狼,见那老张头过来,竟然不去攻击反而像是见到了可怕的东西一般,惊叫着往身后跑去。 我见那老张头穿着兽皮衣服果真如他所说,将恶狼吓的不敢靠近自己,顿时心中大定,松了口气状着胆子跟着老张头走去,后面的刘三手村民等人见了也是放松下来,跟着我们一块往山下走去,走在最后的则是那个胖老头和那小子,想必两人是想着走在最后帮我们断后。 我快步上前与老张头并排而走,我问道:“张大爷你手里拿的这个兽角有什么作用?” 那张老头笑道:“其实我们只要身上穿着兽皮衣服狼就已经不敢攻击我们了,我拿着这个兽角却是为了你们!” 我听了迷惑不解道:“为了我们?难道我们身上穿的兽皮衣服不正宗?还需要这兽角来支持着才能驱赶狼群。” 老张头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这兽皮衣服是我们请了市里面手艺一流的裁缝给做的,用的兽皮也是都是从那怪物身上剥下来的,故而这驱狼的效果那是相同的。今天我之所以和老陆将兽角拿了出来完全是为了你们啊!” 我不明白老张头到底要说什么,摸了摸头说道:“张大爷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什么是为了我们,既然这兽皮衣服祛狼效果是一样的,我们身上也都穿了这衣服,自然我们也就不需要了兽角了。” 老张头听了并不着急答话而是反问道:“我问你,你们这次不远万里前来是为了什么啊?” 我听了一愣道:“我们这次前来是听说你老被狼群给围了,故而赶过来是为了救你们的。” 老张头听了立马一脸黑线的说道:“我是说你们这次前来宝鸡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我听了挠了挠头道:“为了盗墓啊!这你老不是知道么?” 老张头听了道:“这才对了,我再问你,你们这次准备盗什么墓,我见你们人数不少,而且一个个伸手不凡,想必一般的小墓也不会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吧!” 我听了不露声色的说道:“不错张大爷,我们这次前来确实是为了一处大墓而来的,不过具体这墓的地址我却是不能跟你老说。” 那老张头笑了笑道:“这我知晓,不过我猜你们这次八成是为了明孝宗的墓而来吧!” 我听了心头一惊,想道这老张头果然老而精,竟然只通过两次的的接触就能摸清楚我们的目的。看来再他面前我们还是太嫩,当下我也不藏着了,索性痛快的承认了下来。 那老张头听了哈哈一笑道:“好样的,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们,想当年我和老陆在听了那处古墓的凶险情况以后,连拥有一个营实力的我们都不敢前去,没想到到了今天竟然见到,你们这些个不到一个班的后辈就敢前去,说来我和老陆却是惭愧啊!” 我冲老张头一拱手道:“张大爷你缪赞了,我们几人前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稍微有点规模的古墓多数都被那些前辈给发现并且盗取了。” 老张头摆了摆手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不过有这份用于探险的精神,想来日后你在这块的成就还会更大。好了这事我们不聊了,我告诉你我和老陆之所以拿出这兽角完全是想要帮助你们一把的,你们想那明孝宗的墓设计者便是这鲁大妨,既然他的墓外就有这狼群看守,想必那明孝宗的墓室也会有着一招,而今我们将这兽角送给你们,上面有那怪物的气味特别浓,到时候你们凭借着这个东西应付那些个狼群却是足够了,而至于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我们却是不能给你们的,也别怪我们小气,相当初我们用那兽皮一共才做出了十五套衣服。村子里的村民多,大家都是靠着大山生活,故而偶尔进山打打猎换点家用那也是必要的,但是山里狼多,若是没了这些个兽皮衣服防护着,只怕那些个进山村民的生命便会受到威胁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这老张头说的对,兽皮衣服对于这些个村民来说确实很重要,假如不是我们几个恰好救了老张头和那些个村民,只怕就是连那两个兽角他们都不会给我们。当下我冲老张头一拱手道:“那我先谢过张大爷了。” 老张头摆了摆手道:“不用谢我,这些都是老陆让我做的,当初我离开村子对老陆他们说过,这村子里的所有东西以后与我一概不相关的,今天能给你们兽角和回去后卖步枪给你完全是老陆在拿主意的,要谢你们就谢他吧!” 我听了回头看了一眼队伍身后的胖老头,只见他此时正低着头一脸严肃的训斥着那个一脸臃肿的小子,那小子显然是怕他老子,低着头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见我看向他,那胖老头冲我笑了笑,我也是冲他友好的笑了笑。 我回头冲老头问道:“对了张大爷我们买枪的事陆大爷是怎么决定的?” 老张头听了冲我说道:“我跟老陆说了,老陆表示没有问题,步枪可以卖二十支给你。”我听了一喜道:“二十支太多了,我们只要买九支就可以了。” 老张头道:“可以的,到时候买多少你直接找老陆谈就可以了。” 我听了道:“多谢了张大爷,承蒙你的帮忙让我们买到了枪支。” 老张头道:“不用谢我了,这些也是你们努力得来的,若是你们是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只怕老陆绝对不会卖给你的。” 我们正聊着忽然后面的大志喊道:“看,前面有灯光。” 我听了踮起脚尖往前面看去,可不是在我们前方正有一处处民房隐蔽在这漆黑的夜里,民房里正有点点灯光传出,我精神一震道:“终于要下山了。” 此时刘三手叫道:“看!狼群都散了。” 我听了回头一看,只见一直尾随在我们身后的狼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的没了影了。 这时委员叫道:“咱们快点回去吧!我这肚子都打鼓一天了。” 我听了一笑心道不光是你肚子饿,连我都饿了,老张头回头看了看我们笑道:“走吧!下了这个山我们就到陆家村了,回到村里我让老陆给你做一顿陕北的羊肉泡馍吃。” 我们听了欢呼一声,当下委员一马当先直往山下窜去。 ------------ 第七十章 买枪 第七十章买枪 等我们快到了村里时也是晚上十点多的事情了,这时在村外的小张听到我们回来,立马迎了上来,屁颠屁颠的跑到老张头身边接下老张头手里的家伙事,跟在老张头身后往村里走去。 委员见了捅了捅我的腰部,冲小张努努嘴说道:“这小子挺会来事啊!”我听了看了看老张头身后卖力扛着东西的小张,笑了笑并未搭理委员。 这时候身后的胖老头和他儿子忽然放快了脚步,走到我们前面挡下我们说道:“大家今天辛苦了,我们陆大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今天到了村里大家都先别急回去,都到我家里去,我要好好的款待大家。” 这时我们身后的一个年轻的村民说道:“陆叔不要那么客气,大家乡里乡亲的,帮忙是应该的。”剩下的三个村民听那个村民这样说,也都是跟着附和了起来道:“对呀陆叔!大家乡里乡亲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我们几个见村民们都这么客气,自己可也不能缺了礼节,当下也跟着附和道:“陆大爷不要这样,我们和张大爷本就要好,帮忙那是自然的。” 那陆老头听我们这样说,立马把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一脸认真的说道:“此件事起因全在小娃子身上,他闯的祸本应该他自己解决的,但是到了最后竟害的大家跟着一起帮忙受累,这些我陆大发不是瞎子,那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感动在心里的。今番事件结束了,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忙,为此我陆大发说什么也得要好好谢谢大家,虽说我陆大发并不算富裕,但是款待各位一顿饭那还是出的起的。” 听得这陆老头认真的说辞,大家你看我我看看你的,竟然没人再说话了,这时老张头走了出来,说道:“既然老陆这样说了,我看大家也就不要再推迟了,总得给老陆一个表示表示的机会不是?更何况这次事件不但连累了本村的人,还连累了几个北京的小友,这顿饭说什么老陆也是得请的。”说完这老张头走到委员身边拍了拍委员的肩膀说道:“你说是不是?” 委员见老张头问他,嘿嘿的笑了两声,道:“这些个东西我老张可是不懂得,不过我可记得老爷子你自己说的,回村要请我们吃羊肉泡馍的,你看我这肚子都咕咕的叫了一天了。” 听了委员这一番调笑,那老陆头立马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还是这位小友爽快,放心在咱这陕西别的没有,羊肉泡馍管饱。” 说罢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我们听了也是跟着笑了起来,既然人家都这么说来,我们也不再推迟索性就跟着老陆头往他家里走去,那老陆头见了面色一喜,回头冲那小子说道:“赶紧跑回去,让你妈杀条羊炖了款待几位朋友。” 那小子一听他老子吩咐,应了一声撒腿就往家里跑去。不多时我们到了村里,此时村里人听说我们回来了,一个个都围了上来问了一番,我们听不懂他们陕西的话,故而就先跟着小张一块往陆老头家里走去,外面自有老张头陆老头和那四个村民应付。此时陆老头家里灯火通亮,有好几个妇女在陆老头家里正手忙脚乱的洗菜,切菜。我猜测想必这些个妇女是得知陆老头要摆宴席的,故而跑来帮忙的,这在农村是常事,一家有事全村人帮忙。 那些个妇女见我们过来,微笑着与我们打招呼,我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本地话,但也是知道她们是善意的,当下也不托大,微笑着冲她们点头致意。 我们一路到得那厅堂,此时那小娃子已然将桌椅板凳准备妥当,我们只管落座,那小娃子便给我端上茶水,我们也是疲惫,我一人一连喝了两大碗茶水才觉得不渴,这时老张头和陆老头带着那四个村民也回来了,我们纷纷让座,老陆头冲我们拱了拱手道:“几位小友先坐着,我和老张要一块去看看那两个受伤的邻居,看完立马就回来。” 我忙冲那陆老头摆了摆手道:“陆大爷你太客气了,你有什么事只管忙便是了,我们这边随便就好。” 那陆老头笑道:“如此只怕怠慢了各位。”说着冲那小娃子嚷嚷道:“好好的照顾好你的几位恩人。” 那小娃子一哆嗦赶紧应了一声,如此那老张头冲我们点了点头就和陆老头出去了,不多时那几个妇女便准备好了饭菜,全是用大盆盛的端上了桌子,羊是现杀的味道特正,馍也是现做的闻着倍香。委员见菜上全也不管老张头他们了,当即就开始吃了起来,我们见委员已经动了筷子,大家也就不客气吃了起来,直到我们用饭完毕这老张头和陆老头才回来,此时我们这悠闲的剔着牙喝着茶呢! 陆老头和老张头他们回来与我们打过招呼随意的吃了两口,便让小娃子撤了桌子,端了茶跟着我们聊了起来,这时一旁的刘三手冲我递了个眼色,我顿时记起还有枪的事,当下对那陆老头道:“陆大爷我们这次前来是有事要求与你的……。” 那陆老头不等我说完,立马制止了我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刚刚我和老张出去,也找了那几个村里的老人,他们都同意将枪卖与你,说吧你们需要多少支。” 我听了心中一喜,先谢了谢陆老头和老张头道:“我们需要九支步枪便可,另外子弹需求量可能要多些。” 陆老头听完一笑道:“九支步枪没问题,至于子弹,我们存的也不多,不过我可以做主卖给你们两百发没问题。” 委员一拍大腿道:“真的?这下好了,有了这么多子弹,就算是遇到黑熊,我都能要了它的性命。”我们听了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既然事情商量完毕,我们便要起身告辞,老陆头不愿意非得留我们住一晚不可,我们说不通索性也就听了老陆头的安排,住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白天,我老早的就醒了叫醒了其他人,穿了衣服随意的洗了洗,便去找陆老头。此时陆老头也是早就醒了,他已经将步枪和子弹准备妥当,兽角也给我们打包好了。 我见一切都没有问题,爽快的将钱拿了出来递给陆老头,这陆老头见我拿钱给他,顿时老脸一红道:“本来你们帮了这个大忙这些枪应该送给你们的,但是情况却是这些枪并不是我一人的,故而这些钱我还是要收的。” 我咧嘴一笑,一把将钱拍在陆老头的手里说道:“陆大爷你看你,咱们帮忙也没帮不是,你这不是还送了我们一对兽角么?这个对我们可是有大用,这些个钱我们应当给你,就这样我还嫌不够呢!” 陆老头听我这样一说把手摆的跟波浪鼓一样道:“够了,够了这些钱足够了。” 我笑道:“那就好!” 说罢我们也不再做停留,拿着包装好的步枪和兽角,便要与老张头一起回市里,老张头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里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无妨!” 我听了冲老张头拱了拱手也不说什么,便带着众人一起往回走去,老张头和陆老头一路直把我们送上车。 ------------ 第七十一章 到达太白山 一路无话,到了市里我们直奔旅馆而去,此时老五老六正在旅馆门口焦急的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高兴的迎了上来,老五道:“几位哥哥可算是回来了,我和老六商量了,今天几位哥哥要是再补回来,我们两个就去找你们去。” 刘三手听了哈哈笑道:“好在我们今天回来,不然你们两个可要白跑一趟了。”说罢我们都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那旅馆老板见我们回来,一溜小跑的迎了上来,说道:“几位领导可算是回来了,我这都等了一天的,昨夜没见几位领导,我这旅馆可都是一直留着门呢!” 委员听了哈哈笑道:“有劳老板费心了,放心组织上办事是自有分寸的。” 那旅馆老板听了赶紧应道:“是的,领导说的对。” 我们寒暄完毕,便一路进了房间里,我和刘三手一商量,既然我们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完毕,那么决定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出发,先坐车到太白山,而后从那直奔我们的目的地----明孝宗墓穴。 我们打包好行李,来到柜台与老板结账,那老板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们说道:“几位领导刚回来就准备走啊!”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这就准备走,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那老板狐疑的看了看我们身后新增加的行李,精明的算好了价钱,刘三手结的帐,我递了封信给那老板,让他帮我转递给老张头,那老板满口答应,其实信里写的也没啥,无非是些感谢老张头的话语。而后我们便在那老板的恭送中,直往车站走去,到了车站站立只有一班去往太白山的机动三轮车,我们赶紧坐了上去,司机见车上已经满了人,便发动了车子开了起来。 此去太白山离宝鸡市区大概要行驶两小时的车程,我们一上车委员便找了个大衣披上,人便缩在座位里开始睡觉了,我起先还和刘三手聊着天但过了一会,这车子一晃一晃的竟然将我的睡意颠了出来,我也就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了。 我睡了好大一会,直感觉有人在拍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此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往外看了看只见此时外面正下这鹅毛大雪,而车子正停在一处写有太白山的路牌边上,我揉了揉眼问道:“我们这是到地了?”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是的到地了。” 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只见此时委员他们也都醒了,正有序的收拾自己的行李往车子下下呢!我跺了跺发麻的脚,提起自己的行李便跳下了车,这时刘三手也是下了下来,跟司机结了账,那司机先是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们,然后跟我们说道:“这大过年的你们来这地方干啥。” 刘三手道:“我们这是来旅游的,这不是听人家说太白山美么?” 那司机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们说道:“这大雪天的山上有啥好看的,不如跟我回去得了,明年夏天再来看,这山上才算是美呢!” 我道:“不了,谢谢你了师傅,我们要看的便是这太白山的冬天。” 那司机听了翻了翻白眼哦了一声道:“既然你执意要留下了,那就随你们,不过我告诉你们这地方住的人家可是很少的,要想住店得顺着这路往北走两里地才能找到旅馆。而且这附近的车子也是很少,基本上是一个星期有一班车往这里来一下,这些你们都记住了,免得从山上下来没了主意。” 我们听了连声谢过那好心的司机,司机见该说的也说了,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我们见送走了司机,都松了口气,有时候太过于热情了也是不好。 我站在这路边看了看,只见此时我们正处于这太白山脚底下,一趟蹬云梯正曲折的盘在太白山上,我看了看刘三手道:“你师傅告诉你那处山洞的地址了没?” 刘三手道:“有得,当初我师傅跟我说只要顺着太白山往北走十里地就可以见着那户村庄,然后顺着村庄的北边再走个两里地就可以到达一坐名叫马头山的山脚下,然后顺着马头山的斜坡往南山坡上爬约有一百米便可以见着那处山洞。” 委员听了不满道:“啥破地方七拐八拐的?” 我道:“要不是这地方七拐八拐的没准,那处洞早就被人家发现了,哪还轮到咱们。” 当下冲刘三手道:“既然地点咱们知道,那咱们就出发吧!这大冷天的还是早点去到地点的好,我可不想挨冻。”说着我抖了抖军大衣上一堆的积雪。 刘三手点了点头,拿出指南针找准了方向,便带着我们往那户村庄走去。十里地对于我们这些个年轻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若是轻身走路,不消一小时我们便可赶到,但是今番却是有所不同,我们身上都背了一大堆的装备,没人所承载的分量足有二十公斤重,外加上今天大雪,一脚踏下去,雪足足淹没了半条小腿,故而我们几人走的很是吃劲,到了傍晚时分才堪堪到达那处村庄。 我和刘三手一商量并未进去村庄,而是远远的在离村庄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隐蔽之处搭了几个帐篷安歇。对此委员颇有异议,说道:“都看到人家了,为啥不进村。” 我心中自知委员是想进村找户人家借宿,一来可以洗个热水澡撵撵疲劳,而来可以吃上一顿热饭驱驱寒意,毕竟这大雪天的可是冷的紧。委员如此想但是我又何尝不想,但是眼下我们将要干一场‘大事’,搞不好我们就要吃牢饭的,因此这事也就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将事情的原委解释给委员听,委员这才止住嘴,闷闷的要回帐篷里睡觉,这时大志拿了条羊腿过来,说道:“张哥别丧气,咱们还有这个。” 我见了一愣道:“这是哪来的?” 大志道:“今儿个我们走的时候,张大爷拉住了我,递给我一包东西,说是用的着,当时我也没看就直接塞在步枪的背包里,刚刚我忽然想来起来拆开一看,竟然是两只羊腿。” 委员一见这两只羊腿,立马兴奋的道:“我*!这老张头真是够哥们。”说着将身上的军大衣往帐篷里一扔说道:“我去拾些干柴火来,咱们将这羊腿烤了,刚好我那背包里还有几瓶烧刀子,我拿出来,咱们大家喝上几口,驱驱寒意。” 我听了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就这么办,我和委员一快找些干柴火来,你们先把这羊腿处理处理。”说完我便和委员一起收拾干柴火去了,不多时我们捡来干柴火,点上火,架上羊腿便开始烤了起来。 正烤着忽听不远处村里一个女人不安的叫起救命起来,我们几个一听脸色立马变的难看了起来。 ------------ 第七十二章 救人要紧 委员道:“不会吧!我这刚开始烤肉就有人开始喊救命?” 我道:“不要说了救人要紧。”说罢便丢下手里的柴火,直往呼声方向跑去,忽然一个人影嗖的一下从我身边穿了过去,我一惊定眼一看,原来是老二方大勇,我倒是忘记了,这老二可是有飞毛腿的称号的。那村庄离我们的休息地方本就不远,外加上这老二的速度又快,没一会我便见他冲着那篱笆院墙一跃人便没了影。 我心里着急,生怕老二一个人过去万一碰到个厉害角色吃亏,当下脚步也就不自觉的放的快了些,还没等我到地方却又见那老二一个翻身人又出来了,我眉头一皱奇怪道这是为何? 只见那出来的老二慌张的看了一眼身后,冲我喊道:“快拿枪,里面的是个大家伙。” 我听了更加迷惑不解了,这时我也跑到了他身边,我一抓他的棉袄道:“什么大家伙,你倒是说清楚。” 那老二见我抓他,双脚一定止住步子说道:“里面是只大野狼,看那体积就如同我们当初见的那个最大的灰狼一般。” 我听了往了篱笆墙那一瞧,可不是?一只壮若小牛般的大野狼正嚎叫着往外面跳呢!但那狼跳的却是格外的奇怪,只见它一只腿弓着,只用剩下的三条腿往外跳,连着跳了三次也是没有跳出墙外,急的在里面直嚎嚎,我这会倒是看明白了,感情那狼是伤了一条腿,所以活动的不利索,要不然估计跳进去的老二早就成了它口中餐了。 这时委员他们也是听到了老二的喊话,二话不说便*着步枪往我们这边跑来,我见他们过来,心中稍定跟着他们一块往村子里跑去,到了墙外,委员见了那灰狼,二话不说举枪便打。 纵观那野狼也是个有灵性的家伙,它见我们来人众多,竟然掉头便往村里跑去,但是既然委员已经举起了枪哪能让它轻易跑掉,若不毙它怎么对得起部队里神枪手的称号,当下一拉枪栓,啪的一枪便打在那狼身上,那狼本就伤了一条腿是个伤员,被委员这一枪打中,纵然身高马大的,也是当场应声而倒,躺在雪地里呜咽着叫着。 委员一见一枪没有撂倒它,眉头一皱一拉枪栓准备再补一枪,这时忽然窜出一条满嘴是血的黑狗来,只见它双腿一跃便冲出了墙外,呼叫着冲我们咬来,我们一惊下意识的闪了过去,这下可苦了委员,他本在专心的填弹,不想忽然冒出一条凶恶的黑狗向我们咬来,而我们见势不妙又都闪了过去,那黑狗没了目标便向他右腿咬了去,此时我们是想帮也来不及了,委员见了灵机一动,立刻将手里的步枪往自己腿便一放,那黑狗一口便咬在枪托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木质的枪托竟被那黑狗给咬的开裂。我们见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口要是实打实的咬在委员腿上,委员非得残废了不可。 委员也是被这黑狗的一口给惊住了,大骂一声:“我*!”顿时也不管那躺着的野狼了,提起步枪便往那黑狗身上砸去。那黑狗一击得逞,嗖的一下便窜到了一边,冲着委员直嚷嚷,这会子见委员提枪来砸,竟不闪不避复又冲委员咬来。 有了刚刚那一口,委员这会子哪能让它咬着,对着冲来的黑狗嘴部便是一枪托,那黑狗吃痛呜呜的被打到了一边,冲着满是积雪的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委员见那黑狗吃瘪,怒吼一声提起枪便朝那黑狗打,正当此时一个女人声叫道:“不要伤害黑子!” 听得这女人呼喊,委员下意识的将手里挥出去的枪一偏,枪托直接擦着那黑狗的头部偏了出去,委员一个抓不住,那枪便飞了出去,刚好砸在不远处的大志脚上,痛了的大志抱着脚哇哇大叫。 委员见枪砸了大志,赶紧跑了过去,问大志怎么样,我们也是围了过去,问大志如何,大志并不答我们话,抱着脚只是在那里直吸冷气,眼睛里痛的都要哭了。 我们赶紧将大志扶着,老二给大志脱了鞋子说是给大志揉揉,脱了鞋子一看,只见大志的脚竟然开始肿了起来,我道:“这莫是砸断了骨头,我说委员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委员听我这样一说脸色一红,道:“我也是在气头上,当时直想着打死那凶恶的黑狗,所以这挥枪的力气不禁用的大了起来。” 这时刘三手却说道:“没事,大志兄弟的脚只是被砸的鼓气了,一会等肿大了,用针给挑破放了气,过一夜就没事了。” 我一听大志脚没断,顿时松了一口气,真要是脚断了,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找个医院那都是难啊!时间一耽误久大志非残疾不可。 好一会大志才停止抽搐道:“别管我了,还有个人等着咱们救呢!” 我一拍大腿道:“对啊!我们怎么忘记了。”当下赶紧问老二道:“你刚刚冲进去,看见谁再喊救命没?” 老二道:“没看见,我刚翻进去,就见一条大野狼在门口,我想都没想,转头就又冲着来路又跑了回来。” 正说着忽然老三杨宗喊道:“快看!那边着火了。”我回头一看可不是,村子里一间茅草屋正哔哔啵啵的烧的欢呢! 我道:“快点救人!”正要往前冲委员一拉我说道:“还有条恶狼和一条恶狗呢!你这冲过去保证被它们咬死。” 我道:“那怎么办,不能看着屋里人被烧死啊!”正说着那条先前被委员的打的黑狗竟然,嗖的一下又跳进篱笆里,站在那受伤的野狼身边冲着那着火的屋子直叫唤,不知怎么回事那野狼也不攻击那黑狗,也是跟着那黑狗冲着那着火的屋子直叫唤,那叫声里夹杂着无尽的无奈,听的只让人心碎。屋里的人听到两个畜生的叫唤,呼道:“黑子,灰子不要进来,火大。” 这时地上的大志一推旁边蹲着的老二说道:“不要管我了,快去救人要紧。”那老二见大志这么推,看了看大志,不再犹豫一个箭步便冲到墙下,没等我们反应,纵身一跃便翻进了墙里,也不管狂叫的两个畜生,头也不回的往着火的地方跑去。 我见了心里一惊道:“快别让那两个畜生伤了老二,”说着捡起大志身边的步枪便冲了过去,其它人听了也是跟着我冲了过去,那两个畜生见我们过来,并不攻击我们只管对着着火的地方吼叫,我们小心防备着二者,正想冲进火屋里,忽见一块着着火的木板斜着飞了出来,接着便见老二身上背着一个老太太跑了出来,他边跑边道:“快进去,里面还有一个人。” 我听了也不管什么狗和狼,冲着老二刚刚跑出来的地方便跑了进去,这时只听委员在后面喊道:“我跟着你!” 说着跟我一块冲进了火海,我们冲进去后只见屋里满是浓烟,烧塌了的房梁掉的横七竖八的,我急喊道:“你在哪?我是来救你的!” 这时只听一个女人喊道:“我在这。” 我一听声音在东方的角落里,赶紧跟委员跑了去,只见一个妇女正卷曲在一处桌子下面,而那桌子已经是大大火纷飞,那女人的裤子也是着了起来,看样子要是我们晚点来,这妇女准被烧死。 委员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掀翻了桌子,我赶紧将那女人背了起来,委员在后面护着我们便往屋外窜去,此时屋里的火越发的猛烈,我感觉自己的眉毛都开始卷了起来,委员在后面骂骂咧咧的帮那女人扑火,到了外面刘三手他们立马接下我身上的女人,说道:“快在地上打几个滚,你们身上都着火了。” 我听了想都不想,立马睡到雪地里,滚了起来,委员也是学我,在雪地里连着滚了好几滚,只听雪地传出嗤嗤的灭火声,我道:“好险,还好我们穿的厚,这要是夏天一准被烧伤了不可。” 正感慨着刘三手大叫道:“快走,这房子要被烧塌了。” 我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房子正斜着往我们这地方倒来,委员和我立马爬起来跟着刘三手他们便往外面跑,忽然我只觉得我腿上一紧,人差点摔了个跟头,我低头一看只见被委员打的那条黑狗正呜咽着咬着我的裤腿。 我心头一紧道:“莫不是这畜生先要咬我?”正想回头踢它一脚,此时它却松了口,冲我叫了两声,而后跑到狼那里冲我低鸣着。《劳烦大家等我一下今晚还有一更的,我目前正在修改,想要把这两更写的更仔细一点的》 ------------ 第七十三章 安魂曲 我见它叫的可怜,心一狠正想不理它赶紧跑路,忽然一根房屋上的横梁斜着倒了下来,正砸在那野狼的狼头前边,那野狼的被吓得一惊,赶紧用两只前蹄不停的蹬着前面的积雪让自己的身体往后面的退去,这样看来哪怕是最凶猛的动物也是怕火的。 那黑狗见野狼危险,也顾不得低鸣了,一口咬住野狼的腿,把它往外面拉去,那野狼见黑狗拉它,并不反抗,狂蹬着前面两只腿帮助黑狗把他的身子往后面挪去,这时已经被刘三手背出去的那个女人,忽然冲我急叫道:“快帮我救救灰子!” 我听了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黑狗和这野狼都是她养的,刚刚这黑狗不让我走,还冲我低鸣目的便是要我救这野狼。搞清楚了这个关系,我便不在犹豫,正要帮那黑狗一起去挪那野狼的身体,忽然听见外面他们的一声惊呼传来,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着了火的房梁正向那野狼的头部砸去,看样子要是砸中了这叫灰子的野狼必死无疑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见那房梁冲灰子砸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冲着那倒下来的房梁便是一脚,那房梁被我一脚踹的斜了,擦着灰子的头倒了去,我见险情已过,赶紧将脚上沾的火在雪地里搓灭,弯腰抓起那灰狼的双腿便往外拖去,这一抓不要紧,我这才发现这灰狼后退上全是血,怪不得刚刚这委员的一枪没有打死它,原来这一枪正中人家的厚腿了,那灰狼被我这么一抓吃痛了,呜呜的叫着不停。 情况紧急我也不管你痛不痛了,拉着它便往外面跑了,可是这狼体型太大重的要死,我没托多远便感觉手臂累的不行,忽然我旁边窜来了两个人,却是委员和老六,他们两个一人抓住一个狼腿帮助我把那狼往后面拖去,可能那狼知道我们是来救它的,当下它只是呜呜的叫着,并没有回头来咬我们,而那黑狗见我们拖着狼走,也没有再咬我们,翘着尾巴用头直顶了狼头,帮助我们把灰子往墙外移去。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狗,用了好大一会终于把那灰子给移到了安全地带,这时只听轰的一声,那房屋便倒了下来,那被我们就出来的女人本正感谢我们救那灰子,这会听到房子倒塌声,人当场便愣住了,我们见了也是愣住了。 忽然刘三手喊道:“老太太怕是不行了。” 我一听赶紧回头看去,只见那老太太闭着眼睛,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明显像是在与死神做最后的挣扎了,那女人听了连滚带爬的跑到那老太太的身边哭道:“娘你醒醒啊!不要死啊娘!”此时我才注意到那女人竟然是个瘸子。 那老太太像是听到了那女人呼喊声,伸着那枯瘦的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臂,气若游丝的道:“琴子啊!大柱子对不住你啊!娘也对不住你啊!娘差点害死了你啊!” 那女人听了一边抓住那老太太的手一边哭道:“娘你不要这样娘,娘我不怪你!” 说着那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冲着我们一圈人跪下来,边磕头边说道:“我求求几位好心人救救我娘,求求你们了。”说着将头在雪地里磕的嘣嘣响。 我赶紧扶起那女人道:“大妹子不要这样,能救的我们一定会救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冲刘三手问道:“你看这怎么办?” 那刘三手赶紧扶了大妹子道:“哎!不是我们不救这位大娘,只是这位大娘真的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会子跟你说话也是强打精神呢!我劝你赶紧去看看,这大娘要说些什么,也好了了这老人家的心愿。” 正说着那老太太忽然喊道:“琴子!琴子呀!”手也是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那女人听了赶紧握住老人家的手道:“娘我在这!我在这!” 那老人家握住那女人的手这才稍定,说道:“琴子啊!不要再为难这些好人了,娘这时间到了,娘啊早就盼着去见柱子我的儿子了,只是娘这一走,那就苦了琴子你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的,这叫娘怎么放心的下啊?”说着老人家紧闭的眼里流出了一行泪水,那女人见老人哭了,慌张的说道:“娘没事的!别说傻话,一切都会好的,我会好好的。” 但是老人听了并不相信,兀自在那哭啼不已,这两人一哭顿时竟惹的我们也是鼻子一酸,跟着就要哭起来,这时那条被委员打的黑狗呜咽着跑到那老人身边,不住的舔着那老人手臂,用头拱着老人的身体呜呜的叫着不已,忽然我感觉脚下一动,却是那灰子用那两只前蹄,扒着雪来到两人身边舔了舔老人的手,冲着天空呜呜的叫着起来,这叫声竟似有一股魔力,竟让我们心头立马涌上一股伤心事来,我当时眼泪便没有控制住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这时刘三手啪的一下跪在那老人面前,说道:“老人家你放心,这琴子以后我来照顾,只要我有一口吃的,保管琴子饿不着。” 那老人一听,身子一哆嗦,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但是由于自己太虚弱,尝试了半天也是没有如愿,我见了赶紧过去扶起她,老人感激的冲我微笑了一下,睁开了眼,我知道此时老人怕是已经进入了回光返照了。 老人看了看刘三手,忽然笑道:“好!好!好!还是好人多啊!”复而又回头牵起那女人的手,将其按在刘三手的手上道:“琴子啊!我今天就将你托付给他了,我看着这小伙子好,如此的话我到地下对那柱子也是有了交代了。” 那女人听了那老人的话,喊道:“娘!不要说了。” 说着人便又哭了起来,那刘三手这时候忽然抓住那女人的手道:“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女人见刘三手抓住她的手,下意识的一缩但是没缩回去,索性便也就红着脸任由刘三手抓着,那老太太见了,顿时带着泪花笑道:“好好好!没想到我老婆子一辈子生前没*上琴子的心,到死了竟然完成了我的心愿,如此我便也甘心的去了。”说着那老太太将两眼一闭也便冲我身上歪了过去,我一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老太太竟然已经死了,死时嘴角也是挂这微笑。 那女人见了,赶紧抱住那老太太叫了一声娘哭了起来,旁边的刘三手也是跟着叫了一声娘跟着哭了起来,我听了心中奇怪,我之道刘三手刚刚只是装作给那老太太看的,这会老太太死了你也跟着叫娘莫不是当真了,正要去拉他一把问个明白,忽然老五拉住我说道:“让刘大哥哭一会吧!恐怕这会他是当真的。” 我奇怪的问道:“这是为何?” 那老五擦了一把眼泪道:“不瞒叶哥,我们刘掌柜当初是结过婚的,今天这事跟着以前那事很像的。” 我一听赶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 那老五道:“想当初我们刚认识刘哥那会他就已经结婚了,但这桩婚事却不是我刘哥同意的,我那嫂子和我那刘哥是从小指腹为婚的,外加上我那嫂子天生哑巴,所以婚后刘哥基本上就不待见她,一次刘哥外出,刚好嫂子又生病人虚弱的没有力气,老太太心疼儿媳妇便起来给儿媳妇做饭,但我那刘哥的妈妈是个瞎子,一不留神便将厨房点着了,老太太不知道,一直烧直到自己的身上着火才知道大事不妙,哭着喊救命,我那嫂子听到了,赶紧跑来救火但是火太大,外加嫂子身体虚弱没有力气,就这样两人竟然活活的在屋里被烧死,等邻居看到了来救死,两人竟抱在一起化作了焦炭。后来刘哥回来,见了伤心欲绝,他始终认为自己亏欠这嫂子和他妈。故而才见到这可怜的母女后才答应娶那女人,估计这事又让他想起他妈了。”说完那老五便又哭了起来,旁边的几人见了也是跟着掉下泪来。 黑子不明就里不住的舔那老人手臂,尝试让老人起来,但是它不明白老人是再也不会起来了,那受伤的灰子,勉强站起来,对着天空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它那特有的安魂曲,这曲着像是一把剪刀狠狠的插在人的心窝子里,让人心痛的痛哭流涕。我们几人哭了良久,我这才注意到着了这么大火,村里怎么没一个人出来? ------------ 第七十四章 活埋 想到了这个地方,我的后背立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一把拉过来那正在抽泣的老二,问道:“你刚刚第一冲进村子里,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那老二被我这么一拉,不明就里,擦了一把眼泪道:“什么别的人,我刚刚冲进去的就见到这小灰了,吓的我立马掉头就跑,哪会注意其他的人啊?要是我早注意,也不至于让这老太太被烟熏死了。”说着那老二便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我拍了拍老二的肩膀示意他先控制下自己的情绪。老二见我神情严肃,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赶紧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了擦问道:“叶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我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有没有发现自从着火一来,这村子里除了我们救出的一老一小外,就没有其它人出现过,还有这村子里也太安静了,除了听到黑子和灰子的叫声,我甚至连其它动物的喊声都没有听见。” 老二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皱着眉头往村子那边看了看,确实是这么久没见着一个人,木木的问我道:“叶哥难道你怀疑这村子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并未答话,这时那本在一旁哭泣的女人忽然抬头冲我说道:“恩公,不用怀疑了,这个村子其实早就没人了,只剩下了我和婆婆我们两人相依为命留在村里了。” 猛然听他这么一说,不光是我、大志委员、老二我们几个惊住了,连在一旁痛哭的刘三手也是惊的不行。好大一会儿刘三手才结巴的问道:“琴!这是怎么回事?村子里怎么就没有人了呢?当年我师父可是说村子里热闹的很啊!” 那妇女听着刘三手这一声琴的呼喊,顿时脸上绯红不禁涌了起来,刘三手也是意识到自己口误,顿时头一低假装的不去看那女人。委员是个急性子,见了那女人突然沉默了,嚷嚷着说道:“哎我说,别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们两个早晚的事,等这趟事情做完了我老张亲自做媒人帮你们牵线,不过眼下咱们先把要紧的事办完可以不?” 那刘三手听了委员的话,虽说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意识的事情的紧急性,当下也是男人了一回,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女人身边柔声问道:“琴!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说着边去扶那女人。 那女人在刘三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不过由于一条腿不太方便,我便拿了我们一个装着被褥的背包过来跟她坐下,刘三手见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那女人接了背包坐下,羞涩的看了一眼刘三手道:“想当年我们村确实是个人口众多的不假,之所以沦落道如此地步,这还要从一个金碗说起的,我丈夫柱子也是因为这事死的。”说着那女人抬头看了看刘三手的表情,那刘三手见她看来,柔和的笑了笑,拍了拍那女人的手背,示意她无妨继续说。 那女人见了点了点头继续道:“记得那时一年的夏天的傍晚,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我在做饭,忽然听一声轰隆隆的声响,便听见有人喊道:“快来看呐!野狼山被雨水冲塌了。”我听了心里好奇,本想出去看但是由于自己脚步方便,于是便作罢了,没一会柱子打猎回来,一进门便喊道:“媳妇知道不?野狼山塌了。”我听了并没有多少惊讶,便随口问道:“这塌成什么样了?”柱子道:“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一般来说这山体被雨水冲着塌方,都是由山顶往下滑的,但是这野狼上塌方可是怪了,它竟然是直接从半山腰处开始滑坡的,而且瞧那趋势滑坡还挺严重。”我听了并没有在意,只当是件奇怪的事情。 到了第二天雨停了,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个的都往那边跑去,到了中午,忽然柱子兴高采烈的跑来回来,我见了不明所以于是便问他:“你这是捡钱了高兴成这样?” 柱子听我这么一问,高兴的说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今儿个还真是捡到了一大笔钱。”我听了并不当真,这柱子为人颇为活泼,平日里总是跟我开玩笑,这次我听他这么一讲,也是只当他是玩笑话。 但是柱子这边见我不理他,竟然严肃的说道:“我说我今这次可是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可是真的捡着钱了,而且是大钱。”说着冲怀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大金碗来。 我见了金碗吓了一跳,赶紧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接过柱子手里的金碗道:“这是哪来的?” 柱子神秘的一笑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捡来的。” 我听了赶紧说道:“哎呀柱子,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可不能白拿,你在哪捡的,赶紧再回到那吧!没准人家失主还会回去找的,到时候你见了也好还给人家,免得人家失主着急。” 柱子听我这样说不以为意的说道:“瞅瞅说你是妇道人家不是,我告诉你吧!这金碗它不是活人的,它是死人的,这是我在塌方的那野狼山的塌方处捡的,我倒是想还,可是得有人来拿呀。” 我们两个正在院子里说着,忽然我听到院外一声摔倒声传来,我定眼一看原来是村子里的秦贵,这人和柱子是一块打猎的,不过这人嘴巴大,什么事都喜欢往外抖,这会子听到了我和柱子的对话,激动的不行,扯着嗓子便喊开了:“大家快来看啊!柱子捡到金饭碗类!” 这一喊可不得了,村里人听说了柱子捡了金碗都来我家看个稀罕,没一会儿家里便围了一帮的邻居,打击七嘴八舌的向柱子求证,而柱子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炫耀,这会子见人这么多关注他,顿时兴奋的不行,赶紧举起手里的金碗给大家伙看,嘴里还不住的夸耀自己如何如何了得。 村里人瞧着金碗真切,一个个动了心思纷纷问柱子在哪里捡的,柱子一挺胸道:“就在野狼山的塌方处捡的,我估计那地方肯定不止这一个金碗,没准还有其它的。” 众人一听还有其它宝物,也不管热闹不热闹了,一个个呼叫着往野狼山上跑,不多时候大家回来了,还真有的人捡到了金珠子,但有的人却是啥也没捡到。 啥也没捡到的人不甘心,几人一合计,估摸这在那塌方处搞不好有个古墓,要是把那塌方处挖开,说不准里面比柱子手里的金碗都有。 于是几人说干就干,扛着铁锹锄头的就往野狼山上跑。我们这村子本来就小,充其量也就二十来户人家,听说了那几人去挖的是古墓,而且里面的大金碗还不少,剩下的人再也坐不住了,不管那老人小孩只要是能走的一个个都扛着锄头,铁锹去了,我家柱子见人家都去,也是坐不住了,扛着铁锹也往野狼山上跑,说是一定能挖个更大的金碗,到时候卖了回来盖房子,我是想拦他来着,但是他死活不听,由于我和妈身子不方便,就没有去。 村民们才到野狼山不久,天上就又开始下起了大雨,按照这天气山体是会有塌方的危险的,但是红了眼的村民那能放过这发财的机会,于是村民们冒着大雨在野狼山上挖掘,果然那山还是出事了。 那是我正站在门外等着柱子回来,只听野狼山那里传来轰隆隆的一声,这声音震的我耳朵生疼,我感觉大地都是被震的在摇晃,我一看坏了,怕是野狼山塌了,当下也顾不得下雨了,我赶紧往山上挪去,等我到山上时那雨也停了,此时山上那还有村民的影子,只有满地的狼藉告诉我,这塌方把村民全给埋了一个都不留。 我婆婆和我顿时伤心欲绝,在山上哭了一天才下来,至此我们这个二十多户的村子,就只剩下我和婆婆了。 ------------ 第七十五章 福葬 说完这段伤心事,那琴子又低低的苦了起来,一旁的刘三手见了,赶紧轻扶琴子的肩膀,细声的安慰着她。 这时只见我身边的委员,随手捡起身边的柴棍便急急的往那屋子跑去,我见了一把拉住他道:“你小子往哪去?” 委员回头见我拉他,赶紧说道:“我说司令,没听到吗?” 我一愣道:“我听到什么了?怎么回事你赶紧的说清楚。” 那委员听我这样问他赶紧说道:“我说你们怎么不捡重点听,没听那老刘的媳妇说么?金碗,很大的金碗,那金碗可还在那着火的房子里呢!我再不去,马上它就被烧成灰了。”说完趁我愣神的这一会,他人便挣开我的手急急的往那火屋窜去。 可是这财迷没那么好运气,他刚刚窜到墙那,那屋子的后墙再也支撑不住,哗的一下便倒了下来,墙上的土坯砸到地上着火的房梁上,直砸的那火焰纷飞,一块硕大的木头带着一团汹汹燃烧的火焰呼啸着往委员身上砸去,委员被这突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怪叫一声便想侧身躲过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木头飞来的太快,委员只来的及躲开了一边的身体,那木头便砸到委员的左肩上,顿时将委员砸的一个趔趄便摔倒在雪地里。 我见委员被击中,想都没想赶紧跑了去扶他,委员被我扶起,骂骂咧咧的说这金碗准被烧化了,我白了他一眼道:“还在意金碗呢!自个儿差点被这木头给结果了。” 委员拍了拍身上的雪道:“就这木头还想结果我,我可不是吹想当年我在当兵那会……” “张哥你的身上着火了!”委员正想在说说他的光辉业绩忽然一边的大志,急急的叫了起来。 委员和我一听人也是一愣,我看了看委员,立刻明白了大志为何而叫,原来委员的后背不知什么时候被点燃了,由于我和委员都是只注意他身前被砸的地方,却是忽略了他的后背,刚好大志又站在他身后不远故而才发出那一声惊叫。 这时委员见我看他后背,自己也是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抓自己后背,却不想自己手竟然被烫了一下,烫的委员怪叫着甩着自己的手,我见了一脚将怪叫的委员踹翻在地,说道:“你小子赶紧在地上滚几圈,把身后的火扑灭在说。” 委员听我这样说,赶紧顺着地上打起滚来,可是那火烧的很旺,委员在地上连着滚了几次也是没有把火扑灭,这时大志赶了过来,拿着身上的大衣对着委员身上的火便打了起来,连着打了好几下这才将委员身上的火扑灭,委员被大志这么一打,吐了一口嘴里刚刚打滚时吃的雪,说道:“我*!不就是为了捡个金碗么?老天也不至于这样吧!再说了我不捡那金碗不还是会被烧化喽?还不如我捡呢!” 我啐了他一口道:“你小子整天就想着钱了,我看你早晚毁在这上面。” 委员见我发怒,这才守住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嘿嘿的笑了笑,在大志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回头一看自己身上还冒着烟呢!当下心有余悸的赶紧将自己身上着火的棉袄给脱了扔在一边,接过大志手里的大衣给批在了身上。 这时刘三手他们也是过来了,问委员如何有没有伤着,委员拍了拍胸脯说道:“没事,这点小事,我参军那会儿都不算事。” 刘三手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冲我说道:“叶兄弟,我刘三手有一事要麻烦与你。” 我一拍刘三手的肩膀说道:“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便是了,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刘三手听了冲我勉强笑了笑说道:“那好兄弟我也就不矫情, 我想请也兄弟帮我家婆婆选一处宝地葬了,咱们几人中也就是叶兄弟懂得这堪舆之术,所以要劳烦叶兄弟了。” 我听了拍了拍胸脯道:“好的,莫说是为了兄弟,即使没有这份关系,在见到这老人的遭遇后,说不得我叶某人也是要帮助的,故而刘兄弟且摸说麻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得,放心这事我保证办的妥妥的。” 那刘三手听我这样说赶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琴子听了竟双腿一弯就要给我跪下,我赶紧扶住她道:“嫂子切莫这样,这不是要折了兄弟的阳寿么?” 那琴子听了我这样说这才止住,一旁的刘三手赶紧搀扶起她,问我道:“叶兄弟我想要给婆婆做个棺材你看如何?我考虑了这地找木头不好找,一时半会也裁不出来,故而我决定将那些空房子的门板给拆下来拼接在一块,做成棺材来装俭婆婆的尸身。” 我听了赶紧阻止刘三手道:“且摸这样,古人云‘门者,壁障卫也!’也就是说门是一种防御的屏障,而今你若是用门板为老人家做为棺材,想那老人家神魂天天被困于这门做的棺材里不得出去,那就大大的违背了古人所说的往生一说了,故而你这样做非但没有帮到她老人家,反而还害了她老人家。” 刘三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急道:“原来是这样,亏的有叶兄弟,要不然我可要好心办错事了,可是今天如不这样做,只怕婆婆的棺材却是没办法了。” 我听了闵声一笑说道:“也不是这样,我那祖传的书上倒是讲了另外一个葬法,名叫‘福葬’此葬法却是刚好不用棺材。” 那刘手听了眼前一亮说道:“若真是有如此葬法,还真是要谢谢叶兄弟了,不知此葬法可是需要其它的东西。” 我道:“无妨,这葬法却是很是简单,唯一需要的便是一处福地便可,今我们刚好在这秦岭地界,此处乃为中华民族的发扬之地,故而不说是福地但是那大富大贵的龙腾之地也是能找到,刘兄弟只管放心便是,这福地之事看我给你找来。” 说完我也不待刘三手答话,自顾自的去背包里取出我那罗盘,开始测算起来,那古书上说‘福地者乃为翼也,入者皆安。’这几句的意思是说,所谓的福地便是处在腾飞的龙的翅膀下边,葬在这地方的人,睡的是最为安详的,因为有着龙的庇佑。 想那古时候人传说的龙身长百米,故而他那伸展而开的翅膀却也是很大的,故而这天下的福地如找起来却也是不难,我拿着手里的罗盘先是确定了东方,因为但凡有龙气升起的地方便是东方,然后在老五等人的帮助下爬上了一颗大树,借助登高终于确定了一处福地所在,当下赶紧带着众人赶到地方,原来我确定的竟然是离琴子她家主屋不远的地方。 大家见我确定地方,赶紧拿来包里的工兵铲,没一会儿便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坑地,我见了让他们找很多的干树枝来,然后将树枝平铺在坑里直垒的约有一人之高,然后我们将那老人家的尸身放在干柴上,刘三手在我的指挥下点了火,那干柴一遇到火,胡啦一下便烧了起来,约莫烧了一个多小时火才熄灭,这其间那琴子跪在火堆前不住的哭泣,任凭刘三手怎么劝都不行,我看着别把这女人哭坏了,赶紧吓唬她道:“可别在哭了,要不然会破坏这葬法的。” 那女人听了我这一唬,赶紧止住了哭声改为小声的抽泣,一边的委员暗暗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并不理他自顾的装作没看见。等火熄灭了我让他们开始将火堆和骨灰一块填埋起来,大家一起动手没一会便堆起了一座小坟,我们在坟前磕了头,如此这老人家的身后事就算完了。这时我拉过来刘三手,想要问问他后面盗墓的事怎么办。 ------------ 第七十六章 黑子和灰子 刘三手是何等样聪慧之人,听我这样一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当下说道:“不瞒叶兄弟之说,这件事我并不打算瞒着琴子,而且关于我的以前的事情我也会告诉她的,至于盗墓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计划走就是,不会改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我了解,不过刘兄弟切莫再错过了这才机会,如果刘兄弟作出其它的决定,我叶某也是支持的。”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多谢了,我这就去与那琴子说去。” 我道:“好!那我带着兄弟们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既然那村子里没有人居住,那么我们也就没必要委屈自己露宿在雪地里了,有房子挡寒总是好的,总比雪地里强,我们可以在那房子里多住几日,你与嫂子慢慢商议。” 刘三手听了并未答话,点了点头便去琴子那了,我叫来委员大志他们几人,让他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一块往村子里走去,此时那着火的屋子烧的已经接近尾声了,只有零星的几点火苗还在与那大雪做斗争,可能是因为大雪将房子打湿了的缘故,旁边的几间屋子竟然好好的没有一个被烧着,我带着委员他们几人,在离那着火的房子比较远的地方找了一间看上去蛮大的房子。 进去了只见里面蛛网密布,屋里透着一股子家具腐烂的味道,我们几人赶紧掏出工兵铲,将那些腐烂的家具砸烂,集中在一起,找来火点燃了当作取暖的火堆,然后又找来一些破旧的衣服做了一个简单的扫把,将屋子打扫了一番,如此才算结束。 我们一共收拾了两间房子,一间留给刘三手和那琴子的,一间稍大的留给我们的,因为房子年久没有人住,故而屋子却是有点漏雪,我们将帐篷支了起来,每人都钻在帐篷里睡觉,这时刘三手和琴子回了来,他们手里还拖着灰子,而黑子则是跟着他们。 我见了这才记起灰子的后腿还中有枪伤,当下赶紧翻出包里备用的药包,要给灰子治疗,我让老五老六他们帮忙按住灰子,免得一会我取子弹的时候灰子发痛回头咬我一口这可就不妙了,一边的委员和大志见了也是过来帮忙,而琴子则是亲自抚摸着灰的脑袋,我以前在插队那会子跟那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几天,故而这次我才敢给灰子取弹资料。或许因为我不熟练,或许因为灰子太痛,这其间灰子叫的一声比一声惨,听的琴子泪水不自觉的又掉了下来,幸而琴子是在灰子的旁边,故而纵使灰子痛成这样也是没有发飙咬我们,我将灰子的弹伤处理完毕,摸了摸灰子的另外一条腿,感觉灰子另外一条腿不像是残疾,而是像是骨折,我问琴子这是怎么回事,琴子说她也不知道,这灰子以前是他老公从小养到大的本来腿是好好的,可是前几天灰子从山里打猎回来腿便这样了,自己虽然看到了但自己是个妇道人家懂的不多所以一直也就拖在这了。 我听了不再疑他觉得这灰子的这只腿,肯定是被外力弄的错骨了,当下问他们几个有没有会接骨头的,这时老二走了出来挽起袖子说道:“我来!”说罢双手抓住灰子的腿,摸了几下,而后一提,只听卡嗒一声灰子的腿骨便被接上了。 灰子的事情处理完毕,我们几人用雪洗了洗手,老二道:“灰子另外一条腿没事了,说不准明天一早它就可以站起来。”我冲老二点了点头道:“行啊!你小子。”接着委员也冲老二调侃了几句,黑子见我们弄好了灰子,赶紧跑道灰子身边用嘴帮灰子清理伤口,我们几人见了又在屋里闹了一会,我见时候不早了便自顾自的先进帐篷睡觉去了,不多时大志他们也是进来了,就连贪吃的委员也是放弃了烤羊腿进来便睡。想想也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们谁都没心情吃饭的。 我们这一睡可不得了,当我们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此时帐篷里几个家伙正睡的香呢!我赶紧叫醒他们,说道:“都快天黑了快起来。” 大家听得我这么一喊也都是起来了,穿好衣服来到外面,只见此时屋里的正中间正架着一口大锅,锅里正煮着香喷喷的肉食呢!委员一见顿时食欲大开,伸手就想往锅里抓,我赶紧拦住他道:“你小子不要命了,那可是开水。” 委员听我这样一说这才醒悟,讪讪的说道:“我这不是饿了嘛!这都两天没进食,我这肚子早咕咕的叫了。” 我听了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就是在撒谎,刚刚我叫他的时候它可明明是睡的最死的一个,我就不相信肚子饿的人能有他那好睡眠?正鄙视着,刘三手跟着琴子却是进来了,两人手里拿了好几个瓷碗和筷子,刘三手见了我们笑呵呵的说道:“几位兄弟都是醒了,原我和琴子还打算等碗拿来再叫你们起床呢!既然几位兄弟醒了那就别待着了,咱们吃饭吧!”说着刘三手将碗发给了我们。 委员最是等不及,接过刘三手手里的碗筷,便迫不及待的从锅里捞了一块肉放在碗里,胡乱的吹了吹便要吃,结果却是被烫的哇哇叫,我们见了都是哈哈大笑,自是打趣了委员一番。 一顿饭食罢,我直被撑的饱嗝连连,这时我瞧了一圈唯独不见黑子和灰子,我道:“这黑子和灰子哪去了?” 琴子道:“这两个家伙一早就出去打猎去了,这是它们的习惯,这不这咱们这一锅兔子肉便是它们抓回来的,我是怕几位兄弟不够吃故而又驱使它们出去了。” 我们正说着忽然瞥见一条黑影向我们这边跑来,到了跟前一看却是黑子,只见它嘴里正叼着一只肥兔子,那兔子的脖子处正不断的往外滴血,显然是被黑子才咬死不久。黑子刚到灰子也是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只见它嘴里也叼了个兔子,两个家伙将猎物放到琴子面前,便一声不吭的开始吃起我们吃剩下的骨头来,我看着可怜,赶紧将锅里还剩余的肉捞了出来扔给它们,但是它们却是只看了看并不吃,仍旧是吃那骨头,我心里奇怪,琴子却是和蔼的笑了笑,摸了摸身边灰子的头说道:“你们吃吧!锅里还有。” 那灰子和黑子听了琴子的话,这才各叼起一块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时琴子才对莫名其妙的我们解释道:“自打我丈夫死了以后,就剩下我和婆婆相依为命,我自幼残疾干不得活,婆婆年纪大了也是经常卧床,故而我们的生活很是问题,也是亏得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帮我们打猎弄得食物,若不然我们两个早就饿死了,它们两别看是畜生但是却是比人要忠实,它们打得的猎物从来不会自己食用,从来都是只吃我和婆婆吃剩下的骨头,故而在这世上我除了婆婆就数它们最亲了。”说着那琴子竟又哭了起来,那黑子和灰子本来正欢呼的吃着肉呢!这会见主人哭了,竟人性的伏在琴子的身边,一声声的低鸣着。 这时委员见了说道:“我要是有它们两个就好了,只要有了他们两个那肉就不愁了,如此的话我委员还盗个屁的墓。” 我一听委员这大嘴巴竟把这事抖出来,还不知道刘三手有没有跟琴子说呢,我立马咳嗽了两声以示意他说错话了,委员听我这一咳嗽立马意识自己说露了嘴,赶紧将嘴一闭头一低装着去研究那黑子去了,黑子见那个用‘棒子’打自己的人看它竟人性的哼了一声将头扭在了一边,显然是还记恨着委员,委员见黑子这样做,顿时面色一梗,人也就尴尬的不行。 刘三手见了委员的尴尬状态,笑了笑说道:“好了,这事不怪张兄弟,其实我们这次的目的和我们以前的故事我都跟琴子说了,琴子夜表示可以理解,故而我也就将以后的事也就安排好了。” 我听了刘三手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就问道:“刘兄弟是如何安排的?” 刘三手道:“我是决定我们还是照计划进行,至于琴子就先呆在村子里,等我们完事了便来找到琴子带着她一块离开这个村子。”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既然刘兄弟决定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样吧,我们今晚再歇一晚,明天我们便出发吧,早一点摸了那明孝宗的墓室,我们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北京去,到时候我们好喝刘兄弟的喜酒。”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齐声附和了起来,刘三手和琴子被我们这一闹顿时脸色也是红了起来,旁边的黑子和灰子见人都高兴,不禁也是被这情绪传了染,跟着我们后面摇着尾巴欢快的叫着。 <马上要开始危险重重的明孝宗墓了,求各位能给点评价给点动力,其实一个人写书好无聊的哦!老警员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 第七十七章 洞口在哪 那一晚的我们玩的很疯,最后大家都累了,不知不觉的都睡着了,到了第二日早晨刘三手一大早的便爬了起来,挨个的将我们叫醒,我们也是知道今日是要出发的,于是待刘三手将我们叫醒后便穿好衣服,各自的开始整理装备,待我们将装备整理完好,这时琴子也是来了,却是她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我们谢过琴子便开始吃起饭来,这早餐照例是炖兔子肉,黑子和灰子也是照例欢快的吃着我们吃剩下的骨头,看着这种温馨的场面,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如此这般多好,为何我们还要去盗墓,等真正的有了钱我们还会像这样么?’突然来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瘟疫一样立刻涌遍了我的全身,忽然我心头一震,‘不对啊!我盗墓时为了让家里过的更好一点,家里年迈的父母和六个还待养育的兄弟,这些才是我应该关注的。’就这样我在两种思绪的纠结中吃完了早饭。 我跟着他们一起背着装备准备出发,刘三手照例是和琴子告别,不过刚刚恋上的两人的缠绵方式,让得我们这些个光棍老爷们看的非常不舒服,我一身鸡皮疙瘩的拉着委员和大志催促到赶紧走,老二他们几个见我们走了也不好意思留在那,跟着我们往目标跑去。 不多时刘三手缠绵完毕,反身追上我们几人,我笑问他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反正那古墓我们几人也是足够对付了。” 刘三手听了把脸一正说道:“叶兄弟就不要再劝我了,我刘三手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今儿个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我怎会放弃,放心吧!等这次事件完毕我便洗手不干了,我决定了要与琴子在北京找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我听了并没有答话,只是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老二他们几人听得自家大哥如此说,本来洋溢的脸上忽然没了色彩,一个个低着头闷声的赶路,这时委员却是说道:“我说怎么几个要不要去那琴子所说的野狼山区看看,说不准那塌方的地方没准就是明孝宗的古墓所在呢!” 刘三手听了立马摇了摇头道:“这事儿我也想过,而且我还特意的问过琴子,琴子告诉我说那野狼山的古墓处已经被塌方全部掩埋了,她自己去看过,根本找不到一处的出口,而且我还考虑过,这野狼山若是真有古墓,那跟这明孝宗的墓室也断然是没有关系的,你想明孝宗的墓室是在太白山以北的地方,而野狼山却是在太白山以南的地方,两者都是背道而驰,所以二者是一者的关系几乎为零。” 我听了道:“刘兄弟说的对,眼下我们不要再管那什么野狼山了,我们只要加紧赶路赶紧的找到明孝宗的墓室便可,琴子可是在等着刘兄弟凯旋而归呢!”说罢大家都跟着轻笑了起来,刘三手却是不理会我们自顾自的赶路。 我们从早晨出发一直走到临近夜晚时我们才堪堪的翻过太白山,古人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看这太白山却是并不逊色与那蜀道,这太白山这时还并未被政府开发,山体却是十分陡峭,一路上我们不得不借助攀岩绳,我的手都被这攀岩绳给磨的破皮了,亏得是大雪将山林里的大部分野兽昆虫给封在了窝里,要不然光是蚊子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们顺着太白山没走四五里地此时天已经黑了,刘三手拿出他师傅留的地图一查看道:“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图上说那处洞口就在这边不远处,大概再走个二三来里就到了。” 我听了一喜道:“那咱们还犹豫啥,直接赶过去呗!虽说现在已经天黑了但是有这大雪的映照,这天看着就跟白天一样,不耽误我们行路的。” 几人听我提议并没有反对,当下我们又拖着疲乏的身子继续的行路,这一旦下了山我便开始了抱怨大雪天气,因为啥,这路被大雪封了,往往我们一脚塌下去,这雪都能淹没我们的大腿。我生怕踩到一些个小坑啥的,万一弄湿了身子,在这冰天雪地的不冻死也得生场大病,这时老四走了出来,自告奋勇的拿着个长木棍在前面探路,他每走一步便用木棍在前面捣一下试试前面道路有没有危险,就这样这二三里路我们是走的提心吊胆的。 约莫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终于我们来到了一处山体呈四十五度倾斜的小山脚下,刘三手将地图拿出来一看,兴奋的说道:“地图上所标记的那洞口就在这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我们听了欢呼一声,大家一扫疲惫之态,立刻的往这小山上爬去,可是等我们爬到了山腰上,却是没有见着那洞口,刘三手赶紧将地图拿出来观看,疑惑道:“洞口明明就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我们几人不甘心,我们分了三路从山脚到山顶将这小山搜了个遍也是没有找到那处洞口,这时委员累的一屁股坐在雪地里说道:“我说老刘,你那师傅该不会是骗你的吧!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那处洞口呢?” 刘三手听了一脸认真的说道:“不会,我师傅不会骗我的,我敢肯定这山上定有一处洞口,可能是被大雪掩埋了罢了。” 我听刘三手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道:“刘兄弟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八成这洞口是被掩埋了,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先在这山腰上住一夜,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在来找这洞口。” 委员一听我这样说,脸色一喜道:“早该如此了,今天走了一天的路,我早就累的不行了,咱们这会儿就应该坐下来架堆火好好的烤上一只兔子肉享受享受。” 说完这老兄便将背包里琴子给的兔肉掏了出来,了呵呵的用棍子串了放在地上,硬拉着大志去找干柴火去了。我摇了摇头道:“委员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贪吃几位莫要见怪啊!” 刘三手道:“张兄弟这性格我喜欢,不管遇到什么都是一副乐观相,跟着他好像是永远没有烦恼,兄弟我怎么会见怪呢?” 说着刘三手已经将自己背包里的帐篷掏了出来,与老二等人开始了搭帐篷。此次我们出来一共就带了三顶帐篷,在村子里时因为那屋子长久没人居住漏雨,故而我们留给了琴子一顶,眼下我们只有两顶,故而晚上的时候刘三手和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一顶,我和委员,大志、老六一顶。 等我们搭好了帐篷,此时大志和委员也是捡了干柴火回来了,两人意外的竟然还抓到了四只野鸡,这四只倒霉的野鸡因为冬天的缘故在窝里睡觉呢!结果被前去捡柴火的大志和委员撞个正着,于是两人了呵呵的给抓回来了。 我们用工兵铲将帐篷外的积雪给铲了去,用湿润的泥土将野鸡包了个严实,然后放在地上,再在上面铺上厚厚的一层干柴,便开始烧了起来,火堆上我们烤着兔肉火堆下烧着野鸡,我们乐呵呵的商量着以后的事情,待得一堆火烧完,我们巴拉出地下的野鸡,砸开外面的泥土,立刻一股清新的芳草香夹杂着野鸡的味道直往我们鼻孔钻去,委员贪婪的吸了口香气,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只野鸡腿便吃了起来,这一餐虽说没有琴子煮的好吃但是我们几人却也是吃的很满足。 用饭完毕,我们又去找了一堆的干柴来,重新的将火堆架上,便钻进了帐篷里开始睡觉起来,委员还在回忆那烧野鸡的味道,进了帐篷里也仍旧是喋喋不休的在那说着,老六是个闷葫芦,客套的回了委员几句便紧挨着大志睡了,委员见我们都不理他,自己也是觉的没趣,便也睡下了。 刚躺下忽然早就睡了的老六一个机灵便坐了起来道:“有情况!” ------------ 第七十八章 异状突生 时至当时我并没有睡着,听着这老六的一声喊叫,我也跟着立马惊醒了上来,我一骨碌坐起,正待问问老六,但见他此时早已经冲出了帐篷外面,我不敢怠慢,赶紧穿上我的棉袄就跟着冲了出去,到了外面却是连老六的影子也是没见着,我心里正奇怪,这时刘三手他们那帐篷里的几人却是听到动静也都是出来了,我身后的帐篷委员和大志也是穿了棉袄一脸奇怪的出来了。 刘三手见了我问道:“叶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走到刘三手面前道:“我也不知道,我刚刚睡下就听老六喊道有情况,说着他人便冲出了帐篷外面,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见着老六的人影了。” 刘三手听我说完脸色一变,说道:“快!看来是情况不妙啊!大家赶紧把枪拿起来。”我听了虽然疑惑但也是不敢怠慢,跟委员他们赶紧将枪拿了出来。 这时我才问刘三手道:“这是为何?咱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让我们拿枪做什么?” 刘三手听我问他,急道:“叶兄弟有所不知,我这兄弟老六别的本事不大,但却是耳朵异常的灵敏,他趴在地上借住大地可以听到离自己身边三十米以内的动静,既然刚刚老六喊道有情况,我想他八成是听到了异常的声音了,你想想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山里,有情况的还能是什么,八成就是猛兽了,所以我才叫你们拿上枪的。” 正说着忽然一条黑影急速的向我们这跑来,委员一看想都没想。举起枪便瞄准了黑影,那黑影见了一顿,喊道:“莫开枪是自己人。” 我们一听是老六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待得老六跑到我们跟前我才问道:“你小子跑哪去了,让我们好是担心,你听见什么了?” 老六听我责备他,猛吸了几口气这才说道:“刚刚我才睡下便听到了,一阵错乱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我听错了,于是就没出声趴在那仔细的听了听,结果这一听可不得了,竟是一处猛兽的脚步声,而且这群猛兽正在向我们这跑来,我一惊便想看看是什么猛兽,于是便出了帐篷向那声音追去,结果离老远我便见到了一群的绿眼睛,我心里明白这是狼群,所以我才马不停蹄的赶来告诉你们。” 我一听一群的绿眼睛,立马打了个冷颤,思绪立马被带到了我们营救老张头时与第一批狼群血拼的血腥场面,我面色一变赶紧推了推旁边的刘三手道:“快!快!快把老张头给我们的怪兽角给拿来,没准这群狼也是怕这个气味。” 刘三手听我这么一说,立马记起包里的兽角,忙不迭的钻进了帐篷将兽角给取了出来,我和刘三手一人拿着一只小心的戒备着,其它人则惶恐的端着步枪围在我们身边。 这时忽然我瞥见我们帐篷的边上露出了一双闪闪发光的绿眼睛,我惊叫了一声‘快看!’委员顺我的方向看去,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枪,不过这一枪失了准头,打在那狼身前的雪地上,把那狼吓了一跳,鸣叫了一声夹着尾巴便跑开了。 此狼一跑却像是给其它的狼发出了信号,不多时我们周边竟冒出了许多闪着绿光的眼睛,我们看着害怕,不自觉的竟向各自身上靠的更紧了。忽然一双离着委员比较近的灰狼,龇着牙向他跑去,此时委员正在装弹,其它人想要帮忙却是来不及了,眼望那狼就要咬到委员了,我我立马反身将手里的兽角递到了委员跟前,果然那灰狼一闻到那兽角的气味,竟像是见到了可怕的事物一般,本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立马变的惊恐的表情,夹着尾巴呼啸着从委员身边跑开了。 我一见这兽角有效,当下心中一喜,拿着那兽角对着包围我们的狼走了一圈,那些个狼一闻到这兽角的气味,一个个竟然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低鸣着赶紧夹起尾巴跑开了。 我见了大喜,高兴的举着兽角回到了队伍,但这时刘三手却是皱着眉头跟我说道:“叶兄弟恐怕这次我们要有麻烦了。” 我道:“有什么麻烦?这狼群挺怕这兽角的,只要有这个玩意在,来再多的狼它也是不敢攻击我们。” 刘三手眉头皱成了个疙瘩,说道:“我说的麻烦就是这个兽角。” 我迷惑道:“这兽角怎么了?” 刘三手道:“刚刚我见叶兄弟拿出兽角来驱赶狼群,这狼群果然害怕这兽角的气味,故而我推测这明孝宗墓里是不是也有一个蛟角兽,若是真有只怕我们这次必当空手而回了,再者我看那老张头给我们这两个兽角,只怕并不全是帮我们驱赶狼群的,而是可能是要以此给我一个提醒的,若是真有狼群怕这上面的气味,我们就要当心了,这就说明老张头也是怀疑这明孝宗墓室里会有那蛟角兽的布置。” 我听了刘三手这一说,也是立马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真有那玩意,只怕我们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想当初老张头他们可是一个营的兵力都丧生在那畜生的脚下的。 正说着委员叫道:“狼群又围上来了,怎么办?” 我见了心中一沉道:“咱们先别管那什么兽了,先把这狼群打发了再说。” 刘三手听我这一说,点了点头,跟我一块拿着那兽角驱赶狼群,果然还是如同前面一般,这伙狼群在闻到那气味以后吓的赶紧夹着尾巴逃跑,我和刘三手见了皱着眉头,心里却是一丝都没有因狼群走开而开心。 这时忽然我听到身后一声枪响,回头一看却是委员,只见离他枪口不远的地方赫然有一头灰狼正口吐鲜血的在地上抽搐,看这摸样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见了心里奇怪,按照我们出了洞口往村里回去的那会儿来说,这些个狼群在闻到我们穿有兽皮衣服的气味后,可是离的远远的并不敢攻击我们半步的,今儿个竟然不顾我们周身的气味开始攻击了起来。 委员的这一声枪响像是一个发号令一般,其它的狼群见了,竟立刻露出一口獠牙,凶猛的向他们几个咬来,几人见了也不敢怠慢,赶紧的拉起枪栓冲着攻击来的恶狼开起火来,但是由于几人准心太差,开了好机枪却是一只狼也没有打中。 这时我和刘三手见了恶狼发飙,也顾不得驱赶了,赶紧跑到他们几人身边,拿着兽角驱赶攻击他们的狼群,那狼闻到兽角气味后果然不再攻击,老实的退开了,但是没一会儿那退开的狼群竟渐渐的又开始向我们包围了过来,露出尖牙,只待我和刘三手顾及不到的地方,立马咬了过来,没一会儿除了刘三手和我外其他几人身上衣服都是被狼抓破了,老五的脸上还被抓了个口子,鲜血不住的往外流,痛的老五恶骂不止。 这时刘三手驱赶了一个来攻击的狼后跟我说:“叶兄弟有没有发现,这群狼不像那次我们碰到到的一样惧怕这兽角的气味。” 我点了点道:“嗯!我看见了,这群灰狼只是不攻击拿着兽角的我们,但是却是攻击没有兽角的他们,这估计说明这处墓里八成没有那玩意。”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下我们又碰见难题了,这群狼这么凶恶,我们拿着兽角是照顾不来的,若是一直被它们这么围下去,我们的生命可就危险了。” 我道:“那刘兄弟有什么好的方法没?” 刘三手道:“我是想咱们没有兽角的人每人拿个火把,边驱赶狼群边往左侧退去,今儿个我瞧的真切那有一块凸起的大石头,我们躲在那石头下面,然后将兽角立在前面,这样可以防止狼群双面夹击。” 我听了一想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让众人捡了火把,去了帐篷将背包拿上,便往那左侧移去,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此时狼群却也是越发的凶恶了起来,委员一连打死了四条恶狼,却仍旧没有把它们吓退,没办法我们几个惊恐的蹲进了那岩石下面,刚想松一口气,忽然一头恶狼冲了过来,我想都没想举着兽角便想驱赶,但是脚下却是忽的一动,接着我脚下一空,人就笔直的往下坠去。 ------------ 第七十九章 诡异的骷髅头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只来的及惊呼一声,人便重重的跌在了地上,这一下直跌的我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裂开了一样,这时上面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委员冲下面喊道:“我说司令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我揉了揉屁股答道:“我没事!”刚说完便有一个亮着的手电筒掉了下来,刚好摔在我的身边,我捡了手电筒站了起来,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洞。 只见这洞像是天然形成的,洞高约莫有两米左右,整个洞皆是花岗岩结构,洞里的石头错综复杂,完全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我拿着手电筒在这洞里转了一圈,只见我刚好是掉在了这洞口,我想往里面再照照,但是这干电池的手电筒灯光太暗,稍远一点便是看不清了,隐隐的我觉得那洞口很深的样子。 这时上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还没来得及相问,便见大志也是从上面摔了下来,不偏不巧的刚好摔在我刚刚掉下来的地方,我赶紧跑去扶起他,问道:“你怎么也掉下来了?” 大志道:“上面狼群疯了,一个个不要命的攻击我们,张哥都打死好几条了,那狼竟然不退反而更猛了。” 我听了大志的话,往他身上扫了一眼,只见这大志形象也是颇为凄惨,一身的棉袄被狼撕的都不成样子了,手背上还留这几个大口子,我将自己身上的背包拿下,交给大志道:“这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你自己先处理下,我把我这兽角给扔上去,让他们顶一下。” 说完我将背包卸了下来,冲着那洞口上的刘三手说道:“老刘,委员,你们怎么样?” 刘三手答道:“这群狼疯了,除了不攻击我以外,其他几人都受伤了,你在下面怎么样,好不好再下去人了,若是可以我打算让他们都下去避一避。” 我听了道:“没问题,这下面宽敞着呢?让他们都下来,我把兽角扔上去给你,你把这两只兽角插在洞口,免得狼群跳进洞来,而后你也下来。” 刘三手听了道:“好的,就这么办”说完只听上面的刘三手赶紧催促着他们几人下来,听他的口气便知道上面几人肯定是不好受。 那几人听了倒也没墨迹,当下老二便当先跳了下来,接着是老四,老五,最后才是委员跳下来,委员一下来,我便将手里的兽角尽力向洞口扔去,上面的刘三手看也没看,伸手往后一捞便将这兽角抓住,而后将那兽角各插在洞口的边上,人便一个纵身跳了下来。 这时那些个狼群见我们都没了影,一个个呼啸着往洞口跑来,可是洞口这里插的有兽角,那气味却是它们惧怕的,故而他们来到洞口却是不敢下来,只在那洞外嗷嗷的叫着。 我见这个方法果然凑效,顿时放下心来,下来的几人各自开了手电筒,胡乱的在洞里照着,刘三手问我道:“这洞好像挺深的样子,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道:“我也不是太清楚,这干电池的手电筒太差劲照不了多远。”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赶紧冲自己背包里将狼牙手电掏了出来,道:“咱们用这个试试,德国佬的货我可是见识过得。”说着就将那狼牙打开了,这狼牙果然如同传言一样,它射出来的亮光亮的不行,让我们这些个人的眼睛一下的适应不了,眼前竟然一下白光一片,照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适应这光线。 我白了一眼委员说道:“你小子竟犯浑,要知道人的眼睛突然暴露在特别强烈的光线下,眼睛会瞎的。” 委员浑不在意的说道:“怎么滴!我说司令不可冤枉好同志,刚刚开电筒那会儿我可是跟你们打过招呼了的。”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刘三手叫道:“这洞竟然是我师傅所说的洞口。” 我听了赶紧问刘三手道:“不是吧!你师傅当年可是说那洞一头牛都能走的进去,而今你看我们掉下来的洞口宽还不足半米,那牛是如何能进来的?” 刘三手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确实是我师傅所说的洞口,不信你看。”说着刘三手递过来一个发亮的东西,我接过一看竟然是一个绣有青花瓷釉的瓷片,看这瓷釉的色彩怕是明代官窑的手法无疑,我心中奇怪便又看了看这里,但是并没有再发现其它的瓷片。 这时委员也看到 了这瓷片,高兴的说道:“我*!瓷碗,咱们这趟发了,终于来到地方了。”说着这老兄便一马当先的往洞里面跑去。 我见了一脸无耐,这小子只要见了钱啥东西都不顾了,这时的狼群仍旧是在上面咆哮,但也是仍旧不敢下来,我看了看刘三手道:“走,咱们进里面去看看,若真是那处洞口,咱们这次可就事成一半了。” 说完我便拿着干电池的手电筒朝里面走去,后面他们几个自然也是跟上,没走多远我便见前面的委员拿着个狼牙一本正经蹲在那里,我心里奇怪莫不是委员发现了什么?赶紧较快脚步到了跟前一看,只见在委员的前方竟密密麻麻的摆了上百个骷髅头在那里,这些个骷髅头被人呈一条直线一样摆放整齐,刚好摆在前面的洞路边上,远远的看去就如同两列骷髅卫士一般。 这时刘三手也是赶到了,见到这些个骷髅头也是眉头一皱,道:“这难道是墓葬,可是按里来说这明孝宗的墓室不应该这么浅的,而且这骷髅头的摆放也是太过于奇怪了。” 这时蹲下的委员说话了,道:“怕不是奇怪那么简单,这些个骷髅头是被人故意安放在这的,你们看。”说着委员举起了一个骷髅头道:“这骷髅头额头上有一个伤口,从这伤口上看,应该是被利器砍出来的,而且这伤口不光这一个有,我观察了好几个,每个上面都有这么一道伤口,更诡异的是看着伤口的位置竟然都是一模一样,统一的朝着左眼眉飘去。” 我听了心中疑惑,赶紧拿起一个观看,果然如同委员所言,这骷髅头的额头处正要一处浅浅的伤痕一直延伸到左眼眉。对于这么诡异的事情我们几人看了顿时都是面面相窥,顿时本来激动的心情立马平复了大半。 这时大志道:“那我们还进去吗?” 忽地委员站了起来道:“进去,干嘛不进去,咱们好不容易来的,这前面没准就是明孝宗那老头的墓室,我可等着发财呢!我说可不要被这些个骷髅头吓着,当年我当兵那会见的比这还要多,这玩意没啥恐怖的见着见着就习惯了。” 说着委员用步枪将那些个骷髅头往边上一推人便当先走了过去,我见委员走了,也是将心一横说道:“走,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在搞些个什么名堂。”说着便跟着委员的脚步一道走了去。 虽说我刚刚那样说,但等自己开走了却是头皮开始发麻了起来,这路的两边摆的骷髅头一列一列的,那空洞洞的眼眶狠狠的盯着你,被烂开的大嘴就像是在无声的嘲笑你一般,看的我只感觉后背发凉冷汗连连。就在这时忽然前面的委员叫了一声‘我*!’然后人便急急的往后边退来。 ------------ 第八十章 头领之战 我本在心惊胆战的走路,忽然委员这么叫了一声,吓的我一个哆嗦,手里的手电筒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委员问道:“你小子怎么回事?” 只见前面的委员,一脸惊恐的退到我身边说道:“快退!前面有东西!”说着人便紧靠着我往后退去。 说实话我还从没有见到委员这么慌张过,当下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赶紧冲后面的人喊道:“大家快退!有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刚喊完,便听到前面的涌到里传出一阵的悉数之声,这声音像是有好多双脚一起向你爬来一样听得人头皮直发麻,显然这声音不光是我一个人听到,后面的人也是听到了,当下大家惊呼一声齐齐的往后面飞速跑去,正跑着忽然老六说道:“没路了,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我一听心道坏了,这时那悉数之声也是越来越近了,我赶紧接过委员那狼牙往那声音一照,顿时汗毛不禁都倒竖了起来,只见在我的前方,正有一群密密麻麻的像蚂蚁一样的黑虫子,潮水一样的向我们爬来。 我心中惊惧正待要问刘三手怎么办时,忽然听到老四一声尖叫,我们赶紧看去,只见老四正被一只灰狼砸倒在那地上,我往洞上看了看这才明白,原来这只灰狼竟然克服了那兽角气味的威胁,从那洞口上钻了下来,刚好砸到站在洞下的老四身上。 那老四被狼砸中,正待站起,那狼竟忽地发起飙来张口便咬向老四,老四一个措手不及被那恶狼咬个正着,当场手臂上的棉袄便被那恶狼撕了个大口子。 老四见饿狼发飙,自己也不含糊,飞起一脚踹到了狼肚子上,那狼老四这么一脚踹中,身子嗖的一下往洞里砸去,老四这一下使了大力,那狼摔在地上,滚了几滚这才卸去力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甩了甩头立刻咧出一口犀利的牙齿就准备再次咬来,忽然那狼听到了自己身后的响声,迷惑的回头看了一下,顿时被后面景象吓的惊叫了一声,扭头便想往我们这边跑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黑虫子大军却已经包围了过来了,那狼刚来的及转头身上便已经爬满了虫子,晃晃悠悠的刚跑两步便一下子摔倒在地,四只腿凭空的蹬了几瞪,连悲惨声都没有发出便没了动静,过了不到一分钟,那些个黑色虫子便完事了,我们看的真切,那狼竟然在不到这一分钟里,竟变成了一具滴血不沾的白骨,顿时我那几个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感觉这些个虫子便像是恶魔一般。 就在这时我们头顶上忽的摔下来一个黑色的东西,还没等我们反应便见到几只灰狼争先恐后的跳了下来,我们心中一惊不给恶狼发飙的机会,一个个还待恶狼没有站稳的时间,飞起一脚就将恶狼给踢到了黑虫子大军的阵营里,那黑虫子见又有猎物上门,一个个踊跃的往几头灰狼身上爬去,可怜那几头灰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让虫子站慢了全身,吓的几头灰狼不断的甩动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要将那些虫子甩下来,但是那些虫子像是拥有吸盘一般,竟牢牢的抓住狼的身体不放,没一会那几头狼便被虫子放倒了,几头狼无助的嚎叫着,可是时间已经晚了,如同前面那头狼一般,前后不到一分钟,几头狼便变成了一堆滴血不沾的白骨。 我们见那几头狼的遭遇,心中绝望道了极点,这时委员再也受不了了,掏出随身的手枪便朝那虫子堆射去,但这也是徒劳的,一梭子弹打完仍旧是没办法阻止虫子们像我们靠来,这时我甚至都听到了虫子们磨牙的吱吱声。委员见了将手枪往我手里一递说道:“司令杀了我吧!这他妈太恐怖了,我宁愿被枪毙也不要被这些个黑虫子给活活的咬死。” 我接过委员手里的枪说道:“好我先毙了你,然后我再自杀。” 说着一拉枪栓便准备开枪,这时刘三手忽然将我手里的枪一按说道:“别冲动,你们看虫子们有变化。” 我本来都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开枪了,但被刘三手这么一说,赶紧往那虫子看去,只见这些个虫子到了洞下边却是并没有攻击我们,而是奇怪的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阵容将我们包围了起来。 委员也是见到了,说道:“这虫子想干嘛?难道想跟我们谈判,让我们自动送上来受死?” 我们听了并未答话。忽的虫子中发生了变化,那些个虫子竟然一起吱吱的叫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是很刺耳,不一会只见虫子们像是见到可怕事物一般,争先恐后的往两边挪去,我心中奇怪,用手电照去,只见后边正有一只如同脸盆那么大的黑虫子,正一阵风似得往我们这边移来。 委员惊叫道:“完了,这帮虫子的头来了,看来它们不吃我们八成是给那头留的,只待这头吃饱喝足了了它们便也上了。” 刘三手听了喝斥了委员一句道:“你小子先闭嘴,别总是死啊死的,看这虫子没吃我们好像是因为那个东西!” 我们顺着那刘三手指的一看,不禁疑惑了起来,只见在我们的前方正躺着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定眼一看不是我们的那个兽角还是什么,这玩意八成是刚刚那几头狼从上面下来带掉的。 这会儿那大虫子正立在那兽角旁边,不住的转圈圈呢!剩下的小虫子仍旧成包围之势,但是却是离那兽角远远的,像是那兽角是个可怕的东西一般,我看了奇怪道:“难不成这帮虫子也怕这怪兽的角不成?” 刘三手皱着眉头说道:“我看像是的,你看这些虫子除了那个体积巨大的敢靠近这兽角外,其它的小虫子竟然离的它远远的。” 正说着,忽然顶上的洞口,一头狼头伸了进来,那个巨大的黑虫子正绕着那兽角转悠呢!忽然瞥见狼头伸了进来,立刻一股气势汹汹的冲那狼头吱吱了两声,那狼一眼瞥见这虫子竟敢冲它嚷嚷,嘶吼一声便跳了下来。 我观这跳下来的灰狼,体型巨大不比以前的那几头的货色,心里琢磨着这条八成是头领,果然待这头狼跳下来后,那洞顶立刻又有一头狼伸了脑袋要跳下来,但是这头领听了冲那狼吼叫了一声,那狼听了果然乖乖的退了回去。 这狼头领跳下来后,竟先不管我们,立刻露出一口尖牙凶神恶煞的冲着那肥虫子低鸣,那肥虫子见了并不惧怕,竟将自己那肥胖的身子一抬,一副凶恶的与那恶狼对峙着,剩下的一甘小虫子见了自己老大发怒,竟然不去帮忙反倒如同潮水一般,往后退去,没一会便给二者让出了一块很大的空地来。 那狼头领见了哪能忍受这虫子挑战自己的权威,一个箭步冲到肥虫子的身边张口便咬,若是这虫子一口被这头领咬实,肯定会当场被咬去半边身子,但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肥虫子虽然身体肥大,但竟然灵活异常,它见头领咬来,竟人性的一个翻身躲了过去,而后对着那头领的后退便是一口,那头领见自己攻击不成反而被咬,怒吼一声,将后退一弹便踹在肥虫子的身上,那肥虫子被这头领踹中,立马在地上滚了两滚,才又重新站了起来,竖起身体吱吱的对着头领。 那头领一击不成反被对方攻击,显然是发现自己有点轻敌了,立刻警觉的对峙着那虫子,并不再主动攻击,不过头领不攻击不代表那虫子老大不攻击,只见它冲着那头领叫了两声以后,身子往后一拱,虫身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往那头领射去,那头领见虫子主动攻击,吓了一跳,两条后腿一蹬便想跳开,但是自己慌乱中跳的太高了,一头撞在洞口上,将那洞口的积雪都撞掉了好多,那头领痛的吱叫了一声,但此时那虫子老大也是攻了过来,抓住这个机会一口咬住了头领的脖子,那头领吃痛待身子落下后,反口咬住虫子的身体,想着一口将虫子报废了,但是那头领估计错了,只见它连着咬了几次,那虫子身体竟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那虫子也发飙了,只见它几条腿一用力,我只听卡啦一声,这虫子竟然半截身子都进入了头领的脖子内,显然刚刚那声是头领的脖子骨断裂的声音。那头领被这虫子一击,悲鸣了一声,正想站起来,忽然那虫子一阵蠕动便全部都进了头领的身体,然后只见那头领的身子一阵鼓动,接着一股热血飙出,那虫子竟满身血气的从头领的肚子里钻了出来。至此那头领再也坚持不住,晃了两下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老规矩,求票票,求推荐,求收藏》 ------------ 第八十一章 虫退 我们见那虫子老大立威,顿时心里惊惧到了极点,想必这黑虫子干掉了狼老大,下面便是我们了。 但说此时的黑虫子见那狼头领被自己干掉,昂着脖子对那洞顶吱吱的直叫唤,上面的一只灰狼不知所以,伸了头进来看看,但见自己家的头领竟然死的如此凄惨,顿时嗷吼了一声便想要下来,那黑虫子见上面的灰狼如此不识抬举,身下的几只小短腿猛的一使劲,虫身便扑向那灰狼,那灰狼一惊,没料到这虫子竟然这么凶猛,自己还没有发飙它倒是先攻来了,顿时伸了一半的身子没来的及收回,被那黑虫子扑个正着,但那黑虫子的速度太快了,扑上以后自己竟然没来得及抓稳那狼的身体,只是匆匆的对着那狼的左耳朵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却也是将那狼的左耳朵咬掉了半个,那灰狼吃痛,呜呜的叫了几声,便赶紧将自己的身子往洞外挪去,由于它的动静太大,却是将那洞顶的雪给巴拉的掉下了好多,才总算将自己退了出去。 待灰狼退后,那黑虫子却又是从地上立直了身体,这时它翘起半边身体,对着那洞顶竟然长鸣了起来,那些个本来已经退了的虫子,听到这个叫声,立刻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迅速的将自家老大围了起来,而后一起冲着老大鸣叫了起来,这些虫子的声音本就尖细,一起鸣叫的声音汇在一起,就如同手指甲划玻璃一般,听得人格外的刺耳。 这时一边的委员拉了拉我说道:“得,这帮虫子在给自家老大庆祝呢,我估计一会庆祝完了,准保拿咱们当作庆功宴了。” 我把脸色一沉说道:“*!没想到我叶石林竟然会死在这帮虫子手里。” 正说着忽然我眼角瞥见那洞顶的上方,突然一个黑物直直的砸在那一窝正在鸣叫的虫子身上,那帮虫子顿时被砸的汁水四溅,那虫子老大本正得意的鸣叫,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家伙也是吓了一跳,顿时身子一沉便想要攻击过去。 忽然那黑虫子像是发现了什么,顿时惊惧的直往后退去,那帮小虫子见自己老大退去,也是不敢怠慢,一个个也是飞速的往后退去。 我心里奇怪是什么东西竟然让这些个虫子如此惧怕,定眼一看却原来是另外一个兽角,我估计这个兽角八成是那灰狼刚刚急切的想要逃脱时给蹬下来的。 那虫子老大刚退出没多远,那垂直的兽角竟啪的一下倒了下来,刚好那兽角切口的一面正对子虫子老大的脸,那虫子老大见此再也不敢耽误,只见其四只发力吱吱的鸣叫着往那洞里串去,后面的一帮小虫子听到自家老大惊恐的叫声,一个个也是奋力的往后面退去,生怕晚了就丢掉了性命一般,不多时这帮虫子便走的竟然一个不剩了。 我们几人见了面面相窥,皆是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刘三手反应了过来,赶紧跑去捡起那兽角道:“看来我猜的没错,这虫子却是怕这兽角的。” 委员一阵虚脱的坐在地上说道:“这他妈的这帮虫子太吓人了,不过还好总算是从阎王那捡回了一条小命。” 我也是大松了一口气,刚刚自己以为自己这会必死无疑呢!却不知突生的变故竟然让自己又保住了性命,顿时各种情绪竟一起涌了上来,真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笑了。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我观他们也是不好受,只见大志那破旧的棉袄里竟然都是湿漉漉的了。 我对刘三手道:“现在咱们怎么办?是进还是退,若是退那上面的狼群都还没有走,上去必然又是一番恶战,要是进却是又不知那黑虫子还会不会回来再攻击我们。” 委员听我这样一问,正想站起来说进的,可是考虑到刚刚那黑虫子的可怕情况当即有坐了下去,并不敢再说话了。 刘三手过去又捡起另外一只兽角说道:“我认为我们还是进去,刚刚你们也看见了,那虫子们见到这兽角倾斜立刻吓的慌乱的往后面跑去,我琢磨着这些个黑虫子可能也是如同那群狼一般,怕的是这兽角上面的气味。” 我听刘三手说完,想了想觉得刘三手说的的也是不无道理,当下一咬牙说道:“好吧!我听老刘的往里面走,你们呢?”几人听我表态了互相看了看说道:“我们也是听刘哥的。” 刘三手见了点了点头,当先捡起刚刚委员跌落的狼牙手电,将手里的兽角分给我一个,便小心的往洞里面走去。这回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我再看到那骷髅头并没有感到害怕了,只是担心里面不会再爬出几只黑虫子给我几口而已。 不过我这担心好像是多余的,那些个黑虫子自从散去了以后,就好像从这洞里消失了一样,连个虫影子都没有,如不是这地上的几具狼的白骨躺在这,我还真以为是我自己的幻觉呢。 我们几人随着刘三手走了大约有50多米,这一路上除了那安静的骷髅头外便再无其它的东西了,这时走在前面的刘三手忽然疑惑的叫道:“那是什么?” 我听了顿感好奇,快步走到刘三手身后,从他身边看去,只见在那刘三手的前方正有一个用石头堆砌的石墩,在那石墩上却是放了一个小盒子。 我眉头一皱,随着刘三手加快了脚步走到那小盒子边上,这时我才看清这小盒子像是铁制的,做工非常的精致,左侧雕有盘身而卧的蛟龙,右侧却是雕了一凶猛的白虎,正对我们的雕了一展翅的朱雀,上边雕了一个伸头的玄武。剩下的后面却是光滑如镜,竟然什么都没有雕刻。 这时委员他们也是赶了过来,都是看见了这个盒,大志道:“这个盒子好奇怪啊!看着好像道家的四象图啊!”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说道没错,这正是道家的四象玄印图,你们看这盒子上下左右分别雕刻的是玄武、朱雀、青龙、白虎,这正是道家所说的四象,而这盒子后面什么也没雕刻,却是说的是道家的四象化一的玄竟。在古代是不能用这种盒子放置东西的,因为道家人相信四象一出必定是因为有灾难要发生,这四象便是来封印灾难的。故而根据这个特点有的修道的人便造出了这种盒子,其用途便是用来封印那些个邪物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盒子里装的定然是道家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还很邪门。” 听我这样一说几人下意识的赶紧离开了那盒子一段距离,刘三手道:“那我们是不是只要不碰这个东西我们是不是便没事了?” 我道:“原则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古人将这盒子摆在这肯定是有别的什么用意,你们看这洞里,有着那么多死的莫名其妙的骷髅头,而且刚刚又有那些个恐怖的虫子出现,我在考虑着,这放置盒子的人是不是在摆什么局?若是我们不碰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进入另外一个局里。” 听我这么一说几人顿时觉得有理,委员想来一会儿道:“这么想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先把这盒子打开看看吧,咱们手里不是还有两只兽角么,我就不信那里面的玩意能比刚刚那虫子还凶?万一咱们猜错了呢?”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或许也有这种可能。” 委员听了将袖子一撸说道:“我来开!”说着人便往那盒子走去。 ------------ 第八十二章 铜马 我见了一把拉住委员道:“你小子不要命了?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委员见我火他,一脸的无辜相道:“我想着那盒子里八成是宝贝呢!这不就往了防护这茬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来开,你帮我拿着兽角在旁边防备着。”委员一横道:“不行这个说了我来开就我来开,谁都崩跟我争,谁争我跟谁急。” 我听了知道委员怕有危险,所以自己儿便打头阵,别看委员平日里跟我贫嘴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他却是处处想着我的。我正默默的感动着忽然委员接着又说了一句:“我说这里面要真是宝贝,我可先说好我占大头。” 我翻了翻白眼并不理他,从包里拿出一双防护手套,而后又觉得不放心让大志将防毒面具给拿了出来,委员见了笑骂道:“我*这是让我做生化试验呢?” 我道:“你小子就知道嘴贫,赶紧的将这些个都戴上。” 委员听我说了,倒是闭上了嘴,乖乖的将面具和手套戴上,完了后便走到那盒子边伸手便抓住了那玄武的身子,一用劲便想打开盒子,可是事情并未如同他料想的发展,只见委员单手连提了两次那盒子竟然纹丝不动。 委员道:“这玩意怎么打不开?不会是连在这石墩上的吧?” 我道:“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这盒子太重了你妹提动!” 委员道:“怎么可能,再怎么重这盒子也就是这么大啊!” 说着他便用了两手,一手抓住那伸出的*,一手抓住那后面的龟壳,大喝一声便要提起来。委员这双手一下果然有效,只见那盒子竟然被委员提的动了一下,这一下我看的真切,那盒子竟然是倒扣在那石墩上的,委员也是看见了不过这盒子太沉了,委员只来的及将它提起来一点便又让盒子掉了下来,砸在那石墩上轰的一声。 这时委员甩了甩手道:“我明白了,这盒子怕是有七八十斤重。” 我听了眼睛一亮喊道:“委员我明白了,这盒子不是七八十斤而是有九十九斤。” 委员道:“九十九斤,怎么会这么重?” 我道:“我倒是忘记了,既然这盒子是用四象阵的造型来制作的,那么它一定要遵循那道家里所说的归一之法的,因为在道家里的说法是,万物一旦遇到了九便会自然的回归到原始状态,而道家说过,人之初性本善,故而这盒子才被设定了九十九斤,其目的便是让里面的凶物回归到刚开始的起来,善良的状态。不过我观这盒子顶多也就脸盆大,竟然拥有九十九斤,想必那当初设计盒子的人肯定是煞费苦心的。” 委员听了哭着脸道:“这人苦不苦心我不知道,可是眼下这盒子却是实打实的重,我一人搬不来。” 这时大志听了走了出来道:“张哥我来帮你!”说着自己便戴上防护手套和防毒面具协同委员一起搬了起来。 这大志向来有股蛮力,而委员又是受过训练的,故而两人一合作,竟然轻松的便将那盒子挪了开去,我们见盒子被挪开本以为会有什么事发生,当下心里也就暗暗的防备着,但是却是任何意外都没有发生。 我心里奇怪凑近了那盒子下的东西一看,只见那里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造型奇怪的铜马,那铜马身上先是用雷云纹绘画了一个如同手掌的图案,接着在那马头上又用线条勾画了一个跳舞的小人,不过这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邪物,反倒让我觉得有点儿可爱。 这时委员和大志也是将那盒子给放在一边,委员凑过来一看道:“我*!费了这么大劲搞的竟然是个铜的,我还以为这里面要么是金要么是玉的呢!” 我听委员这么一说,赶紧阻止他道:“你小子快闭嘴吧!别在那里不懂瞎嚷嚷。”委员不知道我看过那眼睛的鉴宝书我可是知道的,这铜玩意意味着啥,那说明这件物件的年头可是不小了,古物便是这样年代越久越值钱,只怕这个铜制的马要是换金子做的马,只怕可以换回来好几十个。 我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跟着委员一讲,委员立马惊叫道:“我就说什么来着,这里面八成是宝贝的,我说我可是说过了,这里面的宝贝我占大头的。”说完他便一把将那铜马抓在手中。 我见了一惊道:“你慢点,别把那马给弄断喽,要知道这玩意年久没用,早就腐朽的不行了,若是断了一个什么东西,那就不值钱了。” 听我一说委员这才赶紧小心翼翼的,将铜马放下,而后从背包里找来一块布将那铜马小心的包了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包里。我见了道:“你小子也不管这是不是凶物,只要值钱上去就拿!我看你财迷到家了。“委员并不还口,乐呵呵的冲我笑了笑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利益么?” 我并不搭理他,回身看了看那石墩见再也没有其它可注意的了,便堆刘三手说道:“这里面却是很是古怪,明明是个凶物但是等我们拿到了,却是什么异向都没有引发,难道真的如同道家说的,这凶物的戾气被这四象阵给化解去了?” 刘三手思考了一下道:“算了咱们不猜了,既然没有事情发生那是最好的,以后咱们多注意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说了。”不过嘴上虽然是这样但是心里却是仍旧的放心不下。这时刘三手招呼了我们一声自己又带头往前面走去。 ------------ 第八十三章 触发机关 我回头再看看委员他们便一起随着刘三手他们往里面走去,委员因为得了个听说价值很高的铜马,心里兴奋走起路来竟开始哼起小曲来了,我仔细一听这货竟然哼的是十八摸的调调,歌词是:‘小冤家你莫怪呀,今儿个老娘来把你爱!想当年那黄世仁硬上潘金莲,可怜那贾宝玉还是个小处男啊!…….” 我听了一会噗嗤一笑道:“你小子哼歌就好好哼,怎么竟是串词改调的?这黄世仁和潘金莲那是一个地方的?” 委员听了撇了撇嘴道:“我管他是不是一个地方的,我直见得那茶楼里说书的就是这么给唱的。” 这时大志在后面嘿嘿的笑道:“叶哥你就别跟张哥争了,这次张哥没有唱错,当时我也是在场的,我也听见那说书的是这么唱的。” 我听了一阵冷汗,是什么样奇葩的说书的会这样唱啊?简直是恶搞嘛!这可怜的委员本来脑袋里的调调就不多,被这无良的说书的这么一搅和,这下就更糟了。 这一路上由于委员大、志我们三个在一块打趣,渐渐的大家的话也是多了起来,不多时我们便不知不觉的竟走出了通道,忽然前面的走路的刘三手道:“咦!前面好像没路了!” 我们一听赶紧的靠近刘三手,借助他手里的狼牙看到,前面竟然是一片水地,看着像是一条地下暗河的样子,而此时我们正站在这河上面,对着我们脚下正有一个石头切成的阶梯一直蔓延到下面的河岸,河里黑咚咚的即使用狼牙照去,也是看不到多深。我们用狼牙朝着暗河照了一圈,见此地却是如同有吸光物质一般,即使以狼牙的强光度,也是使得能见度很低。 我们顺着阶梯走下去,站到河岸上,我用手试了试河水,只见这水竟然有点儿温度,感觉并不像地面之上的水那么的凉,此时刘三手皱着眉头道:“我们怎么过去?” 我也是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道:“这下坏了,事前我们并没有想到进大山里还要过河,故而就没有准备过河的工具,这下可好我们今天想要过去恐怕是难喽!” 正说着老六说道:“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听了赶紧顺着老六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我们的左方正有一个如同石马的造型的东西静静的立在那。 我心里奇怪便打开手里的手电筒,朝着那东西走去,到了近前才看到这并非是什么石马,而是一个赑屃(龙的第六个儿子,来源请看山海经),这赑屃被雕刻的惟妙惟肖,赑屃的身下立了一个长长的石碑,碑上刻了很多的我看不懂的字,而在这赑屃的后面有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台,石台上放置了一个平滑的铁盒子,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这时刘三手他们也是赶到了,刘三手看了这些也是一脸无知,我道:“据我看这块碑文估计写的就是这暗河了,上面搞不好还有记录是怎么过这河的,可是这上面的文字我们却是不认识啊!” 忽然后面的老五走了过来说道:“让我来看看。”说着他便走到前面来,打开手电筒,对着那碑文仔细的研究起来,我看了道:“你还认识这些个文字?” 一边的刘三手道:“老五家里的爷爷以前是搞古学研究的,故而他爷爷认识了很多的古文字,老五小的时候他爸妈因为在部队里忙没办法照顾他,故而老五是跟着他爷爷长大的,所以老五在他爷爷的影响下渐渐的也认识了不少的古文字,后来文革爆发,老五的爷爷因为年轻时为袁世凯做过事,故而被当作土豪来批斗,如此还连累了他的家人,他的爸爸妈妈也是因为他爷爷的事被部队里批斗,由于老爷子年岁高了,没批斗几天便突发心脏病死了,他的爸爸妈妈因为不堪忍受这份痛苦,相机在部队里自杀了,至此才迫使老五没了办法,故而才参加了我们的组织里。 我听了一阵感慨,这些都是国家栋梁,可是今天却是落的如此下场,哎!文革害人不浅啊!正感慨着老五却是已经读完了石碑上的文字,我见了赶紧问道:“这石碑上是什么文字说的是什么?” 老五想了想说道:“这石碑上的文字是秦国时期的,我也只能看懂大概的意思,上面说‘这河以前本叫清水河,河里的水据说是由天河上流出来的,一直以来便是皇宫御用的水,可是不久河里来了一个叫做皮王的怪物,它在河里兴风作浪不让宫里的人来取水,这事被一个叫萧越的道士知道了,那道士发威便和那怪物打了起来,两人打了三天三夜后来那道士终于战胜了那河怪,把那怪物永久的封在这清水河里,再后来这事被秦始皇知道,秦始皇要亲自过来看看,于是让人放出了那怪物,可是此时怪物已经死了,放出来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秦始皇大怒,让人将这怪物给剁了尸体扔在了这清水河里,不多久这扔下去的怪物的石头忽然腐烂,不多时竟将这一河的清水染成了黑色,有个在场的道士讲恐怕这是不详的预兆,那怪物责怪我们毁坏了它的尸体让它没办法超生,故而才染黑了这河的河水,让我们失去水源。” 始皇一听说道:“它竟敢威胁我?”于是下令让人将这河截流了,再让道士们作了一场法事将这怪物的灵魂永远的禁锢在这河里,让它永不超生,这赑屃便是用来镇压这怪物的灵魂的。 委员听了咂了咂嘴说道:“还是秦始皇狠,不但剁了人家的尸体,还想要封印人家的灵魂。” 我听了说道:“你小子没说到重点,我说老五你看错没有,我们要盗的可是明孝宗的墓穴,明孝宗那可是明代的,跟你说的秦代可是相差很远的,这明代的墓里怎么会出现秦代的东西呢?” 老五听了道:“这个我可以肯定是没看错的,当年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他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研究秦代的东西,故而我跟着他学的最多的就是秦代的知识,虽说我并没有他老人家对秦代文字的理解,但是若是认出一些文字的大概意思我还是能知道的。” 我听了一脸的迷惑道:“这可就奇怪了,怎么这明代里会出现秦代的东西,这在墓室来说出现其它的葬室那可是很忌讳的,按理这鲁大妨不会不知道的。” 这时大志说道:“司令你难道忘了,当初眼睛跟我们说的时候,可是说这明孝宗的墓室是鲁大妨找的,而不是国家花巨资建的,所以我猜想这墓穴里出现其它年代的东西并不为过。” 我听了一点脑袋道:“对啊!我倒是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这时委员忽然说道:“我*!这里又有一个盒子,里面不会又装了一个铜马吧!真要是的话,这趟即使盗不了那明孝宗的墓室那怎么也算是发了。” 听的委员一喊,我们都又过去看那盒子,委员见我们看来赶紧的套出手套和面具道:“这次老规矩仍旧是我先来,不过分成的时候我还是占大头的。” 我白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委员兴奋走到盒子前如同前面那个一样打开了盒子,不过这次盒子却是轻了许多,委员只需一只手便打开了它,我们见盒子打开赶紧离开了一段距离,过了半天我们见盒子没动静这才伸着脖子往里面看,只见里面除了一个孔洞外其它竟然什么都没有,那孔洞不大也就刚好够伸进去一只手。 委员见盒子下面什么都没有,顿时急了道:“这不会吧!竟然没有铜马?” 我道:“你以为那玩意好做?” 委员道我却是不信,说着人竟然将手伸进了那洞里,我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快拿出来。” 委员听我一叫下意识的手竟往下按了按,只听那孔洞下面忽然传出了咔咔的声响,我道:“不好这八成是机关。” 果然我刚喊完,只见那本来平静的水面忽然开始沸腾了起来,那孔洞里传出的咔咔的声音确实越来越急促了,委员见了赶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见了道:“大家快跑,上岸上去。” 大家伙一听知道事情严重,一个个干净脚底抹油的往岸上跑去,当我们跑到那石阶上时,忽然我听到一阵的哗哗的声音,接着便是嘭的一声,像是两块铁板撞上了一样,我耳朵顿时被这声音给震的嗡嗡直响,我惊恐的扭头回去一看,却见到那河面上竟让横架了两条铁链,在铁链的中间正拴着一个巨大的龟壳。 ------------ 第八十四章 虫子大战 这景象不光是我看到了,刘三手他们几人也是看到了,当即我们这一群人便愣了下来。 我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委员触发的不是机关?” 刘三手摸了摸鼻子说道:“我看这并不像是机关,要是机关的话,估计它早就开始攻击我们了,可是你看这东西自打出了水面就再无动静,怎么看都不是机关的。” 这时大志走了出来,道快看那中间吊着的龟壳活了,我听了赶紧看去,只见那拴在链条链子中间的那个龟壳此时正一抖一抖的像是要从那链子挣脱一样。 此时委员忽然说道:“不会是说那水里有个怪物么,而且还被打死了,这会儿怎么又活了?我估计着这可能是老五看错了,毕竟是古代人写的,万一那上面记载的是怪物没死而是被正压了呢?” 老五听完委员的话顿时不乐意了,说道:“不可能,我看的真切,这上面记载的确实是怪物被杀了,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证这绝对不是错的。” 我听了赶紧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是相信老五的,老五难道你还不知道这委员的脾气么?这小子经常就是一副这样的嘴脸。” 委员一听我这样说他,立马不乐意了说道:“嘿我说司令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我可是保持了一下咱们中华民族的怀疑精神的,我就是有话直说的。” 这时老五听了,怒说道:“好!你不相信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看,我倒要看看这怪物是不是真的活了。” 说完一撸袖子就往那河下跑去,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结果一伸手没抓住,那小子非一般的往那链条跑去,我后面的老六见了赶紧说道:“五哥不要冲动,”说着人也跟着往那边跑去。 我回头看来一眼委员道:“你小子整天就知道耍嘴皮子。” 说罢我赶紧的追两人而去,不过这老五是含恨而跑,故而这速度确实不慢的,等我追上他时他已经开始顺着那铁链往那龟壳上趴去了,我大叫一声抓住他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冲动赶紧,过来这玩意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老五被我这么一抓,顿时冷静了大半,正要顺着我的意愿下来,忽然那链条竟然抖动的越发的厉害了,链条上的老五一个没有抓稳,顿时人便跌倒在那黑河里,我惊呼一声赶紧去捞他,忽然河水开始卷动了起来,顿时我直感觉那老五的身体被那卷动的河水带的十分的沉重,这时刘三手等人也来了,赶紧帮着我抓住老五的衣服就要把他救上来,忽然只听撕啦一声,那老五的衣服竟然被我们拉出了一个大口子,顿时我们拉住老五的手力一松,老五便被那河水往中间卷去。 我惊吓的争大了眼睛,只见老五在水里高喊着几声,身体不住的在水里扑棱,可是那河水卷动的力量太大,老五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就这这节骨眼上,那老六忽然人已腾空接着两臂往前一送,便稳稳的抓住了老五,而后老六将两脚一并死死的扒在那一个链条上。 我见了赶紧跑去,一把抓住老六的双脚,喊他们几人道:“快来帮我把他们拉上来。” 他们几人也是不敢怠慢,赶紧会合我拉着那老六的脚便往上拉去,终于在我们齐心的帮助下,老五终于被拉了上来。 我几人喘着粗气,我道:“老五你感觉怎么样?” 老五道:“那水好奇怪啊!上面是热的!下面竟然冰冷刺骨,在水里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就想要从身体里被挤出来一样,难受的紧,估计你们要是不把我拉出来,不肖半刻我准被这怪异的水给弄死。” 我听了道:“这水热我倒是知道的,刚来到这地方我便用手试了试水,结果却是热的,但是我却是不知道这水的下面竟然是凉的。” 正说着忽然老六说道:“快有声音。” 我们下意识的赶紧往那龟壳看去,结果老六惊恐的道:“不是那里是过道里面。” 说完我只听到我身后竟然响起了一阵的吱吱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扭头看去,只见那本来消失的黑色虫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回来了,而且瞧那气势,竟然是往我们这边爬来。 刘三手见了,面色一变赶紧说道:“快把那怪兽的角给拿出来。” 我听了不敢怠慢赶紧将那怪兽的角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身前,我们一行人借助这怪兽的角赶紧离那阶梯远远的。 果然那帮虫子再闻到这怪兽的角的气味以后并没有来攻击我们,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见那虫子头领放过我们之后,直接带着那虫子大军往那龟壳上跑去。 我心里奇怪,赶紧全神贯注的看去,只见这虫子头领在到达那龟壳以后,竟然将头一伸呼的一下竟然转进了龟壳里,那本来摇晃不止的龟壳被这虫子一钻,竟然奇迹般的停了下来,没多大一会又开始了摇晃而且这幅度比刚开始时大的多了。 且说那帮黑子小将在自家老大进了那龟壳以后,自己并未再有所动作,而是一个个的竟然在那龟壳上围城了一个虫子圈,将那露出水面的龟壳站的满满的。 不多时那本来剧烈摇晃的龟壳忽然一听,接着只听噗通一声,那虫子老大竟然从那龟壳里跳了出来,直接的跳进了水里,小虫子们见自家老大跳水,立刻不淡定了一个个在那龟壳上吱吱的叫着,有好多个虫子竟然也是跳江水里,吧啦着爪子往那虫子老大身边移动。 这边虫子们正忙着救自家老大,忽然只见那虫子老大出口来的龟壳里竟伸出一个白白的脑袋,这脑袋长的颇像蚕类,但是却是比那吐丝做布的蚕要大的多的多。 那白脑袋往外瞧了瞧,见到在水里挣扎的虫子们后,竟犹豫都不犹豫一个纵身也是跳进了水里,接着便是疯狂的攻击那些个水里的小虫子。 委员见了,一抹额头上的汗水道:“我滴个乖乖这时虫子大战啊!” 我们听了并未理他,继续的观看着水里的变化,只见那跳下水的白虫子在攻击了一番水里的黑虫子后,一个箭神便往那黑虫子冲去,那黑虫子此时正在挣扎这水里的卷收力度,但见这白虫子攻击而来并不惧怕,吱吱的叫了两声,便咬向那白虫子,话说那白虫子也是不惧,只管让那黑虫子咬,自己只用柔软的身体不断的缠住那黑虫子的身体。 这下两个虫子可算是半斤对八两了,两个家伙都是铁身体任由对方攻击,就是不送,此时那河水的卷动已经是非常的快了,两个虫子的身体在漩涡里被卷的不住的转动。 忽然那上面的龟壳竟然停动了,接着只见那龟壳里一下伸出了许多的白头,在看到上面的黑虫子以后,竟然齐齐的往上面爬去,于那黑虫子战到了一起。 ------------ 第八十五章 战争 我们见了头皮一阵发麻,我向来对这个虫子之类的东西就是不感冒,这会儿见到这些个黑白的东西在那龟壳上翻滚不休,立马就联想到茅坑里那些个靠人体排泄物为生的白色家伙,胃里就一阵的不好受,当场就想要恶心出来,还好我立马止住,忍了很久才算好受了一些。 这时刘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快看!水里的漩涡好像停了,那两个大的这会儿又打起来。” 我听了急忙看去,只见此时那黑水河里面的漩涡渐渐的停了下来,那两个虫子老大此时稳住了身体,正在河里互相的看着对方好像一副你不死就不行的样子。 终于那白虫子发起了攻击,只见它将他那身后的尾巴对着水里就是猛的一拍,身后的河水顿时被它拍的老高,借着水里的这股子冲劲,那白虫子身体似箭一般射向那黑虫子,那黑虫子见白虫子射来,却也是不惧,吱吱的叫了一声,将他那黑黑的身体一摆,便一口咬向那白虫子,不多时两个虫子便战到了一块,顿时在水里殴打了起来,那河水也是被两个虫子搅和的如同沸腾了一般。 委员道:“我滴个乖乖!这两个虫子是不是债主与欠债人关系啊?这斗法,这得是欠了多少钱不还才有的结果啊?” 我听了一笑说道:“这哪是什么黄世仁与杨白劳啊?这我估计就是那水浒里的浪里的白条和黑旋风打,两人都是好汉,不过唯一不恰当的就是,黑旋风怕水,而这黑虫子不怕水。” 刘三手拍了拍手说道:“这下真实让人意外啊!这两个虫子之间就打起来,要不是他们打起来估计我们见着哪个都得送命。” 我道:“别说还真是这样,要不是它们互殴,我们还有个屁功夫在这闲聊,早就因为那黑虫子而躲的远远的了。” 正说着,忽然只见那本来被两个虫子搅和的天翻地覆的黑水,忽然的往上的涨了起来,那两个虫子老大一见这摸样顿时吓了一跳,约好的似得竟一起往那龟壳上没命的爬去,不多时两个虫子刚好爬到了那龟壳上,忽然那水里竟嘭的一声,钻出一个硕大的头颅来,说时那硕大的头颅一出,便想都没想的往那爬的慢的白虫子老大身上咬去。 那白虫老大此时已经是半个身子在龟壳上了,但忽然觉得自己身后恶风不善,立即灵机一动冲着那巨口的主人脸上便是一尾巴,那怪物被这一尾巴打中,顿时脑袋一偏,一口竟咬在那龟壳上,只听噹的一声,我才知道,原来这龟壳竟然是铜做的。 那怪物见自己一击不成,反被抽打,顿时一声怒吼,接着只见那水里一阵旋转,接着那怪物用力一顶,顿时它整个身子都露出了水面,这时我才看清,原来这怪物竟然是一条青花大蟒蛇。 只见这蟒蛇身体呈全青色,身长大概有十五米左右,身上的鳞片幽幽的散发着冷光。也不知道这玩意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生的会如此巨大,这要是放在外面,百分百会被百姓们当作成精的蛇仙不可。 这时刘三手拉拉我说道:“这下麻烦了,这玩意青蛇可是不好惹,看它这体型,估计我们要是跟它打起来,准是被虐的份。 我听刘三手这样说,并不以为意,我道:“怕什么?米瞧瞧这场子里面的几个家伙哪个不是说要我们命就要我们命的,刚开始那狼死的事你又不是没看见。 刘三手听了点了点头道:“也是,看来我们还不是一般的衰啊!” 我道:“也不是这样说,你看这会已经发生变化了,这两个虫子这会子竟然开始联合对付这青蛇了,看来它们也知道,无论哪一方被这青蛇挂了,自己都是不好受。” 听我说了,刘三手便转头看去,只见此时那两个慌慌张张的虫子老大,此时已经稳定了,而且它们还整顿好了自己的部队,正虫子老大颇有威风的站在前面与那青蛇对阵,后面一帮小弟们,份黑白两排整齐的站在后面,只待自家老大一声令下边攻击上去。 这时我颇有趣味的问刘三手道:“你说说,这三方打架谁会是赢家?” 刘三手道:“这个嘛!我估计是青色赢,你看着青蛇既然敢出来打着两个虫子,那就说明它知道这两个虫子的厉害,而且自己并不怕它们,故而才出来的。” 委员听了道:“我看不是,我是觉得这黑虫子厉害,就冲它们那一口好牙,我估计就能把那青蛇给咬成标本。” 正说着大志叫道:“看!打其来了。” 我赶紧看去,只见那青色此时已经发动攻击,它将它那身后十分有力道的尾巴,对着那龟壳便是一击,那龟壳被这尾巴打中如同装了发条一搬,立即开始做起了左右震荡的波动。 上面的小虫子们站不稳,都是吱吱的叫着纷纷往那水里落去,看来这青蛇也是聪明的,他自己也是知道,若是这帮虫子在岸上自己不是对手,但是道了水里那可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两个大虫子见小弟们落水,怒吼一声立马跳到青蛇身上便开始咬了起来,可是那青蛇的身体像是十分的坚硬,它竟然不顾那两个虫子老大的撕咬,伸着脑袋去抓那些落水的小弟去了,那些个小虫子见巨蛇咬来,立刻吓的纷纷的在水里吱吱直叫唤。 两个老大看了,立刻急了,顿时那白色的虫子一阵愤怒,狠狠的举起自己的尾巴,对着那青蛇身上便砸了下去,这一下像是有了效果,那青蛇被砸的痛了,斯斯的叫了两声。 立刻开始猛烈的抖动其身体来,那白虫子一个抓不稳便从那蛇身上掉了下来,那蛇见罪魁祸首掉下来,怒吼一声便咬了过去,那白虫子并不惧,立刻将身子一缩一滚便滚到了那蛇的嘴里,然后一用力便使劲的撑住了那蛇的嘴,使得那蛇嘴关不得,急的那蛇连连甩头也是没甩掉。 过一会那蛇怒了,一头扎进了水里,剩下了身体不住的在水里扑腾,可怜那些个小虫子,本就怕水,这会又被这巨蛇折腾,顿时好多都是淹死了,立刻水面上便飘了一阵的虫子尸体。 忽然那翻滚的水面一停只见,那扎下去的巨蛇又出来了,此时那巨蛇却是已经合上了嘴巴,不过却是一脸的痛苦相,我心道,这白虫子却是能耐了,估计还是没办的巨蛇吞掉,而是在这巨蛇的嘴里作怪呢!果然没一会那巨蛇嘴一张竟然将那白虫子又给吐了出来,这可是蛇的天性,吃不掉的就吐出来。 ------------ 第八十六章 三死 这青蛇吐出那白虫以后,愤怒至极,高吼一声,将身后的尾巴一甩便要将那白虫子抽个稀烂,那白虫子见了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身体一卷,虫子身体便如同那肉球一般,静止不动了。 下一刻那青蛇的巨尾也是顷刻拍到,顿时只见那白虫子,卷起的身体往下一扁竟硬生生的接住了那巨蛇的一击,这青蛇本以为自己的一尾巴会将那白虫子拍烂,但却是见到那白虫子竟然在自己的一击之下毫发无损,只感觉自己的威信是丧失了一般,抡起巨尾就要再次砸下,但这次白虫在却是并未再给那巨蛇机会。 只见它猛然一个冲刺,急速的射到那巨蛇的面门前面,那巨蛇见白虫子射来,心里一惊,立马就要回身防御,但是白虫子既然得了这个机会哪能让巨蛇再次防御,只见它将那柔软的身体一伸,而后猛然勾住那青蛇的脖子,接着虫身一卷便死死的缠在那青蛇的脖子处,而后一加力便想要将那青蛇给活活勒死。 话说这边青蛇和白虫子打的激烈,那黑虫子也是没有闲着,只见它这时已经绕道那青蛇的背上,对着青蛇的背部的一处鳞片便是猛咬,想要将这处鳞片给咬破,而后自己如同杀那狼头领一般将这青蛇开肠破肚了。 那青蛇也是知道这黑虫子的计谋当下心中大急,不禁自己也是慌了阵脚,只见它在那水里徒自猛拍水面,将那黑水给拍的如同沸腾一般,巨大的身体在水里滚动不止,想要将那两个可恶的虫子给甩下来,但是尽管自己使用浑身解数,那两个虫子却是如同长在上面一样,竟然没有办法摔下它们。 这时那青蛇急了,忽然眼角瞥见那铁链上的巨大龟壳,顿时计从中来,只见它竟然一头往那龟壳上撞去。 委员道:“看来还是这两个虫子占了上风,你看着青蛇被*的竟然选择自杀了,跟小日本一样啊不做战俘。” 我道:“你小子瞎说啥呢?我看这蛇不是自杀的,倒像是想要将这缠在身上的两个赖皮虫给撞下来。” 果然我刚说完,那青蛇的已经撞上了那龟壳,看起撞上的地方,刚好是那白虫子缠住的地方。那白虫子虽然皮厚,但是被这青蛇这么结结实实的一幢,顿时自己也是吃消不了,本来紧缩的身体竟然有了松开的迹象,巨蛇见这一幢有效,立即毫不犹豫对着那龟壳便是咚咚的撞了起来,那白虫子终于吃消不了,虫身一松便掉了下来。 这巨蛇见白虫子下来了,正想送口气,然后一举将这白虫子干掉,忽然知觉自己背后一痛接着只见自己背后忽然涌出如同喷泉一样的血来,那巨蛇怒吼一声,却是见到那黑虫子正想要钻进自己身体里。 巨蛇不敢怠慢,赶紧将自己那长长的身体一卷,然后一口便咬住了那将要进自己身体的黑虫子,话说那黑虫子自己的身体被咬,却是并不在意,四只猛蹬的就想要进那蛇的身体里,那蛇双目一怒,嘴上一用力忍者痛将那黑虫子拔了出来,,此时那黑虫子仍旧是摆动四肢不停的。 那巨蛇拔出黑虫子以后并不敢再吞了,而是将那黑子一扔而去,这时那白虫子又是攻击了过来,那巨蛇又了一次教训,立马将自己的头一偏,便躲了过去,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白虫子的身体,头一偏便如同那黑虫子一般将那白虫子扔在那河岸上,那白虫子并不怕这点小痛,拱起身体正要进行下次攻击,却是已经晚了,此时巨蛇的尾巴也是砸到了,那白虫子一个躲闪不及便被砸了个正着,顿时白色的身体便被砸的一扁,待了尾巴收起,那白虫子正要再次起来,却是那蛇尾又砸了上去,如此这般一连砸了七八次,河岸的青石板地面被砸的满是蜘蛛网,那白虫子却是也被砸的起不来了,白色的身体徒自在那地上拱动,但是就是站不起来,那青蛇见自己成功,怒吼一声,接着巨尾又毫不留情的砸在那奄奄一息的白虫子身上,至此那白虫从身体里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接着便不动了,我估计那白虫子稳定是挂了。 那巨蛇见自己灭了那白虫子,惊喜的吼了一身,忽然只觉得自己肚子中一阵蠕动,感觉就像是有东西破洞而出一样,那青蛇一阵慌张,却是那黑子趁白虫子吸引那青蛇的注意力时,竟然从那原来的洞里钻了进去,而且还在那蛇的肚子里大闹了起来。 不一会,只见那青蛇的下身处一身蠕动,接着鲜血一射,那青蛇的竟被黑虫子,在下身处开了一个洞来,那青蛇吃痛,在地上打滚不止,巨大的身体猛力的抽打这山壁上的岩石,大块的岩石被打了下来,纷纷的落进了水里。 想来这青蛇估计长这么大,一只都是自己欺负别人,还没有被人欺负自己的,今儿个受了这么大罪,恐怕自己小命要交代了,顿时怒从心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尾巴便扫向那黑虫子,那黑虫子被这一尾巴打中,虫身倒飞了出去,砸在那河岸上竟发出咚的一声。 接着那巨蛇如同打白虫子一般,用着尾巴猛力的抽打那黑虫子,那黑虫子见了,将自己往那身体下一缩任凭那巨蛇抽打,好像自己一副不怕的样子,可是那巨蛇并不管,自顾自己的抽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道最后那巨蛇渐渐的是没了力气,而后竟身子一软,蛇身竟然倒在那水里没了动静。 过来好久,这两边的小虫子见自己老大都挂了,顿时也没了心情互殴,一个个赶紧的往那涌到里跑去。没一会便跑了个干净。 我们见虫子们都走了,这时我们才敢走进瞧瞧,却是见到,那黑子竟然被那巨蛇给拍在了一个深坑里,半截虫身都是埋在坑里面。 委员用枪挑了一挑,却是见到那黑虫子下面一摊的绿色液体,而那黑虫子早就归天了。 刘三手道:“看来这事情却是比我想象的好,三方都死了,这下我们安全了。” 委员道:“这就叫什么来着,鱼什么争打渔的得利。” 我道:“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是个典故,我说你不懂可不要乱用词语。” 委员道:“那什么都一样,说的都是一个道理的。” 我白了白委员一眼并没有再搭理他,我问刘三手道:“这三个家伙已经死了下面我们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前进?” 刘三手道:“那是自然,既然他们都死了,那我们真是应该继续前进的,我们先过到河对岸看看,有没有路了。” ------------ 第八十七章 老四老五身死 既然刘三手都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再迟疑什么了,当即我们几人便顺着那铁链走了过去。 这次是委员打头阵,他戴好手套当先攀爬上那锈迹斑斑的铁链上,而后慢慢的往那龟壳上移动,由于担心铁链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牢度不够,故而我们便没有与委员一起往那铁链上爬去。 委员上得铁链上以后,由于他体积重,弄得那铁链是一阵的晃动,我很担心铁链会因此被晃断掉,故而我开口说道:“小心点。” 委员回头冲我笑了笑道:“没事,这铁链硬着呢,只是外面结了一层的锈迹而已,抹掉外面的锈迹这就跟新的一样。” 我点了点头道:“这就好,你先过去,等一会我们便随着你过去。” 委员听了双手开始使力,人就如同一个大马猴一般嗖嗖的直往那龟壳窜去,不多时他人便站到了龟壳之上,这时我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有没有情况?” 委员打开随身的狼牙手电环顾四圈的照了照,说道:“对面好像有东西,不过看不清,以我看估计这里面也是涂有吸光的物质,竟然以这狼牙的照射力度也是无法看的太远。” 我道:“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好吧!你先试试那龟壳的硬度够不够我们几人站上去。” 委员听了在那龟壳上敲了敲,然后又在龟壳上跺了跺脚说道:“我*,这龟壳是铁打的,硬着呐!就是我们全站在上面也是毫无压力的。” 我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先在那边等着我们,一会等我们上去了再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说罢我对刘三手道:“怎么样,咱们也上去吧!我估计对面肯定有东西或者走道的,这会咱们去看看然后再打算?” 刘三手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我先打头阵你们跟着我后面一块,到了那龟壳上我们再计议。” 我道:“好的,就这么决定了。” 当下我们几人各自拿出手套戴上,然后伸手抓住铁链跟着刘三手的后面往那龟壳上缓慢的爬去,刚开始的时候我见那委员爬着敏捷,还以为这铁链很好爬呢,这回轮到了自己,却是感觉这铁链竟然滑稽异常,手抓在上面竟然有种要滑掉下来的感觉。真不知道委员刚刚那么敏捷的速度是怎么爬出来的。 正爬着忽然我感觉自己身后一阵晃动,我心里一惊差点掉了下来,正要开口问怎么回事,却是听到我身后的老四叫道:“救救我,我要掉了。” 我回头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老四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抓牢铁链,人当即就要滑下去了,幸好他机灵一只手抓住了铁链,这才没有滑下去,不过人却是被吊在了半空中。 我赶紧用脚巴住铁链腾出一只手抓住老四的衣领使劲的把他往上面提去,老四借着我的这股子提力,另一只手也是开始用力将身体往上拉,眼瞅着就要拉上来了,忽然委员喊道:“快!小心。” 接着我便听到一声枪响,我手上一哆嗦便没有抓稳老四,老四在没有我的帮助下笔直的往那河中掉去,我喊道:“老四。” 那老四此时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人便掉进了河里,半天没见他出来,我冲龟壳上的委员喊道:“你小子干什么?” 委员急道:“快爬到龟壳上来,我*!那青蛇又活了。” 我听了心头一惊,赶紧往那青蛇看去,只见那本来已经死亡了的青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活了过来,此刻它正摆动着巨大的身子,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这些个铁链上的人。 我见了急道:“快!你们快爬上去,委员掩护我们。“ 委员听了二话不说,抬起步枪便对着那青蛇放了一枪,虽说那青蛇的身体坚硬异常,不过却终究是血肉之躯,委员这一枪刚好打在那青蛇的脖颈处,那子弹打进去,直把那青蛇打的鲜血四溅,顿时一股子血腥味便弥漫开来。 那青蛇被击中,顿时痛的怒吼一声,回头便去找那开枪的委员,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便要攻击委员,委员不慌不忙的赶紧将那步枪装弹,对着那攻击而来的青蛇便又是一枪,这一枪不偏不斜刚好打中那青蛇的眼珠子,当场便让那青蛇的眼珠子暴了起来,绿色的汁液四处飞溅,我的身上也是沾上了许多,闻着腥臭异常。 我忍着恶心,手脚并用努力的往那龟壳上爬,此时前面的刘三手也是爬了上去,接着大志老五老六等人也是上去了,接着便是我。 等我爬上去时候,刘三手等人也是加入了委员的战团,拿起步枪不断的朝那青蛇开火,不过他们几人都只是业余人士,平日里拿着步枪吓唬吓唬动物还可以,但是要是真到了上战场,开个十枪能打中九枪就算不错了,尽管那巨蛇的体积不小。 不过虽说打不中那巨蛇,但是却也是让那巨蛇不敢靠近我们,它吃了委员的两枪,有点惧怕我们手里的家伙,顿时只敢在河里嘶吼不已,而身体却是离的我们远远的。 后来这青蛇见自己九攻击不下,顿时嘶吼一声,而后便一头扎进了黑河里,这时我们才收起步枪,我道:“这巨蛇走了?” 刘三手道:“我看不像,这蛇类的动物是最为记仇的,今番我们将它伤成这样,恐怕这次它不弄死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说着,却听大志叫道:“快,那畜生在我们下面。” 我听了赶紧看去,却是见到龟壳的下面正有一股水箭朝着我们射来,还没等我们做什么,便只感觉这龟壳一阵晃动,我人便腾空的飞了起来,我心里一惊,道:“这畜生想要把我们站立的龟壳顶翻,等我们落下水我们就死定了。” 说完我人便有掉了下来,我既然知道了青蛇的目的,便牢牢的抓住了龟壳上面的纹路免得自己跌下去,我冲他们几人喊道:“抓稳了,别掉下去,掉下去必死无疑。” 刚喊完,忽然在我们龟壳前方不远的地方,那本来掉进水里的老四噗通一下从水里钻了出来,说道:“这水里有东西。” 我见了立马惊出一身的冷汗道:“快!老四小心点,那青蛇又活了。” 经过我这一提醒,这老四这才看见攻击龟壳的青蛇,顿时惊叫了一声,便奋力的往那岸上游去,但他这看似保护自己的举动却是立马引起了那青蛇的注意,那青蛇吐了一口猩红的芯子,便一头又扎进水里,带着一股水箭,飞快的往那老四游去。 龟壳上的我们几人此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刘三手道:“老四,小心后面那畜生攻击过去了。” 刚喊完,只见那畜生头一伸带起一大股水花,张着血盆大口便向那老四咬去,可怜此时老四人在水中行动受阻,哪是那巨蛇的对手,当即便被巨蛇咬中,老四只来的及惨叫一声,人便被那巨蛇断成了两截,身体里的血液疯狂的往河里灌去,却是让这空间里的血腥气越发的浓郁了。 我们几人见老四身死,顿时怒火中烧,老五怒吼一声:“四哥!”而后也不管摇不摇晃的龟壳了,立马拿起龟壳上的步枪,也不管打不打的中那青蛇,只管对着那青蛇猛射不止。 此时我们也是站了起来,我们一个个都疯了一样拿着步枪对着那青蛇点射不止,委员更是含着泪水咬着牙,对这那青蛇猛打,其实我知道,虽然我们跟老四不是太熟悉,不过毕竟他是我们这些天来一直朝夕相处的伙伴,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那青蛇被我们这一番猛打,顿时身上开了好几处洞口,身体的血液顿时把这黑水河都染的红了大半,巨蛇吃痛顿时将身子一缩,又扎进了水中。 龟壳上的老五见了,怒骂一声道:“狗日的,还我四哥。”喊罢竟然将背包里的田瓜手雷掏了出来,拉开手环一个猛子往那河里跳去,我惊叫一声,正想要拉他却是来不及了,老五此时已经跳下去了,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响,手雷的冲击波将河水掀起了一股巨浪来,夹杂着碎肉直往我们这边砸来,龟壳上的我们躲闪不及,顿时被淋了个透彻,那碎肉沫子弄的我身上到处都是,刘三手等人见了怒吼着老五的名字,可是已经晚了。 ------------ 第八十八章 魂兮归来 正当我们吼着的时候,那青蛇忽然一下从那水里冒了出来,不过此时的它情况也是惨到了极点,田瓜手雷爆炸的巨大的威力虽说将老五炸的粉身碎骨,但是也是将那青蛇伤的不轻,只见此时的青蛇半边脸被炸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脖颈处被单片冲出了个骇人的大口子,从那口子里正呼呼的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 那青蛇一冒出来,我们几人便是一惊,其中刘三手当即就要再拿颗手雷下去给它报销了,我一把抓住他道:“别冲动,老五老四都已经牺牲了,我们不要白白的再有人死了,你看这青蛇这次被老五炸成了这样我看八成是活不了了的。” 刘三手经过我这么一说顿时冷静下来了,顺着我的目光前去观察那水中的青蛇,只见它此时也是没有再攻击我们,而是徒自的在水里翻滚不止,将那黑水搅和的如同要沸腾起来一样。 我道:“大家都看到了,这青蛇不用我们去杀,自己就会死的,我希望大家冷静下来,不要再下去做无畏的牺牲了,我们已经失去了老五,老四,我不想要再失去其他的兄弟。” 几人听我这么一说,本来蠢蠢欲动的身子顿时冷静了下来,这时委员一声不吭的拿起身边的步枪,对着那翻滚的青蛇便是打了起来,我见委员如此并没有再去阻止他,我知道委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平日里好像他谁都看不惯,可是一旦他拿你当作朋友,那么他却是比谁都要真心,这会他眼睁睁的看着老五,老四这样惨死,只怕在他心里是很难受的,故而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委员补的这机枪很有效果,那本来在水中巨力翻滚的青蛇,被委员这几枪打上,不一会儿便断了气死了,这时我见了一拍刘三手道:“老刘我理解你的感受,现在这青蛇死了,我们也算是为老五,老四报仇了。” 刘三手此时眼睛红彤彤的,霍然站起来道:“不!我要把那青蛇给拖上来,我要抽了它的劲扒了它的皮,而且老四的半截身子还在它的肚子里,我要把老四合好,好让老四在黄泉路上不再是不整的魂。” 经由刘三手一说,剩下的老二、老三、老六,也立刻站了起来,他们默契的套出背包里的装备,就准备下去,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道:“好,我们帮你。” 说罢我对委员说道:“委员你再爬到岸上去,一会我们用绳子拴住那蛇头,你将那蛇给拉上去。” 委员听了二话不说,抓住连着蹭蹭的就往那来时的岸边爬去,不多时便上了岸,此时大志、老二和老三也是相继下到了黑河里,两人冲着那青蛇的头部游去,我和刘三手也是下来了,我们要找到老四那上半截身子,跳到河中我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这河水也不知怎么滴,由一开始的温水变成了冰冷刺骨的凉水,这凉气竟然隔着我那厚厚的棉袄直往骨头里钻。 这时先下去的刘三手忽然悲痛的哭了起来,我循声游去,只见刘三手已然找到了老四的上半截身体,此时的老四还保持这游泳的姿势,不过在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恐惧,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不甘心自己九这样死去一样。 我伸手抚平了老四的眼睛,让老四的眼睛闭上,而后伸手想要从刘三手手里接过老四的身体,可是刘三手抱的死死的,我知道此时刘三手定然很是伤心,不过我们终究是要把老四给弄上岸好好安葬的。 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老刘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还是先把老四运上岸吧!这水里冷,别冻着老四。” 刘三手听我这样讲这才止住哭声道:“老四,大哥在这里,不要怕,我们这就上去。”说着便抱着老四往岸边游去。 我紧跟着刘三手上了岸,此时大志、老二他们也是绑好了蛇的脑袋,将绳子扔到了岸上,委员一把抓住,往腰上一缠吼道:“畜生,给老子上来。”说着就卖力的往后拉,那青蛇因为有水的浮力,很容易就被委员给拉倒了岸边,这时大志他们也是游了过来,爬上岸跟着委员一起拉着绳子,将那蛇头给拖了上来,而后我也加入他们,跟着他们一起将那青蛇给拖上来。 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那青蛇的容貌,只见此蛇约莫有二十多米长,身子有脚盆那么粗,身上的鳞片绿油油的而且还坚硬异常如同铁片一般,我估计这头青蛇可能是这山里面的,不知怎么会跑到这洞里来的,而且好像这洞里有着很丰富的食物,故而才将它养的这么肥胖,按照它这个体格,只怕它的岁数绝对不会小于一百岁。 但是另外一点让我迷惑的是,这现在是冬天,像蛇类的动物都已经深藏在洞里过冬的,这巨蛇却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活泼的出来,而且还凶猛的攻击那两个虫子,看它们的架势只怕战斗不是一场两场了,难道这蛇的食物便是这许多的虫子么? 见巨蛇被拖上来,那本来哭泣的刘三手噌的一身,掏出背包里的砍山刀,气势汹汹的走到青蛇的头部出说道:“这给蛇剥皮的事我来,我要亲手给老四、老五报仇。” 说完那刘三手举起砍山刀对着那青蛇的脖子便剁了下去,这砍山刀本是宋朝时用来砍伐大树而发明的,其厚重程度便是如同那斧头一般,我们准备它本来是用来砍伐路上阻挡我们的灌木的,这会被刘三手用在砍那青蛇的脑袋上,却是锋利异常的,一刀砍下,那青蛇的虽说有一层鳞片护着,但也是被刘三手将其脑袋剁了下来。 由于那蛇刚死,故而头被刘三手剁下后,一股鲜血便飞溅了出来,不但如此那蛇的切口处的肉芽却仍旧是活动的,剁下蛇头后刘三手并没有停止,刘三手将那蛇皮一挑,开了个口子而后扔了开山刀便抓住那蛇皮想要把那蛇的皮给生生的扯下来,不过这青蛇巨大,刘三手扯了好大一会儿才扯了没多远,我见了赶紧帮着刘三手扯,其它几人见了也是加入进来,跟着我们一起将那蛇皮给扯了下来。 我们将蛇皮一扔,刘三手又捡起开山刀,顺着蛇的脖颈一路往那蛇的腹部割去,不多时便将那青蛇开了腹。 开腹后的青蛇,肚子里的内脏呼啦一下全涌出来,只见那蛇的心脏竟然还在跳动,看来古人说的没错,百节之虫虽死尤僵。 刘三手见那蛇的心脏,拿着开山刀对着那心脏就是一刀,那心脏射出一股鲜血,便渐渐的停止了,我们一路顺着蛇的身子,找到了蛇的肚子上,却是见那胃里鼓鼓的,刘三手跳开那蛇的胃,哗啦一下从那蛇胃里滚出许多黄白物事,顿时一股恶臭便弥漫开来。 我们忍者呕吐的冲动找到了老四的后半截身子,刘三手含着泪默默的将老四后半截身子清理干净然后抱过去,放在老四上半截身子下,我们跟着刘三手一起。 这时老二他们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悲痛的跪在老四的身边哭了起来,我受到他们情绪的感染,不禁感觉自己的眼里雾蒙蒙的,我将头努力的抬起来,使劲的眨巴眼睛,希望自己不要哭出来,可是那泪水像是绝提的洪水一般,一股脑的便往外流。 哭了好大一会儿,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将老四葬了吧!”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还是劳烦张兄弟给我这苦命的兄弟寻处好睡处。” 我点了点头道:“老四身死水中,俺规矩是需要回归祖籍,葬在祖宗的身边才稳妥的,今我们再回去是不可能, 那么我们就如同葬那大娘一样,将老四火化了,然后带着他的骨灰一块回去。” 听我如此解释刘三手道:“也是只有这样了,可是老五连身体都找不到一块,这可怎么办啊?” 我道:“那么我们也只有将老五贴身的衣服给一同烧了,带着和老四葬在一起,黄泉路上他们两个也好有个伴。” ------------ 第八十九章 奇怪的棺椁 听我这样说,一时有触到了刘三手的伤心处,顿时刘三手眼圈一红,人又要哭了起来,我道:“老刘不要太伤心了,眼下我们应该赶紧找来干柴将老四老五火化了才是。” 刘三手听我这样说,一摸自己眼中的泪水说道:“嗯!在这洞中我并没有看到有干柴一类的,若是需要,我们还需爬到外面去找。”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在洞中没有看到干柴的影子,这样我们再回去从那来时的洞中爬上去,让人将上面的干柴给扔下来,而后就直接在洞中将两位兄弟火化了。” 听我如此建议,刘三手并没有异议,事情决定我便安排大志、老二、老三,一路上去找寻干柴,而我和刘三手、委员等人在洞下面负责搬运,就这样我们几人工作分配完毕,而后便各自行动了起来。 我们几人顺着原路返回了过去,路上还是如同我们来的时候一样,有狼尸和人头骨,但是唯独没有见到了那黑色的虫子了,我们轻车熟路的来到洞口,此时的狼群早就退了,大志他们踩着我们的肩膀爬了上去。 没一会儿几人便收拾了一堆的干柴下来,我和委员几人将干柴就地铺了起来,等我们将那干柴铺的有半人高的时候,刘三手才带着老四的尸体过来,我们将老四放在上面,点燃了干柴,在一声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老四也是开始燃烧了起来。 我本以为这会儿刘三手会哭的稀里哗啦的,谁知这次他并没哭,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眼中满是坚毅之色,不光刘三手如此老二、老三几人也是如此,我暗自点了点头心道:“这兄弟情深,当真如同我和委员、大志一般的。” 这火化的升起了一股子浓烟,不过过道里没有风,那浓烟只是顺着洞口飘了出去,不多时老四便烧完了,刘三手找来手套,小心的收拾起地上的骨灰,用盒子装了,而后紧紧的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以示安慰,刘三手给了我我一个坚毅的眼神道:“不用担心我,我想明白了,老四、老五我不会让他们白死的,今儿我必定要开了那明孝宗的墓室不可。” 老二、老三听了自家大哥的话,顿时齐声附和道:“是的,我们跟着大哥,一定要完成老四、老五的心愿。” 刘三手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们一起来完成他们的心愿。” 我道:“好像你们把我忘记了,我也去。” 委员道:“我也去。”大志急道:“算我一个!” 就这样,我们几人顿时雄心大涨,我们跟着刘三手一起,又返回那铁链处,我们顺着铁链又爬上了那龟壳,这会并没其它的意外再次发生了,我们很顺利的到达了龟壳上。 我打开狼牙照了照对面,只见那如同委员之前说的一样,对面在狼牙的照射下也是看不了多远,黑漆漆的想必涂的有那吸光的物质,委员一马当先说道:“等我再去看看。” 刘三手拉住他道:“这次我来!” 委员见刘三手说的坚毅,便没有再坚持,刘三手带上手套而后便顺着那铁链往对岸爬去,不多时便到了对岸,此时刘三手打开狼牙四处看了看,而后冲我们喊道:“安全,可以过来的。” 我们听了也不再迟疑,跟着一个一个的往那对岸爬去,到了对岸,这时我才看清楚岸边的情形,只见此处竟然完全不同于我们来的对面,这处完全是用汉白玉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由于长时间没人光顾,故而这上面堆了一堆的灰,我再顺着这岸边看去,只见在我们的前边赫然有一个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台阶,这台阶很长,我们顺着台阶看去竟然一眼望不到头。 刘三手看了当先往那台阶走去,我们紧随其后,这台阶上也是年久积灰,我们一脚踩下去却是让那灰尘满天飞扬,直呛的我们咳嗽不止,我赶紧掏出背包里的防毒面具带上,而后将面具拿出一人给了一个,委员。刘三手等人也是戴上。 就这样我们顺着台阶往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时刘三手道:“看前面有东西。”说完他人便加快了脚步,我听了也是跟着一块加快脚步走去。 不多时一口石棺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道:“这难道是明孝宗的棺椁?不可能啊?“此时刘三手并没有答我的话,他围着那棺椁走了一圈道:“这不像是明孝宗的棺椁,这葬法太简单了,有点像临时做出来的一样,你看这棺椁上面竟然连一个鸟兽都没有雕刻,平平的就是一个石头棺材。 听刘三手这样说我这才注意到这棺椁的不同之处,委员一挽袖子说道:“甭管它怎样,咱们给打开看看再说。“我听了道:“也是,我们只管凭空猜测也没有意义,倒不如我们给打开了看看里面葬的是何方神仙。“说着我便取出背包里的绳子打了个活结便套在那棺椁的盖子上面,刘三手他们来帮我一起往后拉那盖子,那盖子在我们共同的用力下,竟缓缓的被我们给拉开,我们见了越发的卖力终于将那盖子拉开了。 我们赶紧跑去观看,只见这棺椁里并没有棺材,而是直接便放了一具白骨在里面,奇怪的是这白骨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棺椁里也是平穷的不行,什么陪葬品都没有放。 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说道:“这可奇怪了,但凡能用的起石椁的人,要么是王孙贵族,要么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无论那一个都不会不在自己的棺椁里放置陪葬品的,今天你看这棺椁里空空如也,这可是让你迷惑不解的。“委员听我这样说道:“咱崩管他了,既然里面什么都没有,咱们就继续走吧,前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那明孝宗的墓室呢!“我看了看刘三手,他道:“好吧!我们继续走吧!“说着自己便又带头走去,没走多久,刘三手道:“前面好像又有一个棺椁。“我听了奇怪道:“怎么会这样?我们去看看。“说着我们就又走到那棺椁面前只见此处的棺椁如同之前那个一样,棺椁平平的什么都没有雕刻,我们如法炮制将那棺椁打开,里面也是如同那处棺椁一样除了一具白骨外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奇怪,这棺椁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但是在古代那也是身份的象征,这我们连着打开两个棺椁都没有见到里面有东西,难道这里面葬的都是些平民不成? 见里面空的,委员也是失去了兴趣,并不说话的带头往前走去,这小子就是这样,没有可看的可拿的,就走,从来都不会去想一想,真不知道当初这小子的连长是怎么当上的。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连着碰到了七八个这样的棺椁,我们每个都会给它打开,但是每个都是如同之前的一样,里面仅仅的躺着一具什么都不穿的枯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委员道:“这谁可真是闲的慌了,没事搞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我道:“这恐怕不是随便搞的,而是别有用心了。“刘三手道:“难道叶兄弟发现什么了?“我点了点头道:“你们都没有注意到么?我们现在面前的这口棺椁便是我们之前第一个碰到的,你们看这棺椁盖子上的痕迹们那是开始我用绳子绑住时弄出来的。“几人听我如此一说赶紧凑过来看,只见在那棺椁上赫然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在上面,几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刘三手道:“难道我们走了这么久,又走回来了?” 我道:“只怕就是如此了,而且你发现了没有?我们现在并没有看到了我们来时候的那条路了,难道说这棺椁是自己会移动不成?” 刘三手听我说完,赶紧看去,果不其然那来时的路就这样奇怪的没有了,好像这棺椁是被人搬来的一样。 ------------ 第九十章 鬼打墙 大志道:“难道我们几人碰见了鬼打墙?” 鬼打墙?我立马想到了当初我们几人去姥爷山时候,我那个梦的情景,其实这鬼打墙在科学上就有明确的解释的,说是人的眼睛所反射的光线由于出现视觉上的偏差,故而导致大脑的信息的空间重叠现象,因此当你自认为你是在走直路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开始走弯路了,。但就现在这个情况很明显这个解释是说不通的,假如我是一个人出现视觉反射的空间重叠,那么没道理刘三手他们也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难道说这科学的解释根本就是忽悠人的,真的有鬼不成,如果有鬼那鬼又在哪里,难道是这几口棺材里躺着的骷髅? 我把我的想法跟刘三手他们说了,几人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一时间大家也是觉得诡异了起来,一个个都是默不作声的在那思考了起来,没一会刘三手道:“这鬼打墙我倒是听我师父提起过,以前他老人家也是碰见过这种情况,不过那时候他有一种发丘人独制的药丸,名叫‘三清醒神丸’说是只要含在嘴里什么鬼打墙都会迎刃而解,这会我们几人可是没那药丸子。不过生手有生手的解决办法,我师傅讲过,如果碰到鬼打墙,而自己又没有醒神的药丸子,那么就将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一直往前走,而后自己会不知不觉的走出来的。” 委员道:“这个方法好,既然是这样那么我来打头阵,你们跟在我的后面。” 说罢委员取出绳子在自己的腰上缠了一圈,而后将手里的手电给熄灭了,我们接过委员的绳子排成一条直线,跟在委员的后面,我道:“委员你只管走,大概走上半小时以后就停下来,我看看我们到了哪里,免得我们多走冤枉路。” 委员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始在前面走了起来,我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走着,没有手电的通道黑暗的一片,我努力的睁大眼睛,也只是能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大概的轮廓而已,我们全都是凭借着感觉走。 就这样我们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以后,委员便停了下来,道:“差不多了要不要我们打开手电看看走出去了没有。” 我道:“好!打开手电看看前面是什么,还有没有路。” 委员听了果断的打开了手电,往前面一照,只见前面有一条空空的通道,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心中一喜道:“难不成我们走出去了。” 当下我们解了委员身上的绳子,快步往前面走去,可是没走多久忽然见到前方出现了个石制的棺椁,我心头一凉,不过我仍旧是不愿承认那个就是我们发现的棺椁,心里祈祷着:‘不要是,不要是那个!’可是上天就是那么残忍,果然在我去到以后,那个就是我们当初开的棺椁,我灰心伤气的说道:“我们又回来了。” 委员见了脸上阴云一片,怒怒的一砸棺椁说道:“他奶奶的,我就是不信邪呼,一条破道还能困住我们不成,我再走一遍。” 说着他将绳子在自己腰上又缠了一圈,说道:“这次我一个人走,假如我走出去了,就拉绳子通知你们,假如没走出去,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我道:“这样也好,那你自己走的时候小心点。” 委员点了点头,一灭自己手里的电筒,便飞快的往前面走去,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假如人是因为视觉上的偏差而欺骗大脑,导致大脑作出错误的反应的话,那么委员这个快速的走路方法就是对的,这样可以促使自己的大脑没办法立即作出反应,从而*迫自己的大脑,开始往正确的反应上来运行。 就这样我们几人在委员走后,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绳子不断的往前面送,还好这次我们准备的充分,故而绳子是绝对够用的,通道里我们谁都没有开灯,几人静悄悄的什么话都不说,唯有绳子从说手里出去时的莎莎声。 不多时我忽然觉得手里的绳子嘎然而停了,我心中一喜道:“莫不是委员走出去了?” 刚说完只听后面一人道:“*!又回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走出去了呢!” 我听了吓了一跳,扭头回去望去,只见后面果然是打开了手电筒的委员,我道:“你小子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委员白了白我说道:“哎!这个办法也不行,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一定要困在这里不成?” 我听了也是眉头一皱,并不在说话,这时刘三手道:“几位兄弟,我总感觉着这通道里有哪里不对啊?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道:“我倒是没有,就是除了几个棺椁里躺着的那几具骷髅外,其它的倒是像是古代人的墓道。” 刘三手一拍大腿道:“对!就是通道里面的枯骨,你们感觉到没有,平白的为什么人们要在这通道里放上枯骨,而且还奇怪的是这枯骨竟然不用棺木装,而是直接放在这石椁的里面。” 我道:“是的,我也是很疑惑这个原因,我怎么也是想不通,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说它是机关吧,可是我们一路上都打开了它,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说它是为了祭祀吧!可是谁祭祀会用这样的方法来祭祀,古代人祭祀要么是杀了要么是煮了的,都是粗暴手法。” 说完刘三手道:“我也是有你这个想法,故而这一路上我并不是很钻心的在走路,其实我是琢磨着,这些个东西是不是古代人故意这么放的,好让我们一路提心吊胆的走路,从而让我们无法专心分神看这通道以外的东西。” 我道:“难道你怀疑,这真正的出路不是我们直接走到通道的前面出去,而是它就在这通道的里面,这几具枯骨根本就是个幌子,其目的便是让我分神,无法发现另一处过道的所在?” 刘三手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无论是我们摸黑走,还是委员委员一个人急走,确实是走不出去的,按照你的解释的话,这样那个我们来时的通道消失也是可以说通了,没准这通道里被人做了什么手脚,可以将我们的视线反回的,古代人有很多东西用我现代人都没办法解释的清楚的。”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决定再走一次,而且这一次我们打开手电,要走的很仔细的走,因为这个可能不是鬼打墙,而是有人故意设置的机关了。 ------------ 第九十一章 墓室 决议已定,我们当即打开手电排列了阵型走了起来,委员拿着狼牙走在前面,我和刘三手等人为了节约电源故而都是拿的干电池的手电筒照着,在这深入地下的洞穴中,没有手电那么就相当于我们是个盲人,做什么事都会畏手畏脚的了。 我们是以品字形排队走的,这其中委员在前面,我在后面,左面是大志右边是刘三手,前面走的一段是如同我们第一次一般,还是那些个棺材,和那些个枯骨,不过走了不长一段距离我便发现了不同之处,只见原来那些我们没有注意的墙壁上,有的时候是光滑的,有的时候确实很粗糙,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天然的,我敢肯定是人为的。 这时刘三手道:“发现了没有,这墙壁有古怪。” 我道:“是的,看这种情况真不像是天然的,倒像是人为的一样。” 刘三手道:“我也是这么认为了,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每块墙壁都试试?或许这暗道就在这墙壁里?” 我听了皱着眉头不说话,想到若是全都试试,估计我们是有得累了,我应该尝试着从这墙壁上找出规律来。 这时委员忽然说道:“快看前面的墙壁有情况,感觉着和其它的墙壁有点不同。” 我听了顺着委员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面的墙壁上有很大一块凹块,跟其它的墙壁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我道:“莫不是前面便是出口?” 说着我人也就走了过去,到了跟前我正要伸手去试试,刘三手一把拉住我道:“小心点,这里面到处都是机关,一不小心就会中标的。” 我听了道:“刘兄弟说的有理,可是若不如此我们怎么能知道这是不是一处暗门呢?” 刘三手也犯了难,道:“这样我先来确定一下这个后面是不是空的,若是空的就说明这是处暗门,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我听了点头称是,只见刘三手拿出包里的登山锤,然后喊过老六道:“一会儿我敲这墙壁,你趴在这墙壁上听,若是有空洞的回音你就言语一声。” 老六听了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而后两人一个附耳在那墙壁上,一个拿着锤子敲了起来,刘三手敲了好几下,老六却是一直摇头,我道:“难道我们猜错了么?这里并不是出口?” 老六将手一摊道:“这里面的回音全部都是沉闷的,说明里面全都是实心的,肯定是没有门的。” 委员这时走过来道:“这条道还长着呢!我们继续走吧!说不准前面就有出口呢!” 说罢他便在前面带头走了起来,我们见了仍旧是按照原来的队形跟着走,不过由于这次我们仔细,一路上发现了许多不同的墙壁,它们或是凹进去的,或是凸出来的,或是上面钉有钉子的,但是无论哪一种墙壁在我们用上面那个方法测试了以后,回音却都是沉闷的,说明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口。 就这样一路试探,不多时我们果然又走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棺材地点,我们是彻底绝望了,看来我的猜测再一次的落空了。委员走累了,一提裤管便坐在那地上,往墙上一靠,说道:“我说折腾了这么久,咱们还是没出去,不过我的肚子现在可是被折腾的饿了,要不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再想想其它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道:“不光是你恶了,连我们也恶了,咱们包里还有干粮的,就先吃点干粮吧。” 说完我便将包里琴子给我们准备的干烧饼给拿了出来,一人发了一份,委员见开始吃东西了,兴奋的赶紧站了起来,我一笑将烧饼扔给他一个,不过我的准心太差了,烧饼竟偏向了委员的右边落下,眼看烧饼就要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委员赶紧往右错了一步,来了个海底捞月,便稳稳的将那烧饼抓在手中,我面上一笑说道:“你小子不得了啊!身手停灵活的啊!” 委员听我少有的夸她,喜道:“我何止这些,我还会后空翻呢!” 说着人便往上一跳,身体在半空一扭往后面翻去,不过这小子望了我们是在一处通道里?虽说这通道很高但是并不一定说这通道就很宽的,委员这华丽的一秀扎实的撞在那墙上,顿时只听‘咚’的一声,接着那墙便蓦然的出了个大洞,可怜委员这时刚刚落地,重心不稳,人便顺着这大洞咕噜噜的滚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正在欣赏委员耍猴的我们几个给彻底的惊呆了,大志第一个反应过来道:“快救张哥!” 说着把烧饼往嘴里一塞,人便急急忙忙的往通道里跑去,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将烧饼一塞,也是跟着大志跑去。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跑,这楼梯的结构很是简单,是斜角向下的,左右两边全都是黑漆漆的墙壁,我和刘三手几人跑了好久也没见跑到头,我心中一惊道:“情况不对,这楼梯不对劲。” 刘三手听了也是赶紧停住道:“怎么了,怎么个不对劲了?” 我道:“你看我们跑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楼梯的尽头,不但如此连委员也是都没有看见,按道理委员是不可能滚多远的,这楼梯倾斜的并不是多么的厉害的。” 刘三手听了也是感觉到了这个道理,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后面的一人急急的喊道:“张哥!你怎么样?” 我一听这是大志的声音啊!正想喊他,接着只听哎呦一声,然后我便感觉旁边的刘三手推了我一把,我一个中心不稳,便如同委员一般大头朝下,骨碌碌的往下滚去,这几下滚的我可是够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被磕了几下了,只觉得脑袋木木的,身上每一处关节都疼,想停可是惯性太大又停不下来。 正滚着,忽然我撇见前边有一个人影,正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心道莫不是委员,正想叫他让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只听一声‘我*’我便结结实实的砸在委员身上,接着后面的刘三手砸在我身上,然后是老二,老三,老六和大志直接从我们这人堆里滚下去了。 我哎呦呦的叫着说:“你们快下去,我快被压断气了!” 上面人听了赶紧往下爬去,只听我下面的忽然传出声音道:“*!你们轻点,狗日的司令你压住我的伤口了。” 我一听果然下面的是委员,我道:“你小子,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委员道:“先别说了,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先!” 我听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从委员身上爬了下来,我将委员拉起来,随意的拍了拍委员身上的泥土道:“伤哪了?” 委员没好气的道:“刚刚这洞口突然出现我一不留神便摔下来了,头先着的地,还好我反应块赶紧卷起身子,护住了头才让头起了个包而已,你可倒好,一把砸下来,将我这个刚起的包给砸破了。” 我听了一看可不是,此时委员正满脸是血的哀怨的看着我,我面色一红道:“这可不赖我啊!我也是被推的滚下来的,不过话说我们刚刚不是迷路了么?” 说着我便问向大志道:“你小子刚刚不是跑在我们墙面么?怎么会突然跑我们后面去了,而且还把我们群体推到摔的不轻?” 大志道:“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我跑去想拉住张哥,可是跑着跑着便不见了张哥了,正着急便看见前面一亮光,我以为是张哥就赶紧跑去,哪知却是撞在那老六身上。” 这时老二已经拿出随身的医药包帮助委员处理伤口了,我见几人中也就是我好点,只是头上起个包,其它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挂了彩,我道:“这可就奇怪了,明明我们是刚刚迷路了的,而且就大志从我们身后出现,说明那楼梯百分百是一处设有迷惑人的机关的,可是为什么我们这么一滚就走出来了呢?难道这机关走出的方法就是要用滚的么?” 正说着刘三手却道:“快看,这里好像已经是另外一处地方了,像极了一处墓室。” ------------ 第九十二章机关 我听了赶紧看去,结果我吃了一惊,只见我们此时正处于一处用青砖垒的四方屋子里,这屋子像极了我们之前进得那个女粽子的墓室,屋子里也是有着两扇墓门,不过这墓室里倒是里透着一股子的霉味,可能是长时间没有人来过的缘故。 在我打量这屋子的这段时间里,委员也是被包扎完毕了,此时的委员倒颇有印度阿三的味道,只见其脑袋上被包了个厚厚的白崩布,臂膀上被缠了一圈的白布,我道:“你小子这时准备去取经么?” 委员一脸苦相的说道:“屁话,我都这样了你还取笑我,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可怜我老张交友不慎啊!你交到了你这个损友。” 我咕咚一声咽了口水道:“你丫还想着抱怨呢?看看我们这几人身上哪个不是带伤的,我告你这都是你害的,不是你丫非要秀一个筋斗云,我们能变成猪八戒么?” 委员不服道:“什么还怪我了?要不是我这么一摔咱们指不定这会子还在那黑漆漆的过道里呢!” 这时刘三手突然插嘴道:“二位兄弟,先不要再争论了,咱们还是看看这墓室的情况吧!” 委员听了一哼哼道:“*!摔了一跤把饼给摔丢了,这会肚子倒是饿的难受了,还有没有饼了?” 虽然我跟委员经常斗嘴但是心里还是不会生气的,我故意的说道:“包里没有了,都吃完了。” 看着委员立马一脸的苦瓜相我开心道:“算了,还有一块都给你吧!”说着我就将包里的那块饼掏给了他。 委员眉开眼笑的接过我手里的饼道:“还是司令地道!” 我白了他一眼并不搭理他,这时我才对刘三手道:“其实刚刚我也打量了这墓室,但是这处墓室总是给我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并不像是真的墓室一样。” 刘三手道:“哦!难道叶兄弟有什么发现不成?” 我道:“是这样的你看!大凡一处古代人的墓室,他们的幕墙上定是会刻有各种图案的,要么是龙凤走兽,要么是墓主人身前的各种事迹,但是你看这处墓室,非但没有刻有墓主人的事迹,也没有刻上龙凤之类的飞兽,这对于古代崇尚死后成仙的结论来说,却是与之相驳了,再者,这墓室可传说是明孝宗的墓室的,若是连这些都不刻,那古代人也太草率了吧!这样也不符合情理啊!” 听我分析完,刘三手点了点头道:“叶兄弟这话说的有理,我支持叶兄弟,那以叶兄弟看,这处地方应该是什么?” 我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接触这个东西也不是很长的,光凭猜测可是不行,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这时委员也是吃完道:“对对,咱们应该进去看看的,若是里面有个万儿八两的黄金那咱们这趟可就发了。” 我听了这财迷的说法。顿时一笑道:“什么黄金?就是有几万两你能拿的走吗?恐怕你还没走出宝鸡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这不是开开玩笑么?缓解缓解大家紧张的气愤。” 我看了一眼委员并没有再搭理他,刘三手这时已经走到了其中一个墓门边道:“咱们先开哪个门?” 我道:“这堪舆之上倒是对墓门没有讲究的,咱们就随便先开一个吧!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刘三手听我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招呼老二老三前去帮忙,本来以为这石门是重的,结果几人手一放上就开始使劲,一不留神这墓门立刻给推开了,三人没有防备顿时受用于惯性,立刻趴在那地上,老三正准备爬起来骂上几句忽然只听一声轰隆的声响,接着他们的头顶上竟没来由的落下一块石板来。 我惊呼一声道,快躲开,几人听了我这话,顿时也感觉到了上头的危险,想都没想借势便往里面一滚,刚好那石板也是落了下来,只听‘咣’的一声,在这墓室里回音不绝,震的我耳朵嗡嗡的响声不停。 我跑到那落下的石门边,想要用力推开这石门,但是这石门看样子是非常的厚,我推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这时老六也是跑了过来,用手拍打这石门喊着刘三手的名字,我道:“老六先省省力气,这石门太厚了,隔音效果一流的,我们在这边喊破喉咙他们在里面也是听不到的。” 老六急道:“那怎么办?大哥他们关在里面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道:“这个石门八成是机关无疑了,既然是机关那就肯定有破解的方法,我只需要在外面找找就好了,至于他们有没有危险,我现在比你还着急,我也是不知道的。” 听了我的话老六更是着急了,在那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道:“不要急!” 说罢我便叫了身边的委员和大志道:“我们分头找找,看看有没有开启机关的方法。” 委员和大志点了点头便一人打开一个手电,开始顺着墙角找了起来,这时老六也是打开一个手电跟着我们找。我顺着这墓室的墙壁开始找,一寸一寸的摸,但凡有点可疑的地方我都会试试,可是找了半天竟啥也没找着。 眼下可是紧急关头啊!虽然我嘴上在安慰着老六,但是我心里可是没谱的,刘三手他们三个被关在那处小屋子里,恐怕是凶多吉少的,这处古墓处处都透露这危险,没准他们三个这会子正在备受机关的折磨呢!我这么歪歪的想着。 忽然只听一声‘隆隆声’接着便是‘咔咔’声出来,这声音像极了机关转动的声音,我一喜道:“莫不是那石门的机关在里面,老刘他们找到机关,并打开出来了?” 说着我便往后一看,只见此时并不是老刘他们出来,而是另一处墓门不知怎么的就打开了,我停下手里的活,回头一脸疑惑的问委员道:“你打开的?” 委员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谁打开的。” 正说着老六道:“这个好像是我打开的。” 我听了赶紧跑去问道:“你找到机关了?”老六道:“嗯!找到了,不过不是那个石门的机关,而是老大他们旁边的那个墓门的开关。” 我道:“那就好了,这说明我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处落下来的石门定是有机关可以开启的。” 几人听我这样说,顿时也是一脸喜色,赶紧又顺着墙壁找了起来,忽然委员道:“看这个是不是机关?” 我听了赶紧跑去,只见委员指处,竟是一块凸起的青砖,这青砖的位置正好是我们刚刚掉下来的楼梯旁边,我道:“这看着却不像是机关,要么试试?” 我远舔了一下嘴唇道:“这事我来。”说着一挽袖子就要按在砖上,我道小心点,委员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是知道了!” 然后便一把按在上面,果然当委员按上那砖头以后,墓室里再次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接着便见到那本来厚重的石门,此刻竟缓缓的往上升去,我一喜道:“老刘他们可以出来了。” 接着我便冲那石门里喊道:“老刘你们怎么样?” 可是我这一声喊去了,半天里面也是没有反应,我脸色一沉,打着狼牙便朝里面照去,此时石门也是升到了高处,墓室里面在手电的照射下,看的清清楚楚,只见这墓室并不大,也是用青砖切的,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招呼了一声委员留下,就赶紧带着老六和大志跑了进去,但是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是没见到刘三手他们,这墓室不大,也就20平米左右,况且这墓室空空的,老刘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 老六这会是最着急的,扯着嗓子在里面高喊刘三手的名字,我也是跟着喊,突然老六不喊, 人立刻趴在那地上,我见他如此做,只当以为有机关,吓的我也赶紧趴了下去。 ------------ 第九十三章精钢墙 等我趴下,委员等人也紧跟着趴了下来,过了好打一会儿,我才小声的问道:“老六怎么回事?有情况?”岗孤仇孤阳最球所方球老六回头看了看我们道:“不是,刚刚我突然听到了大哥他们的声音,十分像是从这地下传出来的,故而我才趴下想听个究竟。”我听了赶紧将耳朵贴在这地上听,可是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外,我其它...克所月考早 ------------ 第九十四章着道了 此时不光是我听到了这声音,就连在下面的委员老六和大志也是听到了这惊恐的叫声,老六在下面喊道:“是谁?是大哥吗?”封艘仇学岗星独孙月敌我赶紧跑到他们挖掘的洞口下喊道:“是!我听着声音像是刘三手的”,老六一听道:“大哥他们出来了?”我道:“不是,这声音是从我们旁边的那个墓室里传出来的,但是我听着...星地酷孙显 ------------ 第九十五章老三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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