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逼生涯 ------------ 第一章 文雅穿越 有两种人,一般人看见了都得躲,第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什么也没有跟你拼了;第二种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而文雅就属于第二种,假流氓真无赖。 别看那小脸儿粉扑扑的挺可爱,脾气确跟爆竹一般一点就爆。 不信?可以问问住在一字巷的街坊邻居,那个不提起文雅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挠几下,以平复心里的不满。 整条街大到八十岁老太,小到三岁小孩没有不知道她的名号,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人畜不敢近身,就连花花草草都能吓倒一片,可见“威名”远播。 文雅这个名字是她爷爷取的,希望她长大后能够温文尔雅,只可惜让他失望了,她不仅没有变的温文尔雅,变本加厉的成为一个嚣张跋扈的女魔头,威慑一条街,十足的扛把子。 爷孙俩住在街尾的拆迁房里,旁边的砖瓦房早已盖成高楼,只剩下孤零零的他们二人住在破落的房屋,俗称钉子户。 有人问为什么,她有些说不清,只记得小时候老爷子说过,这个家再破也是他们的家拆了家就毁了,固执的不肯挪动,可以看出她的固执跟执拗也是从她爷爷身上遗传下来。 下午三点左右,一个胖子带了一群小弟围在她的院外。 “文雅,你给我出来,快出来,不然,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你个臭丫头,也敢在爷爷我面前装,抢了老子的地盘还敢收保护费,今个不废了你,我这个老大让你来当。” 一个马仔应和:“老大,那个臭丫头不买你的面子啊。” “啪”一个大巴掌打的呼过去,怒骂道:“滚边去,嘴巴长菊花上了是吧。” 坐在摇椅上的她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若无其事的掏出耳勺挖起耳屎来。 气煞外面的几个混混,只是他们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口叫嚣,企图激怒里面的人,放眼望去她那不大小的院子常年没有打理早已杂草丛生。 这不算什么,可是渗人的是杂草中还有好多不知名的坟墓,屹立在杂草的伪装中,在这人气冲天的一字巷中,平添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正常人那敢住这里,只有那阴阳怪气的爷孙两人敢住,带头闹事的陈伟恼羞成怒的提着棍子就要进去,没走几步顿觉脚下传出“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低头一看一根膝盖长的森森白骨就这么应声而裂,立马吓的脸色一白,尖叫的跑了出去,一旁的小弟早已吓的屁股尿流无影无踪。 要不是她今个来例假,早就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削了那几个兔崽子,还容得他们在那里叫嚣犬吠,看着地上的脆骨,忍不住伸出小手剃了剃牙祭,貌似那根骨头是昨天的牛骨汤剩下的,闭着眼睛她又回味了一下昨日的美味佳肴。 黄昏半载火烧云布满半空,炎夏竟然没有一丝风意,文雅拿着小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企图赶走心里的烦躁,总觉得心底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闷的慌,又觉得自己多疑也可能是姨妈综合症。 奇怪的是头顶突生一片阴影,不带他睁开眼耳边就传来怒吼:“文雅,你又拿我的桃木剑挖指甲盖。”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的她险些摔下椅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老爷子的脾气,啥叫一山要比一山高,姜还是老的辣,她根本不是老爷子的对手,就她那小手段在她爷爷那,那才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比一个恐怖。 好歹他们家是茅山道士第三百六十二代传人,对着院子里不断搬进来的新“邻居”倒也和睦至今尚未发现任何“矛盾争吵”,还算不错,别看这破院落,她的邻居都是达官贵人,高级领导才能入住。 冲着茅山第三百六十二代传人的名号,想要死的安逸那就得住个好地方,要风水好,地段好,位置好很难,所以现在他们院子的坟坑是一位难求啊,他们不是没有钱,他们是太很有钱!他们的房子不是铁钉子,是钻石钉,没人敢拔。 见老头子发飙就跟耗子似的禁言,讨好的说:“老爷子别生气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年纪这么大了火气还那么大,别让人看了笑话。”语毕不忘瞄了瞄四周的“邻居”企图以家丑不得外扬的理由开脱。 “哼,你这丫头少嘴贫,今天会新搬进来一个房客,你在屋里别出门,省的沾了晦气,要出什么事别怪老头没提醒你。”看着唯一的孙女,头痛的摇了摇头,想当初粉嘟嘟的小奶娃虽然张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可是那性格活脱脱一个男孩恶作剧的性质,无奈的摇了摇头。 文雅无所谓的咧嘴一笑,半长不短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巴掌大的鹅蛋脸尽显秀气,远看还颇有一股大家闺秀的感觉,近看就是个假小子随意而洒脱,“又是哪一位邻居啊,在这样人满为患,咱俩的位置都没有了。” “臭丫头,回屋去,差不多快来了,动作利索点。”老爷子望着门口陆续停下的豪车,淡然的说。 “唔,唔知道了,真是讨厌的资本金剥削者啊”文雅耸耸肩慢吞吞的起来步入屋内,对于这样的排场见怪不怪。 直等“新”邻居安顿好已是入夜十点,站在寂静的院落老爷子看着颇为圆满的月落,皱起眉头,不对,今天不是十五怎会有月圆,在空气中也感觉不到一丝风意,几日不在院内视察大惊之下竟然看到几座孤坟凭空出现,掐指一算,心道不好,快步走进破屋内。 “丫头,丫头出来。” 在屋里呆着闷气的文雅听到老爷子的叫唤,刚想出去,脚下却一软跌坐在地,莫名的心里一阵惊异,想大喊救命却发不出声息,脚下的黑影扩散开去,一点点的吞噬这她的躯体,月光笼罩之下就像一场仪式一般进行。 久久听不到声音的老爷子,抄起桃木剑奔进她的屋内,就看到她半个身子已经陷进黑影中,毫不犹豫挥起桃木剑朝手掌一划,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洒在黑影上,那黑影犹碰到鲜血竟然全部吸收,却也不再扩散。 她有些傻楞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管是谁碰到这种事都会脑子当机。 “文雅,你别怕,只怪爷爷自己贪心把你留在身旁,陪伴我多年,你本不是我孙女,是我在十八里坡捡到的婴孩,心里明白总要跟你一别,只是不想时日之快,你也该回你的地方了,这召唤术之庞大,不是一般人等能够实施,只要开始不毁不休啊,我只能让他速度暂缓五分钟。”老爷子看着一脸迷茫的文雅眼睛已经红了一圈,继而又道:“你莫不要舍不下我这糟老头,安心的回到你那边去吧。” 文雅有种被雷击的感觉,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老爷子,你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把我卖了吗?虽然我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过意思就是,不管我怎么滴今个是跑不了了是吧。” 老爷子顿了顿点点头,随后在身上摸出一把明晃晃的的菜刀递给她,解释道:“这把是玄铁打造的利刃,造型是粗糙了点,可锋利无比,你拿着防身,小心为妙。” 文雅一脸黑线,看着玄铁菜刀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这哪是粗糙那简直丢范的事,但好得也是一把玄铁器,不拿白不拿,伸手接了过来,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老爷子,你为什么不打造一把剑或者刀啊斧头什么的,为什么是一把菜刀。” 某老头老脸一红梗着脖子答到:“臭丫头有的用就不错了,你以为玄铁这么好得到,老夫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好,只够打造一把菜刀的样式。” 糟了,只顾着瞎扯重要的事情没问,文雅正准备问老爷子,她会被带到那里,微张的嘴巴还没有吐出字眼,已经恢复吞噬的阴影迅速的吞没了她的身躯,只留言下一片余音回荡在外,一代街头霸王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一脸伤心欲绝的老头此刻却笑的奸诈无比,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道:“小柯,我们总算把她送走了,到那边一切都要看她丫头的了,不过那个丫头怎会是吃亏的主,到时候别闹的天翻地覆才好,不过也不甘我这个小老头的事,对你的承诺完成了,是否可以去陪伴你呢。” 空寂的屋内没人应答,只有一阵凉风拂过老人佝偻的身躯,做出无声的安慰,而那个已经被卖了都不知道原因的文雅抱着自己惊吓过度的小心脏坠入无尽感情纠葛的红尘当中。 ------题外话------ 搞笑,轻松,穿越 ------------ 第二章 穿越成殿下 盛丰年间,公元一二年,晴空万里的上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阵闷雷石破天惊,凭空打在人们的头顶,震的心里一阵发麻,随后却是一片宁静,如此诡异之事,让人匪夷所思,是谁开启了乾坤之门,命运就像注定一般开始了它的轨迹。 此刻芙蓉帐内,一个娇弱的身子猛的做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时间屋内呈现死一般的寂静。 文雅木然的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的几个宫女惊恐的瞪着自己,继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圈,装作若无其事的躺下身子,伸出小手猛的一拉把被褥盖过头顶,当作没看到外面一群已经快惊的歇菜的一干人等。 “你们继续,继续哈,当我不存在。”心里已经把老爷子码骂了不下百遍,好歹穿越前几天给她恶补一下历史,没准还能捞一个神棍当当,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看着阵势估计莫非她穿越到贵妃,或者皇后的身上?那她不得上斗皇上,下斗三儿。 不知哪个宫女发出一阵恐怖的尖叫呐喊着:“诈尸啊,救命啊!她要找人索命来了啊啊啊。” 随着这一声惊悚的女高音,已经呈现出石化的人,好似又活了过来,争抢着冲出门槛,唯恐落后了被拉去当替死鬼。 床上的人不乐意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摸出身上的玄铁菜刀怒道:“靠,嘴巴这么臭,一早上吃了屎了啊,你丫有没有口德啊,你才死了呢,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让那你挺尸,是不是脚底抹肥油,小兔崽子跑的贼溜的快,说你呢,哎呦别看我啊。” 落后的小太监吓的趴在地上,转头看到到一个头发披散,衣裳凌乱的女人手拿菜刀狠狠的瞪他一眼,愣是吓的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跟老娘装死,再不醒来,我这白刀子进,绿刀子出的,可不是说这玩的。”文雅赤足的走到晕倒的小太监旁边,随意的用刀柄捅了捅晕过去的人。 打算隐忍到底的小太监,额角的细汗划过苍白的脸颊,眼看装不下去了,赶紧讨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不是我害你的,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一定给你烧很多钱,你走吧啊。” 看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太监,文雅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阴森森的答:“下面好冷啊,官大人觉得我怨气太重不肯收我,我只好上来陪陪你们了,快说那个人是谁,是谁啊,我好寂寞,好饿,好饿啊。” 压低了嗓音在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这名小太监从头到尾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脸色白了又白,一股尿骚味传了过来,文雅大骂一声:“靠,你有没有节操啊,这样就吓尿了,瞧你这点出息,胆子这么不经吓不早说,我还没有吓死过人,你可别成为一个被我吓死的人。” 突然一个软玉温香的身躯猛的向她扑来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声音略带哽咽的说:“皇……儿,我的皇儿,你可是醒了,寡人一直不相信,不相信我的皇儿就这么去了,还好,还好你醒了。” 文雅有些僵硬的看着抱紧自己的大美人,左手无奈的举着亮闪闪的菜刀,又手僵直在半空,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美人,梳着束发,简单的梳了一个抓髻。把头发向上梳,在头顶两边绾成发髻。戴了一副精巧的耳环,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男子的英气,却不失她的妩媚,身穿金丝勾线的龙纹锦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这不是皇帝才能穿的衣物,莫非眼前的人是个“武则天”而她不小心附身到她儿子的身体里,一个儿子瞬间让活蹦乱跳的文雅变成霜打的茄子,难道重生之后她要当一个男人,顿时一股寒气从心底散发到全身,一身恶寒,她都不敢感受下半身是什么玩意,只能僵直的被抱着。 美人身觉怀中的人儿有些不对劲,当她是惊吓过度,拿着菜刀当武器,虽然不知道她哪里拿来的刀子,但都归咎成因为害怕导致的精神失常,连忙柔声安慰:“皇儿莫怕……。” “母皇,妹妹刚醒来呢,需要好生休息。” 文雅这才发现,大美人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硬是让原本同为女人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这样的一股媚眼,多一分失了傲气,少一分失了艳丽,只是那眼眸中却是一片无波,与之对视几秒之间,便知其中一二。 “嗯,洛儿说的对,雅儿你好生休养母后,明日在来看你。”大美人爱怜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不舍有些心疼,上一秒还是慈母面相,下一瞬间脸色一凌怒道:“刚刚那个宫女在外面胡乱说话,拉下去拔了舌头。” “是。”门口的侍卫拖着瘫软如泥的宫女正准备下去。 “慢着,母皇,皇儿刚醒来,不想见血,放了她吧。”砍头只是头点地,割了舌头如此残忍的手法,果然帝王之家最无情,文雅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连累他人。 大美人眼眸闪过一丝暗光,点点头道:“既然皇儿这么说,那就放了她吧。” “皇妹,你可安好?”在一旁观望的洛水出声慰问。 “多谢皇姐关心,雅儿甚好,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番。”文雅装作略带带疲惫的声音。 “皇儿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母皇再来看你。” 一行人经浩浩荡荡的离开,其中几个只能算是打个酱油离开的场面人,望着消失的人影,末了伸手探进里衣,摸了摸聊胜于无的小馒头,悬着的小心肝终于落下来,:“还好,还好还是个女的,小是小了点,不过还有发展的空间。” 垫着脚尖走到梳妆台,看着铜镜的女人披散的头发,露出娇嫩的脸蛋,竟然生的跟前世一样,不由失望的撇了撇嘴,这具身体的母亲姐姐都生的大美人,作为妹妹的她难道是基因突变张成这样,简直是一大败笔。 无奈的窝回床上休息,既来之则安之,不知道那个老头子怎么样了,就算不是亲孙女,指不定以后还能给他养老送终,就这么把她给抛弃了,情何以堪啊,嘴上这么说,可是眼角的湿润已经出卖她的关心之意。 ------题外话------ 哎呀呀,这个章节怎么这样的 ------------ 第三章 活色生香 月亮已经爬上枝头,窗外的风,依旧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窗内,烛火还在跳跃,不时地开出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跟着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 床上的人儿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小嘴不断的喘着粗气,仔细一看一个妖娆的身影趴伏在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角轻抚到她的鼻尖,又从她的鼻尖缓缓向下移动,勾勒出她饱满的唇形,若有似无的挑逗着闭着眼睛的人儿,暧昧的朝她的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让床上的人战栗不已。 “嗯~”一声暧昧的低吟从文雅的嘴边溢出,睡梦中的她感觉有人一直看着她,伴随耳边传来的热气,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桃花眼,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一身刺目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不显艳俗,反而更称他的妖异,好一副放荡不拘的摸样。 “我美吗?” “额,还行吧。”文雅挑挑眉头,这个男人的声音该死的好听,面上还要装作一脸泰然,怕一不小心变身狼人,强扑过去。 “真的就还行?”妖媚的男人不死心的再问,勾人的桃花眼向着她又近了几分,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其温度。 “我不懂你爬床的几个意思,第一我是个殿下,不是这么随便的人,第二我随便起来自己都觉得不是人,第三呢,咱的长相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但也闭月羞花,所以你丫也不用对我使美人计,还有第四有事快说,这大半夜的闹出个绯闻就不好了,固然我不是很建议,但是影响你的清誉就不好了你说是吧。”没等她滔滔不绝的说完,已经龟裂的男人直接粉碎成沫,随风而去…… “你……。”男人眼眸闪烁不定的看着如此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回答,有些拿不定主意,随既表情一变,左手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吧向自己靠近,右手贴着里衣轻抚她的娇躯,眼眸染上几分醉人的**,企图勾起她的感官。 一把冰冷的铁器,贴在的他白皙的脖颈之下,文雅摸出一直握在手中的玄铁菜刀,玩味的看着傻愣的男人,漫不经心的道:“现在,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问你答,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话,我就削了你的头发,看你这臭狐狸,还勾人不,听明白没?” “嗯!”一听要削了他的头发,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小鸡啄米式的不住点头,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心里疑惑的看着她手里发着冷光的菜刀,这个莫非是厨房的菜刀?。 “名字” “沐火。” “年龄” “二十有一” “什么目的” “侍寝” “哦,侍寝啊,早说嘛,早说不就得了,你说是吧啊,哈,哈,哈哈。”文雅干笑,脸色突然一变怒道:“什么?侍寝!有没有有搞错,谁派你来侍寝的,为什么没有衣服剥光,直接爬上来呢,做的太不专业了,谁翻你的牌了,为什么不直接说,你知道这很浪费时间的好吗?” 只见规矩的某男听到最后一句话,平静的站起身子,妩媚的盯着她直看,手缓缓的解开衣袋,揭开外袍慢慢的露出一片肌肤,香肩外露,快了就快露点了,文雅猛盯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大喝一声:“慢着,给老娘穿起来,大晚上的做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你羞不羞啊?” 沐火无语,大晚上的不做这个事情,难道大白天做这个事情,看着事情还没有成,有些急切的说:“殿下说的是,可是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 “月圆几月圆,我又不是狼又不会变身,你放心吧,好了好了,下去睡觉吧,大晚上的冷不冷。”文雅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想她是二一世纪的滋生腐女,在天朝基友满天下的世界,男人跟男人的爱情,才是大爱啊,她邪恶的勾起嘴角,沉浸在唯美大片中,猥琐的嘿嘿直笑,眼神邪恶的朝沐火转一圈,那副妖骚的身段到是蛮适合当小受的。 被盯着有些毛骨悚然的沐火,脸色变了变点点头,犹不死心的道:“殿下,如此良宵怎能没有人陪呢,让沐火好生伺候公主可好。” “我到是想,可是看你那不情愿的表情,还是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懂的,那天你不摆出那副牺牲的嘴脸,姑且我还可以勉为其难试一试。”文雅打着哈欠,挥舞着菜刀甚是利索。 沐火身形一顿,刚想上前黏上去,一道寒光闪过,一把菜刀入地三分,深深插入土里没有一丝裂痕,惊得他一身冷汗随手抓起衣物,一步一扭的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原本放荡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随手套上衣物,步入夜色当中。 而造成如此吓人造势的某人,翻身呼呼大睡。 ―― 传焰国有两个殿下,一个善良聪明的叶楚洛;一个性格残暴的叶文雅。 一个跟随皇上治国有方,让人爱戴,一个无法无天,让人恨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是一代战将,是金戈铁马,带兵上阵的战魂。 焰国为何无人来犯,焰国皇帝为何宠其至极,这就是原因,这就是资本,她是捍卫国土抵挡敌军的屏障,她是让人从心底胆寒的魔鬼,她洒脱不拘,嚣张跋扈谁敢说她没有资本! 听到叶文雅这三个字足以让焰国的人不寒而栗浑身发抖,这个名字代表这死亡,恐怖,残暴的意思。 听说十二岁以后的她每个月圆之夜,全身黑发一夜白,嗜血的红眸,半边脸都是可怖的图文让人惧怕,见人变杀,见物就砍,手法残忍让人发指。 听说她的夜饮人血,修炼阴功,武功高强难逢对手,后来走火入魔五窍流血三夜未醒。 故而百姓以为一代魔星陨落,实际一代假流氓真无赖的崛起,又将掀起这样的波澜,无人知晓。 ------题外话------ 哇咔咔 ------------ 第四章 记忆潮涌 “来人,我要吃饭。” 大清早她是被饿醒的。 “是,殿下。”早已等候在外的宫女应道。 不消片刻,一盘盘精致的食物端上桌来,文雅披散的头发毫不在意的拿水抹了一把脸,抄起筷子,风卷云残的扫荡食物。 站在一旁的宫女竟没有一人差异,个个眼光鼻,鼻观心的低头垂目,不敢怠慢。 酒足饭饱的之后,慵懒的侧躺到榻上,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有事儿问你。” 被点名的宫女微颤的跪在大理石,局促不安的回答:“是。” “本宫有几个侍寝啊。” “回殿下,就一个沐火大人。” “什么职位,跟了本宫多久了。” “沐火大人乃是左丞相庶子,进宫已有两年。” “丞相的儿子,会进宫有趣,知道什么原因吗?” “是……,是……。”跪在地上的宫女害怕的抖着身子,突然不断朝光滑的大理石磕头,惶恐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文雅皱着眉头看着,额角已经血迹斑斑的宫女,却像着了迷似的盯着那艳丽的红,胸口突突的直跳,猛甩了一下头,稳了稳心绪无奈道:“你这丫头这么不经吓,我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不问了。” “谢,谢殿下不杀之恩。”就算额头已经磕破,她也不敢挪动半分,僵直的跪在地上,任由血水流下。 看着那刺目的红,让她心里不胜烦躁,挥挥手不耐烦道:“全部下去,叫人给她包扎一下。” “是,殿下。”全部人鱼贯而出。 在离花殿伺候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当值的人每天都活的胆战心惊,唯恐那一天厄运就落在自己头上,死无全尸。 没人敢说,一个个见到她犹如耗子见到帽惶恐不安,这一切太过怪异,让人一阵不舒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这榻沿,思考这一连贯发生的事情。 女人当家,男人伺寝,手腕残忍的母亲,深藏不漏的皇姐,妖媚倒贴的男人,惶恐不安的气氛,一直不断被提起的月圆之夜,似乎有那里不对! 正当这些谜团缠绕她的思绪,一个声音从脑海深处发出,阴恻恻的回答:“害怕了?这只是开始,你会明白你看到的事情,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你是谁?” “何必明知故问。” “叶文雅。” “哼,是我,你懂的鬼道,所以我才能把残存的一口气留在身体里。”叶文雅傲慢的冷哼。 她有些紧张的问不会是回光返照想把她的灵魂挤出来吧!“干嘛,你想抢回身体啊。” “我要这幅皮囊何用,我是要去地狱的人,只是我不会那么便宜别人,所以你要替我活下去,不枉费某些人运用禁术让你回来的人,不过我的记忆全部灌输给你。” “喂”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潮涌般的记忆从脑海里翻涌而出。 自幼在天峰雪山冻其骨,饿其身,修炼武功,无人问津;突然血腥的画面一闪而过,手起刀落就像砍萝卜一般利索,残肢断手到处都是;混乱着一片黑案,画面一转,她看到“自己”带领千军万马豪迈万千的上阵杀敌;嚣张跋扈的不断掠夺,每个月圆身体不能控制的撕裂,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忍受着常人不能忍的痛苦。 能感觉到叶文雅的魂魄离开了身体,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活着困苦,希望她死后能得以解脱。 侧卧在榻上的她,早已汗湿全身,难怪早上看到玄铁菜刀半身莫入地下,难怪她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原本的“叶文雅”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现在却驾鹤归西白白便宜了她,想到以后可以飞檐走壁,徒手接白刃心里暗爽无比,随便在抢劫几个美男那就更美好了,生活还是充满了奇迹啊。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突然醒来性格大变,难怪母后要怀疑一向残暴的她,竟然放了别人,沐火,媚到骨子里的男人,竟然是他掠夺来的,虽然前没有发生实质性的问题,但是毕竟是挂名夫君。 她从不是善男信女的人,如果一定要流血,那就让别人来流。 所幸基本了解了这个朝代的结构,除了焰国是女皇以外,其他三国皆是男子称帝,坐落东南西北,呈现四国鼎力的局面。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朝代的男人都具备生儿育女的体质,反观之女人想要生孩子需要吃一种蓝月花的草药,方可生育。 想到这一点让她暗爽不已啊,哇咔咔这是多么美好和谐的社会。 心里突然闪过昨天那个妖治的男人,鼻子一热,赶忙抬起额头,暗骂自己没出息,眼角扫到一抹艳丽的大红色,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殿下。”沐火大步流星的走到榻边,修长挺拔的身姿倚靠在侧,勾人的桃花眼眉目含情的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也可以如此性感,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娇媚。 望着渐渐放大的脸孔,文雅有些呼吸急促,差点引发心肌梗塞,美色害人啊!干巴巴的道,“如果你的眼神真实一点,我可能还会沉醉在这一片温柔乡里,只是你那眼眸太渗人了,我有些后怕。” 桃花眼一挑,身体一转跟着窝在了软榻上侧身贴在她的身上,声音更加慵懒的说:“殿下误会了,沐火对公主可是情比金真。” 眼神瞥向怀中的男人,轻笑道:“如果真的金子放在我面前,我肯定不要你,要你还得白养你,我不合算啊。” “沐火整个人都是殿下的了,那里不合算。” “那倒也是。”她颔首应道,抚摸着手中柔软的青丝,坏笑道:“可以卖到院子里去,本宫肯定稳赚不赔。” 明显感到身旁的人身体一僵,自嘲的一笑:“殿下说的事,沐火这样的姿色怎容的下眼。” “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难道本宫几句玩笑话都不成,既然你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美男不要白不要,何况这么一个极品小受,文雅在心里奸笑不已,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块肥田留着自己耕岂不美哉。 “殿下,将来不要负了沐火才好,沐火这一辈子只跟在您的身后。”沐火试探性的询问,虽然离花殿内就他一个男人,可难保以后不会有其他人,只要巩固自己的地位,那还会怕以后的三夫四妾。 “额……这个问题值得思考哈。”她有些心虚的回答。 两人各怀心思,气氛倒也融洽。 ------------ 第五章 试探 “你呆在本宫这里一下午了……。” “殿下难道不要沐火陪着你吗?” “可是你丫也不用跟水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吧,你前世是个水蛭把,或者你身上有吸盘不然粘这么紧,你当你是连体婴儿啊。”孰可忍孰不可忍,这厮整整缠了她一下午,不断的诱惑她变身成狼。 整齐的软榻,早已凌乱不堪,一袭红衣的沐火,媚眼如丝,半敞的衣襟露出若隐若现的两颗果实,诱人品尝。 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摸样,正常人都会扑上去吃干抹净,何况是已经眼冒红光的文雅,一个准备好伸出狼手采集一翻,另一个作出任君蹂躏的摸样,按照事情的发展下去应当稳成,可是人生十有**不如人意。 “殿下,洛楚殿下派人有请您到,碟殿一……聚。”急匆匆进来禀报的宫女,看到自家的殿下跟沐火大人正“打得火热”,四只眼睛齐刷刷的朝他射来,吓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方好。 “咳咳,知道了,下去吧。”被人当场抓包文雅老脸一红,尬尴的瞅了瞅沐火被拨的七零八乱的衣服,有些心虚的干咳几声。 敢坏他好事,沐火眼神狠狠的剜了一眼抖得筛糠的宫女,差点就成了。 “得了,你别用你那小眼睛死瞪这人家,不知道的以为你看上她了呢。”文雅出言调侃,那一幅晚娘脸摆给谁看。 “殿下,你可真要去蝶殿?” 整理妥当的文雅,勾着嘴角看着侧卧在榻的他,气定神闲的回答:“有何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的,殿下慢走。”她还是那个性格狂傲的女人,就算清醒之后的混沌,也难掩她身上的霸气。 文雅不语,颔首示意宫女带路,大踏步走出离花殿。 皇宫毕竟是皇宫,富丽堂皇尽显皇家奢侈之貌,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足足走了一刻钟才到了蝶殿,步入院中随处两旁是一片竹林,风吹一过落叶“沙沙沙”作响,带动一片竹香,更体现殿中之人的清雅脱俗。 “皇妹,你来了。” “皇姐让雅儿来,雅儿怎能不来。”洛楚的声音珠圆玉润,听着悦耳,就不知道这个心让不让人温情。 房间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坐,雅儿,让姐姐好好看看你。”楚洛抬眼看着她,这么多年的姐妹并非毫无感情,只奈何桥生在帝王之家,情这个字是她们不能奢求的。 “姐姐,很少换我雅儿了,听着照实让人怀念。”淡淡的举起眼前的琉璃杯,摇晃这流淌在杯中的琼浆玉酿,凑到鼻前嗅了一嗅,喝道嘴里齿间留香,不犹赞道:“好酒” 楚洛看着她,出声询问:“雅儿,那日怎么晕过去,让人好生担心。” “皇姐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她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继续把玩着手中地杯子。 “自然,关心妹妹的安危是皇姐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话语一顿又道:“雅儿你是我们焰国的战魂英雄,没有你,谁又能保卫我们的国家。” 她心里冷哼,关心个屁,只怕是关心她死了就没人能够抵御他国的侵略,只可惜生前的“叶文雅”却是个孝女,杀人如麻的人竟然会有孝心,虽然可笑可是还是能从记忆里找出。 不想博她面子,轻叹道:“皇姐,我易不象从前一般,想要开疆扩土,雅儿只想笑傲江湖,游历诸国罢了。” 楚洛心里一惊,忧喜参半,忧的是如果她真的离开焰国将是一个个重大的损失,而这损失代价可能很大,喜的是她这番话表达了她的态度,对着至高无上的帝位毫不眷恋,这个困扰她多时的答案来的太快,心中早已激起千层巨浪,面上还是一片平波。 “雅儿,休要乱说,你我二人还要好生辅佐母亲治理国家。” 矫情,文雅不以为意的在心里嘀咕,看到她捏紧锦帕的手指因为激动用力而泛白,正能装,嘴上却也漫不经心的回答:“姐姐应当知道雅儿不是那块料,让我杀人,折磨人我可能会。” 楚洛微皱细眉,心里还是不放心的权衡这利弊,固然她说不向要这个权,难免她一手带出来的八万大军不同意,何况从小她性格凶残成形,对她的话到也听上几分,可是还是觉得不妥。 文雅看着举棋不定的楚洛,在下一定安神剂:“姐姐有何不放心雅儿的,雅儿就算在其他地方,有什么事情雅儿肯定会来,断不会让这个国陷入危险当中,雅儿手中地八万大军,只不过母亲三分之二的兵力,何况外戚众多,在别人手中还不如在雅儿手里安全,你说是吧!。” 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外戚包括她们母后地宠夫娘家,想在宫中站稳必须有自己的一番势力,这是皇宫守则的硬道理,可是八万大军并不是小数目,不过权衡之下,她宁愿用八万大军赌这个皇位。 “雅儿胡闹,在怎么样这里是你的家,你的兵都不属于我们监管,你在外面可憋玩疯了呢,这事儿要跟母皇说一下。” 听着口气,算是同意了,文雅停下手中转动的杯子,审视这旁边穿着高雅妆容淡楚的女子,聪明却不够深度。 见得不到回应,楚洛抬头望去却迎视上一双清明的眼眸,没有血腥没有邪气,让她心里一怔,轻启嘴角微笑道:“雅儿这么盯着我看做甚?。” “姐姐真美。”对于美人文雅从不吝啬赞美。 “你这丫头贫嘴,呵呵。” “是的,已经入夜,姐姐早些休息,雅儿就不打扰了。”看着窗外半圆的月亮,心里一阵烦躁,不想继续周旋下去。 楚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做多留,“好的,雅儿叶早些休息。” “恩。” 文雅也不推脱,转身就离开。 ------------ 第六章 上朝 五更天,东边还未见亮光。 身穿深蓝色宫服的太监低着头,行色匆匆的朝着离花殿走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朝着殿内恭敬的道:“殿下,陛下让奴才来询问今个,您可上朝。” “呼~呼~呼~。” 回答他的只有细微的鼾声,等了稍许时间不见回答,只好硬着头皮提高声音问:“殿下,陛下差奴才来问您……。” 没等他话说完,迎面而来一个枕头,直击他的脸部。 昨日子时文雅才回到殿中,本想倒头就睡,没想到压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掀开被褥,见到的是半裸衣襟的沐火捂在被窝打算偷袭。 刚从楚洛那里回来的她本来就有些疲惫,偏偏这货还来凑一脚,蹭的火气就上来,猛的一脚直接踢他下床,阴沉的怒喝:“滚出去,爷我要睡觉。” 人要是睡不好肝火就旺,肝火旺的人脾气就大,脾气大的就得发泄,何况她这种起床气极大的人。 文雅面无表情的从床上跳起,随手操起枕边的菜刀,“突突突”的就冲了出去。 当一个披头散发,手拿菜刀的女人朝着自己冲过来,人的第一感觉好像遇到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何况本身就惧怕文雅的小小太监,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结结巴巴的说:“殿,殿,殿下。” “碰”的一下一个结实左勾拳就送了出去,文雅嘴里嚷道:“你丫,找死是吗,大早上的叫魂啊,你还让不让睡觉啊,你当自己是闹钟啊,还定时的啊。” 捂着一只黑了一圈的眼睛,不敢讨饶,委屈的道:“殿下,是陛下让奴才来传信的,问您今儿上朝吗。” “碰”小太监的另一只眼睛也被打黑,无赖的说:“这一下是买一送一,给你弄对称了,不就是上朝,爷这就去。” 金碧辉煌的凤朝殿,弥漫着一股低气压,谁也不敢靠近散发着冷气的文雅,就算华丽精致的宫服,也难掩她睡眠不足而阴沉的脸色。 “皇儿,怎么一大早的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的女皇楼雨开头替惶惶不安的臣子询问。 “没事。”文雅有些后悔自己脑子一热,跑来上朝,应该回去睡个回笼觉。 对于小女儿大不敬的回答,叶楼雨也不恼,好似早已习惯她的傲慢,转头看着底下的大臣威严的开口:“众位爱卿,可有本可奏。” “回禀陛下,西北一带传来干旱,百姓今年颗粒无收,眼看天气快要入冬,是否需要开仓放粮,让百姓度过难关,挨过这个冬季。”说话的正是左丞相,沐火的老娘,虽然年过四十,倒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风姿。 显而易见的朝堂分派制,左边是跟随楚洛的文臣,右边基本是跟随文雅上阵杀敌的武将,少数武将是男人,殿中多为女子上朝。 听闻这个消息楼雨微皱这眉头说:“众位爱卿可有对策,这并非小事。” “陛下,臣觉得,丞相大人的方法可行,开仓放粮这种大事,定当选一个人才兼备的人方可。”文殊院的李太傅,垂手而立一身傲骨,力挺丞相沐瑶。 “太傅大人所言极是。”一群举棋不定的文臣全部附和。 “众位爱卿,觉得谁更适合担任此事。”叶楼雨漫不经心的问。 “臣等觉得,此事交给楚洛殿下较为合适。”又是一阵文绉绉的应和声。 “你们一群文人,只会纸上谈兵,说这些空头话有什么用处。”站在右边身材魁梧高大的林英不乐意了,这等肥差落入他们的手里,怎能让她们甘心。 “你等五大三粗的人懂什么治国道理。”左边内阁学士不甘示弱的回击。 一翻舌枪唇战不可避免的展开。 “你们这群老匹夫懂什么,没有我们文雅殿下,上阵杀敌,那有你们这群弱不禁风的文臣说话的地方。” “光用武力乃莽夫行为。” “那换你去上阵杀敌试试可好。” 楼雨晴看着殿下,吵得不可开交的文武大臣,不怒自威的沉声说:“够了。” 瞬间殿内鸦雀无声,至始至终不发一语的楚洛,温言安抚道:“儿臣觉得,开仓放粮固然是一计,但并非长久之计,西北一带依山伴水,颗粒无收定也可以种下其它食粮,查清管辖地方官员灾情实况,在来定夺。” “雅儿,觉得如何。”叶楼雨并没有正面回答,转而投向半眯着眼眸的她。 不等她开口,站在左边的李太傅出言道:“文雅殿下带兵固然神勇,可是这治国之事,不可胡乱决定。” 本不想参与其中的她瞬间被惹火了,大眼一瞪怒道:“李太傅到是懂的开仓赈粮的”好办法“,这几万张嘴不停的吃,国库那点存量够喂一个漫长冬季?李太傅真会说笑了。” “你……。”李太傅气的瞪起她倒三角的小眼睛,敢怒不敢言,怕她一个不爽,就把她给劈了,血溅大殿的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 “我什么我?本宫是殿下,你不喊本宫殿下,喊你是何意,老家伙,我告诉你,国库不会开仓赈粮。”语气一顿既而邪笑道:“不过,会割肉放血,不过不知道母后舍不得舍得。” 全部人身体一抖,有些惊惧的看着她。 坐在高台之上的楼雨晴,颇有兴趣的想要知道文雅的意思,“皇儿不妨说出来,不要在打哑谜了。” “说也简单,只要让那些王公子弟挑出一个人参军打战便可,不愿意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也可以换个方式为国做出一些贡献,每人交出三千两白银,交予国库充作兵草粮饷,不正好,随便缉查某些官员的作风,重整朝堂。” 她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全场大惊,只懂残暴杀人的她竟会想出这个办法,不是不好,而是这个办法太绝,这种事情只能是她叶文雅可做,兵权在手,谁敢说不,众人沉默,就连一向叫嚣不止的文臣,也无以应对。 最为吃惊的应当是楚洛,想不到她还藏了一手,眼眸狠戾一闪而过。 “众位爱卿,没有其他提议,那就按照雅儿的方法照做吧,无事退朝吧。”楼雨晴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主不仅不会让国库亏空,反而可以扩充国库。 “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题外话------ 一波三折,好事多磨 ------------ 第七章 敢惹我,让你做光头 此事一传出去,皇城之内接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安,心底早已对文雅暗骂不下几百遍,恨不得杀了她方能泄愤,平日里见她杀人成性,如今摇身一变成好人,更是让百姓唏嘘不已众说风云。 德院楼中,人头攒动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女皇陛下颁发的皇令,贴的满城都是了,征兵的事情好像是真的。” “那可不,你都不知道,那陈员外今天才拿了三千两银子,去赎回自己的儿子,那白花花的银子啊,是我心疼死了。” “你们还不知道把,这个主意是那个残暴的殿下想出来的,这事情做的可真是一绝。” “不会吧!” 众人惊呼,隔壁桌的侧过身子,掩着手小声的说:“嘘,别说了,小心点说话,不想活了吗,还记得柳太师的二儿子,就因外胡乱嚼舌根,舌头就这么被拔了,手指头一根一根的被切了下来,血淋淋的送到太师府中,柳太师因为怒火攻心至今病倒在床。” 在场的人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部噤声不语。 四楼的窗边坐着一位白衣公子,年约二十有五,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楼下谈论的事情,全部收入耳中,可见听力敏锐。 “公子,茶凉了,奴才给您换一壶。” 纪辰看着窗外,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的说:“不用了。” 纪辰焰国第一商贾,行业涉及广泛遍布四国,掌握了焰国的第一命脉,身居洛城的东篱庄,身份神秘而又充满神奇色彩,没人知道他富有的程度,做事果断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要么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你永无翻身之日,要么平波如水,让人捉摸不透。 他沉思,是那个拥有傲慢狂野眼神的女人吗?答案很快就会见分晓 皇宫御花园内,跨坐在石椅上的叶文雅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哈糗~”伸手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道:“谁这么不要脸的想她,害她打了这么打个喷嚏。” 眼睛盯着一堆不认识的花,越想心里越烦躁犹如挠痒一般,挠不到重点,大喝一声,扑到花丛中,辣手摧花的把一株株稀有的品种连根拔起,随后又不在意的丢弃。 不消一会儿时间,前一刻花团锦簇,下一秒已经满目狼藉,站在身后的宫女太监端着果盘不断的吸气,这些可都是女皇陛下从各国收罗过来的奇花异草。 “呼……好多了。”看着自己的杰作两手叉腰得意的大笑:“哈哈,好爽,看着花花绿绿的真难受。” 就因为昨日上朝,逞一时之气,弄出一堆麻烦事,而她却是最讨厌麻烦的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站着的人,让她处理这些事情,不如让她拿刀上阵来的容易一些。 “啊!” 正烦躁的文雅循声望去,一位身穿淡绿色的上等丝绸,胸前绣着夸张的红牡丹的男子,对她怒目而视。 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原来是她老娘的男宠,整暇以待的看着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记忆里这个喜欢穿红牡丹衣服的男人,似乎是最受宠的一个男妃云林。 云林看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想到御花园一走散散心,不想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珍贵的花田,变成一片黑土,抬起看到毫不在乎的文雅,怒气冲冲的走过去质问:“这些花草可是惹你了,你要这般全部拔了干净,这可是陛下辛苦移植过来的稀有品种。” “那又怎么样?”文雅随手捏起一粒葡萄扔进嘴里,砸吧这嘴巴满不在意的回答。 “你,你,你。”云林气的捏紧了拳头,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就算她是令人闻风散胆的战魂,那又怎么样,只要能抓住陛下的心,还怕不让她好受,这样一想心里又多增了几分底气。 “我,我,我怎么了。”文雅恶意的学着他磕巴的语调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说话中气不足,是不是肾虚啊,这样可不行,那本宫得张罗的给母皇多找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妃了。” 他云林十五岁入宫,十八岁凭借自己的手段爬上宠妃的位置,那容得她这般刺激,当下脑子一热,扬起手掌就朝着她的脸颊甩去,没有预期的响声,抬眸看进一双双凶狠凌厉的眼神,心尖上一颤,强自镇定的与之对视,抖着声音说:“放肆,快放开我的手。” 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一边着急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手还在捏在别人手里,另外一边怕自家殿下错手就把云妃的手腕折断。 文雅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半眯这眼睛危险警告他:“不要试图对本宫挥出第二次,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招惹我。” 没等众人松一口,云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背对自己的文雅踢出一脚,想要一解心中之气。 早有防备的她,一个横踢直踹到云林的胸口,瞬间他的身子犹如一抹破布摔在地上,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胆颤心惊的看着一步一步朝他逼近的脚步。 “我说过,不要惹我,你为什么都不听呢?”文雅甚是可惜的回答,“既然你这样不怕死,我也应当回报一下你的不要命是吧。” 伸手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菜刀,朝着云林的脑门,哗哗哗的挥舞着,根根青丝从他的头顶落下。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御花园的上空,云林颤抖的摸着自己头上光秃秃的头顶,彻底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一旁跟随云林的宫女太监,敢怒不敢言的抬着自家的主子,慌乱的逃走。 文雅无良的耸耸肩继续纠结这征兵之事,她真的好讨厌麻烦的事情。 不到一个时辰,皇城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各个版本层出不穷。 原本只传因为文雅殿下把御花园的花草全部拔光,云妃大怒两人争吵起来,云妃不敌被削去了头发,后面传的更夸张说陛下宠妃不甘寂寞想要勾引殿下,没想到勾引不成反被剃光头了头发。 ------------ 第八章 勾心斗角的开始 离花殿内。 沐火看着在床上不断翻滚的人儿,不太确定的问:“听说你,削了云妃的头发?” “嗯,算是吧,怎么了?。”叶文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继续在床上玩着翻滚的游戏。 “真的?那可是陛下最受宠的男妃,这样不好吧。”他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好那一天没有硬缠上去,不然这个光头命恐怕得落到他的身上,想想没了头的男人,还是男人吗,这等于是毁容。 叶文雅停下翻滚的身子盘腿而坐,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削了头发而已,不用要死要活吧,你不觉得削了头发更添男子气概,我可不喜欢中气不足的男人,哦,对了你跟他还是蛮像的哈。” 这话听的他不爱听,什么叫他没有男子气概,他要男子气概作甚,他只要能生儿育女持家有道就成,又不像女子一般上阵杀敌,沐火憋着嘴不乐意的说:“殿下,您说云妃怎么扯到我身上,而且男子需要男子气概作甚,男人应该做的就是三从四德,遵守夫道,上得厨房下的厅堂,做一个贤夫良父便可。” 一道天雷从天而降,霹的她外焦里嫩,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舌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莫非你会做女红?” “当然。”沐火理所当然的回答,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做饭呢?” “会啊。” “洗衣,收拾家务呢?” “自然。” “好吧,我服了。”她无言以对,女人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就连孩子都能生了,还有什么不可逆天的事情!瞧那一副三从四德的小媳妇摸样,不知是谁教出来这“极品”男人,真心需要膜拜一下,“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殿下难道不知,焰国的男人都是秉着这条祖训过一代代传下来的的。”这是焰国的祖训,每个焰国及竿的男子都要遵从守训,更何况他这种出生的人,更加不容一点过错。 一个眼神,一个娇嗔竟做的比女子还要妩媚,好似他本该这副摸样,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让人移不开眼,只想纳入羽下,呵护一番。 沐火桃花眼一转,虽然不知殿下醒过来之后性情大变,不再像以往那般全身散发残虐的气息,他的胆子稍稍也放大了一些,也会懂得回问到:“殿下的菜刀是从哪里来的,平时都没看到你拿过。” “这个啊?”文雅看着手中冰冷的菜刀,惆然的说:“你当是普通的杀猪刀啊,这可是个老头子给我,听说还很牛逼呢,到时候砍起人来跟砍菜一样方便。” 好吧,他就不该问,殿下还是那个殿下,就算没有那种恐怖的气压,说起杀人眼都不带眨一下,还一脸很享受的摸样,让人心惊肉跳。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叶楼雨带着一般侍卫跨过门槛直朝屋内走去,脸色甚是难看。 “皇儿,你为什么刮了云妃的头发。”叶楼雨怒气冲冲的的质问。 终于来来了吗?这个速度可真慢,文雅整暇以待的与之对视,慢条斯理的回答:“母皇,儿臣原本并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奈何云妃娘娘胆子过了,在背后偷袭儿臣,儿臣耐练武之人,身体本能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您说是吧。” 想到云妃刚刚在她面前寻死觅活的摸样,叶楼雨想到平常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在外面怎样胡闹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连她的宠妃都敢动手,后以后还了得,想到此脸色一放,勃然大怒道:“孽子,这般下去你还了得,平常寡人不曾管你在外面胡闹,如今你这般对寡人的妃子,是何寓意。” 这一句话,无疑是一粒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里激起千层热浪,女皇陛下何时对文雅殿下说过如此重话。 紧张的气氛笼罩在屋内,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让其他人心升怯意,就连沐火也不犹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转而收到一个安抚的眼神,莫名的让他信服她能够处理好。 云妃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女皇的颜面岂容她挑衅,就算自己的女儿也不可以再她面前放肆,何况削了云妃的头发,就等于不把她放在眼里。 “嗤嗤嗤”的笑声从叶文雅的嘴里发出,锐利的眼神对上叶楼雨恼怒的表情,处之泰然的回答:“难道她小小的一个妃子,袭击一个殿下,就可以绕过他?本宫没有把他一刀劈成两半,那是因为她是母皇的妃子,儿臣才手下留情。” “这……”叶楼雨脸色不复刚在的怒气,有些犹豫的说:“皇儿,此话当真?” 前一句孽子,后一句皇儿,这转换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一个小小的云妃只是一个下马威的警告,那又如何,叶楼雨断不会为了一个男妃跟她的关系决裂,叶文雅转而一脸笑意,轻柔的回答:“母皇,儿臣没必要说谎,也不屑说谎,何况在怎么样,儿臣是您的皇儿,总不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要不是了解这个女儿,没有当女皇的野心,她也不会这么放心的把一些事情交给她处理,现下看她一脸撒娇的表情毕竟血浓于水,叶楼雨温言安慰:“刚刚是母皇急躁了,云妃之事母皇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已经无事,母皇无须向皇儿交代。”叶文雅保持这一脸笑意回答,只是那眼神如墨般让人看不清真实的情绪。 “嗯,皇儿你别只顾着软玉温香,忘记了正事才好。”叶楼雨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沐火,玩男人固然可以,身为皇族殿下过于沉迷男色那是皇家禁忌。 叶文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子一抖,淡淡道:“儿臣心里只有分寸,母皇无须担忧。” “嗯,那就好,母皇先回宫了。” “是。” “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场硝烟战火,就这么消失殆尽。 蝶殿内,叶楚洛拿起青花瓶砸向地板,“啪”的一声陶瓷应声而裂,跪在屋内的一干下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得到消息的叶楚洛狠狠的捏紧手指,眼神阴狠,朱唇中生硬的吐出几个字:“好你个叶文雅。” ------题外话------ 求收藏,求勾搭,\(≧▽≦)/。勾搭我吧亲们等待你们的勾搭,咱已经躺好摆好姿势了哇咔咔。 ------------ 第九章 极品男人 烦!烦!烦! 叶文雅心浮气躁的再房内来回度歩,才刚刚来到这个朝代五天不到,小事没有大事到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还要不断在他们当中周旋不断,这不是她的性格!如果原来的“她”肯定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砍个干净,看谁还敢顶嘴反抗,可是她不是“她”没有这个魄力,所以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的发展。 她决定去——体察明情。 “你过来。”叶文雅朝着距离最近的小太监勾勾手指头。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今个,你就陪本宫出宫,准备两套男装,在带些银两跟着本宫,听到了吗。”叶文雅沉思了一下,手头里没有钱就没有安全感,补充了一句:“记得带个几千两就可以了。” “是,殿下。”小太监心里直叫苦啊,这简直是命的差事,脸上依旧恭敬的回答。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个小太监的名字叫啥。 “奴才,名唤小鞋子。” “噗嗤”好搞笑的名字,叶文雅忍不住笑出声来,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去准备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叶文雅已经整装齐发,看着铜镜的自己,生的到是唇红齿白,一双水灵灵的的大眼睛充满灵气,挺翘的鼻梁更衬托立体的五官,活脱脱一位小白脸的面相。 自我感觉良好的吹了一声口哨,对着愁眉苦脸的小鞋子说道:“在外面叫我雅爷,听到没!。” “是,雅爷。” 算他激灵,叶文雅激动的拽起人就走。 出了宫门,便能看到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的烛光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皇都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大街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一片组合成一座繁华的城池。 叶文雅东看看西瞄瞄,眼神犹如雷达一般,过滤这眼前过往的人流,时不时的摇摇头,“啧啧,这个腿太细了,那个腰扭的都快弯不过来了,太娘了。” 她这也算“体擦民情”的一种,有谁敢说不是!忽然一道修长伟岸的背影跳入她的扫视范围,一身白衣雪白一尘不染,一头青丝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有这种极品出现。 她厚着脸皮,暗测测的跟在他们身后,想要一探究竟。 “公子。” “无妨,让他们跟着。” 主仆二人左拐右绕的走进一座巨大的宅院,就这么消失在她的面前,她那个恨啊,正脸还没有瞄到就这么给他溜了,犹不死心的瞪着朱红色的大门,恨不得瞪出两个窟窿来。 跟在身后跑的气喘吁吁的小鞋子,小心的询问:“爷,您看要不要下次在来?” 大门的门匾上写着“不夜阁”三个大字,苍劲有力的字迹让人赞叹,由此也能看提笔之人的才气不羁。 “都到这了,不进去,不是爷我的作风,何况爷也想去见识见识这个地方。”叶文雅奸笑的看着院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热闹不已,不用想都知道大晚上还这么热闹的地方除了妓院还有哪里。 推门而入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绿竹,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长廊之后,她犹如无头苍蝇一般胡走乱窜,竟连一个人影都未碰到。 “你们是谁,怎么跑到后院来了。”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龟奴,满脸警惕的朝着他们走来。 文雅顺势回答:“我俩是新来的走迷路了,还好看到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走了。” “新来的?”龟奴疑惑的打量起眼前的两个人,一个落落大方的摸样到是生的秀气,另外一个畏缩在他的身后,长得普普通通,刚好院子里新来了几个兔爷,也就不再怀疑,嚷嚷着说:“以后别再后院乱走,懂不懂规矩啊。” “是,是,您说的是哈,咱是第一次伺候人,不懂。”文雅无所谓的跟着应和。 一旁的小鞋子吓得魂不附体,他们的殿下何时会更人低三下四的说话,这比她杀人还恐怖。 龟奴看她一脸实诚的样子点点头,指明道:“你,就你跟着我来,另外一个自个回到前院子去。” “我啊,我不走,我要跟在你们身后。”小鞋子瞅着要支开自己,到时候发生什么状况,他十条命的不够赔啊。 “叫你走就走,爷,哦,不,我会自己回去的,你先走,听到没。”叶文雅朝着他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先回宫。 小鞋子含泪看着自己的殿下,就这抛弃了他,哀怨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叶文雅跟着龟奴走到长廊最里面的一间别院,只见他怡声下气的朝着屋内说:“人带来了。” “噢,带进来吧。”一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出。 真是出乎意料的缘分,叶文雅碰巧被带到她跟踪的人房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睿智;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一只危险的老虎! 只是另外还坐了一个倒进胃口的肥猪,膀大腰粗,肥头大耳,一双绿豆眼色眯眯的盯着她看,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如果她是胖子都不好意思坐到人家旁边,也不嫌丢人。 “来,坐到我的旁边。”纪辰看着从进门开始就放肆的打量他的少年,出声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想让他去陪顾员外。 “哦。”她就没想过做到肥猪的旁边,她怕倒尽胃口,忍不住揍他。 顾员外看着眼前精致的小美男,就这么跟自己擦肩而过,心里难免不舒服,不高兴的说:“纪公子,真是好福气,就连身旁的小美男都生的这般唇红齿白,让人好生羡慕。” 纪辰淡淡的吩咐:“带顾员外去选一个喜欢的。” “好嘞。”龟奴反应极快的回应。 不夜阁的兔爷多的是比这个纯,事情反正谈完了,也该让他乐呵乐呵,雇员外满意的眯起小眼睛高兴的回答:“纪公子,你也好生休息,**一刻值千金啊。” 纪辰不可察觉的微皱了一下眉头,不再言语,房门应声而关,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人,供台上香炉泛起袅袅云烟,让人闻着心里舒畅。 她的眼睛就跟粘在他的脸上一样,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不知是因为她路走多的原因,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猛的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倒入口中,一种辛辣从喉间直窜嘴巴,呛得她大叫:“辣,啊,啊,辣死我了,这什么酒啊这么难喝。” “吃点菜,压一压酒气。”纪辰不慌不忙的出声提醒 “哦,哦,好。”一个回答一个照做,她提起筷子就夹走一个鸡腿,猛啃起来,吃的一嘴油腻还意犹未尽的盯着丰富的菜色,才想起来她今天好像没吃啥。 “饿了?” “嗯嗯。” “先吃饱吧。” “好。” 纪辰坐在一旁抿着酒,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挥舞的筷子,毫不顾忌的往嘴里塞着食物,那一脸满足的摸样,好像猫儿一般乖巧,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家伙一直从街上跟到他进后院,没想混到他这里来了。 叶文雅酒足饭饱的打了一个饱嗝,平扁的肚皮硬是称成一个小球,像个孕妇一眼扶着腰,小心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对着前面的帅男咧嘴一笑:“嘿嘿,谢谢款待哈。” “不客气。”纪辰盯着她圆鼓鼓的肚子看了两眼,语气平静的回答。 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轻摸着肚皮,调侃道:“放心,哥们我明天也请你吃一顿。”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等你。” “好,没问题。”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怕人发现她跑出来去了妓院,只要这个男人答应了见面,目的达到了就成,她先溜也,“那我告辞了哈。” 纪辰淡淡的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轻盈一跃莫入夜色,转而看到地下遗留的一把菜刀,眼眸的墨色更弄,他没有问“他”的来历,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心里划过一阵怪异的感觉,他并不好男色,也没有龙阳之好,为了探究难得出现的异样情绪,决定在见“他”一面。 ------------ 第十章 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你也知道回来啊。” 叶文雅正准备从大殿走向侧屋,冷不防的听到一阵阴森森的声音,让她心里不犹的一抖,身子顿在那里。 一张妖异的俊脸从黑暗中慢慢的显露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感觉出他身上散发出的不悦,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不疾不徐的朝她走来。 明明他们就没有那种关系,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很心虚呢!叶文雅干笑的回答:“我当然要回来啦,这里还有我的沐美人,我怎么能不回来。” “是嘛。”从下午一直等到深夜不见人回来,他沐火从不知道等人是那么难熬的滋味,好不容看到跟随的小太监回来,却得到消息她去了不夜阁,一股怒气填胸憋得他闷的慌。 “那是当然。”叶文雅频频点头,企图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本能反应是从哪来的,就好像她是外面偷人,被老婆逮个正着的感觉。 沐火一步一步的将她逼近墙边,近的都能感觉到她鼻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人心猿意马,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抢夺自己进宫的女人。 她没有倾城之貌,却能让人从人群中一眼认出;她性格暴唳,却是一代战魂。 他的心有些迷离了。 沐火性感的薄唇贴在她的耳旁呢喃道:“殿下,你可知道沐火,在这里等了你多久,眼儿都望穿了,都不见您回来。” 叶文雅不敢转头对上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脖颈间的温热气息,让她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有多近,再加上他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一中触电的感觉从游遍全身让她战栗不已,这狐狸精媚功深厚啊,她要低打不住了,梗着脖子不自觉的回答:“如果早知道你这狐狸只这里等我,我肯定不去的。” “果真?”他很懂得如何勾起女人的**,那种若即若离的触碰,更能让她动情。 “当,当然。” “是嘛,我姑且相信你。” 叶文雅直勾勾的看着他挑起她额角的一缕青丝,放到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吻,总感觉这个吻不是落到她的头发上,而是亲到她的心尖上一样,让人忍不住呼吸急促。 叶文雅有些沙哑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说:“你是在勾引我吗?。” “我说是呢?”沐火轻柔的回答。 “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文雅直接按下他的头颅,一口含住他薄唇辗转碾压,舌尖一顶撑开他的薄唇,长驱而入与之纠缠,不断的在他口中探索。 “嗯~”一声**的低吟从沐火的口中溢出,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让人想要更多。 室内的温度不断深化,叶文雅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袍,“撕拉”一声,衣袍应声二列,露出一具精壮结实的身体,在月光的折射下更显诱人,两点朱红已经挺立在空气中,一副任人蹂躏的摸样。 “等等,打住,打住,这样不行。”最后关头叶文雅煞风景的停下动作,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内心的躁动,声音黯哑的说:“沐火,说实话,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你,所以这么把你压倒了,有点不地道,到时候你要是反过来后悔了,那你就得嫁不出去。” 眼里的**褪去几分,他默默的拉拢衣袍遮住身子,惘然若失的说:“殿下,当沐火踏进皇宫的那一刻起,沐火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她哑然,一进皇宫深似海,一切都是当初她豪取强夺的结果,但是她不能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下xxoo,那是动物的行为,心里不安的伸手摸了摸腰间,竟然了无一物,脸色大变她的菜刀不见了,“我的菜刀呢,我明明带着出去的。” “殿下莫不是掉在了不夜阁中吧。” “可能是了,反正明天要在去一趟。”叶文雅附和的点头,细想之下不对劲他怎么知道?抬眸望去,不自觉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 “今天下午,沐火等的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殿内,一股脑的就自个全说了,还让我带兵去救您,我能不知道吗?”沐火漫不经心的回答。 “哈,本宫这是体察明情。”叶文雅尴尬的直打哈哈,这话说出连她自己都不信,这臭鞋子,长着还算激灵,怎么办期事情来这么笨呢,这不是丢她的老脸吗? 沐火也不拆穿,接着她的话顺势回答:“那既然殿下要这么”体擦明情,沐火也应当伴您左右,小太监那懂得照顾殿下,您说是吧。“ ”好吧……“叶文雅无可奈何的点头同意,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不同意吗?”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第一出去了得叫我雅爷,第二一切得听我的,第三还有不准忤逆我的决定,第四呢,你得多带点银子,听到了吧。“ ”好。“沐火爽快的同意,心里想着到时候他倒要看看是那个骚蹄子,敢勾引他的女人,非挠花他的脸不可。 刚刚喝了一点小酒,现在后劲爬上来,一股倦意上身叶文雅打着哈欠朝着屋内走去,嘴上赶人道:”你回去吧,爷我困死了。“ ”殿下,不要奴家陪你吗?“ ”滚出去!“ ------------ 第十一章 相互比较(一) 翌日一早,晨光微细普洒大地,这一切显得那么和谐。 如果除去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小太监,这一切会更加美好,“殿下,殿下,别打了,别打了,绕了我吧,饶了我吧。” 依旧是哀嚎一片,别问谁一大早的这么惨绝人寰心狠手辣,除了叶文雅还会有谁? “你每天一大早的来鬼叫鬼叫,爷我那天睡觉安稳过?上朝,上朝,上你妹啊,在跟你讲一次,爷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少来烦,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来找屎的吧,好,好,我成全你。” “殿……下,求求你别在打脸了。”小太监无比无辜啊,谁愿意来离花殿触了大魔王的眉头,皇命难为啊他可怜的脸啊。 “我让你不让我睡觉,混蛋啊,次奥!。” 每天准时准点的来叫魂,第一天送了两黑圈,第二天换了个人被她抗这扔了出去,第三天直接一脚踹出去,第四天换成第一天的小太监,直叫人抓狂的执念啊,叶文雅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怒了。 披头散发的她,胡乱的抓起外袍抄起板凳,满脸杀气的冲向凤朝殿,一路上吓坏了一干宫女侍卫,大家一看着架势莫非要血洗皇宫,人人自危四散开去,伴随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啊。 “谁还要上朝。” 一声暴喝,打断正在商讨国事的文武大臣转头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手拿板凳,发丝披散衣服凌乱,赤脚而踏的叶文雅,加上睡眠不足的眼睛布满血丝甚是恐怖。 站在一旁的侍卫,更是夸张的大喊:“护驾。” “碰”一个飞椅朝她的脑门飞去,“哐”的一声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平时不可一世的臣子全部龟缩在后面,唯恐自己成为椅子下的牺牲品,就连平时跟随在后的武将,都悄悄的退后了几步,开玩笑她疯起来,可是谁也不识见人就砍,今天只是个椅子,他们就可以偷笑了,他们不知的是,她的菜刀落在不夜阁,不然今天就不是椅子的问题了。 站在大殿当中的叶洛楚并没有害怕的退开,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等待凤椅上的人定夺。 “皇儿,你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叶楼雨沉声喝道,一股帝王的霸气向她压去,让人倍感压力。 “儿臣只想睡个安稳觉。”叶文雅直截了当的来明之意。 众人昏厥,这个理由,也只有她能找的出来。 叶楼雨无奈的挥挥手詹言曲说:“下去吧,以后不会派人传你上朝,你且要来就来,不来也罢。” 叶文雅点点头,蹭蹭的跑过去捞起椅子站在殿外,朝着里面的人咧嘴笑道:“哈,大家好好上朝,好好上朝,本宫先走了。” 她最后的一句话,无疑让人怒火攻心,在她眼里这件事情如此轻描淡写,好似无关紧要一般随意,怎能不让他们吐血。 “陛下,文雅殿下如此莽撞,让微臣等提心吊胆,请陛下做主。” “请陛下为臣等做主。”文臣异口同声的应和。 唯有叶楚洛淡漠不语,既不说不好,也不说坏,只是眼色里一闪而过的快意让人抓不住。 叶楼雨皱着眉头,不悦的说:“行了,寡人自有分寸,退朝。” 一个早上有惊无险的算是混过去了。 等她从昏睡中醒来对上的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大喝一声:“妖孽那里逃。”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阵乱掐乱挠。 “啊,殿下轻点,别戳那里,唔……啊,疼的。” “我就戳,我戳戳戳,哇哈哈。” “不要……不要……。” “就要,就要,嘿嘿。” 一段让屋外脸红心跳的对话,从房内隐约流露出来,众人大呼殿下手段了得,竟能让一向内敛的沐火大人,哀声求饶。 真实状况是这样的,叶文雅坏笑的伸出两根手指,朝着他的腋下戳去,一会儿是腰,一会儿是胸,而沐火唯一怕的就是挠痒,所以才会导致引出让人误会的遐想。 “殿……下,殿下,现在已经天黑多时,您还要不要去拿东西。”沐火有些微喘着粗气,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影。 “嘎。”叶文雅僵住,好像想到了今天还有重要的地方没去,急急忙忙的大喊:“衣服,衣服,爷的衣服呢,快给本宫拿过来。” “是。”早已等候在外的宫女,捧着一叠衣物进来。 “慢点,殿下夜还长呢。”沐火别有声意的说。 叶文雅勉强整好衣服,憨憨的对着他笑:“还好有你提醒我,不然我都忘记了。” “没事,这是奴家应该做的。”沐火掩下眼眸中的闪烁不定,不在意的回答。 “恩恩,行了走吧。” 皇宫外,灯火通明一片热闹,这次叶文雅不像前一次偷偷摸摸的潜进去,明目张胆的朝着前门走去,望着坐落在皇都最繁华的地段,竟然面积也不小,门庭若市进出的人到是不少,好不热闹。 “两位爷,有请啊,咱这边的姑娘兔爷各个生的娇媚的很。” “成啊,把院里最火辣的兔,哦,不最火辣的美人给我叫来,嘿嘿。”本想叫个兔爷开开眼界,只是旁边的那双桃花眼,含着刀片向她射来,硬生生的把这个爷字吞了进去,为什么她要心虚,真想咬掉舌头,她真没出息。 出门前让他蒙了一层纱巾,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龟奴点点头,讨好的问:“爷,这是哟预定了,还是第一次来咱不夜阁呢。” “爷当然是有预约了,叫那个什么来着,哦姓纪的出来。”叶文雅敲敲脑袋才想起来,昨日那个男人的名字她都不知道,只记得他的姓氏。 场面突然出现诡异的安静。 “这……。”龟奴有些为难的瞅着不远处的兔爹支支吾吾的回答。 “怎么不行吗?” 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龟奴小心翼翼的问:“这位爷,您是跟纪公子认识?” “去去,没眼识的东西,一边去。” “是,是。”龟奴看到兔爹向他使了一个颜色,随即点头哈腰的退下。 得到吩咐的兔爹刘蒙,亲自上前招待,恭敬的说:“两位爷,请跟我来,公子已经在院内等候多时。” 叶文雅摆摆手,有些急躁的说:“磨磨蹭蹭干嘛,赶紧带路。” 不夜阁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花花世界让人沉迷,后院安静优雅让人清心,真是两个世界的对比。 原以为对方只是不夜阁的头牌,没想到他小看了这骚蹄子,跟在刘蒙后面,七走八绕穿过一片红木长廊,右拐是两边绿竹,甚有意境。 “公子,人带来了。”刘蒙低着头,恭敬的朝里面回答。 “哦,进来吧。”屋内的人低语。 叶文雅随意的推门而入,看着稳坐在椅子上的人,焦急的问:“昨天,你有没有看到我丢下的一把菜刀啊。” 门一开,纪辰就感觉到一双敌视的眼睛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的气势,嘴上淡淡的回答:“看到了。” “什么?看到了,在那里啊。”这可是老头子唯一丢给她的东西啊,叶文雅不管不顾额朝着椅子上的人上下其手,誓要摸出自己的玄铁菜刀。 两个一样风华绝代的男人,毫不示弱的对碰,又平静无波的错开视线,双方掂量着彼此的斤两,沐火更是大骇,这个男人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殿下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男人,心里不免隐隐有些忧心,瓶他的姿色只要放下纱巾,定能让那些男人羞愧至死,可是看到稳坐如泰山的男人,反而让他背脊发凉。 ------------ 第十二章 相互比较(二) 叶文雅一心只在意自己的那把菜刀,不高兴的嚷嚷道:“哎哎哎,怎么没有啊,你藏在那里啦,快还我。” 纪辰使了一个眼色,忽然屋内多了一个人影,恭恭敬敬的拿着菜刀递到她的面前,叶文雅看着突然出现的菜刀,高兴的接过,手舞足蹈的又亲又摸,嘴里喃喃自语的说:“哎哟,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可回来了,你要是不见了,你让我咋办。” 又是“啾啾”两声印在冰冷的刀片上。 叶文雅安心的拿刀菜刀,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小心肝在妥妥的放到心里,才感觉房间内气氛不对,眼珠朝着两人来回扫动,一个妖异风骚的狐狸,一个睿智高雅的老虎,不正是帝王攻跟帝王受的组合吗,她猥琐的在脑中遐想那个画面,忍不住口水直淌,猥琐的说:“你们这么深情对望,我这个闲杂人等要不要退出去啊。” “爷,奴家不依。”沐火当即娇嗔,寓意表明自己跟她的关系。 纪辰不语,对于他的小伎俩一眼看穿。 甩了甩泛起鸡皮的手臂,叶文雅抖着声音说:“你丫能不能正常一点啊。” “奴家一直是这样啊。”最上跟她说话,眼睛却瞄着纪辰,看他脸上毫无反应,心里一沉,这个男人要么对她毫无兴趣,要么他的情绪藏的太深。 “哦,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是我的下人,别建议哈,平常老正常了,这么这时候跟个二百五一样,见笑了见笑。”她忘了给对方介绍难怪,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无妨。”纪辰淡淡的回答。 他怎么觉得这句话听着老不舒服了,扭这腰肢腿一跨坐到椅子上,不客气的拿起酒杯为自己倒一杯,憋着嘴直哼哼:“你个小没良心的。” “得了,你们两个就慢慢在这里喝酒吧,爷我要出去逛一逛哈。”叶文雅摩拳擦掌的想要出去见识见识。 “好。” 两人看着对方异口同声的回答。 叶文雅奇怪的看着二人的举动,摇摇头莫非真是要二人世界?她又猥琐的遐想一遍,慢慢的帮他们把门掩好还不忘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的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不愧是天下第一阁楼,不夜阁内的兔爷姑娘各个都生的娇俏,最不济的都长的清秀可人,来寻花问柳的也不是低俗之辈,还别有一番文雅的气息,这其中包括一些带着面纱的女人。 “来来来,你过来。”叶文雅朝着龟奴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这位爷,您有何吩咐呢。” “去,把阁子里最好的姑娘叫来,爷我有的是钱。”她颇为豪气的拍了拍鼓鼓的钱袋,一副我是爆发富的摸样。 碰到这么一个土财主,龟奴眼神一变,颇为不屑的瞟了一眼纤瘦的她,能够来不夜阁玩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不烦这种财主,轻蔑的回答:“这位爷,咱们阁子里的姑娘兔爷最少都低都要一百两银子。” 敢瞧不起她,叶文雅从胸口掏出一叠银票,在龟奴的眼前晃了晃,从容淡定的又塞回身上,“这下可以了吧。” 龟奴贪婪的眼神随着银票移动,不舍的看着从眼前消失的银子,满堆满小脸谄媚的说:“爷,您看咱们阁子的姑娘各个都生的水嫩水嫩的,奴才这就给您带一个过来。” “哼,黄毛小儿毛都没长齐,就敢来阁子找姑娘,不知道那玩意能不能使着用,赶紧回去吃奶去吧。” 叶文雅转头循声望去,看到身材臃肿长相抽象的魁梧女人就像一座山一样立在地上,肥胖的手指还伸向旁边兔爷里衣中,一个胖的出奇,一个娇弱的可以,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她真的有一种想要自插双目的举动。 有气无力的说:“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你这样的。” “果真?”魁梧的女人小眼睛一亮,仿佛遇到知音一般,激动的朝着她的方向移动,那横肉一颤一颤节奏感特好,还能带出一片波澜。 “打住,打住,别离我那么近,我很有压力!。”看到一座小山峰向自己移动过来,正常人都会紧张,叶文雅好怕她一个不稳把她给压扁赶紧出声阻止这个人肉炸弹的靠近,有些后怕的拍着胸脯说:“你这要移动过来,我不得被压着扁肉,压成扁肉还好,在地上砸出一片坑,那可是要赔钱的。 以为终于遇到一个有眼光的男人,原来是变相的骂她胖,这是她一辈子的硬伤,恼羞成怒的指着她的脸怒道:”你这骚蹄子,竟敢骂老娘,你不想活了是吧,是不是想让老娘好好的再床上疼你一翻,不过瞧你这副身板子,都不够爷我看。“ ”对对,我这身板子那狗你塞牙缝啊,十个我身板的都不是你的对手啊,看你这长相就是从小在失望的深渊里面痛苦的无法自拔。“叶文雅看着被气的脸色发紫的女人,无奈的摇摇头,不自量力啊想她叶文雅在现代什么都没学会,这骂人的话顺手捏来。 四周看热闹的众人,忍不住地笑出声,形容的真像。 ”你,你,你这骚蹄子,看老娘今晚不玩死你。“魁梧的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怀中的兔爷,怒不可遏的奔过去,扬起手掌就想捶过去。 叶文雅身子一侧,有惊无险的躲过,这胖女人虽然没有一丝内力,可是这掌风倒是孔武有力,眼睛往后一看,前一秒还完好无缺的桌子,现在已经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嘴上仍然说:”你知道,你跟猪最大的区别在那里吗?猪不能随便变成人,而你随时都能变成猪,你一生下来就被驴踢,脑袋像坨屎的吧。 “啊,啊,我要杀人了你。”魁梧的女人已经气的头顶冒烟,想她那里受过这种侮辱,随手抓起凳子就朝她砸过去,势必要她血溅当场。 “哎呀呀血压高的人,不要那么激动,不然会得脑血栓的。”左躲右闪的叶文雅,凉凉的丢出这一行话,往后院奔去,本来只是想学学别人享受一次大爷的待遇,不想惹上一只大熊。 “碰,碰,碰。”桌椅酒杯全部应声而裂,围观的人全部唯恐不及的朝着门口鱼贯而出,站在一边看着的兔爹脸色难看的看着阁内满目狼藉。 这厢屋内只剩下纪辰跟沐火二人亮亮对望。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沐火,酸酸的说:“想不到焰国第一商贾,竟然住在不夜阁的后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肯定是唏嘘一片。” “焰国第一美男沐火大人……呵呵果然生的千娇百媚。”纪辰悠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沐火固紧袖袍下的拳头,回唇相讥:“沐火那比的上富甲天下的纪公子,身价不是尔等能够比拟的,坐拥金山银山,美人在怀,好不得意。” “纪辰只是一个商贾何足挂齿,沐大人可是丞相的庶子,身份固然不一样。” 沐火心理一恼,这句话直戳他的痛处,当初他为什么会被轻而易举的抓进皇宫,如果没有人暗示,她怎么可能畅通无阻,这是他心理的痛,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既然知道了,还参合一脚。” “参合?。”纪辰不明就里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沐火。 “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没等他话说完,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伴随着尖叫声,快速的朝这边靠近。 两人面色一顿,反应尽快的打开房门。 ------题外话------ 求收藏,勾搭我把 ------------ 第十三章 相互比较(三) 只见叶文雅挥舞着手臂,朝着他们扑过来,跃过她的身影后面跟着身形的魁梧的女人,因为奔跑而汗如雨下,整个脸更显得油腻不堪。 “快,有只猪在追我,快帮帮我。” 纪辰看着眼前的人儿气喘吁吁,因为剧烈的奔跑面颊泛起红晕,看上去霎是可爱,他的胸口犹如被人击中一般,心跳微微变快,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现出来,表上面平稳的说:“出了什么事了,跑的这么急。” 叶文雅努努嘴向示意他们看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女人,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狡黠的说:“爷,我本来只是想当一回嫖客,没想到反而被人嫖了。” “什么!。”沐火惊呼出声,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有谁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一路跟在后面奔跑的女人,气喘如牛的瞪着叶文雅,她已是大汗淋漓,肥重的身体不堪负荷而有些晃动,稳了稳心脉,才注意到她的身后站了两个男人,不犹的倒吸一口气,一个已经是俊美无措,在加上一个风姿摇曳,忘了刚刚还在气恼,色眯眯的看着他们,自认为露出很和善的表情说:“嗨,美人,要不要跟我回去,我一定让你当正房。” 她不淡定了,先别说沐火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就算是才见过两次面的斯文男也不是她能调戏的,连一放,对着魁梧的女人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长串:“你说你这个胖的都可以跟猪一样了,你还露出那么猥琐的表情,你是不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你是小儿麻痹症,长大了脑袋抽风症,现在能简直是中风状态,别啊,翻啥白眼,这是闹哪样呢。” “你,你,我,我,我打死你个小骚蹄子。”被骂的晕头转向的女人紧咬着牙关,受不了刺激的尖叫想她扑过去。 叶文雅正准备回击,两个呆掉的男人反应极快一人一脚直踹向奔过来的身影,“碰”的一声一个重物倒地,带起一大片灰尘,震的瓦片晃了几晃 毕竟纪辰内力深厚,加上沐火的一脚,魁梧的女人当下挨了两脚晕了过去。 “我的脚都麻了。”沐火撇撇嘴,轻蔑的看着地下不动的身子:“你以为是女人就了不起了,说话注意点。” 纪辰淡漠的对着空气说:“拖下去,我不想出现第二次这个情况。” “是。”两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训练有素的拖着昏过去的女人离开。 “啧啧。”叶文雅不住的点头:“太这么一头猪出去,竟然连眼都不带眨的,好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纪辰淡淡的问,一般后院闲杂人等是不得入内的。 叶文雅有些心虚的说:“其实嘛也不是很重要,就是那啥她调戏我,说我毛没长齐,你说我能气吗!要说也不能说我没长齐是吧,这不在理啊,她又没看到。”最后一个音越说越低。 “得了,我能赔。”沐火看不惯自己被无视了,哼着气不满的说。 “对对对,那啥他有钱,我没钱。”叶文雅赞赏的瞟去一眼,小样还挺上道的,爷喜欢。 收到她的眼神,沐火腰板子挺得更直了,颇为得意的睨了沉默不语的纪辰,凉凉的说:“爷,咱是自家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沐火,你是我心目中的偶像,真的,我发现我太爱你了,来让爷们啵一个。”叶文雅一个狼扑,直接抱住成呆立装的沐火,朝着他的脸“吧唧,吧唧”就是两声,大大咧咧的性格毫不在意的举动,让两个暗潮汹涌的男人心理留下不小的影响。 那柔软的触感犹如云彩一般拂过,让沐火整个脸蹭的一下红到脖子,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亲密,但是不像现在的感觉,这个吻虽然亲在脸上,但是他感觉整个人全身都躁动了,心中澎湃激昂,脸色更加红润几分。 “喂喂,沐火你咋了,你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看看耳根子都红透了。”叶文雅夸张的看着成为大红人的男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你不会是脸红吧,我的妈呀,都红的发紫了。” “你,你。”沐火有些羞怯的表情转而恼火,感觉像猫被踩住了尾巴一样难受,不知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为了转开心里那份悸动的心情。 “你别,你,你,你的不会也结巴上了吧。” 沐火气结,最她的毒蛇刚刚已经领教一翻,决定闭嘴不说话,省得被气死。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关系发生微妙的转变。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纪辰的眼中,如墨般的眼眸更深了几分,忽暗忽明的闪动着,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平静的转身离开,他们会再见面的――焰国的战魂叶文雅。 “诶诶,你怎么走了啊,还不知道你叫啥,我以后还能来吗。”叶文雅看着扭头离开的男人,语气有些焦急的询问。 纪辰脚不停歇的离开,留下一句别有深意的一句话:“纪辰,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纪辰,纪辰,这是他的名字,叶文雅暗暗的在心里诅嚼着两个字,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哇靠,这个名字不是富可敌国的第一商人纪辰吗?难道她无意中傍上大款了,早知道就去抱大腿了,金主啊你别跑。 沐火看着旁边的女人依依不舍的表情,吃味的说:“舍不得就去追啊,别摆出那个脸色给睡看。” “靠,这么大个金山在我眼前消失了,还不让人遗憾一下啊!”沐火惋惜的看着纪辰消失的方向,“走,回宫去,烦人,爷我困了。” ------题外话------ 求勾搭收藏哇卡卡 ------------ 第十四章 准备北上 熬夜的最终结果就是叶文雅顶着两个深深的眼袋像一只熊猫一样,相对的周身散发的冷气更寒,让人退避三舍。 “好困啊,大下午的找我干嘛。”叶文雅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说。一天比一天睡的晚,没想到又被挖起来,真是多事的季节啊。 看着已经日晒三杆的艳阳天气,传令的小太监哀怨的捂着高肿的小半边脸睨着她。 这能怪她吗?她只是起床气比较“不好”一不小心这巴掌就呼过去了,能怪她吗,这妥妥的不能怪她啊,眼神却左顾右盼,不敢看他控诉的小眼睛,粗着嗓门喝道:“小样带路快点,慢吞吞的你以为你是万年龟啊。” “是。”他真的无比无辜啊,听说每个去喊文雅殿下起床的人,就没有一个完好无损的从离花殿出来的,全部都鼻青脸肿,今天可怜的轮到他敢怒不敢言的低着头带路。 一路向东走,穿过蜿蜒小道,越过假山亭台,跨过高高门廊,才到位于皇宫中最奢华的地段――乾凤宫焰国女皇的寝宫。 屋内布局严谨,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叶文雅抬脚步入殿内,看到叶楼雨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眺望窗外的景色沉思这,好像听到她的动静,转过脸审视她的表情,温温的说:“皇儿,你来啦。” 看着架势莫非又出了什么大事,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点点头面色认真的回答:“母皇急召儿臣,有何事。” “皇儿,你看我们焰国人口日益增多,土地现在是寸土寸金,生产跟不上销量,这蛮夷又时不时的侵犯我们边境,前有月国如狼,后有盛国似虎,焰国夹在当中退步得进不去,只能观望,眼下西北一带却灾民四齐,你说母皇如何是好。” 吓,好家伙,这段话的涵义可真不浅,不管是探试还是另有寓意,回答的太直接又怕不是她想要的,回答的模凌两可,又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眉眼一沉正色直言道:“治国之事儿臣不懂,不过母皇说的担忧,也是他国的担忧,只要四国各位其首,互相牵制定然也闹不出事,西北一带灾情,皇儿既然说的出口,自然做得到,明日儿臣就下乡北上,查明情况。” 叶楼雨不置可否的点头,幽幽的看着她的眼睛说:“皇儿既然由此当当,母皇甚是欣慰,最近怎么不见你跟洛儿亲近呢,平常皇儿可是经常探试。” 端坐在侧椅的叶文雅惊疑不定的思考脑子飞快的转动,暗叹叶楼雨的心思缜密,面上若无其事的看着她醒来之后性格大变,按兵不动的关擦她的转向,果然王位不是每个人都好做的,敛敛心绪,从容的回答:“最近儿臣忙于一些私事甚少碰到皇姐。” “恩,有些事一时兴趣就好了,不要太过于沉迷才好,洛儿办事利落稳重,院中已有两个宠妾,一个侍妾,皇儿也快及竿了,若有看中的男子,也可带来给母皇一看,若是喜欢便收入院中,”叶楼雨拨弄这手中的茶具,不紧不慢询问。 叶文雅心里一怒,奶奶个腿,竟然暗中跟踪她,要不是纪辰身份特殊,手下高手如云,不然早就被擦觉他们有所联系,还好只是停在不夜阁,面上还是一片无波,含糊不清的回答:“儿臣还没看尽天下美男,怎么会定下心来。” “叩叩”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进来。” 焰国丞相沐琴音,不卑不亢的说:“参见陛下,参见文雅殿下。” “丞相平身。”叶楼雨颔首,“丞相有什么事情吗?。” “微臣有事禀报。”沐琴音抬眸看了一眼泰然处之的叶文雅,语气一顿。 “沐丞相直说无妨。” “既然丞相有事跟母皇相商,儿臣先行告退。” “恩。”叶楼雨点点头。 走出房门的与沐琴音擦肩而过,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惧意还是怒意,记忆里并没有过多的与她接触,就连当初直捣丞相府,也不见人拦她,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扛起人就走,事发之后依然一片安逸,甚是诡秘,试说正常人,儿子被抢了能于动无终吗?此事必有蹊跷。 离花殿内,叶文雅椅子还没坐热,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犹如一只花蝴蝶一般翩翩飞进,不是那只骚狐狸还会有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瞧他那幅浪荡的模样,脸上写着,来吧,宝贝,eonbaby,来勾搭我,蹂躏我的贱样,她好想揍他! 沐火扭这纤腰,挨近她的椅子坐下,疑惑的问:“听说今天陛下急召你进殿何事啊。” “你消息到是灵通,老子屁股都没坐热你就来了,我看你也知道内容了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了大半天的话,嘴巴都干死了。 “奴家怎么知道。” 叶文雅猛的一放茶杯,自从不夜阁回来,这货就没正常过,一口奴家,一口人家的娇嗔偏偏又媚态十足,次奥,臭狐狸比她还女人,她怀疑他是不是投错胎了,朝着他的脸就喷:“你丫就不能收起你这幅浪劲,好好讲话成不,隔夜饭都给你吐出来了。” “奴家,一直是这样讲话。”真的不能怪他,谁让她一听他这种语气就跟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打是打不过,不过能恶心死她,好像也不错,沐火暗爽的想。“行了,我得姑爷爷,你就少开口把,爷我要远征去了。” “远征?”沐火忍不住微微提高声音。 “对对,别那幅见鬼得表情,爷不是去打战,爷这是要北上,探查灾情。” “我也去。”沐火毫不犹豫得回答。 叶文雅挑挑眉头,看着一脸兴奋得他,恶意的说:“爷为什么要带你去,打不能打,跑又跑不快!带着还累赘,你说你有什么用。” 沐火媚眼一抛,媚态十足得回答:“奴家可以给您暖床。” “我操。” “啊,好疼啊,别捏那里,会坏掉得。” “我就捏,我还戳戳戳。” “啊!啊!。” 一阵高过一阵得求饶声传出殿外,众人面无表情的干活,只是眼神偶尔得交流,看出彼此心里真实得感觉,沐火大人又惨遭殿下得凌虐,希望大人要挺住啊! ------题外话------ 勾搭我把,我都在,要美男吗,收藏我把,来吧来吧前,撒泼打滚中 ------------ 第十五章 滁州城 天才渐渐泛起鱼肚白,叶文雅已经整装待发,精挑细选了十五名将士,朝着西北方向跨马奔腾。 “架。”叶文雅一声高喝,随着马匹的嘶吼,离开这繁华的皇都。 一路上众人不断赶路,风里来雨里去马不停歇的赶路,对于有武功家底的将士来说这点苦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沐火来说简直是折磨,他腿间的嫩肉已经磨破,不想被人小瞧咬着牙硬忍着,在马背上过了三天。 第四日众人来到镇上的客栈,叶文雅看着他抽气的翻身下马,走路姿势怪异,一走一崴,才想到这厮深居皇宫,那吃过这种苦,估计腿都磨破了,皱起眉头朝他走去,一个横抱将他抱起,朝屋内走去。 腿间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身子忽然腾空,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面红耳赤的粗这嗓门大吼:“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起,一抹红晕染上他绝美的脸颊。 看这怀中的人儿不配合的扭动身躯,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叶文雅低眉喝道:“够了,受伤了就别给我逞强,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在说一个不字,老子把你扔地上去。” 她看到了,沐火身子一僵心理颇为复杂的瞄了一眼面色严肃的她,转而温顺的靠在她的颈间,一丝甜意不自觉的爬上嘴角。 在焰国,女人抱男人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连自己的男人都抱不起还算是女人吗,众将士司空见惯的尾随而入,只有这样豪迈的殿下,才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将领。 叶文雅抱着他安顿在一间雅室,定定的看着他,无奈的叹道:“你这是何苦跟我出来,在皇宫舒服的日子过腻了不成,跑出来体验民间生活?” “我愿意,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明天我照样能上马赶路。”沐火梗着脖子硬撑的说。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说你拖油瓶,你激动的屁啊,瞧你脸红脖子粗的摸样,你这要吓谁,去就去呗,多大点事,反应这么激烈。”看着他倔强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惊慌,忍不住安抚躁动的像个小孩一样的男人。 沐火扭头不语,气呼呼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她。 屋外小二端着饭菜敲门,出声问:“客观,您的饭菜来了,要不要给您端进来。” “你这不是废话,不端进来,老子要你送饭啊,爷我都饿扁了。”叶文雅摸了摸平扁的肚子催促的说。 小二汗颜,动作加快的布菜,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着床上身段妖异的背影看去。 叶文雅看到小二探究的眼神怒道:“再看,我戳瞎你的眼睛。” “是是,爷我错了,我这就走。” 随着房门关上,屋内又是一片安静,叶文雅朝着床上怄气的人影瞟了一眼,凉凉的说:“你不吃,我可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沐火耳尖一动,听到身后的人,真的不管不顾自己大口吃喝起来,还故意嚼的很大声,忍不住勾起肚子的饥饿,袖袍一甩翻身下床,对上一双促黠的眼眸,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三步并做两步的做到椅子上,伸手抓起鸡腿,狠狠的朝嘴里咬去,那摸样好似吃的不是鸡腿,而是吃着她的肉一般发狠。 “你不用这样吧,鸡腿跟你没有仇啊。”哎,她就不该当好人,看着沐火鼓着腮帮子,还使劲的吃,这小样是要拼命啊,她也不示弱的发风卷云残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别吃那么多啊,留一点给我啊,我的红烧肉啊。” 两人一阵狂扫,一桌子饭菜连全部消灭殆尽,沐火第一次这么没有形象的抢食,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看着同样鼓着肚子的叶文雅得意的说:“嗝,下次再这样我一点渣都不给你留,饿死你。” “嗝嗝,下次在这样,我肯定不会叫你的。”这货发起飙来还是有点吓人的。 “哼哼。” 看着窗外的夜色,叶文雅有些惆然,她还没有跟那个如墨般的男人道别就已经匆匆分开,不知下次见面又是何时。 这种时候也不是她儿女情长的时候,眼下他们朝着西北方向奔去,一路上的灾民已经远迁南上朝着帝都方向移去,不是已经赈灾拨粮,征集的银两也都发配下去,怎么灾情不见稳固,反而人数更加聚集。 估计里头猫腻甚多,自古无官不贪,从银两派发开始的第一手收刮,到层层下配,每个人贪一点,已经没有多少分配到灾民手里,难怪这人数不减反曾,叶文雅看着一路的灾民因为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心里不免一阵难受,眼下一个一个的她救不了,只能归根结底的拔掉毒瘤,那些人才能得到施救。 “我们快到哪里了。” “快到,滁州城了吧,应该是灾情最严重的地方。”沐火语气沉重的说,一路的灾民沿街乞讨,挖草根啃树皮甚是凄凉,堂堂焰国也避免不了为官腐朽啊。 “滁州城?”叶文雅思量一翻,记忆里她曾去过一回,物资富饶山水相伴,就算旱情也不至于一点存粮都没有,“地方官员是谁。” “郑冕。” “为官如何?” “为人倒也清廉,对百姓尽心尽力力,是个好官。” “喔,那为何,那边的灾情最不好。” 沐火不屑的嗤之以鼻:“你当滁州这块肥肉好吃的,郑冕只是个挂名官员,处理一些杂碎小事没有实权,主要的是刘权管辖,她可是楚洛殿下的人。” “喔!”叶文雅拉长了尾音,叶楚洛的人?这下有的玩了,不知叶楼雨师有意还是无意的故意让她来这里,处理“家务”事,毕竟她才不到四十,皇位要坐得稳那些做大的势力,肯定要击破,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不可威胁到她的皇位,她的皇位会传给她们,但是眼下也不准她们培养亲信。 还好她对这个皇位不甚在意,爱谁做谁做只要不要惹到她,你走你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道,心里有点底,也知道该怎么做,“行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爷,可要奴家侍寝。”沐火一个媚眼抛过去,果然惹得某人暴走。 “啊,我戳死你这骚狐狸。”叶文雅猛的泛起一阵鸡皮,张牙舞爪的朝他扑过去。 又是一阵**的“嗯嗯嗯啊啊啊。”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只是隔音不太好,众将士不禁佩服殿下的神勇,既然能让沐火大人哀声求饶,不愧是一代战魂,就连在床上也不落下风,再想下去她们得喷鼻血了。 ------题外话------ 来吧,勾搭我,勾搭我 ------------ 第十六章 下马威 第二日艳阳正盛,叶文雅等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 为了照顾受伤的沐火,特别吩咐人雇佣了一辆马车,准备了软塌被褥以便他坐的舒服一些,只是某人瞪着眼前的马车,脸红脖子粗的吼道:“我不要马车,我额可以骑马,我没那么娇贵。” 他奶奶的,给脸不要脸还耍起少爷脾气了,叶文雅一个爆栗敲在他的脑门,回吼道:“你丫给老子老实点,让你做就做,闹毛变扭啊。” “你,你,你打我。”沐火傻愣的看着比他还凶的女人,下意识的摸了摸隐隐范痛的后脑勺。 “老子打的就是你,没事就给老子老实一点,在闹老子立马把你就地正罚了。”叶文雅一使劲把他丢进马车里,对着众人喝到:“出发。” “是。”众将士齐声应答,殿下不愧是殿下魄力十足。 被扔进马车的沐火彻底呆傻的坐在一边,心里不知是怒还是惊,那个粗鲁的女人也知道细心的给他叫马车,进宫已经三载,他们见面不下百次,他不懂当初劫了他,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偶尔的探望一翻,眼神复杂的离开。 抵挡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偷偷的掀开车帘瞄了一眼马背上的她,霍然撇开手指,面色难看的喃喃自语:“不会把,不会把,不会吧……。” 叶文雅转头看向马车悄无声息,死男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小孩一样闹别扭。 虽然增加了一辆马车,延缓了进城速度,不过天黑之前也及时赶到。 昔日的繁华城池,眼下却是一片萧条,大开的城门没有守卫,她们一行人畅通无阻的进入城内,街旁的商铺已经关的差不多,随处可见的灾民倚靠在地,充满饥饿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她们,这一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这一路没有人说话,气氛低沉的让人压抑。 “殿下,到了。” “嗯。”叶文雅颔首,翻身下马。 早早得到消息的刘权带着一行人,恭候在大门口迎接,心里虽然有些忌惮传闻中杀人如麻的叶文雅,但是转念一想他的主子,心里有了几分底气,沉思了一翻勾起一脸假笑谄媚的说:“殿下,您辛苦了,下官已经准备为您接风洗尘宴,您里边请。” 叶文雅转头看着她,眼眸一沉厉声询问:“你是滁州城的地方父母官吗?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的地方,滁州府地方父母官出列。” 刘权脸色一僵,面色难看的站在一旁 刚听闻杀人如麻的殿下要来赈灾,郑冕第一反应是付诸一笑,就算是高高在上的殿下又如何,只不过跟刘权一丘之一丘之貉罢了,可是听到她对刘权的喝呲,心理不免升起一丝希冀,或许滁州城还有一丝回转的余地,颤声回答:“下官在。” 叶文雅看着年过半百的郑冕,郑重其事的对她说:“你辛苦了。” “下官,下官不辛苦。”郑冕有些哽咽的回答,想他郑冕寒窗苦读,苦有一翻抱负,却无施展的机会,心中的酸楚不言而喻。 “好了,进去把。”叶文雅簇拥这一行人准备进府,刚迈出脚步,突然想起来好像落下了什么,转身钻入马车。 “出来。” “不要,你们先去。” “别闹了,还生气啊。” “哼。” “在这样老子不管你了。” 沐火一软,不想博了她的面子点点头。 站在车外的一行人,除了一直跟随的将士面无表情,其他人全部拉伸了脖子,听着车内的暧昧声音,不一会儿一道妖娆的身影慢慢的从帘中走出,那张妖异异常的俊脸一现,众人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好一个妩媚的男人。 “走吧。”叶文雅拽着一脸别扭的男人走在前面。 刘权被众人晾在一旁,眼睛紧紧的盯着沐火的身影移动,一脸的震惊。 她的反应叶文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偏厅内,布置的一片锦华,等候多时的歌姬翩翩舞动腰肢,奏乐师隐隐弹奏一片热闹,一旁伺候的侍人,竟然是穿着薄纱的男人,各个生的清秀动人。 叶文雅冷眼看着这一切,嘲讽的说:“刘大人可真用心,知道本宫的喜好,特意准备了这番美意。” 如果没有沐火的倾城之貌,或许刘权会以为她在夸她,此刻她背脊一凉,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把她自己套了进去,不想刚刚在外被呵斥一番,还想等到屋内,让她刮目相看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心乔怯意的说:“殿下,下官错了,自作主张了,殿下息怒。” “爷,将士们赶路也累了,先吃饭把。”沐火及时出声。 “嗯。”叶文雅点点,小样上道啊,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毕竟是是叶楚洛的走狗,不能太不给面子,打狗也要看主人。 “下去,下去,全都下去。”刘权挥手示意全部出去赔笑的说:“殿下,您好好吃一顿,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刘大人也辛苦了一起来吃把。” “不了,下官去整理一些事项,明日回报殿下。” “嗯,难为刘大人一片用心。” 刘权转身走出偏厅,原本满脸的笑意,此刻却阴狠的瞪着屋内畅饮的人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冷冷的哼了一声,是她小瞧了这个叶文雅,倒是不像传闻中一般残虐,却有一股歧视让人压迫,走着瞧把。 “大家辛苦了,大家今天好吃好喝的来,明天就要开始跟老子吃苦了哈。” “殿下放心,尔等定当全力以赴。” 叶文雅爽朗的说:“好,此事处理了之后,全部重重有赏。” “谢,殿下。” “好,干杯。” ------------ 第十七章 出手 滁州府西北角里院的一间雅苑景色别致,假山屹立小桥流水甚是清雅。 屋内六人表情严肃的坐在两边的椅子上,看着主位的叶文雅,一大早他们便来相商赈灾之事,眼圈上或多或少的青紫一片,众人相互对看了一眼,尴尬的看向别处。 看着自己的杰作,叶文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几眼,还好只是用了两分力,昨日那厮又闹腾了她大半夜,好不容易把她踢飞到隔壁房间,一大早的又来一群人吵闹,当下脾气上来,一人赏了个黑眼圈。 好在没人说什么,全部都自认倒霉,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提着嗓子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心虚,“大家来的挺早的嘛,哈,哈,哈哈。” 众人无奈的看了看窗外日晒三杆的艳阳天气,真的好早啊!但是没人敢说不。 坐在最尾边的郑冕激动了一个晚上,早已坐不住的站起身子向前一步,出声说:“殿下,现在灾情已经扩散开去,很多百姓全部背景离乡,部分没有力气的留在城中,有一拨灾民聚集在离这里五里的破庙,带头人鲍鱼经常洗劫城中的粮铺救济其他灾民。” 鲍鱼?鲍鱼?她能不能笑啊,这个名字太有内涵了,看着郑冕因激动而泛红的老脸,她肯定,她要是笑场,这老家伙立马拂袖离开,定了定情绪,想了想说:“这鲍鱼,有没有伤及无辜,只是抢粮食?。” “是的。”郑冕点头。 叶文雅摸着下巴思考,纯粹的只是为了粮食救济其他人,这个人有点意思嘛,随即又问:“那个鲍鱼是怎么样的人呢,朝廷不是拨了十万粮饷赈灾,难道还不够顶这些天吗?粮食都吃到那里去了。”郑冕有些为难的开口,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刘权,语气停顿跳过最后个问题回答:“鲍鱼为人,下官也不熟悉,只听说那些灾情说,此人武功极高,为人五大三粗,长的虎背熊腰,声音如雷,不过却很仗义。” “哼,乡野莽夫,不值一体。”刘权不屑的说。 郑冕气结,指着刘权怒道:“你,你。” “噢?刘大人的意思是?”叶文雅转头看向她轻蔑的眼神,拉长了尾音。 “殿下,依微臣的意思,这个鲍鱼但胆大包天目无王法,公然强抢粮食,应该抓起来游街示众,让百姓们看看聚众闹事的下场。”刘权居心险恶的说。 “是嘛,如果百姓有吃的为什么要冒着跟官府敌对的危险去做这个事?话说朝廷播下来的粮饷,难道还不够一个滁州城的百姓抵达一阵子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原因吗,刘大人。”叶文雅强调的加强最后三个音,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刘权心理咯噔一声,不想这个叶文雅这么直接的问她这个问题,强自镇定的说:“殿下有所不知,这朝廷的十万粮饷,除了滁州城的五万良,其他都非配到各个县镇乡去了,下官设有三个赈灾点,准备好粥馒头供应灾民食用。” 她又不是傻子,一点粮饷都不拨,如果没有安排赈灾点抽取一点粮饷救济,郑冕那个老匹夫早就有借口去告她了。叶文雅看向郑冕,只见她苦笑的点点头,告诉她刘权没有说谎,这就不对了,如果有开仓赈灾,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站在一旁的沐火蒙着丝巾站在一旁,过滤过她们的对话,眼眸一闪出言说:“殿下,要不我们去看看,赈灾的情况,刚好现在也是午膳的时间。” 她点点头同意的对众人说:“走,刘大人带我们去看看去。” “是。” 靠近东南边的方向,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空旷的街道旁,简单的搭建了一个草棚,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士卒腰间陪着马刀,趾高气扬的吆喝这:“来,来,爷赏你们几口吃的。” 一个破布麻衣的男子颤抖的递过一支破碗想要接粥,不想这士卒不怀好意的向粥内吐了一口痰,面色狞笑的说:“来,爷给你加点料哈,哈哈。” 其他士卒看到这一幕,没有人出声阻止,反而跟着讥笑一片。 叶文雅面色阴狠的看着这一幕,不发一言的抽出腰间的菜刀,脚尖一点,抬起脚狠狠的踢了过去,猛的伸出手拉住他飞起的身子,一个手起刀落,一只手臂硬生生的被她砍下,当下献血直喷。 一声凄厉的哭嚎划破空寂:“啊。” 跟在身后的人,除了上阵杀敌的将士早已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其他官员全部血色尽褪,传闻中的残虐的殿下,果然心狠手辣杀人眼都不眨一下,当下心中大骇。 只有沐火没有害怕,这样的她,他尽不觉得有一丝恐怖,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不发一语伸手细心的擦掉她脸上的血迹。 就算曾经她又无数个杀人的记忆,可是那些都是属于“她”,而不是她第一次怒的不受控制的砍下一个人的手,活生生血淋淋的手臂还冒着红色的鲜血,眼神不由自主的看着那抹红色,直到脸上传来温柔的触感,才回过神来,冷冰冰的说:“亏你们还是士卒,不为百姓分担,还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如果让我在看到,不仅仅是一只手臂的事情,懂了吗?” 士卒们骇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在笑的同伴下一秒已经被人卸掉了一条手臂,心有余悸的说:“是,是,我们知道了,我们错了,我该死,我们该死。” 刘权脸色更是白了又白,人命在她的手里就跟蚂蚁一样想捏碎就捏碎毫不手软,硬着头皮上前说:“都是下官办事不利,请殿下息怒。” 叶文雅冷冷的睨了一眼她,出声对着身后的将士说:“众将士听令。” “是。” “现下安排你们一个任务,三个赈灾点设置六个,犹你们带领士卒去赈灾,如果有人出现今天的情况,斩立决,听到没有。”叶文雅声音如洪的说。 “是。”众将士激动的回应,眼下终于有用到她们的地方了。 ------题外话------ 勾搭我嘛,来嘛,哇咔咔 ------------ 第十八章 协商 眼下不是对刘权动手的时候,毕竟这不算是治罪的理由,叶文雅打算自己去看看四周的情况,当即出言:“你们先都回去把,回去想想今天的事情,晚上在跟回报。”“是殿下。”众人巴不得立马离开这个血腥的地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心里的躁动,转头对沐火说:“我刚刚是不是很恐怖?。” “不,不会。”沐火淡淡的回答,轻轻的为她撩起披散的发丝。 “真的吗?不会很恐怖吗?你不是应该很害怕,或者尖叫一下?”她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沐火这才抬眼睨了她一眼,反问道:“我难道应该害怕吗。” “好吧。”叶文雅小声的嘀咕:“丫不应该跟正常男人尖叫一下吗!” 沐火无语,额角顿时落下三行黑线,这是什么逻辑啊! “嘿嘿,走走,我们去破庙看看。” 他点点头跟在身后。 破庙位于城东五里位置,需要穿过一片密林,才能看到隐蔽其中的破庙,走出阴影,看到外头坐着休息的灾民全部以敌视的眼神看着他们靠近。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恩?”叶文雅低头看到一脏兮兮的小脸,紧张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温言说:“我只是来看看而已,并没有恶意,反而我可以帮你们。” “帮我们?”小孩抬起疑惑的看着她。 站在一旁的大人,站起身子忍不住靠近,出声问:“你,你凭什么帮我们,就连官府都不管我们的死活,你又拿什么帮我们。” “就是啊,除了鲍大哥,其他人都是别有用心的。” “对。”其他人点头。 这个鲍鱼还真是深得人心啊,看样子想让灾民合作,必须先搞定他才行,叶文雅心思一转,开口问:“你们口中的鲍大哥在哪里呢。” 话音刚落,前面就传来一阵浑厚的中音。 “谁找我啊。” “鲍大哥,你来啦。” “鲍大哥……。” 鲍鱼朝着他们点点头,在破庙里头早就看到两个穿着不凡的人影停在门口,他们的对话也全部收入耳中,打量身高不过他鼻尖的身形,清秀的小脸上散发着一股沉稳,让人不由得信服。 相对的叶文雅也打量着靠近自己的“大熊”,这个人男人身高接近两米,结实的肌肉就像一座山,让人无形中有一股压力,身材虽然庞大,却步伐轻盈落地无声,可见内功修为不弱,说话声音虎虎生威震得人头皮发麻,那不是“熊”是啥。 “在下,雅爷有一事找鲍大哥相商。”叶文雅礼貌的抱拳一鞠。 “直接喊我鲍鱼就可以了,别鲍大哥的,老子就是一个粗人弄不来这些称呼,有事直说无妨。”鲍鱼从小大字不识,性格粗狂洒脱弄不来文绉绉的一套,直言的说。 叶文雅也也不恼,旁敲侧击的问:“实不相瞒,昨日我等刚抵达滁州城,听说滁州城灾情严重,本想出一些绵薄之力,只是刚听说朝廷派人送来粮草救济,想问下是不是真的。” 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鲍鱼恼怒的破口大骂:“操他娘的粮草,老子一粒米都没看到,本来是所有这事一说,数天过去不见动静,老子进城去问狗娘养的士卒,却被轰了出来,老子就跟他们打了起来来,才知粮饷是有,就是不给我们,老子气得带几个兄弟就去抢粮食,他们不义不怪老子无情。” “没有粮食?我看城内有赈灾的点啊。”叶文雅眼眸一沉,好你个刘权。 “还不是那个狗屁的什么殿下要来,狗官只是做做样子,听那个殿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天老子去看了一下,那狗娘养的在粥里面扔沙子,气死老子了,你说那殿下是不是没事找事啊。”鲍鱼直说的吹鼻子瞪眼。 “扑哧”一声,站在一边的沐火忍不住笑出声,说她不是个东西,这家伙找死吧。 叶文雅瞪了一眼偷笑的男人,难道她还要点头附和说自己不是个东西?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转头对着鲍鱼说:“好像那个殿下没有那么坏,刚从城里出来,听说那几个赈灾的几个士卒因为玩忽职守,欺负老百姓被她看到,手臂硬生生的砍了呢,还多设置了几个派发点,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就杀无赦,而且还安排将士镇守,并且安排灾民的住所。” “真的?”他有些不相信的说,这才思考他们二人来得目的,无缘无故的来赈灾,不是有什么问题吧,在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蒙着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莫非有诈?心里不禁划过一丝警惕。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叶文雅好不退避的直视他得眼睛。 “好吧,事情你也问了,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鲍鱼看着时辰已接近黄昏,有些焦急的催促他们离开。 “鲍鱼兄弟,我想你们可以放心的去拿粮食的,你又什么难处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这么多灾民挤在这个地方也不是办法,而且我看很多小孩老人都病倒了,不请个大夫看看也不行,不如去赈灾处看看也无妨。”叶文雅疑惑的看着心急火燎的赶着他们离开的“大熊”莫非有什么事要发生? 鲍鱼面露难色的来回看着时间跟她,她的话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情况远比他预想的还糟糕,很多小孩老人提抗力不行,已经出现脱水的状况,如果在发展下去,后面的肯定不堪设想,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急急得同意说:“行,好,明天雅兄在城东的槐树下等我。” “好。”叶文雅点头同意,正准备拉着沐火离开,远处传来一阵车轮的滚动声,一行人穿着镖服浩浩荡荡的拉着货物朝着这里前进。 ------题外话------ 推荐啦,来吧,让收藏来得更猛烈一些,顺便推荐一下好友的文【相公,家有田】 ------------ 第十九 恰逢 叶文雅伫立凝视,前面三人带头前行,后面十辆拉货的马车紧跟其后,两边共有八人守护,最后三人垫尾,相隔三米的距离还有一辆精致的马车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她疑惑额问:“这是?” “小兄弟,我一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抢那么多粮食养这么多人,前阵子有个神秘人联系到他,答应隔一段时间就送一批粮食过来,至今已经是第四次了。”鲍鱼眼看瞒不下去了,也就实话实说。 “喔?是嘛,既然有人这么好心,鲍兄可知道是谁?”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龙虎镖局的人送来的。”鲍鱼摇摇头表示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远远的就能看到镖师的旗帜纹这龙虎斗的标帜,沐火鼻尖冷哼,口气酸溜溜的说:“这不就是你老相好的镖局嘛,你都不知道吗。” 哪来这么一股醋味,叶文雅转头看着他那双桃花眼满是怒气的看着自己,她这是哪里惹了这位老祖宗吗?想了想这一路她也没对他怎么样啊,口气也不好的回答:“老子哪里知道是谁啊,相好那么多,怎么数的过来啊,靠。” 鲍鱼震惊,沐火更怒,其他人皆是石化,这人好不要脸的说,相好多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对于众人鄙视的眼神,叶文雅直接无视,切,她想啥说啥,好歹她是明骚,不像其他人闷骚,总比那种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禽兽不如的强,颇为牛气的挺了挺小胸脯,她这叫性情中人。 一位年约四十的老镖师,翻身下马拱手抱拳对着鲍鱼说:“粮草已经按时间送到,总共十车三百担大米。” “好,好,真是感激不尽啊,兄弟们一路辛苦了。”整整十车的粮食,简直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怎么叫人能不激动。 破庙中的人,全都闻声赶出来,看着那一车车的粮食,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动的互相抱住,哽咽的说:“这下有吃的了,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吃的了。” “是啊,这几天连野菜都挖不到。” “爹,爹,有吃的了,有吃的了。” “嗯,丫头终于有吃的了。” 看着从破庙中鱼贯而出的灾民挤在一间小小的破庙中,叶文雅心里不免一阵心酸,皇都之内多少挥金如土铺张浪费,真该让那些人体验体验有上顿没下顿的感觉,想要让灾民以后的生活有保证,就必须得处理了刘权这只蛀虫,让她把吞下去的东西,加倍吐出。 “来,来,全部搬进去,别急都有的吃。”鲍鱼带头搬动粮食,指挥这众人行动。 停在最后面的马车至始至终不见动静,只有两个身穿劲装的护卫面无表情的守在一旁,让人望而却步。 叶文雅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直盯着她不放,抬眼扫视一圈,感觉到这股视线应该是来自马车,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她到要会会是谁这么大手笔的捐助,转头对气冲冲的沐火说:“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是什么人。” “哼。”沐火不语扭头不理。 她无奈,没事耍什么小孩子脾气,迈开大步朝着马车走去,还没走动马车前,两道黑影就横在她的眼前,阻止她的去路。 “两位让开一下,我只是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爱心的捐赠,心升仰慕特来拜访。” 两黑衣人就跟木头一样,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来警告她不准靠近。 法克,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爷不客气了,叶文雅出其不意的伸手点想点住其中一个穴道,没想到高手就是高手,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运气向后一退,脚跟一点提剑向她袭来,两个一起夹攻。 叶文雅也不是吃素的主,抽出腰间的菜刀,迎面顶下剑身,发出“铮铮”的声音,脚尖一扫踢中其中一个的胸膛,嘴上扔不饶人的说:“哎哟,不错哦,还会懂得以多欺少啊。” 只见两个黑衣人,眉头皱起,想要教训教训这出言不逊的人,没等他们出手,马车内响起一阵磁性的声音:“退下。” “是。” 两人停下动作,退在一旁不发一言继续做木头人。 一听声音叶文雅就知道是谁,哧溜的钻进马车,消失在众人眼前,破庙观望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所以,只有沐火重重的哼了一声,气恼的瞪着马车。 “怎么了,莫非小兄弟认识恩人?”鲍鱼憨憨的问,既然这两个人认识他们的大恩人,定然也不是坏人,说话声也小了许多。 “我,不知道,别问我。”沐火朝着他怒吼,气死他了,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跟她离开皇都,却在这里碰到了他。 鲍鱼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理解的看着他,他有那里得罪他吗?摇摇头无奈的继续干活。 马车内,叶文雅小激动的一把抱住伟岸的纪辰,眼若繁星直勾勾的盯着他俊逸的脸庞看,心直口快的说:“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好有缘分啊,本来想跟你道个别,只是时间不够,以为还要很久才见到你,没想到咱俩这么有缘啊,嘿嘿,不错不错。” “看到我,真的高兴吗?”打从她离开皇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是不期而遇也不然,看着她毫不掩饰的高兴,几日的烦躁也慢慢抚平,恢复一派稳重。 “当然啦,我当然高兴啦,高兴的不得了。”金主,金山啊,她能不高兴吗,多亲近亲近沾点财气也好啊,不知道纪辰知道是这个原因,还不会保持淡定。 “或许我该喊你一声殿下?”纪辰低头看着她缓缓的说。 “啊,哈,哈哈。”叶文雅心虚的摆手,心里一点都不讶异他会知道她的身份,打着哈哈的说:“扯平,扯平,我也不知道你是焰国第一首富纪辰啊。” “是嘛。” “当然。” 左等右等不见她出来,沐火按耐不住的走过去,被两个黑衣人徒手挡下,可惜他没有武功,只能在外头又急又气的说:“叶文雅,你给我出来,在里面干嘛呆这么久,会老相好也不用那么长时间。” 马车内叶文雅脸一红,粗鲁的掀开马车跳到地上,指着沐火就喷到:“我去你丫的老相好,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要说也说姘头嘛,会不会说话啊。” “好,好,好我不会说话我走,行了吧。”沐火气结,转身就朝密林走去。 这叫什么事啊,叶文雅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下是真生气了,匆忙的跟纪辰道别:“小辰辰,我先走了哈,明天城东槐树下等我。” “嗯。”纪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看着转身小跑过去的身影,淡淡的放下车帘。 ------题外话------ 来吧勾搭猛烈一些吧推荐微微慕歌【慕少,你妹喊你回家】宠文,伪兄妹!奸情是有滴!激情是无限滴!内容是不告诉你滴!结局不坑爹滴!嘿嘿……欢迎大家跳坑! ------------ 第二十章 她要雄起 “喂喂,你不至于吧,这样就生气了,你有没有道德啊,你说我我都没生气。”叶文雅紧跟上前,不满的说教,固然不满也不放心这骚狐狸自己回去,那妖娆的身段往大街上一晃,不知道惹出啥事情,更何况对他虎视眈眈的还有那个刘权,这样一想心里就冒火。 “哼,你别跟来啊,你去找你的老相好,姘头去你理我干嘛。”沐火转头生气的回吼,继而又怒气冲冲的向前走,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前吼他,那他算什么,简直是践踏他的脸面,一想到此,步伐越发的变快。 三天不打上房拆瓦,丫就是给他几分颜色,就可以开染色坊了,这要是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发展以后的二三四呢,不行得立纠正思想,停下了脚步,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前行。 沐火感觉不对,怎么突然安静下来,转头看见某个女人气定神闲的站在树下看着他,被盯得心里毛毛的,不禁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做的太过了,她都过来哄自己了,他还不懂的见好就收,是不是有点拿乔,才想起那个女人是一国殿下,语气有些放软的朝着她说:“你,你怎么不走啦,你回不回去了。” “沐火,来,过来。”叶文雅皮笑肉不笑的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干,干嘛啊!”沐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笑的好恐怖啊,怎么让他有冷冷的感觉,脚下还是没有停的朝她走去。 “啊。”一声尖叫打破宁静的密林,惊起一片飞鸟。 “不干嘛啊,联络联络感情,讨论讨论三从四德的问题。”叶文雅揽着他的腰肢,内力一提一跃三站,脚尖点在树枝上,直跳到大树的顶上,把他放在树干上。 沐火低头看着距离地面五丈高的距离,脸色白了白,四周全部是一片参天大树,跌下去肯定摔个肉泥,手指不犹的抓紧身边的人,颤抖的说:“你好好说话,抓我上来干嘛。” “不抓你上来,你会好好说话吗,放心有我在不会把你摔下去了,当然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失手的哦。”叶文雅看着紧紧揉住自己的男人,颇为无赖的咧嘴一笑。 “那你快点说。”某男暴走。 “焰国是不是有规定男人必须得在家从母出嫁从妻的道理。”叶文雅看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 他犹疑了一下点点头。 “嗯,很好,还算老实,爷我好歹是个殿下,以后难免的可能会不小心的三妻四妾在所难免的,一不小心母皇指婚啊,赏赐啊爷我是没办法拒绝的你懂吗,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她打量着他的表情,先试探试探这丫什么反应。 她说的没错,身在帝王之家联姻之事避免不了,何况她又是个殿下,日后大把大把的美色填入院中,也是无可厚非的,他固然是第一个入了内院,可是他总会老的,难保不会出现其它人。 心里这样一想更觉得难受,转过脸看着树林幽幽的说:“沐火只是一个还没有名分的侍妾,又有什么资格说那些,就算殿下要收进天下美男,沐火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是沐火逾越了。” 这口气不对劲啊,叶文雅掰正他的脸庞,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看着他的桃花眼闪过受伤的神色,顿觉自己有些过分,暗骂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改走怀柔政策,默默他妖异的脸,忍不住吸了吸口水,慢悠悠的说:“你丫,一天到晚想个鸟事,爷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更何况爷还没使用呢,放心,爷不是那种人。”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一脸认真的表情,沐火有些迟疑的说:“真的吗?或许你不会,可是难保你有了新欢,旧爱又算什么。” 她心虚,她贼心虚,真的她不是个随便的人,只是她随便起来不是人而已,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下他的脑袋,红唇一堵,揽上他的脖间,轻轻的摩擦他的唇瓣,用舌尖勾勒出他的唇形,舌尖一顶长驱直入的勾住他的柔软嬉戏一翻,这骚狐狸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可能真是狐狸精转世。 沐火毕竟是菜鸟,她炙热的吻犹如铺天盖地一般像他席卷而来,让他窒息沉沦青涩的应和,好香甜的滋味,他还想要更多,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一直发热,直觉让他更加抱紧她的身体,唇齿间忍不住流露出暧昧的低吟:“唔……殿下,沐火,沐火感觉好热。” “热就对了。”叶文雅意犹未尽的对着他微肿的红唇,啾啾两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嗯?”沐火媚眼如丝的看着停下动作的女人。 轮到她受不了的猛吞口水,这个表情简直魅惑十足啊,忍住,忍住,不忍住后面就没戏唱了,咽了咽口水犹豫的说:“沐火,你爷第一个碰的男人,所以你对爷的意义不一样的,固然爷有在多的男妃,你的位置不会动摇,而且爷答应你,将来要是有人要近家门肯定通过你同意哈。” “果真。” 叶文雅拍拍尚未发育好的胸脯,硬气的说:“那是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是她的承诺,沐火若有所失的想,要是她看中哪个骚蹄子同意了便是,反正女人三妻四妾的多了,而且要是他不同意的话,不就更让她讨厌了,就算骚蹄子进得了门,也不一定呆的舒服,这样一想便觉有些安心,乖顺的说:“殿下沐火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不负了沐火就好,不然沐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哇靠,后面这句可不可以不讲出来,叶文雅心里一抖,这货真是个死心眼,嘴上强装镇定的说:“自然,自然,我们回去吧。” “嗯,一切听从殿下的安排。”沐火一副小媳妇的摸样直点头。 看天色也不早了,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了,回去还得收拾这几个老家伙呢,倒要看看他们交出什么答案出来。 ------题外话------ 收藏挖,收藏,推荐推荐文文《三代废材―极品女修神》她腹黑+她嫉恶如仇+她惊才绝艳+她桃花不断+她兽宠环绕=极品 ------------ 第二十一章 吃的给老子吐出来 当他们回到城内,天色已黑。 微微的烛光闪烁在大厅之中,折射这厅内的人坐立不安的等待,他们回来已有大半天,却不见她回来,心里的焦躁不安更甚。 “你们都来了啊。” 叶文雅大踏步的跃过他们,大方的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大模大样的看着他们,跟在身后的沐火娇脸温顺的伫立在一旁。 众人拱手恭敬的答:“是,殿下。” 她不耐的挥挥手,不需要来这套,抬眸扫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官员,除了神色自若的郑冕,其它人眼神皆是飘忽不定的互相观望,沉声说:“今天下午的事情,有什么感想,说说看。” “这……。” “依下官看,这些士卒应当全部整顿一翻,免得有些人浑水摸鱼光顾着领俸禄,不办正事。”有人提议说。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叶文雅颇为认同的点点表情认真的说:“是该整顿一下军纪了,白白拿着朝廷俸禄的何止这些蛀虫,没有人姑息养奸,这些人也不敢放肆,你们说是吧。” 提议的官员还没沾沾自喜,其他人的冷箭嗖的一下朝他射去,这提的什么破主意,当下脸色发颤,眼睛一转朝着郑冕的方向看了几眼,算计的说:“殿下,这士卒都是郑大人的手下,就不知郑大人对此事怎想。” “你……休要胡说。”坐在尾巴的郑冕积羞成怒,指着那人就说:“我郑冕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下官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请殿下明鉴。” “这滁州府你是地方官,还有谁?不是你,她们有胆子做吗?” “就是,郑大人你又何必推脱,知错能改变好,这样狡辩下去可不好看。”其它官吏添油加醋的说,这郑冕平日里就一副心高气傲的摸样,没事都要参一脚,搅黄了他们的好事,没权没势空有头衔没有实权,不正好拉出来当替罪羔羊。 “啪。”叶文雅猛的一拍桌子,冷脸大喝:“放肆。你们也知道自己自己是个下属官吏,竟敢对县令不敬,你们眼里还有我这殿下吗,啊!。” 全部人噤声,心惊肉跳的看着主位上的人怒气冲冲的摸样,旁边的红木桌子不堪重负应声而裂,碎成骨架散落在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一巴掌打在自己身上还不伤筋挫骨,要了老命的事情。 “刘大人你怎么看。”叶文雅看着一直老神在在的刘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让小兵上来打头阵,她偏不如她的意。 “殿下,其它官吏固然有错,但是说的也没有错,如果郑大人好好看管她的属下,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刘权不疾不徐的的说。 靠之,老奸巨猾的狐狸,就算郑冕没有实权在手百口莫辩,老家伙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既然你上剑不学,学下贱,爷就让你贱的荡漾一点,叶文雅轻轻的敲打着太师椅,悠然的说:“你们都不让本宫省心,既然本宫已经来了滁州陈,这些事情就由本宫管了,刘大人把粮饷全部交予本宫看管吧。” “殿下,不好吧,下官已经将粮饷分配下去了,其余的存在粮仓。”刘权因为憋气声音变得有些僵硬。 “嗯哼……”叶文雅拖着尾音,目光锐利的审视她的表情,压低语调说:“不好?你们办事不利这就好了?刘大人,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做的好,本宫又何必插手这种小事。” “可是,殿下……。” “刘权。”叶文雅一字一顿的念她的名字,语气不容反驳的说:“此事就这么决定了,这两天内把一切事项全部给我整理出来交给郑大人,还有官府的账目事项别忘了,其它官吏关心乡镇把其余配发的粮饷数量,按清单罗列交给本宫,如果跟朝廷派发的数目有出入,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殿下。”众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哪敢说个不字,就连楚洛殿下的亲信都要交出来,何况她们这些小喽啰,只是这吞下去的钱,要吐出来不是一般的舍不得,不过为了小命着想不得不在吐出去。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也要就寝了。” “是。” 等全部人离开大厅之后,叶文雅猛甩着打疼的手臂,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很熟悉体内真气的流动,本想用个三层内力震碎桌子,威吓一下这群老匹夫,没想提气不够,自己的肉掌硬生生的拍向桌子,震得手发麻,却要强自镇定的说话。 “哎呀呀,痛死老娘了,啊啊啊啊。” 沐火汗颜,小心翼翼的抓起她泛红的手掌,从怀里左掏又捞的拿出一罐小瓶子,拔开塞子,伸出手指朝瓶子里挖了一点白色的药膏抹在她的手上,嘴上哄着说:“涂涂就不疼了,乖别甩了,不然血液集中这个点更疼。” “我疼的慌。”叶文雅委屈的朝着他撒娇,这玩意还不错啊,摸上去清清凉凉的还蛮舒服的,疑惑的问:“你哪来的这个玩意。” “奴家自己做的。”沐火颇为得意的拿着药瓶子放到她的鼻下挥了挥。 “你做的?我怎么不知道”叶文雅惊叫,这丫啥时候会做这玩意,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啊喂。 他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旋身坐在太师椅上,满不在乎的回答:“你又没问,而且难道我要告诉全部的人,我会炼药,我懂医术,我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好吧,你牛。”叶文雅无言以对,想了想害怕的问:“你不会还会下毒,做毒药吧。” 沐火奸诈的眯起桃花眼,慢慢的靠在她的脖颈间轻声的说:“如果你始乱终弃的话,我绝对会送你一枚绝无仅有的毒药,毒死你这个负心汉。” 脖子传来凉凉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好恐怖啊,赔笑的说:“那里,那里,怎么会呢,话说你这医术很牛叉的样子,是谁教你的?” “秘密。” “哼,不说拉倒,老子睡觉去。”叶文雅不乐意的挣脱开怀抱,朝着屋内走去。 “要不要,奴家去暖床啊殿下。” “滚!。” ------题外话------ 来吧收藏我吧,想要开吃就要收藏给力啊~咱也吃的欢快啊推荐友友文,她也不容易大家帮个忙【绝世皇子妃】看了还不错的哦 ------------ 第二十二章 什么暴动! “啊,气死我了。”刘权黑着脸回到别院,将房间内的摆设全部扫落在地,眼神发红的盯着墙面看,咬牙切齿的咆哮。 跟在她后面的其他官吏小心谨慎的观察她的脸色,谄媚的说:“刘大人,您别生气,这殿下毕竟不如楚洛殿下名气望,在怎么样也不会把您这样的,何况您还是楚洛殿下的人,她不会不知道的。” “哼。”刘权绷着脸转头看着他们,冷冷的说:“你们懂什么,焰国的大将是徒有虚名吗,就算她现在杀了我,也没人会吭一声,你们不在皇都又怎么知道她的猖狂,何况是我们这种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那您说怎么办?刘大人我们全部仰仗着您啊。”其他人焦急的问。 她沉思片刻,眼神阴狠的说:“既然她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你们过来。” 其他几个全部聚拢在一起,低头商议,从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频频点头,最后忍不住说:“刘大人,不愧是刘大人,好我们就这么办,看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嗯,夜深了,你们都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到,嚼舌根子,这个时间聚拢无疑使个敏感的点。” “是,刘大人告辞了。” “嗯。” 叶文雅,你就等着瞧吧,想要让我吞了的东西吐出来,不付出一点代价,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刘权眼神阴鸷的想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她的胸前,嘴角轻轻的靠着她的耳畔吹起,伸出柔软的舌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柔若无骨的说:“妻主大人,莫要这么生气,让妾身好好的为您消消火如何?” “看你这样,是不是好几天没陪你了受不了了。”刘权粗鲁的扯过男人的身子上下其手的拨弄。 无视房门敞开,两人旁若无人的办起事来。 翌日一大早,沐火黑着脸顶着一个黑眼圈,朝着某女吹口哨的方向做这无声的控诉,用眼神杀她个几百遍,坏人,他好心去叫她起床,没想到丫的睁开眼就是一拳抡过来。 “咳咳咳,跟你说过几百遍了,要么等我自然醒,不然你叫我起来就是自讨苦吃。”这不是她的错有木有啊,提醒过他,她的起床气超严重的。 不过看着他妖异的脸庞顶着一个黑眼圈有多怪异就多怪异,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手不断的拍打着桌子指着他的眼睛无良的说:“哈哈,好搞笑啊,哈哈,好像一只浣熊啊,狐狸变身笑浣熊,哈哈……” 他忍,他忍忍忍,随着她的笑声没有间断的痕迹,沐火的脸从黑转红从红转紫,简直跟走马灯一样变化不断,勾起性格的薄唇,干笑几声:“嘿嘿,我让你笑,我丫让你笑个够,本来还想烧好的红烧狮子头,油门猪蹄,蚂蚁上树,高升排骨……看样子你是不想吃了。” 立马讨好的拽着他的袖摇晃,满脸堆笑的说:“不,大爷,我错了,我不该笑你的,我要吃啊,不要这么残忍嘛。” 沐火小蛮腰一扭,风情万种的朝着前厅走去,满脸得意的说:“哎呀,别啊,殿下您随意的笑哈,奴家就不陪了,用膳去。” “不,不,你是爷,你是爷,我错了成不,别那么小气嘛。”在美食面前没有节操可言,节操是什么她不懂啊,她只要吃好吃的。 “哼,走吧。”沐火神气的抬高的下巴,小样下次还治不了你,抓住你的胃你的人还跑得掉吗? 呵!好家伙不赖啊,叶文雅看着满桌子的菜色,眼放狼光垂涎欲滴的吞咽口水,小手拍了拍身旁的男人,感慨的说:“好男人啊,娶了你不亏啊。” “吃吧,吃吧,看你这馋样。”沐火摇摇头无奈的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话说她真的很不客气的快速消灭,筷子就没有停过,咂巴着嘴巴不断的塞进嘴里,腮帮子股的满满的,偶尔不小心被堵住,小拳头使劲的敲着胸口,疏通了食道之后又开始不断的猛吃,就像一只蝗虫一样,见到食物没有消灭光就不会停下。 沐火胆战心惊的看着她的吃相,赶忙递出茶水让她润润喉,深怕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噎死了,担忧的说:“菜就在这,你吃那么急干嘛,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啊。” “唔唔唔唔吃。”叶文雅满口食物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三下五除二的吞下食物,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谁让你做的那么好吃啊。” 这能怪他吗,沐火深深的叹口气,无力的说:“下次你再这样吃,我就不给你做了。” “别啊,我好好好吃饭,嘿嘿,谁让你做的这么好吃呢。”叶文雅不忘拍几个马屁。 大门外,一道身影从远到近急匆匆的朝大厅奔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叶文雅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郑冕调侃的说:“本宫挺好的,郑大人不必这么心急,慢慢说。” “有灾民聚众闹事,下,下官的人快,快镇压不下了。”郑冕面露急色的说,一大清早城北西郊的灾民成群结队的带着人,过来要粮食要补足,她本想自己去处理,奈何这般灾民似乎情绪波动甚大,安抚不下就跟士卒动起手来。 “什么?”叶文雅猛拍桌子惊跳起来,火大的说:“我靠,谁敢在老子地盘撒野,带老子去看看,敢砸老子的场子,他娘的活腻了吧,走走,操家伙搞他们去。” 疑,没人动,叶文雅扭头看着身后的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太奔放了,以前才一字巷的时候,一听说小弟有人砸场子,就忍不住激动的想要冲出去,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不流行这么额霸气的话,干笑的说:“本宫的意思是,大家一起去看看什么情况。” “哦,是,是。”刚刚殿下说的话差点吓死郑冕,以为殿下要拿刀直接砍了灾民,毕竟灾民暴动也是有原因的,直接动手肯定会激起民愤的,赶忙带路朝着暴动的地方赶去。 “殿下刚刚那番话,吓死奴家了,以为殿下这是要跟谁去拼命呢。” 她汗颜啊,有这么流氓吗?她是无辜的小青年,正经的看着他的眼神说:“沐火,你错了,爷可是有文明有文化的人,你懂啥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爷的文化高深莫测,尔等是体会不到的。” 走在前面的郑冕当场摔倒,赶紧爬起来憋着声音说:“不小心,不小心。” ------题外话------ 好吧不收藏我,我就撒泼打滚啦~嗷嗷嗷求收藏好文来了《重生之绝代妖娆》 ------------ 第二十三章 小试牛刀 远远的就能看到一片人头,拥挤在赈灾点上挡在士卒面前叫嚣。 “你们这些当官的,哪管我们的死活,说朝廷赈灾,粮食都没看到。” “给我们吃的都是什么,怎么的还想对我们动粗啊。” “如果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们就带人砸了你们官府。” “你们是不是把钱全部私吞了,就因为有你们这种官,我们连地都没有的种。” 叶文雅一手拖一个带着他们两人挤开人群,爬到桌子上俯视这底下的灾民,沉声说:“那里没给你们吃粮食了?这些不是吃的吗,谁对你们动粗了,你说出来,爷砍了他,你们要什么交代?要吃香的喝辣的爷还真没有,说爷私吞钱了?谁看到了。” 对着突然出现的人,众人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人问:“你又是谁,你能代表官府吗?” “呵呵,本宫是谁?”叶文雅摸了摸下巴邪气的说:“叶文雅。” 这三个字在焰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犹如魔咒一般应在人们的心里,全部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愣愣的看着桌上的人影,那邪魅的眼神加上嘴角似非似笑的表情,就是传说中嗜血成性杀人如麻的战魂叶文雅,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其他人惊疑怯步的眼神,人群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互相对视了几秒咬咬牙点点头,示意其中一人开口说到:“那,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官官相护,我们老百姓的死活你们岂会在乎。” “老子要是不在乎,就不会来这个破地方跟你们讲道理,早就一人一刀把你们宰了拉倒。”叶文雅朝着说话的人吼了过去,随即又温柔的对众人说:“大家放心,我叶文雅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也不是那种坏人,五个赈灾点我都安排了将士看守,如果有人欺负老百姓全部杀无赦,随时可以跟他们举报。” 被吼的脸色发白的人,两腿打颤的退后了几步不在说话。 其他人心里有些动摇,看这几日城中赈灾的士卒全部都对他们客客气气,不像以往的恶声恶气,有些心动的问:“那为何,为何不让我们进城。” “那个王八羔子不让你们进城了,爷我废了她。”叶文雅霸气的一吼震聂全场。 这变脸的速度都赶得上川剧的变脸王了,右边沐火不由的眉毛一抖,左边的郑冕更是捂脸装作不认识旁边的人,堂堂焰国殿下竟然如此口暴粗话,她都没好意思站在她身边。 “官府都是骗人的,都只会讲表面化,殿下会来这样的地方?你别冒充什么殿下吓人了。”有人尖这嗓门说。 叶文雅眼尖的看向说话的人影想要隐藏在人群中,当下脚尖一登伸手拎起一个人影按在桌上,得意地嘿嘿直笑:“小样,你当我不知道谁说话啊。” 身下的人又惊又惧的看着她的脸,强自镇定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官府随随便便的就想抓人,想打人是啊,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 “别以为我听不见你说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了?来你跟我说。” “那你抓我干嘛,官府打人啦,官府打人啦,狗官你有本事别欺负我来这,欺负我一个弱男子你算什么女人。” 她囧,“姑且不说你这个额,”弱男子“长的虎背熊腰獐头鼠目的嘴脸,爷想对你下手,也得找个突破口啊,就算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爷我回一次头都算爷是流氓!。” “你,你,你这个女人……。”被压在桌上的人死命的瞪着她看。 骚动的人群听了她的话,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紧张的气氛转而变得热闹融洽,现下认真的一看这人就是怂恿他们进城的男人,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长相奇丑,不由印象深刻,故而才想起自己是否被人忽悠了。 打开他的贼手,叶文雅学着他说话的腔调说:“你,你,你什么你,本宫是你等小人叫的吗,爷要不是殿下,旁边的老郑是谁?话说郑大人你捂着脸干嘛,怕人认出你,找你报仇?放心有本宫在谁要敢来,老子劈了他。” “回禀殿下,下官只是掩面风沙有些大。”郑冕硬着头皮回答,她的老脸都红到底了。 看着静寂无风的天气,叶文雅认真的看着郑冕的眼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郑大人越来越会说冷笑话。” 郑冕汗颜不语,在说下去她非得气死不可。 “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被压在下面的男人不断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开她的束缚,摆动了几下按压他的手纹丝不动,心里大惊。 “说,你们同伙有几个啊,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没有人派我们来的,我们只是无辜的百姓,你难道要对无辜的百姓动手吗。” “噢?无辜的百姓,我倒要看你多无辜。”叶文雅招招手示意旁边的将士过来,“你过来把他给我倒立过来抖一抖。” “是。”得令的将士两手抓住小腿将他提出桌子,对着地上就是上下逗弄,“哐当”几声几样金光闪闪的金元宝从他的衣兜里滚了出来,刺亮众人的眼球。 “金子!。” “真的是金子。!” “哪来这么多的金子!给我都够吃一辈子了。” “你还有啥好说的?这金子那里来的?好家伙,还不少呢,你这是发了什么横财有这么多金子,不如带我也去发发财?”叶文雅踢了踢瘫软在地的男人沉声问。 “我……。”他哑口无言,抬眼朝着人群扫去,发出求救的眼神。 有人慢慢的退出人群,朝着暗处隐去。 “来呀,抓住那几个往后走的人。”叶文雅声色俱厉的吩咐。 “是。” 没两下另外的三女二男也被抓住,全部惊恐万状的看着她。 “带下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叶文雅还不想怎么快审他们,猫抓老鼠的游戏太早结束了就不好玩了。 “是。” 众人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被人利用了,拘谨的你看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没事了没事了,大家来吃吃。”叶文雅转而眉开眼笑的看着众人热心的说。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饿坏了。” “对,对啊,谁知道那个是利用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我有没生气,怕什么,来了刚好,这个地方就让给你们吃饭了,这里还有个大夫,该看病的看病,该吃的吃吧,有什么事就麻烦郑大人就好。”她无所谓的挥挥手。 众人一片欢呼。 叶文雅抓着沐火的手就想往城东奔去,她迟到大半天了,不知道那家伙赴约了没。 “去哪儿,跑那么急。” “啊,你怎么在这里。”叶文雅瞅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身素雅的白衣伫立在不远处眼眸含笑的看着她。 “我看在槐树下等不到你这大忙人,所以只好带着鲍兄弟来找你了。”纪辰泰然自若的摇着手中的羽扇淡然的回答。 “是啊小兄弟,哦,不,是殿下,嘿嘿,老子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别建议哈。”鲍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粗声的说:“你都不知道刚刚你说的那几句话,让我们听的有多痛快要不是你来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靠说啥客套话,你叫我一声小兄弟,就一直这么叫这就好了。”叶文雅豪气的拍了拍高她一个头的“大熊”,咧嘴大笑那摸样也跟他一样憨气十足。 纪辰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憨笑的脸颊,她真的很不一样。 “哎哟,别看的这么认真啊,这青天白日的人可多着你。”沐火看着纪辰打量她的眼神,语气不由的有些吃味。 “我说你,别没事看到人家就跟刺猬一样,见人就刺,你当是仙人掌啊。”叶文雅推着他的身子向前走,不忘交代众人:“走,走,跟爷走,今天我请客,去酒楼里搓一顿。” ------题外话------ 收藏啊,你能在忙一点吗嗷嗷嗷嗷,用收藏砸昏我吧 ------------ 第二十四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随意找了一间还算上得了台面的酒楼,叶文雅带着两个美男一只大熊就走了进去。 因为灾情问题,酒楼里甚好有人吃饭,一片萧条。 大声呼喝道:“小二,小二,小二人呢。” “几位爷,这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啊?”店小二利索的跑过来询问。 “爷当然是吃饭了,把这里最好的酒菜给爷端上来,在给爷找个靠窗的位置,爷要雅座。” “好嘞!各位客官跟咱走。”店小二一挥抹布,引着他们上二楼的右脚边,靠着围杆的地方坐下。 “来,来,做坐别客气哈。”叶文雅热络的说。 “哼,你个冤家,带这么个地方用膳,不就是舍不得那点钱吗?”沐火柳腰一扭直接坐到她的旁边,不客气的直戳某人的小心思。 “放屁,爷是那种小气的人嘛,啊?我不还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嘛,雅座有没有!。”叶文雅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的大叫,她是这种人吗?是这种人吗! 用眼神扫视了一圈,众人的眼神皆是回避,就连跟在纪辰身后的侍从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靠好吧,她就是小气不行吗,谁规定她要那么大方,哼,爱吃不吃。 “小兄弟肯定不是这种人了,江湖儿女何必拘泥小事。”鲍鱼粗里粗气的说。 “还是鲍鱼兄弟上道啊,就冲你这么讲义气,今日必须得不醉不归啊。”叶文雅感动的看了一眼“大熊”。 小样啊还是你最懂咱啊,可惜你长的块头大了点,不然爷一定咬咬牙一定带你回家做──车夫。 面对叶文雅亮晶晶的眼神,鲍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嘿嘿”的跟着笑。 “你看够了吗,一只熊有我好看吗?”沐火瞪着她说。 “诶,你这人怎么样呢,就算人家长的像一只熊,你也不能说出来,这样多让人尴尬啊。”叶文雅怒斥。 “你看,你自己也说了。” “我,这不都是你害的吗?” “你自己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不然你怎么会说。” 鲍鱼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本来没啥的,被她这么一说他到是有些不好意思。 被摒弃在一旁的纪辰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一番争吵,看不出来这个沐火到是很能吃醋的主,还没怎么样呢,就耍起小心思,故意做戏给他看,想要让他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并非一般。 “哦,对了跟你瞎闹都忘记了我的小辰辰在呢。”叶文雅转头这纪辰说:“小辰辰,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呢。” 小辰辰?侍从脸顿时黑了一半,看着自家的主子无所谓的样子,只好作罢,一个富甲天下玉树临风俏潘安的公子,被喊做小辰辰!被天下人知道颜面全无。 “去年谷仓存了点粮食,卖不了就拿出来赈灾了,扔了怪可惜了。”纪辰淡淡的说明来意。 “原,原,原来是这样。”叶文雅抽了抽嘴角,这是尼玛什么坑爹的理由啊! “嗯,不然殿下觉得纪某该如何?” “没,没啥,挺好,挺好的,哈,哈哈。”无奸不商有没有。 纪辰不语,气氛一瞬间的冷场。 刚好楼梯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店小二端着冒着香气的菜走了过来,手脚麻利的布菜,嘴上边说:“客官慢用,后面的菜马上来。” “嗯嗯,去吧去吧。”叶文雅不客气的挥舞着筷子,催促的说:“来,来别客气哈。” 就这一句话刚说完,一个红烧肉就消失在盘子里。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她可不是一般的能吃,你们要是不吃,等等连个才渣滓都没有。”沐火凉凉的提醒,他可是见识过她吃饭的样子,只能说是惨不忍睹。 “嗯,咱就不客气了。”鲍鱼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他也很久没有开过荤了,抓起油焖素鸡不客气的开始撕咬。 只有沐火跟纪辰两人碗筷未沾,偶尔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在空气中不断碰撞,错开,碰撞,错开。 “纪公子真是好会挑地方,跑来滁州城送粮草来了。”沐火勾起冷笑的说。 “呵呵,沐大人说笑了,赈灾只是不想浪费粮食仅此而已。”纪辰看着杯中的酒水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可真碰巧,就这么遇到纪公子了。” “就素噶,就素噶。”叶文雅塞着满嘴的食物不忘从中插话。 见自己被两人无视,化气愤为力量狠狠的咬着猪蹄泄气。 “纪公子既然已经送了粮饷,不知何时回皇都。” “不了,先不回去了。” 沐火微眯起桃花眼更显妖气,“那就是说,要留在这里咯?” “好啊,好啊,留在这里好啊。”叶文雅吞下最后一口菜,乐意的猛点头,有这么一个活金库跟在身边,当然好啦。 “我本来是想回东篱庄处理点事情……。” “别啊,留下来嘛,到时候我陪你去东篱庄处理,好嘛,好嘛。”叶文雅眼巴巴的瞅着纪辰,别走啊金主,求包养啊! “好吧。”纪辰沉思片刻点点头同意,只是那个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迷人。 沐火气结,好不容易这家伙愿意走,这冤家还赖着人家不走,着了人家的道还不知道,没有所图当他纪辰是个大善人会留在这里赈灾啊。 “有奴家陪你不成吗,又何必劳烦纪公子,纪公子家中有急事,殿下又何必强人所难。” “啊,真的吗小辰辰。”她舍不得这个金山走,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无妨,不是什么大事。”纪辰淡淡的回答。 “太好了,嘿嘿。”叶文雅高兴的狠扑过去,满嘴的油腻就这么擦在他白衣身上。 “公子。”侍从惊叫。 “无碍。” 侍从傻住,他从八岁起就一直伺候着他,公子的素来有洁癖,一般不让人靠近他的身子,现在不仅让人抱住,衣服上还沾着油渍竟让没有生气,简直就是见鬼了一般,公子,你怎么了! 另一边沐火也用恶狠狠的盯着纪辰看,等着瞧吧,既然你要留下来,后面还有好戏看呢。 只有鲍鱼不明所以的看着三人的表情,似乎好像那啥没他什么事啊。 ------题外话------ 收藏我收藏我,欧拉拉 ------------ 第二十五章 下毒 刚踏入偏厅不到半刻钟,屁股底下的椅子还没坐热,门外就响起一阵急报。 “殿,殿下,不,不好了。” “我挺好的,不要老是说不好。” “殿下,东城西铺的赈灾点有人喝了粥之后全部上吐下泻,几个已经昏厥过去。” 众人脸色微变。 “什么?”叶文雅一把抓住士卒的衣领怒问。 微微被提起的士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的说:“殿,殿下,东城西铺的赈灾点出事了,灾民喝了粥之后都……。” 没等他说完,叶文雅一把甩开他的身子,早上才刚刚处理聚众闹事,下午就出现上吐下泻的情况,这明摆着有人找事嘛,神色一凛沉声问:“没有通知郑大人跟其他官员吗?” “有,郑大人已经赶赴过去处理了。”士卒语气一顿支支吾吾的说:“其他大人小的也去通知了,只是,只是全部告病在家。” “全部告病在家?”叶文雅冷笑:“好,好,很好,好的很。” 这群老不死的,她好心让她们将功赎罪,那想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别怪她叶文雅不客气了,冷冷的说:“先带我去那边看下情况。” “是,殿下。” “我陪你去吧。” 叶文雅扭头看着纪辰淡定从容的表情,不犹的点点头。 “我也去。”沐火不甘示弱的说。 “小兄弟我也去。” “好。”叶文雅点点头,快步走出衙门府。 时间已经是半晚,红日西沉,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西边,烧起了一片火红的晚霞映在天际。 东城西铺的搭棚内,躺着一群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灾民,郑冕召集大夫前来治病,可是来的人数寥寥无几让人心寒,望着靠在柱子边下的虚弱身影,心里一阵痛心,这都是她们的百姓啊。 是谁,这到底是谁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一个人影猛的掀开幔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对着他说:“郑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殿下您可来了,现在情况还不稳定,很多灾民已经昏厥过去,大夫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这下怎么办。”郑冕看着来人,不自觉的相信她能够处理好。 叶文雅敛眉凝重的说:“今天的粥是谁煮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没有接触到可疑人物。” 旁边的将领单脚一跪,局促不安的说:“殿下,是末将的失职,请殿下责罚。” 在军中错了就是错了,任何人都不能为自己找借口,军令如山,军纪如铁,只有服从军纪才是一个正真的将士。 “现在罚你有什么用,平常的伙食都是谁负责的,给我带过来。”叶文雅看也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兵领命。 不一会儿,一个老妇人被压着趴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大喊:“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不是我,不是我。” “本宫问你,你煮菜的时候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途中你有没有出去过” “没,没,没有。”老妇人猛摇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激动的说:“奴才,奴才中间去过一次茅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遮遮掩掩的从厨房出来,奴才以为是那个官爷饿了来找吃的,就没在意。” “看清楚是谁了没有?” “奴才不记得了。”老妇人看到她脸色一变,搅动脑汁的回忆当时的情况大声说:“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人,那个人的下巴有一颗大痣,还长毛了。” “好,你先下去吧。”叶文雅挥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他们这些江湖郎中那见过这等玩意。”沐火刚刚一进门,就看到半锅的清粥倒在地上,听到郑冕说查不出来食物有问题。 不由好奇的舀起残粥,在鼻尖闻了闻没有特殊味道,拔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插入粥中没有变黑,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不对,还有一样东西没测试,他用银针在指尖一点,一滴鲜血滴入粥中迅速呈现黑色,原来如此。 叶文雅一拍脑门,才想起来这只狐狸精应该懂点医术的样子,兴奋的问:“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是兰花草。” “什么兰花草,狗尾巴草的,说重点。” “兰花草本是普通的草可是加上一尾蓝的话那就不一样了,无色无味一般是查不出来的,就算是银针也试探不出来。”沐火撇了一眼纪辰得意的说。 “配的出解药吗?”这丫说话老说一半,真是急人。 “可以,等等我写个单子让他们抓药,服用几日便可。” “嗯,那就好。”叶文雅点点头,可是这么多人怎么照顾的来,她只带了十几名将士,又不是服侍人的命,靠郑冕的那点人力还不够塞牙缝呐,从其他人那里挖是不可能了,眼下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照顾病人。 这下有些为难了,原调赶过来估计死一片,找附近的灾民?还是算了都是病秧子。 “照顾灾民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纪辰看着苦恼的叶文雅沉稳的说。 “啊?那太麻烦你了吧,小辰辰?”虽然她嘴上说这麻烦别人,但眼睛里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她相信他说的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家伙钱多的可以当被子盖了。 “没事。”纪辰淡淡的说,借的反正总是要还的,他不急于一时。 纪辰的侍从韦童不屑的撇撇嘴巴,还是一个殿下呢又占他们家公子的便宜。 “这里就交给你了郑大人,好好安抚一下灾民,鲍鱼兄弟你帮我照看一下。” “好嘞没问题。” “是。” 她要回去好好跟那群人玩一玩,不过首先得找出是谁下的毒,朝着自己带来的将士说:“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给我查一查脸上长痣的人,范围就锁定士卒下人一类的可疑人物,全部给我抓来排查一下。” “是。”一直跪在地下的将士激动的点点头,这是她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哦,对了随便调遣一小队士兵过来,速度要快。”叶文雅突然想起什么,不忘交代一下。 “属下得令。” ------题外话------ 收藏哦,哦拉拉哦勒勒 ------------ 第二十六章 女人难当 等他们忙完回到衙门已是深夜。 分配住处成了个大问题,沐火这死不要脸的狐狸赖在她屋里就算了,为什么小辰辰也来凑一脚。 叶文雅看着屋内的两个人悠闲悠闲的喝着茶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加上一整天的奔波劳累,她现在恨不得立马躺床上休息,不想陪这两位大佛闹腾。 “话说,你们两个喝茶能换个位置吗?” “我原来也睡在这里的。”沐火指了指用屏风隔开的方向宣示他的主权。 “难道你留我下来,让我留宿街头?”纪辰淡淡的说。 “小辰辰,衙门也不小啊,房间还是蛮多的,要不你随便选一间?”叶文雅讨好的说,沐火她是弄不走的,只能从他下手解决了。 “就是啊,大晚上在别人的房间内不好吧。”沐火不忘得意的说,只要有机会灭灭他的锐气,他绝对不会放过。 纪辰深邃如星辰的眸子直勾勾的望向她的眼底,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你确定让我走吗?” “不,不是,你还是留下吧。”美男计!绝对的美男计,叶文雅不敢看旁边沐火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心虚的看着别处。 “嗯,那既然你都同意了,那我就睡在左边的偏卧吧。” “不行。”沐火激动的说,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为什么”纪辰慢条斯理的问。 “对啊,为什么?”叶文雅扭头看着脸涨的通红的狐狸。 “难道你想跟他睡吗?”沐火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如果她敢点头,他准扑过来咬她几口。 “对啊,你睡了那个房间我怎么办。”叶文雅有些后知后觉的看着纪辰。 “跟我睡可好?”纪辰波澜不惊的语出惊人。 “什么!。”沐火忍不住声音提高八度的说:“纪辰,你别太过分了!。” “额……其实我没有见意。”某女弱弱的插了一句 沐火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摇晃,暴跳如雷的说:“什么叫你不见意啊,你难道愿意跟他睡也不跟我睡?” “别,别,别激动,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哈。” “哼。”沐火放开她的衣领,坐回位置,她丫要是敢,他就,他就跟她没完。 三个人在屋内僵持不下,时间持续了一刻钟后,某女困的上眼皮打下眼皮,只好趴在软榻上打盹,随他们去也。 剩下两个男人继续对眼,又是一刻钟过去,屋内响起一阵呼噜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表示她已经熟睡不醒。 “你不是对她没有兴趣吗,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沐火满脸怒气的看着他。 “我留下来有我的用意,我对她有没有兴趣是我的事情,跟沐大人有什么关系?”纪辰看着软榻的人影淡淡的回答。 他不知再次见到她的心情,当看到她站在桌子上狂妄不羁的样子,当看到她无赖又理直气壮的调皮摸样,当看到她凛然决绝的冷气,他的心跳动的更厉害,没有为什么,他只是想留下而已。 “你,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她说过没有我的点头,不会让其他人进门。” “噢,是嘛,呵呵,以她的身份你觉得就算你不同意,阻止的了吗?”纪辰眉峰一转,定定的望向他。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就算让别人入宫又如何?”相比其他有脸无脑的人沐火还是有信心让其他人呆不下去,可是纪辰他没有把握,所以他宁愿是别人,也不要是他。 “你怕了?” “哼,笑话,那咱们就走着瞧吧。”随即站起身子,走入屋内。 有点意思,日子可能不会那么乏味了吧,纪辰淡淡的扫了一眼榻上蠕动的身影,也走入另外一件房内。 而最后得出结论是叶文雅自己睡偏厅的软榻,两个男人一人一个霸占原本属于她的位置,真是女人难当啊,难当啊。 ――★―― “腰酸,背痛,腿抽筋,” 叶文雅苦着一张脸,揉着自己的腰,看着两个罪魁祸首,惬意的品这茶,吃着糕点,气氛的冲过胡乱的抓起一把塞进嘴里。 “哩们,族些魂淡,抢唔的喘,还不如叫唔洗来。” “吃完在讲话。”纪辰递过一杯茶水,看着满嘴食物一脸气氛的她,边讲话边喷糕点渣子。 “咕噜咕噜,啊,爽。”叶文雅重重的放下杯子,指着他们俩人说:“我说你们这些混蛋,抢我的床不说,还不叫我起来。” “我们敢叫你起来吗,上次奴家刚叫你起床就被你给……。” “噗嗤。”这货讲话不讲全部,很让人误会好不好,好像她把他给怎么了一样,“你丫说话能不能不那么惊悚啊,讲全了好吗,很让人误会的。” “哼。”沐火扭头不解释。 “小辰辰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送了他一个黑眼圈而已。” “那种眼神?”纪辰问。 “就是那种,莫非你真的把他怎么了眼神。” 沐火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直接无视他,忍不住插进去说:“你们有完没完啊,当我不存在还是怎么样。” “你那刀子眼哗哗的射过来,我敢无视吗。”叶文雅回吼。 “你。”沐火气结。 叶文雅一甩头不理他,转头对纪辰:“小辰辰,以后叫我小雅雅就可以了不用客气。” “小,雅雅……。”纪辰语气一顿,“我还是叫你雅儿好了。” “你们两个酸够了没,还雅雅,恶心不恶心。”某男酸溜溜的说。 “没你酸,十里飘醋。” “好了,好了办正事了。”该是好好整顿整顿的时候了,叶文雅朝着门口喊道:“来人啊。” “是,末将在。” “把那些告病在家的大人给本宫抬过来,本宫好好给她们治治病,如有违抗者直接压上来。” “是,殿下。” ------题外话------ 勾搭我么 ------------ 第二十七章 惩罚 “都生病了?那里病了。”叶文雅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温不火的问。 其他人用眼神你推我挡,不愿做着枪头鸟,全部紧张的低着头,恨不得挖个坑躲进去。 “怎么了哑巴了?还是你们是被人毒哑的?”叶文雅慢悠悠的掏出玄铁菜刀,拿起丝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 众人看着架势全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额角的细汗汇聚成水珠从脸颊低落在地,吸入地毯之中。 “看来是了。”叶文雅惋惜的说:“这几位大人估计是喉咙不好,沐火你过去给她看看。” “是,殿下。”一旁的,沐火温顺的点点头,只是眼里却是一片冰冷,慢慢的走近靠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走去,低声说:“大人,这个药丸子吃进去就好了。” “好,好。”被点到名的人,呆呆的看着眼前娇媚的人儿,不由自主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红色药丸,想也不想的吞入腹中。 “大人可真配合啊。”沐火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纤腰一扭坐回她的身边。 跪在左边的官吏,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吞下了什么,颤抖的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沐火弹了弹指甲满不在乎的说:“没什么,只是治治你的哑药,你看这不是很有成效?” “啊,肚子好疼,好痒啊。”原本跪着的人,捂着肚子在地板拼命的打滚,伸出指甲死命的抓着脸,一条条的血丝浮现在她的脸上,其下手毫不留情,只想用力更用力的抓,才能平复瘙痒。 “啊,好痒啊,殿下我错了,错了,啊痒死我了。” 那一条条血丝已经变成血水从伤口处滑落她的衣襟,整张脸更显得狰狞可怖,两个眼睛瞪的凸出眼眶,不停的抓着,不断的抓着。 她惨叫声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撕裂了空气,切到了她们的身上,全部人面如土色的看着满脸鲜血,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坐在右边的纪辰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面色无波的看着这一切。 叶文雅皱着眉头看着血流不止的人,她只是想让沐火好好吓吓她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下手这么狠,语调低沉的说:“我不想看到血。” “好。”一粒黑色的药丸直接丢过去。 “拖下去。”叶文雅沉声说。 “是。”两个身材魁梧的将士面无表情的将已经昏倒的人抬了下去。 叶文雅用手指不断的敲击桌子,发出“叩叩叩”的声音,每一吓的敲击声一声,都像是一把铅锤在她们的心上敲击了一下。 有人坚持不住双重的刺激浑身颤抖的说:“殿下,我们不知,我们真的不知啊,求殿下饶命。” “饶命?你们犯了错,要本宫饶命呢。”冷厉的眼神直射说话的人。 “是,是刘大人教唆我们全部告病在家,其他的全部由她处理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殿下,殿下饶命啊。” 其他人纷纷说:“殿下,都是,都是刘大人怂恿我们的,殿下饶命。” “是,是刘大人说的,我们才会放下这样的错误的。” “殿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殿下饶命啊。” “碰”叶文雅狠狠的击向实木桌愤怒的说:“你们是无辜的,那那些百姓岂不是更无辜,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因为你们的同流合污,她们正在受活罪,难道他们就应该的吗,就因为你们是什么破官?所以就应该他们受罪,他们是你们的百姓,百姓你懂吗,你们这群人懂得什么叫父母官吗,一群窝囊废。” 全部人噤声,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不断咒骂刘权这个王八蛋,当她们是挡箭牌,现在死定了,脸色不由的呈现一片死灰。 这群没用的东西被人拿枪使都不知道,叶文雅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稳稳的坐回位置。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报。” “说。” “末将赶去刘大人家里,已经是人去屋空,只剩下一堆下人,全部一问三不知。”来人不敢看厅内的人影表情有多难看,低着头汇报。 “是嘛,行了退下去吧。” “是。” “你们都听到了吧。”叶文雅冷冷看着底下的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听到刘权先一步跑掉,当下心里凉了半截,这下想要脱罪的理由都没了,好你一个刘权,就这样卖了她们,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全部人惊恐的等待宣判。 “本宫不想杀人。”叶文雅低低的说:“但是本宫也不想这么放了你们,你们说本宫怎么办好呢。” “雅儿,不如让她们全部的家财全部充公,全部用来赈灾岂不是很好。”纪辰慢悠悠的说。 “这,这……”底下的人一听到全部的财产,心里不由的推拒,全部的财产那她们还怎么活? “嗯哼。”叶文雅不由的拉长尾音看着她们身子一抖。 “不,不,我们愿意,能够为滁州城出一份力,是下官应该做的。” “下官愿意全部捐出财产为灾民出一份绵薄之力。” “是,是下官也愿意。” 全部人接二连三的低头同意,全部的财产没了总比没了脑袋强吧。 “九品以上的全部罢免,其他司吏全部回去恪守其职,再有听到这样的事情,想想你们的脑袋吧。”全部罢官的话,一时招人上位不太明智,索性放掉一些小鱼小虾也无所谓,只要砍掉大头就可以了。 罢官两个字映在她们的头上,当下身子一软瘫坐在地,这是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了全部下去吧。” “是。”全部人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传闻中的殿下没有那么吓人,不过身边的那个妖媚男人,倒是让她们映像深刻,手段狠毒。 空无一人的厅内坐着他们三人,叶文雅开口说:“沐火,你刚刚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 “殿下,奴家这是为你好,如果不杀鸡儆猴,又有谁会那么老实。”沐火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不对,只要是威胁她的,全部杀之,他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她知道这狐狸是为了她好,可是这样残忍的手段不是她的作风。 “雅儿,我同意他的做法,不见血这群人又怎么会真的从心底害怕。”在这一点上换做是纪辰,他也会这么做的。 “哎,好吧,好吧。”叶文雅有气无力的摇摇头,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喜欢。 ------题外话------ 收藏我哈,哇咔咔。 ------------ 第二十八章 安排夜探刘府 “你们说这个刘权会不会逃到别的地方去?” 纪辰沉思片刻淡淡的开口说:“她不会舍得滁州城这块肥肉,何况还有剩下的粮饷家当,不可能这么快转移走,肯定藏在某个地方,她又是个记仇的人,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哼,直接抓出来,弄死他。”沐火狠狠的说,这个办法最简单。 “沐火你就是个野蛮人,那你去哪里抓给我看看。”叶文雅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转头跟纪辰商量:“我想她不可能来得及带家属一起逃走,毕竟这样目标太大了,可是她府内全无一人。” “这个嘛,直接去他府内一探究竟,说不定还有意外的发现。”纪辰若有所思的说。 “恩,也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就今夜吧。” “好。” “我也去。”沐火插话说。 “这次留在这里等着。”叶文雅不同意的否决他的要求,转而又解释:“你没有武功,如果有什么事情我照顾不到你,你先留在这里等我们消息。” “哼。”沐火不乐意的扭过头,想到他们两个晚上要单独心动,心里一阵不舒服。 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叶文雅摸了摸平扁的肚皮想起一阵“咕噜噜”的响声,朝着门口大吼:“来人啊,传膳。” “是殿下。” 菜陆陆续续的端上桌来,叶文雅毫不客气的叉起一块红烧肉就塞嘴里,对着他们说:“来,来,甭客气,吃。”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沐火早已见过她吃饭不要命的架势,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她这样的吃法,要是没人看着不知道啥时候就噎着。 纪辰语气停顿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了下:“你……宫里没吃的吗?” “也不是,只是……。”没等她说完,一个声音插进来。 “下官参见殿下。”郑冕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敬意,这个殿下虽然像传闻中的脾气古怪残忍,但是所作所说的却有一股让人信服的魔力。 尽早的事情已经传遍滁州城内,跌破全部人的眼睛,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竟然是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殿下,怎么不叫人哗然。 “哦,啥事啊,要不要一起吃饭啊,看你忙了一中午了。”叶文雅招招手示意她过来一起吃饭。 这个举动对她来说不过平常之事,对于其他人却是另外一个感觉,郑冕大为触动,外面的人是传言,殿下又怎么会是那种人,果然要眼见为实。 声音忍不住颤抖的说:“谢殿下,下官不饿,中午下官已经带了士卒去她们官邸中收罗,其数目叫人咋舌,请殿下过目。” 叶文雅接过她递过来的折子,随意的打开,越往下看脸色越黑,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靠,坑爹啊,这些数目足够行军一年的粮饷,真是没杀了她们真是便宜她们了。” 小小的官吏都能搜刮出数十万的数目,可见这些年做了多少恶事,怪她太手下留情了,就该听他们的直接宰了拉倒。 “怎么了。?”沐火疑惑的问。 “你自己看看。”叶文雅随意的把折子一抛,直接丢入他的怀中,转头对郑冕说:“你先将这些银两搬到衙门的仓库,安排鲍鱼跟两个将士看管。” “是。” “这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要根治的是灾情问题。”纪辰提出重点,再多的食物也总有吃完的一天,只有找到源头对症下药才是重要的。 “恩。”她点点头,低眉沉思。 滁州属于偏北地区,雨水不足容易找出干旱,既然依山伴水肯定有水源,挖渠引水灌溉? 不妥,滁州城唯一一条小河,还不到两米宽,那点水还不够滋润几亩田,这下怎么办好呢,越想叶文雅眉头皱的越紧。 “种玉米跟麦子吧。” “啊?”叶文雅疑惑的朝沐火看去。 “北方属干,玉米麦子好种,易活,而且收成快。”沐火看了几眼折子,努着嘴说。 “恩,也可以,不过要先安顿好他们的去处,有些都是乡镇聚集而来的百姓。”纪辰淡淡的出言补充。 叶文雅一拍大腿,高兴的咧着嘴说:“好咧,就这么办,安抚这等小事相信郑大人很拿手,仓库的钱随意用哈。” “是,殿下。” “恩恩,安排好了吃饭吃饭。”叶文雅招招手继续开动。 很快夜幕降临,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天际。 在夜色的笼罩下,两条人影犹如鬼魅一般穿梭在房檐,朝着刘府的方向奔去。 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去,也查不出什么,不如晚上去看看有什么别的发现。 偌大的刘府近在眼前,翻身越过高墙,叶文雅蹲在草丛中转头看向他,对上他促狭的眼眸坦然的走出草丛,忍不住老脸一红,尴尬的站直身子,拍拍落在身上的叶子跟在他身后。 走过鹅卵石的小路,横过花园,走进拱门,月光洒在两排的树荫中,折射出碎碎星光,别有一番味道,叶文雅一边四周张望,一边观察地形,眼神不小心瞟到眼前的男人的背影。 就是这个挺拔伟岸的背影勾引她犯罪啊,再次从他的背影看出这个男人的沉稳。 心思缜密而又深沉,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富可敌国的背景,引人遐想的身份,让人垂涎欲滴的外表,简直是个完美男人。 这样的姑娘才有幸嫁给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呢,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不小心对上一堵墙,鼻子撞上他劲瘦的被,疼的她皱起了眉头,刚要说话,嘴巴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 “嘘。”纪辰耳尖一动,感觉有人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伸手掩住她到口的话。 掌心传来柔嫩的触感,心里不由一阵悸动,拦住她的腰肢跳到树杆,隐在茂密的树叶中。 远远的看到两个十六岁上下的侍女穿着粉绿色的衣服手提着灯笼,渐渐的朝他们的位置走过来。 “翠儿,你看大人都走了,梅主子怎么还留在梅院呢。” “大人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出去避避风头,这个滁州城还是我们大人做主。” “那大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这不是我们下人能管的,不过听说大人临走之前交代梅主子,一定要等她回来呢。” “是嘛,那大人对梅主子还是不错的。” ------题外话------ 勾搭勾搭我撒。 ------------ 第二十九章 梅园的激情 两个侍女的谈话声渐行渐远,叶文雅根本没注意她们两人在说什么,娇小的身子靠在他伟岸的胸膛,鼻尖隐隐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独特的味道。 有些意乱情迷的胡思乱想。 他的肌肉好像还是蛮结实的。 他的身材好像还是蛮挺拔的。 他的味道好像还是蛮好闻的。 不知道衣服剥光了会不会更有看头。 正当她还沉浸在一片遐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充满浑厚磁性的声音 “走,我们去看看。” “啊?”叶文雅茫然的抬头看下他。 “不想去看看了?”纪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早就发现她偷偷的盯着他的背影看,索性大方的让她看个够。 “当,当然要去。”叶文雅镇定的回答,其实内心已经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竟然看男色看的忘乎所以,正事都忘记办了,抬眸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狠狠的在心里说:都是月亮惹的祸啊。 “嗯。”纪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揉住她的身子从树干飘然而下,稳稳的落在地面,轻轻的放开她的身子,她真的好柔软,柔软的让他舍不得放开。 不过时间还长着,有她的身边果然不会无聊。 刘府中唯一灯火通透的地方梅园,外围三两个暗卫守在附近巡逻。 两人对视一眼,绕道后院翻身跃进园内,梅园顾名思义满是梅花的园子,风一吹还能闻到淡淡的梅香,也能掩盖好他们的气息,左闪右躲的靠近主卧。 叶文雅耳朵贴着门,很用力的想去听里面的声音,只是隔着房门有些听不清里面的对话。 看着半蹲在别人大门口,身子犹如一只小壁虎一样趴在门上,很费劲的听着里头的声音,纪辰无奈的摇摇头,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指了指屋顶。 靠,她怎么没想到去屋顶偷听呢,古人的瓦房都是人字形,躲在后半部分是不会被察觉到的,枉费她还是个现代人,连连点头跟在他身后飞到瓦片上。 纪辰轻轻的掀起一块瓦片,露出屋内的情景。 只见一身材单薄的男子全身**的踏进冒着氤氲热气的木桶,身后两个侍从端着梅花瓣,洒进桶中。 没等她好好的探究一翻,一双大手掩住了她的视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准看。” “我要看,我要看,这是公事,我绝对不是因为想要看看他的身材,我发誓。”叶文雅压举起两个手指对着空气发誓,她真的绝对不是要卡油哦。 “瘦弱如排,样貌一般,肌肤显黄,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回去看我如何?” 光想那个画面叶文雅就想喷鼻血,不带这么调侃人的,没想到这丫还是个闷骚男啊,她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那你这么一说有时间我一定得看看了。” “好。”纪辰点头,在心里加了一句话,不过她也必须让他看这才叫公平。 屋内梅梨半仰这身子靠在木桶边半眯着眼睛任由人服侍,他是柳权的第八个男妾,出身低微的他,固然对刘权的粗暴房事反感,但也不得不依附在她身上,这棵树要是倒了,他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他是刘权背后出谋划策的军师,没有他刘权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所以刘权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他商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房门嘎吱一声突然被打开,一个身材壮实的女人走了进来,眼眸里难掩对木桶里的人色心大起,梅梨这个骚男人她还没有玩过呢,这下大姐走了,机会终于来了。 “谁?”梅梨喝道。 “是我啊,刘源。”刘源干干的笑,心想到时候不把你这小男人玩死。 “你来作甚。”他警惕的问,这刘源对他的凯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没事,就是想问问姐姐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妻主并没有跟我说,妻妹怕是问错人了。” “那个地方姐姐只告诉你一个人,你说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最好滚出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在那里,你今天要是不好好伺候我,我就出去告诉那个殿下,看你们怎么样。” “你。”梅梨大怒,“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不然出什么事情了,你以为你能没事?在这样放肆,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 “哼,谁敢啊,姐姐不在一切由我做主,你也由我做主哦。”说吧刘源朝着他的方向一把扑了过去。 “来人将他给我扔出去。” “是。”两个暗卫架住刘权的身子,拖出梅园直接丢了出去。 上纪辰悄悄的把瓦片放回位置,才慢慢的放开手掌,她的睫毛犹如一把刷子不断的刮着他的手心,一阵麻痒从手掌传到手臂乃至四肢百骸,让他心里不由一抖。 “呼,终于可以看东西了,被蒙着眼睛不好受啊。”叶文雅长输一口气,没注意脚下一崴,身子向后倾斜,慌乱中一把朝着纪辰胡乱的抓去,有惊无险的对着他说:“还好,还好爷反应快,不然得暴露自己的身份。” 只是好像有那里不对劲,手上抓的某物,好像在逐渐变大,还能感觉到异样的热度,叶文雅有些僵硬的顺着手手臂看向被抓的位置,瞬间被雷击中一般,愣愣的看着他的小兄弟被抓在手上。 “抓够了吗?”纪辰声音略带沙哑的说。 “够,够,够了。”叶文雅猛的回过神来,放开手上抓住的“人质”尴尬的不敢他的眼神,呼,好家伙还不小嘛! “我们回去吧,今天晚上收获不啊。”纪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妈呀,她怎么没发现这笑面虎竟然有这潜质,表面斯斯文文,怎么跟她一独处就这么放荡啊!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千年不变的老脸,竟然也会破天荒的红到顶。 “哦,哦,哦回去。”叶文雅点点头,低着脑袋就走在前面,如果让那只狐狸知道了不得闹出什么幺蛾子,想想就头疼。 ------------ 第三十章 前奏 沐火在房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望着空荡荡的园子,已经过了很久了,他们还不会来,他就不应该让他俩单独去。 好不容易看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走近院内,看到叶文雅一直低着头,急匆匆的朝着屋内奔来,身后的纪辰一脸泰然自若的走着。 “殿下,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我去睡觉了明天再说。”叶文雅慌乱的摆摆手,一把冲进屋内,房门“碰”的一声被关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人,没说上几句话就房门一关,沐火看着罪魁祸首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恼火的说:“她怎么了。” “不知道。”纪辰恢复一贯平淡的语气回答。 “你是不是对她怎么了?”沐火瞪起桃花眼,阴森森的看着他,要是他要是敢做出什么事情,就算武功不如他,他也要毒死他。 “你应该说她对我怎么了。”纪辰慢条斯理的回答。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响声,突然又归于一片平静。 沐火脸色难看的瞪了他几眼,袖袍一甩转身回到屋子去,问他为什么不去质问,他质问个屁,那个女人保不准还真会对人家下什么手。 ——★—— 叶文雅难得起早,老老实实的坐在饭桌前吃饭。 只是筷子还没有动几筷,啪的一声就放下,忍无可忍的对他说:“你丫一早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影响我食欲,到时候吃到肚子里消化不良你赔啊?” “哼。”沐火冷哼不语,继续用那双哀怨的眼神向她不断的扫射,射死你,射死你这个负心汉。 不就是昨天跟纪辰出去一次吗,那只是为了查清刘权的事情,搞的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你,哼什么哼啊,大清早的真是烦躁,下午爷自己出去谁也不要跟着我,可照啊。” “哼。”沐火继续无言的表达他的不满。 “雅儿好好吃饭。”相对于沐火的哀怨,纪辰显得淡定多了。 一个阴着一张脸欠他几百万似的,一个笑着脸活像偷腥的猫。 叶文雅不乐意了,什么跟什么啊,凭啥子给她摆脸色看啊。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跟大爷一样恨不得早晚一炷香的供着,“不吃了,爷出去溜溜。” 筷子一丢,不忘伸手捞了一只肥腻腻的鸡腿,大摇大摆的走出衙门府,留下两个美男在家。 街上慢慢开始恢复往日的热闹,不在有暴动抢粮的事件,大家也都安心开门做生意,萧条的街道,也有了几丝人气。 “哎,做人难啊,做一个当家的女人更难啊。”叶文雅独自一人上街溜达,感慨万千人家怎么都能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瞥见拐角的暗巷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相继走了进去,叶文雅处于本能的好奇猫着腰贴近巷口,露出小半个头往里头偷瞄。 堆积杂货的架子下窝着两个人影,青天白日穿着黑色斗篷包裹着全身上下,不露一丝痕迹,让人辨别不出男女,声音略带尖细的说话。 “时间也差不多了,都准备好了吗?。” “属下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准备候命。” “好,今晚让梅梨把东西全部运出城,等爷跟那个人算好总账,在来跟你们回合。” “是,主子。” “退下吧,别引人注目。” 叶文雅赶紧闪身离开,晚上有活干了! 原来其中一个就是潜逃已久的柳权,真是该她走着狗屎运,想跟她斗,先回她老娘肚子里在修炼几年吧。 “沐火,小辰辰,你们两个在那啊。”叶文雅直冲府底,扯着嗓门大喊。 左找右寻,始终不见人影,奇怪了这两骚男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一起搞基了吧,不行啊,那她怎么办。 “在这呢。” “咦?”叶文雅扭头看到纪辰坐在八角亭内,两侧有人端着水果等着,另外有人挥舞着扇子去热,好不舒服。 “你到是很享受啊。” “有吗?”纪辰反问,这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你就是高富帅。”叶文雅囧,人家那是真的有钱,不差这点钱,“你看到沐火那骚狐狸了吗。” “你丫才是骚狐狸,我只是去拿一个东西,你就跟人勾搭上了。”沐火刚看到她,立马风风火火的朝凉亭走来。 “何为高富帅?。”纪辰疑惑的问。 “额,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下次再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说。” “何为高富帅?。”纪辰犹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好好,我说我说,高富帅顾名思义,很高大,很帅气,很有钱。”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 “哦。”纪辰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你准备说什么事?” “晚上刘权会把东西搬出城,到时候我们帮忙帮回来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 “不小心知道的咯。” “这次我也去。”沐火坚决的说,这一次绝对不能在让他们独处了。 “你去凑啥子热闹啊?”叶文雅无奈的看着满脸怒气的他。 “我就要去,我不会拖后腿的。”他执拗的说。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叶文雅无奈的耸耸肩。 “那,那他是高富帅,我是什么!”沐火有些别扭的说,他也想知道在她心里他是怎么样的人。 “你啊,你就是矮矬穷。” “啥叫矮矬穷?”沐火不耻下问。 “你真的想知道?”叶文雅朝着他坏笑。 “嗯。”他有点紧张的点点头。 “那就是,又矮,有矬,又穷的意思咯笨蛋,哇哈哈。”说完叶文雅立马脚底抹油的溜走。独留沐火一人在原地跳脚。 “我哪里,矮,哪里矬,哪里穷了。”沐火朝着她灰溜溜的背影怒吼,气的不轻,眼角扫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纪辰,努努嘴说:“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懂吗?” “哦。”纪辰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只是眼眸里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喜闻乐见啊。 ------题外话------ 我要收藏,我要要嘿嘿 ------------ 第三十一章 激化的开始 夜幕悄悄的降临,当最后一丝日光被吞噬,夜已经开始舞动。 衙门内院,几个士卒拿着火把映照在脸上,严肃而森冷。 叶文雅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束身衣站在台阶上,看着院内她精挑细选的十五名将士充满豪气的说:“将士们,你们还记得我们来滁州的任务吗?” “记得。”众人声音洪亮的应答。 “很好。”叶文雅满意的点点头,“现在是需要你们的时候了,今晚的行动,就是拦下刘权这个狗贼运出去的东西,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大家全部摩拳擦掌的想要行动。 “好,很好,我们出发。”叶文雅豪迈的说完,全部人有条不绪的离开院子朝着城门进发。 注定这个夜不太平,叶文雅朝着夜空凝视了一眼,沉声对着两个男人说:“走,我们也出发。” 沐火虽然武功三流,不过轻功倒是跟他们两人不分伯仲,也能紧跟在后,而不用她扛着走,三条人影跳跃在房屋顶上,脚尖轻点一跃几米,借力使力飞跃的速度更加快,风呼呼的从面颊刮过,带起一片清凉。 “等等,我们先去刘源那里看看情况。” “恩。” “恩。” 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刘府,偌大的一个府邸漆黑一片,不带一丝人气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叶文雅跟纪辰对视一眼,绕过正门朝里一跃,隐在树的后面,四处观看并无他人。 “你们谁知道刘源住的地方?”叶文雅压低声音朝身后的两人看去。 “我知道,跟我走吧。”纪辰淡淡的说,早在第一次夜探刘府,这里的地形他已经了如指掌。 “好。”叶文雅不由的竖起一根大拇指,赞赏的点点头,不愧是她的小辰辰这办事效率妥妥的。 “哼。”沐火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不就是知道地形吗,有啥了不起的。 刘府的西别院落,依稀间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喊,绝望而悲鸣,叶文雅脸色一冷,加快速度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房间内,一个衣裳半裸的男子双手被绑在床头,两腿分别被固定到床尾,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绒被上,身上做一个魁梧的女人不断的起伏,一脸的放荡,身下的男人脸色潮红,双手已经磨出血水,顺着丝布染红了一片床单,眼眸里只剩下绝望麻木的望着房梁,全身上下青紫一片,甚是可怖。 叶文雅踢开门就看到这个让她作呕的场面,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她踢到墙面,一声撞击一个重物落地,只剩下一片闷哼,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冷冷的说:“用被子将他裹上。” “恩。”沐火点点头。 刚刚找了个机会喂了那个男人媚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美人,没玩几下,就被人飞来一脚,还来不及呼救就已经喷出一口黑血,一个人影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缓慢而又沉着,刘源惊恐的抬起头,看到一张脸从烛火中显现出来,犹如冷面修罗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让她有种身在地狱的恐惧感,散步全身。 她因为紧张说话断断续续,“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咳咳。” 叶文雅冷冷的看着犹如蝼蚁的刘源不语,缓缓的抽出腰间的菜刀砍掉了她的两只手,邪魅的勾起嘴角森冷的说:“我是谁,我是地狱里的修罗。”说完这句话她的另外两只脚也被砍断。 “啊,痛死我了。”刘源已经没有力气高喊,只剩下本能的呼喊,目光散乱的说:“你不能杀我,我是刘权的妹妹,你不能,不……。” 没等她说完,叶文雅一个斩腰结束了她后面的话,一片赤红喷出,房间内瞬间充满一股血腥味,看到那片红,她真的好兴奋,这种渴望变的更大,内心中不断的呐喊,她需要,需要更多的鲜血来抚平她心里的叫嚣。 正当她沉浸在血色中的时候,沐火看到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叶文雅定定的站在那边不说话,眼睛不小心瞥见她染红的眼眸,心里暗叫一声遭了,赶忙出声转移她的注意力:“殿下,他有话跟你说。” “哦。”叶文雅有些恍惚的转过头看向床上的人,才想起来今天的目的,而刚好被刘源侵犯的人正是梅梨,空洞的眼神看着她,凄凄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在找什么,呵呵。” 叶文雅不言,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眼神,没有嘲弄没有怜悯,只有一丝明了。 “钥匙在这里。”梅梨忍着剧痛从腰间的夹层里拿出钥匙递给沐火,语气没有一丝感情的说:“走吧。” 她只是点点头,带着两人离开,门轻轻的掩上,梅梨的眼角滑落一行清泪,此生不能快意人生,希望来世能够活的自由,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叶文雅身形一顿,头也不回的朝着城外走去,这枚钥匙已经不需要了,刘权根本就没有信过他,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渣,脸色更加鬼魅了几分。 “殿下……。”沐火迟疑的说,这个样子就像那一次一样,难道她变回了原来的她吗? “恩?”叶文雅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 “恩。”她生硬的回答,心里极度挣扎,这个口气不像她,血液中的沸腾让她难以抑制,真的好想对着月亮咆哮,杀,杀,杀,猛的惊觉自己刚刚的想法,一丝冷汗冒出额头。 “没事吧。”纪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不对劲,相传焰国的殿下每到月圆之夜必定血流成河,屠杀一片。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叶文雅不可压制的朝着他们怒吼,。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惊,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泛红,右脸开始泛起黑丝,看上去甚是恐怖。 叶文雅丢下他们猛的一个跳跃朝着城门掠去,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差异的表情,她这是怎么了,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右脸,一片燥热,她在变化,她知道,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慌张。 ------------ 第三十二章 暴戾的气息 刘权站在滁州城外阴阴的看了一眼城门匾,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意,得意的朝着手下说;“我们走。” “是。” 没等她走几步,半空中传来一阵石破天惊的吼声,让人心底生寒。 “刘权。”叶文雅跳跃在半空中的身体,猛的俯冲到她的位置,鬼魅的身形停驻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森冷的凝视着她。 众人大惊一股暴戾之气犹如低气压铺天盖地的向他们压下,扛不住的这种逼人气势的暗卫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心中不由大骇,仿佛对面的人已经不是人,而是从地狱出来的使者,让人畏惧胆寒。 “殿……下。”刘权忍不住惊叫出声,随即看到她自己孤身一人,再看看自己手下二十几个高手,不由的心里有些底气,态度一变轻蔑的说:“叶文雅,你这是自己来送死了,就算你武功盖世,也难敌这么多高手。” “为什么。”叶文雅只是冷冷的问。 “什么为什么?”刘权不明所以的反问。 “为什么要这么做。” “喔……。”原来是指那件事,刘权淫笑的回答:“不就是一个男人,爷有钱了,要多少有多少,还差那么一个破鞋吗?你知道他是怎么在床上伺候我的吗,就算我在怎么粗暴的对他,他都会很好的配合我迎合我,就算我狠狠的鞭打他,他还是跟狗一样的给我舔脚趾,怎么样你想要早点说,可惜啊,可惜估计给我那个粗暴的妹妹玩弄死了吧,哈哈。” 叶文雅敛眉,散乱的发遮盖住她的半边脸,让人看不出表情,只是一味固执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啊?因为我觉得很有趣,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找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啧啧,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啊,有一次为了拉拢关系,他可是被三个肥女人轮流玩,那些人啊真不懂怜香惜玉,竟然喂他吃,百酿散,下体都不能要了把,哈哈。”刘权好像说到好笑的地方,忍不住得狞笑出声。 “是嘛,原来是这样啊。”她声音变得更加轻柔,那种愤恨暴虐的气息袭向她的胸腔,她,必须死。 叶文雅身形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他们,瞬间贯穿了一个暗卫的胸膛,手里还捏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不断的在手中跳动,血水顺着她的白皙的手臂,低落在地,混合在泥土当中,嘴角还勾起一丝顽皮的笑意,轻轻的说:“你太不乖了,怎么跑到我的手上调皮呢。”说完毫不在意的随手一丢。 “碰”一个人倒地,如此血腥又残虐的手法,让众人骨寒毛竖,望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女人,诡异的盯着他们邪笑,那种可怖的气息让他们从脚尖到头顶的汗毛不断的战栗,她绝对是魔鬼的化身,地狱里的修罗,让人忍不住想逃,却不敢迈开第一步,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死的人。 “上啊,你们上啊,谁杀了她,爷我,我赏金千两。”刘权胆战心惊的看着满手是血的女人,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把。 众人对视几眼点点头,如果不杀了她,他们也别向全身而退,何不如全部上,说不定还能一举得胜加上赏金千两的诱惑值得一搏。 “上啊,弟兄们,杀了这个魔头,说不定我们还能一战成名呢。” “好,上啊,” 二十几个人全部向她围攻而来,叶文雅从容的掏出菜刀,向右边扑来的暗卫砍下,一条臂膀飞起,鲜血溅在她越发魅惑的脸上,随意撩起的秀发露出整张脸,右边脸的黑丝越发的凸起,在夜色的隐藏下竟没有几个看见,除了刚刚一手毙命的暗卫,此刻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上啊弟兄们,不要害怕。” 挥舞着刀剑朝她刺去,“铿,铿,铿”兵器中不断碰撞擦出的火花在森冷的夜擦出稍纵即逝的火花,他们打算用人数耗尽她的体力,如果是别人可能会被他们这种车轮战耗死,但是碰到叶文雅,这些等同于形同虚设。 不断的斩杀,她喜欢看着他们半死不活的在地下找着自己的残肢,一只只手臂,一条条腿被砍下,一个个犹如半死不活的人被直接斩腰,而这种人不会立马死去,他们惊恐万状的不断把掉出来的肠子塞进上半身,拖着下半身满地的爬行,在忍受不住痛苦的时候死去。 “啊,好痛,我的手,我的手谁拿了我的手。” “我的腰,我的下半身……啊。” “真好玩,看你的手臂在哪呢,怎么能抢别人的呢。”叶文雅拎着菜刀,天真无邪的盯着满地乱爬的半人,好似无辜的小孩一样笑着。 目睹这一切的刘权早已忍受不住着恐怖的手法,跌坐在一旁呕吐,她不是人,绝对不是人,比魔鬼还恐怖的存在,惊恐万状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踩在肠子断臂的上的人朝她走来,那是一种从心底渗出的恐惧,让她本能的向后挪动,嘴里喃喃自语:“不,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不杀人的。”叶文雅无辜的说,没等她高兴,她又说:“我不喜欢你死的太简单,所以嘿嘿,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啊。”刘权只剩下一片尖叫,她的血肉被一刀刀割下,全身血淋淋的没有一处完好,死不瞑目的瞪大了眼珠子。 而当纪辰跟沐火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人间地狱,四横遍地,没有一个人的身子是完好的,沐火忍不住扭头干呕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在此看到这样的场面让他忍不住在此恶心,纪辰看着站在尸体堆里的女人,定定的走过去。 “不要,不要过,这时候她是留六亲不认的。” 纪辰扭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对着僵在那里的人安抚的说:“雅儿,可以了,回来吧。” 叶文雅没动,只是耳尖一动,还是低着眉头不语。 “雅儿来,到小辰晨这里来,我带你走,不会有人在敢伤害你。”纪辰更靠近了几分。 一旁的沐火屏息看着。 “小辰辰?”叶文雅有呢喃着这三个字。 “对,小辰辰。”他已经走到她的身边,不顾衣袍染上血迹。 “小辰辰……。”叶文雅呆呆的看着眼前骏逸的男人,舒心的一笑,她的小辰辰,眼睛一黑倒在了他的怀里。 纪辰一个横抱,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左脸,擦过沐火错愕的表情,坦然的抱着她的身子向城内走去。 为什么,她没有杀了她,当她倒下去的那一个笑容犹如找到自己放心的人一般满足,他似乎错过了什么,这样一想心里不由的一阵绞痛,为什么会痛,为什么看到那样的她,会心痛。 ------------ 第三十三章 隔阂 叶文雅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找桶乱吐了一通。 昨晚的一切犹如倒带一样又放了一遍,忍不住又想吐,只是吐出的只有一些酸水,抹了抹嘴角,虚脱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再加上残肢断臂,简直可以演恐怖片了,难为她那时候还面无表情的手起刀落,当她倒在纪辰怀里的时候看到了沐火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有些阴郁的想是不是“她”原来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想,脑袋中还是一片空白。 “哎,烦躁。”叶文雅微微的叹口气。 “怎么了。”纪辰从门口进来就看到背对着他的人影,唉声叹气的说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饿了。”叶文雅翻过身子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 “要来一份炒大肠吗?” “呕呕呕。”叶文雅忍不住冲过去扶着木桶干呕,“我再也不要吃肠子一类的东西了。” 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丫头至于吗,不忍心看着她虚弱的趴在桶上,打横抱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腿上,朝着外头吩咐:“来人,去厨房做点清淡的米粥。” “是。”侍女恭敬的点点头,转身出去。 迎面而来的沐火有些忧心的看着纪辰怀里的她,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偎在他的怀里,怒气冲冲的说:“你干嘛抱着她,快放下,快放下。” “不放。”纪辰看也不看跳脚的男人,轻轻的撩开她的发丝露出她小半边脸,紧闭的双眼因为紧张睫毛不断的颤动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个小丫头。 “你。”沐火一怒就想冲过来,抢过她的身子。 纪辰单手一个横推,直接扫过他伸出的手,更加用力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如果昨天沐火没有害怕,或许他还有机会跟他一比高下,但是现在他没有这个资格跟他竞争,她心里应该明白,昨日她倒在了他的怀里也能看到她的眼角扫向了止步不前的男人,眼里的失望不言而喻,你喜欢上了他吗?雅儿。 这么大的动静死猪都会被吵醒,叶文雅本来想假装睡着蒙混过去,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沐火,没办法圆目一睁慵懒的说:“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怎么躺在他的怀里睡觉。” “哦,那又怎么样?”叶文雅无所谓的说。 “你,那你可以躺到奴家怀里来啊。”沐火语气一转,妖媚的抛了一个眼神过去,如果是平常这丫肯定会暴走,但是他也知道是平常,等了老久不见暴走的声音,抬眼看去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心里不由一震。 “不用了。”不想看他眼里的惊异,叶文雅淡淡的说。 沐火有些慌张的看着她,“呵呵,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我帮你看看。”沐火说完就想靠近。 “不用了。”叶文雅摇摇头对纪辰说:“昨天城外的东西叫人去清理了。” “恩。”纪辰淡淡的点点头。 “呼,那就好,被人看到可不好。”叶文雅放心的呼出一口气。 “下官求见殿下。” “进来吧。” 郑冕面露喜色的走进,朝着她就是一拜,激动的说:“殿下,殿下,昨日按照您的指示将军们共缴获了剩余的五万两粮饷,清点了一下刘权的家底,总有剩余十万两白银,跟一些古玩字画。” “还真能赚钱。”叶文雅不咸不淡的说:“把这些钱全部留着,重建滁州吧,改建的建起来,该抓的抓起来,现在你是这里最大的,有什么搞不定的,也别客气全部抓起来一刀宰了拉到,省的那些人觉得你好欺负。” “是是,谢殿下。”郑冕虽然不同意她打打杀杀的一套理论,经过这些事情他也明白,有些时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恩。”叶文雅点点头说:“明日我就决定启程离开。” “殿下,不多留时日?” “不了,够久了。”她淡淡的看着艳阳高照的天气幽幽的说。 “是,殿下。”郑冕点点头,毕竟她是一国殿下,事务繁忙在所难免,在做过多的挽留,还耽误殿下的事情可就不好了,微微鞠了一躬,恭敬的说:“下官替滁州百姓感谢殿下出手搭救。” “行了,你下去忙你的吧。”最受不了古人文绉绉的一套,叶文雅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殿下,下官告辞。” 房间内又剩下他们三人,沐火看着她说:“我们什么时候决定回去,殿下怎么没有通知。” “你先回去,我答应小辰辰这边的事情好了,帮他去处理私事。”叶文雅眼神飘忽不敢跟他对视。 “殿下,我也……。” “你回去吧,带着他们回皇都去吧。”她急急打断他的话,心意已决的说:“本宫让你先回去就回去,其他无需多说。” 沐火身子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的果决,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住有些微颤的说:“是,殿下。”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一个晚上的时间她会变得快,难道只是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走过去的人吗,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质问…… “这样好吗?”纪辰淡淡的问。 “恩。”叶文雅点点头,蜷缩在床脚,有些出神的望着地毯。 他是她第一个遇到的男人,那样妖娆媚人,又有点小肚鸡肠,还是个爱吃醋的小男人,性格更是爱记仇。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也不能更不会去假装没看到他的眼里的厌恶跟态度,说她自私也好,害怕也好,她就是不愿意去探究那份厌恶的原因,让彼此冷静后再见面吧,或许真的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 第三十四章 好玩的 叶文雅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人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 “怎么了,不舍得就追上去。”纪辰伫立在她身旁,看着前方淡淡的说。 “不会骑马啊,怎么追。”叶文雅自我调侃。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消失已久的韦童站在他的身后,恭敬的说:“公子已经安排妥当了。” “好。”纪辰点点头,转头向她看去,“雅儿,我们也走吧。” “恩。”叶文雅点点头,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人影,收敛了一下心情,勾起一抹微笑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腕,调笑的说:“我倒要去见识见识传说中的东篱庄,是不是比我的离花殿还华丽。” 纪辰眼神一愣,看了一眼挽住自己的较小人儿,调皮又奸诈的摸样,不禁莞尔一笑,随意的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嘿嘿,小心我抢劫,把你全部都抢走。” “好啊,你喜欢就好。” “这么大方?” 纪辰笑而不语,带着她走向豪华的马车。 跟在背后的韦童诧异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是他眼花了吗?自从十四岁以后公子从来不苟颜而笑,就算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让人心里发毛今天是吹什么风了,不由得望了望天气,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跟上。 一路上倒也舒服,叶文雅第一次来到古代难免好奇,路过一些好玩的地方就走走停停,东逛逛西玩玩好不乐乎,本来只要十天的路程,硬是让她走了一个月,苦了跟在身后的侍从,马不停歇的伺候着这位小祖宗,自家主子都没说什么了,那轮得到他们说话,认命的继续做事。 “我们快到了吗?已经都一个月了。”叶文雅撒娇的摇晃着他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跟纪辰在一起她总有一种被宠坏了的感觉,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任她为所欲为。 “恩,快了。”纪辰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恩好吧。”叶文雅乖乖的坐在软榻上,呆呆的望着窗户。 过了一会儿又问:“快到了吗?” “恩,快了。” “好。”继续老实的坐在一边。 又过了一会,“快到了吗?” “恩,快了。” 忍不住她又想问,纪辰一把拦住她的身子放在怀里,淡淡的说:“乖,快到了。” “好吧。”叶文雅无聊的揪着他的衣襟,慢慢的头一歪打起瞌睡来。 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清秀的小脸上噙着一丝笑意,时不时的砸吧着嘴巴,样子甚是可爱,“沐火你个坏狐狸。”纪辰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僵慢慢的放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忍将她放下,就这么一路抱着她。 马车轱辘声很快就停下了。 “公子,到家了。”韦童恭敬的朝着车内的人说。 “恩。” 纪辰轻轻的摇醒熟睡的她,“到了。” “恩?啊。”叶文雅揉了揉眼睛,傻傻的看着竟在咫尺的俊脸,一时失神的将他的脖子压下,温热的唇就这么压了过去,不自觉的舔了舔咬了咬,喃喃自语的说:“恩,有肉味。” “……。”纪辰俊脸一红眼神飘忽,潮红顺着脸颊红到耳根子,微微喘着粗气,虽然很早就了解男女之事,但不代表他有这种经验,从来就没有人敢对他作出这种举动,通常这种女人的下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严重的洁癖让他对女人更加挑剔,所以至今他连简单的触碰都没有。 “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叶文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闪烁不定的眼眸问。 “我说是呢?”纪辰调整了一下呼吸沙哑的对她说。 “靠,不带这么整人的!”叶文雅惊叫,纳尼啊,这个世界怎么了,男人都如此纯洁,不会这样就要她负责吧,试探性的问:“通常这样的举动,结果是什么。” “你说呢。”纪辰反问,脸色也恢复一派淡定,之事耳尖的燥热提醒他,这不是一个错觉。 “啊……。”她无奈,她泪奔,大哥啊,她一个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要我负责,好意思嘛。 隔着厚实的车帘,韦童也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对方,心惊肉跳的想,就这么一会功夫,殿下就对公子下手了,都要到负责的阶段了,让老太爷知道了,他就死定了,焦急的问:“公子,没事吧。” “能有毛事,老子还能吃了他?”受不住他叽叽咕咕的声音,叶文雅猛的掀开车帘对着他的脸狂吼,一脸的不爽,好像她是随时会对他家公子怎么样的人一样,她是这种人嘛! “……。”韦童作出无声的控诉敢怒不敢啊。 等在大门外的纪月不耐烦的盯着磨磨蹭蹭的马车,要不是老太爷吩咐,她才不想出来迎接,不满的朝着自家的表哥抱怨,“表哥你看看,他还拿起乔来,让我们全部的人等他一个,面子这么大。” “纪表妹,别生气,纪表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等他是应该的。”一身青绿色的夜远温顺的站在一旁,声音轻柔入耳,嘴上安抚着娇宠的表妹,眼里却是闪过一丝鄙夷。 “好吧,听表哥的。”纪月不满的点点头,第一次见到夜远的时候,因为他惊为天人的样貌所吸引,对她更是温柔备至,很多事情都是他为她出谋划策的,对这个表哥她是势在必得,故而很多事都会听着他。 夜远看着眼前越发俊逸的男人,温温的喊了一声:“纪表哥。” “恩。”纪辰淡淡的点点头。 “大哥,你怎么可以对夜远表哥这么冷淡。”站在一旁的纪月不满的说,看着心上人遭受冷脸,心里不舒服的替他说话。 “不对他冷淡,难道对他热情似火,你当是搅基啊。” 纪月跟夜远望向一个较小的身影从纪辰的身后走出,一袭白衣纤细较小,一张清秀的小脸一脸恶作剧,这样的女人多着围绕在他身边,纪月轻蔑的睨了她一眼,讽刺的说:“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哥带回来的人,难怪这么放肆。” “我不仅野,我还浪呢,你怎么样?咬我啊傻x”看着长相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叶文雅有些吃味的回击,**牛了不起啊,切! “你。”纪月火大的看着放肆的女人,想她堂堂的纪大小姐,竟然被一个野丫头骂了,这让她颜面和在。 刚想发作,一直沉默不语的夜远开口,“纪表妹,毕竟远道是客,别伤了和气才好。” “哼,好吧。”纪月一甩袍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题外话------ 暂别我们亲亲小沐火,先压倒笑面虎。 ------------ 第三十五章 东篱庄 “你不想跟我计较,我还想跟你计较呢。”叶文雅最不爽她那一脸的傲慢。 “你别太放肆。”纪月娇喝。 “怎么样,怎么样,你打我啊。”叶文雅抓着他的袖子,探这头对她做鬼脸。 “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个没教养的女人。”纪月再也忍受不了的尖声命令。 下人一脸为难的的看着他们的大小姐,公子带回来的人不是他们能动的。 际辰微皱着眉头沉声说:“够了,退下。” “大哥,妹妹帮你好好的教教她纪府的规矩。”纪月不满的说。 “她是我客人,说话注意一点月。”纪辰冷冷的说,拥着叶文雅的小腰径直走进大门。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就是小妾的儿子,竟敢跟我狂。”纪月气急败坏的对着夜远抱怨。 “表妹,别生气一切还有我。”夜远淡淡的说,轻轻的拥住她的娇躯,好好的安抚一番,只是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东篱山庄位于洛城最里边的一个位置,背后靠山占地面积广泛地理位置甚好,偌大的朱红大门十层高的石阶两旁放着两尊皮丘威严的守护者纪府,跨过高高的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个大院子,两旁种着垂柳,随风摇曳,笔直的鹅卵石小道通往左右两个长廊,原中有院别有一番味道。 纪辰领着他走过内院绕过小湖,穿过拱门,一片密竹呈现在她的眼前,叶文雅嘴巴微张,虽然已经见过皇宫的金碧辉煌,相比之下东篱庄更添一分淡雅,她有些磕巴的看着这一片的竹林,不确定的问:“亲,你真的住在这里面?” “恩。”纪辰点点头,拉着她走入茂密的竹林中。 “为什么你住竹林里,不住前院。”叶文雅左顾右盼,看到的除了竹子还是竹子,相比前院的热闹,这片竹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清冷而又孤寂。 “我喜欢呆在这片林子里。”纪辰并不多做解释,两人差不多走了半刻中,一座白墙红瓦的院子出现在他们眼前,“走吧。” “恩。”也不赖啊,叶文雅点点头。 “嘎吱。”大门缓缓的被打开,一张布满伤疤的脸露了出来,对着纪辰恭敬的低头,“公子。” “恩。”纪辰颔首,跨过门槛朝着主屋走去。 酷,叶文雅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男人直看,这男人全身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周围,一张脸有三条很粗的疤痕趴伏在他的脸上,一脸狰狞可怖的摸样,但是她总觉得好酷! “害怕了?下次我让他回内屋看吧。”纪辰摸了摸她的头淡淡的说。 “不,不别,他是在太有噶性了,我喜欢。”叶文雅两眼发光的盯着纪辰看,一脸崇拜,刀疤哥啊多酷。 纪辰汗颜,第一次见到古曼的人都会被他的脸吓到,所以他从前院调他过来守门,一守就是八年,倒是拦下一堆醉翁不在酒的女人,也让他省了很多事,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就你最奇怪。” “不会啊。”她很正常好不好,那里奇怪了,哼,叶文雅布满的嘟起嘴。 “好啦,好啦,嘴巴在翘高一点都可以吊住茶壶嘴了。” 纪辰走入屋内,左侧是一间书房,右侧是一间侧室,走过石壁屏风才是他住的房间,因为不喜那些浮华,他的房间布置的规格简单静雅,简单的红木大床,地上铺了一沉柔软的羊毛地毯,半中央两旁勾着淡漠色的仗帘制造出一种朦胧,一鼎香炉放在中间隐隐冒着青烟。 “啧啧,不错嘛,简单大方的设计,是我喜欢的风格。”叶文雅放开他的手,左摸摸又捏捏,抹了在地毯上打了个滚测试了一下地毯的柔软度。 “呵呵,你喜欢就好。”纪辰意味深长的说。 “话说那个门口的奶牛是谁。”叶文雅两手支着下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越看越有味道啊。 “什么奶牛?”纪辰端着杯子的手一顿,看向她如玉般圆润的小脚裸露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晃的他心里一阵焦躁,越发口干舌燥。 “哦,就是门口的那个女人,叫你大哥。”好舒服叶文雅顺着地毯来回滚动,直接脱掉长袜来回拍打着毯子。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想到那个女人,纪辰语调变得阴沉。 “咦?”叶文雅惊讶,“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世人都说东篱庄就一个纪公子纪大爷啊。” “呵呵,你这丫头。”纪辰淡淡的笑了笑,转而恢复淡淡的语气,“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那,你那个小受表弟呢?” “什么小受表弟?”纪辰问,她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词。 “就是那个张的很女人的男人,是谁?”叶文雅翻翻白眼,跟古人的代沟果断跟银河系一样难以跨越啊。 “夜远是纪月的远方表哥,家道中落来东篱庄暂住罢了。” “哦哦哦,不对啊,焰国不都是女娶男嫁吗?”这不是女人的天堂,不都是女娶男嫁的吗? “我有说过我是焰国人吗?”纪辰轻笑。 “不会吧,那你是那个国家的人。” “汶国。” “啊,没想到焰国的第一次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啊。”叶文雅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焰国的命脉掌握在别国的手中,母皇怎么会允许他做大,刚想问,门外响起一阵“叩叩敲门声。” “公子,老天爷穿您过去。” “恩。”纪辰淡淡的应了一声,对着她说:“我去去就来。” “别啊,我也去啊,总不能来了不见见主人吧。”叶文雅突然来了兴趣,想要去看看这个老太爷。 “下次吧。” “也好。” ------------ 第三十六章 赌约 叶文雅第一次看到一个老头脸拉的跟马一样长,脸色臭臭的注视着自己的孙儿,口气威严说:“辰儿回来还要我老头派人请你过来。” “太爷,辰儿只是不想打扰你休息。”纪辰脸色不变语气淡淡的说。 “放屁。”老太爷猛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控诉他,“你就是不想来,别以为我不知道。” “太爷,屋里还有一个人。”纪辰不温不火的说。 “什么人,哪有人。”老太爷扫了一圈,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站着个较小的奶娃捂着嘴巴低着头双肩乱颤,老脸一红朝着自己的孙儿吼道:“纪辰,你这个不肖子孙,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来。” “哦,她这个乱七八糟的人叫叶文雅。”纪辰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什么?”老太爷惊叫。 一直站在一旁想笑不能笑的叶文雅,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回答:“对,对,这个乱七八糟的人就是不才在下我拉,你们继续,继续哈。” “殿下?”传闻人人惧怕的殿下,就着小奶娃的样子,老爷子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笑的花枝乱颤的丫头,一双清澈的双眸坦然的让他打量,能在他的气焰下保持如常的人,除了自家的不肖子孙,还真没有其他人能够不紧张的,着奶娃子有意思。 “不敢,不敢,叫我小雅就好啦。”叶文雅豪爽的说,这老头真好玩,跟她家的老爷子有的一比,这样一想更是觉得他那张老树皮的脸越看越顺眼。 “太爷,叫我有什么事情吗?”纪辰语气淡淡的问。 “没事就不能叫你拉?”老太爷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孙儿,哪个是又爱又恨啊,自从他娘去世了,就不见这小子笑过,更别提其他表情,对别人疏离也就罢了,对他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摸样,这叫人气的牙痒痒。 “太爷,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纪辰语气不变。 “你,你什么语气,就不能交给别人处理吗?”老太爷一听他的语气怒火中烧的说。 “就是啊,小辰辰,你这是啥语气啊。”叶文雅跟着帮腔,直接把他的太爷当成自家的老爷子。 爷孙两人皆是看她。 “小辰辰?”老爷子念着这三个字,调侃的睨了一眼自家的孙儿,学着她的调调叫:“哟,小辰辰。” “对小辰辰多可爱。”叶文雅跟老爷子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大笑。 纪辰一脸黑线直接转身转身离开,无视身后一老一小放肆的笑声,嘴角忍不住染上一丝笑意。 “小奶娃你胆子很大嘛。”老太爷微眯起眼睛。 “哪敢啊,谁让老太爷张得这么亲切,那会跟我这个小辈计较是吧。”叶文雅玩世不恭的说。 “小奶娃气焰不小嘛,嘴巴倒是能说的很。”不错,够胆识有气魄对他的胃口,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小奶娃不在宫里呆着,怎么跟我家不肖子孙一起。” 叶文雅站累了,随意找了个就近的椅子屁股一坐,两腿一翘很随意的拉家常,“这个,额说来话长啊,你知道的,你们家基因还是不错的。” “怎么,看上我们家小子?。”老爷子眼眸精明一闪而过。 “看了也要你舍得啊,你说是吧。”总不能叫她堂堂殿下下嫁给他们家当孙媳吧。 “老头子我没啥舍不得的,就看你奶娃子有没有这本事套住他。”老爷子挑衅的对她说。 “小意思,手到擒来,老爷子说话一言九鼎,到时候别反悔就好。”叶文雅豪气万千的拍这胸脯自信满满的说。 “老头子一辈子最注重的只有承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老爷子你就准备好嫁妆把。” 纪辰挥舞的毛笔顿了顿,看向外面晴空万里,却忍不住背脊升寒,摇摇头继续处理手头的公事,在不知觉的时候被自己老太爷给卖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叶文雅欢快的哼着歌,一摆三摇的穿过竹林,朝着大门走去,粗鲁的推开大门,扯着嗓门高喊:“小辰辰,你在哪呢,小辰辰。” “书房。” 叶文雅一蹦一跳的跑了进去,看到他坐在书桌前,低头处理文件,旁边站着古曼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在下边站着一个没见过的女人紧张频频擦汗抓着裙摆恭候站在一旁。 “你先坐一会儿。”纪辰抬眸看了她一眼。 “哦,哦,没事你忙,你忙哈。”叶文雅无所谓的说,找了一个靠近他的位置坐下,有意思的打量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刚毅的线条勾勒出他的严谨,深邃的眼眸平添几分神秘,越看越有味道,不禁感叹古代的水土环境好,易培养美男,当然几个歪瓜裂枣也是有的。 “公子,没有什么是奴才就先下去了。”终于忍受不住这股气压的女人出声小心的问。 纪辰把毛笔一放,抬眸看着她,语气淡淡的说:“钱总管,最近这个月的账目有些地方的金额有些出入,你有什么跟我交代的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题,钱二微愣很快反应过来,恭敬的说:“公子,这几个月的账目都是二公子管的。” “纪文。”纪辰语气低低的说,“知道出入吗?” “公子,二公子没让奴才知道。”钱二如实回答。 “恩,知道了,你下去把。”纪辰淡淡的说。 “是。” “话说这个纪文是哪个?”叶文雅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好奇的问。 “纪月的弟弟。” “纪月,纪文,还有个小妹妹都是亲姐妹?” “恩。”纪辰淡淡的点点头,不想多聊他们,转移话题看着她问:“雅儿跟老太爷聊了什么呢,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说来听听。” “没有啦,没说啥,就说你坏话,嘿嘿。”总不能说你家老爷子把你卖给我了把,叶文雅有些心虚的说。 “哦,是嘛。”纪辰看着她得大眼胡乱扑闪,心知她没有讲实话。 “恩。”叶文雅用力的点点头,咧嘴笑着说:“我饿了,我想吃饭。” “好,古,去安排一下。” “是。公子。”古曼跨出门槛,眼神沉思的瞟了她一眼带上门。 ------------ 第三十七章 渣男 酒足饭饱就该找点乐子,叶文雅闲不住的性格,坐了一会就有些淡定不了哄这某男带自己出去走走:“带我出去玩逛逛把,肚子好撑的。” “恩。”纪辰淡淡的点点头。 出了竹林就是一片喧闹声,叶文雅一把抓住纪辰的手,火速赶往现场,她就是爱凑热闹的性格,远远的就能看到那只大奶牛趾高气扬的呵斥梨花带泪的小姑娘,一旁站着默不作声的阴沉男人夜远。 “你这骚蹄子,竟敢勾引主子,活得不耐烦啦。”气死她了,纪月刚想找她得表哥,就看到这死丫头低眉顺耳的靠近夜远,怒不可遏的她直接冲过去就是一个耳光子扇过去,当下那骚蹄子的半边脸就红了一半。 “奴婢不敢,大小姐奴婢真的没有啊,饶了我吧。”婢女跪在地下捂着小半边脸语气委屈的求饶,她刚刚端果盘过去,表少爷突然拉下她的身子,依附在他身上,当时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真的不是有意勾引他,眼角偷偷的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表少爷,并没有解围的意思,心里更是凉了几分。 “好你个骚蹄子,还敢看他。”纪月抓到她偷瞄夜远的眼神,“啪”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不解气的连续甩了几下,手有些微微发麻才罢手。 “呜呜呜……。”婢女整张脸高肿,只能发出呜咽声。 “你还敢哭啊,哼,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骚蹄子,你们也给我看看一个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纪月狠狠的踢了她一脚,警告的看这其他下人。 “是,大小姐。”其他人缩头缩脑齐声回答,刚刚表少爷拉她得举动,他们全看在眼里,但是又有谁敢说,只怪这个女孩倒霉,成了炮灰,纪府谁不知道纪大小姐心上人夜少爷,哪个婢女要是靠近他或者多说几句话,被她看见都免不了一顿毒打。 “哟,这小手打的不疼啊。”叶文雅走进凉亭出声说,眼眸里划过一丝怒气。 纪月抬头看向来人,原来是下午的骚蹄子,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纪辰不好发作横眉冷眼的说:“下人不懂规矩,当主子的就该好好教训一下。” 从刚刚到现在坐在一边的夜远眼睛都不抬一下,好像这个事情与他无关一样,继续慢悠悠的喝着他的茶,叶文雅咬牙切齿在心里说,这个渣男。 “小丫头怎么了这是。” “哼,胆子肥的很勾引主子。”纪月冷哼亦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 “哎呀,丫头啊,你说你这眼光是不是有待提高啊,这长相都突破了人类的想象了。”叶文雅凉凉的说。 “你说什么?”纪月怒道。 “额?我没有说清吗?”叶文雅指着自己的口型,一字一顿的说:“我说这丫头的品味不高,这长相还没有进化完全,长的象人真的难为他了。” 听到她得评价,漠不关心的夜远有些反应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的胆子够大,纪月的醋意可是大得很,就算你是纪辰的女人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女人,他这么冷情的人会为你出手吗? “你,你。”纪月怒不可遏的甩手一巴掌挥过去,没有听到预想的啪声,玉手却被一支大掌抓住,惊疑的望向冷脸的纪辰戟指怒目的说:“纪辰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帮她。” 叶文雅在一旁好心的解释,“他只是不想你死的太难看,你咋就不懂知恩图报呢?” “纪月,收敛一下你的性格。”纪辰淡淡的说,“她不是你能碰的。” “哼,我就碰了,怎么了?”纪月一把拽出手傲慢的说。 “我只能说你勇气可嘉。”叶文雅认真的点点头。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纪府的大小姐,就算你是殿下我照样打。”纪月猖狂的说,就凭她还想跟她较劲,简直找死。 “表妹,这个只是个误会,只是这丫头不小划了一下脚。”夜远出声解释,一贯不管他人死活的纪辰出手解围,可见这个女人并不是简单暖床的身份,不想让她冲动的脾气直接冲撞他。 “误会?误会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叶文雅冷哼,就等你这句话渣男。 夜远一愣,没想到她把苗头指向自己。 “只是一个下人而已,表哥既然说误会,那就放了她。” “下人也是人,既然你不尊重人,必须得道歉而且还要补偿。”叶文雅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小丫头,估计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柔声说:“别怕,你先坐在一旁看着。” “道歉?你开什么玩笑让表哥道歉,大哥你管管你的女人别太放肆。”纪月有些激动的说。 “她说道歉就道歉。”纪辰不容反驳的说。 夜远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温顺的说:“是夜远没有及时说明情况,真是不好意思,等等我会请个大夫看一下。” “表哥。”纪月娇怒。 “赔偿呢。” 没想她还得寸进尺,夜远捏紧袖袍中的双手,面上还是一派柔顺,“姑娘说的是,等等我让下人送去。” 叶文雅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吩咐其他人,扶着小姑娘下去,“先扶她下去把,好好照顾。” “她说的就是我说。”纪辰淡淡的对着众人说。 这句话无疑宣示她得身份等同于他一般,纪月气得跳脚,大声的说:“一个野女人,有什么资格在我们纪府说话,大哥可要想好了。” “月,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纪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得眼睛,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我……。”她不敢,真的不敢,虽然她是嫡出,但是又怎么样,还不如一个贱妾生的孩子,纪月不由生出几分恨意,纪辰你别得意太久,到时候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走吧,烦人。”叶文雅不想看到这两个恶心的人,怕一个控制不住直接宰了他俩,拉着纪辰的手转身离开。 这个女人必须除去,对他们以后的计划绝对是一个绊脚石,夜远阴狠的看了叶文雅的背影一眼,转头换上一脸柔情安慰他的表妹说:“月表妹,别生气,可能表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 “这个贱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得,等着瞧把。”纪月发狠的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第三十八章 算计 “那个渣男是怎么回事啊?”叶文雅回到他的屋内愤怒的说。 “那个?” “就是那个叶远阴阳怪气的摸样。”她捏紧拳头愤愤的说,死渣男,最看不惯这样的男人,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长的阴气十足,八成是个太监,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一些。 “纪月的婚事已经定下,她的娘早已帮她安排好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打算当侧室?”不对啊,以那个男人的城府怎么会甘于侧室。、 “由不得她不。”纪辰淡淡的说。 “那个刁蛮大小姐肯服从吗?看她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碰不得说不得哦。” “他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远方表情,大房的人又怎么会让她的女儿娶一个没有背景身份的人呢。”纪辰习惯性的揽着她的腰肢坐在椅子上,大掌温柔的抚顺她的发丝。 “耶,不会吧,这么势力,我挺好奇你们家的结构的,好乱?”叶文雅惊异的抬眸看着淡定的男人。 “纪月,纪文是大房嫡出;纪梅是三房所出。”纪辰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们的身份。 “那你老爹呢?”叶文雅奇怪的问,话说她怎么突然感觉很冷呢…… “快回来了吧。” “哦,哦,那你娘呢?” “死了。” 房间突然一片安静,叶文雅有些局促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她这个笨嘴没事瞎问什么,这下不好说了吧,正当她绞尽脑汁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头顶的男人淡淡的开口:“是老爷子一手带大我的。” “额?恩。”叶文雅有些跟不上节奏,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谁,能听出他语气中对老爷子的感情,“刚刚不好意思哈,不该问那个问题。” “没事,不知者不罪,呵呵。”纪辰一贯的淡然。 “嘿嘿,那个其实我能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父后是谁吗,起码你还有个老头子,我连一个人都没有。”叶文雅拉出“她”的故事说,其实这个“叶文雅”真的很可怜,生的时候没有享受过亲情,死的时候没人知道,唉,除了她这个鸠占鹊巢的人,“她”也算是个可怜人。 “那日你的脸……。” “隐疾,隐疾。”叶文雅打着哈哈说,“天色已晚早点睡觉吧。” “恩。”纪辰也不追问。 “不管那些了,反正我也理不清,我要睡觉了。”叶文雅随性的走到大床上,一个跳跃扑进软被中,小脸蹭着被褥舒服的眯着眼,大方的说:“小辰辰,这边房间多,随便睡,这个床就给我了。” 呵呵,她还真好意思霸占他的大床,充满磁性的声调慵懒的说:“睡了我的床,我也不建议连人一起睡了。” “不要那么小气嘛,自己人计较那么多做啥。”叶文雅的声音从被褥中发出,唔,不要这个床好软,好好闻她好喜欢这个味道。 “好吧,那我就大方一点跟你一起睡吧。”纪辰擒这笑意跨步走向床边,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困在怀中,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就这静静的抱着她。 叶文雅一点也不怕他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她左等右等不见背后的男人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遗憾的大叹一口气:,美女在怀,你丫还能坐怀不乱,是不是男人,求扑到,求蹂躏只。 难道要她主动勾引,不过会不会有损她的雄风,不行她要矜持,不能饿狼化身辣手摧草。 此刻她的良知跟兽性在内心交战数百回合,最后以小小的良知略胜一筹,纪辰小朋友险险逃过**一劫,作为有道德有良知的腐女她容易吗! “怎么了睡不着?”看着怀中不断扭动的娇躯出声问。 “没有,就是不习惯哈。”叶文雅干干的说,总不能说他太老实了,让她很失望吧。 “睡吧,别多想。”纪辰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将被褥掖好,难得流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她真的好瘦小。 “好吧。”叶文雅很苦逼的闭上眼睛,美男再坏坐怀不乱,她这个柳下惠容易吗? 月光透过云层,折射到房内,映出两人安谧的睡颜,相偎在一起呈现别样的和谐,站在窗边久久未离去的人影,眼眸里充满了妒意,转身离开。 ――★―― 纪府西苑。 “姐,你这是摆出一副晚娘脸给谁看,我可是没有欠你。”纪月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家亲姐不顾形象的胡乱摔东西。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夜不归宿,娘还跟我问起你。”纪月不解气的拿起瓷瓶摔向地上,“啪”的一声陶瓷应声而裂。扭头看下自家弟弟,因为宿醉脸色发黄憔悴,恨铁不成钢的问。 纪文困乏的打了个哈欠,玩世不恭的的回答:“不就是出去玩玩,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娘这样就算了你还这样,你不也是迷那个表哥迷的很。” “那不一样。”纪月出声反驳,“表哥为人温柔正经,不会沾花惹草。” “切,男人都一样,这种男人指不定有隐疾。”纪文不屑的说,最看不惯这种吃软饭的男人,还一副女人的摸样。 “你自己管好下半身吧,别到时候染上一身病可好。”纪月从小就跟这个家弟不对盘,好吃懒做只会跟那些狐朋狗友去喝酒,典型的世家子弟。 “你今天是要跟我说这些的话,那我就走了。”纪文对着千篇一律的话,已经听得不耐其烦,做事起身要走。 “你不知道纪辰那个贱种带回的女人吧。”纪月阴阴的说。 “好像知道怎么了。”他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好像那个纪辰还是个菜鸟吧,这样一想脸色猥琐的淫意。 “这个女人,你给我想办法玩了。”纪月厌恶的看了一眼他猥琐的表情。 “啧啧,最毒妇人心啊。” “你干不干。” “好吧,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纪文点点头算是同意,他也想找点刺激玩玩,最近的女人太不够味了。 屏风内的人影脸色阴沉的看着外面的姐弟二人,等解决了纪辰,再来收拾你们。 ------------ 第三十九章 上钩 一夜相安无事,叶文雅扼腕的看着从屏风走出的男人,她怎么就,怎么就善心大发的放过他呢。 “怎么一脸愁苦?”纪辰清理好衣物,看向一脸皱巴巴的她。 “我这是苦大深仇,你等是不会明白的。”他当然不会明白了,不会明白昨日她没有直接扑过去压倒的可惜。 “走,去用早膳,下午我有事出去一下。”纪辰淡淡的说。 “出去?你要去哪,带我出去啦?”叶文雅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放她在这里好无聊的。 “我让古陪着你去逛逛。”纪辰语气一顿,安抚的摸摸她的头,他现在真的很喜欢摸摸她的头,感觉她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一般撒娇温柔的笑笑。 “好吧。”叶文雅无可奈何的同意了他的提议,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他不带她去,难道她就不会自己找点乐子吗? “恩。”纪辰淡淡的点点头,不放心的交代,“别贪玩,时间到了就回来。” “恩,恩,知道啦,你早点回来哈。”叶文雅故作乖巧的回答,她那也不去,肯定“老老实实”的呆在纪府。 叶文雅不舍站在门口目送他的马车渐行渐远的马车,转过身子换成一脸的兴奋,激动的跟身旁的古曼说:“小古,跟咱走起哈。” “……。”古曼一脸面无表情跟在她的身后不语。 虽然身后跟着一个大木头,但也不影响她激动的心情,渣男姐来了,姐来替天行道为天下女性做贡献的时候到了,叶文雅一脸奸笑的朝着昨日案发地点走去。 凉亭内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叶文雅有些失望的靠在柱子上,一脸惋惜的说:“唉,今天,可真背啊,怎么会没有人呢。” “哟,小美人,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叹气。”纪文特别打听了一下那个笑面虎出去处理公事了,才敢跑出来露脸,平常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毕竟纪府的财政掌握在他的手中,不得不服软。 背后传来一道奸诈的声音,叶文雅转头看到一身白衣的男人,一脸中气不足的死人脸,明显纵欲过度的德行,凉凉的说:“你是谁啊。” “爷可是纪府的二公子,人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迷倒万千少女的纪公子纪文是也。”纪辰得意的挺了挺腰板,报出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多少女人前赴后继的扑上等候他的临幸。 “噢,原来是纪……二公子啊,久仰大名啊。”叶文雅夸张的惊叫,摆出很惊讶的摸样迎合着他的自鸣得意。 “哼哼,哪里,哪里,小美人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啊。”纪文小人得志的奸笑,心想这个女人不过如此,还不照样跟外面的女人一样贪财,也不像她说的狡诈嘛,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真没意思。 “哎哟,小古,他说你不是人呢。”叶文雅可怜的对着身旁的木头说。 木头还是木头毫无反应,抬眼冷冷的看了双脚打颤的纪文,不言不语,一个眼神足够他战栗几分。 tm的,纪辰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一个下人,竟然吓得自己发抖,恼羞成怒的朝着他的方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敢这么看着本公子,不想活了吧。” 木头还是一脸面瘫,直接无视他。 “你。”纪文大怒。 “二公子别啊,别生气啊,气坏了可就不好了。”叶文雅及时出声,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把他玩完了,一不小心惹怒了古曼是小,到时候他一个不小心打死打残废那就不好了。 “哼,一个下人而已。”纪文火大的“呸”了一下,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她,懒得跟他计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一双恐怖的眼神死盯着他看。 “二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嘛,人家最喜欢二公子这样男子气概的男人了。”叶文雅装作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大眼蒲扇着无辜的样子。 “嘿嘿,小美人真有眼光啊。”纪文大男人心里得到膨胀,差不多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上钩,一脸垂涎的打量她的脸,虽然不是顶美,但是她那无辜的小表情,犹如小鹿一般较弱可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到时候弄到床上,看他不玩死她。 值得一提的是,八角凉亭的位置是在小湖中央,荷花满池,叶文雅朝他钩钩手指,示意他过来一下,“二公子,你看那朵荷花可漂亮了,我好想要。” 古曼继续做他的一二三木头人,面无表情的看着。 纪文紧挨着身旁的人儿,淡淡的芬芳传入鼻尖心里一片荡漾,撇了一眼不远处的荷花,呼喝这下人说:“去给本公子摘下来。” “是,公子。”家丁正要上前。 “不嘛,要二公子替我去摘。”叶文雅娇嗔,死小子你不去,老娘后面还怎么玩。 “好,好。”听着她的撒娇,纪文有些飘飘然的点点头,不就是一朵荷花小意思,豪气万千的撩起袖子,勾着围栏伸出手去扯莲花。 叶文雅不经意的勾了一下他的脚,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掉入湖里,死命的扑腾“救命啊,我,咳咳,我不会游泳。” 纪文慌张的挥舞着手臂,身子一沉一浮,从小娇生惯养的他那会游泳,张嘴想要呼救,湖水一溜烟的灌入他的嘴巴,渐渐的有些扑腾不动,沉入水中。 跟在身后的下人惊慌失措的冲了过去,“公子,公子小心啊。” 接着一声又一声的“扑腾”声响起,一群下人手忙脚乱的跳入湖里游向已经灭顶的二公子,叶文雅担心的说:“哎呀,二公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一幕只有古曼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女人哪有一点担心,脸色全部写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怎么这么看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叶文雅朝着木头男调侃的说。 “哼。”古曼难得一声冷哼,转身离开。 “喂喂,哪有你这样的啊,我还没走呢。”叶文雅不满的追了上去。 ------------ 第四十章 跟爷叫嚣玩不死你 当纪辰回到府中已是黄昏,刚踏入内院就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莫非丫头又惹出什么事情了,见下人全部行色匆匆急急忙忙的乱跑,不由拦住一个小厮问:“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回禀公子,那个,那个二公子不小心摔到湖里去了,大夫人震怒,让人带那个女人过去。” “那个女人?”纪辰的心猛地一沉,“二公子没事吧。” “是,是公子带来的人,二公子暂时无碍,只是大夫人生气的不行。”小厮如实禀报。 “好,你下去吧。”纪辰挥挥手示意他做自己的事,抬脚朝正厅走去。 “是,公子。” 人还没有走到厅内,就能听到里头的人尖锐的声音。 “贱女人,你对文儿做了什么,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以后还得了。”陈英气急败坏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女人,第一天她进府她就知道了,碍于是他带回来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今日她敢推她宝贝儿子下水,明日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幸好她的宝贝儿子没事,不然她十条贱民都不够赔。 “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你这个贱女人。”纪月阴狠的看着她,本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那个没用的弟弟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这样也好,照样有理由好好收拾她。 叶文雅清闲的挖了挖耳屎,连一个正眼都不想丢给她们,叫吧,在叫多一点。 “你一个奴才,什么态度。”陈英看她一脸无动于衷的摸样大怒,“放肆,来人啊,给我拿下。” “是,夫人。”家丁得令就想冲过去按住她。 一直站在一旁的古曼身形一闪,抬起大脚直接踢飞两个人,冷冷的伫立在她前面。 酷,叶文雅在心里轻呼,这木头人好有个性啊,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忍不住搬了一条椅子,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坐下来,面带微笑的说:“亲,继续,继续哈。” 这无疑是对陈英的脸就是一个巴掌,一个卑贱的女人都敢骑到她头上,以后她还怎么在府里呆下去,“来人,来人啊,给我拿下他们两个。” “拿下谁?”纪辰沉声说,挺拔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辰儿你终于来了,你看你不管管你的女人,今天敢推二公子下水,保不准明天就是我们其中一个。”陈英看向他,语气尖锐的说。 “就是啊,大哥,那个人刚进府就不懂规矩,随便冲撞主子可不好。”纪月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雅儿。”纪辰不理会二人的告状,转过身子直接问她。 “小辰辰,人家只是跟小古无聊的闲逛到花园,没想到,没想到碰到登徒子。”叶文雅抬起袖子掩住半边脸可怜兮兮的说,前一刻还很悠哉的表情,下一刻见到他立马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 “你胡说,文儿怎么会看上你。”陈英先声夺人,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保不准依宝贝儿子的性格还真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看不上我,难道看上古曼吗?”叶文雅委屈的说,她是多么的无辜纯良的小少年啊,不带这么诬赖她的! “你,肯定是你这个浪蹄子勾引我们家辰儿。” “你说谁是浪蹄子?”纪辰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她。 “我,我……。”陈英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角撇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示意她说说话。 “大哥,不就是一个女人,你至于吗,毕竟娘可是大夫人。” “你说,谁是浪蹄子?”纪辰眼眸更沉了几分。 “辰儿,现在是你的弟弟被这个女人推下水,难道你要包庇她吗?”陈英大声的说,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昏迷在房中,心里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碎那个在他背后不断做鬼脸的女人。 “我最后说一遍。”纪辰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别让我听到你们说她的不好,我会让你们明白这些只是小儿科。” “你,你说什么,你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陈英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歹她也是正室夫人,竟然连一个庶子都欺负到她走上,要不是自己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也轮不到他做大,就算如此她也南燕这口恶气,气急败坏的说:“老爷不在家中,你难道还想吃了我们母子三人不成。”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还比不上她这个女人。” 叶文雅站起身子,轻轻的拥住这个维护她的男人,勾起玩味的笑意,“谁说我是婢女,下人了?” “什么,你当你是叶文雅,还是叶楚洛,敢在我们面前叫嚣,就算是焰国的殿下来这里,都要给我们纪府几分面子,就凭你一个野女人还敢在这里叫。”纪月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表情。 “放肆,本宫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叶文雅一改脸上的玩味,严厉的眼神直逼她的方向,全身散发着一股聂人的气势。 “什么?”纪月跟她娘惊叫。 “竟敢对皇室出言不逊,你们胆子可真大啊。”她冷冷的看着她们母女俩说,小手环住他半只腰,不玩来回抚弄卡点油水。 “什么皇室。” “大胆。”一道苍老强劲的声音插入,老爷子缓缓的步入大厅,朝着她们两人呵斥,“纪月胡闹,难道你做娘的还跟着胡闹吗,赶紧跟殿下赔礼不是。” “爹……。” “太爷……。” 两人惊惧的看着她,她真的是殿下?纪月脸色更是难看,就在刚刚她还说那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就算她是纪府的大小姐,毕竟商贾出声,在她面前还是不值得一提。 站在角落的夜远,震惊不亚于她们两人,如果真的是殿下的话,后面的事情就更艰难了,不行,不可以被她破坏,心绪一定,更增添他的决心,这样更好,到时候让她为他所用岂不是美哉,又何须纪月。 他一定要报仇,一定…… ------------ 第四十一章 爷V5 叶文雅冷哼,老头子还真会挑时间出来保她们两个,如果在晚一些出来,看她不玩死她们,“道歉就不用了,不知者不罪嘛,是吧。” “还不谢殿下。”老爷子看着大房母女呆傻在一旁,有些恨铁不成钢,反应迟钝。 “谢,谢殿下。”这个转变一时让纪月反应不过来,如果是叶楚洛殿下还好,如果是她,这样一想就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彻骨心寒。 就在前个月女皇陛下的爱妃被剃头之事还没有冷却,刚刚没几天就有人不小心看到滁州城门口夜屠刘大人不下三十名人数,残肢断骸到处都是,场面血腥恐怖,正常人看了都得吐个三天三夜。 “老头子不好玩。”叶文雅不高兴的嘟囔,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的话,让在场的人皆是惊奇一声冷汗。 “叶丫头,下次老头子一定给你带点好玩的。”老爷子变相的给她承诺补偿她。 “好吧,好吧。”总不能不给老头子面子吧,叶文雅无奈的点点头。 纪辰拉着她手一路面无表情的走向竹院,被动被拖的叶文雅有些害怕的看着阴沉的男人,我滴乖来,她没有做得很过分啊,没有死人啊,没有让他断子绝孙啊,她做的很温柔啊有没有。 “全部退下。”纪辰沉声说,挥退屋内的下人,将她拉入屏风内,把她晚床上一按,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一分钟,两分钟,叶文雅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话说他的眼神好可怕啊,不会是要对她动粗吧,受不住空气中的压迫感,沉不住气的说,“你丫不会对我动粗吧。” 他还是不应,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她 “他以为他爸是李刚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叶文雅忍不住大叫,他那是什么眼神啊!想吃人啊。 纪辰还是沉默。 “那我下次不这么闹了还不行吗,我下次肯定不这么做,你别一声不吭的。”她服软,她怂蛋行吗,这样不说话很吓人好不好,叶文雅可怜巴巴的说。 “不行。”纪辰冷冷的说。 “什么,还不行,那你想怎么样。”叶文雅不满的跳起,这样说还不行,他还想怎么样,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她的身子突然一个腾空,两只健臂狠狠的将她揉进怀里,高大的身子覆盖娇小的她,纪辰将头靠在她的头顶,沙哑的说:“他对你是动手动脚的,应该直接砍了他的手。” “咦?”轮到她傻眼,她没有幻听吧。 “你不是有一把随身携带的菜刀吗,为什么不直接砍了他的手。”纪辰有些可惜的说。 “什么?”砍了他的手,她无语,感情大哥是嫌她做的不够干净利落啊。 “我应该叫古直接废了他的。”想到她被人碰一下,纪辰心里划过一股震怒,不可控制的怒气让他沉默,如果他开口必定让她们好看。 “大哥,你比我还夸张好不好!。”叶文雅惊叫,无奈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不想身子一动,这个男人更加包的严实。 “让我抱一会儿。”纪辰只有用力的抱着她,才能感受到她还在他怀里,让他平静一下内心的激动,就算她会武功,纪文的个性下三滥的手段倒是不少,以她粗枝大叶的性格,不小心中招,后果不敢想象。 “么的事啦。”叶文雅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激动的心情,安抚的拍拍他的背,扣住自己肩膀的大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映着黄昏的霞红,性感的红唇映在她的柔软上。 坑爹啊,这丫是受啥刺激了,突然这么奔放,叶文雅的无奈声吞没在某男没有技巧的啃咬中。 事发之后。 “你看,你看,我嘴巴都肿过了。”叶文雅嘟着微肿的红唇控诉他的粗鲁。 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小脸,努这嘴唇一个劲的凑在他面前晃悠,纪辰眸色更染几分欲色,低低的靠在她的身边诱惑的说:“既然已经肿了,那就让他更肿一些吧。” “唔……。”她不要啊,红唇又一步被人含住,她无泪奔啊,这简直是腹黑啊。 ――★―― “月儿,怎么了。”厅内就剩下她们母子,陈英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冷汗直流眼神涣散。 “娘。”纪月抬眸幽幽的看着她,“女儿真的不知道她是殿下。” 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偏心儿子,这个闺女她也是疼到心坎里的,陈英一把拥住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出言安慰,“月儿不怕,有娘在呢,何况我们纪府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欺负的。” “只是我怕,她是……。”纪月有些担忧的欲言又止。 “怕什么?”陈英不解的问,就算是一个殿下,又如何,想她堂堂纪大夫人,受到这样的侮辱,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如果是叶文雅呢?” 陈英脸色一僵,提及那个人的名字无不色变,是啊,如果是那个人,就连女皇都敢顶撞,那会管她们是谁,可也没听说他认识殿下,而且叶文雅不是应该回京了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另外一个殿下,也不会一身地痞之气,心里也隐隐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我们最近还是收敛一些吧。”纪月有些犹豫的说。 走到门口又折回的夜远听到她们这样一说,心里一急,踏入厅内不露声色的说:“表姑姑,如果就这么算了,我可怜的表弟不是白白摔入湖里,至今还没醒来。” “表哥,你还没有走啊。” “恩,表哥放心不下表妹跟表姑姑,就留下来看看。”夜远关心的看了看她。 纪月一脸小女儿娇羞的摸样,脸颊泛红。 “对,表侄子说的对,不能放过他们。”陈英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躺在床上昏迷,心里的怒气胜过害怕,转念一想勾起一丝冷笑,“老爷快回来了,到时候看他们还能掀起什么浪来,毕竟这个家还是老爷做主。” “恩,表哥说的是。”想到父亲,纪月心里也有了点底气。 “恩呢,等表姑夫回来定夺。”夜远轻轻的一笑,那笑意隐含着几分狠辣誓不罢休的味道。 ------------ 第四十二章 八卦 她以为她十八年来的贞操就要这么交代了,心里那是隐隐的担忧兴奋啊,担忧的是怕自己太孟浪,要是一不小心过度,这不是毁了吗?兴奋的是她娘的要摆脱老处女的行列了,在古代她这个年纪竟然还是处,说出去谁信啊。 只是千算万算,罪过关头没想到啊,他丫的竟然淡定的放开她直接出门,留下欲求不满的她哀怨的瞪着天花板,胡乱的拍打着床板,啊,这是要把人逼疯吗?没有良心没有道德的小辰辰。 这样慢慢的就睡着了,导致一下午醒来两眼无神,眼袋浮肿,脸上灰暗,一脸阴森的表情,到哪,那里都能刮起一阵寒风,下人们得知这个身份尊贵的殿下喜怒无常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叶文雅无精打采的耸着肩,两眼无神的眯着大眼漫无目的在纪府闲逛,顺便拉着跟在身后的古曼,哀怨的说:“哎,木头人,你说我是不是不吸引人?” 等了老久不见回答,扭头看到某男的眼神盯着一个方向看,不由好奇是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一个木头人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少女穿着淡粉色的裙裳安静的站在那里与他对望,不言不语。 我擦嘞,这是什么情况,叶文雅来回扫视两个人的表情,一副想问又不想说的摸样,一个控诉的眼神,一个隐忍的眼神,好纠结啊有木有,莫非是传说中的主仆恋,富人家的千金小姐看上冷酷的仆人,从而演绎了一段生死爱恋,不可跨越的鸿沟,越想越觉得她自己可以去当导演了。 心里奸奸的一笑,平常看那丫的死人脸,心生逗弄之意,脚步就朝着那名女子的方向走去,痞痞的说:“哎呀,哪家的小娘子,自己站在这里赏花,还是思念郎君啊。” 少女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木头人的方向,仿佛是一座没有知觉的石头,定定的望着他,不退缩不矫情。 有个性她喜欢,“小娘子,这木头现在是跟着我的,你知道我想走的话,这傻木头是没有啥意见的。” 少女的脸上有了一丝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启朱唇,轻柔的说:“他只会听一个人的话,其他人的话他谁也不听。” “哦?是吗。”叶文雅不以为然,看她这不是使唤这木头很顺手嘛,刚刚走进没有注意到她的长相,咋一看下还是一枚清冷动人的小娘子,配那个木头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啊,反正也找不到小辰辰,不如好好跟他们玩玩,“木头人?” 她扭头看向敛眉抿唇的古曼,神色阴暗的瞪了她一眼,继续看向别处,不说话也不看她。 “古,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少女幽幽的看着他那张布满伤疤的脸,但是她不在乎,打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注定她跟这个男人牵扯不断,放不下舍不得,只能远看而不可靠近。 “三小姐。”古曼恭敬的回答。 “啥,你是我们家小辰辰的三妹?”好吧,怪她眼戳,平常人能穿的起上等丝绸吗?平常人也配不起三四个丫鬟,叶文雅不由好奇的上下打量这个少女,鹅蛋脸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柳眉紧皱,水眸含情,柔柔弱弱的摸样,别有一番黛玉的柔弱美。 少女扭过头细细的打量起她,心下明了几分,恐怕这就是府内日日讨论的殿下,大哥的女人了吧,微微一伏身子,淡淡的说:“殿下。” “别啊,小娘子别这么客气啊。”看看人家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摸样,反之叶文雅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你说,你咋住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呢闲逛呢。” “晴儿就是住在身后的别院。” “什么这个地方?”别怪她没有形象的惊叫,她背后的别院,已经杂草丛生,青苔爬墙,院内勉强看到一个小木屋孤零零的呆在那边,叶文雅有些诧异的问,“话说你们家没有穷到这个地步吧。” “这里挺好的,安静,安逸。”纪晴儿没有流露出一丝厌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是真的喜欢独自住在这个屋子,不仅是因为安静,还有……。 “小辰辰亏待你?” “大哥对我很好。” “老爷子欺负你?” “太爷对我们都很好。” “你老爹嫌弃你?” “没。” “那是为什么?”叶文雅疑惑的看着她。 换来的是这位姑娘忧伤的眼眸,当然不是看她,是看哪个木头人,好吧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叶文雅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不会是封建的觉得奴才不能对自己的主子有其他想法吧。” 古曼绷紧神经,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没有感情的说:“古曼只会听公子一个人的。” “靠。”叶文雅一拳打过去,直中他的胸口,不爽的说:“小辰辰还听我的呢。” 纪晴儿惊呼,担心的看着他。 可是别人不领情啊姑娘,叶文雅无声的说,死木头还是一脸面无表情,难道刚刚两个人的对视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她汗有些好奇的想知道这奸情是怎么样产生的,“你娘呢。” “死了。”纪晴儿眉头微皱,冷漠的回答。 明显感觉到木头人身子一僵,身子绷得更紧,沉沉的说:“不准提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能放下,是她活该,是她该死,每次提到她你就这样。”纪晴儿尖锐的说。 莫非这里有猫腻,叶文雅有些茫然的看着刚刚还淡定的纪晴儿,老娘死了不伤心就算了,还一脸冷漠,再听木头人的声音里隐含着淡淡的忧伤心疼,没错木头人会心疼,难道是铁树要开花?这个隐情是不是有些大,这个八卦是不是尼玛有些劲爆啊?为她无聊的生活增加了一点乐趣。 “够了,我不想听。”古曼冷冷的喝道,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独留下两个女人。 纪晴儿自嘲的一笑,幽幽的说,“还是忘不了嘛,呵呵。”说完也准备转身离开。 “停下,瞒着。”就这样把她无视了?怎么可以引起她的兴趣就这么离开呢。 “嗯?”纪晴儿恢复淡淡的表情。 遗传这个问题还真是有待探究,这个小姑娘十五六岁就这么早熟,跟小辰辰的性格还是真像,不由深处一点好看,“要不要搬出来?” “不用了。”纪晴儿淡淡的露出一丝笑意,扭头转身踏进破旧的别院,末了顿了顿脚步,轻声说:“谢谢。” “嘿,不客气的哈。”叶文雅笑着说。 ------------ 第四十三章 擦枪走火。 等她们主仆数人消失在大门后,她抬起脚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八卦啊,大八卦啊,快去找小辰辰问问内幕,哇咔咔,叶文雅一脸兴奋的横冲直撞一路跑回竹木小林。 “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一溜烟的抱住他的腰肢,小脸蹭着宽厚的背,亲昵的说:“小辰辰,你回来啦。” 他才刚刚回来,不到一会儿,就听到木门被踢开,感觉腰间一紧,已经被人牢牢抱住,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丝笑意,大手覆盖住她的小手,淡淡的说:“嗯,怎么了,又闹事了?” “才没有好不好。”叶文雅挪着身子到他前面,撅着小嘴不满的说。 “好好,没有,这么急冲冲的回来?”纪辰低头看着她因为奔跑而汗湿的额头,伸出手轻轻的将细汗擦拭,拉着她的手做到主位上,圈在怀中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哦哦,对了,小辰辰,那个木头人跟三儿啥情况,还有她娘?”叶文雅靠在他的怀中,抬眼看着他刚毅的下巴说,他的下巴好像很硬的样子…… “你说古曼我知道,这三儿又是谁?” “是你妹妹。”他的生意犹如从胸腔传出沉稳有力,有一种安抚的力量让毛毛躁躁的她安静的窝在他怀里。 “晴儿?” “嗯嗯。”叶文雅猛点头,眼眸发亮的等待他的答案。 纪辰略为沉思了一番,感叹道,“雅儿,这事你别当着古的面前问,有些事你还是别管的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这么神秘,就连他都不愿多谈,可是更加让她好奇,不死心的说:“难道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说你妹妹的娘跟木头人有什么关系,话说她娘死了,她一点也不难过,而且一个三小姐住在破院子里?是啥情况。” “你真要知道?”纪辰无奈的看着怀中胡乱扭动的人儿,娇滴滴的红唇诱人的吐息,这丫头故意引诱他,眼眸更深了几分。 “嗯嗯。”叶文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杂草阴森吗?”纪辰压低声音凑在她的耳边说。 “不,不知道。”干嘛靠那么近,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三房死了五年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纪辰魅惑的看着她。 “怎么死的?”叶文雅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问。 “她是死在床上,全身**,七孔留血,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硬是闭不上啊。” “然后呢?”这小意思,不恐怖啊。 “你没进去吧?”纪辰幽幽的问。 “暂时没,怎么了不能进啊?”叶文雅不解,“为什么是全身**的死啊。” “后来去过院子里的都死了,有的时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的时候是很多人的声音。” “那,那她为什么没事。”叶文雅不由紧张的捏紧他的衣襟。 “不知道。” “靠,那你等于没说嘛。”简直是拿她开玩笑,叶文雅不满的轻捶他的胸膛。 纪辰抓住她乱动的双手放到怀里,淡然的说,“这些你别管。” “那我得多无聊啊,谁让你昨天丢下我就这么走了,在府里多无聊,我又懒。”叶文雅用力的伸出食指戳他的前胸,我戳戳,我戳到你凹进去。 “雅儿。”纪辰略带沙哑的呢喃她的名字,“你戳那里呢。” “啊?”叶文雅抬眸看他,深邃的眼眸犹如星辰似乎想要吸进她的魂魄,呼吸有些急促的靠近他唇边跟着调笑,“爷这是行驶权利,莫非你有意见?” “没,我是不是也应该拿点福利呢?” “啊。”叶文雅惊呼,她的小笼包被一只大手包裹住,明显能感觉到男人大掌传来的热度,隔着衣服灼伤她的皮肤,显然某男也是第一次,因为激动手腕的力道越发用力,忍不住轻呼出声,“不,不要。” “为什么。”纪辰脸色潮红,深邃的眼眸带着隐忍的**,磁性的男音诱惑的说,“难道你不想吗?” 紧要关头,沐火那厮哀怨的眼神从心里一闪而过,好像控诉她的不忠,叶文雅顿时吓软了,稳了稳心神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能接受的了他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他心知肚明,他能吗?能吗?以他的身份想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多少个不能?但是如果可以他早就妻妾成群了不是吗,宁缺毋滥,难道一世一双人真的那么难,纪辰轻轻的放开她长叹一口气,“难道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不,不是,我也说不清。”骄傲如他,又怎么会轻易低头,但是她先答应了那狐狸,她这辈子啥都不守,就是守承诺,没谈过恋爱,不懂心有多大,如今让她放下这个男人照实舍不得,想想宫里的那位受伤的眼神,她也承受不了,不是她滥情,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存在意义,叶文雅有些惆怅的说:“不是不够,而是我先答应他的。” “是嘛。”纪辰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抛出最具诱惑的条件,“你不能嫁我,我嫁你又何妨,整个东篱山庄作为嫁妆,你可愿意?” 整个东篱山庄?叶文雅不经想象一堆金子向她砸来,金钱男色双收,沐火的脸横插中间怒吼,“你丫要是敢答应,我就毒死你,毒死你,死你。” 汗,这厮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叶文雅脑子猛地一个清醒,金钱诚可贵姓名价更高啊,可怜兮兮的朝着他说,“小辰辰,要不你把我劈成两半吧,你们一人一半。” “你啊,鬼精灵的很。”纪辰不忍看她小可怜的摸样,小手狠狠的抓着他的手,好像害怕他生气一样,起码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是吗,况且那个人在皇宫,近水楼台先得月,就让他摘下这朵带刺的花。 “哪有啊。”叶文雅讨好的拱了拱身子,双手改为勾着他的脖子,犹如猴子挂在大树一般。 “等我处理完公事带你出去逛逛吧。”纪辰淡淡的笑了笑,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知道这几天她无聊的发慌,刚好手头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 “好。”叶文雅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可以出去玩了。 ------------ 第四十四章 兴师问罪 人生十有**不如意啊,叶文雅郁闷的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好不容易小辰辰又空,这破天气那也去不了,不由唉声叹气的说:“下雨天总是让人烦躁的很。” “乖,下次再带你出去。”纪辰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从远到近嘈杂不断。 “别拦着我,纪府有什么地方本公子不能去的。” “二公子,二公子。” “去,去别烦本公子。” “下去吧。”纪辰朝着一脸为难的下人摆摆手淡淡的说。 “是,大公子。”守门的人松了一口气,委身退下。 “哟,大哥这院子小弟我还不能来了啊。”纪文阴阳怪气的说,小眼睛扫向害他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下床的小女人,无辜的眨巴着大眼,他是又爱又恨啊,不弄到她誓不为人,刚能活动下床就迫不及待的奔过来想要兴师问罪。 “大哥,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呢。”纪月防备的看了一眼某人无辜带笑的表情。 “表哥。”他们都来了,夜远又怎么会落下。 “有什么事,这么喧闹像什么样子。”纪辰沉声说。 “大哥,可怜弟弟我躺在床上数天不见人来看我,我只好来看人来。”纪文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已有所指的说。 “你真会说笑哈,你这不是生龙活虎的,还能摇尾呢。”叶文雅慢慢的从他身后挪出来懒懒的说,这烦躁的天气连带她的心情都跟着不爽,送上枪口的白眼狼不打白不打。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摇尾巴。”他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说谁?”叶文雅面带笑意的看着他,眼里却说一片冷意。 “说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殿下,瞧他娘跟姐姐吓的跟老鼠一样,到时候让他弄到床上,还不照样要服软,两个妇人懂什么。 “纪文。”纪月呵斥那不长脑袋的弟弟,在外面嚣张惯了也就罢了,一点眼力都没有。 “咯咯咯……。”叶文雅犹如小母鸡一样的笑声,颇为好笑的看着姐弟两人转变态度之快,真是难为他们俩人了,“你们两个人真逗趣哈。” 纪月脸色一僵,暗暗捏紧绣帕不语,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雅儿别调皮。”纪辰淡淡的对他们说,“没事就回你们的院子去。” “表哥,太爷是让我们通知你表姑夫明天就到家了。”夜远依旧用柔顺的语气说话,抬眼扫了一下她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好像那一眼只是错觉。 “知道了。”纪辰点点头,伸手抓住某人乱动的小手锢再坏中,低头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别闹了。 “哼。”叶文雅不高兴的撇撇嘴,朝着门口大声嚷道:“木头人给我进来。” 不消片刻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的走近,古曼不应也不答就这么稳稳的站在门边看着她。 “额,来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看了爷我心烦。”叶文雅随手一指,将这几只烦人的鸟丢出去。 不等他说话,纪文已经气急败坏的怒吼,“你敢,我堂堂纪府的二公子,你说扔就扔,就算你是殿下又怎么样,我在自己家又没犯法,你凭什么管我,你不就是个女人。” “嗯嗯,你说的对。”叶文雅严肃的点点头,出其不意的伸手一个小锅盖就砸向他脑门,认真的说,“我是女人没错,爷是可以让男人怀孕的女人,有本事你咬我?” “你,你,你敢打我。”纪文一只手捂着隐隐发疼的后脑勺,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向他纪月在纪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是顺着他的脾气来,就连他娘都不敢打他,今天却被一个女人打了,恼羞成怒的就想扑过去。 “来啊,你追我啊。”叶文雅冲着他做鬼脸,绕着他们跑。 “啊,我要杀了你。”从没受过刺激的纪文当下一翻脸,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扬起手就想一嘴巴子甩过去。 一只大掌拦在半空,纪辰稳稳的抓住他挥下的手,阴沉的说:“我说过别动他,你听不懂吗?” “纪辰,你,你放手。”纪文是又惊又惧,使劲的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硬是纹丝不动。 “大哥,放了二哥把。”纪晴儿难得走出院子,想去看看昨天的殿下,刚进内院,就看到大哥随时好像将二哥的手捏碎,赶紧出声阻止。 纪辰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甩手一放,冷冷的看着大房姐弟两人。 纪文猝不及防的手被放开,愣是倒退了几步,转而怒火撒向其他人,“狗奴才都没看到公子被人抓住了吗?” “纪文够了,别闹了。”站在一边的纪月忍不住出口说,警告的看了一眼他,再忍忍就好,爹就快回来了。 “哼,走着瞧。”纪月不爽的甩袖离开。 屋内就剩下四人,叶文雅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木头,又看了看愁眉不展的纪晴儿,还真是热闹啊。 “喂喂。别不说话啊。”叶文雅受不住安静的氛围,跳到纪辰身边摇着他的袖子说。 “走吧,我们出去。”纪辰揽着她的肩就出去,独留一室的安静给他们。 ------题外话------ 没在状态,今天就写这么多了哈,抱歉大家。 ------------ 第四十五章 苦情的女人 “我不要走啊,我还要看热闹啊。”叶文雅仰着脖子朝身后看去,这妹子真给力啊自己找上门来堵人。“雅儿,别闹了。”纪辰无奈的揉了染她的肩膀,改为拉着她的小手走出内院。 “好吧,好吧。”她只好可惜的跟着他出去。 雨水顺着瓦片犹如雨帘倾泻而下,拍打在竹地上溅起一片水花,一扫前几日的燥热,空气中迷漫这花草的气息,别有一番舒爽的感觉,纪辰打着一把有伞遮在他们两人上方,漫步在竹林小道上,感受那份少有的宁静。 叶文雅调皮的伸出手去接雨水,任雨水打湿双手,顺着手腕流到手臂,放松的闭上眼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懒懒的说:“小辰辰,你说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呢。” “可能会下一天吧。”纪辰淡淡的回答,轻轻的拥着她的娇躯,眼神流露出少有的温柔,在不知不觉中这种感觉就像血液一般融入他的身体舍不掉方步干,有谁能让身上的血全部流干吗?恐怕不能,所以他也不能放手。 “其实我不喜欢下雨,你不觉得很烦吗?”叶文雅抬头凝视着昏暗的天空,不见一丝阳光,让人心里一阵烦躁,不由说话带了一丝忧郁。 “不会。” 两人陷入一片安静,她看着雨水,而他看着她,就这样久久的彼此依靠,感受对方的温度,从远看别有一番意境。 只是不想一道煞风景的尖锐声音强行破坏。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转头看去,一女子穿着中靴,手腕上戴着几窜铃铛,低领大红衣尾边纹这细碎的小花,往上看白皙如雪的脖颈,在往上是一张愠怒俏皮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朝气十足,醋意正浓的瞪着两人依偎的身子。 “大姐你哪位啊?”叶文雅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翻,估计又是哪家的小姑娘涉世未深暗交芳心给了她的小辰辰,只是可惜了她捷足先登,所以下手要快,不然就剩下残渣被人挑了。 “什么你喊我大姐,你这个丑女人为什么抱着纪哥哥。”邱艳指着死赖在她心上人怀里的女人气的跳脚。 要不是她闺中密友兼纪府大小姐纪月跟她通风报信,她都不知道自己出门探亲回来差点就让心上人被人勾走了。 还听说他还对这个女人又宠爱又心疼的,忍不住找了个借口杀了过来,刚踏进竹林,就看到两人相拥的摸样,能不让她气煞吗,恨不得踢开那个女人,让她偎在他怀里。 “邱小姐。”纪辰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毕竟她爹是南方最大盐商,又只有这么个独女,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养成大小姐脾气,一有不顺心就对下人又打又骂,毕竟还是要给她爹一点面子。 “纪哥哥她是谁。”邱艳指着他怀里的女人委屈的说。 “我是……。”没等她说完就被一声娇喝打断。 “我不是跟你说话,你闭嘴。”邱艳大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无辜的她。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只是礼貌的自我介绍而已,难道躺着都中枪啊,不犹的怪起身边的男人,哼哼,都是你招蜂引蝶,现在好了吧,欺负到我头上了,叶文雅伸出两根手指朝着他的腰间就是一拧,硬是没在他的腰间捏到肉肉,都是结实的肌肉,好打击她啊! “邱小姐,讲话注意一下你的口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刚刚他是看在她老爹的面子上,现在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看,她是他身上的逆鳞摸不得碰不得,眼眸当下就放沉。 “纪哥哥。”邱艳委屈的看着心上人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凶自己,以前就算他性格不冷不热但也不会对她生气说这些重话,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她更加怨恨他怀里的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对她的纪哥哥下了什么蛊。 又一道亮丽的身影从她们眼前狂奔而过,叶文雅诧异的看着纪晴儿从他们眼前掠过,脸上不知是是雨还是泪,紧抿这朱唇,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这姑娘怎么这么苦情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身子一闪一把拉住她奔跑的身子。 “晴儿,怎么了。” “啊。”纪晴儿惊呼,呆呆的望着远方不说话也不回应,任由雨水打湿她的全身,心伤透了,雨水又有何妨,苦守七年也换不回他的一个点头,心里的苦又有谁明了。 “别傻了,有什么回去说。”叶文雅表情严肃的拖着她的手陪她在雨中行走,用眼神示意纪辰不用过来。 “诶,诶,别走啊。”邱艳在一旁气的跳脚,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啊,一跺脚也跟着上去了。 大厅内,就看到古曼站在中间表情漠然眼神却流露出一丝隐忍,一瞬而过似乎从不曾在他眼里出现过,正打算离开,抬眼看到纪晴儿被人拖了回来,全身湿透,水珠子顺着衣服滚滚落下,一副狼狈的摸样。 叶文雅放开纪晴儿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罪魁祸首走过去,一个拳头就打了过去,古曼就这么定定的挨了她结实的一拳,闷哼一声,不反驳不出手,眼里只有那个全身湿透的女人。 “是个男人,就别让女人流泪,不管是以什么理由,古曼别让爷们我看不起你。”叶文雅微微提高语调,看着木然的男人,有些火大,最见不惯让女人伤心的男人。 “别打她,是我的问题。”纪晴儿幽幽的看着古曼黯然的说。 “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淋雨吧。”叶文雅不满的叫道。 “谢谢你,真的没事。”纪晴儿朝她点点头。 ------------ 第四十六章 隐情(1) 纪辰走过来拉回冲动的她,淡淡的说,“其他人全部退下。” “是,公子。”下人低头鱼贯而出,屋内就剩下四个人,不五个人,还有个刁蛮小姐。 “我不走,我要留在纪哥哥旁边。”邱艳执拗的说,十足大小姐架子,她现在来了,就不想让他们两人单独处在一起,哼哼,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那个女人。 “邱小姐,家事还希望你回避一下。”纪辰口气平淡,仔细听能听出言语中的忍耐,最后看在邱员外的面子不予她撕破脸。 “那她呢,她难道不是外人吗?”邱艳指着着被圈在他怀里的女人不服气的叫嚷,那本来是她的位置的,贱女人她邱艳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 “邱小姐好像有些逾越了吧。”纪辰声调低了几分,表情还是一片无波。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在这里,她在我就要在。”邱艳仗着自己老爹的身份野蛮的耍赖,那个女人凭什么留下来,就要她走,绝对不走。 “人家吃屎你吃不吃啊,什么都要跟着,叫你走就走。”叶文雅有些不耐烦的说,脸色难看的吓人,不想跟这个小屁孩子废话,一旁的晴儿还湿透着身子,不爽的对身后的男人说,“搞定她,我带晴儿去换个干爽的衣服,别等我出来看了眼烦。” “你,你说谁呢,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她那里受过人家的白眼不屑,从小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受得住这种气,当下就跳脚。 洛城多少男子挤破头想要做媒都被她回绝,她宁愿委曲求全的下嫁给纪辰,也不想娶那些不喜欢的人,只有他才配的上她的身份,也只有她的身份跟他门当户对,为什么她的纪哥哥就不懂呢。 纪辰眉宇微皱沉声说:“够了,邱小姐最好还是离开吧,别到时候伤了纪邱两家的和气。” “纪哥哥难道你为了这个女人,就不想跟我们邱府交好了吗,爹爹还跟我说到时候让南方的盐路交与你做,你这样对得起我爹爹吗?”邱艳气恼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为什么纪哥哥就看不到她的好呢,肯定是哪个女人害的,这样一想心里更加怨恨她几分,认定她蛊惑了自己的心上人。 威胁他?纪辰面上一凛,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似非似笑的表情,声音疏离而冷淡,“那纪某真是感谢令尊的抬爱了,不过纪某对走私盐没兴趣,既然邱小姐能替你家爹爹说话,那你不妨转告你爹,以后焰国的生意他就别做了,只要是跟东篱庄挂钩的生意都不会跟你们合作。” 邱艳脸色煞白,她忘了就算自家爹爹再厉害,也只是南方最大的盐商,说好听点是贩盐,说难听点是走私,要不是跟纪府是世交又怎么会顺风顺水呢,当下觉得自己失言,自己说的话没起到效果反而把自家爹爹陷了进去,表情不在傲慢反而有些可怜的说:“纪哥哥别恼,都是艳儿失言了,我这就走,你别生气,不然爹爹又该生气了。” “送客。”纪辰语调冷淡,不回应也不看她的表情,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是公子。”手脚麻利的小厮赔笑的做出请的姿势,“邱小姐,请。” 邱艳含泪望着狠心的男人,只好转身离开。 “好啦,走了?”叶文雅掀开门帘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拉着忸怩的纪晴儿出来,看了看周围才确定那个刁钻的小屁孩走啦,舒了一口气,“丫,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啊。” “以后不会了。”纪辰宠溺的说。 “好了,好了,坐坐,别站着,有啥说啥,讲开了就好。”叶文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着他们招手,示意一起坐下来。 古曼看了纪晴儿一眼慢慢的也坐到了位置上。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好像全部人都开始装哑巴,叶文雅无语,这古人果真是食古不化啊,脸皮薄的跟面皮一样,怎么追的到人,假意咳了咳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认真的看着纪晴儿问:“小晴儿,你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说,我丫有个杀猪刀,锋利无比,一刀下去保准缺胳膊少腿,话说他丫也不是我对手,不是我吹牛啊,想当年我那是……。” “雅儿……。”纪辰无奈的轻声唤了一句,提醒她跑题了。 “咳咳,不好意思,你们说,说。”叶文雅干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门,这不是讲到情深处不可自拔嘛,忍不住追朔到三百年以后嘛。 “古曼,难道你就不能,不能忘记她吗。”纪晴儿阴郁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幽幽的说。 明显能感受到古曼面色一暗,眉头紧皱冷冷的抿着嘴唇不语。 “人家姑娘问你呢。”久久看木头人半天没蹦出一个屁,叶文雅急的。 “一个死人难道比活人还重要吗,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肯去面对,你是个懦夫。”纪晴儿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掩面而泣。 “三小姐,够了,我不想听你在侮辱她。”古曼冷冷的说,不想多提那个人的事情。 叶文雅云里雾里的望向纪辰,得到他摇摇头表示不知的意思,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看着干焦急。 “呵呵,我不是什么三小姐,你不是知道吗,你比我心里还清楚不是吗?”纪晴儿已经无所谓了,心已经死灰她也不怕说出那个秘密,已经不在乎结局如何。 “三小姐慎言。”古曼一惊忍不住站起身子,语调不复刚刚的冷漠反而透露出一丝慌张。 “我已经不在乎了,整整七个年头了,我受够了,你懂吗。” “别说了。”古曼大声打断,因为激动气息有些不稳,微喘着粗气看着啜泣的她,有些心疼有些懊恼更多夹含着恨意。 叶文雅心里一惊,莫非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难道这其中牵扯到的女人在他们两人之间有莫大的影响,隐隐感觉这个秘密跟纪府相关甚大。 ------------ 第四十七章 隐情(2) “呵呵,你害怕了,害怕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知道,羞于面对?”纪晴儿不怒反笑受伤的眼神始终盯着那个男人看,已经不在乎了。 古曼起身就想离开,不想多留害怕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她的每一句就犹如一把刀狠狠的划开他心里的伤口了,晴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明白吗? “不准走。”叶文雅使用蛮力一把按住他的肩,一时古曼竟也不能动弹,沉声说,“是男人就把事情说开,大家好聚好散,别缩头畏尾的,不是个男人。” “没有在一起哪来的好聚好散纪三公子,纪古曼。”纪晴儿定定的看着面色僵硬的男人平静的低着头头不语,仔细观察可以看大他的大手抓着桌延青筋直鼓,原来不是无表情,呵呵她自嘲的一笑。 纪辰跟叶文雅皆是一惊,她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道无声惊雷砸向他们,叶文雅忍不住惊叫,“这尼玛得多狗血啊,到底什么情况,晴儿你说清了。” 这里最属纪辰淡定,实际内心却以掀起一片波澜,古曼是三公子?莫非是那个男人的私生子遗留在外,潜伏在纪府八年之久,竟然无一人发现,就连他也没有擦觉到不同之处,只能说明古曼隐藏的太深,行事低调默默无闻。 “我只是奶娘的女儿,当年我娘接生的时候狸猫换太子才有我今天的身份,我认识你有八年有余”纪晴儿悲切的说,这八年她为他所作的难道他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什么,节操碎一地啊。”叶文雅唏嘘不已,这剧情也太坑人了吧,忍不住问:“后来你?” “没有后来。”纪晴儿摇摇头不愿多谈。 “请问当事人你有什么话说吗?”叶文雅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 只见他双眉一拧,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纪晴儿,两道筷子长的疤痕有些狰狞的纠结在一起乍一看下很是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语调淡漠的说:“我不是。” “呵呵,是我失言了。” 叶文雅听的雨里雾里的,差点就被绕晕了,这都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他兄弟,“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晴儿你既然讲了就讲完,你是奶娘的女儿,他是正主儿子,谁又能证明呢。” “奶娘一直在。”纪晴儿又抛出一句令人心惊的话,忧郁的睨这震惊的古曼,没想到把,她没有死,苟活到现在,也有你料想不到事情。 果然古曼一脸错愕,她不是已经死了,明明死了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捏紧,眼神森冷而恐怖。 一直沉默不语的纪辰观察他们两人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这可不是小秘密,随意说就说,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竟然是跟随自己已久的随从,怎么能不叫他差异,按捺住情绪的翻滚,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原味,有些突然却又不矛盾,到底谁在说谎,谁在做戏,他们的话更为这件事喷上迷雾。 “我走了,不说了。”纪晴儿撂下这句话,起身就离开,留下错愕的他们。 “公子,属下告退。”古曼也不愿多做解释,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大踏步的离开。 叶文雅彻底傻眼,是她理解能力差,还是他们表达有问题,说的话怎么都听不懂呢?疑惑的看着纪辰,呆呆的说:“恭喜你,喜当哥。” “别想那么多该来的还是要来,你只要安心的呆在我的身边就好。”纪辰淡淡的笑了笑不在意的说。仿佛刚刚那些话对他无关紧要,不痛不痒一般。 “诶,你不觉得,这是个惊悚的事情吗?”叶文雅无语的耸耸肩,这不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吗,不应该狂风大作波涛汹涌,或者是仇恨啊复仇啊争夺家产啊什么的?莫非是她想象力丰富,刚刚纪晴儿的话都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纪辰依旧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不语,这件事如果让第五个人知道,会比较棘手。 “烦人啊,都玩文字游戏啊。”叶文雅抓狂,这古人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中,说个话都要遮遮掩掩有上句没下句的让你猜,真是没意思,她不会得了妄想症吧,猛的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小辰辰,你老爹是不是明天回来啊?” “嗯。”纪辰淡淡的点头,没有高兴也没有讨厌好像他爹回不回都跟他没啥关系。 “你老爹回来你不高兴啊?”毕竟她内功修为不错,还是能感觉到他语调中细微的变化夹杂可一丝冷意,叶文雅疑惑的看着他莫非有什么隐情?这尼玛隐情怎么这么多。 “别多想。”纪辰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淡淡的说,她真是有啥表情都显露在脸上。 ------------ 第四十八章 质问 翌日雨虽然停了,却是个阴霾的天气,五米以外皆是一片浓雾,让人看不清视野。 用过午饭的叶文雅懒懒的拨弄着手里的茶杯,就在刚刚她不小心看到了不合时宜的画面,纪晴儿既然跟夜远那个阴阳怪气的人有来往还偷偷摸摸的在小亭里说话,似亲密又保持一段的距离,凑巧她从哪里路过看到,也刚好他们谈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想,难道这一切只是假象吗?算了这些与她何干呢。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纪辰看她唉声叹气的摸样不解的问。 “没什么。”说完又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你有没有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纪辰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往下讲的意思。 “那你倒是说啊,这是什么情况啊。”叶文雅急了。 “晴儿确实不是三房的女儿,不过古曼也不是。”纪辰淡淡的解释。 “啊?那到底谁是三房生的,不会都没有吧。”叶文雅惊异,这,这起码有一个是吧,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会是谁,不由问,“三房生的是男是女?” 纪辰摇摇头,“只有接生的奶妈跟三房自己知道,当时就只说是个女儿,大家便都这么认为,确实院子有婴孩哭泣的声音。” “真是扑朔迷离的很啊。”她不禁想这个三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竟然会想到让自己的孩儿流落在外,当时又是怎么想的,难道有人威胁她,迫使她不得不为了保护孩子教给他人? “嗯。”纪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公子,老爷已经回府,在正厅等您,老爷说顺便请殿下一起出来。” “嗯知道了。”纪辰点点头,“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就过去。” “是。”下人恭敬的弯腰退下。 “你老爹回来了?还要见我。”叶文雅好奇的问,对于他的这个爹,她还是蛮好奇的,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嗯,走吧。”纪辰牵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淡然的迈着步伐朝着正厅走去。 不到半刻中他们就走到正院门口,一眼看去能够看到大厅内站了很多人,老爷子、陈英、纪文、纪月、纪晴儿、夜远都来了人到时齐全,突然一道犀利的眼神向她射来,叶文雅不由抬眸与之对视,坦然而又自傲,入眼看到的男人四十上下,留着小八字胡,面容英挺霸道,穿着墨黑色的衣袍威严的看着她。 “辰儿你来啦。”纪天昊纪府的一家之主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威严,让人胆怯,声音浑厚高亢使人浑身一震。 “嗯。”纪辰还是淡淡的语气,没有热络没有激动平静无波的回答。 纪昊天也不恼,好似已经习惯他的冷淡,上下巡视年方不过十八的女娃,身材倒是娇小玲珑,长得到也文静清秀,这就是人人畏惧的殿下?是了,这个眼神不会错,敢跟他的眼眸对视的人,天下没有几个,而且不仅敢于对视眼眸里更是霸道狂傲的很,就是她把纪府弄的鸡飞狗跳?面上略略朝她点点头,“殿下。” “纪伯伯不必客气,唤我雅儿就好。”叶文雅端出难得的斯文,她能看出眼前的纪昊天看她的眼神隐含着一丝观察,嘴角不由勾出一丝笑意。 “好了,都坐下吧,你们爹有话要说。”老爷子坐在主位左边说。 “听说府里出了很多事情是吗,夫人。”纪昊天一改刚刚态度,语调威严的看着他的二房。 林英心里一喜,换上一脸委屈的表情,眼眸故意偷偷的瞄了一眼纪辰,欲言又止的说,“老爷,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群小孩儿玩闹罢了?” “你不用看他,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包庇谁,但是也不会任由他人放肆。”纪昊天沉声说。 “爹爹,娘不敢说,就由女儿我说。”纪月上前一步,一瞬间的事情脸上已经梨花带雨委屈的哽咽,“爹,您是不知道,殿下能来我们纪府做客,我们是相当欢迎,好生招待,只是,只是她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让纪文跌落水中,而且,而且还……。” “怎么?”纪昊天不看她,语调却更提了几分。 “可能也是因为女儿冲撞冷淡太子,大哥却是狠狠的教训了我们,扬言不让我们留在府中。”纪月简直是声声泪俱凄惨无比。 叶文雅都想鼓掌说好,这尼玛放到现代那是奥斯卡影帝身份,两母子一搭一唱配合的默契啊,好像她们是受害者,而她就是拿着长叉的恶魔一样,对啊,她本来就是恶魔不是吗,不由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意,淡然的看着主位的纪昊天,手掌被微微捏紧,收到纪辰安抚的眼神,淡淡的点点头。 “真是这样?”纪昊天语调不明的说,眼眸一凛全身散发这霸道的气压直袭叶文雅。 呼扑面而来的气压直逼众人,除了习以为常的老爷子,叶文雅跟纪辰,其他人均是有些喘不过气来,纪辰放开讲她拉到背后,挡在她的面前,沉着的迎视他的霸气,“爹,您觉得可能吗?” “呵,那文儿落水是假咯?”纪昊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他。 “爹,你可要为文儿做主啊,全府的人都知道。”纪文焦急的说,深怕他不相信。 林英见场面不在自己预想中,冲过去就抱住纪文泪如雨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命苦呢,就算受欺负了也只能受着。” “娘……。”纪文也配合的抱头痛哭。 “娘,弟弟。”纪月也不甘示弱的一起痛哭流涕。 叶文雅汗颜,看着报成一团的母子三人,颇为无语,“话说,你调戏我,我还没哭呢,你就哭成着熊样。” 纪昊天紧锁双眉,面上难看的看着哭成一堆的人,哪还有一点大户人家的样子,生为纪府的子孙一点傲骨都没有真是不成器,沉声喝道,“够了,成何体统,文儿你说你有没有做出这种事情。” “我,我,我。”纪文一惊,有些心虚的看着自家的娘,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爷,文儿虽然平时顽劣,可是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让文儿轻薄了去呢。”林英心里一跳惊惧的说。 “你也知道他顽劣,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你不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吗?”叶文雅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母子。 “文儿,你说。”纪昊天锐利的眼眸直逼向他,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眼眸闪烁不定,心里也有明了,刚刚回到府里就听他们在告状,眼下看不是这样。 一直低头的纪晴儿求情的说,“爹,文哥哥肯定不知,您刚回来也累了要不去休息一下先。” 叶文雅诧异的看了一眼纪晴儿,敛眉不再多言,一切交给小辰辰。 “昊天你去休息吧,奔波数月也累了。”老爷子终还是出声为他们解围,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 第四十九章 沐火出事。 “你看呢辰儿。”纪昊天望着他说。 “爹还是下去休息吧,不然劳费这么多人的规劝。”纪辰淡淡的说,听不出语气中的喜怒哀乐。 “嗯,这事就到这里吧,若有人再提家法伺候。”纪昊天淡淡的睨了一眼林英起身离开。 林英接收到他的眼神,不由瑟缩了一下,用力的捏紧拳头,忍住内心的狂颤,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西苑内的书房,站着四个人神色难看的度步。 “娘,怎么办,爹不站在我们这边。”纪文焦躁不安的问,唯一的靠山都不向着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儿啊,娘已经撇开颜面你爹还是这样,也不知道你爹的态度。”林英同样心里七上八下,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得不偿失好歹她也是纪府的二夫人用之不尽的财富,这下一切都是未知数了。 “表哥,你看怎么办呢。”纪月看向低眉顺眼的夜远,平常都是他替她拿主意的,这次也不例外。 “表妹不好吧,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夜远假意推脱。 果然纪月娇嗔一声,“表哥这种时候了,还分那么清楚,你明知表妹的心意的。” “是啊,表侄子,这种时候了,你也别吊胃口了,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吧。”林英急急的说。 “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夜远危险的眯起双眼,阴险的勾起嘴角狠毒的说,“让他们察觉不出来,最好直接毒死纪月,这下纪府的东西全部就规表弟所有了,还怕治不了别人吗?” “好。”纪文兴奋的点头。 “这不太好吧。”林英有些犹豫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娘有什么不好,纪辰是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他不仁不要怪我们不义。”纪月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劝慰的说,眼神恶毒的飘向别处,哼,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好吧。”最终权衡之下为了自己的利益林英只好点头同意。 母子三人没注意到一旁的夜远闪烁不明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 竹院内灯火通明,叶文雅一屁股坐到软榻上,伸手倒了一杯凉茶端起就是一口狠灌,润了润喉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望向掩上房门的纪辰有些不明的说:“小辰辰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关头总是帮她们一把,莫非他们感情很好?” “不好,也不坏。”纪辰关上门向她去,挑了一个离她比较近的地方坐下。 “晴儿,我真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叶文雅无奈的摇摇头,刚刚在正厅,当她探究的看向她,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好似平常的很,总归哪里不对,“对了你爹,是闹哪一出啊,一回来就是一个下马威,这脾气发的不上不下,照实不让人痛快。” “别想了,想也想不明白,你只要安心的呆在我身边就好。”纪辰淡淡的说。 “不对啊,那个好像没看到你那个表弟说话啊,最近是不是老实了?。”叶文雅爬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哎呀,明天肯定不下雨,要不明天带我去玩好了?” “如果不下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逛逛。”纪辰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两只白花花的臂藕在眼前乱晃,脸上男的勾起一丝笑意。 “嗯,那你说古曼会不会去追晴儿啊,我总感觉这几天不安宁,我看老头子这货就不想蹚浑水,要不我们去问问?”叶文雅用鼻子在他背后蹭啊蹭,闻着他身上传来独特的味道,舒服的像只猫儿一般。 “嗯,老爷子一直不管这些事情,除了必要的时候。”纪辰淡淡的说,背后传来的烧热感让他有些呼吸不稳。 “哼,臭老头,固执的很啊,我看估计就是谁弱保谁。”想到刚刚老头子出言说话,她就不爽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拔了他的胡子,身体不自觉的压在他宽大的肩膀上挤压。 纪辰出神的“嗯”了一声,背后的触感让他身子一僵。 “你说,这事儿可烦人。”来了东篱庄没玩到,没想到还把自己搭进去,叶文雅后悔啊,没发觉自己的举动让某男有些蠢蠢欲动。 “雅儿,你,哎。”纪辰拉下她的身子圈在怀里,用力的抱紧她身子,声音有些低沉的说:“别顽皮了,跟你说个正事。” “啥正事,我才没有顽皮好吧。”叶文雅不舒服的扭动身子,一不小心碰到他的凸起,才惊觉自己二百五的性格不小心挑起了某男的小兄弟,当下乖乖的坐着不敢乱动,丫的太没毅力了吧。 “宫里出事了。” 叶文雅身子一僵,呆呆的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不确定的问:“你说哪里?” “宫里。”纪辰淡淡的说。 “什么事的事情?”叶文雅想问又不敢问。 “云妃死了,宫里正乱着呢,女皇现在正怒气冲冲的彻查此事。”纪辰说完语气一顿又道,“沐火被软禁在离花殿内数天。” 叶文雅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浮现出他妖娆的面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有些焦躁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有人去彻查,为什么还要软禁他。” “因为所有证据指向他。”纪辰感觉到她有些坐立不安细微的变化,心里一沉对他还是很在乎吗! “是谁要陷害他啊,这白痴骚狐狸,不会没反抗就被抓了把,还有他老娘不是丞相吗?”叶文雅生气的说,难道这白痴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抓住。 “雅儿真了解他,听说他回到宫里整日把自己关在离花殿,不出去也不让人进去,就呆在你的屋里,你说他傻吗。”就算不告诉她,日后她知道了要怪他不说,纪辰其实早就知道了,隐瞒至今,一是想要测一下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二是沐火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不想以后她恨自己,他宁愿说出。 “气死我了,没用的东西。”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的担心不言而喻,一想到那个爱吃醋的小男人就这么背软禁在离花殿,叶文雅心里就犹如被人打了一个闷拳一样难受,他又何苦整日呆在她的房内呢。 看着她担心的表情,纪辰明白她是放不下,不由自嘲的一笑,当真是自己自讨苦吃,表情还是一片淡然,“你要不要先回皇宫。” “不,等这里的事情先处理好,他们还不敢把他怎么样。”叶文雅心里固然担心他,但是她还能明白轻重缓急,纪府表面的宁静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本来她还想慢慢耗下去,眼看是不可能了,只能速战速决了。 “喔。”纪辰一怔,她没有立即离开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 第五十章 汹涌暗潮 第二日虽然无雨,却是乌云遮日,让人心里一阵浮躁。 厨房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眼下没人一个闪身装入厨房,不一会儿一脸得意的走出,探头看了看四周,神色匆匆的离开。 “啊……。”竹院内传来一阵尖叫声。 “怎么了?”叶文雅刚出外头回来,听到屋内传来的惊吓声,快步走到厅内,就看到一个丫头捂着嘴巴惊叫,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一个人影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赫然是上次被纪辰教训的小姑娘邱艳,朝着门口叫道,“来人啊,快传大夫来。” “是。”听到声音的下人往屋内看了一眼,惊恐的看着地上躺的人,连滚带爬的冲出去叫大夫,那可是盐邱家的大小姐啊。 叶文雅扭头朝着惊慌失措的丫头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点到名字的丫头身子猛地一抖,害怕的跪在地上,害怕的说:“殿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啊,邱小姐说还没有用午膳,刚好厨房准备好了膳食,奴婢就端上来给邱小姐吃,可是邱小姐刚吃,就突然说肚子疼,倒地翻滚,奴婢都吓死了,刚好您就进来了。” 看她的表情也不像说谎,叶文雅走过去扶起她的身子,快速点了一下她的穴道以免毒气扩散更大,到底是谁下的毒,为什么偏巧是她,想了想问,“这饭是怎么回事,都是谁准备的。” “奴婢去厨房就看到已经准备好的,就直接端出来,厨房空无一人。”端饭的丫头一边哭一边抽噎,这下死定了,邱小姐要是有半点差错她这个下人肯定难逃死罪。 “这个饭不是给她吃的,可能是给我们吃的。”纪辰眉头紧锁抬脚走向她,“她只是误吃。” “什么?”叶文雅惊呼,如果不是她吃了他们的饭,估计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们吧,“现在怎么办。” “先不要外传。”纪辰思索了一下开口说,“先请大夫看下先。” “嗯。”叶文雅点点头,这个事要是传出去,邱府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常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在纪府中毒昏迷不醒,到时候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回事。”纪昊天沉声问,刚刚想问出了什么事情,就看到地下躺着的人影,脸色严肃的看向自家的儿子,“辰儿,艳儿怎么了。” “中毒了。”纪辰淡淡的回答。 “怎么会呢,这是怎么回事,今天的饭菜是谁准备的,来人给我去喊厨房的人给我进来。”纪昊天命令身后的小厮去叫他们过来。 “是,老爷。”小厮麻利的朝着厨房跑去。 “这个事情,还有谁知道吗辰儿。”纪昊天正色的问。 “暂时就就屋里的人知道。” “嗯,那就好,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纪昊天点点头,“将艳儿抱起来放到床上吧。” 纪辰不动。 “辰儿不得胡闹,这种时候还计较那么多。”纪昊天眸色一沉,语调威严的说。 “好了,我来医药最新章节。”叶文雅毕竟有武功修为,拎起她还是小意思的,伸手扶起她的肩将她放到榻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毕竟邱艳还只是个小孩,闭上眼还是挺乖巧的,不知道邱艳知道叶文雅这么想会不会吐血三升。 等了半个时辰,下人拖着气喘吁吁的老大夫走了进来。 “金大夫快去看看她的情况。”纪昊天指了指榻上的人。 金大夫也不含糊应了一声,就朝软榻走去,隔着她的衣服号脉,把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她的面相,脸色有些凝重的站起身子,恭敬的朝着他说,“纪老爷,小姐是种了花刺骨的毒。” “有办法解毒吗?”纪辰问。 “恕在下才疏学浅,这个毒我也不知。”金大夫汗颜的说,这个毒他只是诊断的出,却不知这毒药的配方,无从下手配药。 纪昊天看他欲言又止的摸样,沉声说:“金大夫尽管说。” “小姐这个毒烈的狠,如果不用千年紫人参吊气估计活不过今晚。”金大夫顶着气压紧张的说。 “这个简单。” “不过,如果三天内没找到解决,就算是千年紫人参也无回天乏术。” “麻烦金大夫了,来人送客。”纪昊天不答,挥手将他送出去。 金大夫前脚一走,后脚林英就带着儿女闻风赶来,没想到没有毒死纪辰,反而让邱艳中毒,不过到时候邱家知道了也不会让他好过的,这样一想就更加迫不及待的带人来看情况。 “艳儿你这是怎么了。”纪月关心的朝着自家老爹问,“爹,艳儿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纪昊天淡淡的说。 “担心什么,我有一颗百炼丸,可以解百毒。”叶文雅淡定的说。 “什么你有解药?”纪文忍不住惊呼。 “不可以吗?难道你希望我没有?”叶文雅疑惑的朝着他激动的表情看了几眼。 “怎么会。”纪文强压下心里的激动轻轻的说。 叶文雅不语,伸手朝腰间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喂入她的嘴中,“不过就是这药性怎怎么样了。” 站在门口的夜远眼眸一闪,垂头不语淡淡的看着地面。 “好了既然有解药都下去吧,把厨房的下人全部给我带到正厅去。”纪昊天出言说。 “是。” 林英等人强自镇定的离开,难道这也能让她逃过,匆匆赶回院中在做下一步商量。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纪辰出声问,“雅儿,我不记得你有什么百炼丸?” 叶文雅苦笑一声,她哪里来的解药只是一日她无聊觉得这瓶子不错拿去装了一点细白糖罢了,“不是解药,我只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说的,只是为了诈出下毒的人,如果三天内不醒,到时候邱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不会让她轻易的醒来,只能等这凶手会不会来寻了。” “这样做很冒险。”纪辰紧锁眉头阴郁的说,这可是一步险棋,如果下毒的人不来,那她就必死。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叶文雅看着严肃的他。 “也罢,现在只能有这个办法了。”纪辰点点头。 ------------ 第五十一章 是他 是夜无光灰暗,风声树止,透着一丝紧张。 一道矫健的身影犹如猎豹一般迅速的向竹院潜去,身手矫捷敏捷,走路轻慢无声,眼睛如利观察四周的情况,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正厅。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他融合在黑夜中,隐藏住他的气息,左右看了一番,眼眸锁定目标,向榻上走去,身手抽出腰间准备好的药瓶,掀开盖子就要喂入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秋艳。 “看招。”叶文雅大喝一声,提气冲向那道黑影,抬脚扫飞他手中的瓶子,一个重拳稳稳的打到他的身上,只听一声闷哼,黑衣人人退了几步,危险的眯起双眸审视的与之对视。 “我等你很久了。”叶文雅挑起一丝冷笑,眼眸锐利如剑直逼他的面门,不再废话脚尖用力欺身而上。 “哼。”黑衣人冷哼,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琤琤”作响,直接向她刺去,每一剑挥去毫不留情,招招都是毙命。 “有点意思。”叶文雅不由赞了一句,黑衣人这套剑法使到是有几分看头,那也别怪她不客气豁的拔出随身携带的玄铁菜刀,迎面砍了过去,嘴里大喝,“看你的剑厉害还是爷的刀厉害。” 两道身影快如闪电,交织碰撞在夜色中,只能听到“琤琤”的铁器碰撞声,看不清两人交手的动作,听到声音全部人都闻声赶过来,纪辰跟她是一起出来的,没等他说话,她就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冲上去。 不过还好,黑衣人的武功虽然精进,不过还是不如她的武功修为高,数十招下来,黑衣人已经明显力不从心,只守不攻,想要寻找突破口逃离,只可惜雅儿看的可紧滴水不露。 “想逃?没门。”叶文脸色一凛,提到就朝他手臂砍去,运用八成的内力猛的一击,黑衣人堪堪退下,手臂还是被划破,汩汩的鲜血喷涌而来。 “啊……。”闻声赶来看热闹的林英不由惊叫,如果这个刺客能够直接解决了他们两人,她一定会欢呼叫好的。 黑衣人听到声音,身形一闪朝林英的方向奔去,伸手一抓直接将她锁喉,对着众人冷冷的说,“放我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娘。” “娘。” 纪月跟纪文害怕的惊叫,“你,快快放了我娘,我们放你走,放你走。” “好不容易抓到他,放他走开玩笑吧”叶文雅冷冷的与之对视,今日放他走,以后还想抓到简直不可能,直觉告诉她,抓到这个黑衣人一切将会大白于天。 “那是我娘,殿下。”纪月忍不住怒吼。 “月……月儿救娘啊。”林英望着脖子下的软件,差点没腿软的瘫坐在地,她怎么这么倒霉,偏偏被抓住。 “放了她。”纪辰上前一步冷冷的说,从黑衣人说话故意压低声音来看,这个人肯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小辰辰。”叶文雅怒,她好不容易抓到的好吧,虽然黑衣人伤不了她,但这也是体力活啊有木有,况且放跑了这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想了想对黑衣人说,“放了你也成,把解药留下。” “没有解药韩娱王全文阅读。”黑衣人将软剑又靠近了林英的脖子几分。 “那不好意思,你就杀了她把,反正总归都是要死的。”叶文雅一脸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安慰的朝着林英说,“大婶,你就当为纪家牺牲一人,保全全家吧,你安心的去吧。” “求求你,不要啊,救救我,救救我啊月儿,文儿。”林英一听当下吓的脸都白了。 纪辰乘他们谈话没有注意他这边,解下腰间的佩玉,朝黑衣人拿剑的手打了过去,黑衣人手腕一疼,手一松软件掉到地上,叶文雅反应极快的将林英提起来丢到纪月方向,直接将她砸倒。 “你们阴我。”黑衣人怒道,借机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防备到一旁的纪辰。 “哼哼,阴的就是你。”叶文雅向他掠去,一脚将他踢退几步,黑衣人一个趔趄单膝跪地。伸手点住他的穴道,咧嘴一笑,“跟我走吧。” 随后纪昊天跟老爷子也赶到院中,今日住院内到是一片热闹。 “来人掌灯。” “是。” 正厅内,黑衣人恨恨的看着屋内的众人。 “好吧,问吧。”叶文雅坐在椅子上,对着他们说。 “就是你下的毒?”纪昊天看他沉稳的说。 黑衣人低头不语,好像被抓到的不是他。 “来人把他脸布拿下。”纪辰淡淡的说,果然黑衣人身子一僵。 “哦,对啊,爷我抓的这么辛苦,脸都没见过。”叶文雅煞有其事的点头,站起身子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朝着他坏笑,伸手一把揭下他的脸布,忍不住惊呼,“我靠,不会吧。”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数天不见的古曼,灯火映照在他满是疤痕的脸上更衬狰狞,没有被发现的害怕,不改面无表情的神色冷冷的看着厅内的众人。 厅内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他,真是家贼难防,凶手既然就是竹院的人。 “为什么?”叶文雅忍不住问,她有想过可能是夜远或者是纪晴儿或者是他们花钱派来的杀手,只是竟然是他,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古曼。”纪辰淡淡的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是,公子。”古曼看向他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脱离危险的林英恼羞成怒的叫道,“原来是辰儿养的白眼狼啊,啧啧,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下人,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这个毒是谁下的,只是不想着古曼好好的没事既然会帮他们解决邱艳,真是天助她也。 “林英,注意你的用词。”纪昊天喝道。 “老爷……我。”林英有些委屈的说,接到他威严的眼神不由的退了回去,不在言语。 “解药呢。”纪辰看着他淡淡的说。 “没有解药。”古曼还是那一句话。 “既然没有解药的话,那就拖出去乱棍打死,在交与邱家处置。”纪昊天出声说。 古曼不语,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杀了他又能怎么样,纪府还是逃不了。 ------------ 第五十二章 抓住 “慢着。”纪晴儿匆匆赶过来,憋了一眼地上的人,朝着纪昊天说。 “晴儿,为什么?”纪昊天问。 “他不能死,古曼他才是您的儿子,我……。”纪晴儿面色犹豫了一下,为了他银牙一咬还是坚持说,“我只是奶娘的女儿,当年三夫人产子您在外数月,二夫人又容不得三人有子,所以故而我娘将我李代桃僵,替代了三公子。” “竟然是这样。”纪昊天一愕,看了一眼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在看看地上的古曼,心里一抖,竟然是这样。 “是的。”纪晴儿低低的说。 “什么不可能,明明就是女儿。”林英尖声叫,“晴儿,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带你犹如亲生,你怎么能说出这番话呢。” “你心里明白。”纪晴儿一改平时的柔弱,冷冷的对她说。 “放肆,我娘对你如何不好了,你这样诬陷我娘。”纪月娇喝一声,横眉竖眼的瞪了她一眼。 纪辰不语冷淡的看着一屋子的闹剧。 “这,这不是真的吧。”纪文傻住,看了看地下的人在看看一脸坦然的纪晴儿。 “当然不是真的,三小姐就是三小姐。”一直不语的古曼出声说。 “他自然不是,是的是另有其人。”纪辰淡淡的抛出一句话。 “什么?是谁。”叶文雅惊讶的说,小辰辰怎么知道的。 古曼身子一抖,不能,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不过你们要放我走。” “哦,突然比较好奇那个人是谁。”叶文雅低声咕哝一声。 “既然你不是的话,到时候直接将你压到邱府谢罪就好,你快说谁是三夫人声的孩子。”纪月有些急躁的说,袖袍内的手紧张的生汗。 “你们是想要解药,还是想要邱府跟你们找麻烦。”古曼直接看向一脸泰然的纪辰。 “只要你死了,从你身上弄解药也不难。”纪文同样有些心切,虽然不知道古曼那里来的解药,不过绝对不能让邱艳活过来。 一直站在纪月身后的夜远,低垂着脸暗暗的捏紧拳头,让人看不住他脸色。 “那你杀了我把。”古曼冷冷的说,眼角不经意撇了某人一眼,又迅速移开,好像只是碰巧看到那个位置。 “古曼,你这是何苦。”纪晴儿尖声说,到头来他还是为了那个人牺牲自己,宁愿为那人而死,叫她情何以堪。 “杀了他,杀了他。”纪文不由凶狠的瞪着古曼,恨不得他立即死去,害怕事情败坏。 “古,你又何苦呢韩娱王最新章节。”夜远从容不迫的从纪月身后走出,蹲在古曼的旁边,温柔的抚开他额前的散发。 古曼一怔,莫名的情绪在他眼中酝酿,心里一恨扭头不理,沉声说,“夜少爷自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表哥你在干嘛。”纪月尖锐的吼叫,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叶文雅傻眼,真是惊喜连连啊,这尼玛不会是那种情况吧。 夜远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微微朝他笑了笑,“古,你别劝我了,这么多年你为了牺牲了太多,不管是夜府还是纪府,我们形影不离了九年,今日不要你在为我牺牲了。” “夜,不要说了,你这是意气用事。”古曼脸色难得露出焦急的表情,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九年的感情一遭破,这份心思他暗暗藏了九年,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没想到,没想到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不远捅破那层纸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纪晴儿不由倒退几步,绝望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原来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又怎么会在乎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控制不住内心的不服朝着他们两人吼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是另外的女人也就罢了,为什么是他。” “晴儿。”古曼困苦的看着一脸嘶声力竭的纪晴儿内疚的说。 “表哥,表哥,你快回来,你是不是受他威胁。”纪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竟然喜欢男人,当初的甜言蜜语难道都是假的吗? 夜远厌恶的看了一眼她不说话。 叶文雅嘴巴张的老大,真的是基情四射的感情啊,古人也特么的奔放了吧,抬眼了一下纪辰淡定的表情暗测测的朝他说,“小辰辰,难道你早知道了?” “恩。”纪辰点点头。 好吧,她囧,叶文雅又朝他靠了几步,“位置让我坐坐如何。” “恩。”说完他的身子已经站起,朝他们两人走去表情淡淡的说,“把解药交出来,你们离开吧。” 夜远冷哼,狠狠的看着他,“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纪家。” “你也是纪家的不是吗。”纪辰冷淡的说。 “我去。”叶文雅屁股还没贴到椅子上,差点因为他的一句话跌倒在地。 “辰儿你说什么。”纪昊天沉声问。 “爹,你心里知道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纪辰语调平淡的说。 “呵呵,哈哈,想当年我娘也是名门闺秀,却被你风流的纪昊天看中,我娘不知当年你已有两个妻子,一进门才发现已晚,又刚巧怀上我,偏巧我娘产子的时候你出门办事,二房的人早就虎视眈眈这一点,如果我娘生了个女儿也就罢了,生了个儿子绝对不会让我留在世上。”夜远嘲笑的看着一脸错愕的纪昊天说。 “你胡说,我怎么会这样做。”林英心里发虚大声的反驳。 “哼,你心里明白。”夜远冷哼,“知道我娘怎么死的样子吗,我还记得,他是被你们害死的,因产子落下月子病,无人照顾,渐渐的身子不如以前,却没一人请大夫来看,最后却是被下人侮辱而死。”夜远想到这里脸色狰狞的看着众人。 众人惊呼,结局竟然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三夫人竟然是这样消香玉损,林英,纪昊天全部脸色难看的不行,却又不能反驳,有没有他们心里清楚,纪昊天心里更是混乱,当年温柔美丽的女人浮现在脑海里,更绝对对不住眼下的人,越看越觉得他跟他娘有几分相似。 ------------ 第五十三章 愕然 “孩儿你辛苦了。” “别给我来这一套,既然你也知道辛苦,我让整个纪府替我娘陪葬夜不为过吧。”夜远冷冷的扫了一圈屋内的人,冰冷的突出这句话。 纪文立即跳脚,“凭什么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那个下人最后怎么死的吗?”夜远看着众人阴森的说,“四肢全被砍了,两只手我扔到了山里喂狼,两条腿扔在了河里喂鱼,两个眼珠我被我扣下来踩烂了喂狗,你们想不到吧,他心竟然不是黑的,最后被我剁成好几块,扔到厨房当肉给你们吃,或者你们还吃了几块。” “呕呕呕。” 有些人已经忍不住转身呕吐,叶文雅鼓着嘴硬是憋气,胃里直冒酸液还好尼玛她那时还没来,想到人肉,她就一阵反胃,转头看向面不改色的纪辰,心想,不愧是小辰辰内心果然强大。 “你好残忍。”纪月看向夜远,他已经不再是当年自己一心爱慕的表哥,想到这些人肉自己可能吃了,就一阵恶心,忍不住转头吐了出来。 “呵呵,残忍吗?我并不觉得。”夜远轻笑。 “你……。”任是见过大事面的纪昊天也脸色一变,这手段何其残忍。 “我怎么了?这一切都是你们姓纪的害的,难道不应该报仇吗?”夜远冷笑,想到这些年受的苦,吃的罪,隐忍至今就是为了今天,看到他们恐惧的眼神,他心里一阵快意。 “哎,你这是,这是。”叶文雅怜悯的看着他,这阴阳人还真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纪府全部陪葬似乎有些过头了。 “这也要拜你所赐啊殿下,要不是你来洛城,我可能不会这么快动手。”夜远勾引一抹阴狠的笑意看着众人,“废话不多说了,纳命来。” 话音未落夜远曲抓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纪昊天袭去,纪辰眼疾手快闪身而过,抬手挥开他的劲拳,一脚踢了过去,夜远反应尽快的后退几步,躲过他的脚,足尖一点掌风而扑,凌厉直至向他逼去,喝道,“纪辰,你娘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记得吧。” 纪辰听到这句话,脚跟一顿,随即又风而上,面色沉稳,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想不到这阴柔男人武功不错啊。”叶文雅看着两人交手的招数,看的出夜远的武功不低,此人隐藏的实在高深,这么久既然没人发现。 实力的差距,照旧局势的趋向,明显夜远已经有些吃力的后退,面色一冷,只攻不守,乘纪辰不注意,从怀里掏出几枚银针,刷刷的朝他飚过去最强弃少。 “小辰辰小心。”叶文雅看到几枚银针凌厉的朝他飞起,不由担心的惊呼。 “哼,雕虫小技。”纪辰冷喝,闪身躲过,脚尖掠过椅子,接力使力朝他一掌打去,夜远猝不及防,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拥住夜远,沉沉的受了他一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古曼。”纪晴儿惊恐的尖叫,没想到古曼竟然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去挡下纪辰凌厉的一掌,难以自信的倒退几步,捂着嘴巴怔怔的看着两人。 夜远呆愣住,身子微颤,不敢相信古曼扑到自己身上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掌,声音有些变调的说,“古……,你,你这是为什么。” 古曼勉强勾起一丝笑意,“嗤”一口鲜血又喷涌而出,微弱的说,“夜,我不能看你先死,我宁愿死在你眼前。” “不,古,不要。”夜远有些癫狂的拥住他的身子,声音已经泣不成调,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的执念害了古曼,这一刻他宁愿不报仇,宁愿跟他一起浪迹天涯,他不想他死啊。 “不要恨了,夜……走,走吧,咳咳咳。”古曼猛咳,温柔的伸出手颤抖的摸上他精致的脸庞,带着最后一丝笑意,眼神似满足似不舍,眼角滑落一丝晶银,眼睛慢慢的闭上缓落在他怀里,起码最后他是死在他怀里的。 “夜远……受死吧。”纪月控制已经气疯了,脑子里不断的闪现他们两人以往的亲密,在看地上相拥在一起的人,受不住刺激,眼角憋见地上的软件,冲过去拿了起来,直挺挺的朝他的背后刺去,众人始料未及她来这么一手。 只见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纪晴儿扑了过去挡下了这一件,软剑彻底贯穿她的身子,脸上的表情是带着一丝轻松爱的至深,恨的至意,她就是外柔内刚,独守八年的感情,如今付之一炬,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口中不断的翻出鲜血,似解脱,似放下的说,“他,他不想你死,你就替他,他好好活着。” “晴儿。” “晴儿” “晴儿” 众人惊呼,叶文雅更是不忍再看掩面埋入纪辰怀里隐隐抽泣,两个人相爱,不管是谁都无法插足,他们的爱是这个时代不允许的禁忌之恋,隐藏至深,不比任何一方更懂得爱,同性的爱才是不掺杂杂质的爱情。 纪辰皱着眉头轻轻的将她拥住,安抚的拍着她的背部,冷面沉思。 “月儿,你,你。”林英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双手布满鲜血疯狂的大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哈哈,杀了他们,哈哈。” 夜远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她,嘴巴张了张不知说些什么,眼神悲切的看着怀中的人,痛苦的呜咽,这种致命的痛从四肢传到百骸,牵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痛意,恨不得撕碎了自己,可是他不能,木然的将古曼的身子抱起,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脚尖一点消失在夜色中。 纪昊天顿时苍老了几岁,一时间失去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这都是他的过错,想他一世英明竟然在几个妻儿面前失职,导致了这个手足相残的一幕,抬眼看向已经神志不清的纪月,无力的挥了挥手,“我也老了,有些事情我也管不了了,把月儿送到院子中,你们母子把解药拿出来,搬出纪府把。” “老爷。” “爹。” 林英跟纪月惊叫。 “就这么决定了。”纪昊天不等他们说完起身离开,顿了顿又说:“辰儿将,将晴儿好好安葬了吧,哎。” “恩。”纪辰点点头。 ------------ 第五十四章 回到宫中 一夜之间纪府大变,死的死,伤的伤,疯的疯,只留下纪辰一人。 来到纪府一晃两个月过去,叶文雅有些惆然的看了看纪府,将眼眸移到如玉般的男人问,“你可跟我去。” “等我处理了府中的事情,自然去寻你。”纪辰摇摇头淡淡的说。 “好。”叶文雅点头也不多言,想到宫中的妖精,随即干净利索的翻身上马,高喝一声“驾”,两腿一夹马腹策马奔走。 纪辰淡淡的眼眸浮上一层忧色,看着远处已经消失的倩影,转身步入府中。 ――★―― 打滁州城回来,沐火呆在离花殿内已经数月。 从第一天的怨气撕咬着她的被褥到最后思念的闻着被褥上她的味道已是两个月,等的他心烦意乱,等的他心乱如麻,可是久久等不到那个负心女的回来,就连一封信都没有,她是有人新人忘旧人,何等无情。 从埋怨,不满,负气,到坐立不安,想念,麻木。沐火心里煎熬万分,把自己关在她的房间不愿出来,每每望着月色总是无声的叹息,何时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情,是一种毒药,解不掉死不了,却总是揪心的疼,而她是他心里的毒,没有解药只有死亡。 可他不甘,他不服,凭什么自己陪她数年却换不回她的宠爱,难道是因为他的自私小气不让她纳妾进宫,思索万千宗不得解决,满屋子她的气息,却见不到她的人,他突然生气的疯了一般跑出去,却碰到御花园内的林妃,基于礼数跟他寒暄两句,没想到第二日林妃便中毒死去。 一道圣旨将他软禁在殿内,他的心已经麻木,自嘲的一笑冷清的躺在她的床上,鼻尖闻着她的味道,似乎有些淡了,可那又如何,也闻不到几日了吧。 “沐火。沐火。”叶文雅换上一身华丽精致的宫服,风风火火的就跑进屋内,就看到一具修长的身体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她心里一惊,一个飞身扑了过去,双手猛摇他,声声泪俱,“沐火,沐火你别死啊,你是不是想不开啊,你怎么就不等等我回来,就轻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已经向他压来,险些背过气去,定睛一看既然是夜思日想的人儿,满哭丧着一张脸,嚎头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甚是可怜,沐火当下心里已经软成一滩水,什么气闷恼怒跑到九霄云后,伸出双臂拥住她的娇躯,略带沙哑的说,“你不是不会来了吗,还回来干嘛人不轻狂枉少年。” 见他醒来叶文雅停下哭泣,委屈的抽噎,“我,我哪里不回来了,你这不是有事,我就回来了嘛。” “哼,如果我没事,你就不回来了是吗?”沐火冷哼,一把放开她的身子,扭过头不愿看她。 “哪里会呢,我这不是有点事嘛,别生气了。”叶文雅讨好的说,伸手将他别扭的头掰正,看到他一脸怨念的桃花眼盯着她看,一阵心虚小手移到到他的眼上遮住,轻咳了一声,“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那你说是那种眼神。”沐火拉下她捂着自己双眼的小手,手腕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狠狠的禁锢在怀里,恨不得揉碎融在骨血里不让她离开。 “轻点,疼。”叶文雅痛呼,这厮力气还不小嘛。 “疼?哪有我心疼,这个疼不及我心里疼的百倍。”沐火恨恨的说,他也想让她体会会这种疼,可终是不舍,放轻了手里的力道。 “行行,我不该丢下你,自己去去洛城好吧,你这小心眼的狐狸。”叶文雅无奈的说。 “哼,你知道就好,你好意思让我夜夜独守空闺吗,你这负心人,你再不回来,我就亲自去毒死你,在自杀。”沐火认真的说。他并不是开玩笑,这种苦等他再也不要体会第二次。 “放心,放心,爷不是这种人。”叶文雅尴尬的直哈腰,谁让她理亏在先,她相信要是在晚点回来,保不准这丫还真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到她的认错,沐火声音有些放软的说,“下次你真要看上哪家小爷,我帮你迷晕就是,也苦的你到处闹腾不得安宁。” “果真?”叶文雅瞪大了眼眸诧异的看着他,莫非这丫转性了?还是说胡话了,这厮发起泼来可是比她有过之而不及啊,担忧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沐火脸色一黑的看着神经兮兮的叶文雅对他上下其手的摸,好像他说这句话有多难以自信一样,不乐意的娇嗔一声,“哼,不要啊,奴家我还不愿意呢。” 就算放进来了,能活着回去也是那人的本事,没事,来者不拒反正他正闲的无聊。 叶文雅不知他黑心的想法,他愿意这么想自然是最好了,连连点头应和:“要,当然要,你这么想那是最好了。” “嗯。”沐火点点头。 “哦,对了,林妃是怎么死的,怎么赖在你头上啊。”叶文雅想到她快马赶回来的目的有些焦急的问。 “哦,也没什么,就是哪天我一气跑了出去。”沐火哀怨的撇了一眼她又道,“刚巧碰到林妃也在,只是简单的寒暄几句,我便离开,第二日他就死了,林妃院子的贴身下人一口咬住我,哪天林妃就见我一人,回去之后突然头晕昏在地上,就这么去了,女皇说是将我软禁在离花殿,也就看在她的面子上罢了,我看这几日就该有动作了。” 这个她估摸就是丞相了,为什么偏偏是沐火不是别人,难道要争对她,但是也不见得要有动作应该在她不在的几个月就有,难道另有隐情?偏偏等她回宫开始,这事情发生的优点突然,让人不禁耐人询问这其中的意思,叶文雅沉思片刻抬头对他说,“这个事情不小,难道没人去彻查?负责这个事情的又是谁。” 沐火睨了她一眼,凉凉的说,“以奴家的身份,你说会有人管吗,没有下狠手估计也念及你的面子,不然我就不是软禁,而是去天牢了,这个事情自然是楚洛负责。” “咳咳,那也是,辛苦,辛苦你了。”叶文雅汗颜,沐火是她的妃子,那些人当然恨不得除之后快,可是又想到她的手段还有他娘父的身份,其他人只好观望,只等叶楚洛‘查’个水落石出,有个名头再来处置他。 ------------ 第五十五章 御书房内 一道尖锐的高音传进殿内。“文雅殿下陛下宣您进殿。” 叶文雅一滞,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告知母皇,本宫一会儿就来。” “是,殿下。”传信人恭敬的应了一声,委身离开。“估计是听到消息了。”沐火紧狞眉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放心,我去看看,到时候在跟你商量吧。”叶文雅冷静的细想一下,去还是要去的,心里还是要有几分把握,她不打没把握的仗,联合他说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也有了一点了然,“嗯,我等你。” 沐火虽然有些不舍,却也柔顺的点头。 ――★―― 叶文雅大步流星的朝着御书房走去,一路上一行宫人若有似无的探究眼神,眼神一扫,全部人噤声转身离开,不敢在对视。 “儿臣参见母皇。” “皇儿,回来也不先来母皇这里。”叶楼雨看向她语气淡淡,不见怒气。 叶文雅踏入殿内,扫视了一圈,看了一眼叶楚洛漫不经心的的又移开,好像这一眼并未看到她一般,恢复一派慵懒,“儿臣不想一身穿着变装,污了您的眼,所以特地去换了一套宫装,特地来见母皇的。” “哦。”叶楼雨挑了挑柳眉,又道,“这次雅儿可是立了大功,不仅平了暴乱,还收缴了那些人的家底赈灾,雅儿真是变化很大,母皇甚是欣慰,滁州城父母官连同其它官吏一起联名上书表彰你。” “那是母皇英明,特意派遣儿臣去处理,郑大人真是有心了,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换做皇姐必然做的很好。”叶文雅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不言不语的叶楚洛,被人砍了左右臂膀,既然还能面不改色,不愧是心机城府的帝王之家,都是带着面具过日子的人。 “你说母皇赏赐你什么好呢,皇儿可有想要的。”叶楼雨眼神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不骄不傲的她,眼眸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出去一趟她变得更沉稳内敛了。 叶文雅一耸肩摇晃的挑了个位置坐下,咧着嘴笑道,“儿臣就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母皇能够放了沐火。”叶楼雨那一丝光亮虽然短暂,但是还是被她敏锐的捕捉到,随即换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跟她说话。 话音刚落叶楼雨脸色一变,沉声说:“皇儿也是听说了,沐火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毒死寡人的爱妃,固然他是你的侍妾也不能绕过,此时皇儿还是不要在说了护花门主之逆天传说。” ‘呸’,叶文雅在心里碎了一句,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儿臣觉得此事有点蹊跷,不知母皇彻查如何,沐火不仅仅是儿臣的人,而且也是丞相的儿子,如果没有调查明白可是不好交代的吧。” 一直不说话的叶楚洛站前一步,声色正襟的说,“难道皇妹怀疑我没有彻查清楚,诬陷他不成?固然皇妹这次赈灾立下赫赫之功可是说话还是要慎言。” “哦?皇姐觉得雅儿不够慎言,那你觉得什么叫慎言,如果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真的是,那皇妹我也哑口无言不是?”叶文雅眉眼一挑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难道林妃的贴身婢女还不够指正吗,那天林妃只有接触过他,不是他还会有谁,而且在离花殿内还发现了剩余的毒药白野草。”叶楚洛一口咬定,人证物证俱在看她有什么可说的,这个沐火一定要除去。 “呵呵……。”叶文雅轻笑,“皇姐真是厉害,这样也算证据?林妃的婢女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成,那天碰到的人多了,宫女太监侍从还有她自己,难道都是凶手?如果说在离花殿发现毒药就是定死,莫非在蝶殿就是……。” “你,皇妹莫要口无遮拦。”叶楚洛一恼朝着观望的叶楼雨说,“母皇,妹妹虽然赈灾有功,可是林妃之死事关重大,如果不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恐怕不妥,妹妹这般强词夺理似乎有些无理取闹。” 叶楼雨眼神如剑的扫了一眼满不在乎的叶文雅,沉思了一片刻,威严的说,“此事雅儿说的有些道理,毕竟沐火可是她殿内的人,这事自然还是交给她处理。” “母皇。”叶楚洛不满的出声,这事要落到她头上,她就更加没有地位了。 姜还是越老越辣,明摆着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接收到叶楚洛隐晦的眼神,她不由心里一抖,帝王之家皆无情,就算是亲生子女也犹如棋子一般利用,叶文雅心里不爽,可是握到主动权,总比被动的好,这样一想咧嘴一笑,“儿臣定单尽力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 “嗯。”叶楼雨点点头,眼角撇了一眼不满的叶楚洛,语气一提,“明日圣国的六王爷会到皇城,洛儿你去接待一番,不可怠慢。” 叶楚洛一听,面色一喜,传圣国六王爷生的皇上宠爱,生的俊美无措,最主要是他接管圣国兵权,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果与之交好,以后肯定对她大有帮助。叶文雅冷哼,果然有好事全部留给她去,不过她也懒的管什么六王爷,随她去也罢。 “好了此事就这样决定吧,如若皇儿不能在三日之内找出真凶的话,别怪母皇没有给你时间,毕竟这中间牵扯颇深,皇儿应当明白其中道理,生为焰国殿下不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叶楼雨语气平淡,但明白人心里都清楚其中的意思。 “儿臣定单尽力。”叶文雅点头。 “好了退下吧,皇儿舟车劳顿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叶楼雨一扬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是。” “是。” 叶文雅率先走出御书房,叶楚洛随后跟出,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 “皇妹手段好生厉害,竟然收缴了全部的家财。” “那里,那里。”叶文雅故作谦虚,看着她语调妒忌,内心颇为爽快,就是气死你。 “呵,皇妹可是要好查明白。”叶楚洛有些咬牙的说。 “自然,自然。”她依旧面上无波。 叶楚洛没讨到便宜拂袖朝着另外的方向离开。 ------------ 第五十六章 六王爷 “怎么样?”沐火迎面而上担忧的问。 “安啦,这事交由我彻查,倒是便宜了叶楚洛。”叶文雅不在意的甩甩手,累死她了,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屁股做到软榻上,犹如无骨头的软组织动物,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怎么说?”这么轻易就让她处理,肯定有什么事情。 “切,还不是圣国的王爷来社交呗。”她有气无力的撇撇嘴,肚子已经饥肠辘辘饿的直打鼓,末了加一句,“去,爷要吃饭。” “圣国的王爷?”沐火细细咀嚼这句话,脑子精光一闪莫非是他?语调微快的问,“难道是六王爷?” “嗯,嗯。”好像是这个人吧,她不在意的点点头,有力无气的再次要求,“爷,要吃饭……。” 可惜某男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直接将她这句话无视,焰国有战魂叶文雅,风国有淡墨如玉的神算子楚飞,虞国有天下第一美人虞美人,圣国有兵法如神的风流齐,说道风流齐无不想起当年虞国跟风国的七年一战。 那年他才十八,带领五万精兵抵挡风国十一万兵马,可谓是九死一生,兵险一线,就当所有人觉得这场战役风国必当胜利的时候,风流齐却来了个大逆转,险胜风国,至此风国签下向圣国进贡十年的合约,就此一战成名。 说他阴险似小人又不尽然,说他冷面心狠又不像,沐火跟他有过一面之缘,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但是相比他还是稍有逊色的,不过难保出了一个纪辰,又来一个风流齐,他好想挠死他们…… “我,我饿死了。”叶文雅扭头看向他,面色严肃似纠结似欣赏,并未理会她的呻吟,连滚带爬的朝着他的脑门吼道,“爷我要饿死了,快点传善。” 冷不伶仃的被一吼,沐火浑身打了个激灵,急急的朝门口说道,“快传善,速度要快,慢了砍了你们脑袋。” “是。”侍从得令,手脚利落的跑向厨房面露苦色,他们的安稳日子到头了。 “你说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路神。”叶文雅改成靠在软榻上,眼皮轻抬扫了一眼愤恨的他,心想这货莫非又抽了,好端端的露出一脸晚娘脸给谁看。 “没有啊,我是在想啊那个六王爷听说生的英俊潇洒貌比潘安。”他还是忍不住酸了一句。 “哎哟,大白天的谁喝这么多的醋啊,好浓的一股酸味。”叶文雅无良的说。 “哼花豹突击队。”他扭头不理。 “甭管那六王爷长的多么人神共愤,我就问有你好看吗?”传闻听多了,她有些好奇这六王爷是怎么样的人。 “自然没有奴家貌美如花。”沐火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句不要脸的话。 “那不就得了,没你美的我怎么会看的上,你说是吧。”她咧嘴一笑,这货真会吃干醋,下次不做殿下改做卖醋的估计能热卖,说道这里,叶文雅心里一动,好像她贵为殿下,也不是很有钱的样子,她从来没有看到她的宝贝银子……。 “自然。”听她这么说,沐火心里才微微好受一些。“问你个事情,我的钱饿?”事关生计她一定得问个明白。 “钱?”沐火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没好气的说,“你哪有什么钱啊,你又不管银子,没有其他收入,每个月要不是我去催领俸禄,估计离花殿的下人得饿死,除了会玩弄兵器以外啥也不考虑。” 她大囧,不会吧,如果像他所说她还真是两袖清风,早知道滁州城的银子再不济也要抠个两箱回来,心里一阵扼腕,这是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真让人闻着伤心见着痛苦啊,叶文雅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想不到一点殿下竟然穷到家了,心存侥幸的问,“难道,难道我这几年的残虐是白虐的吗?” “虽然你爱杀人,爱折磨人,可是你唯独不爱钱,况且以你的身份出去谁敢要你的钱啊,就算敢也被你打飞了。”沐火实话实说,好笑的看着一脸沮丧的她,“你要钱干嘛。” “当然是养……哦,不是吃饭。”她总不能说养小爷吧,怕一说这丫估计得冲过抓她几下,没钱不好办事,没钱寸步难行,没钱就没生活,叶文雅顿时感觉压力好大,好像头顶亮闪闪的摆着两个大字‘穷鬼’ “奴家有钱啊,只要殿下乖乖的,钱嘛有的是。” 叶文雅一听眼神亮晶晶的瞅着他,转念一想这丫肯定没安好心肩一耸,又颓废的闭目养神,得想一个办法赚钱,照这样的趋势她跟叶楚洛的暗战肯定不少,何况没有钱谁会替你办事,如今做什么好呢,或者可以跟小辰辰商量一下让她入股? “怎么了。”前一秒还精神抖擞,下一秒就是腌了的白菜有气无力。 “没,我在想,要不要委屈的把小辰辰娶回来。这不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了。”叶文雅无意识的说,不过这个真可以考虑。 他一听,顿时怒气横胸,桃花眼一暗危险的眯起双眼,语气甜腻的说,“你要娶他进宫。”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是不建议的。”一听声音不对劲,不由暗吞一口口水,小心的求证。 “当然愿意,他这几个月可是很‘照顾’你。”沐火咬牙切齿的说,来吧,都来吧,明面上他不想惹她不快,到时候看他不弄死他们,跟他抢人全部挠死毒死。 “果真?”叶文雅顿时来了精神,眼眸一闪一闪的发亮,难道这货转性了? “嗯。”他装作大度的点点头。 “好人啊,知音啊,来吧宝贝让我亲一个。”这才是她的小妖精啊,深明大义啊,男人的典范啊,另一层意思是,她丫终于可以广纳“咸菜”。 沐火脸一红,娇嗔一声,“殿下,奴家这就来……。” 叶文雅身子一抖,一阵恶寒这货恶心人的功力越发厉害了,扯开话题,“我饿死了,饭怎么还没来。” “我去看看。”沐火看看时辰,上菜的时间有些过久。 “嗯。” ------------ 第五十七章 春意盎然N势。 坐等又等终于看到侍从端着饭菜走进,只是身后不见沐火那丫的身影,叶文雅摇摇头,算了不管他,先吃饭,吆喝着说,“快给爷准备好咯。” “是殿下。”侍从低着头恭敬的慢慢布菜,让人看不出表情。 奇怪,平常的那些下人就算看到她假装镇定,也没有这个人的淡定,不由多看了几眼,几个月不见难道离花殿的侍从换了?不对,叶文雅一把抓住他布菜的手腕,指尖一探内力浑厚,表情一变冷冷的睨着他问,“是谁?” “哼,魔头纳命来。”一把被人揭穿的侍从也不辩解一个暴喝,猛的抽出禁锢住的手腕,伸手掏出飞刀,注入内力向她射去,脚尖一点,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距离。 叶文雅叹息一声,吃个饭都吃的不安宁啊,身子一偏轻松躲过,不想飞刀暗变一个变三个,不由心里一惊,用掌借力拍下桌子,提起飞起,堪堪躲过致命的一惊,心里大呼好险,眉眼一肃,厉声喝道,“梅焰三刀,快说是谁,不然你觉得你插翅能飞?” “我来,就没打算回过暖君心:多情小母后。”话音刚落身形如游蛇向他扑去,动作多变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掌打的虎虎生风,不要命的使出全部本领,至死也要将她打伤。 “哼,那就别怪爷不客气。”叶文雅不屑的冷哼花拳绣腿多做无意,身子灵活的左躲右闪,伸手掏出菜刀一把劈去,任是崩坏了他的衣服,划过他的血肉露出胸前的一个印记‘紫藤’,嘴角一勾,轻声说:“还有点意思。” 侍从不在言语,眼神警惕的盯着她每一招每一式的出击,迎面过来的菜刀还没贴到他的衣服,应这剑气将他衣服撕裂,险险躲过,胸口确已血肉模糊,不由惊骇,好霸道的剑气。 “你说了,我自然放了你不然的话,休怪爷不客气。”他的每个表情眼神转换都落入她眼中,不是说他武功过低,而是她本身体质强的变态,焰国能跟她不分上下的屈指可数。 没办法了,完不成使命也是死,侍从眼眸一暗,脚跟连退三步稳稳的站定,摆出一个样式,从丹田凝聚功力到手掌,心一横将手掌划破,从怀里掏出小瓶子洒出白粉到伤口,手心瞬间变成紫红色,只见他面色微微发白,冷汗直流,可见这招对自身损害极大。 “噢,莫非狗急了要跳墙?”叶文雅步履虚移,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一举一动,这一掌受住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不要太浪,速战速决最好。 不等她出招,侍从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先下手为强,掌风凌厉像她刮过去,犹如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叶文雅屏息而起,踏柱而躲,一个大掌硬生生的打倒墙面上,震落一层石灰,好险,她看着墙上明显的掌印安抚的拍了拍胸口。 在瞥一眼看到掌印竟然带着腐蚀的毒液慢慢的将墙壁穿透变大,眸色巨变,好狠的心,果然侍从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已经变黑,阴狠的看着自己。 “真是不惜血本,是我小瞧你了。”叶文雅严谨的看着他,豁然由被动化成主动,潮鸣电掣之间身形已经贴金他不到一米,灌注内力到刀锋上,砍向他的肩膀,销下一条手臂。 ‘嗯’侍从一声闷哼跄踉后退,伏地喘息咬牙站起看也不看短袖的右臂。 “好气魄,够爷们,如果你愿意说出,我肯定放了你,爷的话一言九鼎。”如此临危不惧,神色自若的人也算的上一条好汉敬他几分,想留他一条命在。 “不需要。”侍从阴沉的说,继续狠扑过去,想要一击她的面门。 “何苦呢。”叶文雅可惜的摇了摇头,手不留情的朝着他另外一个手臂砍下,一个独臂人就此产生,没有哀嚎,没有哭泣,侍从牙龈一咬,嘴角流出一丝黑血,缓缓倒地。 她本想将他擒住拷问他,也罢这等暗卫在去收身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叶文雅朝门口走去,院内竟然空无一人,恐怕此事早有预谋,抬步走向厨房。 走进厨房,就看到沐火晕倒在地,这骚狐狸不会有事吧,心里一紧快步走去,将他扶起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伸手正准备给他把脉,只见他悠悠转醒。 一双桃花眼愣愣的看着她,一时没缓过劲来,猛的想起自己刚准备看看这群没用的下人怎么办事的,后脑勺纪被人一击,‘哐’的一声倒地,唯一念头是千万不要弄花他的脸啊! “我被人打晕了……。”沐火可怜兮兮的捂着后脑勺说。 “嗯我知道。”叶文雅点点头,用力的按了一下他肿起的脑门意料之中的听到一声尖叫。 “啊,疼死奴家了。”沐火一个高亢的吟叫,瞬间将她石化,僵化,粉碎,随风而散,完败她。 我擦嘞,这货不会是受虐狂吧,叶文雅看向一脸似痛似爽的表情,有点僵在那里,苍天啊,赶紧收了这货吧,一阵突兀的声音响起‘咕噜噜’,是她的肚子响起一阵擂鼓抗议肚子已经空空如也,“我饿了傲娇冰山养成记全文阅读。” “奴家去给你做。”沐火扶着她站起身子,优雅的拍了拍身子,一步三扭的去选材料,好像刚刚那个荡漾的人是他一般。 叶文雅再一次遭受打击,他丫绝对属狐狸的,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一个纪辰压的她死死的,一个沐火吃的她死的,她这是造啥孽,惹了一群不是人的妖孽,长叹一声,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啊,她一定要唱响党的组织号召,翻身做主人,咸鱼变馍馍。 空余时间,百般无聊的她,又眼角细细打量洗手作羹汤男人,除去他‘淫’荡的性格,还真是个三好男人,会做饭,做女红,又长的好看,那动作跟舞刀弄枪一样行云流水,技艺高超,翻锅放料动作娴熟自然,谁说下厨的女热最美,她看下厨的男人更是勾人啊。 一会儿时间,厨房已经飘香四溢,叶文雅早就将肚子里的馋虫勾出,使劲的问着香味,急急的催促,“好了没,好了没,要饿死我啊。” 沐火扭头看着她的谗样,安抚的说:“快好了,瞧你那馋嘴样子,别吸油烟了。” “那你快些,不然我都饿死了,你忍心吗。”叶文雅拿着筷子使劲的敲击着桌子,喊着,“我要吃饭,要吃饭。” “来了没来了。”他无奈,最后一条红烧闷鱼出锅端到她面前,“四菜一汤,红烧焖鱼除外,还有红枣炖乌鸡,白菜芽儿肉,四季青,火烧云。” “嗯嗯,我要开动了。”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叶文雅挥动筷子,动作迅速的不断塞进嘴里,囫囵吞枣的一番扫荡,就跟鬼子下乡所到之处无不寸草不生。 “好好吃,慢些不急。”看着心爱的人吃饭,心里溢出暖流,沐火挂着一丝浅笑看着她吃。 肚子饱了,人就来精神了,一步一晃悠的回到殿内。 尸体血迹已经不再,消失的侍从兢兢业业的埋头做事,如果不是墙上的窟窿还在,她都以为刚刚那一场打斗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果真背后的人实力不能小看,能在皇宫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遣散下人,暗杀她实属不易啊,她不禁也要佩服此人三分,做的滴水不露,让人看不出一丝痕迹,拿不出一丝证据。 “咦,这里怎么有个洞。”沐火瞧着墙壁上的洞口疑惑的问。 “哦,是我刚刚饿的不行,一掌打过去,没注意力道,所以就打了个窟窿。”叶文雅不在意的说。 他无语。 “对了。”叶文雅扭头看他,“那个林妃的院子,我们过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好。”他点点头。 两人并肩朝着皇宫西侧走去,穿过四溢廊,才到他的院子,叶文雅揽着他的腰一跃跳进院内,闪身进入林妃的房间,还好屋内没人,也算是人走茶凉。 环顾四周,这林妃屋内布置的还不算庸俗,别有一翻情调,以红木色为主,让人看着颇为舒服,叶文雅放开揽着他的手,提歩走向内室,走向梳妆台,一面铜镜,一盒子的金银首饰,一排的胭脂水粉,她一脸黑线的看了看,这林妃还真不是一般的‘荡漾’,眼尖的看到一丝绸布从桌角露出,如果不仔细根本无人发现。 弯身将它抽出,原来是一条斯帕,摊开一看竟然绣着一首情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莫非母皇被人绿了?这林妃跟其他人暗度陈仓十年多载,那母皇的帽子得多绿啊,不过这林妃也不是小角色,竟然在戒备森严的皇宫跟人通信十年,还如此情深写情诗,真是不容易啊,细细看下手帕右脚竟然绣着一个沐字,叶文雅一挑眉瞥向他,不会是跟你老娘有关系吧三国第一强兵全文阅读。 沐火一阵猛摇头,否认的说,“不可能,她最爱的那个人不是他的,这个沐不是那个沐。” “嗯好吧,那在看看吧。”叶文雅一点头,将手帕放到怀里,在房内东摸摸西翻翻,再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出来,门外却传进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妃娘娘的房间好几天没打扫了。” “人都死了,还打扫做什么。” “没办法,还是要打扫的。”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拉着沐火躲在房梁上面,俯视走进的两个婢女,自发的去清扫房间,本来这一举动没什么,只是另外一个绿衣裳的婢女,神色紧张的偷看另外一位,在床板底下伸手捞到什么,往怀里一放,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扫几下便说,“走吧,房间挺干净的。” “嗯嗯,好的,我总感觉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绿衣婢女脸色一变,娇喝道,“别乱说,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那名婢女害怕的点点头,不敢在说话,低头跟着出去,和上门,声音渐行渐近,还能听到一些语音,另外一个婢女换绿衣,“荣姐姐。” 林妃的贴身侍女不就是荣梅,叶文雅轻身一跃落地无声,考虑了几下也伸手向床板掏了掏,手指碰到一个凸起,一按床板下划开一个口子,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摸索了一下,捏出一星半点的粉末,出声说,“沐火,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红花草。”沐火一闻便知这粉末的名字,脸色忽暗忽明的看着那点碎末渣子。 “怎么样?”看着他脸色不对劲,一想这名字并不是御书房里听到的毒药名字,“不是百野草吗?” 他摇摇头说,“不是,百野草的毒虽然致命但是普通,这红花草的毒不是最致命确实日积月累的,这草虽然不毒,而且还能驻颜,让容貌更加水润,只是一直服用伤身且不能生育。” “难怪,林妃这么多年竟然无一子。”叶文雅喃喃自语。 “这红花草极为难求,只产虞国……。”沐火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牵扯真大。”虞国面西朝北也算邻国,不甚往来偶有来往,这牵扯真大,“走先回离花殿。” “嗯。”他点点头。 时间一晃而过已是黄昏,夜来的极快,宫内早已掌灯。 “晚上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好像那个六王爷已经来到皇都,她很想去见识见识兵法如神的人,跃跃欲试的怂恿某男跟着自己爬墙出宫。 “哼,奴家看你一脸猴急的摸样估计是去看某人吧。”沐火酸不溜丢的说。 “才没有,我只是闲的无聊,你不去我自己去了。”没人戳中心事一般,她的心里一阵发虚,这狐狸不是一般的精明。 “去,去,自然去。”沐火腰板一直,他到要看看这六王爷还是一样不近女色,嘴里小声嘟囔,“我不去,还等你爬墙不成。” 叶文雅自动省略他的话,当没听见,走到屏风内,衣服一换一位偏偏小少年出现,不忘交代,“记得带钱,还有在外面喊我雅爷。” “嗯。”相比她的豆芽小少年,沐火配上一张妖艳的脸庞在穿上一身青衣更加惑人,加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好像随时能够把人的魂儿都勾走烽烟尽处。 她撇了一眼他,在看了看自己,简直一个高富帅,一个矮穷挫的对比嘛,不满的嘟囔一声,“妖孽。” 沐火耳朵尖也听到了,轻笑一声附身靠在她的耳际魅惑的说,“要不我们做点其他事,就不要出去了?” “才不要呢。”叶文雅猛的一跳,离他三步之远,怕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头也不回的说,“走啦,走啦,再不走都关门了。” 不愧是皇都,夜景之下也是一番热闹景象,彩灯链接从头到尾,一线横挂照亮整个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眷侣不在少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叶文雅装逼的掏出一把折扇打开,一摇一晃的朝着路上长的还算不错的姑娘抛媚眼,企图电倒几个,虽然每个姑娘都脸色潮红,欲拒还迎的看着他们的方向,就是没一个接收到她的电眼,全部看着她身边的沐火,叫她情何以堪啊,她也不丑啊,算得上小正太了吧,可是跟他站在一起,就是绿叶衬红花,心里流过一丝悲哀啊,尼玛! “小火,我觉得你应该带面纱。”叶文雅语调沉重的说。 “嗯,我也觉得。”沐火看到那些女人放肆的眼光打量着他,有些害怕的扯着她的袖子,怕一个不下心那些人扑过来,到时候他抵挡不住。 她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小火啊,下次出门多带几个下人,别有去无回啊。” 沐火这货难得配合的点头,语气严肃的说,“都怪人家长得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她倒,这货能在无耻一点吗? 那六王爷好像住在哪里,叶文雅心里想着事情,眼没看不小心就撞到人,正打算开口赔个不是,那人声音尖锐难听的说,“没长眼呢,撞到小爷我,想死啊。” 接头小霸,她喜欢随即回嘴道:“爷是没有长一双鸡眼,跟你没得比。” 大眼一瞟,瞬间恨不得自插双目,她的铝合金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长相拍个图裱在墙上可避邪,挂在墙头可避孕,长的不仅抽象,细看之下还有一丝诡异的美感,面色蜡黄,脚步浮虚明显的纵欲过度,身子被掏空七八,身后跟着家丁穿着,身材魁梧的打手。 “实在不好意思。”叶文雅低头暗暗的说了一句。 “哼知道认错了,晚了。”说话的正是文殊院李太傅的嫡女李巧。 “爷不好意思的是刚刚侮辱了鸡。”她还是低头不忍在看。 李巧气煞,她的面容一直是她心里的痛,皇都上下有谁不知,她竟敢嘲笑她,当下怒喝,“你说我不如鸡?” 叶文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这智商低的可以,面露难色的说,“你的耳朵要后一点,鼻子要翘一点,嘴巴要对称一点,还有你那乱糟糟的头发要安分一点——那是眼睛鼻子他们的地盘。” “放肆,你,你,气死我了。”李巧憋半天挤不出几个字,口气一硬,“既然你撞了我,就拿你身边的美人儿陪我一夜,我就算了。” 从沐火一出现在这条街,她就看到了,故意称她不注意让她撞上,想要借口将他带入府中,这等绝色不收入府中便宜了别人,那可是浪费。 周围围观的百姓行人停下脚步,瞄着这边不敢靠近,李巧是谁,她娘父可是文殊院的太傅,爹亲可是文将军的幺儿,受宠的很,在皇都不知摧残了多少家的少男,被撸进去就没有完整回来的,每个人脸上都是带着一脸可惜跟同情,这下又有人倒霉了,不过多半都是抱着热闹的心思。 “陪你?你也配?”叶文雅当街伸手揽住他的纤腰,暗叹这货的腰比她还细,让不让人活了摄政王,借个种。 “哼,配不配,你等等就知道了。”李巧冷笑手一挥,“上,给我抓住他们两人。” “是。”他们跟在她身后已有几年,这种事情做得不要太得心应手,有时候主子玩腻了,他们也可以尝尝滋味。 “黑天黑夜众目睽睽之下,你敢抢人,枉法在那里?”叶文雅带着他的身子一晃,轻松躲过,扶着他的肩膀横踢而过,一人应声倒地。 “枉法,小爷我就是枉法,知道我娘父是谁吗,李太傅。”李巧颇为牛气的一挺胸,顿时周围有一圈人抵抗力有些低的已经转身去吐了。 “噢,原来是李太傅那个老匹夫的女儿,果真霸道。”她故意拉长尾音,嘲弄的看向她,初几她的眼睛立马移开视线,她那张脸真尼玛有杀伤力啊,要是让她硬对,绝对她稳赢,吐不死她,也让她食不下饭。 “快,谁抓到他们,小爷赏钱五百两。”看着十几个下人已经倒了一大半李巧急了。 “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五百两可是够他们五年的俸禄了,当下毫不犹豫的像她冲去。 这时一道马蹄声临近,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路边,前后跟着四个安慰面无表情的坐在马背上,为首的人开口冷淡的说,“让开。”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让爷我让开。”李巧看向来人,不满的呛声。 叶文雅不禁佩服这货胆子不小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这四人武功高强,只是暗卫穿着打扮都不比她差,竟然不怕死多跟人叫嚣,不过这黑衣人忍受能力也顶强,面对李巧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盯了五秒钟,随后又慢慢的转开,靠,仁兄膜拜也,她倒要看看这个暗卫怎么办。 一枚银子犹如一道劲风打向她的膝盖,‘哎哟’一声李巧屈膝跪地,捂着膝盖嚎叫,“来人啊,来人给我拿下他,给我打死咯,谁打死了爷赏钱万两。” “是。”下人明知打不过也得硬着头皮上,为了这万两银子也为了这份差事,拼了冲上去。 为首的人眼也不抬的一个掌风打去,奔过来的魁梧大汉硬生生的退后几步,“谁敢上前一步,死。” 酷,叶文雅眼神发亮的看着为首的男人,越看他越顺眼不知道可不可以挖回去,身旁的沐火走到她前面,挡住她冒光的眼神,不满的说,“由我好看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看他的马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叶文雅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一把拉卡挡住的视线,那辆精致的马车至始至终没有掀开。 “你,你,你们都反了,快扶我起来,我要回去跟我娘父说。”李巧见众人不理她,心里也明白马车里的人不是她能惹的,转身对上她,“我动不了他,我还弄不了你们?把他们俩人带回去,爷一样赏钱万两。” “是。”看了看为首的人,在看了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心里也有了一点底气,伸手就想去抓。 “六王爷可要袖手旁观吗?”叶文雅盯着马车不动凉凉的说,在看不出这人是谁还真别混了。 “全部扔出去。”马车内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 “是。”两个暗卫恭敬的应声,一拍马背飞身而起,毫不费劲的拎起彪型大汉扔出三米远,轮到李巧,两人一阵犹豫谁也不愿碰她,其中一人抽出路边的竹棍将她挑起丢了出去。 “谢了。”叶文雅嘴上说谢谢,面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听着声音她都觉得冷,这六王爷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厉血色苗裔全文阅读。 “走。”马车内的人依旧冷淡。 “是,主子。”是个暗卫继续面无表情的跨上马背,车夫一挥马鞭慢慢走远。 “哼,人都走远了,爷也不用眼巴巴的看着吧。”沐火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小肚鸡肠的男人,撇着嘴说,“就算你不喝醋,也绝对十里飘香,那酸味够我牙齿酸掉了。” “哼。” “走,走我们自己去逛逛,今夜说了是来逛夜市的,你当我骗你不成。”叶文雅看着他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主动拉着他的手到处逛,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娇嗔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爷当然有良心了。”叶文雅咧嘴一笑。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被他们抛在脑后,经过一翻运动空着肚子,海吃还喝才回到宫里。 月色正浓,月牙儿细尖尖的露出一角遮掩在云雾中,洒下淡淡余光,叶文雅难得惬意的漫步在宫殿内,享受片刻的安静,真的是片刻啊。 “有人。”沐火圈着她的身子藏到树上。 一行黑线滑落,感觉每一次都是藏到树上有木有,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藏啊,不过这视野也是相当好,一目了然激情无限啊。 假山跟花园挡住的偏角,两道白花花的人影互相纠缠在一起,玩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游戏,堪比世界大战,香汗淋漓欲罢不能大战三百回合,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可真为旁若无人的活春宫是也。 叶文雅以艺术的角度去挑剔,“啧啧,你看看,这个体位就不对了,这样女人就会很难受的,看底下这男的节奏有点不足啊。” “你到是很懂,莫非你有更多的姿势?”沐火黯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吹起。 “自然,爷可是有江湖第一孤本,三十六计,七十二位,金瓶梅,桃花朵朵开,官人请上位,各种有啊。” “殿下真是‘见多识广’啊,可否借鉴一下。”沐火桃花眼闪了闪,斜眼看了一下不远处持续‘战斗’的两人。 “小意思啊,他们小儿科啊,看到没换姿势了,这男的不行,不够给力,腿不稳腰不直,简单点就是肾亏,不过这身材还是不错的。”叶文雅神色认真的指出,言语间不含一丝淫秽之意,好像一部电影的鉴赏。 “殿下,想试试奴家的腰力吗。”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受不住她的刺激,沐火语调微变,略微黯哑的嗓子更加醉人,性感的薄唇轻触她的敏感,纤细白皙的大手,从她腰间弹去,触及一片温热的雪肌,指尖颤动带过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额,亲,要忍住,要以艺术的角度看待啊。”叶文雅惊呼,这丫不会就这么被挑起吧,腰间传来的热力告诉她,这货果断思春了。 “嗯……。”嘴上同意,手上不老实的向上摸去,她真的好柔软,手指不断的再她的肚脐打转,慢慢的移了几分,又移了几分,一狠心抓住一团软玉,小腹传来一阵紧缩,他有些紧张迷离的问,“殿下,殿下,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靠,难道她能说你丫是发春了吗?显然她不能教坏小宝宝,正经的拉下他的手说,“沐火……,你这是病得治。” “有没有病奴家自己知道,奴家只是觉得好热,你说我们也试试你是说的几个姿势,看我是否有用。” 她抓狂,她要怎么说?沐火这货还想比比谁强不成,果然男人不管怎么样都很在乎这方面啊,还好他啥也不懂,不然今天她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她也快顶不住,气息微变,声音微哑的说,“你看,他们完事了欲仙最新章节。” “……。” 两个野战的人,赫然是叶楚洛跟叶楼雨的妃子常再。 —— 多亏她武功高强,眼神犀利,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还真瞧不出这叶楚洛还有这一出,莫非林妃也跟她有一腿,估计这一腿伸的还很长,母皇这绿毛龟估计都升级成忍着神龟一样绿了。 隐约间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声。 “楚洛殿下,你以后可别忘了人家,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人了。”常再微喘着粗气娇羞的看着穿衣整带的女人。 叶楚洛指尖一顿,眉眼间尽显媚态,一丝潮红还残存在脸上,语调温柔的说,“常妃娘娘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宫不会忘了你的。” “喊我常再变好,楚洛殿下。”他柔柔的说了一声,后宫三千佳丽,固然陛下雨露均沾,也不只何年何月才能派到他,大多数妃子都是独守空房,寂寞对烛,受宠又如何还不是一样。 所以对于叶楚洛时不时的暧昧呵护,就犹如溺水的人递过救命橄榄枝一般,他们就好上了。 “常再在母皇身旁也有数年了,母皇心里对谁比较满意,你该知道的吧。”叶楚洛漫不经心的问,指尖轻轻将他掉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眼中一片清冷不见柔情。 常再看到她如此温柔对待自己,不像她那般粗暴,心里软成一滩水,什么都说了,“自然,陛下看到的当然是楚洛殿下,文雅点下顽劣不堪,跨俗不化。” “哦,呵呵,那常再可愿意告诉我,以后母皇说的话?”叶楚洛继续诱惑。 “当然。”常再柔柔的应了一声。 呆在树上的叶文雅唏嘘不已,好样的叶楚洛,为了皇位能做到这地步,佩服,佩服,不过这个常再估计活不长咯。 “好戏散场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呢?”叶文雅扭头看向面色暗红的某男一囧,急急的跳到地上,深吸一口气,她就当没看到成吗? “殿下……奴家难受的。”沐火也飞身落下紧跟其后。 “滚,后面有水池。”她头也不回的说,脚步加快。 沐火一急忘记轻功,跑着伸手抱住她,喃喃的说:“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吗,就那么不愿意吗,我也是第一次的的说。 她停下脚步,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无言。 ”我就没他好吗,你明知道的,明知道我的心情,你还是跟他走了,我就不能怨,不能说了是吗,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沐火狠狠的抱着她的后背嘶吼。 ”哎。“她只是没有准备好不是,伸手掰开他的手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他,她明白,都明白,他的敏感,他的紧张,他的害怕,她怎能不知,只是心里承载太多心里易怕。 ”你明白的不是吗,嗯?“他轻声呢喃。 ”嗯。“叶文雅点点头,语调认真的说,”就因为我明白,所以我才让你想明白,交给我就是要依顺我,不管是身不管是心,你明白吗,我的心很贪想要很多,但是我对每一个感情都是认真的,每个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明白,怎能不知,你昏迷之后醒来,变化很大,我一边害怕你变成原来的样子,一边心里隐隐想要接近你,我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我控制不住,如果让我跟他人一起伺候你,跟离开你来说,跟其他人伺候你又如何,离开你更让我生不如死一夜缠情:女人,要定你!。“沐火苦笑,把内心最深处的苦楚翻出来,血淋淋的呈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他的心。 叶文雅身子不由一震,不管他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一刻,这个男人真的感动到她,坚定的抬眼看他,郑重其事的说,”我只能说,如果你愿意,这辈子你就是我的牵挂,不论与否。“ 他眼眸瞬间睁大,桃花眼里闪烁着激动,声调有些微颤的说,”真的?“ ”嗯。“叶文雅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点头。 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啊,好不容易躺倒床上叶文雅又有些放贱的睡不着,真是贱骨头,爬起来走出房间脚尖一点,飞到房梁上,做到横柱上,呆呆的望着月牙儿。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无绝期。“忍不住冒出这么一句,对月作诗提高一下个人涵养。 等了又等不见人来赞叹,叶文雅不乐意了头也不回的说:”既然来了,就出来陪我聊聊吧。六王爷。“ 月色下缓缓走出一位男子,黑色的黑衣裳包裹着他壮硕修长的伟岸,万千青丝高束千年寒玉如冠,刚毅的下巴透露出男人的森冷严谨,往上看一张肉色的薄唇亲抿,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对狭长的凤眸,粗狂的双眉高高翘起,饱满的额头尽显霸王之气。 跟小辰辰相比毫不逊色,不由赞叹道:”果真是一表人才啊。“ ”叶文雅。“风流奇淡漠的看向他。 ”正是不才在下。“ 两两相望一个清冷,一个狂傲,彼此能够看清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等待时机一举将人扑倒,危险而又刺激,对就是这种感觉,叶文雅看到他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兴奋的说:”我喜欢你的野性。“ 风流奇不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亲启薄唇:”有点意思。“ ”感谢你啊,感谢你夸奖我。“感觉这句话好冷,干笑的说,”您比我还会说笑话,来来,我给你讲一个。“ ”有一只狼宝宝噢,它一生下来不吃肉只吃素,它父母很担心啊。结果一天看到狼宝宝追一只兔子啦,父母很欣慰。然后狼宝宝抓住兔子说:把胡萝卜交出来!……“说完不等他笑,自己猛拍大腿笑的前俯后仰,眼角瞟到某男还是面无表情,随即收起笑意,怎么感觉这么冷? ”那我再给讲一个笑话?一只小兔子去池塘钓鱼,钓了许久都没有钓到…。第二天,小兔子又去池塘钓鱼,钓了一天仍没有钓到鱼……第三天,小兔子仍然坚持在池塘钓鱼,还是一无所获……。第四天,小兔子还是去了池塘钓鱼,一只鱼蹦出水面对着小兔子咆哮:“你丫再用胡萝卜当饵,老子抽死你!”叶文雅边讲边跟中风一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某男继续面无表情……。 “你是个面瘫?” 风流奇眼神一厉,冷冷的说,“本王是狼,不是虫。” “是,是,是,你是大爷成不。”那我再给你讲个笑话,你必须笑:“一只蝴蝶翅膀断了,可它还在飞翔,为什么?” 不等他开口自顾自的说:“因为它意志坚强。哈哈哈哈” 风流奇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分身离开,留下笑的不能自己的叶文雅,她好像有些停不下来了,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叫,“哎呦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好疼。” 自作孽不可活的叶文雅姗姗的跳下房梁,胡乱的扒开衣服,往地上一丢,扑到床上钻入被子呼呼大睡,今夜她终于圆满了 ------------ 第五十八章 冷若冰霜 一早上屋外就响起钟声源源不绝,就算蒙在被子里的叶文雅紧紧包裹在被子里,也难挡不绝耳的声音,仰天长啸,“啊,一大早的作死啊。” “殿下……。” 叶文雅僵硬的扭过头看着满是的人一吓,她的小心肝,这一大早的阵势吓人,一个捧着衣服,一个端着洗浴盆,静静的等候在一旁,难得穿的人模狗样的妖孽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很渗人有木有,僵僵的说:“这一大早的是要造反吗?” “殿下,真会开玩笑,自然是上朝。”沐火蛇腰一扭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俯身对着她眨眼,硬是挤了一个媚眼出来。 “眼屎都挤出来了。”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角说,身旁的男人面色一僵,幸灾乐祸的说,“瞧瞧你那傻样。” “哼,伺候殿下起床。”沐火身子猛地一站转过身子吩咐下人,偷偷的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扣了扣眼角,没有眼屎啊,扭头瞥见某人捉弄的眼神,心里一恼,撇着嘴嚷道,“手脚麻利的,耽误了时辰你们不想要脑袋了吗。” “是,沐大人。”下人战战兢兢的加快速度,殿下不好惹,这沐大人更难惹啊。 叶文雅也配合的站起身子接过拧干的帕子,随意的抹了一把脸,张开手臂让人更衣,及腰的长发被放下,轻轻的梳理,难得冠发取出红玛瑙镶着的玉冠固定在头顶,挑出一缕青丝放在额前,别有一番气势。 看着铜镜的人焕然一新,衣冠楚楚面若冠玉,叶文雅扭头询问闹别扭的人,“这是要去相亲呢,还是要干嘛。” 沐火没好气的说,“圣国的使者来了,自然要隆重迎接,体现我焰国重礼仪,何况来的可是圣国的六王爷,圣皇的亲弟弟,陛下更是强调我们都得去。” “噢。”她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这衣服会不会太夸张,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都累,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上等的丝绸,宫中只有不到五匹,她跟叶楚洛没人不过得了一匹,做了两套宫服,为了他压下底的都拿出来穿了。 “走起。”叶文雅柳眉一挑,带头走向凤朝殿。 侍从低着头,目不斜视的慢慢在前方带路,路上碰到李巧的老娘,李太傅一脸愁容的走过来,恐怕是为了家中的嫡女吧。 “参见文雅殿下。”朝堂之上李太傅再不愿意也得躬身问候。 “嗯,李太傅无需多礼。”叶文雅也懂得拿乔,淡淡的挥了挥手,收起身上的暴戾气息,犹如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她能说只是想试试装逼的感觉吗?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在心里奔腾而过啊。 “谢殿下。”李太傅一拱手,站直身子,跟在她身旁,今日一看她面色淡雅温润,丝毫不见狂放不羁,有些诧异的思考,莫非这杀人如麻的殿下转性了。 “李大人一道走吧。”这个戏要演足叶文雅继续她的涵养小调调,面色温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副高雅的摸样,只有站在她另外一旁的沐火,明白这丫就装吧,往死里装。 一路无言,很快就到凤朝殿,里面已经站满百官,全部人的视线投在她身上,叶文雅有一种明星簇拥的感觉,面上端着庄严严谨的表情,朝着身边的大臣轻轻点头示意,其实内心一阵咆哮,吼吼,爷也是有深度游内涵的人。 不管是文官武馆拿着眼角不断的扫着有些不一样的她,暗自在心里思量,莫非这叶文雅殿下又在耍什么花样,这样一想,心里一紧,今日说话得小心了。 “女皇陛下驾到。”侍从高亢尖锐的声音发出,伴随一阵稳而不续的脚步声,叶楼雨威严的慢慢走进凤位袍子一拂,稳稳的坐在位置上俯视她的臣子,感受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气杀手总裁擒情记。 “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皆是俯首齐喊。 “众位爱卿免礼。” “谢陛下。” 又是这一套,叶文雅无语。 只见叶楼雨纤手一挥,“宣圣国来使六王爷进殿。” “宣圣国国来使六王爷进殿。”身旁伺候她的贴身侍人朝殿外高喊。 风流齐迎着殿内百官的目光,神色自若的缓缓走近,今日他身着一袭墨绿色的衣裳,面色冷淡泰然,周身散发着一股霸王之气,不输叶楼雨,身后跟着一群来使以他马首瞻前,身形未动语气一贯冷淡的说,“焰国陛下。” “六王爷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辛苦了,不知驿馆住的课满意,如果不行也可住进宫里无妨。”叶楼雨客套的寒暄几句。 “善可。”他还是简单的两个字作答。 这一说到是搞的叶楼雨无从答话,眉眼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迅速抚平,快的让人难以捕捉,叶文雅站在最偏角,对他们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狂笑不止,这风流齐还真有意思,呛的母皇没话说,哈,这下好玩了。 不仅仅对叶楼雨冷淡,叶楚洛第一次看到他也是冷漠如冰,如此出色过人的男子她也是不由生出倾慕之情,可是对上他如履薄冰的寒眸还是有些望而怯步,忍着颤意想要客气的说话,没想到他只是一眼变转身坐入马车内,撇开她自行驶进皇宫,留下毫无颜面的她,恨的牙痒痒,不过这等样貌出色,能力相当,手握重权的男人才值得她挑战,只要跟他打好关系,焰国的女皇她叶楚洛肯定坐稳了。 “母皇,今日天气晴空万里,不如带六王爷去灵山狩猎如何。”叶楚洛看向他,朝着高坐的叶楼雨恭敬的提议。 “皇儿这个提议甚好,今日就去灵山狩猎,晚上就在灵山山庄烤肉为圣国来使接风洗尘。”叶楼雨点点说。 狩猎?不知谁是兽谁是猎,叶文雅跃跃欲试的等着,腰间一痛,扭头看到沐火瞪着自己,好吧,这老醋坛又打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带到灵山脚下,山庄的下人已经准备好马匹弓箭站在旗杆下等着,叶楼雨手一挥,“去吧,希望各位大人满载而归。” “是,陛下。”一群人走到指定的马前,跨马而坐全部一脸兴奋的表情,手拿弯弓背放箭筒,有人已经一马当先的冲进密林,叶文雅自然不甘落下,翻身上马,豪气的一喝‘架’健硕的白马犹如得到命令一般,一声嘶鸣毫不逊色的追上其他人一并消失在茂密的山林中。 独留下跳脚的沐火眼巴巴的看着她消失在眼中,谁让规定凡是皇室皇妃王妃都不允去,只好乖乖的留在山庄等着。 灵山不愧是皇家狩猎园,极目远眺山山相连,连绵起伏。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嘴角一扬悠闲的夹着马背晃悠进去。 日上枝头几个官员围绕在一方境地走来走去,每个人的腰间或多或少的都挂着几只野兔山鸡小型野味,没人敢在往深处走去,一些大胆的将士去了偏远的地方。 叶文雅拔出箭筒上的利箭开辟了一条没人走过的小路,嘴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闲自在的享受大自然的安宁,一路上来来回回四处乱窜的野兔山鸡到处都是,这些小玩意她才不屑打龙图案卷集。 走了大约一刻钟左右,看到一条小溪,清澈见底鱼虾共游好不欢快,心生想法说做就做,脱掉长袜赤脚踏进水里,一阵清凉舒服的她浑身一抖,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舒服的拍打着河里的鱼虾,“真舒服啊。” 一只枣红色的骏马停驻在她面前,冷淡的看着她,马背上也是空无一物,一个随性的玩水,一个淡漠的看着,这一幕很是诡异,一个不问,一个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不说话。 实在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叶文雅扭头不乐意的说,“看了那么久了,要不要给点门票钱。” 风流齐面色不改冷若冰霜,凤眸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不语。 “喂喂,我说你是木头人还是怎么?话都不说一个的,跟我这么久。”本身性格急躁的人,就受不了慢吞吞的人,叶文雅有些不耐的说。 “看你。”风流齐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又继续抿嘴不语。 叶文雅干干的笑了一声,怪声怪气的学着他的语调,“哦,是啊,看我多笨,你在看我,我都看不出来。”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放肆毫不避讳的看着她。 “看够了吗?”叶文雅火大的一甩长袜,光着脚丫子冲到他马前,仰着脖子死命的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凤眸看,心里暗暗念咒,我看死你,看死你,死你…… “脚。”风流齐还是一个字。 “嗯?”就当她以为自己要变成史上第一个瞪人成斗鸡眼的人,冷不防的听到他说‘脚’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又低头看了下自己白皙如雪的玉脚,毫不在意的动了动几个脚趾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古代在一个男人面前露脚代表了什么意思。 “脚。”风流齐还是一个字,不过这次语调更冷了几分,凤眸闪烁着危险的气息,对着空气冷声吩咐,“鞋。” 刷的一下一个全身漆黑的暗影恭敬的半跪在地上捧着她刚刚脱掉的靴子,叶文雅不由瞪大眼球,这货是哪里冒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武功相当高清不输那天晚上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暗卫,小溪距离密林也有五尺元,这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不成。 风流齐见她不动,又是一个字,“穿。” 她无语,堂堂圣国的王爷难道语言功能障碍不成,说话惜字如金,无奈的拿过靴子胡乱的套到脚上没好气的说,“穿就穿烦不烦人。” “好了吧,穿了成不。”叶文雅一个白眼丢过去管家婆,打算跨马离开这个冷冰箱,昨天跟他讲了这么多个笑话,竟然不给面子没笑过一次,害她自己笑的跟傻帽一样。 白马儿一动,身后的枣红大马也跟着慢慢的晃悠在身后,叶文雅一夹马腹喝道,‘驾’白马好像听懂她的话一样,撒丫子狂奔,快速将身后的枣红大马甩在后头,又冲进密林中,枝繁叶茂的大树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着碎叶洒下星点亮光,突然产生浪迹天涯的豪气,眼看四下无人拔高嗓门吼着,“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不分水天一碗酒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硬是震落一滩鸟屎还好她武功高强险险躲过落在马蹄上,忍不住朝上空束了一根中指,“算你狠,好毒的暗器。” 鸟屎还不够恐怖,哪来人肯定够恐怖的,叶文雅无可奈的看着一匹高大的枣红大马如影随形,真是够了,“我说叫风流的,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就算看上本小爷,也要拿号排队。” 他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冷淡的说了一个字,“马。” 只见枣红色的大马死不要脸的撒蹄子欢快的踩着小碎步颠儿颠儿的朝她的白马跑过来,亲昵的用马头拱了拱它,感情是她自作多情误会人家的冰清玉洁啊,臭马坏马,脸一黑提起一踩马背,潇洒的说,“马儿,我可是好心让你有情马终成眷属了哦赖仵作的后现代生活。” 回应她的是一阵嘶叫声“嘶嘶嘶。” “马兄后悔有期。”说完她就想飞身离开,不了一阵低鸣的嘶吼,吓的她真气外泄,一下子往下坠,忍不住惊叫,“快,接住我。” 她是没摔下,不过是被冰上男用食指挑着衣领往地上一丢,从怀里掏出一面绣帕擦了擦,叶文雅一脸黑线的看着他的动作,他是得多厌恶她啊,不愿意接就算了,竟然还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是对她的奇耻大辱啊,刚想爬起来,风流齐一声冷喝,硬生生将她僵在哪里。 不用他说,她都能感受到头顶传来一阵恶臭的喷气,眼角扫到离自己不到半米,一只健壮的斑纹腿出现,心里一阵哀嚎,我的妈呀不会是虎哥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今天不会是要给这老虎当点心吧。 庞大的体型慢慢的绕转在呆坐的叶文雅身旁,虎眸却看着马背上的人,两只马儿已经吓的腿软,站着动也不动,它在嘶吼,“吼吼吼。”一阵虎啸响彻山间宣示它的领地。 叶文雅心里默哀,虎大哥你去吃他吧,他的肉好吃。 风流齐一声低喝,“趴下。”毫不犹豫的拉弓摄箭,‘嗷呜’一声,老虎后腰受了一箭,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还好她反应快,不然这一箭就是让她脑浆开花,可是又不能不谢人家,“谢谢了。” “剥了虎皮。”风流齐冷淡的吩咐,嗖嗖两声两个人影已经站在她眼前,这时四只明黄色的小身影,猛扑过来护住大老虎,原来是她不知觉的跑到人家地盘,为了小崽子,难怪要跑出来,挥挥手说,“别扒虎皮啊,你看那几个小崽子多可怜。” 她也不管哪个男人什么反应,慢慢的接近随时准备扑过来的老虎,放低语调讨好的说,“我可是故意的,我这是纯属自我安慰,我现在给你拔箭,不准咬我,不然我不管你了。” 老虎好像听懂了一样怂着脑袋闭眼,叶文雅也不敢掉以轻心,慢慢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粉,眼疾手快的拔出药粉一撒,动作一气呵成,迅速跳离到安全地带。 尴尬的拍了拍衣服,故意说,“我这是为了它好。” 看着四只小狗一般大的小老虎,她的手好痒,其他都动物都有养过,老虎她到是没养过,到时候亲自调教,长大了骑着出门得多霸气外露啊,想想就拉风,这样一想就有些垂涎的看着几只小老虎,抓还是不抓呢…… 风流齐一扬手,一道风卷起其中一只送到她怀里,指尖一挑将她丢到马车上,马鞭一扬,两只马儿不顾身后的老虎,真是迈开蹄子不要命的跑,叶文雅乐了白白捡了一只宠物,眯着眼笑个不停,管他着面瘫男什么意思。 最后两人打了一只野鹿,几只野兔交差,打道回庄。 叶文雅大摇大摆的带着小老虎回到山庄,那是引起一片渲染大波,老虎可是山中之王,凶猛无比,那可是吃人的猛兽,她竟然还抓着人家的小崽子,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摸样。 叶楚洛更是气恼,明明看到风流齐也进入密林,等她四下寻找,早已不见他的踪影,刚好又被朝中的官员拦住,一阵询问客套,为了大局为重只好忍着不耐跟他们周旋,没想到刚回到山庄,就看到他跟叶文雅一道回来,似乎相处的不错,不是相处圣国王爷又洁癖之称,不让人靠近两尺,怎么好像又全部尽然,恨恨的挖了一眼她,又是叶文雅,又是她,每次都是她破坏了她的好处,为什么不直接死去好了,为什么…… 叶文雅感觉背后一冷,四处看下没有发现异样,满不在乎的逗弄着怀里的小宝贝。 ------------ 第五十九章 变身 “皇儿今日收获不小啊。”叶楼雨看了一眼她怀里的老虎,语调让人听不出真实的意思。 “母皇,这得多亏六王爷出手相助。”她淡然的说不骄不躁。 “噢,是吗?呵呵,六王爷有心了。”叶楼雨轻轻的看向他点头示意。 叶楼雨看着众人站起身子,语调威严的说,“众爱卿们,晚上就在这里打开宴会,庆祝一番,你们意下如何。” “陛下圣明。”文武百官恭敬的异口同声。 众人皆有收获,晚上办起篝火晚宴。 月色高挂枝头,风吹清凉,篝火通天,照亮整个场地,四个棚架围绕在外,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沐火吃味的看着她怀里的小东西,桃花眼朝它狠狠的一瞪,暗暗的警告它别太放肆,咬牙切齿的说,“我都没有吃过老虎肉。” 小老虎收到一个恶意的眼神,害怕的更往她怀里缩,叶文雅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的说,“瞧你这出息。” “我就这出息,就这出息怎么了。”他不要脸的说,那是他的位置…… “好吧,你赢了,我走。”叶文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若无其事的转身哼着调子离开。 这下轮到他急了,紧张的说,“我这不是说说嘛,你别走啊,别走。” 她不语,懒得说着醋坛子了,迈着小步,慢慢的走出人群,与她这个宴会可有可无罢了,最主要的是为了叶楚洛铺路罢了逆战成妃最新章节。 弯曲的羊肠小路种着小杨柳,随着清风摆动摇曳,甚是惬意,一个放松的散步,一个低着头犹如小媳妇一样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走起。”叶文雅轻声说,脚尖一点稳稳的站在山庄最高处,迎着微风眺望不远处的篝火热闹景象,这样的夜真是不甚安宁。 “看什么呢。”沐火走过去,轻轻的拥住她的身子,圈在怀里,不忘瞪了一下她怀中的小老虎。 “没什么,你看,多热闹是把。”背后的温热的胸膛让她舒服的嘤咛一声,放松的靠在他怀里温温的说。 “你不喜热闹,以前见你总是喜欢站在高处俯视一切,原来我以为你是喜欢权力,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权利,现在我觉得你是喜欢自由,站得高看得远,更能感觉那份孤寂。”沐火亲昵的将完美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跟着她看向远方,享受两人难得的独处。 “那也不一定,我喜欢无拘无束凌驾于上也说不定。”这天下权利在手,一切我有,叶文雅拿眼角看了一眼他,小手为怀里的小家伙顺毛。 “权利真是诱惑力极大。”沐火意味不明的说了这句话。 “恩。”她点头同意,不再说话,心里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哎,别骗她才好。 几条人影嗖嗖的垫着脚尖,跳跃在房梁上,全身漆黑融入夜色,动作敏锐迅速,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 “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都不消停。”叶文雅无奈的说,两眼一扫,目测十二个暗卫将他们两人全部包围,风依旧刮着,月牙依旧高挂,气氛突然变得紧张。 “上。”不知是谁低喝一声,十二个黑衣人动作一致轻身向他们攻去,手法凌厉的抽出刀剑,直直刺去。 “无聊”嘴上懒懒的说了一句,拔出腰间的菜刀,运力一档,轻飘飘的退了几步,脚尖点在房梁最尾,稳当的迎风而立,淡淡的跟身后的人说,“你只管走,不被抓就成。” “我留下帮你。”他不依,紧张的盯着眼前的十二个黑衣人。 “走,不然我还得分神照顾你。”叶文雅手一转,将他提起丢出包围圈,右手拿着菜刀挡下一波剑气,撕下衣角的一个布条,将凌乱的发丝随意的绑在头顶,露出干净的小脸,神色肃然的看着众人,嘴角勾起一丝邪气,月色正好。 十二个黑衣人分成两拨,左右夹攻,锋利的剑气狠狠的向她刺去,她嘴角的笑意不称褪去,左右闪躲,足尖一顿狠狠地将一人劈开分成两半,身子从中间掠过,脚力一转旋身将另外一人踢开,伸手拉回那人的身子,一个斩腰一人又被上下分开,全场只剩下十人紧张的看着她。 “谁来。”叶文雅伸出手指勾了勾,这种兴奋的感觉又来了,那种热些沸腾的冲劲恨不得冲破她的血管爆裂而出,才能痛苦。 十个黑衣人眼神交流一秒,一起向她扑去,也是不要命的刺砍,一个接一个的轮番耗战,五十招之内换下一人,叶文雅轻声的笑了,笑的毫无顾忌,放肆狂妄,对她使用车轮战消耗她的体力,冷哼一声,加快耍动手中的菜刀,集中攻击刀刀致命,隔着空气崩裂他们的衣服,全部七零八落的破布挂在身上。 又是紫藤,叶文雅冷面看着,脸上的图腾不断‘突突突’的跳动,比上次更加猛烈,手上握刀的力道更加用劲,心里明明知道不能杀,可是身子不由自主的自发自动冲过去,眼眸里已经是一片猩红,杀,杀,杀。 黑衣人根本抵挡不住她不要命的攻击,看到她脸上的变化也是不要命的冲击,好像是要更加刺激她的神经。 一个人被一拳穿透,一个人被砍下腰臂,一个被砍下头颅,一个被截下四肢,最后只剩下六人气息微喘的看着有些癫狂的叶文雅,眼眸一闪,最后的猛力就想冲去云的抗日。 一道森冷的影子势不可挡的插入其中,风流齐冷冷的看着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 叶文雅已经迷失心绪,只想杀个痛快,才能抚平心理的野兽,脸上的纹路更加清晰,心脏的不断的鼓动,“砰砰砰”,已经超出正常的心跳标准雷动如鼓,她在变化,身体虽然控制不住,不过思想却清晰不已,明显能听到骨折的响声,‘啪嚓’一根又断了。 六名黑衣人路出焦急的神色,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风流齐掌风一扬,将六人堪堪击退,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拥住佝偻在一堆的叶文雅飞身离开,“清理干净。” “是。”嗖嗖几声又出现三名黑衣人恭敬的应声。 冷汗顺着她发白的脸颊滑落,她只剩下痛的感觉,很痛很痛,恨不得自杀才可以解脱,可是她不能,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任由每跟骨头断裂组合弯曲,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提醒着她没有死去,感觉到身子被人轻轻抱起,她用眼角祈求她,打昏她,这种疼痛简直是一种凌迟,想到每一次‘叶文雅’是怎么熬过这个时间,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苟活。 “放心。”风流齐看了她一眼,脚步生风快速掠过树林,几个跳跃翻过一个山坡,越过小瀑布跳入半悬崖,闪身进入一个山洞,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放到软被上,这一切好像他早就准备好一样,眼也不眨的将她衣服全部剥落,随意扔在墙角的一边。 叶文雅就像一只白斩鸡被翻来翻去,扒了一个干净,白乎乎的裸露在空气中,已经发育完成的身子轻轻的战栗,身体上不能行动,不代表她是死的,衣服被人脱了干净,她当然知道了,该死的,风流齐。 “给你上药。”看到她眉眼间的怒气,淡淡的解释,语气虽然淡漠,仔细听来还有一丝人气。 上药?上什么药?好像这家伙对她这种现状早就知道了一样,特地等着她发作,满问号刚刚闪入脑中,一身错骨的疼痛立即让她消停多想,妈的,只要她好过,就当是医药费的福利算了,反正他又不是丑人。 风流齐不带一丝**的将她翻来翻去,犹如一条咸鱼一般,神色自然的掰开她的嘴将一粒药丸丢进去,在掏出一个小瓷瓶,抓出两只黑色的蛆丢到她背上,蛆虫一沾肌肤边用吸盘黏住,不断的吸血,小半个拇指大的身子变得两个手指这么粗,黑色的身子被成大变红变亮,透出皮肤仿佛要滴出血来,不断的吸着好像一直吸不饱,‘砰’两只黑蛆爆体而亡,他轻轻的用刀柄一挑,两个黑色蛆被挑下。 只见她脸上的黑色图腾渐渐消失不见恢复成圆润的小脸,脸上不再火烧,可是全身的骨头还是在一根接一根的断裂重组,断裂重组……,为什么这个没办法解决吗。全身上下的骨头犹如排骨一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每年都是这样,只能做到这点。”风流齐指尖将她的汗水掠起又将手迅速的收到袖中,站起身子背过她站在洞门口,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亲亲抿着肉色的薄唇,守着洞里面的人儿。 那一年她冷例如鬼魅。 那一年她狂傲如战神。 那一年她笑如花颜。 那一年她美如烟花。 那一年她飘如清风。 那一年见她苦撑笑意,全身散乱的倒在他怀里,以后的每一年这个时候他总会准时出现在她身旁,默默的守着天黑离开,一年复一年。 是否天色一亮,她还是她高高在上殿下,而他也是圣国的王爷,凤眸一紧。 ------------ 第六十章 疑点 经过一夜,叶文雅犹如死狗一样摊在床上,喘着粗气,抬眼看了一下洞口的男人,恨得牙痒痒,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省的她疼的哭爹喊娘都不行。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风流齐转过身子冷淡的看着她,“醒了。”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在休息片刻力气会恢复的。”难得他多说了几个字。 叶文雅放弃挣扎,微微睁着眼睛想事情,也懒得鸟那个男人,这是怎么了,记得刚刚开打的时候还好好的,下一秒血液就犹如开水一般滚烫,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呢,是故意特意挑这个时间? 冷静的思考,疑点重重,叶楚洛不会那么傻的在群臣百官眼底下刺杀,到底是谁呢,就算她仇人满天下,能够搞的定的才算仇人,不能搞定的她早就死了,胸前的紫藤又是什么意思,每个刺杀的黑衣人都是身手不错,个个训练有素的死士。 莫非这其中还有牵扯其他重要人物,为什么这个六王爷认识自己,却装作不认识自己一般,难道有什么隐情,回想一下每个人的表情跟语气都很奇怪,总感觉每个人都带着一层面具,隔着一层面纱,让她有总抓狂的感觉。 沐火也好,纪辰也罢,始终也是没有相信的感觉,她试过去相信去发现,他们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思量,只是不愿揭穿捅破那层砂纸,如果结局让自己难受,又何必自讨苦吃,心累了倦了乏了,伤的她痛的她,他们又在哪里,皇宫也好,洛城也罢,没有一股归属感,心生感慨之意,放下一切浪迹天涯又何妨,随意洒脱把酒言欢闯荡江湖。 心里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想要去外面看看闯闯,闭了闭眼默默的休息。 过了半个时辰,力量慢慢的在恢复,也有了一丝力气说话,“我要吃东西。” “嗯。”风流齐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清粥端过来,动作斯文自然,单手将她扶起靠在墙壁,拿着勺子慢慢的喂她喝粥,好像已经做过千百遍了一样。 “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她看着他的凤眸问。 “你说的。”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勺接一勺的喂她,语气还是一贯冷。 叶文雅哑然,原来是‘她’早有交代啊,这下她也不好怪他,换个问题问,“我还说了什么……。” 他抬眸看她不语。 “额,我失忆了。”叶文雅解释,总不能说‘她’早就死了。 “哦。”他也是冷淡的应了一声,不在言语,心里却是一震。 “你没有啥想说的吗?”她不放弃的问,想要知道更多,比如变身,比如紫藤,比如他怎么知道宦妃倾城。 “没。”他还是一贯简单的回答。 简直是跟木头人说话,一板一眼的面瘫,她都要抓狂了,如果现在有力气她一定要掐死他,可惜只是如果,蔫蔫的说,“能讲一点什么吗?” 风流齐想了想点点头。 “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他摇头。 “……”换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会发作。” “你说的。”风流齐一问一答,惜字如金言简意赅的回答。 好吧,又是‘她’说的,有没有‘她’没说的啊,叶文雅死瞪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面瘫,恶声恶气的说,“我在问你个问题在不知道,你就给我滚,紫藤知道吗。” “嗯。”还是一个单英不气不恼,继续面无表情。 呼,终于有一个知道了,眼睛发亮的瞅着他,催促的说,“嗯嗯,我听着说话。” “紫阁,以毒药,暗器,暗杀闻名,神秘,难测,阁主不知。” 看,果然是面瘫男解释都尼玛的简单明了,几个词语就概括了,可是擦勒她不是想听片面词啊,提气吼了一句,“能不能讲详细一点,那些暗杀的人就是紫阁的。”这样一吼身上就没力气又是一阵晕眩无力的靠回墙壁。 “你不会有事的。”语气虽然冷淡,但是透露着不容置疑的狠戾。 “你说不死就死啊,我昨天不照样被人差点差点砍得七零八落。”叶文雅伸手抚了抚额角,这男人还是真是狂妄的可以。 “你失忆了。” “是,是,我的错,我尼玛就不该失忆,不该被人拿着剑乱砍,我是不是应该站着躺着欢迎他们随便来看?”她是不是跟他有代沟啊,说话牛头不对马嘴。 “你不会有事的。” 又是这一句话,叶文雅抓狂的怒吼,“是,是,是,我他妈的肯定没死,而且会长命百岁,祸害千年可以吗?” 虽然风流齐不讲话,但是那双凤眸很有杀伤力的看着他,犹如寒潭深不见底,却能让人浑身一冷,叶文雅被看的一愣,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了,语气放软一些,“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嘛,我懂得,要不要在给你讲个笑话?” 他不语。 “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结果就变成了,死胖子!哈哈,你说搞笑不”叶文雅大笑。 他还是面无表情。 “两颗番茄去逛街,第一颗番茄突然走的很快,第二颗番茄就问:我们要去哪裏阿?第一颗番茄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问了一次。第一颗又番茄没回答,所以第二颗番茄又再问了一次。第一颗番茄终于慢慢转头说:我们不是番茄吗,我们会讲话吗?哈哈!”她已经笑的眼泪直飚。 他还是继续面瘫。 “有一根火柴,它走在路上,走呀走,走呀走,走呀走呀走呀走……它忽然觉得头痒,于是它就挠呀挠,挠呀挠,挠呀挠呀挠呀挠……後来…。後来它把自己烧著了,最後灭了~。”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死要活的歪在一边。 终于风流齐给出了动作,看了她一眼径直站起身走向洞口重生之女王怪盗最新章节。 叶文雅收起笑意,眼神流露出些许孤寂,轻声的对着他的背影问,“圣国美吗?” 风流齐步伐一顿,“美。” “我跟你去可好。”她幽幽的说。 “好。”风流齐语气虽淡,也能感觉出话语中的暖意。 回到山庄已是午时,叶文雅迈着虚步一摇一晃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进院子,路过大厅的时候碰到特意等候的叶楚洛。 “皇妹一夜不归这是去哪里了。”叶楚洛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回来,心里别提多恼火。 “你不是看到了,还问。”叶文雅翻了翻白眼,男色惑人啊。 “你。”叶楚洛没想到她这么不客气的顶回来,更是气的不行,转头看向风流齐,语气关心的问,“六王爷昨日跟皇妹一夜未归母皇很是担心。” 呕,这调调真不是一般的做作,叶文雅看向他,只见他也看了自己一眼,里也没理说话的叶楚洛,转身进了后院,果不其然叶楚洛已经气的跳脚。 “叶文雅你什么意思。”不能跟他发火,还不能跟你生气吗,她今天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皇姐,你这话说的,雅儿可是很无辜的。”不敢跟他撒野,抓住她不放,她怎么这么倒霉。 “私自外出,夜不归宿像什么样。”叶楚洛呵斥。 “皇妹是什么样,皇姐不是一直知道吗?”身体刚刚恢复一丝力气,懒得跟她吵,好想躺到床上休息。 “身为殿下,这么多年来在外面胡作非为也罢,可不要把这种风气带入宫中,影响他人,皇妹年纪也不小了,赶紧立下妃子,安顿的好。”叶楚洛憋见有人来,转而换上一张温柔规劝的样子。 “皇姐才是,朝中大臣可都看到皇姐,想必皇姐的能力过人,这凤位最后还是皇姐的,妹妹我顽劣,可不比皇姐聪明过人。”想阴她做梦。 “皇妹修要胡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叶楚洛脸色一惊,果然看到来人脸色变了变。 叶楼雨领着一干大臣朝厅内走来,叶楚洛的话全部落入耳中,她们两人的小心思她也知道,不过她说的也一定道理,面色一怒对着叶文雅说,“雅儿休要胡说,夜不归宿整晚去哪里了。” “母皇,儿臣贪杯,醉倒了在房梁上,今早才起来,你看儿臣的脸色都发白了。”姜还是老的辣,她的话说然难听,不过正中她心事,表面上还是要做足面子。 叶楼雨看了看她的脸色却是飞发白,脸色缓和了几分,温和的说,“就你最为顽劣,下次别喝醉了躺在别处了,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谢母皇。”叶文雅翘翘的应了一声,转身回到住处。 刚刚推开门,就被人一阵风似的抱住,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男声,“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叶文雅心里一暖,伸手回报眼前的人,撒娇的说,“嗯,没事了。” “下次不要再把我扔出来,听到没有,这里会痛。”沐火拉开她的身子,指着自己的心脏说。 “嗯。”明白他是担心她,声音更是软了几分,可怜兮兮的说:“沐火我累了,想休息。”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好”字,心里众多的疑问触及她的眼眸全部散去。 ------------ 第六十一章 下药 这这一觉睡得她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生龙活虎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小哈欠散漫的翻滚下床,踩着毛毯拖着身子坐到椅子上,两眼无神的瞟了瞟空无一人的房间,奇怪,沐火那丫浪到哪里去了。 胡乱将衣服穿在身上披头散发的走出房门,院内也是空无一人,再往门口走去,也是无人,莫非人都走光了?可是怎么没人来叫她啊,好歹她也是个殿下啊,逛啊逛竟然山庄内真的不见半个人影,就连平常的下人都没有,很有种恐怖的气氛围绕在她周围。 脚尖轻点飞落在房梁山庄的情况尽收眼底,一片黯然了无生机,寂静的可怕。叶文雅有些心里发毛,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些妖魔鬼怪的玩意,小心翼翼的叫,“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她要抓狂了,院子,花园,房间,后院,一一逛过鸡鸭鱼畜也都凭空消失了,傻傻的坐在房顶两只手支撑着下巴看着远方发呆,“唉……。” “十八里坡。” “十八里坡。” 叶文雅耳尖一动声音渐行渐近,这个地名好像很耳熟,细细听下不就是老头子说的那个地方吗,穿越来到异世就这么得过且过的混了这么多日子,正事倒是忘了一干二净。 “十八里坡桃花树。” “知道了,别跟复读机一样。”叶文雅不耐烦的朝空气吼了一句。 话音顿了顿,传来比她声音还大的怒声,“小赤佬,老子使用勾魂术容易吗,你个小兔崽子。” 她汗颜,老头子火气还是一样大,立马没脾气的赔笑,“老爷子,你咋那么厉害呢,我这不也装装样子嘛。” “得了,你个不肖子孙,让你滚去十八里坡,瞧你这点出息,两个男人就搞得你晕头转向,再不去的话,老子就直接把你魂儿勾回来,在院子给你建个碑,弄个坟让你安顿了。” “别啊,我这就去还不成嘛,有话好说,一切都是有商量的不是?”这世上就老爷子是她的克星,他一火,她就怂。 “找桃娘子。” “是,是,下次勾魂的时候注意别吓着我的小心肝。”叶文雅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 “爷爷走了,你自己保重。” “嗯……。”叶文雅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冷不防的被人踹了一脚,从房梁掉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啊……。” “啊……。”沐火痛呼一声捂着左眼看着猛的挥出一拳的某人无辜的朝她眨了眨眼,食指颤抖的指着她质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啥,做噩梦了,噩梦。”叶文雅心虚的打着哈哈啊,憋见他勾人的桃花眼顶着一片青紫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她,脸儿笑的更欢快重生之嫡女王妃最新章节。 “早知道不喊你了,没有一次改过。”沐火对着铜镜轻轻碰了一下眼睛,疼的他直抽气,青一圈紫一片的,亏她还下的了狠手,担心的喃喃自语,“哎呀,我的俊美无涛,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脸要是这么毁了,奴家跟你没玩。” 除了黑线还是黑线,叶文雅无语的看着铜镜面前的男人左照右看的摸样,自发的爬起来抖了抖身子,披上衣服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润润喉才说,“在照脸上也不会长花,我的小猫咪呢。” 突然想起来昨日将她的小宝贝往他怀里一丢,怎么现在却看不到它的身影呢 沐火头也不回的说,“煮了吃了。” “什么。”叶文雅怒吼,一个飞脚将他踹到,不客气的坐到他身上,揪着他的滑嫩如水的肌肤,恶狠狠的问,“真的吃了?” “没,没,哪敢吃,扔在你的床底下呢。”沐火对着她凶悍的眼眸,吓了一跳不乐意的努了努嘴。 “恩恩。”手中柔软的触感让她玩得不亦乐乎有些舍不得放手,伸手又捏了捏掐了掐才算罢手。 沐火那小眼睛别提都委屈,三分带泪四分带伤的摸样还真不是一般可怜,他的地位既然沦落到连一个小老虎都不如,恨恨的在心里说,下次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那小东西。 “沐火。”叶文雅吼叫,看着小老虎被五花大绑拧着麻花样,小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这货虐待动物啊。 沐火早已脚底抹油溜也,顺便去整点药摸一摸他风华绝代的眼,哎,长的太美不是他的错~ 叶文雅抱着小老虎怒气冲冲的想找人算账,奈何那丫跑的贼溜快只好作罢,有了气力就有了想法,屁颠屁颠的跑去风流齐的别院,大大咧咧的就推门而入,直来记得瞟到某男坚挺结实的臂部,果真这身材相当有料。 顿时哈喇子四溢,“哎哟,身材不错嘛。” 还好他反应极快,顺手拿了一件里衣穿上,身子背对着她,淡漠的说,“找我何事。”稍许注意一下可以看到他耳尖微红。 当然眼神犀利的她一眼就看到亮点,猫着腰想要捉弄他一番,没迈出第二步,风流齐淡淡的说,“在靠近一步,我杀了它。” “我老实,我老实。”叶文雅尴尬的讪笑,这不是下一饱眼福嘛,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用眼神将他拨了个干净,这身材,这倒三角臀部,这强健有力的大腿……。 等他转头就看到她色咪咪的眼神直瞅这他看,心里没来由的一寒,这眼神甚是吓人,脚步一顿,抬步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她。 “你知道十八里坡吗?” “恩。”他点点头,动作优雅的抿了抿茶水。 “在哪里,可以跟我讲讲吗?”叶文雅好奇的问,果然冰山男知道,不过他丫的喝个茶还装什么斯文败类啊!刺激人嘛。 “十八里坡,桃花香溢,浓郁如稠,八里如坡遍地树桃。” “能说简单点吗?” “虞国鸳鸯谷。”风流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 “鸳鸯谷?”思来想去脑子里硬挤不出对着鸳鸯谷的记忆,不过转念一想世间多大,有些地方没去过也不足为奇。 “你去过。”他看着她错愕的表情不语军宠,持证骗婚。 一道天雷横劈而下,直中脑门,叶文雅有片刻的脑子不灵光,脑海里一直回荡他的一句话,‘她去过,去过,去过。’为什么翻遍脑子里的记忆,竟然只停留在焰国的记忆,其他皆是一片空白,她的日子是不是过的太浑浑噩噩了。 “你忘了。”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恩。”叶文雅下意识的点头。 “很重要?”他又问。 “恩。”她还是点头,莫非‘叶文雅’没有把全部的记忆给她,而是只给了一小部分?心里默念着十八里坡,十八里坡,这十八里坡又是这样的光景。 “我带你去。”这一次他一句陈述句结语。 “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才缓过神来他说了什么,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六王爷,楚洛殿下有请。”门口站着一位侍从恭敬的朝里面喊。 风流齐眼也没抬一下,冷冷的靠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答话。 她眼珠子一转,对着他小声的说,“走,去看看,反正我也没事做。” 风流齐凤眸一挑对着身旁的人一挥手。 “是。”侍从明白的点点头出去跟那人回复。 叶楚洛特地遣人去约他,第一自然是为了拉拢他,第二也是一点私心希望再看到他,第三更是为了探探口风,他对叶文雅的态度,特意选了一处清雅的凉亭,远远的就看到他的身影稳步而渐进,没等她高兴,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抱着小老虎大摇大摆的跟在身后,白皙的手掌微微捏紧又放下,捏紧又放下,反复几回才勉强让自己勾起一丝笑意。 “皇姐请六王爷过来叙旧怎么不喊皇妹呢。”叶文雅看着她阴晴不定的样子,她就乐呵,没办法她的快乐总是建在别人的痛苦上。 “皇妹这不是来了吗,还真巧。”叶楚洛暗暗咬了一口银牙,看着她得意的摸样,恨不得将她撕碎,转头温柔的看向风流齐说,“六王爷坐,不要拘束。” “恩。”风流齐冷漠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六王爷不辞辛苦的来焰国,真是辛苦了。”叶楚洛先是客套一番。 “还好。” “听说六王爷不曾娶妻?” “很烦。”风流齐冷冷的看了叶楚洛一眼, 叶楚洛的声音明显已经走调,故意压低嗓门,“六王爷眼光可真高。” “恩。”他不置可否的点头承认。 靠在凉亭旁边的叶文雅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回答,差点笑死,这冰山男还真有意思,气死人不偿命,说他不回答嘛,他却句句都答到要点,说他不礼貌嘛,却都是实话,呛的叶楚洛憋了一脸怒气。 压了压心火,叶楚洛强忍着怒气,硬挤出一丝笑意举杯跟他说,“六王爷我敬你,可要闪脸干了,为了两国的和平共处。” 好大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叶文雅嘲讽的一笑,这样一来这酒不喝也得喝了。 果然风流齐举起杯子,放到肉色的薄唇喝下。 “好酒量。”叶楚洛赞叹一声,眼眸里闪过一丝亮光,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 第六十三章 实战(肉) 酒过三巡,落日西山,残阳余晖,晚霞过境。 叶文雅坐在偏角看着她做戏,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 晃了晃酒瓶已经见底,叶楚洛见时机差不多,关心的朝他问,“六王爷你还好吗?” “嗯。”风流齐冷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浅酌几杯脸浮着晕眩,煞是勾人。 “可要到本宫殿内休息片刻。”叶楚洛语带怜惜的说,伸手就要去扶他。 “不用。”风流齐刚刚站起,却是一个跄踉靠在她身上,眉宇微皱,脑子清明,身体却是无力。 “无妨,本宫殿内尚有几件厢房,六王爷先去休息一会儿,等酒劲过了再回去也可以。”叶楚洛嘴上温柔的说,动作却是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叶文雅冷笑,莫非当她是透明人不成,语气微凉的说,“皇姐既然六王爷想要回去,正好本宫也有空,不如让本宫送他回去。” “皇妹,送六王爷回去驿管可是有些远,蝶殿就在前面,又何须麻烦皇妹呢,皇妹先行回去休息吧。”虽然不满叶楚洛只能隐隐捏紧他的绣袍。 “既然这样,那还是去本宫殿内休息吧。”叶文雅不由风说的将他从叶楚洛手上拉过来,靠在自己较小的肩膀,咧嘴一笑,不等她反应过来足尖一点飞走。 “气煞我了。”到最的肥肉就这么飞了,能不让她生气吗,千方百计弄来的药就这么便宜她,怎叫她甘心,指尖暗暗捏紧,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脸色不由一片狰狞,袖子一甩转身也离开。 离花殿也就几步的距离,叶文雅使用轻功更是快速,推开房门,后脚一带门又被“碰”的一声关起,扛着在肩膀的男人随意的往床上一扔,气恼的说,“明知道人家要吃你豆腐,还傻傻的照了人家的道。” 刚刚在亭中风流齐运用内力压制身体的燥热,所以不能出声,没想到这叶楚洛很有一手,药自然是媚药,只是他在见多识广,却没办法知道是哪一种媚药,眼下内力已经压不住身体的热流,小腹间一阵紧绷难耐,冰凉的寒眸染上一丝**,嘴上也不远向她求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不说。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牛逼吗,这点药就让你怂包了,你这是活该知道吗。”叶文雅头疼的捂着太阳穴,看着床上的男人药脸色一片潮红,却还带着一丝文雅,她去,“我去找那个狐狸,奶奶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要。”风流齐憋红的脸冷冷的说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叶文雅脚步一顿,恶声恶气的说:“你不找他,难道你要暴体而亡吗?” 那双冷冷的清泉眼定定的望着她不语邪魂无双全文阅读。 她瞬间炸毛,气呼呼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一手指着他,一手抓着头发,十分纠结,他是要闹哪样啊,不会是要她去当解药吧,这也太黑了,不过转念一想,上次看到他沐浴出图的摸样,好像身材还不错,还有那张刚毅的俊脸加上无可挑剔的身材,她也不吃亏啊,猛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恺窥的时候吧,不过他的臀部好像很翘的样子啊…… 身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但是他面上还是一片无波,没有乞求,淡淡的等待,只是额角的细汗可以看出他憋的有多痛苦。 “你,你这是干嘛啊。”叶文雅看着他快要升天的摸样,难道今天这是要交代在这里,牙一咬眼一闭,不就是一层薄膜没啥了不起的,颇有一副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你不用勉强。”因为燥热风流齐的喉咙一片干痒,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更有一番蛊惑的味道。 叶文雅掌风一打,红色的罗帐落下挡下床上的观景,身子朝他压下用嘴封住他的薄唇,轻轻的娇喝,“别废话。” 显而易见风流齐是菜鸟一只,有些被动的被她一阵乱啃乱咬,动作粗鲁的被扒去衣服,肉色的薄唇被啃成赤红,咋一看下风情无限,叶文雅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内心早已骚动,有些猴急的三两下将他衣服撕碎,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对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她以压倒似的气势将他的唇一顿蹂躏,那种果冻一般柔软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 他的唇犹如火点,在她身上燃起一片火海,将她融化在他身下,嘤咛低叫。 风流齐嘴唇从脖颈向下延伸,隐忍靠在她的耳边吐息,“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问我这个废话,靠。”叶文雅潮红的小脸低咒一声。 话音刚落,风流齐已经开动。 一声痛呼从她嘴里逸出来,小脸瞬间邹成菊花状,眼角淌下一行清泪,心里不断的咒骂,尼玛的飘飘欲仙呢,尼玛的快乐似神仙呢,尼玛的爽的上天呢,最终得出结论什么日本大片,什么欧美大片,什么亚洲大片,什么动漫大片,都尼玛坑死人不偿命啊,坑爹她疼的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自作孽不可活啊。 风流齐轻轻拾掉她眼角的泪,停下动作,僵硬的说,“还疼吗。” “叫你别废话了,快点。”叶文雅低嚎,疼痛过是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蔓延,红着脸憋气。 凤眸一沉,不断的做出最原始的运动,不知疲倦的耕耘,挥汗如雨以一种永不停歇的精神战斗到底,狼性大发势不可挡,身下的叶文雅被动的承受,就像大海里的一夜泛舟飘摇不定。 夜还能漫长,所以这一夜他们不仅仅是战斗了三百回合这么简单,简直就跟吃了十斤兴奋剂一样乐此不疲,当然乐的是风流齐,疲的是叶文雅,房内时不时的传出一些哀嚎,一些闷哼,一些尖叫,一些谩骂。 乱战一夜,叶文雅软趴趴的沉睡不起,快天亮的时候她才堪堪睡去,这一睡就是日晒三竿,醒来全身犹如散架一般,一动肌肉酸疼,无力的瞪着天花板,暗暗为自己保留了这么多年的贞操默哀,原谅她顶抗力不强,表扬她的舍己为人吧,仔细一想,他好像也是第一次,捂脸羞涩…… 风流齐早早的已经醒来,披着里衣出去,一会儿端着一碰水走进屋里,神清气爽春风得意,虽然还是一脸的冰山,凤眸还是可以看出一丝端疑,将水放到床沿,拧杆帕子,伸进被子里,帮她擦拭身子,他已经简单的沐浴过后,为她清理。 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言。 “你……最终逆战。” “我……。” “你先说。” “你说。”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叶文雅看向他郑重其事的说。 “嗯。”风流齐难道冰山融化露出一丝笑意。 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的指着他尚未收起的笑意说,“你也会笑啊。” 立马风流齐笑意顿时消失,继续面瘫的不语。 “切小气还不能说了。”叶文雅不满的嘟嘴。 “……” “你知道昨日的酒有问题吧。” “嗯。”他淡淡的回答。 “靠,那你是故意的?”她怒。 “不是,酒我是知道,这个药我不知道。”他如实说,不然也不会自信的喝下。 “好吧。”她无力的说,软绵绵的趴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你说要是被人知道我们有一腿,会不会让你嫁给我啊。” “我会娶你回圣国。”风流齐不答她的问题,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叶文雅片刻失神,眼里闪过沐火,纪辰,呐呐的说,“我不能跟你去圣国。” “因为他?”风流齐凤眸一沉,有些阴沉地看着她。 “第一我是焰国的殿下,有可能会继承皇位,第二你能确保我去你的国家,能安然无恙,不被你老爹踢死?第三以我手上的兵权,你说可能吗。”叶文雅胡乱的唐塞,她说的也没有错。 “嗯,到时候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明知她的话是敷衍,却也不戳破,认识他这么多年,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一如当初。 “恩恩。”心里一呼,还好他丫没说别的,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奇怪的是,一直活跃的狐狸今日却安静的没有一丝动向,毕竟‘叶文雅’的构造不比常人,恢复情况极好,躺了半日身体也好些,运动过量导致饥肠辘辘,肚子已经饿的打鼓,十步之遥的桌子,已经摆满食物,还算他有些良心,毫无形象的海吃海喝。 时间一晃而过,叶文雅慢悠悠的走出院子,一只明黄色的虎影蹦个没完没了,她家的小老虎真像她活力四射啊,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它一人,没办法,那些下人看到它腿软,所以只好能躲就躲,朝它招了招手,示意它过来,小家伙还算识趣,慢悠悠的踏着小碎步走过来。 靠,还挺有霸王的感觉,叶文雅捏着它的脖颈拎到眼前,捉弄的说,“小东西,住在爷的地盘,还敢对爷狐假虎威。” “吼吼吼。”小老虎不舒服的嗷嗷乱叫。 “识相点,好好看家知道吧。”叶文雅点着她的鼻头说,这要从娃娃抓起,培养成一带护院高手,等过几年就可以放到门口看门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吼声。 刚刚风流被人召唤走,就剩下她一人突然不知道做什么,她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风还在吹,阳光正晒,院内寂静一片,一人一虎,横躺在草丛里,不知时间。 ------------ 第六十三章 出走水城 过了几天,最后得知一个结论那就是沐火那妖精消失不见了,而林妃的案子也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了,而她则是偷偷的溜出宫去了虞国――十里坡。 随便带着被乔装的小老虎,一路上陪她玩耍,换上一套男装,揣着一叠影票,已经走了几天,穿过焰国边界,正式踏入别国的地盘。 虞国的风土人情有点异域风情的感觉,男人大多络腮胡盘大腰粗,穿着粗布麻衣,女人都是腰间围着亮片,头戴帽脸遮纱,穿着紧身衣裙,竟然还有红头发的人,还真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啊。 来到热闹的小城――水城,过了城门口就能看到满街人来人往的行人,拖着扁担叫卖水果的;摆着地摊卖胭脂的;吆喝着卖小吃的;各色各异的人都有,小商小贩也算密密麻麻,如果这年代要有城管,估计他们跑都来不及。 叶文雅晃悠着脑袋,哼着小曲,一手拿着折扇,一手牵着不甘不愿的小老虎,若无其事的东看看西摸摸,毫不着急,远看给人一种跨孰公子哥的摸样,跟一群粗狂的老爷们相比,差异不是一般的大。 女人都喜欢逛布店,胭脂首饰摊,她也不例外,这不呆在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胭脂摊,左看看又看看,时不时的还用鼻子闻了闻,评头论足一番,胭脂店的老板是个大婶,心里纠结着这白白嫩嫩的小伙子不会是个断袖吧,这一言一行的竟然比女人还妩媚,不由出声询问,“小伙子,这是买了送那家的姑娘呢。” 叶文雅一甩扇子,扇了几下,很有技巧的勾起四十五度角的微笑,大眼半眯电流一放,语调斯文的说,“这位大姐,小生想买一盒胭脂带回去给我娘,不知道大姐有什么介绍的。” 一位面色如玉,笑如甜蜜的青春美少年对你放电,一般人怎能逃过,何况这小少年一口一个大姐的蜜饯,更是让卖胭脂的大婶飘飘然,心想,这小伙子怪有礼貌的,很少有这种孝心的人了,当下亲热劲十足的说,“小伙子啊,来来,看看,这款胭脂啊,最适合送人了,又粉又润,还很上色,保证涂了之后年轻十岁网游之决战巅峰。” “那就要这个了,大姐多少银子呢。”叶文雅死命的朝她眨眼放电,企图电晕她,能够便宜点,当然免费更好了。 “三两。” “靠。”叶文雅忍不住咒骂,三两狮子大开口啊,还枉费她眨的眼睛都快抽筋了,不便宜还想敲竹竿。 “小伙子,你说啥,我没听清。”大婶有些茫然的看着美少年,好像她听到他骂了一个字。 “看我嘴型。”叶文雅指了指嘴巴,一字一顿的说,“靠,敢坑小爷,找死吧,混那条道上的?” “好小子,你等着,老爷子操刀子。”大婶目露凶光,原形毕露,朝着摊子底下喊了一声,只见一身身材佝偻,胡须半百的老树皮,操起一把杀猪刀霍霍的就想冲出来。 叶文雅愣是没想到,一个卖胭脂的大婶竟然如此霸气外露,外加手段了得,她不得不提起吃奶的劲撒丫子就朝结尾狂奔而去,总不能她也操菜刀砍吧,怕是那把老骨头,还不够她一顿削,别看他老,尼玛着跑步的速度比一般年轻人还快,露出满口烂牙的嘴巴叫道,“小兔崽子,别跑,你给我站住。” 从街尾追到接头,从西街追到南街,老头子屹立不倒的精神照实让她甘拜下风,她已经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的躲进一间院子,侧着门缝看着小老头挥舞着杀猪刀从眼前消失,忍不住一阵恶寒,次奥,太尼玛吓人了有木有,拍了拍胸口安抚了一下心情,被拉着狂奔的小老虎翻着白眼开始口吐白沫,真是辛苦它了,不容易啊。 刚一转头,身后站了满满一院子的人,直勾勾的看着她,差点没吓得她魂飞九天去也。 “这位公子是?”老管家看着她一身白衣,面若如玉应当是个富家公子,语气也稍微客气。 “不小心,不小心跑错地方了。”她讪讪的笑了笑,脚步向后退了几步。 “噢,那公子有请。” “好,好,这就走了。”叶文雅赔笑的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小老虎,侧身离开。 真是鸡飞狗跳,心肝乱颤,好不容易找了一家还算的上不错的客栈要了一间上等房住下,叫了一些饭菜胡乱的吃了一顿,另外也给小老虎带了一份,吃饱喝足坐到靠窗的位置,俯视街道,还好挑了一个热闹的客栈,水城不大,但是也不算小,富裕有余,车来车往,来之前也打听了一番,这里是虞国的进出口贸易杂烩之地,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所以也不足为奇。 可以一提的是水城出了一个穆家,着穆家百年后出了一个穆清,那是祖上烧了高香冒了青烟的运气,才出这么一个才貌双全淡墨如玉的贵公子,不知迷倒多少少女的芳心,人称师奶杀手,这句话是她添加的,对人那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被夸的只应天上有不该地下出的那种。 她好奇啊,更加好奇的是他娘的十里坡在哪里啊,在这看着也不是办法,下楼去看看,找人问问。 吃饭的地方总是人多,叶文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别问她为嘛都是靠窗,这不是有事情好跑路嘛,习惯使然啊,朝着肖尔吆喝一声,“给爷我上壶好茶。” “好嘞,马上就来。”小二勤快的应了一声,不一会端着一个茶壶,一碟花生米,一碟瓜子,外加一碟水果。 “速度还挺快的嘛。”叶文雅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子,一抛小二很熟练的身后接住,憨憨的对着她笑,“谢谢爷赏赐。” “不客气,小爷我第一次来这里玩,我就想问问这边的情况白派传人。”叶文雅为自己到了一杯清茶,扑面而来的茶香让人惬意的眯了眯眼。 “爷,您问。”收了钱,小二说话都带着谄媚的味。 “这水城有啥地方好玩的。” “嘿嘿,爷,您来的正是时候,晚上可是水城一年一度的桃花宴,别看我们不叫水城,可是这十里坡有谁不知道的。”小二说道自己生长的地方,不由得意的挺了挺胸。 “噢,有啥好玩的,不就是个桃花宴有什么很稀奇的。”叶文雅不甚在意的说,其实心里已经骂娘,这么醒目的地方人人都知道,她还以为多隐蔽,多难找死老头子坑她。 “穆公子会去啊,我们的穆公子,那是才华横溢,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人又好,又没脾气。”小二越讲越激动,好像说的人是他一样。 这穆清还真有点意思,果真有这么多有点,估计这小二把全部所学的形容词都丢他身上了吧,美男她见多了不是,前不久还刚刚扳倒一个,淡淡的问,“你可知道这桃娘是谁。” “诶,爷,您也知道桃娘啊,桃娘是穆清的娘,原名桃三娘,生的那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叶文雅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这小二……太特么夸的恶心了,算了,反正问到想要的答案便好,这桃娘是何许人也,竟然老爷子认识这么个大美人,到时候得问问,是不是有情况,随意的挥了挥手说,“行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好嘞,爷要有什么需要随时喊小的哈。” “恩。”她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怀里的小老虎沉思。 桃花宴,桃娘,穆清,十里坡,有什么联系吗。 自己的身世真的很重要吗,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她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是她冷情,而是对他们随意将她丢弃的这种行为不耻,既然将她丢了,她又何必对那种人念念不忘,非要来个低血认亲,找到又如何,找不到有如何,她只是答应了老头子罢了,那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样了。 她又想到风流齐那冰山男,认识她至少有六年了吧,那时候才多大啊,她知道那天叶楚洛的毒只是一个引子,只是为了引出她这只自投罗网的老鼠,她认栽认怂,自愿当了解药,就这么把他给丢了。 纪辰表面上笑的挺好的,要是凶起来简直是恐怖至极啊,那手段一套一套的都不带重复的,她不敢惹啊。 沐火算了,这大醋坛别提了。 正当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客栈内几名疑是江湖中人在谈话。 “今晚的桃花宴,不知道这韩姑娘回不回来。”青衣男子向往的说。 “你说的是韩家幺女韩雪儿?” “是了。” “那可是大美人啊。” “恩,美是美,不过人家心里只有那个穆清。” “如果是穆清的两人还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老兄你还是算了。”其他人安慰。 “晚上的桃花宴请来的都是大人物。” “是啊,是啊,不知今年的桃花酿可有幸喝一口。” 其他话,叶文雅直接省略,这个,这个韩雪儿又是闹那样啊,晚上有的玩了 ------------ 第六十四章 桃花宴遇熟人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好不容易天色已黑,叶文雅拿出一套月牙白的白裳穿起,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腰带,白色的玉冠,套一句她的话,全白才能显得出她的清丽脱俗高雅大方。 穆家不远也不近,隔着几条街走到底就对了,寻着人多的路走准没错,今天为了方便,她的小老虎就栓在客栈,慢悠悠的走在人群堆里,招摇的掏出一把折扇,前面写着‘我是高手’翻一面写着‘如假包换’的字样,笑眯眯的来回扇,一路上收到众人无比‘仰慕’的目光,她甚是欢喜,高手总是寂寞的…… 伴着众人的注目礼,到了穆府,这穆府门槛高墙面大,设有台阶,两边是两头石狮左右看门,朱红色的大门敞开,抬眼高高挂了两个红灯笼很是喜庆,四名家丁分别站在两旁迎客,每个进去的人好像都有请帖的样子。 随手一捞,手中多了一张红色的喜帖,朝着大门走去。 “这位公子,您的帖子呢。”家丁恭敬的问。 叶文雅随手夹着请帖丢给他,帅气的将扇子一合徒步走进府内,高门深宅,门内有门,大门进去,又是三个小门,虽然都是通往大院,中间门大一点,两边小点,估计是娶小妾进的小门吧,这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讲究,中门进去,是一片桃林,一株接一株的隔开,以小碎石铺路。 穿过桃林能看到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说是临时倒也不缺华丽严谨,以红色的台子为中心,前正方摆放着四个位置,着每个位置摆放一个小桌,放着瓜果茶水,左右两边是个敞开篷子,也是一排的作为,台子的后方是一片空地,空地后面是围栏桃树。 陆陆续续的人已经进来,熟悉的几个交头接耳,寒暄几声,不熟悉的人各处游荡,试图融入其中,结实一些英雄豪杰,是人都会有攀比心理,叶文雅悠然自得的欣赏着桃花,闻着花香。 一年过二十的少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友好的说,“这位公子贵姓亿万老公诱宠妻最新章节。” 叶文雅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长的倒是白白净净的可是就是失了一点灵气,过于客套的话更是觉得此人太虚浮,谁啊,她不认识,继续扭头赏花。 少年面色一囧,没想到有人这么不客气的直接不理,他看她也是一人,有心结个伴,没想到自讨没趣,不由有些讪讪的离开。 “大兄弟你也在啊。” 一个熊掌将她拍了一个跄踉,差点没直接给她拍地上,堪堪稳住身子,恶狠狠的扭头瞪着来人,一看是阔别许久不见的鲍鱼大兄弟,没好气的一拳打了过去,“鲍鱼哥,你要再用力点,我都得内伤。” “殿……。”鲍鱼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 “叫我白爷。”叶文雅‘哗’的打开折扇掩在鼻下对着他小声的说。 “恩,大兄弟你咋过来了,这都不打个招呼,鲍鱼我也好招待你是不。”鲍鱼咧着一嘴白牙憨憨的看着她笑,遇到熟人能不高兴嘛。 这时一个女声横插而入,娇滴滴的看着她问,“鲍大哥,这位公子是。” “这是我大兄弟,叶,噢噢,不,是白公子。”鲍鱼被她一瞪立马改口,“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小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女人对她有意思,唯独那傻大个一脸傻像,叶文雅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是很愿意搭理她,不过人家好歹也是鲍鱼兄的小妻子,礼貌上总要客套一句,“嫂子长的可真是漂亮,鲍鱼大哥真是好福气。” 小玲羞涩的撇了一眼白衣飘飘的男子,心里一阵乱动,自从得知她竟然跟身边的大熊有婚事,心里就是一阵惆怅,姐姐妹妹都是嫁了好人家,再不济也是一个富人家,而她偏偏却是跟了他,好在只是相处一段时间,想要摆脱他还是可以的,只是没想到他还认识温润如白玉的少年,怎能不让她心思萌动。 “鲍鱼,你咋来了呢。”叶文雅不由好奇的问,在滁州的时候见着大熊,还是独身一人,没想到今天却带了个准媳妇,虽然这准媳妇不靠谱,但是长的还算中等,圆圆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身材跟她相比也算小鸟依人,可惜就是心思不正啊。 只是那个小媚眼一个接一个的向她抛来,照实让她有些吃不消,而那傻大熊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大哥,你是知道我是女儿身,可是人家姑娘不知道啊。 “哦,哪个是刚好回了一趟老家,然后我爹就让我去她家提亲,随便一道过来桃花宴走走。”鲍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叶文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培养感情吗,至于不好意思吗,以前行侠仗义的豪气跑哪里去了,撅了撅嘴说,“走我们也进去吧。” “恩。”鲍鱼点头。 一人变三人也没差,相对于她来说无所谓啦,等他们走到围栏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人头攒动,这桃花宴来的人还真不少,抬眼从左到右的扫了一圈,我擦勒,叶文雅不由暗骂一声,正中间那个不是坐着风流奇那货吗,他怎么也来了,难道是跟踪她来的?看上去又不像,原本一脸冰冷现在多加了一点便秘的感觉,掠过他旁边的位置,眼睛不禁争得更大,那不是小辰辰是谁,两人还时不时的简单交流两句。 感觉到她的吃惊,鲍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咦,这不是纪公子嘛。” “好像是吧,没看清。”她低头转身躲在块头比较大的鲍鱼身后,闷声说话。真是该死的猿粪。 “你们认识纪公子。”小玲刚刚看叶文雅的眼神是小电灯,那听到纪辰的名字,眼神闪着十万伏特激动不已异世全能大小姐。 “对啊,怎么了。”鲍鱼很平常的说,好像认识他很正常不过。 小玲扮演着嘴巴吃惊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会,不会。” 切,叶文雅看着意图明显的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们两人都是她的人,一个吃干摸净,一个正等待开垦,想肖想,滚边去吧。 “欢迎大家来参加一年一度的桃花宴。” 众人循声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叶文雅也忍不住瞪大眼球,台上的女人包裹着紧身的桃粉色衣裳,更显得身材婀娜多姿,奶白色的皮肤不见一丝瑕疵,第一眼给人一种震撼的美,不是能用语言能形容,眉眼间流露着一丝英气,颇有女侠风范,真是大美人一个。 “桃三娘在这里谢过大家能够赏脸来。” 靠,说完更是打击,这桃三娘不应该是半老徐娘嘛,看着娇滴滴柔嫩嫩的姑娘还不到三十岁的摸样,这不打击死人,她好想咬手帕啊,古人得多早生儿子,保养的实在太好了吧,求传授秘诀啊。 桃三娘看着众人激动的摸样微微一笑,“今年的桃花宴,刚好是第十年,今日我将埋藏十年之久的秘制桃酿拿出来做奖品,当然这仅仅是其中一样。”语气顿了顿又道,“今时不同往日,品酒一环自然是不可缺少,有酒自然要有诗,有诗自然要有美人,今晚也请到韩姑娘来为大家助兴,这第三环节比的是酒量,往年都是三个环节,今年就多增加一个环节,让小儿穆清出一道题如何。” “好,好。” “好,赶紧开始啊,桃娘子。”有人已经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别提这一坛子酒酿,就关听那个韩美人来助兴,已经让很多人骚动不已。 叶文雅低着头,尽量让自己隐蔽在人群中,当个透明人,心里默念这,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只是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等她望去,却空无一人,难道是自己心虚了? “桃花宴正是开始。” 随着桃娘子宣布比赛开始,就见两名家丁,抬着一张实木长桌放到台中央,婢女端着一个盘子,慢慢的将二十五个杯子齐齐摆放在上面,另外一名婢女,端着五个相同的酒壶,细细将被子倒满,退到一旁。 只见桃娘子又道,“这五个酒杯里装了不同的酒,放了不同的年份,参杂了不同的配料,请五位参赛的人上台来。” 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那个传闻中的韩姑娘,预料之中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美人都爱白衣飘飘,韩雪儿也不例外,精细的下巴搭配她近乎完美的五官,活脱脱的大美人,只是表情淡漠清冷,一副巨人千里之外的清高摸样,更是让人望着生畏,只可远光不可亵玩焉,让她更增添几分清雅。 第二个是一身青衣的男子,蜻蜓点水飞掠到台上,稳稳的站在一旁,朝着众人行礼,故作文雅的说了一声,“在下朱花裂。 第三,第四也是个男子,一个是她家的小辰辰,一个是被压倒的风流奇,这,这,这尼玛什么意思啊,叶文雅不假思索的飞了上去,脚尖刚落地她就后悔了,两道探究的目光直挺挺的朝她射来,还好她用扇子挡住了半边脸,只留下一双眼睛。 ”这位公子是?“桃娘子看着一身白的叶文雅疑惑的问,其他四人大家都知道,只是这位拿着扇子的公子有些奇怪。 叶文雅快速的将扇子一甩,写着‘高手’。 ”高公子?“哪有人称自己叫高手的,桃娘子不由好奇的多看了她几眼,只见她扇子又快速的换了一面,写着‘如假包换’这下可乐坏她了,这公子还真有意思,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勉强,朝着众人说,”第一轮品酒开始。“ ------------ 第六十五章 未完(明天补上) 一排排的清酒摆在他们眼前,混搅这各种芬芳的配料,迷惑他们的鼻子,叶文雅细细的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舒服的眯起眼,这酒可不比皇宫的贡酒差。 第一个拿起酒杯的是她家的小辰辰,先是拿到鼻尖下闻了闻,然后浅酌一口,慢慢的品味,站在一旁不语,一脸胸有成竹欠扁的摸样。 有了第一个带头,另外几个也都举起酒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唯独风流齐只是闻了闻变放下,叶文雅跟着也拿起酒杯用舌尖点了一下,一股辛辣味直窜脑门,忍不住打个颤,这酒真辣。 太下的人不断吞口水,看着最后一个喝的只是舌尖一舔就已经打了个颤,全部人都哄堂大笑,有些人忍不住说,“小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喝酒。” “哈哈,小奶娃子,就是小奶娃子。” “不会,还使命逞强,到时候不要被抬下去,就好笑了。” “可不是啊,哈哈。” 叶文雅最不在乎的就是别人的评论,若无其事的继续掩面埋头看地板,没瞧见纪辰跟风流齐两人冷厉眼神一扫,全部人噤声,不在谈论。 比赛还在进行,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四人皆是面不改色,除了叶文雅顶着一脸红屁股,假装镇定的狞眉注视,这些酒还真不是一般的烈啊。 桃娘子狭长的杏眸闪了闪,扯开嘴角笑着看着众人,“我看着五位参赛者估计心里都有答案了吧,我们先那出各位写好的答案公布给大家。” “风公子的答案是:十里香,月桂酿,百花酿,桃花香;纪公子同上;韩姑娘最后一味不一样:怜菊;林公子的答案第三个个第四个跟风公子的不一样:米酒,最后一个空白;高公子的答案,额是一片空白。” 众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奶娃果然没断奶,哪懂得品酒。 叶文雅干咳了几声,压低嗓门说,“这酒虽好却不适合全部一起饮用。” “你小毛孩子懂啥,估计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喝道这么好的酒。” 另外有人也是垂涎欲滴的说:“还我上去,肯定能猜出一二。” 其他人也是一阵附和调笑声。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皆是美酒何须贪杯,一酒一品,才是品酒。”一道温润的男声穿过众人,缓缓的从后台走出,脚步严谨而踏实,青灰色的薄裳在搭配上他洁白如玉的皮肤映照在月色下的五官,更像一个闲人款款而来,不沾一丝世俗,温文尔雅不足以表达他的形态,简直美如冠玉,飘逸非凡,叶文雅暗叹估计是用飘柔的吧。 “穆儿你来了。”桃娘子看着他温柔的一笑。 “嗯,娘。”穆清站到她的身旁抬眼看向她。 “好了,我们继续下面的比赛吧,下一轮赛诗。” 韩雪儿看了一眼他,抬脚走向琴旁,调了调银色,一曲高山流水的班的曲调响起,听得让人陶醉不已。 “昔年高接李膺欢,日泛仙舟醉碧澜。诗句乱随青草落,酒肠俱逐酒庭宽。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今日片帆城下去,秋风回首泪阑干。” 叶文雅背过身子,慢慢的念出张继的诗,还好尼玛是个架空,要是穿越历史,还得掂量掂量该不该三寨。 意料之中全场哑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一身白衣白鞋白腰带的偏偏少年,竟然跌破众人眼球的长诗一首。 ------------ 第六十六 桃花宴 一排排的清酒摆在他们眼前,混搅这各种芬芳的配料,迷惑他们的鼻子,叶文雅细细的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舒服的眯起眼,这酒可不比皇宫的贡酒差。 第一个拿起酒杯的是她家的小辰辰,先是拿到鼻尖下闻了闻,然后浅酌一口,慢慢的品味,站在一旁不语,一脸胸有成竹欠扁的摸样。 有了第一个带头,另外几个也都举起酒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唯独风流齐只是闻了闻变放下,叶文雅跟着也拿起酒杯用舌尖点了一下,一股辛辣味直窜脑门,忍不住打个颤,这酒真辣。 太下的人不断吞口水,看着最后一个喝的只是舌尖一舔就已经打了个颤,全部人都哄堂大笑,有些人忍不住说,“小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喝酒。” “哈哈,小奶娃子,就是小奶娃子。” “不会,还使命逞强,到时候不要被抬下去,就好笑了。” “可不是啊,哈哈。” 叶文雅最不在乎的就是别人的评论,若无其事的继续掩面埋头看地板,没瞧见纪辰跟风流齐两人冷厉眼神一扫,全部人噤声,不在谈论。 比赛还在进行,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四人皆是面不改色,除了叶文雅顶着一脸红屁股,假装镇定的狞眉注视,这些酒还真不是一般的烈啊。 桃娘子狭长的杏眸闪了闪,扯开嘴角笑着看着众人,“我看着五位参赛者估计心里都有答案了吧,我们先那出各位写好的答案公布给大家。” “风公子的答案是:十里香,月桂酿,百花酿,桃花香;纪公子同上;韩姑娘最后一味不一样:怜菊;林公子的答案第三个个第四个跟风公子的不一样:米酒,最后一个空白;高公子的答案,额是一片空白。” 众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奶娃果然没断奶,哪懂得品酒。 叶文雅干咳了几声,压低嗓门说,“这酒虽好却不适合全部一起饮用。” “你小毛孩子懂啥,估计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喝道这么好的酒。” 另外有人也是垂涎欲滴的说:“还我上去,肯定能猜出一二。” 其他人也是一阵附和调笑声。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皆是美酒何须贪杯,一酒一品,才是品酒虚无神在都市全文阅读。”一道温润的男声穿过众人,缓缓的从后台走出,脚步严谨而踏实,青灰色的薄裳在搭配上他洁白如玉的皮肤映照在月色下的五官,更像一个闲人款款而来,不沾一丝世俗,温文尔雅不足以表达他的形态,简直美如冠玉,飘逸非凡,叶文雅暗叹估计是用飘柔的吧。 “穆儿你来了。”桃娘子看着他温柔的一笑。 “嗯,娘。”穆清站到她的身旁抬眼看向她。 “好了,我们继续下面的比赛吧,下一轮赛诗。” 韩雪儿看了一眼他,抬脚走向琴旁,调了调银色,一曲高山流水的班的曲调响起,听得让人陶醉不已。 “昔年高接李膺欢,日泛仙舟醉碧澜。诗句乱随青草落,酒肠俱逐酒庭宽。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今日片帆城下去,秋风回首泪阑干。” 叶文雅背过身子,慢慢的念出张继的诗,还好尼玛是个架空,要是穿越历史,还得掂量掂量该不该三寨。 意料之中全场哑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一身白衣白鞋白腰带的偏偏少年,竟然跌破众人眼球的长诗一首。 “诗虽好,只是这首诗是否故人相遇。”穆清勾起月牙般的眼,温暖的看着她。 众人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好吧,装逼装过头了,她囧慢慢的转过身笑看她不语,她用眼神杀死他,让他揭穿她,魂淡啊有木有。 场面很僵,不过比赛还得继续,桃娘子打着圆场说:“呵呵,下一位。” “认输。” “认输。” 纪辰跟风流齐先后表面认输,前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后者直接用眼睛将她衣服拨了个干净,**裸的危险信号。 “既然如此,我也认。”韩雪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说叶文雅的一首故人诗让众人诧异,那纪辰跟风流齐,韩雪儿的放弃更增添几分意想不到的结局。 其实叶文雅心理叫苦连篇啊,不会是看出来了吧,早知道就不逞能装什么十三幺啊,老老实实私下里找桃娘不就好了。 “这。”桃娘子看着众人疑惑的说:“如果没有异议这局就高公子胜。” “好,这第三轮比酒量了,参赛者可要兜得住。”桃娘子豪爽的一笑,扬了扬手,“来人,摆酒。” “是。”下人应承一声。 陆陆续续由四方桌子平常的大桌,放满了酒杯,全部散发这飘香四溢的酒味,扩散在整个场子,让人闻着陶醉,勾起无数人的眼馋,这酒恐怕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吧,有些人忍不住还咂吧这嘴。 一杯一接一杯的拿起放下,除了叶文雅,其他四人皆是面不改色,手里拿着遮挡的手已经隐隐发抖,面色泛红,眼神迷离呈呆傻状,死撑硬来的第三杯酒仰脖灌入,喉咙一阵辛辣,爽快的喊,“好酒,够味,嘿嘿嘿。” 从原来的点到为止,到现在她已经欲罢不能,头顶的星星越发的明亮,表情都开始呈现傻笑,手头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被丢开,露出一张憨厚可爱的小脸,笑眯眯的看向她家的两个美男。 一步三摇的走过去,指着其中一个的鼻头说,“你已经被我,嗝,额被我睡了,嘿嘿,不错。”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台下一片抽气声此起披伏的响起,惊恐的看着没有一点酒品的小男孩,流氓气十足的逐个调戏升迁最新章节。 叶文雅才不管那么多,步履蹒跚的转到另外一个旁边,小脸死凑这他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模糊一片的人,霸气侧漏的指着他的嘴说:“下一个就是你了,洗白白了,到爷的房间来。” “嘶。”又是一阵抽气声,这小奶娃想死了吧,竟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 让人跌破眼球的是被点名的男人竟然温柔的笑了笑说,“好。” 众人大呼这世界怎么了,难道他们已经跟不上潮流,短袖横行了吗。 “嘿嘿,好样的。”叶文雅高兴的点点头,她记得好像,好像还有一个,在哪里呢,左顾右看的找,哈,在哪里,迈着大步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小辰辰困觉。”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晕倒在美男怀里,羡煞一干人等,这一挑三完胜的行为,都让众人目瞪口呆,焰国,圣国,虞国,公认的三大美男,就这么被一个小醉猫给拿下,怎不叫人扼腕,女的心碎,男的雀跃,以后他们追韩姑娘不是更有机会。 唯有站在一旁的韩雪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出,一点也不恼穆清也被调戏,眼眸里流出不符合形象的兴奋,隐隐冒着腐味。 对于自家儿子的回答,饶是见多识广的桃娘子也是一阵发愣,好在阅历广,很快就恢复镇定,“这比赛还要继续下去不是,高公子既然醉了剩余的人不是还得继续比。” 台下也是一片应和,虽然他们比较想看后面的剧情发展。 “下一轮开始啊,总不能不开始吧。” “就是啊,一年一次的好不容易等到。” 这时除了青衣男子,其他四人全部退出,毫无悬念的获胜,青衣男子抱着十年酒酿还回不过神来,一阵虚浮。 其他人更是唏嘘不已,直呼今年的桃花宴太水。 在喧闹中桃娘子为了安抚众人,拿出府不错的桃花酿提供给众人一解酒瘾,这场桃花宴在叶文雅最闹钟得以谢幕。 而她也被两个人男人抗走,为什么说是两人男人呢,第一个纪辰抱着不放,一路马不停歇的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而另外一个紧跟其后,不为别的,只为这个女人不告而辞,凤眸森冷恐怖,看着她被抱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脸色更加难看。 她可真不简单,竟然连焰国第一首富都招惹,好像感情不是一般。 躺在他怀里的叶文雅眼睛紧闭,很有节奏的一呼一吸,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如果不装喝醉,到时候被发现还不是被揍死。 想到刚刚在台上调戏了三个美男暗爽不已,真流氓够硬气,风骚不减当年啊,可是转念一想,因为自己逃避,把另外一个穆没人牵扯进来是不是有点不人道呢。 可是那丫好像很配合的说了个‘好’字,好在她演技过硬,差点就露陷勉强镇定自若的继续,谁叫这些都是自讨苦吃呢。 在她思考的时候,纪辰已经推门而入,随后一抛,将她丢到床上,语气平淡的说,“少装了。” 她忍,估计这丫是想炸她,闭眼装死,哦,不装睡。 另外风流齐也站在一旁冷冷的说,“在装我不建议让你醒一醒。” 靠,叶文雅忍不住打了个机灵,更龟缩的掀起背角一咕噜滚进去,装死,有种来咬她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麽样。 ------------ 第六十六章 兴师问罪 等了许久,叶文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醒来装傻的说,“啊,你们怎么都在这啊,嘿嘿,那啥,真巧真巧啊。”说完打了个哈欠又想倒下。 “不巧,起来吧。”风流齐冷冷的说,语调已经从冷到冻。 “怎么了这是。”叶文雅装死到底,决不能露出一丝心虚的痕迹。 “你说呢。”纪辰抿着唇看着她,面上平静无波,但是越没表情的表情更加危险,俗称暴风雨后的宁静啊。 两尊凶神恶煞的打斗摆在眼前,愣谁看了都得退避三舍,就算是胆大包天的叶文雅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她现在是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几步,干笑的说:“我这不是有点事情嘛。” “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不告而别?”风流齐拧眉。 “说了有事情咯。”她小声的回答,谁让她心虚,对不起人家,就在前几日将人吃干抹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就连过夜费也没给,是有点说不过去。 “六王爷管的可真宽,雅儿出门莫非还要跟你报备不成。”纪辰看向他语气淡漠疏离。 “纪公子恐怕管不着吧。”风流齐眯起凤眸危险的打量这眼前的男人,器宇轩昂,气度不凡果然乃人中之龙,如果是以往,敢这样跟他说话的恐怕已经去跟阎王报道,掌握焰国命脉的富甲天下,也让他顾忌几分。 “是她的事情,我就管。”纪辰语调虽淡,却偷着不容置疑的含义。 “哦,是嘛,她是要对我负责。”虽然哪天晚上有些晕眩,可是早上看到被褥上的猩红,他都以为是自己一夜春梦。 “负责?”听到这两个敏感的词,心理的怀疑不得不扩大几分,剑眉紧锁牛头看向满脸无辜的看不断赔笑,声音直线下降,“雅儿,能告诉我,他的‘负责’是什么意思吗?” “就那啥,事情是这样的龙游小溪最新章节。”叶文雅试图解释什么,瞧这丫的表情,莫非是要办了她? “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风流齐不等她说完直接拦截她的后话语气冷淡的说,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另外一个男人知道,她是为了他解毒而发生的关系,况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跟她的关系不一般,凤眸更是沉了又沉,除了宫中的沐火,现在的纪辰,你还牵扯了多少男人。 “是。”叶文雅就像斗败的攻击,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不敢抬头看向那个男人。 时间不过片刻,对于她来说却犹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在忐忑中一个脚步声渐渐远去,抬眸有些出神的望着门口早已消失不见的背影。 “你真的就这么不想承认,就这么不想让他知道。”风流齐拧紧眉头成川字型,语气危险而冰凉。 叶文雅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苦笑不语,难道要她说,是哪天不小心把你睡了,对不起,她会负责的,娶回来当小老婆?她不能,他也不肯,不是没感情,而是她欠的情太多。 风流齐见她沉默不语的样子,一掌打向椅子,“啪”椅子应声而裂,而他一甩袖转身离开。 “哎。”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低头望向碎成渣渣的‘尸体’可见风流齐有多怒,这一张要是打在她身上,估计她也能碎成好几块。 冥思苦想这她算不算被人甩了啊,不由自哀自怜的叹气连连。 想想纪辰虽然是利用她达到抓‘虫子’的目的,可是人家总归是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可谁叫她长的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脸,如果她是一个人男人也会忍不住爱上自己的,好吧,她承认有点自恋过了,眼下她却伤了人家一颗冰清玉洁的少男心,实乃罪过罪过啊。 还有这个风流齐没事来凑什么人脑,本来已经够烦了,还嫌她不够烦一样,没事乱横一脚,把这锅粥搅得更糊了,这不是要她老命嘛。 她是那种吃干抹尽不负责任的负心汉吗,看她一张脸长的多正义凛然,她这种新好女人人人争抢,可是总得容她几天考虑一下,挑个良辰吉日可对,这太特么不人性化了,还耍起脾气。 心理上这么宽慰自己没事,可是她娘的就是在乎的不行,要是能够挖了心不死,她也不会那么纠结,在床上忍不住翻来覆去唉声叹气,不断的想起他们,这可怎么办,比杀猪还难,再加上沐火那骚狐狸也知道的话,就算她不以死谢罪,起码也要少几层皮。 脑子都快要想爆炸了,偏偏这时候总有人想找晦气,不管是谁现在正好缺个出气筒,朝着门口冷喝,“滚出来,别等爷我出来弄死你。” 一道人影顺着月光缓缓从正门走进,温柔如水淡雅如风的穆清好笑的看着她仿若要杀人的表情说,“高公子莫非是有自虐的爱好?” “我去你的自虐,你全家都自虐,爷爱惜的很。”前面已经被气的半死,现在也没有了调戏美男的兴致,谁来谁死! 一般人看到发丝凌乱衣服褶皱表情如鬼一般的狰狞都会觉得她遭遇了什么一样,可她身边又无他人,不能怪他多想,慕青也不恼依旧温柔的笑了笑。 “笑啥笑啊,你当你卖笑的啊。”叶文雅瞪着他没好气的说,笑没有错,可是没事打扰她的思考就是他的不对了。 “呵呵,我是来兑现承诺的。”慕青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儿弯起来,温暖而不逼人,让人看了很舒心的那种笑容。 果然叶文雅也是一愣,有些晃眼的看着笑得一脸如沐春风的男人,别人骂他还能笑,心想这人要不是缺心眼,那就是傻子,话说他来兑现什么来着? 好像是什么承诺,越想眼睛不由的瞪大了看着笑眯眯的他,好像她刚刚在台上豪言壮语的说要他洗干净了来侍寝吧,可是她只是随口一说,不是来真的吧偷心攻略! 看她惊恐的表情穆青眼睛笑的更弯,“难道你不想兑现。” 兑现,她兑现他一脸,“哥们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何况追你的姑娘可是大把了去,而且你说俩大老爷们凑一起,你说得伤碎多少少女的芳心,就算你有短袖的意思,也要问问当事人我有没有吧,我可是喜欢白白嫩嫩的花姑娘,你还是死心吧。” “我是认真的呢。” 他一句认真的直接完败她,以后她再也不要没事调戏人了,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添堵吗,虽然他长的很帅,可是不罩啊,“行了,你要知道我后院里没有上千,也快过百,只要他们同意,收了你又何妨。”说罢得意的看向他,看你怎么办。 “也好是该经过他们的同意”穆青表情认真的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呵呵逗你玩的。” “我呵你妹啊,吓死我了。”叶文雅火冒三丈的朝他怒吼,有他这么吓人的吗,要不是她心脏够强悍,要是别人不得吓出一脸翔出来。 “我不好吗?”慕青摸了摸脸问,她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长相,以前他从来不在意自己的长相如何,不管别人是仰慕还是夸奖,他都能淡笑而过,不知为何,今日她怎么一说,却勾起了他对外貌的好奇。 看着他认真的摸脸,叶文雅好笑的说,“是是是,你长得是不赖,可是有谁规定我就得喜欢是吧,你当你是银子人人都爱,而且现在的人不是个个都爱银子。” “嗯,你说的在理。”穆青点头表示赞同。 叶文雅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亏他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这智商跟样貌不成正比啊,思想上的天才,生活上的白痴。 “你怎么了刚刚一脸很惆怅的样子。” “哎。”提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能说吗,到时候被人知道怎么办。” “说吧。”穆青朝她笑了笑,坐到床边跟她对视。 不得不赞叹这个男人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如清泉一般涌现,清澈透亮不含一丝渣滓,叶文雅都觉得刚刚那个跟自己开玩笑的男人是她一时的错觉,有如此单纯的眼神,不该是个大喇叭吧,“我能说我睡了一个男人,却不能娶他吗?” 平常人听了早就诧异的看着她,而他很淡定的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还有两个人男人看着我。” “这个就是有点难办了,如果是在焰国到是可以,可是虞国只能娶一个。”穆青很认真的听,想了想才回答。 “我是焰国的人,可是,哎。”哪有那么假单叶文雅接下。 “那不就好了,如果喜欢是不会在乎这点,如果他宁愿是去你也要离开的话又有什么值得你伤心的,反之宁愿痛苦都要留下,不舍得离开的才是真的爱你。” 叶文雅一拍大腿,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说的没错,爱她的最终会陪她走到最后,不能走到最后的只能说是没有这个缘分,兴奋的说,“哎呀,小样说的不错嘛,嘿嘿,嘿嘿。” 穆青只是笑笑,月牙般的眼睛皎洁如星辰。 ------------ 第六十七章 好戏上演 “哦对了,你怎么会来。”叶文雅好奇的瞅着认识不到半天的男人。 “你忘了吗?”穆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说,“我们认识。” 我勒个去,叶文雅在心里大呼剧情太狗血,前不久一个也说认识自己好久的男人,几年的基友变炮友,今天又来一个,经典台词‘你忘了吗’,这尼玛拍的是惊悚片吧。 穆青看向呈现呆傻状的女人淡淡的说:“你刚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尿,叶文雅先是一呆,再是一愣,最后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馒头,发出的声音犹如被捏住喉咙的鸭子,“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我等了你十六年。” “那您今年贵庚啊,叔。”她哭。 “三十而立了吧。”穆青想了想说。 “都不知道你在说啥,莫名其妙啊你。”她的脑子已经进入当机状态,剧情的发展不应该是她去找桃娘,给他们来一个突然袭击,而不是现在被人直接找上门啊喂,这尼玛不科学啊。 “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谁,也知道你想问什么或许说想明白一件事。”穆青神秘的说。 “我知道你一脸啊。”她忍不住想吐槽他,“你知道爷是谁吗,爷我可是仙女下凡,装制你们这种凡人,刁民,小赤佬,可懂?” “……。”穆青被顶愣了,如玉般温润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什么你,烦不烦,唠唠叨叨,唠唠叨叨个没完跟一个苍蝇一样,。”叶文雅不爽的想赶人。 “小野猫。” “你才野,你全家都野。”不知为何遇到他,她就变得很爱扑腾,很想闹腾几下,根本没把他刚刚说的话放心上,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她都有些分不清了。 “好吧,本来还想来带你去看下的。”穆青有些惋惜的看了她一眼,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慢着。”叶文雅禁不住好奇的问:“啥戏?不是大戏不看。” “总归是个好戏,再晚点估计都散场了。”穆青淡笑如玉。 “好吧,那爷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走一个黑暗国术。”好像他是占了多大一个便宜一样。 穆青也不说什么点点头,“嗯,那走吧。” 跟着他们就来到案发现场,哦,不,应该是桃园里,漫天的桃花散发着一股清香,随着清风的摇曳偶尔掉落几多花瓣,扑散在地上花落春泥更护花,景色怡人唯美,如果此刻有相机叶文雅一定会站定四五度角,拍个照回去装装。 轻轻的落在离他们不远的树上,没错又是树上,每次奸情跟激情很容易发生的地方,以她五点二的视力,不远处的景象尽收眼底,美女跟野兽? 别怪她怎么形容,美的是淡雅如菊的韩雪儿韩大美人,野兽自然是鲍鱼,大家没有听错,是她憨厚可爱傻不愣登的鲍鱼兄,为何光天化夜之下,孤男寡女二人对花相邀,莫非两人早已暗度陈仓很久,心理暗叹:好兄弟动作够快。 用眼神向身旁的人示威,看见没,这我兄弟泡妞一把手,还没等她得意够,一个娇小的人影从鲍鱼身后走出,原来是鲍鱼太魁梧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还以为这鲍鱼脑子开窍,知道甩了那女人呢。 “你这狐狸精,没事就会乱勾搭男人,你不要脸啊你。”小玲瞪着眼睛怒骂。 就在刚刚她跟鲍鱼两人在桃花园子里散步,她其实是有意想要找出那个‘白爷’只是没想到碰到了韩雪儿,碰到就碰到了,可是鲍鱼就看了人家几眼,这下她就怒了,心想,好啊,就他这摸样跟她有婚约已经是他高攀,他竟然还去看别的女人,当下就怒不可遏的大骂开始只不过人家不甩她。 “好了,小玲别骂了。”鲍鱼兄很无奈的劝阻,不足的向韩雪儿道歉,“不好意思哈,她不是有意的,韩姑娘。” “什么叫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说她狐媚子,狐狸精怎么了。”小玲一把将鲍鱼兄推开破口大骂,想必她是气的不能自己,块头一米八公分的大熊都能被推了后退几步,真是人在疯狂的时候潜力无限大啊。 再来看看韩美人的表情依旧不痛不痒的看着鲍鱼,眼里是一丝同情。 “见谅,见谅,平常小玲不是这样的。”鲍鱼兄就算是憨厚老实,可也是个男人,一把将小玲拉下,就想拖走。 她那肯罢休,这女人长得比她美也就算了,还装出一脸清高的摸样,更让她恨不得将她的脸刮花,用力的甩开抓住她的‘熊掌’,尖锐的扯着嗓门朝他吼去:“你是帮她还是帮我啊,我是你未婚妻啊。” 这时候她的鲍鱼兄弟很有男人味的说了一句:“谁对我就帮谁。” “你,你,你气死我了,我要退婚。”小玲已经接近撕力竭地了,她的目的达到,第一她是想绰绰韩美人的锐气,第二自然是想要甩掉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好,既然你这样,明日我就回去把婚退了,不耽误你。”鲍鱼兄实乃性情中人不作多想,也因为自己苦无双亲,常年四海为家,漂泊在外也怕给不了别人幸福,她这样说,他反而有一丝解脱。 “跟我吧,我不嫌弃你。”久久不语的韩雪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冷不防的冒出这句话,惊的叶文雅从树上掉落,发出“嘭”的一声。 在场看戏的没有**十,也有四五六了吧,接二连三的“嘭嘭嘭”的重物掉落声,表明很多看戏的人也跟这杯打击到,接近地面的叶文雅心理平衡了,不止她一个中枪啊有木有。 没有预想的疼痛,张眼就看到一张和煦的俊脸,老脸一红,立马翻身起来,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光明正大一些的去看戏,慢慢的摇着扇子走了过去。 这里最震惊的莫过于鲍鱼兄,那大张的嘴巴,吐出来的眼球,磕巴的说:“韩姑娘莫要开玩笑啊。” 而刚刚摆脱他的小玲此刻是气得发抖,她不要的人也轮不到她这个女人插手与校花同居:高手风流全文阅读。 韩雪儿表情木讷语气认真的点头说,“嗯,不开玩笑,我喜欢你这类型。” “砰砰砰”刚刚爬起来的人又再次摔倒,还连带摔碎了一地少男心,这大半人数估计都是为了奔向她来的吧,没想到人家美人不爱英雄爱野兽,怎叫他们不扼腕叹息,这该死的鲍鱼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姑,姑娘,别拿我开玩笑了。”鲍鱼紧张的说,看了看她清冷艳丽的小脸,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 “就算我跟他退婚,这不还没退呢,你这狐媚子就想跟他好上,要不要脸啊你。”小玲指着她怒道。 “休要胡说,小玲别说的那么难听。”鲍鱼拧眉说。 “哎哟,鲍鱼你也在这啊。”叶文雅适时的出声打断她要说的话,摇着折扇款款而来,脸上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身后还跟着同样俊逸的穆青。 “白兄弟……。”局促的鲍鱼看到她脸上一喜,心理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来了,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白公子。”小玲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来了个大变脸,泼妇变娇羞小姑娘,柔柔的朝她喊了一句。 “嗯。”叶文雅笑了笑,一个媚眼甩过去,顿时让那小姑娘更加含羞带窃,好吧她这都是为了兄弟两面插刀啊。 “好吧,我等你退婚。”韩雪儿好像思考了很久定定的看着鲍鱼说。 叶文雅险些跄踉的扑个狗吃屎,还好她技术过硬及时稳住脚步,很装逼的笑了笑,心中其实已经仰天长啸:我靠,韩美人你口味也太重了吧,说话都这么霸气,老娘决定喜欢你了。 “你……。”小玲碍于‘心上人’面前只单单发出了一个字,以表自己的淑女形象。 “韩姑娘你这是,你这是……白兄弟,我。”鲍鱼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啥,对付恶人他有一套,可是对女人他真是束手无策啊。 “你果真看上我大兄弟?”叶文雅看向她。 “嗯。”韩雪儿点点头。 叶文雅笑了,她也笑了,两人一笑全场皆是一抖,怎么感觉突然很冷的样子。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不客气了,叶文雅一副哥俩好的摸样作势就要搂住她的腰,增进一下两人的感情。 可是啊,可是她怎么能忘了一个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女人小玲呢,当她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她已经发出一阵惊人的咆哮,硬生生的震住她伸出去的手,“白公子,你怎么可以去揉她。” “哈,哈,哈,手误手误。”叶文雅在十几双狼眼的瞩目下堪堪把手收回,可是人家韩美人不顾世俗眼光,简单明了的伸手袭向她的胸前捏了捏,放手淡定的说:“软的。” “啊!。”小玲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两眼一闭瘫倒在地。 “小玲,小玲你怎么了。”鲍鱼出于个性的原因,见不得人老弱病残在自己面前昏倒,立马关心的低头去问。 叶文雅很不好意思的跟韩美人说,“不好意思,见笑见笑,他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没事,我会调教好的。”韩雪儿看着鲍鱼淡淡的说。 众人奇怪的看着二人的对话,好像刚刚韩雪儿说是‘软’的什么意思?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 ------------ 第六十八章 两个男人大动干戈 “走,我们去喝两杯?”叶文雅很豪气的说。 “嗯。”韩雪儿看了一眼鲍鱼点点头。 “走啦,大木头有啥好不舍的。”叶文雅拉着她的手非常潇洒的飞身而起,足尖轻点闪身离开,留下一群一头雾水的花痴少男。 找了一会儿,落到一片安静的角落,四面桃树,中间铺着一些碎石,放着一张石桌几张石凳,安静而又清幽。 “没有酒?”韩雪儿绕着石桌走了一圈看向她。 “没想到韩美人还是个酒鬼啊。”叶文雅挑眉促狭的与之对视。 “你我心知肚明。” “嘿嘿,同道中人。”叶文雅也是咧嘴一笑,“来,来,坐坐,我去拿还不成。” “不用了,我拿了。”穆青不知何时端着一个盘子那动作优雅从容款款而来。 “算你有眼力。”叶文雅也不客气的拿起酒瓶为他们三人倒了一杯。 穆青只是轻轻一笑。 “他喜欢你啊。”韩雪儿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的说。 ‘嗤’的一声叶文雅还没来得及吞下的酒水如数喷出,硬是呛了几滴泪出来,无比狼狈的指着她说,“不说话不成吗?” “哦,是因为我戳中了他的心事,你恼羞成怒?可是为什么不是他生气。”韩雪儿平板的说。 “咳咳,算你狠好吗,那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又喜欢大熊啊。”叶文雅不甘示弱的回击。 可是放在人家眼里就如同羽毛一般无所谓,韩雪儿先是看了几眼文质彬彬的穆青,然后很淡定的说:“我不喜欢白斩鸡,瘦皮猴,没有安全感,没有看到,而且。”说到这里韩雪儿平静的眼眸亮了亮又恢复原样。 叶文雅很无良的指着他狂笑,点头同意:“说的没错,哈哈,瘦瘦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要有人欺负你,估计还得你提刀上去异界之打出个未来。” “文雅,我不瘦也不弱,而且我跟雪儿已是相识十余载了。”穆青温温的解释。 “嗯,也是,记得有一次难得他十岁的时候抱了一个小奶娃宝贝的很,很有良家妇女的感觉。”韩雪儿爆料说。 叶文雅心理一咯噔,这奶娃不会是她把,求证似的眼神望向他,只见他点头表示这件事情是真的,忍不住一阵哀嚎,“不会吧。” “自然,后来一阵子不见他抱着小奶娃了,还一脸失落的表情,就跟失去喜欢的人一样。” “啊……。”叶文雅看向他耳根发红,眼神漂浮的看着别处,不会是你丫的十岁就早熟吧,不对啊,那时候她还是小奶娃不至于吧。 “你好像很好奇啊。”韩雪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不怀好意的说。 “美人你想太多了,爷只喜欢你。”不外乎一个飞吻飘了过去叶文雅向她挤眉弄眼一翻。 “你眼抽?”韩雪儿直截了当的说。 “我倒。”叶文雅倍受打击的扶住桌延有气无力的说:“韩美人你这是打击的我体无完肤啊,我滴小心肝啊都被你碎成一片一片的了,你要不要这么冷啊,好吧你赢了,你比我还会讲冷笑话。” “何为冷笑话。”韩雪儿问。 叶文雅一乐,“这可是我的拿手活。” 韩雪儿跟穆青二人好奇的望向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咳咳。”叶文雅清了清嗓子说:“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结果就变成了,死胖子!哈哈。” 桃花林内鸦雀无声,叶文雅收住笑意又说,“那,那我在给你们讲一个更好笑的,小明新理了发,第二天来到学校,同学们看到他的新发型,笑道:小明,你的头型好像个风筝哦!小明觉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面哭。哭著哭著。他就飞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韩雪儿跟穆青看着她笑的前俯后仰毫无形象的猛拍桌子不能停下,忽然觉得好冷。 “难道还不够搞笑,那我在说一个,今儿非逗乐你们不可。”叶文雅擦了擦眼角飚出来的泪说:“有只蚊子围着我飞来飞去,被我一把抓在手心儿里了。旁边又来了一只蚊子,还是绕着我飞,以为自己刚才失手没抓住,就松开手心儿又去抓,结果手心儿里的蚊子借机逃脱了,那只掩护它的蚊子也没抓着……这件事情充分说明,在社会上混,有朋友帮衬多么重要啊!。” 此刻穆青已经忍不住拔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发出‘铮铮’的低鸣,一步一步朝她走去,面无表情的说,“再说我杀了你。” 看她的架势要是她真要说,韩美人肯定毫不犹豫的将她劈个两半,果然古人是不会理解冷笑话的真正深邃的含义的,英雄是寂寞的,寂寞的总是英雄,深深的感叹一句,“妹子啊,姐们那是用绳命在说话啊。” “我比较喜欢昨日的两个男人。”韩雪儿说道这里眼眸不由自主的又亮了亮。 “哦,他们是小爷的男人,怎么样,不错吧,要身材有身材,有脸蛋有脸蛋。”叶文雅颇为得意的挺了挺胸,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摸样。 “什么!。”韩雪儿语气稍微激动提了几分随后挫败的说:“可惜了。” “可惜什么。”叶文雅不禁过大脑的问。 “可惜不是爱情啊。”韩雪儿幽幽的说出这句话邪魅君王潜逃妃全文阅读。 叶文雅绝倒,感情这位大小姐可惜他们两人不是攻受,原来是好这口,难怪昨日看到他们三人暧昧不断的表情,竟然是两眼放光,顿时觉得节操碎一地,这世界不是她等凡人能理解的,美人的爱好果然跟她臭味相投,她甚是欢喜,“虽然说他们两人不是,可是我有见过啊。” “果真说来听听。”韩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是,在洛城一个男人为了他喜欢的男人苦守八年,卧薪尝胆自毁容貌为了帮助那个男人最后牺牲了自己。”叶文雅像找了知音一般激动绘声绘色的讲。 而穆青听到他们是她的男人之后就消失不见,她知他也知,晚了十几年难道后面的几十年都要在遗憾里回味吗,人生苦短,苦苦追寻而不得,让人费解心愁。 “是嘛,原来如此,真是痴情。”韩雪儿时不时的点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叶文雅看见一抹月牙白飘然离开,无奈的叹惜一声,这情债欠的她已经还不起,又何必让人有想法,收起心思牛头继续嬉笑的看向她说:“男人的爱才是大爱啊。” “嗯。”韩雪儿点头同意,“只不过可惜了。” “嗯。”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整,从远渐近本着凑热闹的心思,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两个人不正是前面离开的两个男人,两人招招过手毫不留情,好像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看客不断的观望叫好,高手对决只在瞬间,哪有不受伤的,纪辰一丝不苟的衣服已经有些破碎,风流齐也不见得讨到了几分便宜袖子断了一截,面色还是不失英挺。 叶文雅在心里暗骂,吃饱了没事干怎么了,收到韩美人戏谑的眼神,更是老脸一红,终是担心他们受伤,一咬牙一跺脚,操起菜刀就飞身过去,运用内力将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的身影震开怒喝:“没事打架玩啊,让人看了笑话,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纪辰负手而立不语,同样风流齐挺拔的身躯伫立在一边也是沉默。 “打,打,打,你们除了打还会干吗,吃饱了没事就给我赚钱养家去好吗?再不然你们觉得不过瘾一人砍自己一刀爽一下好吗,多大的人了还斗殴。”叶文雅来回看着他们表情,一个冷漠阴狠。一个淡漠凛冽,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会想砍我一刀吧。” 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俩人很有默契的转头望向她。 叶文雅心理一惊,大哥,她只是说说而已,她很怕疼的,心虚的摆了摆手,“开玩笑,开玩笑,你们继续打哈。” “雅儿为什么不等我。”纪辰望向别处语调苍凉,当他听到她是他的人,心犹如被人活生生的撕裂那般疼如骨髓,那一刻如果他不走,他一定会杀了他们两人,为什么当他明白那种感情的时候,却得到这样的消息,纵使在痛也不忍下手。 “小辰辰……。”叶文雅心尖一抖,哎,真到这种时候当真让她为难,她能感受的到他身上的伤他的痛他的怨,情债难还啊。 “你果真后悔了?”风流齐冰冷的语调,让人为之一抖,寒如脚底。 “后悔你大爷。”叶文雅忍不住吼道,是,她是贪心,可是不代表滥情,给了他,她不后悔,这样的局面是她迟早要面对的,越想越窝火,越想越窝囊忍不住自暴自弃的朝他们吼道,“你们别打了行吧,老子自己砍两刀还你们可照啊。” 说罢抬起菜刀就往身上砍去,锋利的刀锋险险擦过衣服就被人夺走,叶文雅干脆眼睛一闭,身子一松装死,心理却喊:次奥啊,又免费让人看戏了,都没收到门票费啊有木有。 ------------ 第六十九章 暗战 她是起来呢,还是装睡呢,还是起来呢,昨日装晕也是为了逃避,后来因为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突然松懈下来就直接睡过去。 等她醒来已是日晒三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刻有两道如火的视线紧盯着她不放,难道他们还在等她醒来活剐了她,想想就觉得恐怖,她还是继续睡吧。 脸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一条柔软宽大带着热气的东西不住的往她脸上扫去,所到之处一片水迹。 起初她以为是某个人为了惩罚她故意逗弄他,可是越想越不对,不会吧,两个人呢,伸手抓到一层皮毛,心理大惊,猛地张眼对上一张虎脸吐着舌头,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冲破她的喉咙:“我滴娘勒!。” 小老虎很无辜的裂开嘴露出它洁白森森的牙齿又是惹来一阵咆哮:“谁特么的没有公德心啊,将它放到我的床上作死啊!。” “是我。” “你……。”叶文雅怒目而视触及某人比她还有气场的眼神顿时歇了的白菜一样把剩下的‘三字经’往肚子里吞,谁让人家气势高,谁让她心虚呢,硬生生的憋出几个字,“你,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风流齐不语定定的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想将她看明白看透彻,冷血无情傲视无物的性格是她,还是无赖撒泼顽劣才是她,人是会变没错,可是促使一个冷漠的性格转变成一个活跃的性格,得是多大的刺激转变才会让人有如此大的变化,是那一次的变身不成,还是什么,他有些分不清看不明了。 “你这么看我做啥。”叶文雅被他盯的心理发毛。 “你是谁?”风流齐不由自主的这句话就问出口。 “我,我不就是我,还会是谁。”叶文雅看他眼神不对语气谨慎的回答,不会是看出来什么吧。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失忆了说得过去,可是性格突然大变,变得不像以前,变的有感情了韩娱王。”风流齐加重了最后两个‘有感情了’以前的她只要不和她的意愿,直接将人杀了,容不得别人说容不得别人看,可是再次见她,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别人的谩骂无理也好,挑衅侮辱也罢,竟然毫无反应,怎能不叫人怀疑。 “我还是我,你不信,哪天的变身你怎么知道,难道我不是我,还有别人会这样不成。”叶文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反正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他能帮她怎么样不成。 要不是哪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早就已经怀疑她了,不会等到现在,就因为她还是她所以更奇怪,好像是她又不是她的错觉,“你跟他什么关系。” 问题转换太快叶文雅一时反应没过来,“谁啊。” “纪辰。” “……。”她应该怎么说,直接说他们有一腿,不过没有跟他腿那么深,还是说逃避责任只是普通关系,哪一种都会伤害到另外一翻,好抓狂的感觉啊,吸了吸气,暗暗为自己打起算了,有啥说啥,爱咋的咋的吧,“他跟我的关系就像你看到的一样。”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捶自己几下,这是什么回答啊!。 “你喜欢他?” “也可以这么说吧。”叶文雅点头,“不过不知道他喜欢我。” “我又算什么。”风流齐忍不住自嘲一笑,冷然不知所以。 “你,我自然也喜欢,哎,我知道你们肯定要说我花心贪心,喜欢一个还占有一个,一只手抓不过来了,还不放手,可是我不能放手,我宁愿咬碎牙也要吞肚子里去,不能让你们出去祸害别人不是,那得多罪过。”叶文雅小心的赔笑,硬是从僵硬的脸上挤出一点干干的笑意。 风流齐冷冷的看着她牵强的笑脸,心不自觉的扭紧,凤眸漆黑如墨。 “你别这样。”叶文雅看着他受伤的表情心理一痛,不断的骂自己怎么这么自私,没事说那些伤人的话作甚,可是话一出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去不回,“我是失忆了,我忘记了你,可是那又怎么样,失忆也好,不失忆也罢,我爱我所爱,恨我所恨,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可是我放不下你们,我能怎么办,对你们的爱都是相同的你能明白吗。” “或许,你不能明白,呵,是我的错,是我招惹你们的吗?无非你们口中的爱是想将我撕裂吗,我就一个人,不能变成两个,不能你们一人一个,跟我在一起终究是不能全部拥有可是我给你们每个人的爱都是同等的,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你们明白吗?”叶文雅忍不住嘶吼出声,来到异世的苦于乐有谁能懂,害怕与彷徨谁能理解,不是她无心,是她的心太满,装下了就拿不出来。 “雅……。”风流齐轻声的喊她怕是触碰了易碎的她。 “走吧,都走,我不欠你们啥,唯独欠你们的情我给不了,都走吧,接受不了你们都走吧,呵呵。”叶文雅死死的揪着床单,心理易是害怕也是紧张,房间内除了他,当然还有几个窝在暗处的,如果不是她武功高强也探掘不到他们的气息,这些话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别人听的。 “雅儿。” “雅。” 纪辰从帘子里走出,她的话他全听到了,那些话是说给他风流齐听,也是说给他听,以他的身份身价外貌,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偏偏被她迷住,从原来只是感兴趣到现在自己的深陷不拔,都是自己一手酿成,因为骄傲所以他们都认为可以抓得住她,哪想到最后,被抓住被困住的是他们。 分开舍不得,成全那是不可能,除非他死,恨,第一次这么的恨不得将她掳走藏起来,哪怕是砍了她的手足都在所不惜,可能有些人会觉得很疯狂,可是爱上风一样的女人不已经是一种疯狂,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巨龙王座。 “小辰辰。”叶文雅可怜兮兮的瞅了他一眼,如果知道他恨不得砍了她手足,不知道会不会立马掉头走人。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纪辰看着深沉的说,言语中夹含这太多的感情,似怨,似恨,似爱,似不舍种种。 “我……。”她也一时语塞,说啥都不对,这明摆着她劈腿的事情,怎么也不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吧。 “你突然来虞国要办什么事情。”最后风流齐打破僵局。 “来办一点私事。”叶文雅一边感激风流齐转移话题,一边心里警钟大响,差点忘了来虞国的目的了,次奥,果然男色害人啊,可是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事情的复杂性,说谎?还是算了,一个个跟猴精一样,肯定立马被识破。 “嗯?”风流齐拉长尾音。 “哎,反正就是很私人,很私人的事情。”叶文雅抓着小老虎就是一顿蹂躏,以纾解心理的紧张焦躁。 “难道连我们都不能说吗。”纪辰也看向她。 “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有些复杂。”叶文雅斟酌了一翻,这说肯定要说,还不能说假那只好一半真一半假,“我是想了解一下我变身的原因跟失忆。” 听到她的原因,两人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抖,“是谁跟你说这个的,难道虞国你有线索?” “没有,只是来看看,随便来玩咯。”叶文雅奇怪的看着二人的反应。 “哦。” “嗯。” 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回轮到她奇怪了,这两个人的反应说明了有情况,忍不住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没等他们回答,门口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大兄弟,大兄弟你没事吧,你在哪里啊,我来看你了。” 黑线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关键时刻鲍鱼兄你是来破坏的吗?无奈的回应,“我在这里呢,你进来吧。” 身材魁梧高大的鲍鱼面露担忧的看着有气无力的她,再低头看到她怀里明黄色的东西,怪叫道:“老虎。” “是啦,是啦。”叶文雅没好气的回答,抬眼看到他身后跟着的韩美人,不由坏笑的朝她挤眉弄眼,意思是:小样,跟的很紧啊,可以的嘛,下手很快啊。 “快丢掉,丢掉啊,这会吃人的。”鲍鱼紧张的说。 此刻韩美人发挥了她超级冷的性格,徒手捏住老虎的脖颈,直接将它拎了了起来,白皙的小手掰开它的嘴放了进去。 鲍鱼一看瞪大了眼眸,想也不想的将它抓起来掰开它的嘴拿出她的手,将它抛了出去,紧张的观察她的手是不是有伤痕,不禁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搞的,手放进去干嘛,咬伤了怎么办。” “应该是她欺负小老虎好吗。”叶文雅接收到韩美人的冷刀子立马闭嘴,这算是一物降一物吗?可怜的鲍鱼兄沦落到她的手中,为他默哀几分钟吧。 韩雪儿冷艳的表情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叶文雅又忍不住哀嚎,美女果然是配野兽啊,这么一枚娇滴滴的美女搭配这么傻呆呆的野兽,不得敲碎多少少男的心,刚刚的那个笑容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不得迷死一票人,扭头看向自家的两个人都是镇定自若面无表情,还好,还都不像那些男人一样肤浅,心理不自觉的傲娇了一把,这才是爷们看上的人啊。 ------------ 第七十章 是谁? “雅儿你先休息,我先出去了。”纪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本是一片热络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僵硬,叶文雅轻轻的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表情的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藏在袖中的小手却捏着泛白,心尖上忍不住一涩,他终是接受不了,不是么。 堂堂焰国第一公子,要相貌有相貌,有财力有财力,又怎么会愿意跟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可是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心还是不由的疼了几分,那落寞的身影,决然的转身,似乎心不在完整。 也罢放手也好,自己做不到的又何必强加于人,叶文雅看着其他关心的眼眸笑了笑说:“看吧,还是小辰辰乖,知道我现在还需要休息,你们也全都跪安吧。” 韩雪儿拧了拧眉头自觉的拉着云里雾里的鲍鱼离开。 “雅。” “我没事,齐,出去让我休息一下哈。”叶问啊故作轻松的看着他说。 “好。”风流齐点点头,走出房间轻轻的为她掩上门,浓眉一锁幽幽的望了一眼身后的门,想要透过这扇薄薄的木门看看躺在在床上女子的心,是否喜欢他,她对纪辰的离开黯然伤神,强颜欢笑的让他们离开。 他怎会不知,只是不想徒增她的心烦,暗暗箍筋手心,默念她的名字,雅,你心里可曾有我呢,脚上轻轻一跃离开穆家飘然远去。 屋外冷然的气息消失之后叶文雅颓然的倒在床上吐出了一口气,深深的一叹,门外的男人停驻的短暂,可是每一秒也是让她备受煎熬,终是要心伤,就让她伤好了,反正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让他们潇洒一身快意人生,恢复以往的尊贵高傲。 “是谁。”叶文雅冷喝,擦觉到屋内有其他人的气息,身子不由的绷紧,紧紧的盯着屏风处。 “是我异世骄雄。”穆青纤细挺拔的身影从屏风处走了出来。 “穆公子真是好雅兴躲在屏风处偷窥可有意思。”叶文雅神经一放,靠在床头,嘴角似嘲讽又似自嘲的一笑。 “小雅,你这是又何必呢。”穆青无奈的说,声音温润如水,不怒也不燥。 “我跟你很熟吗?叫的那么亲近。”叶文雅挑眉看向他,好像他们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吧。 “哎,你这又是何苦要在别人面前强装不在意。”穆青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发丝,语气中夹含这宠溺。 叶文雅一愣,他懂她不是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免鼻子一酸,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为什么他们偏偏不懂呢,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呢,她垂暮不语,心里也是翻滚平息杂乱不安。 “别怕有我。”穆青坐在床边望着她的眼睛,安抚的一笑。 “穆青,他们不懂。”叶文雅因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寻找安慰,不是因为其他,紧紧是因为心里的那股委屈彷徨找一个宣泄口,她真的很迷茫。 “小雅你太倔强,担当太多,说出来了别人才会懂不是吗。”穆青轻轻的揽这她的肩劝慰她。 “不懂,不懂,不懂,我不要懂,烦死了,烦死了我想回家。”叶文雅想到那个死老头子,又想到她现代的破房子,虽然破可是有家的感觉,这里她好陌生,无依无靠,明明以为有了爱情,却只是昙花,明明以为有了权力,却只是水中月镜中花,明明以为有人关心自己,却只是假象,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捉摸不透纠缠不清,她真的好累。 她不要那么多,不要假装无所谓,不要假装洒脱,不要假装一切都有的感觉,眼眸中的水珠像是承载不住决堤而落无声无息的打湿他的肩膀。 “这就是你的家小雅,没有人的一生是平平稳稳的,就算是寻常人家生活不也要磕磕碰碰,难道遇到坎了,日子就不过了,当你还有呼吸,时间还是在流逝,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我知道,哎,我只是,只是不想明白,不想去明白,不想去承担,我有时候宁愿放下一切快意江湖也是不错,可是我不能。”叶文雅趴在他的肩窝皱着眉头苦笑。 “放心我会陪着你。”穆青清水一般的声音透着坚定的意味。 “不要。”叶文雅毫不犹豫的拒绝,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就算在笨也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了情,散可自欺欺人,这不是她的错,可是明知道而为之那才是罪大恶极,希望他不要怪她的直接,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大家好。 穆青身子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快的让人感觉不到,语调一贯温润如水,“别怕,我只是像哥哥一样的守护你。” “恩,好,穆哥哥。”叶文雅心下一松甜甜的叫了一声。 “恩,乖小雅,不要难过,身子好了要多出去走走。”背对着她的穆青是一脸的酸涩,就算做不成情人,做她的哥哥也好,“我先出去了,不然他们看到了可不得活拆了我。” 叶文雅扑哧一声笑起来,点点头,她知道穆青是为了她好,心里一暖,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关上门又是一片安静,是时候开始调查自己的身世了,先去桃娘哪里探探口风。 打定主意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一个鲤鱼打挺整了整衣服,摸了摸泪痕,吸了吸鼻子,拍拍脸蛋儿,沉稳的迈着步伐开门去也。 穆家不算很大,但是也照实不小,绕过了花园一座一座,大小院落一排一排慢悠悠的晃到小桃院,一座石亭,一个石桌,一把清酒,一个果盘,一鼎香炉,好个安逸的氛围。 “桃娘子好雅兴矿仙最新章节。”叶文雅摇着折扇嘴角擒笑的走过去。 “高公子倒是很惬意,何不赏脸喝上几杯清酒。”桃娘子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心里甚是喜欢。 “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文雅一笑大方的坐到石椅上拿起酒杯一口饮下,赞叹一声:“好酒,入口香甜,余味在口。” “呵呵。”桃娘子只是轻笑,继续给她满了一杯。 叶文雅也不客气抬手又是一杯,连续三杯酒下肚,脸上渐渐泛起红晕,两人慢慢的浅酌品尝倒也舒适,用眼角偷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年岁不过四十风韵犹存端庄温柔,典型的良家少妇啊,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正准备斟酌一番开口,没想到对面的人倒是先开口。 “桃娘我在江湖上虽然不是很有名气,倒也认识几个朋友,从没听说过高公子的名号敢问高公子师出哪里。” 叶文雅轻松一笑大方的让她大量,“桃娘没听说过也很正常,江湖之大那是我们能够看得进看得透的,孤陋寡闻也很正常,家师性格古怪会一些奇门遁甲,就喜欢在院子里迁点邻居。” 她话里半是胡扯半是真,一下子说明来意很不明智,而且如果她跟老头子说的不是一个人怎么办,先试探试探,况且这桃娘子也是多方询问,想要旁敲侧击点什么,怎能让她不小心。 听罢桃娘无奈的瞧了一眼她,说的谦虚点她倒是堂而皇之,不过这性子倒是机灵,“噢,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吧,高公子是怎么跟纪公子,六王爷相识的,桃娘很是好奇啊,不知公子可否说说。” 叶文雅折扇一打假意摇了几下,清了清喉咙说:“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外头狂风大作甚是吓人,在下一人闲来无事在小竹内观雨听声,突然电闪雷鸣中我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哎,那张脸……。” “那张脸怎么了。”桃娘子忍不住顺着她的话问。 “桃娘你别急啊,待我慢慢道来,那张脸上有一双深深的凤眸,高挺的鼻骨,只是整张脸苍白的像死人,差点没吓死我啊,当时情况紧急非常,以为是住在院子里的邻居想要秉烛夜谈一下,胡乱的掏出一张黄纸贴到他脸上,‘啪’的一声那张黄纸就被雨淋湿了,情况紧急我一个金钩倒挂越到房梁去,我正准备……。” “等等,等等。”桃娘子忍不住打住这比裹脚布还长的历史,挑出重点问:“什么邻居,难道你们的院子里还住着别人?” “哦,也没什么,我家的老头子经常让那些死了的人住进来,交点房租钱,保他家里平安嘛。”叶文雅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眼睛没忘看着她错愕的样子,虽然不到一秒的闪现,但也足够她看清了。 “不是黄纸,不是黄纸是,是……。”桃娘子有些自言自语的说。 “没错,是符。”叶文雅冷不丁的说。 “对,是符,不对你怎么知道。”桃娘子反应过来眼神锐利如刀的看向她,眼神中包含着警惕跟激动。 “我自然知道,那是家师,徒儿怎能不知对吧,桃娘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她本想说,‘是我,我回来了’可又怕太唐突吓到她,只好委婉的说。 “不对,不可能他不可能收徒的,不可能。”桃娘子一时有些情绪失控,平时的冷静温柔早已被激动取代,嘴里一直在否定听到的事情,紧紧的向她逼问:“说,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不就是……。” ------题外话------ 别拍我啊 ------------ 第七十一章 无辜的高富帅 不等她说出来,另一道温柔的声音插了进来,“娘,薄伟宇来了。” “好,好。”桃娘子瞬间恢复如常收拾起刚刚的失态朝着来人点点头温和的说:“伟宇你也来了啊。” 一旁的叶文雅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换脸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怪,随即咬牙切齿的瞪向破坏她好事的‘不明生物’恶狠狠的葡萄眼对上一双闪亮亮无辜的水眸子,霎时让她淹了的白菜,小东西姐姐没欺负你吧,怎么一张脸老是那么无辜呢,大大的眼儿,水嫩嫩的唇,可爱的娃娃脸怎么看怎么就想伸手去蹂躏一下。 “桃姨。”薄伟宇干净的声音中带点少年的顽皮,撒娇的朝着桃娘子走去,眼神时不时的盯了叶文雅一下。 “怎么了宇儿,一直盯着高公子看,莫非你们也是旧时?”桃娘子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 “咦,咦,咦,不会吧高公子,可是明明不是啊。”薄伟宇蒲扇着无辜的大眼惊异的叫,明明就是个女子,桃姨怎么说公子呢。 “看什么看小鬼一点礼貌都没有,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是么嗯?”叶文雅看情况不对赶忙拦下他后半句话,这熊孩子眼神倒是犀利的很,差点就被说出来,到时候要是让人怀疑到,后面的事情就不好查了,特别是桃娘子金庸世界大爆发。 “哦,是高公子啊啊,在下有礼了。”薄伟宇也不恼翘起湾湾的嘴角甜甜的叫了一声,忽闪忽闪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奇光。 “伟宇你今天怎么会过来。”穆青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眼神心里一凛,不着痕迹的挡住他们对望的视线,转移开话题。 “哦,也没什么娘让我过来看看桃姨跟你们,哦对了还有把这个交给桃姨。”说完薄伟宇伸手就往怀里使劲掏,使劲翻,不断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丢出来,几颗猫眼大的夜明珠,一叠厚厚的银票,一包金叶子散落在地,还在不断的掏,嘴里喃喃自语的:“明明在身上的啊,娘可是千交代完交代,丢了得把我的皮给削掉一层,在哪里呢。” 叶文雅两眼发光的盯着他的手,一把把的票子往外丢就跟百宝箱拿不完,这不是传说中的二百五高富帅,典型的被人坑蒙拐骗的羔羊吗,不知道这位仁兄见不建议让她江湖救急一下。 “别急,慢慢找宇儿,什么东西这么急?”桃娘子无奈的看着不断拿出东西的人,这孩子性子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经过一番捣鼓薄伟宇从腰下掏出一枚红色的珠子,在大白天的时候还闪着诡异的妖红,小嘴可爱的撅了撅,使劲的摇晃手中的珠子嘟囔着,“不对啊,带来的时候还是透明的眼神啊,怎么一下子变成红色还会发光呢。” 一旁叶文雅却是激动不已她知道这颗珠子为什么会异动,别问她为什么,因为她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跟那颗珠子共鸣,内心在咆哮着想要得她到它就在她差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拿的时候,桃娘子一把夺过珠子放到怀中责备的看着他说:“宇儿,这种东西一定要放好,丢了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了,桃姨。”薄伟宇乖乖的点点头,无辜的表情让人不忍责怪。 “好了,你们几个年轻人就在这里聊聊吧,我老了回房休息一下,穆儿好好招待一下。”桃娘子客套的说了一句,急匆匆的带着那颗珠子离开了亭子。 剩下三人眼对眼鼻对鼻的看着对方,哦不,应该是薄伟宇小同学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x光眨也不眨的看着低头忙碌的某人,很不才着某人就是叶文雅,看着地下桌上到处散落的票子,她很没有节操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嗖’的几下全部东西已经收入怀中,到处干净如初,她甚是满意的点点头说:“看,我多好,全部整理干净,不用感谢我哈。” 穆青无奈的摇摇头,坐了下来,“这些银子还给伟宇,你要多少我给你可成。” “不用还,我很多的,小哥哥要多少我都有。”薄伟宇很豪气的说,裂开嘴露出八颗牙笑的傻呼呼的。 “看到没,不是我不还啊小木头,是这个小弟弟很多,不建议天下大同一下,多好的少年啊。”叶文雅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露出狼外婆的表情,一脸邪笑的说:“小朋友啊,你虽然不是乱丢垃圾,乱丢财务也是很不道德的,没有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正好小哥哥的口袋那是很深很深滴,你要是想没事丢着玩的话,尽管往小哥哥身上丢,小哥哥不嫌弃你。” “嗯嗯,小哥哥果然想的周到,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薄伟宇非常阿三的用力点头,一脸崇拜的看向她,心想家里的哥哥们每次看大他丢银票都是劈头盖脸的训斥他,只有小哥哥会这么通情达理的开导他,忍不住又从腰带上丢出一枚玉佩,笑嘻嘻的说:“小哥哥给,收好了。” “好,好,好。”叶文雅忙不适宜的接下,嘴角笑的咧到后脑勺去,这年头要碰到一个单纯的小白羊真难,哦,不,应该是单纯的高富帅真难啊。 穆清直接无奈的抵着额头看着一个笑的傻气的白痴,一个笑的狡诈的小狐狸,怎么觉得头越来越痛了呢,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没啥好说的不是吗,“好了你们两个也别笑了,今天外面好像蛮热闹的灯会,你们可要去啊大明官最新章节。” “去,当然去,小爷现在有钱,带上韩美人跟鲍鱼一起去热闹,费用我包了。”叶文雅拍了拍鼓鼓的腰间大方的说。,其实她心念念的是那颗珠子,可惜啊,可惜。 “小哥哥去我也去。”薄伟宇很配合的说。 “嗯,那走吧。”穆清起身带头走出小亭,三人刚刚绕过花园就碰到韩美人身后跟着一只憨憨的大熊,而憨憨的大熊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小玲,而因为小玲的不甘心五人行变成了六人行。 “哎哟我的韩大美人,怎么这么巧啊。”叶文雅每次碰到韩美人忍不住贱贱的腔调贴过去调侃几下,心里会舒坦一下。 “滚一边去。”韩美人一如既往的不客气。 叶文雅灰常哀怨的眼神丢过去愣是被她冰冻的眼神凝固在半路,忧桑的闪到一边去自哀自怜,啊,啥时候她要是有韩美人的气场,多少美男都不在话下,那还镇不住他们,可是啊天意弄人就她这二的不着天的性子,想想还是算了。 “韩姐姐,不要凶小哥哥啊,小哥哥今天还帮我把丢了的东西捡到身上去。”薄伟宇很是时机的挺身而出。 韩雪儿讥诮的看了一眼眼神闪烁的某女,平板的对他说:“脑子跟驴一样,被卖了都不知道。” “谁会被卖了啊,肯定不是我,我肯定也不是驴,驴有我这样的吗?”薄伟宇很认真的说。 “小宇啊,你还是别说话了,这,这特么没人会欣赏的了,来,来跟着小哥哥后面就好了,说看少说哈。”叶文雅赶紧把丢人的东西拉回来,在说下去,这还不要她活了,不就是那点钱至于吗,韩美人。 “哦,哦,好吧,小哥哥就是懂得多哈。”薄伟宇很听话的点点头站到她旁边去。 “你……。”穆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叶文雅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小雅要对他好一点啊。” 叶文雅大囧,哥,她错了成不,不带这么含沙射影埋汰人的对不,深吸一口气后说:“我会温柔点的。” “那就好。”穆清放心的说。 站在一边的小玲好像被摒弃掉一样没人理她,忍不住说:“你们还不去灯会吗,再不去晚了,今晚重头戏是游船,很多才子佳人,达官贵人都会去的……。” 韩雪儿非常霸气的拉着鲍鱼潇洒的无视了她,紧接着叶文雅也当做没看到摇着逍遥扇潇洒的跟在后头走,最后落下她一人在唱独角戏,小玲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背影,眼神充满了不甘跟记恨,想到晚上的事情,随即咬咬牙跟上去,过了今晚还不知谁笑谁哭呢。 虽已入夜,大街上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一条街下去一排排的灯笼高高的横挂在房梁上,抓住时机的小贩挑着担子吆喝的也有,摆着脸谱,首饰,绸布的也有,成群结对卖艺的也有,平常不拿出来穿的衣服全部穿出来,一个个都把自己整花孔雀才好,恨不得全部的人够看到自己一般,啧啧,这那叫花灯会改名叫痴男怨女联谊会好了,叶文雅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嘴里的甜却甜不到心里,不知道那几个家伙现在在干嘛。 “小哥哥在想谁啊?” 叶文雅心里哀嚎一声:我艹,小朋友你眼睛要不要那么犀利啊,脸上继续装作高深莫测的说:“小朋友吃你的糖葫芦去吧,别没事瞎问。” “明明就是想谁嘛。”薄伟宇很无辜的小声反驳。 她当没听见,没听见,一声破竹而出的长啸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叶文雅心里一惊 ------------ 第七十二章 危机再起 是谁内力如此深厚,大半夜的吹箫放浪啊?秉着一颗八卦十足的心里叶文雅首当其冲的奔向声音之处,偌大的湖面泛着几支大船,灯火通明每张小窗围绕着一艘大船插着一面大大的彩旗,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有凤来仪。 “这就是今夜的热闹之处,所有英年才俊都集聚再次,只不过只有请帖的人才能上去。”小玲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热闹非凡的花船。 “走,小爷今天有钱。”说罢叶文雅足尖一点,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湖面稳稳的落在床板上,湖面一片无波,对着一船的人露出自认为潇洒的表情淡淡的说:“各位继续,无需多礼。”还不忘甩了甩发丝成45°角仰望一下忧桑,果然帅气的人都是寂寞的。 众人一时无语,心想哪来如此不要脸的人,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床板陆续落下几道人影出尘飘逸,人群中不知是谁一声惊呼,“那不是韩雪儿韩家的千金小姐。” “你们看,快看,那不是穆家的公子穆清,他们怎么会来,不是听说请帖发过去没来吗。” “啊,薄家的小公子也来了,天呐,他们怎么会来啊。” “我没有看错吧,他们既然来了。” 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叶文雅灰常伤心的画个圈圈诅咒他们,难道她的出场不够拉风不够帅,还是这45°角仰望的不够忧桑,还是气场不够,怎么大家都无视她,主脚在这里啊大家,好伤心的说,假意咳了咳嗓子,一时还是无人理她,加重了自己的咳嗽声,换来的还是无视。 “小哥哥怎么了。”薄伟宇一点也没有理会他人,好奇的看着哀怨表情的人。 “小朋友啊,就你最好啦,还懂得安慰一下小哥哥,等等小哥哥我一定给你买糖吃哈。”叶文雅深感欣慰的摸了摸的头真像她家以前的流浪狗乖的很啊极品男色――女皇太妖娆。 人群中走出一位年约三十的男人,得体的剪裁包裹着他结实的身躯,高挑的眉毛透露出一股威严,深深的眼窝将一双眼睛陈显的更加深邃,凉薄的冰唇紧紧的抿着,整个五官立体却不失刚毅,咋一看下威严吓人,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更加于着花船格格不入,修长的大腿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们走来,声音冷漠而又枯燥的说:“穆公子,韩小姐,薄公子你们也来赏灯。” “嗯。”穆清温和的点点头,“柳庄主也有兴趣来赏灯真是好雅兴啊。” “进来一坐吧。”柳天一平板的语气扫视了一圈众人在韩雪儿脸上多停留了几秒随即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扭头走进了船舱二楼,在众人热切的眼光下,一行人晃晃荡荡的走在后面,叶文雅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坐在船舱内的一个人影,放荡不羁随意挥洒着身上的风流性子,坐拥美人三四好不舒服,心里诽腹到:一看就是肾亏的样子。 坐在人流涌出的男人眼神魅惑的带过,随后笑的一脸放荡的拥着身旁丰满的女人。 “坐吧。”柳天一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 “柳庄主怎么会来水城,也不让我们敬一敬地主之谊。”穆清看向他。 “刚来,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罢了。”柳天一也是不咸不淡的回答。 叶文雅早就不客气的选了一个位置斜躺在软榻上,无聊至极的打量着屋内的人,真是一群臭屁的家伙,斜着眼睛能看着端坐在位的男人,这柳天一身材好的没话说,倒三角的胯骨,强健有力的臂膀,高大的肩膀,让人想要依靠,再搭配上他的冷漠表情,一看就让人想到硬汉,他那一眼盯着韩美人她可没漏看,可惜啊美女只爱野兽,不过这男人愿意跟她,她也是不建议的,多带劲啊,这样一想眼睛都笑歪了。 “小哥哥,你自个偷着乐什么,笑的好邪恶哦。”薄伟宇盯着一脸窃笑的人很好奇的提问。 嘎,叶文雅看着其他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才发现刚刚自己好像不小心表现出来自己的想法,正了正表情粗着嗓子说:“该聊,聊你们的,看我做什么,还能生花不成。” “是不能生花,可是逗闷子。”穆清宠溺的笑了笑。 “穆哥哥你真是又拆我台子。”叶文雅无奈的说。 “他是谁。”柳天一瞟了一眼叶文雅淡漠的问。 “是高公子。”穆清淡淡的回答,既不多说也不介绍,简单的说了个称号。 “叶文雅。”柳天一很码定的说。 屋内数人傻眼,几声怪叫冲出口中。 “不可能,她怎么是殿下。”这是鲍鱼的声音。 “不可能她怎么是个女子。”这是小玲的声音。 “不可能,我不是。”这是叶文雅尖锐的声音,一个薄伟宇也就算了,这柳天一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点铺垫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把她老底给爆了,虽然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大家不捅破那层纸,她不承认有谁能奈她何,真是七煞她也。 “好,高公子。”柳天一很爽快的改口,表情跟声音一样默然,好像刚刚在说天气一般简单。 三人皆是放松的叹了一口气,小玲是因为暗暗爱慕她,鲍鱼是因为他曾经痛恨着杀人如麻的殿下,而叶文雅是叹这位老兄还是很上道的嘛。 “好了,好了,别吓大家了柳兄,不知你在有凤来仪有什么事情要办吗。”穆清打着圆场。 “来调查一件事首席御医。”柳天一简单明了的说。 “不知道可否需要在下帮忙,如果有需要柳兄尽管来穆府找我便是。” “无碍。”柳天一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韩雪儿语调稍微融化了一点,“雪儿,你可有许配与人。” ‘噗嗤’一声叶文雅不小心把茶给喷了,这位仁兄你也太直白了吧,没看到身旁的小鲍鱼紧张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果然韩美人的不改冷漠的语调说:“不关你的事。” “雪儿。”柳天一冷漠的声音中加重了几分警告意味。 “哼,管好你自己吧。”韩美人无视他话中的语气,依旧不冷不热。 “哦,我有个问题,就是前面吹箫的人是谁,我可是被着三更半夜‘吹箫’的大爷给引来的。”叶文雅很够意思的冒着两大北极撞地球的风险说话。 “是我。”柳天一很镇定的抛下这枚爆炸性的回答。 “什么是你?”叶文雅惊的从椅子上滑落,着大冰山还会吹箫,可是大晚上的没事你吹大爷啊,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原来是你没事做吹着玩啊,忍不住抽搐着嘴角问,“这是何故吹箫啊。” “无趣。”柳天一简洁的回答。 “我草。”叶文雅忍不住爆粗口,圈起袖子就想冲过轮他几下,奈何腰肢被人稳稳的拦住,卷起的袖子迅速的被拉好,穆清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表示不可鲁莽,她只好无奈的瞪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放出狠话,“不是小爷打不过你,只是小爷不想打伤你知道不。你给小爷等着。” “你打不过我。”鉴于柳天一直白的性格,叶文雅听罢瞬间炸毛,张牙舞爪的就想扑过去,嘴里吼着:“小爷跟你拼了,跟你拼了,谁也别拦我,谁拦我就娶了谁。” 一瞬间的事情腰间多了数只手臂,叶文雅一脸黑线,你妹啊有没有节操啊,说好的矜持呢,不必多说一只是穆清的,一只是薄伟宇的,另一只竟然是那个冰山男,这世界是怎么了,她一点也不了解啊,啊,啊。 柳天一运用内力震开他们的手,一把抓住她塞到怀里,很淡定的说:“明日跟我回去便好。” “我回你一脸,我回你大爷的山沟沟,小爷我后宫没有三千也有八百,想要小爷娶你,你就做梦吧,哈哈,就你这棺材脸,小爷还怕做恶梦呢。”叶文雅犹如挠人的夜猫不安分的扭动,他娘的,这死面瘫竟然压制的了她,武功不在她之下啊。 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韩美人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他看,不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女人,不可能,当初明明已经不可能了不是吗,可是他此刻又是为什么。 一声冲破屋顶的叫声惊住众人,坐在窗户边的小玲尖叫的看着外面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来了吗?”柳天一从容不迫的将她的身子放下,走到窗外看着四周的花船已经扑灭了几艘,壶内一具具尸体浮了上来,只剩下这艘船孤零零的停在湖中央,具体陆地起码有千米之远,武功高强的人都不一定能够飞回湖边。 “你知道是谁?”叶文雅一改玩笑的表情,严肃的看着一圈的浮尸,很奇怪,刚刚他们在房间内谈论多时,悄声无息的死了这么多人没人尖叫,没人求救,此等手法相当的精密吓人,不怕武功高强的就怕那种用脑子的。 “嗯,冲你来的。”柳天一淡淡的说。 “法克,你怎么知道。”叶文雅惊叫,不可能啊,她不记得惹了这么一号人物啊。 柳天一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在多话。 ------------ 第七十三章 遇袭 在她的身旁,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情况,就在他们谈话之间数艘穿的人,就这么悄声无息的死了,不是一般人所为,猛地一阵杀气以破竹之势向他们冲来,他大喝一声:“小心。”圈住叶文雅的腰肢运气向后一退,险险躲过暗剑。 “我擦嘞,还带偷袭的。”叶文雅不高兴的抱怨,这股杀气出现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只是她很享受被人保护在乎的感觉,反正有他们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跟他们玩玩又如何。 一道人影一身黑色劲装,身材修长纤瘦,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森的气味,脚尖稳稳的屹立在桅杆上,狠辣的双眼俯视着他们,傲慢而又轻蔑,手上握着的七尺长剑隐隐泛着冷光,远远看去孤傲不可一世全职高手。 “草,还走排场啊。”叶文雅仰望她的脖子看着旗杆上的男人那装十三的气势,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为什么同样一个人效果怎么滴就是不一样呢。 “小雅。”穆清适时的拉过她的身子测过,一根利箭狠狠的插入床板上,入木三分,人影逐渐从各个穿上跃起落在船顶上包围住他们,看着架势一个个武功不弱,众人眼神都是一变,全部进入备战,警惕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小哥哥别怕,伟宇在呢。”薄伟宇很黏糊的贴在叶文雅旁边谄媚的说,面对众人的紧张,他却轻松自如,好似平常一般。 “哎哟我的小哥哟,你就别凑热闹了。”不是她要瞧不起着傻小子,看看那张白玉如雪的脸,就知道是个好捏的主,没两下还不得被人搓圆搓扁了,还保护她,不让她保护就不错了,小白斩鸡一边玩泥巴去吧,叶文雅想要拎起他的后领提到身后,奈何不管怎么用力使劲都不成,不对啊,就算她是女子可是内力还是有的吧。 “伟宇你多看着点她,她就拜托你了。”得到薄伟宇的花穆清放松了一口气,全神贯注的盯着旗杆的人。 叶文雅看着穆清对那傻小子的态度,直接傻眼了,不就是个小屁孩要那么认真吗,而且不是应该拜托她保护他吗?,忍不住疑惑的问:“小木头是不是搞错了,就他还保护我啊。” 这时黑衣人开口说:“薄伟宇不干你的事,你还是别插手的好。”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声音,嘶哑破碎犹如老迈的切割机一般一句一顿,年轻的身段却拥有者老人一般的嗓音,真是奇怪,不过这黑衣人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吗,为什么还要担心小傻子的样子,“等等,不对啊,这里这么多人都比他厉害,为什么要估计他呢,我也很厉害好伐。” “……” “……” “伟宇武功比你高多了。”韩美人很不客气的指出事实。 “什么不可能。”叶文雅怪叫,惊悚的看着小傻子乐颠颠的看着自己好像等着夸奖一样,这,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呵呵,也没有啦,只是我会保护你的小哥哥。”薄伟宇很二百的摸着后脑勺呆呆的笑了笑,表情可爱的很,让人恨不得上去捏几把。 “你真的要插手?”黑衣人说。 “你说呢。”薄伟宇玩味的看着那个黑衣人,眼眸中跃跃欲试的表情表明一切。 黑衣人用那嘶哑的声音低喝一声:“上。” ‘嗖,嗖’几条人影冲入人群中,举起刀剑狠狠的砍下,冲散开他们七人,叶文雅一挥折扇挡下利刃,表明轻松自如,其实内心叫苦连篇,我擦嘞,内功深厚啊,手腕被震另外的发麻,一共三人将她围住,另外四人将穆清围住,薄伟宇早就跟黑衣人缠斗上,韩美人拉着鲍鱼不知道打到那个角落,叶文雅只能苦笑的面对三人,仔细观察之下,发现除了为首的黑衣人,其他人均是没有波澜,面无表情,眼神犹如死水一般,挥出的招数刀刀致命只有进攻没有反手,暗叫糟了,这不知是那个变态训练出来的死士,不死不休啊。 “好家伙,死士培训的不错嘛,跟死人一样不知道疼。”叶文雅内功修为虽然高强,可是实战经验不是很多,原来打赢的时候只靠她发狂,现在乌云遮月的,叫她怎么狼性大发,每次都是差点闪过,手中的折扇早就破烂不堪,被戳了很多的洞,叶文雅摸了摸身上除了钱以外,竟然没带一把软剑或者皮鞭什么的,只能躲躲闪闪外加呼叫:“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啦杀人啦。” “不要那么丢人好吗?”韩美人隔着另外一艘船都忍不住回了一声,跟着紧接着一声男人的闷哼,女人的惊呼响起。 “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要杀就杀她,都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啊醉枕江山。”小玲撕力竭底的嚎叫,尖锐的嗓门冲破别人的耳朵,怨毒的指着韩雪儿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应该去死的。”惊惧的扭过头对着黑衣人大喊。“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杀了那个女人就可以了,其他人都放走。” “碍眼。”一枚飞针快准狠的朝着小玲飞去,想要一针毙命。 ‘啪’的一掌叶文雅将她甩到一边去躲过飞针,可惜那张清秀的脸肿了一半,还不能让她死,到时候还得审问审问她,站在船头看着三个黑衣人身上伤口无数却还是面无表情,可是她是有感觉的人,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累死她了,在看看其他人也不比她好,也都纷纷挂彩,只好这么办了,咬咬牙冲到昏倒的小玲身上解开她的腰带当武器用,希望她别怪她露着里衣罪过罪过啊。 叶文雅熟练的挥舞起丝绸般柔软的腰带,运用内力较劲向身旁的黑衣人打去,一击胸口黑衣人顿时嘴角流血,身体却毫不在乎的勇猛冲杀,她心下一狠,不打死他们看是没的罢休,这样的人也如死人一般,当下收不留情的招招毙命。挥舞中的腰带改为缠住他们的脖子,一个收紧折断一人的脖颈,身旁的人倒下了,另外两人看也没看的直逼过来,叶文雅踩着床板外的木头,用腰带勾住柱子一个回旋,双脚踢飞一人,紧接着拔出身上的金叶子镖向另外一人的脖子,当场毙命。 这边一结束,她立马赶到韩雪儿那边,穆清的武功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了,刚刚刚刚赶到那边,就看到韩美人面无表情的狠狠刺穿一个人的心脏,还不够拔出来又狠狠的刺穿数十次,瞟了一眼其他尸体无一例外各个都被刺穿很多次才死去,看着倒在一旁的鲍鱼,难怪韩美人发飙,她心里也是一阵紧张,傻大熊可别有事啊,她可就这么一个好基友啊,摸摸了脉搏,还好虽然微弱却还有一丝气息,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左胸偏离心脏,腹部伤了肺,迅速伸手点穴止血,扶起他的身子为他输内力,希望撑到救治的时间。 “小心。”穆清惊惧的大喝。 跟着薄伟宇缠斗的黑衣人一直观察着叶文雅的动静,找准时机好不恋战的虚晃一招想她俯冲而去,这种关键时刻叶文雅又不能撤销手上的内力,不然也是两败俱伤,外加鲍鱼的命,只能咬牙硬挺等待着致命的一击,希望别打个三级残废才好啊。 ‘嗤’一道血色从她眼里闪过,叶文雅惊恐的看着来人,“不,不要啊,流齐。”一滴泪珠随着那人的身影滑落,迅速收回内力,慌张的扑到他的身旁扶起他的肩膀,愤恨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心情,只知道恨恨的抱住他的身子,喃喃自语的说:“不,不,不,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不,不可以为,为什么是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原来风流柒一直没有走,他只是暗暗的跟在她的身后,只想就这么看着她,他的心就不会那么空虚不会那么渴望,他知道她心里的为难,可是他的痛又有谁知,只要能够看着她就好,哪怕这一身如影随形也好,真的,他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老天,在这一刻是他替她挡了这一掌,她没事就好。 “不,不,不。”叶文雅木然的抱着他的身子,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脸上又开始火辣火辣的烧起来,不知觉的眼神慢慢变得中通红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一边机械的为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空洞的看着他,心真的好痛,为什么要替她受这一掌,她要心里痛的发狂,恨不得仰天咆哮,可是为什么最后却如此木然,呆呆的靠着他的耳边说:“乖流齐,等我替你杀了他之后,我在去陪你。” 叶文雅轻轻的将他靠在船板上,黑色的秀发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白如冬雪万千银丝飞舞在空中,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银光,诡异的红渗人的眼眸让人不敢对视,全身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一朵半红桃花开在她的眉间鬼魅邪气。 “杀,杀,杀。”叶文雅的声音变得粗涨狂放,雄厚的内力震碎了身边数米的障碍物,每走一步都是带着一股煞气,周围众人全部面色惨白,这是何等的破坏力。 .. ------------ 第七十四章 负伤 “小雅不要啊。”穆清担忧的看着她,眼眸中的心疼不言而喻,这样的她已经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决然陌生的眼神,一头的银白更承托她的出尘飘逸,就好像她虽然就会驾云而去。 众人的的惊呼担忧已经被她全部摒弃在思路中,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那个黑衣人的身影,猛地拍出一掌,跟着一股劲风朝他呼啸而过,凌厉至极让人闪躲不及。 黑衣人眼看直逼而来的掌风狼狈的堪堪躲过,半眯起小眼睛,心里心下一凛,虽然主上已经有跟他交代过她的厉害之处,可是真的到这个地方,才明白心里的那份惊惧是从脚底凉到心上,以他护法的身份竟然也是勉强的接下一掌,眼神迅速的转动起来,寻找逃跑的突破口。 就好像猫抓老鼠一般叶文雅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冷笑的看着他,带着一丝嘲弄一丝残忍的绝美,朱红色的唇瓣轻启,“你想要逃吗?” 黑衣人狠狠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不敢与之眼眸直视,那双如火一般的红眸好像要吞噬一切,恐怖的不是死亡,是死亡的过程,是亲身体验那种恐惧,他看着她慢慢动作优雅从容的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没走一步就像捏紧他的喉咙一般,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身体反射性的出招,嘶哑的声音为最后的拼搏,吼叫,“上,不用管其他人。” 听到命令的死士,动作一致的收起刀剑朝着她围攻而去,叶文雅只是娇媚的对着众人一笑,徒手贯穿了一个人的前胸,慢慢的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猩红而又诡异,另外几个死士依旧面无表情的砍去,就快要碰到她身上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罡气猛地将他们震开,叶文雅瞬移到其中一人的背后一个斩腰,那人只来得及瞪大眼已经结束了他的生命。 “不要在杀了,小雅。”穆清看着她越发妖异的红,心里隐隐暗惊,这样下去她的血管肯定承受不住爆管而死,这简直是不要命的拼搏。 叶文雅充耳不闻,只是麻木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双手犹如利刃一般一刀刀的斩下他们的四肢,每一个人只有用一招,不是面门直接斩下,就是拦腰一刀,手法残忍至极,场面却唯美不已,就好像一个妖媚的舞姬跳着动人的舞步一般,她的身上依旧洁白无瑕。 为首的黑衣人全身冰凉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是不跑而是已经跑不掉,她没杀一个人眼神就更红一分,她绝对是故意在他面前一个个杀死那些死士,他的精神已经快要接近崩溃了,这趟任务简直是送死。 “怎么办都死了。”叶文雅咯咯直笑,犹如无知的少女,表情无辜明媚,闪亮别人的眼睛,红色的眼眸像是承受不住,血水顺着眼角淌落下来,她也一点没有知觉,身影跟鬼魅一般出现在黑衣人身后,五指狠狠的插入他的后骨,用力一捏,拔出半根骨髓,黑衣人犹如破布娃娃一般摊在地上哀嚎,凄厉的叫声恐怖而幽长,让人心里听的直发毛。 “杀了我,求你。”黑衣人硬逼着最后一丝气乞求他快些结束他的命,腰后的骨髓的不是以疼痛能够形容的,此刻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显得多余。 “想死?”叶文雅无辜的蹲在他的面前眨巴的双眼低落血泪,她的表情依然笑颜如初,猛然伸手抠出他的双眼。 “啊。”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叫声不断的响彻每个人的心里,死已经不远,却要他残酷的喘息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从慢慢的低笑到扬天长啸叶文雅运用全身的内力笑出了心里的泪,可悲啊,可悲,叹世间如此可悲,流齐啊我记得,你看我温柔的眼神,流齐,流齐我记得你不自然的微笑,流齐啊流齐,我记得我们走过的风风雨雨,才发现老天如此的残忍,流齐啊流齐你苦追我与众人之后,你让我如何对你。 其他人内力低的人已经开始捂着胸口吐血,就连武功最高强的薄伟宇也是捂着胸口苍白的为倒在一旁的风流齐暗暗输内力,他不能死,至少她是那么在乎她。 “雅儿住手。”桃娘子闻讯赶来,急急的看着她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子,就在一刻钟前,那颗血珠突然红光乍现,烫的松开她的收,后又有人通报春江湖上游船的人基本已经死光,随即联想到是不是她,已经出现,立即忙不停蹄的赶去,就看到大船上的人基本全部负伤,看到白发红颜扭曲的脸颊,一眼就能明白她就是她,着急的朝她叫道,“想要就他不是不可以,你在这样全部人的心脉都会被你震碎,雅儿,是桃姨啊。” 叶文雅就快将自己沦陷在无尽的黑暗中,猛然听到这个声音,眼神霍的睁开,死死的盯住她的眼睛说,“真的?” 桃娘子看着她血红的双眼看着自己,好像如果她说的是假的,全部的人都跟着死亡,连忙点头确定说,“是。” “还有救,还有救啊。”叶文雅似轻叹似放松的讲了一句,随后跟着眼一黑昏迷过去,靠着罡气支撑的身体颓软下来,柳天一眼疾手快的将她接到怀里,看着她满脸血迹的小脸,小心的用袖子擦拭了一番,躲开穆清想要接过的手冷漠的说。“我来。” 穆清拧了拧眉头终是没说什么,这种关头也不是计较那么多,急忙跑到桃娘子身边说,“娘小雅没事吧。” “走回去在说。”桃娘子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去十里坡。” 穆清身子一震,十里坡,十来年了,娘一直没有提过的地方,今天又提起,难道传说的事情会再次发生,不管今后如何,她是他想守护的人,这一点不会改变,淡淡的应了一句,“好。” “雪儿你带其他人回去吧,穆儿跟着我就可以了。”桃娘子冷静的嘱咐她。 “是桃姨,你们自己小心。”韩雪儿关心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我也去。” “我也去。” 柳天一跟薄伟宇同时回答,直直的看着桃娘子。 桃娘子无奈只好点头,“走吧,别耽误时辰,顺便带着六王爷。”说罢领头越过船只蜻蜓踩水般掠过湖面,跟着跳跃到屋顶,三步两跳的直蹦十里坡桃林,身后三个出色的男人抱着两人紧跟在身后。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桃娘子带着她们绕过迷魂阵,钻进密集的桃林,赫然看到一个山洞大小的入口,弹指间悠长的隧道亮起数盏火光为他们照明,七人刚刚走进隧道,门后一块巨石缓缓的关起阻隔了一片桃林。 走了片刻之后,慢慢的出现三个岔口桃姨娘带着他们却在岔口处的左边开了一个门进去,这样绕过暗门之后豁然开朗,走进一间石屋,石屋内放着一张偌大的千年寒冰床,散发着丝丝冷气。 如果不是桃娘子带路只怕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活着走出去,连路的机关数不胜数,每个机关设的巧妙之处,让人措手不及,谁又能想到三岔路口处并不是真正的道路,而是旁边的小门。 “将六王爷放到冰床上。”桃娘子淡淡的说。 “嗯。”穆清将人扶到床上问,“娘,不是小雅伤的更深吗。” “不急,她身上有玄天罡气震住心脉,走跟我进去。”桃娘子转过身子出了冰室,在小小的暗道上又打开了一道门,跟前面相比之下,里头却是一番天地,就算是黑夜中也能感觉到此地春意盎然,抬眼便是星空,一座精致的小楼亮着灯光坐落在花草之中,隐蔽而幽静。 顺着羊肠小道走向小竹院子,桃娘子不忘交代,“这里的花草别乱碰,有些有毒,有些是解毒圣药,小心点就是。” “嗯。” 没想到这里竟然藏了一个僻静幽谷之处,就连穆清也不曾来过,现在并不是观察这一切的时候,六人匆匆赶到小竹院门口,桃娘子敲了敲门说,“血珠已破。” 不消片刻一个小童开门走出,清脆的声音对着众人说:“主子有请。” 走进院内是一排绿竹,绕过正厅就是后院,一敞开的房间隐隐透着一股沁人的香气,让人闻着全身轻松舒服。 “聂人香。”柳天一淡漠的说。 “小子倒是有狗一样的鼻子,哈哈。”屋内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叶于明别拿乔了,还不出来。”桃娘子不客气的呵斥。 “来了,这不来了。”而后走出一中年男子,四十三下,长得白白净净倒像是三十岁的男人,斜眼看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叶文雅,啧啧的说,“看看这孩子,真是往死里整只鸡啊,在往来一点,估计谁也救不了。” “那你还不快救她。”桃娘子急道。 “救救救,进来吧,将她放到床上先。”叶于明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了小桃还是那么的凶悍啊。 ------------ 第七十五章 匆匆三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床上的人至今昏迷不醒。 众人看着叶于明摇着头走了出来,一颗心都提到桑门口,桃娘子眉目一瞪紧张的说:“叶于明,你快说啊,到底什么情况。” “女娃娃还好,就是这男人嘛,有点……。” “有点什么啊,吞吞吐吐的。” “可能不会醒来,可能会醒来吧。”叶于明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句。 “你,咳咳,你什么意思。”躺在床上的叶文雅因本身体质惊人,再加上心里记挂着他,硬是早醒了三四个时辰,碰巧听到叶于明的话。 “你怎么起来了,小雅。”穆青心疼的过去将她扶住。 “他,咳咳,到,到底怎么了。”叶文雅不理,执拗的看着叶于明想要知道结果。 “武功尽废是肯定了,只是伤及筋脉,就算百年人参吊气,也不能让他醒来,只怕需要圣宫的紫玉莲。” “好,我去取。”只要有救就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哪有那么简单呢,小娃娃,这圣宫可不是好进的,知道圣姑吧,虞国的公主,宫主可是虞国的国师,这个紫玉莲又是他们的圣药,如何而得?” “呵呵,我才不管,是公主又怎么样,是国师又如何,只要能救他,就算是神,都不能阻止我,无论是谁,都不能。”叶文雅声音虽然虚弱可是每个字都透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劲。 他们心里清楚,这个圣宫必去。 “你这个小娃娃哦。”叶于明也只是摇摇头不再多言,年少轻狂,执念深,想当初的自己不也是这样,视线不由落到桃娘子身上。 “小雅,小雅你不能啊。”桃娘子急急出声。 “桃姨,我能,我必须能,这是我欠他的。”叶文雅加重语气,表明她的立场不可动摇。 “小雅……哎。”桃娘子也是长叹一声作罢。 “桃姨我懂,无需多说了。”叶文雅轻轻推开穆青的肩,一步一步的走回房内,不看众人担忧的眼神。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满路的荆刺,咬碎牙也得走完,不走就输了,起码走了,还有希望,最坏的打算不就是死。 她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了,她也不想纠葛那么多情谊,更不想知道她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她必须得救,这个男人必须得醒。 纪辰还是沐火,她顾忌不来,也玩不好他们这一群王公子弟的把戏,心有多大,装多大事,贪心不足蛇吞象,呵呵,说的就是她吧。 一个是风骚入骨的狐狸,一个是富家天下的雄狮,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们,想要什么,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有一瞬间,或许能看到他们眼中的宠溺吧,可是有几分掺杂着爱,猜一个人很累,去试探一个人的真心那更累。 她知道自己是特殊,可是在特殊,也不至于让那么多男人喜爱,以前年少,不知情滋味,总笑世人太多情,现在年岁虽涨,尝遍酸甜苦辣,方知其中苦。 无怪乎,无怪乎,叶文雅扬天一笑,老天真会捉弄人,眼下她要做的是养好身子,勤加练功,在打听打听这个圣宫到底什么来头。 门口的一干人等坐在凉亭看着桃娘子,全部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们想知道我在跟她说什么对吗。”桃娘子扫视了一圈众人的表情,一阵静默,淡淡的又开口,“她是虞姬啊,真正的虞姬。” “不可能,娘,这不可能,虞姬,虞姬不是在皇宫吗。”淡定如穆青也忍不住惊跳了起来。 不仅穆青激动,其他人也是一惊。 “穆儿坐下。”“是,娘。”“宫里的那个只不过是替身,真正的虞姬十几年前就消失了,中间的曲折太复杂,就不跟你们多解释了,小雅的脸就是证明,那个图腾跟白凤一样,一样的美的惊心动魄,一样的妖异聂人。” 桃娘子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透着叶文雅看着另外一个人。“那她更不能去圣宫了,既然她的离开是个隐瞒,定然有危险之处。” “娘怎会不知呢,只是我们穆家只能辅佐她,辅佐她一切决定,那怕是错误,那么这条路会死不归路,是全军覆灭也在所不惜你懂吗,穆儿。”桃娘子无比严肃的眼神看着他。 “娘,不用你说,我也会的,我会的。”穆青淡淡的笑了,湾湾的嘴角挂着一丝坚定。 “嗯。”桃娘子点头对着众人说:“走吧,大家都累了,下去休息吧。”注定今夜是个不眠的夜,一切皆有今天改变。 叶文雅的日子安定在小筑里,慢慢的调养身体,不是打坐练功,就是坐在风流齐的床边发呆,细心的为他擦拭身体,照顾他。 有时候心血来潮半夜三更跑到后山去游泳,亦或者在桃林间流连不止,她现在谁也不看,谁也不问,变得不再开朗明媚,万丈光芒隐于身沉入心。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看见她的身影飘忽不定,匆匆来去,匆匆消失,只有穆青留在了院子,照顾她,也照顾她在乎的人。 柳天一因为庄中有事走了,薄伟宇也被召唤回家族,看似正常,又岂会正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风国六王爷昏迷不醒下落不明,皇帝震怒悬赏万金昭告天下,现在四国可是热闹的很。 焰国也在找她,纪辰也在找她,很多人都在找她,就快要把整个焰国翻了,没人找的到她的踪迹。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与叶文雅无关,她还是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也慢慢的变得沉默。时间匆匆已过三年。 经过时间的洗礼,岁月的雕刻,叶文雅已经快要二十,清秀的小脸也慢慢的展开,变得清冷艳丽,脾气已经不再像当初一样冲动直接。 一头乌黑的青丝夹在耳后,一拢白衣松垮的穿在身上,裸露的脚足轻打在水面,一脸慵懒的躺在竹椅上,简单而不失妩媚,一旁是闭着眼自始至终没有醒过的风流齐。 “流齐,你看这满院的花儿,开开落落已经是三个年头了,可是你却都没有陪我看过一次,你可后悔呢。” 明知道不会得到回应,叶文雅已经习惯,还是继续说:“三年了,是该醒来了,我已经为这一切准备了三年,你说我会输吗?” “小雅。”穆青还是那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三年不变不离不弃。 除了风流齐还能在叶文雅心里占一席之地的恐怕只剩下穆青,这个男人三年的陪伴,于默默守护,她怎会不知,可是他们总是不能捅破那扇窗,第一是因为流齐,第二是因为,她的决定可能会输,也因为她输不起,要是有个万一,起码穆青还在不是吗? “穆哥哥,你来了啊,陪我喝一杯吧。” “嗯。” 一顶香炉,一壶清茶,几盘甜点,叶文雅这几年泡茶的技艺倒是见长,倒在杯中的茶水,飘香四溢,茶色深而透彻。 “好茶。” “那是自然,好歹我跟叶老头学了几年茶艺。”叶文雅勾起嘴角笑了笑。 “臭丫头,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几年,还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曹操曹操到,叶于明抚着小三阳胡,瞪了一眼为老不尊的她。 “小雅,你已经决定了吗?” “穆哥哥指的是什么。”叶文雅摸着杯子漫不经心的说。 “你知道我说什么。” “穆哥哥,你只要记得我想你好好的就好了。” “丫头,你不会真决定要去吧。”叶于明皱着眉头看着三年的小丫头张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嗯。” “没得退了吗?” “没了。”叶文雅摸了摸风流齐刚毅的脸颊幽幽的说。 “哎,随你了,小丫头片子。”叶于明有些生气,却拿这小丫头无可奈何,只好生气的喝了几杯的茶水。 这几年穆青这孩子跟前跟后的照顾,处于私心,他是乐于看见他们两人成一对,只怕这小丫头心里太大,心思太沉,旁敲侧击无果,每每只能让他老头子一个人吹胡子瞪眼,人家娘不急,他替别人急什么。 叶文雅表明上若无其事,可是面对穆青的安静,她心里也是一阵慌乱,怕说多了让他生气,不说又怕他以为自己不在意。 “小雅,你不用说的,我不会留在小筑,你走我也走,我说要照顾你,你忘记了吗?”穆青勾起一丝苦笑,但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穆哥哥,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你在小筑,跟流齐一起不好吗。” “我知道你担心流齐,我会安排好人照顾他,你放心。” “我是放心不下你,而且桃姨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有什么事,我跟桃姨怎么交代。” “我是我,无需跟谁交代。”穆青声音加重了几分,温润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何况,我娘也说过,不管你什么决定,我们穆家只管辅佐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我的能力穆哥哥还不知道吗,难道我这三年是白过来的?” “小雅,我明白在,只是……。”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够了,听的我都受不了了,叶丫头,这事情穆青做的决定,你拦不得他,流齐这小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叶于明开口说明立场。两人皆是无言。 ------------ 第七十六章 弄月宫无情楼 “好,穆哥哥跟我一起。”考虑了许久,叶文雅点头同意,不是因为叶老头的几句话,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情谊。 “墨玉求见少主。” “墨梅求见少主。” “墨染求见少主。” “墨雷求见少主。” 叶文雅斜靠在竹椅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四人,点头示意他们起来。 墨玉、墨梅是她从红楼里救出来的丫头,墨染、墨雷是两兄弟只是她一时好心从乞丐堆里捡来的孤儿,四个人倒是个好苗子,不枉费她这么多年的培育,每个人放出去都能够为她独当一面。 也是她创立的‘弄月宫’四大护法各管其职,再加上穆家的财力支撑,迅速打响四国,虽然不至于一手遮天,但也足够让某些人夜不能寐了。 “说吧。”叶文雅摆弄着手中的玉杯,慵懒中透着一丝严厉,让站在一边的四人心里紧了紧。 他们跟了她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格,平常固然很好说话,可当她摆出懒散的样子,就表示她开始认真,既矛盾又反常,可是这就是她的魅力之处。 “圣宫开始有动作了,他们一个堂主跟我们一个分舵的人街上号,有好几家赌场被封了。”墨雷低头平静的禀告。 “哦~”叶文雅拉长了尾音,“有点意思,继续。” “我跟墨玉手底下的几家院子,也是被人关了。”墨梅说话的声音一般男人听了,骨头早就酥了一半。 “不痛不痒啊。”叶文雅闭目沉思,这些小动作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以她现在手中的生意,关掉几家店,没什么影响,不过是想试探他们‘弄月宫’的底细跟实力。 还不算太笨,想要引蛇出洞就这点小打小闹,还真是看不起她,不如陪他们玩玩“暂时按兵不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关掉的店就关掉,多大点事情,总有人会沉不住气的。” “是。”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叶文雅看着最尾边墨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的说:“小玉,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属下不敢。”墨玉脸色一白,单膝跪下不敢抬头。 “说吧。” “是,纪公子已经来了小楼数月了。” 叶文雅眼神一凛,锐利的眼直刺她为难的表情,“那又如何,你想表达什么小玉。” “少主息怒。”墨玉恐慌的低下头,急急的说:“只是纪公子,一直问属下,曲子是谁教的,诗是谁写的,试探了属下很多次,有好几次属下差点被他绕进去了,属下一定会尽快解决的。” “算了。”叶文雅挥挥手,想到那个男人的聪慧跟敏锐,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们没什么事请都下去吧,后天月城无情楼回合。” “是,少主。”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四人已经消失无影。 “小雅你又……。” “穆哥哥我知道,你别说了。”叶文雅苦笑一声,支起身子踮着脚尖走到他身前轻轻的拥住他的腰。 “小雅,要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是离开,是相逢,总要有一个结果。”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流齐不会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因为我沐火不会消失,如果不是因为我纪辰也不会生气,如果不是因为我穆哥哥也无需怎么辛苦,都是我的错。” 穆青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细微的颤抖,一股湿意在他胸口蔓延,双手轻轻的安抚她的后背,温柔的说:“小雅,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会让我们会体会这种不一样的感情,是对是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流齐对你十年的执念,你让他看着你送死,那比他死还痛苦,纪辰生性高傲,又岂会那么容易低头,只是他还没看清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超乎了他的高傲,沐火我不知道,我想不管怎么样他也是爱你的吧。” “而我,只是因为你是你,我想为你这么做,事情就这么简单。” “穆哥哥。”叶文雅有些哽咽,又有些难为情的将头埋的更深,这份情她该怎么还,怎么还才好。两天的时间足够他们几个人准备妥当。 临行前叶文雅向叶于明郑重的交代:“流齐拜托您了。” 接着深深的一鞠躬,愣是吓了他一跳,叶于明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的说:“你放心,那小子交给我好了,你们快去快回。” 这句快去快回又谈何容易,只怕这一句凶险无比啊。 叶文雅点点头,略带歉意的看着梗着泪的桃姨,“桃姨,小雅欠你的日后一定奉还,只是穆哥哥我没办法,没办法……” 桃娘子打断她后面的话,语气认真执着的说:“小雅,桃姨没办法给你娘报恩,你也别说这些话,我们穆家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们的家人。” 她只是用力的点点头,转身上马,怕一开口冷不住落泪,磨练了三年,她还是对他们那么感性。 “穆儿……。” “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嗯。”穆青愧疚的看着桃娘子,只是三年发现她的两鬓已经隐隐泛白,心里一阵苦涩,可是他的选择他一点也不后悔。 他们一行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全部挎着高头大马,一扬马鞭绝尘而去,远远的将山谷抛在脑后,她这一去不成仁便成鬼。 在马背上赶了几天的夜,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赶到月城。不愧是虞国的皇城,热闹繁华,人潮拥挤,商贩客栈比比皆是,倒是富裕。 叶文雅早已换掉一身白衣,一套紫竹青衣在配上她那张妖媚的脸,亦男亦女雌雄难辨,老少男女通吃,旁边跟着白衣加身的翩翩公子,招摇在最热闹的夜市,频频引来瞩目。 有几个害羞的姑娘掩着脸偷偷的往他们这边看,叶文雅很适宜的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表情,意料之中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无奈的穆青,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慢慢的放在胸前摇来摇去。 “小弟今天做东,穆兄来,走着。” “好啊。”穆青宠溺的一笑,配合的跟在一旁。叶文雅带着穆青大摇大摆的走向街尾,顺便带走一地芳心。 众人都在想,这月城什么时候来了两个这么俊俏的公子哥,不知婚配否。 无情楼,说是无情又有请,一个妓院你要说无情也是大家逢场作戏,你要说有请,也是让人沉醉的温柔乡,这个名字就像她一样,无情也有情。 叶文雅带着穆青从后院进去,绕到小门后,从一个小门进去,直接走到三楼的房间,屋内已经点上香炉,冒着袅袅青烟,散发在空气中,让人神经放松的一种香料。 门轻轻的被人掩上,叶文雅蹬掉小鞋,白皙的小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欢快的奔向她的宝座,如果这里还有她惦念的东西,莫属这把懒人椅。 “少主您来了。” “墨玉呢。” “纪公子来了,所以……。”叶文雅心里一沉,面上若无其事的点头,“嗯知道了,你先去准备一些吃的,跟热水我要沐浴。” “是少主。” “小雅,你不要去看下他吗?” “打扰别人的好事,是灰常不道德的哦穆哥哥。” “那你的表情不要那么哀怨就好。” “哪有啊。”只有在穆青的面前叶文雅还是那个小姑娘活泼而又自我。 “好了不逗你了。” “穆哥哥要不要跟小雅一起沐浴啊。”叶文雅掩着嘴咯咯直笑媚态十足。 “胡闹。”穆青温和的俊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晕红。 “没有胡闹啊,哪里胡闹啊,我怎么胡闹了。” “小雅,不许开这种玩笑。” “我不懂啊,不懂。”叶文雅很高兴的看着某人脸红到耳根子处,讲话又开始磕磕巴巴起来。 “你……你……莫要这样,我先出去一会儿。”穆青紧了紧手指,转身出去将门掩上。 叶文雅再也忍不住拍打着床榻狂笑不止,那声音清脆动人缭绕于耳,就算在走廊上的男人也是停下脚步聆听。 “这个房间住的是谁?” 说话的人正是纪辰,因为喝了一点酒,脸色一阵酡红,更加增添这个男人的贵气之色,站在一边伺候的人也不是别人,是墨玉,无情楼的花魁。 媚眼看了看那间紧闭的门镇定的说:“纪公子,这个房间是墨梅的房间啊,您忘了吗,墨梅一直住在我的隔壁。” 微醉的纪辰好像记得她是有一个妹妹,心里一阵失落,自嘲的一笑,怎么可能是她,也不再说什么,推开她,慢慢的向楼下走去。 “纪公子,还是奴家服你回去吧。” “不必了。”纪辰默然的拒绝,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之中。 墨玉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她是知道这个男人跟他们少主的关系,在风尘中打滚这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碰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就算心里明白,可是心却不知不觉的沦陷。 哪怕他每次找她只是诉说对少主的想念,情谊,就因为知道所有羡慕,就因为羡慕才会有渴望,心却不知已经悠闲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