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飞鱼先生 ------------ 第一章 事了拂衣去 雪晓清笳乱起,梦游处、不知何地。铁骑无声望似水。想关河:雁门西,青海际。睡觉寒灯里,漏声断、月斜窗纸。自许封候在万里。有谁知,病虽残,心未死――陆游 五常市火车站,从车站出站口走出一位男孩。所有人都会回首看一眼这个男孩,他可以让女孩倾心,男孩嫉妒这个男孩名曰杨坏,意为杨家有子莫行坏事。杨坏闻到家乡的空气,看见家乡的样子,是多么的亲切与熟悉。虽然只离家一年多,但对于杨坏来说却犹如很多年之久。一年多的大学生活让杨坏改变了些许。在离家很远的厦门,老爸是他唯一的牵挂,终于回家可以见到老爸,杨坏说不出的喜悦。 杨坏兴冲冲地向家的方向走,当杨坏走到“宏源小区”时,隐约有女孩的呼救声与哭声,顺着哭声杨坏到小区一探究竟。在小区一拐角处,有六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在非礼一女孩。女孩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仿,衣衫凌乱,头发披散。但还是可以看清其玉奴茜裙,面若桃瓣,色如春晓之花,水花色静,胭脂雪瘦熏沉水,天公惜花,见之忘俗的相貌。六名小年轻不断以污言秽语相辱,一名看似头目的人,一手抓住女孩的衣领,言道:“小妞,就从了哥儿几个,哥儿几个还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要不然,哥儿几个脾气不好,一起上的话,可够你受的啊!”女孩启朱唇,露皓齿,哭道:“你们这几个流氓,一定会有报应的。”然后玉足香动,正中那人要害。那人忍不住了,对其余人道:“哥儿几个伺候着吧!轮了她,再拍下来发到网上,肯定火,让她倔,一人一次非弄死她不可。”说罢,刚要撕开女孩的衣服,在一旁观察情况的杨坏正言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五个半,你们也真够可以啊!丢不丢脸。”那人忍痛破骂道:“你他妈是哪根葱,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你妈蛋的我弄死你。”刚骂完,杨坏以极快的身法到达那人面前,用锁喉手紧扣那人喉结,蔑视道:“爷最讨厌你们这些*未遂的,一点素质都没有,还有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那是后气门啊!要不然让你有命说,没命收。”一个肘击打在颧骨上,面颊裂出一道口子。在其他人搀扶下,起来对杨坏道:“小子,你他妈有种,知道老子谁吗?老子的事也敢管,看来你真的不想活了啊!”杨坏道:“爷不管你谁,只要爷看不顺的事儿,爷管定了,你爱谁谁。”那人气道:“你妈的挺牛叉啊!老子是何三儿,五常这地儿就他妈没敢和老子叫号的,不他妈废了你,你不知道谁是你老子啊!”杨坏皱了下眉,道:“何三儿是哪个坟头上冒出来的,一年不见怎么跟浇了大粪的庄稼,什么东西都窜出来了。”何三儿听了更怒,骂道:“你个狗娘养的,真他妈的活腻歪了,哥儿几个抄家伙伺候着,废了他。”得令后,几个手下像请神般拿出刀要做掉杨坏。 杨坏虽然从小和父亲习武,但是从来都没有实践,基本上处于理论,况且又荒废了一年,但是他记得父亲说过的,与人对敌要以最快的时间将其制服,不要留下还手的余地。在那几个人摆花架时,杨坏已经出手,以咏春日字冲拳迅猛的击倒一人,当都反映过来时,有一人以刀力劈杨坏右肩,杨坏轻盈转身擒住此人手腕,顺势用力腕折刀落,用肘击软肋,此人再无他用。后又三人同时乱刀砍来,杨坏以托马斯加大风车势横扫千军,又以airfly连踢,虽然此为街舞中的表演,但是却被杨坏运用到武术当中使用,效果还是显著的。放倒俩人,杨坏以nike定格后,顺势起身后以前空翻脚踢另一人头部。三人起而又攻,杨坏用泰拳三百六十度旋踢彻底击倒三人,后迅速跑上何三儿肩头,用肘击力劈何三儿天灵盖,下来后用擒拿手拈住何三儿手臂,以轻盈的身法,从何三儿腋下旋转一周,将何三儿死死制住,动弹不得。整个过程动作简洁,眼花缭乱,干净利落,不留余地。杨坏怒道:“告诉你,爷既然敢管这档子事,就不会很怂,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你妈不也是女人吗?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一定要罚得,明白?”嘎吱一声。在杨坏从何三儿身边走过的瞬间,何三儿的一条手臂应声而断,何三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其余几个看形势马上去扶何三儿,何三儿强忍道:“妈的,你有种,能否报上名来,让我认识认识。以后好好孝敬孝敬您。”杨坏不屑地道:“大可不必了,爷只是个过路的鬼,无福消受你的孝敬啊!”说罢,扶着女孩向着远处走去。而那六个人只有空空的怅惘。 路上,杨坏对女孩道:“同学,你怎么会碰上这些人啊!这的治安真的变得如此吗?”女孩由于当时的惊吓并没有注意到救他的人,而此时已经得救,细细的打量杨坏,身高五尺五,发黑若碳,年若束发,容貌甚伟,俊朗难寻。女孩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的男孩,默然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从北京回来,本想看看家乡有什么变化,就没有坐车,没想到就碰到他们了。”杨坏听后感慨颇多,也没有再说什么。此时看到女孩衣衫褴褛,玉纤破损,于是将自己背包中的t恤和头巾拿出来,拉过女孩的手用头巾将手包好,在触摸的瞬间女孩感到杨坏的手是那么的冰冷,女孩含羞看着细心为自己包扎的杨坏。杨坏又对女孩道:“把这衣服穿上吧!”女孩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羞红着脸接过衣服穿上了,并道:“谢谢。”杨坏又关切的道:“我看还是我送你回家吧!那几个人不是什么善类,万一再杀个回马枪,找后账你又该有危险了。”女孩听了杨坏的话不无道理加之心存感激,娇羞道:“好吧!那就麻烦你啦!”杨坏道:“不麻烦,很荣幸做你的护花使者。”女孩淡淡的一笑,杨坏看到女孩清新甜美的笑容,超凡脱俗的美丽,天使般的面容,窈窕纤细的身材,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女孩道:“哦对了,救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看你也应该是学生吧!”杨坏道:“我叫杨坏,名字很怪吧!厦门大学大二学生,一年多没有回来了,这次暑假回来看看老爸,你呢?”女孩甜甜的道:“名字确实怪了点,不过很酷。我叫林不儿,中国医科大学的大一学生。”杨坏道:“哇!学医啊!你更酷,那是什么专业啊!”林不儿道:“呵呵,这酷吗?我是学法医的,你呢?”杨坏道:“我嘛!学考古的。”林不儿惊奇道:“考古诶!太帅了吧!是不是和《盗墓笔记》里的差不多啊!对了,学考古很好玩吧!”杨坏无奈道:“还可以,不过我们不是盗墓,是根据出土的东西来还原历史,让人们认清历史真相,了解更多我们未知的东西。不过咱俩学的有一点很相似。”林不儿疑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很无知。对了,是什么很相似啊!”杨坏道:“不知者不怪。相似的是我们都是做鉴定。只不过坚定的东西不一样,我鉴定的是历史,而你鉴定的是现在。”林不儿笑笑,道:“呵呵,对啊!这学考古的想的东西就是不同。对了,你怎么还会武术啊!身上好像有种草药的味道。”杨坏道:“我从小和父亲学习武术,不过已经有日子没有练习了,没想到今天用上了,好像特意为你学的。小时候总得病爷爷就用草药为我洗澡。听了杨坏的话林不儿脸上泛起一丝红润。俩人边走边聊,很快已是黄昏时分,杨坏将林不儿送到了家,由于要赶时间回家,杨坏并没有到林不儿家中坐。 ------------ 第二章 意气素霓生 日本新宿的一间酒吧内,数十名身着黑色西服的日本人,在听一位年轻人的命令,年轻人而立之象,仪表堂堂,文质彬彬,但其骨子里透着肃杀之气。这个年轻人正是中车组的掌门人高桥青木,中车组是近几年来日本发展最迅速的组织,其秘密发展并无人知晓,中车组虽然没有山口组的壮大,但其组织历史要远远久于日本任何一个组织,但是其内部与性质并无人知晓。 高桥青木很严肃的对手下道:“今天挑选你们是要你们去执行一项很绝密的任务,几十年来我们终于再次等到机会,你们都是中车组里最忠诚,最优秀的灭者,希望你们不要忘记你们的誓言,你们执行任务的地方是中国东北的一个小城――五常(日语)。”身着黑西装的数十名日本人齐声道:“是(日语)。” 何三儿的右手臂已经是粉碎性骨折,基本上属于五级伤残了。听到消息何三儿的情绪一落千丈,他的恨很凶,只想报仇唯一的目标就是杨坏。在一间很大的娱乐场所“新世纪舞厅”何三儿跟着几个手下去舞厅的顶层一间办公室,何三儿一脸狰狞,忍痛对一个穿着唐装的人道:“鬼爷,您找何三儿?”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落地,并传来粗野的说话声:“靠,我说何三儿,你他妈的也跟我好几年了,怎么造的这个熊样啊!俩条胳膊还让人报销了。”何三儿满脸沮丧,哀道:“鬼爷,我们本来事情都快成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犊子有功夫,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没有看清怎么回事,这些烂泥就被那犊子全撂了。”被叫鬼爷的是五常很有势力的黑帮老大,黄,赌,毒无一不沾,其做事手法隐秘,警方也束手无策。此人姓石名雷,道上绰号“雷鬼”都称一声鬼爷。他自称祖上是太平天国大将石达开的后人。石雷是个狠角儿,道上都晓得他阴险狡诈,心狠手辣。 石雷看看何三儿问道:“那人真的那么厉害,你没问他是什么来路。”何三儿道:“问了,但他没有说,他只说他是过路的鬼。”石雷听了很是诧异,自己混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有个这么狠得角儿。石雷对何三儿道:“你他妈就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像是个什么戊子。”何三儿想想道:“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不像是道上的,应该是个上学的吧!”石雷无奈对何三儿道:“我说何三儿啊!说你点什么好啊!俩条胳膊让个小屁孩给报销了,我看你真是越混越完犊子。”何三儿陪笑道:“是是,鬼爷,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石雷阴坏道:“因为你的失误,我的这单生意都没了,那些人是什么手段你也是知道,现在我只能把你交出去才能安抚他们,你也跟我这么多年了,现在让人给废了,也别怪鬼爷不讲道义,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何况你知道的太多,你走以后家里人鬼爷替你养着。”说罢,让手下的人将何三儿向另一个房间托去。何三儿不停地哀求道:“鬼爷,您可别啊!求你别杀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鬼爷求你了,再给一次机会吧!”石雷没有理会他,何三的声音渐渐变小,随后听到一声带有消音器的枪声。 然后石雷对一个高而瘦的人道:“邢风,你以后就接替何三儿的位置,小子好好干,别让我失望啊!”邢风恭敬道:“谢谢,鬼爷,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石雷又道:“邢风,最近会有以一批日本鬼子来,可能有点猫腻,你给我看好他们,这帮人可不是软柿子,尽量伺候好啊!还有查出废掉何三儿手臂的那人是谁?给我揪出来,挡我路的人一定要死的,去办吧!”于是石雷挥手,除几个心腹,其他人都去办事了。 杨坏进到屋就闻到扑鼻的菜香与饭香。杨坏的爸爸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可能今天知道儿子回到家里,特意请了假为儿子。杨天再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儿子进门回家都不知道,还在做儿子最喜欢吃的红烧肉。杨坏放下包,走到厨房对杨天再道:“老爸,真用功啊!儿子回来都没有察觉到,还是个老刑侦呢?”杨天再惊讶道:“哟!坏儿回来了啊!你看光顾着给你做饭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不是说四点到吗?怎么这么晚啊!”杨坏拿起一个苹果吃着,并道:“哎!老爸,怎么现在咱家这儿这么乱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非礼女人的恶性案件,看来公安部门有漏洞啊!”杨天再惊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是啊!”杨坏道:“怎么没有啊!要不是你儿子英雄救美,那个女孩早就被那几个流氓糟蹋了。”杨天再道:“真有这样的事?”杨坏道:“儿子还能骗你啊!对了,那帮匪徒有个叫何三儿的,说还要孝敬我呢?”杨天再更为吃惊道:“儿子,你没有事吧!”杨天再不断地思考着。杨坏回道:“没事,你以为你儿子只会考古看历史资料吗?我也是经过名师有点底子的人,不是吃素的。”杨天再放心道:“那就好,不过你以后出门要十分注意,何三儿却是不好惹的主,他背后的人才是狠角儿,警方一直没有足够的证据啊!”杨坏好奇道:“真的吗?他的手臂都没了,我看也嚣张不到哪去了。”杨天再还是不放心的道:“以后出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杨坏道:“好了老爸,知道了。”说着说着,爷俩已经把饭菜都上桌了。 饭桌上杨天再道:“坏儿,在厦门生活的还好吧!给没给老爸弄个儿媳妇呢?”杨坏道:“老爸,吃饭吧!妈妈走这么多年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要不你在找一个吧!我也安心啊!妈妈也不希望你这样的。”杨天再听了道:“好小子啊!让你杀个回马枪。”杨坏嘻嘻一笑,杨天再好久没有看到儿子的笑了,然后他又满怀心事的相视一笑。杨坏看看了父亲,兴奋地说道:“老爸,你知道我去哪里了吗?看到了谁吗?”杨天再看看,摇摇头。杨坏接着说道:“我们历史学院考古专业的去西安兵马俑实地考察了,还有见到了袁仲一教授,看到兵马俑真是心潮澎湃,秦始皇真是了不起啊!”杨天再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那些东西,让你学刑侦,你就是不肯,都不知道那些有什么用。”杨坏道:“哎!老爸啊!正是因为我喜欢才会学啊!你不是也尊重我吗?”杨天再道:“对,对,对……”杨坏看看杨天再,感觉他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是什么,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 ------------ 第三章 一念一暗杀 “铃……”一阵电话声响。石雷正在和一名全身*的女人翻云覆雨,不亦说乎,听到电话声响,石雷一脸的愤怒,无奈的放开搂在怀里的女人。粗狂而愤怒的接起电话道:“喂,你他妈谁啊!最好说让我心情好的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对方用很生硬的汉语道:“没想到你鬼爷这么大的脾气啊!看来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真是山高皇帝远啊!”石雷一听感觉不对,毕恭毕敬地道:“原来是青木组长啊!”身旁的女人不依不饶的往石雷身上摩擦,而此时的石雷全无*,一把推开女人,女人无奈。石雷很是卑微的道:“小的可不敢,没有你哪有我今天啊!怎么你们已经到中国了吗?”高桥青木道:“没想到你鬼爷还记得我啊!”石雷道:“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青木组长啊!您可是我的贵人啊!”高桥青木道:“是吗?那就好,我们现在在哪你不用知道的,记住你只是要记住你的任务就可以,其他的不要过问,该准备好的东西一样都不可以少的。”石雷心有余悸地道:“知道,知道,放心您吩咐的我一定照办的,能为青木组长办事是我的光荣……”没有等石雷的话说完,高桥青木早已将电话挂了。石雷听到嘟嘟声,气急败坏地摔下电话,暗骂:你个狗日的,早晚我要让你像条狗一样。 晚上林不儿从浴室中出来,洗完澡之后感觉很轻松,也将一天的晦气尽数洗去。可是对于林不儿这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来说今天发生的事还是让她不寒而栗。爷爷还没有回家,孤单一人的她,在偌大的房间中还是诚惶诚恐的。躺在床上的她回想起今天的事,有惊心动魄,也有惊喜万分。想起救她的杨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除了感激,那种感觉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她拿出手机给杨坏发了个讯息:“大侠,你记得我吗?呵呵!你在干什么呢?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感激你。”过了一会杨坏回道:“记得,当然记得啊!你是林不儿,林美女嘛!我在看书呢?你呢?”林不儿回道:“呵呵,记得就好,你周末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到我家做客,我爷爷很喜欢有责任感的人,你可以来吗?”杨坏回道:“哦,那我看看吧!如果没事我就去。”林不儿回道:“恩,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杨坏回道:“好的,晚安。”与杨坏发过信息后,林不儿才感觉踏实许多。与林不儿通完话,杨坏继续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有关秦始皇的书籍。 入夜时分一片漆黑,虽然小区内有路灯,但对于这样一批人来说却足以与黑夜形于一色,那就是中车组的灭者,中车组的灭者也可以说是忍者的前身。八名身着黑衣的灭者用钩梯攀爬到楼顶天台,进一步潜伏,等待暗杀时机。 杨天再在自己的房间里抚摸并看着一把精致的宝刀和一支玄武形状的指环若有所思,惆怅的样子很是复杂。 此时灭者已经用苦无将自己悬于空中或贴在墙壁,位置杨天再家。 身为刑警出身,还有武功在身的杨天再对我外边早已察觉,隐隐约约听到外有响动,动作极其细微,杨天再暗想该来的终将会来。于是迅速起身,拿着宝刀匆匆来到杨坏的房间。杨天再郑重严肃的道:“儿子,你一向都很听话的,即便你现在上大学了,可你还是我的儿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答应老爸,好好地活。”杨坏心如急焚地道:“老爸,怎么了啊!今天我回来你就有点神情恍惚,和从前判若俩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说啊!”杨天再又道:“坏儿,你不要说话,听老爸说,这把刀乃我杨家家传之物,你一定要小心保存,记住刀在人在,一切系于刀中。有困难时去找一位叫林宗的人,他有个药店名“青南药店”,记住告诉他你是杨退日的后人,他一定会帮助你的。”杨坏看着老爸的表情,刚要言语,就被杨天再点到哑门穴昏迷过去。杨天再对已经晕倒的杨坏道:“坏儿,对不起,老爸不想你有事啊!我已经失去了你妈妈,不想再失去你,杨家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然后将杨坏放在墙壁中的暗格中,看着暗格里的杨坏,杨天再已有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深邃的眼眸,褶皱的面容,青色的胡茬,顿时间杨天再苍老了几十岁。杨天再含泪关上暗格,是那么的依依不舍,舐犊情深。拿着玄武指环转身走出房间。 与此同时,在房外等待的八名灭者,顺势破窗而入,玻璃清脆的破碎声依稀可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天再清醒过来,闻势杨天再迅速拔出手枪,靠在墙壁上隐蔽,通过客厅中镜子的影像看到有八名灭者,四名灭者手中拿有飞镖手里剑,另外四名灭者手中持有镰手里剑,如此杨天再岂会不知。杨天再做好准备,飞身而出,同时打出四发子弹飞向八名灭者,灭者身法极为迅速,闪身躲过同时四名灭者将飞镖手里剑飞出,杨天再也是习武之人,反应极为矫健,腾挪之间,左右逢源,飞镖手里剑纷纷钉在柜子和门上。杨天再飞身到达自己的卧室,在卧室的床头柜中拿出一支甩棍别在腰间。飞出飞镖手里剑的灭者,拔出忍刀,小心翼翼的探寻杨天再的踪迹。 杨天再听着灭者的脚步声似已接近,于是向其打出多发子弹,慌乱之中有俩名灭者肩部与腹部中弹,但是这俩名灭者好似无事一般。然后四名手持镰手里剑的灭者同时飞出镰手里剑,其破坏力绝不弱于手枪,所打之处面目全非,而其中一支将杨天再的手枪打掉,杨天再迅速躲到杨坏的房中,门已经被撞得粉碎。身在暗格中的杨坏虽然仍然昏迷,但是意识略微恢复。 ------------ 第四章 迎敌与君绝 四名灭者立即抖动铁链将镰收回。然后八名灭者如履薄冰的*近杨天再。一名灭者道:“组长说只要你交出东西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日语)。”杨天再道:“保护它是我的使命,交给你们又怎么向先人交代,不要痴心妄想(日语)。”灭者道:“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日语)。”于是向其他灭者做个杀的手势。昏迷的杨坏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却不能说话,不能动,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只是隐约看到老爸的身影。 灭者的*近促使杨天再迫于无奈只好险中求胜,于是杨天再迅速出手。他拔出别在腰间的甩棍,以极快的身法,投桃报李,娴熟的运用甩棍,速度之快,眼花缭乱,招招攻其要害,点其死穴。八名灭者分用忍刀与镰手里剑相防,处于被动。杨天再气势如虹,甩棍运用潇洒飘逸,淋漓尽致。灭者采取围攻策略,两名灭者飞出镰手里剑,杨天再一挥拴住镰手里剑,左右腾挪,翩翩起舞,瞬间俩支镰手里剑拧在一起,杨天再抓住一支镰,略微用力,铁链应声而断,再一挥镰,尖端刺破两名灭者喉咙,顿时鲜血四溅,二人一命呜呼。与此同时,又两名灭者使用吹矢发出毒针射向杨天再,虽然部分被挡去,但还有少部分已经刺入杨天再手臂,杨天再不予理会,继续拼杀,以快速的身法分别攻两名灭者的上盘软肋,两名灭者中盘要害,两名灭者下盘足筋,分招分式,有条不紊,变幻莫测。但同时毒素运行,杨天再的整条手臂瞬间发黑,渐渐地有蔓延全身的趋势,攻击力明显减弱。六名灭者没想到杨天再如此坚毅,杨天再的攻击使他们猝不及防,纷纷受到重创,但见杨天再毒素运行,趁着绝佳时机,反客为主,用忍刀猛烈相击,杨天再毅力坚持,以甩棍和镰相防,但毒血运行导致动作迟缓,不料被两名灭者以忍刀刺入腹中,杨天再强忍住毒素与刀伤,右手反手握住镰,蛮力一挥,一名灭者喉管割破,当场毙命,左手正手握住甩棍,仙人指路正中另一名灭者鸠尾穴冲,击腹壁动、静脉及肝、胆,震动心脏,血滞而当场毙命。杨天再顺势拔出忍刀,鲜血顺着刀口流出,沾满衣服。另外四名灭者带伤飞出手中的镰手里剑,虽然用忍刀劈断两个镰,但另外两个,一个刺入左胸,一个刺入背脊,双重重击之下,杨天再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无力再战。 杨坏意识逐渐恢复,唯独不能说话与行动,透过细缝看到老爸血淋淋,凄凄惨惨,全身发黑,瞳孔游离。眼睁睁看着老爸遭人凌辱迫害,此时的杨坏的心如刀绞,痛心疾首,而他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两行泪水一滴一滴地流入嘴角,又一滴一滴掉落地上,这不是流泪,而是在流血,血浓于水的情感,让身为男儿的杨坏肝肠寸断。 奄奄一息的杨天再趴伏在地,四名灭者走近将其围住,各种武器直指杨天再。一名灭者威*道:“我再最后问你,东西到底在哪,不说就要了你的命(日语)。”杨天再不知哪来的气力,恶狠狠地道:“休想(日语)。”随之呕出一口黑血。就在四名灭者刚要动手的同时,杨天再用忍刀割破自己的手掌,忍刀全身布满杨天再的鲜血,猛的站起来,运动最后一份力挥刀,四名灭者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的措手不及,每个人身上中刀,刀伤不深,但是杨天再的血液已然渗到四名灭者的伤口中。四名灭者迅速还击两名灭者拿出忍刀从后腰刺入,血液顺刀流出,又两名灭者同时拉动镰手里剑。杨天再目光凶狠的瞪着四名灭者,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四名灭者早已经死去。然后杨天再登时狂笑,笑声甚是骇人,胆战心惊。四名灭者也被杨天再夺人心魂的狂笑而倍感震惊,从惊骇中回来四名灭者齐收武器,随着笑声地殆尽,杨天再倒在血泊中辞去。 暗格中的杨坏亲眼目睹老爸被杀的经过,却无能为力,种种悲凉、凄惨、苦涩、心痛、伤心、难过、哀伤的心情涌上心头,泪水如泉涌般迸发而出,心中的恨油然而生。 四名灭者四处搜寻,终于在杨天再的衣兜中找到他们要找的玄武指环。而杨坏由于气血攻心,情绪异常激动,再次昏厥。 “新世纪舞厅”地下室内,四名重伤的灭者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呼吸急促,看样子伤情异常严重。这是灭者在中国境内可以栖身的地方,也算是中车组的一个秘密分部。石雷带人到地下室看望四名灭者的伤情,石雷向邢风使个眼色,邢风会意,上前道:“各位的伤势怎么样了,看看用不用小弟请个私人医生什么的,为各位诊治诊治。”风凉话刚刚说完,一名灭者似懂非懂,也不予理会邢风说什么,用非常生硬的汉语,听上去很滑稽,道:“我们自己处理,没你们什么事儿,不要打扰我们,中国猪。”在场的人听的断断续续,唯有中国猪三个字听的真切,石雷登时火冒三丈,虽然混黑道的,但是毕竟是中国人,岂能容他这般侮辱,邢风眼急,看到石雷如此神情,弓腰拉住石雷低声耳语道:“鬼爷,这种情况我们不适宜与他们较劲,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他们的主子也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石雷见邢风言之有理,将火气压了下去。那名灭者道:“喂,你过来一下,有事情要你帮忙。”邢风跑到身边道:“不知您有什么事情,还用我们帮忙。”灭者不屑的看了一眼,微弱道:“要你们帮我们买些药,最好记一下,和你多的药,相信以你为的脑袋记不住。”此种挑衅的话,又惹得石雷等人的一阵冒火,怒不可遏。下边的小弟给邢风拿来纸和笔,灭者道:“绿豆一斤、金银花八钱、甘草八钱、买回来将其急煎,还有马钱子、苍耳子、青木香、雪莲花各八钱,将其用温酒泡好,泡至明日正午,将这些药拿来。”虽然这几个灭者汉语十分糟糕,但是这几种药名与数量,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邢风记下之后命令手下人去买药。石雷见那几人还可以,就准备离开。 ------------ 第五章 原来竟是你 灭者费劲的说完后,身上的接听装置响起,灭者接收道:“组长(日语)。”高桥青木道:“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是否顺利,怎么没有汇报(日语)。”灭者道:“报告组长,我们死了四名灭者,剩下的四名受了伤,东西已到手,目标已经消灭(日语)。”高桥青木脸色欣慰,道:“很好,伤势怎么样(日语)。”灭者道:“刀伤不要紧,最主要的是我们中毒了,是血红(日语)。”高桥青木听后煞是吃惊,没想到几百年之后你的后人还是被我们找到了。高桥青木道:“血红,我知道了,你们伤势好了以后,一定将知道有关你们的人杀掉,不留活口,不能暴露你们的身份,那个石雷先留着,他还有用,之后立刻带着东西回来(日语)。”灭者道:“是(日语)。”说罢,将装置关掉。灭者有丝担心,他们知道中毒多深,如果没有在明日正午服药,他们必死无疑。身为中车组的灭者,生命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组织,没有中车组可能他们早已不存在这个世界中。 凌晨十一点多,“金山花园”小区,五号楼停着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警察、医生,所有人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各尽其职。二单元404室室内一片狼藉,血迹斑斑,破败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令人奇怪的是屋子内并没有发现尸体,连任何可疑的的蛛丝马迹都不曾有,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丁胜带队到现场侦查。到达现场丁胜十分的悲伤,因为失踪被害的是与他共事多年的老伙伴。一名含泪,表情十分难过的刑警对丁胜道:“丁队,房内除了由于打斗而留下的痕迹,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线索,只是发现这些东西。”说罢,刑警将手上的塑胶袋交给丁胜看。丁胜仔细观察觉得应该是类似飞镖的东西,再仔细看飞镖内环上写着两个日文,丁胜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于是对刚才那个刑警道:“华黎,把这个交给法医进行鉴定,将那两个日文翻译过来。”沐华黎道:“是,我知道了。”其他的刑警和法医在现场继续勘察,采集血迹和任何可疑东西。丁胜又对沐华黎道:“华黎,你一定要将你师父,还有杨坏找出来,不知道他们出什么事儿了。”沐华黎道:“丁队,杨坏回来了吗?”丁胜道:“恩,是的,要不然你师父也不会请假,那么早回家,如果大家都和他去他家,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事。”沐华黎听了既懊悔又难过,如果他强烈要求和师傅一起,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沐华黎怒道:“是什么人这么狠,一定要杀害师傅,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我一定要将他查出来。”丁胜道:“我了解你对你是师傅的感情,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对了,华黎,你秘密的去查一个人。”沐华黎奇道:“谁?”丁胜正言道:“石雷,当年你师父抓过他,很多和他有关的案子,都是你师父破获的,石雷对你师父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你师母也是由于石雷,而被害死的。他现在是这里出名的黑道,最有嫌疑的就是他。查一下他最近有什么举动,很细微的事情也要查,绝不放过任何线索,为了你师父。”沐华黎眼眶湿湿的,道:“是,知道。”沐华黎自从警校毕业就到市局侦查大队,一直跟着杨天再,名为师徒,实则亲如父子,这与沐华黎身世有关。杨天再的失踪,对沐华黎无疑是天大的打击。 刑警们在房中拍照,采集证据,勘察现场,向其他住户盘查询问,案发前后有何异常和可疑人物,调用小区的摄像头,录像。此时的小区内人声鼎沸,都在纷纷议论,感到一种潜在的恐慌,人人自危。对于市局乃至市政来说,如此明火执仗的谋杀案是几年来都不曾有的,已经被列为“712特大入室杀人案”,已经立案侦查,况且被杀并失踪的是刑侦大队队长。市政市局对此极为重视,称不惜一切代价破案,已树威信。 老爸、老爸、老爸、老爸,呼喊中杨坏被一场噩梦惊醒,老爸被刀砍的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之中。满身汗水的杨坏醒来第一眼看到一位身着粉色小衫的少女正在为他把脉,但由于梦中与现实的悲伤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女孩清脆地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睡着不是喊就是哭的,都留泪了。现在你的脉象正常了,身体无事,一定是什么事让你如此难过的。”杨坏很虚弱的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老爸呢?他现在在哪?还有那些凶手呢?”少女很茫然,道:“当然是在我家啊!你怎么会在我家应该问我爷爷,是爷爷把你带回的,你当时好像都动不了了,是爷爷救的你。” 杨坏回想老爸被杀的情景,自己在暗格中动不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想着泪水情不自禁的留下来。少女看到杨坏如此伤心,关心道:“你一定遇到什么大事了,不要再想了,一定要把身体养好,这样你才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少女看着杨坏游离的眼神,心中同是一阵绞痛。少女仔细看看杨坏道:“你是不是叫杨坏,你认得我吗?昨天你救得那个女孩啊!”杨坏从悲伤中短暂抽离出来,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真不好意没有认出你,你家怎么就你一个人呢?”林不儿道:“爸爸很忙的,不怎么回来,昨天回来过,和爷爷出去后就没有回来,可能又去忙公司的事情了。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从小是和爷爷在一起生活的。”听到林不儿说的杨坏感触颇多,自己小的时候也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而如今连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杨坏黯然道:“我是你爷爷救回来的吗?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没有见到他呢?”林不儿道:“是爷爷救你回来的,他现在去店里给你抓药,可能一会儿就会回来了。”杨坏道:“哦,这样啊!你家是开药店的吗?”林不儿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杨坏道:“猜的,你刚才说爷爷去店里抓药,就猜猜看。”林不儿道:“爷爷是一位老中医,“青南药业”就是爷爷一手创办的,到现在已经用一定规模了,现在爸爸是董事长,爷爷闲来无事就开了一家“青南药店”救济那些贫苦的人。”听了林不儿的话,杨坏感到有点奇怪,问道:“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爷爷叫什么名字呢?”林不儿看杨坏心情有所好转,道:“爷爷叫林宗,曾经为很多名人治过病呢?”杨坏倍感吃惊,感觉不可思议,原来老爸要自己找的人竟然是救自己的人,看来天意如此。林不儿看着发愣的杨坏,关切的道:“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杨坏道:“我没事的,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林不儿颇为担心,道:“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熬点粥吧!你都还没有吃东西呢?”杨坏道:“那真的麻烦你了。”林不儿道:“没事的,别忘了,你还救过我呢?这小事儿算什么。” ------------ 第六章 上天赐良缘 杨坏将被子拿上来,看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奇异的看看林不儿,林不儿看看杨坏,面颊绯红,道:“你的衣服……不是我换的,我只是帮爷爷将你上身衣服脱下来,爷爷要给你用药,才那么做的,睡衣是爷爷给你换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杨坏很尴尬。道:“真不好意思,误会你了,对不起。”林不儿道:“没事的。”之后,心脏跳得厉害,转身去了厨房。 很快,林不儿端出粥给杨坏,杨坏接过粥,吃的很香。刚刚好,林宗回来了。林不儿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切道:“爷爷,您回来了,他已经醒了好久了,我瞧他的气色恢复的很快,而且脉象也好转,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林宗笑笑道:“行啊!不儿,现在已经半个中医了,看来你是要抢你爸爸的班啊!”林不儿娇羞道:“爷爷不要笑我了,我才不要当中医呢?我要做一名著名的法医,像宋慈那样名垂青史的法医。即使不是中医,也是在为人民服务,不是吗?”林宗又笑笑道:“好,法医也好,中医也罢,只要心系人民,不管什么医。”看到林不儿和爷爷,杨坏想到自己和老爸这么多年相依为命,心中一阵酸楚,不禁勾起深深地思念。 林宗看到杨坏的变化,忙道:“小伙子,你醒了,来让爷爷再给你瞧瞧脉。”林宗搭上杨坏的手腕脉处,过了一会儿道:“不错,恢复的很快,不愧是杨家的后人。”杨坏急切道:“林爷爷,我老爸呢?他现在在哪?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他。”林宗看见杨坏如此着急,劝慰道:“孩子,你爸爸已经死了,他的遗体现在在我的药店冷藏室。”杨坏表情凝重,神情涣散,语无伦次道:“什么老爸他……他死了,他怎么会死呢,他会武功啊!怎么可能死了呢?我不信,您一定在骗我,他武功很高的,怎么会死呢?我不信,我要去找他。”说罢,将被子甩开,拼命的下床,要去找老爸,林宗和林不儿全力拦住他,劝慰他,安抚他,让他的情绪稳定,不再激动。林不儿道:“杨坏,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可是你这样又有什么用呢?你爸爸在天之灵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吗?你这个样子,他也会很伤心的。他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起码你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可是我呢?连妈妈是怎么过世的都不知道。”说罢,哭着跑到自己的房间。听到好好地活,这是爸爸生前对他说的话,一串泪水而落下。林宗道:“不儿。”林宗知道,杨坏的不幸勾起林不儿对母亲的思念,对于林不儿的母亲,林宗始终觉得对不起林不儿和她的爸爸。杨坏见到林不儿的异常,听到她的话,稍微稳定了,不在那么激动。 杨坏道:“林爷爷,我爸爸的遗体怎么样,有没有…….”林宗道:“孩子,你爸爸的遗体没有事,你调养一天,明天再去看他吧!”杨坏听到放心些,又道:“林爷爷,那您认识我爸爸吗?你怎么知道他被暗杀。”林宗道:“其实我并不认识你爸爸,我认识你的爷爷,杨退日。那时,还你爸爸才三岁。我与你爷爷有八拜之交,我有今日成就与你爷爷有着密切的关系。”杨坏愈听愈糊涂,问道:“我的爷爷?”林宗道:“没错,就是你的爷爷,杨退日。”然后林宗走到自己的书房,在一个大的青花瓷瓶内拿出一把刀,又走回杨坏床前,对杨坏道:“孩子,你认识这把刀吗?”杨坏回忆,这是老爸最后交给自己的东西。杨坏道:“以前不曾见过,只是爸爸被杀那晚,他才将这把刀交给我,说这是杨家家传之物,还要我小心保管刀在人在,一切系于刀中。”林宗道:“这就对了,此刀的确乃杨家家传之物,至于刀的秘密,只有你的先人知道。”杨坏狐疑,道:“我的先人,可是老爸从未提及啊!”林宗道:“可能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才没有和你说,你一定要记住你爸爸说的,可能秘密就在刀中。”杨坏拿过刀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杨坏很好奇的问道:“林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爸爸遭到暗杀的,他们是什么人啊!”林宗道:“其实我与杨大哥好多年都没有联系,我也试图再找他,可是就是找不到,那时的信息还不是很发达。分开的时候你爸爸才三岁,我也不知道你爸爸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只是昨晚我在回药店的时候,碰到一伙人,他们拿着一个大包,走的很匆忙并和我撞个满怀,很是慌乱。我便继续向着店里走,到了店里,我的一个小徒弟在整理药柜。我就问他,是否有人来买药,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杨坏道:“林爷爷,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吃惊。”林宗道:“他说的确有人来买药,而且是中药,我便看了看药单:绿豆一斤、金银花八钱、甘草八钱、马钱子、苍耳子、青木香、雪莲花各八钱,这些都是有毒的中药,药名和用量如此精准说明有人中毒,中毒之人懂得医理,用这些药只有一种人会这么解毒,而只有一种毒才会这么解。”杨坏忙问:“什么人,他们中的是什么毒。”林宗道:“他们是灭者,中的毒便是你们杨家的血,名叫血红。起初我只是怀疑,但是看到你爸爸的死亡状况,就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他们就是灭者。”杨坏很是迷惑,问道:“杨家的血怎么会是毒药呢?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灭者是什么人。”林宗道:“当年师父说灭者是一批十分神秘的暗杀者,类似忍者,而且有一点他们源自日本,可能要比忍者还要早些,但是具体受什么人控制就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比忍者更加可怕,唯一知道解法的便是灭者。至于杨家的血为什么有毒,师父老人家也不知晓。”突如其来的疑惑使得杨坏感到前所未有的求知。杨坏急道:“师父,林爷爷您还有师父?”林宗道:“对,我是有一位师父,他就是你的曾祖父。”杨坏听后又蒙上一层雾水。不敢相信,眼睛里充满的不解和疑惑。话锋回转,杨坏又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暗杀老爸,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林宗道:“知道有灭者到来,就知道杨家的人肯定在这个城市,因为只有杨家的人才会引得灭者的注意。”杨坏道:“茫茫人海,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林宗道:“林爷爷当年可是“青南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各个方面都有关系的,于是让人帮我查,最后才知道原来竟是市局刑侦大队的队长杨天再。灭者和杨家素有渊源,必定是为了当年之事,我就去了你家,可是没想到我到之时你父亲已经断气。于是在狼籍的房间内发现身在暗格中的你,看到你手中的刀,更加确定你和你爸爸就是杨家的后人。由于杨家的血带有剧毒,就让不儿的爸爸将他带到我的药店,而我就将你带回来。”杨坏满是疑问,道:“为什么与灭者有关,当年的什么事啊!林爷爷可以告诉我吗?”林宗道:“爷爷可以给你讲个故事,听完就会明白了。”此时林不儿也已经出来,哭过的她情绪好了许多,林宗道:“不儿,你也过来吧!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已经好多年了。”杨坏与林不儿满是惊奇的看看林宗。 ------------ 第七章 斩草需除根 四名灭者吃药后静坐调息,手为独钴印,口念金刚萨堹心咒,又一会儿手为大金刚轮印,口念降三世明王心咒。四名灭者随后屏气凝神,身上伤口也逐渐复原,原本黑灰色的脸恢复了正常。正在此时,石雷等人来此看望其伤情,见此情景,觉得煞是诡异,对这些人心生畏惧,也感到背后的大老板更加神秘莫测。 石雷陪笑道:“看四位的气色,伤势已经有所恢复,还有别的吩咐吗?”四名灭者不屑一顾,依然静坐调息。石雷暗骂:靠,装什么大爷,狗仗人势,早知道下药毒死你们。突然一位灭者道:“有些东西是不能想得,想了就会惹祸上身。”石雷被吓了一大跳,心里直发慌。没敢直视灭者,如此气势顿感一股寒意。 灭者道:“石先生,那些帮我们买药的人呢?我们要见见他们。”石雷听此话觉得很是奇怪,同时有种不想的预感。石雷命邢风将那三人叫来,很快三人就尾随邢风而来。邢风对石雷道:“鬼爷,人带来了。”石雷手一挥,邢风退下。石雷转身对灭者道:“三人来了,有什么事情,您就吩咐吧!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灭者道:“不必,有些事情石先生还是知道的好。”灭者又转问那三个人道:“这些的医药是在什么地方购买的。”三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在“青南药店”,是一家中药店。”灭者想想道:“卖给你们要的人大约是什么样子的。”那人道:“是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吧!”灭者道:“好的,没有你们的事了。”三人本想没有事了,可是没想到等着他们的是死神的的召唤,最后一次看到世间的事物,最后一次感受空气,最后一次说话。只见另三名灭者拿出镰手里剑,左手握住链子的一端,右手抓住镰,然后用力飞出,宛若黑色蛟龙化作一道白光,夺人心魂。三把镰手里剑飞向那三人,分别绕在三人的脖颈,三名灭者稍事用力,瞬间镰手里剑从脖颈后面到前面,并且回到灭者手中,无声无息,猝不及防。头颅陨落于地,鲜血从身体中如喷泉般涌出,股股红流,宛若霞光,惊涛拍岸。场面惨不忍睹,不堪入目。石雷等人看的目不转睛,毛骨悚然,胆战心惊。与此同时,石雷的电话响起,这才从恐惧中苏醒,怒骂道:“你他妈谁啊!”对方道:“你鬼爷真的好大的脾气啊!不管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不愧是鬼爷。”石雷此时已是惊弓之鸟,哆哆嗦嗦道:“原来……原来是青木组长,您看我这记性,有耳不闻天籁,我按您的吩咐,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高桥青木道:“我知道你的办事手段,我也放心,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留你至今。还真有一件事情要你亲自出马。”石雷道:“您请说,我赴汤蹈火,一定办到。”高桥青木道:“第一,将所有知道灭者的人全部做掉,不留活口,如果有一个没死,他一定要死,倘若你没有做到,结果与他们无异。第二,查清买药的具体地址,什么人开的,查清后将详细情况报告于我,我会另行通知你怎么做的。不要存有侥幸,不然你会死的无声无息,这一点你要清楚,不要忘记你的一切是谁给你的。”石雷听后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压力,对方这个年轻人异常的神秘恐怖,几年来自己所做之事他了如指掌。石雷失魂落魄的道:“是……是的,我一定照办,不会有任何差错的。”高桥青木道:“那就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还有将灭者送回来,我会在派人去协助你的。”之后一阵嘟嘟声,石雷苍白的脸上又多加了许多皱纹,炯炯的眼睛也暗淡失色,背脊已是汗涔涔,稍做镇定。石雷对邢风道:“将所有知道灭者在中国的人全部做掉,一个活口也别留,尸体处理好,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邢风得令后火速去办。又对金信道:“马上去查日宗药店,要详细的资料,一切底细都要摸透,你可是我的军师,不要让我失望。”金信道:“放心,老大,我什么时候的情报让您失望过。”又对吴焕道:“将这些灭者送走,确保万无一失。”石雷挥挥手,金信和吴焕等人下去了。 五常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沐华黎拿着法医化验单,匆匆忙忙的跑到副队长的办公室。敲敲门,沐华黎进去。丁胜忧心忡忡的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沐华黎道:“丁队,您看这个飞镖的化验单。”丁胜立刻抢过来看,上面的内容很是让他迷惑,也很诧异。原来飞镖上的血迹表明是杨天再得血迹,而且血液上有毒,一共两种毒性,具体是什么毒,目前还没有定论。飞镖上的两个日文是‘灭者’。这一切让丁胜很迷茫,案子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丁胜忙问道:“灭者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你师父的消息。”沐华黎道:“灭者具体是什么,这方面没有记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东西与日本忍者用的颇为相似。”丁胜道:“这件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有一定要找到你的师父和杨坏的下落。”丁胜又想起道:“对了,华黎,我让你调查的另一件事情怎么样,有何异动。”沐华黎道:“石雷那边很安静,所开的舞厅、网吧、洗浴中心,都很规矩的营业,唯一可疑的是,有一伙正在调查一个名叫‘青南’的药店,而且经常在店外徘徊,好像在观察着什么。”丁胜听后有些奇怪,于是对沐华黎道:“派几个人监视那几个人的行踪,还有日宗药店,具体还要查查飞镖的来历,密切监视石雷一伙的动向。”沐华黎接到命令部署,马上将任务交代下去,然后又着手调查‘灭者’。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林宗回想起往事,历历在目。 ------------ 第八章 何处惹尘埃 光绪三十二年,这一天对于一个人是喜上眉梢,喜不自胜的一天;而对于两个家庭是愁眉苦脸,悲痛欲绝的一天。 台安县新开河镇世代为农的林老汉的儿子林楚南要和与一个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子王老汉的女儿王婉娟成亲,对于两家人本来是好事。可是唯独辽中县青麻坎盘踞着一个“辽西巨匪”杜立三,百姓都称此人“杜立三这人行,就是没人性”。 王婉娟的母亲王氏正在和几个同村女人为自己的女儿化妆,整理装束。女儿要嫁人,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次就这么一回,精心打扮之下,王婉娟一身红艳艳的嫁衣,更显美丽动人,娇美如花。随后女人们将红盖头盖覆在王婉娟的头上,等待迎亲的队伍到来。 王婉娟的心情自然是欣喜若狂,可以和自己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王婉娟的母亲王氏看着自己即将出嫁的女儿心里虽然是酸酸的,但是看到她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也暗暗为女儿高兴。虽然婚姻是父母包办的时代,但是林楚南与王婉娟用两人的实际行动与对爱情的忠贞换来了自己的幸福爱情。 王氏依依不舍地道:“女儿,出嫁后你就是人家的人,不再是守在父母身边的小棉袄,凡事要想清楚在做,我们做女人的这辈子不图别的,只图嫁个好男人,自己男人对自己好比什么都强,男人是要面子的,做女人要为男人做好分内的事。”说罢抹去残留在眼睑和腮上的泪水。王婉娟虽然没有看到母亲的泪水,但是从声音上感觉到母亲的酸楚,泪水一直悬在眼眶里。 王家外面前来看亲的人很多,都在等候新郎官的迎亲。 明媚的阳光散发柔和的光泽,照在人们身上让人心旷神怡,精神饱满。略微的清风轻拂杨柳,摆荡好似女人的秀发;微波的溪水闪烁着珍珠般的光亮。风和日丽,天公作美,林楚南骑着枣红色的俊马,穿着新郎的衣服,走在迎新的路上,一行人穿过树林,一路风尘仆仆。林楚南道:“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大家伙在坚持坚持,回头我和大家一醉方休。”一人回道:“我说林大哥,你今天可不能多啊!你要是多了,这同房就把嫂子一人仍那了,可不地道啊!是不是大伙啊!”接着大家一阵哄笑。 在树林溪水旁,有个人正在贼溜溜的看着迎亲队伍,心中在盘算这什么,之后嘴角露出奸邪的笑容。 村口的小孩一路跑着一路喊着:“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王老汉家门外响起了唢呐的声响,锣鼓喧天。身在屋子里的王婉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翘首期盼迎亲队伍的到来。不一会儿,林楚南骑着马和迎亲队伍便到王老汉的家门口,林楚南立即下马,叩拜王老汉。林楚南急忙道:“小婿林楚南拜过岳丈。”王老汉道:“起来,起来,果然一表人才,看来娟儿没有看错人呐!”林楚南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婉娟的,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王老汉听到林楚南话语中肯,含泪道:“那我就将婉娟交给你了,不要忘记说过的话。”林楚南道:“请岳父大人相信我。”此时王婉娟在母亲的搀扶下从闺中而出,林楚南望眼欲穿,即使一天见不到她,便心如刀绞。王婉娟在大家的关注下,上了花轿,在帘子落下的一霎那,王氏夫妇顿时伤心难耐,此次一走便不知女儿何时在回来,嫁出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王婉娟坐在轿中心里除了期待与她一帘之隔的林楚南外,更多是她年迈的父母。无论怎么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应该让自己的父母看到高兴,王婉娟抑制心中的伤痛,什么也不想。 回去的路上林楚南又高兴又兴奋,终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林家院子里很多人,都是参加宴席的。林老汉道:“承蒙各位乡亲父老抬爱,来参加小儿的酒席,老夫在这里感谢大家,饮此酒,敬大家伙了。”说罢,一饮而尽。而林楚南则是逐个敬酒,大家吃的其乐融融,都很尽兴。王婉娟则独坐在闺房中,等待着酒席撤宴,丈夫的归来,共度春宵。 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有谁想过祸事会降临的如此之快。就在酒席进行中途,一群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胡子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高个子,村民们一眼看出他是谁,此人便是让人们咬牙切齿痛恨的胡子――杜立三。人们虽对他有切肤之痛,但那都只是嘴上痛快,真的到来都变成惊弓之鸟了。三十多号胡子将在场的村民团团围住,林家的人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云里雾里,林老汉上前恭敬道:“不知各位大爷来此……”没等说完,胡子中一个瘦子颐指气使的道:“少他妈废话,办喜事有问过我家大当家的吗?”众人这才如梦方醒,杜立三强抢民女近乎疯狂的地步,他所经营的地区必须行驶“初夜权”(新婚娘子必须和他过夜才能成婚),众人除了惊慌之外,都暗自为林家的媳妇担心。林楚南听此话甚是愤怒,刚要理论,林老汉拉住他,又对瘦子道:“这位爷今天小儿成亲,图个乐呵,你们一路辛苦,坐下吃些酒菜。”瘦子道:“你儿子成亲那是刚才,现在我家大当家的来了,就得换人,识相的就把那小娘子交出来,回去后让我家大当家的验验成色。”身后的杜立三莫不做声,心中暗自狂喜。林老汉原以为他们是来抢钱的,没想到是来强人的,素闻杜立三好色,可是没想到他如此禽兽不如。林老汉眼冒怒火道:“你们这般丧尽天良的禽兽,还有没有王法了。”瘦子揪住林老汉的衣领恶狠狠的道:“告诉你我家大当家的就是这的王,说的话就是王法。”说完一个大耳瓜子打在孙老汉的脸上,在褶皱的脸上印上红通通的掌印,嘴角也流出鲜血。 ------------ 第九章 忍无可忍时 林楚南见父亲被打,原本愤怒的他终于爆发,一掌四式打在瘦子的喉结处,瘦子立刻断气而亡,胡子们顿时不知所措,纷纷拿出武器,林楚南则游龙过海之势,攻打胡子。众人都为林楚南的表现所惊讶,在村民眼中林楚南是个老实的放牛娃,何时习得这般好武艺。在林楚南看来懂的只是皮毛,但是在村民眼中也然是高手。林楚南武艺不赖,但是三十多号胡子也非泛泛之辈。林楚南拳势打倒两人,吃了林楚南几拳的两人的又起而攻之,林楚南攻防兼备,胡子则乱刀斩不断,霍霍刀光,无孔不入如狂风袭人,猛烈的吹打着林楚南。林楚南则理不乱,有条不紊,风卷残云,左右互搏,周旋于胡子的霍霍刀中,游龙戏凤,引得胡子天地眩晕,一时间被林楚南放倒数十名。众人见林楚南如此,都暗暗称快。身在一旁的杜立三也是绿林出身,这等好手起会不知,飞身上前与林楚南大战。 林楚南眼见杜立三飞身来攻,转身旋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踢向杜立三。杜立三见此脚,俯身之后转身,洪涛翻滚,灵蛇出洞,右手撑地以右脚继而踢向林楚南面门,孙伟南收脚迅速以右膝相防,杜立三敏捷起身后,黑虎掏心,猛虎下山向林楚南腹部攻取,其招阴险毒辣。林楚南拦腰抱坛,双手天地乾坤将杜立三的两招擎走一招,由于与杜立三这个老江湖相比经验少,还是中了一招黑虎掏心,重重的击打在小腹上,顿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酸痛,林楚南强忍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杜立三笑道:“功夫不赖啊!他娘的,能接上我几招,小子有种。看你有模有样的不知师承何人。”林楚南忍痛道:“你这泯灭人性的鸟人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号。”杜立三听后大发雷霆,双眼直冒光,怒道:“小犊子你他娘的活宁歪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今儿就让你全家死光。”说罢,如灵狐般攻向林楚南,此时林楚南恢复的差不多,但这突如其来的进攻还是让他猝不及防,右肩又受到重重一击,林楚南忍着剧痛,为了父母和妻子,还有村民不受荼毒,将全身气力集中于左手,瞬间左手划拳为掌,若离弦之箭,掌风强劲,其势飓风卷浪,强势而不拖泥带水。其中一掌四式,先掌重重打在杜立三的右胸口处,后而接连三下都击中在同一个位置上,变幻莫测,招式凌厉。林楚南本来已经受伤,使出此招本是最后一份力气,但其势如破竹的气势,让胡子们惊讶不已,有其是杜立三。杜立三在最后一击之下本已经占了上风,但是受到林楚南的强攻,也略微受了伤。杜立三退了几步被手下扶住,很惊奇的看着林楚南,道:“你怎么会一掌四式的,说‘飞鱼先生’是你什么人?”林楚南见杜立三的反映激烈,道:“什么‘飞鱼先生’,从来都没有听过。”杜立三咬牙切齿道:“你他奶奶的,不认识你怎么会一掌四式,骗老子,老子杀了你全家。” 林楚南确实不知道什么‘飞鱼先生’,他的功夫是和一个神秘人学的,少年时在山上放羊时遇到了野猪,手无缚鸡之力的林楚南面对野猪只是一味的哭喊与逃跑。在万分危急之间一位神秘人出手救了他,而那人也看似受伤之象,林楚南便将他悄悄的藏在一个隐秘处,用草药为他包扎伤口,每天放羊都给他拿吃的喝的。神秘人见林楚南纯良可爱,便教他一些防身之术,以此来抵御危难。但是林楚南从来不曾知道这个神秘人真实身份,只知道神秘人较他长约七八岁,而他则以大哥哥相称,并不知这个神秘人就是绿林中人尽皆知的怪佛爷‘飞鱼先生’。关于‘飞鱼先生’谁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他每次出现都有飞鱼镖,手拿一杆一尺八寸紫竹杖,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贪官污吏,闻风丧胆。 见林楚南全然不知杜立三也不再与他争辩,既然问不出结果,也不管他与‘飞鱼先生’是否有关,在手下的搀扶下,杜立三下令:抢人,灭门。于是手下的崽子们拿起武器乱刀砍去,乱枪扫去,被砍到之人血肉横飞,被枪射到之人千疮百孔,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殷红的鲜血四溅到桌子上,凳子上,碗上,到处都是血,参加宴席的村民手足无措,纷纷四散逃脱。而胡子们杀红了眼,见人就砍,一时间林家的院子里鲜血成河,尸横遍野。在最后几分气力的支持下,林楚南咬紧牙毅力又杀死几个胡子,不幸在去往屋中要救王婉娟的时候,被后来的胡子乱刀砍伤,不知死活。幸运的是胡子并没有开枪不几下,要是如此真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而在闺中的王婉娟听到外边厮杀声与叫喊声,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害怕。这时杜立三的手下张庆山将门一脚踹开,屋门登时而碎,王婉娟被吓的魂飞魄散,张庆山一把将红盖头掀开,这个张庆山原本就是个臭子点,看到王婉娟的张庆山眼睛都直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然后回过神儿来一把将王婉娟拉出来。 见到外面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王婉娟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瞳孔直直的,僵硬的身体木木的呆在那里。林氏夫妇早已被胡子砍死,鲜血还在向外流,林老汉炯炯的眼睛仍然在等着这些毫无人性,作恶多端的胡子。其他的村民横七竖八的死状,让人触目惊心,侥幸逃脱的村民手脚发抖的跑着,想起这可怕的噩梦不寒而栗。而林楚南也已经被砍的不知死活,王婉娟看着心爱的人儿,泪水如同清泉一般自然而出,原本娇美的她如今楚楚可怜,行尸走肉的任人宰割。 台安县新开河镇林家上下一家人惨遭灭门,除了林楚南不知所踪外,其他人无一幸免,就连参加酒席的村民也惨遭不测,一时间众所周知,弄的本镇就连其他县和镇都人心惶惶。而王氏夫妇更是愁云惨淡,为自己的女儿遭遇不测而担心难过。 ------------ 第十章 玉面耶溪女 距离辽中县不远处的树林内的茅草屋中,一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位青年,青年伤情命悬一线,全身多处伤口,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这时一位看似而立之人走进茅草屋,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走到床边看着重伤的青年很是惆怅的摇摇头。 床上青年正式生死未卜的林楚南,杜立三血洗林家后,就回到的青麻坎。而林楚南虽中数刀,但是却还留有一口气,而所救他之人便是‘飞鱼先生’。‘飞鱼先生’四海为家,走到台安县知道林家的儿子要成亲本是前来恭贺的,毕竟林楚南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徒弟和小弟弟,可是还没有到就在路上听乡里乡亲的说,胡子杜立三血洗林家,并将新娘据为己有。‘飞鱼先生’听后煞为震惊,果然到了林家看到几十口人横七竖八的倒在院子里,惨绝人寰。在诸多尸体中‘飞鱼先生’发现奄奄一息的孙伟,虽然已有十几年的时间没有看到林楚南,但是林楚南的变化较小时并无太大变化。‘飞鱼先生’将林楚南救走,又将林楚南父母的尸体葬于林中。 飞鱼先生将才来的草药和另一些不知名的药一并放入臼中,然后用杵将其捣碎,又将其放在布上。飞鱼先生将孙伟南身上包扎的布和药拆下,换上新的,会对他伤势的好转有所帮助。飞鱼先生看看林楚南再次叹息,心中盘算着什么。 亥时,已经是黑夜笼罩着大地,但是距离青麻坎约十里有个村子叫三界沟,是辽阳、新民、海城分界的地点,也是杜立三匪帮的老巢。那里沟渠纵横,堤道重重,草木林立,地形复杂,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杜立三凭着自己的恶势力,在这一带霸占了上等良田八百余亩,当地人民每年代种、代耕、代收,不论年景丰欠,对杜家的地租不得短少一粒。周围几十里,都是杜家的势力范围,所有居民都由他来“保护”,百姓对他虽是怨声载道,但是顾忌他的*威,忍气吞声的活着。 此时营房各处灯火通明,大小哨卡都有放卡子放哨,而四梁八柱的弟兄们则是都在为大当家杜立三庆祝,各个营口都一如往常有负责的崽子把手。今天杜立三又抢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做自己的第七房姨太太,而这被抢的姑娘便是要与孙伟成亲的王婉娟。 王婉娟所在的房子布置和在孙家房内布置的大同小异,只是物是人非,原本期盼幸福的心,如今如同死寂,心中对幸福生活和与爱人长相厮守的信念如同倾泻的溪水,一去不返。万念俱灰的王婉娟如同困兽,挣扎时无谓的,一道道闸门透不过一丝光亮,等待她的只有残酷的蹂躏,与身心俱损的折磨,和肮脏龌龊的苟合。随着孙伟的生死未卜,王婉娟的心已经随之而亡,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灰暗,泪水已经干涸,红色已经不再是红色,喜服早已变成丧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面对如此强悍、凶残、兽性的男人,只能是无助的顺从和就范,因为对她来说活着已不再有任何意义。 酒醉的杜立三摇摇晃晃的走进他的新房,迫不及待的来找他所谓的新娘。王婉娟并没有看到虎背熊腰的杜立三,只是一个巨大的影子遮住了她的整个人身上。酒醉的杜立三野蛮的,粗鲁的,狂暴的,将红盖头新开。虽然王婉娟的眼已经红肿,容妆被泪水浸没,面容已失去血色,但是天生丽质的她,依旧让杜立三看的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杜立三虽然拥有的女人众多,但如此花容月貌的女人确是凤毛麟角,看的杜立三心里直痒痒,直发慌。对美好东西的拥有与占有是所有人都想的,而极度渴望就会产生一种兽性,尤其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此时的杜立三恰恰正处于这个时期。一种男人最原始的本性终于爆发出来,随着酒精的作用杜立三的*爆发无疑。 凶神恶煞,面红耳赤的杜立三如同野兽,一把将王婉娟推在床榻之上,王婉娟如同待烹的羔羊,毫无抵抗力的任人宰割,瘫软的躺在床榻之上。杜立三趁虚而入,饿虎扑食般扑倒在王婉娟的身上,王婉娟没有眼泪,没有感觉,只有深深的痛恨和绝望。杜立三用他血盆大口亲吻着王婉娟的面颊,满是胡茬的杜立三与白皙的王婉娟显得很不协调。杜立三趁势一边亲吻一边解去王婉娟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王婉娟心中默念着,第一道防线已经解除,衣衫被杜立三无情的退去,接着又是一件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个肚兜,这是王婉娟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此要是解除,自己将再不是清白之身,然而王婉娟仍然没有流泪,因为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她的爱人已经根基在他心中,是永远都抹不去的。但同时她也没有反抗,当杜立三的大手深入到肚兜内的时候,王婉娟彻底失望了,不会有任何征兆,她已经堕入到地狱,看不到边界的地域,黑漆漆的地域,没有一丝光亮。杜立三的手仍在不断的游走,抚摸着王婉娟的每一寸肌肤,手到了背后,肚兜的绳带被解开了,然后手又向下面走去。王婉娟闭着双眼,等待恶魔的蹂躏与践踏,她不抱有任何幻想,只是希望之一切早点结束,之后用死亡来洗脱她犯下的罪,对丈夫的不忠。当杜立三将王婉娟清扫的一丝不挂时,杜立三野兽般的眼睛贪婪的看着眼前美丽的酮体,垂涎欲滴的想与之交合,当杜立三刚刚要行动之时,只听得外边人声四起,高呼:“着火了,快救火啊!着火了,快救火啊!”杜立三背着突如其来的异变为之一惊,此时美人正在眼前,是继续还是出去,杜立三仍然选择继续,因为物以稀为贵,如此美女怎么可以放过,杜立三继续他的。 ------------ 第十一章 飞鱼先生至 外面西边营房火光熊熊,如同晚霞一般,将一边的天照的通亮,手下的崽子们奋力拿水救火,粱台张庆山道:“二当家的有人放亮子,夜袭,现在这情况看看用不用通知大当家的。”被叫二当家的姓吴名三胜,是杜立三匪帮的二当家,手段与杜立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吴三胜道:“大当家的喜好也不是不知道,他正在行房事,这时候叫他,扫了他的性,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张庆山道:“二当家,我们现在怎么办,您看呢?”吴三胜道:“你派一批人去救火,一定把粮仓的火给我浇灭了,不然我他妈灭了你们,听着没有。”张庆山道:“知道了,二当家的。”吴三胜又对一个崽子道:“去通知炮头赵海,这里他管直,看到可疑的人,不管是谁,不需由于,一枪敲掉。”崽子得令后火速通报。”吴三胜又对水香钱宝忠道:“加强营房内的巡逻,把防火的人给我揪出来,我要让他看天。”钱宝忠道:“是,二当家的。”于是吴三胜叫上翻垛于用匆匆去了杜立三的房子。 杜立三不管外边多么喧嚣,仍然在房中翻云覆雨,前奏培养之后,杜立三早已难耐,拉起王婉娟,刚要抽身行事。突然窗外飞来三把飞鱼镖,一把钉在梁柱上,一把钉到蜡台上倒落在地,而最后一把则是擦着杜立三左肩而过。杜立三见势连忙闪身,顾不上身边美人胚子,裹着被子连忙下炕,迅速套上自己的贴身衣服,拿出自己的配枪。 正在杜立三全力集中防备的时候,一位身着夜行衣,身背紫竹杖的人破窗而入,杜立三登时向其连开数枪,黑衣人倒身翻滚,顺势拿起被角将王婉娟裹在被中,以不至于*全身暴露。而王婉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惊醒,不再绝望,不再放弃,又重新新生了希望,对于生存和报仇的希望,他没有失身,没有不忠,没有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趁着黑衣人与杜立三打斗时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杜立三数枪没有打中黑衣人,而黑衣人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杨柳清风,吹破春水的身法来到杜立三近距离之处。杜立三如梦初醒,还要起枪射之,但为时已晚,黑衣人拿出紫竹杖拂了一挥,离恨春草,更远环生,将杜立三的手枪打落在地,黑衣人又是一记重脚秋风扫落叶般扫向杜立三,杜立三灵猴攀枝,闪身后跳躲过,顺势拔出放在炕沿边上的青子,黑衣人不留余地的乘胜追击,黑衣人左打右打,杜立三左右相防,黑衣人缠、挑、拨,东西路迷,独倚朱阑,杜立三以逸待劳,银河落九天,劈、斩、铛,破开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则又双燕飞来,青鸟穿云,空结雨愁,紫竹杖在手中运动自如的攻打杜立三,而杜立三则改刀,一味拨挑,想借此扭转乾坤,反客为主,但是黑衣人好似十分熟悉其路数,招招相克。杜立三足并立,右膝稍弯,左手按刀柄,右手按刀把,左肩向前颠步,进左脚于右,再左转,进右,劈刀。一套下来其威力以可知,黑衣人只是暗自笑笑,但是杜立三并没有看见,黑衣人以紫竹杖环绕其身,微动涟漪,沙禽岸飞,连消带打,当头杖喝,将杜立三的刀攻牢牢控制,顺着自己的路线走。杜立三的进攻虽然强狠,但是丝毫没有对黑衣人有所伤害,杜立三也暗自奇怪。而后黑衣人也使出同样的刀法,拾刀忘归,秀也踏来,残花中的,其势较杜立三更利,更迅,更猛。杜立三招架不住,一个踉跄,中杖倒地。 黑衣人道:“你的刀法还是没有进步,死性不改,毫无大志,真是让人遗憾之极啊!”杜立三见其刀法与自己一样,早已疑惑百出,现在黑衣人又是如此言语让他更为费解,言道:“不知先生何人,我与先生并没有结下梁子,为何与我杜某人做对。”黑衣人笑道:“人人惧怕‘辽西巨匪’杜立三,杜爷,看杜爷的阵势真是好生记,果然名不虚传啊!”杜立三道:“看先生也是个吃搁念的,报的名来,让咱爷们认识认识,也不枉做你杖下亡魂。”黑衣人道:“看来杜爷真是贵人忘事啊!连飞鱼镖都不认识了。”这时杜立三才想到那三枚飞鱼镖,奇道:“你是,你是杨青,杨兄弟。”黑衣人道:“不错,我就是杨青,没有被你害死的杨青。”杜立三道:“杨兄弟,当年之事我也是被*无奈啊!要是不将你插了,我也将祸事及身啊!在这兄弟我给你赔不是了。”杨青道:“没想到这事居然让你说的如此轻巧,如此莞尔,如此不屑。”杜立三道:“现在已经落入你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杨青道:“今日之来只为救人,有人会来取你命的,我又何必脏了我的手呢?”杜立三心中有了一丝生机,言道:“那好,那就将那个空心果给你吧!”杨青道:“看来你恶性不改,终不得善终,陨灭之期不远了。”杜立三听着杨青的话很是惊奇,一时半刻还不明白其意思。 此时,在一旁看的久已的王婉娟拿着一把剪刀,疯了般的向着受伤的杜立三奔去。杨青一把拉住王婉娟,王婉娟用很惊奇的目光看着杨青,看着这个救了她的黑衣人,杨青道:“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会有人来处死他的,孙伟还在等着你呢?现在不走的话,麻烦会更大。”王婉娟听到孙伟这个名字,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孙伟仍然活着,在等着她,原本干涸的眼睛,又重新有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柔弱道:“孙伟真的还活着吗?真的还在等着我吗?”杨青道:“是的,他没有死,但是受伤很严重。”对于王婉娟听到孙伟没有死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杨青一把抓住杜立三,用紫竹杖挟持住杜立三的脖子,左手按住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的命门穴,杜立三不敢做无谓的抵抗,只要杨青稍稍用力杜立三立刻冲击脊椎破气机,易截瘫,只好乖乖的服从。 ------------ 第十二章 又与林郎见 杨青的突然造访使得营房之内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巡逻的胡子,点着火把查看各个要处。而听到枪声之后,一帮人等均来到杜立三的住处,围得水泄不通,纷纷掏出家伙,瞄准前来造访的贵客。在翻垛的精心部署下,拟定的一系列围杀刺客的计划,只等待刺客的现身。 杨青挟持着杜立三,叫王婉娟紧跟在自己的后面,并且将杜立三的枪交给她,由于情况的危机,顾不上许多,王婉娟拿起了她想都没有想过的枪。推开房门,在外边有无数支枪筒对准着杨青与王婉娟,由于有杜立三做挡箭牌,杨青慢慢的向前*近,对杜立三道:“看来你的兄弟中有人也想让你死啊,这么多枪筒对着我,*着我下黑手啊!”杜立三听此,顿感腰后已有疼痛的感觉,然后对杨青道:“那你想咋办,画出个道道来。”胡子众人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杨青。杨青从容的道:“叫他们退出营房之外,并且给我两匹好马,如若不然休怪我无情了。”众人看看杜立三,吴三胜唳道:“快点放了大当家的,不然一人一枪把你这鸟人打成马蜂窝。”众胡子是一阵起哄。杨青对杜立三道:“看来真的有人要造反了,我再叫你一生杜大哥,一路走好吧!”众人纷纷不知何事,而杜立三害怕道:“你们这些崽子,真他妈想让老子躺桥,快点照这位爷的话办啊。”众人见杜立三如此,纷纷让出路来,众人向着院外走,并且有两个人将两匹骏马牵到门外,杨青如履薄冰挟持着杜立三带着王婉娟向院外走去,眼睛时刻向着四方扫描。气氛是那么的紧张,王婉娟生平第一次这样死里逃生,是她永生难忘的一次,跟随着杨青,成功的出了营房的大门,看见了骏马。杨青轻声低语道:“姑娘你先骑着马一路向南跑,到了林间弃马将马赶走再向林子的北面上山,在一片竹林后面有个茅屋,孙伟就在屋子里,听好一定要走好,不然被胡子发现,你和孙伟都会有危险。”王婉娟很是复杂的看着杨青,道:“前辈,那你怎么办。”杨青道:“我没事的,自由办法,快,现在赶快走。”于是王婉娟骑上马,不管会骑与否,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杨青腾出一只手拍了一下马屁股,然后又迅速的点在杜立三的命门穴上。骏马长嘶一声,风驰电掣的奔驰在黑夜中渐渐地消失在火光之中。 随着马蹄声的消失殆尽,除了杨青谁也不知马儿跑向何方。众胡子都凶神恶煞的盯着杨青,怒光好似可以吞噬一切,气氛随着黑夜更加凝重紧张,一场大的厮杀一触即发。看着王婉娟顺利出逃,杨青再无其他顾及,将手中的紫竹杖握的更紧,杜立三一时间难以呼吸,吞吞吐吐的道:“你,你,你还想要怎么样。”杨青道:“你自己想我应该怎么样。”杜立三道:“你,你想要杀我。”杨青道:“没错。”杜立三道:“你这狗娘养的,出尔反尔,我躺桥你他妈就得给老子陪葬。”杨青道:“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欠我的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况且以前的杨青已经死了,现在杀你的人是‘飞鱼先生’,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的。”杜立三惊道:“原来江湖上盛传的‘飞鱼先生’竟让是你?”杨青道:“现在知道也不晚,死前留个念想。”杜立三干笑道:“哼、哼、哼,想取我的命也没那么容易……”话语未落,杜立三虽然仍然畏惧,但是本能求生的欲望让他顾不得许多,忍痛神龙摆尾,一脚扫过,此痛非常人所能忍。转身之后双拳出击打杨青胸口,杨青已知其用意,轻身向后以双脚抵其双拳,杜立三双拳发麻,而杨青则双手着地,鲤鱼打挺凌空跃起,不等杜立三反映寸劲一杖打在杜立三的体前正中线,两乳头中间的膻中穴,杜立三此时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胡子们见如此阵势,虽手握土枪,但还是由衷生畏,不敢上前。看到杜立三受伤,胡子便不顾一切,纷纷开枪射击,杨青纵身一跃,跳入一个土坯墙的一面,正好挡去了子弹,胡子们一拥而上纷纷追赶,由于人多便都挤在大门内部,人员散开都去追杀杨青,杜立三在一众人等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子。 在众胡子的追赶之下,杨青在林间迂回穿插而走,以免暴露行踪,胡子被杨青绕的天旋地转,都迷途于林中。无论三界沟地形怎样复杂对于杨青来说都是易如反掌,来去自如。而杨青正是利用熟悉的地形逃过胡子的追杀,暗暗潜回茅屋。 茅屋之内王婉娟正在细心照料自己心爱的男人,泪水不断的滴滴落在林楚南的脸颊上,王婉娟手紧握着林楚南的手,生怕一松开林楚南便没有了,痴情的眼神是那么的纯洁与洁净。 经过几天的休养杨青内气与体力均已恢复,而最为高兴的事林楚南已经有所好转。 清晨,鸟儿林间鸣叫,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团团的香气弥漫在简陋的茅屋厨房之中,王婉娟素有的农家女与不俗的美丽彰显无疑。王婉娟做了一桌子饭菜,菜虽然简单,但其色香味俱全。上桌之后,王婉娟便叫杨青吃饭,然后去服大伤初愈的林楚南。两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恩爱与甜蜜,仿佛一切不幸都只是过眼云烟。 这时杨青已经晨练完毕,拿过王婉娟递过的手巾,擦去了汗水。坐在饭桌前,看着林楚南道:“伤势恢复的挺快的,再用几服药就差不多痊愈,幸而有王姑娘细心照料,看来她是那么的关心你的,要好好珍惜啊!”林楚南笑笑道:“多谢师父,哦不,多谢大哥哥,我会的。”然后看看王婉娟,拉住她的手,生怕再次离开。而王婉娟则是羞羞的凝视林楚南,眼中只有他,一切只有林楚南的存在。杨青看看这对真心相爱的人,心中很是高兴。 ------------ 第十三章 柳暗花明兮 回说杜家营房,由于飞鱼先生的深夜造访,使得营房防线漏洞百出,杜立三翌日立刻重整山寨,加强防备,还有各要道的防敌攻势。 经过一年的开疆扩土,杜立三的势力越来越大,官军拿他无法,他自称马上皇帝。在他盘踞的地方,随意封官许愿,老百姓见他称之为杜大人。实际上,他已经造成了割据之势。盛京将军赵尔巽曾下令“严密访拿”,几次派兵进剿,若不是有飞鱼先生的暗中配合,恐怕几次都会被杜匪打的溃不成军,全军覆没。 光绪三十三年清政府在东北建立行省,任命徐世昌为东三省总督。徐世昌为了除掉这个心头之患,特派张作霖剿灭杜立三。对杜立三是强攻还是智取,张作霖等进行了仔细的商讨。杜立三自诩为马上皇帝,马上功夫了得,能双手使枪,弹无虚发。且城池坚固,徒众凶顽,关卡林立,防备极严。如像以前那样派兵强攻,恐师劳无功,难以奏效。张作霖急的焦头烂额,无计可施。 一天黑夜,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夜空之中,新民府中,张作霖在书房之内与几个军师在商讨剿灭杜匪的策略,各抒己见,但终无一计可行。在此时窗外飞来一枚飞鱼镖,钉在梁柱上,张作霖镇定的拔下飞鱼镖,将上面的信纸拿下来,惊奇的看着,上面写道:欲禽杜匪,请君到府外百莫亭一叙,飞鱼先生敬上。看到此条张作霖很是惊讶,他听说江湖上传闻飞鱼先生行侠仗义,除恶扬善,如果真有办法岂不妙哉。张作霖整理一下,没带着随从,只身一人到百莫亭。 到了百莫亭张作霖看见一位身着朴素装束,手持紫竹杖,坐于亭中,饮着茶。张作霖走上前去,拱手道:“这位可是飞鱼先生。”那人起身道:“在下便是。”张作霖看着飞鱼先生觉得甚是眼熟,于是问道:“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可有妙计。”飞鱼先生道:“兄弟杨青,难道张大哥不认得小弟了。”张作霖脑子飞速的转着,恍然大悟道:“哎呀,哎呀,原来是杨老弟你啊!你看大哥这脑子。”于是张作霖热情的抱住杨青。 晚上在新民府上张作霖设宴款待杨青,宾客无谁,都只是与张作霖关系慎密的参军。桌上张作霖向大家介绍道:“给大家伙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年的结义兄弟,杨青,也就是现在大名鼎鼎的飞鱼先生。”众人都笑颜已是有好敬意。张作霖又道:“如今我兄弟,知道咱们剿匪有难,是来协助咱们的,大家伙说说咱们该不该敬我杨兄弟一杯啊!”众人纷纷道:“应该,应该。”喝下酒后,众人又是一番叙旧。今宵酒醒何处,宴会最后以杨青的不胜酒力而告终。 翌日,杨青与张作霖等人开始商讨剿匪策略,杨青对张作霖道:“不知大哥可还记得黑山秀才杜泮林。”张作霖道:“那是咱的义父,岂会不知。”杨青道:“另外他还是咱们义兄杜立三的同族叔叔,杜立三对他可是言听计从,十分尊敬。我们可以从他这作为突破口,对杜立三进行招安,进而擒拿住杜立三,将之正法,为民除害。”张作霖想想杨青说的,觉得此机可行,但是还有些由于,道:“杨老弟,这样会不会很不仗义,遭人非议啊!”杨青道:“大哥,大可放心,我自有办法,只是需要大哥的一封朝廷的文书。”张作霖想想道:“好那就依杨老弟的计划,至于文书,我马上派人带总督府去请呈。” 午后黄昏,杜泮林门前站着一位朴素衣着,书生装束的人。下人通报完毕对此人道:“这位先生,我家老爷请您进去。”那人道:“有劳。”下人做个请的手势。那人进了院子,院子很大,径直走到的房子的大堂,那人坐下之后,下人为那人看茶放于茶几上,那人拿起茶,慢慢细饮。此时从内屋出来一位花甲之年的老翁,那人拱手鞠躬道:“义子,杨青拜见义父。”老翁笑脸相迎,息道:“原来是你小子啊!这么多年都不见你的踪影,为父还以为你把我这老头子给忘了呢?”杨青惭愧道:“这几年在外,心中也甚是挂念义父,只是忙无时间,没能看您老人家。”老翁道:“无碍,无碍,年轻人在外拼搏本事好事。“于是两人细谈风声,杨青将这些年在外的事情说了一通,只是隐瞒的杜立三暗害自己的事情。 这时杨青将自己盗的玉佩呈现给杜泮林,拿出之时恰好将那封招安文书掉落下来,杜泮林斜眉看看,杨青佯装神秘的将文书放入兜中,将玉佩拿给杜泮林。杜泮林看着玉佩乐不思蜀,但是心中暗怀鬼胎。爱不释手的拿着玉佩,左看看,右看看,对杨青道:“此玉佩价值连城,不知是在哪里得来。”杨青道:“此物的拥有者,义父您也知道。”杜泮林道:“我也认得?”杨青道:“此人便是张作霖。”杜泮林奇道:“张作霖,他不是你义兄吗?怎么?”杨青道:“我是受人所托。”杜泮林道:“所托何人。”杨青道:“恕儿不能相告,这是行规。”杜泮林便再无他问。杨青见杜泮林喜忧参半,于是又道:“这次荣玉佩的过程中,儿发现一个秘密。”杨青故意说得模棱两可,让杜泮林心中升起好奇心。杜泮林急道:“什么秘密。”杨青装作很是神秘的样子,对杜泮林道:“义父可否借一步说话。”杜泮林看看杨青的神情,感觉事情很是严重,带着杨青向着内屋走去。 到了杜泮林的内屋书房,杜泮林将房门拴上。杜泮林坐于主座,杨青坐于副座。杜泮林很是急切的对杨青道:“不知我儿发现的是何秘密,可否细细道来。”杨青故作为难道:“此乃朝廷密函,若是说了可能会惨遭不测。”杜泮林劝道:“房内只有我与你两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但说无妨。”杨青道:“既然义父如此说了,我要是再不说岂不是对义父不敬。”杜泮林见杨青要松口,顿时喜出望外。杨青道:“荣获玉佩的同时在张作霖的一处暗格发现的这个密函。”说着杨青将密函拿了出来,呈于杜泮林,杜泮林看着密函顿时眼前一惊。此为招安文书密函,是朝廷发出的招安令,各地匪帮有归顺朝廷的赏万顷封地,加官进爵,管辖一方。杜泮林看后半信半疑,问道:“真有此事乎!”杨青道:“应该确有其事,我在潜入张府之时,看到省城大员殷鸿寿在与张作霖商榷着什么。”杨青看着杜泮林不假思索的样子,又道:“义父,我看杜立三义兄好像还是个胡子吧!我看倒不如让杜立三义兄被招去,他那么大的势力,如果不被招安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朝廷清剿,还不如被招安不仅还有还来的势力,而且还能封地加官进爵。这样岂不美哉!”杜泮林终于道出心话,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是他的叔叔,怎么能不替他担心呢?就是不知道以他的那个脾气会不会寄人篱下,会不会答应。”杨青极力劝慰道:“义父,您想想啊!您是他的叔叔,由您出面劝说他,他会不应允吗?况且杜大哥一直对您十分敬重,言听计从。”杨青的说辞大大曾加杜泮林的信心。杜泮林拍案既定劝说杜立三进行招安。杨青在杜泮林家吃完家饭没有驻留。 ------------ 第十四章 莫问魂归处 与此同时,在请示过东三省总都徐世昌之后,张作霖与殷鸿寿向杜立三发出招安文书,对杜立三匪帮进行招安。听到风声后,杜立三疑信参半,犹豫不定,与帮中翻垛和二当家的商量后也是一筹莫展。就在此时放卡子拿来一封信,交予杜立三,杜立三拿起信,问道:“送信的是什么人。”放卡子道:“他说他是大当家叔叔的下人。”杜立三道:“好了,你下去吧!”放卡子躬身退出了聚义厅。杜立三将信拆开,原来是杜泮林的亲笔信,言辞恳切,感情真挚。信道:“游侠非终身之事,梁山岂久居之区;一经招安,不仅出人头地,亦且耀祖荣家,此乃我杜家之福兮。今侄儿挟地千里,踞势体大,军官无法,朝廷以遣良将剿之,望侄儿以大局为重,保全宗族之基,听之任之,招安归顺。叔杜泮林笔。看完此信杜立三知道叔叔是为了自己好,便无他想,原本犹豫未定的事,突然得到他素来景仰的族叔的亲笔信,便疑念顿消,决定前往。 夜间,新民府内堂,张作霖对杨青道:“杨兄弟,这杜泮林会不会有察觉,会不会劝杜立三招安呐!杜立三会同意吗?”杨青自信满满道:“张大哥放心吧!咱义父杜泮林是老实人,他对杜立三视如己出,知道招安对杜立三百利而无一益害,肯定会去劝慰。你我都知道杜立三对杜泮林言听计从,不出明天他一定会来招安,只需按照计划行事,杜立三一定跑不了。”张作霖听了杨青的话信心倍增,等待与杜立三一战。 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六日清晨,杜立三整装待发,率领宋庆濂、钱宝忠、刘毅、卢久林、孙明忠、陈峰等十三人作为随身护卫,奔向新民府,进行招安封官。而命二当家吴三胜,粱台张庆山,翻垛于用,炮头赵海看守营房,以防敌人来犯。杜立三哪知此去名为招安,实为清剿,有去无回。 杜立三只身赴会,十分警惕。一行十四人来到新民府外,杜立三看着府外心中满是心事。告诉宋庆濂等要提高警惕,有什么异动不顾一切,立即动手。按照规矩杜立三应缴械独自入府,最后杜立三缴械,但带着宋庆濂入府商谈。在宪兵的带领下,杜立三与宋庆濂来到会议厅。张作霖坐于主做,殷鸿寿坐于副座,杜立三则坐在背靠墙壁面对诸人的位置,同时两手插入兜内,握住枪柄,观察动静,以应突变。这时张作霖说话,道:“杜大哥,很高兴你给兄弟面儿,来招安,在这小弟有礼了。”杜立三横道:“你也别给俺整着虚头八脑的,到底什么道道你话出来吧!”张作霖道:“杜大哥很是痛快,小弟佩服。这么跟你说吧!朝廷要进行招安,主要是碍于你的势力,只要你归降朝廷,加官进爵就等着你的。”杜立三不屑的道:“什么时候你张作霖充当朝廷的狗腿子了,这也不像你以前的性格啊!”张作霖面不改色,道:“今非昔比,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前程考略不是吗?今天叫你杜大哥来,就是招安之事,你杜大哥点个头,咱哥俩也算同朝为官,以前的小摩擦,一笔勾销。”说罢,拱手致敬。杜立三看到张作霖如此恳切,心中有些送且道:“招安的事,可以到是可以,但是咱手底下的人多,地盘大,如果这朝廷分的不均,我手下的弟兄可都得怨声载道,要是有人起刺儿,我这大当家的也不能干瞪眼。”张作霖看看委员殷鸿寿,殷鸿寿会意,道:“这个方面的问题,你大可放心,你原有的地盘都不会动一分,朝廷为敕封你官位,主管这些地方,但不可殃及百姓,不可像以前那样为祸乡里,朝廷会每年拨一批军饷,以供应你之需。 杜立三听后有些怦然心动,警惕有些放松,转头看看宋庆濂,宋庆濂也同样看看杜立三,两人眼神交流表示达成一致。杜立三道:“招安的事,我答应你们,只是我也有要求。”殷鸿寿道:“不知是什么要求。”杜立三道:“我的要求就是要比张作霖的官位高。”说出之后全场惊讶不已,而张作霖则依然泰然自若。殷鸿寿道:“这个嘛!”杜立三道:“难道不行。”殷鸿寿道:“不是不行,我是朝廷的特委员,没有敕封的权利,还要启奏上面的意思。不过我们会极力劝谏的。”杜立三道:“那就好,要是不能的话,别怪老子翻脸。既然谈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告辞了,会去等你们的消息。”张作霖道:“好,招安密旨一到,小弟立刻派人传到。”说完,张作霖看看殷鸿寿。殷鸿寿喊道:“送客。”杜立三起身拱手告辞,殷鸿寿送至屋门口,杜立三转身对殷鸿寿道:“留步。”煞那间,杜立三与宋庆濂被汤玉麟等十几个大汉拿下,下了双枪,死死捆住。杜立三毫无防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手,愤怒的道:“插人。”这时从大门外冲进一伙人,杜立三还有一线生机的,但是看看冲进来的人,心灰意冷,黯然失色。原以为冲进的是自己的人,但是没想到冲进来的居然是一批官兵押解着十二个人,还有一个自己十分眼熟,那人便是杨青。杨青与张作霖事先做好准备,布置了周密的安排,杨青带一伙人早已将在外守候的杜立三的人制服,并且扣押起来。 杜立三彻底失望了,骂道:“你个狗娘养的,设计算计老子。”张作霖笑道:“你以为朝廷真的会招安你吗!从你与朝廷对抗的那日起,就已经是朝廷剿灭的目标了,只怪你自己了。”杜立三不解道:“为什么?”张作霖道:“你的势力已经威胁到朝廷,不剿灭你,会留下更打的祸患,况且你是胡子,为祸乡里人人得而诛之,我也只不过借朝廷之首,替天行道,要怪只怪你自己太张狂了。”杜立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愤怒,狰狞的面容更加恐怖。杜立三被擒之后的后一个时辰,与他同行的几人就被秘密的处决了。 在此之前,按照杨青与张作霖的计划,张作霖早已派张景惠率大队人马,绕道台安八角台,做好进击杜立三老巢的准备。得到处决杜立三的消息后,张景惠等迅速出击杜立三的老巢。群龙无首,他的老巢辽中县青麻坎,被一举端掉。杜立三一伙的兄弟被杀的被杀,命好的逃之夭夭。除掉了杜立三,扫除了一大害,辽西匪患遂绝,人心称快。得此消息,总督徐世昌喜出望外,上报清廷,为张作霖请奖。清廷除赏银五千两外,将张作霖升为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旅长),管辖马步5营。其他还有中路、左路、右路、后路等4路统领。张作霖成为东北旧军5个举足轻重的武装力量之一,势力更加壮大了。 暗处一批来历不明的人一直暗中观察的事态的发展,尤其是对在这次围剿杜立三贡献最大的飞鱼先生杨青。 张作霖成功除掉杜立三,杨青的功劳可谓功不可没,但那些虚名对于杨青来说如同草芥,他希望的是天下太平,百姓不再受苦,为官为民。张作霖多次挽留,杨青最终还是游荡江湖,锄强扶弱。他希望张作霖做个好官,为民请命。 ------------ 第十五章 一行线托孙 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清政府,但是社会还是混乱不堪,各地义军四起,连年征战,加之贪官污吏横征暴敛,民不聊生,百姓更加苦不堪言。加之日本日益向东北侵犯,我中华大地再次陷入危机。 民国五年,奉天城外。 一川绿林青山,西风残徐,阵雨初歇,乌云散而金光四照,乍暖还寒。七色之云悬天际宛若鹊桥,艳丽夺目,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长天一色。雨露与金光披于百林,金灿灿照人心魂。雨滴悬叶欲落,鸟鸣穿林打野,走兽穿行林间,万物复苏,和气之状。雨后春笋,荡涤林中,圣洁之光洗除树藤蔓枝之尘埃,自然新生之气如凤凰涅槃。 一行设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众,立于一棵古藤树下。长者约么四五十岁,身着长衫,双枪别于腰间,手拿一杆旱烟,正在抿草山沟。而身旁站一位俊秀清美少年,年约二十有几,身形略微瘦小。一行二十多人保护着两辆马车里的红货,虽无标示,但是看如此阵势也方知这帮人是线托孙。长者走到一位与自己相仿的人身旁,道:“洪泽,天放晴了,叫上大伙起身鞍马,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天黑之前将货送到。”洪泽道:“是,大哥,我这就吩咐下去。”于是洪泽转身对二十号人,喊道:“兄弟们都准备准备,我们马上赶路,趁天黑进城,将货送到,到时候在犒赏大家,来,快者点。”二十多号人听到声音,迅速整理身上的蓑衣,将残余的雨水抖开,牵马赶车,殿后护驾。 洪恩对身边的俊美少年道:“秀儿,让你在家里,你偏不听,到这里受罪,哎,你说你啊!”俊美少年用很甜美的音色道:“阿爹,在家里实在太闷,不是刺绣就是和奶娘学织衣之类的,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啊!”洪恩道:“一个女儿家的不学习那些还能做什么,难道像你爹这样当个镖师,看你以后嫁不嫁得出去。”秀儿道:“女儿家怎么就不能保镖,看我这身行头难道不像吗?”洪恩无奈道:“真不知道以后你的男人能不能管得住你。”秀儿娇气道:“阿爹,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你看小叔他们都出发了。”洪恩对这个宝贝女儿万千疼爱,一点半办法也没有。 人马继续前行,一路上湿漉漉的。洪恩对洪泽道:“洪泽啊,叫兄弟们一路上都相安无事的,别到最后出什么乱子,告诉兄弟们都机灵着点,精神儿的。”洪泽道:“知道了大哥,这马上就进城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岔子,况且这奉天城中可是住个张作霖,咱这红货不就是给他送的吗!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洪恩老练的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好。”洪泽贼眉鼠眼的偷瞄洪恩,道:“好嘞,我马上督促弟兄们。”于是洪泽佯装大声叮嘱大伙提高警惕,小心来犯。 在洪恩一行队伍的前面,某密林处。一个放卡子快速跑到一个身材中等,脸上有刀疤的人身旁,低声耳语道:“大当家的,线托孙就在前面,车上有很多红货,而且里码也在,看来那些色唐点说的就是这帮人了。”被叫大当家的正是‘辽西巨匪’杜立三的二当家张庆山,在清剿杜立三时此人侥幸逃脱,以后便不知所踪,没想到在此时出现,而且又占山为王。张庆山对放卡子道:“通知炮头,躲好,手势一落就插人,告诉崽子们精神儿的,别把事儿办砸了。”放卡子得令后火速通报各处要塞。张庆山等众人在原处继续等待时机。 奉天城内,在墙上张贴着一张通缉告示,上面画着画像,黑布遮脸,并且写道:缉拿要犯,如有活捉此人者,赏金五百大洋;如有取此人首级者,赏金一千大洋。围观百姓都在纷纷议论。一位老者道:“这个人可真是厉害,冯府大院那么森严,此人都来去自如,真是能人呐!”一位年轻人道:“听说昨夜冯府上下被此人闹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将冯仁青价值连城的宝贝玉佩都盗走了,损失可是不可估量啊!”老者道:“谁说不是呢?这下可有的瞧喽,哈哈哈!”年轻人疑惑道:“老先生何以见得呢?”老者道:“这奉天城中何人最大,何人最有权力。”年轻人信口说来道:“当然是奉系军阀张作霖张大帅喽。”老者又道:“那张大帅与那冯仁青相比较呢?”年轻人自信满满道:“此二人不可同日而语,即便如此那冯仁青冯老爷可是个大财主啊!”老者笑道:“那就对喽。”年轻人仍然不解,问道:“老先生这是为何啊!”老者道:“今夕过罢,明日便是张大帅长子张学良成亲之日,如此重大的日子,这佛爷来奉天城行盗,逆风而行之,岂有逃脱之理。”年轻人道:“可是听说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今天都有足够的银子买吃买喝,衣食皆温饱,都哭天喊地的喊着感谢飞鱼先生。”老者道:“盗亦有道,劫富济贫,这飞鱼先生可谓一代盗侠,真乃乱世之豪杰。”年轻人道:“是啊!是啊!昨夜之事,现在已是满城风雨,可想如此之事那张大帅定然已知。可是为何却不见有所动静。通缉告示上也无大印,真是奇怪。”老者道:“老朽知其张大帅素来嫉恨仇视胡匪,而冯仁青与胡匪关系甚密,就算知道那又如何!”年轻人道:“如此说来,这告示不像是张大帅发布的,那会是谁呢?”老者道:“官绅之事,其中玄机不知也罢,不知也罢啊!”说罢走进自己的鞋店中。只留下那年轻人一人闲于门外,深深的思索。 冯府大院,随着昨夜被盗之事,加强了守卫,此时戒备森严。冯仁青正躺在摇椅上被四五个丫鬟服侍着,揉腿,按肩,虽然昨夜被盗,钱对于冯仁青来说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唯一重要的是,一封密信也被盗了。冯仁青满是心事,心中越想越烦闷,随手打了众丫鬟,丫鬟众惊,四散逃散。就在此时下人通报有个日本人求见。 ------------ 第十六章 今日诀别诗 奉天城外,林间。 霞光已经乍现,很快就要步入黄昏,洪恩督促大家快点赶路,天黑之前务必将货送到,大家均加快步伐。可是就在浩浩汤汤的大队人马如火如荼行进之时,前面树木甚密处,有一棵大树横放在道路中间,拦住前进之路。洪恩在据此二十米的地方把手示意让大家停下来,这时洪泽很是勤快的道:“大哥,可能有情况,让我去前方探探路。”洪恩也没有多想什么,道:“洪泽那你去吧!一定要多加小心,恐防有诈。”洪泽乐不思蜀道:“好嘞,大哥您放心,不会有事的。”于是洪泽骑马绝尘而去。由于这片树林过于茂密,洪恩和镖局的兄弟并没有看到前方发生了什么,很是担心洪泽的安危。洪秀儿急切道:“阿爹,小叔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洪恩也感觉奇怪,于是吩咐大家道:“各位兄弟,在此等候,我去看一下。”于是镖局中的元老级人物王福道:“镖头,洪泽这么久没回,事情必有蹊跷,还是跟着去几个弟兄比较稳妥,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个照应。”洪恩道:“也好,那就听福伯的吧!”于是王福对四个年纪略大的人道:“王海,周琦,邹大金,马强你们四人随镖头去探明虚实,如遇情况一定要保护好镖头的安全。”四人道:“是,福伯。”然后洪恩对洪秀儿道:“秀儿,你和几位叔伯在此等候,爹去看看。”洪秀儿担心道:“阿爹,你要小心啊!不要……”话没有说完,就语塞哽咽。保镖最怕有什么情况发什么,洪秀儿从小就和母亲为父亲这样担心。洪恩见洪秀儿如此,拍拍洪秀儿的手,表示不会有事的。于是就和那四个共同前去查探。洪秀儿用深邃的美眸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充满一丝焦虑,淡淡的忧愁。 洪恩等人来到断树前,御马而停,马儿长嘶,蹄声渐止。此时看到正前方垓心处躺着一个人,身旁不远处还躺着一匹死马。洪恩立刻下马,跟随的四人也同其下马,几个人刚要前去查看,洪恩道:“弟兄们且慢,我去,你们在此等候,静观其变,以防有诈。”福伯的儿子王海道:“洪叔,还是我们一起去吧!一个人很危险。”其余三人都附和道:“是啊!还是一起去吧!”洪恩笑道:“没事,总不至于前方所躺之人谋害我吧!你么在此如遇情况还可有人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四人便没有再说什么,看看洪恩,这时洪恩早已过去。 四人紧紧的盯着洪恩和前方周围的情况,一刻都不得放松。洪恩徐徐而去,跨过大树,谨慎的走到地上所躺之人是身旁。然后将那人翻过身来,看见此人洪恩大吃一惊,面色凝重。所躺之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洪泽,洪恩半跪着扶起洪泽将之放在自己腿上,不停的呼唤洪泽,可是洪泽没有一丝声响,弟弟的变故洪恩方寸大乱,眼前不断闪现洪泽儿时的场景,由于父母早亡,洪恩与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实为兄弟,但情若父子。就在洪恩悲痛不已,伤心欲绝的时候,怀中的洪泽登时睁开双眼,寒光*人,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无声无息的向洪恩的胸膛刺去。匕首锋利无比,刺入后股股的鲜血流出将洪恩的衣服浸染。而洪恩错愕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用匕首刺杀自己的弟弟,也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抚养长大的亲弟弟会用一把冰冷的刀向自己下此毒手。 被刺之后,洪恩被迫无奈一掌将洪泽打了出去,因为从小到大身为哥哥的洪恩从没有打过弟弟,洪恩心中满是痛苦与疑惑。跟随的四人见事情不妙,迅速上前援助。洪恩死撑着,踉踉跄跄的站着,洪泽虽受一掌,但没有什么大碍。洪恩很是惊惑的道:“你,你,你这是为了什么?”洪泽道:“为了什么,为了我们镖局可以越做越大,为了可以赚更多的钱。因为你的那些仁义道德,我们镖局失去了多少次赚大钱的机会,你总让我做那些与普通兄弟一样所做的事,我是你弟弟啊!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你弟弟看。”听到这些洪恩心如刀绞,好像刽子手在用刀将他凌迟一般。洪恩道:“我们镖局从父亲开始就是以仁义保镖,从不狼狈为奸,做些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勾当,父亲去世时千叮咛……万嘱咐,怎么……可以违背。自从父母过世你我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我怎么会不把你当弟弟看呢?我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你,锻炼你,可以立足于这乱世,将镖局发扬……光大,你还年轻,大哥已经老了,镖局早晚是要交给你打理的,没想到你……。”没有说完,洪恩呕出一口血。洪泽听后很是意外,因为他从来不理解大哥的良苦用心,而且还暗害他,此时的洪泽面上写满懊悔。洪恩看到洪泽如此,哽咽道:“一切皆为虚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只要你回头还是大哥的好弟弟。”洪泽自知大错铸成,于是将错就错,变得大胆起来,趾高气昂道:“我还能回头吗?已经没有机会了。不管那么多了,总之今天你必须,就当你没有我这个弟弟,对不住了大哥,希望下辈子在做你的听话的弟弟。”洪恩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洪恩放下匕首,刀落,枪响,在远处一棵高大树上发出一发子弹正中洪恩眉心,八秒的挣扎时间后,洪恩死去了,死在自己弟弟的暗害中。而这声枪响惊得林间鸟儿其飞,林间的所有人听的清楚。 跟随洪恩前来的几人都被洪泽举动所震惊,谁都不敢相信平日里文质彬彬,对大家都很谦让的洪泽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那一声枪响惊醒了忿忿不平的四人,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海道:“周琦,马上回去报告,说前方遇伏,告诉大家做好战斗准备。”周琦道:“那你们几人呢?”王海道:“哪那么多话,快去,一会儿就来不及了。”周琦听后,立刻上马,挥动马鞭,马长嘶一声,绝尘而去。 ------------ 第十七章 生当做人杰 王海、邹大金、马强上前看到洪恩死不瞑目之状,浑然一惊,怒火熊熊的看着洪泽,攥紧拳头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王海怒道:“真看不出来你居然如此狼子野心,连自己亲大哥都杀还有没有人性,是不是个人呐。”洪泽仰天长笑道:“哈,哈,我不是人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挡着我的路,谁就必须得死,亲大哥又如何?不妨告诉你们一声,今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命,识相的就缴械投降,不然就……”话语未落,马强怒道:“呸,放你个屁,你个小兔崽子,人模狗样的,拿命来。”说罢,马强拿出盒子枪要射杀洪泽,但不料刚一举枪,一发子弹射来将其持枪的手腕打断,顿时血液喷出,马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王海道:“大金照顾好马强,小心点,这犊子可能勾结外敌,附近一定埋伏了不少人,我们一会见机行事。”于是三人纷纷防备。 与此同时,从树林的四面八方,大批手持刀枪的胡子纷至沓来,三人见状都是惴惴不安。不由分说,胡子上来就是一顿乱射,三人分散开来,王海躲到一棵大树后面,邹大金扶着马强也多在大树后面,子弹就紧紧地跟在三人后面。十几个胡子慢慢*近,马强对邹大金,王海道:“你们快走,我掩护你两。”邹大金道:“我们两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呢?”马强火爆道:“奶奶的现在还说这个,不快点走,咱三都得撂这,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强。”王海和邹大金看看马强,心中很是犹豫,马强见此道:“都他妈别婆婆妈妈的了,记住每年给爷们送点酒,送点钱。”没有等二人反映过来,马强左手持枪已经出去了。 由于马强的吸引,胡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强身上,王海和邹大金强忍着心中的愧疚,以高草密林做掩护,向着大队人马去也。马强快跑极力吸引胡子注意,发出的五发子弹全全命中,大声喝道:“妈的吃打饭的来啊!爷爷陪你玩玩,哈哈哈。”胡子们也不甘示弱,频频开枪射击,但是每每都与马强擦肩而过。马强不再理会断掉的手腕,越战越勇,越杀越起兴,直到子弹打光马强独自已经射杀胡子十余人,子弹没有了,预想徒手搏之,但是血肉之躯哪敌得过子弹,身中数枪之后,毙命。 大队的胡子倾巢而出,不下四五十号人,站在林间道上。 此情景被一个脸上有疤的人看在眼中,也暗自佩服马强的勇猛,此人正是张庆山。张庆山御马来到洪泽面前,道:“小老弟不错嘛!手段如此残忍,在下佩服。”洪泽道:“哪里,哪里。”张庆山道:“方才那人是你们镖局的?”洪泽道:“是的,只是一个镖师,不起眼的。”张庆山道:“一个不起眼的镖师都如此勇猛,如果不是你解决你大哥,看来真的很难成啊!”又提起大哥,洪泽心中又升起愧疚。洪泽道:“应该的,应该的,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吗?”张庆山道:“小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好,我张某人没有看错,啊,哈哈。”洪泽一笑视之。又谦恭的道:“大当家的您看,他们现在就在前方,您交代的事情我都给您办了,那您应允小弟的,还承蒙大当家的一定得答应我啊!”张庆山道:“放心放心,洪老弟,咱兄弟说话向来算话的,只要这次行动成功,大老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还有活窑,你的好处少不了你的,放心吧!”说时用很狡黠的目光看看洪泽。而洪泽怎满是欣喜,根本没有顾及张庆山的表情。洪泽欣然道:“既然如此,有大当家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们现在就扯吧!”之后张庆山与洪泽相视一笑,拍拍洪泽的肩膀,又仰天长笑,大声喝道:“崽子们,线托孙灵了,亮青子,招呼着吧!”于是众胡子群起而上,一拥而至。 呼啸而过的胡子气势汹汹,林间鸟纷飞,走兽四窜。 周琦报告洪泽勾结胡子谋害洪恩之后,众人一片哗然,都不敢相信洪泽居然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情。更加气愤的兄弟都怒称要剐了洪泽为镖头报仇雪恨。王福是洪恩的挚友,也是镖局的元老,可以说是看着洪泽长大的,对于洪泽做出这种事,王福很是寒心。王福道:“报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只是杀了洪泽了事,还得揪出幕后与洪泽合谋之人,以洪泽的秉性与胆识,倘若没有人从中作梗,暗中教唆蛊惑,给他在大的胆子他也不敢。”一位年轻人,段兴中道:“福伯说的在理,那现在我们该如何来应对胡子的抢镖呢?”王福道:“眼下情况危急,他们定会赶尽杀绝,以我们的人手,是不足以与之对抗的,这样吧!栓子和二孩你们俩即刻动身前往奉天城到大帅府请张作霖出兵帮忙,毕竟这是给他保得镖。”栓子与二孩刚要离去,王福又道:“你们切记一定要隐秘,将马蹄用布裹上,见到张作霖就说是飞鱼先生有货敬上。还有千万不要让吃打饭的盯梢上。”栓子与二孩记下,立刻动身前往。 这时王海与邹大金慌忙逃回来,众人为之一惊,王福见到二人如此狼狈,道:“前方如何。”王海道:“胡子大举压境,人数众多,现在已经快要到了。”王福道:“既然如此,无论他胡子多少人咱是镖师一定要保护好红货,就算拼死也要拖延到栓子和二孩找人回来帮忙。总之红货不能失。”邹大金道:“福伯,咱保的货真的那么重要吗?咋胡子用这么多人来强啊!”王福道:“就你多嘴,这是行规,只管保镖,不得多问。”邹大金没有做声,王福看看,又道:“对了,马强怎么没有回来。”王海道:“马强为了救我们,独自一人引开胡子,死在胡子的乱枪之下了。”王福听后很是哀伤,众人也会是一阵默哀。 王福又道:“大家不要悲伤了,既然没啥意见,就快去准备迎战。”众人听了吩咐立即准备。 ------------ 第十八章 三思结秦晋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小叔的背叛,父亲的被杀,而且是小叔杀死父亲,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让洪秀儿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执手泪眼,无语凝噎。原本英俊的男子气概装扮全无,活脱脱一个小家碧玉,动若脱兔。不敢相信自己最尊敬,平日对自己最好的小叔如今成了杀死父亲和谋害镖局的人的凶手。这个不争的事实让洪秀儿感到人心险恶,即便是亲人也会为了名利和金钱,不加礼教的迫害杀害自己。此时洪秀儿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无助悲愤。 王福看到已是泪人的洪秀儿,道:“秀儿,这是事实,我们不能改变它,只有接受它。你父亲不会白死的,一定要手刃仇人,为他报仇的。好了,这里会很危险,那些胡子来了指不定办出什么杀人越货,没有人性的事情来,让丁良带你先走。”说着对丁良道:“丁良,照顾小姐先走,要是有什么岔子,我绝不饶你。”丁良道:“福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不会让他有丝毫损伤的。”王福道:“好,福伯信你。” 王福又看看泪千行的洪秀儿,道:“秀儿,快和丁良走,一会等胡子来了就走不了。洪秀儿道:“不,只有父亲一个人,我怎么离他而去呢?现在父亲死了,我一定要问问小叔为什么会这样,我觉不会走的。”王福焦急道:“快和丁安走吧!福伯求你了孩子。”洪秀儿更加倔强道:“福伯我知道您和父亲一样疼我,但是我不会走的,父亲不在了,镖就得由我继续完成,不想有失洪氏镖局的威严。”听了洪秀的话,王福觉得洪秀儿和洪恩一样倔强。如果洪秀儿是一个男孩子,洪氏镖局一定后继有人。扭不过洪秀儿,王福对丁安道:“你现在就是负责秀儿小姐的安全,她有什么闪失,就算福伯死,也会变成鬼来向你索命。”丁安顿感责任之重。坚定道:“我会以死保秀儿小姐周全,粉身碎骨。”刚说罢,胡子就接踵而至。 远处的一棵古藤树上,栖息两个身着黑衣的人,外貌看似一男一女,均用黑布遮住脸,不辩其面容。 大帅府内,下人正在装饰院落与新房,过今晚,明日则是大帅张作霖的长子张学良与较他四岁的于凤至的婚礼。自从张学良勉强同意,娶于凤至为妻,张作霖就开始为婚礼准备。张作霖先找人查黄历,将婚期定在民国五年八月八日、星期二、农历七月初十,因为这天黄历写着,宜祈福、求子、立约、结婚。 张学良与于凤至成婚上了奉天的头版头条,冯府被盗之事已经不值一提,各大报纸竞相刊登张学良和于凤至的成婚消息,无疑助长了人们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全奉天的大小官员、军人、绅商、百姓都把目光集中到大帅府,翘首盼望这一天。 今天也就是张学良的前一天,对于比他大四岁从未见面的准新娘来说,还有那么一些的先天排斥心理,每每心中都有一股怒气,但对于父亲的独断专行,他有苦难言。他知道父亲对奉天城里的浓妆艳抹的时髦好看不过眼,但他也不信偏僻乡野小地方会有父亲所谓的好的不得了的姑娘。他想反抗,憧憬婚姻自由。 在客厅思考的张学良面脸的苦闷,下人阿三道:“少爷,您别这样,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啊!要不阿三给您泡壶茶吧!”张学良道:“阿三,你有心怡的女孩吗?”阿三道:“少爷,我们做下人的,谁家的姑娘会瞧上阿三呢?等攒够钱了,就回乡下随便找个姑娘,成亲生娃,过日子,这是阿三的愿望。”张学良道:“难道对于姑娘也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吗?草草了事。”阿三道:“等成亲之后会有感情的,少爷您的茶。”张学良接过茶,拿起壶盖,饮了一小口,还在思考阿三的话,成亲之后会有感情的。张学良真的很搞不清,他总觉得情难使终。 这时张作霖和副官从门外而进,看见愁云惨淡的张学良,张作霖对副官道:“你看这小子,明天就快成亲了,怎么还垂头丧气的,不吉利,给我精神儿的。”张学良道:“父亲,我真的要与从未见面的姑娘成亲吗?”张作霖语意坚定道:“这门亲事都定了,今天一过,明天就是婚礼,小六子你给我安心的成亲,别想什么幺蛾子。”张学良哑口无言,奉天城里多少姿容秀丽、仪态万方的大家闺秀他都不心动,居然要他与一个乡下姑娘成婚。他很想跟父亲理论一番,但看到父亲那决心已定的神色,他心凉了,知道父亲的话向来一言九鼎,谁也违抗不了,他拗不过父亲,只好默默地垂头不语,心上的不快与委屈、郁闷与恼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一旁的张作霖也感觉到了。 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张作霖的语气缓和一些,盯着张学良道:“小六子,我不是说了吗?你的正室原配夫人,非听我的不可,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如果你实在不同意这婚事,和于家姑娘成亲后,就叫她和你妈过好了。你在外面再找别的女人,可以追求自由婚姻,我不管这总行了吧!”对说一不二的张作霖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到了这个地步,张学良别无他法,只得服从和忍受,等到明天大婚之日。于是张作霖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副官也退了出去,督促装饰进度,只留下张学良。 外面依然在紧锣密鼓,井然有序的进行婚礼筹备工作,这时阿三从外面跑回来道:“少爷,这是给您的信。”张学良道:“阿三,是谁送来的。”阿三道:“送信人只是在府门外让我交给少爷,其余的什么也没说。”张学良狐疑,让阿三下去了,然后打开信只见其字,清楚自然、下笔如神、入木三分、笔法秀丽,其文章更是文笔流畅、丹春妙笔、行云流水、妙笔生花。这信是于凤至所写,因为早就知道张学良不情愿。所修书一封阐述自己对这桩婚姻的看法。非凡的见识让张学良刮目相看,尤为那首诗:古镇为联姻,难怪满腹惊魂,千枝百朵处处春,卑亢怎成群,目中无丽人;海誓山盟心轻许,谁知此合伪真,门第悬殊难知道,劝君休孟浪,三思结秦晋。让张学良彻底打消了轻视芥蒂之心,悠然到张作霖房中,道:“父亲,不知贵客当中,杨青叔叔会不会记得九年前他曾答应过我,在我成人冠礼成婚后会送我礼物,教我武功的。”张作霖听此,感到张学良已经接受了成婚,心中很是高兴,道:“是啊!这杨青兄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九年没见了。”回想起九年前与杨青共同清剿杜立三的情境,张作霖也是惆然。张学良见父亲如此,劝慰道:“我想杨叔叔会来的,那是他答应过我的,一定会准时赴会。”看着坚定的张学良,张作霖如释重负,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在此时,下人通报,有两位神情慌张的青年求见张大帅 ------------ 第十九章 出水见芙蓉 王福一方面等待援救,一方面准备应战,二十多号人的神经绷的紧紧的,没有一刻放松。不远处听到马蹄声簇拥而来,霎时间,众胡子将王福等人团团围住,线托孙二十多号人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面不改色,立如磐石,等待时机与敌人大干一场。而众胡子土枪、青子在手中早已按奈不住,共等大当家一声令下便杀的天昏地暗,为了保护洪秀儿,丁安便将洪秀儿置于身后,遮掩住,不让胡子发现她是女儿身。 王福看见胡子大当家张庆山拱手道:“在下不是里口来的,路过爷们这梗子,希望给个方便,开一条豁亮之门,放我们前去,必定牢记爷们今日之情。”听了王福的话,知其也是个老江湖,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定会结交。张庆山道:“俺们是吃打饭的,下面崽子口渴,插旗遇见红货,你这面上也无光啊!圆几句话就让我们放行,下面崽子会不安的。”听了此话,王福会意,视下身旁的人,那人拿了一个包袱。王福道:“爷们兰头不海请笑纳。”张庆山一个手下将包袱拿过去,张庆山此行并非寸节,只是轻蔑的看了看,故作道:“看来爷们还是不懂,咱要的不是这点兰头,你这些,下面崽子吃不够的啊!”王福改色道:“那爷们是要别梁子了。”张庆山笑道:“看来你还是懂的。”王福心想,看来今天是过不去了,难免有一场厮杀。挑明道:“既然爷们如此,咱家也不是吃软饭的,山不转水转,倒阳切裂任平生,报个蔓吧!”张庆山道;“跟头。” 王福道:“在下记下了,死也不冤,只是不知洪泽那畜生是否与爷们是里码。”张庆山听后,对后面道:“既然人家问了,兄弟就出来吧!何必躲在后面,婆婆妈妈的。”听后洪泽御马上前,看见昔日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感到惭愧、羞愧,目光不敢直视镖局中的兄弟,镖局兄弟对此离经叛道,弑兄屠弟之徒,早已是想抽筋剥皮,将之千刀万剐。张庆山道:“见了自家兄弟,何为不招呼招呼。”此时的洪泽如同过街老鼠,毫无昔日之雄风。洪泽道:“你们还是乖乖的将货交出来,方可还能免其一死,如果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咱兄弟一场。”此话一出,镖局弟兄愤愤跃是,都想亲手宰了那厮,为镖头报仇。王福怒道:“洪泽你这鸟人还有脸面站出来放屁,大放厥词,洪老爷子去世后,是谁把你养大的,你可否还记得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良心让狗吃了吗?洪大哥真是有眼无珠,如此待你,你反恩将仇报与禽兽无异。”听了此话洪泽心中更是愧疚,但是那个利欲的心魔不停的召唤他,让他坠入无极地狱,使他彻底的阴狠毒辣。洪泽没有说话,从腰间掏出一把盒子枪,扣到扳机,子弹顺枪膛而出,其弹道飞向王福,子弹顺太阳穴而入从后脑而出,竟毫无征兆当场毙命。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惊醒,此仇不共戴天,无话可说。放完枪后洪泽狠命道:“挡我者必亡,无论是谁。” 丁良身后的洪秀儿看到比她大七岁的凶神恶煞的小叔心头绞痛,以前的小叔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处处维护她这个侄女,有什么事,惹什么祸都为自己担着。可是如今的小叔如同嗜血的野兽,近乎疯狂的杀戮,以前的记忆荡然无存。 洪秀儿不知道对小叔是恨还是像以前那样敬重他,他杀了父亲,现在又伙同胡子谋害镖局中人。洪秀儿手足无措,彻底崩溃了,手紧紧的攥着丁良的衣服。丁良从小就跟着洪恩,洪恩待他也视如己出。而对于洪秀儿也是说不出的感觉,不敢觊觎,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何人伤害,为她报杀父之仇。 随着洪泽的那声枪响,厮杀也一触即发,张庆山道:“洪兄弟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狠了,真是让人惊奇了。”洪泽没有吱声。张庆山从容道:“看来也没有什么谈的必要了,并肩子,抄家伙,插人。”一声令下,众胡子持枪的放枪,拿青子的乱砍,镖局的兄弟也不示弱,全力厮杀,顿时间林子中乱作一团,刀与刀相击声,人在死亡前的叫喊声,惊起林间万物无数,全然是疯狂的,嗜血的,杀戮的。 王海在父亲被杀时,就已经十分愤怒,开战之后王海和邹大金直奔洪泽而去,半路杀的胡子不下六七个。而王海却武功不敌,死在洪泽的枪下,邹大金则趁势急攻洪泽的上盘,洪泽虽有武功,但是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敌得过邹大金的疯狂进攻。但是洪泽枪法超群,虽然被邹大金打的遍体鳞伤,但是仅用最后一发子弹,打入邹大金的眉心,缓解了末日危机。 胡子们枪中的子弹打光,拿出青子继续拼杀,血渐的到处都是,血腥味扑鼻而来。丁良一边保护洪秀儿,一边拼杀寻找洪泽。厮杀过半,镖局中人仅剩下六七个人誓死保护所保之货,均已是伤痕累累。而丁良只顾洪秀儿,无暇顾及敌人来攻,身法动作明显变慢,多出受伤,情况危急。 但此时,一把刀重重的向其背脊砍去,丁良吃力的反手握刀,将其挡住,此刀铿锵有力,虽被挡住但是还有刀刃陷入背中。血液顺着豁亮的刀刃一股流出浸湿了衣服,洪秀儿吓的面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双目无光,像是被摄取的灵魂一般。危急之际,又一个胡子持刀向洪秀儿砍去,六神无主的洪秀儿毫无反应有人向她砍来。刀尖将至,丁良强忍剧痛抽身出来,只听得刀与刀翻出强烈刺耳的金属声,刀从肉中划出的无摩擦质感,一切让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丁良挣脱转身以全身护住洪秀儿全身,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刺入洪秀儿的刀,被丁良挡住,刀身从背心横穿前胸,丁良如同血人。洪秀儿这才顿然,泪千行,反身抱住将死的丁良,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掉在丁良的脸上。胡子刺入后没完,将刀拔出,转刀又向洪秀儿杀去。拔刀之后,丁良在无气力,呕出一大口鲜血,渐在洪秀儿身上,洪秀儿从血中惊脱出来,适才的方寸大乱已不再,虽不懂武功,但人类本能反应还是灵敏的,既然不能硬拼也只能狠命的躲闪。洪秀儿左躲右闪,后移,躲过了胡子的乱刀攻击,可是因为速度缓慢,腹部中了一刀,鲜血顺着伤口而出,洪秀儿虽身着男子装束,但女儿家素有的娇柔,让洪秀儿痛难以抑。原本戴帽束发的男子装束,被胡子的快刀斩乱麻而打散,露出清馨靓美得女儿身。 ------------ 第二十章 原来是这样 洪秀儿露出女儿身,那胡子见是一个女人,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更加活跃了,这次不是傻,而是抢夺。身为大当家的张庆山在解决一个镖局中人之后,也看见身为女儿身的洪秀儿,顿时产生奸邪之念。镖局中人所剩无几,但依然浴血奋战,丁良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之中,挣扎到最后一刻还在想着保护洪秀儿,眼睛一直望着洪秀儿,直到最后闭气的那一刻。 洪秀儿被四五个彪形大汉围住,几个胡子不断用手调戏,坐在地上的洪秀儿双手捧腹,缓慢的左闪右躲来避开被侮辱。张庆山走到前去,看见洪秀儿令他如痴如醉,心驰神往。自从几年前见过一位美人后,自此再没有见过像今天这般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张庆山道:“小娘子跟大爷我回去,还可以绕你不死。”因为受伤,洪秀儿没有吱声。张庆山刚要伸手去抚摸洪秀儿的下颚,制服住镖局的人的洪泽,看见张庆山在调戏、侮辱洪秀儿。顿时懊恼不已,无论自己变得怎样,但是他心中还是疼这个侄女的,虽然自己杀了大哥种下祸根,但无论怎样他没有丝毫要暗害这个娇羞秀气的侄女,火冒三丈的洪泽跑去抓住张庆山的衣领道:“我都帮你杀了我亲大哥,你还想怎么样。”张庆山道:“我怎么样你管不着,这女娃子跟你有何干系,老子今天要定她的。”说罢另一支手用力打开洪泽的手,转身用力抓住洪秀儿,往自己的方向走。洪泽更怒道:“姓张的你他妈敢动她一下,我他妈宰了你。”然后举刀向张庆山砍去。被制服的几个镖局的人看在眼,一位道:“看来你小子还没完全良心丧失。 众胡子看见洪泽的动作,纷纷拿刀将洪泽的刀搪开,以至此刀并没有伤及张庆山分毫。张庆山松开洪秀儿,推到一位胡子手里,转身一脚踢到洪泽的腹部。洪泽顿时翻滚倒地,张庆山手势一比划,几个胡子会意,将洪泽按在地上。张庆山恶狠狠的道:“和我来硬的,你还不够个儿,我一定要你后悔的。”说罢转身拉过洪秀儿,张庆山揪住洪秀儿的头发,不管其刀伤。洪秀儿因失血过度,目前已经半昏迷,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张庆山转到洪秀儿的身后,双手拽着洪秀儿的衣领。眼睛异常的凶狠的看着地上生死挣扎的洪泽,张庆山靠近洪秀儿的脸部,用舌头舔了一口洪秀儿。洪泽青筋暴起,怒骂道:“你这狗娘养的,你再碰她,我决不放过你。”说罢一个胡子一脚踢在洪泽头上,颧骨裂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张庆山道:“我今天就是碰了你能奈我何呢?”然后双手一用力,洪秀儿的外衣迅然被张庆山扒开,留下一件内衣。洪泽此时痛苦不已,若不是自己利欲熏心,就不会勾结胡子暗害大哥,众镖局的人也不会惨遭横祸,自己疼爱的侄女也不会落入他人魔爪,然反悔已无用,大错铸成,洪泽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远处古藤树上的两个看的仔细、身着黑衣的女子,在张庆山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精准无误的发出三枚飞鱼镖,飞鱼镖飞向张庆山,一枚钉在张庆山的琵琶骨上,两枚钉在张庆山的手上,张庆山感觉痛彻心扉的疼痛,洪秀儿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在黑衣女子发出三枚飞鱼镖之后,黑衣男子也发了几枚飞鱼镖,分别将挟持洪泽的几名胡子打伤,而且每一枚均中要害,使之无法再战。由于拼杀惨重,胡子也所剩无几,顶天有二十左右,被这防不胜防的大变故一闹,众胡子心又提了起来。 众胡子只见两个黑衣人,如是猴攀树、蜻蜓点水,身法行云流水、云中魅影,都被这高超的技艺所惊叹。两名黑衣人同时拔出单刀,向众胡子杀来。那名女黑衣人直奔张庆山而去,不犹分说,上前就是一记狠劈,背砍刀式,如先立外看势,劈刀从右刺入,刀往右推,进左脚,偷右步,左转身,横靠一刀。虽是女子,但力道也是十分可观的,美人三刀,起舞弄清影,不请长缨,直取天骄冲刀吼西风,淋漓尽致的飞鱼刀法让一名女子使得出神入化,也羡煞旁人。 张庆山虽是高手,但也的确从没见过如此的高手,加之琵琶骨被锁,十足的力道都使不出来,又如何与这等巾帼女子相抗呢?女黑衣人每每发出的刀招都让张庆山难以招架。张庆山只能忍痛乱伐其招,望乡飘邈,归其难收,探来踪迹,避佳人颙望。此几招式也无他用,黑衣女子最后又以出刀式,右手阳掌,出刀于右,斜横刀尖在左,示胃腹大空向敌,略偷左脚于移后,随加右手共持刀把,则刀尖斜横右边,以右肩向敌。攻势一出张庆山已在无气力反抗,束手就擒,待最后的审判。 而男黑衣人则与剩下的众胡子周旋,游龙戏水,在黄昏霞光的映衬下,人影残红,向暗阑,乍起身,纵挥刀,杀尽千般皆不是,心间急,刀式为主攻,掌式为辅攻,云沉雨散,东向缭眼,一掌四式,一萦损柔肠。欲擎其胸,刀砍其筋足,遗踪奈何,招有七进七出,过度有快慢离合,转身形攻而首,击双肩,顿时众胡子让男黑衣人杀的片甲不留,皆命丧于刀中。 女黑衣人将刀架在张庆山的颈子上,用很甜但甜中阴冷的声音道:“没想到会有今天吗?”张庆山已是阶下之囚,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这突然的一问反而不知所云,只是用惊愕的眼神瞅着女黑衣人。女黑衣人见其所状,又道:“昔日的耀武扬威怎么会荡然无存呢?”张庆山声嘶力竭的道:“你是谁,你是??????谁?”女黑衣人拉下面布,露出可人的面容,虽为少妇,但是美丽依然,道:“当年在新开河镇的林家大院的事你不记得了吗?”张庆山回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荡平血洗了林家,而且还抢走了刚刚新婚的新娘。当晚便被大当家杜立三弄到自己房中行房事之礼。张庆山瞪大双眼道:“你??你??你难道就是那个被抢走又被救走的新娘?”女黑衣人道:“没错,就是我,被你从新房中拉出来的新娘。”张庆山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柔弱不禁的女子如此居然将自己打成阶下之囚。此人就是被飞鱼先生所救的女子王婉娟,而那位男黑衣人便是林楚南。王婉娟道:“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拜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土匪所赐。”张庆山道:“哈哈哈,没想到我挂柱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娘们生擒了,哈,哈。”一旁的林楚南道:“当日大哥与张大帅清剿时,没想到居然让你跑了,之后还不思悔改,仍然落草为寇,伤天害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将你这无恶不作之徒杀之而快。”张庆山道:“都他娘的落入你手里了,要杀要刮就给个痛快吧!浪费那么多唾沫星子做个鸟蛋。”林楚南听后道:“都如此还这般嚣张。”说罢举刀欲杀之。这时从远处传来大批人马的声音。 ------------ 第二十一章 幽幽奉天城 王婉娟见丈夫林楚南,便腾出时间去扶已经昏迷的洪秀儿。但见一只军队似近,骑马带领的是一位俊美军官,此人便是张学良。在张学良与父亲说话后,栓子和二孩报信于大帅府,将实情相告,并说托镖局之人乃飞鱼先生,张学良则顾不许多,奉父亲命令引第三军一步兵旅前来相援,只是没有想到所到之时厮杀已经结束。张学良下马上前,林楚南见此,举刀又止。张学良上前道:“不知飞鱼先生在哪里,保镖之人在哪。”林楚南道:“飞鱼先生并不在此,靠在马车边的是保镖之人。”张学良听后道:“你又是谁,何以说飞鱼先生不在?”孙伟南道:“我乃飞鱼先生的徒弟,也可以说是义弟,奉大哥之命,特此来暗中监视,不料在距奉天城的林中遇见这帮胡匪。”张学良见林楚南是飞鱼先生的义弟,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张学良道:“不知飞鱼先生在何处?”林楚南道:“大哥行踪不定,我与内子也不曾每日相见,但听大哥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道奉天城,我想大哥肯定会来的。”听后,张学良悠然道:“如此甚好。”看见地上跪伏的张庆山,张学良道:“这就是那领头的胡子吗?”林楚南道:“正是,但军官可知他是谁?”张学良疑道:“是谁?”林楚南道:“他就是飞鱼先生与张作霖大帅清剿杜立三时侥幸逃走的粱台张庆山。”张学良听后甚是惊讶,他知道父亲多年来也在清查此人,但始终不知其行踪,但今天被林楚南夫妇所擒,心中很是高兴。张学良命令下级士兵将此人绑回奉天关押起来,等候父亲发落。林楚南见势刚要欲语,张学良道:“请两位英雄随我回府,我将为两位洗尘。”林楚南道:“我想还是不必了。”张学良笑道:“难道害怕我张学良暗害两位不成吗?”听到此人是张学良,林楚南夫妇吃惊不已,他们知道大哥飞鱼先生惦念的一个侄儿便是张学良。林楚南惭愧道:“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张学良笑道:“哪里哪里,你们是杨叔叔的义弟,那就是一家人,随我共同回府吧!”林楚南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栓子和二孩看见茫茫的一片尸体,悲痛欲绝,镖局中的人所剩无几,除了自己,没有几个人了。栓子和二孩举目四望,终于看见身在王婉娟怀中的洪秀儿,二人跑上前去看望,只见洪秀儿面目血色,气息奄奄。 王婉娟对林楚南道:“南哥,你看这姑娘气息微弱。”身旁的张学良见此下令,立即返回奉天。于是一大队人马共同返回奉天城离奉天城不远处,张学良命令步兵旅的旅长将部队带回军营。将胡子张庆山暂且关押于军营中的牢房之中,严加看管不得有误。旅长接到命令马上执行,虽然张学良要比旅长小好多,但是张学良年轻有为,有大将之风,而且是自己的长官的公子,旅长惟命是从。而张学良自己则在卫队的保护之下同林楚南夫妇还有受伤的洪秀儿,以及镖局剩余的人等进了奉天城。 几人都不曾来过奉天城,均被城内的繁华所惊叹不已。由于几人担心洪秀儿的伤势,根本无暇顾及这种繁华,很快就到了大帅府。 奉天南门张氏帅府,虽然天色渐黑,霞光已尽,但是大帅府则是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灯火通明。后跨院厢房里,张作霖满脸喜气,因为明日则是张学良大婚之日,手里拿着一份挂贴被张作霖翻来覆去飞看了又看,他不禁又想起包瞎子说的话:“大帅此乃珠联璧合的良缘啊!这个女子卦象大吉,从生辰八字上看主大贵‘风金千斤’配‘将门虎子’,是上上婚,成婚之后必定夫荣妻贵。如此天造地设的好姻缘万万不可错过。”包瞎子的话句句都落在张作霖心坎上,大喜过望的张作霖很是庆幸自己给儿子张学良谋得了一个好姻缘。对子平术本来就很迷信的张作霖暗道:“这样贵命女子,与我小六子相配,我小六子必能前程似锦。” 张作霖这样想的同时,只听见外边有人回来,暗想:应该是小六子回来了,那么与自己多年没有相见的义弟飞鱼先生杨青也同至而来了。想着想着,张作霖心中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张作霖出来,相去迎接,可是眼前所看场景并非他想的那样。 张学良等人进到帅府,就立即命令军医为受伤严重的洪秀儿治疗,洪秀儿在王婉娟的陪扶下和军医去治疗。而林楚南和镖局的人则在张学良的引荐下进了帅府会客厅,见到了张作霖。张作霖见此很是惊讶,问道:“你们受伤可是严重,何人敢在我奉天城外如此嚣张跋扈。”张学良道:“是一群胡子。”张作霖气道:“妈了个八子,又是胡子,非得将这些胡子清剿干净。”坐在一旁的林楚南道:“大帅可知道这些胡子谁是大当家的。”张作霖瞧瞧林楚南,又看看张学良。张学良道:“对了,父亲,这位你要是知道他是谁,您肯定高兴。”张作霖疑道:“哦?”张学良道:“他便是杨叔叔的义弟林楚南。”张作霖听其是杨青的义弟,起身伸手握住林楚南的手道:“你果真是杨老弟的义弟,不知杨老弟何时与你结拜的。”林楚南道:“是的,称他为大哥但实为师徒,只是年若相仿大哥不许我叫他师父。”张作霖笑道:“好啊好,果然是杨老弟的徒弟,这是杨老弟的作风,杨老弟没有变,哈哈哈,好。不知杨老弟在哪?”林楚南道:“家师行踪不定,我也不曾每日都见到他。”张作霖道:“杨老弟还是老样子啊!”张学良与林楚南看到张作霖欢喜的神情,都暗自欣喜。 张作霖回头问林楚南:“你刚才说的胡子大当家是谁?”林楚南道:“此人便是杜立三的粱台张庆山。”张作霖听后吃惊不已,道:“妈的,原来是他那个兔崽子,这么多年没有得着他,如今他跑到老子眼皮底下得瑟了。”转身对张学良道:“小六子,他人在哪呢?”张学良道:“人已经被关在军营的牢房中。”张作霖道:“好,好等喜事一过在收拾他。”林楚南又道:“张伯父,这个交给您。”张作霖只见林楚南拿过一个锦盒,锦盒十分精致。张作霖,道:“既然你叫杨老弟为大哥,那也叫我大哥吧!不然怪别扭的,对了,这是什么啊!”林楚南道:“是张大哥。这便是大哥托镖的红货啊!”张作霖道:“这盒子有那么重要吗?劳烦杨老弟动用镖局来送货。”林楚南道:“这个小弟就不知了。”张作霖看了半天,但是锦盒是被锁着的,张作霖问道:“这可有钥匙?”林楚南道:“可能大哥出现时,就会开了。”张作霖暗想:“这个杨老弟啊!难道其中有什么秘密?” ------------ 第二十二章 不足人道也 冯府大宅,冯仁青书房中。 一位身着中山装,头发齐平的男人,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冯仁青卑躬屈膝的坐在其旁边,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男人开口,带有一种很浓重的异国口音,用十分生硬的汉语道:“冯老板,不知交给你的事情办的可否顺利的。”冯仁青显得很是慌忙,心里直犯嘀咕,他也不知道事情如何,已经很久了,那边一直没有派人前来报告,而且昨晚密信被盗之事更是让她心虚不已。冯仁青道:“这个,这个。”表情很是惊慌,语无伦次。男人道:“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很没有诚意的。”说罢,男人很是生气的样子,冯仁青见势胆都快吓破了。 冯仁青很是惧怕这个人,虽然不知其来历,但是冯仁青有今天的成就全赖其幕后扶持。冯仁青道:“中川先生,您别生气,我的意思是那些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复命。”中川看看冯仁青道:“那意思就是说失败。”冯仁青解释道:“不会,不会的,中川先生你放心,不会的。”中川还是很不屑的看看冯仁青。 这时冯仁青的一个亲信来报,神色很是慌张。敲敲门,刚要说什么,看见房中有人又欲语又止。冯仁青会意,看看中川,转身又出去。亲信道:“老爷,这下麻烦大了。”冯仁青道:“怎么了,来福,什么事情。”来福道:“方才少帅张学良带着一个步兵旅的人从城外林间回来,而且还带了好些人回来,听说还抓到一个胡子。”冯仁青听了,心灰意冷,心彻底凉了,结巴道:“来福,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来福道:“老爷,我哪敢和您看玩笑啊!千真万确。”冯仁青想想道:“好,知道了,来福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到书房来。”来福道:“小人知道了,这就吩咐下去。” 冯仁青垂头丧气的回到书房,此时的他不知如何是好。中川道:“冯先生难道事情真的失败了吗?”冯仁青道:“中川先生您听我解释。”中川抢道:“你知道任务失败是什么后果的,没有那道那张布防图,不只是你,就连我也会遭到厄运。”冯仁青道:“我会想办法的,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中川道:“你不是没有就会,而是机会已经让你错过了,人没有引出来,诱饵也变成了别人的东西。这个损失是给你机会就能弥补的吗?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的,哦,赔了夫人又折兵。”冯仁青知道这次计划的重要,同样也知道那张布防图的重要,即使自己有一百条命也换不来那个人的出现。 谈话陷入僵局,中川道:“既然如此,冯先生好自为之。”中川转身要走。冯仁青知道如果中川出了这个门,那自己的命运将会离死不远了。在这迷离之际,中川又说话了,冯仁青还有一丝希望。中川道:“冯先生,忘记告诉你,有些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严加放置的,弄丢了则会玩火自焚的。” 听了此话,冯仁青知道密信被盗已经让他知道了,这时好像有什么灵光出现在冯仁青脑子里。但是不是很清晰,怎么也想不通。中川道:“冯先生,再会,我还会来拜会的。”刚要出房门,冯仁青急道:“中川先生慢走,在下有个注意可以帮助你,将那个人引出来,抓到他,还可以将布防图取回,弥补我的过失。”中川听后,止步又回,秉烛夜谈。 大帅府一间厢房内,洪秀儿在军医的救治下,情况有些好转,但是由于失血过多身体还是十分虚弱,王婉娟在一旁守护。 林楚南则在张学良的安排下住在大帅府,其他镖局的人也同样住在大帅府中。因为明日则是大婚之期,张学良去准备婚礼,并没有陪他们。 林楚南在房中辗转反侧,睡不着。想来这几年还是第一次和妻子分开来睡,一刻她不在身边,自己一刻都寝食难安。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娇小柔弱的妻子,如今怎变成惩恶扬善,除奸扶弱的女侠,林楚南溢于言表的灿烂笑容,可见他是多么的幸福。自从九年前那场变故,让林楚南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对于他世上只有大哥和王婉娟是他的亲人了,为了两个亲人他在所不惜。九年中他与妻子心心相印,一起习武,帮助大哥行侠仗义,让飞鱼先生的名讳响彻中华大地,已经成为正义的代名词。 想到这些林楚南自己都觉得骄傲,对得起酒泉下面的父母了。而这一切都是大哥调教出来的,自己无论怎么样都要孝敬大哥,以报大哥的大恩大德。 正在林楚南回想之际,林楚南感觉房外有黑影掠过,马上起身出外查看。到了房外,明亮之极,到处都是下人在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着,看不到有什么可疑之人。林楚南便问一个下人,道:“小兄弟,你刚才看见有个人从窗前过去吗?”小兄弟道:“林公子,小的没有看到,我一直在这清扫,如果有人经过我怎麽会看不到呢?”林楚南客气的道:“啊!是这样啊!那麻烦你了,小兄弟。”小兄弟道:“没事,不麻烦,您有什么吩咐,叫我一声就可以了。”林楚南道:“好的,谢谢了。”然后转身回到屋子里面。 林楚南进入房间,将门关好转身刚要坐下,但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袱,林楚南很是奇怪,这一眨眼的功夫何人有如此身法。林楚南拿起包袱只闻包袱中有草药的味道,林楚南暗暗揣测。于是急忙将包袱打开,只见包袱内有一张字条和四小包用牛皮纸包好的中药。林楚南已经大致猜出是何人所为了。林楚南打开字条,上写道:此药给予那受伤女子服用,煎好之后放置温热时方可服用,可保其药力,再每进要之前,让其饮红枣水。小心加以照顾,弟谨记。 林楚南看后,暗想果然没错,是大哥所为,没想到大哥可以为这个受伤的女子现身援救,难道大哥。想到这个林楚南有些冒失,心中泛起嘀咕。 林楚南拿着药走出房间,来到洪秀儿养病的厢房。门外林楚南敲敲门,王婉娟道:“谁啊!”林楚南道:“是我,婉妹。”王婉娟听到林楚南的声音顿然欣喜,道:“门没有锁,你进来吧!”林楚南进入房间,关门。王婉娟见林楚南而来,上前迎接,两人双手紧握在一起,甚是恩爱。王婉娟看到林楚南手中的包袱问道:“南哥,这手中的包袱里是什么啊!”林楚南道:“这是给这位姑娘的药。”王婉娟道:“药,什么药。”林楚南道:“治疗她伤的药。”王婉娟脸色有些变,道:“治疗伤的药啊!好,自从我生下林宇之后,你都未对我这般关心,怎么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如此上心。”林楚南知其故作莞尔,贴心道:“婉妹,你这就有所不知来了。”王婉娟听其如此,急问道:“你说,我不知什么了?”林楚南见王婉娟有些醋意,于是正言道:“婉妹,不要想太多,你我恩爱如此,我,你是知道的,除了你,我心中在没有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听到心爱的人话到如此,王婉娟一时欣喜,又觉得自己小气了,都身为人母还如同小孩一般。 林楚南见王婉娟,又道:“你可知这药是谁送来的。”王婉娟诧异道:“是谁送的,是少帅吗?”林楚南道:“不是少帅,而是大哥。”王婉娟更加惊奇道:“是大哥?怎么会呢?大哥来了吗?”林楚南道:“我想大哥早已道了,可能有事不便于现身吧!若不是为了送药,可能还不知道他现在就在奉天。”王婉娟道:“那大哥何以为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姑娘来此送药呢?难道……?”话语未落,林楚南与王婉娟相视一笑,王婉娟又道:“不会吧!这个姑娘看上去比咱还小啊!大哥怎么会中意她,况且她和大哥认识吗?”林楚南笑道:“婉妹此言差矣,难道男欢女爱一定要以年纪作为定论吗?真正的爱情是超过生死,超过年龄,超过任何东西的,而且不见得大哥与这位姑娘就不曾见过。”王婉娟听后感觉丈夫说的不无道理,于是道:“说的没错,可是他们何时见的呢?”林楚南分析道:“婉妹,你说这姑娘是谁家的女儿呢?”王婉娟道:“洪氏镖局镖头洪恩的女儿。”王婉娟这才恍然大悟。林楚南看见王婉娟拨开云雾的表情,道:“我想大哥可能就是在托镖的时候偶然和这个姑娘邂逅的,并且对她一见倾心。”王婉娟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应该帮助大哥。”林楚南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是现在,她刚刚经历这样的遭遇,心情和精神一定接近崩溃的边缘,不适宜,还是等她缓缓一阵子再说也不迟。”王婉娟道:“最好,大哥可以在她身边照顾她。”林楚南道:“大哥真的会吗?”王婉娟道:“会的,爱情是伟大的。不管怎样,她与大哥结缘,对大哥,对她都是一件好事。”林楚南道:“希望如此,看月老是否为他们牵线搭鹊桥了。”王婉娟道:“大哥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林楚南搂着王婉娟的香肩,是那么的和谐与恩爱。王婉娟突然道:“如果宇儿和咱们一起多好啊!我们一家三口和大哥还有未来的大嫂永不分离。”林楚南道:“那好,等参加完少帅的婚礼之后,我与你一同去少林寺将宇儿接回来,无论在哪里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听着林楚南的话王婉娟将头深深地埋入林楚南的怀中。 ------------ 第二十三章 清风入蜜月 民国五年八月八日,天刚刚蒙蒙亮,奉天城内家家户户都传出‘鞭炮’的声音,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似乎都在庆祝张大帅家的喜事。但同时也因为这一天是立秋,家家都在剁饺子馅,包饺子,在我国北方的传统习俗中这叫“抢秋膘”。吃完饺子许多人都翻腾出家里中最好,最抢眼,最撩人,最拉风的衣服,来捣拾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很喜庆,沾沾喜庆。穿戴整齐之后,人群陆陆续续向着奉天大南门的方向走去。 位于大南门里通天街上的大帅府,今天也披上了节日的盛装,‘目’字形三进四合院,门门有‘喜’,柱柱披红,廊廊挂彩。大帅府正南门,东辕门,西辕门两旁的树上,门墙外面铺满了鞭炮。两列精神抖擞的军乐队站在正门前两侧,悦耳的迎宾乐曲将大帅府的威风,威严传到了奉天城得各个角落。两条红色彩带来挑檐起脊的大影壁墙两侧垂落至地,镶嵌在影壁墙正中汉白玉上的‘鸿禧’二字格外耀眼夺目。 影壁墙后面的第一进院落是接待来客的地方,一条鲜红的地毯从帅府大门一直铺到正方门前。正方门两侧一对狮子的脖子上围着红绸子,胸前还飘着一朵用绸子挽成的大红花,一千六百平方米的院落里,一大早就挤满了参加婚礼的中外来宾。 婚礼在第二进四合院举行,二进院比一进院还要宽敞,呈长方形,方转铺地,四周回廊环绕,三十根廊柱上方挂满了五彩宫灯,每盏宫灯下面有一幅达官显贵们赠送的致禧贺联,最长的一幅贺联用红色绸布制成,从正房前雕花门楼顶端飘落而下,红绸上面写着三十六个金色大字:一天秋阳播美共贺关东将门虎子成家偶;千里桂花飘香同庆塞北凤命千金结玉缘。与雕花门楼正对的是垂花仪门,垂花仪门是座透雕垂花顶饰门楼,此门与间隔一,二进院得七米砖雕高墙一体,是张作霖迎接贵客时举行仪式的地方。 这一天的垂花仪门装饰一新,最显眼的是门上方的大红宫灯,与三十根廊柱上的五彩宫灯相配组成一幅众星捧月般的立体图画,浑然天成。如此气势磅礴,金碧辉煌得婚礼也只能在少帅张学良的婚礼上看到,让人叹为观止,惊为天人。一切的一切都让到场的各色宾客惊叹不已。 躺在厢房床上的洪秀儿不知是被这喜气所溶动,还是由于飞鱼先生的药效,竟从昏迷中醒了,启朱唇道:“阿爹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丁良不要死,你们不要过来。”王婉娟听到洪秀儿的梦话,上前坐在床榻边缘道:“姑娘,姑娘,没事了,你醒醒,一切都过去了,不要这样。”洪秀儿好像听到王婉娟的话,微睁开美眸,虚弱道:“你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的家人呢?”王婉娟道:“姑娘你现在身体十分虚弱,不要激动,要静心调养。”洪秀儿道:“我的家人呢?丁良呢?他现在怎么样了。”王婉娟不知道谁是丁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洪秀儿,委婉道:“姑娘你现在只需要静心养伤,一切等伤势好转在做打算,不然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安心的啊!”洪秀儿听到此话心情略微缓和,不再那样追问,安心躺在床上,泪水顺着眼睑流到耳垂直到最后流进头发里。看见此时的洪秀儿,王婉娟便想到从前的遭遇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洪秀儿缓和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王婉娟道:“我叫王婉娟,这里是大帅府,昨天是我将你带回来的,给你换了干净的衣服,不幸的是……”王婉娟没有再说下去,不忍心再去刺痛洪秀儿那颗脆弱的心。洪秀儿知道王婉娟要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没有做声。洪秀儿道:“王姐姐,外边好像很热闹啊!是有什么事情吗?”王婉娟想起师父,又看看眼前的洪秀儿,不知道该说什么,道:“今天是少帅张学良成亲的日子。”洪秀儿听到成婚,不禁又暗自神伤。丁良是因为自己而死的,虽然知道丁良对自己的心意,但是自己只把他当作哥哥来看待,心中一痛。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遇到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上去要比自己大好多,但她对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王婉娟看着洪秀儿复杂的神情,劝慰道:“过去的都是过去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这样才是对过去的人最大的告慰。”听了王婉娟的话,洪秀儿心情缓和多了,由于身体虚弱,看上去很累的样子。王婉娟道:“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洪秀儿有些吃力的道:“我叫洪秀儿。”王婉娟感觉名字好清秀干净。见洪秀儿很累,王婉娟道:“秀儿姑娘,你先躺下歇息,我去给你拿药。” 林楚南在一进院四处张望,看到满是达官贵人,中外名流,官家名媛的宾客们,让孙伟南这个乡野之人浑身不舒坦,浑身不爽。尤其是那些身着各色服饰,珠光宝气,花枝妖艳的贵夫人,让他怎么觉着还是王婉娟出淤泥而不染,自己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这些人纷纷向张大帅道喜,致贺,各处寒暄之声不绝于耳。 张学良满是心事的迎接各类来宾,这些来宾虽都显贵,高高在上,但是张学良唯一惦念的却是杨青这个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来宾。 上午十一点,婚礼正式开始,炮竹点燃,声音响彻整个奉天城。当新郎新娘经过垂花仪门时,大红宫灯底座被绸带拉开,宫灯里面用彩纸做成的花瓣飘飘洒洒,正好落在一对新人身上。在场的人见此场景,都惊呆了,隔了数秒才掌声四起。伴随着悠扬的乐曲,张学良和于凤至走到两幅超长贺联前停下,转身面对来宾。 繁琐的礼仪在阵阵掌声中和悠扬唯美的乐曲中进行,张学良与于凤至按照主持人的吩咐进行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张作霖一脸少有的喜色,比他就任督军时还开心,而张学良却始终撅着嘴,眼神一直扫视下面的来宾。细心的人会发现张学良每次弯身鞠躬开始都比于凤至慢半拍,每次鞠躬起身都比于凤至又快半拍,弯度也比于凤至少那么几度,即便如此婚礼还是进行着。 ------------ 第二十四章 暗起升波澜 奉天城内男女老幼欢天喜地的都在为大帅府的喜事而庆贺,但是第三军步兵旅军营的监狱外却出现六名身着黑衣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 悦来旅馆天字号房内,一位看似三十左右的男子整理衣冠,好似要前去赴宴,拿上紫竹杖盈门而出。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但见馆内皆人去楼空,暗想:这些人一定去参加婚礼去了,没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见到旅馆老板,男子道:“老板,今天好清闲啊!打尖的也去,吃饭的也去,如果天天都这样,你的店可要关门喽!”老板笑脸相迎,道:“客官取笑了,人家大帅府办喜事,身在奉天住的人脸上也有光不是,就算今天不开张也值。”男子笑笑欲要径直而出。老板又道:“客官也要前去?”男子道:“既然大家都去了,我为何要独树一帜呢?岂不是显得很怪邪。”男子与老板都笑笑,男子然后跨门而出。 大街上各个商家店铺都打了烊,只有零星几个小店还在开张。男子想这些商家的可真是好笑,如果一个穷人家的人结婚是否如此热衷呢?无奈的摇摇头。男子一路向南,朝着通天街的方向走去,可是在途经两个酒楼中间胡同的时候,男子发现两个行迹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往与自己相反方向走去,直出城门。从其步伐与下脚的力道上看两个人绝非等闲之辈。男子步伐放慢,立刻转身小心翼翼的尾随跟踪。 大帅府中,林楚南在婚礼仪式结束之后,就打算去配自己的妻子,对于这种场面显然不适合他。仪式过后是盛大的酒宴,晚上还有化装舞会,气氛好不热闹,然而张学良还是不在状态,于凤至见其如此也只是淡淡的愁思。 在林楚南返回妻子的房间时,突然从暗处飞来一枚飞镖,林楚南凌空一闪,灵狐百魅,躲过飞镖,飞镖刚好钉在不远处的树上,上面还带着一张字条。林楚南起身四处查看飞镖来源,但是早已不见其踪迹,上前将飞镖拔下拿出字条打开,上面写道:“欲救妻,速取锦盒,到城外树林相见。”看完字条林楚南有些慌张,字条上明显表明妻子王婉娟有难,一想到这,林楚南变得抓狂起来,魂不守舍,迅速跑到洪秀儿的房间,推开门,房间空空如也王婉娟不在房内,林楚南傻眼了,难道真的有什么危险了。此时的林楚南思绪凌乱,理智不清,头脑浑浊,至爱不见踪影对他来说如同晴天霹雳,然而林楚南并没有注意到洪秀儿还在房间内,看见抓狂的林楚南怒奔出去,洪秀儿觉得莫名其妙,暗自生疑。 林楚南迅速潜入张作霖书房中,将那个锦盒窃出。从后门骑马狂奔而出,下人也觉得孙伟南怪怪的。 酒宴中各色美味佳肴,香槟美酒应有尽有,其菜是饕餮大餐、凤髓龙肝、玉盘珍馐、八珍玉食让人食下软嫩滑爽、、酥脆香口、回味无穷其酒则是佳美清醇、芬香淑郁、金波碧液、瑶池玉液让人饮下沁人心脾,饶有余味,肝胆俱佳。来宾杯酒满盅,陆续向张作霖敬酒以致恭贺,无论心存什么想法,此时在张作霖面前都是那么的谦和,而张学良则仍是心不在焉的敬酒。此时张学良发现林楚南并不在酒宴中,于是叫来一个下人问道:“双子,有没有看到林公子在这里。”双子道:“少爷,小的刚才看到林公子好像回厢房中去了。”这时拿酒回来的下人明明道:“少爷您是在说林公子吗?”张学良道:“明明,你知道林公子在哪?”明明道:“少爷,小的刚才在后院厢房酒窖取完酒,看到林公子骑马匆匆忙忙的出去了。”张学良听后十分奇怪,问道:“知道朝着什么方向去了吗?”明明道:“这个小的并没有看到,看林公子的神情十分着急,而还拿着一个东西。”张学良急道:“什么东西,快说。”明明道:“好像是一个方盒子,林公子动作太过迅速,小的没有看清。”张学良想想对明明道:“好了,你们两赶快去忙吧!千万别让老爷知道,懂吗?”张学良很正色的看看明明与双子,二人转身离去,只留下张雪良空空的怅惘。 旅馆的那个男子尾随那两个人来到第三军步兵旅的监狱,之后两人就不见踪影。男子想:这不是学良的军营吗?那两个人怎么到这就没有了呢?难道有什么情况?就在思索之际,男子看见两名灵巧如猿的黑影飞身潜入监狱,陆续又有四名紧跟其后,男子见此便跟了上去。 林楚南骑着快马,马不停蹄的奔向城外林间,担心妻子的安危。到了林间环顾四周并没有一个人影,林楚南心如急焚。这时在一棵树旁躺着一个人,那人身着女子衣服,林楚南看到以为是妻子王婉娟,急忙跑到那人身边蹲下将那人身体翻过来。与此同时那人拿着一把忍刀刺向林楚南,林楚南立马后跃身躲过并没有伤及分毫,那人穷追不舍接二连三发动迅猛攻势,前锋冲刺,缠身力劈,林楚南徒手相搏,忽而侧身,忽而跳起,忽而飞脚攻势,灵敏的闪躲,突发的进攻,让林楚南由被动变主动,并越空翻身一脚,正中那人肩部,而那人视如无伤,毅力再战。林楚南一边防,一边观其套路,林楚南感觉很是怪异。没过多久林楚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高防其路数打的那人措手不及。林楚南本以为无事,不料又来了五个与那人同样装束的人。林楚南与之相持,这时林楚南道:“不知道几位是何人,我与几位并无瓜葛,为何处处相攻。”几个人没有回答,直接冲上去攻击林楚南,抢夺其背后挂着的锦盒。林楚南以一敌五,这五个较方才那个更强,眼花缭乱的怪异招式让林楚南很吃力。这时五个人中两个改用镰手里剑,不断向林楚南飞向,林楚南则连续后空翻,躲过一攻,又凌空跳起回马踢正中一人前胸巨阙穴,击中后,冲击肝、胆、震动心脏而亡。这时又一人忍刀劈来,林楚南在左侧翻滚,顺手抓起一根树枝,借此挡住,不料树枝被劈断,林楚南快速蹲下一个前扫腿,又一记重脚踹向那人膝盖,腿应力而折,那人痛苦不已的倒在地上。其余三人不敢轻敌,更加小心进攻,徘徊不定,等待下手时机。 ------------ 第二十五章 乱花迷人眼 林楚南起身喘着粗气,面对高手的进攻他心中也是有几分忌惮的,道:“几位为何与我纠缠不清,置我于死地,我与几位素无冤仇吧!”这时,三个人中一位用貌似汉语道:“交东西的出来。”林楚南大致明白什么意思道:“被你们绑架的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几个人不是很能听的懂孙伟南说什么,道:“交东西的出来,不交,你死。”说完见林楚南没有反应,举刀杀之。三人冲上来,林楚南紧紧锦盒的包袱,凌波微步,飘飘似仙,轻盈躲闪,但那三人看出奇招,用刀与镰相攻相击,三人对锦盒志在必得,痛下杀手,夺取锦盒。 三人均是个顶个的高手,林楚南孤单己身,形单影只,情况处于下风。林楚南左右手分别用力抓住一个拿忍刀的人的手腕,一个抓住那镰手里剑的人的手腕,奋力压制住这次进攻。这时第三个持忍刀的人刺来,林楚南不是三头六臂,已经没有其他余地,忍刀眼看就要从林楚南的背部刺入,就在此危急存亡的时刻,一枚飞鱼镖飞来击中那人的手腕,忍刀掉落在地。见势林楚南用力握住两人的手腕,将身向后翻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其中一脚刚好重踢第三个人的头,此人立即倒地。落地时,又刚好牵制住两人的手,凌空飞脚,将两人踢出丈许。落地后,刚好发出飞鱼镖的人到来。 林楚南见此人正是自己的妻子,林楚南颇感困惑。王婉娟扶住林楚南道:“南哥,你怎么样,没有事情吧!”林楚南道:“没有事的,先御敌,话且待会再说。”夫妻二人共同抗敌,但同时又有六名黑衣人出现,情况再次危急。 步兵旅监狱内六名黑衣人均已潜入,而男子也紧跟其后,其中身法轻无比,均无惊动守卫士兵。一个黑衣人道:“那个人一直跟到这里,看来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分头行动(日语)。”摆了手势,几个人分头行动,男子见六个人分散感觉很是奇怪,但见四人用镰手里剑暗杀掉监狱守卫悄无声息,后两人趁机潜入监狱,遇到守卫便杀,入室如无物,挂掉几个守卫后来到一间囚室,两人中的一个叫了一声道:“你的,过来。”囚室那人闻声而看,抬头,此时那两名黑衣人见那人抬头用吹矢射去,数枚吹矢均射入那人胸膛,当场毙命。两人立刻逃脱,而紧跟在后的男子上前一看,张庆山早已中毒身亡,随即继续跟踪,怕他们对其他人下手。 男子跟踪那六个黑衣人到达一个密林处,六个黑衣人突然不见了。男子原地打转环顾四周,暗想:难道是日本忍者吗?男子握紧手中的紫竹杖,突然间六名黑衣人从高大的树中划空而落,六把忍刀齐力劈向男子,男子舞动手中的紫竹杖挡住六把忍刀,紫竹杖与忍刀碰撞发出让人刺耳难耐的金属声音,还有闪耀的火星,足见其力道的大小。男子然后下叉于地以紫竹杖挡住六把忍刀,瞬间原地barrels(街舞动作,这里是武功动作),收紫竹杖使六刀短暂向天擎去,趁此期间男子以紫竹杖迅速点六名黑衣人足下三阴交穴,击中后,六人下肢麻木,失灵,伤丹田气。又趁机一鼓作气,以紫竹杖勒住一个黑衣人脖子,用力翻身从其头上而过,双脚落于另一黑衣人脖子处,双脚用力加紧,男子身体用力旋转,,在其强大的离心力作用下,两名黑衣人也被带动。紫竹杖乃钢铁所铸,被勒住的黑衣人喉管断裂而亡,处于双脚处的黑衣人也被扭断喉管而亡。解决两名黑衣人后,男子立刻正身,这时那四名黑衣人也已经恢复。男子面对其余四名黑衣人,而四名黑衣人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则选择不战而逃,男子则是奋力追赶。 林楚南与妻子王婉娟面对九名黑衣人不知所措,九名黑衣人全身而战,举刀进攻而来。林楚南徒手相搏,左右逢源,以短距离挡其手腕,而黑衣人抽到还空,四平八稳。林楚南旋腰闪躲,无意中锦盒包袱被忍刀割开,瞬间抛向空中,黑衣人飞身跳跃于取包袱,而林楚南也是纵身一跃,空中侧踢,一脚将黑衣人从半空中踢落,但见包袱刚要落下之时,不料从远处飞来一枝镰手里剑飞速旋转,连同锦盒,将包袱一并钩住,带到铁链无法再前伸展时,链子的另一端的手一澄,镰应力而回,连带包袱一同落入一位与其他黑衣人同样穿着的男人手中。 见到此人来其他九名黑衣人均来到那人身边,林楚南与妻子同时一惊,那个男人用略微流利的汉语道:“两位功夫还不错,你们觉得要是与我这九名灭者一对一如何呢!”林楚南听此人话才知这些黑衣人为灭者,很是奇怪。林楚南道:“我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对你们绰绰有余,只是不知阁下是谁,为何要邀我到这里。”男人道:“为它。”于是看看手中的锦盒。林楚南道:“就是为了它?”话音刚落,远处又出现四名灭者到达男人身边,半跪道:“中川灭客,那人已经到了(日语)。”中川道:“好一会准备应战生擒此人(日语)。”不期然紧随其后的男子也跟来,林楚南见此男子很是惊奇与高兴,上前道:“大哥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此男子正是飞鱼先生杨青。杨青道:“此事过后再提。”中川见杨青道:“先生可是让我们好找。”杨青道:“你是日本人,这些都是你的人吧!”中川道:“不错,我是日本人,他们是灭者,负责来找你的,已经暗中调查你很久了,你不愧是怪佛爷,行踪真的很难找啊!”杨青道:“我与你从不认识为何找我。”中川道:“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我认识你就足够了,况且有一点你是应该知道的。”杨青想想摇头道:“原来你们是为了那张布防图啊!”中川道:“它只是一方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到你。”杨青道:“更重到的事情,看来你的先祖为了保护它真的很用心啊!”此话更是让杨青难以捉摸。中川指了指杨青食指上的指环。杨青道:“这个指环。”中川道:“不错,正是。” ------------ 第二十六章 险象又还生 杨青道:“哼,哼,这岂容你说要便要的。”中川道:“难道先生不愿意给吗?还是认为我们温柔了。”杨青道:“日本人没有一个安好心,是我对你们温柔了,早就应该将你们的司令首级取下来喂狗。”中川笑道:“先生何必动怒呢?难道先生真的以为进入司令部来去自如吗?盗取布防图我们全然不知吗?”杨青道:“你什么意思。”中川道:“那是我们部署好的,布防图是为你准备好的,故意让你盗取。”杨青道:“难道你们故意如此只是为了引出我?”中川道:“不错就是为了引出你,确切的说是为了你的指环,只是没有想到,你的行动如此隐秘,连我们灭者都追赶不上你,让你逃脱了。”杨青道:“那洪氏镖局被劫也是你们有意如此了。”中川道:“对的,就是为了引出你,让你出现,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没有出现。但是有一点,那不是我们的人。”杨青道:“是冯仁青吧!”中川道:“不错,看来密信果然被你盗走了,不愧是怪佛爷。”杨青道:“那是今日之事也是你们计划好的?”中川道:“对的,今天是张作霖儿子的喜事,军队作为他的命根子,如果出事的话,我想有人定不会坐视不理,你一定不惜任何代价来此帮助他,用张作霖引出你是再好不过了。”杨青道:“好阴毒的计谋,为了让我出现,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如此大费周章。可是明白告诉你吧小日本,指环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不要痴心妄想了。”中川道:“既然你不肯交,看来只有杀了你了。”杨青道:‘只怕没那么容易。“说罢,毫无征兆的杨青提杖而击,林楚南与妻子见大哥出手,反应奇快的接过妻子的刀,向灭者杀去。 灭者不仅是最强的杀人工具,而且集体作战也堪称一绝。在杨青等人出手时,在中川的带领下,十四名灭者以奇快的灭者灭术将来攻的三人包围,七名灭者在最外包围不停拿着武器跑动,四名灭者在里面第二层四人互相穿插跑动,两名灭者在里面一层手持镰手里剑摇坠,中川处于外层观战,此为灭者的一个作战战术名为“无悲无痛”,意为杀人于无形。 第一层与第二层的灭者,四名于一条直线,用镰手里剑串联,剩下的两名手持忍刀穿插游走于四人周围,四人不时变换位置,围着杨青三人。而三人则背部相靠,互成掎角之势。这时一名灭者拿着忍刀直刺向杨青,另一个灭者手持忍刀搏斗林楚南夫妇。攻击林楚南的那名灭者不像是相搏,而像是引诱。跑动的外层灭者,其中两个将镰手里剑飞向林楚南与王婉娟,两人反应奇快分手抓住镰的末端,以单刀划着铁链向那两名灭者砍去。而第二层的灭者好像故意将其放走,没有阻拦,此时阵型变换,最外层的七名灭者中五名灭者将林楚南夫妇和那两名灭者围住加强对林楚南夫妇的进攻。其中三名灭者在地翻滚互走,两名灭者飞身跃起而行,将林楚南夫妇抑制在包围圈之中。 杨青用紫竹杖左前一挑将灭者的忍刀挑开,又以快速的身法转向灭者的右侧,以紫竹杖手持端点向灭者腰间气海俞穴,击中后,冲击其肾脏,阻血破气而亡。见此灭者被反袭,手持镰手里剑的四名灭者冲上,互掷镰手里剑,接住后将杨青置于其中。四名灭者双手互相交叉,又将杨青困住于铁链之中。这时那名引诱林楚南夫妇的灭者,飞空以忍刀力劈杨青,杨青以紫竹杖力挡,紫竹杖与忍刀碰撞时发出一阵强力刺耳的金属声,震得二人均是手发麻。灭者力压下来,杨青则是一条腿跪于地,以紫竹杖力挡,困住杨青的四名灭者一手持铁链一手持忍刀刺向杨青。 此时杨青四面楚歌,头上还有一个麻烦,分身乏术。只能迅速用全力向上一搪,这时两者的力道已经是极致,这样一用力,灭者的忍刀应力而断,而杨青的紫竹杖应力破裂,从紫竹杖中露出一把精良宝刀,,乌黑全刀欲忍刀颇为相似,比忍刀刀身略宽,刀身为黑,刀盘为黑,刀柄紫檀。杨青见紫竹杖藏刀,由于情况危急,便没有想许多。持刀快速将断刀的灭者穿胸。这时那四名灭者的忍刀已至,杨青将刀绕身而旋,将身上的铁链全部割断,,四把忍刀如约而至,杨青又以同样的方法绕身旋刀,忍刀也同样被劈断,纷纷打散四名灭者的进攻。杨青气力也有所损伤,半跪于地喘着气。 林楚南与王婉娟被抑制在七名灭者组成的阵型中,压制的很是蛮硬,林楚南夫妇二人以大哥教的飞鱼刀法攻防七名灭者的轮番进攻。 杨青刚落下,一旁的中川见到杨青如此厉害忍不住出手,手持忍刀而来,左攻右防,左砍右劈,二人相持不下。中川对杀去杨青夺取指环志在必行,用灭者特有的奇门路数,暗术,刀走偏锋,不按常理。杨青在与那六名灭者相斗时已经消耗大量的气力,眼*力更加不支,一招不慎中川的刀尖刺破杨青持刀的右手,登时刀落。中川拿着忍刀指着杨青道:“飞鱼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倘若你气力充沛恐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那只是如果,你现在败了,交出东西方可绕你一命,不然死的可不是你自己那么简单。”这时杨青看看被俘的林楚南与王婉娟。 在杨青与中川打斗之时,七名灭者车轮战术,让林楚南夫妇难以抵挡最终束手就擒。 杨青看着林楚南,又看了一眼中川道:“只要你放过他们指环我可以给你。”中川道:“好,这个可以。”林楚南大声喝道:“大哥,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啊!日本人坏心肠,千万不要将指环交给他们。”杨青自知日本人如何,他不知道日本人为何要自己的指环,但是如果不交的话,林楚南与王婉娟必死,但是就算交了日本人也不会轻易放过,杨青陷入两难的境地。中川看着杨青犹豫不决,于是道:“如果你再不交,我可就要……”说着一个手势,灭者将镰手里剑稍稍用力,林楚南的脖子处出现一个血痕。杨青急道:“住手,我交给你。”中川一个手势,灭者停手。杨青慢慢的拔出指环,伸手交给中川,中川刚要接不远处一声枪响打落了中川的忍刀,与此同时在树林的密林处飞出一把匕首刚好击中中川的背部。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很茫然。见有军队枪声来,密林处在没有声响。 ------------ 第二十七章 九年后重聚 张学良知道林楚南拿着锦盒出去后,就到后院厢房查看情况,发现那张字条,张学良知道出事儿自己又在举行大婚,众多人不便自己离场,考虑到大局,张学良写了一封密信,以大帅指令,特令第三军步兵旅旅长宋文忠派兵前去城外树林追查林楚南情况。 杨青趁机戴上指环,左手拿起刀狂扫中川,中川手部中枪,背部又被匕首所伤,这一变故弄的中川不知所措,用忍刀勉强挡开。林楚南夫妇也趁机徒手相搏,在七名灭者要相击的时候,不远处的士兵到来纷纷开枪射击。七名灭者两名中弹身亡,其余灭者只顾逃命无心恋战。而中川见到军队已到,不再作战,对杨青道:“此事不算完,指环我们一定会得到的,你好自为之,即使你再怎样躲藏我们也一定会找到你。”说罢,对其余几名灭者道:“走(日语)。”于是中川和几名受伤的灭者打下几颗闪光弹,几个人便像变魔术一般凭空消失。 林楚南与王婉娟伤势均无大碍,只是杨青的手伤有些严重,旅长宋文忠道:“不知哪位是林楚南。”林楚南上前道:“我就是,长官有什么事情吗?”林楚南见过这个旅长,当日就是他将张庆山关押到监狱的。宋文忠道:“我奉少帅命令来此救援你的。”林楚南想到锦盒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多谢旅长了。”宋文忠道:“这是我的职责,林公子不必答谢。”又看看受伤的杨青道:“不知这位受伤的先生是谁?”林楚南道:“这位是家兄飞鱼先生。”听后宋文忠很是惊讶,久闻飞鱼先生大名,如今看到,实为三生有幸,见到受伤,忙道:“林公子,咱们还是回城吧!先生的伤势刻不容缓。”林楚南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于是林楚南扶着杨青,三人在步兵旅的护送下返回奉天城。 奉天城内,大帅府中。 婚礼酒宴已经接近尾声,但是那些达官贵人,中外名流,名媛子弟依然没有散去,因为他们在等待酒宴后的化装舞会,只是外边驻足的人群渐渐稀少。 洪秀儿虽然有所好转但仍不能下来走动,安心的躺在床上静养,对于外面奢华热闹的婚礼与舞会也是讳莫如深。 酒宴散席后,二进院在一群工作人员的火速布置下变成舞会的舞厅,留声机响着悠扬的华尔兹舞曲,让每个人到场的人心中都充满一种舞动炫耀舞技的欲望。今天的张学良与于凤至无意的舞会的主角,于凤至穿着美丽耀人的晚礼服,挽着身着黑白相间笔直的礼服的张学良,在别人眼中高挑的于凤至与俊美的张学良佳偶天成,但是在张学良心中一直有一个小疙瘩。 舞曲变换张学良与于凤至共跳舞会中的第一支舞,也是他们新生活的第一支舞。在一旁观看的张作霖看着张学良与于凤至终于瓜熟蒂落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张学良与于凤至就这样在众人瞩目中跳着,默契程度好似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随着这一舞曲结束下一舞曲开始大批少男少女加入其中,舞会才算正式开始。他们身着光鲜亮丽,贵族美丽的衣服,翩翩起舞,女人狂野奔放,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男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凌风。此情此景男才女貌。舞厅中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张学良与与于凤至一曲后就下来坐入席中。 这时阿三匆匆忙忙的跑来,神情紧张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走到张学良身边,耳语几句,张学良听后心中很是着急,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身旁的于凤至看到张学良的变化,道:“有什么事情,你去忙吧!父亲要是问起我知道怎么说。”张学良看看于凤至,对她产生了另一种感觉,道:“那就谢谢你了,大姐?”之后随阿三离场。 兴奋的张作霖虽然与人笑谈,但还是注意到这个细节。 张学良随阿三来到后院的厢房中,在房间里一个人坐在床上,两个人守在身边,还有一个人在房中踱步。几个人正是丛林间返回奉天的杨青、林楚南夫妇还有旅长宋文忠。几人回来后,由于杨青受伤,几人为了不惊到众宾客,从后门直接进入林楚南所住的厢房之中。 匆忙的张学良夺门而入看见一干人等心中激动不已。尤其是看到九年没有见面的杨青,其中所有的复杂感情都涌现出来。张学良马上前去到杨青身旁握住杨青的手,道:“杨叔叔你终于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啊!”于是马上叫阿三将军医叫过来,不要惊动老爷,阿三火速去办。这时杨青看见长大的张学良,道:“孩子,九年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杨叔叔都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唯一的礼物还被人夺走了,你不会怪杨叔叔吧!”听到杨青的话,林楚南感觉有些抱歉。张学良热泪盈眶,礼物已经不再重要,杨叔叔答应自己的并没有食言激动道:“不会,不会,杨叔叔我知道的,您不要说话,军医马上就到了给你治伤。”杨青道:“没用了,他的刀上喂了毒,军医也没有他法。”林楚南道:“喂了毒,大哥那。”张学良道:“杨叔叔那怎么办。”杨青道:“你们不用急听我说完,这点毒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众人奇道:“为什么?”杨青道:“可能是因为我体内的血,杨家的人血都是有毒的,具体为什么就不知道了。而且还有一个很艳丽的名字叫血红,一般毒都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只要配上相应的草药,进行调理休养时日就会无大碍。”众人这才松口气,但是听到如此奇闻又都是一惊。 这时在门口静听多时的张作霖哈哈大笑进入房中,张学良见父亲来此,心中有一丝心虚,尤其是林楚南心中对张作霖更是无比的愧疚,但是张作霖的表情中并没有一丝责怪。 ------------ 第二十八章 两情久长时 张作霖见到杨青难以抑制心中激动的情绪,直接奔到杨青,兴奋道:“杨老弟啊杨老弟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又见到杨青受伤,忙道:“义弟的你这伤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吗?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需要什么样的药,你吱声兄弟全力提供给你。”杨青恭敬道:“有老大哥了。”张作霖道:“义弟这时说哪门子话呢?自家兄弟,对了是什么人把你弄成这样的。”当下杨青将自己如何盗取布防图,如何跟踪,如何与日本人战斗的经过告诉了张作霖,只是隐瞒的日本人要夺取指环和一切为了他的事实。张作霖和张学良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学良感激道:“原来杨叔叔这样做的原因都是为了父亲和我,还为我准备那么大的礼物,险些连性命都丢掉。”此时张学良拜服杨青,杨青急忙将其扶起。张作霖道:“义弟忠肝义胆,我张某人没有交错兄弟。”身旁的林楚南很心虚的对张作霖道:“大帅锦盒的事情,我对不起您,没经过你的允许就窃取了你的锦盒,您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杨青看看林楚南欣慰的笑笑,张作霖道:“你也是救人心切,谁他娘的没有犯错的时候,这档子事就不提了,如果要罚就罚你把你大哥杨青给我照顾好。”林楚南笑笑看着张作霖,感觉这个东北王大军阀有时还是蛮好的。 婚礼过后的半个月,杨青经过细心的调理休养早在六天前就已经痊愈了。半个月当中杨青天天都见到洪秀儿,对她的感情更加进了一步。在自己精心的照顾之下洪秀儿的伤明显好转了许多。而洪秀儿再次见到这个让自己有种特殊感觉的男人心中充满喜悦,半个月的相处她对杨青的照顾铭记在心,这是她失去亲人,受伤以来过的最温馨最快乐的半个月,像是找回了半个月前失去的一切,对那种感觉似乎有了明确的定义,爱情与亲情。她很想留住这样的日子。 而杨青对洪秀儿则是一种爱还有一种愧疚,若不是托洪氏保镖,可能就不会有那场惨剧,所以杨青下定决心一定要对洪秀儿一生一世的好,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一天是立秋之后算是最好的一天,天气不是那么干燥,杨青很早在厨房为洪秀儿煎药熬粥,对此人所共见。杨青将煎好的药给洪秀儿送过去,杨青将洪秀儿扶起,靠在床头拿着勺很精心的吹去热气,洪秀儿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余岁的男人,心中一暖,同时心中也是非常矛盾。 这时杨青已经将成有药的勺送到洪秀儿的嘴边,洪秀儿水汪汪的眼眸看着杨青,杨青小心翼翼的喂着洪秀儿,是那么的细心、体贴、温柔,根本不像江湖上盛传的怪佛爷飞鱼先生。 洪秀儿看着杨青种种复杂的情感纠结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但又听到栓子说托镖之人就是他。如果没有他的托镖父亲与镖局的人就可能不会死,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心中矛盾重重,一滴泪水掉落在碗中。杨青看着洪秀儿的变化,心中急道:“秀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药太热太苦了啊!”洪秀儿摇摇头彻底哭了,抱住杨青道:“你真的好坏,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的,你真的好坏,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好恨你。”杨青被这突变弄的不知所措,忙道:“秀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洪秀儿略微缓和道:“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一定要知道。”杨青道:“好,我一定告诉你,绝无半点隐瞒,倘若对你有半点隐瞒便让我不得好死,受五雷轰顶之死。”这时洪秀儿将手放到杨青嘴边,不让他再说下去。洪秀儿道:“托镖之人真的是你吗?”话语一出,杨青并没有吃惊,他知道早晚洪秀儿都会知道,坦然道:“是的,是我,可是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弄成那样,早知道就应该我自己去,可是我只是为了见到你,才出此下策。”杨青推开洪秀儿将刀放在洪秀儿面前,又道:“无论怎样一切事情都是因为而起,你现在杀了我吧!为你的父亲报仇,死在你的刀下我无怨无悔,于是把刀放在洪秀儿手中。”洪秀儿颤颤巍巍的拿着刀,将刀举到杨青脖子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她实在不忍心杀了自己心爱的人,此时她背叛的父亲,手无力的将刀掉在床上。杨青一把将洪秀儿拥在怀中,洪秀儿感觉到很久都没有的温暖。杨青道:“我发誓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我会爱你,照顾你一辈子,请给我一次机会。”于是杨青半跪在地上,等待洪秀儿的佳音,洪秀儿看看杨青恳切,没有一丝做作与杂质,用力的点点头,表示答应。杨青再一次将洪秀儿抱在怀中,洪秀儿道:“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可以丢下我,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杨青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于是将洪秀儿抱的更紧了。 这层窗户纸捅破,终于柳暗花明。洪秀儿对杨青的那个疙瘩也被熔化在这无穷无尽的爱中。 这时林楚南与王婉娟一同前来看望。林楚南匆匆进屋,看见杨青与洪秀儿抱在一起尴尬的马上退了出去,又同时推走刚要进屋的王婉娟,被林楚南这么一闹,杨青与洪秀儿停止了缠绵。 杨青很不自然的道:“你们俩来了啊!进来吧!”林楚南与王婉娟进来,林楚南小声对王婉娟嘟囔道:“看来俩个人已经说破了。”王婉娟则是笑笑。杨青又道:“说什么呢?你们这两俩口,有什么事情吗?”王婉娟道:“没什么大哥,大帅叫我们去吃早饭,刚才去大哥房间没有人,想到你肯定是在大嫂,啊不,秀儿姑娘这里。”说完暗暗笑笑。林楚南见此温柔的斜视了王婉娟一眼。洪秀儿听到大嫂脸上泛起一丝红润,但是心中还是美滋滋的。杨青瞪了王婉娟与林楚南道:“好了,我知道了,等秀儿姑娘更衣后就去。”又对王婉娟道:“娟子你来照顾秀儿姑娘更衣。”王婉娟笑笑看着杨青道:“知道了大哥。”此时的杨青表情极不自然。杨青看看林楚南道:“走吧!臭小子。”林楚南道:“是大哥。”又调皮的对王婉娟道:“婉妹,好好照顾大嫂啊!”于是被杨青退了出去。 ------------ 第二十九章 悠悠岁月流 大帅府餐厅中众人围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张作霖道:“义弟,我想组建一支特殊的部队,你看可否。”杨青,张学良,林楚南惊奇的望着张作霖,杨青道:“好啊!不知道大哥要组建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呢?”张作霖道:“情报部队。”然后喝了一口牛奶。杨青道:“好,很好啊!各地军队尚无此部队,大哥真的要组建这样一支部队,对军队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而且也可以暗中提防小日本。”张作霖道:“既然义弟也这么说,此言极是。”这时张学良喝一口牛奶,咽下道:“父亲是想让杨叔叔你来管理这支部队,而且连名字都想好了叫‘飞鱼营’,杨叔叔任营长权利仅在父亲之下。” 杨青听后很是惊奇,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让自己任营长,而且还是以‘飞鱼’命名。杨青道:“这个恐怕真的不行,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主,真要我在军中任职恐怕很难胜任,另外大哥你也知道我可是个佛爷,怎么可以在军中呢?这个不合适啊!”张作霖道:“佛爷咋了,当年我不也是个土匪吗?现在不也是一个大帅吗?而且正是因为你是一个佛爷,对于窃取在行,情报这东西和那玩意差不多,况且你现在有了秀儿姑娘应该有个安稳的住所才是。”杨青百般推脱道:“大哥你让我好好考略考略吧!对了,小弟还有事情和大哥说。”张作霖道:“义弟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杨青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想我要离开了。”张作霖急道:“既然义弟不愿意做营长,不做便罢,为啥要走哇!”张学良急道:“是啊!杨叔叔为什么要走啊!”这时林楚南道:“是这样的,大哥要和我们去河南少林寺接小弟的儿子林宇,他已经在少林寺做俗家弟子五年了,是时候去接他了。”张作霖道:“那为啥要劳烦你们亲自去呢?我派人去接回来就是。”杨青接过道:“我们与那孩子分开已经五年,当初要不是只有少林方丈能医治宇儿的病,我们也不会将他送到少林,我们对他也是颇为想念,还是亲自去,孩子才不会感到陌生。”听到杨青的话,语气中肯,张作霖没有说什么,只是问道:“义弟啥时候再回来看大哥啊!”杨青道:“等我考略好之后,我会回来告诉大哥的。”听了杨青又要离开张学良心中无比的哀愁,仅仅半月,又要离开。 早饭过后,四人整理包袱后,便踏上去往少林寺的路上。 民国十七年,北京城内。 ‘青南药铺’和往常一样施药救人。一个十岁的孩子递给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包药,道:“南叔这是退日按您的吩咐抓的药。”被称为南叔的男人真是十年后的林楚南。林楚南道:“退日真是乖,一会南叔教你武功好不好。”一听教武功,退日可乐了,嚷着道:“好,好,但是不要告诉你爸爸,免得他又该说你不务正业了。对了,你的功课怎么样了。”退日道:“老师讲的全部都会了,老师没有讲的也差不多会了,那些东西真的不好玩,还是武功比较好玩。”林楚南道:“退日真么厉害啊!等一会南叔为这位老爷爷看完病就教你好不好。”退日道:“好。”于是就到一边玩去了。林楚南每次见到杨退日心中都有一丝哀愁,十年中对于杨退日的爱不比他的父母少。 一旁的老者看到这孩子道:“这孩子紫薇台天,微军辅喜,文武星君庇护,天生聪颖,长大之后必定功成名就。”林楚南笑道:“原来老先生还会看面相。”老者笑道:“只是略知皮毛罢了。但是我见你面有愁云,不要怪老朽口无遮拦,你应该是早年丧子。”林楚南听到此,不由得想起自己夭折的儿子林宇,其中的痛苦只有林楚南自己知晓。林楚南道:“老先生乃神人,小儿不幸,的确英年早逝,对此我也是无能为力,悲痛不已。”老者道:“人生命数早已是注定之事,强求不来的。其实你的命相是有劫难的,而立之前不宜生子,生子必夭折。”林楚南道:“那我要如何?”老者道:“而立之后生子必定大富大贵,长命百岁。”林楚南听后犹豫不决想问什么,又欲言又止。老者笑道:“我看你如今而立之象,如果再有一子,实为更加。”听到老者这样说林楚南心中充满对孩子的渴望,林楚南回过神道:“多谢老先生,这是你的药。您拿去吧!一剂您的病方可好转。”老者道:“好,好,记住我的话,老朽告辞了。”林楚南道:“老先生走好。” 这时一个四十余岁的男人从门外而进,林楚南上前迎道:“大哥,才回来,事情还好吧!”这人正是杨青。杨青道:“是啊!这战争不断受苦还是老百姓啊!如果不像那些抠门的富人取钱,受难的老百姓不是饿死就是冻死。”听到,林楚南道:“大哥,以后就叫我去吧!你都这年纪了,老这么在外奔波对身体不好。”杨青道:“义弟说得有理,听你的,那以后可就交给你了。”林楚南道:“这不就对了。对了,大哥此去荣的是哪家。”杨青道:“我一路南下,各地的富庶之人还真是流油啊!有的连一粒米都不肯施舍,我只有下手了,杜月笙、孔祥熙,我想他们正在派人四处找我呢吧!”林楚南道:“哈哈哈,大哥就是大哥真不是惯孩子的人呐!”说完兄弟俩相视一笑。杨青道:“此去我闻听国民党南京政府以实现国内统一为名,调动蒋、冯、阎、桂所辖的第一二三四集团军,沿浦京绥各线北开,正向张作霖张大哥所在的河南和京津地区的防地进*,又一场战事不可避免了,不知张大哥会怎么样。”林楚南道:“自从张大哥在直奉战争中胜利,在北京建立安国政府任大元帅以来,百姓生活一直很好安居乐业,如果战事一触即发,真不敢想象老百姓的生活还会是怎样的。”杨青道:“是啊!对方兵多将广且又是胜利之师,与之对抗是不明智的,如果退兵言和才是上上之策啊!”林楚南道:“是啊!那大哥应该是时候再去找张大哥了,说说此事。”杨青思索了半天,转话道:“刚才我进门看见你满脸笑容,不知遇到什么喜事了。”林楚南道:“是这样的,刚才给一位老者瞧病时,他言道我而立后生子,子大富大贵长命百岁。” 听到子嗣,杨青想到不幸九岁去世的林宇。那年,一行四人道少林寺去接林宇,但到了少林寺方丈说俗家弟子林宇为救一位八旬老人,与十余名悍匪恶战,九岁的林宇不幸身中数枪,英年早逝。听了这样的消息,王婉娟几乎发疯,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这件事一直是林楚南夫妇永远过不去的心结。经过十余年的蹉跎,这种痛苦也略微减轻了,至少王婉娟不在以泪洗面,可以坚强的面对生活。在洪秀儿的陪伴下心情也在这几年中见好,对生活有了希望,但只是没有在提要孩子的事。 ------------ 第三十章 相聚亦难寻 杨青想到此也是暗自神伤,但听到这个消息也暗暗为林楚南高兴。杨青道:“好啊!这么多年来也应该放下了,要个孩子吧!无论老道者的话对错与否。”听了杨青也这么说,林楚南心中也是一阵欢喜。杨青又玩笑道:“这几年你对退日都比我这个做亲爹的对他还要好,我都有些嫉妒了,你在不要孩子这孩子连我都不认了。”林楚南笑道:“退日这孩子真的很听话,很讨人喜欢,很让人疼爱。” 这时洪秀儿从内屋走出来道:“你刚回来也不知道休息。”此时洪秀儿虽已身为人母,但美丽依然。林楚南道:“大嫂心疼大哥了,都怪我啊!我还是回内屋吧!”洪秀儿道:“你真的应该回去了,你家婉娟姐不也在等你呢么?”说完三人都是一笑,其乐融融。 林楚南回到内屋后,洪秀儿对杨青道:“青,你和林家兄弟说什么了这么高兴。”杨青故作神秘道:“这是男人的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洪秀儿如孩子般敲打杨青,娇声道:“你就坏吧你。”杨青道:“我要是不坏能娶到你这样的贤妻良母吗?不坏会有退日这样聪明伶俐的儿子吗?”说罢,洪秀儿更加娇羞连连捶打杨青。 民国十七年春,中华民国陆军大元帅安国军总司令张作霖官邸。 一名承启官报告于张作霖的警卫队队长栓子,门外有个人求见,说将这封信交给司令,司令自会知道是谁,并会允许求见。栓子命承启官在此等候,栓子则将信交给张作霖的秘书,秘书将信呈递给张作霖。张作霖由于战事已是焦头烂额,命秘书把信放在桌子上,无暇顾及。秘书见张作霖无动于衷便要向外走,刚要开门,张作霖一个余光扫到信角有一个飞鱼标记,忙问道:“小李,这信是谁送的。”小李道:“这信是承启官所送,说送信的人就在门外。”同时张作霖将信打开,上道:愚弟飞鱼先生杨青败笔,义兄多年不见如隔三秋,愚弟甚为想念,不知义兄方好,今愚弟求见,有要事相商,以此信求之,现立于门外等候。弟,青。张作霖道:“马上命承启官将门外那个人给我接进来,快,快去。”于是秘书小李出来通知警卫队队长叫承启官把门外的人请进来。 张作霖在自己的书房纯一斋中见到此人,此人乔装。张作霖并没有立刻认出此人就是杨青,甚是疑虑。杨青将装束退去,张作霖方知。张作霖激动不已,一把抱住杨青,过一会,松开道:“我说杨老弟,你这么多年都跑哪去了,可是想死我这个当大哥的了。”杨青道:“其实我也想大哥啊!几次听大哥打仗的消息,小弟都为大哥担心,还好,最终还是大哥赢了。”张作霖道:“哈哈,此事不提了。弟妹和林家小兄弟夫妇都可好。”杨青道:“都安好,不只他们而且还多了一个。”张作霖道:“呦!有娃子了,小子还是姑娘。”杨青笑道:“是是,小子,刚好十岁。”张作霖道:“好,有空把他带来”这个干爹我还是要当的。杨青笑笑道:“好,有大哥这样的干爹是那小子的福气。”张作霖道:“不知娃子叫啥名?”杨青道:“名退日,字念义。”张作霖道:“敌退日本鬼子时刻念着民族大义,名字取的好啊。”杨青听了惭愧的笑了笑。 杨青转过话题道:“不知学良侄儿怎么样。”张作霖道:“小六子真不愧是我的种,天生就是个带兵打仗的材料。十九岁小六子从东三省陆军讲武堂炮兵科毕业后,我任命他为团长,后晋升为东三省巡阅使署卫队旅旅长。秋,我又派他赴吉林剿匪,获胜后这小子把缴获的武器赠送朝鲜独立党支持其抗日复国行动。十一月的时候,晋升他为陆军少将。” 张作霖歇歇接着道:“二十岁那年我命他赴日本观秋*。二十一岁,四月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我任命他为镇威军东路军第二梯队司令,六月山海关一战领兵成功阻击直军,以奉军谈判代表身份签约,此次第一次直奉战争结束,七月我宣布东三省独立后任命小六子为东三省陆军整理处参谋长,开始让他整训奉军,小六子在这方面还真有天赋。二十二岁任命他为东三省航空处总办兼航空学校校长,并向德法意等国购买新式飞机二百余架,编成三个飞行大队,而且自己还学会了开飞机。二十三岁三月任命他为东三省空军司令兼飞鱼大队队长。” 杨青听到此很是纳闷,疑道:“飞鱼大队?”张作霖道:“对没错,就是飞鱼大队,你当年没有接任飞鱼营营长,那时小六子心有不甘,正好组建飞行大队,小六子就将一个大队以你的字命名为飞鱼大队,而且自己兼任队长。”杨青想想以前真是有苦难言不得已而为之啊! 张作霖继续道:“四月任命他为陆军二十七师师长,九月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又任命他为第三军军长,有个郭松龄你应该听过吧!”杨青道:“知道,就是学良的老师兼朋友,行事倒戈反奉的那个吧!”提起这事张作霖不由得心痛,继续道:“小六子为第三军军长,郭鬼子为副军长,与第一军组成‘一三’联军全攻山海关一线,联军以第三军最为勇猛,击败直军主力。只怪当时我有所赏罚不公才导致郭鬼子倒戈。”此时张作霖也是暗自惆怅。杨青道:“事情已注定,大哥也不必过于自责。” 张作霖柔柔眼睛,继续道:“十一月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直军失败,第二次直奉战争结束。小六子率军乘胜入关,‘一三’联军改称‘京榆驻军’司令部设在天津,小六子任司令,郭鬼子任副司令。直到最后郭鬼子倒戈,小六子与之在巨流河作战,直到现在小六子功勋卓著。 ------------ 第三十一章 劝君莫强留 听到张学良如此战功赫赫,位高权重,杨青实为为张学良高兴。张作霖见此,心知杨青来此必定有事,每次见自己都是带着重要信息或是劝言。张作霖引言道:“义弟来此并不只是与我闲唠家常吧!杨青道:“大哥果然厉害,一看便知小弟来意。”张作霖道:“你我兄弟,有什么话直说,大哥听,但说无妨。”听此杨青心中有数道:“大哥,小弟这次来确实有事相劝,如今大哥河南和京津地区均有屯兵,而国民党南京政府调动蒋、冯、阎、桂所辖第一二三四集团军兴师北伐,兵多将广,胜利之师。如果大哥与之对抗最终遭罪的还是各地老百姓,如今我中华大地如此丧乱,实为人心不稳毫无目的,。取民心者得天下,大哥真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实为不明智之举,而应因势利导,退兵言和,保存实力,共抗外敌。”杨庆此言张作霖着实认真思索一番。这一下午杨青与张作霖关于战事的情况说了好多,而张作霖也是听之任之,毕竟忠言逆耳利于行。 黄昏杨青告辞,张作霖一再挽留,可最终还是拗不过杨青,他知道杨青的脾气,杨青告知张作霖自己在北京的住处,之后就乔装秘密告走,张作霖也便没有强加挽留,只是真的觉得依依不舍。 夜晚,奉军三四方面军军团长张作霖,杨宇霆向张作霖进谏,其用意与杨青的谏言不谋而合。张作霖经过再三考略接受了他们的建议。。翌日,张作霖发表了主张和平的佳电,表示愿与民国军息争对外,退兵休战。一场眼看又要爆发的更大规模战争制止了。这本是好事,不料却引起了日本人的不满。 就在张作霖发表声明的第二天,日军驻东北司令部内。 一个身着日军军官服,面相成熟的男人道:“张作霖退兵,国民党军队进驻平津,使我们的利益和全面取得进一步进攻的地方失去,任务陷入僵局。看来张作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张作霖了(日语)。”另一位军官道:“高桥正雄陆相说的不错,张作霖是个征战杀伐起家的军阀,现在羽翼丰满,已经并不甘心受制于我们的摆布,看来有必要将他除了(日语)。”高桥正雄道:“河本说得有理,但是现在还不是除掉张作霖的时候,有一个人还需要他的帮助才能出现,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日语)。”然后转身对一位年轻人道:“和一,灭者还没有找到那个人吗(日语)?”高桥和一道:“据中川回报,十年中他率灭者已经暗访了中国的很多地方,还是没有其下落行踪(日语)。”高桥正雄道:“继续找吧!一定把他找到(日语)。”高桥和一道:“是,父亲(日语)。”这时河本大佐道:“正雄陆相,我有一个计划,一方面可以试出张作霖是否听话,如果不行,下一个计划就可以除掉他,从而引出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日语)。”高桥正雄闻言道:“好,你说来听听(日语)。” 民国十七年五月二十五日,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来到张作霖的官邸。 此次名为拜访,实为则是向张作霖递交《觉书》促其撤回东北。而他们的目的不是让张作霖继续统治东北,而是计划在张作霖返回东北的途中迫令奉军缴械,解除武装,*张作霖下台或者把张作霖作为傀儡,由他们作为东北的实际统治者。 张作霖看着《觉书》,其狂妄宣称:中国动乱行将波及京津,满蒙地区,亦有蒙受打乱之虞,大日本帝国具有维持满洲治安之责,一旦发生事故,帝国即将采取有效措施。张作霖看着这封杀机毕露的言辞,认为日本当局对自己不再抱什么想法,这个所谓‘有效措施’不就表明,如果自己听他们的,就要诉诸武力,甚至不惜用暴力杀掉自己。 北伐大革命兴起和工农运动冲击都不能不使张作霖的独立性观念日渐增强,对日本的态度开始变得强硬起来,加之看到日本人对中国如此傲慢无礼,气愤道:“日本人也太霸道了,他们已经得到那么多好处,还不满足还在到处伸手,连中国打回仗,他们也干涉,也管得太宽了,这两年我张作霖虽运气不好,可手里还有几十万军队,他们休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张某人也不是吃素的。”众军官听到张作霖如此,都深深的折服。 张作霖觉得日本人居心不良,没安好心,打算对《觉书》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但是张学良和他的顾问们则认为对此不能意气用事,对日本人的指手画脚可以拒绝,但是关于撤退东北的要求还是可以认真对待的。张作霖召集召议,研究《觉书》共商对策,经过反复会商,张作霖和谋士认为,北京政府的局面确南继续支持,采取退回东北的策略是明确的,毕竟东北乃自己根基所在,日本人在怎么猖狂也不会公然对自己下手。 东三省的乡亲父老听说张大帅要回东北欢呼雀跃,加之日本人的残酷欺压,顿时反日运动空前高涨,日本人对此,也是忧心忡忡。而张作霖虽说返奉但是始终没有动身。 民国十七年五月二十六日,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递交《觉书》的第二日。 芳泽便又来拜见,气势汹汹地问道:“不知阁下对于退回东北有何答复?”张作霖故作笑意道:“好,我同意,你们都愿意保我安全返回东北,我张某人岂有拒绝之理。”听到张作霖同意返奉芳泽暗喜,又想到有一事,问道:“还有一事,对于东三省各地日趋混乱的形势,不知阁下怎样看待。”张作霖道:“老百姓强烈的反对贵国,我嘛!只能觉得很遗憾。”芳泽道:“难道阁下只觉得遗憾吗?应该断然加以制止才对。”张作霖道:“我看,我们的谈判暂停一下,事情也就平息了。”芳泽面色不悦道:“这么说,阁下是要有意姑息这次暴乱了。”张作霖沉着脸道:“请不要误会,老百姓是水,有句话你听过没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强行制止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人一家人,况且我现在是在北京,不在东北。”芳泽以威胁的口气道:“此次田中首相,高桥陆相决心解决东北悬案,与暴乱,如果再行拖延,恐怕大大有碍我们‘友好邦交’,对阁下也是大大不利。”张作霖眨眨眼,故作糊涂道:“唔,暴乱知道,还有什么悬案吗?这我不是很清楚啊!我现在在北京,既然是东北现在的问题,阁下应该先回奉天与交涉总署谈谈,再由奉天警备厅调查此案啊!怎么和我说这些。”说罢,张作霖端茶送客。芳泽很是难看,只是捋捋胡子,冷笑一声道:“阁下如此缺乏诚意,本公使非常遗憾希望下次会面阁下要想的明白些。”说罢,愤然离去。 ------------ 第三十二章 寸土不肯让 谈判未果,日本人见张作霖居然态度强硬起来,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民国十七年五月二十七日,日方又派芳泽通知张作霖约定当晚见面会谈。张作霖早料到一场当面的冲突在所难免,为了故示镇定,晚饭后他邀来梁士诒,李宣成等几位客人在纯一斋打牌。 麻将打过两圈,承启管进来报告道:“芳泽公使来拜见大元帅,现在大客厅等候。”梁士诒,李宣成等把手中麻将推倒欲起身道:“大帅有重要公事,我等改日再玩吧!”张作霖笑笑,挽留道:“不妨事,有什么比打麻将重要,几位莫走,我和这日本鬼子没有什么可谈的,应酬几句就完,回头咱再打。”芳泽在客厅等候得很不耐烦,暗道:好你个张作霖,如今连外交礼貌都不讲了,如此怠慢。半响张作霖慢慢腾腾的走进来,点点头道:“对不起了。” 会谈开始便针锋相对,芳泽沉着脸道:“阁下既然选择退回东北,为什么还迟迟不回,还要连连发表声明,本公使深感遗憾。”张作霖白了公使一眼道:“有很多事宜要交接,很啰嗦的。声明嘛!贵国政府发表的觉书,也让人很不痛快。”芳泽道:“帝国政府的警告完全是有必要的。”张作霖道:“那未免也管得忒宽了吧!你别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芳泽道:“阁下不要如此强硬,恐怕后果很不好。”张作霖道:“不好又怎样,难道要出兵吗?我等着你们。”芳泽龇牙一笑道:“请不要误会,我们对阁下是友好的,只要张君与我们继续合作,尽快退回东北,保护双方利益,还有答应我方提出的要求,我们一定会保证张君顺利返奉。” 张作霖纳闷,这日本人的花花肠子真他奶奶的多,无奈道:“怎么又加什么要求了。”芳泽道:“张君在退守东北后,应向全东北发表声明:允许日本人在东三省及东蒙地区同中国人一样,享有自由居住,经商的权利,并将间岛地区的行政权力移让我们。”此等令人乍舌的要求,张作霖暗想:这不是明白让我下台吗?张作霖破口大骂道:“狗日的黑心肠全是下圈套骗人。从前和你们合作谁吃亏谁占便宜谁心里有数,我是打落门牙合血吞,如今得寸进尺以此要求相挟,我张某人绝对不能同意,免得东三省父老骂我张作霖是卖国贼。”芳泽听此,盛气凌人道:“你要真不接受,日方当另有办法,阁下应该很清醒,你认为你们可以与我大日本帝国抗衡吗?”张作霖脖筋突然一蹦道:“这不劳你*心,关外是我老家,我愿意什么时候打回去都行,我中华战士还怕你这狗日的。”芳泽恼怒一板一字地道:“只怕你过不了皇姑回不了奉天。”张作霖勃然大怒,霍地从座上站起来把手中的翡翠嘴旱烟袋猛地往地上摔去,顿时磕为两段,声色俱厉地指着芳泽鼻子道:“岂有此理,我张某人回不了奉天,我就让你们这些狗日的倭奴回不了倭国。我堂堂中华男儿怕你这狗日的“日”本人吗?”张作霖刻意日字说的真切。说罢怒气冲冲的走出客厅,丢下芳泽。芳泽向门前赶了两步咬牙切齿地大喊道:“张作霖,你个支那人可不要后悔。” 张作霖这一顶,彻底把日本人得罪了。更加对张作霖失去信心,于是,高桥正雄命令河本大佐施行他的第二个计划。 明国二十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北京城上下皆知张作霖与日本公使的谈判,都对张作霖寸土不让的民族大义所折服。而身居城中杨青自然也知道此事。 清晨,‘青南药店’还没有开张,杨青、洪秀儿、林楚南、王婉娟、杨退日五人围坐在饭桌旁吃饭。 饭中林楚南道:“大哥,张大哥看来已经把日本人已经彻底得罪了,日本人应该不会就此罢手。”杨青咽下一口饭,担心道:“是啊!他有难我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一定保护他和他家人的周全。”林楚南道:“恩。不过大哥我还有疑虑,张大哥原来为何要与日本人搞好关系作为依托,以他在东北的势力足以只手遮天的。”杨青道:“日本人在东北建立伪满政权目的就是控制东北,而张作霖身处东北这样一个混乱的地区,夹缝中的他别无选择,如果腹背受敌只有死路一条。以日本势力牵制其他军阀同时来培养自己的势力发展壮大,此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卧薪尝胆之举,以何不可呢?况且有张大哥在东北,日本人也不敢轻易制造祸端。”林楚南吃完一口饭又道:“那么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杨青道:“实际这是不奇怪的,长期以来张大哥与日本人交往,建立东三省政权,两次直奉战争,以及打败郭松竣重大事件中,都得到过日本人的支持,而日本人之所以如此卖力讨好,说白了,就是为了确保他在渴蒙的特殊利益和特殊地位,但由于日本人贪得无厌需求无己,加之此次又损民族大义,张大哥与袁世凯、段祺瑞等不同,他有着强烈的爱国热情,纵使他如何攻城略地,那都是我中华民族内部的事,在这样的乱世,诸侯分地本以正常,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亘古不变的道理,即使他不抢也有别人抢,以张大哥打的人品,不会做有损良心,人品的事,但日本人从中作梗来管家里的事,这岂能容忍吗?所以决裂在所难免。” 听了杨青的话,对形势的分析,林楚南暗想,如果大哥乃一方军阀天下形势又会不一样。这时洪秀儿道:“你们俩个就知道谈论国家大事,尤其是你林二叔,连自己妻子都不管吗?”说罢杨青与林楚南不知所措,林楚南怪道:“婉妹你怎么,是哪里病了吗?”王婉娟羞道:“对啊,病啦,你自己干的好事难道不知道吗?”说完拿起碗筷走向厨房,林楚南云里雾里,杨青偷偷看着林楚南笑,洪秀儿道:“平时挺精的怎么这回这么糊涂呢!告诉你吧,婉娟姐姐有喜了,你马上又要当爹了。”林楚南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跳得老高,喜从天降,疯了的跑向厨房。 杨青、洪秀儿看着此时的林楚南笑笑,因为当时他们听到有孩子时也如此。一旁的杨退日道:“爸,妈,南叔做了什么好事让他和娟婶这么高兴啊!”杨青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杨退日道:“那我是不是要有弟弟了。”杨青道:“你怎么这么认为。”杨退日道:“刚才妈妈说的啊!娟婶有喜了。”洪秀儿搂着可爱的宝贝儿子道:“对,娟婶要生小弟弟了,你也马上要当哥哥了。”杨退日道:“那妈妈还会再生小弟弟吗?”洪秀儿道:“不会因为妈妈又你一个儿子就足够了,永远是妈妈的心肝宝贝。”杨退日道:“妈妈,退日长大以后要用生命保护你。”一旁的杨青道:“那退日就不保护爸爸吗?”杨退日道:“保护,我要保护爸爸妈妈,南叔娟婶还有没出世的小弟弟。”杨青一把搂过洪秀儿和杨退日道:“我们一家三口人永远在一起,骨肉不分离。” ------------ 第三十三章 本来无一物 张作霖官邸,纯一斋内。 张作霖很是忧虑的担心着,自己将日本人得罪,日本人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即使不动自己说不定也会拿自己家人动手。于是张作霖叫上自己贴身警卫,将自己亲手写的密信交给他,让他务必交到飞鱼先生手中,并道:“栓子,你的任务关系很重要,一定隐秘的将信交到飞鱼先生手中,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切记一定隐秘。”栓子道:“元帅请放心,栓子一定不负所望。”张作霖道:“好,咱爷们信你,去吧。”栓子收拾一下即刻出发。 深夜,‘青南药铺’门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杨青从睡梦中惊醒。杨青披上衣服到达门口问道:“浑天做甚。”敲门人道:“肘点汉壶。”杨青道:“门外可是水码子。”敲门人道:“里码。”杨青道:“柳月汪侧。”敲门人道:“倒阳切密。”杨青道:“此来寻谁。”敲门人道:“犀角灵蔓。”这时林楚南也到来,杨青试探其并非敌人马上开门。开门见竟是栓子,立刻请到内屋。这时洪秀儿与王婉娟也起来了,见势栓子洪秀儿心中很是亲切,为栓子倒了茶。 杨青道:“兄弟多年可好。”虽然当年镖局的人因为这个人而死,但事后想想也并非全怨这个人,况且也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个人对洪秀儿又如此的百般疼惜,而且知道此次任务的重要,栓子也不在多想什么。栓子道:“小弟一直为张大帅做警卫,很好很好。”杨青道:“如此甚好,不知栓子兄弟深夜造访,难道张大哥有什么事么?”栓子道:“此次前来奉张大帅密令,将这封信交给你。”说着将信从怀中拿出交给杨青。杨青暗暗思索,然后拆开信,上道:“愚兄雨亭,日前与日方决裂,唯恐祸及家人,担心其安危,特此密信,欲请弟飞鱼来此相助,保家人之万全,兄雨亭感激涕零,以此拜上。兄。雨亭。”看过信后杨青想这与自己想的不谋而合,即使张作霖不这样自己也会奋力保护他的家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杨青对栓子道:“请栓子兄弟复命张大哥,请他放心,我一定誓死保护他的家人,毫发无损。”栓子听此道:“那好,我就不多留了,这就回去复命。”杨青道:“有劳栓子兄弟了。”栓子道:“没什么这是我分内的事,只是兄弟我有一事相求。”杨青道:“兄弟请说。”栓子道:“请飞鱼先生照顾好秀儿小姐,栓子感激不尽。”杨青道:“纵使兄弟不这么说,我也会的。”栓子道:“多谢,在下告辞了。”众人见栓子如此着急,便没有多留。只是洪秀儿看见栓子有些淡淡的忧伤。 民国十七年六月一日下午,纯一斋内。 张作霖与张学良还有众多要员在商议离京返奉的具体事宜。张作霖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们不是被打败了才退兵,而是为了国内和平,主动返回东北。所以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走。”张学良道:“大帅,我认为还是不必大张旗鼓的好,纵使国民军和北伐军没有动作,也不能保证日本人不会从中作梗有什么暗举。”张作霖自信道:“小日本虽然不是人,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谋害咱爷们吧!如此大张旗鼓那么多只眼睛看着,就不信他小日本敢在中国人的地盘上撒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他小日本也不是强龙。”张学良等众人听张作霖说的不无道理,一时在没有说什么。这时张作霖从内屋请出来一个人,正是他所信任的府右街的张半仙。张作霖也是很迷信的,逢有大事必卜卦,把宝压在虚幻的占卜和运气上。 张作霖对众人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的安危,要是有什么不放心,这回请张半仙选择出行良辰吉日,没人知道,这下总行了吧。”众人无奈只好这样。 张半仙拿出卜卦工具,神神秘秘的默念着些什么,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半仙停下来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并告诉张作霖道:“大帅,此为动身时间,看过必毁,以免节外生枝。”张作霖牢记然后看了看:民国十七年六月三日凌晨一时一刻。张作霖给了张学良还有几个重要的亲信看过后马上销毁,并派人将张半仙秘密送回家中,此事过后,接下来就是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当日午夜,张半仙家中。 六名灭者隐秘前往一间普通的民房,张半仙家。悄无声息,没有一丝声响,没有惊扰到周围的人。 六名灭者互相点点头,然后飞身以灭术与隐术进入房中。由于张半仙家中全是占卜驱鬼之类的工具与做法用的器械,灭者寻找了很长时间才发现张半仙在密室当中。瞬间六名灭者齐到,一名灭者用忍刀一刀劈开房门,六名灭者破门而入,张半仙被如此来的气氛所惊醒,张半仙镇定的道:“不知几位是什么人,来此寒舍。”一名带头的灭者道:“时间。”张半仙被问的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灭者又道:“时间,不说,你死。”张半仙有些想起:难道是所要张大帅的动身时间么?张半仙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灭者又道:“张作霖的动身时间,快快说,不说,你死。”张半仙道:“什么时间我的确不知道啊!”灭者见长半仙没有要说的意思,几名灭者将张半仙按住,撞其膝盖跪在地上,一名灭者拿出吹矢,刺向张半仙胸部神阙穴,击中后,冲击肋间神经,震动肠管,膀胱,伤气,身体失灵,张半仙感到撕心裂肺的痛。灭者道:“快说,时间。”张半仙呸了一下道:“狗日的,休想知道,杂种。”灭者见无效,又从怀中掏出一包黑色粉末,然后倒进张半仙口中,用手捂着嘴瞬间粉末吞入腹中。过了一会,张半仙感觉全身痒痛,好像有万条毒虫在身体内游走一般,然后双眼充血,好像血液要流出来一样,此等煎熬与痛苦让张半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灭者道:“这‘黑狱’会让你痛不欲生,说了会好受。”张半仙忍者巨大的痛苦道:“狗日的,我干你娘的,让爷爷说过来让你妈妈问。”灭者道:“无法。”一名灭者用手中的吹矢分别在张半仙的百会穴,左右太阳穴,神庭穴,施针,然后施用眠术手印内狮子印,默念金刚萨埵降魔咒,不一会,张半仙不在痒痛而是像睡觉一般。此时的张半仙思绪已不在受自己控制,随着灭者的咒语念完。这名灭者道:“民国十七年六月三日凌晨一时一刻。”带头的灭者对其他灭者道:“他已经没用了,无法(日语)。”其他四名灭者前后夹击,四把忍刀刺入张半仙身体内,不多时张半仙毙命。然后灭者向张半仙身上撒了红色液体,张半仙身上化为一股雾气,凭空消失。 ------------ 第三十四章 一谋惊心必 民国十七年六月二日凌晨,日本驻华司令部内。 六名灭者向一位年轻人报告道:“高桥和一少组,时间已经知晓,民国十七年六月三日凌晨一时一刻(日语)。”高桥和一道:“好,很好,下去吧!告诉中川男合灭客让他做好准备(日语)。”灭者道:“是(日语)。” 高桥和一迅速走向一间办公室,办公室满是日本军官。高桥和一道:“陆相,情况搞清了,这时时间(日语)。”高桥正雄拿过看看,道:“好,这次不仅是杀死张作霖为我们下一步行动扫清障碍,而且最总要的是把那个人引出来得到指环,这次不可以有任何失误(日语)。”众人道:“是(日语)。”河本大佐道:“请陆相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向天皇发誓(日语)。”高桥正雄道:“好那就去办吧(日语)!” 民国十七年六月二日黄昏,纯一斋内。 张作霖与儿子张学良有一番不无隐忧的不同寻常的谈话。首先张学良先把关内各派势力说了一遍,摆出如不退守关外的利害关系,分析了美国,日本在明争暗斗,他们都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势。张作霖听着捋捋胡子道:“难道他们尖,我们傻,我们肚子了花花肠子比他们少,但我们在军事上有足够的力量,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还怕他不成。”张学良这才凑近道:“知彼还要知己,大帅,我们的军心不稳有动摇,这次退守不战,战士们心中难免有动摇有想法。”张作霖再也坐不稳太师椅了,双腿一弹,跳一下道:“咱爷们这颗大树还撮着猴孙就要散么?”张学良把双手一掐拢道:“现在国民军北伐军牌子挺亮,对我们冲击太大,眼下我们与日本人闹僵,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退回关外,虽说东北是咱们的根基但毕竟这块地盘就是一个圈。”张作霖道:“我懂小六子,咱爷们有不得不出关的苦衷,出关则是国内和平,日本人不会趁机起刺,不退必定天下大乱,就像小六子说的退关可以精养强兵,最后与狗日的决战,对头吧!”张学良连连点头。 张作霖又叹气道:“这走,要有个走法。”张学良道:“齐恩铭曾有密电,称老道口日方近日不许行人通过,请防备。还有杨叔叔也送来密信,日本关东军派特务潜入北京对父亲进行严密监视。”张作霖又吸口气道:“这里离总站很近是南满路与京奉路交叉点,我看日本人不敢在这里胡闹。”张学良道:“日本人狡诈多端,大帅不能不防。”张作霖沉思片刻道:“日本人惯于诡诈,真的加害谅他也不敢,若我张作霖死,他日本人也别想在东北呆了。”说罢,张作霖撸起袖子,然后张作霖随手拿起一张纸,一扯两半,用红笔分别在上面写了‘汽’和‘火’,然后揉成两个纸球,在手心里摇摇,扔在桌子上笑着道:“讨个吉利六子。”可是张作霖没有立刻捡起纸球,因为他本打算乘汽车取道古北口出关,可公路坎坷不平怕受不了,乘火车又怕发生意外。他用手指把两个纸球扒拉的直打转,抓起一个纸团慢慢的揭开看字的背面,他也没有立刻翻过来,而是轻轻的把纸往桌子上一拍。张学良伸手把纸翻过来,一看是‘火’,张作霖伸手拍拍儿子肩膀道:“就这么定了,火车走。” 张学良始终认为父亲不该坐火车回去,而应该改乘汽车,并且轻车简从,由不大为人注意的古北口出关,取道热河秘密返奉。这条路线是在奉军控制之下的,这样人虽苦胆安全是保证的,可是张作霖却听不进去,然而张作霖没有防备,行期保密,虽对外说是六月一日动身,但是实际是六月三日才启程。但是在日本特务和灭者的严密监视下,他的一举一动日本人都了如指掌。 杨青在接到张作霖密信后,将妻子与儿子,还有身怀六甲的王婉娟秘密送道东北,辽中县密林中的“飞鱼小筑”此处地势险要,处于密林,无人知晓,难以寻觅。之后杨青与林楚南又秘密潜回京城暗中保护张作霖及其家人,还有暗中调查日本人的动向。由于日本人狡诈,不仅派出特务,而且还派出大批灭者,双方相辅相成,对杨青的调查也产生了许多误差,其中就包括皇姑屯的细节。 其实日本人在监视张作霖的同时,也再暗中调查查访杨青,毕竟杨青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派出的灭者要远远多于特工,而杨青则是全然不知。 得到特工的消息,张作霖要乘火车返奉后。 高桥正雄授权下,河本大佐与冈村太郎为首的日本关东军司令部高级军官,谋杀张作霖来引出杨青的“皇姑屯行动”绝密计划也正在加紧策划中。 最初是想让中车组的灭客中川男合带领灭者混到火车中杀掉张作霖,但是高桥正雄却道:“最好不要做没有用的事情,万一失败怎么办,那只会让国家和军方承担责任,只以个人的责任来打算,除了天皇谁能也办不到。那么列国一定认为好极了,不知道会怎么乘机之责。”因而这个计划被搁浅,而河本大佐的第二招是炸火车。火车的地点最初是选在京奉线的巨流河铁桥,因为有中国军警监视,怕露出马脚,最后改在皇姑车站。 民国十七年六月三日清晨,皇姑车站。 皇姑车站是南满铁路与京奉铁路的交叉点,在离车站不远处有一个三洞桥,由日本人控制南满铁路上面,京奉铁路则在下边。 这一天清晨,三洞桥附近设了岗哨,由日军实行戒严,任何人不得靠近,靠近者一律枪毙。因此百姓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也包括飞鱼先生。 大批的工兵在其铁轨各处放置炸药,安装电动引爆装置,其威力足以炸毁六节车厢,并且在僻静处设立了瞭望台,河本大佐为确保万无一失,还计划若爆破失败,便设法使列车脱轨颠覆,并立即让灭者过去将张作霖杀死。在攻势准备继续后,还特地将六名中国乞丐先行杀死置于桥下,将他们伪装成所谓‘南方的便衣人员’做成作案后被炸死的样,以人体炸弹来转嫁罪责,掩人耳目。 ------------ 第三十五章 皇姑屯惊爆 民国十七年六月三日深夜,北京城。 这是一个多少有点凉意的夜晚,此时的北京城的上空月明星稀,冷风习习,浩荡的夜空笼罩着诡秘的氛围。 西城后沟沿的顺承王府到前门东车站,沿路上奉军的卫队,岗哨林立,警备森严。张作霖在随行人员的再三催促下,才怀着怅惘和依恋之情与中南海告别的,说实话他真的不是很情愿离开。 午后一时一刻,张作霖乘坐的由奉天迫击炮厂厂长沙顿驾驶的在在英国定做的大型厚钢板,颜色为黄色防弹汽车,驶往火车站。 车站上静悄悄的,可能是因为戒备森严的缘故,看不到在平时那种熙来攘往的热闹场景的,给人的印象是行色匆匆,神情沮丧,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情景。这给古老的北京站偌大的月台上,更显得寂寥萧索,呈现着在兵荒马乱年代所特有的那种仓惶、沉寂和凄凉的景象。 当然如果一点官场的礼仪和送行的气氛没有的话,也有点太假了。 第三方面军团长张学良,第四方面军团长的杨宇霆,以及甫由南京前线败退下来的第一方面军团长的孙传芳等人,都候在站台上欢送大元帅的离京出关。 不多十分大元帅张作霖的车队到达了车站,军乐队立刻奏起音乐。车队中的第一辆车是军政府总理潘复,他首先下车,接着是各部总长、侍从武官,以及其他重要府院的文武百官。张作霖的座车是第四辆的黄色大桥车,张作霖着蓝色的大元帅常服,腰间佩剑,虽然张作霖身材不够魁梧,但步履间却是英挺飒爽。在警卫保镖的保护下安全下车,然而这次警卫却不是栓子,而是换了一个人。 张作霖在保镖的保护下,到达张学良身边,语重心长道:“六子,剩下的一些其他事宜就交给你了,其他的顾问会帮助你的。”然后又看看张学良身后的一个士兵,好像在暗示着什么。张学良道:“大帅,请你放心吧!”然后由于其他官员一一握手告别。 军政府撤退专车浩浩荡荡,共挂有十八节车厢,乃是前清老佛爷——慈禧太后的豪华花车,花车车箱内,装潢极讲究。一间大客厅,一间大卧房,车内全用金黄色丝绒装饰、窗帘、座椅皆为黄色。当时马夫人随行,在卧房内为父亲烧烟泡。为安全计,花车特意编排在整个列车的中部,前后方的车厢,坐满了随行人员和全付武装的卫队。为防不测,在火车前面,还特设置了压道车,谁想在路轨上做手脚,也是很容易发现的,真可谓严加防范,周密布署,想得够周到了。但俗话所说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或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有人处心积虑要对某个人进行暗算,有时确实是防不胜防的。 张作霖踏上车门时,车准时徐徐开动了。张作霖伫立车门的台阶上向送行者一一答礼,一直到专车开出站台,他这才走进车厢。张作霖面上虽然一直维持着镇静的微笑,显然的,他的内心则是不胜其感慨的了。 看着火车离去,张学良车站上送行的一幕,他固然不无曲终人散的唏嘘,与此同时,他却也不无一种万般有了解脱的安堵。而站在张学良身后以士兵装扮的杨青则是忧心忡忡,总是有不祥的预感,一方面担心张作霖,另一方面是担心林楚南。 火车上,张作霖和六夫人还有三子张学曾在第三节蓝皮车厢内,潘复、刘哲、张景惠、王荫泰、英德惠、杨毓珣、何丰林、陈兴亚、于国瀚、阎泽溥、日本顾问仪峨诚也、町野武马在其他的车厢内。而身为保镖的林楚南则在门外负责警戒,即使是在车厢内也如此,因为敌人是无孔不入的,一点差池也不允许有。这时张作霖看看门外的林楚南,开开门道:“林兄弟,进来吧!你在保护我,而且还让你站着,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林楚南道:“不了,张大哥,这是我的责任,如果你有事,那就是我没有尽责,对不起杨大哥,更对不起你对我的信任。”张作霖见林楚南如此坚定,道:“那就有劳林兄弟了,有什么需要对侍者说。”然后转身进了车厢。 到了车厢内,张学曾道:“父亲,为什么不让飞鱼先生来保护你呢?那样不是更加安全吗?”张作霖道:“我让飞鱼先生保护你大哥,他身在北京也是危机重重的,如果没有人保护他,我走也不放心,其实各林楚南也是个高手,不弱于飞鱼先生的。”张学曾也再没有说什么。一旁的六夫人为张作霖点了旱烟。 火车在轨道上安全的行驶,风平浪静。列车过津时,町野武马、潘复下车,常荫泰上车。过山海关站,前来迎接的黑龙江督军吴俊升加入,张作霖改乘第四节车厢,紧靠蓝钢皮车厢的后面。 暴风雨前好像总是没有什么征兆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民国十七年六月四日清晨五时二十三分,天刚破晓。 皇姑屯南满铁路车站的日军监视岗亭瞭望台透过探照灯,发现挂有蓝钢皮车厢的列车奔驰而来。车上的人都在安稳的坐着,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事情,这马上就要到奉天了还会有什么事情呢?可是警觉的林楚南却发现了不远处的灯光,但是为时已晚,火车早已行驶到炸药安放的地点。日本关东军大尉东宫铁男按下电钮,电路接通引琐启动,安放已久的炸药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专车的车头钻过桥了,就在这第七、八、九节车厢刚好装在三洞桥中间的一刹那间,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南满铁路的桥梁塌下去了。三洞桥中间一座花岗岩的桥墩被炸开,桥上的钢轨、桥梁炸得弯弯曲曲,抛上天空。爆炸声响的同时,空中升起了高达200米的黑烟烟柱。炸起的那根冲天的烟柱,在砖城里的人们都能看清。当时整个奉天城象地震了似的猛地晃动了一下。 在奉天总站周围,这一声巨响,把附近的奉天纺纱厂机器上的棉线条一下子全震断了,比用快刀子割的还齐刷;在西北市场吃早面条的人,碗里的热汤面条连碗一起扣在了脑袋上;三洞桥周围的上百棵大杨树上的叶子,一下子全震下去了,比人摘的还光,附近住户窗户上的玻璃,没有一块不被震碎的,距离较远的洗澡塘子,池子里的热水也被震得泼了出来,烫伤了不少早晨洗澡的人。整个专车,在冲天的烟尘暴土中,塌了架。那冒起的烟分四个颜色:红的是火,黑的是烟,白的是汽,灰的是土。这几股烟尘杂物搅在一起,里面有生命,里面有作为一代风流人物的张作霖。 吴俊升炸得血肉模糊,头顶穿入一个大铁钉,脑浆外溢,当即死亡;日籍顾问仪我满面是血,抱头大叫;校尉处长温守善被埋在碎木下面;周大文炸破了手。而发现事有蹊跷林楚南在爆炸最短时间做了自我保护,只是脸部被一些碎木削擦伤并无大碍,林楚南用最清醒的意识去找张作霖。但是到达张作霖的车厢时,只见张作霖咽喉破裂,情况奄奄一息。此突变车山所有的人不知所措,因为炸药威力的强大幸存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 第三十六章 魂归异乡客 爆炸后河本大佐为了以防万一,又让灭者前去清理没有被炸死的。中川男合带着数十名灭者到被炸得惨不忍睹的火车中,火车黑烟滚滚,满是烧焦的味道,人被烧的焦灼难忍,场面面目全非。灭者仔细搜寻,寻找张作霖,但此时的张作霖早已经被林楚南保护起来。见有灭者到来,林楚南提高警惕,拿出随身携带的单刀。灭者见有幸存者,马上冲了上去,两名灭者拿着镰手里剑,两名灭者拿着忍刀张牙舞爪的向林楚南杀去。 镰手里剑在空中平行的飞行着,直奔林楚南飞去,林楚南左脚踢出一个被炸碎的椅子把手将一个镰手里剑挡去,缠绕在栏杆上。又以单刀劈向另一个镰手里剑,镰手里剑瞬间缠绕在单刀上,接下来两名手持忍刀的灭者冲向林楚南。林楚南顺势一跳,腾空踩着火车车厢的墙壁飞走,然后又用左手用力一掌打在一名灭者的脖颈处,这名灭者一阵眩晕。落地后又迅速用刀把后点另一名灭者的厥阴俞穴,灭者毫无反应立刻死亡,借此又将镰另一端的灭者拽过来,望乡飘邈,归其难收,探来踪迹,灵蛇出洞,将灭者一击即中,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中川见此是林楚南对他还算有些印象,多年不见其功夫又有精进,本来身为灭者的他又怎么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不顾其他上前与林楚南决战。 中川男合一边与林楚南打一边道:“你的武功似乎又有进步。”林楚南不屑道:“那只说明你的武功停滞不前。”说罢,一刀劈向中川男合,又中川男合以忍刀相防,两刀相撞铿锵有力。随之林楚南鬼魅的一脚,横踢向中川男合,中川男合以忍刀将林楚南的单刀挑开,以肘击防住林楚南这一脚,中川男合肘部顿感一阵酸痛。林楚南则又拨开浮云,横向一刀,不给中川男合喘息之机。 中川男合闪躲不及胸口被单刀划破一道很长的大口子,肉向外翻,鲜血直流,但是林楚南见到中川男合对此好似有些不在意之色。只见中川男合右手摆出智拳印,口中默念大日如来心咒。过了一会儿,中川男合身上的那道口子流血逐渐减少直至没有,并且向外翻的伤口慢慢的愈合,此情此景让人惊骇莫名,叹为观止。林楚南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现象,即使是最好的疗伤法也没有这般的奇效,顿时让林楚南惊讶不已,这使他不得不对灭者有了重新的定义,并且提醒自己要时刻加以小心。 运用合术将伤口愈合之后,中川男合立刻采取还击,起舞弄影,微波涟漪,魑魅魍魉,原本一把刀在中川男合的运用下变化成数把刀影,难分其真假,中川男合淡定的如同雕塑,此时身法快的如同鬼魅,这是林楚南无法企及的。林楚南越来越难以琢磨灭者究竟拥有多少能力,到底是怎样的有一批人。 林楚南随伤及,但是中川男合的诡异合术让林楚南暗暗升危。见中川男合的万刀魅影来袭,犹如龙卷风之势狂奔而来,林楚南只好以飞鱼刀法中的“楚材无心”和“神道对影”来攻防。但见林楚南单手刺刀。回挽五花,曲左肘,垫刀背,往上过,抬右肩,左足进一步,单刀反砍,瞬间中川男合上下左右前后均是刀。林楚南又弯身稍下,单刀上挑,乾坤回转,绕树三匝,无心插柳,将中川男合的魅影刀法破去。 但是中川男合不慌不忙,泰然自若,手持忍刀刺向林楚南的腹部。眼见刀尖将近,林楚南则飞身一跃,空中滞留的瞬间化左手为掌,重击中川男合的天灵盖,岂知中川男合下叉于地,刀向后劈。忍刀在空中划过的半弧向林楚南劈去,林楚南借力用力脚踏着车厢壁逃招,不料还是被忍刀划过一道伤口,鲜血窜流。 林楚南顺利落地后,从衣服上撕下碎布包扎在伤口上不让血液流出,但见血液变为黑色,林楚南心道:忍刀上一定喂了药了。之后没有多想又撕下一块碎布勒住伤口的上方。 林楚南这一击虽然很强势,但是并没有让中川男合受到很大的伤害。中川男合起身后向林楚南走来,道:“你的武功真的很强,但是比起我们灭者就差得很远了。”如此挑衅的话让林楚南听了很不爽,颤微微的道:“我只是泛泛之辈,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岂容你诋毁,我只是学之皮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自吹自擂,小日本。”中川男合不屑道:“是吗?我正好要见识见识那样的人,纵使他来了,也敌不过灭客的万一,支那人。”林楚南听了气不打一出来,忍痛挥刀杀之。 在林楚南挥刀杀的时候,脸色已经变黑,气力与身法速度明显变慢,一切都有一种不祥之兆。 中川男合见林楚南到来,淡定的微笑一下,口中默念了几句便持忍刀向林楚南奔去。此刻林楚南周身血液逆行,黑色布满全身,气力更是接近于零。当单刀劈下要砍中中川男合头颅的时候,一切静止了。单刀在此刻停下,林楚南的心脏也接近停跳的边缘,一把冰冷的忍刀直刺入林楚南的心脏,那样冰冷,无情,绝望。林楚南的世界由一丝光亮变成模糊,又变成灰暗,直至最后变成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没有意识,没有喧嚣,没有痛苦。 在林楚南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了美丽贤惠的妻子,抱着已经出世的儿子在“飞鱼小筑”充满笑容的等待着他,依依呀呀的儿子好像在叫着爸爸。然而下一刻起心脏停止了,世界静止了,林楚南身体重重的坠落于地,身体自然地抽搐一阵,最后不动了,永远的不动了,而林楚南的双眼却没有闭上,因为他舍不得。 在林楚南最后发动攻势时,中川男合口念大日如来心咒,催动林楚南体内的毒素,毒血运行加快,攻其心脉,加之中川男合用速术中的“微笑一刀”奇快的将忍刀刺入林楚南的心脏,分毫不差。在林楚南倒下的那一刻,中川男合道:“灭者术也是博大精深的。” 中川男合杀掉林楚南后,其他灭者也已经清理完毕。只是没有找到张作霖的尸首,当中川男合再次去找时,已经为时已晚,大批类似军队和警察的人已经赶到,为了不使身份暴露,中川男合无奈只好向其他灭者宣布撤退的命令。 ------------ 第三十七章 东北送密电 奉天省长刘尚清闻讯立刻派兵赶到现场组织救护,只是到达现场时尸骸遍野,几乎没有一个幸存的人。救护人员在众尸体中和残骸的废墟中寻找张作霖,但是始终没有找到。 侥幸逃过一劫的温守善清醒后,挣扎爬出碎木,站起来,不顾伤痛寻找张作霖。 刘尚清脸色十分凝重,对下面官员和救护人员道:“一定要把大帅找到,不然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发完火的刘尚清和众人继续寻找张作霖。 在车厢一处的洗手间内,张作霖的六夫人卢夫人醒了过来,卢夫人除了脚趾被烧伤外,其余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强忍着坐了起来,看见身边的血肉模糊的张作霖,吓得她魂飞魄散,听见外面有救护的声音,又听到刘尚清的声音,因为对他还有一些印象。于是卢夫人声嘶力竭的救喊着:“有人吗?大帅在这里,快来人呐!大帅在这里,快救人呐!” 声音虽小,但是仔细搜寻的众人还是依稀可闻。刘尚清立刻派人前去,顺着声音的方向,终于在洗手间找到身受重伤的张作霖和已经清醒的卢夫人与张学曾。这时温守善也带着伤赶来,刘尚清见到温守善一阵寒暄。而温守善见到咽喉处有一大窟窿,血如泉涌淌满衣襟和地上的张作霖,温守善立刻从裤袋里拉出大绸子手绢堵在张作霖的伤口上。这时宪兵司令齐恩铭找了个敞篷汽车,大家把大元帅抱入车中,温守善坐在里面抱着,张学曾在外扶着,齐恩铭没上汽车。汽车急速驶向大帅府,马路两旁已经由留守部队警戒。” 刚要离开车厢时,卢夫人看到已死的林楚南,死状是那么的恐怖,看出其是充满不甘与不舍的。 卢夫人对刘尚清道:“那个人我记得他,是大帅的保镖。”刘尚清会意道:“夫人是要将他的尸首一并带回去吗?”卢夫人道:“他也是为了保护大帅,如果没有他恐怕大帅和我还有小五就等不到你们来了,而且他还是大帅结义兄弟飞鱼先生的弟弟,即使死了也不能将他弃尸荒野啊!”刘尚清道:“是,夫人。”于是命令救护人员将林楚南的尸首带走。但是救护人员将其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却怎样也闭不上,始终是睁着的。众人也被这情景所震慑,后而就便再没有弄,可能他是带着怨恨不甘。 在汽车驶向大帅府的路上,张作霖还清醒,闭着眼用很小的声音问温守善道:“逮住了没有?”温守善安慰张作霖道:“逮住了!”张作霖又问道:“哪儿的?”温守善道:“正审问呢,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温守善又道:“最好安神不要打听了。”张作霖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到底是谁干的?”温说:“不是一般手榴弹炸的,是火车走到日本南满铁路桥时,一颗巨型炸弹炸的,除日本人外别人干不了!“张作霖在昏迷中还说个‘打’字。又过了一会,张作霖又对温守善道:“我要撒泡尿,到家了看看小五和五太太。” 张作霖被送到奉天的大帅府中全力医治,当时张作霖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军医官们运用浑身解数,汗流浃背的为张作霖救治,可能张作霖也知道自己难过这一关了,于是对卢夫人道:“告诉小六子,以国家为重,好好的干吧!我这个臭皮囊不算什么,只要他好好的,叫小六子回奉天,不能让日本鬼子猖狂下去。”说完一代枭雄大军阀,东北王终因伤势过重,两三个小时后,便停止了呼吸,时年五十四岁。卢夫人泪流满面在张作霖病床前,用力点着头,嘴中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一直深深地看着静静离去的张作霖。 炸车后不久,日本人先后制造奉军军车脱轨事件和奉天炸弹案。企图引起混乱,掩盖其蓄意谋害张作霖的阴谋。一万八千名日军士兵在奉天城南演习,竟然唱着“南满是我们家乡的歌曲”其直接暴露占领东北的图谋。 民国十七年六月六日,北京城内,“青南药铺”。 杨青在房中徘徊不定。因为张作霖被炸的事情已经众所周之。杨青一方面担心张作霖,另一方面更加担心林楚南,因为他一直没有林楚南的任何消息。由于有保护张学良的任务,自己便没有立刻前往东北看望张作霖和打探林楚南的事情。 这一天张学良也在药铺当中,其中的表情与变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与张学良在谈论当下的时局,以及各国形势的发展,还有对中国内战和外敌强弱的分析。 杨青道:“如今大帅退回东北,可以牵制日本,虽说攘外必先安内,但是如今中国形势是行不通的,现在各地军阀没有拧成一股绳,一盘散沙,没有统一的领导。”于是拿起一只筷子,又道:“就好像这只筷子一样,一根的话很容易折断,但是要是一把就另当别论了。”张学良道:“叔叔说得言之有理,可是真要让各地军阀合作团结是很难的,他们各自为王,谁还会愿意听从一个人指挥呢?如果真能救国家于水深火热当中,我愿意劝父亲与之合作,共抗外敌。”杨青道:“学良真乃英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看见张学良忧愁的神色,杨青劝慰道:“大帅的伤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学良不必过于忧虑。”听到杨青的劝慰,张学良道:“希望大帅不要有什么大碍,这边忙完,我就动身返回奉天。”杨青道:“好,那我就陪你一起回去。”就在两人谈话的同时,门外的承启官前来报告。 承启官脚步急促,走向张学良,并将一封密电交到张学良手中,然后便退了下去。张学良神色慌张的打开密电,因为密电来自东北,张学良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张作霖所乘列车被炸的事,张学良当天就得知了,但父亲情况如何,却不了解,他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受点惊或负点伤也是可能的,更严重的事,想还不会发生。但他显然是估计错了,当他打开东北密电,上道:“大帅崩殂,命少帅返回奉天主持大局,以免敌人趁虚而入,切忌其路险阻,路上小心万千。”张学良看到密电后表情凝重,得知父亲不幸身亡时,真如万箭穿心,眼泪似断线的珠子,顷刻间把信纸滴湿一片,但没有哭出声音来。杨青看到张学良的变化,关切的问道:“学良,发什么事情了。”张学良将密电交到杨青手中,杨青看到后脸色异常难看,同时他隐约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第三十八章 瞒天过海兮 鉴于日军采取各种手段,为防止日军乘机举动。因为日本谋害张作霖表面上是图谋东北的一个重要步骤,以便取而代之,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封锁消息,进行严格保密。奉天当局决定对张作霖的死密不发丧,除了省长刘尚清,藏式毅以及医官等少数人知道真相外,外人甚至张作霖的亲属也都不知道内情。并且发表通电称:主座身受微伤,精神尚好,安谧如常。 警备森严的大帅府,不时有汽车开进来,一些官方要人接二连三来要求看望大元帅的伤情,都被刘尚清挡在了门外。刘尚清委婉地道:“大元帅在静养,现在还未息下火气,我不好放您进去。你瞧,大帅已经摔了三个茶杯了。”他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碎杯碴子。 那一堆三个颜色的碎茶杯碴子,每片都好象眨着张作霖那双眼睛里喷射出来的极其严厉的光,使人看了生畏,这些来人见了不得不退身告辞。 当日中午便向外界公布了张作霖的伤情:体温37°2;血压正常;有时头晕,不经常地眼花;左手有些微抖;试着站起来三次,往前走出七步半。此间城内中街大光明眼镜行的技师被招进大帅府。他带着已经磨好的各种规格的眼镜片,来给大元帅配花镜,足足调换了十几副镜片才合适,把大帅医官忙得通身是汗。最后限眼镜行在三日内将眼镜配好,并要求眼镜腿要长一点,因为大帅头上缠着药布。 对于这些,日本人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日军曾多方派出特务与灭者,运用各种手段刺探消息,甚至他们在大光明眼镜行的技师给大元帅配花镜的当天,就把给大元帅配剩下的花镜片如数花高价买去了。他们化验了大元帅府拒收的材料和这些花镜片,上面均有大元帅的指纹。这让他们就更加难以揣测出,大帅府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日军驻东北司令部内。 十几名日本高级军官在商讨会议,高桥正雄道:“我们一定要知道张作霖是死还是活,他死了我们便可趁机出兵图谋东北,就更加有利于我们寻找东西。如果张作霖没有死,我们借此制造事端,让东北陷入混乱,我想那个人为了张作霖不会坐视不理的。总之要严密监视张作霖官邸中的一举一动(日语)。”河本大作道:“陆相,我们一定会尽力查处真相,将那个引出来(日语)。” 民国十七年六月十日,大帅府。 日本外交官林久治郎亲自来探视大帅伤势,一来就把刘尚清省长缠住了,他手捧驻中国总领事的慰问信,非要面呈大元帅不可。他奸诈地道:“贵国如今市面上,众说纷纭,对老道口炸车案,多说成与日本有关,这样重大事件,牵涉两国友谊,非面见大元帅陈述衷肠不可,我们是有冤难申的啊!”他说着委屈得落下泪来了。 这工夫,少帅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突然出面了。 这可使刘尚清省长胸腔里的心猛然一撞。对外好对付,对内闹不好就会扎手。 再说林久治郎,他见少帅夫人于凤至出台,不由心机一动,感到这出戏演到*了,他眼力很尖,看见在于凤至夫人背后有一女仆役手捧一漆盘,盘中放着精致食品盒,看着雅致,这是送给亲人的“问候羹汤”。心里七上八下起来了。方才他提出带来日本名医,被刘省长婉转拒绝了,并且他也知道,在炸弹事件刚发生时,德国就推荐名医,被刘省长挡回了。这次于凤至夫人的举动,他半猜半疑,他担心是刘尚清安排下的把戏,但从于凤至夫人脸上诚挚的感情来看,是没有包着半点虚假的。如果这位少夫人去给公爹捧羹汤,那就足以说明这位大元帅还没有断气。 刘尚清以长者的口气道:“凤至,今天大元帅会喝干你这碗羹汤的。”他摆下手要于凤至自行上楼去,他有几分担心,怕军医应付不了于凤至,闹到客厅来那就坏了大事。 但刘省长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于凤至是个聪明人,连日来她一直注视着事态的发展,虽然不断报出大元帅近况,但她的心总是往下沉。她今天来,就是要探问真情的,但见林久治郎也呆在客厅里,知其来者不善,所以她未在楼上久留,就又手托白玉空碗下楼来到客厅,并对刘省长说:“大元帅有话,三日内不会外宾,三日外要开记者招待会,还要与各国领事见见面。两日内大元帅要设全家宴,庆祝身体复原。”她说完把手中白玉碗放在靠墙站立的女仆手里,飘然地走出了客厅。 林久治郎这一阵子被丢在一边了,弄得他也有些发愣,冷静下来,自己找个台阶道:“省长阁下,大元帅既然今日不会客,我想三日内的招待会鄙领事会参加的。不过望省长阁下,把鄙领事今天拜见大元帅之行,向大元帅敬禀。”他说完深深地弯下腰去了。 刘尚清这才感到出了一身冷汗。“扑扑咚咚”一串响动,军医张大嘴巴从楼梯上跑下来,他大喘着气抱住刘尚清道:“刘省长,少帅夫人闯上楼没把我给吓掉魂!”他差不多瘫在刘尚清身旁了。 刘尚清仔细一看,见军医脸上、军装前胸上沾满了乳汁似的羹汤,忙道:“把我也吓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军医喘口气说:“少帅夫人手捧白玉碗一露面,我就象五雷轰顶一样,不知该怎么对她讲,况且楼下还坐着日本人。我灵机一动,觉得正好借这个时机把事情挑明。我对着大元帅卧床双膝一跪说:‘少夫人呀!大元帅他在回府半路上就归天了!’少帅夫人听了身子一栽晃,把一碗羹汤泼在我脸上,她很理智地没有使白玉碗落在地上,怕楼下日本人听见。半晌她问了句:‘你们为啥不早告诉我?’我说:‘刘省长为了稳住阵脚,但也正想早些回禀少夫人。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不能再瞒下去了。’少夫人问:‘大元帅归天时留下话没有?’她此刻冷静地定住了神。我说:‘大元帅跟刘省长讲了一句遗嘱。’少夫人说:‘要刘省长速将情况禀报少帅!’她就转身走下楼来了。” 刘尚清听完深深地弯下腰,对于凤至走去的方向鞠一躬说:“好一位深明大义的少帅夫人!” 这以后,大帅府内对于张作霖的去世仍密而不宣。常为大元帅看病的杜医官每天照常到帅府上班,照常到张作霖住处去给他“治伤”;厨房照常为他送饭,勤杂工照常洒扫,花工照常在庭院里修剪花枝。总之帅府内一切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悲伤和慌乱的景象。 林久治郎拜访后,野心勃勃的日本人见此颇感失望。日本驻东北司令部,高桥正雄道:“既然他张作霖还活着,我们只有寻找另一个办法了,河本大作你去准备,让灭者严密监视,摸清情况后,就用手(日语)。”河本大作道:“是(日语)。”其他的日本军官接到命令也马上去执行。 ------------ 第三十九章 秘密返奉天 民国十七年六月十二日,北京城,“青南药铺”。 杨青很早就将药铺打样了,他将药铺各处门窗封好,自己在屋中重新整理药铺中的草药还有将工具摆放整齐。之后自己又回到内屋收拾几件随身的衣服,大成包袱,拿起那把很久没有用的宝刀,如今他终于知道那句话的意思:刀在人在,一切系于刀中。这句祖先传下来的话。然后用布将刀包起来,因为他实在是他惹眼了。杨青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和林楚南亲手辛苦建立起来的药铺,这里有痛苦,同样也有欢笑。十岁的儿子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也不知道他和洪秀儿怎么样了。无限的思绪飘过,竟不知自己再也没有回来行医救人。 今日杨青与张学良要秘密的返回奉天,此行艰难险阻,杨青深知,因此为了保护张学良周全杨青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如果他的那个想法是真的的话,那么他们在返回奉天的途中或者返回奉天后就更加危险了。 杨青依依不舍的离开“青南药铺”。 北京城内,张学良住地。 这几天张学良极力克制自己的痛苦与愤怒,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前线形势,使之趋于缓和,并且开始逐步将兵力往关外撤退。于是才决定在今日秘密的返回奉天,他甚至东北局势,于凤至与刘尚清不停密电,他在北京多留一天,东北局势就会日益不安。 因为考虑到日本人会在沿途严加盘查巡视,所以杨青与张学良在极端隐秘的情况下,由卫队营长崔成义率领几名得力卫士护送,杨青则与之暗中配合,多年的佛爷生活让杨青对乔装易容略有精通。张学良与杨青将长发剃光,并且粘上络腮胡,脸上还贴了假的疤痕,难以认清究竟是谁,而且身穿士兵服装,装成伙夫。于黑夜中混杂在经滦州东撤的士兵当中乘坐闷罐车返回奉天。 车上杨青一直将心提到嗓子眼上,手紧紧握住刀。而张学良也是更加紧张,手同样紧紧握着自己的配枪,保护他的卫兵各个面容严峻,各尽其职。保护少帅对于他们来说是一项光荣而自豪的事情,虽然途中险阻重重,各种突发情况都会有,但他们无畏无惧,只为心中的那个信念。 为了确保检查时不被发现,张学良与卫兵并立并坐,杨青则是一直在火车的门口伫立,也许他的那个想法是准的。如果张作霖真的是因为自己而被日本人害死,那么张学良肯定是下一个目标,说什么也不能让张学良有事,一定要竭力保护他,不让日本人阴谋得逞。 张学良关切道:“杨叔,你也过来坐一会儿吧!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杨青笑着道:“无碍,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要保护你周全的,你有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在酒泉下的父亲。”提起父亲张学良又是一阵伤心与愤怒。张学良没有说什么,只是有心事的看看杨青,杨青则转身没有看张学良,因为他觉得很内疚。这时杨青难以启齿的道:“学良,我想托你一件事。”张学良道:“杨叔,你说吧!什么事情,我一定答应你。”杨青惆怅的看看张学良,表情异常的为难,真的很难以口,矛盾道:“我的家人在辽中县密林深处的‘飞鱼小筑’,倘若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麻烦你,照顾他们,杨叔叔在这谢过你了。”说罢,拱手作揖。张学良连忙扶起,急道:“杨叔,不要这么说,一定没有事的,现在东北已经很乱,杨叔你千万不能有事,如今让我值得信任的只有你,如果你都……那样我会孤注一掷的。”此时张学良热泪盈眶。杨青听此心中说不出的感受,如江水一般翻江倒海,道:“那咱不提了。”继续立于门口。 这时张学良起身问崔成义道:“崔营长,现在我们是否将要到达锦州。”崔成义道:“快到了,锦州一过我们就快到了。”张学良道:“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山海关与绥州各站巡视都那么严,我想锦州会更严,要大家时刻小心。”崔成义道:“是,少帅。”这时张学良将手压低表示轻声,然后就又回到各自原来的位置。 火车轰隆隆的行驶着,一声长鸣,火车进入锦州站,停车巡视和其他站一样,只是这次看上去很严。站长和日本宪兵荷枪实弹,登车巡视,每个车厢都很仔细的严查。 站长走在前面,在他后面是一位英俊的日本军官上车盘查巡视。这个日本军官正是日本陆相高桥正雄的儿子,日本陆军少将高桥和一,日军知道张学良会返奉,但是具体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哪个列车。他们也肯定张学良返奉他们想要抓到的人也一样会全力跟随保护,于是司令部决定由高桥和一带一对人在锦州巡视盘查过往的列车。 高桥和一与站长上车,站长问道:“谁是车上的指挥官。”这时崔成义上前道:“我是指挥官。”站长又道:“张学良是否在这趟车上。”站长在盘问着,高桥和一则上下打量车厢上各个人。这时两个人进入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眼光毒辣。至于张学良在不在车上,崔成义断然否认道:“张学良正在关内指挥,怎么能回来呢?”站长狗仗人势道:“自己亲爹都死了。还有心思指挥作战。”这句话无疑是激将法。张学良听着虽然很愤怒,很想拔枪崩了他,可是他知道站长这么说是为了让他现出原形,张学良忍了,没有表现出来。 崔成义听到很是气愤,怒道:“没有少帅在关内作战,你还有命在这和我大放厥词吗?国民军和北伐军早就杀过来了。”站长无语,但是让人如此损着,在手下面前怎么放下面,心中不爽道:“给我仔细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让张学良跑了,小心你们的狗命。”高桥和一对站长耳语几句,站长道:“那两个伙夫过来,问你两点事。”这时车上所有人都是一惊,卫士们做好拔枪准备,但是没有暴露,崔成义听此手里直出汗,杨青与张学良也是精神紧张,两人慢慢的走向站长,站长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在在车上有没有看见张学良。”张学良这时刚要说话,却被杨青制止了,杨青用很地道的河南口音道:“这小子是我儿子,我们父子两负责给这些军爷造饭。”站长道:“那你们看见张学良了吗?”杨青道:“张学良是谁?我们没有听过啊!”说着隐秘的碰了一下张学良,张学良会意摇摇头,表示不认识。站长道:‘张学良你们都不认识,还在东北这混呢?杨青道:“我们父子从河南老家一个穷乡僻壤的山里出来讨生活,混口饭吃,沿途打仗,还好这位好心的长官收留了我们爷俩,在车上做伙夫。”说完指了指一旁的崔成义。崔成义会意道:“他说的没错,现在兵荒马乱的,谁都有困难,能帮就帮,而且还是河南来的。” 站长与高桥和一用日语说了些什么,又道:“那你们听过飞鱼先生吗?”杨青与张学良摸不清,杨青淡定道:“听过,就是那个专为穷人送钱的那个人,我们还得到那个人的帮助过,这才在路上没有被饿死冻死。”说话间高桥和一一直打量杨青与张学良的表情,眼神,与动作,甚至细微的东西都没有放过。在杨青与张学良的极力隐蔽下,高桥和一实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对站长说了些话,站长道:“你们可以走了,放行。”杨青道:“老总,您不问了吗?”说着,放了一个屁。站长很反感的道:“不问了,不问了,再问都他妈让你熏死了。”于是下命退出车厢。 杨青这故意的一屁将高桥和一和站长,还有众多宪兵熏走了,虽然很滑稽,但是却让他们逃过一劫。巧妙的掩护张学良平安回到奉天。 ------------ 第四十章 世袭东北王 张学良回到奉天,张家上下以及奉天当局都有了主心骨。张学良回到奉天的第二天,张学良和杨青秘密拜祭了张作霖。 民国十七年六月十六日,大帅府,张作霖房间内。 在外界看来张作霖房内有人,但是实际上是张作霖的遗像和灵位。屋内摆设与有人居住的摆设是一摸一样的,只是在一处摆着张作霖遗像和灵位,而在他旁边则摆放着一个骨灰罐。杨青一见便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张学良跪在灵位前拜祭父亲,杨青则在一旁躬身拜祭,为其上香。看着张作霖的遗像杨青说不出的感情,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护好张学良的安全。 张学良回来,省长刘尚清,以及奉天当局其他官员都前来与之商量有关东北以后的具体工作方针。 刘尚清道:“现在少帅回来了,是否可以宣布大帅的死讯呢?”张学良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刘尚清道:“为何,既然少帅回来,谁还会起刺吗?”张学良道:“现在的东北局势仍然不平静,而且担负东北地区的军政首脑的人选还没有选出,贸然将死讯公布,即使我回来也是不容控制的。”听此刘尚清道:“其实人选早就选出来了。”张学良道:“谁。”刘尚清道:“当然是少帅。大帅去世当日,就告诉六夫人由少帅担当东北新的统帅,只是大帅只是口头说的,如果贸然说出,相信有一些人肯定不会认同。”张学良道:“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让父亲打下的江山落入外敌之手。”张学良于是在暗暗打着算盘。 下午杨青拜祭完张作霖后就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内,自从昨晚回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看到林楚南,心中有着不祥的预兆。正在杨青想着的时候,外面有敲门声,杨青前去开门,一看竟是张作霖的六夫人。 杨青一看是六夫人马上前来迎接,道:“嫂夫人。”六夫人看着杨青有些茫然若失,六夫人坐下道:“杨家叔叔,其实我是有意见事情要和你说的。”说到此杨青差不多已经猜出个大概,但是他想亲耳证实。杨青有些忧虑道:“嫂夫人请将。”六夫人道:“其实,保护大帅的那个保镖为了保护我们已经死了,他的骨灰就在大帅灵位的旁边。”其实早在杨青在大帅灵位前看到那个骨灰罐杨青就知道了,只是他不愿意相信。六夫人见杨青神情木讷,带有忧愁与伤感,劝慰道:“叔叔不必这样了,人死了,我们也很惋惜,他因我们而死,我们也是很难受的。”杨青道:“嫂夫人不必为此自责,这是他的命,可以为张大哥而死,这是他的荣耀与幸福。”虽然杨青这么说,但是他的心在流血,对于林楚南,杨青有着说不清的情谊,师徒、兄弟、挚友所有都是那样的微妙。如今林楚南离去,对于他的打击是那么沉痛。六夫人见到杨青如此,又道:“叔叔,请节哀。”杨青调整情绪,道:“多谢,嫂夫人,在下无碍。”六夫人又道:“其实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和叔叔说。”杨青道:“不知嫂夫人要说的是什么事。”六夫人道:“大帅在走之前,告诉我一定要转告飞鱼先生,学良现在还年轻,统帅东北会遇到很多困难,各方面均会带来阻碍,大帅希望杨叔叔帮助学良,暗中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学良的母亲走得早,大帅最爱这个儿子,不希望他有什么事情。”听此杨青的感情又变得复杂了,杨青道:“嫂夫人放心,即使大帅不说,我也会保护学良的,这一点请嫂夫人放心。”六夫人道:“有叔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大帅在天之灵也就安心了,那我就不打扰叔叔休息了。”于是六夫人转身告退。 屋里只留下杨青空悠悠的怅惘,林楚南的离去,如果他那次执意不同意由林楚南来保护张作霖,可能林楚南就不会由此遭遇。杨青顿感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自己如何向王婉娟告知呢?如何向他未出生的孩子告知呢?此时的杨青一下子老了好多。 民国十七年六月二十四日,东北保安委员会在奉天召开,推选总司令。会上分为两派,一个是以杨宇霆为首的实力派,另一个则是以张学良为首的少壮派。会上争斗激烈,杨宇霆道:“少帅有意疏远日本,投靠南京政府,难道要将东北拱手相让给他蒋介石吗?”张学良则道:“杨宇霆对满蒙地区可以顺从日本人的意图,接受日本人的指导,这难道是对东北去世有利吗?无论怎么样东北是中国的,难道要和日本人分疆而治吗?”大家分庭抗礼,各执一词,辩论竞争激烈,愈演愈烈。 此时与杨宇霆站在一起的常荫槐突然跳将出来,当众宣读了他和杨宇霆合谋伪造的《大元帅遗嘱》:余不幸归途遇险,今病势已笃,殆朝暮间人矣。余自京发从军,早自誓以身报国,今年五十有四,死已非夭,惟是报国之志未遂,不免耿耿尔。今以奉天重任付之学良,望汝善为料理,延聘贤良,修明内政,以慰父老悬悬之望,更望我袍泽同仁,事事以国家人民为重,戮力同心,精诚团结,余身虽死,亦瞑目矣。杨宇霆听到这里,迫不及待地鼓起掌来。他的几个追随者马上跟着也拍起手来。其他人则是呆若木鸡的听着那封遗嘱。 杨宇霆、常荫槐的如意算盘,是假造遗嘱让张学良就任奉天省长,把老好人张作相暂时捧上东三省保安总司令的宝座,再伺机取而代之。杨宇霆循此计谋,骄横地以父执口气施加压力道:“学良,遵照大元帅遗嘱,你担起奉天省的重任吧!”随着,常萌槐接上了杨宇霆的话茬,他借此机会提议:“张作相督办德高望重,深受东北民众及全军将士爱戴,完全可以就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 主持会议的人提出表决,“刷”地一下,举手赞成张作相任保安总司令的人远远超过了半数。没有举手的人刘尚清齐恩铭等人提出,张作相本人不在场,这样推举欠妥当,不合规矩。 杨宇霆马上站起来驳斥道:“往往本人不在而得到推举,正说明众望归一,张作相督办得到了大家一致爱戴。”他用眼角扫了张学良一下后又说,“我看倒是在其位的人中大有不谦虚之士。” 张学良看到这个场面,心中想:这倒真有点象“鸿门宴”上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他一直在忍,在等。 杨宇霆说完之后,主持会议的人看没有人提出异议,便宣布说:“东三省省议会联合会今日一致推举张作相为东三省保安总司令。” 正在大家刚要起身热烈鼓掌的时候,忽然卫队在门外高声喊道:“张――作――相――督――办――到――” 听到喊声,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因为张作相现在就是东三省最高军政长官了。 两扇大门一拉开,人们不由得愣住了,只见三盏黑纱灯在前面开路,黑纱灯上写着黄色的大字:“母丧”。张作相没有穿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军服,而是身着孝袍,腰系麻绳,脚蹬麻鞋。他手里捧着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军服,缓步走上前来。他把总司令军服放在张学良的面前,然后,面对大家跪下身子,磕了三个头,双泪俱下地道:“作相不孝,家母归天,作相随即赴锦治母伤,实有负诸位重托。”说完,便转身在三盏黑纱灯的引导下飘然而去了。与会的人见此情景,都面面相觑,不禁哑然。 同时张学良微微一笑,从西服口袋里从容掏出一页纸高声宣告道:“刚才念的《大元帅遗嘱》纯属伪造,真正的大帅遗嘱在这里,这才是真正的大帅手令,请诸位听清了。‘我不幸被炸,在我养伤期间,一切职务交张学良代理。张作霖。’”张学良读罢,随手递给亲信秘书王家桢,传给众人阅览。 原来,这是前一天晚上,经刘尚清与王家桢提醒,张学良模仿父亲的笔迹写就遗嘱,真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连王家桢都深感惊讶,何况他人?另外杨青暗中打探到杨宇霆与常荫槐的阴谋,便有了今日的这场戏。 经过多种形式的磋商,东三省省议会联合会决定推翻举手表决的方法,改用选票推举东三省保安总司令,结果,张学良中选。两日后,张学良身着总司令军服,正式宣布就职。同时,设置了东三省保安委员会,委员共十七人,其中杨宇霆提出辞职,由高维岳代替。 尔后不久,虽然还有人暗中活动,不拥戴张学良,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以张学良为首的东三省保安总司令部,从此成为东三省省议会联合会的执行机关和收拾东北残局的中心。 ------------ 第四十一章 千里共婵娟 年仅二十七岁的张学良,沉着冷静,他既没有一怒而起,也没有马上采取惊人的政治、军事行动,而是首先抚慰三军,对三军将士俱都给以充分的信任,稳定军心,继而果断决策,息争议和,将关内所有军队全部撤回东北,保境安民,休养生息,这就使他很快控制了形势,保持了东北政局的稳定。当这一切全都安排停妥,各项工作开始走上正规时,他才从容不迫地发表了大元帅张作霖的死讯,说他因伤重抢救无效,已于六月二十一日子刻逝世,将为他设奠公祭。消息传出,舆论哗然,人们对日本的谋杀暴行感到愤慨,对张氏之死表示同情,上海一家报纸以醒目大字对此作了报道,并力透纸背地指出:“皇姑屯一弹,身虽惨死,心迹则大白于天下。” “皇姑屯事件”的很快传到了东京,在日本统治集团内部引起了反响。田中内阁顽固地向国内外大肆宣传,说事件与关东军没有任何关系。是中国方面搞的。议会在野党把它称之为“满洲某重大事件”,作为攻击政府的材料,但是他们并不想将真相公诸于世。 “皇姑屯事件”对田中内阁的冲击持续将近一年,在处分杀害张作霖的责任者上,内阁与军部疏远了。1929年7月1日,田中内阁垮台。同时,关东军司令村岗编入预备役,第九师团附陆军步兵大佐河本大作免职。但是其陆相高桥正雄,自从事件被曝光后,加之张学良成为第二代东北王以后,此人失踪一般,还有那些灭者。 杨青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那些人应该会来此采取行动的啊!可是竟悄无声息的没有任何动静。 民国十八年阴历八月十五,这一天是中秋节,家家团聚团圆的日子,杨青独自坐在房间中,想起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杨青很是想念妻子洪秀儿和儿子杨退日,还有弟媳妇王婉娟,对于王婉娟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林楚南的离世,杨青真的不敢想象告诉王婉娟,她会怎么样,杨青陷入两难。 东北的时局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张学良仍然不肯放松,国民党蒋介石,则极力策动张学良“易帜”,与南京携手并进。这虽然并不是东北政权的决策,但张作霖在撤离北京时,有与南京修好之意,这一点张学良也是赞同的。皇姑屯事件发生后,更促使张学良进一步增强了与南京接触的愿望。在南京国民党方面,也不断派遣使者前往东北,与张学良频繁联系,促其迅速换旗――东北这时挂的还是过去奉张政权的五色旗,要让他们改挂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与南京实行分治合作。因为这时关内统一已大体实现,只有东三省不在南京政府的管辖之下,此问题不早日解决,实在是国将不国了。但那时,斗争也还是复杂的,因为在国民党内也并不统一,除蒋派之外还有阎、桂、冯等派别,他们大都拥兵自重,与蒋介石貌合神离,为了增强自身的势力,都想把张学良拉到自己一边,所以内中的明争暗斗也还很激烈。 满是忧虑的张学良在中秋节这一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来到杨青的房间,看见满是伤感的杨青,张学良心中有了对父亲的思念。杨青见到张学良来此,起身道:“学良来了。”张学良道:“杨叔,今天中秋,家里人都在忙活,您也出去看看吧!”杨青道:“恩,好。对了学良,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张学良道:“杨叔请说。”杨青道:“我想去‘飞鱼小筑’,看看毕竟今天是中秋,心中难免有些思念。另外,还有林楚南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和王婉娟说了。”听此张学良心中存在一些伤感,这么多人因为自己家的事情而心力交瘁,或者是不幸离去,种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压负在张学良身上。张学良道:“那杨叔去了,还会回来吗?”杨青知道张学良的忧虑,解释道:“此去,看看妻儿,将事情交代一下,便马上归来,我答应过张大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张学良心中不是因为保护而不保护的问题,是他真的不想让杨青离去,有杨青自己在踌躇不定的情况下可以与之商量。张学良想想道:“杨叔,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今天是中秋,你何不妨将他们接到府中,这样你就不必为见不到他们而犯愁了,日后便住在府中,也可以方便照应。”杨青听此,觉得也不无道理,但是如此麻烦,自己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有些推辞道:“这样不是很好吧!府中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他们要是来不是徒增麻烦吗?” 张学良意志坚定的道:“您为我们家做了这么多事情,这一点小事难道也是麻烦吗?正好林楚南前辈的夫人来,我们也好向她慰问,毕竟林楚南前辈是因为父亲而去世的。”杨青听此心中感慨万千,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与张学良谈话过后,杨青便动身前往‘飞鱼小筑’。 ‘飞鱼小筑’简直就是一个避世桃园,是隐士居住的最佳住处,周围被浓密的树木所遮蔽,几乎是没有入口。内部更是另一番情景,小筑乃是用木头搭成,三个简易的房间,做饭的地方在外边,前边的小溪蜿蜒流淌不知道通向何方,一大块空地真是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小筑前的小溪中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挽着裤腿在抓鱼,用一个木棍在瞄准一条挺大的鲇鱼,瞬间用力扎了下去,刺破鲇鱼的肚子,小男孩高兴的手舞足蹈,拿着鱼跑回茅草屋内。 到了屋子小男孩道:“妈妈,你看我扎了有一条很大的鲇鱼,这回可以给娟婶补身体了,过节我们也可以有好吃的了。”身为妈妈的洪秀儿道:“退日乖,但是要小些声音,小弟弟刚刚被娟婶婶哄着睡着了,你这么的声音会吵醒小弟弟的。”杨退日调皮的抿着小嘴,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装模装样的小声道:“妈妈,我知道了,鱼给你,退日去练功了。”洪秀儿抚摸着杨退日的头发,欣慰的道:“好,一会妈妈做晚饭,我们就吃饭,今天过节,妈妈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杨退日看上去很高兴,然后又有心事的道:“妈妈,妈妈,爸爸和南叔怎么没有回来啊!中秋不是应该一家人在一起吗?”洪秀儿听着杨退日的话,心中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洪秀儿道:“爸爸会回来的,现在可能因为在为退日准备礼物吧!”虽然是安慰的话,但是还是孩子的杨退日高高兴兴的出去了,只留下陷入思念的洪秀儿。 ------------ 第四十二章 中秋重聚日 王婉娟在内屋守着刚刚出世的孩子,看着这可爱的孩子,王婉娟对林楚南产生了深深的思念,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林楚南,在王婉娟心中判若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在等,等待林楚南回来,等待林楚南兴奋的抱起他们的孩子,等待为孩子取名字。 身在厨房的洪秀儿忙的不可开交,转眼间在外边的木桌上摆放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准备就绪洪秀儿叫还在外边练功的杨退日,一听说好吃的杨退日什么也不顾溜得一下跑回了屋子洗干净脸和手后,便坐在桌子边,等待开饭。 洪秀儿来到王婉娟的房间,轻声道:“娟姐,你去吃饭吧!都一天了,我来给你看着。”王婉娟道:“没有事是,你和退日吃吧!等孩子醒了,我喂完奶的,再去吃。”看到王婉娟如此执意,洪秀儿道:“那好吧!等我吃完就来。”于是洪秀儿走出的房间。 来到外边看见杨退日已经在桌子边等着,洪秀儿道:“退日,洗完手了吗?”杨退日道:“都洗过了。”洪秀儿道:“退日真乖,吃饭吧!妈妈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杨退日道:“恩好。对了,妈妈,娟婶怎么不来吃饭啊!”洪秀儿道:“娟婶婶要照顾小弟弟啊!等妈妈吃完了,娟婶婶再来吃饭。”杨退日没有再问,继续和妈妈吃着。 吃饭的同时,年幼的杨退日隐约听到接近入口的密林出有响动的声音。洪秀儿也听到了,这时仅十一岁的杨退日表现出超乎同龄孩子的英勇与果敢,对洪秀儿道:“妈妈,你在这,我去看看。”看着自己的儿子,洪秀儿真觉和他父亲越来越像了。杨退日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向密林入口方向走去。 杨退日马上到达入口,而响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时杨退日提高的警惕,见棍子置于前方,随时准备出击。而这时响动声已近,随之又来了一个庞大的身影,杨退日将棍子斜打过去,那人接住棍子,顺势一用力将棍子连杨退日自己一并带到那人的怀中。 杨退日刚要挣扎,然而又不在挣扎,而是变得高兴与兴奋。原来这个人正是来接杨退日他们的杨青。杨退日一见是爸爸,高兴的不得了,已经一年没有见到爸爸,杨退日一把搂住杨青的脖子道:“爸爸,爸爸,你回来了。”然后又对担心的洪秀儿道:“妈妈,妈妈,是爸爸回来了。”听到是杨青回来的,洪秀儿心中充满了喜悦,喜极而泣,用手捂着嘴。 杨青逐渐走到洪秀儿身边,在洪秀儿看来杨青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杨青走到洪秀儿身边,一把抱住洪秀儿,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身在中间的杨退日用小眼睛看看爸爸,看看妈妈,最后道:“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啊!都快被你们挤死了。”杨青夫妇看看宝贝儿子,互相笑笑。 一家三口人坐在桌子旁,是那么的和谐与幸福。杨青道:“怎么就你们两个啊!弟媳妇呢?”洪秀儿有些高兴的道:“她在屋子看孩子呢?”听到孩子,杨青一惊,道:“孩子,是林兄弟的孩子吗?男孩还是女孩?”洪秀儿道:“是男孩,但是还没有取名字呢?娟姐姐说等林兄弟回来再给孩子去名字。”听到是男孩,杨青暗想林家后继有人了。但是又想到林楚南的死,自己又暗暗神伤。洪秀儿看到杨青的变化,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加之林楚南又没有共同回来,洪秀儿的担心又更加增强了。洪秀儿问道:“青,你这次回来林兄弟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啊!是不是……”洪秀儿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看到杨青难过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杨青轻声道:“秀儿,林兄弟在保护大帅顺利返回奉天的途中不幸遇难,这是他的骨灰。”说罢,将身后背的骨灰盒拿了出来。 洪秀儿看着骨灰盒,伤心的对杨青道:“青,娟姐姐自从有了孩子无时无刻不希望,林大哥早点回来,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生活,他们对孩子的渴望你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现在林大哥走了,娟姐姐知道了,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杨青愁眉苦脸道:“我也是在犯难要怎么样和弟媳妇说这件事情。”在杨青与洪秀儿陷入两难的时候,杨退日道:“爸爸,妈妈南叔真的死了吗?”杨青道:“退日乖,南叔叔真的没有了。”听到爸爸亲口对自己说,年幼的杨退日也多愁善感起来。除了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最好的便是南叔,南叔的离去对杨退日来说真的是难以接受的。杨青又道:“退日,南叔去世的事,先不要告诉你娟婶,好吗?免得她伤心。”杨退日哭着,刚要答应,但是这时看到从房间出来的王婉娟,抽泣着道:“爸爸,妈妈,看来是瞒不住了,娟婶她出来了。” 杨青与洪秀儿回头看看泪流满面的王婉娟,心中说不出的感受。王婉娟扶着竹竿,瘫靠着,神情木讷,眼睛暗淡无光,面容失色。洪秀儿马上去扶王婉娟,坐在饭桌旁。洪秀儿道:“娟姐姐,你不要难过,林大哥走了,可是你还有我们。你这样身体又怎么受得了呢?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听到孩子王婉娟有些动容,至少不再那么的六神无主了。 王婉娟语气很慢的道:“大哥,楚南他的骨灰在哪?”杨青道:“在这。”说着将骨灰盒交到王婉娟手中。王婉娟抱着骨灰盒,哭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骨灰盒上。见此杨青就更加的自责。洪秀儿见到杨青的表情,道:“青,让娟姐姐哭一会吧!这样她会好受一些的。”听此,杨青默默无语。 久久,王婉娟抱着骨灰盒哭了很长时间,也许心中的不快与伤心也减少一些了。王婉娟稍微恢复道:“大哥大嫂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为了孩子,我会坚强的活下去的,楚南走了,但是我还有孩子,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相信楚南也不希望我那样沉落下去。”听到王婉娟这么说,杨青与洪秀儿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还是有种难以名状的忧虑。杨青道:“弟媳妇可以这么想,我和秀儿就放心了,希望你忘掉不开心,为了孩子,坦然的面对以后的生活。对了,孩子取名字了吗?”王婉娟道:“没有,本打算楚南回来的时候,再给他取的,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王婉娟哽咽一下。又道:“大哥,现在楚南不在了,你就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吧!”杨青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他取个名字,那就叫林宗,字念宇,希望他不要忘记他那个英年早逝的哥哥。”听此王婉娟觉得这个孩子可能真是林宇的转世,无论怎么样要将他养大成人,告慰林楚南与林宇的灵魂安息。 ------------ 第四十三章 润物细无声 与家人在‘飞鱼小筑’短暂相聚后,吃完中秋团圆饭,杨青与家人说明情况,举家前往奉天的大帅府。在离开‘飞鱼小筑’之前杨青将林楚南的骨灰安葬在茅屋不远处的左方是一条小溪,右方是一条隐秘的小路,前方是一片密树林,后方是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坡的地方。杨青见此结构正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绝佳墓地,于是就将林楚南葬在这里了。安葬完林楚南之后,在晚上隐秘的返回了奉天。 杨青的行动虽然隐秘,但是还是被深藏不露的灭者所发现。 自从皇姑屯事件后,由于各方压力,日本天皇无奈只好将田中内阁解散,处理一些人员,这就包括田中义一。但是田中内阁中除了陆相高桥正雄外,其均有所处罚。至于为什么高桥正雄没有遭到处罚就不得而之了。 中秋节这天晚上,所有人忘记的烦恼与不幸。张学良的一大家子人与杨青等人围坐饭桌旁,共进晚餐。张学良看见自己这个小他十六岁的干弟弟杨退日道:“你叫什么名字,知道我是谁吗?”杨退日道:“我叫杨退日,字念义,名字是爸爸取的,是敌退日军,永远惦念着民族大义。”说完向张学良努努嘴,犹豫道:“至于,你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了,不过我听爸爸说,我有个义父,是你吗?”张学良笑笑对杨退日道:“不是,我是的哥哥,你的义父不再了。现在由我这样一个大哥哥,你觉得不好吗?”杨退日想了想道:“好,我有了一个小弟弟,现在又有了一个大哥哥。”张学良看着这个干弟弟,真的有点喜欢他呢?晚餐大家吃的其乐融融,毕竟是节日,也没有必要愁眉苦脸的,晚饭过后,杨青与张学良便到纯一亭赏月吃月饼,谈古论今。杨退日与张学曾玩的不亦乐乎,洪秀儿就没有管他,让他任意的玩,自己陪着王婉娟到厢房中看着一岁大的林宗。同时也是怕王婉娟触景生情,毕竟失去丈夫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杨青与张学良在纯一亭中吃月饼,赏月亮。张学良对杨青道:“现在东北的局势,外有南京政府多次与我商谈易帜之事,分治合作;内又有杨常暗藏野心;日本人也在虎视眈眈,形势不容乐观。”杨青听此道:“现在杨常有些极力靠近日本,虽然国民党并不是什么明主,但是现在中国大部分是由他来掌握的,少帅只需要审时度势,看清事态的发展,如果一个国家不团结,必将国之不国,最后遭此劫数的还是百姓。如果不考虑百姓,再强的政府,军队等一切皆为虚幻,何从与外地抗争呢?”张学良问道:“那我将如何?”杨青道:“我只是个佛爷,对于国家大事,我这等江湖中人,真的是没有好的点子,我所想的是老百姓都有饭吃。我是佛爷,但是有些老百姓却把我当成菩萨,为什么?因为我想他们之所想,送他们之所需,所做之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问心无愧。”张学良认真的听着,似乎有些明白什么。杨青道;“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永远的是第一位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中华民族终究是个整体,一盘散沙很容易碎的,只有团结起来,外强才不会有可乘之机。下午战争之后中国遭人欺凌就因为不团结,虽然少帅现在年轻,但是东北局势把握在你手中,只要你认为所做之事无愧天地,就应该放手一搏。”在张学良看来杨青的每句话句句都是实打实的忧国忧民,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对此深表佩服。张学良道:“听了,杨叔的话,真是让小侄受益匪浅。”杨青道:“哪里,哪里,我只是的粗人。“说罢,两人共同饮尽一杯酒。 民国十八年,中秋节过后的一天,大帅府。 张学良与往常一样处理军中各事,而杨青则是寸步不离的保护张学良的安全。 这一天似乎很安静,但是却不安静。 晚上入夜,王婉娟看着儿子在厢房中已经接近入眠;杨青与洪秀儿哄着杨退日睡觉;张学良则坐在书房中处理政事。 外边蛐蛐的鸣叫似乎有些琐碎,微风飘过不留下任何痕迹,半月的光度照起无形的黑暗。这时数十名身着黑衣的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戒备森严的大帅府中,如入无人之境。这些人便是灭者。 灭者用苦无通过树木与房子之间的衔接处飞檐走壁,一部分到达张学良的住处,一部分到达杨青的住处,动作虽然轻盈,可是这对于一向机敏的杨青来说,还是有漏洞的,杨青已经隐约感觉得到,房屋顶上有人。这时杨青立刻从床上起来穿衣,拿好武器。这时的杨退日已经熟睡,这突然的情况洪秀儿也被惊醒,将杨退日抱起放在柜子中。 这一切刚刚做完,灭者破房子而入。看见房中人便是一阵乱杀,五名灭者手持忍刀,奔袭而去。杨青则拿出宝刀与灭者对敌,五把刀分不同路线而来,劈头,刺腹,斩腿,拦腰,气势凶猛,势如破竹、而杨青则是走马看花,貌合神离,刀速快若闪电,旋刀缠身,奇快无比,将四路进攻纷纷退去。见势,灭者改换招式,两人该用镰手里剑环绕空中,横扫乾坤挥向杨青,这时有一个灭者想着洪秀儿的方向杀去。杨青见势马上去救自己的妻子,怒刀一劈泰山压顶之势,齐刷刷将那名灭者的两天胳膊砍断,足见其刀的锋利。但同时杨青也遭到另外几人的狂攻,背后的衣服被划破。 而在离杨青房间不远处的王婉娟刚好听到房中似乎有打斗的声音,毕竟也是有着高超武术功底的人。于是将儿子林宗安抚伪装好,出门到杨青房中一探究竟。 而身在自己书房中的张学良,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房上有梁上君子。守在门口的警卫却不知不觉的死了。此时的大帅从未有过的危机四伏。 ------------ 第四十四章 生死两茫茫 王婉娟只身出来,观察自己所在的房间并没有动静,想来那些杀手一定是冲着杨青与张学良去的。王婉娟虽然是做了妈妈,但是武术不是说没就没的。用轻盈的步伐先跑到杨青与洪秀儿的房间。到了门外只听房内有打斗的声音,而且很是激烈。王婉娟破门而入,见杨青正五个黑衣人周旋王婉娟不顾许多,上前帮助杨青御敌。 四名灭者忍刀将至,杨青在把洪秀儿推到梁柱后,立刻转身对敌。四名灭者均是立劈,其招式毫不掩饰,干净利落的齐下,杨青一招盘古擎天,用自己的宝刀将四名灭者的刀挡住,而四名灭者毅力下压,杨青一己之力手臂慢慢下落,如此眼急关头。王婉娟奔逸绝尘,倍道而进,在进入房间后顺手拿着一把鸡毛掸子,前来帮助杨青。王婉娟拿着鸡毛掸子的鸡毛出,快速挥动掸子,柳叶花落,细雨如丝,每个掸子都打在四名灭者的屁股上,四名灭者顿时感到屁股上火辣的疼痛。忍刀在手中瞬间放松了一下,杨青趁势三太子出海,将刀用力向上一挑,然后左手撑地,以左手为轴双脚顺势半周的踢向四名灭者,灭者受到脚的踢力瞬间飞了出去,而杨青则是将身体用力一扭,在空中旋转一周,登时起身。王婉娟跑到洪秀儿身边道:“大嫂你没有事吧!”洪秀儿道:“我没有事,只是青他好像受伤了,你去帮他吧!”在洪秀儿前方的杨青道:“我没有大碍的,弟媳妇麻烦你照顾秀儿离开房间通知少帅,千万小心。”听此王婉娟没有说什么,扶起洪秀儿朝着门口出去,而洪秀儿很深情的看看杨青。 四名灭者见王婉娟要走,其中一个灭者前去阻拦,忍刀直刺向王婉娟,王婉娟楚腰卫鬓,皓齿回眸,纤腰微转,老树盘根,一指定中原,将鸡毛掸子的一端点在灭者的腋下。这名灭者只觉得持刀的手软弱无力,王婉娟用掸子缠绕灭者的忍刀,寸劲一挥将灭者忍刀用掉,灭者忍刀脱手而落到地面,王婉娟顺势又用掸子左右攻打灭者的两边软肋,灭者感到像是被剥皮的疼痛,立即拿出镰手里剑相挡,王婉娟不给其机会,运用娴熟的技艺,朝着灭者的头部打去,力道十足,几招过后头部出现数十道血痕,头肿的像个圆葱。王婉娟转身一脚将灭者提出窗外。 在那名灭者阻拦王婉娟的同时,三名灭者卷土重来攻击杨青,一名灭者直刺杨青中路,杨青虚晃躲过,紧接着第二名灭者的忍刀以至,杨青用左手擒住灭者手腕,绕身到灭者身后,将灭者的手一并上推,而在这时第三名灭者也来,冲向杨青,杨青一边用力在灭者身后擒住灭者的手腕,另一方面则用右腿缠绕在灭者持刀的那条手臂,登时用力,第三名灭者只觉得筋骨寸断的疼痛。杨青用苏乞儿醉步,青蛇缠身将两名灭者制服,然后杨青身体用力,接着第三名灭者的胳膊,杨青左腿一蹬身体便轻飘飘的飞起来,同时第三名灭者的胳膊应声而断,连骨头都露出来。杨青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跑到第二名灭者的前方,而灭者的胳膊也连同带了过来,这是这时的胳膊已经不再灭者的身上,而是被杨青的巧劲所卸下。在灭者们痛苦的时候,杨青瞬间出刀,雁过留声,刀过割喉,灭者都死在杨青刀下。 杨青将灭者打发之后,杨退日也已经惊醒从柜子中出来,杨退日道:“爸爸,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呢?”杨青道:“妈妈在和娟婶在一起,你现在去娟婶的房间照顾小弟弟,快。”听到爸爸如此着急,杨退日马上出去,到王婉娟的房间照看还有襁褓中的林宗。而杨青则也同时出去,查看情况。 此时的大帅府已经是满是灭者,保护大帅府的警卫队全力出击,与灭者交战,这时的张学良已经被警卫团团围在一起,确保张学良不被灭者伤及。杨青则且战且打,一边找王婉娟和洪秀儿,一边找张学良,但是还是没有看到两人的踪影,但还是终于找到了张学良。杨青道:“少帅,看到你没有事情就好了。”张学良问道:“这些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跑到大帅府来挑事。”杨青道:“这些人好像是日本派来的,曾经几次我与他们都交过手的,但是具体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据我所知应该受日本高级军官指挥。”张学良想想,怒道:“日本人,日本人真是可恶,杀了爸爸还不说,难道要斩草除根吗?”杨青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张学良说,眼下如此紧急情况,更加没有说的时间了,现在杨青想的是保护好张学良不受到伤害就好,虽然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但是他们也会趁火打劫将张学良除掉,斩草除根。 这时数十名灭者从天而降,用飞镖手里剑天女散花般飞向张学良和众警卫,警卫也同时向其开枪。飞镖手里剑飞速旋转,有的与子弹相撞,有的则瞬间钉在警卫身上,杨青用刀乱花渐欲,向飞向自己和张学良的飞镖荡去,所以张学良并没有受伤。而警卫开的枪也是弹无虚发,将几个灭者打死。张学良在杨青和警卫的掩护下,躲到自己的房间内,情况危急。 王婉娟护着洪秀儿要去通知张学良,哪知道灭者实在太多,王婉娟刚出门就碰到一大群灭者,由于洪秀儿不会武功,王婉娟拉着洪秀儿一边躲避一边打,最后躲避到一间柴房,到了柴房后,王婉娟发现洪秀儿有些不对劲,扶住洪秀儿后发现洪秀儿的背后被鲜血浸湿,一个飞镖钉在后背上,洪秀儿一下子倒在地上,王婉娟不知所措。洪秀儿变得越来越微弱,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发紫,身体直出虚汗而且不停的抖动,看似应该是中毒了。王婉娟将洪秀儿揽在怀中,手一边为洪秀儿擦汗,一边道:“秀儿,秀儿,你感觉怎么样,秀儿,你别吓我。”洪秀儿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用很凝望的眼神看着王婉娟,挤出几个字道:“请……照……顾好……退日……照顾……好。”话没有说完,洪秀儿便一命呜呼,香唇微闭,香消玉损,毫无征兆的,没有任何预示的,离开了人间,离开的他的爱人。他的儿子。静悄悄的,恢恢的,世界静了,心停了。 王婉娟抱着洪秀儿的身体,泪水滴落,心中说不出的苦与恨。 ------------ 第四十五章 呜呼岂哀哉 王婉娟放下已经香消玉损的洪秀儿,她不知道怎样对杨青说,撕下一块布用血写了一封血书,放在洪秀儿冰冷的手旁,然后愤然离去。 王婉娟知道自己丈夫也是被这些日本人害死的,她压制怒火的内心终于爆发出来,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愤恨,所有的悲伤,都化为对敌人的万分怒意,这种无形的力量,使王婉娟温婉的形象,顿时变得坚毅,强大,充满力量。 王婉娟拿起鸡毛掸子出去,回头又看了一眼洪秀儿,然后愤怒的离去、杨退日到了王婉娟的房间,看见床的一角的襁褓中的林宗。十一岁的杨退日此时异常的成熟,并不像他这个年纪所有的老练。杨退日上前抱起林宗,可爱的林宗被惊醒,但是他并没有哭喊,而是静静的看着,好像知道有危险而默不作声,用不哭来保护自己和杨退日的安全。杨退日看着林宗,可爱的笑脸,深邃的眼眸清澈干净的毫无半点瑕疵,没有惊恐的看着杨退日,似乎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还不时的向杨退日眨眼睛,说着只有婴儿才明白的婴语。杨退日越看越喜欢,抱住林宗,将门插好,静静地躲在柜子中。 杨青誓死保护张学良的安全,警卫在房外全力警戒。灭者则在暗处看着,有一丝时机就会立刻出手刺杀。由于灭者都去围攻张学良和杨青,王婉娟出来时便没有遇到灭者。 张学良与杨青在躲避的屋子中商讨对策,警卫则在外警戒。张学良道:“刚才派出的警卫怎么还没有回来。”杨青道:“如果猜得没有错,警卫已经被杀掉了,而且整个大帅府可能也已经布满前来暗杀的灭者,看来他们是想至我们于死地。”张学良道:“既然他们这么强悍,那么警卫出去不是白白送死吗?”杨青想到这里。道:“既然这样,只能将他们引开,保护少帅与军营取得联系,,兵分两路,这样才不至于被他们全部杀了,才有一线生机。”张学良道:“杨叔你不是该是想……”杨青道:“没错,调虎离山,这样少帅才不会受损害。”张学良道:“不行,坚决不行,我张学良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杨青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我不一样,你的命可以保住东北免受摧残,而我的命注定是用来保护你的,请以东北百姓为念!六子。”这是杨青第二次叫张学良‘六子’。十岁那年张学良刚见杨青时,杨青叫他武功时叫过,之后再也没叫过。张学良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一边是百姓,一边是自己敬仰的叔叔,张学良陷入两难。 杨青深深的吸口气,道:“六子,我死不要紧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那样日本人的阴谋才不会得逞,才不会夺走他们想要的东西。”张学良犹犹豫豫,不舍道:“知道,知道了。”杨青又道:“如果我真的死了,请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还有林楚南的家人。”张学良道:“好,好,杨叔我答应你,还有你也不会有事的,你是飞鱼先生,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你的。”杨青拍拍张学良笑一笑,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众警卫见杨青背着一个东西,看似人的形状,大家都没有做声。杨青则任重道远的道:“各位与我一定要保护少帅的安全。”众警卫疑惑,猜测他所背之人是否是张学良。警卫不管许多,道:“是。”于是各个更加提高精神,眼观六路,戒备守在杨青的身边,等待命令。杨青与警卫们耳语一阵,背着东西就向大帅府的后花园逃离,众警卫紧紧跟随。 灭者见杨青出来,原本的目标就是他,其次是张学良。但是现在看见杨青出来,而且后边还背着一个与张学良一样身高的人。灭者见此更加萌动,急忙的尾随追杀过去。杨青与警卫们紧步急行,见灭者都追过来,心中大喜,这时已经差不多跑出大帅府。出了大帅府又见更加多的灭者在后面追杀,场面声势浩大。夜晚打更的见此被吓的慌忙躲避,手足无措,生怕有祸事揽在身上。而此时的张学良则暗暗在几个警卫的护送下,跑到军营。 杨青在跑,灭者在追,王婉娟也同时追在灭者后面。这时数十名灭者运用速术跑到杨青等人前方后方将他们包围,而王婉娟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冷静的再暗处静观其变,等待机会,伺机下手。 数十名灭者将杨青等团团围住,杨青背着‘张学良’佯装与之谈话,与几名警卫互相背靠背靠在一起以防灭者。这是从灭者中走出一个人,正是中川男合。中川男合道:“哈哈,我们又相见了。”杨青道:“真是阴魂不散。”中川男合道:“找到你还真是不容易啊!”杨青道:“少说废话,你们这些阴险狡诈的鬼子,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中川男合道:“这怎么会是下三滥?这是你的弱点,我们只是利用你的弱点就可以让你现身,只能说明你不够狠。”杨青道:“你们日本人坏心肠,没一个安好心,中国人才不会向你们那样禽兽不如,泯灭人性。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们的,张学良要是你们要就给你们吧!”说罢,将自己背的人向中川男合的方向一抛,整个人径直飞向,落在一名灭者的身旁,中川男合一看,根本不是张学良,愤然一怒。杨青道:“真不知道你们哪里聪明,一群白痴,还自称是优等民族。知道有一记叫调虎离山吗?蠢材。”中川男合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混蛋(日语)。”挥手,数十名灭者蜂拥而上,齐刷刷的飞出飞镖手里剑,飞镖高速旋转,直奔杨青等袭来。 众警卫见敌人出手,警卫也纷纷开枪。瞬间空中飞镖与子弹交织,之后众人本能的四处躲避,飞镖钉在街道各处的店铺的窗子与门上。杨青绕手抖刀将飞镖荡去,并没有受伤,而几个警卫由于躲闪不及,被飞镖钉上,当场毙命。而数十名灭者也有的被警卫所开之枪乱枪打死。 ------------ 第四十六章 黑白且无常 整个街巷乱作一团,混战在一起,警卫的枪打完子弹便与灭者徒手厮杀,虽然警卫都不是弱手,但是面对神秘难测的灭者他们又怎么能企及呢?最后只剩下一名警卫与杨青并肩作战。杨青用宝刀挂掉几个灭者,然与对这名警卫看在一起,警卫道:“杨先生,敌人这么强大,我挡住打他们一阵你还是先走吧!”杨青道:“多谢,但是他们誓死要找我,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啊!与你无关,一会儿有机会你就趁机逃走,免做冤魂,找到少帅。”说罢,杨青继续杀敌,警卫看着杨青默默不语。 杨青与数十名灭者混战在一起,身法灵活多变,招式千变万化,专门攻打灭者的死穴要害,一击即中。而杨青本身每次都差毫厘就被灭者的忍刀划破,每次都用宝刀格挡而过,只是衣服被划破多道,但是均没有受到刀伤。 杨青手提宝刀,环绕四周怒目而视,那名警卫在杨青身后拿着没有子弹的枪摆出要交战的花架。这时杨青提刀前冲,急行短跑,左右开攻,灭者拿忍刀向敌。众灭者群攻杨青,中川男合则退在后面观战,先八名灭者拿刀飞身从空中力劈向杨青的头部,肩部以及背脊。杨青则天王托塔,天地乾坤旋刀,将数把忍刀均绕在宝刀之中,相持之下有一名灭者趁机偷袭,拿着忍刀向着杨青次来。杨青临危不乱,将身体压低,数十名灭者瞬间也随之压低,杨青立刻躺身脚尖踢灭者的下巴,顺势用脚缠住灭者的手臂,略一用力用腿夺过灭者的忍刀,用膝盖回弯处夹住忍刀的刀把,又以左脚为轴旋转以腿运用忍刀,忍刀将数十名灭者胸膛割破,数十名灭者瞬间倒地死亡。杨青见那名偷袭的灭者起来后又拿出镰手里剑,借力将腿上的忍刀用力飞出,忍刀一下扎在灭者的胸膛之上,片刻后倒地身亡。 解决这些,又有数十名灭者冲上来,警卫见此好像这些灭者均视自己如无物,直接向杨青杀去。而在暗处的王婉娟见杨青四面楚歌,飞身而去,帮助杨青御敌。王婉娟趁一名灭者防备不慎,用鸡毛掸子狠抽灭者的手腕,又以擒拿手夺过灭者的忍刀,旋挣膝撞,反手握刀用力一划,割破灭者的喉咙,灭者还没有反映到是怎么一回事就无缘无故的见了阎王。王婉娟提忍刀而去。 灭者好似战术安排一样,一番过后又是新的一番攻击,井然有序。这次的灭者比上次的灭者没多没减,但是改忍刀为镰手里剑,几个一手拿着镰一手拿着链子,剩下的已经将镰手里剑掷了出去。杨青见有镰手里剑飞来,用宝刀荡去几个将其斩断,然后又飞腿旋踢将后来的镰踢回去,镰瞬间向着灭者的方向飞去,灭者躲闪不及被自己的镰所杀死。 在杨青摆脱这些后,剩下的几名灭者又将镰手里剑飞出,速度与轨道明显与前几个的不同,更加诡异。数十把镰手里剑犹如数十条火舌,气势凶猛的向着杨青奔去,杨青优美转身用宝刀将其中几个劈断,两个从其两侧擦过。杨青没有在意,不料灭者拉动链子,镰应力而回,镰的尖端诡异的向杨青而来,情况危急。镰眼下马上就要刺入杨青的右肩与左肩,王婉娟看到飞身前来营救,但是见此那名身在一旁的警卫见势飞身将杨青推出去,自己顶替在杨青的身上,煞那间两名灭者的镰手里剑扎在警卫的背脊上,钉入其身,瞬间灭者又向其运用吹矢,警卫又将身体包住杨青,吹矢钉在警卫身上,杨青转身看着警卫道:“兄弟,兄弟你……”顿时哽咽没有说出话来。警卫含着最后一口气道:“先……生请……一定保……护好……少帅,求……您……了。”语音未落警卫便离开的人间。 杨青看着警卫,临死之前都在想着张学良的安危,杨青心中充满无限的安慰。这时王婉娟也来到杨青的身边,王婉娟道:“大哥你没有事吧!”杨青看看王婉娟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秀儿呢?”想起洪秀儿王婉娟心中充满了内疚,没有保护好她。王婉娟道;“秀儿没有事,她很安全。”但是杨青看着王婉娟的眼神好像很别扭,没有在说什么。杨青放下警卫,对王婉娟道:“你要小心,有机会一定要逃出去,替我照顾好他们母子。”王婉娟复杂的听着,心中说不出的苦痛,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为了不让杨青分心,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地自容。 警卫的死让杨青瞬间迸发,所有的怒气与悲愤全部发泄在灭者身上,狂刀乱舞,逃之夭夭,红杏出墙,踏雪寻梅等招式一并使出,将前来的灭者杀掉片甲不留,横七竖八的倒在街道上,场面血腥,让人难以企及。 王婉娟与杨青则一并作战,王婉娟面对六名灭者的强攻,招架不住,身重数刀,由于毒素攻心,每次运用武功时,都会增加一分伤害。与灭者交战的杨青看到王婉娟,迅速用刀一挡,一划将三名灭者干掉,来到王婉娟身边。而王婉娟伤重到了下去,杨青扶住她,看着王婉娟道:“你不能有事啊!我怎么向林兄弟交代啊!”王婉娟道:“大哥不必这样,我很快就要和南哥相见了,只是不放心宗儿,希望你好生抚养他长大成人,还有……”没等说完王婉娟就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与林楚南相见在另外一个世界,她唯一不放心的是他还在襁褓中的林宗。 杨青看着死去的王婉娟,怒气更胜,放下她,对灭者道:“妈的,可恶的小鬼子,爷爷今天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就在杨青说完此话刚要上前杀敌时,突然间呕出一口黑血,软弱的倒了下去,用到支撑着地。原来在警卫护住杨青时,恰好有一枚吹矢刺入杨青小腿,杨青本因为以身上血红可以抑制,没想到却加速了毒素运行。 这时观战已久的中川男合从后面走出来,道:“吹矢的毒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没有解药,必死无疑,只要你交出东西,我们还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一些,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此时杨青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而滑落,嘴唇发黑,身体已经接近衰竭,气息微弱道:“狗日的休想。”中川男合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说完一挥手。看几名灭者拿着忍刀来到杨青身边,举刀杀之。杨青等着刀的下落,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根本使不出任何功夫。就在刀要砍刀杨青的时候,远处传来军队浩浩汤汤的步伐。先头部队的士兵举枪向着灭者的方向打来,子弹飞速的在空中的飞过,瞬间打在灭者的身上,中川男合见此起身便躲,之后所有灭者见有军队来此,不在恋战,纷纷逃窜。 来的军队正是张学良所带的军队,张学良逃出后,在警卫的保护下迅速跑到军队,引军来此。张学良见到气息奄奄的杨青道:“杨叔,杨叔你这是怎么了。”又对后面的人道:“快叫军医官来,快。”杨青微弱道:“不……必……了,没……用了,已经……无济……于事了。”张学良道:“你的血不是可以以毒攻毒吗?你会没有事的,都怪我。”杨青喘着气道:“没有……用的,来……不及了,今天……杨叔……叔是过……不去了,杨叔叔……求你……的事情一……定要答应……我,好吗?还有……告诉退日……好好保护……这把刀,记住……刀在……人在,一切……系于……刀中。还有……那枚在他……脖子上……的指环,暗中……查处……灭者的来……历。”说完呕出一大块黑血,之后一代让众多百姓敬仰的飞鱼先生就这样离开的世界。张学良抱着离去的杨青,失声痛哭。 ------------ 第二卷 寻寻觅觅 ------------ 第一章 暗含交错 林宗想起这段回忆让他老泪纵横,各种复杂的感情一涌而至,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而杨坏与林不儿听了都觉得惊心动魄,无比震撼。杨坏虽然学习历史考古,但是这样真实的历史让他真的难以相信,一切都那么的匪夷所思,自己的曾祖父居然是劫富济贫,让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飞鱼先生,而且还是东北王张作霖的义弟,少帅张学良所敬仰的叔叔,一切的一切都让杨坏真的难以消化,更为惊奇的是皇姑屯事件是与曾祖父有着直接的关系。日本人大举进军东北居然是为了寻找杨家的人,得到那枚自己家传的指环。 林不儿见爷爷复杂与黯然神伤的表情与神态,林不儿到洗手间拿了一个毛巾,并且到厨房端了一杯茶,走到林宗身旁道:“爷爷,别难过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这样我们也不好受啊!”说着林不儿将毛巾递给林宗,林宗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又接过林不儿端的茶,喝了一小口感觉瞬间的一阵清新自然,让刚才那种郁闷,悲欢离愁的气场缓和了一些。杨坏也劝慰道:“林爷爷,您不要那么伤心了,不儿说的对,您这样我们也不会好受的。”林宗看看俩个可爱的孩子,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俩关系我这个老头子,好了不伤心了。让你们这两个孩子看我这个老头子笑话了。”看见林宗不在黯然失色,杨坏与林不儿心情不再那么紧张了。 林不儿从来见到过爷爷如此神伤,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杨坏见林宗有心好转,漫不经心的问道:“林爷爷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些灭者有没有在来。”林宗放下毛巾将茶杯放在床头柜上,又再次陷入深深的回忆。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大厦内,高桥青木拿着高尔夫球杆在玩着室内高尔夫,四名身着黑色西服的人站在边缘。这四个人正是从中国回来的灭者,一名灭者双手拿着指环道:“组长,东西已经拿回,请您过目(日语)。”高桥青木放下球杆,走到灭者面前,然后用白皙的手接过指环,又走到落地窗傍边,仔细看着指环。指环通体为黑色,镶嵌着墨绿色的玄武,玄武的蛇身为指环的环柱,缠绕在乌龟身上,蛇头与乌*交织在一起,十分精致,同样十分诡异。高桥青木听父亲说过欲要的天下,必先得玄武,现在玄武指环已经在手,高桥青木很是欣喜,于是他透过阳光仔细瞧瞧指环,并没有发现什么,又想起那句口诀:玄武环、解市寻、石匙印、一坎阳。自己暗道:看来要破解这个指环还要找到你不可。 此时,在高桥青木的办公桌上的电脑上发出嘀嘀的响声,高桥青木到电脑前,原来是视讯信息。高桥青木向四名灭者挥挥手,四名灭者会意,悄然退下。高桥青木打开视讯,对方是石雷,通过视讯石雷道:“报告组长,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地址已经查清。”高桥青木道:“好,很好,一会儿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然后高桥青木关闭视讯,紧接着又编辑好一条消息发出去。 高桥青木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六名灭者出现在高桥青木面前,高桥青木道:“到北朝鲜找一个人,一名中医(日语)。”然后拿出一张照片,六名灭者看看,躬身房间。 五常市刑侦大队内,丁胜坐在办公室内忧心忡忡,一口一口的吸着烟,不多时烟灰缸已经满了。这时门外有敲门声,丁胜道:“进来。”沐华黎从门外进来,看见此时的丁胜,沐华黎道:“丁队,少抽点吧!身体要紧,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丁胜道:“不碍事的,说有什么进展了吗?”沐华黎道:“灭者那方面没有什么进展,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师父的失踪有两个可能。”丁胜道:“哦,快说。”沐华黎道:“一种是暗害师父的人应该是灭者,把师父弄走可能是为了掩饰身份,但是匆忙,没有发现钉在柜子里的飞镖。二是在我市一定有与之暗合的组织,来暗中帮助他们,提供消息。”丁胜听着沐华黎的话,觉得言之有理,道:“既然这样,你认为我市谁有可能,谁有实力可以请的动这些人呢?谁与你师父有过节。”沐华黎被一语点破,道:“难道是石雷。”丁胜道:“这个不无可能。”沐华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丁队,你让我查的那些人,他们一直在青南药店周围观察,这些人好像是石雷看场子的打手。”丁胜听后道:“既然这样,你派人严密监视靑南药店的周围的情况,有什么立刻直接向我汇报。”沐华黎道:“是,丁队,我这就去。”看着沐华黎离去的身影,丁胜拨通了一个电话,气急败坏的道:“我都提供给你们线索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另一方道:“他死了,你不是正好上位,你应该感谢我啊!”丁胜道:“我警告你,不要再乱来了,不然……”话没有说完,对方道:“不然怎么样,抓我吗?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的钱已经给你了,还有你儿子在日本很好。我最后告诉你,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不用你指手画脚的,这样你家人才安全。”话闭,电话一阵嘟嘟声,忙音。丁胜拿着挂断的电话,面若死灰。 吴焕与三个人刚刚从哈站走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动力区的“新天地”宾馆。到了宾馆,吴焕等几人进入宾馆,迎宾小姐将三人领到客房,迎宾小姐道:“几位可是,老板的朋友。”吴焕道:“是的,麻烦你带路。”于是迎宾小姐将几人带到宾馆的423客房。 客房里其他三人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吴焕给石雷打了个电话,道:“鬼爷,这人怎么现在还没有到,会不会耍咱们啊!”石雷道:“应该不会,虽然他有实力,但是他轻易也不敢得罪咱们,你们先耐心等一会。”吴焕道:“好嘞。”于是吴焕挂了电话。刚刚挂掉,客房的门铃便响了,于是三人中的一个前去开门,开门正是吴焕要找的人。 整个满脸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个色鬼。吴焕本身就不喜欢,无奈这次需要他,上前笑盈盈道:“您三爷可真是贵人事多啊!”被称三爷的名叫朴东秀,说是个韩国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就当他是韩国人吧!但是这人可是个爆破暗杀高手,他所放的炸药保质保量,唯一一点就是好色。朴东秀道:“哪的话啊!大老板找我谈点事,这不就晚了,希望兄弟多担待。”吴焕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多说废话,这次是鬼爷让我来请三爷你,去办一件棘手的事,如果事情没那么复杂,也就不必请你三爷了。”说完吴焕勉强的笑笑。朴东秀笑脸相迎道:“久闻鬼爷大名,但是从没见到过,真能给鬼爷办事,实乃我三生有幸,不知道是什么事。”吴焕道:“这件事是这样的……” ------------ 第二章 在天之灵 一间祠堂内,张学良久久凝视杨青那冰冷的尸体,杨青紧闭双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时军医官从门外进来,张学良见军医官如此匆忙,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难道日本的杀手又有什么响动。”军医官道:“不是日本人,而是杨先生的血。”张学良疑惑道:“杨叔的血怎么了。”军医官道:“杨先生的血有毒。”张学良道:“杨叔的血有毒,那次早就知道了。”军医官不知怎么说,于是拿出一只死老鼠,对张学良道:“少帅请看,这只老鼠就是在院中舔了一下杨先生的血,当场死亡的。”张学良道:“有没有可能是误服了其他鼠药而毒死的呢?”军医官道:“不可能,这是我刚才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有假的。”张学良又理清一下道:“杨叔死时中了日本人的毒,育有没有可能是那种毒毒死的,而不是杨叔的血。”军医官道:“院子里的血是红色的,如果是那个毒,血应该是黑色的,上次杨先生中毒时,少帅也看见杨先生将毒血*出是什么样的。所以我敢肯定是杨先生的血,毒死了那只老鼠。”张学良又疑惑道:“如此说来,这毒血的毒性究竟有多强,你可知道?”于是军医官命人抱来一只猫,然后将死老鼠放在猫的身边。猫只是闻了闻,然后像是见到什么邪恶的东西一样,转身就跑。后又让人抱来两只大鹅让大鹅啄这只被毒死的老鼠。啄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老鼠的五脏六腑差不多已经被啄光了。 只见两只大鹅先扑腾了几下两只膀子,然后便一动不动,迅速倒了下去。张学良见此,都为之惊讶。张学良问道:“既然是这样,那该如何安置杨叔的尸体。”军医官道:“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将杨先生迅速火葬,以免有居心不良的人盗取杨先生的血为非作歹。”张学良很不忍心的看着杨青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个十岁少年,张学良见是杨退日道:“退日啊!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好好休息。”杨退日自从那晚先后失去了父亲和母亲,其中伤心的心情让他哭了一晚上,半夜之后又发高烧,在军医官的治疗下,高烧算是退了,但是还很虚弱。 杨退日迈着坚强的脚步走到张学良的身边道:“少帅哥哥,我已经没事了,没那么脆弱。”张学良看见杨退日如此坚强,没有被病难打到,心中感到安慰也觉得自愧不如,杨退日又道:“少帅哥哥,你和军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爸爸的血是祸害,那就将爸爸火葬吧!我想爸爸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有为祸百姓的事发生。”张学良见杨退日这么小便如此恩怨分明,深明大义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杨退日又道:“可以将爸爸妈妈一起火葬吗?我不想让他们分别,要让他们永远在一起,还有娟婶也一定很想念南叔。”看着如此成熟老练的杨退日,张学良真的很高兴,替杨青高兴。 翌日,在第三军军营一处的校场上,两个火架被架起来,一个上面躺的是杨青夫妇,一个上面躺的是王婉娟。由于林宗还小,就在大帅府中由奶娘照顾,场上只有张学良,杨退日还有几个军医官。 杨退日对张学良道:“少帅哥哥,我想亲自送他们,可不可以让我点火。”张学良命令将火把给杨退日。杨退日接过火把,看着火架上的亲人,想着张学良告诉自己的话,一定要找出秘密,查清灭者的底细。杨退日手举火把,点燃两个火架,熊熊大火疯狂的燃烧着,杨退日的痛苦与悲伤也随着这火而烧得无影无踪,而重新燃升起的是一颗坚定坚决的心,找出秘密,找出真凶为父亲报仇。 将父亲母亲和王婉娟的尸体火化之后,杨退日将父亲母亲的骨灰放在一个骨灰坛中,将王婉娟的放进另一个骨灰坛中。 在房中杨退日久久的望着两个骨灰,于是决定了一件事。 晚上,林宗在奶娘的照顾下,已经安静的进入梦乡,杨退日则起身,去了张学良的书房。 张学良在房中为东北易帜的事情大伤烦恼,听到有人敲门,张学良从思绪中走出来,一看是杨退日,此时张学良没有把他看成是小孩,因为他的心早已超出了那个范围。张学良起身,拉过杨退日的手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明天还要起早将骨灰下葬。”杨退日道:“少帅哥哥,我正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呢!”张学良道:“什么事你说吧!”杨退日道:“我要回飞鱼小筑把爸爸妈妈还有娟婶一同藏在那里,毕竟那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张学良起来,以为说的也不无道理,又道:“你真的要将他们送回飞鱼小筑安葬。”杨退日道:“是的,我们是一家人,南叔自己在那是会孤单的,我想他们四人在一起不分开。”张学良听了杨退日的话,这不仅是孩子的天真,更是对父辈的尊敬,如果入土之后都是孤怜怜的,是多么的凄凉。 张学良道:“那好,如果在强加阻拦就对不起杨叔了,可是你一个小孩去,我不会放心的。”杨退日道:“少帅哥哥,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就就可以了。”张学良道:“那怎么可以一个小孩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其他的不怕,尤其是那些日本人。”杨退日道:“他们不会在意我这样一个小孩的,如果一个孩子被大人保护着才容易暴露呢!我可以沿途行乞,小乞丐天下多的是。”张学良还是不放心的道:“我答应过杨叔会照顾你的,又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受那样的苦呢?让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杨退日道:“少帅哥哥,真的没事的,我可以照顾自己的,我是男子汉,不能什么事都靠他人来帮忙,这样自己也不会有所建树的。”听了杨退日的话张学良觉得这个小孩真的不简单,杨退日又道:“少帅哥哥,请你照顾好林宗小弟弟,每晚他都和我一起睡,如果没有人在他身边,他会哭闹的。”张学良道:“好,我会派人照顾他的。”杨退日道:“那就谢谢你了少帅哥哥,我现在就去睡觉,明天清晨就出发。” 说完杨退日向张学良鞠躬,然后就回房间,张学良看着他年少的身影若有所思。 而回到房间的杨退日看着熟睡的林宇,感到前所未有的责任,感觉身上的重担越来越重,迫使他坚定充满斗志。 ------------ 第三章 潜心修行 清晨破晓时,一缕阳光刚刚出现在东方事,年少的杨退日,背着两个骨灰坛,悄然的离开了大帅府,只有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杨退日不想惊动任何人,不想在徒增伤感,因为这次离开会很久,自己也说不准会何时回来。他想潜心修行,将武功练好,那样才能保护张学良,保护林宗,完成父亲交给的任务。 年少的杨退日乔装成小乞丐一路行乞,从而不让那些日本人认出自己。杨退日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而死,离开大帅府也是因为那个原因。最难的要数与林宗分开,是不得已而为之,自己现在实在没有能力可以保护照顾他,只会让他和自己受苦,况且林宗还那么小,在大帅府中起码不会受苦,有人可以照顾他,杨退日也感到深深的愧疚。 路上行乞的杨退日,得到了很多的同情与施舍,谁都不忍心看见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在路上无依无靠,行乞度日,好心的大爷大妈纷纷给予杨退日帮助。杨退日也下定决心,要像父亲那样做个有良心,救民于水火,帮助穷苦人的英雄,让飞鱼先生不会绝迹。 杨退日一路出了奉天城。按着自己印象中的路线继续行走。渐近黄昏时,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骤然间下起了滂沱大雨。这时恰巧途径四方台镇,在一间村落处,杨退日遇到一对好心的老夫妇。老夫妇见是个小孩,便收留了杨退日一晚。老夫妇热情周到的给杨退日煮姜汤驱寒,还将已经湿的的衣服烘干。听说杨退日是为了安葬已故的父母,老夫妇更加赞赏有加,认为孺子可教,这么孝顺的孩子真是难能可贵,而且这么小就这么懂事,更加觉得难得,大加赞赏。 第二天一早,杨退日向老夫妇告别,老夫妇依依不舍的,他们从心底里喜欢这孩子,那么希望是自己的孩子啊!可是这只是一种奢望。老夫妇不仅送了一些盘缠,而且还送了一些食物,足够杨退日在路上用的。杨退日本想推辞,但是又不好破坏老夫妇的一番心意,就只好收下了,挥手向老夫妇做最后告别,含泪离去,继续赶路。 接近下午时分,杨退日终于到了辽中县地界。按照迷宫式的印象,杨退日进入密林。其实密林本身没有什么,只是在有限的时间内,被人改造了,按照奇门五行之术,改的像个迷宫,不知道的人很难走出去,如果胡乱走,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去,死在里面。杨退日按照父亲所教的耗费了二十多分钟终于从入口到了阔别已久的飞鱼小筑。乍看没有什么变化,进到屋子中,桌子、椅子、柜子、茶几等处有了些许的灰尘。杨退日将两个骨灰坛放在桌子上,把房间彻底打扫一遍。 经过一番打扫,茅屋又恢复了久违的明亮,有了人气与生活。杨退日准备准备去厨房拿铁锹时,看见那灶台,又引起对妈妈的思念,然而那种温馨没有了,换来的却是孤独。然而再怎样处境生情也无济于事了,杨退日不在感伤,而是坚强面对,他想父母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弱不禁风,轻易就被磨难打倒的儿子,如此经不起考验与失败。 杨退日拿着铁锹和骨灰坛去了墓地。 到了墓地杨退日看见林楚南的坟已经是批了一层野草,便将野草拔去,为林楚南上了香,烧了一些纸钱,磕了三个头。杨退日一边烧纸一边道:“南叔,不孝侄儿来看你了,宗儿在大帅府中很好,不忍心让他和我受苦,有人照顾他,您就安心吧!今天侄儿有个不情之请,请您见谅。娟婶离世,不忍心看你们死后分离,今天侄儿起坟要将你们合葬在一起,请您不要怪罪侄儿扰灵之罪。”于是杨退日将纸钱烧完,用铁锹将墓挖开,开棺取出林楚南的骨灰坛将林楚南与王婉娟的骨灰放在一起,并又将其放入棺材中,封棺。将墓地重新埋好。随后又在旁边起了一个新坟将自己父母也葬在这里,一切做完之后,杨退日又重新上了香,烧了纸,在每个墓前磕了头,便回到茅屋之中。 晚上,杨退日借着油灯,吃了一些干粮。年少的杨退日将布掀开,布里出现父亲所留下的那把宝刀。一路掩饰也正是因为这把刀,这把刀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尤其是日本人,因为它太招风了。杨退日挥了一下刀,顿时寒光四射,同时发出可怕的声音。杨退日仔细看着这把刀,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这把刀有些怪,很不协调,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想起那句话“刀在人在,一切系于刀中”杨退日陷入沉思中,已久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将刀收好,准备明日的苦练。 清晨林间的空气格外清馨自然,鸟儿在林间穿行鸣叫,各种动物出来觅食。飞鱼小筑前的大杨树下。杨退日正在倒立做上下起身,一百个过后,杨退日又跃入小溪中与湍急的溪水对抗。过来一会儿杨退日上了岸,休息一下将身上的水擦干,坐在草地上静坐入定。 杨退日入定,宝刀就插在身旁。一炷香之后,杨退日轻盈起身,习练杨家武功。杨家武功分拳法和刀法,拳为杂拳,无门无派,看不出路数,随招拈来,将有用的化为己用,也有自己顿悟,久而久之就变成杨家特有的杂拳。刀法则是飞鱼刀法,其中招式变幻莫测,攻其不备,捉摸不定,难以招架。 杨退日完全投入到拳术的世界中,对外界没有一丝察觉。见其白鹤晾翅,游龙周于浩宇;杨柳拂吹,弹指挥洒之间;风卷残云,惊风乾坤之中;天旋地转,神游北冥南上。其身法颇具大家风范。 拳术之精不在于花架繁琐,在于变幻,路数和用拳者本人的领悟与天赋。在最短,最有效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将敌人一击即中。 杨退日在收起之际,刚好一片杨树叶子飘然下落。杨退日瞬间出拳,先掌,再扣指掌,继而拳,最后出腕拳,此一掌四式打出后,杨退日收。杨树叶子仍飘然而下,没有丝毫损伤。但是在落地与地面接触的一刹那,叶子四分五裂,没有一丝征兆。 拳法毕,杨退日提刀,用脚尖踢向刀盘,刀飞向空中,杨退日滚身,起身接住刀。飞鱼刀法共分八式,一为霸王举鼎;二为龙城飞将;三为过关斩将;四为秦琼卖马;五为怒发冲冠;六为楚材无心;七为神道对影;八为飞鱼归宗。八式相辅相成,其中招式变幻莫测,招中有招,攻防兼备,路数与百家大相径庭,诡异程度让人称奇。杨退日虽然刚刚习练,但其刀法中未有的霸气与阴柔与杨青大不相同。可能其中也融入了杨退日的泄愤之情。 此时太阳已经出现于地平面以上,,东方鱼肚白。杨退日到小溪中洗去汗水,又在溪中抓了几条鱼,早上可以美餐一顿。 ------------ 第四章 九月十八 民国二十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日本驻东北军部内。 陆相高桥正雄、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关东军作战参谋石原莞尔、沈阳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秘密制定有关侵略我国东北的方针,步骤和措施。 高桥正雄道:“今日举行这个会议,是有要事和几位商议,几位都是帝国的功臣人物,为帝国立下种种功劳的(日语)。”石原莞尔道:“陆相的意思是不是。天皇有什么新的命令(日语)。”高桥正雄道:“天皇下令,命内阁制定的有关侵略中国东北的计划,内阁授予你们来进一步实施,详细的计划和步骤及措施有你们三人来定,具体的行动按你们自己的意思行动(日语)。”听到这些,三人互视,又同时一喜。板垣征四郎道:“内阁为什么这时才肯出兵(日语)。”高桥正雄道:“皇姑事件后,田中内阁解散,天皇命令重组内阁,认为只有军事优先,才能取得成功。如今东北易帜,中国算是统一领导,如果不采取有效行动,进一步侵华行动是步履维艰(日语)。”三人听后,石原莞尔道:“请陆相放心,一定不负天皇指令(日语)。”高桥正雄道:“好,希望你们不会让天皇失望(日语)。” 民国二十年九月十八日傍晚。 日本关东军虎石台独立守备队第二营第三连离开原驻地虎石台兵营,沿南满铁路向南行进。夜二十二时二十分左右,日本关东军铁路守备队柳条湖分遣队队长河本末守中尉为首一个小分队以巡视铁路为名,在奉天北面约七点五公里处,离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八百米处的柳条湖南满铁路段上引爆小型炸药,炸毁了小段铁路。并将三具身穿东北军士兵服装的中国人尸体放在现场,作为东北军破坏铁路的证据,诬称中国军队破坏铁路并袭击日守备队。 爆炸同时,呆在铁路爆破点以北约四公里的文官屯的川岛中队长,立即率兵南下,开始袭击北大营。爆炸后,驻扎中方北大营和沈阳城的日军兵分南北两路,向中国军队驻地北大营进攻。南军为平田幸弘指挥关东军第二师步兵第二旅第二十九团,北军为岛本正一指挥的铁路守备队第二营。当时,北大营驻守的东北军第七旅毫无防备,被打得措手不及。而张学良接到蒋介石曾密电:沈阳日军行动,可作为地方事件,望力避冲突,以免事态扩大。一切对日交涉,听后中央处理可也。张学良对此无奈,只好训令东北军不得抵抗,驻守部队并未做出激烈反击。第七旅三个团中有两个团按指示撤走。 撤军的时候只有朱传武的六二零团没有接受撤退命令,自卫抵抗,与日军浴血奋战。朱传武乃是郭松龄的部下,郭松龄倒戈后,朱传武也被连累,还好张学良深明大义没有处罚,将他降级处理,作为自己的警卫,朱传武感激誓死保卫东北,为张学良所用。在接到撤退命令后朱传武活脱脱一个东北汉子,感到十分气恼,不战而退,不顾百姓,不顾家土,朱传武从未感到的耻辱。张学良对他道:“立刻撤兵,以免枉死。”朱传武道:“少帅,传武感谢您的知遇之恩,从小俺爹告诉俺要知民族大义,如果这样就撤退对不起东北父老,更加让小鬼子看不起我们,今天传武就要抗军令了,誓死也要与敌人战斗到最后一刻,让百姓知道我们没有其他门不顾,少帅多保重,传武不能在做你的警卫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完朱传武将电报挂掉。张学良那边出现一阵忙音。张学良黯然神伤。 朱传武对所剩的五百将士道:“弟兄们,现在我们的家园被小鬼子所践踏,我们的东北老乡正被小鬼子蹂躏残害,大家伙说是打还是夹着尾巴滚。”众将士高声呼喊道:“打,誓死不做亡国奴,与敌人誓死拼杀。”朱传武道:“好,那我们就拿起武器与把子弹打光,与敌人拼到最后一口气。”众将士道:“打,打,打。”三声打,喊出了将士的士气,喊出了中国人的骨气,喊出了愤怒的宣泄。 日本的坦克开在城里,践踏着中国国土的每一寸土地,发出的炮弹打在每处的建筑上,五百将士最后只剩下朱传武一人,面对敌人的坦克朱传武没有畏惧,而是更加坚定。只见朱传武拉开最后一颗手榴弹的引线,手榴弹冒着白烟,马上就要爆炸了。朱传武用力将手榴弹扔向日军的坦克车的底部,这时朱传武也被数发子弹打穿胸膛,流血不止,朱传武没有倒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看着。只听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将坦克瞬间炸飞,火光四射,朱传武看完这个瞬间身体向后倒去,倒在血泊之中,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民国二十年九月十九日凌晨,关东军司令本庄繁下令:辽阳的第二师主力增援对奉天的进攻;独立守备队第三营进攻营口;第4营进攻凤凰城、安东;第二师第三旅主力、骑兵第二团、独立守备第一营分别进攻长春宽城区、二道沟、岭南。至九月十九日十时,日军先后攻占奉天、四平、营口、凤凰城、安东等南满铁路、安奉铁路沿线十八座城镇。长春地区的东北军自发反击,战至次日,长春陷落。九月二十一日,东北边防军驻吉林省副司令长官公署参谋长熙洽率部投敌,日军第二师主力占领吉林。 十月一日,东北军黑龙江洮南镇守使张海鹏投敌,且奉日军命令派出三个团进攻齐齐哈尔。十月十六日在嫩江桥,被黑龙江省防军击退。守军炸毁嫩江铁路桥的第一、第二、第五号桥,以阻止日伪军的进攻。十月二十六日,关东军第二师第二十九团占领四洮铁路沿线主要城镇。十一月四日,关东军嫩江支队攻击嫩江桥北守军。黑龙江省政府代主席兼代东北边防军驻江副司令长官马占山指挥三个旅,五个团共一点六万余人进行负隅顽抗,战至十一月十八日,终因实力不济而弃守省城齐齐哈尔,撤往克山,海伦。十一月十九日,日军攻陷齐齐哈尔。 张学良在事件爆发后离开奉天,带领属下转移到锦州。日军攻占黑龙江省主要城镇后,开始进攻辽西地区。十二月十五日,关东军进攻锦州。十二月十七日,日本陆军中央部由日本本土增派混成第八旅,并从朝鲜调第二十师司令部、混成第三十八旅、重轰炸飞行中队以增援关东军。十二月二十八日,第三师主力渡过辽河进攻锦州;十二月三十日,混成第三十九旅进攻打虎山。 民国二十一年一月三日,第二十师司令部率混成第三十八旅占领锦州。驻锦州的东北军第十二、第二十旅和骑兵第三旅已奉命撤退至河北滦东地区和热河。一月二十八日关东军第三旅由长春向哈尔滨进军,一月三十一日,依兰镇守使兼第二十四旅旅长李杜率吉林自卫军进行哈尔滨保卫战。激战五天,自卫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撤往宾县。二月五日,日军拿下哈尔滨。 日本帝国主义悍然在沈阳制造‘九一八’事变强占我国东北,由于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占领我东北全境,使我三千多万名同胞沦为日军铁蹄下的奴隶。 ------------ 第五章 初出茅庐 三年的时间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九一八事变让中国东北沦为日本的殖民地,东北民众苦不堪言,流离失所。日本关东军在东北实施严重的侵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还有一批人也悄然起来,暗中受某人指令,调查一个人,寻找他的踪迹。 三年的时光过去了,身体已经长大很高的杨退日有加变得俊朗高达,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给人感觉就是有种比成人还要老练稳重的感觉。 杨退日在飞鱼小筑潜心习武三年,与外界根本是没有联系的,谁也找不到这个世外桃源。三年中杨退日将杨家拳法与刀法练就的炉火纯青,有超越他父亲杨青之势,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而且又加入了自己所悟出的招式,更加丰富了杨家武功的内涵与路数。但是唯一的一点就是,三年中无乱杨退日如何钻研宝刀的秘密,始终是没有一丝头绪。 这一天清晨杨退日练功完毕之后,杨退日打了鱼和一只野兔子,能拿到厨房做自己的早餐。三年中每次杨退日都是这样自给自足的,独坐饭桌让他真的觉得有些怅然。当他夹起一口鲇鱼时,想起了年幼的林宗,现在林宗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想着想着,杨退日觉得也是时候出去了,找张学良和林宗,因为自己现在又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有能力去完成父亲的任务,有能力与敌人抗衡。想着想着杨退日加快的吃饭的接凑。 杨退日吃完饭后,将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觉得满意为止。杨退日收拾几件衣服打成包袱,用布将刀包裹好。又在内屋取了一些纸钱和香出去了。 墓地前杨退日跪在四为长辈坟前,杨退日先在父母的墓前烧了纸钱,点上了香,道:“爸爸,妈妈孩儿今天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看你们。我要去办我该办的事情,希望你们保佑孩儿早日将真相找出来,为你们报仇。”磕了三个头,杨退日又向林楚南夫妇的墓前烧了纸钱,点上了香,道:“南叔娟婶,我要去找林宗弟弟了,我答应你们一定会照顾好他的,以后再也不离开他,照顾他长大成人,希望你们保佑他平安。”又向墓前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拿起包袱,将包袱背在后面,又拿起宝刀,又向两个墓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爸爸妈妈,南叔娟婶,我走了。”然后含泪离去。 杨退日按照奇门五行之术的变化,九宫格的布局在出去密林的同时,又将他们的排布稍微改动了一下,这样的小改动让整个布局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复杂了。除了高人和布局者本人外,外人是根本不可能出来的,即便是进入也会死在里面。杨退日看看身后这片密林。心中暗暗笑笑,很是得意的想着奉天的方向走去。 路上免得惹人注意,尤其是日本人,杨退日老套路,乔装易容,沿路行乞。林间小路还没有什么,途径辽中县时,看见县城里满是日本人和军队,县城中的百姓各个面黄肌瘦,家徒四壁。杨退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由于日本人众多,为了不引起注意,杨退日加快脚力,一边行乞一边走出县城。终于出了辽中县的地界。杨退日一路向东,路上杨退日看见四处的惨状让杨退日惊骇万分,不知道这三年当中发生了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满是日本人的军队在来回巡视,好像在搜索什么。杨退日日暗想难道是在搜寻自己吗?此时的杨退日感觉从没有过的紧张。 日本人出了利用军队在整个东北大规模的搜寻杨退日,而且暗中还派特务以及灭者暗中查找杨退日的下落,因为杨青死了,杨退日是唯一一个有他们所要的东西的人,其中派出最多的当属灭者。 杨退日一路小心,并没有暴露身份。走着在经过四方台镇的时候,杨退日想起了那对老夫妇,于是决定先去看看他们,毕竟大门对自己有恩,之后在赶路也不迟。 到了四方台镇的那个村子的时候,看见村子里半壁残垣,很多房子都烧得不成样子了,杨退日心突然揪了起来,担心老夫妇有什么危险,杨退日加紧步伐。终于到了老夫妇所住的房子,让杨退日不敢相信的是,老夫妇家的房子被烧得只剩下房梁和残碎的三角架,那发黑的木桩勉强的支持着,杨退日看着心中说不出的悲伤。这时一个路过的路人看见杨退日,上前道:“小乞丐,你咋看着这房子哭啊!刘老汉夫妇和你有亲戚啊!”杨退日见有人和自己说话,回答道:“大树是这样的,我以前行乞路过这里时,这家的老夫妇施舍过我,现在又经过这里,想来感谢,可是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了。”路人道:“哎,一言难尽啊!”杨退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树您能告诉我吗?”路人道:“看你这小乞丐有情有意,就告诉你吧!不过这里不是很太平,我看你好像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跟我走到俺家去。”杨退日看着路人的眼睛,其中没有一丝杂质,很是真诚,杨退日道:“好吧!那就谢谢大叔了。”路人道:“谢啥,都是中国人,现在这时候谁有困难不帮啊!”于是拉着杨退日的手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杨退日感到从没有过了热情。 到了路人大叔的村子中,杨退日感觉村子好像也经过了霍乱,只是比较那个村子要轻一些。到了路人大叔的家中,路人大叔热情招待了杨退日,虽然自己是个乞丐身份,但是这个人还如此热情,足见其心地善良。饭做上,路人大叔道:“小兄弟,如今这光景,有所招待不周啊!见谅见谅。”杨退日道:“大叔客气了,你我萍水相逢您就如此,真的让我受宠若惊,不知大叔怎么称呼啊!”路人道:“我姓牛。”杨退日道:“牛大叔,不知那老夫妇是怎么了。”牛老汉道:“提起那老夫妇啊!真是让人心痛啊!”杨退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会儿事啊!”牛老汉道:“不知小兄弟知道不知道为何有这么多的日本兵啊!”杨退日摇摇头。牛老汉道:“九一八事变,日本人占领了东三省全景,现在我们都是亡国奴了啊!”一听日本人占了东北,杨退日心中更加紧张着急,忙问道:“被占领了,那少帅呢?他们没有抵抗吗?怎么让日本胡作非为。”之后牛老汉将事情全盘告知了杨退日,杨退日听了之后十分愤怒,拳头攥的紧紧地,可以听到骨骼的声音。杨退日道:“这可恶的日本鬼子,太缺德了,真是没有人性。”杨退日又想到那对老夫妇,又问道:“对了,那老夫妇是怎么回事啊!”牛老汉道:“日军四处找什么东西,挨家挨户的找,正好那日刘老汉夫妇的女儿回家探亲,日军看见刘老汉的女儿漂亮,于是十余个日本人便将她强暴了。刘老汉十分恼怒,便冲上去与日本人厮打,没有人性的日本人,用刺刀将刘老汉活活扎死,又将刘老汉的妻子也一同扎死。将刘老汉的女儿强暴之后,日本人又命村里的男人继续强暴她,不做了就得死。可是没有人愿意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于是日本人就屠杀的村里所有的人,又将村子烧了。”说道这里牛老汉已是泪流满襟,哽咽不止,好像又重见当日的情景。 杨退日听后,心中的怒气悠然而生,气氛异常的他是那样的可怕与邪恶,好像死神一样。牛老汉看见此时的杨退日,不像是刚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乞丐,而是一个拯救世人的英雄。 ------------ 第六章 飞鱼又现 杨退日听到这些心中充满无限的憎恨,那种对人性的摧残的恨,对山河破碎的辛酸,对劳苦大众的同情。迫使杨退日决定是时候履行一些事情了。那一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闭上双眼便是老夫妇惨死的情景。 杨退日更加担心张学良与林宗的安慰,张学良毕竟是成年人,还是统帅。杨退日更加担心的是林宗,算起来林宗现在应该四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与张学良撤退时,有没有受苦,种种的思绪飞进杨退日的脑海中。 翌日清晨杨退日依然是乞丐装束上路,随着张学良的撤兵关内,杨退日也不得不改了路线,向河北石家庄行进。杨退日没有向牛老汉告别,悄悄的起早上路了,走之前在牛老汉的床边放了一袋东西。牛老汉醒来见杨退日不见了,又发现床边有一袋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袋钱,还有一张字条:这些钱大叔收好,飞鱼先生敬上。看完老汉傻了眼,久久的愣在那里。 民国二十一年三月十八日,两天后的锦州城内,驻锦州第二十师司令部。 北大营粮草库与军械炮弹库,日本守军严密的守卫着。来回巡逻的日本兵荷枪实弹的在瞭望台上时刻监视着,军营周边的一切。地面上几队的日本兵交错着巡逻着,面容严肃。然而在大营的西北角,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身影潜伏在北大营北山坡上一棵古树上,暗暗监视着,等待时机。 司令部内第二十师师长上村幸也在司令部内的卧房内,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小酒。身旁还搂着一个女人,女人不时的给村上幸也喂酒,村上幸也很*荡的的看着女人,一边吃着,手一边向女人身体摸索着。而女人也不知羞耻的迎合着村上幸也的龌龊的动作。 这时军营中又有一伙日本兵来此,看样子像是来交接班的。远处的黑衣人看的清楚,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见双方看似队长的人,交头接耳说了什么,然后互相敬了一个礼。原本那伙的巡逻队离开,新来的一队接替。黑衣人借此机会利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序,绑在古树与营房中的高树的绳索,滑向军营的军火库。而此时交接班,军营的探照灯恰好关闭一分钟,黑衣人借此时机正好闯进军营中。 黑衣人进入军营中,一路如履薄冰,悄无声息的来到军火库的前门。恰好有三个巡逻的日本兵,黑衣人轻盈的借助库房的窗台,飞身上了房顶,这时刚好探照灯照过来,黑衣人立刻扒下,躲过探照灯的照射。然后小心翼翼的沿着房檐慢慢的来到门前,刚好三名日本兵在次探视库里的军火。 黑衣人看清三名日本兵一个向库里窥视,两个则向周围看去,没有一个人向上看去。黑衣人做好准备,拿出一把让人不寒而栗的宝刀,在黑夜中宝刀与之形于一色。这时只见黑衣人翻身从房上落下,恰好躲过又一次的探照灯照射。下来之后,黑衣人用宝刀力劈窥视库里的那个人,只见此人从头到脚被劈成两半,两半的尸体还在本能的抽搐,两边的日本兵刚要拔枪,黑衣人右手握刀,搂着一个日本兵的脖子,然后以这个日本兵为支点,双脚踩着库房的墙壁,走了半周,刀刃刚好抹过日本兵的脖子,黑衣人又一用力日本兵的脑袋瞬间被割下来,从身体喷出的血液溅了另一个日本兵的嘴里,滚热鲜血刚好堵在日本兵的嘴。而此时这个日本兵刚要开枪,黑衣人飞身落下,力劈华山,一刀将日本兵的持枪的手剁了下来。 此时日本兵想喊,但是喉咙处满是鲜血根本发不出声来,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黑衣人顺势将刀插进日本兵的腹中,然后又将刀横向一滑,将日本兵的身体整个切开,将刀拔出后,日本兵的肠子都出来了,不一会儿就一命呜呼了。 将两名日本兵挂了之后,黑衣人趁没有人来此,一刀将军火库的锁头劈碎,打开门之后黑衣人迅速进入库房中,进门关好。进入军火库内,黑衣人四处看看,看见如此多军火,令人瞠目结舌。黑衣人四处找找了,找到引线,将火药四处撒了撒,尽量将所有炸药都可以引爆。这时又听见外边有日本兵巡逻的声音,黑衣人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工作都准备好之后。听见巡逻的日本兵在门外叽里呱啦不知说些什么,然后毫无征兆的进了库房。 日本兵进了库房四处查看,黑衣人则躲在一箱迫击炮炮弹的后边,手里捏着引线。由于光线很暗日本兵并没有发现,之后日本兵又四处仔细严查。正好一个日本兵踩到引线,顺着引线的方向走去。黑衣人见巡逻的日本兵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握紧刀做好战斗准备。日本兵*近,无论怎么样一场恶战早所难免,黑衣人不顾所有,拿出洋火,瞬间点燃引线,而火光刚好暴露黑衣人的位置,日本兵疯狂的向着黑衣人的方向开枪射击。黑衣人放映奇快,躲过无数发子弹的招呼。日本人开枪之后,见引线点燃,纷纷用脚踩着,想将其踩灭,但是于事无补,引线引燃的速度使他们所不能及的。 黑衣人以奇快的身法,挂了数名日本兵,然后破窗子而出,日本兵一边追捕黑衣人,一边忙着灭引线,在库房中忙的不亦乐乎。一部分出来追捕的日本兵侥幸,因为此时的库房已经爆炸,哄得一声巨响,库房的房盖被掀起,火光四射,巨响之后,还有余响其威力也是大的。而在周围的日本兵均被如此大威力的爆炸炸飞了,死伤惨重,整个库房陷入一片火海,有的日本兵还在其中挣扎。而黑衣人则早已趁乱跑的不知所踪。 爆炸声引起的村上幸也的注意,放下身旁的女人,穿上外衣前去外面查看,有的通讯兵前来报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村上幸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村上幸也对通讯兵道:“快去救火,看好,不要连累到粮草库,还有严加搜寻炸军火库的人,我想他应该没有离开军营,快去(日语)。”通讯兵接到命令马上去传达。 村上幸也急的额头直冒汗,就在这时在他屋子里的桌旁坐着一个黑衣人,村上幸也刚要掏枪,黑衣人迅速的向他发出一枚飞鱼镖,钉在手掌上,枪落地。村上幸也见此刚要叫人,黑衣人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拿着飞鱼镖,阴声对村上幸也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村上幸也是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虽然不懂黑衣人说什么,但是看到飞鱼镖,明白了。以前有的日本军官死亡就是被这东西弄死的,而且上边也有命令,但凡遇到持有飞鱼镖的人,一定要生擒。但是此时,他别说抓他了,就是保住命也困难了。黑衣人将宝刀放在村上幸也的脖子上,村上幸也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黑衣人根本没有理会,用非常凶狠的眼神看着惊弓之鸟的村上幸也,然后用很标准的日语道:“去死(日语)。”这从村上幸也听懂了,但是也已经晚了,黑衣人的刀割破村上幸也的喉管,血液喷出,村上幸也到底在地上挣扎了一小会儿,就见了阎王。 听到有日本兵来,黑衣人闪身离去,不由留下一丝痕迹。 ------------ 第七章 瞒天过海 驻锦州第二十师北大营中军火库被炸,火势没有控制住,连带引燃了旁边的粮草库,全军的所有粮草均被烧光,损失惨重。更为惊讶的是,二十师师长村上幸也被人杀害,死状及其凄惨。第二十师遭此重创,就算是在战场上也没有如此狼狈。 在现场勘查的日本兵唯一的发现就是那枚飞鱼镖,报告到驻军司令部时,所有日本军官无不惊骇。拥有飞鱼镖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飞鱼先生,如今飞鱼镖重现,让日本人一喜一忧。驻东北关东军司令部不得不进一步商讨作战计划。 当黑衣人逃出北大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北大营后的树林处,将夜行衣脱掉,退去面罩,然后露出英俊的面容,正是十五岁的杨退日。之后杨退日换上乞丐装束,将刀放在一个空心竹筒内,变作乞杖。 杨退日趁日军大乱悄悄混进锦州城,因为锦州是必经之路杨退日不得不这样,进入锦州当夜日军便开始大规模进行搜剿行动,弄得锦州鸡犬不宁。好多旅馆被又一次翻的底朝天,日军之所以这么卖力是因为此时不光是夜袭北大营,更重要的是所要捉拿的重犯。关东军司令部决定明着以重犯名义捉拿飞鱼先生,罪名是破坏两国有好,暗中则派特务和灭者进行搜捕暗杀,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现在的飞鱼现在,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得到命令后,驻锦州宪兵更加肆无忌道,更加猖狂的搜查,杀人越货。从当夜开始全锦州实行戒严,进行强行管制,在各个路口设置障碍,严加盘查。 第二天清晨就对来往锦州的各种人员,车马,还有运送的货物严加盘问,查探,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准则使锦州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人间灾难。 杨退日见此不得不更加小心,以免被人发现。杨退日继续以乞丐身份掩饰自己,而且就在日军设防的眼皮底下,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在杨退日身上应验了。杨退日佯装猥琐寒酸的乞丐,身上故意弄得臭气熏天,而日军只顾在城中大肆搜索,根本没有把这个乞丐放在眼中,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臭乞丐就是他们要找的飞鱼先生。 锦州戒严的三日,全城陷入黑夜,杨退日一直在试图寻找机会出城。 飞鱼先生夜袭日军北大营,一时间被传开了,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传。百姓虽然受苦,但是听到日本鬼子受到重创心中说不出的喜悦。但是杨退日看到受苦的百姓,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这样的大事,对于张学良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张学良听到飞鱼先生夜袭锦州北大营,先是一惊,后又想到一个人就是杨退日,出来他以外没有知道飞鱼先生的真实身份,更不会有人会以飞鱼先生的名义做事。想到杨退日,三年了,杨退日应该有十五岁了,但是要是的是他,不知道三年中杨退日有了怎样的变化。想想他还真的有点想念这个义弟。同时又对杨退日的处境甚为担心,因为日本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何况他有是以飞鱼先生之名,张学良有了一丝忧虑。 杨退日经过三天对日军巡逻盘查的观察,发现了一个规律。日本兵一天之中有三次换班巡逻,每次都有卡车运送日本兵,换班时间停留差不多一分钟。只有充分利用这一分钟,跑到车底下,借助日军的卡车,才有可能出城。但是由于整个城中都有日本兵来回巡视,如果贸然行动肯定会暴露,只有在一处制造混乱,将所有日本兵都引过去,才有可能成功出逃,不被发现。杨退日一边在街上佯装乞丐行乞,一边筹划出逃计划,未雨绸缪。而日军却一直不知道他们对面的乞丐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第二天一早,杨退日依旧在城内行乞,坐在路障的对面。早上是日本兵的第一班巡视,杨退日看见太阳的方位,心中算出差不多已经是十点多钟,应该快到第二班换班。正在杨退日想的时候,换班的卡车从城外徐徐开来,日本兵从车上下来,与第一班的日本兵换班,此时车的两侧皆是日本兵。杨退日开始行乞向卡车方向走去,卡车一处人多的地方刚好有一家包子铺,杨退日便向老板索要,老板见是个乞丐,非但没有施舍,而且出言辱骂。几个日本兵看见前来查视,见一个老板在辱骂一个乞丐,日本兵笑嘻嘻的从老板的笼屉里拿了两个包子便吃。老板不敢怠慢,笑脸相迎道:“太君,您吃好,您吃好。”日本兵没有理会,又拿起一个包子往地下一扔用脚用力踩踩,整个包子变得十分埋汰,又指了指杨退日,示意他将地下的包子吃了,杨退日没想到有如此变化。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机关从而引起混乱,那样自己便有机可乘。 日本宪兵不停的威胁杨退日吃了地下肮脏的包子,又拿着枪指着杨退日的头,杨退日思前想后只好忍了,刚要拿起吃,日本兵还为自己的所做自娱自乐得意的时候,只听日本驻锦州办事处内的日本兵叽里呱啦的喊道:“有刺客,有刺客,飞鱼出现,飞鱼出现了,快,快,快抓住他(日语)。”于是路障周围的日本兵闻讯赶去,他们如此严查主要是为了抓住飞鱼先生,现在飞鱼先生出现当然是调动所有兵力来追捕他。于是守卫的队长命令一个小队在此守候,其他的均和他去抓捕飞鱼先生。而那两个戏弄杨退日的日本兵也不敢怠慢,随队而去。 杨退日见此时机成熟,趁守卫松散没有注意,杨退日便向卡车没有日本兵的一面走去。而包子铺才老板刚要向杨退日说什么,发现他已经走了,也没有说什么,可能是人的良心,让他对杨退日有了一丝丝怜悯。如果不是自己的谩骂就不会招来日本兵,那个乞丐也不会受到日本兵的欺凌,包子铺老板怅然若失。 杨退日慢慢行进,刚要走到卡车时,突然迂回过来一个日本兵。日本兵见杨退日这个乞丐可疑刚要说话,杨退日不给机会飞向一颗石子打在日本兵的喉咙里,由于力道强劲,石子打坏了日本兵的喉管,顿时口中流血,杨退日瞬间跑过去一个闪身到了日本兵的身后,杨退日用乞杖戳了一下日本兵的厥阴俞穴,日本兵没有声息的瘫软死亡倒地。见四下无人,杨退日就近把日本兵放在卡车无人一面的断墙之后。杨退日弄完之后,便低身跑到卡车的底下,把住车底下的东西等待卡车出城。 日本驻锦州办事处一位日军高官被飞鱼镖射死。原来杨退日为了制造大的混乱引去大量的日本兵,以便出城。于是深夜潜入办事处,在门上设下机关,只要高官开门便可被飞鱼镖射死,而此现象刚好看似是从远方而来。这样的混乱持续了半个小时见没有人,日军仍继续追查。同时更加加强了巡视力度。而杨退日则在车下到了也将近半个小时。 此时换班队长回来对第一班的士兵说了些什么,然后卡车司机开动卡车出了城。而杨退日浑水摸鱼也不知不觉的跟了出去。驻锦州的日本办事处仍然处于慌乱之中,大约在杨退日出城的一个小时后,巡逻的日本兵在发现了在断墙的日本兵,才知道已经中计,飞鱼先生肯定趁乱借着卡车出城了,于是立即联系城外的日本兵全力搜捕,不可有任何马虎,但是此时的杨退日早就已经上了由锦州开往石家庄的运煤火车上,耍的日本兵团团转。 ------------ 第八章 故人相逢 张学良率领东北军撤到关内河北滦东地区和热河,而张学良则进驻到石家庄。自此东三省算是全部落入日本人的手里,之后没过多久就在长春拥立前清最后一个皇帝溥仪为满洲国的皇帝,说是皇帝实际就是一个傀儡,一个日本在中国实施统治的代言人。东北人民成了亡国奴,被日本帝国奴役压榨,还好东北有各种自保救国军和抗日英雄与日本暗斗,其中的飞鱼先生夜袭锦州日本北大营成为佳话。谢文东率领自己组织的抗日救国军与日本进行斗争,让东北人民些许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样的话是杨退日在火车上最经常听到的,因为火车上的一些煤矿工人大多是从东北来的,经常说这些事情。杨退日虽然是乞丐装束,但是这些人丝毫没有一丝看不起,反而对他百般照顾,不仅偷偷的让他在火车上,而且还暗中保护他。在检车人员上车检查时,还有经过日本所管辖的站点时,这些人用各种方法保护他,不让他被发现。 一路上杨退日很安全很舒服的出了东北,经过山海关,途经北平,最后终于在三天后到了石家庄。临走时杨退日看着这些可爱的可敬的淳朴善良的工人,心中有一股暖流,又有一丝伤感,与工人告别,工人们小心的将杨退日送下车,因为到了石家庄基本属于国民党的地界,守军都是国民军,他们并不担心。但是杨退日却一直担心着一群人就是灭者。飞鱼先生夜袭日军,他们不可能不派灭者来此追杀,所以杨退日心思缜密的又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煤灰,这回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乞丐了,连工人们最后见了他都有些不认识了。 最后杨退日悄悄下来车,用自己的眼神与微笑向工人告别,而工人则也同样用眼神与微笑还给杨退日,就这样杨退日与这群工人告别,算是安全的就入了石家庄。 到了石家庄城里,杨退日还是老样子行乞打听张学良在石家庄的住处,经过打听杨退日终于知道了张学良的所在。杨退日此时说不出的感觉,如果就这样进去见他,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有所担心,所以杨退日决定将自己弄得好一点,至少不像现在这样看着十分寒酸,于是杨退日决定明日再去。 黄昏杨退日一路行乞打听到这里有名的地主恶霸史万全,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于是杨退日决定干他一票,荣他一下。 晚上,史万全大宅内。 杨退日身着夜行衣,随风潜入大宅内,悄无声息。史家上下不知道会有一场噩梦。史家房子上杨退日悄悄的打探着情况,看看哪一个房子内有东西,于是杨退日到了史万全的书房,见史万全在书房之中,于是杨退日飞身而下。史万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杨退日挟持住,史万全身材粗短,与杨退日不可同日而语,杨退日用乞杖挟持他道:“你呢?最好别动,虽然是杖但是也有可能伤到你,我最不喜欢伤人了,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史万全听出此人应该年岁不大,自己毕竟已是老江湖,沉着道:“这位小爷,有话慢慢说,我也是过来人,向你这样的小毛贼我见多来了,说吧!想要的多少钱。”听到史万全这么说,杨退日有一些恼怒,道:“告诉你不要瞧不起小毛贼,有时小毛贼也会让你很难过的。”史万全气道:“告诉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混江湖会很吃亏的,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杨退日道:“不气盛叫年轻人吗?现在最好想想你在谁的手里。”说完另一只手拿出飞鱼镖。杨退日又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史万全看着飞鱼镖,眼睛都直了,顿时惊呆万分,他知道飞鱼镖乃是飞鱼先生的所用之物,如今这个人持此飞鱼镖,莫非是飞鱼先生,但是此人年纪应该不大,史万全此时不知所措,道:“不知道小侠是谁?如何称呼?”杨退日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前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别的话我就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史万全听此也略知大概了,听闻飞鱼先生行事缜密,不留姓名,行事目的明确,史万全别无他法,只好认栽了。史万全道:“栽在你手里,你说吧!怎么办。”于是杨退日*着史万全做了来意。 第二天清晨,石家庄城内,一些贫穷的人家门口,均有一个口袋。人们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些钱,还有一张字条上面画着飞鱼标记。人们知道是飞鱼先生,纷纷叩首感谢。在一家包子铺钱,一个乞丐向老板行乞,老板非但没有给,反而将乞丐一顿暴打,拳打脚踢,乞丐被打的不成样子。这时老板刚要再打乞丐时,一个石子打在老板的脚上,老板一看见是一个白皙俊朗的少年道:“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杨退日道:“与人不善就该打。”于是打了老板一个巴掌,道:“欺负弱者,没有同情心该打。”又打了老板一个巴掌。老板见此气怒异常,道:“小兔崽子,敢打老子。”于是伸手便打,这时杨退日早已出手,用擒拿手将老板彻底制服没有反抗于地,杨退日道:“还不向他道歉。”老板无奈只好道歉,还送给乞丐几个包子。乞丐刚要感谢,杨退日就消失在街角。清早早起的路人见到,连连称赞。 石家庄张学良住处,一名警卫通报张学良道:“少帅,外面有人求见,说是他叫少帅为少帅哥哥。”张学良听此已经,对警卫道:“你说什么,叫我什么。”警卫道:“少帅哥哥。”张学良听此便是杨退日,以为只有杨退日这样叫他,于是兴奋的对警卫道:“快,快叫他进来,要好生招待着。”天天的战事让张学良很是疲惫,即便可以与赵四小姐相见,也不能让他有所高兴。现在杨退日到来,心中还算好了一些。 这时杨退日被警卫带了进来,张学良第一眼见杨退日的感觉便是杨退日高了,强壮了,完全没有以前的影子了。而杨退日再次与张学良重聚第一感觉便是少帅哥哥有些忧愁。故人相逢,真是云海万里绣金碧,飞瀑千里织彩衣。雪满重山风难起,燕回江南雨初滴。永安城外逢旧识,结彩张灯开宴席。同饮一壶相思酒,心中万言君可知。 ------------ 第九章 促膝谈心 杨退日终于到了石家庄与张学良相见,故人相逢甚是欢喜。张学良与杨退日互相抱抱,表示亲切。于是又招待杨退日到书房中,看茶,秉烛夜谈,分开三年定有很多话要说。 到了张学良书房中,杨退日坐在副座,张学良坐在主座。杨退日看着张学良那沉郁的眼神,道:“少帅哥哥,这些年可好。请原谅当时我的不辞而别。”张学良道:“我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没有想到你三年没有回来,我也曾派人去找你,但是一直杳无音讯,没有你的消息,我也颇为担心,我答应过杨叔要照顾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你回来也算放心了。”听到张学良这样说,杨退日心中不乏有些歉疚,道:“让少帅哥哥费心了,真是有点过意不去。不过现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杨退日虽然长大了,但还是小时候那样可爱。 张学良道:“退日,不知道这三年过的怎么样,遇到什么困难没有。”杨退日道:“自此那日离开,我带着骨灰回到了飞鱼小筑,将他们安葬之后,我便再没有出来过,三年一直在飞鱼小筑中练习武功,对外边一无所知。由于飞鱼小筑的隐秘,外人是不可能进来的,所以很安全,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三年后觉得自己成熟,同时有很挂念少帅哥哥和林宗,我便离开的飞鱼小筑。”张学良道好奇道:“那你怎么样找到这里的呢?”杨退日道:“出来后本打算去奉天找你们的,可是沿途听到日本人已经占领东三省,而且……”杨退日看了看张学良感觉他没有什么变化,又道:“而且少帅哥哥没有抵抗,撤军关内,一路上听到很多消息,四处打听才知道少帅哥哥退守到石家庄。”张学良想想以前真的很伤感,有着无限的悲凉。张学良道:“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吧!那些日本人没有发现跟踪你吗?”杨退日道:“少帅哥哥,你不要忘记我可是飞鱼先生的儿子,乔装易容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我化身臭乞丐,就在日本人对面他们都没有看见我,人笨什么时候都笨,呵呵。”听到杨退日这么说,张学良有些担心,但是只要有他,什么都好说。张学良又问道:“对了,那个锦州北大营夜袭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啊!”杨退日天真的笑了笑道:“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少帅哥哥。” 张学良道:“那就是说,是了。”杨退日道:“我原来听说少帅哥哥是退到锦州,后又被小鬼子*退到河北,于是我便到锦州看看,于是就想为少帅哥哥出口恶气,便偷袭北大营,炸了军火库,烧了粮草,将一部分给了灾民,还将那个师长杀了。”张学良感到欣慰又感到愧疚,道:“你和你的父亲真的越来越像了,你可知道有多么危险。”杨退日笑了笑道:“恩,下次一定向少帅哥哥请示了在做。”张学良道:“你这孩子啊!没想到这么厉害,杨叔在天有灵也感到欣慰了。”想起爸爸妈妈,杨退日心中也泛起波澜。 杨退日看看张学良,张学良瞧见杨退日好像有什么疑惑,对杨退日道:“退日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杨退日犹豫不决,道:“是的,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张学良隐约也猜出什么,道:“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杨退日道:“其实我是想知道,少帅哥哥为什么不下令抵抗,难道就任由日军为所欲为吗?”其实杨退日知道是蒋介石的意思,但是东三省毕竟是张学良的根基,这么多年就忍心看着它沦为日寇的地方吗?杨退日还是问了,张学良黯然神伤,很坦诚毫不隐瞒的道:“选择不抵抗是因为判断日本人不会占领全中国,没有认清他们的侵略意图,所以就尽量避免刺激日本人,不给他们扩大战事的借口,以东三省之境,保全中国之疆土。”可能张学良真的没有认清日军真正的目的,可是不抵抗是自己所逃不掉的责任,但是他的意图确实为了中国好。即便他违抗蒋介石的命令,誓死率领东北军与日军战斗,结果未必就是失败,也考虑到百姓吧!杨退日小小年纪却十分理解,张学良身处在那样的位置是多么的艰难。 杨退日弄清了,如释重负,道:“少帅哥哥是好意,只怪日本人黑心肠,太坏了。”听到杨退日这么说张学良感到这个义弟真的与他父亲太像了。 杨退日转移话题,道:“少帅哥哥,不知道林宗弟弟怎么样了,他现在还好吗?”张学良道:“她很好,现在已经四岁了,他很像他父亲林楚南。”想到此,杨退日真的感到有点对不起他,在林宗看来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在他很小时却要离开三年。想到这里杨退日觉得有些伤感,张学良看到杨退日的表情,道:“那我带你去看看他吧!我想他应该记得你,也很想你,每次都叫哥哥,哥哥,应该是叫你的。”杨退日道:“好吧!”于是两人离开书房去了林宗所住的房间。 到了房间看见林宗拿着一个木枪与奶娘在玩,杨退日见到林宗这么健康,心中很是高兴,对张学良道:“少帅哥哥,谢谢你对林宗这么照顾,退日真的很感激。”张学良道:“这是哪里的话,快去看看吧!”于是杨退日激动的走上前去。 林宗见到有人来,直往奶娘身后躲。毕竟三年没有见面了,难免有些生疏,即使是一岁时有些印象,也会变得很模糊。杨退日继续上前,奶娘知道怎么回事,将林宗抱到前面,可是小林宗却使劲扭头不看杨退日,一点也不理。杨退日很是着急的看着林宗的背影,心中很难过,很纠结,说不出的酸苦,没有想到小小的林宗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杨退日抓住林宗的小肩膀道:“宗儿,看看哥哥啊!我是哥哥,你看看哥哥啊!你不认识哥哥了吗?”林宗依然不理他,撕扯着将身体转向奶娘怀中。 杨退日绝望,崩溃,无计可施。奶娘劝慰道:“你就是他的那个哥哥吧!他虽然始终叫哥哥,但是他没有见过你,对你有些陌生,你看你们之间有什么东西让他认识你。”杨退日想了想,然后将挂在脖子上的玄武指环拿出来,道:“宗儿,你看看这个。”见林宗没有反应,奶娘道:“宗儿少爷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那个哥哥。”听了奶娘的话,林宗转过来,看着指环好像有了印象,杨退日见林宗不排斥,有哼唱起妈妈给自己唱的歌谣,因为每次哄林宗睡觉时,杨退日都会拿着指环唱着这首歌谣,林宗才能睡着。 林宗越听越熟悉,越听越感觉到亲切,好像从歌声中找回了失去的哥哥。随着歌声的将尽,林宗对杨退日的印象开始唤醒,清晰,熟悉,开口道:“哥哥,哥哥。”一声哥哥让杨退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杨退日抱紧林宗,心中满是欢喜。 ------------ 第十章 醍醐灌顶 杨退日与林宗得以相认,杨退日心中说不出的喜悦与激动。自从林宗知道杨退日就是他时时念叨的哥哥后,形影不离的跟着杨退日,连奶娘他都不理了。而杨退日看着这个可爱的弟弟,有着无限的情感参杂其中。 这一天张学良应赵四小姐之邀前去赴约会,杨退日则与林宗在府中。百无聊赖,杨退日觉得在府中甚为没意思,便要带林宗出去,看看石家庄城内是什么样子的。杨退日与警卫说了,要出去,因为在张学良走后吩咐过警卫要小心保护杨退日的安全,杨退日说要出去,警卫便有些担心,强加阻拦着,可是杨退日执意要去,杨退日是张学良的义弟,警卫也不敢说什么,勉强同意了,但是必须跟着前去保护。杨退日只想履行一下尽哥哥的义务,不想有人打扰他和呆着林宗出去玩,杨退日对警卫道:“警卫大哥,真的不用你们,我自己可以的,真的,你们还是在府中吧!”警卫听此,阻挠道:“这个不行,我们奉少帅之命在此保护你,如果不跟着你就是擅离职守。”杨退日道:“你说的也对,但是我真的不想有人打扰,我真的可以保护自己的,要不这样吧!你们只管在我两的房门前看守,我与弟弟玩过之后就立刻回来,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行不敬畏大哥。”看着杨退日还有小林宗真诚的面容,警卫道:“好吧!不过你们可要早点回来,要是让少帅知道,我们可就遭殃了。”杨退日道:“没事,你们不会遭殃的。” 说服了警卫,杨退日与林宗就可以安心的出去玩了。走在大街上,杨退日牵着林宗的小手,这种情景三年中杨退日在梦中已经梦见了很多回。梦终究还是梦,会有醒来的时候,可是现在不同,杨退日确确实实牵着林宗的手,真实而亲切。看见有卖泥人的,杨退日对林宗道:“宗儿,你要不要泥人玩,哥哥给你买,好不好。”林宗道:“好。”于是杨退日领着林宗来到卖泥人的摊铺前,杨退日道:“老大爷,这个泥人怎么卖啊!”老大爷道:“一块钱一个,看着孩子挺喜欢的,我在送你一个。”杨退日听后道:“那怎么好意思呢?那您还睁不挣钱了啊!”老大爷道:“不妨事的。”杨退日道:“那就谢谢老大爷了。”于是又对林宗道:“宗儿,还不谢谢老大爷。”林宗道:“谢谢。”小孩的声音总是那么干净清甜。 杨退日领着林宗买完泥人,又带他四处逛逛,东瞅瞅西看看的,这可能是林宗最快乐的童年了,而对于杨退日来说好像这种快乐已经消失了很久,今天终于找回来了。林宗左手拿着泥人,右手拿着哗啦鼓,不停的摇着,玩耍着。这时杨退日与林宗来到一处街头卖艺的地方,看见几个武者在耍着红缨枪,大刀,和套路拳,一招一式像模像样,博得了所有看客的掌声,众人纷纷掏出一些钱,给他们。杨退日也给了点。林宗也顿时被他们好似华丽,厉害的武功所吸引,杨退日看着痴迷的林宗,蹲下来对林宗道:“宗儿,很喜欢这些人的耍的武功吗?”林宗虽然不懂什么事武功,但是听到是他们耍的,林宗道:“喜欢,很喜欢,宗儿也想和他们一样。”杨退日摸了摸林宗的骨骼,又看了看,没想到林中也是个练武的人才,就对林宗道:“宗儿要是很想学,哥哥教你好不好。”林宗听了,急切道:“真的吗?哥哥,你不可以骗宗儿的啊!”杨退日道:“哥哥不骗你,哥哥说的是真的,只是练武很辛苦的,你不怕吗?”一听可以练武,林宗道:“恩,不怕不怕,宗儿什么都不怕。”杨退日看着林宗,摸了摸他的头,道:“好,那一会儿回去后,哥哥就教你。”林宗道:“恩,哥哥。” 两人看完这后,由于林宗急切向着回去学功夫,杨退日则就再也没有带着林宗溜达,而是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杨退日领着林宗,在街上看见一些穿着袍子的人。林宗看着这些人很是好奇的看着,问道:“哥哥,这些人怎么这么奇怪啊!这么热的天穿的这么多。”其实杨退日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这时来到一家买鞋店的门前,杨退日上前问道:“老爷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啊!这么热的天穿的那么多。”鞋店的老爷爷道:“这些人啊!他们是各国的传教士,到中国来说教的,好像是什么基督教,应该是的。”杨退日还是不明白,老爷爷又道:“就是将他们的一些东西带到中国,在带回一些东西吧!哎,外国的东西,我这糟老头子也不懂,大致就这意思。”杨退日听的迷糊,但是他却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具体在脑中还不是很清楚,一直萦绕在脑中。 晚上张学良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稀奇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林宗觉得好玩就拿来玩,杨退日也不知是什么,刚要阻止,张学良道:“没事的,你让他玩吧!”杨退日道:“少帅哥哥这是什么啊!”张学良道:“我也没见过,这是赵四小姐的一个朋友从国外留学回来时,带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看着很稀奇就拿回来了。”张学良刚说完,杨退日突然想到了什么,半天都愣在那里,张学良看到此时的杨退日,又道:“退日你怎么了。”杨退日道:“没什么。”林宗一直在玩着那个东西,好像忘记了回来学武功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杨退日便与林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内,杨退日将林宗哄睡着之后,自己一直在向着白天的那个想法。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是什么,就是出国留学。看到那几位传教士的时候,就是这个想法,但是他始终不知道这是什么,知道张学良回来说从国外留学回来,才明确了到底是什么。出国留学,这是他突然想出的那个想法。 ------------ 第十一章 出国留学 自从这个想法确定之后,杨退日辗转反侧,看着睡着的林宗,又有了更多的忧虑。而四岁的林宗却香甜的睡着,小嘴还不停的抿着,杨退日看着看着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杨退日起来发现林宗不见了,急的杨退日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披着衣服便出去找他。到了外边看见林宗有模有样的打着拳法,也就是昨天在街上看到的那几个卖艺的人打的拳法。看见林宗在院子中杨退日放心了,看到林宗打的拳法杨退日觉得很好笑,有很高兴。孩子毕竟是孩子,做什么都是完全照着大人的姿势去做,不管对还是错的。看着林宗的每一招每一式,杨退日不由得前去上前,林宗则没有理会杨退日的到来,而是继续打着自己认为正确的拳法。杨退日这时对林宗道:“宗儿,你在做什么呢啊!”林宗道:“哥哥,你看宗儿打的拳法,好不好。”杨退日道:“好,但是这个事不对的,让哥哥教你好不好。”林宗现想了想道:“恩,好的,昨天哥哥就说教我的。”杨退日道:“那,哥哥现在就教你。”杨退日将外衣放到一边,又对林宗道:“宗儿,首先你应该向哥哥这样,摆好扎马的姿势,这才能让你保持坚固的下盘。”说着杨退日摆出扎马的姿势。让后又教林宗怎么样出拳,怎么样收拳,练习了差不多能有一个小时,杨退日命令林宗休息,但是林宗却仍然不舍的还在联系。 最后终于在杨退日的好好哄说之下,林宗才停止的联系。看见现在的林宗,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那时自己也是没日没夜的练习,每天都弄得筋疲力尽。 早餐林宗吃的很多,张学良看到很好奇的问道:“退日啊!怎么林宗今天这么能吃啊!”杨退日刚要回答,林宗就抢道:“今天哥哥教我练武了。”张学良道:“是吗?小林宗也开始练武了啊!”林宗道:“恩,是的。”张学良道:“那宗儿为什么练习武功啊!”林宗道:“宗儿长大了,要保护哥哥还有少帅哥哥。”听了这么稚嫩的童言,杨退日先是一笑,又感到很欣慰。而张学良则感到林宗骨子里和林楚南是那么的相似,想到杨退日和林宗,大的念着小的,小的也念着大的,这对并非亲兄弟的亲兄弟啊! 早饭过后,杨退日本想要和张学良说自己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看到一大早上吃过早餐后,张学良就被叫走了,看样子很是紧急似的,杨退日便没有耽误张学良。吃晚饭便带着林宗去了后花园,因为还要教林宗武功。 考虑到出国留学的事情,杨退日始终不知道则样与张学良说,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会不会产生什么麻烦,始终徘徊在边缘。 一天的时间杨退日一直在府中交林宗武功,没想到林宗这孩子也是个悟性极高的孩子,所教的东西,练习几遍就会了。现在他才四岁啊!这要是长大了可怎么的了。杨退日当然是非常高兴了,只要林宗快乐,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什么都可以付出。练得满头大汗的林宗道:“哥哥,宗儿练得怎样,刚才哥哥的那几个动作好漂亮啊!哥哥一定是很厉害的,宗儿说的对不对。”杨退日道:“宗儿,进步的很快,等你长大了就会超过哥哥的。”听到哥哥的赞美,林宗十分的高兴,道:“那宗儿想尽快超过哥哥。”杨退日疑惑道:“为什么啊!难道哥哥不好吗?”林宗道:“不,哥哥最好了,宗儿永远爱哥哥。只是宗儿想好好的练好武功,那样宗儿就可以保护哥哥,为爸爸妈妈报仇。”听到报仇杨退日心中燃起坚定,就是一定要出国留学,到日本,暗中查访。然后杨退日对林宗道:“宗儿,练武并不是为了报仇,你现在还小,报仇是要报的,只是不是现在,把武功练好还可以做更多有用的事情,如果你现在一味的只为了报仇而练好武功,那么意义就失去了。”林宗虽然不是很懂杨退日的话,但还是点点头。杨退日又道:“宗儿,知道习武的真正目的吗?”林宗摇摇头,杨退日道:“就是用自己有限的武功,无限的为需要的人服务。”林宗道:“哥哥,宗儿知道了,宗儿会记住哥哥的话。”杨退日欣慰的笑了笑。 一天的时间结束了,林宗收获了很多,武功还有做人方面。虽然只有四岁,但是他和杨退日小时候,差不多。 晚上杨退日一直在张学良的书房外徘徊,在认真办公的张学良一开始并没与注意,只是在停顿的时候,看见外边有来回走动的身影,一看便知就是杨退日。这时张学良开开门,道:“有什么事情要在门外徘徊那么久啊!”见到张学良开门,杨退日向张学良笑笑,张学良道:“别傻笑了,快进来吧!”于是杨退日进入书房。 坐在座位上,杨退日有些紧张。张学良见此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有事情就说,和我还有什么见外的呢?这可不像飞鱼先生的性格啊!”杨退日最后做了斗争,终于下定决心,道:“其实我真的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少帅哥哥说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学良道:“该不会你又想要离开吧!”杨退日勉强笑笑没有做声。张学良道:“这是真的吗?”杨退日不在犹豫,和盘托出,道:“其实,我是想出国留学的。”张学良听了也有些惊讶,不一会儿冷静道:“留学你想好了吗?”杨退日道:“恩,想好了,我已经想了一天一夜了,本来打算早上就和你说的,可是你有事,就没有和你说。”张学良看着杨退日如此坚定,道:“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要出国留学吧!”杨退日道:“正所谓‘师夷长技以制夷’,到那可以学习国外先进的技术,用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学良又道:“那你准备去哪个国家呢?”杨退日道:“日本。”张学良道:“为什么是日本?”杨退日道:“第一日本同属亚洲,与我国临近,路程不是很远,而且他们国家的技术也是很强大的,要不然也不敢贸然侵略我泱泱大国;二是我可以借此调查灭者的背景,还可以暗中调查一些日本国内的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提供抗日活动。”张学良本来听到杨退日要留学是反对的,现在出国留学是很危险的,留在自己身边起码卡可以好好照顾他,所以才提出一些问题,难为杨退日,没想到杨退日句句说到点子上,由此张学良开始改变了想法。 杨退日见张学良没有做声,道:“少帅哥哥,你是否同意了呢?”张学良道:“那你要是去留学,林宗他怎么办,他才刚刚和你相认,如果你离开,他又会……”杨退日道:“我想带着林宗一起去,不和他分开。”听着杨退日大胆的想法,张学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看见杨退日那坚毅的眼神,张学良明白了什么,不在阻拦,而是对杨退日道:“好吧!我同意你去日本留学,但是你要保证我几个事。”听到张学良同意,杨退日欣喜若狂,急忙道:“好好,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你说吧!是什么事情。”张学良道:“你现在已经是飞鱼先生的身份,日本人肯定在全力暗中搜捕你,而且已经将你列入重犯的范围。所以你选择出国日本会很危险,何况你还带着林宗,这样的话你就应有一场测试,看你是否有实力保护自己和林宗,通过了,你就可以去。”杨退日看着张学良刚才高兴的心,瞬间有了一丝迷雾。 ------------ 第十二章 一道难题 这一夜杨退日辗转反侧,一直在想着明天测试的事情,不知道张学良究竟出什么样的困难来考验自己,想着想着睡着了。这一夜杨退日同时也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爸爸妈妈,看着爸爸妈妈模糊的面容,熟睡的杨退日眼睑流出了眼泪。 第二日,吃过早饭后,张学良吩咐了一下下属,下属急忙去准备,站在一旁的杨退日不知道张学良对自己的测试是什么,只能是耐心的等待。过来一会张学良走到杨退日身边道:“退日你准备好了吗?这个测试会很棘手的,同样会很危险,你有把握吗?”杨退日道:“什么危险我都会迎刃而解的。”看着杨退日坚定的表情,张学良很是欣慰。杨退日道:“那我的测试是什么啊!少帅哥哥。”张学良道:“你今天的测试有两个,一个是让这里的地主恶霸史万全心肝情愿的救济这里的穷人,至于第二个吗?待你第一个完成之后你自会知道的。”杨退日疑惑的看看张学良,心想真不愧是少帅啊! 听到史万全杨退日好像有些印象,原来正是自己那天荣的那家,想来真是上天注定的啊!杨退日自信倍增。张学良道:“退日,祝你成功。”杨退日道:“谢谢,少帅哥哥。”于是杨退日自信的走出府邸。 史万全府内,史万全在家中拿着鸟笼子在逗鸟,老态龙钟,很是惬意,丝毫没有受到那日的干扰。想来史万全今年差不多也已经四十余岁了,发福的身体,显得他十分富态。多年的打拼让他换来了如今的地位与财富,就连国民党内部高级官员对他也是礼让三分,因为差不多有一部分的粮饷是史万全提供的,所以对于史万全的所作所为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张学良才不敢动他,他知道杨退日的脾气,借着杨退日的手让他出血服务百姓。 史万全依旧怡然自得在家中优哉游哉,好像什么坏事都与自己无关。正在史万全要回内堂的时候,管家前来通报道:“报告老爷,外边有人求见。”史万全道:“是什么人。”管家道:“他没有说,只是说只要将这个交给你,你就会见他的。”说罢,管家将一枚飞鱼镖拿了出来。史万全看来之后,很是吃惊,眼睛瑟瑟的盯着飞鱼镖看来半天。管家叫道:“老爷,你怎么了,这飞鱼镖不会是那个飞鱼先生的吧!”史万全道:“这个,我也不晓得。”管家又道:“飞鱼先生都消失很长时间了,怎么如今却……”史万全道:“其实昨晚前几天的夜晚他就来过了,外边的人看似多大。”管家道:“差不多也就是个孩子,能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史万全道:“没错,就是他,吩咐下去,让家里的兄弟准备准备,不管他是不是飞鱼先生,进来之后就不能让他活着出去,这样的人存在,对于我们就是一种威胁,一定要将他出了,一会看我的看色行事,快去办吧!”管家道:“好嘞,老爷。”于是管家下去了。 在家丁的带领下杨退日只身进入了史府,家丁将杨退日带到内堂的客厅,然后对杨退日道:“杨公子请稍等,我家老爷马上就出来。”杨退日道:“好。”于是家丁便下去了。 过了一会史万全从内屋中来到内堂客厅,见到是杨退日,俨然是很吃惊的样子。因为那晚杨退日脸上蒙着黑布,没有看到杨退日具体什么样子,今日一见果真让他有些吃惊。见到史万全来了,杨退日起身走到前去道:“史伯伯,小侄在这见过您了。”史万全笑道:“哈哈,好,果然是与众不同。”杨退日又道:“今日小侄是来向史伯伯赔罪的,希望史伯伯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侄的过错。”史万全假意道:“哦,就那档子事啊!我早就忘了,你也不用挂记在心上,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吗?”杨退日见史万全没有在意,道:“多谢史伯伯大人大量,海纳百川,宽容小侄。”说着拿起茶敬给史万全,又道:“请史伯伯喝下这杯茶,以示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史万全见杨退日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知礼数,暗叹真不简单,如果不除掉真是后患无穷。然后笑脸相迎,接过茶道:“那我就喝下你这茶。”于是将茶喝下。 杨退日道:“既然史伯伯喝下了这杯茶,就代表是接受了小侄的道歉。”史万全道:“看你诚意,如果我在倚老卖老,岂不让人耻笑,不与你这小子计较了。”见史万全笑意,杨退日道:“既然这样,那就多谢史伯伯,可是小侄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史伯伯,不知史伯伯可否应允。”史万全心想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真是个多心眼家伙,先给个喜脸在给个丧脸,我看你有什么把戏,一会就让你见阎王。史万全道:“贤侄请说。”杨退日道:“就是想借一样东西。”史万全道:“什么东西。”杨退日道:“你是史伯伯粮仓的钥匙,不知可不可,还有一些钱。不知史伯伯可有异议。”史万全本来就想除掉杨退日,如今听到杨退日又提出这些无理要求,登时勃然大怒,怒骂道:“你这小杂种,老子都给你面子了,你还不要,居然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活拧歪了吧!”杨退日见史万全十分愤怒,有要杀自己的趋势,早就做好了准备。也不着急道:“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史伯伯是给你面子,面子是相互的,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听了这话,史万全暴脾气上来,道:“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说什么大道理,明着告诉你吧!今天你来就没打算让你出去,本来找你还找不到,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可别怪我了啊!”于是从院子各处出来好几十个打手,杨退日见此也没有慌。反而更加镇定,道:“既然这样那就试试来吧!”于是史万全刚要下令动手,这时杨退日又道:“你不觉得你腹部隐隐作痛吗?”听完杨退日的话,史万全还真的觉得腹部有一阵疼痛,怒道:“你……”史万全很疑惑的看着杨退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杨退日沉着道:“呵呵,你忘了你刚才喝了一杯茶吗?那杯茶里已经被我下毒了。”史万全更加疑惑的看着杨退日。 原来在杨退日递给史万全茶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指弄破了一小块,血红进入茶中,当然史万全以及其他都不知道。 史万全道:“你这小子真是卑鄙,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杨退日道:“我下三滥,那你就更白痴了,跟你不必用光明正大的套路。”杨退日又道:“快叫你这些狗滚开吧!按我说的办,开仓赈济穷人,而且是连续三天,不得有误,最好不要存在什么侥幸,因为血红的毒只有我知道怎么解,如果你不照办,三天之内五脏六腑腐烂而亡,你自己看着办吧!”史万全此时已经感觉到腹部疼痛异常,不再怀疑杨退日是在诈自己,马上勉强对手下的大手吼道:“快去啊!还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想看见我死吗?”于是史万全的管家带着众人去了粮仓赈济穷人。 ------------ 第十三章 二道难题 史家粮仓外面,众多人在忙碌着,一长排的队伍站在史家粮仓外面等待着史家的发粮食。众人在议论着,一间茶馆内一个老者对几个同龄人道:“史万全居然放粮赈济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众人回道:“哎,真不知是谁有着这么大本事,居然可以让史万全赈济,而且还是一连三天。”一个人道:“我想会不会是新来的那个张学良啊!听说此人可是东北王张作霖的儿子啊!”老者道:“我看不像,史万全可是国民党的财神爷,张学良易帜归属国民党,他也不敢得罪史万全。”那人道:“那还会有什么有这么大的能耐呢?”众人一阵默然。 张学良坐在书房中,安静的看着书。只听外面的警卫报告道:“少帅,少帅,史家门外,史家门外。”张学良道:“史家门外怎么,你慢慢说来。”警卫道:“史家门外在赈济百姓,出了放粮而且还向百姓发放钱财呢?按不同程度,钱财发放不同。”张学良暗想:这个杨退日啊!果真是足智多谋。张学良道:“知道了,看来今晚我们要去拜访一下了。”张学良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在杨退日的胁迫下史万全只好乖乖就范,按照杨退日所说的做了。看着自己的财产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送给自己素不相识的人,心中绞痛,此时的史万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嚣张跋扈,欺行霸市的地主。杨退日看着此时的史万全很是想笑的,可是还是不是时候,杨退日严肃对史万全道:“谢谢史伯伯的仁慈大恩,我替百姓谢过史伯伯啦!”虽然在别人看来史万全是施恩于民,可是在史万全心中是苦不堪言啊!史万全暗暗斜了杨退日一眼。杨退日看见没有生气,反而有意的气着他,道:“史伯伯的恩义老百姓会记住你的好,关于你的坏也会烟消云散的。”听了杨退日的话,史万全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没有变现出来,道:“我也按你的意思去办了,我的毒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啊!”杨退日装糊涂道:“啊!对了,还有毒呢?史伯伯不说我都给忘了,对不起史伯伯。”史万全气的差一点没晕过去。杨退日道:“一会我说几个药名,你记下,每日服用三次,连续服用三天,史伯伯的毒便可解除。但是倘若史伯伯没有连续三天赈济百姓的话,就另当别论。”史万全听此道:“都栽在你手里了,我还敢怎么样呢?”杨退日道:“既然史伯伯这么说了,那小侄就放心了,小侄先告退,别忘了按时服药,不然史伯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怪我。”史万全看着杨退日这个小毛孩子心中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史万全一生与人明争暗斗多少年,如今却让杨退日这个小孩给玩了,让人听到不得笑掉大牙。 杨退日的第一个任务顺利完成了,杨退日兴高采烈的回到张学良府中,此时张学良正在院子中等着他。张学良见到杨退日道:“行啊!退日,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让一个欺行霸市的地主开仓赈济,看来我这个哥哥还是小看你了啊!”杨退日道:“少帅哥哥,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小把戏把了,只怪那个老笨蛋太笨了。”张学良道无论怎么样,你第一道题通过了。杨退日道:“那我们就进行下一道吧!”刚说完,杨退日四处看看,没有发现林宗的身影,早上的时候他还和自己一同出来的啊!怎么现在没人了呢?杨退日心急如焚。张学良看到杨退日的表情安慰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林宗,放心他没有事情的,而你的第二道难题就是要找到林宗。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带着林宗在外边,敌人肯定会拿他做诱饵,现在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他,保护他。” 听到张学良这么说,杨退日才将心放下,道:“那我现在就开始了。”张学良道:“好吧!你不要一些提示吗?”杨退日道:“谢谢少帅哥哥,不用了,如果宗儿真的被人抓走了,会给我留下提示,让我去救他吗?”张学良会心的笑笑。于是杨退日便出了房门。 杨退日出去看着院子的周围和院子中的警卫,暗想:自己在第一次出去的时候宗儿还在的,少帅哥哥早就想好了要以宗儿为题了,既然是宗儿,肯定不会让他受到伤害什么的。也一定不会离开院子,因为宗儿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一起出去的,在宗儿眼中只有哥哥,如果硬拉着他的话那样宗儿会哭的,不会听话,所以绝对不会是将宗儿带到外面。那样的话宗儿肯定在院子中的某个角落,想着原本往外走的杨退日突然转身回来了。在屋子看着的张学良,暗暗的笑笑。 杨退日在院子中继续踱步,思索着。想到:宗儿平日在府中除了自己只会和两个人一起一个是奶娘,另一个就是少帅哥哥。但是相对比较来说,宗儿与奶娘相处的时间是最久的,宗儿会很听奶娘的话,如果这样少帅哥哥岂会不知道吗?这很容易就想出来宗儿在奶娘那里的啊!少帅哥哥会这么轻松的就让我想到吗?杨退日摇摇头,感觉不对。感觉那里自己没有想到。于是杨退日想着大堂的方向缓缓踱步,正好看见张学良,看见张学良之后,杨退日想到自己是如何知道留学的事情,只听到张学良说赵四小姐的朋友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想到这里杨退日停顿了一下,感觉那个线头就要出来了,只差一点点,就是抓不住。 刚要走到门口时,杨退日看见警卫整理了一下枪械,突然杨退日醍醐灌顶,终于知道了是什么,于是兴冲冲的想着张学良走去,因为此时他已经知道了林宗在什么地方,心中已经不再彷徨。 走到张学良面前道:“少帅哥哥,我想我知道宗儿在什么地方了,你等一下,我把宗儿抱过来。”张学良不可思议的看着杨退日离去的背影,暗暗已经给杨退日选择了去日本留学要学习什么了。 不一会杨退日在张学良的书房中找到了林宗,而林宗正在玩着,那晚张学良带回来的东西。到了大厅,杨退日将林宗放下对张学良道:“少帅哥哥,我现在找到宗儿了。”张学良道:“好,真是个好材料啊!”杨退日听的迷糊不懂张学良是什么意思。张学良又笑道:“退日啊!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宗儿是在我的书房之中,而不是在奶娘那里。”于是杨退日将自己的推理过程向张学良复述一遍,杨退日最后道:“正是因为少帅哥哥拿回来的那个东西,才让我找到了宗儿。”张学良笑笑道:“好啊!好,这样我心中就有底儿了。” ------------ 第十四章 离开故土 杨退日运用自己的智慧与胆识顺利完成了张学良出的两个难题,张学良看到杨退日运筹帷幄,有勇有谋,就不在担心了,放心的答应杨退日去日本留学。 这天夜里,张学良书房中杨退日与张学良在谈论着什么。张学良道:“退日啊!看到你这么出色,我也就放心的让你去留学,有能力保护自己和林宗,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杨退日道:“其实我也知道少帅哥哥的用意,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张学良道:“好,我相信,但是有一点你有没有想清楚呢?”杨退日道:“是什么?”张学良道:“就是到了日本留学想好要学什么了吗?”杨退日道:“恩,想好了,学习刑侦。”张学良听到杨退日所说与自己要让他学的不谋而合,有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学习刑侦呢?”杨退日道:“其实很简单,也很明确,就是为了调查那灭者和为什么要找杨家的人,查处最后的秘密。还爸爸一个真相,让他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听到杨退日的回答张学良心中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怕他误入歧途,又道:“退日啊!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这样的很容易误入敌人为你设下的圈套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才不会让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杨退日听到张学良的话,觉得其中很有道理,道:“少帅哥哥我知道了,您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看着杨退日虚心的样子,张学良感到其是个可造之才,又道:“好,你能明白,我也可以安心的让你去了。那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整,我去给你办手续。”杨退日道:“恩,谢谢少帅哥哥。”然后杨退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杨退日看见林宗在等着自己,站在桌子旁边。杨退日看见林宗上前抱住林宗道:“宗儿怎么还没有睡觉啊!”林宗道:“宗儿在等哥哥,没有哥哥宗儿睡不着。”杨退日道:“是这样啊!那现在哥哥回来了,都这么晚了宗儿要不要睡觉啊!”林宗道:“恩,好。”于是杨退日将林宗抱上床上,将外衣为林宗脱掉,杨退日一边拍着林宗哄他睡觉,一边道:“宗儿,哥哥要和你说一件事情,好不好!”林宗轻轻闭着眼睛道:“恩,哥哥说吧!宗儿在听着呢?”杨退日道:“哥哥要留学去。”一听杨退日要留学,虽然林宗不知道什么事留学,但是听到杨退日这么说,肯定是要离开。急忙道:“哥哥,你要走吗?你不要宗儿了吗?宗儿是不是不怪了,惹哥哥生气了。”林宗说的很着急,好像要把所有的话都一股脑的说出来,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退日见林宗如此,赶紧解释道:“不是宗儿想的那样,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哥哥最爱的弟弟,哥哥是不会不要你的。其实哥哥留学是要和你一起去的,因为哥哥舍不得将你独自一个人放在这边,那样我也不会放心,所以你要和哥哥一起去另一个国家,在那里你和哥哥一起生活,学习,学武功,好不好?”林宗听到哥哥不是不要他,眼泪停住了,然后道:“只要哥哥不离开宗儿,哥哥到哪里宗儿就跟着哥哥到哪里,我要让哥哥想丢下我都丢不下我。”听到林宗这么说杨退日心中总算有了底儿,他最担心的就是林宗不同意,那样就算是白费了。这一夜杨退日谁的很甜,很香,很和谐。而林宗只要哥哥在身边无论怎样都是他的天。 六天后的一天,张学良府中起的很早,因为这一天杨退日要走了,出国留学为了他的目的,杨退日只是给自己和林宗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因为在日本的生活方面张学良已经派人都弄好了,所有的费用和生活用的张学良也都为杨退日准备好了,可算是无微不至。因为要去日本是要做船去,只能从大连乘船,这又不得不再次进入日本人的占领地区,考虑到安全的问题,张学良并没有直接去送杨退日,而是让几个贴心警卫前去护送,乔装成商旅。 张学良将杨退日送到火车站,依依惜别的场景是那么让人伤感,看着张学良的身影杨退日说不出的感觉,这次出国如果没有张学良的认真对待,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杨退日对张学良是由衷的敬意,如果不是要完成父亲的遗愿,杨退日可能会一直保护着张学良,知道自己完成人生的旅程。火车开动了,杨退日领着林宗向张学良做着最后的惜别,因为他真的不舍,两行泪水冲出眼眶而出。林宗虽然不懂为什么哥哥要流眼泪,但是看到哥哥难过,小林宗也留下的泪水。 火车越来越远,张学良的身影也越来越小了,杨退日就这样踏上了留学日本之路,也正是这次留学改变了他一生的选择。 杨退日站在甲板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水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海波是平稳如春晨的西湖一样。偶尔微风,只吹起了绝细绝细的千万个粼粼的小皱纹,这更使照晒于初夏之太阳光之下的,金光灿烂的水面显得温秀可喜。杨退日从没见过那么美的海!天空上也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上了绝美的蓝色夏衣,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看着如此让人心驰神往的大海,杨退日不由得想起陆游的那首诗: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这时站在一边的一边的林宗看着哥哥,道:“哥哥,这是大海吗?好漂亮啊!”杨退日道:“恩,是啊!宗儿喜欢吗?”林宗道:“喜欢,那哥哥喜欢吗?”杨退日道:“喜欢,因为宗儿喜欢。”林宗看看杨退日,笑了笑道:“嘻嘻,哥哥最好了。”杨退日道:“宗儿我们回去吧!这里的风有点大,在吹着宗儿会生病的。”林宗道:“好。”于是杨退日带着林宗回到了船舱里。 ------------ 第十五章 为国争光 民国二十四年,日本奈良警察学校内。 刑侦课程的课堂上,主讲老师正在讲课,讲课前老师放了一些幻灯片,上面是各种死亡惨剧,尸体、物品、还有一些罪案现场的一些遗留。老师道:“你们看着这些影像,认真观察里面的一些东西,看完之后我会提出一些问题,下面你们就请看吧(日语)!”于是下面同学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很是认真。看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老师关闭了。这时老师问道:“大家回答一下在第一张图画中,男子的尸体有什么发现(日语)。”这时一个学生回答道:“改名男子的头部前额有伤痕,应该是被人用器物重击,脖子上有勒痕应该是让凶手从后面用生字或者之类的东西强行勒住的(日语)。”老师反问道:“为什么是强行勒住的(日语)。”那个同学道:“因为在男子的两腮处有轻微的痕迹,说明男子曾经用力挣扎过(日语)。”老师点点头道:“恩,很好,还有吗(日语)?”那个同学道:“没有了,老师(日语)。”老师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坐下。 于是老师又对大家:“这位同学说的很好,下边有谁还要补充吗(日语)?”这时坐在中间座位的一个女孩推了推身旁的杨退日,而杨退日正在想着图画里的细节,被这个女孩一推,机灵一下:“哦,和美啊(日语)!”羽田和美道:“木易,你怎么不举手回答啊!你的成绩那么好(日语)。”杨退日道:“我在想着呢(日语)?和美看了看杨退日,没有说什么。羽田和美不仅是杨退日同学,更是杨退日的房东,羽田和美的父母去世的很早,但是却给他留下了一间很大的房子在大阪。本来张学良在在奈良已经为杨退日打点好一切,但是杨退日也有自己的想法,便将房子退了,于是在大阪找了一间不错的房子,也就是羽田和美家的房子,由于是羽田和美一个人,本来自己就很孤单,见到杨退日带着一个弟弟来找房子,很且又是中国人,羽田和美感到好奇,想了解就同意让杨退日在家里住下,杨退日为了掩饰身份化名为木易,林宗则化名为木双。这样杨退日与林宗便住在的羽田和美的家里,自从杨退日升学道本部之后,便和羽田和美一起上学放学,而杨退日的日语水平也是多亏了羽田和美,而作为交换杨退日则教羽田和美中文。 之后又有几个日本学生连续回答了很多老师提出的问题,回答的均很有道理,很让老师满意。这是老师又道:“我听说这里有中国学生,怎么不见有人来回答(日语)。”班上出了杨退日还有几个中国学生,但是那几个均没有回答的意思。老师又道:“难道中国学生真的什么也不是,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勇气回答,看来中国人真的是连六十分都不能及格,弱国就是弱国(日语)。”说完下面的日本学生一阵哄笑,而没有笑的却是羽田和美。她看到杨退日怒光凶射,毒辣辣的射向说话的老师。而剩下的几个中国学生也觉得面上无光,气氛异常。 这时羽田和美身旁的杨退日站起来大声道:“请你说话要经过大脑再说出来,不然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从什么地方说出来的(日语)。”那个老师很惊异的看看杨退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日语)。”杨退日道:“如果你的民族都只是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日语)!”老师被杨退日说的气氛异常,怒道:“你以为你的民族好吗?闭关锁国,愚昧不敢,连基本上的及格都达不到,难道不让人另眼相看吗(日语)?”杨退日被老师说的一愣,确实有些中国学生真的连六十分及格都没有达到,杨退日不得不承认,但是杨退日听老师这么说,还是很愤怒的这么肆无忌惮的侮辱中国人让杨退日自尊心受到严重损伤。怒不可遏的道:“中国人是有骨气的,不要以偏概全,那只是你见过的一部分的,中国人的素质是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们的很多文明与文化也是从中国照搬过去的,这样说你的恩人你认为你还有良知吗(日语)?”愤怒的杨退日连珠炮说了一大推,将老师封的死死的。 老师很愤怒,但是毕竟在课堂上,无论怎样也不会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老师道:“既然你说你们中国人有着隐藏的素质,那好我倒想见识见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我便向你下跪道歉(日语)。”杨退日道:“好,这是你说的(日语)。” 于是老师道:“那你就说刚才那张图画中还有什么未发现的线索有利于破案(日语)。”其实杨退日没有回答,就是一直在认真想这个问题。杨退日道:“一共有两处,一是男子的手上握着一个线头,如果没有错的话死者男子手里应该握着一个纽扣或者其他什么有关的东西。因为正如前面同学所说的那样,男子生前曾与人挣扎过,所以在无意中将凶手的有关物件拿了下来,并且死死的握在手中(日语)。”老师听了杨退日的话真的有些惊讶,难以置信,因为在他眼中中国人是不可能有如此思维的。老师道:“还算可以,你不是说有两处吗?那还有一处呢(日语)?”杨退日道:“另一处就是背脊处,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的命门穴,它有明显的凸起,说明被人弄强力的拉了出来,导致脊椎破气机,截瘫,然后凶手用绳子之类的东西将其勒死(日语)。”老师听了彻底傻眼了,因为关于这个案子就是他参与破案的,听到杨退日如此细致的分析,好像心眼见过一样,老师不再说什么了,走到杨退日的身边。杨退日见到老师来,便和和美一起站了起来。老师道:“对于你的智商和中国人的智商,我为我自己所说的话道歉,请原谅(日语)。”于是便要下跪,这时出人意料的是杨退日一下子扶住了老师,不仅老师愕然,全场的所有同学都感到一阵愕然。杨退日道:“中国有很多东西是不愿意表达的,这叫做谦逊。然而对于做人还有一种叫做宽容,我们可以海纳百川。但是对于忍无可忍的时候,有一种叫做反击。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击,这是中国独有的,对于你们来说是不会懂得的(日语)。”杨退日侃侃而谈,向老师说了许多关于中国人为人处事的东西,让老师对中国有了一种神秘的欲望,想要更多的了解,因为在以前他从不了解,都是听说的。老师道:“你让我看到了中国人的另一面,让我不得不再次好好的看待中国人,对于刚才我说的话,我像你道歉,请你原谅(日语)。”杨退日道:“你忘了我刚才说中国有一种美德叫做宽容吗(日语)?”老师道:“那就是说你已经接受道歉了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日语)。”杨退日道:“木易(日语)。”老师道:“你就是木易,所有科目均是九十分以上的木易吗(日语)?”杨退日道:“对啊(日语)!”老师道:“真是没有想到,就连我们本国的学生也没有几个可以达到,你居然达到了,我真是惭愧(日语)。”杨退日道:“所以你真的应该更多了解中国(日语)。” ------------ 第十六章 西安事变 新城大楼的宴会结束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张学良、杨虎城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后,两人互相耳语几句便匆匆返回各自公馆。 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张学良回公馆立即召集有关人员,召集紧急会议,部署即将采取的重要军事行动。会议上张学良向大家宣布十二日凌晨举行兵谏。召集东北军在西安的高级将领和幕僚五十一军军长于学忠、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五十七军军长缪澂流、一零五师师长刘多荃、总参议鲍文樾、西北“剿总”秘书长吴家象、办公厅主任洪钫、第四处处长卢广绩、政训处副处长黎天才、抗日同志会书记应德田和营长孙铭九向他们下达兵谏具体任务安排。 张学良坚定的对大家道:“我们东北军亡省亡家,又背了不抵抗的骂名,为全国人民所不谅解,这几年的闷气,我们实在受够了。九一八时是谁不抵抗的,便是蒋委员长来电报下达的命令。几年来的事实证明,不抵抗是根本错误的,日本人还不是照样扩大战事吗?我多次向委员长痛切陈词,反复说明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必要,要求他领导全国抗战;只有先抗日,然后才能统一,不能先安内而后攘外。只要抗日,共产党和红军的问题可以用政治方法解决。这些请求都遭到他的严词拒绝,并且受到他声色俱厉的斥责。”营长孙铭九道:“委员长真是一意孤行,现在还*着我们去打内战,不服从他的命令就要把我们调离西北而后消灭掉。我们实在忍无可忍了。”说着很多东北军将领均是义愤填膺。 张学良道:“我已经和杨虎城主任商定,我已经和杨主任商定,明晨六时临潼、西安同时行动,用强制手段请委员长到西安城里,*他抗日。我的指挥部设在新城,与杨主任共同指挥。”张学良讲完大家没有不同意的,只有于学忠问道:“副司令,抓到以后第二步怎么办?”张学良回答道:“局面如何收拾,要看委员长怎么办了,只要他答应抗日,我们还拥护他做领袖。”话虽这么说,将领们心中仍不踏实,王以哲道:“副司令是否决定把这事进行到底?”张学良坚决满怀信心的道:“是的,我是不干则已,要干起来当然就不会半途而废,是一定要干到底,即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之后张学良对整个临潼方面的军事行动作了统一部署,后又命令孙铭九好王玉瓒配合白凤翔,刘桂五等前往临潼捉蒋。孙铭九乃是朱传武的结义兄弟,朱传武的死或多或少与蒋介石有关系,所以这让孙铭九多少感到一丝复仇的快意。 当晚,杨虎城也召集十七路军在西安的主要将领十七师师长孙蔚如、绥靖公署参谋长李兴中,五十一旅旅长赵寿山、警备第二旅旅长孔从周等举行紧急会议。杨虎城宣布了兵谏计划,道:“蒋介石不顾国家民族的危亡,一意孤行,坚持内战。这次到西安来,表面上是要打共产党,实际是想一箭双雕,也要消灭十七路军和东北军。为了挽救国家民族的危亡,必须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因此,我已经和张副司令共同决定采取行动,扣留蒋介石,*他抗日。”大家都表示同意。随即按计划分头部署,待命行动。 张,杨两将军分别向部属下达兵谏命令后,各率部分高级将领汇集于新城大楼兵谏总指挥部。命孙蔚如并负责拟定十七路军所属各部队的布防及向西安集结的计划;命令驻大荔的四十二师冯钦哉部迅速袭占潼关;警备第三旅袭占咸阳,解除中央军万耀煌部两个团的武装,又商定由黎天才、卢广绩、高崇民、王菊人、应德田、洪钫等组成临时秘书处,负责起草此次兵谏的通电。 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二时左右,风寒天冷,大地一片昏黑,古城西安亦正在沉睡中。奉命直接担负扣蒋任务的白凤翔、刘桂五、孙铭九、王玉瓒等分乘汽车、摩托车,急匆匆向临潼进发。 两点半钟之前,我们到达卫队营派出队伍的宿营地,这时商亚东和王协一已将全队集合完毕,整装待发。于是孙铭九又说了简短的动员话,道:“今天我们到华清池去,是为了救副司令,无论怎样副司令永远都是我们东北军领袖,我们誓死效忠于他,不让他有任何危险。当年飞鱼先生为了副司令付出了生命,我们也可以。委员长不抗日,也不叫我们东北军抗日,我们副司令向他请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他不但不接受,反而把我们副司令扣押起来。我们今天去华清池,是要把委员长扣起来,*他抗日,营救我们的副司令出险。保护副司令的安全是我们卫队营的神圣职责。想想朱传武团长是怎么牺牲的,我们一定要完成这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一定要扣押住委员长!但要注意,绝对不能把他打死,那样副司令会有麻烦的,大家听清楚没有。”卫队营的将士们群情激奋道:“誓死扣蒋,保护少帅。” 华清池西侧的禹王庙住着一些宪兵,暗中做好准备的孙铭九卫队早已潜伏。孙铭九命王连长派人收缴他们的枪支。与此同时,孙铭九率领马体玉等人进入头道门,头道门的哨兵是马体玉排的战士。在门外的战士就哗啦哗啦地装子弹。孙铭九怕院内有人发觉,就小声对马排长说:“别让他们先上子弹,听我枪响,再动作也赶趟。” 凌晨四时许。临潼大地,风寒天冷,一片寂静。孙铭九朝二道门那边看,只见一个蒋介石的步哨来回走动。举起手枪,连打三枪,挂了他,命令营战士开始进攻,并通知第二营官兵迅速前进,包围华清池。因为在张学良的安排下孙铭九负责保卫蒋介石安全的营长,尽管保护蒋介石,但是对于孙铭九来说张学良才是自己真正的领袖,孙铭九义无反顾成了扣蒋的先行官。 孙铭九王世民、马体玉等多人冲进二道门时,蒋介石的侍卫长跑出房门,连喊带问:“什么事?什么事?”孙铭九哪里理他,几枪把他们击倒在地。顿时,枪声大作,子弹横飞,蒋介石的侍卫惊醒后,凭借门窗拼命抵抗,营战士奋勇进攻。这时卫队第二营官兵五十余人也已到来,加入了战斗。这时各种枪声和手榴弹响彻骊山,孙铭九和王世民连长利用黑暗角落,廊柱,翻过荷花池,绕道贵妃池,跃到五间厅门前平台上。一见蒋介石住的三号厅门半开着,我们就飞步闯进卧室。发现床上无人,被子掀着还有余温。伏看床底下也没人,但衣帽,假牙、黑斗篷大衣俱在,而人去室空。 搜了好大一阵子,天也大亮了,却仍不见蒋介石的影子。孙铭九率兵继续搜查,终于把蒋介石的近侍、也是他的侄子蒋孝镇捉住了。孙铭九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拿枪对着他喝问:“委员长在哪里?快说:不说实话,就打死你!”蒋孝镇吓得脸色发白,索索发抖,嘴张了几张,却语不成声而止,但他那慌乱的眼神,却满怀狐疑,并不自觉地老朝不远的那个山坡上看,孙铭九知道那里一定有情况。急忙快步跑过去,并高声说:“里面有人吗?快出来!再不出来就开枪了!”有些士兵还故意“哗啦哗啦”地拉动着枪栓。身陷重围的蒋介石,看看四面楚歌,自己完全成了孤家寡人。只见蒋介石穿一件单薄的绛紫色的睡衣,白单裤,光着两只脚,他面容枯槁,两腮深陷,由于连惊带吓,再加天气寒冷,他早已冻得浑身发抖。 蒋介石不是共产党的游击队,而是东北军时,便又强硬起来道:“我是委员长,我是领袖,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孙铭九道:“东北军奉命来请委员长进城,领导抗日的。”蒋介石道:“我要见你们的长官。”孙铭九道:“我就是长官。”催蒋介石赶快下山,他仍不肯挪步,那时时间紧迫,哪能容他耍赖。孙铭九急了道:“既然委员长不肯走,那就对不住了。”蒋介石道:“你要干什么,要以下犯上吗?”不由分说,孙铭九命令两名战士架着他走,死拖活拖,架下山来。 ------------ 第十七章 隐性一面 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日本奈良县内的岛田孝介住所内。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准备晚餐,因为今天晚上岛田孝介要邀请他的中国学生杨退日吃饭。岛田孝介就是那样被杨退日弄得差点下跪的刑侦学老师。但从那次与杨退日在课堂上唇枪舌剑之后,岛田孝介从此对中国人有了新的看法,主要是从杨退日身上看到的。杨退日出了成绩优异,还有很多品质与内在是日本学生所不具有的,只要有机会岛田孝介便主动接近杨退日,想从杨退日身上了解更多,而杨退日也在岛田孝介身上学会了很多刑侦方面的知识,受益匪浅。 杨退日十五便和林宗到了日本留学,林宗刚开始一直在家中,有房东照看,但是碰到羽田和美之后,在羽田和美的帮助之下,上了日本奈良的一间小学。如今杨退日已经成人,而立的他更加俊朗,气宇轩昂,在与羽田和美相处的三年之中,感觉日本的一些民众还是反对战争的,对待侵华的事情一些人也很不平,其中包括羽田和美。三年中,虽然杨退日与羽田和美为房主与租房关系,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杨退日发现这个美丽的日本女孩对中国情有独钟,善良热心,开始对她有了一些喜欢,虽然杨退日很痛恨日本人,但是对羽田和美却不一样。而羽田和美对杨退日早就倾心已久,刚开始只是萌动,直到与岛田孝介在课堂上争辩,维护自己国家的颜面时,羽田和美看到了不一样的杨退日,可能也是那个时候真正喜欢上了他。 这一天课后,岛田孝介正式邀请了杨退日,因为自从那时一年多,两人早已成为好朋友,可谓不打不相识,却始终没能请杨退日吃饭,岛田孝介也感到愧疚。毕竟杨退日用宽容没有让他颜面尽失,始终想找个机会,趁现在岛田孝介终于说出了,杨退日答应了,因为正是他教会了杨退日许多东西。 这一天下午杨退日带着林宗和羽田和美一同来到岛田孝介家中。岛田孝介听到有人敲门,便知道是杨退日他们来了,于是开门去迎接。此时见到杨退日说不出的感受,岛田孝介道:“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的菜都凉了(日语)。”杨退日道:“上完老师的课,还有一节课,我和和美接完木双就马上赶来了,怕您等着(日语)。”岛田孝介看看三人对林宗道:“木双有这么好的嫂子你愿意吗?高兴吗(日语)?”林宗道:“恩,高兴啊!和美姐姐要是真是我嫂子,我高兴死了(日语)。”现在林宗已经九岁了,怎么会看不出杨退日与羽田和美的关系呢?虽然两人没有表白,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羽田和美听后,道:“孝介老师,你再说我可让木易和木双走啦!”岛田孝介道:“哈哈,害羞了,;老师不说了,快进来吧!我们要开始进餐(日语)。”于是三个人跟随进入主客厅,坐在地板上,等待用餐。 对于林宗来说只要哥哥开心,他就开心,哥哥找到什么样的女朋友,他都会接受。更何况羽田和美,羽田和美对他像亲姐姐一样,要是杨退日找了其他女人,林宗才会不高兴呢?而杨退日也只是暗暗的笑笑。 餐桌上岛田孝介做了很多的食物,怀石菜、生鱼片、寿司、天妇罗等等美味佳肴,一大桌子的好吃的,此时的林宗早已按耐不住。九岁的林宗在日本生活了将近五年早就已经习惯了。对于吃,是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岛田孝介看见此时的林宗道:“小木双,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快吃吧!这里没有外人,没有那些规矩,当作自己家一样(日语)。”林宗听到,道:“谢谢,孝介叔叔(日语)。”于是林宗开始大吃特吃。看到林宗开心的样子,杨退日也很开心,同时羽田和美也很开心,因为这是她爱的两个人。看到杨退日三人脸上露出如此的幸福笑容,岛田孝介感到一阵心酸。 岛田孝介伪装掩饰自己内心的变化,道:“看来中国的礼仪还是真的很多啊!对了,木易,你要清酒还是烧酒(日语)。”杨退日看着岛田孝介感觉很不自然,总觉得有事情。半年来岛田孝介对自己十分的好,像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一样,所以杨退日隐约可以感到岛田孝介有事情埋在心中,杨退日道:“还是清酒吧!一会还要回家,要是喝多了不是很好(日语)。”岛田孝介道:“也好,你自己随便吧(日语)!”四人围坐在桌边尽情的享用着美味,气愤很是和谐。 吃完饭后,本来是岛田孝介自己要收拾的,可是羽田和美说他弄,让岛田孝介和杨退日去客厅聊天,让林宗给自己帮忙。 杨退日终于奈不住,问道:“孝介老师,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啊(日语)!”岛田孝介很诧异道:“没有,可能年岁大了,喝一点酒就不行了(日语)。”杨退日道:“真的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去看啊!身体上有病可以吃药,但是要是心里有病,就很难找到救治的药了。”岛田孝介看着杨退日,感觉自己的这个中国学生很神秘,也很不可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停的摸着茶杯,眼睛并不敢直视杨退日,可能怕他看见自己的伤痛。杨退日又道:“有些事情不是不说就一定没有人知道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才在老师的眼睛中我看到的是一种不安于愤怒。”岛田孝介不耐的摇摇头,很悲伤的样子,道:“我真的是琢磨不透你啊!可能永远也琢磨不透中国人!因为我连自己国家的人都没有弄明白(日语)。”杨退日听到此话另有深意,道:“孝介老师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讲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日语)。”杨退日看着痛苦的岛田孝介,又道:“难道以朋友的身份都不可以和我讲吗(日语)?”岛田孝介,苦情道:“我不是不想说,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日语)。”杨退日想了想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就不痛苦吗(日语)?”听到杨退日这么激动的话,在厨房的羽田和美也听到了,于是马上来到客厅看看发生什么事。 羽田和美看到两人只是聊天,便没有还说什么,刚要回厨房,岛田孝介道:“和美,不要忙了,这件事情你也听听吧(日语)!”于是羽田和美也坐了下来。 岛田孝介充满悲伤的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岛田凉子、差不多是半年前,本来是护士的她被征召到前线说是去做战地护士,为伤员服务。可是没想到居然是去做慰安妇(日语)。”杨退日听说过中国妇女就遭受过日军凌辱,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本国的妇女也难逃厄运,羽田和美倒吸一口凉气。岛田孝介继续道:“就在昨天我接到通知,说凉子死了,因公殉职(日语)。”杨退日愤怒道:“真的是这样吗(日语)?”岛田孝介道:“凉子死前写了一封信给我,上面说凉子她在军营做了半年的慰安妇,每日都遭到几十名日本军人的*,这封信是她在有意识正常下写的,遭受到非人般的待遇,都不知道自己与他们是不是一类人(日语)。”岛田孝介泣不成声,情绪异常的激动。杨退日握紧拳头十分愤怒,道:“这些人真是禽兽不如,连自己同胞有人残害,简直天理难容(日语)。”羽田和美惊呆了,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国家的军人怎么会如此禽兽。羽田和美道:“老师,不要这样了,可能死对于凉子前辈是一种解脱,那不只是肉体上的伤害,更是心灵上的折磨(日语)。”岛田孝介苦笑道:“我没有事,只是为自己国家难过,以前认为我们大和民族是是世界上最有等的,但是事情却是相反的(日语)。”杨退日道:“每个民族都有隐性的一面,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孝介老师应该看开一些,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更加憔悴,更加伤心(日语)。”岛田孝介道:“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放心我没有事的,这件事情让我彻底知道了什么事黑暗与政治,民族的正义不在政府手中,而是在有正义的人的手中,我一定要将那些黑暗扼杀在摇篮之中。木易,好好待和美,她是一个好女孩,千万不要让自己爱的人受伤(日语)。” ------------ 第十八章 萌生念头 四年之中,在中国大陆的灭者一直在追查追杀杨退日的下落,但却一无所获。可能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杨退日就在他们自己的国家调查他们。自从飞鱼先生夜袭锦州后,日方便出动了灭者四处追查,无论灭者多么厉害也始终找不到杨退日的半点消息。而身在日本的杨退日在调查灭者的情况也是没有半点头绪。 身在本国的灭者虽然察觉有人在调查他们但是却一直不知道是谁,而这个人一定不是杨退日,而是另有其人。 自从那日从岛田孝介家中回来,杨退日觉得岛田孝介怪怪的,难道是妹妹的死让他疯了吗?临走时说了很多古怪的话,好像那次大的宴请不是单纯的,而是一场告别宴。因为半个月来岛田孝介一直没有来学校上课,好像消失了一样。 一天放学,杨退日与羽田和美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放学接林宗,然后一同回家。羽田和美看着满脸迷雾的杨退日道:“木易,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杨退日道:“孝介老师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学校上课,我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羽田和美道:“要是担心,我们就先去孝介老师家里,然后再去接木双,现在时间还早。”听到和美这么说,杨退日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欣然道:“好。”于是看着和美清馨的笑容往前走,杨退日很不好意思的道:“和美。”羽田和美道:“恩,什么事啊!”杨退日道:“你真好。”说完不由自主的拉着羽田和美的手往岛田孝介家的方向走去。羽田和美没有拒绝,开心的在后面跟着自己心爱的人。 很快两人来到了岛田孝介的家中,杨退日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都没有人回答,杨退日心中很是着急,和美也着急的看着杨退日。杨退日无奈只好徒手爬到二楼阁楼,从窗户进入房间,然后将门打开,和美也进入了房子中。 到了房间里有一股霉味,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的样子。杨退日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屋里的东西被弄的到处都是好像被人抢劫过一般。杨退日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虽然一开始岛田孝介看不起中国人,对中国人有偏见,但是与杨退日结识后发现岛田孝介是个很正直,做事很公正就事论事的一个人。而且杨退日也从岛田孝介身上学到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有接触到的知识,对此,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可能有时候受到了大刺激或者情绪异常激动时自己的本能思路与理智会丧失,此时杨退日就是如此,他各个屋子找岛田孝介的踪影,但是什么也没有,杨退日坐在地上很伤心。羽田和美看到此时的杨退日她的心情也感到难过,抱住杨退日道:“木易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很心痛的。”见到杨退日没有反应,羽田和美又道:“孝介老师失踪了你这样也没有用的啊!你忘了你是学什么的吗?你应该好好的调查而不是现在这样在这里难过,如果这样孝介老师教给你的东西就白教给你了,你学来干什么呢?”听到羽田和美这样说,杨退日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难过,而是变得十分镇定,看着怀中哭的像泪人的和美,杨退日道:“和美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不要哭了好吗?” 杨退日恢复冷静的头脑,开始观察房屋内的每处细节。房屋很凌乱,而且一些柜子,桌子,地板上都有一些痕迹。说明有打斗过,如果打斗的话应该不下三个人,因为在一张报告纸上同时出现了三种不同的鞋印。杨退日一边走着一边想岛田孝介,据自己了解岛田孝介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得罪过谁啊!难道只是普通的抢劫吗?那为什么孝介老师不见了呢?就在杨退日边走边想的同时,突然踢到一个笔记本,然后羽田和美拿起来,翻了翻,看到扉页上凌乱的写着几个日文,羽田和美道:“中车组(日语)。”杨退日听到很迷茫,同时让他陷入无底的深思。在岛田孝介家中又观察了一会儿,杨退日将每个细节都记下来,没有再发现什么,唯一的发现就是中车组,但是杨退日从来没有听过。然后杨退日与羽田和美离开了岛田孝介家,去接林宗,回到家中。一路上杨退日始终不停的在想着,中车组这是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与孝介老师的失踪有关还是孝介老师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回到家中,林宗高兴的向杨退日和羽田和美说着今天在学校中遇到的开心的事情,但是杨退日却无动于衷,好像没有听到。林宗很失落的看着杨退日的背影,心中很难过,因为杨退日从来没有这样冷落过林宗。羽田和美看此情景,蹲下来安慰林宗道:“木双今天哥哥心情不是很好,不要生哥哥的气,不是有意不理你的,和美姐姐陪你好不好。”林宗沮丧道:“哥哥真的心情不好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此时的杨退日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羽田和美道:“岛田叔叔出事了,所以哥哥的心情有些沉闷,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听了羽田和美这么说,林宗不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而是更加担心起杨退日。 羽田和美将林宗带到客厅,听着林宗叙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天色渐黑,羽田和美道:“木双,陪姐姐做饭好不好,给哥哥做一些好吃的,他就会好了。”林宗道:“好,我帮姐姐洗菜。”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晚上八点多,林宗睡的很早。杨退日将整件事情重新捋顺想了又想,可是始终摸不到头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孝介老师的失踪一定和那个名叫中车组的组织有关。想了很久杨退日出来透透气,羽田和美为杨退日拿了一杯清水道:“木易,今天你没有理木双他有些不高兴了。”杨退日纳闷道:“我没有理他吗?”羽田和美道:“你还说,一路上你和我们说过话吗?回来一声不响的就回到自己房间,木双怎么叫你,你都不理,看着你的背影木双真的很失落。”杨退日感觉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上楼悄悄走进林宗的房间,羽田和美想着这对兄弟,真的很羡慕。 在林宗床边,杨退日轻声道:“宗儿,哥哥不是有意的,不要生哥哥的气,以后哥哥不会了,原谅哥哥好吗?”其实在杨退日进到房间时林宗就醒了,只是佯睡,心道:“哥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杨退日深邃的看着林宗,为他盖好被子,又悄悄的出去了。 在杨退日出来时,羽田和美正在收拾这几天家中送的旧报纸,无意中杨退日一打眼在众多报纸中,看到这样一个标题“西安事变张杨两将军兵谏”,看到后杨退日鬼使神差的将报纸拿起来看看。羽田和美感觉很奇怪,因为杨退日从来不看报纸的,今天怎么会。 杨退日看着报纸的一字一句,这些让杨退日的内心翻江倒海,乱了一锅粥,感到是那么的害怕与担心。报纸正是描述西安事变的事情,这让杨退日对张学良的处境十分堪忧。虽然和平解决,但是蒋介石却将他囚禁起来,杨退日越发的感到张学良此时处境会异常危险,关心则乱。这时候他萌生一个念头,就是回国。站在杨退日身边的羽田和美看着此时的杨退日第六感觉告诉自己将会有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杨退日。虽然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充斥着羽田和美的内心,让她差一点没有站住。 这一晚的杨退日萦绕在他脑子中的全部是张学良的画面,晚上可能是做噩梦,杨退日说梦话最多的是张学良,好像岛田孝介的事情已经过去。 羽田和美也没有睡好,听到杨退日的声音,她很担心。于是羽田和美走到杨退日的房间躺在床边抱着杨退日睡了一夜,而杨退日也安静的睡着了。 ------------ 第十九章 一语道破 天微微亮,杨退日就醒了,这是他醒的最早的一天。在自己刚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有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杨退日回头一看是羽田和美,杨退日很不可思议,惊慌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羽田和美会在自己床上,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越轨出格的行为,杨退日尴尬的掀开被子看看,衣服还是完好的,稍微有些放心。杨退日小心的离开床,以最轻的动作保证不吵醒羽田和美,看着羽田和美甜甜的睡姿,杨退日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有了原始的冲动,很想吻她,刚要到嘴边时,杨退日提醒自己控制自己,这样做不是很过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虽然自己很喜欢她,但是也不能这样,岂是大丈夫所为。于是杨退日为羽田和美盖好被子悄悄的离开房间。 杨退日与羽田和美虽在同一个学校,但是学的不是一样的专业,偶尔会有一节课是在一起上的。见到羽田和美杨退日没有对他说话,因为杨退日不知道怎样面对她。除了昨晚的事情杨退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羽田和美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他怕深深地伤害到她,杨退日知道自己是爱上她了,而羽田和美也爱自己,但是如果真的回国,就意味着一定要离开她,杨退日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就是为什么始终没有向她表白。 一路上杨退日与羽田和美并肩前行,保持三拳的距离,谁也没有和谁说话。以前都是羽田和美引起话题,两人一聊就是一路,可是今天却没有。可能羽田和美也觉得不自然,虽然自己喜欢他,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太疯狂了,本意是想杨退日安静,不再痛苦,但毕竟同睡一夜,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可羽田和美总觉得怪怪的,她也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杨退日。 路上很沉闷,两人觉得走得很慢,好像走了一个世纪,两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接完林宗就马上回家了。若是没有林宗恐怕两人要一直这样下去。 到了家里,饭桌上两人仍然没有任何交流,小林宗感觉怪怪的一边吃饭一边用小眼睛看着两人,道:“哥哥,和美姐姐,你们两个人怎么了,一路上你两都没有说话。”杨退日道:“哦,没有什么,很好啊!木双不要担心。”羽田和美为林宗夹菜,道:“木双,我和哥哥真的没有什么,不要多想。”林宗道:“真的吗?那你们两都不说话。”两人只是默默的吃饭,林宗也没有说什么,低头吃着饭后,羽田和美在厨房收拾着。杨退日对林宗道:“宗儿,先到房中好吗?我要和和美姐姐说一些事情。”林宗道:“哦,哥哥不要欺负和美姐姐啊!”杨退日道:“不会的。”于是林宗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退日轻轻的走进厨房,虽然很轻但是羽田和美还是可以感觉到,没有做声。杨退日走到羽田和美身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突然羽田和美转身,道:“木易,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可能让你很尴尬,但是我不是故意的,你昨天睡觉时真的让人担心,有时像是在做噩梦,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有任何伤害,所以就……”没有说完,杨退日的嘴唇就贴在羽田和美的嘴唇上,四片唇片在一起。杨退日感到很清甜的气息,湿湿的,滑滑的、而羽田和美则感到了一种粗狂的男子气概,这是二人的初吻,却是这么突然,好像这一刻二人等待了几个世纪那么长,这深情的一吻完全表达出了二人的情感,让这段默默无闻,没有见光的爱情终于掀开云雾,见日明。 吻了很久,二人都不想破坏这样甜美的时刻。杨退日主动结束了吻,对羽田和美道:“其实昨天的事情我没有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毕竟你是女孩子,如果有什么会觉得自己很无耻,我怕伤害你,你有任何伤害我都会很伤心的。”羽田和美听到杨退日包含深情的话,内心很不平静,道:“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是值得的,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杨退日听到羽田和美的话心中激动的抱住羽田和美道:“和美,其实我也喜欢你,就在你肯和我学习中文的时候,看见你对中国文化的热衷,我就对你有了感觉。在以后的相处中我发现自己越发的喜欢上你了,爱上了你。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毕竟我们民族有别,而且还处在战争,这样的爱情会让大家更痛苦。”听到杨退日袒露真言的话,羽田和美流泪了,她一直在等候杨退日说喜欢她,爱她。只要有这句话她可以为杨退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羽田和美深情的道:“木易,你爱我吗?”杨退日道:“爱。”羽田和美道:“有着一个字就足够了,无论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我们在一起,我们生活,我们有一个家。”听到这些话杨退日再也抑制不住道:“和美,如果我要离开你会和我一起走吗?”羽田和美不懂,道:“怎么了木易。”杨退日道:“和美,和你说实话,我不叫木易,我叫杨退日,木双叫林宗,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于亲兄弟,我们两的父母都是你们国家的人害死的,我来日本留学也是为了调查他们,可是一无所获,我隐藏身份是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我和林宗,对不起,骗了你。”羽田和美没有生气,反而理解道:“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替我们国家的人向你和林宗道歉。那你还爱我吗?”杨退日道:“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吗?”羽田和美道:“没有,你有你的苦衷,我知道的,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还爱我吗?”杨退日道:“爱,因为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人也分善良与邪恶啊!你明事理,善良。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听了杨退日的话,羽田和美心中很温暖,道:“那你开始为什么说我会和你走吗?”杨退日道:“我要回到我自己的国家了,可能再也不回来,因为我的国家,有一位亲人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要回去,更何况国家深陷为难,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民族的大衣必须去做,在这里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去为国家做一些事情了。” 听到杨退日这么说,羽田和美深深感到眼前这个男孩是那么的伟大,自己没有爱错人。羽田和美道:“你真的要回去吗?回去后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吗?”杨退日看着羽田和美的表情很悲伤的道:“恩,是的,一定要回去的,因为他对我很重要,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见不到你了,对不起。”羽田和美暗暗做了一个决定,道:“不用对不起,如果我愿意和你一起走,你就不会对不起我,就可以见到我了。”杨退日惊异的道:“真,真的吗?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你真的愿意,我的国家会很苦,你真的愿意,不后悔吗?”羽田和美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受什么苦我都愿意,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孤苦伶仃,只有你和林宗,要是连你都失去,我真的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听到羽田和美的话杨退日心里很感动,怀中这个日本女孩是那么的美丽与善解人意。杨退日感觉自己很幸福,有一个可以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朋友,一个可爱的弟弟。 接下来的几天中,杨退日为自己和羽田和美办理退学手续,之后羽田和美又将自己在日本的房子卖了,了无一事三人准备好返回中国,踏上回家的旅程。 ------------ 第二十章 小筑故里 愤怒般的波涛还不住地往渡轮打来,风在海上面吼叫地飞舞,海在风下面挣扎地跳动。眼睛望过去,就只看见一片黑暗。黑暗中幻象般地闪动着白光,好像海在眨眼睛,海在张口吐白沫。晚上十分的黑暗,海与天相连,好似混沌初开之时,只有渡轮上微微的灯光。每一阵风冲过来,就使它发出怪叫,为这苍茫的夜空增添了一丝凉意。 羽田和美将林宗哄着睡着之后,走出船舱的房间到甲板上为杨退日披上一件风衣,挡去黑夜的寒冷。 杨退日决定从日本回国,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在日本的这几年杨退日除了上学调查灭者之外,为了养活自己和林宗,不得不打工。所以四年来攒下的积蓄,也算小有财富,再加上羽田和美变卖了在日本的所有财产,总积蓄足以富甲一方。考虑到灭者的原因,加上自己的所学,让杨退日更加小心谨慎,杨退日等三人易容成一对日本商人夫妇带着自己的小孩来到中国。杨退日的易容果然高明,看不出一丝破绽。杨退日将自己弄成一个三十多岁的日本商人,而羽田和美则显然是一个伴随杨退日身边的美丽夫人,和杨退日更显般配。 羽田和美在杨退日身边道:“木易,外边的风有些大,还是到船舱中吧!”杨退日道:“今夜真的有些凉意,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羽田和美知道那个他是谁,因为一路上杨退日早已经将自己家与张学良之间的关系告诉了她。羽田和美道:“放心吧!少帅哥哥一定没有事情的。”看着善解人意的羽田和美,杨退日幸福的笑笑。 三天后从日本到大连的渡轮终于靠岸了,几天的海上瓢泼让杨退日真的很不爽,羽田和美还好,林宗更不用说了。三天中林宗也没有闲着,杨退日一直在叫他一些东西。 杨退日三人用日本商人作掩护还真是对的,在东三省几乎是日本人的天下,一路上用这个身份作掩护还真的管用,日本兵一见本国来的阔老板,只是象征的检查一下,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灭者也没有想到杨退日会用这一招,四年让杨退日变得更加成熟,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年了。前往辽中县的途中路途有些颠簸,车子开的途中变停了下来,无奈杨退日只好不行前往飞鱼小筑。杨退日回国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飞鱼小筑,所以一回来杨退日就想好将羽田和美和林宗先让他们住在这里,因为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自己会无暇顾及他俩。 到了小筑的入口,走在密林处时,密林中又多了很多白骨,杨退日想这些人应该是误闯没有走出密林才困死在这里的,想想杨退日真的有些心寒。 到了飞鱼小筑,里面早已经是灰尘满满,除了旧一点别的什么也没有变化。看着杨退日生活的地方,羽田和美感觉有些亲切。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之后,房间又恢复了以前的气息,由于天色渐晚就没有到坟前去拜祭。这一天晚上杨退日看上去有心事,因为羽田和美已经注视杨退日很久了,但是她没有打扰他。杨退日下了很大决心,决定了两件事要和羽田和美说。于是杨退日来到羽田和美的面前,看着羽田和美正在注视这自己,杨退日有些拘谨。但还是鼓起勇气道:“和美,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羽田和美道:“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要去救少帅哥哥,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去吧!你回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看着羽田和美这样的神情,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杨退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心思她全都明白,杨退日神情的抱住羽田和美道:“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对你我都很重要的事情。”羽田和美很惊奇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此时的羽田和美如此小鸟依人。杨退日将那个很重要的指环拿了出来,道:“和美,这个是我家传的指环,现在作为订婚信物交给你,我正式的向你求婚,做我的妻子。”听到这样真切的告白,羽田和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在他心里很想听到杨退日向他求婚,做杨退日的妻子,但是现在真的发生了反而让她惊慌失措。羽田和美娇羞道:“我可是日本人,你不怕你的国人对你有所争议吗?让你无言面对他们。”杨退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娶什么样的妻子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我顶天立地,做的正,行的直,不有损国家大义,他们会说什么。”羽田和美道:“可是还会有人说些恶语来重伤你的啊!”杨退日道:“我都不在意,你又在意什么呢?什么都不能阻止你成为我杨家的媳妇。”听到杨退日这么说羽田和美很高兴,激动道:“退日,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在我身边,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不想连你都离我而去。”杨退日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清晨的树林里满是大自然的气息,羽田和美从没有见过这样与众不同意境。三人吃过早饭便来到墓地前。 墓地周围已经满是蒿草,三人将蒿草清除了一下,然后杨退日为父母的墓前进上供果,还有烧纸,上香。羽田和美从来没有见过,感觉很好奇,又见到杨退日和林宗跪在墓前,一时间很痴痴的不知道干什么了。杨退日道:“和美快跪下啊!这是中国的规矩,满满你在这里生活久了就知道了,你的中文现在不也是吗?只要适应了就好了。”在杨退日的说教下,羽田和美跪在杨青和洪秀儿的墓前。 杨退日道:“爸爸妈妈,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没有回来看你们,真的太对不起你们了。现在孩儿回来了,请你们安心。”杨退日又指了指身旁的林宗道:“这是小弟弟林宗,他已经八岁了,很健康的,你们不用担心。”于是林宗道:“杨大伯,杨大娘,我是林宗,我很听哥哥的话没有调皮捣蛋的。”然后杨退日又指了指身旁的羽田和美道:“爸爸妈妈这个女孩是孩儿的未婚妻,虽然他是日本人,但是她有中文名字叫柳美儿,和其他的日本人不一样,她很善良,一路上看到那么多受苦受难的国人,她的心和我们的心是一样的,孩儿请你们可以接受她。”于是羽田和美用很流利的中文道:“伯父伯母,我是柳美儿,也是杨退日的未婚妻,听到你们的事情我真的很伤心,同时也为我们的国人伤心,我虽然是一个日本女孩,但是我会努力成为一个中国媳妇的,会想伯母一样做一个贤妻良母。我会一生一世照顾退日,做他的妻子,请你们可以接受我。” 为自己的父母上完之后,杨退日三人磕了三个头之后,就为林楚南夫妇上坟。杨退日跪在林楚南夫妇坟前,道:“南叔娟婶,不孝侄儿杨退日回来看你们了,宗儿现在很好,就在我身边。”于是林宗道:“爸爸妈妈宗儿回来了,宗儿好想你们啊!你们为什么会那么早就离开啊!丢下宗儿自己孤苦伶仃的。”说完伤心的哭了,于是羽田和美抱着林宗安慰着他。杨退日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宗儿的,让他长大成人,健康快乐的生活。”于是又道:“南叔娟婶这个女孩是侄儿的未婚妻,叫柳美儿,我会和他一起照顾宗儿的,你们放心吧!” 上完坟之后,三人便回到了小筑中。 ------------ 第二十一章 欲救少帅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经历过的东西是让人终生难忘的,对故人的思念引得林宗无限的惆怅。但是想到那样浓情甜蜜的回忆又让林宗疲惫的脸上多出了一些笑容。 而杨坏听到爷爷的事后,更加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么自豪,而想到奶奶杨坏自己又是那样的疑惑。因为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奶是日本人,在自己印象中,奶奶是很慈祥的,和普通中国人一样。只要自己有事,奶奶一定站在自己这一边,护着孙子。记得在初二那年,自己由于少不经事仗着会武功将学校的一个男生大的住进了医院,虽然事出有因,但是因为那个男生是校长家的亲切,只好赔礼道歉。因为这件事爸爸也是第一次动手打自己,要不是奶奶的维护,恐怕自己的屁股真的会皮开肉绽,想着奶奶杨坏真的很不舍。 而林不儿则是觉得爷爷讲的故事真的是让人感动,感动于那些友情、爱情、和异国的爱恋,以及对国家民族责任。 林不儿再次给爷爷;林宗端来一杯茶,看着林宗喝下,杨退日想到自己家与林家的渊源是这样的深厚,杨坏又疑惑问道:“林爷爷,为什么你和爷爷会分开呢?后来又怎么样了。”以前杨坏与爷爷接触很少,在杨坏眼中爷爷是神秘的,难以琢磨的,虽然自己的武功启蒙老师是爷爷,但是爷爷从来不说以前的事情,爸爸也不说,好像刻意隐瞒一样。 林不儿也很想知道之后的事情,迫不及待的想听。林宗喝过茶之后,再次陷入回忆。 民国二十六年三月三日清晨,杨退日起来的很早,为羽田和美和林宗准备好早饭。然后到小筑前的小溪中将那把宝刀取出来,杨退日想该是它重出江湖的时候了,因为现在他不惧任何事情。杨退日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就离开了。 羽田和美知道杨退日起来,她只是不想让杨退日有负担的离开。杨退日走了,羽田和美起来走到桌子旁,然后打开字条,上道:“和美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一定要去,希望你理解,我会好好的回到你身边,照顾林宗,爱你的木易。羽田和美看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流下眼泪。 贵州修文县阳明洞,这里有重兵把守,因为里面囚禁的是张学良还有夫人赵一狄。西安事变后,蒋介石将张学良囚禁于此,说是反省,实际就是囚禁。 阳明洞位于修文县城东北1.5公里的龙岗山,洞内宽敞,面积约90平方米,可容数十人,分前后两进,内有天然生成的石床、石凳。两厢为两层三间硬山青瓦顶,砖木结构,通面宽10.2米,通进深6.2米(含前廊1.2米),檐高7.1米(底层层高4.1米)。明间开四合花棂木门,次间开花棂木支摘窗。张学良与赵一狄即住右厢房。 杨退日已经在洞外的一棵古树上潜伏了很久等待时机,杨退日观察一阵,大致了解巡逻的卫队差不多两分钟换一次岗位,两队的时间差差不多是一分钟以内,杨退日唯一可以进入洞内的机会就是这十几秒钟中的时间,而其他的机会不可能有的,因为卫队将洞口封锁的严严实实的,不可能有机会进入。杨退日还没有行动在等待。 就在此时,杨退日借助周围竹子的韧性和绳索再加上自己敏捷轻灵的身手,杨退日极快的进入洞内,这个时间差杨退日掌握的极为精妙,没有任何卫兵发现,杨退日在洞内找了半天终于在二进房的右厢房找到了张学良。 房间内张学良正与赵一狄看书写字,杨退日见到激动不已,而张学良发现杨退日出现时也是惊喜万分,四年没有见到杨退日又高了,长大了,张学良则是沧桑了好多。 洞内卫兵是不敢轻易进来的,就怕蒋介石来,张学良让赵一狄到一进房休息。杨退日激动的道:“少帅哥哥,你这些年可好,看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张学良道:“我没有事的,在这有一狄陪着我我很开心。对了你怎么回来了,学成归来了吗?给你拿的生活费是否足够。”杨退日道:“恩,少帅哥哥给的钱没有动,是我靠自己的,应该锻炼一下的。”之后杨退日将自己在日本的生活的一切告诉了张学良,只是隐瞒了自己是因为他而回来还有自己和羽田和美的事。 张学良听着杨退日在日本的生活,很高兴也很欣慰,张学良道:“退日啊!你有什么打算?”杨退日道:“我这次来就是要救你出去的。”张学良道:“不可,不可。”杨退日道:“为什么?”张学良道:“西安事变的意图就是让蒋介石与共产党合作,共同抗日,驱逐鞑虏。如果蒋介石想要暗害我何必要将我关在这里呢?和平解决后就处决岂不更好,要是真的那么做,共产党也不会罢手,留下骂名,人心向背,对他不会有好处,所以蒋介石关押我,他定然不会谋害我的。”听了张学良的话,杨退日觉得言之有理,对张学良的安全也放心,道:“既然少帅哥哥这么说,弟弟就放心了。”张学良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在这里没有事,正好可以休养休养,不要担心我,对了你学成有何打算?”杨退日道:“抗日已非两党之合,乃我四万万中华儿女共同之责,我想用我所学,为国所用,集结江湖上有能之士,组织一支情报部队,番号‘飞鱼营’为全国各地的抗日队伍提供情报。”张学良听到突然想起以前的一段往事,然后有些伤感道:“好,好,不愧是飞鱼先生的儿子,退日放手去干吧!我的有一些老部下知此飞鱼之名,他们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与张学良叙旧一会儿,怕被人发现杨退日便离去了,走时依依不舍,没想到这一走两人再也没有见面。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日本全面侵华战争打响,一方面侵略,另一方面派出大量灭者在中国大陆四处秘密寻找杨退日。 与此同时,杨退日以‘飞鱼先生’之名招募六十名江湖上的爱国人士,这六十名均是有底子的,在经过杨退日的特训,基本上成型,对于侦查、探听、隐蔽、伪装、跟踪等都已经掌握。‘飞鱼营’没有固定的位置,联络都是用暗号与暗语,用各种手段取得情报后,向全国各个抗日队伍提供。 飞鱼先生一出就招来大量灭者的暗杀,由于飞鱼营行动隐蔽,灭者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各种办法来清剿暗杀,由于灭者手段极其残忍毒辣,飞鱼营的很多人都惨遭毒害。 说到此林总已是老泪纵横,林不儿为爷爷拿来毛巾擦拭掉在眼中的泪水。杨坏与林不儿回想起八年抗战,那么多的先烈为国捐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顿时感慨颇多,潸然泪下。杨坏道:“林爷爷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和爷爷是怎么分开的。”林宗缓好道:“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人向日本的广岛,长崎投掷原子弹,日本无暇东顾,价值中国人民万众一心,终于取得胜利。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此后灭者也杳无音讯,哥哥又四处侦查,确定灭者真的全部不在后,便将我和和美姐姐接到北京的‘靑南药铺’,因为以前就是我们的家。抗日战争结束,哥哥加入中国共产党。此时共产党与国民党正在打解放战争,哥哥在国安局工作,因为其隐秘性,哥哥从不与家里说,我们从此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之后在哥哥的安排下和美姐姐有了中国公民身份。之后哥哥与和美姐姐结婚,婚礼很简朴,因为和美姐姐的中文很流利并没有引起怀疑,解放后哥哥在国安局的工作就更忙了,更加很少回家,嫂子在打理‘靑南药铺’我一直在外学医也很少回去。抗美援朝我去做了一名战地医生,从此便在外为战士服务,只有在一九六三年回到过北京,那是你爸爸已经三岁了。之后又是对越反击战,我同样做了一名战地医生。战争结束后,我返回北京,但是发现哥哥一家人都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只留下‘靑南药铺’而且哥哥将他的所有积蓄都秘密的藏在了药铺的暗格中。文革结束后的改革开放我重新开了‘靑南药店’就是靑南药业的前身。我也曾经多次找哥哥,可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 第二十二章 耐人寻味 这天上午八点多由东京飞往哈尔滨的航班上两名身着夏奈尔,手里拿着lv,化妆很漂亮有一种香奈儿的气味,像是明星又看似像是富家千金,在飞机上用日语交谈着,好像很平淡无奇,但是两个女生眼神中充满的凉意与杀气。 而在商务舱中则坐着四名身着阿玛尼黑色西服的男子,手中拿着办公包,看似像是商人,但是他们的表情很是严肃,眼神与那两名女生是一样的。 “新世纪舞厅”,舞厅的大门装饰着巨大的幽灵,看上去很鬼魅让人心中生畏。走进里面放着动感超强的dj舞曲,过道处有很多男男女女靠在墙上互相吻着,有的好像还是伪君子,看不出是什么路子。舞厅的无耻中很多男男女女尽情摇摆着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的跳着,在一旁还有妖艳的女郎跳着钢管舞,一处很大的舞台上一群舞者跳着街舞,超级炫酷。吴焕和三个男人跃过舞池来到舞厅二楼的一间宽大的办公室,装潢的富丽堂皇。 办公室内石雷正在喝着红酒,看着这一年来自己以正常手段经营的网吧、迪吧、舞厅、ktv、洗浴中心的年均报表所赚来的钱,还有一些见不得光为自己创下佳绩的底下生意的利润,看着一笔笔数目,石雷心中说不出的喜悦,因为这些钱足以让他下半辈子不用愁了,又想想假如自己没有那个日本人还只不定干什么呢? 这时吴焕进来,石雷见吴焕回来,马上上前迎接,道:“怎么样,事情都顺利吗?省城那边怎么说。”吴焕道:“一切都妥了,省城的人可能今天下午就能到。”石雷道:“辛苦了,一会儿带跟你去的那几个兄弟到中心去弄弄,解解乏,玩玩舒服舒服。”跟吴焕一起去的那几个人一听可乐了,吴焕道:“知道了,谢谢鬼爷。”石雷道:“哪的话,都是自家兄弟。”吴焕不好意思的笑笑,对石雷道:“鬼爷,省城那个厉害的主儿是哪路神仙啊!连鬼爷都敬他三分。”石雷道:“以前乔四爷的手下,乔四爷之后,这小子在外面躲了几年现在又回来以乔四爷的旗号重新掌管了。有头有脸的的人都敬他三分,虽然咱有实力但是也不能哑巴吃黄连,但是他要是惹到咱们,咱也不是吃软饭的,给他面子他不要,就不能怪咱们心狠手辣了。”吴焕道:“靠,怪不得那小子牛哄哄的。鬼爷说的对,惹到咱们他也别想好。”石雷道:“别管那么多了,既然咱请他办事,就低调吧!要是办砸了,可别忘了咱的上面是什么人,惹到谁也不能惹到他们,他们可不是咱们惹得起的。”吴焕想想灭者和灭者上面神秘人,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吴焕走之后,石雷用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一阵彩铃过后,对方开始回话道:“喂,谁啊!不知道开会时不能接电话吗?以后你在这样小心你的职位。”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乱骂一通。而另一方的石雷很平静道:“张副局长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张副局长道:“哦,原来是石老弟啊!不知道是你啊!真是误会误会,不知道石老弟又有什么吩咐呢?”石雷道:“张副局长真是越来越懂我的心了,我不说你都知道我有事要求你。”张副局长笑道:“呵呵,哪的话,没有你鬼爷哪有我张国庆今天的位置啊!不和你亲近不了解你,那你不是让我万丈深渊里跳吗?”石雷道:“哈哈,既然你知道就行,别看你比我大,是副局,可是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让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张国庆道:“是,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呢?”石雷道:“我有一个兄弟,今天会从外面带回来有一批获,我不想有什么麻烦,想让你给个方面,确保没有什么意外。”张国庆道:“好嘞,我知道怎么处理,你放心,这事好说我把证你的兄弟和那批货准时万无一失的让你亲眼见到。”石雷道:“那就好,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让我失望,我信你,事成之后少不了的好处。”张国庆道:“多谢鬼爷,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张国庆愿效犬马之劳。”石雷道:“哈哈,有事我会再通知你的,少不了麻烦你的。”张国庆道:“哈哈,不麻烦。”两人又寒暄一阵便结束了通话。 杨坏与林不儿看到此时的林宗,已经不再是那个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者,而像个无助的小孩,失魂落魄。林不儿一直紧张的握着爷爷的手,而杨坏劝慰道:“林爷爷您不用伤心的,文革时爷爷被打成右派,现在我想应该是因为奶奶的成分吧!爷爷被打成右派后,被发放到哈尔滨的一个农场劳改,奶奶和爸爸也跟着爷爷一同来到东北,但是爷爷担心奶奶和爸爸的安全,便让自己的以前的一个朋友的后人,抗日英雄王亚臣的儿子将奶奶和爸爸带到五常来居住。文革结束后,爷爷被平反,因为爷爷是刑侦的专家,中央任命爷爷为黑龙江省公安厅副厅长兼任刑侦顾问。之后爷爷一直在哈尔滨工作很少回到五常,虽然很近,之后爸爸成家了,考上了警校没有靠爷爷的关系努力进入了五常市公安局,几年就当了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之后爷爷退休了,就回到了五常。但是在我初二那年,妈妈开着车带着爷爷和奶奶去医院检查身体,因为妈妈是医院的主任,可以有特权的。但是在去的路上妈妈的车子突然爆炸了,妈妈和爷爷奶奶都惨死于车祸之中。”说到此杨坏满脸的悲伤与苦涩。 说到这里杨坏又勾起回忆,伤心与难过交织在一起,心中说不出的悲哀,想到父亲的死眼神是那么的锐利,锋利,充斥着阴森的杀气。林不儿看到此时的杨坏感到异常的可怕,林宗语重心长的道:“孩子,爷爷告诉你,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你的双眼,那样很多明了的事情你会看不到,,会让你万劫不复一步步陷入敌人为你设计好的圈套中,要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才不会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杨坏如醍醐灌顶,道:“林爷爷,我知道了,您说的话我会记住的,查处真相,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林宗慧心的一笑,道:“这样就好,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刀一定要保护好,找出其中的秘密。”林不儿道:“好了,好了爷爷,说了这么多的话,累了吧!您去歇歇吧!也让病人歇歇。”林宗道:“好好,你这丫头啊!”林宗道:“孩子,好好休息吧!明天去给你爸爸送别。”然后看看林不儿和杨坏,笑笑。林不儿道:“你先休息吧!一会儿叫你吃饭。”甜甜的一笑,那倾国倾城的美丽,让杨坏心驰神往。杨坏看着刀,暗自神伤,究竟刀中有什么,一切谜团萦绕在杨坏脑中。一向开朗的林不儿,在门口回眸看到痛苦的杨坏,一种莫名的哀伤也随之而来。 ------------ 第二十三章 惊天爆破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日上三竿红胜火,盛夏碧空绿如蓝。第一步行街是五常市中最为繁华的商业中心,鳞次栉比的店铺,商家运用各种手段吸引走过的顾客,放着喧嚣的音乐。街上街头卖艺的舞者放着动感的音乐,breaking、popping、locking跳着令人全身沸腾的舞蹈,尽情享受着舞蹈带来的激情与感动,沉浸其中。惹得路人驻足观看。拿着一把吉他,唱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歌曲,和声与清唱是那么的传神与空灵,让人觉得走进一场盛大的音乐会。一把麦克风与音响的设备,就能发出令人兴奋的音乐的beat-box,b-boxer高超的技艺让人叹为观止,techno、house、disco等音乐的搭配浑然天成,谱写了令人勃发的青春气息。 午后,热辣辣的天气丝毫阻挡不住人们shopping的欲望,步行街上人身鼎沸,川流不息的人群。情侣们互挽着手,大人领着小孩,成群结队的男生女生嬉笑着,一片繁华似锦之象。 在步行街的最中央处便是靑南药店所在地,进进出出的人看不出有何异常。在靑南药店对面的咖啡厅内,一位头戴鸭舌帽的人,正在死盯着药店;而街上长凳上一对男女也暗暗盯着;水果店中买水果的老大爷也在忙的时候,偷偷瞄着几眼;摆地摊卖儿童玩具的年轻人也在叫卖的同时,时不时向店内观察;药店对面的住宅楼有一队人也居高临下拿着望远镜监视着店内的一举一动。此时一股人进入药店,其中有一个身着白色衬衫,国字脸的男子正从兜里拿出两瓶很小的蓝色液体瓶,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靠近门口有阳光照射的盆景中,另一瓶则妙手空空的放在一位店员的白大褂的衣兜中。这些动作,在外边监视的人都没有看到,在那人开始行动的时候,一群不良少年刚好站在坐在长凳上的那对男女前面;一群搬运工人正好挡住卖水果老大爷的视线;卖儿童玩具的年轻人恰好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挡住。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巧合的错位过去。 身着白色衬衫的男子从药店出来,站在门口点了一颗烟,四处望望,然后悄然离去。在咖啡厅中,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看见后起身也走了出去。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喷子升点儿。混乱之后,那对男女、卖水果的老大爷、卖玩具的年轻人,同时将目光飞向药店,看见药店内并无异常,继续监视。 炎热的天气像个大烤箱,穿着一身清凉装饰更显得清纯可爱的林不儿耐不过炎热,额头上汗淋淋的,抱怨道:“爷爷,天气怎么这么热啊!都已经午后了,还这么热,气死我了。”林宗笑道:“心静自然凉,不儿你太浮躁了,你看杨坏就没你那么热。”林不儿看看杨坏道:“他有其它事在惦记着,我可和他比不了,我想要喝点冷饮。”转头对杨坏道:“你要吗?”杨坏看看林不儿已是满头大汗,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但是对于他却无暇顾及,因为他急于看到父亲。并没有说话。林宗看到林不儿如此,对杨坏道:“杨坏,你们就去对面的冷饮厅喝点东西凉快凉快吧!喝完再看也不迟。”杨坏道:“那好吧!我俩先去,您要不要喝点什么,给您带回来。”林宗道:“不用,我有凉白开在店里凉快之后马上回来吧!”然后杨坏和林不儿便向着冷饮厅的方向去,林宗向着药店方向走,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林宗左腿刚迈进店里,所有人都一如平常。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顿时火光四射,犹如雨雾般的火团翻滚着向外喷,同时还伴随团团黑烟冲的老高。店中的玻璃被炸得粉碎,店里的所有东西炸得面目全非,店中的人不幸遇难。经过药店的路人也被巨大的冲击力炸开,伤情严重,对面的几个商家也深受其害。这突如其来的爆炸让所有人都心惊肉跳,稍微镇定的人拿出电话报警,还处于恐惧中的人们哭喊着,与亲人朋友抱成一团,此时药店的火光熊熊,团团的烟雾向外飘,店内一片狼藉,人被炸的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杨坏与杨不儿此时面色惊恐,林不儿神情失落,很是悲伤,泪水不知不觉的流出来,拼命的向药店跑去,而林怀更是如晴天霹雳,此时的他已经六神无主。但是还是拉住了林不儿,林不儿却狠命的挣扎向药店里去。不停的哭着道:“放开我,我要去救爷爷,我要去救爷爷。”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杨坏最后抱住林不儿道:“不儿,你镇静点,现在去也无济于事,火势这么大,爷爷没有找到,你自己也会有危险。”林不儿疯了一般,拼命挣扎道:“进去的不是你爷爷,你当然不着急。不要管我,放开我。”之中不经意一个耳光打在杨坏的脸上,杨坏看到难过的林不儿想到自己,没有怪他只是狠狠的抱着林不儿的肩膀道:“死的不只是林爷爷,我老爸的尸首也在里面,几名员工和数十名客人也在里面,我难道就不担心吗?他们的亲人就不着急吗?”听了杨坏的话,林不儿稍微缓解,拥在杨坏的怀中哭的很伤心。 步行街上的人们呆若木鸡,人人自危,那几个暗中监视药店的人也非常意外,很多店铺的人都出来观望。远处清脆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两辆消防车从东方驶来,北方正有四辆警车也同时赶来,而车上做的便是丁胜一组人。 消防车停在路边,消防员整齐有序的将一系列的消防设备施搬下来,消防员整齐划一的打开高压水枪的开关,向着药店内射去,很快火势便得到了控制。消防员收起高压水枪,用灭火器清除冷却店内的残余火星高温。而市局的刑侦大队也同时进去,就在他们刚刚要进入之时,突然间又发出一阵爆炸,威力却没有上次猛烈,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街上的人们还没有从惊慌中惊醒,这又来爆炸,让他们崩溃,绝望到了极点。由于两次爆炸药店的天花板坍塌,左右邻家店铺也被炸,二楼几家的玻璃由于爆炸也被震碎,面对几家店铺虽然没有被炸,但是由于冲击力,落地玻璃,店内的陈设已经不同程度损坏,受伤的路人不计其数。 林不儿在杨坏的保护下并没有受伤,而杨坏只是有些轻伤,并无大碍,机敏的杨坏马上拿出手机在周围拍照,对面的人群,两边楼顶。此时的林不儿由于受惊过度已经昏迷。 ------------ 第二十四章 暗藏杀机 120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医生从车上下来,马上救治受伤的人员,将他们送上车,带到医院,杨坏抱着林不儿放在担架上,送上救护车,此时杨坏看到刑侦大队队长丁胜,和与他兄弟相称的沐华黎。杨坏大声喊道:“丁叔叔。”丁胜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正是他要找的杨坏,沐华黎也听到,看到杨坏顿时欣喜若狂,马上和丁胜走了过去。丁胜道:“坏儿你怎么在这,家里出了什么事了,你爸爸呢?”杨坏表情很很悲伤道:“丁叔叔,我现在有事我要把她送到医院,等她稳定我在和你们说。”丁胜看着杨坏的表情很担心,于是对沐华黎道:“你去陪杨坏一起去,看杨坏有什么需要。”沐华黎道:“恩好的。”丁胜对杨坏道:“好了你们快去医院吧!现在还需要处理,完事我马上去找你们。”之后杨坏与沐华黎一同随医生进了救护车去了医院。 丁胜指挥现场工作,法医在店内进行取证勘查,一些刑警向在场群众询问可疑人物与异常情况。而那些伪装暗中监视的人也带伤向丁胜汇报。市公安局局长也来到了现场,指导工作,安慰和处理些有关事情。 五常市医院内,医生护士在忙碌地抢救在爆炸中受伤的伤员,林不儿因受惊过度而昏迷,现在正在打葡萄糖,安静的睡觉。杨坏与沐华黎坐在床边陪护着,沐华黎道:“杨坏,这是怎么回事。”杨坏看看沐华黎关切的心情向他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二人走出了病房,直接来到了楼顶天台,沐华黎再也忍不住了,道:“杨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他呢?家里到底怎么了。”杨坏心里很难受坚强的道:“华黎哥、老爸被人暗杀了。”听到这个消息,沐华黎顿时心如刀割,强忍住泪水对杨坏道:“被人暗杀,这是怎么回事。”杨坏就将杨天再如何被杀,自己如何得救的经过告诉了沐华黎。沐华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灭者’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忍者的标识,也就是忍者中的一个体系。”杨坏道:“本来今天是想到林爷爷家去看爸爸最后一眼的,没想到,那些人居然如此狠毒。”沐华黎道:“杨坏不要难过,师父也算是我半个老爸,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亲自将那些人绳之以法为师父讨回公道。”杨坏看看沐华黎会心的一笑。杨坏悲痛又道:“华黎哥,我恳求你一件事。”沐华黎道:“什么事尽管说。”杨坏道:“请你部要对丁叔叔说有关玄武指环和刀的事,我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过多的人知道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沐华黎道:“好,那我有个请求。”杨坏道:“是什么。”沐华黎道:“我想和你一起调查,完成师父的心愿,以报他的恩情。”杨坏看着沐华黎真挚的态度,对沐华黎道:“好吧!让我们兄弟一同完成家族的使命。”杨坏与沐华黎相视一笑。 两人下楼来到病房,此时林不儿已经输液完醒了,看到杨坏,哭着紧紧抱着杨坏,沐华黎见势便没有进来。林不儿哭着道:“杨坏,爷爷呢?他在哪里,我刚才梦见爷爷被炸死了,我好害怕。”杨坏安慰道:“不儿没有的,那不是梦,爷爷真的不在了,要坚强的面对,不要害怕,有我在陪你呢?”此时的林不儿依偎在杨坏的怀中是那么的娇小,楚楚可怜。林不儿道:“杨坏能抱紧我吗?我好害怕。”杨坏抱紧了林不儿。 沐华黎接到丁胜的电话,让他马上归队。挂断电话,沐华黎敲敲门,进来轻声对杨坏道:“杨坏,丁叔让我归队,说市局要开紧急会议,所以刑侦大队都要参加,丁叔也让你去。”杨坏道:“好,我知道了,我去和林不儿说一声。”沐华黎转身出去等杨坏。杨坏对林不儿道:“不儿,我要去市公安局一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已经通知了你爸爸,他马上会来的。”林不儿失落道:“那你会回来吗?”杨坏道:“会的。”然后转身出了病房,林不儿看着杨坏离开的身影是那么的不舍。 “新世纪洗浴中心”三楼包间内,两名男子正坐在床上,深深的吸着烟。不一会儿,石雷赶忙上前问候道:“两位辛苦了,不知事情办得怎么样。”两个人其中之一道:“我们办事,您鬼爷还不放心吗?您可以看看今天晚间新闻,别忘了我们是谁的人。您鬼爷路子真多,在哪搞到那种炸弹,真他妈冲啊!”石雷听他们的意思是万事顺利,连忙赔笑道:“三爷真认货啊!既然事情办完,三爷的酬金我们自然是不会少,今儿就给我个面子,三爷赏个脸在小弟这洗个澡、桑个拿、吃吃饭,让我做东尽地主之仪。”被称三爷的人道:“客气客气。”石雷又让道:“三爷您就别推辞了,一会给你找俩漂亮的妞,好好风流风流。”三爷道:“既然鬼爷如此盛情,我要在推辞,就不给鬼爷卖面子,恭敬不如从命了。”石雷哈哈大笑道:“好。”就在此时石雷的军师金信在石雷耳边低语道:“鬼爷,青木组长的电话。”石雷会意摆了下手势,金信和邢凤退了出去,转身对三爷道:“四爷您先稍等,我出去接个电话。”三爷道:“好好,你先忙。”石雷向两个手下耳语几句,不一会两个女郎便进到房间。 石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门关上道:“您好,青木组长事情已经办妥。”高桥青木道:“好,很好,但还有事要你办。”石雷诧异道:“什么事,您说。”高桥青木道:“将你请的那个人杀掉,我不想留下任何空隙。”石雷道:“组长,可是这两个人的背后势力很大啊!都是由大背景的,杀了他们会不会……”高桥青木怒道:“这你就不用管了,知道这事的人必须都要死,我会派人处理的,你只要协助他们就可以了。”石雷道:“恩,是是。”之后高桥青木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邢凤敲门,石雷道:“谁啊!”邢凤道:“是我,邢凤。”石雷道:“进来。”邢凤进来。石雷道:“什么事啊!”邢凤道:“外面有两个女子,她们自称是‘姒’。”石雷听到忙道:“快请他们进来,带到我办公室来。”邢凤火速去了。 包间内,两名女郎正在为四爷和他的一个兄弟按摩,可是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个色狼,是不是的用手摸摸女郎的大腿还有胸,而两个女郎只是做了个象征性的挣扎,之后就顺从了。 石雷此时带着两个女子,就是那两个‘姒’来到包间,对三爷道:“扰了三爷的雅兴。”三爷见石雷来了,收敛一些道:“啊!啊!没事,我这还不是托您鬼爷的福。”说着石雷将那两个女子弄走又陪笑道:“三爷,我给你挑了两位异国风情的更正更刺激,不知道适不适合您和这位兄弟。”三爷看着两名‘姒’眼睛都直了,而他的那名兄弟更是垂涎欲滴。石雷看着四爷那表情知道他*已起,于是将两名‘姒’推到三爷和他的兄弟身边,又对三爷道:“三爷您慢慢享受吧!我先退下了。”三爷道:“好好。”于是石雷出去了。 ------------ 第二十五章 法不留情 包间内春意盎然,三爷和他的兄弟果然是忍不住了,于是就要伸手去抓那两名‘姒’,两名姒配合着被抓到怀里,趁势三爷他们就扒两名姒的衣服,最后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了,他们刚要进行下一个行动,姒很放荡用很生硬的汉语道:“两位何必这么心急,等我俩慢慢服侍两位。”说罢,俯下身用舌头舔三爷他们,手也不断的抚摸,三爷他们正欲仙欲死的时候,手用力擒下,手握住第七块椎骨,用力将其拉出。此时,后背突出一个小包,然后用手掌推下去,抚平。而三爷已经失去了一切运动功能,瘫软的躺在床上,只是发出一阵阵疼痛的声音,他的兄弟以为他正被姒弄的爽了,还嘲笑他一下,没有想到三爷已经死了。而另一名姒继续服侍三爷的兄弟,此时他已经反过身来,依然浸*在女人的温柔香之中,姒继续抚摸,身体趴在男人身上,双手一点点向头部而去,正好到达脖子处,而头则停留在男人的肚路处用舌头一点一点舔着男人的肌肤,一直到达脖子。恰好就在此时,姒的左膝用力抵住男人的*,使得他浑身无力,在男人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的时候,姒同时双手掐住男人的喉管,喉管瞬间而断,男人便无声无息的一命呜呼。两名姒穿好衣服出去,石雷派几个手下清理残局,手下进来时看到三爷和他的兄弟的尸体时纷纷呕吐不矣。石雷暗想:没想到自己的大老板居然是这么狠得角儿。 五常市公安局会议大厅内,众人在圆桌边召开紧急会议,市公安局局长许振东,副局长张国庆,市委书记裴华左,秘书黄宁都相应出席会议,会议主持工作由许振东负责。许振东道:“此次召开会议我想在坐各位都应该知道是什么,鉴于这几天我市发生的两次特大恶性案件是前所未有的,罪犯分子如比猖狂,气焰如此嚣张,手段如此残忍,这不仅是对我们警察的挑衅更是对国家法律的严重蔑视。对于如粗恶劣的行径,身为人民警察一定要对他们予以沉重打击,绳之以法,保护人民生命财产,捍卫国家尊严。下面咱们欢迎市委裴书记为我们主持工作。”大家都纷纷鼓掌欢迎,裴书记作了一个手势,大家便安静了下来,裴书记很严肃的道:“各位同志,我市发生两起重大恶性事件引起省里的关注,省里下达紧急文件一定要严查,不能姑息养奸,省公安厅批示一定要调用最有经验的人来全力破案。保护人民生命财产,保卫国家尊严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在和谐的社会中石绝对不允许如此恶劣事件发生的。希望各位公安刑警同志尽你们全力查出真相,抓住凶手,为那些遇难的同胞讨回公道,下面请你们的局长主持刑侦工作吧!”裴书记讲完,下面同志高喊:“请组织放心,一定全力破案。”许振东送走裴书记,又马上回来主持工作。 许振东道:“对于我市发生的大案省公安厅厅长孙尚昆特批组建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代号‘灭贼’,我是行动小组指挥官,组长由丁胜担任,下面我们就具体说说案情。这时坐在最后一位的沐华黎道:“报告指挥官,我这又一名很重要的目击证人我想他目睹的一切会很有价值。”许振东道:“你是。”丁胜道:“局长,他是警员沐华黎,是杨天再的徒弟。”许振东了解道:“那好吧!那名证人现在在哪里?”沐华黎道:“在这。”然后杨坏站起来,许振东看了看杨坏道:“你是谁,都看见了什么,凶手是什么样。”杨坏道:“他们都不是境内的人,而是境外的一批名叫灭者的。”许振东很吃惊道:“杨老弟怎么会和他们有过节呢?你有没有看错。”杨坏道:“他是我老爸,杀他的凶手我怎么会看错呢?”许振东道:“你是杨坏吗?”杨坏道:“对。”许振东道:“好,你没事就好,你老爸呢?”然后杨坏就将他如何被救的事说出来,就是没有说关于秘密的事情。 许振东了解具体后,分配了任务,对丁胜道:“派一伙人去查灭者的下落,是谁派的,还有在派一队去查下午的爆炸案,我想我们有必要将两个案子并案刑查了。”丁胜道:“是。”于是分配了任务,大家都为自己的任务而忙碌着。 走出会议会议室,杨坏偷偷将沐华黎拉倒旁边,悄声对沐华黎道:“华黎哥,我感觉这个局长有问题,你让丁叔叔小心点,还有你看这个,这是我今天下午爆炸后在现场拍的。”说着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沐华黎道:“行啊!真不愧是师父的儿子,凶手在作案时往往都会欣赏下自己的作品,你这是在哪学的。”杨坏道:“电视上,对了,我猜。爆炸很有可能和灭者有关,而且他们在中国肯定有接头人,只有将这个接头人的找到,就会知道他们的秘密。”沐华黎道:“分析的没错,现在只能按这个线索查了。”这时,杨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沐华黎道:“现在咱们马上去医院,林不儿他们会有危险的。”于是两个人一边向外走沐华黎一边道:“为什么这么说。”杨坏道:“林爷爷知道这件事,那么他就会将这件事告诉林不儿的爸爸,林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我爷爷,如果他么没有完成,就一定会让他们的后人去找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那些人会对所有知道灭者的事情的赶尽杀绝。”沐华黎道:“那你不是也会有危险。”杨坏道:“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他们,我先去取东西去医院,你马上通知丁叔叔到医院派人保护,但是不能让那个局长知道。”沐华黎道:“好了,我们分头行动吧!” 公安局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个男子正打着电话道:“事情有变,”对方听到后马上挂断电话。同样也是在公安局内,局长办公室内,许振东也同样打来电话道:“去保护那个孩子。” ------------ 第二十六章 医院危机 杨坏道林宗家去了老爸那把刀便打出租车火速前往市医院。市医院内由于今天下午的爆炸,病人很多,来往的人也很多,保安根本无从进行安检,只是快速的核实身份。 就在医院住院处的四楼内,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前往404病房,也就是林不儿所在病房。病房内林不儿的爸爸正在安慰林不儿,林岭安道:“女儿,爷爷虽然不能照顾你了,但是你还有爸爸啊!况且爷爷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女这么不坚强,这么脆弱。”林不儿哭道:“爸爸我真的好舍不得爷爷,我不希望家人有事,可是爷爷却离开了,我好想爷爷。”林岭安抱着女儿道:“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你,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到北京去住。”林不儿看看林岭安道:“真的吗?”但是林不儿心中还有一丝不舍。林岭安道:“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此时那名医生和两名护士进来,医生道:“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现在看看病人的病情。”林岭安一边打量这名医生一边道:“好好。”他怎么看这名医生都觉得好怪,口音如此的生硬,再看那两名护士,虽然穿着护士服,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护士。那名医生伸手去看林不儿的瞳孔,此时林岭安看到这名医生的无名指上刺着两个字,但他并不认识,好像在哪见过,看到林岭安眉头紧锁,医生看了看他,医生对护士道:“继续为她输液吧!”两名护士伸手要为林不儿输液,林岭安看到护士的无名指上也刺着字,但是却是一个字,这时突然想起是什么。但是已经晚了,那名医生瞬间拿出一把忍刀刺入林不儿的胸膛,瞬间血液浸湿了衣服,林不儿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所措,突然大叫起来挣扎向另一侧逃跑,但是已经晚了,两名护士已经按住林不儿。医生此时对林不儿道:“不用怀疑了,我们就是,不过晚了。”于是又对两名护士道:“杀了她(日语)。”两名护士刚要动手,此时杨坏破门而入,从兜里掏出两枚硬币,用拇指与中指夹住,略一用力推了出去,速度奇快,正好打在大椎穴与肩峰连线三中点,肩部最高处的肩井穴,击中后两名假冒的护士上半身麻木。忍刀掉落脱手。杨坏以极快的身法,用力隔挡住男医生的进攻。他将忍刀从林岭安的胸膛拔出,去进攻杨坏,而林不儿趁势去扶住被刺的父亲。林不儿用手捂住如泉涌的血,但血还是不住的往外流。 杨坏与灭者火拼的激烈,看到眼前的灭者,杨坏的怒意悠然而生,杀红眼的杨坏此时路数全无章法,而灭者恰好钻了这个空子,招招压制杨坏。灭者用自己娴熟的技艺各个击破杨坏的防守,差不多还有一寸就要刺到杨坏腹部的时候,杨坏双脚用力蹬一下病床,借助蹬力前空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经过忍者头上的时候,以凤眼锥用力击点灭者的哑门穴,被点中后,灭者头晕,倒地。在倒地同时,灭者便要吐出口中的吹矢,可是还没吐出,从外面飞来一颗子弹,正中忍者眉心,灭者当场毙命,杨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弄的云里雾里,并向窗外看看,没有发现什么酒马上去看林不儿。 林不儿哭道:“爸爸,你醒醒啊!不会有事的,刚刚还答应我,你不要失言啊!”林岭安喝了一口血道:“对不起,爸爸又向你说谎,是爸爸不好。”林不儿哭道:“不是你不好,是女儿不好,您,千万不要有事啊!”林岭安道:“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然后看了看杨坏道:“你一定是杨家的后人了,老爷子找了半辈子,终于找到了。”杨坏道:“林叔叔,我马上叫医生。”林岭安道:“他们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没用的已经攻心了,我唯有的希望就是希望不儿有人照顾她,不让他受伤害。”杨坏道:“林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她的。”林岭安听到后,欣然的笑了,便再也没有做声,林不儿哭的撕心裂肺,一天之中失去两位亲人,这种打击是何等的残忍,杨坏将林不儿抓住道:“不儿,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些。”听了杨坏的话,林不儿道:“为什么他们会离开我,为什么那些人那么惨忍,究竟是为了什么?”杨坏道:“那些该死的家伙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林不儿道:“爷爷和爸爸会不会去天堂。”杨坏道:“会,会的,而且那些杀害他们的人同样也会下地狱。”林不儿就依偎在杨坏的怀中。 市医院对面大厦天顶上,一名狙击手在整理枪械,并且报告:“局长一切顺利男孩安全。”另一方道:“好,庞荀记住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男孩。”庞荀道:“是,局长。”而在另一座大厦上,也有一名狙击手暗中窥视着病房内部,只见狙击手判别了风速,目测了距离,然后又调了枪的瞄准镜,进行狙击任务,发出的一枪,刚好打在杨坏的刀柄末端。而此时杨坏也恰好扶林不儿起来,要不这一枪准要了他的命。对于经验丰富的庞荀来说,马上猜到有人在进行狙杀任务,因此庞荀立刻搜查位置,锁定位置后,庞荀立刻进行狙杀,由于各方面的因素,这一枪打在狙击手的瞄准镜上。知道位置被发现,狙击手马上转移,庞荀也马上转移。 杨坏受到枪击,马上扶着林不儿进行掩护,躲在窗外看不见得地方,此时外边已是警笛四起,大批警察从车中下来,全副武装,丁胜带一队人进入医院楼内。而那名狙击手见如此立刻潜逃,而庞荀一直追着他。 当丁胜带着武警冲到病房时,之发现杨坏抱着林不儿在一处,两名瘫痪的女护士和死的灭者。 翌日上午,市烈士陵园内,数十名衣冠整齐的警察站在杨天再的墓前,鸣枪仪式结束后,许振东拿着刀上前对杨坏道:“孩子,这是你父亲的遗物,要不要陪他一同下葬。”杨坏一听这么说,心中很是惊骇,秘密可能就藏在刀中如果真的下葬还怎么查呢?杨坏没有说话接过刀时看到刀柄被子弹打的地方有痕迹,这微妙的发现让杨坏突然想起那句话‘一切系于刀中’。”杨坏并没有将刀放入墓中,对许振东道:“许叔叔,我想将这刀留作纪念,毕竟是我爸爸最后留给我的。”许振东道:“那好吧!”仪式结束,许振东等人都回到市局着手查案。杨坏和沐华黎一共前往另一个墓园,今天也是林不儿的爸爸和爷爷下葬的日子。 葬礼完毕,林不儿又去交接“靑南”集团的事情,在杨坏的陪伴下,由律师办理,林不儿顺理成章继承林氏集团。而沐华黎由于要回局里并没有跟随。 处理完一天的事情,杨坏将林不儿送到家中,看到林不儿憔悴的面容,杨坏心中有一丝忧伤。林不儿道:“杨坏,今晚可不可以不走,我好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不想将你都失去。”杨坏心情很复杂道:“我答应了你爸爸会照顾你的,不会离开你。”林不儿道:“我希望你永远都在我身边。”杨坏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走出阴影。”林不儿道:“恩,杨坏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杨坏道:“什么事。”林不儿道:“一定要找出真相,让他们得到惩罚,”杨坏道:“一定会的。” ------------ 第二十七章 锦衣刀歌 这一晚,林不儿在杨坏的怀中睡着了,睡的不是很安静,一切的经历让林不儿心中难以平复,杨坏看着林不儿感觉和她很亲,不希望林不儿有事,就这样一直抱着林不儿睡着直到深夜林不儿安安静静的睡着时杨坏才离开林不儿的房间,去了林宗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感觉有很多事真的是那么棘手,想着想着杨坏睡着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早晨的大街上很是热闹,卖各种早餐的小贩在吆喝着他们天天吆喝的唱腔,声音是那么的清脆。在一个卖豆浆和油条的摊位前,杨坏道:“阿姨,豆浆和油条怎么卖啊!”卖油条的阿姨道:“五毛钱一舀子,油条三块钱一斤。”杨坏道:“哦,阿姨那就麻烦你给我五毛钱的豆浆还有三块五的油条吧!凑整免得你找钱了。”阿姨道:“好,你等会啊!小伙子。”于是杨坏就在一边等待着。这时在另一个卖蔬菜的摊位面前,一个老大爷对摊位老板不依不饶的。杨坏接过阿姨递过的东西,付了钱便上前去看看。摊位老板道:“我说你这老爷子怎么不讲理啊!我这秤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怎么非得说我少称给你啊!”老大爷道:“你以为你这秤没有问题吗?你让大伙瞧瞧就知道了,你敢吗?”摊位老板听此心里直犯嘀咕,道:“告诉你,我这秤就是没有问题,但是就是不给你看,怎么着啊!老东西。”围观的很多人有些看不惯了,七嘴八舌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人老爷子都快当你爷爷了,年轻人说话礼貌点。”摊位老板道:“有你们什么事啊!狗拿耗子。”一个大汉道:“你别狗咬吕洞宾,要是你的秤没有问题就拿出看看,免得爷们误会你。”于是老大爷拿过秤盘,仔细看看了,只是笑笑道:“小伙子还挺高明的!做人要厚道,小聪明耍是可以但是要用在正地方。”众人知道老爷子已经知道怎么回事,这么说只是给摊位老板一个台阶下。听了话,摊位老板也知道老大爷是在维护自己,于是感激道:“谢谢老大爷,谢谢您。我给您重秤。”于是摊位老板换了一个秤盘,给老大爷重秤了。 这些杨坏看在眼里,但是始终不知道究竟少秤是在哪里,于是杨坏上前追问老大爷。老大爷见到一个小伙子追自己,道:“小伙子你有什么事情吗?”杨坏道:“我只是想问老大爷一下,那个秤问题出现在哪啊!”老大爷笑笑道:“哈哈,你是城里的娃子吧!”杨坏笑笑。老大爷道:“呵呵,其实很简单,那个摊位老板只是在秤盘上做了手脚,一般的秤盘是按照与秤的比列制作的,可是那个摊位老板就是在秤盘入手,在秤盘的原有基础上有重新镀上点东西,增加一些重量,在给别人秤东西的时候,就会比正常时候重。”杨坏听到疑团终于揭开,对老大爷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是高明,老大爷真是厉害,真都可以看你得出来。”老大爷道:“这都是经验。”于是拿着蔬菜,住着拐杖走了,此时的杨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林不儿的情况好像好了一些,起码早餐上吃了很多。林不儿道:“杨坏,你走上出去了啊!”杨坏道:“恩,跑步,顺便买回来早餐,今天吃这个,明天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去买。”林不儿心中感到一阵温暖,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深情的看着杨坏,杨坏又道:“快吃啊!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林不儿道:“没有,我就是喜欢看,怎么不行吗?”杨坏看着林不儿笑了,而且还可以说笑,很放心。 吃晚饭,杨坏想起今天在早市发生的事,这时突然感到早上的想法是什么了,于是杨坏拿出那把刀,给沐华黎打了一个电话,沐华黎接到电话后向丁胜说了一声,然后火速赶到。 三人围坐在桌子前,沐华黎道:“杨坏,到底什么事这么匆忙。”杨坏道:“华黎哥,你看看这个。”说着把刀拿出来,沐华黎道:“这刀是什么,有什么特别吗?”杨坏道:“这刀是杨家祖传,你看看这弹痕。”沐华黎拿起刀仔细端详看到刀柄弹痕处,只是有较微的痕迹,沐华黎道:“这柄刀的刀身与日本武士刀和单刀颇为相似。”林不儿拿起刀看看道:“这把刀好像很不协调。”杨坏道:“为什么这么说。”林不儿道:“我也说不出来,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地方好像多余。”杨坏又重新仔细看了看,刀柄有许多凸起,刀身大些,并没有发现什么。同时,杨坏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又仔细看看弹痕,和今天老大爷说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沐华黎和林不儿道:“我知道不儿说的不协调是什么了。”两人同时问道:“是什么?”杨坏道:“你刚才不是说这刀与日本武士刀有些相似吗?”沐华黎又仔细看了看道:“很像,但是有些地方就像不儿说的很不协调。”杨坏一语道破道:“对,是不协调,因为一个原因。”林不儿道:“是什么原因。”杨坏接过刀身道:“因为这个。”沐华黎道:“刀身。”杨坏道:“没错,就是刀身。刀的炼制石十分精良的,拥有刀的人希望自己的利器削铁如泥,在制刀时会按比例来炼制,最为高超的是日本武士刀,名种工序都是十分严格的,如果有一步出错,炼出的刀就毫无价值。”沐华黎道:“那么也就是说,这柄刀以前并非这样,而是有人将它弄成这样。”杨坏道:“没错,可能秘密就和这刀有关。”林不儿道:“刀是杨家祖传的,那杨家的人应该知道啊!”杨坏道:“爷爷和爸爸都没有提过,关于这柄刀都还是林爷爷讲的。”沐华黎道:“可能因某种原因,刀的出现会惹来麻烦,师父才没有说。”杨坏想到到:“难怪那天我回家老爸心事重重的,他肯定是要告诉我关于刀的事,还没来的及说,便被暗杀。”林不儿道:“事情清楚了,只有解开这刀我们才能明白这幕后的秘密。”杨坏拿起刀道:“这刀一定有机关。”然后三个人同时看这把刀,这时林不儿道:“你们看这里有个小洞,”林不儿指着刀柄。杨坏与沐华黎同时看到,果然在刀柄末端有一个细小的洞。杨坏道:“这好像是一把锁。”沐华黎道:“没错,应该是一把锁,而且还是一把精密的锁。”杨坏道:“华黎哥,你能打开吗?”沐华黎道:“在警校时学过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开这个。”杨坏道:“那你就试试吧!古代的锁应该不会那么复杂的。”沐华黎道:“好,我试试。”林不儿道:“你需要什么工具吗?”沐华黎道:“我需要一个很细的东西。” 林不儿想了想,于是走向林宗的书房,拿来一个箱子,杨坏帮助打开,里面是针灸用的银针。林不儿道:“华黎哥,这些东西行吗?”沐华黎道:“应该可以的。”于是沐华黎拿出两个银针,先将一根伸进小孔中,闭上眼睛,紧靠近刀柄,十分专注,然后又将另一根伸入细洞中,双手都在忙碌,驾驭着两根针动作很慢,很细,时间过了十多分钟,沐华黎满脸上汗渗渗了,杨坏和林不儿紧张的都不做声,生怕打扰到沐华黎的每个情绪,而影响到开锁,又过了十分钟,只听刀身“咔”的一声开了,此时三人都非常吃惊。林不儿拿起毛巾递给沐华黎,杨坏拿着刀,很欣喜的看着,原来刀在原来的刀身又套了一层刀身。杨坏将外层刀身拔出,刀的原有形状露出来。林不儿看着刀道:“现在刀身看上去协调多了。”沐华黎道:“真是妙啊!”杨坏道:“的确。”林不儿道:“杨坏,刀身上好像有字。”杨坏看了看,的确有字,但不是汉语,好像是朝鲜语。林不儿道:“这好像是朝鲜字,你看的懂吗?”杨坏道:“放心,我看的懂,我们班有个朝鲜族学生,和他学的一年,当时只觉得好玩,没想到现在用上了。”沐华黎和林不儿一喜。沐华黎道:“上面说的什么啊!”杨坏看了看缓缓道:“绣一春一刀,劈刀身。”沐华黎惊道:“什么,这是绣春刀。”杨坏道:“我想的果然没有错,真的是绣春刀。”林不儿丈二和尚不知所以问道:“绣春刀是什么啊!”杨坏道:“绣春刀是明朝时锦衣卫的专属武器,那就意味着??????。”林不儿道:“杨家的先祖是锦衣卫对吗?”杨坏道:“没错,当华黎哥说这把刀的刀柄像日本武士刀和单刀时我就想到了,绣春刀是集武士刀和少林梅花刀,单刀的特点与一体,便于作战,既锦衣卫专属,刀以阴柔而得名绣春。”林不儿道:“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沐华黎道:“绣春刀,劈刀身。难道是这个刀身吗?”杨坏道:“应该就是了,先祖肯定有事情告诉后人,不然也不会这么精心弄这把刀了。”于是杨坏手握绣春刀劈下去,外层刀身瞬间成了两半,好像故意那么设计的,外层刀身劈开三个人拿着两片刀身,看到内部写着几行字。 ------------ 第二十八章 寻而未果 朝鲜开城工业区的外资投资区,一家中国在朝鲜的贸易公司里的厂房内,六名身着工服的人正在一边工作一边商量着什么。他们正是接受到命令到朝鲜找人的灭者,朝鲜是一个又倔强又封闭的国家,严格限制境外人员在本国的出入,六名灭者的行动受到停滞,因为六名灭者是从三八线的深山中隐秘潜入朝鲜的。虽然边界上朝鲜的人民军警戒严格,但是对于灭者来说摆脱这些并不难,他们自由一套自己的神秘办法。成功进入朝鲜并不代表灭者可以自由的找他们要找的人,虽然灭者的本领高超,但是在朝鲜他们真的无能为力,朝鲜基本上都是本国人民,有外国也是旅游的,而且基本上是中国人。灭者既不是朝鲜人也不是游客,如果一旦被朝鲜人民军发现,而且他们还是日本人,无疑会被当做奸细处理,关进军方监狱。 六名灭者将携带的微型卫星通讯器置于深山之中,然后在正在朝鲜的中国贸易公司中潜伏,等待时机找人。两天的等待灭者终于有机会跟随公司的车去平壤运送货物,趁此时机灭者按照上面的指示找到了要找的人的住处,可是人去楼空,已经没有人了。灭者没有像当地人询问,因为灭者不懂朝鲜语,一旦暴露必死无疑,迫于无奈灭者又只好返回深山中,连接上面再作打算。 一名灭者拿出藏在深山之中的微型通讯器,连接拨通道:“组长,目标失踪,信息有误(日语)。”另一方的高桥青木虽然在开会,但是一看是木灭者的信息,马上离开会议室,到自己的办公室。回道:“既然这样你们赶快离开,没有再北韩,那么一定就在南韩,你们速去前往南韩,之后听我命令(日语)。”木灭者道:“是(日语)。”木灭者向其他五名灭者说明情况,让后又将通讯器销毁,准备离开,但是刚要离开附近的朝鲜人民军第六十九师所辖的某侦察排通过雷达监测,监测到可以信号源并且根据雷达指示找到坐标位置马上赶到。 木灭者和其他五名灭者警觉到附近有声响,马上提高警觉,施用闪术躲藏道树上做好战斗准备。在树上的灭者看着荷枪实弹的侦察排人民军心中也是一阵发怵。侦察排的士兵将枪栓拉上,小心的走向目的地,为首的是排长。侦察排突然猛冲,但是没有人,只发现一些通讯器的零件,排长道:“大家小心警戒,人不会跑远,仔细的找,不需请示立即击毙(朝鲜语)。”人民军接到格杀命令仔细的排查,这时从树上飞下六枚吹矢无声无息的刺入人民军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死去。 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侦查派的人民军马上寻找目标,终于在树上发现灭者,人民军立即举枪射击,强悍的子弹打在树枝上,将树枝大的粉碎。灭者飞身下来躲过猛烈的射杀,草丛中灭者施展闪术与人民军周旋,虽然也杀了很多人民军,但是灭者不敢恋战,加之人民军英勇无畏,灭者只好边逃边反击。六名灭者中的一个在逃的过程中,不幸中弹,木灭者和其他四名灭者将其扶着到一个河边。暂时人民军没有追至,木灭者道:“你们先扶他过河,我在此布阵阻击人民军的追杀(日语)。”此时受伤的灭者道:“木灭者,请不要管我了,你们快点逃,不要因为我让大家全部死亡(日语)。”木灭者道:“不行,你是木灭的成员我怎么能放弃你呢(日语)?”受伤的灭者看着木灭者,暗暗做了决定。当木灭者当要扶的时候,受伤的灭者早已经将忍刀刺入自己的胸膛。木灭者无奈的看着死去的灭者,对其他人道:“大家走(日语)。”于是五个人跳入河中。此时人民军刚好赶到,人民军不顾一切的向河里开枪,一发发子弹射入水中,在水中擦过灭者的两侧飞过。 五常市万宝别墅新区,林宗家里杨坏,林不儿和沐华黎正在盯着刚刚劈开的外层刀身。林不儿拿起一片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在刀身的中间处写着两行字,但是林不儿看不懂,疑惑道:“你们看这是什么字啊!”杨坏和沐华黎拿过来仔细看看,沐华黎道:“这好像是古代的字体,隶书还是楷书就不知道了。”杨坏看看道:“没错,这是古代的字体,在我印象中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小篆。”林不儿道:“小篆,小篆是什么字体啊!”杨坏道:“看来你的历史真实很差啊!小篆是秦国丞相李斯的字体,秦始皇统一天下后,统一了度量衡和文字,其中就用李斯的小篆作为统一的字体,诏书,公文,榜文一律用小篆。”杨坏解释林不儿和沐华黎才明白。 沐华黎又道:“既然知道是小篆,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吗?”林不儿道:“对啊!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吗?”杨坏道:“学考古时,老师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并没有具体教我们,这门课程会在大三时才教呢?现在我并不知道。”林不儿道:“那你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啊!”沐华黎道:“是啊!既然一切系于刀中,说明这几行小篆就是秘密的所在,现在弄不明白这几个小篆,真是愁人啊!”杨坏拿起另一片刀身,同样也发现两行小篆。杨坏也知道这四行小篆就是揭开刀中秘密的所在,只有解开小篆才知道,于是杨坏在想着什么。这时林不儿道:“杨坏,你不是说你们大三时会开着门课程吗?那你们的导师一定懂啊!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沐华黎道:“对啊!可以问问你的导师啊!还是不儿想的周到。”杨坏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导师是教考古挖掘的,根本不懂的。 杨坏听到林不儿的话突然想到一个人,杨坏道:“我们的导师根本不会的。”听此林不儿和沐华黎很是遗憾。杨坏又道:“不过有一个人跟定知道的。”林不儿道:“谁啊!”杨坏道:“我们学校的街舞社社长赵峰。”沐华黎道:“街舞社社长?”杨坏道:“他是大三的学长,街舞很厉害,但是他的学习也是很好的。”林不儿道:“他是学什么的,怎么会呢?”杨坏道:“他是中文系的,虽然他不会,但是他的老爸会,他老爸是专门研究小篆的,你说他能不会吗?”沐华黎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这样那我们马上联系他吧!事不宜迟。”杨坏道:“好的。”于是林不儿将电脑打开,杨坏马上与赵峰取得联系。 ------------ 第二十九章 破解小篆 杨坏在电脑上登录自己的qq号码,登陆成功之后,杨坏马上到大学朋友栏中招赵峰的头像,因为杨坏在大学没有很多朋友,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找到之后发现赵峰的头像是灰的,林不儿道:“杨坏,他没有上线吗?”杨坏道:“好像是吧!”沐华黎道:“你发个信息,看他是不是隐身了。”于是杨坏打了信息道:“在吗?学长。”打完之后杨坏三人就在电脑前等着赵峰的信息。 过了很长时间赵峰都没有回话,林不儿道:“杨坏你没有他的电话吗?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的啊!”杨坏道:“他一般情况下都不用电话,有事的时候都是他通知我们的。”沐华黎道:“这怎么是啊!要等什么时候才能上线啊!”杨坏道:“这个真的不知道了。”其实杨坏比谁都着急,他也很急切的向知道四行小篆写的是什么。 就在三人等的心急如焚的时候,赵峰的qq头像伴随着隐约晃动了,三人听到声音很是高兴的,心情很激动。杨坏点开,赵峰回道:“不好意思,刚上,又有什么街舞动作不会了啊!”杨坏回道:“呵呵,没有,我只是有一件事想麻烦学长。”赵峰回道:“什么事情啊!”杨坏道:“学长,我听说你的父亲是研究小篆的,我有几个小篆的字不认识,希望请你帮忙。”赵峰道:“哎,我当是什么事呢?就这事啊!小意思,我们队的breaking之王都说了,我还有不帮之理。”杨坏道:“社长取笑了,那就谢谢社长了。”赵峰道:“杨坏你帮那几个字用图片形式或者什么的发过来,我让我爸爸看看,管保给你翻译过来。”听到赵峰这么说,杨坏道:“多谢学长,对了,学长视频可以吗?”赵峰道:“可以,就是不知道请不清楚。”杨坏道:“这样啊!那就把图片给你发过去吧!”赵峰道:“好的。”杨坏道:“恩,你等一下。” 于是林不儿拿出数码相机,沐华黎将两片刀身放在光线很好的桌子上,林不儿用数码相机开始照片,找了很多张,杨坏从中挑选了几张最为清晰的照片将其发过去。赵峰接受后,道:“杨坏你先等一下,我把图片给我爸爸看,一会就知道了。”杨坏道:“好的。”此时三人的心情都很激动,因为马上就要知道刀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了,那种热切盼望的心充斥着三人,让他们热血沸腾。 五常市公安局,许振东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着什么,这时许振东接到一个电话,许振东道:“庞荀啊!有什么情况吗?”庞荀道:“局长,前天你让我保护的那个孩子时,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狙击手,之后我一路追赶,终于在东区的一个破旧厂房将他击毙,还有我发现一个可疑的事情。”许振东道:“什么?”庞荀道:“那个狙击手是我们特勤武警中队的原队员,丁荣海。”许振东道:“丁荣海,他不是由于任务的失误,被处分了吗?怎么被放出来了。”庞荀道:“这个就不知道了。”许振东想了想道:“这个你先别管了,做好你的任务,保护好那个孩子。”庞荀道:“是,局长。”挂了电话许振东陷入了迷茫,有一种想法萦绕在他脑中,就是局里有内奸。 侦查大队里,丁胜在想着事情,一脸的沮丧。他在想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他背叛了警队,背叛了人民,但是他没有选择,他只能隐瞒。不然他就会名誉扫地,一切都将是过眼云烟,为了他的儿子,他的家庭只能继续伪装下去。 省城哈市,‘新天地’宾馆,李正新正坐在老板椅上焦急的等待着,对一个手下道:“给那个石雷打个电话,朴东秀怎么还没有回来,快。”手下马上接通。石雷接到电话一看是李正新,心中还是有些忌惮,但是迎着头皮接了,道:“原来是李老大,不知道什么事情要劳你大驾给我打电话。”李正新道:“你鬼爷不要跟我刷什么花花肠子,我的人去你那给你办事,现在连信都没有,不知道你鬼爷怎么给我个交代啊!”石雷老练的道:“因为这个啊!我当是什么事呢?朴三爷早就回去了,办完事那天我给三爷两提箱作为酬劳,同时也是给你李老大的。难道他没有回去吗?会不会……”李正新刚要发火,但是又想想,道:“你鬼爷,真会说啊!想用这种伎俩瞒天过海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石雷道:“既然你李老大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账户,朴三爷账户是否有六百万的过户记录。”听到石雷这么说,李正新有些怀疑,讲电话捂住,对自己的军师道:“强永查查朴东秀的账户。”于是强永查了一下,果然里面有过六百万的过户记录,李正新道:“鬼爷正是实诚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对不住了。”石雷暗暗阴笑.道:“李老大哪里的话啊!我也为你寒心啊!看人一定要小心,何况向您的位置。”李正新道:“鬼爷说的对啊!看来是该整顿了,多谢你鬼爷让我明白了。”石雷道:“客气客气。”李正新道:“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鬼爷了。”石雷道:“好,下次再见。”于是两人将电话挂断。李正新为朴东秀的是发愁,毕竟拿走了六百万,而石雷却为自己的巧妙计划暗自窃喜。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赵峰终于回话了,杨坏等三个人紧张的等着消息。杨坏回道:“学长,伯父翻译过来了吗?”赵峰道:“恩,翻译过来了。”杨坏道:“那可以告诉我们吗?”赵峰道:“可以,但是爸爸让我问一下,那些字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杨坏想想,这不是普通的秘密,如果让其他知道可能会引起杀身之祸,杨坏犹豫,回道:“学长,这件事情真的很难透露,是我们家族的秘密多有不便,请原谅我不能直言相告。”赵峰道:“既然这样,我会向父亲说明的,我将十六个字告诉你。”杨坏道:“谢谢,学长。”不一会儿,赵峰将那十六个小篆翻译成简单汉语发了过来,写道:“锦衣宝匣,内藏机要,杨家血红,紫禁之巅。” ------------ 第三十章 十六箴言 杨坏,林不儿,沐华黎三人看到这几个字时大为不解。杨坏很快回复道:“谢谢学长,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赵峰道:“要感激我容易啊!回来请我吃饭或者暑假在家里多练几个breaking招式,可以让咱们舞社夺冠就行。”杨坏道:“呵呵,好啊!”赵峰道:“等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下了,一会在pub有个表演,就先不聊了,886。”杨坏道:“恩,好,886.”之后两个人便结束了通话,杨坏关了qq。此时林不儿已经将那十六个字抄在纸上,三个人围在纸旁,不停的看,想着其中隐含的意思。 林不儿读道:“锦衣宝匣,内藏机要,杨家血红,紫禁之巅。”此时杨坏与沐华黎正在琢磨其中的意思,沐华黎道:“杨家的先祖乃是锦衣卫,那这个宝匣就不难解释了,一定是锦衣卫持有。”林不儿道:“对了杨坏,你不是学历史考古的吗?一定对历史很了解啊!那个锦衣卫究竟是什么样的,该不会像甄子丹演的那个电影一样吧!”杨坏道:“锦衣卫,明朝官署名,即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皇帝的侍卫机构。他们直接听命于皇上,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部份功能形同今制宪兵、国家安全局及总统府参军长。也有参与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工作,类似于今天的fbi,如在朝鲜万历之战中收集了大量的日军军情。”林不儿道:“那,那个宝匣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啊!”杨坏道:“锦衣卫的四大特征就是飞鱼服、鸾带、绣春刀、锦衣印。而锦衣宝匣乃是锦衣卫指挥使独有,内藏皇帝的军机密令,一般都是进行暗杀的名单。”沐华黎道:“要是这样的话,按你所说的,那杨家的先人岂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吗?”杨坏道:“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林不儿想想道:“既然这样那个锦衣宝匣当中应该藏着机密,正好是第二句的内藏机要。”杨坏道:“应该是这样的,机要肯定也和杨家有关。”林不儿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锦衣宝匣是存有皇帝密令的吗?怎么会和杨家有关吗?”杨坏道:“原因就在下一句,杨家血红,你忘了血红是什么了吗?”林不儿道:“血红,杨家的毒血。”杨坏道:“锦衣宝匣本来是存放皇帝密令的,只是转交锦衣卫指挥使然后打开,按照上面的指示行事,可是口诀非要提到杨家血红,只能说明一个原因。”沐华黎道:“什么原因?”杨坏道:“原因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将关于自己家里的重要秘密存在宝匣之中,而且宝匣中设有机关,机关只有用血红才能解开。”沐华黎道:“那就说第三句是告诉我们打开宝匣的方法了。”杨坏道:“如果猜得没有错应该是这样的。”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不儿道:“那机关是什么啊!一定要用血红才能解开。”杨坏道:“一种毒药涂在了宝匣上,只要有人碰,如果没有血红一定必死无疑。”林不儿道:“那最后一句呢?”沐华黎道:“是告诉我们宝匣所放的位置。”杨坏道:“没错,就是宝匣的位置。”林不儿道:“紫禁之巅,难道是北京的紫禁城吗?”杨坏道:“没错,就是紫禁城。”林不儿道:“紫禁城那么大,况且从放宝匣到现在都几百年了,现在紫禁城是故宫,翻修过了还会有吗?要怎么找呢?”杨坏道:“故宫虽然经历沧桑岁月被翻修重建,但是要想找并不是很难。”沐华黎道:“何以这么说。”杨坏道:“你想啊!紫禁城虽大,但是皇上上朝的是什么地方?”林不儿道:“在电视上看过好像是乾清宫吧!”杨坏道:“不对,那是清朝,锦衣卫是明朝的,应该是太和殿。” 一旁的沐华黎道:“知道是太和殿了,可是怎么知道放在哪里吗?而且太和殿经过三次火灾和一次兵灾,难道就不能保证被大火所烧和被人所毁吗?”林不儿担心道:“是啊!”杨坏道:“华黎哥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想宝匣应该藏在太和殿殿顶之上,正好印证紫禁之巅,但是要是真的像华黎哥说的那样,那就看天意了。” 林不儿道:“无论什么我们都要去找一找。”杨坏道:“没错,也一定去找,这时唯一的办法了。”沐华黎道:“这样就免不了去一趟北京了。”杨坏道:“恩。”林不儿道:“去北京啊!现在是暑期,人应该很多,正好可以去北京把一些公司事宜说明一下。”杨坏道:“那我们明天就去北京,一定要找到宝匣。”沐华黎道:“杨坏,恐怕我不能和你们去,队里还有事要做,那两次大案很棘手也缺人。”杨坏道:“这样啊!”林不儿道:“好可惜啊!”杨坏道:“既然华黎哥去不了,那就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我和不儿去北京,你在这里调查灭者及他们在这里的联系人,还有华黎哥你要注意警队了一些人,没想过敌人总是能在你们之前行事吗?”沐华黎听了杨坏的话,感觉其中是这么一回事,于是道:“恩,了解。”杨坏道:“还有就是,我上次给你的那张照片,怎么样了。”沐华黎道:“鉴识官已经做了分析,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杨坏道:“分析结果出来,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要是让警队中的内鬼知道你会有危险的,还有就是华黎哥,你最查查中车组是什么,看看他和灭者有没有关联,总感觉两者是什么关系。”沐华黎道:“好的,这些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们两个也要小心,暗杀的人可能也会对你们下手的。”杨坏道:“好,我知道。”沐华黎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头行动吧!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杨坏道:“好的。”沐华黎道:“那你两准备好东西,明天我开车过来送你俩,我现在回警队,一会丁队又该催我了。”杨坏道:“那好吧!华黎哥你先回去,有事电话联系。”说罢沐华黎起身去了。 ------------ 第三十一章 潜龙勿用 韩国江华,一家废弃的渔场内。 木灭者对四名灭者道:“水姒可能会在这里接应我们,大家一定要注意,这里虽然是南朝鲜,但是我们也不便更多的暴露,一会儿大家各自伪装(日语)。”四名灭者道:“是(日语)。”这时不远处来了一伙人,五个人都已是精疲力竭,要是对付来的四人多少会有些麻烦。木灭者道:“大家小心(日语)。”于是五个人进入战斗状态。 来的五个人四处在找什么,离五个人越来越近,这时木灭者刚要施用木行述,只见来的那人如水一样细无声的一躲,避开的木灭者的进攻,之后其他四名灭者也已经出手。正在这时,来的那人漂亮的清风拂柳,顺势在地上掀起一滩清水,其中数十滴落在自己掌中,不停的跳动,然后来人又向后跳起将水滴向空中一抛,然后双掌推出,数十滴水滴纷纷打在四名灭者身上,而木灭者用木掩挡住了进攻。 木灭者见此知道是水姒来了,道:“原来是水姒,没想到几年没有相聚五行之中你的灭术又精进了(日语)。”然后水姒退去面具,露出一张纯净洁白美丽的面容,看的在场的灭者灵魂出窍。水姒用清美的声音道:“二哥的灭术也有精进啊!不然又怎么会可以挡下我的水殇呢(日语)?”木灭者道:“你就会哄二哥(日语)。”水姒道:“二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日语)。”木灭者道:“那我这几个木门的兄弟怎么办啊(日语)!”水姒道:“没事,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只是教训教训他们,见到我敢这样无礼(日语)。”木灭者道:“你这个丫头一点也没有变(日语)。”于是水姒带着木灭者几人往市区走去。 五常市“新世纪宾馆”,石雷办公室内。 石雷看着各项报表,因为在外边热看来他的宾馆是白道生意,有牌有照的正规企业。但是其中的潜规则当然是不会有人知道的。这时石雷接到一个电话。石雷道:“喂,青木组长。”高桥青木道:“你又有新的任务,务必办成。”石雷道:“好的,好的,只要是青木组长的事,我一定保证万无一失。”高桥青木道:“好,很好。”石雷道:“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任务。”高桥青木道:“很简单,派人追查那个人的儿子。”石雷惊讶道:“难道他儿子没有死吗?”高桥青木道:“要是死了还用你派人追查吗?”石雷道:“是,是。”典型的惟命是从。高桥青木道:“查到之后,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得有任何失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石雷道:“是,是的。”高桥青木道:“鉴于你这几次任务完成的都很好,我会给你相应的鼓励的,明天你瑞士银行的账号会有一笔钱的。”石雷听到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连忙道:“谢谢青木组长,谢谢青木组长,我一定会更加竭诚的为您效犬马之劳。”高桥青木道:“只要你衷心为我们办事,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石雷道:“是,是。”之后高桥青木挂断了电话。此时的石雷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于是石雷叫邢凤和金信还有吴焕进到办公室里。 石雷对金信道:“你马上去追查杨天再的儿子的下落,他还没有死,找到之后,不许暗杀,只许监视,一定得严密监视。”金信道:“是的,鬼爷,这个你放心。”石雷道:“好,那你马上去吧!。”于是金信接到命令后马上去办。石雷又对吴焕道:“那个三爷的尸体处理的怎么样。”吴焕道:“这个你放心,那些日本人的药水真他妈好使,滴上六滴三爷和他那几个兄弟的尸体化成一股雾气跟空气搅合在一起了,真他妈牛叉。”石雷道:“好,没有任何痕迹就好,不然哈市的那个会跟咱们火拼的。”这时吴焕道:“鬼爷,咱干了这几场大案,市局那头查的会不会很紧啊!”石雷道:“哈哈,你多虑了,你忘了咱们在警局不是还有人呢吗?”吴焕道:“啊!对,对。但是那张国庆会不会把咱们卖了啊!”石雷道:“他敢,他要是这么做,我就让他从人间蒸发。”吴焕道:“对,和咱们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石雷道:“焕子,家里的事你就多费心了。”吴焕道:“鬼爷你放心,暗中的生意我会照顾好的,不会让鬼爷*心。”石雷道:“那就有劳你,要是没有白道的生意,咱这钱都不知道往哪转啊!”吴焕道:“是,那鬼爷我这就去了。”石雷道:“恩,去吧!” 吴焕走后。石雷对邢凤道:“小风啊!自从何三儿死后,你的办事能力真的让我很放心,知道我为什么最后和你说话吗?”邢凤道:“不知,还请鬼爷明示。”石雷道:“金信和吴焕是我多年的好友,一个负责情报信息,一个负责管理,出了他两我真的没有在可以信任的人。以前我有个为我管理财务的,但是却被那个刑警击毙了。我想让你为我管理财务,但是有一定的危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后邢凤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木讷道:“让我管理财务,我怕我会让鬼爷失望。”石雷道:“我相信你可以你就可以,我是不会看错人的,行了就这么办了,什么也别说了。”然后石雷拍拍邢凤的肩膀,径直走到办公桌钱。 邢凤虽然心中高兴,但是他说不出的感觉,财务管理意味着石雷所有的根基都交给了自己,稍有闪失将是万劫不复。石雷道:“小风啊!你过来看。”于是邢凤走到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石雷道:“小风真是公司的账目,你一定要精心,如果泄露你和我还有整个集团将会万劫不复。”邢凤看着密密麻麻的账目,每个都让他惊心动魄。然后石雷拿出一把钥匙道:“邢凤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就只有你有了,你要小心保存。”邢凤看着这个像是自己父亲一般的黑社会老大,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 石雷将近半百,唯一的儿子也在十年前在美国留学是和当地黑帮打仗,不幸死亡。当石雷发现邢凤后,觉得他很想自己的儿子,所以这才极力培养他,通过几天的观察,感觉邢凤符合自己的要求,虽然没有说,但是让他管理财务足以说明了一切,这就是一种暗授。 ------------ 第三十二章 如此情定 七月十七日清晨,依旧是杨坏出去买早点,但是这次杨坏没有卖豆浆和油条,而是牛奶和高营养面包,还有一些东西。不经买了早餐,就连两人旅行时需要的东西也一并买回来了。 回到家中杨坏将早餐一切准备好,而此时的林不儿还处于熟睡当中,杨坏并没有敲门叫醒她,而是让她继续的睡着。 杨坏则到房子外练拳,杨坏练拳时的神态与气势和杨退日简直是一摸一样的,形神兼备。半个小时下来,杨坏第一次感到疲惫,而且汗水也很多。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练习的缘故,杨坏想,一定要勤加练习,虽然自己也练习街舞,但是其个中发力与力道皆是不一样的。 汗流浃背的杨坏完毕后,便到浴室去洗澡冲凉。进到浴室后杨坏进到淋浴的室内,脱掉衣服打开水头,清凉的清水滴在杨坏的身上感受到是那样的凉爽和沁人心脾。在杨坏洗澡之际,由于水声杨坏也没有听到有人来到卫生间。这时林不儿已经醒来,正在卫生间,而此时杨坏也已经洗澡出来。 杨坏拿着浴巾转过身来刚要围在身上,此时林不儿刚好坐在马桶上抬头看见一丝不挂的杨坏,而杨坏也看到只穿着睡衣的林不儿,林不儿玲珑的胴体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杨坏面前,此时杨坏也已经有所反应。而看到杨坏的林不儿脸瞬间通红,杨坏马上围上浴巾走出浴室。此时的两人都是脑袋一热,刚才的场景让两人感到空前的尴尬。林不儿上完,走到洗脸池的前方,通过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依然在,从小到大她从没有看过任何人的身体,同时也没有被任何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男生,可是现在却被杨坏看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自己对杨坏有一种莫名的依赖,但是他不确定是什么,此时林不儿不停的用水向自己的脸撩着水,让自己清醒。 身在浴室外的杨坏情况和林不儿是相同的,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林不儿。 早餐的餐桌上,两人怀着各自心事漫不经心的吃着早餐。杨坏咬了一口面包,喝下一口牛奶,而林不儿只是不停的喝着牛奶。两人谁也没有看着谁,因为他们不知道刚怎么样打破僵局,害怕看对方的一瞬间,目光相碰的一刻两人会尴尬。 这时杨坏开口了,毕竟自己是男生。杨坏道:“不儿,那个,那个,你的行李准备的怎么样了。”林不儿没有看着杨坏,娇声道:“都准备好了,就带几件衣服就好了,那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啊!”杨坏道:“还好,差不多了。”林不儿道:“哦,好,那就好,那就好。”感觉两人的说话还是有点不和谐,于是杨坏道:“那个,不儿啊!我有事想要和你说。”在杨坏说话的同时林不儿也道:“杨坏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两人的话正好碰在一起。两人同时笑笑,杨坏道:“你先说。”林不儿道:“你先说。”两人又是同时发声的。 杨坏道:“你先说吧!”于是林不儿道:“那好,那就我先说了。杨坏,其实,其实很早我就喜欢你了,就是在你救我的时候,是你的一种善良与正义,而并非你英俊的外表。自从那次分手后,我就盼望着可以再次见到你,还以为只是与你擦肩而过,可是没有,老天让我再一次遇见了你。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我不想一个人孤单单的。我说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刚才发生的我才向你说的,而是确定了对你是什么感觉,就是喜欢就是爱。”听到林不儿真诚没有杂质的话,杨坏道:“不儿,其实我也是想对你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保护你一辈子,刚才的一切让我想的很明白,可能老天让我们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感情,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爱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单的,我现在就是你唯一的亲人。”然后杨坏起身走到林不儿身旁,单膝跪地道:“林不儿小姐你愿意做我杨坏的女朋友吗?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林不儿用清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杨坏,过来一会道:“恩,我愿意。”于是杨坏起来抱住林不儿,就这样一场尴尬的局面演变成双方却东关系的导火线。 这层窗户纸捅破,两人感觉很轻松,吃过早餐后,刚好沐华黎开着车赶到。而杨坏与林不儿早已在自己家的门外等候着。杨坏背着一个背包,里面是一些吃的和用的,还有两人订的飞机票,两人的衣服差不多也在里面。 沐华黎开车到了门外,看见穿着t恤和军工裤的杨坏挽着身着卫衣和热裤的林不儿,已经知道两人的关系了。沐华黎下车走到杨坏身边道:“杨坏,准备的怎么样。”杨坏道:“恩,很好了,这次去一定要找到。”沐华黎道:“好。”一旁的林不儿道:“快走吧!一会儿飞机就要起飞了,而且天气还这么热。”沐华黎道:“是啊!快走吧!要不然真的要迟到了。”这时林不儿早已上了车。沐华黎拽拽杨坏道:“喂,我说小子,你真的搞定她了,我看她可是个不错的姑娘,而且这么辣,要好好对人家啊!”杨坏向沐华黎挤挤眼道:“华黎哥,我知道了,不会对不起她的,你还不了解我吗?”沐华黎道:“呵呵,是啊!我的杨坏小弟是很专情的,良好男生。”杨坏道:“呵呵,那当然了。”林不儿有些不耐烦道:“两位大哥,咱还走不走啊!,一会下一班航班都起飞了啊!”杨坏道:“走走,这就走了。”于是杨坏做进了副驾驶,沐华黎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开车前往五常市机场。 就在三人前往机场的同时,用一辆出租车也跟在后面,同样也是机场方向。 在两辆车出了别墅区之后,已经找到杨坏下落的吴焕打了一个电话,道:“喂,鬼爷,我已经找到那小子了。”石雷道:“那现在怎么样。”吴焕道:“那小子和另外两个人开车去了机场的方向,不知道干什么?”石雷道:“给我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报告。”吴焕道:“好的,鬼爷,我知道怎么做了。”于是二人结束了通话。 石雷马上又拨通了一个电话,道:“喂,青木组长,目标已经找到,想在去了机场,要有什么行动吗?”高桥青木道:“好,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办。” ------------ 第三十三章 北京之旅 五常市机场大厅内,沐华黎与杨坏还有林不儿做着告别。沐华黎道:“杨坏一定要小心,我想会有人不会让你那么顺利的,一定要多加小心的。”杨坏道:“华黎哥,我知道了。”沐华黎道:“还有,要好好照顾林不儿姑娘,不能欺负她。”在一旁揽着杨坏手臂的林不儿道:“你放心吧!华黎哥,他是舍不得欺负我的。”让后看着杨坏,另一只手伸在杨坏的腰,掐着,笑笑对杨坏道:“是不是啊!”杨坏无奈道:“恩,你放心吧!华黎哥,我怎么会舍得欺负她呢?”让后用手掐了一下林不儿的鼻子,表示很是亲昵的样子。沐华黎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快去换登机牌吧!”杨坏道:“恩,那我们就先去了,找到之后我们会马上回来的,华黎哥,你也一定要消息啊!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沐华黎道:“恩,我知道了。”于是杨坏与林不儿向着自己的航班值机柜台走去,而沐华黎目送两人,不停的挥手,杨坏与林不儿也一边走着一边走向值机柜台。 在cn7128次航班的值机柜台前,有四名身着休闲衣服的男子向前台小姐换了登机牌,然后到安检通道接受安检,过了安检后直接到7号登机口附近休息等候。四个人看上去好像并不认识,但是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总是用着某种暗号进行着特殊的联系,让人很是困惑。而且时不时的四处观察着什么,好像是侦探,但还是有些贼眉鼠眼,不好什么好人。 这时杨坏与林不儿拿着机票来到值机柜台前,更换登机牌,两人的登机口同样是7号登机口。而在两人旁边同样是一个换登机牌的人,这个人正是暗中保护杨坏的狙击手,庞荀。 飞机上,杨坏与林不儿按着登机牌的座位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杨坏与林不儿的位置是靠近窗子的位置,二人坐下扣好安全带。坐在二人前的四名中的两名,而另两名则坐在二人的斜对面,庞荀则坐在两人的旁边,安静的坐着。 飞机平稳起飞后,进入平流层,然后安稳的飞行着。 两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到了首都国际机场,平稳降落之后,机门打开。众旅客开始走出飞机,杨坏与林不儿走在前面,而庞荀则一直暗中保护着二人,但是后面却又多了四名陌生的男子跟踪二人。 两人乘坐大巴车从首都机场出来,沿途欣赏着北京的各处美景。车上林不儿的头倚在杨坏的肩膀上,林不儿道:“坏,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吗?”杨坏道:“恩,从小就在家里哪也没有去过,除了上了大学去过浙江,那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了。”林不儿道:“哦,这样啊!那我带你在北京好好转转吧!”杨坏道:“好啊!但是不是现在,在我们找到东西之后的好吧!”林不儿道:“恩,好的。”杨坏道:“不儿这离你的学校有多啊!”林不儿道:“应该很远吧!具体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坐火车的,我并不知道的。”杨坏道:“哦,那我们现在到离故宫近的地方住下来,方便我们行动。”林不儿道:“好啊!” 大巴车沿途经过了鸟巢,水立方,美丽的建筑让杨坏感触很深,原本认为自己的家乡已经很美丽了,可是看到北京的一切让杨坏真的难以想象。高高的大厦耸入云霄,鳞次栉比的一个挨着一个,北京的发展不得不让人惊讶。 听了车上大巴司机的介绍杨坏与林不儿决定住在北京的沙滩宾馆,因为沙滩宾馆距离故宫最近,而且价钱还算便宜,杨坏就决定住在沙滩宾馆里。下了大巴车杨坏与林不儿直接就去了沙滩宾馆。而庞荀也暗中跟着去了,只是在一家小旅店安顿下来,而那四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到了沙滩宾馆,杨坏牵着林不儿的手进入了大堂,走在前台,前台收银员道:“欢迎两位,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的是标准间,普通套房,复式套房,豪华套房还是总统套房。”杨坏道:“那请问有什么区别吗?”收银员道:“这这样的,根据标准间装饰布置的不同特点,又分为高级两人间、豪华两人间、普通两人间等类型,普通套间格局比较典型,一般布置为起居室,另一间布置成卧室,配置一张大床。”杨坏道:“哦,那就要两间高级两人间吧!”收银员看看杨坏,又看看林不儿,林不儿看看杨坏,杨坏怎将手握的紧一些。收银员道:“两位真的要两间吗?”杨坏道:“恩,是的,麻烦您快点,两间房间最好是挨着的。”收银员道:“好的,知道了先生马上为你办好。请您出示身份证和你朋友的身份证。”于是林不儿将自己的身份证交给了杨坏,杨坏有交给了收银员。办理好之后,杨坏拿了钥匙便在服务生的带领之下和林不儿去了房间。林不儿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还算可以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林不儿拿起电话打通了杨坏房间的号码,杨坏接道:“喂,刚到房间,才离开一会儿就这么想你老公我了吗?”林不儿道:“切,谁想你了,自作多情,还称老公,谁是你老婆啊!不知道害羞。”杨坏道:“那你不是谁是啊!”林不儿道:“好了不和你闲聊了,老公,你到我房间里来,我有话和你说。”杨坏道:“什么事情一定要到你房间去说,在电话说不可以吗?我很累了啊!想休息一下,可以吗?”林不儿道:“哼,你是不是不来,那我生气了啊!”杨坏道:“哎,真麻烦,我去,我去,我敢不去吗?”林不儿道:“这才像好老公嘛!你快点啊!我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说的。”杨坏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了,等我吧!亲爱的。”于是杨坏收拾好东西,前去林不儿的房间。 ------------ 第三十四章 二人世界 杨坏按了门铃,林不儿看了是杨坏便将们打开。杨坏道:“又怎么了啊!不儿。”林不儿道:“非得怎么了才能叫你吗?没见过你这样的男生呢?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你了。”杨坏道:“我这样的男生不好吗?最起码不会欺负你吧!不会对你做坏事的。”林不儿道:“你就贫吧!”杨坏道:“这样我们最起码不会无聊啊!”林不儿道:“对了,老公我想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定两个房间呢?”杨坏故作很失望的道:“哎,都怪我当时一时冲动定了两间房,定一间好了,哎!”林不儿道:“你好好说,嬉皮笑脸的,真没正行。”杨坏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林不儿道:“恩,那你说吧!”杨坏一往情深道:“其实我这个人在某些地方还是很传统的,现在你虽然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们毕竟没有正式结婚什么的,如果和你同居会有所违背自己的良心,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耻的。”林不儿道:“坏,我问你,你会和我结婚吗?”杨坏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娶你,让你做我的老婆,成为我杨坏的女人,真真正正的是我杨坏的女人。”林不儿听后不知道如何是好,道:“真的吗?”眼眸很深情的看着杨坏。杨坏看着林不儿发自灵魂深处的道:“杨坏发誓今天对林不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照顾她,爱护她一生一世,如果违背誓言我将不得……”没有说完林不儿将纤纤玉手放在杨坏的嘴上,堵住了,道:“我信你,我这辈子都信你,这辈子都是你的。”说着林不儿扑在杨坏的怀中。 杨坏很是痴情的看着此时的林不儿,在他眼中是那么的美丽,而林不儿也是同样深情的看着杨坏,渐渐的杨坏的嘴唇向着林不儿的嘴唇靠近,四片唇片马上就要靠在一起了,杨坏慢慢的靠近着。在感觉很湿湿的之后,四片唇片终于在一起了,两人深情的吻着,是那么的爱意浓浓,吻到燃情时,杨坏开始解开林不儿的衣服,林不儿也没有去反抗,在她心中她早已经是杨坏的人,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怪罪的。马上衣服就要解开的时候,杨坏停手了。林不儿很是诧异,道:“老公怎么了啊!”杨坏道:“我不能这么做的,这样会对不起你的,害了你,我会很伤心的。”林不儿道:“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总是想着我,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很自私的,所有的事情都会让我觉得很内疚。”杨坏道:“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那么做,那样你会。”林不儿道:“我想在什么都没了,只有你,你是我的一切。”杨坏道:“不儿。” 这一夜杨坏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在林不儿的房间一同睡的,完成了一个情侣之间应该有的男欢女爱。这可能是杨坏和林不儿最难忘最温馨最浪漫的一晚,让他们都不再单纯,不再孩子了。 第二天,一米阳光照在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香甜的睡着,很是幸福温馨。这时林不儿醒了,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觉得害羞又是高兴,此时还是感觉自己某处隐隐作痛。 林不儿用手轻轻拂过杨坏的脸颊,杨坏动了动,林不儿仍然继续挑弄着,这是杨坏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见林不儿正在怀中看着自己可人的微笑着。杨坏道:“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啊!”林不儿没有隐瞒道:“还不是怨你这个坏老公。”杨坏道:“怎么怪我呢?我睡觉可是很老实的。”林不儿道:“你还老实吗?老实的话还把人家。”没有往下说,羞红着脸,将头埋在被子里。杨坏道:“哦,那是正常的人类本能啊!对不起老婆了。”林不儿没有说话,只听“啊”的一声林不儿叫了起来,杨坏连忙抱住林不儿道:“不儿你怎么了。”然后林不儿道:“老公床上怎么会有血呢?”杨坏看看,笑道:“呵呵,这个可就要问你自己了。”林不儿想想道:“哎呀!死老公,坏老公,不理你了,哼!”于是将头扭到另一边,但是身体却向着杨坏身上靠了靠。杨坏道:“你真的不理我了吗?”林不儿道:“恩,不理了。”杨坏将手伸到被子里,骚着痒,林不儿被弄得很痒,道:“我错了老公,我理你,理你还不成吗?”杨坏道:“呵呵,这还行。” 林不儿道:“懒虫快起来吧!今天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呢?”杨坏道:“不儿,我想和你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即使死也是值得的。”林不儿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杨坏抱紧林不儿道:“我们的爱情,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让彼此后悔,好吗?”林不儿道:“恩。可以起床了吗?懒老公。”杨坏道:“恩,好好,起床了。”于是两人起床,杨坏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等待林不儿一同去吃早饭。 在沙滩宾馆的餐厅中,杨坏与林不儿正在吃着早餐。林不儿道:“老公,今天我们要直接去故宫吗?”杨坏道:“看情况吧!咱俩好不容易来北京,起码得把什么鸟巢,水立方,长城观看一下才能去啊!”林不儿道:“哦,那就一切听老公的吧!”杨坏道:“这么乖啊!”林不儿道:“必须的。” 在沙滩宾馆的正南方有一间“客来旅馆”,在一间单人间内,庞荀正在计划着今天的保护任务。庞荀出来走向一家饭馆,这家饭馆正对着沙滩宾馆,可以看见从宾馆出来的人。庞荀要了简单的早餐,吃完饭后就在饭馆中又坐了一会等待着杨坏和林不儿出来。 而在沙滩宾馆的餐厅中,在杨坏和林不儿的斜下方坐着四人正在一边吃着饭一边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而杨坏和林不儿却不知道。 杨坏和林不儿吃完了早餐,杨坏道:“不儿,我们先回房间吧!去点东西,然后先去长城,好吗?”林不儿道:“恩,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杨坏在林不儿的下巴上轻轻揪了一下,表示爱意,道:“好,那我们走吧!”于是杨坏和林不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第三十五章 跟踪信条 今天北京的天气还算可以,不是那样的让人灼热。杨坏牵着林不儿的手从沙滩宾馆出来,有说有笑的,很是幸福呢?经过回到房间二人又一次商量,还是以要事为重直接去故宫,寻找东西,至于去其他的地方等东西安全找到的时候再说。 杨坏和林不儿出了宾馆,在饭馆一直等候的庞荀正好看见二人,于是起身出来。饭馆的老板道:“先生,您走好,欢迎下次光临。”庞荀道:“谢谢老板。”庞荀出了饭馆,刚要先去跟上保护,在街的对面又刚好看见四个人在跟踪杨坏和林不儿两人,庞荀有些奇怪,便跟了上去,悄悄的尾随在后面,观察情况见机行事,如果威胁到两人,必要时采取一些措施。 由于二人所住的宾馆是距离故宫最近的,杨坏和林不儿就没有乘车,而是选择徒步去。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冲入云霄的建筑。这种繁华是家乡所不能企及的,无论家乡怎样发展,没有几十年的时间是不会追赶上北京的步伐的,至少家乡的落后要比北京相差十几年。想到这些杨坏真的觉得很是无奈。看见杨坏这样的神情,林不儿道:“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杨坏道:“我没有事的,只是看到北京的繁华,想到家乡的落后有些感慨。”林不儿道:“哦,北京是首都,是各国政与外国友人前来最多的地方,当让要首当其冲的建设了,我们家乡地处东北偏僻之地,各方面条件都受到限制,你有何必自寻烦恼的,况且这也不是你我所能管的啊!”杨坏听了林不儿的话,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在东北我们的家乡也算是蛮发达的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林不儿道:“呵呵,老公你真是多愁善感。”杨坏道:“有吗?”林不儿道:“恩,而且还很重呢?”说说笑笑二人很快就到了故宫。但是二人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自己。 故宫前很多人,人们拿着相机在拍照留念,很多外国人很用很别扭的中国话赞叹故宫的气势恢宏,雄伟壮丽。 杨坏挽着林不儿的手,走在故宫前,观察着故宫,暂时还没有进去。而一路跟踪在后面的四人也尾随而来,庞荀则一直跟在四人后面观察情况。 幸福的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情侣、都在故宫前游览。杨坏刚要进入故宫内的时候,这时一个小孩,抓住杨坏的衣角。杨坏和林不儿都很惊奇的看着小孩,这个小孩长得很是可爱,看上去已经六七岁的样子,杨坏蹲下来对小孩道:“小弟弟,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还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小孩道:“大哥哥,没有,我的爸爸妈妈就在那边。”林不儿道:“那你为什么要拽着我们呢?”小孩道:“是这样的大哥哥大姐姐,有一位比你们大一点的大哥哥,叫我将这个字条交给你们,说让大哥哥你亲自看。”杨坏很奇怪,于是小孩将手中的字条交给了杨坏。杨坏道:“小弟弟,你知道交给你字条的哥哥现在在哪里吗?”小孩道:“交给我之后,他就走了,爸爸妈妈也没有看到。”杨坏道:“哦,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小弟弟。”小孩道:“不客气,我该回去了要不然爸爸妈妈看见我不在该着急了。”杨坏道:“恩,那快点回去吧!不要让爸爸妈妈担心。”小孩道:“恩,知道了大哥哥。”于是小孩向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那里去了。 林不儿道:“老公,这是谁给你送的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杨坏道:“不用担心,如果送字条的人想要害我们就不会让人给我送字条了,我想他一定要告诉我们很重要的事情。”林不儿道:“老公快打开字条吧!看看到底送字条的人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于是杨坏打开字条,上道:“如果你是杨坏的话,看到字条之后请不要四处张望,有四个来路不明的人一直在跟踪你,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自从你从上飞机一直到北京他们都在跟踪你,请你一定要小心。保护你的人,庞荀。”看完字条杨坏很从容的将字条紧紧的攥在手中,林不儿看见杨坏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问道:“老公上面说什么了。”杨坏道:“不儿现在不要问,等一会我会告诉你的。”林不儿就没有再说什么。 杨坏和林不儿还是和没看字条之前一样,挽着手在故宫前,来回在故宫前溜达,并没有进入故宫。跟踪的四人很是纳闷二人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杨坏带着林不儿离开了故宫,四人更摸不清头脑了,只好按部就班的跟着。杨坏和林不儿上了出租车,司机问道:“两位哪去。”杨坏道:“师傅麻烦你带我两去长城。”一旁的林不儿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司机道:“好嘞,您呢?weletotakemycar。”杨坏和林不儿心想这北京人儿真是受到奥运影响啊!的哥也能说上几句英语了。杨坏道:“ok!thankyou。”于是杨坏和林不儿上了车子,司机安全的驾驶驶向长城的方向。 紧跟着杨坏的四个人见到这样的变故,赶紧也叫了一辆出租车紧跟着杨坏。送完字条提醒杨坏的庞荀也没闲着,打了一辆出租车紧跟着四个人的出租车,四个人并没有同乘一辆车而是两个人一辆车。 车上林不儿道:“老公,字条上是怎么说的啊!为什么突然要去长城呢?”杨坏道:“字条上说有四个人跟踪我们,估计从家一直跟到这里的。”林不儿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杨坏道:“不是跟着我们吗?就让他一直跟着好了,我们跟他们捉迷藏。”林不儿听着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道:“老公,那我们是不是会有危险呢?”杨坏道:“放心,我们不会有事情的,在天子脚下,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有正义的北京警察,而且那个给我们字条的人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林不儿道:“但是我还是担心。”然后杨坏抱紧林不儿,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 第三十六章 北京的哥 在车上司机有意无意的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司机道:“两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杨坏听到司机师傅这么说,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杨坏道:“司机师傅是这样的,昨天我和我的女朋友来北京旅游,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偷,我便出手相擒将小偷制服然后送到了公安局。但是今天我们到故宫时发现有一伙人一直在跟踪我们,我怀疑可能是那伙小偷的同党来找茬了。”林不儿听着杨坏这样的措辞心中有一些窃喜,真是个当编剧的料,编故事都不打草稿。司机惊道:“哎呦喂,还有这样的事儿,就没见过这样的儿,小伙子你俩放心有我们的哥在保证不会让你们这些见义勇为的人吃亏,这忙我帮定了,你不用担心了。”听到这话,杨坏早就算准了,很淡定的道:“那就谢谢司机大哥了。”司机道:“谢什么,等着看我怎么将他们甩开。” 于是司机拿起对讲机道:“有去长城的哥们儿吗?请回话。”不一会对讲机回道:“有,有,请讲有什么事情,请讲,请讲。”司机道:“麻烦有去长城的哥们儿帮个忙,帮我把引开两辆车。”对讲机道:“请问为什么,请问为什么。”司机道:“我后边跟着的两辆车有可疑,请帮忙甩掉。”对讲机道:“好的,好的。”于是只见在马路上又出现两辆与杨坏所坐的出租车一模一样的车子,两辆车子渐渐的靠向司机的车,然后紧跟在后边,车速与之一样。带到分路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紧跟在司机的车子的后面,而另一辆车子开向另一方向。跟着杨坏的四个人被三两出租车弄的混淆,于是分开跟踪,一辆跟着一辆。而跟在后边的庞荀看的清楚一直跟着让司机跟着两辆一模一样的出租车后面。 终于有一辆车被甩走,司机又对紧跟在他身后的出租车道:“我说哥们儿,还有个呢?”跟在后面的司机道:“好嘞,您瞧好吧您呢?”于是后面的出租车放慢车速靠近了跟在他后面的车子,然后后面紧跟的车子由于视线不佳,一直在后面跟着前面车子的步调。三辆出租车在立交桥上绕了一大圈,在最后一个分路的时候,杨坏所在的车子上了正路,也就是去往长城的路,儿后面的两辆车子,负责阻挡的车子,加了一下油门朝着另一边开去,后面跟踪的车子由于判断失误一直跟着负责阻挡的车子上了一条去往郊区的路上。 跟踪的两辆车子都被三个出租车司机巧妙的甩开后,司机继续朝着长城的方向开去,但是杨坏见将跟踪自己的人甩开,对司机道:“司机师傅麻烦您往回开,回到故宫那好吗?”司机道:“怎么不去长城了吗?”杨坏道:“哦,是这样的,刚才说去长城是为了引开跟踪我的人,现在摆脱了,就只好回到故宫,况且故宫还没有参观完呢啊!”司机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咱就回故宫。”杨坏道:“谢谢了司机师傅,刚才真感谢你们的帮助,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司机道:“这有什么啊!遇到危险哪有不救之理啊!”杨坏道:“真是很感谢。”司机道:“小伙子,人生总有些磕磕绊绊的,遇到什么事情大家互相照顾一下就能过去。汶川地震不正是全国人民共同与自然灾害做斗争,最后让灾区的人民有住的地方,有吃的,有喝的,都是中国人,自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听到司机的话杨坏与林不儿都很受感动,连一个出租车司机都知道这样的道理,那么普天之下的千千万万中国人都知道吗?都有这样的觉悟吗?那些在台上光鲜靓丽的明星大腕也都知道这样的道理吗?而不是逢场作戏。 杨坏被感动了,林不儿也同样被感动了,今天遇到了好司机,好人,让他们看到人间有真爱,人间有真情。 司机将杨坏和林不儿又重新送到故宫前,临下车时杨坏给了司机师傅贰佰作为酬谢,可是司机师傅并没有收下,而是对杨坏道:“小伙子,这钱我不能要的,你只给我的那份油钱就行了,其余的钱我真的不能要的。”杨坏道:“那怎么行呢?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司机道:“小伙子我还是那句话,出门在外谁都免不了遇到一些困难,能帮得就得帮助。抗日战争时期有个飞鱼先生的你知道吗?他就是只为帮助老百姓,从不求回报。虽然现在我们是好时候了,但是也避免不了一些麻烦,钱还是收回去吧!”听到司机的话杨坏心中是那么的敬畏,听到飞鱼先生,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没错在那个年代,飞鱼先生的事迹是多么的让人振奋。杨坏拗不过司机,无奈道:“好,那我就收回了,不过您的油钱给您。”于是杨坏将一百元的油钱给了司机,司机道:“对,这才是个好买卖。”杨坏道:“不过还是要谢谢您。”于是向司机鞠了一躬。司机赶忙道:“哎呦,这可使不得啊!”于是扶起杨坏。 司机师傅走了,给杨坏留下的是无尽的深思,世间究竟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好人与坏人的分界点究竟在哪里呢?前往故宫正门,也就是午门。杨坏买了两张门票,然后由天安门向北进入午门,再从午门进入紫禁城也就是故宫。进入到故宫之中,杨坏被其城墙的高大,城门楼巍峨壮观所深深的折服,杨坏是第一次来到北京,儿林不儿虽在北京上了一年学,故宫也已经来过一次,但是今日又一次来到故宫,仍然被其雄伟壮丽的气势所震撼。给人以无比威严,让自己瞬间觉得是那么的渺小,一文不值。 穿过午门是一个大的广场,林不儿和杨坏都很震撼,林不儿道:“老公,这里是不是就是电视中看到那样,文武百官上朝时必经过的一条路啊!”杨坏道:“恩,你看见前面那个桥了吗?就是金水桥,过了那个桥可能就是太和殿了。”林不儿道:“那锦衣宝匣不就在太和殿吗?”杨坏道:“没错。”林不儿道:“那我们怎么办啊!这么多的人,我们怎么找啊!”杨坏道:“傻老婆,这么多人当然不是现在了。”林不儿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啊!”杨坏道:“好好的参观呗!认真的观察啊!”林不儿好像有些明白了。 过了金水桥,二人随着人流也一同跟随着,金水桥和流经广场的那条御河,其形状恰像一把巨大的弓,很是壮丽,让杨坏由衷的敬佩。遥想建造这神奇壮观的紫禁城的人,是多么的让人钦佩他们的勇气的毅力。想想这紫禁城,曾经的皇家园林,如今的名胜,历史的车轮是多么的让人难以琢磨,只留下这见证历史的故宫。 金碧辉煌紫禁城,红墙宫里万重门。太和殿大乾清静,神武楼高养性深。金水桥白宁寿秀,九龙壁彩御花芬。前庭后院皇家地,旷世奇观罕见闻。 ------------ 第三十七章 故宫游记 杨坏和林不儿随着人群来到了太和门前,过了太和门便是太和殿。杨坏不知道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殿内现在被重修,翻建成什么样子了,杨坏也不敢想,因为他怕想的越多,最后的结果就是越糟。看着满是担忧的杨坏,林不儿摇着杨坏的手臂道:“老公,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在担心啊!”杨坏道:“哦,没什么。”林不儿道:“还说没什么呢?所有东西都写在脸上了,还没什么。你放心好了,既然杨家的先人留下那句话,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的损害,也不会有什么闪失的。放心吧!老公。”听着林不儿的安慰,明知道是安慰,杨坏依然觉得很欣慰,不是那么的担心了。 太和殿面阔十一间,深进五间,建筑面积平方米,高26.92米,连同台基高35.05米,为紫禁城内规模最大的殿宇。殿前有宽阔的平台,称为丹陛,俗称月台。月台上陈设日晷,嘉量各一;铜龟,铜鹤各一对;铜鼎18座,龟和鹤为长寿的象征。日晷是古代的计时器,嘉量是古代的标准量器,二者都是皇权的象征。殿下为高8.13米的三层汉白玉石雕基座。周围环以栏杆。栏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龙头,每逢雨季,可呈现千龙吐水的奇观。 太和殿是紫禁城内体积最大,等级最高的建筑物。建筑规制之高,装饰手法之精,堪列中国古代建筑之首。而太和殿之上为建筑形式最高的重檐庑殿顶,屋脊两端安有高3.40米、重约4300千克的大吻。在中国古建筑的岔脊上,都装饰有一些小兽,这些小兽排列有着严格的规定,按照建筑等级的高低而有数量的不同,最多的是故宫太和殿上的装饰共有10个,这在中国宫殿建筑史上是独一无二的,显示了至高无上的重要地位。第一个饰物是一个骑凤仙人,相传原是南朝齐明王,后修道升仙。仙人之后是十个小兽:龙、风、狮子、天马、海马、狻猊、狎鱼、獬豸、斗牛、行什。在其它古建筑上一般最多使用九个走兽。这里有严格的等级界限,只有金銮宝殿(太和殿)才能十样齐全。 看到太和殿外部的景致已经让杨坏瞠目结舌了,仙家庙宇的杰作让杨坏再次见识到中国人的智慧与毅力。林不儿道:“老公,这太和殿的外观真的很出神入化啊!好像天庭一般,真是酷毙了。”杨坏道:“对啊!炫呆了。”正在杨坏和林不儿说的同时,身旁的一个与自己相仿的男生道:“光这太和殿就已经是雄伟壮丽了,要是将这个故宫都走一遍,让人惊讶的事情更多。”杨坏和林不儿听到男生这么说,认为说的在理,毕竟故宫的是世界五大宫殿之首,可是在杨坏眼中故宫远远超过了法国的凡尔赛宫,英国的白金汉宫,俄国的克林姆林宫,美国的白宫。 杨坏很有礼貌的回道:“这位哥们这样说,想必你已经参观过故宫的很多地方喽!”男生道:“那到没有,我也只是第一次参观故宫。”林不儿抢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你的语气像是已经参观过了一样。”男生道:“这个吗?只是家族里的秘密。”杨坏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一定很了解故宫的一切了。”男生道:“很了解倒是谈不上,只是略知道一些。”听到这个男生这么说杨坏突然又冒出了想法,就是想从这个男生的口中了解一些关于故宫,更重要的是关于太和殿的情况。 杨坏很窃喜道:“不知道哥们叫什么,可否和我交个朋友。”男生道:“交朋友啊!好啊!那我们一边参观一边聊吧!”杨坏道:“好啊!求之不得。”林不儿见到杨坏如此知道杨坏是怎么想的了。 杨坏道:“我叫杨坏,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林不儿。不知道哥们你叫什么?”男生回道:“我叫韩雨轩。”杨坏道:“哦,那你怎么对故宫有所了解呢?”韩雨轩道:“这个嘛!是因为我的家族。”林不儿道:“你的家族,难道你的家里人是在故宫中工作的吗?”韩雨轩道:“哈哈,不是的。”林不儿道:“那是怎么回事呢?”韩雨轩道:“我听我爷爷给我将,以前我们家族,爷爷说好像是明朝的时候,我们韩家的人曾经在朝廷中做过锦衣卫。”杨坏听了有些惊奇,林不儿同样用着惊奇的眼睛看着韩雨轩。杨坏道:“你们家的先人在朝廷做过锦衣卫。”韩雨轩道:“是真的,爷爷说的。”林不儿道:“没准是你小时候,爷爷哄你给你讲的故事呢?”韩雨轩道:“不是故事,是真的,而且我们家还有一把锦衣卫的刀呢?”杨坏有些信,道:“那刀是绣春刀吗?”韩雨轩吃惊道:“对啊!是绣春刀,你怎么知道。”杨坏道:“哦,没什么,在电视电影中知道的,电视上总演。”杨坏没有说自己家的先人也是锦衣卫,而且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他怕那些找他人找到他。 杨坏平淡无奇的问道:“哥们,你们家的先人是锦衣卫,是明朝那个时期的啊!”韩雨轩道:“那个时期的,我也不是很知道,只是爷爷总这么,可能爷爷知道吧!”杨坏很失望,道:“哦,是这样啊!那你还知道故宫的其他的吗?不如说这个太和殿。”韩雨轩道:“哦这个啊!知道啊!我们边走边说吧!”杨坏道:“好的。”林不儿道:“真是个免费导游耶。” 太和殿的装饰十分豪华。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级别最高的和玺油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太和殿内金砖铺地,地面共铺二尺见方的大金砖四千七百一十八块,但是金砖并不是用黄金制成,而是在苏州特制的砖,其表面为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太和殿共有七十二根大柱支撑其全部重量,其中顶梁大柱最粗最高,直径为一米零六,高为十二米七零。太和殿的明间设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两侧排列6根直径1.00米的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甪端、仙鹤和香亭。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甪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看着太和殿的内置景观,还有听着韩雨轩的介绍,杨坏又陷入担心,急忙问道:“韩兄弟,这几次大火太和殿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韩雨轩问道:“你指的是什么?”杨坏道:“比如说整个殿宇坍塌,或者殿顶上的瓦砾脱落之类的。”韩雨轩道:“听爷爷说,最严重的夜不至于向你所说的那样的。”听到韩雨轩这么说,杨坏心里有底了,至少太和殿没有遭到严重的历史淘汰,没有那么糟。 ------------ 第三十八章 欲擒故纵 杨坏了解到太和殿大框没有什么问题就放心很多了,因为那句紫禁之巅让杨坏坚信,锦衣宝匣一定就在太和殿的殿顶的某个角落处,让他不再烦恼。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就是怎么样去找呢?这个问题开始萦绕在杨坏的脑中。 在韩雨轩的导游之下,杨坏和林不儿参观了很多故宫中的地方,但是最多的还是太和殿。杨坏的这一举动引起的韩雨轩的好奇,问道:“杨坏,我看你对太和殿倒是很感兴趣啊!”杨坏道:“哦,没有只是感觉它很雄伟,让我流连忘返。”韩雨轩道:“这样啊!太和殿确实是屹立不倒,经过那么多的磨难仍然保持它的灵魂,即便是重修也有着它的神韵。”杨坏道:“是啊!真是让人着迷,如果能登上殿顶不知道会不会有一览众山晓的感觉呢?”韩雨轩道:“不会吧!你想到殿顶吗?”杨坏道:“恩是的,如果能从太和殿向下俯瞰,不知道回事什么样的感觉啊!”韩雨轩一听杨坏要到殿顶之上,着实脸色有些难看,林不儿看着韩雨轩的变化,问道:“只是到殿顶,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啊!”韩雨轩战战巍巍道:“你们知道紫禁城盛传的灵异事件吗?”林不儿道:“在学校时几个北京的室友提到过,说什么故宫里有白衣的宫女在晚上在城墙与殿宇之中来回飘来飘去,而且他们说的和真事一样。”韩雨轩道:“有的传说,但是有的是真的。”杨坏好奇的问道:“什么。”韩雨轩看上去很犹豫,满脸的愁云。林不儿道:“怎么,是有不可以说的吗?”韩雨轩看看杨坏和林不儿。杨坏见到韩雨轩很为难的样子道:“既然这样,雨轩就不要说了。” 其实韩雨轩是有要说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杨坏只好不让他说,或许韩雨轩会考虑说的。听到杨坏让自己不要说,韩雨轩依然犹豫不决。杨坏拉着林不儿的手,道:“我说雨轩,今天我们也算在故宫相识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吃个饭,算是我和我女朋友对你的答谢。”韩雨轩道:“既然是朋友了,还用这么客套吗?”林不儿道:“今天你为我俩当了导游,已经很累了,吃个饭也没什么的啊!”杨坏道:“就是啊!大家都是朋友了,你还这样,是不是认为我们这朋友不值得交啊!”韩雨轩道:“没,没,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杨坏道:“看你说的事哪里的话,既然你是我杨坏认为的朋友,就一辈子都是朋友,跟朋友还用得着客气吗?”林不儿道:“就是,就是,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吧!”杨坏道:“对,现在就去。”看见杨坏和林不儿这样盛情,韩雨轩再也不好推辞了,只好道:“那好,韩雨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坏道:“对,这样才向朋友吗?” 韩雨轩在杨坏和林不儿的好说之下终于动容了,去和他俩吃饭。 一天的故宫之游让杨坏对自己最初的判断有所坚定,只是还有一些疑虑,就是韩雨轩所说的灵异事件,只有将这个弄明白了,才算安心,才能放心的去去宝匣。 三人叫了taxi,在车上杨坏问道:“雨轩,我听说北京烤鸭很好吃,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啊!”韩雨轩道:“吃嘛,你算问对人了。别的不敢说,除了故宫,我最在行的就是吃,对了还有武功,呵呵。”杨坏道:“你还会武功啊!真是没有看出来啊!”韩雨轩道:“我现在在北京体育大学,主修的就是太极拳,还有其他的,当然会武功了,呵呵。”杨坏道:“哦,这样啊!那你有空教教我太极拳怎么样。”韩雨轩道:“好啊!”林不儿道:“说了这么多,我们到底吃什么啊!不能让司机师傅一直这么开着啊!”杨坏道:“对了,你还没说呢?”韩雨轩道:“吃的吗!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全聚德吃烤鸭,在车上我在详细和你说。”杨坏道:“好。”杨坏看看林不儿道:“不儿,吃烤鸭怎么样。”林不儿道:“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杨坏有对司机道:“麻烦司机师傅,去全聚德。”司机道:“好嘞。”于是三人从故宫出来,想着全聚德进发。 车上韩雨轩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北京小吃。 新街口的稻香春门脸,有个四川小吃店里的热干面一绝,好像只要两元五。 从地百北边的胡同串向后海,中途会有个小店,里面的锅贴一绝,也很便宜。六埔炕有一家用--豆腐乳--煮的--毛豆绝对好吃,环境又干净。首都剧院斜对面往南斜有个兰州牛肉面馆,门脸不大,卫生也一般,但味道真是不赖,4元一碗,在王府井那里算极便宜了。 地安门十字路口的清真小吃店,那的豌豆黃,个人认为北京最好吃。牛街卫生学校,绿顶一带,陈记各式年糕:米的,面的,盆糕,豆面糕(驴打滚)爱窝窝,豌豆黄,糖卷果,旁边的烧羊肉,烧牛肉,出去camp带着吃,买一斤送一个火烧,但是要看买肉的老爷子的心情了。台基厂梅园乳品店:奶酪4.50元/碗,奶卷2.50/个,奶酪干35.00/斤。 宣武门加油站,三巴汤火锅,28/人,锅底20.00,人多合适。稻香村的炒红果不赖。还有它的糯米酒加上鸡蛋做粥,很美容的。西直门地铁西北口上来右手牛拉一级棒超级便宜,量足。东四四条口有一家国营饭馆,那里的卤煮火烧很棒!东单有一家叫“日昌”的茶餐厅,在协和医院对面的胡同里,那里经营的都是广东风味,和港产电视里的大排档差不多。那里的煲仔饭很好吃,饭量小点儿的俩人都吃不了!还有一家台湾的火锅店,叫“呷呷”。 在北京的新世界商场,西单明珠,庄胜崇光百货,甘家口大厦都有分店。不收锅底钱,关键是他们那儿调的酱味道很好。每个店的人都巨多,去晚了就得排队。三元乳品的连锁,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都有!尤其是那个杨梅豆腐,夏天吃那叫一个爽:不甜不腻、冰冰凉凉,还有一股极其解暑的杨梅味。我每次看见三元乳品的连锁必吃的几个:奶酪、酸奶、杨梅豆腐,冬天还会加些奶卷儿和奶酪干儿。 美术馆后街,有一家贵州饭馆,进门先上免费苦丁茶先。那里的米豆腐很香,吃米线5块钱管饱。北京城经常找云南菜吃,得胜门旁边冰窖口的云南饭馆是北京最早的一家,其次是魏公村民族大学后面的“宝勤”傣族菜馆,在北京算不错了。在宽街儿,离过客不远的地方有家傣家菜,就吃饭来说比较方便,但就味道和特色来说,很值!帽儿胡同口有家新疆馆子,里面的烤羊腿灰常不错;新街口买当老对角有个小面馆,凉面是最好的。万寿路地铁口向北走10分钟,路东有个圆明华饭馆,水煮黄蜡丁香。前门胡同里的炒肝和爆肚冯,好吃好吃。视察海右岸的客家菜,不错。华堂对面小街里的烤串,小腰绝了。水锥子千叶大厦东边的湖南菜,解馋的很。 朝阳门华普地下,到家常有个什么老妈的小滩那的合勒面一绝。人大西门附近有个229服装店正对面的餐馆里的宫爆鸡丁是荔枝味的。东四环,红领巾桥北,9路车总站对面,“傻儿”火锅,燕京青岛免费随便喝,扎啤1.5元。地安门外的盾辉宾馆一层的餐馆,山楂粥,淡淡地酸甜,好喝!中国戏曲学院正门有家小馆的什锦炒饭,我这个极不爱吃炒饭的人都要叫绝!前门鲜鱼口内天仙居炒肝,北京头一份!价格便宜,才1.9一碗,正宗老字号!加上4两包子也不过6、7块钱! 听着韩雨轩说的津津有味的,杨坏道:“好了,好了,雨轩够了,这些就够咱吃上一阵了,你要是再说咱就过了。”很快三人就到了全聚德。 ------------ 第三十九章 否极泰来 一炉百年的火,铸成了“全聚德”,天下第一楼,名满天下。“全聚德”闪光的金匾,历经百年沧桑,讲述着古老的故事,记录着几代人的艰辛与成果。“不到万里长城非好汉,不吃全聚德烤鸭真遗憾”。这发自国内外五洲宾朋内心的赞美,使“全聚德”同中国的长城一样,成为中华民族的又一象征。二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元首、政要都曾光临“全聚德”。百余年来,“全聚德”总济天下同仁,高朋满座,胜友如云。“全聚德”不仅仅是在做生意,他还在传播中华民族的饮食文化、称为促进中外友谊、交流与合作的纽带和桥梁。“全聚德”既古老又年轻,既传统又现代。 站在门外杨坏和林不儿就感觉到了扑鼻的烤鸭香气。韩雨轩道:“杨坏,林不儿,那我们就进去吧!”于是杨坏和林不儿还有韩雨轩进入了全聚德。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杨坏几人来到了一个包间,由于杨坏和林不儿都不懂是怎么个流程,所以就叫韩雨轩帮忙打点了。只见韩雨轩和服务员说了一些什么,服务员了解之后,对三人道:“几位请稍等,你们要的马上会来的,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叫我。”杨坏道:“恩,知道了,谢谢你。”服务员道:“这是应该做的,您请稍等。”于是服务员便出去了。 杨坏对韩雨轩道:“雨轩,我们要等多久啊!鸭子不是烤好的吗?”韩雨轩道:“呵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全聚德,一般是人等鸭子,客人入座后,如果需要烤鸭,服务员马上通知鸭班,鸭班开始烤鸭,等五十分钟后,客人就可吃到热喷喷的烤鸭了。烤鸭现片现吃,吃到嘴里,皮是酥的,肉是嫩的,最为鲜美。片鸭的方法有三种,一种是杏仁片,这是最传统的片法,片好的鸭肉如杏仁;另一种片法如柳叶条,还有一种是皮肉分吃,鸭皮又酥又脆又香,鸭肉薄而不碎,裹在荷叶饼中食之,酥香鲜嫩。”林不儿道:“烤鸭还有这么多讲究呢啊!”韩雨轩道:“那当然了,要不然全聚德的烤鸭怎么会名满天下呢?”杨坏道:“你真是个活脱脱的洪七公啊!对于吃就没有你不知道的吧!”韩雨轩道:“也不一定,但是在北京这地儿,吃对于我来说就跟我练武一样精通。”杨坏道:“是吗?”韩雨轩道:“那当然了。” 大约过了五十分钟后三人的烤鸭终于来了,伴随的还有一些佐料。林不儿道:“雨轩,怎么吃烤鸭还有这么多东西啊!”韩雨轩道:“吃鸭肉有三种佐料儿。一种为甜面酱加葱条,可配黄瓜条,萝卜条等;一种是蒜泥加酱油,也可配萝卜条等。蒜泥可以解油腻,烤鸭蘸着蒜泥吃,在鲜香之中,更增添了一丝辣意,风味更为独特,不少顾客特别偏爱这种佐料儿;第三种是白糖,这种吃法适合女士和儿童。我不知道你们俩喜欢那一种,所以就全都要了,别见怪啊!”杨坏道:“瞧你说的是哪的话啊!”林不儿道:“雨轩,我们不会就光吃这烤鸭吧!”韩雨轩道:“没,还有主食呢?一会儿就会上来的。” 果然一会的功夫三人的主食就来了,在全聚德,主食有两种。主要是荷叶饼,还有空心芝麻烧饼,将片好的鸭子蘸上甜面酱,卷荷叶饼吃是最传统的吃法。全聚德的荷叶饼饼面没有糊点和生白点,用手拿起来,对着光线照一下,饼薄厚均匀,放在盘中,可以清楚看见盘子上的“全聚德”标识。饼不破裂,劲道有咬劲儿。空心芝麻烧饼可以“中餐西吃”,在烧饼上一层鸭肉,夹上两片随热菜吃的青菜,一起夹好,用手抓起来吃,有点中式鸭肉汉堡包的感觉。 林不儿看到主食顿时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会是米饭什么的,可是没想到居然是饼。韩雨轩道:“在全聚德主食就这两种了,不过真的很好吃的,尝了保证你们不后悔。”杨坏知道林不儿不喜欢吃饼的,于是对林不儿道:“不儿,少吃一些吧!实在吃不下,就不吃了,一会咱再到外面吃别的,不是还有很多小吃呢吗?”听着杨坏关心的话语,林不儿没有说什么,虽然不喜欢,但是还是吃了一些。 韩雨轩吃的津津有味,杨坏和林不儿也觉得口感十足,此行不俗。 在全聚德吃过后,几人都很饱,但是杨坏担心林不儿没有吃饱,又对韩雨轩道:“雨轩,你不是说,还有很多北京小吃吗?”韩雨轩道:“怎么刚才你们还没有吃饱吗?”杨坏道:“不是,来了北京也不能不看看北京特色的有名小吃啊!”韩雨轩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们去,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呢?”杨坏道:“恩,好的,你带路我俩跟着。”于是三人又开始逛起了北京小吃。 故宫前跟踪杨坏的四个人又一次出现,但是此时杨坏早已经不再故宫了。四人四处张望寻找杨坏的踪迹。其中一人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嘟嘟几声之后,另一方回道:“喂,事情怎么样了。”四人中的一个名叫佟奇的道:“报告金哥,人跟丢了。”对方是石雷的军师金信,金信道:“什么,跟丢了,你们几个是废物吗?都跟我这么长时间了,这点事情都办的这么次。”佟奇道:“金哥,你放心,我们会看紧的,下次不会跟丢。”金信道:“还有下次,告诉你让鬼爷知道了,你们几个就别回来了,该怎么办你们知道。”佟奇道:“是金哥,我们知道了,多谢你大人大量。”金信道:“少他妈拍马屁,给我办事儿知道吗?不办事,我他妈把你们办了。”佟奇道:“是,我们知道。”金信道:“跟丢了就快去找,别浪费时间了。”佟奇道:“是。”没等说完金信就将电话挂断了。 剩下的三人对佟奇道:“奇哥,现在该怎么办啊!”佟奇道:“怎么办,怎么办,你们都是猪吗?一有事就问我,不会动脑子想啊!”三人没有做声,佟奇道:“既然那小子来故宫了,说明一定有什么猫腻,我想他还会来的。这样吧!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郝良和刘柱一起,我和迪安一起,我们轮流在故宫前监视着,发现那小子出现马上给我盯紧了,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听懂没有。”三人齐道:“知道了,奇哥。”于是四人分头行动。 ------------ 第四十章 老人相邀 杨坏、林不儿在韩雨轩的带领下差不多将大半个北京城的小吃,看过,有的还品尝过。这样游玩观光让三人很是愉悦放松,将近黄昏时分韩雨轩将杨坏和林不儿送到沙滩宾馆,韩雨轩走时虽然很是高兴,但是杨坏还是看到了其内心的歉疚和不安,只是杨坏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高兴的送他走,临行时还极为真诚的感谢韩雨轩今日盛情陪同游玩的事情。 劳累的一天了,林不儿早已有些疲惫之意,回到房间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杨坏刚刚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林不儿拉着杨坏的手道:“老公,你不要回去好不好啊!”杨坏逗笑道:“我不会自己的房间,那岂不是白白预定了两件房,另一间不是要废了吗?况且我在你这里,你就不怕我再给你做坏事吗?”林不儿听到前面觉得是在玩笑,可是听到后面林不儿面带羞涩,娇羞道:“你又没正经了,说着说着就不提正题,净想一些歪点子,真坏,不理你了,哼。”杨坏走前坐在林不儿的床头,俯首在林不儿的左脸上亲了一下,道:“要是我坏你就不喜欢我了吗?”林不儿娇气道:“对啊!坏就不理你了,谁让你那么……”杨坏道:“那么什么啊!”林不儿道:“不说。”杨坏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于是林不儿起身,杨坏将林不儿抱在怀中,林不儿道:“老公,你觉得那个韩雨轩怎么样啊!”杨坏道:“你说的是哪一方面啊!”林不儿道:“当然是人品了。”杨坏道:“他是习武之人,应该不是什么狡诈之人。”林不儿道:“习武,他说他习武就是习武吗?”杨坏道:“别忘了你老公我也是习武之人呢?是不是真的习武一眼便知的。”林不儿想想道:“这样啊!对了今天在故宫韩雨轩提到的灵异事件,他没有说,可是他想说,你为什么没有让他说呢?”杨坏道:“对于那个灵异事件,我敢可定韩雨轩虽然知道,但是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林不儿道:“既然知道的不多你为什么还那么的款待他,花了咱们那么多的钱。”杨坏道:“亲爱的你就有所不知了,虽然韩雨轩不知道,但是他的家人一定知道,最有可能的是他的爷爷。”林不儿想想道:“老公,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灵异事件呢?这跟我们要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啊!” 杨坏笑笑,道:“我说老婆啊!学法医的应该懂得推理的啊!难道进入爱情时会让人变傻是真的吗?”林不儿道:“少贫嘴了,快说吧!不说不让你跟我睡。”杨坏进一步解释道:“在故宫时我说要到太和殿殿顶俯瞰下边,当时韩雨轩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而且神情看似紧张,好像太和殿殿顶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然后他又说了灵异事件,由此可以推断,灵异事件一定和太和殿有关,而与太和殿有关不就与咱们有关吗?”林不儿道:“对啊!老公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杨坏道:“现在你知道也不迟啊!”林不儿笑笑。 林不儿道:“老公,有你在身边真好,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啊!”杨坏道:“呵,傻丫头,那你要是开学了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啊!”林不儿道:“我不管,反正有你在我就会觉得什么事情都是好的。”杨坏道:“好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林不儿道:“什么事情。”杨坏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我死你都不要死,答应我好吗?”林不儿用手堵住杨坏的嘴道:“不许你这么说,你不能死,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了,别的什么也么有了,求你不要离开我。”说着林不儿掉下了泪水。杨坏将林不儿抱的更紧,道:“好,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好不儿不要哭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好吗?我会对你说谎吗?”林不儿看着杨坏,心中充满了担忧,担心自己真的会失去杨坏。 就这样杨坏抱着林不儿久久的,静静的。 突然杨坏的电话响了,林不儿听到铃声,二人停止了短暂的幸福。杨坏接起电话,道:“喂,你好。”对方道:“是杨坏吗?我是韩雨轩。”杨坏道:“哦,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想在陪我们逛北京啊!”韩雨轩有些不定的道:“哦,不是了,是这样的,我的爷爷想要见你。”杨坏疑惑道:“你的爷爷想要见我,为什么啊!”韩雨轩道:“关于你说的要去太和殿殿顶的事情,爷爷很好奇所以想要见你。”杨坏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要什么时候呢?”韩雨轩道:“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现在可以吗?”杨坏道:“好啊!”韩雨轩道:“那好,你一会儿到顺水源清泉石上小区6a24三单元303室,地址是朝阳四元桥西北角,或者到了之后就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杨坏道:“恩,我知道了。”于是之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林不儿道:“老公谁给你大的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杨坏道:“呵呵,说曹*曹*就到,韩雨轩给我们打电话说是要我们去他家,他的爷爷要找我们谈有关灵异事件的事情。”林不儿道:“哦,这样啊!那就好了啊!我们什么时候要去呢?”杨坏道:“现在啊!那你会不会很累呢?”林不儿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不会觉得累的。”杨坏道:“那好,那我们一起去,听听韩雨轩的爷爷讲的灵异事件吧!”林不儿道:“恩,好的。”于是林不儿很幸福的挽着杨坏的手。 杨坏和林不儿按照韩雨轩所说的,乘着出租车来到朝阳区的顺水源清泉石上小区,到了小区韩雨轩早已经在小区门口等待很久。杨坏到了小区就感觉到这个小区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咖。又见到韩雨轩杨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韩雨轩面对自己很是尴尬的。杨坏道:“雨轩,我们又见面了啊!”韩雨轩道:“是啊!又见面了。”林不儿道:“对啊!既然见面了,那么要在外边说话吗?”韩雨轩道:“哦,对了,我都忘记了,那我们快进入吧!”杨坏道:“恩。”于是杨坏和林不儿便随韩雨轩进入了韩雨轩的家,进入了杨坏想知道的事情。 ------------ 第四十一章 灵异事件 韩雨轩的家中装潢的很是清幽恬静,给人的感觉就是心旷神怡,让人很舒服。韩雨轩的家人很是热情,杨坏和林不儿的到来让韩雨轩的家人顿时忙活了大半天,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的,很是热情周到的。 韩雨轩向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介绍了杨坏和林不儿,杨坏和林不儿见到长辈,逐一打招呼,韩雨轩的父母招呼着让杨坏和林不儿坐下之后,韩雨轩的爷爷上下打量着杨坏,然后对杨坏道:“小伙子是哪里人啊!”杨坏道:“韩爷爷,我是黑龙江人。”韩雨轩的爷爷道:“小伙子现在应该上大学呢吧!”杨坏道:“恩,是的。我是厦门大学历史学院考古专业大二的学生。”韩爷爷道:“哦,好啊!那这位是?”杨坏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她是中国医科大学的学生。”韩爷爷道:“好啊!都这么优秀。不知道你们来北京做什么呢?”杨坏很自然的道:“我们是到北京来旅游的,这不是放假了吗?”韩爷爷道:“是吗?我感觉你好像另有事情吧!”杨坏感觉眼前这位老人真的很仙风道骨,心中有些忧虑,不知道是不是该如是相告。杨坏道:“恩,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老人看着杨坏的眼神有些犹豫不定,然后道:“孩子,你们过来。”于是老人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听着老人的话,杨坏和林不儿还有韩雨轩一起跟着老人进到老人的房间中。在客厅的韩雨轩父母,依旧坐在沙发上,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个爸爸经历的事情。 老人坐在自己的摇椅上,对三个孩子道:“你们都坐下吧!”于是三人都坐下了。韩爷爷道:“我听轩儿说你叫杨坏是不是。”杨坏道:“恩,是的。”韩爷爷道:“轩儿说,你们在故宫相遇。”杨坏道:“恩,我和不儿正好在故宫要参观太和殿的,这时正好碰到韩雨轩,看他对故宫很是了解就让他做我和不儿的导游了。”韩爷爷道:“你对太和殿情有独钟吗?”杨坏道:“通过昨日的参观感觉太和殿很壮丽雄伟的。”韩爷爷道:“哦,那你为什么想要登到太和殿顶呢?”杨坏道:“其实不瞒韩爷爷您,我要到太和殿殿顶是为了找一样东西。”韩爷爷道:“什么东西。”杨坏道:“我听韩雨轩说,爷爷的先人曾是锦衣卫对吗?”韩爷爷道:“对,是的。”杨坏道:“那我想这个东西您一定知道。”韩爷爷道:“什么呢?”杨坏道:“锦衣宝匣。”听后韩爷爷有些脸上很惊奇的表情,若有所思。韩爷爷道:“你怎么知道锦衣宝匣的。”杨坏道:“其实不瞒您说,我的先人也是锦衣卫,关于宝匣也是先人留下线索让我们找的,宝匣中藏着关于家族中机密。”韩爷爷听后很是吃惊,因为拥有锦衣宝匣就意味着是锦衣卫指挥使。韩爷爷道:“没想到居然遇到了本家了。请问你的爷爷是谁?”杨坏道:“我的爷爷是杨退日。”韩爷爷听后。心中很激动的道:“杨退日,你说的是那个曾经组织过‘飞鱼营’的杨退日吗?”杨坏道:“恩,是的。请问韩爷爷你认识我爷爷吗?”韩爷爷心中是释怀的道:“杨大哥曾经救过我,我当时是中原野战军的战士,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受到了重伤,这个时候正好被一个人所救,他就是你的爷爷,伤好之后他又将我送到了部队,并写了一封信交给我们的师长,告诉其中的情况,最后才知道他就是‘飞鱼营‘的飞鱼先生。不知道现在杨大哥可好。”杨坏很是神伤的道:“爷爷已经去世很久了。”韩爷爷道:“哎,没想到,杨大哥这样。”杨坏道:“韩爷爷您别难过了,我想爷爷知道你在记着他,九泉之下爷爷也安心了。” 过了一会韩爷爷情绪好些了,对杨坏道:“孩子,你真的要去太和殿殿顶吗?”杨坏道:“恩,不管宝匣在不在我都要去找一找。”韩爷爷道:“哎,不是爷爷不想帮助你实在是,那太和殿殿顶上很让人生寒的。”杨坏让韩爷爷说的丈二和尚,问道:“究竟太和殿殿顶上有什么啊!”韩爷爷道:“那就让爷爷给你讲个故事吧!” 听到讲故事韩雨轩差不多知道爷爷要讲的是什么了。 杨坏和林不儿静候韩爷爷的故事,静静的坐着。 韩爷爷道:“解放之后,由于要举行开国大典,当时还是团长的我,被任命为负责天安门的安保和清除工作。之后新中国成立之后,我又被任命为故宫管理中心的主人,负责故宫各方面的修缮与保护工作。之后几年中故宫一直在修缮之中,但是在修的过程中,有的工作人员在故宫之中不停遇到各方面的麻烦。有的人甚至说是在故宫的宫中看到了鬼,当然对于这种传言我是不相信的,但是这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就不同了,而且负责修缮的人差不多都是一些老乡,他们还是很信一些鬼怪之说的。为了证明一切都是假的,在一天晚上我亲自带着自己的工作人员和那些老乡去一探究竟,可是哪曾想真的见到了让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事情。”杨坏道:“是关于太和殿的吗?”韩爷爷道:“恩,那天夜里,我们按着修缮的人所说的,去了有鬼怪出现的地方,我们十多号人就在一帮静静的等着,之后真的就见到了。”林不儿道:“韩爷爷见到了什么啊!”韩爷爷道:“一个身穿白衣的宫女从古井一直飞到太和殿的殿顶之上,而且在殿顶正中央徘徊的好一阵子,然后突然俯冲下去,之后便消失了。”杨坏道:“韩爷爷请问那天是不是雷雨交加的天气。”韩爷爷道:“对啊!下了好大的雨,雷声打的让人毛骨悚然,那个宫女在从古井中突然飞来出来,把大家伙吓得啊!真的让人骇然啊!到了太和殿殿顶之后,白衣宫女不停的飞来飞去的,而且七孔流血,脸色惨白。更让人奇怪的是那晚太和殿殿顶留下的雨水还毒死了地上的老鼠,这是第二天工作人员发现的。” 杨坏听后有所思,道:“韩爷爷你确定那个宫女是从古井飞出来的吗?”韩爷爷道:“恩是的。”杨坏道:“那个宫女是不是在太和殿的殿顶上是倒过来的呢?”韩爷爷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听了这话韩雨轩和林不儿都很惊奇的看着杨坏。杨坏道:“我想应该是这个道理了。”林不儿道:“是什么啊!”杨坏道:“我在上大一的时候,我的中国史老师曾经将过关于故宫有女鬼的事,也就是韩爷爷所讲的那个宫女,之后我就很好奇,所以就认真的研究过。”韩雨轩道:“那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啊!”杨坏道:“知道那个结果还要多亏《少年包青天》那部电视呢?”林不儿道:“和那部电视剧有什么关系呢?”杨坏道:“其实并没有什么鬼怪,而是一种影像。我想大家都知道海市蜃楼,宫女飞升的事和海市蜃楼差不多的。在雷雨交加的时候,天空中的雨由于雨的速度下落很快,且连续就形成了大幕,和电影放映差不多。宫女投井的事情可能是确有其事,也正好那晚也是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大自然便记录下了一切,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位置,特定条件下同样的景象才会在出现一次,韩爷爷那晚恰好处于这样的状态。”听到了杨坏的解释,大家心中有些才算明了。韩爷爷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韩雨轩道:“那哥宫女为什么会从古井中一直飞到太和殿呢?”杨坏道:“我想宫女遇害的地方应该就是太和殿,是想告诉我们一些事情。”林不儿道:“那是什么事情呢?”杨坏道:“告诉我们太和殿中有东西。”林不儿道:“难道是那个宝匣吗?”杨坏道:“应该不是的。”韩雨轩道:“那是什么。”杨坏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想应该不是宝匣,因为宫女应该是清朝的,她又怎么会知道锦衣宝匣呢?”韩爷爷道:“对,那殿顶留下的雨是怎么回事呢?”杨坏道:“我想那应该是宝匣中的毒素掺在雨中了,因为先人可能为了怕宝匣落入他人之手,特意在宝匣上放了机关,应该就是毒素。” 经过杨坏的一番解释大家终于知道了,韩爷爷多年心事也被释怀,而杨坏就更加确定宝匣一定还在太和殿殿顶之上。之后杨坏在韩雨轩家中坐了一会,和韩爷爷说了一些关于自己爷爷生前的事情,韩爷爷听后年迈的他泪水不住的下流,让三个孩子看着都有些心酸,之后差不多十一点多,杨坏就离开了韩雨轩家回到了宾馆。 ------------ 第四十二章 情理事故 韩国江华的一间民房内。 木灭者和几个灭者在等待着水姒的回来,水姒负责的是在韩国打探上头要找的人的负责人。水姒已经出去很久,还没有回来,木灭者很担心,尽管水姒很强但是这里毕竟是韩国,有些行动还是要注意的,而且本身自己还是日本人,就更加不方便了。木灭者就这样的担心着,但是很快就有了门铃声。灭者很警惕的去开门,看看原来是水姒,然后就将门打开,水姒敏捷的进来。 木灭者见水姒回来了,相中的那份担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对水姒道:“三妹,此次出去没有什么事情吧(日语)。”水姒道:“二哥,没事的,我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事的放心吧(日语)!”听到水姒这么说,木灭者心中还好一些。然后又问道:“三妹,怎么样,有没有目标的确切消息(日语)。”水姒道:“其实,在韩国我们已经注意到了一个人,她很想组长要找的人,只是确切的身份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不是我调查不清的,你们在北朝鲜就不至于空跑了,也不会有灭者死去(日语)。”听到水姒这么说木灭者心中也感到很歉疚,道:“这不关你的事,你是尽责的,谁能保证情报一点没有失误呢?师父的五个徒弟中属你最有悟性了,师父将水术交给你说明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日语)。”水姒看着这个自己的二哥木步藏,只有二哥最疼自己了,无论什么事情都会为自己承担,自己对这个二哥也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时水姒想起了其他的师兄弟,大姐金玉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自从师父仙逝之后,大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为什么。二哥木步藏,四弟火印舌还有五弟土墨遵从师父遗命一直在为组长效命。 水姒道:“二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关系我,但是我不能让师父交给我的成为历史,我要更加努力的为组长服务,这是师父的遗愿,一定要完成的(日语)。”木步藏道:“是的,这是师父的遗愿,我们都应该去完成,为组长服务,只是大姐一直找不到她的下落,如果大姐在这,事情一定会更加好办的(日语)。”水姒道:“是啊!不知道大姐为什么会离开呢(日语)?”木步藏道:“大姐的离开一直是一个谜,谁也不知道(日语)。”水姒道:“二哥你说,组长知不知道呢(日语)?”木步藏道:“可能吧!不过我们只是听从命令,不能问,这是师父定的规矩(日语)。”水姒道:“恩,知道了(日语)。”木步藏道:“对了,那你刚才出去又具体线索了吗(日语)?”水姒道:“我刚才出去就是联系水门的人,她们都在暗中调查着,一个在首尔调查的姒报告说,那个人就是要找的人,这回确实无疑(日语)。”木步藏道:“好,那我们明天就去首尔将那个人抓住,交给组长,我们也可以早点回去(日语)。”水姒道:“恩,是啊!那我去打点一下,明天去首尔(日语)。” 五常市‘新世纪宾馆’。 石雷坐在办公室内,听着邢凤汇报这几天的收入,石雷听着很是兴奋,因为黑白两道所挣的钱让他横财不已。随着邢凤的汇报完毕,石雷道:“小风啊!你这几天忙的很累了吧!用不用休息几天啊!一些小事叫你的亲信办就行了,我看你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邢凤道:“鬼爷交代的事情还是自己办放心,交给手下的亲信虽然没什么,但是还是不放心。”石雷笑笑道:“好啊!我没有看错人。只是你以后不要叫我鬼爷了。”邢凤疑惑道:“那我叫你什么啊!”石雷道:“鬼爷那都是道上兄弟给面子叫的,你以后就叫我干爹吧!你这岁数叫着也不亏。”邢凤听石雷让自己叫他干爹,说明石雷把自己认作了干儿子,这对于邢凤来说是多么欣喜的事情,可是邢凤却感觉是那么的不自然。 石雷看见邢凤的表情,道:“怎么你不愿意吗?我早就想认你做干儿子了,以前只是碍着何三儿,但是不同了,你很小就跟我对于你我已经观察很久了,我希望你可以答应。”邢凤看着这个黑道有头有脸的石雷,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从小自己是石雷救得,如果石雷不救自己可能自己早就死了,现在石雷这般赏识自己,自己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即便有什么阴谋,就算死又有什么呢?就当是报恩了。于是邢凤坚定道:“干爹,我答应你了,以后无论什么我都会为你效犬马之劳,为你养老。”石雷听着邢凤发自真心的言语,完全接受了邢凤这个半路儿子。 就在石雷与邢凤交谈的同时,金信在门外敲门着,石雷道:“进来吧!”于是金信进来。石雷道:“怎么样,跟踪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金信道:“昨天佟奇来电话说他们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想不到一天一定会有消息的,请鬼爷放心吧!”石雷道:“你办事我放心,你让去的人我还信不过吗?”金信道:“多谢鬼爷信任。”然后看看在石雷身边的邢凤,这时石雷道:“对了,金信忘和你说了,从今天开始邢凤就是我的干儿子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着啊!”金信看看邢凤,从小金信就很照顾邢凤,所以对邢凤也一种父亲般的爱,这回让石雷给捷足先登了,金信道:“鬼爷,您自从小公子不幸之后一直没有什么喜事,你看这回是不是应该接着这事冲冲喜啊!”石雷想想之后,觉得也是,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吧!这排场一定要大,我石雷认干儿子一定要隆重,还有给省城的那个人发个请柬,本市的有头有脸的都发,一定要隆重。”金信道:“恩,好的,您放心吧!” 之后金信就去为此事张罗去了,然后石雷对邢凤道:“风儿啊!干爹有事情交给你。”邢凤道:“干爹请说什么事情。”石雷道:“你亲自去一趟北京,暗中监视目标。”邢凤道:“干爹,不是有金叔的人吗?”石雷道:“我信任金信,但是他的手下就不一定像他那样认真了。”邢凤听后感觉说不出的事故。 ------------ 第四十三章 登顶预先 杨坏回到宾馆后,辗转反侧一直在想第二天到太和殿殿顶的事情,这时林不儿躺在杨坏的后面,双手把这杨坏的肩膀,道:“老公在想明天的事情吗?”于是杨坏转过身,将林不儿抱在怀中道:“恩,是的。虽然韩爷爷答应了帮助咱们,可是我还有一些担心。”林不儿道:“韩爷爷都答应帮助咱们了,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杨坏道:“你忘了那些跟踪咱们的人吗?虽然那次将他们甩掉了,但是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次回来的。”林不儿道:“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呢?”杨坏道:“他们一路上都在跟着咱们,我想应该是和灭者有关。”林不儿道:“老公,那他们是灭者吗?那我们是不是很危险。”杨坏道:“我想应该不是的。”林不儿道:“为什么?”杨坏道:“跟踪咱们的人应该是他们在国内的联系人,在国内对于外国人如果进行跟踪和暗中调查很容易会被认为是特务的,所以他们不会亲自出手的。”林不儿道:“既然是这样,那他们一定是想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要取宝匣,他们会不会抢啊!”杨坏道:“呵呵,老婆你放心吧!就算宝匣被抢去我们也不用怕的。”林不儿道:“哦,对了宝匣上有机关,如果没有杨家血红是不会打开宝匣的,而且还有生命危险对吧!”杨坏道:“恩,老婆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林不儿道:“多谢老公夸奖,呵呵。”杨坏道:“好了老婆早点睡觉吧!明天好有要事呢?好吧!”林不儿道:“恩,好吧!那我们睡觉吧!”于是杨坏在林不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二人就各自的睡觉了。 在韩雨轩家中,韩爷爷在自己的房间中,韩爷爷拿着一颗飞鱼镖怔怔的看着出神,想着过去的一些事情。韩爷爷想:杨大哥你的后人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帮忙的,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于是韩爷爷将飞鱼镖收好,就去睡觉了。 翌日,充足的阳光射进杨坏和林不儿的床上,照在林不儿的脸上显得是如此娇媚动人,杨坏在林不儿的额头上轻轻问了一下。林不儿略微动了动,然后睁开睡朦胧的双眼,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没睡醒的道:“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啊!”杨坏道:“我想看你没有醒的样子。”林不儿道:“切,油嘴滑舌。”杨坏道:“不儿,我们起来吧!一会要去韩雨轩家,韩爷爷要带我们故宫呢?”林不儿道:“恩,好吧!你扶我起来。”杨坏道:“你啊!真是那你没办法。”于是杨坏和林不儿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便到餐厅去吃早饭了。 出租车停在顺水源清泉石上小区,杨坏付了车钱,然后挽着林不儿的手便去了韩雨轩的家。 到了家中,是韩雨轩的妈妈为杨坏开的门,杨坏和林不儿道:“阿姨您好,这么早来打扰你。”韩雨轩的妈妈道:“没关系的,,你们是雨轩的朋友,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呢?快点进来吧!一起吃饭。”于是杨坏和林不儿进来,杨坏道:“阿姨不用麻烦了,我和不儿都吃过了。”韩雨轩的妈妈道:“没事,吃点水果。”于是杨坏和林不儿被招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因为昨天晚上杨坏和林不儿被直接叫到韩爷爷的房间,韩雨轩的父母根本没有和杨坏和林不儿说过话,只是在临走时打了招呼。现在正儿八经的看着两人,韩雨轩的妈妈道:“瞧你俩啊!男孩长得这么俊朗,女孩长得这么水灵,哎呀真是让人羡慕啊!看我家雨轩就逊色多了。”林不儿道:“阿姨,雨轩也很帅啊!”韩雨轩的妈妈道:“帅吗!有什么用,在北体都找不到一个女朋友,我可不希望他找一个练体育的女朋友。”林不儿道:“阿姨,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他介绍一个学医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韩雨轩的妈妈道:“要事这样真的太好了。”这时韩雨轩从房间走出来,道:“老妈你又在和别人说什么歪理啊!”韩雨轩的妈妈道:“这孩子,赶紧去吃饭吧!一会你们和爷爷不是去故宫吗!吃饭去吧!”韩雨轩道:“老妈,爷爷呢?”韩雨轩的妈妈道:“爷爷吃完饭一早就去晨练去了,哪像你一放假就这么懒。”韩雨轩道:“老妈,我哪有懒啊!好不容易放假了,睡睡就睡睡嘛!”韩雨轩的妈妈道:“好,好,但是你现在就快点吃饭吧!朋友还在等你呢?”韩雨轩道:“好了,知道了。” 看见韩雨轩和妈妈吵嘴,杨坏觉得是那么温馨,突然觉得原来和自己的家人吵架也是一种幸福。 很快韩爷爷回来了,韩爷爷道:“你们来了啊!”杨坏道:“恩,爷爷每天都去晨练吗?”韩爷爷道:“是的,岁数在这了,每天坚持锻炼保持一个好身体。”杨坏道:“爷爷真是老当益壮。”韩爷爷道:“等一下,我去换一件衣服,雨轩吃完饭我们就出发。”杨坏道:“爷爷,难道现在就要去吗?白天这么多的游客,这样会不会很……”韩爷爷笑着道:“呵呵,孩子,当然不是现在了。”杨坏道:“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啊!”韩爷爷道:“打点一下,为你做好准备啊!”杨坏这才大悟,明白了韩爷爷的意思。 之后韩爷爷带着杨坏,林不儿和韩雨轩一起去了故宫,韩爷爷在故宫中找了一些人,说通了之后,几人就又回到了韩雨轩的家中,等待晚上的行动。 在去故宫的时候,杨坏在时刻注意着周围,观察是否有那天跟踪他的人,但是杨坏却没有发现,只是还在暗暗的警惕小心。虽然杨坏没有发现,但是跟踪杨坏的那几个人,依然在监视着,在杨坏又回到故宫时,视线再一次进入他们的眼中,他们抓住机会,没有再错过,隐秘的监视着发生的一举一动,如果再有失误他们将面临的是一个结果。 虽然杨坏没有发现,但是暗中保护他的庞荀却看的清楚。 ------------ 第四十四章 紫禁之巅 佟奇等人在故宫前等候终于又发现了杨坏的踪迹,于是佟奇命令刘柱和郝良负责跟踪杨坏,而佟奇自己和迪安则在故宫前做好准备,因为他们观察杨坏两次出现在故宫说明一定有情况,所以兵分两路。 任务分配之后,佟奇给金信打了一个电话,因为金信在忙着石雷宴席的事情,接电话时耽误了一下,道:“佟子啊!怎么事情怎么样了。”佟奇道:“金哥,一切顺利,目标在故宫出现多次,我想一定会有什么猫腻,我让兄弟看紧了,自己在故宫准好准备,等待金哥的发话。”金信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先等着,有什么任务我会发信息告诉你的。”佟奇道:“是。”金信道:“那好你们继续观察情况,有指示我会通知你的。”于是金信挂断了电话。 佟奇虽然做好准备,但是暗中保护杨坏和监视他们的庞荀也同样心中有了打算。 在得知佟奇的情况后,金信迅速告之了石雷,等待石雷的进一步指示。在石雷的办公室中,金信道:“鬼爷,我的人有了消息,说目标有所动作,鬼爷你看我们是不是要有所行动啊!”石雷道:“呵呵,既然有动作了,这么快了。”此话一说金信脸色有些难看,因为自己在为石雷做事之后,情报的来源从来没有拖到这么久的。石雷看看金信,又道:“有消息了,叫你的人一定要继续看好,不要有任何叉子,有什么任务我会告诉你的,你先去忙吧!”金信道:“是的,鬼爷。” 金信离开后,石雷忙上给高桥青木打了电话,道:“喂,是青木组长吗?”高桥青木道:“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有什么好消息了,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石雷听后脸色有些那看,道:“对不起,,青木组长。事情是有些拖久,但是我们已经查清目标的行踪,我们的正在严密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就等着组长的命令。”高桥青木听后,想了想道:“好,很好,让你的人继续监视,有什么新动向要及时回告我。”石雷道:“,是。”高桥青木道:“我会派人去协助你的。”于是就挂断了电话。 于是石雷又给邢凤打了一个电话,道:“风儿啊!宴席之后,你马上去北京,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邢凤道:“恩,知道。” 这一天杨坏和林不儿都在韩雨轩的家中,在等待,等待夜幕的降临,等待一种掩饰。在韩雨轩家里,林不儿和韩雨轩的妈妈聊着一些关于女生的事情,二杨坏,韩雨轩则和韩爷爷在房间中谈论着,韩爷爷多半是将一些自己以前的事情,而杨坏则是告诉了一些关于自己爷爷的事情,虽然等待的是漫长的,但是有了话题也就不觉那么百无聊赖了。 林不儿与韩雨轩的妈妈聊的很投机,如果林不儿不是杨坏的女朋友,而是杨坏的妹妹,恐怕一样跑不了给韩雨轩做老婆的。但是有一点林不儿答应给韩雨轩介绍一个女生。 一天真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黄昏时分,杨坏和林不儿在韩雨轩家吃的晚饭,知道有客人,韩雨轩的父亲特意买了一些菜。这种气氛对于杨坏和林不儿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然他俩再一次感觉到了家的滋味。看到韩雨轩家中的其乐融融,杨坏很是羡慕,自己又看了看林不儿觉得不是那么孤单,自己现在只有林不儿的,如果连她都失去,那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晚饭过后,杨坏准备准备,马上出发去故宫。最后杨坏决定要自己去的,林不儿不放心,一定要跟随,但是最后还是拗不过杨坏,只好留在韩雨轩的家中。看见林不儿十分担心的样子,韩爷爷便让韩雨轩一同和杨坏去,各方面也有个照应的。决定之后,二人便出发了。 由于韩爷爷事先已经在故宫各个方面都打好关系了,所以对于晚上进入故宫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了。到了故宫杨坏和韩雨轩向夜晚执勤的工作人员出示了一个东西,工作人员什么也没有说便让二人进去了,要说无论到哪里有权,有钱,有势,有关系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进入故宫二人通过午门,广场,金水桥,最后终于来到了太和殿前面,面对着高大雄伟的太和殿,杨坏再一次有了一种心情。 然后二人迅速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弹跳器,韩雨轩将弹跳器平摆放在地上,将弹跳器的起跳板放置到最后弹射的位置上,之后韩雨轩调好了弹射高度,正确摆放好位置之后,韩雨轩将绳子递给杨坏,并道:“杨坏,你看咱俩谁先呢?”杨坏道:“我先吧!等我上去之后把绳子固定好再把你拉上去。”韩雨轩道:“杨坏,你能行吗?这个弹跳器谁都没有试过,万一要是出什么以外该怎么办啊!”杨坏道:“没事的,我命大。”最后杨坏站在弹跳器上,等待韩雨轩的发射。 韩雨轩看看杨坏道:“杨坏准备好了吗?”杨坏向韩雨轩点点头,韩雨轩会意,于是启动了弹跳按钮。只见‘啾’的一声杨坏飞向太和殿的殿顶,由于天色比较暗,韩雨轩拿着手电向空中照去也没有发现杨坏,他不知道杨坏现在到底有没有上去,还是被弹到的其他的地方。就在韩雨轩在猜测各种情况的时候,突然一根绳子从太和殿的殿顶上下来,韩雨轩吓了一跳。杨坏道:“雨轩你想什么呢?快点上来啊!”韩雨轩一听是杨坏的声音,马上什么也不瞎想了,顺着绳子爬到了殿顶。 到了殿顶韩雨轩站在杨坏的后面,杨坏道:“怎么样太和殿的殿顶,空气很好吧!”韩雨轩道:“恩,不错,没想到你说要到殿顶还真是上来了啊!”杨坏道:“那是必须的。”韩雨轩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找啊!”杨坏道:“我虽然知道宝匣一定在殿顶,但是具体在哪里,就不晓得了。”韩雨轩道:“那怎么办啊!不能在着太和殿上边观夜景吧!有没有特殊记号或者是口诀之类的啊!”杨坏想了想,只想到紫禁之巅,道:“雨轩你知道紫禁之巅吗?”韩雨轩道:“紫禁之巅,你说的是电影吗?呵呵。现在咱两站的地方就是紫禁之巅啊!太和殿是整个紫禁城最高的地方了。”杨坏道:“我知道,但是在这太和殿上有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啊!”韩雨轩道:“大哥你当我是建造太和殿的工程师呢!拿笔在房脊上写着这里最高的记号啊!”杨坏听了韩雨轩的话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见杨坏没有理他,韩雨轩道:“哎,我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啊!”于是杨坏还是没有理他,拿着手电在殿顶的殿脊上找着什么,韩雨轩连忙问道:“杨坏你找什么,我帮你找。”杨坏还是没有理他,最后杨坏一直跑到太和殿殿脊的正中央,也就是午时刚好太阳正对着的地方。 韩雨轩道:“杨坏你发现了什么了吗?”当杨坏的手电照在侧边的时候,二人刚好看见一个飞鱼标记。韩雨轩道:“杨坏这是什么?”杨坏道:“这是飞鱼标记。”韩雨轩道:“也就是说,东西可能会在这里了。”杨坏道:“可能吧!”于是杨坏顺着飞鱼标记指的方向,将脊下的第一块瓦砾掀开,二人看见的是一块蜡布,借着手电看见蜡布已经损坏了,之后杨坏进一步将蜡布掀开,发现了一个盒子。杨坏用手电照了照,在手电的光照下,二人看见一个四四见方,九龙图案,紫檀木质的宝匣,宝匣上盖写着‘锦衣宝匣’四个字,看完二人一阵欣喜。 ------------ 第三卷 锦衣卷 宗 ------------ 第一章 黑夜中花凋零 杨坏和韩雨轩在太和殿殿顶终于找到了锦衣宝匣,韩雨轩刚要去伸手拿就被杨坏制止了,韩雨轩道:“不把他拿出了吗?”杨坏道:“拿是一定要拿出来的,但是不可以这样拿的。”韩雨轩道:“为什么。”杨坏道:“因为上面有毒。”韩雨轩奇怪道:“有毒?”杨坏道:“是的,有毒。这个等回去之后在和你解释,现在的情况是咱俩一定要马上离开。”韩雨轩道:“对啊!快,快走吧!”于是韩雨轩顺着绳子爬了下去,而杨坏则是最后下的,在之前杨坏将殿顶整理一番。 韩雨轩下来一会儿,杨坏便也下来了。此时韩雨轩已经将准备的东西收拾好了,韩雨轩道:“杨坏我们现在马上走吧!”杨坏道:“好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韩雨轩道:“你放心吧!全部ok。”杨坏道:“我们闪人。”于是杨坏走在前面,韩雨轩在后面,两人紧步促走突然从侧面飞来一个东西向着杨坏袭来,杨坏稳健而迅速的凌空跃起顺势用手接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坏惊讶不已,难道那些人真的来了吗?而更惊讶的当属韩雨轩了,赶紧问道:“杨坏你没事吧!那是什么东西。”杨坏打开手心一看是一个石子上面带有一个字条,杨坏打开,上道:“有贼跟着,请君小心。庞荀。”杨坏见这字条又是庞荀所写,虽然自己不知道庞荀是谁,但是这已经是第二次提醒了,应该不是敌人,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呢?杨坏始终想不明白。 韩雨轩问道:“字条上说什么。”杨坏玩笑道:“雨轩,你的武功有没有实战过啊!”韩雨轩道:“实战,什么意思。”杨坏道:“什么意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说完继续向前走,弄得韩雨轩不知所以,跟上还在问道:“到底什么意思啊!” 二人走过金水桥,依然紧步促走不敢有一丝停歇,虽然韩爷爷已经打点好关系,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惹麻烦的好。过了金水桥来到了广场,杨坏在前边,韩雨轩背着包在后边紧跟着,过来午门杨坏和韩雨轩一同向那个熟识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之后二人顺利的出了故宫。二人出来后马上就进入了佟奇等人的实现之中,佟奇刚刚要给金信打电话,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按住电话,佟奇很疑惑,怒道:“你他妈的谁啊!”那人道:“哎呦,脾气还挺大啊!真不愧是金叔的人,说话这么冲。”听了这人的话佟奇一阵奇怪,称金叔的他知道,以前只有小少爷这么称呼金信和吴焕,难道这个人是。佟奇道:“你到底是哪路神仙。”那人道:“我,邢风。”佟奇听后赶紧很客气的道:“原来是风少爷啊!您怎么来了啊!您不是在和鬼爷宴席呢吗?”邢风道:“结束了,我便过来了,看看这边的情况,这事儿重要的很,于是让我来照顾照顾。”佟奇再次施展自己的拍马功夫,道:“这哪有老风少爷亲自走一趟呢?有小的几个就万事全全。”邢风道:“好了别说其他的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佟奇道:“目标从故宫出来,好像好背着什么东西,现在打车回去了。”邢凤道:“走了你还在这跟我废话,还不快追。”佟奇道:“风少爷放心,还有两个兄弟在路上堵着他们呢?跑不了的。” 杨坏和韩雨轩乘出租车回家,车上韩雨轩道:“我说杨坏你刚才不是说实战吗?什么情况啊!”杨坏犹豫一下道:“实话告诉你吧!有人跟踪我们,可能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现在和你说一声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怕你发怵。”韩雨轩道:“有人跟踪你不会吧!拍电影吗?怎么还让人标上了呢?”杨坏道:“怎么了,发怵了啊!”韩雨轩道:“谁发怵了,他们来了打不了就是打架呗!”杨坏道:“好啊!到时候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韩雨轩道:“看了之后可不要惊呆,爱上我啊!”杨坏道:“你这口才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呢?可惜喽!”韩雨轩道:“揭我老底吗?”杨坏笑笑。 出租车开到了顺水源清泉石上小区附近,但是距离还是有一段的。黑夜中,寂静异常,这段路是个三岔口,司机继续开着,但是在在司机平稳开着的时候,前方路上横着一辆车,司机赶紧刹车,减速。但是前方的车子突然亮起的前灯,明亮的白炽灯照的司机很是晃眼睛,杨坏和韩雨轩也感觉异常的奇怪。 这里还是市区,虽然是黑夜中,但是街上被灯光照的还是通亮的,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正是刘柱和郝良。二人慢慢的向出租车走去,司机见此对杨坏和韩雨轩道:“我想是抢劫的你们两个不用怕的,我……”没等司机说完,司机就被打昏了,随着出租车的玻璃也被打得粉碎,杨坏和韩雨轩见此马上从另一面迅速下车。这时二人下车时,另一面也被迅速上来的佟奇,迪安所包围。 这时邢风道:“你还想跑吗?”杨坏道:“这么说一路上都是你们在跟踪我喽!”邢风道:“不错。”杨坏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邢风道:“什么人你没有必要知道,知道了只会让你增加祸事。”杨坏道:“哇,还挺吓唬人的吗?你们一路上都在跟踪我,我想知道那个爆炸案和入室杀人案还有医院的暗杀都是不是你们做的。”邢风道:“是与不是你又能怎么样呢?”杨坏怒道:“这么说真的是你们做的了。”邢风道:“把找到的东西叫出来,不管什么,这是我的任务。”杨坏怒道:“你们这些人渣,想要东西就先问问我的拳头。” 说完杨坏早已出拳出去,韩雨轩被二人的对话弄糊里糊涂的,杨坏的出手才让他反应过来,并且加入了战斗。 杨坏直拳出击,迎上来的是迪安,迪安用手用力抓住杨坏的拳头,另一只手以掌攻击杨坏的颈部,而杨坏见势低身翻转借着荡力顺着迪安的裆下划过,过去的瞬间,杨坏借此做了一个flare,脚在空中做很大的圆圈,而上手则是在地上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随着脚的旋转,手不停的再地上转动。迪安被这一招弄得措手不及,杨坏的脚在空中转动的时候,用力踢着迪安的两个膝盖窝,此时的迪安早已跪在地上,迅速起来的迪安不顾许多,横扫千军的扫向杨坏的双手,杨坏看见迪安的进攻,借着旋转的离心力顺势起身飞向空中,贴着迪安的头顶飞过,杨坏趁机以拳头重击迪安的太阳穴,这一重击让迪安难以招架,假死过去。 眼花撩轮的招式让韩雨轩惊呆不已,没想到杨坏居然把街舞和功夫结合在一起,这边韩雨轩以太极的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之势将刘柱大的瘫软无力,不愧是北体的优等生。 之后二人互相靠在一起,杨坏道:“雨轩你没事吧!”韩雨轩道:“小case。”杨坏道:“陈式太极拳我算见识到了,有空教教我。”韩雨轩道:“好啊!”二人说完,邢凤带着郝良,佟奇又进行的新一轮的进攻和夺取宝匣。 ------------ 第二章 暗影现 三人将杨坏和韩雨轩团团围住,邢风道:“实相的将东西交出来,不然让你们客死异地。”杨坏道:“真不知道你们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邢风道:“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夺走你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我的任务,你的一切都是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杨坏道:“靠,真不知道我和你们有什么过节,我们杨家和你们有什么过节。”邢风道:“别说废话,快将东西交出来。”杨坏道:“你想太多了,正好今天替父亲报仇,将你们绳之以法。”邢风道:“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说完邢凤便迅猛的向杨坏出击,佟奇和郝良也随之一同。见敌人来攻,杨坏对韩雨轩道:“兄弟多加小心了。”韩雨轩道:“放心吧!”于是几人进行了激战。 这时邢风已经站在杨坏前面,两人近在咫尺,杨坏拳掌攻其上盘两腋,两招‘仙鹤啄食’,‘猛虎出山’打的邢风猝不及防。然邢风也并非善岔子,能够引起石雷的重视并且收为干儿子,可见其文韬武略。从被石雷收下之时,石雷以前的大将王贵就邢风是个学武的人才便教他武功,可是王贵却不行当年被刑侦大队队长杨天再所击毙,导致之后石雷制造的一系列悲剧。 话说回来,邢风趁杨坏出招与收招的一霎那,使出鬼蜮伎俩,浑水摸鱼以重拳还以颜色,邢风反客为主,而杨坏却以主为客陷入被动。但是杨坏临危不乱,使出‘雄雀归巢’用来防守邢风的招式,哪知道邢风醉翁之意不在酒,此招为虚,实则是以膝攻其软肋。杨坏难以想象邢风会有此招式,应势中招,退出数步。邢风虽然与杨坏年龄差不多,但是比起经验邢风要比杨坏多得多。肋上的一记重创,让杨坏难以招架,剧痛让杨坏单膝跪地。这时与佟奇,郝良还在打斗的韩雨轩看见杨坏受伤,心中有些担忧,但是受到两人的进攻让他根本无法抽身顾及杨坏,只是大声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有定,神怡气静。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杨坏听到这几句话好像心中的那些急躁的东西平息了,这时在脑海里出现了爷爷在庭院中练拳的情景,之间爷爷以气动全身,看似太极但却非太极,无相无量。 杨坏回到现实,杨坏以内气将自己受伤的软肋的肌肉紧绷在一起,抑制血禁进,暂时失去知觉,就像打了麻醉药一样,本来倒地的他又重新站了起来。邢风道:“行啊你,中了我的‘毒蟒出洞’居然还可以站起来,看来你有点本事啊!”杨坏踉跄道:“多谢,你也不是怂手,只是误入歧途,没救了。”邢风道:“多说无益。”于是向着杨坏进攻。 杨坏虽然站起来了,但是软肋的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杨坏故作无事,依然出招进攻,经过前几招,此时出招大有变化,犀利猛击,势如破竹,一招一式,环环相扣。前来攻击的邢风见势则惊慌失措,病急乱投医随招以抵。杨坏越打越勇,但是其受伤之处也越来越痛。面对杨坏的进攻邢风则是以‘云中散步’以逃相避之。几十招之后,邢风被杨坏光怪陆离的招式打的分身乏术,邢风则使出‘大鹏展翅’以肘、膝双击杨坏腹中,杨坏见势使出“杨家杂拳”中的一招‘回马踢’相抵。虽然化解的邢风的回攻,但是有伤在身的杨坏,没有将‘回马踢’的真正威力全然使出,杨坏不幸又受了邢风的肘击。 虽然‘回马踢’的威力没有全然使出但是还是让邢风有所威胁,自己膝盖有些隐隐作痛。邢风见到是‘回马踢’觉得有些似曾相识,醍醐灌顶,记得是‘杨家杂拳’中的一招。小时候听师父王贵说过,西藏密宗,南方咏春,北方洪拳,河南少林,中原还有一些其他厉害的拳种,而在东北就要属“杨家杂拳”。相传“杨家杂拳”乃是飞鱼先生所创,其中融合刀术,剑术,枪法,拳法,其中以刀法,拳法最为厉害。拳法融入了多家之长,分招分式重新编排,其中也将飞鱼先生自身所学,自研奇招互相冗杂,创造了独具一格的‘杨家杂拳’,成为新生拳种中的佼佼者。 韩雨轩在与佟奇,郝良打斗时又见到杨坏再次倒地,心中更是坐如针毡,想急于求胜的他,以陈式太极拳的刚劲有力连续进攻,佟奇,郝良二人互相夹攻,使得韩雨轩同样陷入了被动,只是韩雨轩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只见他口中念道:“太极阴阳少人修,纵无收放任君走。”这时佟奇,郝良不知所以,被弄得糊涂,没有来得及反映,韩雨轩便出奇招一只手搪住佟奇的脖子,一只腿仅靠佟奇的膝盖窝,稍微一用力,佟奇便飞了出去。看见佟奇飞出去,郝良便奋力进攻,但是韩雨轩按兵不动,口中又念道:“深刻二法随着用,轻重虚实走的是。吞吐开合问刚柔,动静理变何须愁。”韩雨轩一边进攻一边念着,而与之对敌的郝良听的心神不宁,进攻的招式完全乱了,大声骂道:“妈的,打就好好打,念得什么玩意,磨磨唧唧的。”韩雨轩道:“谁说打仗的时候就不能读读诗词歌赋了。”郝良道:“老子把你嘴打烂,看你还念不念。”韩雨轩道:“好啊!有本事就来啊!”于是郝良愤怒的向韩雨轩猛烈的进攻着,力道十分的强劲,韩雨轩防的同时也感到一阵麻木。 然后韩雨轩又继续念道:“闪剑全在动中求,重理现轻勿稍留。乱环束法最难通,上下随和妙无穷。”此时的郝良完全被韩雨轩所念的东西所干扰,招式完全的乱了,韩雨轩趁机会,马上采取凌厉的进攻,以,撞、推、缠、打、拢、撵,进攻郝良,郝良被韩雨轩的这次进攻打得力不从心,韩雨轩用右手抓住郝良的左手手腕,左手缠住郝良的脖子,右膝抵住郝良的腰眼,郝良此时已经动弹不得,只见韩雨轩又念道:“切敌深入乱环内,四两能拨千斤重。”念完韩雨轩用力的一推,郝良便飞了出去,随之伴随着‘咔’的一声,只听得郝良一声惨叫之后,便装在了树上。 韩雨轩本以为没事,刚要去救杨坏,但是为时已晚了。自己在向杨坏跑去的时候,邢风早已经出现在韩雨轩的前面,韩雨轩没有来得及反映,只见邢风使组了全力一个侧踢踢在韩雨轩的胸口上,韩雨轩只觉得呼气困难,十分的难受。邢凤道:“你也不错嘛!太极拳蛮厉害的,而且也很聪明,只是经验少了一些,慢慢学着吧!”于是邢风便去抢韩雨轩的背包。 杨坏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韩雨轩也刚刚收到重创,眼看邢风就要将背包夺走。杨坏和韩雨轩都十分的绝望。就在邢风刚刚要拿背包的时候,从一处草丛中飞出一颗石子,打在邢风的右手上,邢凤十分惊讶,怎么还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吗?一时间警惕了起来。韩雨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感到奇怪,但是只有杨坏十分震惊,因为他已经猜到了是谁。 这时邢风道:“是哪位仁兄暗中作怪,请出来吧!也好让我见识见识。”过来一会儿便从草丛中走出来一个人,此人虽然相貌平平,但是很是高大,英气十足,有一股军人的气魄。邢风道:“终于出来了啊!”那人道:“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而已,见不怪这么多人欺负两个人,而且还有所损伤,真是够可以啊!”邢风道:“这个就不劳烦你管了。”那人道:“是不用我了,只不过一会儿警察就要到了,我管也管不着啊!”邢风着实的气氛,怒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人道:“是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可知道吗?”邢风道:“,我们的帐以后再算。可否报个名,让我以后孝敬孝敬你。”那人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敢告诉你吗?”没有等那人说完,邢凤早就下手了,去抢韩雨轩的背包。原来邢风故意那么说只是声东击西。杨坏见此马上道:“他要抢宝匣了。”那人听后,连忙出手,飞身一脚踢在邢凤的肩膀上,邢凤感觉一阵疼痛,这时远处又响起了警笛声。那人道:“是打还是你逃,你自己看着办吧!”邢风道:“你个缩头王八,等着瞧!”于是邢风向着远处逃去。 ------------ 第三章 梨花落梨花开 这时那人赶紧去伏杨坏,道:“你没事吧!”杨坏道:“没事,只是暂时动不得了,休息一晚就没事了。”那人道:“那就好。”杨坏道:“快,扶我去看看韩雨轩。”于是那人扶着杨坏走到韩雨轩面前,此时的韩雨轩已经昏迷过去了。杨坏道:“庞荀哥哥,快叫120来吧!韩雨轩可能是休克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庞荀有些纳闷,道:“好的。”于是庞荀打通了120.然后庞荀问道:“杨坏,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呢?”杨坏道:“因为知道我行踪的除了躺着的和逃跑的那个人,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叫庞荀的人了,不是你还有谁啊!”庞荀只是笑笑。 翌日十点半,北京朝阳医院,普通病房内。 韩雨轩的父母和爷爷在韩雨轩的病床前,照顾着韩雨轩,这是韩雨轩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住院。由于在打斗中,邢凤的侧踢十足的有力,而且正中韩雨轩的胸口,使之出现胸闷,呼吸困难导致休克,还好庞荀及时的拨打了120急救中心,韩雨轩才算没有危险了,但是其父母还是很担心,寸步不离的在病床前看护着,今晚一过明天在打点点滴就可以安全回家了,可是危险的却是杨坏。 杨坏受伤之后,虽然当时没有事情,但是在庞荀将韩雨轩和杨坏送到医院的时候,韩雨轩刚刚被推到急诊室的时候,杨坏忽然突出一大口鲜血,之后便晕厥过去。经过医生的检查,杨坏是胸骨中线第三肋间玉堂穴旁开四寸的鹰窗穴受到重击,导致冲击肋间神经和胸前神经及动、静脉,震动心脏停止供血、休克。这样的情况应该要休息静养一两天,打一些强心药就会没事的。韩雨轩的床边有父母和爷爷在守着,杨坏则是有林不儿和庞荀在守护着。 林不儿看上去十分的伤心,这时韩雨轩的妈妈过来安慰道:“孩子别难过了,医生不是说了吗?静养一两天就会没事的,好了不要难过了,一会让雨轩在这里陪着杨坏,你和我回家休息一会儿。”听到韩妈妈的话林不儿的心情缓好一些,擦去泪水道:“谢谢韩妈妈,我没事的,我想让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一会雨轩出院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可以的,真的没事的。”韩妈妈看着林不儿,心想: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儿媳妇该多好啊!韩妈妈道:“那一会儿我让雨轩给你们送点吃的。”林不儿道:“谢谢韩妈妈。” 之后韩雨轩醒了过来,有休息了一阵,韩雨轩的爸爸妈妈便将韩雨轩接出院了。杨坏由于刚打过针目前还没有醒,林不儿握着杨坏的手静静地在床边守护着,而庞荀则坐在病房的外边,没有进去打扰。 庞荀到医院外边打了一个电话,道:“喂,局长,是我庞荀。”局长道:“情况怎么样,那个男孩有没有事。”庞荀道:“男孩现在受了一点轻伤,没有什么大碍。”局长道:“男孩没事就好,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庞荀道:“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人是我市中可定有一定实力的人派去的。”局长道:“好的,我知道了,你继续好好的保护他,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庞荀道:“是,局长。”于是二人结束了对话。庞荀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局长要保护这个孩子,只是局长下达的任务,自己按照执行。 五常市杏花别墅区,石雷家中。 昨晚邢风仓皇逃跑之后,便乘坐晚上的航班飞回了五常。现在邢风还在床上躺着休息。由于邢风已经被石雷认作儿子,理所当然的是在石雷家中居住了,况且石雷的原配夫人也很疼爱邢风。 虽然邢风受伤不是很严重,但是杨坏的那一招‘回马踢’也伤其一些,经过凌晨的治疗邢风随时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经过一番休息,睡醒之后就会没事的。现在邢风没有醒,石雷和自己的老婆周丽丽守候在邢风的床前,周丽丽更是十分的担心,看上去就像自己亲生儿子受伤一样,伤心难过。 石雷道:“丽丽,别担心了,风儿会没有事的,放心吧!”周丽丽道:“你这么狠心,自己刚刚认了一个儿子便要他去做事,难道还想失去吗?”石雷平生谁人不怕,但偏偏却拿这个老婆无可奈何,没有这个老婆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将黑钱转白钱,以白道生意做幌子他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地位,更不会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石雷道:“好好,我知道了,大不了,不让他参与一些事情就好了。”看着自己老公这样,周丽丽道:“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这个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离婚,永远都不见你了。”石雷道:“知道,知道,等风儿一醒就让他陪你出去,爱买什么买什么总可以了吧!”周丽丽道:“这还像一个当爹的。” 这时,石雷接到一个电话,来自日本东京。 石雷接着电话马上走到了自己的书房,石雷道:“是青木组长。”高桥青木道:“怎么样了,目标有什么情况了。”石雷很是犹豫,如果说了怕邢凤会有什么事情,于是石雷老练的道:“跟踪的那些人,发现目标去了故宫,而且还从故宫中去了东西回来,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在抢夺的过程中,本来可以成功的,但是……”高桥青木道:“没有成功对吗?”石雷道:“是的,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的话,东西一定会到手的。”高桥青木道:“不管怎么说你的这次任务是失败的,你要怎么交代呢?”石雷道:“请青木组长在给我一次机会,保证不会有下次。”高桥青木道:“看在你为我办那么多事情,我给你一次机会,继续暗中监视目标,还有查处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助他。”石雷道:“是的。”高桥青木道:“还有就是,将那几个任务失败的人处理了吧!他们已经没有用了。”石雷听后很心慌,因为还包括自己的儿子邢凤。石雷道:“是,知道了。”于是便结束了谈话。 高桥青木要自己处理了那四个人,那四个人是金信的,随便处理了不知道金信会怎么想,但是自己又不能不做。更让石雷为难的是,自己的儿子邢凤怎么办,石雷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为难与愁思。 五常市公安局内,‘灭贼’行动组的指挥室中。 许振东听到杨坏没有什么事情,心中很是高兴。但是听到丁胜的汇报工作却让许振东大为失望,因为丁胜的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一塌糊涂。可能是丁胜心中有愧,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许振东道:“我说老丁啊!你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一点线索呢?你也是一个老刑侦了,经历的大案也有的,怎么这回就不在状态呢?如果还是这种情况,你可别怪我认工作不认人啊!”丁胜听到许振东的训斥没有生气,而是让他更加觉得无颜面对,但是他又不能如实相告,于是道:“许局你说的对,你放心我会认真的,找到线索,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听到丁胜这么说,许振东心中有一些放心。 会后结束,许振东有对丁胜道:“老丁,咱们身为国家警察,应该保护国家安全的,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难道你忘了吗?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过去的,只要做事对得起自己,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心安。”听到许振东这么说,丁胜更加觉得自己很是无颜,自己的所做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警服和国家赋予的职责。丁胜道:“许老哥说的话,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的,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许振东道:“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就这样丁胜放下了包袱,重新回到了工作,以‘灭贼’组长的身份彻查这几起大案。 ------------ 第四章 陷囹圄 韩国首尔,国立大学医学院内。 在阶梯教室中生理解剖学老师正在讲有关人体解剖和一些人体构造的内容,下面的学生也很用心的听着。但是靠近窗户坐着的一个学生正在优哉游哉的睡着觉,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生飞过一张字条,顺便用脚踢了男生一下。上道:徐东赫你又睡觉,回家我去告诉爷爷(韩语)。男生看完之后,向女生做了一个鬼脸。 终于课讲完了,下课时许多学生都向外走,徐东赫也正准备向外走呢?这时突然被一个女生抓住了,徐东赫一猜就知道是谁。徐东赫道:“你怎么总是跟着我啊!不可以自己走吗?简妍熙小姐(韩语)。”简妍熙依然道:“徐东赫我现在可是你老婆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忽冷忽热的(韩语)。”徐东赫道:“我老婆,那是爷爷让的,我可是没有答应的,所以不算数(韩语)。”简妍熙有些气怒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要不是徐爷爷救了我,我才不愿意嫁给你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懒散人员呢(韩语)?”徐东赫道:“那你干什么总是跟着我,有本事你自己回家(韩语)。”简妍熙听着真的有些气怒,甩开手不再理会徐东赫,气冲冲的跑出教室。徐东赫原本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简妍熙真的生气了。虽然徐东赫自己并不喜欢被人左右自己,但是这个老婆的爷爷亲自为自己的制定的,没有爷爷自己也不可能长这么大,他不想和爷爷对立。想想自己和简妍熙十岁就认识了,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说没有感情不喜欢她是骗人的,但是就这么硬着和她在一起结婚,自己真的受不了,所以处处都与她作对。 看着简妍熙真的生气的跑出去,徐东赫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于是立刻顺着追了出去,而此时的简妍熙已经来到了学校的门口。 简妍熙一边走着一边念叨着:“徐东赫你要是不追过来,以后再也布理你了。”这时一个很靓的女生向简妍熙打招呼道:“妍熙,妍熙怎么你自己啊!你那个帅哥老公怎么没有陪你呢(韩语)?”简妍熙道:“别提那个坏蛋了,提了就有气。对了,你们去干什么(韩语)?”女同学道:“哦,一会广场有演出,听说好像有superjunior呢?我们一会去看看,你不去吗(韩语)?”简妍熙道:“这样啊!我也想去,但是我有事,估计是去不了了(韩语)。”女同学道:“好可惜啊!那你先忙吧!我们要马上过去了,一会就抢不到有力位置了(韩语)。”简妍熙道:“要好吧!注意安全,千万别让什么人把你们这些美女瞄上了(韩语)。”女同学道:“在美还有你漂亮吗?如果哪位明星看来你啊!可定照着你的样子整容的,我们的校花大人(韩语)。”简妍熙道:“你们就说吧!一会有利位置都没有了(韩语)。”女同学道:“那我们走了,拜拜(韩语)。”简妍熙道:“拜拜(韩语)。” 这时徐东赫正好正好赶了上来,走到简妍熙面前道:“怎么了简妍熙还生气呢吗(韩语)?”简妍熙故意没有理会,知道徐东赫是来找自己了,道:“对啊!生气着呢?别烦我(韩语)。”见到简妍熙和自己说话了,徐东赫知道简妍熙不生自己的气了,因为这几年经常是这样的。徐东赫道:“哦,那我就不烦你了(韩语)。”于是大步流星的就要向前走。简妍熙本来已经不生气了,但是见到徐东赫如此,又一次气怒道:“徐东赫,你就这样哄女孩子吗(韩语)?”徐东赫见到简妍熙有些生气,道:“又生气了,你怎么这么愿意生气啊!不是和你开玩笑吗?说实话我真的不了解女孩子(韩语)。”简妍熙道:“我看也是,十多年了你都还是没有了解我呢(韩语)?”徐东赫想了想,有些尴尬。于是拉着简妍熙的手,一边向着外边走一边道:“那就从现在开始真正的了解,希望不晚(韩语)。”简妍熙道:“看你表现了(韩语)。” 首尔市区,大光住宅小区,徐氏诊所内。 一个年若半百的人道:“徐老先生,你的医术可真是高明的,我这老毛病要事没有你的治疗,早就并发了(韩语)。”徐老先生道:“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者的分内事情,只好的病人自己才算安心,如果不精心,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韩语)?”病人道:“徐老先生说的是啊!徐老先生这样的医生现在真的很少见了(韩语)。”徐老先生道:“行医的过程就是看清人的过程,我行医五十余年,看的人太多了,无论病人还是医生(韩语)。”病人道:“徐老先生好人啊!不知道我这病还需要多久(韩语)。”徐老先生道:“明天再来,取一些中药回家熬了,再按照我说的方法,保你药到病除的(韩语)。”病人道:“那好,多谢老先生了(韩语)。”徐老先生道:“回到家里好好休息,明日记得取药(韩语)。” 于是病人便回家了。 徐老先生看看表,想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应该回来了,于是徐老先生将诊所关了,准备回家。 徐老先生在外边正关着安全门,在道口的一辆黑色轿车中的一伙人正在暗中窥视着徐老先生的一举一动。 徐老先生关好门,正朝着路口走去,因为在往左拐走上一公里就到了自己家的住宅。于是徐老先生向以前一样,平静的走着。这时一位妇女出来倒垃圾,看见徐老先生便向其打了招呼,道:“徐老先生,下班回家了啊(韩语)!”徐老先生道:“恩,今天早点,孙子和孙媳妇马上要到家了,我得劝劝他俩(韩语)。”妇女道:“那您小心(韩语)。”妇女刚要回去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这时徐老先生刚好走到黑色轿车的位置,只见从车中出来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人,突然走到徐老先生的面前,没有徐老先生反映过来,一个人的手在徐老先生的鼻尖一划徐老先生便昏迷过去,几人顺势将徐老先生带到车上,车门马上关上,启动后扬长而去。然而这些都被那位妇女看的明了。 ------------ 第五章 新生源随君蹶 徐东赫和简妍熙走在小区的路口,一辆黑色轿车一闪而过,他俩谁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就在车上。 简妍熙道:“东赫,一会儿到家后,不许向爷爷发脾气了,爷爷说的话都是为你好的(韩语)。”徐东赫道:“我有和爷爷发脾气吗?你是不是记错了啊(韩语)?”简妍熙道:“有没有发脾气自己心里清楚,爷爷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要是你在不听话,爷爷该有多伤心啊(韩语)!”听着简妍熙说的话,徐东赫也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不听话,可能是父母的原因,他始终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因此对谁的话都当做是一种施舍,始终不知道爷爷是多么的爱他,还有从小就已经是他老婆的简妍熙。 二人先是来到爷爷的诊所,到了诊所看见诊所们锁上了,二人很是纳闷,爷爷怎么这么早就把门关上了呢?于是便想应该是累了,回家休息了。简妍熙道:“我想爷爷应该回家了,我们回家吧(韩语)!”徐东赫道:“应该是吧!我们回家吧(韩语)!”于是二人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二人经过一家门口的时候,出院子中出来的一位妇女叫住的二人,妇女道:“孩子,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徐氏诊所’的徐老先生(韩语)。”二人一听感觉有些奇怪,而徐东赫则有一种不祥预感。简妍熙道:“认识的,他是我们的爷爷。请问阿姨,我爷爷怎么了(韩语)。”妇女表情很是惊恐,道:“徐老先生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在路口的位置被一伙人绑到车上了(韩语)。”听到,简妍熙如晴天霹雳,徐东赫也十分的担心,急忙问道:“那您看清人长的什么样子了吗?是什么车,车牌号码了吗(韩语)?”妇女道:“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至于车牌,没有看清,对不起(韩语)。”徐东赫听到这些,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但是却不是很清楚。而简妍熙则担心的流出了眼泪。妇女道:“我已经报警了,一会警察就会来的,一会我们一起向警察说明吧!哎!徐老先生以前没有这么早关门的,今天说是要为孙子和孙媳妇才回去的,没想到(韩语)……” 听到妇女的话,徐东赫顿时觉得心中对爷爷有着很多的亏欠。 2009年7月21日,顺水源清泉石上小区公园里。 清晨韩爷爷,杨坏,韩雨轩三人正在公园中晨练,杨坏在跟随韩爷爷和韩雨轩习练太极拳。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下升起,三人的缓慢身形都被照射在地上,影子拉得老长,每一个动作是那么的优雅柔和与舒缓缓慢。一习完毕后,三人收功。 在回去的路上,韩爷爷道:“太极拳可是一门艺术拳法,其中的内涵是不言而喻的,他不光光是拳法,其中的蕴涵着深刻的道理,所以学习太极对于人的各种行为都是一种帮助。”杨坏问道:“韩爷爷,太极拳是根据太极中的变化而来,又因何而产生太极呢?”韩爷爷道:“太极乃宇宙本源,原始混沌之气,天地万物的根源。太极分为阴阳二气,由于阴阳产生木、火、土、金、水五行,五行之精髓凝合而生人类,阴阳化合而生万物,此乃太极之术。”听后杨坏也不是很理解,虽然对于易经之术有所涉猎,但是还是远不及韩爷爷一二,杨坏好奇的问道:“韩爷爷,太极之术与易经八卦之术有何异议?”韩爷爷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伏羲八卦便是根据太极之术演变出来的。太极与易经是相辅相成的,太极中的阴阳之术与易经中的阴阳没有不同,阴盛则阳衰,阳盛则阴灭,只有阴阳调和太极才是圆满,万物才会顺着繁荣的方向发展,人类才会生存。所以太极与易经所蕴含的是一种人类的哲学,只有掌握其中的道理,世界才会和谐。孩子易经是个好东西,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看会有所帮助的。”虽然杨坏不是很懂,但是韩爷爷说的话还是记在心里了。 韩雨轩平日也听爷爷说一些人生的道理,可是对于今日,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随后三人很快便到了。 自从杨坏受伤从医院出来后,在韩雨轩的再三说服下,杨坏和林不儿在沙滩宾馆退了房间,住在的韩雨轩的家,而庞荀则是继续在暗中保护。 早饭时只有韩爷爷,杨坏、韩雨轩、林不儿,韩雨轩的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上班了。早饭上,韩雨轩道:“对了,杨坏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杨坏道:“什么事情啊!”韩雨轩道:“夺宝匣的人是什么人啊!我看他们来路不简单。”杨坏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我都还没有弄明白。”韩雨轩道:“那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来抢吧!”杨坏道:“我想只有弄明白这个宝匣才能知道一些线索。”韩雨轩没有做声,韩爷爷道:“好了,无论什么总会有原因的,凡是不要强求知道,一切都有定数的。”韩雨轩道:“哦,知道了爷爷。”杨坏道:“韩爷爷,其实我有事情要和你说。”韩爷爷道:“什么事情你说吧!”杨坏道:“我来北京已经很久了,宝匣也已经找到了,我想也应该回去了,还有一些事情还等着我要去做呢?”韩爷爷道:“既然是这样,爷爷也不强加阻拦你,你有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凡是一定要让自己清醒,万事心自清。”杨坏道:“韩爷爷的话杨坏记在心里。”韩爷爷道:“那好,什么时候走。”杨坏道:“今天九点半的飞机。”韩爷爷道:“好,路上要小心,爷爷就不送你了,让雨轩去吧!”杨坏道:“不用的,我自己可以,不会有事的。” 二人说话的过程中,韩雨轩一直在想着事情,最后韩雨轩道:“爷爷其实我有话也要和你说的。”韩爷爷道:“什么事情,你说吧!”韩雨轩道:“我想和杨坏一起去。”韩爷爷道:“哦,这样啊!”韩雨轩道:“可以吗?”韩爷爷道:“这个你要问问杨坏,因为这是他的事情。”韩雨轩看了看,杨坏道:“如果有你,我很高兴,但是会有危险,而且可能会很危险。”韩雨轩道:“昨晚够危险了吧!那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危险还算什么呢?况且我可以感觉到你所调查的事情一定很不简单。”听到韩雨轩这么说,杨坏也觉得自己家中的事情非同一般。杨坏道:“好吧!不过要韩爷爷同意才行,离开家对于你可能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慎重。”韩雨轩对爷爷道:“爷爷,可以吗?”韩爷爷道:“,是该让你历练的时候了。”然后韩爷爷走回自己的房间,韩雨轩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无助的问道:“爷爷是什么意思啊!到底同没同意啊!”林不儿道:“看来有时候你真的很笨的,怪不得连女朋友都没有。” 然后韩爷爷从房间出来,手中拿着一本很久的书,韩爷爷道:“雨轩这本书其实早就应该给你了,你和杨坏有时间就看看吧!不过要答应我,开学的时候一定要回家,不然在你爸爸妈妈那我也说不过去的。”韩雨轩道:“yes,grandpa。”然后杨坏和韩雨轩看了书,竟是《太极拳谱》。 ------------ 第六章 归故里 杨坏一行三人来到了首都机场,三人换了登机牌最后终于上了飞机。杨坏和林不儿坐在一起,而韩雨轩则是坐在杨坏的右边。 飞机上,韩雨轩四处看了看道:“杨坏,怎么不见那日救了咱们的那个人啊!他是干什么的。”杨坏道:“你是说庞荀哥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只是在北京的时候是他提醒我被人跟踪的,我想他应该不是坏人。”韩雨轩道:“那他是什么人。”杨坏道:“暗中保护我们的人。”韩雨轩觉得越来越难以捉摸,这个杨坏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道:“哎,你的秘密可真多,你该不会是个富二代吧!”这时坐在杨坏左边的林不儿道:“那你看我像不像富二代呢?”韩雨轩道:“我看你俩都像。哎对了你的家乡怎么样啊!”杨坏道:“和北京是没法比了,你知道五常大米吗?”杨坏看看韩雨轩疑惑的表情,接着道:“一看你就没听过,估计国内的稻花香米都是我家乡产的。”韩雨轩道:“就是央视广告那个吗?”杨坏道:“恩。”韩雨轩道:“那你家乡应该也很不错的啊!” 庞荀坐在飞机的另一处暗中保护着他要保护的人。 飞机平稳的飞进平流层,所有的乘客安心的坐着。林不儿靠在杨坏的肩膀上,很幸福的样子,默默不语,很享受此刻的宁静。 这时韩雨轩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事情,然后问道杨坏:“对了,杨坏有件事情我始终没有搞明白。”杨坏道:“什么事情你没有明白啊!”韩雨轩道:“在故宫那晚你是怎么想到宝匣一定就在殿脊的中间的呢?”杨坏道:“是那个女鬼宫女告诉我的。”韩雨轩和林不儿听了觉得渗得慌,韩雨轩道:“哎,哎,没有这么开玩笑的,弄得悬的忽的。”林不儿道:“到底怎么回事,说的这吓人。”杨坏道:“其实是这样的,韩爷爷说的那个故宫灵异事件,宫女飞升的事情是有原因的。”韩雨轩道:“原因你不是说了吗,什么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条件什么的。”杨坏道:“对,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林不儿道:“什么?”杨坏道:“宫女从古井中一直飞升道太和殿正中央,然后一直悬在那里,俯冲之后便没有了,这是韩爷爷他们当日看到的,对吧!这就说明这个宫女的影像一直想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虽然很匪夷所思,但是这是事实。”韩雨轩道:“这是为什么?”杨坏道:“因为宫女是被宝匣上的机关害死的,而宫女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死前很疑惑,死不瞑目。刚好这天雷雨交加,可能一些小太监为了不节外生枝,匆匆忙忙将宫女的尸体从太和殿扔到了古井中。”林不儿听着有些疑惑,问道:“老公,为什么宫女可以出现在太和殿呢?那不是戒备森严吗?”杨坏道:“也许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韩雨轩道:“难道她是要行刺皇帝的,没想到却被宝匣中的机关所害。”杨坏道:“也许吧!世上的事情很难说清。”韩雨轩又道:“宝匣上的机关究竟是什么啊!那么厉害。”杨坏道:“应该是一种毒药,先祖应该是为了不让它落入敌人之手,精心巧设的。”韩雨轩道:“我靠,你先祖真屌,不愧是锦衣卫指挥使。” 之后几人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休息着,等待飞机到达。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终于降落在了五常万安山河机场,出了机场杨坏便看见了已经快一周没有见面的沐华黎,杨坏脸上现出亲人般的笑容。而韩雨轩看见五常的一切让他觉得很新奇,虽然机场很小但是很精致,而外面也同样让他吃惊,虽说比不上北京繁华与时尚,但是这里也算是很好的城市了。 韩雨轩跟着杨坏和林不儿出了机场大厅,杨坏见到久违的沐华黎心情自然是很亲切很高兴的,杨坏首先抱住了沐华黎,道:“华黎哥,一周没有见到你,真的很想念你,怎么样还好吧!”沐华黎道:“恩,很好,怎么样北京一周游很过瘾了吧!”杨坏道:“感觉还是家乡好,哈哈。”沐华黎也是一笑,然后道:“行了别在这杵着了,回家吧!我还有事情和你说呢?”杨坏感觉沐华黎有些异样,道:“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华黎哥说。”林不儿道:“华黎哥。”沐华黎道:“怎么样,杨坏有没有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林不儿道:“他敢欺负我吗?哈哈。”沐华黎道:“好,没欺负就好。”刚要上车,这时沐华黎看见站在林不儿身后的韩雨轩,于是问道:“这位是?”杨坏道:“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在北京认识的朋友,叫韩雨轩。”于是又对韩雨轩道:“这是我的哥哥沐华黎。”韩雨轩与沐华黎握了握手互相道:“你好。” 于是沐华黎载着三人便向市里开去,返回万宝别墅区。 而一路尾随的庞荀则先是悄悄的回到局里向局长交代一下工作,局长又说了任务之后,庞荀则是继续暗中保护杨坏。 一路上韩雨轩看见五常市市区的繁华也很是惊讶的,沐华黎道:“怎么样朋友我们五常这小地方和北京一比是不是比没了啊!”韩雨轩道:“哪有啊!这里空气清新,真的很好,如果爷爷见了肯定很喜欢的。”沐华黎道:“好,有时间带你游玩一下。”韩雨轩道:“好啊!”这时韩雨轩突然看见了一个公司‘兄弟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然后问道:“哥们,这家公司原来是在这啊!这是总公司吗?”杨坏道:“好像是吧!不太清楚。”韩雨轩道:“这你都不清楚,这公司投资拍摄的侦探悬疑片《追密》、寻宝片《秦陵》还有动作片《全面进攻》等好多电影的票房都是相当高的,这你都不知道。”这时林不儿道:“啊!《追密》那个我看过,和同学一起看的,那个编剧真厉害,怎么想的呢?总之就是好看。”韩雨轩道:“那个编剧好像叫毕公高吧!听一些娱乐新闻报道,他好像还是这公司的导演,编剧、制片呢。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是这公司的总经理,好像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和他是表兄弟吧!”杨坏道:“你知道的还真多啊!”韩雨轩道:“不多不多。”林不儿道:“那你知不知道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和那个毕公高是怎么一回事呢?”韩雨轩道:“难道你知道。”杨坏道:“我老婆可是青南药业的董事长这你知道吗?”韩雨轩一阵惊讶,他知道青南药业可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林不儿道:“听爸爸说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是在日的华侨,他的家乡就是五常的,他留学归来,在日本赚了很多钱。毕公高是他的表哥没错,但是他和毕公高的亲切关系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表亲,虽然他是公司的董事长,但是他对公司的事情不过问的,公司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毕公高处理,由于毕公高的才华‘兄弟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听说快要上市了。”听了这些韩雨轩道:“我的天,你们这地方也太牛了吧!那公司的董事长姓什么啊!”林不儿道:“听爸爸说好像姓李,不过他不在五常居住了,在哈尔滨。”韩雨轩道:“真是有钱人啊!我什么时候能在毕公高的片子里演一回动作片我就心满意足了。”杨坏三人笑笑。 很快四人便到家了。 ------------ 第七章 染血红启宝匣 家对于每个人都是温暖的,无论家是什么样子,它永远都是我们的避风港,心灵的安慰所。虽然杨坏的家没有了,但是他又重新找到了新的家。 到了家杨坏开了门,林不儿第一个进来们,沐华黎也进去了,而韩雨轩左顾右看的愣了神,杨坏看见韩雨轩道:“我说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进。”韩雨轩这才回过来,道:“啊!啊!进,你是你家啊!”杨坏道:“是我和林不儿的家。”韩雨轩小声道:“什么,你俩同居了啊!”杨坏道:“对,怎么了。”韩雨轩道:“没,没。”杨坏道:“没什么就快进啊!”于是韩雨轩很快就进来了。 进了房间林不儿将披在沙发上和柜子、茶几上的白布掀开,叠好放到柜子中,又给韩雨轩收拾了一间房间。 自从那次与高桥青木通话之后,石雷一直陷于十分囧的境地,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处理了。石雷吸着烟,眉头紧锁着。这时邢凤从楼上下来,看见石雷表情很困惑的样子,邢凤马上做到石雷的身边,道:“干爹怎么了,您看去很累。”石雷道:“哎!是有些烦心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邢凤暗想:干爹混这么多年,居然也有陷入两难的时候。邢凤关切道:“那干爹就说给儿子听,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石雷道:“那日你受伤回来,之后大老板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邢凤道:“干爹,说什么了。”石雷看看邢凤,然后道:“大老板要处理掉所有跟踪那个人的人。”邢凤一听,心中感到十分的紧张,因为自己也在其中,照这样说来自己也必死无疑了。但是又看到石雷十分烦恼,邢凤很从容的道:“干爹,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犹豫了。”听到邢凤这么说,石雷很是欣慰,觉得自己没有白收这个义子,石雷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邢凤,让他继承自己的一切,在他看中邢凤已经是自己的儿子了。石雷故作愤怒道:“什么叫不再犹豫了,那几个人处理了没什么,回头我亲自向金信说,毕竟是他的人。但是这里边还牵涉到你,让我怎么处理?”邢凤道:“可以为干爹分忧是做儿子分内的事情,儿子不想干爹有什么事情,从我在会里的那一天,各位叔叔怎么样对我,我自己清楚,而且干爹还收我为义子,邢凤怎么也报答不了的。我不想会里因为我而受到牵连。”听了邢凤的话,石雷不再犹豫,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保住邢凤,十年前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但是这次一定要。 石雷道:“风儿,有你这些话,干爹不会不顾你的,十年前没能保住天儿,但是今天干爹一定要保住你。”邢凤道:“可是干爹这不就和大老板对着干了吗?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石雷道:“干爹身边这么多智囊,我就不信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石雷这么说的时候,邢凤不再那么慌张。犹豫刚才的神情的紧张还有那种找到亲人的激动,让邢凤有些失控,脑袋一片空白。但是现在邢凤恢复的平日的冷静。 石雷看着邢凤情绪与表情的变化,道:“风儿,记住干爹不会让你死,不会放弃你,现在你就赶紧想法子吧!你很聪明,应该会想出万全之策的。”兴风看着石雷,没有说话,而是一种眼神的交流。 将整个房子整理一遍感觉就是不一样,整理之后,四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不儿与杨坏坐在一起,沐华黎坐在靠墙的沙发上,韩雨轩则坐在杨坏对面。沐华黎道:“杨坏,东西取回来了吧!”于是杨坏拿起放在地板上的背包,打开从包中拿出一个用蜡布抱着的方盒子,然后放在茶几上。沐华黎道:“难道这个就是那个锦衣宝匣吗?”杨坏点了点头。于是韩雨轩迫不及待的道:“那就打开吧!”于是杨坏道:“慢,等等。”然后杨坏对林不儿道:“不儿,知道爷爷的药箱放在什么地方吗?”林不儿道:“知道,我这就去给你拿。”于是林不儿走在了林宗的房间。 韩雨轩道:“杨坏,拿药箱干什么。”杨坏道:“一会你就知道了。”沐华黎看看杨坏道:“难道这宝匣……”杨坏道:“对,没错。”韩雨轩道:“你们俩说什么呢?能不能说明白点。”沐华黎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林不儿拿着药箱走过来,将药箱放在地板上,杨坏道:“辛苦了。”林不儿道:“没。”韩雨轩插嘴道:“我说你俩别腻了,看得我酸溜溜的,快点弄重点吧!四只眼睛都等着你呢?”杨坏道:“知道,救你猴急。”于是杨坏从药箱中拿出一副塑胶手套,戴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处理蜡布。 杨坏轻轻地抓起蜡布的一角,很小心的翻过去,顺次的将蜡布的四角摊开在茶几上,最后露出的锦衣宝匣的真面目。由于那日天黑杨坏和韩雨轩都没有清楚地看见锦衣宝匣究竟是什么样,现在四人算是真正的见识了。宝匣长九寸,宽七寸五,高四寸五,通体枣红,紫檀木质,九龙伏案。 韩雨轩道:“这个宝匣真的太漂亮了,做工真是精致。”我们快点打开吧!于是韩雨轩要打开宝匣。这时杨坏和沐华黎同时阻止的韩雨轩,杨坏道:“不可,那你忘记了我在飞机上和你说的话了。”韩雨轩想了想道:“哦,对了,有机关的,我怎么忘了呢?”林不儿道:“哎,瞧你这记性,才多久就忘了啊!”然后杨坏脱下塑胶手套,拿起一把刀子。林不儿握住杨坏的手道:“老公,你真要这样吗?”杨坏道:“你忘了吗?杨家血红。”林不儿道:“那你只割破一小块就好。”杨坏道:“放心,没事的。”于是沐华黎看看杨坏,道:“开始吧!小心。”杨坏点了点头,于是拿着刀子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刀,刀子陷入肉里的瞬间,鲜红色的血液沿着刀刃而出。杨坏放下刀,将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宝匣。四人只见杨坏的血液在锦衣宝匣的刻印之中一直在游走,一直到将‘锦衣宝匣’四个字填满后,首尾相连之后,填满的血液瞬间化成一股血雾,之中伴随着一股芬芳的香气。然后整个宝匣的颜色又发生的变化,原本的枣红变成暗红,一系列现象之后,四人确定没有变化之后,林不儿从药箱中拿出一枚银针,又拿起杨坏的手扎在合谷穴和虎口上,只见杨坏的血不再出了,疼痛也稍减了。 韩雨轩看见林不儿用针如此娴熟,道:“不儿,你还会这个呢啊!”林不儿道:“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了吗?”韩雨轩这才想起青南药业。于是沐华黎道:“杨坏你手不方便,我来吧!”杨坏道:“那好吧!”于是沐华黎双手放在宝匣上准备将宝匣打开。 ------------ 第八章 可相识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大厦七层地下室,中车组总部水门分部。 木步藏和水姒将徐东赫的爷爷徐启仁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韩国绑架到日本的本部。众多的水门门徒‘姒’和木门的灭者在环水阁内看守着徐启仁,徐启仁看上去很平静,好像早就知道要由此劫数。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木步藏马上上前看了看,一看才知是组长的四个贴身保镖之一的冈村宁风,木步藏很有礼貌的道:“组长在什么地方,人已经抓到了(日语)。”冈村宁风道:“组长让你们稍等,他马上就来(日语)。”木步藏道:“好的,谢谢(日语)。”然后冈村宁风在门口一直站着,木步藏之后走进了水门的主室。 水门主室内,水姒正在和一个姒说话,水姒道:“美子,你现在和惠百马上去韩国看看那边的情况,让姒都做好准备,韩国的警方一定会介入的,见机行事(日语)。”美子道:“是的,门主(日语)。”于是美子和惠百很快的从水门的另一个出口返回地面。 这时木步藏进来,水姒道:“二哥,组长还没有来吗(日语)?”木步藏道:“组长一会就到,那个老者怎么样了(日语)。”水姒道:“很好,都这么年岁了,身子还这么硬朗(日语)。”木步藏道:“是啊!只是可惜了(日语)。”水姒道:“是啊!真是可惜了(日语)。”在两人谈话的时候,听到守在门口的冈村宁风道:“组长,他们在里面等你呢(日语)?”听到这句话木步藏和水姒便知道是组长来了。 两人便出来迎接组长高桥青木,只见高桥青木身边加上冈村宁风一共四人保护着他,左右两边是坂田侑雨和真下介电,后面是前田让雷。木步藏心中清楚这四个的实力决不再自己之下,组织中的高手他也是知道一些,还有很多事自己都不曾涉猎的。在四个人的护卫下高桥青木走进的水门的主室,木步藏和水姒共同迎接。 看见高桥青木水姒心中有一些不知所措,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算不上的大师兄了。记得小时候自己刚刚被师傅收养的时候,高桥青木就已经是师傅的徒弟了,除了他还有大姐金玉千和二哥木步藏。那时大哥很照顾她,可是现在却只有汇报任务的时候可以见到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几个师兄弟可以一起疯,一起玩了。想想这些水姒觉得有些世态炎凉。 正在水姒想的时候,高桥青木走到水姒前,目光很温柔的看着水姒,摸着她的头道:“怎么了水姒,你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啊(日语)!”水姒道:“没有,谢谢组长关心(日语)。”高桥青木道:“那就好(日语)。”于是高桥青木走到主座位上。 这时高桥青木有很严肃的对着众人道:“水门和木门的成员完成任务很好,组织上提出赞许,希望你们继续努力,这段时间就让你们进行闭关修养,进入封闭。(日语)。”木步藏和水姒一听都觉得很是轻松,因为这就意味着水门和木门暂时没有任务了。木步藏道:“组长,人已经带回来了,我现在就让他出来(日语)。”高桥青木没有就此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木步藏,木步藏知道其意思就没有多说话。高桥青木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懂了吗?如果没有什么异议就这样(日语)。”土门和火门的两个都没有说话,水门和木门自然也都没有动作,然后高桥青木又道:“就这样吧!如果谁还有什么事情,马上说吧(日语)!” 这时土墨道:“报告组长,根据土门的灭者查探,最近山口组和一个秘密组织联系密切,很有可能威胁到国家的安全,看看是不是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日语)。”高桥青木听后认真的想了想道:“先不要采取行动,把那个组织的底细查清楚,另外火印舌你派火门的灭者去监视山口组的每个人,尤其是各个负责人,山口组一向与国家亲近,不可能有什么变故的(日语)。”土墨和火印舌接到命令后同时回答了,并且火速去执行。 这时高桥青木又对身旁的真下介电和前田让雷道:“你们现在去保护老组长,内阁之中可能会有奸细,记住要寸步不离的保护老组长,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日语)。”二人道:“是(日语)。” 高桥青木暗想:如今真是多事之秋,看来一定火速找到那个,才能完成了。这时高桥想起看重要的事情,对木步藏道:“木步藏你们带回来的人呢(日语)?”木步藏看看水姒,水姒道:“就在环水阁内(日语)。”高桥青木道:“好,马上到我去见他(日语)。” 于是水姒带着高桥青木和木步藏还有高桥青木的保镖一同去了环水阁。环水阁在大厦的地下八层是水门专门用来关押抓来的人。道环水阁的门外,只见水姒用水术在门外比划着,环水阁的门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响声没有了,水姒用手在门上写了一些日文,口中默念了一些话,门便自动的开了。这时高桥青木道:“水姒的水术真是诡异啊!难怪师父把水术传给了你(日语)。”听后水姒和木步藏没有吱声,跟着便进去了。 进入环水阁,众人只见到一个老者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容有些苍白,眼睛深陷,看上去确实精神抖擞,与之的完全相反。高桥青木见到徐启仁心中很是高兴,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步,高桥青木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日语)。”众人都很不理解,冈村宁风道:“组长,只怕会有情况(日语)。”高桥青木道:“能有什么情况,这个老人还能与我对抗吗(日语)?”然后高桥青木露出严厉的眼神,那种可怕让众人不寒而栗,然后高桥青木又道:“你们还不出去吗(日语)?”众人见到组长的神情,便自动的出去了。 环水阁内,高桥青木轻轻慢慢的走着,一直走到另一张椅子旁,然后坐下面对面的对着老人。老人并没有理会,依然慢条斯理的沉默着。高桥青木见到老人如此镇定与沉默,于是高桥青木打破的寂静,道:“徐启仁,韩国著名的医生,精通各种医术,其中的中医医术堪称绝技,我说的没有错吧!老人家(日语)。”徐启仁没有回答,高桥青木又道:“徐家的祖上有一本医书,名叫《方士金匮》其中记载着很多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其中也包括着医学奇迹,就是长生不老,对吧(日语)!”这时老人有些动容,但是不是那么的激动。见到此状,高桥青木继续道:“这本医书的作者就是那个很有名的人物,徐福(日语)。”听到此老人看了看高桥青木,然后道:“没想到你们还没有死心(日语)。”高桥青木道:“死心,目的没有完成怎么会死心呢?您说是不是,就像你的家族一样(日语)。”徐启仁道:“你要的医书已经没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方法,你要失望了(日语)。”高桥青木笑笑道:“其实你的心里很清楚我想要知道什么的,何必还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敷衍(日语)。”徐启仁道:“出了这些,难道还有什么(日语)?”高桥青木道:“老人家,你还是合作的好,难道为了那个使命,还要搭上你孙子的命吗?别忘了你已经失去了你的儿子(日语)。” 徐启仁想想自己的儿子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的,难道也要让孙子也一样吗?可是这是家族的使命,是不能违背的,几千年来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活,难道真的要……这时高桥青木从怀中的衣兜里拿出了玄武指环,摆荡在徐启仁的眼前。徐启仁看着指环,心想难道守护指环的人也……这时高桥青木道:“别以为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只要是秘密总有被人知道的一天,这个指环的主人已经死了,如果你不想就说出来,对了还有你的家人,帅气的孙子和漂亮的孙媳妇(日语)。”老人看着指环,然后想了想很多事情,终于决定。 ------------ 第九章 锦衣匣迁往事 沐华黎将宝匣的盖子开打,杨坏,林不儿,韩雨轩满怀期待的看着里面到底是什么,居然会让杨家的先人装在只有装皇上密旨的锦衣宝匣之中。沐华黎慢慢的打开,随着打开之声,宝匣里的真正面目终于公诸于世了。韩雨轩急道:“我说这宝匣被弄的这瓷实,里面该不会有什么宝贝吧!就算没有宝贝这宝匣都快赶上我们几个的岁数了,那也是一无价啊!”林不儿道:“里面的东西是线索,是老公的先人所精心传承的,必定是有所指。”杨坏没有吱声,因为他太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了,爸爸的死,还有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可能都会随着宝匣里面的东西而变得清澈,明了。沐华黎看看杨坏深邃的表情,道:好了,宝匣就要打开了,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要面对。 沐华黎将盖子打开的瞬间,八只眼睛看见了一件东西,东西的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杨坏很是奇怪的看着那物件,因为这个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枚玄武指环。杨坏拿起来仔细的看着,和父亲那枚几乎是一模一样,看见杨坏惊奇的目光其他三个人也投来惊奇的目光。韩雨轩拿起来很认真的看着,没有看出什么名堂,道:“这是指环吧!怎么这个样子呢?通体黑色,感觉有点邪性。这是什么东东啊!”杨坏看着指环想起父亲被杀的一幕幕,有点怅然若失。拿过指环,道:“这个指环应该叫玄武指环,是我家传之物,父亲就因为它而被人杀害了。”沐华黎道:“既然有人是为了这指环才杀害师父的,那这个指环是怎么回事呢?”林不儿机灵的道:“这个指环被藏在锦衣宝匣之中一定是特别的机密,特别的重要,而刚才老公说的那个被抢走的指环,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假的。”林不儿的话显然说出的点端倪,杨坏道:“不儿说的没有错,指环既然被放在这么机密的宝匣之中,一定很重要,而且先祖还造了一个*真的假指环,足以说明这个指环是极为重要的,指环一定是整件事情重要的一环。” 韩雨轩这时拿起一同在宝匣之中的那张字条,字条上字迹清晰,字体苍劲有力,分明的写着八个繁体字:禅宗成者,憨山游记。韩雨轩拿着给三个人看,道:“唉,你们看着字条嘛意思啊!”沐华黎接过字条仔细的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嘴里嘟囔道:“禅宗成者,憨山游记,这啥意思呢?杨坏你看看。”杨坏一边想着话的意思,一边接过字条,认真仔细的看看,没有吱声。林不儿心切的看着杨坏,道:“老公,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啊!会不会跟着个指环有关啊!”杨坏听了林不儿的话,又是认真的想了一下。韩雨轩看着默不作声的杨坏着实的有点着急,道:“我说哥们儿,您能不能给句话啊!六只眼睛光盯着你看了,你都快成焦点了啊!”沐华黎道:“雨轩,你让杨坏好好想,这玩意也不是着急的事儿。”林不儿也道:“是啊!我看你也听聪明的也跟着想想,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况且咱们也不是臭皮匠,线索都会有的。” 这时候的杨坏有所思的道:“先祖将字条留在这宝匣之中,一定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不然为什么整的这么复杂呢?”沐华黎道:“宝匣中只有这么两样东西,一个指环一张字条,而且还是藏在了紫禁之巅,说明是为了不让杨家以外的人发现,一定是要保护住的。”韩雨轩想了想道:“唉,你们看啊!你们去紫禁之巅找这个锦衣宝匣是在杨坏家传的宝刀中找到的线索,按这么说来这八个字也肯定是要告诉我们线索啊!这么简单的事儿,还用的想这么半天。”杨坏用不合时宜的表情看着韩雨轩,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抿嘴的笑着。 韩雨轩看着杨坏那种奇怪的表情道:“唉,我说杨兄弟,不要用你那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这个英俊潇洒小帅哥好不好,看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羡慕就直说呗,再看你们家不儿可要生气了啊!”杨坏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对男人还没有兴趣,什么时候你变成我家不儿那个样子的时候,或许你杨哥哥还会考虑你呢?”林不儿道:“你们跟着一唱一和的真有点郭德纲和于谦的样子啊!”沉稳的沐华黎道:“行了,大家还是少贫了,想想正事吧!说说杨坏你有什么想法?”杨坏道:“这个禅宗肯定是和佛教有关的,先祖是锦衣卫,这期间应该有什么故事,不可能冒冒失失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宝匣之中的。”林不儿想想道:“禅宗成者,应该是在佛法上有高深造诣的大师级人物,中国和尚那么多,我们怎么知道是哪个得道高僧啊!”韩雨轩有鬼机灵道:“你看你,这就又不知道了吧!除了第一句不是还有下一句呢吗?”林不儿在一旁又想起了下一句,憨山游记。 林不儿不解的道:“憨山游记又是什么意思啊!”杨坏道:“前一句的禅宗成者想告诉我们,先祖要让找什么样的人,而后一句的憨山游记就应该是让我们知道这个人的名号。”沐华黎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憨山就是这个人的名号吗?”韩雨轩道:“大哥,你看那是肯定的了,不可能游记是名号吧!”林不儿道:“要是这个憨山是个名号的话,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杨坏看着林不儿满脸疑惑的表情,顿时觉着有时候女孩的那种天真的傻傻的就是种可爱。 杨坏道:“前边提到了禅宗,肯定是和佛法有关,这个憨山应该是个佛法高深的大师。”这时的韩雨轩说出了最经典也是最白痴的话,道:“唉,我说各位啊!就算我们知道了该找谁,这个人应该和杨坏的先祖是同龄人,我们上哪找去啊!早都变成大地的一部分了,找着了还有什么用呢?”杨坏则是换了一种表情看着韩雨轩,道:“刚才吧!还想夸夸你呢?你都这么说了,哎呀我可终于知道您老人家为什么找不着对象了。”韩雨轩听着,道:“不是吗?我说的可是实话啊!”林不儿也是遥遥头道:“我们都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你这不经过大脑的话也太实在了吧!” 韩雨轩遥遥头,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话有什么纰漏。杨坏看着韩雨轩,道:“行了,这个人肯定是活不到现在这么长久的,先祖也应该往这方面想的,那你们说什么东西能活这么长久呢?”韩宇轩从迷茫中脱颖而出,白痴道:“王八。”三人的鄙视表情言不由衷的表现出来,无奈的看着韩雨轩,韩雨轩尴尬的笑笑道:“呵呵呵呵,和你们开个小玩笑,大家放松一下哈!”林不儿道:“有你在啊!就老放松了。” 杨坏道:“历史都是发生过的事情,我们怎么知道历史的呢?除了道听途说,大部分都是通过文字来知道的,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是用文字记录在纸上或者竹简上的,就形成了书。”沐华黎道:“你的意思是,杨家先祖把书什么的东西留给了那个人吗?”杨坏道:“有可能,但是我觉着最大的可能是这个人记录先祖想要告诉后人的真相的事情。”韩雨轩道:“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旁的林不儿道:“憨山游记,后面有游记两个字好不好。”韩雨轩用惊讶的表情看着林不儿,道:“我怎么觉着你不像其他女生那么的呢?好像变的聪明了啊!”林不儿道:“本姑娘一直很聪明,只是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么的二。” ------------ 第十章 风萧萧 韩国首尔,地方警察局内。 警察局内人丁兴旺啊!看来人家大韩民国的犯罪率也不低啊!一个警察拿着本子使劲的打着一个黄颜色头发,打着耳洞的青年,青年则是很气愤又不敢还嘴的样子,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这一边一个穿着露脐装超短裙的女人双腿交叉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一位警察看着,警察则是严肃的看着她。 在这个如此慌乱的警局内,靠近窗子的位置,以为漂亮的女警对面则是坐着一男一女,他们就是徐东赫和简妍熙。两个人的样子是那么的焦急,简妍熙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徐东赫显得却比较镇定,这也是每个男人应该有的品质,就是临危不乱。 女警一边拿着本子一边拿着笔记录着,不时的偷瞄着徐东赫,可能是徐东赫长的太自然的俊朗了吧!但女警还是又回到了自己本职工作中,很认真的道:“请您详细的说明您爷爷失踪的时间,地点,还有经过(韩语)。”徐东赫道:“时间应该是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地点是大光住宅区,徐氏诊所,至于经过,有个目击证人看见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因该不是国内有的(韩语)。”女警则是很自然的道:“黑色的轿车,那有没有记住车牌号,是什么车型呢(韩语)?”徐东赫有些急切道:“那个目击证人只看到这些情况,没有什么了啊(韩语)!”女警道:“我们了解的更多,更容易找到谁是幕后的黑手,希望你们可以尽量配合我们(韩语)。”简妍熙有些按耐不住道:“我们要是知道更多情况,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报警不就是让你们找到我爷爷的吗(韩语)?”女警道:“我们不了解情况怎么给你们找人,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呢?好赖话听不不懂吗(韩语)?”徐东赫急道:“情况就这么多,我们希望你们警察能够尽你们的职责去为国民做事,不要拿着纳税人的钱不给纳税人做事就好(韩语)。” 徐东赫的目光那么的犀利,女警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刚好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的警察走过来,女警很有礼貌的道:“队长(韩语)。”中年男子道:“你们好,我是朴振英,负责刑事案件的队长,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韩语)?”这时那个漂亮的女警道:“队长,这两位是来报案的,他们的爷爷失踪了(韩语)。”朴振英听了想想道:“你们两位的心情我能理解,请不要着急,既然你们报案了,我们一定会为你们处理的,但是我们也需要你们的配合啊!很多事情都需要了解,社会关系,人际交往等等(韩语)。” 徐东赫认真的想了想朴振英的话,想到以前爷爷的交友范围和自己家的背景,还有有关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徐东赫突然想到了一点,但是他没有和朴振英说。徐东赫道:“朴警官,我爷爷只是个大夫,我们一家人差不多都是的,偶尔也有也会给国立大学当客座教授,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韩语)。”朴振英道:“你说的情况我们都会考虑的,我们也希望有其他的细节,你们可以告诉,会更加方便找到你们的爷爷的(韩语)。”徐东赫道:“这一点我们知道的,请朴警官多多费心,你们一定要帮助我们找到爷爷啊!要不然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会怎么样(韩语)。”朴振英道:“这个请你们放心吧(韩语)!” 简妍熙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忧伤,爷爷对于他来说可能会比徐东赫更加重要,要是没有爷爷简妍熙就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上了,爷爷的失踪对他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打击。一路上简妍熙都处于伤心的状态。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大厦七层地下室,中车组水门分部。 其他人都在高桥青木的命令下离开了环水阁,水姒和木步藏去了铃木轩,也就是木步藏的木门所在地。而高桥青木的四个保镖则是尽忠职守的手在环水阁的门外,寸步不离,这也是身为保镖的职责。 高桥青木很得意的看着自己拿在手中的玄武指环,不断的在徐启仁的面前摇摆,徐启仁看着这个指环,心中说不出的复杂。高桥青木道:“怎么样,老先生您想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我已经给了你最大的限度,请你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日语)。”徐启仁百般的复杂情感一下子全都聚集到已经很苍老的脸上,完全不像那个给人医治百病的医生了。徐启仁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找到了玄武指环,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在我这里的东西,要是我把它们交给你们的话,我的孙子和孙媳妇你们是不是真的不会伤害呢(日语)?”高桥青木道:“我们只是想找到我们要的东西,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对我们不重要(日语)。”徐启仁想了想,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其实东西不在我的手上(日语)。”高桥青木听后就为震惊道:“老人家你可不要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来,不然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灾难(日语)。”徐启仁忙道:“东西真的不在我这,也就是说,不在韩国(日语)。” 高桥青木不在着急,缓缓道:“什么你说不在韩国,那东西在哪里(日语)?” 徐启仁道:“在朝鲜(日语)。”高桥青木听后,神情不断的变化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是那么的专注。高桥青木道:“怎么会在朝鲜,你不是那个东西的保护者吗(日语)?”徐启仁深邃的斜视了一下高桥青木道:“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朝鲜出现了饥荒,粮食面临短缺,许多的朝鲜人不得不越过三八线,跑到韩国寻求生存,而韩国方面没有驱逐,而是接纳了这些人(日语)。”高桥青木道:“你说的这些和我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日语)。”徐启仁道:“而当时的朝鲜领导人,为了不让这些脱北者进驻韩国,命令人民军不受限制的对这些脱北者进行枪杀,也就是格杀勿论(日语)。”高桥青木道:“这就是独裁者所具有的本性,谁不服从谁就死,这和那个东西有什么关系(日语)。”徐启仁道:“我就是当时的脱北者之一,面临着饥荒我们都没有办法,带着一家人越过三八线寻求生存的希望,但是不能忘记先祖留下的使命,一边带着青龙宝匣一边逃荒即使没有被人民军射杀,也会被寻找青龙宝匣的你们所截获,最危险的地方时最安全的,所以,早在金正日的将军楼建成后的不久,我就将宝匣藏在了将军楼地下二层的闭核所里(日语)。” 高桥青木听后被感到震惊,但是又有些不解,道:“将军楼你怎么会进得去处得来(日语)。”徐启仁道:“我原来是平壤医科大学的教授,由于金正日要建将军楼,为他出谋划策的有很多领域的尖端人才,我也是其中一个,所以才会来去自如(日语)。”高桥青木道:“既然是这样,你怎么还会变成脱北者(日语)。”徐启仁道:“由于自己的身世,你知道我们有一本《方士金匮》,金正日也知道,他也要和你们一样的东西,就是长生不老,这样他就可以永世不死的统治着他的朝鲜了,可是《方士金匮》里有没有这种配方,我也不知道,没有办法我只能选择逃走(日语)。”高桥青木道:“就这样,你把青龙宝匣藏在了将军楼里(日语)。”徐启仁默默的点着头,高桥青木道:“看来在朝鲜人民心中的英雄也不过如此,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残杀自己的百姓,这就是独裁者(日语)。” 徐启仁道:“我已经告诉你了,青龙宝匣的地址,你要信守承诺(日语)。”高桥青木道:“我的目的达到了,你们就没用了(日语)。”听了高桥青木的话,徐启仁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徐启仁道:“可以让我看下那个指环吗(日语)?”高桥青木道:“让你死的踏实闭眼也好(日语)。”于是高桥青木将指环放在徐启仁的手中,徐启仁拿着指环看了又看,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释然的笑了笑,而高桥青木也被老人的笑容所吃惊。 ------------ 第十一章 寻憨山现端倪 万宝别墅新区,林不儿家中。 三个人面对这个新的线索终于有了一点眉目,韩雨轩鬼机灵道:“宝匣中的八字箴言我们都分析的差不离了,只要弄明白这个名号为憨山的*师是什么来路就知道我们下一步究竟要干嘛了。”林不儿眼神儿怪异的看着韩雨轩,韩雨轩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林不儿,道:“喂,喂,喂我说大美女,不要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啊!我可不想死的太早啊!”林不儿道:“就你嘴贫,看来你还不那么二啊!” 沐华黎看着没说话的杨坏道:“杨坏,现在唯一的只有这个憨山了,要不我去警局给你查查,或者去市档案室给你问问。”杨坏深思熟虑的想了想道:“华黎哥,不用了,这个憨山应该不是北方人,即使去档案室也查不着的,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我。”沐华黎奇怪的看着杨坏道:“什么事情?”杨坏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查一下庞荀这个人呐?”林不儿奇怪的看着杨坏道:“老公,为什么要查庞荀啊!他不是一直暗中帮过我们吗?”杨坏道:“我知道他一直暗中帮我们,不会伤害我们,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呢?肯定是谁让他这么做的,就算是帮助我们我们也要知道是谁。”韩雨轩道:“对,得知道是谁帮我们,无功不受禄嘛!是不是。”林不儿看着韩雨轩,沐华黎也觉着好笑的看着韩雨轩,杨坏道:“对于我们现在来说,什么都要弄清楚,帮我们的也好,害我们的也好,弄清楚了,才知道怎么去应对。”沐华黎道:“杨坏说的没错,我们四个人现在是孤军奋战,盟友还是敌对都要清楚,杨坏,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杨坏道:“麻烦你了,华黎哥。”沐华黎道:“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别忘了咱们是一家人。”杨坏兄弟情深的看着沐华黎。 韩雨轩看着这两位仁兄,道:“感动啊!眼泪哗哗的,可是咱现在是不是应该干正事啊!”沐华黎道:“别搁这儿邪乎了,就这句话算是你说对了啊!那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我去查帮助我们的人,还有暗中害我们的人,你们去调查那个憨山。”林不儿道:“华黎哥说的没错,现在就开始吧!” 这时沐华黎穿完外衣向着房子外边走去,暗中监视的房子的人偷偷的进行了汇报。 而房子里的杨坏,林不儿,韩雨轩三个人则是上网仔细的查了一下憨山这个人的详细资料。资料显示:憨山大师(1546年11月5日-1623年1月15日),法名德清,字澄印,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且为中国近代禅宗最大的成就者。俗姓蔡,全椒人。明中叶,自明宣宗至明穆宗共一百多年,佛教各个宗派都衰微不振,自明神宗万历时期,佛教中名僧辈出,形成了佛教在中国重新复兴的繁荣景象,憨山,云栖(即袾宏),紫柏(即真可),蕅益(即智旭)四高僧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憨山十九岁出家,到栖霞山学习禅法,后又学净土宗的念佛法门。此后,憨山云游各地,名声也越来越大,万历元年(1573),他来到五台山因喜爱五台山的憨山神奇秀丽,便以此为号。明万历十四年,明神宗把《大藏经》十五部送给天下名山寺庙,太后将其中一部送给正在东海劳山的憨山朝廷在牢山建立海印寺特请憨山主持。万历二十三年,憨山因私修庙宇获罪,被充军到广东雷州他在广东继续弘扬禅宗,并到六祖慧能的曹溪宝林寺说法主张禅宗与华严宗融合,佛,道,儒三教合一,为当时人们所赞同。憨山在粤五年,竟名满大江南北。随后,憨山获准回牢山海印寺,著有《法华经通义》、《庄子内篇注》等十余种,涉及佛、道、儒三教,其门徒还汇篇了《憨山梦游集》五十五卷、《憨山语录》二十卷。憨山于天启三年(1623)圆寂宝林寺,享年七十八岁,大师真身至今仍供奉在广东南华寺。 看完网上的资料,三个人终于知道憨山大师的真身在什么地方供奉了,无疑是一件好事。韩雨轩道:“既然知道了憨山大师的真身供奉寺院,我们也就清楚了,要去哪里了。”林不儿道:“拿到我们要去广东吗”杨坏道:“对,就去广东,韶关,南华寺,看看先祖在憨山游记中留给了我们什么线索。”韩雨轩道:“好啊!正好没去过广东呢?”林不儿有些担心道:“我们这次应该好好的合计合计,上次去北京的时候都有人跟踪我们,这次应该好好的准备准备。”杨坏若有所思的,道:“老婆原来变的聪明了啊!”林不儿道:“那你看看,你也没看看跟谁混的呢?”然后三人相视一笑。 杏花别墅区,石雷家中。 今天的周丽丽看上去十分的高兴,可能是邢风的出现让她觉着对儿子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顿时年轻了好几岁。石雷坐在沙发上正和自己会里的骨干们说着什么,见周丽丽和邢风从屋外走过来,其他人都站了起来。而邢风看见都是会里的叔叔,道:“金叔,吴叔,你们都在这,我刚刚陪着干妈去买东西去了。”现在的邢风一点都不像黑道老大的干儿子,完全一个孝顺儿啊!这时周丽丽在一旁,挽着邢风的手腕道:“风儿,你说错了,怎么叫干妈,从今往后就叫妈,别干妈干妈的叫,听着不得劲。”石雷看着周丽丽像小孩子一样,笑笑着道:“行了,风儿,以后就叫妈,要不然以后可够咱爷俩的戗啊!”周丽丽斜眼看了一眼石雷道:“死鬼,你说什么呢?”石雷要不就怕周丽丽这个老婆,道:“这么人兄弟呢?给个面子。”周丽丽道:“看在风儿的面子上,不计较了,你们谈事要不要风儿也在啊!不要的话我就让风儿陪我上去了,正好我们母子好好唠唠呢?” 石雷看着周丽丽对邢风这么疼爱,道:“也没什么事,风儿你就陪你妈上去唠嗑吧?”于是周丽丽和邢风上去了。 金信和吴焕看着现在的石雷有种说不出来感觉,三人自打出来打天下以来,石雷都是那种强悍凶残的主儿,可没有看见石雷对那个人这么的好,可能也跟石雷已故的儿子有关吧! 这时石雷脸上带笑的道:“老金啊!今天把你的那几个人都处理了,别放在心上啊!赶明儿个再给你挑选几个更好的拔尖儿的。”金信道:“大哥你这说哪的话呢?咱兄弟谁跟谁啊!我们都知道原因,这事大哥你别惦记了。”吴焕道:“是啊!大哥,会里的事情我和老金都知道,关键是咱们能不能够摆脱那个日本鬼子,不受他控制了,咱不就太平了吗?”石雷认真思索了一下,道:“这事我不是没有考虑,你们也不是没见过,那小鬼子的家伙事,我们现在壳不过人家,得从长计议啊!”金信道:“大哥说的是啊!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夯实自己的实力,加强自己的管理,才能有朝一日干掉小鬼子。” 刚好在金信说完的时候,石雷的电话又响了,石雷看着电话,脸上挂不住了,自己走到书房去接了沉甸甸的电话。 ------------ 第十二章 下江南 五常市警察局现在警局比以前忙碌了许多,所有的警员都忙忙碌碌的为眼前的案子所奔波,可能这个案子真的是近几年来本市最大的案子了,谋杀,气爆等严重危害了社会以及人民的生命财产。所以市里和省里都极为重视,市局局长许振东在偌大的会议室中给在场的负责两起案件的警员讲着案情与侦查部署,沐华黎坐在丁胜的后面认真的听着,沐华黎看看这个会议室也不见杨坏所说的那个庞荀。 这时许振东很威严的道:“各位,为维护法纪,我们的同事牺牲了,为维护人民的安全,我们的同事付出了自己的青春,难道我们还忍心看到这些战友在我们身边一个一个的失去吗?我想问一问你们,你们的生命是谁给的。”所有人道:“是爹妈。”许振东道:“你们的爹妈是什么人?”所有人道:“是老百姓。”许振东道:“你们怎么对待老百姓?”所有人道:“保护他们不受任何威胁。”许振东道:“这就是我们人民警察的责任,任何一个警察背离这个责任,就是老百姓的不孝儿,所以我希望你们认真的捍卫你们的责任,保护你们的爹妈。” 每个在场的警员都有一种震撼,这是一种其他人不可能有的气场,震慑所有人,让每个人都觉着自己良心最深处的良知。此时的沐华黎认真的看着许振东,他不知道杨坏的怀疑是对还是错,但是现在的沐华黎在许振东的身上丝毫看不到那种被隐藏的虚伪与伪装,这是一种力量。但是沐华黎还是坚守着自己兄弟的疑虑。 这场会议上丁胜没有做任何的发言,可能心中还是释怀不了他那曾经阴暗的背离。但是许振东还是坚持由丁胜来担任此次案件侦破工作的副组长。 最后,许振东安排了调查方向,人员的分配,之后许振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庞荀已经守候多时了,而此时的沐华黎悄悄的躲在办公室隔壁。 许振东看到庞荀灰头土脸的道:“辛苦你了啊!”庞荀道:“没事的局长。”许振东道:“那个孩子怎么样。”庞荀道:“现在很安全,回到家了。只是有一点……”许振东道:“是不是他发现你了。”庞荀道:“恩,对不起局长。”许振东道:“没事,你的任务是保护他,被他发现也没什么,只要他安全的就成,要是有危险了,我可要找你算账的啊!”庞荀道:“局长您放心吧!您交给的任务,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许振东道:“不过这一点我倒是相信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加入的,好了你去忙吧!记得一定要好好保护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庞荀道:“记住了局长,那我这就去了啊!” 然后庞荀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全是警察的警察局,而在隔壁偷听的沐华黎则是满脸的狐疑。 万宝别墅新区,林不儿家中。 杨坏,林不儿,韩雨轩三个人在家中整理一些行李,准备去广东。经过三人的商量,出发要十分仔细,可能原来跟踪自己的那些不知名的人还会来,虽然没有什么伪装的,但是时刻提高警惕,就算再狠的角儿也不让他们钻空子。临行前沐华黎在警局给杨坏打了电话,告诉了许振东和庞荀的事,虽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许振东不是敌对关系。杨坏听到这个消息一边高兴一边又在考虑这什么。 林不儿看着杨坏思索的表情道:“老公,是不是在担心路上的事儿啊!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即使再大的危险我们都要去,你的先祖和我的爷爷为了一个目的而被害,我们要找出为什么?”听了林不儿的话,杨坏觉着有了无限的力量去克服他要面临的任何困难。一旁的韩雨轩,道:“你两可真酸,看的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咱们能不能走了啊!就算再大的危险,哥们我福大命大,金光照样照着你们两,百毒不侵,哦不哦。” 杨坏和林不儿看到韩雨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杨坏道:“雨轩,看来我杨坏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有什么困难,让我们一起去吧!”韩雨轩道:“哎,这就对了,看来爷爷给的太极拳谱你真应该多看看。”林不儿道:“还走不走,一会儿飞机都飞走了,再不去机场。”韩雨轩道:“杨大哥,我们这就走着呗,哦不哦。”杨坏道:“那就走着呗!”三个人不知道是笑啊!还是笑啊! 于是三人踏上了去往广东韶关的班机,去南华寺寻找锦衣宝匣中留下的秘密。 蹲守在万宝别墅新区的一伙陌生人,悄悄的拨通着手中的电话,而电话的另一头吩咐着什么,拿着电话的人一直在点着头,最后挂断了电话,向其他的几个人使了颜色之后,几个人会意变,进了白色的松花江微型(面包车)开出了别墅区。 在远处一直观察的庞荀看着真切,然后悄然的跟了上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三个人终于到了韶关,可是外边却是阴雨连连的,地面上湿漉漉的,每个人打着雨伞穿梭在路面上,向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行进。这时杨坏和林不儿牵着手,韩雨轩独自一人,显得有些凄凉,从机场出来。韩雨轩看到这边的人,有一种想笑的感觉。林不儿看着韩雨轩道:“你在瞄着哪个南方美眉的。笑的这么贱。”韩雨轩道:“唉,我问你两啊!你说这南方人是不是都这么营养不良啊!我没有毁他们的意思,觉着好笑而已。”杨坏道:“你说这话也不怕所有南方人削你,人家这叫秀气,东北人叫汉子,不会说别瞎说,水不一样,习惯不一样,品种就不一样,就你高大,你看人易建联不比你高大多了,还偷笑呢?”韩雨轩想了想道:“哈,也是,看来我真的有点歧视心里了,看来得改改。别说这茬儿了,咱得找个住的地方啊!不能跟着杵着吧!”林不儿道:“是啊!得先找住的地儿啊!”杨坏道:“估计机场距离市区应该不近,我们还是先去市区,把肚子填一下,在去找住的地方,进了市区就好办了。” 几个人想了想,还是有道理的,然后就这么定了。 在去往市区的同时,三个人决定在距离南华寺比较近的地方住下来,主要是为了方便寻找。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奔波,三个人终于到了南华寺附近,并在南华祈福温泉大酒店住下,要了一个标准单人间和一个标准双人间,算是才安顿下来。 一路尾随而来的人,也暗暗的住了下来,等待他们的猎物再次出现。 庞荀这个杨坏背后的影子则是时刻的监视威胁着杨坏的每个人,并随时做出最有效的出击。 ------------ 第十三章 丹霞山施小计 经过一天的阴雨连连,今天的天气好像格外的晴朗,雨水的洗礼把整个城市的空气清晰的好多。要说这南方的天气就是奇怪,跟女人的脾气一样善变,一会儿哭一会儿好的。杨坏和林不儿,还有韩雨轩三个人吃过早餐后从温泉大酒店出来,本来要直接去他们的目的地南华寺的,可是杨坏想了想在北京找锦衣宝匣的情景时,突然对林不儿和韩雨轩道:“要不咱们三个先去丹霞山去看看,一来来到了韶关不可能不去,二来把可能跟着我们的人甩开。”韩雨轩一听到丹霞山,急道:“好好,去啊去啊!”林不儿奇怪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猴急啊!”韩雨轩道:“我听我同学说,丹霞山好像有个阳元石和阴元石吧!只听过没见过,这次去刚好见识见识啊!”杨坏道:“你怎么就对这东西感兴趣啊!”林不儿在一旁偷笑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对这东西感兴趣啊!”杨坏和韩雨轩同时看看林不儿,韩雨轩道:“那是大自然他老人家的鬼斧神工,不是我们感兴趣,而是去欣赏,好好的东西,让您这么一说都变成了低俗。”林不儿道:“是吗?没想到小韩同志还是欣赏家了啊!”杨坏看着林不儿道:“就是,好好的东西,怎么把我们男的想的那么低俗,老婆你要改了哦!”林不儿看着杨坏把手伸向杨坏的腰间,掐住,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丝俏皮道:“是我要改还是你们要改呢啊!”杨坏不得不屈服道:“是我们要改,一切听从您老人家的吩咐,那您说我们去还是不去呢?”林不儿想了想杨坏刚才说的,道:“看在你那第二点的面子上就去。” 韩雨轩看着这对恩爱的情侣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道:“哎呀,好生让人羡慕嫉妒恨呐!咱还能不出发了啊!”杨坏道:“咱这就走着呗!”这时韩雨轩凑到林不儿旁边,轻柔轻语道:“不儿姐姐啊!您能不能大发慈悲给我介绍一个对象啊!老跟着你两这样,我自己就像个一千瓦的大灯泡一样。”林不儿忍不住笑,道:“这事儿得从长计议,回去姐姐就给你介绍一样,能不能降住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过你现在还是要当一下灯泡,不让我和我们家坏的走太黑不好走啊!”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声。韩雨轩有点小喜悦。杨坏看着也不禁的偷笑。 三人乘坐出租车去往了丹霞山的方向,果不其然一路尾随的跟踪者也同时的跟了上去,庞荀也是暗中保护着,静观其变。 出租车上,显然广东的司机没有北京司机那么的好说,而且一听口音就知道这个司机大哥是个土生土长的广东仔,*着一口广东白话的普通话,不过还好能听懂。 车上杨坏看着后面,果然发现了一辆和自己行驶路线一样的出租车,再仔细看后面的跟踪的车的后面还有一辆,杨坏脸上布满欣喜的笑容,于是对着司机道:“师傅,麻烦您一会儿帮我们停在进山口人多的地方可以不。”司机道:“可以,没问题。”司机说完,韩雨轩强忍着没笑出来,杨坏用手臂怼了怼韩雨轩,韩雨轩这才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然后小声道:“后边还真有跟着的啊!那个庞荀是不是也在跟踪者的后边啊!”杨坏道:“没想到你小子眼睛还挺奸的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韩雨轩道:“你以为我就会开玩笑呢啊!笑话,别忘了咱两祖先是干一个职业的。”杨坏看着韩雨轩,道:“看来我还真得把你当回事儿了啊!”韩雨轩道:“那你看看。” 丹霞山为世界地质公园,世界遗产提名引地,世界自然遗产,国家5a级风景名胜区,国家自然保护区,国家地质公园,位于广东省韶关市仁化县和浈江区境内。东经113°36′25″至113°47′53″,北纬24°51′48″至25°04′12″之间。面积292平方千米。是广东省面积最大、景色最美的、以丹霞地貌景观为主的风景区和自然遗产。与鼎湖山,罗浮山,西樵山并称为广东四大名山。 很快三个人就到了,公园门前满是游客,买水的摊位,各种小吃的摊位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三人下了车,有好的想出租车司机谢别。三人很快的就进入人声鼎沸的人群,穿梭在情侣,老人,小孩之间,淹没在人海之中,跟踪的人看着满是人的公园广场,无语了,而站在买饮料旁边的庞荀很得意的笑着,感觉杨坏这回好像这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庞荀选择了原地不动,因为以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些人不是那三人的对手,最终还是被甩掉的。 跟踪的人茫然的进入人群区寻找,跌跌撞撞的,每个游客都很不满的看着这几个跟踪的人,但是可能这几个人的眼神又让他们不敢说什么了。 很快三个人到了买票的窗口,三人买了三张门票,马上的就进入阳元石游览区,跟随着长长地人群,杨坏很警觉的看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韩雨轩也可能是受了影响也十分警觉的注视着每一张他自己认为可疑的面孔,而林不儿则是紧紧的握着杨坏的手,是那么的紧,好像一刻都不想松开一样。 韩雨轩道:“诶,我说杨老大,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啊!”杨坏道:“我们身后五点钟方向和七点钟方向分别有两个人,一看就是东北跟过来的。”韩雨轩道:“那怎么办啊!”林不儿也急道:“是啊!老公怎么办啊!”杨坏小声道:“没事,有办法。”然后杨坏牵着林不儿走近韩雨轩道:“雨轩,我们这样,加快脚步,分别走到阳元石附近,人少的地方,上次见你功夫不赖,看你能不能够一次性击晕两个人了。”韩雨轩吃惊的道:“不是要,敲掉他们吧!”杨坏道:“把他们打晕再交给导游,他们肯定是先去医院的干活,我们就可以溜了了啊!”韩雨轩道:“你可真够坏的了。”杨坏道:“那要看对付什么人了。” 按照计划,三个人加快了脚步,于是跑到了队伍的前面。再导游的引导下来到了阳元石,导游津津有味的介绍着阳元石的历史以及形成,游客们认真的听着看着,不时还有议论的声音。 这时跟踪的人发现三个人不见了,于是四个人分别在阳元石附近寻找,还真是按照杨坏所想的那样,四个人傻呵呵的在阳元石的人少地方找着,就在此时杨坏用自己以前学过的一掌四式打在一个人的后颈处,这个人倒下后,另一个刚反应过来的同时,杨坏用手捂住那人的嘴,化拳为掌打在此人的侧颈处,此人一下子失去了知觉,到了下去。 韩雨轩这边则是,很简单,韩雨轩利用太极,在两个人分别从两个侧面来找的时候,一个四两拨千斤,两个人的脑袋咣当的撞在一起,纷纷失去知觉晕倒过去。 韩雨轩看见杨坏两人相视一笑,杨坏牵着林不儿和韩雨轩朝着下山的道走去。 而那四个人则是昏睡在阳元石下,最后还是有游客发现,公园的工作人员将四个人送去了医院。 而计划成功的杨坏等人,乘车便去了南华寺,庞荀看着三人安全出来,便尾随过去。 ------------ 第十四章 南华寺 丹霞卫生院病房内。 跟踪杨坏等人的四个跟踪者分别躺在病床上,其中一个长得精瘦的一个叫做二德,他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看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自己的穿着,意识才慢慢想起来,原本跟踪别人却让人家发现在给削晕了。二德在看看其他三个床上的兄弟,挺郁闷的道:“别他妈的装死了,快溜给我滚起来,让人造成这幅德行,其他的章程儿哪去了,还搁着装死,起来继续找去,要不然咱几个都甭想他妈会东北了。”没等二德说完,其他三个人麻利儿的就起来了,其中一个叫尚斌的道:“二哥,你说咱们怎么就被发现了呢?都按照金老大嘱咐的,也没漏什么马脚啊!”二德道:“看来不能小瞧这三个人呐!尤其是那个长得挺俊的那个,不是个省油的灯,咱真得好好寻思寻思了。”另一个叫汪华的道:“二哥,那你说咱们还向不向金老大报告啊!”二德道:“得汇报,要是知道咱几个不汇报的话,回去准没好果子吃。”谷子道:“二哥那咱几个要是这么汇报不也没好果子吃吗?”二德道:“你懂个屁,完犊子玩意,铁定不能这么汇报,不然比你爹死的还惨,有我呢?汇报的事我说的算,你们几个把你们那*子给我憋紧了,别啥屁都放响,要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几个人点着头,这时护士进来了,看见护士,几个大老爷们眼睛都直了,这一点可真他妈给东北人丢脸的,护士道:“你们几个是晕倒了,公园的工作人员把你们送到医院的,一会儿出院的时候,把医药费什么的交清了。”本来几个人看着挺好的,可以听这句话,眼睛瞪得跟牛似的,二德道:“谁给我们送进来的找谁要去,哥几个穿衣服走人。”说完穿着衣服向着外边走,护士见拉不住,就去叫了医院的保安。 保安本就是个南方瘦小伙,哪见过四个这么膀大腰圆的东北汉子啊!吓得也没敢放半个屁出来,鸟悄的让几个人出去了,而其他人都是个看客,没人理根本就。 返回酒店的路上二德给金信打了电话,二德道:“大哥,任务还算顺利,我们一直在跟着,没丢,我们和他们住同一个酒店,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几个马上就知道,保准跑不了。”金信半信半疑道:“二德子,你可给我挺好了,上次佟奇几个任务办砸了你们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你们最好记住了,要不安然你们就真的跑不了了。”二德想了想佟奇几个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可据传几个人好像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蒸发了,想想后脊梁骨后嗖嗖冒冷汗。二德道:“大哥您放心,我们几个心里有数,您就等好吧!”金信道:“反正我丑话说在前头了,你们尽心尽力吧!”二德道:“恩呢,大哥?”没等说完金信早把电话挂掉了。 杨坏,林不儿,韩雨轩三个人在甩掉二德等人的跟踪后,驱车马上又折返到他们的目的地―南华寺。 南华寺原名:南华禅寺,是位于广东省韶关市曲江区马坝镇以东7公里曹溪河畔.南华寺始建于南北朝梁武帝天监元年(公元502年)。据史料记载,是年印度高僧智乐三藏自广州北上途经曹溪,“掬水饮之,香味异常”,“四顾群山,峰恋奇秀”,“宛如西天宝林山地”遂建议在此建寺。天监三年,寺庙建成,梁武帝赐“宝林寺”名。后又先后更名为“中兴寺”、“法泉寺”、至宋开宝元年(公元968年),宋太宗敕赐“南华禅寺”,寺名乃沿袭至今。因禅宗六祖在此弘法,也称六祖道场。 南华寺距今已近一千五百年的历史,寺后有桌锡泉(俗称九龙泉),几株高达数十米的古老水松,是现在世界上稀有的树木,寺庙现存大量珍贵文物,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南华寺建筑面积一万二千多平方米,由曹溪门、放生池、宝林门、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阁、灵照塔、六祖殿等建筑群组成。 几个人来到了南华寺的四外,寺门敞开黄色的墙壁显得很气势,门匾上撰写着“宝林道场”。三个人迈过高高的门槛,在靠近像是保安室的位置有工作人员在售票,于是三个人买了三张门票,这时候韩雨轩道:“我靠来寺里还得买门票啊!连佛家的人都知道挣钱了啊!那要是释迦牟尼或者得比比尔盖茨还有钱呢?”杨坏道:“现在少林寺都是企业管理了,还在乎这个,现在只要是能挣钱不违法的啥不干啊!”林不儿道:“行了我说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吧!都进了佛门了还不静下心来,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于是两个人向林不儿敬礼示意。 这时候有僧人走过来和三个人打招呼,双手合十道:“请问几位施主,礼佛还是请香。”这时杨坏有礼节的道:“我们是从北方过来的旅游的,听说南华寺很历史悠久就过来看看,我们还听说六祖慧能和憨山大师的真身都在贵寺,希望可以一睹真容。”僧人道:“到我们寺里来的基本上都是来看这两位的真身,这也可以说是我寺的镇寺之宝了,社会名流,达官贵人什么的都来过呢?你们来算是沾福气了啊!”这僧人一大通说了一气,韩雨轩心想:怎么现在的和尚也变质了吗?奇了怪了。 杨坏也听着这僧人很磨磨唧唧的,直接切入主题道:“我们可不可以见见主持大师呢?”僧人看着杨坏等人,奇怪道:“你们要见主持吗?不知道找主持有什么事情吗?”杨坏道:“很重要的事情,抱歉,不便相告,还请万万让我们见一下主持大师,才可相告。”僧人道:“既然这样,我去转告一下,你们就到大雄宝殿等一下吧!”于是几个人在僧人的带领下去了大雄宝殿,而后僧人便去请主持步行大师。 ------------ 第十五章 见真身得游记 南华寺大雄宝殿内。 殿内一尊超大的释迦牟尼的尊像立在大殿的中间,看上去那么的庄严,难道这就是佛家始祖的威慑力?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肃然起敬。林不儿看着佛像出奇的安静,杨坏看着林不儿道:“不儿怎么了啊!”林不儿道:“老公你看这佛像的眼睛,好像是会在动一样,感觉面对着他自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杨坏道:“当人们虔诚的信奉自己心中的信仰的时候,秘密可能就会随着信仰而变成心中所想的所做的事情了,问心无愧的人,任何时候都不会为任何事情所惊的。”林不儿听了杨坏的话,觉着不是很懂,道:“那老公你的信仰是什么啊!”杨坏道:“我的信仰就是你,无论今后我们要面对什么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信仰,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活,如果爱你是一种犯罪的话,我宁愿自己被判终身监禁。”林不儿听到杨坏的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手握的更紧了。一边的韩雨轩看到后,有些受不了了,道:“我说,恩爱分下场合行不,看看上面谁在看着你两呢?佛祖啊!要是他显灵,咱三指不定怎么着呢?” 杨坏看看韩雨轩,又看了看尊像,道:“世人都有爱,佛祖也是有爱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影响到这么多的人。”韩雨轩道:“杨大哥,我怎么看你越来越像个考古的哲学家呢?” 就在三个人在殿内乱侃的时候,南华寺的主持步行大师和二个僧人来了,看着步行大师第一感觉就是禅宗高手,花甲年龄,仙风道骨,比有些个佛门弟子高贵的多,顿悟的多。 步行大师很是热忱的走上大殿,随时花甲,但是步履轻盈一点看不出其真实年岁。杨坏等人礼貌的前去,杨坏双手合十道:“大师您好,冒昧的造访,晚辈真的非常感到唐突,但是事情真的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不得不这么做。”步行大师面善的道:“你们是北方人?”杨坏道:“东北人。”步行大师道:“听说东北人性格直爽,今天是见到了。不知道你们前来是什么事情?”杨坏道:“大师,本寺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憨山大师的真身啊!”步行大师道:“是啊!憨山大师和六祖慧能的真身都是供奉在本寺的,不知和你们说的重要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呢?”杨坏想了想道:“大师,有些事情可能不便和您细说,我只能说是先祖留下了字条,按照字条上的内容,我们才找到这里的。”步行大师道:“可以把张字条给我看一下吗?” 杨坏看了看步行大师,然后谨慎的把一个透明的玻璃质的圆筒拿了出来,里面放的就是那张字条,虽然是张字条,但是从纸的材质和时间上算也算是文物古董了,当然要小心保存了。 杨坏小心翼翼的把纸条从玻璃圆筒中拿出来,递给步行大师,步行大师看着纸,道:“这张纸的年龄最少也有三四百岁了啊!应该是明朝时期的东西。”韩雨轩和林不儿都很惊奇的看着步行大师。然后步行大师也小心翼翼的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禅宗成者,憨山游记。看完之后步行大师更是惊奇的看着杨坏,好像有什么要说出来但是又不敢相信一样,一时语塞。其他的两个僧人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主持是这么样的神情,即使以前有很多显赫的人物来到南华寺也不曾见到主持是今天这样惊奇的神色。 步行大师看着杨坏良久,然后很神秘的对着两个僧人道:“告诉一下寺里的其他人,说我今天要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任何其他的人都不见,谁也不要到主持的禅房来,好了你们去忙吧!”听了主持的话,两个僧人都很是意外的吃惊,因为没有谁可以让步行大师这么重视的,但是最后还是按照主持的话去办了。 杨坏和韩雨轩扶着步行大师,感觉好像这样的搀扶也是多余的。林不儿则是紧紧跟在三人的后边,四个人去了步行大师的禅房。 禅房中步行大师透彻的目光一直看着杨坏,不知道是疑惑还是惊奇,然后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张字条是从什么地方的来的。”杨坏听到步行大师的话也是感到很是的奇怪,好像是步行大师知道什么一样,道:“既然大师把我们看成是重要的客人,那我也就不隐瞒您了,我姓杨,我的爷爷是杨退日,也就是飞鱼先生,这张字条是在紫禁之巅发现的锦衣宝匣中发现的。”步行大师一听到锦衣宝匣四个字的时候,苍老的脸上露出更加惊奇的神色,道:“你是说大明朝锦衣卫指挥使用的锦衣宝匣吗?”杨坏等三个人也是同样奇怪的看着步行大师。 杨坏道:“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步行大师闭了一下眼睛,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回来一样,深思熟虑道:“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可不可以等到,如今看来是等到了。”韩雨轩道:“大师您不会说的是我们吧!”林不儿道:“你才听出来吗?”杨坏道:“让大师继续说。”于是步行大师继续道:“其实自从憨山大师来到南华寺到大师圆寂,本寺之后的每个主持都一个任务,也就是憨山大师交给的任务,就是来等那个有缘人,把憨山大师的憨山游记交给那个有缘人,等了几百年终于在我这一代主持等到了,也对得起憨山大师了。”杨坏道:“大师,那那本憨山游记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步行大师道:“自从憨山大师圆寂后,那本游记就一直放在南华寺的藏经阁内,至今没有任何人知道,出了历代的主持之外。” 听到果然有这本游记,杨坏等人的心里顿时放下来了,也安稳了一些,毕竟它是寻在的。 之后在步行大师的带领下,三个人来到了南华寺的藏经阁,步行大师稳健的步伐去了藏经阁的顶楼。在一个法华经和金刚经的中间夹杂着一本纸张很陈旧的书籍,当步行大师拿出来后,三个人终于看见了那本憨山游记。 ------------ 第十六章 战市区 从南华寺出来后杨坏手中拿着那本憨山游记,心中充满着疑惑,也充满着期待,因为他不知道这本憨山游记中记载着先祖怎么样的一段往事,也不知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期待着从中可以找到答案,解开这个谜团,让所有的人都可以安心的长眠。 看着三个人离去的背影,花甲之年的步行大师,有些那么的淡淡的忧伤,毕竟这是守护了很多年的使命,如今在自己的手中完成了,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步行大师顿时可以放下了所有,突然觉着大海的声音是那么的接近,听潮而圆,听信而寂。 步行大师在几个僧人的陪同之下,回到了自己禅房,并且交待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别人来打扰,让后几个僧人按照大师的吩咐出去了,几个人都觉着大师今天怪怪的,有些不祥的预感。 就在几个人出去后,步行大师安静在坐在蒲团上打坐,寂静了一会儿后,大师的耳朵稍微动了动,闭着眼睛,很是沉稳的道:“既然有贵客,何必要做梁上君子呢?”大师说完之后,突然从禅房的梁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看上去不是什么善良之人。 一共四个人,下来之后便来到大师的面前,大师很从容的慢慢的睁开双眼,道:“不知道你们几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南华寺。”四个人之中一个人便是跟踪杨坏一伙的二德,汪华,尚斌,谷子等人。二德道:“老和尚,刚才有没有陌生人来到寺里面。”步行大师有些按耐不住笑道:“你这个年轻人,说话莫名其妙,每天到南华寺的都是陌生人,你说有没有陌生人来呢?”二德觉着自己这么问也都点像沙漠中的最后一只鹤,然后道:“有没有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差不多大学生模样的人,来这里找什么东西。”步行大师面目没什么表情道:“佛说,一切有缘人皆可渡,前世今生皆以注定,万事都强求不来,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步行大师这么说完四个人全都愣在那,二德不耐烦道:“你个老和尚,你说还是不说,别整那些个臭氧层子,到底有没有过。”步行大师看着凶神恶煞的二德,有些厌恶道:“与佛无缘,皆为蝼蚁,天性本恶,行善也难。”、二德实在是受不了了,怒道:“你个老灯,妈的到底说还是不说,老子敲碎你天灵盖。”然后大师双手合十,口道:“听潮而圆,听信而寂,南无阿弥陀佛。”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四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汪华看看二德道:“二哥,你看这老和尚怎么了。”然后二德道:“斌子,你去看看怎么了?”然后尚斌走到步行大师的身边,轻轻推了一下,大师没有反应,然后又使劲推了一下,大师摇摇欲坠,尚斌把手指放在大师的鼻子处,感觉到没有一点进气和出气,惊道:“二,二,二,二哥,大,大,大,大师好像死了。”二德一听愣了一下,然后道:“妈的,怎么就死了呢?还他妈傻愣着啥呢?尥杆子啊!”于是几个人悄悄的出了大师的禅房,直到第二天寺里的僧人才发现步行大师圆寂。 杨坏等人没有乘车回到酒店,而是选择了徒步走在人头攒动的街头,看着人群在自己的身边穿过,杨坏心驰神往的期待着这本游记里的内容是怎么样的惊心动魄。刚好三个人走到了一家麦当劳门前,韩雨轩道:“对了,我说你两饿还是不饿啊!能不能够先把肚子填饱啊!”杨坏道:“也是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去吃饭。”林不儿道:“好的,哪去?”韩雨轩激动的道:“麦当劳。”杨坏和林不儿道:“走着吧!小韩子带路的干活。” 三个人很是高兴的走进了麦当劳,里面人很多,情侣,大人小孩的,反正人多了去了。三个人一起去点餐,杨坏站在队伍的外边,这时一个麦当劳的工作人员走向杨坏,对杨坏道:“您好,请问您是杨先生吗?”杨坏转过身,不解的道:“对啊!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服务员道:“这里有一张字条是一位先生给你的。”杨坏结果字条不用猜也已经知道是谁了,杨坏道:“好的,谢谢您了。”服务员露出微笑,道:“不客气,不打扰您点餐。”于是径直走回自己的工作区。 杨坏打开字条,看了看,上面写道:兄弟,快撤,有人。虽然只有六个字,但是杨坏已经猜到有什么危险了,然后马上对韩雨轩和林不儿道:“我们得赶紧走,不能在这吃了。”然后,拉着林不儿向外走,韩雨轩没等知道怎么回事呢?也跟着走了,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之间二德等人还有两个穿着西服的人气势汹汹的向着店里面走,杨坏觉着不对劲,就向者店的另一个出口走去。但也是为时已晚,之间穿着黑西服的人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比飞镖还要小还要细的东西,在指尖轻轻摆弄了一下,从自己的手中飞了出去,吹矢迅猛的穿过店的玻璃墙,一直飞到店里面,还好杨坏躲闪的迅速,吹矢打碎了墙上的等,并没有伤到其他的客人,但是有所人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给吓了一跳,可能还没有完,黑衣服的人原来是灭者,他们拿出飞镖,飞向杨坏和韩雨轩还有林不儿,杨坏一边保护着林不儿一边道:“韩雨轩,没事吧!先帮我照顾一下不儿,这帮人大白天居然也敢,太他妈不把中国大陆当回事了。”韩雨轩道:“哥们你干嘛,不会是……”没等说完,杨坏早已飞身出了去。 这时二德等人都已经来到店里,看见了杨坏道:“小子,可要我们好找啊!要不是这两日本鬼子还真找不着你们啊!”杨坏道:“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我看你们俩就是个汉奸,还找日本鬼子帮忙,丢人都丢到省外了啊!”二德道:“谁给钱,给谁卖命,这世道就这样了,哪有那么多的道道儿好讲的,现在抓到你还有你手中的东西就是我们的钱。”杨坏厌恶道:“无药可救了。”甩开步子上前一掌四式朝着二德的面门攻击,二德躲了一下,但是没怎么躲开,还是被拳头打了一下,嘴角有些出血。麦当劳里的客人看到打架,有些吃惊和微微的害怕。二德也不是什么好人,用自己的右脚去踢杨坏的腰部,杨坏当然没有给他机会,顺势用自己的右手抓住二德的右腿,化拳为掌,用力的一劈,二德登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后杨坏用力一推,二德滚出丈许。 ------------ 第十七章 风无相云无常 杨坏刚刚把二德打退,刚刚好跟着二德其他的人也都到了,两个灭者则是很优哉游哉的在几个人的身后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整个麦当劳里面十分混乱,客人都害怕伤害到自己,于是撒丫子的往门外跑,有的干脆就从打碎的玻璃墙跑出去,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灭者也没有管。而麦当劳的店长按耐不住了,虽然很想去上前装一下,但是看着二德还有灭者的气势,这个店长又打了退堂鼓,只有报警来发泄心中的愤怒。 浈江区,公安局。 在值班的警务人员突然接到报警电话,但是这个吊儿郎当的警务人员还像还在沉浸在耳中的耳机发出的音乐声中,居然完了五分钟接到报警电话,其他的警务人员恰好接到,看着那个不称职的警务人员,其他人也都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处罚与告诫。 麦当劳店内。 杨坏面对着三人的包围,还有灭者在后面为其撑腰,也不知道杨坏可不可以承受的住,好在这个时候韩雨轩已经将林不儿安置好,过来帮助杨坏,韩雨轩站在杨坏的身边道:“兄弟,你媳妇我帮你安置好了,这些人想都不会想到她在哪里的,你放心好了。”杨坏道:“真的谢谢你了。”韩雨轩道:“看看,外道了吧!过命的兄弟还说这个,把这些孙子挡住,等到警察来咱就胜利了。对了,那个庞荀怎么没见着呢?”杨坏道:“不管怎么着,我们目前还得靠自己,他不可能保护住我们永远。”韩雨轩道:“好嘞,兄弟。” 麦当劳,厨房。 庞荀在厨房中用厨房中现有的东西,做着他自己想要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简易的爆炸装置,可以暂时抵挡一下六个敌人的进攻。 麦当劳,大厅。 杨坏和韩雨轩面对着几个敌人,这时的二德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杨坏道:“看来你们还挺不死心啊!上次没成功,这次又换了一波,尿性。”二德道:“追你到这,就是把你想要找的东西拿走,不然的话,我们不好交代。所以嘛!立马把东西给我们,不然也没你们什么好果子吃。”韩雨轩道:“诶哟喂,你退不瘸了啊,好像还挺禁打的啊!要不要你那边的腿也把你干废他啊!”二德气的面红耳赤,怒道:“兄弟们,不跟这犊子废他妈话了,给我上,把东西抢过来,废了这两个小犊子。”其他人听着了二德的命令,拼了命的向着杨坏和韩雨轩奔去,谷子是最狠得,拼的也最狠,好像天生就是一打仗的主儿,不要命的那种。 谷子恶狠狠的冲向杨坏,连带着加上腿上的动作,右脚猛的踢了出去,踢向杨坏的面门,紧跟在后面的尚斌也不容小视,左拳迅猛的打向韩雨轩。杨坏见谷子的右脚踢来不慌不忙的,转身躲避,谷子见杨坏躲开,不停留片刻,狂风卷落叶之势,左脚用力撑着地面,右脚则是趁着刚才踢出的力量,顺势向后一荡,一个前空翻,右脚也刚刚好踢到杨坏的左肩,杨坏感到一阵酸疼。谷子可能还为自己的这一招沾沾自喜的时候,杨坏没有理会这点疼,趁着谷子刚刚落地的瞬间,杨坏抬起左腿,一个侧踢,刚好踢在谷子的腹部软肋上,谷子忙不过来自喜,哎呀一声忍着剧痛飞了出去。 这一边尚斌的猛拳过来,韩雨轩也是不慌不忙的,就在拳到眼前的瞬间,韩雨轩用手腕钳住尚斌出拳的手臂,以自己的手腕带动着尚斌的手臂在空中画着圈,这种柔和的力道也只有学习太极的人才知道一些吧!然后韩雨轩突然用手握住尚斌的手臂,向前一拉,瞬间又停了下来,只听到嘎吱一声,尚斌的手臂脱臼了,趁此机会韩雨轩还不忘多补一脚,尚斌这次彻底的重创了。 在两个人分别被杨坏和韩雨轩挂掉的时候,站在后面的两个灭者终于按耐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两个忍刀出来,这时店里基本上都也已经跑干净了,就是外面围观了好多的群众,也不敢大的动作向里面看,有的拿着手机拍着,有的有良心的报警了。 灭者拿出忍刀向着杨坏和韩雨轩奔去,而此时的二德和汪华刚要上,二德有点猴奸的道:“华子,让这两小鬼子上,赢了咱两最后出击,输了好看清情况撤。”汪华听了二德的没有动作,只见两个灭者实力不俗的冲了过去。杨坏知道灭者的实力,因为自己的父亲就是死在他们手上,好像所有的愤怒都出来了,韩雨轩看着杨坏有些害怕,因为自打认识就没看过杨坏有这样愤怒的表情。 韩雨轩道:“兄弟,这个咱能对付不啊!”杨坏目光锐利的道:“能,没什么可怕的,要小心他们的刀,刀上有毒。”韩雨轩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杨坏。然后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此时两个人就像战场上的生死相随的战友一样,什么危险恐惧都在眼前像浮云一样。 灭者以极快的身法到达杨坏和韩雨轩面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得,速度之快。韩雨轩还在惊讶着怎么回事的时候,杨坏大喊一声道:“小心。”这时的韩雨轩反应过来,刀过的瞬间韩雨轩以腰画着圈,刀就在韩雨轩的身体上方划过,韩雨轩则顺势躺在地下,双手用力推了推头上的地板,韩雨轩从灭者的裆下滑了过去,灭者迅速转身用刀劈向韩雨轩,韩雨轩胡乱的拿起一张桌子抵挡,桌子被劈的粉碎,灭者不依不饶,秋风狂沙般的将忍刀耍着腕花,韩雨轩则是眼前一片缭乱,看见韩雨轩受此难,杨坏本想抽身去帮忙,可是他眼前的灭者也是个难缠的家伙,自己也正用桌子抵挡着灭者的进攻,真是分身乏术。 就在韩雨轩将要被刀劈到的时候,在点餐的前台,一瓶百事可乐飞了出来,一下子打在灭者的头上,灭者被这一打,也是一惊,刚要看,结果又来了五六瓶百事可乐,分别打在灭者的要害上。韩雨轩趁着灭者注意力不集中,口中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敢打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使出陈氏太极极为迅猛的一招,犹如一匹骏马狂奔向灭者,只见韩雨轩双拳用力打在灭者的胸上,又化拳为掌,用力的打在灭者同样的位置,最后用尽所有的力气使出与杨坏一样的侧踢,猛的踢了出去,灭者被踢飞,很惨的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边杨坏趁机会,脚用力的向着桌子一踢,将桌子踢得粉碎,透过桌子一脚刚好踢在灭者的腹部上,灭者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的摇晃了一下,灭者又趁机劈刀,杨坏向后翻滚一下,刀铛的一声劈在地上,灭者趁势又来,杨坏无从躲闪,又从点餐的位置飞来百事可乐,全中在灭者身上。灭者刚要有所行动,点餐的位置就出现了庞荀和林不儿的身影。庞荀道:“还不走吗?外边可是有中国公安的警笛声了啊!”灭者不甘心的看着外边,围满了人,然后二德的汪华还有被打的惨的尚斌和谷子几人纷纷走到一起,二德对灭者道:“走吧!公安来了,再不走就晚了。”还没等说完,灭者扶着他的那个同伴就消失了,所有都感到无比的差异,留着二德等人傻不拉几的愣着。 韩雨轩看着几个人,道:“还不走吗?再不走真的晚了。”于是二德等人互相搀扶着夹着尾巴仓皇逃走。 最后警察赶来,清理现场,将相关人员带回警局接受询问。 ------------ 第十八章 图朝鲜 浈江区,警察局。 警局内貌似很清闲一样,难道是现在的犯罪率降低了还是警察在这里面干吃饭不干活了呢?有点晕。但是在警局的局长办公室里面,杨坏,林不儿,韩雨轩还有庞荀则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局长正在拿着电话通着话,看上去表情有些老友相识的情调。 局长姓菜,叫蔡康生。蔡康生拿着电话道:“我说许局长你们这跨省办案的话,最起码也要和我们通知一下吧!你们自己知道,但是我们不知道啊!还好你派的警员告诉了你的情况,要不然还真得抓错了。”许振东道:“老蔡啊!对不住了,是我们的疏忽,没有跟你打声招呼,您给多包涵啊!”蔡康生道:“你这是跟我说啥呢?老同学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客气,还东北汉子呢!在这么说生分的话,你来这边小心我不招待你。”许振东道:“那是我的不对了,等我忙过这阵的我去找你喝酒好吧!”蔡康生道:“这还差不多。”许振东道:“那行,我的人你就给帮帮忙。”蔡康生道:“你这说的,你老许都发话了,能不办吗?我这就交代一下。”两个人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然后蔡康生,笑容满面的对着四个人道:“我说你们四个也不提前通知我们警方,搞的差一点把你们当成快人抓了,还好这位告诉我你们是许振东的人。现在情况知道了,你们也没事了,记得下回办案一定要和当地警方配合。”庞荀道:“是,是,是我们的鲁莽,没及时通知你们,真是给你们添了大麻烦。”蔡康生道:“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下回有行动要记住就行了,年轻人最重要的是经验,好了你们没事了就回去吧!对了给我想老许带个好,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庞荀道:“我一定会告诉许局的,蔡局长放心吧!那我们先回去了。”蔡康生道:“行,那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没事了,放心吧!” 然后杨坏等人一起出了,浈江区警察局。 路上杨坏牵着林不儿的手,对于今天的经历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但是还是没有想打自己会离死忙那么的接近,还想随时都会有人来危害自己,危害自己的最爱,危害身边的人,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自己是不是在按照一定的轨迹运行着呢?杨坏想的一切都是他的顾虑,就怕有什么危险会降临自己身边爱着的人。 看着杨坏沉思的表情,林不儿把手握的更紧,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杨坏道:“老公,你又在想什么,再想你的小脑袋瓜都受不了了,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游记,你干嘛还这样呢?我会心疼的。”杨坏看着身边自己心爱的人,有些不忍心,道:“没事,老公没事的,好了,我们现在东西到手了,回去看看这里面要告诉我们什么吧!”一旁的韩雨轩道:“看,行,但是到现在咱们真的还没有吃东西呢?刚点完的汉堡也被碎(cei)了,大家伙儿看看是不是先填饱肚皮啊!”庞荀道:“也是,你们前脚进去,那帮人后脚就跟去了,我们先吃东西吧!回到你们住的地方在从长计议。”杨坏道:“庞荀哥哥说的对,我们先去吃东西,对了这韶关有啥特色好吃的啊!来一趟不能白来啊!”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干瞪眼的互望,林不儿道:“不管啥,先吃着,走啦,走啦!”然后在林不儿的策动下,几个人不再考虑特色美食的事,而是找能填饱肚子的地方。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大厦,木门总部,铃木轩。 木步藏和水姒在铃木轩的贵宾厅闲坐,说着话。铃木轩堪称别致,镂空的木质雕刻,盆景的樱花树,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在古老的庭院之内,丝毫看不出什么现在高楼大厦的味道。木步藏欣赏般的看着水姒是那么的出神儿,此时的水姒抬起头看见木步藏正在注视着自己,虽然为水门门主,但是毕竟也是女人,被男人这么看着,多少也会不好意思的,水姒道:“二哥,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很脏吗(日语)?”木步藏这才反应过来道:“哦,没有,很干净,只是……(日语)。”水姒道:“木门门主也会有说话语塞的时候,只是什么啊(日语)。”木步藏道:“只是想在我眼中多留下你美丽的面容,不想那么快的就失去(日语)。”水姒听着心里头有些窃喜,可能每个有情感,感性的女人听到一个男人这么说都会心里有那么的萌动,水姒道:“二哥,你说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可能有爱情吗(日语)?”木步藏道:“爱情就像眼泪一样,每个人都有,谁都不会剥夺,只是看我们什么时候流露出来(日语)。”水姒道:“二哥你说大姐是不是应为爱情才失踪的呢(日语)?”木步藏道:“这是我们五行行会的迷,自从师父仙逝之后,大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因为师父还是因为……(日语)”说到这里木步藏突然闭口,水姒道:“还是因为什么,二哥怎么不说了(日语)。”木步藏道:“我们是和组长一起长大的,组长也可以说是师父的大弟子,组长和大姐的关系也一直很微妙,所以……(日语)”水姒道:“难道大姐和组长……(日语)”这时木步藏用手捂住了水姒的玉口,小声道:“这件事情在会里是禁忌,切记不准再说了,我相信大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日语)。”水姒被木步藏捂着,两人接触的是那么的近,木步藏的每次呼吸水姒都感觉的到,水姒心里从未有过的悸动。 听到外边有脚步的声音,木步藏放开了水姒,水姒的脸上微微有一些红晕,木步藏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水姒领会了点点头。这时贵宾厅的门开了,高桥青木在坂田侑雨和冈村宁风的陪同下进入了铃木轩。木步藏和水姒一看是高桥青木来了,马上很有礼数的道:“组长(日语)。”看着高桥青木不知不觉就会产生一种畏惧与敬仰,可能他是自己的上司,又可能他是中车组的组长,一个丝毫不畏惧任何组织的组长,即便是山口组也没有放在眼里的组长。 高桥青木面带着锐利的微笑看着两个人,走到两个人的身边。高桥青木看着两个人,道:“我一来你们两个肯定就又不会闲着了(日语)。”木步藏道:“组长,有什么任务您就说吧!我们只听您的命令(日语)。”高桥青木道:“本来是让你们休息的,可是此时事关重大,火印蛇和土墨去查山口组了,任务就得你们两个去了(日语)。”水姒道:“什么任务只要是组长说的,我们都回去完成(日语)。”高桥青木道:“我要你们去朝鲜找一样东西(日语)。”然后两个人认真的听着高桥青木的任务细节。 ------------ 第十九章 命中事命中定 韩国首尔,大光住宅区公园。 徐东赫和简妍熙手牵着手走在回家的公园里的路上,徐东赫一直在想自己爷爷失踪的前因后果,爷爷是个中医,除了看病救人之外,根本惹不上任何人,也不可能得罪谁,可是为什么会失踪呢?想不明白的徐东赫思绪急乱,在一旁的简妍熙看着从未有过这样深思的徐东赫,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虽然爷爷的失踪让简妍熙心情低落,但是徐东赫现在真正的长大,明白道理,可以专心一件事,而不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简妍熙关心的问道:“哥哥(亲爱的),警察的话我们真的可以完全相信吗?他们真的可以帮我们找回爷爷吗(韩语)?”徐东赫看着一脸忧郁的简妍熙道:“那个朴振英可能是个好警察,真有心给我们找,或许会帮助我们找回爷爷,但是我们还要靠自己,爷爷不会凭白无故的就失踪的,一定有隐情。如果警察什么都办得到的话,韩国的犯罪率就不会那么高了(韩语)。”简妍熙看着这个和以前大不一样的徐东赫,现在的感觉就是一种依赖,好像现在的徐东赫说什么都会去实现,从来都没有一种感觉像现在这样的清晰。简妍熙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好像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了,是那么的老练,成熟,值得信任。 简妍熙含情脉脉的道:“哥哥,我们一定要找回爷爷,什么都没有了,不想爷爷也没有了,我会好孤独(韩语)。”徐东赫看着简妍熙道:“亲爱的,我们一定会找到爷爷,而且我们谁都不会离开谁,永远的在一起,爷爷还要看着我们结婚,生宝宝呢?对不对,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我们永远不分离(韩语)。”听到徐东赫的话,一直悬在眼眶里的眼泪流下来了,简妍熙再也控制不住了,拥到徐东赫的怀中,肆意的让眼泪留在徐东赫的胸膛。 两个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若有所思的慢慢的走在公园中,看着那么多的人在公园里面,与自己的亲人共享这么惬意的黄昏,幸福有多近,就在我们觉着开心的瞬间。徐东赫把手握得更紧了,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了,儿简妍熙也被这股充满力量的手握的感动,自己虽然很爱很爱徐东赫,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徐东赫对自己的爱。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刚刚要进去的时候,门口对面公路上的惨剧发生了,两辆轿车相撞,是那么的猛烈,悲惨。徐东赫马上护住简妍熙,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就在此时此刻,受到强烈撞击而迸出的碎玻璃像子弹一样飞过来,正好打在徐东赫的背上,简妍熙惊恐但新的看着徐东赫,徐东赫向着简妍熙笑笑,道:“哥哥,你怎么样,我们马上去医院吧(韩语)!”徐东赫忍着疼痛道:“傻丫头,咱家就是有名的徐氏诊所,你忘了吗?快回去,诊所可以处理这点伤口的(韩语)。”简妍熙流着泪看着徐东赫,扶着他回到诊所。 到了诊所,简妍熙将徐东赫扶到床上,背上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浸透的衣服,简妍熙拿着剪刀把徐东赫的衣服剪开,看着结实的背上扎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简妍熙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背上。然后简妍熙马上到徐启仁的医具室把药箱拿来。药箱看上去很古老,应该有些年头了。简妍熙从药箱中拿出针灸用的银针,还有镊子,缝合用的针线。简妍熙娴熟的将银针扎在徐东赫的血海穴和膈腧穴上,将血止住,简妍熙温柔的道:“哥哥,你忍住,我帮你把玻璃拔出来(韩语)。”徐东赫道拍着简妍熙的手道:“亲爱的,没事,来吧!看我老婆是不是国立大学的优等生(韩语)。”听到徐东赫这么说,简妍熙心中一暖,好像以前徐东赫所有的过错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完全被现在所取代。 简妍熙道:“哥哥,要忍着疼,我现在就开始拔了(韩语)。”徐东赫道:“嗯,拔吧(韩语)。”简妍熙用镊子轻轻的钳住玻璃,生怕自己手会抖,把玻璃弄得左右摇晃,让徐东赫疼。于是简妍熙精确的瞄准,干净利落的吧玻璃拔了出来,徐东赫没有叫喊,只是默默地忍着,额头上满是虚汗,然后轻松的道:“老婆不错,以后你会是学校里著名,哦,是韩国顶级的医生(韩语)。”看到徐东赫又看玩笑了,简妍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简妍熙又道:“你还要再忍忍,我给你缝合伤口,好大的口子,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啊(韩语)?”徐东赫道:“留疤你还会爱我吗(韩语)?”简妍熙道:“会,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即使你不爱我了,我也会像现在一样的爱你(韩语)。”徐东赫听着简妍熙的话,心里涌现的不只是以前对简妍熙的漠视,也有现在对简妍熙这份爱情的爆发,是那么的强烈,可以用自己的所有来为她做任何一件事情,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徐东赫道:“亲爱的,我以前可能真的不懂事,这么好的老婆都没有在意,也没有好好的看看你喜欢什么,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爷爷会那么的认真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孙媳妇,现在我懂了,不知道晚不晚(韩语)。”简妍熙哭着道:“不晚,什么都不晚,我们都会很好很好(韩语)。”徐东赫听到后,落下了第一颗自己的男儿泪,道:“亲爱的,缝吧(韩语)!” 于是简妍熙认真的将徐东赫的伤口缝合,看着徐东赫受伤她自己心中又是那么的伤心。将伤口包扎好之后,徐东赫一直在趴着休息,而简妍熙则是将徐启仁的药箱整理好,每一样都按照徐启仁的习惯来摆放,就在简妍熙最后的整理的时候,在一个药盒子的下面,发现了一个信封。 ------------ 第二十章 潜朝鲜 东京飞往首尔的航班上,一位身穿西服,目光冷峻的男士,身旁坐着一位气质高贵,身着休闲服饰的女士,两个人正是木步藏和水姒。飞机上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木步藏忧心忡忡的看着水姒,尽管以水姒的能力没人可以伤得了她,但是今次之行可能是九死一生,也可能是有去无回。虽是五行行会的人,但是世间上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测的,尽管你在能力强大,也是摆脱不了命运对自己的安排,木步藏眼神中充满担心,关心和那个永远的主题―爱。 韩国,江华岛,普门寺。 普门寺的内外皆有很多的游客,来来往往的,可能是名胜的原因,很多游人来此旅游,散心,毕竟大自然才是真正的主宰,即使是最有灵性的生物人类也不会逃掉大自然对我们的爱与恨。 普门寺位于江华道西边的席毛岛,是新罗善德女王635年建造的。进入普门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600岁高龄的檀香树。檀香树后面是天然洞窟石窟庵,石窟庵是在巨大的岩石里造的法堂,特征是入口窄但内部却很宽敞,里面供有罗汉像。旁边有巨大的磨石,是普通磨石的两倍大,磨石曾是僧人的炊事工具。普门寺里不可不看的还有普门寺后面的磨崖石佛坐像和眉毛岩。眉毛岩上有约10m高的磨崖石佛坐像,这里看到的西海景色也很美。 在普门寺外的沙滩上,三对情侣模样的人在欣赏着沙滩和看着这么美丽的海岸。这三对情侣一边玩的同时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各种环境,好像在有意的监视着每一个人。这时其中的一个男子道:“木门主和水门主怎么还没有到(日语)。”这时身边的女子道:“秋田君,我们只管等着好了,门主有比我们更重要的事情(日语)。”这时被叫秋田的人名叫秋田尾志,道:“樱山,你说的对,我们这些人就是应该服从门主命令的人(日语)。”樱山花子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用想,只要听从指令,做什么只是我们动手的事情。好了我们尽量少说话吧!免得其他人有所怀疑(日语)。”于是这三对情侣继续他们的任务。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个长长的影子应在沙滩上,看上去那样的温馨。木步藏和水姒走着,向着那三对情侣的方向走去。而那三对情侣则是坐在凉亭中,看见木步藏和水姒来了,顿时有些紧张和欢喜。木步藏和水姒加快脚步走向凉亭,到了凉亭和几个人会合后,水姒对着自己门下的人道:“花子,我们住的地方,找好没,情况怎么样(日语)。”花子道:“门主,住的地方很安全,也很方便我们的行动(日语)。”然后又看了看站在秋田尾志身边的驰野美子和今村惠百,道:“美子,惠百你们打探的这边情况怎么样(日语)。”美子道:“韩国警方对于那个失踪案,正在查找,他们并没有什么线索,但是那个老人的孙子好像并不是相信警察,他可能在自己查那个老人的失踪(日语)。”水姒听到后,想想道:“只要韩国警方没有注意到我们就行,其他的看着情况,如果对我们不利的话,就将其暗杀(日语)。”几个人听着话,点头答应。 木步藏看着几个人的说话,道:“好了,我们先去住的地方,计划一下怎么进去朝鲜,还有今晚的行动(日语)。”听到木步藏这么说,几个人在樱山花子的带领下去了住的地方。 朝鲜边境,树林。 经过一个小时的潜水,八个人终于进入了朝鲜的境内,在边境线上,进个人隐秘的将自己的装配藏放安全,人民军对边境上外来人员是十分警觉的,稍有差池就是一枪毙命。几个人尤其是木步藏是亲眼见到了,虽然自己贵为灭者木门的门主,但是对这个封闭国家的军人还是有些忌惮的。 八个人为了减少人民军对自己行动的发现,分成两人一组,分开行动,最终的目的是朝鲜的首都平壤,时间定在深夜人人入眠的时候,在将军楼汇合。木步藏和水姒一组,秋田尾志和樱山花子一组,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一组,白泉集英和今村惠百一组。分组之后各自朝着目的地而去。 木步藏和水姒小心翼翼的走在山林里,对于他们来说摆脱人民军的发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是五行行会里的领导者,本领也自不会亚于那些普通的灭者,两人的脚力和速度都是先天加上后天而成的,人民军要是可以发现的话,应该在练练。就这样两个人安全的从边境线进入朝鲜,到达开城后,又跟随着开城到平壤的中国企业的运输物流车,快速的向着平壤进发。 秋田尾志和樱山花子选择的路,有些那么的险阻,走的是崇山峻岭,可能认为这样的地方人民军会忽视巡逻查岗的力度,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么险峻的地方,人民军巡逻也同其他的地方一样,虽然是经常碰见人民军,但是由于两个人的配合和对灭者木术和水术的运用,每一次都躲过了人民军的强力巡逻。就这样两个人选择的是从延安到海州,再由从海州的运输车到平壤。 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按照地图所走,尽量也是能避则避的情况走,没想到的是,两个人走的刚好是人民军最多的板门店,可能对朝鲜的树林真的就不是那么的熟悉,让两个人迷失的方向,走到了板门店。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潜伏的跨过人民军的巡逻,但是还是被人民军发现,没有二话,一个侦察的连队,在侦察连长的命令下,下令对一切进入朝鲜的非法的人员开枪射击,很不幸,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遭到人民军的疯狂射击,子弹一排排的扫射过来,将周围的树枝,树叶,所有植物打的粉碎,噼里啪啦的子弹从耳边飞过的声音,让两个人有点难以吃消,三岛仁司抱着驰野美子躲在一个*的大树后边,子弹不停的从两边飞过。过了一段时间,子弹停止了。三岛仁司拿出自己的忍刀,透过忍刀的反射看着背后的人民军是否有所行动,生死瞬间,旦夕祸福。 ------------ 第二十一章 脱险劫聚平壤 朝鲜,板门店树林。 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躲在一棵大树后边,飞来的子弹可算是消停一会儿了,但是人民军进行排查的力度可是丝毫没有松懈。以地毯式进行搜查。三岛仁司透过忍刀已经清晰的看清楚人民军人数众多,照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得死在这儿不可。三岛仁司突然想到木门中的木术有个叫做“万木皆为利器”的要诀,虽然知道,但是木步藏在教授这门本领的时候,只是告诉了口诀还有技巧,其他的只有靠个人的领悟和练习。三岛仁司一直在执行任务练习的时间必然很少,但是如今的情况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三岛仁司先将双手合十,然后手成内狮子印,口中默念金刚萨埵降魔咒。在此须臾间周遭的所有树木上的树叶哗哗作响,像是邪风入侵,鬼怪俱来一般。所有的树叶都在等待着三岛仁司的发号施令一般,可能在场的人民军不会想到是灭者的灭术,但这确实是认为的。 三岛仁司看着驰野美子,驰野美子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三岛仁司道:“美子不用担心,我们与自然相通,这些人民军抓不到我们的,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不受任何伤害(日语)。”驰野美子道:“如果有水的话,就可以帮助你一起对付他们了,只可惜我现在只能局部的出击,胜算不知道有多少(日语)。”三岛仁司道:“不管胜算是多少我都会全力以赴让你不受任何伤害,况且周围的所有树叶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有力的武器(日语)。”听着三岛仁司的话,驰野美子心中的暖流一下子涌现出来,顾不得形势的险恶,在三岛仁司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拿出自己的白色忍刀,决定与现在这个男人共存亡。而三岛仁司则是呆呆的看着驰野美子。 这时几十名人民军走近两人,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毫不犹豫的使用吹矢将这几十名人民军整死,这就是灭者的本性,出其不意,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人民军个个是头部眉心中标,死的无声无息,后边压上来的人民军看见前一波的人民军纷纷倒地,不由得提高警惕。只见一个连长军衔的人用手语比划了几下,然后就看见人民军分三路包抄,可能是想把两个人围死了,生擒他们,可是这居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死神在一步步的临近。 就这样人民军三路包抄过来的同时,周围所有的树木开始疯狂的响动,好像狂风吹的一样,那么的恐怖,带着浓郁的死亡的气息,就连三八线对面的韩国军队也感受到了这样强大的气势。人民军进一步*近,三岛仁司最后再一次念动了金刚萨埵降魔咒,只见周围树上的树叶由原来的哗哗作响开始变得纷纷飘下,速度很慢,并且井然有序,好像是在排着什么阵法一样,但是随着三岛仁司的手印收合,速度慢慢飘下的树叶开始急速加快,速度惊人,像是一场很久不曾下过的暴雨一般。人民军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手中的枪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射去,在这种惊慌失措中没有任何悬念的遭到树叶雨的袭击。树叶像子弹一样纷纷射向人民军,有的被树叶封喉,割破喉管血流如注;有的被打中眉心;有的射透人民军的军服,满身的鲜血;有的割断人民军的大腿。如此强大的破坏力骇人听闻,对面韩国军队听到如此惨叫声也是倍感惶恐,纷纷拿出望远镜看着对面朝鲜人民军的情况,如此悲惨,就连敌对关系,本是同根生的韩军也是有所同情。 人民军被三岛仁司所用的木术打击的损兵折将,而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也趁此机会忙上往通往平壤的公路进发,残余的人民军死缠烂打,一边追赶一边开枪散射,而三岛仁司和驰野美子一边跑一边给予还击,很不幸的是在此过程中,人民军的扫射刚好击中了三岛仁司的背部,并且穿透,鲜血浸湿的三岛仁司的衣服,血迹慢慢的流着。驰野美子看到三岛仁司危在旦夕,泪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虽然一个灭者甚至是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泪水和感情,但是同样是人,这样的生离死别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驰野美子抱着三岛仁司,道:“三岛君,起来呀!起来呀!我们还没有逃出去呢?我们要完成任务,门主还在等着我们呢?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日语)。”三岛仁司意识有点模糊不清了,道:“美子,我想回家看樱花,还有樱花下的你,漂亮的你,美丽的你……(日语)”没有等到三岛仁司说完就死了。驰野美子看到没有闭眼的三岛仁司,知道他最后要说的是什么,于是驰野美子拿出一瓶红色的药剂,散在三岛仁司的身上,不一会儿三岛仁司化成一股雾气消失了,驰野美子忍住眼泪,继续奔逃。人民军依然在追,在树林的一处溪水旁,驰野美子使用水术,和三岛仁司念动的同样的金刚萨埵降魔咒还有同样的手印,瞬间溪水渐起几丈高,像是刚要下落的瀑布,先是静止,然后溪水中的水滴,每一滴都跟子弹一样射向人民军,人民军就像是被高压水枪喷射一样,水滴射进人民军的身体里,人民军没有任何征兆的前赴后继的死去,在这暴雨梨花般的溪水瀑布中驰野美子躲开了人民军的追击,前往去往平壤的路上。 白泉集英和今村惠百则是选择走了水路,朝鲜对于自己的领海防御也加强了力度,今村惠百不得不使用极其危险的水术“深海寻人”来作为躲避朝鲜海军的巡查。今村惠百手成大金刚轮印,口念降三世明王心咒,须臾间,两个人身处的海水还像是对两个人没有什么阻力,而两个人进入水中的同时感觉就像是在陆地上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今村惠百道:“白泉君,这个水术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们一定要到达陆地,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葬身大海的(日语)。”白泉集英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到达的,完成任务,我们就又有休息的时候了(日语)。”今村惠百看着白泉集英,没有再说什么。 随着今村惠百咒语的念完,所产生的效果真的叫人难以理解,果不其然两个人在大海里如同在陆地上一样,什么都不受限制的进行,同时白泉集英运用了自己的木术,让两个人在水下可以速度更加快一些。就这样两个人安全的摆脱了朝鲜海军的侦察,顺利的到达南浦,向着平壤进发。 朝鲜首都平壤,一家普通的民房内。 木步藏和水姒沿途就打扮成朝鲜当地人的模样,虽然气质比他们好多了,但是化妆的效果还是可以的,沿途木步藏和水姒均给自己门下的灭者留了暗号,两个人就找了一家普通的民房谎称自己是中国商人,民房内的朝鲜居民没有任何怀疑的就相信了,并且收留了他们。毕竟中国是朝鲜的老大哥,有力的靠山,虽然老金家的人都很自私自利,倔强的很。 夜晚,秋田尾志和樱山花子也是朝鲜人的打扮看着暗号来到了民房,一刻钟的时间是白泉集英和今村惠百。而最后来的人就是驰野美子,看上去是那么的忧郁,而几个人看见驰野美子的时候也是惊讶的很。 ------------ 第二十二章 避核所 平壤,金日成广场。 金日成广场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首都平壤的中央广场,位于大同江畔。面积达到75000平方米,是世界上第十六大的广场,于1954年8月竣工,也是平壤当局举办庆典和纪念活动的中心场所,地面由花岗岩铺设而成。广场上以巨大的金日成铜像为中心两侧是红旗下的群像雕塑,后面是朝鲜革命博物馆,金日成广场西侧是人民大学习堂,东侧为主体思想塔。 清晨的平壤空气很好,可能与北京比起来堵车不是那么的严重,街头上是陆陆续续的骑着自行车前往自己工作岗位的工人,也有穿着运动服前往自己学校的学生。他们衣着简朴,没有那么光鲜华丽,大街上还可以看到中国八九十年代时期的有轨电车,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谐。可能还是中国八九十年代时期的水平,丝毫看不出什么现代化的气息。就是这样的平壤可是还有谁又想得到还有那么多朝鲜人吃不上饭。 干净,光滑,整洁的,充满乡土浓郁的金日成广场上,金日成巨大的铜像赫然矗立在广场中央,看上去那么奢华,高大,受所有朝鲜人民的敬仰,可能在朝鲜人民心中金日成的地位就像毛主席在中国人民心中一样。 木步藏和水姒化装成当地朝鲜人漫步在广场上,可能这么自由的也只有乔装成中国商人才能办得到吧!既然装就要装的像点,水姒用硬生生的汉语道:“二哥,现在灭者少了一个,我们的行动可能会有所影响。”木步藏道:“灭者生来就是为中车组服务的,死了也是一种光荣,回去他可以进入中车组的‘府令神社’,那些都是最优秀的灭者为中车组做出最高贵任务的人的圣殿,尽管前方危机重重,我们也要克服险阻完成任务。”水姒道:“美子他们惊扰到了人民军,看来会更加严查,对我们的行动会很不利。”木步藏道:“无碍,等到灭者和娰打探清楚了,我们再重新拟定计划,组长也会发送一些资料,帮助我们顺利完成任务的。”水姒还是满心心事的看着木步藏,沉默不语。 木步藏和水姒离开了看似祥和的金日成广场,不由得一阵感慨。然后回到那个暂时安全的民房据点。民房中的朝鲜人都已经去了自己的工厂工作,毕竟是吃大锅饭的,按时上工,可能一天都会不在家里。而被当成中国商人的木步藏和水姒他们也谎称去自己的厂子查看,这样就有利于今晚的行动。可能是被老金家奴化了的结果,这些朝鲜人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身份。 很快,出去打探情报的灭者和娰就回来了,行动的不便可想而知,可是身为灭者和娰,就是要排除万难把最有利的情报查清,以便于有利于自己行动的成功。 灭者和娰摸清了将军楼的具体位置江水,以及有多少保护将军楼的护卫部队,分布以及轮换时间等等,极为详尽。这些虽然对这次任务很有用,但是还有更难的就是怎么进入将军楼的核心位置——核避所。因为现在还完全不了解将军楼地下的核避所是什么的结构,布局。只是听见高桥青木的命令提到的,这样的概念很难摸清具体要怎么潜入,才不会被护卫部队发现,减小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在等待高桥青木的消息。 在万分焦急的时候,木步藏耳中的微型通讯器发出了超低频信号,是高桥青木的声音。原来在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灭者获得情报的方式比以前大为提高,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高科技器材的应用,这种通讯器是由高桥集团研发的,有隐形的波段频道,可以绕过任何一个国家超强通讯网络的检测,即使是军事上用的检测系统也很难扑捉的到。因为就连美国国家安全局最强的检测也没有办法检测到中车组的波段频率,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中车组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取情报的原因。 避核所顾名思义是用来躲避核武器袭击的场所。很早以前朝鲜就一直执着核武器的研究,尽管饱受各方面的舆论和联合国的制裁等等,直到现在朝鲜也没有放弃对核能的研究。金正日直到核武器的威慑,就像当年毛主席对核武器的重视一样,同时他也知道核武器所带来的灾难时灭顶之灾,所以在修建自己官邸将军楼的时候,他早就想好要建一个可以躲避核武器袭击和伤害的场所,这样他和他的家人就会免受核辐射的荼毒,至于其他的人作为独裁者是不会考虑的。这就是核避所的由来。 避核所所处位置是将军楼地下二层(三十米)的位置,共分三层。第一层是安全防卫功能。里面汇集了所有朝鲜各个领域的尖端人才日以继夜的工作。所有的高科技技术也汇集于此,可能比美国白宫还要更胜一筹。 整个避核所有两个电影院那么大,四周都是防核材料砌固而成的钢筋混凝土,类似核反应堆的安全壳,1米厚度,里面衬有防辐射金属材料,防止放射性物质进入避核所。进入第一层的人要进行核检测以及必要的消毒处理,自动门打开后精密仪器的仪表会自动测定室内放射性物质的指数。安全报警装置负责侦查潜入室内的可疑人员,并且里面的各种暗器系统也会随之启动,击毙所有来犯人员,这些都是基于没有通过身份验证的人。 避核所的第二层则是储存粮食供给和生活必需品也会有防卫功能。第三层则是更重要的,就是老金家所有人的居住地。象是别墅一样,应有尽有,而据徐启仁的说辞,青龙宝匣就放在金正日的古董架的上架上。 了解了这些,对于如何行动,木步藏已经有了十足的计划。这时的高桥青木在介绍完之后,道:“任务一定要完成,但是你们也一定要不能有事,中车组需要的是你们(日语)。”木步藏听后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 第二十三章 深夜中鬼魅行 朝鲜在西方国家眼里,是一个贫穷、专制、落后、愚昧、好斗的国家,这些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出发点不同,观点也就自然不一样。但是除了这些形容词之外,其实朝鲜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度。 夜幕下的平壤被灯光所照亮,灯火通明,街道上也会有穿行的车辆,道路两旁也有行走的行人,看去这样的朝鲜没有那么闭关自守。 就是在这种灯火寂静的时刻,深夜中我们感受不到的东西正在临近平壤。他们是黑夜中的杀手,可以与黑夜形于一色,灯光中的盲点可以成为他们强有力的武器,甚至是一击即中。他们就是此次到平壤来执行任务的灭者与娰,木步藏与水姒一行人。 朝鲜边境人民军向平壤指挥中心报告了边境有可疑人员进犯的情报,此时的平壤指挥中心做出了强有力的防御,以抵抗各方面的袭击。而将军楼则已经是派了多一倍的护卫部队来保护,而这一切金家人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多大的恐惧,这里毕竟是朝鲜。 木步藏和水姒利用自己的本领来到了距离将军楼百米外的地方,是个盲点护卫部队没有发现的机会,而秋田尾志,白泉集英,樱井花子,驰野美子还有今村惠百则以分散的形势在将军楼附近各个击破,进入将军楼。 木步藏和水姒在远处观察着将军楼附近的动态,虽然护卫部队增多了,但是其形势等方面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行动,除了土门的土术中的‘地盾无形’可以百分之百办到,其他的则是需要极快的速度才可以保证不被发现。木步藏有点疑虑的看着水姒,水姒看着木步藏如此表情,不禁问道:“二哥,你是在担心我们怎么在这么的护卫部队面前进入将军楼的问题吗(日语)?”木步藏看着水姒那清澈透明的眼睛道:“对啊!可惜五弟不在这里,要不然以他的土术足可以摆脱这么多的眼睛,但是现在除非以极快的速度才能有把握,要不然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日语)。”水姒道:“二哥难道你忘记了吗?师父第一天教授我们的时候就说过,五行是相生相克的,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循环状态,个门灭术中是会有相通的地方,找到这个点我们就可以互相结合,也是师父生前所说的,五行相行之术(日语)。” 听到了水姒所说的,木步藏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时候木步藏眼光凌厉,对着水姒道:“三妹,我想到了,木术之中有一个叫做‘木已沉舟,水泽往矣’,这种木术木门历代门主都没有人练成过,师父与我说的时候,也只是让我点到为止,可能连师父自己也想象不到这个木术究竟有多么大的威力(日语)。”水姒看着木步藏道:“二哥,你确定你要试试吗(日语)?”木步藏坚定的道:“是的,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日语)。”水姒道:“既然是二哥的决定,我一定会帮你的,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日语)。”木步藏深情的看着水姒道:“放心,我们要完成任务回去,之后和组长说,去威尼斯度假,和你一起(日语)。”水姒默默的看着木步藏。 木步藏决定使用木术中从未使用过的‘木已沉舟,水泽往矣’,然后用微型通讯器通知其他的灭者和娰,做好一切准备,进入将军楼后的计划和行动。 只见木步藏手成外狮子印,口中默念金刚萨埵法身咒,而水姒则是手成内狮子印,口中默念金刚萨埵降魔咒,两个人精神力与意志力高度的集中,好像外物的一切与世隔绝,护卫部队也变成了与空气一般的东西,只有将军楼是唯一存在的事物,其他的人和建筑物全然消失。就在这时狂风大作,吹得所有东西飘忽不定,护卫部队也被这不知名的狂风吹得够呛,睁不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步藏和水姒看见眼前的一切,木步藏知道自己的木术成功了,让他自己惊奇的是,所有东西都消失了,之后百米外的将军楼是唯一的事物,也就是他们的目的。护卫部队根本想不到,这场大风换来的是,木步藏等人在他们眼前经过,好似空气一样,什么也看不到。 就这样木步藏和其他的灭者还有娰,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的走近将军楼内。看见里卖的景象他们都惊讶了。里面金碧辉煌,富丽堂皇,蔚为壮观,与外边朝鲜人民的住所相比,一个天上人间,一个阴曹地府,简直是天壤之别。虽然感慨很多,但是这不是他们要想的,想的只是避核所里的青龙宝匣。 进入将军楼内,几个人在其他人看不见的情况下,木步藏拿出高桥青木发过来的地图,找到进入避核所的位置,居然是金正日起居室,几个人进去,金正日并不在,木步藏按照地图找到进入避核所的暗格,打开暗格之后,没想到的是居然暗格附近也有报警系统,就在警报快要响动的时候,水姒用水术中的‘余音环水’将所有警报声音都控制起来,这就是灭者和娰的能力。 进入暗格之后,面临的就是第一层的考验,因为是警报系统和暗器系统都有,木步藏和水姒再次使用了‘木已沉舟,水泽往矣’可能是需要极大的精神力,水姒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还好这次又是成功的,完全控制了所有的暗器系统好警报系统。在进入第二层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麻烦了,因为最重要的就是第一层,二层只不过是粮食储备的地方,看了一下,果然是浩大的工程,这些粮食足以让所有朝鲜人吃十年了,没想到为了自己居然。 几个人不再想没用的,直接进入第三层,之后几个人更加惊呆了,这哪里是地下啊!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躲避灾祸,疾病的理想居所,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相信居然是在朝鲜。木步藏和水姒还有其他人马上,四处寻找青龙宝匣,在古董架上,放着很多类似的宝匣,根据徐启仁的描述,就在古董架的第二层靠左边的位置,但是木步藏仔细的找了找,果然看到一个宝匣,也和徐启仁描述的一样,然后木步藏去拿那个宝匣,当拿起来的时候,感觉很轻,而且木步藏很容易的就打开了,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空空如也。 ------------ 第二十四章 忆往昔 万历七年,蓟州,石林。 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子两个,互相扶持着磕磕绊绊的走在石林里,母亲用手紧紧抓住有些走不动的孩子,孩子满面泪水的看着憔悴的母亲,心里是那么的难受,然后看见母亲的背上有个像针的东西扎在上面,小孩紧张的道:“娘,你的背上被针扎了,是不是很疼啊!”母亲道:“信儿,娘没事的,快走,那些坏人就要追来了,信儿快走。”这个小孩叫做蒙信,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这是后话。 然后母子两又是分离的逃,只希望不被身后的坏人抓到。十几里意外的石林,六个穿着黑衣的人,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两只眼睛,拿着忍刀马不停蹄的追赶着。就在六个黑衣人追赶的同时,还有一伙穿着奇异服装的人也同时追着。母子两个走到一处险要的石林,可能是因为后背的针扎的难以忍受了,母亲的脸上露出豆大的汗水,虽然用布将头包了起来,但是还可以看得出美丽的面容,蒙信看着母亲挣扎的神色,泪水不知觉的掉下来,道:“娘,您怎么了,不要吓信儿啊!娘。”母亲名叫何赛花。何赛花道:“信儿,娘真的没事,这里应该暂时很安全,我们先在这里躲一下。”然后何赛花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带有玄武的指环,就是玄武指环。对着蒙信坚强的道:“信儿,把这个指环收好,这是蒙家世世代代守护的,你一定要把它保护好,无论谁要把它抢走都要誓死保护,指环在人在,这是蒙家的使命。”蒙信看着母亲严肃的面容,不知觉的知道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兆。蒙通道:“娘说的话信儿一定会记住,但是信儿不想失去娘。”何赛花看着蒙信,可能她知道自己的要不行了,抚摸着蒙信的脸道:“信儿,听话,娘不会离开信儿的,你是娘的儿子,娘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说完泪水禁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看见何赛花哭了,年仅十岁的蒙信像大人一样安慰着何赛花道:“娘,信儿听你的话,我不准任何人欺负娘,信儿保护娘,那些坏人来了,信儿保护娘。”说完扶着何赛花靠在一个大石旁边,用破旧的衣袖帮何赛花擦去流出的泪水,一副守护的架势。何赛花看着这么聪明勇敢的儿子,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行了,他怎么办,还这么小。这时何赛花想起了自己夫君说过的话,万一蒙家遇到什么事情就到蓟州找戚继光,只要看到这枚玄武指环就会收留蒙家的人。想到这里何赛花忍住所有的痛苦,站了起来,对蒙通道:“信儿,我们继续走,这里是蓟州,只要我们能走到蓟州的军营,找到戚继光将军我们就有救了。”蒙通道:“娘,找到戚继光将军真的就安全了吗?娘就真的没事了吗?”何赛花眼睛里复杂的看着蒙信,道:“嗯,娘什么时候骗过信儿,信儿我们走。” 然后蒙信扶着自己的娘亲,刚要走出石林,不料紧跟在身后的黑衣人刚好来到。何赛花看着那几个人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蒙信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胆怯。黑衣服一个领头的用很生硬的汉语道:“你们真的很难追,不过,你们再怎么逃,我们也能抓住你们。”何赛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杀了我夫君,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领头的道:“我们要的很简单,就是你身上的那个指环。”何赛花道:“为了这个东西你们就要杀了我的夫君吗?”领头的道:“东西要那拿,人也要杀,这是主上的命令,我们只是执行命令。”何赛花道:“我不会给你们的,这是蒙家的家传之物,给了你们愧对蒙家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夫君。”领头的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了。”何赛花道:“反正是一死,客气与不客气就不用说了。”于是何赛花从腰间抽出一把蛇剑,一边忍着伤痛,一边保护着蒙信,一边抵御黑衣人的进攻。 然后领头的黑衣人对身后的其他黑衣人道:“杀令,不留(日语)。”其他黑衣人用奇快的身法,瞬间把母子两团团围住。何赛花道:“信儿,听娘的话,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趁着他们不注意就跑,努力的跑,跑到戚继光的军营。”蒙信看着何赛花道:“那娘呢?娘怎么办?我不要离开娘。”何赛花道:“娘会没事的,回去找你,记住你是蒙家的人,要以此为自豪,你有自己的使命,既定要听话。”蒙信的泪水一直的流着,道:“娘,信儿记住了,信儿听娘的话。”何赛花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何赛花说完便出其不意的耍着剑花,只见那蛇剑在何赛花的手中翩翩起舞,乱红飞絮,相逐东风去,日日思君不见君,共聚桃花下。几招下来,黑衣人均被眼前的一切所惊愕,不知道面前这个受了自己吹矢的母亲居然有这样的功力。黑衣人领头的道:“埃埃尘土,飞舞飞舞,天下起舞,不受离苦(日语)。”说完其他五个黑衣人非别将忍刀置于自己的胸前,向着何赛花袭去。何赛花的功力加上黑衣人领头的功力,此时狂风吹起,地上的石子儿和周围的树木均开始摇曳,而攻击何赛花的两名黑衣人出忍刀,就在忍刀要刺到何赛花的时候,只见何赛花的蛇剑象是有灵性一般把两名黑衣人的忍刀缠绕住死死的不肯松开,而且一直缠绕着,慢慢的变紧,就在最后的时候,紧紧缠绕的蛇剑突然松开,而忍刀也在同时折断,并且断掉的忍刀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两名黑衣人,黑衣人没有反应忍刀已经插在黑衣人的心脏位置。 其他的黑衣人看到后,也有些望而止步。领头的道:“果然是蒙家的人,武功的这么厉害,佩服佩服。”何赛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就算是死也要让我们死的心安。”领头的黑衣人道:“我们是东洋扶桑国的灭者,我们专门找你们来拿东西的。”何赛花道:“你们是倭国的倭寇,杀人掳掠就为了找这个指环吗?”领头道:“你说对了,不过你们那个戚继光真的是很难缠的人物,也是我们敬佩的军人。”何赛花道:“无论你们用什么挑衅,都不会得逞的。”领头的道:“是吗?不过我现在很快就要拿到了指环了啊!”何赛花道:“你太自信了,不会让你们得逞。”就在何赛花说完话的瞬间,领头的黑衣人趁着狂风大作,何赛花没有反应的时候,忍刀犹如闪电一般向着何赛花劈过来,慢慢的*向何赛花。在此时何赛花感觉有一种力量把自己向后推,而手中的蛇剑也被人拿走,忍刀贴着自己的左肩刺过去。 蛇剑被蒙信拿在手上,就在黑衣人的忍刀刺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蒙信会出其不意的把何赛花手中的蛇剑拿过来,而用何赛花同样的招式去攻击黑衣人,果不其然,蛇剑在忍刀上缠绕着,看见前面的景象黑衣人放弃的忍刀,抽身撤了回来,而其他的灭者则是使用链手里剑飞向蒙信和何赛花,这时灭者领头的已经回到另外三名灭者的旁边,链手里剑像黑龙一样飞过去,无暇顾及的蒙信和何赛花分身乏术,眼看就要被链手里剑击伤。 万分危急的时候,紧跟在灭者后面的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出现了。 ------------ 第二十五章 戚家军总兵府 万历七年,蓟州,石林。 母子两个人眼看就要遭受到灭者的链手里剑的攻击,近在咫尺。万分危急的时刻,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并且以绝顶的轻功迅速飞身到母子两面前。手中的剑霍霍生辉,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强烈的光芒,舞动的瞬间发出呼啸骇人的声响。灭者领头的见此情景也不知所措。几招剑招下去,灭者的链手里剑被奇装异服的人手中的剑斩得粉碎,灭者被迫放弃链手里剑,又怕对手趁此给予还击,有发出飞镖,三个奇装异服的人在掩护母子两个人的同时耍着剑花,将速度奇快的飞镖挡去,反弹的作用飞镖深深的浸入到石头里和树里。 灭者领头的看此境况,愕然道:“三位好身手,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三个人中一位长得偏老的人道:“路见不平,平生最看不惯欺负妇孺之人,今儿看得见了,就出手相助。”领头的道:“原来也是江湖中人,看你是江湖中人,身上有些本事,我们也不会难为你们,但是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今天的事。”三个人看着灭者的穿着,知道这几个人不像中原人,并且一路跟踪,观其路数应该是东洋倭国的,偏老的人道:“看你们不是中原人,却在中原欺我中原人,还让我中原人别管闲事,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们,不知我中原之雄霸。”灭者领头的笑道:“自欺欺人,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如何厉害之处。” 说罢,偏老的人将自己的剑置于自己身体的左侧,原来是个用左手剑法的高手,而其他两个人则是,分别保护着何赛花和蒙信。灭者领头的则是拿着其中一个灭者递过来的忍刀,双手紧握刀把,置于自己的右肩处,嘴里还不停的叨咕着什么。 破暖清风,弄晴微雨,欲无还有。风过后,一刀一剑相向而进,剑身若白龙一般呼啸沧桑,刀身若猛虎一般爪利尖锋。两人之气势天地惊,鬼神泣,只见灭者领头的忍刀忽然起刀,然后快速的纵刀劈下去,看着灭者领头的势如破竹,偏老的则是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剑稍微抬了一下,然后轻柔的甩着自己的手腕,让剑身在半空中优美的画着圈,由开始的轻柔,随着速度的加快,剑身画的圆圈产生的剑气越来越强烈,灭者领头的看着也是心有忌惮,然后迅速的将手中的忍刀变化了一下,以相反的招式,试探是否成功化解眼前的危急。但是偏老的哪给他这个机会,突然将手中的剑停住,产生的剑气集中的冲向灭者领头的,虽然用忍刀产生的力量抵挡了一下,但是偏老的产生的剑气威力实在难以让人揣测。 剑气将忍刀瞬间崩裂,然后剩下所有的力量都打在灭者领头的身上,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但是其中的厉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而在场的其他灭者也被偏老的那人所震惊,个个都没有再敢上前一步的念头。偏老的那人道:“我这只是中原武功的九牛一毛,还想看看更厉害的吗?我等着。”灭者领头的忍着身体内剧烈的疼痛道:“今天我们轻敌了,没有想到会有你们这样的高手来帮助这两个人,但是不会再有下一次,下一次再碰面说话的人就不会是你们。”偏老的道:“既然这样我们等着下一次,说话的究竟是谁?”灭者领头的忍痛,愤愤的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其他灭者说了什么,然后就消失了。 偏老的那人看了一下,嘴角上露出一丝蔑视的笑意。这时一位年轻的对偏老的道:“徐夫子,这些人真的就是我们要对付的人吗?”徐夫子道:“他们是我们保护的人的敌人,也就是我们的敌人,这是几千年来的门规,任何秦客门的人都要执行。常青,你要记住,你的先祖就是其中的一员,我们都是。”常青道:“徐夫子,我知道了。”然后守在母子身边的人,袁振道:“徐夫子,快过来,这位大婶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怎么办?”然后在何赛花身边的蒙信看着自己的母亲,哭着道:“娘,你不要死,我们得救了,我们去找戚继光将军。”徐夫子听到戚继光,然后对蒙信道:“孩子,我们现在就带你们去戚继光总兵的军营,你的娘亲不会有事的。”蒙信道:“谢谢大叔,谢谢两位大哥哥。”看着蒙信几个人突然觉着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无所顾忌的保护这对母子了。 然后在徐夫子,常青,袁振的保护之下,何赛花和蒙信终于到了戚继光的军营。 整个军营防区分十二路,设东西两个协防,分管东西各路军。防御工事上,城墙高而厚,难以攻克,而且还修筑了大量的空心敌台,又设立车营,创立各兵种协同作战战术。根据北方的地理条件,提出了车、骑、步三军配合作战的策略。敌台修筑完毕后,戚继光便建立七座车营,分别驻守建昌,遵化、昌平等地。每营有重车一百五十六辆,轻车二百五十六辆,步兵四千人,骑兵三千人;每车配备士兵二人,佛朗机炮两门。这种战车有八片可以折叠的屏风,平时平放在车辕上,战时打开树立在一边,最边的两扇可以活动,供步兵出入。作战时,骑兵在前面阻挡敌人,战车在后面排成战斗队形;敌军*近时,骑兵退入战车阵内,车上的士兵施放火器;火器的威力发出后,步兵从车后冲出;敌人攻势被挫后,骑兵又从车后出击。 五个人来到了戚家军的军营,以前只是听过,但是现在见到了,才知道为什么戚家军在抗倭的时候能屡战屡胜。这时徐夫子上前喊话道:“这位军爷,劳驾您给通报一下,就说有位戚将军的故人来此投寻,并且受了重伤,请您给通报一下。”看守军门的士兵看了一下,见到徐夫子气宇不凡,不是一般的人,道:“这位老先生,我们家将军今天有公务在总兵府与几位大人在商议军情,并不在军营中。”徐夫子道:“那总兵府怎么走。”士兵道:“看你们几位,又带着受伤的妇孺,我就带你们去吧!”徐夫子然后走进士兵,从腰间拿出几两碎银子塞到士兵的手里道:“真是有劳军爷了。”士兵只是笑了笑,然后带着几个人去了总兵府。 总兵府没有那么奢华,门前的两尊石狮子,显出戚继光的为人。士兵对着总兵府守门的士兵说了什么,那个士兵径直走进府内,过了一会儿出来对着几个人道:“几位你们跟我来吧!现在总兵大人正与各位大人商议军情,过后才会见你们,你们跟我去大厅等一下吧!”徐夫子拱手道:“有劳这位军爷。”然后又对着送几个人过来的士兵道:“这位军爷,麻烦您跑一趟了。”士兵道:“老先生客气客气,我先回军营了。”徐夫子道:“后会有期。” 几个人坐在大厅中等待着,徐夫子封住了何赛花的几处大穴,不让吹矢的毒素扩散,而蒙信手一直握着何赛花的手,不肯放开,好像一放开就失去一样,而何赛花的脸也越发的苍白。 一盏茶的功夫,穿着便装的戚继光走向大厅 ------------ 第二十六章 伤离别 大厅内何赛花脸色极为苍白,如同白纸一般。徐夫子虽然封住了何赛花的中毒的几处大穴,但是也难以控制住吹矢毒素的蔓延。蒙信的眼泪没有一刻停止过,常青和袁振看着比自己小十岁的蒙信,心中的酸楚也油然而生,自己也曾失去过的亲人,如今的自己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却过得很快乐和充实,因为自己有心中的理想和任务等待着,纵使少了父母的牵绊也会觉得踏实,但是在临别时的感受却是崩溃的,蒙信就是接近这样的处境。 大厅外的戚继光穿着便装,阔步的走近大厅内,看见一干人等,有些吃惊。徐夫子看见器宇轩昂的戚继光,上前道:“您是,戚将军吗?”戚继光道:“老先生,你们这是。”然后看见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的何赛花,又道:“这位大嫂怎么了。”然后对着外边的士兵道:“快去叫大夫,快去,你们怎么不快去找大夫呢?”徐夫子道:“戚将军,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几处大穴,虽然可保一时,但是她的毒素已经渗透到了奇经八脉,已经回天乏术了。”然后看看了蒙信,继续道:“戚将军,这个孩子是这位大嫂子的孩子,他的父亲我想也是你的故交吧!”戚继光听后表情奇异的道:“孩子,你的父亲是谁?”这时还有一息尚存的何赛花,吃力的拿出在蒙信身上的玄武指环,戚继光一看到玄武指环,惊呆了,他认识这枚玄武指环,也知道他是什么人的,并且这个人和自己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人正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的大侠――蒙正天。 戚继光关切的看着何赛花和蒙信,道:“大嫂,您这是怎么了,蒙大哥呢?”何赛花看着戚继光,眼中有些欣慰的目光,又看了看蒙信,道:“戚将军,正天他被人害死了,他们不是中原人,可能就是因为蒙家的祖传之物,玄武指环,如今我命不久矣,唯一的牵挂就是信儿他。”话语未落,何赛花呕出一口鲜血,蒙信看见自己的母亲吐了血,眼泪不停的往下落,很听话的用自己的小手把何赛花嘴边的血擦去。戚继光看见何赛花呕血,对着外边刚刚跑进来的大夫道:“大夫,您快点给看看。”这时的徐夫子也同时为何赛花把脉,神情专注,常青和袁振扶起蒙信。蒙信不停的哭着道:“娘,娘,娘。”常青道:“蒙信,徐夫子和大夫正在为蒙大娘治病呢?徐夫子医术高超,蒙大娘会没事的。”蒙信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何赛花,袁振看着也情有所伤。 戚继光马上吩咐府中的丫鬟和下人,不停的为救治何赛花忙碌着,大夫和徐夫子同时为何赛花把脉,看着二人的表情情况不容乐观,最后徐夫子和大夫同时将何赛花的手放心,而徐夫子则是分别封住何赛花的中府穴,云门穴,天府穴用来延缓毒素的剧烈蔓延,而此时的何赛花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一旁的蒙信看着何赛花没有表情苍白的脸,还有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蒙信此时停止了眼泪,眼泪似乎成为了懦弱的表现,因为蒙信在母亲的严重看到的是坚毅,勇敢。 何赛花气息奄奄,声嘶力竭,微弱对戚继光道:“戚将军,求您一件事情,正天说过您的为人,我希望您可以看在正天的情面上收留信儿,我替正天谢过将军了。”虽然不喘息但是声音异常的微弱,蒙信扶着自己的母亲,何赛花舔犊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可能此一刻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不能看见蒙信长大成人,立业娶妻,子嗣绕膝。戚继光看着奄奄一息的何赛花,道:“大嫂,您放心,我和蒙大哥是生死之交,当年要不是他的话,我早已死在倭寇的残刀之下,我会对信儿视如己出,大嫂您放心。”何赛花突然呕出一大滩鲜血,望着自己的儿子道:“信儿,娘知道要离开你了,娘也不舍得信儿,娘多想陪着信儿长大,但是娘不行了,信儿要听戚将军的话,他会保护你的,而信儿要记住自己身负的使命和责任,因为你是蒙家的后人。”蒙信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里多想用哭来宣泄自己的悲伤,可是他知道母亲不希望他这么做,蒙信双目有神道:“娘,信儿一定会听戚将军的话的,不让娘伤心,娘信儿不想你走,娘。”听着蒙信的话,何赛花没有发出声音,嘴角很吃力的动了动,已经不能微笑的微笑,眼中悬挂的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头略微的点了一下,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握着蒙信的手,最后眼睛闭上了,眼中的眼泪也随着眼睛的闭上而滑落下来。 蒙信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大声道:“娘,娘。”这时徐夫子为何赛花把脉,然后摇摇头道:“回天乏术了。” 蔚蓝的天空中那么的澄清,空中的云那么的洁白,可能只有在这没有现代化污染的古代中才可以看见如此净化美丽的天空。天空下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是人的身影。一棵参天的大树直挺挺的向空中伸展,树下是一座刚刚翻新的坟冢,墓碑上面写着:显考蒙穆武府君,显妣何氏太夫人之灵,孝男蒙信,万历七年。 蒙信在自己的父母坟前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眼神中那么的坚毅与沉着。徐夫子看着年少的蒙信有这样的神态,由衷的敬佩这个少年。而常青和袁振看着蒙信则是想到自己从前失去父母所表现的与蒙信差之甚远,有些自惭形秽。 一旁的戚继光走到蒙信身边,关切的道:“信儿,我们回家吧!你父母早逝,我与蒙大哥情若手足,你既是蒙大哥之子,戚叔叔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戚继光的义子,走,我们回家。”之后众人跟随着戚继光回到了总兵府。 ------------ 第二十七章 逛市集 得紫竹 万历二十年三月,京城,客来客栈客栈中客源来来往往,二楼是供客人住的客房,而一楼则是提供吃饭的。有点像现在的什么什么商务酒店差不多,店小二十分忙碌的招待来往的客人,这个时节人流量明显比以前剧增,因为三年一届的科举考试之期,各省各地寒窗苦读的学子,都为了这一次,通过乡试,会试终于有机会来到皇城底下来考试。 店小二都非常恭敬的招待这些饱读诗书的考生,因为没准哪个就是高中状元的状元郎,进士什么的。而这些考生中有的则是循规蹈矩的,有的则是趾高气昂,有的颐指气使,有的明火执仗,人生百态,各种人类原有的本质都体现出来,虽然这些客栈酒店的店小二遭到很多的调理,但是他们还是要以服务者的态度来面对,这是他们的命运。 在这种喧哗的客栈中,从二楼走下一位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青年,后面跟着两个比他稍长的青年。他就是十四年后的蒙信,而后边的两个人便是常青和袁振。 蒙信三人从楼上走下来,分明与其他的考生有天壤之别,抛开外貌特征,就是气质也把那些所谓的才子压倒。这时迎面走来的店小二对蒙通道:“蒙公子,您和这两位公子要出去吗?”蒙信谦和的道:“小二哥,我们要出去透透气,明天就是考试日期,再不出去,要三天后才能出来,不然会疯掉。”店小二道:“那你们要注意,没有见过你们这么平易近人的考生。”常青道:“有雄才大略的人物都不会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计较,我们家竹贤耻于与这些杂碎为伍,小兄弟好好招待我们,等我们家竹贤高中说不定你就是他的随从了。”蒙信看着常青道:“大哥,不要给他灌孟婆汤,不过有一点我高中的话,店小二你给我做蒙府的管家不亏你吧!”店小二听了之后眼睛冒着金光道:“承蒙公子看得起,小的愿意效犬马之劳。”蒙通道:“没那么严重。”然后对常青和袁振道:“大哥,二哥我们走吧!”常青和袁振明白了蒙信的意思道:“三弟,我们这就走吧!” 三个人走出客栈,与过往的客人擦肩而过。在客栈二楼偷窥的两个穿异类服饰的人,悄悄的从楼上下来,一路尾随在三人的后面。三人继续走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来到了比较繁华的属于当时的商业区了,除了中原人,还有外国人,很是热闹,三人从蓟州来到京城,根本没有看到过这么繁华,当然要好好的游览一番了,而这却将戚继光和徐夫子的话都抛在脑后了,但是蒙信这么做却是有他的理由。 其实大明朝除了皇帝有的兴趣爱好不在朝政上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比每个朝代富裕,虽然有贪官,但是那个朝代没有贪官呢?商业区里玲琅满目的东西堪称是当时的潮流,蒙信和常青还有袁振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各式各样的玩物与食物,正式让其大开眼界。而尾随在其后的人一直暗中窥视。 蒙信很好奇的拿起一件很奇怪的玩物,拿在手上摆弄,不知是什么。这时候摊主见有人观看,于是来了兴致介绍道:“这位公子是进京赶考的吧!想来是明日就是考试之期,今日来此逛集市。”蒙信见老板如此,于是道:“看来老板很是了解参加考试考生的心啊!”摊主道:“这条街是距离皇宫最近的一条了,也是热闹的,我在这也生活十几年了,那当然是了若指掌了。”蒙通道:“这样啊!对了老板,这个东西是什么,制作的很精致。”摊主道:“这个是今天一位从鞑靼人手里买的,听他说是紫竹,坚韧不摧,打任何东西击之必断。”蒙信听了后很是喜欢,这个东西与竹子较细,而且自己刚好字号也有个竹字,于是蒙通道:“老板这个紫竹多少钱,我买了。”老板一听来精神了,道:“我与小兄弟投缘,原本我买的价钱给鞑靼人十两银子,本想再转手卖个好价钱但是遇见小兄弟了,就十两银子转手与你,你看如何。”蒙信拿着紫竹爱不释手的,犹豫了一下,然后常青和袁振刚好也过来,袁振道:“三弟这是怎么了,想买这个紫竹啊!”蒙通道:“二哥你怎么知道这是紫竹啊!”袁振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先买了,这老板没骗你,是紫竹,回客栈再与你说。”蒙信看着不解,常青看着袁振道:“你这是买什么关子。”袁振道:“回客栈再说,这老板不知内情,说了他一后悔,三弟不就吃亏了吗?” 蒙信听了袁振的话,对摊主道:“我也不能让你做赔本的买卖,这样我给你十一两,你也不亏,我就买下这紫竹了。”袁振再一帮暗笑:还不亏,这老板亏大发了。摊主听了蒙信的话,道:“小兄弟,那敢情好,给你,这紫竹是你的了。”于是蒙信拿出十一两银子给了摊主,摊主欣然接受了,可是他远不知,这紫竹的真实价格是这十一两银子的三百倍。袁振笑的都快憋不住了,蒙信收好了紫竹刚要走,然后摊主道:“我说,小兄弟,对面茶馆那两个倭寇是你们的朋友吗?坐在那里盯着你们看了很久了。”听了摊主的话,蒙信看了看,而那个倭寇顿时把头转了过去,蒙信,常青还有袁振同时的看了看,常青道:“徐夫子说的果然没错,我们这一路上肯定有人会跟着,看来他们的又找到了,三弟你挺讨人喜欢啊!尤其是倭寇。” 袁振道:“还好三弟得到了这个紫竹,对付他们就绰绰有余了,我们一定要灭了他们,否则他们回去告密我们就麻烦大了,除非三弟可以顺利进锦衣卫,他们才不会那么轻易下手,而且也可以暗中调查他们还有多少人。”蒙通道:“这也是我们来考科举的真正目的,就是方便我们调查。现在我们要把这两个给灭了,但是要活口,让徐夫子和其他的秦客看着他们,好了解的更多,反正秦客多得是办法,不怕他们不说。”袁振看着蒙通道:“没看出来啊!三弟,这么英明果断,你不当锦衣卫指挥使都白瞎了。”常青道:“锦衣卫指挥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人要有原则。”蒙通道:“两位哥哥放心,我身体留着的是蒙氏一族的血,不会让其受辱,一定要完成先祖留下的使命,找到其他人。”常青道:“我们也有使命,就是保护你们,可能其他的秦客也在不同的地方完成我们相同的使命。”袁振道:“好了,好了,在不走,他们就过来了,我说未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您想到好办法了吗?怎么对付他们。”蒙信看了看紫竹,然后又看了看常青和袁振。 ------------ 第二十八章 百花阁 三个人在京城中来回的瞎转悠,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去,两名跟在蒙信,常青和袁振的灭者,不得不紧紧跟随,由于是科举考试,京城好像涌入了大批的人员,不光是考生,还有做生意的。虽然朝中的皇帝不上朝,但是也没有影响到市场的商品买卖经济,为了生计,人们不得不去过活。即使是当朝的人都得你死我活,鲜血淋漓也没有影响到百姓,对于百姓来说谁来当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得有饭吃,生活过的好。 这时有在大街上卖艺的,各种新鲜的玩物。耍大刀,耍猴,变脸,胸口碎大石,红缨枪刺喉,钢针千斤坠,刀枪不入等等。看得老百姓欢呼雀跃,鼓掌呐喊。因为围观的人比较多,蒙信和常青,袁振就挤进去,很快三人消失在人海中,而跟在后边的灭者,发现不见人,环视四周集中精力去寻找,还是不见踪影,这时两名灭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突然从众人中消失,出现在大街两旁的房顶上,利用高处试图去寻找。 就在两名灭者继续寻找的同时,蒙信三人刚好从人群中出来,三人还特意的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袁振道:“我说,他们应该被阻截在人群中了吧!”常青道:“我看未必。”袁振道:“怎么的。”蒙通道:“你看那边远处的房顶上是什么。”袁振仔细的看了看道:“这些人也够厉害的了,什么都能利用上。”常青道:“他们是专门干这个的,没有点本领敢跑江湖吗?”袁振道:“也是,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这么走一定会被发现的。”这时候蒙通道:“你们看,这是什么。”然后指着他们三人旁边的酒楼。酒楼牌匾上写着“百花阁”。 袁振看了看出了神,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道:“两位这是干什么的地方啊!”只见蒙信大步的向里面进,常青也跟在后边,袁振急道:“我说,这是干什么的地儿啊!”蒙通道:“二哥,进来你就知道了。” 三人进来后,里面歌舞升平,大厅内,酒保和店小二不停的忙碌着端酒和上菜,这些客人旁边都坐着如花似玉的美女,他们婀娜多姿的神色和千娇百媚的风韵让这些前来寻欢的客人得到前所未有的安抚。有的客人带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在老鸨的带领下向着楼上房间走去,而喝酒的一直在楼上雅间和楼下继续着。 百花阁内弥漫着酒色食色,悠扬的古筝,回旋的琵琶,这些动人的音律和旋律可能在当时也只有在着烟花青楼这地才可以听得到,欣赏的到。青楼不仅仅存在的是性,也有各种才艺的流传。多少才子书生为那些青楼名妓而赋诗歌赋,这是我们汉民族的文化内容,其他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百花阁里的妈妈看见蒙信,常青,袁振三个人进来,连忙十分热情的招呼,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断过,对于她来讲客人就是银子。妈妈笑脸迎人道:“三位公子看上去不象是这儿的熟客,既然到这儿了,来妈妈给你们介绍我们百花阁有名的角儿。”然后妈妈又对着楼上喊去:“春花,秋月,冬雪,夏迎来客人了,快下来招呼着。”只听见楼上清脆的声音道:“妈妈,妈妈,我们这就来了,哪来的公子哥,让妈妈这么催着我们姐四个啊!” 蒙信三个人听见其声,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原始冲动,虽然没有看见四位姑娘长得什么样,但是闻得其声,似乎应该必定有惊人之貌。只见四位家里婀娜多姿,绝代风骚的从楼上悠然而下。蒙信三人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来寻欢作乐的,但是看见这等相貌的尤物,心中也和许多才子一样,有种怜香惜玉的情怀。 四位美丽的姑娘走到了蒙信三人的面前,拿着丝巾摆弄出撩人的姿态,袁振看着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进攻,蒙信坚定的道:“你是这里的妈妈吧!”那位妈妈道:“对啊!怎么三位公子嫌弃我们这的姑娘不上路吗?这可是我们百花阁的牌头啊!”蒙通道:“妈妈,您听我说,虽然我们是外地来的,但是刚才看见几位姑娘的神韵知道也非等闲之辈,必定有独特之处。但是我们三个只是下人,不是什么公子。”妈妈又重新看看,道:“不是什么公子,来的这里作甚,老娘也闲工夫陪你们磨牙。”对身旁的杂役道:“狗头,把这三穷书生给我轰出去。”又对着四位姑娘道:“快上楼去,不是你们的菜,没钱你们想,我都不答应。” 三个人见,老鸨这样子,顿时有些吃惊,跟刚才的热忱完全不一样,让后蒙通道:“妈妈,妈妈,您听我说啊!”妈妈道:“有什么好说的,狗头给我轰出去,傻愣着什么呢?”这时名唤狗头的杂役刚要往外轰三人,蒙信送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在老鸨的眼前一晃,妈妈道:“狗头,停手。”蒙信看着老鸨道:“妈妈,这回还有的说吗?”妈妈道:“看您说的,怎么没的说的,什么都能说。”然后对刚上楼的四位姑娘道:“姑娘们回来,看你们走个什么劲呢?” 蒙通道:“妈妈,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老鸨看着蒙通道:“好,我懂,来咱们到厢房去。”常青和袁振跟着爷一同,袁振小声道:“我说,这老鸨也太势力了吧!有钱一副嘴脸,没钱又是一副嘴脸。”常青道:“这是她讨生活的手段,每个人都是这样,只是虚伪的人把他藏起来了,而这个老鸨却丝毫不掩饰的,说明她是真实的,就是为了钱,没钱就别到百花阁找姑娘玩。”袁振道:“哎,都是银子在作怪。” 厢房内,蒙信和常青,袁振还有老鸨坐在桌子旁边,蒙通道:“妈妈,其实呢?我们是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的,直说吧!我们三个要给我家公子找两个姑娘,最近这几天我家公子有些烦闷,我想让他两,放松放松。就是让姑娘们给他们开解开解,喝喝酒,谈谈心什么的,最好是喝酒,让他们醉了之后好好的休息休息。”老鸨道:“原来是这样啊!你们这当下人的,这么为公子找想,想您们的情况我知道了,我给你们准备。”蒙通道:“太感谢您了,这是给您的银子,收好。还有,我告诉你我们家公子的特征,免得他进来的时候弄错了。”老鸨笑着道:“好,好,好。” ------------ 第二十九章 花魁闺杜十娘 百花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热闹,基本上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这时突然走进两个非中原人士的人进来了,就是追杀蒙信三人的两个灭者。老鸨听说蒙信的话,于是十分热情的去迎接招待。 两个灭者刚进到百花阁就被围的水泄不通,百花阁的老鸨,妈妈道:“两位官人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们盼来了。”两名灭者一头雾水,老鸨放开嗓子对着楼上姑娘和伙计喊道:“来,姑娘们好好的伺候这两位官人上楼,伙计们把酒水备齐了。”说道酒水时着重的说了一下。两名灭者还没有反应是怎么一回事的就稀里糊涂的被簇拥到了二楼雅间的“花魁闺”。 “花魁闺”百花阁中头牌的闺房,既然是头牌绝对是一等一的琴技色艺出众,而占有这“花魁闺”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杜十娘。 老鸨在门外,两个灭者也被拉到这里,老鸨道:“十娘,快开门啊!两位官人来了,别让人家等的不耐烦了。”这时候只听见闺房内传来莺莺素女声,道:“妈妈,等一下,女儿正在换衣,很快就好了。”然后老鸨不停的对着两个木讷的灭者道:“两位官人稍等,我这个女儿就是这样,多担待。”两名灭者根本就没有听懂老鸨说的是什么,虽然不理解,但是他们眼睛环顾了一下,因为他们已经判定蒙信三人可定就在这里,他们心中也有自己的道道儿。 须臾间,花魁闺房门开了,杜十娘芊芊的素手,妩媚的眼睛,柳叶的娥眉,樱桃的小口,玲珑的身影。优伶欲出,让翩翩君子跪倒于石榴裙下。 杜十娘轻柔道:“妈妈。”老鸨看见杜十娘出来,喜悦道:“十娘,这是那两位官人,好好招待着。”杜十娘道:“妈妈,放心吧!十娘知道如何。”然后两个灭者在杜十娘的引领下进入了,这京城所有男人都想进入的花魁闺。 房间内充满了古朴的气息,满是牡丹花的香气,床榻,木桌,木凳,梳妆台,木质的让人觉得久远而又自然。 两个灭者坐在木桌旁,杜十娘再为其倒酒,灭者保持着专业的警惕,杜十娘则是一贯的动作就是用自己女人的千娇百媚来俘获男人对自己无限的迷恋和得到的欲望。两个灭者虽然是杀手,可是也是人,遇到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硬汉可以为之不动容呢? 杜十娘喂灭者喝酒,刚喝到嘴边灭者有些犹豫不决,然后杜十娘巧言吝啬道:“两位官人怎么不喝十娘倒得酒呢?十娘不好吗?”灭者没有做声,但是看着杜十娘楚楚可怜的神情,暂时放下了戒心,其中一名灭者喝下了,另一名也随之饮下。然后杜十娘也随之饮下,同时看看灭者的状态,然后杜十娘慢慢的一饮而尽。 杜十娘喝完酒后,对两个灭者道:“两位官人,现在请让小女子为官人抚琴弹奏一曲。”然后杜十娘去了自己的床榻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把古色悠悠的琵琶。 杜十娘坐在床边,拨动琴铉,声色悠悠,空谷传响,听之让人心旷神怡,回味无穷。两名灭者也别琴声所吸引,好像是一种魔力紧紧的锁住灭者的对外感知。这首《锁心音》是杜十娘对自己自我保护的一首琵琶曲,虽不知是何人所授,但是杜十娘却很知道其中曲意的境意。 灭者完全沉浸在《锁心音》曲意当中,此时蒙信,常青,袁振,从门外进来,见到真正的幕后推手来了,杜十娘刚要停止,蒙信示意杜十娘继续。然后常青和袁振分别走进两名灭者身旁,袁振拿出寸把长的两个银针,扎在灭者的后背穴,锁住琵琶骨,使其失去战斗能力。而常青也是同样的做法。 蒙信走到杜十娘的面前,道:“多谢十娘,在下在此谢过。”虽然蒙信要比杜十娘小很多,但是在杜十娘眼中,蒙信真的是出人意表,若不是这样也不会这么帮助于蒙信。杜十娘道:“蒙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两个人是倭寇,帮助你们抓住他们,也免得有更多的人受罪。”蒙通道:“十娘果真是,女中英杰,是这烟花风流之地中的雪莲。”杜十娘道:“谢公子抬爱,公子先忙您的事情吧!小女子期会与公子对饮。”然后缓缓拿着琵琶暂且出去。 蒙信走到常青和袁振身旁,看着两个被锁住琵琶骨的灭者,用自己新获得的紫竹分别又点了灭者的哑穴,对常青和袁振道:“大哥,二哥,这两个人,就麻烦你们连夜送到徐夫子那里,免得节外生枝。”常青道:“三弟,你放心吧!天黑我们就动身,到了秦客的手里,就不会再有机会逃跑。”袁振道:“这事三弟就放心,对了,三弟,我看那个杜十娘看你的神情有点不一样啊!自己小心。”蒙通道:“二哥,我知道,只不过她今次帮助了咱们,我知道怎么做的。”常青道:“这就好,女人祸水也,尤其这青楼烟花之地,一定要全身而退啊!”蒙通道:“两位哥哥就放心吧!我明白。” 常青道:“既然三弟这么说,我们也放心了。三天后我们就会回来,我相信那时三弟也应该考完了,然后我们三人在从长计议。”蒙通道:“只要顺利的话,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袁振道:“看天色,大哥我们出发吧!”于是三人带着两名灭者从窗户而出,蒙信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当杜十娘进来的时候,三人已经不知去向,杜十娘拿起字条,上写道:“今次之相助,万分言谢,待时日,定来此谢,蒙竹贤。看完字条杜十娘有些哀怨,多年来没有哪位可以这般的让她做这么多的事情,纵使是王孙贵胄,商贾才子也不曾有。但是蒙信却让这个杜十娘如痴如醉,导致此后的十几天,杜十娘都没有见过一个客人,一直在等蒙信的出现。 ------------ 第三十章 中榜眼 今天对于所有饱读诗书的书生来说是重要的一日,三年一次的科举殿试就在今天,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就在今天和以后三天里的考试了,只要写出皇帝满意的文章,自己就此会飞黄腾达。 万历二十年三月,紫禁城,保和殿。 所有参加殿试考试的国家栋梁之才均聚在在保和殿中,通过了复试之后,终于又离飞黄腾达进了一步。这决定命运的时刻,在通过严格的安保措施检查之后,如愿的坐在了保和殿最后冲刺的起跑线上,唯有奋力一搏才能千金俱来,加官进爵。 皇帝亲自写下的试题,由主考官,房官,内监试官,还有大内侍卫的护送下抵达了保和殿。下边的书生在等待着试题的出现,蒙信也是其中的一员,当然他的目的与之截然不同,虽然是奔着考中的目的,但不是第一,而是榜眼。为什么是榜眼,这只有蒙信自己知道了。 每个书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因为要进行三天,旁边什么用品都有,只有蒙信轻装上阵。每个书生左顾右盼,看着四下的环境和殿内的陈设,因为都没有见过皇宫,可能是生平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蒙信也感觉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一种权利的欲望,还有对其的占有欲。 随着主考官长在大殿的前面,下面的考生均安静了。主考官老练沉稳道:“今朝汝等聚于保和殿上,等三年之期,经乡试,会试而来殿试,此等乃汝等寒窗苦读之功,望汝之尽力,尽其所学,能其所力,报之所效,位列三甲之时乃汝等功成名就之时。殿试着,皆为平等,凡舞弊者,除其名,禁三年,杖二十。”主考官话毕,四下寂静,面面相觑。 然后主考官又当廷宣布的皇上出的试题,主考官道:“蒙皇上赐题,今以倭寇为题,写去文章,自觉文章毕好者,作其答。”主考官说完后,房官和内监试官仔细查阅考生所拿出的笔墨纸砚,还有其他所有的用品,大内侍卫也负责检查,这种检查堪比时下的高考,只是还没有出现比现在更加先进的设备,但是在当时有致青年还是设计出了当时最为先进的作弊方式,还有堪称手写缩印的最高境界。 保和殿内寂静异常,无滋事扰乱者,金碧辉煌之内,举国之栋梁聚于此,岁每三年之期,但皆是学而优则仕。蒙信笔锋稳健的奋笔疾书,字字清晰,句句语通,虽然是替圣人立言,但却无形之中含沙射影,其文堪称,看蒙信之面色并无多么复杂的神色,从容的胸有成竹,而主考官看到蒙信的表现,很是欣慰。可能想把蒙信招到自己门下,但谁知,蒙家可能天生就是天子门生,为皇家办事的。 蒙信身着一袭白色长衫,宽松得体,下为黑色布裤,席地而坐,答题游刃有余。主考官欣赏其风格,特意走到蒙信的跟前,看其文章,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却是懂得人才知道其雄才大略。主考官连连点头。其他的考生看到知其定是文章出众。每个人心中都有些惶惶不安,怕自己落榜。但是其中有两人并没有左顾右看,而是如蒙信一般专注的写着自己的文章。 这两个人一个名叫黄珏正,一个叫杨廷坚,都是一般的书生,可是最后却是不一般的书生。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考生一点一点的完成自己文章,而最先完成的就是黄珏正,杨廷坚是第二个,蒙信则是第三个,完成后,三人同时在做一件事就是讲所有东西收拾起来,将写好文章的考卷平铺在桌子上,坐在地上仔细阅读着。通读一遍之后,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睡大觉,因为距离殿试结束还有一夜的时间,对于他们三人是轻松的,可是对于那些没有完成的却是苦熬的。 随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太阳的光线将保和殿照亮,主考官宣布殿试结束,房官,内监试官将所有文章卷子收起,交由读阅官当着皇帝的面亲自阅读,又经皇帝本人亲自批阅,最终确定本次科举的终极名词,状元,榜眼,探花。 万历二十年三月十八日,太和殿。 今天是所有考生心情复杂的一天,有的喜,有的忧。太和殿内除了朝中大臣之外就是参加科举高中的考生,三个人是黄珏正,杨廷坚,蒙信。万历皇帝坐在大殿之上,太监手上拿着圣旨,群臣跪在廷下。 此时太监用一贯阴阳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次科举举士,择国之栋梁,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状元黄珏正,榜眼蒙信,探花杨廷坚。钦此。” 这是万历皇帝第一次上朝,这时首辅申时行道:“启禀皇上,臣有一奏。”万历道:“爱卿准奏。”申时行道:“如今倭国大举进兵高丽,我大明朝乃其宗主,属国难役,宗主势必尽其能,臣请皇上宣旨,向高丽出兵清除倭寇。”万历听了自觉在理,这时出了一个馊主意,自己不想顶撞申时行,于是对下面的状元,榜眼,探花道:“你,三人乃本次三甲,如今国家之事,三人如何理解。”此时蒙通道:“回禀皇上,依学生看来,我大明朝乃东方天朝,派兵保护属国皆乃份内之事,但学生以为倘若全然相信唯恐不妥,亦怕朝鲜与倭国勾结趁机陷我大明于危难,然则应立派锦衣卫刺探朝鲜战况如何,倭国屯兵几何,摸清虚实,我大明朝方可作出明确的作战出兵计划,派出我大明朝精锐之师,一举清剿倭寇。” 群臣听之言之凿凿,万历道:“你是榜眼蒙信。”蒙通道:“学生正是。”万历道:“兵部尚书,如今战事几何?”此时兵部尚书石星道:“据探子回报,倭国已调动军队渡海至朝鲜作战。”万历道:“状元探花,方才榜眼蒙信已说出,你们看是如何。”黄珏正道:“回禀皇上,如今倭国用兵高丽,实则是向我大明朝而来,如朝鲜被其侵占,我大明朝势必遭受其进攻侵略,然则不如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以保护属国之名反扑,扬我大明声威,震慑四方,不敢来犯。”杨廷坚道:“回禀皇上我大明军队并无惧怕,倭国用兵朝鲜,主要针对便是我大明,若我大明做事不理,倭国势必气焰嚣张,若朝鲜变成倭国之属国,对我大明是大大的不利,古来我中华便是天朝,倭国不来朝贡,反而反叛,其罪当诛。” 万历听后觉得事情真的很严重,自己作为皇帝应该在这个时候做出重要的决定,在臣子面前证明自己的英明果断。 ------------ 第三十一章 锦衣卫授符印 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上,万历皇帝心中盘算着援朝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立刻说出,而群臣谁也无法揣测出万历的心思。但是蒙信通过细微的观察知道万历是想主战的,若不是的话也不会听那么多新人的奏词。 但是在朝堂之上,出现了以兵部尚书石星为首的众多主战派,而议和没有多大的声援。 兵部尚书道:“皇上如今战事紧急,还请皇上早做定夺。”万历看了看群臣之色,道:“朕已心中知晓,此事静观其变,石星,如今我军军队几何?”石星道:“军队稳固,*练不倦怠,纪律严明,严阵以待,克敌百万有余,调度行军皆为纲纪。”万历听后盘算又有一二。万历道:“倭国攻朝鲜之事,需静候,莫盲目,观世态变化后在做定义。”群臣听后得出的消息是事情扩大后,万历皇帝是不会无动于衷,所以群臣并没有议论之声,兵部尚书石星也看出了万历皇帝的主战之意,也并无争论,而是静候。 万历道:“众卿家可否还有事宜。”群臣无声。太监道:“退朝。”然后众大臣均纷纷跪拜而退。蒙信,黄珏正和杨廷坚也刚要离去,此时就听见太监道:“状元郎,榜眼,探花三位请留步,皇上有事召见。”黄珏正和杨廷坚听后有些费解,但是蒙信却是沉着冷静。 紫禁城,干清宫蒙信,黄珏正,杨廷坚在一位万历皇帝贴身太监的带领下由太和殿转至干清宫。三人但见那:单层汉白玉石台基,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连廊面阔进深九五间,台面至正脊高七丈余,檐角置脊尊九兽。檐下,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栱,下层单翘双昂五踩斗栱,饰金龙和玺彩画,三交六菱花隔扇门窗。殿内东西次间相通,明间前檐减去金柱,梁架构为减柱造,室内空间扩无穷。后檐两金柱间设屏,屏前又有宝座设,东西两梢间为暖阁,后檐设仙楼,两尽间为穿堂,可通交泰坤宁二殿宫。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4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干清门相连。 看到此等殿宇,三人闪了眼,万民敬羡而畏语之,皇权尊颜而权势重。门庭若金,森严规矩,主奴阶级分而明,伦理纲常顺而序。皇家居住的地儿,怎是那寻常百姓之家而同日语,天差地别,乾坤之区。 蒙信,黄珏镇,杨廷坚为这气势如虹的殿宇所惊折。贴身太监带着三人行至干清宫门前,贴身太监向皇帝的近身侍卫低语后,近身侍卫命承启太监进传通报。许久后,承启太监回来,由贴身太监的带领下蒙信,黄珏正,杨廷坚踏入的干清宫。三人弯身低头,没有直视任何地方,殿内金砖铺墁,透过反射可以看到皇帝的宝座和正大光明的金匾。三人猫着腰直至贴身太监行至南书房方才停下。 万历皇帝正坐在龙榻之上看著书,具体是什么书就不得而知,估计是装样子,这是基因问题。召见今年科举的三甲,身为皇上又怎能怠慢身价呢? 万历皇帝见贴身太监带着来此前,便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端坐。贴身太监跪下道:“回皇上,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带到。”于是蒙信,黄珏正,杨廷坚也都跪下来。万历道:“你先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来干清宫。”贴身太监领了口谕,于是跪安并且交待了近身侍卫。 三人跪在万历的龙榻前,黄珏正,杨廷坚,有些紧张,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悬着。而蒙信则是泰然自若。万历道:“今,朕召汝三人来此,可否知晓原由?”黄珏正,杨廷坚虽知道,但不知为何却不曾回答,可能面见圣颜,内心有些胆怯。可是对于蒙信来说却不然,蒙通道:“万岁是因为近日倭国进犯朝鲜之事。”万历道:“榜眼如何得知?”蒙信继而道:“学生三人均是皇上之门生,蒙皇上抬爱宠嘉,若不闻不知万岁颜意,岂不是有负皇上厚爱。”万历听后龙颜开悦,笑道:“朕虽皇上,却至今无大为,如今朝鲜之事此乃良机,首辅张文忠公宏归,朕再无他信,今遇三位,此乃良缘。朕欲立群臣之威,让之以尊而实敬。而非花言巧舌,蒙朕不知然矣!不知三位何如?” 黄珏镇,杨廷坚听后互相望望,知其言意,齐道:“学生不才愿替皇上分忧,效以犬马之劳。报圣上知遇礼贤之恩。”蒙通道:“臣愿听从皇上差遣。”万历此一招是想让三位有才贤之士为其效力,彰显其明君圣主之能。 万历听后,龙颜甚悦。连忙从龙榻上下来,将三人扶起,这个举动对于明朝皇帝来说少之又少,万历居然这么做,足见其心中的算盘。黄珏正和杨廷坚内心充斥着对万历的感激之恩,而蒙信则是没有那么大的波动,因为这只是一场交易,对于万历是要利用三人扬威,而蒙信则是利用万历调查。 但是表面上也很感激,万历道:“从今你三人不受任何人管辖,直接听令于朕,现朕提升你三人为锦衣卫指挥使钦差,赐予你们锦衣符印,持此符印如朕亲临,凡锦衣卫均听此号令,锦衣卫指挥使亦如此,也就是说从此锦衣卫由你三人掌管,三符印合一,随即调用。”听后三人有些傻眼,蒙信也是如此,虽知道会进入锦衣卫,却不曾想会有这么大的权利,有权利就意味着有能力。 如今三人均是正三品,均是跪下谢恩,道:“谢主隆恩,臣下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圣上再造之恩。”万历龙颜大悦,再次将三人扶起,道:“今三位爱卿与朕用膳,明日回三位府邸,看其如何。朕与三位还有要事相商。” 果不其然,刚刚的封赏,立刻就下达了命令,蒙通道:“蒙皇上厚爱,臣等竭尽其能为皇上效命,不敢与皇上共享,还请皇上下达密令。”万历说是与蒙信三人用膳,实则是在试探,这是所有帝王的通病,不会与你交心,因为自始至终都不是与你同一个层次的。 万历听后,道:“今日无事,且各回府中,有事朕会通告。”随后三人领了符印,跪安回府了。 ------------ 第三十二章 秦客令 倭国,肥前名护屋,侵朝预备队本部。 预备队周围集结着数万兵马,安营扎寨,秩序井然。预备队的本部是一座木质结构的大房,房外几株樱花树将其点缀的根本不象是即将进入侵略行动的指挥部。 这是预备队的总指挥部,也就是倭国关白丰臣秀吉的临时战争侵略指挥部。但见那:傲气凌人魂噬杀,战衣铠甲宝剑侠。一统万将骑骏马,欲要渡海将朝瓜。年若天命逆天行,开疆扩土死不休。侵朝实为觊觎明,野心狂徒另存他。 丰臣秀吉在指挥部中对下面的个军将领部署作战计划,丰臣秀吉道:“我们此次的行动是为了我国的人民,让我们的武士,人民拥有更多更肥沃的土壤,我们要一战再战,将广阔的各个土地均变成我大和民族的宝贵资源(日语)。”其他所有将领均是认真的听着丰臣秀吉说着话,丰臣秀吉道:“对于此次战斗,各位还有什么战略(日语)。” 这时德川家康道:“关白大人,现在我们再次集结十万余兵力,应该以海陆并进,以强凌弱,速战速决的进攻,一则水军可以保证战略期间陆军的粮食供应,二则齐头并进可以以迅猛之势达到速战速决的效果(日语)。”丰臣秀吉听后之时眼睛转了转,并没有作话。然后前田利家道:“既然朝鲜王不愿意合作我们也不用与之有过多的交涉,直接占领朝鲜,然后下一步就是以朝鲜为基石,直接占领大唐(中国明朝)。”这两位将领的话语倒是说出了丰臣秀吉的心声,丰臣秀吉艰苦卓绝奋斗这么多年,从一个足经到再次一统倭国的关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完成家族的使命,也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丰臣秀吉道:“两位已经说的十分清楚,但是行动要快,抢占先机。首先前田利家领第一军团一万八千七百人渡海至对马岛待命,要以最快的速度出发,我会暗中派人为你们开路。上杉景胜带领第九军三百精英率先由釜山登陆查看朝鲜内部的军队虚实,实则给予小范围打击,虚则各个击破,乱其军心。德川家康带领第七军八万人屯兵至壹歧岛带到前田利家顺利登陆釜山后迅速增援。伊达政宗带领第六军两万人渡海至严原紧随其后。破釜山后,直捣朝鲜王京汉城,然后攻至平壤,占领朝鲜。(日语)。” 众人听着丰臣秀吉的军事部署,暗叹其军事魄力与那份作为倭国实际统治者的霸气。可是谁也不知道丰臣秀吉所背负的使命。此次作战会议之后,丰臣秀吉遣散各位将领会营整顿,等待命令的下达,还有大战的一触即发。 就在所有大臣将军离去之后,突然间一个人影出现在丰臣秀吉的身后,丰臣秀吉从容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军事战略图,想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战争。然后身后的人很恭敬的道:“组长(日语)。”丰臣秀吉道:“清秀君的灭术又有进步了,看来我真的老了啊(日语)!”羽田清秀道:“组长的灭术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与之我相比实难堪比(日语)。”丰臣秀吉道:“清秀,如今我已贵为关白,统领二十万大军挥军朝鲜,继而攻占大唐,离我们的目标越来越近矣(日语)!”羽田清秀道:“这是中车组千年来的梦想,也是节侠府世代相随的任务与使命,效命中车组,完成高桥家族的遗命(日语)。”丰臣秀吉听着羽田清秀的话,让他想起对了自己家族史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秘,对于高桥这个姓氏是那么的古老。丰臣秀吉道:“是,我是高桥家族的人,为了完成使命,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因为我是高桥秀吉,丰臣只不过是的皮囊,清秀,带我归天后,你要让我丰臣家的人都回归到高桥姓氏,那才是我的姓氏(日语)。” 羽田清秀道:“组长,为什么现在不行,除了天皇没有人敢质疑我们,没有人敢于我们抗衡(日语)。”丰臣秀吉道:“我曾经立过誓,我有生之年都要姓丰臣。对了,东西的寻找下落怎么样了(日语)?”羽田清秀道:“土门派出的灭者已经全部回来了,只是木门的灭者失踪的两个人,目前没有回来,据木门门主木清让回报,两人失踪已经半月,很有可能是那些人所为(日语)。”丰臣秀吉眼睛很有城府的眨了一下,道:“你是说那些一直在保护那些鬼谷隐士的秦客(日语)?”羽田清秀道:“正是那些秦客,他们除了保证鬼谷隐士的安全,还有一直在暗中调查灭者,节侠府,只是他们没有掌握那么详细(日语)。”丰臣秀吉道:“既然他们还没有完全知道,就加强灭者调查是的身份,千万不能让他们进一步查到什么,否则会有麻烦的(日语)。” 这时羽田清秀道:“组长,土门门主土清贤查出一个重要的情报(日语)。”丰臣秀吉道:“说(日语)。”羽田清秀道:“我们要找的玄武指环出现了,也就是蒙氏家族的人已经找到(日语)。”丰臣秀吉道:“现在在哪里,可否将他抓住(日语)。”羽田清秀道:“土门的灭者已经将其击毙,可是蒙氏玄武指环还是没有得到,不过他的后人现在是大唐特务机构锦衣卫的人,有这一点就好办了,不会逃过我们的手掌心(日语)。”丰臣秀吉听后虽然有点失望,但是没有完全失去消息,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的微笑道:“清秀,继续追查,得到玄武指环,我们的秘密就会进一步实现(日语)。”羽田清秀道:“组长,放心,一定会将玄武指环得到,很快我们和他就会见面,到那时候他就是想逃也逃不掉,纵使有秦客的庇护也无济于事(日语)。” 丰臣秀吉沉着道:“大战在即,清秀,你立刻令金门门主金清竹摸清朝鲜时局,情报要准确无误。令火门门主火清松严密监视德川家康的军队,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报。令水门门主水清花监视渡海军队的动向还有朝鲜以及大唐的水边边防。令土门门主土清贤和木门门主木清让负责追查捉拿蒙氏家族的人,得到玄武指环。还有我要让你去办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悄悄潜入朝鲜找到徐福的后人(日语)。”羽田清秀得到命令后马上执行,在临走前看了一眼丰臣秀吉,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道:“组长,要注意身体,这时新炼制的“无伤”,身体欠佳的时候一定记得服用,清秀,这就去(日语)。”丰臣秀吉看着羽田清秀,道:“去吧!注意,万事小心(日语)。” 虽为上下级,但是羽田家族和高桥家族注定是相联系在一起。 ------------ 第三十三章 众人心行其难 京城,锦衣卫指挥衙门府。 锦衣卫指挥衙门府位于距离紫禁城不远处,后面有一条河,据说通过这条河可以直接迅速的达到皇宫而不被人发现,当然这只有锦衣卫指挥使知道,因为他直接听命于皇帝。 锦衣卫指挥衙门府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一共两进院,一进院是校场,专门提供所有锦衣卫训练习武之用。二进院则共有四间房,一间是指挥使办公之用,一间是副指挥使办公之后,另外两间则是给锦衣卫其他人员之用。如今来了三位锦衣卫指挥使钦差,就连指挥使也要听命于三人,多少这些人心有不甘,三个书生来管理锦衣卫,谁心里也不会舒服。 在大厅中,只见所有的锦衣卫身着金黄色飞鱼服,手持乌黑绣春刀,看着就让人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蒙信也是同样,与黄珏正,杨廷坚站在所有锦衣卫的前面,面对着他们在训示。但见蒙信之戎装:金黄锦衣飞鱼服,腰间兵器绣春刀。面若刀画美男子,看似文弱一书生。傲骨尽显精气神,锋芒毕露射明威。 下面的所有锦衣卫人员看见三个比自己小,而且一身书生气,顿时心中愤愤不服,只是还没有道出其声。这时黄珏正道:“各位锦衣卫同僚,如今有我三人共同管理锦衣卫,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解皇上之忧。”下面的人听着当然还有很多个不服气,其中就有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此人而立之象,比蒙信三人年长许多,自任职以来并无大的贡献,有一点就是在倭国的一些情报倒是及时的送到了万历皇帝和兵部尚书石星的手中,也难怪石星会有那么多的了解。 骆思恭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其不满的情绪在脸上一看就知道了。蒙信当然看出了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有做声,静观其变。骆思恭没好气的道:“你们三个就是皇上特令的指挥使钦差。”杨廷坚道:“你就是指挥使吧!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皇上特令的指挥使钦差,难道有什么异议吗?”下面的人看见自己原来的领导将心中的不满说出来了,下面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骆思恭道:“自太祖皇帝建立锦衣卫起,锦衣卫衙门府的指挥使都是由皇帝亲卫武将担任,你们三个一文弱书生有什么本事和能力能担此指挥使钦差之职。” 黄珏正和杨廷坚听着骆思恭的话,心里也觉着有些仗皇帝之势来压人,难免让人心生愤怒。下边的一位锦衣卫武商道:“每个锦衣卫都是要有真本事的,靠关系上位难以服众,不足以让我们心服口服。”锦衣卫宫阙道:“对,我们锦衣卫想来是无论武功还是智谋都要百分百的一流,如果作为指挥使连一点能力都没有的话,我们怎么听从。”这时候听完俩名锦衣卫的话,骆思恭心中有些主场压客场的心里优势,道:“三位大人都没有听到下属的心声,锦衣卫指挥使讲的是实力,而不是关系。” 此时蒙信听出了所有锦衣卫的意思,就是不服三个人乃是万历皇帝钦点的指挥使钦差,蒙信笑着道:“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就不会被万民之主所器重,一个人没有能力也不会委以重任,我知道我现在年纪轻,骑在你们头上,换做是我心里也不会舒服,我看这样吧!武功和智谋,随你们选,只要我们胜了,以后就不要再有谁对三位指挥使钦差指指点点,不然就以律法论处,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蒙信说完后,所有的锦衣卫都在思量,然后骆思恭道:“既然钦差大人都这么说了,好,首先我们就先比智谋,一人出一题,然后比武功,谁赢了就是锦衣卫的最高指挥使,没有钦差之分,即使是皇命。”蒙通道:“好,我们也不好喧宾夺主,有你们先出智谋题。” 这时一位锦衣卫蓝岸北道:“钦差大人,我是锦衣卫负责情报的,我就先考考钦差大人。”蒙通道:“负责情报的,这么说你是锦衣卫里的军师了。”蓝岸北道:“不敢,只是出谋划策。”蒙信点了点头,道:“那你就出题吧!”此时黄珏镇和杨廷坚均看着蒙信,二人是不会武功的,而且关于谋略方面实则是没有实战经验,都是理论基础,替圣人立言。对蒙信产生由衷的敬意。 这时蓝岸北看着骆思恭,然后又看了一下蒙通道:“大人,那我可就出题了。有一位钱庄的掌柜,突然死在书房之中,手拿着毛笔,一部帐本还没有干,另外还有一封没有干的遗书。看似是服毒自杀,而发现死者的就是掌柜的伙计。掌柜书房房檐前挂着的鸟笼里的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死了,还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据掌柜的伙计对捕快所讲这位掌柜每日都亲力亲为的将自己的账目算好。而且十分爱惜自己所养的鸟,算完帐,喂完鸟才会安歇的。听完捕快立刻就断定这位掌柜不是自杀,而且遗书也是伪造的。请问信差大人这是为什么?” 蒙信听后,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看着蓝岸北,还有其他锦衣卫的表情,尤其是骆思恭。过了一会儿蒙信还没有作答,然后骆思恭道:“怎么钦差大人没有分析出来吗?是不是要认输了。”蒙信笑笑,看着骆思恭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伙计说这位掌柜的每次都是亲力亲为的把账目算好,他在死前账目没有算完,而且墨汁还没有干,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着急自杀呢?还有他是十分爱惜自己的鸟的,自杀前肯定会把自己的鸟放飞的,而不会让他们陪着自己一起死的,所以这个掌柜绝对不是自杀。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蓝岸北吃惊的看着蒙信,所有人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蒙信,骆思恭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在他眼中武力是最好的解决方式。骆思恭道:“智谋上算你赢了,别忘了锦衣卫还要考决定的武功,不然怎么保护皇上,铲除皇帝的心结。”蒙通道:“那好啊!不知道比武是谁。”骆思恭道:“我。”蒙信看着骆思恭道:“那好吧!别怪我年轻气盛,来吧!”骆思恭道:“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蒙通道:“承让了。” ------------ 第三十四章 化干戈 京城,锦衣卫衙门府,内堂大厅。 大厅内主体色调是黑色,与其身着的飞鱼服颜色有强烈的反差。大厅坐北朝南的位置是一把宽大的檀木椅子,下边左右两边各有两排椅子,共三十六人,其余的没有不能说明锦衣卫只有三十六人,因为这三十六人都是各个锦衣卫分部的主事。在左边的武器架子上摆放着三十六把绣春刀。 大厅青色的大理石上站着蒙信和骆思恭,而其他的锦衣卫均是坐在一旁观战,其中还有黄珏正和杨廷坚。蒙信拿着自己那个紫竹杖,没有打磨看着十分钝,而蒙信年轻书生的脸上在别人看来,尤其是骆思恭看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骆思恭拿着自己的绣春刀,刀身乌黑,但是透露出夺人的寒意。骆思恭道:“钦差大人,这场比武我不会因为你是大人就会让着你,有得罪的地方请大人多担待。”蒙通道:“比武场上,不分官位大小,你尽管来就是。”骆思恭听着这话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提刀便向蒙信看去,而蒙信则是不慌不忙的,让在场看着的黄珏正和杨廷坚捏了一把汗,其他的锦衣卫也暗自嘲笑其不自量力。 骆思恭的绣春刀将要劈到蒙信的头部,此时的蒙信突然整个身体向后躺去,然后利用紫竹杖作为支点,在原地画了一个圈,迅速的绕到骆思恭的后面,速度之快,令在场的人都没看出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蒙信顺势以右拳攻击骆思恭后腰,骆思恭也绝非等闲之辈,看见蒙信无踪影,立刻向前腾空飞起,前空翻飞向前去,躲过了蒙信的右拳。 在骆思恭飞起的时候,骆思恭同时将绣春刀向后滑劈,蒙信随即用左手中的紫竹杖挡去,发出铛铛的声响,骆思恭圆弧抛物,站在地上。而蒙信则是破扫帚狂扫秋叶,向着骆思恭下盘进攻。骆思恭连环的提腿躲避,退到椅子出,左脚蹬了一下椅子借力用力向前飞出,绣春刀又在蒙信的头上画圆弧而力劈之。而蒙信则是脚用力蹬地以后空翻顺势飞起,毫厘之间躲避的绣春刀的攻击,而蒙信则是顺势以右脚在空中猛踢骆思恭的背脊,刚劲有力,骆思恭也顺势趴在了地上,满脸写着愤怒与羞辱。 蒙信站立,持紫竹杖的左手背到后背,正襟看着骆思恭。骆思恭愤怒的站了起来,其他的锦衣卫则是满脸的惊讶,此一招就将骆思恭踢到在地,锦衣卫们对此有些称奇。而黄珏正和杨廷坚则是心中的石头好像突然如释重负。 骆思恭起身,挥舞绣春刀,劈,砍,刺,挑,雨点袭地渐泥土的攻势猛击,蒙信又显现出其临危不乱的超强心理素质,静气凝神,随即蒙信猛然出击,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精帘,玲珑望秋月。但见蒙信的紫竹杖一直缠着骆思恭的绣春刀不停的绕圈,骆思恭怎么想挣脱,绣春刀此时已经不听骆思恭手的话。骆思恭不干被牵着鼻子走,于是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奋力的摆脱,放弃的绣春刀左手撑地,右脚猛踢蒙信中盘下阴。蒙信见此嘴角微微的笑笑,然后左手稍微一抖,紫竹杖上的绣春刀向空中飞去,紫竹杖瞬间下落击地,蒙信身轻如燕的空中回还,此时骆思恭刚好踢了个空,蒙信下落的瞬间将紫竹杖插向骆思恭的左下腋,然后巧夺用力,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紫竹青条上,茫然锁喉口。 此时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骆思恭已经被蒙信死死的锁住,就在骆思恭还要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蒙信迅速的拿住从空中下落的绣春刀放置骆思恭的两膝出,此时想动也动不了,因为绣春刀的锋利骆思恭最为清楚。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所有的锦衣卫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指挥使会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书生所打败,而且是在两招之内,此时所有的锦衣卫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上司,因为从其武功路数上看绝非一般人所能及。而黄珏正和杨廷坚对蒙信的武功也是暗暗敬佩,但是不懂其路数。 骆思恭被擒住,蒙信见骆思恭无力再战,然后放下了绣春刀,慢慢的将紫竹杖离开骆思恭的喉部,抽身退其后,道:“骆大人,承让了。”然后骆思恭虽然不服,但是最后一招真的是离死亡很近,背脊上汗水直流,然后伏跪在蒙信面前道:“钦差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妄自尊大与钦差大人一较高低,真是惭愧。”其他人看见骆思恭伏跪在蒙信面前,也立刻起身伏跪。蒙信见此,茫然道:“大家马上起来,不必如此,只要我和另两位钦差还有大家能够齐心协力的为皇上办事,这才是我们的目的。”听见了蒙信的话,骆思恭被蒙信扶起,其他的锦衣卫也一同起身,黄珏正道:“各位同僚,我们虽皇上特令钦差,但是日后也多不了同僚的协助,向蒙大人说的,为皇上办事,尽心尽力。”话毕,蒙信在众锦衣卫的簇拥下坐在了主座上,但又见黄珏正和杨廷坚两位大人,骆思恭有名人拿来两把檀木大椅,由于对蒙信的个人实力和才智谋略均是敬佩,故此黄杨二人分坐在蒙信的左右两侧。 蒙信又道:“今日,与大家见面,承蒙大家看得起,我蒙信奉皇帝特令与黄杨两位大人共同负责锦衣卫,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卫,直属于皇上,故我等皆要为皇上而分忧。”然后看了一下黄珏正,黄珏正道:“如今,倭国进犯朝鲜,吾皇有意要出兵援朝鲜,而我们锦衣卫的职责就在此。”这时杨廷坚道:“我们要查清楚倭国的军队多少,防御如何,兵力怎样,还有朝鲜内部情况,这都是我们要做的。”蒙通道:“朝鲜乃我大明朝附属国,对外之屏障,皇上旨意虽是出兵援助,但也不能主动,有损我大明朝威严,我们的任务是既要查清倭国的情况,还要查清朝鲜王室的情况。” 三人说完,所有锦衣卫已经知道他们要面临的任务是什么了,心中有着各种心情。 ------------ 第三十五章 锦衣卫四门主 万历二十年四月,锦衣卫衙门府,内堂。 衙门府外一名太监后边跟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来到锦衣卫衙门府,所有锦衣卫都很专注与镇定的看着,有一些让他们紧张的情绪。因为老太监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拿着锦衣宝匣,也就是皇帝对锦衣卫下的密令,看了这个所有锦衣卫都来了精神。 两名太监行至内堂,蒙信,黄珏正,杨廷坚还有骆思恭正在商议事情,看见皇上的贴身太监来此,均是正身站起。太监的小碎步捯饬的还挺溜,太监到了内堂垓心,几个人看着太监,太监阴阳怪气的道:“四位大人忙着呢啊!咱家来给皇上传口谕来了。”骆思恭道:“公公,不知道皇上传的什么啊!”太监道:“就骆大人猴急,来都别愣着了,还不跪下接旨。”然后蒙信等人立刻下跪接旨。 太监道:“三位爱将,朕之密令系于锦衣宝匣之内,三位锦衣卫指挥使钦差亲启。”太监宣完,另一名小太监将锦衣卫宝匣交予蒙信手中,蒙信接过锦衣宝匣,道:“谢主隆恩。”然后蒙信,黄珏正,杨廷坚,骆思恭四人起身,太监道:“四位大人可一定要办好皇上交待的事儿,皇上对此事可是极为重视,可别辜负皇上的心啊!要不然吃苦头的也是诸位大人。”蒙通道:“我等必定尽心竭力为皇上分忧,此乃锦衣卫分内必行之事,请公公向皇上言明我锦衣卫之心。”太监道:“你们能这么想,皇上也没有看错人,皇上很欣赏几位大人,可不要皇上伤心,上了皇上的心,可就伤了你们的命啊!”蒙通道:“我等必定不负皇恩,请公公言明再先。”太监道:“那成,我今儿就回去复命,我回了,你们好好看下皇上的令子吧!”然后贴身太监和小太监转身走出内堂,在其余锦衣卫的护送下出了衙门府。 蒙信手中拿着锦衣宝匣,黄珏正和杨廷坚自然是不曾见过,但是停业听出来其中必定是非同小可。骆思恭道:“锦衣宝匣历来都是皇上亲自下的密令,包括暗杀,刺探,收集罪证,不知道今日是何?”杨廷坚道:“那我们打开吧!密令一定和朝鲜战争之事有关。”黄珏正道:“看来皇上真的是要采取大动作来援朝。”蒙信的想法也是如此,只是此时蒙信又多了另一个想法,当然他现在是不能说的,只能为之做的准备。 蒙信将锦衣宝匣放置在桌子上,然后黄珏正和杨廷坚分别拿出自己的锦衣符印,蒙信此时也将自己的拿出来,三个合拼成一块三角形的符印,符印上撰写着“锦衣卫”三个字。然后蒙信拿起拼好的符印,放在锦衣宝匣上面的凹陷处,凹陷处与符印相吻合。放置稳妥之后,只听见宝匣内部发出“咔”的声响,蒙信将宝匣打开,里面放着的是黄绸,蒙信拿起黄绸,摊开后,上面规整的写道:特令三位锦衣卫指挥使钦差密查倭国之动向,查明立回报知。然朝鲜之局势,王氏宗亲之意,皆如倭寇之行。动乱一切之原系于锦衣卫之暗查,如查敌将必杀之,钦此。 看完后几人都已经明了皇帝之用意,但其深意却不如。蒙信刚好利用此时机行己事。蒙通道:“皇上圣谕几位大人皆已经知晓,但其深意不知道几位大人可知,有何对策。”黄珏正道:“皇上意图很明显,查清楚倭国军队的情报,之余灭掉敌军将领,所以我们要派出最为精干的人员,方可确保万无一失,还有深意?”杨廷坚笑道:“难道黄兄没有发现,皇上的令子还有另一层意思,看来蒙兄早已知道。”蒙信很欣赏,道:“杨兄也已经知道,何不说出?”骆思恭不解的道:“皇上的令子还有另外的意思?”杨廷坚道:“除了倭国,还有朝鲜。”黄珏正道:“朝鲜,对,对,对,朝鲜的一切也对我们大明至关重要。” 蒙信摇摇头,笑道:“皇上的令子可不是说朝鲜的局势如何?”骆思恭道:“不是朝鲜局势,那是什么?”杨廷坚道:“皇上说的朝鲜局势是朝鲜内部,实际上是要我们对朝鲜也下手。”黄珏正道:“对朝鲜也下手?”蒙通道:“杨兄说的没错,我大明乃是宗主国,皇上不可能主动去援兵,只有朝鲜局势崩溃,王室成员诚惶诚恐后,考虑到他们背后还有我大明,亦会主动向我大明求援,这才会显示出我大明宗主国的威望,与皇上的爱民如子,而我大明军队此时也师出有名,正义之师。倘若高丽军队英勇,将领指挥得当必定不会。还有就是皇上主要是怕朝鲜和倭国合谋图我大明,所以……”骆思恭道:“皇上的意思是让我们从中作梗。”杨廷坚道:“没错,这就是皇上密令的之意。”骆思恭道:“没想到,皇上这么深计,想的这么远。”黄珏正道:“虽然不仁,但是此乃君王之道也。” 蒙信看着大家对皇上密令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道:“好,现在我们就进行部署吧!不过在这我还有一个提议。”杨廷坚道:“不知蒙兄有什么提议。”骆思恭道:“什么提议,请蒙大人明示。”蒙通道:“我想将锦衣卫重组编制。”黄珏正道:“何为重组编制。”蒙通道:“我来也简单,锦衣卫人员我查看过,加上三十六刀,还有我们四个共一百零八人,重组后就分别分成飞鱼门,绣春门,清血门,暗影门。将三十六刀的人按照其各自的本领平均的分到四门当中,再将其他锦衣卫人员根据个人专攻来分别分配。”杨廷坚,黄珏正,骆思恭听后有些迷惑,杨廷坚道:“可是这飞鱼,绣春,清血,暗影四门分别负责什么,怎么管理啊!” 蒙信听后,暗自笑笑道:“飞鱼门负责查清有关倭国的一切动向,从而进行暗杀,门主是我。绣春门负责查清朝鲜局势以及王室成员宫廷大臣的动向,从而进行必要的暗杀,门主是骆大人。清血门则是负责大规模的清除消灭协助飞鱼门和绣春门,门主是黄大人。暗影门负责各种情报的收集无论倭国还是朝鲜,只要对于我们完成任务有利的,门主是杨大人。 听完蒙信的话,其余三个人都有些吃惊,但是不得不佩服蒙信的深谋远虑,这样一来锦衣卫彻底的洗牌了,四个门主各行其是,但是重大决议还是靠三位指挥使钦差来决定,从此蒙信的计划开始实施。 ------------ 第三十六章 紫竹杖 万历二十年四月,锦衣卫衙门府。 房间内掌了一盏灯,书案上放了一张军用地图,还有一张飞鱼门门徒名单,蒙信两张仔细的端详着。此次除了皇上下达的密令之外,更多的是蒙信有着自己的目的,就是利用飞鱼门彻查那些追杀他的人,了解那些人的底细才能安全的去找到其他的鬼谷隐士。尽管所有鬼谷隐士都在秦客的保护之下,可是对于未知的暗杀谁的心中都会充满恐惧,越是未知的越是可怕。 蒙信看完军用地图,虽然很简单,但是在当时的军事情况下已经是非常精密的了。然后又看着飞鱼门门徒的名单,最终画了七个人的人名:蓝岸北,武商,宫阙,韩子春,柳岸,南柯,荆锦。这七个人也就是蒙信在锦衣卫中为自己选的秦客。然后蒙信有条不紊的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毛笔半天,有些出神。 蒙信起身离书案走到茶几前,将壶中的茶水倒在茶杯中,看着茶杯中的水,悠然的道:“明人当不作暗事,何故要做梁上君子,常大哥。”听到蒙信说罢,房梁上的四个人轻盈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落地没有一丝声响,落而无声。蒙信随后笑笑,正是常青和袁振,另外两个人就不知了。 蒙通道:“大哥,二哥,我还在考虑你们什么时候会到呢?没想到这么快。”常青道:“我们收到三弟的信,知道中了榜眼,我们四个人辞别了徐夫子,日夜兼程就赶来,怕误了正事。”袁振玩笑道:“本来我们很早就到了,就在你和那三个人部署任务的时候,我们就是想试试你的武功还有没有,是不是中了榜眼就把武功荒废了,这不一直躲在房梁上,不舒坦。”蒙信看看常青和袁振,道:“两位哥哥快坐下,我们坐着说,这两位是?”常青猛然想起来,急忙道:“你看在梁上呆久了,都忘记介绍了,这位是王牧野,这一位是岳天宁,他们的先祖可都是当之无愧的英雄豪杰,也是秦客。” 王牧野和岳天宁拱手,王牧野道:“在下秦朝大将王翦之后,一生效忠始皇帝,效忠秦客。”蒙信深深的看了一眼王牧野,因为自己的先祖蒙毅也是秦朝大将,始皇帝的鬼谷隐士。岳天宁道:“在下岳天宁,宋朝名将岳飞之后,也是秦客一族。”蒙信听完之后脸上充满费解,在自己的义父戚继光总兵府的时候,蒙信知道徐夫子乃是徐达之后,而常青是常遇春之后,袁振乃是一代游侠袁九章之后,如今想想秦客里的人都是有名有实的人物,这些人为什么甘愿加入秦客呢?想想也就能知道,这个秘密是多么让人着迷。 蒙信整理自己的思想,道:“我们都是身负使命的后人,先人未曾完成的使命落在我们的肩上,都是为一个人完成重要的使命,他注定是历史上的神话,尽管种种的误解,所以我们要用使命的最终来还他真相。”几个人听了蒙信的话,觉着是对的。后人不知道历史真相,往往就妄加猜测,做出迷惑人们的观点。常青道:“徐夫子说了那些人找三弟就是为了三弟身上的信物,玄武指环。因为它是这个惊天秘密的第一步,破了玄武指环才能找到下一位鬼谷隐士。” 袁振正经的道:“全天下的秦客都在保护鬼谷隐士,唯一的目的是不让鬼谷隐士消失。据秦客说,蒙家之后的鬼谷隐士目前就在朝鲜,而如今倭国大举进攻朝鲜,不知是否与这件事情有关。”蒙信眉头紧锁,谨慎思量,摸了一下鼻子道:“倭国之举必定与此事相关,那些倭寇的杀手找蒙家的后人就是为了玄武指环,并且他们从秘密产生的时候就知道,要不然不可能千年来一直追着不放。”常青道:“那我们就一定要知道这些杀手直接受什么人的控制,只要查清了就有办法了。”镇定的王牧野道:“秦客虽然是在保护鬼谷隐士,但是同时也在调查这些杀手的来龙去脉,我们现在只知道这些人叫做灭者,一些比倭国武士,忍者还有古老的杀手,其厉害程度无人知晓,只是在交手的时候掌握一些。” 岳天宁接着道:“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与倭寇现在的摄政关白丰臣秀吉关系密切,有可能丰臣秀吉就是他们的幕后主子。”王牧野和岳天宁带来的最新消息无疑给蒙信的调查带来的便捷,而四个人的到来更加为蒙信飞鱼门秘密组织带来的新的血液。蒙通道:“大哥,你和二哥带回去的那两个倭寇就是灭者吧!他们有没有说出什么?”袁振挣着大眼睛,满脸的失望,道:“那两个灭者回去压根什么都没说,我和大哥带回去后,徐夫子问完话第二天囚室里连个人都没有,就剩下一滩血水,还有一种很想的味道,肉和骨头都没了,想想都慎得慌。” 蒙信听后脸上写满疑惑与惊惧,越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越是让人产生恐惧,谁都没有列外,蒙信自语道:“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啊!”常青拍着蒙信的肩膀道:“三弟,不要想那么多了,他们不管多么的厉害,毕竟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况且你现在不是锦衣卫的头了吗?什么都好办,不管灭者是什么样的,我们只要一清二楚,对敌的什么就什么都清了。”蒙信想了想觉得常青的话在理,自己的使命本就是危险伴随着危险,何故还要去怕呢?蒙信将刚才画的那些飞鱼门的门徒的纸拿起,道:“这七个人不错,是原来锦衣卫三十六刀的人,现在是锦衣卫飞鱼门的门徒,我想让他们加入秦客不知道是否可行,一方面由他们协助你们去暗中调查灭者,而另一些去负责倭寇军队以及国内的情况,以免让其他人察觉。”常青道:“三弟,加入秦客需要秦客客主徐夫子来考核的。”蒙通道:“那岂不是要很久,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考核他们。” 此时常青也陷入了为难,其他的人更是无从说起,因为秦客一直都是世袭的,即便有高手想加入也需要秦客客主的考核,一则是武功,最重要的是忠心,因为一旦二心的话,很多秦客的秘密都会泄露,那么鬼谷隐士就会很危险,所以需要客主的考核。 这时袁振机灵的道:“要不这样吧!三弟你还记得你手中的紫竹吗?”蒙通道:“记得,这个和我的紫竹有什么关系。”袁振道:“紫竹是鞑靼人的神物,所以我那次说你捡了一个大便宜,据我所知当年我的先祖就是拿着紫竹才加入秦客的,因为紫竹可以试出来。”蒙信和其他几个人均是疑惑的看着袁振。袁振看着几位不解的表情,道:“这个东西原本是玉器,因为他可以判断出人心,而且会变成紫色,又因为极为坚硬不易折断,故叫它紫竹。”蒙通道:“你是说让我用它来判断这七个人吗?”袁振道:“没错,但是不要告诉他我们的任务,等到徐夫子考核了在收也不迟。”蒙信很惆怅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紫竹。 ------------ 第三十七章 景福宫恐怖夜 锦衣卫衙门府暗授了万历皇帝的密令,大明军队也在万历皇帝的旨意下由兵部尚书石星进行援助战前的各项准备,大明的十万大军均集结在辽东蓄势待发。这一切皆源于锦衣卫给予的情报,绣春门,清血门,暗影门分别潜入高丽的各个道府,只有蒙信所管的飞鱼门则是前往倭国,这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做法只有蒙信做得出来。 万历二十年四月十二日,朝鲜王京汉城,景福宫,康宁殿康宁殿史朝鲜国王的寝殿,也就是休息睡觉的地方。丹青石瓦,两层重檐,庄严肃穆。 寂静的夜空上被廖廖凡星所点缀,景福宫各个宫殿的灯光让整个王宫没有那么深锁的悲凉。宫殿中巡逻的守卫拿着武器尽忠职守的勘察宫中的各个角落以防有刺客来此滋事。尽管巡逻密集,因为是非常时期,朝鲜国王宣祖李昖也是加倍的防范可能来犯的威胁。但是尽管如此,暗影门的锦衣卫还是不露声色的隐藏在康宁殿的殿顶上,监视着李昖的一举一动。 锦衣卫的身手可谓是让人闻风丧胆,面对一切皆为游刃有余。按照万历皇帝的密令,蒙信的部署,飞鱼门直进倭国,暗影门进入朝鲜监察李氏王朝,绣春门和清血门部分进入朝鲜进行暗杀和刺探,其余则是在鸭绿江畔随时待命。 杨廷坚带领着暗影门门徒过鸭绿江,经过平壤直接进入朝鲜王京汉城,康宁殿上以及王宫所有宫殿的殿顶之上均是锦衣卫暗影门的门徒。康宁殿上杨廷坚和其余六名锦衣卫仔细的观察监视李昖的一举一动。 大殿之内李昖看着一张宣纸有些许的忧伤,这是丰臣秀吉写给李昖的至书。当时朝鲜李氏王朝久事于明朝而拒绝,但结果换来的是丰臣秀吉的发兵。然而此时大殿之内还有一人,他便是领议政也就是朝鲜的宰相柳成龙。柳成龙看着神情异色宣祖李昖,柳成龙道:“陛下之色不悦,是因为日本关白当年之事否(韩语)。”李昖听到柳成龙的话语,脸上更是写满了彷徨,因为李昖重文轻武,朝廷党派斗争激烈,导致八道武备松弛,人不如兵。李昖道:“领议政之言确实如此,今日收到边关急报,日本在对马岛集结十万之多兵力,看来我朝鲜即将陷入灾难(韩语)。”柳成龙听到李昖言之凿凿的话语,心中有些许的哀怨,但是老道的柳成龙没有过分表现,道:“陛下,如今日本有大举进犯我朝鲜之意,陛下应极力启用武官整顿军纪以备来犯,二则应向天朝奏明此事,出兵我朝鲜,给予援助,以保我朝鲜江山(韩语)。” 李昖听了柳成龙的话,内心也是自然觉得言之有理,可是全国八道武备废弛,一切看似于事无补。李昖暂缓住内心的焦虑道:“领议政看此事应如何做对,而今孤王唯有领议政一人可值得信任(韩语)。”柳成龙听此话虽是心中一阵宽慰,但是仔细想来,如今是外地来犯,朝中党派争斗,他人无用。柳成龙道:“陛下,如若陛下信过老臣,老臣可推举一人(韩语)。”李昖看着柳成龙,奇道:“何人(韩语)。”柳成龙道:“全罗道左水军节度使,李舜臣(韩语)。” 李昖和柳成龙彻夜深谈,可是除了海军李舜臣算是个杰出的将领外,陆军方面几乎可以认为是形同虚设。 外面殿顶之上的锦衣卫仔细检视着,两人的对话如同亲耳听到一般,皆被杨廷坚所听到,之后杨廷坚向着其他暗影门的锦衣卫做了几个手势,之后三名锦衣卫飞身出去,向着三个方向分别奔去。而杨廷坚和另外三名则是向着景福宫的其余宫殿飞去。锦衣卫黑色的夜行衣与天色融为一体,缺少经验的朝鲜士兵根本无从辨认,就这样朝鲜王室大战前的恐怖开始了。 景福宫,交泰殿。 微弱的灯光中闪烁着流动的人影,侍女们在匆忙的服侍着王妃就寝。殿外侍卫在不停的巡视着殿周围的一切。殿顶之上潜伏着一名暗影门的锦衣卫。 景福宫,慈庆殿。 王太后在侍女的簇拥下,进行就寝前的准备,侍女们分别忙碌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后宫永远都是在享受着应该有的安宁,从来不知道恐惧有多么的可怕,一旦真正的危险和恐惧来临的时候,只有胆战心惊的慌乱和惶惶不安的逃离。现在的朝鲜不仅是大战前的恐惧,更可怕的是朝鲜王室也面临着内在的恐惧,只是明的暗的存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 杨廷坚和两名锦衣卫在康宁殿上潜伏等待时机,另一位锦衣卫在交泰殿上潜伏,一位在慈庆殿上,暗影门的锦衣卫三股势力正在蓄势待发。 杨廷坚抬头看一下天色,已接近子时,杨廷坚带上面具,其余两名锦衣卫也一同带上,杨廷坚道:“行动。”于是三人飞速起身,脚用力一蹬,便轻盈的从殿顶而下,随即抽出绣春刀,霍霍刀光在微明的黑夜中着实有些扎眼。朝鲜宫内侍卫看见空中的亮斑均不知何物,直到三人快速下落时,方才分辨出是要杀自己的人。 宫内侍卫刚要举起武器进行抵抗,哪曾想杨廷坚等人根本不给机会,武器刚刚起手便断成两截,而更可怕的是自己也身首异处。其余的宫内侍卫看见三名侍卫一命呜呼,本能的做出进攻的状态,拿出武器纷纷向着三人砍去。 三人分别用武器格挡,侍卫的武器被绣春刀瓷实的吸住三人运用相同的招式将侍卫的武器缠的死死的,三名侍卫被迫的跟着三人的节奏走。其他的侍卫见此,顺势进行攻击,向着三人的中盘腰间攻去。三人见此,杨廷坚轻轻的将绣春刀一抖,杨廷坚向后抬起右腿,绣春刀和侍卫的武器也一同向着杨廷坚身后走去,杨廷坚用力踩了一下侍卫自己轻盈飞出,而侍卫则是失去重心继续向前进攻,不料自己的武器变成了杀死自己同伴的凶器。 其余两人见此,也是同时效仿,纷纷化解进攻,也同样的杀死了背后袭击的侍卫。打斗声也惊动了康宁殿的李昖和柳成龙。此时侍卫高喊:“有刺客,有刺客。”杨廷坚见此,对一名锦衣卫道:“初七,发信号通知成狄,郭起。”又对另一名锦衣卫道:“刘旺你去解决殿门外的侍卫然后刺杀朝鲜王和殿内的大臣,记住留活口,其余的我们帮你。”刘旺道:“是,门主。”于是刘旺提刀奔向殿门。而此时初七发出信号,一条锃亮的白光划破黑夜,让整个朝鲜王宫不再安宁。而远在鸭绿江边的骆思恭和黄珏正也看到了这条白光,锦衣卫的全面刺探和暗杀开始了。 ------------ 第三十八章 他知否 交泰殿和慈庆殿的锦衣卫成狄和郭起看见白光,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抽出绣春刀飞身而下,步履轻盈,周身矫健的落在大殿之外。巡视的朝鲜内宫侍卫猝不及防,本能的抬手抽出武器进行格挡,但侍卫的兵器哪里敌得过锦衣卫手中的绣春刀。削铁如泥的绣春刀将侍卫手中的兵器劈成两半,其后等待的是死亡。绣春刀像一条割喉的光束,瞬间掠过侍卫的脖子,瞬间脖子出现一排血痕,血痕变成汩汩的血浆,如泉涌般的喷溅开来。 十二人一队的内宫侍卫被突如其来的锦衣卫瞬间杀的剩下了八人。交泰殿前成狄与剩下的八名侍卫周旋。锦衣卫是当时行动能力最强的特工人员,虽然没有与中车组节侠府的灭者进行正面较量,但是有名是靠实力打出来的。成狄采用个人车轮战术,如同游龙一般快速的各个攻击。按照常理内宫侍卫都应该是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可是朝鲜内宫侍卫显然缺少这方面的素养,远远不及锦衣卫能力之一二。 成狄娴熟的腾挪避闪,左右逢源,上下相攻,神色宁一,与内宫侍卫相拼。但见成狄刀尖画天,乾坤圆方,刀影如流光划空刺杀内宫侍卫,其刀精准,足见锦衣卫成员武功之高,而非这些朝鲜内宫侍卫所企及。 外面风生水起,生死之间的打斗搏杀显然已经惊动在殿内的朝鲜王妃,惊得她面容失色,香色俱损,六神无主,失了魂。几名侍卫死死的守住殿门外,成狄见势头心道:该让你们知道知道了,老子不陪你门这些囊货玩了。于是成狄纵身一跃,飞到殿门外的四名侍卫前面,一名侍卫对其余的侍卫道:“保护王妃(韩语)。”但是为时已晚,成狄的身影已经在其面前,面具后面那双阴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四名侍卫,成狄低语道:“后会无期。”一刀下去侍卫身首异处,汩汩的鲜血喷向空中,眼睛冒着寒光的成狄看着剩下的三名侍卫,侍卫拿着武器指着成狄,目光中充满着胆怯。 此时不远处已有大批朝鲜士兵进来支援围捕刺客,三名侍卫的表情有些放松,刚才的胆怯与害怕好像也渐轻。但是他们低估了成狄的实力,只见成狄扶正面具,左手握紧绣春刀,道:“暗影门不仅是情报,我们也是杀手。”随即奔向三名侍卫。三名侍卫拿起武器抵抗,可是成狄太强大了,成狄三点一式,只是挥舞了三刀,三名侍卫就见阎王了,三刀的结构刚好是一个空间三角体。 成狄在走过三名侍卫身边的时候,用绣春刀在侍卫的脸上刺了一个“倭”字,随后进入交泰殿。看见朝鲜王妃的时候,王妃已经是呆若木鸡,躲在屏风后边瑟瑟发抖,成狄看见屏风后的人影,楚楚可怜的影像让成狄觉着有点可惜,可是皇明难为,也只能怪其出身不好,谁让她这辈子是王妃,而且是朝鲜王妃。成狄一刀落下,片片离愁随风逝去,世上愁死远远消散。在王妃的世界里,寂静了,了无尘世。屏风被划开,伴随的是红色的鲜血,还有王妃若即若离的死亡呻吟。 待到朝鲜士兵赶到交泰殿时,成狄已经离开。 慈庆殿外满是鲜血,尸横遍野,惨状各异。这是已经清理,抽刀离身的郭起起身向着殿内走去。殿内的王太后一生也没有想到自己所在的王朝会有这样的灾祸。即便是党派斗争也没有殃及王室,内心的恐惧触动了王太后敏感的神经。王太后年迈的脸上除了皱纹,更多的则是无限的恐惧。郭起推开殿门,也就意味着为王太后推开了死亡之门。屋中并没有看见王太后的身影,主寝也没有,但是在梳妆台前面看见了端庄而坐的王太后,郭起心想:朝鲜真让人不懂,尤其是朝鲜王室的女人,临死了还要化妆,难道是死了省事,郭起摇摇头。 郭起进一步走上前,透过镜子看见王太后苍白的脸,郭起提刀横此,绣春刀刺进王太后的后背心,奇怪的是眼前的王太后一点反应都没有,郭起拿出绣春刀,原来眼前坐着的不是王太后,是个假人。郭起暗道:上当了。于是刚要出门,可是为时已晚,朝鲜士兵已经大批围攻,而朝鲜王太后也在朝鲜士兵中间。原来王太后一直躲在门后,见到郭起进入到内屋,匆忙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此时王太后道:“抓住刺客(韩语)。”于是士兵纷纷进入殿内,郭起见此,右手用力挥刀,殿门瞬间被关上,郭起纵身起身,冲破殿顶上的瓦片,逃离出去,朝鲜士兵夜只能望瓦兴叹,此时一个侍卫长道:“还在看吗?还不去快追,都是饭桶吗(韩语)?” 康宁殿外,杨廷坚和初七正在与剩下的几名侍卫搏杀,刘旺解决了殿门外的侍卫。杨廷坚见此对初七道:“快,迅速解决这里,外边大批的朝鲜士兵也快要到了,给朝鲜王一个教训这是我们的任务,另外留下倭国的嫁祸。”初七得令后,清泉石上流,凌燕踏马飞,朝寒出霜露,黄昏人渐夕。绣春刀使用的淋漓尽致,侍卫不堪一击,死亡溃败。杨廷坚则是黑夜当空,空蝉不归,飞鱼凌跃,将侍卫打得头脑虚无,全无战斗意识。 恰好此时成狄和郭起也纷至沓来,四个人向着刘旺的方向而去,刘旺见五人来此,一阵欣喜,因为并无人员伤亡。杨廷坚看到四个人都是平安归队,道:“既然你们回来了,说明已经完成任务,我们的任务也已经达到,我们回撤。”郭起道:“门主,只是那个朝鲜的王太后没有死掉,那老太婆太狡猾了。”杨廷坚道:“人虽然没有死,但是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让朝鲜王知道自己的处境,这是我们的目的。好了我们准备离开。” ------------ 第三十九章 天苍苍海茫茫 杨廷坚,初七,成狄,郭起,刘旺没有走城门,而是选择崎岖的山路,虽然最危险,但同时也是最安全的,最起码朝鲜士兵的追捕不会想到,自然条件的危险时可以摆脱的,人为因素的介入一般会让强大的人崩溃。根据原定计划暗影门此次刺杀行动后是要前往平壤与清血门和绣春门汇合,一切都是按照蒙信制定的计划进行,一方面完成万历皇帝的密令,另一方面则是进行蒙信自己的计划。 逃离汉城后,五个人乔装成当地的朝鲜人,不露声色的走在乡间密林的羊肠小道之上,前往平壤。 暗影门行刺朝鲜王宫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栽赃嫁祸的作用。 当夜整个朝鲜王宫陷入一阵惶恐的气氛之中,人人自危。康宁殿前灯火通明,每处宫门入口都有两队侍卫看守,可谓是严加看守。李昖高高在上的站在最高的台阶上,下面是柳成龙和王宫大臣。王太后受惊过度,在侍女的服侍之下已经在慈庆殿中休息,并且加强了侍卫的保护。 康宁殿外摆着王妃的尸体,李昖看到后悲痛欲绝,但是表现出的事笃定。侍女簇拥在一起哭声连天,大臣们看见后均是万分惊恐,胆战心惊。李昖横眉怒目,双眼中充满杀气的看着王妃的尸体,恨不得立刻将刺客挫骨扬灰。柳成龙看见李昖的神情,很有城府的道:“陛下,臣已经命内宫侍卫全盘彻查王宫以及城内各个角落,封锁出城的各个关卡,一定活捉刺客,听后陛下处置(韩语)。”李昖听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坚毅有力的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韩语)?”柳成龙回道:“据幸存的侍卫奏报,刺客一伙使用的武器是日本武士刀,死去的侍卫脸上均有一个‘倭’字,应该是刺客杀人后留下的,老臣想是不是与日本有关(韩语)。”李昖听后更是义愤填膺,勃然大怒,怒目而视,拳头攥的咯咯发出响声,一副要杀掉所有人的架势。 李昖道:“将死去的侍卫尸首好好安葬,王妃的遗体先好好存放,择定吉日寡人亲自将王妃下葬。其他人各司其职,加强守卫。领议政,大将,参赞随寡人议事(韩语)。”然后群臣随着李昖进入康宁殿。 万历二十年,四月十三日,朝鲜海峡,对马岛附近。 蔚蓝色的海面上平静,波澜不惊,泛着四射的金光。太阳不甘于在海的下面,努力用自己光的能量宣示着上升的权利。如此的海面万丈金光,如同海市蜃楼。蒙信,常青,袁振,岳天宁,王牧野,蓝岸北等人已经在海上漂泊了两三天,欣赏着片刻的宁静。狂风暴雨之后可能会是风平浪静。昨晚的风吹雨打,将船上的一众人等折腾的人仰马翻,个个都是旱鸭子,没一个是水上飞鱼,虽然都是飞鱼门的精英。 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几个人都是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人的生命何时能敌得过这宽广的海水。蒙信坐在甲板上望着前方,这时常青走多来,脸色很明显有些苍白,看见蒙信,道:“竹贤,担心我们此次潜入倭国吗?”蒙信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常青,道:“大哥,你看着海水多蓝,多平静,什么都侵害不了它,但是生气的时候会要了人命。”常青道:“什么事情都有好有坏,你看似平静,但是不一定真的就平静,也许发作起来会是惊涛骇浪。”蒙信道:“灭者的实力我们也只是知道一小部分,他们真正的实力可能还远远不止,我怕我们可以活着进来,却不能活着回家。”常青道:“寿命天注定,你能活多少岁,老天爷已经为我们计划好了,我们何须去烦恼着天机里的秘密呢?我们只需要在计划好的生命里完成我们自己应该负责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剩下的等着老天爷来那就好了。”听了常青的话,蒙信有所启迪,什么是真正的活着,什么是真正的生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的时候我们都做了什么。蒙信站起身,继续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心里舒服了很多。 此时,袁振摇摇晃晃,捂着嘴跑向船边,冲着海面狂吐一顿,所有的废弃物都随之而出,袁振有了些许的轻松。袁振步履缓缓的走向蒙信和常青跟前,常青笑道:“怎么了,一元还吐呢啊!”袁振道:“大哥,这可把我折腾坏了,没这么折腾的,这在陆地上,倒着都能走,这海上啊!感谢天感谢地啊!快过去吧!在不得,倭寇没杀着,自己先撂在这儿了。”常青道:“游侠的后代就是名不虚传,可是海上就废弃了,没事,一元,看时辰我们应该到了。”蒙信看见袁振,不知道是笑还是不笑,蒙信道:“没想到我们都是飞鱼门的人,可是真正到了海里,一点飞鱼的样子都没有,惭愧啊!”袁振难受的道:“竹贤,你还别说,咱们飞鱼门还真有一位纹丝不动的哥们儿。”蒙信道:“谁?”袁振道:“好像是韩子春,昨晚他坐在床榻上,只管打坐,船摇的再猛他也没什么动静,心理素质真好啊!”蒙信思索了一下,韩子春,比自己年长,据了解他曾经参加过抗倭战争,应该熟悉水战,难怪昨晚的风暴他在船上相安无事。 就在三人说话之际,这时蓝岸北急忙的走过来,对着蒙信道:“蒙大人,前面有一座小岛,应该是倭寇的对马岛。”蒙信,拿出望远镜看了看,果然是一座小岛,而且岛上满是倭寇的士兵,然后蒙信将望远镜递给了常青,常青看了看,有些吃惊,常青道:“看来倭寇真的想大举侵占朝鲜,然后意图我中华大地。”一旁的袁振道:“大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袁振拿着望远镜看了,道:“我的娘啊!这岛上不全是倭寇吗?真要大干啊!”蒙信道:“正应为如此,我们才要知道他们的动机,如果真的是冲着秘密来的,那就借助大明军队来保护我中华大地的秘密。”蒙信道:“岸北,通知其他人,到船舱里我们进行一下部署。”于是蓝岸北去集结其他锦衣卫,而蒙信和常青还有袁振一同回到船舱。 ------------ 第四十章 对马岛 对马岛在日本和朝鲜之间的朝鲜海峡内,但属于日本长崎县,万历朝鲜战争时,对马岛成为日本军队向朝鲜作战的重要根据地。 摇摆的船舱内坐着一十二位锦衣卫,蒙信站在一张饭桌面前,饭桌之上平铺着一张粗略的地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放在现代根本就看不懂是什么。蒙信环视一下四周,道:“各位锦衣卫的同僚,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倭寇军队的集结地,我们此次的任务就是查清倭寇军队的具体情况,以便向皇上如实汇报,从而更好的为我们大明军队提供有利的情报。”在场的人都知道此次前来的目的,即便蒙信不这么说,但凡只要是蒙信的话,他们也会去执行,只是蒙信不想做的那么明显,假公济私。 蒙信眼睛看着地图,拿着毛笔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十分仔细。然后对着大家道:“我现在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目的地是我们前面的小岛。刚才我和常大哥,袁大哥在甲板上大略观察了一下整个岛的情况,全岛几乎被部署所有的倭寇,贸然行动,一定会暴露身份,对我们的行动造成不利。” 众人认真的听着蒙信的话语,这时蓝岸北犹豫了一下,欲要开口讲话,但却闭口不语。蒙信见到蓝岸北的神色道:“岸北,是不是有什么要讲啊!不妨直说吧!”蓝岸北看了看大家,道:“刚才我在船上发现岛的布置兵力情况有点奇怪,北面的兵力大略的可以看出十分的薄弱,兵力主要集中的南部以及岛的中部,说明他们集中优势兵力全力要进攻朝鲜的釜山,也可能要在釜山登陆,所以我们可以考虑从北面突袭进入。” 蓝岸北的一席话让所有人都很差异,就在此时蓝岸北刚刚说完之际,又站起一个人来,韩子春,蒙信深思熟虑的看看,韩子春道:“我觉得蓝兄说的很有道理,昨晚的狂风是南风,风力强劲,按照我的推算应该在六成的风力,强风一直向北刮,可能是强风将岛北面的军营和兵力冲击溃散了,所以北面是我们进入敌岛的最佳地点。” 蒙信眼睛上挑,看了看其他锦衣卫的反应,众人皆是判若思考状。蒙信仔细的看了看军用地图,透过船舱的窗户看了看外边的海面,道:“岛上倭寇成集,我们冒然行动的话会吃亏,而且岛上一定有灭者,对于行动会有一定的阻碍,我们先将穿开到岛的北面,天黑再行动。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袁振愣头青的道:“竹贤,什么问题?”蒙信努努嘴道:“如果我们有一个人精通水性就好了,这样会事半功倍。”蒙信话音刚落,韩子春和南柯异口同声道:“大人,我会水。”蒙信认真的看了看两人,道:“你二人可否能从现在的位置游至北面岸边。” 韩子春自信满满,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色,道:“大人,卑职不才,曾在戚家军的水军任职,对于水性可谓如履平地,游至岸边不在话下。” 南柯看了看,英俊的脸上同样浮现出对于水的自信,道:“大人,卑职自小生活的建州卫海边,本家乃渔夫出身,水性亦可游至岸边。” 袁振听了后两眼瞪得提溜圆,道:“难怪昨天韩子春和南柯在船舱中如此气定神闲的,原来是真正的飞鱼啊!”蒙信心里头有了主意,定色道:“既然如此,就好办多了,天黑之后由韩子春和南柯游至北面岸边,查看岛上情况,我等紧随其后,上岸后我十人分成五组,朝向各个方向进行侦查,倭寇的布防情况我们要弄清,还有就是,岛上的灭者以及灭者的主人。” 锦衣卫听后,皆道:“是,蒙大人。” 行动任务既定,锦衣卫均是在船舱之中休息,蒙信依然站在甲板之上看着远方的对马岛。目光笃定,锐利锋芒。 黄昏渐尽,最后一缕霞光逐渐被海面所吞噬。黑暗开始肆虐整个海面,海风吹动,岛上点燃的火把被吹的放出呼呼的响声,倭寇那矮小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更加矮小。对马岛的北面显然兵力薄弱。 海面上依然是黑暗的,蒙信等人在漆黑的船舱之中没有点亮油灯。如此局面任何的光亮都是一次致命的暴露。韩子春和南柯已经悄悄的潜入海中,向着岸边游去。 在锦衣卫常年的训练之下,每个锦衣卫都练就了超强的身体素质,没有这些东西就意味着在行动时会随时毙命。所以韩子春和南柯对于游到对岸就是家常便饭。 海面上游走,不像在陆地,可以很清楚的辨别方向。在海面上就困难了,尤其是漆黑的海面就难上加难了,韩子春和南柯完全是靠经验和自己在武功上炉火纯青的修为游到对马岛北岸。当二人快要临近岸边的时候,突然有一对倭寇巡查,可能是巡逻全岛的倭寇士兵,拿着武器穿着盔甲。 二人透过海水看见拿着火把的倭寇,倭寇不时的向海面照亮,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火光刚好照在韩子春和南柯所在的区域,二人轻盈蒲水,使自己身体迅速下沉,以至于倭寇不能发现。倭寇士兵查寻的一阵,说了一大串韩子春和南柯不懂的日语便转身离开。看见火光远离,韩子春和南柯悄悄的浮出水面,游向岸边,出了水面后,二人压低身子以极快的身法跟在倭寇士兵的身后。 韩子春和南柯对视了一下眼神,韩子春伸出左手,摆出六的手势。南柯则是伸出右手摆出七的手势。韩子春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做出走路的手势,最后在空中狠狠的劈了一下,南柯则是做出握拳的手势,然后两人互相点点头。 整个手势的意思是,倭寇士兵左边六人,右边七人,韩子春和南柯同时悄悄行动,将其杀掉。 二人将腰间的绣春刀握在手中,以极快的身法奔向倭寇士兵,一左一右,相互呼应,随着一声嗡嗡的拔刀声,在火光的映衬下,两把绣春刀犹如两条火蛇般,划破倭寇的喉咙,鲜血喷溅,倭寇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变倒地身亡,前后不到一招,时间不过须臾,锦衣卫就是锦衣卫,国家的利器。 ------------ 第四十一章 将进酒杯莫停 韩子春和南柯将一队巡逻的倭寇杀光之后,韩子春用手指和嘴吹出海鸟的叫声,声音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身在海面上的蒙信等人却可以听清。声音很有节奏,也符合海鸟的声音,所以倭寇并没有察觉有任何的异常。 蓝岸北在甲板上,听到韩子春的暗号,知道其意思是岛上安全,可以大队人马登岛。于是蓝岸北向蒙信禀告,道:“启禀大人,韩子春和南柯发来暗号,岛上安全,我们现在可以登岛。”蒙信透过岛上的火光看着对马岛,道:“虽然韩子春和南柯已经顺利登岛,但是也不见得我们大队人马登陆不会有差池,所以,现在我们兵分三路以防不测。” 常青仔细斟酌,道:“竹贤说的没错,我们人数虽然少,但是同时登岛也会扎眼,况且倭寇一方还有灭者,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不可让弟兄们白白丢了性命。”袁振看了看,道:“没错,没错,兄弟们命才最重要。” 蒙信眯了一下眼睛,面对众人,道:“兄弟们,我们是锦衣卫,锦衣卫的使命就是替皇上分忧,而今倭寇集结此岛明为侵略朝鲜,实为意图我中华,锦衣卫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刺探情报,暗杀所有对我们有威胁的。”一众锦衣卫像看神明一样看着蒙信,可能是蒙信的演讲魅力,,也可能是个人魅力。锦衣卫道:“卑职愿听大人调遣。”蒙信道:“好,现在我们分三路登岛刺探,一是倭寇兵力布防,二是倭寇背后厉害的灭者,此番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蒙信说完有所思的看看众人,道:“商武,宫阙,柳岸,荆锦你们四人一组,王牧野,岳天宁,蓝岸北你们三人一组,大哥,二哥我们三人一组。记住我们的任务,好我们现在出发。” 在蒙信的部署下,飞鱼门的锦衣卫开始向对马岛进发,此时的灭者也有所行动,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蒙信等人的到来,而是在谋划着其他的刺杀。 对马岛作战指挥本部,军营。 军营的营帐之中站着一位身穿和服的中年人,透过营帐的门看着黑夜中的大海,他身边的两个穿着黑衣的人显得十分恭敬。此人正是灭者和姒的老大,节侠府府主羽田清秀。羽田清秀背着手,眼神中充满渴望,直视黑暗中的海面。身旁的两个人正是木门门主木清让和土门门主土清贤。木清让和土清贤看着羽田清秀心中有些不解,因为二人从来没有看见过师父是那么的心事重重,只有遇到心事时师父才会远眺。土清贤对木清让道:“二师兄,师父这是怎么了,我们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吗?师父怎么看上去不在状态(日语)。”木清让看了一眼站在营帐门边的羽田清秀,摇摇头道:“师父是节侠府的府主,受命于组长,而今组长战事临近,师父能不有心事吗?况且鬼谷隐士的第一人的玄武指环还没有到手,师父真的是其心也累啊(日语)!” 土清贤听后,眼睛转了转,道:“二师兄,我们是师父一手带大的,我们视师父如父,这次我发誓一定到大唐将玄武指环找到,交予师父,让他老人家安心(日语)。”木清让笑笑道:“五个里面属你最会说了(日语)。”然后木清让走到羽田清秀的身边,拿起一件披风,披在羽田清秀的身上。 羽田清秀本能的向后看了看,眼神中依然是渴望,看到是木清让,道:“清让,不早了,休息去吧!明天你和清贤还要赶往到大唐去(日语)。”木清让道:“师父,这么晚了,门这风大,还是到帐内里吧(日语)!”羽田清秀神态依然的披着披风向着帐内走去,土清贤将座位整理好,道:“师父您坐(日语)。” 羽田清秀看着两个徒弟,道:“清让,清贤,你们俩过来(日语)。”于是木清让和土清贤走近羽田清秀。 羽田清秀道:“节侠府千年以来一直效命于中车组,这是节侠府的使命。完成中车组的命令更是使命。中车组历代组长都以完成家族使命为荣,因为高桥姓氏是大和民族最高贵最纯正的,天皇都会礼让有加。这也是节侠府的荣耀,也是你们的荣耀。这次你们去大唐一定会碰见秦客,你们要小心,因为我们不便暴露,秦客与我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日语)。” 土清贤为羽田清秀倒了一杯茶,端到面前,吹了吹茶叶,放下,道:“师父,您就放心吧!秦客再厉害也没有节侠府的五行灭者厉害,我们都是师父调教出来了,哪能那么容易就失败(日语)。”羽田清秀笑笑道:“五个里面属你嘴最好,师父是让你们知道咱们任务的重要,要你们发挥自己所在的潜能,以后节侠府府主还要你们辅助(日语)。” 听到自己的师父这么说,木清让和土清贤心中觉得自己很重要,对于节侠府,历任府主都是羽田家族的嫡系,府主的所收的五行徒弟均是辅佐,五行门门主的选择则是由新府主收的的徒弟来接任。 羽田清秀看着木清让道:“清让,五个里面属你最心思缜密,这次你和清贤去大唐,师父很放心,希望你们不要让师父和组长失望(日语)。”木清让道:“师父,您放心,我和清贤一定会完成任务(日语)。”羽田清秀深吸一口气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歇歇,明日清竹,清松,清花来到,就各自行动,好了,回吧(日语)!”木清让和土清贤恭着身子慢慢的退下。 木清让和土清贤走出营帐,土清贤道:“二哥,你说那些秦客真的有我们厉害吗?看师父的样子,好像真的有些忌惮(日)。”木清让抬头仰望看了看黑夜中的天,道:“师父只是不想我们有事,所有的敌人都是未知的,虽然我们与他们交手,但是时间在走,人也会变,小心使得万年船,师父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日)。”土清贤皱了一下眉,看着木清让,嘟哝道:“二哥,你越来越像师父了,说话都是这么深奥(日)。” 木清让依旧看着天空。 ------------ 第四十二章 离人魂 营帐五里外的高草堆里,隐藏着蒙信,常青和袁振,犹豫三人绝佳的隐蔽手段,让倭寇和暗中的灭者都没有发现,就连木门和土门的两位门主都无从发现。 营帐外的火把让三人在暗处的盲点看的一清二楚,营帐的排布,军队的布防,蒙信快速的将所有看到的东西记在脑子中,虽然发现到了这些可以回去向大明万历皇帝交差,但是这些都不是蒙信所要的,他要的是灭者的踪迹,他要找出他们,因为这样以后所有的鬼谷隐士才会安全。 看着来回闪动的人影,蒙信三人根本确定不了究竟谁是灭者,因为倭寇长得几乎差不多,无法深入探究。为了不发现,蒙信用手语对常青道:“大哥,我们一直潜伏在这里也不是回事,想办法混进倭寇的军队之中。”常青看了后摇摇头,一旁的袁振用手语比划道:“竹贤,这件事情有点难办了,你看倭寇军队里的士兵,哪个有咱三这么高,混进去不擎等着瓮中捉鳖呢吗?这招不行。换。” 常青看了看袁振,又看了看蒙信,用手语比划道:“竹贤,袁振说的不无道理,这招真不行。”蒙信仔细想了想,用手语道:“也对,倭寇普遍矮咱们一头,是会很扎眼,要不这样吧!烽火戏诸侯。”袁振眼睛皱了一下,比划道:“什么意思。”常青则是笑笑,比划道:“这招好,竹贤这一招可以让这几十万倭寇军队军心暂时涣散,一元,你还得向竹贤学习啊!”袁振还是没有整明白怎么回事,听着有些漠然,比划道:“竹贤到底怎么回事,别打哑谜了。”蒙信自信满满比划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只见只是后,蒙信慢慢的移动身子,好似要脱离常青和袁振的样子,其实不然。而是蒙信故意向后撤一撤,留出一些空间,因为太接近营帐的话很容易会被发现,太远的话其他的锦衣卫则会听不到。看见蒙信向后退,一头雾水的袁振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因为这招就是袁振教授给秦客的,而蒙信则又告诉了飞鱼门这七个人,因为这七个人即将也要是秦客中的一份子。袁振看着常青比划道:“大哥,竹贤该不会是要用烽火戏诸侯吧!”常青比划道:“这回一元说对了。”袁振心中暗暗惊叹,蒙信这小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烽火戏诸侯是一代游侠袁九章所创,身为游侠所见所闻一定与平常足不出户的人不一样。袁九章游历中华各处,各地见闻也是均有所领悟,苗疆蛊术,湘西赶尸,茅山术士,西藏密宗,各地所独有的绝技也让袁九章惊叹不已。 袁九章在游历到北直隶时,发现当时有些百姓眼睛处于游离状态,神情恍惚,全无意识。袁九章为了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进行了彻查。最后发现原来是当时的黄天教在作祟,利用百姓对神明的崇拜,从而妖言惑众,谋取钱财。更甚者强抢民女,以妖言进而*。教主李滨更甚。 袁九章知道这些后,颇为震怒,决定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几天下来无从知道李滨之下落。但其发现黄天教所残害的百姓中,均有老鼠跟随。这使袁九章很是吃惊。 经过几天的观察发现,老鼠跟随百姓后,发现百姓有死亡者,老鼠变一哄而上将其蚕食掉。而观察老鼠,袁九章也发现了一样规律,老鼠是夜出昼伏,凭嗅觉寻找食物,智商高,非常狡猾灵活,怕活人,出行时鬼鬼祟祟,左顾右看,具有很强的记忆性和拒食性,受到攻击后,会很长时间躲避此地。 袁九章想到这里,于是想出一个绝佳的办法,利用老鼠来剔除掉黄天教。由于老鼠不好控制和训练,于是袁九章找到中毒的百姓,让后在百姓的身体中提取了这种毒,一般老鼠是不好跟在人的后边,因为有这种毒的原因才导致老鼠不怕人跟在人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这可以利用来训练老鼠。 袁九章利用毒素,加上吹植物的叶子同时训练,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开始慢慢的不用毒素,只用叶子来,渐渐的老鼠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自己有任务了。然后袁九章利用这种声音,使所有的老鼠均听其号令。 开始只是让老鼠逐渐扰乱黄天教,两三次之后,黄天教一位只是老鼠觅食,就不以为然,根本连搭理都不搭理,最后可想而知就是袁九章顺利将黄天教产出,残余势力逃的逃,跑的跑。百姓无不感谢涕零,由于是袁九章所创,又救了北直隶的百姓,袁九章给自己这种本领取名烽火戏诸侯。 蒙信将自己退到应该的位置,然后看了看周围的植物,最后摘了一片植物的叶子,蒙信将叶子擦了擦,轻轻的放在外嘴唇上,洗了一口气,轻轻的一点点的吹出去,随后叶子与空气摩擦,发出一种很怪异的声音,声音由原来的单一音节,逐渐的出现了旋律,随着旋律的不停变化,周围的草丛开始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驻守在岛上的倭寇也听见草丛中发出的声音,然后一小队的倭寇向着草丛而来。这时,常青和袁振看见倭寇的巡逻兵来了,立刻向蒙信做手语道:“竹贤,倭寇巡逻兵走过来了,烽火戏诸侯。”蒙信看见手语,会道:“好嘞!” 蒙信又继续吹了一段旋律,袁九章把这段旋律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美人出浴’。虽有只见老鼠成群结队的出来,走向巡逻兵。 袁振看着老鼠有序而不乱的向着倭寇走去,用手语比划道:“常大哥,成了。”常青回道:“袁前辈的烽火戏诸侯果然名不虚传。”袁振有些得意道:“那你看看,我爹所创绝无仅有,没有点东西怎么能进秦客呢?”常青暗暗的笑笑。 随着蒙信所吹之声,老鼠继续向着倭寇行进,而此时,倭寇也同样向着蒙信他们所在的方向搜寻。只听到倭寇道:“到那边仔细的搜搜,看看有什么情况(日)。”于是一队人马仔细的排查。 倭寇的火光即将找到常青和袁振,二人此时丝毫没动,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冷静的如同碧波潭水。 ------------ 第四十三章 烽火群戏倭寇 火光将近,倭寇也要随之而来。就在此时,蒙信改变的所吹之声。声音的韵律时而小,时而大,时而紧凑,时而舒缓。所听到的老鼠根据蒙信所吹之声来判断自己的节奏。 蒙信在不停的吹奏,老鼠听着之后,群鼠很有秩序的奔向倭寇,常春和袁振看着老鼠一个个的经过自己身边奔向倭寇,心中暗暗怪笑。蒙信所吹之声引来大批的老鼠,听到声音的老鼠倾巢而出,但是所有老鼠刚开始出来时很分散,十分的杂乱无章,但是随着声音的变奏与渐进,老鼠开始变得有规则,甚至是队形。先是排成一纵队,一个跟着一个疯狂的奔跑。而后蒙信又开始改变所吹之声,老鼠慢慢地由一个纵队逐渐变成六个纵队。 在疯狂奔跑的时候,一个老鼠上到另一个老鼠的背上。虽然是疯狂的奔跑,但是每个纵队在上面的老鼠身形依然是四平八稳。 经过一阵狂奔之后,群鼠来到接近倭寇的位置,也就是常青和袁振所隐蔽之地的前方。常青和袁振看到后又是一阵怪笑,同时又向后看看蒙信。 老鼠一向都是怕人的,只要被惊到,老鼠绝不会再出现相同的地方。可是经过袁九章声音的控制,老鼠产生了非同寻常的攻击性,而且是凶猛的,可怕的。 倭寇依然拿着火把闻声来巡查,可是这一队的巡逻倭寇打死也想不到这会成为他们最后一次巡查,而且变成了老鼠的宵夜。 蒙信又一次改变所吹之声,但见那群鼠狂奔,如同猛兽下山。下面的老鼠如同战车,而上边的老鼠却像久经沙场的将军一样。渐渐地,群鼠停下来,刚刚好停在接近倭寇的位置。黑夜中那根本看不见的群鼠,在草丛中成为了最致命的武器,而往往却是看不到的就越可怕。 群鼠在蒙信所吹之声的控制下,排兵布阵,蓄势待发。与此同时不知道自己即将死亡的倭寇,却依然执着的拿着火把靠近巡查,将火光伸了过来。火光中出现的不是别的,正是暗中隐藏已久的群鼠。乌黑的毛发,被火光照耀的异常金光。柔软的柔毛,在夜风的吹动中跟随草丛轻轻的拂动。精光的眼睛,在火光的映衬下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无知的倭寇用倭刀拨开厚厚的草丛,映入眼帘的让他们此生难忘。所有的倭寇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哪里有这样准备冲锋陷阵的老鼠,哪里有这整齐划一,蓄势待发的老鼠,一切的一切让倭寇微微胆怯。 当所有的倭寇仍然处在惊恐惊呆之中的时候,蒙信早已经吹起了进攻的号令。群鼠收到命令毫无征兆的,处在上面的老鼠快速,猛烈的向上一窜,直飞向毫无准备的倭寇,群鼠齐飞,何足道哉! 倭寇被群鼠突如其来的进攻打的措手不及,各个乱了阵脚,人仰马翻。但群鼠可不给机会,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蒙信所吹之声正是让群鼠狠狠的攻击,其效果可想而知。 进攻的老鼠十分的凶残,落在倭寇的脸上用锋利的的牙齿恶狠狠的咬着,咬上之后老鼠进而渗透,倭寇脸上的肉被老鼠一块一块的撕咬下来,鲜红的鲜血一股股的顺着好的皮肤留下来。然而咬下来的肉老鼠却没有吐掉,而是进入到自己肚子,倭寇被群鼠撕咬的面目全非,脸上没有一处完整,眼耳口鼻,凡是老鼠能吃,能咬的地方均被撕下来。只听见倭寇凄惨的哀鸣和悲凉的叫声。 群鼠依旧猛烈的袭击倭寇,更惨的还在继续。 每个倭寇身上都被八九个老鼠攻击,一个半边脸都被死掉的倭寇,露出皮肤的血淋淋的肌肉组织,可是老鼠还在继续的疯咬着,一步步的侵蚀倭寇的每一寸肌肤。 有的老鼠钻进倭寇的口中,进入肚子,在肚子里面横行无阻,最后撕开倭寇的肚子,从肚子里面钻出来,倭寇肚子里面的所有器官在老鼠出来的一瞬间,像泼水一样倾泻而出。 倭寇忍着老鼠疯狂的进攻,挥舞着手中的倭刀和火把,试图将身上的老鼠除掉,可是越挥舞老鼠便就越疯狂的向上扑。虽然火把可以将老鼠驱散,但是被蒙信声音所控制的老鼠却毫不畏惧此种火烧,没有将身上的老鼠驱散,反而引火自焚。 群鼠强有力的攻击,引得倭寇士兵惨叫连天,刚好惊动了驻扎在岛上的所有人,长官以及节侠府的灭者。 营帐中的羽田清秀刚刚要就寝,便听到了惨叫声,刚要出门窥视。这时木清让和土清贤便匆匆而来。两人的表情十分的急切,木清让道:“师父,一队巡逻的士兵遭到伏击(日)。”羽田清秀深邃的眼睛,定睛转了转,道:“可否看见偷袭的人(日)。”木清让道:“并没有发现任何来犯之人,只是有的士兵说听到类似老鼠的嘶嘶叫声,然后士兵便惨叫不止(日)。” 土清贤道:“是啊!师父,我刚刚临睡的时候,也隐约听到老鼠的叫声(日)。”羽田清秀背过双手,思考着,正在思考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位身穿铠甲全副武装的人。木清让和土清贤看见此人也没有多大的在意,羽田清秀看见之后,略微恭让的道:“原来是前田利家(日)。” 此人正是进驻对马岛,准备进攻朝鲜的前田利家。前田利家见到羽田清秀同样十分恭敬的道:“神祗大人,现在军帐外士兵遭到攻击,但是并未发现敌人不知是何因故(日)。”羽田清秀悠悠道:“前田将军,如今敌人来犯,应当加强戒备,捉拿敌人,以免泄露我军军机(日)。”德川家康瞪圆双眼,看着羽田清秀道:“神祗大人,不知有何高见,助我顺利擒拿敌人(日)。”羽田清秀,转身,拂衣,道:“前田将军,关白大人命你帅十万大军进驻此对马岛,指挥作战是您的事情,军事派遣与老夫何干,老夫另有关白大人指派之事,你我互不相扰(日)。”前田利家眼中愤怒的看着羽田清秀,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道:“既然神祗大人不予助我,我就告辞了,望神祗大人小心,小心(日)。”说罢,前田利家转头,愤然而出。 ------------ 第四十四章 刀兵见 看见前田利家离去的背影,木清让和土清贤,皆是怒目而视。土清贤道:“师父,看着前田利家,好生没有礼貌,就连关白大人都要对师父礼让三分,他前田利家只不过是一个将军,居然如此无礼(日)。”羽田清秀,道:“此人英气十足,他与德川家康关系甚密,是时候让关白大人除掉了,不然后患无穷,(日)。”木清让道:“师父,难道你是说德川家康有意与此人密谋,来对抗关白大人(日)。”羽田清秀道:“关白大人是高桥家族的血脉,高桥家一直是天皇的心腹,虽然中间有很多人排挤,但是高桥家中车组一直是维护天皇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威胁到天皇,只有天皇在才能为高桥家完成家族使命,提供保障(日)。”土清贤皱了一下眉道:“师父,现在如何,我们帮着他们对付敌人吗(日)?羽田清秀道:“帮,但这是在帮助关白大人。来犯者应该不会是军队,也不会是朝鲜人(日)。”木清让多聪明,一点就透,道:“是大唐的人(日)。”羽田清秀道:“有如此神通者,我辈没有见过朝鲜有之,可以运用此神通者,亦是我辈的故人(日)。”土清贤道:“那会是谁呢(日)?”木清让敲了一下土清贤的脑袋,道:“是秦客(日)。”羽田清秀捋捋胡子,道:“还是清让,你们准备去迎接我们的朋友吧(日)!” 前田利家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指挥营帐之中,被羽田清秀这么一数落,心中本不是滋味,自己最起码也是个统帅十万大军的将军。羽田清秀虽然是神袛,比自己官高,得丰臣秀吉宠爱,但是在自己眼中不算什么。前田利家之所以没有发火,是因为忌惮羽田清秀是节侠府府主的身份,而节侠府的五行门更是在全日本威名远播,更是凌驾于德川十六神将和服部半藏所创建的忍者军团‘鬼半藏’之上。 节侠府与鬼半藏明争暗斗了好多年,鬼半藏乃是新近成立的忍者军团,但是与节侠府相比较,就小巫见大巫。节侠府可以说是日本忍者的鼻祖,五行行会的灭者千百年来被日本的武士所忌惮,谁也不愿意招惹。但是服部半藏的出现却有意改变节侠府在日本傲视群雄的地位。从此羽田家族与服部家族展开较量,由于羽田家族效忠高桥家族也就是丰臣秀吉。而服部家族只靠单打独斗,从而一直处于劣势,这次服部家族找到了德川家族,算是在日本找到了良好的政治靠山。 想到这些,前田利家便没有与羽田清秀做争斗,这也与他和德川家康的密谋有着莫大的关系。 前田利家回到营帐之后,前田利家立刻召见了几名副官,并且安排加强岛上了防御部署,派出一倍的兵力去搜查入岛的敌人,以免刺探军队部署以及兵员。得到命令的副官马上纷纷去安排自己的部队。前田利家看了看身后的地图,指了指朝鲜的位置还有对马岛的位置,心中暗忖着。 此时的飞鱼门的所有人都在岛上秘密的潜伏下来,突然之间岛上的各个重要位置都加派了倭寇的士兵。蒙信和常青,袁振三人看到火光顿时加大,知道老鼠的进攻引起了倭寇的戒心,但是倭寇并不知道飞鱼门中的锦衣卫藏身何处。此时蒙信改变了节奏,加速老鼠的进攻。果然,老鼠听到进攻强烈的号角,更加疯狂,肆无忌惮的进攻,被袭击的倭寇惨不忍睹,身体上千疮百孔的,有的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有的肚子被老鼠掏空,有的只剩下一副铠甲。 前来支援的倭寇,被这样场景所惊到,狂吐不止。而老鼠在蒙信的声音控制之下,越战越勇。 此时来了大批的增兵,常青向着蒙信用手语比划道:“竹贤,大批的倭寇在搜查,我看让所有人都用烽火戏诸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们该干我们的事情了。”蒙信回道:“好的。” 蒙信和常青商议后,常青和袁振不约而同的在周围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口中,然后同时吹起之前和蒙信所吹奏的一样音乐。而蒙信则是拿掉叶子,用手指吹出类似海鸟的声音,声音时而长,时而短,好像是在发出一定的信号。蒙信的信号发出,在岛上的其他锦衣卫均可以听得见。 这时在树上隐藏的王牧野,岳天宁和蓝岸北听到声音之后,蓝岸北道:“看来蒙大人是让我们行动了。”王牧野道:“那好吧!就让这些不知死活的倭寇尝尝烽火戏诸侯的滋味。”岳天宁悠悠道:“这岛上的老鼠可以吃饱饭了,还是人肉。”三人握紧树干,同时在树上摘下树叶,然后轻轻的放在口中,稍微的用力,变奏的声音变轻轻而出。声音刚刚出来,只见三人所在树的周围陆陆续续的出现大批的老鼠,在草丛中嗖嗖的飞速奔跑。看见老鼠大批的出现,三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王牧野道:“袁大侠可真是神人,居然可以创造出这么厉害的东西。”岳天宁道:“要怎么说是秦客呢?”蓝岸北听听,羡慕的道:“我可加入秦客,为蒙大人效力吗?”王牧野道:“只要是人才,而且忠于秦客,誓死保护鬼谷隐士,客主一定会招你到秦客的。”蓝岸北听后很是向往,道:“身为飞鱼门的人,一定对蒙大人忠心耿耿。”岳天宁道:“蒙大哥是我们要保护的人,只要蒙大哥平安,你也会有机会的。”蓝岸北听后更加充满期待,对蒙信也更加的拥护。 在一处营帐外,靠近海滩的礁石后面,韩子春和南柯认真的观察着营帐的动静,当二人听到蒙信发出的声音之后,二人同时一笑,韩子春道:“蒙大人他们已经到了,看来刚才倭寇的嚎叫一定是蒙大人使用了烽火戏诸侯。”南柯道:“没错,蒙大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告诉我们用烽火戏诸侯开始我们次来的目的。”韩子春道:“柯子,我们行动吧!”由于韩子春和南柯身边除了水就是石头,所以二人不得不向前进发,隐蔽到草丛之中。 二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进发,时不时登岛观察四周动静。但是由于倭寇巡逻的兵力增加,同时也在找来到锦衣卫,二人行程并不是特别顺利。 ------------ 第四十五章 无觅处君安来 韩子春和南柯刚刚要到达草丛的时候,这时一大批的倭寇士兵到来,把这火把,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当倭寇把火把转向时,刚好火光照到,身着黑色衣服的韩子春和南柯,倭寇嘴里不停的喊道:“敌人在这里,敌人在这里(日)。”韩子春和南柯见到自己被发现,于是加快自己的运动步伐,飞速的窜进草丛,而倭寇也蜂拥的一般,捉过来,有的拿着连弩和弓箭一起射。 只见弩箭和弓箭嗖嗖的从韩子春和南柯头顶后背,腿后飞过,由于二人的速度特快,弩箭和弓箭并没有射到。连弩和弓箭射完之后,倭寇的大批士兵开始详细搜寻,拿着武器纷纷向着韩子春和南柯的方向挺近。倭寇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话,韩子春和南柯闻声,知道倭寇将近,提前做好战斗准备,分别将绣春刀拿出来。 此时的韩子春和南柯已经停下来,做着准备,而浑然不知的倭寇也刚刚好过来。 刀出鞘,寒光现,挥舞处,染红天。倭寇刚刚降至,韩子春和南柯想都没有想一刻,快速出刀。绣春刀的阴柔,在黑夜中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之后,两个倭寇的脑袋便向着空中飞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产生的巨大高压,将倭寇的血喷射到空中,血如注,散满天。 两个倭寇刚刚被韩子春和南柯杀掉,在背后随之又来了两个。只见这两个倭寇手拿太刀,双手握刀,一个横劈,一个纵劈,向着韩子春和南柯劈去。身为锦衣卫哪能这样的攻击都不知道的,南柯扭头侧目,提刀用力一挥,将绣春刀的阴柔发挥,绣春刀与太刀相碰,本应该是火星四溅,可是南柯这一刀虽然用力迅猛,但是就在碰到太刀的一瞬间,南柯又稍微的用力,旋转了一下刀把,绣春刀绕着太刀借力快速旋转,倭寇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南柯对着倭寇笑了一笑,倭寇看见对自己小的南柯,心中不知所云。 而南柯笑道:“死倭寇,去死吧!”倭寇虽然不懂南柯说的什么,但是看见那精光发亮的眼睛也知道是什么。此时南柯握住刀把,绣春刀停止了旋转,之后让倭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绣春刀停止的一瞬间,倭寇手中握的太刀,瞬间断开了,惊讶归惊讶。好战的倭寇还是拿着剩下的半截太刀向着南柯的脑袋砍去。南柯将倭寇的太刀整断也没有放松下来,半截太刀过来时,南柯以右脚为支点,身体向外环绕半周,绕到倭寇的身后,同时南柯反手握住绣春刀。 就在南柯环绕的时候,南柯反手拿着的绣春刀也同时在倭寇的脖子处掠过。当南柯刚好到达倭寇身手的时候,倭寇还没有反应。须臾间,倭寇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倭寇的脖子留出一大滩的鲜血,鲜血破颈而出,当倭寇向下看的时候,自己的脑袋缺离开了自己身体,之后血浆成喷泉,喷射到老高。 这边韩子春见太刀纵刀劈来,韩子春如灵猿一般向后空翻,太刀则是顺着韩子春的头皮而过。韩子春落地之后,顺势一记横劈,绣春刀带着强劲的刀锋劈向倭寇,此倭寇很灵敏,可能是因为不想死的缘故。 倭寇见到绣春刀横劈而来,自己小心的底下身子,绣春刀在倭寇的脑瓜皮上飞过。惊的倭寇,心中一虚。韩子春见此倭寇还挺聪明,于是稍稍改变了一下路数。 韩子春双手握住刀把,将绣春刀放在胸前,然后自己快速的向着倭寇跑去,倭寇看见向自己奔来的韩子春,原本压低身子的他,猛的一下吓得窜了起来,拿着太刀左右挥动,企图将韩子春的猛攻化解,可是哪曾想结果却是相反的。 韩子春猛奔到倭寇面前的时候,倭寇依然是左右挥动,本来想着可以化解,可是就在此时韩子春又一次变换的招式。临近倭寇面前的时候,韩子春飞身一跃,飞向空中,由于速度太快,倭寇根本就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韩子春在倭寇的头上飞过,而绣春刀则是向下一纵,当韩子春落地的时候,绣春刀已经将倭寇劈成两半。 就在二人解决这两个倭寇的时候,大批的倭寇已经过来。南柯此时已经杀了一些倭寇,抽出时间,转头道:“子春,倭寇来了太多了,还是速战速决,别忘了蒙大人的令子。”韩子春,趁着大批倭寇没到的时间,看了一下,道:“小柯,看草丛的那边有棵大树,我们用‘王莽纂汉’到那边去。”南柯道:“就是常大哥教的那招吗?”韩子春道:“没错。” 两个人说话之后,大批的倭寇士兵已经到达,纷纷拿着太刀向着韩子春和南柯疯砍过来。二人见此,运用了相同的招式。二人反手握刀,以左脚为轴,在原地开始旋转,就像跳着优美的华尔兹一样。姿势虽然是优美的,但是威力确实凶残的,由于二人的旋转,加上反手握刀,绣春刀外露,前来的大批倭寇士兵有的在砍劈的瞬间,被绣春刀,拦腰切断,身子被活生生的切成两截。 倭寇看见已经死去的同伴,又纷纷止步不前。韩子春和南柯利用此空挡,身子稍微的一用力,只见二人像龙卷风一般,鬼魅的飘来飘去。在大批的倭寇面前来回飘动,倭寇也不傻,故作防御之势。但是韩子春和南柯的速度太快了,有些倭寇因为躲闪不及,纷纷遭到了和自己同伴一样的下场。 韩子春和南柯与倭寇周旋了一阵,将大批的倭寇杀掉之后,鬼魅般的消失于草丛之中,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对面的大树之上,当然这些倭寇打死也不会知道的。只留下残余的倭寇士兵在草丛之后四处的寻找。 韩子春和南柯到达大树之上的时候,从身边的树干上,摘下两片树叶放在自己的阻力,然后微微的用力,吹奏起那段可以控制老鼠的乐曲。 ------------ 第四十六章 相对峙 营帐之外的两棵大树之上,商武,宫阙,柳岸,荆锦分别隐藏在*的树干之上。看着下边不断增多的倭寇士兵,四个人知道,这是在着他们。商武打趣道:“这么多的倭寇,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找我们啊!”柳岸撇撇嘴道:“这不是废话吗?不找我们,难道还能现在增兵去打朝鲜啊!”商武哈哈一笑。 荆锦道:“你怎么还笑上了啊!”商武有些骄傲道:“这么多人抓我们十二个人,多给面子,能不笑吗?”柳岸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们面对这么多倭寇,探得了情报,能不能顺利离开都是未知数,你还骄傲上了。”商武道:“那怎么的,这才能显现出我们锦衣卫的实力强大,区区倭寇,不是我们对手。”柳岸道:“你别忘了,蒙大人带着我们不仅是查倭寇的兵力部署,更重要的是那些灭者,灭者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最厉害也是这些灭者。”宫阙道:“柳岸说的没有错,没辙才是我们真正要调查的对象。” 就在几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荆锦的耳朵突然动了动,然后道:“都小点声,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于是其他三人纷纷竖起耳朵听着,果真柳岸道:“是,蒙大人的令子,他要我们使用烽火戏诸侯进行攻击。”商武道:“用烽火戏诸侯,袁大哥不是说,烽火戏诸侯不是不让随便使用吗?怎么现在就用上了啊!”柳岸沉稳的道:“既然是蒙大人下令,我们就应该执行,承蒙蒙大人看得起我们才能跟着蒙大人一起执行任务,别说废话了,我们开始行动。” 三个人听着柳岸的说,说的很有道理,他们几个人在锦衣卫都是很平常的角色,根本就不算是重要的,可是蒙信将他们挖了出来,并呆在自己身边。虽然这是蒙信的私心,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很重要的,是知遇之恩,能收到顶头上司的重用,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于是四个人分别在树上摘下叶子,含在口中,稍微的用力,便发出优美的声音,声音四通八达的扩散开来。 岛上所有的老鼠听到十一首乐曲齐奏,像是被打了激素一般,纷纷从洞里,树根,草丛中疯狂的狂奔而来,像是听到了神的召唤一样。锦衣卫的每个人演奏着相同的音乐,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利用老鼠将岛上的倭寇士兵,全部杀光。 疯狂的老鼠从四面八方而来,老鼠急速的奔跑,噗噗的脚步声,引得草丛唰唰直响,营帐驻扎的士兵不知道是什么,纷纷的低头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寻找声音的来源,当他们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时候,方才发现原来是老鼠。倭寇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老鼠突然出来,更不知道老鼠的目的是杀死自己。 老鼠受声音的控制,对倭寇进行了猛烈的袭击。 驻守在对马岛的倭寇士兵有一万余众,丰臣秀吉派遣前田利家屯兵对马岛,主要是为了支援上杉景胜的三百精英以及小西行长的第一军,而总指挥宇喜多秀家的第八军则还没有进一步行动,因为他们在等待,等待节侠府的灭者的情报。 上杉景胜所带领的三百精英差不多皆是节侠府金门的灭者,虽然金门门主金清竹没有领队,但是身为节侠府的灭者,心中已经烙下的一个印,就是誓死效忠节侠府,为中车组效命一生。所以纵使没有金清竹的带领,灭者也会不遗余力的将有用情报第一时间通知到金清竹,进而通知府主,然后通知中车组组长丰臣秀吉。 军帐,桌案前。 前田利家正在看着地图,其他武官和副官围绕在其周围,其中也包括第九军指挥官羽柴秀胜。羽柴秀胜没有做声,只是用很冰冷的眼神看着前田利家,心里在盘算着。此时前田利家转身与众人开始商议军事部署,而就在此时突然外边的士兵跪在军帐外,禀报。 禀报士兵神色慌张的道:“报告将军,岛上各路驻军均遭受到袭击,并且找不到任何敌人,只是发现……发现(日)。”前田利家双目瞪得圆圆的,怒道:“发现什么,还不快说(日)。”士兵被吓得哆哆嗦嗦,而一旁的其他人听到也吓得一哆嗦,只有羽柴秀胜冷冷的默不作声。 士兵慢慢吞吞的道:“老鼠,老鼠,是老鼠,岛上有无穷无尽的老鼠,从四面八方赶来,好像被什么控制一样(日)。”前田利家听了士兵的报告,有意无意的道:“老鼠,你告诉我的就是这些吗?老鼠的出现会和袭击有关吗(日)?”听见前田利家这么说,士兵被吓的又是一哆嗦,虽然在外边,但是还是有些威慑。 一旁的羽柴秀胜看到前田利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冷冰冰的看着。羽柴秀胜悠悠的走到军帐帘门附近,道:“你确定有大批的老鼠在军帐附近出没,而且是大批的(日)。”士兵是第九军的士兵,羽柴秀胜是指挥官,士兵当然能听的清楚是自己顶头上司。 士兵道:“是的,没错,的的确确是有大批的老鼠在军帐附近出没,而且有一队的巡逻士兵遭受的袭击,不见敌人的踪影,而且身上均是千疮百孔,极其恐怖,看其伤应该是被东西咬伤(日)。”前田利家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刚直的人,亦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说辞,刚要发火阻拦,但却被羽柴秀胜阻止了。 由于羽柴秀胜乃是第九军的指挥官,军权在握,有很的关白丰臣秀吉的重用,再怎么样此时的前田利家也不敢轻易的得罪,见到羽柴秀胜要说话,前田利家强忍住没有发作。 羽柴秀胜道:“我们驻扎这么久也没有鼠患,怎么突然今天晚上就爆发了,肯定是敌人来犯(日)。”前田利家不屑一顾的道:“如今我方正值侵朝,难道是朝鲜的密探前来捣乱(日)。”羽柴秀胜道:“将军看以朝鲜现在的实力,他们有这么能力来顾及吗(日)?” ------------ 第四十七章 灭者出锦衣行 前田利家被羽柴秀胜这么一说,觉得脸落不下,语气不善的道:“既然羽柴大人能说出此话,想必是知道何人所为了(日)。”羽柴秀胜悠然道:“派往朝鲜的先头部队,上杉景胜将军的三百精英已经开始渗透,小西行长指挥官也已经开始作战,只要成功登陆釜山,我们顺利支援,以现在的事态,朝鲜有能力来我们这里偷袭吗?唯一帮助朝鲜的就是大唐,而大唐最精锐的便是皇帝的亲卫军,锦衣卫,用用脑子想想就知道的事情,难道前田将军没有深思熟虑吗(日)?” 被羽柴秀胜这么一说,放在谁身上都抑制不了心中的怒火,当然这也包括前田利家,前田利家是什么身份,丰臣秀吉的五大老之一的家族,前田利家震怒道:“羽柴大人,你可知道是在和谁说话,这里的总长官是谁,即便自己知道也没有必要大放厥词(日)。”羽柴秀胜被羞辱了,在场的军士都是羽柴秀胜的麾下,听到自己的指挥官被如此羞辱,各个义愤填膺,但却是敢怒不敢言,看看羽柴秀胜的神色,依然冰冷,真的佩服其良好的忍耐力。 羽柴秀胜没有搭理前田离家,眼睛眯了一下,转身对着军帐帘门道:“传我命令,命各驻军少佐将所有军帐周围设鼠网,点燃篝火。命军粮官加强防范,以防敌人利用鼠患破坏粮草(日)。”得到命令之后,士兵不敢怠慢,道了一声是便匆匆的去下达命令。 羽柴秀胜下达命令之后,冷冷对着前田利家道:“前田将军,不要纸上谈兵,外边是什么样的,要去看看将士的演练(日)。”前田利家握紧了拳头,大有一拳头揍死羽柴秀胜之势,怒道:“羽柴秀胜,你不要仗着关白大人,不把我前田家族放在眼里,有朝一日,我让你死不足惜(日)。” 前田利家刚刚说完,这时从军帐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军帐外之人高道一声:“何人如此口出狂言(日)。”话说罢,此人便飘然的进入到军帐之中,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节侠府府主羽田清秀。而木门和土门门主也紧随其后。这时羽柴秀胜看见羽田清秀眼中的冰冷才缓缓的消失。 其实羽田清秀知道说话之人是前田利家,因为在第九军中没有人可以敢这么和羽柴秀胜说话,只是羽田清秀故意这么说的。看见羽田清秀来此,其他人均是非常谦卑的姿态,纷纷道:“神祗大人(日)。”羽田清秀摆摆手,其他人便默不作声。 前田利家上前道:“神祗大人,在下出此言并非对谁不敬,而是羽柴大人说话太尖酸(日)。”前田利家这么说,是不想现在闹翻,毕竟现在还是丰臣秀吉的时代,自己和德川家康还没有羽翼丰满。羽田清秀看看,眼神飘然道:“老夫也没有说将军对谁不敬,现在处于战时,心不齐,仗怎么打,你应该知道这场战争对于我们是何等的重要(日)。”前田利家心中有些发虚,道:“神祗大人说的没错,在下有些冲动,还望神祗大人做出决断(日)。” 羽田清秀看看羽柴秀胜,道:“羽柴指挥官刚才已经做出最决断的命令,现在我希望的是,找出岛上的敌人,不要耽误我们下一步的行动部署,如果贻误了战机可不是你我就能承担得起的(日)。”前田利家道:“是,神祗大人说的没有错,我们要尽快抓到敌人,以防不测(日)。”羽田清秀道:“既然如此,那将军就吩咐下去吧(日)!” 说完羽田清秀甩甩衣袖,转身离去。前田利家和羽柴秀胜二人各司其职,对岛上开始大规模的清剿锦衣卫的攻势。 出了军帐羽田清秀对木清让和土清贤道:“清让,清贤,进入岛上之人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大唐的锦衣卫,以现在他们运用的战术来看,应该是最精锐的,有可能秦客的人也混在其中(日)。”听了羽田清秀的话,木清让精明的道:“按照师父的意思,既然秦客在其中,相比鬼谷隐士的的也在其中,看来他们登岛就是为了查我们的(日)。”土清贤道:“什么,查我们的,我们还没有找他们,他们居然主动送上门了这回不能让他门轻易的跑了,这不是在大唐(日)。”羽田清秀道:“你们,要小心,他们既然敢来,就一定不会是善类,这么一定不能让他们走,要么把东西留下,要么把东西和命一起留下,好了,你们分头去会会你们的老朋友吧(日)!” 听了羽田清秀的吩咐,二人纷纷相视一笑,然后消失在灯火的黑夜中,羽田清秀捋捋胡子,微微的笑笑。 经过部署倭寇士兵加强了对粮草的防御,可是再怎么防御,他们的粮草还是遭到了老鼠的袭击。 老鼠的猛攻之下,蒙信等人也没有闲着,毕竟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灭者。在节侠府和羽柴秀胜的分析下,前田利家已经明确来犯的敌人就是锦衣卫,所以倭寇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立志要将来犯的锦衣卫消灭。 此时的对马岛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异常明亮,在浩瀚的海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虽然灯火照亮了整个对马岛,大批的士兵进行搜寻,可是这并没有影响老鼠的进攻。 军帐粮仓。 数以千计的老鼠仔盗吃倭寇的军粮,整个粮草上面几乎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老鼠,驻守的倭寇拿着火把照亮的时候邓然吓得一惊,所有人目瞪口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就在这时候羽柴秀胜从远处随着一队人马过来,怒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这些偷吃我们粮草的老鼠消灭,不然你们就喂这些老鼠吧(日)!” 士兵听完羽柴秀胜的话,这才缓过来,纷纷一边拿着火把驱赶老鼠,一边拿着太刀挥舞砍杀老鼠。老鼠虽然凶猛,但是由于太刀的锋利加上倭寇士兵的群情激奋,老鼠也被逐一砍杀。日本士兵多半是武士出身,功夫底子虽不如灭者,但是也是很了的。太刀挥出必有老鼠被砍成两半,太刀上覆满了老鼠的鲜血,老鼠的小尸体七零八落的在地上。看着老鼠被砍杀,倭寇的热情好像突然被点燃,似乎疯狂进攻自己的老鼠也没有那样的可怕。可是这一点倭寇就想错了,这些老鼠这是蒙信的烽火戏诸侯的先头部队,更厉害的还在后边。 ------------ 第四十八章 黑夜斗 蒙信他们不动声色的指挥着老鼠对倭寇的军队进行进攻,谁也不会想到原本十二人组成锦衣卫飞鱼门,居然瞬间多了数万增兵,而且的难以发现的。 可是就在蒙信等人认为利用老鼠拖延倭寇大军的时候,他们要调查的对象,灭者却不用声色的悄悄对蒙信他们发起了进攻。 虽然岛上的老鼠正在猛烈的进攻着,可是在木门和土门的灭者领袖木清让和土清贤一直认为,只要解决来到岛上的锦衣卫,老鼠大军便不攻自破,所以灭者一直都没有对小老鼠进行屠杀。当然这也是羽田清秀的指示。 草丛出,蒙信,常青,袁振三人分别吹奏者相同的音乐来指挥老鼠,指示有的音色不同而已。可是就在三人指挥老鼠大军的时候,灭者正悄悄的向着三人跟进。 蒙信吹奏的时候,看了看周围的草丛,感觉草摇摆的姿态有所变化,心中生疑,蒙信眼睛斜了斜,拔出绣春刀,接着火光,在绣春刀上蒙信略微看到一个黑影。此时蒙信用一只手向着常青和袁振挥舞了一下,常青和袁振看之后,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三人之间的关系太亲密,一个动作便知道蒙信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意思,更何况蒙信刚才用了手语。 蒙信告诉常青和袁振,后面有敌人,拔刀出鞘。 蒙信,常青和袁振三人均是一边吹奏着,一边做好战斗准备。 就在不经意只见,原本做好战斗准备的蒙信突然绣春刀出鞘,向着黑影刺去。蒙信的突然出击,常青和袁振也是一惊,但是由于反应速度的超群,常青和袁振还是跟上了蒙信的节奏。 黑影看见原本毫无知情的锦衣卫突然袭击,自己暗自称奇,可是由于灭者功力,蒙信,常青和袁振的进攻灭者多则有了防御。 绣春刀出,落叶又起,阴绣升阳,暗则明夷。 原本进行偷袭的灭者,如今让蒙信三人杀个回马枪,竟然变成了防御的一方。蒙信此一刀并未展开全力,而是探其虚实。眼看绣春刀就到眼前,黑影急忙躲避,虽然感知到蒙信的这一招,但是也有一些应接不暇,毕竟普通的灭者与蒙信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蒙信这一刀直奔黑影的面门而去,黑影慌乱中且也有序,只见下盘蜷缩,然后用力发力,蹭的一下跳跃到空中,蒙信这平常无奇的一招扑了个空。虽然黑影躲过了蒙信,但是紧跟在蒙信身后的常青可没有惯孩子的脾气。 常青手持长剑一把,名曰棠溪。此棠溪非彼棠溪。棠溪剑长四尺,宽两寸。通体红色,剑柄为紫檀木。。 常青拿着棠溪飞身扑来,黑影灭者本以为躲过了蒙信这一刺,可是哪曾想过后面又出现了一位大侠。躲过蒙信后黑影由于惯性身体继续向上,蒙信顺势落到前方,可是紧跟在蒙信后面的常青突然杀招,长剑棠溪用力一挥,向着黑影横劈过去,这一剑常青并未使用全力,而是匆忙的一剑,但却让黑影付出了代价。 常青长剑劈去,棠溪在手中霍霍生辉。黑影以为所来的武器与之前躲过的一样,原本在空中的黑影本能的借助上升的力度,身体一用力,在空中成弓字形。原本以为可以躲过,不料,武器并非绣春,而是长剑棠溪,这回黑影可是深受其害了。棠溪划过,由于棠溪比绣春刀要长出好多,若是绣春刀刚好擦着黑影的脚踝而过,可是向他横劈的是棠溪,刚刚好棠溪齐刷刷的将黑影双足切断。 但见在空中的黑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双足散落到地上,处在空中被切断双足的身体鲜血直流,滴滴鲜血犹如局部小雨一般纷纷落下。只听扑通一声,身体摔落下来,疼痛难忍的黑影在地上苦苦的挣扎。这时蒙信回身,常青落地,袁振也赶了过来。上前一看见到黑影身着黑衣,全身包裹的像木乃伊。常青冷峻道:“这应该就是灭者了,既然现在有一个,估计周围应该有很多。”蒙信目光坚毅的看着挣扎的灭者,道:“大哥说的没错,看来他们应该出动了。”袁振看了看,道:“这家伙怎么办?”蒙信道:“杀,以绝后患。”袁振看了看,常青看着满脸狐疑的袁振道:“竹贤说的没错,凡是灭者都不能留,他们不仅威胁秦客,更威胁鬼谷隐士,必杀之。” 袁振本就善良,虽然曾经也杀过自己的敌人,可是就这么杀了一个徒手的人,心里总有些别扭。但是常青说的没错,凡是灭者,秦客的责任就是必杀之,不管是怎么样的。袁振使用的也是一把剑,是一把阴阳剑,名曰律吕,意为阴阳之意。袁振将律吕持在手上,瞬间向着灭者喉咙处一划,在灭者喉咙处留下两排深深的剑痕,瞬间血液迸发而出,灭者挣扎了几下,便向阎王爷报道去了。 袁振杀了灭者之后,蒙信等人刚要转身离开,此时瞬间出现大批的灭者,一个个飞身十分迅速的出现在三人面前。三人见此,心中也是顿时一惊,方才才只有一个,没想到瞬间竟然多出了这么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冤家找上门了,躲是躲不掉了,躲不掉就打。三人做好准备,蒙信手持绣春刀,常青手持棠溪,袁振手持律吕。而灭者刚好将三人团团围住,大有不留活口之势。 这时从灭者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木门门主木清让,木清让同样带着面罩,用怪腔怪调的汉语道:“敢问,三位可是大唐之人。”常青和袁振听了大为不解,袁振小声嘟囔道:“大哥,这个倭寇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居然问我们是大唐的人,都千年了。”常青也纳闷着呢?一旁的蒙信确实知道,在倭寇心中只有唐朝算是他们敬佩的,他们一直认为唐朝才是真真正正的中国的代名词,因为很多对倭寇有着深远影响的东西也都是从唐朝传入倭国的,包括文化,政治,制度,等等。关键就是对于倭寇只要你把他打服了,他就彻底你对毕恭毕敬的,那么像唐朝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他们望尘莫及的。 ------------ 第四十九章 你来者我往矣 知道这些,蒙信自然知道为什么现在倭寇还叫自己是大唐的人。蒙信听后道:“没错,我们是大唐的人,不知阁下这是这些人的头。”木清让道:“这位好眼力,不知三位为何犯我,又为何对我进行袭击。”蒙信道:“如今你倭国进犯朝鲜,朝鲜奈我大明朝藩属国,你倭国进犯,岂不是有意针对我大明。”木清让道:“历来只有征服,谁是强者便要听谁的,朝鲜也不是你大唐囊中之物,应该换换我大日本了。”蒙信道:“我大明乃天朝,你小小倭国也敢由此贪念,真不知天高地厚。”木清让笑笑道:“天朝不一定就是你大唐,要看谁的实力强。”蒙信道:“好啊!那就看看谁的实力强。”蒙信话还没有说完,便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绣春刀直指木清让喉咙。 蒙信的动作太突然了,常青和袁振也没有反应过来。木清让也同时已经,但是由于木清让也不是善茬子,这一点他还是能应变过来的。只见木清让在蒙信刺出之后也随着蒙信的方向向后退去,脚尖划着地,身体向后倾斜,滑行着。木清让道:“你们大唐中华不是礼仪之邦吗?怎么这点武德都没有。”蒙信道:“这叫兵不厌诈,对于善者亦有礼仪,对于恶者亦有非礼,对于你们来说,礼仪之东西,省了,看刀。”蒙信想来都不喜欢坐以待毙,主动出击自己或许会占好有利时机。 木清让悠然道:“既然这样,就别怪我省去待客之礼了。”蒙信道:“随你。”二人嘴上说着话,可是手上却没有闲着,蒙信才绣春刀一直刺着木清让,而木清让依然用同样的速度向后躲避着,此时蒙信收刀,脚尖一点地,轻松的飞身而起,绣春刀在手中耍了几下,然后横劈向木清让的下盘。木清让看清楚了蒙信的变化,虽然显得很轻松,但是也不敢怠慢。此时将身体迅速压低,双手撑地,双腿迅速的向上弹起,之后整个人飞向了空中,顺势将别于腰间的忍刀拔出。 由于木清让的动作连续,蒙信刺一刀扑个空,还让木清让抓住时机进行反击。木清让拔出忍刀后立刻向下用力一劈,本以为蒙信不会反应过来,此一刀伤之,可是蒙信也不是白给的主。 耳朵及其敏锐的蒙信听见身后的嗖嗖凉意,感觉出势头不对,绣春刀反手向后一挡,只听见两刀相撞之时发出的刺耳金属声,同时溅起微微火星。 蒙信这一档虽然躲过木清让的这一回击,但是由于相撞的冲力,让两个人都感觉虎口处微微的发麻。 木清让继续加大力度,而蒙信由于反手握刀,显然有些吃力。蒙信在与木清让打斗,常青和袁振也没闲着,见蒙信出击,二人也趁着灭者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迅速出剑。而其他的灭者见门主投入战斗,马上自己也加入其中。蒙信与木清让相持,常青和袁振则是游龙戏水,周旋于多个灭者之间,常青看见蒙信吃紧,这时马上抽身前来。 常青猛的抽身前来,棠溪在手中耍了三个剑花,其中的剑气让木清让不由得也暗自生畏,不过他还是没将这些放在眼里的。常青腾空跃起,让后俯身将棠溪直刺,直取木清让腰眼。此时但见木清让与蒙信对峙,毫无松懈之心,两个人稍微有一人松懈可能就会处于下风,高手过招几乎都是在一念之间定输赢。眼见常青就要刺来,木清让只是稍微用余光瞟了一眼。 当棠溪直奔自己腰眼猛刺之时,只见木清让双脚轻轻的一点地,下盘轻盈的跃起,可是手中忍刀的力道依然不减,蒙信丝毫没有感觉到木清让进攻的颓势。常青的棠溪攻来,木清让轻盈起身,棠溪瞬间要刺到蒙信,常青反应极其灵敏,手腕向上一挑,棠溪借助直刺的冲力迅速向上走,直奔木清让下阴而去,虽然有些下流,但是不乏致命。木清让见常青招式变化,不由得暗叹秦客果然是秦客,也不枉保护了鬼谷隐士上千年而延绵不绝。 虽然是暗叹,木清让可是不敢马虎对待常青的这一招,看见棠溪又刺来,木清让借助下盘上升的力道,双脚一用力,向着蒙信的前方飞去,虽然此一招有些危险,稍微动作不迅速,就会造成毁己之势。可是木清让毕竟是木门的门主,灭术哪有不精通之理,迅速飞身道蒙信前方。而此时蒙信顿感忍刀在自己的绣春刀上的力道稍减,蒙信此时借此时机反手一用力,将忍刀膛开,此时两刀交织在一起,火星四射,金属的质感又一次刺激了一下耳膜。 还好木清让此时不是进攻而是防守常青的棠溪刺招,没有余悸。木清让的飞身前行让常青的棠溪直刺扑了空,可是却让蒙信抓住了机会。 木清让运用的灭术速度固然迅速,可是蒙信自小习武,加上又与秦客客主徐夫子学习,功力上已成型。蒙信抓住一点点的机会反击。 木清让飞身后,蒙信定睛神怡反手握刀瞬间变成正手,纵身一跃向着木清让刺去,直取木清让后腰腰眼。 木清让虽然是飞身而跃,可是灭者历来就以行动诡秘迅捷著称,蒙信的转防守为主攻的招式又一次被木清让识破。 木清让飞身时,按照正常人在空中飞跃受惯性和地心引力会直接落地,可是木清让的举动却让蒙信吃惊不已。蒙信这一刺如果木清让顺利落地后,刚好直取腰眼,让木清让瞬间失去战斗力,可是木清让的偏偏躲过了。 就在蒙信即将刺到木清让的时候,只见木清让在空中将忍刀向上一抛,刚忍刀刚好到达双脚的位置时,木清让双脚用力踢了一下忍刀,忍刀受到力的作用瞬间下降,刚好木清让用左手接住,而此时原本向前的身体,也开始向后翻腾,蒙信此时也扑了个空,主动有一次变成被动,而被动的还有常青。 木清让用的是灭术中的一种,名叫‘脱离苦海’。木清让并没有只是躲闪,此时在空中便展开了主动攻击,左手持忍刀,然后再用右手紧紧握住,将刀和身体完全展开,在空中的身体稍微一用力,此时的身体加速旋转,像风车转动一样,就像一个火轮在空中。 ------------ 第五十章 皆已明 蒙信和常青看到此时的场景完全惊呆住,在他们的武功范围里完全没有人可以做到,而且这些都是在瞬间完成的,前后也不到十秒钟。惊呆归惊呆,但这并不影响蒙信和常青的进攻状态。 木清让展现的只是灭术中的皮毛,在空中准备进攻的木清让迅速下降,忍刀直劈蒙信后背脊椎和常青前胸。木清让的招式虽然怪异,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各种武功万变不离其宗的一点就是精气神和心境。到了一种境界,一切招式皆是武功。 蒙信和常青见木清让此时攻来,虽然动作,速度皆为迅猛诡异,可是常青和蒙信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常青将棠溪紧紧握在手,在空中环绕,之后棠溪横劈。而蒙信没有太多花哨的招式,直接将绣春刀回身用力狠劈。 当木清让下身落地的时候,刚好是三种武器相互碰撞的时候,时间分毫不差,进攻和防守。 忍刀与绣春刀又一次的相撞,而此时与之之前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忍刀代表日本制刀工艺最高成就;绣春刀代表大明王朝锦衣卫至高无上的武器终端。 相撞的瞬间依然火星四溅,金属的声音刺的耳朵直发痒。就是这一瞬间,蒙信第一次感觉到除了秦客以外的人的武功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鬼谷隐士需要秦客这样的高手来保护,为什么灭者会这样的深不可测。 木清让继续旋转,过了蒙信的防守,这时直冲常青,此时常青手中的棠溪霍霍生辉。棠溪的硬劈和忍刀的猛冲,力量皆居于此,二人势均力敌,武器相当,刀与剑相撞。棠溪属长剑,常青又稍微一扥,缓解了应力,此时木清让又继续向上,等到木清让正身的时候,挺立在空中,然后飘然的下落。 就在下落的瞬间,此时从远处横飞来一把利剑,虽然是不经意,别说木清让没有注意,蒙信和常青也没有注意,但是剑是直奔木清让而来。 木清让下落之后,剑尖此时已经到达木清让眼皮子跟前,木清让想都没有直接挥手用忍刀一挥,利剑此时迅速返回,快要到达发射源的时候,只见另一把一模一样的剑将其粘住,让后迅速回到发剑人手中。之后持剑之人又迅速将两把剑分开,一个大鹏展翅,左右个刺杀一个灭者,均是心脏中剑,血液顺着剑流向剑柄,持剑人又立刻拔出,两名灭者纷纷倒地。 发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另一方与灭者战斗的袁振。 原来袁振发此剑的目的一是想攻击一下木清让,另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诱导与他战斗的两名灭者,从而使其歼灭。虽然与两名灭者周旋,但是袁振毕竟是袁九章的儿子,武功之道造诣已深。短时间内袁振能想到此招,足见头脑与武功的切合。 虽然是木清让对于袁振的偷袭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导致其两名门徒死亡,木清让也感觉到秦客中无论武功还是脑袋的智慧。木清让顿了顿身形,幽幽道:“看来你们此言非虚,不愧是大唐最厉害的暗杀组织。不管你们是锦衣卫也好,秦客也好,总之,在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谁都不可以离开这个岛哦。”蒙信听到木清让这么说,自己心里也没了底。蒙信担心的不是生与死,而是木清让竟然知道秦客,那么蒙信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是灭者中身份极重的人,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知道个究竟。 蒙信虽然惊惧木清让知道自己,而自己不知道他,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犯起嘀咕,拿着绣春刀,做着进攻的姿势道:“阁下精通汉语,有对我大明朝的事情,知之甚多,想必对我们已经研究已久了,不知道你们对我们的什么虎视眈眈。”木清让听到蒙信这么说,心中也挺佩服蒙信的心细,道:“看你的身着与神情,你应该是这次刺探暗杀行动的指挥者吧!我们一直饱受中华文化的熏陶,研习汉语是我们组织的一项重要任务,就和武功是差不多的,至于对什么虎视眈眈,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资格知道。” 木清让此言一出,引得常青愤怒异常,常青刚要提剑而刺,便被蒙信的目光所制止。蒙信道:“那不知道怎么才算有资格呢?”木清让直截了当的说道:“我需要的是鬼谷隐士,你若是的话,我什么都会让你知道,但是你若不是的话,你就得死喽啊!因为你知道的太多。”蒙信听后,觉得灭者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鬼谷隐士,想要得到始皇帝的东西,虽然知道其目的,但是对于灭者的身份,如今的秦客并不知道许多,这也是他们的一道难题。 常青听到木清让的话,心中则是十分担心,怕的是蒙信和盘托出自己就是鬼谷隐士的秘密,那样岂不是羊入虎口。常青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蒙信,不料常青担心的正是蒙信所要做的。 蒙信虽然做事之前会详细的计划一番,但是如今便是更好的时机了解灭者的情况,蒙信眼睛一挑,脱口道:“如果你想知道鬼谷隐士的下落,首先我要知道一件事情。”听到蒙信这么说,木清让并没有惊讶的表情,相反是坚定的自信。木清让道:“现在好像是我在开条件,你恐怕还没有资格和我开条件吧!”蒙信道:“是你想知道鬼谷隐士的下落,我们是锦衣卫,对于大明所有的动向,与你们比,你认为你们会精过我们吗?就算是打,我们也未必就会输,你可以听听岛上是不是到处都是惨叫声。就算是你们的人再多,你们在明,我们在暗,何况岛上的老鼠加起来应该比你们的士兵还要多,打起来谁也落不着好。” 蒙信这么说有一部分是夸大的成分,但是事实证明对马岛上的老鼠确实比倭寇士兵还要多,只要烽火戏诸侯运用,区区倭寇一万驻军便无足轻重了。木清让也细细揣摩了蒙信的话,有所顾忌的道:“看来你们还挺大胆,大唐的锦衣卫做事心狠手辣,无所顾忌,果然名不虚传,那好,你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蒙信道:“锦衣卫的责任是保护皇上的安全,任何事情都是我们的职责。我想知道的是,潜入我大明的灭者究竟是什么身份,受何人指使。”木清让略有些傲慢道:“灭者是古老的职业,所有的灭者都听命于节侠府,而节侠府的府主直接听从现在的关白大人,关白大人向朝鲜侵略,也是因为鬼谷隐士。哦,对了,还有一点,节侠府的先祖是秦人哦!” ------------ 第五十一章 作战处险脱生 听到木清让所说,蒙信和常青心中皆是一惊,虽然知道了灭者的底细,但是想到他们受命于倭国的关白,直接发动战争寻找鬼谷隐士,还有秘密寻找,双保险的夹击,足见他们对始皇帝所隐藏的秘密的重视,而倭国的现在的关白丰臣秀吉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蒙信还是不知道,而且为什么丰臣秀吉会知道始皇帝的秘密,蒙信也不知道,鬼谷隐士隐藏的秘密他也只是知道零星的星星点点,只有鬼谷隐士聚集到一起才能解开始皇帝的秘密。如今看来,倭寇发动的战争不仅仅是为了土地,而是鬼谷隐士。 想到这里蒙信虽然是暗惊不已,可是他知道此事的重要,一旦再让大明朝的皇帝知道始皇帝的秘密,那么一切就会更复杂,只有自己隐守秘密,慢慢追查,倭寇是铁定不会让大明朝知道的,这就好办了。 木清让看到蒙信眼神中的变化,悠然道:“听到了这些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很满意呢?那么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了。”蒙信看了一眼常青,又看了一眼木清让,最后看了一下手中的绣春刀,说道:“好,我告诉你,你要找的鬼谷隐士,就是,我。”而蒙信刚一说完我,提刀便向着木清让砍去,上盘,中盘,下盘连砍三刀。 本以为蒙信回很难说出,木清让并没有做太多的准备工作,可是没想到蒙信说完之后会迅速出招,这让一向精明的木清让,也有点始料未及。蒙信的三刀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均是上乘的,力无须发,木清让见势头正紧,也是匆忙的躲避,显得有些狼狈。 凌空闪身,回旋跳跃,虽然躲避的及时迅速,可是上盘还是受了一点轻伤,头发被蒙信的绣春刀削下一绺。这让灭术精湛的木清让也唏嘘不已。木清让踉踉跄跄的躲避之后,骂道:“该死的大唐人,好奸诈。”一旁的常青也没有闲着,提起棠溪纵身一跃,凌空上挑,直奔木清让面门,说道:“这叫兵不厌诈,你们的做法不也是一样吗?” 常青说罢,棠溪依然来到木清让的面前,,木清让虽然躲避了蒙信的三招,但是已经让他有所忌惮,没想到常青也会如此迅速,更没想到的是,常青的速度会是如此之快。眼看棠溪即将落入眼前,木清让依然是仓皇躲避。忍刀急忙挥舞,铛铛,只听得两声清脆的响声。 棠溪和忍刀相碰在一起,常青没有感觉虎口上的生疼,而是觉得忍刀的力度不是那么的强烈,这让常青顿感意外。其实不是木清让有意让这常青,而是蒙信的三杀招确实让木清让有些惊魂未定,躲过其三杀招也让木清让有些狼狈。是没有办法的力无从心的格挡常青见此顿然是喜出望外,敌人的放松就是给自己的自会,自己岂会这么就轻易的放过。高手与高手过招本身就是在一念之间决定优劣态势,胜败里短。常青只觉得对方的忍刀有些许的力不从心,此时常青看准时机,唰的一下,将棠溪顺势一挑,飞龙昂首,赤光九天,黑夜中如同鬼魅的蛟龙,带着强劲的气势向着木清让脑袋刺去。 虽然节侠府的灭术神秘难测,但是常青如此连续的杀招也让高手难以招架,更不用说常青自己本身也是绝对一等一的武功高强之人。 棠溪直刺向木清让,在一般人看来就算木清让有回天之力也定然不会全力防守的住。常青此时也在暗防其侥幸逃脱。就在棠溪直刺过去后,常青又悄悄改变了一下剑招,使之更加诡异。 人有实力而穷,人算不如天算,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靠谱的事。棠溪刺过去后,木清让看似没有什么反应,可殊不知就在躲避多蒙信的三杀招之后自己本就有了打算。主动出击反杀蒙信,可是不曾想自己的这一打算却是躲过了常青这一致命的杀招。如果不是如此,就算灭术在怎么厉害,木清让也必定成为常青的剑下冤魂。 只见木清让在空中鱼跃水面,凌空逐云,恰似轻盈的飞燕不受地心引力的控制。右脚轻轻点了一下左脚,身体竟然顺力俯冲,直奔蒙信而去。此一招也让常青唏嘘不已,世界上哪会有这样武功的人,简直是可怕。自己的这一杀招已经是力无须发,岂料木清让竟然这样的轻松躲过,瞬间转守为攻。 常青此时并不知道木清让所举完全不在于他,而是木清让在躲避之后早有预谋的进攻。 木清让的进攻,忍刀直塞,取蒙信的脖子后颈,刀锋凌厉,力挽狂澜。 但见木清让没有理会自己,而是直奔蒙信而去,常青还是奋力一搏,自己纵身用力,长剑棠溪再进分毫。由于木清让已经转身刺向蒙信,常青只能刺其下盘。棠溪剑势气势如虹,纵使木清让无心恋战与常青,而是蒙信。常青这一招刚好划开木清让的小腿,棠溪剑尖划开黑色的裤子继而是裤子内的皮肉,鲜血顺着剑尖而出,原本棠溪赤色的剑身加上木清让的鲜血显得分外阴郁。 常青的进攻使木清让受了些皮外伤,也略微减小了木清让的速度。当蒙信抬头时,忍刀已经*至脖子。蒙信耳听八方,听到刀锋将至。猛然的将身子压低,同时脑袋也低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此时刚刚好忍刀划着蒙信的头皮而过,也托常青的进攻福,木清让的出手节奏有所减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忍刀擦着蒙信的头皮呼啸而过,只是削下了几缕头发,蒙信算是有惊无险。之蒙信避刀,扭头,转身,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蒙信运动绣春刀,绣春刀在手中快速的旋转,然后稳稳地握住刀柄,左手猛的一砍,奔向木清让持刀手臂。 木清让也暗叹一声好厉害的鬼谷隐士,居然可以躲过这一招,而且还能进而反攻。遇见这样的对,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但是有一点木清让是高兴的。因为很久没有这样的打过了。不过此时他却不是很享受,不乐观。 眼看绣春刀就要将木清让的手臂生生的切掉,这时从远处飞来三枚暗器,嗖嗖的穿过木清让的手臂上方。 之后,只听铛铛的三声脆响,暗器被弹飞,同时蒙信的绣春刀也改变了方向,减缓了刀的速度,绣春刀贴着木清让的后背而过。 木清让和蒙信从空中落下,蒙信顺势来到常青这一边,而木清让则是立刻转身,丝毫不顾自己所受之伤,与此同时他身边多了一个较矮之人,此人正是发暗器之人,土门门主土清贤。 ------------ 第五十二章 惊现出 原来木清让和土清贤本是一同前来阻击锦衣卫的,不料途中土清贤却遭到大批的老鼠袭击,与木清让临时走散。只顾着对付锦衣卫的木清让,直到自己与锦衣卫对峙交战的时候才发现土清贤并没有跟上自己,可是木清让并不担心,因为以土清贤的实力,区区老鼠并不会对其造成致命的伤害。 站在木清让身边的土清贤看着小腿还在流血的木清让,道:“二哥,你腿上的伤没关系吧(日)!”木清让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那个手中拿刀的就是鬼谷隐士,旁边的应该是秦客。他身上便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日)。” 土清贤有些得意,道:“嘿嘿,全岛都是我们的人,木门和土门的灭者,灭客都已经出动,他们插翅难飞了(日)。”木清让道:“虽然他们人数少,但是你别要忘记全岛上的老鼠可都是他们的帮手,小心为妙。我相信来的锦衣卫都不是一般的锦衣卫,应该都是秦客,师父曾经秦客的能力可是不次于我们的,他们都是剑客高手出身。第一代秦客的客主盖聂就是将我们赶到了这岛国之上,使我们始终不能回到燕地(日)。”土清贤听到木清让的提醒,便开始不敢大意,精神抖擞起来。 蒙信到了常青的身边,彼此看着都相安无事,会心的笑笑。蒙信脸上露出一贯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什么生死攸关的态度,道:“大哥,看来他们又来了许多帮手,这一个实力都如此,看来是一场恶战,我们要多加小心了,让袁振和其他兄弟都小心一些。”常青听后知道蒙信是什么意思,于是口中吹出一阵简短的海鸟鸣叫的声音,告诉袁振和其他的锦衣卫:事情有变,敌人进攻,且战且退。 常青看着蒙信轻松的神情,幽幽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大战在即的,就算来了帮手也是一样。你是鬼谷隐士,我是秦客,实力怎么样他们也知道,既然我们知道他们受雇于谁,以后堤防他们也就好办了。”蒙信道:“虽是如此,不管怎么样他们是不会罢手的,如今是如何脱险,向万历皇上复命之后,再找徐夫子另作打算。况且现在我的身份是大明锦衣卫指挥使钦差,纵使他们能力在超群也不敢公然在大明为非作歹。”常青道:“话虽如此,我们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蒙信定睛看着木清让和破坏他招式的土清贤,蒙信很坚定的说道:“你们是为了鬼谷隐士身上的东西而来,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你们是不会得到的,因为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土清贤听得懂汉语,气急败坏的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工夫说辞,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东西你们一定会留下,你们的命也一定会留下,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对马岛,这是你们自找的。” 常青轻轻的在蒙信耳边低语道:“崩跟他废话了,打,我们还快点撤,有用价值的东西我们已经知道。”蒙信然后将一只手背于身后,两根手指交差,然后分开,又向下一划。常青看见之后,嘴上有了一丝邪笑。 此时蒙信悠悠的向着木清让和土清贤方向走去,可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大批灭者。蒙信却不以为然,依然悠悠的走着,道:“你可能说的没错,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你们是不知道的。”听了蒙信这么说,木清让也同时疑虑不解,道:“敢问是什么事情。”蒙信一边走着,一边将手中的绣春刀刀刃至于前方,是进攻的姿势,而常青此时将棠溪握的紧紧地。 蒙信道:“那就是,兵者,诡道也。敌不动,我亦动之。”话一说完,蒙信如同风卷残云一般挥刀向着土清贤砍去。与此同时常青也提着棠溪如同鬼魅一般,身形闪电,动若脱兔,赤光霞影,灵蛇长空。同时嘴中发出狂嚎的海鸟声,声音铿锵。 蒙信出招向来是动若惊雷,这种木清让早已经领教,可是对于土清贤来说却是措手不及。看到蒙信的异动,木清让要出言提醒,可是已经来不及。蒙信刀锋相向,砍出的一刀锋芒尽露,直取土清贤胸膛。 土清贤猛然看见蒙信身影过来,呼啸之时,绣春刀已经快到关口。身为土门门主,其武功也必然与木清让不相上下。土清贤急忙侧身躲避,但是由于蒙信招式迅猛凌厉,土清贤虽然在第一时间做出防守的躲避,可是就在侧身的时候。绣春刀的刀锋划着土清贤的左臂而过,绣春刀划开土清贤的衣袖,刀锋继而顺着头皮扫过。 土清贤暗叹一声好险,然后反应奇快的拿出自己的忍刀转守为攻,就在躲过的瞬间,丝毫不理会刚才蒙信迅捷的进攻。忍刀抽出,土清贤双臂用力握住刀柄,用力向着蒙信的软肋刺去,蒙信进攻之后,并没有放松,绣春刀回手一挡,忍刀刚刚好此在绣春刀的刀身之中,发出铮铮的声响。 蒙信以小小的支点为扭力,右脚轻轻点地,整个身体腾空,左脚用力的踢出,向着土清贤的脑袋踢去。土清贤本以为蒙信的力量会有所减损,可是在自己用力的时候,丝毫没有发现有所松懈。由于蒙信一防一攻,土清贤用力无果,只好继而又躲避蒙信左脚的一击。 土清贤放弃了忍刀的进攻,身体向下用力压低,蒙信的左脚擦着头皮而过。土清贤本以为躲过,可是不料蒙信却又将左脚向下用力,向着土清贤的身体攻去。土清贤手疾眼快,让出右手,右手猛地上抬,打在蒙信的左脚上。 此时蒙信身形在空中翻转,之后,平稳落地。而土清贤接二连三的收到进攻,有些惊讶不已,因为没有谁可以再短时间内对自己进行进攻而不防守。 就在蒙信和土清贤进行周旋的时候,常青以雷霆万钧之势,提着棠溪来到木清让和众灭者之间。展开了大规模的进攻,常青的进攻并不算是隐蔽,只是正常的出击,长剑提起,气拔山河。常青的身体在进攻的同时,不停的旋转,棠溪随之也狂舞。其气势如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 第五十三章 一条心齐断金 眼见常青出招的态势,灭者门也不由得心生小心之意。 在他们眼中只有节侠府的灭术才算得上天下第一,没有人会对灭术造成威胁,这是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纵然是甲贺,伊贺之流派的忍者异军突起,对于节侠府的灭者老说也不放在眼中。 如今看到大唐的锦衣卫,换句话说是秦客登时让他们眼前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常青旋转到灭者中,棠溪翻转,直奔向一名灭者的胸前。 此一招十分迅猛,棠溪犀利的剑锋,势头十足。可是这名灭者却是嗖的一声窜得老高。常青见此改变路数,棠溪一别,画出一个弧线,又转向另一名灭者。 此时所有灭者见常青进攻,也都纷纷对常青给予进攻。与其被动防守倒不如自己主动进攻。在所有对战中,一个是气势,另一个就是精气神。 常青与灭者周旋,剑与刀交错在一起的声音此起彼伏,铛铛铛铛之声不绝于耳。 常青以一敌众,忽而凌空劈剑,忽而剑指江南,忽而秋风扫堂,忽而左右逢源。众灭者也都是攻守相防,配合有秩。 没有参加打斗的木清让也没有闲着。这边厢常青与一众灭者打得不亦乐乎,那边厢蒙信不容歇脚,绣春压顶,向着土清贤砍去。土清贤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就是在国内对付与节侠府和中车组有仇的敌人也没有这样的畅快淋漓。 遇见这样的对手哪肯有一些的放松心,也是主动进攻,忍刀紧握,紧步快踱,忍刀猛然一挥,直取蒙信的脑袋。两人均是主动进攻,势均力敌。只见绣春和忍刀相撞在一起,力道之大,刀锋之强劲。两人周围掀起一股疾风,触动着草丛摇曳,就连在声音控制之下进攻的老鼠都被震动的弹开飞出数只。 两人均感到虎口处发麻,可是没有一个人放松。刀在相交,可是脚下也没有闲着,二人双脚互踢,招招攻其要害,打得难解难分。就在两人相持不下之时。急于向两人奔来的木清让,收起忍刀。可是口中却默念着什么,最后双手狠命的一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飞出一把看似镰刀的东西。此物为镰手里剑,灭者常用武器之一。镰手里剑旋转着飞向蒙信。 镰手里剑飞速极快,眨眼功夫掠过土清贤,直奔蒙信喉咙而去。眼看镰手里剑就要割破蒙信的脑袋。此时在蒙信的一前一后两个方向同时飞来一长一短两把剑。而两把剑的同一目标就是木清让的镰手里剑。 只听得铛铛两声脆响,先是长剑将镰手里剑打了一下,改变了其运动方向,长剑顺着蒙信的腰间而过,飞到半空中后有神奇般的折返而回,向着土清贤进攻。而短剑则是从蒙信后变发出,在长剑改变方向之后,短剑直截了当的将镰手里剑弹开。此时短剑有迅速的被拉回,原来在短剑的剑柄末端连接了一条可破万物的天蚕银丝,受到拉力之后,短剑落入一个人的手中。 而被弹开的镰手里剑在木清让用力一拉,一条手指粗细的银链后,回到其手中。 短剑名曰荧惑,意为死亡的意思。其全长一尺四寸,剑身银灰,剑柄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与剑身浑然一体。而这把短剑的拥有着正是与蒙信前来的岳天宁,岳天宁乃是岳武穆之后,从小孤儿的他便跟算意为武林高人习武,这位武林高人更是将自己心爱之物,荧惑短剑交予岳天宁。岳天宁为人善良,好打不平,武功更是高强,徐夫子在发现之后,经过严格的忠诚考核,又为忠义之后,将其纳入秦客。 短剑是岳天宁所发,而长剑正是袁振的律吕。律吕阳剑被阴剑找回之后,继而攻击土清贤。此时律吕袭来,土清贤用余光看了一下飞来之剑,而此时土清贤正与蒙信对持,本就无暇顾及其他,此已经是危在旦夕。与蒙信相持,土清贤突然灵光一闪,接下来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蒙信进攻猛烈,绣春刀和脚下的招式不断发生内力的变化,袁振的律吕又飞速进攻。土清贤由原来的不知所措,变得十分镇定。 只见土清贤口中默念,双眼紧闭。而蒙信看见对手居然这样,心中不知道土清贤在作甚。不由得加强的戒备之心,但是进攻态势依然没有减损。 蒙信专心致志的相持,律吕同时也飞速的向着土清贤进攻。就在律吕即将刺穿土清贤脑袋的时候,只见周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地面上当土和十块皆被掀起,石头也跟着起来,好像有预谋的要进行攻击一样。蒙信见到眼前的一切,一直冷静的蒙信,也有了丝丝的怯意。土清贤嘴角一斜,露出狡黠的一笑,然后发生的事情,如同蒙信一众*控老鼠一样。 所有飞起的土和石头均是向着蒙信和律吕进攻,此时的土清贤已经如同鬼魅一般飘然的向后一撤,似乎没有受到一丝蒙信的阻拦。 面对土清贤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蒙信有些不知所措,常青,袁振均是骇然。 一块巨大的飞石将律吕凶猛的的弹开,原本刺向土清贤的,现在改变了方向。袁振原本在与其他灭者周旋,由于阴剑的异常,袁振知道阳剑发生了变故,此时袁振一夜扫红尘,二度梅花香,三来踏雪痕,四上云霄梯,将阴剑挑,格,劈,砍,一边召回阳剑,一边与灭者对敌。但见阳剑似乎收到了阴剑的召唤,原本被巨石弹开,剑竟居然迅速返回。其中,将一名灭者一剑穿心刺死,这名灭者死的也够真的冤枉了。 律吕的阳剑被召回,又与阴剑合为一体,袁振继续与灭者作战。灭者的实力乃袁振今生所未见,除了秦客以外还有这样的高手,让袁振很以外。 土清贤用的这一招是土门灭术的一种,名曰遮眼。虽然攻击力不是很强悍,但是躲避逃走倒是一流。遮眼也随着土清贤的顺利躲避而告一段落。 ------------ 第五十四章 同归处 土清贤运用遮眼后,成功摆脱了袁振的律吕的攻击。 蒙信从空中飞下后,眼看眼前形式对己方有所威胁,对于此次任务已经摸清了,虽然还有些不可解,但是已经不重要了。灭者的目的就是鬼谷隐士身上所隐藏的始皇帝的秘密,只要保护住,不被灭者有可乘之机就完全不必惧怕,虽然经此一战知道灭者的实力,依照对方所运用的武功路数来看,与五行相似,是其中的木和土,除了这两个灭者应当还有金,水,火三种。 蒙信想到这里,定睛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火光已经逐渐增加,说明倭寇的步兵已经纷至沓来,前来捉拿己方,纵然烽火戏诸侯也没有阻止的了。 于是蒙信,用嘴吹出海鸟的叫声,告诉岛上所有的锦衣卫:敌寇增兵,速速撤离,朝鲜釜山,锦衣相聚。 此十六字一处,纷纷前来支援蒙信,常青和袁振的锦衣卫立刻改变的原来的计划,纷纷按照蒙信的指令行事。 这边还在战斗的锦衣卫听到蒙信的指令,且战且退,常青一个飞身到了蒙信的身边,急速说道:“竹贤,真的撤离,万历皇帝的令子,不予探听了吗?”蒙信一边做着防御之势一边回道:“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已经达到,其他的还有清血门,绣春门。”常青看看蒙信,只看出蒙信眼睛中的坚毅,道:“好,我们撤。”于是常青和蒙信采取同样的路数,一边撤离,一边防守,一边抵御灭者的伏击和倭寇弓弩的进攻。 袁振且战且退的终于和蒙信和常青会合,道:“怎么退了,不继续将这些灭者消灭吗?”蒙信道:“他们的人越来越多,继续的话我们可能一个都回不去。”袁振看上去有点失望,可能遇到这样的对手,打的很痛快,有点舍不得,高手遇到高手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可能只有他们本人最清楚。 袁振展开律吕和蒙信常青共同撤离。 木清让和土清贤看着蒙信等人的进攻势头有所减弱,也同样暗自纳闷,土清贤道:“二哥他们怎么不进攻了,看样子是有退的意思(日)。”木清让道:“可能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不再恋战了(日)。”土清贤眼睛一挑,有点气道:“他们目的达到了,我的目的还没达到呢?这么让他们走,太便宜了他们(日)。” 于是土清贤提着忍刀火速追赶进攻,木清让也没有拦着。 鉴于土清贤的进攻,其他土门灭者一众也随之进攻,黑夜中,两股势力进攻一股势力,蒙信等锦衣卫一边防守一边向着海边停靠的船退守。 蒙信等退守并不好受,灭者趁势追击,由于本身就是势均力敌,飞鱼门锦衣卫与木门和土门的灭者在伯仲之间,如今锦衣卫只退守而不采取主动攻击,形势对于锦衣卫来说是及其处于劣势。 如今只有岳天宁,王牧野,蓝岸北三人和蒙信,常青,袁振会合,其他的人还处于岛上的其他位置。多亏有老鼠大军的进攻骚扰,不然倭寇的大批军队也前来围剿的话,形势更是严峻。好在倭寇前来协助灭者围剿的兵力不多,蒙信等有一些些的时间去处理,进行后撤。 火光处是倭寇士兵,黑暗处是节侠府的灭者,飞鱼门此时陷入绝境。 蒙信此时的表现尤为重要,他是飞鱼门的掌门人,如果此时土崩瓦解的话,对于以后自己的使命就更加不利,蒙信在撤离的途中,虽然处于黑暗,但是蒙信的眼睛似狼一般的目光,闪着精光。 虽然蒙信不是一个很好的军事家,但是绝对是一个绝好的指挥家。此时蒙信见眼前形式,虽然处于被动,处于撤离,蒙信一手提着绣春刀,一手将叶子塞在唇边,轻轻的用力吹起。因为他又想起了另一个法子,就是改良版的烽火戏诸侯。 改良版的烽火戏诸侯,源于蒙信和常青袁振的一次玩笑,在蒙信与徐夫子习武之后,那时还在戚继光的总兵府。秦客互相间的暗语是利用各种声音来传达,这样就不会轻易的被其他人破解,尤其是敌人。 蒙信,常青和袁振互相利用各种声音想尽一切办法去控制各种小动物,正好袁振家传的烽火戏诸侯派上用场,于是三人互相改良,结果就是最后蒙信现在用的。 蒙信用叶子吹出的声音很尖锐,很细,直接刺激耳膜神经的,让人有一种人格撕裂的感觉。声音变奏的过程中加上控制老鼠的音乐,是老鼠产生了更加强烈的进攻和将所进攻的东西撕裂成一块一块的。 所不其然,老鼠听到这种声音时候与之前的进攻更加的凶悍,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猛烈。 常青和袁振听出了蒙信所吹之声意欲何为,三人好似心有灵犀一般,常青拿着棠溪,另一只手也拿着叶子吹奏起和蒙信一样的音乐,袁振也同是如此。其他的锦衣卫听见后只是觉着声音过于刺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岳天宁运用着荧惑,技艺娴熟,随时撤离,但是途中也击杀了灭者。 王牧野手持的是一把黄铜色古剑,此剑看似年代久远,此剑名曰护秦。乃秦朝大将王翦所有,护秦乃是秦始皇御赐之名。实意为守护大秦。王牧野乃王翦之后,守得此剑,实为家传。 护秦虽说是重剑无锋,但是其击杀,全靠持剑者和剑本身所散发的气力。 撤离途中王牧野运用护秦,其中的技巧,王牧野手到拈来,时而泰山压顶,时而力拔山兮,时而横扫千军,打得灭者是望尘莫及。 蒙信的这一小聪明,果然起效。只听见那倭寇后方,噼里扑咙,犹如千军万马来袭一般,后边的倭寇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是什么在起身后。 老鼠贴着地面的奔跑速度,直奔倭寇而去。追上的老鼠,顺着倭寇的裤脚咬住直接窜到倭寇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生咬,之后食其肉,喝其血,每一只老鼠做的事情如出一辙。倭寇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久久回荡在黑夜的空中。 听到如此惨叫的声音,节侠府负责进攻的木清让和土清贤也为之一阵。他们以为秦客和锦衣卫联手除了武功最为忌惮之外,其他再无他长。没想到的是锦衣卫控制老鼠这一出更是出神入化,为是让自己头痛不已。 ------------ 第五十五章 兄弟血何时还 老鼠继续的疯狂进攻让前来围剿的倭寇和灭者措手不及,本来已经占了优势,可是这小小的老鼠居然撑起了大王。 围剿的态势逐渐缓了下来,灭者的进攻舒缓,蒙信等撤离的速度就加快。 由于韩子春和南柯本身距离海岸停靠的船就很近,加上他们两运用烽火戏诸侯将附近的倭寇清理干净,只是灭者实属不好对付,二人依然和灭者缠斗。六名灭者,土门三木门三,意思是韩子春和南柯要以二敌六,如此形势不容乐观。 在岸上抖了数十个回合,二人没有讨到便宜,韩子春看了一下南柯,用手指了指海。意思是二人将敌人引到海中,这样熟悉水性的二人就有办法将六人杀掉。南柯会意,点点头。二人左脚轻轻点滴,飞跃到海里。 灭者见二人要跑,那可放过,追至而去。 一望无际的海中,黑暗异常,追至的灭者没有火把照明根本就看不清海中的情况。由于节侠府中五门各自有各自的武功沿袭,并不互通,只有最神秘最厉害的一本名叫《万物阴阳本》的古书最为高深。 可是这本古书除了节侠府的创始人习练之后,后再无府主炼成,传至今日已有千年。这本古书是可以将五门中的灭者互相融合在一起,练成之后,可以驾驭万物阴阳,但是由于是向天地自然索取能量,对于自己本身的伤害也同样不言而喻。 木门和土门的灭者望海兴叹,如果有水门的姒在此就不费吹灰之力,侵入海中立刻捕杀。 正当六名灭者寻找韩子春和南柯之时,突然间从水中飞出两支身影,银灰的刀面一上一下相向而行,迅捷的速度,让六名灭者有点吃惊。 灭者毕竟也是有过训练,看见有意向立刻防守,用忍刀挡之。黑夜中只听见铛铛铛铛之声,金属互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次进攻之后,韩子春和南柯继而又钻入海中,溅起的水花,迸溅到灭者的身上,灭者在躲避水花的时候,韩子春和南柯又以极快的身法从水中钻出,绣春刀直取灭者心脏。 这次灭者就没有那么幸运,两名灭者心脏牢牢的没绣春刀刺入,韩子春和南柯同时做了相同的动作,身体用力在空中一转,一是躲避其他灭者的反击,而是将刀豁开灭者的心。 被刺中的灭者毫无征兆,当场毙命,其他四位灭者趁势用忍刀力劈韩子春和南柯的腰间,由于二人反应得当,瞬间拔出绣春刀向着灭者的脑袋砍去,自己的身体向后一弹,加大的刀的力度。 灭者只顾着进攻,丝毫没有看出韩子春和南柯躲避后,一系列连带的进攻路数,只听唰的一声,锋利的绣春刀齐刷刷的将灭者的头颅砍掉,没有头颅的尸体喷溅处一条血柱,散开之后像是烟花一般。 韩子春和南柯一连串的进攻杀死了四名灭者,之后二人再一次的潜入水中。 这回灭者长了心眼,不是在原地躲避,而是分身向后退,离海面远些。见到了锦衣卫的厉害,两名灭者提高警惕。纷纷使用了各自的灭术,木门的‘草木皆兵’和土门的‘沙土走石’。 这时岸边像是被控制一般,所有草树沙土石块皆是对准海面,好似韩子春和南柯一露头就将其消灭在大海中一样。 虽然没有光亮,但是透过一丝丝的微弱的火光,韩子春和南柯在海中隐隐约约看到了岸边的意象。 他们只是听过蒙信介绍过灭者的深不可测,但是具体怎么样他们还不知道,不过通过刚才的袭击,觉得灭者确实有一定的实力,刚才的进攻如果不是在海中的话,结果还不知道回事什么。 岸边的情况让二人有了一些计较。 虽然二人可称得上是水中飞鱼,但是躲在水中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南柯稍微抬起头,又看了一下岸边,眼睛一眨,微微的笑了一下。 在水里缓慢的向韩子春做手势。 韩子春会意之后,用力点点头。 只见南柯沉了一口气,向着海底游去,然后猛地翻身向上游来。在接近海面的时候,南柯双脚用力一踩水,双手持刀越过头顶。嗖的一声南柯窜出水面,像一条飞鱼一般,跃出海面,但是离海面并不是很远,之后又不停的在海面和海里不停的置换。 在岸边看守的灭者见南柯从海面而出,集中注意力将优势进攻攻向南柯,由于南柯此一招以诱敌为主,进攻次之。灭者所*控的沙土走石,草木等物件均向着南柯射来,气势猛烈异常,要将南柯置于死地方肯罢手。 南柯就这样不停的穿梭于海里和海面以上,而韩子春看准时机,从另一面飞跃而出,在空中打个停,然后纵身持刀刺向灭者。 灭者被南柯吸引,注意力一时间没有转换过来。可是双方厮杀岂容的你三心二意,韩子春不给灭者反应机会,绣春刀刀锋锋利,直刺,韩子春一刀割破一个灭者的喉咙,刀不见血,当绣春刀离开后,鲜血由于抵不过气压,喷溅而出,在黑夜中形成一道雾气。 韩子春刺后并没有撤离,而是一蹴而就的左脚蹬了一下右脚,顺势转身,绣春刀直指另一个灭者,灭者也很机警,见同伴被杀,自己却加倍了小心。 身体向另一侧晃了一下,躲开了韩子春这一击,可是哪曾想韩子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将其击杀。直刺立刻又变成斜劈,纵然灭者反应在迅速,短短几秒钟只见也不可能反应过来,况且韩子春此一刀用了全力,非比寻常。 一刀劈下,灭者的一般腰部被生生的劈开,肠子什么的顺着刀口留出,惨不忍睹。韩子春见灭者已亡,从空中而下,站在岸边寻找南柯的身影。 可是茫茫海面哪里还有南柯,韩子春喊道:“文放,文放。”叫喊了两声南柯,见没有回音,韩子春跳入海中,寻得南柯,在海中韩子春透过海水左顾右望,然后又露出水面,在黑暗的海面寻找,最终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暗礁旁发现了南柯。 原来南柯在诱敌的时候,中了灭者的‘草木皆兵’后背全部都是草和树枝,已经深深刺进肉中。韩子春将南柯背至岸边,此时的南柯已经奄奄一息,韩子春看着自己的兄弟身受重伤,而且是为了让自己进攻,心中的苦涩和自责充斥的韩子春。 南柯一口一口的呕血韩子春不停的用手将其擦拭,南柯道:“淮裳,敌人死了吗?”说完又呕出一口血。韩子春擦了一下道:“死了,都让我杀了,文放,你不能死,听着了没,蒙大人他们还等我们呢?你死了,我们如何与蒙大人并肩作战,我们还要加入秦客,做一名坦坦荡荡的男子汉呢?” 南柯继续呕血,虽然很痛苦,但是依然脸上充斥的微笑,勉强道:“敌人……死了就好……蒙大人可以……回家了……我们也可以……回家……了,可以加入秦客了……可以。” 南柯没有说完要说的话,连眼睛都没有闭上,断了气,离开了他的兄弟。 ------------ 第五十六章 在心间 回说蒙信等人向着岸边撤离,由于老鼠大军的再次进攻,牵制了一大部分倭寇士兵,而对于灭者来说,老鼠对于他们并不是最大的威胁。 土门利用‘隐其于地’巧妙的避开了老鼠的绝地反击,而木门则是利用‘木华万盛’将经过自己身边的老鼠全部刺死。而不能与灭者同日而语的倭寇士兵,利用浑身解数,对付老鼠,怎奈老鼠的疯狂程度却不是一般般的功夫就能对付的了的。 蒙信等人的撤离速度很快,灭者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进攻,只是在追击的时候,灭者释放的大量的吹矢和暗标。 此过程中,与蒙信等人一道相会的荆锦,柳岸,商武,宫阙等人,由于属于被动撤离,防守虽然紧,但是灭者的紧追不舍,大量的暗器在后边招呼着,柳岸和宫阙不行中了吹矢。 二人只是觉得背部和小腿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由于撤离的运动,本身吹矢上就有毒,大量的运动加速的吹矢的毒发作。 二人均是觉得被扎之处,开始没有了知觉,然后头昏脑涨,血液循环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膨胀,好像要从自己的身体内迸发出去。如此一系列的痛苦,二人均是有苦难言,蒙信和其他的锦衣卫看见二人的情况。 蒙信减缓的行军,对大家道:“大家做好防守准备,柳岸和宫阙受伤,我们一定要带着他们回到我们的地方,我背着柳岸,常大哥你背着宫阙,我们加快速度,淮裳和文放差不多已经到了我们的船上,只要上船之后,我们就会很安全了。暗影门的兄弟会会同朝鲜水军一道接应我们的,兄弟们快,加快步伐。” 虽然蒙信不是很好的演说家,但是这对紧急间断的鼓励,对于处于绝望边缘的锦衣卫来说,无不是一剂良药。 其他人听到蒙信的话,求生回家的念头充斥心头,各个长了狠心。将手中的武器我的很紧,,蒙信背起柳岸,常青背起宫阙,加快脚力向着岸边的船奔行。 蒙信一边行进一边对着身上气息微弱的柳岸道:“兄弟坚持住,我们快要到家了,我们快要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了。”柳岸隐隐约约的听到蒙信的话,嘴唇微微的笑了一下,此时的他脸色铁黑,说不出来一句话。宫阙的情况也是如此,可能比柳岸更加恶劣。 追在后边的灭者,不停的向前方发射暗器,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一般。土清贤脸上充满了得意,因为他是追击者,好像蒙信等人是猎物,而自己是猎人一样,那种被追击的感觉是惶恐的,而作为猎人来讲,他随时是可以一招制死眼前的猎物。 土清贤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已经知道蒙信就是鬼谷隐士,而自己的目标就是得到鬼谷隐士身上所持有的信物,得到信物节侠府才可以完成几代人的使命。土清贤努力着完成,为了提高士气,土清贤对身旁的所有灭者道:“为了作为一名灭者的荣耀,为了土门的荣誉,为了节侠府的权利,我们一定要得到信物,更为伟大的高桥家族(日语)。” 此话一出所有的土门灭者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将身体提至极限,疯狂的向着蒙信一众而去,速度很快就要超过了蒙信等。 蒙信运用的轻功本领都是秦客的秘传,新加入蒙信的几人虽然只是得到了一半的真传,但是能力也已经远远超过了从前。灭者的灭术虽然很凌厉诡谲,但是比起轻功来说,秦客可是他们的祖宗。 蒙信等行动非常,蓝岸北趁机观察了一番,道:“蒙大人,敌人的速度好像有所缓减啊!” 一旁的袁振笑笑道:“蓝兄,不是敌人的速度缓减,而是我们的速度加快了。” 蓝岸北很是纳闷。 袁振看着蓝岸北,只是笑没有出声。 岳天宁道:“蓝兄,你忘记了蒙大哥教你们的几句口诀和几招武功了吗?” 蓝岸北此时才恍然大悟。 其他人也和蓝岸北一样的表情。 只是柳岸和宫阙却不是那么好命,一位此时宫阙已经咽气,而柳岸气息十分的微弱。 当一众人等快要到达岸边的时候,突然间火把明亮,将整个岛岸照的通亮,蒙信等人完全暴露在火光之中。 在不远处的海中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一条类似船形的物体。 蒙信定睛看看四周,然后停下脚步。此时从树林中,草丛中出来许许多多的倭寇士兵,就连尾随在其后的灭者也一同前来了。 原来早在蒙信利用老鼠进行二次进攻的时候,倭寇士兵也有了防备,这都要归功于羽柴秀胜。羽柴秀胜的大胆韬略,眼见着实,看见了锦衣卫的意图,所以采用了少数完成多数的计策,就是着力牺牲一分部兵力,来利用大部分的兵力进行围剿。之久造成了如今的局势,不过也和羽田清秀的提点有关。 此时羽柴秀胜从士兵中走出来,大声道:“没想到两军交战,大唐居然派了十二人前来刺探暗杀,真不愧是锦衣卫的人,让我们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日)。” 袁振看看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问话,会说话的说人话,不会说话的滚一边去。” 羽柴秀胜听了不知道什么意思,刚要说什么,这时从他身边羽田清秀走出来,道:“老夫会说的人话,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袁振本以为这帮倭寇没人听得懂,还不曾想出来一个会说汉语的主儿,袁振道:“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看这架势,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羽田清秀笑道:“真的不愧是秦客,面色从容,神情凛然。” 蒙信听此,道:“看样子,你应该是这些灭者的领头人吧!” 羽田清秀道:“没错,老夫就是灭者的领头人,节侠府的府主。那如果老夫猜得没错,你应该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鬼谷隐士的后人吧!他们都是保护你的秦客。” 被猜出身份难免发虚,但是蒙信沉着冷静道:“没错,你猜得也不错。” 羽田清秀笑了,笑的很得意,虽然略显老态,但是笑的却不恣肆。 羽田清秀道:“既然是鬼谷隐士,那就不要回去了,教下你要留下的信物。” 蒙信又一次看了看周围,犹豫道:“看来我们今日是定然不会活着回去,即使如此,我有一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交给你。” 蒙信此言一出,周围的锦衣卫还有秦客都是定睛不解的看着。 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情,蒙信眼睛转向左转了一下,然后向右转了一下,左后看着羽田清秀。 常青和袁振立刻知道了其意思,只是其他人并不知道。 ------------ 第五十七章 归故里送离生 蒙信的意思是套话之后开打,这都是蒙信,常青,袁振三人之间谜语。 蒙信道:“你们节侠府背后受雇的人是你们的关白大人吗?”羽田清秀缕了一下胡子笑道:“既然已经知道,何故要道破呢?” 蒙信道:“你们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羽田清秀道:“战争的目的是节侠府关白大人的目的。” 蒙信暗自忖度,道:“看灭者的武功和伎俩,节侠府应该出自中土吧!”蒙信此言一出,别说在场的倭寇震惊,就连秦客和锦衣卫也同是震惊。 羽田清秀道:“大燕乃是故乡,秦人乃是宿敌,刺杀失败之时,乃是我节侠府流亡之日。” 听到羽田清秀这么说,蒙信心中已经知道大概。 羽田清秀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就留下该留下的东西吧!” 蒙信看着羽田清秀笑了笑,笑的很自信,羽田清秀从没有看过比自己更加自信,更加从容的人,他看不出眼前这个青年的想法,为何能这么自信的笑着,而是四面楚歌,被团团包围的情况下。 蒙信之后,又看了看远处的海面,只见海面上出现了数十支体积不大的船,后面还有一艘体积巨大的船。 黑暗中巨船的影像不是很清晰,那数十条小船桅杆上挂着火光,依稀可见。 岛上的倭寇还有灭者看着远处的景象,他们也是一时差异,不可思议的看着海上的场景。 数十条小船后面那艘巨大的船,让人们称其,那个年代根本不可能造出如此巨大的船,虽然是模糊,但是所有人确确实实是看见了。 就在所有人都惊讶于着奇观的时候,蒙信用细细的鸟叫声吹起了反击的号角。 听到指令的其他人,纷纷拿起武器,腾地一下窜上天空,身体在空中不停的旋转,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所有人又是迅速的俯冲,好似进攻一样去攻击每一个人。 看见蒙信等人的变化,灭者和倭寇士兵均是做出了防守的事态。 木清让和土清贤采用各自的灭术都想要结束蒙信等人的进攻而得到蒙信身上的玄武指环。然而羽田清秀岿然不动,十分的镇静,稳健沉着的看着蒙信等人一系列的变化。 而对于他而言,是海中那不知所谓的巨船和数十条小船是如何出现的,站在高处仔细的观察着。 蒙信等人迅速俯冲,可是他们并不是进攻,而是逃离,逃到远处那数十条小船之上。之所以这样,是要混淆灭者和倭寇的思维。 人一旦遭受到进攻,就会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不受侵害,甚至是反击,而短时间内不会去想其他的事情。 蒙信利用这一点,实施逃离,语气坐以待毙,不如拼此一搏,兴许会有奇迹发生。 事实证明蒙信是对的,灭者根本就没有想到蒙信等人的这一招是逃离。 蒙信等人急速俯冲之后,迅速三百六十度空中转身,然后每个人都是相同的动作,双脚在空中轻盈飘逸的踩了两下空气,意想不到的是每个人像是在脚上安了助推器一样,快速的向着海中那数十条小船和那艘巨船飞去。 看见蒙信等人的变化,羽田清秀看出其意图,急声道:“快使用‘草花倒飞’和‘土天相连’,他们要逃离(日)。” 羽田清秀此言一出,木清让和土清贤迅速反应过来,分别使用了各自的灭术,来阻止蒙信等人的逃离。 两种灭者一处,只见周围一切的草树,石土均是听从的木清让和土清贤的指挥,向着逃离的蒙信等人进攻而去。 蒙信等人逃离的速度不凡,而草树石土等物像是狂风在岸边卷起的龙卷风一样,风眼的位置时刻不停的吸引着蒙信等人。 黑夜中的这道龙卷风,诡异,当脱离岸边时,卷起的海水形成一条水柱,有一个逐渐演化成数十个,黑夜中好似与天相连接,再有海中海浪泛起的浪花形成美丽的画卷。 远处的巨船恰似这道美丽景色最好的点缀。 灭者门灭术的进攻丝毫没有影响到蒙信等人的逃离,只是在蒙信等人即将到达船上的时候,灭术产生的最后的变化,那数十道水柱迅速瓦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暴雨梨花般的水锥进攻。 水锥如同箭雨一般从空中发出,射向蒙信等人。 逃离的蒙信回顾而望,看见后边的变化,蒙信只是在空中用绣春刀做出了一个大回环的动作。 只见从巨船开始海面迅速出现一道空气波,在海面上奔驰,掠过之后海水都一起跟随着这道空气波,超过蒙信等人的位置之后,空气波迅速的向空中而去,海水也随行而至,之后海水四散开来,慢慢的变化形成一个水罩,将蒙信等人保护在水罩之中。 在水锥到来的时候,由于水罩的保护,水锥被拒之罩外,蒙信等人被保护的很好,安全的落到小船之上。 落下之后几个人由于体力的虚脱,昏倒在甲板之上。 只可惜的是柳岸和宫阙没能和他们一起上船,留在了岛上。 看见蒙信等人的逃离,羽田清秀吃惊不已,他不曾相信,秦客和锦衣卫还会有如此的本领,这样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了灭者之外不能有其他人做到,如今一切都让这位老者吃惊不已。此番情景有很多让羽田清秀不能理解,巨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出现的,为什么自己一点没有察觉。蒙信等人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武功? 木清让和土清贤心有不甘的道:“师父,我们追吗(日)?” 羽田清秀摆摆手,略显疲惫道:“已经在几十海里以外了,以我们现在是过不去的,水门的姒还可以,算了吧(日)!” 这时一旁的羽柴秀胜关切的道:“神祗大人,刺客已经逃走,我们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军力重新部署,有更大的战争在等着我们的,现在还是回到军帐之中再做商议吧(日)!” 这时候在身后一直观摩的前田利家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羽柴大人看来,你和神祗大人的计策并没有成功,也没有捉到刺客,是不是让人失望啊(日)!” 看见前田利家上前挖苦,羽柴秀胜本来就挺窝火的,刚要发作,羽田清秀按住羽柴秀胜的手,步履轻盈的走到前田利家身旁,用手拍着前田利家的肩膀道:“这次我们抓大唐刺客是失败了,但是并没有全军覆没,还有力量可以进攻到大唐本土,如果军力没有了,就一切都没有了(日)。” 前田利家没有听明白羽田清秀的话,急道:“你什么意思(日)。” 羽田清秀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远处的海面。 只见海面上奇怪景象出现了,原本是一艘巨船的海面,骤然只见出现了无数艘的巨船,摆开阵势,好似要对岛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毁灭性进攻。 看着远处的海面,岛上的所有人瞠目结舌。 ------------ 第四卷 徐福后裔 ------------ 第一章 后记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虽然杨坏,林不儿,沐华黎,韩雨轩没有亲身经历那波澜不惊,伉俪宏图,惊心动魄的战斗,但是单单看着憨山游记上的记载就已经心潮澎湃。 同样的感受到先祖在面临如此残酷斗争时所表现的临危不畏,果敢机勇的心情。 对于杨坏来说看完憨山游记之后,顿感身体血液膨胀,满腔热血都被点燃,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自己的使命不仅是保护国家宝藏,更是保留中国第一个皇帝的秘密,听着都激动,更别说参与其中了。 反之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这一点让杨坏更加好奇。 几个人看完之后,长吁短叹,意犹未尽。林不儿看上去还是很疑惑,问道:“最后怎么了,蒙信他们回到中国了吗?那数十条巨船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要改成姓杨呢?” 林不儿的疑问也同样是其他三个人的疑问。 一旁的韩雨轩表情很不自然的看着杨坏,眼睛瞪得溜圆,眉毛上挑,语气有些迟缓的道:“我说杨兄,你居然姓蒙啊!不光姓蒙,你居然还是秦朝大将蒙毅的后人,我的乖乖,这要是搁在大秦,你不就是中央军委高官的公子了吗?跟你发展大大的有前途,而且无量。” 杨坏也被憨山游记中的内容有所惊到,不亚于韩雨轩的反应。 但是杨坏并没有韩雨轩那么大的反应,显得太二。 如果将这本憨山游记送到国家历史档案馆,绝对是历史学上的一大突破,记录的真实性,完全没有作假的可能,如果是作假,那么这位修为德高望重的憨山大师岂不是死后晚节不保。以佛法高深,修为高尚的憨山大师为做着记录,这一条就足以是权威中的权威。 杨坏冷静的道:“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就注定要拥有什么样的使命,有些光环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韩雨轩认真的点点头,林不儿神情的看着杨坏。 沐华黎拍着杨坏的肩膀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保护好你们,还有其余的鬼谷隐士。” 韩雨轩在一旁故作姿态,干咳了一声,道:“诶,诶,诶,怎么把我撂一边,当成外人儿了。瞅你俩那个态度,好像我是个临阵退缩的主儿一样,告儿你们,我可不是刘翔,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林不儿看着韩雨轩就觉着好笑,嘻嘻笑道:“怎么你看华黎哥和我老公兄弟情深,你看着吃醋啊!要不你可以叫我姐姐,这样我老公就是你姐夫,你就不怕他俩把你落下了。” 韩雨轩凑过来,吓了林不儿一跳,猴急道:“姐姐,当我姐可不是容易的事,我这儿终身大事还没着落呢?父母离的远,帮不上了,那就得还姐姐你的了。” 林不儿挠挠头,道:“还没叫姐姐呢?就吓了我一跳,还要我给你找对象,你这要求可真高啊!叫声姐姐听听先。” 韩雨轩听了,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就算小,也比林不儿小不了多少,而且还当着杨坏和沐华黎的面。 韩雨轩看着杨坏和沐华黎勉强的笑笑,杨坏努努嘴,眼睛看看韩雨轩。沐华黎面带着笑容,看着韩雨轩。 韩雨轩苦大仇深的看着林不儿,难以启齿,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道:“姐。” 虽然声音不怎么大,但是林不儿还是可以听得清楚,甜甜的一笑,道:“这么乖的弟弟。好样的。” 韩雨轩,道:“您看,我这姐也叫了,你看我的事。” 林不儿,道:“要说你这是说好办也好办,不好办他也不好办。关键不是我这没人,是你有点爱恋文盲,对女孩一窍不通。要是你能把你那逗闷子一套功夫,应用在处对象上,估计八九不离十。” 听完林不儿的话,韩雨轩觉着林不儿是能给自己介绍一位,于是心里有点小激动,道:“真的,好,这个非常好。如果姐姐能给我介绍一位佳丽,我一定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我将始终不渝的执行不儿姐姐的思想理论,把逗闷子转换成泡妞理论,科学发展的,理论结合实践,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请林姐姐放心。” 听完韩雨轩的话,一旁的三人都笑了,沐华黎道:“怎么你们北京人都这么贫,碎嘴。” 韩雨轩道:“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这叫北京特色的社会主义互掐,跟咱东北这嘎达的损人,挖苦差不离。” 杨坏握着林不儿的手,道:“贾宝玉那是林妹妹,到我们家着变成林姐姐了。” 说说笑笑,调调侃侃,四人反而不那么精神紧张。 杨坏正经的拿起憨山游记,看看好像还有几页,道:“这憨山游记还有后记。” 林不儿道:“老公,后记的内容是什么啊!” 韩雨轩道:“估计没多长了,要不你读一下。” 沐华黎拿过来,翻看一下道:“上面都是些文言文,杨坏你是学历史考古的,相信这些难不住你,你读一下,正好翻译成白话。” 杨坏定睛,仔细的看看,觉着这字迹有些倾斜,想必是憨山大师晚年,手法有些持力不加所致,后记内容差不多三页纸,而最后一页纸是一张图,画的正是玄武指环,指环是一支龟和一条蛇交织在一起,蛇头与*一左一右,龟身在环绕的蛇身上,整体上看上去精致,后有附上遗憾小字:玄武者,龟蛇交,北方神,蒙家传。 看到此处,杨坏觉着这个玄武指环的龟蛇头衔接之处有些奇怪,可是具体是什么都说不上来,然后拿起那没玄武指环仔细看了看。 林不儿开口说话了,道:“老公,怎么样,这后记的文言文很难翻译吗?” 韩雨轩欠蹬的插嘴道:“估计是很难,要不怎么看这么半天呢?” 林不儿,斜了一眼韩雨轩道:“就你嘴欠。” 杨坏,道:“不是很难,只是在想另一件事,没事,我说给你们听。” ------------ 第二章 烟花易冷 杨坏拿着憨山游记,翻回来,暂时不再想那个没有线头的问题。 杨坏道:“这个后记主要是说,先祖蒙信他们被救之后,返回中土。救他们的船是韩子春的船,其余几十条小船是暗影门的锦衣卫通知驻釜山朝鲜水军节度使李舜臣,前去营救的救援船。至于海中出现的几十条巨船,这本游记中并没有详细记载,只说是天降奇景,撼动寰宇,无处问因。” 说到此处,韩雨轩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在想些什么,一直用手敲着脑袋,突然接茬道:“诶,诶,你们说这些巨船有没有可能是海市蜃楼呢?就跟故宫闹鬼差不离。” 听韩雨轩这么一说,三人各有所思,林不儿道:“对啊,老公不是说过,特定的条件,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大自然会像摄影机一样记录下那一时期发生的事情。” 沐华黎只是听着,并没有做声。 杨坏道:“海市蜃楼不是没有可能,在沙漠中极度恶劣的条件下,就会给探险者形成幻想,让他们有所希望。在海中出现海市蜃楼却是常见,也有可能和故宫闹鬼的原理差不多。” 韩雨轩道:“根据游记上记载,那十几条巨船看似跟真的一模一样,既然是巨船,那么吨位一定不小,几乎是一艘航空母舰了,还几十条,这可真的没法解释了。” 杨坏摇了一下书道:“历史上出现的很多奇怪的现象都无法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比如说<拾遗记>中记载道:有宛渠之民,乘螺旋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论波舟’。其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形。始皇与之语及天地衫开之时,了如亲睹。他们还能掌握这惊人的高效能源,若用于夜间照明,只需‘状如栗’的一粒,便能‘辉映一堂’。倘若丢于小河溪之中,则‘沸沫流于数十里’。这些‘宛渠之民’究竟何许人也,秦始皇认为是:此乃神人也。那么我们生活的空间真的有神人吗?这一切都是需要解决的,如今的科学很难做出明确的说明。” 听了杨坏的说明,韩雨轩也更加惊奇,道:“你说的拾遗记中真的有这样的记载?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说秦始皇有这么多的秘密,距离我们最近的就是,鬼谷隐士为秦始皇隐藏的秘密,这个始皇帝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韩雨轩入迷的状态,杨坏也是突然觉得,那十几条大船会不会和秦始皇有关。 杨坏正在想,沐华黎语不惊道:“杨坏,你刚才说拾遗记中记载着秦始皇见过外星人,那你说,那十几条大船的出现会不会和秦始皇有关呢?” 林不儿疑问道:“秦始皇有那么多的秘密,如果巨船的出现和秦始皇有关,那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出现呢?他要告诉什么事情吗?” 杨坏道:“可能在那片海域发什么了以前,始皇帝时期的事情,这种情况在国外也出现过,叫做‘影像战争’。” 韩雨轩道:“什么影像战争?” 杨坏道:“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地中海海滩上度假的人们,曾在黄昏时刻亲眼目睹到爱琴海上空出现的冷兵器时代战争的场面:在湛蓝无垠的海天相接处,战车滚滚,尘烟弥漫,身穿铠甲的士兵们手持盾牌和长矛正在浴血奋战。主帅骑在大象上指挥,将军策马驰骋,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其壮烈程度与战国时秦国和赵国长平之战出不多。” 沐华黎道:“按照你这么说,这是几条巨船当时真的出现过。” 杨坏道:“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用常规的思维来判定。最不可能发生的,或许真的就发生过。谁也不曾想过我身上留着的血液会有毒,我的家族会守着秦始皇的秘密。” 韩雨轩尴尬的笑笑道:“气氛不要这么沉闷,谁也没有想到我韩雨轩会和你认识不是,至于这秘密嘛!我们需要慢慢破解,杨坏你还是继续读憨山游记的内容吧!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可能是杨坏想的太多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林不儿拉拉杨坏的手,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杨坏看着林不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这就的爱情。 杨坏恢复常态,道:“好了,我继续了啊!” 韩雨轩道:“这才对嘛!来,走你。” 杨坏道:“先祖被救之后,被李舜臣的水军救到釜山,与暗影门的锦衣卫会合,之后又将朝鲜和日本的情报通知到了鸭绿江边的绣春门和清血门。清血门得到蒙信的指令也一同秘密赶往朝鲜,而绣春门则是八百里加急迅速通知了万历皇帝。万历皇帝听到消息龙颜甚悦。与此同时,在朝鲜的暗影门,清血门借此机会进行必要的暗杀行动,而飞鱼门则是继续对日本的动向进行刺探,而此时秦客已经撤出朝鲜,返回中国,由于蒙信乃是锦衣卫指挥使钦差,一直留在朝鲜探听情报,常青和袁振则是暗中协助保护,岳天宁和王牧野得到徐夫子的令子回到了中国。由于锦衣卫的刺杀,使得朝鲜王室忧心忡忡,另外就是日本已经派出小西行长作为先头部队进攻朝鲜本土,由于朝鲜已经二百多年没有打仗,军力涣散,只有水军在李舜臣的带领下还能坚持。小西行长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迅速攻占了朝鲜的王京,朝鲜王李昖不得不带着大臣和王室逃到中朝边境的义州,派出使臣向万历皇帝求救,此时大明朝朝野上下均是议论此事,经过多方考虑万历皇帝命李如松总理蓟,辽,保定,山东军务,并充任害防御倭总兵官,其弟李如柏,李如梅为副总兵官,抽调全国四万精兵一同开赴朝鲜作战。之后,在朝鲜锦衣卫留下暗影门负责刺探情报和绣春门负责暗杀日本的指挥官,而清血门和飞鱼门则是回到中国。心不死的节侠府乔装追至中国境内继续追杀鬼谷隐士的下落,蒙信虽为锦衣卫老大,可是还是需要秦客的保护,处于无奈,蒙信灵机一动,命能工巧匠秘密制作了一个与自己佩戴一样的玄武指环,令做了一把绣春刀的外侧护套,将秘密写于刀壁,将真的玄武指环至于锦衣宝匣之中,以防灭者来夺,又在锦衣宝匣上用自己的血制作了机关暗器,至于紫禁之巅。万历二十七,朝鲜战争结束,蒙信辞去锦衣卫之职,同时与其一同供职的杨廷坚也辞官归隐回乡,杨廷坚老家是广东,蒙信想之自己四海为家,便一同与杨廷坚去了广东,秦客负责保护蒙信的也便一同而去。便是在广东蒙信认识佛法高深的憨山大师,由于蒙信悟性极高,对于佛法的见地也是颇为独到,令憨山大师喜获异常,蒙信便成为憨山大师忘年挚友,蒙信将自己心中的秘密一一吐出,憨山大师觉得蒙信其身世传奇,佛法上的造诣也是超出吾辈,又是自己佛缘挚友,便为其著了这本游记,叙说蒙信的秘密,为其后人知晓。世事无常,灭者的追杀无止无境,蒙信将造诣准备好的锦衣宝匣让王牧野放置于紫禁之巅,自己便将唯一嫡系过继与杨廷坚,希望自己的孩子免遭追杀,将使命隐藏到底。而紫竹仗包裹的宝刀也一同交到杨廷坚手中。” ------------ 第三章 爷爷的信 读到这里憨山游记算是没有了,杨坏心情说不出的别扭,自己的使命是守护秦始皇的秘密,而自己的好奇心却想要知道自己家族付出几代人的生命守护的究竟是什么,自己这么想是不是违背了先祖,违背了这个使命。 看着杨坏的表情,沐华黎道:“按照自己想的去做,我们是现代人,有自己的思维去处理事情,先祖交给我们的使命是保护,我们也同样有我们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一切源于不落到敌人之手。” 韩雨轩看着杨坏也知道其心理的过程,道:“凡事有对的一面就得有错的一面,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管他人作甚,什么都在变,只要坚守的不变就成。” 杨坏听了沐华黎和韩雨轩的话,心理有点眉目了,这时林不儿握紧杨坏的手,神情的看着杨坏,道:“老公,你做什么选择,我就跟着你做什么选择,你去哪里我也跟着去哪里。” 人生有知心的朋友,深爱自己的爱人,有什么比这些重要的呢?这就是做成事的源源动力。杨坏露出那份自信的笑容。 杨坏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韩国首尔大光住宅小区徐东赫家中徐东赫有些不得劲将信从药盒子底下抽出来,抖了抖了,简妍熙有些奇怪的看着徐东赫的举动,细声细语道:“哥哥,你在受伤呢?要拿什么(韩)。” 徐东赫坚持道:“没事的,药盒子下边有一封信(韩)。”徐东赫拿起信,简妍熙看了看,有些惊奇,药箱里怎么会有一封信呢?简妍熙道:“这封信是爷爷留下的吗(韩)?” 徐东赫一边拆着信封一边道:“不知道,可能是爷爷留下的(韩)。” 简妍熙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那封信,爷爷失踪了,她的心情不是说好就能好起来的,虽然徐东赫看似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比简妍熙好不了哪去。爷爷毕竟是一手将自己拉扯大的,徐东赫迅速的撕开信封,简妍熙默默的看着。 信封撕开后,徐东赫小心翼翼的将信从信封中取出,信只是简单的折了两下,徐东赫摊开,信上字迹工整,全文均是用汉字写成,文笔颇有大家之风。 徐东赫看完之后,脸上狐疑,不是因为信上写满汉字,而是因为十分不理解爷爷用汉字写这封信的用意。 徐东赫懂得汉语,因为从小时候爷爷就开始教他,由于《方士金匮》全部为汉语,徐东赫的爷爷不想家传的医术失传,故而如此。 徐东赫趴在床上看着这封信,简妍熙将药箱收拾停当,走到徐东赫身边一看,信上均是汉语,简妍熙也是大为不解,道:“哥哥,怎么爷爷的这封信都是汉语(韩)。” 徐东赫摇摇头,长舒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先看看爷爷的信写了什么,或许就会知道爷爷为什么失踪(韩)。” 简妍熙点点头。 徐东赫认真仔细的读者爷爷留下的信。 信中写道:东赫,你读到了这封信,说明爷爷已经被那些人找到,也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玄武,这些人使我们的敌人,一直在寻找鬼谷隐士,他们是危险的,当他们发现即使找到我也没用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爷爷可能回不来,但是有人会保护你的,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你打这个号码,说你是徐启仁的孙子他就会保护你,他在国家安全局工作。 爷爷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源于我们家族的身份,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我们家传的医书《方士金匮》乃是徐福所著,而我们也正是徐福的后裔。徐福乃是鬼谷子的最小弟子,除了精通鬼谷子所有绝学,而且更加精通方士之术医理的纵横家。所以徐福变成了鬼谷隐士的一员,职责是守护大秦始皇帝的秘密,而我们家族保护的正是‘青龙宝匣’,至于里面是什么,只有玄武才知道。保护是使命,一代一代不停的就是如此。 你父母的遇害,也正因如此。这所发生的一切皆因身份的非比寻常,爷爷不在了,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使命需要你去守护,这不是任务,是责任。因为它关系重大。东赫你长大了,没有爷爷你要学会照顾自己,照顾妍熙,你们两现在都二十了,长大了,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还有爷爷的书架上的书乱了,好久没有整理了,帮爷爷整理工整。心情通达了,路就好走了。 看完信,徐东赫愣住许久,仿佛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跟做梦似的。这种离奇古怪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徐福的后人,怎么可能,徐福是谁,徐东赫选修课的时候,读过世界史,又不是不知道。 徐福秦朝著名的方士,博学多才,通晓医理,天文,航海等知识,同情百姓,乐于助人,在沿海地区民众中名望颇高。徐福乃是鬼谷子最小的关门弟子,学习辟谷,气功,修仙,精通武术,乃是即盖聂之后,武功造诣更嘉之人。他出山的时候,是秦始皇登基前后,李斯时代。后来被秦始皇派遣,率数千童男童女渡海寻仙求药,求以长生不老之术。 真正的历史是什么样子的,徐东赫并不知道,对于这样迷一样的人物,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是自己的先祖。徐福不是为了躲避秦暴政,行船渡海移民,怎么又扯上为秦始皇保守秘密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萦绕在徐东赫的脑海里,太突然发生的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招架。 简妍熙也是一脸惊讶的神情,显得那么可爱,看着迷茫的徐东赫,简妍熙道:“哥哥,这就是爷爷的亲笔信,绝对不会有错,虽然是匪夷所思,但是爷爷说的却是无疑,如今便是寻得根源,找到爷爷(韩)。” 听了简妍熙的话,徐东赫虽然不愿意接受事实,但是事关爷爷的下落,徐东赫平复心情。徐东赫个性很强,强加的东西徐东赫一概很厌恶,简单的过生活是他的风格。 徐东赫道:“真不知道爷爷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韩)。” 简妍熙道:“哥哥,很多事情是我们不能把握的,我们能*控的是我们手中的命运,就像手中的手术刀,划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韩)。” 徐东赫露出笑容,道:“想不到妍熙会有这么多的经纶,真的像爷爷的语气呢(韩)?” 简妍熙道:“那是爷爷熏陶的好,对了,爷爷怎么这么奇怪,要告诉我们事情,还嘱咐我们打扫他的书架(韩)。” ------------ 第四章 书架上的密码 徐东赫听到此,脸上表情有些变化,眉头紧锁。 简妍熙见到徐东赫的神色,道:“哥哥,怎么了(韩)。” 徐东赫道:“不对啊!爷爷向来一丝不苟,做每一件事情都是很有规律,严谨,不会不管不顾的不去整理书架(韩)。” 简妍熙听后,嘴一嘟,道:“可能爷爷没来得及整理(韩)。” 徐东赫道:“真不知道说你天真还是无邪,爷爷的字迹这么工整怎么可能急匆匆的呢?书架爷爷每一次都会打扫的干干净净(韩)。” 简妍熙奇怪的看着徐东赫道:“哥哥,你怎么知道爷爷每一次都整理的干干净净,你对爷爷也不怎么上心(韩)。” 徐东赫道:“表面上东西看到的往往不是内心,眼睛看到的真相往往不是真实的真相(韩)。” 简妍熙道:“看来,你还有良心,爷爷有一个好孙子(韩)。” 徐东赫道:“你这怎么说话呢?好了,爷爷这么说肯定是要告诉什么,可能那凌乱的书架上就会有答案(韩)。” 简妍熙道:“是爷爷说的‘青龙宝匣’吗(韩)?” 徐东赫道:“不知道,走去爷爷的书架看看(韩)。” 徐东赫缓缓起身,简妍熙搀着徐东赫到爷爷的书架。 徐东赫踉踉跄跄的在简妍熙的搀扶下来到爷爷的书房,书房中的一面墙壁都被布置成了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医书,中国,韩国,日本,等等。而且分类很明确。 简妍熙扶着徐东赫,看一会儿便挪了几步,看着书架上浩如烟海的书,徐东赫心中又想起爷爷从书架上拿起医书,在书案上看书的场景。当然这样的场景只是儿时徐东赫有父母时的印象,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徐东赫就再也没有刻意的表现出自己的热忱。 看见徐东赫唏嘘不已,简妍熙关切的道:“哥哥,你想爷爷了,我也想爷爷(韩)。” 徐东赫腾出一只手,捋了一下简妍熙的头发道:“触景生情,爷爷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爷爷,让我们三个人团聚(韩)。” 简妍熙笑了,因为他相信徐东赫,从小的时候就相信,她坚信自己的爱不会白白的付出。 站在书架前,徐东赫看的仔细,看的认真,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地毯式的寻找书架上哪个位置是凌乱的。 爷爷的书实在太多了,但凡是和医学有关的书架上一定是有,随手可及,简直就是医学书籍的图书馆。 看见简妍熙有些疲倦,徐东赫心疼的道:“妍熙,你去歇一会儿,我一个人找吧!爷爷的书真是摊书拥百城,看样子要找一会儿了(韩)。” 简妍熙微笑着道:“哥哥,没事的,我还得扶着你呢?你还受着伤,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找,我没事(韩)。” 徐东赫眼神中充满爱意,神情的看着简妍熙,简妍熙则是心中如溪水流淌一样,起伏不定,暗自窃喜,笑的很甜美,就像是盛开的玫瑰花。 二人又找了一会儿,徐东赫在整个书架的第二十排,第二十列的位置怔住了,简妍熙道:“哥哥,怎么了(韩)。” 徐东赫思索,道:“这里好像不太对劲(韩)。” 简妍熙道:“有什么不对吗?爷爷放书是有规律的,中国的书籍放在一起,本国的放在一起,其他国家的放在一起,各国不同书籍的匪类也是有条不紊的,很明确(韩)。” 徐东赫指了指书架上的书籍,道:“这个区域应该是摆放我国的医书,为什么在《东医宝鉴》二,四之间摆放了一本《伤寒论》(韩)。” 徐东赫挪了挪,指着下一排的书架道:“又在《院内处方》一,三之间摆放《素问》,《乡药集成方》三,五之间摆放《本草纲目》……” 徐东赫仍要继续,简妍熙打断道:“哥哥,的确有些不对,这不像是乱,更像是故意摆放的(韩)。” 徐东赫听了,笑道:“我说的不对嘛!这是我国医书的区域,却在中间摆放了六本中国医书名著,而且看似乱实则不乱(韩)。” 简妍熙认真观摩,笑道:“哈哈,正因为乱了,爷爷才让你整理啊!让你把放置错误的书,放到该放的位置,不就有规律了(韩)。” 徐东赫故作不知道:“什么规律(韩)。” 简妍熙一本正经的道:“这里本书的摆放完全将原来的位置打乱,这本《东医宝鉴》是新修订的,共分四部,《伤寒论》却在第三本的位置,而那第三本我想一定是被放到了《伤寒论》的位置(韩)。” 看着简妍熙说的有模有样的,徐东赫笑笑,勉强的鼓鼓掌,道:“看来我们家妍熙,不仅美丽动人,而且还聪明睿智(韩)。” 简妍熙看了看徐东赫道:“哥哥,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看出来了(韩)。” 徐东赫道:“比妍熙早一点,不过你帮我说出来了(韩)。” 简妍熙娇怒道:“哥哥,你真坏(韩)。” 徐东赫笑了笑,道:“好了,这么说这六本说的位置一定放的是这些医书的各本。妍熙,要不然这样,我们将这些打乱的书籍,归为,就知道什么了(韩)。” 于是徐东赫和简妍熙分别将《伤寒论》《素问》《千金方》《本草纲目》《洗冤集录》《金匮要略》抽出来,按照爷爷的分类找到了这些位置原来的书。《伤寒论》的位置是《东医宝鉴》的第三本,《素问》是《院内处方》的第二本,《本草纲目》是《乡药集成方》的第四本,《千金方》是《医方类聚》的第五本,《洗冤集录》是《大韩通医》的第二本,《金匮要略》是《旧医事家》的第二本。 分别安放之后,徐东赫有些惊奇,道:“妍熙,你有没有觉得这六本书的第多少本的数字,好像很熟悉(韩)。” 简妍熙看着书架,出奇的默念道:“第三本,第二本,第四本,第五本,第二本,第二本,好像是一连串的数字(韩)。” 徐东赫道:“没错,324522,而且这不是普通的数字(韩)。” 简妍熙口型成o型,徐东赫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简妍熙道:“是我们的生日(韩)。” 徐东赫道:“没错,就是我们的生日,我想爷爷不会只是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的生日,这应该是用我们生日设置成的秘密(韩)。” 简妍熙摇摇头道:“没听过爷爷有什么东西要设置成秘密的啊(韩)!” 徐东赫眉头紧锁道:“这件事情应该很重大,以爷爷这样的人,没有一件事情是这么麻烦,还要密码来保护,我想应该是爷爷信中提到的……(韩)” 这时简妍熙也说道:“青龙宝匣(韩)。” 徐东赫道:“,就是青龙宝匣,不然的话,爷爷不会这么繁琐。” 简妍熙忧愁道:“那,青龙宝匣,现在在哪呢?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韩)。” 徐东赫突然又想起了徐启仁的那封信,道:“妍熙,你忘了,爷爷心中提到的一个电话号码吗(韩)?” 简妍熙道:“你是说,我们有危险的时候,那个可以保护我们的那个人的号码(韩)。” 徐东赫道:“没错,我想青龙宝匣应该很安全,现在,起码有国家安全局的人保护着(韩)。” 简妍熙道:“哥哥,你怎么知道(韩)。” 徐东赫抿嘴一笑道:“爷爷说的(韩)。” ------------ 第五章 灾难的预兆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大厦,会长办公室。 明媚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钢化玻璃窗照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办公桌上的合同资料,电脑,电话,显得这个办公室的主人是个懂得生活品质的人。 高桥青木拿着一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正在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带来的香醇。 高桥青木将红酒放在桌子上,手指点了点合同,还有一旁的计划书,和一个扶持计划,自信满满的笑了笑。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高桥青木随口说了一句道:“进(日)。” 这时一个带着眼镜,穿着西装的青年走进来,高桥青木一看,笑容满面的道:“小智,看着你气色不错,是不是对计划书和那个扶持计划又有什么新的点子,不过我认为你对计划书和扶持计划很好了(日)。” 小智多雨有些怯懦懦的道:“会长,我是觉得计划书还有完善的可能,对于那个扶持计划,我是希望会长可以放弃的(日)。” 高桥青木听了眼睛向上一挑,看着小智多雨,小智多雨被高桥青木这么一看有些惶恐,战战兢兢道:“会长,不是我们的扶持计划不完善,而是有人抢占先机,先一步和台湾人签约了(日)。” 高桥青木听后脸上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眼神透着精光,用手指敲了敲高脚杯,道:“呵,是吗?有什么人还赶在我们前面签约呢?台湾那个快要破产的公司居然也有人收购。多雨,知道是什么会社与我们同争(日)。” 小智多雨将手上整理的三张资料,毕恭毕敬的放在高桥青木的办公桌上,说道:“是,石田影像株式会社,会长(日)。” 高桥青木默念了一下:“石田影像株式会社(日)。” 然后将资料拿在手上,靠在沙发椅上看了一下。 原来这个石田影像株式会社是一家制作电影的电影公司,但是事实上是制作成人电影的经纪公司。公司的会长是石田章六,山口组的顾问,同时也是章友会的会长。 山口组想利用这个石田公司的幌子,收购已经快要濒临破产的台湾东雄影视发展有限公司,企图将山口组的势力逐渐渗透到台湾。台湾有竹联帮,四海帮,天道盟等本省人老牌黑道,山口组想要分一杯羹的话,尤其是外来势力,所以山口组以影视公司旗号进入,无疑是最好的伪装。 山口组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是没想到的是收购的东雄公司高桥青木的中车组高桥实业株式会社也一同收购,可是两者的目的却是截然相反。 小智多雨看看高桥青木的表情变化,可是他没有看出来,谨小慎微道:“会长,这个章友会的石田章六与我们抢,和山口组脱不了关系,一定是山口组组长教唆的(日)。” 高桥青木摇摇手道:“多雨,你想的太浅显了,石田章六是山口组的顾问,目前的山口组应该分为两派,一派是以组长高山清司为主,而另一派就是以总本部长池田孝志为主,而这个石田章六刚好是池田孝志那一派系的。石田章六要收购台湾的东雄入主台湾,实则也是池田孝志的主意,池田孝志老谋深算,阴险狡诈,他们这一行动不得不防啊(日)!” 小智多雨忧心忡忡,道:“那,会长,他们马上就要签约了,我们是不是要放弃,山口组的人介入,我们与之竞争会不会对我们不利(日)。” 高桥青木听了小智多雨的话,摇摇头,道:“多雨,你和以前相比,一点没有变,爸爸他说的没错,你总是顾忌太多,有些胆小。中车组成立的时候,山口组还不知道在哪个地缝里呢?他们签约不要紧,最好是签约成功,就算成功也不会达到预期。因为我们中车组没有同意,中车组不同意的事情,在日本他们就别想立足。这样,多雨,你继续准备扶持计划的合同资料,明天的这个时候东雄的人就会主动找你(日)。” 高桥青木说的没错,明面上山口组是日本政府公开承认的第一黑帮,可是暗中中车组的高桥集团却是维系了整个日本的经济,一旦一个国家的经济掌握在一个组织的手里,可以说这个国家也就要对这个组织礼让三分,毕恭毕敬。而中车组便是这样的组织。山口组在明面上威武,中车组却在日本的各个场合掌控着。 小智多雨听到觉得高桥青木和他的父亲的脾气是一模一样,野心,霸气,唯一的一点就是高桥青木文质彬彬,骨子里透着一股英气。 小智多雨道:“会长,关于中国东北的黑帮天雷帮的石雷的计划书,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呢(日)?” 高桥青木道:“天雷帮啊!继续,而且一定要加快,等木门和水门的灭者回来,我们就好办了(日)。” 小智多雨恭敬道:“会长,您要是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去着手准备(日)。” 高桥青木漫不经心的用手敲敲高脚杯道:“好的,多雨记得明天的签约,面对台湾人还有其他任何人你都要强势一些,不要还和以前一样。还有,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叫我青木,不要叫我会长,你是另一个我(日)。” 小智多雨推了推眼睛,道:“是,会长,不,青木(日)。” 高桥青木笑笑道:“这就对了嘛(日)!” 于是小智多雨还是蹑手蹑脚的出门。 看到小智多雨的样子,高桥青木无奈的笑了笑,拿起高脚杯继续品尝红酒。 出了门,小智多雨看见门口高桥青木的四个保镖,小智多雨点点头。 冈村宁风,真下介电,前田让雷,坂田侑雨则是十分恭敬的深鞠一躬,非常的尊敬。 因为在高桥集团内部,虽然会长是高桥青木,但是高桥青木从不管理公司内部的事务,而是一切交由小智多雨处理,而小智多雨的职务便是社长,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是高桥青木的父亲钦定的人选。 高桥集团涉足的产业非常之多,有很多都是军事机密,这也是为什么中车组会掌控全日本的经济的主要原因,而这么多产业的维系则是需要一个极富才能的人来把握,而小智多雨便是这样的人,小智多雨刚从东京大学毕业,便被高桥青木的父亲招到公司。但是有一点,小智多雨比较随和,没有高桥青木那样的霸气,精光。不过还好高桥青木派了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保护他,这个人便是节侠府的新任府主,羽田花臣。 ------------ 第六章 惩罚 小智多雨走后,火门和土门的门主火印蛇,土墨便来到。 火印蛇看见高桥青木的保镖,笑了笑,而土墨则是死板死板的,好像一点笑容都没有。 坂田侑雨看见火印蛇和土墨走过来,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道:“火门主,你们来的这么快,组长在等你们呢(日)?” 火印蛇梳着很长的头发,和他的名字刚好相反,皮肤很白很白,笑笑道:“组长的吩咐,我们能有半点怠慢吗?就像你们一样,我们的职责是整个中车组(日)。” 坂田侑雨道:“是,火门主说的是(日)。” 火印蛇道:“其实你们也很辛苦,保护者组长,行了我们进去了(日)。” 前田让雷道:“火门主,你们快进去吧!组长估计想在很着急(日)。” 火印蛇拍拍前田让雷的肩膀,道:“好的,我知道了(日)。” 于是火印蛇和土墨便进入了办公室,土墨一直是板着脸,没有一丝的变化。 二人进入办公室之后,冈村宁风道:“土门主这个人怎么一直都是板着脸,喜怒没有明显变化,做到他这一点真不是容易啊(日)!” 坂田侑雨道:“节侠府的人个个都很古怪,我们是保镖,本事还是从节侠府学来的呢?虽然只是皮毛,好了,我们收好我们的吧,各位同僚(日)。” 火印蛇和土墨走到高桥青木的办公桌前,高桥青木表面风平浪静,没有丝毫的变化,火印蛇和土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时候高桥青木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向着落地窗前走去,火印蛇和土墨恭敬的跟在后面也一同走过去。 高桥青木双手交叉放在背后,目光凌厉的看着窗外繁华的东京。 高桥青木道:“最近山口组有什么一场活动吗(日)?” 火印蛇道:“我们一直在监视着山口组的动作,东京方面,山口组的最高顾问,国粹会的会长工藤义和在逐渐的扩张,一些大型的公司,比如丰田,东芝等都在接洽,还有就是工藤义和也在联系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据灭者打探的消息称,工藤义和联系石原慎太郎的目的的在于,让山口组在东京方面的发展能够给予帮助(日)。” 高桥青木听后,并没有明显的反应,道:“这个石原慎太郎是不是在这个位置上做的不耐烦了,山口组他也敢接触(日)。” 土墨耿直道:“组长,我们是不是要采取什么行动(日)。” 高桥青木看着死板的土墨道:“采取行动不是在于这一时,还有其他山口组的动向吗(日)” 土墨道:“灭者探到,在大阪的山口组总本部长池田孝志最近有大动作,最近经常有台湾人出入池田孝志的住所,还有石田章六也经常和台湾人接触,应该是受了池田孝志的指使(日)。” 高桥青木想了想道:“总本部有这么大的动作,组长高山清司,和若头西协和美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动静吗(日)?” 土墨道:“高山清司对于总本部长池田孝志没有明显的变化,而是在另一方面倒是很积极。就是和中国黑帮的接触,好像似乎有意与之建立良好的关系,至于他们具体的动向,就不从而知了(日)。” 高桥青木听到后,有些迟疑,在思考高山清司此举的用意,在山口组历来组长之中,高山清司属于为人最机敏与果断的,如今池田孝志的举动为什么不为所动高桥青木很是费解。 高桥青木道:“既然高山清司那边没有异常举动,我们先不用管它,警视厅还有我们的自己人来注意他们。现在更重要的是处理总本部长池田孝志,我相信池田孝志的举动已经阻碍了我们正常的计划,你们探听的情报我已经知道。先把石田章六处理了,让东雄公司的人和多雨社长签约。如果池田孝志有异常举动,通知灭者,实行惩罚。还有前几天我们不是抓住一个赤军分子吗?想在东京方面的工藤义和所做的举动已经超出了黑社会的范围,是时候给山口组,还有石原慎太郎一个警告了。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政府官员就是政府官员,决不允许有任何交集。你们去处理吧!最好是在明日这个时候办完,给他们一个警钟,扮好自己应该的角色(日)。” 二人得到高桥青木的命令,道了一声是,躬身便出去了。 节侠府的灭者向来是得令后不问缘由,怎么行动不会等组长布置,而是自己处理。 火印蛇和土墨出去行动后,高桥青木继续注视着窗外的城市,自语道:“金玉,你还不回来吗?难道真的只有花臣出关你才会回来吗?花臣是时候出关了(日)。” 高桥青木的目光深邃,悠远。 大阪,梅田空中庭院,稻叶酒吧。 在一个酒吧的包间内,一位身体肥大,体胖慵懒的中年人,正在搂着极为极富气质的美女喝酒,而他对面的是一位有点消瘦的中年,还有一位同样肥大的中年,三个大男人正在搂着女人喝酒。 六个美女穿着性感,给人以极为暧昧和销魂的声音和勾魂的动作。三个中年人早已经心不在焉。 这时这位体态肥大的人,也就是章友会的会长石田章六,用鸡贼的眼神看了看对面的二个人,道:“说话两位,是不是要谈谈我们今天的正题啊(日)!” 这时消瘦的中年人,也就是东雄公司的总经理,郑南浩,赔笑道:“是啊!是啊!石田先生想必是真的着急了,如今东雄濒危,石田先生能够收购真是我们的贵人,万幸中的万幸,好我们这就签约(日)。” 石田章六奸笑道:“郑先生,真是着急了啊!好,我们现在就签,签完之后会有人来招呼二位的,这几个女人不够的话,我吩咐一声,再让公司派过来极为,我们公司的女优都是绝对的美女(日)。” 听了这话,郑南浩两眼直放光,赶紧将合同从公文包中拿出来,交到石田章六手上。 石田章六看着合同,他觉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烙听了,心中一阵窃喜,口不择言道:“郑先生和我们签约,就不怕与你们之前要签约的公司,告你们违约吗(日)?” 郑南浩道:“什么公司能和您山口组比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山口组的总本部长池田先生啊!是不是(日)。” 石田章六笑道:“哈哈,好,有眼光,这样吧!不如我们正式接受东雄之后,你继续留在公司,为我们做事,你看如何(日)。” 石田章六拿着笔在合同上签约。 郑南浩道:“既然石田先生如此看得上我,我求之不得(日)。” 石田章六笑的更加得意,同时郑南浩和另一个人也同时赔笑。 有时候人一得意,便就放下了戒心,一旦放下戒心,就会目空一切。 ------------ 第七章 解决的难题 石田章六笑的得意,就在自己如此得意的同时,进到包间的酒水服务生,凶狠的目光投向石田章六,石田章六看见服务生的目光,并没有察觉,此时的他已经被喜悦与得意冲昏了头脑。 只见服务生从托盘底下,抽出一把短小的忍刀,以极快的身法奔向石田章六,而托盘还是停留在原来的位置。 如此突然的变故,石田章六刚要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服务生的忍刀冷冰冰的刺进石田章六的心脏,鲜红色的血液一秒钟后顺着白色刀身缓缓而出,瞬间鲜血阴湿了石田章六雪白的衬衫。 此刻郑南浩和另一个人已经惊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们想要逃或者是反击以求自卫,但是现实情况是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两名灭者用吹矢刺在二人的脖子上,只要二人稍微一动,吹矢就会刺进脖子,结果就是一命呜呼。 对了,那个服务生便是灭者,土门的灭者,负责处理掉石田章六的灭者,而这名服务生便是灭者小头领中村丰一灭客。 两外两名灭者是跟着中村丰一一同而进的,如何通过石田章六守卫而进入包间,这就要说说土门的灭术‘望其项背’。 数十名守卫把守着酒吧包间的大门,只看到中村丰一假扮的服务生。 灭术总能以神秘的色彩出现,过去也好,现今也罢,它的神秘,就如同秦始皇的传奇一般,让对它着迷的人心驰神往。 石田章六睁大的双眼,看着结束他生命的中村丰一,石田章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也不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带着这些不知道石田章六去见了他爷爷的爷爷。 中村丰一看着已死的石田章六,表情有些疑惑,中村丰一道:“得罪谁都不应该得罪中车组(日)。”转过头看着郑南浩和另外一个台湾人,道:“你们的签约会取消了,合约你要变了(日)。” 郑南浩被吓得一声发不出,脸色惨白,浑身打哆嗦,战战兢兢道:“你们,是谁(日)。” 中村丰一道:“第一个提出收购你们的人(日)。” 郑南浩张着大嘴巴道:“你们是高桥集团的人(日)。” 中村丰一道:“多说无益,走吧(日)!” 说罢,中村丰一向另外两个灭者使了一个眼色,两名灭者会意,押着郑南浩二人出去。 如今,进来是灭者三人,章友会的人不容易发现,可是出去,哪里那么容易,要是没有郑南浩两人倒是驾轻就熟,可是多了两个重要的累赘,就蜀道难了。 中村丰一将门打开,拿着托盘的中村丰一并没有引起章友会的人的注意,只是章友会的人本能的向里面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要命的是,一个章友会的成员,把脑袋向里面看的时候,不料,一个灭者突然将精短的忍刀刺向那个成员,直接刺进眼睛,从后脑而出,依稀看清刀上挂着的脑浆和血的混合物。 中刀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在灭者拔出忍刀的时候,这个人直接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一变故使章友会其他的人,均从警戒中迅速步入战斗。 一个看似偷偷的人首当其冲,从西服的内兜中掏出一把枪,想都没想便迅速开枪,其他人见状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瞬间十几把强一齐发射,射向灭者等人。 梅田空中庭院本就是一个极为高档的场所,来这里的人除了享受高品质的服务和消费之外,就是这里的环境也是一流的。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引得所有顾客,旅客均是一惊。 瞬间喊声,所有的人像是受了惊吓的马群,没有方向的四处乱窜,生怕自己当了抢下亡魂。 由于灭者出来的时候,就做好的战斗的准备,章友会的人开枪的同时,中村丰一和另一名灭者躲避的同时,又吹动了吹矢。 吹矢如同暴雨梨花一般飞向章友会的人,由于吹矢的进攻,是章友会的人进攻力量消减一半,中村丰一借此机会,与另外两名灭者带着郑南浩二人从包间一旁的后门而出、由于这间酒吧地处庭院的四十层,后门出去便是室外,往下一看,地上的人就如同蚂蚁一般。 外层有钢化玻璃防护,不会那么容易就掉下去,出去后中村丰一将门锁死,郑南浩已经害怕的不成样子,哭丧着脸,道:“这下完了,石田先生死了,山口组的人不会放了我的,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日)。” 中村丰一道:“你和他们签了,你也一样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日)。” 另外一名灭者对中村丰一道:“灭客,现在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章友会的人马上就赶到了(日)。” 中村丰一看了看如同惊弓之鸟的郑南浩,道:“带着这个没用的家伙,我们从这里直接下去,就算再快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日)。” 灭者道:“是,灭客(日)。” 郑南浩一听从这么高的地方直接下去,死的心都有了,本身刚才的变故就让他心惊了,再从这么高的楼下往下跳,这不是要命呢吗? 郑南浩哆嗦道:“先生,我们真要从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跳吗?我有恐高症(日)。” 中村丰一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留在这里,对了,他们可能会认为是你杀了石田章六,说不定会把你带回山口组,将你扒皮卸骨(日)。” 郑南浩一听,眼睛向下看看,还没等反应,就被另一名灭者推下楼,瞬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中村丰一看着掉下去的郑南浩,又看了看推郑南浩下楼的灭者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太坏了。还不下去,一会儿到下边不摔死才怪(日)。” 那名灭者喃喃道:“要不是他,我们能这么窝囊,从这里逃走(日)。” 说完,灭者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中村丰一看了看,也跳了下去,随后另外一名灭者带着那个较胖的中年人也跳了下去。 ------------ 第八章 一场变故 高空下垂的速度犹如高铁在轨道上疾驰一般,郑南浩正在下垂,害怕的他用怒吼来表达心中的恐惧。 人都是这样的,因为恐惧,才会害怕。因为恐惧,才不敢面对。 正在郑南浩疾驰下落的时候,这时灭者抓住了他。灭者眼神中表现出他的笑意,道:“你现在不能死,就算是死也要等到和组长签约之后才能死(日)。” 虽然郑南浩听不见灭者说的是什么,但是从灭者眼睛中看到的,阴毒也知道一定在和自己说一些与自己生死相关的话。 这时,中村丰一也下坠至于那名灭者同一高度,此时中村丰一从自己衣服内兜中拿出一个正方形的黑色橡胶,一头还有绳索。 只见中村丰一将黑色橡胶向着与自己相对的大厦猛力一抛,使劲的拽住绳索。 此时黑色橡胶吸附在大厦的钢化玻璃上,然后又迅速的扩展开来,扩展的黑色橡胶依旧吸附在玻璃上。 中村丰一拿着绳子,巧劲一甩,绳子受到中村丰一的用力,一下子缠绕在灭者的身上,灭者登时反应过来,一手抓住郑南浩,一手使劲抓住绳子。 另外一名灭者从高空刚好下落到中村丰一的下方位置,连带着那名肥胖的中年,一同牢牢的抓住绳索。 五个人都抓住了绳子,此时中村丰一用力一蹬,将刚好处于自己位置的钢化玻璃踢裂,此时,见有裂纹,中村丰一用另一只手,飞出飞镖,飞镖打中的位置刚好是裂纹的位置,飞镖穿过,钢化玻璃应力而碎。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声,惊扰到了梅田空中庭院里面旅客,游客们都在休闲的享受着自己怯意的生活,岂知,被这惊扰,不免有些吃惊。 玻璃碎后,随之从大厦外面分别飞进五个人来,这又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中村丰一首先进来,其后是郑南浩和那个肥胖中年,最后是两名灭者。 由于郑南浩和肥胖中年是被灭者扔进来的,落地时被摔得不轻,但是逃命要紧二人也没有太矫情。 中村丰一和两名灭者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见暂时没有章友会的人追来,立刻拉着二人奔电梯而去,越早离开越省心。 游客见从外面飞进五个人,都有些吃惊,各个呆若木鸡,因为中村丰一他们所逃到的一层是十八层。大厦的保安见状也不能不坐视不理,一边拿着对讲机通知总台,一边去追五人。 就在中村丰一等人进入电梯的时候,刚好章友会的人从另一个电梯中出来,不管保安在不在,抬手就是开枪的干活。 嘭嘭嘭,子弹刚好打在正在关闭的电梯门上,章友会的人灰心丧气,马上打开其他电梯,企图追截。 游客都被这枪声又是一惊,当着保安的面就干开枪,你当保安都是吃干饭的呢?大部分是。 保安也纷纷去阻拦,可惜手上没抢,就有一根烧火棍,上去也不顶用啊!见有保安上来了,章友会的人哪能惯着,都追红眼了,管你是保安还是城管呢?当然日本没有城管。 章友会的人看见包间中的石田章六不幸身亡,各个义愤填膺,看似不为会长报仇,心不死的架势。 追击的石头十分强劲,保安的阻拦也是鸡蛋碰石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几发子弹过去,保安被撂倒几个,不幸的是,还有游客受伤,其中也不乏一些外国人,但当人没有中国人,因为我们中国人不屈不挠,命大。 章友会的人齐了咕噜的都进了电梯,去追杀中村丰一等人。 而此时的中村丰一等人也纷纷的逃到楼下,由于有枪击事件发生,大厦的应急预案,警铃早就嗷嗷直叫了,大批的警察赶过来,缉拿枪手。 此时大厦的门口被警察拉了警戒带,警车在一旁伺候着,逃离大厦的游客都要经过必要的检查,此时中村丰一和两名灭者将自己身上的金属武器统统仍在大厦的垃圾箱中,带着郑南浩二人,接受检查后顺利出来。 郑南浩此时耍起了小聪明,见到警察本以为可以报警,说明自己的状况,可是没想到中村丰一竟然和警察攀谈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而警察也是恭恭敬敬的。 这两位谈生意,也就是郑南浩二人。不料竟然发生了枪击事件,而与自己谈生意的二人也受伤。 警察听此,就没有做太多的查问,而且中村丰一又是高桥集团的人,警察自己的这身装备就是高桥集团资助的,哪里还有其他问题,于是中村丰一和另外两名灭者搀着郑南浩缓缓走出警戒带。 可怜郑南浩刚看到希望,还没有付出行动,就被北极的冰水熄灭。无奈知道乖乖就范,还是命要紧。 中村几人顺利的将台湾东雄公司的签约代表送到了高桥集团,而且还将山口组章友会的会长死于非命。 由于山口组的人在公共场所非法持枪,开枪,造成了一定的社会秩序混乱,警方已经开始介入调查。 而山口组另一方面也即将面临,灭顶之灾。 日本东京,高桥集团,赤土楼。 赤土楼是土门门徒的场所,也是在高桥集团大厦的地下。其装饰别具一格,均是赤色装点,仿古的镂空图案,土色土香的植被,将赤土门点缀的很幽静。 土墨坐在椅子上,中村丰一向土墨汇报着,土墨性子比较古板,不苟言笑。 听完汇报之后,土墨冷声道:“你们都辛苦了,中村你们先去休息吧!这两个人就交给我吧(日)!” 于是中村丰一和另外两名灭者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南浩和肥胖中年。 高桥集团,会长办公室。 高桥青木正在听着小智多雨汇报着高桥集团近几年的状况,虽然高桥青木不过问,十分信任小智多雨,但是小智多雨还是做到每个三个月就像高桥青木汇报公司业绩。 正当小智多雨刚刚汇报完毕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小智多雨奇怪的看看,高桥青木嘴角一笑,道:“小智,你的签约合同来了(日)。” 小智多雨显得有些吃惊,虽然知道高桥青木向来都是说道做到,可是就是那种越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越容易发生。 这时,高桥青木道:“进(日)。” 土墨带着郑南浩和肥胖中年进到办公室,土墨道:“组长,人已经带到,石田章六也已经,处决(日)。” 高桥青木道:“好,很好,土墨,你们辛苦了,这样你看火印蛇要不要支援,若是不要的话,土门可以休息做整(日)。” 土墨道:“好,我这就去(日)。” 高桥青木笑笑,道:“土墨,你去吧!对了,你以后不要这么板着自己,学学火印蛇,怎么师父把你们教的五花八门的,六个徒弟每个都不一样。改变一下或许会更好(日)。” 土墨稍微露出微笑,道:“是,组长(日)。” 然后土墨恭敬的退出去。 ------------ 第九章 计划的铺垫 土墨出去后,高桥青木将目光投向了郑南浩,郑南浩看见高桥青木,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斯文,但是看到刚才土墨的毕恭毕敬,还有带着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些人,对这个年轻人的态度,老道的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这里的会长。 看了半天,郑南浩再也不敢这么直视,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高桥青木所带有的气势。 高桥青木看看用汉语郑南浩,道:“你就是台湾东雄公司的经理吧!” 听见高桥青木说汉语,郑南浩有些吃惊,颤颤巍巍道:“是,我就是总经理郑南浩,这位是东雄公司的法律顾问,王坤,王先生。”郑南浩指着身边的肥胖中年。 高桥青木,笑笑道:“你胆子可真不小啊!和我们有言在先,却背着我们和山口组的章友会名下的石田公司签约。” 郑南浩一听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高桥青木知道的怎么多,疑惑的看着高桥青木没有做声。 高桥青木阴狠道:“郑先生,别要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世界上死的最早的人,都是那些自作聪明的人。” 郑南浩哭诉着,急忙道:“会长大人,您可千万别杀我啊!是山口组的人*着我这么做的,他们想利用我们公司进入台湾的黑道,都是他们*着我们这么做的啊!要不和他们签,我们两家里老小都会被他们杀了的。” 高桥青木道:“山口组做事向来不择手段,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得罪我们中车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高桥青木一说完中车组,郑南浩傻眼了,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听自己的长辈说过。 那时候还是日本统治台湾的时候,日本实行奴化教育,一是同化政策,二是教育制度日本化政策,三是皇民化政策,这三方面使台湾人民变成日本的顺民,奴仆和战争工具,这就是日本在台湾经营五十一年的教育实质。这种奴化教育是非常可怕的,日后的台独分子就是这种教育体制下的产物。(详细请了解台湾教育史料新编) 郑南浩所知道的中车组就是从他父辈哪里知道的,在日本统治台湾的时候,由于当时台湾原住民的反抗,还有反日的思想和行动,当时的日本为了镇压,就派出了一个特别的暗杀队伍,这个暗杀队伍就是中车组的灭者。而当时统治的长官就姓高桥。 想到这里,郑南浩睁大了双眼,恐惧的心就更加害怕了。 郑南浩道:“高桥组长,是我一时糊涂,受到山口组的威胁,我们这就签,这就签约。” 高桥青木道:“你不害怕山口组会将你的家人灭口了。” 郑南浩仗着胆道:“高桥组长已经为我除掉了挟持我家人的人,我也应该为高桥组长办事才对。” 高桥青木看看郑南浩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郑先生就是这样的人,如此说来刚刚好,那就签约吧!” 郑南浩道:“高桥组长,我知道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请求。” 高桥青木咦了一下,斜着眼睛看看郑南浩,道:“什么请求,你说吧!” 郑南浩道:“我想继续留在这家公司,请高桥组长批准。” 高桥青木道:“这件事情吗?不是我管的范围,这要问问,小智多雨社长。”于是高桥青木看了看小智多雨。 小智多雨道:“你能不能留下来,我已经看过你以前的资料了,你任职期间,制片的片子也有几部大买过,还算是勉强,但是出于你对公司的了解,签约之后你可以继续留任,但是不只是留任那么简单,我要你负责台湾的事务。也就是说,你是高桥集团的人,只是留守在台湾处理公司的事情。” 听到小智多雨这么说,郑南浩心也算烙听了,不光是捡回一条命,更捡了一个以后的工作。 之后,小智多雨和郑南浩在双方律师的陪同下将一份附有法律效用的合同文件顺利签完,也就意味着高桥青木的计划在开始慢慢的执行。 高桥青木则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东京。 东京,银座大道后街,国粹之都酒吧。 酒吧里放着悠扬的音乐,许多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 坐在吧台上的面色较白的人这在注视着,远处一个包间里面的动静。没错这个人是火印蛇,而其他的灭者都潜伏在酒吧的周围,还有外边。 酒吧包间里面的人是国粹会的会长,工藤义和。而和他碰面的人便是中车组抓住的赤军的人,这个人名叫岛田龙一,是赤军中重信房子的亲信。 高桥青木和岛田龙一谈好条件,只要帮助自己办完事情,便会放了其他的赤军组织的人。可是,也可能岛田龙一太容易上当了,高桥青木本身就是支持日本政府的,怎么会和他所谓的条件呢?利用赤军给山口组造成口舌,给予警告,利用之后,还是会被日本警方和中车组通缉。 由于岛田龙一的汉语十分的纯熟,与中国人口吻差不多,岛田龙一便伪装成中国黑帮的人。高桥青木怕中途生变,命火印蛇为岛田龙一吃下‘黑狱’,只要岛田龙一逃走,‘黑狱’便会发作,其痛苦是不言而喻的。 岛田龙一见到工藤义和,十分友好的表示亲切,而工藤义和则是更加的热忱,因为在工藤义和看来,只要成功拉拢这位中国黑道的人物,自己便在高山清司面前有了筹码,可以往上爬,没准以后还可以做到组长的位置,工藤义和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位所谓的中国黑道任务,却是赤军。 包间内,有歌妓,同样也有国粹会的会员,来保护工藤义和。 而岛田龙一的手下则都是火门的灭者。 二人交谈的十分顺畅,工藤义和眉开眼笑的,把自己吹嘘的多么多么的实力超强,自己的国粹会进入东京实力多么的强悍。而岛田龙一则是脸上说笑,可是心里却为工藤义和这种自大狂妄的心态所深深的惋惜。 这时候,岛田龙一看着工藤义和,暗示的说道:“工藤会长,不知道你们山口组面对赤军会不会合作呢?” 工藤义和闻言,脸色有些发青。虽然自己是黑道,但是有些地方可以碰,有些地方又是进去,一旦触及就会诛连九族。 工藤义和道:“田先生这么说,是何用意呢?难道田先生认识赤军的人(日)。” 岛田龙一道:“我知道赤军在日本可是恐怖组织,当然不会接触,只是想知道,山口组为什么要极力的联系中国黑道(日)。” 工藤义和道:“这个嘛!这是我们山口组内部的计划,如果全盘说了出去,恐怕对田先生也不好,不如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日)。” 岛田龙一道:“山口组做事果然是谨慎,我也实不相瞒了,其实我们帮会一直在和赤军做生意,军火生意(日)。” ------------ 第十章 警队冠军 听完之后,工藤义和刚喝完的酒,差一点没吐出来,结巴道:“你们真的和赤军做生意,那你们还找我谈什么合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日)。” 说罢,工藤义和眼色一边,其他的国粹会成员均是剑拔弩张,要下逐客令。 岛田龙一平静道:“这是何必呢?就是和赤军做个生意,至于你们怕成这样吗?你说黑手党就不和塔利班做生意吗(日)?” 听后,工藤义和不变立场的道:“其他的黑道我们不管,就是山口组绝对不会和赤军有任何联系,要不然我们就到此结束(日)。” 眼看事情谈崩,岛田龙一笑笑道:“工藤会长,现在你想没有关系都不可能了。实不相瞒,我就是赤军的人,我叫岛田龙一,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吧(日)!” 这回工藤义和,眼睛睁得老大,吃惊不已,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演变成马上就要上演终极对决。 见形势不妙,工藤义和道:“既然你是赤军的人,那就别怪我们了,拿你去交给政府,我们的事情又会有新的进展(日)。” 原来工藤义和是想拿住岛田龙一,交给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工藤义和刚要下命令,只见岛田龙一身后的灭者,就发动了攻势,无数只吹矢飞过去,国粹会的人纷纷中的,之后,灭者带着岛田龙一马上离开,并不与之苦斗,因为此时的火印蛇已经报警了。 外边的警铃纷纷想起,灭者带着岛田龙一在火印蛇制定的路线下纷纷逃走,而火印蛇又带着另外几十个灭者,煽动群众,趁机在酒吧内逃窜,造成混乱的局面,这时又让几名灭者伪装成山口组的人,趁机将事态进一步作乱。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案发现场,国粹之都酒吧,由于工藤义和在自己的酒吧上会见赤军的人,更有山口组内部人员的口供,工藤义和被逮捕,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整个日本国内一片哗然。 一天之内山口组分别在大阪和东京两个地方做成事端,此时惊动了东京都知事,还有其他的政府官员涉足调查,另外山口组组长高山清司和总本部长池田孝志纷纷卷入其中,可算是高桥青木亲自导演的这起事件,让山口组大伤脑筋,成员殒命。 高桥青木制作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自己那个伟大的计划而不受干扰,也同时显示出高桥集团才是日本真正的老大。 中国,五常,万宝别墅新区,林不儿家中。 时间匆匆而过,渐渐地夜幕开始落下。 刚刚将游记看完的四人知道了以前不曾知道的东西,也晓得前方的路是什么样子的。 悬在空中的心,杨坏放下了,知道自己的父亲,林宗爷爷为什么会被杀,而杀手很有可能就是游记上记载的节侠府的灭者,杨坏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既然躲不掉,就不需要躲了,只要腰杆硬,万事都烙听。 杨坏心中已经做好了计较,对沐华黎道:“如今我们知道了事情的一部分,也就是那些灭者可能不会善罢甘休的,发现是假的玄武指环他们一定还会来的,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沐华黎听后,心中也在盘算着,抿抿嘴道:“杨坏,我看这样吧!既然咱们现在知道谁是幕后的人,这样我们就有了戒心,小鬼子和当年一样,不会罢手,侵华的时候就是为了玄武指环,现在他们没有那个实力了,就会利用各种方法,我们要想办法防着。他们在中国做事如此顺利,不会不找到傀儡为他们做事。” 杨坏想想道:“最后可能的就是,那个石雷的黑帮,三番四次的追杀,抢夺我们的东西。” 林不儿娇声道:“是啊!去北京的时候是他们,去广东的时候也是他们。” 沐华黎道:“这个石雷,是天雷帮的老大,以前实力平平,可是五年前,也就是咱们中考毕业之后,实力突飞猛进,除了将五常本市黑道上统一,势力还延伸到了,榆树,宾县,阿城,几乎到了省会哈尔滨,可能是哈尔滨有李正新的缘故,石雷迟迟没有向其进发。” 一旁的韩雨轩来了兴趣,道:“这个石雷这么牛叉吗?对了那个李正新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实力。” 沐华黎道:“这个李正新,倒是没多大的名气,是他原来的大哥名气才牛呢?被中央处理了的Q四爷,你应该听说过吧!他就是原来Q四爷的二当家,好多事都是他出的主意。” 韩雨轩睁着大眼睛,道:“就是那个黑A四个八的,把当年李总的车给超了,和省里书记什么的,都有瓜葛的Q四爷吗?我靠,这么牛性,丫的正不是一般人。” 杨坏道:“再怎么牛,你都是中央的小旗子,中央最恨的就是黑社会,你小打小闹成,真的红过了,就擎等着挨枪子吧!” 韩雨轩道:“此话有理,枪杆子里出政权是老毛提出来的,他们不能跟这儿,阴沟翻船呐!” 杨坏道:“总之,这个石雷,华黎哥你应该汇报丁叔叔,要多加监视,还有就是你应该向你们局长汇报一下,日本人在五常的动向,这些小鬼子无孔不入啊!” 沐华黎看看杨坏道:“对了,第一次见到许局的时候,你不还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是警局的内奸吗?怎么这会儿又让我向他报告灭者的动向了。” 杨坏道:“华黎哥,你有所不知,我们去广东的时候,那些灭者还有天雷帮的追杀,就是这个局长派人保护我们,还帮我们解围的。” 林不儿道:“没错,在北京的时候也是,这个人叫庞荀,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们,应该是接到了你们局长的命令了。” 沐华黎道:“庞荀,你们说的真是庞荀吗?” 韩雨轩道:“是啊!是庞荀,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惊讶!” 沐华黎道:“这个庞荀是我们警队的狙击手,自由搏击教练,警队的射击冠军一直都是他保持的,直到今年被我破了。可惜,他现在不再警队了,也就是我刚刚进入警队的时候,他刚好离开,据说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有听从指挥,将人质误伤了,让后被开除警队,一直没有他的下落。” ------------ 上架感言 《追密》终于上架了,其中经历了很多,都想放下不写了,可是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希望广大支持者,继续给予支持,你们的支持是鄙人,写下去的动力。 希望多给鲜花,评论讨论,提出你们最最宝贵的意见。 ------------ 第十一章 揍你丫的 ------------ 第十二章 指环中的秘密 杨坏和沐华黎打得不亦乐乎,这时候,有人群开始围观上来,毕竟这里打仗呢?热闹,没办法这就是中国人的特点,哪有事哪到,看个各位看官纷纷议论,都搁那看,就没有一个说打个110什么的,来组织这场二个人群殴一群人的局面。最酷孙远情封技诺恨酷好在杨坏和沐华黎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十几个二*青年三下五除二就被干倒了,... ------------ 第十三章 等待破解的小纂 杨坏彻底被韩雨轩的无邪打败了,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今天你姐夫我给你补点历史课,哎呀,万恶的考试升学教育啊!把这孩子毁了。”最我结科秘封由球羽技杨坏感慨了之后,道:“小纂是李斯写的一种字体,秦始皇统一了中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统一天下文字,他认为在他统一的中国里就应该有一种文字,不要再出现其他的... ------------ 第十四章 神秘的局长 五常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封显陌酷敌克恨不闹早许振东坐在办公桌旁,看着资料,是这次灭贼行动的有关资料,虽然还是没有犯罪分子的消息,可是新任刑警队队长丁胜已经在全面的调查了,由于是市里极为重视的,派了许多的警力倾力调查。许振东看着目前调查的资料,心里产生了怀疑,罪犯的作案工具很是奇怪,不像是...克指诺由敌 ------------ 第十五章 国家安全局 嘟嘟的声音之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在电话的另一方出现了。最独通孙帆封不艘星所那个男人道:“你好,请问您是哪一位(韩)。”徐东赫一听电话接通了,看来是有眉目了,于是回答道:“您好,我是徐启仁的孙子,爷爷让我遇到事情的时候就打这个电话(韩)。”封学帆克诺克显考独早听见徐东赫这么说,显然对方有些迟疑,可能很... ------------ 第十六章 青瓦台中的青龙宝匣 徐东赫一连串的疑问,让金康宇觉得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徐老先生真的是没有让自己的后人知道,这也是一种保护。封阳太接陌封由岗方吉金康宇道:“其实这一切都源于一个秘密,信上徐老先生应该告诉你了吧(韩)!”徐东赫道:“就是秦始皇的秘密(韩)。”封技孙方星岗毫太鬼太金康宇道:“没错,你们徐家是鬼谷隐... ------------ 第十七章 没事闲着干嘛 五常步行街找茬 杨坏三人虽然是等着赵峰老爹的结果,但是三人也没闲着,闯着这大白天的功夫,杨坏也不能让韩雨轩白来五常一趟,毕竟老家五常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呢?来了也不能蜗居在这别墅里挺尸啊!岗艘吉帆不岗接接诺太于是在杨坏的建议下,三人决定带着韩雨轩出去走走,顺便杨坏还有其他的计划。出门的路上,杨坏牵着林不儿的手...封不孤后秘 ------------ 第十八章 拳头狠狠的揍下去 一群二*小青年摇摇晃晃,摇头尾巴晃的走了过来,看上去就是社会的残渣,人类的废弃物,米田共。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当什么混子,对得起父母吗?对得起爷们儿我苦心写吗?星太考鬼岗羽学鬼这群二*青年中为首的就是昨天晚上挨削的那个小黄毛,这回仗着人多,又开始装*卖老了。光看这身装束就知道一定是让人敬而远之的衰神。穿... ------------ 第十九章 鬼谷隐士 这一上午就这些破事,跟一群二*小青年折腾了,嘎不溜脆的把他们收拾的服帖的。封科后酷不最接考早指天雷帮派出的这些小流氓真是没什么含量和实力,整个就一喀喇。由于这一系列的剧烈运动,又是大中午的,三人还真有点饿得感觉,不得不说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最精神的就是严重消耗体力,看现在电视剧里演的那些脑残雷剧,真是阎王... ------------ 第二十章 天然呆的启示 ------------ 第二十一章 人性的恶心 俗话说的好趁热要打铁,情绪到了就要做床上运动。杨坏此时已经将那些纷纷扰扰的琐碎瞬间,转变成了自己寻找秘密的关键先生。封吉情术封技月战地林不儿和韩雨轩看着脸上由紧绷僵持的状态变成轻松释怀的神色,林不儿一猜就知道杨坏已经想明白了。杨坏和林不儿这对说不上的青梅竹马,由于家世的原因,可谓之世交。而林不儿喜欢杨... ------------ 第二十二章 小日本鬼子的傀儡 看着有点心事的石雷走近回了屋子,邢风立刻关切的向前走去,道:“爸,怎么了,是不是帮里出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儿子出手,只要爸一句话的事。”最孤克克鬼克羽恨酷星看着邢风石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又听了邢风这么卖力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话语,心里就更加乐开花了。石雷道:“帮里没事,有啥事现在也不需要你到...封酷技察最 ------------ 第二十三章 下一个目标 又是一天,逝者如斯夫,一宿一昼夜,人生不过三万多天,在这三万多天里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最后归于尘土,我们又有什么好割舍不下的呢?就像赵大叔说的,那个小盒才是我们永久的家啊!最科最指鬼克指克我察杨坏搂着怀中的林不儿,看着自己怀中的可人,心里是一种温暖,应该是每一个爱人之间独有的情感。杨坏在林不儿的脸... ------------ 第二十四章 找他说明白 听了杨坏这么一说,林不儿和韩雨轩还稍微真的有点明白了,最主要的是知道了下一步要做什么。关键就是这个社会上,有些人茫目的追求一件东西,到最后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浑浑噩噩活了大半辈子,到老了却是空虚的安度晚年,这确实是可悲的。星显秘通羽岗敌星孙有了目标,人就会有动力去寻找为目标而设定的计划。...克月战敌科 ------------ 第二十五章 潜伏下来的秦客 ------------ 第二十六章 烽火凤凰山 原来,在那个被小日本鬼子铁蹄肆虐的年代,发生在东北抗联队伍里的领袖,原来都是秦客的成员,他们知道小日本的野心,所以毅然决然的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鬼谷隐士,去捍卫一个国家民族尊严,因为在秦客的意识里,他们是为大秦服务,秦客效忠的是一个人,就是秦始皇,在秦始皇统治的中国,绝不会允许任何异族来袭,...星科早术后 ------------ 第二十七章 秦客的六句诗言 这个世界上,都多事情都是不为人知的,因为所有的真相都是胜利者所讲的故事,我们这些屁民有知道多少真相呢?克鬼最孤孤岗敌学羽主听着许振东讲述秦客这个不为人知的历史,谁又知道这个千年的神秘组织,竟然为了这个国家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可是这一段历史却没有人记得他,这难道不是一种*蛋的悲哀吗?历史的真相...最敌阳故主 ------------ 第二十八章 前往凤凰山 ------------ 第二十九章 一群挨挫没够的种子选手 三人随着人群就这样一起走这,这样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不得走到猴年马月的才能到啊!干这么走也不是事啊!星吉冷太考岗早指察由杨坏四处望了望,韩雨轩看着,道:“我说姐夫,咱们就这么走啊!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你看这帮人这是来游玩的,这看看,那看看的,真是抱着不能白花这些钱来的啊!”杨坏也在想怎么能够快...岗早考孤阳 ------------ 第三十章 山中石海 石海中的石海观 五个人冲了上来,手里拎的是片刀,把这群游客都吓的嘛爪子了,纷纷四散逃走,生怕自己挨了不白之刀。这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千万自己可别受伤,跑的最快当属导游,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撂杆子没影了。星地结冷察最恨地战鬼这时有的跑的游客还是比较仗义的,拿出电话报警了。要知道这是山上,警察上来也得有段时间,你们也不... ------------ 第三十一章 救世济人以妙法 ------------ 第三十二章 一个美女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