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第一章 逗夫弄趣 更新时间:2012-05-21 聂晓琼和二黑结婚以后,居住在山洞里,具体的算不算结婚,晓琼搞不清楚,照汉人的法律,没有经过登记和注册是不算结婚的,只能算是同居,可在这里,他们两人算是结婚了,好在两人的生活过得甜蜜而又充实,也就很容易把这些形式上的手续忽略掉,虽然这里的生活粗粝简朴,不过,晓琼有了二黑,便沉醉不愿意醒---。 白天,出了洞穴,四周的绿色会让人骤感舒适,疲劳消失,更让晓琼舒爽的是和二黑到森林里游走,特别是每天早晨还爬到最高的山峰,俯瞰山下,去领略那种一览众山的意境,还可以看到那些那袅袅的清雾,有些模糊,但却有一种虚虚幻幻的美,象幻化出无数美丽少女的白色沙裙,点缀在这绿色中---。 太阳出来的时候,四周林中的那些雾霭便散去,露出森林中的苍翠碧绿的树木,有云杉和冷杉、云南松、圆柏、橡树等,这些植物几乎都分布在海拔2500――4500之间,晓琼觉得这些植物不但能净化空气,还能分辨这些植物分泌出一种带有芳香味气味,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酣畅淋漓地谑戏在林中,恣意地占有这树木发出适人的气息。 晓琼看够了这山峰美景,又双手挂在二黑的脖子上,柔嗲嗲地伏在他的怀里,要他背了去打山泉水,然后要采花露,摘野果,拾菌子,最后才打算回家,二黑一脸傻哈哈地应了,嘴角的笑意被忍不住被扯到两边,很快身体似产生了化学反映,眼睛里满是赤裸裸的爱,还夹杂浓浓的宠溺,两人刚新婚,才一个多星期,彼此都愿意溺死在对方的深情的目光里,去感触对方每一个细胞能发出的每一丝气息-----。 二黑开始伸手进她的衣服索取,这种瞬间产生的生理反应似乎意示着夜里的缠绵还不够通透,此时需要象牛吃了草一般再来反刍,可这是牛吃食比较匆忙或是粗饲料时的结果,大部份未经充分咀嚼就吞咽进胃里,软化一段时间后,食物经逆呕重新回到口腔,再咀嚼,晓琼往深处想就感觉就是这个味----。 再说了,自己的头脑是受过文明礼仪的熏陶,几乎不会在二黑的磨挲下散失理智,不过,也不想违拗他,猜测着自己的不回应会不会使二黑的身体坐在老虎登上,象经受炼狱一般的折腾,最终还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嘴里象念经似地叨:“不行,不行,二黑,这里不是地方,而且只能是晚上,还要在我们的房间里!”。 二黑仍旧是不甘心把放在她的腰窝来回地抚挲着,脸上憋得有些难受,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老狼-------和猸儿-------怎么可能,我们------却不行呢?”。 晓琼一窒,说到老狼和猸儿,那毕竟是一对畜兽,猸儿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会变化成人形的妖狐,之所以会叫它猸儿,那还得从她和二黑两人新婚的第二天说起,一大早,晓琼醒了,也不想起床,正溺在二黑的绒绒的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圈一圈地划着,正合计着今天应该怎么渡过-----。 正想着,就听到石室的门前发出细细碎碎声音,竖耳细听,那门就“吱”地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千妖百媚的女子,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只是这女子身后拖了一条尾巴,人也是小小巧巧,这“女子”,晓琼认识,它其实就是一只妖狐,两人之前就碰过面了,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它就是躺在一个认识的男人怀里----,只是不知道她此时来做什么?。 还在她和二黑的婚房里,这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晓琼扫了二黑一眼,发现他也坐起来了,怔怔地看着那“女子”,还好没有赤条条地钻出来,心想自己和二黑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自己是不会让任何女人来诱惑他,哪怕是一只妖狐也是不行的,赶紧用身子掩蔽两人之间的视线,心里是又妒又恨的,黑着脸地问:“什么事情?”。 这千只妖狐也不说话,晓琼不知道它是不会说话呢,还是另有别的意图,总之,见它的眼里又是媚又是妖的,直接可以上男人瞬间窒息,幸好自己提前有准备,把自己隔着他们中间,不让她的妖媚直接诱惑到二黑,可它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自转身走了----。 晓琼看着她的背影开始发愣,二黑此时又赤条条地爬了起来,好在这只妖狐走远了,不然象个什么样子,拍了他一下道:“二黑,不准这么不挂一丝一缕地爬起来,要注意影响!”,可二黑似没有听到一般,手里多了一件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个物件,好奇地翻来翻去地看,显然是之前没有见过的,晓琼马上就惊觉得可能他手上拿着的这个东西跟刚才来这只妖狐的有关,象个悍妇一般地夺了过去,乍眼一看是一块水晶石,漂亮得无法形容,十分奇怪地问道:“二黑,这东西哪里来的?”。 二黑道:“她-----送来的!”。 这下轮到聂晓琼开始吃惊了,张大了嘴巴,梦呓般嘀咕道:“我怎么没有发现?”。 二黑道:“刚才你-----生气!”。 晓琼抓了抓头,好象确实是这样的,看了一眼这块水晶石,总体成圆形,水晶石上又有些一小块一小块的凸起部份,那些凸起的部份是平的,还透明光亮,象一块一块凑合起来的小镜子,正面和背面都是一样的材质,外沿有一块香木,雕成镜框样,把水晶石镶嵌起来,非常漂亮,但也没有看出了什么异样来,一想到是只妖狐送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好气地扔下水晶石,象是醋坛子打翻了。 二黑伸手象拎小鸡似地又把她拎上床,晓琼猛地扑到二黑身上-----。 不过,自那天后,这只妖狐是晓琼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整整一个星期了,它始终不曾离开过,再怎么引它说话,它都不言不语的,还总是地帮自己做这做那的,为了好叫,晓琼就把它唤“猸儿”,之后,二黑也跟着她叫开了,到于老狼就是这片森林里的狼王,领导着几十头狼,它的身体直起来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高,皮毛透着健康的光泽,跑动起来象一只黑色的幽灵,可以瞬间击毙猎物-----。 看看,它们两个的本领不容小觑吧,关键是从二黑的口气里,晓琼已经听出,早已经把它们看成了朋友,也不知道二黑是不是有野人的血统,和狼王玩得很好,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在林中嘻戏打闹,奔跑,攀爬,甚至于游戏山里的蛇,穿山甲、獾,懒兽等一些动物,第一次,老狼带他们两个走门的时候,晓琼发现二黑他们还有这种玩法,吓得全身发颤,一再说教,可收效甚微,以后下午的时候,他和老狼出门,便不再跟他们了,这时候,猸儿总会守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变化成人,一会儿变成狐狸给自己看,也不知道这狐活了多少年了,这才修成这般人形,但遗憾的是它就是不会说话。 晓琼总觉得猸儿和老狼虽然是牲,但是它们是通人性的,可它们有一点不好,就是不分场合的在随处交-欢,也不管二黑和晓琼在不在旁边,现在二黑把它们抬出来说事,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听懂,总之,晓琼觉得自己同二黑属于高等的灵长类动物,不可以随便乱来,哪怕二黑不依不挠地把它们两个抬出来说话也不行。 晓琼最善长的就是在二黑面前装病推诿,这一招很灵,总会弄得二黑没有办法,当然也知道这招不能多用,偶尔用一次应应急也就行了,可不想弄成狼来了故事里的说谎小孩,晓琼现在是又捂肚子,又弯腰,蹲在地下地叫嚷道:“哎哟,我-----肚子疼,很疼!”。 二黑又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说完又燥又跺急的-----。 晓琼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可仍旧不能把二黑改造成一个和外界一样正常的人,他说话还总是吞吞吐吐的,当然比起之前他老娘把他关在地宫里的时候好多了,但有一点晓琼实在是没有能力改变,那就是二黑就是认不得几个汉字,几乎是一个文盲,好在他看图和在数学方面经过自己的培养,还行,只是在这深山老林里几乎没有发现什么用处。 晓琼见自己的夫那么在意自己的感觉,当然是喜滋滋的,也知道不能在脸上露出半点的痕迹来,不然就完蛋了,二黑的触觉是很灵敏的,好在自己一惯冷若冰霜的,应该可以马上恢复,可是这几天浸在喜庆里,脸部的神经一时还不能适应这种反差。 不得已干脆把脸也捂起来,实则在偷笑,逗夫弄趣的感觉还真是妙,果然二黑立即抱了她,摸背抚肚的,极是心疼,身体的欲-火也减了下来,而一旁的老狼和猸儿也停止了欢娱,围了过去,猸儿用很媚的眼睛神瞅她----,老狼则抓地刨土的-----。 晓琼不想让两个新朋友焦急,极力压抑自己的喜悦,还继继续续地说道:“二黑,取---野玫瑰上的----花露就可以----治好!”。 二黑极快地抱起她,猛地往对面山头上跑去,速度快得山魑,能带起一阵风,晓琼觉得用词形象二黑,实在是不妥,他至少是自己的夫,而且还认定他的体能在这森林里是属于强悍的,其次,他的胸怀是又坦又诚,心还很善,他迟早有一天可以征服这森林里的每一个动物,简直称得上是这片森林王子,他此时很威风地带着她在奔跑,这种感觉象飞一样,是让她最痴迷的,可幸福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会发颤,在敏感地跳跃,以致于让她忘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她之前所承受的屈辱和悲恸,这一刻,让她的灵魂得到冼礼一般的宁静。 猸儿也极快地恢复了它狐狸形,跳在老狼的身上,从嘴里发出“嘶”的叫声,当然此时的晓琼并不知道猸儿有这一能力,是在她以后的日子里慢慢发现的,现在,晓琼要让二黑背自己去采花露,这花是野玫瑰,花瓣很小,叶子很大,杆上有许多的又尖又利的刺,太阳出来的时候,花瓣上会有很多的晶莹的露水,闪着七彩的魔光,仿佛是童话里的宝石,闻起来极芳香,清神,是昨天早上,两人这山林里发现晨雾时发现的,今天一大早,特地备了一个小瓶来收集这些花露,晓琼认为这是占天地灵气之水,在野玫瑰的花粉浸了一夜,没有受到任何一点污染,又沾了天然玫瑰的精魂,是美丽女人最好的滋补品。 ------------ 第二章 采野玫瑰露 更新时间:2012-05-22 晓琼原本产生了挖一颗野玫瑰回去在山洞门口栽种念头,可就是喜欢二黑背着自己在森林里奔跑,这种感受实在爽适和快活,美妙得让她无法自拔,又怎么会舍服放弃呢,很快,二黑就来到那几株野玫瑰前,把她放在地上,又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来,往里面一点一点地收集花露-----。 晓琼极喜欢看二黑为自己收集花露,一个高大的男人,全身上下有许多的绒毛,还要弯着腰,小心翼翼地一手拿一个小瓶子,另一只手抓住野玫瑰的杆往小瓶子里抖动,有时二黑也会被野玫瑰杆子的刺得扎到了手,但二黑皮糙肉厚的,根本伤不到他,不过,这个时候,晓琼就把会二黑的手拿到嘴里吸吮,这种土办法也起到止血的作用,这也是自己和他被埋进山洞时,二黑用过的----。 此时二黑就傻傻地笑了起来,痴痴软软地道:“不---疼,疼----”,晓琼看到二黑这样,也会狠狠拍他一下:“快去采!”,二黑乐颠颠地去了,今天的成果,二黑在太阳完全出来前收集到小半瓶,递到她面前。 晓琼也不客气,接过了,把花露水倒进小盖子里,伸舌头抿了一口后,尝了尝,味道香、纯、自然,透着诱人的清香,最主要的是还渗杂了二黑对自己的深情和宠爱,接着就把盖子里剩余的花露直接倒入口里,一丝的清香顺着喉咙一直深入到心到肚肠的每一个细胞,冰冰爽爽的,带着清香,让人美妙得发颤,心潮澎湃,沉醉其间----,猛地觉得脸上被人轻琢了一下------。 晓琼当然知道自己脸是被谁琢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又汩汩滔滔起来,脸顿时发红,知道是二黑又当老狼它们的面在亲自己,半推半就地低垂着头招呼猸儿来喝,猸儿倒是不客气,抬起瓶子喝了一个底朝天-----。 晓琼一看,自己都没有舍得喝几口,夫二黑也没有喝到,却被猸儿喝个精完,气得直瞪猸儿----,可猸儿却象没有这么回事情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象在笑,不过,这笑容让人感觉象狸猫似的------。 二黑憨憨地看着笑了起来-----,老狼也发“嗷嗷”地叫声-----。 晓琼此时有气恼,心想我这么护着你,心疼你,你到好,跟没事人似的,没心没肺的夫,倒显得我这么小气,好在猸儿又不失时机地伸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象在邀功,又象受罚,弄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半响,才笑起来---。 二黑见她没事了,又牵了她手道:“摘------白泡果?”。 说到这白泡果,也是晓琼最喜爱的,也是猸儿带她来采摘,它是长在山壑的浸沟旁或是那种静静湿地上,是春季里的野果,它的色彩不养眼,也没有绚丽的色泽,它仅仅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暗白色,它的果实虽然没有水果市场里的色彩诱人,丰满和漂亮,只有手指那般大小,可它吃到嘴里却是清甜,糯软,十分的好吃---。 晓琼觉得能买得到的水果对她吸引力显然不足,如果成了商品的水果,不但没有了原汁原味的鲜润,甚至能令人的味觉神经枯竭萎缩,这种野果在她第一次品尝完以后,就令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象吸食大烟上了瘾一般,只要能吃到了这森林里的野果就可以让她心满意足,开心起来,现在虽然时季正好,她自然是不放过机会采摘它们,能尝到它的美味也是在森林里游走的乐事。 猸儿似听懂了两人说的话似,又变成了一只狐,极快地往前奔跑,晓琼愣愣地看着它,又似惊觉到了什么,猜测着猸儿是不是要激烈运动的时候,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狐狸,见猸儿瞬间跑得踪影小了,这条通往山壑浸沟的路,晓琼是认识的,也不甘示弱地也挣开了二黑,尾随着它跑,不一会儿,就拉开了好大一段路,好在猸儿跑一段路就会回过头来等她。 很快二人二兽就来到那壑沟旁边,只见一股山泉“咕咕”地从山肚子里冒出,透着清凉,清澈无比,在沟边形成一个不大不小潭,冒出来的水泉便沉积在潭边,然后荡起一层层的水波儿,又夹杂着不沟的两边有许多的野菖蒲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欢快地往山下流去----。 晓琼伸手在泉水里荡了荡,波光粼粼,溅起一层层的水晕,清凉而柔软得象绸缎一般,用手作扇作,舀了一些,凑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如乳汁一般,清凉、甘甜、爽口,洁净,毫无一点污染,并且含多种人体需要的微量元素,如:钙、钠、钾、溴、镁、铁、偏硅酸和碳酸根等,中午天热的时候,既清凉又解渴,可以让心脏肺腑都舒畅不堪,比自己当初登山时在彝人村寨遇到巫神家的井水,口感还要好,当然她现在的角色是自己的婆婆------。 二黑也学着她的样子,手作扇形,舀了一些泉水来喝,老狼是直接匍匐在地上,把头凑近了潭边,伸出舌头狠舔潭里的泉水,猸儿也同老狼差不同,只是动作要文静得多,是慢慢地爬在地上,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品--------。 喝够了山泉水,二黑又从腰上解下一个葫芦,拧开盖子去取泉水,晓琼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晒干了的葫芦作容器,这种一种天然植物做成的容器,用来装山泉水极好,有一种原汗原味的状态,至于是二黑家里人谁做的,晓琼牙根就没有问过,而且既便问了二黑,他一定也是不知道的,他同自己一样,对这家里的人只了解一点点-----。 眼下这泉水正欢快地跳跃着,晓琼也不想多想,也拧开一个葫芦上的塞子去取水,每天早上奔跑至此,一是为了闲情逸致,散心解闷,二就是为了取这接泉水饮用,家里的做饭,炒菜一律用山泉水,下午天热的时候可以泡茶,那味道也是一流的,家里人谁渴了还可以搬来水葫芦,嘴对嘴的“咕咚”解渴,感觉取这泉水还是很实惠的,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晓琼隐隐地觉得自己和二黑都成了专职义务供水员,不过,也逐渐也依赖上喝这水,喝别的水,一进口就能品出------。 取满了水,二黑背一葫,晓琼也背一葫,剩下的一葫由老狼用口咬了,猸儿又跳在它的背上,颠颠地返回,时间早一些的话,也会去捡菌子,这山里的菌子一般是在夏季里才发,不过,也不知道是猸儿太熟这山林了还是这里的植被好,树木繁茂,只要一阵雨过后,翌日太阳一出来,有些等不及的野生菌子就会发芽,猸儿总能带自己在一些灌木丛里,松树下,杂草中,找到一些打着骨朵的有毒没毒的,或是色彩艳丽的,单调暗淡的,也是这个时季为数不多的菌子。 当然有一部份菌子,晓琼是叫不出名字来,最熟悉是青头菌、牛干菌、奶浆菌、刷把菌、鸡纵菌、干巴菌,这些菌子都是她吃过的,自然而然地对这些菌子要放心得多,如果遇上山里的上品菌子如鸡纵,干巴菌,晓琼看到它才冒芽的,也是舍不得采摘,总要等它长大了,才毫不犹豫占为已有。 短短一个多星期,晓琼开始对菌子会生长是山里的哪个角落也开始熟悉起来,哪个地方会长哪种菌子,也慢慢明白了,今天,晓琼打算去采摘昨天刚发现的,打骨朵的青头菌,然后又随道摘一些野花辣,中午就着新鲜的花辣和二黑老娘从村寨里弄来的青辣炒菌子,那味道麻、辣、鲜、香,要多好吃有多好吃。 让人想着就会流口水,还不用说菌子里含有各种氨基酸、维生素、矿物质和微量元素了,不过,老狼和猸儿都不爱吃菌子,晓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炒菌子的时候放了花辣和辣椒的缘故还是它们天生就不爱吃这种植物性的食物。 很快他们就来那片林里,空气中的弥漫着一阵阵的清香,青头菌就生长在这片林中的草丛里,晓琼估计它是属于一种真菌植物,象把小伞似的,最上面成伞面成球形,是青褐色的,很快变扁半球形并渐伸展,中部常稍下凹,杆成白色,主产于云南滇西区原始森林地带,生长环境极其纯净,一般每年六至九月出菌,不过,这才四月中旬,就能找到这些菌子了,当然是归功于猸儿了。 这些新鲜的青头菌子散发着一阵阵独特的馨香,掺合着泥土的味道,冒出的骨朵象一张张的娃娃脸,极是诱人,这个时候,晓琼总是亲自采摘,不让二黑插手,怕是笨手笨脚地弄坏了菌子,让他去编蓝子,二黑编的蓝子很简单,也很原始,但很实用,就是随便找几根腾条穿结在一起,中间空心的部份用一些茅草填住了。 二黑做好篮子的时候,晓琼也和猸儿已经采摘好菌子,直接把菌子装进蓝子里,此时太阳也火热起来了,红土高原的太阳过了十点过后,慢慢就会灼人的皮肤了,晓琼每每到这时候,就有了回去的念头,不想走路,又会娇嗲嗲上前黏住二黑或者干脆爬在他的背上,二黑自然而然地又象一头老马似地毫无怨言背她回去-----。 ------------ 第三章 节 回家的路 更新时间:2012-05-23 晓琼和二黑在回山洞途中,顺便采了一些新鲜花辣,其实前几天采摘的都还有许多,不过,花辣的颗粒很小,不好采摘,晓琼主要是想多收聚一些,晒干了,等到冬天的时候,用来作调料,或是送到山下去-----。 晓琼以前是一棵一果地采摘,现在是一小串一小串的剪,然后用一个塑料袋装了,中午吃过了饭,没事的时候,就和猸儿一起把那些花辣上的细杆子除去----,晓琼站在高处,一串地剪下来,猸儿站在低处接住了,往口袋里装,二黑就跑得没有踪影,老狼也跟去了,晓琼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心里甜甜的,象喝了蜜一般,好在他们还给自己留下猸儿在花辣树下,帮她撑开了口袋就行了-----。 太阳灼得人开始流汗了,二黑也回来了,手中拿了刚编好的柳枝帽,这种柳枝,晓琼和二黑是第一次来山林里游走的时候,就见到了,它是生长在浸沟边的,枝叶茂密,许多的叶子都挂在枝头上,从主杆上垂下来,飘飘扬扬的,在风中飞舞,象跳动着的轻快音符,让人感到春天的生命力是那么的旺盛,那么柔软,那么鲜嫩,那么鲜活------。 这种柳枝编出来的帽子是很凉快的,只是柳叶的上面附了为数不多的绿色毛虫,摘的时候,稍微不注意就会被盯咬,不过,晓琼倒是不担心这一点,二黑皮糙肉厚的,身上的毛又多,根本就不怕这些毛虫盯咬,即使发现柳叶上有毛虫,他也会把那些毛虫从柳叶上弄下来或是直接磕飞,然后编成帽子,拿给晓琼戴上----。 晓琼戴了二黑编的柳帽,就感觉不热了,白皙的皮肤在柳帽下显得更白了,透着一种自然温润的光滑,在太阳光下泛着一种自然靓丽的光泽,拥有这般美丽的肌肤是晓琼刚进山徒步的时候,为保护自已而发明的一种润肤露,还加上她被关在这山洞里半年多的结果。 晓琼采摘好了花辣,又伏在二黑的背上,猸儿也是如此,两人两兽奔跑到山顶一片密密的树林里,这一片密林里看上去象是天然形成的,可是要想走进去,不知道这里的秘密和机关,是不可能进去的,无非是空降。 这树木里的最外层是一些矮灌木丛,是那种满山遍野的,随处可见的红土高原物种,地面还有一些绿色的植被,这些植被或高或低的,一脚踩下去能遮盖你的脚,让人随时会想里面会潜伏一些毒蜘蛛、蜥蜴或是竹叶青之类的生物,但走近了,会发现这些矮灌木杆有许多的刺,最主要的它的位置是处在快到这座山峰的顶端。 乍眼看以为没有路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它的侧边有一植被不多,看起来植物高度有些浅的一条小坡,上面还留有人踩过的痕迹,因为对于象晓琼这样的生手来说,是做不到象老狼它们那样一点不会踩断植物的杆就可以进入到灌木丛的。 到了灌木丛旁,晓琼和猸儿就站着不动了,眼神都看向老狼,似乎到了它出场了,老狼嘴里放下葫芦,向后退了几步,又猛地折了回来,到了灌林丛前,后爪一踩旁边的一矮灌木桩,借着这力道,前爪轻盈地跃起来,接着是整个身子都跃了起来,纵跳到里面的灌木人丛里,动作灵敏,轻快得可以让人目瞪口呆的,幻乎乎地晓琼仿佛又看到第一次老狼纵跳的情景,也就这样的表情,看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很快灌木就开了一道口子,这口子刚好可让人一通过的距离,二黑带头,晓琼和猸儿便鱼贯而入。 进入到灌木丛里,第二道关口便是一些杂乱无章的树林,这些树木又比后面的那些矮灌木高了许多,不过,看起来很稀疏,树与树之间的间隙很大,大约有五米来宽,地上仅仅是一杂草,明媚的阳光从树枝上渗透进这片树林里,一缕缕的,静静地沐浴着林中的土地,松鼠在林中欢快地蹦跳,那么淘气,林上有鸟儿在欢快地鸣叫,让人忍不住想走进去,一旦产生了这种念头,进去了,就永远也别想出来了,除非有人想让你出来了,不过,晓琼每次走到这里,都会从地上刨起一团泥或是一块石子,捏成一团,往树林里扔,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试探林中的每一块地上哪里会有陷井,当然这些陷井对于老狼和二黑来说,如同虚设,不过,做到心中有数,晓琼觉得还是有必要的,不能每次出门都靠二黑和老狼。 有了这念头,晓琼每一次出门或是回来,都是如此这般试探的,地点每天都偏移一点,目的当然是为了试探哪里有陷井,哪里没有,二黑的老娘神婆曾有间无意地提醒过她,要她没事别乱跑,这里的四周都布有机关和陷井,稍微不注意就会送命------。 晓琼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是善意的提醒,可话里或多或少是有些深意的,甚至让她想到是一种的威吓,仿佛是要把她和二黑紧紧地控制在手心里,自从自己和二黑结合后,二黑的老娘神婆几乎每天晚饭以前,都会回到这里来,不过,第二天早上,却是从来见不到她的人影,想是回她的彝人村寨里了,凭着女人的直感,敏感的气息,晓琼判断神婆以前几乎是不住在这里的,至于什么原因,晓琼现在还不知道。 如果不想走树林里穿过,想要爬树的话,那也不行的,如果细心一点的话,你会发现这些树木,它是一种红土高原的似冷杉松的乔木,最下面的松杆上有许多的松脂,这些脂看起来只是一般植物组织的正常代谢的产物或是分泌物,存于植物的分泌细胞或是树脂导管中,无定型的固体,表面微有光泽,许多成半固体,闻起来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气,不过,你要是粘上了这些松脂,又不能尽快地摆脱它们的话,那么它会把你的包裹起来。 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因为了有了二黑的老娘,巫婆的提醒,前几天又亲眼目睹过了,这才彻底地知道了这种松脂的历害,那是一只似猴似猿的动物,具体的叫什么名字,晓琼不知道,不过,认为它应该是一种属于树懒的一个分类,晓琼干脆就叫这种动物为懒兽,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碰触到树杆上,这种懒兽的动作比较迟缓,很快,它的前爪就被那些半固体的松脂凝固了,嘴里发出嘶叫声,再用后爪去扑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很快后爪被凝固得包裹起来,时间不长,这种松脂开始向它的全身蔓延------。 懒兽拼命地挣扎,也不知道是由于力气小还是这松指粘得太紧了,这懒兽怎么也挣不脱这些松脂,这些松脂从树杆上一层一层地涌来,简直就象一道道催命的符,要致它于死命,在这个懒兽命悬一线的时候,又是二黑猛地伸手去抓那只懒兽------。 晓琼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只会本能地尖叫,见二黑狠命地撕扯那懒兽,双脚抵在树杆上,树开始摇晃起来,“哗哗”直响,上面的树叶开始颤抖着发出激烈的响动声,树杆也倾斜了再倾斜了,地上的泥土咆哮着,被震荡得起来,卷在空中,晓琼知道二黑的力气是很大的,似乎是想跟这棵树拼命似的-----。 可二黑毕竟是人啦,那树从土里长出来,根连着地,时间一长,二黑可能会被这些松脂折进去的,晓琼暗想如果二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一边扑上去,一边嘶喊道:“二黑,你怎么这么傻,会送命的!”,也狠狠地抱住二黑的腰往外挣,接着是老狼和猸儿也加入了,它们也拼命地扯着二黑的衣服往外挣----。 这棵树开始疯狂地摇晃,摆动,似也在不想让自己倒下一般,两股力这样耗上了------,树杆越来越倾斜-----,也不知道会是哪股力量赢,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历喝:“不要动了!”,晓琼此时也分辨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了,好在二黑和老狼都停了下来,扭头去看-------,二黑的老娘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晓琼被二黑他们的突然停下,弄得差一点一个踉跄摔倒,老狼用身子垫了一下,晓琼才站稳了,神婆怪异地斜了晓琼一眼道:“叫你不要乱跑,乱动,要去哪里,事先打个招呼,可你怎么偏不听,差一点送了二黑的命!”,晓琼被婆婆的话咯得说不出话来-----。 神婆不再说话,嘴里嘀嘀咕咕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似念咒一般,然后,又点燃了火把,用火把凑到那棵树的松脂,那些松脂立即开始融化,还发出“滋滋”的响声,接着又冒出一股股的浓烟,那浓烟是又黑又呛-----,很快就松脂就化开了-----。 扯远了,还是看二黑和老狼他们怎么进入树林吧!。 ------------ 第四章 节 山洞野人 更新时间:2012-05-24 二黑进入这树林里的方式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新颖的,是靠了自己的纵跳能力,他是一手抱了晓琼,纵起来,一手抓住了树肢,身体猛地在空中一荡,晓琼怀疑至少有一百八十度以上,整个身子象被股力量带起来,经旋转后又回到的地面,接着又纵起来重复刚才的动作,反复这次之后,就出树林里了------。 猸儿伏在老狼的背上,老狼采用先前的办法,可让人看得心惊肉跳的,不过,老狼看起来倒是从容不迫的,它先向后退几步,纵跳起来,后爪踩在这棵冷杉松的稍微突起来的一个结上,这个结象是这棵冷杉松的结疤,仿佛是为它特点打造似的,上面没一点松油,看起来暴暴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吡起来木痂子,这树痂子的不时还会弥漫那树痂因树体激发出来的芳香,似乎这痂处是树体精华凝结所在,如沉香暗结,激得人一阵阵地想要吸吮------。 很快老狼就跳过来了,动作象一头灵敏的豹子,又象一个幽灵,无声无息的,象是纵跳了无数次而产生的结果,这老狼真是这山里的灵兽,跟山下的土狗们或是宠物狗们实在是无法比拟,虽然狗的祖先也是狼,不过,也不知道它们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更有城市里养的那些狗已经失去了它们原有的能力,与人类一起在钢筋之中,梳辫穿衣,有的还穿鞋,时时看人的眼色讨巧邀宠-----。 哪里象这眼前的老狼,在这森林里活着自由自在的,偶尔也会发出几个简单的声音,有时它也会跟着二黑去潜水,为人带路------,也捕猎,但自从跟二黑在一起后,也捕得少了,还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晓琼觉得它根本就不亚于山下的导盲犬和军犬,只是让它生就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动物,真不知道是一种悲哀还是命运的不公。 四人顺利过了树林,就基本上是到家里,树林里的中间是一块空地,空地上面长了一些一些杂草,有一些叫得出名字的草,如蒲公英,细叶草,或是叫不出名字的杂草和茅草,柔韧的草叶在山风中轻轻的摇动,草丛中无数的野花茎也随之摇摆着,花茎上到处都是米粒大小的花骨朵,各种颜色都有,有的开放,有的还没有。 空地上有一小块已经被清理出来了,上面没有杂草,地上看起来松软,还湿湿露露的,这活是晓琼让二黑做的,前天起晓琼就撒了一小白菜子,还有一些小葱子和姜芽,还让二黑每天提水来浇,当然这些种子,还得是二黑的老娘,神婆来提供。 晓琼实在是不想过多地依赖神婆,不想接受她过多的恩泽,更不想在她的庇护下生活,她的身上就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神秘和阴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智慧,随时让会让人感觉自己掉进了她的陷井里,出不来,具体的,晓琼也就说不出来,不过,目前的状况,晓琼还身不由已,满心欢喜地沉在二黑的浓浓宠爱里,看着二黑,心就会被软化掉了,自然而然地就得接受她的老娘,可接受归接受了,心里对她始终有介蒂,几乎没有叫过她一声“妈”,即使偶尔叫一声,也是象蚊子一般的小,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此时,晓琼看了看那些开肯出来的泥土上,那些幼芽还没有发出来,不过,晓琼每天都会来看,自己种下去的种子,现在怎么样了,发芽了没有?,最多的时候,一天五次,基本是上早上一次,下午一次,黄昏的时候,也会来看。 看过以后,晓琼看了看天,基本上到了做饭的时间了,让二黑去提一些水来放在一旁就行了,等自己吃完了饭,亲自来浇,至少提水,晓琼一般是不干的,自己干起来很麻烦,挑水的土制桶也要换成小的,还要挑七八次才可以完成,一天基本上也是两次,早上出门的时候浇一次,下午或是黄昏的时候,又来浇一次。 做完这些,晓琼和二黑他们四个这才进入洞穴里的石屋里,这石屋的顶是在一座山峰的顶部,顶的下面直直地凹下去一段,从最顶端看下去,象是一个悬崖,而洞穴的入口就在悬崖的下方,也就是凹下去的那一部份,凹下去的那一部份又有些稍微地山下倾斜面,晓琼觉得这天然的地势是非常符合最早的山顶洞人建造居所的,而实际上,晓琼也一直认定二黑和他的爹就是那山顶洞野人的嫡系后裔,至少是具有野人血统的,根本就没有接受到时代变迁的进化,还保留着野人的原始状态------。 两人全身上上还长着极长的黑褐色的毛,特别是腋下,胸口等部位,毛长得更浓,更密,好在脸上倒是进化了,没有什么长毛,跟正常人差不多,脖子和手背上也没有多少,穿上衣服,不仔细也看不出来。 晓琼顺着那入口处下了一个带有弧度的石梯,这石梯不长,也有似生物经常走出来了一些痕迹,表面有些光滑,而且石阶的间距离也很高,几乎在五十公分左右,这对于晓琼来说走这些石梯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它极容易打滑,不过,二黑和老狼是直接就纵跳起来了,而晓琼没有那样的能力,只能顺石梯走下去-----,而且也不想让二黑抱着纵跳下去,也是为了不让二黑的老娘和老爹看见。 晓琼走子大概有十多台这样的的石阶后,便来到一个平台,平台的一侧还有可以下去的石阶,不过,晓琼不需要下去,因为这平台靠主山峰的两侧有十多间石屋,成直角,石屋前还有一张石桌,围着几个石登,这石屋看起去简陋、原始味十足,石桌、石登也是如此的,晓琼觉得这倒也还过得去,至少不必遭受那些风餐露宿之苦吧,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石屋没有门,只有一间有门,那就是二黑和她的新房。 这是晓琼坚持要按上门的缘故,那种开着门睡觉的生活方式实在是让她不能接受,感觉夜里自己就象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透明人一般,最主要的是总觉得还有许多双种生物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注视或是偷窥,这两人的新房是这几间石屋里最窄小的一间,而且还在侧面石屋的拐角处,晓琼一点不在乎,之所选这间作婚房,也是便于好按上一道门,可神婆弄了一道木门,这木门跟石屋有些不相衬,不过,晓琼觉得有总比没有的强吧。 晓琼下完了石梯,把柳帽,泉水和捡回来的菌子往石桌上一放,就走进了自己和二黑的房门口,把鞋子一脱,门一推,就走进去了,在门口,还换了一双软茅草编的鞋子,也二黑为自己编的,穿上去软软的,踩在地面,还有些弹性------。 这间婚房几乎是晓琼和二黑亲自布置的,整间房有一大半都是用石头雕出来的,有一个石柜子,还有一张石床,不过,石柜和石床的材质是不一样的,别小看石床的这种石料,也不知道二黑的爹从哪里弄来的,它的上面有点象大理石一样的花纹,又有象玉石一般的冰润,晓琼觉得它其实只是一块玉石板,下面的四只脚是四个一样高的石头,石板就放在四个打平的石头上,夏天躺在上面非常的舒服,可冬天,晓琼就不知道了。 地面也不是很平,铺了一层透明的松脂,这种松脂跟外面的冷杉松上的松脂是不同的,它铺在地面成固体状,人走到上面,不管白天或是黑夜,都象有人影子在上面晃动似的,这当然神婆弄来的,其它的屋是没有的,晓琼觉得铺在地面的松脂有点象一面镜子,把自己和二黑的一举一动都象被照射到上面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晓琼用一层洗净了的青松叶把地面铺了一屋,走上去就会嗅到一抹青松的清香-----。 最主要是不用刻意地去爱惜它,也不必象城里用的地毯一样,需要精心护理,吸尘器这些东西都用上了,而这种青松干了就拿去烧火,又去采一些回去洗净了铺上就可以了,反正这年四季满山遍野都是这样的青松叶。 这房里唯一还算得上不原始,不拙朴的是枕头和被子,可这枕头和被子还透着一种少数民族的图案和气息-------晓琼此时感觉有些累了,直接躺倒在石床上休息,二黑无声无息地又上床来抱着她,伸手抚弄她的头发,晓琼现在不想有人来撞触她,但也不想为这个小事跟二黑磨擦,这起码要花一天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的反应能力。 好在二黑此时的碰触还很温柔,眼里充满了爱怜,不是欲-望,这就让晓琼轻松起来,知道二黑是心疼自己的,自己不想做的事,他是不想违拗自己,这让晓琼的身体和思想也变得镇定,有一种恋爱和婚姻中被满足的感觉,记忆和精力也特别地好,晓琼觉得自己是找对了爱人,他虽然没有城里那些男人符合时代的英俊美,也没有符合时代的阅历和知识,更没有那种滔滔不绝讨女人欢心的本领,不过,拥有二黑情意绵绵,不变的心,这就足已,也就能激发自己的爱、感激和满足的情感-----。 晓琼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潜能被激发出来-----。 ------------ 第五章 野人公公 更新时间:2012-05-25 晓琼在石床稍躺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见二黑还睡着了,看起来安安祥祥的,没有任何的杂念,鼻腔里还发出轻微而又均匀的“鼾”声,细细绵绵,象一个个的催眠音符,感觉自己的心里顿时软化成一块绵花糖,激起一阵阵爱的涟漪,随时会把自己醉死在里面,可本能地又觉得应该起来做饭了。 快到中午了,晓琼也不知道神婆会不会回来吃饭,这之前的日子里,她中午一般是不回来吃饭,晓琼就猜测她应该在隔了两座山的彝人村寨里,不过,偶尔她中午也会回来吃饭,但晓琼总是隐隐地觉得她故意来探察一翻,甚至是监视自已的行为,那眼神警惕地跟自己会把他儿子拐走似地,又担心自己对他不好-----,其实晓琼觉得神婆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自己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没有和一起前来走山的驴友们离开山洞,这就说明了问题了,可神婆还是对自己提防着,这样想着,晓琼又不想睡了,不爬起来,去另一个石屋里做饭了------。 这间石屋算是一个厨房,里面没有几样设施,不过,却有很多的石柜子,石柜子里有许多的土罐子和土钵,还有为数不多的土大碗和盘子,晓琼猜测土钵里什么也没有,可能仅仅只是用来装东西的用具,而土罐里大部份是空的,有一小部份装的东西千奇百怪的,有一些连哓琼也不知道是什么。 再就是石屋的一侧有一个灶,灶台很大,旁边可以放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用具,下面可以放木柴,松球一类的燃料,这些晒干了的松球一遇到火星子就会燃烧,点燃的松球还会发“磕磕”的响声,很快就会带动旁边的柴火一起燃烧起来,倒也不比城里的煤气差多少,只是煤气干净一些,不会冒出烟来,而烧这种柴火会冒出烟子来,在刚开始烧的时候会有一些烟子,站在洞里的山峰顶上看上去,袅袅娜娜,飘飘浮浮的,透着一种生息来。 晓琼拿起一个土罐,这里面有早已泡开的米,先把它洗净了,拿起一根放入早已冼干净的米,竹筒的一头是空的,用于装米,把冼净的米放到竹筒里,倒一点早上用葫芦装回来的山泉水,把竹筒的一头用玉米中间的杆塞住,一连装了几根竹筒,然后,又把一口锅放了些山泉水,放在火的中间,又把几根装满米的竹筒放在锅的旁边,一根根的竖起来,靠到锅边,这是为了不让烧烤这种竹筒饭的火直接烧在竹筒上,这容易把最外面的竹子烧焦,它需要慢慢烧烤,很快就会透出一股清香来-----。 这清香总是能让隔了几间石屋的二黑的嗅觉神经唤起来,忍不住会凑近闻香帮忙,晓琼让二黑继续守着竹筒在火上烧,把之前捡回来的菌子洗了,找了一个开口大一些的土罐,把脏水倒入里面,就见二黑的爹已经坐在石桌旁,一边闻着香,一边悠悠然地等着吃饭了,二黑和他爹两人一模一样的,不仔细还分辨不出来谁是谁,不过,晓琼却总是能一眼就分辨出谁是自己的夫,谁是自己的公爹。 首先二黑身上的那股腥味不浓,透着一种熟悉的气味,他爹的腥气味很浓,似长期同野生动物生活在一起的那股怪腥味,二黑的爹就是这个山洞的真正主人,这里的一切,甚至于每一种动物,他都非常熟悉,晓琼怀疑老狼就是他爹安排给二黑的,是为了让他尽量熟悉这山洞里里外外的一切,从前二黑一直是跟着他的老娘――神婆在一起生活,从小没有跟着他的旁边,晓琼也不知道巫神婆婆为什么要离开兽人公爹,就猜测一部份原因可能是扫忍受不了这里简陋的生活条件和整天跟一些动物为伴的日子。 不过,二黑的爹看上去象是非常习惯和满足现在的生活,晓琼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去过外面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生活,见他已经坐在石桌子旁边了,有些别扭低声地叫了一声爸,那声音小得只有自己知道,可晓琼敢肯定二黑的爹是听到了的,二黑和他爹的耳朵是都灵的,灵敏程度超过晓琼所见过的任何的一个正常人。 果然,二黑的爹听到有人叫他,也象二黑一样柔和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有,晓琼猜测他可能不知道如何对待自己,也象二黑一样不谙世事,只知道同动物打交道,也可能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他爹的真正意思,怀疑他没有经过文明礼仪的教化,不过,这个问题,晓琼也不敢往深处里想-------。 好在他和二黑一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没有什么心计,山洞里大大小小的动物都听他的,也没有见哪个动物敢违反他,哪怕是这里凶狠的大莽蛇,也是听从他的,至于他本人有什么本事,晓琼不知道,只是猜测他同二黑一样动作灵敏,攀爬了得,奔跑起来,象风一样快捷,思想简单,没有什么心计,具体的,晓琼也没有见过。 照城市里的说法是避免瓜田李下之嫌,晓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更不知道这山洞人是怎么生活的,书本上说他们过着群居的生活,可这里除了神婆、二黑还有自己,就只有他一个还算是人的人之外,晓琼再没有看到一个比四肢健全的人了,不过,神婆以前也是居住在彝人村寨的,也不居住在这里,或者说,晓琼自从居住在这里以来,根本就不见过她睡过一夜,也不知道这么漫长的岁月,公爹是怎么过来的,还会有谁会来看他,他有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自从自己和二黑在居住这里以来,晓琼发现他每天中午都是闻着香来的,有时二黑不在一会儿,他就来帮自己烧那竹筒饭,只要他看到二黑来帮自己,他就坐在门口的石登上,悠闲地闻着香气,脸上也会透着和二黑一样满足的傻笑------,似乎只要看到晓琼和二黑在一起,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晓琼洗完了菌子,把大的菌子掰成两瓣,倒了一些橄榄油,这橄榄树在这山里,晓琼也是见过的,只是这个季节大部份还没有成熟,大量的要到七月份才可以采摘,这土罐子里的橄榄油也跟市场上卖的橄榄油不一样,市场上卖的,晓琼吃过,橄榄味没有这个浓,神婆罐子里的橄榄油象是未经过任何的热处理和化学处理,还完全保存各种天然的营养成分及其活性,没有经过精炼的纯正橄榄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做成的,炒出来的菜极香,极好吃,当然罐子里还有玉米油,不过,晓琼却爱用橄榄油来炒菜。 好在神婆对这些东西从来不小气,没有什么,只要自己跟她说一声,下午她从村寨里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回来,从这一点上,晓琼觉得他还是心疼二黑的,至于二黑的爹,她是爱理不理的,见了他也没个好脸,不过,二黑的爹对她却是很依从,晓琼也没有见过他对她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很快,晓琼和二黑两人把做饭好了,又煎了几个合包蛋,放到门前的石桌上,香气就从石桌上弥漫开来,本来石屋里也有桌子,不过,这桌子是木头做成的,登子也是木头的,只是没有屋外那么亮堂,也是个天然的蔽日处,头顶有一半被洞壁遮住,一半被太阳直射,夏天不热,冬天不冷的,风也吹不进来。 晓琼拿起一个竹筒,把玉子做的塞子拔去,用勺舀了一些在碗里,又舀了一些菌子里,掺杂着一起来,就着菌子下着这饭,实在是美味,可二黑和他爹两人看起来好象没有自己那么爱吃菌子,他们两人更爱吃竹筒饭,而且吃竹筒的方式也都特别,直接用手掰开竹筒,掰开后直接把竹筒凑到嘴边吃,有时竹筒还在发烫,两人也不会用布之类的东西包裹了再掰,烫得跳脚板手的,实在是烫得受不了,也会扔了竹筒,这种吃法,晓琼觉得两人象个野人,自己也难以适应他们的吃东西的方式。 晓琼发现神婆也接受不了二黑和他爹两人的吃饭方式,不过,只要她看见,从来都是黑着脸,不是大声指责就是喝斥,更没有耐心去教化他们,随着两人折腾,晓琼也没有多少事情,现在有这精力来影响两人吃饭的方式,在他们两人每个人面前都放一个土碗和一双竹制的筷子,不给他们两人备勺,也是为了让他们两人学会用筷子,当然晚饭的时候是要备的,不想让两人被神婆大声喝斥,可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也会在需要用碗装东西的时候忘了个干净,现在也是一样,二黑吃完的竹筒饭,看了一眼土盘里的菌子,晓琼就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事情了,果然只见二黑伸手去抓土碗的菌子-----。 这动作被晓琼及时阻挡了,正想要提醒他用面前的筷子,可二黑的爹的直接抬起那碗菌子来往嘴里倒了一些吃着,晓琼有些无奈,二黑傻笑两声,拿起来筷子往土盘里夹,可是这些菌子里的浓汁让筷子夹起来滑滑的,不容易固定住,二黑不是把它夹碎,就是夹不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方法,就是用一只筷子戳穿了,这样倒可以夹起来了,可这是要极快地送到嘴里,不然炒熟的菌子的很容易从筷子上脱落,这样两人吃菌子的时候,总是弄得手舞足蹈的,手忙脚乱的-----。 ------------ 第六章 节 摄魂妖术 更新时间:2012-05-26 晓琼看二黑和他爹吃菌子的动作,象在跳一种从过见过怪异的舞蹈,极快又极是笨拙不堪,让人想忍住不笑都难,晓琼此时见两人又出现这样的动作,不由得笑得人仰马翻的,不过,到了晚饭的时候,晓琼是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大笑的,而二黑和他爹也是会看情况的,两人几乎只会吃了竹筒饭,别的菜动都不动,刚开始的时候,晓琼还以为自己做的菜,二黑和他爹不爱吃,只有神婆还吃一些,吃过以后,脸上透着满意------,晓琼就由此判断自己做的饭菜还是符合神婆的胃口。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晓琼发现厨房里明天剩下的菜总是一粒不剩,土盘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情,还以为是老狼或是猸儿之类的生物进来偷吃了,因为神婆一回来,它们总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以为是神婆不给它们上桌造成的,可前几天的夜里,晓琼发现醒过来,一摸身边的二黑,发现他不在,原以为他去了厕所之类的地方,不过,觉得自己所在石屋里就有马桶,这马桶是一个土陶的罐子,罐子的口要小得多,上面还有盖子,暗想他可能还不习惯在屋里大小便,要跑出洞外去自制的厕所坑里去解了,这倒是一个好习惯。 可晓琼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把二黑等回来,说不清楚为什么,有些不放心,穿了衣服起来,随手拿了一块薄薄的发光石,这种发光石是从溶洞里捡回来的,其实就是现在用的金云母之类的物质,它会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晕,晓琼觉得这东西在市场上应该还是价钱的,只是这里只能用作夜里的照明,不是很亮,不过,晓琼在这山洞里呆的时间长了,有半年多了,眼睛也也适应了这种微弱的光线了,只要这种发光石发出一点的亮来,晓琼也能凭着这种微弱光线照到的范围内,也能看出个大概来。 晓琼出了门,本想直接奔去洞外的,可到石屋旁边就听到一种细细碎碎的响声,还夹杂着土罐被撞击到的声音,又折到了回来,仔细分辨,发现这声音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轻手轻脚地凑近了过去,这声音更很大了,还有“稀里划啦”的咀嚼声音,晓琼本能地觉得这不应该是老鼠之类的生物偷东西吃能弄出来的响动。 探头进去一看,发现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抢晚饭剩在的土盘子里的东西吃时,晓琼惊得目瞪口呆的,两人正是二黑和他爹,显然两人是晚饭没有吃饱的,现在饿了,偷偷爬起来吃东西,但晓琼仍旧有些奇怪,觉得二黑是忌怕着神婆,这倒也说得过去,因为二黑从小被神婆关在地宫里,不让人接触外面的世界,至于二黑的爹,晓琼不知道为什么会怕神婆。 晓琼觉得二黑的爹是这个山洞里的主人,猜测他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这山洞里,这里的大莽蛇、战鼠、鳄鱼等一些凶猛动物都是听从他的摆布,至于有点智商的老狼和猸儿都受他控制,为什么二黑的爹在自己的洞穴里还非常忌怕神婆?,也许是巫神婆婆的历害,自己还没有完全见识到,晓琼还有一种推测,就是二黑的爹非常害怕孤独,他一个人在这山洞里,又没有人跟他说话,所以二黑的爹就让着她,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晓琼也不清楚。 反正自己发现两人晚饭吃不饱以后,下午没有事的时候,就会烙一些饼之类的吃食放进一个空的罐子里,有时候是玉米饼,葱油饼,土豆饼,椒盐饼等,可以二黑他们晚上来吃东西的时候,也有得吃,可产生这想法,并煎好葱油饼的第一天,晚饭的时候,晓琼并没有把葱油饼放到餐桌上,神婆扫了一眼桌子,并怪异地晓琼一眼,问道:“没有菜了?”。 晓琼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藏得好好的,而且神婆回来的时候,她只是到厨房看了一眼就出去了,自己当时也在厨房,并没有见她去看那些罐子,她会不会仅仅在试探自己,有了这想法,干脆答道:“嗯,没有了!”。 神婆目无表情地把眼睛闭上,晓琼松了一口气,原来真是在试探自己,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可突然神婆又把眼睛睁开了,紧紧地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晓琼不知道神婆要做什么,心里有些惴惴,神婆斜了她一眼,慢腾腾地说道:“晓琼,我怎么觉得你还偷偷藏了一个菜,故意不想让我吃啦?”。 晓琼惊觉到神婆已经识破自己的这点心事了,以为神婆来厨房可能是闻到罐子里的香气,自己没有注意到,不过,见她此时即使已经点破,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哦,我忘了,还有一个葱油饼没有抬出来!”,神婆见到香脆脆的饼后,这才满意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第二天,晓琼又做好了玉米饼,这一次,吸起了上前的经验,找了一个有盖子的空罐子,把煎好的玉米饼藏进罐子里,又并用盖子住,继续做饭,心想这一回,你恐怕也闻不到了,晚饭的时候,神婆又回来了,她同往常一样,先到厨房里转一圈,扫了一眼晓琼正着烧的竹筒饭,又看了一眼那些罐子,鼻子紧两下,眼睛象是带了勾子一般地盯着那个装玉米饼的罐子上停了下来,然后怪异地看了晓琼一眼,一句话也没有,但那眼神似乎在告诉你,她已经识破了你的这种小伎俩-----。 晚饭的时候,晓琼还有些不甘心地把之前煎好的玉米饼放到了餐桌上,神婆看到了,这才满意地夹了一块放到嘴里,慢慢地咀嚼好一阵,剩下的三人都有些惴惴地看着她,似乎怕惹恼了她,让自己的日子不好过------。 好在神婆咀嚼了一阵,然后也顾不得保持巫婆的肃贵形象了,大块大块地吃起来,吃得快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地说道:“晓琼,这玉米饼还煎得不错,明天再做!”,晓琼没有吱声,心想这当然是不错了,自己花了许多的功夫做的,里面放了捣碎玉米,还加入面粉、鸡蛋、糖、橄榄油等等的调料,捣绊均后放在油锅里煎成的,烙这样饼整整花去一个钟头的时间才能完成,二黑和自己都还没有吃到呢。 晓琼本想夹一块放到二黑碗里的,可自己现在有事求于他,也只得忍住了,谨慎地说道:“妈,我------打算回家一趟,出来都大半年了,家里人还不知道我是死是活-----!”。 神婆怪异地看了晓琼一眼,表情若有所思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迷惑的阴霭气息,让人压抑得透不过气来,晓琼心里一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一股气在牵引自己的魂魄,身体感觉麻麻的,胸口闷闷的,腿还特别沉,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迷迷糊糊的,耳朵“嗡嗡”地鸣叫,眼前一片片模糊,就象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网住的自己------。 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狐狸了,舔了舔晓琼的手背,晓琼顿时鼻孔里闻到一股怪味,呛得打了一个喷嚏,这才看清这一只狐狸――猸儿,有些沮丧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走神了,丢人现眼的,好在这里都没有外人,伸手抚摸了它一下,也说不清为什么,竟大方地拿了一块玉米饼给它,这才扶了扶额,紧了紧鼻子,不好意思地冲大家一笑------。 眼角的余光发现神婆正有些气恼地瞪着猸儿,似乎怪它在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之后又怪异地看了二黑的爹一眼,公爹似根本不知道似地,低头用勺一口一口地舀饭吃,连菜都忘记了舀,看起来象是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 晓琼猛地惊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在走神,很有可有是被神婆拿捏了魂魄的缘故,心中有些气恼,神婆对自己玩弄这种摄魂的妖巫术已经不第一次了,觉得这是神婆故意在她面前散放她身上的这种气场,来控制自己,好让自己也象她周围的人一样惧怕她,对她俯首听命是从-------。 晓琼见不惯神婆用这种气势来对待自己和二黑,觉得这是有点心无善志的味道在里面,特别是她把二黑一直关在她的地宫里,象牲畜一样对待,想起来就让自己生气,不过,现在还不想跟她对抗,再说了,自己现在也没有找到对付神婆这种巫术的能力,羽翼未丰,高飞必坠,这个道理,还是清楚的,每每受她气时,晓琼总得提醒自己应该忍耐,既然成为一家人,就应该多想她的好处------。 好在神婆沉默一阵子后,有意无意地看了晓琼一眼,脸上的表情缓了缓,似乎也看到她还是刻意地顺着她的,便收了四周让人压抑的空气,若有若无地从嘴里“嗯”了一声,晓琼就开始琢磨她嗯的意思了,琢磨来琢磨去的,安慰自己,神婆还是没有说不让自己回家的,只不过在时间上推迟一些,这样想法,心里就舒服了一些,看了看一眼玉米饼,快没有了,赶紧夹了一块,放到二黑的碗里-----------。 二黑傻不拉叽地用小勺把玉米饼舀了起来,可玉米饼在小勺上面摇晃-----,想要控制住,似乎不容易-----。 ------------ 第七章 逐水而行 更新时间:2012-05-27 吃完了午饭,二黑和他爹不知道到哪里去凉快了,猸儿也还没有来,晓琼收拾了一下碗筷,刚要洗了,猸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悄无声息地跑来了,它也不帮忙,眼睛贼溜溜地在厨房里东睢西望的,象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晓琼觉得它应该早就来了,只是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只有自己一个在场,这才跑出去------。 晓琼觉得它不仅是一只世间罕见的灵兽,而且还越来越通人性了------,随手拿了一些还没有吃完的竹筒饭递给它吃,它也不吃,拿了竹筒饭颠颠地往洞外跑了,晓琼估计它是舍不得吃,拿着它的配偶――老狼去吃,心里暗暗嘀咕:“这只狐狸倒是个有良心的,可二黑已经拿了一个竹筒饭去找老狼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疯去了!”。 晓琼也没往深处想,收拾了一下早上放在石桌上的一些东西,找来一个竹制的扁篓,把花椒放入里面,打算把它抬到外面空地上晒了,再去掉里面的黑仔,等下山回家的是时候,拿回去给家人享用,也不亏自己这离家大半年在深山老林里面游走的时间,收拾完了一切,拿了石桌上的柳帽和背包,抬着花椒往洞外走-----。 出了山洞,在不远处,看见老狼、猸儿和二黑正在一起玩耍,嬉戏------,晓琼把花椒放在一块干草上,往刚种下的菜仔上浇了一些水,又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不远不近地看着二黑他们,感觉到中午的太阳太烈了,戴上二黑编的柳帽,这才感觉有些凉意,可渐渐地仍旧觉得光线还有些刺眼,禁不住眯起眼来------。 晓琼看着地上一些蒲公英一丝丝的飞舞起来,不甘寂寞地散在空气中,杂草和茅草在随风摇曳,荡起无限的柔情,碎小的野花挠首弄姿地在围绕着四周的杂草互相比美,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多姿的体态------。 晓琼非常痴迷这样的眼前的场景,觉得无论多美的画笔也无法描绘出这一系列化高原的天空下,碧绿的旷野里的这般动态美景,哪怕是照机也只能捕捉到一瞬间的美景------,二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道:“琼,去------游泳?”。 晓琼昏昏欲睡的,元神还浸在这情景中,乍耳一听,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地道:“太阳太晒了,不想去!”,二黑看起来有些沮丧,猸儿又伸舌来地舔她的手,似是在结巴祈求她,晓琼见他们都这么希望自己去,二黑也亲柔地琢了一下她的额,磨磨地说道:“琼,不会-----让你晒到的!”。 晓琼一听,暗暗猜测着二黑和老狼他们是不是又发现一条从山涧通往清水河的路,暗想这么热的天,去山下的凉水里泡一泡应该是非常舒服的,晓琼瞄了二黑一眼,又嗲嗲道:“二黑,那你要背我,我才随你去!”。 其实晓琼清楚,自己不用这般娇媚地同他说话,他也会心甘情愿地背自己去的,只是想同二黑找一下情调,果然,二黑兴冲冲地抱起自己,反手翻到背上,猸儿纵上老狼的背,两人二兽往树林里奔去,到了杂乱无章的树林边,晓琼仍旧不忘记从地上刨起一团泥或是一块石子,捏成一团,往树林里扔,石头仍旧不见了,只得安心伏在二黑的背上,明白此处仍有陷井,不想为自己的小点倔强而送命,二黑仍旧是用老办法,纵起来,一手抓住了树肢,身体猛地在空中一荡,整个身子象被股力量带起来,又经旋转后又回到的地面,接着又纵起来重复刚才的动作,就出了树林------。 猸儿伏在老狼的背上,老狼采用老的办法,它先向后退几步,纵跳起来,后爪踩在一棵冷杉松的稍微突起来的一个结疤处,如此反复,动作灵敏得象一头的豹子的老狼纵跳出了树林,最外层是一些矮灌木丛,一人一兽更是轻而易举地跳跨出来,算是出了家门。 二人二兽往山下奔去,晓琼伏在二黑的背上,猸儿也是如此,很快,老狼带头,他们就找到一个逐水而行的一条山路,顺高而下,既可以欣赏到这山的美景,又不至于太热太苦了,避免了被晒伤的危险,还可以零距离地接触水源,直达峡谷的深处------。 晓琼伏着二黑的背上,耳边听着淙淙的泉水声和不时传来聒噪的鸣虫鸟叫声,游走这在不为人知的茂盛景色中,实在是一种享受------,到了峡谷的幽深处,便可以看到一潭清澈的潭水,潭底看起来有一些青苔在随着荡开的水波儿飘动,绿幽幽的,高外山涧里的水流下来积到低凹处沉积形成了这样的潭,潭的边缘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光光滑滑的,有水冲刷过的痕迹-----。 二黑放下晓琼,猸儿也从老狼的背上跳了下来,两人到潭边玩耍了一会儿,晓琼脱了袜子,把脚伸手潭边嘻水,猸儿也趴在潭边,伸出舌头舔潭里的水,二黑和老狼纵入水里,欢快来回游泳,嘻戏-------。 玩了一会儿,晓琼又和猸儿到附近摘了一些紫莓果,这种紫莓果在这山林里的这个季节,几乎随处可见,只是极难采摘,树杆上全是刺,一不小心上面的刺就扎进了肉里,刺得人生疼,而且果实极小,大概只有黄豆那么大,紫莓果小的时候,是黄色的,熟透了就变了紫色的,吃到嘴里酸酸的,甜甜的,是极好的消暑佳肴。 晓琼和猸儿采摘了一些,有一个小袋子装了,回到潭边,找一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又舀了一些高处流下的山泉水,拿出先前带来的竹筒饭,几样东西放在一些,二人二兽就是山泉水吃了起来,东西不多,仅仅能充充饥,很快就吃光了,晓琼感觉有些累了,往四周打量了一下,想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那可真是一种神仙般逍遥自的日子,可仰头看了看日头,感觉它象箭矢一般的刺进眼眸------。 晓琼暗想这里游泳嘻水倒是一个好地方,可睡觉还得找一个可以掩荫避日的好地方,想回山洞,又觉得有些远了,还有一段路程,干脆就在附近松针下找一块地,刚躺下,又觉得松树下的虫子太多了,只得又挪个地方,移到一小片冷杉树下休息,抬头一看,这些树木巍峨耸立,枝叶是青韵碧翠,树杆笔直挺拔好似一根根的石柱,树皮棕色光亮,深刻条纹显出流沙浊水的图案,象是有了一些岁月的印痕,仰目树端,脖项与树杆几乎交-合成九十度直角,光线莹莹地流连在翠绿之间,与人眼牵连成柔和的情丝,还夹杂着树木的清清的幽香,倒是心旷神怡的。 晓琼心想这倒是一个午休的好地方,让二黑找了一些树腾条来编成一根一根地编串起来,成网状形,挂在两棵树的中间,晓琼看着自己的二黑亲手做吊床,新鲜劲就上来,和猸儿纵起来,跳入树腾上象荡秋千一般地荡来晃去,可二黑一上来,吊床上一部份的腾长就断了,晓琼差一点从树腾上摔下来,好在她快在落地的一瞬间,二黑又接住了她,晓琼捶了二黑一下,不准他在树腾上睡了,还让他把接口加粗了一些-----。 晓琼和猸儿这才放心地睡着吊床上,而二黑和老狼却睡在树腾床下来,可刚睡着,就听到有“嗡嗡”的响声传来,迷迷乎乎地睁开眼睛,发现竟是一群蜂蜜,下了吊床,推了推一下二黑,他仍是是一丝不动在打“鼾”,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做恶人,爬起来赶走这群蜂蜜了,用树枝冲它们狠狠地来回晃动,发现它们一点不想走开,还冲自己的背包异常的依恋,来回地飞舞着,盘旋着------。 晓琼猛地想那背包里一定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想了想,前包里除了那瓶野玫瑰上的花露水,好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小心翼翼避开蜂蜜,比背包里拿出那个小瓶子,顿时发现那些蜂蜜都冲着小瓶子飞来了,赶紧放下瓶子,生怕被蜂蜜蛰到,跑到一旁边,细细观看这些蜂蜜到底会做些什么------。 晓琼看了一会儿,眼睛又开始困起来,眼前变得模糊起来,靠在二黑的身上便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二黑正守着自己,一脸的怜爱和痴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一看天空,天啦,太阳都快落山了,吓了一跳,睡过头了,二黑的老娘有可能已经回来了,正等着自己做饭了,这一个多星以来,她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饭菜吸引着她------。 晓琼没有多想,本能地纵跳起来-----。 ------------ 第八章 南瓜饼 更新时间:2012-05-28 晓琼一边催促着二黑,一边收拾东西,抱怨二黑怎么不早一点叫醒自己,二黑仍旧是那一副憨厚的模样,傻呼呼地笑道:“琼,我-----想你------多睡一会儿!”,晓琼听得心里热乎首的,可没有时间同他烂漫,迅速收拾了之前的放在地上那个瓶子,发现它的里里外外都是一些蜂蜜,爬来爬去的,此时也顾不得,随手抓起一根树枝把那些蜜蜂给驱开了,拿起瓶子,发现里面竟有一些东西------。 晓琼吃了一惊,这装花露水的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可每天早上接的花露水,几乎都是接过来就喝干了,不会剩下一丁点,先摇晃了一下,感觉不出什么来,不由得伸手了进去,好在瓶口还算宽,两三个指头轻轻松松就伸了进去,轻轻沾了一点出去,感觉它黏黏的,浓浓的,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还有一股香甜的气味儿,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会不会是蜂蜜?。 晓琼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满嘴的香甜,滑滑的,软软的,比城市里做的巧克力还要好吃,暗想确实是蜂蜜,没有想到这些蜂蜜竟跑到这个装过野玫瑰花粉的小瓶子里酿起蜜来了,可现在没有时间惊讶,赶紧盖了起来瓶子,放到背包里,伏在二黑的背上,二人二兽飞快往山洞里跑去-----。 这一次,晓琼没有敢浪费时间,也没有试树林里的路,由着二黑背着自己使劲地往山洞里跑,到了石屋前,扔下柳帽,往一间称为客厅的石屋里一看,神婆已经坐下饭桌前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二黑的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见到两人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紧张,晓琼就意识到不妙,本能低下头,只听得神婆环视了一下两人,冲二黑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二黑,你们到哪里去疯了?”。 二黑一脸不自然地答道:“没有,就门口--------转了转!”。 神婆脸上这才阴转睛道:“快过来,说给神姆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二黑看了晓琼一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似乎想得到一些暗示,应该怎么回答他老娘,晓琼觉得既然是一家人,也没有必要瞒她,实话实说就行了,也不想看神婆和二黑一眼,直奔厨房,先洗了米,放在沙锅里煮着,想把它做成沙锅饭,最后在上面放入碗豆和腊肉之类的菜肴,味道一定是不错的------。 晓琼刚把米煮上,二黑就来了,围着她的身边转悠,晓琼看了看今天神婆带来的食材,捡了两样新鲜的蔬菜放在土盆里,看了看前两天还没有吃的南瓜,之前一直是煮了吃,晓琼今天想换一个花样,把它做成南瓜饼,再说,今天还有蜂蜜-----。 晓琼找了一把刀,让一旁边的二黑把南瓜削了皮,再把它捣碎了,再放入一些面粉,让他搅拌均匀,自己在一旁边洗菜,洗完了,又切了一些腊肉,刨了一些菜碗豆放在快要烧好的沙锅饭上,又把菜切好,等沙锅饭烧得差不多了,透着一股浓浓的香气,这才把沙锅抬到炉台边,用小火落落水气------。 晓琼又换了一口锅,放入一些玉米油,把二黑捣碎的南瓜粉,放到油锅里面煎,很快南瓜的香味很出来了,但晓琼仍旧不停地两边翻,直到把它炸成金红色,看起来酥酥的,闻起来是香香的,极是诱人的食欲,找了一个大盘子把南瓜饼起锅,放入今天下午无意之中得来的蜂蜜,顿时空气中飘着一股又香又甜的味道-----。 很快晓琼又把两样新鲜的蔬菜用橄榄油炒了,一切做完了,又让二黑把饭菜抬到客厅里,神婆眼睛先盯着南瓜饼看了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筷子,伸手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嚼了两下,一脸的享受,又迅速地把剩下的放入口里-----。 晓琼看着神婆尽顾着吃南瓜饼了,连同样好吃的沙锅饭也没有来得及偿一口,二黑和他爹倒是忙着吃沙锅饭,可等她把南瓜饼吃饱了,想去偿一偿沙锅饭的时候,却被三人吃了个精光,仅剩下一些蔬菜,神婆一脸怪样地象征性夹了一些起来放在嘴里,感觉味道也不错,看晓琼的眼神也就舒缓起来,觉得这个儿媳做的菜味道特别,连这最平常的蔬菜,她做出来也别有一翻滋味----。 可仍旧觉得这汉家女从小没有受过彝家巫的熏陶,身上透着一股钢筋水泥的味道,向往着城市里的生活--------,难以继承彝人这一脉的巫族首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楼尼,可不是自己亲生的,原本打算把楼尼嫁给二黑,让她为自己儿子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可二黑偏偏喜欢上这个汉家女人,从地宫里跑出来,死活要跟她在一起-----,最糟糕的是自己渐渐迷上她做的菜,每天的晚饭都要回来吃,顺便看一看二黑,而且一天比一天早了-----。 神婆在想些什么,晓琼不知道,不过,总觉得她对自己怪怪的,具体的,也说不清楚,最主要的是自己太痴迷二黑了,其它的也就忽略不计了,只要他的老娘不是很过份,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吃了晚饭,晓琼看了看天,快要黑了,好在猸儿又来帮自己做事情了,也不知道它吃了没有,又捣碎了一些南瓜,把锅放在炉上,又做了一些南瓜饼出来,备着晚上二黑和他爹肚子饿了来吃,又拿了一些给猸儿,还备了一份让她带回去给老狼-----。 晓琼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这只狐狸当成人了,而且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两人做完了这一切,看了看那些废弃的南瓜瓤和仔,原本打算扔到外面的空地上做肥料的,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浪费了,特别是这南瓜子,晒干了可以炒了吃,生的还可以再种了吃-----。 想到这里,晓琼不再犹豫,干脆把瓜瓤里的仔全部分离开,用簸箕装了,想抬到外面的空地上凉一凉水气,再把它种了,又拿起一块发石光,跟随着猸儿跑出了山洞,来到山洞门口的空地上,把簸箕放在地上,又和猸儿往刚种了三天的地里浇了水,看了看南瓜子,感觉它还有一些潮湿,种不了------。 猸儿又拉了晓琼往溶洞里跑,晓琼明白她这是要自己去洗澡,溶洞里有一潭水连着地下,不时会喷上来一些沸水上来,晓琼让它等等,自己先回屋换了游泳衣再去,实在是不习惯这么赤身裸体地往在潭水里洗,这游泳衣是之前和驴友们来走山的时候,被埋在这座山的地下溶洞另一侧的反斜面的山峰里,用香纸浆熬成象布之类的材料做的------。 到了屋了,发现二黑已经在等自己了,晓琼暗笑,还算乖,没出去和那些动物们玩,晓琼往二黑的脸上的琢了一下,打算让他陪自己去溶洞里洗澡,二黑憨呼呼地点头同意了,晓琼琢了他一下,竟自从石柜子拿出泳衣,二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晓琼十分不习惯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不由得让他转过头去,二黑傻傻笑起来,竟说出一句:“不,不,你是-------我的!”。 晓琼威胁道:“快,二黑,转过头去,不然今晚没你好日子!”。 二黑听了这话,知道意味着什么,乖乖转过头去了,晓琼心里偷偷笑了,认定自己的夫还是深爱自己的,自己让他做什么,他几乎从来不同自己争辨,从来不去计较个人的得失,从来不想让自己伤心和难过-----,这些优良品质,在晓琼眼里,觉得无比的珍贵,觉得比起自己所在的城市里的男精英们不知道强多倍。 晓琼换好衣服,拉了二黑出来,猸儿和老狼已经在等两人了,四人往石屋前的一侧一拐弯,继续石阶往下走,人的两条脚下台阶倒是很容易的,可老狼就有些吃力了,先把前爪放在地上,再一台一台地往下跃,二黑要把抱它,老狼还不让-----。 二黑竟自把让二老狼的前脚抓在自己的手里,按伏在自己的肩上,如此一来,老狼的后腿往台阶上一台一台往下跳,这样就快多了,好在猸儿可以幻化成人形,不需要晓琼去抱,四人一直向下走,拐了几个弯后,便到了溶洞底,四周的环境在发光石的照射下,看起来蒙胧起来,地面是凸凸凹凹的,凹下的地方还有许多清澈的冰凉的积水,清到能看到水底任何一粒石子-----。 参差不齐的各种类型的钟乳石倒悬在洞壁之中,看起来象经地下水长期溶蚀后形成的,被逐渐分割成不相依的溶洞奇观,显得千姿百态,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或亮或明,十分奇特,碳酸钙就会积聚成钟乳石、石幔、石花,洞顶的钟乳石与地面的石笋连接起来了,有的就形成奇特的石柱,一直通到洞顶,石阶一直通往最外面的洞外----。 ------------ 第九章 半野人血统 更新时间:2012-05-29 二人四兽往前溶洞里走了一小段,地面的路变得越来越容易打滑的了,需要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尤其是靠近地面的一些积水处,稍不注意,就会摔跤,不过,晓琼拉着二黑的手,心里就踏实起来,可走这样的路,两人有时也会就象跳舞一般地歪来倒去,却始终不曾摔倒,晓琼明白这是二黑动作极快地在找平衡点的缘故,还要顾着自己不要摔倒了------。 可晓琼觉得哪怕是两人一起摔跌也心甘情愿,反而是四条脚的老狼和猸儿欢快地向前奔跑,不时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似朋友,似主人的两个人-----,洞顶上垂下来的钟乳石也变得越来越多了,上面的结晶体也越来越亮和光滑了------。 晓琼觉得在这些钟乳石身上,有时间走过的痕迹,有时间留下的沧桑,这些垂下来的钟乳石就像一位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般,在阴凉的溶洞里面,跳着绚丽夺目的舞蹈,在发光石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美丽多姿------ 头顶上不会时掉下来一些小水珠,落在地面还会溅起“滴答,滴答”的声音,还会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落在皮肤上还有几分冰冷,滴到水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泛起阵阵涟漪,一层一层地荡开来-----。 在这个溶洞里,虽然有些冷,不过,晓琼和二黑在一起,说不清楚为什么,心就会变得暖暖的,一点也不冷了,也有心情欣赏这大自然造物的鬼斧神工,接着往前走,还可以看见到这溶洞里随处都有一些石旗,石幔,石蘑菇,石珊瑚,月奶石,等等的,偶尔也会看到几朵石花,维妙维肖的-------。 四人很快就来到这潭热水旁,晓琼把游泳裤递给二黑,可他脱得赤条条就地纵进水里,水面上仅有一颗把被打湿的头,把要穿游泳裤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晓琼拿他也没有办法,二黑原本就是半人半野人的血统,也不能需求他太多了,老狼和猸儿根本就不用脱,直接跟着二黑纵进水里,晓琼脱了外面的衣服,仅仅剩下游泳衣,这才慢慢潜入水里-----。 晓琼在水先泡了一会儿,全身发软的,用毛巾一擦,全身污垢就下来了,潜到水里,仅露出一个头,脱去游泳衣,本想让猸儿帮着擦擦背,可发现猸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二黑倒是游够了,又回来围着自己打转,晓琼洗澡有一个习惯,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观看,哪怕是自己的夫也不行,就想找了一个借口把他支使开,一时又找不到-----。 晓琼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猜测这潭水可能被二黑的爹或是先辈们做了一些简单的改造,四周有一些发光石,潭里还放入了一些鹅卵石和一些钟乳石块,边缘处还有一些碎石,不过,现在晓琼开始有些不满意,此时找了一个借口,便是打算再把这潭水改造一下,让二黑找一些鹅卵石来把围一个小潭,专门供自己使用。 二黑颠颠地去搬石头了,晓琼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笑了,透出一种知足和满意,很快猸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晓琼朝她没好气地说道:“猸儿,你跑哪里去了,快来帮擦背!”,猸儿接过毛巾胡乱往她的背上抹了抹,便不动了,晓琼扭头一看,猸儿又变成了一只狐狸,有些无奈,只得接过毛巾自己来擦洗,不过,也慢慢地发现猸儿只要做运动,就会变回原形-----。 晓琼猜测这可能是猸儿的修炼还不够,不象电视里的白娘子,不但可以变幻成人形,说话做事,还可以嫁给人生子结婚,不过,能看到一只狐狸可以变幻成人形,已经是一个童话故事一般的传奇了,也不想再奢求太多了,随便问了一句:“猸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亮闪闪的?”。 猸儿又变幻了人形,摊开手,晓琼一看,瞳孔也放大了,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一颗珠子,比鸽子蛋大一些,外面成淡黄色,白中透黄,十分的光滑剔透,发出一丝丝的光晕来--------,不由得接过珠子,感觉十分的光洁漂亮,凭直觉它十分的珍贵,咽了一口吐沫,眼里闪着光亮,看起来有兴奋又梦呓,急问道:“猸儿,哪找来的?,带我去找好不好?”。 猸儿拉了晓琼就跑,出了水面,感觉有些凉了,晓琼才惊觉得自己一丝不挂,本能往四周一看,二黑和老狼去抬石头去了,有些幸幸的,胡乱往身上穿上了衣服,便让猸儿在前面带路,心里迫切希望自己也能找到一些,哪怕是一颗也好,虽然知道二黑老爹的石屋里也有,不过,晓琼主要是想带一些回去,不想伸手去拿属于别人的东西,自己找到的就不一样了,拿到山下把它换成钱------,好让父母享受-----。 这么想着,晓琼就随猸儿走得更快了,一直来到一堆石形状奇特的石头前,猸儿就不走了,停下来,往里这堆溶洞里的沉积物下面张望,眼观如石,其形状似洁净的雪莲丛生,眼观如石,据说是月奶石,晒干后极坚硬,吸水力极强--------,具体的晓琼也没有试过,不过,见猸儿举动这样,晓琼赶紧也朝下面探望-----。 发现最下端的是有一束光亮发出来,不用细想,知道光亮一定是猸儿手中拿的那石头,趴下来,凑近一看,果然有十多粒这类的珠子躺在一块泥沙上,上面的水不时滴下来----,晓琼眼睛里发着光,伸手就拿起几粒来,一粒一粒地仔细看了看,发现大部份的珠是一样的,淡淡的,黄黄的,也有呈紫色的,十分的好看,晓琼猜测它可能是穴珠,从前在奇石市场上也见过,倒是罕见的,在历史书本上就有记述过的----。 它也是具有同心圆结构的球状碳酸钙的沉积物,是水持续滴落在上面的缘故,穴珠会因为滚动时与地面互相摩擦使得表面变得极为光滑,穴珠小的为鲕粒,大的呈球状和饼状,可这穴珠到底值多少钱,晓琼就不知道了,不过,能找到这十多粒也心满意足了,小心地拿了两粒,放在口袋里收好,等回家也拿到奇石城去问一问价格,价钱好又再来拿------。 晓琼做完了这一切,又和猸儿回到热水潭边,见二黑和老狼差不多快把自己专用的小水潭弄好了,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二黑和老狼别弄了,明天再来弄,晓琼收拾了一下,便和二黑回屋了------。 快到石屋的时候,老狼和猸儿也往山洞里的一侧七拐八拐地跑没了,晓琼知道两个一定是回它们自己的窝了,猜测着它们可能是住洞穴里,洞穴里也应该有其它的狼和狐狸,书里说,它们是群居动物,也不知道是住在一个大洞穴里,还是一个小洞穴里,不过,晓琼明白它离石屋一定很近,不然,二黑叫唤它们的时候,不可能一两分钟就到,可晓琼始终没有胆量去看,联想到一群绿幽幽的眼睛盯着自己转,就心里肉肉麻麻的,甚至会起鸡皮疙瘩--------,偶尔也会产生一个念头,既然要和二黑生活在一起,就得慢慢地适应-------。 晓琼也清楚自己没有看到二黑的时候,就猜测可能是跟它们在一起,他一定去过老狼它们的住所,而且老狼和猸儿是二黑的爹安排来的,整天不是就带着二黑的森森里转悠,就是带着他在这山洞里洞外察看------。 晓琼早上会跟它们去巡山,下午多数时间都是留在洞穴里,睡睡觉,做一些轻便的活,对二黑具体跟些什么动物在一起,也非常的担心,怕这些动物的兽性发儿起来,对二黑不利,好在二黑二个星期了,每天在外面疯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被动物们弄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二黑的爹是这个山洞里的主人缘故,还是两人长得又极象,所以那些凶猛动物们都不敢对二黑怎么样------。 不过,晓琼也猜测着虽然二黑身上具有以上的这两点,但最主要的是二黑有着野人般过人的体力,那些举动似电视里的扮演的金刚人物一般,奔跑和纵跳这些技能都是很灵敏的,又是极快的,不象城市里的人经过了长期的文明教化,许多一般人身上应该具有的最早的能力就退化了,就如同一个人从小就有机会精于某种专长的人,他们在这方面就比较灵巧,反应比快,比较清楚,因为他们已经练习很久了,所以熟能生巧,自然而然地在大部份的情况下,那对自己的专长,心里都会或多或少有数。 晓琼和二黑很快就回到了石屋,她洞穴珠收好,放进石柜子,想了想,感觉有些不放心,干脆又把它放进洗好的衣服口袋里面,二黑伸头看了看她正若有所思地藏珠子,傻笑起来,直截了当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 第十章 靠山吃山 更新时间:2012-05-30 第二天,晓琼起了一个大早,同往常一样,洗漱完毕,先去看了看山洞外空地里所种的种子发芽了没有,见蓬松的土壤里,小葱秧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那些小黑点就象是给小葱秧头上戴了一顶小帽子,杆细细长长的,嫩得一碰触就要断似地,还有白菜子也发出了细细嫩嫩的小幼芽,中间是淡绿色的,透着新鲜生命的气息------。 晓琼看了看昨天下午和猸儿晒的南瓜子,经过一夜的风吹,这些南瓜子上面的水气干了许多,不过,看起来还有些湿,又抬着扁篓绕到山洞顶的高处,往东边看了看,太阳刚从山峰里冒了出头,成一个半月牙形,弯弯的,颜色也红得新鲜,把四周的境色衬得生动起来,把碧绿的树木染成金红色,把高原的红土地染得更红了-------。 晓琼知道今天应该是一个好天气,把扁篓放到地上,又回到山洞里,伸头往自己和二黑的屋子看了看,见二黑还睡得正香甜,晓琼的眼神又变得柔和了,爬上去,轻轻在他的额头琢了一下,转身就跑出去了,生怕二黑醒来,拖住自己不放-----。 晓琼进了厨房,用一个土钵子舀了一些面粉,倒入了几个鸡蛋,在面粉里搅了搅,往铁锅里倒入了一些玉米油,放到锅里煎了起来,还没有煎好,二黑便似闻到了香气一般,猴急猴急地进了厨房,紧接着二黑的爹也来了,晓琼知道两人都迫不及待想吃自己做的鸡蛋煎饼,拍了他一下,让他先去洗漱完毕再吃,二黑听话地跑开了,不过,很快又回来------。 二黑眼睛里盯着盘子里的鸡蛋饼,伸手又想来拿,晓琼没好气地说道:“二黑,刚从锅里拿出来,油温还很高,等会儿!”,说完,又舀了一些蜂蜜放在上面,看起来金黄金黄的,闻了闻,很香,很酥,又怕二黑再伸手再来拿,烫到他了,夹了一块鸡蛋饼,又吹了吹,这才塞到二黑的嘴里-----。 二黑咬了一口,囫囵了一下,直接咽了,晓琼觉得他嚼也没嚼就咽了,感觉象猪八戒吃人生果似的,拍了他一下,提醒道:“二黑,吃东西的时候要细咀,知道啦?”。 二黑极快地点了点头,傻乎乎地笑着,也不说话,把剩下的鸡蛋饼直接往她的嘴里塞来,晓琼咬了一口,刚想招呼二黑老爹来吃,发现他嘴里塞得鼓鼓的了,吃得正香,嘴里还发出“咔叽”的咀嚼声------。 这声音一左一右正从二黑和他爹的嘴里发出来,比赛似地,好在神婆不在,要不,两人又不得到好脸色了,少则一顿喝斥,大则使出一点巫妖术来,弄得二黑和他爹上窜八跳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好在两人都识时务,神婆在的时候,二黑和他爹倒是吃得不多,不好夹的东西,一般都不夹-----。 晓琼倒不在乎两人的混吃相,认为这里本生就极是偏远了,又没有外人,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又不是出席大场合,不需要这么循规蹈矩的,最主要的是二黑和他爹本生就是这样半人半野兽的血统,我行我素习惯了,没有必要破坏了他们的简单和直接的天性-----。 吃完了早饭,猸儿和老狼就来了,晓琼先拿了一些饼给两人吃了,这才收拾了一下,今天早上出门,多带了两个冼净的土钵子,先弄一些野玫瑰露,再弄一些蜂蜜回来,至于蜂蜜吃不完的,就把它储存起来,晓琼另有打算------。 到了门前的树林,一切照旧,晓琼仍旧是不动声色地找一块石头往里面,探一探虚实,今天还是没有探到与往日不同的地方,不过晓琼也不急,现在自己还不急着下山回家,等对这里的一切熟悉了,即使神婆阻挡她下山,晓琼也不会退缩的。 出了家门,晓琼又伏在二黑的背上,让二黑酣畅淋漓地奔跑,猸儿也如此,四人飞快奔下山下来,晓琼一边俯瞰山下,一边欣赏那山林里那些袅袅的清雾失去,一边看太阳慢慢透出红红的脸蛋------。 晓琼算了算了时间,先让二黑赶到有野玫瑰露的地方,怕太阳出来,花露就没有了,今天除了老狼以外,晓琼让猸儿和二黑把来采花露,采完了花露,只舍得喝了一丁点,剩下的,晓琼还有别的用处,先让二黑和老狼到了昨天找到了下午睡着的那个地方,把装过土钵子的野玫瑰露放在树下,隐藏到一侧,很快就引来一些蜜蜂,它们围绕着三个土钵子“嗡嗡”起来,酿起蜜来------。 看了一会儿,晓琼让猸儿和老狼带自己和二黑到附近转了转,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晓琼在一片山林里,惊喜地看到了一些还处于卷曲未展叶子的蕨菜,上面的叶子毛绒绒的,一个个弯曲的爪子一般,因此也叫龙爪菜,也有人叫它吉祥菜和龙头菜,含多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等,晓琼记得书上称为山菜之王,是不可多种的野菜美味。 晓琼招呼猸儿和二黑采摘了一些,打算中午拿回去,随便煮一下,去掉苦水,浸泡一下,用菲菜炒了,那味道还是很鲜香的,只是不好保存,市场上也多是干品或是腌制品,不过,晓琼觉得能吃到这么新鲜的野菜也不错了。 采摘了一小堆后,晓琼又让二黑找来一根细小的树腾,把它捆成一堆,最主是为了好携带,伸手提了提,感觉不是很重,老狼用口咬住,晓琼又在这个地方做了标记,怕以后忘了,二黑看了,提醒道:“琼,我----不会----忘掉!”。 晓琼笑了起来,心想二黑一个字不认得,可记路,记标记,记图形却是最强的,几乎是过目不忘,不过,仍旧说道:“二黑,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忘掉了,可我也需要知道这些野菜是怎么分布的,怎么生长的!”。 二黑望着她傻呼呼地笑了,晓琼也望着二黑甜甜地笑起来,纵到他二黑身上,嚷着先去打山泉水,然后,再来看土钵子里的蜂蜜被蜜蜂酿出来了没有,二黑把晓琼翻到背上,猸儿跳到老狼背上,四人去打了山泉水,这才行山绕水地兜转回来,见土钵子里已经有有一小层蜂蜜了,晓琼欢喜地把每个钵子里的这一层蜂蜜倒入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 做完这些,晓琼仍旧把土钵子放回原处,下午吃完了晚饭,再让二黑来收拾一趟,把蜂蜜储存到一个土陶罐里,吃不完的,等下山的时候,给父母带一些去,还有这些蕨菜也是如此,吃不完的,晓琼打算把它晒干了,一并带下山------。 晓琼又让猸儿带路去采摘了一些青头菌,顺路采摘了一些新鲜的花椒,便回去了,到了山洞里,晓琼先煮了一下龙爪菜,浸泡在水里,然后烧着竹筒饭,开始和猸儿一起洗菌子,把菌子洗净了,放了一些新鲜的花椒在里面在菌子里面一起炒,发现菌子里有一片花椒叶子,想到把它拿出来扔掉,不过,猸儿却舍不得扔,放到嘴里吃了---------。 晓琼有些奇怪,又扔了一片干净的花椒叶子在里面炒,炒熟了,也学着猸儿的样子,把那片花椒吃了,发现花椒的叶子还是很香的,干脆又摘下一些新鲜的花椒叶子,冼净了,和鸡蛋一起搅拌,放到锅里一煎,起锅后,闻了闻,感觉很香,拿起一片叶子,吹了吹热气,放到嘴里偿了偿,感觉有些麻,不过,更多是香味,多放入了橄榄油,加入了味精等配料,再次起锅后,放到嘴时里偿了偿,顿时口感觉就不一样,比之前好吃多了。 晓琼非常高兴,自己无意中又会做一道菜了,而且没有什么成本,这山里的野花椒树叶子也没有什么用处,随便采摘一些来,便可以做成一道菜了,这真是靠山吃山,接着又炒了一个蕨菜,便吃中午饭了。 今天中午,晓琼说什么也不让猸儿走,让它和老狼留下来一起吃了饭再走,晓琼之所以敢这样肆无顾惮地邀请两个,最大的原因是神婆不在,二黑在一旁边也很赞成,二黑的爹也点头了,老狼和猸儿这才留下来,不过,晓琼发现它们两个和二黑一样,不爱吃菌子,这倒便宜自己,一个人独自享用---------。 晓琼专门拿了两个小一些的土钵子给它们盛了竹筒饭,夹了一些鸡蛋炒花椒叶子给它们,发现猸儿的饭量小一些,老狼的饭量大一些,好在这些东西,两个看起来都非常喜爱,尾巴摇摇晃晃的,很快就吃完了,眼神还有些巴巴的,晓琼看它们两个的神态,猜着着它们是不是还没不够-----。 ------------ 第十一章 一对灵兽 更新时间:2012-05-31 晓琼又帮老狼和猸儿盛了一些饭,试探性地看着它们,它们两个立刻欢快围着她转,讨喜似地两个摇了摇了尾巴,眼睛紧紧地盯着碗,晓琼就知道它们还想吃,又放到它们面前,两个很快就吃完了,晓琼暗想这一狼一狐的真是一对灵兽,给多少吃多少,象个听话的孩子一般,让人喜欢得不得了,吃完了饭,猸儿又变幻成人形,开始帮晓琼收拾了碗筷---------。 晓琼做完了这一切,拿起柳帽看了看,叶子也蔫了,又洒了一些水在上面,让它看起来精社神了一些,又用一个扁篓装了早上的新鲜花椒和龙爪菜,同猸儿一道来到空地上,太阳明晃晃的,烈得让人抬不起头来看它,也分不清眼前的景物的颜色---------,晓琼想着早上晒着的南瓜子,又不得不爬山顶看了看了它晒得怎么样了,发现它的水气全晒干了,这高原的太阳实在太烈了,又把它抬到洞穴里的石桌子上。 晓琼在洞外遛了一圈,感觉有些累了,便回自己的屋里,昏昏糊糊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眼前总是不断地出现自己的老娘和老爹站在家里的阳台上对呼唤着名字:“晓琼,你在哪里,快回来吧,让我们找得好苦啦--------------!”。 晓琼看着阳台上的父母,使劲地往前跑,也总是跑不到他们跟前,很快眼前又出现了一座山峰,把自己隔得很远,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可很快眼前许多的台阶,无论自己怎么走,这些台阶都走不完,好不容易走完最后一个台阶,可眼前又是一些浓雾,厚厚的,恍恍忽忽的,怎么挥都挥不去,不由得唔唔咽咽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又传来了细细长长的“嗯嗯”之声,晓琼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半睁半闭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除了猸儿,什么人也没有,它正卷缩在自己的床边,眯着眼睛打量起自己,晓琼惊觉得她这是有意叫醒自己,打断了自己的想家的梦景,不想让自己伤心和难受,抹了抹脸,满脸的汗和泪,眼前一片模糊和氲氤-----------。 晓琼扭过头,不想让猸儿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联想到同自己一起来这片森林里走山的驴友们,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还有自己的好友,她现在也许正穿上符合时代感既漂亮又光鲜的衣服,正挽着爱人的手,洒洒脱脱在走了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羡慕的目光------------。 猸儿又“嗯嗯”地叫了两声,晓琼翻了两下身子,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坐着床边上发了一会儿呆,虽然二黑对自己很好,自己也离不开他,可总觉得目前的生活总是缺了些什么,具体的也不说不清楚,看了猸儿一眼,见它一脸的懵懂,暗暗叹了一口气,你一只狐狸怎么懂人的心事呢,说给你听,你也不懂,也不可能陪自己说话,伸手抚了抚它,张了张嘴,喃喃呢呢地说了一句:“猸儿,二黑呢?”。 猸儿开始往外面跑,晓琼吃了一惊,发现猸儿跟自己呆久了,还是能明白自己说的一些话了,猸儿见自己没有跟去,扭头过头,懵懵地看着自己,晓琼又道:“猸儿,你去把二黑找来,我不想出去了!”。 猸儿“嗵嗵”地往洞外跑去----------,晓琼若有所思地看着它的消失的背影,暗暗决定等自己把下山的东西准备好了,无论如何得带二黑回家去看一看父母,至少要让他们放心,自己活得好好的,并没有失踪了,想到这里,紧了紧鼻子,往厨房走来---------。 很快猸儿就把二黑给叫来了,晓琼坐在石凳上,以为他并没有走远了,就在附近,眼神有些软软地看着他,二黑本能地上前抱住她,一脸焦急地问道:“琼,你-----病了?”。 晓琼见他一脸的紧张,之前的不好的梦景又消失殆尽,摇了摇头道:“没有,二黑,我------------”,顿了顿,才张了张嘴,喃喃地说道:“二黑,是我---------想你了!”。 二黑傻傻地笑了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一下,晓琼感觉自己象又中了魔法一般,精神饱满起来,冲二黑甜甜地笑--------,踮起脚尖,想在二黑的额头上回应一下,可仍旧是够不着,只得双手挂着他的胸口,娇娇嗲嗲地叨念道:“二黑,你刚才去哪里?,害我担心,坏死了!”。 二黑乍乍道:“琼,我去了---------看蜜蜂了!”。 晓琼觉得有些奇怪了,二黑既然去了昨天的那潭水里,它隔一座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猸儿跑得不快,最主要的是它还需要经过树林那个可怕的陷井,它怎么可能过得去呢?。 想到这里,晓琼赶紧问道:“二黑,是猸儿跟你送的口信?”。 二黑摇了摇头,有些懵懵而又直率道:“是猸儿---------先传给一头狼,再由那头狼--------传战鼠,我就----------收到了!”。 晓琼听得有些震惊,原来这山洞里的动物是这样传达口信给二黑的,虽然二黑从小被神婆关在地宫里面,对老鼠很熟悉,一直都是跟老鼠玩大了,不过,晓琼意识到这应该是猸儿和老狼的功劳,老狼手下了有几十头狼,这些狼又管着这山里的老鼠---------,可这一切应该是逃不过二黑他爹的眼,因为老狼和猸儿是他安排来了-----------。 晓琼叹嘘了一阵,也没有往深处想,伏着二黑的胸口上,娇柔柔地靠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顺了,精神也好起来了,又让二黑该干嘛还去干嘛,自己又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了,查看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猸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身后,变成一只狐狸了,晓琼抱起它来,亲昵地扶了扶它的头道:“猸儿,谢谢你了!”。 猸儿撒娇似地用身体在她的身子磨磨擦擦的,晓琼觉得它的举动象一个女人似地,早已判断它是一只雌狐了,不过,出现这样的举动,晓琼就肯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放下猸儿,去点缀了火,把土豆随便洗了一下,放在锅里去煮了,煮熟完,又和猸儿把它捣碎了,放入一点葱花和一点盐,少许的味精,搅拌匀了,看了看天色还早,到洞外转了转,感觉天气没有之前那么热了,翻了翻之前在扁篓里晒了龙爪菜,让它继续晒干了------------。 做完了这一切,晓琼又傻坐在洞口边上趁凉,看天边云彩的变化,蓝蓝的天空下,一朵朵的白云在天空里一会儿变成羊群,一会儿变成老人,一会儿变成少女的沙裙-------,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飘荡,变幻成无数美丽的图案,展示出自己的风彩------------。 晓琼看着这些图案出神,元神似乎也变幻成了白云,随它们飘来飘去的,猸儿依着她的身旁,一会眯着眼看自己的主人,一会儿跑进山洞,一会儿钻进夹草丛里,冒出头来,东张西望的,不肯安静一会儿。 很快,晓琼就看到来了一朵乌云,从远处飘来了,渐渐地越来越多,包裹了白云,让它变得黑沉沉的,直倾下来,空中的鸟儿也越来越下沉,从这棵树上跳入那个树上,看起来有些惊慌,晓琼到意识这是要下雨的信号,赶紧把花椒、南瓜子和龙爪菜移到山洞的石桌上,看了一眼南瓜子,已经晒得很干了,想到马上要下雨,竟生出一个念头,现在去种瓜子,就可以不用浇水了,拿了一把锄头,找了一块没有种过,但松过土壤的地,随便挖了两个坑,把南瓜子种了下去,埋上土,刚做好,天空打了一个响雷,差一点把晓琼震到在地下,摇晃了两下,站稳了,可天空竟“哗”地一声,下起雨来了----------。 晓琼刚想往回跑,二黑就冲过来,抱住她就山洞里跑,到了洞口才停下来,拍了拍她的肩,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上是否淋到雨了,见只是少许的雨点打湿了肩头,有些心疼又急急地说道:“琼,下雨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晓琼心里甜甜的,笑道:“二黑,没事,你不是也在外面吗?”。 二黑又查看了一下她,最后在她的脸上琢了一下,简单而又认真地答道:“我怕----------你病了,我什么也---------不懂,不会----------照顾你!”。 晓琼心里甜蜜蜜的,咧开嘴,笑纹一直扯到嘴角,此生有这样一位疼爱自己的夫够足已,管它下山是个什么精致的世界-------------。 ------------ 第十二章 巫术镜子 更新时间:2012-06-01 外面“哗哗”地起了大雨,空地上的杂草被吹得七倒八歪的,晓琼被二黑抱进山洞里,感觉雷声也渐渐小了,二黑仍旧不放下他,直接把她抱进自己的屋里,用毛巾擦了擦,两人互相望着,晓琼在二黑的眼里看出一些情意浓浓,很是痴迷,可本能地觉得时间不早了,神婆差不多要回来了,不敢念恋,在二黑的脸上轻琢了一下---------。 晓琼挣扎下来,又扭头跑进厨房,做了沙锅饭,想到昨天神婆没有吃过,今天特地多做了一些,又炒了龙爪菜,小葱炒鸡蛋,煮青头菌,土豆煎饼等几个菜,菜的品种不多,可份量却是很足,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晓琼喜欢让二黑和他爹吃得饱饱的,不想夜里让他俩爬起来往厨房里拿冷菜吃----------。 刚做好,神婆就回来了,晓琼把菜抬上了桌子,神婆看了看一眼面前的菜,看起来还是很满意的,晓琼给二黑和他爹抬了一个大一些的土陶碗,神婆拿了一个精致的花瓷碗,盛的饭也相对少一些,二黑他们的自然添得多一些,还特地给他们备了一把勺,好舀饭吃--------,而老狼和猸儿也跑得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下午的这顿饭,只要神婆在,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都闷声不响地吃饭,晓琼总是觉得胸口堵得慌,具体的也说不清楚,晓琼本想再一次叨念下山的事情,可联想到上一次,神婆故意使用巫术来制造一种气场,用一种让人迷惑的阴霭气息,让自己压抑得透不过气来,感觉有一股气在牵引自己的魂魄,身体感觉麻麻的,胸口闷闷的,头昏脑涨的,耳朵“嗡嗡”地鸣叫,眼前一片片模糊,就象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网住的自己-----------。 晓琼为了再一次验证神婆在自己身上使用了这种巫术,小心翼翼地再次提起回家的事情,果然四周的气氛更是压抑得自己头昏脑涨的,晓琼说不清楚为什么赶紧装着呕吐的样子,蹲到地上,二黑上前扶住,一脸焦急道:“琼,琼,你----怎么啦?”。 神婆一窒,亲自上前察看了一下,很快,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声:“没有那么快啦!”,顿了顿又怪怪地说了一句:“嗯,来得及,来得及!”。 晓琼明白神婆嘴里那一句没有那么快的意味着什么,可神婆后面的这一句,晓琼却是弄不懂了,隐隐地觉得她可能要在自己身上施什么术,不过,二黑仍旧不知道他老狼嘴里这句话的意思,还傻呼呼地问道:“神姆,琼,病了?”。 神婆冲二黑有些神秘的笑起来,张了张口,仍旧没有说话,马上又想到了什么似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来道:“算是吧,二黑,你把你媳妇扶回去,再把这块镜子拿回去放到你们屋里,没事的时候,就让她照一照!”。 二黑拿了镜子,伸手抱起晓琼,神婆却黑着脸道:“二黑,她没有什么毛病,你扶她回屋休息就行了,别当着人的面,就这样搂搂抱抱的,象个什么样子,惯得她娇里娇气的,以后怎么得了!”。 二黑仍旧不肯放手,象没有听到似地扭头扶着晓琼走了,背后传来一声:“孽子,翅膀硬了?,娶了媳妇忘了老娘----------!”。 好在公公及时阻挡道:“二黑------儿子---------好,他------高兴,别管!”,神婆瞪了他一眼,骂道:“二黑从小就是我养大的,你一个---------,懂什么,一边凉快去!”,说完,放下碗,扭头走了,晓琼听了,心里暗暗高兴,为二黑这么护着自己,还敢同一身巫术的老娘叫板,晓琼嘴角挂着一丝的笑意,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妥,嘟了嘴,娇弱弱地爬在二黑的胸口,二黑不停地给她抹背-------------。 晓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胸口舒服多了,娇嗲嗲地挂着二黑的脖子上呢喃了几句,听了二黑身上传来“咕噜”的一声,惊觉得二黑的肚子还饿着,先前自己忙着试探神婆的能耐,也没有顾得上二黑的刚吃了两口饭,就让他一直围着自己忙----------。 想到这里,晓琼伸手往二黑脸上扶了扶道:“二黑,我舒服了,现在就起来帮你舀饭!”,二黑却按住她,一脸心疼地说道:“琼,我去------舀,你--------躺着!”。 晓琼心想饭菜是现成的,顶多只需要热一热就行了,也没有往深处想,点了点头,二黑便去了,晓琼见床边还有一块镜子,拿起来看了看,这镜子乍眼看有些古老,镜面是一般材质的光滑透明料,边上是镶了雕刻得精致的木头,颜色金黄,花纹独特,雕得栩栩如生,透着一种神秘而富贵的美,晓琼凑近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仔细看,这木头象是东南亚一种快濒危的稀少木材――香黄金樟做成的-----------。 晓琼看完正面,又把镜子翻过来,后面有一副似画的图案,一位身着民族服饰的窈窕少女在喂鸟,晓琼从服饰上判断,认为这是一位彝族少女,上衣右开襟,袖口,领口,襟边都绣有彩色花边,下着红白两色的百褶裙子,头上梳是独辫,还戴了一顶有珠料的鸡冠帽,鸡冠上有大大小小的银泡镶嵌在上面------------。 这彝族少女的脸庞清秀,稍稍有些圆润,鼻子小巧,眼睛也很漂亮,透着一种神彩,可颜色却有些怪异,这种怪异让晓琼联想到一些诡异和乱神怪力的味道------------,可仔细一些,晓琼就有几分面熟,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晓琼回想先前神婆给二黑镜子的情景,惊觉到神婆给这面镜子应该有特殊的意义,再仔细看了看这少女,又有了新的认识,脑子里有一个念头闪过,猜测此彝族少女应该是青年时候的神婆,因为鼻子和眼神都很象--------------。 晓琼拿着这面镜子翻来复去地看了看,再没有看到别的,不过,有一点晓琼隐隐地觉得神婆拿这块镜给自己,一定是有意图的,具体的,也拿不准,正想着,二黑抬了饭进来了,舀了一勺放倒嘴里试了试,感觉有些烫,又吹了吹,便凑到晓琼嘴边-----------。 晓琼张开嘴,吃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很特别的香,也懒得想那块镜子的事情,猜测起神婆的意图了,眼睛盯着碗里的饭,见上面还有一些菜,亲自舀了一勺塞进二黑的嘴里,二黑嚼了两下,傻笑起来-----------。 晓琼小声问道:“二黑,你老娘还在客厅里吗?”。 二黑摇了摇头,晓琼听神婆不在了,吐了一口气,干脆爬起来,拉二黑进了客厅,还有些不放心地伸头看了看,确实一个人也没有,连二黑的爹也不在,嘴角扯起一丝笑了,找了一张椅子上,把二黑按在上面坐了,又把旁边的一把椅子拉近了,自己也大咧咧地坐下来,把桌子上的菜往两人的面前一放,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缕的好吃的菜放在二黑的碗里,心情舒畅地说道:“二黑,吃,多吃一点,吃完了,我们四处转转?”。 二黑听话地点头,两人猛吃起来,不时传来“哗哗”“咔叽”的响音,这在神婆面前是不敢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咀嚼声把猸儿招来了,它此时正缩在桌子的一角偷看两人吃东西,晓琼招呼它道:“猸儿,快来!”。 猸儿摇着尾巴,舔着嘴皮,欢快地跑来了,晓琼仍旧拿了中午给它盛饭土钵子,舀了一碗,夹了一些菜放在它的碗里,猸儿仍旧不吃,又变幻成人形,抬了碗便跑出去了,晓琼知道它这是要抬给老狼一块吃,也不勉强它,两人继续吃-----------。 很快,猸儿又回来了,把碗放在晓琼面前,晓琼看它舔了舔舌头,又舀了一些给它,让猸儿坐下来吃,可它刚坐下来,就惊觉地站了起来,又变幻成狐狸,往桌子下一缩,晓琼怎么叫它都不出来,正奇怪着,二黑戳了一下她道:“琼,别--------,神姆来了!”。 晓琼抬头一眼,果然是她,黑着脸,往屋里扫了一眼,看起来一脸的不高兴,半响,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晓琼,你怎么把狐狸也给弄到桌子吃饭了,一股怪味,快把它弄出来,我在另一间屋子都能闻到一股子的狐臭!”。 晓琼听了神婆的话,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嘴里小声地嘀咕道:“在这山洞里成天见不到一个人,当然只能和它在一起玩,我们都成朋友了,又不让它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我还不得闷死啦!”。 神婆刚要转身出去,听了这话,又停下来,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晓琼,我这不是每天带了食材,你没事就研究一下,做点好吃的出来--------!”,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说道:“对了,今天让二黑给你的那一块镜子,没事的时候,你照一照,消磨时间!”。 晓琼听了,隐隐地觉得这块镜子是被神婆下了巫术--------------。 ------------ 第十三章 除味巫土 更新时间:2012-06-02 晓琼被神婆这么一搅合,也没有兴趣在吃饭了,弄得一头的黑线,神婆倒好,自己悠哉哉地走了,半响,猸儿才土陶罐子旁边钻进来,伸头伸脑地站在门口张望,把头俯在地上,紧了紧鼻子,放下心,又折了回来,二黑冲又晓琼傻笑起来:“琼,神姆-----走了!”。 晓琼听了,有些不是个味,暗想一家人又需须要弄得如此紧张,轻戳了二黑的头一下:“快吃东西,她凶她的,我们照旧,别坏了心情!”,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地小声问道:“二黑,你老娘的鼻子怎么这么灵啦?”。 二黑摇了摇头,晓琼又问道:“你老娘每天都干些什么?”,二黑仍旧是摇头,一脸的懵懂,晓琼突然来了兴趣,想去偷看一下神婆在干什么?。 晓琼向猸儿招了招手,又伸手抚了抚它道:“带我去看一看神婆,嗯?”。 猸儿怪模怪样地看了看晓琼,又看了看二黑,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晓琼猛地惊觉得猸儿虽然天天都跟自己在一起,表面上看起来,它一切听从自己的,隐隐地觉得如果有冲突的时候,它还是会占在二黑这一边的。 二黑一声不吭的,不过,从眼神里还是看出他让步了,又极是冲晓琼宠爱地点了点头,站起来扔下一句话:“等等!”,说完身便走了,晓琼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不过,本能地猜测着一定是跟自己让猸儿带路有关系------------。 很快二黑就回来了,晓琼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异样,正要开口问,见他往猸儿身上撒土,凑上前闻了闻,惊奇地发现猸儿身上的那味子腥味没有了,这是什么巫土?,是神婆下过咒的,不可能呀,这二黑就更不可能弄来给猸儿了,不由得伸手抓土,可那土太细了,象粉末一般的,凑到鼻子上闻了闻,有一股不熟悉的味,晓琼突乍乍地问道:“二黑,这土--------是什么土?”。 二黑吱吱呜呜地道:“是爹,他-------告诉--------我的!”,晓琼见他说不清楚,就猜测这种土会不会就象城市里卖的除味剂一样,把原来的异味除去-----------改换成另一种正常的味道,忍不住又问道:“二黑,你土哪里来了?”。 二黑指了指洞口外面,晓琼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多想,冲猸儿道:“快走吧,猸儿,你前面带路!”。 猸儿不再犹豫,变幻成人形,轻手轻脚向另一个石屋走了,晓琼觉得猸儿走路原来就一点声音也没有,现在更是轻飘得象个鬼魅,晓琼看着它,心里不由得提了起来,感觉有些紧张和兴奋,也轻手轻脚地跟着猸儿后面-----------。 经过二黑老爹的房间,见猸儿仍旧朝前走,象根本不顾忌里面的人似的,忍不住伸头看了看,他不在,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猸儿的嗅觉能力很强,又继续往前走,来到拐角的一个石屋,猸儿停了下来,晓琼凑上前,有些奇怪,这石屋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上了一道薄薄的石门,本能伸手推了推,发现它被关上,晓琼有些失望-----------。 转身要走,却被猸儿变幻成人形拉住了,指了指石关的缝,晓琼凑到缝隙里,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只得闭了一只眼,眯着一只眼凑到缝隙间,里面有一丝丝昏暗的蓝光发出来,凝神一看,里面有一张石桌子,桌子上面几个小笼子,小笼子里的有几个小动物,仔细一看,两个笼子里有两只松鼠,尾巴翘起来,闪动机灵的眼睛,另外四个笼子是老鼠,可颜色却不一样,两只是有白色的,两只是灰的,不时地“叽叽”叫几声,神婆弯着腰,正往石柜子里磨磨挲挲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晓琼好奇心顿起,把一只眼睛使劲地贴在石缝上,一只灰色的老鼠象是惊觉得了什么,睁着绿豆大的眼睛石门这边收索着,引得其它另只灰色的老鼠转过头来,朝这边张望,晓琼惊觉得这二只灰老鼠可能发现自己了,另外小白鼠还是“叽叽”地叫着-----------。 很快,神婆直起身来,打开一个盒子,用夹子夹住了,往老鼠笼子里放入了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晓琼看不清那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只见那几只老鼠的嘴动了动,晓琼猜测它们可能是正在吃神婆喂给它们的食物---------。 晓琼有些奇怪,神婆一向讨厌这些动物的,特别是老鼠,狐狸,那闷她怎么会喂它们东西吃,隐隐地觉得不对劲,正奇怪着,只见那只老鼠软软地叫了几声,“扑嗵,扑嗵”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了,一动不动的-------------。 晓琼顿时明白了,神婆这是要毒死它们呢,心里一沉,象掉进地狱里一般,身上歪歪斜面斜的差一点瘫坐在地上,被一双手牢牢地扶住了,就听到里面传一个尖历的声音:“谁,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细细锁锁的脚步声传来-------------。 神婆打开门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往四周望了望,张开骂道:“老东西,偷看什么,抓几只松鼠,你就心疼了-----------,是人重要还是老鼠重要,愚蠢--------,还不滚出来!”。 二黑的爹不知道从哪间石屋里钻了出来,有些伤痛道:“秀,它们---------也会-------害怕,会引它们------------减少了!”,只见神婆听了,老羞成怒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又捶胸顿足地骂道:“不知好歹,那你就守着它们过吧,我走了!”说完,竟自“咚咚”地冲去山洞,经过旁边的一间石屋里,晓琼赶紧缩回了头,不想让神婆看到自己,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刚才在偷窥她-------------。 晓琼感觉身上有些发软,不过,仍旧想看一看,神婆接下来回做些什么,又轻手轻脚地跟着神婆的后面进了山洞,见她口中念念有词的,很快就空中飞来一只大黑鸟,眼睛象两轮珠子一般,嘴尖尖的,又锋又利,在半空盘旋了两下,停了下来-------------。 神婆有些愤怒地跨上了大黑鸟的背上,两只脚岔开,晓琼感觉她在骑一匹马似地,只见大黑鸟扑两下羽翼,翅膀展开,地面象刮起了一阵风,旁边的草都被摇晃得东倒西歪的,晓琼猛地见飞起来的大黑鸟,目瞪口呆的,震惊这鸟实在是太大了,猜测着这只大黑鸟展了翅膀可能有六米,缩起来几乎有自己的身子大了。 晓琼看着大黑鸟渐行渐远了,站在原地,还有些心有余悸地发呆,身后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晓琼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二黑来了,靠在他的肩头,没打算把刚才所看到的告诉二黑,只是声音发软,梦呓一般地说道:“二黑,我---------想你了!”。 二黑似了解她的心绪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她,半响,晓琼从二黑温润的身上,感觉自己又回过神来了,还能听到二黑的心跳声,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景色仍旧同往常一样,太阳快缩到山后面去了,脸蛋变得通红通红的,把大地染成一金红色,连树木也变得闪闪发亮,四周变得迷幻而又生动-------------。 晓琼被二黑抱在一起看着太阳落下山去,天边渐渐暗了下来,心情逐步地好了起来,淡忘了之前看到不快,又往刚冒芽的种子上浇了水,还有今天下午才种下的南瓜地上浇了一些水,感觉没有什么事情,又和二黑种了两潭南瓜,浇上水,看了看天,天快黑了,还剩下一些南瓜子,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干脆把南瓜子炒了,当零食吃----------。 想到这里,晓琼拉着二黑回厨房,点燃了一些细小的柴火,把南瓜子放到锅里炒了起来,感觉到有些香味了,又加入一点盐起锅,抬它石桌子上,冷了冷,让二黑搬来两块发光石,偿了两颗,感觉还香,二黑抓了一颗,直接扔到了嘴里嚼了嚼,连皮一起吃掉-------------。 晓琼见二黑这样说瓜子,暗暗叹气,觉得自己还没有把教化过来,只得一颗一颗地刨皮给他看,然后又放倒一个小盘子里,让他照着这样刨皮,可二黑总是把南瓜子刨得碎渣渣的,晓琼觉得他还需要多多炼习,好在猸儿也来帮忙刨,猸儿刨得跟自己差不多-------。 晓琼见一人一兽围坐石桌旁,一时来了兴致,就一边刨,一边跟二黑讲故事听,知道他最喜欢听西游记,也照着自己以前在家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情节讲,也不知道猸儿能不能听懂,二黑听得手舞足蹈的,猸儿也跟着欢快,最后连老狼也来了,一人二兽围着她,坐石桌旁边,讲了一会儿,晓琼感觉有些渴了,二黑似她肚子里的回虫一般,自然而然地递上水,晓琼也不客气,接过就喝----------------。 喝完了,隐隐感觉有一双眼睛仍旧盯着自己-------,刚要讲,晓琼在黑暗处确实能看到一双黑亮亮的珠子朝这边张望,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扑在二黑身上---------。 ------------ 第十四章 引蜂取卵 更新时间:2012-06-03 晓琼在黑暗中正讲着故事,突乍乍看到一双眼睛,几乎要吓瘫了过来,二黑语无伦次地抚了抚她的头道:“琼,不-------怕,是-------爹!”。 晓琼听了二黑说黑暗中的那双眼珠子是他老爹,吐了一口气,心也落下了,好在神婆不在,早早地骑大黑鸟回去了,要不然肯定是骂自己是没出息的货,配不上二黑,连楼尼的一半都比不上,想到之前他还帮了自己,不让神婆发现了,把自己扯进另一间石屋,正要招呼他过来,一起吃瓜子,听故事,可黑暗中的那双眼珠子不见了,心里有些别扭,一脸的尴尬,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惊乍乍的举动,惊扰到他了---------。 又猜测他只是想在黑处中静静地听,晓琼也没有多想,判断如果他还想听的话,他还会来的,仍旧接着刚才的故事绘声绘色地继续讲,果然不一会儿,晓琼就他在不远不近的黑暗中又有一双眼睛在飘忽,离石桌子越来越近了-------------。 这一回,晓琼学乖了,他要听就让他听呗,他也够可怜的,神婆也不在这住-------,晓琼直讲得困了,眼睛睁不开了,不过,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瘫睡在石桌上,因为有一旁边的二黑在,自己想什么时候睡,便可以随性睡去,果然,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晓琼发现在自己的床上,见二黑还睡得香,不想惊忧到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了屋,到另一间石屋里洗漱完,到山洞外转了一圈,爬到山洞顶上,其实也就是自家的屋顶上,向东方望了望,太阳刚露出了一个月牙儿,红红的,晓琼猜测今天的天气应该又会是一个睛天-----------。 很快,晓琼回到厨房,用土锅舀了一些昨天泡着的米,加入了一些水,点燃了火,放到炉子上熬了起来,又用面粉加入一些鸡蛋搅均了,猸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帮忙,等到炉子上的米都得差不多了,晓琼又把土锅移开大部份,只剩下一个角,用小火熬着,再把用一口平底锅放到炉子上,煎起鸡蛋饼来了,刚煎好,二黑踏着点就来了,晓琼先让他洗濑了,把饼和熬好的粥抬来石桌上,一股香气又在四周传开了------------。 晓琼让猸儿抬来了碗、筷子和勺,用碗先盛了一碗给二黑的老爹,他高兴得象个老小孩似地,一脸的笑逐颜开,又给二黑盛了一碗,还舀了老狼和猸儿的,它们两人也欢喜地直摇尾巴,围着她转来转去的,晓琼还把老狼的碗放在石桌上,让它同三人一起吃,猸儿有些矮,既便变幻成人形,也是矮矮小小的,晓琼猜测可能是由于它本生就矮小的缘故,变幻出来也是很矮小的,只得把食物抬到石凳上让它吃-------------。 三人二兽“哗哗”地很快就吃完了,二黑的爹把碗一放,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晓琼和二黑仍旧象往常一样,收拾了一下,到了山洞外浇了水,还不忘了到树林里察看地形,然后还是先去采花露,发现一些野玫瑰有一些已经凋谢,晓琼把这些花瓣收聚起来,用一个袋子装了----------。 四人采完花露,便把土钵子放到前两天一直放在的大树下,让蜂蜜们酿蜜,然后象巡山似地四周转了转,晓琼让二黑爬到一棵高大的树冷杉树上,四周看一看,还有什么好去处没有,二黑道:“琼,这附近----------我和老狼---------都去过了!”。 晓琼拍了他一下道:“二黑,你去过,我还没有去过,干脆带我上树,让我看一看,还有些什么好地方我没不知道的!”。 二黑傻笑起来,单手抱住她,往树上一纵,另一只手抓住了一高处的树枝,晓琼望四处一看,眼前都是密密的树叶,低下头看是猸儿和老狼,再往远一点看,就是一些野草、荆棘和矮树木了,再远就是一些松和杉树了了-------,晓琼又往上看,眼前的这棵树木高耸着,树皮皱皱的,看上去有些老态龙钟的,枝节一根根地从最粗的树杆中伸出来,上面叶子也细细密密的,遮住太阳的光线-----------。 晓琼往眼前的树木上也没收索到什么,又往旁边一棵树上看去,发现这一棵树的一个枝节处上有一个团,不时有会看到有一两只蜂蜜飞进去,眯着眼睛打量起来,见是一团蜂窝,有向日葵那么大的两团,暗想这窝里一定有蜂的幼卵,也许还有蜂王浆------------。 想到这里,晓琼让二黑跳到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瓶来,那里面还有些野玫瑰的芯粉的残渣,来到刚才那棵树下,让二黑爬上树,把小瓶放在那两团蜂窝的下面,看能不能引到那些蜂引到瓶子里来-------------。 二黑照着晓琼的话做了,爬上树上,把瓶子放倒一那团蜂窝下面,又爬下树,两人在树下观察着,很快瓶子里就聚了一些蜂,晓琼让二黑找来一些细小柳枝叶来,把二黑的脸缠起来,仅剩下两只眼睛,又把手缠了起来,这才又二黑爬上树,把盖子盖上瓶口,不让蜂蜜出来,再去拿一团蜂窝下来,实在不行的话,就往不远处的水潭跑------------。 做完这一切,晓琼让老狼跑开一些,自己拉了猸儿先往一潭水跑去,怕引来了蜜蜂,不过,还没有跑到水潭边,二黑便把树下的那团蜂窝拿了下来,仅仅只引来两三只蜜蜂,被二黑两下就赶开了------------。 晓琼接过这团蜂窝一看,蜜蜂的蜂窝构造非常精巧,蜂房由无数个大小相同的房孔组成,成不规的小孔状,每个房孔都被其它房孔包围,两个房孔之间只隔着一堵象天然的干树脂一样的墙,一个个幼小的卵隐藏在蜂房内,有的幼蜂还在蠕动着-------------。 蜂房的下面还有一些浆,成淡黄色,半透明的浆状物,晓琼凑近闻了闻,味香香的,甜甜的,伸手沾了一点到嘴里偿了偿,感觉除了甜之外,还有些酸涩,晓琼猜测着它会不会是蜂王浆之类的东西,据说这些浆是工蜂为了养育幼虫而分泌的,就是在市场卖的蜂王浆之类的产品,很珍贵的,晓琼小心翼翼地找了一块包裹了,把它放在背包里。 接下来,晓琼又继续采了一些龙爪菜和一些青头菌子,打了山泉水,随便采了一些新鲜的花椒和叶子,便回山洞里了,晓琼从背包里拿出蜂窝放到石桌上,把里面的浆倒进一个小瓶子里,到厨房里抬了一个小土碗,用两根小细棍把蜂卵一个个地夹出来,它们看起来肥嘟嘟,放进碗里,抬到厨房开始做饭了----------。 晓琼先把竹筒弄开一个小口,把泡好的米放了进去,打算中午烧着竹筒饭,装好了米,看了看厨房里的食材,想到二黑他们都不爱吃菌子,又一连吃了几天的菌子了,也就没有打算再做,把一个平口锅在炉子上,倒了一些玉米油,先把早上弄来的蜂幼虫在火上滚了一圈,赶紧起锅,不敢浪费掉这好东西,蜂虫看上去金黄金黄的,又脆又嫩,闻了闻,极香,晓琼知道这东西很补,撒上一点盐,又煎了鸡蛋饼,随便炒了几个菜,每样菜都是一大盘,数量很足,便和猸儿把菜抬到外面的石桌上,二黑、他爹和老狼已经在石桌旁边等着了,伸长了脖子,眼睛盯着这些菜肴,口水直流------------。 晓琼和猸儿给三人拿了碗筷,随便他们使用,好在二黑和他爹也渐渐习惯了用勺了吃,只是筷子实在还用不来,猸儿和老狼吃饭是直接伸出嘴里到碗里吃,猸儿吃东西的时候,很好看,伸出舌头来,一卷到就了嘴里,又慢慢地咀嚼,看上去很秀气,而老狼看起来就粗鲁得多了,不但很快,有时还会发出“咕噜”的怪声-----------。 不过,它的两个主人也好不哪里去,发出的声音比老狼还响,好在神婆不在,几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很自在,刚吃完了饭,晓琼发现二黑和他爹流鼻血了,知道是这是蜂卵招来的事,这东西不但补,还太热,太燥火----------。 老狼也看着猸儿一阵阵地发燥,打转,晓琼赶紧用山泉水帮二黑和他爹扑在额头和脖子,渐渐地血才止住了,可老狼和猸儿已经不见了,猜测两个是躲在哪里繁衍后代去了,晓琼仍旧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到碗筷收拾了一下,发现二黑一直跟着自己的后面----------。 晓琼心里知道他的身体太在燥,需要象老狼一样的泄火,拍了他一下,又把早上采摘来的花椒抬到外面去晒,坐到荫凉处,任由二黑抱住了,二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摸索--------------。 晓琼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拍了他的手一下,一脸娇嗔道:“二黑,回屋,你怎么还没有觉悟,连老狼和猸儿现在很学会了,还知道要背着人了,你怎么反而-----------!”,还没有说完,晓琼的嘴便让二黑给堵上了,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感觉身子离开了地面------------。 二黑傻笑着,抱着晓琼回屋了---------------。 ------------ 第十五章 壮阳食品 更新时间:2012-06-04 石屋内,晓琼依着二黑的手臂酣睡过去,一直睡到两人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起来舒醒过来,二黑先睁开眼睛,一脸的舒爽和满足,往臂弯里的人儿,又宝贝又小心地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忍不住在她粉滑光嫩的脸上啄了一下,晓琼也睁开眼睛,一脸柔情地回应着他,见二黑又眼里又有些激-情,全身的血液变得汩汩滔滔的,暗想这都是吃了这些蜂卵招来的----------。 晓琼暗想这天然的蜂卵可比山下城市里卖的那些“伟哥”壮阳药强多了,不但好吃,还是补阳的食品,最主要的是没有什么负作用,见二黑还有索要,赶紧打岔道:“二黑,不行了,不行了,打住,打住,以后吃这东西的时候,还是要晚饭的时候才能吃,大白天的,让你老爹和老娘知道了,多难看呀!”。 二黑傻笑起来-----------,晓琼戳了他一下,暗想,自己和二黑还好,他老爹可受罪了,吃了这东西,一身的火气不说,昨天晚上还给神婆给得罪了,也不知道今天晚饭,她会不会回来了,不过,晓琼也猜测她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这里枯燥乏味,神婆又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好面子,好享受的人,跟了公公生下二黑,她都觉得是一种耻辱,见不得人,从小把二黑关在地宫里,不让他见人,怕丢了她的面子-------------。 晓琼也是同驴友们到这山里来走山,才机缘巧合地认识二黑的,无意中进了神婆的地宫里,所幸被二黑从救了,两人从老鼠洞里逃了出来,那次以后,晓琼便渐渐地喜欢上他了,把他带出彝人村寨,可走到这座山洞里,又遇这座山体滑坡,被关在连着这个洞穴里的另一侧山洞里半年,之后帮二黑找到了现在的爹,两人走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晓琼对他一些野人粗野的举动也非常的宽容,没事的时候,就教他一些数学知识,可怎么教不会他认识汉字,只得讲一些自己认识的故事给他听------------。 二黑也对晓琼好得不得了,举在头顶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两人的日子就这么过着,谁也不愿意离开谁,把二黑的爹羡慕得整天见了两人的就嘻笑颜开的,对晓琼象一个恩人似地捧着------------,而神婆却见不惯二黑对晓琼这么好,处处防着,生怕晓琼抢走了二黑,不认她这个老娘一般--------------。 不过,到了黄昏的时候,当晓琼做好了饭,抬上桌子的时候,神婆还是又回来了,手上提背了一个大竹蓝,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三人都一怔,公公看起来高兴得跟个老小孩似的,居然还会上前把她手上拎的东西放下,又搬了椅子让她坐,眼睛一直围着她转,晓琼猜测有一部份原因是今天中午吃了蜂卵的缘故,有一部份原因为是他习惯了捧着神婆过日子,具体的原因,晓琼也猜不知道--------------。 不过,晓琼还是特地跑去厨房加做了一个菜――青花椒炒菌子,同时也是怕菌子蔫了,浪费掉,还用一个小土碗把早上没有吃完的蜂卵盛了,抬到客厅里,在神婆的面前,也挤出一个笑来道:“妈,你偿一偿,很好吃,是早上我和二黑在一棵大树上采来的!”。 神婆对她这样的举动,倒还是满意,冲二黑挤出几分亲切来,让二黑坐在她旁边,又问了问二黑今天都去了哪里,可二黑永远都是哪句干巴巴的话,去山洞外面转了转,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对语言的领悚能力不强,而且说得还象挤豆子似地结结巴巴的,不过,神婆还是心情极好地拿了筷子,夹了一个蜂卵偿了偿,点了点头道:“嗯,还不错!”,接着吃了一个又一个的,晓琼暗暗发笑,看看她今天还回不回彝人村寨-------------。 吃完了饭,晓琼终于见神婆的举动有了一些异样,首先是眼睛变得迷离起来,脸色有些微红,不自然地看了二黑的爹一眼,公公仍旧低头“呼呼”地吃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神婆一脸的失望,站起来往外走,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晓琼的眼,心想二黑的爹对神婆的心怎么能领悟呢,还是靠自己来提醒,不由得循循善引道:“爹,妈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去看一看是不是病了?”。 二黑的爹抬起头来,一脸的懵懂道:“病,病?”。 晓琼点了点头道:“嗯,我看着象是病了,你快去看一看!”。 公公三下两下刨完碗里的饭,走了,晓琼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的一坏笑来,二黑象是惊觉到了什么,极快地在她的脸上琢了一下,又傻笑着继续吃饭,两人吃完了饭,猸儿又来了,晓琼添了一些饭,让它吃了,又随便收拾了一下,好奇心又升起来了,让猸儿在前面路,去看一看神婆吃了那些蜂卵有些什么反映?,是不是还是一个正常人?。 二黑宠爱地看了她,晓琼知道自己哪怕是要天天的星星,只要二黑能够到,他给都摘下来给自己的,更何况自己不要这个,仅仅是去看一看老娘的反映,正要出门,二黑仍旧让猸儿等等,晓琼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是找土来把猸儿身上的气味盖了,神婆的鼻子很灵,会被它闻出来-----------。 猸儿把晓琼带到老爹的房间,见又安了一道石门,感觉这门在哪里见过,猛然想起来,这道门就是昨天所见过的那一道门,它现在怎么又在这里了?,奇怪了,把眼睛凑到门缝里,里面没有灯,一片模糊,不过,晓琼却听到了一种声音:“嗯,嗯”的。 晓琼听到这声音,稍微一愣神,很快嘴角扯出一丝丝的笑来,差一点笑出声音来,这是自己促成的好事,捂着嘴,轻手轻脚地走开了,在石屋来前走了几步,仍旧想去看一看神婆昨天晚上喂老鼠来的那间石屋,那道石门怎么跟公公这间的石门一模一样的?。 晓琼走到石屋前,见门场开着,上面根本就没有门,拍了拍头脑,一脸醒悟道:“怪不得,原来这道石门已经拆了安在二黑老爹的屋里了!”,嘻笑了两声,猜着一定是两人吃了那蜂卵,扛不住了,随便拆了一道门先安上,急着泄火-------------。 晓琼想到神婆平时不让人踏入这房间一步,现在嘛,晓琼几乎是踏着方步,昂头头带着猸儿放心大胆地走进这间屋子,里面的石柜子很多,大大小小的,高的差不多有一人那么高,矮的象只是一个抽屉那高大,刚走了几步,墙壁上的灯便亮了,晓琼吓了一跳,眼前除了猸儿,一个人也没有-----------。 晓琼环视了一下四周,顿时象是有一种进入古希腊地下神殿的感觉,想象祭师打开神殿大门,风箱会吹向地面,祭台上便出现了火焰,风管制造会说话的神像等等,半响,晓琼觉得自己的脑子走神了,也不知道这洞壁上的灯是怎么点亮的,应该怎样才能让它息灭,见猸儿也是东瞧西望的,一脸的新奇,晓琼忍不住伸手敲了敲石柜,侧耳细听,听到里面有“叽叽”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觉到这是一种生物的叫声,本能缩了回来,暗暗猜测着能发出一种叫声的生物会是什么-------------。 很快,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应该是老鼠的叫声,往石桌一看,上面的老鼠没有了,空空荡荡,仅仅是一张石桌,有的地方,上面还有一层灰,猸儿也凑了过来,学着她的样子,敲了敲石柜子,侧耳细听,不过它听了,一脸的新奇,吸了吸鼻子,似乎在盼着晓琼去打开它看一看-----------。 晓琼伸手打开了石柜子,里面确实两只灰老鼠,正被分别关上两个笼子里,见了两人,惊跳起来乱窜,跑不出来,又转过头,睁着绿豆大的小眼睛冲两人“叽叽”地乱,晓琼看着这两只灰老鼠,感觉就是昨天的那两只老鼠-----------。 可晓琼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昨天的那两只灰老鼠不是昨天就被神婆给毒死了吗,怎么今天又活了,仔细凑近了看了看,确信其中的一只就是昨天发现的那只灰老鼠,它的一只眼睛有一点歪斜,没错,就是它,一点也没有错,而且这只老鼠见了她,象认识似地,冲她怪模怪样地叫,晓琼张大了嘴,象跌入了去雾中---------。 晓琼想不明白这两只老鼠怎么又活了,难道是神婆又耍了什么巫术让它们活过来了?还是自己在做梦,咬了咬舌头,疼得直吐气,晓琼想来想去,弄不明白,干脆不去想它,又打开了旁边的一个石柜子,里面仍旧有两只松鼠,它们仍旧是活蹦乱跳的,晓琼四下看了看,想找一点吃的扔给它们,可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眼前的这些石柜子,什么也没有,掏了掏口袋,居然掏出几粒南瓜子,把南瓜子分别扔进笼子里---------。 一只松鼠凑到南瓜子前闻了闻,又跑开来了,很快又回来了,闻了闻,伸舌头舔了舔,又跑开了,随后又跑过来,咬住南瓜子才吃了起来,另一只见同伴吃了,这才咬起南瓜子咀嚼起来,晓琼觉得这两只松鼠还是聪明,怎么昨天,它们没有如此的举动呢?。 晓琼仍旧想不明白,猜测一定跟神婆喂它们的东西有关,要不就是跟神婆使用的巫术有关,或许是神婆之前让它们迷糊了,心甘情愿地吞下她喂的东西,晓琼也猜测不出来,不过,好奇心却跟浓了,心也提了起来,不知道下一个柜子,她会看到些什么?。 ------------ 第十六章 学妖巫术 更新时间:2012-06-05 晓琼心里“蹦蹦”地跳,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惴惴继续地打开旁边的一个石柜子,这一次,心里沉到了底谷,她看到两只一动不动的小白鼠,开始还以为它们会象别的两只灰老鼠和松鼠一般会突然活过来,可是逗了好半天,它们仍旧是不动,见猸儿捂住鼻子跑到一旁边,有些奇怪,不由得把鼻子凑近了,顿时还闻到一股腐肉的臭味--------------。 晓琼吃了惊,暗暗地猜测难道它们真的死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神婆既然可以把它们弄死,那么也可能把它们弄活了,关了石柜子,仍旧去打开别旁边的一个柜子,打开以后,里面有一个土坛子,上面没有盖子,晓琼双手抱了抱,感觉还有些重,晓琼把它倾斜了,坛口对着墙壁上的灯光,看了看,象是一些种子之类的干货,闻了闻,这东西也没有味,想到伸手进去拿出来看一看,又怕真是神婆装的什么毒病,那可真是毒死人不偿命的--------------。 晓琼联想到之前两只小松鼠的举动,一连了二次才敢觉放心大胆地吃陌生人的东西,自己也应该要小心谨慎一些,放下坛子,来到石桌旁边,见有两个小柜子,中间一个是抽屉,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有一些勺子,摄子,吸管一些器血和工具,不过,排列整齐,光是勺子就有大勺子,小勺子,短勺子,长勺子四种。 晓琼望着这些工具吐了舌头,猜测这些工具和器皿可能是用来盛柜子里的这些东西的,幸好自己没有突乍乍地伸手去拿,又拉开了抽屉旁边的两个小柜子,果然都是一些器皿和工具,又多了一些翦子,夹子,刀子,瓶子等一些器皿和工具。 晓琼拿了一把长勺子,走到刚才打开的那个石柜子前,把长把勺伸到坛子里舀了一些出来,小粒小粒的,成黑褐色,凑近闻了闻,猜测是种子,轻轻用手捏了一下,确实是种子,把种子放回到坛子里,连开了几个,里面大部份都是一些种子,这些种子,许多东西,晓琼大部分是没有见过,有一种上面还长满了刺,晓琼正一样一样地翻-弄着------------。 猸儿在一旁边帮忙,晓琼正打算把这些柜子全打开来看一看,可很快猸儿就一脸焦急地对她又拉又扯的,晓琼惊觉到猸儿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神婆回来了?,晓琼赶紧关上石柜子,果然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晓琼想到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想跑到石桌前面,感觉藏不住,看了一眼前这些高大的石柜子,灵机一动,拉开石柜子就躲了进去,猸儿“滋遛”一下跟着钻进来了,可钻进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两只松鼠,正对他两挤眉弄眼的,晓琼也顾不得了,把两个小笼子往旁边一推,把石柜子的门给关上了------------。 神婆一脸红光满面地走了进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想平静下来,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奇怪自己这么多年来,几乎就没有想过会和二黑的爹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要不是亲生儿子二黑呆在这里,不肯同自己回彝人村寨,自己也不会来这荒野的山洞,好在晓琼做的饭菜是越来越可口了,自己是越来越离不开了。 神婆摇晃了一下头,若有所思地坐在石桌前,抹了抹额头,拉开抽屉,发现这抽屉里有些不一样了,长把勺的位置放偏了,短把勺和小勺的位置放倒了,知道刚才一定有人来过了,顿时抬起来头来向四周谨慎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 神婆猜测着到底会是谁进来了,还动了自己的东西?,二黑的爹,摇了摇头,不会,自己肯回来看他,他讨好自己还来不及,二黑,也不象,一天到晚,懵懵懂懂的,除了在山里转悠,就是整天围着她媳妇围,而且从小到大都是很听话的,再就是晓琼,城市里来的,虽然也喜欢二黑,就是胆子小,做不成什么大事,不过,也只是这种胆子小的人,才会偷偷摸摸地跑进来-----------。 神婆提到晓琼,就想到她今天的举动有些不同,从来不会这么讨好地主动吃自己,还把那蜂卵到自己面前,想来想去,就觉得自己身体起了化学变化,一定跟晓琼抬来给自己吃的那蜂卵有关系-------------。 本想把她叫进来问一问,可一想到这种事情问不出口,也不象个做长辈的尊严,猜着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只是象村寨里的那些村民一样,象自己当成神一般的人物,讨好自己,也许只是想一家人团团圆圆,想来想去,没有看出晓琼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有什么坏心,嘴角扯出一丝丝古怪的笑纹来---------。 神婆暗想既然她对这祖上传下来的彝人巫术感觉兴趣,没事的时候,教教她也不妨,看看她的领悟能力--------,神婆坐着想事情,晓琼躲在石柜子可是受罪了,挤得难受不说,也不知道神婆在搞什么鬼,走来走去不说,现在又呆坐下来,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好在石柜子没有关严,还有一条缝隙,只是身子需要半弓半弯的,实在是难受不堪,脚下还有忍受着小松鼠不时来舔,拱自己的脚,弄着脚背痒麻麻的,只想咳嗽,可却极力忍住了。 等了好半天,神婆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晓琼以为她要出去了,心里还一阵阵地高兴,哪里知道她在转到石柜子前,拉开旁边的一个石柜子,把那两只老白鼠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晓琼心里一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神婆又把它们施什么巫术,或是魔法,又要让它们象松鼠一般地弄活了?。 想到这里,晓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扶了扶弓酸了的腰,继续屏住气息,不敢出声,可脚下的小松鼠一点不老实,舔就舔了,它还张嘴来咬,弄得晓琼一会儿疼,一会痒的,象蒸锅里的包子一般,动荡不得,真想一屁股坐下来,让它们老实点----------。 不过,还是强忍住了,继续往外面偷看,只见神婆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吸管,从石柜子里拿了一瓶液体出来,用小吸管从石柜子里吸了一管液体出来,放入小瓶子里面,加入了一些紫色的粉末,还有黑色的粉末,搅动了一下,用一个摄子把小白鼠夹了出来,装进一个扁一些的器皿里,把搅拌好的液体倒在小白鼠上----------。 两只小白鼠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很快两只小白鼠变化为一瘫水,晓琼惊骇不已,差一点叫出声音,猸儿也在瑟瑟发抖,脚下的两只小松鼠此时也一动不动的,似乎惊觉到了晓琼的变化,也不张啃她了,缩在笼子的一侧不动了。 晓琼见神婆又打开一个石柜,用长把勺往里面舀着什么,心里惴惴不安地猜测着,难道神婆又要施什么魔法、巫术或是什么妖术,要把小白鼠变回来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扑腾,扑腾”地乱跳,生怕心真的从胸口跳出来了-----------。 很快,神婆从石柜子里舀出一勺土来,撒在装小白鼠的器皿里,又戴一双手套,把器皿内的土倒进垃圾筒里,还用纸擦了擦器皿--------,晓琼也石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的,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站不住了,一头栽倒在石柜子门上,石柜子的门不堪重负,“叮当”地打开了,晓琼“扑嗵”地一声,跌倒在地上----------。 神婆猛地听到石柜子一声,惊得抬头察看,见一个人跌倒在地上,定眼再看是晓琼,把器皿重重地往石桌上一放,怒冲冲地走了过来,见晓琼还爬在地上,一动不动,怒吼道:“看你这点出息,死了两只老鼠也吓成这样,还没有教你去为我们彝人寨民们赶尸呢!”。 晓琼虽然跌到地上,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的,心想:“什么,想学魔术,巫妖术,还得学赶尸?,光是想想那些腐烂的尸体就恶心得想吐,还学,我才不学呢!”。 神婆在一旁叫骂,晓琼更是装死,装胆小,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神婆骂了几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跺着重重的脚步出去了,晓琼爬起来,松了一口气,拉了猸儿,想要遛出门去,从此不再进来这鬼地方----------。 可刚到门口,又听到脚步声,赶紧跑到原来的地方,爬到地上,又一动不动的了,二黑就已经进去,惊呼道:“琼,琼,你--------怎么啦?”,又扭过头道:“神姆---------?”。 身后的神婆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二黑,我没有把她没有怎么样,她自已跑进来,就吓昏了,没出息,还配做我的儿媳妇!”。 二黑似没有听到一般,上前一把抱晓琼,又焦又急地唤了两下,晓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荡,仍旧软塌塌地保存原来的姿势--------------。 ------------ 第十七章 兽人爱老婆 更新时间:2012-06-06 晓琼被二黑抱回了房,二黑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琼,琼,琼,你醒-------呜-----呜!”,可晓琼心里却是甜甜的,也担心二黑给急坏了,自己装得就不值当了,不过,还是细细地分辨了一下,确信神婆没有跟着来,这才睁开眼睛,见二黑一脸的氲氤,脸都要急花了,也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了-------------。 晓琼赶紧爬起来,想找一个块毛巾给他擦一擦,二黑却懵懵地看着她:“琼,你-------好了?”,晓琼原来就没有怎么样,没有少一根毫毛的,顶多就吓了一跳,很快就过去了,二黑还以为自己真是被他老娘给吓昏了?。 晓琼暗暗发笑,自己还没有那么脆弱,还没有把这山里的好东西弄到山下去卖换成钱嘛,还没有同二黑好好地享受一翻呢,还没有---------,可这钱应该怎么花呢,对了,一部份嘛,孝敬父母,一部份嘛,留给自己和二黑,怎么可能被这点事情给闹出毛病来,真是憨夫,这一点都不开窍!。 不过,能找到这样一位憨夫,晓琼的心里却是热乎乎的,拿毛巾把二黑脸上的泪和汗擦干净了,二黑见她真没什么事了,又傻笑起来,晓琼在他脸上亲昵地琢了一下,随后又想了什么似地说道:“二黑,走,去厨房看看,你老娘今天都带些什么东西回来了?”。 二黑听话地跟着晓琼后面往厨房里走,晓琼见厨房还有一个大竹蓝,里面有一些新鲜的蔬菜、还有一包向日葵的种子,一小块瘦肉,用一块碎白菜叶子包好,竹槛最下面竟然还有一只退了毛的山鸡,用一块牛皮菜叶子包裹着,虽然小,可晓琼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土鸡,这鸡喂的都是山里的菜叶子和剩饭等,不象山下那些批量生产的鸡,是喂饲料,催肥很快,吃得人发肥和泡噪,心绪不宁-----------。 晓琼不敢把这好东西给浪费掉,用清水洗净了,把表面上的小细毛一点把它用去掉,肚子里的污垢也去掉了,放到土锅里用大火煮了一下,把上面的泡沫去掉,再让二黑把火弄小一点,放入了一些调料,慢慢地炖着----------。 做完这一切后,趁这空档,又到洞外,把神婆刚拿回来的种子种到已经松过土的空地上,浇上水,把洞外晒的花椒收了回来,担心夜里的露水把晒得脆香的花椒打湿了,做完了这一切,两人又回到厨房,晓琼已经能闻到一小股香气,又往炉子里添了一点柴火,见还剩下一几个青头菌子,洗净了,又往锅里添了进去,又把那块瘦肉放在冷水里,用一个纱罩子罩了,防止它坏掉,看看厨房里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碗已经被猸儿冼过了-----------。 晓琼坐下来,又接着昨天的故事继续讲,可很快锅里又“扑扑”地冒香气,引得二黑不时停去看锅里的山鸡,也引来了猸儿和老狼,晓琼只得绘声绘色地跟三个讲故事,才勉强把三个的元神引了过来,讲了一会儿,口干舌燥的,停下来,可发现二黑他们又猴巴巴盯着那口锅------------。 晓琼干脆不讲了,找了一把勺子,接开土陶盖子,顿时四周弥漫着一股子的香气,象是要把在场的四个都香昏了,每个都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几乎要醉了,半响,晓琼才想还没有放盐,放了一勺盐后,闻起来更香了-----------。 晓琼用筷子夹了一点起来,吹了吹,发现三个都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筷子,心中暗笑,放到嘴里偿一偿,这感觉实在是美妙,吃起来很糯,入嘴就化,一点不油腻,满嘴生香---------,这味道香得人消魂,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二黑傻不拉叽地答道:“琼,怎么--------样?”。 晓琼回过神来,夹了一块,用嘴吹了吹,放到二黑的嘴里,二黑香得直啄嘴,那神态也她的一个样,猸儿和老狼围着这口土锅团团转,似乎在提醒着主人,别忘了自己,晓琼当然不会忘了,笑眯眯地说道:“有你们的,猸儿,抬碗来!”。 猸儿忙不迭地去抬碗了,不过,这时二黑的爹也来了,一脸的红光满面,看起来有点疲倦,但又非常满足,神色象吃了蜜一般地高兴,见了人就一个劲地傻笑,眉飞色舞的,晓琼拍了拍脑门,惊觉到了什么,想到他和神婆先前关了门在里面的恩-爱,就暗自好笑,只见二黑的爹竟自找一个神婆平时喜欢的精致碗和还有一把勺,也舀了一些到碗里,偿了偿,香得直吐气,也没有舍得吃,抬着碗走了-------。 晓琼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是去讨神婆的欢喜,心里都要笑翻天了,之前他爹见了两人在一起欢快的情景,羡慕得直流口水-------,晓琼还一直同怜他,觉得他孤苦伶丁的,一个人在这山洞里撑着,石屋里也是冷火冷炉的,没一点人气,也没个人来知冷知热的人管着-----------,现在倒好,神婆给了他一点甜头,这么多年的孤独都忘了,高兴得就跟个老小孩似地,自己都舍不得吃,先舀一碗给她送去,等你回来也许就没有啦!。 不过,这话晓琼说不出口,可二黑仍旧傻怔怔地看着他老爹消失的背影,一脸的迷惑,晓琼心里嘀咕:“傻二黑,真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说不定很快你老爹就给你添个弟弟或是妹妹的!”,转念一想,又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主要是觉得这事情不可能,先不论神婆这岁数了,能不能生出来,如果她真还能生一个的话,早就生了,何苦再收养一个不是自己生的女儿楼尼呢,想到这里,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来,仍旧把猸儿和老狼舀了一碗放到一边,又帮自己和二黑舀了一碗,果然只剩下一点残渣,也没多想,抬了自己那一碗就吃,吃一口,还不忘舀一口肉给二黑,二黑也是如此,四人吃得那个高兴,那个香------------。 还没有吃完,二黑的爹便兴冲冲地来了,往土锅里看了看,没有了,一脸的失望,小声嘀咕道:“秀,还要--------吃,这可---------怎么办?”。 嘿,晓琼一听,暗自好笑,可转念一想,又不是个味,你讨好老婆就讨好呗,众人都吃一碗,她凭什么吃两碗,这臭毛病,都是你惯出来的,没得吃,自己受着吧,脸上一点没有露出来,还一脸同情地说道:“爹,你回去告诉她没有了,明天再带一只山鸡来,我明天再做,保证也给你留一碗!”。 二黑的爹一脸的无奈,独自走了,晓琼看着他的背影,暗想:“等着吧,明天来晚来了,一样没得吃,你自己讨好老婆,不要来拉上我们垫背,我可不学她那点妖巫术,怪吓人的,还要学赶尸,她那点手艺留给你的养女――楼尼吧!”。 四人吃完了山鸡,晓琼和猸儿收拾了碗筷,便提议到溶洞里洗澡,三个都同意了,晓琼到屋里换了衣服,也让二黑换了游泳裤,外面照了一个外套,出了门,猸儿和老狼已经等着了,二黑拉了晓琼的手往溶洞里的那潭热水走去----------。 到了那潭热水里,清澈的水里还冒着一丝丝的热气,晓琼见专供自己洗澡的那个潭还没有完工,也不急着让二黑干活,先让他下水欢戏了一阵,老狼直接跳入水里,猸儿要斯文一些,沿着水边慢慢地游到潭里,晓琼见他在水里和老狼玩得欢快,也传染到了,脱了外套,一点一点地潜入水里,脚踩在泥上,细细软软的,极是舒服----------。 踩到鹅卵石上,光光滑滑的,却很容易打滑,不过,晓琼也不怕,自已所处的地方水潜,摔到水里也不碍事,爬起来就行了,再说二黑和老狼他们都在,不会让自己淹死,晓琼潜到有大腿深的地方,就慢慢蹲下来了,坐到潭边,先泡一会儿,再慢慢地用毛巾擦洗身体,可往往是泡着泡着,就身体发软,不想动荡------------。 二黑嬉了一会儿,又过来寻她,见她闭着眼睛坐在水里不想动,也不敢打扰她,竟自带了老狼去抬石头来围小潭了,猸儿独自一个也没有什么意思,又跑到晓琼身边,守着她一会儿,见她仍旧闭着眼睛,伸舌头舔了舔,晓琼在走神---------,若有所思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见猸儿来舔自己,慵懒地睁开眼睛,伸手扶了扶它道:“猸儿,帮我擦一擦背!”。 晓琼在水里把游泳衣脱了,让猸儿帮着擦了擦一背,猸儿为了好好干活,此时又变幻形人体,可猸儿胡乱擦了一下,又恢复成一只狐狸了,晓琼暗叹它始终是一个动物,哪怕修了人形,时间短暂不说,还不能陪自己说话,总是遗憾的。 晓琼也担心自己这么长久的不跟人交流,时间长了,会不会也变成象二黑和他老爹那样不但有口痴的毛病,还变得傻傻的,不谙世事------------。 ------------ 第十八章 后继无人 更新时间:2012-06-07 第二天一早,晓琼起得很早,仍旧象往常一样,先爬到洞里上看了看日头,回来后在台阶上意外地看到神婆,有些奇怪,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呢,这是晓琼这近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早上见到她,这说明昨天晚上,她是这在里睡下的,而且后面跟着二黑的爹,满面红光,嘴角的笑都咧到腮,神婆见到她,一脸的不自然,不过,却一扫往日的阴霭,二黑的爹见了她,仍旧只会象二黑一样地傻笑----------。 晓琼赶紧叫她俩个一声,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给两人让路,心里却笑得人仰马翻,神婆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一脸的怪模怪样,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匆匆走了,晓琼回到厨房,洗了米,放到炉上煮着,又把昨天神婆带回来的瘦肉切碎了,打算等一会儿放到锅里,熬成稀饭瘦肉粥---------,又捣碎了玉米,加入面粉,搅拌均匀了,见米也煮得差不多了,把瘦切碎的肉末到土锅里,移到一旁边,只隔了一个小角,让它慢慢熬着,先煎饼,等饼煎好了,瘦肉粥也熬好了。 二黑帮晓琼把煮好的饭抬到石桌上时,二黑的爹和老狼已经在等着了,几人闻到这香味,已经等不急了,“哗哗”地吃起来,二黑和晓琼吃过了,仍旧象往常一样,带了猸儿和老狼去山里转悠,好在晓琼每天都能发现一些新奇的东西,不是野菜就是山果,今天找到了几株野山楂树,晓琼把山楂采摘回来,洗净,和猸儿把山楂切成两半,把子去掉,晒到下午,放到土坛子里腌起来,等炎炎夏日,拿出来享用-----------。 今天晚饭,神婆回来的特别的早,还带了一只山鸡,晓琼也不知道她还贪恋自己做的那个山鸡味还是恋起二黑的爹来了,不过,想来想去,晓琼认为也许两样都有,弄好了山鸡放到土锅里,想到猸儿和老狼只要神婆在,还不敢来吃,干脆熬了一大锅的汤,让神婆吃不完,也好给猸儿和老狼留一些。 果然,晚饭弄好的时候,晓琼用一个土大碗舀了起来放到桌子,神婆偿了偿,感觉没有昨天晚上的香了,斜了她一眼,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又继续吃,觉得这味道实在是不错了,自己吃过的好东西也不少了,山寨里的村民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自己送来,可就是做不出晓琼做的这个味了,暗想这儿媳妇胆子小是小些,虽然做不成什么事情,不过,做起吃的东西来还是不错的,有这样的人侍候着,还不不错的-----------。 吃完饭后,神婆就出了客厅,晓琼正要收拾了一下碗筷,猸儿就来了,晓琼就冲它嘻笑,招呼它过来吃东西,又舀了一碗,让它给老狼送去,晓琼正要收拾厨房里的这点事情,刚想去洞口看日头,神婆就来了:“晓琼,来一下!”。 晓琼心里打着鼓,神婆找自己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呢,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是她指使和吩咐彝人村寨的村民们习惯了,也要来使唤自己?,想来想去的,晓琼也没有猜测到,量着鼻子跟神婆到了她昨天的那间工作室,到了石桌旁,神婆自顾坐了下来,晓琼往四周看了看,也想找一把椅子坐下,还没有看到椅子,神婆就有些不乐地问道:“晓琼,东张西望的,没一点规矩,找什么?”。 晓琼安静下来,嘟着嘴道:“没找什么!”。 神婆见她柔顺了一些,暗暗叹了一声道:“从今天开始,不要一天到晚地到洞外疯玩,也该学着有用的东西,做点正事了!”。 晓琼一听了,有些那闷,不由得问道:“妈,什么事?”。 神婆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即既然做了我的儿媳妇,就得学一学我彝家山寨的巫术,不要把这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失传了!”。 晓琼听了,一时回不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妈,不是还有楼尼吗?”。 神婆一脸的怒容,气恼道:“哼,别提她,提起她来心烦,这个没良心的种,我把她养得那么大了,教她彝家的巫术,她竟想跟个汉人往山下跑-----------,亏得我把抓回来了!”。 晓琼听了,不由得一头的冷汗就下来了,半响,才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惴惴地问道:“妈,那楼尼现在---------还好吧?”。 神婆摆了摆手道:“被我关在家里,让贝施看着!”。 晓琼又问道:“妈,那汉人是谁呀!”。 神婆斜了她一眼,心烦而又愠怒地说道:“就是跟你一起来走山的天师!”。 晓琼一脸的着慌,讷讷地问道:“妈,他还没有回家?”。 神婆不满地说道:“你没脑子,他没长腿啦,回去了就不会回来啦,他脸皮厚着呢,回了一趟山下,又来纠缠楼尼了!”。 晓琼听了,暗想,对啦,我也长腿,等过了几天,我也回家去,何必非得要经你同意呢,神婆见她若有所思地,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漏了嘴,要是晓琼也仿效楼尼的话,这不是找麻烦吗?,自己的养女,儿媳都要往山下跑,自己不成孤家寡人了,谁来为自己做饭,谁来为自己增光添彩,谁来继承这彝家巫术,谁来----------。 神婆咳嗽了一声,见晓琼又恢复了平静,便道:“你过来!”,晓琼哆哆嗦嗦走了过去,象会把她吃了一般,神婆看她这个样子,火气直冒,瞪了她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捶胸顿足起来:“没有一点我彝家巫的潜质和胆量,真是死我了!”。 晓琼心想:“我潜质不好,可我也没有打算学啦!”,不过,表情却一点不露,神婆见她低头不语,半响,才压了压了心头的火气----------。 神婆缓了缓,又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晓琼,要知道点好歹,我这彝家巫术可是许多人惦记的,不光是那些彝人们要学,还是山下那些汉人也眼馋得不得了----------,就拿和你们一起走山的那个天师来说吧,见了楼尼,眼睛就“咕咕”地乱转,你以为他真是喜欢楼尼啦,山下那些漂亮的女子多得是,可他总是缠住楼尼,为了是什么,不就是看上我们彝家的祖传的这点巫术吗?”。 晓琼觉得神婆说得有些道理,耐着性子听神婆一顿说教后,神婆见稍微有些心动了,拿出少有的耐心来,开始从最简单的避邪咒语教起,先念一句,让晓琼照着念一句,可发现她心不在蔫,象小和尚念经似地,有嘴无心,眼睛还东张西望的。 神婆就有些生气,瞪了她一眼,晓琼又老实了一些,又继续教,可晓琼的心神却游到门口了,见猸儿探头探脑的,一会儿人形,一会儿狐狸的,也不知道二黑现在会做些什么?,一个人吗,还是和老狼跑到洞口玩了?。 神婆念了一会儿,敲了敲石桌道:“晓琼,你会念了吗?”。 晓琼一脸上汗就下来,抹了抹,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应该如何答,灵机一灵,声音大一些答道:“会------一点了!”。 神婆一时也不好说什么,晓琼开始为自己的应付神婆的应变能力高兴起来,神婆“哦”了一声后,又继续说道:“那你会多少就念多少来听听!”。 晓琼马上又高兴不起来了,一头的黑线,吞吞吐吐地念起来:“呜------------哄!”。 神婆“啪!”地拍了一下石桌,一脸的怒吼道:“停,都念什么乌七八糟的-----------,没有一点慧根,真是被你活活给气死!”。 晓琼低下头,心想:“我原本也木有打算学,不过是被你软硬兼实地逼着,哦,再说了,你当每个人都是一学就会念啦,如果是这样,那满大街都是学问高深的孔夫子和钱学森了,从小长到大,要不是老师和家长逼着,谁愿意天天跑到学校里挨老师骂笨蛋,回来还要被父母盯着望子成龙啦!”。 神婆见她一脸的不服气,满不在乎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捶胸顿足道:“彝门不幸,祖宗的脸都被你们掉尽了,一个比一个不孝,一个比一个糟糕-------------,出去,出去!”。 晓琼听到这句话,心里那个高兴啦,就等着她说这句话了,脚下象抹油似的,一遛烟在神婆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在门口拉了猸儿,就到洞外去找二黑了,神婆看着晓琼消失了背影,一阵阵地叹气道:“后继无人啦------------,后继无人啦!”。 神婆在石屋里哀气叹气的,晓琼却在洞外找到了二黑,看了看天,快黑了,想到沟涧边弄些石蚌回来,炖汤喝,二黑有些犹豫提醒道:“琼,神姆在,晚上----------不让------出去,她------会骂?”。 晓琼见他这么听他老娘的话,心里有些别扭,顿足道:“二黑,没事,我们抓几只来熬面汤,她见了,也许气也消了?”。 二黑立刻拉了晓琼,往树林里走去,后面跟了猸儿和老狼-----------------。 ------------ 第十九章 夜遇大棕熊 更新时间:2012-06-08 晓琼他们来到了沟壑旁边,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四周昏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但还能听到一股“哗哗”的水流声,夹杂着一些“咕,哇”的声音,晓琼不由得拧亮了手电,往在石缝或是溪边寻找,而老狼和二黑两人根本就不用什么手电,听到“咕、哇”的声音,两个就迅速地扑过去,基本上都能准确把石蛙或是个牛蛙捉到,只要他们捉到了,晓琼就用一个篓装了。 他们两个可是捉石蛙的高手,才沿着沟壑边走了一小段,晓琼就觉得篓子里沉甸甸的,用手电一照,篓子里已经有一大半了,觉得差不多了,便让他们停下来,别捉了,用手电照在它们身上,发现它们就一动不动的了,让二黑把那些一些小石蚌放掉,坐一旁边休息,自己也捉几只试试---------。 晓琼开始还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很快晓琼地掌握到了一个小窍门,只要听到了“咕、哇”之类的声音,用手电一照,它们就一动不动的了,然后轻轻走过来,用手一按就捉住了,心里乐开了花啦,自己也会捉石蚌了----------。 最后,晓琼用手提了提篓里的石蛙,沉得都提不动了,用手电仔细照了照,篓子里满满的,还有的是肚子大的,有些不忍心,挑了的十多只留下来,肚子大的,小的全都放了,也不打算一次把把它们抓完了,破坏生态平衡,再说了,家门的东西,随时可以来抓----------。 做完这一切,晓琼便让二黑回洞穴了,可不远处传来一种低低的,怪怪的嚎叫声,晓琼听得汗毛倒竖,四个都惊觉起来,一脸的警惕,老狼的耳朵都竖直了,灵敏地盯着刚才发出声音的东西,象是进了战斗状态-----------。 晓琼也惊慌起来,猜测着这是什么叫声,看老狼的色神,就判断不会是狼了,可那到底会是什么动物呢?,晓琼不由得缩在二黑的身后,防备性地看着---------,二黑干脆把她背到背上,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老娘打头,猸儿垫后,四人朝那声音磨挲去,到了近前,晓琼用手电一照,天啦,这是一头熊,晓琼吓得扔下了手电,紧紧地缩到二黑背上,大气都不敢出,不过,从手电的余光里,晓琼看到老狼已经扑倒了那头熊,那头熊四肢还在扑腾着,发出哀嚎声-----------。 二黑却冲老狼惊呼道:“不,不要,放了--------它!”,晓琼从二黑的背上看过去,发现它是一头东南亚特有的小棕熊,全身上下都是黑褐色的毛,四肢都肥嘟嘟的,在高大的老狼面前,四肢卷缩着,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老狼--------------。 晓琼让老狼后退,小棕熊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晓琼突然有些怜悯它,从篓子里抓了一个刚抓了石蚌,有些不放心,找了一块石头,往它头上一敲,石蚌不会动了,晓琼把敲昏了的石蚌扔给小棕熊------------。 这时一头很大的棕树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咆哮着,挡着小棕能面前,盯着老狼发出本能地警告,老狼也不示弱,仍旧不后退,目光阴狠毒辣,剑拔弩张的,气氛压抑得紧张起来,晓琼吓得缩到二黑的身后-----------。 可当这头大棕熊见到二黑时,却凶不起来了,低着头,一副柔顺状,还不停地围着二黑打起转来,却顾忌着老狼,晓琼不由得问道:“二黑,这头熊,你以前见过?”。 二黑一脸迷茫道:“没-------有!”,说完,竟慢慢地向大棕熊走去,还伸手抚了抚它的脑袋,大棕熊更温顺了,很快两个竟嬉戏起来,象老朋友一般,晓琼就猜测这头棕熊可能把二黑当成他爹的了,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晓琼也不清楚。 好在双方都冰释前嫌了,老狼也放松了下来,和二黑嬉闹,晓琼松了一口气,又给了小棕熊两个石蚌,便让二黑回去了,回到洞穴里,晓琼先把石蚌一个个敲昏了,然后杀了,冲洗干脆了,把皮也刨了,肚子也弄干净了,放到土锅里熬,又加入了葱花、胡椒,食盐,味精,姜等等的调料。 这蛙肉本就肉质细嫩,而且具有很高的食补价值,清炖后可以释放出大量的肌溶蛋及氨基酸等,适合各种年龄的人吃用,很快锅里就扑腾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四人抿了抿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二黑的爹闻着香气也来了,晓琼想起了什么,问道:“爹,你以前见过一头大棕熊吗?”。 公公昏昏懵懵地看了她一眼,又有些欢喜地答道:“以前你们--------没有来时,这山里的---------每个-----动物,我几乎都-------见过,它们是----------我的--------孩子!”。 晓琼听得震惊,顿时觉得他高大起来,是又欣然,又同情,这么多年,他一个人住在山洞里,连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没有,怪可怜的,好在现在苦尽甘来,有三个人来陪他,怪不得他对神婆是百依百顺的,原来孤独闹腾的,神婆也算幸福的,晚年能有这样的男人守护着,也不算虚度此生了,只可惜,她倒现在还没有醒悟------------。 晓琼不由得地绘声绘色地把之前看到的大棕熊讲给他吃,他听得傻笑起来,手舞足蹈的,开心得眉飞色舞的,这表情也让晓琼感染了,跟着他和二黑一个劲傻笑,猸儿和老狼真是一对灵兽,竟然知道主人心事似地,围着三人欢快地翘起来尾巴,老狼的舌头一伸一伸地,喘着气兴奋地打转-------------。 晓琼把烧好的石蛙分成五份,让猸儿把碗抬来,每人都有,先舀了一碗,让二黑的爹抬给神婆一碗,又明确道:“爹,你的那一份,我帮你留在锅里,你放心去!”。 二黑的爹高兴得象个老小孩似地,眨眼没有了踪影,刚把自己的那份吃完,二黑的爹的就回来了,看了看自己的那份,仍旧不舍得吃,又倒进神婆的碗里,给她送去了,晓琼摇了摇头,嘀咕道:“老太婆真是幸福啦!”。 二黑揽住了她肩道:“琼,我对你--------和他-----------一样!”。 晓琼看着二黑就感动起来,伸手扶了扶二黑的脸,不由得说道“嗯,二黑,可我知道你对我好,疼你,爱你,你老娘不知道你爹对她好,对他不理不踩的!”,顿了顿又道:“你老娘整天就只看得见别人对她尊重,对她俯首,对她虚心假情的,你老爹又不会说话-----------她哪里会看得出你老爹的真心实意!”。 二黑傻呼呼地答道:“琼,你在-----------哪,我都---------跟着,一直--------到老!”。 晓琼听了二黑的话,心里甜蜜蜜的,一脸的知足,有这样的憨夫,一身知足了---------,可一想到神婆可能会想办法阻挡自己下山,心里烦她,转念一想,心里就有了想法:“只要二黑听我的,到时候,就有办法把二黑带到山下去,让他见见世面,看看人间的奇景,吃尽天下的美食---------,痛痛快快地生活,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圈!”。 二黑抱着晓琼傻笑起来,一脸的满足,晓琼也热烈地回应着-------------,一旁边的老狼和猸儿见主人从来都是规矩,今天怎么也跟自己和猸儿一样的,两个兽互相望了望,老狼扑到猸儿身上--------------。 两个兽正欢愉着,可晓琼又停下来了:“二黑,我们先去洗澡,回屋才能这个,啦?”。 二黑无奈地点了点头,可手却仍旧是不老实,还在她的衣服里探索着-------------,一脸的不甘心,晓琼拍了他一下道:“行了,二黑,我们回去换衣服吧!”。 二黑的手才老实放下了,晓琼嘻笑着跑进屋,从石柜子里拿出游泳衣来,见二黑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影,直流口水,不由得说道:“二黑,你转过去!”。 二黑傻笑起来:“琼,你---------好看!”。 晓琼拍了他一下,黑着脸,让他赶紧换衣服,二黑这才老实了,两人换完衣服出来,晓琼冲猸儿和老狼所在地叫了一声:“猸儿,我们先去,你们完事再跟来!”,可晓琼的话声刚落下,只见两个兽便跟着后面摇尾巴了,晓琼一怔,顿时想起来了,先前也没有问一问二黑的爹,这猸儿的来历------------。 猸儿和老狼以前是怎么生活的?,晓琼现在也十分地想知道,可二黑的爹也去讨好神婆去了----------,晓琼只得作罢,先去洗澡了,到水潭边,看了看那个只属于自己的那个专用小水潭快只差一道门完工了------------,不过,晓琼又有了主意。 ------------ 第二十章 水潭的绿眼 更新时间:2012-06-09 晓琼打算用一块石板把砌好的小水潭用石板安上一道门,可这可小澡堂是一些用小石块堆砌起来的,不好安门,只得用一块薄石板先当门,斜遮挡着,最下面有一个缝隙露出来,不是很大,可以让自己弯着身子就自由地钻进钻出就行了------------。 晓琼暗想这样的话,自己在这个小水潭内,也方便了许多,也可以把衣服脱得光光的,不用担心会有长了眼睛的生物偷看,心里也明白,可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偷看,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也是以前在家里的卫生间洗澡形成的习惯------------。 想到这里,晓琼便不再犹豫,带着二黑往四周察看,找来一块薄石板先遮盖着,把二黑赶了出去,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小水潭,还算满意,脱光了衣服,一点一点的潜到水里,闭着眼睛泡了一阵儿,全身麻软软的,舒服极了----------。 睁开眼睛,拿毛巾正要搓洗,猛地见到小水潭的石壁上探出一对三角眼来,发出幽绿绿的光来,晓琼本能地吓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三角眼从嘴里吐了一下信子,缩回头,迅速地钻到石头缝里了-----------。 二黑听到这叫声,第一个冲进小水潭,见晓琼昏倒在水里,伸手就把她提了起来,又焦又急地唤她的名字:“琼,琼,琼,唔,唔!”。 猸儿也是冲进来了,不停地舔她,朝她的胸口不停地拍打,很快,晓琼蒙胧地睁开了眼,咳嗽了几声,吐出两口水来,眼前是二黑和猸儿,一脸的焦急,又朝四周看了看,什么也没有,晓琼扶了扶额头,自己怎么眼花了---------。 猛地见自己一丝不挂的,又本能伸手捂住了关键部份,让二黑先出去,猸儿留下,二黑见她赶自己走,又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习惯性听话地离开了,可晓琼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随便洗了洗,穿好了衣服出来,就依在二黑身上,感觉心里才踏实了,猸儿也纵到老狼的背上,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晓琼早早起床了,仍旧象往常一样爬到洞顶上去看天空的云彩变化,通过这些细小的变化,晓琼慢慢对这山里的天气有了一些了解,一大早就晴,到了中午或是下午的时候,未必会晴,头天晚上有星星的天空,第二天百分之九十都会是一个晴天------------。 晓琼看了看今天的天气,觉得今天一大早就出了太阳,空气还闷热,就猜测今天中下午可能会有雨,计算着今天出去,中午怎么都应该赶回来收拾山货,还有引蜜蜂酿蜜也只能是在早上,在下雨之前就要收回来-----------。 看完了天,晓琼就回厨房里,洗了米,熬上粥,见神婆红光满面地往山洞外面走,二黑的爹跟着后面,高兴得一直在傻笑,晓琼也暗暗发笑,仍旧规矩地叫了两人一声,二黑的爹又傻笑起来,知足得全身都在发颤,神婆“嗯”了一声,象是习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养成尊处优的姿态-----------,又继续往外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来,吩咐道:“晓琼,你今天下午早一点做饭,我可能回来得早一些!”。 晓琼冲着她的背影,瘪了瘪嘴,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妈,我和二黑今天下午到彝人村寨去看一看楼尼?”。 神婆停下了脚,转过头来,一脸怪异,半响,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嗯,我知道了,让我想想!”,说完,便走了,晓琼有些奇怪,这神婆怎么回事,去看一看楼尼,她也要这么推三阻四的,难道村寨里有什么自己也去不得的地方?。 可神婆越是这样,晓琼就产生了偷偷去看一看的念头,之前在走山的时候,路过彝人山寨,也没怎么看村寨里的情形,便机缘巧合地在夜里便把二黑带了出来,村寨里到底是什么情形,晓琼也没多少记忆了,而且这山寨离这洞穴有两座山的距离,具体有多远,晓琼也没有多少概念,猜测以二黑的脚程,象一阵风似地,估计顶多两个小时就到了,可普通人也许要走一天的时间,慢一点的也许要两天-------------。 晓琼猜算了一下,想到今天中午可能有雨,路滑,会让山里的路不好走,而且神婆今天吩咐回来得早,让自己早一点弄饭,考虑到这些因素,晓琼便打消了今天去看一看的念头,不过,仅仅只是是觉得今天不行,明天和后天、大后天,晓琼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打定主意,便回厨房,仍旧熬了粥,煎了葱油饼。 吃过以后,晓琼见自己种的南瓜子和向日葵已经发芽了,嫩嫩的,成淡绿色,分成两片,有的头上还顶着一瓜帽子,看起来很可爱,小白菜和小葱秧都长了一个食指那么高了,绿油油的,嫩得要出水,晓琼看着自己亲手种的这些菜,心里就欢喜,嘴角扯出笑来,一直咧到腮,想忍都忍不住-----------。 晓琼往地里浇了一些水,便和二黑带着猸儿及老狼出门了,先采过花露后,便去采蜜蜂来酿蜜,到山里转悠,发现有野葡萄,这些野葡萄腾大部份都匍匐在地上,果实也十分小,晓琼摘了一颗偿了偿,感觉它不象山下那些农民家里种的那样,品种又大又甜,眼前的这个还有些酸涩,晓琼就猜测山下的那些葡萄可能是从新缰引进来的种品------------。 不过,晓琼能发现了这些野葡萄还是非常高兴的,想把它们采摘下来做成葡萄汁,先招呼猸儿来帮着采摘,见二黑和老狼在一旁边玩耍嬉戏,晓琼又让二黑抓些腾条来,编成一个大蓝子,晓琼和猸儿把采来的野葡萄放到蓝子里,一直到蓝子堆不下来了,这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果然不远处飘来了一片乌云,越来越往这边聚-----------。 晓琼让二黑带老狼赶紧去把酿蜜的土钵子收了,准备回家,二黑很快把土钵子收回来了,天也黑沉沉地阴着脸,狂怒着要发火了,猸儿跳上老狼的背,晓琼也伏到二黑的背上,四人赶紧到山洞里赶,终于在大雨来临之前到了山洞-----------。 二黑放在晓琼,猸儿也从老狼背上跳下来,站在洞边看外洞外的雨“哗哗”地下,空地上的不夹草也被雨点打得东倒西歪的,有的已经聚成一团了,有的爬在地上,有的仍旧在跟风中作斗争---------夹草里的野花也被打得七凌八落的----------。 晓琼看了一看已经被二黑爹抬回来的花椒,放心下来,把蓝子放到石桌上,悠哉哉地坐在山洞里的石登上,舒爽地看着洞外的景色,不远处的杉林依仗自己的高大,一边期盼着大雨来临滋润,一边也还要桀骜不驯地挺胸站直,跟风雨强斗着,晓琼看得一会儿发痴,一会儿发笑的---------。 “琼,你--------笑了,真---------好看!”二黑伸手揽了她的腰道。 晓琼扭过头,见二黑傻痴痴地看着自己,一头一脸的汗,不由得在他的额头上轻琢了一下道:“二黑,你累不累,背着我跑了这么一段路?”。 二黑傻笑起来:“不累!”。 晓琼心疼道:“还说不累了,看你,脸都成花斑猫了!”,说完又找了一块毛巾替二黑擦了擦汗,两人的目光隔着石桌又缠绵地纠结在一起,彼此溺在对方深情里,象雨浸入地下一般无声无息的,但元神都被吸了进去,沉醉不愿醒----------。 晓琼看了一眼石桌上野葡萄,洗了一串,捣碎了,用一块纱布滤出汁来,放了一些蜂蜜在里面搅了一口,凑到嘴边抿了一下,感觉还行,每人喝了一口,连老狼和猸儿,晓琼又找来它们的碗,倒是一点给它们偿一偿,两个兽伸舌头舔了舔,一脸的欢快-----------。 晓琼知道它们还是喜欢吃的,不过,感觉中午了,还是先把饭做完了,这些事情,等吃过饭以后再慢慢地弄--------,晓琼走进厨房,洗了米,猸儿也来帮忙,两人煮了一锅饭,炒了几个菜,放到石桌子上,五人很快就吃了个净光,二黑的爹带头站了起来,抹抹了嘴,看了二黑和老狼一眼,两个识趣地站起来,跟着他走了,剩下猸儿和晓琼。 晓琼不知道二黑和老狼跟着公公去做什么了,不过,猜测他们一定是做正事,深知也不能把二黑随时绑着自己的裤腰条上,这样的话,再历害的男人也会变傻,而且几乎是不过问二黑他们的事情,既然问了,二黑说得也不是很清楚,有的时候还要靠猜,也懒得多问,反正一条,只要他们三个安全就行了---------。 晓琼和猸儿收拾了一下碗筷,坐到石桌旁边,先把花椒的黑子给去掉,做完了,晓琼又看着眼前这一大蓝子的葡萄,想到商店里那些一瓶瓶的野葡萄酒---------,晓琼心里就有了打算----------。 ------------ 第二十一章 怪异水晶 更新时间:2012-06-10 晓琼的打算是想把这些吃不完的野葡萄,用来学着酿成酒,她先找来一个土陶罐,把它洗净了,放到一旁边,又跑到洞外去看了看,见天空已经彻底地放睛了,露出射眼的光线,草丛里还有一些晶莹的水珠儿挂着,野花被雨水打得蔫塌塌的,有的花瓣已经七凌八落地落入草丛里了,半空里有许多的蜻蜒在争相飞舞着--------。 晓琼回到厨房里,先把野葡萄洗净了,找来一个扁篓,把野葡萄放扁篓里,抬到洞外,地上还有一些潮湿,只得把扁篓放到一块石头上,让太阳把直接照到野葡萄上,稍稍地晒干了些水气,又抬到洞里,把野葡萄放到土陶罐,盖上盖子,和猸儿在山洞里随便找了一小坑儿埋了进去,旁边还盖了一些干草,让它自然发酵------------。 做完了这一切,晓琼抹了抹汗,感觉有些累了,二黑还没有回来,猸儿乖巧地递上水来,晓琼坐下来喝两口道:“猸儿,我现在回去屋了躺了一会儿,你一会叫我,别让我睡过头,神婆回来都不知道!”。 晓琼说完,也不知道猸儿知道自己的意思没有,便回屋睡了-------------。 猸儿真是一只灵兽,让晓琼睡着差不多了,便伸舌头来舔她,直到她彻底地醒过来了,晓琼伸手抚了抚了它道:“猸儿真乖!”,可看了看时间,感觉还早,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养神,想到之前神婆还给过自己的一面镜子,突然想照一照-------------。 晓琼打开石柜子,从里面拿出那面镜子来,猸儿却突然地把它抢了过去,似乎不愿意自己照那面镜子似地,晓琼惊觉到这面镜子可以隐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玄机,神婆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这面镜子拿给自己玩的。 “猸儿,把镜子拿给我看一看?”晓琼说道。 猸儿仍旧象个愣头青似地捂住镜子,缩到一旁,不让自己瞧,晓琼黑着脸道:“快拿镜子来!”,猸儿转过身跑了,晓琼突然有些气恼,爬起来,追着出去了,一边追,一边喊:“猸儿,猸儿,你出来,还我镜子!”。 很快猸儿就出来了,晓琼见它仍旧拿着镜子,想要干脆一把夺把镜子,可镜子却掉到地上,摔成几块,晓琼瞪了猸儿一眼,猸儿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缩头缩脑又躲躲闪闪地躲避着晓琼的目光,晓琼原也没有打算责骂它,一块镜子打碎就打碎了,只是不明白它为什么突然抢了主人的东西就跑,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晓琼看它可怜巴巴的,有些不忍心地说道:“算了,猸儿,你去拿扫地把它扫掉,别上神婆看到了!”。 猸儿听话的走了,晓琼这才心神不宁地回到石屋里,打开石柜子,东睢西望的,眼睛又收索到猸儿之前送来的那根水晶棒,这之前不太了解它,把它拿来的东西随便往石柜子一放,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干脆拿出来好好看一看。 晓琼把紫水晶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看,它是一根表面不规则的水品圆柱体,顶端还有一个很细的小孔,总体成淡紫色的,颜色在光线下变幻着,其表央一小段凹,一小段凸,十分的奇特,不仅非常的漂亮,还没有一丝的杂质,紫之色饱满欲滴,透着晶莹的油润,看起来非常的高贵-------------。 晓琼暗想这天然紫水晶已经很珍贵了,也不知道猸儿拿给自己的具体的用途是什么?,从哪里弄来的?,不过,问了也是白搭,它又不会说话,晓琼暗想既然是猸儿送给自己的,干脆找了一根细线拴了起来,戴着自己的脖子上,把它当作附身符得了,又拿出自己的小镜子,凑头照一照------------。 天啦,镜子里出现一个美伦美奂的人,深邃的眼睛象一潭深泉,原本素净的皮肤变得光化四射的,发出光晕来,晓琼幻幻乎乎地看着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简直不想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不过,晓琼依稀很还能看出自己本来的面容,也不知道是自己每天吃花露的结果还是戴上这紫水晶的所产生的效果---------。 晓琼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出神了,猸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又来舔她的手背,晓琼又过神来,迷幻地问道:“猸儿,我还是我吗?”。 猸儿欢快地摇着尾巴,围着她打转,晓琼把它抱起来亲了一下道:“谢谢了,猸儿,竟然送给我这么好的东西,太漂亮了,我非常喜欢!”。 猸儿欢喜得纵起来,晓琼把它放下,又有些不相信地对着镜子照了起来,猛地感觉这线有些长了,想要把线弄得短一些,伸手去拿水晶,发现它象是印了个什么东西在胸口似地,抬镜子一照,慌了,上面象有一块烙印似地,吓了一跳,仔细看这块烙印里是一个小人,活灵活现的,似乎要从自己的胸口纵下来一般。 晓琼着慌起来,抹了抹汗,紧了紧鼻子,盼着自己眼花了,紧了紧鼻子,又把镜子凑到胸口,这下,晓琼更是惊讶了,这块烙印里确实是有一个小人,晓琼抓了抓头,暗暗嘀咕:“会不会之前水晶上有贴画之类的东西,自己没仔细看就戴上!”。 赶紧找了一块毛巾擦了擦,发现根本擦不掉,又沾了一些水,往胸口上擦,可仍旧是擦不掉,晓琼反复地擦试,仍旧弄不掉,胸口都擦红了,仍旧是一个小人,把镜子抬到外面光线强的地方,仔细看,发现这小人很非常面熟,还非常象一个人――二黑-------。 晓琼又有些奇怪地拿起那根水晶,仔细观察起来,可看来看去的,仍旧没有看上面迥异,不过,本能地觉得胸口的这个人小一定同猸儿送给自己的这根水晶有关系,可一时又找不出这里同面的玄机,见天色也不早了,脱下水晶,又随便地往镜子里照了照,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美伦美幻了,心里暗暗叹息,虽然镜子里的人还是那美丽,可就没有那光晕了,胸口的小人儿仍旧在上面,有些烦躁地把水晶扔到床上,到厨房去做饭了-----------。 晓琼今天晚饭做得特别丰富,有沙锅饭,花椒叶子炒蛋,清蒸肉末青头菌子,煎土豆饼,麻辣花椒鸡,青椒炒肉丝,素炒两个蔬菜,青菜上还勾了芡粉,看起来又嫩又绿,每一样菜都十分有特点,神婆刚回来,晓琼就把饭菜抬到客厅的桌子上,神婆眼睛盯着这些菜扫了一圈,一脸的舒畅,满意地点了点头------------。 晓琼先帮神婆添了饭,又给二黑和他爹用大碗盛了一碗饭,还给二黑和他爹面前备了勺,怕两人使筷子的时候,那滑稽的举动引得神婆骂,神婆抬起来碗率先夹了一个清蒸肉末夹清头菌子放到嘴里,细细地品偿起来,很快一脸的满意,张了张嘴,道:“嗯,这菌子的味道不错,鲜、香、嫩、滑!”,然后迅速地咀嚼起来----------。 晓琼惊觉神婆的食量越来越大了,之前吃得很少,象得了厌食症一般,现在被自己每天不停地弄得食欲大增,脸上的阴霭气也少了许,早上起来还红光满面了,象年轻了十岁一般,而且人也感觉比之前看到她的时候,开朗了许多,不过,晓琼觉得其中的大部份的功劳还是二黑他爹的,自己的食物只起了铺助的作用------------。 神婆吃了完饭,站起来,环视了一圈,把目光落在晓琼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晓琼,你来一下!”。 晓琼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想我正在吃饭了,一点不顾忌别人,随口“嗯”了一声,又有些简直地拒绝道:“等我吃完饭!”,继续低头吃饭,不看她,二黑戳了她一下,二黑他爹的脸也变得有些紧张了,晓琼对于二黑的提醒,象没有看到一般,还往二黑的碗里夹了一棍子的好菜,见二黑仍旧惴惴地看着自己,晓琼没好气地说道:“二黑,吃,快吃!”,好在神婆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因为自己的怠慢而发威,做出一些妖巫术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舒服了还是别的,神婆此时跺着步出去了---------。神婆走了以后,二黑和他爹吃饭也快了起来,晓琼心里有些不高兴,暗道:“什么德行,仗着自己会点妖巫术,弄得气氛这么压抑,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以后,你使用摄魂术的时候,大不了,我就不看你,用饭香把你这阴霭气和威摄气给盖住了,要不,你就不要来吃我做的饭,可你舍得吗?”。 晓琼慢腾腾地吃完了饭,站起来要收拾碗筷,二黑的爹赶紧说道:“晓琼,你-------快去,我让---------猸来--------!”。 ------------ 第二十二章 古老旋律 更新时间:2012-06-11 晓琼看了二黑的爹一眼,暗暗叹息:“这神婆有这么个好男人,怎么一点不知道珍惜,亏他对神婆这么好,怎么一点不知道呢?,这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心里隐隐有些替他不值,不过,见他神色有些惶惶的,也不忍心,安慰道:“没事,爹,你放心,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跟她强扭着的,闹得一家人不安宁!”。 二黑的爹傻讷讷地看着晓琼,局促起来:“晓琼,你,你,去!”。 晓琼冲两人嘻笑起来:“我走了,等我回来讲故事给你们听!”,说完,转身走了,两人目送着她的背影,二黑的爹一脸的欣慰,拍了拍二黑的肩道:“晓琼----------好,你------以后--------要好好----------对她!”。 二黑傻呼呼地说道:“琼,是最---------好的,我听---------她的!”。 晓琼来到神婆的工作间,见她坐在石桌后面的登子上在若有所思地在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晓琼故意把脚步声弄得重重的,提醒她自己来了,有什么事情赶紧点吩咐,一直走到神婆面前,她看起来都还没回过神啦-----------。 晓琼见神婆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有些新奇,在自己的印象中,神婆从来不会走神,从来都是她用猫看老鼠的目光俯瞰别人,象一个高高在上的老巫婆一般地高深莫测-------------,怎么现在出现这神态,有些不对劲,而且也猜测不到她的心事,她是坐着,自己是傻站着,感觉有些不对等,仿佛自己是她的下属一般,得想办法提醒她,自己已经被她叫来了,又冲她挤眉弄眼地咳嗽了一声,神婆抬头看了看她,有些不自然,暗暗叹息:“老啦,怎么走个人进来,都还不知道,还在琢磨------------!”。 神婆看着晓琼朝气的脸,越看越漂亮,一点不亚于楼尼,自己以前只是觉得她清秀,一点不漂亮,现在不一样-----------,怪不得儿子对她这般痴迷,也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了,只是晓琼实在是胆小,资质又差,现在培养,恐怕来不及了,如果她能生下一个女儿,我好好地调教,后继也有人--------------。 想到这里,神婆缓了缓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的脸部表情变得亲切一些,可晓琼怎么看,都有一些狼外婆的味道,小心地谨慎地提防着,暗暗想:“你要干嘛?,有什么你赶紧地吩咐,别让我的神经总是崩着!”。 神婆用一种听似亲切,而又怪怪的口语说道:“晓琼啦,你在家里做饭有什么困能没有啦,吃的,住的还是习惯吧?”。 晓琼一愣,心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再说了,不习惯也不行啦,这里就这个条件,我能挑挑捡捡吗?,不过,表情仍旧一点不透,平平静静地说道:“妈,基本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困难!”。 神婆点了点头,又眯着眼睛,口语怪怪地问道:“嗯,上星期我拿给你的----------小镜子,你------还喜欢吧?”。 晓琼心里一惊,神婆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下午把她送的这面镜子被自己打碎了,她也知道了?,还要来问罪?,心里有些惴惴地猜测着她的意思,揣测不到,干脆沿着她的话答道:“我很喜欢!”。 神婆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喜欢就好,你--------看出点什么来没有?”。 晓琼一窒,果然跟自己想的没有错,那面镜子一定是被神婆下了什么妖术,只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看,便被猸儿打碎了,不过,琼觉得也有什么可惜的,甚至还有些幸庆,猜测着神婆拿这面镜子给自己玩,十有八九可能是控制自己的妖巫术,就如同二黑的爹一样,捧着她,听她的话---------。 晓琼正走神,神婆又问道:“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晓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什么东西?,没有看出来,我看着,就是一面镜子而已,没别的啦!”。 神婆一脸失望摆了摆手,一脸心烦地说道:“去吧,去吧,真是脑火!”。 晓琼听神婆这么一说,遛得很快,不过,一路上却猜测她一句话“脑火”到底什么意思,想来想去,认定可能是脑残的意思,心想:“脑残就脑残吧,只要不学你的那些赶尸妖巫术就行了,怪吓人的!”。 出得门来,见二黑的爹冲自己傻笑,猜测他可能已经在门口听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这般模样,又贼遛遛往里面探-------------,晓琼心里暗自好笑了,也没有同他说话,竟自走了,先去厨房看看,见二黑在门口伸长的脖子在盼着自己回来,晓琼心里就热乎乎的,把他拉到厨房里,又亲自按倒一个登子上坐了下来,见猸儿已经在收拾了,晓琼添了些饭,就着一些剩菜,让它给老狼送去了,自己来洗收拾-------------。 二黑静静地看着晓琼把下午神婆带了回来的菜分类放好,蔬菜放一起,干菜放一起,调料放一起,见她今天还带了鲜肉,干巴、鱼干等,把不能摆放的鲜肉放到一个土盘子里,又放一个装了冷山泉水的土钵子里,让盘子漂浮在水上面,见这些食材都非常好和新鲜,就猜测可能是村寨里的一些村民送给她的。 晓琼收拾完了,便和二黑到洞外往自己种的那些菜上浇了水,看了看天气还早,提议到沟壑边边转转,抓一些大的、公的石蚌回来,打算风干了或腌制了,带到山下去,一定能卖上大价钱,这山里的石蚌,大的一个就有一个手巴掌那么大,山下的人哪见过,特别是那些城市精英们,还不得争着买了回去?。 晓琼美滋滋地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一堆大元宝似的,到了沟壑旁,吩咐二黑和老狼只抓大的,小的继续养着,母的用来生小石蚌,很快就抓了大半篓子,便让他们停下来,担心自己第一次弄不好,糟蹋了好东西,先试试来弄,看了看天色,晓琼便让二黑打道回府------------。 回到洞穴以后,晓琼让猸儿一个个把石蚌敲昏了,用煎刀先把肚子里的东西扔去,一个个用盐腌了,打算明天早上一个个把它们挂到炉子旁或是山洞外,做完了这一切,这才和二黑到溶洞里洗澡------------。 晓琼躺在自己的小水潭里,伸手摸了摸,感觉这水还有温热的,不冷不温,晓琼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到潜到水里,感觉这水是柔柔的,软软的,十分的舒适和温暖,简直怀疑自己在母亲的肚子里,伸手轻轻地拍打在水面,溅起一粒粒晶晶亮亮的水珠,水珠从自己的身上划落,又划落到水面,荡开一层层的涟漪---------。 晓琼找一块向下倾斜的石头,舒舒服服地躲下来,一会儿让自己的身体漂浮,一会儿下浮,一会觉得自己是在阳光明媚的公园里,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在迎卧在床上,一会儿感觉在夏日的海滨沙滩上---------,恍恍惚惚的,好似进入了美妙的仙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猸儿轻手轻脚地磨挲了进来,手里拿了一根似竹管一般的物件,放到嘴里吹了起来,晓琼觉得自己耳边弥漫起一个天籁一般的乐声------------象沉睡了几千几百年的旋律,把晓琼给唤醒了,突然想随着这音乐跳舞-----------。 晓琼浮出水面,穿上游泳衣,把头发挽成了傣族的小普少的形状,出了小水潭,往四周看了看,刚好旁边就有一块平一些的石板,又很薄又长,踩着这石块上-------晓琼想到了蒙胧的月光,在月光里,一切显得那般皎洁,大地象是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的雾霭,一轮圆圆的月亮,把整个大地照得亮堂堂的,把路边的树枝,小草拉拉长长的,投射在路上,鸟在枝头上叫着,小虫子在草里蹦着,山野中有万千生命在欢腾着----------。 晓琼想象着月光静静地洒在身上情景,时而清幽,时而舒缓,时而激昂,一切竟变成朦胧起来,四周变得缥渺起来,感觉是虚虚幻幻的,身体似乎也变得玄妙起来,空气不在再流动,一切变得静止,眼前似无数小音符在雀跃的--------。 晓琼的心沉浸在这音符里,元神在这样的音符里行走,伸展着手臂,象孔雀一般地抖动了几下,慢慢找到了一丝丝融入感觉,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来:二黑,我会在黑暗中照亮你,流下眼泪,化为星辰,让彼此心灵相通,永不分离-------------。 晓琼顿时身体里象蕴藏无数的精灵被激活了,又似乎把天上的神明都招唤到了体内,晓琼随着音乐开始旋转-------,扭动着曼妙的身体,忘情地轻舞着,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溶进这和谐的音符里,心底似有某一个声音从心底里升起,将自己的身体变轻,象云朵一般地飘在空气中,舞得美伦美幻,美得惊心动魄--------------。 音乐停下来的时候,晓琼也停了下来,惊恐地发现不远处的黑暗中,多了一双双黑亮亮的眼睛望着自己-----------。 ------------ 第二十三章 喝彩野兽 更新时间:2012-06-12 晓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有黑亮亮的眼睛是生物,顿时这头的冷汗就下来了,嫁给二黑,心里就有过这方面的心里准备,可猛地听到它们正发出各种怪声怪气地嚎叫声-------,这种怪声音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就吓得目瞪口呆地发懵,这都会是些什么生物?,怎么都聚在这里了,眼下这些生物大部份是见过的,一小部份是没有见过的,不过,这些生物好象没有对自已要加害的迹象。 扭头见二黑冲自己嘻笑,就觉得这有些蹊跷,想到他今天一下午都没有见过他,不知道在忙什么,狂测一定把这事情有关,不由得问道:“二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二黑笑道:“琼,让你---------高兴!”。 晓琼一窒,可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二黑和他爹怕自己想家和寂寞,故意把这些野兽招来为自己助兴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高兴的,热乎乎的,猛地觉得这嚎叫声象是在喝彩一般,心也就随之镇定下来,朝这些野兽瞧去,它们是大蟒蛇、蝙蝠、狒狒、金丝猴、狼、熊、花斑猫、野兔、小到老鼠和松鼠等许多的野生动物---------。 晓琼看到这些动物,心里有些震惊,半响,才想应该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她先朝那些动物们鞠了躬,大声说:“二黑,谢谢你,爹,也谢谢你了,也谢谢大家!”,说完之后,又不知道需要说些什么了,顿了顿又转头看向猸儿和老狼道:“也谢谢你们的支持!”。 老狼和猸儿又发出几声叫,顿时四周又响起不同的嚎叫声,震耳欲聋的,晓琼被震得昏乎乎的,赶紧捂住耳朵同这些生物们鞠躬----------,这天晚上,晓琼过得非常过得既害怕又快乐的,还有些激动,不过,对于象蛇这些凶狠生物,晓琼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不敢靠近了,跟野兔和松鼠倒是敢向它们伸手去逗它们,可有一些生物还是围着自己转,晓琼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同这些生物接触,感觉它们并没有想象的可怕,也不知道二黑的爹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动物们在自己面前都很听话----------。 猸儿还带晓琼在溶洞里四周遛,带她看各色的水晶石,有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等,晓琼看得目瞪口呆的,心花怒放地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爱不释手的,不过,再没有一块有猸儿给自己的紫水晶漂亮。 晓琼暗想这些水晶一定很价钱,忍不住问公公道:“爹,我可以带一些出去吗?”。 公公咧着嘴笑起来:“晓琼,只要你---------喜欢,都----可---------搬走!” 晓琼笑得合不上嘴,捡了一些小的,有特色的水晶带到石屋,放到自己的石柜子里收藏好,临睡前还象看宝贝似地翻出来,打算到时候带一些到山下去,最好在城市里卖个好价钱---------,二黑见她这样,不想打扰她,等一会儿,靠在床上睡着了,晓琼摸够了这些好看的水晶石,回到床上,见二黑脱得赤条条的,被子也没有盖------------。 晓琼怕他冷到了,轻轻地帮他盖上了被子,二黑却伸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迷迷蒙蒙地说道:“琼,睡,睡-----------!”。 晓琼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有那些水晶,有些兴奋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又磨磨挲挲地躺在二黑身旁边,平静下来,眼神变得又柔又软,又依恋地在二黑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暗叹此生有了二黑,足已,此生不换,见他把手伸长了,晓琼又把头移到他的臂弯里,感觉舒舒服服的,非常温馨和舒适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晓琼早早地起来了,洗漱过后,仍旧爬到洞顶上看了一会儿天,东方还是灰蒙蒙的,云彩不是很亮丽-----------,晓琼初步判断今天应该是一个大睛天,打算去隔了两座大山的彝人枯寨去看一看。 晓琼看完了天,回到厨房,洗了米,放到灶上烧着,见昨天神婆带回来的鲜肉,不能再放了,今天得把它吃完,不然就坏了,把这块鲜肉洗净了,切碎后肉末,还数量还很多,干脆来包饺子,搅拌了面粉,把芹菜把锅里过一道,去了水,切碎后,拌入肉馅中,加入了盐、道精和橄榄油等调料。 晓琼正在搅拌,猸儿就来了,见她找来一根小矮棒,把一小块面弄得又圆又平的了,往这块面上加入肉馅,象看西洋镜一般地看了一会儿,晓琼又亲手教它包了一个饺子,让它照着这个包就行了,猸儿实在是聪明,竟然也会包了,两人还没有包完,二黑、老狼和他爹也进来了,晓琼赶紧把包好的饺子放到锅里煮了,煮好了就给先他们盛了,让他们先吃着,自己和猸儿接着包,主要是想多包一些,打算去彝人山寨的路上带着吃-------------。 晓琼一边包一边蒸,二黑要过来帮忙,晓琼不让,怕他越帮越乱,让他吃完了,提一些水去把洞穴外面的地浇了,自己和猸儿继续包,二黑提了一个很大的土陶罐带了老狼到溶洞打水了,二黑回来的时候,晓琼和猸儿已经包好了,蒸出两笼来了,伸头到石屋外,发现天气不早了,怕采不到花露了,干脆把剩下的全部放到锅里煎了,这样就快些了。 煎好了,晓琼连吃都省了,一路上有的时间吃,猸儿也如此,又随便收拾了一下,带上一些必要的东西,想到中午回不来,便给二黑的爹留下一些煎好的饺子在石桌上,便出门了,先采了花露,喝过了,把土钵子放到有蜜蜂的树下酿着,然后才把自己打算去彝人村寨探探路的事,跟二黑一说,看他欲言又止的,犹犹豫豫的--------。 晓琼踮起脚尖在二黑额头上印了一下,不想让他有顾忌,安慰道:“二黑,我别担心,快到村寨的时候,我们尽量往树林里走,不让你老娘的哨兵――黑鸟们给发现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退回山洞就行了,不会让她发现的!”。 二黑点头同意道:“琼,听你的,你高兴----------,我愿意!”。 晓琼听得有些感动,踮起脚尖狠劲在二黑的额头上啄了一下,二黑傻笑起来,背起她往村寨的方向走----------,晓琼这才掏出早已准备好饺子,拿了一些给猸儿,往自己嘴里塞一个,二黑嘴里塞一个-------------。 沿路还打了两瓶山泉水备着,一路上,矮小的荆棘和松类植物很多,晓琼捡了一些菌子,让二黑现找了几根腾条来编了一个简易的蓝子,把这些青头菌子放到蓝子里,在一段有着小浅沟旁边见有柳条,让二黑采摘了一些来,编了两顶柳帽戴在头上,走了一会儿,看了看天,不敢再耽搁,干脆伏在二黑的背上,让他跑起来-------------。 二黑跑到一段路之后,晓琼感觉他喘粗气了,便心疼起来,又让他停下来,递点山泉水给他喝了,自己下来要走一段路,可二黑不舍得,晓琼只得等他气均了,又伏到他的背上,他又跑-----------,太阳晒得地面有些热的时候,四个就已经很看到彝人村寨的上空袅袅娜娜地升起一些轻烟来,飘飘浮浮的,透着一种生息来,让晓琼的脑子里充满了遐想-----------。 微风袭来,轻抚着晓琼的脸上,看着情景,晓琼仿佛在看一副很古老的山水画,幻化成一副水墨丹青,记忆从封沉的箱子里打开----------,村寨建在一片郁郁葱葱地山坡上,远处看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座村寨,完全巍峨的高山上面绿色植被所遮盖了,再往上是村寨的天空,在层层流云的点缀下,显得分外的生动-----------。 老狼和猸儿亲昵地围着她在打转,二黑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琼,琼,你------好吗?”,二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晓琼收回了视线,在二黑的额头上印了一下,安慰道:“二黑,我很好,别担心!”。 四人开始往树木多的地方走了一会儿,站在村寨对面的山坡上,就可以俯瞰到村寨了,透过树丛的缝隙,村寨的民房七凌八落在建在陡峭的山坡上,下面是石头,上面是泥块和木头搭建起来的老旧样式房屋,分不清这民房的颜色,看起来灰蒙蒙的,透着云南丛林古老的神秘色彩--------------。 晓琼可以看到村寨口有一座石桥,石桥下面有一条河,向四周观看了一下,除了一些树木外,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只黑鸟,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此时还不到中午,空气闷热,太阳炎炎地照在大地上,石桥上一个人也没有,晓琼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这村寨象一个岛似地在中间,往深山里走有一座石桥,村寨里通到外面,又有一座石桥,两座石桥都有黑鸟看守,可眼下要想进入村寨就必须得过这座桥,过了桥,经过山寨,又过一座石桥,才可以通到外面下山的路,当然了,眼下是看不到另一座石桥的,要经过山寨才能够看到,之所以知道这些,是晓琼以前来这里走山时发现的--------------。 ------------ 第二十四章 石坊彝巫 更新时间:2012-06-13 晓琼把二黑给自己编的柳帽从头上取了下来,往柳帽上面插了四周生长的一些细小树枝叶,同时也让二黑取了柳帽,帮他插上了一些细小的树枝,然后,晓琼又弯着身子,不想让身边的树木发出一点的响声,不过,二黑高大,弯着身子仍旧很高,只得让他尽量爬下来,小心翼翼地往石桥方面移了一段距离,躲在一棵矮小茂密的一棵矮小的大叶子树下细细地观察,猸儿和老狼见主人这样,也不敢发出任何一点的响动------------。 晓琼身体躲在矮树丛里,先是伸出头往村寨的石桥打量,发现椭圆形的桥墩和桥而都是云贵高原特有的红土经过千年的沉淀和冲刷而形成的玄武石铺砌而成的,桥的右边是两块很老旧,很大的坊,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分不清颜色,看起来灰不灰,红不红的------------。 不过,从晓琼他们所处的地势刚好可以看到,那坊高近五米左右,宽有两米左右,坊上还雕像有了几副画,颜色怪怪的,不过,坊上有一条长方形的凹槽,凹槽的里面及外缘全是一些黑鸟,还有未睁眼的小黑鸟,漆黑一片,其中有一只硕大无比的黑鸟,此时它正躺在凹槽里,一棵高大的铁杉下面睡着,晓琼看它的身体卷缩着,即使是睡着了,体形也有五岁的孩子那么大,嘴巴又尖又锋的----------。 晓琼见坊内的那只大黑鸟似乎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猛地想起它就是神婆平时骑的黑鸟,仿佛看到了神婆一般-------,暗暗猜测着如果被只大黑鸟咬一口,不死也伤啦,吓得又缩回来,还弄响了一棵矮树土上的枝叶,把离得很近了一些黑鸟惊得飞起来,引得许多的黑鸟朝这边张望,那只硕大的黑鸟突然睁开了眼睛,瞪着一轮碧绿的珠子朝这边望来---------。 晓琼吓下脚一软,差一点跌坐在地上,被二黑趴在地上的二黑紧紧地抱住了,晓琼不敢让二黑在这些黑鸟面前充老大,用手堵住二黑的嘴,不想弄出声音来,猸儿想惊觉到了什么,非常及时而又灵巧地纵跳在老狼身上,从矮树叶里探出头来,懵懵慌慌地四处张望,那些黑鸟们见是一只狐狸,这才平静下来-------------。 晓琼爬在矮树叶子下,半响,没有什么动静了,这才奖励似地抚了抚猸儿的头,暗叹幸好这些黑鸟没有发现自己和二黑的行踪,又慢慢地把头从矮树下探出头来,往桥上望了望,太阳烈烈的,仍旧是没有一个人,不由得把目光落在石坊上的雕刻的几副图案上,第一副图案上有一个少女,跪在地上,脸仰望着天空,象在祈求神明---------。 从衣着上,昨琼能看这是位少数民族妇女,上衣右开襟,紧身,袖口、领口、襟边都绣有彩色花边,下身着红白两色相间的百褶裙,梳的是独辫,女子头上戴鲜艳的缀有红缨和珠料的鸡冠帽,帽子形成一个鸡寇状,鸡寇有些大小小的银泡镶嵌在上面,画面雕刻得栩栩如生,俨然是一位美丽的彝人少女,不过,晓琼看着有几分面熟,象是在哪里见过-----------。 晓琼猛地想起那是神婆给自己的镜子后面的女子很相似,惊觉到这就是神婆青年的时候,可觉得这有些不可能,看那些石坊很古老了,透着一种厚厚的沉重感,两边的石头已经磨得光滑了,它是经过长时间的磨擦、演变,吸收了众人的灵气,才可以让其表面变成这样的色泽,而且坊顶的四只角还有些风化,从风化程度来看,晓琼判断它是经过了风吹雨打的,不象只是神婆年青时候雕刻的-------------。 不过,此这彝族少女的身后却是一副可怕的情景,大地一片干涩,树木干枯,只剩下一些枯树桩还插在地上,有一个树桩上还有一堆正燃烧的火苗,看起来比彝族少女的画面小多了,大地裂开了一条条的幽深的口子,从口子里探出几张凶神恶煞的鬼脸来,这些鬼脸怪魔怪样的,面目狰狞,非常丑陋和凶煞,它们象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正狞笑着施给人间灾难,让人忍不住为此少女担心------------。 彝族少女的头顶上有一个很大的太阳,跟画面极不相称,晓琼不由得想起这里是一个云南少数民族的居住地――彝族地界,它是一个崇拜火,崇拜太阳的民族,现许多彝人的房屋的墙壁上都画有太阳的标志作为吉祥物-----------。 可这副画面上的彝族少妇身后却是一片干涸的土地,地上躺在一些一动不动的人,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既便有活着的人,也是一个个样子古怪和离奇,有的面容干瘦得象个骷髅头,有的面部浮肿,有的肚子干瘪,用一根草绳捆住,象是得了某种瘟疫或是疾病,样子痛苦不堪,但仍旧作着垂死的挣扎,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凝重,心不由得跟着雕刻的图案跌宕起伏---------。 晓琼又把目光移到第二副图案上,上画面也有一位彝人妇女,从身材和面貌来看,依稀能看出是同一位妇女,戴头帕,帕上有金、银、珊瑚装饰,不过,衣着服饰也变了,下身穿红白相间的百褶裙变成了黑色拖地长裙,刺绣更多了----------。 在她衣服的胸襟、背肩、袖口或整件衣服上用红色、金色、紫色等颜色丝线挑绣出各种花纹图案,在衣领上还镶嵌有银泡,单辫也梳成了双辫,戴上绣满彩花的头帕,穿耳的旧线变成银光闪闪的耳坠,百褶裙长及地,不露趾,行动起来威风凛凛的,背上还背了两只类似人一样的眼睛-----------。 这位彝人妇女头上有一群黑鸟在盘旋,连肩上也停了两只,这妇女的神态同第一副画面的女子相似,表情祥和地看着这群黑鸟,可这妇女正从自己的手臂上切下一块肉来喂给正依着肩头的鸟----------。 晓琼看着这副画面,手上的肌肉不由得缩了一下,感觉自己的手臂也象被人切下一块肉来似地难受,而彝族妇女背后仍旧是一片干枯的大地,而那些恶鬼们从幽深的地里爬出来,也不敢靠近这位彝族妇女了------------。 晓琼看得心惊惊的,猜测这位彝族妇女一定是位巫师,而神婆同这位彝族妇女的关系,想来想去,觉得她极可能是这位彝族巫师的后代-----------,渐渐地晓琼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这位彝族妇女在使的什么妖巫术,竟让自己的肉体变得没有疼痛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婆婆会不会使用这样的妖巫术?。 一想到神婆对自己使用过的一些怪现象,晓琼不由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神婆还真是有能耐的,她的祖先在很早就使用这样的巫术了,可以表情祥和地不让皮肤上所产生的疼痛感传入大脑的神经----------。 晓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知道脑子里是不是被怪力乱神,有妖有怪的古代故事吸引了,脑子里竟产生了一种着古代彝族女子身着民族服饰小小的美和神秘的快感,二黑扶了一下她道:“琼,琼---------你--------好吗?”。 晓琼回过神来,冲二黑伸了伸舌头,又把目光落到最后副雕刻的画面上,这上面是许多的彝人聚集在一起,画面又恢复了一片生机,树木又发出嫩芽,彝族妇女身后已经没有干枯开裂的大地,而又是一片郁郁葱葱的----------。 画面上的人们表情开心,这位彝族妇女表情祥和地看着眼前的景情,象是非常热爱自己能生长的这块仙境般的乐地上,她身后的彝人们眼神专注而又崇拜地看着她,仿佛在看自己心中的神一般------------。 看到这几副画,晓琼猜测在这个僻静又远离现代文明的村寨里,这些黑鸟和神婆应该是村民们尊敬和崇拜的,不然不可能在这里立坊,可怎么过桥呢?,晓琼不敢突乍乍地走过去,想等等看,看别人是怎么过桥的,自己能不能借鉴着经验-------------。 四个趴着地上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静悄悄地,空气炎热,晓琼忍不住又伸头往石桥上张望,这才看到一个身着彝人服饰的中年男人,背上背了一个篓,正从彝人村寨那头的石桥上过,晓琼看到这他的衣服上就判断他们可能是彝人村寨的村民,他的头上还有一个英难结。 据说这彝人的英雄结是不能让人随便乱触的----------,只见他经过石桥,到达了石坊前停下了脚步,对着这块石坊恭恭敬敬地鞠一个躬,从背篓里扔下一块肉,又鞠了一个躬,这小心翼翼地才走了过去----------。 晓琼看得惊奇,果然这彝人村寨里的村民们都非常尊重这些黑鸟,简直就象是汉人敬菩萨一般的虔诚,心里暗暗地打着主意,自己是不是学着他的样子,经过石桥时,也扔下一些吃的给它,可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带新鲜的肉,只带了一些饺子----------。 晓琼不敢大意,怕自己突乍乍地扔饺子给它们,万一它们不收,那可怎么办?。 ------------ 第二十五章 禽兽不好惹 更新时间:2012-06-14 晓琼想来了想去,权衡了一下,打算仍旧小心翼翼地蛰伏着,再观察这些黑鸟们的举动---------,好在没等多长时间,又有一个彝人妇女从石桥那边走了过来---------,晓琼躲在矮树叶子下面,见个彝人中年妇女手中提了一个很大的蓝子,里面有一个弯弯的农具,象是一把镰刀,晓琼猜测她可能是要过了石桥去割草,头上没有戴鸡冠帽,衣着简单一些,没有任何的金、银泡等装饰,看起来甚至有些破旧-------------。 中年妇女经过石坊时仍旧象之前过桥的彝族男人一般,恭恭敬敬地朝这些黑鸟们鞠了一个躬,伸手从蓝子里拿出一点象菜叶子一般的食物在那些黑鸟面前,顿时那些黑鸟们便冲她扑腾羽翼,四周卷起一阵阵尘土,连石桥两边的树叶都震落了一些---------。 中年妇女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极不自然地又扭头跑了回去,黑鸟们一会儿上树,一会儿扑腾,一会儿嘶叫,象炫耀它们的胜利一般,晓琼看得惊讶,暗想这些黑鸟怎么感觉象山下的山匪和路霸一般地霸道,找这么个必须经过的路口守着,虽然不会说话,不过,却象电视里演的那样:“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晓琼觉得黑鸟们有些过份了,这简直是抢人嘛,对于富有的人来说,也许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多扔点,扔些肉也没有关系,可对于穷苦人来说,拿这些禽兽却没有办法,硬闯也不行,打又打不过,只得忍气吞声地回去------------。 连一旁边的二黑看得都有些吡牙咧嘴,晓琼怕他做出什么唐突的举动来,不好收拾,拉了拉二黑,小声道:“二黑,别鲁莽,这是在它们的地盘上,这些禽兽不好惹,不过,别灰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二黑道:“琼,今天--------我们----------过不过?”。 二黑刚说完,老狼就冲晓琼面前,一副磨拳擦掌、跃跃一试的的样子,似乎一点不服气那些禽兽霸道成这个样子,自己也要显显伸手似地,猸儿在一旁边,摇着尾巴,似乎非常赞成老狼的举动,巴不得此时晓琼同意二人二兽冲过去,让这些黑鸟们看一看老狼的本领,让它们知道这山林不是只有它们一类生物可以称王称霸的--------------。 晓琼当然知道猸儿和老狼的心思,可冲过去倒是简单,大不了同这些黑鸟打一架,老狼可是一头灵兽,战斗经验是很丰富的,二黑力大无穷,也不好欺负--------------,只是如此一来,那就惹怒了这里的彝人村民,惹怒这里的神婆,也就是目前自己的婆婆,这些黑鸟和坊上的巫师可是村民的崇拜,这会给自己和二黑招惹来麻烦的-----------。 晓琼考虑再三,决定还是退回去了,虽然这石桥是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也是自己想要回家的唯一之路,不过,自己现在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要做,打算弄一些山货回去--------,等时机成熟,也不急于一时,回去慢慢地想办法,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晓琼扯了二黑,退回过了一段路,感觉走了这么远的路,就这么干扁扁地退回去,又有些不甘心,现在离这么河很近了,干脆去看一看那条河,离开了那石桥还有没有别的路,只是石桥的两岸边不是陡峭的崖壁,就是一些茂密的矮树木,这些矮树木,有些的是荆棘,有的密密麻麻的,简直没法走-----------。 晓琼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砍刀来,让二黑在前面开路,二黑在上前把那些扎人的矮树木砍了一阵,手上,身上就被挂得破破烂烂的,手上就扎得斑斑点点的,扎深的地方,有的还浸出血来,把晓琼给心疼得直把他的手往嘴里吸---------------。 “二黑,疼不疼?”晓琼一边吸,一边问。 “琼,不疼---------,不疼!”二黑道。 老狼在一旁边看着主人吃憋,急着围着二黑窜,猸儿也急得围着二黑打转,晓琼只得让二黑停下来,闲一闲,拿出从山洞带来的饺子,和路上打的两瓶水山泉水,招呼三个享用,晓琼在外面吃东西,形成了一个习惯,自己吃一口,见二黑还没有吃,就会先喂他一口,自己才会吃----------。 不过,在山洞里却从来不会这样,中午的时候,晓琼怕自己和二黑的恩爱刺激到二黑的爹,晚饭的时候,更不会这样,在神婆面前总是规规矩矩的,猸儿现在吃东西也学了自己的样子,先喂老狼一口,自己才吃-------------。 吃完了饭,晓琼让三个原地休息了,自己围着这些矮树木转悠了一会儿,没有一个地方可以通过直接到达对面的彝人村寨的,只有那座石桥,只是晓琼不想从那座石桥,可如何从这些矮树木里弄出一条通路来,通往对面的彝人山寨呢?。 晓琼想来想去,竟想到了昨天晚上山洞里的那些老鼠不是也被二黑他们弄来为自己喝彩了吗?,要是把那些老鼠招唤来弄出一条小道通到河边,看一看是否有办法或是游泳通到对面的山寨?,不就不需要过那座石桥了?。 晓琼把自己的想法同二黑一商量,看他能不能招来老鼠们,二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道:“琼,可以,让老狼--------猸儿它们----------两个------就行!”。 老狼和猸儿子两个真是灵兽,晓琼和二黑的对话,两人都听懂,猸儿冲晓琼点了点头,纵跳上老狼的后背,往山洞的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可顶才十多分钟,身后就跟了一大群老鼠,“叽叽”地乱叫,这些老鼠可是名副其实的战鼠,啃咬的能力当然的强,晓琼有些惊喜,简单怀疑这些老鼠就跟着自己的后面而来的,只见得老狼站在它们中间,发出几声“吡-----嗷”怪叫几声-----------。 这些老鼠顿时安静下来,象听懂了老狼的吩咐似地,朝刚才二黑挖的那条小径的一些矮小树木的根部狠劲地咬,晓琼惊惊地看着眼前这么多的老鼠,只要它们每只咬断一根细小的树枝,很快就会有一条通道了---------------。 果然,这才几分钟的时间,一些的矮树土的树根就先后不一地倒下来了,晓琼和二黑上前把那些矮树腾枝往旁边的植物上扔,可二黑不让她干这个活,怕她的手被树枝刮了或是被树枝上的刺给扎了----------。 晓琼不想违拗了二黑,更不想拂他的心意,和猸儿在旁边一边趁凉,一边看他干活,二黑很快收拾出一条通道来,晓琼上前递了一瓶水给他,又帮他擦了擦汗:“二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二黑仍旧憨乎乎地说道:“琼,不累!”,说完,又象讨亲地在她光滑的脸上琢了一下,晓琼干脆踮起脚尖来,狠狠地在二黑的脸上亲了一下,算是给他奖励,二黑冲她一个劲地傻笑起来---------。 晓琼拉了二黑的手,后面跟着猸儿和老狼,四人走过这道临时开采出来的道,来到这条河边,晓琼往河对岸张望,发现对面的树林密度要稀一些,考虑到暂时不会用到这些老鼠们了,便让老狼把老鼠们遣散回去了------------。 这条河有十四、五条米宽,河水“哗哗”地流躺着,看起来有些混浊,让人看不清河水下面的世界,也看不出这河水的深浅,二黑和老狼盯着水心痒毛抓的,晓琼知道他们想立即要纵到水里去----------。 可晓琼立即阻挡道:“二黑,不要鲁莽,面前的这条河情况还不明,不能突乍乍地下去,里面万一有毒蛇或是鳄鱼或是一些不明生物可怎么办?”。 二黑懵懵地问道:“它们--------不咬?”。 晓琼看二黑的思想仍旧是非常的简单,若有所思地说道:“二黑,这条河的生物不比山洞里的那些,它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怎么说得清楚,再说了这么热的天,这河里怎么没有一个人洗澡呢?”。 二黑点了点头:“琼,听----你的,我按你---------说的做!”。 晓琼在他的脸上亲昵地琢了一下,又拉着二黑的手,沿着河前前后后走了一段,老狼和猸学了他们两人的样子,亲昵地头靠头磨磨擦擦---------,晓琼走了一会儿,河还是那条河,仍旧没有看出什么不同,老狼和二黑都有些等不急了,晓琼扯住道:“二黑,等等!”。 扭头一看,见河里没有一个在这里洗见四周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随手捡了一块顺手的小石头,走到河边,往河里扔去,想听河水所发出来的声音,从而判断河的深浅------------。 ------------ 第二十六章 懂读心术 更新时间:2012-06-15 晓琼把石头扔下去,发现这河水的流动声太大了,扔下去的石头声就被河水流动的声音掩盖了,根本分辨不出来,只得另想办法,让二黑找来一根长长的棍子,可到了河中间就不够长了,只得又找来一根棍子,抓来一根腾条把两段棍子接起来,然后再伸到河水里一点一点地往下触探,感觉不是很深,最深的地方也就是五米,浅的地方一米都还不到,可仍旧是看不出里面会有些什么生物--------------。 晓琼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感觉河面变得宽了一些,水也没有刚才那一段流得急了,用根子伸进去探了探,果然浅了许多,最深的地方就一米左右,先让二黑脱了鞋子,放一只脚到河里试一试,才放下去没一会儿,二黑就纵跳起来,象遭到了什么奇袭一般----------。 二黑缩回了脚,晓琼往他的脚上一看,全是蚂蝗,有黄豆那么大,一指节那么长,正肉麻麻地往二黑的脚上汗毛里钻,晓琼又心急又是心疼地暗暗骂了一声:“原来这河里有这东西,怪不得没有一个人下河洗澡和游泳呢?”。 晓琼又焦又急地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来,又让老狼和猸儿找一松枝来,好点火----------。 老狼两个照着她的话去做了,晓琼现在也顾不得了,点燃了打火机先往二黑脚上燎,用火苗对准那些蚂蝗烧,好在那些蚂蝗一遇火,全萎缩成一团,稀里划拉地往下掉,等老狼和猸儿找来松枝的时候,晓琼已经把二黑脚上的蚂蝗全弄下来了,只是二黑的脚上有一个个小坑儿,红通通的----------。 晓琼的心都被扯了起来,从背包里找了一块纱布,上面放了一些云南白药,帮二黑的脚给包了起来,又问道:“二黑,疼不疼?”。 二黑仍旧是那副傻懵懵的样子道:“不疼!”。 晓琼的心反而更疼,轻轻地拍了他一下道:“二黑,疼要叫起来,啦?”,顿了顿又道:“如果你一声不吭的,我更是担心,最怕里面有什么内伤,也好让我及时知道!”。 二黑傻笑地抱起她道:“琼,不疼,不疼!”。 晓琼拿他没有办法,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了,只好又重重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道:“二黑,走两步试试,看还能不能走路?”。 二黑来来回回地走了几步,又朝她傻笑道:“没--------事,好!”。 晓琼也没有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异样来,这才放下心来,又抱起一块石头往深水的地方扔,想把它弄得高于水面,二黑和老狼先看出她的意思,都过来帮她,二黑用双手抱,老狼却站着不动,马上扭头就转了跑了----------。 二黑看着老狼的背影笑了,晓琼不由得问道:“二黑,老狼干什么去了?”。 二黑道:“找帮手--------去了!”。 晓琼半信半疑的,自己好象并没有给它吩咐或是暗示过它什么,难道它还懂读心术?,它会自动找来什么帮手?,晓琼暗暗猜测着,可没容得她多想,很快象老狼带了一群狼来----------,一个个精神抖抖的,见她和二黑,“嗷----嗷!”叫了两声---------。 晓琼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们,暗想这是同自己打招呼?,可自己怎么回应呢,见二黑冲它们象人一般地傻笑,自己也跟着他傻笑,老狼冲两人摇了摇尾巴带这群狼干活了,它们把不远处七凌八落的石头一个个拖到这里。 二黑抱着这些大石头,用棍子探,浅的扔下一个石头,就能冒出水面,深的就扔下一块大的石头,实在冒不出水面的话,又在上面加一块,很快,一条道就铺好了,二黑和老狼欢喜地来回纵了几圈,晓琼也被感染了,站在石块上,可见二黑铺的石块与石块之间的距离还有些宽,不敢直接纵过来,担心一不小心掉下去,给别人找麻烦,便伏在二黑的背上,让他背自己过去-----------。 猸儿也跟她一样,纵到老狼的背上,四人很快过了河,对岸的山林枝叶也很茂盛,不过,密度没有这边大,有的地方枝叶很稀少,晓琼觉得顶多只需要用刀拔开就行了,这一次仍是是二黑带头,只是面前有刺的枝叶,二黑便把它砍断,担心晓琼被刺扎到。 四人很快就来到村寨附过,晓琼示意他们停不下来,不敢冒然然地进入村寨里,先观察了一下村寨的地势,发现有一户人家近村寨有些远了,地势有些偏,而且屋面看起来还有些破旧,就决定先到那户人家去看一看----------。 晓琼带着二黑他们来到这户人家附过的丛林里转悠了一下,这户人家有一个院子,院子是用一堆泥块堆砌起来的院墙,有一块还倒塌了,又用一些旧的木棍插起来掩住,里面的房屋墙壁也是土砌起来的,看起来不是很结实了,只是下面还用一些石头作基底,让人觉得还是人建造起来的房子,屋顶上的砙已经分不清颜色了,长了一些细细小小的夹草,还有屋子是的那一根梁也腐化了----------。 晓琼也猜不出这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决定绕到正门来好好地做进一步的探测,到了正门口,晓琼拍打了一下肩头上的尘土,顺了一下头发,拿着早上采的青头菌子,让猸儿和老狼在这里等候,二黑跟着自己后面上前敲门,刚走到院门口,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条生物来“汪”地一声扑向自己----------。 还没有等晓琼看清楚,脚下一轻,二黑已经抱住她来,往一旁边窜开---------,老狼也没有纵出来,只是朝着生物“嗷”地一声,那种生物听到这声音,惊恐地乱窜,尿得流了下来,四周弥漫着一股腥臭,晓琼这才看清楚这生物原来是条恶狗,此时它正夹着尾巴,怂得一声不吭地往后退-----------。 晓琼心里好笑,这恶狗再恶,也凶不过一头狼,老狼才叫一声,连面都没有露,它竟吓成这样的,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面对的话,还确实不是这条狗的对手,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癞蛤蟆除怪物-----------。 晓琼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道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拼起来的,凹凹凸凸的不是很平,破破旧旧的,感觉它已经在这里很久了,象没有人住一般,可上面还挂了一小捆新鲜的艾草,象是用来驱虫子之类的,晓琼正要敲门,又象到了什么似地,又转身扣好了二黑的上衣领口,拉了拉袖口,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是一个野人--------可二黑的手指头还露出外面,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带一双手套来,不过,暗想此时就这么将就着,看情况再说了。 晓琼做完了这一切,这才上前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见门就有些摇晃了,摇晃的响声比自己敲的声音还要响,等门听下来的时候,里面又没有什么动静,又狠劲地敲了几下,破门更是回“吱吱”地回应起来,可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晓琼不由得冲大门叫喊起来:“有人吗?,有人吗?”。 叫完以后,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才从里面听到一阵“嗑咚”的似脚步的声音,晓琼凑到门缝里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彝人服饰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只脚踮在地上,高一下,低一下的,原来是一个瘸子,怪不得这么慢------------。 晓琼示意二黑先不要露头,自己先同他打个招呼--------,老头到了门口,伸手拿去门上的木梢子,门“吱”一声开了,晓琼和这个老头近距离地对视起来,只见老头见到她,一脸的惊骇,身体摇摇欲坠的,晓琼暗想这老头怎么回事,自已又不是什么鬼怪,怎么见了自己就这副模样,不过,仍旧本能赶紧伸手扶住了:“老爹,你别怕,我是过路的,口渴了,想进去讨口水渴!”。 老头这才站稳了,上下打量着晓琼道:“你,你,你,过路的?”。 晓琼“嗯”点了一下头,迷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老头还会说出什么怪话来。 老头又惊讶地说道:“你怎么长得这个样?”。 晓琼以为自己脸上有污垢,吓着他,随手擦拭一下道:“老爹,吓着你了吧,这一路的灰尘,也没法洗!”。 老头这才回过神来,定眼瞧了瞧,确实是一个人,这才磕磕绊绊地站稳住了,一脸不自然地说道:“姑娘,你别介意,我以为你是----------不是个人!”。 晓琼一听,差一点要吐血,心想这老头这把岁数了,怎么这么说话,呛得人要昏挺了,不是人是什么,你倒说出个子丑寅卯让我听听,老头见她气呼呼的,还在抹头上的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欢天喜地说道:“姑娘,你别介意,我一个老头子,十天半月也不见来一个人,突然来了一个仙女一般的女子,老眼昏花了,以为来了一个狐仙!”。 晓琼一窒,嘴里若有所思地念道:“狐仙-------,狐仙”。 ------------ 第二十七章 巫术结果 更新时间:2012-06-16 晓琼从老头的话惊觉到这事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老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再糊涂也不至于如此,可能说这样的话,隐隐地觉得这绝不可能是空玄来风的,具体的也说不清楚,不由得又问小心地试探道:“老爹,你刚才到底说的什么狐仙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难道这深山里有狐仙?”。 老头看着她反而笑眯眯地说道:“姑娘,你一个外地来的,突乍乍地听不懂就对了,快进屋里-------,累坏了吧?”。 晓琼见他变幻得很快,一时也弄不清楚,见他还热情,也没有往深处想,一脚就跨了进去,老头正要关门,猛地又见一个黑大个,凶神恶煞的,正伸出一双毛绒绒的手要推门,吓得跌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叫嚷道:“你---------你,山鬼---------,妖怪?”。 晓琼心里听得实在不是个味,这老头怎么又把自己的夫看成一个妖怪,真是气死人了,不过,还真是没有办法,只得赶紧地把老头扶起来道:“老爹,你别怕,他不是妖怪,他是我一个------丈夫,一起来走山的,路过这里,天太热了,进来讨口喝水的!”。 老头这么回过神来道:“你们一起-------的?,什么夫?”。 晓琼见他耳朵有些背了,干脆这般解释道:“哦,老爹,就是同伴的意思,他可是个------好人,你别怕!”。 老头拍了拍胸口,有些惊乍乍地说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们一个美上天,一下丑到地,这真是怪!”。 晓琼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乐意,暗想我的二黑哪里丑了,他的长相虽然一般般,可是非常威武,对我又好,一点也不丑---------,可老头听完晓琼的解释,看上去虽然比之前坦然了许多,不过,还是不敢正视看二黑一眼,眼视总是躲躲闪闪的,晓琼也没有办法,竟自往这个院子打量起来,这院子的一角有一个小窑洞-------。 窑洞外面还堆放着有许多已经烧制出来的坛坛罐罐,钵子,土陶碗等,有的上面有一些简单的花纹,有的上面任何都没有,跟山洞里家里的那些土陶罐是一个成色,暗暗猜测家里的那些罐子可能就是神婆从老头这里拿回去的,陶罐上面还有一些用竹编制的许多篓、筐、簸箕等一些农家常装东西的用具。 院子中央还凸起一个青石砖垒起来的圆,看似一个水井,可却被一块很大的石头压住了,延伸出圆圈许多,旁边还有一棵高大的百合树,树上结了小果实,叶子小片小片的盖住了从上面下来的炎炎太阳,晓琼不由得把脚移到树下,顿时感觉非常的凉爽---------。 院子的另一角还种了几样时常的小菜,可看起来都干蔫蔫的,没一点精神,再看地上的土又干又硬的,还长满了杂草,明显是好长时间没有浇水了,好在旁边还有一棵核桃树,树上也结了果实了,把太阳遮盖住了一部份,除此之外,晓琼在院子里就没有看到别的了。 晓琼看完了院子,又往屋子看去,正面三间,侧有两间,房门口都挂了一小捆艾草和野昌蒲,晓琼心里暗暗算了算,快到端午了,这屋子门前屋前有两台阶,是用青石板堆上去的,台阶上去有一个平台,平台的地面看上去有些小坑凹,墙壁上还挂了一些精致的小篓,小筐等,晓琼猜测这户人家可能不但制陶,还是编一些实用的竹制器具------------。 老头在前面引路,把晓琼和二黑引到了正屋,晓琼打量了这个正屋来了,里面有几把椅子,一张破桌子,桌子倒有几个精致的小陶杯还有一个精致的陶壳,墙壁上挂了许多的手工艺品,有竹制的帽子,竹扇子,木雕的面具等一些小零碎------------。 晓琼不由得问道:“老爹,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老头一边让座,一边说道:“嗯,做的不好,让姑娘见笑了!”。 晓琼看着墙壁上的这些手工艺品,不住地称赞道:“老爹,你做的这些东西真好,许多我都没有见过呢,很有艺术天赋呢!”。 老头笑得眼睛都要眯了起来,胡子乱颤道:“姑娘说笑了,我这一辈子从没有出过这座山,也不知道什么是艺术--------赋,你若是喜欢,随便挑一些带走!”。 晓琼听老头这么一说,这老头是不是有些糊涂了,自己辛苦编出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送人呢,忍不住笑起来提醒道:“老爹,无功不受禄,我哪里能随便拿你东西呢,这不成了土匪了,再说了,你家里人回来了,不会怪你?”。 老头却有些苦楚地说起来:“姑娘,我没有别的家人了,就我一个人,从年轻时候就一个人到现在------------,我这里,有时几个月也没有人会进来,今天能有你这么个天仙一般的人来,是我老头子天大的福气啰!”。 晓琼一听,原来老头是这么个孤苦伶丁的,无儿无女的人,心里有了几分同情,老头从土陶壶里倒了一杯水后,壶嘴里就“滴答”起来,摇晃了两下,壳里便再也倒了出水来,有此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了,我这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没准备来着,我这就是去打!”说完,提了壶,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外走--------------。 晓琼本能问道:“老爹,你这打水要到哪里去打啦?”。 老头停了下来道:“去寨里打!”。 晓琼有些奇怪地问道:“村寨里打,我好象见你门口有井?”。 老头叹了一口气,回忆似地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口井是我爹在世的时候打下来的,出来的水清悠悠的,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引得村寨子里的都这里打水,还要请我爹去帮他们打井,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脚不仅瘸了,还大病了一场,差一点没了命,我爹焚了香,请了寨子里的寨神来看,她说是这口井闹下的毛病----------。 喝了这口水井里的水,小则就会得这病--------,大则还会断子绝孙,我爹一气一下,要把这口井给填了,还是我娘和我左求右求的,我爹才找村里的人弄来一块大石头把井口堵死了,从些便再也没有人提打水井的事情了!”。 晓琼听老头这么一说,原来这口井是这么回事情,隐隐地惊觉到老爹家的这井口可能跟寨子里的神寨有些关联,说不定还跟自己现如今的婆婆有关,赶紧扶老爹坐下来道:“老爹,我们现在还带有一些水,渴了就会出来喝的,你先坐下,陪我们说一会话!”,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地问道:“老爹,你们村寨里的寨神可是一位妇女?”。 老头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 晓琼又问道:“那寨神可是寨子口旁边坊画的那位妇女所在的后代?”。 老头有些惊讶地答道:“姑娘连这个也知道?”。 晓琼随口答道:“瞎猜的,老爹,你们寨子里的人都相信你们寨神说的每一句话吗?”。 老头道:“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祖祖辈辈都传了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都习惯了听从她!”。 晓琼又问道:“老爹,你们村寨里的寨神都是世袭制,一代传一代的吗?”。 老头答道:“可不是这样的嘛,到现如今的这一代都传了四百多代了,每一代的寨神,跟寨坊上的那位祖神都非常的相象,让人都分不清,都把她看成是个神!”。 晓琼听完,暗暗觉得有些奇怪了,怎么可能每一代都非常地相像呢,遗传是有一些关系,可这太神乎了,难道她们是使用了巫术的结果?,可目前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不由得张了张嘴又道:“老爹,现在的寨神有继续人了?”。 老头摇了摇头道:“唉,现如今的这一位---------找不到一点跟石坊上寨神-------相似之处------,寨子里一些大胆的年轻人私下里议论寨神的女儿有可能不是她亲生的,也不知道上代做了什么孽,竟后继无人了,到了这一代,寨子里的恐怕是要有--------变数,压不住这村寨气数啰!”。 晓琼听得有些心慌,楼尼确实一点不象神婆,可转念一想,楼尼有可能不是她亲生的-------,不由得又问道:“老爹,象不象的,可有什么讲究?”。 老头叹了一口气又道:“姑娘有所不知道,据说这彝人巫家的传人必须是有至亲血缘关系的人才能继续,至少也应该跟石坊上的巫祖有一点相似之处吧,这才是我们这一脉彝人的心中的神啦!”。 晓琼听了心惊惊的,胡乱应了一句,又问道:“老爹,你们家这填这口井的时候,现如今的寨神出生了没有啦?”。 老头听晓琼这么一问,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一脸神往地答道:“刚生下了多久,比我小好几岁呢,年轻的时候,她可是寨里的大美人,跟村寨坊上的那彝人巫祖师一个样,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一群的鸟,寨子里的青年男人都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见到她,博得她的欢心,可以暂时入住到她房里,同她生下一个女后代,也就能成为新一代的寨神呢!”。 ------------ 第二十八章 “山鬼”传说 更新时间:2012-06-17 晓琼听了老头的话,暗暗有些感叹,云南的少数民族极多,各民族都有各民族的风俗和文化又多,光是彝族就有几种,也猜测不出来这个远离人群,窝在这深山老林里的这个彝人村寨里的彝风属于哪一种,还是原本存在的古彝族,隐隐地觉得他们的民风根本就没有受到汉化的影响,眼下除了尊重他们的风俗及文化外,自己也没有办法,不由得又顺着他的话问道:“老爹,寨神生下女后代了吗?”。 老头一脸的古怪,看起来有些惊骇,一会摇头,一会儿点头,晓琼弄不懂老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干脆直截了当地试探道:“老爹,寨神没有生下女后代?”。 老头一脸的紧张道:“姑娘,这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讲呀,在我们这可是犯忌的!”。 晓琼一脸不自然地说道:“老爹,你这说了一半,又不说后面的,这不是引得我瞎猜嘛!”。 老头欲言又止的,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晓琼又答道:“老爹,我一个外人,你怕什么,又不认识你们村寨里的人,不会跟你乱说的!”。 老头咽了一口气吐沫道:“也罢,今天难得这房里来了你这么一位天仙似地姑娘,就象喜鹊临门一般,我高兴来不及得,哪怕天神真的降罪怪下来,我也认了!”,说完,抬起跟前刚倒满水的一个口杯,一口喝光了里面的水,又把杯子放在桌子---------。 然后,老头又开始回忆似地讲述道:“新一代的寨神到了生育的年龄,可由前一代寨神选一位青年男人配入新寨神房内,生下一位女后代,那位男青年就可以光宗耀祖,还可以坐享受村民供奉,那个时候,新一代寨神才刚刚生产,寨子里有未婚的青年男子人家都要把他们送到寨神面前露露脸,受她的教,讨好的喜欢,我也很年轻--------------,但瘸了一条腿,最是没资格去想的-----------。 寨神家的门都要踏破了,只要老寨神看到稍微好一些的青年男子,都要送给新寨神面前给她挑选,可挑来挑去,新寨神对寨里的青年男子谁也看不上,急得村里的青年男人们一个个天天到她家门口张望-----------,惦记着,一年过去了,二年过去了,到了第三年,老寨神也焦急起来,给了新寨神一年的时候,让她选中一位寨子里的青年男子!。 可这位新寨神仍旧不急不慌的,第三年快到的时候,新寨神就不见了,失踪了,老寨神急得到处寻找,可就是找不到,最后老寨神出重金悬偿了,不久就有一位猎户向老寨神报告说在离村寨还有两座大山深处的一个深沟壑见到过新寨神,可是,她跟一个似人似兽的“山鬼”在一起在打山泉水----------。 说起这山鬼,寨子里有一种传闻,据上老一辈人的说这深山里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鬼谷,四面环山,山谷中森林密布,高低错落有致的麻,竹子夹生在其中,怪石狰狞,泉水多眼嵌于岩下,怪异之声常令人毛骨耸然,最可怕的是山脚下有一个鬼洞--------。 鬼洞里住着一位“山鬼”,据说是一个野兽同野人交-配而生下的红毛山怪,全身黑毛,力大无穷,会吃人,十分的凶狠,那地方,是凶神开会的地方,野猪磨牙的地方,公鹿磨角的地方,石板滑人的地方,水塘淹人的地方,寨子里的人驱魔赶鬼都朝着那儿赶,打狗杀鸡牛头面都朝山方向送----------。” 晓琼听得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不过,不想影响老爹的话,只得极力地压制着--------,继续听老爹讲述:“老寨神一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几乎要昏了过--------,自己的女儿,未来的寨神怎么可以爱上这么一个“山鬼”,惊慌失措地组织了一群青年男人去救,七找八找的,新寨神没有找到,最后找到一座山顶,发现有生物居住的迹象----------。 老寨神先找了两个人去探路,可这两个人一去不回,等了好半天,那两个探路的人才回来,据那两个说,见过新寨神了,做了那妖怪的夫人了,老寨神如何肯罢休,把人分成两队,一队骑上大黑鸟,一队人从地面入攻,老寨神还亲自骑上大黑鸟带头往里攻,里面的陷井很多,不过,有老寨神在空中开路,攻到树林的时候,就遇到了那个山鬼--------。 据老猎人说就是看见这个妖怪同新寨神在一起的,老寨神一声令下,寨子里的青年男子们都卯足劲,都上前想要捉住妖怪,好在老寨神面前表现一翻,一个个地上前去跟那娇怪打斗,可没有一个是那妖怪的对手,只好全部上前跟他打斗,可这个妖怪手下还有一群野兽,不是狼,就是大蟒蛇,熊等的,据说这里面还有一只会变成人形的妖狐,变出来的人形美得象个仙女似的,寨子里的村民们哪见过这阵势,吓得逃下山下来,胆小的尿都流出来了,从此再不敢去那片深山老林里了,也没有人敢提这事情了!”。 晓琼听得心惊惊的,暗想这妖怪会不会就是二黑的爹,不过,表面却一点不露地问道:“老爹,你见那个山鬼吗?”。 老头叹了一口气道:“唉,姑娘,我这条脚都成这样了,哪里还能往那深山沟去啦,不过,据说那位妖怪身材高大,长成个人形,黑煞煞的,大脚板,全身上下都是金色的红毛,奔跑起来极快-----------!”。 晓琼听老头这么一说,大部份的情景就跟二黑的爹对上了,二黑现在也差不多是如此的,可二黑和他爹没有象老爹描述的那样脸上有那么多-毛,而且身上长的毛也是黑褐色的,并不是什么红毛,更不是什么红毛山鬼,顶多就是一个山大王,二黑还是自己深爱的夫----------- 晓琼想着就莫名地气恼起来,这简直就是误传,二黑对自己那么好,对森林里的动物也是十分友好的,怎么把他说成个样子,而且二黑的爹也是好人---------。 老头不知道晓琼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拿起壳,又往杯子里倒水,这才想起壳里没有水里,晓琼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给老头系上,可二黑在一旁边,这房间瞧一眼,那房间瞅一眼的,连最平常的一样东西都是左看右看的,象在看西洋镜似的,一会儿拿起老爹的面具戴在面脸,露出个眼睛来,冲晓琼傻笑-----------。 晓琼本想让他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这是礼貌,可转念一时,觉得二黑也怪可怜的,从小长到大,都是被他的老娘关在地宫里,这时能见到这么多的东西,自然是高兴的,不过,老头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转到这边来了,欲言又止,便最终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姑娘,你的--------这同伴------你是的什么人啰?”。 晓琼之前告诉他是自己丈夫,可这老头没听懂,又问二黑是什么人,干脆沿着先前的话答道:“老爹,他是我一个同伴,你别担心,他不会给你添麻烦,就是没有见过你的手艺会有这么好,如果拿出去卖,说不定也能卖个好价钱呢!”。 老头道:“姑姑你说笑了,我这么一个老头子,怕什么添麻烦,他喜欢,走的时候拿一些走就是,还卖什么钱,再说了从这里到山下还有将一百公里的路程呢,我一个瘸子,也拿不到山下!”。 晓琼又道:“那可以拿到村寨里去卖啦?”。 老头答道:“这些东西,寨子里的人都会编,谁稀罕这个啰!”。 晓琼见又扯远了,不由得又扯回来道:“老爹,你喝水,再继续跟我讲一讲那新寨神后来怎么样了?”。 老头喝了一口水,抿了抿,不禁说道:“甜,好喝!”,然后看了看水,又象想到什么似地,惊乍乍地说道:“姑娘,你带来的这水跟我们院子里那口井水差水多,象是山泉水吧!”,晓琼点了点头,老头顿了顿又尴尬地说道:“姑娘,真是对不住啦,你进来喝口水,不但没有喝着,还让你往外拿!”。 晓琼又赶紧地说道:“老爹,没事,你慢慢喝,我这还有一瓶呢,我就想听你说一说,村寨里的事情呢,只怕你说烦了,不肯说给我听呢!”。 老头赶紧摇头道:“姑娘说哪里话啰,你能到我家里来,真是我的福气!”。 晓琼跺了跺脚,老头真是老了,说一半天的客气话,却说不到正题上,又直截了当地问道:“老爹,新寨神后来怎么样了?”。 老头这才回过神来问道:“老了,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晓琼只得答道:“村寨里的人都打不过那个妖怪,都逃下山下,从此没有人再敢进往那片深林里,那老寨主后来怎么啦?,新寨神回来的没有?”。 ------------ 第二十九章 月里毛毛 更新时间:2012-06-18 老头在晓琼的提醒下继续讲述道:“后来,老寨神回来后,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连她手下的青头也见不着她的面,偶尔去了趟神坛--------,可寨子里的重大的事务也不过问了,山寨里的寨主和几个青头都非常地担心,暗地里猜测着她会不会出了意外-------。 最后老寨主和神坛里的青头商量了一下,便派了两人成天在她家门口守着,有一天,她家的院门开了,走出一位白头苍苍的老妇人,对着天长叹了一声,嘴里嘀咕了一阵,两个看守的的人仔细分辨,发现是老寨神出来了,只得她看起来一下子象至少老了十岁,都分辨不出来了,吓得赶紧报告寨主-----------。 老寨神手撑了一个神棍,颤悠悠地一直走到我们家门口,我当时正在院子里编一个篓子,院子门没有关,看见她来了,一怔,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啦,寨神是山寨里的天神人物,会主动登我家的门?,我擦眼看了看,确认是她,赶紧地起身恭恭敬敬给她行礼,迎到正屋里让坐,可老寨神并没有进屋,而是看了看我的脚,又围着院着里的那口井看了看,一脸的古怪,眼睛混浊,竟流下泪来,可仍旧是一声不吭的,最后,才扔下一句话:把井口的那块石头移开吧!。 说完就;默不作声地走了,可刚走到了院子门口,就颤颤巍巍地跌倒了,等寨主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寨主问我,寨神来我家做什么,我一五一十地说了,有的不根本不相信,认为寨神的身份高贵,是天神降临,怎么可能跑到我家里来,有的半信半疑的,有的还认为我不吉,见了我象见了鬼一般,我真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啦!。 老头说得哽咽起来-----------,此时就听到屋外“轰”一声,晓琼和老头都不由得站了起来,往外奔,发现井口的石块已经被二黑推开了。 老头看到自己井口的那块大石头已被推开了,目瞪口呆的,可很快,老头瘸着脚,竟“腾腾”地几步便纵到井口旁,伸头看里面的泉水,晓琼吓了一跳,以为老头脚步不方便,本还想扶老头过去,可看老头急得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二黑给人家惹祸了-----------。 不由得跟着老头来到这口井旁边,鹅卵石铺就的圆形井台宽阔,很石块压得有些坑,晓琼也伸头去看,“嘣”地一声撞上了老头的头,晓琼疼得吡牙,可老头仍旧一副迷蒙蒙的样子,象没有根本就这么回事情一般,二黑心疼地来抚她的头:“琼,琼,还疼?”。 晓琼摇了摇头,扔下两个字:“不疼!”,又继续伸头去看那口井,这口井水幽幽的,悠悠的,从井里透着一种清冷的寒气,顿时让人凉爽起来,水面似镜一般地倒映出自己的脸,忽影忽现的,忽上忽下的,忽左忽右-------,青石砖垒起的井壁上还长满了一团团碧绿青苔,遮盖了整个井内壁-------------。 老头木讷讷地立在当场,简直就不相信这是真的,抖抖缩缩地看向二黑,又语无伦次地问道:“是你,你,你---------弄开的?”。 二黑有些着慌地看着晓琼,显然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晓琼见老头眼神透着的神色不是愤怒,而是惶恐和不知道失措,暗想,这也算是二黑给他惹祸,便有意无意地冲老头说道:“老爹,推开了就推开了吧,你一个人孤苦伶丁的,吃水也不方便,也许是天意哦!”。 老爹听得颤抖起来:“姑娘,真是---------这样的?”。 晓琼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老爹,你坐着,我让二黑提水帮你浇地!”。 二黑见老头和晓琼都没有怪罪自己,赶紧到院子的一角找了一个空土陶罐,去提水浇院子一侧的地上的菜了,晓琼找了一把锄头,开始为老头除起地上的夹草来了,老头痴呆呆地看着两人,表情象在做梦一般,一直二黑浇完了水,把夺过晓琼手中的锄头道:“琼,琼,你坐-------------,我来!”。 二黑劲大,一锄头下去,不是除杂草,而是直接把地面的夹草包裹进土壤里-------。 晓琼见老头仍旧傻怔怔地站着,一会儿揉眼,一会扯胡子的,疑是在梦中,晓琼本想让他接着讲下面发生的事情,可见老头一时半会儿也静不下心来,干脆从屋里抬了一把椅子来道:“老爹,你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去跟你拿个杯子来!”。 晓琼又跑进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土陶杯来,刚要伸手往井里舀了一些水,老头却猛地回过神来道:“姑娘,我来,我来,看我,都乐昏了头,让这尊贵的客人来做,你坐着,我来舀水给你喝!”。 说完,也不管晓琼同意不同意,拿过晓琼手中的土陶杯,从井里舀了一杯子,又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晓琼,晓琼见老头这举动,怀疑他是糊涂了,赶紧地扶住老头道:“老爹,老爹,这不行,我是一个小辈,你坐着,我来舀----------!”。 老头道:“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你是来家里的贵人啦,你闲着,我去做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又门外走,晓琼赶紧地问道:“老爹,你这是去哪?”。 老头道:“哦,我到前面一户人家借一只鸡来,家里没什么嚼头,招待不周!”,说完又慌里懂张地要走,晓琼听得放下心,可转念一时,万一那户人家有人有老一辈的人见过那妖怪,也就是二黑他爹的,见到二黑,弄不好让神婆给知道了,也是麻烦事,再说了,神婆隔个一两天,总是带一只山鸡回来吃,家里也不缺这个。 晓琼想到这里,赶紧把老头扶了回来道:“老爹,我们不爱吃鸡,你坐着,我来给你做饭,快点呢,很快就好!”,把老头扶了坐下,晓琼往闻到油烟味最重的那间走,进里面一瞧,果然是厨房,有灶,有土锅,有干柴-------------。 晓琼在老头的厨房里找到米,米里还放了几个鸡蛋,旁边还有一些似面粉的东西,闻了闻,用手捏了捏,有些象做凉粉的食材,又它放倒一旁边,先把米用一个土陶罐装了,到院子里洗净,放到灶上,往里面塞了一些干柴,好在这里的一切同家里的差不多,晓琼使起来也顺手,用松球引燃了火,放入灶中,煮着饭,又到院子里把早上采摘来的青头菌子洗净了,再往院子里摘了一些青椒和两样新鲜蔬菜,把它们洗净了--------。 抬到厨房,把饭移到一侧,留有一个小角,彻底地土陶罐里的水气闷干了,换上另一口锅,加了一小点油,把另外两个蔬菜炒了,煎了点花生,最后炒了青头菌子,把饭抬到客厅里的桌子上,一桌子的香气地弥漫开来了,到院子里扶老头进去享用-------------。 老头瞧一瞧二黑,瞅了一瞅晓琼,象在看两个宝贝似地,嘴里咧到一旁边,笑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姑娘,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有你这么个天仙似地人儿来做饭-----------!”,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地说道:“还有你的这个同伴,力大无穷的,又是锄地,又是浇的-----------,还把压了几十年的井口石头也掀开了,这可是我爹当时找了七八个彝族青壮男人才做的事情,竟被他一个给干了,真是个月里的毛毛啰-----------!”。 晓琼心想这老头真是老了,怎么把二黑比作月里的毛毛呢,暗自好笑,又听老头道:“姑娘,快进屋,我们吃饭!”。 晓琼本想继续进屋让老头把寨子里的那点事情听了,经老头这么一说,看了看天气,觉得不早了,也出来一天了,再说了猸儿和老狼还在外面等着呢,便说道:“老爹,饭我们就不吃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老头看起来一脸的失望,塌蔫着头,眼睛也变得混浊起来,眼泪急得都要流下来了:“姑娘,你无论如何得吃了饭再走了啦,是不是嫌我家里穷,没有什么给你吃的?”。 晓琼赶紧地说道:“不是,老爹,你不嫌我们烦,我们明天还来?”。 老头这老高兴地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地道:“好,好,好,你们明天一定来啰,我明天一大早地就打开门等着你们,再到前面那户人家去借一只鸡来,哦,哦,哦,我又忘了,你们不爱吃鸡,那你们爱吃什么,我也好给你们备着-------”。 晓琼只得又说道:“老爹,你要这么客气,那我们真不敢来了,你什么也不用准备,也不要向别人借来,我们才好意思再来的!”。 老头道:“姑娘,这那好意思啦,瞧你们,都帮我干了一下午的活了,连饭也吃不着一顿就走了----------!”。 晓琼道:“老爹,你赶紧进去吃饭,凉了就不好吃,我们走了!”,走到门口,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停下来道:“老爹,我们到过你家的事,你也别跟别人讲,我不喜欢热闹,喜欢清清静静的,也不喜欢人来人往的,惹来事非!”。 老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嘀咕道:“嗯,也对,人串门子,是非多,狗串门子,棍棒多,鸡串门子,被人下土锅啰!”。 ------------ 第三十章 羁鸟恋旧林 更新时间:2012-06-19 晓琼乍乍地听得老头说出这样话语,禁不住笑了起来,拉着二黑的手走了,老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门前茂密的林间,半响,才扭过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收拾得有模有样的,直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幻幻乎乎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感觉象做梦似的,抓了抓头,又扯了扯胡子,疼痛起来-----------。 很快老头又欢喜得象个老小孩似地,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又围着水井转悠起来,舀了一杯水喝了,又甜又凉,猛地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不过,却是笑逐颜开,嘴角的笑纹一直咧到嘴边,仍旧忍不住地想笑-----------。 过了好半天,老头才想起晓琼走的时候留下的话,忙不迭地跑回屋里,见桌子上还摆了几样小菜,透着香气,直往鼻孔里钻,惊喜地跑回自己的屋里,从床上磨磨挲挲地翻出一个葫芦来,摇了两下,还有点动静,欢天喜地出卧屋,回到正屋,拔去葫芦上的塞子,凑近葫芦口闻了闻,象是有些醉了,自言自语地念道:“嗯,没坏,还有点香气!”。 说完,把葫芦里的液体倒入杯子里,用筷子每一个菜都夹起来,吃了一口,忍不住地说道:“嗯,香,香!”,然后又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表情享受得跟吸了大烟的人似地,全身幸福得发颤--------------。 老头喝了两口,嘴都乐歪了,把一张老核桃皮般的老脸都笑成了一个熟透的烂柿子,还一边唱山歌:“山花花开啰,啦哩啰,喜鹊叫哟,啦哩啰,家里来了一对活菩萨,啦哩啰,又是干活,又是做饭,啦哩啰----------!”。 老头在家里乐开了花,晓琼和二黑出了老头的家门,才走了二十多步,便看到老狼和猸儿从一棵茂密的树林里冲出来,冲两人欢快地摇尾巴,晓琼扶了扶两个灵兽,说是灵兽,其实晓琼的潜意识里已经就不由自主把它们两个当成好友了,此时还冲两个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了,老狼,猸儿,让你们久等你了,我们快回去吧!”。 猸儿纵跳到老狼的背上,晓琼也学了猸儿的样子,扑到二黑的背上,两人二兽又飞快地冲下树林,过了河,往山洞的方向飞奔,此时二黑是放开来跑的,快得象一阵风似地,所到之处,地上还会看到卷起一屋细小的泥土来,晓琼的长头发被风吹得飘荡起来,在半空中飞舞,象在跳着欢快的舞蹈----------。 老狼也紧紧地跟在二黑身后,奔跑的速度也不敢亚于二黑,身上的毛在明亮的太阳光照耀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随风飘动,晓琼从前面看到它,只能看到是一团黑影子在飞动,两旁边的树木一晃而过,象在山林里飞一般地舒爽-------------。 来的时候要慢一些,有一个多钟头,而回来的时候,晓琼觉得顶多半个多钟头就到洞穴了,一点也不敢耽搁,也不知道二黑的爹中午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会怎么样了----------,饿了会不会自己到厨房里找些东西吃,晓琼从二黑身下爬下来,下了石阶,赶紧走到厨房开始做饭,冼了米,先煮着--------。 又看了看今天的食材还有些什么,发现早上包好的饺子,放倒锅里,已经没有了,猜测可能被他吃了,也没有多想,煎了六个鸡蛋,用干椒炒牛干巴,用青椒炒了腊肉,素炒了两个蔬菜,又蒸了几只前两天风干的石蚌,神婆刚到,晓琼的饭菜便到桌子上了,她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神婆象是饿了,拿了筷子来,也没有平时那般讲究了,“哗哗”地吃了一通后,环视了一圈,目光又落在晓琼的身上顿了顿,晓琼竟然有些紧张,怀疑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去村寨的事情,可神婆又把目光收了回来,站起来要往外走,可又停下来了,扔下一句话:“晓琼,明天是五一了,寨子里的事情多,我马上要回去了,你把蓝子里的食材整理出来了,够你们吃两天的了,你做点好吃的,让二黑他们也好好地过个象样的节!”。 晓琼这才想起来,明天确实是五一了,还答应了村寨里的那户人家去看他呢,不过,嘴上还是冲神婆“嗯”了一声继续吃饭,神婆往外走,二黑的爹也放下碗跟着她往外走,二黑冲她嘻笑起来,晓琼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到二黑的碗里,二黑也学着她的样子,想夹一个荷包蛋放到她的碗里,可就是夹不起来,干脆伸手抓了一个荷包蛋来,先凑到晓琼嘴边让她咬,晓琼见神婆走了,也顾不得讲究,自己咬了一口,又让二黑咬-----------。 两人吃得满嘴香,猸儿和老狼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晓琼给两个拿了碗,又给它们舀了饭,放了一些菜到它们碗里让它们两个吃,二黑的爹送完了神婆,见桌子上还有荷包蛋,也直接伸手拿了一个起来,凑到嘴里吃了起来,晓琼知道他们两个当着神婆的面,都不敢这样吃的,不过,此时她走了,他也不会顾忌了,很快,三人二兽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光,可一个个的还在舔嘴皮子和手指--------------。 晓琼和猸儿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开始察看神婆今天带来的食材,也是非常丰富的,确实够吃两天了,有花生仁,山鸡,肉、玉米、面粉、橄榄油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等,晓琼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和猸儿到山洞外浇地,看风景乘凉去了----------。 此时正值太阳落山的时候,露出红通通的脸蛋,照得洞穴外面的一片金红色,晓琼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之中,让晚风徐徐吹拂着自己的脸,还夹杂着树木的清清的幽香,顿感觉心旷神怡,晓琼不由得在洞穴外空地上转悠,看自己栽种的蔬菜,又浇了一些水,闻空地上的杂草里夹杂的野花香,看一棵棵宝塔般建硕的冷杉树巍然耸立,枝叶是如此的青韵碧翠,树杆笔直挺拔得象一根根的石柱,树皮棕色光亮,深刻条纹显出流沙浊水的图案,金红色光线莹莹地流连在翠绿之间,牵动着晓琼的魂魄。 站在林间的一棵大树下,晓琼抬头打量,感觉自己好似一只细小的蚂蚁,如此粗大而又显得得有些古老的树木发出一派生机盎然,翠映衬出温润巍然的坦荡,空气是那么清新,纯净得没有一丝污染,偶尔能聆听到鸟鸣的委婉----------。 云絮在空中飘动,晓琼就象置身于轻纱一般的美梦中,一阵清爽的凉风扑面而来,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晓琼看得有些发痴了,是百看不厌,二黑站在她的身后,晓琼也不知道,一直到二黑忍不住伸手揽她的腰,晓琼这才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仍旧没收回视线,两人一起看天空的晚霞落下----------。 猸儿和老狼两个也围着两人转,猸儿还在空地的草丛里不时地捉蚂蚱,晓琼也注意到了,联想在山下的饭店里吃到了用油煎的蚂蚱,也同它一起捉了一起,捉住了就用一个小袋子装了,二黑和老狼也来帮忙,很快就捉了一小袋,晓琼第一次做这一道菜,不敢贪多,仅仅一盘便够了,抬头一看,西边天空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气逐渐暗下来了,四周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正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时候了。 晓琼把捉好的蚂蚱拿到厨房,后面跟了二黑,老狼和猸儿,连二黑的爹也磨磨挲挲地跟着后面,晓琼把蚂昨一个个地敲昏了,放到锅里用油煎炸了一下,起锅,洒了一点盐,闻了闻,觉得干香干香的,又放到灶上----------。 二黑他们一个个猴巴巴地伸长了脖子往盘子里看,晓琼也不让他们吃,让他们烧火的烧火,冼肉洗菜,切肉的切肉,明天就是端午了,也要备一些好菜,又把神婆带回来的肉让二黑切成肉末,放了一些调料,捏成肉丸子,又放到锅里炸了,放到一个大陶罐装了,见还剩下一些肉,又用面粉包裹了,炸成酥肉,也用一个土陶罐子装了,又煎了花生,用一个盘子装了,撒上一些盐,放到一旁边-------------。 晓琼看了看,该炸得都差不多了,最后才炸了鱼,撒上一点盐,装到土陶罐里,还剩下一点余温,又把同风化的石蚌烤得干香香,用一个盘子装了,这才把炸好的花生、蚂蚱和烤好的石蚌抬到外面的石桌,让他们享用------------。 三人二兽围着石桌,欢喜得象忘记世间的一切,晓琼一边吃,一边给他们讲西游记的故事,二黑和他爹听得手舞足蹈的,一个劲地傻笑,连老狼和猸儿似乎也听听懂故事似地,眼里映出一丝丝的光芒,不时还会欢快地围着三个主人转悠和讨喜,讲得口干了,又到溶洞里洗了澡,晓琼和二黑这才回屋睡了----------。 ------------ 第三十一章 野兽顺服 更新时间:2012-06-20 第二天一大早的,晓琼早早地起床,仍旧到山洞的顶上看了看天空的云层变化,判断今天的天气,晓琼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都很快成女诸葛了,还会看天象,会观察云层的变化,知道什么时候有雨,什么时节,风的大小和去向,什么样早晨有雾------------。 晓琼判断今天的天气会是一个好天,往地上浇了水,想到今天是五一了,虽然身处在这山洞里,可觉得仍旧也要象山下过日子的人们子一样,要有节日的气息,让洞穴里充满有一些生气和欢快的气氛------------。 晓琼想了想,先回到厨房,熬了粥,煎了饼,把前几天用土陶罐子泡的酸白菜和萝卜菜拿了一些出来,切醉了,用油过一过,放到一个土碗内,又切了一些酥肉想抬到石桌上,出来就见二黑的爹、老狼和猸儿三个杵在石桌旁边等着了,眼睛盯着她手中的菜,口水直流----------,晓琼见二黑还没有来,见他们都馋成这样了,便让他们先吃,自己回房去瞧一瞧二黑到底怎么回事情-----------。 晓琼回到屋里,没见二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到石桌旁边,又问了公公,他此时正忙着胡吃海塞的,嘴里含糊道:“不见-----,不见!”,仍旧继续吃,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去寻找的迹象----------。 晓琼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没有心思吃饭,亲自又到洞外去找了-----------,一边喊,一边找,心里还嘀道:“大清早的,他会去哪里?,真是的!”。 晓琼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也是不敢冒冒然地撞进树林里,虽然目前大部分地方,晓琼也熟悉起来了,基本上能分辨哪些地方担上木棒可以避开深陷井,可这些深陷井不是很规则,稍稍不注意也会坠入陷井里去,坠入的后果,晓琼不敢想象,好的情况就是遇上二黑的他爹来了兴趣,亲自来寻察给发现了,不好的情况就是直接被那些野兽们给吃掉,可想要爬树出去,也不行,会被神婆设计的松脂给包裹起来,到时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晓琼的脑子里也划过一个念头,自己已经是这片山里的女少主了,前天晚上,公公还跟手下的那些野兽们打过招呼的,那些野兽们还朝自己欢呼来着,可晓琼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万一自己真的掉进去了,那些野兽们兽性发作起来,自己不是自寻死路了吗?,不能冒这个险,还是乖乖地等二黑回来-----------。 晓琼怀疑这里的一切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是神婆来这里后亲自设计的,又经过反复的改造,使这里原本很野始状态已经彻底地变了样,让人觉得这里还有些神秘的危险性,晓琼也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可有一点晓琼敢肯定,那就是二黑在自家的门口,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有意外危险的,二黑和他爹长得一模一样的,既然遇到了什么凶猛野兽,也不敢对他怎么样的,俗话说,不看僧面,也得看一看佛面,二黑的爹是这里山大王,是一只猪都知道二黑和他爹是同一族-----------,而且晓琼觉得二黑同哪些野兽隐隐地有一种看不见的纽带,还有一种能让它们顺服的魅力-----------。 等了一会儿,果然,晓琼见二黑回来了,一只手里拿了一个采花露的小瓶子,还有一个随便编好的实用大蓝子,蓝子里有一团蜂卵,野葡萄,菌子,还有枝勒果和白泡果,这些东西都是晓琼喜欢吃的,原来二黑一大清早的就给自己去采摘了,晓琼看着二黑,心里热乎乎的,扑到他的身上:“二黑,二黑,你去哪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怕我担心一半天!”。 二黑看着她傻笑起来:“琼,琼,我想你---------高兴!”。 晓琼有些嗔怪道:“二黑,你说你身边谁也不带着,你爹和老狼都还在家里,你一个人出去----------,万一--------你遇到了危险或是困难,而我又不知道,那不是让我更担心了,记得以后出去,记得带个帮手啦!”。 二黑一边把野玫瑰的花露递给了晓琼,一边傻笑道:“琼,不会的,这山----------我知道!”。 晓琼接过花露,闻了闻,鼻子里又弥漫起一股清清香香的味道,一口喝了这花露,拉着二黑就往山洞里走去,到石桌旁,晓琼看三个倒还算有些良心,还给两人留了一些,只是酥肉已经他们吃完了,剩下一点泡菜,先把二黑按得坐下,亲自舀了一碗粥递给他,又到厨房切了一碗酥肉来-----------。 晓琼往他的碗里直接倒进一些酥肉,张了张嘴道:“二黑,吃,不够,土罐子里还有呢?”,二黑的爹看着自己的儿子有媳妇疼,羡慕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手舞足蹈地比画着,高兴得连话也说不得稀奇古怪的:“二黑,二黑---------我的,晓琼-----------是他的,哈哈,嘿嘿!”。 晓琼见他高兴得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猛地又想着什么似地说道:“爹,我们中午可能不在家里吃饭了,我做好了饭菜往入陶罐里,你饿了,自己拿了吃,不过,别拿错了,能吃的东西,我全放在第一个石柜子里!”。 二黑的爹又惊懵地问道:“你们----------去哪里?,我-----------去?”。 晓琼本能地说道:“不行,不行,那里人--------多,怕---------!”,见他爹眼巴巴的,不由得问道:“爹,你这出这片山林吗?”。 公公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点头的,嘴时发出:“有,有,有,没------有!”。 晓琼顿时又有些不忍心,心想他一辈子都在那个山洞里,连山寨都没有去过,怪可怜的,再说了连老狼它们都去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有些过份,干脆他想去就带他见识见识,可又怕神婆不在,自己管不住他,便和他讲好了条件,一切都听从自己的命令,不能随意而为等等,公公象个老小孩似地欢喜地点头同意了,晓琼这才同意带他去------------。 不过,这一次去彝人村寨,晓琼作了充分的准备,又把之前埋在土里的那坛葡萄抱了出来,见已经发酵得差不得了,凑近了,用鼻子闻了闻,惊喜地发现它确实在一股子的酒漕味了,又用一块纱布把里面的葡萄仔和皮都过滤了出来,舀了一小勺子偿了偿,感觉跟市场上的野葡萄味差不多了,欢喜起来,以后自己要大量地生产---------,觉得这味道要是带到山下,给自己的老爹、老娘和亲戚朋友们偿一偿,他们一定会高兴-----------。 晓琼赶紧把过滤出来的葡萄酒用两个瓶子装了,放倒一旁边,又把二黑早上采摘来的野葡萄洗净了,抬到外面去晒水气,又到厨房里烧了十多个竹筒饭,还煎了饼,炸了牛干巴和蜂卵,煮了枝勒果,这种果子看起来果实很小,可吃起来却是饱人,味道有些象农家种的粟子,准备带着路上吃一部份,到那个老头家里给他一部份,又到洞到,把晒干了水气的野葡萄放入土坛子里,把二黑还埋在原来的土里。 做完了这一切,晓琼又找来一块神婆从彝人村寨带回来的腊染布来,让二黑伸手来比了比,这才剪成两双手套的样子,用针把它们缝起来,让二黑套上试了试,感觉还合适,又飞针走针地缝好地另一双手套,不过,没有让他们马上戴上,自己先收好,打算到了村寨再让他们戴上------------。 晓琼找了一个大蓝子把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象是去村寨里过节似地出门了,不过,东西都让二黑的爹带着,晓琼认为他没有包袱,轻松的结果---------,三人二兽出了树林,往村寨一阵奔跑,当然了,晓琼和猸儿是有人背的,到了溪边,二黑照样给她采摘了柳条,编了一顶柳帽戴上------。 近到中午的时候,晓琼他们就到了彝人村寨了,按原路过了河,还没有到那户老头家门口,远远地就看见那老头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到底张望,晓琼先躲在林里观察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从背包里拿出手套,把二黑和他爹套上,可闻到他爹的身上竟然有一股子的酒气,发现大蓝子里的两瓶葡萄酒,有一瓶都快被他偷吃光了。 此时他脚步踉踉呛呛地站不稳,眼睛似闭似睁的,晓琼只好让二黑把他弄到一棵矮树下睡着,又怕被人发现了,又往他的身上盖了一些树叶子,吩咐老狼和猸儿在林子里看着他,不要让他乱跑,有事情叫猸儿来通知自己,但不能变幻成人形,会吓着老头的,完了之后,又给他们留下了一大部份的食物,葡萄酒和菌子等少部份食物都带走了----------。 ------------ 第三十二章 世外桃源 更新时间:2012-06-21 晓琼做完了这一切,觉得稳妥了,这才拉了二黑走到昨天去那户老头家的前口,见老头已经在门口翘首张望了,一见到两人,就高光得咧开了嘴,把一张核桃皮似的老脸笑开了花,忙不迭着说道:“姑娘,你们-------快,快进来坐,走累了吧,看把你们热得!”。 老头明请神似地把她迎进了屋,晓琼见他正屋的桌子上已经备了一些食物,有烤百果,山核桃,野山楂,小香蕉等一些小食品,老头先把她按在椅子上,先倒了两杯水,又拿起一个小香蕉递给晓琼和二黑道:“姑娘,来,你们吃!”,说完,老头一边用自制的竹扇子给晓琼扇风,老头的热情弄得晓琼极是不自然,赶紧说道:“老爹,你不用忙,快坐下,陪我们说一会儿话!”。 二黑把香蕉吃了,又拿起老头的雕刻的那些个小玩艺东看看,西瞧瞧的,一会戴上一顶帽子,一会又戴上一个面具,面具戴反了也不知道,一会儿头上顶个扁篓---------,高兴得跟小孩子过年似地,老头看了,笑得四脚八岔的,直咳嗽-----------。 晓琼也任由二黑高兴,把自己准备好的食物往老头家的桌子上一放,又给他倒了一杯自己酿的葡萄酒让他偿一偿,老头抬起杯子喝了,先抿了一口,接着说了一声:“不错,不错啰!”,又一口喝完了-----------。 晓琼见老头爱喝,又给他满上一杯,老头抬起来又喝光了,晓琼见老头这么能喝,怕他喝醉了,自己又听不到老头讲村寨里的那关于神婆的事情了,便不敢再倒了,而是把一包煎好的蜂卵用一个盘子倒出来,放到老头的面前,让他偿一偿!。 老头眼睛看到这东西,眼睛里透着光,夹了一个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道:“嗯,好吃,好吃,香,这还是小的时候吃过,当时感觉跟寨子里的竹虫一个味,不过,现在吃来,却比那竹虫子好吃多了!”。 晓琼笑了起来:“老爹,好吃就多吃一些,我去跟你弄几个菜来,你如果感觉闷的话,就教二黑编篓子,雕刻面具!”。 老头笑逐颜开地说道:“那好,你去!”。 晓琼到老头的厨房了,老头见二黑那么喜欢,暗想,只要教他--------,还愁这两人以后不来看自己啦,欢喜地拿出雕刻的工具,教二黑雕刻起来了----------。 晓琼用井水把自己带来的菌子洗了,一半煮成汤,一半用青椒炒了,又到老头的院子里弄来两个新鲜的蔬菜,洗净了,炒了,抬到屋子里,让老头和二黑来吃着,二黑又高兴地举着一个面具道:“琼,琼,你看,我------雕的!”。 晓琼接过一看,是一个关公面具,雕得虽然不精致,不过,却有几分相象,心里十分的高兴,冲二黑说道:“二黑,还不快叫师傅!”。 二黑听话地叫了一声:“师傅,师傅!”,把老头高兴得那个欢喜,嘴巴都咧开了,“吱遛”一口酒,“巴嗒”一口菜的,晓琼见差不多了,又问起昨天的那个事情,可门外去听到“嗷嗷”地怪叫声,晓琼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正猜测着叫声会不会是--------,猛地见猸儿伸个头来冲自己张望,心想,坏了,公公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又跑到村寨里来乱窜了,这可如何是好啦?。 正想着,老头突然地惊骇起来:“这----------外门是怎么声音啦?”。 晓琼赶紧地说道:“老爹,我怎么没有听到,想是你耳朵听岔了,再说,有你这么个徒弟在,保证不会让你老受到下一点伤害,二黑,你先陪老爹先喝着,我出去看一看就回来!”。 二黑应了一下,晓琼给两人一人满上一杯,就往外走,老头又安下心来继续地喝,可晓琼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二黑的爹,已经到了门口了,后面还跟着猸儿和老狼,两个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而二黑爹嘴里一大股酒气喷出来,见到她仍旧是歪歪斜斜道:“晓琼,这---------这----------哪里?,我怎么-----------没有见过?”。 晓琼心想这你哪里见过啦,本想带你出来见识见识的,可你喝醉了,不过,本能扭头看了看,又怕让屋里的老头给听到了,吓着他,想要捂住公公的嘴,可公公的个子很高,又不能象对二黑那样,急得没有办法----------。 此时,老头和二黑都走了过来,老头突然见跟冒出一个同自己徒弟一样的人,张大了口,目瞪口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二黑此时又直直地叫了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老头一听,奇怪道:“什--------么,他是你爹?,我怎么看着不对劲,怎么--------看不出一点的老相,倒看着象两兄弟啰!”。 晓琼觉得老头是有些怀疑了,干脆说道:“哦,老爹,各地方的风俗不同,我们哪里都把兄弟叫爹呢!”。 老头小声嘀咕道:“怎么山下的地方还有这风俗,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晓琼道:“老爹,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事情多了,我们进去继续喝!”。 老头一想,觉得也对,赶紧把二黑爹迎到屋里,又亲自给他倒酒,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继续喝了起来,二黑和他爹喝高兴了,伸手就抓菜吃,晓琼吓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发现老头也喝多了,也学了他们的样子,伸手就抓菜吃------------。 晓琼一看桌子上三人喝得醉了,都先后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桌子下面还有老狼和猸儿不时地往桌子上抓东西吃,偷酒喝,就剩下自己还明白,暗想都是这葡萄酒闹的事情,本想让老头说一说新寨神的事情,现在也泡汤了------------。 好在今天晚上神婆不回去,等他们酒醒了,再慢慢回去也不迟,见二黑他们三人醉得沉,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一个人呆着也闷,便想在寨里附近转一转,又怕被神婆或是山寨里的人发现了,转念一想,觉得这村寨的树木又多,只要听到声音,随便往一棵树木后面都可以藏身,主意已定,见猸儿和老狼喝得不算多,便不让两个再喝了,想带它们随同自己一道去,两个摇着尾巴同意了,晓琼到了屋外,把门给关好了,又有些不放心,怕有人闯入,又门反锁了,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后干脆让老狼留下来看守三人,不让人进来。 晓琼这才放心地带着猸儿往山寨里僻静地方走,这村寨远处看着不大,可置在其中,感觉还是很大的,这里的植被繁多,许多是野生的,有的植物晓琼叫得出名字,有的不出名字,叫得出名字的如野芭蕉树,树上结了许多的野芭蕉,还有橄槛树,猜着洞穴里橄槛油,可能是神婆加工后带回来的,山寨里里还有一些柚子树和山楂树,晓琼看着这些树,不由得先采摘了两个野芭蕉,给了猸儿一个,自己留了一个,刨了皮,放到嘴里偿了偿,感觉很香,晓琼又偷偷采摘了一些放到背包里----------。 寨子的四周有农田,鱼池等,至少还看到一个很小的养殖场和一个简单的农作物加工地,就是没有冒着黑烟的工厂,不过,这些地方看没有人看守,不然,晓琼明白只要走近了,会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头狗冲你狂叫,再往里面走,晓琼还能看到有卖酒的,卖铁器的,卖刺绣及腊染布的,衣服的,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还看到一间宽大的屋子,里面一位彝人妇女正领着几十个孩子在里面玩耍,晓琼猜测它可能就是校舍之类的场所--------。 晓琼看到这些,暗想这寨子倒是一个自给自足的,百鸟鸣叫的和谐山寨,竟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这里的寨里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这块土地上,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才创造出这里的浓厚的彝人乡土文化,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城市的纹痕和气息----------。 晓琼隐隐藏藏地往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广场,这里聚了三、四百个精壮的青年男女,象是在进行什么活动仪式,惊觉到这半天,没有遇到一个人,原来都聚在这里呢,可猛地看到一个人——神婆,只见她在站在最高处,一手持法器在高处摇,另一只手还着做一些古里古怪的动作,嘴里叨念着什么,下面有一群人,神婆在上前做一个动作,他们就在下面做一个动作,这些动作也由慢到快,到了最后,又象要痉挛-----------。 晓琼被这种仪式震到了,目瞪口呆地发懵,不知道是应该要崇敬还是鄙视,不过,尊重各民族的风俗习惯,求同存异是晓琼从小在学校、书本、电视里学到的,也在猜测神婆可能是带领大家在做什么请神仪式----------。 ------------ 第三十三章 对唱情歌 更新时间:2012-06-22 晓琼在彝人山寨囫囵走了一圈,尽量避开人,而且是见了人就躲,可也仅仅是见到一两个老人,确信自己基本上没有引起别人注意,感觉转得也差不多了,大概地形也印在脑子里了,不敢呆长了,怕二黑他们醒过来,找不到自己,反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考虑到这一点,便领着猸儿回到老头的院子里,三个人还没有醒,晓琼又帮老头收拾了一下家,见太阳都要落下去了,二黑才最先醒了过来,眼睛迷迷离离地往四周看,晓琼赶紧在老头的家里找了一些茶叶,烧了热水,冲了茶,让他喝了。 二黑这下彻底回过神,第一句话便说道:“琼,我会--------面具了!”。 晓琼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了,我的二黑最能干了,再雕刻一个能我看!”。 二黑拿起一块薄木头头,找了一把宽一些的刀开始雕刻,照着旁边的一个女子雕像成一个大概的轮廓,又用一把小一些刀具再雕刻,雕刻好,晓琼发现居然同自己有几分相象,欢喜地戴在脸上,望镜子里照了照,鼓励地说道:“二黑,你真是有艺术天赋呢!”。 二黑听得更高兴了,又要照着另一个面具雕刻,老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看着二黑刚出雕刻的面具,不由得称赞道:“不错,不错,姑娘,二黑,今天晚上寨子里会举行有篝火,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会去参加,青年男女还戴面具去载歌载舞的,还可以看到寨神,说不定还可以亲自受她的祈福,保佑寨子里风调水顺的,大家平平安安的,你们也把这面具戴上,我带你们到寨子里对山歌,打跳---------,热闹着啰!”。 晓琼本想拒绝回去了,可看二黑一脸的向往,有些为难,不由得看了公公一眼,还有不知道在哪里躲藏起来老狼和猸儿,可老头似了解她的心事一般地眨了眨眼,吐出一口酒气来,笑哈哈地答说:“姑娘,你在找什么?”。 晓琼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说道:“没,没,没找什么!”。 老头却又道:“姑娘,是不是在找一只狼和一只狐狸啦?”。 晓琼一听,知道瞒不过,慌慌地偷眼看了老头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又有些惶惶地说道:“老爹,给你添麻烦了,我们那里饲养动物的很多,没有吓着你吧!”。 老头反而笑起为来道:“姑娘,其实我先前醒来的时候,它们都还在桌子下呢,也看出来了,这头狼和这只狐狸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吧!”,晓琼一脸的尴尬,老头接着说道:“在我们这个地方,养动物的多得狠,有凶悍的狼犬和藏獒,这个------不算什么,你要是不放心二黑的兄长,就让它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我们去!”。 晓琼老爹这么一说,有些没有想到,不过,却是放下心来,幸好事先交待了猸儿,不让它变幻成人形,还没有让老头识破了,也没有多想,再说了,现在天也黑了,戴上面具,谁又看得见呢,一脸的欢喜道:“老爹,谢谢你了,我们跟你去!”,继而又还吩咐二黑出去了,尽量不要与人说话,听从自己的吩咐----------。 二黑都傻笑地答应了:“琼,听你的!”。 晓琼又到门口唤出老狼和猸儿,让它们看着二黑爹,等他醒了,派猸儿来通知自己,晓琼做完这一切,才和二黑戴上面具,跟着老头出门了,老头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笑,嘴都咧到腮边了,见了人,还主动跟人热情地打呼,引得寨子里的人都象看奇怪地看着他,又看奇怪地看着晓琼和二黑------------。 晓琼拉着二黑往前面,见那么多人瞧自己,也不敢轻易地开口说话,看老爹怎么说,自己再顺着他的意思答,好在别人问起这两人是谁的时候,老爹就这样回答:“是从山下来走货的,学点手艺的,我带他们出来转转!”。 不过,问的人几乎都有些不相信地提醒道:“祖布老爹,你老应该多出来走走了,糊涂了,来走货就走货了,谁会这么大好远的跑来跟你学-------------手艺?”。 老爹笑眯眯地也不分辨,别人也就不好追问了,老爹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广场,晓琼见是先前自己来过的那个地方,现在这里人很多,中间有几堆箐火,有一群青年男妇戴着面具围着箐火在打跳,有的在弹三弦琴,一群小孩子在嘻戏打闹,老年人有的聚在广场旁边点燃箐火在烧烤聊天,有的老人跟孩子们讲故事,有的坐在一旁边吸汉烟筒,自得其乐地瞧热闹,沉浸在这欢乐的气氛里-------------。 不远处还有一对对青年男女们有的隐藏一棵树后,露出一点身影来对山歌,有的在宽大的芭蕉树后面-------,据祖布老爹介绍说,青年男人们只要看上了哪个女子,就对着她唱情歌,女的要是愿意就把自己绣的荷包挂在青年男人的腰上,青年男人就今晚就可以留宿在女子的房里,而且不需要经父母同意就可以生儿育女了,只是生下来的孩子都要抱到寨神那里受福,就可以得到寨子里的人认可,男子到了十八岁,女子到了十六岁以后,也要到寨神那里受成人礼,才算是成人,才可以享受成人的权利---------。 晓琼听了倒也不奇怪,这少数民族的风俗稀奇古怪的,跟汉人们不一样,汉人结婚是要经过注册登记,按照婚姻法的程度来走,而这里把这些的手续都省去了,只要双方愿意就行,至于生下孩子,照汉人的说法就是要到公安局去登记,只不过这里换成了去神婆那里受福,成人礼有点象汉人古代的冠礼和笄礼,也就是禁示和未年人通婚,在这一点上,汉人和彝人的意思差不多,只是习惯不同-----------。 老爹说道:“姑娘,你和二黑也上前跳一会儿吧!”。 晓琼拉着二黑的手加入那些彝人打跳,不一会儿,晓琼跳得满头大汗的,可仍旧不敢移开面具,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黑倒是什么事情也不没有,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点,不过,见晓琼累得要瘫倒了,倒也没有心情跳了,抱起她一个劲地傻笑----------。 晓琼笑够了,又拉着二黑到一处芭蕉树后,听到一个粗壮的男音唱道:“你一声来啰,我一声啰,妹是风筝啰,我是线啰,风筝飞哪啰,我紧紧跟-------------!”。 接着又听到一个圆润的女音唱道:“你一声来啰,我一声啰,你不孤来,我不单,跟你唱歌啰,我喜欢--------!”。 晓琼拉着二黑的手在黑暗处听着发笑,暗想这应该算是对上了吧,果然,很快一个女子的头就羞怯怯地往一个青年男子这边靠,两颗头在忽暗忽明的光线中越凑越近,最后贴在一起了,嘴对着嘴------------。 二黑瞧得一脸的欢喜,手舞足蹈的,学了两人的样子,也对着晓琼的嘴要亲,但隔着面具,想要拿开晓琼的面具,可她又不让,急得心痒毛抓地傻笑,晓琼又把他拉到一个棵脚后,听另外一对是怎么唱的:“妹妹啰,想你想得好心焦啰,妹是茶树有人采,哥是情树啰,无人爱啰------------,只要得妹身啰,粉身碎骨也愿意啰!”。 一个低低的女音回应道:“哥哥啰,凤凰怎么配乌邪啰---------!”。 晓琼听这词,差一点笑昏了过去,可二黑仍旧还是一副懵懂样:“琼,琼,他们-------怎么还不----------亲!”。 晓琼拉着二黑走到一旁边,知道二黑对语言,歌曲的理解能力还有些困难,他只能从具体的动作和反映上分辨,笑着解释道:“二黑,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对唱就可以亲嘴的,要女方愿意才行的,单方面也不行!”,二黑听得似懂非懂的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琼,你怎知--------她不--------愿意!”。 晓琼耐心地解释道:“要从歌词来判断,两个听起来都是鸟,可意思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反正就是配不起来-----------!”。 可二黑仍旧是一脸的懵懂样,晓琼知道这一时半会难以讲透,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多带他出来直走走,到人堆堆里转转,二黑慢慢就能体会了,两人听了一会儿,二黑渐渐听出一些道道来了,晓琼带着二黑又找到老爹,老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烧烤递给两人吃,晓琼拉着二黑侧到一个隐暗处,移开面具,把老爹给的这些烧烤吃完了,又戴上面具----------。 老爹带着晓琼他们兜兜转转的,还不停地给两人采摘芭蕉和柚子吃,转了一圈后,老爹把两人带到一个象汉人的祠堂宗庙建筑前停了下来,这门又高又大,门板厚厚重重的,透着着一种古老的庄严感,象寺庙里的大门一般---------。 ------------ 第三十四章 山寨神坛 更新时间:2012-06-23 这大门口还围了一群人,一个挨一个,象是从里面就排起了长队,有的牵着孩子,有的拿着肉和米,有的是新鲜的水果,都伸长了脖子,往里面张望着,晓琼看得好奇,不禁问道:“祖布老爹,你是什么地方?”。 老爹的脸变得严肃了,缓缓地说道:“这是我们寨子里办理祭祀、商议族务等的神坛,你们来得正好,寨神也在里面,她正跟这里先前来拜神求神的人驱灾祈福呢!”。 晓琼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看了看大门,它的颜色已经分不清了,灰不灰,土不土,黄不黄的,可总体却透着金黄色,会发现它是用已经濒危的物种――黄金樟做成的,看起来闪闪发光,上面落了几个似图似画似字似符的古彝字,具体是什么?,晓琼也看不懂,只觉得它看起来非常的古老、神秘和庄重----------,透着古老厚重的民族气息。 门上的字,晓琼一个不认识,它象是图又象是字,更象是符,具体是什么?,晓琼弄不懂,只是感觉它还很神秘的,伸到头往里面看了看,这是一个二进的院落,成坡形,越往直蒿,一眼望不到头,队排得很长,暗想,这么多的人,再说自己还戴了面具,神婆是不会看出自己来的,也伸头往里面瞧,人头攒动,但没有一点声音,不由得往里面走,来到一个山门前,门前有几台阶,这台阶看起来被踏得光光滑滑的,象是有了些年头,台阶上面有一个平台,平台后就一间高大的似圆形的屋子,没有门,里面有些轻烟飘出来,晓琼觉得这样的建筑象是到了寺院的宝殿一般,旁边还有两只大鸟在守门---------。 晓琼不由得一脚踏在台阶上,脚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青悠悠,小心地上了台阶,来到门前,伸头往里面一看,见到神婆手里拿一只鸟,嘴里叨念着什么,她的前面跪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彝人妇女正虔诚地垂头听着,象汉人跪拜菩萨一样的----------。 神婆的身后,香雾缭绕的,透着那些雾,晓琼看到是一个个牌位,金光闪闪的,象是金子做的,上面还有字---------,具体的,晓琼看不清楚,旁边有两个手操法器的两个男人,这法器古里古怪的,一个法器似虎头,一个法器是狼头,头戴面具的彝族青年,庄严肃穆地站立着,这气氛让前面那些抱着孩子的妇女和稍微懂事一些的小孩子大气不敢出的,后面都伸长了脖子往前看,人虽然多,却不敢涌上来,乱了秩序------------。 晓琼隐隐感觉到这山寨里的等级制度还是很严格的,不由得小声问祖布老爹道:“老爹,手持法器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老爹悄悄地说道:“他们从小没有了父母,在山寨里的神坛里长大,是受巫神婆婆点化过的青头,小的时候在神坛里做青伢,长大了便在神坛里做青头----------其中东青头是首,其次是南、西、北青头!”。 晓琼拉了二黑,正要悄悄地退出来,那神婆手上的那只黑鸟却突然地飞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这只鸟飞了一起来,那鸟盘旋一周后,落到二黑的身上,晓琼本能地去唬它,想把它赶开,可那只黑鸟没有唬下来,却引来周围惊愕的目光-------------。 神婆惊起来,冲晓琼叫嚷道:“你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晓琼一看,本能地知道自己可能是惹祸了,拉了二黑的手就往外跑,神婆立即说道:“抓住他们!”,她身后的两个彝族青年提着法器就追赶-----------老头一看,这可不是惹祸了吗?,这姑娘竟然去敢赶那只黑鸟,暗暗跺脚,恨怪之前没有把这里的规矩说给她听,就让她进来了,这下可怎么办呢?。 老爹也没有作多想,慌得地上前“扑嗵”一声跪下了,语无伦次说道:“尊敬的-------寨神,这是--------这是山下来两个走货的,不知道怎么要来我家学艺,不知道我们寨子里的规定,扰乱了寨神,冲犯了神鸟------------!”。 神婆看着晓琼和二黑的身形,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可也不确信,嘴里喃喃地念道:“怎么------,下山走货的?”。 老爹赶紧说道:“是的,寨神,他们不知道这规矩,怪我,没有告诉他们!”,顿了顿又道:“如果上天要降罪受罚,就让我来替两人受过吧!”。 神婆看着跪在地上的布祖老爹,一脸的目无表情,可心里却有些奇怪:“哼,走货的,怎么一点不象----------!”环视了一下众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象是已经习惯了一切听从她做主,沉默了一下,道:“这不怪你,你起来吧,是那个山下的那个女子亵渎神鸟!”。 身后那两个手持法器的青头互相望了一望,觉得有些奇怪了,寨神今天怎么回事情,走货学艺的没有来登记,也没有来上供,她居然提都不提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不过,当着众人的面,还没有紧紧地闭着嘴------------。 可老爹见神婆没有原谅他们,仍旧不起来,继续衰求道:“尊敬的寨神,都怪我,都怪我,没给他们讲清楚,是我害了她们,求你饶过他们吧!”。 众寨民都替祖布老爹捏把汗,暗想这老爹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替山下的汉人顶罪,感觉有些不值,不过,转念一想,老爹这人真是仗仪啦-------,可就让人于心不忍啦,也不知道神婆会怎么给他定罪,照以往的规矩,谁要是敢用手这么驱赶这些黑鸟,手指头要被跺下来一个或是切去手下的一块肉的,众人都目光转睛地盯着她,心都要提到胸口了,神婆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只见神婆张了张嘴,极是大肚地冲祖布老爹说道:“只要你把神鸟找回来,再让那姑娘来这里给神鸟陪罪就行了!”。 老爹听了,吐出一口气来,众寨民也跟着吐出一口气,有的还小声奉承:“寨神英明啦,大度啦!”,可很快又暗暗焦急啦,这人跑了还可以找回来,这神鸟跑了,去哪里找回来啦,不过,老爹也顾不得了,又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神婆磕了一个头道:“谢谢寨神,我这就去把她找来,我这就去,这---------可神鸟------------!”。 此时,神婆已经安之若素地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话,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给他天大的恩泽似地,老爹只得愁眉苦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众人都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脸上的表情不一,有的同情,有的无奈,有的认为理所当然--------------。 老爹忙不迭地往家跑------------,二黑抱了晓琼跑了一圈后,摔掉了身后那二个持法器的彝人青年,转了一圈后,晓琼发现后面没有尾巴了,心也沉静下来,有些奇怪那鸟怎么突然地就停在二黑的肩头上了,仔细观察,发现上面有一些松脂-----------。 这些松脂是早上出门前,不小心过树林的时候,擦上了一点,晓琼凑近了那一团的松脂,闻了闻,上面有一股怪味,猛地惊觉到这些松脂跟家门口那片树林里的松脂差不多,再次闻了闻,确定就是自己树林里的那种松脂,猜测可能是早上出门经过树林时候,不小心擦上了一点------------。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想到那个懒兽被差一点被埋进那些松脂里面就觉得这种松脂有些不同寻常,猛地惊觉到了什么,隐隐地觉得这肯定跟神婆有关,有可能是她使的一种妖巫术,再说了,树林里经常有一些鸟在里面转悠,却从来没有被那些松脂包裹进去过------------。 晓琼现在有些肯定是这种松脂引来了那只黑鸟----------,想了想,仍旧又回到老爹的家,晓琼见公公还没没有醒,让二黑捏住他的鼻子,自己亲自到井里舀了一些冷水往他的嘴里灌,才灌了两口,他的喉咙动了两下,便咳嗽了起来,睁开眼睛了,彻底醒了过来,一脸懵懂,不知道两人要对他做些什么-------------。 晓琼刚想告诉他惹祸了,快点走,可就听到屋外有嚷嚷地说话声,本能地伸头往院子里看,见老爹已经回来了,后面跟着一群彝,熙熙攘攘地往屋里涌----------暗暗叫了一声:“不妙,跑不了---------!”。 ------------ 第三十五章 冒犯神鸟 更新时间:2012-06-24 晓琼见那么多的人涌进了祖布老爹的,隐隐觉得这是冲自己来了,现在再跑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而且自己不明不白地就这样走了,有可能会给老爹带来了麻烦,想到这些,晓琼只得让公公躲到里屋去,没有自己的吩咐,不能出去,怕他呆不住,又随手往桌子子拿了一些东西塞到他的手里,把他推到进里屋------------,自己和二黑留下来对应,老爹进了屋,见两人还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吐出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姑娘,你------惹祸,寨子里的那些鸟是神鸟,是不能驱追赶的----------!”。 老头见晓琼一脸的懵惶,暗暗垂头叹息起来,又自顾自地一口气把事情说完了,急巴巴地看着她-----------,晓琼把事情听懂了一个大概,权衡了一下,觉得找回这鸟的事情也不难,反正二黑肩上的松脂还在,出去找一圈,既然能把神坛里的那只鸟引来,同样也可以把别的鸟引来,可又担心现在是夜晚,那些鸟儿们都睡了,引不来,暗想,不行的话,就让二黑到村坊那鸟窝里那引,如果还引不来一只的话,干脆让二黑到石坊上的鸟窝里抓一只来,反正村民们都不知道,哪怕是神婆发现不是原来的那只鸟了,但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干的这事情,估计基本上只能是打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可只是如此一来,晓琼就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神婆回去,还不定把自己怎么样呢------------,想要现在就逃下山去,可自己收藏起来的那些宝贝还在洞穴里,有些不甘心这样走了----------,隐隐地觉得这样不妥,晓琼在想什么,老爹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晓琼也不知道,不过,见老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有些不忍心,暗想这事情是自己招来的,不应该让老爹替自己受累,不由得说道:“老爹,这事情,你别怕,我这就让二黑去把神鸟找回来,再跟你到寨神面前,和神鸟陪罪!”。 老爹惊愕不已:“姑娘,他真的还能把那神鸟找回来?”。 晓琼点了点道:“老爹,你放心吧,我一定让他把你们寨子里的神鸟找回来!”,老爹迷惑不已,不过,晓琼也不理会,竟自又冲二黑耳语了几句-------------,又扶正二黑脸上的面具,让二黑现在就去,可老狼和猸儿不知道从哪里去钻了出来,跟着二黑后-----------。 晓琼又让老爹把院子门打开,让上前察看的人进来喝水休息,老爹此时也没有主意了,木讷讷听她的话照着做----------,二黑经过院门时,见寨民们都让出一条道来,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头狼和一只狐狸,都有些心惊,暗暗猜测着这是一个什么人----------。 晓琼见二黑走远了,老爹呆呆地愣着,暗想,自己的样子迟早会在神婆面前出现,干脆把面具移开,亲自上前招呼大家进院子-------------,众人一见到她,都惊得目瞪口呆的,有的直接傻掉了,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那皮肤,不但光华,还透着一种光晕,让人觉得迷幻而漂亮,那眼睛又明又亮,深邃得象一潭深泉,随时会被吸进去,众人都屏住地呼吸,定定地探竟了她还是不是个人?-------------。 晓琼见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又用一种怀疑而又不安的样子打量着自己,有一老头还把艾老爹拉到一旁边,小声地提醒道:“祖布老爹,一个人孤苦,这个女-------人不会是那个-----隔了两座山的妖狐吧?”。 祖布老爹脸得变了色,惊惶失措的,不过,还是本能说道:“不是,不是,她真是山下来的汉人,真不是啰!”。 老爹的表白,让人群中一阵阵地噪动----------,私私语语的,疑惑不已,晓琼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怕眼前的这些人真把自己当成妖狐提防着,心里虽然也有些慌张,不过,却极力压制着,用一种淡定的表情环视了一下众人,见前面有一位老人,赶紧上前先把他扶了进来坐下,见大家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又招呼大家进去,亲自打了水,老的还奉上茶,小的递上凉爽的井水,可众人几乎都没有喝,心神和目光一直跟着她在转动----------。 晓琼笑眯眯地说道:“各位大爷,大娘,大哥,大姐们,兄弟姊妹们,不要客气,我是山下的汉人,来这里找祖布老爹学手艺的,也算是她的徒弟了,刚到这里,也不懂这里的礼数,今天我给寨民们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对不起啦,多亏祖布老爹和各位求情,才使免去灾难,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说完,晓琼恭敬对大家鞠了一个躬,头都弯到膝盖下面了,众寨民见这她这么懂礼貌,本能地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狐狸能做到的,之前见她的模样,还怀疑是隔了两座山的狐狸变幻来的,寨民们有的顿时也有时坐不住了,暗暗寻思自己也没有帮什么忙,就受人家一个大礼,倒有些不好意思,一位看起来有些见识的老头问道:“姑娘是山下的哪里的人?”。 晓琼本想告诉他是自己是省城来的,可转念一想,觉得省城的人哪里有养狼和狐狸,干脆胡编道:“哦,我是了富丰县的,小县城的,不过,我们那的人口跟你们这里差不多呢!”,老头抓了抓头,似乎没有听到过-------------。 很快就有说道:“姑娘,你能不能介绍一下你们哪里的情况给我们听一听?”。 晓琼为了打消众彝人的怀疑,一五一十地把汉人风俗大概讲了一遍了,是有问必答,一点不含糊,把到过山下的那几个彝人都忽弄得点头称是,心里的怀疑也渐渐淡了,刚讲完,二黑就带着老狼和猸儿进来了,他的肩头还停了一只黑鸟,仍旧戴着面具,众人愣愣地傻站着,有些搞不清楚这黑鸟为什么这么老老实实在会停在他身上----------。 晓琼见寨民们这个傻样,心里暗暗好笑,不过,脸上却一点也不露出来,这时有一个老一点的寨民突然对旁边的寨民嘀咕道:“我看,这两人真是跟我们这个山寨有缘啦,神鸟都能招来,不简单啦,不-------------!”。 祖布老爹也听到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暗想这下寨神应该没有什么话可讲了,欢喜地上前带路,笑得嘴得咧开了,头也比平时抬高了许多,很快老爹就把晓琼和二黑引到寨里神堂,神婆还坐在椅子上打盹,下面还有一些没有受福的寨民们傻愣愣地在等着,惊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祖布老爹上前恭恭敬敬施了礼道:“尊敬的寨神,他们来了,神鸟也找回来了!”。 神婆仍旧还是打盹,似乎没有听到,二黑本能地叫了一声:“神姆-------!”。 这一声,吓得晓琼想捂他的嘴,已经还不及,不过,那些寨民们有的也听到了,惊得惶慌不已,有的迷惑这男子是谁,怎么叫寨神为神姆,这可不得了,难道这小伙子是寨神的儿子?,怪不得他能把神鸟招来,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缘源-------------。 一些胆小的老人听他这么一叫,就惊觉到了些什么,吓得脸色都变了,神婆身后两个持法器的彝人青年追赶出来,很快找不到目标了,想起来就觉得丢人,两人也算是彝人青年里的青头,还追赶不上两个从山下来的汉人-----------。 两个彝人青头想要折回去,跟寨神汇报,可觉得不甘心,潜回到神堂附近遛哒,突然见到了那两人被寨子里的人拥着回来了,神鸟也找回来了,而且这位姑娘还美得象画上走下来的一般----------。 两个手持法器的彝人青年又遛回了神堂,趁着人多,又悄悄跺到神婆的身后,既可以欣赏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又可以掩盖两人追不到二黑的行径--------,发现寨神睡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不由得上前地冲她轻唤了一声:“寨神,寨神,那个,冒犯神鸟的人来了--------”,见她还没有醒,又重重地唤了一她一声-------------。 神婆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懵然样,嘴里还发出:“哦,哦,什么?”,猛地见面前有一群人,其中一个竟是晓琼,惊愕得“腾”地站了起来,定眼一看,确实是她,可奇怪这两人怎么来了,他们两人怎么过的石桥,按惯例,她的亲自训的那几只亲信鸟来会报告她,怎么也没有来,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 第三十六章 妖狐来了 更新时间:2012-06-25 神婆黑着脸,踱来踱去的,一脸的怒气,祖布老爹见神婆突然变了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以为晓琼把神鸟找回来了,她会高兴的,可她的脸上明显地在冒火,有些吞吞吐吐说道:“寨神,那---------姑娘回来了,寨子里的神鸟也找回来了!”,说完,也不敢看神婆的脸色,又赶紧招呼晓琼跪下来跟寨神和神鸟赔罪-----------。 晓琼暗想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这山沟里还有这规矩,又不是在古代,还要人跪下来陪罪,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想让祖布老爹为难,顺着他的意思地跪了下来,一声不吭的,旁边那些受了刚才晓琼招呼的那些寨民惶惶地说道:“寨神,寨神,这两人-------不简单啦,还能把神鸟找回来,跟着我们彝人寨子有缘啦,你就饶了她吧!”。 神婆见这些寨民们突然对晓琼变得尊敬起来了,还有那么多人替她求情,有些疑惑怎么晓琼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笼络这么些人,这些寨民们还眼巴巴盼着自己发话饶放过她,这其中有什么玄机,自己还不知道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过问晓琼,只得瞪着晓琼了一眼,怒火慢慢地减了下来-------。 晓琼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神婆是看出来了自己身边的人是二黑了,至于她打算具体把两人怎么办,晓琼就猜不到了---------可见她基本上平静下来了,可突然又变化惊觉起来,得一脸的怪异---------。 神被是突然想到这些寨民们会对晓琼这么尊敬,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们把鸟找回来了,有可能是晓琼同寨民们说了些什么,神婆一想到这些,脸色极是尴尬,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暗想以前自己同二黑他爹之间的那一段孽情,大部份寨民都是知道的,只是大家不知道自己生下的是二黑,不是楼尼-----------,偶尔也有大胆的私下议论,不过,却是从来不敢在公众场合说出来---------,两人猛在这一出现,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得不愠不火地说了一声:“你------,去跟神鸟赔罪吧!”。 晓琼对着神鸟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便没有别的话了,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祖布老爹赶紧说道:“寨神,这姑娘罪也赔了,是不是让-------她们回去了?”。 神婆欲言又止的,最后一脸焦燥地挥了挥手道:“嗯,去吧!”。 晓琼吐了一口气,也忘了道谢,拉了二黑就往外跑,晓琼是担心二黑的爹突乍乍地跑出来,吓到村寨里的人,祖布老爹和众寨民一愣,感觉这姑娘怎么又没有礼貌了,跟之前的那个人又判若两人了,祖布老爹怕神婆怪罪,有些不安地偷看了一眼神婆,发现她是一脸的怪异,又冲神婆吞吞吐吐打岔道:“寨神,哦,我也跟他们--------回去了?”。 神婆没有直接回答艾老爹的话,若有所思地冲老爹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们两人的?”。 祖布老爹一脸的惶慌,怕自己说错了话给两人带来麻烦和灾难,咬死口,只按先前说的那样是从山下来的走货的,神婆也没有办法,挥了挥手道:“你也去吧!”,祖布老爹赶紧地道了谢,从寨子里的神坛退了出来,往家里跑------------。 祖布老爹一走,神婆也没有心思再跟人驱灾求福,办理寨子里事务了,朝旁边一个看守神坛的彝人青伢看一眼,他象是知道寨神有事情吩咐了,猜到了什么似地,习惯性地俯首着走了过来,神婆对他耳朵几句,彝人青伢便把众寨民都打发走了,神婆朝旁边的那两个手持法器的青头说道:“你们两个先跟去看一看---------!”。 两个彝人青头领命而去,神婆来回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一脸的焦躁不安,又唤来那个看守神坛的彝人青伢道:“你去跟我给拿一只山鸡来!”。 彝人青伢领命而去,从旁边那些寨民里送上供的那些食物里挑来一只又肥又大的山鸡,用一个小笼提了,给寨神送上,到了她面前,也不多言语,只说了一声:“山鸡来了!”,便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神婆见彝人青伢退了出去,这才朝神坛的屋顶上重重地唤了几声,那声音象鸟叫一般,很快一只很大的黑鸟应声而落,神婆黑着脸,从笼子里抓出一只山鸡来,往大黑鸟面前一扔,大黑鸟一口咬断了山鸡的脖子------------用锋利的喙琢开了山鸡的皮毛,很快就吃掉了一只很活生生的山鸡。 黑鸟吃完了山鸡,乖顺着伏站地上,神婆跨上大黑鸟,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往祖布老爹家的方向而来----------,晓琼和二黑跑到祖布老爹家口,就直接跑到院子里,见猸儿和老狼正在外面守着,进屋一看,公公正一边抓桌子上的东西吃,一边东瞧瞧,西望望的,象看西洋镜似的,晓琼让二黑上前拉了他快走,自己跑上背包,本想原路返回,又怕这条路被神婆发现了,以后逃下山就有些困难了,万一她又派些黑鸟沿河巡逻,那可是件麻烦的事情,觉得还是得往石桥上跑,反正她都已经知道了,也不在乎这一点------------。 晓琼拿了一个面具让二黑的套上,二黑此时一手抱住晓琼,一手拉了他爹,出了大门,不远处已经能听到响动不一的脚步声了,还能听祖布老爹的喘气声,晓琼感觉有人已经找来了,赶紧让二黑快往树林多的地方跑,后面跟着一狼一狐的,跑了一段,晓琼发现身上的脚步声也远了,可也昏乎乎的,分辨不出方向了--------。 晓琼知道二黑的眼力虽然晚上比白天还好使,可从小被神婆关在地宫里,也不认识路-------------,此时天空中跟来了许多的黑鸟,大大小小的,知道神婆来了,晓琼一时也找不到那石桥,天又黑,看不清楚,干脆让二黑往有箐火的地方跑,想找个人问一问,到了树林里仍旧能听到彝人青年男女们在对歌------------。 广场旁边瞧热闹的人大部份都散去了,只有一堆箐火还围着几个半大的孩子,突然见冲出这么三个稀奇古怪的人,最后还跟着一头狼和一只狐狸,其中一胆小的彝人少女顿时尖叫起来,引来树丛后面的彝人青年男人们一个个伸头张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句:“快跑啦,妖狐来了!”。 广场内一时躁动起来,跑的跑,叫的叫,乱成一团-------------。 晓琼扯着面前的一名彝人妇女问道:“你别跑,我是问路的,不是什么妖狐,石桥在哪里?”,那名彝人妇女猛地见是这么一个美人,惊又恐地说不出话来,吓得直哆嗦,晓琼又见她吓成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之然来,松开了她,这回学乖了,扯住一名彝人男青年问:“石桥在哪里?”,那个彝人男青年猛地看到晓琼,顿时又傻掉了,随着一指,晓琼伏在二黑的身上,三人顺着刚才那人指的方向又往前跑,可跑到底到是一条河,根本就没有看到石桥------------。 晓琼四周望了望,发现路走错了,不得不返了回来了,抬头一看,不得了了,一只巨大的黑鸟瞪着一轮巨大的绿珠子正在围着自己的上空盘旋,随时有俯冲下来的趋势,这可怎么办呢,拉起二黑,扭头又瞎跑------------。 两人跑了一段路,晓琼发现眼前有一座石桥,石桥上没有看到一个人,连一只黑鸟也没有,可扭头一看,二黑的爹、猸儿和老狼没有跟来,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去找,暗想这里虽然是神婆的地盘,可她不可能对二黑的爹怎么办的,那是她的男人啦,只是猸儿和老狼可能就不那么--------好过了,不知道神婆把两个捉住了,会不会拿它们两个撒气,会不会拿它们两个开涮呢,那些寨民们可把猸儿看成了妖狐啦-----------。 转念一想,只有二黑的爹在,猸儿和老狼就不可能有事情,他哪怕让自己有事情,也不可能让猸儿和老狼被神婆和寨民们砍了,喂了黑鸟的,晓琼觉得自己现在回去,也不妥,神婆正在火头上,说不定会--------,先别管那么多,先跑到山洞再说--------。 ------------ 第三十七章 捆人巫绳 更新时间:2012-06-26 晓琼权衡了一下,打定了主意让二黑先过石桥,看情况再作决定,二黑抱着她跑过了石桥的末端,晓琼这才发现石坊上还有一些为数不多的小黑鸟,其中还夹杂着几只大半的黑鸟,可晓琼觉得这些小黑鸟们已经够不成危险,根本就不用怕,可这些黑鸟们已经被人惯得霸道了,仍旧习惯性地充老大,气焰嚣张地看着两人,似乎在提醒两人这里是它们的地盘,必须得扔东西才能过,可晓琼现在背包里没有什么东西了,想扔也扔不出来,暗想反正大黑鸟不在,谅它们也啄不走自己和二黑------------。 晓琼让二黑不要理会这些黑鸟,跑过这座石桥,二黑一个劲地往前面,那些黑鸟们见两人忽视它们的存在,没有上供给它们就直接跑了,不甘心地追着两人一个劲地啄,二黑一边用手护着她,一抱着她一个劲地狂奔,这才勉强逃过了一场鸟灾,可饶是这样,晓琼发现自己是一点没有受伤,可二黑被那些小黑鸟们啄得一头一脸的包块,大大小小的,有的还浸出血来------------。 晓琼心疼得都没法说了,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点云南白药来,一边往他的伤口上吹气,一边给二黑抹药,涂完以后,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又伏上二黑的背上,两人这才返回到洞穴,可到洞穴,见二黑爹、老狼和猸儿还没有回来,晓琼打定了主意,实在不行的话,两人就连夜跑到山下去,让神婆抓瞎,这么想着,晓琼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开始有条有序收拾起东西来,特别是一些价钱的水晶石和玉块-----------。 正收拾着,听到外面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晓琼赶紧把东西悄悄放回石柜子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跑了出来,正跟神婆遇了个正着,她后面还跟着二黑的爹,他的身后还跟着老狼和猸儿-----------。 神婆一见到她,也不说话,只是怒气冲冲地从袖口扔出一样东西来,立时半空中散落开一层白白的,就象蜘蛛吐出来的无数丝网罩到晓琼身上,晓琼想躲都躲不开,神婆眼里冒火地说道:“晓琼,你干的好事,怎么把二黑他们两个带到山寨去了?”。 晓琼发现这网象被使巫术似地,在自己的身上越绑越紧,本能地扯了扯那身上的那网,可惊觉到这丝网根本扯不开,它虽然细小,可却是很结实,二黑也来帮她扯,可仍旧是扯不开了----------,晓琼知道神婆这一次发火是货真价实的了,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由得冲神婆说道:“妈,我这不是想着过节,让二黑和爹都高兴高兴嘛,缘也是个好意,怕给你惹麻烦,还特意地戴了面具的!”。 神婆听了,怒火减轻了一些,不过,仍旧余火未消地走来走去,二黑的爹在一旁边,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吞吞吐吐地解释道:“秀,秀---------,晓琼好,是我--------是我,要去的,想去----------看你!”。 神婆听了这两句话,怒火消了许多,瞪了他一眼,晓琼偷着乐了,心想,咳咳,公公这两句话还不错,不汪自己一有时间就再二黑和他上课,讲故事-----------,还带两人去见世面,今天终于有点成效了,还会开窍了。 神婆环视了三人一眼,眼里有些无奈,见二黑一头一脸的包,不由得问道:“二黑,你头上的伤----------被神鸟咬的?”。 二黑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晓琼不由得替他说道:“妈,可不是嘛,石坊上的那些黑鸟可凶着呢,连你的儿子也敢咬,更别说其他人了!”。 神婆一窒,上下看了晓琼一眼道:“你懂什么?,没有那些黑鸟,谁来保护寨民,谁来守卫我们的家园,谁来----------,这些黑鸟们之所以会咬你们,不过,是因为你们没有给它们东西吃,或是东西给少了,它们才会咬你们的!”。 晓琼听了,震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还有这种怪事情,暗想,我们山下的汉人是养兵来保卫自己的家园,养警察来守秩序,养保安来看守小区---------,这彝人山寨倒是省事,养鸟就为干这些事,倒是稀奇得紧呢------------。 神婆顿了顿又斜了晓琼一眼,霸气十足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善自离开洞穴,更不能到彝人村寨里去!”,说完,竟自走开了----------。 晓琼赶紧冲她喊道:“妈,我罩个笼子,怎么跟你们做饭呢!”。 神婆扭头看了看,嘴里叨念了几句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一伸手,这绳网又收到神婆的袖口,晓琼心里暗暗为自己的刚才的随机应变能力高兴起来,可神婆又从袖口扔出一根网与网之间的距离大一些的绳网来兜住自己,到了脚膝盖下来一段就收紧了,晓琼赶紧伸手扯了这个网绳子,只是松动了许多,有了一定的活动范围,可就是扯不下来,越扯,这绳网越象是一个立体的圆圈似地,自己就是扯不出来这个圈来------------。 晓琼愕然然的,知道神婆还对自己提防,咬定不想松开自己,可表面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这---------怎么扯不开呢?,妈,我还是做不了饭啦?”。 神婆说道:“罩着好,这不影响你做饭,给你长长记性,不要一天到晚的疯跑!”,说完,也不顾晓琼的愤怒的目光,竟自走了,二黑的爹跟着她的身后走了,猸儿和老狼却留下了,晓琼怒火地再次扯了扯绳网,冲神婆的背影暗暗骂道:“你这个老妖婆,实在可恶,要不是看你是二黑的老娘,我才没有这个心思跟你在这耗着,山下好玩的事情多着呢---------,要是有个镇得住你的孙悟空来管着你就好了,看你还跳得那么高?”。 二黑也帮着晓琼扯了两下,仍旧没有扯开,愣愣地瞅着晓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半响才想到什么似地讨好地说道:“琼,我们-------去洗澡?”。 晓琼没好气地嘀咕道:“洗你个头啦,我这么被绑着,怎么洗啦?”。 二黑伸手抱起晓琼来,就往溶洞里走,晓琼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也只得由他,暗想洗澡倒也不影响,只是罩了个绳网,不方便而已,再说自己跟二黑呕什么气呀,这是又不是他招惹了自己,是他的老娘-----------,二黑见她不挣扎了,心里欢喜地往前走,身后还是跟着老狼和猸儿,四人来到溶洞里,晓琼仍旧让二黑放下自己来,一个人气嘟嘟地钻进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小水潭-----------。 晓琼把衣服脱了,发现衣服也能从绳网的间距里拉出来,还发现这绳网还是很轻,象穿了一件纱似的,倒也不影响自己做事情,可就是扯不开,晓琼有些无奈,不过,也知道,这就意味着自己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山穴,自己走到哪里都始终头上始终套着这个笼子------------。 这样一来,既便是自己真的出去了,别人还会把自己当成怪物来看,这么细细地一想,晓琼心里就难受起来,也开始暗暗骂起神婆来了,骂了一会儿,晓琼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任命,就想办法要解开绳网了-------------。 晓琼泡着水里想来想去的,猜测那些老鼠能不能把使施了妖术的绳网给咬开了?,这网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虽然轻,可材质居然这么结实,连二黑这么大力量的人都扯不开,可见神婆一定是下了什么咒的--------------。 晓琼正研究着这绳网,二黑就钻进来了,冲她说道:“琼,琼,我帮---------你?”。 晓琼正露出半个身子在水里,猛地见二黑进来了,还要帮自已洗澡,赶紧把身子往下蹲,人就潜到水里,马上就呛到了水,二黑赶紧过来拉她,瞬间把她提出水面,扶着她的背上道:“琼,琼,你-------你-------起来!”。 晓琼咳嗽了两声,吐出一些水来,看着二黑,顿时涨红了脸道:“二黑,你怎么进来了,快去把猸儿找来,让它来帮我就行了!”。 二黑本来还一脸的自然,见晓琼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外面,身上虽然被罩了一个网,但雪白的肌肤把四周映得光亮---------,此时血液又变得汩汩滔滔的,无限依恋地说道:“琼,琼,我要--------洗你!”。 ------------ 第三十八章 困家生娃 更新时间:2012-06-27 晓琼见二黑赶不走了,眼里满是爱-欲,鼻孔里还喘着粗气--------,只得来软的,先哄着他,又娇嗲嗲地说道:“二黑,你快去把猸儿叫来,我找它有事情,等我洗干净了,到了我们自己的屋里,给你吃----------肉肉,啦?快去,快去!”。 二黑在琼琼的催促下,极不情愿离开地看着她,那眼神爱恋之极,可是习惯了听晓琼的话,嘟着嘴走了出去帮她做事情了,很快猸儿就走了进来,摇了尾巴冲晓琼走来走去的,晓琼扶了扶它的额头道:“猸儿,猸儿,你说,你的老狼能不能招唤那些老鼠来-----,把我身上绳网咬断?”。 猸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晓琼暗想自己怎么糊涂了,猸儿毕竟是一只狐,再怎么聪明,智商也不可能超过人类,这事还不如问二黑呢,要不然就明天一早问一问二黑的爹,再弄些好吃的给他,他一定会帮自己的-------------。 晓琼洗好了澡,又穿好了衣服出来,二黑的目光又黏着她的身上,口角似地口水流出来,还痴痴傻傻地冲她发笑,晓琼知道这可能是他刚才看到了自己身体的缘故,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的身体此时可能象在火上烤一般地难受---------。 晓琼干脆千娇百媚地要他抱着,这当然是二黑求之不得的,傻笑着抱起她,象今天晚上在彝人村寨看到的青年男女那样亲吻起来,晓琼此时也把神婆用绳网困住自己的事情忘得九霄云外了,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有这讨人厌网的也不管了,黏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早,晓琼同往常一样,早早就起来了,仍旧爬到山洞的顶上去看天,观察云层的变化,感受着风的去向和大小,猜测着今天的天气------------,感觉差不多了,又去看了看自己栽种的小白菜秧怎么样了,发现它们都有二十公分左右了,看起来嫩嫩的,绿绿的,极是诱惑着人的食欲神经------------。 晓琼亲手拔了一些小白菜秧回到洞穴里,本来想熬小米粥的,不过,看到这些小白菜秧子,又不想了,干脆揉了面粉,做了面块,里面加了入小白菜秧,刚做好了,二黑、猸儿和老狼便踏着点地进厨房来了----------。 晓琼让猸儿拿来碗,每人一大碗,可发现二黑的爹还没有出来,心想难道神婆还没有走了,还在跟二黑爹缠绵?,晓琼越想越觉得好笑,让二黑他们先吃,自己忍不住亲自跑着去看一看,二黑也要跟着去,晓琼不让,让他好好吃饭,别来捣乱-------------。 晓琼贼兮兮地来心里两人的房间门口,屏气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些好奇,又凑到门缝里看了看,见二黑的爹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看起来象是有什么心事,晓琼奇怪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个样子----------,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都是一副蛮懵之态,此时也没有看到神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回去了,不由得敲了敲门道:“爹,出来吃饭了!”。 公公半响才答道:“哦,哦,来,来,来!”。 晓琼转身出来了,发现石桌旁边二黑他们把自己的那份给吃完了,又看自己和公公的两个碗里的面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暗暗叹气,又去厨房里切了一些酥肉出来,放倒石桌,让他们抓了吃,不过,发现公公吃饭的情绪仍旧不象平时那么狼吞虎吐的了-------------。 晓琼看得出他一定有什么心事,不过,猜测着这一定跟神婆有关,隐隐地觉得也跟自己有关,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又不好追问,有话无话地打岔道:“爹,爹,你不爱吃这面块?,是我做的不好吃?”。 公公随即答道:“爱,爱-------!”,顿了顿又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欲言又止的,晓琼特地叫他出来吃饭,本来还想问一问他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身上的绳网去掉了,可看他这情形,也就忍住没有问了,公公吃完了饭,碗底都还有些汤汁没有吃干净,便放下碗,看了二黑一眼,一声不吭地走了,连石桌上的酥肉也还没有动-----------。 晓琼知道这是公公找二黑的老狼他们有事情的表情,这一点连二黑也注意到了,带着老狼走了,晓琼和猸儿又把碗收拾了,又洞穴到去浇水去了,浇完了水,见二黑还没有出来,又跑到树林里去探路扔石头,探了几个石头后,心里有些急,都快一个月了,心里基本上有点谱气了,可就是不知道离了二黑,自己是否能过去了?。 晓琼正在探着,二黑就来了,有些着慌地后面抱着住她,抱得紧紧地,生怕她飞了似地,一脸惊慌,身体发颤地问道:“琼,你,你,你想回-------山下去?”。 晓琼听了,心里一惊,这个想法是一直都是的,也没有打算瞒他,只是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同二黑说明,可以让他接受,可转念一想,又有些奇怪了,二黑的思想一直很简单,怎么二黑被他爹叫去了一趟,回来就这么问了,隐隐地觉得这事情些不对劲,有些不解问道:“二黑,你爹怎么突然这么问你?”。 二黑一脸的担忧,一改往日的懵懂和混沌,突然悲伤地嘶叫起来:“唔唔,唔,嗷,琼,琼,你别--------走,我----------没有--------你,唔唔,唔---”。 晓琼扶了扶二黑的头,发现他一脸的汗和泪,安慰地说道:“二黑,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啦,去哪都带着你,啦?”,顿了顿又惊觉到了什么似地问道:“二黑,好好地,你怎么突然害怕起来了?,刚才你爹把你叫你干什么了?”。 二黑似悲似慌局促不安起来,晓琼隐隐地觉得这跟他刚才被公公叫去有关,不由得问道:“二黑,老实说,不许瞒我,不然,我真----------不和你好了!”。 二黑吞吞吐吐地答道:“琼,琼,爹说,你肚子---------没有---------毛毛,会跑到--------山下,不要--------我了!”。 晓琼一听,果然是这样的,猜测这话也不可能是公公说的,估计是神婆跟他说,他又转达给二黑的,怪不得今天一大早的,公公就盯着自己的肚子看,神婆是前几天就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经昨天这么一闹,干脆以这个名义把自己给罩着笼子,让自己哪也不好意思去,只能在这里片山里转悠---------这是个什么道理啦。 晓琼想到这里,心里就别扭起来,这神婆想是把自己困在这里给她们家生娃呢---------,你们两个自己生不了,就把希望寄托到下一代?----------,晓琼想些什么,二黑不知道,此时还不放心地抱着她道:“琼,琼,琼,你---------不离----我?”。 晓琼本能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二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你对我那么好,一直让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只是我走到哪里,你都要跟着,啦?”。 二黑又欢天喜地点头,摸了摸晓琼的肚子道:“这里----------装得了个----------毛毛?”。 晓琼含糊地答道:“二黑,可你得听我的,啦?”。 二黑仍旧傻呼呼地点了头,晓琼放下心,原本还想问一问他招唤老鼠来咬自己绳网的事情,现在也打消了这个念头,暗想,欲速则不达,等我找到了去掉这绳笼子的办法,咳咳,到时间别怪我不客气,拿了山洞里价钱的东西,再带上自己做出来的山货,天然的蜂蜜,蜂浆、风干了的石蚌、葡萄酒等等,携了二黑跑到山下去,把这山里找到的这些东西都卖掉,享够了福-----------,看你们怎么办?。 打定了主意,晓琼倒是坦坦然然了,仍旧象往常一样,让二黑先背自己去采花露,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钵子来让蜂蜜酿蜂,又去采了野葡萄和上等的鸡纵菌子和干巴菌来,葡萄呢,想把它酿成了酒,虽然不价钱,但带到山下去给家人偿一偿,这是自己亲手酿制的,也老爹和老娘也高兴高兴啦----------。 至于这鸡纵菌子和干巴菌嘛,自己可以把它切成片,晒干了,拿到山下也可以卖个好价钱呢,市场上这些山珍都卖到一百多块一公斤呢,晓琼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欢喜起来,对神婆把自己罩起来生孩子的事情也淡了许多,反正你们不让见人,就不见,我自己干我自己的事情,等你们对我放松了谨慎了,我做完了我要做的事情,我再------------。 想到这些,晓琼干起活来就卖力许多了,中午也不睡午觉了,黄昏也不去看日落了,都把这时间用来采摘山货了,只是早上还是保持着每天都去看天上的云层,感觉风的去向和大小---------,还把采摘来的野核桃,百果,野芭蕉等,都去了壳,有的把它刨成仁,有的把它们晒成干,两个星期后,晓琼备足了许多的山货-------------。 ------------ 第三十九章 骑大黑鸟 更新时间:2012-06-28 晓琼看眼这些山货渐渐地都把自己的屋子里堆得满满的了,心里就莫名地喜欢起来,可同时也急了起来,暗暗算了算,山货虽然是备得差不多了,但自己还没有找到可以解开身上绳网的办法--------一想到这个,晓琼就有些头疼了,最可恨的是神婆这些天不但困着自己,还天天都盯着看自己的肚子瞧,仿佛真能瞧出个娃来似地------,好在晓琼每天都做了许多好吃的饭菜出来,神婆对自己也还是满意的,公公就是更是满意了,整天都笑得合不上嘴,可晓琼觉得这些有个毛用啦,暗想自己身上套个网,不能见人--------,如果能跑到彝人村寨里去瞧瞧热闹也好啦-------。 这天下午晚饭的时候,晓琼做了许多的菜,见神婆兴致很高,便冲她说道:“妈,我这两天头昏得很,饭也不想吃,想去彝人村寨走一走,散散心!”。 神婆的脸上一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肚子打量了她一下,眯了眯眼,一副怪模怪样,不过,却有些欢喜地同意了,可又说道:“嗯,行,你去的时候,通知我,还让要二黑戴上面具,手上戴了手套,不能同寨民说话,只能看一看,转一转就行了,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会带回来的!”。 晓琼听她讲这么多的条件,也烦得慌,转念一想,又觉得总比没得出去要好得多,便答应了下来,可心里却是非常清楚她为什么同意自己可以去彝人村寨,她以为自己怀孕了,不过,自己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到祖布老爹那里订做一个两个大而结实的竹篓,把自己的山货带到山下去,再看一看村寨里还有些什么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 晓琼正打算着,神婆象是看透了她的心事似地说道:“晓琼,别打歪主意,让我发现了,你以后就别借着这个名字去村寨里了!”。 神婆说完,用她那鹰一般的巫眼射出两条光来看了晓琼一眼,晓琼暗暗叫苦不迭,自己才刚刚生出这个念头来,怎么就被神婆发现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会读心术还是撞巧猜到的,可既便是猜,也猜得太准了,这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实在是没法混啦,不过,再怎么困难,也得想办法下山-----------,好在自己手里也有个金刚钻,二黑全听自己的,即使是暴露了,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晓琼笃定自己装有孕,神婆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先到村寨里看看情形,也好见机行事,便冲神婆嘻笑道:“不会,不会,我就是到村寨里去散散心,找楼尼玩一玩!”,顿了顿又道:“妈,你现在是不是把我身上的绳网给解了,这样要是到村寨里会吓着人的!”。 神婆不禁点了点了头“嗯”了一声,晓琼暗暗高兴,神婆伸出手来,准备要要收了绳网时,可突然又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这样吧,要不,你明天早上同我一起到村寨口,我再帮你解了!”。 晓琼心里这个气,低着头,暗暗骂:“老妖婆,等我以后变成个孙悟空,专门收了你这妖婆!”,骂归骂,可脸上一点没有表露出来,吃完了饭,和猸儿收洗完,仍旧同往常一样,到洞穴外去看黄昏的日落-----------。 第二天一早,晓琼刚起床,想去看一看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神婆便乍乍叫她出门了,晓琼赶紧给二黑推醒了,二黑蒙蒙地睁开了眼,晓琼在额头上琢了一下,提醒道:“瞌睡虫,快起床,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寨子里?”。 二黑傻笑起来,“咕遛”一下爬了起来,极快地穿好了衣服,两人洗漱过后,晓琼帮二黑整理了一下衣服,戴了手套,拉了二黑出来,又想到厨房去煎饼,神婆已经石桌等着了,手里拿了两个面具,黑着脸道:“磨磨蹭蹭的,快点,到寨子里吃早饭吧!”。 晓琼一听,心想,到山寨里换换口味也不错的,老狼和猸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一脸乞盼地看着她,晓琼不由得看向神婆道:“妈,要不,带它们两个去吧!”。 神婆一脸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道:“不行,带它们两个吃货去干嘛,快走吧,过几天就是端午,寨子里的事情还多呢!”。 晓琼看了猸儿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然后帮二黑戴好了面具,拉了他往洞穴外走,到了洞穴外面的空地上,晓琼傻呆呆看着-----------,空地上已经有两只很大的鸟在等着呢,神婆一边走,一边催促,到了大鸟面前,自然而然跨上一只大鸟,晓琼和二黑看着另外一只大鸟,这鸟的很大,比神婆骑上的那只大黑鸟还有大一些,猜测它可能是一只雄鸟,还没有伸长羽翼,身体几乎就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了------------。 晓琼不知道这大鸟叫什么,是鹰、鹫还雕,只知道眼前是一只猛禽,体型粗壮,翅和尾羽长而宽,全身成黑褐色,腰部有v字型白斑,脚很强壮,脚上的爪子锐利得让人吐舌,它的喙很大,还非常的锋利,最主要的是上面还有一些毛和血,让人联想到它可能是刚吃过一个鲜活的生物,晓琼看得双腿发软,眼前发黑,要不是二黑拉住她的手,估计要跌倒----------。 神婆见两人还在磨磨蹭蹭的,低低地骂了一声:“没出息的,成不了大气,哪配做我彝巫家的儿媳!”,晓琼听了这话,倔强起来,摔开二黑的手,伸脚活动了一下,高高地抬了起来,狠狠地跨上了大黑鸟的背,好在那大黑鸟上面有一个根又轻又软的绳索,晓琼伸手抓稳了----------。 晓琼猜测这绳索是神婆事先准备好的,便于人抓住它,二黑也跟着跨上了大黑鸟,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抓了绳索,这只大黑鸟象通人性似地,开始慢慢地扇动羽翼,很快大黑鸟便升了起来----------。 大黑鸟在高空盘旋了一周,然后,朝着彝人村寨飞去,晓琼猜它转这一圈可能是在分辨方向,随后感觉到风越来越大,身体随着风起起伏伏的,一上一下的,不过,觉到非常的刺激,不由得伸头往下看,下面的一切,都看得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的,树木变得细小了,碧绿的一片,远处的群山仍旧那么挺拔-------------。 晓琼抬头仰望,感觉高原的天空仍旧那么广阔,那么湛蓝,白云朵朵,漫不经心地飘浮着,仿佛一伸手就可以够到,晓琼的心也舒畅起来,骑上这大黑鸟上感觉就是不一样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很快,晓琼就看到寨子里的石坊,不过,见这大黑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直接飞到寨子中间的那个神坛,两只大黑鸟大空中盘旋了一周,慢慢落在神坛是中间,晓琼象做梦似地,恍恍忽忽地就落在地上了------------。 二黑伸手把晓琼抱下来,她的双腿落在地上,一阵阵地酥麻感传来,晓琼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目的地到了,见神婆已经下了鸟背,走到一侧,冲一间屋子唤了两声:“青伢,青伢,拿两只山鸡来!”。 话音刚落,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寨神!”,说完,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仿佛已经习惯了只听命行事,也不管为什么这里突然来了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很快,他又回来了,手里提了两只大肥又大的山鸡,这两只山鸡还是拼命地挣扎着,他恭恭敬敬地在神婆面前施了一礼,然后把山鸡放在大黑鸟面前-----------。 青伢刚一松开手,一只山鸡还有落地就飞了起来,被旁边一只大黑鸟箭一般地扑腾起来,伸出锋利的爪子来,一把抓住了,然后一口咬断了山鸡的脖子,山鸡顿时落到地上,这只大黑鸟这才慢慢地伸出象刀锋一样的喙,慢慢地肢解猎物-----------。 另一只山鸡挣扎着往外逃窜,被另一只大黑鸟伸出爪子按住了,象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慢慢地伸出喙来,仍旧象另一只大黑鸟一般,先把它的脖子咬断,再肢解猎物,象疱丁解牛似地,吃得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一堆粗大的羽毛-------------。 两只大黑鸟吃完了山鸡,扑腾了一下羽翼,往天空飞走了---------,晓琼见看守神坛的青伢来开始打扫地下上的羽毛,晓琼往四周打量,神婆已经往神坛的正屋去了,走到香案前又拜了拜,又点燃了几只香,一股股的烟又轻轻袅袅地升腾起来-------------。 晓琼拉着二黑,轻手轻脚地绕到那些神位侧面,看了看,亮闪闪的,趁神婆不注意,偷偷拿了一个,用手惦了惦,感觉还很重,用牙咬了一下,差一点咯掉了牙齿,晓琼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是金子打造的,怪不得那么重,之前就怀疑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么多的牌位,要是偷偷拿一块到山下卖掉,那得值多少钱啦----------。 ------------ 第四十章 彝人神坛 更新时间:2012-06-29 晓琼看着这些金牌位,就象看到了一堆金光闪闪的金子一般,仔细看上面还有少数民族的古朴图案,古里古怪的,有鸟,有兽,有符---------,看起来神秘而又古老,但这些金牌位却有金子的特质,亮闪闪地刺人眼------,脑子不由得又停在这上面了,可转念一时,不得不提醒自己,如果能偷,这神坛里看守的青伢和青头们早就偷走了,还轮得到自己啦,还是别打主意了,乖乖放回去吧,想到这里,又有些不舍地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一抬头,见神婆狠狠地瞪着自己一眼,晓琼吐了一下舌头,暗暗幸庆自己刚才没拿----------。 又往四周打量,神坛四周已经云雾缭绕,飘渺起来,还夹杂着一阵阵地靡香,让分不清是仙境还是人间,晓琼和二黑都感觉迷迷幻幻的,一阵阵的茫然,象在梦游太空虚境似地,分不清自己在何方,晓琼拿了二黑的手,往外面处走,神婆唤了看守的青伢给两人开门,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来天空嘶叫了一声,两只小黑鸟又被唤来了,跟在晓琼和二黑身后-------。 晓琼拉地二黑的手往彝人神坛外走,一路上,东瞧瞧,西望望的,来走到一座高大的院门口,停了下来,看守的青伢赶紧上前把门“咯吱“地一声打开了,晓琼见外面已经有人开始排队了,外面的人猛地见是两个戴了面具的人从里面出来,一脸的惊讶,前面的一个人正想要往里面涌,就听“咣当!”地一声,门又关上了,隔断了视线-----------。 旁边有一人冲大门的青伢叫嚷道:“喂,你------怎么放他们进去,不放我们进去呢?”,晓琼扭头一看,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旁边有一人冲大门叫嚷道:“就是,喂,你们两个------怎么人呢,一大清早的,戴个面具,跟哪个青伢什么关系?”。 晓琼扭头看一看,见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脸的焦急,身材高高大大的,一手还提了一只鸡,旁边还站着一个青年小伙子背着一个人,一头一脸的汗,背上的一个人,用绵被盖着,看不清楚脸---------,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老的,一个青年的,晓琼又把目光落在中年妇女身上,心想在这里,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她好象是冲自己来的,晓琼没有说话,可那眼神明显在问那中年妇女:“你问我?”。 那中年妇女没好气地说道:“看我做什么,就说你呢!”。 晓琼心想自己怎么糊涂了,人家明明问的就是自己,再说了,这里除了自己和二黑戴了面具以外,也就没有旁边了,正要回答,猛地想起神婆说过,叫自己不要开口说话,这还在门口呢,自己差一点忘了,也不答话,拉了二黑便走-------------。 身后的中年妇女突然说道:“哦,原来是个哑巴!”。 晓琼本能扭过头冲口而出道:“你才是个哑巴呢!”,说完以后,又后悔了,赶紧闭了嘴巴,自己怎么又没有忍住了,这还是大门口呢,怎么就犯规了----------。 那高大的中年妇女一愣,很快又说道:“原来是走了仔门,现在又装聋作哑啰!”。 晓琼听了,感觉不顺耳,暗道:“什么伢门,顶多就是一个走后门的!”,转念一想,反正刚才都说话了,再说几句也没关系,又随口说道:“咳,这才怪了,你有本事,你去走啦,谁又没有挡着你!”。 那高大的中年妇女还要说,旁边一个老一些彝族妇女拉住了道:“算了,少说几声,壳黑都病成这样了,你就别在这跟人争了!”。 晓琼听了这老太婆说话还中听,转身正要走,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病怎么走这门,这家人是糊涂了?,不由得又指头躺着地上的那个人问道:“太婆,他是你儿子?”。 老太婆懵然点了点头,晓琼又问道:“太婆,生了病,怎么不去医院,怎么跑来这里?”。 老太婆一愣,显然没有听懂,冲她嘀咕道:“医汪?什么?”。 高大的中年妇女立刻说道:“阿姆,她是个汉人,医院就是我们这里的医馆!”。 晓琼不由得点了点头,老太婆眼睛一红,哭道:“要是医馆能医好,我还跑来这里干什么啰,姑娘啰,我的儿啰!”。 晓琼见她哭得那个伤心,以为是死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死了,也不应该抬来这里啦,正想着,被子里的人又咳嗽了两声,晓琼吓了一跳,还活着-----------,不由得问道:“太婆,你这是找寨神什么事情?”。 老太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姑娘啰,你是不知道,壳黑吃医馆的许多药,也不见好,不得已才来神坛求寨神,给驱灾祈福--------,寨神一般的小病都不看,死了的也不看,只有重病才能抬到这里给看一看!”。 晓琼听得目瞪口呆的,原来还有这事,暗想:“这老妖婆还有这本事,倒是没有看不出来,转念一想,莫不是知道今天我和二黑要来,故意找几个人来装好人,来蒙我们的吧?,再说了,神婆就会一些妖巫术,哪会治病呢,他会不会就象山下那些骗钱的神婆一般,会装神弄鬼,糊弄人?”。 想到这里,晓琼不走了,扭头去看盖着被子的那人,见他一脸的青色,倒不是装病之人,见老太婆哭得真,更不象是装的,不由得说道:“太婆,你等着,我去敲门!”,说完,晓琼上前扣起门来了,敲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动静,侧耳听了听,仍旧什么动静也没有,心想明明看守神坛的青伢就在里面,怎么不来开门呢,又狠狠地敲了起来----------,还是没有动静,见二黑在一旁边,晓琼干脆让二黑来敲,二黑“咚咣”地敲了起来,门象是被摔倒了似地,地面都震动起来,很快,里面传来一阵小跑声-----------。 吓得旁边的人都说道:“算了,姑娘,我们等等,没有关系的!”。 晓琼正要答话,门才“咣当”一声开了-----------,眼前的这人正是看守门的青伢,他怔怔地看着晓琼,那眼神仿佛在问:“什么事?”。 晓琼不由得说道:“有病人还急等着见寨神呢!”。 青伢一缩头,扔下一句话道:“时间还没有到呢!”,说完又要关门,晓琼伸进一只脚,挡住了门,冲青伢嚷道:“喂,你不能先开门,把人先放进去啦!”,青伢仍旧不让进,固执地说时间还没有到,晓琼偏堵在门口,不让关门------------。 很快,神婆又从里面走了出来:“神坛圣地,禁止吵吵嚷嚷的!”。 晓琼和青伢都闭了口,神婆一看是她,不由得瞪了她一眼,旁边的人都惊得跪了一地,不知道会不会惊扰了她,让她震怒,神婆只是环视了一下众人,冲青伢扔下一句话:“让他们进来吧!”,青伢这才开了门,晓琼知道神婆此时不便说话,拉着二黑便走,老太婆和那位高大的妇女不由得冲着两人的背影说道:“谢谢姑娘,谢谢了!”。 晓琼拉着二黑专捡大路,人多的地方走,来一个院门口,门大开着,这是一个两层的寨楼,二楼的墙上挂着一些剌绣品,晓琼猜测这可能就象是汉人的商店了,不过,门口的字象符象图,也搞不清楚,犹豫了一下,拉着二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一位彝人姑娘,正一针一线地绣图案呢,听到响动,抬头一望,是两个戴面具的人大清早就来光顾这商店了,大致看出是一男一女,晓琼见这位女人怔怔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和二黑可能引得人好奇了,不过,也不说话,仍旧看墙上的绣品,图案各式各样,大部份是花啦,鸟啦,虫啦,也有极少部份是一些古朴的,带着民族气息的图案,不过,每一个图案都绣得极精致------------。 晓琼指着一副古朴图案问道:“这个------卖多少钱?”。 那彝人姑娘答道:“二十元!”,晓琼心想这个便宜啦,想要买下,可就没有带钱,又继续指了几副,都是二十元,那姑娘突然地问道:“你是山下的汉人吧?”,晓琼小心看了她一眼,不知道那姑娘是何意,-----------。 那彝人姑娘继续说道:“哦,我们这里的东西也可以用山下汉人的东西换的!”。 晓琼听得稀奇,张了张口问道:“用什么东西可以换?”。 那彝人姑娘答道:“山下的布料,手饰,糖果等这些都可以的!”。 晓琼心想自己也没有什么价钱的东西,只有手上这或金戒指还值得钱,只是这地方的人会不会不识货,不过,还是从手上拔了下来道:“姑娘,我这东西能不能换?”。 那彝人姑娘接过来看了看道:“你等等-------!”,说完,就“咚咚”地跑上楼了,很快就下了,摇了摇头道:“你这东西是金的,太贵重的,我这里的东西全换给你,也不够啦!”。 晓琼一愣,原来在这里这金手饰这么值钱啦,转念一想,觉得也对,这山里的山货、刺绣品等在寨子里不值钱,可到了外面就不同的,外面工业发达,拿到这土沟里可能又值钱了--------,晓琼也感叹,这彝人姑娘做生意倒是实在,比山下的那些奸商不知强多少倍,想到这里,干脆说道:“这样吧,我挑几件我喜欢地带走,剩下的,你帮我到祖布老爹那里订做两个结实一些大背篓,长度要在一米以上,你看行不行?”。 那个彝人姑娘欲言又止的,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又冲屋里叫嚷道:“阿姆,阿姆,你来招呼一下客人,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 第四十一章 彝人山寨 更新时间:2012-06-30 那位刺绣的彝人姑娘一走,从屋里走出一位穿着彝人服饰老太婆,衣服的式样很简单,颜色也是以黑色为主,也没有什么银泡装饰,一脸的皱纹从眼角和嘴角荡开来,却透着一种平温的知足,她见到两人,有些拘紧地俯首了一下又象是鞠躬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怕生,晓琼心情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涌起来,猜测她可能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要不就是习惯了这深山寨里从古沿到今的等级制度--------。 哪象神婆那样,趾高气扬地透着一种罕见的霸气和凌历-------,晓琼估计她出门都有人跟着,替她付钱或是直接就有人送上门来,吃穿不愁,她允许自己和二黑出来走动,钱也没有给一点,还要自己用手饰去换,估计她根本就想不到这些锁事----------。 晓琼正想着,彝人老太婆就热情而又恭敬地请两人上楼喝茶,晓琼拉着二黑的手兴致极高地上了楼,跟着彝人老太婆上了楼,老太婆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又悄然地退出去了,晓琼坐下来,开始打量着这个竹楼,这是一个四面竹墙,有两面通风的,中间有一张桌子和登子几乎都是竹制的,坐着非常的凉爽和舒适,不热不冷的,还可以看蓝天下的白云,山下的青青翠翠的植被茂盛地生长,这里没有城市里的渲闹吵杂,有的只是虫鸣鸟叫声和树叶被风吹的响动声-----------,晓琼暗想要是和二黑在这里过详和的快乐日子,那也是不错的。 也不知道晓琼是不是在山洞里住了一个多月了,晓琼几乎是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既没有城市里汽车尾气的污染,没有高楼的压抑,没有密密码码的人群,也没有在山洞里的清寂、枯燥、没有人迹----------,让人感觉就是简单到不会思想。 太阳慢慢地升起来了,淋浴在四周,风儿吹过来,荡里身上的衣襟,此情些景引得晓琼无限的遐想-----------,很快老太婆送上茶来,可晓琼的肚子却有些饿了,喝了茶更饿,好在老太婆又给两人抬来几个卤蛋和几包煮过的新鲜玉米和一个柚子,然后又退了出去,晓琼从土盘子里拿起来玉米来,感觉戴着面具不好吃,便把面具移开了一角,感觉吃得不过瘾,暗想现在也没有人,干脆把它移开,吃了起来,吃到嘴里的玉米感觉非常甜和糯----------。 二黑也学了她的样子,把面具拿开,拿了一个玉米啃了起来----------,两人正吃着,那姑娘就回来了,还在楼下问:“阿姆,阿姆,我回来了,客人还在楼上呢?”,老太婆“嗯”了一声,晓琼听到她上楼的声音,赶紧放下玉米,又戴上面具,二黑也舍不服扔下手中的玉米,不过,见晓琼戴上,他也不得不戴上----------。 那彝人姑娘见两人面前放着两根吃剩下的玉米核,看起来还有一半没有啃完的玉米,有些奇怪这两人怎么不把它吃完,就戴上面具了,难道是见不得人,长得太丑了还是别的,不过,难得来了两个这么大方的客人,也就不好过问,只是把拿来的背篓递给晓琼看,还说道:“客人,我照你说的,跟祖布老爹订了两个背篓,高兴得他都合不拢嘴,说下午就可以完成,我见有一个现成的,就随便拿来了,你看合适啰?”。 晓琼接过背篓看了看,有一米二左右那么高,宽有八十公分,背篓里的底部还加了一竹板,看起来非常的结实耐用,让二黑背上试了试,背篓往头上伸出一段来,背篓底也到了二黑的屁股了,感觉非常的满意,又向这位彝人姑娘打听了寨子里的一些事情----------。 据这位那彝人姑娘说,今天寨子里赶集市,一周一次,两人正好赶上,晓琼便想和二黑出去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可有一样不好,就是没有带钱,饿了,也不能买东西吃------,正有些犯愁,这位彝人姑娘倒是个热心肠的人,让两人转到中午,转累了,还到她家里来吃饭-------。 晓琼哪好意思,可这位彝人姑娘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不自然地说道:“客人,你的手饰------很贵重,吃几十顿饭都不为过!”。 晓琼见这位彝人姑娘一脸巴巴的,象是欠自己天大的人情似地,便答应了下来,又让这位彝人姑娘给自己准备了大一些的布包,这彝人姑娘从一个屋子里拿来一个两面绣了花的黑布包,带着浓厚的乡土气息-------------。 晓琼把布包往肩上一挎,把之前挑好的十多样绣品放到布包里,拉着二黑出了这家刺绣店,两头望了望,见哪人多就往哪走,很快就来到了寨子的中心,这是一个之前到来的广场上,这里没有象城市里的菜市场上人头攒动,不过,也算得上是热闹的,晓琼猜测着小孩子们可以都出来的,熙熙攘攘地追逐,戏闹--------。 这集市上有卖有香菇木耳的,各种新鲜的菌子和菌干、鲜肉土鸡蛋的,蔬菜瓜果的,怪蛇活猴的,兽皮狗鞭的,腌菜米凉粉的--------,七七八八的都是一些山货,偶尔会看到山下一两个汉人,晓琼看他们的衣着,都是下山城市里穿了过时的,甚至有些土皱皱的,猜测他们可能是山下的农民,背上都背了一个很大的背篓,拼命地采购------------,估计是采购完了,送上山下去卖,可这也辛苦啦,近一百公里的山路,背着全靠人走,这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二黑看得高兴,手舞足蹈地兴奋起来,不时还发出一两声似动物的嘶叫声,引得旁边的人都惊愕地扭过头来,晓琼赶紧拉了二黑的手,示意他别叫唤,生怕他兴奋得忘乎所以,忘了神婆是不许两人露脸说话的,晓琼看到许多的东西都想卖,可就没有带钱----------。 两人来到一个小摊上,这是一个卖凉水木瓜的,那木瓜上面还撒了一层芝麻,看起来香甜和爽口------------,二黑停了下来,晓琼此时竟有些拉扯不动他了,知道他想吃这东西,心疼他没有吃过,不得不停了下来,见旁边坐了几个彝人还有一个走货的汉人正吃得稀里划啦的,还不住地抹嘴吸气,象是吃得痛快了。 晓琼翻了翻背包,找到一块小镜子,这镜子有一个扣,一按就打开了,上面这一面是可以把人放大的镜面,下面这一面就是一块普通的镜面,两面照起来的功能都不同,晓琼听先前那位彝人姑娘说,这里的东西可以换的,干脆就把它用来换凉木瓜水吃----------。 晓琼张口问道:“摊主,我能不能拿这个镜子换?”。 那个卖木瓜水的妇女接过了小镜子,翻来复去地看了看,一脸的好奇,那架式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按到那扣了,这镜子盖“喷”地一下打开了,妇女吓了一跳,晓琼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暗暗发笑,这彝人妇女真是在这山沟里呆傻了,连这么块镜子都不知道怎么用----------。 这妇女左看右看的,引得旁边几个彝人也伸头来观看,一边看,互相望了望,一阵阵地嘀咕,不过,晓琼从他们的眼里看出来,他们认为这镜子是不错的,果然听到旁边一位彝人老头说道:“好东西啦,好东西啦,我青年的时候在山下见过啰,好象叫--------什么哈哈镜!”。 晓琼听这名字叫得怪,不由得笑了起来,问这卖木瓜水的妇女能不能换,这妇女听得恍恍糊糊,很快又激动连连点头道:“能,能,能,快坐,快坐!”,说完,还拿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登子,招呼两人坐下,又拿着镜子翻来倒去地看----------。 旁边这位汉人也来了兴趣,不由得冲彝人妇女说道:“这是镜子!”,彝人欢喜得跟捡了一个大宝贝的,手里拿着镜子就不舍得放下,这位汉人又扭说对晓琼说道:“姑娘,听你的口音,是山下的汉人,也是来走货的?”。 晓琼扭头看了他一眼,那衣服的颜色灰不灰,黑不黑的,让人感觉就象才从哪个小作坊里染出来的一般,式样也是前几年城里穿了过时的,顺口“嗯”了一声,这汉人一脸的迷惑道:“姑娘,你是山下哪个县,哪个村,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晓琼随口-含糊地胡编了一个,这汉人极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一脸的懵懂,看起来象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晓琼暗自好笑,你当然没有听过了,这是我瞎编的,这位汉人又问道:“姑娘,你们住哪?,就你们两个人来?”。 晓琼一听,暗想,你要干嘛?,这位汉人却大笑起来道:“你们是第一次来采购吧,看把你吓得,我是个好心,见你们也是山下的汉人,吃得了这份苦,你又是一位姑娘,这才告诉你的,算你们走运,可以和我们一起下山,也好有个照应,路上遇到个凶猛野兽的,我们有能力对付!”,这汉人见晓琼还戴了个面具,眼里还有些愕然,又凑近了小声地说道:“吓着了吧,你放心,跟我们走,保你平安,只要交一点入伙费!”。 晓琼听了,放下心来,原来是个做买卖的人,口气大得很,不由得说道:“你不也你一个人嘛!”,这汉人有些奇怪地打量了她一下,象在看外星人似地,又说道:“姑娘,我怎么看你不象是来走货的,象走亲戚,不,也不象-------------,怎么怪里怪气!”。 晓琼听他这么一说,不敢轻易说话了,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见卖冰木瓜水的还在象看西洋镜似地看镜子,只得催促起来,那卖东西的妇女一脸的喜色,这才象收宝贝似地收起了小镜子,忙不迭地弄起木瓜水来了----------。 先抬了两碗过来,又赶紧补道:“姑娘,你先吃着,我再去弄来,以后你只要来这小瘫子,木瓜水我包了,管你吃个够!”,晓琼道了谢,见旁边的这位汉人一副探竟的模样,巴不得自己赶紧脱了面具,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 第四十二章 山里道行 更新时间:2012-06-30 晓琼有些难为,这不脱了面具,怎么吃东西啦?,可这一脱了面具,又怕犯别人猜忌,让神婆知道,责骂自己,这可怎么办呢,脑子飞速地转了转,神婆不让脱面具嘛,干脆把二黑的面具拉出鼻子,仅露出一张嘴巴来,一口一口地喂他,把旁边的几人看得彻底傻掉了-------,目瞪口呆地猜测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啦,怎么这样吃东西---------。 这汉人见晓琼愣是不脱自己的面具,她自己也不吃,竟自招呼她旁边的那位男人这般吃东西,似乎从小长到没有见过这号的,开始猜测这是个什么怪人啦,引得旁边几个彝人也奇怪,这客人出手也大方,可做事情却稀奇古怪的,让人看不懂-----------。 可这汉人见晓琼仿佛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一般,暗想两人可能是太丑了,要不就是山下的作奸犯科之徒做了坏事,逃到这山里来的-------,可到底是什么人,实在是猜测不出来,不由得做出一副大度的架式说道:“姑娘,算了,不跟你计算了,你懂不懂这山里的道行啦,要不,我就说给你听听?”。 晓琼仍旧不说话,一边喂二黑东西吃,一边听着,这汉人顿了顿才说道:“我呢,还有五个同伴呢,他们都去采购东西去了,约好下午在客栈里碰头,反正我也采购得差不多,我就给你说一说,去年山下有一家农户,听说这寨子里的山货挣到钱,随便找了两个自称是猎户的壮小伙子便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可不懂这里的规矩,进都进不来---------。 七打听,八打听,才知道要先孝敬这山里的神鸟,然后又去拜见这里的寨神,允许你在到这里采购了才行,三人备了一些东西给这寨子里的青头,引得他见了寨神了,好不容易弄了些山货回来,可半路上去被熊给挑了,逃回去一个,从此没有人再敢往这里来了!”。 晓琼怔怔地看着他,心想你不是来了吗?,这汉人压低了声音,两头望了望,贼惊惊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我们是带了枪的!”,晓琼一窒,山下的汉人管制枪枝弹药可是很严格的,他们哪里来,该不会是猎枪吧?。 晓琼想来想去,猜测这汉人是故意来吓唬自己,要不就是找山里的猎户人家借了一支猎枪来应付这山里的野兽----------,这汉人见她要嘛不说话,偶尔说一两句话也稀奇古怪的,也没有兴趣了,自顾吃了东西,东张西望的,象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又来一个山下的汉人,背了一个大背篓,穿着也是土皱皱的,先坐下的汉人冲他道:“喂,老张,过来喝碗水,这天热死人了!”,这姓张的汉人“嗯”了一声,到了摊子前,把背篓放下,坐到这位汉人对面一坐-------------。 这姓张的汉人擦了擦汉,又冲摊主叫道:“喂,老板娘,来碗凉木瓜水,消消热!”,这摊主忙不迭地打了两碗凉木瓜水送上了,这姓张的汉人抬起碗来,一口喝了一大半,这才冲对面的汉人说道:“喂,老戚,你都采办好了?”。 姓戚汉人答道:“差不多了,歇够了,转一圈回客栈,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出发!”,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老张,你说那杜三怎么回事情啦,怎么跟新入伙的那三个家伙打得火热,这一次来,感觉怎么不对劲啦,东西也不采办,一大早的就不见了踪影!”。 这姓张的汉人也皱了皱眉头,一脸迷惑道:“我看着也不对劲,你说他那三个朋友到底什么人啦?,鬼鬼祟崇的,昨天晚上,我还看到有一个人腰里别了枪!”。 姓戚汉人答道:“我也看到了,不象是个好人,虽然我整天地在这山沟里转悠,可还是能看出他们跟我们不是一路的,我估计杜三对我们隐瞒什么,肯定收了--------人家的好处,才这么上心!”。 姓张的汉人答道:“老戚,不会出什么事吧?”。 姓戚汉人答道:“这我哪知道啦!”。 姓张汉人压低了声音答道:“他们三个可是跟我们一同来的,而且也收了人家的入伙费了,出点什么事情,在这彝人山寨可不好收拾啦!”。 姓戚汉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说道:“糟了,我们的猎枪,今天早上出门就没有看到,别被杜三给拿着猎枪跟他们去做什么坏事了?”。 姓张汉人听了,一脸的苍白,看起来有些六神无主,晓琼在一旁边也听得到了,不由得好奇,张了张嘴道:“摊主,这两位汉人的水钱,我付了,再给他们两面来两碗!”。 姓戚的汉人扭头看了两个戴面具的人一眼,还替人付帐,欢喜地套近乎道:“听口音,你们也是山下的汉人?”。 晓琼答道:“是啦,难得在这里遇到了,交个朋友也好!”。 两个汉人赶紧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初次见面,就让你请客,这------------!”。 晓琼答道:“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姓戚汉人答道:“六个,其他的-----------到现在也还没见他们的影子!”。 晓琼答道:“这好啦,我在这有亲戚,你把这四人的模样说给我听,我让他们也帮着找一找,看是不是猫在哪发财呢!”。 这两上汉人一下子轻松起来,姓戚的说道:“这好,这好,这位姑娘,怪不得我们没有客栈见过你们,原来你们在这有亲戚,唉,我倒不敢想他们发了财会分我们一份,只要不是背湿(倒霉)大团员就行了!”。 姓张的赶紧在一旁边把这四人的模样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晓琼一听,感觉其中有一个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天师,又赶紧天师的具体情况细细问了一遍:“你们所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姓田,自称天师?”。 姓戚的说道:“他具体姓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问!反正他们出手很大方!”。 那姓张很快说道:“不过,姑娘,我前天晚上,我好象见他的另一个朋友倒是叫他天师!”。 晓琼道:“他的眼睛是不是很细,很长,嘴上有两片细细的胡须,眉毛淡淡的,身材干干瘦瘦的,一脸的猥琐样,让人看了极不舒服?”。 二黑嘻笑起来:“是天师------是天师!”。 两人一窒,奇怪地问道:“姑娘,你们和他认识?”。 晓琼答:“算是吧,不过,你们怎么认识他们的?”。 那张的答道:“还不是我们村子那杜三介绍来的,本来我们不让人加入的,那小子死磨硬磨的,说那天师以前来过这,如何如何的历害--------,再说那三人见了面,出其的大方,我们也就让他们跟来了,没想到大清早的,就不见了人影!”。 晓琼预感到天师一定是带人到神坛去了,听神婆说,天师这一个月就来了两次纠缠楼尼了,可这一次居然还带了枪,晓琼隐隐地觉得不好,可能神婆和楼尼他们有危险了,赶紧拉了二黑起来,冲两个汉人答道:“两位慢用,我们去找他们了!”。 两人刚要走,那姓戚又问道:“姑娘,我们在这等你?”。 晓琼扭头道:“随你们吧!”。 两个汉人看着两人的背影子渐行渐行了,互相望了望,又坐下来,向摊主又要了两碗木瓜子,反正有人请客,多吃也不花钱,一边吃,一边向摊主打听这戴面具的两人是谁?,摊主也摇了摇道:“不知道啦,这两人一直戴着面具,始终没有露出过脸来!”。 晓琼拉着二黑一直跑到神坛,见关着门,旁边还有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彝人正凑到门缝里面瞧,见了两人,让出一条道来,晓琼有些奇怪道:“怎么这门还关着?”,可没有一个人回答,也凑近了往里面瞧,发现里面乱哄哄,有小孩子哭,大人叫的----------。 晓琼更是觉得里面出事了,向旁边一位彝人问道:“大叔,里面出什么事情了?”。 这位彝人老头道:“不知道啦,我也奇怪呢,先前来了几个戴面具的汉人,把大门一关,还不让我们进去,让我们在门口等着,都等了一个钟头,还不见里面的人出来!”。 晓琼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枪响?”。 那位彝人老头答:“没有,没有,只是里面怎么有人在哭,让人担心里面是不是出事了?”。 另一个彝人妇女说道:“老官,你别乱说了,谁会是寨神的对手,别污了神灵,降罪下来,你可带害我了,我们可担不起啰!”。 那彝人老汉听得一脸的不自然,赶紧分辨道:“老婆子,我这是随口一说嘛,并没有什么说什么呢!”。 晓琼再问,没有一个人再理自己了,目光都是躲躲闪闪的,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来祸一般,心想这些寨民倒是很朴实,也很迂腐,知道再问下去,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了,拉着二黑围着那个神坛的外围转了转,希望能找到一个高大的树,让二黑爬上面去看一看,找了一圈,来到一棵高大,树杆直直的大树面前停了下来,晓琼选这个棵树,主要是觉得它离神坛的围墙很近,伸手抱了抱,这树粗得要一个人才能抱过来,树皮黑褐色,晓琼仰头看一看,太阳光从树叶下透过来,映出光光点点来----------。 晓琼伏在二黑的背上,别看二黑表面傻傻笨笨的,外表还象个野人,不过,爬起树来,却是非常的灵敏,动作一点不亚于一个猴子,很快到了树上,两人找了一个位置往下看,就听二黑嘶叫起来,晓琼本能地捂住了他面具上的嘴巴---------。 ------------ 第四十三章 土匪打劫 更新时间:2012-07-01 晓琼和二黑看到神婆被绑在神坛旁边的一个树上,头塌着,看不清表情,一个戴面具的瘦小汉人手上拿着一支枪在她一旁边跺来跺去的,看上去非常烦燥和不安,不时往慌张地往神坛里面张望,神坛旁边还有十来个人倒在地上,被拉成一排地放着,地上也有一些七七八八躺着的凌乱黑鸟,旁边围着一些战战兢兢地的寨民,惊恐看着眼前的一切,噤若寒蝉的,几个小孩子在哭闹,旁边的大人就紧紧捂住了他们的嘴,不让他们叫唤------------。 晓琼也看得吓了一跳,感觉怎么有些象电视里演的土匪来打劫,简直难以让人置信,最主要是不相信这神婆会没有能力对付,她不是会摄魂巫术吗?,怎么可能反倒被被这个人给治住了,转念一想,觉得他手有枪,可有枪又怎么样呢,就可以阻挡神婆摄魂了?,不对劲啦,再看神婆此时全身软蔫蔫的,头也塌垂着,全身象一瘫稀泥似地挂着树上---------。 晓琼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来,难道神婆也象地上的那些人一样中枪?,可门口的那几个彝人怎么没有听到枪响啦,哦,对了,他们年龄大了,有可能没有听到,可隐隐地觉得不对,那几个彝人的连孩子的哭声都能听到,怎么可能会没有听到枪声呢,难道这是一支无声手枪?,仔细再看地上的那些人,也没有看到什么血迹,暗想可能离得远了,看不清楚吧!。 想到这里,晓琼做了一个决定,让二黑下树,往之前让战鼠开辟那条路回去搬援兵,让公公――在这个村寨里被称为妖怪的人,带了他手下的那些野兽们来,自己在这里留守,见机行事-----------,还吩咐二黑回来的时候,一定都从石桥上走,不能遭了河里那些蚂蝗的袭击,想了想,又叮嘱他要带了战鼠和大蟒蛇来,这里的地势非常合适它们-----------。 二黑听得一脸的担心,小声道:“琼,你,你,你------行?”。 晓琼此时顾不得让跟他娇情,焦急地小声道:“快点,二黑,现在情况紧急!”。 二黑象是已经习惯了听从他的话,伸手敏捷地往树下爬去,那动作无声无息的,象一只灵敏的豹子,到了地上,象一阵怪风似地消失了,晓琼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又扭过头来,继续向下观察神坛里的一举一动------------。 晓琼把目光重点放在那个看守神婆,又戴了面具的人身上,越看他,感觉越象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天师,他就是那个当初同自己一起来走山的同伴,为了能嫁到神婆的养女――楼尼,此时怎么又火同什么来人来这里做下这等事情------------。 眼下,他手中拿着枪,看起来有些六神无主,脚步凌乱,是他还打伤或是打死了神婆?,可他的胆子一向不大,还敢打死人?,他能出现这样的举动,晓琼猜测他一定是爱极是楼尼,想要孤注一掷了,可转念一想,觉得这人就是自己怎么什么事情都往他身上套,他又没有开口说话,而且瘦小个子的人多了去,怎么自己就认定是他了呢,再说了,瞧他那么不时往神坛里张望,就不可能是一个人,他至少还有三个同伴呢,也许人是他们杀的?。 晓琼想来想去,觉得此时的任务是再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很快从神坛里又冲出两个气喘嘘嘘的人来,这两人都戴了面具,有一个人的面具还歪歪斜的,还来不及扶正了,头发凌乱不堪,衣着的颜色灰不灰,黄不黄的,让人分不清颜色,式样更是土得巴叽的,是城市里两年前就过时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沉甸甸的,一块块地暴露了出来,就累得一屁股坐到神坛旁边的青石板台阶上----------。 另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手里拿着枪,服着看起来考究,头发前面一缕还染成了红色,他此时也是气喘嘘嘘地瞪着目露凶光的眼睛---------,又冲那个坐在地下的人道:“你他--------妈的,杜三,别------坐下,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快起来,随时------会散命的!”。 晓琼心想,干嘛,这些山下来的土匪此时抢了东西要走?,这些东西也算是我自家的东西了,都还没有敢偷一块,倒被你们抢了个干净,这岂有此理,二黑,你尽量地快带了救兵来呀,晚了就迟了!----------。 晓琼在树上暗暗焦急起来------------,坐地台阶上的人看着麻布袋子的杜三,兴奋得语无伦次地说道:“太-------好了,是------金子啦,我们------发财了,哈哈哈!”。 只听一旁边的瘦小戴面具的男人跺着脚说道:“杜三,你们怎么把彝人的神物都拿走了?,快放回去,不是之前说好不动这些东西的吗?”。 提了手猎枪的人冲戴面具的人说道:“天师,叫嚷着什么,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啦,我们现在是绑着一根腾上的蚂蚱了,你以为我们不拿,这老妖婆和她的那些手下就会放过我们吗?,再说了,拿到山下卖了,也算你的一份!”。 天师细长的眼睛转了转,便不再答话,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那些呆如木鸡的寨民道:“那-------这些寨民们怎么办?”。 拿猎枪的人道:“让他们全都滚到坛里,抱头蹲下,谁要敢探出头来,就给他一枪!”。 天师听了,点了点头,手里举着枪道:“快,快,都到神坛里去!”。 那些惊噤若寒蝉的寨民脚象一根不会弯曲的棍子一般,柞着不动了,天师上前扯着一个小孩子把他往神坛里面推,这彝人小孩子望着他的老娘惊叫了一声,孩子的老娘吓得一脸的菜青色,语无伦次地说道:“别,别,我们--------你-----听!”,说完,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孩子道:“别害,别害----------!”。 拿猎枪的汉人不耐烦地说道:“快进去,别让老子发火!”,说完往面前一个中年妇女身上踢去-----------,回过神来的人赶紧抱着头往神坛里走,其他的人也跟着往里面走,天师就这样轻而易地就把那些不谙世事的寨神民赶进了坛屋里,抱着头,蹲到地上了----------。 天师折了回来,那个拿猎枪的人又冲他说道:“天师,快把这个老妖婆解下来,还有用处------,有了她,还怕你那妞不自动寻来,再说了,过那石桥的时候,那些黑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手里可握着他们的老大呢!”。 天师被咯得说不出话来,最终看了一眼捆着树上的神婆,咽了一口吐沫,把手里的枪往屁股后一放,上前小心翼翼地解绑住神婆身上的绳子,此时他身后的提猎枪的人,一把抽出天师别在后面的枪,往他屁服上一脚,又冲他凶狠地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天师愣了一下,一脸愕然地扭过头惊道:“你,你,你,吴老鬼,这--------可是我带你来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抢了我的枪来!”。 戴面具的吴老鬼一脸不屑地说道:“天师,别费话,要想活命的话,就照我的话做!”,天师又颤颤抖抖地开始解神婆身上的绳子,很快绳子就解开了,神婆就倒在地上,可她身上的绳子仍旧被捆着----------。 晓琼见这绳子正是神婆用来捆过自己的,又细又结实,是平时她装在袖子里的,也不知道有几根,反正都是用来捆人的,现在被别人用来捆他,有一点作茧自缚的味道,不过,此时晓琼的心里却一点笑不出来-----------。 虽然神婆一直对自己不好,还用这些绳子捆过自己,自己现在也可以跟着这些人的后面逃出去,不过,晓琼觉得身边没有二黑的话,活着也乏味,也没有什么意义,本能地觉得就算为了二黑,也不愿意这么做----------!。 晓琼正想着-----------,此时,吴老鬼又目露狠光地说道:“快点,把她背上,我们走!”,天师慌慌张张地背起神婆向最外面的坛院走来,高大的围墙也遮住了视线,晓琼不得不从树下滑落了下来----------。 晓琼到了神坛门口,找了一个树,隐藏着后面,不时伸出头去探,很快,神坛的门开了,先从里面探出一个戴面具的头来,手里拿着一支猎枪,惊乍乍地向四周看了看,见神坛的大门口是几个老人,又缩了回来-----------。 晓琼一窒,这面具怎么没有见过,他戴的可是一个老虎面具哦,自己刚才看花了?,咬了一下舌头,疼得直吐舌头,咳咳,别咬了,自己看到的真的,可这不可能的,天师戴的那个面具是一个髯须大汉,样子象鲁莽的的汉人张飞,杜三戴的面具是一个怪兽,象牛象马的,吴老鬼戴的是一个关二爷面具,这人是谁?。 ------------ 第四十四章 扮猪吃虎 更新时间:2012-07-02 晓琼不知道刚才看到了的那个人是谁,却猛然想起之前那个姓张的汉人说过,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他会不会是这里外院这边接应,其他的三个直接到神坛里呢,可此时晓琼还来不及琢磨他到底是谁了,很快,吴老鬼打头,后面跟着提麻布口袋的杜三,还有背着神婆的天师,最后面的这位是刚才伸出头来,戴了才虎头面具的土匪垫底---------。 吴老鬼冲神坛外面的几个彝人凶道:“你们-------,快外进去!”,几个彝族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人,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吴老鬼火了,举手就冲眼前的人一枪,“扑嗵!”一声,一个彝人老汉倒在地上,旁边一个老太婆顿时嚎哭起来,吴老鬼又冲彝人老太婆开了一枪,老太婆又倒下来------------。 其他的三个彝人吓得不敢动荡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又抬头看了看吴老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吴老鬼不耐烦地冲三个彝人说道:“快进去,是不是不想活了?”,另一彝人这才反应回来,一脸惶慌地说道:“嗯,嗯,我们-----------马上进去!”,说完拉着旁边的一个彝人走了进去,后来一个也跟着走了进去-------。 吴老鬼把神坛的门反手关上,一边着,还一边冲里面的说:“一直往前面,不准回头,回头就打死你们!”,吓得三个彝人双腿颤抖地往前走,吴老鬼把神坛的大门关上以后,冲几个戴面具的人一挥人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说完,又亲自带头往寨子的另一个出口跑去,身后跟了几个人戴面具的土匪------------。 晓琼此时见二黑还没有赶到,焦急地看着他们的背后,又不敢跟去,生怕二黑来了找不到自己在哪里,到时候,他和公公带了这些野兽在村寨里乱转,还不把寨民们吓昏去才怪呢,可眼睁睁地看着土匪就这么跑了?,也不妥--------,神婆可是二黑的老娘啦,自己不想管她,也要看着二黑的面子,哪怕是看在众寨民的面子上啦,也不能放这些土匪跑了-----------。 晓琼心电转念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树后面闪出来,冲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喂,你们几个山下的笨蛋,好东西不拿,拿那些破铜烂铁的东西做什么?”。 最后面的一个人停了下来,扭过头来,打量着晓琼,不由得冲前面的吴老鬼喊:“喂,老鬼,别跑了,等等!”。 吴老鬼不由得也停了下来,扭头来打量着晓琼,凶暴暴地问道:“喂,你是谁呀?”。 晓琼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说两句黑窝里的匪话,可自己不会说呀,不过,胡编两句,让他们也听不懂,意在蒙住他们就行了,想到这里,便不慌不忙地答道:“我也是山下的汉人,跟你们踩一路盘子的人!”。 吴老鬼和那些戴虎头面具的人互相望了一眼,戴头面具的人不由得问道:“是个女的?”。 晓琼道:“是个女人怎么啦,就不能干这一行?,再说了,英雄不问出处,这点都不懂,还干这一行,我们汉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净了!”。 吴老鬼拍了拍手道:“既是道上的,又是踩一路的盘,今天在这遇上了,也是井水不犯混水的,你叫住我们,莫非想同我们分一杯羮?”。 晓琼又“嘻嘻”的笑了起来:“我说过,这些东西,我看不上,不过,是看在我们是同一路的面上提醒你们!”。 吴老鬼笑了起来:“爽快,小妞,你一个人?”,另一个戴面具还不停地往她身后张望,晓琼头也不回地答:“别找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不过-------,我还有一个同伴,在一个彝人家里吸烟呢?”。 吴老鬼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没有想到这里还是遇到一个可以算得上是同行的人,还是个女的,声音极是好听,不由得又说道:“小妞,你那朋友是山下干这个的?”,说完,比了一下手势,这个手势,晓琼看不懂,不过,大致也猜到了一点,点了点道:“是啦,怎么,不如你们干这个的?”。 吴老鬼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小妞,怎么称呼?”,说完,又自报的姓名:“我姓吴,人称老鬼,在山下的局子里可是挂了号的!”,说完,又比了一个手势,晓琼仍旧看不懂,不过,没关系,先应付着,随口答道:“叫我山妖儿吧!”。 吴老鬼嘴里喃喃地道:“山妖儿,这名字够味,!”,随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道:“妖儿,我们在这里遇上也算是缘份了,交个朋友吧!”。 晓琼欲止又止地答道:“嗯,行!”。 吴老鬼道:“妖儿,你说我们拿的这些东西不价钱?”。 晓琼答道:“啦,不值钱,它们看起来象金子,其实那些牌位只是表上镀了一层金粉,泡屎烂重地抬到山下换了不几个钱!”。 戴了面具的杜三一听,怪叫了一声:“啦,原来是一堆破铜烂铁啦!”,说完,就想把它扔下,吴老鬼瞪了他一眼,凶狠地说道:“杜三,不许扔,我留着还有用处呢!”,说完,又把眼睛转了转,挤出一脸的笑来,只是戴着面具看不清楚--------。 不过,晓琼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出他不怀好意,极力镇定着,不敢让自己的的声音或是身体有一丁点地发颤,只听得吴老鬼又问道:“妖儿,你看,我们也成朋友了,要不你给指点一下,这里什么东西值钱,到了山下,我们也给你分一份?”。 晓琼扫荡了一下眼前的这几个人,一副需要好好思虑的样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那个戴虎头面前不由得向晓琼看了过来,凶神恶煞地说道:“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大哥见你是一个女的,才这般跟你说话,要是换了一我,早他妈的,一枪把你蹦了,让你见阎王去了,你信不信?”。 晓琼心想这些土匪可是货真价实的,不敢再装佯了,只得说道:“行,行,行,我带你们去神婆家里,她哪里才有好东西呢!”。 戴了面具的天师此时见机会来了,说不定真可以见到楼尼,还可以把她给救出去,带到山下去,不由得说道:“是啦,吴老鬼,这地方,我以后来了,没什么好东西,只有神婆家里还有些好东西!”。 吴老鬼这时哈哈大笑起来:“妖儿,那前面带路,我们走吧!”。 晓琼故意说道:“老鬼,要我带路也行,不过,抢来的东西,得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 吴老鬼低头沉思着,戴虎头面具的人有些火暴地说道:“大哥,我们怕他们做什么,我们手里可是有真家伙!”,吴老鬼意味深长地看了戴虎头面具的人一眼,他立时极是默契地配合地举了一下手中的枪,向晓琼重重地走来,一边走,一边道:“你他妈的,还敢跟我们讲条件,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挖下你的一只眼睛?”。 说完,戴虎头面具的男人伸手就要扯她,晓琼心里立刻恐慌起来---------,好在戴着面具,没有让人直接看出来,可还是被戴虎头面具的男人有些察觉,伸手就要扯她,吴老鬼伸手阻了一下戴虎头面具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妖儿,够味,我喜欢!”,顿了顿又道:“就按人你说的办,我们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 晓琼见吴老鬼同意了,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此时应该不应该带他们几个到神婆家,万一真的把他们带到神婆家里的话,二黑他们赶到这里可怎么办呢,这-------不能,最好带他们两队人马相遇才行,这样这些坏人也跑不到,神婆也可以救下来,而且还不会抢了二黑家的东西,当然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东西----------。 想到这里,晓琼不再犹豫,不紧不慢往进大山深处的那座石桥走去,好在现在是白天,自已早上骑了大黑鸟来的时候,把路得也看得清了,反正方向是不会错的,只要朝着有路的地方走就行了,而且路上也可以见到人,也不知道这些憨厚老实的寨民们会不会引起一点的警惕-----------。 要是遇到早上那个在神坛前遇到的那个高个子彝人妇女就行了,她看起来比那些寨民机灵胆大得多了,不过,转念一时,又觉得遇上了也是白搭,这些土匪手里可是有枪的,一枪蹦了了事,不妨碍他们什么事情------------。 晓琼走了一会儿,果然来到那座石桥,只听得身后有一个惊怪声音叫嚷道:“不对呀,这不是去神婆家的路!”。 ------------ 第四十五章 鸟也怕恶人 更新时间:2012-07-03 晓琼本能地扭过头一看,糟了,是天师,他是知道神婆家的,只是不知道具体的路线,自己怎么这把这茬给忘了,这下暴露了,果然,吴老鬼斜了晓琼一眼,又看了天师一眼,一脸的怀疑,猛地怒吼了一声:“停!”。 这声吼,几个人都本能地停了下来,天师气喘嘘嘘地都快要站不住了,“扑嗵”一声,干脆瘫坐在地上,那个戴虎头面具的凶狠地看着晓琼,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了,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地道:“臭表子,敢骗我们,老子-------让你看一看骗我们的下场!”。 说完,就要冲了上来,那眼神凶恶得要把她踩碎不可,晓琼暗叫不妙,不由得又看向吴老鬼,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帮她的意思,他似乎故意想让戴虎头面具人收拾自己,偿一偿欺骗他们的历害,好在戴虎头面具的人没有直接打她,而是一把撕扯了她的面具-----------。 当晓琼的面具被撕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停止了呼吸,张大了嘴巴,瞳孔也放大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美得象仙女下凡似的,光滑的皮肤靓丽得似珠玉生辉一般,让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天师也傻呆呆地看着,只觉得眼前的这个怎么这么熟悉啦,仔细看,天啦,是她――聂晓琼,她的样子依稀可以分辨出来,只是才二个多月没有见,她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几乎认不出来,不由地恍忽地叫了起来:“晓琼,是你吗?”。 晓琼目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谁?”。 天师立刻说道:“晓琼,你忘了,我是天师啦,和你之前一起走过这座山的天师啦!”。 晓琼仍旧目无表情地说道:“我-------不认识你啦!”。 天师一窒,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地,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我-----明白了,我戴了面具,你当然是看不出来了!”说完,赶紧把面具去掉,把脸凑晓琼面前凑了凑,一脸期盼着望着她道:“晓琼,晓琼,我,我是---------天师啦?”。 晓琼仍旧摇头,吴老鬼阴阳怪气地问道:“天师,你们认识?”。 天师见晓琼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脸的失望,夹杂着几分落寂,似摇头,似点头地说道:“不-------认识,可----------我认识神婆的家不是这个样子,这不是----------”。 戴了虎头面具的人也说道:“大哥,这不对呀,这怎么象出村寨的路!”。 晓琼听了,也慌了神,可仍旧是习惯了目无表情,此时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来,又故弄玄虚地说道:“不错,这确实是出村寨的路,可你们知道不知道我-------跟神婆的关系是什么?”。 几个土匪都懵懂地看着她,晓琼环视了一个几人又道:“告诉你们吧,我是她的一个远房的侄女,可以自由出入她们家,当然清楚她把财宝放在哪里了,村寨里的那个家,是大家都看得见的,可寨子里外还有一个山洞,财宝都在那里面呢!”。 几个土匪听得一脸的惊讶,很而又眼睛里发亮,戴虎头面具的男人一脸向往地说道:“大哥,大哥,这又是美人,又是财宝的,我--------没听错吧!”,见吴老鬼不吭声,顿了顿又小声地冲吴老鬼道:“大哥,怕什么,我们手里有真家伙,还怕她这么一个-------小美人?,这不是送上门来的货嘛!”。 吴老鬼眼睛转了转,又冲她跨了一步,伸手捏住了晓琼的下巴,一用劲,阴狠狠地说道:“妖儿,你--------会是敢骗我们的话,小心你的小命!”。 晓琼疼得眼泪,鼻子一起流了下来,彻底地说不出话来,天师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推开他道:“你干什么?,你还没有去,怎么知道她骗我们呢?”。 吴老鬼怒得用枪指着天师,眼睛都瞪红了,可很快又冷静下来,暗想把他打死了,这老妖婆没有背,而且还没有到时候,暂时留他一条命,想到这里,便冷哼了一声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情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之前是看上神婆的女儿,现在又看上她的侄女,你当你是谁呀?”。 天师没理他,看着晓琼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晓琼抹了抹下巴道:“没事,没事,天-----------!”,马上又闭上了嘴,天师象是突然救星一般,眼睛里泛着光,吴老鬼十分妒忌地推开了天师,口气有些发酸地说道:“快背了老妖婆,赶紧快,别磨磨蹭蹭的,惹老子心烦,一枪蹦了你!”。 晓琼冲天师说道:“快走吧!”,说完,帮他背起了神婆,吴老鬼一把扯住了晓琼,手搭在她的肩头,两人并排着过石桥,晓琼厌恶地看了看他一眼,发现他的眼里有了一些邪火,夹杂着一些另人恶心欲-望----------。 果然,吴老鬼一边走,一边眼睛瞄着晓琼身上转,嘴角似有口水要流下来地问道:“妖儿,唱个哥摸妹来听听,让老爽了,到了山下也不会亏待你的!”。 晓琼现在还没有看到二黑,不敢惹怒他,打岔道:“不行,还在石桥上,这里还有神婆的黑鸟在看守,它们可不好惹,快准备点好东西孝敬它们吧!”。 吴老鬼道:“妖儿,不用准备,看我的!”,说完,停下了脚步,扭头道:“天师,上前来!”。 天师忙不迭地背了神婆走上前来,吴老鬼也不搭话,上前按住了天师,把他的背按得平了一些,这才把神婆翻了过来,头脸仰面朝面,正正地对着石坊上的黑鸟,然后说道:“天师,你背着老妖婆在前面走,我们在最后跟着,那些黑鸟敢来,我先一枪蹦了-----这老妖婆!”。 天师又走了二十多步后,就到了石坊前了,那些黑鸟们已经聚集过来了,大咧咧地看起来已经盼着几个来上供了,可发现它们的老大――神婆在天师的背后,仰面正对着它们,那些黑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看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吴老鬼见离得近了,不由得也小心起来--------,也放开了晓琼。 天师在前面看了一眼那些聚拢来黑鸟,变得颤颤抖抖的,吴老鬼提了枪,又朝天师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恶狠狠叫嚷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说完,紧了一下手中的枪,也不知道是不是嫌面具难脚绊手的,干脆一把撕去了面具,晓琼这么才看清他的样子,吴老鬼的眼睛是一对三角眼,眼里闪着一种凶煞的气息来,额头有一块细长的刀疤,从收眉心一直连到眉尾-----------。 晓琼见他变得小心了,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不知道这些黑鸟会不会为了救神婆或是维护它们的利益,对这些敢在它们的地盘上充老大的人朝过来,连同自己也给撕成碎片---------,那真是不划算了-------------。 正想着,有一只大黑鸟带头猛地冲了过来,吴老抬手就是一枪,“扑”的一声,大黑鸟扇了几下翅膀,应声而落-------,晓琼松了一口气,总算吴老鬼没有朝神婆直接开枪,后面的这些黑鸟们也不笨,象会看势头似地,哪边风大往哪连倒似的,见神婆都倒下了,带头的大黑鸟们也倒下了,彻底没有领头的了,自己也不干活了,眼睁睁地看着吴老鬼们过了桥头,几人都没有受到一点损伤,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吴老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娘的,鬼怕恶人,这话一点没有错,连鸟也这样!”。 戴虎头面具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道:“大哥,你这办法还真管用呢!”,说完又邪邪着凑近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吴老鬼大笑起来,小声冲他说道:“嗯,你说得对,老子现在就把事情给办了,让她小马捆在大树上,跑不了!”,说完,又冲晓琼淫笑起来----------。 晓琼虽然没有听到戴虎头面具的人同吴老鬼说些什么,不过,知道吴老鬼要对自己下手了,不由得着慌起来,也不知道二黑他们赶到了没有了,要是在草里躲着,现在也该是时间了,时间不等人啦,来晚了,自己可就变成吴老鬼的人--------果然,吴老鬼让天师他们怪叫一声:“你们朝前走,不许回头,妖儿过来帮我忙!”。 戴虎头面具的人极是配合冲天师他们气焰嚣张地叫嚷道:“快走,继续往快走,你们------别回头,到时候,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 天师和杜三果然不敢回头,天师走了几十米,见只有杜三一人跟了上来,小声地嘀咕了几句:“这一路上,都是自己背,也该换一换人了!”。 杜三似知道天师的意思一样,恨了他一眼道:“你得了吧,本来我好好地办我的货,还是不是你给连累的,要不是看着这钱的份上---------,你当我这堆废铜破铁好背啦,重死了!”。 被戴虎头面具的一脚踢杜三的屁服上,又凶神恶煞地说道:“快点走,别费话了,是不是活腻了?”。 ------------ 第四十六章 麻醉枪 更新时间:2012-07-04 天师他们一声不吭地被戴虎头面具的人押着朝前走-----,吴老鬼见天师他们三个走得差不多了,扭过头,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眼睛紧紧地盯着晓琼,眼里似有一股火要喷出来一般地说道:“妖儿,陪哥玩一玩?”,说完,也不顾晓琼的激烈的反映,伸手一拉了她就往一棵矮树丛下来钻去----。 晓琼的心恐慌得历害起来,闭上眼睛,心里叹道:“二黑啦,二黑,你怎么还不到呢?”,可叹气归叹气,吴老鬼已经把晓琼扑倒了,伸手正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突然惊叫了起来----------,晓琼不由得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吴老鬼正在扯脖子上一条有碗口粗大的蛇,而且快得连手也被包裹了起来,晓琼知道是二黑他赶到了,心里感叹二黑到得非常地及时,差一点就成了土匪的女人,抬头朝四周张望,二黑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道:“琼,琼,你-------还好吧?”。 晓琼喜及而且泣道:“二黑,你吓我一跳,你怎么现在才到啦!”。 二黑傻笑起来:“早-------到了,见你-------在,藏--------矮树------木!”,此时,晓琼也顾不得听二黑这挤豆子的话了,反正他来了就行了,扭头往四周打量,发现神婆已经在二黑爹的手里了,没有看到天师他们,赶紧冲公公问道:“爹,其他人呢?”。 公公一改往日的傻憨样,竟有些凌历地说道:“吃--------吃了!”。 晓琼不等他说完,心里就预感到有些不妙了,一脸急促地说道:“快,不能让它们把天师给吃了,让它们停下来,妈-----,妈,会彻底不会醒过来的!”。 公公一愣,很快又一脸的懵惑和惶慌,张了张嘴,又挤不出一句话来了,晓琼顾不得同他们两个解释,催促道:“快让它们停下来,晚了就来不及了!”,公公象是被晓琼焦急的表情感染到了,朝天空嘶叫一声,三条大蟒蛇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眼里闪着阴狠的光,嘴里还吐着鲜红的信子,头顶端还有三颗人头,晓琼一看,大惊失色,极力镇定了一下心神,再朝这三颗人头看去,他们分别是天师,杜三还有吴老鬼,这下才松下一口气了,只是没有见到戴虎头面具的那个人------------。 可见到眼前这三人的情形,晓琼的心又七上八下起来,猜测着天师是否还活着,先朝天师细细地望去,发现他的眼泪、鼻涕都一起往了下来,面色木然得象腊像一般,眼睛里木木然的,也不知道已经死了还是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赶紧冲他喊道:“天师,天师,我是晓琼,你,你,你还活着?”。 天师仍旧不答话,晓琼此时也顾不得了,冲公公叫喊道:“爹,快把天师放下来!”。 公公又冲那条大蟒蛇嘶叫了一声,那条蟒蛇放开了天师,晓琼慌慌地上前推了推天师,叫喊了两声:“天师,天师”,见他没有答应,又伸手往他的鼻子上探了探,还有气息,暗想他可能只是吓得背过气了-------------。 从背包里拿了一瓶山泉水出来,往天师的脸上、额头上浇去,又拍又打的,他这才咳嗽了两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晓琼冲他叫喊道:“天师,天师,你醒了,我是晓琼啦,先前你------没有认错,只是-----------当时的情况不方便!”。 天师揉了揉眼,蒙蒙地坐了起来,恍恍忽忽地问道:“晓琼,真是你吗?”。 晓琼点了点头道:“天师,真是我,不信,你咬你的舌头?”。 天师真的咬了一下舌头,彻底地醒了,坐直了身子,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看着到几条大蟒蛇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似黑煞的怪物,又想到了什么似地,一脸的惊吓,语无伦次地问道:“晓琼,我真是还------活着?,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情啦?”。 晓琼此时也不想太和他套亲乎,毕竟他做错了事情,害死了那么多的人,简单地说道:“天师,你是还活着,是二黑带了来了救兵!”。 天师再次看了两个黑塔一般的人,公公睁圆了眼睛盯着他,天师吓得扯往晓琼道:“晓琼,晓琼,你-------跟他们-----,还有蛇--------是一伙的?”。 二黑也有些怨恨地叫了一句:“天师,天师,你--------,神姆,她--------!”。 天师仍旧惊恐失措的,懵懵的,似根本就没懂二黑在说些什么似地,晓琼没好气地说道:“天师,你怎么连二黑也不认识了?”。 天师这才定眼朝二黑看去,又看了他爹一眼,懵懵地问道:“二黑,二黑,你--------怎么变成两个人来了!”。 晓琼心想这不是费话嘛,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只是两个长得太象,让人分辨不出话来,对于这个问题,晓琼也不好解释,只得含糊地说道:“天师,我一时跟你说不清楚这个事情,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吧,神婆是不是被你们打死了?”。 天师仍旧惊恐看着那蛇,语无伦次地问道:“晓琼,这蛇------这蛇咬,吃-----!”。 晓琼看天师这情形,象是被这几条在蟒蛇吓得不轻,知道只要这几条大蟒蛇在眼前,天师静不下心来好好地说话,让公公把人放下,让这些大蟒蛇先离开,公公看了天师一眼,又看了晓琼一眼,十分不情愿地嘶叫了一声,这三条大蟒蛇舞动了几下,吐了吐信子,放下杜三和吴老鬼,又转身潜到矮树丛里了,好象刚才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地,可吴老鬼和杜三已经吓得彻底地不会动了,杜三闭了眼睛,成一瘫了,脸上的表情怪模怪样地扭曲着,吴老鬼也好不到哪里去,是眼泪还是鼻涕,已经分不清了----------。 天师傻傻地看着三条大蟒蛇消失的影子,又扭头看了看二黑的爹,最后扯了扯身上的肉,扯得都红肿了起来,这才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惊觉到可能是晓琼救了自己,不禁又一脸痛苦流涕地说问道:“晓琼哦,唔---------,谢谢你了,救了我的命哦,我这是让了吴老鬼他们的当了,这吴老鬼实在太坏了,我没有想到-------!”。 此时,杜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睁开了眼睛,刚好听到这几句话,也不分辨,冲晓琼不停地跪地磕头道:“妖儿------妖,不对,大仙,不对,大姐,不对,--------仙女,不对,仙女姐姐啦,饶命啦,我是被天师------!”,看了看天师,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不对,我是吴老鬼们他们迷了心窍,饿命啦!”。 吴老鬼此时睁着鱼死一般的三角眼,嚣张的气焰一点也没有了,惶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本能地想到枪,可手里的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低头四处寻着,没有看到,失望起来,可很快吴老鬼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是见到前面一棵矮树丛里,还躺着从天师哪里抢来的枪。 晓琼此时也不顾得让他们狗咬狗的,赶紧说道:“天师,杜三,打住,现在不是听你辨解的时候,你快告诉我,是你们打死了神婆和神坛里的那些寨民们吗?”。 天师抓了抓头,一脸懵懵地问道:“晓琼,你说什么呀,难道是神婆死了?”。 晓琼一听这话,睁大了眼睛,立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惊惊地问道:“天师,难道神婆和那些寨民们都没有死?”。 天师一脸躲躲闪闪地说道:“晓琼,那枪,那枪------?”。 晓琼跺脚道:“天师,快说,那枪怎么啦?”。 天师见晓琼急得脸色都变了,一时有些哑然,不过,很快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道:“那枪------是我自家发明的,是麻醉枪,打不死人的呀,只是---------”。 晓琼听到这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让公公把神婆放倒地上,自己亲自伸手到神婆的鼻孔下探了探,果然还是有气息的,又不放心地似地问道:“天师,这么说,那些寨民们也都没有死了?”。 天师仍旧踌躇道:“如果-----仅仅是中了我的麻醉枪的话,我保证他们是没有死!”。 晓琼彻底地吐了一口气,冲公公说道:“爹,你别急,没事了!”。 天师听了,一脸的呆状,惊惊地问道:“晓琼,你------叫他什么?”。 晓琼见天师惊愕成这个样子,意识到自己既然已经让他知道自己和二黑他们的关系,干脆把挑明了说道:“他是我爹,二黑是我的丈夫!”。 天师张大了嘴巴,象听到了外星人来临一般,恐慌地看着二黑他爹和他手中的神婆,发现二黑的爹恼怒地瞪着自己,本能地感觉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惊觉到了什么,避开二黑和他爹的眼神,猜测着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又小声惴惴地试问道:“晓琼,神婆-----跟你们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关心她?”。 ------------ 第四十七章 变得威风 更新时间:2012-07-05 晓琼听天师这么问自己,觉得现在还不是公开自己和神婆之间关系的时候,刚才自己不小心地叫了二黑爹一声,就让他受震惊了,如果让他知道神婆是二黑的老娘,一定也会吓到他,毕竟是他开枪打的神婆,如果让他知道几人真实的关系,说不定,他就不说实话,反而救了不神婆和村寨里的人-------。 晓琼决定不理会他的话,也不正面地回答他,只是冲冲地问道:“天师,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了,现在关键是怎么才能让神婆他们醒过来呢?”。 天师听到晓琼这么问他,一愣,意识到几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了,也惊觉到晓琼是有意不愿意说,暗想既然晓琼跟这位金刚似地的人是一家子,自己说话可得当心了,弄不好神婆醒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客气,犹豫着应该怎么回答,才可以避重就轻地蒙混过来----。 此时吴老鬼趁几人正问话,瞅准了机会,猛地扑到草丛里,迅速地伸手去捡起那把枪来,扭过头叫嚷道:“不许动,谁动我打死谁!”。 几人一窒,晓琼心想既然是麻醉枪也就没有必要害怕了,冲二黑使了一个黑色,意思让他上前扑倒了他,可二黑毕竟从小被关地宫里,领悟能力不强,仍旧懵懵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晓琼只得冲他大叫道:“二黑,快扑倒他,夺去他的枪!”。 二黑这才明白晓琼的意思,眼前一晃,接着就听到“扑”一声,吴老鬼便被二黑扑倒了,可他也本能开枪了,这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条高大的狼,一口咬断了吴老鬼的脖子,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一股股血腥就弥漫开了----。 二黑的爹朝草丛里嘶叫一声,两条大蟒蛇瞬间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碧绿的三角眼闪着阴光,象射线一般地在吴老鬼的身上,吐了一个鲜红的信子,迅速地张开大嘴,一个地吐下了吴老鬼的头,一个吞下了吴老鬼的身子---------。 地上仅留下一滩血迹----------,可两条大蟒蛇的脖子部位还在鼓鼓的,正一点一点吞食物往下蠕动-----------,杜三和天师看到这情景,吓得脸色发白,愣愣地站在原地,象没有了魂魄一般,全身哆哆嗦嗦的----------。 晓琼猛地看到这情景,虽然之前有过一些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了,也吓得全身发软了,只知道二黑爹和二黑天天都跟着这些野兽在一起的,甚至它们干些什么,晓琼不知道,前一个星期,他爹怕自己孤单,还招聚这些野兽为自己的表演捧场,没有想到原来它们还是这么凶狠的一面--------。 转念一想,晓琼又感觉自己怎么糊涂了,它们本来就是野兽,有着兽性的本质,想到这里,胸口闷得慌,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好在猸儿又及时地跑出来,舔她的手背,晓琼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在天师和杜三他们两人面前摔倒--------,此时二黑的爹在晓琼眼里也一扫往日的憨懵,愚蛮,变得威风起来-----。 天师看着二黑爹也是表情不一地变化着,一会儿惊愕,一会儿恐惧,一会儿佩服,一会儿羡慕的,杜三彻底被吓懵了,在他的眼里,二黑爹似天下突然掉下一个怪神来,半响,才“扑嗵!”地跪下来道:“大仙----------饶命,不,不,大神饶命!”。 一只大黑鸟停在一个棵高大的树上,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 二黑爹似没有听到一般,一手抱着神婆,伸头去察看二黑,见二黑一动不动地闭着眼,顿时又手足无措地乱舞起来--------,地面带起了一股风,卷起了地面上的一些蓬松的泥土,又扭头向晓琼,又恢复了往日的荒懵---------。 晓琼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可也明白二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只不过二黑受了自己不少的教化--------,可现在二黑也倒下了,需要自己来想办法了,赶紧上前察看了一下二黑的情形,发现他腮上一处小针孔,上面还有一枚细细的针插着,但没有流血------。 晓琼本能地想到这可能就是刚才吴老鬼开枪打中了他,也就是被天师的麻醉枪所麻痹了,没有知觉神经了,暗想既然是天师自制的麻醉枪,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是有解药的,不由得扭头问道:“天师,快拿解药来?”。 天师一愣,很快又回过神了,开始在身上一阵阵地搜索,最后神情慌乱地说道:“糟了,解药-----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着了!”。 晓琼又问道:“天师,你自制的这些麻醉会自动醒过来吗?”。 天师看了二黑爹一眼,有些惴惴地答道:“晓琼,这种自制的麻醉是深度性的,至少有三天以后才能清醒,老人和小孩子没有解药的话,至少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还要抬到有空气对流的地方!”。 晓琼一听,一脸青色,暗想天师这不是惹乱子嘛,神婆要是半个月才醒过来的话,不要说二黑爹答应,恐怕是村寒的寨民们知道了,也会把他撕吃了---------,晓琼不敢往下想,自己跟天师也算是同患难的朋友了,被埋在现在所居住的洞穴里有半年多了,一起同吃同住的,怎么忍心看着他被这个彝人村寨里的寨民们把他-------。 天师见晓琼一脸的为难,也惊觉到了什么,偷偷把她拉到一侧,小声地冲她问道:“晓琼,这些-------大蟒蛇是二黑他们养的?”。 晓琼倒也没有隐瞒,冲他“嗯”了一声,又目无表情的了,天师眨了眨眼,惊觉到如果没有晓琼帮着自己的话,是逃不出这里的,也带不走楼尼,一脸诡谲地问道:“你和二黑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晓琼有些不安地看着天师,暗暗猜测着他的用意,最后干脆直截了当地问道:“天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就直截了当地说!”。 天师小声而又小心地说道:“晓琼,你没有忘记你当初的承诺吧?”。 晓琼一听,最怕天师提起这话了,当初一群走山的驴友们被埋山洞里的时候,天师曾追求过自己,还亲自答应他出了一个山洞以后,如果双方都没有找到对象,两人就结婚,可后来自己看上了二黑,他也看上了神婆的女儿――楼尼,两人的约定就自动作废了,可他现在又提起来,这要提醒自己记着他的好,要自己答应护着他嘛。 天师看晓琼目无表情的,有些失望地说道:“晓琼哦,你有了二黑,就把我们当初的友谊忘得一干二净了啦!”。 晓琼一脸尴尬,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天师,你提这些陈年旧事做干什么?,你不也是为了楼尼才来这里的嘛,现在我想护着你,也要有这个能耐啦!”。 天师听她这么一说,放下心来,看起来一脸同情地说道:“晓琼,我知道你日子不好过,整成在这大山里呆着,二黑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顿了顿又小声“我刚才是骗你的,其实我的背包里有解药,我也知道你为难,要不这样,我悄悄给二黑用过解药,我们三个再去把楼尼救出来,逃到山下去?”。 晓琼听了,有些动容,这倒是一个机会,只是现在身上还没有带山洞里那些准备好的那些值钱的东西和山货,这么两手空空地到山下,实在是不划算,自己在山里呆了大半年,想一想,心就不甘----。 天师见晓琼若有所思地,看起来是有些心动,只是具体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提醒似地戳了她一下,老狼顿时冲他“嗷-----嗷”地叫了一声,还有大蟒蛇也“嘶,嘶”地叫了起来,天师吓了差一点摔坐在地上-----。 晓琼反倒看起来倒是一脸的平静,让二黑的爹把眼前的这些动物给弄走,才致使天师镇定下来,可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的,天师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确信自己没有判断错-----,焦急地跺脚地说道:“晓琼,你到底怎么想的,现在情况紧急,你快点拿主意啦!”。 晓琼点了点头道:“天师,你拿解药来,先把二黑救活!”。 天师也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来,递给晓琼,晓琼接过瓶子,摇了摇,发出“咚咚”地响声,感觉里面的解药并不多,打瓶子,往进里一瞧,果然只是十多几粒,颜色看起来鲜红鲜红,凑到鼻子闻了闻,还有有股怪味,晓琼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天师一眼道:“天师,这药是你自己配的?”,顿了顿又道:“天师,这药不会出现闪失吧?”。 天师点了点头,可晓琼还是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天师---------。 ------------ 第四十八章 作茧自缚 更新时间:2012-07-06 天师见晓琼神情有些怀疑,语气肯定地答道:“晓琼,你放心吧,这药吃不死!”。 晓琼听了,放下心里,又问道:“天师,这药吃几粒,才能让二黑醒过来?”。 天师道:“两粒就行了,不过--------,你给他吃三粒也没有关系的!”。 晓琼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来,打开盖子,让天师掰开二黑的嘴,亲自手往他嘴里塞了三粒药丸,又倒了一些水在他的嘴里,然后又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天师伸手在二黑的脖子上拍了一下,只听“咕嘟”地一声,那药丸被二黑吞了下去,晓琼伸手来回抹了抹二黑的脖子,帮他咽得快些,几人都伸长来了脖子来察看,盼着二黑有苏醒的迹象,正在此时,树梢上的那只大黑鸟猛地俯冲下来------。 晓琼只觉得头上一阵风,很快就传来天师尖历的惊叫声,扭头一看,天师已经没有了,他现在正被一只大黑鸟抓在半空中,双脚张牙舞爪地乱蹬,脸部的表情极度地扭曲起来,拼命地叫喊:“救我,救我,晓琼--------!”。 晓琼见那只大黑鸟正是早上骑过的大雄鸟,雌鸟正在神坛里躲躺着,它此时看起来狠历之极,羽翼的扇动极快,飞行的速度也另人啄舌,晓琼还来不及反映,这一禽一人的影子就越来越小,天师的叫喊声也慢慢听不见-----。 杜三看到这里,吓得“扑嗵”地跪下了,冲二黑的爹语无伦次地惊恐道:“天神,救命啦,救命啦,我愿意----------做牛做马地跟着左右侍候你!”。 二黑爹蛮狠地看了他一眼,杜三吓得身子往后缩了一下---------。 晓琼现在没有心思管他,天师的命还捏在大黑鸟手中呢,猜测刚才这大黑鸟会不会是来报仇的,它可能一直都跟随着后面,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解药,心想,天师啦,天师啦,你真是造茧自缚,你要想活命,就看你手中的解药灵不灵的,急急地说道:“爹,快把她扶起来?”。 二黑爹赶紧把神婆抱得竖了起来,晓琼给她塞了三粒解药,又喂了一点水,学着天师的样子,猛地拍了一下神婆的脖子,她本能地吞了下去-----,趁着这空档,才扭过头看着杜三,他此时已经吓傻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晓琼为了避免他再次象吴老鬼那样,让他把面具脱下来,让二黑爹戴上,继续扛着那个口袋,自己在地上寻到了那两只枪,一个麻醉枪,矮矮小小的,非常便于携带,一只猎枪,长长的,不好携带,干脆把它背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晓琼又去查看二黑醒了没有,只见二黑的身子动了一下,晓琼蹲下身来,抚了扶他的额头,赶紧又唤又推道:“二黑,二黑,快醒醒!”。 二黑听到他的叫喊声,蒙蒙睁开眼睛,晓琼松了一口气,暗想二黑既然能醒,那么神婆也一定会醒过来的,只是能不能尽快醒过来,把天师救回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晓琼唤二黑坐起来,闲了一会儿,见神婆一点醒的迹象也没有,猛地记得天师说过,要在通风的地方,人会醒得更快些的,又让二黑爹把神婆抱着石桥口,那里的风大----------,反正二黑和他爹都戴了面具,也不怕吓到人,仍旧让杜三背上那个沉甸甸的口袋往石桥那头走去-----。 来到石桥口,那些半大的黑鸟们如临大敌般地看着几人,象是进入战斗状态,晓琼倒吸了一口凉气,先前过桥的时候,这群黑鸟都还没有那么多,现在怎么聚了这么多了,象是专等在这儿报仇来了,晓琼顿时脑子乱乱的,心里有些犹豫--------,还要不要过去,可眼下天师还等着自己去救呢,既便神婆一时醒不过,还有楼尼在家---------。 想到这里,只得硬着头皮扶正了二黑的面具,把麻碎枪递给他,吩咐他只要那些大黑鸟们敢俯冲过来,就让二黑朝它们开枪,不用同它们客气,反正打不死---------,说完,又教了他开枪的动作,只要按板机就行了-------。 交待完了二黑,猸儿和老狼也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象是明白生死也要跟着几人在一起,晓琼只得让它们尽量不要下口咬,尽量躲避这些大黑鸟们----,交待完了,又亲自抬了猎枪,心想到关键时候说不定开枪会吓唬到这些黑鸟,又问了问杜三这枪里还有没有子弹,杜三惊惊恐恐地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晓琼只得和颜悦色地说道:“杜三,你别怕,只要你老老实实协助我们,到时候,我会保你一命的!”。 杜三头点得象鸡琢食一般:“嗯,嗯,仙女,我听------你的!”。 晓琼听得有些别扭,不过,此时也没有那个心力跟他上纠结,眼睛只顾盯着聚在石桥上半空要等着报仇的那群黑鸟,其中有最大的一只黑鸟正虎视眈眈扇着羽翼,那架式恨不得立刻给这几人撕碎,它的周围聚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黑鸟,晓琼猜测它可能是这群黑鸟里的头目之类的,不过,都没有那一雄一雌的那两只大黑鸟大,身子只有它们的一半大。 现在晓琼小心翼翼地抬着猎枪朝前面走,刚走了十多步,最大的那只大黑鸟便俯冲了过来,后面跟着那群黑鸟,二黑只得开了一枪,只见到“扑”地一声,最前面的那只大黑鸟应声落地,可后面的那些黑鸟们没有象上前那次,退缩了,而是猛地朝几人扑来,眼前黑压压的一片------。 晓琼此时也顾不得了,本能地朝天开了一枪,“呯”的一声,划破了天空,晓琼的身子也震荡了一下,惊呆了,这猎枪的火力还是很强的,这只大黑鸟顿时停了下来,象是懵了,晓琼见它们并没有退去,又本能朝天开了一枪,往后退去,其余的也跟着退去-----。 晓琼冲三人喊了一声:“快过石桥!”。 二黑抱起晓琼,一阵风似地过了石桥,紧接着二黑的爹也抱着神婆过来了,后面跟着老狼,老狼的背上还有猸儿,石桥上只剩下杜三一人,还在气喘嘘嘘地拼命往前面奔跑,晓琼看着他吃力的样子,暗想自己怎么忘了一这茬了,二黑和他爹似野人一般,杜三同自己一样,是一个普通人啦-----。 那些黑鸟们见有机可趁,本来已经停下来了,此时又追赶了过来,晓琼赶紧让二黑放下自己去接应杜三,二黑又一阵风似地来到石桥上,连人带包抱了起来往他回跑,跑过石桥,那些黑鸟这才停了下来------。 二黑刚放下杜三,晓琼正要伸手帮二黑擦汗,就听到老狼往树丛里狂叫着--------。 二黑和二黑爹都惊觉起来,一个青头就领着一群彝人寨民们气势凶凶地围了过来,朝四人大声叫喊道:“山下的土匪,快放下武器,放下寨神,谁再敢动一下,就开枪!”。 晓琼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一头的冷汗也下来的,四周全是一些手持武器的寨民,有拿猎枪的,有拿长虎头的,有的拿长茅的---------,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带了二三十只狼狗,其中有三只是藏獒,正阴狠地盯着四人----------。 晓琼心里一阵阵地慌乱,此时要跑的话,可能性不是很大,虽然二黑和他爹跑得极快,一阵风似地,估计那些寨民们也没见过这阵势中,可如果寨民们仅仅拿的是虎头和茅的话,那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在乱枪之中,子弹不长眼,难免真会被打中了,这就不划算了,再说还有老狼和猸儿呢,也不能扔下它们两个不管-----------。 想到这里,晓琼示意二黑和他爹都不要轻举妄动,带头先扔下枪,又举起手,冲四周的寨民们叫喊道:“寨民们,我们不是土匪,也是刚从土匪手里把寨神救回来的,为了不产生误会,我们现在一切听从你们的,配合你们!”。 这些彝人寨民们猛地听到说话的是一个女声,而且极是好听,互相望了望,目光又落在青头身上,那青头听出这声音是一个汉族女人,有些怀疑她-------,按规定首次到这里,应该到神坛里去做登记的,转念一想,她戴着面具,一时也猜测不到,不由得道:“你是谁?,让他们快放下武器,不然我开枪了!”。 晓琼赶紧让二黑和放下武器,让杜三放下口袋,让二黑爹放下神婆,可二黑爹象是听懂似地,倔着朝天唔咽道:“唔-------唔,兹秀--扎-妮-----,唔------!”。 带头的彝人青头一窒,感觉有些不对劲,环视了一下众彝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的愕然,私下暗暗猜测着这人是谁,怎么叫敢直接叫寨神的名字,青头把目光落在一个年轻大一些的彝人身上,用射线一般阴历鬼眼盯了他一阵,只见这彝人恍恍忽忽向青头走来,朝他嘀咕了几句,青头的脸一阵阵地变幻---------。 暗想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四个青头死了三个,现在寨神一动不动了,也许是被山下的土匪打死了,如果再朝他的“山鬼”男人开枪的话-----------,最后再找个理由把这些不谙世事的彝人寨民们给糊弄过去,这个彝人村寨就是自己说了算了,想到这里,竟利欲熏心朝着二黑爹开了一枪-----------。 ------------ 第四十九章 狼子野心 更新时间:2012-07-07 青头此时再想些什么,彝人们不知道,晓琼也不知道,只是惊觉得这气氛有些剑拔弩张,隐隐地还夹杂着些什么,正猜测着这些彝人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个彝人青头,表情极其地异常,一点不象旁边那些不谙世事的那些寨民们,正惊慌着,突然传来“呯”的一声,划破了天空,刺得耳膜生疼,四周细小树叶也被震得坠落下来,树间的小动物们也吓得逃窜------。 这一枪正好打在二黑爹的左肩上,被打得摇晃了两下,二黑爹又站稳了,这猎枪虽然是土制的,不过,却是非常的历害,二黑爹左肩已经被打得一片血肉模糊了,鲜红直流,可却瞪着眼,往刚才开枪的人那人瞧去,发出了“嗷-----嗷”的嘶叫声,听起来极是瘆人-------。 猸儿和老狼上前护住老主人,可已经开不及了,怒火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那些寨民们,彝人村寨们一下就吓慌了,胆小的,武器也吓得也掉了下来,青头朝天开了两枪道:“不要慌,我们的寨神就是被这群土匪给打死了,神不可欺,我们一起冲上去,打死这群土匪!”。 在青头的叫嚷下,众彝民们才稳住了心神,可此时二黑也朝天“唔,唔,嗷嗷”地嘶叫起来,老狼和猸儿也跟着他朝寨民们吼叫起来,寨民们又重新慌忙起来,晓琼本能地觉得此时不把这些彝人们给镇住了,形势会对已方不利的,说不定自己和二黑真会被这些愤怒的寨民们给打死了-------。 晓琼趁着这机会,示意老狼和猸儿安静下来,潜伏到草丛里,没有命令,不得出来,自己迅速地脱下面具,顿时把四周染得生动起来,把寨民们的眼睛都吸引了过来,张大了嘴,瞳孔也放大了许多,有的寨民看得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晓琼顺势着叫嚷道:“寨民们,你们不要慌,我们不是山下的汉人土匪,那些真正的土匪已经被---------你们寨子里的大黑鸟给咬死的,我们是来护卫寨神的,她很快就会活过来的,寨神是-------打不死的,那些被土匪打死的寨民们也很快就会被寨神救活!”。 众寨民听得面面相觑,一脸的惊慌,一个胆小的彝人吓得木然了,嘴里喃喃地叨念道:“寨神打不死,打不死------!”。 青头认出晓琼就是那天对神鸟不敬的那个汉人女子,美得象天仙一般,让人看了直流口水,眼神变得迷幻起来:“你-------是谁?,不会是那只妖狐变幻来了吧?”。 晓琼当然看得出寨民们和他的意思了,不由得说道:“寨民们,我是山下的汉家女人,不是什么狐妖,据我们汉人说,妖狐变成人,身后是有一条尾巴的,你们看看我的身后哪有什么尾巴,我确实是人啦!”。 青头听了目瞪口呆的------,惊觉到了什么,不停地擦汗,有大胆的寨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晓琼,确认就是一位漂亮的女子,不由得又把目光落在青头身上,青头默默地权衡了一下------,觉得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竟有些霸地说道:“寨民们,别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她要不就是山下的土匪一伙的,要不就是山里的那只妖狐变幻而来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婆醒了过来,刚好听到晓琼和寨民们之间的对话,惊觉到自己手下的这个青头不老实了,晓琼已经明显地镇不住他了,自己之前竟然一点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还潜伏着这样一个人,竟认为他是三个青头里面最历害的一个,让他做了青头之首,东青头,可眼下自己还没有死,他就想夺权--------。 如果眼下自己再不醒过来,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先收拾了身上的绳索,又慢慢地咳嗽了几声,青头刚才一门心思都在对付晓琼身上,猛地一听到一这声音,脑子里顿时懵了,脸色变成了青白,难道她真是一个老妖怪,打不死-------,可自小跟随她左右,确定她仍是个人身,她就会的那点妖巫术,如摄取人的魂,自己也偷偷地学过了,只是还达不到她那般历害,难道老妖婆还留了一手,彝人们一听到这声音,本能地习惯地跪了下来,嘴里幻乎地叫道:“寨神,寨神----------!”。 青头心电转念一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抬手又想补两枪,看她到底是不是真不是肉身,可这时神婆已经对他提防了,见他动了杀心,便口中念念有词,先又用她的摄魂术吸了他的魂魄,青头顿时变得头昏眼花的,神婆一伸手,袖口里的绳索已经撒了出来,把青头罩住了,怒吼道:“青头,你好大的胆子,亏我从小把你养大,你竟然生出这等狼子野心来!”。 青头“扑嗵”跪下道:“寨神,寨神,饶命啦!”。 神婆眼神阴枭冷历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张了张嘴,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隐忍了下来,目光落在二黑爹身上,眼神竟有些惊慌起来,环视了一下眼前的这些寨民,见他们低头垂目的,一脸威慑力地又开口说道:“起来吧,大家都散了!”。 晓琼趁着这机会,把脚下的麻醉枪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偷眼往四下里打量,也没有人看自己,又赶紧招呼二黑上前帮忙,让他背了起来他的爹,然后扯住一个寨民问他寨子里的医院在哪里,那个寨民看了神婆一眼,一脸的愕然,显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晓琼冲他跺脚道:“问你呢,医馆在哪?”。 那寨民仍旧是吞吞吐吐地又指着寨子里的方向-------。 晓琼忍不住催促道:“前面带路,快点!”。 神婆又开口说道:“不用了,二黑,把他背到神坛里去!”。 晓琼一窒,在她的晦暗不明的眼里探索了一会儿,探不到什么,可本能地觉得神婆是不可能亲眼看得二黑的爹死了的,不过,还是张嘴提醒道:“这------可是一条人命,他需要马上把子弹取出来,再止住血!”,顿了顿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说道:“还有天师,他被村寨里的鸟抓走了,需要马上救回来!”。 神婆又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情?”。 晓琼环视了青头和杜三一眼,欲言又止的,神婆阴历看了青头和杜三一眼道:“你们两上先回神坛,等后处置!”,两人正要走,神婆又冲杜三道:“你,站住!”。 杜三停了下来,一脸的惊恐,眼泪鼻子都要一块流下来了,以为神婆现在就要处置了他,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语无伦次地说道:“寨神,寨神--------饶命啦,我-------没有打死过一个黑鸟,也没有-------!”。 还没有等杜三说完,神婆便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地指着地上那包东西说道:“你,把地上的那包东西再背回神坛!”。 杜三一愣,原来不是要处置自己--------,忙不迭去背了从神坛里偷来的东西,跟着青头皮夹夹地起身走了,晓琼听得有些糊涂了,神婆这是怎么回情,怎么让他们两人自己去回神坛,杜三身上还背了一口袋的金子呢,难道不怕他们再次起歪主意?----------。 晓琼正想着该不该提醒神婆这两人-------,神婆象没有看见似地,在杜三的背后抓了两下,往袖口里抽出一根巫线来,抹了抹,嘴里念念有词的,语速快而沙哑地念完了之后,又朝天空中象鸟叫一般地嘶叫了一声,很快又飞来了两个小黑鸟--------.。 神婆在两只黑鸟的脚上系了一根细得象蜘丝一样的细线后,又象使唤仆人一般地支唤两只鸟去跟踪两人去了--------,晓琼吐了吐舌头,知道这细线应该是神婆联系这些黑鸟们的信物,一想到天师现在还在大黑鸟的手中-------。 晓琼赶紧避重就轻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尽量说天师好的一面,有意想要她把大黑鸟招唤回来了,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还有意把那麻醉枪已经在自己背包里的事情隐去,没有说出来,神婆听了,脸上变幻了一下,目光有些怒火说:“不行,就是那个天师开枪打的我,你当我是糊涂了?”。 晓琼心想,坏了,神婆死死地抓住这一点见死不救的话,这还真是不好办呢,不过,也一点不肯让地说道:“妈,天师他------也算是个好人,不能就这样死了,他虽然也有错,可他救了我,也救了二黑,也算是功大于过了!”。 神婆有些不耐烦地说挥了挥手,黑着脸道:“我现在没有功夫听你磨牙,等处理完老黑的事情再说吧!”。 晓琼听神婆这么一说,隐隐地从这语气里,也听出神婆有些语气有些松动的意思,本能地觉得这事也不能追得太紧了,这样反而救不了天师,再说了,神婆此时的心思完全在救他男人身上,天师不过是一个外人----------,考虑到这一层关系,晓琼便默不作声地跟着三人后面,急急地往神坛里走去--------。 一路上,青头垂头丧气的,暗叹自己的点子背,苦熬了这么多年了,任劳任怨在为这个老妖婆做事情,怎么老妖婆早不醒来,迟不醒来,偏在快要成事的时候醒了--------,转身看了看杜三,见他缩头缩脑地跟着自己的身后,一副贱怂样,青头眼睛阴枭鬼历般地转了转,心里又开始动了歪脑子--------。 ------------ 第五十章 神婆配药 更新时间:2012-07-08 晓琼跟着神婆来到了彝人村寨里的神坛,这里已经乱成一片了,那些被土匪打昏的家属们,得到消息把神坛围着都快透不过气来了,都以为家人是被打死了,有的直接就守着家人旁边“哇哇”地嚎哭,有的是之前在神坛里被土匪赶到神殿里的,胆小的还抱头蹲在神殿里,不敢移动----。 这些不谙世事的寨民们猛地见到神婆来到了,都停止了哭乱,象看到救星一般,眼里闪着光彩,期盼似地看着她----,纷纷叫嚷道要严惩凶手,还大家一个公道,神婆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晓琼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寨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来,那眼神----,晓琼猜测他们可能早已经习惯了神婆有巫神一般的能力,能把自家的亲人救活-------。 晓琼跟着神婆的后面,进入了神坛的中心,神婆先让二黑把他爹背到神坛旁边的一个侧门里,又查看那些躺在地上的寨民和神鸟,见他们并没有什么伤口,认定晓琼说的是事实的,他们仅仅是被麻醉了,看来天师并没有下狠手------。 神婆先让那些寨民们散去,仅留下几名可以支使的人,可那些寨民们仍旧是守着门口,不肯离去,晓琼知道神婆这是要先救二黑爹,然后才是这些寨民们,跟着她来到神坛的一处安静地,她让二黑把公公放到面前的一间房内----。 这房间非常的古怪,四周都是一些石柜子,中间有三张古怪的床,有一张象极是医院里检查妇科的手术床,二黑爹正躺在一张床上,眼神悲悲的,哀哀的,一点生息也没有,不过,见到神婆,又象活过来似地,朝她嘶叫了两声,神婆上前扶了下他的额头,一改往日的狠历,有些柔和地说道:“老黑,忍住了,一会就好!”。 说完,从这屋子里的一个石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来,打开布包,里面的东西非常的古怪,晓琼看得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能认识的器具只有剪子、极细的巫线,其他的都不认识------,不过,晓琼却从这些器具内闻到了一股象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惊觉到这器具可能是经过他消毒的------。 接下来,让晓琼实在看不懂神婆这是在做什么,只见她先打开了一个小葫芦瓶,上面有一些咒符,冲着小瓶,神婆嘴里念念有词的,伸手往二黑爹的头上,肩上抓来抓去,但晓琼始终也没有见她抓到什么,然后神婆又把抓来的手里的东西扔入小葫芦瓶里,盖上盖子,晓琼看小葫芦瓶不是一般的瓶子,它看起来有象似玻璃,又似土陶器,但瓶子上面有一些咒符,看起来非常的古老,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顿时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神婆自顾自地打开另一个小瓶子,用吸管吸了一管似药水的东西放在二黑爹的伤口上,二黑的爹眼神就变得有些迷乎起来,倒在床上不动了-------。 晓琼猜测神婆刚才在二黑爹身上使用的可能是象医院里麻醉的药剂,可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摄取他的魂魄,就如同她摄取自己的魂魄一般,还有之前也看到她摄取青头的魂魄-----,可来不及多想,神婆又一手拿了个似凸透镜一般东西凑到了二黑的爹的伤口上,一手拿了象一个镊子的器具,在二黑爹的伤口内一阵阵地查看,晓琼从侧边斜眼看到这就是一个凸透镜,因为从镜里还可以看到肌肉被放大了许多-----。 晓琼担心神婆眼神不济,看不到弹片,二黑爹就会多流一会儿血,不过,很快,晓琼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神婆象一名有经验的外科医生一般,手脚麻利地取出了二黑爹身体里的弹片-----。 晓琼终于明白了彝人们为什么把重病人抬来这里来了,神婆不但会妖巫术,还是一名会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心里顿时升出一丝丝异样的顺服之感-------,也瞬间明白为什么彝人们那么崇拜神婆了,她确实是有真料的。 神婆取出二黑爹身上的弹片后,又先用消炎止血的草药抹在他的胸口上,又用纱布包裹了他的伤口,用细细的巫线罩在伤口上面,做完这一切之后,神婆又打开之前抓魂的那个小瓶子,往里面抓来抓去,又放入到二黑爹额头,最后伸手摸了摸二黑爹的头,象是测试他的体温,最后吐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喘气------。 顿了顿神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把目光落在晓琼的身上,欲言又止的,眼里闪着不明的光,眼神象两条射线一般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半响才慢腾腾地说道:“晓琼,你把天师的解药拿来我看一看!”。 晓琼顿时有些着慌,猜测她会不想探查这解药里的成份,一旦她探查出来,会不会不想再救天师了,毕竟是天师把土匪引来的,还开枪打了她,晓琼正猜测着,神婆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脸黑了下来说道:“晓琼,你怎么不知道个好歹,分不清楚谁是你亲人和朋友呢?”。 晓琼听了这话,脸有些发红,自己的心事象是被神婆婆当面揭穿了一般,磨磨挲挲地从背包里拿出之前天师给的解药来,神婆接过来,打开盖子,把瓶子凑到鼻孔下闻了闻,倒出一粒来,在手心里捻了捻了------。 一直用手把药丸捻碎了,才凑到鼻孔下闻了闻,一脸的迷惑,最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抿了抿,最后一脸的释然,从一个石柜子里翻几样药材来,让二黑捣碎了,混合在一起,又让他戴上面具,到屋外搬来一个被打昏的人进来------。 晓琼当然知道神婆想要干什么?,她是想把自己刚才配的药在一个打昏的彝人身上试一试,如果有效果的话,她会配制一些出来,救活那些寨民和黑鸟,很快二黑就把一被打昏的人搬了进来,神婆把刚才捣碎的药又混合起来,舀了一勺起来,看了晓琼一眼道:“别傻愣着,掰开他的嘴!”,晓琼不由得上前照着她的话,掰开了这彝人妇女的嘴,神婆把药塞进她的嘴里,又让晓琼喂了一些水在她的嘴里,让她吞下------。 完了以后,见这位彝人妇女并没有醒,神婆嘴里念念有词,又顺着她的血管一阵阵地抚弄,象是要恢复她的神经系统一般,晓琼在一旁边看得有些奇怪,神婆现配制的这种药,加上她这么弄法,这彝人妇女会不会清醒过来?。 可让晓琼惊讶的是这彝人妇女很快就蒙蒙地睁了开眼,猛地又睁大了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时,顿时一脸的懵懂,一头的雾水,随后又一脸的愕然,扯了扯头发,咬了咬舌头,半响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吐出一句话语无伦次地话来:“寨神,我怎么------睡在这里?------我------好象----被山下的土匪打死了?”。 晓琼道:“大姐,你没有死,又被寨神给救活了!”。 彝人妇女有些怪异地说道:“我还活着?”。 神婆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道:“快起来,回去吧!”。 这彝人妇女赶紧就坐了起来,下了床,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嘴里叨念道:“谢谢寨神,谢谢寨神,我回去了?”。 神婆看她磨磨蹭蹭的,都有些烦了,冲她摆了摆手,彝人妇女赶紧走了,神婆从拿出刚才配制的那几味药材,让二黑再把它们捣碎了,让晓琼把之前捣碎的那些药先喂给外面的每一个人或那些黑鸟们,晓琼接过药,有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天师的事情,你看是不是把他放回再说!”。 神婆有些愠怒道:“你怎么还惦记着他,要不是他,我们山寨里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哦,对了-----”,神婆顿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一脸怪异地嘀咕道:“还有那些神位,那个山下的土匪和青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说完,拿出一个象凸透镜似的水晶来,用水晶照着那两根亮晶晶的巫线察看起来,晓琼伸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出什么,不过,神婆的脸色却变得焦急起来,冲晓琼命令似地说了一声:“晓琼,你和二黑照护好二黑爹和神坛里的寨民们,我去去就回来,你们-----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晓琼猜测现在神婆手下已经没有可使用的人,不得不用自己和二黑,随口答了地一声,急急地问道:“妈,什么事情?”。 神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一脸焦急地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做好你的事!”,说完竟自走了,晓琼隐隐地觉得可能是那个青头和杜三出事了,他们会不会拿了那些金子跑了?,神婆带着黑鸟们去追赶,如果自己现在和二黑跑了的话,神婆可能真的拿自己也没有办法,可眼前还有这么一大堆的事情----,那些被打昏的寨民们还等吃药呢,还有天师,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被那只大黑鸟给摔死了?。 ------------ 第五十一章 碰触神物 更新时间:2012-07-09 晓琼见神婆走了,心里一阵阵地胡思乱想,不知道自己该不应该现在走人,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不能趁人之危,又拿了药,让二黑在这里看守他爹,自己出了门,来到神坛的中间,看到地上躺着黑压压的人和黑鸟,暗想,这么多,如果自己一个人要喂到什么时候啦,见神坛里还有那几个留守的青年们,便招呼他们过来-----。 几个留守的彝人正焦急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来指点,见有人招呼,便聚扰来,晓琼又把他们分成三组,每组两人,把药分发给他们,又按照神婆之前的那样,吩咐他们把哪些地上的人每人喂一勺药,至于鸟嘛,干脆自做主张,半勺就行了,然后再让他们再喂一些水,抬到流风的地方,如果药没有了,又来找自己又拿,交待了,那几个留守的彝人互相看了看,有一个彝人竟冒冒然地问了一声:“我们先喂神鸟?”。 晓琼听了有些那闷,还夹着一些火气,不由得大声说道:“先喂人,鸟最后再喂!”。 几个留守的人一脸的愕然,不过,隐隐地觉得敢在神坛里这么支使人,跟神婆的关系一定是不简单的,隐隐地觉到这位山下的汉女人,做事的风格一点不象神坛里的青头和青伢们,也不敢多问,便忙碌着去先喂人了-----。 晓琼又回来,把二黑捣碎的药分发给那几个留守的彝人,做完了这一切,神婆还没有回来,不过,留守的几个彝人也不笨,先青头救活了,又凑近他们三个一阵阵地嘀咕,那三个青头见救醒自己的是一个戴了面具的山下汉女人,也弄不懂怎么回事情,有些不安地想上前探问,他们先鞠了一躬,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晓琼看了看三个青头,比起之前见过的那个青头气势上要弱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一个青头大朋,稍稍放心下来,见他们猜测自己的身份,随口说道:“你们都不要怕,我是寨神的一个------干女儿,山寨里出了土匪,我是来帮着救人,救完了人,等寨神回来,我们就离开!”。 晓琼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妥不妥,不过,说出来了,也纠正不了,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三个青头互相望了望,一脸的懵懂,只见其中一个小声冲另外两个说道:“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寨神还有干女儿,会不会象之前那样,被山下的土匪给糊弄了?”。 晓琼也隐隐地听到了,张了张嘴提醒道:“喂,糊弄你们,也不会救醒你们了,真是糊涂!”,顿了顿又说道:“我和寨神的关系,当然不是你们所象的那样,不是个亲女儿,我是她下山的时候,帮过她,她当场认下的,这一次,来彝人村寨里看她,刚好遇上土匪,就把她和大家都救了!”。 其中一个彝人青头又问道:“寨神哪里去了?”。 晓琼答:“你们青头里面出了一个叛徒,和山下的土匪勾结,抢了神坛里的金牌,消失了,可能神寨去追赶他们了!”。 三个青头听得哑然,又问了几个问题,晓琼都答出来了,不过,还是能看出他们仍旧小心提防着,生怕自己又上当了,晓琼不理会三个青头的表情,留下一个木讷一点的,仍旧让其他两名带着留守的彝人去喂那些黑鸟们药------。 二个青头走了,晓琼带着这名彝人青头来到二黑爹休息之地,叫出二黑,本想让这位彝人青头留下看守好二黑爹,不要让外人进去打扰,可觉得如此一来,可能反而让更多的人好奇地往这里凑,干脆不让他看守了,叫了二黑,让他带两人四下转了转-----。 这名青头先带着两人来到神坛摆放神位的地方,晓琼发现上面的金牌位还剩下三个,一个东倒西歪地躲在台阶式的案上,有两个掉在地上,伸手捡起了地上的两个,金烂烂地直晃人眼,还很厚重,真想把它装两个进背包里,那这一辈子和二黑也吃不完了,可见旁边的青头也探索似地看着自己,那个紧张样,生怕自己趁火打劫-----。 晓琼不得不把它又放回台案上,一脸的不自然,好在有面具遮着,也看不清楚,不过,却是有些后悔把这青头带着身边了,低头再次寻了寻,看有没有漏网的金牌位掉到地上,发现下面有一块金黄色的布围着一个四方形,遮住了视线,可却透出金烂烂的光来,心里痒痒的地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趁着青头不注意,猛地掀开这块布------。 顿时眼前金光闪闪的,刺得晓琼都睁不开眼,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东西,看清了这是一口金棺材,晓琼猜测着这金棺材里到底装了多少宝贝-----,旁边的这位青头惊得脸色都变了,语无伦次地说道:“姑娘,快------盖起来,这是神坛里------的神物啦!”。 晓琼嘴里梦呓般念道:“神物,是-----什么神物?”。 青头吞吞吐吐地不讲,又伸手又拿了那块金黄色的布往上面盖了,晓琼心里反而更是好奇,环视了一下四周,一切变得金幻幻的,不由得说道:“慢着,青头我得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会不会被土匪偷了去?”,这位青头懵呆呆地站住了看着她------。 晓琼觉得这位青头还老实,被自己给糊住了,其实这地面上有一层灰,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人来动了,不过,趁着这空档,把鼻子凑近了,闻了闻,有些怪味,是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棺材的四周有许多的古朴的神秘图案,棺材盖上也是如此,看起来既华贵又有古韵,透着一丝丝神秘的气息-----。 晓琼心想,你不想说是吧,我偏要打开看一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神物,值钱的话,偷偷摸一两样到山下卖了,反正现在神婆不在,也没有人能唬住自己,打定了主意,偷斜了青头一眼,见他惊乍乍地看着自己,迷惑自己要干什么,晓琼也顾不得了,支使他去收好金牌位,自己和二黑来盖这口金棺材,心里想着这里面到底关了多少的金银财宝------。 青头看晓琼见到这东西,眼里发着光,而旁边的一位,却傻头愣的,什么也不知道,也猜测不出这两人到底是寨神的什么人,有些不放心地用眼神提醒她,这可是神物啦,可晓琼此时眼里哪里还看得到这个提醒,所有的心神都放在这金棺材上了。 青头有些无奈地去收金牌位了,晓琼看着青头到一旁边忙碌去了,看着眼前的金棺材,找准了缝隙的位置,脚抵在地上,狠命地一推棺盖,“哗啦啦”地一声,棺材晃动了一下,棺盖被打开了一个大口子,差一扑到棺盖上------。 晓琼往棺材里面一瞧,吓得目瞪口呆的,脑子里“嗡嗡”地作响,踉跄了两下,差一点昏了过来,还是二黑紧紧扶住了,又顺势抱紧了她,晓琼才没有倒下,这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半湿半干状态,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眼睛睁着着看着她,那表情十分的怪异-----。 “你们-----触到了-------神物?,天神-------会降罪的,快,快,盖上!”青头在一边焦急地语无伦次地叫嚷道。 晓琼似没有听到一般,脑子里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猛地觉得棺材里的那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似地,不由得又缩到二黑身后,够头出来观看这棺材里的这个人,这一看不要紧,晓琼惊得象被什么魇住了一般,半响,揉了揉眼,又语无伦次地说道:“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就是石坊上------的那个人啦!”。 刚说完,金棺材就摇晃了起来-----,接着地面都震荡起来-----,最奇怪的是棺材里面人象要活过来似的,右手臂先动了一下,晓琼吓得惊叫了一声,二黑本能紧紧地抱住,晓琼这才镇定下来,再看她时,棺材里的人的手臂已经慢慢地都抬了起来,象是要扶着棺材的一侧彻底地爬起来,青头在一旁边焦急地叫嚷道:“快,快,快,把棺材-------盖起来,别让-----她爬出来!”。 晓琼一听,彻底懵了,难道棺材里的这一位还活着,没死,可怎么在棺材里呢???,青头见她木愣愣的,也顾不得了,一个人上前踉踉跄呛地开始盖棺材,晓琼这才反映过来,忙招呼二黑上前来帮他把金棺材盖起来,盖上金棺材,金棺材摇晃了两下,便不动了,不过,青头瘫软下来,跌坐在地上,双眼望着前方直吐气--------。 ------------ 第五十二章 可怕巫术 更新时间:2012-07-10 青头渐渐地回过神了过来,确信棺材没有动了,这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晓琼也冷静下来,心里暗暗地猜测着这金棺材里的人,为什么被眼前的这个青头称为神物,她到底神在哪里?,棺材里的人是汉人说的假死,还是真的死了,又活过来了,不过,隐隐地觉得这跟自己刚才推开棺材是有关系的,再说了,之前她一直好好地躺在没有动,好象是自己的推开棺材才招惹来的。 晓琼见青头抹完了汗,一脸恼恨地盯着着自己,仿佛在怪自己无端地招惹神灵,惹得他自己没有好日过,一阵阵地忙活,晓琼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道:“对不起,没想到给你惹麻烦了!”,青头听了,怒气也消了不少,晓琼见他还算是领情,不由得十分好奇问道:“青头,这人是谁呀?”。 青头见她又是道歉又是内疚的,还算是个知事的,说不清楚为什么见到她深邃的眼睛象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自己就生不起气,暗暗唉了一口气,又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这----,她----,神物是上一代的寨神!”。 晓琼惊得愣住了,又结结巴巴地问道:“可她-----怎么------在这里?”。 青头答道:“这是历代寨神的传下来的规矩,据说要等下一代的新一代的寨神产生了,才能打开棺材,让新寨神亲自接了她的魂魄,把气息注入她的身上,然后再引领着她到历代彝巫家先祖们葬的神墓里去休息----!”。 晓琼答道:“可她怎么还睁着眼睛?”。 青头眨了眨眼答:“这----个啦,我也不知道,不过,听上一代的青头说,老寨神既使是闭了眼,为了让新寨神能接过她的魂魄,现任寨神也要使用巫术让她睁开眼睛,如果新寨神没有产生的话,她就一直不能闭眼,一直会等下去-----!”。 晓琼听到这里,心里恐慌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引着一个死人去墓地,这不就是汉人说赶尸嘛,看着这金棺材竟发起颤抖来,暗暗庆幸刚才没有自己没有接到她的那口气,暗暗决定:“这种可怕的妖巫术,自己是打死不学的!”。 二黑见她吓成这样,不由得抱了她道:“琼,琼,琼,你------不,不!”。 青头一听二黑说话,愣了愣,马上就一脸释然,怪不得这个戴面具的怪人一直不开口,开始还以为是个哑巴,原来是个结巴,也不知道这结巴男人跟这女人什么关系,感觉什么事都护着这个女子,看着女子的架式,倒真有几分寨神的气势,晓琼见青头看二黑的那眼神,也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以为自己哪里然做得不妥,让他误以为是山下的土匪了。 晓琼猜不到,干脆让青头带自己和二黑在神坛里继续转,转了一圈以后,见神婆还没有回来,便把他支走了,回到先前二黑爹所在的那个屋子,一切如常,没有人进来过的迹象,二黑爹也没有醒,不过,外面却噪杂声却越来越响,凑头看了看,发现是那些醒过来的寨民们,都围着这屋,纷纷议论着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也不知道青头跟这些寨民们说了些什么,都往这屋子里好奇地张望,晓琼心里有些不自然,巴不得神婆赶紧回来,自己和二黑也好溜走了,可神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隐隐地觉得这事情会不会有变?,想到这里,晓琼又想到自己拿出背包里的麻醉枪,暗想反正自己在这里傻呆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悄悄遛出神坛找一找老狼和猸儿,再去看一看神婆到底有没有把杜三他们的纠回来?。 晓琼想要直接出这道门,又怕三个青头上前察问,自己也答不出来,反倒引得人怀疑,见这屋里子里面还有一道小门,推开门,这又是一间屋,见里面还有一个门,招呼二黑从这个门走,出了门,发现这条路可以直接绕过神坛的第一进院子,直接到达神坛门口,可见门口还有两三个年龄大一些的寨民们不时伸头往望头瞧------。 晓琼见是他们都老人,感觉不足为患,心里暗暗高兴,这道门没有青伢或是青头们看守,省去了许多的麻烦事情,拉了二黑,也不理会那两三个年龄大一些的寨民们投来探索的目光,本来想去找去找猸儿和老狼的,可又怕带着它们两个,目标太了,干脆和二黑两人直奔出村寨的另一座石桥,可到了这里,发现石桥上是一只黑鸟也没有,晓琼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可是进入或出入山寨的必经之路,怎么可能会没有黑鸟看守呢,往四周张望了一会儿,见草丛里有动静,好象有人冲这边缩头缩脑地张望,琼晓立刻想到了自己背包里还有那只麻醉枪,从背包里拿了出来,朝刚才草丛里走去-----。 走近了,晓琼小心翼翼地举着枪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刚说完,矮树丛里就传来“哗哗”的声音,紧接着从矮树林丛里钻出两个战战兢兢的人,晓琼一看,是山下走货的老张和老戚,身上还背着两上背篓,一脸惶慌,晓琼好没气放下了麻醉枪,可两人也认出是之前打过交道的戴面具的两个怪人,老张惶惶地说道:“姑娘,你----你,你-----怎么会枪?,这枪------怎么会在你手里?”,马上又想到了什么,惊愕地闭口不说了。 晓琼想起之前老张就说了他昨天夜上就见过天师的枪,一时不好答,干脆随口答道:“这枪是我先前在神坛里捡到的,怎么你们见过?”。 老张听了一愣,隐隐地觉得她没有说实话或是不愿意说,可老戚却松了一口气说道:“快把他扔了,这枪是天师的,到时候说不清楚,别把我们给带害了!”,顿了顿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你的亲戚打听到杜三他们的消息没有?”。 晓琼答道:“只打听到一点点!,你们-----这是要去哪?”。 走货的老张和老戚看晓琼听了两人的话,没有把枪扔掉,反而仍旧是把枪收到背包里,走货的老戚一脸焦急地说道:“快,姑娘,跟我们一同下山吧,客栈里的老板说山下来的土匪把寨神给和许多的寨民们给打死了,我们一听就知道出事了,判断就是杜三他们几个干的,赶紧收拾了东西出来,想连夜下山,可到了石桥,觉得这里静悄悄的,连一只黑鸟的影子也没有,不正常,也不敢冒然过石桥,躲在这里观察!”。 晓琼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让他们继续在这里隐藏着,自己和二黑先过去瞧一瞧,老张和老戚两人隐隐地惊觉得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越来越不简单了,可又不好多说些什么,便隐在矮树丛里先看两人怎么过石桥-。 晓琼拉着二黑小心翼翼地过了石桥,也没有遇到陷井,更没有遇到黑鸟,老张和老戚见两人顺利地过来了,互相望了一眼,老张试探性地说道:“看来这石桥上真是没有什么黑鸟看守了,我是小心了,我们赶紧走吧,去追赶前面那个女子!”。 老戚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往石桥上跑----。 晓琼和二黑两人过了石桥,急急地往山下走去,二黑嫌她速度太慢,干脆抱起来放到背上跑了起来,二黑一阵风似地跑了一段路后,发现前面的天空中聚集了许多的黑鸟,身后的晓琼也看到了,不由得让二黑停了下来。 晓琼隐隐地听到树丛里有响动声,这响动很大,弄得四周的树木都隐隐地摇晃,四周的小生物更是惊骇不已,晓琼见这情景,猜测着会不会是神婆他们-----,不由得拉着二黑的手悄悄地隐在树的后面,可什么也看不到,不得不又潜伏着向前走了一段路。 越走越觉到地面实在是震荡,树上的叶子开始“哗哗”地落了下来,不过,也看到了树丛里的不远处果然是神婆、青头和杜三他们三个,晓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杜三缩在一个小角落里一脸灰暗地看着眼前的神婆和青头正在斗法,那眼神十分的怪异,空空洞洞的,象中了妖法一般-----。 而天空中的黑鸟们也扑扇羽翼,象是在助威,又象在呐喊------,晓琼发现这位青头也不弱,确实有这个资本同神婆斗法的能力,只见他手里持着银白色的法器舞得闪闪发光,那光束还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象有无数个锋利法器上的尖矛在眼前摇晃似的,根本让人无法靠近,神婆用巫线阻挡了那光束,青头手中的法器光束遇到神婆的巫线也被迫弹了回来。 可神婆仍旧是耐何不了青头手中的法器,最糟糕的是神婆摄魂术在他的法器摆动下,也使用不上了,只得硬过硬过同他拼斗,可这哪里会是这位毛头小伙子的对手,只得紧紧地用巫线包裹了全身,不让他的法器上发出来的锋利光束靠近,仅仅露了一颗头在外面。 连晓琼这么个外行也看出来了,青头手中的法器实在是太历害了,晓琼见神婆是越斗越不是青头的对手了,额头上冒出了汗-----,晓琼和二黑不由得也替她捏一把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黔驴技穷了,正猜测着,青头的嘴里又喷出一束火来,这火苗红通通的,烧断了神婆身上的几根巫线-----。 ------------ 第五十三章 青头斗神婆 更新时间:2012-07-11 杜三缩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神婆身上的巫线被青头嘴里喷出的火苗烧断了几根,顿时觉得身上的魂魄莫明的好象又回来了一般,先前那迷迷幻幻的感觉也清醒了一些,只是头还是昏沉沉的,十分的不舒服,不知道自己怎么迷迷乎乎地就到在这里的,只眼觉得眼前有两人在晃来晃去的,看不真。 晓琼看青头和神婆斗法,看得心惊肉跳的,见青头把神婆身上的巫线烧断了几根了,而刘婆也从嘴里吹出一束蓝火来,瞬间扑灭了青头嘴里的火苗,可青头仍旧不慌不忙地舞动着法器上来,象是早就料到了神婆会这样做,他先用法器上发出来的光束把神婆罩住,趁着这机会,又从嘴里喷出一束红通通的火苗来,直扑向神婆身上的巫线。 这一次,神婆虽然也从嘴里喷出蓝色的火苗来扑灭了,可身上的巫线比之前的又烧断了许多,还差一点跌倒在地上,可仍旧死死地撑住了,连晓琼也看出来了,这样下去的话,青头迟早会把她身上的巫线烧尽的,到那时,神婆不知道会落入个什么下场-----。 神婆和青头越斗,越不行了,最后,青头把神婆的巫线烧得差不多了,也哈哈大笑起来:“老太婆,你现在放我下山还来得及,要不然----,哼,休怪我无情!”。 神婆恨恨地说道:“除非你把我彝家巫法器和牌位留下,我便放你下山!”。 晓琼觉得这是神婆在死要面子,现在死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想要法器,青头不可能让步的,果然见青头阴鸷长笑起来:“老太婆,你当我是傻子吗,有了这法器,我什么都有了,还用怕你这老妖婆!”。 神婆听得一脸的青黑色,眼里似喷出一缕鬼火似的把青头罩住,青头差一点摔倒了,赶紧用法器阻挡住了,又顺势用法器打了过来,神婆嘴里吐出了一缕白雾,青头仍旧不理不踩地用法器打了过来-----,神婆终于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空中的那些黑鸟们俯冲了下来,青头口念咒语,用法器一挡,天空中似有无数锋利的法器向黑鸟们袭来,冲在最前面的黑鸟们顿时落了下来,后面纷纷逃窜开来。 晓琼听得清楚,看得明白,紧紧地扯住了二黑,示意二黑躲到树后面隐藏起来,没有自己的吩咐不能出来,青头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用狠历的声音叫喊道:“老妖婆,你去死吧!”,说完又举起用手中的法器向神婆打去了-----。 晓琼猛地叫了一声:“青头,慢着!”。 青头一愣,听着这声音感觉怎么这么熟悉,不由得停了下来,看着不远处一个戴面具的人走了出来,很快就是认出她就是之前和“山鬼”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美丽女人,之前还让他联想到她会不会是妖狐变幻而来了,可从声音和气质上来,她明显是一个汉族女人,隐隐地觉得这个汉女人身份有些不简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人,一时也分辨不出她是妖狐变幻而来的还是真的是山下的汉人。 青头停下了手中的法器,谨慎防备地看着晓琼,那眼神似要喷出两条可以随时穿透人的两条射线来----,晓琼在这样的目光下,不由得背脊发凉,全身发软,本能地避开他的眼锋来,不看他的眼,可接下来,晓琼就难办了,明白自己根本就不会什么妖巫术-----,不能把他怎么样,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晓琼有拥有让女人汗颜,男人无法抵御的肌肤-----,那是她自制的一种润肤油和喝了野玫瑰露的结果。 晓琼打定主意,先把他迷翻了再说,毫不犹豫地把面具脱下,顿时华光四射,白皙光滑的皮肤发出淡淡的光晕来,把让四周的一切都映得失去了颜色-----,果然青头的眼神变得迷糊起来了,呆呆地看着她那种难以言说的美,直接傻掉了-。 晓琼看了她的傻状,暗暗发笑,自己虽然不会这些能治服人的妖巫术,但自身的美丽同样具在杀伤力,慢慢地朝他走了过来,趁着青头还没有反映过来,偷眼看了神婆一眼,发现她嘴角已经渗出血来了,头发凌乱,眼神灰色-----,可发现晓琼偷探她,神婆眼里便有了一丝的光芒,夹杂着一丝丝的迷惑,似不明白她此时怎么会在这里。 可神婆很快神色就暗淡下来,想到她的胆子那么小,估计也不帮不上自己什么忙,指望不上,青头把所有的心神都在她的身上,当然也看到了晓琼的这一瞥,只是没有看到之前神婆眼里闪过的一丝光芒,而随后看到神婆眼里的灰暗无神,最后干脆闭上了,听天由命。 青头梦呓般地问道:“你是谁?”。 晓琼也顾不得了,先冲青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出一个十字来-----,青头的魂不由自主地尾随她游走,之前一直觉得楼尼是他见过的最美女人了,山寨里所有的青年男人的目光都尾随她转,可楼尼就是看不上这山寨里的任何一个男人,看上了山下的汉人----,眼前这女人没有任何一点装饰出来蛊惑男人的轻灵,柔软,奇幻,迷离的妖媚气质和状态,也没有楼尼身上的那种妖美,但身上却有一种清新的光晕,天然的灵气,身体里似隐藏无数山林的精灵,是自然而然地从骨髓里边散发出来-----,更容易把对方给骨折掉,把自己的魂也给扯得四分五裂的。 晓琼没有直接回答青头的问话,反问道:“青头,你这么急着下山,是要看你的相好?”。 青头忙不迭去点了点头,又忙不迭地摇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还没有,姑娘,你---这是-----要下山吗?”。 晓琼答道:“我是山下的汉人,当然是下山了!”。 青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小心翼翼探查道:“你是山下的汉人,怎么会跟隔着两座山的山鬼给缠合上了?”。 晓琼一脸不自然,竟有些慌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真是倒霉,一觉醒来,竟会到狼窝里!”。 青头见她慌里慌张,一点的不自然,却极力压制着,隐隐地觉得她一定隐藏了什么事情或是根本就不没有同自己讲实话,可她的好看和美丽却是货真价实的,仿佛是穿透力极强的光线,一缕毒性强烈的轻烟,有一种奋不顾身的冲动感在诱惑着他的神经,直接刺激男人的性意识,直接抵不住。 青头吞了一口吐沫,巴巴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晓琼斜了一眼角落里的杜三,见他仍旧是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干脆照着答道:“山妖儿”。 青头听到这名字,震了一下,象是被触到了一种看不见却有形的物体上一般,隐隐地感来一丝丝对美好生活幽幽的呼唤,又感觉象似一种毒药一样硌在自己的脑子里,诱惑着自己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她的谜团,就会像狼找到了血迹一样需要用舌头去-舔--。 晓琼见她梦呓般地反复叨念着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也问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青头犹豫了一下答道:“我----没有名字!”。 晓琼一愣,见他表情不一地变幻着,暗暗猜测他会不会是不愿意讲----,又小心地问道:“青头,你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你这是提防我嘛?”。 青头摇了摇头,回忆似地说道:“我真是没有名字,从我记事从起,就跟着寨神,她叫我青头,别人也跟着叫她唤我青头!”,很快又觉得自己讲得太多了,闭了口道:“山妖儿,就你一个人?”。 晓琼“嗯”了一声,青头答:“干脆我们一起下山吧!”。 晓琼暗想只要跟着他,一路上找机会夺了他的法器,实在不行的话,等他睡着了,就给了一麻醉枪,打定了主意,极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青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杜三身上,口语狠历地说道:“杜三,你跟着妖儿先走,我马上就来!”。 晓琼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预感到青头这是要把自己和杜三支开,要对神婆下手了,本能地一把扯住他的手,娇嗲嗲地道:“青头,你这是要去哪?”。 青头猛地触到了晓琼的肌肤,冰冰爽爽的,全身似有了轻缓的电流经过一般,舒服得骨头都要酥了,心跳也加快了,眼神变得迷迷乎乎,伸手紧紧地反握了晓琼的手,迷离地地说道:“妖儿,妖儿,妖儿,你-----是真的吗?,你的皮肤怎么------我------!”,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妖儿,我也是正是怕这老妖婆追赶----上来,影响----到我们的----心情,才不得不这样做的!”。 晓琼听了暗暗叫苦不迭的,这青头是铁了心要对神婆下了杀心了,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一时又毫无办法。 ------------ 第五十四章 镇坛之宝 更新时间:2012-07-12 青头见晓琼面部表情这么焦燥,也不知道晓琼和神婆什么关系,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晓琼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考虑,趁着青头还没有彻底地清醒,上前极力娇滴滴地拉着他的手道:“青头,我害怕嘛,嗯----,再说杜三,拿了神坛里的东西,还是快走的好,我们别在这里耽搁了,会夜长梦多的!”。 青头之前就被晓琼的美左右得透不过气来,现在又被她又软又嗲的声音弄得没有魂魄,眼里的神彩散散的,没有主意,晓琼觉得他整个心神都在自己身上,趁机拉着他的手往山下走,让神婆有个喘气的机会,深知自己现在把青头拖走,一定会把二黑引来的,只是怕他判断不好出现的时机,反而坏了事情,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先救下神婆再说。 杜三看着两人走了,也不搭理自己,不知道要不要跟着他们一道下山,本能地觉得这个叫山妖儿的女人是个好人,可目光落在口袋里上就犹豫起来,也不知道这金子是真还是假,之前听山妖儿说它是假的,可神坛里的青头为什么要死盯着自己把它背到山下呢,隐隐地觉得这包东西没有那么简单,也许它就是金的。 杜三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那包金牌位,暗想反正已经背到这里,干脆把它背到山下,找个懂行的人看一看,本能地看了神婆一眼,发现她此时眼睛也睁开了,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睛闪着阴鸷一般的慑人光束,吓得背着金牌位就跑。 神婆吐出一口血来,二黑从树后面走到神婆面前,赶紧扶起她,似乎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的症状,有些惴惴地看着她,急急地说道:“神姆,神姆----琼,琼,你,追,追?”。 神婆把刚才的一切听得清楚,看得真切,知道晓琼使了美人计才救下了自己,只是不知道晓琼会不会看出这法器的历害之处,它是石坊上的巫祖师用自己的肉身的原魂魄打造的,又注入了历代彝巫的心血,遗传下来的镇神坛之宝,一直小心地把它放在家里,自己的房内,这东青头是怎么潜入家里的,竟然把它偷了去。 神婆看了看三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看二黑,又看了看天空中的黑鸟,隐隐地觉得现在是翻身的好时机,晓琼又跟着去了,二黑离不开她,干脆让二黑背了自己跟着后面,也好指挥他,虽然青头有法器护身,还会一些巫术,可二黑奔跑如飞,动作快如闪电,想要夺回法器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最后为了不让青头发现,决定不戴上黑鸟,想到这里,挣扎着起来,冲二黑说道:“快,背着我,跟上他们,不要让青头发现了!”。 青头走了一段路,回过神来了,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跟山妖儿走到这里了,原本一直让杜三背着金牌跟自己走的,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暗想这么跟着山妖儿这么个美人下山去,好是好,可手里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寸步难行,之前也下过山,山下的那些人都是以钱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见了有钱人是笑眯眯的,可对山寨里的人,哪怕是装着钱,他那眼神也把你都看成了夷蛮之地来的穷鬼,对你没有一个好脸----,再说了山下是个什么世界,自己也是知道的,山妖儿这么个城市里的美貌姑娘会跟自己过这种穷日子呢?。 这么想着,青头就有些慌起来,不由得扭头回去张望,盼着杜三能跟来,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思量着是否应该回去找,把杜三背上背的金牌位给夺回来----,青头在想些什么,晓琼是一点不知道,以为他是象吴老鬼那般在打自己打什么鬼主意。 青头和颜悦色地对晓琼说道:“妖儿,你是省城里的姑娘?”。 晓琼小心地“嗯”了一声,一脸的提防,青头见她这个样子,以为是嫌自己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包,心里有些不自然,觉得更是应该夺回杜三手中的那包金牌,不能在自己在意的女人面前丢脸,让她看不起自己。 最后青头讨好似地说道:“妖儿,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去方便一下就回来!”。 晓琼暗想二黑就在后面,自己不是一个人,看着他手中的法器,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干脆柔声细气地说道:“青头,你不会是想扔下我不管吧,这山深老林里,我一个人,害怕死了,你不要走嘛!”。 青头忙不迭地解释道:“妖儿,我-----怎么舍服啰!,我是-----内急呢!”。 晓琼道:“那你把你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放下,我看守着,你去内急!”。 青头一脸的不自然,暗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吞吞吐吐又尴尬地说道:“妖儿,我身上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晓琼不乐地说道:“怎么会呢,明明你是想扔下我嘛!”。 青头急得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说道:“妖儿,妖儿,我----没有想扔下你,巴不得随时带在我身边,可我现在-----”。 晓琼自然而然地答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金光闪闪的,很值钱吧?”。 青头暗想神婆说不定被打昏了,至少是重伤,没有了这个法器,也没有可怕的了,只是十分的不放心眼前的这个女人——妖儿,隐隐地觉得她是骗自己的,干脆说道:“好吧,我把这个东西守给你,不过,我得把你藏起来?”。 晓琼本能念道:“藏起来,藏哪里?”。 青头没有答头,四周看了看,说道:“树上!”。 晓琼暗想树上就树上,难道我不会爬下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青头虽然中了自己的美人计,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自己竟想美事,正想着,青头就她背起来,象猴子一般地爬到一棵高大的云南铁杉上面,往四周打量起来----。 晓琼看着他那动作,暗暗叹气,这山寨里的男人爬树的技能真是一流的,背上背了一个人还能爬得那快,自己以前一直以为,二黑才有这个能力,现在亲眼所见青头也能这样了,只是没有二黑那么灵敏和快捷。 最让晓琼可恨的是青头把自己放在一根树叶茂盛的小树枝中间,这根小树杆有碗口那么粗,分岔处只有手腕那么细了,刚好支撑自己的重量,抬头往上看,看不到天,只能从缝隙透出几粒太阳光来,往下看是六七米高的距离,爬到树的主杆还要有三米的一段距离,而且几乎是横着的,稍微有一点倾斜,可不能直接划到主树杆,只能爬,最头疼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爬回到主杆,然后滑落到地上,可恨的是法器也被青头担这棵树的另一根小树枝中间,让自己不能从树下来,法器也拿不到,真是让憋气。 青头见晓琼黑了脸,吡牙咧嘴的,很想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她,可目前的状况实在是不应许,不敢停留,生怕自己被嗲两声,又折回来对她言听计从的,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竟没有一点防御能力。 青头走后,晓琼坐在树叉上东望望,西看看的,希望能看到二黑的影子,可二黑的影子没有看到,却看到了杜三,他正背着金牌贼头贼脑地往树林里张望,晓琼暗暗高兴,暗想他背着金子来了,自己就不能错过了,干脆冲他叫喊道:“杜三,你怎么在这里?”。 杜三顺着声音,抬头一看,是晓琼,本能地想缩到草丛里,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尴尬冲她笑道:“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树上的,青头呢?”。 晓琼故意有些气愤地答道:“杜三,别提了,东青头这个坏蛋,把我扔到这里,也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了!”。 杜三听了,一脸的愕然,可同时也吐出一口气,象是终于摆脱了这个瘟神,晓琼顿了顿说道:“杜三,你能不能找根绳子扔过来,让我系上爬下来?”。 杜三想了想,也不知道晓琼是个什么来路,感觉怪是神秘的,美得个仙女似的,一个人被困在这树上,隐隐地感觉救了她,自己是不吃亏的,不由得说道:“绳子我现在就有,只是事先好了,得下了树,你得听我的!”。 晓琼暗暗叹气,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杜三这个胆小的猥琐的人也对自己提条件了,不过,仍旧试探性地问道:“杜三,你到底要我听你什么话?”。 杜三眼睛转了转,一脸探竟地说道:“这----,你就不要和了,反正你回答了,我就把绳子扔给你,放你下来!”。 晓琼见他也不好对付,只得暂时含糊地答道:“好吧,你先找来绳子,爬上树,扔过来!”。 杜三见她答应了,这才把口袋放下地上的草丛里,又从身上的一个大口袋里掏出被包裹成一团根塑料尼龙绳子,把绳子打开了,爬到树下,朝晓琼扔了过来----,晓琼双脚岔在树杆的中间,一手扶了一树枝,一手接住了绳子,把绳子的一头系在树上,拉了拉,感觉结实了,顺着绳子划到了地面,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 ------------ 第五十五章 夺回法器 更新时间:2012-07-13 晓琼下了树,先跟杜三道了谢,又揉了揉弯酸的腿和脊背,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二黑的影子,有些奇怪二黑怎么现在还不出现,不过,看到树上的法器,心里就放心了不少,可麻烦的是自己也爬不上去,想起刚才杜三爬上树扔绳子的动作,觉得还需要他帮忙,又客客气气指着法器对杜三道:“这棵树上还有一个法器,麻烦你帮我拿下来?”。 杜三听了,觉得晓琼一下来就要这法器,隐隐地觉得这东西很重要的,至于它怎么个用法,自己目前还知道,眼睛转了转,可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晓琼起来了,见她小心地对应着自己,惊觉到她其实跟自己一样,是一个普通人,只不是她是一个漂亮的普通女人而已,连一棵树都不会爬,山下那些个漂亮女人从来都不正视自己一眼,既使用得上,也大咧咧地呼来唤去的,猜测晓琼可能跟他是一个等级的,不然是不可能对他这般客气的,杜三在想些什么,晓琼不知道,估计知道他现在有这个想法,恐怕得气吐血。 杜三看了一眼这树上的法器了,知道她现在有求于自己,希望能听到两句晓琼奉承的话,见她不说,又无话找话地问道:“你要这东西干嘛?,这不是青头的武器嘛?,我们又使用不来,拿下来有个屁用,还耽搁我们的时间!”。 晓琼答道:“我们拿走了青头的法器,让他不好对付我们!”。 杜三想了想,也听不出什么异样来,这才慢慢地爬上了树,把法器拿了下来,刚想递给晓琼,猛地又停止了,有些猥琐地说道:“这东西还是我拿着比较妥协一些,你要下山的话,就走到前面!”,说完,背上金牌位,吩咐晓琼快走。 晓琼没有走,而是往四周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到二黑,暗暗计算以二黑的脚步力,应该早就到了,怎么会到现在还不现身,难道出了什么意外?,晓琼正想着,杜三推了她一下道:“你看什么看,倒是快走啦!”。 其实晓琼想的没有错,二黑和神婆早就到了,只是还隐藏到矮树丛里观看两人的一举一动,不远不近地跟着,不敢冒然靠近,也听不到两人再说些什么,只是看杜三从树上拿下法器,推着晓琼往前面走,神婆往四周看了看,确实没有青头的影子,觉得不象是中了青头的埋伏,现在冲过去把杜三手中的法器夺过来,应该会是安全的,权衡了一下,这才决定让二黑上前把杜三扑倒,夺过他手中的法器-。 二黑早就等不及了,只是早已经习惯了听从她和晓琼的话做事,一路跟随而来,老娘不许他有半点的暴露,担心晓琼的安危几乎是到了极限,终于听到老娘吩咐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阵风地上前,猛地向杜三,他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吡牙咧嘴地嚎叫,背上的金牌也磕飞了出去-。 二黑顺手夺过他手中的法器,杜三实在没有想到什么人强悍得会有这般的神力,手上似传来一阵劲风一般,法器脱手而出,目瞪口呆地忘了疼痛,晓琼见了二黑来了,还轻松地夺走了杜三手中的法器,不顾一切地扑到二黑的身上。 晓琼和二黑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几乎忘了这四周的一切,晓琼感觉到二黑的心跳,这才觉得回归了灵魂的家园,自己的另一半又回来了,晓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啦,象中了魔一般,越来越离不开二黑。 晓琼挂在二黑的脖子上,在他的脸上狠狠地琢了一下,猛地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察看了一下四周,发现神婆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不过,也没心思注意两人忘形的恩爱举动,手里握着法器,反来复去确认。 晓琼冲二黑伸了伸舌头,不由得问道:“妈,这法器------没有错吧?”。 神婆确认了以后,露出了难得喜悦表情,点了点头道:“晓琼,你这一次干得不错!”,说完又阴枭狠历地瞪了杜三一眼,他早已被眼前的事情吓懵了,此时又被神婆历得要杀人的眼神唤得清醒了,赶紧跪到地上语无伦次地肯求道:“寨神,饶----命啦,我----本是想回神坛的,是青头逼的!”。 神婆见他眼泪鼻子都要流出来了,不象是一个能做出什么大恶之人,估计是中了青头的巫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又不置怀疑地命令道:“少啰嗦,背上牌位回山寨再处置,这一次你如果敢弄出什么妖蛾子来,别怪我不客气!”。 杜三见神婆又没有马上要了自己的命,隐隐地预感到了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称谢,又踉踉呛呛去背金牌位了,有些不放心地扭头查看,发现神婆狠瞪了他,赶紧老实低了头,背了口袋继续往回走。 神婆相着他的背影,恨了他一眼,宽大袖口里的巫线也凌乱不堪的,看起来十分的心疼,无奈地暗暗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掀开她宽大的黑衣服里的一侧,晓琼看到暗暗吃惊,上面有许多的口袋,那些口袋大大小小的,十分的怪异。 神婆从一只小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葫芦瓶来,这瓶子跟晓琼之前在神坛里的一样,上面有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咒符,朝杜三的背影子抓了两把,嘴里又语速很快地念了起来,怪怪的,让晓琼感觉头有些发昏,胸口闷闷的,象被堵了什么似地,头昏昏依上二黑身上。 做完这一切,神婆这才抹了抹胸口,彻底地吐了一口气来----。 晓琼顿时感觉气也透过来了,胸口也不发堵了。 神婆看了二黑一眼,见两人黏在一起了,难舍难分的,不由得一脸的怪异,原本受伤不轻,想要二黑背着回去,不过,晓琼今天也算是为自己立了一功了,要不是她,今天的这条老命可能就搁这里了,觉得晓琼关键时候,人品还是可靠的,也不想分开两人了-。 神婆朝天空看了看,想唤来一只大黑鸟托自己回神坛---,晓琼见神婆一脸的舒缓,本能地趁机说道:“天师的事情,你是不是----先救下他再说?”。 神婆的脸瞬间又阴霭起来,脸上阴睛不定的,眼睛象又似出两条射线一般地在晓琼脸上探来探去的,晓琼觉得她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不过,拿她还没有办法,半响神婆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道:“你怎么又管起这事来了,要不是他,我们也不致于落到这个地步啦!”,顿了顿见晓琼一脸的不安,又说道:“再山寨再说吧!”。 晓琼听了神婆的话,又见她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实在是判断不出她不想救天师呢,还是有些为难,只得闭了嘴,也没有办法了,暗想天师啦天师,我倒是一心想救你,可已经尽力了,就看你的造化了。 东青头往回走了一段路,都走到和神婆打斗的地方了,也没有看到杜三的影子,而且发现这么一会儿功夫,神婆已经不见,心里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具体的也说不清楚,也焦急这山林里的路纵横交错的,树与树之间的密度又大,稍稍走错一点路,都会遇岔了,从山下来往的人也不多,有的路是现开的,如果遇上下雨的话,是否有人走过,也是好分辨认的,可这几天没有下过雨,脚踏上去不会留下痕迹,可要想分辨也不难,只要寻找踩踏塌的细小树枝就行了,只是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就直接怀疑是不是和杜三遇岔了?。 东青头往四周看了看,隐隐地听到有脚步声,本能地赶紧藏了起来,很快就走来两个人,看到是两个背了山货的老张和老戚从这里边赶来了,一脸的不安,象是发出了什么事情,急于溜掉一般,青头也顾不得琢磨两人的心思,纵跳出来,阻拦了两人的去路,两人一见是东青头,更是一脸的不自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心里有鬼,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东青头的表情比两人的还要焦燥。 东青头见两人六神无主的,心里暗骂了一声“蠢东西!”,不由得开口吓唬道:“站住,你们干的好事,把土匪带进了山寨?”。 老张和老戚急得抓头挠耳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老张本能地说道:“冤枉啦,东青头,我们虽然是一路来的,可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土匪啦!”。 东青头眼睛射出阴枭一般的历光来问道:“只要你们老实说了,今天我就放你们过了,如果有半句假话,你们就死路一条!”。 老张和老戚互相看了看一眼,惊恐又结巴地答道:“你问,你们,我----们-----保证-----把我们所知道的都统统说出来,不敢隐瞒一点!”。 东青头看两人的这表情,也不象敢扯谎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从寨子里走来,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 第五十六章 失心巫咒 更新时间:2012-07-14 走货的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没有得到什么暗示,老张又偷窥了一下东青头,感觉他问得有些怪怪的,跟自己带土匪进山寨一点不搭边,也弄不懂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答道:“青头,什么人?,好象-----没有!”。 东表头听了这话,眼里闪一丝的失望,表情不一地变幻了一下,不过,还是不甘心地瞪了两人一眼,脸黑象跟锅底似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着,追问道:“跟你们一起走货的杜三,也没有遇上?”。 老张看东青头的神色变得怪怪的,以为了自己忘了什么,被东青头发现了,猛地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似地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有,只是----,只是在山寨的出石桥上遇到了一个戴了面具的女人和一戴面具的怪男人,行为古里古怪的!”。 东青头听了,震了一下,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山妖儿?,不由得又问了问他,晓琼的外形特征和说话的语调,走货的两人马上答道:“对,对”,两下一应正,对上了,东青头一下就惊觉到了什么,暗想山妖儿果然不简单,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暴露她一个人踪影,并没有同伴接应的迹象,可之前明明看到她还旁边还有一个同伴的,自己怎么忘了一这茬了,难道他的同伴一直暗暗地跟着保护着她,猛地又想到自己的法器还放在那棵树上。 那法器可是战胜神婆的法宝,想到这里,东青头隐隐地觉得事情不妙了,也顾不得再审问这两人了,扔下两人,急冲冲地往山下跑去,走货的两人见东青头的行为这般古怪,站在原地仗二摸不着和尚,觉得东青头也不给个结果就急冲冲地往山下跑,象是发生了比审问两人还要重要的事情一般,两人不知道是应该下山还是回山寨,互相望了望,从各自的脸上看到的仍旧是一脸的不安和懵然。 走货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老张头先开嘴说道:“老戚,你说我们怎么呢?”。 老戚摇了摇头,老张道:“我看啦,前面有东青头堵住了去路,干脆我们也别走了,藏到矮树丛里,轮留着看守,再观察了一下情形再说吧?”。 老戚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闷闷地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东青头急冲冲地回到原来安置晓琼的地方,一看,坏了,她已经不见了,连法器也不见了,暗暗叫苦不迭的,又不甘心地往旁边几棵树上看了看,可除了看到几只松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看到了,又焦急地冲树林里叫喊起来:“山妖儿,山妖儿----,你在哪里?”,可根本就没有什么声音回应,东青头跌坐在地上,开始有些六神无主了,暗自哀声叹气的,权衡了一下,回山寨是不能了,也只有下山这一条路了。 神婆手持法器,心也落了下来,身上的伤口也仿佛好了许多,骑着大黑鸟先回到了山寨,见神坛里的三个青头和青伢们都醒了,晓琼和二黑也没有到,神坛也的青头们也各就各位了,该干嘛干嘛,想到晓琼还惦记着他的汉人朋友天师,不得不又骑着大黑鸟来到石桥的石坊上空,见天师已经被那一只大黑鸟所捕到石坊上,可他全身血肉模糊的,满是一条条的血槽。 神婆又冲那一只大黑鸟语速很快沙哑声叨念起来,那只大黑鸟象是听懂她的话似地,又把天师啄回了神坛,刚好晓琼和二黑也回来了,一路上,晓琼发现杜三还是一脸的灰暗,象是中了邪魔一样,怎么叫喊他,他都不会说话,只会眼睛空空洞洞地望山寨里走。 晓琼猜测杜三可能是中神婆的失心的妖巫咒了,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倒省了许多的事情,不用担心杜三这一路上还会打什么坏主意,可以和二黑一路观赏着四周的景色,嗲嗲地爬在二黑的身上,心就莫名地变得踏实起来,正是好夕阳西下的时候,把四周的一切都染成了金黄色,透着一种虚虚幻幻的美感。 到了神坛,看守青伢见晓琼带着二黑回来了,知道两人跟神婆的关系不一般,具体是什么关系,也不清楚,也不敢多问,便让她和二黑进来了,走到第二进坡院的门口,见神婆正让青头把杜三捆在树上。 晓琼见神婆的身后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全身的血肉模糊的,非常的可怕,让人惨不忍堵,隐隐地惊觉得到了什么,也顾不得神坛里的青头和青伢们各种怪异的目光,赶紧奔过去,仔细看地上躺着一这个人,确认是天师,顿时吓了一跳。 晓琼不由得唤了两声:“天师,天师”,可他还是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了,一点反映也没有,晓琼也顾不得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倒是有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脸部狰狞得十分的可怕,晓琼猜测他可能是被大黑鸟抓伤了。 晓琼见天师见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又求救似地看着神婆,希望她施点善心救救他,可神婆似没有看到她,吩咐青头把杜三先捆到树上,青头们照着做了,一个青头指着天师又小心地问道:“寨神,他怎么办?”。 神婆斜了晓琼一眼,一脸的古怪,晓琼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 神婆又阴恻恻地说道:“照老规矩办!”,说完,看了晓琼和二黑一眼,见两人讷讷地站着,一点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竟自朝之前安置二黑爹的地方走去,青头立刻把成了瘫血肉的天师也拖了起来,绑到杜三旁边的捆到一棵树上,杜三见了,眼睛仍旧是空洞洞的,一点反映得也没有。 晓琼看着神婆的背影,猜测着她嘴里说让青头把天师按老规矩办是怎么办法,不过,从三个青头和几个青伢的眼里却看到一种古怪的眼神,有的幸灾乐祸的,有的不忍,有的吐气,有的怪模怪样的。 晓琼猜不到神婆嘴时原老规矩是什么,见之前带自己和二黑往四周的转悠的那个青头还在,他看起去有些不忍,晓琼觉得这个青头很老实,戳了一下,示意到一旁边,青头见又是她,想到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就知道她不好惹,正犹豫着,晓琼就把他扯到一旁边,青头暗叹遇到这个惹事精,真是没有办法。 晓琼小声地问道:“青头,刚才----寨神说的老规矩是什么?”。 青头见她这么迫不及待地问自己,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她同神婆的关系是什么,同山下的土匪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怕自己说错了话,欲言又止的,晓琼跺着脚道:“到底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啦!”。 青头谨慎而又地声说道:“姑娘,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晓琼一时也不好回答,胡乱地说道:“都是朋友关系!”。 青头听得更是糊涂了,不由得又问道:“你和寨神是朋友,和山下的土匪也是朋友?”。 晓琼仍旧含糊地点头,直截了当地忽弄这个青头来了,青头抓了抓脑子,最终还是小声地说道:“对于这种敢直接故意冒犯神物或打死打伤它们的,照老规矩是处死他们,还要把他们的尸体拿来喂鸟!”。 晓琼听得当头一棒,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青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别人遇到了这一事情,都急于撇清,独有一位女子,怎么这么惹事,张了张嘴,还是劝道:“姑娘,你是个好心,可你这位土匪朋友,你恐怕是想帮也帮不得了,这事---不要说寨神震怒,寨民们也恨不得把他扯成碎片了,而且----如果寨民们知道你在帮他,也会认为你和山下的那些土匪是一伙的,对你----也不利!”。 晓琼听了更是哑然,隐隐地觉得天师这事情非常的麻烦,也不好再问他了,拉着二黑朝神婆所在的那个房走去,推开门,见她还守着二黑爹的身边,眼神闪过一丝难得的怜惜,刚好被走来的两人捕捉到了,晓琼暗想原来神婆对公公还是有情的,只不过是不想让人看出来,暗暗猜测这可能跟她所处的高高在上身份有关,可具体的也不清楚。 晓琼不由得问道:“妈,我们今天晚上是回去还是住这里?”。 神婆看了看她一眼,又看了二黑爹一眼,干脆说道:“回山洞,老黑需要静养!”。 晓琼道:“可,爹今天流了那么多的血,极是不方便,再说二黑也饿得走不动了!”。 神婆看了一眼二黑的爹,眼睛似睁似闭地软软地看着着她,神婆的脸色有些尴尬,犹豫不定的,最后咬了咬牙,象是下定了决心,表情极不自然地说道:“那我们今天不回山洞里,二黑,你背上你爹,回家!”。 晓琼听得一愣,心里竟升了一丝的敬意,知道神婆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下了很多决心的,山寨里的人都把一直他和二黑看成了“山鬼”和妖怪,老寨神为了她,还发动过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寨民们虽知道二黑爹同他的关系不一般,但这事一直诲莫如测地隐藏着不说,如果这事情突地传开了,神婆的面子和尊严也会大打折扣的。 ------------ 第五十七章 神婆家一 更新时间:2012-07-15 晓琼突然地明白了神婆其实也是个人,她虽然在寨子里被看成了神,可也是难处的,也脱离不了群众,只不过,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一个人独坐云端,但她心里仍旧还是把自己荣侮和寨民们的利益连在一起,想到这里,晓琼赶紧上前帮二黑背起公公,朝神婆家走去,三个青头和青伢们都一脸古怪的地看着这一切,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一个青头上前张了张嘴道,有些小心探问道:“寨神,你----还有什么事情吩咐的?”。 神婆极力平静地挥了挥手道:“你们看好神坛里的这两个人,有事情,明天再说吧!”,说完,有些颤巍巍地走出了神坛,看起来竟有些老态,象变了一个人似地,晓琼知道她虽极力压制着,但仍旧能感到她心里极不平静,说不清楚为什么,晓琼竟有一种想上前扶她的冲动,可看到神婆那怪异的眼神,晓琼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路上,晓琼的心里七下八下的,说起去神婆的家,感觉就象是去探险一般,隐隐地透着一种奇奇怪怪的神秘感和兴奋感----,晓琼以前来过一次,可当时的情况太特殊了,脑子只是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具体的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的女儿――楼尼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眼睛似猫妖一般,天师称她为多色妖瞳,说她不是神婆亲身的女儿-----,具体的,晓琼也不清楚,也不敢问神婆,既使问了,她也不会告诉自己,问二黑,他也不知道。 晓琼算了算,和楼尼分开后,有半年多,近一年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变化,天师可是为了她才来这里的,这一次没有把她救出来,却把山寨里的土匪引来了,晓琼猜测着楼尼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事情,自己这一次去了,能不能见到她,这一路上,晓琼胡思乱想地跟着神婆后面想了许多,终于来到她家门口。 这里的一切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她家的门前仍旧是有一条从河里引来的水沟,沟边到处是绿色的青苔,河水有青苔的垫底,还算清澈,围墙是青砖砌起来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却有一种古青色的气息,还夹杂着一种小桥流水人家过生日子的生气,门前仍旧一块青石板砌成的平台,似乎是为了方便外来的人,平台上还放一土陶罐水和一把木瓢,是专门供人解渴的,这水清很清澈,是从院子里打出来的,透着一种古道热肠之感,让人难与想象这是一个巫婆家的门前。 可看那扇门,就看出主人的身份有些不同了,这门板的材质虽然有些破了,灰不灰,黄不黄,不过,这材质却是生长在东南亚热带雨林的一种叫黄金樟又名香山果的阔叶乔木制成的,黄金樟木材的硬度比较高,不易磨损,同时黄金樟含有极重的油质和铁质,这种油质和铁质使黄金樟木材不变形,防酸碱、特别防潮耐腐,更为神奇的是黄金樟木质经过抛光后板面的颜色,经过光合作用而氧化为黄金,且颜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列显得高贵。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颜色,是因为长时间的没有人打理造成的,又由于年代有些久远,加上风吹雨淋的,而变了色,使其看起来成了这个样子,跟普通的门差不多,只不过她家的门大了一些,门上贴着对称的两只大黑鸟,象是汉族人贴的尉迟恭和秦叔宝两个门神一般,可这里一对黑鸟起来是一雌一雄地守护着,透着一种古怪的气息。 最让晓琼受不了的是门上还挂有一块彝人鬼镜,据说是专用来照鬼的,具体能不能照,晓琼也不知道,镜子的正面是一般的镜面材质所制,有些凹凸不平,而且看起来灰蒙蒙的,让人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镜边是铜制的,有些生锈。 晓琼琼从山下汉人那里听说过许多关于镜子的一些隐寓的事情,镜子不好,会反气,如果是用在风水方面的镜子有很多种类,例如是凹镜、凸镜、八卦镜,白虎镜等等,这些镜子主要是用来“照煞”的,具体的,晓琼不清楚,但家门前挂了一面镜子,让人的感觉总有些异样,有一种装神弄鬼的感觉。 晓琼脚踩在神婆家门口的青石板上,这些石板上有深深的蹄印,让晓琼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流过全身,仿佛向她述说它存在的历史,神婆走到前面,打开了门,门后面有一小段汉人所说的玄关,玄关的屋顶用一段黑漆漆的油毛毡盖住,上面用一层青砖瓦镶嵌,太阳快落山了,露出暗红暗红的脸蛋,院子里的上空没有什么遮盖物,把里面的一切染暗红一片,透着幻幻乎乎迷离气氛,让人好奇又害怕。 玄关内有一口大棺材,外人不知道的,猛地一看,会倒吸一口凉气,本能的畏惧起来,以为里面装了一个死人或是一个大怪物,那你就彻底地想错了,它什么也没有装,就是用人吓唬人的,它其实就是一个地下通道,通往地宫的。 这个地宫是神婆以前用来关二黑的,她怕别人知道二黑是她和“山鬼”生的孩子,所以把他关在这里面,至于楼尼是不是神婆的孩子,晓琼不知道,一直没有机会见祖布老爹,也就没有听到后面的事情,不过,却清楚二黑从小到大,天天几乎每天都会从地宫里跑到棺材里,掀开棺盖跑出来,躲在玄关内看外面的人和外间的一切。 晓琼认识二黑,就是她和驴友们走山的时候,二黑躲在玄关内偷看她而认识的-----,当然了,二黑也不傻,如果见是神婆回来了,就“吱遛”一直钻到大棺材里或是潜藏里大棺材旁边的草垛里,最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到地宫里去了。 当时山寨里有人见过二黑的,都认为他是鬼怪或是一个傻子,晓琼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机缘巧合地进了神婆的家,又莫名地进了地宫里,才知道了原来二黑是神婆的儿子,神婆知道了,便把晓琼关在地宫里,不让他出去乱说,是二黑把她救了出来。 晓琼感觉激二黑,便带着他和驴友们逃到了现在所居住的另一侧山峰里,之后由于山体滑坡,便被埋地山洞里半年多,晓琼发现二黑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傻子,他也是一个正常人,只不过从小被神婆关在地宫里,没有读过书而已。 晓琼再次见到这口大棺材,竟有一种亲切之感,棺材很大,两头是圆形的,总体成长方形,透着一种厚重感和丝丝的古意,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芳香,晓琼不禁回忆似地伸手摸了摸,这是一具精致的镶了玉的漆棺,棺面上镶满了玉石,这些玉排列得十分的工整,分菱形和方形排列,棺材的四只角是圆形的,用金粉漆成,一圈一圈成螺旋形,棺材的材质也坚实牢固,纹理细密通直,色泽成金黄色,如果凑近了闻,香味会更浓,这是香榧木制成的,这种材质极其珍贵,是被列为世界濒临灭绝的植物之一。 过了这古怪离奇的玄关,就进入宽大的院子里了,路的中间仍旧是一些青石板,被人踩得坑坑凹册的,院子里的一侧有一口井,井口朝上,井旁边有一个小桶,桶上有一根小绳,晓琼知道这小桶放在这里是用来打水的,桶里还有一个水瓢。 晓琼来到水井旁边,泉眼倒是不深,大概只有一米多,四周用大石英钟头砌成圆形,泉水从泉眼里“沽沽”地冒出来,清澈无比,看起来幽幽的,悠悠的,水面荡起来一层层的波纹,弥漫开来,引得人一阵阵地联想。 也不知道神婆的祖先是什么打出这口井的,以前又没有什么测量的仪器,这里虽然离清水河不远,可离河边的高度至少也有一千米的距离,即使能挖到水,也会挖到沙积,水质也会受影响而变得混浊,但这水实在是清澈,这说明神婆的祖先是挖到了泉眼上了,晓琼扭头看了看二黑,一脸汗水,知道这点路对他不算什么,不过是又渴又饿造成的,便让二黑停了下来,帮他擦了擦汗,又用瓢舀了一些凑到他的嘴边,二黑象是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瓢,晓琼此时也是又累又饿的,直接把剩下的一口气喝完了,肚子里滑滑的,又“咕咕”地叫了起来,感觉更是饥饿难耐。 喝完了水,晓琼又抬头向四周看了看,院子的另一侧有两块地,一块有围栏,没有围栏的地上是种了一些时鲜的小菜,大部份是葱和蒜这类的调料,不过,有围栏的那一块,种是的一些古稀古怪的花卉和药材。 那些花卉看起来非常的好看,花期都有五月份至九月份,花的颜色也十分的艳丽和罕见,有白色的,淡黄色的,还有黑色的---,可它们名字说出来有些吓人,它们是蔓陀罗花,罂粟花等,还有一此花卉,晓琼根就没有见过,觉得之所以要把它们隔开了,那些因为它们都是一些使人致幻的植物,轻则是口干,发麻,呕吐,瞳孔放大,严重的,还会高烧,昏迷,大小便失禁,抽搐等,最严重的还会致人于死亡。 这些花卉让人看了就会让人忘不掉-----。 ------------ 第五十八章 神婆家二 更新时间:2012-07-16 晓琼跟着神婆穿过院子,颤颤巍巍地象在奇境中探险一般,又充满了好奇和兴奋,还夹杂着一些紧张,院子的尽头是一个平台,象是看风景和乘凉处,平台前有几台阶,台阶也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平台由根砌起来的柱子撑住,柱子看起为有些风化,透着一种破而不衰的风骨,让晓琼感觉象两根古老神殿前的柱子,柱子后面是一个老式的竹躺椅,也不知道这竹躺椅有多少年了,老得不成样子了,在风中还能发出“吱吱”的响声,平台后面就是一幢两层楼的房子了。 这房子也是青石砖建成的,看起来有一种青幽幽的感觉,透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这是晓琼第一次进入这幢房子,心里隐隐地有一种莫名的忐忑不安的感觉,夹杂着一丝丝的紧张感,仿佛自己是一个陌生的窜入者,会有一种诡异的世界,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可很快又觉得自己怎么会这样没有出息,这是二黑的家,从小长大的地方,也算是自己的家了,自己慌什么,让别人知道了,会看不起的,可说不清楚为什么,总是惶惶慌慌的。 晓琼跟着神婆和二黑走过了青悠悠的青石板台阶,到达了屋子前的平台上,风吹过来,荡起晓琼的头发,飘散在空中,晓琼不由又打量起来了,这平台看起来宽大而舒适,地面也是一些小的碎的青石板铺得很整洁,看起来还算干净,可总是一种不是住家的感觉,晓琼紧跟着二黑穿过平台,到达了正屋,晓琼也不知道神婆是怎么打开的,也没有听到钥匙的声音响,只本能地跟着往里面走。 晓琼走到屋子的正门口,看到门上也一双鸟的图案,不过,这图案上的鸟却院子门上的图案要精致得多了,是用黄金樟木雕刻出来的,虽然看起来有些古老了,可却能看出这房子的主人以前是何等的辉煌和不可一世。 进了屋子,晓琼东张西望地打量了起来,四周的墙壁也是青石砖-制成的,没有经过粉刷,在灯光照耀下,显得青幽而神秘,有一种离异的清醒感觉,这灯着是镶着青石砖里的,却没有开关,象现代的声控灯似地,不知道神婆是怎么弄亮的,还发现这灯的颜色却是怪怪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更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灯,只是看起来非常的古老了。 这屋子非常的宽大,但空荡荡的,晓琼猜测它可是能是一客厅或是正厅了,可里面却没有什么现代的家具,仅仅有一张老式而笨重桌子还有几把椅子,这几样家具颜色都是一样的,漆成青黑色,显得很庄重,客厅左右两边的都有房间,房间的门几乎都是关上的,还可以看门上稀奇古怪的图案,正厅的一侧还有楼梯,通往二楼。 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了,静悄悄的,晓琼紧紧地依偎在二黑后面,扯住他的衣角,生怕自己离他远了,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会让自己窒息而死一般,神婆是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一脸平常地继续往前走,又推开了一扇门,示意二黑进去。 二黑背着他爹直接进去了,晓琼也没有多想,也要跟着二黑进去,神婆却堵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没有一点要她进去的意思,晓琼讷讷而又奇怪地看着她,神婆象没有看到似地,冲楼上高叫了一声:“贝施,贝施,下来!”。 很快从二楼的楼梯上跑下来一位男青年,身着彝人服饰,衣服也没有什么佩饰,头上也没有英雄结,象汉人一般的精神,看晓琼有些愕然,夹杂着一些别扭,晓琼之前跟他见过一面,没有说过话,只知道他一起同楼尼长大,象哥哥一般地护着他,可楼尼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看不上这山寨里的男人,整天地想往山下跑。 神婆看了贝施一眼,直接对他吩咐道:“你把她带到厨房,让她做点吃的,我们饿了!”。 贝施盯着前面一米之处,向她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句,看了晓琼一眼,感觉眼前的这人怪怪的,还戴着面具,不过,习惯了听从神婆的话,也不没有多想,要引着她往厨房里走,可晓琼没有移到脚步,而是迅速地往屋里看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二黑的身影,心里会莫名的踏实一些,可视线全被神婆堵住了,刚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了神婆的声音:“贝施,你顺便把楼尼叫来,也让她学着做饭!”。 贝施停了下来,应了一声,又继续往前走,先穿插过正厅,到达另一头,晓琼跟着他的后面,心里有些迷惑,神婆居然叫楼尼下来跟自己学做饭,感觉有些不对劲,发现贝施的脚步也震了一下,扭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想到神婆会让楼尼来跟这个刚走门的人学做饭,隐隐地觉得晓琼的身份不简单,具体的也不猜测不到。 厨房的门没有关,门上也没有什么图案,晓琼进了厨房,这里的设施跟山洞里的厨房差不多,墙壁的四周有一些大石柜,有一个炉台,也是烧松球的,还有一些砍好的柴火,有两个大水缸等之类的时常用品。 贝施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走了,晓琼在石柜子里看了看,有米,有肉,有鸡蛋和干菜等,又找了一个干净的土钵子,也不知道吃饭的人会有几个,按照着钵子的大小舀了一些米,在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把米洗了,点燃了火,把土钵子放到灶子煮着,正要去拿肉和菜来洗,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见有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晓琼仔细一看,是楼尼。 楼尼怔怔地看着晓琼,似乎想不起来她是谁了,晓琼看着楼尼,感觉她还是象以前一般的美丽,上身穿着一件汉人的衣服的,下身是一条腊染的带着民族图案的长裙,头发长长地象瀑布一般地披到身后,皮肤有些黑,不过,看起来非常的健康,眼睛似猫妖一般,透着一种淡绿色,全身透着一种妖野的美感。 晓琼看楼尼吃惊的样,不由得提醒似地喊道:“楼尼,楼尼,你还好吧?”。 楼尼仍旧迷惑看着她,眼睛瞪得更大了,不由得愕然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在我的家里?”。 晓琼猛地想起来了,自己还戴着面具,一把掀开了面具,顿时四周的墙壁被映得生动起来,还透着一种淡淡的光晕,晓琼冲她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认不出自己呢,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二黑的之间的事情,不由得提醒道:“楼尼,我是晓琼,和天师他们一起来走山的,想起来?”。 楼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猛地惊愕道:“聂----晓----琼,是----你?”。 晓琼见她愕然成这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平静地说道:“楼尼,是我!”。 楼尼他细看了看晓琼,很快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丝的妒忌,夹杂着不明的光,最后眨了眨眼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谁呢!”。 晓琼没有理会她的表情,也不没有往深处想,本能地认为能这里屋里遇到一个是见过面,但说过几句话的人,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不由得兴冲冲地说道:“楼尼,二黑也来了!”,刚说完这一句话,楼尼象是彻底地惊觉到她的身份了,至少和二黑的关系非同一般,神婆才可能把她带到这个家里。 楼尼怪怪地问道:“晓琼,你和二黑-----是?”。 晓琼答道:“二黑现在是我的爱人,我们这二个月来一直生活在山洞里!”。 楼尼听了,象听到外星人在说话一般,愕然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和二黑这二个月来一直生活山洞里?”。 晓琼毫不矫情地点了点头,楼尼一脸的释然,又喃喃地念了一声:“怪不得这二个月,神婆下午一直都不在家,原来在山洞里和你们住在一起!”。 晓琼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感觉楼尼有些异常,超乎自己的想象,只得小心地说道:“楼尼,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刚说完,就看到楼尼身后的贝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脸的愕然,象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突然袭来一般,刺激到他了,转身飞快地跑了。 楼尼也转过去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又扭过头来,眼里闪着一丝高兴,又有一丝的复杂,最后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晓琼不明白贝施这样,楼尼象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地说道:“晓琼,你知道为什么贝施会这样?”。 晓琼惊觉是到了什么,但也不确定,还是习惯性地摇了摇头,希望她能告诉自己真实的答案,楼尼凑到晓琼的面前,象个男人似地盯着她看了半响,又嘻笑起来:“晓琼,看来,你真是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顿了顿,象展示她的魅力一般,转了一圈,站定后,一甩头,小声而又得意地说道:“我告诉,贝施一直想明正言顺地进入这个家庭,可就是进不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 第五十九章 神婆女儿 更新时间:2012-07-17 晓琼听楼尼这么一说,见她眼里透着自豪,本能地意识到了,但还是习惯摇了摇头,一脸的懵然,楼尼笑了起来,带了几分神移秘的表情凑到晓琼的耳边,用一种沙哑的语调答道:“晓琼,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缘故!”,晓琼仍旧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楼尼顿了顿,又提醒似地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那是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山寨里的男人,傻里傻气的,一点不懂生活,让人乏味!那象山下的汉人,他们....会生活!”。 楼尼说完,一脸的向往,晓琼听了暗暗叹气,本来有许多的话要同楼讲,突然不想说了,转身又开始切肉做饭,隐隐地替贝施有些不值,他也许会撞得头破血流的.....,楼尼看着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却一句话也没有,有些兴趣缺缺的,半响,才坐下来,随手拿起柴火,有些心不蔫往炉里添,晓琼把肉洗了,打算用一部份切成块形的,放了一些调料爆腌着,然后把它做成烤肉吃,剩下的来肉切成了丝,放入调料,打算把它炒成鱼香肉丝,可看了看调料,发现有些不够了,但也想到院子里还种着一些蔬菜和调料。 晓琼看了楼尼一眼,本想让她去院子里拔一些,发现她神情幻乎乎的,情神还很慵懒,蔫蔫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象是有心事,晓琼本想探一探,不过,深知现在不是时候,大家都饿了,暗想吃完饭,慢慢再聊也不迟,想到这里,也懒得让她去拔了,自己飞快地跑出了厨房,想亲自到院子里拔一些调料和一些新鲜蔬菜。 可出了门,才发现天已经基本上擦黑了,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个大概,本想再折回去拿一个可以照明的工具来,可又觉得有些麻烦,浪费时间,暗想随便拔一点应应急,明天再细细慢慢地打整它们.....。 想到这里,晓琼凭着本能急急地来到院子里种菜处,可刚才了十多步,感觉自己象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身子摇摇晃就要摔倒了,突然伸出一只手扯住了自己一把,晓琼顺势站稳了,眼前是一个黑影,定下来仔细一看,是贝施。 晓琼本能地道歉道:“贝施,对不起,我没有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贝施冷哼了一声,有些愠怒地说道:“我一个.....,还能到.....去哪里?”。 晓琼听贝施的语气很冲,看起来对自己还有一些敌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到他了,惹得他不满意了,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是来院子里拔一些调料,没有注意到,对不起,撞到你了!”。 贝施一句话也不说,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晓琼也没有往深处,赶紧走到了地边,蒙鼓昏天地随便拔了一些蔬菜和调料,又往屋子里返回,到了厨房,楼尼还坐在火堆前一动不动看着着炉里火苗,时不时还在添着些柴,火光映着她,原本妖美的脸看起来有些简单了。 晓琼为了尽快弄出饭来,随口让楼尼来帮着洗菜,可没想到楼尼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怒火地说道:“你才进这个家门,就想支使我?”。 晓琼没有想到楼尼会这样说自己,有些愕然,愣愣地看着楼尼,楼尼一脸轻视地看了她一眼,冲口而出道:“这些事情,你叫贝施吧!”,晓琼顿时一脸的尴尬.....。 楼尼象没有看到一般,凑近她道:“你怕他不理你,要不,我帮你叫吧!”,说完,冲门口叫道:“贝施,贝施....!”,没有回应,楼尼看起来有气恼地说道:“跑哪里去了,还真把自己当盘菜?”。 晓琼惊觉到楼尼这话的等级观念很强,继承了神婆身上那种优越感,也不知道她在能力上是否同神婆一样的,赶紧说道:“楼尼,不用叫他,我一个人就行了!”。 楼尼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说什么了,晓琼按平时做饭的习惯,熟练习麻利地做着饭菜,可楼尼却象一个监察一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谨慎地提防着,而晓琼做事情的时候,形成一个习惯,非常的投入,很快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香气....。 楼尼吸了吸鼻子,冲晓琼命令似地说道:“你,可以把饭菜抬出去了!”。 晓琼听了她的那口气,有些不爽,不过,自己第一次来,还是忍了,默不作声地把菜抬到正厅的桌子上,楼尼仍旧在一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把所有的菜都抬到桌子上了,也不说话,转身走了,到之前神婆所在的房间前敲了敲道:“神姆,神姆,饭好了!”。 晓琼听到神婆在屋里应了一声,带着二黑走了出来,两人望了望,楼尼冲他作了一个鬼脸,二黑傻笑了起来,神婆又目光犀利看了楼尼一眼,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满意地看了晓琼一眼,又冲楼尼喊了一声:“去,把贝施叫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楼尼看了晓琼一眼,眼神里夹杂着有些戏谑,不过,一句话也没有,冲到房子的一角叫了两声,很快贝施就来了,神婆示意贝施坐了下来,贝施看起来有些慌张,一脸的忐忑,似乎不知道神婆会有些什么事情宣布。 神婆让晓琼和二黑坐到自己的身边,这才冲两人说道:“坐吧,都坐下!”。 贝施傻愣愣地看着神婆,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自己的身份象个仆人一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今天寨神是怎么啦....,连楼尼也怪异地看了神婆和贝施一眼,隐隐地预感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受到了侵犯。 晓琼见贝施还傻站着,一脸的怪异和激动,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提醒着:“贝施,寨神叫你坐下吃饭呢!”。 贝施这才确认是叫他坐下一起吃饭,神婆也不理会楼尼和贝施愕然的目光,夹起一口菜来了放到嘴里嚼了嚼,晓琼添了一碗饭,按习例先放神婆面前,又舀了一碗饭放到贝施面前道:“贝施,吃,吃,吃!”。 贝施受宠若惊地不知道作何反映,猛地发现晓琼不但漂亮得让人心醉神迷,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亲切感,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就被寨神守留下,可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一个奴仆似的身份,没有人重视。 贝施在想些什么,晓琼根本就不知道,又舀了一碗,放到楼尼面前,她看起来象是受人侍候习惯了,一脸的自然,抬起来就吃,晓琼又舀了一碗放到二黑面前,帮他添了一些菜,还不忘在他的碗里放一把勺。 晓琼最后才帮自己添了一碗,也没有吃,不知道神婆会宣布什么,不过,隐隐地觉得这一定跟自己的突然到来有关系,果然,神婆吃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一脸的庄重地环视了在场的几人一眼,缓缓地说道:“从今天起来,晓琼跟你们两人一样,是这家里的成员了,吃完了饭,贝施和楼尼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今晚她们两人会住在这里,以后....嘛,也许会时常来住!”。 贝施和楼尼互相看了一眼,贝施满脸的欢喜,而楼尼表面上顺从,可却夹杂着一脸的愤懑和妒忌,晓琼也不理会这些,忙着给二黑夹菜,按他的喜好来,二黑象是饿了,用勺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引得神婆也吃得快了,贝施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饭菜,低头“哗哗”地往嘴里塞,感觉这味道实在是不错,怪不得神婆要楼尼来学,楼尼见这桌子的饭菜,也不客气,也是跟着极快地吃了起来....。 神婆吃完了,让贝施找一个陶钵碗和一又筷子来,又往碗里添了一些饭菜,抬着碗走了,贝施和楼尼两人互相望了望,目光有些怪异,晓琼知道她这是给二黑爹送饭菜去了,二黑见他老娘走了,放心大胆地伸手往盘子又抓了一块烤肉,放到嘴里猛地咬了一口,满嘴的油。 贝施看了有些不自然暗暗摇头,又歉意地低头吃饭,好象是他做错了一般,楼尼斜眼看了晓琼一眼,那眼神似乎在怪她没有教二黑或是虐待了他,让二黑象没有吃过东西一般,这眼神让晓琼觉得非常的难看,可也不想刻意在这方面苛责他,心里竟还有一种莫名地想纵容他的冲动,只要不是太过份就行了。 晓琼不想会两人的目光,装着没有看到,可二黑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把肉又凑到晓琼的嘴边,想要喂给她吃,晓琼当着两人的面有些难看,别扭地张口咬住了,想要做得满不在乎一些,可仍旧是有些别扭,好在二黑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一脸欢喜地吃饭,这份自然而然的举动,很快也感染到晓琼了,渐渐也自然了,引得贝施一脸的羡慕,楼尼一脸的怪异看着.....。 吃完了饭,贝施忙着去收拾房间了,晓琼和二黑收拾了碗筷,把它们抬到厨房,二黑却小声地说道:“琼,琼,老狼....他们.....怎么样了?”。 ------------ 第六十章 门上巫 更新时间:2012-07-18 经二黑这么一提醒,晓琼才想起来今天中午就让猸儿和老狼潜伏在矮树林里,没有命令,不让出来,后面的事情是一桩接一村桩的,忙到现在才想起它们两个来,也不知道它们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忙不迭到又煎了几个鸡蛋,找了两个土钵子,放入了一些剩饭和剩菜,把鸡蛋放在上面,满满地弄了两土钵子,让二黑给它们送去。 晓琼本想陪二黑一起去送的,可转念一时,觉得在黑夜里自己根本就不看见,只能成为二黑的负担,而且想到今天晚上要在这里休息,还需要去看一看楼尼和贝施两人给自己准备的房间,需不需给两人帮忙?,便打消了陪他去的念头,交待他快去快回,别让自己等久了,二黑应了一声,抬了土钵子走远了。 晓琼看着二黑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折回头在厨房的石柜子里检看了一阵,见有些生的西瓜子和葵花瓜子,想想晚上也没有什么嚼头,便把这葵花瓜子用小火炒了,闻着有些香了,最后加入了一点加了咸水,起锅,放倒一个盘子里,然后灭了火,想把它端到客厅里招呼楼尼和贝施吃,可刚出了厨房,眼睛的视线对上对正面门上的一个虎头,只见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那锋利的牙齿上闪着锯齿般的逼人的光芒正向自己扑来......。 晓琼吓得本能地后退两步,尖叫一声,跌坐到地上,盘子掉到地上,摔成了几半,瓜子散到地上,到处都在,眼睛惊惶而又空洞,顿时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楼尼第一个冲了出来,惊乍乍地问道:“晓琼,你-----惊叫什么?”。 说完,神情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晓琼这才回过神来,又定眼看了看那门上的老虎,它又一动不动的,揉了揉眼,咬了咬舌头,疼得直吐气.....,晓琼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咳,这虎头雕得活灵活现的,怎么产生幻觉悟了。 神婆也冲出门,阴历历地问道:“晓琼,你鬼叫什么?”。 晓琼极是不好自然地说道:“我,我,刚才.....看错了,把这门上.....的老虎图看成一只真老虎了,我.....对不起,惊扰到大家了!”。 楼尼带着嘲讽似地笑了起来道:“你可真够可以的,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图案,你每遇到一个,都要惊叫,那我们今晚上没法睡了!”。 晓琼本能地往其它的门一看,顿时傻眼了,发现确实象楼尼所说的那样,每一间门上都有一个图案,大部份是兽图,但都不一样,有的是虎头,虎虎生威,有的是豹子,眼里闪出一道道的凶光,有的是狮子,雄纠纠,气昂昂的,有的是癞蛤蟆,身上的毒包夸张地鼓起来,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似乎随时会把毒色喷出来一般,有的是.....。 晓琼看傻了眼,这么多的怪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打量着自己,仿佛随时会把自己给吞沫了......,半响,晓琼垂下头,等着神婆发落。 神婆看了一地上的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张了张嘴,嘀咕着一声:“在山洞里什么没见过,这个图案也要鬼喊呐叫的,刮噪得人心烦!”,顿了顿又黑着脸环视了楼尼和贝施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它收拾干净了!”,说完,转身走了。 楼尼见神婆走了,睨了晓琼一眼,似乎也不屑同她说话,也转身走了。 晓琼看了看两人的背影,转身进厨房,想要找东西来收拾,发现贝施手里正拿了两个扁篓出来,一大一小的,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蹲到地上捡打碎的盘子,把它放进大篓里,瓜子放倒小篓里。 晓琼也学着他的样子,两人很快地上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晓琼见二黑还没有回来,友善地招呼他来吃东西,贝施也闻到一股香气,感觉出瓜子散发出来了,弄得客厅里也被染香气罩住了,不想移开脚步,可贝施却一脸的不自然,躲躲闪闪地避开了晓琼视线.....,想到先前布置她的房间,实在是无奈.....,可楼尼这样安排他,又不好插手,顺她来还来不及,哪会惹得她不高兴,一脸惶慌又结巴地说道:“哦,你....的房间准备好了,就在二楼的最后一间,你随时可以上楼去休息!”。 说完,又不敢看晓琼,就想离开,晓琼向他道了谢,见他欲言又止的,拘紧得很,隐隐地觉得贝施象有什么心事似地,可自己刚来,也不便打听,随手就往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到他的手上道:“来,贝施,偿偿,香不香?”。 贝施放了一棵瓜子到嘴里,嚼了嚼头,满嘴香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香,好吃!”。 晓琼冲他笑了起来:“好吃,多抓一些放口袋里!”。 贝施看起来仍旧是十分的拘束,晓琼干脆抓了一把瓜子放到他的口袋里,贝施又语无伦次地说道:“我.....,谢谢,够了,够了!”。 晓琼又和颜悦色地冲他说道:“贝施,以后叫我晓琼就行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一看我和二黑的房间吗?”。 贝施一脸的愕然,惊慌地说道:“没有----不,不----”,晓琼一脸的失望,隐隐地觉得他好象隐瞒了什么事情似地,也不好强求,晓琼看了一眼通向二楼的楼梯,楼梯看起来有些长,顶上有两盏灯,有一盏灯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怎么回事情,没有亮,让通往楼梯上的路看起来幽幽的,象是有一个通往神秘而又诡异的世界正等着自己。 晓琼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莫明地产生有一丝丝的害怕,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颤抖了一下,本想坐在这里等一等二黑来了一起去的,可总有一种难与忍受的好奇心在引着自己,象是有一股看不见的无形力量在招引着自己的魂似的,暗想这是二黑的家,等于自己的家,没有什么可怕的,晓琼安慰自己,二黑很快就会回来,他肯定也不想离开自己,想到这里,定了定心神,站起来,拿了自己的包往楼上走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了贝施的声音:“我带你去吧!”。 晓琼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友好地冲他点了点头,贝施快步走到上楼梯,晓琼跟着后面,小心地上了这旋转式的楼梯,这楼梯的地板是大理石板铺成的,扶手光光滑滑的,也象大门一样,是黄金樟制成的,不过,看起来有些沉旧了,颜色也不象成金黄色,透着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两人到了二楼,晓琼发现这里的房间跟一楼的差不多,大概有十多间的样子,房门上的图案同一楼的差不多,也是稀奇古怪的,有狠毒蛇,颜色还是红色的,头上有一双三角眼,还有有阴凶的蝙蝠,伸出锋利的爪子来.....。 晓琼干脆不去看它,强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慌乱和不时涌起来的害怕,跟着贝施来到最里面的一房间前停了下来,晓琼抬头一看,这门上的图案更是怪异,不是怪兽,而是一个似符号的诡异图案,有点象山下道人的鬼画符。 晓琼用眼睛仔细看,发现这图案是雕像上面的,最上面看起来是一座山峰,山峰画得尖突突的,象一个锋利的牙齿,一个一个排列凌乱,最下面的似一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一张脸,让晓琼看了极是不舒服,伸手往那图上面抹了抹,顿时手指尖上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流过,耳朵边有什么东西在“嗡嗡”地鸣叫.....。 晓琼赶紧又扶住了门框,才勉强站住了,贝施见她摇摇欲坠,想要伸手来扶,晓琼却摇了摇手,扶了扶额,暗想自己这是怎么样啦,怎么越来越没有出息了,看见个图案也吓成这个,两头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心才落了下来,暗暗幸庆,神婆和楼尼不在,不然被她们两人看到了,楼尼一定又会鄙视自己无能。 神婆一定会骂自己胆小怕事,不配做巫家的媳妇,整天乍乍呼呼的,遇到一点小事情都要大惊小怪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正想,贝施推开门,先走了进去,挡住了身后晓琼的视线,晓琼吐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也没有多想,跟着他就进来了。 晓琼往四周一打量,心顿时沉到缸里,这屋里空荡荡的,透着一股霉味阴湿之气,象是好长时间没有居住了,里面只安置了一张小床,一个锁大的石柜子,一张石桌,看起来是现擦的,上面还留有一点水痕,却没有椅子,墙壁上怪怪的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地上是铺了一些似土陶瓷的材质地板。 晓琼有些不满意看了那小床一眼,别的都可以忍受,这一张小床,这么小,自己和二黑怎么睡.....,暗想难道贝施看不出来自己和二黑的关系?。 ------------ 第六十一章 枕里巫书 更新时间:2012-07-19 晓琼弄不明白贝施的意思,觉得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跟他打哑迷,干脆直截了当地提醒他自己和二黑的关系,需要住一间房,可刚想开口问贝施能不能换一张大床,贝施又象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地,一脸谦卑地说道:“对不起,这……二楼实在是已经没有大床了,一楼倒是有,可现在搬动不方便,响声也太大了,寨神一般也不允许晚上搬东西,你能不能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如果你觉得实在小的话,我已经收拾好了隔壁的一间屋,可以让二黑住!”。 晓琼听贝施这么一说,也就说不出话来了,觉得自己一第一次来二黑家,也不好要求太多了,再说二黑就在自己的隔壁,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乍乍呼呼的,讨人嫌,放下背包,又冲贝施说了一声:“谢谢你了,还帮我收拾出屋子来!”。 贝施张了张嘴道:“晓……”随后马上又想到什么似地又闭了张,扭头看了看,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顿了顿又道:“被子,枕头等用具放在石柜里……,你还有什么需要,尽量叫我,我就住在斜对面!”。 晓琼点了头,一时也想不起来还应该问些什么,只得道:“暂时没有了!”,贝施欲言又止地刚要出去了,晓琼又问道:“贝施,厕所在哪里?”。 贝施又停了下来,扭头说道:“哦,一楼靠左边的一间,上面什么图案也没有,要不要我先你去看一看?”。 晓琼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谢谢,我记下了!”。 贝施走了,晓琼觉得在这个家里,跟他打交道,还算可以,没有那种凌架之他之上的优越感,关上门,开始收拾起来了,先打开石柜子,见这石柜子有两层,也是空荡荡的,大得可以装下两个人在里面,有点象个土坑似的,上面一层放了一些镜子,肥皂,毛巾之类的日用品,最下面里面有一些床上用品,被子,床单,枕头之类,看了看,感觉还是很干净的,晓琼找到了床垫,先把它铺到床上,再把它拉整齐了,又拿出床单,铺了上去,可发现这床单上的图案是一条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身体一圈一圈地盘起来,一双绿色的三角眼正阴恻恻地看着自己・・・・・・。 这图看起来极是不舒服,晓琼把它卷了起来,到石柜里翻了翻,偏偏只有这么一个床单了,晓琼没有办法,只得又把折下来的床单铺上,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出来,上面什么图案也没有,还包鼓鼓的,看起来还算是干净,随手把它放在床头,抱出一床被子,放到床尾。 做完这些,晓琼感觉有些累了,也懒得再等二黑了,“扑”的一声,直接靠在枕头上,可头却感觉靠在什么硬的东西上,扭头看了看,只是一个枕头,可头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还有些疼,伸手抚了抚枕头,可感觉里面有东西,拿起枕头来摸了摸。 发现这硬东西就是枕头里面,凑到鼻上闻了闻,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晓琼从来没有闻过的,透着一种神秘感,不由得打开拉链,伸手到捏住了这硬东西,刨开一看,是一本有书那么大小的小本子,封面是褐色的,还凸凸凹凹的,很有立体感,仔细看上面有一些隐形的暗花纹,看起来还非常的精致。 从侧面看,里面没有多少页,可每一页都相当的厚,晓琼粗略地看了看,这顶多十来页,而且纸质十分的怪异,似树皮又似没有打磨过的兽皮,晓琼心里有些好奇,忍不住翻开了,第一页的上面有几个似符似咒的又象小孩子涂鸦出来的字,可这几个字象被施了魔法似地在晓琼眼前跳动起来,占她的全部视线,挑逗着人的视觉神经,晓琼不由得把所有心神都定在这几个字上面,很快就看到第一个字符里面两个小人在不停地朝自己招手来,可这两个小人却分别在两个圈子,一左在右都象在招唤自己进去……。 晓琼分别看了看这两个小人,是个女子,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身衣黑色的长袍,一脸的神秘和妖美,还不停地冲自己作各种各样的动作,这些动作,晓琼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觉得这些动作的连贯性很高,极象是在跳一种古老而又失传的舞蹈,看起来非常的神秘。 晓琼心痒毛抓地竟十分想跟她们进去,可不知道从哪里进去,右边一个小人都打开右边一扇门道:“从这里进吧!”,晓琼刚想进去,又听左边一个小人也打开右边的一道小门道:“从这里进吧!”,晓琼站在中间,感觉有些左右为难的,不知道应该从哪道门进去。 此时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晓琼本能地赶紧把它藏时枕头里,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没有人,屋里的灯光反射到对面的门上,这上面也是一个诡异的图案,看了让人极是不舒服,正要关门,楼尼恶作剧般地伸头嘻笑起来:“晓琼,你一个人在干什么?”。 晓琼有些心慌地说道:“我・・・・・,在等二黑!”。 楼尼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仿佛显示是她是这屋里的真正主人一般,晓琼也不便说什么,关上了门,又跟着她后面,楼尼看了一眼床单,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随既又扭过头来冲晓琼说道:“你・・・・・是怎么爱上二黑的?,看上他什么了?”。 晓琼一时不知道楼尼的意思,有些难看又讷讷地说道:“我……我也说不清楚!”。 楼尼上下打量着晓琼,那眼神怪怪的,又把她那张妖美的脸凑到晓琼面前说道:“你是不敢说还是真的说不清楚?”。 晓琼怔怔地看着她,听起来非常有深意,也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惊骇的语言来,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妙,脸上也浸出汗,一言不发地看着楼尼,可楼尼反而又不说话,慢条丝理地坏笑道:“你看你,那么紧张干嘛?,一脸的汗!”顿了顿又道:“山下的汉人们总是把这说不清楚的男女苟合说成是爱情,你怎么看?”。 晓琼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随口“嗯”了一声道:“也许是这样的!”。 楼尼一脸嘲讽地讥笑起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懂你的心事,二黑象个野人似地,又不懂讨你的欢心,不懂你们山下城市女人所需要的爱情,你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毫无怜耻地进入彝巫家族的领地,就可以享受尊敬和富贵的生活,真不知道好歹!”。 晓琼听得心不停地往下沉,象被她刺激得有些疼了,不知道怎么还击・・・・・・。 楼尼见她一垂头不语的,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来,甩了甩头,随既有些鄙视地哈哈大笑起来道:“晓琼,你这样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最清楚,你根本就看不上二黑,不过是想利用他进入这个家庭而已,我说得对不对?”。 晓琼听了本能地气愤起来,胸口处象被堵了什么似的,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又挣扎起来:“冤枉,我不是为了享受你彝家的尊贵才进入这个家庭,我是真的爱上了二黑,爱得彻头彻底的,我才肯留下陪二黑,没有同当时的驴友们回下山!”。 想到这里,晓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强烈地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是喜欢二黑的,如果不喜欢他,我不会留下来居住在山洞里!”。 楼尼顿时咯得说不出话来,很快又说道:“算了,算了,我们说点别的,不说这个了!”。 晓琼一窒,怔怔地看着楼尼,感觉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耍来耍去的,在这个家里,之前还以为神婆最难缠,现在发现楼尼比神婆更难缠,晓琼头疼得历害,扶了扶额,极是不自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换一个什么话题,来使自己难堪。 楼尼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丝不意察觉的笑,炫耀似地拿过晓琼的背包,惦了惦,突然又怔住了,也不经人同意,猛地打开背包,翻起来,晓琼刚想上去把背包夺过来,楼尼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支仿真玩具枪来道:“哪来的?”。 晓琼看着楼尼手中的枪,惊得说不出话来,楼尼象探到晓琼的秘密一般,两只眼睛象射线一般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凑到她道:“你想杀神姆?”。 晓琼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不是这样的,这枪,这枪是……是我捡到的!”,顿了顿又说道:“楼尼,这枪真我捡到的,我没有骗你!”。 楼尼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别那么紧张,一只玩具手抢而已!”,顿了顿又继续问道:“晓琼,那你告诉我,这抢是谁的?”。 说起这个,晓琼猛地想到天师,他现在还关在神坛里呢,也不知道神婆和那些寨民们会把他怎么样了,他可是为了楼尼才来到山寨里的,只是误把土匪也来进了…………,也不知道楼尼心里到底是怎么的想法,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楼尼,天师……昨天就到山寨了,他是为了你才来的……”。 楼尼一听到这个,脸色就变了,也顾不得了,一脸焦急地惊问道:“你说什么,天师他又来了,他现在怎么啦?”。 ------------ 第六十二章 巫女使术 更新时间:2012-07-20 晓琼见楼尼的表情,好象什么也不知道,有些愕然道:“你,你----不知道?”。 楼尼一脸尴尬,表情变幻了一下,盯着她的脸,试探性地问道:“晓琼,你----这是故意在笑话我,报复我先刚才说你的那些话?”。 晓琼惊觉到了什么,一脸的不自然,感觉楼尼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有些无奈地探问道:“没有,没有,楼尼,我笑话你干什么,天师----他现在还关在神坛里呢?,他---和你?”。 楼尼的脸惊了一下,很快就镇静下来,发现晓琼盯着自己探竟,不过,还夹杂着一脸的茫然,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又愤愤地说道:“晓琼,你这人怎么这么笨,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这是被……”。 楼尼还没有说完,晓琼猛然想起来了,神婆之前就说过楼尼跟着天师跑到山下,被她抓回来了,还派贝施看守着,想到这里,惊觉到楼尼在这家里是一个囚徒,其实跟自己的处境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也顾不得多想,赶紧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捡重要的跟楼尼说了。 楼尼听了,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惶,夹杂着茫然和不知道失措,来回在房间里踱了两步,扭头说道:“晓琼,我们是一家人了,嗯?”,晓琼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不由得点了点头,楼尼又道“你得帮我?”,说完一脸期盼似地看着她,晓琼突然觉得楼尼转变得很快,快得象翻书似的,让人反映不过来,之前她还在一脸自信地炫耀她自己的身份,把晓琼揶揄得够呛,这会儿又要自己帮她,让晓琼觉得怎么这么别扭。 可接下来,晓琼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的能力和楼尼比起来,连巫都不算,怎么帮得她呢,楼尼不会弄错了吧,有些讷讷地看着楼尼道:“楼尼,我,我,我恐怕---不行,我----帮不了!”。 楼尼看起来极是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又有些气极败坏地说道:“晓琼,你要知道,天师也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晓琼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有些惶惶地说道:“寨神和那些寨民们会把天师怎么样?”。 楼尼道:“天师把神姆和那些神鸟们差一点打死了---,明天那些寨民们会请求神姆把天师吊死的,然后把他拿去喂神鸟!”。 晓琼听了,顿时气蔫了一些,欲言又止的,最后干脆吞吞吐吐地说道:“楼尼,不是-----我不帮,而是我----什么巫术也不帮,帮不了!”。 楼尼听了,忍不住有些急了,暗想如果天师真有意外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帮自己逃下山去了,只有先把他弄出来,哄着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办法来把自己弄出去……。 两人在屋里说话,二黑在屋外却急死了,楼上楼下竟没有找到晓琼,急满头满脸的汗,窜上窜下在一边找,一边喊,可奇怪的是晓琼根本就没有听到了,最后二黑在一楼大喊大叫起来:“琼,琼,琼,你----你在哪里?”。 晓琼仍旧什么也不知道,而神婆在自己的屋里听得火冒,暗想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迷恋晓琼,看不见就嘶叫成这样……,忍不住冲出来叫嚷道:“二黑,你干什么,深更半夜的,鬼叫什么?”。 二黑冲口道:“琼,不见……!”。 神婆怒气冲冲地说道:“在这个家里,人丢不掉,你不会自己找找?”。 二黑道:“找……不,找……不!”。 神婆一窒,猛地惊觉到了什么,看二黑满头大汗的,刚才一定是象个没头的苍蝇乱撞了一翻,没好气地嘀咕道:“没有一个省心的!”,说完又冲楼上叫喊道:“贝施,贝施?”。 贝施从楼下冲下来道:“寨神,什么事情?”。 神婆道:“你上楼看一看,是不是楼尼又在作怪了,搅得人不得安宁……,告诉她,让她别过份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贝施一脸惶慌地上楼了,二黑跟着后面,神婆怪了两人一眼,转身把自己的门关上,贝施到了楼尼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上前使劲地敲了敲,没有回应,猜测到了什么,又到晓琼的屋门口重重地敲了敲,仍旧没有回应,意识到楼尼又使用了什么妖巫术捉弄新来的,故意让二黑找不着晓琼,给晓琼和二黑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历害,可二黑不谙世事地大叫大喊惊动了神婆,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贝施本想让神婆来开门,可又会惹得她火冒,反而更加责罚楼尼,如果狠劲地撞门,破了楼尼使过的巫术,又会惹得她不高兴来整治自己,贝施有些为难,权衡了一下,干脆让二黑先到给他准备好的屋子里先休息着,自己守着门口,看楼尼会不会尽快地出来,把刚才神婆发火的事情告诉她,让她注意一些,神婆发现了……。 可二黑哪也不去,固执地站在晓琼的门口,贝施无法又上前重重地敲了敲门,仍旧没有回应,二黑上前重重地一推,门开了,见晓琼和楼尼都在屋里,两人都怔怔地看着,二黑上前就把晓琼给抱住了,晓琼觉得二黑这举动怪怪的,怎么去一趟回来就满头满脸的汗,急成这个样子,不由得上前用一块毛巾帮他擦了擦。 楼尼在一旁看着两人不舍得分开一刻,恩爱如此,脸上表情不一地尴尬了一会儿,可仍旧没有离开的迹象,暗想如果真是让晓琼住这个屋的话,今晚就不好利用她----,有些后悔之前的行为了,早一点知道这事情就好了。 一想到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都被老太婆神姆弄得,把自己困在家里,如果出了这院子一步,自己就会----,楼尼对自己的处境是又恨又怕,晓琼也抱住二黑,两人依偎了一会儿,晓琼才想到楼尼还在一旁。 晓琼想到之前楼尼托自己办的事情,还没有说话,还得想办法把二黑给支走了,可楼尼此时已经替她想好了,打算把二黑留在这间屋里,用床单上的大蟒蛇把他拖住了,让晓琼替自己去办事情。 楼尼道:“二黑,晓琼今天已经很累了,你别缠住她!”。 二黑也不理,仍旧习惯性地缠住晓琼,楼尼只得用话又来刺激晓琼,一脸坏笑道:“晓琼,你和二黑每天都可以在一起,没有必要搞得象生离死别似地,让我们旁边的人看了怪难受的,是不是,贝施?”。 贝施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晓琼猛地意识到自己和二黑的行为可能刺激到旁人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冲贝施和楼尼笑了笑,楼尼趁这个机会说道:“晓琼,到我那屋里睡吧,这床不太小了,你们----两人不好睡!”。 说完,一手拿了晓琼的背包,一手拉着晓琼又推又拉地走出来了----,晓琼还不忘回头冲二黑道:“二黑,床已经铺好了,你先睡,我很快----就回来,如果晚了,就不回来了,在楼尼那边睡了!”。 二黑嘟了嘴,一脸的不乐意地倒在床上,楼尼又示意贝施帮二黑关上门,晓琼被楼尼拉到她的房间里,这房间门上的图案更怪异了,是一只很大黑鸟骑上一个人身上,这人看起来长头发,象是一个女人,可是非常的丑陋不堪。 晓琼看了极是不舒服,感觉这么多的房,楼尼怎么偏挑这样间房,稀奇古怪的,又不好评价她的爱好,跟着她进了这屋,晓琼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的,房间里看起来凌乱不堪的,地板上的东西堆得七七八八,不知道从里面可以进入,给晓琼的印象是一点不象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而且还隐隐地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屋里有一张大床,枕头上是一对似人似兽-交-合在一起的图案,床单是全红色的,没有一点杂质的红,可什么图案也没有,被子花里胡哨的,成一片一片的,象是碎布拼出来,让人看了,除了头昏和头疼就是古怪……。 屋里还有一个大木柜,这木柜子的颜色是黑褐色的,象老树皮似地,也不知道多大年龄,散发出一种腐味,木柜旁边有一面墨绿色的似镜子的玻璃,从地面上竖了起来,一段凸,一段凹的,具体用来做些什么,晓琼看不出来。 再就是墙上有一些乱七八糟地涂鸦,跟着自己的那个房间差不多,不过,楼尼的墙上还多了几个面具,可每一个面具看上去是一个汉族的美女,而且是一个个似现代的电影明星,跟这房间的布置极是不相衬……。 晓琼正打量着,楼尼把她按到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椅子看上去黑褐色的树皮一般,坐上还有些弹性,晓琼坐在上面弹了弹,感觉还不错,伸手往石桌上拿起来有一个小玩艺儿看了看,这东西是一个的布娃娃,这布娃娃象是刚做好的,上身的衣服的纽扣还没有缝上,晓琼感觉有些奇怪了,它衣服的式样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连颜色也一样,不由得问道:“楼尼,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楼尼的脸有些惊变,一把抢了过来说道:“你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 ------------ 第六十三章 小巫树人 更新时间:2012-07-21 晓琼看楼尼的脸色变得这么快,一怔,小声嘀咕道:“你怎么这么屌,这么恶,明明是你叫我来陪你,我不过是看一下你的东西,又没打算把它拿走,你就对我那么凶!”,楼尼似乎也看出晓琼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有些不耐烦,但却极力压抑着说道:“晓琼,你现在得分清事情的轻重……,这种布娃娃,做起来……非常的复杂,如果你把这个事情办成了,回来,我一定教你做,以你的姿质,现在一时半会也可以学会的!”。 晓琼被她咯得胸口闷闷的,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楼尼把抢过布娃娃放到木柜子的一个抽屉里,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暗暗幸庆这个布娃娃还没有做好,要不然可能晓琼已经识破自己对她的恶意了……,那么她肯定不会帮自己做事情了,也会对自己提防起来,有芥蒂之心了。 楼尼在想些什么,晓琼一点不知道,见她把布娃娃收了起来,不让自己看,也没有往深处想,又竟自打量起这房间,可楼尼放好了布娃娃后,又走了过来,不想让晓琼打量自己的房间,尽量又用整个身子挡住了她和视线,然后有些迫切地压低声音说道:“晓琼,别东瞧西望的,你现在得听我的安排,照我的话做,不能让神姆看出我们的计划……!”。 晓琼恍忽忽地看着楼尼,猜测从她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还以为喜欢上天师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焦急,不由得问道:“楼尼,你喜欢上天师了?”。 楼尼一怔,一脸的怪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催促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我现在得把你打扮起来,让神坛里的人认不出你来!”。 晓琼听了,惊震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很快全身上下的血液变得莫名的兴奋起来,搅动着自己的脑内隐藏的神经,楼尼真的可以让自已变幻成另外一个人吗?或是有什么隐身术?,还是楼尼也会象神婆那般历害的妖巫术?,想想也对,楼尼是神婆的女儿,不管是不是亲身的,从小耳濡目染的,多少是会一些的。 楼尼也不理会晓琼的反应,竟自走到一个老树皮似的黑褐色大木柜子面前,找开柜子,伸手往里面翻找,晓琼看着到这柜子有五层,第一层又隔着出五格,第一格几乎都是一样大,放置的东西也是都是稀奇古怪的,让晓琼看了,有股说不出来的神秘感。 最上面一层是一个彝族小男孩,晓琼呆呆地看着,猛地见这小男孩对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晓琼心里一窒,定神去看,发现这是一个树根雕刻出来的小树人,总体跟树皮一个样,可这树人雕得似真人一般,有活灵活现的,两只眼睛大大的,极是可爱,晓琼总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小树人是活的-----。 这小树人见晓琼打量他,他睁着两只眼睛两个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似要引她来说话似地,晓琼不由得想靠近他,站起来向柜子走去,可刚走到,楼尼拿了东西已经关了一扇柜子门,刚挡住了小树人的视线-----。 晓琼有些失望,可视线又对上了一只小兔子,这兔子也是用树根雕刻成的,也同第一个见过的一模一样,活灵活现的,似真的一般,还没有等晓琼再看第二眼,楼尼已经把木柜子的门全关上了,隔断了晓琼的世界-----。 楼尼转头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个凸凸凹凹似兽皮的一件古怪衣服来,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羽毛,长长的,楼尼把它折在手臂都几乎塌到了地,不等晓琼的反映,楼尼拉晓琼来柜子旁边的一面镜子面前,这镜子是绿色的,晓琼往镜子里看了看,里面没有自己的影子,有些奇怪镜子是怎么回事?,不禁伸手去摸,又张了张嘴问道:“楼尼,你这镜子-----怎么什么看见啦?,这是镜子吗?”。 楼尼没有回答,又说道:“别动,站好,这当然是镜子啦!”。 说完把这件衣服套在晓琼身上,在她身上一阵阵地拉扯,晓琼欲言又止的,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可很快楼尼就说道:“快好了,站住了,别动!”,说完又去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来,晓琼趁着这功夫再往镜子里一看,天啦,自己的身上变得一流水线形,几乎变成一只大黑鸟,只是手和脚,还有脸还看得出来是一个人,晓琼忍不住抱怨道:“楼尼,你怎么让我扮成一只鸟呢?”。 楼尼答道:“你怎么这么笨啦,没有见过你样的,难道你不知道山寨里的人都把这些大黑鸟看作是神物,你扮作它,谁敢对你不敬,你也才容易进入神坛去救出天师啦!”。 晓琼被她揶揄得又说不出来话来了,感觉自己象个傻瓜蛋似地被她扯鼻子牵来扯去的,任由她打整,胸口堵得慌,憋气得毫无办法,暗想这楼尼的优越感近乎于霸道了,估计是被贝施或是那些寨民们给惯出来的,颐气指使人习惯了,一点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不替人着想,正想着,楼尼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双鸟爪似的套子来套在晓琼的手上,脚上也套了一个鸟爪似地在套,头上套的是一个鸟头似地帽子,仅留下眼睛露在外面,往后退了几步,上下看了看,感觉还有些不满意,又又东又扯的一阵,又往后退了几步,打量着……。 如此反复这次后,楼尼看起来有些满意了,这才把这面绿色的镜子往后一推,前面又弹出一块镜子来,这镜子倒是没有凸凹了,看起来就是平常人家的镜子,晓琼往里面一照,天啦,自己看上去实在是象一只大黑鸟嘛。 只是仔细看会发现眼睛跟大黑鸟的眼睛有些不同,自己的那双眼睛自己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深邃得象一潭泉水一般-----,对于这一点,楼尼也发现了,她又找来一块鸟眼睛的玻璃套在晓琼的眼睛上,晓琼再往镜子里看的时候,就变得幻幻乎乎的,眼神都迷离起来,不敢相信怎么自己突然间就变得一只诡异的大黑鸟了-----。 楼尼自信地说道:“你现在抬起手臂扇一扇?”。 晓琼抬起双臂来象鸟一般的扑腾了两下,楼尼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可晓琼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的样子倒是象大黑鸟了,可却没有大黑鸟的本能,也不能飞进神坛把天师救出来啦,这可怎么办呢,不由得把这担心同楼尼一说,楼尼却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穿这身衣服只是为了防止路上或是神坛里有人识别出你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就不好行事了!”。 晓琼道:“可我只要一走路,别人还是会识别出我来,又怎么进入神坛里呢?”。 楼尼道:“现在是晚上,你只要一遇到人就蹲下来,冲人扇翅膀,尽量不要让人看到你会走路的双腿,再说了,在这山寨里有谁会对这些神鸟们不敬呢?”。 晓琼幻乎乎的,想一想也对,自己第一次驱逐一只黑鸟就引得寨民们诚惶诚恐的,象是自己犯了天大的罪过一般,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可马上又问道:“楼尼,可我到了神坛门口,总要敲门啦,那些青头们和青伢们难道也看不出我来?”。 楼尼有些得意地说道:“这个嘛,我早就帮你想好了,神坛的一侧面有一棵高大的树,你只要爬到树上,把绳子扔到神坛里,再顺着绳子爬到神坛里就行了!”。 晓琼道:“可我不会爬树啦!”。 楼尼戳了她的头一下,有些不耐烦地她一眼道:“笨,你伸开手看一看!”,晓琼一窒,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一脸不满地提醒她求人办事,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这么拽,这么屌,可楼尼催促晓琼快点,晓琼无奈伸手一看,自己戴的手套有似鸟一般锋利的爪子,惊得目瞪口呆的,这东西做得太象,楼尼又继续说道:“这上面的爪子,是模仿鸟爪子做的,你只要插-到树杆上,它就会钉入树里,这样你就好攀爬了!”。 晓琼点了点头,仍旧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暗想这楼尼也真可以的,要自己扮了一只鸟去办事还一直那么屌,不过,还是忍不住往下想这事能不能行,权衡了一下,觉得的可行性是很大的,怪了她一眼,又想到了什么似地问道:“那绳子呢?”。 楼尼从床旁边的一个旮角里象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根绳子,递到晓琼的面前,晓琼接过绳子看了看,用手掂了掂,发现这绳子也很轻,只是比不上神婆的那绳子又轻又软,晓琼突然想试一试,猛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刀来,往这绳子上一划。 楼尼在一旁边,叫嚷道:“喂,喂,晓琼,你要干什么?”。 晓琼没有说话,狠狠地用刀划绳子,很快就成了两段,晓琼又拿着这两段绳子,扯了扯,惊觉得这绳子上面没有使巫术,或是楼尼的巫术根本就没有办法同神婆相提并论,想想在山洞里,老太婆捆自己的那绳子,那----上面一定附有妖巫术的神力-----。 楼尼一把抢过了绳子,火气直冒道:“晓琼,你发什么神经,要把绳子划断?”。 晓琼不愠不火地说道:“我试一试,怕它不结实,弄断了!”。 这回也气到楼尼了,憋着气,跺脚板手地直瞪晓琼,却又没有办法,不过,此时晓琼说不清楚为什么却高兴起来,那眼神一点不退却,象是提醒楼尼:“你捉弄我,我是知道滴,也别太过份了,我不会妖巫术,不过,惹火了,也是会来乱滴!”。 ------------ 第六十四章 扮成黑鸟 更新时间:2012-07-22 楼尼见晓琼划断了自己的巫绳子,又一脸地抗议,只得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随即看起来气焰也没有之前那么高了,这举动,让晓琼觉得楼尼的这个动作一点不象山寨里彪蛮朴实的山里人,倒非常地象山下的汉人,小动作和鬼脸极多,隐隐地象抓住了什么,可偏这时,楼尼又戳了她一下道:“想什么,不要隐瞒我!”。 晓琼回过神来,可刚才想到的事情,象河里游动的小鱼一般,无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一点灵感也没有,晓琼扶了扶额头,没好气地看了楼尼一眼道:“什么也没有想!”,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我能想到的,你全都想到了!”。 楼尼听了晓琼的这话,嘴角扯出一丝不意察觉的笑,顿了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晓琼,你把那枪再拿来,我帮你察看一下----!”。 晓琼猛地惊觉得到了什么,楼尼这么说话,明显地暴露出她对这麻醉枪是非常熟悉的,隐隐让晓琼地察觉到楼尼一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有些惶慌地试探道:“那麻醉枪……你好象……知道?”。 楼尼看着她,一脸诡异地笑了,然后若有所思答道:“嗯,你说对了一半,那麻醉药是我弄给他的,针和手枪是天师弄来的!”。 晓琼听得头剧烈地疼痛起来,蹲到地上咳嗽起来,憋气了好一会儿,暗想,楼尼真是比神婆还难缠,先前跟楼尼缠了一半天,她给自己安上一个企图枪杀神物和寨神的罪名,搞得自己惶慌地分辨,闹了一半天,原来是她自己参与了,却把这罪名反扣在自己的头上,一股无名火不停地往上窜……。 晓琼瞪着楼尼想要发作,可楼尼象是忘了她之前-戏弄自己的事情了,又自顾自地察看起麻醉枪来了,仿佛这麻醉枪在了她的手上,又变成……,顿了顿楼尼又大咧咧地问道:“晓琼,你说,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和困难?,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晓琼拍了拍胸口,抹了抹,没有好气地斜了她一眼,暗想,感觉自己被楼尼这么捉弄下去,迟早会被她给气死了,可转念一想,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也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好象没有什么了,你不会遗漏了什么吧?”。 楼尼上下打量了一下晓琼,看起来很有自信地说道:“应该没有了,你准备一下,我出去探一探,看神姆睡了没有,至于----其他的人,你不要理会!”。 晓琼有些犹豫地说道:“那我去看一眼二黑,看他睡着了没有?”。 楼尼一窒,马上又有些紧张地说道:“你最好别去,别让二黑缠住了你!”。 晓琼想想也对,便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楼尼打开了门,两头看了看,又有些不放心地朝她招了招,小声手道:“你----跟我来!”。 晓琼跟着楼尼下了二楼,楼尼看起来有些谨慎了,动作也变得轻手轻脚的了,这动作和表情瞬间传染了晓琼,也跟着她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示意晓琼去开门,晓琼按着楼尼的话做了,把门打开,楼尼跟了出来。 到了院子里,四周除了风声,树叶飘动的响声,猫头鹰扑鸣叫之外……,什么也没有,楼尼拉了她的手,示意她别出声,又小心翼翼地穿过了院子,来到大门口,楼尼仍旧小声说道:“晓琼,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只要我一出了这院,神姆----会知道的,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救出天师以后,赶紧回来,我等你!”。 晓琼也没有往深处想,点了点头道:“嗯,你回去吧!”,楼尼张了嘴,又交待了几句----,听得晓琼都有些烦了,还没有等她说完就往神坛的方向走去,好在之前来的时候,晓琼是记得路的,一路上倒也顺利,按照楼尼事先交待的那样,遇到人就蹲下来扑腾,天又黑,那些谈恋爱的寨民们也看不清楚,都不敢招惹神物,绕道开走。 晓琼偷偷暗笑,这办法还挺管用的,来到神坛旁边的这一棵大树上,两头看了看,没有一点响动,除了草丛里的一些小生物在鸣叫外,确信没有人了,等了一会儿,这才用这手套上面的锋爪插到树上,象个大狗笨熊似地往上爬,好在这脚爪上套的爪还非常地好使,扣得树皮紧紧地,没有一点松动。 晓琼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扮成大黑鸟的这身影在白天会是个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得荒唐可笑,如果让神婆和大黑鸟发现,怕是真的要他们给气得吐血,晓琼爬到一个大岔树口,往下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把楼尼给的绳子一头系在树头,拉了拉,感觉结实了,一头揉成一团狠劲地往正前方扔去,又往树下面爬了一段距离,用楼尼给准备好的小手电照了照,发现绳子已经扔到了墙内,收好了手电,双手抓稳了绳子,往墙头上一跨,一只脚就站在墙顶上了,另一只脚也顺势踩在墙头上。 晓琼抓稳了绳子,感觉稳妥了,又慢慢地往下滑动,快到墙根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狠历的声音“谁,出来!”。 晓琼本能地迅速划落到地上,蹲在地上狠劲地扇翅膀,有一个人走进来了看了看,见是一只黑鸟,松了一口气道:“唉,原来是一只鸟,不,不,是神物!”,说完,鞠一躬就走了,可嘴里又嘀咕道:“怎么大半夜,神物怎么还在这里?”。 晓琼猜测他可能这是神坛里的一个青伢,估计是蹲在这附近小便,刚才自己下来的响动惊到他了,好在自己装成大黑鸟又他给忽悠过去了,晓琼吐了一口气,又挎了背包往前走,按着神坛里前那一棵捆天师的树,摸索近了,发现天师仍旧是被捆在那棵树上,杜三也是如此,没有移动位置,可天师旁边还有两个看守人,地上插有一个火把,晓琼仔细看这两个人,一个是下午带自己转悠的一个青头,别一个是年龄小一些的青伢。 晓琼看一时还找到没有靠近天师的可能,只能暗中蛰伏着,等待机会,可等了一会儿,人实在是困乏得受不了了,但深知此时不能睡,那两个看守的人很快也会同自己一样困乏,也会睡,至少会打盹,可这样的提醒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晓琼仍旧十分想闭眼。 最后,晓琼不得不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得直吐气,又强行硬撑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行,又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样反复几次,抬起头来,发现这看守的两人是轮换着睡着,一个看守着,另一个就在一旁边睡着,另一个实在困得不行了,又把同伴弄醒了,他接着睡。 晓琼一看这情形,暗骂自己点子背,哪里熬得过这么两个男人啦,可就这么干等着,心里实在是不甘,脑子里飞速地转了转,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两人引开了,然后自己上前把天师身上的绳子给割断----。 想到这里,晓琼不再犹豫,往附近找了找,发现都是一些草或是一些高大的树木,靠打火机的这么点火力,根本就点不着,这可怎么办呢,得找一些干柴火来,可这深更半夜的,到哪里能找到有干柴火呢,晓琼脑子里又想到一个地方――厨房,好在之前那个老实的青头领着自己转过一圈,还有个大概的地理位置,晓琼不再犹豫,凭着今天下午的记记忆,先摸索到神坛的厨房,见门关上,刚想进去,猛地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侧耳听了听,里面竟然还有细细碎碎的声音----。 晓琼心惊了一下,本能地仔细分辨这是个什么声音,猜测这声音会是老鼠还是黄鼠狼还是别的生物,感觉都不是,这会是什么生物?,晓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这神坛里也有人会象二黑和他爹那样晚上到厨房里偷东西吃?。 又等了一会儿,果然从神坛里走了一个青伢来,两头贼惊惊地望了望,还擦了擦嘴,又关上门,朝自己的房屋走去,晓琼暗自发笑,暗庆自己没有被吓着,也是因为自己的夫和公爹半夜起来会这样做,早已经习惯了。 晓琼推开门,这厨房还很大,象个伙食团,拧开了手电,来到灶火旁边,果然这里有许多的柴火,一捆一捆地堆放好,晓琼也不客气,抱起一捆柴火来,感觉还很重,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还是做正事要紧,咬着牙,连背连拖地把柴火弄到一个神坛较偏僻的地方,这地方靠近神坛门口的围墙边。 晓琼觉得这里最合适了,这些青头和青伢们发现这里着火了,他们一定会本能往这里跑来救火,那么自己可以救下天师,然后顺着爬上那棵树,神不知鬼不觉地遛走,这么一打算,晓琼就暗自高兴起来,不再犹豫了,找了一根小的容易点燃柴火,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来,点燃了火,把火苗调到最大,先点燃了这根柴火,又把点燃的这根柴火朝那堆柴火上放上,看了看两头,仍旧没有一个人,可火光越来越大,浓烟越来越浓。 晓琼赶紧潜回到神坛捆人的那棵树旁,还没有站定,就听到身后有人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起来:“快救火啦,着火啦,着火啦!”。 看守天师的青伢迅速把青头推醒了,冲他也叫嚷了起来:“师哥,着火啦,快醒醒!”,青头迅速睁开了眼,“腾”地坐了起来,睁大了眼,青伢指着浓烟冒起来的方向问说道:“师哥,我们去不去救火?”。 青头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要去,先保住神坛再说!”,说完,迅速地朝那堆火跑去,青伢毫不犹豫地也跟着青头跑去-----。 ------------ 第六十五章 火烧巫绳 更新时间:2012-07-23 晓琼亲眼见这看守天师的两人都跑开了,心里暗自高兴起来,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可天师和跟杜三就隔着两棵树的距离,自己要救走天师,极有可能会惊动了杜三,晓琼想了想,打定了主意,如果被他发现,自己也只能见机行事,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顺带把杜三也一起救了,反正多救一人也不会坏事----。 想到这里,晓琼也不踌躇了,迅速地靠近了天师,可发现天师也醒了,正看着火光烧起来的方向发愣,猛地看到一只硕大的大黑鸟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跳,以为这只大黑鸟是来抓自己的,它们白天没有把自己吃了,晚上不甘心,又潜回来,本能地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啦,救命啦------!”。 晓琼一看,猛地想自己现在还套着大黑鸟的兽皮,赶紧拿了帽子,冲天师说道:“天师,是我,晓琼啦,别叫了,我是来救你的!”。 天师一看,懵住了,这大黑鸟怎么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大美女了,晓琼见天师这个样子,也慌神了,把之前楼尼教自己的办法也忘了,从背包里抽起刀子,迅速地切割了起来,可根本就切割不断,焦急起来,猛然想起来楼尼之前交待过了这绳子是神婆施过巫术的,怕火,要用火烧才能弄断。 青头和青伢还没有跑到神坛门口,后面又传来了救命声,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青伢惶慌地看着青头问道:“师哥,这----怎么回事情,这声音好象是----山下的土匪在叫!”青头“嗯”了一声,也有些着慌,青伢道:“他鬼叫什么?,难道----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故意趁火捣乱?”。 青头摇了摇头,一脸茫然,青伢提醒道:“师哥,那我们----到底折回去,还是去救火?”。 青头抓头抓脑地想了片刻道:“要不这样,我去救火,你回去看一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青伢点了点头,可一路上也慢下来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天师怎么叫了两声,不叫唤了,估计自己猜的没错,就是趁火捣乱的,想要折回来帮师哥救火,又怕他骂自己不听吩咐,站在原地两头望了望,磨磨蹭蹭地往回走……。 晓琼想到这一点,赶紧掏出打火机来朝那些一根稍稍粗一点巫线烧了起来,按照楼尼说的,粗一点的巫绳比细一点的反而容易断,这是因为神婆在施术的时候,粗的这一段绳子出了错或是断过被接起来的,把火苗作用在一段的受力点上,巫线就会被烧断,果然,很快就有一根细小的绳子就断了。 天师也基本上反映过来了,愕然地问道:“晓琼,真是你吗?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晓琼慌里慌张地点头道:“天师,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快跑!”。 天师再次听到这声音,确定是她,顿时来了精神头道:“晓琼,你怎么来了?”。 晓琼随口答道:“是楼尼叫我来的,我们快往这边跑!”。 天师听到是楼尼让她来救的,眼里闪着光亮,激动起来,暗想就是自己真的那些寨民们和神婆被杀死了,也是值得的,刚要跟着晓琼就要跑,可一旁边的杜三也不甘心地大声咳嗽起来,又小声焦急地叫嚷起来:“喂,你们不能扔下我,难道不怕我大叫起来吗?”。 晓琼和天师猛地站住了,原来杜三早就醒了,把两人刚才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开始还不明白,猛地见了这只大黑鸟,也吓得懵慌了,可很快就也明白过来了,觉得这时候得赶紧提醒两人,不要忘了带上自己一块逃走了,晚了就迟了,也顾不得了……。 天师拉了晓琼,扭头看了一眼是杜三,愣了愣,犹豫着是否要救走他,杜三不客气地说道:“天师,你们要明白,我叫起来,你们根本就跑不出去!”。 天师也惊觉到了,不由得小声地说道:“晓琼,我们不能放下杜三,不然他鬼喊八叫的,惊动了神坛里的人!”,晓琼之前就打算过了,如果让他发现了,就救下他,让他和天师一起走,现在也没有犹豫,示意他不要叫嚷,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上前就找了一个绳子的粗处,烧断了杜三身上的绳子。 三人逃到了那棵高大树的围墙旁边,晓琼拉了拉绳子,示意天师先爬,爬上去再把绳子扔下来,可杜三却猴急地抓住了绳子,说自己先爬上去了,晓琼觉得现在三人是一根绳子的蚂蚱,无所谓谁先上,只要逃离了这里就行了,也没有往深处想,示意杜三赶紧爬上去,杜三没几下就爬上去了,又扔下绳子来,天师也不客气,拉了绳子往上爬,刚爬了几步,从黑暗中冲出一个人,一边扯住了天师的脚往下拖,还大喊八叫起来:“快来人啦,山下的土匪要逃跑了!”。 晓琼一看,原来是那个看守天师的青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掏出麻醉枪就给他一抢,青伢顿时倒在地上,天师看了青伢,又看了看晓琼手中的抢,指着抢,一脸慌懵道:“晓琼,这抢----好象是我的!”。 晓琼道:“费话,这抢本来就是你的,快爬!”。 天师抓着绳子笨手笨地往上爬,可爬两步又滑了下来,那么动作实在太慢了,让人看了心焦,晓琼心里隐隐地觉得要出事了,本想叫墙头上的杜三直拉把他拉上去,可又不敢大声说话,怕让神坛里的人给发现了,天师正爬着,晓琼就隐隐地听到有脚步的声音,猜测可能的青头叫喊声把人给招惹来了,这可怎么办呢?,天师也惊觉到了,在下面惊慌道:“杜三,你倒是快点拉啦!”。 杜三在墙头上猛地听天师这么催促自己,吓得狠劲地往上面拉绳子,晓琼看了看正抓绳子爬的天师,暗想照着这么爬的话,根本来不及了,根本干脆把抢塞给天师道:“你快带着枪,赶紧爬上墙头,我还扮成大黑鸟找机会从正门进去!”。 天师一想也对,伸手接了麻醉抢又往上爬,晓琼也赶紧找出了帽子套在头上,又扮了成一只大黑鸟,收拾了两下,见天师已经上了墙头,把绳子也收了起来,扭头冲她叫了两声:“晓琼,我走了,后会有期!”。 晓琼道:“嗯,你快走吧!”。 天师和杜三极快地顺着绳子划下,晓琼本能从神坛的正门方向逃窜,可刚跑了几步,就撞上一个人,摔了一个大跟头,疼得吡牙裂嘴的,不由得从嘴里冒出话来:“没长眼啦,走路不看!”,说完又赶紧捂上了嘴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晓琼抬头一看,来人正是看守天师的青头,惶恐地站住了,原来这个青头跑到神坛门口,见仅仅只有一堆柴火在这里燃烧,而且已经有两个人在救火了,很快就会扑灭,感觉有些不对劲,又不放心青伢一个人,迅速地折回来了。 见捆在树上的天师和杜三已经不见了,青伢也不见了,好在树下留有凌乱的脚印,都朝着一个方向,青头顺着脚印来到围墙边,刚好看到一只怪怪地大黑鸟朝自己奔来,本想绕开走的,可这只大黑鸟偏偏往自己不看,还猛地往自己身上撞来,撞得自己差一点摔倒,还没有站稳,就听到这只大黑鸟说话了,说得还是听得懂的人话。 青头站在原地打量起这只大黑鸟来了,发现这鸟还有人脚,摔在地上不会飞,彻底蒙住了,晓琼趁他发愣的功夫迅速地爬起来,又往前逃窜----,刚跑几步,身后就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了自己的鸟衣----。 这只手是青头的,他是看到前方还有自己的师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彻底回过神来了,本能地感觉就是这装神鸟的人干的,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了晓琼的衣服,晓琼本能地扯了两下,没有挣开---很快双脚被拎了起来,摔倒地上----。 青头历声问道:“哪里来的,竟敢冒充神物,撞进神坛!”。 晓琼被青头摔在地上,疼得“哎哟”地直叫唤,青头一愣,觉得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好象在哪里见到过了,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仍旧上前把她按住,然后大叫大喊道:“快来人啦,这里有人冒充神物撞进神坛里了!”。 很快,那七八个青头和青伢们灭完了火,听到有人叫嚷,顺着声音也朝这边跑来了,见青伢被打昏在地上,一个青头愤怒叫骂道:“他妈的,是谁这么大胆啦,还竟装神物!”,几人上前恶狠狠得把晓琼按住,又七手八脚把这只大黑鸟拎了起来,粗鲁地扯下帽子,扯下手套,扯下扯鸟衣,最后发现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得似天仙一般的女人。 这些人都看着晓琼又傻掉了-----,表情不一地露出怪样来,晓琼躲避几人目光,垂下头来,感觉实在是丢人现眼,羞愧交加的,恨不得有地洞可以钻进,永远不要出来。 半响,一个青头先回过神说道:“你,你,你不是----今天下午来神坛里帮忙救人的那个神秘女人嘛?”。 另一个青伢接口道:“就是她,她看过一眼,就不----可能错!”。 其他的几人也附合起来,晓琼叫苦不迭的----。 一个青头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装成神鸟?,还要撞进神坛?”。 晓琼低着头,不答话,脸一会儿,一会儿白,其实是没脸见人了,任由他们处置,另一个青头说道:“这不明摆着,这人同山下的土匪是一伙的,装成神鸟来救他,这还需要问嘛,说不定,青伢师弟也被他打昏的!”。 另一个人说道:“可据她说,她是寨神的朋友啦!”。 七八个青头互相望了望,一时不知道拿晓琼怎么办,最后一阵阵小声商讨,一致认定这事一定跟晓琼有关系,打算把她捆起来,安置在捆天师的那棵树上,等待寨神来处置,一些想要怜香惜玉的,也打起退堂鼓了。 晓琼被捆在那棵大树上,深知接下来他们一定会派人看守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跑掉,不由得悲摧起来,也不知道要怨谁,只怪自己点子背,被人捉了一个正着,也不知道明天神婆和那些寨民们会把自己怎么样?。 ------------ 第六十六章 替罪羊 更新时间:2012-07-24 晓琼一想到这些问题,头就“嗡嗡”地疼起来,隐隐地觉得这事情可能变得麻烦了,那些寨民们正在气头上,会安自己一个什么罪名,哪怕神婆想护着自己,也难啦,弄不好,自己真被他们安一个庇护土匪或直接就是一个土匪的罪名,那可真是背到家了,还有楼尼,也不知道她知道了,会用什么办法救自己----。 晓琼越想,心里越乱,纠缠成一团,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事已至此,在这里胡猜胡念也没有什么意义,见看守的两个青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一个妖怪似地,晓琼看着那眼光就来气,又不能把两人怎么样了,干脆闭上眼睛睡起大觉来了,看守的两个青头见晓琼这样,觉得仿佛有些亏了,肆无忌惮地盯着晓琼的全身,恨不得她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透明人,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可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美得惊心动魄,心痒毛抓惹人难受。 第二天一早,那些昨天受了惊吓和伤害的寨民们不约而同地早早来到神坛,把大门都围了起来,希望神婆正式定这些山下汉人土匪的罪,并盼着宣布处决了他们----,心里才解恨似地,可奇怪的是众人守在门口,就一直没有看到神婆的影子,也不见青伢来开门,都用眼睛互相地瞎猜着,有小的干脆小声地议论起来----。 神婆由于头天晚上事太多了,也太困了,不时,还是照看二黑爹,第二天一早起来得有些迟了,叫来贝施让晓琼准备点吃的,可贝施却一脸古怪的,也不上楼看,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屋里没有人,没有看到她!”。 神婆嘀咕了一声:“大清早的,她又跑哪里去呢?,真是!”,正准备转身回屋,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站住了,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抽起袖口的巫线一看,连接神坛的那根巫线变色了,知道出事了,之前晓琼就一直嚷着救天师。 神婆此时也顾不得多话,随便吩咐了贝施几句,就急冲冲地出门了,来到神坛门口,刚巧见青伢已经把门打开了,寨民们纷纷往进面涌,想要阻挡也来不及了,只得无奈地委在最后面往神坛里走。 晓琼也困了,睡得直流口水,猛地听到有人吵吵嚷嚷地道:“这怎么回事情,土匪呢,怎么变成一个女人?,这人是谁呀,怎么---是人嘛?”,晓琼的耳边象炸开了锅似的,有惊呼声,惊叫声,惊愕声----,不由得睁开眼睛一看,全是山寨里的寨民们。 这些寨民们看晓琼睁开了眼,有的直接傻掉了,暗叹,这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美得似神仙一般,那眼睛象深潭里的清泉水一般,看一眼就忘了,直接可把人吸进去,然后醉死在里面,不愿意醒来。 神婆进了神坛的门,寨民们发现后,就自动让开一条跟,她只得直接来到捆天师的那棵树前,见天师变成了晓琼,惊得后退几步,接着又怒气冲冲地瞪晓琼,那眼神够把人杀了,晓琼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只得作驼鸟状,把头垂得低低的,不看众人的眼神。 寨民们也察觉到了,神坛里的青头和青伢都知道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具体的也不清楚,又不敢冒然行事和说话,都把目光落在神婆的身上,看她怎么处置,神坛里的青伢抬了一把椅子在她的身后,神婆也不坐,直接问晓琼怎么回事情,晓琼暗想昨天晚上看守的青头根本就没有亲眼看到自己放走了天师他们,另一个青伢只是看到自己同天师他们在一起,而且他现在已经躺下了,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找到证据的,自己也就不怕了,想到这里,便装着一脸懵然地说道:“我不知道啦,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神坛里的人捆在这里了!”。 神婆愣了愣,见晓琼一脸的无辜,直接把昨天晚上守夜的那人叫来问话,那个老实青头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晓琼听了,松了一口气,可神婆象是惊觉到了什么,气得翻白眼,差一点摔倒,还是她身后的青头把她扶到椅子坐下,不过,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和无力,旁边的寨民们也惊惊愕愕的,搞不清楚晓琼怎么装成大黑鸟,到底是不是同山下的土匪是一伙的,她们心中的依赖的寨神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意短气萎的,没有平时强悍的气势了。 寨民们开始在心里腹议起来,最后干脆私私语语地猜测着----,隐隐地感觉这姑娘一点就不象个土匪,神坛里的青头和青伢们看到这情景,本能地也意识到这事情有些复杂,不好分辨了,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都有些慌神,此时人群里走出一个人,这人就是孤寡老人——祖布老爹,他先上前恭恭敬敬地给神婆鞠了一躬,替晓琼说道:“尊敬的寨神,这姑娘我认识,是个好人啰,到了我家,又是帮着煮饭,又是帮着收拾---,怎么可能打伤了人呀,会不会搞错了,被当成了替罪羊!”,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半响,神婆这才回过神来,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出来替她说好话。 晓琼一看,都是自己昨天跟着他们打过交道的人,心里暗暗高兴起来,真是天无绝人这路,此时隐隐地觉得机会来了,冲口大叫道:“我不是土匪,我不是土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啦,我只是想装成神鸟到这么神坛来看一看,他们就把我当成了土匪!”。 神婆看了其余的青头和青伢们一眼,他们都急急把自己所看到的说出来,不过,都没有提到自己看到晓琼放跑了土匪,晓琼暗暗松了一口气,神婆又气冲冲地开口问道:“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装成神鸟呢?”。 晓琼吞吞吐吐地答不出来,脑子飞快地转着说道:“我是看那些黑鸟们实在受人尊敬,所以装成它们样子,感受它们的待遇,不是土匪!”。 寨民们顿时忍不住私笑起来,有的直接笑出声来,神婆气直咬牙,青头们又示意大家安静,神婆又接着问道:“那天师呢,他去哪里啦?”。 晓琼这回学乖,不管神婆问什么,抵死说不知道,只咬死两句话:“我不是土匪,我是被冤枉的!”神婆当着人的面,也审不下去了,祖布老爹又不停地替她说好话,神婆此时气也消了不少,本来也没打算治她的罪,而且她现在又有身孕,万一她----,老黑和二黑还不得跟自己闹啦,只是不当着人的面审审,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神婆干脆就卖祖布老爹一个面子,安慰他先回去,又冲寨民们宣布暂时先把晓琼关在神坛里,由青头照看,等抓到山下的土匪,查清了缘由再处置,祖布老爹和众寨民哀声叹气地一阵,也只得离开了。 神婆见寨民们走了,这才怒气冲冲地让青伢把晓琼从那棵树下解了下来,然后一脸烦燥地走了,晓琼环视了一下眼前的青头和青伢,揉了揉了捆酸的手臂,吐出一口气道:“你们也不用看管了,我是不会跑的,我跟你们寨神是亲戚,昨天夜上还住在她家里呢!”。 神婆还没有走远,刚好听到这几句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气得翻白眼,最后狠狠扭过头来瞪了晓琼一眼,晓琼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多话了,神婆道:“还不快死滚回去,真被你们这两个孽障给气死!”。 晓琼见神婆动怒了,没有缩了缩脑袋,一遛烟地跑出了神坛,那些青头和青伢们看得大眼瞪小眼的,却又习惯了听从神婆的命令,不便说话,只得该干嘛干嘛去了。 晓琼出了神坛,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正太头,刺得人睁不开眼了,感觉腰酸背疼的,又饿又困得不行,最主要是怕二黑一大早的找不到自己,可能又会出什么乱子,也不敢耽搁,直截了当地往神婆家里跑。 晓琼到了神婆家门口,隐隐地就听到里面有响动,兵兵班班的,不禁重重地拍打了几下大门,贝施赶紧冲了出来,打开门一看,是晓琼,松了一口气道:“你可是回来,二黑在里面窜来跳去嘶叫,闹腾得不行----!”。 二黑的反映,晓琼早就猜到了,也不说话,直接冲了进去,过了院子,又推开了正门,二黑正窜来窜去,跳手板手的嘶叫,一见到晓琼,顿时安静了下来,上前就紧紧地抱住道:“琼,琼,你哪----去了?”。 晓琼不想让他知道这事情担心,干脆胡乱扯了一个借口,说出去转了转,二黑道:“琼,琼,你----不叫---我?”,晓琼斜了楼尼一眼,发现她缩在一旁边,眼神又迷惑又躲闪,还直冲自己摇头,晓琼当然明白楼尼的意思,只胡乱找了一个借口把二黑忽悠了过去,楼尼找了一个空档,就把她扯到一旁边问道:“晓琼,你怎么才回来啦,等得我们急死了,天师他跑掉了吗?”。 晓琼好气得斜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我不想早一点回来,被人捆在大树上的滋味好受,我现在是又困又饿又困的,也没有心思跟你说这些!”。 楼尼现在十分想知道情况,忍了忍,还是大度地说道:“晓琼,我让贝施去帮你弄点吃的来,你先休息一会儿!”,说完,又站门叫喊起来:“贝施,贝施----!”。 晓琼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扭头看了看,二黑还在一旁傻守着自己,不由得招手示意他过来,二黑欢喜地忙不迭走来,晓琼依靠上二黑身上,闭上眼睛,直接想睡去,可楼尼又折了回来,推了推晓琼道:“别睡,别睡啦,晓琼,再给我们弄点饭菜,啦?”,顿了顿又冲她小声地嘀咕道:“吃了中午饭再睡,贝施弄的菜难吃死了!”。 晓琼听楼尼这么一说,简直就想骂她,没良心的,简直不是人,自私成这样,自己已经累得要瘫了,她还要人给她做饭吃,这什么人啦,不过,当着二黑的面,只在心里骂,也做不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来----,把关系搞僵了。 ------------ 第六十七章 一场暴风雨 更新时间:2012-07-25 晓琼看也不想看楼尼一眼,又累又困又饿地猫在二黑的怀里,不想动荡,二黑也有些奇怪她的宝贝怎么睡一觉醒来就不见,现在回来了,可又软成一瘫泥似地,见楼尼还让她做饭,嘴里就楼尼嘶叫起来,吡牙咧嘴的,直唬,让她别来打扰,楼尼瘪了瘪嘴,本能找机会问天师的事情,可二黑直赶她走,一脸不高兴地嘀咕了两声,竟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晓琼正要睡着的时候,贝施抬着饭菜来了,楼尼看了看,贝施做了那些菜,厌烦地扭开了头。 二黑舀了一些饭菜,也顾不得自己先吃,强喂进晓琼嘴里,晓琼不想拂了二黑的好意,勉强嚼了两下,感觉什么味也没有,惊觉到贝施做的饭菜实在是不怎么样,怪不得神婆每天都要回山洞里吃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一个大男人,能做出饭菜来,已经很不错了,人家又不是她们家里的仆人,还要挑三捡四的,楼尼从小生活在这里,已经习惯,自己一个外来的,也不能这样啦。 晓琼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故意当着贝施和楼尼的面,把饭菜吃得津津有味的,就是想让楼尼看一看,也要懂得尊重贝施的劳动,别整天傲得天下只有她存在似地,别人就应该侍候她似的,任由她颐气指使,楼尼看得怔怔的,弄不懂晓琼吃这饭菜是真好吃,还是装佯的,奇怪她到底是不是山下城市里来的,感觉她没有一点城市人的气息,晓琼不理楼尼,自顾自地吃着饭,贝施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异常。 晓琼还没有吃完了饭,只听到院门口一声重重的响声,接着就是一声声重重的脚步声,楼尼脸色变得有些紧张,嘴里紧紧地地说了一句道:“神婆回来了!”,贝施也冲晓琼示意性地点了点头,晓琼也受两人的情绪的感染,心也紧张起来,二黑也感觉到了,拉紧了晓琼的手,低低地安慰着----。 很快,神婆就一脸怒气冲冲地回来了,那目光落在晓琼身上扫来扫去的,象要喷出两把刀子来一般,晓琼感觉她好象要吃了自己一般,知道神婆回来是冲自己来的,免不了一场暴风雨,先前她当初在寨民们的面,不好意思发作,怕有失了身份,现在嘛,回到家里,也不会顾忌这些了。 晓琼眼神躲闪地正猜测着,神婆冲她怒吼道:“天师是不是你放的?,他现在去哪里了?”,晓琼吱吱唔唔地不知道怎么回答,神婆又气得跺了跺地面,晓琼感觉地面都震了一下,顿时连灰尘都带了起来,神婆的脸色变得又凶又狠,冲她地鬼叫了一声:“你,你,倒是说话呀?”。 晓琼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楼尼一眼,希望她能给点暗示,可发现她的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神婆,本能地咬死之前在神坛里的话答道:“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鬼迷心窍地想到神坛看一看,就被青头们当成了土匪,还被捆在大树上一晚上!”。 神婆冷哼一声,一字一句问道:“你不知道,当我好欺骗是吧?,你没有做什么,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扮神物在神坛,又怎么会被青头们捆起来的?”。 晓琼仍旧低垂着头,不答话,可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如果自己没有一个好的说辞,不能把神婆忽弄过去的话,神婆会把自己怎么样了?,由不得晓琼多想,神婆又咬牙凶狠道:“你不说,是吧,以后,我让你-----永远出不了这道门,你信不信?”。 晓琼听了一下子愣住了,本能地偷看了楼尼一眼,发现她哆嗦了一下,眼神躲闪着回避了一下,望向别处,晓琼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了,神婆的法力可能连楼尼也毫无办法,所以才会被困在这里的,连门都出不了,知道神婆说的这话,并不是吓唬自己,脸一下子白了,不禁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半夜跑到神坛去,感觉就象有人在招魂似地,再说了那地方很吓人啦!”,说完又看向楼尼,希望她再给自己一点暗示。 可楼尼竟极力目无表情地走了----,晓琼暗想她也真不够意思,这么做好象根本就不关她事情的,全是自己搬石头来撞脚似地,神婆也惊觉到了,阴恻恻地眯着眼睛看了楼尼的背影一眼,若有所思了一阵,目光又落在晓琼的身上道:“说,天师身上的绳子是怎么断的?”。 晓琼一窒,没有想到神婆会问自己这个,本能按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讷讷地说道:“妈,你----法力高强,我----根本就弄不断,我真是不知道天师是用什么办法把绳子弄断的,又逃跑的,我冤枉啦!”。 神婆又道:“那你身上的鸟衣哪里来的?”。 晓琼见她问这个,也没有往深处想,直接按先前楼尼给自己编那一套话答道:“那鸟衣是我是无意中在一间屋子里找到的,一时好奇,穿起来试试,很象那些大黑鸟,感觉很好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地进了神坛了,也许是被招天师进去的?”。 神婆听了,差一点气得要吐血,身体歪斜了两下,这才站稳了,瞪着晓琼,最后又往袖口里掏出一根绳子来往晓琼身上一扔,晓琼感觉身体又被捆住了,只是不知道神婆会把自己关在地宫里或是山洞里。 如果关地宫里的话,晓琼觉得这地宫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至于逃出去的话嘛,晓琼也不怕,再说了,这里虽没猸儿和老狼,不过,除了二黑,至少还是楼尼和贝施,也不孤单,晓琼正想着,神婆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冲二黑说道:“你带她回山洞,快点,我在门口等着!”。 说完,摔门出去了,二黑轻松起来,眼神一阵阵的绵绵落上晓琼身上,生怕少了一根头发似地,晓琼不由得冲他嘻笑起来,不过,很快又提醒似地说道:“二黑,你老娘还在下面等着呢,我们快点收拾一下!”。 二黑仍旧上前抱了她,晓琼也不客气地挂在他的身上,二黑道:“琼,琼,你,你,昨----晚上----,不叫---我?”。 晓琼抱着二黑的头亲了一下道:“二黑,你睡着了,便没有叫你,现在好了,没事了!”。 二黑这才想了起来,直接把晓琼抱上了二楼,就见楼尼正踱来踱去的,眼睛不停地望楼下瞄来,见到两人,又招手急急地问道:“晓琼,神姆打算把你---?”。 晓琼没好气地答道:“她要把我关山洞里!”。 楼尼一脸的怪异,心里一阵阵地复杂,既希望晓琼留下来,有个伴,还可以操控她为自己办事,可又不希望她留下来,说不清楚为什么,隐隐地觉得晓琼只要留下来,对自己是个威胁,以后有可能方方面面都超过自己。 楼尼在想些什么,晓琼也不知道,也没有看她,竟自推开了门,楼尼习惯性叫嚷道:“贝施,贝施,快来帮晓琼收拾东西!”。 贝施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去,应了一声,进房间去了,晓琼看了楼尼一眼,有些无奈,原本还想拿走枕头里的那本巫书的,可楼尼又让贝施来帮忙收拾,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拎了包,贝施把晓琼之前买的背篓递给二黑,晓琼帮他背了起来,环视了楼尼一眼道:“我走了!”,说完,拉了二黑往外走-----。 楼尼有些犹豫了一下道:“晓琼,天师跑出去了吗?”。 晓琼停下了脚步来,扭头看了一眼楼尼,本不想说话的,但还是张了张嘴道:“应该是跑出去了,具体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说完,拉着二黑的手下楼去了,楼尼看着晓琼的背影子,缩了一身体,竟有些寂落。 晓琼和二黑穿过正厅,来到院子的中间,见神婆已经招来了一只大黑鸟,它正听话地趴在地上等着,晓琼知道这是神婆不放心自己单独和二黑回去,怕自己在半路上又想出了什么妖蛾子,怂恿二黑----,让她来收拾,可晓琼很快又想到一件事情,如果自己和二黑骑大黑鸟走了,老狼和猸儿怎么办呢?。 晓琼凑近二黑,小声问道:“二黑,怎么通知老狼和猸儿它们呢?”。 二黑抱起晓琼,凑到她的耳边道:“它们---在门----口,它们----会跟来!”,晓琼放心了下来,至于它们是怎么到门口的,晓琼一时也没有这个心思问,也许是今天早上二黑把它们俩招来了,神婆见两人嘀咕,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二黑,把你爹背出去,也让他回去养伤吧!”。 晓琼这才想起来公公不知道这经过神婆一夜的治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也猜测不出来,二黑看了晓琼一眼,转身走了,神婆没有理会两人之间暧昧的目光缠绵,竟自地又朝天空里嘶叫了几声,晓琼知道她这是在招唤大黑来。 当二黑把他爹背出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要不是肩上还打着崩带,真不看不出来,他昨天被打了一枪,晓琼赶紧下了鸟背,上前帮二黑扶他下来,刚做完这一切,正好天空也飞落下一只大黑鸟了,神婆让二黑和晓琼同骑一只鸟先去。 晓琼和二黑两人巴不得这样,欢喜骑上了鸟,神婆朝大黑鸟嘶叫起来,象是催动它起飞一般,大黑鸟竟听话地扑腾起翅膀,朝上腾空飞起来,地面上卷起来一股风,很强劲,晓琼朝前方看去,山寨的景色几乎都要收到自己的眼里,大大小小树木开始飘动起来,天然的阔叶林、针叶林、珍贵的莲香树、人工栽种的果树,还有杜鹃花以及许多不知名的奇花异草摇曳在青山之中,给人以清幽、宁静之感。 枯树、老藤、箭竹、鸟语花香让神秘的彝人山寨充满了大森林的无限风光,扭头再正朝下面看,神婆家的那栋青砖房也变得小了,但仍旧是青悠悠地,绵延在绿色翠屏里,既象天然形成,又象是有意隐在这些山寨的绿树从里。 晓琼暗暗称奇神婆家的祖先实在是高明,把山寨建在这么个地方,正感叹着,猛地见神婆亲自扶二黑的爹到鸟背上,可二黑的爹此时也不笨,竟扯着她不放,也把她拖上了鸟背,依依地不舍起来----。 ------------ 第六十八章 蛇怪缠人 更新时间:2012-07-26 晓琼看到二黑爹对神婆暧昧亲昵的举动,心里好笑起来了,嘴角的笑纹一直扯到腮边,不由得依在二黑的身上,感觉暖暖的,还能听到他的心跳,是那么有力,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那淡淡的腥味,晓琼心里顿时踏实和幸福起来了,二黑这一刻也意识到晓琼的变化,竟揽住了她的腰,两人在大黑鸟的背上磨磨擦擦起来……,溺死在对方的深情里,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人。 大黑鸟也似感觉背上的晓琼和二黑动作不老实起来,引得大黑鸟不停地张望身后另一只同伴,后面的大黑鸟象受到感染似地,也紧紧地跟着前来,晓琼转过头去看,神婆仍旧依在二黑爹的身上,一看到晓琼怪模怪样地看她,就一脸的不自然。 大黑鸟很快就把晓琼和二黑托回了山洞前面的空地上,二黑把晓琼抱了下来,晓琼吐出一口气,总算是到家了,扭头看神婆他们骑的大黑鸟也在快要落下来了,又往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没有见到老狼和猸儿它们两个,知道它们还没有回来,本想让二黑去迎一迎,可自己都累成这样了,又舍不得让二黑离开自己,晓琼让二黑先把背篓放到自己的房内,想到他午饭还没有吃,就被神婆催着回来了,再说神婆和二黑爹一定还不没有吃饭,神婆也会抬呼着自己做饭的,考虑到这些,晓琼又强忍住困乏,跑到厨房。 晓琼先洗了米,让二黑点燃了火,加入了水,放到灶上,慢慢煮着,又让二黑到山洞穴的空地上拔一些新鲜蔬菜来,顺便把浇一些水,二黑去了,晓琼从柜子里找了一些干菜出来,用水发开,又把之前炸好的酥肉及蜂卵从石柜子里抬了出来,放到灶边,又把酥肉切成片后,整齐地放到一个盘子里。 很快,二黑把菜拔回来,晓琼动作麻利地洗了,正炒着,猸儿就探头进来,没发现神婆的影子,不由得欢快地冲进了厨房,踮起后脚跟扑到晓琼的身上,晓琼见是猸儿回来了,也高兴地抱着它欢喜了一会儿,知道老狼也回来了,招呼两个来吃东西,两只灵兽围着晓琼摇尾巴和打转,两人二兽又聚在一起,晓琼先拿了两块酥肉塞到它们的嘴里,又让猸儿舀了饭和老狼吃着,这才把做好的饭菜抬到客厅里。 神婆已经和二黑爹在平时的椅子上坐下了,晓琼偷看两人,见神婆还有些怒气,可见到自己这么快就端上来这桌子的好菜,有青椒炒腊肉,酥肉片,蒸风干石蚌,煎蜂卵,两个新鲜蔬菜和一个小白菜汤,还有野葡萄酒,怒气也消了许多。 神婆象是饿了,眼睛落在着酥肉片上,也顾不得,拿了起筷子来先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嚼了起来,那声音比平时响了许多,二黑也饿了,伸手就抓起来一块石蚌就吃,晓琼慌了一下,有些紧张地偷眼看了神婆一眼,发现她此时正忙着吃东西,猜测她其实也看到了,也不知道她是顾不上说还是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让人隐隐地觉得她象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连身上的阴霭也少了许多。 二黑爹见神婆这个样子,也大胆地伸手抓了一块肉放到嘴里,三人稀里哗拉地一顿猛吃,只有晓琼斯文起来,细嚼慢咽的,怪模怪样地看着神婆吃饭,心里暗暗讥笑她平时清高成那样,似在嘲笑别人的混吃相,象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似地,坐在一起都觉得是丢脸的,现在自己饿慌了,也同大家一个样了,这也说明她可能平时从来就没有被饿过饭的表现,神婆也惊觉到了晓琼异样的目光,一脸的尴尬。 晓琼心里暗暗发笑,最好让她有所醒悟自己的行为,至少弄得她难堪一下也是高兴的,别弄得天是老大,她就是老二似地,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张口就责骂自己和二黑这不是,那不是的,二黑爹愿意,那是他的事情,可别扯上其他人了,也得意自己之前在神婆家吃过贝施做的饭菜了,才会有如此的斯文,可转念一想,自己高兴个什么劲啦,现在还不是被她把绳子把自己罩了起来,动荡不动。 吃完了饭,神婆斜了晓琼一眼,欲言又止走了,二黑爹跟后面也去了,晓琼耸了耸肩,嘴角扯起一丝丝的笑来,和猸儿把碗收到厨房里,晓琼又让猸儿陪自己又到溶洞里洗澡,二人二兽又来溶洞里的那潭水里,晓琼钻进自己的那个小水潭,二黑要跟着钻进来,晓琼不让,二黑只得不情愿地离开了,晓琼看着二黑的背影,突然又有一种莫名的后悔,怪怪的----。 晓琼想让二黑回来,可他已经纵到水里,没有人影了,晓琼开始脱衣服,脱光了,又慢慢地潜到水里,舒舒服服地躺下来,被热水是柔柔的,软软的包裹住,晓琼感到十分的舒适和温暖,象自己在母亲的肚子里,渐渐地水把自己身体漂浮起来----。 晓琼开始恍恍惚惚起来,脑神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温水里走神了,隐隐地又象是睡着了,可元神一会儿自己在彝人山寨游走,那青悠悠的山峰,象在仙境里飘荡一般,可很快又觉得自己又在神婆家里游走,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一会儿在神婆家地宫里,逃跑的情景,一会儿是楼尼的房间,那些稀奇古怪的布生物象是有生命似地,都求助似地争先跟自己说话,一会儿是自己在贝施给自己准备的房间里,床单上的那条蛇正阴沉沉在盯着自己,一会儿又是枕头里的那本怪异书上的两个小人在招唤自己进去陪两人玩-----。 奇怪的是这些生物都向晓琼招魂似地唤道:“来吧,来吧,进来,和我们做朋友吧,你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们等你-----!”。 晓琼四下里望了望,就是没有二黑的影子,这些生物在不停地催促着自己加入,晓琼突然烦起来,左冲右窜的,急得满头大汗,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走,才可以避开它们----,床上的那条大蟒蛇率先吐着鲜红的信子,身体里象隐藏一个无形的凶器一般,一点一点向晓琼爬了过来,她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可它肆无忌惮地又一步一步地逼来,晓琼惊慌道:“让开,让开-----!”。 可大蟒蛇象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一步步地逼近了她,晓琼发现它的眼睛又变成吴老鬼的,是那么阴森可怕,瞬间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自己的心脏,大蟒蛇道:“你是我的,你跑到不了,哈哈哈!”,说完迅速地把晓琼包裹了起来。 晓琼感觉身上一阵阵地凉冷,胸口闷得象被什么堵住似地,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怎么也挣扎不开,晓琼在挣扎中又猛地咬到舌头,嘴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呛得咳嗽了几下,晓琼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有一对三角正和自己对视着,发出幽绿绿的光来,吐着新红的信子,在自己的脸上扫来扫去的。 此时的晓琼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幻觉了,木讷讷地继续往下看,那条蛇正把自己包裹起来,仅仅露出一个头来,晓琼本能地又往四周打量着,这里是自己的专用小水潭,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条蛇怎么会在这里?。 晓琼猛地惊觉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有一条蛇妖正缠住自己,本能地吓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二黑他们正在外面的水潭里嘻戏,突然听到晓琼的惊叫声,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极快地冲进小水潭,见晓琼昏倒在水里,伸手就把她提了起来,又焦又急地唤她的名字:“琼,琼,琼,唔,唔,你,你,好好-----起来,唔,唔-----!”。 猸儿也是冲进来了,不停地舔她,朝她的胸口不停地拍打,很快,晓琼蒙胧地睁开了眼,眼前是二黑和猸儿,往自己身上一看,根本就没有那条蛇,扑在二黑的怀里,咳嗽了几声,吐出两口水来,嚎哭起来。 二黑也惊觉到了什么,紧紧地追问道:“琼,琼,琼,你怎----么啦?”。 晓琼听二黑这么问,回过神来了,语无伦次地说了两句,见二黑没有反映过来,一脸懵然,暗想在这些蛇、野兽和二黑可是好朋友,象一家人似地,自己可以对二黑说大蟒蛇来欺负自己,可这样的话,会不会惹得二黑和它们翻脸了,影响他们的关系,弄不好还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斗来,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迟早要离开这里的,也不在乎在忍这一时半会儿的,反正以后自己不要单孤留下就行了,乱胡扯了一个借口,说自己做了一个恶梦。 二黑吐了一口气,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琼,琼,我-----吓着了!”。 晓琼亲也一下二黑的额头,让他先出去,又让猸儿留下,二黑见她赶自己走,又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习惯性听话地离开了,可晓琼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随便洗了洗,晓琼穿好了衣服出来,看到二黑,又依在他的身上,感觉心里才踏实了,猸儿也纵到老狼的背上,各自回屋。 晓琼回屋后就紧紧地抱住了二黑,一刻不许他离开,又吩咐他以后哪怕是上厕所也要通报一声,这当然是二黑求之不得的,可实际做起来,二黑很快就忘了个干净,见晓琼睡着了,仍旧跑去找老狼它们了。 晓琼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二黑,惊慌起来,好在看到了猸儿,这才心落下来了,爬起来,见太阳已经落下去,天都要黑了,饿子也有些饿了,只是不知道二黑会去了哪里,晓琼走到山洞外面空地上看了看,见二黑在自己种的地上浇水,老狼在围着他转来转去,晓琼心里就安静下来,还暖乎乎的......。 ------------ 第六十九章 生女巫术 更新时间:2012-07-27 自从发生蟒蛇缠人的事情以后,晓琼没有跟任何人说,不过,离开这山洞的心却是越来越切了,而且每天都和猸儿在一起,连洗澡也是如此,主要是不想再遇到那个蛇怪,私下里也暗暗猜测这条蛇是不是变成精了,怎么会象男子一般地缠人呢,一想到这个,晓琼就觉得象吃了一个大苍蝇一般的难受,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的也说不清楚,虽然知道在水潭边包裹自己的那蛇并没有恶意伤害自己的意思,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长期在这里生活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这里的野兽同化掉,成为它们中的一员,估计到时候连汉话也会象二黑和他爹那样,只能发一些简单的单音,要不就是象野兽一般的嘶叫。 想到这里,晓琼就觉得不安,总觉得趁自己现在理智,应该做得什么,她发现自从二黑爹回到山洞里后,神婆就让他一直躺着休息,让晓琼照顾他的饮食,可也仅仅是煮好饭让他来吃,跟之前的生活也没有多少改变,晓琼开始收集山货,这个时季,正好是端午节前,山里的菌子很多,松树下,树林里都很多,新钱鲜的青头菌子、鸡纵菌、干巴菌、松茸、牛肚菌这些都是野生菌子里的极品,晓琼不用猸儿带着,也能拾到许多。 晓琼把这些菌子分类切成片,然后晒干了,分类一包一包地捆装起来,黄错的时候,还到沟涧边去捡鸟蛋,这些鸟蛋大大小小的,有的鸡蛋那般大小,有的有市场上卖的鹌鹑蛋那般大小,晓琼就把这些小的蛋腌制起来,大的卤了,刨了皮,给二黑他们吃,还采摘了一些葡萄,酿制七、坛的野葡萄酒,傍晚的时候,去捉石蚌,一个多钟头,二黑和老狼便可以捉一扁篓,晓琼把它们敲昏了,去了肚子里污垢,风干了,也是分装进塑料袋里,还是蜂蜜也派二黑带了老狼去酿。 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晓琼觉得味道不错的,也采摘来,如紫莓酱,那是野紫莓加入了蜂蜜做的,吃起来酸酸甜甜的,非常的开胃,还是白泡果做成的果酱,加入了天然的蜂蜜,吃起来又糯又甜,极是好吃。 还有各种的野菜晒干了,做成干菜,最后,晓琼觉得这些东西太多了,自己订制的大背篓根本就容拿不下这些东西,把厥菜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去掉,发现东西还是很多,又精减了一些,最后,把自制的葡萄酒、晒干的菌子、风干的石蚌及蜂蜜这些东西一点一点地装到定制的那个大背篓里,不过,下午神婆要回来的时候,晓琼又把它拿出来,放到厨房的大石柜子里,有的放在自己的房内,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神婆知道自己要下山回家。 晓琼把从彝人山寨买来的布料仍来放进那彝人姑娘给的那个大包里,把一些精致的水晶石及两块翠绿的玉块包裹了进去了,然后把它放到床下,用一些松针把它盖住了,不想让神婆和二黑爹给发现了,虽然二黑爹一直都是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的气,可晓琼发现他在许多的方面是越来越依赖自己了,如果他识破自己要离开这里了动为,说不定他会阻挡自己走了,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晓琼选好逃走的那一天是端午,那天晚上神婆有可能是会被神坛里的事情缠住,忙得回不家了,可哪怕是她回来了,晓琼也想到了一个应对的办法,让她吃自制的春药和二黑爹缠绵一夜,自己就趁着这个时候,带二黑离开山洞。 这几天里,晓琼早早起床了,仍旧象往常一样爬到洞顶上去看天空的云彩变化,猜测着这几天的天气,得选一个晴天离开,因为这山里的路,如下雨的话,极是难走,轻易打滑,万一逃不快的话,极轻易被神婆的大黑鸟们给出卖了,抓回来,说不定就会象楼尼一样,根本就出不了门,受神婆妖巫术的阻挡,那可就麻烦了。 晓琼考虑到目前自己仅仅只是身上套了一个绳网,已经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按楼尼所说的那样,用火烧可以烧断,当然了,自己就不能让神婆看出自己有一些一毫一丝逃跑的迹象,这天晚饭的时候,晓琼仍旧往平时一样做好的饭菜,神婆回来了,目光怪异地看了看晓琼,尤其是她的肚子,两只眼睛象射线一般地一阵阵地收索,欲言又上的,晓琼猛地想起之前自己是装怀孕到彝人山寨去玩的,心里有些发虚,怕神婆看出来了。 晓琼避开神婆的目光,把饭菜抬到桌子上,好在神婆一看到那些可口的饭菜,注意力又转移了,不过,吃完了饭,神婆没有直接回屋,而是把目光落在晓琼身上,直截了当地说道:“晓琼,你来了一下!”说完,竟自走了。 晓琼心里“咯登”一下,觉得有些不妙,二黑站起来去拉晓琼,想要跟去,神婆睨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跟来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二黑愣着原地,晓琼不由得跟在她的后面,心里七下八下的,猜测着神婆叫自己什么事情,不会是她看出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怀孕了还是她看出自己要离开这里的打算,不过,无论是哪一样,晓琼都不希望神婆知道。 神婆到了她的工作间,门虚开着,神婆伸手一推开,门就开了,晓琼意识到神婆好象没有锁,有些奇怪她一回到,并没有直接进工作间,而是进厨房的,怎么门是开着的,说明她昨天夜上就没有上锁,难道她对自己放松了,允许自己可以自由进出了,可转念一想,也许就是她忘了锁了,自己却在这里胡猜。 晓琼跟着神婆进了屋里,神婆自然而然地坐下,见她恭恭敬敬地在自己面前,有些奇怪她的这般举动,一直以来晓琼都没有那么规矩,而且好象对自己非常的不满,可这些天里,对自己却突然地恭顺起来,隐隐地觉得她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可神婆也猜测不到晓琼的意思,极为难道:“找个椅子坐下说吧!”。 晓琼偷看了神婆一脸,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扭头看了看,这屋里好象只有一把,也懒到外面搬到了,干脆问道:“妈,什么事情?”。 神婆扶了扶额头,抬起头,目光落在晓琼身上,极力装着柔和地说道:“晓琼,我知道你不想学彝人山寨的巫术,我也不逼你,不过-----”,神婆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的,晓琼一脸的懵然,那眼神在小心地探问:“不过,什么?”。 神婆顿了顿,象是想好了,语气肯定地说道:“不过晓琼,你只要生一个女儿,我答应你,你可以和二黑下山,也可以住到彝人山寨,随你挑!”。 晓琼听了有些震惊,一脸的惶慌,脑子一片空白,自己之前是装怀孕,现在神婆是什么也不管了,只要自己生女儿就可以了,可这----,哪能说生就生,自己又不象神仙,也不会什么妖巫术,半响才惊问道:“妈,这也由不得我啦,我是一个凡人,没有点石成精,乱神怪力的本领,说要怀孕就要怀孕,还非得要生一个女儿,这----怎么可能?”。 神婆听了,眼角的皱纹荡开来,大声笑了起来,胸有成竹地说道:“晓琼,你见过村寨石桥旁边的那片石坊吗?”。 晓琼惊觉到了什么,一脸震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着慌地点了点头,语无伦次地说道:“见过,怎么-----啦?”。 神婆见她惊慌成这个样子,一脸失望地摇摇头,有些烦躁地说道:“算了,你一点悟性也没有,你就按我的话做吧,你会生一个女儿的!”。 晓琼听了不是个滋味,神婆完全把自己看成一个只会生育的笨蛋,心里极是也不服气,暗想,你不就是会一点彝人妖巫术嘛,我还不愿意学呢,可我不是笨蛋,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却在问道:“妈,我应该怎么做呢?”。 神婆抬起一个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慢地问道:“我上次拿给你的那块镜子还在吧?”。 晓琼心里“咯噔”一下,那块镜子不是被自己打碎了嘛,不过,上一次,她问起来的时候,自己就忽弄过去了,这一次仍旧点了点头,神婆继续接着说道:“你呢,从现在开始每天除了做饭,别的事情什么也别做,只要天天对镜子后面的那人看,把它印在脑子里,看得她彻底地在心里活起来……,我会再引祖先的灵气到你肚子里的……!”。 晓琼听了,震惊起来,这块镜子的秘密在这里啦,之前自己就觉得神婆在那块镜子下了妖巫术……,猛地意识到石坊上的人一代一代都这么象,缘来是她们的祖先遗传下来了这生女的妖巫术---,可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楼尼怎么一点不也不象石坊上的祖先呢,难道神婆没有给引祖先的灵气?。 神婆说了一会儿,见晓琼听得一愣一愣的,脸色苍白得有些怪异,眉毛都纠结到一起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摆了摆手道:“算了,就讲到这里吧,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一句话,你怀了孕,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顿了顿又道:“如果你嫌闷的话,就到我这工作室里来走一走,看一看,你会学到许多东西的!” 晓琼把整个事情听了一个大概,可下面的事情,神婆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想再问了,反正自己是打算跑的,也没有怀孕,也不想再打听了,满口答应就退出了房间,见一个身影一闪,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身影虽然跟二黑一样,晓琼心里一惊,猜测刚才的这人影应该是二黑爹,他是躲在门口偷听来?。 ------------ 第七十章 晚上出逃 更新时间:2012-07-28 晓琼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暗暗感了一口气,回到厨房,和猸儿收拾碗筷来了,可很快二黑爹便进来了,晓琼也没有察觉,他冲猸儿做了一个怪脸,猸儿竟也悄悄地遛走了,晓琼正洗着碗,猛地见身后的猸儿突然换了公公,有些迷惑,可见二黑爹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半响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还夹杂着一脸的寂落,晓琼也猜到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同自己讲..。 晓琼干脆停下手里的活,试探性地问道:“爹,你有什么事情?”。 二黑爹抓了抓脑门,脸都憋得有些扭曲了,喉咙还象被卡了什么似地,仍旧是一句话也没有,晓琼都替他急了起来,正要走开,二黑爹才说道:“晓----琼,你不----走,啦---啦?,生----黑啦?,我-----让他----成嗷----嗷”。 晓琼听了一脸的懵然,不明白二黑爹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二黑爹又急得团团转,又语无伦次地连比带画的说了一阵,这一次,晓琼也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生一个儿子,把他培养成为这片山林里的兽王,统领这森林里大大小小的动物--------。 晓琼弄明白二黑爹的意思后,心里有些震惊,觉得他也是怪可怜的,有一个孩子在这山洞里陪着他,他也许会过得幸福一些的,可自己已经铁了心要下山了,为了不影响计划,也顾不得这些了,随便含糊地应了几句,二黑爹竟象个孩似地高高兴兴地走了,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话。 晓琼看着二黑爹的背影,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忍,可自已既然已经说了,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了,只得狠着心不去想这事,提醒自己多想一想自己的家人,自己还应该带哪些东西,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起来。 临近端午的前一天,晓琼看了看天气,满天的星星,判断第二天是一个好天,一大早,晓琼亲眼看着神婆骑着大黑鸟到彝人山寨了,又回到厨房做好早点,三人二兽吃了,晓琼又让二黑采了昌薄和艾草到山洞里挂了起来,然后把自己打算要带他走了想法平静地跟二黑一讲,二黑直懵懵地看着她,眼里还夹杂着既兴奋又茫然的,晓琼知道他这活到现在,也没有到了山下,更没有到了城市,他有这样的反映也是正常的。 晓琼安慰他不用怕,自己到哪里永远都不离开他,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二黑象是习惯了听从她的话,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行了,就满足了,晓琼在二黑的脸上琢了一下,暗想只要争取他的同意就行了,其它的再慢慢起办法,又趁着过节,做了许多的好吃的放着,不过,没有打算带走了,仅仅带着两块新鲜的牛肉,用盐暴腌了一下,不打算用把炒出来,她是想把这块肉备着留给过石桥的那些黑鸟的。 黄昏的时候,晓琼正做着饭,发现猸儿非常的烦躁不安,一直在围着自己转,而且自己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寸步都不离开,好象预感到自己的同伴将要离开一般,晓琼不打算告诉它,一是不想让它难过,二是还是对它不放心,它毕竟是二黑爹手下的,说不定,它会想办法拖住了自己,这对自己的逃离不利。 晓琼仍旧象平时一样,该干嘛还嘛,快天黑的时候,晓琼做了许多的菜,放到灶台边,把蜂卵炸得黄金黄金的,透着香气,二黑爹围着灶台象老狼一样直打转,可晓琼却不让两个吃,非要等神婆回来才开饭,主要是看她回不回来,如果她回来的话,就上菜,把蜂卵放到神婆面前,让她和二黑爹吃许多的蜂卵,然后二人缠绵在一起,自己好趁机开溜。 一直等到天黑以后,神婆也没有回来,晓琼觉得神婆可能不会回来了,让猸儿帮自己到菜抬到客厅里,准备让大家开饭了,可神婆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晓琼按计划不动声色地把自制春药菜抬来神婆的面前,小心地观察着她。 神婆看了晓琼一眼,晓琼镇力压制着,尽量目无表情的,象没有看到一样,自顾自地吃饭,还不时地往二黑碗里夹菜,神婆象是累了,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了,夹起来吃了许多,二黑爹也如此,引着二黑也吃了许多,晓琼暗暗叫苦不迭。 刚吃完了饭,神婆一脸不自然地看了二黑爹一眼,眼里有些深意的期盼,竟自走了,二黑爹仍旧低头狠吃,晓琼猜测不出二黑爹是没有看到呢,还是领会不了神婆的意思没有,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下,张了张嘴道:“爹,妈今天吃得太少了,你去看一看她是不是不舒服还是累了?”。 二黑爹这一回还算不笨,惊觉到了什么,赶紧刨完了碗中的饭也去了,见两人都走了,晓琼象个悍妇一般地夺走二黑手中碗,把蜂卵一个个地放到猸儿和老狼的碗里,让它们继续吃,拉着二黑回屋,可晓琼能明显地感觉到二黑手中传来的强烈兴奋,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红光满面的,还喘气粗气,晓琼意识到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没有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二黑,我们现在去收拾东西,一会儿就走!”。 二黑一脸的失望,双手抱着他,舍不得放开,晓琼不敢看他,怕自己受了他的诱惑,坏了大事情,只是在他脸上琢了一下道:“二黑,听话,快帮我收拾东西!”,二黑极不愿意地放开了她,晓琼换上自己当初来走山时穿的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也为了方便到了山下好让家人认出来,也没有往深处想,完了以后又开始收拾东西,可很快猸儿又跟来了,眼睛盯着她的身上转,又上前拉住了她,明显地不想让自己离开了,晓琼见瞒不过它,只得把自己的打算跟她说了,猸儿立时蹦起来,扑到晓琼身上又哭又闹的,晓琼只得又保证自己还会回来看它和老狼。 猸儿仍旧一脸的不舍,眼里有泪光,晓琼扶了扶它的头道:“猸儿,我无论如何都得走,我想念我的家人,等想你们的时候,我又回来----,啦?”,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我走了以后,你每天记得给老狼和爹做饭!”。 猸儿点了点头,十分的不舍和依恋,晓琼继续收拾,把东西收好了,老狼和猸儿也来了,二兽转着二黑和晓琼一直打转,晓琼让二黑背上那个沉重的大背篓,又问了他重不重,二黑傻笑着摇头,晓琼这才拉了二黑的手往山洞外面走,到了洞穴口,还有些不放心往看神婆和二黑爹的房间方向瞄了一眼,示意他们停下来,轻手轻脚地往他们的房门外,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房内有喘气声传来。 晓琼放下心来,脚步轻快地迅速折到洞穴口,拉了二黑的手往外走,猸儿和老狼跟着后面,到了洞穴外面的空地上,地面银光闪闪的,把一切映得美伦美奂的,迷幻自己象在梦里行走一般,夜风吹来,荡里一缕缕的头发,晓琼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空,满天的星星嵌在无垠的夜空里,还在一眨一眨地闪烁,拥簇着一轮明月,这情景实在是太美了,引诱着晓琼的视感觉神经,憧憬着有一个灿烂的人生在等待着自己。 可猸儿和老狼却一直塌着头,默默地跟着晓琼和二黑来到了树林,晓琼停了下来,考虑到他背上背了一个背篓会影响他过树林,又主动挂着二黑的脖子上,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二黑,你又背又抱的,能过树林吗?”。 二黑点了点头,跳起来,仍旧象平时一般轻松了过了树林,猸儿和老狼也过来了,两人两兽在山林里行走,不时会传来一声声怪异的嘶叫声和天空中鸟类的鸣叫声,晓琼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生物,不过,晓琼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老狼和猸儿在,晓琼根本就不担心,老狼是这片山林里的狼王,而二黑也算得上这山里的众野兽的小王了,有他们在,自己哪怕是在黑夜里,也可以放心。 而最让晓琼感觉幸庆的是自己天天观察天气,今天总算是有个回报了,天空中的月光照得四周山林隐隐的清晰,可分辨出平时走的山路,虽然二黑从小在神婆的地宫里长大,哪怕没有发亮,也能准确地分辨出地理位置,可晓琼认为有月亮和星星的陪伴,会更好一些,具有诗情画意的味道。 这一点,连二黑也感觉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抱着晓琼,不时在她的脸上嘶磨,渐渐地开始喘粗气,晓琼不敢陷进去,主要是考虑到路途遥远,从彝人山寨走山下都还有近一百公里的山路,还不连山洞到彝人山寨这一段路的距离,虽然二黑跑起来象一阵风似地快,可晓琼之前就计算过了,以二黑的脚力,这么远的山路,他这一夜的奔跑,最多能休息四、五次,而且每一次休息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分钟,才能在天亮以前到达山下,才能避开神婆哨兵――大黑鸟的收索范围。 考虑到这些,晓琼只得硬起心肠,让他快点走,又用手隔开二黑对自己的嘶磨,极力想熄灭二黑的欲-火传递,尽量把头扭开,让风儿吹到他的脸上,可以缓减他的欲-火升腾,二黑也惊觉到了,一阵阵地猛跑。 老狼和猸儿也跟着猛跑,晓琼渐渐听到二黑的粗重喘气声,不过,不是身上的欲-火发出来的,而身体体力有些跟不上了,晓琼舍不得让它象一头马似地奔跑,让他停下来,先帮他擦了擦汗,又问道:“二黑,你累不累?”。 二黑点了点头,晓琼让他坐下来,给他喝了一些水,晓琼又让老狼和猸儿回去了,可此时老狼却拖住二黑,不让他走,还朝二黑嘶叫起来-----,晓琼有些奇怪,怀疑它也是不想让自己和二黑走,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它反对的话,在山洞里的时候,就会去报告二黑爹了,也不可能现在才-----。 ------------ 第七十一章 逃出山寨 更新时间:2012-07-29 晓琼猜不透老狼的意思,可发现二黑冲老狼犹豫地摇了摇头,象在打什么哑语,老狼站在原来,也不向前,也不退缩,愣是不走,不明白两个在做些什么,此时的猸儿也有些怪异,不停地拉撕自己,晓琼本能地说道:“猸儿,你----这是怎么啦,你们回去吧!”。 可猸儿仍旧是摇头,晓琼不明白两只灵兽的意思,暗想二黑平时跟它们走得最近了,应该是知道的,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二黑身上问道:“二黑,它们两个什么意思?”。 二黑吞吞吐吐地答道:“它们----要送----我们----走!”。 晓琼一窒,马上又疑惑道:“二黑,既然送我们,那怎么不让我走啦?”。 二黑摇了摇头,一脸焦急,手舞足蹈地一边说,一边比画道:“琼,琼,老狼----背!”晓琼顿时明白猸儿为什么这么拖拉自己了,原来它是想让老狼背自己,心里一阵阵地感动,这两只兽,实在是太通人性了,看着猸儿,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转念一想,如果靠自己一个人的话,这么高一脚,低一脚,不要说天亮走出这片森林,哪怕是生了十条腿,也不可能走不走这片森林,最多能走到彝人山寨,就算不错了,路上还不能遇上寻些凶狠的生物,除非长了翅膀。 可如果总让二黑抱着跑的话,他的背上还有一个大背篓,让他这么又背又抱的,天亮前倒是可以赶到山下,说不定会把他累个半死,自己实在也不忍心这么做,不由得伸手扶了扶猸儿道:“谢谢了,猸儿!”。 说完,猸儿又拉扯晓琼,她见老狼趴在前方的地上等着自己,也就没有拒绝,骑上了老狼的背,老狼站了起来,扭头朝猸儿嘶叫了两声,转身朝彝人山寨的方向奔跑,晓琼感觉自己象骑在马背上一般,顿时威风起来了。 二黑和老狼一口气跑到了离彝人山寨的不远的地方,晓琼让他们停下来,从山坡上看,还能看到山寨里还灯光闪闪的,看了看表,才十点过一点,感觉时间还早了,不打算让他们从石桥上通过,而是走之前开通从河里的那条路到达山寨。 晓琼不是舍不得早已准备好的那块肉,而是想尽量避开石桥上的那些黑鸟们,怕神婆对它们使了什么术,会去向神婆报告,虽然神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和二黑爹缠绵,不可能知道的,可仍旧本能地觉得这事还是尽量避开的好,隐隐地觉得楼尼比自己历害多了,也没有跑出去,更何况是自己,神婆身上的一点巫术都没有学会。 二人一兽过了河,来到山寨,经过祖布老爹的家,二黑停了下来,提醒似地看了晓琼一眼,晓琼也没有打算进去,让二黑尽量绕开人多的地方,专门走偏僻,树多的地方,可绕来绕去,二黑还是绕到寨子中间,还能听到山寨里的寨民们对情歌,广场四周传来的喧闹声,二黑的眼睛傻傻地往那边瞄,一脸的兴奋,晓琼暗暗好笑,这就迷到你了,如果到了山下,人会更多,特别是在城市里,满大街的人和汽车来来往往,哪怕是夜晚也是灯红酒绿的----,到时候,再带你看一看城市里的娱乐场所,你还不得看花眼了。 晓琼让二黑和老狼继续往前走,不要停下,二人一兽穿过了山寨,来到通往山下的那座石桥前,晓琼让他们先隐蔽在树丛后,探头往石桥上打量着,那座石桥上的黑鸟明显比白天少了许多,可石桥的一侧,仍旧有三只大半的黑鸟看守的,晓琼默默地观察着,发现才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儿,又不见了两只黑鸟,仅留下一只,又等了一会儿,留下的那只黑鸟也开始歪塌塌的打起盹来了,晓琼本能地觉得是时候了,可扭头一看,二黑也打起盹来了,把他推醒了,让老狼跟着后面,拉着二黑蹑手蹑脚地过了石桥,打定主意能不让它发现,就不让它发现,如果发现了,就扔下一块肉给它。 过了石桥,来到桥头,见那只黑鸟仍旧是一动不动的,晓琼不敢肯定它就是睡着了,可二黑仍旧平静地扯着自己往前面,她虽然不知道这只大黑鸟的状况,可判定这只大黑鸟是睡着了,因为二黑有野兽般灵敏的嗅觉,这么近了距离,他应该知道大黑鸟是睡着了,便不打算再扔那块肉给它了,也不想惊动它,继续往前走,过了石桥头,身后还没有任何的动静,确认确实是过来了,有些暗暗高兴,不过,还是不敢大意,这里还是神婆控制到的地盘上,随时可以把自己抓回去,又骑到老狼的背上,继续往前跑了一段路。 夜风吹来,荡起晓琼的头发,在半空中飞舞,林中的树叶枝在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偶尔会有小树枝折断的声音,晓琼不时还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一双双生物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黑亮亮地在一生一息地闪烁。 晓琼担心猸儿独自在那山林等候老狼,有些不放心,让老狼回去了,可老狼坚持又送了两人一段路,晓琼感觉他们两个确实累了,又让他们停下来,这一次,晓琼和二黑坚持让老狼别送了,又从背包里拿出那两块生肉来,让老狼带回去,万一过石桥的时候,说不定会用上,老狼这才依依不舍地在二黑打了一会转,扭头跑了,两人目光着老狼的背影跑远了,二黑又抱了晓琼继续往山下赶路。 二黑疯狂地跑了一段跑之后,晓琼感觉他累得不行了,又让他停下来休息,帮他擦了汗,又给让喝了一些水,二黑站起来,抱了晓琼又跑,这一夜就这么跑跑停停,一共休息了五次,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晓琼看到了山下蜿蜒公路了,心里激动不已地打量了一会儿,这条公跑七拐八拐的,沿山峰修建而成,不时还能看到会有一辆汽车通过,二黑看到汽车,先是目瞪口呆地,嘴角似有口水流出,继而又高兴得一阵阵手舞足蹈的。 晓琼判断最多还是两公里的路就到达公路边了,又抬头往天空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一只大黑鸟有追赶来的痕迹,幸庆这一晚上二黑和老狼的劳动没有白费,可以初步判定脱离大黑鸟的视线范围,晓琼又让二黑放下自己,琢了一下二黑的脸,见他的脸成了花斑猫,又帮他擦了擦汗,递水给他喝。 先让二黑坐下来休息着,晓琼看了看身上还套着神婆的的巫绳,感觉是时候了,隐隐地觉得到了这里,基本上是逃出神婆的控制范围了,从背里掏出打火机,找到最粗的那一段巫线,点燃打火机,让火苗烧在最粗的那一根巫线上,发出“滋滋”的怪尖声,象是神婆在嘶叫一般,很快,巫丝就烧断了,晓琼把绳子从身上扯下来,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吐出一口气来,心里感觉是彻底的舒服了。 做完这一切,晓琼这才拉了二黑的手,慢慢朝公路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交待他到了山下要尽量少讲话,多看,人多的地方,拉紧自己,不要呆脸----,象交待一个小孩子要听话似地,七七八八地说了一大堆的话,可发现二黑似没有听到一般,眼睛盯着公路上的一辆汽车一起跑,最后扯住晓琼的手也跑起来。 晓琼有些无奈,也暗暗担心起来,二黑不谙世事,看什么东西都象看西洋镜似的,而且全身下下的黑褐的毛,不把山下的人吓坏了才怪,还未到公路边,晓琼便从背包里掏出手套给他戴上,上衣也给他扣好了,尽量把它打扮成了一个山里来的结实汉子。 来到公路边,二黑好奇地看着白油马路,先伸手摸了摸路面,又手舞足蹈地用脚在上面又搓又跳,晓琼两头看了看,幸好没有一辆汽车通过,不然的话,准以为二黑是个疯子,本想让他停下来,可又不忍心抹杀掉他的好奇心。 再说了,从这山沟里的过往的汽车不多,而且基本上从边境来的,一天没几辆,他要高兴就他高兴,没有什么大碍,晓琼任由他闹腾了一会儿,果然没有见到一辆汽车通过,趁这功夫,晓琼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小镜子照了照,吓了一跳,简直就不敢相信镜子的人是自己,一脸东一块西一块的黑泥,头发乱七八糟的,东一缕西一缕的低吡着,十分的狼狈地用毛巾擦了擦,看起来稍微好了一些,考虑到两人目前的这形象,有可能会引得别人的误会,没有让人愿意让两人上车,又拉着他的手来到一个长途汽车站牌前停了下来,二黑又盯着这个汽车牌左瞧右瞧的。 晓琼见他身上还背上背篓,把它放下来,交待他一会儿汽车来了,要跟着自己上车,在车上要经过大概七、八个多小时的时间,到了昆明总站,然后坐公交车回家,二黑象没有听到似地,仍旧盯着车站牌瞧上面的图,好奇地瞧。 晓琼有些无奈,暗暗叹息,自己是又困又累的,二黑也跑了一夜了,身体也十分的疲乏了,可仍旧能被这些眼前的这些事情吸引着眼球,也真是可怜了,等了一会儿,终于来了一辆从边境笼川开通往省城的班车。 二黑见这车来了,也不会让开,还高兴地跑到路中间手舞足蹈地叫唤,晓琼猛地意识到二黑这样做很危险,赶紧去拉扯他,示意他赶紧让开,可发现汽车来得很急,想让他这时候明白过来的话,再躲闪开的话,简单就是天方夜谭,本能惊骇得惶慌起来-----。 ------------ 第七十二章 山里人 更新时间:2012-07-30 二黑也惊觉到了晓琼的变化,全身不住地在发抖,本能地紧紧地抱住晓琼,站在路中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是不怕你的样子,好在这长途客车离二黑和晓琼很近的时候,猛地一个急刹车,停住了,晓琼还没有反映过来,随即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头来,怒吼道:“不要命了,哪里来的叫化子,堵在路中间!”。 晓琼没有顾得上说话,一边抹了抹头的头上的冷汗,一边把二黑拉开,来到车门口,拍打了一下车门,表明自己是要坐车,可司机没有开门的意思,还再冲两人骂骂咧咧的,又要启动汽车,晓琼慌起来,拍打了一下车门,正要叫喊,刚巧车上有一个叫嚷道:“师傅,停车一下,我要下去方便一下!”。 司机不得不停下来,扭头看了那人一眼,极不情愿地打开了门,来人下了车,看了两人,吸了一下鼻子,怔了一下,晓琼趁机拉了二黑上车,司机怒火地冲两人叫喊道:“下去,下去,哪来的叫化子,差一点害死老子!”。 晓琼知道他是为了刚才的事情还是发火,心里有些不是个味,暗想毕竟是自己和二黑做错在先,没有交待好二黑,让他堵在路中间---,而自己穿得又极破烂,竟被他当成了叫化子,这也不怪,只是既然上来了,就不打算下车了,暗想又不是不付给他车钱,扫了一眼车内,发现车上没有几个人,不过,都直愣愣地猜探着自己和二黑的身份,那眼神仿佛两人是外星球上来了一般,瞄了一眼司机,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腮边有一些横肉,两只眼睛象个死鱼眼似地,却瞪得贼大,穿了一身墨蓝色的制服,象是单位上发的工作服。 司机见这两人不下车,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不由得也又眼打量起两人来了,见这女的穿得破烂,袖口已经磨得破旧不堪了,衣服上还有几个洞,大洞已经被缝了起来,极小的洞也没有缝,一脚的泥土,还背着一个大民族包,那图案古稀古怪,看起来还算新,不过,发现她长得非常的漂亮,一双深泉一般的眼睛嵌在一张的黑泥的脸上,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虽然灰头土脸的,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再看这男的,身材高高大大的,很壮实,脸上黑黑的,还有一些黑褐色的绒毛,穿一身民族服饰的衣服,领口高高竖起来,直到下巴,但那衣服看起来很新,手上还戴了一双手套,一脚的泥土,也是背一个罕见的特大号背篓,总体给人的感觉这就是大山下的没有见过世面的五大三粗的汉子。 司机也猜不出这两人具体是干什么的,不过,凭经验推测,觉得这女人要不就是被这男人拐骗出来的,要不就是逃婚出来的,具体也搞不清楚,不想趟这混水,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两人愣是不下车,灵机一动,想要刁难一下这两人,让他们自动下车最好。 司机冲二黑叫嚷道:“你们要上车也行,你的那个大背篓位置占得很大,要买二张票!”。 晓琼一窒,这车上本来又没有几人,买一张票跳够了,怎么要买两张票呢,明白这司机是故意为难自己和二黑,不想让两人坐车,暗想,之前来走山的时候,带来的七百多元钱一直就没有用,这一张车票也就六十多元钱,四张车票也够了,不由得点头道:“行,没问题!”,说完,又从还从背包里翻出三张一百元的钱递给司机。 司机见她回答得干脆,一点不哆嗦,一脸迷惑的接过钱,仔细分辨,发现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弄不懂这掏钱的怎么是一个女人,而且从这她说话、掏钱的动作来看,一点不退缩,透着一种自信,一点就不象一个刚从山里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人,隐隐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可又闻到了一味土腥味,尤其是是她旁边的男人,那味道比这女人身上的土腥更浓更怪,象兽类身上才有的味,确信这两人是从深山里来的。 晓琼没有理会他的眼神,接过司机补了几十元钱,拉着二黑,走到最后一排,这里有一条长长的位子,放背篓也阻不到人,坐不住了,还可以让二黑躲下休息一会儿,晓琼先又帮他把背篓放下,抬呼他坐下,可二黑象没有听到一般,傻乎乎地站着,眼睛东瞧西望的,透着一种新奇,象在探险一般。 晓琼只得他拉了坐下来,还没有坐定,刚才下车的那位旅客又回来了,看了看那个大背篓,又凑近了,吸了吸,打量了一下这两人,问道:“你们是彝人山寨来的吧?”。 晓琼见他就才刚才下车的那人,幸好要他方便,才使自己有机会上车,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又用探寻的眼神试问道:“你要干嘛?”。 那人突乍乍指着背篓问道:“这里面是山货吧?”。 晓琼仍旧点了点头,猜测着这人的身份……。 那人直截了当地说道:“哦,我是省城来收山货的,打开来看看,好的话,我就地买了!”。 晓琼一听,原来是这么回来,暗想到了省城还要找路子出手,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干脆就卖掉算了,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打开最上面的一包鸡纵菌干,那人顿时眼睛发亮,伸手摸了摸,又抓了一把起来看了看,咽了一口吐沫道:“你这菌子估团,怎么卖?”。 晓琼不知道这市场具体的估团的价格具体是多少,也想探探价格,有些讷讷地答道:“你看着给吧!”,那人一听,原来是一个不懂行情的山里人,眼里闪着狡猾的目光,暗暗欢喜起来,眼角荡着笑意,伸手拎了拎这大包干菌子,不由得说道:“五百元,怎么样?”。 晓琼暗想先卖掉一部份也好,不由得点头同意了。 最前面的司机一听,就判断是两人还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山里人,这么好的干鸡纵菌,在省城里每公斤至少卖到一百多元,这么一大团的,至少有七八公斤,她居然五百元就卖掉了,真是个没有见过钱的山里人,可看着这收货的人这么赚钱,心里极不是平衡起来,发动起车来,狠踩一脚油门,手里握着方向盘向省城开去。 晓琼卖掉两包干菌子后,隐隐地觉得不能再卖了,她发现这收货的人给的价格越来越低了,看到这些山货,眼睛还发着光,而且引得旁边的人都心痒起来,仿照他的价格争着向自己购买,晓琼便不再打开下面的山货了,暗想东西都背到车上了,反正票也买了,干脆到省城里去再卖吧,任收货人怎么诱哄,说他给的价格不低了,以后只要是晓琼的货,有多少,他收多少,还留下了电话等等。 晓琼不为所动,坚持不卖了,收货的人也没法,可看了看这两包收货,嘴角又扯起笑来,暗想这一次也算没白跑一趟,虽然不多,但实在是太便宜啦,权衡了一下,比之前跟杜三他们收购的划算许多了。 汽车向前开了一段路,司机感觉肚子饿了,早点也没有吃,本想忍着去前面一个小县城,一个熟人开的饭店去吃中午饭的,早点和午饭并在一起吃,可肚子闹起来,扭头看车里的人也昏昏欲睡的。 二黑的新鲜感也过得差不多了,眼睛也一睁一闭的了,晓琼一直强忍着困累依靠在二黑身上,不敢闭眼,怕二黑又惹上麻烦,好在肚子饿得“沽沽”直叫,想睡都睡不着,见二黑消停了,要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 可汽车却停了下来,扭头叫了一声:“各位旅客,要吃早点,要方便快点,二十分钟后开车,过时不等!”,说完,打开车门,带头跳了下去,晓琼打量了一下窗外,阳光如箭矢一般直刺人的眼,却能听到车外的说话声,推了推二黑,拉着他下车。 下了车,晓琼感觉脚底板一阵阵地麻,象有电流通过了一般,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路边的小镇,两边有店铺,晓琼拉二黑往前走了十多步,有卖衣服的,有五金店,有饭店等,可发现这里进店铺的人也不多-。 晓琼本想买一套衣服换下自己身上的破烂,这个样子,极有可能被人误以为是叫花子,可进了一家衣店以后才发现,这里的衣服也不时尚,象是手工作坊里做出来的,看着不怎么顺眼,也就打消了买一套衣服的念头----,而且店主也不待见两人,那眼神十分的厌恶,晓琼知道她是误以为是叫化子,就更不想买她的东西了。 出了门,晓琼见司机往一家小饭摊去了,暗想司机只给二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干脆也拉着二黑跟着去了,来了这家小饭馆门口,上面连一个名字都没有,里面的设施很简陋,里面的早点也只有包子,馒头,面条,米线,调料看起来颜色不好,而且只有三、四个人赶路的人稀里划落的吃着----,晓琼一看这三个人都是同一张车下来了的。 晓琼瞄了二黑一眼,发现他直流口水,看起来实在是饿了,感觉自己也饿了,也没有多想,拉了二黑进来了,店主一看这两人的这衣着,怔了足半分钟的时间,店主才瘪了瘪嘴提醒道:“没钱,别在这里转悠!”。 晓琼不理他,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了,店主本不想接待的,可见两人赶不走,又见收货的常客给自己递眼色.......。 ------------ 第七十三章 路遇黑店 更新时间:2012-07-31 店主见两个全身是泥,叫花子模样的怪人坐在自己的摊上,愣是不走,又见收货人给自己使眼色,虽然没有马上明白收货人的意思,可也惊觉到了,暗想自己虽是个女人,但也是本地人,招呼一声,自己的男人会马上招来几个人来……,也不是他们两个外地人好惹的,量两人也不敢吃霸王餐,想通了这一点,便放下心来,慢腾腾上前,斜了两人一眼,慢不经心地问道:“吃什么?”。 晓琼见不想跟她计较,填饱了肚子,赶跑要紧,随口答:“两碗面条,十个包子!”。 店主瘪了瘪嘴,也没有说话,扭头水桶腰去抬东西了,很快两碗面条就抬来了,晓琼往桌子上拿了两双筷子,一双递给二黑,另一双留给自己,晓琼吃了两口面条,感觉这味不好吃,顿时没了胃口,见二黑夹不起来,看着面条猴急猴急,还洒得一桌子都是,便抬起来碗来,夹一筷子喂到他的嘴里,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觉得新奇,纷纷猜测这两人怎么这样。 很快司机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意,一脸的释然,觉得这男的戴着手套,一定是个手残之人,所以要人喂,二黑见店主又抬上来十个包子,伸手就抓起来吃,也不知道晓琼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被同化了,也伸手抓了一个包子放到嘴里吃。 店主趁这空档,走到收货的人面前,低头私语起来,问他刚才朝他使眼色是个什么意思,收货的人暗示这两人是从深山里来的,什么也不懂,刚才付了一千元的货钱,可以多收一点,店主一听,心里痒痒起来,眼里闪着贪婪的光,暗想自己的生意不好,在路边上搭这么一个店买点早点,也不容易,遇到这么两个山里人,正好敲一笔。 想到这里,扭头冲收货的人答道:“帮我看一会儿,马上回来!”。 收货的人也惊觉到了什么,知道店主干什么去了,心里一阵阵地复杂,不自然起来---。 晓琼和二黑吃了包子,帮二黑擦了擦嘴,问店主多少钱,店主居然答:“四百元!”,晓琼一怔,这不是明抢嘛,刚才明明听到司机结帐的时候,一碗面条才五元,怎么到自己就变成四百元,感觉不对劲,再看店主,一脸的挑衅,那架式跟地痞差不多,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司机和收货的人都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而且自己身后站了三个粗壮的汉子,知道这是一家黑店,可能是招来这里的地头蛇的-----。 晓琼心里暗叹了一声倒霉,这山下的人实在是坏了,可转念一想,也怪自己刚才吃东西的时候,怎么不看一看人,不也不问一问价格,坐下来就吃,现在吵起来,哪怕是动起手来,也是自己吃亏的,只得抱着出钱买经验想法把帐给结了。 拉着二黑走了,那店主见这么轻易就敲到了四百元钱,手里拿着钱冲来了三名大汉笑起来,她的男人一把夺过了钱,同两名大汉走了,收货的人心里暗暗叹气着走了,司机起身也走了,可心里极是不平衡起来----,开始打起了歪主意。 他想到前面也有一个小县,县上有一家饭馆,经常到里面去吃饭,也就同老板认识了,这老板是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据说男人是县上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县委书记,可两人却生了一个傻儿子,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有找到媳妇,县上的人家都不愿意,老板曾放出话说,如果有人牵线,只要成功了,就给搭线人三万元的好处费。 司机暗想这个山里来的女人看到他家那条件,会愿意的-----,只是不知道李老板愿意不愿意,想来想去,觉得至少把这女的先拉到老板那里让她瞧一瞧,看中了,就把她卖掉,中午还可以蹭顿饭,这么想就打定了主意,又开了两个钟头的路,终于到达了那个小县城,司机扭头一看,车上的人倒昏昏地睡着了,不由得叫喊起来:“下车了,下车了!”。 收货的人睁开眼睛往四周打量了一下,有些奇怪地问道:“刚吃了饭不久,怎么又要吃!”。 司机一愣,眼睛转了转,马上就答道:“车子有点毛病,需要检修一下!”。 车上的人叹气起来,有人不禁大声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司机答道:“大概一个钟头左右吧!”。 车上的遗憾下车到小县上转悠了,晓琼和二黑由于一夜没有睡觉了,困得彻底睡着了,司机见只剩下两人还在最后一排睡得打呼噜,上前推醒了两人道:“下车了,下车了,车子需要检修一个钟头,你们下车吧!”。 晓琼睁开眼睛一看,车里都没有人了,只有自己和二黑,不由得推醒了二黑,拉了二黑下车,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不放心地眼了一山货,又指背篓问道:“我这山货放在你车上不搬下来行不行?”。 司机把头点得跟鸡琢食似地地答道:“行,行,行!”。 晓琼拉着二黑又要走,司机却说道:“你们----等等!”。 晓琼又站住了,扭头看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司机一脸堆笑容热情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从大山里来,收点货也不容易,还多收了你们一个人的车钱,干脆我请你吃饭吧!”。 晓琼一愣,暗想这司机还不坏,还知道多收了一个人的车钱,用这种请客吃饭的方式把钱退还给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司机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那家的宫爆鸡丁很有名,又香又脆又嫩的,真好吃!”。 说完,司机还有意地吸了吸鼻子,啄了啄嘴,馋得直流口水,好象美味得不行,吃不到实在是太可惜了,是人生的一大遗憾,晓琼也就不好再多问了,拉着二黑走了几步,又猛地想到了什么似地问道:“师傅,你不是要检修车子嘛?”。 司机一愣,马上就说道:“哦,这车是公家的,有专门的人来维修,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让他们尽量赶到这里检修好!”。 晓琼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司机答道:“放心吧,跟着我吃饭,包你们不会被敲竹杠!”,晓琼也没有多想,拉着二黑跟着司机走,暗想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小心了,不能再让饭店老板的当了,转念一想,自己怎么糊涂了,司机不是说好了他请客的嘛,大不了,自己就按这个标准来点菜就行了。 司机往前走,把晓琼和二黑两人带到一个装修有品味的餐馆门前停了下来,晓琼抬头一看,这家饭店的店门是“一品轩”,听起来还算雅,规模也不错,门前还停了几辆车,看起来是来吃饭的,晓琼放下心来,暗想这样规模的店,一般是工商证,卫生证等都齐全的,饭菜也是明码标价,一般是不会存在敲竹杠的事情。 司机把两人带进了餐厅,晓琼四下打量了一下,还果真是这样的,桌子干干净净的,服务员穿得整整齐齐的,墙上挂着山水图,窗子明亮,还有七、八个雅间,跑堂的小二动作也麻利,只是服务员不时朝两人打量,那眼神势力得实在让晓琼受不住,直想拉了二黑出去。 可司机却说道:“没事,我让老板开了雅间!”。 司机冲一个服务员叫道:“你们老板呢,我找她有事情!”。 这服务员一看司机是这里的长客,也没有多话,上接去叫了,很快下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衣服考究,一脸的富贵相,司机一脸笑容冲她笑道:“李老板,你好,我要请这位姑娘吃饭,麻烦你开了雅间!”。 晓琼客气说道:“师傅,随便找一张桌子就行了,不用麻烦!”。 李老板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听司机这么说话,惊觉到了什么,再说了这么一点小事,他可以直接吩咐服务员做就行了,可却要服务员把自己请下来,知道他这是有事情找自己,目光不由得看晓琼和二黑一眼,发现晓琼穿得虽然破破烂烂的,可长得非常地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象一潭深泉,随时可以把人吸进去,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脸上虽灰头土脸,困乏不堪的,可她的美是货真价实的,最主要的是性子看起来还很温顺,猜测她可能仅仅是家境贫穷,顿时莫名地喜欢起来,觉得配家里的傻儿子还是可以的,让一个服务把晓琼和二黑领到了雅间。 晓琼拉着二黑跟着服务员后面,司机在一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李老板的表情,知道她非常的满意,心里有数,朝李老板一私语了几句,李老板一脸的犹豫,随后又点了点头,朝一个亲信服务员私语了几声,那服务员便走了………。 ------------ 第七十四章 黑心司机 更新时间:2012-08-01 服务员带着晓琼和二黑来到一个叫如意坊的一间雅间门口停了下来,伸手推开了门,又皮笑肉不笑地安排两人坐下,便退了出去,晓琼总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也没出往深处想,拉着二黑刚坐定,李老板一脸笑容地拿了菜谱走了进来,后来跟着司机,李老板冲晓琼笑容可掬地说道:“姑娘,看一看,喜欢吃什么菜?”。 晓琼感觉自己跟李老板初次见面,她怎么这么是热情,这种热情超过一般的常客,有些拘束地看了司机一眼,小心地说道:“还是司机师傅点吧!”。 司机笑道:“你点,你点,别客气,喜欢吃什么就点!”。 晓琼见两人那么热情,也不好辞,只好拿起菜谱,翻开一看,果然是明码标价,虽然贵一点,但不忽弄人,暗想司机就只多收了自己六十元钱,照便宜的点了四个菜,大约在一百元左右,不想让他破费了,也不好意思,李老板在一旁边满意地点头,又亲切地问道:“姑娘,你们从哪里来?”。 晓琼答:“彝人山寨!”。 李老板听了,脸上一阵阴睛不定,最后嘴角荡开一层笑意来----,觉得晓琼从偏远的深山沟里来,又贫穷人家的女儿,这才有可能看上自己的傻儿子,她什么都没有吃过和见过,很容易上当受骗,被诱惑,来到这里开了眼,用钱和小恩小惠诱惑着她,她顶得住?,李老板隐隐地觉得这样的人也极容易控制,按现在城里流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成,就是这个道理。 李老板越看晓琼,越觉得她长得那个美啦,那双眼睛象会说话似的,看一眼就忘不了,深知只要她把换一套衣服,把脸上的黑泥洗去,把她安排在门口,都会引来许多的客人,如果再作她配傻儿子,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司机再一旁不动声色地看李老板表情的变幻,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的满意,同李老板客气了一阵,李老板便笑着走了,来到三楼一间似办公室,推门进去,见自家的傻儿子正看着电脑里的三个人,嘴角还挂着口水,盯着晓琼,鼻涕都要流下来了,不停地拍打桌面,李老板朝那个亲信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开了,那个服务员退了出去,李老板也走到那台电脑前,看见服务按自己的吩咐上了许多菜……。 晓琼奇怪自己只点了四个菜,怎么服务员上这么多的菜,而且每一样菜看起来都非常的昂贵,有一样特别贵的菜是蛇肉煮鸡,晓琼记得菜名好象叫龙虎汤,光是这样一道菜,就是一千元,赶紧朝服务员喊道:“上错了,上错了,我们没有点这些菜!”。 那个领头服务员抬头看了一眼雅间的名字,扭头恭敬朝她答道:“没错,就是这啦!”,然后转身走了,几个上菜的服务员也跟着走开了,晓琼心慌慌地看了司机一眼,发现眼里盯着这些菜,嘴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赶紧提醒道:“师傅,这不是我们的菜,怎么办呢?”。 司机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管,吃,谁让她们上错了,而且你也提醒过她们了,是她们自己要上的,错了,也怪不得我们!”,说完,拿起筷子就朝那最昂贵的龙虎汤里的蛇肉夹了一大块塞进嘴,嘴里包得满满的,眼睛都要闭起来了,象是终于偿到这样昂贵的菜肴了,二黑也伸手要抓了一块牛干巴塞进嘴里。 晓琼想要阻挡两人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这满桌子的菜,心里七上八下地计算着这到底需要多少钱啦?,算来算去,觉得这一桌子的菜可能要花费三千多元钱,暗想反正两人也吃了,而且二黑也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菜,也让他见识见识,大不了把自己用山里带来的货来顶帐,想到这里也放开了吃,专捡好的、贵的往二黑碗里放,二黑一直“嘿嘿”地傻笑道:“好---吃,好!”,又连抓带刨地往嘴里胡吃海塞,吃得极得舒爽,也伸手从盘子里抓一些好吃的到晓琼嘴里道:“琼,琼,吃,吃!”。 司机见二黑这么说话和吃东西,眼睛在他身上探竟一阵,又觉得自己之前判断错了,二黑象个傻子,只是不知道这姑娘同这傻子的关系是什么,怎么两人这么亲热,关系看起来不一般,不由得戳了一下晓琼道:“这傻---”,马上又改口道:“哦,姑娘,他是你的什么人?”。 晓琼看了司机一眼,发现他一脸的怪异,两只眼睛不停在自己的脸上搜索,不知道在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请自己吃饭,便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反正吃过饭就走人了,随口说道:“他是我大哥!”。 司机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打开了一瓶酒,又倒了三杯道:“来,喝,我们在这里相识就是一种缘份!”。 晓琼也客气了几句,司机又问了两人的姓名和年龄之后,又大吃起来,不过,晓琼几乎都没有说实话,隐隐觉得这司机似乎隐藏了什么,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司机吃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道:“晓琼啦,你们吃着,我去一趟厕所就回来!”。 晓琼这一听这话,也放下了筷子,警惕起来,猜测他会不会吃完了就悄悄地溜掉,留下自己一个人来付帐,心里十分的不爽,暗想:“哦,你现在知道也怕了,不踏实了,是吧,谁让你带头吃的----,反正不能留下自己这么个冤大头,当垫背的,无论如何也把你拖上!”,也冲他说道:“哦,我也去上厕所!”,说完了,向二黑使个眼色,让他跟来,可二黑喝得有些醉了,根本就没有看出自己的意思。 司机往前面走,晓琼跟在后面,看着司机走进了厕所,不过,晓琼根本就没有进,就在门口堵着,看他怎么办?,可晓琼等了一会儿,还有看到司机出来,感觉有些不对劲,抬手看了看表,他进去足足有二十分钟了,感觉有些不妙,请来一个跑堂的小二,让他帮着进去看一看,司机是怎么回事情?。 很快跑堂的就出来,冲晓琼说道:“小姐,里面根本就没有你说这么个人啦!”。 晓琼一脸的愕然道:“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他进去的,还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不会是骗我吧?”。 跑堂的小二一脸的愕然,很快气愤地分辨道:“你,你,这---,这怎么可能,我在这里干了好几年,我骗你干什么,真是不可理喻!”,说完竟走了,晓琼站在原地,心里沉沉的,气短胸闷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弄不搞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原来司机是这里的常客,他吃饱喝足了,又借口上厕所,可发现晓琼疑心起来,把自己盯着很紧,不过,也不怕,这厕所里还有一个后门,可以从哪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再到李老板那里邀功请赏,他看得出来,李老板是非常满意晓琼的,想到这里就笑了。 李老板的私人办公室里,傻子电脑里看到晓琼和二黑两人,感觉非常对胃口,竟十分的中意,冲她老娘闹腾,非要晓琼做媳妇,还要二黑来陪他玩,李老板见儿子这样喜欢两人,之前还有一些犹豫,不过,此时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留住这两人。 很快,司机一溜烟地跑到了李老板的办公室,李老板知道司机来的意思,打开抽屉,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考虑着应该给他多少合适,从抽屉里拿出五千元钱递给他,司机看了看道:“李老板,不是说三万元嘛!”。 李老板斜了他一眼答:“你当我不知道啦,你们根本就不认识,不过是路上现拉来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如果真能成,还会少了你的,这点钱你先拿去花,算是给你的辛苦费!”。 司机一听,脸上堆了笑,满意地走了,到了车站,司机看了看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只有晓琼和二黑没有到了,抬起头看了看表,还有十二分钟,先打开车门,跳上驾驶室里坐了下来,又打开车门,让那些等车的人上了车,磨了两分钟后,扭头看了一眼车的人,也不说话,竟自发动车子,往省城里开去。 司机正心怀鬼胎地急急往前面,只听得身后有人叫嚷起来:“师傅,停车,停车,时间还没有等呢,再说了,还有两人还没有上车呢!”。 司机心虚起来,扭头一看,是那个收货的人,也没有说话,又继续往前开,收货的人见司机根本就没有停车的意思,又叫嚷了起来,司机不耐烦地说道:“他们自己不来,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这一车的人都等着他们吧!”。 收货的人被咯得闭了嘴,不服气地嘀咕道:“这不是时间还没有到了嘛!”。 司机象没有听到一般,反而加大的油门,竟走开走了,收货的人又嘀咕道:“可这两人的这一堆货怎么呢?”。 司机猛地想了起来,这两个山里人的货还在自己车上,自己都忘了这一茬了,脑子转了转,冲收货的人嚷道:“怕什么,丢不了,把它放到站上,他们自己会来取的!”,收货人便没有再吱声,司机嘴里还扯出一丝的笑意,暗想这两人还留下这么一大堆的货,也归自己了,打算自己应该怎么卖这一堆货又可以发一笔财,这一趟,自己可是嫌大了.......。 ------------ 第七十五章 做工抵债 更新时间:2012-08-02 晓琼见司机扔下自己跑了,从厕所的后门一个为悄悄遛走了,只得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心里极不情愿地让服务员赶紧结帐,果然在三千多元,晓琼涨红了脸,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冲服务员说道:“小姐,我----能不能拿货抵?”。 服务一怔,很快就说道:“这---不行吧,没有这个道理啦!”。 晓琼有些怒火地说道:“这还不是怪你们上错了菜,也不能全怪我们!”。 服务员一听,欲言又止地说道:“这样吧,你等等,我去跟老板说一声,看行不行?”。 晓琼赶紧冲她说了一声:“行,你快去,我的货还在车上呢,晚了,就来不及了!”。 服务走了,晓琼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焦急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盼着她快点来,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心思了再等了,怕赶不上车,拉了二黑冲一个领班的服务员叫嚷道:“你们老板来了没有啦,我找她有急事!”。 带头的服务员说道:“好的,你稍等,我找人去叫!”。 晓琼一听,急得直跺着脚道:“我刚才就跟一个服务员说了,可她怎么这么半天还不来,我还要急着赶车呢!”。 晓琼在饭店门口急得不行,想走又走不掉,那些结帐的服务员虎视眈眈地盯着,而李老板正坐在办公室里悠哉哉地把一个来叫她的服务员打发走了,还让她别去餐厅了,回去休息,故意不想让晓琼认出那个服务员来坏了事,而一旁傻儿子也急要去找晓琼和二黑,李老板怕傻儿子突然出现在晓琼面前,会吓着他,引起她的怀疑。 晓琼见这饭馆里的服务员办事这么拖塌,这么磨下去,自己和二黑一定赶不上车了,也等不及老板了,直接到刚才的事情跟领班的说了,让她直接找个人跟自己到车上取货付帐,可领班却推说这事自己做不了主,要等老板来了再说。 晓琼一看这一招不行,也不让步,拉着二黑要走,结帐的服务员和领班也不让步,把店里的服务员全叫来了,把晓琼和二黑两人团团围住,不许走,一定要结了帐,这些服务员里有人私私语语地小声说道:“这什么人啦,穿得破破烂烂的,身上一股怪味,没钱,还点那么多的菜,真不要脸!”。 有人还议论道:“看她刚才那架式,还想带头跑呢!”。 领班环视了一下众人,一脸鄙视地说道:“可这样的人还想吃霸王餐呢!”。 晓琼听到这里,恨不得有洞钻进去,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停地抹了抹了额头上的汗,三楼的李老板看到这里,心里极是满意,觉得此时该轮到自己出场了,吩咐傻儿子呆在这里,不许出去,傻儿子极不情愿地嘟着脸。 李老板出了门,有些不放心,又让一个男店员看守一下傻儿子,要不就直接把他带回家也行,男店员照吩咐去做了,李老板下了楼,到了店门口,店员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晓琼一看是李老板,象猛地看到一颗救星一般,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李老板环视了一下这些店员,又板着脸装模作样地训了这些店员几句道:“真不知事,她们两人是我的客人,你们没长眼睛啦,怎么能这么对待,请了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那些店员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头垂着听训。 晓琼稍稍好受了一些,李老板又拉着晓琼的手亲切请到之前在的那雅间里,晓琼急急地先刚发生的事情跟李老板这么一说,李老板一脸的同情,脑子里却飞快地计算司机走远了没有,暗想,他那么精,拿了钱,肯定比兔子跑得都快,想到这里,便拍着晓琼的手说道:“你别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我们的服务员也有责任,这样吧,用货抵也行的!”。 晓琼一听,放下心来,拉了二黑,催眠李老板赶紧派一个人跟自己到车上去取,晚了怕赶紧不上,李老板又叫刚才的那个领班,找了二个跑趟的服务员一道去取,可晓琼带着三人赶到车站时,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晓琼气得差一点吐白沫,暗骂司机不是个东西,这么做,明明就是骗自己付帐,又想吞自己的货,把这个情况跟三人服务员一讲,三个服务一脸的不相信,死死地抓住晓琼,那眼神还生怕她赖帐。 三个服务员吵吵嚷嚷地扯晓琼和二黑回去见李老板,晓琼只得拉了二黑,低垂着头跟着服务员回餐厅,一路上,晓琼思索着自己怎么办?,好在身上随身带了的那个包幸好没有放到车上,里面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要不真是血本无归-----,晓琼暗暗打定主意,实在不行的话,就用这一条水晶抵债。 李老板见几人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的,知道司机开着车走了,扔下这两人给自己打整,心里暗暗高兴,上前故作惊讶地问道:“服务员,这怎么回事情啦?”。 领班答道:“我们到了车站,根本就没有那辆车,也没有看到她的货,我们也不敢把她们放跑了,只得又把两人给弄回来,听老板的决定!”。 李老板冲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他们散了,又上前拉了晓琼的手道:“姑娘,你不知道,我们现在做的生意也不容易的,食材又贵,客人又刁,我也难啦----!”,李老板一脸为难地零零碎碎地说了一大通后,不动声色地盯着晓琼,最后又显得十分大度地说道:“这样吧,你在我这里做工付帐吧!”。 晓琼一听,觉得这李老板这样的安排也不过份,还算是通情搭理的,本来自己还想着找一件值钱的东西来抵,可觉得这陌生的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应该露财,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李老板这说话,晓琼便顺着她的话,点头同意,可转念一想,觉得这一次不能再上当受骗了,便冲李老板说道:“谢谢你的好意,这样是最好的,可我还是事先说明白,最好立一个字据,我在这里挣到的钱一分不要,还了帐就走人,你看行不行?”。 李老板看晓琼是打着执意要走的念头,暗想这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还对付不了两个深山沟里来的人,这不是闹笑话了吗?,便点头同意了,两人立了字据,按了手印,晓琼看了看时间,才一点钟多钟,还有许多客人进来吃饭,请李老板拿一套服务员的衣服来,又拉着二黑,在后院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让他坐定,并交待他不要离开,就在这里等着,困了就睡,谁来了,都不要走,自己尽快弄来钱,还完了帐就带他走,二黑点了点头,听话地坐下来等她。 晓琼做完了这一切,本想把包留下,让他拿着,可又怕他睡着,被人偷走,自己的值钱的东西全在里面了,也不得不防着,最后觉得还是随身带着的好,晓琼拿着衣服跑到卫生间里,换下了原来的衣服,套上了这店里的衣服,洗去了脸上的黑泥,顿时象变了一个人似地,卫生间里被映得生动起来。 晓琼又从包里找了一把木梳子,把蓬乱的头发梳理好,最后把头发挽了起来成一个髻,看起来整整齐齐的,抱着原来的破烂衣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店里的人只要看晓琼的,眼睛都移不开,才走到店门口,就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 李老板和众店同也看到了,目瞪口呆地惊讶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一个天仙一般的店员来,要不是晓琼还抱着那堆破烂,她们简直就不敢认了,李老板最先反映过来,心里高兴得把一张老脸都笑得合不扰嘴。 晓琼不理会店员和李老板的反映,拿了一本菜谱,随手翻了翻,眼睛不停地往门口看这些进店的客人,瞅准几个刚到,又开了好车,满面红光的客人上前鞠了一躬道:“欢迎光临,本店是县里档次较贵的餐厅,环境优雅,服务也一流……,几位客人,需要开个雅间吗?”,这几位客人猛地看到这么一个丽人,跟电影明星一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还是带头的一位客人也反映过来,点了头:“嗯,嗯”, 晓琼又引这些客人到一雅间坐定,让服务员上茶,又给他们推荐本店的特色菜肴,弄得这几个客人都昏乎乎的,所有的心神都在晓琼身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口气竟莫名其妙地点了五千多元的菜,晓琼还提醒他们每一个菜的价格,亲切地问他们能不能承受,不能地话,自己就换掉,这几个客人都傻眼了,一个劲地点了点头能承受。 晓琼见搞定了这一桌,又到门口迎另外的客人,那那些女店员们妒忌得要吐血,男店员们一脸的羡慕,李老板一看她这架式,也欢喜得不得了,实在是太喜欢这姑娘了,这简直就是本店的一个财女啦,刚才的那桌的客人按平时点菜的惯例,也就几百元,可被晓琼这么一弄,竟一桌点了五千多元,象在做梦一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 第七十六章 财诱 更新时间:2012-08-03 李老板见晓琼一下子让一桌的客人点了那么多的菜,心里十分的欢喜,可转念一想,又犯愁了,照晓琼这么弄下去,最多两桌客人,她就还清了债走人了,自己又白欢喜一场,这可怎么是办啦,总不能现在又反悔吧,想来起去,李老板做了一个决定,不让她再接待客人下去,把领班的叫来,又吩咐了几声,转身进了办公室。 晓琼招呼完了这桌客人,又来到门口,很快又来了一群女客,虽然没有开车,不过,那气质和谈吐不俗,正要迎上面招呼,却被领班拉住道:“喂,新来的,李老板叫你呢!”。 晓琼扭头一看是这个讨厌的领班,总在关键时候坏了自己的事,不由得说道:“你等等,我迎完了这群客人就跟你去!”。 领班道:“不行,李老板吩咐的事情,我没有办好,她会怪罪我的,你是不是想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啦?”。 晓琼咯了一下,隐隐地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可恶,气闷地说道:“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哪有那么严重,李老板开店,不就是为了挣钱嘛,我接待完这桌客人,再跟你去也不晚啦!”,领班不由纷说,就把晓琼给又拖又拉地扯进了李老板的办公室.....。 晓琼被领班拉了李老板的办公室,见李老板正对一台电脑正忙着,也不知道她要吩咐什么,只见领班一句话不说就退了出去,留下晓琼独自一人,一头雾水地看坐在前面位子的李老板,半响李老板才抬起头,似乎猛然间才看到晓琼一般,一脸笑容地说道:“晓琼啦,看我,你来了,都还在忙碌!”,顿了顿又说道:“随便坐,别客气!”。 晓琼愣了愣,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奇怪自己好象没有告诉过她,自己的名字,只跟司机一人说话,她是怎么知道的,好象她背后有一只眼睛似地,不过,仍旧客气地问道:“李老板,你找我什么事情?”。 李老板也没有理会晓琼的反映,竟自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晓琼看这个盒子古色古香的,有点象旧社会妇女用的手饰盒,李老板打开盒子,朝她示意过来,晓琼没有动,迷惑地看着李老板,不知道她搞什么明堂。 李老板看她小心得狠,一脸的谨慎,不由得笑了起来道:“晓琼,看把你紧张得,我叫你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让你来看一看,我的这一套手饰怎么样?”。 晓琼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自己穿着破破烂烂,没钱付帐,不会是有钱人来找自己逗乐子吧,或是做个套让自己钻,看都不看一眼,就一口回绝道:“李老板,我是一个山里来的,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哪里会懂这个啦?”。 李老板愣了愣,觉得晓琼很沉稳,想想也对,估计是不懂行,又把手饰盒往桌子前推了推,以便让晓琼看得清楚些,让她花眼,看她什么反映,李老板不动声色地说道:“漂亮吗?”,晓琼不由得伸头一看,手饰盒里的贵重饰品可真不少啦,有翠玉手镯,海南大珍珠项链,金戒指,白玉挂件-----,应有尽有的。 晓琼心里暗暗惊叹这些宝贝,也不知道积了多少代,才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如果自己有一两件的话,卖掉了,也够坐着吃好一阵子了,可心里想归想,表面上却一点不透,仍旧是目无表情地答道:“我不懂!”,象个根本就不懂的外行人,李老板脸上阴晴不定了一阵,感觉自己的东西没有找对人,笑起来道:“晓琼啦,你是山寨里来的?”。 晓琼“嗯”了一声,李老板摇了摇头道:“我----怎么看着不象啦!”,顿了顿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而且口音上也象地道的昆明人啦!”。 晓琼见她一脸的疑惑,不想再改口,又笑道:“哦,是这样的,我上高中的时候是寄宿在一个亲戚家,他们都听不懂我说的话,为了能溶入他们的生活,便跟同学和亲戚学了一些地道的昆明话!”。 李老板“哦”了一声道:“怪不得这么象,那后来呢,你考上大学了吗?”。 晓琼摇了摇头道:“没有,又回山寨了!”。 李老板又问道:“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晓琼心里有事情,随口答了两句,便要告辞出来,李老板不甘心地拉着晓琼的手道:“晓琼,这些手饰在市面上可不多见,够山里人吃大辈子了,你挑一件吧,算是我送给你的!”。 晓琼愣了愣,本能地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个陌生人怎么会不求回报地对自己好了,李老板一定隐藏了什么,只是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想到这里,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道:“不行,不行,李老板,我这----还欠你钱呢,只想尽快招揽客人,把债还清了!”。 李老板见她拒绝得如些的干脆,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计引诱她,她都不会为眼前的这些恩惠所迷惑,不象自已见过的那些个姑娘,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自己的一身给搭进去了,自己的儿子虽然是个傻子,可自家的这些家底是货真价实的,是开饭店辛苦了多少代才攒下来的,也一直不愿意随便找个人家的女儿给娶门来,弄不好,找一个没有潜质,教都教不会的蠢妇,镇不住这些家当,给败光了。 而眼前的晓琼,不但傻儿子喜欢这姑娘,连自己也喜欢上这姑娘了,李老板这一辈子还没有见过有这样的山里人,拿起一个玉手镯拉起晓琼的手就想往上套,晓琼赶紧缩回手道:“李老板,使不得,使不得,这东西太贵重!”。 李老板一窒,很快也来了气,非要晓琼收下,晓琼怕上当,死活不收,两人就这样耗上了,推来扯去的,此时门开了,一个衣着考究的青年窜了进去,扯住晓琼傻笑道:“媳妇,媳妇,你---长得真好看!”。 晓琼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媳妇,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定眼看来人,这人上身穿一件背靠背的米色名牌外衣,下身的裤子看起来也不俗,可眼神却有些不对劲,直愣愣的,嘴角还有一些常年挂口水的痕迹,整体看起来象个傻子,不过,感觉既然出现在李老板的办公室,那同李老板的关系不一般,至少是认识的,有些不自然地看了李老板一眼,希望她能有一些提示,自己正局促不安地不知道如何应付。 李老板当然是认识这人的,他正是自己的傻儿子,估计是家里的保姆一时没有看守好,让他跑了出去,只得喝斥道:“小宝,别胡闹,回家去!”。 晓琼一听这话,认定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正要开口问这人是谁呀?,又听到窜入者朝李老板傻笑道:“妈,媳妇真----好看,嘿嘿嘿!”。 晓琼听得惊讶,这一回可听得真真的,他确实是叫自己媳妇,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叫,哪怕是个傻子,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啦,也不可能这么叫,这怎么回事情,暗想既然这人叫李老板妈,那来人就是李老板的儿子,不由得问道:“李老板,他怎么---这样?”。 李老板顿时一脸的不自然,有些歉意地解释道:“哦,晓琼,你别介意,事情是这样的,他是我儿子,三岁的时候,患了脑膜炎,从此脑子就有点问题,吃了多少的药,也不见好,真是可怜啦!”,晓琼一听李老板这么一说,觉得也解释得通,可他为什么一见面就叫自己媳妇呢,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应该有什么缘由,正想着,李老板叹了一口气道:“晓琼,他一见面就叫你媳妇,你吓着了吧?”。 晓琼有些不好意思冲她笑了笑,李老板又继续说道:“这也怪我啦,那是我以前跟他订着一门媳妇,长得极象你,他一见面就认错人了,你别往心里去!”,晓琼也没有往深处想,点了点头,李老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其实我这傻儿子很好,心地很善良的,就是命不好,成了一个这么人,我和他爹活着,也不会愁他的吃穿,可我们死了以后又怎么办哦!”。 晓琼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随口安慰性说道:“李老板,你也别急,你不是帮她订了一门亲嘛,不要给他们成了亲,以有个人照顾着也好啦!”。 李老板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了,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起来,最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唉,成什么婚呢,她死了!”。 晓琼也难堪起来,随口问道:“怎么死的?”。 李老板一脸悲伤地叹了一口道:“算了,不提这事情了!”。 晓琼也只得止了口,告辞出来,可傻子却扯住了晓琼,急得跳来跳去的,哭闹着不让她走,非得晓琼要陪他玩,李老板一脸期盼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晓琼顿时也不忍心起来,拉着小宝的手道:“好吧,你别闹,我陪你玩一会儿吧!”。 ------------ 第七十七章 启蒙傻子 更新时间:2012-08-04 小宝一听,晓琼答应他了,顿时安静了下来,脸上也被哭闹得花里胡哨的,晓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卫生纸给他擦了擦鼻子和眼泪,稍微沉思了一下,给他讲了一个狼来了的小故事:“从前,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一个小孩在放羊---!”,晓琼尽量把故事说得通俗易懂,刚一说完,小宝竟“哈哈”地大笑起来:“媳妇,他,他是个说谎的孩子,不乖!”。 晓琼一窒,觉得小宝也不是太傻,至少还能听懂自己讲的故事,可一想到他叫自己媳妇,心里就不舒服,看了看小宝,也猜测不到他的实际年龄,干脆纠正他道:“小宝,以后你叫我琼---姐姐或是晓琼,不要叫我媳妇了!”。 小宝又叫嚷道:“琼姐姐,以后你叫我宝哥哥!”。 晓琼一窒,暗想,傻子就是傻子,实在是难调教,刚教会他那个,马上又出现新的问题了,只得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来教他,见了生人怎么个叫法,男的怎么叫,女人怎么叫,熟人怎么个叫法,李老板在一旁边,静静地看着晓琼跟自己儿子玩乐的情景,心里一阵阵地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情景。 晓琼跟傻子玩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表,发现两人都快玩了半小时的,又要告辞出来,可小宝又哭鬼起来,扯住晓琼的衣袖,手劲还挺大,就是不让走,可晓琼脑子里只想着还完债回家,二黑还在下面等自己呢,不管小宝的哭闹,是铁了心下要离开了。 晓琼和傻子正拉扯着,李老板的电话就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店里的领班打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本不想接的,见小宝也不闹了,晓琼也看向自己,只得接通了电话,刚一接通,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惊急起来:“李老板,不好了,刚才又来了三拔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是冲先前那个----就是你收留的那个女的来,非要她亲自来招呼他们点菜不可!”。 李老板一听,暗暗叫了一声:“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如果晓琼此时出去的话,她有可能嫌够钱了,留不住她了,不由得看了晓琼一眼,那一眼太包含的内容太多了,有不舍,有遣憾,有无奈,有不甘------,晓琼也看出来了,隐隐地觉得着李老板接的这个电话一定跟自己有关,只是具体的内容是什么还猜测不出来。 李老板见晓琼的脸色有些怪异,只得急冲冲地对着电话说道:“你先稳住,我马上就来!”,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目光落在晓琼和小宝身上,一阵阵地循环,最后冲两人说道:“你们两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很快就上来!”。 晓琼不知道餐厅里发出了什么事情,李老板的语气那么急,只得试探性地说道:“李老板,我跟你一起下去了,二黑还在下面等我呢!”。 李老板张了张嘴,梦呓般地念了一声:“二黑,他是谁?”。 傻子在一旁边拍手道:“我知道,哈哈,要二黑,我要二黑!”。 晓琼正要解释,李老板猛地想起来了,自己怎么忙得都忘了一这一茬了,不由得说道:“晓琼,你放心,我这就下去把你大哥叫上来,你留下陪小宝一会儿,我有点事情需要马上去处理一下!”,说完不等晓琼说话,竟自走了。 晓琼只得留下来,可猛地又想到了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随口在跟司机说二黑大哥,这李老板是怎么知道的,好象她背后真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似地,让人搞不弄店里究竟发出了什么事情----,晓琼想要悄悄地下楼来,看一看李老板急冲冲去处理的事情,可小宝又缠着自己闹腾起来,脑袋都要大了,之前脑子里想到的那点东西又被他搅得七零八落了,可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傻子给缠住了,哄着他道:“小宝,你别闹了,乖乖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姐姐一会儿,就奖励一个故事,好不好?”。 小宝又安静下,眼睛呆呆地看着晓琼道:“琼姐姐,什么事?”。 晓琼道:“小宝,我们下楼去看一看,找一找二黑好不好?”。 小宝顿时拍起手来道:“好啦,好啦,我要二黑!”。 晓琼拉了小宝出来,把门带上,两头看了看,没人,让小宝跟着自己身后,不要闹,下了一层楼,又扭过头来看,发现见小宝紧紧地跟在后面,还算好,放下心,直走到一楼楼梯口,听有人在高声喧哗,起哄似地闹腾,晓琼虽然十分地想知道餐厅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心里最急的还是二黑,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还是自己的夫,刚从那没有人烟的深山沟里来,如果丢了怎么样,晓琼不敢往下想,直奔一楼的那个小角落里去寻找。 好在二黑仍旧呆着那里,只是睡着了,晓琼放下心来,又想到前餐厅里看一看,可小宝此时却恶作剧般地去推二黑,还把自己的大脑袋对着二黑的脸不停地傻笑,晓琼想阻挡都来不及了,好在二黑蒙胧地睁开眼。 二黑猛地见眼前有一个大头对着,一点不惊,也是愣愣地看着他,又四周看了一下,看到晓琼在一旁边,又肆无忌惮地看着小宝,象在探竟一个山里的怪物一般,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探竟,小宝见二黑这样,也学了他的样子,傻呆呆地看着他,嘴里还流出口水来,晓琼觉得这情景非常的滑稽,二黑没有看出他是傻子,而小宝也看不出二黑到底什么人,只觉得怎么跟平时遇到的人不一样,别人一看到自己的那种反映,眼里是非常厌恶的。 小宝说不清为什么就感觉二黑同自己是一类人,感觉象自己的亲人一般,一手扯住二黑,一手扯着了晓琼往后院走,晓琼挣不开,感觉这傻子劲还很大,见二黑也不反感他,只得任由他拖着走,而且这后院的景色也不错,有玫瑰的花香,有树木的清翠,墙角还养了孔雀,有小石桥,有假山,假山的四周还有一些水环绕着,晓琼只得跟着小宝上了石桥,穿过了假山,来到一幢房屋来前,没有路了。 可这里却有一条路,是通到外面的马路上,刚好可以容一辆车行走,晓琼不得不停下来打量着这幢房子,这是一幢三屋楼的屋里,这房子怪怪的,看起来有七分新,式样极是老旧,透着一种古老的气息,有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青石砖围了起来,有大铁门,不由得问道:“小宝,你这是带我们去哪?”。 小宝傻呼呼地答道:“去我家陪我玩!”。 晓琼指着这幢屋子问道:“小宝这是你家吗?”。 小宝点了点头,扯着晓琼和二黑又想往里面走走……。 晓琼又问道:“小宝,去你家干嘛,我还要赚钱还债呢!”。 小宝停下来,愣愣地问道:“琼姐姐,你还要挣钱?”。 晓琼暗暗叹气,看来,这傻子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不知道人活着,不挣钱靠什么生活,也是他生活在这样的人家了,一般的人家可能受不了,有些无奈地说道:“小宝,琼姐姐没有你那么命好,有个有钱的老娘,不用干活,就有钱用,有饭吃!”。 小宝傻笑了起来,猛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惊乍乍地两头看看,没人,小声地说道:“琼姐姐,二黑,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不过,你们不能让我妈知道了,她知道会不让我吃饭的!”。 晓琼听了这话,猛地惊觉到了什么,愣愣地看着他道:“小宝,什么秘密?”。 小宝又答道:“你要发誓,永远都不说出去!”。 晓琼随口答道:“行,我不说出去!”。 小宝又转头看着二黑道:“还有你,二黑,也要发誓不说出去!”。 二黑也跟着晓琼的话说了一遍:“行,我-----不说-----出去!”。 小宝听了二黑这么说话,愣了愣,又大笑起来道:“二黑,你怎么说话-----傻里巴叽!”。 二黑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了,晓琼暗想二黑说话结巴,可不是傻子,比你可强多了,正想着,小宝又道:“琼姐姐,二黑,你们说话要算数,不许抵赖!”。 晓琼随口答道:“我们不抵赖,小宝,到底什么秘密?”。 小宝神神密密地凑近了两人,又连比带划地说道:“我家花院里----有个洞,里面藏了许多的钱,我们拿了钱出去玩?”。 这下轮到晓琼两眼冒光了,两头看了看,没有人,心痒毛抓起来,看了二黑一眼,发现他傻呼呼地看着小宝,一点也不动心,好象对钱的概念根本就不清楚,晓琼不由得冷静下来,暗想自己一路上就上当受骗了,会不会是这傻子的老娘故意让他引自己到他家藏钱的地方,到时候,这李老板又赖自己偷了他家的钱,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又应该办呢?。 一想到这些,晓琼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还是现实一点,现在是李老板和那些服务员们都不在,趁着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和二黑现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的话,他们也不知道啦,只是欠李老板的钱,又应该怎么还呢?。 ------------ 第七十八章 借用警犬 更新时间:2012-08-05 晓琼犹豫了一阵,觉得这么走掉的话,也不妥,可也没有别的主意,权衡了一下,也不打算跟小宝去看他家的后花院藏钱的地方,不由得说道:“小宝,别闹了,我们把你送到家了,你自己进去吧,琼姐姐和二黑还有别的事情呢?”。 小宝见晓琼和二黑对自己的秘密不感觉兴趣,还是要走了,知道他们不跟自己玩了,死扯着两人又急又哭地说道:“琼姐姐,二黑,你们不能走,小宝都听你们的,你们别走!”。 晓琼被他闹得有些心烦,又有些不忍,看他不象在扯谎,随口接着问道:“小宝,别哭,别闹,你先告诉琼姐姐,你们家后院为什么会有洞里呢?”。 小宝一脸的茫茫然,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晓琼答道:“那你是怎么发现你家的花院有个洞的?”。 小宝:“我小时----,有一天夜里醒了,我要尿,我妈不见,最后我又发现她,就跟着来到后院,黑黑,什么也看不见,好----吓人,后来,我妈推石头,就不见了,我也跟着去推,有一个洞,我也跟着进去了----!”,讲了一会儿,傻子的精神又聚中不起来了,心不蔫地说道:“反正里面-----有钱,不信我带你们去看!”。 晓琼听到这里,竟有些心动了,犹豫着是否要去看一看……。 李老板下了楼,见来了这三拨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分别是计经委的,县公安局的,还有工商局的,虽然这些部门都属于小宝爹管辖范围内,一般不敢轻易来抬惹这饭店,可带头的却是县长的女儿――冯芸芸,她自己在工商部门工作,人长又有几分姿色,可就是又泼又辣的,没有人敢惹,她仗着他老爹的势,整天都有一群讨好的人围着,称她为县花。 李老板见她引了这么一群人来,猜测一定是之前县政府的那群人来吃饭,回去把这事情渲染得开了,让冯芸芸知道了,不服气,故意弄一群人到这里来找岔,非要看晓琼到底是不是象人说的那样,李老板也没有办法,只得笑容可掬满面地上前应酬:“芸芸,你怎么来了!”。 冯芸芸见了李老板,也嘻笑起来:“李阿姨,听说你店里来了一个天仙似的女子,可以让人心甘情愿意的大把掏钱出来到这里吃饭点菜,过后还不会后悔?”,顿了顿又道:“我今天是约了朋友来来见识见识的,果真是这样吗?!” 李老板一听,冯芸芸果然是为这事来的,也不好得罪了,惹恼了她,她三天两头地支使人来捣乱,没完没了的,让人头疼不已,以后的日子就不安宁了,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只得说道:“芸芸,实在是不巧,她刚好被我支去办事情了!”。 这群人顿时一脸的失望,冯芸芸眼睛眨了眨,一脸的不相信,不过,在一个县城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的,也不好把关系弄僵了,还是婉转地说道:“李阿姨,要不,你让人去叫,我们先随便点几个菜吃着,等她来了,你让她来点?”。 李老板见冯芸芸把话说死,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心里是暗暗叫苦不迭,可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又抬呼领班把这些人分别安排了三个雅间里休息吃饭,这些人走后,李老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暗想,幸好晓琼没有下来,猜测顶多就来一桌,她就可能赚够钱了,自己还不能不放她走,要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把立的字据往众人面前一放,自己又没脸,又留不住她。 李老板一边走,一边想把如何把晓琼留住了,现在考虑的也不是她能挣钱的问题了,反正自己家也不缺钱,考虑的是自己和他爹走了以后,儿子是否还能很好地生活下去,是否还能守住这份家业传到子孙的手上。 李老板到了三楼,推开自己的办公室的门,一看两人都不在,心里慌了起来,又到最门口的一间房里叫了两声,赶紧下了一楼找了两个服务顺着饭店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一遍,连二黑也没有找着,心里慌神了,想到小宝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对他真心好的同伴,哪怕肯同他玩,说话,也是看在自己给钱的份上才对小宝恭顺,如今遇到晓琼和二黑,那么投缘,会不会是带晓琼到后院或是家里玩去了,想到这里,又派两人到后院去找,自己又亲自回家一趟,问了陈妈,小宝回来过没有,可陈妈说没有见到。 李老板一时没主意,他们会到哪里去呢,想来想去,实在没则了,赶紧找了一个跑堂的去到县里去把小宝的爹叫回来,那跑堂的到了县政府,找到他的办公室,小宝爹见到他,就知道自己的媳妇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了,她也算是县里能干的人了,不会为一点小事情派人来找自己回家的,隐隐地觉得可能跟中午在自家饭店里吃过饭回来的人说起那件事情有关,据说饭店里找来了一个天仙似地服务员,美得让人发痴,讲得绘声绘色的,引得县政府里的人都心痒毛抓地想去看一看,引得自己也想看一看,不过,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饭菜都是老婆让服务员送到家里吃,不敢明目张胆到让店里去看。 小宝爹唐志远以前是农村来的穷小子,被县里有财有势李家大院的独生女儿李玉韵看上来了,招到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还在仕途上给了他的不少的帮助,才走到县委书记这个位置,实在是不容易,唐志远是心存感激,虽然生唐小宝这么个傻儿子,可从来不敢有任何一点的外心,照县里的人说,他是惧内,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 小宝爹一见老婆派人来请自己,交待了秘书几句,赶紧往家里跑,到了家里,李老板已经等着了,她把事情一说,问小宝爹怎么办呢?,小宝爹低头觉思着,不吱声,李老板见他这个样子,有些不耐烦了,也等不得他先开口说话,就瞪了他一道:“没见过有你这么笨的,嫁给你真是倒霉,你不会让公安局县刑侦处的破案专家王立波帮着找一找?”。 小宝爹有些为难地说道:“可这是私事,不好直接吩咐他!”。 李老板怪了一眼道:“你真是笨,你让他来家一趟,私下里交待他不要往上报,不就行了,大不了给他一点钱,请他吃顿饭,他还不上赶着来啦!”。 小宝爹觉得老婆这办法还行,也就同意了,亲自打电话给王立波,他刚好在办公室,小宝爹硬着头皮请他来一趟,口语很委婉,还特别交待只让他一个人来,王立波处理这样的事情多了,知道是私事,不好明说。 王立波出了县安公局的大门,刚跳上县里的那辆车,马上又觉得不妥,这么大张旗鼓地去,还把县委书记的事情给暴露了,反正不远了,干脆还是一溜烟去小跑着去了,到了他家的门,王立波看了看他家大铁门,唐书记已经亲自在门口等着了,王立波还习惯性地往四周观察了一下,只见门上停了一辆车,是他家的,不好再多观察,赶紧迎上去打招呼。 两人客气了一下,王立波跟着他进了家,见李老板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来踱去,象是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上前招了一个招呼,唐书记亲切让他坐下,李老板亲自上前给递茶,弄得王立波有些受宠若惊的,忙问唐书记什么事情,他欲言又止的,象是说不出口,李老板夺过话题,噼里啪啦地把事情说得了清楚,只是把晓琼被司机蒙骗来的事情隐去了,直截了当地说明让他尽快帮着找一找小宝和晓琼三人的下落。 王立波听了完这事情,觉得想要尽快找到人,尽快破案,倒也不难,只需要到刑侦处里把那条专人培训的警犬找来,用它来追踪目标,搜索到两人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由得把自己的想法同唐书记一说,两口子互相望了望,同意了。 唐书记又吩咐他不要让人知道,说这是家里的私事,王立波当然明白书记这两口子的担心,警犬一般都是由一名带犬人员训练而成的,有专门的人看管,还要经过登记才可能借用到,不过,自己跟他关系不错,借用一下没有问题,让他保守一下秘密也是可以的,当即表示不会让人知道的,李老板又拿了一个红包,塞到他的手中,王立波推辞一阵,唐书记两口子硬让他收下,王立波也只得收下了,又跑回刑侦处里去牵的那条犬了。 王立波出得门,打开红包一看,里面有一千元,把红包里的钱抽去几张一百元的,找到局里看守警犬的人,跟他说明私下借用一下警犬,不登记了,看守的人有些犹豫了一下,王立波私下里又把一个红包里塞到他的手里,看守的人看了看,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让他等一等,自己去把警犬牵出来。 很快,看守把警犬牵出来了,这是一条杜宾犬,它属于獒犬品种,身体很高,近有一米的那么高,耳朵虽然下垂,可整体上非常地威猛和强悍,肌肉十分结实,王立波知道它经过的训练科目很多,有着沉着和果敢的能力,能根据主人的口令,手势顺利地做了各种动作,准确地完成各项任务。 ------------ 第七十九章 警犬遇对手 更新时间:2012-08-06 王立波跟这条警犬跟交道的时候也不少了,这条犬也认出他来了,知道有任务了,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上前冲他摇尾巴,王立波也上前牵了它,又扶了扶他的背后的毛,随手喂了它一些狗食,看守又交待了他一些关于警犬的注意事项,王立波点头答应了,带犬刚要走,看守又猛地想到了什么似地,让他往后门走,怕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王立波觉得也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吧,这事,我知道轻重,如果被人看到了,连借口都想好了,不会连累你的!”。 王立波带犬从警局的后门出来,看了看两头没有人,心里暗暗欢喜起来,一路上,顺利地把警犬带了县委书记的家口,又打电话通知两人,说警犬带来了,唐书记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不便出面陪同他一起寻找,让自己的媳妇一人随同王立波去找就行了,李老板也没有往深处想,赶紧出了门,猛地看到了这条犬,凶猛异常,双脚都忍不住要颤抖起来,脸色变得惊慌不安,王立波让她不用怕,这犬看起来非常凶猛,但非常地听话,李老板稍稍放下心来,王立波让她先拿来小宝的东西,让警犬闻过,又问了今天下午她们走过的路线,李老板又带他和警犬先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内开始搜索。 晓琼虽然对小宝讲述他家的地下室的事情感兴趣,但权衡了一下,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拿他家地下室里的钱,就更是说不清楚了,也出了这不了这道门了,还是遛走的好,可自己还欠李老板钱呢,怎么办呢,晓琼算了算,刨去之前自己招揽客人的五千多元多,除了成本,嫌了二千元,还差一千元呢,想了想,有些不舍地从民族包里拿出一条水晶,当然这条水晶是自己带来的这些水晶里最小,成色最差一条,不过,说到价值,连晓琼这么一个外行,也能看出抵三千多元的饭钱是绰绰有余的了,不过是觉得跟小宝有缘,想给他作个纪念而已。 晓琼把水晶给了小宝,让他赶紧回家,可小宝嘟着嘴,不愿意回去,说晓琼抵赖,说好给自己讲故事的,现在又要走了,晓琼此时没心思在这里耽搁时间,司机车上还有自己那背篓货呢,如果今天搭上去省城的车,到总站里总能查找到他,让他把货还给自己,还有这饭钱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晓琼咛咐了小宝几句,拉了二黑顺着小宝家门前的那条路来到马路上,穿过了马路,一扭头,发现小宝在街对面,也不管来汽车来了,仍旧往这边窜来,吓得大叫着让小宝走开,还好司机一脚刹车踩停了,叫骂起来:“哪来傻子,他妈娘的,没长眼睛啦!”。 晓琼赶紧上前拉了小宝闪到一旁,司机猛地看到从路边钻出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直接傻掉了,也忘记骂人了,晓琼趁机把小宝带离了马路,又帮他擦了擦汗,见他赶不走,只得带他到这县里的客运站附近看了看,还没有从边境开往省城的车的末班车,当然县城里也有直接省城的各种班次的车,而且直到下午六点的末班车都有,但到站的目的地不同,有的是北站,东站,西站的----,晓琼不打算乘坐,只想乘之前坐过的从笼川开出的那种大长途汽车,直接到达昆明南站,是想找到那个骗走自己货的司机。 晓琼看了看站牌,发现还有今天还有一趟末班车经过,算了算时间,还有一两个钟头,从边境发出的车才有可能达到这个小县城,便决定先把小宝送回去,自己和二黑再来等车,晓琼拉小宝往回走了一段路,穿过了马路,又想顺着小宝家前门上的那条小土路,直接到达了他家的门口,避开了走餐厅。 刚到小宝家门口,晓琼便让小宝去按门铃,可小宝嘟着嘴,愿意去,晓琼只得亲自上去支按,突然一条凶狠的狗钻了出来,体形很大,“嗷”地一声从后面直扑小宝,吓得他尖叫一声,站不稳,就要摔倒在地上,被又侧身往前一挡,堵在小宝前面,那条狗惯性往前冲,可突然脚步象急刹车似地地停了下来,全身摇晃起来,被二黑随手就推开了,狗不甘盯着二黑唬着,凶着,奇怪这人怎么一点不怕它,见没有一点萎缩,而且觉得二黑看它的眼神跟一般人也不一样,那警犬闻了闻鼻子,那味道,象是同类,又象真正的对手,凶狠的气焰明显蔫了下来,看起来还有一些迷惑,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敢往二黑身上扑来,只是朝一直二黑转着,唬着,凶着,终终不敢上前。 原来这条狗就是王立波带的那条警犬,刚才收索到这里,就遇上了晓琼上前要按门铃,李老板跟后面,也认出了是晓琼,但王立波已经示意警犬上前拖住他们,可没有想到这条警犬想要扑倒小宝,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被二黑逼得不敢上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王立波一头的雾水,猛地见晓琼扭过头,打量自己。 王立波昏了,呆呆地向晓琼,元神已经彻底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世间还会有如此美的人,连警犬也频频回头,看主人的命令,但王立波已经彻底地傻掉了,唐书记也看到了,自己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了,可看到了晓琼,也呆愣起来。 他们三人当中,只有李老板反映过来,她先提醒王立波道:“快,看住警犬,别让它再向上扑了!”,说完又上前紧紧扯住小宝,拍了他身上的灰尘,先谢了二黑,又怪了晓琼一眼,这才问道:“你们这是去了哪里,吓我一跳,这饭店都遍了,还出动刑警了!”。 晓琼看了看那条狗,又看了看王立波,不好意思了冲她笑了笑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送小宝来回来!”。 李老板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去哪里,也应该说一声啦!”。 李老板见两个男人还在盯着晓琼看,所有魂还在上面,没好气地戳了自家男人一下,提醒道:“老唐,别象个傻子似地杵在这里,带儿子先回来,立波,你也回去吧,谢谢你了,这么快就带我们找到儿子!”。 王立波这才不得不才把眼睛从晓琼向上移,遗憾地带着警犬走了。 李老板又把目光落在小宝身上,可小宝却冲李老板叫嚷道:“妈,我不回家去,我要跟琼姐姐和二黑在一起,你看,他们还给了我这个!”,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乳白色的水晶,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李老板不由得接过了一看,感觉实在是太漂亮了,知道它很值钱,可之前明明看到晓琼衣着那么寒酸,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呢,有些奇怪地问道:“小宝,这是琼姐姐给的?”。 小宝点了点头道:“是啦,琼姐姐和二黑对我可好了!”。 李老板听这话,心里有些感动,觉得晓琼不但漂亮,对小宝又好,没有一点看不起他的意思,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更不能放她走了,可如果真让收下她的东西,那就更没有理由不放她走了,自己家里缺的不是钱,更不是这些稀罕物,想到这里,不由得又转向晓琼道:“晓琼,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晓琼却说道:“这是我送给小宝作纪念的,我们得回去了!”。 李老板一听,知道她是坚持要走,挽留不了,本能地觉得要拖住她,李老板突然灵机一动,冲小宝吼道:“小宝,快点回去,不许闹!”。 小宝急得一头一脸的汗,哭闹起来,李老板趁机上前又推又掐的,小宝哭闹得更凶了,想以这样的方式来拖住晓琼,连一旁边小宝爹也看出来了,上前说道:“二黑,晓琼,谢谢了,要不是你们刚才挡了警犬,小宝都被扑倒了,快到家里喝茶吧!”。 晓琼摇了摇头仍旧是不同意,见小宝的脸都闹腾成了花斑猫了,又帮小宝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硬起心肠来说道:“小宝,听你-妈的话,回去吧,我和二黑也要回去了,想我们的时候,就拿出琼姐姐送来的东西来看一看,姐姐就知道了!”。 李老板见晓琼执意要走,不由把地说道:“晓琼,我们也算是有缘了,这样吧,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我们进去说!”,晓琼看了看时间,有些犹豫,李老板拉了晓琼的手,示意小宝爹打开了门,李老板拖了晓琼,小宝拖了二黑就往里面走,小宝爹关了门,晓琼往四周看一看,这个花园非常的大,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有牡丹,杜鹃,月菊花等,开得争奇斗艳的,还有古老的树木,空气十分的新鲜,晓琼隐隐有一种回归森林的感觉,李老板引得开了门,引着晓琼进了进了客厅。 这客厅非常的宽大,餐厅有柔软的长沙发和短沙发,沙发上盖了一层白色的映桌,餐桌上也是如此,墙上挂了一台液晶的电视机,布置得非常的合理,总体看起来非常的现代,却透着一种古老的气息,客厅里还有一个敞开着的后门,从这道门里,可以看这条路直接通向后花园,后花园里还有假山,小桥流水,有各种各样的花草,看起来非常的雅致。 ------------ 第八十章 车祸 更新时间:2012-08-07 晓琼正打量着四周,李老板让陈妈上了茶,晓琼不得不收回目光,拉二黑坐下,看向李老板,不知道她叫自己进来什么事情,李老板见她的举止不象一点不象山里人那样,见了什么都稀奇,家里这样漂亮,她居然看起来很平常,象是见过世面的,想了想,干脆把饭店里所发出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让晓琼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帮自己一下,哪怕是一天也行,晓琼也把自己赶着去省城找司机的事情跟李老板一说,表明自己不能多留了。 李老板一听,放下心来道:“晓琼,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情啦,你放心,明天他的车一准往这里走,我找人截下来,让他还你的货,这不就结了!”。 晓琼听了,暗想,李老板如果出面要回自己的货来,一定比自己出面的强些,也就放下心来了,刚聊了几句,李老板的电话又响了,是饭店里的领班打电话来催了,说冯芸芸他们都等得不耐烦了,骂晓琼的架子也太大了,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美女,也该出面亮了一亮相了,李老板看了看时间,都三点多,快四点了,只得让晓琼出面应酬一下了。 晓琼让二黑跟小宝玩着,自己跟着李老板去了餐厅去一趟,唐书记见没他什么事情了,也要回单位了,晓琼和李老板刚到饭店门口,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说李老板说话不算数,哄人呢,让这群人在这里吃饭等着,到现在还不见个人影子,李老板心里暗笑,自己来得太及时了,笑眯眯把晓琼往众人面前一放。 众人感觉四周的一切皆没有颜色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心神都晓琼身上,感觉她身上象有魔力似地,眼睛看见想挪开都难,一部份人从小到大,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美女,美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真人,有的直接就傻掉了,冯芸芸看自己实在是没法和她相比,和她旁边的两个女伴,直接妒忌和羡慕得都要瘫倒了,晓琼先跟众人鞠了一躬,又道了歉,说让大家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又问了大家吃好了没有,还要不要点菜,男人半响才嚷着还要点菜。 晓琼又把大家引到了雅间,给他们讲究饭店里有特色的菜肴,不过,这些菜都很非常贵,可专门来的这些人为了能享受她给人视感觉上带来的的舒适,也咬牙接受了,还嚷着明天还要来,不过,晓琼却当面跟大家道歉,说这是在店里打最后一天的工了,主要是欠了李老板的钱,这才不得不留下来的,这些人听了一阵阵地遗憾,可冯芸芸和旁边的几个女人听了,十分的高兴,觉得警报也解除了,李老板在一旁边听了,更是舍不得让她走了。 晓琼亲自给这三拔人结了帐,送出门来,招呼他们慢走,下次再来,做这一切,李老板都一直默不作声地在一旁边看着,暗想如果家里多了她,小宝也不孤单,自己也省事多了,可越看晓琼越不象山沟里的来的人,感觉她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要不是之前听到晓琼亲口说了,又闻到二黑和她身上有一股山里来的怪腥味,还真怀疑晓琼之前对自己说谎了。 李老板吩咐厨房给自己备了一些新鲜菜,又吩咐平时专门负责送饭伙计,让他今天下午不用送饭了,拉晓琼到家里里,亲自做饭吃,晓琼本想推辞的,可自己还让二黑在她家等着汇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两人到了家里,晓琼见二黑和小宝两人玩得好好的,小宝抱出他的玩具,一样样地示范给二黑看,引得二黑象对每一样玩具象看西洋镜似地东摸西摸的,小宝感觉更有趣了,还在一旁取笑二黑傻。 晓琼见二黑和小宝两人的心神这上面,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便帮李老板把菜拎进厨房,李老板把菜一放,又吩咐陈妈先做饭,家里来了客人,晓琼发现李老板的厨房没有一点烟熏火燎的气息,干干净净的,灶上放了有大大小小的调料瓶,不愧是开饭店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调料,十分的齐全,光是香料都有十多种,晓琼还能闻出有一种香料是象山洞里神婆土陶罐里的味道,这种调料是罂粟子,磨成粉,做菜的时候,放入一丁点就十分的香,多了还会上瘾,一般的馆子都不敢使用。 李老板见她闻那种香料的时候,神情怪异,好象知道它的用途似地----,张了张,突然又不说了,有意想看一看晓琼会不会做饭,示意陈妈在一旁边指点,打打下手,让她亲自炒,晓琼在洞穴里天天做得习惯,只是这里的火换成的液化气,觉得这样更省事,也难不倒,还不到一个小钟,一桌子的饭菜就做出来了,有鱼香肉丝,公爆里脊,香芹炸牛肉,腌菜炒豆尖等,近七、八个菜,每一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李老板看得都非常的惊喜,吩咐陈妈把菜端到客厅里,正好小宝爹就回来了,看到这一桌子的菜,不象是老婆饭店里做出来的,也不象是老婆和陈妈做出来的那个味道,手也不洗,拿起筷子就夹了鱼香肉丝往嘴里塞,嚼了几下,感觉味道相当的不错。 李老板见他馋成这个样子,瞪了他一眼,小宝爹这才坐正了,环视了一下眼前的几人,目光落在晓琼的身上,就判断这一桌子的菜肴一定是她做的,低声凑近老婆问道:“玉韵,这菜是-----晓琼做的吧!”。 李老板点了点头,见小宝和二黑都吃开了,也忙不迭地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晓琼,这鱼香肉丝做得真是不错!”,随后又每一样菜都偿了一遍,感觉每一样菜都不错,自己是从小吃到大的,可以称得上是美食家了,而且祖上从明代起就是开饭店了,家里的食材和调料是极其稀少的,发现晓琼相当地懂行,会吃,把这些调料用得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让人吃得爽。 小宝一边吃,一边叫嚷道:“妈,这菜-----好吃,以后就你店里的服务员送这样的菜!”。 李老板笑道:“小宝啦,这是你琼姐姐做的,不是店里里做的!”。 小宝朝晓琼嘻笑起来:“那琼姐姐以后天天都做给小宝吃!”。 李老板叹了一口气,看了晓琼一眼,有些不舍地说道:“小宝啦,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你琼姐姐说不定-----明天就要走了,吃不到了!”。 小宝祈求地说道:“琼姐姐,你别走,和二黑留下来陪小宝玩?”。 琼姐姐笑道:“小宝,等我走之前,会做许多好吃的给你放好,让你多吃一阵子!”。 小宝张嘴叫嚷道:“好啦!”,可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嘟着嘴道:“琼姐姐和二黑,会走的,我不干,反正琼姐姐和二黑走到哪里,我就跟着到哪里!”。 晓琼只得低头吃饭,不敢多嘴,躲避他的目光,怕引得小宝哭闹不休,吃过了饭,李老板让陈妈来收拾,随便收拾两间客房出来,让晓琼和二黑住,接着又打开电视机,晓琼见李老板这样安排了,在别人家,也不好拒绝,又站起来帮陈妈收拾,李老板不让,偏拉她坐下来,晓琼也有些累了,便坐下来,李老板把电视遥控放到晓琼手上,让她喜欢看什么,自己调,晓琼有将近一年没有看电视了,伸手接了遥控器,对着电视机调了起来了。 调了几个频道,感觉都不好看,又继续往下调,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交通事故的场景,是一辆长途货运车翻倒在一个的山沟里,这辆汽车的两个轮子都不见了一个,地上的东西摔得七零八落的,到处都是,四周已经有交警在处理事故现场了,晓琼看这这辆汽车隐隐地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一时竟想不起来。 此时二黑突然指着电视里的一处叫嚷起来:“琼,琼,背----篓!”。 晓琼猛地看到了地上一个大背篓,那背篓正是自己装了山货的大背篓,打死都能记得它的模样,惊觉到这辆应该就是早上开往省城的那辆车,顿时脊背上的冷汗就下来了,目瞪口呆的,李老板也察觉到二黑和晓琼的表情异常,忙着又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看了起来,据报道:“这是一辆由笼川开往省城昆明的长途客运车,车上有十多个人,检查结果,司机当场身死亡,其余的已经送医院抢救了---!”。 李老板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问到道:“晓琼,这辆车----是不是你们之前乘坐的?”。 晓琼这才回过神来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是啦,幸亏----没有赶上那辆车!”。 李老板也听了,和小宝爹对视了一眼,莫名地惊慌起来,也是一脸的大汗,一阵阵地感叹,暗想这司机把晓琼卖掉,私吞了晓琼的货,又拿了自己支付给的一点钱,就遭遇到车祸,这人真是做不得一点的坏事情,上天都看着呢。 小宝爹也听到了自己家媳妇之前同司机做过的那点事情,一脸的不自然,不过,觉得老婆这些年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傻儿子身上,一切都是为了儿子这才么做的,当着晓琼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 第八十一章 取傻精-子 更新时间:2012-08-08 几人看过电视里车祸报道,谁也不开口说话,虽然电视节目已经换了,可脑子里或多或少都还有那画面的残留着,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只有小宝什么也不知道地缠着二黑闹腾,晓琼突然感觉有些累了,没有心思再看下面的电视了,到厨房让陈妈带自己去了客房,陈妈有些不好意思说:“哦,刚才一直在忙,客房还没打扫出来!”。 晓琼随口说道:“陈妈,没有关系,我自己来打扫就可以了!”。 陈妈不再说话,带晓琼出了厨房,上了楼梯,二黑本能地跟来了,小宝见没人陪自己玩了,扯着二黑也跟着来了,李老板有些深意地看了小宝爹一眼,一脸的怪异,晓琼跟着陈妈上了楼梯,经过二楼,来到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陈妈停了下来,小宝欢喜地叫嚷他的房就是旁边一间,晓琼也没有往深处想,跟着陈妈进了房,这房间不大不小的,墙壁象是才粉刷过没有多久,长长的窗帘关着,但房里的光线也算好,夕阳从窗子上的射进来,把房里的色调染着柔和,床和桌子都被一块塑料布盖着,表面有些灰,看起来是有好几天没有擦了。 晓琼发现这房间里还套有一个卫生间,旁边还有道门,不由得上前打开门,发现这里是一个台阳,风吹了进来,夹杂着花草的清新,也吹开了长长的窗帘,在半空中飞舞,晓琼不由得出了阳台,往远处看,有绵绵山,模模糊糊的,群山下面的苍翠碧绿的树木,让晓琼骤感舒适,疲劳消失,有些模糊,却有一种虚虚幻幻的美。 再往下看去,是这幢房子的后花园,也是花草茂盛,还有亭台假山,还有一个葡萄架子,上面爬满了一些紫色的葡萄,晓琼看得出这里的主人是经过精心打造过的,夕阳把四周染成了金黄色,晓琼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憧憬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么个花园,在满目碧绿和繁花似绵里和二黑享受早餐或是下午茶,那该是一件多么充满诗意,幸福无比的事情。 晓琼对李老板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还是很满意的,只是二黑的房间却被小宝的那间给隔开了,不过,也没有往深处想,陈妈又带了二黑去看他的房间,小宝也跟去了,晓琼打量完房间,又随手拿起盖在床上和桌子上的塑料布,找了一块抹布擦了上的灰,把塑料布收好放在柜子里,正打扫着灰尘,小宝就缠二黑进来了,拖二人到花园里去玩,晓琼此时实在是累了,懒懒地不想去,二黑见她这样,心疼起来,也不想去了,晓琼让两人回去睡觉,二黑只得带了小宝出来,让她好好休息,让小宝来缠自己。 晓琼见这间里还有卫生间,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太阳能的,还有热水,找了一块毛巾,先洗了一个澡,正想直接躺到床上去,可感觉口渴了,又要找点水渴,可这房里没有凉开水,还以到客厅去取,感觉有些麻烦,此时正好听到有敲门声,晓琼以为是小宝又来捣蛋,不想开门,可听到李老板的声音:“晓琼,是我!”。 晓琼没有办法,只得穿上衣服,上前跟他开了门,李老板手中端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有几杯桔子水,伸手拿了一杯给她道:“晓琼,来,喝一杯,冰镇过的!”。 晓琼感激地接过桔子,见李老板神色有些异样,夹杂着一丝丝的紧张,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有直接喝,而是放在桌子道:“谢谢李老板,我现在还不渴,过一会儿再喝吧!”。 李老板不自然地说道:“那好,我再给小宝和二黑他们两人送去!”,顿了顿又道:“哦,柜子里有衣服,你随便拿了穿!”。 晓琼应了一声,李老板便退了出去,晓琼看了看桔子水,凑近鼻子闻了闻,总觉得这里面添加了一些自己不熟悉的东西在里面,为了把稳起见,晓琼决定不喝这杯桔子水,把它倒进卫生间里,接了一些水管里的生水喝,做完了这一切,又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李老板又把剩下的两杯桔子水抬到二黑的房间,小宝正玩着,一见到李老板手中的东西,上前就端了一杯,就往嘴里凑,李老板伸手打了他一下道:“小宝,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二黑是客人,你应该先给他喝!”。 小宝傻笑着,又抬起另一杯来,递给二黑,抬起手中的那一杯一干而净,还催促着二黑快喝,二黑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口气喝完了,李老板顿时脸色怪异起来,惊慌地说道:“小宝,好不好喝啦?”。 小宝点了点头道:“好喝,妈,我还要!”。 李老板满口答道:“行,马上端来!”,说完,转身出去,很快就又端来两杯,不过,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宝眼睛已经半睁半闭了,李老板扶了扶小宝的额头道:“二黑,你把小宝背回他的房间睡吧!”。 二黑照着李老板的话,把小宝背回了他的房间,李老板忙不迭地感谢着,心虚地又递一杯桔子水给二黑,二黑也没有多想,抬起来就喝了一杯,感觉有些累了,把杯子放到李老板的托盘里,赶紧回屋睡了,李老板亲眼看着二黑进屋睡了,又帮他带好了门。 李老板这才把杯子送到了客厅,亲自洗过了,又让陈妈回屋休息了,这才冲小宝爹一阵阵地嘀咕起来:“老唐,我估计这会儿,他们可能彻底睡过来,到时候----,完事以后,我们就把他们两人转移到地下室-----!”。 小宝爹犹豫道:“玉韵,这行不行啦?”。 李老板看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这有什么不行的,瞧你那点出息,我已经让人去找廖医生了,等他来了,先让他提起小宝的精-子,直接放入晓琼的子宫里,让她神不知道鬼不觉地就怀上我们李家的种,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好吃好喝地哄着她,家里的钱财随她花,金银手饰任她买给她,她要住这里也行,她要住省城,我们就给她买一套房子,她一个山里来的,哪见过这阵势啦!”。 小宝爹道:“可我怎么看晓琼不象是个山沟里来的人啦?”。 李老板道:“开始我也以为她不是,不过,她穿得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那是长时间生活在山里造成的,还是她那个大哥,那股味,简直就没法形容了,她们不是山里来的,这会从哪里来?”。 小宝爹也点了点头,可仍旧不放心地问道:“你没多问问她的身世?”。 李老板道:“问啦,她就是城里住了三年,学了一口的昆明腔!”。 小宝爹这才放心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廖医生来家里,近九点钟头了,两口子还没有等来医生,李老板打了一个电话到店里的那个伙计,伙计答:“廖医生今天医院里有手术,要晚一点才能到家里来!”。 李老板只得让他在医院门口等着,手术完了,让他带了医药箱来尽快来一趟,近十点钟的时候,廖医生才来了,进了门,由于两家关系一直不错,还有点沾亲,连客气也没有,开口就问什么事情,李老板也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把这事同他一讲,廖医生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事让人知道了,我会担风险的!”。 李老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廖医生,你放心吧,这事除了你知我知,不可能会让任何人知道的,连当事人,我们也不会让她知道的,事成之后,十万?”。 廖医生一听,犹豫起来,李老板在一旁是又哄又是威胁的,还把他二十年多前医治小宝的犯的错抖了出来,才致使小宝成这成的,现在也应该将功补过了,廖医生一脸的尴尬,小宝爹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廖医生权衡了一下,只得同意了。 李老板先带廖医生先去小宝的房间,他睡着极死,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廖医生还是怕他又知觉,又给他打了一针,这才顺利地提走了他的精-子,三人又来到晓琼的房间,李老板先听了听,把整个耳朵都贴到门里,隐隐地听到打呼噜的声音,心里暗暗窃喜,推了推门,打不开,只得找来钥匙,打开了门。 李老板一眼就看到杯子空了,知道她喝了,心里暗暗高兴,嘴里扯起一丝的笑来,廖医生跟着李老板不安进了门,来到晓琼面前,只看了一眼,就惊得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的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来,手也抖了起来,有些不忍,也不说清为什么此时竟隐隐地觉得如果自己真用这样的方法把她的命运和小宝这么个傻子拴在一起,那真是在犯罪。 廖医生在这一刻突然就退缩了,全身发颤抖,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房间,李老板他们两口子不由得也退了出来,又追赶来问道:“廖医生,你怎么啦?”。 廖医生一脸的苍白,结结巴巴地答说道:“我-----今天做了一天的手术了,实在-----累了,干不了,手抖得不行了!”。 李老板听了有些不是味,隐隐地觉得他好象是故意这么做的,斜了他一眼,不象是装出来的,不由得说道:“你先前不是好好的嘛!”。 ------------ 第八十二章 下麻药 更新时间:2012-08-09 廖医生听了李老板的问话,一脸的尴尬,也不好分辨,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思,最后结结巴巴地地答:“我,我……,你们……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有这么个毛病,患有轻度的癫痫,发作起来,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李老板一窒,暗想他说的这个毛病只是轻度的,而且只是在小时候发作过,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他发作过一次,不过,见他手拌得历害,不象是在说谎,也不好强迫他了,稍稍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过护士,也难不倒,想到这里,一把抢过他中的出诊箱道:“算了,我们来做吧,你教我们怎么做吧!”。 廖医生一窒,抹了抹了额头上的汗,暗想,这李老板是铁了心了,一定要把这女人弄成她李家的人,知道自己是挡不住了,而且也清楚她以前为了能救治好小宝,也学过护理知识,还做过了一段时间的护士,也没有办法,反正自己也没有亲自参于,她要折腾就折腾吧,这么一想,心里便塌实许多,李老板在一旁见他欲言又止地在想心事,还拿不定主意,又从抽屉里拿了五万元钱硬塞给他,又软硬接实地说道:“廖医生,你把小宝医成那样,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现在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廖医生只得教她,如何把小宝的精-子放到晓琼的体内,又把医药箱留下,独自一人走了,他一走,李老板隐隐地觉得这里有些不安全,万一小宝的精-子放不好,把她弄醒了,大叫大喊起来,被陈妈听到了麻烦,权衡了一下,觉得地下室里是最安全的,也没有人知道,它在后花园的假山下面,那里不可能有人听到了,再说了,反正移完小宝的精-子,也要把她放到地下室里,倒不如现在就把她放进去,可转念一时,二黑和晓琼是一家人,还得先把他安顿好了,再下手不迟,先让小宝爹把二黑背到地下室里。 很快,小宝爹做完了这一切,又折了回来,示意李老板他已经把二黑弄到地下室了,李老板又把晓琼拉起来,让小宝爹上前,帮他把她的整个身子伏在他的背上,让他把晓琼也背到地下室里,小宝爹照着老婆的话做了。 晓琼趴着小宝爹的背上,见他背着自己往后花园里走,心里奇怪他们要把自己背到哪里,其实三人才进入她的房间,晓琼就发现了,心里有些惊震,不过,之前在喝桔水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只得装佯睡着了,不敢睁眼睛,也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并没有喝他桔子水,也想看一看他们这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晓琼听到有人出去了,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象夜猫子一样爬起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对自己做就匆忙出去,见自己的门没有带上,屏气蹑足地出来了,出了门,见三楼没有人,下到二楼,也没有人,隐隐地听到一楼有响静,只得轻手轻脚来到一楼的楼梯口,就见三人拉扯在一起,赶紧蹲到楼梯口,竖起耳朵来静听,一时听得到,一时又听不真的,隐隐约隐的,不过,事情也听懂了一个大概,心里骇然,想要拉了二黑跑出去,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冒失,猜测二黑一定喝过李老板他们的桔子水了。 晓琼又悄悄地潜回到房间,装佯继续睡,可心里却焦急无比,见他们没有直接到自己的房里,而是把二黑背走了,趁着这机会,晓琼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打开,扯了一块布,想把水晶石都包了,发现太重了,带不走,只得捡了几块小巧的水晶石,放下几块大的水晶石在包里,把包了水晶石的那块布放在自己贴身衣服里上,看了看包里,觉得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可猛地又看到那两张车票,有些气恼地也把它放在内衣口袋里。 做完了这一切,晓琼又躺倒床上,很快李老板他们又回来背自己了,晓琼仍旧装着睡着了,任由他们打整,时不时眯一下眼,看他们怎么走,李老板在前面用强烈手电照着,小宝爹背着晓琼往后花园走来,来到一座假山处,两人停了下来,李老板向四周看了看,没人,伸手一推一块石头,只听得“轰”地一声,假山处出现一个洞,晓琼感觉有一阵风,对流进黑洞洞的洞口,李老板带头走了进去,小宝爹背着晓琼气喘嘘嘘也走了进去。 李老板在洞口处又点燃了一个火把,烧得“滋滋”的响,晓琼还能闻到这火把上一股松香的味道,不过,火把上射出的火光比手电光亮了许多,洞口处有通下去的台阶,只是很窄,可有扶手,李老板见小宝爹气喘得历害,停下来帮他擦了擦汗答道:“小宝爹,要不要放下来休息一会儿!”。 小宝爹喘着气道:“她比起她大哥轻多了,不碍事,继续走!”。 李老板一只手拿了火把,照前面的路,一只手拿手电照着身后小宝爹的路,两人又继续顺着台阶往下走,晓琼睁眼看了看四周,这洞壁很低,有明显人工开凿过的痕迹,不过,洞壁上面还象被湿气长时间的雾化过一般,泥土变得坚硬,地面也是石板铺成的,走了大概有十多层台阶后,李老板到达了地下室。 这里有一个厅,不大不小的,中间有一张长长的桌子,那颜色灰不灰,红不红的,具体是什么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两边有都有些屋子,空气变得有些混浊了,厅的一侧还有一个小桶,水从上面一滴滴地漏到桶里,把桶里原来的水都溅了出来,手电光在这里把人映得长长的,小宝爹停了下来,看向李老板,她干脆让他把晓琼放在上面。 小宝爹放下晓琼后,气喘嘘嘘瘫坐在一把古式的椅子上,抹了抹了汗道:“玉韵,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把事情给解决了吧?”。 李老板没有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推开了另一间房屋的门答道:“把她搬进里面吧,这桌子太低了,不好做!”。 小宝爹又照着李老板的话做了,晓琼又被小宝爹背了起来,来到李老板指定的地点,眯眼一看,这屋里的设施,有点象在医院里,有一张桌子,桌还有两个抽屉和一个柜子,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灰,这床也很高,象美容床又象医院里的手术床,是活动的,可以升高和降落,晓琼知道李老板要对自己动手,真想跳起来,大骂两人,狼心狗肺的,可转念一想,现在还不能,现在是在她家的地下室,二黑还在里面呢,也不知道在哪里,若是惹急她,就等于同她撕破了脸,容易让她狗急跳墙,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晓琼考虑到这里,仍旧不动声色地装睡,等待时机,好在此时小宝爹开口了:“玉韵,下面的活就看你的了,我一个-----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干脆到外面看你把风?”。 李老板随口答道:“好吧!”。 小宝爹拿着手电走了出去,老老板把火把放到晓琼的正前方的床档旁,把医药箱放到桌上,打开了,环视了一下,开始准备器皿和消毒液,晓琼偷眼看她,见她有些慌手慌脚地忙乱着,又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目光又落在前面火把上,火把上的光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遇在墙上还看起来大又变形。 晓琼暗想,这床上的物品都有些回潮,现在又只剩下李老板了,就算是一对一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轻轻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块有些潮湿的而厚重的抹布,猛地一下扔罩在火把上,顿时四周变得有些浓烟,晓琼扑上去就压住了火把,很快,这厚重的抹布里的把空气压干,火把很快就灭了。 李老板正配着药,见眼前一个巨大的人影一晃,火把就灭了,吓了一跳,颤抖地问道:“谁,谁,晓----琼,是-----你吗?”。 晓琼大气都不敢喘,屏住了呼吸,知道刚才印在墙上的影子是自己的,可能吓到她了,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用所有的元神感知周围的一切,李老板也屏住了呼吸,不安而试探性地说道:“晓琼,晓琼,我----知道是你,你别吓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愿意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家里的东西随你使用,我让你大富大贵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啦?,别闹了!”。 晓琼仍旧一声不吭的,气氛有些诡异,李老板竟有些害怕起来,也奇怪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自己在桔子水里下了麻药,她怎么可能在这时就醒过来呢,这种麻醉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醒过来啦,会不会刚才扑灭火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呢。 李老板摸着黑移了过来,晓琼趁着李老板移到脚步的声音,赶紧又轻轻地躺回床上,当她摸索到床边,晓琼已经躺好了,李老板伸手在床上探了探,人还在上面啦,李老板突然一身的冷汗就下来了,后退两步,朝四周尖问道:“谁,谁,出来!”。 可四周仍旧一点声音也没有,李老板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有门边传来了怪异的敲门声,李老板吓得站在原地,“谁,出来!”,可四周又没有声音,李老板提醒自己要清静,开始猜测出现这种事情的可能性,脑子里很快划二黑这么个人,觉得他这个人有点不象个正常人,具体的也说不清楚,之前让小宝爹背他的时候,就发现脖子上有些黑褐色的毛,还有那条警犬见到他时的神态也是异常,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把他给麻翻了或是没有麻透,他此时又醒过来了,刚巧看到这里的情景,跑来捣乱?。 ------------ 八十三章 谁在捣鬼 更新时间:2012-08-10 李老板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之前下来的时候,明明二黑还睡得象个死猪似地,怎么可能会是他呢,实在是闹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情,正惊惶着,突然门口又传来一阵怪异的敲门声,这种敲门声让李老板听起来有些诡异,而且觉得门也是半开着的,根本就不需要敲门就可以进来了,这是什么声音,吓得全身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跌坐在地上,过了半响,李老板又冷静下来,想去桌子的抽屉摸一只蜡烛,可门处又传来了一次更诡异的敲门声,这一次,把李老板听得十分的清楚,吓得踉踉呛呛地跑了出去。 守在假山旁边的小宝爹,正一边吸烟,一边想着家里的这点糗事,心里盼着老婆尽量把这事情解决了,如果这事一成,那么老婆也就不会一天到晚的折腾,也免去了一桩心事,从此安定下来过日子,等着孙子或是孙女的出世,猛地听到假山的洞口处有怪异的声音,象是女人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可心里隐隐地觉得出事了。 小宝爹本能地往四周望了望,还好自家的房子离别的人家有些远,不过,离店不远,店里还住着夜班的人,他们会不会听到了,赶紧推开假山,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吓得倒退了两步,可这人却疯了一般地往自己身上扑来,小宝爹猛地惊觉到来人一定是老婆,拧亮了手电一看,确实是她,可她此时看起来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头发凌乱不堪的,眼神呆滞,脸色苍白得吓人,全身在发抖,失魂落魄的,象遇了到奇袭一般。 小宝爹赶紧扶往她道:“玉韵,怎么回事情?”。 半响,李老板语无伦次地说道:“下面----有人,好象----不是人,是鬼!”。 小宝爹一听,头都大了,觉得老婆怎么会变成这么个人了,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来了,可也意识到她这是遇到了麻烦的事情了,本能地捂住了她的嘴,有意提醒道:“玉韵,别怕,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情?”。 李老板象是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小宝爹的身上,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小宝爹见李老板吓成了这个样子,又见陈妈房间的灯亮了,象是察觉到了什么,知道李老板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只得合上洞口,背了老婆往家里走去,路上还遇上了二个店员值夜班的人来查看,见小宝爹正背了全身是伤的李老板往家里,急问出了什么事情,小宝爹赶紧说道:“没事,没事,刚才陪她出去散布,摔了一跤!”。 两个店员答道:“唐书记,我们进来帮忙吧?”。 小宝爹赶紧推辞起来,两上店员也没有深想,想要上前帮忙,可又隔了一道铁门,只得退了回去,到了屋里,陈妈已经起来了,把客厅的灯打开,让小宝爹把李老板背进来了,见李老板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撞得不成样子,隐隐地觉得这两口子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男主人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问,只得上前帮她上药。 其实李老板吓成这样,那声音是晓琼弄出来的,因为床刚好在门边,伸手够不到,情急之下,只得又用脚敲了敲了门,第一次敲,听到李老板摔坐在地上,猜测李老板可能被吓到了,又故技重演了一回儿,这一次,把李老板吓得踉踉呛呛地跑了出去。 晓琼嘴角荡起了一丝丝的笑纹,心里暗暗发笑,估计这李老板吓得不轻,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对自己够成什么危险了,等外面到底没有声音了,觉得四周一片漆黑黑的,一点响动也没有,惊觉到这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一下人了,突然又觉得有些害怕起来,这里毕竟是自己第一次下来,一点也不熟悉,二黑到底被安置在哪里,还不知道,得去找他。 可猛地又想到没有光亮怎么找啦,晓琼想到床档边还有火把,爬起来把火把抓在手里,火把的最上端还有些热气传来,晓琼朝着火把上猛地吹了一口气,希望能吹出一个火星,可使足了劲,也冒不出来一个火星,心里暗暗骂了一声,想要扔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暗想万一摸到火柴之类的东西,还可以点火,如果摸到诡异的东西,可以当武器,至少可以给自己壮壮胆。 晓琼想到这里,便用火把往四周探了探,凭印象摸索到门边,双手拢成了喇叭状,轻声地叫喊了两声:“二黑,二黑!”,可一点回应也没有,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怎么糊涂了,二黑要能听到,早就出来了,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目前对这屋子还算是熟悉,最好摸索回来,能摸到照明的工具,来到桌子边,发现抽屉是打开着的,伸手摸了摸,好象有火柴,心里一喜,把火把放下,期盼着眼前马上就光亮,迫不及待地拿了一根,划了几下,火柴都划断了,也没有划亮,嘀咕了一声:“倒霉!”,又拿了一根,继续划着,可仍旧没有划亮,猛地意识到这里太潮湿了,火柴根本就点燃不了。 想要扔掉,又舍不得,好不容易找到的火柴,用不了,心里实在不甘心,可还得再摸索,在桌子上又摸到了医药箱,也是打开的,一层一层的,晓琼小心仔细地摸索一遍,终于在皮箱的夹层里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类似打火机,晓琼莫名地高兴起来,手都有些颤抖了,怕拿不住,紧紧按耐住喜悦,摸着打火机的一端,猛地一压,眼前的火苗竟跳了出来,眼前有了光亮,可自己的身影落在墙上变得十分的怪异和巨大,几乎占有大半处房间。 晓琼不敢乱想,点燃了火把,眼前顿时一片光亮,心里舒服了一点,整理了一下心绪,退出这房,想了想,不放心,见前方还有一把椅子,拖过来放在门口,做个标记,又回到一进门的那厅,环视了一下眼前的房间,准备开始一间一间地收索二黑的踪影,推开左边的第一道门,里面有八个高一米,长宽各一米多一点的封盖大石箱,顺着墙边并排放好,而且都是一样大小,晓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里面到底会有些什么?。 晓琼心里升起好奇心,但也同时有点害怕,开始天马行空地猜测了一阵,猜不到,干脆上前打量起这些石箱来,见石箱四壁没有任何的花纹雕饰,也没有文字,晓琼上前推了推,纹丝不动的,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推不开,而且发现封顶的石盖相当的厚,封顶的石盖与下面的石面吻合极严,象是天然形成的,不过,石盖上还有明显当初斧雕切凿的痕迹,况且就算有这样奇怪的自然石柜,也不可能这样齐刷刷地一模一样有八个箱子,最后判断至少目前没有打开过封盖的痕迹,又每一个石箱敲了敲了,这声音,听起来象是装满了东西,可还是没有探出什么异样来。 晓琼猛地又想到之前听小宝说这房里有些许多的钱,会不会是什么奇珍异宝?,想到这里,不由得把鼻子凑近闻了闻,什么也闻不到,伸手摸了摸,侧面有一条缝,顺着缝,晓琼又闻了闻,这一次终于闻到象一股石灰之类的怪异之味,不象小宝说的那样,隐隐地觉得这里不可能装了二黑,干脆退了出来。 晓琼又推开第二间房间,这里面仍旧是一些大石箱,同第一间房内的差不多,也是并列有八个石箱子,晓琼上前闻了闻,仍旧是一些石灰,药材之类的怪异,想到李老板家里是开饭店的,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了。 可一连了推开了几间房间,都是这种一模一样的石箱子,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又担心他们把二黑放在这些石箱子里的话,那可就麻烦了,这么大的石箱,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推不开这些封盖,可也不敢停下来,还得继续收索,又推开了几间房,都是一样的,直接最后一间,上面上了锁,心里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 晓琼上前看了看这锁,非常的大,非常的结实,跑到前厅,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一块石头,又跑到锁着门的那间屋,朝着锁狠劲地砸,砸了一会儿,晓琼累得气喘,可这锁回应了两声,样子几乎都没有变过,晓琼气恼地扔下石头,差一点砸到自己的脚上,气得要吐白沫,跌坐在地上,又朝里面叫喊了两声,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得作罢。 晓琼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时间紧,自己不能等李老板他们回过神来,又杀回来,自己怎么对付得了这两个人啦,这可怎么办呢,想起来神婆在器皿里放入液体,把老鼠变没的了情景,晓琼就觉得那医药箱里,说不定还有会自己需要的东西,又赶紧跑回之前所在的那间屋,找到了那个医药箱,翻了一会儿,见里面只有些常用药和液剂,这样液剂上面名称,完全是拉丁文的,晓琼也看不懂,不过,晓琼的鼻子很灵,一瓶一瓶地拿起来闻。 其中一瓶,晓琼闻出了浓草酸的味道,这是一种腐蚀极强的东西,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医药箱里,不过,晓琼此时也顾不得猜测这些了,拿了这东西就想跑,转念一想,干脆背了医药箱,又跑到刚才那屋门口,用吸管把浓草酸放入锁孔里,溢得到底都是,等了一会儿,晓琼又用石块狠狠地砸,这下锁倒是砸开了,晓琼心里一阵阵地高兴,迫不及待推开门一看,傻眼了.......。 ------------ 八十四章 空房有乾坤 更新时间:2012-08-11 晓琼看到这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是一间空屋子,气得翻白眼,差一点瘫坐在地上吐血,靠在门边闲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能停,又打起精神来继续往右边的这一排屋子搜索,好在这一边没有之前的那些大石箱了,第一间房间里有一些古老的家具,有老旧的床,木架,桌子和椅子,这些东西,一部份世面上已经看不到了,象是清代的,散发着一股沉重和腐朽的气息,还夹杂着一股苍老的气息。 晓琼没有看到二黑,又退了出来,接着推开了第二间房,里面仍旧是一些古老的家具,凭感觉,这间房里的家具比第一间的家具更古老了,也更破烂了,象是清代或是明代的,具体是哪一个朝代的,晓琼也不知道,不过,她此时也没有心思探竟这些东西,满脑子都是二黑,只想尽快地找到他,心才会落下来,塌实起来。 晓琼一连搜索了几间房子,仍旧没有二黑影子,都是一些古老的东西,有的还透着一股霉味,心里盼着下一个房间就能搜索到二黑的影子,可越搜,心里也越焦急不安起来,招头看了看房间的尽头,隐隐地觉得不妙了,已经不剩下几间屋了,数了数,晓琼惊觉到还有二间房子没有搜索,如果这两间都没有,自己又应该怎么办呢?。 晓琼耐着性子搜索完了所有的屋子,仍旧没有找到二黑,一阵阵地惶慌起来,心里暗暗叫喊着二黑的名字,你到底在哪里啦,你快出来啦,可察觉到自己此时乏力,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只得靠在门边,最后又慢慢地滑到地上。 晓琼感觉身上一阵阵地发冷,象在地狱里煎熬一般,开始有些灰心起来,呆坐在地上,半响,脑子才会思考问题,分析到他们只可能把二黑背到了这个地下室,可自己为什么找遍了地下室所有的房间,会没有二黑的踪影呢,难道是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晓琼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这么傻坐着想,也不是个办法,还是从头再找。 晓琼又从左手的第一间开始找起,觉得这些石箱虽然打不开,但可以坚持一个一个的闻,确信闻到是药材和食材的之类的味道,才离开,可晓琼又觉得照这样的速度闻下来,恐怕要闻一个晚上,现在外面李老板他们的情况不明,只要她开口说话了,小宝爹就会判断出这事情是人为的,是他老婆是被吓着了,随时想好了办法会回来对付自己,这可怎么办呢?。 晓琼看着这些大石箱,灵机一动,觉得二黑身上的那种兽腥味很浓,如果是开箱放进去的,那么箱子就会有开过的痕迹,缝隙也会很大,更容易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味,只要闻不到,就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些石箱里装的是药材和食材的之类的东西,也就可以排除把二黑放进去的可能性,马上就可以探竟下一个石箱,不必每一个都那么仔细,浪费时间,争取在李老板他们下来之前找到二黑。 晓琼把这些石箱统统闻一遍,没有闻到二黑身上那么独特的味道,其它的房间也再仔细搜索了一遍,连床底下也检查了,可还没有找到二黑的踪影,心里焦急起来,二黑会在哪里呢,不可能在这里地下室凭白故地失踪的,猛地想到一点,自己看了两遍了,就是没有检查过那间空房子,转念一想,这屋子一眼就看完了,也藏不住二黑啦,可说不清楚为什么,晓琼心里又隐隐地对那间空房子里象有什么扯着自己的心一般,就是不塌实,转念一想,觉得有一点很奇怪,如果里面没有什么东西的话,为什么要用大铁锁把它锁起来呢,这不符合常理啦,这里面一定大有乾坤。 想来想去,晓琼觉得这不要在这里瞎琢磨,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要亲自到现场去发现,反正二黑就在这地下室里,其它的地方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就只剩下那空房子了,想到这里,晓琼又拿着火把,身上背上医药箱跑到那间空间子里。 晓琼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从地面传来:“嗵嗵”的响声,感觉踩到地上发出的声音明显地跟别的房间不同,一个清脆,一个沉闷,晓琼猛地惊觉到了什么,用那块石头顺着墙角边一点一点地敲,也不知道碰到哪里了,晓琼脚下一轻,耳朵只听到“轰隆隆”的响动,身体就摔到一堆软乎乎,温热热的东西上了。 火把脱手飞将出去了,溅到墙上,落到地上的一个小桶里,火把灭了,晓琼被摔得头昏眼花,还没有来得回过神来,眼前就一片漆黑,滚到一边吡牙咧嘴地哼了几声,待疼痛稍稍减轻了一些,隐隐地觉得刚才碰到这软乎乎的东西好象是一个人,顿时一身的冷汗就下来了,吓得定在原来不会动,而且觉得那东西就在自己的面前。 晓琼所有的汗毛都又竖了起来,不由得抓紧了医药逄,打定主意,只要有生物向自己靠近,就给它一箱子,可足等了一分钟,四周仍旧静悄悄的,仍旧没有任何的响动,又冲刚才摔下来的地方,小心地试探道:“谁,出来!”。 对方仍旧没有发出一点的响动,晓琼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紧张过头了,其实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生物,也许就是摔到一堆破被子之类的东西上,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嘛,想到这里,晓琼又向刚才那堆东西移了移,用鼻子吸了吸,猛地闻到一股兽腥味,这味道太熟悉,他就是自己的夫――二黑啦!。 晓琼不顾一切地向二黑爬去,一边爬,一边惊喜地叫道:“二黑,二黑,是你吗?”。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回答,可晓琼已经爬到二黑身边了,笃定了他就是二黑,伸手摸了摸,果然是二黑,他脸上有细小的绒毛,身上有黑褐色的毛,除了他,不可能会是别人了,晓琼又推又唤的,二黑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猜测他可能还在昏迷,暗骂李老板的迷魂药也太历害了,幸好自己没有中招,如果自己真地吃了那桔子水的话,那昏迷的就是自己,可真成了李老板家的人,还给真正的傻子小宝怀了种,大了肚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想到这里,晓琼气得要吐血,暗骂李老板真不是个东西,这鬼主意也想得出,晓琼骂了一会儿,气稍稍顺了一点,又从医药箱里拿出打火机来,点燃了,果然眼前的人确实是二黑,吐出一口气,往四周一打量,惊得目瞪口呆的。 这是一间不规则的房屋,四周堆满了许多的钞票和铜钱,整齐地排列着,从古币和到现在的一百元大钞,历朝历代,应有尽有的,晓琼的眼睛都看不过来,彻底花了,打火机上的火苗烧到手上也不知道了,晓琼也没有回过神来,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痴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打火机越来越烫的时候,晓琼才反映过来,赶紧点燃了火把,把打火机放进医药箱里。 晓琼拿着火把,一排地仔细看这些钞票,发现它们是顺着年代排列的,老的那些铜钱已经彻底看不清了,乍眼看就是一堆费铜破铁,基本上到了明代以后的钱币,上面年代才能有一部份稍稍能看清了,到近代和现代的那些钱币,上面的年代倒是看得清楚的,只是有的多,有的极少,象第一套人民币只有一迭,最大面额是十元一张的,可只有三、四十张左右,也说明三百多元钱,不过,上面却清楚地注明了它发行的时间是1949年发行的12月1日至1953年月是发行的。 第二套人民币也是如此,只有一迭,也注明了时间,1955年3月至1962年4月20日发行的,第三套人民币猛地多了许多,差不多有一万元,还有一些是钱是纸币船,这是用手工制做的,把一分,二分,五分的纸钱币折成一只只的小船,看起来非常的小巧和精致。 第四大人民币和第五套人民币就多了起来了,晓琼猜测这可能是由于解放后,人民生活水平低的缘故所致,到八零年以后,人民生活好起来,钱也多了,特别是八零年以后发行的人民币,明显增长多少倍,光是这二套人民币加起来可能有二、三十万,晓琼随手拿了几迭一百元的大钞票放进医药箱里。 再往后看,发现还有有花花绿绿的外国币,有欧元,美元等,看得晓琼有些心痒毛抓的,忍不住又拿了几迭美元放进医药箱,塞得满满的,顿时发现这箱子里已经塞满了,想了想,干脆又把医药箱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发现这里面还有一块手表,晓琼把放装在身上的口袋里,又把箱子里的几样医疗器具拿了出来,象妇女用的扩宫器,还有冲洗小杯这些东西,晓琼看了就生气,直接就扔了,把美元放在最底下,人民币放在中间,最上面放一些医药,做完了这些,扣好盖子,仍旧把医药箱背在身上。 晓琼又从口袋里掏出表来看了看,已经半夜四点钟了,也不知道李老板清醒过来了没有,小宝爹会不会再找来过来,也不敢耽搁时间,可二黑醒不了,想走也走不了,最主要的是下面一层空间太高了,够不到上面那一层的空间,而且刚才掉下来的那个洞也自动合上了,屋顶光突突的,找不到一个支撑点,不要说背上二黑走,就是自己一个人也爬不回上面一层空间,这可怎么办呢?。 ------------ 八十五章 吃野山参 更新时间:2012-08-12 晓琼困在地下室里,焦忧不安地围着昏迷的二黑踱来踱去,也没有心思再看那些冰冷的钱了,而此时李老板他们也好不哪里去,小宝爹一直安慰李老板这世上没有鬼,说到了大半夜,李老板这才被小宝爹稳定了情绪,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小宝爹一听,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有可能是晓琼或是二黑这里出问题了,或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迷倒,转念一想,就排除了二黑,他被关进地下室里,还反了锁,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机关,还破了锁,最大的可能是晓琼。 小宝爹把自己的想法同李老板一说,她也慢慢地回过神来了,想了想道:“老唐,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小宝爹有些烦躁地说道:“之前,我就不同意你这么干呢,可你偏不听!”。 李老板气恼道:“你,你,你现在倒来说我了,我也没有想到会出主样的事情啦,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儿子好!”。 小宝爹想了想道:“玉韵,我看,不管他们中的哪一个没有被迷倒,他们都总要出来的,要不,我们守着洞口,看他们出来了,我们把事情跟他们说明了,看她是什么个意思?,同意那更好,不同意,我们就给她一些钱,让她不要出去乱说!”。 李老板一脸焦急地道:“老唐,这能行吗?万一她报警呢?”。 小宝爹沉思片刻后道:“别怕,玉韵,大不了,多赔她一些钱,软硬兼实安抚她,她一个姑娘家,传出去,也不好听,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啦!”。 李老板沉默不语的,只得如此,两口子抱了一床垫子和一床被子守着假山口的石椅子上,两人轮流守夜,可一直着睡到天亮,小宝爹揉了揉眼睛,又红又肿,见自己的老婆也是如此,可假山下面仍旧一点响动也没有。 小宝爹推了推老婆道:“玉韵,醒醒了,我先回去洗濑了,你在这里守着?”。 李老板也睁着看了看假山,有些奇怪地说道:“老唐,是不是昨天晓琼根本就没有醒过来,而是另有其人呢?”,顿了顿又有些不放心地说道“要不,我们现在下去看一看,再摸一下他们两人的情况,是不是还睡着?”。 小宝爹猛地听李老板这么,有些含糊道:“这----不可能吧,这里只有一条道,没人知道,再说了,现在不行了,天亮了,我单位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们两人总不能都在这里守着,还有家里的陈妈也要应付一下,做完这些事,我再来陪你一起下去!”。 李老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犹豫着这地下室里的秘密......,见小宝爹急着要走,也就没有开口,只让他快去快回,自己会一直在这里守着的。 晓琼守了二黑一会儿,眼睛有些困了,又不敢睡过去,深知李老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下来,可这样呆下去,迟早会睡着了,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的,四周看了看,见这房间有一小桶,桶有些清水,手作扇形,舀了一些水,拍到脸上,顿时清醒了许多,猛地想到把这冷水泼到二黑脸上,他会不会醒过来呢。 想到这里,晓琼便把这桶水拎到二黑面前,舀了一些冷水泼到他的脸上,开始地拍打,打了一会儿,二黑仍旧睡着很沉,一点用处也没有,气恼地停了下来,暗骂李老板这麻药太历害了,最另人担心的是火把上的火苗越来越小了,象是没有燃料,赶紧把火把灭了,不敢再浪费,又不甘心地舀了一些冷水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拍打,一边拍打,一叫唤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拍打了多长时间,总算是功夫不付有心人,二黑终于动了一下了。 晓琼也感觉到了,心里有些害怕这是幻觉,又连续拍打了几下,二黑“嗯”了一声,这一次,晓琼听清楚了,确信是二黑发出来的声音,赶紧舀了一些冷水泼在的脖子上,拍打了两下,二黑又应了一声,晓琼赶紧唤了他一声:“二黑,二黑!”。 二黑迷迷地睁开了眼睛,晓琼赶紧从医药箱里拿出打火机来,点燃了,确实见二黑睁开了眼,正惊奇地看着四周,晓琼喜及而泣起来,二黑仍旧懵懵然然又看着她道:“琼,琼,你----,你----哭了,这,这是-----哪?”。 晓琼也顾不得了,扔下打火机,就紧紧地抱住了二黑,眼睛禁不住流了下来道:“二黑,你终于醒了,我很害怕!”,接着晓琼又简单地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个大概。 二黑抱住晓琼安慰道:“琼,琼,不怕,有----我,不怕!”,说完,把晓琼背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晓琼知道二黑从小被关在地宫里,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他也能看得见,不过,还是把点燃了火把,让他把四周看个明白,可二黑反而把火把灭了。 二黑东瞧西望了一阵,又顺着屋里走来走去,晓琼依在他背上,由任他倒腾,反正自己也看不见,只是有一点敢肯定,自己在二黑的背上会很安全,特别是在黑暗中,常人看不见,可他太熟悉黑暗了,简直就象是白天一样,晓琼在二黑身上还能感觉到他东窜西移的,象老鼠一般地面上探竟,突然二黑推开一堆古老的钱币,一拳打去,下面又出现了一个洞,二黑跳了进去。 晓琼隐隐地觉得二黑这是在顺着一条通道往前走,自己的头几乎要顶到洞壁上了,不由得有些好奇,摸到箱里的打火机,让二黑把自己放了下来,点燃了火把一看,这里确实是一条通道,洞壁是圆弧形的,还比上面一层地下室要窄一些,不过,感觉不闷,这条通道里还能看到一个石箱子,跟上面的石箱子一模一样的,可奇怪怎么只有一个,孤单单地放在这里,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晓琼见二黑在一旁,胆也大了,又开始好奇这些石箱放在这里是做什么的,顺着石箱子石缝边摸索,又凑近闻了闻,有点象药材,又象是一种药材与木炭的混合气味,二黑张口问道:“琼,琼,你----打开?”,晓琼点了点头,本想找一个东西撬的,可二黑已经伸手把巨大的柜子封盖被一点点的抬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轰’的一声响,巨大石盖被二黑推开了一个口。 晓琼小心地往里一看,封盖罩住的里面,竟然还有一截相同高度的内石板,封盖套上去就像一个大-抽屉一样,不要说是潮气,恐怕就算泡在水里也很难渗进去一滴,这不由得让晓琼对石箱里面的东西更加好奇了,凑近闻了闻,有些肯定这是药材了,打开了内石板,里面露出两个造型独特的的厚釉陶罐来。 晓琼伸手抚摩着陶罐外表层上那光滑的釉面,猛地闻到一股浓浓的似草药的味道,晓琼的第一反应就是紧捂口鼻,拉二黑往后退,怕是什么毒植物之类的,把人给熏倒了,这就不划算了,过了一会儿,好象自己和二黑没有什么异样。 晓琼又上前凑了凑,还是闻到刚才的那种味道,又走近了,又把鼻子凑了另一个陶罐,好象没有闻到什么草药味,伸手敲了敲,有些发空的感觉,暗想说不定是极珍贵的食材或是早已濒临灭绝的植物,犹豫着是否要打开,知道这密封了好长时间的东西一旦打开,就很容易被空气中的氧气、湿气破坏掉。 二黑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伸手就把另外一个陶罐打开了,晓琼这一次没有让二黑躲开,愣了一会儿,看着那陶罐,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不由得伸头看了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把火把移近了,一看,发现里面竟是六根人参,而且这些人参看起来都非常的大,晓琼知道这种野山参非常的贵重,也不管了,伸手拿了两根起来,发现纺纹非常的密,而且又细又深,参须也如此,掂了掂感觉至少在三两以上.....。 晓琼听说野山参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为苛刻,土质过于干燥不行,过于潮湿不行,太阳晒到不行,不见阳光不行,大雨浇淋不行,湿度不够不行,必须是伐掉树木以后的腐殖土才最好,所以上品野山参只适合在长白山原始森林中生长。 晓琼暗想既然已经打开箱了,放长了,还会坏掉,可惜了,再说,现在也饿了,正需要补充体力,不由得递了一根给二黑道:“吃!二黑,不能暴殄天物!”。 晓琼见二黑还有发懵,怔怔地看着自己,干脆带头塞了山参的一段在嘴里,狠劲地嚼了一口,二黑也学了晓琼的样子,把山参的一段放到嘴里吃了起来,二黑吃东西很快,刚吃完一根,晓琼就发现二黑就不停地流汗,感觉他全身燥动不安的,眼睛亮亮的,身体在发涨一般,鼻孔里都流出血来了,一身的乱力急于发泄。 晓琼惊觉到这人参实在是不能多吃,据说食用方法有讲究,一方面,用量要适当,另一方面要根据个人的体质配合,对人体有非常好的滋补作用,二黑这才吃了一根,就成这样了,不敢再给他吃,随手把剩下的四根野山参抓了起来,放入二黑的衣服口袋里,又伏在二黑身上,让他继续背着往前走,二黑此时只想奔跑,让身上的乱力发泄掉,才舒服,可刚跑一段,晓琼又让他停下来,发现这里还有一个石箱,这石箱子跟刚才见的一模一样,二黑连放都没有放下晓琼,狠命地一推,这石箱子又打开了,然后拿去内石板。 晓琼伸头一看,哇塞啦,眼前金光闪闪的......。 ------------ 八十六章 走出地下室 更新时间:2012-08-13 晓琼猛地看到石箱里面有四、五块金砖,十多根金条,光闪闪地刺人眼,让人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由得揉了揉眼,定眼再看,这一次,确信是金子,伸手拿了一块金砖,重得几乎都抬不起来,感觉太大,不好带,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二黑力大无穷,象带着它是一件小饰品一样,可到了外面,让人看到了,反而会不安全的,想了想,随手拿了三根金条,放进医药箱里,又把盖子盖好,灭了火把。 二黑背着晓琼顺着通道往前跑了一小段,又停了下来,不前进了,晓琼不由得点燃了火把,打量起四周来了,通道的洞壁明显宽了一些,象是到尽头了,可看到没有出口,前面的洞壁上竟然还出现一个落了锁的大铁门,大铁门沿着遮盖了整个通道,看起来很结实,同洞壁吻合得很严,几乎不透一点的缝隙,有些象石箱的工艺设计,晓琼推了推,纹丝不动,示意二黑也上前来推了推,大铁门倒是晃动了,还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晓琼本能地让二黑停了下来,侧耳听了听,四周没有一点动静。 晓琼暗想二黑和自己在通道跑了一会儿,按他的速度计算,大概有三公里的范围了,只是这通道里,二黑放不开,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但至少也应该有一公里多一点才对,说明这通道离李老板家的花园很远了,这么一算,就放心下来,让二黑用劲撞了撞,看能不能直接把大门撞开,这样一来,洞壁上又落下了许多的土,可仍旧是推不开。 晓琼见连二黑都推不开,只得让他停了下来,拉了拉锁,这锁看起来非常的古老,已经生锈了,晓琼感觉有些年头没有开过这锁了,晓琼又想用那腐蚀锁的办法开锁,可这锁锈得得连在一起了,形成一块铁了,连锁孔都找不到了,晓琼四周看了看,除了这道铁门,就只有折回去的路了,暗想既然有铁门,就一定有通往处面的路,这样一想,晓琼仿佛隐隐地能看到一点外面的光亮了,猛地拍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糊涂了,只要问一问二黑,不就知道了,一问,果然是这样的。 晓琼只得让二黑撞铁门,反正他此时力气正大着呢,二黑也卯足劲狠劲地撞到铁门上,顿时铁门发出了“轰”的一声,把洞壁上的泥土带下来了许多,二黑的肩也被撞得红红的,晓琼顿时心疼起来,让二黑停了下来,又让他把衣服脱下来,垫上他的肩头,再接着撞,连续撞了十多次后,洞壁上的泥土都几乎盖到晓琼的膝盖了,可门还是没有撞倒。 不过,晓琼感觉二黑跟这铁门较起劲来了,一次比一次狠,再来了这么十多次后,铁门“轰”地一声巨大,终于被撞倒了,但扑天盖地的泥土几乎把两人埋了,晓琼顿时觉得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惊觉到了什么,拼命地刨身上的泥土,好在二黑高大,头还露在外面,三下两下就把晓琼给刨了出来,晓琼看清楚了,这洞口是一个凹坑,还从外面透着来光亮,难道是天亮了?,晓琼想看一看表,可箱子却被泥土盖住了。 晓琼只得走到光亮处,抬头看了看天,惊喜以发现自己没有判断错,还真是天亮了,四周一片杂草丛,荆棘,明显是在一处山上,只是感觉离县城很偏僻,晓琼找到一个高处,站上去往四周探了探,确实是这样的,山下就是县城,心里有些激动,可想到医药箱还在土里埋着,又高兴不起来了。 晓琼又找来一块薄石块,让二黑顺着自己刚才呆的那地方狠劲地刨,两人刨了一会,终于把箱子刨出来了,不过,此时两人看起来真象十足的叫花子,全身的泥土,脸上被泥土染得白一块的,黑一块的,具体什么颜色也分不清了,晓琼看了看二黑还好一些,仅仅只是脏,自己就惨了,衣服又破又烂,全身上下都挂了泥土,不过,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掉,而且还把值钱的箱子也刨出来了,顾不得想这么多,把变成了泥土色的箱子斜背在背上,拉着二黑往山下走。 到了山下,人们见了,一脸的嫌气,都以为是叫花子来了,几乎是捂着鼻子绕着两人走开,晓琼现在也没有心思理会他们的目光,只想着赶紧到省城,回家,洗澡换衣服,尽量避开李老板的饭店,能绕就绕走开着,也不想到县城的客运站,那里人很杂乱,弄不好还会遇上李老板的眼线,干脆来到了公路边,想找一张从边境开往省城的汽车。 晓琼拉二黑到了公路一个车站牌处等着,趁着这空档,晓琼从箱里拿了一千元钱放在身上,又把全身的泥土拍了拍,怕司机不给上车,以为两人真是花子,拍完之后,看起来整洁了一点,想要照一照竟子,之前戴来的背包里倒是有,可它还放在李老板家,只得作罢,心里有些不安地猜测着。 很快从边境瑞丽开来了一辆客车,晓琼朝它使劲地招手,二黑也学了她的样子,冲汽车招手,不过,这一次,学乖了,不再跑到路中间惹司机怒骂了,司机原本是不想停车上两人上的,可这是一个县城,有人要下车,没有办法,只得把车停下来,晓琼趁机拉二黑上车了,还主动递上二百元钱,证明自己不是叫花子。 司机接过钱看了看,是真的,想要找零,突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又不放心地停了下来,最后挤出几个字:“别把床弄脏了!”。 晓琼觉得自己此时非常的狼狈,只要给上车就行了,也不敢奢求太多,赶紧点头道:“好的,好的,师傅,不用找了零了,我们衣服脏,剩下的就当你洗垫子的钱!”。 司机一听晓琼说话,觉得她还算是懂事的,也就不多话了,继续往前开,晓琼拉着二黑往车内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一辆长途客运车,两边都有床,上面还睡了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两人,晓琼猜测这趟车可能是想昨天晚上发车的,拉着二黑一直走到最后面。 最后面一排是一张通铺,不过,上铺下铺都已经没有人了,晓琼拉二黑坐到下铺上,又把箱子当枕头,直接躺在上面,二黑也躺了下来,两人相拥有着睡了,两个小时后,汽车进站了,司机停下车来,身后的旅客几乎都涌到了车门口。 只有晓琼和二黑两人还在睡得打呼噜,也没有人理会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司机也忙着开门车,开车上的行李箱让人取行了,忙了半个小时以后,旅客也走完了,才上车来检查,发现两人还在睡,而且睡着十分的香甜,敲了敲床铺道:“下车了,下车了!”,见两人还没有睡,只得又去推。 这下晓琼才醒了过来,四周望了望,车上一个人也没有了,赶紧给司机道了歉,又把二黑给推醒了,晓琼背上医药箱,拉二黑下了车,客运站内人熙熙攘攘的,杂杂嚷嚷的,各种人都有,有农民工,有站内做小生意,有赶车的,有小偷,有勤杂人员.....,晓琼本想去到站里负责调度的人员问一问,有没有从笼川来的那趟车上的那个背篓的消息。 可二黑傻乎乎的,瞪大了眼睛,象看西洋镜似地看着四周的一切,晓琼知道这种地方其实是最乱的,能不把二黑弄丢就不错了,只得暂时打消了去找背篓的念头,暗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还是先到家里休息够了再慢慢来打听背篓的下落也不迟,想到这里,晓琼又把箱子背到面前,让二黑别呆脸,最后干脆拉着二黑往站处走去,好不容易出了站,站口有一个小广场,可人也非常的多,各层次的人都聚在这里,有坐在地下休息农民工,有推着小车做生意的,招揽过客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鱼龙混杂的。 晓琼不敢大意,拉着二黑的手不敢松,走出广场,来到路边,想找出租车回家,可打车的人极多,司机见两人穿成这样,在两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停,等了一会儿,晓琼意识到两人这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打不到车,只得往前面走去赶公交车。 刚走了十多步,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个女人来,扯住了二黑,大骂道:“哎哟,你他妈的,哪里来的流氓,土包子,想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晓琼一扭头,见有个女人扯着二黑,坏坏烂烂地正骂得起劲。 晓琼此时实在不愿意惹事,而且是又困又累又饿的,赶紧冲那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从山里来,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那女人瘪了瘪,冷哼了一声,满脸怒容地说道:“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他把我的脚踩扭了,还想吃我豆腐!”。 晓琼听了这话,看来,她是不打算放自己和二黑过去,不由得打量起这女人来了.....。 ------------ 八十七章 节 遇敲诈 更新时间:2012-08-14 晓琼见眼前的这个女人年龄二十多岁左右,脸上有些雀斑,皮肤有些黑,甚至是非常的粗糙,眼睛闪着狡琐的光,衣着看起来时尚,可全身擦满了廉价香水的女人,那味道浓得可以熏死人,从她的手背上裸露的皮肤上看和口音来判断,晓琼觉得她来自昆明附近一个小县城,总体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屌坏,不是一个善茬。 这女人见晓琼这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那眼神仿佛是一个高贵的人在看一个卑劣的人,身上穿得破烂,可那气质一点不象一个刚从山里出来的人,让人十分的不舒服,不由得让这女人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矮了一截似地,极力凶恶地抬了抬头,想在气势上震一震她。 晓琼张开问道:“那你---打算让他怎么办?”。 这女人故意斜看了两人一眼,从嘴里挤出两个字:“赔偿!”。 晓琼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气得胸闷,这样的货色以这样的方式来敲诈勒索路人,实在是可笑,耐着性子问道:“赔偿多少?”。 那女人随口答道:“五百!”。 晓琼暗暗骂了几句,问候了一遍她的祖宗,本不想赔的,想拉着二黑直接走人的,不过,见她身后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和二黑,冷静下去,暗想,自己身上带了那么多值钱的东西,最好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而且现在也不是跟他们计较的时候,原本从箱里抽出一千元钱的,买车票用去了二百元,还剩下八百元,给她也够了,可觉得这样给她的话,不妥,至少不能一口气给她了,让她再敲诈自己的机会,只得干巴巴地答道:“太多了,我身上只有二百!”。 那女人眼睛一瞪,恨恨地往晓琼脸上扫射着----,晓琼打定了主意,对这样的敲诈女不能软,她爱瞪眼睛就让她瞪好了,自己装着没有看到,眼睛看向别处,那女人先软了下来,看了她身后两个男人一眼,见两人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叫骂了一声:“倒霉,遇上你们两个山里来穷洋芋,想吃老娘豆腐,还抠不出一个子来,真他妈的晦气!”,顿了顿又道:“算你们他娘的走运,快拿来吧!”。 晓琼从口袋里抽了二张一百元的递给她,那女人一把抢过钱,看了看,先把一百元塞到胸口处,向身后的两个大汉吹了一声口哨,两个大汉讨好似地凑近了他,那女人把另外一百元钱递给了两名大汉,扭着腰,又去寻找下一次目标了。 二黑猛地怒火地瞪着两个大汉,一个大汉刚好也看到了,冲二黑叫骂道:“怎么的,你这山里人还挺横的,想打架?”。 晓琼怕闹起来,把事情惹大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搞不好自己医药箱里的财宝给暴露了,招来坏人惦记,从此就会不得安宁,赶紧拉了二黑,往前走了,两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算这娘们还懂规矩!”。 晓琼见二黑气嘟嘟的,又耐心地说道:“算了,二黑,跟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我们赶紧回家,洗干净了,别人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的,还有以后记得离这样的人远一些,吃一亏,长一智,啦?”。 二黑点了点头,跟着晓琼往公交车站走去......,晓琼带着二黑走到了公交车站,这里靠近主大街,公交车有七八趟,等车的人也太多,晓琼见一辆出租车来了,空的,随手一招,没有想到它居然停了下来,晓琼赶紧招呼二黑上车,上了车,发现司机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看上去还算老实,放下心来,隐隐地觉得这下安全了,可以平安到家了。 一路上,晓琼打定主意,不直接回父母的家,穿这么一身回去,说不定会父母给吓个半死,想了想,干脆先回自己的住所,收拾干净了,才去向老娘汇报这一年的情况,说起来自己现在的那个住所,还有一段历史,以前晓琼找了一个男朋友——陆卫明,刚扯了结婚证,还没有举行婚礼,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死活要离,过后,晓琼才打听到他就是嫌自己穷,又看上了一个有钱的女人,后悔跟自己打了结婚证,晓琼气得拖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是铁了心,而且这么拖着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干脆也就离了,这房子产权原本就是晓琼的父母凑钱买给自己结婚用的,自然也归了晓琼。 晓琼不放心,还把这房子的锁换了,在没有走山之前,为了避开父母的叨扰,就一直地住着这所房子里,生活过得空虚,这才去走山的,可这一去就同认识二黑.....,晓琼很快就坠入了爱河,没有同一起走山的天师他们下山回省城,而同二黑一直生活在一起,这一次,又带了二黑从他老娘神婆那里逃了回来,晓琼打算主意一定要把二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再想办法去打听一下自己备的山货下落,尽量拿回来,再带着自己准备的山货和二黑去见父母,也不迟,反正自己已经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很快出租车司机按晓琼说的地址把两人带到了,晓琼下了车,又递上了钱,司机看到钱才松了一口气,接过来要找零,晓琼却说道:“司机师傅,不用找,谢谢你给搭车!”,司机愣了愣,欢喜开着车走了,晓琼带着二黑走到了自己的小区,刚到门口,就引起看守的保安的注意,一直地盯着两人打量,见晓琼拉着二黑一句话也没有,象进自个家一样直往里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得开口叫道:“喂,哪来的,出去,出去!”。 晓琼在自己的印象里,自从自己住进这,就从来没有受到过保安这样的盘问,而且这里的保安只要不是什么坏人,一般不多问,随便进,今天怎么这般仔细了,猜测这保安是看自己的衣服来判断了,没有好气地说道:“我是这里的住户,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保安听得一脸的愕然,上下打量着晓琼,暗想,这时原住户虽人多,近一千户人家,但天天守门,也有个大概的印象,好象没见过这么特异的两号人出入,不过,听晓琼的口音,确实是了昆明本地人,最后有些小心地问道:“你是哪一家的住户?”。 晓琼报了姓名,地址,保安查了一下户主,落实了是本人,这才道歉放两人进去,晓琼本想让他再找个开锁的来,又怕引得他再盘问一翻,搞得自己象个大怪物似地,引得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老太太们好奇地来察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晓琼拉着二黑到了自己门口,这才想起这一年来,钥匙早就不知道去哪里,父母哪里倒是有,可这去拿,就惊动他们了,想去敲一敲邻居的门,向他们借一撬门的工具的,可隔壁这家关在门,对他们也不熟悉,而且自己这么个样子,冒乍乍的,可能会吓到他们了,想了想,觉得还是用自己的在李老板家用的老办法,用强烈草酸把锁孔腐蚀掉,再让二黑把锁扭坏了进去,想到这里,晓琼从医药箱里拿出草酸来,用玻璃吸管吸入草酸,小心地滴进锁孔,冒出一股青烟来,等了十几分钟,晓琼让二黑再拧门上的锁。 二黑原来就力气大,加上晓琼又腐蚀了锁孔,随便拧了两下,锁孔就开了,晓琼奖励似地在二黑脸上琢了一下,有些激动地说道:“二黑,请进吧,这是我的家,以后也是你的家了,我们俩人幸福的生活从此开始!”。 二黑还傻站着,晓琼一拉他进了屋,一切都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样,可地上的灰都有一毫米那么厚了,晓琼也顾不得了,先找了一根拖把棒顶住了门,扭头迫不及待爬在二黑身上,娇嗲嗲地要他抱着,带他参观了一下房间......。 二黑傻笑着,抱起晓琼,一脸的惊奇地东瞧西望,特别是转到阳台上时,二黑定着就不会动了,呆呆地看着阳台下来的马路,晓琼暗喜,让他好好地领略一下城市里的生活,又他脸上琢了一下道:“二黑,傻了吧,你先看着,我去做点好吃的!”。 说完,就竟自去厨房,发现家里所有吃的东西都不能再吃了,米生虫了,冰箱里的东西坏了,好在还没有人把电拉闸了,本想参观完了,洗个澡倒头和二黑睡一觉的,可觉得现在还不行,门锁需要马上处理一下,吃的也要马上购买。 晓琼先进了卫生间,打开太阳能的热水放着,打算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出去买吃的,二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够阳台上的风景,折了回来,也要跟着进来,晓琼让他在外面等自己,二黑嘟着嘴,不情愿在客厅的沙发弹了弹,双腿惊奇地还在上面跳了跳,拿起电视的遥控器使劲地按了按,可这电视里就是不象李老板家里的电视那样会不出现人,也搞不懂怎么回事情,扔了遥控器,又找开电视柜下面的柜子,一样一样地翻看......。 晓琼胡乱洗了一个澡,就出来了,感觉十分的清爽,找了一套原来的衣服换了,拿了一些钱,让二黑守着门,告诉他,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可二黑傻乎乎也要跟着去,晓琼知道他还不懂城市人的生活规,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好言说这里就是自己的家,现在门坏了,不能让坏人进来,现在暂时需要他守好,最后又严肃地交待他自己出去以后,也象刚才那样,把门顶好,谁来了也不能开,除非自己来,才能打开门,二黑象是感觉到这里的生活同山里生活的不一样,不由得点头应了。 ------------ 第八十八章 憧憬未来 更新时间:2012-08-15 晓琼见二黑听懂了,又亲自站在门口,让他把门顶好了,推了推,打不开,这才放心地离开,下了楼,一路上,晓琼发现男女老少都在看自己,有的都面对面地走过了,还回头看,晓琼这段时间,也差不多习惯,想起小区里有便利店,干脆直接在里面买了许多的东西,吃的,用的,蔬菜,还有锁,让店员捆成捆成了几大包,付了钱,放好,让店里的人帮看着,又到小区里找来了一位之前帮自家换过的锁匠师傅,谈妥还让他随顺把自己卖好的东西抬上了楼,到时候多加一点钱,锁匠也愿意。 晓琼和锁匠把东西搬上了楼,见自家门还关着,觉得二黑还是听话的,上前敲门,表明是自己回来了,二黑这才拿走了顶门棍,晓琼先进来,示意二黑进里屋去,不想让锁匠见了二黑所表现出来的惊乍乍表情,又亲自守着锁匠把门锁换了,付了锁匠钱,锁匠走了以后,晓琼才让二黑把买来的东西搬进屋里,又教二黑把门锁上,这才放心到厨房里给二黑做吃的,二黑跟着她后面看,晓琼却拿了一块毛巾给他,让他去洗澡,二黑嘟着嘴进了卫生间,也不会关门,东摸西碰的,把几个水龙水都打开了,衣服弄得湿透了,还不知道应该在哪个水龙头下洗澡,也不会调热水,直接用冷水洗,差一点把家都淹了起来。 这一切,晓琼不知道,正忙着在厨房里做饭,等半个小时后,把饭菜都抬上桌了,发现二黑还没有洗好,进了卫生间一看,才发现二黑干的好事情,不过,也舍不得为这事骂他,知道二黑在山洞里习惯了整个人浸在一潭水里,而城市里洗澡不象这样,是淋浴,在冲着洗的,可就这,二黑还不知道。 晓琼叹了一口气,教他把多余的水龙头关掉,最后干脆脱了衣服,包裹一块浴巾,帮二黑洗了澡,找来了自己的一件睡袍,让他先穿了,又招呼他出来吃饭,这一顿饭是两人吃得最开心的,晓琼吃一口,又喂二黑一口,二黑也是如此,自由自在的,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必顾忌着旁人的目光,晓琼已经开始筹划两人的幸福生活了。 吃完了饭,晓琼打开电视,让二黑看着,自己又收拾了一下,把家里床单和被子都换了,干干净净的,又擦了擦家里的灰尘,看起来清洁了不少,感觉又累了又困的,就依在二黑身上,娇嗲嗲让他抱着躺到床上睡了.....。 两人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晓琼看了看表,都八点多钟,二黑兴奋地爬起来,赤条条地伸长脖子爬在窗台上看外面灯火辉煌的,晓琼随手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又到阳台上去看二黑的湿衣服干没有,发现没有干,只得又在柜子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套十分旧,但很宽大的女式的衣服,让二黑将就着穿上,可衣服套在二黑的身上,看起来极不不谐调,不过,也顾不得了,反正是要出去给他卖衣服的,晓琼又找一个还算时尚的包,装了一些钱,出了门,穿过小区,来到大门口,看门的保安都看呆着,一直目送着两人出了小区门,晓琼猜测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这两人是就是中午要强窜进来的那两人。 晓琼带着二黑来到家门口附近的一家大超市,里面应有竟有,给他卖了一套西服,几套休闲服,还卖两件领口竖起来的衬衫,几件t血,两双皮鞋,一件睡衣,几双白手套,七、八条内衣裤,还不忘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裙子,一双凉鞋,又找了一套休闲服,推二黑到了试衣间,亲自帮他脱下原来的那一套,换了下来刚才买的新衣服,二黑顿时精神起来,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谈不上英俊,很高大的身材让他竟有几份帅气,至少一点不象个不伦不类的叫花子了,在晓琼的眼里,帅得迷死人,一点不输给城市里的人。 晓琼上下看了看,心里十分的喜欢,也给自己换上了的新衣服,这是一件淡紫色的小碎花裙子,穿起来象一朵妖艳盛开的喇叭花,晓琼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朵朵的小碎花散开来,象迎接新主人似的,把四周的一切都染得生动起来,晓琼看着试衣镜里的一男一女,满意地笑了,使劲踮起脚尖在二黑的脸上琢了一下,又跨上他胳膊,信心十足地走了出来试衣间,引来了商场内许多人的目光,痴呆呆地看着晓琼,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如此光滑-美丽的肌肤,美得让女人妒忌死,美得男人痴迷……。 晓琼买了许多的衣服,足足花去了近万元,看看口袋几乎空了,不过,衣服也买得差不多了,大包小包的,连上吃的,竟有二三十包,几乎全塞给二黑的拿着,让他该拎的拎,该抱的抱,全身上下挂满的东西,象个货郎似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商场里的搬运工。 晓琼带着二黑把这东西往家里搬,到了家里,看了看时间,刚过了十点钟,感觉肚子也饿了,本想在家里做给他吃的,转念一想,觉得二黑一直在吃自己做的饭菜,也该上他换一换口味了,顺便逛逛城市里的灯红酒绿的夜市,也让他长长见识,了解一下城市里的生活,再说了,自己的家也算是处在繁华地,离夜市也不远。 想到这里,晓琼拉二黑出来,到小区门口往左拐,走十分钟的路就有一条夜市,这里人声鼎沸,远远望去,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灯光把夜市映得通红,大街上如同白昼,各种各样的小食摊应有尽有的,小摊一个挨一个的,有卖烧烤的,卖炒饭的,卖小笼包的,有滇味小吃,还各地方的小吃......。 两人看得人直流口水,街上还有各地口音的小贩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十分的响亮,直飘进耳里:“又香又脆的丽江甩手巴巴,三元一个啦.......!”。 “糯米糕,香喷喷,甜津津,一元五一个.......!”。 “烧玉米啦,烧洋芋,烧豆腐.......!”。 晓琼挽着二黑的胳膊道:“二黑,怎么样,这里比彝人村寨怎么样?”。 二黑象个傻子笑道:“琼,琼,好,好!”,而且每一个小摊和小贩几乎都会让二黑看呆,晓琼心里暗笑,把他带到一个大一些的烧烤摊前坐下来,让摊主弄来一个烧烤架上,下面放了火盆,架上放了一些猪肉、牛肉、牛筋、猪蹄、菲菜等一食材放在架上烧烤,亲自沾了油,辣椒等调料放在食材上面,香味就慢慢地升了起来,晓琼让老板炒了一盘米粉,一盘面条,拿了一瓶啤酒,一瓶饮料,两人就吃起来.....。 二黑吃得手舞足蹈欢笑起来,听别人说痛快,他也跟着叫痛快.....。 晓琼也吃得开心,让摊主捡好吃的送上来,摊主也高兴啦,突然地来了这么一对活宝,女的美得象天仙似地,男的吃东西又快,引得生意更比平常好许多,也还引来了许多的人,忙欢喜地帮晓琼和二黑送上好吃的菜。 两人吃饱喝足了,晓琼感觉舒坦了,一脸笑容地付了钱,拉着二黑逛了逛这条街上的小商店,买了一个精致的手包,一顶现在流行的太阳帽,一把太阳伞,据说是防紫外线的,两盒粉,一盒擦脸的凉粉,一盒香粉,又在地摊上陶一个带蝴蝶结的发夹,各种颜色的别针,指甲油,两把桃木梳等小玩艺儿,把手包装得满满的。 渐渐地,晓琼见街上的人少了许多,看了看表,也快十二点了,这才拉了二黑回家,两人一路上欢欢喜喜的,看这看那的,到了家,正好十二点,晓琼浸在幸福生活里面,兴奋得不想睡觉,看到二黑也是如此的,晓琼打开电视,让二黑看着,先找到之前二黑换下来的那堆衣服,又把人参拿了出来,然后又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着,自己进卧室整理一下先前在超市里买回来的衣服,收拾中午带回来的那医药箱子,晓琼把衣服分类放倒柜子里,又打开医药箱,把里面的东西除了药以外的东西完全拿了出来。 晓琼数了数人民币,刚好还剩下四万元,暗暗算了算今天从下午到现在,刚好用去一万元,美元倒是还有六万元,没有动过,晓琼又按现在的兑换价,大概地算了算,觉得这六万元至少可以翻上六、七倍以上,至于三根金条嘛,目前还不知道它的重量,不过,晓琼用手掂了掂,觉得它大概也它应该有七、八百克,以现在的价格估算,大概值个二十来多万元,两样加在一起,晓琼嘴角的笑纹就荡开来了,一直扯到腮帮,眼里闪着光亮,暗想这笔钱够一个中等家庭不干活,吃、喝、玩、乐十年的了。 再说了,还有自己从山洞里带来的那几条水晶,等有空了,把它带到市场上问一问价格,说不定能卖一个好价格,想到这些,晓琼欢喜地憧憬着自己和二黑未来的美好生活,找了一块布,把水晶和金条包裹了起来,装到一个半旧的鞋盒子里,放到床底下,这才兴冲冲地冲出卧室,扑到二黑身上,激动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二黑象在听一件平常的小事一般,一点异样也没有,晓琼觉得二黑这完全就是对钱的概念认识不清楚所导致的结果,可转念一想,觉得他这样从来没有用过钱,不知道钱的重要性。 晓琼突发奇想地问道:“二黑,现在我们有钱了,你最想要什么东西?”。 ------------ 八十九章 调教野人夫 更新时间:2012-08-16 二黑见晓琼这么认真问自己,努力地想了想,抓破了头,仍旧一脸的懵然,张大嘴巴,又合了起来,最后才吐出两上字来:“不---知!”。 晓琼暗了一口气,也能理解二黑会是这样的,随口问道:“二黑,那你害怕什么?”。 二黑倒是回答得干脆:“看不见----你!”。 晓琼听了,笑得全身发颤,心花怒放的,心里一阵阵地甜蜜,比吃了一桶蜂蜜还欢喜,不由得上前抱住二黑扯起娇来,二黑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又从电视被引到晓琼的身上来,晓琼见他的眼睛都流出浓浓的爱意.....,想起之前在客运站遇到那恶女人敲诈的事情来,不禁逗他道:“二黑,那你在车站里怎么吃那女人的豆腐?”。 二黑一脸的懵然道:“豆腐----,什么----豆腐?,你为----么给----他们钱?”。 晓琼哭笑不得,原来二黑还不知道这世间坏女人是怎么敲诈男人的,脑子转了转,怕他没有抵御能力,假装生气,不理他,二黑惶慌起来:“琼,琼,你---怎么啦?”,晓琼伏在二黑身上,嗲嗲地哄他道:“二黑,你以后只要看见这样的年青女人就走开,不要看她们,就不会惹我生气了,啦?”。 二黑竟听话地点了点头,晓琼心里暗暗笑了,还是自己的夫好调教的,又简单,对自己又执着,为了奖励二黑并庆祝新生活的开始,晓琼决定今晚要象吃唐僧肉一般地慢慢吃掉二黑,让她一辈子只记得自己的好,自己的温柔,让他整个世界全是自己身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晓琼先把电视关掉,又娇滴滴地引他上床,扯掉了他的衣服,点燃他的欲-火,二黑也瞬间感染到了,也学着她的样子扯掉了她的衣服,两人倒在床上如饥似渴地探索着对方......,直到精疲力尽,才昏睡过去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才醒过来。 晓琼心里暗暗打算了一下今天的事情,这才在二黑脸上琢了一口,把他温柔地弄醒了,二黑反手抱着她,用嘴巴在她的耳边磨磨挲挲的,晓琼被弄得又软绵绵的,笑起来,不敢再贪欢,伸手用力拉二黑起床,两人洗漱过后,晓琼不想在家里煮早点,打算带二黑到外面吃,让他换一换口味,然后去一趟银行,最后到南部客运站一趟,打听一下背篓的事情,晚饭的时候,就准备带二黑去见父母了,两人换掉睡衣,晓琼穿了一套极普通的衣服,不做任何的装饰,不过,仍旧可以看到她的美丽,肌肤的靓丽底韵,透着一股淡淡的光晕,夹杂着透着一股娇羞,更是美得如天上转世的仙女一般,二黑看起来精神抖擞的,满脸红光的。 晓琼找来一个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把该装的东西都放到里面,把昨天带回来的那些钱用报纸包了,装到里面,找到一本存折,放倒包里的夹层里面,做完这一切,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了,这才带二黑出了门,一路上,把世人的眼睛都震得要错乱了,傻呆呆地看着这一男一女,晓琼挎着二黑的胳臂来到小区门口的一家早点铺,这里有米线,面条,包子,花卷,稀饭等等,给二黑带了一碗牛肉新鲜面条,外加十个新肉包子,给自己来了一碗小锅米线,店老板忙不迭地亲自送上吃食,两人“稀里划啦”地很快就吃了,吃完了,晓琼又问二黑饱了没有,二黑点头,晓琼拿了纸,给他擦一擦嘴,付过钱,拉着他走出早点铺,又去了银行,把钱存了。 接下来,晓琼该去南部客运站,晓琼没有打出租车,而是乘公交车到了客运站,这里的人仍旧许多,各阶层的人都有,不过,今天和昨天,两人感觉明显不一样了,象换了一个人,睡得精神饱满,自信十足的,晓琼甚至有些希望遇上昨天那个骗自己钱的坏女人,看她还敢不敢来敲诈自己的夫――二黑。 不过,直到晓琼拉着二黑走到南部客运站的调度室的门口,也没有遇到那三个人,守门的人看是两个衣时尚的人,象征性地问了两句,晓琼推说进去找人办事,也就进来了,来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晓琼见里面有个中年男人正办公,犹豫了一下,也没有深想,直接走了进去,有些小心地问道:“师傅,请问前天那趟从笼川开来的车到达没有?”。 那个中年男人抬头一看,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问话,这样的美女,十分的稀见,不由得停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那趟车出事了,翻山沟里了,你有什么事情?”。 晓琼从包里掏出两张票来,只推说自己没有中途下车耽搁了,没有赶上那辆车,中年男人听完了,嘴里嘀咕道:“哦,原来是这样啦,那些运回来的东西倒是有人来认领,不过,你们的那个背篓-----你们等等,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晓琼在调度室里有些惴惴等了一会儿,二黑在一旁边东张西望的,不过,事情出其的顺利,这个中年男人打完了电放,证明了确实有一个大背篓还没有人认领,便让站内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带到了两人到失物认领室里辨认自己的东西,晓琼道了谢,拉着二黑走了,那中年男人目送她走出了办公室。 很快,晓琼就找到了自己的东西,并作了登记,领回了自己的东西,又向领自己来的人道了谢,那小伙子很热情地回应了一声,便回去了,晓琼招呼二黑上前来背篓,二黑背上了背篓,晓琼欢喜地拉着二黑走出了失物认领室,在客运站里,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扛扁担的男人,上前鞠躬哈腰的,表明自己是担夫,可以帮扛背篓,还说自己的价格公道。 晓琼本不想让人背的,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和二黑有点钱了,可以享受一下了被人服务的滋味了,也心疼二黑一个人背这么大一个背篓,不过,还是留了一下心眼,让那人先拿出身份证来看一看,那人象是早就帮忙好了,递上身份证,晓琼见是个四川人,仔细分辨了一下,相貌也对上了,确认是本人,这才放心让他背了,为了把稳起见,晓琼先付了钱,便把身份证却被扣下来,到达目的地再给他。 那帮工听了,虽然有些不满意,可嘀咕了几句,还是同意了,可二黑却嘟着,一脸的不高兴,就是不把背篓放下来,那态度和眼神拗着要自己背,不肯让他人背,晓琼拗不过他,只得把身份证还给那个帮工,还跟他道了歉,那个帮工一脸的失望,极不甘心地从口袋里掏出钱,缩缩地要还钱,晓琼却大方让他不用还了,留下电话号码,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可能会用到他搬东西,帮工高兴搓着手道:“行,行,谢谢!”。 那人欢喜地留下电话号码,心安理得地走了,又去找别人去了,晓琼把电话随手扔了,拉了二黑的手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问:“二黑,你怎么不让他帮我们扛背篓?”。 二黑道:“琼,琼,我背,我们---东西!”。 晓琼也就闭了口,不想拗他,他愿意背就让他背,高兴就行了,可刚走了十多步,真是冤家路窄,晓琼又见到了那昨天那三个敲诈的人,那三个人也看到自己和二黑了,只是没有认出来,仍旧使用昨天的敲诈老方法,哪知二黑却把晓琼交待的话听进去了,一见那女人靠近,急赶紧拉晓琼绕开了她,象避蛇蛇蝎一般,举动还很滑稽。 那女人立刻注意到了,不明白二黑的举动怎么这么奇怪,自己额头上也没有写字,他跑什么,可她身后的两男人却看出来了,他就是昨天横蛮的那小子,不过,没有认出晓琼来,以为是晓琼是顾二黑来扛包的,有意想在这漂亮女人面前显显自己的威风,也不搭话,上前挡了晓琼和二黑的去路,一脸凶狠地说道:“喂,你这小子欠了我们钱,还想跑,没有那么容易,今天总算被我们逮住了!”。 晓琼听得愣住了,明明是他们来敲诈自己,怎么反倒说二黑欠了他们钱了,真是没有天理了,怒瞪着这两男人,一个脸上有横肉的大汉盯着晓琼看了看,发现晓琼实在太美了,从小长那么大,就没有见过,心痒毛抓的,也不顾晓琼的怒容,灵机一动,上前扯住了晓琼胳膊道:“小妞,你让这小子扛货,这不是找错了人啦,我帮你扛,不要钱,怎么样?”。 刚说完,二黑就怒了起来,猛地伸手推开了横肉男人的手,这动作快得这男人都没有看到,只觉得身上有一股强力袭来,一个站不稳,差一点摔倒,被另一个男人拉住了,两个男人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打量起二黑来了,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小子,有把子力量,你有种,敢不敢跟我们到车站后面比比?”。 晓琼轻蔑地看了这两人个惹事的流氓一眼,拉了二黑又想继续往前走,敲诈女及时上前挡了二黑的去路,扯掉了身上的两颗扣子道:“站住,吃了我的豆腐就想走人?”。 晓琼没有想到这女人又来这一招,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看着她雪白的胸,不知道如何应付这变相出卖色相的招术.....。 ------------ 第九十章 无耻招术 更新时间:2012-08-17 晓琼见这敲诈女竟使用这样的下三滥竽的无耻招术来欺辱自己夫二黑,还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当自己是个的傻子,不由得愤火道:“那你想怎么样?”。 敲诈女看晓琼的口语生硬,眼里夹杂着恨意,甩了甩头道:“怎么样,你---你跟他,你看不下去?”,晓琼仍旧鄙视地看着她,那眼神---,敲诈女有些心虚,极力强势地说道:“那你看你想怎么了,是公了,不是私了?”。 晓琼道:“那公了,怎么了,私了,又怎么了?”。 敲诈女道:“公了嘛,就是报警,让警察抓他去坐牢,私了嘛,就是陪点钱!”。 晓琼心里冷笑,不由得说道:“那我还是公了吧,反正他是我男友,他不吃我豆腐,却是吃你豆腐,这事说不通啦!”。 敲诈女翻了翻白眼,象是被咯到了,见晓琼一点不示弱,坚持要公了,没吓住他,觉得今天敲诈不到了,气焰顿时蔫下去了许多,晓琼心里舒坦了许多,冷哼了一下,拉着二黑就走了,敲诈女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小声地骂了一声:“倒霉,他娘的晦气!”,说完,又冲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走吧,别傻杵!”。 一个横肉大汉道:“强哥,我看,这小子艳福不浅啦,就这么算了?”。 强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低地对着横肉大汉说了几声,那横肉男人一声不吭地跟在晓琼后面,想看一看两人到底会去哪里,强哥凑近敲诈女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燕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情要办!”。 敲诈女瘪了瘪嘴道:“强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干什么呀,哼,你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们要拉稀的还是干的,别忘了,我们今天的份子钱还没有挣到呢!”。 强子道:“燕子,你就当帮哥这一回,今天就到这吧,啦,回去了别说,上一回,要不是哥护着你,恐怕要你早被扁老大废掉了!”。 燕子道:“好吧,强子,看在我们一起共事的份上,今天就打佯收工了,有好处,别忘了我一份哦!”。 强子道:“一定的,一定的!”,说完坏笑着去追赶横肉大汉了。 晓琼和二黑走出了广场,想着刚才把敲诈女弄得灰遛遛的情景,心里就特别的舒畅,一路上,两人的心情非常好,来到公路旁,晓琼本想打一辆出租车的,可考虑到二黑身上的这个大背篓,出租车不好带,只得坐公交车回家。 刚等了一会儿,就来了一辆公交车,晓琼想拉二黑上车,发现公交车的门,背篓都放不进去,还挡着后面的人,惹得上车的人一阵阵的抱怨,晓琼只得不上公交车了,改成走路回家,暗想从这里到家至少也五公里的路,从山寨近一百公里的路都走回来了,这一路不算什么了,这么想,就心安心理得走路回家了。 只是一路上,街上的人很多,又是一条繁华的主街道,人就更多了,还好一路上的商店林立并列着,不闷,走了一会儿,晓琼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问二黑饿了没有,二黑傻笑着起来,晓琼把他拉到附近小吃很多的步行街上,这里没有不给汽车通过,只有行人,找了一家本地有名的官度小吃店,把背篓放好。 晓琼点了一盘卤面,一个小罐煮米线,两个茶叶蛋,二十个烧豆腐,一盘卤花生,很快,东西就抬了上来,晓琼先刨了一个卣鸡蛋塞进二黑的嘴里,二黑一口就把蛋咬去一大半,把余下的凑到晓琼的嘴边,让她吃,晓琼不由得问道:“二黑,好吃吗?”。 二黑鼓着嘴,狠劲地点了点头,晓琼又刨了一些卤花生放到他的盘子里,二黑一边吃,还不忘抓刨好的花生就晓琼吃,引得旁边的人都不停地往这边瞧,感觉新鲜,羡慕这两人在这种小吃店也能恩爱成这样,实在是难得。 晓琼也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仍旧喂二黑东西吃,只要他吃得高兴,满意就行了,把不远处盯梢的强子和横肉汉两人羡慕得直流口水,两人也感觉饿了,买了两个干饼,就着两瓶矿泉水一边恨恨地塞到嘴里吃了,一边还得留一只眼睛盯着两人身上。 晓琼吃过了饭,把余下的花生打包带走,拉起二黑,帮他背上大背篓走出了小吃店,本想按原路回到那条主街道上的,不过,感觉那条路在修着地铁,路边太灰,人又多,大热天的,挤得慌,胸口都闷得透不气,就想找僻静的路走了,晓琼左右望了望,拉着二黑顺着这条街的一个岔口,往北走,反正自己的家在北,只要方向不错,就走得通。 走这条路,果然人少了许多,这样一来,身后两个盯梢的人,就不容易躲身了,晓琼暗暗为了自己的决定高兴起来,一路上,还给二黑讲小故事,让他多增长见识,走了一会儿,前面有一个正宗的独眼瞎叫花子,面黄饥瘦的,那只瞎了眼的眼眶几乎要流出浓水来,面前放一个碗,衣服破烂,二黑停在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的,在探竟他彻底在做些什么,独眼瞎叫花就哭泣起来,二黑也跟着悲悯起来,从晓琼手里拿过余下的花生放到叫花子的碗的,谁知叫花子摸了摸碗里的东西,有些抱怨地说道:“有钱,给点钱,我不饿!”。 晓琼听叫花子就么一说,心里有些不乐,知道这城市里的叫花子并不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不过,为了这么点小事情跟二黑拗着,影响心情,也不值当,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二元钱来放到了他的碗里的,那瞎花子伸手摸了摸,把它放进口袋里,又开口道:“怎么这么少?,才二元钱,还不够吃一碗米线的!”。 晓琼一窒,没有想到这叫花子会这样,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连二黑也看出来,这叫花子不是真的饿了,就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被施舍习惯了的人,晓琼拉了二黑就走,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叫花子又叫嚷起来:“喂,怎么----就走了?”。 晓琼和二黑扭头一看,就发现了那客运站广场上的那两个坏流氓,那两个男人见被发现了,也停下来了,刚好在瞎花子的旁边,恼羞成怒起来,伸手到瞎花子的口袋里一把抢过他今天要的钱,零零碎碎地散了一地,瞎花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分钱也没有了,赶紧伸手颤巍巍地抓住横肉男人肯求道:“两位好汉,这是我要了一天的钱啦,从早到现在就这么一点,你们心心好,还我吧?”。 横肉男人也不客气,伸手就去推瞎叫花子,一边推,一边骂道:“去你-妈的,老叫花子,你定定地坐着就来钱,以为老子走到这里容易,这热的天,窜街走巷的,弄得汗流夹背的,比你辛苦多!”。 瞎花子道:“两位好汉,你们挣的可是大钱,我就挣这么点小钱,你们也看得上啦?”,两个男人一怔,一脸的不自然,叫花子又赶紧又说道:“要不这样得了,改天我得了大钱,请两位好汉下馆吃饭?”。 两个流氓一愣,互相望了望,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晓琼也愣住了,看向瞎花子,觉得他说话象是进过花子培训班似的,见人说人话,见了这两位五大三粗的流氓,也是一套一套的,弄得这两位还钱也不是,不归也不是,晓琼看了,觉得滑稽,忍不住笑了起来,顿时把两个男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定看着晓琼,象是掉进去出不来了,手中的钱也从不停地漏了下来,瞎花子忙捡了起来,趁机一遛烟地跑了。 晓琼也急忙拉了二黑要走,两个男人觉得既然被发现了,也就豁出去了,强子示意横肉男人干脆上前一边一个把两人团团给围住了,晓琼此时想拉二黑跑,也晚了,两边看了看,没有几个过路的人了,心里有些着慌,横肉男人迫不及待地伸手抬起了晓琼的下巴,把脸凑近了道:“小美人,长得可・・・・・太惹人了!”。 横肉刚一说完,二黑就一掌推开了他,横肉男人没有想到二黑的会突然推自己,力量大得惊人,踉跄了两下,跌倒在地上,一旁边的强子伸手就朝二黑打来,被二黑扬手就弹开了,而且震得退后了几步,强子恼羞老怒地抽出刀来,朝二黑舞动着,横肉男人也爬了起来,学着强子的样,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来,两人一边一个,逼近了二黑。 晓琼一看这架式,知道这两个流氓是来真的了,担心二黑可从来没有见过,弄不好他会吃亏,觉得二黑不值跟两个流氓拼命,焦急起来:“喂,你们要干些什么?,别过来,过来,我喊人了!”。 两个流氓哈哈大笑起来:“小美人,你怕了,那你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他!”。 晓琼看着二黑,他几乎是哭道:“不,不,琼,琼,我----不!”。 两上流氓一愣,很快,强子象是明白了过来了,先笑了起来:“他-娘的,弄了半天,是傻子,怪不得力气有些这么大呢!”,横肉男人也点头示意,甩了一头,横着刀向二黑逼近了,晓琼道:“不要,我跟你们走,放了他!”。 二黑怒起来:“不,不,不,琼,琼!”。 强子一脸凶狠地用刀捅了过来----。 ------------ 九十一章 野人治流氓 更新时间:2012-08-18 晓琼见流氓强子下了狠手,惊得呆了,连求救都忘了,心都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而且还听到一旁的横肉流氓男人也磨拳擦掌地助兴地叫骂道:“不识好歹,揍他,揍他!”,说完,握紧了拳头寻找偷袭下机会,巴不得强子用刀把这蛮汉治服,二黑见强子的刀到了,也不躲,伸手就捏住了强子的手腕,用力一推,强子被推出了好远,横肉男人也见强子摔倒,趁机一刀也捅了下来,二黑用手腕一撞,横肉男人的手中的刀也掉了,被二黑推出了远了,摔倒在地上,捂着腰直叫唤。 晓琼看着懵了,弄不懂这怎么回事情,二黑象会变魔术似的,好象没有伤到一丝一毫,揉了揉眼,二黑却确实好好地的站着,那神态太熟悉了,象个愣头青似地,根本就没有伤到一丝一毫,半响才张嘴惊讶地问道:“二黑,你没事吧!”。 二黑仍旧往很平常地说道:“琼,我好,没事!”。 晓琼还有些怀疑地上前拉住了二黑,上下打量了一下二黑,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下,确信他连一根皮毛没有伤着,心里顿时惊喜起来,也忘了此时还有人在,竟奖励似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二黑傻笑起来,顺势抱着晓琼,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脸上温温地琢了一下,晓琼象吃了一桶蜜似地,笑容一直荡到腮边,笑收很收不住了,半响,晓琼想起这不是温情的地方,还有两个流氓在一旁边怪模怪样地探竟两人,他们有可能还在找机会或是打坏主意呢,不敢大意,镇了镇心神,收了笑容,又冰冷地也冲两上坏蛋叫嚷道:“快滚,再不滚,我让男人把你们统统揍扁!”。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垂头散气的,也嚣张不起来了,气焰明显比先刚蔫了下去,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的,强子带头先爬起来,一脸的狼狈,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示意横肉男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赶紧识相地走人,横肉男人也意识自己和强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二黑的对手,再打下去,只会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惹人笑话,也跟着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象两条落水狗似地,怆惶逃窜开了,二个坏蛋灰遛遛地夹着尾巴走了以后,晓琼拉着二黑的手,这才欢喜地问道:“二黑,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二黑傻笑起来:“琼,琼,你忘,艾----大勇---教的!”。 晓琼猛地想了起来了,艾大勇是同自己一起走山的驴友,被关在山洞里的时候,艾大勇没事的时候,教过二黑一点擒拿格斗,不想二黑竟然还记得,用得这么好,让两上坏蛋都搞不清楚自己怎么输给了二黑这么个人。 想到这里,晓琼心里欢喜,没有想到自己的夫还有这样一手,关键时候,一点不傻,禁不住踮起脚尖,又亲了二黑一下奖励他,深情地望着他,二黑却紧紧地抱住她,这一次又狠劲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贪恋地磨挲起来,弄得晓琼脸上的娇羞,刚好有一个过路的人老年人经过,怪模怪样地看了两人一眼,张了张嘴,互相望了望,引得老太婆一阵阵羡慕,又一阵阵妒忌地扯着老头走了。 晓琼顾不得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心里高兴,拉着二黑一路上欢喜着向家走去,一路上,仍旧给二黑接着讲之前的小故事,不时停下来,看路上的小摊贩在卖东西,有的在路边背一个大包,里面装了碟子,向路人兜售,有的推车所卖水果和一些针头线脑的,有的干脆在路边摆一个摊,见了城管的人来,收起东西就跑,买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毛巾,牙刷,还有书摊上的故事片,带车图车的书等,晓琼看到合适的,也掏了一些二黑喜欢的东西,一个钟头后,晓琼终于带二黑走到了家。 晓琼帮二黑放下背篓,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近快下午四点钟了,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觉得今天无论如何带二黑拜见一下自己的父母,自己失踪了一年了,是时候出现了,可两人这个样子去,还是有些担心,感觉还需要再打整一下,让二黑在父母面前看起来稳妥一些,让自己的脸上也有光,想到这里,晓琼进了卫生间胡乱冲洗了一个澡,出来了,也推二黑进去冲洗了一下。 二黑进去了,晓琼有些不放心,也跟着进来,帮他脱了衣服,二黑却伸手来抱她,晓琼不上,还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让他不许闹,要不不帮他洗了,二黑这才老实起来,晓琼帮二黑洗干净了,亲自帮他穿上一套休闲服,收拾了一翻,让他看起来精精神神的。 晓琼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件半旧的衣服,看了看,觉得这衣服很合适,主要是不想让自己太鲜靓了,惹人太注意了,衬得二黑都不般配不自己了,换好了衣服后,把二黑拉到自己的旁边,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的笑纹就咧开了,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不会太让父母失望自己找的这位夫婿了,两人收拾完了。 晓琼又从背篓里拿出了一些山货,用两个袋子一样装了一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五点钟了,觉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父母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一般都在家,想到了这里,又兴奋又惴惴地带着二黑出了门,到了门口,虽然不太远,可拎了两包东西,晓琼干脆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了父母居住的家小区门口,又不放心地似地看了二黑一下,随手帮他拉了拉衣服,让他看起来更精神了。 两人顺利地小区门,保安问都没有问一声,只是眼光呆呆在晓琼身上留恋一阵,目光着两人经过,按照他们的眼光,仿佛觉是得这样的人,以这样的穿着打扮才是正常的,至于是不是这个小区的人,只是不是来偷杀抢-劫的,一律放过,晓琼顺利地带着二黑来到父母家居住的那幢楼前,说不清楚为什么,此时晓琼心情竟莫名地紧张起来,也许是想到近一年了,自己还没有回过家,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惊讶,惊喜,哭泣,骂自己不懂事情......。 一想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的,只是具体的,晓琼还猜不到,心惶惶地来到家门口,那是那道熟悉的大门,一点没有变,站着贴着福字,但死死地关着,这是一片老小区了,家门过道本来很宽的,不过,家家门口都堆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如垃圾桶,鞋架等等的也是放在外面的,晓琼看着这些鞋,心里紧了一下,一阵阵地发酸,轻轻地抬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重重地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晓琼觉得有些奇怪了,没有人在家?,又本能地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判断根本就没有人在家,暗想这个时间段,又是吃饭的时候,父母会到哪里去了?。 可按平时的习惯,晓琼又觉得有些不可能,老娘一般是早上去买菜,中午和一些同年龄的老年人一起玩,这个时间段,一般会都在家做饭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怎么死脑筋,自己不在家一年,父母的习惯也许早就变了呢,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等一等,看一看情况再说,让二黑把手上拎的东西放下,站了门口等了一下,仍旧没有等到他们。 晓琼看了看表,快六点钟了,心里有些奇怪,觉得老娘去买菜,也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不回来,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对面的邻居――徐阿姨家的门,仍旧还是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原来的主人,走过去,侧耳听了听,里面倒是有动静,不由得伸手敲了敲。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晓琼屏住了呼吸,脚步声停了下来,“吱”地一声,门开了,晓琼见来开门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上身着一件短袖t血,下身着一条短裙,一眼就认出她是徐阿姨的女儿,叫陈雪莉,可晓琼倒是认识她,可她却一点认不出晓琼来了,一脸愕然地问道:“你们----找谁?”。 晓琼不由得叫了一声:“雪莉?”。 她看起来更是一脸的惊讶,奇怪念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晓琼笑了起来了,惊喜地说道:“我是对面的晓琼,想起来了没有?”。 陈雪莉一脸愕然地看了看,隐隐地还能看出她原来的模样,身材也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皮肤变得华光四射的,梦呓般地问道:“晓琼姐,真是你吗?”。 晓琼欢喜点了点头:“雪莉,是我,是我!”。 陈雪莉拉了她的手问道:“晓琼姐,这么长是间,你都去哪里去了?”。 晓琼随口回答:“一言难尽,总之是出了一趟远门!”。 陈雪莉转了转眼睛,一脸猜疑地道:“是去做整容手术了吧?”。 ------------ 第九十二章 整容手术 更新时间:2012-08-19 晓琼听雪莉这样说自己,一窒,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没有想到雪莉会这样想,认为自己是去做整容手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懂她怎么想到这个上面去了,再看雪莉那眼神,就想到男友不要自己的事情来了,嫌自己穷,家里没权势,不够漂亮,又不懂风情-----,估计雪莉是猜测自己受刺激,自卑地去做了整容手术。 晓琼刚见面,也不便解释和分辨,而且也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心里有许多的话要问,最主要的是焦急着父母的去向问题,也顾不得这些事情了,急急地问道:“雪莉,我妈他们呢,这个时间会去哪,我怎么敲半天的门,没有人来开门啦!”。 雪莉一脸怪异地把拉晓琼的手也松开了,朝二黑探竟似地望了望,象是看到了什么,一脸的愕然,贼惊惊地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问道:“晓琼姐,他是谁呀?”。 晓琼看了二黑一眼,见雪莉的脸愕然得有些反常,猜测二黑会不会是与常人与众不同的地方被雪莉看出什么来了,可来之前他是经过自己精心包装过的,觉得非常的满意了,这才带出来的,脖子上的毛已经被高领t血盖住了,手上也套了一双与皮肤颜色差不多的白手套,凡是裸露的皮肤都精心的装饰过,难道这都没有逃过雪莉的眼睛?,可再看雪莉那眼神,隐隐地觉得她好象不是再说这事情,可一时也弄不懂她什么意思,没有直截了当地说是自己的丈夫,而有些保留地说道:“他是我的----男友!”。 雪莉“哦”了一声,可仍旧有些异常又上下打量起二黑来了,此时屋里有听到一个声音道:“小莉,是谁来了,怎么在门口嘀咕一半天,也不请人进来坐!”。 晓琼听到这个声音,本能地就猜到她可能是雪莉非常熟悉的人,极有可能是她的妈――徐阿姨,雪莉冲屋里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一把扯住晓琼进了屋,晓琼一看,果然是徐阿姨,她看上去跟以前差不多,一副中年妇女的打扮,衣着也是很普通,很朴素,正从厨房里抬菜出来,一看是晓琼和二黑,惊讶地问道:“雪莉,他们是谁呀?”。 雪莉一脸神秘地笑了起来了道:“妈,仔细看一看,你认识的!”。 晓琼有礼貌地叫了一声:“徐阿姨!”,她上前仔细地打量起来,一时也不没有认出来,只得问雪莉道:“小莉,她们-----是谁?”。 雪莉笑了起来道:“妈,她是晓琼啦!”。 徐阿姨听得吃了一惊,一脸的怀疑,上前仔细分辨了一会儿,象检查特务一般,让晓琼极是不舒服,半响象是认出来了,猛地拍了晓琼一下道:“小死鬼,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连你徐阿姨都认不出来了!”。 晓琼见她最终确认自己了,不自然地笑了起来,雪莉眨了眨眼,大咧咧地抢先说道:“妈,这你----都看不出来啦,这还是做了整容手术的结果!”,说完,头一点一点的,为自已的发现得意起来。 晓琼有些无奈,徐阿姨就叹了一口气,拉了晓琼的手坐下慢慢地说道:“晓琼啦,你是好强的孩子----,我知道你为了那个----那个叫什么明的人,受了不多的苦,要硬挺起脊梁做给他看,瞒着你父母,去医院受那份罪-----!”,晓琼还没有来得及分辨,徐阿姨接着又高兴起来道:“不过,这下可好了,徐阿姨替你高兴啦,你现在也回来了,人----漂亮得都认不出来了,你妈要知道了,一定高兴!”。 徐阿姨刚说完,晓琼又问道:“除阿姨,我妈他们呢,去哪了?”。 徐阿姨高兴答道:“哦,你们家搬家了!”。 晓琼一脸愕然地说道:“搬哪去了?”。 雪莉戳了她一下,提醒似地说道:“妈,你可别乱说话,晓琼姐的男友还在这里呢!”。 徐阿姨象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闭了嘴,从嘴里冒出几个字来:“男友,哦,哦”了一声,马上就变得有些怪异了,同雪莉之前的表情一样,上打量起二黑来了,一脸愕然地问道:“晓琼,他是现在的男友?”。 雪莉又抢先答道:“是晓琼姐的男友!”。 晓琼隐隐地觉得她们好象故意在隐瞒自己些什么,就是想绕开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徐阿姨,我妈他们到底去搬哪里?”。 徐阿姨吞吞吐吐地就是不答话了,气氛有些压抑,徐阿姨道:“晓琼,你们坐了一会儿,今天在这里吃饭,我再去炒两个菜啦!”,说完,竟自走开了。 晓琼明显得觉得她们都对自己的父母去向讳莫如深的,就是不想同自己说,脸上虽然有些不甘,可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站了起来道:“不了,徐阿姨,我们回去了,明天一早再来!”,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停了下来道:“对了,徐阿姨,我带了一些山货,你们偿一偿!”,说完,让二黑从自己家门口拿了一袋子山货放到雪莉家客厅的桌子上,徐阿姨看了看这一大袋子的山货,客气道:“晓琼,你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留给你父母吧!”。 晓琼也客气地说道:“我还有一袋子呢!”。 徐阿姨道:“这,晓琼,这哪好意思啦!”,晓琼又示意门口还有一大袋,徐阿姨伸头看了看,也就收下了,让雪莉去送一送晓琼,雪莉应了一声,上前扯了晓琼,看了二黑一眼,欲言又止的,晓琼知道她一家有什么要说,只是当着二黑的面,她不便说,便冲二黑道:“二黑,你先到楼下等我吧,我马上下来!”。 二黑听话地下楼了,雪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才声说道:“晓琼姐,其实----,你妈他们是搬到前你夫给的别墅里去了?”。 晓琼猛地听了这话,呆若木鸡地看着雪莉,本能而又语无伦次地说道:“这----不可能啦,他就是嫌我穷,也没有什么本事……,才跟我离的婚,再说了,他哪来的钱,给我父母买房子,这不可能啦,会不会是弄错了?”。 雪莉见晓琼不相信自己的话,一脸的探竟,两只眼睛在自己的脸上扫来扫去的,直截了当地说道:“晓琼姐,我----这也是听我妈说的,她说你妈还请她们几位老邻居到家里去了,那房子可气派,那么好啦,羡慕得我妈回来,把我骂得了一通呢,说人家养的女儿能给自己的父母添光享福-----,这不可能错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好象是-----两个月前吧,对,这是那天,我妈去了,回来我就遭殃了!”。 晓琼听雪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来一趟,也不能不问清楚,不由得说道:“雪莉,既然你妈他们去过那地方,能不能让你妈把地址告诉,我找过去,也好好问一问是怎么回事情!”。 雪莉看了晓琼和二黑一眼,欲言又止的,晓琼只安慰她道:“没事,你说!”。 雪莉这才犹豫地说道:“那,那好吧,你等等,我回去问一问!”。 雪莉冲进家,正好看到老娘在看着这些山货,还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在桌子左看看,右看看的,嘴里惊叹道:“好东西啦,好东西啦,她们这是从哪里弄来了的,在菜市场上,超市里,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雪莉没有好气地看老娘一眼道:“妈,你见了好东西,眼睛就发亮,这是晓琼的男友拿来孝敬父母,东西能差了去?”。 徐阿姨愣了一下,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埋怨道:“死丫头,让你去送一送晓琼,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雪莉道:“妈,人家晓琼问你要她们家地址呢!”。 徐阿姨又收起了笑,一脸不自然地说道:“你一定告诉她那事情了吧!”。 雪莉道:“妈,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啦,人家都问上门来了,还能不告诉她?,她迟早也能打听出来,再说了我们收了这么一堆的东西,不告诉她,能吃得进去嘛!”。 徐阿姨张口分辨道:“我之前不是要说,你不让我说嘛,怎么这一会儿又赖我!”,雪莉眨了眨眼,嘻笑道:“那你现在说,也不晚啦!”。 徐阿姨戳了一雪莉的头,把地址详细说了一遍,雪莉听完,转身就冲出了门,徐阿姨好没气地问道:“小莉,你记下了没有啦,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没一点章法!”。 雪莉隔着门瘪了一下嘴,冲门里喊应了一声:“记下了!”,更没有声音了,雪莉还没有冲到楼下,便遇上了在上来找自己的晓琼,也没有往深处想把地址详细说了一遍,晓琼记在脑子里,冲雪莉说道:“谢谢了,你快回去吃饭吧,我下楼打个车直接过去!”。 雪莉一愣,又扯住晓琼提醒似地说道:“喂,晓琼姐,你----最好别直接过去,先一个人过去,别把你的男友带去!”,顿了顿又道:“晓琼姐,你别怪我多嘴,你之前的找的那人对你妈他们-----可好了,如果突然知道你带了男友回来,不定会----,我可是好意啦!”。 ------------ 第九十三章 补偿损失 更新时间:2012-08-20 晓琼见雪莉这般小心地跟自己说话,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道:“雪莉,你回去吧,我知道了!”,说完,扭头找二黑,他又不见了,估计他对这城市里的楼梯好奇了,又到楼下去了,冲雪莉示意了一下,快步下楼去找二黑了,雪莉看着她的背影,转身下楼了,晓琼在楼梯口找到了二黑,他正蹲在一旁边,看两只宠物狗在戏闹,二黑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张口问道:“琼,琼,你----不高兴?”。 晓琼不想影响二黑的情绪,没有把自己刚才听到的事情地告诉他,只随便含糊地说了几句,又拉着他往小区外面走,出了门,直接找了一张出租车,按雪莉给的地址找了去,到了别墅大门口停了下来,晓琼付了车钱,拉二黑下了车,看了看这个小区的环境,确实是不错,正面就对着一个环境优雅的免费公园,里面一幢一幢的别墅式的新房,看起来实在是漂亮。 晓琼想起之前雪莉提醒的话,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二黑安排到对面公园的一个长椅子上等自己,临走的时候,有些不放心,又有些担忧,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半响,怕自己一时半会出不来,又塞了二百元钱给他道:“二黑,你口渴了,就买点水喝,我不会呆多长时间的,别走开,等我啦!”。 二黑傻笑起来,抱住晓琼,把整个脸放在她的脖颈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象是过足了瘾,才放开她道:“嗯,你----去!”。 晓琼这才拎了东西,转身走了,进了小区的门,并做了登记,由保安引着来到了那幢别墅的门口就转身走了,晓琼看这是一幢连联排别墅,共四楼,一楼二楼是一户人家,三楼四楼是一户人家,一楼的人家门口还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了一些时鲜的小菜,这在城市里可不多见,因为城市里的地价是非常昂贵的。 晓琼确定父母居住的就是一楼的这户人家,上前推了推院栅,推不开,见有门铃,又按了按,这下就听里面有响动声,紧接老妈就走了出来,看了看院栅外的晓琼,一时没有认不出来,定住了,迷惑地问道:“你找谁?”。 晓琼极力表静地叫了一声:“妈!”,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老妈听到了这声音,震惊得后退两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晓琼,隐隐地能分辨出是自己的女儿,踉跄地上前开了门,一把把晓琼扯住了,仔细看了看,拉住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道:“晓琼啦,这是去哪里,差不多一年了,你怎么才回来啦?”。 晓琼也被感染了,跟着哭了起来,两人唔咽了一阵儿,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出去,呆呆地看着两人抱头痛哭的情景和对话,也猜到是自家女儿回来了,老爹喜及而泣起来,上前拉晓琼的手道:“女儿,快进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婆子,还不快让女儿进家!”。 老妈这才拉了晓琼的手,老爹接过她手中的那包东西,两人一边一个把她扯进了屋里,晓琼看了看客厅,是够气派的,又宽又在,又整洁,三十四寸液晶数字电视挂着一面装饰墙上,时尚的布艺沙发,沙发前有一个精致的小茶几,两层垂地式的窗帘,一层轻纱,一层太阳花,还有一些装饰得舒服优雅的家具和水晶状吊灯,厨房的门用一道漂亮磨沙玻璃隔了起来,可以自动推拉,还有一道旋转式的上楼梯,楼梯角有一道人工的水晶柱球在转动着----。 老妈把晓琼拉到沙发前坐下来,急急地问道:“晓琼啦,这一年是去哪里了?,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几乎都认不出你来了!”。 晓琼也没有忙着回答老妈的问话,不安地问道:“妈,房子-----哪来的?”。 老妈看了老爹一眼,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冲厨房方几叫嚷道:“吴妈,我女儿回来了,麻烦你送点茶和点心来!”。 很快厨房里就走了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一手送上一盘精致的心点,另一只手抬了一杯茶,笑眯眯地看了晓琼一眼,就退了出去,老妈有些神秘地说道:“这房子,还是-----卫明买给我们的!”。 晓琼“腾”就站了起来,跺着脚说道:“妈,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天下不会掉馅饼,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哪会有那么好的心,买给你们这房子住,他是什么人,我最是清楚不过了,再说了,他哪来的钱,给你们卖这别墅呢?”。 老妈看了老爹一眼,一脸欢喜地把晓琼拉了坐了下来道:“晓琼,你别急,事情是这样的!”,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回忆性说道:“晓琼,你离开家后,我和你爹一直找不到你,打你的电话,也没有人接,说不在服务区,去你住的地方,也没有人,好在家里你的备用钥匙,打开一看,确实没有人,我和爹在你住的房子等了一天,你也没有回来了。 最后我们发现你的柜子里少了几件衣服,判断你可能受不了卫明同你离婚的事情,独自离家出走了,也就没有报案,就在三个月前,我和你爹正在家里做饭,听到有人敲门,我让你爹去开门,开了门,见是陆卫明,你爹就不让进,要推他出去,可他硬是不走,还好言好语地肯求有事情找我们商量,我们怕邻居们说嫌话,也就放他进来了。 谁知他一进来,就跪到地上求我们原谅他,他错了,求我们原谅他,他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他现有钱了,愿意跟你过,好好地对你,补偿你的一切精神损失-----,你爹说已经晚了,是他把你害成这样,气得离家出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开始他不信,以为我们骗他,可后来我们经不过他天天上门来软磨硬磨的,便把他带到你们之前住过的房子里,打开门让他进去看了,并打开柜子,让他看了你带走了衣物,他这才相信你真的离家出走了,他把我们领到这里,说是补偿你的,让我们安心地住着,说会等你回来的,好好跟过你日子的!”。 晓琼听完了老妈的述说,有些傻眼了,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昏,胸口发闷,老妈又接着欣慰地说道:“这下可好了,宝贝女儿,你终于回来了,而且变得这么漂亮了,他见你,一定欢喜得不得了,一定会跟你好好过的,不过,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了,听老娘的,没错!”。 晓琼听得差一点吐血,冲口道:“妈,我不会跟他过的,我已经有爱人了!”。 老妈一脸愕然地惊问道:“晓琼,你说什么?,你有爱人了-----,不会啦!”,顿了顿又一脸怀疑地看着晓琼,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否正常,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晓琼,你没有糊涂吧,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还在家里放得好好的,哪里来的爱人?”。 晓琼被咯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由得吞吞吐吐地分辨道:“妈,我们-----虽然没有经过登记,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老妈一窒,定定地看着晓琼,没有看出一点开玩笑的神色,和老爹两人对视了一眼,脸色变得极是难堪,气氛有些压抑,晓琼知道老爹老妈刚习惯了这样的好日子,突然自己又把真相告诉两人,又要他们搬出去,他们肯定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也是正常的,不过,事情总得解决,晚痛不如早痛,不由得吞吞吐吐地提醒道:“妈,干脆这事,还是我来跟陆卫明说吧,你们现在就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搬走吧!”。 老妈反映极大地站了起来道:“不行,你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现在又一声不吭地回来了,还要我们搬家,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了吗,亲戚和朋友都知道我们搬到这里了,你现在让我们怎么跟人说啦!”。 晓琼一声不吭的,老妈开始在一旁边骂女儿,这么一走,都一年人,连信也没有,一点不孝顺,还不如个外人呢,卫明虽然不好,可他改了,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晓琼装着没有听到,老爹不说话,可不甘心地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这房子,晓琼看得出来,他也十分的不舍,心里有些内疚,自己一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惹他们生气了。 老妈也不收拾东西,喋喋不休地数落起晓琼这不是,那不是,晓琼此时也不便开口说话,把头垂头更低了,老爹道:“玉凤,你也别叨了,烦死了,我看这样吧,晓琼,你把你现在的男友说给我们听听,如果合适,那我们就也不反对你跟他交往了!”。 老妈眼睛一亮,极快地点了点头道:“对,晓琼,你爹说得对,你或者先带给我看一看,反正这里就我们两老个住,卫明也不回来,偶尔来看我们一眼!”。 晓琼听了两人的话,一时也不好回绝,心里隐隐地觉得不妙了,暗想二黑就在外面,把他带进来让他们瞧一瞧倒是方便,可二黑首先说话就是结结巴巴的,汉话也说不清楚,搞不好他们会以为他是一个傻子,那可真是麻烦了,犹豫着到底怎么办呢?。 ------------ 第九十四章 磨光爱情 更新时间:2012-08-21 老妈虎视眈眈看晓琼脸色的变幻,生怕遗漏了一点,心中暗暗想着对策,巴不得晓琼马上听从自己的话,老爹的眼睛在晓琼脸上一阵阵地扫射,也猜出了一个大概,不由得又说道:“算了,晓琼,你先说一说他的情况,我们再决定见不见他?”。 晓琼看老爹的脸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权衡什么,本想照实跟父母说了,可转念一想,不能这么说,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受了陆卫明那坏男人的各种好处,而且也怕自己跟着二黑受苦,得避重就轻地专捡二黑好的方面说,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干巴巴的,又牛头不对马嘴的,老妈瞪大了眼睛答道:“晓琼,你说什么,他---是什么彝----大山沟里来的?”,还没等晓琼回答,她接着又打机关枪似地喷了过来:“你开什么玩笑,这哪配得上你!”。 晓琼一看老妈的脸色,知道这事情对二黑不妙了,摆明了嫌气他是山里来的,极有可能连面都不想同他见,晓琼暗暗叫苦不迭的,盘算着这事情应该怎么办,老爹又不失时机地问道:“晓琼,你们的生活习惯不同,家庭背境等差距太大,如果门不当,户不对,以后的生活不平稳,如果爱情还在时,可以为爱忍耐,时间一长,爱情迟早被磨光的!”。 晓琼听了老爹一席话,心里不服气,却咯得说不出话来了,愣愣地看了着两人,感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一般,老妈趁机在一旁说教道:“是啦,晓琼,现在卫明也认错了,我们相信他会改好的,再说,你们有过一段历史,很容易走到一起,听妈的,赶紧跟你现在找的男友断了----,跟卫明好好地过日子!”。 晓琼坚决地说道:“不可能!”。 老妈叨了一阵,见晓琼根本不动容,一脸的倔强,戳了她一下道:“晓琼,我们走过的路比你见过得多,吃过的盐比你吃多,你不要这么固执,我们是你的父母,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由着你的性子胡来的!”。 晓琼的心一阵阵往下沉,不过,要是听从他们的愿意,离开二黑,这是万万不能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打断了老妈的话道:“妈,这不行,陆卫明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的,总之,他不是一个好人,你们是被他的糖衣炮弹给迷惑了,他是骗你们的!”。 老爹和老妈一脸不自然,老妈马上又变得老羞成怒了,干脆脸下来一句话道:“你不听我们的话,可你说的那个人,我们也不想见,至于你的身份证和户口册还有老房子里,你也别想拿到!”。 晓琼气得说不出来了,三个就这么僵着,此时从门口走进一个人来,吸引了三人的目光,他正是晓琼前夫――陆卫明,他看到晓琼,目瞪口呆地傻站着,还是老妈喜也望外地叫道:“卫明,是晓琼回来了,你----这回可不能再犯错了,可要好好地对她哦!”。 陆卫明隐隐地认出晓琼后,一脸惊喜地而激动地冲上面前,抓住晓琼的手,猛地怔了一下,发现她手上的皮肤细腻柔滑,冰冰爽爽的,十分的舒服,语伦次地问道:“晓琼,真是你吗?,我怎么-----怎么感觉象在做梦似地?”。 晓琼见他那一幅极度讨好的嘴脸,心里就不舒服,隐隐地觉得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最主要是自己已经有了二黑,不过,既便没有,想起那之前他对自己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心里就莫名地各起一股厌恶之情,弥漫至全身,更不可能原谅他,更何况还有二黑在对比着,晓琼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愤力摔开了他的手。 陆卫明也感觉到了,又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晓琼,你去哪里了,你还好吧?”。 晓琼极力平静地说道:“还好,我是来让我父母回家的,你这房子我们住不起!”。 陆卫明一脸尴尬地说道:“晓琼,我已经跟爸、妈认错了,你就原谅我了?”。 晓琼冷笑一声道:“你别这么叫我的父母,我们打结婚证的时候,也没听你叫过一声,你现在是不是成心捉弄我?”,恨了陆卫明一眼,又接着又恶声道:“我提醒你,我们早就没有关系,再说了,原谅你,这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见到你,我就恶心!”。 陆卫明的脸更是不自然了,斜了晓琼的父母一眼,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忙,可老妈和老爹低了头一言不语的,他见没有人帮他,眼睛极快地转了转,看了她一眼道:“晓琼,我当初这么做-----要跟你离婚,也是为了你呀,可以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再说了,爸妈辛苦了一辈子了,也应该给他们好日子过了!”。 晓琼气得差一点蹦了起来,他竟然厚颜无耻地把抛去自己的事情堂而皇之说出来,好象自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又象是在拿自己父母享受到了他的恩来威胁自己吗?,真想上前狠狠地甩他两个耳光,呕他十八代祖宗,冷哼一声道:“哼,装得倒是象,你会有这么好的心?”,顿了顿又见父母还有些执迷不悟的,不由得有意提醒道:“你既然嫌气我去找有钱的女人享受生活了,现在又折回来干什么,不会是惹了麻烦,又想来栽脏给我们吧!”。 老爹和老妈一下子也惊觉起来,一脸不自然地看着他,陆卫明的脸黑得象锅底似地,赶紧分辨道:“爸,妈,没有的事情,你们要相信我啦,我已经改好了,不然,也不会想到要弥补我的过错,特地请了你们住到这房子里,还请了吴妈来照顾你们!”。 老爹老妈又不吭声了,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老爹开口说道:“玉凤,晓琼现在很激动,干脆我们出去走一走,让他们好好地谈一谈,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老妈也道:“晓琼,你冷静冷静,不要激动,我们知道你吃了许多的苦的,不过,好好谈谈还是有必要的,能解除误,破镜从圆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卫明也是我们知根知底的!”,说完,看了不看晓琼一眼,拉着老爹走了。 晓琼一看老妈是明显地坦护他的举动,气呼呼地说道:“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谈的!”,可老妈已经拉着老爹出站了,晓琼得直跺脚道:“妈,妈,别走,别走-----!”。 可老爹和老妈是铁了心要帮陆卫明了,不顾晓琼的感受,竟自走了,陆卫明见老两口走了以后,盯着晓琼的脸看了看,心痒毛抓,眼睛转了转,闪着不明的光道:“晓琼,你的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你看一看这所房子?”。 晓琼厌恶看了他一眼,不想给他一点机会地说道:“不用了,我不想看,你也别麻烦了,我现在已经有爱人了,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 陆卫明道:“晓琼,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别生气了,啦?,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晓琼仍旧固执地说道:“陆卫明,我郑重地告诉你,我没有说气话,我的爱人他现在就要小区门口等着我呢,你要不是相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带你出去看一看他?”。 陆卫明一脸探竟地看着晓琼,觉得她不象是在说假话,暗想自己离开过她,娶了一个有钱的老女人,先得到了她的心,再得到她的钱,最后把她---,得意地整天在外面寻找漂亮女人,可最终发现她们都是冲自己的钱来的,不是真心同自己结婚了,考虑到这些,又觉得钱有了,还需要娶一个老实本份的妻子,给自己生儿育女,如果自己不满意了,还可以在外面包个二奶,三奶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晓琼合透做老婆的,折回头去找,却发现她失踪了。 据她的父母说是受了自己的刺激,离家出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原本只是随口提议让晓琼的父母来这里住着,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也有探竟晓琼是否还回来的意思,再说了,这房子的产权还在自己的名下,也不怕,随时可以让他们老两口走人,没有想到晓琼竟然回来了,变得十分的漂亮,简直就象陷入仙境一般,想不被吸引住都难,陆卫明使出全身的解数,想再次得到晓琼的心。 可发现晓琼在物欲横流强大的金钱引诱下,居然一点不动心,还让自己的父母搬走,不打算给自己一点机会,想到这些,陆卫明心里就更不舍了,怎么会就这么放手,觉得晓琼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难得,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她---。 陆卫明眼睛转了转,竟然跪下来,眼睛里满含深情,一脸痛苦涕流地扯住晓琼的手说道:“晓琼,你要相信我,我发誓,这一次我是真的改好的,不然,我也就不可能再次转回头来找你了----!”。 晓琼冷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暗暗提醒自己:“晓琼啦,晓琼啦,你吃一次亏,上一次当,不能同情心犯滥,一次又一次地犯错,男坏人就是这样骗女人的,他是表演给自己看呢,你抵不住,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最后,晓琼还没有等陆卫明说完,冷笑了一声道:“陆卫明,你也许能改好,但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我现在是有爱人,你不要一计不成又心生另一计,没有什么意义!”,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竟自向门口走去-----。 ------------ 第九十五章 丧心病狂 更新时间:2012-08-22 陆卫明见自己花了这么多的心事,动用了自己的全部热情,还是被晓琼识破了,一脸的尴尬,阴阳变幻了一阵,最后变得恼羞成怒了,暗想自己这两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征服不了,偏不信这个邪,狠狠地说了一句道:“聂晓琼,你等等!”。 晓琼本能地停了下来,扭头看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可发现他眼睛变得凶恶起来,夹杂着一些红丝,心里隐隐地有一种不安,他这是怎么啦?,极是不正常,变异啦还是……,本能地往后退,陆卫明顺势上前一把扯住了晓琼,没有任何的预兆,伸手就甩了两个耳光,晓琼惊怒得顿时瘫软了下去,接着陆卫明又紧紧地抱着晓琼,强行把自己的嘴唇凑到她的脸上,吻了起来。 晓琼反映过来了,拼命地挣扎,大声叫喊道:“放开我,你这流氓,无耻----!”。 可陆卫明象没有听到晓琼的呼喊似地,带着冲血的眼睛,抱起她就往楼上冲……。 晓琼见陆卫明象是已经失去了理智,散心病狂起来,狠狠地挣扎了一阵,发现脱不了,不由得张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疼得他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松了手,晓琼趁机挣开来,往楼下跑,陆卫明也忍着痛,伸手一把扯住了晓琼的衣服,晓琼使劲一扯,衣服的下摆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仍旧挣不开,两人楼梯上撕扯起来。 晓琼狠命地往楼下挣,陆卫明使劲往楼上扯,两人拉扯起来,可晓琼毕竟是一个女人,体力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扯住了,双手扯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摇了摇,晓琼就有些昏头转向了,眼前直冒五角星,但也不甘心这样被他治住了,也拼了全力狠狠地往下窜,只得了“嗵”地一声,也不知道撞到哪里了,晓琼脑袋一阵阵的疼痛无比,觉得天旋地转了,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陆卫明看晓琼昏了过去,足足愣了半分钟,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唤了几声,见晓琼一点反映也没有,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又看了看她的脑袋,发现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觉得只得撞破了皮,没有什么大碍,往看了看楼下,只有吴妈一个人惊恐地看到这一切,不过,见陆卫明威胁性地看了她一眼,吴妈也惊觉过来了,极力平静地钻进了厨房,陆卫明确信她的父母还没有回来了,极快把晓琼抱了起来,往二楼准备好的一个房间跑去。 陆卫明把晓琼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头部,好象只有肿起来的那一块受了撞击,其它的地方并没有受伤,暗暗猜测可能仅仅是撞昏了,又测量了她的体温,都还是正常的,慢慢放下心来,隐隐地觉得现在还应该去安抚一下楼下的吴妈,让她守口如凭的,不要在晓琼的父母面前透露出来。 想到了这里,陆卫明把门锁好,拿了一些钱,来到了厨房,吴妈见他来了,眼神似笑似笑的盯着自己看,隐隐地还夹杂着一缕的凶光,阴阴的,顿时局促起来,慌手慌脚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陆卫明旁敲侧击地说道:“吴妈,你刚才都看见什么?”。 吴妈慌慌地说道:“先生,我刚才----看见,不,不,我什么也没---看见!”。 陆卫明嘴角扯起一丝得意的笑了,把钱塞到她的手里道:“吴妈,你没有看见就对了,辛苦了,你儿子很快就要从局子里出来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不会失言的!”。 吴妈一脸不安地说道:“谢谢陆先生,子雄的事情,让你操心了!”。 陆卫明道:“吴妈,这点小事情,好说,好说,你只你把刚才的事情圆过去,子雄一出来,我便安排到公司上班,保证他好吃好喝的-----!”。 吴妈听了这话,权衡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陆先生,晓琼的父母回来,我会按你的意思说的,你放心吧!”。 陆卫明默契地望着她点了点头,两人低低私语了一阵,陆卫明满意地笑了,上楼推开了晓琼的房门,找了一把椅子,守着晓琼了,越看她越觉得美,心痒难耐的,禁不住俯下身吻了她的脸一下,顿时一震,那皮肤冰冰爽爽的,全身的细胞都幸福得颤竖起来,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神,恨不得马上就可晓琼的衣服拔光----,但知道他的父母很快就会回来了,还得忍住了,果然,很快就听到楼下有“砰!”的开门声,知道晓琼的父母就回来了,偷偷地出了房间,站着楼梯口,侧耳听吴妈是怎么跟她们说的。 晓琼妈进了门,向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晓琼的影子,看了看楼上,拉着晓琼爹去了厨房,见吴妈在包饺子,有芹菜的馅的,菲菜馅的,不由得问道:“卫明和晓琼呢?”。 吴妈一脸不自然地笑道:“哦,在楼上!”。 晓琼妈惊觉到了什么,看了老伴一眼,不由得问道:“吴妈,他们和好了?”。 吴妈道:“嗯,开始还又哭又闹的,后来,陆先生跪在地上,抱着她又认错,又亲吻的,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上楼了,现在还没有下楼呢!”,顿了顿又道:“我做了饺子,蒸好,煎好,等他们下楼来,趁热吃!”。 晓琼妈听了吴妈的话,嘴角的笑纹咧开了,也来帮着吴妈一起包,晓琼爹忙着洗蒸笼,吴妈看了两人一眼,悠悠地说道:“晓琼妈,真是羡慕你们了,有福气生养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如果再生下个儿女,这日子就好过哦,哪象我,生个儿子,老伴死得早,没人管教,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了,却又犯了法,被公安抓了去---,这把年龄了,还享不了儿子的福,还得出来跟人当老妈子!”。 晓琼妈听了,一脸喜滋滋地安慰道:“吴妈,你也别急,你儿子也快出来了,到时候,我让卫明把你儿子安排到他的公司里工作,到时候,再娶个媳妇,你也能享上这福!”。 吴妈听了一愣,很快又笑了起来道:“唉,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呢!”。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只见陆卫明一脸的愁容地从楼梯上下来了,气蔫蔫的,没有一点喜色,也没有一点精神头,晓琼父母一愣,觉得有些怪了,隐隐地觉得有事情发生了,可刚才明明听吴妈说两人和好了,怎么就他一个人下楼,而且还是这个样子,有些不对劲,不解地问道:“卫明,这-----,你---怎么啦,晓琼呢?”。 陆卫明也不搭话,坐到沙发上,一脸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一声不吭的,晓琼妈赶紧上前问道:“卫明,这,这怎么回事情?,你倒是快点说啦!”。 陆卫明叹了一口气,一脸痛苦地说道:“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错了!”。 晓琼急得跺着脚说道:“卫明,你倒是快点说话,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陆卫明结结巴巴地说道:“爸,妈,我觉得这一次晓琼回来,情绪和精神上明显地不对了,一会哭,一会笑的,一会儿对怒骂,一会儿又抱着我又亲又想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我见她累着,就哄着她睡着了,之后又打电话问了一个医生朋友,把晓琼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他们意议我找一个精神病医生看一看,于是,我又按着我那么医生朋友的意议打电话找到了精神病医生,把情况跟他说明了,他说这种情况是晓琼的精神之前上受了刺激造成的,现在还有后遗症,让我观察两天,如果发现又她醒来又哭又闹的,大叫大嚷的,不接受家人的安扶,就要让她进医院治疗!”。 晓琼父母听了,急得一句话也没有,互相怔怔地傻看着对方,吴妈极是不自然地说道:“唉,真是不幸啦,晓琼好不容易回来,我还以为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是因为到了家的缘故,没有想到啦----,可怜啦,可惜啦!”。 半响,晓琼妈才哭道:“他爹,我就觉得晓琼这一次回来,有些不对劲,把自己弄得那个漂亮,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 吴妈一脸猜测地说道:“会不会是整容了,我听了现在的青年人啦,都兴把自己整成什么韩国什么金----喜的?”。 陆卫明一脸悲恸地说道:“都是我,才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爸,妈,我应该怎么办呢!”,说完,捂住脸就哭起来了,晓琼妈看了他一眼,脸色变幻了一下,一句话也没有,上楼又去看了看女儿,见他似睡着了,呼吸均匀,端详了一阵,心里如刀绞一般,但也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随手把门带上。 下了楼,见吴妈把饺子端了出来,招呼两人吃,可卫明仍旧抱着头,一脸的痛苦,晓琼妈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不由得问道:“卫明,你说---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呢?”。 陆卫明一脸惶慌地说道:“爸,妈,晓琼,我一定把这个责任付到底,你们放心吧!”。 晓琼爹点了点头道:“卫明啦,你是一个男人,晓琼成了这样子,也是受了你的刺激,现在她回来了,你这样好好地对她就对了!”。 陆卫明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乐开花,暗想这老两口还是好骗的,又保证晓琼这一次回来,只要她愿意同他结婚,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就把这房子的产权过继到老两口的名下,让两人好好安渡晚年,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决不干涉,晓琼的父母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这房子至少值几百万元,补偿女儿精神上的损失,也算他还有点良心,气也顺了,看陆卫明的眼神也变得和善了。 接下来又商量了一下如何照看晓琼,让她正常起来……。 ------------ 第九十六章 无形的锁 更新时间:2012-08-23 晓琼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睁开沉沉的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疼痛,隐隐地伸手摸了摸,脑袋上还有一块包,触上去很痛,扶了扶前额,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半响,脑袋开始有了意识,晓琼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粉白的墙,粉红的帐子,时尚的落地长窗帘,精致的家具,猛地看到陆卫明坐在一角,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幅运筹帷幄的样子,眼里透着一种不明的光,好象自己是他盘中的一碟小菜似地,任他拿捏,晓琼又想起他之前还被他打昏了,就恨得咬牙切齿的,“腾”地得坐起来,瞪着他怒骂了起来:“你---这流氓,卑鄙无耻的小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陆卫明仿佛早就料到晓琼会这样的,猛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哀求道:“晓琼啦,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会好好地对你的,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啦,别闹了,只要你愿意,我就把这房子过到你父母的名下-----!”。 晓琼见陆卫明跪了下来,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发现他好象变了一个人似地,隐隐地觉得他这是不怀好意,半句都不想听,随手拎起了一个台灯砸了过去,陆卫明也没有躲,正好砸到他的脖颈上,血流了下来,他赶紧捂住了,又蹲了下去,抱着晓琼的双脚,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道:“晓琼啦,你打吧,你要是不解恨,就打死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晓琼仍旧怒气冲冲地骂道:“滚,滚,你滚啦!”。 陆卫明看了门外一眼,“唔唔”地痛哭了起来,好象他是一个受伤者,自己成了一个施虐者一般,晓琼父母看不下去了,也冲了进来,瞪了晓琼一眼,老爹先帮他扶了起来,老妈也安慰道:“晓琼啦,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原谅他一回吧,啦?”。 晓琼明白过来了,这是陆卫明表演给人看了,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也冒火道:“妈,你们是不是收受了他的好处,要把女儿给卖了?”。 老妈一窒,说实话,确实是因为陆卫明开出了把房子过继到老口子名下的条件,才彻底动心的,虽然对陆卫明的话,也产生过一丝丝的怀疑,说什么晓琼的神经有些错乱了,可这条件也诱人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脸的尴尬,看了老伴一眼,他的眼光也是有些躲闪,脸涨得红了,老妈随即又老羞成恼了起来:“晓琼,我们从小帮你养到大,哪一件事情不要我操心,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说完,拉陆卫明和老伴出了房间,扔下一句话道:“你自己想好,不答应跟卫明好好地过,你就别想出这道门!”。 晓琼的心一沉,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呆呆地坐在床上,紧接着就听到门口有细细碎碎的响声,晓琼仔细分辨,觉得有落锁的声音,本能地跑到门口,猛地一拉,发现这门挂了一把锁,还是很大的一把铁锁,用一根很粗的链子接着,市场上已经不能看到了,晓琼无助地靠着门,身体慢慢地往下滑落-----,象有一把无形的锁住自己的手脚一般。 晓琼一想到公园门口的二黑,他现在也许还有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心里慌慌的,不由得猜测他现在应该是饿了吧,盼着自己回家做好吃,盼着拥在一起的温暖,对了,都大半夜了,他一定饿了,都大半夜,可自己却被锁在这牢笼里,怎么办呢----。 晓琼越想心里越急,恨不得用头去撞开门锁,捶打了两下门板,没有人来回应,晓琼瘫倒在地上,越往下想,心里就越发的烦燥不安,也越不敢想二黑一个人在外面的公园门口长登上会怎么样,眼前就是会出现二黑的影子,一会在自己的前方,一会儿在自己的旁边,一会在自己的身后,晓琼猛地扭头查,又没有了,晓琼哀声叹气了一会儿,脑子里不时地会跳出来一个一个的问题,如果二黑等不了,会不会回自己的那个家,可猛地又想家里的钥匙在自己身上,他怎么回得去了,接着又在猜测如果他饿了怎么办,会不会用自己给他的二百元钱买东西吃-----。 晓琼越想心里越急,从小长到大,从来没有一次有这么急过,感觉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扯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说不清楚为什么,一想二黑可能遇到的问题,这只手就扯着心,莫名的疼痛起来,想逃都逃不了,晓琼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空空的,一动不动的,一直到天亮,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晓琼本能竖耳听,判断这脚步声应该是老妈的,果然,老妈也不开门,仅仅只是把门推开一个碗大的缝,把头凑近了门里望了望,没有看到晓琼,又从门终里塞进来一盒新的牙齿和牙膏,并提醒道:“晓琼,房里有卫生间,饿了没有,我给了送了一碗饺子来,刚煮好的,很好吃的!”。 晓琼看着碗里的饺子就冒火,一脚踢翻了碗,干净的地板上顿时是汤汤水水,饺子东一个西一个地躺在地上,花成一片,晓琼看也不看一眼,怒吼道:“妈,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二黑,不然,我可真不认你们了!”。 老妈一下变得难堪起来,恼羞成怒起来:“不孝女,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跟你老妈这么说话了,你---还没有资格呢!”,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半响,晓琼就听到“咕咕”的声音,意识到是自己的肚子饿了,看着地上的饺子,咽了一口水,心里有一丝丝的后悔,自己跟肚子呕什么气啦。 晓琼忍了一会儿,肚子开始抗议起来,烦躁地捡起来地上饺子,到卫生间找了一些纸来把地上擦干净了,本想吃几的饺子的,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可卫生纸和饺子混在一起,黏乎乎的,根本吃不下,只得把它倒进卫生间的马桶里,用水冲走了,本能地摸了摸肚子,已经饿得瘪塌塌的的,头也是昏沉沉的,又不好意思冲外面的人叫喊,好不容易忍到了中午。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推门,老妈仍旧象早上一样把头凑到门缝看了看,见晓琼气嘟嘟地看着她,不过,眼睛不时瞄着手中的饭盒,还巴巴地吸了一下鼻子,咽了一口唾沫,象是闻到饭菜的香气,老妈看出她是饿了,不动声色地把一个饭盒往门缝了塞了进来了,这回晓琼学乖了,不再跟饭菜生气了。 晓琼强忍着饿,眼睛盯着饭盒,一直等老妈走了,晓琼顾不得了,扑到饭盒上,忙不迭地打开饭盒,见里面有菲菜炒鸡蛋,腌菜炒肉和一两样小菜,晓琼饿得来不及找勺了,抓起来就往嘴里塞,这举动正好被老妈看到了,不由得提醒道:“晓琼,筷子在这里,还有汤,你慢慢吃,还多着呢!”,说完又递进一碗汤来。 晓琼见自己的狼狈相被老妈撞了一个正着,尴尬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反正她已经看到了,干脆眼睛盯着饭盒,极快地吃了起来,老妈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色说道:“晓琼啦,宝贝女儿,你已经长大了,又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你要明白,一个女人结了婚之后,柴、米、油、盐最重要,和一个爱你的穷光蛋在一起,固然浪漫,可一段时间后,新鲜感就会过去,只会剩下了现实的生活,这道理连猪都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晓琼也不理,低头吃饭,老妈见她不说话,感觉没有之前倔了,以为她有些动摇,顿了顿又拿起极大耐心道:“趁现在卫明对你还热乎着,小打小闹一下就算了,不要闹太过了,他会容忍你,毕竟是现代社会,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听说各家医院的整容手术也不少了,只要出钱,可以帮做成明星一般的人-----,你得趁你年青,抓住这个机会,啦?”。 晓琼仍旧一声不吭地狠吃饭,至于老妈叨什么,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吃完了饭,擦了擦嘴,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可一想二黑也许还饿着肚子在等着自己,就眼巴巴地说道:“妈,妈,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 老妈探竟地看着她,两只眼睛象探照灯似地扫来扫去,猜测着她的意思,恨不得钻进她的脑子里,可一时也拿不准,不过,下定了决心,觉得不能由得她,她还不懂这些,应该强制性地把晓琼嫁给陆卫明了,也顺便扭扭她的倔脾气,不由得说道:“不行,你得同意跟卫明好好地过日子!”。 晓琼也不甘示弱,瞪着眼睛,怒道:“不行,我不能,我已经有二黑了!”。 老妈也瞪着眼睛,也不退让道:“不行,我不能放你出来,除非你要同意跟卫明好好地过日子,我们才能放了你!”。 晓琼几乎要嚎叫起来:“妈,我不能,除了这件事情,我什么都答应!”。 老妈也说道:“晓琼,我也一样,除这件事情,我也什么都答应你!”。 两人互相不退让,都想说服对方,可谁也不服谁,又大眼瞪小眼地顶了起来,最后气嘟嘟地不说话了,最后,还是老爹来把老妈又拉走了,晓琼又气嘟嘟地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发愣,可心里却焦急得很,脑子里不停出现二黑的影子,都一天了,二黑是怎么过的,他一定饿了,他一定等傻了,他一定渴了-----。 一想到这里,晓琼的心起疼起来,可自己被困在这里,却毫无办法,晓琼抓了抓额头,又焦急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暗想老妈他们用这样的办法对付自己,难道自己就这样束手无策,就不能用别的办法对付他们?。 ------------ 九十七章 梦里的野人夫 更新时间:2012-08-24 晓琼想来想去,考虑得最多的是二黑刚下山,还不谙世事,担忧他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活,觉得还是先佯装妥协了,先逃出这里再说,下午吃饭的时候,晓琼听到有脚步,也等不及了,就主动叫嚷起来:“妈,我基本上想通了,放我出来同大家一起吃饭!”,老妈刚巧走到门口送饭,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嘴角的笑纹都咧开了,也不搭话,连饭都忘了送,抬着饭盒就忙不迭地下楼,把老伴扯到一旁边,偷偷把晓琼的话同他重复了一遍。 老爹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那闷地提醒道:“没----那么快,怎么睡一觉就想通了?”。 老妈见吴妈在一旁边,探竟似地看着两人,刚才的话象是听得一清二楚的,白了一他一眼道:“怎么就不可能啦,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困她两天,脾气也磨好,饿她两天,脑子也不犯糊涂了!,怎么你还想关下去啦?”。 老爹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在想晓琼会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 老妈听了,脸色的表情变幻了一下,不由得又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到底是放她出来,还是不放?”。 老爹道:“我看,先别放,再等等,悄悄地观察她一下,我现在打电话让卫明早点回来吃饭,我们再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怎么说,反正她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她弄出什么妖蛾子出来了!”。 老妈点了点头,又回厨房帮吴妈做饭了,很快,陆卫明就回来了,吴妈赶紧把饭菜抬到桌子上,陆卫明问了问晓琼今天的情况,老妈有些犹豫地说道:“她今天说想通了,想出来同我们大家一起晚饭!”。 陆卫明愣了一下,眼睛在晓琼妈身上扫来扫去的,十分的怀疑,见她一脸的欢喜,不象是在说谎,又看了吴妈一眼,吴妈赶紧说道:“是的,陆先生,我也听到了!”。 陆卫明听了一脸的欢喜,忍不住飞快地往楼上跑,可随即又停了下来了,隐隐地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可能,晓琼那态度那么解决,怎么可能经过一夜就同意了,会不会她在骗她的父母,耍弄自己,想到这里,兴奋也减了许多,慢慢地来到晓琼的房间。 看了一眼门上的锁,没有直接打开,而是推开房间缝隙,凑头看了看,见晓琼正似笑非笑地瞪着他,眉间带着一股怨恨,陆卫明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试探道:“晓琼,我听妈说,你想通了,愿意同我好好地过日子?”。 晓琼恨不得打他两耳光,忍不住地挤出几个字来:“做你的大头梦!”。 陆卫明脸上的笑容彻底地僵住了,一脸的难堪,气道:“你,你,怎么翻来复去的!”。 晓琼说完了这句话,也是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让他看透自己的心思,还出得去吗?,果然,陆卫明气恼地走了,下了楼,晓琼干脆大喊大骂起来,老妈和老爸一看他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地,接着就听晓琼这咒骂声,不时还把自己的父母也带上了,让老两口恼羞成怒起来,老妈冒火说道:“卫明,你放心,我们就偏不信这个邪的,饿她两天,磨磨她的性子,看她还倔不倔!”。 老爹也跟着点了点头,陆卫明极不自然看了两人一眼,含糊地应了一声,吴妈赶紧招呼他来吃饭,几人正吃着,陆卫明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电话一眼,眼里闪着不明的光,神情有些诡异看了两人一眼,又鬼崇地跺到一旁,明显不想让人听到内容,陆卫明接通了电话,在电话低语了一阵,匆匆地说了一声:“妈,爸,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晓琼就交给你们了,有事情打我的电话!”。 晓琼父母也没有往深处想,随口应了一声,陆卫明向楼上看一眼,又无奈地走了。 晓琼骂够了,发泄了不少,感觉口干舌燥的,在房间里找了一个杯子,到卫生间里接了一点冷水喝了,随后又瘫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肚子饿得慌,不由得又大叫嚷起来:“喂,妈,你们怎么到现在还不给我送饭,想要饿死我啦?”。 老妈听了,又无奈地弄了些饭给她送来,晓琼当着老妈的面,一会儿嫌菜太盐了,一会儿嫌太难吃,一会儿太淡了,嚷得她头痛,不由得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人煮好了侍候你,你还要挑三捡四的,真是不知好歹!”。 晓琼讨好地说道:“妈,要不,你把我放出来,我做点好吃的孝敬你们?”。 老妈瘪了瘪嘴,看了她一眼道:“你会有这么好的心,不要磨我们就算是好事情了,吃你做的东西,我看还是下辈子吧!”。 晓琼见她软硬不吃,堵气地说道:“妈,那你们要关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一辈子吗?”。 老妈道:“你以为我们想关你啦,这还不是被你逼的,先前说得好好的,想通了,还要同我们一起吃饭,可一会儿卫明来了,你又变卦了,我有什么办法?”。 晓琼脑子转了转,又试探性问道:“妈,你们是不是觉得陆卫明给你们住这么一套房子,你们就满足了,或是觉得拿人手短,也要帮着他来欺负我?”。 老妈一脸的难堪,极是不自然,晓琼也惊觉到了,不由得问道:“妈,我实在是闹不明白,你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如果仅仅是房子的事情,我出去慢慢地想办法挣钱,也能让你们住上这样的房子,你们放我出去,好不好?”。 老妈见晓琼说穿了自己的打算,恼羞成怒起来:“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就是不满意你娶给那个从山沟里来的穷小子,叫什么黑的,想拿话来哄我放你出去,休想!”。 晓琼气得直跺脚道:“妈,我再不出去,说不定二黑就被饿死了!”。 老妈愣了愣,有些气愤,又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露出来了吧,他原来是靠你养活的,那更不成了!”,晓琼听了,气得一头栽倒在地上,差一点吐血,老妈见她气瘪瘪,又不急不慢地说道:“再说了,他饿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情啦,我们又不认识他,又不欠他!”。 晓琼气得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夜里实在是睡不踏实,一会儿梦到二黑变成了叫花子,在捡地上的脏东西吃,渴了就趴在地上喝公园门口的脏水,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子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香蕉,二黑紧紧地盯着,直流口水,小男孩也看到了,看出他是饿了,故意冲他作了一个鬼脸,拿起香蕉来了,吃了两口,扔下到地上,二黑赶紧捡起来就吃,小男孩讥笑道:“妈,你看,这个叔叔是一个叫花子,他捡地上的脏东西吃!”。 小男孩妈厌恶地打量了一下二黑,骂道:“你以后要好好地读书,不要学这些叫花子,好手好脚的,不想干活,靠捡东西的垃圾为生!”。 小男孩的嘻笑起来道:“妈,我才不会学他呢,这会让小朋友们看不起!”,见老妈手里的蓝子里有生鸡蛋,抓起一个砸到二黑的脸上,欢喜地叫嚷道:“叫花子,叫花子,不想干活,专捡脏东西吃,不要脸!”,顿时二黑的脸上花里胡哨的----。 晓琼看得气愤,恨不得马上上去把这个小男孩给赶跑,骂小男孩的妈,让她管教一下自己孩子,叫花子也是人,可感觉怎么自己总也走不到二黑的身边,自己拼了命地跑,可就是靠近不了二黑,不是隔了一个大水潭,就是一个大陷井,要不就是稀奇古怪的大怪物,晓琼拼命地叫喊:“二黑,二黑……!”。 可二黑就是听不到自己的叫喊声,很快晓琼又看到了来了一群大半的青年,他们有的头发染着黄色,有的把头发染成红色,有的穿着奇装异服的,有的嘴里吊着烟,有的旁边还搂着一个穿插着时尚的女孩,流里流气的-----。 他们见二黑傻呼呼地在公园的长登门口捡东西吃,其中一个穿奇装异服的带头指二黑道讥笑道:“你们看,这傻子,还带着白手套捡垃圾,真他娘的新鲜,叫我一声大爷,我给你东西吃?”,其余的人也跟着起哄笑起来:“傻子,傻子,花子,叫,叫大爷!”,二黑不理他们,仍旧围着长登旁边的垃圾桶转来转去的。 这个穿奇装异服的青年见二黑不理,感觉不好玩,随手捡了一块石块,朝二黑扔了过去,正好扔在他的左耳上,顿时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下来,二黑疼得嘶叫起来,捂住耳朵跳来跳去的,那动作晃得他们眼花,随后又朝他们唬起来:“扑,扑,嗷,嗷,滚,滚,滚!”。 其余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一个说道:“这傻子,练的什么功会啦,这动作----快得他娘的眼花,是不是什么丐帮的武林高手啦?”。 穿花衣服的一个青年又捡起一声石头朝二黑扔过去,这回二黑又纵跳起来,又躲过来了,其他的人觉得好玩,也捡起石头往二黑身上扔,二黑不停地又躲又闪的,那动作快得象闪电一般,坏青年们不停地捡石头往二黑身上砸,越来越多的石头朝二黑砸去,密密麻麻的-----。 ------------ 九十八章 煞气看守人 更新时间:2012-08-25 二黑动作再快,东闪西躲的,也经不住这群坏青年地围攻,几十个人一起冲他扔石头和棍子,很快二黑被砸得鼻青脸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又疼又痛,不过,最痛的还是想念晓琼,一脸悲哀地嘶叫道:“琼,琼,琼,你----哪里?”。 晓琼的心疼得拼命地在地上挣来扭去的,挣得满头大汗的,全身象湿透了一般,终于醒过来了,喘气粗气,睁开了眼睛,胸口还激烈起伏着,往四周看了看,原来是一个梦,自己还在这房里困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又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早上近五点钟了,晓琼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感觉十分的难受,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抹了一把脸,又刷了刷牙,感觉身上还是不舒服,又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舒服多了,在柜子翻了一阵,找了一件干净的新衣服穿了,见天已经亮了,不由得拉窗帘,见窗子还关上,觉得闷得慌,又推开窗子。 晓琼向楼下望去了,下面是一片青草地,绿悠悠的,密密的,短短的,象是才被修剪过了,不远处还有一些亚热带的茂盛植物,一条游廊旁边还生长一些水芦,长长的,有的长成一人多高,游廊连接各家各户,这里的环境还不错的,怪不得自己的父母舍不得离开这里,晓琼吸了一口气,还能闻到青草的芳香,可晓琼却没有一点心情享受这份惬意,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两只翅膀来,飞出这个牢笼,猛地又想到又环视了一个这个房间。 这房间里的东西看起来很时尚,晓琼先用眼睛收索了一下,想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目光落到一个瓷白色的柜子上,柜子的中间嵌了一面镜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床被子,和一个长枕头,有几块毛巾,睡衣,七七八八的,没有一个实用的东西,晓琼又翻箱倒柜的一阵,希望能找到一根绳子,一头床角,一头伸到外面,可从楼上爬下去。 可晓琼在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找到绳子,连卫生间也仔细找到,还是没有,只得又打起别的主意,见床单和帐子都是新的,伸手扯了扯床单,感觉还算结实,把床单一把从床上扯了下来,打算把它扯成条,再一段一段地接起来,可扯了两下,扯不动,又翻箱倒柜了一阵,没有找到剪子,连接指甲都没有找到,不过,晓琼并没有放弃,觉到自己哪怕是用牙齿咬也要把床单咬开一个口子,把它撕成条,如果长度不够的话,把纱帐子也算上。 想到这里,晓琼开始地咬床单,终于床单的边有些绒了,晓琼想提一口气把它撕开,可感觉全身的也没有力量了,暗暗算了算,自己从昨天晚饭也没有吃了,怎么会有力气呢,暗想今天老妈如果送东西来吃,一定要多吃一些,很快,晓琼又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这脚步声,晓琼判断吴妈送饭来了,知道是昨天惹怒了老妈,她有可能还在生气,又赶紧坐好了,不想让她再看出自己的企图。 果然,吴妈推开了门缝,往里面瞧了瞧,见晓琼巴巴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饭盒上,饿得直打咯,不由得把饭盒往门缝里递了进来,眼里闪了闪,好言好语地劝道:“晓琼啦,快吃吧,看你饿得!”。 晓琼也不客气,打开饭盒,一看,是饺子,晓琼伸手拿了一个塞到嘴里,吴妈看着她的吃相,不由得说道:“慢点吃,锅里还有呢!”,晓琼也不搭话,一口气吃了十多个,这才感觉肚子里有了一点底,一边吃,一边听吴妈絮叨:“晓琼啦,长得怎么这么俊啦,象画里的人一般,怪不得陆先生舍不得你----,你的父母真是有福气,生了你这么个闺女----!”。 晓琼吃完了,见吴妈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敢插一句话,心里盼着她赶紧的离开,自己好干活,可吴妈坐在屋外,看看晓琼,又看看屋里的一切,象是惊觉到了什么,开始贼惊惊地探竟起晓琼来了。 晓琼明显感觉到吴妈的异样,扭头一看,窗子大开着,床单被扯了下来,哪怕是一个猪也能看出这是想逃跑的迹象,晓琼立即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极不自然又结结巴巴地说道:“吴妈,我,我,没有做什么!”,说完了这句话,又觉得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蠢到家里,干脆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爬起来,关上窗子,也不管吴妈看不看,倒头就睡,养足了力气,等吴妈一走,自己就撕碎床单行动,可吴妈也不傻,等了一会儿,一直听到晓琼从床上传来了“鼾”声,仍旧不走,等到晓琼的这鼾越来越均匀了,感觉不到什么异样,这才离开了。 晓琼开始并没有睡着,是装的,不过,后来装着装着也就睡着了,吴妈把这个情况首先陆卫明汇报了,又把这事情跟晓琼的父母说了,几个人觉得晓琼的举动有些反常了,最后决定需要随时看守晓琼,密切注意她的一切举动。 晓琼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中午了,可门外还是有人看守,这一回轮到老爹来看守着了,他坐一把小椅子上,一边看听收音机,一边看屋里的举动,几个钟头后,又换了吴妈,过了两个钟头,又换成了老妈,晓琼急得走到走去的,猜测可能是自己之前的举动暴露了,气得直想摔东西。 可这样守下去,晓琼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不可能有一点逃出去的机会了,晚饭的时候,晓琼又开始哄吴妈,夸她做的饺子好吃,要她多做一些,她抬来芹菜馅,晓琼就说自己想吃菲菜馅的,等她们做了菲菜馅的,晓琼又说自己想吃香茹肉馅,变着法着要她们再去弄来,开始她们还有依着,可后来也被她弄得烦了。 晓琼再叫嚷,也没有人弄了,晓琼觉得自己还应该加大力度,再把她们闹得精疲力尽的,没有管自己才好,可越是这样的,晓琼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天晚上,晓琼发现看守自己的换成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穿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身材不高不短的,那双眼睛狠历地盯着自己一眼,晓琼就觉得全身发麻和僵化,他身上还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杀气,似狠似凶似恶的似冷的,不点不象个好人,隐隐地觉得这人不简单。 具体的,晓琼也说不清楚,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象老爹、老妈和吴妈那么好对付,不敢轻举妄动,怕引来更大的麻烦,可就这样坐以待毙,那绝对是不行的,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试一试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晓琼冲他叫嚷道:“我要见吴妈,你去把她给我找来!”。 这人眼睛一瞪,冷冷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半夜三更的,明天再见!”。 晓琼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又道:“我饿了,你让我妈弄得东西来!”。 这人仍旧又冰冷又凶狠,还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没那闲功夫帮你叫,我只管看守,不让你逃跑了!”。 晓琼听了他的话,心往下一沉,意识到他极可能是陆卫明顾来的职业混混或是杀手,暗想自己打算折磨他们的办法失败了,没有折腾到他们,反而把自己弄得更被动了,判定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要逃跑的举动了,所以这派了这么个人来看守自己,而且晓琼发现只要自己一闹腾,他身上的粗狠劲就暴露出来了,还透着一种凶煞之气,一点不买自己的帐,只要一看到他身上的那股狠劲,晓琼就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跟二黑的老娘――神婆学一点妖巫术,要不然,他们几个哪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后悔归后悔,晓琼此时也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发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暗暗算了算,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二黑还在公园的长登上等自己吗?,晓琼心里越想越急,可就出不去,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晓琼见到来送饭的人是自己的老妈,乖乖地吃了饭,张了张嘴,本想打听一下看守自己的人是谁,不过,还是忍住了,中午送饭的人是吴妈,隐隐地感觉吴妈和看守自己的这个人有几分象,细细地看,更象了,晓琼不由得小心地试问道:“吴妈,他是谁?”。 吴妈看了那人一眼,笑了起来道:“晓琼啦,他就是我儿子,叫大奎,刚从----!”,发现那人瞪了她一眼,吴妈的脸色变幻了一下又道:“哦,刚从老家来!”。 晓琼“哦”了一声,又问道:“吴妈,你儿子当过兵?”。 吴妈吞吞吐吐地说道:“哦,没有,哦,有!”。 晓琼觉得吴妈说起自己的儿子来,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含糊的,具体她儿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一点没有探出来了,隐隐地觉得她隐瞒了什么,不过,也没有往深处想,觉得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逃出去,找到二黑,不能让他一个人公园的长登上一直等着自己。 而此时二黑,所遭遇到的情况竟跟晓琼昨天夜里梦到的情景几乎是一模一样,他在公园门口的垃圾桶旁捡脏东西吃,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个香蕉,二黑紧紧地盯着,直流口水,小男孩也看到了,冲他作了一个鬼脸,拿起香蕉来了,吃了两口,扔下半个香蕉,二黑赶紧捡起来就吃,遭到他的讥笑----。 天快黑的时候,又来一群二流子,他们见二黑又高又大的,还傻呼呼地在捡香蕉皮吃,一个流氓恶作剧般地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见二黑“嗷嗷”唬自己,那声音跟狼叫差不多,愣了愣,猛地又捡石块砸他,被二黑躲过了,又恼羞成怒起来,示意大家一起捡东西砸----。 ------------ 九十九章 野人夫遇难 更新时间:2012-08-26 二黑见这群二流子一窝蜂地上来了,本想打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停了下来,想起晓琼之前交待过的话:“不要跟人打架,你的力气大,撞着就伤----弄不好碰着就死,会被抓去坐牢的,我们就见不着了!”,眼见带头的一个坏青年都嘶叫着,比了一个敏捷的武术动作就朝二黑打来,二黑本能地伸手一推开,力气悬殊很大,他哪是二黑的对手,摔得四脚八岔地滚到地上,疼得直叫唤,其他人不由得又停下的手来,这样一来,这群二流子见他们当中最历害的一个也不是二黑的对手了,他们也不敢轻易上前,只好捡一些石头,可公园门口一时也找不到多少石头和粗一些棍子,只得能找到重一些的东西将就着往二黑身上砸----。 二黑被一群二流子用石头砸打得惨不忍睹,可另人奇怪的是他哪怕被砸碎得遍体鳞伤的,疼得“嗷嗷”直叫,可他也不跑,始终在这条长登附近,这群二流子摸准了规律,也懒得到再找东西砸了,乐得把吃剩下的可乐瓶随手都往二黑身上扔,弄得他衣服上,脸上都是脏东西,这群流氓就哄笑,最后,二黑被打得冒火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逮住上前挑衅的一个二流子就摇晃,把他闪得头昏眼花的,顺势让他原地转了两下,猛地又把手放了,那个二流子“扑通”坐在地上,头发昏,眼前直冒五角星,二黑又去逮另一个人拼命的摇晃,一连逮了几个人,都这般做了,其余的二流子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了,也没兴趣捉弄二黑了,一窝蜂地拖着躺在地上的同伴跑了,去找别了乐子了。 二黑就一直守在公园门口的那条长登附近,肚子饿了,就捡垃圾吃,口渴了,就喝阴沟里的脏水,一直坚持了四天夜上,仍旧没有见到晓琼的影子,二黑悲鸣地对着天空嘶叫起来,声音传得很远,惊得不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停下来四处张望,也传到了晓琼的心里,让她感觉到二黑一声声地在呼唤自己----。 二黑先到晓琼家小区门口,守门的保安一见来了这么个人,衣服上大洞小洞的,头发又脏又乱,身上一股怪味,象个叫花子,又象个疯子,眼神直愣愣地往里面窜,让人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什么来历,象征性地挡住了不让进,盘问起来,可二黑也不搭话,低低地“嗷”了一声,伸手就推开了保安,保安摇晃了两下,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二黑趁机瞬间就跑得没有了踪影,保安坐在地上,涨红了脸,按说自己也练过一阵子了,怎么这个怪人面前一个回合也走不上,两头看了看,已经也没有人影子,暗暗幸庆没有熟人看到,也不知道是刚才这怪人要找哪一家的住户的,也不好意思同别人讲述了,干脆就把这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一般对待。 二黑来到晓琼家门口,转悠了一下,又伸手又敲了敲的,门都被敲得摇晃起来,也没有人回应,二黑一脸的失望,茫然了一阵,本想砸门进去的,可想起晓琼交待过的话,家要爱护,不认识的人不能往家里带----,便忍住了,下了楼梯,二黑抬头看了看天,天黑透了,来到小区门口,那个保安看还是那个黑塔般的怪人,也没有阻挡,反正他手上也没有带什么东西,也不象偷东西的贼,也就装着没有看到。 二黑出了小区门,来到之前晓琼带他来过的那条夜市街,这里的人仍旧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二黑看着全街的小贩,摊主的叫卖声,二黑看着沿街的美食,饿得直流口水,见旁人买东西,都从口袋里掏钱,自己也跟着掏了掏口袋,发现还有晓琼给了二百元钱,二黑咽了一口唾沫,东张西望的,身后有两个小贼,也注意上二黑了,见他傻呼呼地从身上掏出钱来,又放进了口袋,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一个小贼在一旁边买了一只冰棒,猛地上前碰了二黑一下,又赶紧弯腰说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一擦!”,说完又手纸来,胡乱擦了起来。 很快,钱就到了小贼的手里,另一个小贼顺势上前拿走了同伴手里的二百元钱,二黑仍旧什么也不知道,找到之前和晓琼两人吃的那家烧烤摊,往桌子前一坐,也不会点菜,又指菜乱叫一阵,店主不由得道:“喂,你什么人啦,说些什么,是想吃饭吧?”。 二黑点了点头,摊主又问道:“你有钱没有钱,没钱快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二黑结结巴巴地说道:“有,有,有,钱!”。 摊主一听,原来是个结巴,也没有往深处想,随便弄了几个菜,端了上来,二黑低头猛吃起来,吃完了饭,一结帐,二黑才发现口袋里没有钱,急得嘶叫起来,引得摊主大骂起来:“你他娘的,原来是一个吃白食,真不要脸,之前看你就象个叫花子,哪有钱吃饭,还问过你了,你,你----这混吃,这就是诈骗!”。 摊主老婆也怒火骂道:“就是,哪来的?,我们一天到晚,起早贪黑的,容易吗?,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骗吃骗喝的无赖,你有手有腿的,怎么干这事,真不要脸!”。 二黑一脸的懵然,不知道钱去了哪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摊主怒骂了一阵,见围起了一群人,甩了甩头,又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其中一个人愤怒地叫嚷道:“这样的人,不能轻易放过了,还敢明着吃白食,应该他交给巡逻队!”。 也有人说道:“你们想一想,巡逻队管的事太多了,对于这样的人,即使抓进去了,也就教育一下就放了,这样太便宜他了,干脆狠揍他一顿,至少解解气,也是好的,看他下一次还敢不敢吃白食,就这么算了,实在是没天理!”。 摊主觉得也对,上前对着二黑一阵阵狠打,发现打在这人身上,象是打在一堆钢筋上,手生疼,也不好意思叫唤,只得改成又撕又扯的,又掐又抓的,把二黑的衣服扯得破破烂烂的,把他的皮起抓开了,二黑疼得嘶叫起来,也不还手,嘴里仅仅悲鸣叫了两声:“琼,琼,琼,你----哪里?”。 摊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怪怪的,具体的也说不出来,也停下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二黑,不由得问道:“喂,你到底什么人啦?”。 二黑语无伦次地嘶叫了几句,别人也听不懂,摊主看了老婆一眼,见她忙着招呼别的客人了,也懒得再跟他计较了,影响生意,瞪了二黑,烦躁地说了一声:“滚吧,滚吧,遇到你这号人,真他娘的倒霉!”。 二黑在夜市上逛了一会儿,又走回了晓琼让他坐的公园门口的长登上,瞪着两只眼睛向四周搜索了一阵,没有晓琼的影子,感觉有些困了,直接躺倒在长登上睡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二黑眨了眨嘴,盼着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晓琼,可睁开眼睛,眼前仍旧是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不远处一群起早跑步的人,二黑爬了起来,见长登下躺着一只拖着断腿的狗。 二黑伸手扶了扶它,它象是受了什么招唤似地,也睁开了眼睛,蒙蒙看着二黑,象是找到了同伴一般,轻唤了两声,二黑也朝它轻轻地嘶叫了两声,这断腿的流浪狗凑了过来,伸舌头舔了舔二黑的手,二黑也伸手缕了缕它身上的毛。 从这一天起,这条流浪狗大部份时间都会跟着二黑身后,他去哪里,这条狗就去哪,有时狗腿还一踮一踮跟着跑,二黑也把它当成了朋友,捡到东西,也分给这流浪狗一半,这条流浪狗又带着二黑认识别的流浪狗,还有流浪猫,最后连这城市里的老鼠也认识了不少……,不过,这是后话,眼前这条浪浪狗也是无家可归,原来的主人自从它的一只腿被高处的重物掉下来,砸断了以后,也不要它的,把它赶出了家门。 这一人一兽一碰上,由认识变成了朋友,二黑白天就在长登上等晓琼,流浪狗就到街上找一些路人扔下的包子,馒头之类的吃食回来,它也会分给二黑一份,而二黑夜上就到夜市摊上捡一些别人扔掉的东西,拿回来,也分给流浪狗一份,二黑就决定这样执着地等晓琼回来找他,他坚信晓琼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晓琼在别墅也焦急地盘算着,一天一天地掰着手指头数,越数心里越急,可仍旧没有想到一个办法,数到第六天的早上,隐隐地听到窗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晓琼忙不迭地爬起来,推开窗子往外面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三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欢闹着朝这边走来,一路走,一路推推嚷嚷地闹腾,晓琼呆呆地看着他们窗子对面的那条小径走了过去,最后,连背影子也消失了,心里一阵阵地落寂,真盼着他们能停留一会儿,在小径上再多闹腾一会儿,自己也可以多听一会儿他们的欢笑声。 晓琼突地又想到了什么,暗想,如果他们再走近一点的话,真有可能同他们说上话,这样就可以----,扭头看了一眼,那看守的人也紧紧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防贼似地盯着,晓琼心里恨得直咬牙,可仍旧一点办法也没有,吃了过早点,晓琼开始一动不动地看向窗外,寻找目标,希望能看到认识的人,或是有机会说话的人,哪怕让他能给自己传递个口信也是好的,最好让二黑来这里,再说了,从二楼到一楼,这么点距离对二黑来说,简直就是小case,二黑轻易就可以爬进来,抱着自己,往下一纵就可以逃得无影无踪的,保证让这个看守人目瞪口呆的,永远都追都追不到。 ------------ 一百章 诱狗打架 更新时间:2012-08-27 晓琼这么一想,心里就充满了信心,每天早上吃过了早点就趴到窗户上,东瞧西望的,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看守房门的大奎发现她的这一行为后,开始还小心地警惕着,又暗暗勘察一下这房子四周,觉得从窗户到地上的距离,只要晓琼没有绳子之类的工具,是根本无法从这里逃出去的,她要看风景就随她看,只要不逃跑出去,自己的任务就完了,大奎经过这么一想,也放松了警惕,不过,却做了一件另晓琼意外不到的事情――建议陆卫明在门锁上的上方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好对着窗户上,这么一来,大奎就感觉轻松多了,不需要随时都盯着,当然这一切晓琼都是不知道的,,只想赶紧出去找二黑。 晓琼无意中当掉了一些吃食到窗台下面,发现引来了一些小蚂蚁,密密码码的,突然来了灵感,扔许多的吃食下去,引来了越来越多的蚂蚁,后来还引来了一条狗,这条的狗乍眼看是一条牧羊犬,但不是那种纯种的牧羊犬,身上的毛色看起来象一般的土狗,夹着一种灰不灰,黑不黑的毛,而且看上去脏兮兮的,晓琼猜测它是一条流浪狗,没有人管理的,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小区来找东西吃的。 晓琼看到这条狗,就想起老狼来了,觉得它一点不机灵,动作也不敏捷,也就更想念二黑了,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晓琼看到过一个男孩牵来一只灵巧的昆明犬,它的体形比这条流浪狗小,可却因为争抢一个包子,被那条昆明犬咬伤了耳朵……。 小男孩在一旁边带劲地欢呼,那条流浪狗夹着尾巴走了,小男孩高兴地带着自己狗走了,可从此这条流浪狗天天都到晓琼的窗户下转悠,希望能得到一些吃食,而晓琼也只要一见到它,就会给它扔包子,饺子或一些肉骨头,过了两天,晓琼又看到另一只流浪狗,它是一只断了腿的狗,而晓琼说不清楚为了什么,见了它,总是会朝它多扔一此些食物,这两条流浪狗偶尔也会为争宠而打架,不过,晓琼发现这条断腿的流浪狗走的时候,嘴里总是含吃食走掉,从来不象先前的那只流浪狗是吃完东西才走。 这天黄昏,小男孩牵着的昆明犬又来了,晓琼远远地就看到了,等它走近了,有意又扔了一个肉包子给先前的那条流浪狗,这时,那条昆明犬又凶狠地冲了过来,一口咬在流浪狗的脖子上,晓琼看不过,也冲那条断腿的流浪狗象主人一般地命令道:“上,上,咬!”。 它们竟然象是听懂了,抬头看了看晓琼,晓琼又指了指手里的包子,提醒似地重复了一遍,它们立刻冲上去就咬那条昆明犬,小男孩也急了,冲自家养的那条昆明犬叫嚷道:“旺子,别怕,上前,咬,咬,咬!”。 三条狗就咬到了一起,一阵阵地嘶咬和打斗之后,昆明犬明显得落到下风了,小男孩急了,一脸的焦急,抓了抓头,也顾不得了,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去扔一只流浪狗,它被砸得惊叫了一声,跑到一旁边,顾忌着小男孩手里的石闲,死活不上前了,只剩下那条断腿流浪狗同昆明犬斗,很快,昆明犬又占了上风,小男孩哈哈大笑起来,晓琼也叫嚷道:“喂,小孩,你自家的狗打不过,你怎么用石头砸啦?”。 小男孩愣了愣,象不是被说中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不甘心地叫嚷道:“你,你,你管得着吗,难道这两只狗是你养的?”。 晓琼张了张嘴,笑答:“算是吧!”。 小男孩一脸疑惑地说道:“喂,这,这是你的狗吗?,你怎么把它养成---这个样子,又脏又臭的,怎么也不帮它们洗洗澡,一点不象你,长得那么好看!”。 晓琼听了,一脸的尴尬,被一个小孩谑戏得一点面子也没有,不过,仍旧笑着嘴硬道:“脏怕什么,反正你养的狗输了,打不过我才养几天的狗,这是事实!”。 小男孩说不出话来,抓了抓脑袋,有些无赖地叫嚷道:“这不算,你有两只狗,我才有一只!”,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似地,一脸不服气说道:“喂,有本事,你们---等着,我再去叫一条纯正德国牧羊犬弄来,咱们比比?”。 晓琼听他这么一说,知道这一次准输,不过,目的是先和这个小男孩交上朋友,让他帮自己给二黑传递消息自己才是正事,便点头同意道:“好啦,你把它牵来,我们比比?”。 小男孩冲自家的狗叫嚷道:“旺子,旺子,快跑!”,昆明犬拖着受伤的身体跟着主人跑了,晓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又扭头看了一眼门外的看守大奎,没有看到他,此时晓琼特别愿意他在场,看到自己的举动,让他看到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才好,也好遮盖自己的想实目的,可门外的大奎其实已经在电脑里看到她的一举一动了,装摄像头的时候,晓琼刚好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大奎放松了警惕呢,晓琼冲门外大叫道:“妈,妈,你在哪里,我肚子饿了,我要吃肉包子!”。 老妈从楼下冲上来道:“叫什么叫,你饿死鬼投胎的,我说,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情啦,天天要吃肉包子,中午不是才送过两个给你嘛,怎么又饿了?”。 晓琼不耐烦地说道:“我饿了,就是饿了,你再弄些个肉包子来,有多少拿多少!”。 老妈嘀咕了一声:“你又发什么神经?”。 晓琼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赖相地答道:“反正我饿了,要吃肉包子,不然就跟你们闹,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老妈瞪了晓琼一眼,暗想,要吃肉包子就吃呗,只要她乖乖不闹腾就行了,再说了,这两天,她看起来,也温顺了一些,按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妥协的,好在早上买得多,又到楼下去拿包子了,晓琼跟两条流浪狗商量起来:“喂,狗儿,你们只要打赢这一战,这里的肉包子全归你们,啦?”。 两条流浪狗愣愣地看着晓琼,仿佛在琢磨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晓琼干脆拿了老妈刚送来的三个肉包子用一根细线拴住,放下来,在它们面前比划,但就是不上它们够着,还冲两只狗说道:“狗儿啦狗儿,我说话算数,一会儿,它们来了,可别给我丢脸,赢了,这些肉包子全是你们的了!”。 等了一会儿,小男孩带了另外一个小男孩,这个孩子近十岁左右,看起来虎头虎脑的,精精神神的,全身上的衣服穿戴都是名牌,乍眼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晓琼隐隐地觉得这男孩象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他此时手里牵了一条牧羊犬,这条犬看起来比那条流浪的牧羊犬纯正多了,全身的毛色成金黄色,尾巴翘了起来,雄纠纠地看着这两条流浪犬,两个小男孩一声令下:“放狗,上,上,咬!”。 晓琼也冲两条浪浪狗叫嚷道:“上,上,咬!”。 四条狗咬到一起了,屋外的大奎只看到晓琼激动地冲窗户下叫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悄悄绕到屋子后面,见四条狗在一起打架,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在助威,暗自好笑,觉得晓琼实在无聊了,同小孩子玩斗狗的游戏,猜测可能关在房子里闷得慌所致,觉得这样的娇小姐,吃不少什么苦,估计没几天,也就关温顺了,便彻底放松了警惕。 而晓琼根本就不知道看守大奎其实已经看到了这一幕,还鼓励两条流浪狗奋战,发现它们也是拼了全力的,但渐渐就不是那两条狗的对手了,晓琼其实已经想到应对这两上小男孩的办法,暗自觉得忽悠两个孩子,应该不成问题的,见两条流浪狗要输了,又赶紧阻挡道:“喂,别打了,暂停,你们牵住你们的狗,我得喂它们吃点东西,吃饱了再来斗,如何?”。 两个小男孩愣了愣,互相望了一眼,先前的牵昆明犬的小男孩犹豫了一下,得意地说道:“这,也行,不过,你得认输?”。 晓琼答道:“行,行,胜败乃常事,我暂时认输,等吃过了晚饭再斗,好不好?”。 两个小男孩也没有往深处想,上前扯住了自家的狗,晓琼朝两只狗扔了两个包子,挥了挥手道:“回去吧,等它们休息够了,吃了东西,黄昏的时候,我的这两只狗会斗赢你们!”。 牵牧羊犬的小男孩一脸难为地说道:“不行,不行,我----我晚上有事情!”。 晓琼故意笑着说道:“哈哈,我看,你们是怕了吧,你们养的名狗还斗不过我养了两天的土狗,你们才输了!”。 牵牧羊犬的男孩一脸不服气地说道:“谁说我养的狗斗不过这土狗了?,我来这是有任务的,莫名其妙就被这位小兄弟给叫来了,说斗赢了,认我做大哥!”。 晓琼听了暗暗好笑,觉得这小男孩还灵机,斗不过,还会找个帮手,可这么大一点的孩子,会有什么任务,不由得指着牵牧羊犬的男孩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答道:“王刚!”。 晓琼又答道:“喂,小王刚,你来这里有什么任务?,是骗我们吧!”。 王刚愣了愣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 晓琼笑道:“那,我们以后会常常在一起斗狗,狗儿会成朋友,我们也会成朋友,你说出你的任务,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呢?,再说了,我有两条狗,你忙不过来的时候,也让你使唤,行不行?”。 王刚看了看晓琼,抓了抓脑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 ------------ 一百零一章 治小三 更新时间:2012-08-28 晓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个小男孩的一举一动,旁边的一个牵昆明犬的小男孩说道:“刚哥,你说嘛,你这两天都在我家门口转悠,到底什么事嘛,说不定,我们真可以帮到你一起完成任务呢!”。 小男孩王刚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难受,象是受了委屈,吸了吸鼻子道:“好吧,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可得帮我,还要把狗借我使用?”,晓琼和另一个小男孩互相望了一眼,不由得都点头赞同,王刚咬着牙,看起来有些仇恨,表情跟他的年龄极是不相符,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我是监视害死我妈妈的狐狸精的!”。 晓琼听得一愣,心里极是难受,不由得问道:“她是怎么害死你妈妈的?”。 王刚又一脸茫茫然,马上又变得悲伤地答道:“我,我,不知道,我是听外婆说的,是她勾引我爹,害死我妈!”。 晓琼听得直冒冷汗,惊觉到这小孩子的事情也这么复杂,这可怎么帮啦,晓琼正想着,可另一个小男孩拍着胸脯道:“刚哥,你说一声,我们应该怎么办,我张柏阳听你的,怎么整治那女人,是放狗咬她还是挖陷井治她?”。 晓琼震了一下,奇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想到这些恶作剧的办法,恐怕连大人们都想不到的,不由得小心地试问道:“那你说一说,挖陷井怎么治她?”。 张柏阳一脸的得意,看了晓琼一眼,大咧咧地说道:“这都不知道,就是在她经常出入的地方,挖一个坑,里面装大粪,上面用一些草之类的东西盖住,专等她走过去,掉进坑里!”。 晓琼听得冒汗,暗想那个小三听不知道会怎么想,现在这些刁钻孩子们实在是不好惹,不过,转念一想,觉得王刚这孩子人小,但还是有良心的,也算是被她老娘养着了,还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想着为老娘报仇,找小三算帐,可这报仇的方式弄不好,把自己给害了,还连累家人。 晓琼沉思了片刻道:“王刚,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刚皱着眉头道:“我还没有想好,不过,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里的房子就是我爹给她买的,我带了阿雄先来监视她!”。 晓琼顺着他的话,又问道:“那你这两天,都监视到什么了?”。 王刚道:“她这两天每天都到房屋中介去,出出进进的----,还带人来看房子,好象---,不知道要干什么?”。 张柏阳抓了抓脑袋,迷惑地说道:“刚哥,那她进房屋中介去干什么?”,没等王刚回答,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难道她是骗了你爹的钱,卖了你爹的房子想跑?,我妈说小三,狐狸精都干这事,没一个好!”。 王刚有些含糊地说道:“也许吧!”。 张柏阳答:“刚哥,那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跑了,得想办法治治她?”,见王刚不出声,又冲晓琼说道:“喂,你怎么不说话,是没有办法了?”。 晓琼答:“不是,我是觉得你们想到的这些办法,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如果这房子的名字本生就是王刚爸爸买给那个小三的,她要买房子,也阻挡不了,如果你们放狗咬她,她可以报警,如果挖陷井,没有被她发现,只能是出出气而已,如果她知道是你们做的,她还让你们的父母知道,一定管教你们一顿,这有什么意义!”。 两个孩子抓了抓头,觉得是这么回事情,张星阳答道:“阿姨,那你说怎么办呢?”。 晓琼答:“这事情,我们不急,先弄清她卖了房子,到底想做什么?,还有房子的产权到底是她一个人的,还是和你爹共有的,如果是共有的,她一个人是卖不掉的,必须得经过你爹的同意!”。 王刚抓了抓头道:“阿姨,我也奇怪了,发现她这几天整天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两人见了我爹还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晓琼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口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王刚回忆似地答:“好象,听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叫她琳琳!”。 晓琼嘴里喃喃地念了一句:“琳琳,那她身边的男人叫什么?”。 王刚答:“好象叫-----大勇!”。 晓琼猛地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脱口答道:“王刚,你爹是不是叫王彪?”。 小王刚点了点头,一脸迷惑地问道:“阿--姨,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爹?”。 晓琼惊喜地语无伦次地叫道:“王刚,对,对,你---快,快,快,把那女人叫来,不,不,就是那个琳琳找来!”,王刚顿时把眼睛瞪着很大地看着晓琼,彻底地懵了,不知道晓琼想要干什么,站着一动不动的。 原来小王刚说的几个人都是和晓琼一起走山认识的,一起被埋在山洞里,几人之间的友谊----实在太深厚了,晓琼也惊觉到了王刚的变化,一时也不便解释,但立刻保证答:“你放心,你今天遇上我了,我一定让琳琳把这房子还给你爹,让她不再缠住你爹,让你爹也不要----她!”,顿了顿又急急地解释说道:“王刚,我认识你爹,认识你说的那个琳琳,认识大勇,也----认识你妈,我跟她们有过命的交情,你现在快去琳琳找来,我找她们有急事!”。 王刚仍旧不放心地问道:“阿姨,你说话算数?”。 晓琼迫不及待地答道:“好孩子,你要不放心,我想办法,让她把房子过成你的名字,或是由你处置这房子,你放心了吧?”。 王刚正要走,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停了下来道:“阿姨,你怎么不自己去找她们呢?”。 晓琼一脸难堪,也不便同这两上孩子说自己现在的处境,深知自己如果不说的话,这孩子也不可能帮自己去传话,无奈地答道:“阿姨现在被一个坏人关在这里,需要你传话给那个琳琳,帮我救出来,阿姨才能帮助你啦?”。 王刚不服气地问道:“难道非要那女人才可以救你出来吗?,难道我和柏阳带了这两条狗都不能救你出来?,谁敢阻挡,我们就放狗咬他!”。 晓琼心急得直跺脚,可一时跟他们两个小屁孩解释不清楚,犹豫道:“王刚,要不,这样,我写一张便条,你让柏阳递给她,让她快来,行不行啦?”。 王刚这才点头同意了,晓琼飞快地找了一张纸,一时也找不到笔,干脆用针刺破了手指,写了几个字:“琳琳,速来救我,晓琼!”。 把纸条往窗户外一扔,让两人快点去送信,两个小男孩见晓琼用血写字,也感染到了,捡起这字条,飞快地跑了,晓琼站在窗台上东瞧西望的,盼着琳琳快点来,而此时看守的大奎也彻底放松警惕,还在厨房里放心地吃着老妈给他做的小灶。 吴妈见儿子吃得欢快,欣慰道:“大奎,好好干,等晓琼同意跟陆先生结婚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让陆先生把你放地公司里干,啦?”。 大奎道:“嗯,妈,你放心,我看再关几天,这位娇小姐就关得没脾气了!”。 吴妈笑起来道:“那你吃完了,快去守着,别让她跑了,把陆先生的事情办砸了!”。 大奎一脸自信地说道:“妈,你放心,她跑不了,她现在正在跟两个孩子斗狗玩呢!”。 吴妈看着大奎笑了,又夹了几个饺子放到儿子的碗里,楼下的晓琼此时也焦急万分的,先把头凑到门口看了看,没有发现大奎,放下心来,又跑到窗台上,见两条流浪狗正坐在地喘着粗气看着晓琼,象是在等着她来领赏一般,晓琼把剩下的四个肉包子扔给了那两条流浪狗,张了张嘴感谢似地说道:“狗儿,狗儿,谢谢你们了,要天天来哦!”。 两只流浪狗打架打得精疲力尽了,狼狈不堪地坐着吃包子,一只狗吃了一只包子,还剩下一个被断腿的狗含着走了,晓琼隐隐觉得流浪狗十分的怪异,不过,此时也没有心思考虑它,站在窗台上左顾右盼的,很快柏阳就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了,王刚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地观看,两人一见面,晓琼立刻认出了来人正是钱琳琳,惊喜叫她,她也认出了晓琼,惊喜地叫嚷道:“晓琼,晓琼,你---怎么回来了,开头我还以为这男孩捉弄我呢,原来真是你啦!”。 晓琼也顾不得叙旧,简单地把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了,钱琳琳也急道:“晓琼,原来是这么回事情,大勇,今天也没有陪我来,不过,你等着,我这先去把二黑找到,把他安顿好,再来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晓琼听了,松了一口气,又把之前二黑所在的地址详细说了一遍,让她快去找,钱琳琳二话没说,转身往小区的大门处跑去,晓琼见张柏阳还牵着他的狗愣愣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又问道:“王刚呢?”。 张柏阳直截了当地说答:“你跟这坏女人这么亲密,我不告诉你,再说了,他---也不让我告诉你!”。 说完,张柏阳就跑了,晓琼听了,哭笑不得,隐隐地觉得自己太急躁了,弄不好,会让两个孩子误会了,可拿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办法,还真得感谢他们,才使自己找了帮手。 ------------ 一百零二章 冰火交融 更新时间:2012-08-29 晓琼焦急在窗台上左顾右盼的,望眼欲穿地希望二黑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等了一会儿,远远地就见钱琳琳一个人垂头散气地回来了,晓琼心往下一沉,惊觉得事情有了些变化,心里十分的不安地猜测着钱琳琳是不是没有找到二黑或是二黑出现顾什么意外,还没有等她走近,就迫不及待问她道:“琳琳,二黑呢?”。 钱琳琳见晓琼急得这个样子,不由得也受感染了,惴惴而又急促地说道:“晓琼,我在你说的公园门口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又怕你等急了,这才先回来了!”。 晓琼听了,彻底懵了,心里沉到了缸底,一脸的苍白,几乎站不稳,实在是也想不出二黑会跑到什么地方出去了,钱琳琳见她这个样子,忙提醒道:“晓琼,你先不别急,他会不会去了别的地方?”,可晓琼象没有听到一般,急急地说道:“这不可能的,他不会走远的,在这里他一个人也不认识----你会不会看错了?”。 钱琳琳摇了摇头,一脸肯定地说道:“晓琼,我按你说的在公园正门口附近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了二黑!”。 晓琼听了这话,急得瘫倒在地上,悲悲地念道:“二黑,你在哪里啦?”。 钱琳琳看不见晓琼的人影,本能地喊了两声,没有人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这里有一个小亭子,不由得把爬到上面,可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又不安地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回应,猜测她可能是急昏了,灵机一动,又跑到院门前,使劲地按门铃,晓琼父母出去玩了,没有在家,是吴妈出来,见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本能地问道:“你找谁,有事吗?”。 钱琳琳本能地答道:“我是来找晓琼,我要见她?,她可能是昏倒了!”。 吴妈一听,有些慌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往屋里喊了一声:“大奎,你快出来!”。 大奎听到他妈的叫唤,从屋里走了出来,见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正猜测着来人的身份,吴妈低低地他耳旁边说了几声,又问他是否要把陆先生给叫回来,大奎没有吱声,而是再次打量着钱琳琳,只见她穿了一件低胸的大红色衣服,黑色的短裙,高跟鞋,透着都市女人的时尚,很抢眼,眉间透着一股媚人的娇气,看得人心痒毛抓的,一双眼睛虽是有些焦急,但大奎判断她是那种又娇又媚又艳的女人。 大奎张了张嘴道:“你等着,我打个电话!”,说完,就给陆卫明通了话,两人低低地暗语了几句,钱琳琳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说道:“喂,你快点,开门啦,出了人命,你负责啦?”,大奎通完了电话,便磨磨蹭蹭地把她开了院口,钱琳琳急冲冲地进来了,急促地打量了一下,又大声地叫喊道:“晓琼,晓琼,你在哪里?”还没有见晓琼人影,又急急地向往二楼冲去。 大奎也跟着跑了进来,本能堵住了钱琳琳的去路,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喂,这是你家啦,不经主人的同意,这么乱冲乱窜的,没规矩!”。 钱琳琳咯得说不出话,见大奎煞气般挡了自己的道,奇怪地问道:“喂,你是晓琼家什么人,怎么一点不急啦?”。 大奎道:“你先不用问我是什么,你,是什么人啦,突乍乍地从哪里钻出来的?”。 吴妈见两人瞪着眼睛,谁也不肯让谁,忙解释道:“姑娘,你别急,我跟你说,我是这家的保姆,他是我的儿子!”。 钱琳琳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不去工作,跟来这里做什么?”。 大奎斜了她一眼,觉得她实在太拽了,也不客气地回道:“你管得着吗?”。 钱琳琳见一个保姆的儿子跟自己这么说话,气得直吐气道:“你,你,怎么不讲理!”。 大奎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本来就不讲理,跟你种人就更不讲理了!”。 钱琳琳气得直瞪眼,开始骂了,吴妈见两人吵了起来,赶紧说道:“他在这里做----保安!”。 钱琳琳讥笑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我当是什么人呢,这么凶,原来是一条看守狗!”。 大奎吡着牙,气得满脸的凶狠杀气,举着拳头,真想给她一下,钱琳琳见他变脸了,愣了一下,也一点不退让,把一张漂亮的脸放在他面前说道:“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当面你-妈的面,你打呀,打,打,有种的,朝这里打,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陆卫明赶到家了,刚好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有趣,不由得大笑起来:“大奎,算了,你去上面看一看晓琼,你应付不了,这还是交给我吧!”。 大奎瞪了钱琳琳一眼,竟自走了,钱琳琳又大咧咧地问道:“喂,你什么人啦?”。 陆卫明彬彬有礼地说道:“哦,我是晓琼的爱人,你找她什么事情?”。 钱琳琳一下懵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由得问道:“爱人,她----哪来的爱人,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你是蒙骗我的吧!”,顿了顿又一脸释然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就是这屋里主人,是你把晓琼关在这里的吧,快放她出来,她已经有男友了,正四处找她呢!”,说完,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陆卫明愣了一下,很快又转了转眼睛,探竟着钱琳琳这话的真实性,可发现钱琳琳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还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生出万般生动来,生怕别人看不见似地,把一张娇滴滴的脸,凑到自己的面前,风情万种地挑逗起来,陆卫明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来,眼里透着邪光,真想上前直接把她的衣服刨光了,直接用掉。 陆卫明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了钱琳琳的下巴,眼里的邪火很浓了,钱琳琳当然看出陆卫明的色狼般的眼睛里到底想些什么,想到之前自己引诱王彪的事情,让他给自己在这里买了一套别墅,害得她的老婆自杀了----,自己也很内疚了,最主要的是自己现在也爱上了一位同自己一起走山的男友,王彪也找到一位一起走山的女友,如今事过境迁,打算把这房子卖掉,还给王彪,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钱琳琳本不想趟这一汤混水的,可晓琼在走山的时候,对自己是有过救命之恩的,她现在有难,无论如何得帮她,即使这男人自称是晓琼的爱人,也想探一探他到底对晓琼怎么样,能不能比过二黑,经过这么一试,发现这男人虽然有钱,可实在不是个东西,花心得历害,见一个爱一个,还比不上刚才那个看门的,不由得板着脸说道:“你既然说是她的男友,那你最好拿出结婚证来,不然的话,我报警了?,告你非法拘禁!”。 陆卫明一愣,欲-火也息灭了,没有想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了,刚才还做出一脸魅惑男人的样了,现在又一板正经地警告自己,搞了自己的身体七上八下,冰火交融的,深知自己是被她耍了,暗暗骂了几句,镇了镇压心神,抢过钱琳琳身上的包,阴阳怪气地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你要明白,这里是我家,你这是未经主人同意,就擅窜民宅,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象捏死一只臭虫一般!”。 钱琳琳一窒,马上说道:“你敢,我已经把来这里的事情告诉我爱人了,他马上会赶到!”。 陆卫明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好啦,我就把这你刚才勾引我的事情跟他叨一叨,让他看一看你的丑态,看他还敢不敢要你!”。 钱琳琳脸色一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最怕的就是这个了,后悔刚才自己的行为了,低估了他的能力,现在的男友大勇知道自己跟王彪的事情,无论自己如何表白,就是嫌气自己的这一点,老拖着不跟自己扯结婚证,如果让他知道了,心里肯定会有想法,说不定会----,想到这些,钱琳琳的脸色变幻得历害,一阵红,一阵白的,气焰瘪下去许多,陆卫明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庆刚才自己也是随便试探一下,没想到竟然抓到了她的软档,这说明她是非常在乎他的男友的,提到她,就心虚起来,不由得阴阴地笑了。 钱琳琳很快就惊觉到陆卫明的邪恶了,也不甘示弱地说道:“你做梦,他才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呢,你有什么凭证?”。 陆卫明甩了甩手,一脸得意地笑道:“我万分容幸地告诉你,我在家里是安了摄像头的,要不要我给你看一看你刚才的丑态?”。 钱琳琳一窒,探竟着这话是真还是假,而陆卫明心中是有数,这确实是真的,是大奎先建议在晓琼门口安一个摄像头,好监视她,可一口气却买了三个回来,最后干脆在客厅和走廊上也安了,钱琳琳见他这么得意,隐隐地觉得是真的,最后语无伦次地骂道:“你,你,这恶魔,屁狗屎,怪不得晓琼看不上你!”。 陆卫明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小声地坏笑道:“她看不我,可你还看得上我,别装了,我们是同一类人,当我不知道呢!”。 钱琳琳听了这话,气得脸发白,咬牙切齿地推开了陆卫明的手,几乎是怒吼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跟你这样的人说话,恶心透了!”。 陆卫明立刻露出了凶残的嘴脸,容不得她多话,上前就是两个耳光,打得钱琳琳头昏眼花的,嘴里流着血,陆卫明又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房间里拖,钱琳琳嘶叫了两声,见他眼睛通红,惊恐起来,不由得挣扎着往陆卫明的脸上又抓又扯的,大喊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 一百零三章 恶魔 更新时间:2012-08-30 陆卫明擦了擦了嘴角上的血,也不答话,冷“哼”了一声,不容钱琳琳反映过来,又扯起钱琳琳的头发摇晃了几下,钱琳琳顿时昏了,眼前一片模糊,陆卫明背起钱琳琳就往屋里走去----,晓琼瘫坐了一会儿,心里一阵阵地撕心咧肺的痛,也猜不到二黑会去哪里了,半响,爬起来一看,钱琳琳不见了,有些后悔自己只顾自己伤心,也怪钱琳琳怎么也不吱会一声,就走了,实在是不够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帮手,现在又泡汤了。 晓琼以为钱琳琳走了,可不一会儿就听到楼梯上有钱琳琳的撕叫声,还夹杂着一些扭打的声音,惊觉了起来,心里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具体的也说不清楚,惶慌凑头往门外看,可只能看到门外的地面一小块地,就同吴妈他们只能看到自己所在屋里的一小块地方,晓琼不甘心,刚才明明听到钱琳琳的声音,这不会错的,又侧耳细听,希望能再次听到钱琳琳的叫喊声,可接下来却再也没有听到了,只听到一种似拖扯的声音,晓琼隐隐冲门外叫了两声:“钱琳琳,是你吗?”。 可没有人回应,晓琼又拍打了一下门,也没有人来,又大叫了两声,仍旧没有人应,隐隐地觉得这屋里正发生一个可怕的事情,还一定跟钱琳琳来访有关,脑子里扯着扯着地乱,具体的也说不清楚,朝着门狠踢了两脚,暗骂了几声。 吴妈在厨房里心惊惊地看着陆卫明的举动,震惊起来,惊觉到他一改往日对人那种彬彬有礼的举动,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凶狠得让人不敢相信,也意识到他其实是一个坏蛋,一个衣冠禽兽,之前他这般对晓琼,还以为他是舍不得,是为了她好,现在看来,已经变味了,觉得他之前对自己和晓琼父母的好,都是装的,怪不得晓琼死活不愿意跟他合好,可能早就吃过他的苦头了,知道他的底细,自己和儿子这么帮他,真是做孽!。 吴妈在厨房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犹豫着是否先同儿子商量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就干脆不干了,离开这里,吴妈在作着打算,而陆卫明到了屋里,也没有闲着,他先扯住钱琳琳,把她的头往被子撞了撞,把她彻底撞昏了,又把她的衣服脱光了,用毛巾由擦了擦她嘴角上的血迹,用手机上的照相机一阵阵乱拍,拍完之后,来回看了几张,觉得还满意,看到钱琳琳的雪白的身体,眼里生出一丝丝淫-邪的光来,可看了看手表,晓琼的父母差不多要回来了,在他们面前还得装下去。 陆卫明只得忍住了心里的淫-火,用冷水把钱琳琳弄醒了,钱琳琳见自己没有穿衣服,意识到眼前的这男人做了什么,又羞又怒,猛地大哭起来,本能地抓起枕头和被子往陆卫明身上扔,陆卫明阴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脸上,诡异地把手机上的图片在她面前晃了晃,钱琳琳看到后是一脸的震惊,之后又一阵阵地屈辱,没有自己又一次栽到他的手里,唾了他一口,大骂道:“你这恶魔,不得好死!”。 陆卫明有些不耐烦地答道:“别闹了,你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了,快把衣服穿上,滚吧,只要你不坏我的事情,你的这些照片,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钱琳琳惊醒过来,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可还是着了这男人的道,恨恨地擦了擦眼泪,恢复了理智,爬起来冲陆卫明说道:“我现在想见一见晓琼!”。 陆卫明问道:“你为什么想见她?”。 钱琳琳道:“她是我走山时的死党!”。 陆卫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钱琳琳缩了缩脖子,觉得不能说实话,只胡乱答道:“我来这里看一个朋友,刚好看到她在窗台上张望,仔细一看,就认出来了,我们就聊起来了!”。 陆卫明一听,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可还是习惯扯住她的衣服道:“你敢骗我?”。 钱琳琳的脖子被扯得生疼,随口分辨道:“你爱信不信!”。 陆卫明又问道:“那好,晓琼的男友是个什么样的?,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钱琳琳答道:“他,很高,很帅,至于哪里可以找到他,我还真不知道,我正要进来问个清楚,就被你那个看门的挡住了,接下来,又遇上-----你!”。 陆卫明沉思了一会儿道:“好吧,我让你去见一见她!”,说完,叫来大奎,把钱琳琳推去见她,晓琼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又本能地看到门口,见是钱琳琳,惊喜起来,可发现她却是一脸的怪异,悲悲泣泣的,不由得惊问道:“琳琳,你怎么啦?”,钱琳琳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晓琼感觉有些不对劲,追问道:“琳琳,你倒是说话呀,急死人了!”。 钱琳琳也不说话,竟低低地哭泣起来,晓琼猛地惊觉到这陆卫明这恶魔一定对钱琳琳琳做了什么,不由得试探性地小心问道:“琳琳,是不是陆卫明欺负?,你告诉我,我出去了,一定饶不了他!”。 钱琳琳听了,大哭起来:“晓琼,他----实在是太坏了,我---!”。 两人正说着,晓琼的父母就回来了,一进门了,晓琼妈就叫嚷道:“吴妈,吴妈,你来看,这是我跟我女儿买的新裙子,这颜色,配我女儿的皮肤怎么样,好看不?!”。 吴妈慢腾腾地从厨房里跺了进来,一脸的怪异,一脸的茫然,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张了张嘴,吐了几个莫名其妙地字:“哦,哦,是啦!”,晓琼妈又自顾自地笑着说道:“吴妈,我和他爹上街,遇到我们以前的邻居了,她还羡慕我福气好呢,养了这么一个漂亮女儿,夸晓琼如何如何漂亮,女婿也会疼人,把我们接到这么好的房子来居住,对门就是公园,早上锻炼身体又方便!”,说完,又嘻嘻地笑了起来,欢喜得象过大年似地。 吴妈“哦”了两声,一句话也不说地走进厨房了,晓琼妈不满意地看了一眼,拿了布料竟自上楼了,晓琼爹在楼下倒了一杯茶,看着外面的景色,满意地喝了起来,陆卫明见晓琼妈上来了,钱琳琳一时走不掉,示意大奎先打开晓琼的门,把钱琳琳推了进去,晓琼猛地见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推进去来,本能地一把扶住了,一看,是钱琳琳,脸色有些扭曲,全身还有瑟瑟发抖,一眼就看出她一定遭遇了可怕的事情。 而正在此时,晓琼妈也到了门口,见陆卫明和大奎都在门口,笑着怪道:“卫明,你怎么回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电话,我好让吴妈做你爱吃的点心!”。 陆卫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晓琼妈推开堵住门口的大奎,冲里面叫了一声:“晓琼,你看这衣料,满意不?”,没有听到声音,凑头往里面一看,发现还有一个人,扭头奇怪地问道:“卫明,这,这,怎么回事情,怎么变两个人了?”。 陆卫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妈,我这不是怕晓琼寂寞啦,这不,又跟她找一个伴呢!”。 晓琼妈高兴起来:“晓琼啦,你可不能再闹了,你看,卫明对你多好啦,我这当妈的,看着也高兴啦!”,顿了顿又道:“我上街给你买了一块布料,你看怎么样?”。 晓琼听了,看也不看老妈手里的布料,就怒吼道:“妈,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啦,你没长眼睛啦,你看一看他做的什么事情,我一个朋友来看我,被他----摧残成什么样了,话都说不出来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啦!”。 晓琼妈想也不想地答道:“晓琼,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人家卫明请来陪你说话的,你不好好跟她说话,还赖人家说不出好话来,真是的,好心当成驴肚肺,卫明,不管她,我们走,我今天买了你爱吃的糖炒粟子,刚出炉的,新鲜着呢!”。 说完,就去拉扯着他下楼了,陆卫明扭头看了大奎一眼,递了一个眼色,让他看紧这屋里的两人,晓琼扶钱琳琳坐在床上,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见她不会伸手来接,木木然然的,象个木偶似地的,晓琼帮她缕了缕头发,见她仍旧是这个样子,又推了推她,晓琼实在是不敢想象陆卫明到底对钱琳琳做了什么,这才会她变成这样的了,晓琼咬了咬牙,狠狠地推了推钱琳琳,她这才清醒过来,抬头头,扑在晓琼的怀里,大哭起来。 晓琼扶住她的肩头道:“琳琳,你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钱琳琳哭够了,一脸的泪,也顾不得擦,继继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晓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脑子被扯得很乱,胸口被扯得疼痛起来,全身都颤抖起来,实在没有想到陆卫明这两年来,已经变得这么坏了,这一次见到他,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了,尤其是目光变得大胆了,邪恶了,又阴又狠,让晓琼总觉得想起山洞里的那些大毒蛇的目光还要阴凶,象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一般----。 晓琼觉得钱琳琳遭受到这样的伤害,也是帮自己造成了,安慰了钱琳琳一阵,又扶住了她的肩,一脸坚定地说道:“琳琳,别哭了,只要我能活着出去,就一定想办法夺回来他手机里的照片,再毁掉摄像头里的东西,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让艾大勇爱上你,啦?”,顿了顿又道:“我们现在得冷静地分析一下!”。 ------------ 一百零四章 两个苦瓜 更新时间:2012-08-31 钱琳琳听了晓琼的这话,象是被感染了,擦了擦脸上的泪,抬起头来,脸上仍旧挂了一些的泪,不过,却是依赖似地问道:“晓琼,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晓琼先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指了指门外,提醒她注意点,然后才小声问道:“琳琳,还有谁知道你来这里?”。 钱琳琳摇摇头,有些伤感地说道:“没有,我就打了一个电话给艾大勇,说在这小区里见到了你,给他高兴得忘乎所以,还说要来看你,可我说等他下了班,让他找一个地方,再约上以前我们一起走山的驴友,大家聚一聚,吃顿饭,高兴一下!”。 晓琼想了一下,觉得艾大勇下班的时候,如果钱琳琳不打电话给他的话,一定会打电话找钱琳琳,又忙着问道:“琳琳,你的电话呢?”。 钱琳琳气道:“放在包里,被那个坏蛋给抢去了!”。 晓琼的心也往下一沉,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如果艾大勇打电话来的话,陆卫明要么不接,要么,被他接了,但他会按有利于他自己的方面行事,那就麻烦了,好在自己才回来一天,还没有来得及买电话,就被关在这里,陆卫明跟自己分手以后所交的朋友的情况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二黑是谁,他目前应该还没有伤害二黑的可能性。 晓琼想了一阵,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从那慢腾腾的声音来判断,觉得是吴妈送饭来了,果然,很快吴妈就把头凑近了,招呼两人吃饭,晓琼见这些菜还不错,红烧肉,小炒肉,芹菜炒鸡蛋,一个蔬菜,夹了一些小炒肉偿了偿,觉得还不错,又夹了一些给钱琳琳道:“吃,吃,吃饱了,好---”,猛地看了吴妈一眼,故意说道:“吃饱了,有精神!”。 吴妈转身要走,晓琼又猛地又想到了什么,让吴妈去拿几个肉包子来,吴妈也没有多话,弄不明白这几天,晓琼怎么一天三顿又要吃肉包子,不给或是拿晚了,就要大嚷大叫的,搅得人不动安宁,觉得为了这点小事情,犯不上跟她拗着,转身去拿了,晓琼还冲她叫道:“吴妈,多拿点,还有,你每天让我妈出去至少买二十个肉包子回来,给我备着!”。 吴妈迷惑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话,“哦”了一声便走了,钱琳琳见她走远了,有些不解地问道:“晓琼,你吃得掉多的肉包子?”。 晓琼悄悄地凑到钱琳琳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琳琳,不是我吃,是给窗台下面来了两个流浪狗,是我用肉包子把它们引来的,这会儿要到吃饭的时候,它们差不多要来了!”,顿了顿又问道:“琳琳,你先前出去了一趟,真没有找到二黑?”。 钱琳琳跺着脚急道:“唉,我说晓琼,公园附近都找遍了,确实是没有找到二黑,我们都成一根腾上的两个苦瓜了,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晓琼答:“琳琳,我这哪是不相信你呢,我这是担心二黑沦落成叫花子了,又奇怪他会到哪里去了呢,这里他又不认识谁,而且也不识字,怕被人糟践得不成样子了嘛!”,说完,愁得饭也吃不下去了。 很快,吴妈就抬了几个肉包子来了,又从门缝里塞了进来,晓琼拿了肉包子,走到窗台边,看两只流浪狗来了没有,一伸头,发现两只流浪狗已经抬着头,猴巴巴地往这扇窗子上张望,晓琼先每只狗给它们扔了一个肉包子,钱琳琳不由得也跟着来看,看到两只流浪狗时,感觉很熟悉,喃喃地说道:“你两只狗,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晓琼扭头一脸惊惊地看着她,盼着她能说出点有价值的事情来了,钱琳琳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遍,猛地说道:“晓琼,我想起来了,这两只狗,我是在公园的门口见过,就是你说的二黑所在的那条长登下面!”。 晓琼听了,眼睛发亮,可马上就失望起来,暗想,既使这狗知道二黑,也认识二黑,可它不会说话,又怎么跟二黑传递消息呢,转念一想,觉得它们即使可以把狗引来,也可以把狗的主人引来,就象之前引来的张柏阳和王刚一样,可这俩孩子毕竟是孩子,思想太简单了,见自己和钱琳琳好了,就不跟自己玩了。 晓琼盼着再把他们引来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让他给王彪带个口信,自己跟他也有过命的交情,他知道了,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晓琼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喂好这两只狗,让它们吃都吃不完,把别的同伴引来最好。 想到这里,晓琼又把全部的肉包子扔了下去,又冲门外大嚷道:“妈,你快去给我买肉包子,不够吃,我还要!”。 老妈冲了过来,叫嚷道:“晓琼,你饿死鬼投胎的,我每天给你买十个肉包子,你都不够吃,你到底捣什么鬼啦!”。 钱琳琳道:“阿姨,我也想吃肉包子,就麻烦你去买点?”。 老妈看了看钱琳琳道:“你就是卫明请来陪我们家晓琼说话的姑娘?”。 钱琳琳不明白她的意思,随口“嗯”了一声,晓琼妈嘀咕道:“你怎么也爱吃肉包子,跟我们家晓琼一样,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疯疯颠颠的,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一天到晚都想什么,还真是被卫明请对了!”。 晓琼听了老妈的话,直气得要用头去撞墙,冒火地说道:“你快去买肉包子吧!”。 老妈正要走,钱琳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阿姨,你去楼下看一看,我带了一个紫色的手袋,还在不在楼下,如果在的话,麻烦你把它拎来!”。 老妈见钱琳琳对自己说话很有礼貌,点了点头,对着钱琳琳满意地“嗯”了一声,又不满地看着晓琼一眼道:“晓琼,你看一看这位姑娘,说话多有礼貌,哪象你,动不动就冲我们吹胡子,瞪眼睛的,好象我们生了你,欠了你似地,对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个好脸!”。 晓琼听了这话,气得要昏了,胸口闷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拍胸打肚了一阵,半响,回过神来,想跟着讲讲道理,可老妈又走得无影无踪了,低声骂了几句,钱琳琳又道:“晓琼,你知足吧,我看,你老妈对你挺好的,只不过还蒙在鼓里!”。 晓琼苦笑道:“瘫上这样的老娘,我没有被她气死,已经是命大了!”。 钱琳琳答道:“你得想办法让她明白陆卫明是个什么样的人!”。 晓琼无奈道:“我要能让她明白,恐怕连猪都明白了,算了,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再聊她,我会被气死!”,顿了顿又道:“琳琳,分别以后,你过得怎么样了?”。 钱琳琳想了想答道:“怎么说了,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晓琼答道:“生活方面,工作方面,个人问题方面,都想了解!”。 钱琳琳道:“我的生活能力,你是知道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我现在想开一个小美容店,而且已经找好的门面,再就是跟艾大勇结婚,过日子呗!”。 晓琼道:“琳琳,那王彪给你买的那套房子,你打算怎么办呢?”。 钱琳琳道:“既然我们都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我打算把房子卖了还给他,反正他也不吃亏,现在的房价都涨了好几倍了,他倒是只说让我按卖的价格一半还他就可以了,可我怕艾大勇知道了,心里会不舒服,决定把卖得的钱全还给他!”。 晓琼听了,心里安了许多了,吐了一口气,自己答应王彪的儿子王刚,让钱琳琳把房子还给他的,这下也好向他交待了,很快,晓琼妈又来了,凑头看了看两人,钱琳琳惊喜地问道:“阿姨,我的包呢?”。 晓琼妈把一个伸了进来问道:“姑娘,是这个吗?”。 钱琳琳惊喜点了点头道:“嗯,嗯,是,是,谢谢阿姨!”,说完从门缝里把包接了进来,晓琼妈又欢喜递给两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二十个肉包子。 两人眼睛发亮,压着心里的喜欢,催促着晓琼妈走,她瞪了晓琼一眼便走了,晓琼和钱琳琳也顾不得吃热气腾腾的肉包子,急急地往包里翻了翻,只有手机不见了,其它的东西都在,钱琳琳扔下包,见晓琼还不死心地在包里东翻西翻的,堵气道:“晓琼,别找了,我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最清楚了,一定是被他拿走了!”。 晓琼没有说话,仍旧一样一样地看着钱琳琳包里的东西,里面有化装盒,有香粉纸,有手巾,有卫生纸,还有钱包,七七八八的,竟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就是没有自己想要的实用东西,猛地看到一个打火机。 晓琼拿着打火机,捏在手里,愣了愣出神,猛地又想到了什么,抬头往四周打量起来,钱琳琳惊乍乍地问道:“晓琼,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烧房子吧?”。 晓琼笑起来:“琳琳,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烧房子里的东西!”。 ------------ 一百零五章 坦白从宽 更新时间:2012-09-01 钱琳琳听了晓琼的话,奇怪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晓琼,弄不懂她的意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眨了眨眼,又迫不及待地问了一遍,晓琼点了点头,又肯定地回答了一遍,钱琳琳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晓琼是想这把房子烧了,接下来,两人开始计划起来----。 艾大勇下班以后,精神就象吃到了兴奋剂一般地振奋起来,全身的血液象是突然受到了鼓动,奔腾开来,嘴角挂着了笑,主要是一想到可以见到晓琼这么个大美人,坐在一起吃饭,近距离地欣赏她心动的容颜,心里就舒坦,脑子里一阵阵地搜索,想到了一家饭馆,环境优雅,菜做得也不错,之前也去过,感觉是一个不错的馆子,叫醉玉楼,又打电话约了几个以前一起走山的驴友,只有天师的没有打通,说不在服务区,也偷懒不管了,不想再追究他到底去哪里了,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影响大家的聚会。 做完这一切,艾大勇又给钱琳琳打电话,可一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艾大勇烦燥得冒火了,跟手机叫上了劲,可手机都打冒烟了,也没有接,最后接起来,但没有声音,艾大勇窝火连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想要发作,可对方还没有等他开火,就把电话挂掉了,艾大勇火得要骂娘,但一想到可以和结下深厚友谊的朋友在一起吃饭聊天,又决定忍了,嘀咕了一声:“琳琳,你搞什么鬼!”。 不过,钱琳琳不接电话,艾大勇也没有往深处想,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以为是她仅仅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或是搞什么恶作剧,在单位上随便洗了一把脸,连家也没有回,衣服也没有换,兴冲冲地就来到饭店,忙着订了餐,又跑到门口等着,很快就王彪开着一张丰田,带着许茹来了,三人见面高兴,亲热得拥抱在一起,三人一边聊天,一边等人,才聊了一会儿,又来了郭玉,也是高兴得不得了。 四人聊了这段时间,各自的生活情况,可快八点半多了,天都要黑了,也没有等到晓琼和钱琳琳,四人都饿得肚子直叫唤,郭玉她们三人开始抱怨艾大勇,有没有搞错了,怎么晓琼和钱琳琳还不来了,艾大勇有些奇怪钱琳琳,她不是在小区里找到晓琼了嘛,怎么还不来,电话也不接,既便是电话坏了,都这时候了,也应该回一个电话来才对,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把这情况跟几人一说,几个也猜测不到,钱琳琳到底搞什么,郭玉干脆提议道:“不管了,我们先吃饭,总不能为了等她们两人,把我们给饿死了吧”,顿了顿又道:“到时候她们两人来了,还要让她们请客,才解气,害我们等一半天!”。 其余的人也附和道:“对,让她们两人都得请客,每人一次,这才公平!”,四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都默契地笑了起来了,一边吃一边有兴致很高地聊,可吃完了饭,还是没有见到两人,艾大勇看了看表道:“都九点了,这两人怎么----,不行,我得去找找,我觉得好象是出----问题了!”。 郭玉有些深意地笑道:“大勇,你是不放心琳琳,还是不放心晓琼?”。 艾大勇尴尬笑道:“两人----都不放心!”。 许茹直截了当地说道:“大勇,你跟老王是好兄弟,跟我也是过命的,我可提醒你,如今晓琼有了二黑,她也看不上你,你可得打住了,别使劲往上凑了!”。 艾大勇极不自然地说道:“看你说的,我们这群人都是一起生死走过来的兄弟姐妹,有过命的交情,还能没有这个觉悟?”。 郭玉瘪了瘪嘴,一边用纸擦手,一边说道:“我们倒是相信你有这个觉悟,可你见了晓琼这样顶级的美女,怕你到时候扛得住,伤了钱琳琳的心都不知道!”。 三人笑了起来:“就是,到时候,恐怕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艾大勇尴尬起来,有些堵气道:“那你们说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 许茹道:“我看,这样吧,我和老王陪你去一趟,我好长时间不见晓琼了,也想她!”。 郭玉不满地说道:“喂,你们都去,留下我一个人,我也要去!”。 王彪笑道:“走吧,走吧,到时候,见到晓琼和钱琳琳,我们又到哪里去聚一聚,喝点茶,然后一个个送你们回家!”。 郭玉欢呼着上了车,王彪开着车带着四人来到别墅区,直接把车到了进来,到了家门口,几个下了车,发现屋里的灯关着,黑漆漆的,三人都不由得看着这套房子原来的主人――王彪,王彪也惊觉到了,一脸尴尬,幸好天黑看不到,只听他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没有钥匙,钱琳琳拿着!”。 许茹心里十分的不满意,戳了他一下,小声地提醒道:“瞧你那怂样,别人都放下了,你心里倒还放不下!”。 王彪的脸更是难看了,小声地分辨道:“许茹,我放下了,还不是担心你,看了心里不舒服嘛,过后又来找我吵!”。 许茹的脸变得很难看了,恨恨地小声说道:“老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跟你吵了,你,你,这不是诬陷我嘛,这么长时间了,我哪有那么小气,再说了,我们有过命的交情,你这不是故意影响我们大家的友谊嘛!”。 郭玉答道:“许茹姐,王哥,你们少说两句,我觉得我们现在得找到晓琼和钱琳琳,她们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是不会不来见我们的!”。 艾大勇朝里面叫了两了声:“琳琳,琳琳---!”,没有人回应,艾大勇迷惑地嘀咕道:“没有人在家,真不知道和晓琼跑哪里去了,干脆我再给钱琳琳打个电话吧!”。 郭玉听完,一脸失望地一屁股坐在门前的草地上,其余的人也跟着坐了下来,艾大勇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开始还通着,只是没有人,最后是直接关机,感觉明显对方是不想接这个电话,弄不搞怎么回事,干脆也象其他人一样,坐在地上堵闷气。 几人正坐下休息,不知道从哪里钻一条狗,直奔王彪扑来,两个女人惊叫起来,艾大勇本想阻挡的,可发现它还摇着尾巴扑向王彪,便忍住了,王彪一脸惊讶地问道:“咦,不是我家养成的狗――阿雄嘛,怎么会跑在这里来?”,顿了顿又想猛要想到了什么,迷惑说道:“阿雄,小刚呢?”。 这条狗扭头望了望,没有看到小主人,也顾不得了,仍旧伸舌舔老主人,王彪摸了摸阿雄的头,冲四周叫喊了两声:“小刚,你这小免崽子,快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 四周没有人应,郭玉答道:“王哥,是你儿子吧!”。 王彪点了点头,许茹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说道:“老王,这么晚了,他一个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王彪也急切地说答:“我也不知道,正奇怪着呢,这地方,他又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说完,四处看了看,又同艾大勇作了一个包围的手势,艾大勇当过侦察兵,同王彪走山的时候,配合惯了,对付这么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两个男人借用树木,夜色和遮挡物作掩护,四处搜索了一阵,小王刚也机灵,以静制动,看到躲不住了,就转移了,不过,毕竟是个孩子,哪是这两人的对手,半个小时都不到,就被两人捉住了,艾大勇制住王刚,不让他动荡,示意王彪来审问。 王彪看了王刚一眼,心里有些虚,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极力表现得严肃一些地问道:“王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刚环视了一下眼前的这几人,没有被老爹的气势给压住,抬着头道:“不告诉你!”。 王彪立刻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变得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你,个小免崽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王刚也不理,把头看向别处,艾大勇在一旁边看着这你子俩人的表情和对话,忍不住想笑,可却极力装着正经地说道:“王刚,老实点,你要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刚不得把注意力又移到艾大勇身上,打量了他一会儿,反问道:“你是谁,要不是你使诈,怎么可能抓到我!”。 艾大勇见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极是惹人喜爱,看了王彪一眼,答道:“王刚,是吧,我是你爹的兄弟――艾大勇,你得管我叫叔,我去你家好多次,都没有见到你,你现在就叫,要不,我就---打你屁股!”。 王刚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艾大勇,一脸佩服地说道:“艾叔叔,你刚才那一招叫什么?,怎么一步地冲到我面前,想跑都来不及,历害啦!”。 艾大勇看出了他的心思,冲他眨了眨眼,一脸诡谲地问道:“王刚,你想不想学?”。 王刚答:“想啦,想啦,叔叔,你现在就教我吧!”。 艾大勇摇了摇头道:“教你是可以的,不过,你现在得回答你爹的问题,交待清楚了,我再教你,保准让你的小同学见了你就佩服,认你做大哥!”。 王刚听了一脸的向往,最后缩了缩脖子,看向王彪,象了豁出去了,咬了咬牙道:“我是来监视勾引你的那坏女人的!”。 ------------ 一百零六章 趁乱逃走 更新时间:2012-09-02 几个大人听了,都吃了一惊,目光都落在王刚和王彪身上,怔怔地看着两人,一阵阵地猜测,王彪的脸黑得象锅底似地,极是不自然,好在是天黑,看不到,不过,艾大勇也惊觉到了什么,审问不下去了,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压抑,许茹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上去给王彪解围,不想让他在孩子面前太难堪,也没有往深处想,走上前,小心地说道:“好孩子,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让家里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焦急啦!”。 王刚听到这声音感觉十分的亲切,注意力又转到了许茹的身上,不由得借着路灯打量起她来,见她圆圆的脸,胖乎乎的身材,一脸慈善的笑,顿时吃惊得瞪大了瞳孔看着她,简直就不敢相信,脸色也不停变得变幻着,很快又激动不已,最后扑到她的怀里,梦呓般地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茹看了王彪一眼,有些局促地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王彪提醒道:“许茹,你别介意,你长得太象他妈妈了,他都把你当成他妈了!”。 王刚抬起头,不满地看了王彪一眼说道:“不,不,她就是我妈,我没有看错!”。 王彪惴惴地看着许茹,生怕她听了生气,但许茹听了,却笑了起来,一直以来,都非常地担心王刚见自己的反映,小心避着两人的见面,此时放下心来,吐了一口气,抱住王刚答:“好孩子,你告诉阿姨,你都监视到她什么了?”。 王刚急急地答道:“她几天,天天都去房屋中介,我的朋友柏阳说,她这是卖了房子想跑,我觉得----也是!”。 王彪和艾大勇听得直冒冷汗,许茹看了两人一眼,缓缓和答道:“好孩子,她不是什么坏女人,她是想卖了房子,把钱还给你爹爹呢?”。 王刚愣了一下,又有些迷惑地看着她问道:“妈,你不恨她了?”。 许茹道:“好孩子,我们有过命的交情,我恨她做什么!”。 王刚抓了一下头,拉着许茹的手笑了起来道:“妈,如果你不恨她,我也不恨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回家啦,我让我外婆给你做调糕藕粉吃!”。 王彪吐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其他人笑了起来,郭玉大咧咧地说道:“王哥,我说,你是不是得做得什么,你一直对付不了你家的这位小祖宗爹,见了他,怂得很,是我们帮了你,你今天晚上可得请夜宵!”。 王彪欢喜地说道:“请,请,可我们还等不等晓琼和钱琳琳呢?”。 艾大勇大嚷道:“我们当然得等了,我们有过命的交情,要等!”。 王刚有些迷惑地说道:“怎么你们都这么说话,今天有一个非常漂亮的阿姨也这么说,她说和那坏----,和她女人过命的交情,非要见她,还刺破了手指,用血写了字条,让我给她传递呢!”。 几人一听,一下愣住了,艾大勇按住王刚的肩道:“王刚,这漂亮的阿姨长什么样?”。 王刚也被几个大人的表情感染了,不由得说形象道:“大大的眼睛,象会说话似的,漂亮得象天上的星星,脸有点象环珠格格的紫薇,鼻子,我看不出来象谁的,嘴巴---有点象我妈的,总之,漂亮得我没法形象!”,见几个大人互相望了一眼,又把注意转到王刚身上,王刚见几个大人这么古怪地看着自己,好象自己在说谎似的,又嘟着嘴道:“怎么,你们不相信我说的?”。 艾大勇首先有些激动地叫起来:“是晓琼,是她回来了!”,顿了顿又有些遗憾地说道:“她回来,怎么也不来找我们,通知我们一声!”,几人一愣,隐隐地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许茹急急地问说道:“好孩子,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王刚答道:“她就在这小区里!”,几个怔了一下,郭玉答道:“王刚,快带我们去找她!”。 王刚却站着不动,看着许茹道:“妈,你要去,我才带你去!”。 许茹一窒,很快又忙点头答道:“去,去,我要去!”。 王刚这才牵着阿雄往小区的另一侧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妈,你快点,天黑,我怕你看不见,快点跟上!”。 许茹忙点头道:“嗯,嗯,好孩子,我跟得上!”。 王彪在黑暗中极快伸手拉了许茹的手,许茹摔开了,小声骂道:“小心,给孩子看到!”。 王彪无奈地松开了,艾大勇和郭玉坏笑了起来,艾大勇冲前面的王刚说道:“臭小子,你爹跟你找的后妈,你还满意吧?”。 王刚突然停了下来,怒道:“她不是我后妈,是我亲妈,你欺负我人小,虽然天黑,可我看得真真的,连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哪会有假!”。 王彪捶了艾大勇一下,说道:“小刚,你艾叔叔跟你开玩笑呢,别理他,赶紧带路!”。 许茹也瞪了艾大勇一眼答:“就是,小刚,我们走,别理他!”,王刚这才牵了狗往前走,艾大勇跟着后面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合着你家一人都欺负我一个人呢!”。 王彪戳了他一下道:“不服气啦,那你也找个女人,成个家,生个孩子!”。 艾大勇咯得说不出话,默默地跟在后面朝前走,心里若有所思的,几人正走着,就听到前面有人大喊:“着火了,快来救火啦!”。 几人愣了一下,惊觉起来,不由得停了下来,隐隐地看到前面一间屋里浓烟冒了起来,前面的狗也惊乍乍地“汪汪”吼起来,王刚惊讶地说道:“妈,糟了,就是那位阿姨的房间着火了!”,几人听了怔了一下,艾大勇反映极快地说道:“晓琼她们有危险,我们快去救火!”,说完,就带头冲了过去救火----。 晓琼吃完饭后,对着钱琳琳暗暗私语了一阵,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又她到帐子里睡觉,养足了精力等天黑以后好行动,两个钟头后,天彻底地黑了下来,楼上楼下都亮起了灯,只有晓琼屋里黑漆漆的,是她和钱琳琳两人商量好的,故意不开灯,让大奎也监视不到两人,抓瞎,大奎只得凑到门缝里看,可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又站在门外听声音,但能听到两人的呼噜声,等了一会儿,又隐隐地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可实在是听不清楚,只得坐在门外,一边想心事,一边听里面的动静。 晓琼和钱琳琳躲在卫生间里,关上门,把床单先烧一个小口子,一人扯着一头撕成长长的五条,系了起来,比了比,感觉还不够长,又把纹帐扯了下来,这质地又软又柔的,怕它承受不住,晓琼只敢把它弄成两段,同床单系在一起,晓琼算了算,从二楼到一楼的距离大概有五米左右,临时做的绳子大概有七米了,觉得长度应该是够了,打算一头系在窗台的窗户上,另一头垂到地上,然后点烧被子里的绵花,造成着火了的假象,让火烧完床上的那些被子和衣服,也就烧不起来,但可以让小区里的人都从四面八方来救火,趁乱逃走。 晓琼和钱琳琳做完了这一切,晓琼又让钱琳琳躲到床上,打呼噜做掩护,自己借着这呼噜声,在窗台上系好绳子,另一头扔到下面,做好了这一切,又打着呼噜潜到床上,示意钱琳琳继续打呼噜做掩护,自己先走了,晓琼摸着黑,打着呼噜潜到窗台边,外面的大奎听得有些不对劲,这呼噜好似在移到似地,也没有往深处想,反正这声音还听得到。 晓琼抓好了床单,顺着墙壁往下滑,一直滑到地面,又按事先说好的那样,冲窗台上学了几声狗叫,钱琳琳知道晓琼已经出去了,“腾”地爬了起来,点燃了打火机,调大最大,放在被子的绵花处,让它烧着,自己迅速地爬上窗台,顺着墙壁往下划。 晓琼在下面见窗台上烟渐渐地冒了出来,见钱琳琳已经到达窗台边的墙壁了,不由得大喊起来:“着火了,快来救火啦,着火了----!”。 顿时,四周就听到狗叫声,人的惊呼声,屋里嘈杂声,大奎喊叫声,老妈的惊叫声----,交织在一起,大奎迅速地打了房门,冲到窗台边,刚好钱琳琳还没有爬到地面,被大奎又往上拉,想把她拎上来,晓琼本能地扯住了钱琳琳的双腿往下挣,使出吃-奶的力量,狠命地往下扯,可发现自己不但没有把钱琳琳扯下来,反而是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脱离了地面,眼看大奎连同自己又要被扯回屋里。 此时,晓琼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地扯住了,往下拽,晓琼也顾不得上看是谁,只冲下面的人叫嚷道:“快,往下扯,快点啦,你没有吃饭啦,那么慢!”。 那双手象是接到命令了,又狠命地往下扯,晓琼双手紧紧地扯着钱琳琳的双脚往下拽,一直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又回来了地面,钱琳琳也被扯了回来了,晓琼这才来得及扭过头来看来人是谁?,这么一看,惊喜地发现来人竟是和自己以前一起走山的艾大勇。 晓琼捶了他一下,急促地说道:“大勇,原来是你,快,带上你的宝贝,走!”,刚说完这话,猛地发现他身后还站了几个人,定眼一看,全是当初和自己一同走山的人,晓琼见艾大勇还抱着自己不放,伸手推了推,发现推不开,只得用脚踹了他一下,艾大勇这才惊觉过来,松开了手,晓琼上前抱住许茹和郭玉道:“快,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走!”,艾大勇无奈地叹着气去拉钱琳琳。 ------------ 一百零七章 甩掉尾巴 更新时间:2012-09-03 晓琼来不及解释,用力地扯着郭玉她们往前跑,许茹她们被晓琼急速的催促和严肃的表情感染了,惊觉到晓琼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见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艾大勇也跟着拉钱琳琳正要往前跑,可还没有等行动,墙上又爬下一人来,上前猛地扑倒了钱琳琳,钱琳琳尖叫了一声,艾大勇见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愣了一下,见他顺势扯住了钱琳琳的头发想往地上撞,那么凶狠,艾大勇本能地觉得不是一个好人,一脚朝他踢去。 来人不得不松开了钱琳琳,艾大勇立刻和他又扭打了起来,钱琳琳吓得在一旁边尖叫,晓琼见身后有响声很大,预感到不好,停下来扭头一看,是大奎和艾大勇打起来,咬了一下牙,大声叫嚷道:“大勇,这里交给你了,不用对他客气,尽管招呼,琳琳,别傻愣着,我们快走!”,钱琳琳没有反映过去,象没有听到一般,仍旧看着艾大勇和大奎两人在打斗,晓琼让几人继续往前跑,自己又返回来,扯住了她就往前跑。 王彪不忘转头冲艾大勇默契地叫了声:“大勇,我们老地方见!”,说完,又去扯着许茹,本想顺带着王刚往前跑的,可发现王刚瞪大了眼睛,兴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很好玩似地叫嚷着:“太刺激了,我留下,你们先走,我来陪艾叔叔---哦,刺激啦!”,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彪使劲一扯,还叫骂道:“兔崽子,你添什么乱?,快走!”。 王刚毕竟力气小,挣了几下,挣不脱,还是被王彪扯得往前走,不过,嘴里却一直叫嚷着太刺激了,几人气喘嘘嘘地跑到王彪的车上,坐定以后,王彪发动车子往前开,郭玉这才来得及欢喜地抱住晓琼,迫不及待问道:“晓琼,这通乱,这到底怎么回事情,快说说?”。 晓琼见大奎没有跟上来,吐出一口气来,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又抱怨了自家父母几句,觉得问题出在他们身上,几人听了,一时又急得燥动起来,纷纷开始出主意,许茹安慰道:“晓琼,你也别急,你刚从山里回来,还不适应城市里的生活,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别跟她们较真!”,顿了顿又道:“晓琼,要不这样,让钱琳琳把房子让你妈他们先住了,适应一段时间,再搬出去这个小区来?”,说完又看着钱琳琳和王彪一眼,希望两人说句话。 几人都知道王彪和钱琳琳以前的那点事情,现在几人又成了过命的朋友,都不好插嘴,王彪不自然地看了钱琳琳一眼道:“我没意见,这房子,我也只有一半的产权!”。 钱琳琳道:“这房子原本就是王彪买的,只是落了一半的产权在我的名下,现在----,我是打算卖了还给他的,可一时半会也卖不掉,即然他没有意见,我也没有意见,晓琼,你让你的父母搬过来住吧!”。 郭玉高兴地答道:“这样好啦,晓琼,你看这问题不就解决了?”。 晓琼隐隐地觉得这事情有些急了,不安说道:“好是好,可---,要不这样吧,你们按市场价卖给我得了,大不了,我分期付款还你们?”。 王彪道:“钱琳琳,这房子买到多少价格了?”。 钱琳琳道:“接近四百万了!”。 王彪道:“晓琼,要不这样得了,按一半的价格卖给你得了?”。 晓琼道:“行,行,谢谢了!”,可马上又焦急地说道:“可这事情我暂时还不是最急的,我现在得把二黑找到,你们知道他从小生活在彝人村搴的地宫里,不谙世事的,又是第一次来到这城市里,哪里见过这么多的人,坏人好人也分不清楚,渴了,饿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真是急死人了!”。 郭玉道:“要不,我们再到公园门口的长登上看看?”。 晓琼点头同意,王彪也不再说话,立刻开车前往,一路上,晓琼感激大家的相助,还特别夸王刚机智勇敢,王刚听了,本来还依在许茹的身上,此时也爬起来,两只眼睛盯着许茹转了转,磨拳擦掌地搓了搓手说道:“爸,我带着阿雄又下去了接艾叔叔吧?”。 王彪阻挡道:“你这小兔崽子,添什么乱?”。 王刚不服气地嘟着嘴,此时正好艾大勇地打电话来问人在哪里了,说他已经把尾巴丢掉了,王彪告诉他几人所在的位置,本来小区门口离公园也不远,开车也就两三分钟就到了,艾大勇很快就赶来同几人汇合了。 晓琼见公园门口的长登上确实没有二黑,一脸的惆怅,仍然有些不死心,想到附近看一看,能奇迹般地出现二黑的踪影,艾大勇见晓琼左顾右盼地四周张望,知道她这是急于想找到二黑,便把大家分成两组,四处转了转,都没有找到二黑,不过,晓琼在公园门口的长登附近看见了这两天自己一直喂养的那条断腿流浪狗,流浪狗也认出她来了,上前亲热地同他摇尾巴,晓琼扶了扶它,总觉得它同二黑是认识的,可它不会说话,也没有办法。 晓琼又带几人到自己的住处,到了门口,盼着二黑在里面,心里七上八下的,晓琼不由得伸手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一脸的失望,十有八九不可能在了,自己的钥匙还在父母她们居住的别墅里,也不想回去拿,只得让艾大勇把锁给撬了,晓琼连灯都没有开就急着进屋,不死心地察看了每一间房,一心盼着能奇迹般地看到二黑,可没有二黑的踪影,泄气地坐在沙发上,懒懒的,不想动荡。 几人跟着晓琼进了屋,艾大勇打开灯后,见门后有拖把棍,暂时将就着用来顶门,王刚带着阿雄好奇地在晓琼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她的家的客厅里有一个大背篓,大得出奇,好奇地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瞧,几人也注意到了,郭玉道:“晓琼,你带回来的?”。 晓琼懒精无神地点了点头道:“嗯,里面有一坛天然的蜂蜜,自己酿的白泡果酱,葡萄酒这些山货,你们自己动手拿了吃!”。 几人眼睛发亮,王彪先抓起一把干巴菌子,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感觉好香,不由得说道:“晓琼,这么好的山货,在市场上能卖到一个好价钱呢!”。 晓琼塌塌地说道:“唉,二黑找不到,哪有心思去做这些事情,要不,你们走了的时候,每人带一点走吧!”,几人听了,心痒痒地看着这些山货,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些好东西应该怎么吃,兴奋地把这些山货一样样地拿出来看,几人正议论着,王刚就闻到牛肝菌很香,不由纷说,伸手抓了一块干的牛肝菌往嘴里塞,王彪伸手打了他一下道:“小刚,你饿死鬼投胎的,怎么这么馋啦,当着这么多叔叔,阿姨的面,你有点教养!”。 王刚嘟着嘴,恼了他一眼道:“我饿了!”。 许茹赶紧阻挡道:“算了,孩子饿子,你就别在这里怪孩子了!”,顿了顿又扶着王刚的头道:“你饿了,阿姨这就去给你做饭,好不好?”,王刚听了她的话,欢呼起来,又借着灯光若有所思地仔细地看着许茹,猛地发现她不是自己的那个妈,只是她们两人十分的相似,不过,心里深处,却已经把许茹看着自己的妈,竟是乖乖的不闹了,恭顺地点了点头。 许茹冲晓琼说道:“借用一下你家的厨房,弄得东西给孩子吃!”。 晓琼强打精神头答道:“许茹,看你说的,我们谁跟谁呀,你们只管随便弄,象在自己家一样,只是我突然感觉身上软绵绵的,不想动荡,也帮不上你的忙,顶多给你打个下手!”,许茹知道她此时的心思,也不客气,卷了袖子,进了厨房,郭玉和钱琳琳也去帮忙,找到了冰箱里的找到几样小菜,看了看,青椒也没有看,大白菜还没有坏掉,三人就忙碌起来。 很快,桌子上象模象要地就放了几个菜,蒸石蚌,青椒炒腊肉,干椒炒松茸,凉办木耳,青椒炒干巴菌,白菜煮香菌,色、香、味俱全,王刚看了,直流口水,伸手抓了一块蒸石蚌,就往嘴里塞,王彪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小刚,你有点觉悟,行不行,大家都还没有吃呢!”。 晓琼在一旁边说道:“算了,小孩子,没有关系!”。 王刚冲王彪甩了一下头,嘻笑起来,一边叫,一边嗒叽嘴道:“好吃,好吃,真好吃,阿姨,我们走的时候,要多带些走,还让我----妈天天做给我吃!”。 晓琼强撑着说道:“行啦,小刚,你爱吃,多拿一些走,再说了,你们家来了三口人,就拿三份走!”,王刚听了,欢呼起来。 王彪答道:“晓琼,这小兔崽子,这才么一晚上,就被你们惯坏了,没大没小的!”。 晓琼扶了扶他的头道:“小刚,多大了?”。 王刚答道:“快十岁了!”。 晓琼又问道:“读几年级了,明天还上不上课呢?”。 王刚答道:“阿姨,我三年级了,现在正放暑假呢!”。 晓琼又惹有所思地问道:“你现在和谁处在一起啦?”。 王刚笑道:“我奶奶,周六周天,平时放暑假和寒假,就去外婆家住!”。 两人正说着,郭玉就把桌子收拾好了,给每人倒了一杯葡萄酒,还从一小坛子里舀了许多的自制白泡果,先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偿了偿,尖叫到:“哟,真是人间美味啦,太好吃了,你们偿偿,味道太正了,又甜又糯的,太舒服了!”。 几人听她这么一说,争着拿勺子舀了,放到嘴里,感觉确实是这样,都咋了咋嘴,赞不绝口,许茹问道:“晓琼,你自己弄的?”,晓琼点了点头,许茹又惊乍乍地说道:“晓琼,有这手艺,走到哪里都饿不死啦!”,几人都附和着,但晓琼仍旧兴趣缺缺,几人也顾不得了,开始猛吃这些好东西,可晓琼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却感觉恶心得很,想要吐出来----。 ------------ 一百零八章 寻人启事 更新时间:2012-09-04 晓琼冲到卫生间里,冲浴盆干呕了几下,可没有呕出来,只呕出一些清口水来,难受得扶着墙上吐了一口气,有些奇怪这菜在别人嘴里那么好吃,可吃到自己的嘴里就恶心起来了,扶了扶额,也没有往深处想,靠在墙上休息起来了,看着镜子里映出自己苍白乏力的脸,心里一阵阵地难受,默默地念道:“二黑,你在哪里啦?,快出来啦,我实在是太需要你了,太想你了----!”。 许茹心细,见晓琼还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又到了卫生间问道:“晓琼,你没事吧?”。 晓琼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事,可能有些累了!”。 许茹直截了当地说道:“晓琼,我看啦,你是有心事,太担心二黑,要不,你出来,随便吃一点东西,我们计论一下,具体怎么找二黑!”。 晓琼只得强打精神头出来,陪几人吃了一点东西,可脸色白得吓人,皮肤却透出来华光四射的光来,似有圣洁的光晕一般,仍旧美得可以在场的男人们昏乎乎的,想不看她都难,顶都顶不住了,晓琼倒是基本上习惯男们这样的目光,几人女人只能暗暗叹气和羡慕了一阵,一脸向往地想着自己要能幻化成这样的美人,那会幸福得要死,特别是钱琳琳,没有晓琼的出现,也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了,可站在一起,根本就没法同晓琼比,那种美很吸引人了,想不服都不行。 许茹见两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晓琼身上,不动声色地一边吃,一边问大家可有什么找到二黑的好办法,也是想吸引开两个的精神头都引到正事上,王刚很快就跟几人也混得熟了,对许茹的话是绝对服从,对晓琼也有好感,觉得她非常的漂亮,象画里从出来的人一般,美得象个仙子一般,走到街上,一定会让认识他的小伙伴们羡慕,也顾不得嘴里包得满满的食物,开口叫嚷道:“阿姨,你别急,我帮你找!”。 几人一窒,互相望了一眼,都哄笑了起来,那眼神夹杂着一丝丝成人的胡思乱想的污秽,王彪不由得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道:“小兔崽子,你添什么乱,你懂什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点吃你的!”。 王刚没有领会大人们的意思,还不服气嘀咕起来:“哼,你们看不起我,其实我的办法多着呢,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几个大人又哄笑起来,艾大勇首先大咧咧地说道:“我看,干脆我们明天就登先一个寻人启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几人愣了一下,马上就叫嚷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晓琼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地说道:“好是好,可二黑,不认字,也不可能看报纸!”。 艾大勇道:“二黑不认得字,可别人认得啦,我们还可以在交通要道,城市的中心,电线杆上等地方粘贴小广告,上面画着他的相貌,尽量让更多的人知道!”。 郭玉答道:“我看,这办法是行得通的,问题是现在的人没有什么实惠,也不肯帮助提供线索啦!”,顿了顿又道:“干脆注明如果提供的线索如果属实,必有重谢,这样如果有人看到了,应该会有人提供线索了!”。 众人都点头,觉得这是目前找到二黑最快的办法,晓琼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决定按着大家的办法做,吃完了饭,许茹看了看表,都十二点了,同几人商量了一下,觉得晓琼的状况很差,需要有人留下来陪她,艾大勇拍着胸脯说道:“我留下吧,有我在,坏男人都不敢靠近她!”。 许茹带了几分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除了你,其他的人都可以!”,几人都哄笑了起来,艾大勇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喂,你们笑什么,我留下来陪她,怎么啦,我们什么交情,是吧,晓琼?”,说完,还搂住晓琼的肩一下。 郭玉瘪了瘪嘴道:“大勇,松开你的手,我看,你是想吃晓琼豆腐,你打什么鬼主意,你当我们都看不出来?,当着钱琳琳的面,你都这样,我看你是欠收拾!”。 艾大勇厚着脸皮不肯松手,晓琼心里有些恼他,可全身软得推他的劲都没有了,只能求助似地看着许茹,许茹也看出来了,上前一把扯开了他,愤愤地说道:“大勇,别闹了,你看晓琼的脸,白得象一张纸似地,你还烦她!”。 艾大勇答道:“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啦,今天晚上,晓琼家的门锁是坏的,你们女人留下来陪她,安全吗?”。 几人怔了怔,觉得艾大勇说的也是一个问题,都互相望了望,此时王刚答道:“阿姨,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哪个敢欺负你,我放阿雄咬他!”,几人听了,都哄笑起来,郭玉笑够了,又突然地想到了什么似地,坏笑着逗他道:“不成,不成,王刚,你也快成小男人了!”。 王刚本能地答道:“我本来就长大了,可我爸和外婆他们总还把我看成一个小孩!”,几人怔了一下,很快明白了郭玉这话中的深意,哄笑起来,王彪赶紧打岔道:“小刚,你也不行,你外婆不放心你,都来电话催你两次了,让我快送你回去呢!”。 王刚倔强着说道:“那你赶紧打电话告诉她,我不回去了,要不你打通了,我跟她说!”。 王彪没得办法,看看时间也晚了,再耽搁一会儿的话,送孩子回去就更晚了,让两个老人这么等着,也不好,便悄悄地移到阳台上,打了一个电话,硬着头皮谎称王刚已经在家睡下了,就不回去了,打完了电话,又回到晓琼家客厅里商量事情。 最后,许茹又老资格地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按惯例,我也算是这群人里的妇女头了,这事还我来决定吧,我觉得艾大勇说得对,门锁坏了,得有个男人来守着要安全一些,干脆就由钱琳琳和艾大勇留下来,钱琳琳陪着晓琼睡里间,大勇嘛,书房和客厅随他,反正两人也没有成家,明天早上该干嘛干嘛,其他人各回各家!”。 几人也热闹够了,许茹又帮晓琼把山货分成几份,要回去的时候,每人都带一份,给家人偿一偿味道,许茹他们走后,晓琼连澡都没有洗,就想上床睡了,还是钱琳琳强行要她冲了一个热水澡,艾大勇躲书房里看穿着浴衣出来的晓琼,身材凹凸有致,眉间有一缕淡淡的愁容,横看竖看,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觉得都是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就追随着她的脚步,移不开,盼着她最好定住不动,自己好在这个角落里肆无忌惮地欣赏到她。 晓琼见黑暗处有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自己,知道是艾大勇,可根本就没有心思对付他,干脆也装着没有看见,象没有看到似地回房睡了,睡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二黑的影子,艾大勇一直望着她的身影消失,遗憾她连眼角都不扫自己一眼,知道自己跟这样的美人无缘,失望地靠在书房的床沙发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一早,钱琳琳睁开眼睛,想到艾大勇还在书房里睡着,隐隐地觉得这是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见晓琼还是睡着,自己便爬了起来,洗濑过后,一心想着让艾大勇看到自己的长处,不是一无所有,到厨房里望了望,只有一些面条了,便找了一口锅,煮好了面条,把它分成三碗,去叫晓琼和艾大勇起床。 可两人都磨磨蹭蹭地赖在床上不想起,钱琳琳找到晓琼的衣服,掀开她的被子,强行把她的衣服穿了起来,晓琼只得爬起来,进卫生间洗漱了,艾大勇见晓琼起床了,也跟着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看起来非常的精神,晓琼洗漱完毕,钱琳琳把面条推到她的面前让她吃,晓琼看这面条煮成太浓了,颜色不好看,也不想吃。 钱琳琳吃过两口,也感觉味道不好,也不好说出来,不过,当着两人的面,强行把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了,见两人都没有动,不满意地说道:“喂,晓琼,大勇,你们看在我一大早起来给你们煮早点的份上,好歹吃一些嘛!”。 晓琼自己只得打起精神来随便说了两口,又跑到卫生间吐了,钱琳琳跟着进来,担心地问道:“晓琼,你这是怎么啦?,没事吧?”。 晓琼软软地答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太担心二黑了!”。 钱琳琳也没有往深处想,开始催促道:“晓琼,那我们按计划先去广告公司印刷出来,再到大街上去粘贴小广告,让大勇随便请个假!”。 艾大勇却说道:“琳琳,我看,你真是没脑子,现在门是坏的,我们总有留一下人看着,要不,你留下,我陪晓琼去报社登寻人启事?”。 钱琳琳一时没有主意,隐隐地有些不放心两人单独在一起,晓琼却象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说道:“我看,大勇,现在你赶紧去街上找一个买把锁来,顺便找一个修锁匠把锁换了,我和琳琳在这里守着,修好锁我们一起出门,你还是去上你的班,琳琳现在的情况要松一些,店还没有开起来,比不得你!”。 艾大勇听了,只得出门去找买锁了,钱琳琳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来,觉是晓琼能治住他,晓琼又塞给他二百元,让他快去快回,两人收拾了一下,艾大勇便回来了,还找来了锁匠,很快锁匠就换好了锁,三人一起了出了门。 ------------ 第一百零九章 小乞丐 更新时间:2012-09-05 晓琼让艾大勇去上班,又考虑到目前想要找到二黑,最急需一部手机了,跟外界联系也方便一些,之前的手机早就不见了,不过,哪时候在山里,即使有,没有信号,想到这些,晓琼便决定在去报社之前,先和钱琳琳去买了一部手机,开通了号码,这才去报社登记了关于寻找二黑的寻人启事,又去广告公司印刷了广告,厚厚一叠,上面还印有二黑头像,晓琼觉得还算清楚,做完这才一切,两人找了一辆出租车拉着满街的粘贴,看到城管来了就跑,就这样坚持到中午的时候,晓琼感觉实在是耐不住了,身上软得一点劲也没有,脚下象拖有千重,眼前昏乎乎,直冒五角星,一会儿又看到街上的人一个个都朝自己看,一会儿发现他们都倒了过来,张了张嘴,喊了一声二黑的名字,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钱琳琳见晓琼昏倒了,急得推了她两下,没有回应,赶紧给艾大勇打电话了,又通知了许茹,两人听到消息后,放下手里的活就赶来了,艾大勇最先赶来,急得抱着晓琼,直唤她的名字,见没有作用,又抱着她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许茹也赶来了,先摸了摸晓琼的头,感觉她也不发热,喂了一些水,晓琼便醒过来了,艾大勇还要坚持背了她要往医院,晓琼道:“没事,我闲一会儿就会好的,这些小广告还没有粘贴完呢!”。 许茹道:“晓琼,你别焦急,钱琳琳,你陪她坐这里等着,我和大勇去贴吧!”。 艾大也赞称,两人走后,晓琼两眼无神地看着街上的人群,钱琳琳一直跟她说话,可晓琼象没有听到一般,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等了一个多钟头,许茹和艾大勇便张贴完这些小广告回来了,许茹让艾大勇还去上班,又和钱琳琳两人把晓琼送回了家,钱琳琳要去看一下她的店修装得怎么样了,许茹道:“你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老王也不让我去上班,让我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现在他们都放假了,我儿子在我家妈,王刚在他外婆家,也不需要照顾,正好陪她!”。 钱琳琳道:“这也好,我晚上再来换你!”。 许茹点头同意,钱琳琳走后,晓琼躺在床上,眼睛不时地盯着早上买来的手机,盼着有人来提供二黑线索,一会又拿起手机看一看,响了没有,一会儿又迷糊起来,似睡似醒的,晓琼怕自己睡着了,没有听到电话响,心里幻想着接起电话,就能听到二黑的声音。 二黑到底去哪里了,原来,就在晓琼看到钱琳琳的头一天晚上,天黑定以后,二黑象往常一样去捡垃圾他,路上见一个小女孩在唱歌,这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细声细气,她的衣服看起来很算干净,走近一看,是一个瞎子,眼睛看不见,脖子上手上都有一些淤青,旁边有一个大一些的小乞丐,但他的衣服是又破又脏的,此时向街上的人不停地说道:“行行好,给点钱,救救我妹妹吧!”。 小乞丐的眼神看起来很迷茫,象是有很多的辛酸东西讲不出来,路人见了,不时多少会给上一点,二黑也看到了,摸了摸身上,口袋里还有一个肉包子,是那个断腿的流浪狗给他的,有些不舍地看了看,最后还是上前把这个肉包子给了那个唱歌的小女乞丐,她闻了闻,忙不迭地把包子放到嘴里,还没有咬到一口,旁边大一点的男乞丐一把夺过小女乞丐手里的包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二黑,发现他的衣服很脏很破,看起来比自己还不如,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快滚,叫花子,别影响我做生意!”。 二黑愣住了,弄不懂这个男乞丐刚才还一直跪在地上向路上说一些可怜的话,一个劲地喊着叔叔阿姨行行好,给点钱,救活妹妹,怎么见到自己就变了,变得一点不需要自己的救助了,变得极其的冷酷了,象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二黑正发愣地看着两人,男乞丐见他不走,一脸的探究,愠怒地上前就踢他两脚,两头看了看,见有人来了,赶紧又跪上来,狠狠地冲唱歌的小女孩使劲地拧了一下,催促道:“快唱,快唱,有人来了!”,说完,冲路人乞讨,求得同情。 路人又冲往唱歌的姑娘前面扔下一两元钱走了,二黑捡起肉包子,再次看了看那唱歌的小女孩,确定她饿了,而且饿得有些打摆子,二黑仍旧把肉包子递给她,她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接过包子狠命地咬了一口,马上又男乞丐夺过去,扔到地上,踏了一脚,又冲唱歌的小女孩叫嚷道:“我让你吃,要不够钱,害我回去也要挨打,挨饿!”。 说完,又用手拧了一下唱歌的小姑娘,她尖叫了一声,全身发颤,嘴角哆嗦了一下,咬了咬唇,眼里噙满了泪,想哭却又没有哭出来,二黑看得怒火起来,捡起地上的肉包子,拍了拍尘火,硬塞给唱歌的小女孩,可她接着肉包子,想吃又不敢吃,男乞丐冲二黑骂道:“叫花子,你成心来这捣乱,是吧?”,见二黑愣头青般地杵着,又拉了唱歌的小姑娘往旁边一个岔路口走了。 二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实在搞不到这两个乞丐到底怎么回事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感觉有些愤怒而惘然,眼里竟有些悲伤,看了看前面人来人往的人群,无奈地捡起肉包子一口塞进嘴里用劲地咀嚼了起来,这几天里,二黑对这摆摊的小贩也摸了准了,要等到逛夜市的人走得没有人了,小贩对叫花子也会大方起来,见他来讨饭,也会多给一些,偶尔也会让他抬一抬桌子,二黑不计较。 小摊主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慢慢地,这条街上的小摊贩也发现二黑并不象他表面看起来那傻,虽然他说话有些毛病,但还是有人发现他算帐的能力,只要把几盘菜的数字报给他,他就能算出,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他还不会算错,主要是只要给他一口饭就行了,不管让他干什么沉重的活,他都愿意去做,也不知道要收取回报,这样一来,这些小摊贩也就盼着他收摊的时候来,一些客人吃剩下的炒饵块,肉包子,饺子等,他也不计较,一并吃掉,还可以帮着抬桌子收拾,干点活。 昨天,还有两家小摊贩为了争着要他,还吵起架来,这下二黑在这条街的小摊贩里算是能混上一碗饭吃了,二黑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就在这条街上转悠起来,发现哪家要收摊了,二黑赶紧上前帮忙抬桌子,板凳,小摊贩这时也会给二黑一些客人吃剩下的,看起来还算能吃的食物,收完了这家的摊,二黑明白,接着来就陆续会有人收摊,二黑便在夜市摊上一边先前摊主给的食物,一边转悠,可过了一点钟,也是二黑最忙的时候,摊主也有些累了,开始争着让二黑来收摊,自己也好坐在一旁边休息,动嘴指挥着二黑抬这抬那的。 二黑的动作本来就快,又经过近十天的磨练,熟悉起来,知道摊主需要怎么收拾,只要摊主一催促,二黑手脚忙着更快了,那些摊主看到二黑的身影,心里就舒坦,有的干脆直接等着二黑来收拾,这样二黑每天晚上十二点就忙到第二天早上二、三点钟,不过,忙完了,二黑也吃就饱了,还能抱着一堆食物回来,二黑渐渐迷上了这个活。 但这两天晚上,二黑惊奇地发现自己带一些小馒头,饺子或是一些炒排骨之类的肉类食物回去给那两只流浪狗吃,它们也不怎么稀奇了,象是白天三顿吃得太饱的缘故,不过,这两天里又来一只流浪猫,晚上就围那条长登下面一个登角睡着,二黑回去的晚,发现了,也给它一些吃的,那流浪猫也不客气,给它就吃,可这两条流浪狗见了,却是不高兴,开始唬它走,不过,二黑却把它抱着怀里,不给两条狗欺负它。 这样一来,这两条狗就会趁二黑不在的时候,收拾这只猫,可奇怪的是二黑一回来,看到猫,基本上就能发现这两条狗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二黑就唬它们,以同样的方式收拾这两条狗,两条狗开始还不服气,夹着尾巴往四周逃窜,可随便跑哪,都会让二黑逮到,不轻不重地教训它们,让它们不再犯,这下可气坏了两条狗,白天故意跑得更远了,让二黑找不到,可天一黑,两只狗的魂又象被二黑牵扯住了,又灰遛遛地回来。 才过了两天,这两条狗对收拾起来这只流浪猫的时候,也会收敛一些,不敢再狠劲再拍打它,咬它,这样一来,公园门口的长登上,睡着上面的是二黑,睡在下面的是那条流浪狗和那只猫,看起来二黑跟它们相处得还不错,这流浪狗和猫也融入了他的生活。 这天晚上,二黑仍旧象往常一样地来到夜市上,在这条街上转了一下,便开始有人叫他收摊了,他忙碌起来,一直忙着第二天早上二点多,这才把所有的摊收完了,街上已经没有人了,二黑拿着一袋食物心安理得往回走,突然他听到一个女人惊恐地尖叫了一声,接着又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穿着花哨衣服的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戏谑起来:“小妞,陪哥几个玩一玩?,我们保证会让你爽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历地叫骂起来:“滚开,流氓,滚开啦,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流氓!”。 一个男人的声音嘻笑起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说完,就去抬那女人的下巴,那女人狠狠呸了几个男人唾沫,一个狠历的男声音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接着,二黑就听到一个惊恐的尖叫声.........。 ------------ 第一百一十章 地头蛇 更新时间:2012-09-06 二黑仔细看那个被围流氓围住的女人,好象自己在哪财里见过,定眼看了看,猛地想起她就是晓琼家邻居家的女孩――雪莉,没有一点犹豫,上前一把就扯开了抓着雪莉衣领的一个流氓,那个流氓正被雪莉的尖叫声弄得兴奋,嘴里吐着一些淫乱的脏话,冷不丁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带到一边,踉跄了一下,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情就跌倒在地上,身上还有些疼痛,其余的几个人猛地看到眼前多了一个叫花子模样的男人,刚才注意力一直在雪莉身止,也弄不清楚,二黑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二黑扫视着眼前的几个流氓,几个流氓也打量着二黑,见二黑那衣服看起来脏得历害,而且破破烂烂的,有的地方还大洞带小洞的,有洞的地方还看得出有的疤痕迹来,象是被人什么东西撞碰过,整体看起来象个叫花子,又象一个傻子,实在看不出二黑到底是个什么人,其中一个此时抡起拳头来冲二黑比了比,吓唬道:“喂,哪里来的叫花子,傻子,别多管闲事,快滚!”,见二黑仍旧站在原地不动,定定地看着几人,又故意抖了抖手臂上的肌肉,看起来很结实,象是练过的,可见二黑仍旧置若惘闻的,这个比试的流氓脸上挂不住了,怒火地从身上抽出一柄长刀来说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这个小流氓看了他们中的小头目一眼,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流氓平时跟他们欺男霸女习惯了,看老大发话了,也没有往深处想,抡拳恶狠狠就冲二黑砍来,二黑也不避,随手一弹,这个流氓便被一股力量扼住了,不由自主地推到一旁边,刀也脱手而出,踉跄了两下,被旁边的同伴拉住了,其余的人都惊觉得来人不一般,流氓头目眯着眼睛,再次打量起二黑来了,发现二黑穿的衣服是一套名牌休闲服,只是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身上的那股腥味同动物园里关的野兽差不多,透着一种稀见的原始的混蛮之态,隐隐地觉得这人不好惹,可如果就这样灰遛遛地走了,以后没法在这里混了。 想到这里,觉得硬着头皮也要上,随手往身上摸了摸,什么武器也没有带,有些叹息这段时间太安适了,连吓唬人的吃饭家伙也不忘带了,往地上一扫,发现地上还有一把同伴刚才扔下的长柄刀,随手捡起来,伸手一挥,打算想趁着人多,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以后再想办法,反正在这地盘上,哪怕他是一条强龙,也是斗不过地头蛇的。 几个流氓见小头目带头要上了,也纷纷找武器,有两个带着刀来的,也不由自主地抽了出来,其余没有的,也磨拳擦掌地找机会上前,流氓小头目一手握了刀,冲其余两个握刀的同伴嘶叫一声,示意两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冲二黑砍来,来势汹汹的,刀锋异常的凌历。 一旁边的雪莉此时也看出救自己的人很面熟,不过,此时情景危急,也没有想到,开始大声地呼救,那尖历的声音划破的夜空,让几个流氓听起来感觉到十分的刺耳,震荡着耳膜十分的不舒服,握刀力度也莫明的减轻了几分,气势也弱了。 二黑顺势扯住一个握刀的流氓往另一个握刀的流氓身上一推,两人撞在一起,眼前晕乎乎的,还直冒五角星,手中的刀差一点伤到了对方,小头目见同伴的狼狈样,知道现在自己一个上去也讨不了好,咬了咬牙,觉得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挥手示意几人撤了,其余的人见状,心中早上盼着了,此时更是遛得更快了……。 几个流氓走后,二黑也不看雪莉一眼,就要走,雪莉也回过神来了,上前堵住了二黑的去路道:“喂,喂,你是----,谢谢了,你姓什么?”。 二黑-傻直直地说道:“二黑,我们……见过,琼,琼叫你……雪莉!”。 雪莉此时也猛地想了起来,惊喜地激动起来说道:“对,对,对,你就是晓琼的男友,她叫你二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晓琼呢?”。 二黑顿时变得有些悲伤,嘴角抽搐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知!”。 雪莉听了更是奇怪了,也惊觉到二黑还是一个结巴,说话吃力,还有问题,不明白他既然是晓琼的男友,而且看见两人的时候,感觉她们很亲热,关系近得象一家人似的,才可能带回来见家长,怎么才过了一个多星期,就不知道她的下落呢,难道是晓琼依仗着自己漂亮看不上二黑了,跟以前的那个有钱男人好上了?。 雪莉想到这里,又试探性了问了二黑一会儿,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也知道了晓琼让二黑在指定的地点等她,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感觉晓琼明显就是在糊弄他,见二黑还一点不怀疑,只是一心盼着见到她,想念她,心里有些气愤,十分的同情,本想点破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二黑也算救过自己命,有些不忍,有些小心地岔话道:“二黑,你家在哪里,怎么这么大半夜的还在外面?”。 二黑摇了摇头,比比画画地说了一大堆,雪莉没有弄懂,不过,大概明白他说的是在山里,又问了问他在住哪?,在这个城市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现在做什么?,二黑仍旧摇头,一脸的茫然,夹杂着一丝丝的悲凉,雪莉想起老娘经常在数落自己,夸晓琼如何如何能干,羡慕给她的父母带来了福,暗想她真会装,顿时头脑冲血起来道:“走,二黑,先跟我回去吧,我就不信你离她晓琼就活不下去!”。 雪莉说完,就硬拖着二黑往自己的家里走,可发现二黑站在原地不肯动,自己根本就没有拖不动,看样子他是铁了心地要等晓琼了,沉思了半刻后,干脆有些含糊地说道:“走吧,二黑,你放心,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的,要不,等明天,我先从我妈哪里拿地址,然后---再到她的父母家里哄她出来,让你们见上一面?”,见二黑灰暗的眼睛里闪着光亮,雪莉又说不清楚为了什么,此时竟有些妒忌道:“我就是想让你亲眼见到她,她现在可能正好吃好喝的,早把你忘了,你可能会彻底地---死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我们应该活给她瞧瞧,别一天到晚失魂落魄地傻待着她!”。 二黑眨了眨眼,象是明白雪莉的话了,可却是不停地摇头分辨道:“你,你,琼,琼好,好,好,不会的,她---病了,有----难了----!”。 雪莉听了这话,气跺了跺脚,而且二黑看起来好象一点不相信自己的话,好象自己在骗他似地,扯着嘴角的肌肉,眼里都有怪了,直截了当地说道:“喂,你死脑筋啦,别犯傻,她如果爱你,那她怎么会让你傻待了一个多星期呢?”。 二黑也不分辨,气嘟嘟而又直愣愣地看着雪莉,样子是那么简单和执拗,雪莉被他气笑了,半响才说道:“算了,算了,你好歹救过我,跟我回家吧,看你过得象个叫花子----”,雪莉零零总总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扔下一句话道:“二黑,总之,你要相信我,我会想办法让你同她见上一面,今天也累了,我们别争了!”,说完,也不看二黑一眼,竟自往家走去,走了一小段路,回头一看,发现二黑一声不吭地跟着后面,嘴角扯着一丝的笑来,觉得二黑思想还是很简单的,象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雏鸟。 雪莉又停了下来,等二黑,见他拎着一袋吃食,那样子,蔫瘪瘪的,有些不忍,觉得刚才自己对他凶了一些,暗想今天上夜班,出了就没有看到出租车,看看时间也晚了,想着一边走,一边遇嘛,没有想到出租车没有遇上,倒遇上了一群流氓,幸好今碰上了二黑,要不然真不敢想象刚才这几个流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路上,二黑也不说话,雪莉不由得好奇地东一句,西一句的问着,可发现二黑是问二句,答一句,有时就直接不说话,既便答出来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的,慢慢地也没有了兴趣,怀疑这二黑是不是有些傻,要不就是脑子不好使,不过,一想到他刚才打流氓的举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好在也到家了,打开了门,见老娘睡得正香,鼾声大得客厅里都能听到,雪莉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老娘的鼾声,随手指了指沙发道:“二黑,你暂时先睡着这里!”。 雪莉见二黑欲言又止的,干脆说道:“有事情明天再说,我也累了,洗洗先睡了,你随便吧!”,说完,又走到卫生间里去洗濑了,感觉又累又困的,随便洗了一下,走出来在光亮处,才发现二黑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破洞,皮肤上还有一些伤痕,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弄来了,象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此时竟洗也不洗地睡着床上打起呼噜来了,雪莉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是累了,也顾不得探竟他了,关了灯,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第二天早上,徐阿姨醒来的时候,听到客厅里有鼾声,开始还没有回老过神来,迷迷乎乎地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猛地想是想到了什么,惊得坐了起来,觉得非常的奇怪,这家里就自己的鼾声大,雪莉是从来不打鼾的,想到这里,徐阿姨惴惴不安起来,寻着鼾声,轻手轻脚来到客厅,见沙发上睡着一个人,那鼾声比自己的还大,看清楚了,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 一百一十一章 新男友 更新时间:2012-09-07 徐阿姨见自家沙发睡着的是一个男人,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散发着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怪味,似臭似腥的,实在迷惑,见这个男人衣服穿得也是破烂不堪的,全身上下都是大洞小洞的,洞口处还有一些伤痛,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手上还戴着一双分不清楚颜色的手套,主要是的是这人脸上还有一些绒毛,看起来象个野人,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自家的客厅里面,吓得大叫一声,坐在地上直发怵,可这人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仅仅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两声怪怪的声音,嘴巴嘟噜了两下之后,翻了一个身,又打起鼾声来了,好象自己跟一堆石头在叫一般,除阿姨坠入云雾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倒是自家的女儿鞋也没有穿地从屋里冲了出来,惊问道:“妈,妈,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阿姨指着沙发的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看!”。 雪莉看了二黑一眼,一脸的释然,吐了一口气,最后没有好气地说道:“妈,你鬼叫什么,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家里来了贼人呢!”,说完打了一个哈欠,看也不看徐阿姨一眼,又要回屋,嘴里还嘀咕道:“困死了,别再来打扰我!”。 徐阿姨一窒,很快就回过神,对于自己养的女儿,自己还不了解,这恶作剧分明就是她干的……,火气也上来了,见雪莉已经回屋了,正要躺下,上前一把扯住雪莉,恶声恶气地说道:“小死鬼,你说,这人是不是你弄进来的,成心吓唬你妈,是不是?”。 雪莉扯了两下,想要挣开了,可发现徐阿姨抓住自己的衣服紧,根本就扯不开,不由得懒洋洋地闭了一下眼睛,悄腾腾说道:“妈,谁成心吓唬你了,你去再仔细看一看他是谁?,你也认识的!”。 徐阿姨惊得松开了手,实在是不敢相信雪莉说的话,不过,看她的神色,一点不象是在说谎,惊愕地地说道:“你说什么,我也认识?”。 雪莉有些烦躁地说道:“是啦,不信,你自己再去看一看!”。 徐阿姨一脸怀疑地盯着雪莉探竟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忙不迭地冲走客厅,雪莉嘴里扯起一丝丝的笑来道:“你自己再探竟一会儿,不要来烦我,影响我睡觉,我还困着呢!”,说完又躺下来,徐阿姨只得又出来,盯着二黑仔细看了又看,抓头抓脑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尽量心力地在脑子里一阵阵地搜索,最后还是没有认出来,不得不又冲了雪莉的房间问道:“雪莉,他到底是谁呀?”。 雪莉仍旧一声不吭的,除阿姨见她没有回答,发现雪莉又睡着了,气不打一处来,直截了当推了她两下,雪莉眼睛都没有睁,翻了一个身又睡,徐阿姨更来气了,狠狠地推了雪莉两下,又往她身上拧了一下,这下雪莉疼醒了,见是老妈,不由得恼烦地问道:“妈,你又怎么啦?”。 徐阿姨没好气地问道:“他到底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雪莉不耐烦地说道:“他是二黑,晓琼的男友!”。 徐阿姨经雪莉这么一说,差一点崩了起来,不过,猛地想起来了,拍了拍脑袋,又冲进客厅里朝二黑看了看,喃喃地说道:“嗯,嗯,象,象,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又冲进雪莉的房间,正想伸手去推,可发现她又睡着了,还发出鼾声,犹豫了一下,不得不忍住好奇心,没有再次把她推醒了,暗想雪莉昨天上夜,实在是太困了,等她睡醒了,再问她也不迟,再说了,客厅里的那个人既然是晓琼的男友,也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往深处想,到了卫生间先洗漱了,按往常的习惯,还是出去小区外面一个小广场练习身体,跳老年舞蹈。 徐阿姨跳完了舞,还买了三个人的早点,就回来了,到了家,把豆浆和油条往桌子上一放,听到二黑还在打鼾声,暗想雪莉不会起来吃,估计两人都还困着,干脆自己先吃了,吃完了,又把剩下的两份早点放在桌子,用一个罩子罩住,给两人留着,想到自己大侄媳妇要生孩子了,约好了今天过去帮忙,也不敢耽搁,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雪莉和二黑两人一直睡到一点钟才醒过来,二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新环境,一下没有适应过来,雪莉给他找来了毛巾和牙刷,催促他快去洗漱,洗漱完了,见他身衣服实在是又脏又破得不成样了,跟叫花子没有什么区别,回屋翻箱倒柜一阵,没有找到一件他能穿的衣服,此时电话又响了,听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吐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的手机忘记放家里了,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还以来掉了,昨天夜上---!”。 雪莉顺着声音在自己的床底下找到了手机,接通了电话,对方语气急促地叫嚷起来:“喂,雪莉,你昨天怎么回事情啦,打死你的手机,都不接电话,有正事就找不到你,快点快点,你收拾一下,我在东青广场等你!”。 雪莉听出这是自己的中学同学――李佳屿打来的,不由得又问道:“喂,佳屿,你什么事情,催成这个样子!”。 李佳屿有些神秘而又兴奋地说道:“还不是那个事情,今天吴明瑞约了他的一个朋友,叫我叫上你,我们到绿湖公园喂红嘴海鸥划船好不好?”。 雪莉听了就兴奋起来,可一想到二黑,眼神又有些不明地说道:“佳屿,今天,我恐怕---不行,家里来了一个朋友!”。 李佳屿吐了一口气道:“唉,雪莉,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说话吞吞吐吐的,你带他出来一起玩不就行了,我可听说吴明瑞的这个朋友长得又高又帅,在体育学校当教练,多少女孩的偶像,人不错,你可别错过了!”。 雪莉听了有些心动,不过,还是遗憾道:“佳屿,你当我不想来了啦,今天是星期六,我休息,可我这个朋友实在是特殊了,实在是-----见不得人,反正----不能去!”。 李佳屿急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把他扔家里,你自己来!”。 雪莉沉思了片刻后答道:“好吧,我换换衣服,你等着!”,说完,挂了电话,赶紧进房对着镜子打扮起来,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的,觉得还满意,放下镜子,出了屋间,见桌子上还有两份早点,已经冷得不成样子,可肚子也饿得不行了,随手拿了一根蔫瘪瘪的油条起来,塞到嘴里吃了两口,猛地又想到了什么,见二黑也醒了,在客厅里东瞧西望,不由得说道:“二黑,桌子上有吃的,你自己拿了吃,不够,柜子里还有糕点,饼干,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出去,我出去办点事情,顺便给你买一套衣服回来!”。 二黑急道:“我,我,不要,我,找琼,琼!”。 雪莉见二黑心里挂着晓琼,急成这个样子,睁开眼睛就是找晓琼,心里有些妒忌地说道:“你慌什么,见她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再说了,我妈又不在,我忘了地址了,等她回来了,我再带你去找她也不迟!”。 二黑愣了愣地看着雪莉,一脸的迷惘,夹杂着期期艾艾的味道,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了,雪莉觉得自己胜利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笑不出来,也没有往深处想,随便交待了二黑几句,但出了门,赶到了东青广场与李佳屿他们汇合。 雪莉见到吴明瑞和他的同伴,他做了自我介绍,叫刘俊,从外表看起来都非常不错,真象佳屿说的那样,又高又帅,主要是还会招呼女孩子,天气热,就给两人买冰雪糕吃,有太阳,就争着给两人打伞,一会又给吴明瑞又给两人买羊肉串吃,而他的同伴也不甘落后,又去给两人买爆米花吃,还不停地给两人说笑话,逗得雪莉和李佳屿开开心心的,一脸的灿烂,象三月的桃花遇到春风一般,几人喂完了海鸥,又去划船,此时雪莉早已经把二黑还一个人呆在家里,等着她买衣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只顾着自己同两位帅哥取乐。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吴明瑞又提议四人在外面吃饭,吃完了饭再去看电影,刘俊一直就傍在雪莉的身边,嘘寒问暖的,开始看电影子的时候,刘俊还故意说:“这部电影非常好看,但很可怕,一般的女孩子没有阳气重的男人陪,是不敢看的!”。 雪莉就怀疑吴明瑞是故意这样做,好制造机会,果然,电影一放,雪莉就被恐怖的画面吓住了,刘俊趁机搂住了雪莉的肩头,握了她的手,一本正经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看完了,再送你回家,啦?”。 雪莉不由得点了点头,害怕的时候,就依着他的身上,刘俊欢喜得电影看到哪里都不知道了,巴不得电影一直放在下去,心里感叹着这恐怖电视真是个好东西啦,可以在漂亮女人面前堂堂正正地一展自己的勇敢,强悍……。 看完了电影,雪莉发现李佳屿看吴明瑞的目光就更暧昧了,隐隐地觉得两人在看电影的时候,一定有戏,但自己也是如此的,也就不想点明了,刘俊坚持要地送雪莉回家,吴明瑞也要送他佳屿回家,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在地告别,到了家门口,刘俊依依不舍,带了几分深情地留了自己的电话,雪莉也如此,可雪莉回到家里,发现二黑不见了。 ------------ 一百一十二章 美容手术 更新时间:2012-09-08 雪莉到家的时候,徐阿姨已经回来了,正往沙发撒消毒水,又把沙发上的布抱起来,扔进洗衣机,换上带绣花的垫子,还不停地抱怨着这二黑走了,怎么还臭气熏天的,雪莉有些惴惴地说道:“妈,你怎么这样,我愣没有看出来,你还这么----势力,二黑可是一个好人,昨天晚上也算是救了我,他去哪里了?”。 徐阿姨停下来,看了雪莉一眼,一脸的迷惑道:“说什么呀,弄不懂!”。 雪莉见徐阿姨好象不当回事情,有些恼恨地问道:“妈,是不是你怎么就把他赶走了?”。 徐阿姨不由得分辨说道:“唉,我说雪莉,谁赶他走了,你别诬陷好人,我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你让他回去了或是还带他去找晓琼了!”。 雪莉一听,愣住了,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惊觉到了什么,有些急促地说道:“糟了,二黑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晓琼和我,就谁也不认识了,这可怎么办呢?”。 徐阿姨不由得问道:“雪莉,这怎么回事情啦?”。 雪莉急急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说,又按自己想法补充道:“妈,你总是说晓琼好,没想到她把二黑从山里带出来,又这么待人家,明显就是不想要他了,又看上有钱人,亏得二黑还一心想着她,念着她的好,我看,你们都看错了!”。 徐阿姨一窒,脸上变幻了一阵,半响才叹了一口气,有些感触地说道:“雪莉啦,晓琼这是识实务,女人的婚姻对她的一生很重要,什么样的男人适合做老公呢?,首要的一条就是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说白了就是钱----,爱上一个男人是一码事,选择一个男人来嫁,又是完全不由的另一码事!”。 徐阿姨还没有说完,雪莉就打断了她的话道:“行了,行了,妈,你怎么这么俗气啦,一天到晚就是钱钱钱的,烦死人了!”。 徐阿姨看着雪莉极不耐烦,没也兴趣在说教了,扔下一句话道:“雪莉,你别不爱听,不听老人言,以后吃亏的就是你自己,以后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啦!”。 雪莉却瘪了瘪嘴,象是说到了自己的痛处,吸了吸鼻子地说道:“妈,你别说了,这个道理连猪都知道的,我当然是想找一个金龟婿啦,又有钱的,对我又好,又有事业心的男人,还可以让你安享晚年,可我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家庭,也要找得到啦!”。 徐阿姨刚要走又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雪莉,两只眼睛在自家女儿身上一阵阵地扫射,象要穿透她一般,惊觉得原来女儿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脸皮薄,不好直接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睛发亮地问道:“雪莉,你说晓琼变得这样漂亮,是在哪家医院做的美容手术,要不,我把家里攒的钱拿出来,你也去……做一个美容手术,嫁给条件好的男人?”。 雪莉一窒,随即又跺着脚说道:“妈,你不懂,这美容手术是非常贵的,再说了,你有几个钱我还不知道啦?”。 徐阿姨一窒,觉得雪莉捅到自己的心窝上了,这些年,雪莉的爹死得早,确实没有存下几个钱,不过,为了女儿的幸福,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分辨道:“那你说晓琼哪来的钱,可以做这个美容手术?”。 雪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妈,你问我,我哪知道啦,再说了,晓琼家是父母都健在,你别忘了,她还有一套房子都是父母给她买的!”,徐阿姨被咯得说不出话来,一脸的不自然,雪莉有些不忍心,又带着轻视的口吻主道:“妈,算了,你别难受了,你没有听说,女人变坏就有钱?,说不定晓琼就是从哪个有钱男人那里弄来了钱,做的美容手术!”。 徐阿姨一脸疑惑地说道:“雪莉,不会吧,我看晓琼一向很乖!”。 雪莉一听就来气,不服气地说道:“妈,你怎么这么没有脑子,人是会变的,你们是被她的漂亮迷住眼睛,只会说她好,你看看二黑就是一个受害者,你怎么还说她好啦!”。 徐阿姨被雪莉的话,咯得说不出话来了,叹了一口气进屋睡了,雪莉看着她的背影,吐出一口气来,嘴角扯出一丝丝的笑来,一直以来,老妈都拿自己和邻居的晓琼比,夸她懂事,会替人着想,会----,今天总象终于让老妈看到晓琼是个什么人了。 雪莉满意地进屋睡了,第二天一早,徐阿姨仍旧象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床了,洗漱过后,要到外面去晨练,可一打开门,就听一个很大的鼾声,突然地看到自家门口还睡着衣服破烂的男人,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定眼一看,他就是前天睡在客厅里的二黑,吐了一口气,见他睡得正香,赶紧关了门,又跑到雪莉的房间,急急地推醒了她道:“快醒醒,雪莉,那个---黑---煞---二黑又来了!”。 雪莉象听到了鬼似地,“腾”就坐了起来,眼睛的瞳孔都放大了,迫不及待地问:“妈,你刚才说谁来?”。 徐阿姨见雪莉惊成这样的,此时小声而又神秘兮兮地说道:“雪莉,你怎么糊涂了,就是前天晚上,你还带回来的那个---叫花子――二黑啦!”。 雪莉也不说话,象是想到了什么,极快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穿得歪歪扭扭的,斜垮二五的就要冲出门,徐阿姨一把扯住了雪莉,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道:“你看你,象个什么样子,疯疯颠颠的,究竟什么事情,急成这个样子!”。 雪莉小声地说道:“妈,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顿了顿又猜测性地说道:“我答应过他,把晓琼哄出来,让他们两人见上一面的,他可能是为了这个又找来了!”,突然想到什似地问道:“妈,快把地址说我一遍,我告诉晓琼后就忘了!”。 徐阿姨愣了愣又道:“雪莉,你这不是故意整晓琼的难堪嘛,要是让她的父母知道了,我以后见了她的父母,脸上也不好看!”。 雪莉跺着脚说道:“妈,你怎么也不分轻重啦,我这是为了二黑好,让他早知道早了,再说了,前天晚上,要不是遇上二黑,我可能回不来了,即使能回来了,说不定也是一个残废了!”。 徐阿姨斜了雪莉一眼道:“小死鬼,他救了你,我哪能不记着他的好,你别拿这个说事,我还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啦,再说了,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做事情总得留有遗地吧,也不好得这么直截了当地罪了晓琼和她的家里人啦!”。 雪莉道:“妈,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我就是---有别的小心思,也强过你这般思前想后的,顾着这个,顾着那个的,你累不累啦?”。 徐阿姨不再犹豫,把地址又说了一遍,又有些不放心朝门外地噜了噜嘴,小声地问道:“雪莉,二黑现在怎么办呢?”。 雪莉眼里闪着一丝不明的光,大咧咧地说道:“妈,你去跳你的舞,这交给我处理吧,!”。 徐阿姨犹豫了一下,感觉有些头疼,不由得说道:“那好吧,这就交给你了,我去跳舞了!”。 雪莉催促道:“妈,快去,快去!”。 徐阿姨刚要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停了下来,小声而又贼惊惊地说道:“雪莉,你别把他弄到沙发上去,我才换过的!”,雪莉点了点头,徐阿姨走后,雪莉见二黑睡着正香,旁边还放了一袋子的吃食,不由得凑近闻了闻,很香,想要拿点偿一偿,可发现袋子很脏,不得不又忍住了,又凑近了二黑,轻轻搔了搔他的脖子,二黑仍旧打着鼾声,雪莉感觉有些无聊,突然恶作剧般地狠狠踢了二黑一下,见他把眼睛睁开了,一脸懵然地看着她。 雪莉哈哈大笑起来:“二黑,你---怎么睡在我家门口?”。 二黑吞吞吐吐地答道:“找琼,琼,找琼!”。 雪莉听了这话有些不自在,觉得二黑对晓琼实在是太痴情了,让人看了有些感动,也有些妒忌,脸上一阵阵阴睛不定,最后把二黑和昨天认识的刘俊比了比,比来比去,发现刘俊不知道强过二黑多少倍,而且比他更懂让自己如何开心,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许会更幸福一些,这么一想,就觉得二黑更不行了,如果跟这样的简单,不会让自己欢心的男人生活一辈子,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本能地认为还是应该把他扔给晓琼,想到这里,不由得道:“二黑,进来吧,说完早饭,我们就走!”。 雪莉把二黑带进厨房,随手拿了几块饼干,自己先吃了一块,这才说道:“吃,吃!”,二黑也不拿,那个塑料袋里放到桌子,伸手抓里面的东西吃,雪莉见他吃得很香,不由得也中跟着抓了两块排骨放在嘴里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问道:“不错,不错,很香嘛,二黑,这些东西哪里来了的?”。 二黑傻乎乎地答道:“这---人----吃下的!”。 雪莉一听,愣了愣,猛地又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猜测性地问道:“你说什么,是别人吃剩下的?,难道是捡来了?”。 二黑点了点头,不明白雪莉这么大惊小怪地做什么,雪莉顿时跑到卫生间里吃下去的食物吐了出来,还涮了涮嘴,觉得干净了,才跑出来大声冲二黑乍呼道:“二黑,你,你,快扔掉,怎么可以吃这些脏东西呢?,会得病的!”。 二黑仍旧置若罔闻地吃着,象是习惯了.......。 ------------ 一百一十三章 恨人穷,妒人富 更新时间:2012-09-09 雪莉见二黑不听自己的,好象天底下除了晓琼就是吃东西这两件事最大似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堵气道:“吃,吃,吃,就会吃,吃死你!”,说完,再也不想看二黑一眼地进自己的房间,从简易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来,往身上比了比,觉得这颜色配自己的脸色还不错,脱了睡衣,又把这件衣服换上了,对着镜子照了照,看起来柔美得体,还算满意,出了房间,见二黑还在吃那包脏东西,又来气了,瞪了他一眼,突然灵一动,冲二黑叫嚷道:“别吃了,再吃,我就不带去找晓琼了!”。 二黑顿时停住了,张大了嘴巴,嘴里还有残渣都掉了出来,又疑惑地看着雪莉,雪莉意识到找到了他的软肋,心里暗暗得意起来,突然恶作剧般地命令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二黑果然把东西吐了出来,雪莉又道:“脏死了,把它扔到门口的垃圾桶!”,二黑看着这一袋子的吃食,咽了一口气唾沫,十分的不舍,可看雪莉的态度非常的坚决,还在一旁边监督,只得把这袋吃食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雪莉见二黑按自己的话做了,这才满意起来,看了看二黑的衣服,惊觉得这样出去,让人看到了,实在是丢人,本想进去找件衣服让他换了,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不想让他换衣服,就是要让晓琼的父母看了看晓琼给他们找的女婿是个什么样的,扫扫他们脸,以后也不会在自己老妈面前有那种以自家女儿为傲的优超感了。 想到这里,雪莉的嘴角扯出一丝的若有所思的坏笑来,带着二黑出了门,按徐阿姨给的地址乘公交车来到了那幢别墅,这里的两名保安见二黑脏成这样,跟叫花子一般,从来没有见过叫花子还往里窜的,不由得堵住了两人的去路,嘴里盘问着雪莉,可眼睛不时地盯着二黑,象看到一个大怪物一般,雪莉是城市里长大的,知道他们的心思,恨人穷,妒人富的,好在自己带了二黑这么一个人去来这高档的别墅小区的路上,就知道会引着人的注意,已经想好应对的办法,对这些保安的盘问也是应付自如的。 两名保安互相望了望,没有话了,可却一脸的怪异,一名保安欲言又止的,雪莉察觉到这两名保安一定有事,不由得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名保安有些犹豫了一会儿,不安地说道:“小姐,你要找的那户人家昨天晚上着火了!”。 雪莉一窒,怔了怔,才吃惊地问道:“什么,着火了?”。 保安点了点头,又停了下来,好象不方便透露似的,雪莉本能地问道:“这火是怎么起的?,伤到人了没有?”。 一名保安道:“我们也不知道,只听说有人叫喊着火了,我们就去救,可我们到了时候,他家旁边邻居们已经到了,火也灭了,只是两楼一个房间还不时冒出一点浓烟来,据一个年轻男主人说了,没有伤到人,不过,我们再问,这里常住老太婆却大哭起来,有些---奇怪!”。 雪莉“哦”了一声,惊觉到这两保安知道得不多,也顾不得再同他们哆嗦下去,让二黑快走,一名保安突然来了兴趣,隐隐地觉这里面一定有热闹可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带你们去吧!”,雪莉也没有往深处想,觉得有一个人带着,会省去了许多寻找幢号的时间,猜测着他可能是在职责范围内,暗想反正也不碍自己什么事情,而且多一个人看到晓琼父母见自己女儿找的女婿是这样一个人,不知道事情会有多有趣。 雪莉随保安走过花园似的住宅,穿过雕栏画栋的亭子和奇好异草的小径,来到晓琼父母住所停了下来,保安示意雪莉这是这里,可以上前去按门铃了,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走了,可没有走远,只是不远不近地依身在一处紫腾下面看着,雪莉惊奇地看了看四周,门口停着一辆汽车,十分的新亮,这车雪莉认识,是一辆日本进口的新皇冠,要好几十万呢,再看房子,盖非常的漂亮,门口各色的花草都有,一看就是有钱人居住的,连围栏也是漆成瓷白色,雪莉忍不住伸手东摸摸,西瞧瞧的,眼睛羡慕得都看不过来,打量完了,才收住了眼睛,雪莉突然有一种自卑感,缩了缩脖子,吸了一口气,抬着头,有些猬琐地上前按了门铃。 保安在紫腾下,看着雪莉的举动,觉得她这举动跟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贾府的大观园差不多,十分的好笑,差一点笑出声音来,倒是一旁边二黑的举动让保安看不懂,虽然表面有些傻乎,但此时看起来却象个有钱人一般的满不在乎这些名贵的花花草草和贵气的房子,而是紧紧地盯着屋里的动静,让人看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很快,晓琼爹就出来开了大门门,来到花园,一看到是雪莉,就愣住了,脑子里实在搜索不到雪莉来这里的理由,倒是雪莉见了晓琼爹,主动打呼道:“聂伯伯,你忘了,我是你的老邻居,徐阿姨的女儿――雪莉啦!”。 晓琼爹这才回过神,习惯性了“哦”了两声道:“雪莉啦,来,来,来,进屋坐!”,说完猛地又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不停了下来,发现两人离得很近,象是一同来的,看起来是认识的,可一时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别弄错了,让人笑话是小事,可能会惹她不高兴,不由得试探性的问道:“雪莉,这位是----和你一起来的?”。 雪莉的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来,早就盼着他问这句话,迫不及待地分辨说道:“是啦,聂伯伯,他是晓琼找的男友――二黑,对晓琼可痴情呢!”。 晓琼爹惊得瞪大了眼睛,以为听错了,女儿如花似玉的,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会不会是幻听了,不由得惊问道:“雪莉,你说什么,他是----晓琼的?”。 雪莉抿着嘴笑了,很肯定地答道:“是啦,他一直再找晓琼,可就是找不到,都找到我家门口,我不忍心,便向我老妈要了地址,把他带过来的,晓琼在家吧?”。 晓琼爹这回听得清清楚楚的,惊愕得站在原地,不会动,心情跌到了谷底,雪莉在一旁边看得清楚,故作好心地惊叫道:“聂伯伯,聂伯伯,你怎么啦?”。 晓琼爹仍旧没有反应,此时门里又走出一个人――吴妈,见晓琼爹站在原地,眼睛有些空洞,一脸的失望,赶紧问道:“晓琼爹,晓琼爹,你没事吧?”。 晓琼爹这才回过神,一脸古怪地摇了摇头,生硬地说道:“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你别管!”,吴妈觉得晓琼爹说出来的话象变了一个人似地,判若两人,觉得他一定有事,隐隐地觉得跟来人有关系,不由得扭头打量着两人。 吴妈见女的穿得很漂亮,很得体,可说不清楚为什么,看起来身上的气息就象一般人家的女儿,还生得一幅唯天下不乱的样子,隐隐地觉得是个惹事精,可这男的怎么象一个叫花子似地,怪怪的,不过,见晓琼爹让自己别管,也不好插嘴,只得退到一边提醒道:“晓琼妈让我来看一看,家里到底来了什么客人,你怎么还不让客人进屋!”。 晓琼局促不安地说道:“吴妈,你快把她叫出来!”。 吴妈正要走,晓琼爹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吴妈,算了,你别叫了,回去吧,告诉她,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吴妈一脸怀疑地“嗯”了一声,转身进屋了,雪莉道:“聂伯伯,听说你们家昨天晚上房子着火了?,伤到人没有?”。 晓琼爹的脸“刷”就白了,一脸难堪,不停地抹脖子上的汗,见吴妈奇怪似地看着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哦,没有伤到人!”。 雪莉道:“没有伤到人就好,晓琼还好吧?”。 晓琼爹极不自然地答道:“还好,还好!”,顿了顿又用商量的口语说道:“雪莉啦,我们出去谈,晓琼妈昨天受了一些刺激,最好别惊动她了!”。 雪莉心里明白,张了张嘴,外表上却听话地“嗯”了一声,可心里却十分的遗憾刚才出来的晓琼爹,如果换成了晓琼妈就好了,可以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可以看惊她目瞪口呆,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狼狈样子,可以看她身上的优越感消失,可以看她象一只落水狗似地掉进泥潭里,不停地抖落身上的臭泥污.......。 晓琼爹此时根本就没有琢磨雪莉的来意,看雪莉乖巧地同意了,还觉得她懂事,哪象自家的女儿,惹得父母整天提心吊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好孩子,真是懂事,我们到花园了走走,跟我说一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雪莉听晓琼爹这么夸赞自己,一脸的欢喜道:“聂伯伯,哪里,我妈还夸你们家晓琼懂事呢,会体谅父母,人又乖巧,还让我跟她学习!”。 晓琼爹听了,更是一脸的难堪,心里是有苦倒不出来的,关好院门,刚要走,就听身后说道:“他爹,你这是要去哪,怎么让雪莉站在外面说话,不让她进来啦!”。 晓琼爹一见是老婆出来了,事情已经瞒不过,泄气得一句话也没有了,原来吴妈进屋,晓琼妈随便问了她两句:“吴妈,是谁来了?”,吴妈竟吱吱唔唔,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愿意说,晓琼妈心里也怀疑,干脆亲自出来看到底谁来了,见是老邻居家的女儿――雪莉,也没有往深想,就惊乍乍地埋怨起晓琼爹来了----。 ------------ 一百一十四章 兽男人的爱 更新时间:2012-09-10 雪莉见来人是晓琼妈,心里暗暗高兴,一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正盼着她来了呢,正好不动声色地羞辱她一下,看她以后还会不会同老妈一起看低自己,抬高晓琼,想到这里,雪莉就来劲了,连晓琼妈一脸的疲倦和怪异都没有察觉,可当在刚才还夸耀自己晓琼爹的面,又不便明目张胆地把事情说出来,让他看出自己不是一个懂得体谅的人,就对自己不利了,可又不甘心这事情就这样闷了,灵机一动,就吞吞吐吐地吱唔着地不肯回答,晓琼爹见瞒不过,也不想为难雪莉了,干脆开口示意道:“雪莉,你别怕,你尽管说!”。 雪莉见晓琼爹都发话了,吐了一口气,也不客气,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绘声绘色地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把二黑救自己的那一段隐去,果然,晓琼妈听了,惊得跌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巴,脸变得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受几乎是恨晓琼了,半响,才回过神,暗想,别人都知道自己女儿找了一个金龟婿,羡慕得不得了,如今,怎么向亲戚朋友交待啦,向四周看了一眼,还好没有看到什么熟人,目光落在二黑身上,又象是顾忌什么的人似地,一脸怪异地哭起来道:“晓琼啦,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孩子,让父母操碎了心啦!”。 雪莉看着晓琼妈这样,心里顿时舒服了,觉得晓琼也不过如此,要是让老妈亲眼看到这一幕,以后一定不会再拿晓琼和自己比了,只是没有看到晓琼,如果让她再看到自己抛弃的男友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一定会很有趣,还有,如果再让她现在找到的有钱男友看到,就会更有趣了,想到这里,便开口劝问道:“阿姨,你也别难过,晓琼姐呢?”。 晓琼妈止住了哭,一脸难堪,又吞吞吐吐地说道:“雪莉,你---晓琼姐不在,不,不,她在,她病了,不能再来出来见你们了!”。 雪莉听了一脸的失望,不过,也注意到晓琼妈神色变幻得异常,猜测她为什么不让晓琼出来看一看她的男友,是怕晓琼找的男友在别人面前,特别是金龟媚面前暴露了?,还是晓琼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出来见人?。 雪莉试探性地问道:“阿姨,晓琼什么病,去医院看过了没有?”。 晓琼妈一脸不自然地答道:“没,没,小病,不用去医院!”。 雪莉一听,盯着晓琼妈探竟了一会儿,觉得她这是明目张胆地扯谎,说出来的话语无伦次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暗想恐怕是攀到一个有钱人,故意不想让晓琼来见二黑,不由得望向晓琼爹,想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见他哀声叹气,不由得问道:“聂伯伯,晓琼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晓琼爹开始不回答,最后,拍了一下一旁边的栅杆,下定了决心道:“雪莉啦,你是个好孩子,我也不瞒了,晓琼昨天晚上纵火之后,就跑出家了!”。 雪莉听了愣了一下,晓琼妈还怪同伴怎么当着外人的面就说出来,一点不知道家丑不外扬的道理,不过,此时也不便提醒,气氛有些压抑,偏在此时二黑冲屋里嘶叫起来:“嗷,唔,唔,不,不,不,琼,琼,琼,你病?”,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不象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来的,倒象是野兽,但仍旧可以听出来,里面包含无限的思念和辛酸的泪,惊得在场的人都震惊地定定地看着他,猜测着他是个什么人,不会象是一个叫花子那么简单,连雪莉也惊呆着。 屋里的大奎也看到了,只是没有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可刚刚二黑嘶叫的这一声却是听到了,深知自从昨天晚上遇到晓琼纵火逃跑以后,陆卫明的屋里一夜亮着灯,知道他肯定在想着对策,今天早上出去了的时候,就吩咐着自己有事情及时跟他汇报,此时大奎不敢耽搁,拔通了陆卫明电话。 陆卫明正为昨天晓琼和钱琳琳纵火逃跑的事情心烦着,好在拍了钱琳琳的裸照存在手机,暗想只要找到她,拿这个威胁她,她一定会帮自己,听从自己的吟咏,让晓琼这样的美女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听差遣,为自己生女育女,听了大奎说了来了两个陌生外人,想也没想地说道:“你把他们打发走,别让他们进家!”。 大奎一愣,隐隐地觉得这叫花子模样的人怪怪的,跟正常不一样,而且从他刚才这样叫晓琼的名字,就可以判断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的,隐隐地觉得象夫妻一样,可陆卫明不听完自己的话,就把电话就挂了,也不好多说,只得想办法,把他们打发走。 躲在紫腾架下看热闹的保安听到二黑的嘶叫,也惊呆着,本能地觉得二黑虽然表面象个叫花子,可没有那么简单,暗想他家昨天才着火,今天如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再让老口子出事情的话,也没法交待,可这叫花子模样的怪人并没有做出伤害这里住户的事情,也不好出手制止,干脆找机会把他们赶走。 晓琼父母见自家女儿找到的男友是这样一个似野兽的怪人,也摸不清来路,又怕又不敢得罪的,互相望了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一直扮演好人的雪莉眼睛转了转,觉得晓琼爹是不会扯谎的,晓琼一定是跑出去了,可她跑出去干什么?,为什么要纵火呢,这里好吃好在的,以她从前的性格判断,一定是外面有她在意的事情或是有人惹急了她,才会这样做的,再说了,晓琼跑出去一年才回来,感觉整个人都变成了,还带了这么个古里古怪的男人回来,看了二黑一眼,隐隐地觉得一定跟他有关,而且二黑身上一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雪莉开口劝慰道:“聂伯伯,阿姨,你们要是为难的话,我干脆把他先带回去,反正家里就我妈和我两个人,互相也有个照顾!”,晓琼妈巴不得雪莉把他领走,眼不见,心不烦的,忙不迭地点头。 可晓琼爹心里却不愿意的,和二黑初次见面,就觉得他不一般,特别是他刚才嘶叫的两声,就不同寻常,女儿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单纯的叫花子,而且看样子,这人对晓琼的感情还很深,其实雪莉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只是觉得这里不好安置二黑,见老伴已经点了点头,也不好拗着,便点头同意了道:“这样也行,等我们有晓琼的消息了,又来告诉你!”,说完了,摸了摸口袋,想起今天早上带了一千元钱在身上,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千元钱来递给雪莉道:“雪莉啦,这点钱,你拿着,给他买套衣服,剩下的钱,就当他的食伙费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啦?”。 雪莉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客气道:“聂伯伯,这---怎么好意思啦?,不行,不行!”。 晓琼爹板着道:“好孩子,快收下,不然伯伯生气了!”。 雪莉欢喜地收下钱,有些遗憾地看着了四周的一眼,暗想自己能住在这里就好了,可跟这里实在是无缘,只得同晓琼父母告别,这才带着二黑走了,保安躲在紫腾下面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吐了一口气,觉得这样最好,不用自己动手,就自动消失了,而躲在屋里的大奎也是如此想的。 雪莉出了小区门,电话又响,接起一看这号码,愣了一愣,猛然想起这是刘俊,想着昨天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就莫名地兴奋起来,接通了电话,对方先是热情地地叫了一声:“雪莉,雪莉”,接着又暧昧地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昨天见了你,就想了一个晚上,觉得我们真是有缘份啦,许多地方都象----,今天星期天,干脆我们到哪里去玩吧!”。 雪莉嘴里扯出一丝的笑来,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刘俊对自己是上心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又把一旁边的二黑给忘了,吊着他的味口,又装着无所谓,可语气却娇嗲嗲地问道:“那你说,我们到哪里去玩?”。 可雪莉这样的小心思,刘俊怎么会不知道呢,想想她的模样,咬了咬牙,暗想先把这朵花摘下来再说,干脆道:“要不,我们到黑潭上面的山上去玩?,那里有山清水秀的,有水潭,好象还有果园,听说好玩得不得了!”。 雪莉没有听过这地方,隐隐地觉得不安全,本能地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玩吧!”。 刘俊却说道:“雪莉,你怕了,要不,我们再约上吴明瑞他们一块去?”。 雪莉道:“谁怕了,不过,我们最好约上吴明瑞他们一块去,多两个人,也有个好玩!”。 刘俊顺着雪莉的话答道:“听你的,只要你高兴开心就行了,我再在就去买吃的,约好了人,再打电话通知你!”。 雪莉听了,得意地笑了,随后,两人又扯了几声闲话,约好地方等,便挂了电话,见二黑还在一旁边傻听着,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两头看了看,想找一家卖男式衣服的店和摊,发现没有,不由不往前走了一段路,可电话又响,仍旧刘俊打来的,接过了电话,对方说一切都搞定了,马上出发,雪莉看时间来不及了,本想随便买套衣服给二黑,再把他送回去的,看来是不行了,不由得塞了一百元他说道:“二黑,你自己到前面路边的摊上去买一套衣服,再回我家等我,我现在有事情,不能带着你去!”。 二黑不接钱,摇了摇头,悲鸣道:“不,不,不,找琼,找琼,琼,病了!”。 ------------ 一百一十五章 迷魂汤 更新时间:2012-09-11 雪莉见二黑对晓琼这么执着,好象天底下除了晓琼这么个漂亮女人,别的美女在他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心里十分的不舒服,非常窝火,堵气地说道:“二黑,一时半会儿,你让我帮你到哪里去找啦!”,顿了顿又缓了缓表情,耐着性子说道:“再说了,你没有听到聂伯伯说嘛,一有晓琼的消息就会通知我们嘛,啦,别闹了,回去吧!”。 可二黑仍旧是期期艾艾地看着雪莉,十分的固执,那眼神是明显要她帮着找晓琼,雪莉现在想着刘俊,急于弃开二黑,不耐烦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帮你找啦,你这么个大包袱,谁见了不想扔掉啦,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她是病了,我明告诉你吧,她这是不要你了,笨蛋!”。 雪莉说这话是想故意刺激二黑,不要这么执迷不悟的,也不要跟着自己,影响自己的好事情,见二黑仍旧嘴里不停地叫嚷找晓琼,也没有离开自己的意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朝着人多的地方跑,想借着人多作掩护摔开他,可急急地朝人群里跑了一段路,发现二黑还跟着后面,不离自己左右,心里焦急,怕给刘俊他们看到了自己跟二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没面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毫无办法。 雪莉见刘俊不停地来电话催问自己到了没有,暗想现在摔不开,不过,去那个地方,听上去很远,刘俊他们一定会乘车去,他总不会跑得过汽车吧,到是时候再把他摔了不迟,想通了这一点,雪莉便停下来吩咐道:“二黑,你要跟着也行,不过,离我远一点,跟不上呢,你就按原路回去,而且你不能在有人的时候靠近我,更不能跟我说话,总之,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认识!”。 二黑点了点头,雪莉有些不放心,又吓唬了他几句,这才赶到约好的地点,同刘俊他们汇合,刘俊见了她,非常的开心,眼睛都发光亮,不停地问问寒问暖的,讨好卖乖的,把雪莉捧上了天,热闹了一下,刘俊便了几人出发了,果然,如雪莉所料,刘俊带几人先乘上公交车,车内人还很多了,拥拥挤挤的,空气有些闷,刘俊伸手把雪莉弯进自己的手臂里,象保护一只分雏鸟一样小心呵护着,当公主一般地宠着,雪莉从小爹死得早,得到的关心也少,见刘俊这般对自己,不时低下头同自己说一闲话,很快就沉浸在他的浓浓甜蜜语言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窗外的事情有个人一直跟着跑也不知道了,连别人小声议论窗个的这个叫花子也没有听到,雪莉都象被灌了迷魂汤一般,云里雾里的,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到达了最终站,刘俊牵着雪莉的手下了车后,雪莉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小镇,很偏僻,人也不多,平平静静的依靠在大山的前面。 雪莉打量完了这个小镇,顿时也来了神,可不远处,雪莉又看到一个人,跑得满头大汗的,定眼一看,不是二黑是谁,惊得目瞪口呆的,此时李佳屿指二黑,大惊小怪地说道:“明瑞,你看,那叫花子,历害啦,我上车的时候,就看见他跟着这辆公交车跑了,一直跑到这里才停下来了!”。 吴明瑞也哈哈地大笑起来,口气里夹杂着一些奇怪的语调嘲笑道:“是啦,这叫花子真有意思,跑来这里干什么?,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好要饭啦,真是笨啦!”。 雪莉听了这话,一脸的不自然,暗暗幸庆自己之前交待他的不要上前跟自己说话,可二黑也象个傻子似地地向自己看去,嘴角似地流出口水来一般,刘俊也没有兴趣听吴明瑞和李佳屿他们两人的对话,厌恶地看了二黑一眼,扯着雪莉的手往山头上走,发现她看着那个叫花子的眼神怪怪的,扯都扯不动,不由得提醒道:“一个叫花子有什么可看的,我们快走吧!”,顿了顿又引诱道:“我告诉你们,听说上山有个果园,里有梨树和苹果树,这个季节都成熟了,伸手就可以够到!”。 刘俊这么一说,吴明瑞和李佳屿也没有兴趣看了,跟着刘俊直往山上走,雪莉地回过神来了,示意二黑走开了,可二黑反而没有弄清楚她的意思,以为雪莉叫自己什么事情,反而跑过来道:“啦,啦,你,你说,什么?”。 雪莉气得直瞪他,见他仍旧一脸的懵然,雪莉也气变成怒吼道:“走开,滚啦!”。 刘俊他们三人正往前头走,猛地听到身后的雪莉的叫骂声,扭过来头,刘俊见是雪莉对二黑发火了,也不问话,直接对二黑开火般地叫骂道:“臭叫花子,你他妈的花痴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一看自己什么德行,离我们远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二黑仍旧愣愣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对于这样的骂人的话,晓琼从来没有骂过,更最主要的是二黑从来没有听过,不过,从他的脸色上也看出是对自己动怒了,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冲雪莉嘶叫出几个模糊的话来:“琼,琼,找琼!”。 刘俊骂道:“你找你-妈个头啦,快滚!”,说完,拉了雪莉的手又继承往前面走。 吴明瑞嘻皮笑脸地说道:“我说,雪莉啦,你是不是跟着叫花子认识啦?”。 雪莉顿时脸都变白了,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认识,我怎么会跟这样一个叫花子加傻子认识呢?”。 刘俊也嘻笑道:“我看,这是叫花子难过美人关,雪莉之前多看了他两眼,这傻叫花子就顶不住了,以为雪莉对他有意思呢!”。 吴明瑞也本原也是这意思,逗雪莉玩的,见刘俊说出来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雪莉,刚才我这问话是吓着你了吧,看你,到现在脸还煞白煞白的!”。 雪莉脸上松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来,李佳屿笑骂道:“明瑞,你逗人玩啦,把雪莉搞得好紧张,简接就没安好心!”。 吴明瑞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嘻笑道:“这叫会生活,喂,你们说这叫花子连饭都吃不饱了,怎么对女人还有兴趣啦?”。 刘俊得意地摆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花痴,说明他也是个男人,看到美女就会流口水,情不自禁地尖叫,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对美女有着迫切的需求,对性有强烈的反应,甚至达到不分场合,不避亲疏的程度,我看,刚才这花痴叫花子就是这反应,不过,这也说明了我们的雪莉----漂亮啦,有味的靓女啦!”。 三人听了,都表情不一地笑了,李佳屿笑得直不起腰来,吴明瑞笑得人仰马翻的,雪莉笑得也自然了,一路上,几人就拿二黑作笑柄,把他作践得猪狗不如,估计晓琼听到了得把这四人的嘴巴撕碎。 雪莉才爬了一段山路,越爬路越难走,矮树木和荆棘到处都是,有的上面还有刺,还没有到半山腰,雪莉就感觉口干舌燥的,也没有了之前作践二黑的精神头了,开始气喘嘘嘘起来,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里,都不再说话了,刘俊递来一瓶水道:“雪莉,渴了吧,喝!”。 吴明瑞也递了一瓶水给李佳屿,四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刘俊带头讲了一会儿荤话,又鼓舞两们女人起来再爬,雪莉又打起精神头来再往山上爬,感觉实在是走不到了,一屁股坐在上,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看了刘俊一眼,他此时也累了,见有人坐下了,不象刚开始爬山的时候那么精神饱满的,脱掉了名牌外套,里面的衣领也歪了,掏出纸巾来,刚要给自己抹汗,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停了下来,把纸巾递给了雪莉。 雪莉接过纸巾来擦了擦汗,望了望山顶,一脸怀疑地说道:“喂,刘俊,到底还有多远啦,果树没有见过,到处是毛毛虫,你倒是来过没有啦?”。 刘俊一脸尴尬地笑道:“我这也是听一个朋友说的,具体还有多远,我也没有来过!”。 李佳屿笑骂道:“喂,刘俊,真被你害死的,自己都没有来过,也没有野外的生存经验,也敢来充老大,带我们到这里山林里乱窜,当心遇到毒蛇,我可是最怕这个了!”。 刘俊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我带了刀,遇上了看我的!”,说完,自信地比了几个夸张的武术的动作,好象天底就他一个人练过似地,吴明瑞不满地说道:“喂,就你这几下,我也会,可管用吗?,要对付这山林里的野生动物光靠这几下可不行啦!”。 李佳屿附和道:“就是,你怎么想起来到这片山林里来玩?”。 刘俊不自然地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听我那个朋友说好玩嘛,想带你们来见识见识!”。 雪莉道:“刘俊,我饿了,拿点东西来吃!”。 刘俊拿出之前买的那些面包来,四人也不客气,按需伸手来取,一边吃一边给三人讲笑话:长颈鹿嫁给猴子,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理由是: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要爬树的。 雪莉和李佳屿大笑起来,接着吴明瑞也不甘示弱,也讲了一个荤笑话,逗得两个女人笑个不停,吃完了面包,四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植物更密了,不时还能听到一些不熟悉的野物叫唤声,还有一些毛毛虫,花里胡哨的,在树叶的背蠕动着,让人看了十分的肉麻,李佳屿和雪莉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害怕起来,李佳屿有些贼惊惊地回头看了看地说道:“我怎么感觉好象有人在偷看我们啦?”。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鬼怪植物 更新时间:2012-09-12 吴明瑞瞥了刘俊一眼,见他看雪莉的馋样,眼睛盯着她直流口水,一副迫不及待地想吃肉的样子,也大概明白刘俊这小子来这山里玩的良苦用心,心里暗暗发笑,亏得这小子想出这办法来,到山里来玩,也可以成全自己的好事,嘴里扯着一丝的笑意来,顺势搂着李佳屿,讨好似地说道:“别疑怀疑鬼的,在这山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盯着,再说了,有我和刘俊在,保证不会让你们伤到分毫!”。 雪莉和李佳屿听到这话,心落下来不少,刘俊顺势拉着雪莉的手道:“就是,放心吧,我可是体育教练,对付一个把个人没有问题的!”。 雪莉拍了他一下,眯着眼睛满意地笑了----,沉浸在刘俊浓浓的护爱中,四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这路实在是太难走了,荆棘还遍布在树丛里,下脚的时候,需要小心一些,偶尔脚踩下去,还会带起湿泥土,不时还夹杂着一些石头,这些石头大大小小的,颜色还暗红暗红的,象是下雨冲击而成的,有的埋在土里,有的直接露了出来,大的象是一个大怪物似地,耸立着,俨然是一副山的山卫,小的,脚踩上去很硬,还咯脚,凸凸凹凹的地躺着,地面上看起来已经象是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刘俊找不到下脚的地方,也没办法带路了,让雪莉先坐在一块石头上先休息着,自己踩到一块高一些的石头上往四周张望,希望能找一个宽敞一些的平地方,可以拥着着雪莉躺下来休息一下,可四周树林和叶子密密码码的,有的树腾一条条的垂了下来,十米之内被树叶和石头遮蔽着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吴明瑞喘着气,往四周看了看,没好气地道:“刘俊,你带的什么路啦!”。 刘俊一脸的不自然,尴尬起来,见他不说话,吴明瑞摸了摸屁股,感觉肚子有些痛,干脆大声叫嚷道:“我去方便一下就来!”,说完,夸张往一处矮树下窜去。 雪莉听他这么一说,摸了摸肚子,感觉也有些不舒服,也冲刘俊道:“我也去!”。 刘俊趁机嘻皮笑脸地说道:“我陪你去,这地方----不太安全!”。 雪莉打了一下,笑骂道:“你打什么坏主意,当我不知道啦?”。 刘俊见雪莉一点不客气,直接把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极是不自然,有些猥琐地笑了,见雪莉好象并是真的生自己的气,眼里还带着对自己的一份依恋,刘俊又狡黠地分辨道:“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嘛!”。 雪莉心里欢喜,可却作出不理会他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道:“谁要你陪了!”,竟自往一矮树下走去,刘俊当着李佳屿的面,也不敢直接跟着,可却隔着树木,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不停地往那矮树张望,希望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白屁-股,李佳屿在一旁边看着得好笑,低低地骂了一声:“丑德行!”,刚说完,就传来雪莉的尖叫声......。 两个男人听到雪莉的叫喊声,本能地又要往上冲,只听了李佳屿叫一声:“停,你们两个男人别往上凑,我先上去看一看!”,两个男人苦着脸,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失望,只得怪模怪样地停了下来,伸头伸脖子地向雪莉在的矮树丛张望,刘俊恨不得眼睛可以透视,穿插过矮树丛里,钻到雪莉的身上看一看到底她怎么啦?,吴明瑞也是心痒毛抓地在一旁边贼眉贼眼地偷看。 李佳屿走过过后,见雪莉屁捂住屁股,一脸痛苦难耐地叫痛,不由得被感染到了,急急地问道:“雪莉,雪莉,这,这,你怎么啦?”。 雪莉仍旧捂着屁股说道:“我的屁股上不知道被什么蛰了一下,又疼又痒的,疼痛难忍!” 李佳屿本能地慌道:“你放开手让我看看?,会不会是被----蛇咬了?”。 雪莉听了,本能地把手挪开了一点,李佳屿见雪莉屁股上红通通的一块,肿了起来,乍眼一看,以为是被蛇咬了,脸都吓得变色了,可仔细一看,并没有被蛇咬过了痕迹,只是看着看着就肿了起来,象发酵的馒头一般,问雪莉是否看到过蛇,她摇了摇头。 李佳屿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实在想不通雪莉到底遭受了什么袭击,只得帮着雪莉先穿好的裤子,极不情愿地让两个男人过来协助查看,两个男人过来往刚才雪莉蹲的地方,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仍旧没有看到出什么不同异常的地方,地上除了一滩尿液外还有一株矮植物外,什么也没有,吴明瑞有些不甘心地伸手去扯着地上的草,可也不知道什么啦,无意中伸手碰了一下,顿时也象雪莉一般地嘶叫起来:“痛啦,痒啦,痒啦!”。 看三人都看向他,吴明瑞又指着这株植物,惊愕得语无伦次地说道:“这,这,是它,就是这他西,这是什么鬼东西?”。 刘俊和李佳屿经他这么一提醒,也顿时注意到了,眼睛都瞪大了,吓得本能地退后了几步,惊恐地打量着这株植物,它看起来叶子不大,细细的,长长的,跟别的植物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都清楚这个时候,昊明瑞不可能拿这个事情开玩笑,就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痛痒得直叫唤,抓来抓去的,刘俊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李佳屿惊愕地在叫道:“真是它,跟雪莉屁股上的症状一模一样的,我敢断定就是这鬼怪植物弄的!”,说完又看向刘俊,希望他打个主意。 刘俊心里很急,也很尴尬,现在也想表现,可就是没有主意,不由得在山坡丛树里窜来窜去的,象个大笨熊似的,李佳期屿开始也很急,不停地给吴明瑞手上吹气,又手作扇形给他扇来扇去的,吴明瑞仍旧一脸的痛苦,李佳屿手慌脚乱了一阵,猛地想到了什么,把刘俊买来的矿泉水,打开一瓶,用冷水拍打,刘俊见只有最后一瓶了,一把夺过,有些火冒地叫嚷道:“喂,你怎么把我们喝的矿泉水用来干这个啦!”。 李佳屿愣了愣,也火冒了起来道:“刘俊,你懂不懂啦,这冷水有消肿的作用!”。 刘俊一窒,说不出话,手中的那瓶矿泉水又被李佳屿夺过,她开始往吴明瑞手背上拍打,可吴明瑞还在叫着嚷痛痒,李佳屿也烦了,就在一旁边直怪刘俊什么地方玩不好,偏跑到想到这鬼地方来,这下怎么办呢?,刘俊被李佳屿叨得有些烦了,发火道:“我之前叫你们来,可你们也高兴地同意的,还夸我会玩,这下又来怨我,你讲不讲理啦?”。 李佳屿顿时被咯得说不出话来了,翻了翻白眼,停了嘴,很快又嘀咕起来,刘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一根棍子小心地朝这株植物碰了碰,发现自己的手上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雪莉和吴明瑞出现的那种红肿,扔下棍子,用穿了鞋的脚踩了踩,仍旧没有什么感觉,抓破了头,仍旧一头的雾水,更不知如何解决,好在此时吴明瑞的叫喊也减了许多了,也不知道是他叫得没有劲了还是肿消了些。 李佳屿和刘俊不由得又观察了一下吴明瑞手上的肿块,发现它确实消了一些,想到之前李佳屿给他用冷水拍打过,猜测它可能是在空气中毒素散发得要快一些或是刚才李佳屿给她拍了一些冷水的缘故,看了看瓶里还剩下半瓶水,不由得说道:“雪莉,要不,我也给你用冷水消消肿?”,李佳屿一脸的不高兴道:“刘俊,你刚才不是嫌我浪费水嘛,怎么又现在又不嫌了,真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刘俊一脸的不自然,厚着脸皮耸了耸肩,又讨好似地看向雪莉,希望她她能接受自己的提议,雪莉狠劲地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又想到了什么似地摇了摇头,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行,不行,这太---!”。 李佳屿看了看那半瓶水,暗想刘俊根本就没有来过,如果照此再走下去的话,实在是不靠谱,可如果此时下山,还有好大一段路,四个人只有半瓶水,怎么都不够了,也不赞成刘俊这么做,不过,当着雪莉的面,也不好暴露自己的想法,可如果不让刘俊用水的话,也说不过去,显得自己太自私了,而且雪莉说不定会让自己给她拍打屁股消肿,那就更麻烦,刚才一直再帮吴明瑞用冷水消肿,也累了,实在也没有这个心情再顾雪莉屁股上的肿块,可不好直截了当地说没有水了,要留着喝的十分的为难,那还不讨她骂?。 李佳屿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心里却暗暗地想着办法,刘俊现在没有心思探竟李佳屿在想些什么,一心扑在雪莉身上,见她捂着屁股叫痛痒,也顾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把雪莉的裤子脱下来,用冷水消了肿,趁机----。 刘俊往四周望了望,眼睛就瞅到远处一棵矮树丛,拉着雪莉来到这棵树旁边,看不到李佳屿他们了,心里暗喜,迫不及待地踩平了一块草丛,扶雪莉坐了下来,雪莉涨红了脸,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妥,还有事情要发生,可屁股痛痒着,刘俊又这般好心好意地招呼自己,也不好拒绝,莫明地垂下头来,听话地趴着下,屁股朝上,对着刘俊。 刘俊见雪莉同意了,心里暗暗高兴,这趟辛苦,也算有回报了,见雪莉一脸还夹杂着娇羞,不由得颤抖地伸手脱下了雪莉的裤子,见她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十分的晃眼,头“嗡”地一声,直冲血,屏住了呼吸,呆呆地望着雪莉,都忘了眼下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 一百一十七章 自私鬼 更新时间:2012-09-13 雪莉见他傻站着,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自己,还涨红了脸,呼吸变得急促了,惊觉到了什么,此时也顾不得了,一脸羞涩地提醒道:“傻样,你到是快点啦!”。 刘俊听到雪莉这么跟自己说话,这才反映过来,心花怒放的,象吃了蜜一般,极力压了脸色的喜色,收到了自己的欲-望,怕雪莉看出自己的心思,想要一本正经地打开瓶子,可手却不停地颤抖,呼吸也越来越重,半响才想到要做的事情,镇了镇心神,一只手作扇状,倒了一些水在手心里,可水顺着指头缝又流走了,刘俊咽了一口唾沫,暗暗骂了一句,不得不又倒了一些冷水在手上,再次聚了聚心神,用捧了冷水的手轻轻地拍打在雪莉屁股上,也不知道拍在哪里,只觉眼前的雪莉扯着自己的全部心神,拍打了一会儿,雪莉的痛痒感减轻了不少,也不叫唤了,刘俊抹了抹额头上的泪,终于忍不住了,扔下瓶子,扑到雪莉的身上----。 雪莉见刘俊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似的,觉得痛痒也减轻了不少,舒缓过来了,可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还来不及权衡和思考,刘俊已经扑到自己的身上了,象一座山似地,推都推不动,耳边只听到刘俊梦语无伦次地表白道:“雪莉啦,雪莉啦,我爱你,雪莉啦,我爱你,你---就给我吧,我----难受死了----!”。 雪莉一下子被他的甜言蜜弄得失去了理智,彻底昏了,糊里糊涂地衣服就被剥光了,幻幻乎乎的身体就刘俊占了,事后,刘俊瘫在雪莉的身上,闭着眼睛,象条死狗一般地吐气,雪莉此时软绵绵的,屁股的痛痒倒是没有了,不过,下身却疼痛难耐,感受身上黏乎乎的,十分的不舒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味,吸了吸鼻子,自已的身上也有一股汗臭,不过,这味道一点不熟悉,伸手抹了一下嘴唇,发现上面有些唾液,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是刘俊的,紧接着发现还有自己乳上----都是唾液,十分的难过。 雪莉此时再看刘俊,一脸的满足,象吸足了大烟瘾似地,身上的汗液、唾液全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双-乳上----,雪莉突然感觉他没有之前看到的那般洒脱和美好,十分的自私,对自己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了。 雪莉此时又十分的后悔,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顺从了他,烦躁地推了推,感觉他的身体还很重,推不开,不由得伸脚踢了他一脚,只是想提醒他一下,可正好踢在刘俊膝盖骨上,刘俊惊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膝盖十分的疼痛,回过神,睁开眼睛,见是雪莉瞪着自己,知道刚才的这一脚是她踢的,心里有些的不高兴,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地提醒似地问道:“雪莉,你怎么踢我啦?”。 雪莉又羞又恨的,心里的怨恨也不好直截了当地发泄,一脸不自然地说道:“刘俊,你,你,刚才你---怎么一点不顾我的感受啦!”。 刘俊咧了咧嘴,心里十分的不乐,感觉明明是雪莉一点不顾自己的感受,狠狠地踢自己一脚,怎么反到说自己不顾她的感受,不过,嘴上还是敷衍似地说道:“雪莉啦,我对你怎么好,你怎么还不知足啦!”。 雪莉没有想到刘俊这么快就会这么跟自己说话,懒懒散散的,跟之前对自己的恭顺讨好的态度简直没法比,瞪着眼睛,冒火说道:“你,你,怎么这样啦,刚才,你,你,我真是瞎了眼睛才跟了你!”。 刘俊听了,一脸的难堪,十分的生气,张了张嘴,本想冒火的,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抬头看了看天,看起来乌云朵朵的,正一点一点地聚过来,四周的光线被密林遮住了,似天快黑了一般,隐隐地觉得这里不安全,急巴巴地说道:“算了,算了,雪莉,我们别争了,没有意思,雪莉,这天看起来象是要下雨了,我们赶紧走吧!”,说完,就伸手去拉雪莉起来。 可雪莉还一肚子的不满没有发泄,下身又疼,见刘俊来扶自己,恼怒地摔开了,仍旧坐在地上嘟着嘴道:“不我走,我就是不走,要走,你一个人走,自私鬼!”。 刘俊只得开口哄了几句:“雪莉,这山路,下雨一定滑,刚才踩到湿地上,我就发现了,差一点摔了一跤,别娇气了,我们快走吧!”。 雪莉听刘俊居然对自己这么说话,一时接受不了,冒火地说道:“你,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啦!”。 刘俊干巴巴地分辨道:“根本就是这样嘛,这一路上,你滑了几次了,每次都是护着你,才使你没有摔倒,我怎么可恶啦?”。 雪莉气得恨恨地踢了他一脚骂道:“你就是可恶,我说是就是!”。 刘俊见雪莉一点道理都不讲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有些恼怒地吓唬道:“你不走算了,那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见雪莉一点不示弱地瞪着自己,刘俊竟自朝吴明瑞他们之前呆的地方头也不回走去,可一边走,一边想,让她独自一人在这里呆着也一会儿也好,先让她冷静一下,过一会儿再回来叫她,但走到吴明瑞之前所在的地方,发现没有人,高声大喊:“老吴,老吴,你---他妈的跑哪里去了?”,刘俊叫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他,嘀咕道:“跑哪去了?,真是的!”。 随后刘俊猛地又想到了什么,闭了口,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有一处的树木动了一下,眼睛转了转,觉得应该就是他们两人在那里,悄悄地走了过去,尽量不把四周的低处的矮树叶弄响,走近了,还听到磨磨挲挲的声音,紧接着李佳屿的声音娇娇滴滴的声音,刘俊心里暗笑,眼睛转了转,又轻轻地蹲下去,偷听两人的谈话,只听得李佳屿暧昧地催促道:“快点,快点,明瑞,刘俊叫我们呢,快点穿衣服!”。 吴明瑞嘀咕道:“别理他,他们完事了,就来催我们了,这算个什么事情嘛!”。 李佳屿没有说话,只得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要下雨了,四周的都暗了下来,猛地看到一只难看的黑鸟瞪着一双阴枭般的眼睛盯着两人,李佳屿的心缩了一下,隐隐地觉得这里非常的危险,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下午四点钟了,又扯着刘俊的袖子,催促道:“明瑞,我们快点走吧,我怎么感觉好象有无数双眼在看我们呢!”。 吴明瑞道:“别疑神疑鬼的,你们女人就是感觉多!”。 李佳屿道:“别贫了,天要下雨了!”。 吴明瑞极不情愿意地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天空确实象李佳屿说的那样,满不在乎地说道:“佳屿,下点雨怕什么?,看把你吓成这样!”。 李佳屿戳了他的脑袋一下道:“没脑子的,这么远的路,我们没有水了,你不知道啦?”。 吴明瑞听她这么一说,张了张嘴,突然感觉喉咙象有火似地,十分的干燥,嘶哑地说道:“妈-的,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口怎么这么渴啦!”。 李佳屿“嗯”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又是扯出一丝的笑来,伸手打开一个包,里面有两个苹果,随手拿了一个递给他道:“明瑞,吃吧!”。 吴明瑞看到苹果,笑了起来:“好老婆,你真得真周到!”。 李佳屿听了这话,心里甜得象蜜一般,可却是板着脸道:“德行,谁是你的老婆啦,我还没有答应呢,我刚才是看你被刘俊他们哼得难受,才牺牲我自己的!”。 吴明瑞胸有成竹地咬了一口苹果,一把抱住她道:“你不是我的老婆,谁是,别人我也看不上啦,再说了,我看你----对这事还是很高兴地嘛!”。 李佳屿涨红了脸,狠狠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在这深山老林里,四周都象是野生动物在偷窥一般,我哪有那兴趣啦,还不是为了你,我才这样的,这怎么这么说我呢!”。 吴明瑞坏笑起来:“好,好,好,我老婆是为了我好,我听你的,不过,你---得帮我穿衣服,服侍我起来!”。 李佳屿板着脸道:“别闹了,明瑞,我们快走吧----!”。 刘俊躲在树丛里听到这些话,心里极是不舒服,暗想,我买来的东西全部拿出来让大家吃,他们两人买的东西倒是藏起来,只让他们两人享受,随即又觉得雪莉实在是不如李佳屿那么会关心人,自己对她那么好,得到的只是踢骂,这算是个什么事情,自己出的主意,看人家两个,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得多有味,越想,心里越不自在,觉得自己这一趟出来,还真是亏了,找了雪莉这么个自私的女人。 雪莉见刘俊走了,也不顾自己的疼痛,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大骂道:“刘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拎起裤子来就不认人,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我他妈的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东西----!”。 骂了一阵,口干得历害,实在是骂不出来了,努力咽了一口唾沫,实在是想喝水,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草丛里有一个瓶子,仔细看,这瓶子就是之前刘俊给自己用冷水拍打的那个瓶子,眼睛发亮,赶紧捡起来一看,可已经空了,再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已经黑沉沉地压了下来,树上的叶子被风吹得卷了起来,树叶也跟着风飘来晃去的,发出一种“吱吱”的怪音,听起来让人十分的不舒服,雪莉也不敢再拗着,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下起雨,自己一个人在山林里会是个怎么样子?。 ------------ 一百一十八章 下暴雨 更新时间:2012-09-14 雪莉看四周情形对实在是不妙了,惊觉到自己实在是不能再呆了,也没有这个胆量在这山林里独自一个人呆下去了,强忍着下身的疼痛,爬了起来,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人,只得又往之前李佳屿他们所呆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暗骂刘俊不是个东西,一点不顾自己的处境,自己真是瞎了眼睛,怎么就跟他哪个了----,心里哪个难受啦,象吃了一个大苍蝇一般,刚走了二十多步,听到天空“轰”地一声打了一下闪电,四周变得狰狞起来,天空也变得很暗了,树木飘来飘去的,连风声也是咆哮起来,雪莉也吓得大叫了一声,可发现四周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也出来了,完全把自己的叫喊淹没了。 雪莉不禁又向四周喊了几声:“佳屿,李佳屿,你们在哪里?”,可回答自己的只是鬼哭狼嚎一般风声,雪莉刚想喊刘俊的名字,可此此时又再次打了一个响雷,震得四周的树土东倒西歪的,紧接着雨便“哗”地一声下了起来,大滴大滴的雨无情地打在雪莉的身上,雪莉感觉雨滴又冰又重的,打在身上还有些疼痛,雨水顺着头往下流,很快,雪莉里里外外都湿透了,眼睛也睁不开了,每走一步,脚下似地千斤重似的,难受得要死,可这时老天象故意捉弄她似的,脚下一滑,摔了一跤,头有一半几乎都插进稀泥里。 雪莉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眼睛实在是睁不开,感觉全身疼痛得无法形容,尤其是膝盖处,象被无数针扎了似地疼痛难耐,本能地伸右手一摸,一根根的刺扎进了手里,痛得嘶叫了一声,只得狠着心猛地缩了回来,可手疼得钻心一般,哭都哭不出来,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泥土,眼前更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雪莉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不由得大哭起来,盼着能见到李佳屿她们,哪怕是刘俊这个混蛋能回来也是好的,可眼前除了一片模糊就是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往下流----。 李佳屿和吴明瑞刚穿衣服,就下起大雨来了,刘俊也不好再躲着了,大雨下在地上,溅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得爬起来朝两团影子打招呼,可感觉没有人回应,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被大雨声淹没了,只得大声地叫喊起来,让两人一惊,十分的难堪,不过,此时也不顾不得了,雨实在是太大,一米之内基本上看不清楚,吴明瑞把外衣脱了下来,双手举起来,把外衣举成伞状,顶在李佳屿和自己的头上,这看清了刘俊也在旁边,见他狼狈得眼睛都睁不开,伸手不停地抹雨水,又看了看,没有没有看到雪莉,不由得把他拖到正顶着的衣服下,冲他大声说道:“刘俊,雪莉呢?”。 刘俊抹了抹眼皮上的雨水,努力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楚是两人,再次抹了抹额头及脸上的雨水,不由得大声叫嚷道:“还在那边呢!”。 吴明瑞和李佳屿一惊,有些奇怪互相望了一眼,吴明瑞大声说道:“你们走散了?”。 刘俊一脸尴尬地摇了摇头,好在两人没有看清他的表情,也没有心思琢磨他,以为没有听到,还在大声问了一遍,刘俊只得大声说道:“她不走,还要在那边休息,我只得先过来和你们汇合,再过去和她汇合!”。 李佳屿和吴明瑞一窒,心里都不乐,两人真会找事情做,这么个地方,居然单独行动,而且这么大的雨,路面上的水一直往山下冲,有的小凹地,水都积了满了,一脚踩下去,不知道会有多深,路面的难走程度可想而知,能呆着原地不出什么意外或不被冲走就算不错了,还要走过去跟雪莉汇合,这实在是困难,两人在想着目前的处境,刘俊也照着两人的做法,脱下外衣,顶上头上,举成伞壮,向雪莉所在的地方张望,两口大喊了两声雪莉的名字,发现声音被雨声淹没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传出五米之内,连身后的吴明瑞两人听起来,也觉得声音很小,象没有吃饭似地。 刘俊只得试着小心往雪莉呆的地方移了十多步,一脚踩下去一块小凹地里,刘俊头顶着的衣服整个人盖住了他的头,眼前又模糊成一片,整个人象缺了一条腿似的,身后的李佳屿大叫了起来,刘俊本能地定住了,不敢动荡,伸手把衣服顶起来,一只手抹了抹眼皮上的水,这才睁开了,发现眼前的水都淹到小脚膝盖那么深了,刘俊踩了踩,感觉还有向下陷的危险,不敢再往前走,只得退了回来,与吴明瑞两人汇合。 三人暂时被困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旁,幸好有一大半是埋在土里的,山下的水冲下来,也带不走,刘俊有些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啦,雪莉一个人还在那边呢,这么大的雨,路面上的水一直往山下冲,她会不会有危险啦?”。 吴明瑞和李佳屿点了点头,也意识到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刘俊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们三人再一起去找一找雪莉?,她一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吴明瑞心里清楚,没有说话,扭头看着李佳屿,看她怎么说,李佳屿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明瑞,不是我们不帮你找,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难啦,你也知道,你才走了几步,又被迫退了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去,万一遇到危险,不是全完完了嘛!”。 刘俊一脸的不自然,想了想也对,只是这么扔下雪莉,又觉得不安,心里不停地找着借口,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李佳屿和吴明瑞互相看了看一眼,隐隐地觉得也有些不妥,李佳屿开口抱怨道:“明瑞,你是不是和雪莉吵嘴了?”。 刘俊这个时候,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不敢隐瞒,一脸不自然地点了点头,李佳屿打了一个冷颤,一嘴的乌紫,无奈地抱怨道:“明瑞,不是我说你,这种情况下,你们怎么能分开呢,你一个男人,让着她一点不行吗?,这不是给大家找麻烦嘛!”。 刘俊也讪讪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雪莉也太不讲理了,我对她那么好,她还是不满意,伸腿就踢我,还让我滚,我本想先走了,吓唬一下她,找到你们再去和她汇合的,没想到竟然下那么大的雨,路都断了!”。 吴明瑞和李佳屿听了有些无语,只得焦急地在原地等待,或是雨小一些以后,看情况再去找雪莉,可这雨象是有意跟几人做对似的,三人全身象个落汤鸡似地一直在雨了呆了三个小时,雨才算渐渐小的,刘俊先打了一个饿咯,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觉里面空空的,不停地在抗议,接着吴明瑞也如此,三人感觉又冷又饿的,刘俊忍不住抱怨道:“妈-的,中午吃了那么多的东西,怎么饿得这么快啦!”。 吴明瑞也附和道:“就是,他-娘的,真是越冷饿得越快!”。 三人都互相望了望,衣服被雨水贴在身上,湿露露的还在滴水,头发拧成一团一团的,一脸夹杂一些泥土,黑的,红的全遮住了原来的皮肤颜色,狼狈不堪的,只剩下两只眼睛,闪着饥饿的光芒,四处搜索吃的。 刘俊猛地想到了什么,惊乍乍地嚷道:“李佳屿,把你包里的那个苹果拿一个来吃!”。 李佳屿一愣,意识到他已经知道自己包里还有苹果的事情了,可只有一个了,给了他,自己和吴明瑞怎么办呢,还不得挨饿啦,本能地抓紧了包,刘俊见她这样小气,不由得冒火地说道:“李---佳----屿,你---,你怎么这么小气啦,我买来的东西可全让大家享用完了,你买的苹果却藏起来不让人吃,你安的什么心啦!”。 李佳屿也火道:“这还不是你出的主意,让我们来这里玩的,当时你还说你来采购,让我们别管了,只要人跟来就行了,没有想到现在没有吃的了,又来抢一个女人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啦?”。 刘俊气得脸色发白,瞪着李佳屿,真想一把夺过李佳屿的包,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虽然练过两年拳术,可她们毕竟是两个人,不一定就能打过她们,可就这样熬下去,自己肯定先倒下,那打赢她们两人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这可怎么办呢?,想了想,灵机一动,猛地握起拳头,朝李佳屿比了比,李佳屿本能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刘俊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呢”?。 吴明瑞一看不对,示意李佳屿别说话了,又赶紧阻她前面说道:“刘俊,你冷静冷静,佳屿包里确实有苹果,要不,我们----平均分吧!”,刘俊听了这话,这才狠狠握着拳头朝往旁边的一棵矮树杆上砸去,那树杆上的树子立刻落下许多的,李佳屿脸上的神情变幻了一下,不再说一句话,可心里却把刘俊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不得不把包打开了,拿出最后一个苹果来,刘俊看见苹果,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把夺过就要吃,吴明瑞赶紧说道:“刘俊,说好大家分的,你怎么一个就要独吞掉?”。 刘俊一窒,惊愕地问道:“怎么只有一个?”。 李佳屿瘪了瘪嘴,气愤地说道:“本来就只是一个,这还是周五一个同事给,忘了吃,一直放在包里的!”。 刘俊一脸的怀疑地盯着李佳屿的包道:“怎么可能,你骗我吧,之前我还看见你拿着老吴吃呢!”,李佳屿立刻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 一百一十九章 山里的夜晚 更新时间:2012-09-15 吴明瑞听刘俊这么一说,惊觉到之前和李佳屿的事情,肯定被他偷看到了,极是不自然,也不知道李佳屿的包里到底有几个苹果,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也愣愣地看着李佳屿,李佳屿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怎么连吴明瑞也不相信自己了,好象自己对他说了谎似的,不由得冒火地说道:“你看我干什么,真的没有了,不信你看啦!”。 吴明瑞见李佳屿生自己的气,一脸的尴尬,慌乱接过包来看了看,里面进了许多的水,卫生纸都被弄得绒了,成了一团面糊似的脏东西,有的贴在包里,有的飘在包里的水里面上,翻了翻,包里确实没有了,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刘俊手里的苹果,刘俊收敛了一下,不过,还是不放心,又接过包来检查了一下,确实只有一个苹果,看着手里的苹果,一脸的不舍地还给吴明瑞,他从身上的钥匙扣上取下一把水果刀,用包垫着,笨手笨脚地先切成两半,差一点切到手上,李佳屿不满意地瞥了他一眼道:“这里有三个人,把切成两半,怎么分啦?”。 吴明瑞听了这话,猛地意识到事情是这样的,自己又出错了,更是慌得笨手呆脚的,不知道应该怎么下刀,从哪里下刀,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水,又冷得打了一个喷嚏,有些惶慌地说道:“那你---来分嘛!”,李佳屿象是实在看不习惯,一把夺过水果刀,对着两半苹果比了比,想要把它分成三分,实在是不好分,刘俊在旁边猛地想到了什么,干脆说道:“不好分,干脆分成四份吧,还有雪莉呢!”。 李佳屿此时象是忍到了极限,张了张嘴,毫不客气地从嘴里挤个字来道:“这----不合理,她人又不在,不能分成三份!”。 刘俊原来只是随口一说,见她坚决不同意,也就不说话了,随李佳屿怎么分,反正不少了自己的那一份就行了,李佳屿实在是不好分,干脆把把苹果切成四份,每人先拿一份,还剩下一份,李佳屿又想把它切成三份,可怕切不均匀,引得刘俊要找麻烦,推让刘俊来分,刘俊拿了刀比来比去的,实在不好分,吴明瑞干脆说道:“我看这样,分的那个人,就让没有分的人先挑,这才合理!”。 刘俊怕自己切不均,也不想动手了,最后还是李佳屿来分,不过,这一次分得基本上还算平均,看不出大小来,可对于饥饿难耐的人来说,多吃一点就预味着能够多坚持一下,好在天快黑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从山下冲下来的水也小了许多,三人抬头再头看了看天,乌云已经散开了,放下心来,可也不好受啦,肚子饿得瘪塌塌的,全身冷得肌肉都萎缩成一团,一点力气也没有。 可最糟糕的是三人还得强打精神头找雪莉的下落,刘俊一边软绵绵地叫喊雪莉的名字,一边狼狈不堪地四周张望,三人在之前雪莉呆的地方找遍了,就是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三人都不约地感到事情严重了,刘俊有些惴惴地猜测性地说道:“糟了,雪莉会不会---被水冲走了?”。 李佳屿不说话,吴明瑞摇了摇头道:“不会,你确认是在这里吗?”。 刘俊又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地下的小草已经全都倒了下去,有的还缠成了一团,地面已经完全变了样,还好稀泥很少,刘俊摘下一片叶子看了看,皱着眉头,一脸肯定地说道:“不会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在这棵矮树的后面!”。 吴明瑞和李佳屿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半响,吴明瑞推测性地说道:“不会吧,这里的草还是茂盛的,只要她不离开,是无法冲走的,这棵小矮树就是证明!”。 李佳屿点了点了,非常地赞同:“我觉得也是,冲走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刘俊不由得惴惴问道:“那她会去了哪里?”。 吴明瑞和李佳屿都摇了摇头,感觉事情非常地蹊跷,可现在也顾不得猜测了,吴明瑞看了看天,灰蒙蒙的,看起来马上天就要黑了,局促不安地说道:“我们---得想个办法,是求救还是----,反正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迟早会出人命!”。 李佳屿没好气地骂道:“吴明瑞,你点脑子好不好,在这山里,不要说下了这场大雨了,就是不下这场大雨,也没有信号啦!”。 吴明瑞意识到李佳屿说得对,经过这么一场大雨,什么工具也用不成了,自己怎么饿糊涂了,有些慌张地问道:“这可怎么办呢?”。 李佳屿偷眼看了刘俊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由得答道:“我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下山,我们不能再呆了,又冷又饿的,再不走的话,后果不敢想象!”,两个男人想想也对,还是理智地拖着沉重的步伐皮塌嘴歪地往山下走去----。 可刚走了一会儿,天就基本上黑了下来,天上没有月亮,四周灰暗,没有照明,路又滑,实在是难走,不时还能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叫声,或是偶尔能听到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是荆棘、矮树丛里窸窸窣窣的诡异声,李佳屿一听到这样的声音,超过了自己能想到的范围,就吓得惊恐地依缩在吴明瑞的身上,眼睛寻着刚才声音出没的地方一阵阵地搜索,可除了黑暗,就没有也没有看到,越是看不到,心里就越是害怕,又不敢停下来,隐隐地觉得四周有无数的稀奇古怪,从未见过的生物在盯着自己三人一般,小心翼翼地往前行了一段路,心都提了起来,李佳屿突然尖叫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象是看到了鬼怪一般,指着着黑暗处的半空中,惊恐而语无伦次地说道:“那,那,你----们----看,那是什么?”。 吴明瑞和刘俊不由得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一看,天啦,这是什么,一轮绿绿的眼睛正森森然地盯着三人,一动不动的,三人吓得一身的冷汗就出来了,站在原地,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全身崩得紧紧的,不敢动荡,三双黑亮亮的眼睛就和一双绿眼睛对上了,气氛紧张得有些压抑,随后那双绿眼睛又发出一声:“咕,咕,咕”。 吴明瑞听到了叫声音,吐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地猜测道:“这,这可是猫头鹰之类的东西,佳屿,别怕,走我们的路,它一般不咬人!”。 刘俊和李佳屿听了,心里稍稍地落了下来,见吴明瑞不确定,还是很担心,李佳屿惴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吴明瑞道:“我是听我小时邻居家的王爷爷说的,据他说,他年轻时候,和几位老猎人到过原始森林,曾亲眼目睹一群豹子将一个人吃得一点不剩,野象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所到之处庄稼和人都遭殃,狼可以在竹楼处一等就是一夜,所以即使是大白天,大家都是结伴而行,到了晚上,家家关门闭户,把那一声声虚哭狼嚎声隔着竹楼外,要是天黑前走不出去,就只能葬身于这些猛兽之口了!”。 李佳屿听了,又不安起来,慌慌地问道:“明瑞,你说,这山里会不会象王爷爷说得那样会遇到凶猛野兽呢?”。 吴明瑞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愿遇不上吧,可遇上了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刘俊心烦地说道:“别开屎嘴,这里不是原始森林,也许----我们根本就遇不上!”。 吴明瑞接口道:“不过,我觉得为了防患于未然或是意外,我们三人挨紧一些,不要走散了,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刘俊和李佳屿都觉得吴明瑞说得对,心里焦急,都怕走散了,紧紧地挨在一起来,都能感觉到每个人身上的紧张,可这样一来,三人的速度就慢了许多,走着走着,刘俊觉得自己的脖子出奇的痒痛,还在上面不停地蠕动着,本能嚷道:“哎哟,哎哟,明瑞,你快帮我看看我脖子上是什么?,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吴明瑞心里对刘俊之前争抢吃食的事情有些不乐,本不想搭理的,可转念一想,觉得现在的处境还得要紧凑到一起,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想到这里,这才随便地这往他的脖子上看了看,可天彻底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得说道:“什么也没有,别疑神疑鬼的,一惊一乍的,引得人害怕!”。 刘俊见吴明瑞伸手缩脚的,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也不好求他们,只得狼狈地伸手一摸,毛绒绒,软软的,肉麻麻的,抓起来放到眼前,还不见,猛地想包里还有打火机了,不由得掏了出来,点亮了打火机一看,天啦,一条小拇指长的黑褐色虫子正在自己的手心里蠕动,极是恶心,刘俊本能狠狠地使劲地它抖掉,又用脚踩了上去,确信把它踩到泥里,这才骂了一声娘,很快,吴明瑞和李佳屿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一些毛毛虫会也会悄无声息地爬到身上,被蛰得奇痒无比,疼痛难耐。 三人为了逃避这些毛毛虫,手慌脚乱地向山下走去,可感觉越走越不对劲,在这山里都一个样,走来走去地都是一个圈子,急得在山林乱窜起来,迷失了方向,最后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最头疼的是山里布满了荆棘树藤,看似光滑的树杆,手一捏上就是满的刺,而且三人身上的衣服被挂成一缕缕的,浑身伤痕累累的,又累又饿又渴,李佳屿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 一百二十章 花斑豹子 更新时间:2012-09-16 吴明瑞见李佳屿实在是走不动了,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边抚着胸口,一边扶着腰,往四周看了看,风声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发出的声音混夹在一起,让人觉得非常的诡异,本能地觉得不能停下来,不由得喘着气惴惴地劝道:“佳屿,佳屿,你---再坚持一下,我们----不能停下来,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说完,就去拉她,可发现李佳屿软得象瘫泥似地,全身重得拖不起来,踉跄了几下,累得自己也倒了下来,躺下来感觉全身软累得象一瘫似的,不想动荡,刘俊见两人躺下了,隐隐地觉得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也喘着粗气道:“你们----不能停下来,快走,快走!”。 可发现两人象没有听到一般,躺着地上直喘气,看起来死都不想往山下走了,刘俊不由得被感染到了,也躺了下来,三人坐着喘够了气,可是又饿又渴的,难受得不行,李佳屿扯着吴明瑞的衣服,全身都在发抖,带着哭腔问道:“明瑞,我们---怎么办呢?”。 吴明瑞一阵阵地茫然和局促不安,不过,看李佳屿这样依附自己,伸手抚了抚她的肩,一种男人的责任又涌了起来,强打精神头,往四周看了看,感觉十分的阴森可怖,壮着胆子,站起来,李佳屿忙问道:“明瑞,你要去哪里?”。 吴明瑞道:“佳屿,我去找一根细小的木棍和柴火来,看能不能点燃了!”。 李佳屿听了这话,眼里闪着一丝希冀的亮光,刘俊听了这话,心里活泛起来了,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打了两下,没有动静,再打了两下,居然冒出一两点火星子来了,不由得兴奋说道:“明瑞,你放心去,我们---四周捡一些柴火等你的!”。 吴明瑞点了点头,李佳屿依依地说道:“明瑞,你快点回来,我害怕!”。 吴明瑞“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刘俊和李佳屿开始在自己的四周捡了一些柴火,不一会儿,吴明瑞就找了一根细小的棍子回来了,李佳屿这才吐了一口气,刘俊又试着用打火机,试了点了几次后终于点燃了,三人高兴起来,吴明瑞赶紧把自己找来的这根干柴火往火苗上凑了凑,这根木柴便点燃了,三人眼前一片光亮,可往四周看了看,感觉比没有没有照明还可怖,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随便抓起地上了两根不怎么湿的柴火,开始往这根柴上烘了烘,很快烘干的柴也点燃了,三人把火弄成一堆,又围着火聚在一起,烤了起来,这样一来,倒是不冷了,可又饿得不行了,直吐清口水。 夜色渐渐浓了,透过茂盛的枝枝叶叶,可以看到天空中点点繁星,皎洁的月光星星点点地散布进来,森林里各种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阴森森的恐怖至及,一只只硕大的蚊子嗡嗡地飞来飞去,伺机叮着一口,立刻出现一个很大的包,两个男人暗暗叫苦不迭的,李佳屿抱怨刘俊是罪魁祸首,怎么把大家带到这么个鬼地方来了。 吴明瑞听得麻燥起来,示意李佳屿别说了,可她象是没有听到似地,仍旧低声地嘀咕,吴明瑞见不起作用,也没有心肠了,随手找了一些树叶,放到嘴里嚼了起来,李佳屿见了,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软绵绵地骂了一句:“你不要命了,什么东西都敢吃!”。 吴明瑞答道:“总比饿死强吧!”。 李佳屿听了,咯得说不出话了,刘俊也受到了启发,学着吴明瑞的样子,伸手摘了一些草,吃了起来,感觉太难吃,忍耐着嚼了两下,猛地嘴角被划了一下,立刻流出血来,差一点咬到了舌头,刘俊骂了一娘,实在咽了一去了。 这时不远处隐隐地听到一种沙沙声,从远到近,李佳屿道:“你们听,这是声音?”,刘俊竖起耳朵来听了听,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惴惴地说道:“这声音不象是人声,会不会是----野兽来了?”。 吴明瑞点了点头道:“我看极有可能是野兽来了!”。 李佳屿慌了起来,惊恐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吴明瑞突然灵机一动,冲冲地说道:“我们先爬到树上吧!”。 李佳屿却一脸慌乱地说道:“我不会爬树,这可怎么办呢?”。 刘俊答道:“这样吧,我在上面拉,明瑞在下面推,先上了树再说!”,说完,就带头开始爬树,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说话算数,爬一段,又伸手来扯李佳屿,吴明瑞在下面又推又抬了,李佳屿出于求生的本能,勉强配合地往上蹭了一段距离,可那声音越来越响了,吴明瑞还没来得及爬,也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头花斑豹子,圆圆的脑袋,耳朵有些短,四脚有些细长,体毛黄色而带着斑,冲吴明瑞“嗷”地一声低吼起来。 树上的李佳屿吓得惊叫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花斑豹子,刘俊吓得没有反映了,差一点从树下掉下来,吴明瑞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庞然大物,想着自己必死无疑了,叫都没有叫一声就吓得瘫倒在地上等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个高大的似黑塔一般的人影来,挡着吴明瑞的面前,竟用极快的速度去推花斑豹,三人还没有看清楚什么回事情,花斑已经被推倒地上,瞪着来人,但始终不敢上前一步,紧接着,花斑豹又吸了吸鼻子,象是嗅到了什么顾忌的东西,气焰萎缩起来,夹着尾巴颠颠地走了。 树上的两人和吴明瑞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象做梦似地,半响才反映过来,开始打量着来人,高大的身材,一脸的憨厚和简单,带着一些野始和荒蛮,穿得破破烂烂的,手上还戴了一双分不清颜色的手套,头发蓬乱,一团一团地纠结着,有一缕还粘在一起,几乎遮诠了一只眼睛,整体看上去象个叫花子,破碎的衣角在风中被吹得飘了起来,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不过,此时觉得他的形象很伟大,象山神一般,来人正是被他们作践得一无是处的二黑,救了三人的性命。 刘俊猛地想了起来,叫嚷道:“我想起来,你不就是那个之前追着公交车跑的那个叫----”,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脸不自然地改口道:“不,不,那个历害人嘛!”。 经刘俊这么一说,吴明瑞和李佳屿也想起来,惊喜地打量了他一下,确定他就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叫花子,吴明瑞从地上爬了起来,刘俊和李佳屿也从树上爬了下来,围着二黑连连道谢,二黑只会发“哦,嗯,找----琼!”的声音作为回应,就没有话了。 三人隐隐地觉得二黑这人有些不同寻常,说话怪怪的,含糊不清,李佳屿又问了几个问题,二黑都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的,三人弄不清楚他的意思,又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救了三人,刘俊象是想到了什么,突乍乍地问一句:“你在这山里见过一个年青女人吗?”,接着又急急地描述了一下雪莉的衣着和外形,一脸巴巴地看着他,希望雪莉也能得到救助。 二黑朝一棵矮树处张望了一下,没有说话,紧接着这棵矮树最上面的树梢动了一下,刘俊立刻惊觉得起来,冲那棵矮树下叫喊道:“雪莉,雪莉,是你吗?”,仍旧没有人回答。 李佳屿和吴明瑞互相望了一眼,也跟着喊了两声:“雪莉,雪莉!”,紧接着又说道:“雪莉,如果是你的话,就赶紧出来吧,我们一直再找你呢!”。 躲在矮树后面的人确实是雪莉,把刚才三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见三人还对自己还没有彻底地失去良心,便从矮树后面走了出来,三人一看确实是雪莉,都惊喜地围了过来,讨好似地问起来,见手里还拿着一袋子,可这个袋子脏得没法形象了,里面飘出一股股的香气,不过,此时三人也顾不得了,看着这个袋子直流口水,刘俊小心地试问道:“雪莉,你这袋子里装的东西?”。 雪莉知道他的用意,没有回答,惹有所思地环视了三人一眼,知道他们是饿慌了,心里十分的欢喜,自如地甩了一下头道:“好吃的,你们饿昏了吧?”。 三人眼睛一亮,象是饥饿的猫嗅到了老鼠一般,“嗯,嗯”了几声,象哈巴狗似地忙着冲雪莉点头,雪莉见三人的狼狈样,把头抬得更高了,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们现在想起我了吧,要不是我让二黑来救你们,你们现在恐怕被已经进豹子肚子里了!”。 三人忙着跟她道谢,把她说成了个圣人似地,尤其是刘俊又暧昧又热情得把她奉上了天,雪莉被奉得昏乎乎,把之前害得他们牙痒痒的事情也忘了,这才有些不舍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给三人吃,三人也顾不得形象,伸手往袋里猛抓,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问道:“雪莉,他是谁呀,好历害啦!,你们怎么认识的?”。 “雪莉,你怎么遇上我们的?”。 “雪莉,我们一直担心你----!”。 雪莉听了,得意起来,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原来雪莉摔了一脚,膝盖正好触到一矮荆棘上,上面全是刺,伸手一摸,连手上都是刺,疼痛得一阵阵地钻心,雪莉只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伤口处还被雨水冲刷着,象在地狱里行走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阎王,生命就结束了。 可雪莉一想到自己还年青,这样死去,实在是不甘心,在大雨中,强行抬起来头,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可发现根本就不可能,雨水“哗哗”地往嘴里,鼻孔,眼里倾灌出来,不夹杂着一些稀泥,让眼睛睁不开,让嘴巴不得不闭上,让头不敢抬起来,只能低垂着,这样鼻孔里才不会灌进雨水。 雪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动荡,心里万念俱灰地等着奇迹出现或是阎王派小鬼来收自己的命----。 ------------ 一百二十一章 遇到救星 更新时间:2012-09-17 雪莉也不知道在大雨里呆了多长时间,风夹杂着大雨不停地打在身上,全身冰冷,僵硬,渐渐地,感觉全身的疼痛几乎都麻木了,仿佛时间已经停止不动了,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可不久,隐隐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在半空里飘来荡去的,雪茄还以为是自己的灵魂出脱体了,在半空中行走,要进入天堂了,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很快,身体又停了下来,雪莉的意识也跟着停了下来,感觉全身没有大雨在拍打了,可又冷得打了一个颤抖,手脚仍旧钻心的疼痛。 雪莉十分的奇怪,怎么在天堂还会发冷,难道是被小鬼带着地狱来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好象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情,顶多就是一点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被发派出地狱里来受罪啦,而且奇怪的是怎么耳边还有下大雨的声音,聚了聚心力,使劲地睁开眼睛一看,头顶是一片土壁,还是那种云南特有红土,在大自然的沉甸下,略带一些黑,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坡的土凹里,只有一面靠山,其它三面都是没土壁,直接通到外面。 眼前还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只见这人衣服破烂,大洞小洞的,洞口处还有一些伤痕,头发一团一团黏在一起,衣裤沉沉地往下垂着,衣角还有湿露露的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流,还伸头看向外面,雪莉隐隐地觉得眼前的这人很熟悉,正迷惑着,这人就扭头冲自己傻笑起来,雪莉看清了,他就是二黑,说不清为什么,见到他,感觉有了依靠,竟是大哭起来,抽抽搐搐地问道:“二黑,你怎么会在这里啦?”。 二黑仍旧是傻呼呼地念道:“找琼,找琼!”。 雪莉听了,变得幻幻乎乎的,心里一会儿是感谢,一会儿是妒忌的,感谢的是二黑又一次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救了自己的命,妒忌的是怎么晓琼什么好事都让她占全了,原来的那个男人那么有钱了,还是对晓琼也是念念不忘的,把她的父母接走,住了别墅里,现在这么个稀奇古怪,似野兽的男人对她也是爱得不得了,暗想这些好事怎么就降临不到自己的头上,一想到这些,雪莉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不知道应该冲谁发泄心中的郁闷----。 雪莉看到自己膝盖上,手上还有刺扎着,马上又疼痛得嘴都啄了起来,忍不住有些怪怪地说道:“二黑,快帮我先把身上的刺拔去!”,见二黑傻愣愣地不动,顿了顿又引诱似地说道:“从现在起,我得听我的,我一定帮你找到晓琼!”。 二黑听了这话,眼睛都发亮了,上前扯住雪莉的脚,一根根地拔去她膝盖上的刺,雪莉每拔一根刺都疼痛得叫起来,好在二黑的动作极快,不到两分钟,手上和脚上的刺都拔干净了,雪莉这才不叫唤了,可感觉肚子饿得难受,眼睛往四周搜索吃的,猛地见二黑身上还挂着一个袋子,雪莉十分的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是装了二黑从夜市场捡来的吃食。 可此时雪莉饿得受不了,也顾不得讲究了,心里竟还十分的庆幸二黑有这一样一袋捡来的吃食,不然,恐怕得饿昏了,迫不及待开口吟咏道:“二黑,快拿点吃的来,我要被饿死了!”,二黑看了一眼袋子,伸手就递了过来,可猛地又想到了什么,把手缩了回去,雪莉怪了他一眼道:“喂,你怎么回事情,是想把我饿死啦!”。 二黑老老实实地答道:“你说----不能吃!”。 雪莉愣了一下,猛地想这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之前自己还偷偷偿过一点,之后知道了,抱怨了一阵,还跑到厕所里吐了出来,自己已经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可二黑却记得清清楚楚的,脸上变得不自然起来,咯得说不出话来,尴尬了一下,觉得还是肚子要紧,象个悍妇似地一把夺过二黑手里的袋子,伸手往里面抓东西吃,突然感觉这些捡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好吃,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还会认为它是脏东西,不能吃呢。 雪莉象没有吃过饱饭似地吃饱了,擦了擦嘴,感觉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变得精神了,可又觉得有些渴了,不由得命令似地说道:“二黑,你弄点水来喝,我太渴了!”。 二黑看着外面的大雨,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雪莉在坡凹里看着二黑的背影,惊呼起来:“喂,二黑,你去哪?”,没有人回答,二黑已经跑得连影子也不见,雪莉也猜测他可能是去找水了,嘀咕道:“真是笨啦,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去了!”,二黑走后,雪莉觉得有些无聊,往四周一打量,心里就不安起来,雨伴着风在愤吼,不时夹杂雷声,雪莉心里害怕,说不清楚为什么,竟盼着二黑赶紧回来,不要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雪莉在想些什么,二黑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按着她说的做----。 二黑跑到雨里,找了一片大叶子,接了一些雨水,又跑了回来,雪莉一看到很快又二黑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大片叶子,叶子里有一些水,雪莉这才放下心来,可一看到二黑手里的混水,又不想喝了,可口渴得历害,又勉强喝了一点,还抱怨二黑怎么不找一点干净的水来,实在太咯脖子了,让人咽了下去,二黑张了张嘴,仍旧一句话也没有。 雪莉吃饱喝足了,感觉实在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也顾不得土里脏,反正自己全身都是泥了,也不在乎一点,躺下来就睡,可很快又被冷醒了,见二黑仍旧在一旁守着,雪莉眼里闪着不明的光,恶作剧般地说道:“二黑,我冷了,我要你抱着我睡!”。 二黑站着不动,是想起晓琼说过的话:“二黑,你只能跟我才能跑抱着睡觉,其他的女人是不能抱的,也不要多跟她们说话,如果让我知道了,会气得生病,会气得吃不下饭,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赶紧摇头道:“不,不,不,琼,琼,会病!”。 雪莉听了这话,气得差一点吐血,两腿在地上乱搓,觉得晓琼的命实在是太好了,妒忌得愤恨起来,嘀咕了一阵,突然灵机一动,不由得命令道:“二黑,你不听我的,我就不帮你找晓琼,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她!”。 二黑听了这话,果然从了,上前抱住了雪莉,可身体却是十分的僵硬不堪,雪莉觉得他的身上湿露露的,把自己快要干的衣服都弄湿了,心里遗憾起来,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就是想让二黑抱着自己,心里才觉得踏实。 雪莉将就是睡了一会儿,身体渐渐地暖和了一些,迷迷乎乎地睡了一会儿,隐隐地好象听到刘俊他们在再喊自己,可就是不想睁开眼睛,还想继续躺在二黑的怀里睡一会儿,不过,二黑却拍了雪莉一下道:“找---你,找---你!”。 雪莉感觉二黑的手很重,象是故意在打醒了自己的瞌睡一般,心里暗怪他不懂风情,只得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外面的天快黑了,雨也停了,此时又地听到三人喊自己的声音传来,不由得问道:“二黑,是不是他们找来了!”。 二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雪莉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衣服也被二黑捂干了,全身舒服了不少,听着刘俊他们喊自己的声音,心里有些怪怪的想法,突然想试探他们一下,看他们找不到自己会怎么办呢,让二黑不要出声,悄悄地跟着后面,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着眼里,见他们随便找了自己一下,喊了几声就走了,心里极不是个滋味,特别是刘俊,一想到自己还跟他发生那样的事情,就极是不舒服。 雪莉此时再拿二黑跟刘俊比较了一下,觉得他一点比不让二黑,后悔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当初自己就看不到这些,想到这里,雪莉心里就更是不平衡,看了看天,不由得命令似地说道:“二黑,我走不动了,你来背我,不能发出声音,要悄悄地跟着他们后来,我倒要看一看天黑了,他们怎么下山!”。 二黑又背了雪莉,听话似地一直跟着吴明瑞他们后面,见他们遇上豹子,实在是对付不了,也不顾雪莉的反对,挺身而出,救下了三人,也引得雪莉显身了,当然雪莉绘声绘色地对说了一通,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把二黑的功劳全说得归到自己身上,三人又感谢地说了一通好话,把她说得跟救世主似地,雪莉不由得开心起来。 刘俊他们吃完了二黑脏口袋里所有的东西,虽然没有饱,食物被就吃完了,不过,肚子里有了食,精神头也来了,好奇地和二黑说起话来,可二黑什么话也不说,总是一脸悲鸣地重复那句话:“找---琼,找----琼!”,三人也弄不清楚二黑。 吴明瑞好奇地问道:“二黑,你到底要找什么,真是急死我们了!”。 李佳屿和刘俊也一旁边附和道:“就是,二黑,你到底要找什么,琼又是什么,是个值钱的好东西吗?”。 二黑仍旧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是琼,琼!”。 雪莉在一旁边看得清楚,深知三人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二黑到底是找什么,也弄不懂二黑说的话,心里一阵阵地纠结着,犹豫着是否要告诉三人二黑找的是一个人,可隐隐地觉得如果自己告诉了她们,二黑就不会傻呼呼地再跟着自己,保护自己了,而且吴明瑞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会帮他找到晓琼的。 ------------ 一百二十二章 善解人意 更新时间:2012-09-18 雪莉心里纠结了一下,最后决定先暂时不说出二黑心事,看情况再定,李佳屿见雪莉神情变得古怪,也不明白她的意思,李佳屿也雪莉也玩熟了,也没有往深处想,干脆直截了当戳了她一下问道:“雪莉,二黑说些什么,我们也听不懂,你是最先认识他的,他到底要找什么啦?”,吴明瑞和刘俊也在一旁边附和道,雪莉犹豫着,吱吱唔唔道:“这个,这个,二黑---!”,李佳屿更是一脸迷惑地看着她。 雪莉一脸不自然,好在天黑,他们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含糊地说道:“哦,可能他是想家了吧!”,紧接着又提醒似地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赶紧下山的要紧,这里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钻出一头野兽来,那我们就完完了!”。 李佳屿露出佩服的神情,不以为然说道:“切,雪莉,你可能在躲在矮树下久了,没有看清楚,二黑的身手实在是太历害了,那豹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估计其它的野兽,他也能对付的,有他在,我们不用害怕的!”。 雪莉咯得说不出话来,吴明瑞和刘俊也说道:“就是,雪莉,不怕的!”。 雪莉见三人都满不在乎的,好象二黑是他们心里的宝一般,心里有些失落,脸上的表情急速地变幻一阵,仍旧强辨地说道:“喂,你们想过没有,可二黑----再历害,万一来了一群野兽呢!”。 李佳屿一窒,感觉雪莉怎么怪怪的,好象一点不想多讲二黑一般,倒是吴明瑞点了点头道:“佳屿雪莉说得对,这种可能是有的,二黑再历害,可我听说,狼就是一群一群地出没,我们还是要提高警惕,听雪莉的话,还是快走吧!”。 李佳屿以为吴明瑞是被吓怕了,也没有往深处想,皱了皱眉,瘪了瘪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我看你是被野兽吓破了胆,人家二黑也是个男人,怎么不怕,还能治服,就你怕成这个样子,真是没出息的,跟了你,真是没有安全感!”。 吴明瑞一脸难堪地说不出话来,雪莉不由得也瞥了刘俊一眼,眼里闪着冷漠的光,刘俊也察觉到了,讨好地看了她一眼,厚着脸皮说道:“雪莉,你不知道,我当时去找吴明瑞他们的时候,见下那么大的雨,担心你会出事,心里焦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到见到你还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 雪莉冷“哼”了一声,挤出几个字来:“你还有脸说!”,伸手扯了二黑的衣角,竟扭动了一下腰,依在二黑身上,搔首弄姿地冲二黑嗲嗲地说道:“二黑,你背我下山嘛,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吴明瑞和李佳屿都愣了一下,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情,雪莉怎么突然改变目标了,而且变得实在太快了,让人反映不过来,还明目张胆的,二黑更是傻愣愣的,一点不懂风情,好在刘俊还没有等二黑回应,赶紧说道:“雪莉,我来背你吧,二黑为了我们做了许多事情了!”。 雪莉见了刘俊,突然冒火起来,象是已经忍到了极限,一把推开了刘俊,冷乍乍地说道:“谁要你背,我一眼都不想见到你,你走开!”,刘俊见雪莉当着人的面,对自己这么不客气,一脸的尴尬,环视了李佳屿和吴明瑞一眼,脸上更是挂不住了,差不多都要跪下来求雪莉了,可雪莉仍旧是冷着脸说道:“滚一边去,我要二黑背!”,说完又去扯二黑的衣角。 二黑象是看出了什么,竟傻呼呼地回了一声:“你-----他的,背!”。 雪莉听了二黑的话,脸涨得通红,惊觉得二黑之前一定看到了两人的那种事情,恼羞成恼起来,愤愤地威胁道:“二黑,你不背我,我就不帮你找琼!”。 二黑又变得悲哀起来,伏下身去背雪莉,雪莉立刻昂起头来,故意咳嗽发两声,看了刘俊一眼,又爬在二黑的身上,刘俊此时更是难堪,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算了,气氛变得怪怪的,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往山下走去,连李佳屿和吴明瑞都有些看不过,觉得雪莉实在太过份了,都有些同情刘俊了,也暗暗猜测二黑为什么非要找琼呢。 李佳屿凭着女性的直感,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戳了吴明瑞一下,小声地问道:“明瑞,你说琼会不会是一个人?”。 吴明瑞也惊觉了,点了点头道:“有可能,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二黑居然停了下来,不走了,急急地扭过头冲两人嘶叫道:“琼,琼,女人,我的!”,惊得李佳屿同吴明瑞愣愣的,好象二黑象有千里耳似地,两人说话是很小声的,而且是嘴对耳朵的,中间还隔着刘俊,他怎么就听到了,只见雪莉和刘俊愕然地看着二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李佳屿就判断这话只有二黑听到了,心里更是骇然,不知道二黑怎么会有这么灵敏的身手和耳力,吴明瑞不由得拍着胸口说道:“二黑,我吴明瑞说话话算数,你放心,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一定找到那个叫琼的女人!”。 二黑欢喜地纵了起来,头伸向天空嘶叫起来:“琼,琼,琼!”。 雪莉见吴明瑞和李佳屿已经识破了二黑的心事,脸黑得跟锅底似地,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啦,想装都装不下去了,刘俊也意识到了,感觉雪莉实在是太过份了,见二黑比自己强大,又改变目标了,可人家二黑就是要找琼这么个女人,心里舒服起来,眼睛转了转,冲雪莉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又直截了当提醒似地说道:“雪莉,人家二黑只装得下琼那么个女人,他看不上你,你走得动,就下来吧!”。 雪莉气得要吐血,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有个洞可以钻进去,雪莉从身上滑了下来,恼羞成怒地骂起来:“刘俊,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上二黑了,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情?”。 刘俊见雪莉无赖般地说了出来,倒不好说了,怪模怪样地看着雪莉,李佳屿和吴明瑞也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应不该应该劝两人,沉默了一阵,谁也不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压抑,都瞥着气狠劲地走路,两个小时候后,五人走到山下,有些小铺子还开着灯,路边不时还有一两个烧烤摊。 吴明瑞摸索了摸肚子,感觉饿了,掏了掏口袋,竟掏出几十元钱来,也不管了,走到摊主面前,要了五盘炒饭,摊主见几人脏得不成样子,看着摊上的饭菜直流口水,警惕地提醒答:“一盘炒菜,五元钱,先付钱吧!”。 吴明瑞赶紧递上又皱又湿的三十元钱,摊主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先招呼他们坐,让老婆送上茶水,麻利地炒了起来,送了上来,吴明瑞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其他人也跟着吃了起来,吴明瑞猛地发现少了二黑,停下来,奇怪地问道:“二黑呢?”。 其他的三人也停了下来,不由得往四周搜索起来,没有见到二黑的影子,李佳屿不由得说道:“这个二黑,真怪,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你到底上哪里去了?”,说完,盯着雪莉探究起来,引得吴明瑞和刘俊也怀疑似地看着她。 雪莉突然发起火来,态度恶烈地说道:“你们别看我,我哪知道啦!”。 三人一窒,觉得这事情怪怪的,怎么连雪莉都不知道他的踪影,刘俊答道:“不会吧,雪莉,你之前不是说你和他的关系铁得很嘛,他什么话都听你的,说得好象人家离开你不能生活似地----怎么现在又----!”。 雪莉气得又要昏了,恼羞老怒地跺着脚骂道:“刘俊,这个流氓,我告诉你,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们也少掺和!”,顿了顿又是咬着牙说道:“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站起来,也不吃了,竟自走了,留下三人在发干愣,表情不一地变幻着。 李佳屿最先反映过来,瘪了瘪嘴说道:“明瑞,刘俊,我们接着吃,别让雪莉影响我们的心情,说点话,好象我们都欠了她似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对谁都要喷火!”。 刘俊听了这话,眼睛眨了眨,感动得都要流下来,脸上的肌肉缓了缓道:“佳屿啦,雪莉要是有你的一半,能善解人意一点,我都会为她扑汤倒火的,可她竟----!”。 李佳屿听了这话,心里舒服起来,看了吴明瑞一眼,提醒道:“我善解人意,也只有你知道,有人到死也不会明白的!”。 吴明瑞一脸不自然地说道:“佳屿,看你说的,你对我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要不是你的那个苹果,我恐怕都坚持不见现在呢!”。 这话又激得刘俊一脸的不自然,打岔似地说道:“今天还算是幸运的,多亏了二黑,才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我看,我们得找到他,然后再帮他找到那个叫琼的女人!”。 吴明瑞也说道:“我同意,二黑实在太神奇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啦?”。 李佳屿和刘俊都摇了摇头,一脸的茫茫然,李佳屿又突乍乍地说道:“我们讲这些有什么用啦,二黑都不在了,我们上哪里去找他啦!”。 吴明瑞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个问题,估计雪莉有可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啦,一直在发火,骂人,怎么变成这样了,象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一点不自重!”。 李佳屿睨了他一眼说道:“明瑞,这都看不出来,她这是又看---!”。 刘俊苦笑了一下,接口说道:“她这是让我戴绿帽子呢!”。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救命之恩 更新时间:2012-09-19 李佳屿和吴明瑞见刘俊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互相望了一眼,说不出话来,又不便发表什么意见,只能感叹一阵子,气氛有些压抑,吴明瑞突然替刘俊有些不值,笨嘴笨舌地安慰道:“刘俊,没事,反正你和她都有----那关系了,她不要你了,你也不吃亏!”,说完,发现刘俊的难上更是难堪,手背的青筋都要暴了起来,嘴角颤抖了一下,咬着唇,样子非常的吓人,虽然刘俊也这么想过,不过,不希望他当着李佳屿的面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仿佛自己更象注明雪莉看不上自己的商品。 李佳屿瞪了吴明瑞一眼道:“明瑞,你不说话,就不要说了,让人听了不舒服!”。 吴明瑞结结巴巴地说道:“佳屿,我这不是---看不惯雪莉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嘛!,之前还和刘俊好成---一团的,不是,不是,是一对,现在又---二黑---,一点廉耻都不知道!”。 李佳屿听了,若有所思地不说话,刘俊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如果真同情我的话,就帮我找到那个叫琼的女人,一来可以帮到二黑,也算报答他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二来可以让雪莉知道人家喜欢的不是她,让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对她有好处,知道守本分!”。 李佳屿和吴明瑞互相看了一眼,见刘俊之前是就狼狈又难堪的,皮塌嘴歪的,现在除了这些,还是灰头土脸的,垂头丧气的,也算是受教育了,除了雨中残留在脑海里的那股恶气了,忍不住暗暗发笑,却极力忍住了,两人腹笑了一阵,李佳屿笑够了,不由得提醒道:“可我们找不到二黑,又不知道琼到底长什么样,怎么帮你找啦?”。 刘俊想了想,象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道:“干脆我豁出去了,请两天假,盯着雪莉,看她到哪里去找二黑,我们不就知道了!,接下来,我们再了解一下二黑的具体情况,说不定,真能帮他找到那个叫琼的女人!”。 吴明瑞和李佳屿想了想,觉得也对,不由得点了点头,三人的计划就这样暂时定了。 雪莉一个人来到公交车站,开往省城的车已经没有了,心里暗暗焦急,往四周张望了一阵,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很快雪莉惊喜地发现来了一辆出租车,随后车停了下来,从出租车里下来一个人,雪莉机灵地抬手,伺机上车了,司机见她一身的泥土,还有一脸的狼狈,本不想拉的,但雪莉已经在车上,只好把她拉回省城,雪莉下了车,狼狈付了钱,急冲冲往家里走去,一路上都低着头,怕熟人看到,引得人大惊小怪地追问不止,很快就传到老娘的耳朵里,又会喋喋不休的----。 雪莉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没有遇到熟人,松了一口气,狠劲地敲了敲门,很是急促,徐阿姨正要睡着,本能地觉得女儿回来了,赶紧爬了起来,打开门,见来人的衣服脏得全挂上了泥,还被什么东西扯得东一洞西一片,脸上象花斑猫一样,乍眼一看,还以为又来了一个叫花子,一时没有认出的雪莉来,竟傻傻地问了一声:“你找谁?”。 雪莉一肚子的火就上来了,直冲冲地走了进来,把门一关,没好气地嚷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徐阿姨一窒,吓了一跳,定眼一看,确实是自家的女儿,惊得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跌坐在地上,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一向爱漂亮、干净的女儿怎么成这个样子,意识到这么晚了,雪莉才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把扯住她,一会儿迷惑,一会儿愤怒地说道:“宝贝女儿,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啦,谁欺负你?,我找她算帐去!”。 雪莉脸色变幻了一下,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酸甜苦辣起来涌了上来,象打翻了五味瓶似地,嘴角扯了扯了,忍凭住了眼泪,不想让老妈知道了,极力遮盖着,没有好气地说道:“妈,我都这么大了,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管啦!”,说完,竟自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徐阿姨见女儿对自己的好意不理不睬的,好象自己给她添了不少麻烦似地,也没有兴趣问了,一脸烦躁地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的事情我不管了,我睡觉去!”,说完,瞪了雪莉一眼就要走。 可雪莉又一把扯住了她,态度稍稍好了一些道:“妈,你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太饿了,再帮我烧点热水,我要洗个澡!”。 徐阿姨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让我不要管你的事情嘛,怎么现在又----!”。 雪莉跺着脚,振振有词说道:“妈,你怎么跟个没长大的人一般,我是谁,是你的女儿啦,一点不体谅我的难处,你到处底还是不是我妈啦,比个外人都不如!”。 徐阿姨被雪莉呛得说不出话,明明是自己有理,怎么反倒被她说得没理了,胸口闷得象塞了一块铅似的,脸色黑得象锅底一般,愤愤地说道:“雪莉,你怎么一点理都不讲啦!”。 雪莉直截了当地说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啰里叭嗦的,想要饿死我是不是?”。 徐阿姨本想再分辨几声,见雪莉确实是累了,说话象疯狗似地,一时也不想跟她计较了,先烧了水,又忙着给她弄饭去了,很快,徐阿姨就把鸡蛋炒饭抬了上来,雪莉也顾不得了,抬起来就稀里划拉地吃了起来,好象一个没有吃过饱饭的叫花子一般,徐阿姨在一旁边惊愕地看着,意识到她这是饿慌了,不由得说道:“雪莉,慢点吃,锅里还有呢!”,顿了顿又嘀咕道:“你这是怎么啦,饿死鬼投胎的?”。 雪莉愣了一下,仍旧不想说话,不过,吃饭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吃过了饭,雪莉不想听老妈在旁边叨,先催促她去睡觉,又去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睡衣,这才彻底舒服了,可感觉身体累得不行了,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阿姨担心雪莉昨晚太累了,醒不过来,耽搁了上班,算着时间又把雪莉叫醒了,雪莉先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全身舒坦了,有劲了,想起今天上早班,抬头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上早班起床的时间,冲徐阿姨笑道:“妈,你总算是做了一件我满意的事情了!”。 徐阿姨瘪了瘪嘴道:“雪莉,你这没良心的,我这不是一直围着你转嘛!”。 雪莉直冲冲地说道:“可你做的事情让我心烦!”。 徐阿姨堵气道:“雪莉,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啦!”。 雪莉不耐烦地说道:“好啦,好啦,别叨了,影响我上班!”,说完,就极快地爬了起来,洗漱过后,随便拿了几块饼干就出门,可开了门,猛地又看到一个人睡着自家的门口,差一点把自己绊翻,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骂,一看是二黑,正睡得香,还在打呼噜,张了张嘴,又闭合起来。 此时徐阿姨要锻炼身体,也要出门了,见雪莉站着不动,还堵着门,随手推了她一下道:“雪莉,你傻站着做什么?”。 雪莉没有说话,蹲下去,推了推二黑,一边推,一边抱怨道:“醒醒,二黑,你怎么又睡在这里啦,我不是让进家去睡嘛!”,徐阿姨在后面一看又是二黑睡在自己的家门口,还把雪莉刚才说的话听跟得清清楚楚的,好在二黑还没有彻底地醒,赶紧把雪莉拉到一旁边,小声地提醒道:“雪莉,你脑子有毛病啦,这个---什么黑的,晓琼可能都不要了,你还把他弄回来,他脏臭得要死,这不是一个负担啦!”。 雪莉答道:“妈,你不懂,二黑他---,反正你按我的话做就行了!”。 徐阿姨没有好气地说道:“雪莉,我把你养这么大,不轻易啦,没轻闲几天,又弄回这么个人来,让我侍候,我可不干!”,说完就出门了。 雪莉没有办法,只得跟单位请了一天的假,看着躺在地上睡的二黑,干脆把他彻底弄醒了,让他到屋里去睡,徐阿姨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楼梯的拐弯处躲着为难一下女儿,只想让她不要把这么个叫花子一般的人弄进家里,可女儿不但真把人弄进屋里,还为了他请了假,心里十分的不爽,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可也不好阻挡了,只得堵气走了。 雪莉把二黑弄进屋里,先把他推进卫生间去,打开水龙头,把二黑推到水龙头下,强硬地让他洗澡,二黑看着水龙头发愣,张了张嘴,沙沙地叫了一声晓琼的名字,雪莉听了来气,也不客气,上前开始撕扯二黑的衣服,二黑傻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雪莉要做什么,雪莉火气很大地说道:“二黑,你现在得听我的,不然我不帮你找晓琼,记得了?”。 二黑傻愣愣地点了点头,雪莉这才收起来怒火,命令似地说道:“你现在快脱了衣服洗澡,身上都臭得长虫子了,洗完了澡,我们上街买衣服!”,说完,把门反锁了,霸道地守在门口,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二黑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开始洗澡。 雪莉又让二黑她把脏衣服递了出来,然后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不放心,又拿起来撕处粉碎,撕碎后,发现他口袋里还有一百元钱,猛地想起来这是晓琼爹拿了一千元钱给自己帮二黑买衣服的,若有所思拿起这一百元钱这才进屋,想到自己的房间里实在找不出一件二黑可以穿的衣服,又到老妈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阵,终于找出一件又宽又大又旧的男式一套衣服让他穿了。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思夫 更新时间:2012-09-20 二黑穿上了雪莉拿来的衣服,七歪八扭的,也不在意,不过,却想起之前晓琼总是会在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总会宠爱地伸手往自己的衣服拉一拉,把那些皱起来的部份拉平整了,此时不由得感到孤寂,难受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雪莉猛地发现二黑的手上和脖子上有许多黑褐色的绒毛,吃了一惊,耸然然地在他皮肤裸露处搜索了一阵,皱着眉头,心惊肉跳地猜测着他的身份,忍不住惊乍乍问指着二黑的脖子处道:“二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 二黑见雪莉惊骇成这个样子,象在探大怪物地般地看着自己,突然明白了晓琼为什么让自己穿竖领的衣服,戴手套了,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让别人这般看待自己,而且晓琼从来都是以自己为重,从来不让自己担心,不会让自己为难受罪,总是会做一些好吃的----,跟她在一起很舒适,更不会象雪莉这般冲自己恶声恶气地大喊大嚷的,让自己不自在,二黑想起晓琼,心里就升一股浓浓的爱意,忍不住脱口而出:“找琼,找琼!”。 雪莉见二黑不回答自己的话,而且嘴里永远只会说一句话:找琼,好象没有晓琼,天就会掉下来一般,不由火起地嚷道:“你除了这句话,还会不会说点别的?”。 二黑又讷讷地不发声,巴巴地看着雪莉,生怕雪莉不帮自己找晓琼,二黑的这神态又被雪莉一点一滴地看着眼里,心里更来气,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又冲他恼怒大喊了一声:“晓琼,她不要你了,她看不上你,你明不明白,真是一个傻子!”,二黑听了,一脸的茫然,夹杂着一脸的悲伤,眼泪一圈一圈地眼里浸着----。 雪莉看了,心里舒服了一点,见二黑手里又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了那个脏袋子,伸手去夺过,二黑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雪莉一脸的难堪,黑着脸,灵机一动,又故伎生演地威胁道:“二黑,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我弄给你吃吧!”。 二黑仍旧不扔,一脸的不舍,还想地伸手往里面抓东西吃,雪莉怒吼道:“二黑,我数三声,你不扔掉的话,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晓琼的事情,你也别来找我帮忙了!”,二黑看她脸上压了一脸的恼恨,咬牙切齿的,本能地意识到自己惹怒了她,缩了一下脖子,把袋子扔下,雪莉捡了起来,扔到外面的垃圾桶,看着二黑无奈的表情,心里暗暗发笑,认为算是治住他了。 雪莉又到厨房里翻了翻,看有没有什么现成的吃食,可翻了一下柜子,只有几把干面条,嘀咕了几句:“我妈也是,也不备得点吃的在家里,真是的!”,想想还要煮,又嫌麻烦,跑到客厅里翻了翻,饼干也没有了,不由得冲二黑说道:“算了,出去我买给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说道:“你等等,我进去换件衣服!”,说完,就进自己的屋里去了。 二黑见雪莉走开了,凭经验,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又到屋门口的垃圾桶里,把之前雪莉扔掉的袋子捡了起来,竖耳听了听屋里,判断还在里屋,赶紧又伸手抓袋子里面的东西吃----。 雪莉换了一件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颜色有些旧,不满意,重新找出一套出来,穿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又不满意,又找了一套衣服出来穿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仍旧不满意,换来换去的,竟有半个小时才出了门,二黑都早就吃饱了东西在等着她了。 两人刚出到小区门口,就遇上了徐阿姨,她见二黑穿的衣服有些别扭,还很熟悉,哪里不对劲,马上就认出二黑穿的是雪莉爹的衣服,心里十分的不高兴,把雪莉拉到一旁边,抱怨道:“雪莉啦,这怎么回事情啦,二黑怎么穿着你爹的衣服,快让他脱下来,我就只有这么一点东西做纪念了,你怎么还让他穿走啦?”。 雪莉愣了一下,猛地想起来了,不由得说道:“妈,我这就上街给他买衣服!”。 徐阿姨一听,一脸妒忌地说道:“雪莉啦,你这没有良心的,我是你妈,从来都没有穿过你买的一件衣服,就这么个人,你倒是上心啦!”,顿了顿又怪怪地说道:“我可提醒你,他可是晓琼不要的,你怎么象捡了一下宝贝似地捂着?”。 雪莉一窒,不耐烦地说道:“妈,你胡说什么呀,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我懒得跟你说,我走了!”,说完,朝二黑挥了挥手,示意他跟自己走,徐阿姨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生怕雪莉跟着他走得太近了,让人知道了,笑话自家女儿捡晓琼扔掉的男人,这样对女儿找对象不利,可却又毫无办法。 雪莉带着二黑到街上转了一圈,感觉好看的衣服又太贵了,便宜的又太土了,最后干脆买了一套中等价格的衣服,在二黑身上比了比,感觉还算过得去,付了钱,让服务员包好了,让二黑拎着,走了衣服铺子,四周转了转,一直在监视雪莉的刘俊看了,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觉得雪莉这个人真象吴明瑞说的那样是一个朝三暮四,昨天就当着几个人的面,明目张望在扔下自己去找二黑,今天又给他买衣服,看着实在来气,刘俊恨不得上去教训雪莉一下,羞辱她一下,让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可实在是没有机会,而且也不是时候,只得暂时忍住了。 晓琼自从登了寻人启事和粘贴完广告后,在家里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机,神经都要错乱了,其它的事情都置若罔闻的,一心盼有知情的好心人来电话,提供一下二黑的线索,许茹随便弄了一些吃的,让她来吃,晓琼也不想起床,推说不想吃,其实是想二黑想得心痛了,许茹只得自己吃了,陪晓琼说了一会话,主要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精神振奋地从自己的父母和儿子说到了王彪和王刚,说得口干舌燥的,晓琼仍旧是眼神幽幽地思念二黑,发疯一般地思念二黑,许茹只得借口出去了买菜,准备下午的饭菜,晓琼也没有阻挡。 晓琼静静地守着电话,可一直也没有听到电话响,晓琼觉得仿佛觉得等了一年似地,这种日子是很难熬的,许茹买完了菜回来,发现晓琼还是那个姿势,一直看电话发呆,一直到了黄昏的时候,许茹刚把晚饭做好了,就听到了门口有急促的敲门声。 许茹看了晓琼一眼,晓琼“腾”地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向门口走了几步,惊觉到了什么,看着门又停了下来,一脸的惴惴不安,犹豫着是否要开门,一方面盼着是二黑,一方面又怕是父母找来了,自己有可能应付不了,本能示意许茹去开门,许茹也被晓琼的表情感染到了,探竟了一下,仿佛想看透了晓琼的心事,安慰道:“晓琼,别担心,我来开,说不定真是二黑回来了!”,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如果是你父母他们来了,有我在,也好帮你父母说清楚,你放心吧!”。 晓琼想了想,觉得许茹说得对,便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小声地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万一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陆卫明的话或是大奎的话,那就可能会有麻烦了,许茹听了,也有些警惕,暗暗想着应对的办法,很快又镇了镇心神,示意晓琼先缩到卫生间里,把额头前面的头发往后理了理,极力自如地上前打了开门,一看是艾大勇,吐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你啦,怎么敲点门一声不吭的!”。 艾大勇一脸奇怪地问道:“唉,许茹,你怎么说话的,怎么就不能是我,真是的!”。 许茹道:“唉,我们以为是晓琼父母他们找来了!”。 晓琼听到是艾大勇的声音,十分的失望,心里又掉进了冰窖,镜子里映得她苍白的脸,无精打彩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许茹听到响动,扭头看了晓琼一眼,见她已经看到艾大勇,又恢复之前的神态,一脸失望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 艾大勇站在门口,隔着许茹,就看到了晓琼,见她懒洋洋的,但光滑柔嫩的皮肤仍旧发生光晕,象美丽的月光一般柔和,漂亮得让人醉死其间,艾大勇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想引起晓琼的注意,发现她象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只得象一个男主人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地叫嚷道:“我回来了,晓琼,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吧?”。 晓琼没有回应她,仍旧保持着靠在墙上的那个姿势,许茹见他眼里就好象自己不存在一般,两只眼睛越过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晓琼,心里有些不高兴,有些深意地提醒道:“大勇,钱琳琳呢?”。 艾大勇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这我哪知道啦,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回虫!”。 许茹不满地说道:“大勇,你说得什么话,琳琳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艾大勇听了一脸的不自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她不是一直跟你们在一起,难道她----出去了?”。 许茹一脸怀疑似地说道:“她下午出去看店了,到现在还没有跟你联系?”。 艾大勇“嗯”了一声,象催魂似地就往里面窜,走到晓琼跟前又停了下来,趁机肆无忌惮地把眼睛放在她的身上,晓琼明显感觉到了,转身进了客厅,艾大勇跟了进来,见餐桌上刚摆上了饭菜,把鼻子凑近嗅了嗅,不由得说道:“好香啦!”,说完,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块石蚌肉,放进嘴嚼了起来----。 ------------ 一百二十五章 疑神疑鬼 更新时间:2012-09-21 许茹见艾大勇象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着自己的面,一点不客气,忍不住伸手拍了他一下,老资格般地责怪道:“我说大勇,你怎么象个小孩似地伸手就抓东西吃?,馋得跟着孕妇似地,也不怕晓琼看了笑话你!”。 艾大勇仍然大咧咧的,脸皮厚厚地笑了起来:“许茹,怕什么,我们什么关系,我当在自己家里一样,是吧,晓琼!”。 晓琼抬了一下眼皮,慵懒地说道:“大勇,你饿了,就先吃吧,别客气!”。 艾大勇一听这话,哈哈地大笑起来,放心大胆起来,磨拳擦掌地搓了搓手,就想拿筷子夹东西吃,还高兴地反驳道:“看看,许茹,我就知道晓琼不会怪我的,把我当成一个---亲哥哥一般!”,突然又诡异地改了口道:“把我当成一家人一般,是吧,晓琼!”。 晓琼也没有往深处想,随口“嗯”了一声,许茹却不依不饶,象故意跟艾大勇作对似地提醒道:“大勇,说你胖你就喘,晓琼现在顾不得责怪你了,可你也得等一等钱琳琳回来再吃啦!”。 艾大勇听了这话,无奈地停了下来,冲许茹作了一个怪脸,又伸手捡了一个又肥又大的石蚌腿,递给晓琼面前,讨好似地说道:“晓琼,这块最好,你吃了,保证你有力气!”。 许茹见艾大勇意算没把东西塞到自己的嘴里,这才附和道:“就是,晓琼,你得吃一些东西了,不然找到二黑的时候,你瘦得他都不认识了,那不是自己对不起自己嘛!” 艾大勇也赶紧附和道:“就是,晓琼,你就听得劝,吃一些东西吧!”。 晓琼觉得许茹说得有道理,看了这石蚌腿一眼,伸手接过,放到嘴里,才吃了一口,又感觉十分的恶心----,又冲进了卫生间,艾大勇和许茹互相看了一眼,艾大勇不安地叫嚷起来:“晓琼,你怎么回啦?,病了?”。 晓琼也不答话,许茹见艾大勇急着要往卫生间里冲,本能地觉得不妥,赶紧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拉他后退,示意自己跟着看看,他不方便,进了卫生间见到晓琼在呕青口水,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还有些呆滞,软手软脚的,象是随时都会虚脱一般,顿时惊觉到了什么,拍了拍晓琼的背,晓琼觉得舒服了一点,顺势靠在墙上,许茹又越看越觉得晓琼极有可能是---,不过,仍旧有些不确实地说道:“晓琼,你---是不是一会儿怕冷,一会儿又感觉又怕热,见是油腻的东西就恶心?”。 晓琼抬起头,乏力地点了点头,艾大勇在外面急急地问道:“许茹,晓琼怎么啦?”。 许茹没有直接回话,可却透着一脸古怪的笑来,冲门外的艾大勇叫了一声:“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别一天到晚的跟着晓琼后面,上个卫生间也在门口杵着偷听!”。 艾大勇愣了一下,象是被许茹说中了,一脸的不自然,不得不又折回来客厅里,心里七上八下在客厅里踱来踱去,隐隐地还能听到两人在卫生间的说话声,担心晓琼的身体,竖起耳朵,可一句也听不清楚,不由得小声地嘀咕了一声:“怎么回事情嘛,真是的!”。 许茹见艾大勇走了,这才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晓琼听得有些惊讶,怔怔地看着许茹,隐隐地觉得她说得应该是对的,有些茫茫然的,在彝人山寨的时候,倒是盼过一阵子,现在二黑都不找不到了,这孩子怎么又来了----。 晓琼正在想着心事,许茹见她有些古怪,以为是晓琼不相信,又小声地猜测道:“晓琼,你是不是觉得这事---错了?”。 晓琼摇了摇头道:“不是,二黑也不在,我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许茹爱怜般了扶了一下晓琼的额头,缓缓地说道:“我也是凭经验,要不,我们先到医院里验一下到底是不是,别到时候弄错了?”。 晓琼想想也对,点了点头,许茹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两人又出来了,许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感觉也有些饿了,不由得冲艾大勇说道:“大勇,你打个电话给钱琳琳,她怎么还不回来啦,说好了,等她吃饭的,真是!”。 艾大勇耸了耸肩,无奈地又掏出电话来了,拔通了钱琳琳的电话,可奇怪的是响了两声后,竟被对方挂了,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嘀咕了一声:“琳琳怎么回事情,不接我电话!”,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 许茹也没有往深处想,坏坏地笑起来道:“是不是你惹她不高兴了?”。 艾大勇一脸不服气地说道:“许茹,你别冤枉好人,谁惹她了,走的时候,我见她还高高兴兴的,让我一下班就来,她早一点回来做饭!”。 许茹怔了一怔,仍旧不确定地猜测道:“也许是她的电话坏了或是她正在忙什么事情也说不定呢!”,可晓琼听了却有些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钱琳琳是非常喜欢艾大勇的,怎么可能不接她的电话呢,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不过,也不好就此判定钱琳琳就是出事情了。 许茹见艾大勇还在强辨自己没有惹到她,想了想,又提醒道:“大勇,我说你别疑神疑鬼的,傻不傻啦,你再拔一个电话过去不就知道了!”。 艾大勇拍了一下头脑,一脸醒悟地说道:“是啦,我怎么----变傻了!”。 说完,便再拔了一个过去,许茹扯了一下嘴角,心想:“你这是见了晓琼这样的美女,就神魂颠倒了,当我不知道呢!”,不过,没有说出口。 艾大勇拔通了,对方是一阵阵地盲音,放下电话,扯了一下嘴角的肌肉,有些不满地说道:“她明明就是不想接我的电话嘛!”。 许茹和晓琼互相望了一望,也警觉得到了,许茹干脆掏出自己的电话,拔了一个过去,对方象艾大勇描述的那样是一阵阵地盲音,又让晓琼用自己的手电拔了一个电话过去,对方仍旧是一阵阵地盲音,心“咯噔”了一下,沉了下去,犹豫着是否要把钱琳琳被陆卫明威胁的事情告诉两人,可转来一想,又觉得这样的话,许茹和艾大勇都会认为需要报警,钱琳琳的事情就在艾大勇面前暴露了,艾大勇之前对钱琳琳和王彪的事情就不满,这是众所周知的,只是艾大勇表面从来不说,不过,晓琼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钱琳琳也是非常担心此事的,晓琼觉得她也是为了帮自己才遭此恶运的,这怎么能让他知道呢,决定紧紧地闭上嘴,哪怕是烂在肚子里都不说。 艾大勇没心没肺地说道:“钱琳琳以不接我的电话,这就排除了我惹到她的可能性,许茹,你不能再赖我了吧!”,许茹不再说话,可很快也觉得到钱琳琳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可能会这样的,把自己的担心一说,三人商量了一阵这事情应该怎么办,最后都决定等一等,看一看情况再说。 好在等了一会儿,钱琳琳就一脸古怪的回来了,似害怕似悲哀似紧张似担心的,艾大勇吐了一口气,紧紧地追问道:“琳琳,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不接我们的电话啦!”。 钱琳琳极力镇静而白平无事地说道:“哦,我先前电话坏了!”。 可晓琼却觉得她一家有什么隐瞒着,之前一定发出了什么事情,心里非常地担心她,许茹一脸的释然,艾大勇一拍大腿,抱怨似地说道:“看看,许茹,这事情还真被你说对了,钱琳琳的电话真是坏了,吓得我们瞎担心好半天,连饭都不敢吃,一直等你呢!”,说完,一个人哈哈地笑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伸手夹菜,大咧咧地放到嘴里大吃起来,一边咀嚼,一边说道:“嗯,好吃,香,香!”,又夹了一大块腊肉,放到晓琼的碗里,似男主人一般地说道:“吃,吃,吃,这块肉最香了!”。 晓琼看了这些饭菜又感觉有些恶心,捂着胸口不舒服起来,许茹见了,没有好气地冲艾大勇恼怪道:“大勇,你夹给琳琳吃,晓琼由我来招呼,怎么事情到了你手里,就越帮越乱了!”。 艾大勇道:“唉,我说许茹,怎么我做什么,你都说我做得不对,我可没有惹你!”。 许茹怔了一下道:“你不想惹我生气,就闭嘴吃饭!”,说完,伸手拿了筷子,把刚才艾大勇夹起的那个块腊肉放到钱琳琳的碗里道:“吃,琳琳,这肉不错,闻起来很香的!”。 钱琳琳象没有回过神来似地,仍旧木讷讷地想着心事,许茹戳了她一下,提醒道:“琳琳,你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连饭都不会吃了!”。 钱琳琳“哦”了一两声,刚要没有动筷子,又听到敲门声,钱琳琳心惊肉跳地停了下来,紧张地往门外张望,好象门口会出现一个大怪物似的,晓琼判定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服,只是钱琳琳之前已经表明自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仅仅是电话坏了,又不好当着艾大勇和许茹的面,直截了当地询问她,好在两人也没有往深处想,放下筷子,艾大勇大声嚷道:“谁呀,还让不让人吃饭呢!”,说完,就去开门。 钱琳琳突然回过神来,一脸紧张地说道:“大---勇,别开门!”。 艾大勇不由得停了下来,扭过头来,见钱琳琳非常紧张地盯着门口,好象能预知门口是一个非常历害的大怪物一般,许茹和艾大勇也被她的表情感染到了,都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啦,可晓琼已经基本上判定钱琳琳刚才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跟陆卫明有直接的关系,不得不打起精神暗暗运筹起来----。 ------------ 一百二十六章 蹭饭 更新时间:2012-09-22 钱琳琳见艾大勇疑惑地看着自己,板着脸,十分的不满,也回过神来了,更是局促不安了,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晓琼有心要帮她,可一时也清楚这事情得慢慢来,一时半会促不成两人,不过,却是想好了,如果父母是他们来了,有许茹在,肯定会护着自己,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而且许茹又是个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还有自己和钱琳琳在一旁边帮着,老爹和老娘说不定还会被梳理,即使是大奎和陆卫明她们两个来了,有艾大勇在,他们也不敢造次----,见钱琳琳看着门口,吓得都颤抖了,艾大勇还有一点不怜惜她,满不在乎地说道:“琳琳,你怎么怪成这个样子啦!”。 晓琼一心想着帮钱琳琳,不由得岔话暗示道:“琳琳,别怕,有大勇在,没事的!”。 钱琳琳看了艾大勇一眼,总有些不安,可也平静了不少,艾大勇听了这话,环视了一下三个女人,甩了一下头,又昂了起来,这才缓缓地去开门,晓琼趁机拉了一下钱琳琳的手,不动声色地安抚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慌,可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仍旧有一种莫明恐慌。 艾大勇打开了门,见是王彪和王刚两人,嘴角的笑纹都咧开了,还没有说话,马上王刚身后又钻进一个狗头来,冲他“汪、汪、汪”地叫了两声,艾大勇笑起来:“怎么是你们两人啦?”。 王彪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王刚便抢先叫嚷起来:“艾叔叔,我妈呢?”。 艾大勇挤了挤眼睛,眼里闪着一丝坏笑,扶了扶王刚的额头,坏笑地瞥了王彪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笑王彪借王刚的口来找许茹---,王彪知道他的意思,一脸的不自然,艾大勇哈哈笑起来:“小刚,你们赶巧了,刚要吃饭呢!”,说完,又扭头看三个女人,见许茹有些不自然地看着王彪,这倒还正常,而晓琼和钱琳琳吐了一口气,如获大赦一般,有些奇怪地说道:“你们三个女人今天怎么回事情,怪模怪样的,好象哪里有些不对劲,怎么都一惊一乍的,许茹,你放心了吧,是你男人和儿子来了!”。 许茹有些害燥地看了艾大勇一眼道:“老王,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们还以为---!”。 王彪“嘿嘿”地笑了起来,似满足似幸福地傻站在门口,王刚从艾大勇旁边钻了进来,遛进客厅,见一桌子的饭菜,眼里就发亮,见了许茹自然而然地叫了一声:“妈”,紧接着又大咧咧地说道:“我爹说你在这里陪晓琼阿姨,我缠着他带我来见你,正好赶上吃饭!”。 许茹见王刚直截了当地叫自己妈,意识到了什么,惊觉到王刚是有意的,一脸的不自然,赶紧招呼他坐到餐桌旁,又忙着给他添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王刚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起来----。 许茹傻傻在站着看他吃饭,一脸的疼惜,王彪扯了许茹一下道:“还有我呢,你怎么只给小免崽子添饭,没有我的份啦!”。 许茹这才回过神来,拍了他一下,见王彪的手还拉着自己的衣角,不自然推开了,又忙着跟他添饭,艾大勇看得清清楚楚,带头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象捡了一个剩屁似地,晓琼和钱琳琳不由得也跟着笑了,晓琼看着王刚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强打精神头问王刚道:“小刚,好不好吃?”。 王刚鼓着腮邦子,嘴里含糊地说道:“嗯,好吃,好吃,谁做的?”。 晓琼有些深意地笑道:“小刚,这饭菜可都是你妈做的哦!”。 许茹瞪了晓琼一眼道:“晓琼,好啦,你也跟着使坏,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要不要我现在你告诉他们你今天下午是怎么----想念二黑的?”。 许茹一提到二黑,晓琼又悲了起来,低头不说话了,轻松的气氛又变得有些压抑,许茹意识到自己又戳到她的痛处了,有些后悔自己说话怎么总是一根肠子通屁股的,艾大勇打岔道:“晓琼,吃饭,吃饭,听许茹说你几乎一天不吃饭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情啦!”。 晓琼悠悠地答道:“唉,二黑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吃不下去哦!”。 几人听了,没有想到晓琼竟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一点不隐瞒,想着爱得极深了,都表情不一地变幻了一下,只有王刚仍旧孩子气地大吃大喝的,没有一点烦愁,一边吃,一边把骨头扔给狗啃,还不忘安慰晓琼道:“阿姨,你别急,我带了阿雄帮你找吧!”。 王彪瞪了王刚一眼道:“小免崽子,大人说话,你乱添乱就行了!”。 王刚也瞪了他一眼,回敬道:“你别小看我,没有我,你们连晓琼阿姨都找不到呢!”。 许茹在一旁帮着王刚附和着,王彪又咯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却是一脸的幸福,艾大勇心里有些妒忌地又夹了一筷子的白菜炒香菇往晓琼碗里放,好在这一次不油腻,晓琼刚要吃,王刚见自己崇拜的艾叔叔夹菜给晓琼,也跟着夹着一筷子的腊肉放到她的碗里道:“吃这个,好香啦!”。 晓琼见了这肉,又恶心起来,直接吃不下去了,许茹看出来了,把肉夹到王刚答:“小刚啦,阿姨现在不舒服,不想吃这些油腻的东西,你自己吃,啦?”,王刚听话地点了点头,又吃了起来,几人被他的吃相感染到了,也跟着大吃起来。 正吃着,又听到一阵阵敲门声,几人又停了下来,晓琼注意到钱琳琳又紧张起来,艾大勇鼓着嘴里的东西,不满地说道:“这个时候,谁会来呀!”,说完,就看着晓琼,希望她给一点提示,可晓琼也是一脸的茫茫然。 王彪见晓琼软绵绵地坐着没有动,没有一点做主人的精神头,脸白得跟一张纸似地,眼里闪着不明的目光,认为她是想二黑造成的,也没有往深处想,只是冲王刚道:“小免崽子,一进门就是吃,快去替你晓琼阿姨开门!”。 王刚爬了起来,嘴里包着饭去开门了,很快门口就传来郭玉的声音:“小王刚,你怎么在这,你妈他们在不在?”。 王刚点了点头,叫了她一声,又转身回到了客厅,郭玉关了门,直直地冲了进来,见昨天见面的几个老友正围着一起大吃大喝的,不由得兴奋地鬼叫起来:“好啦,你们几个真不够意思,吃饭也不叫我!”。 艾大勇笑道:“郭玉,我们这是赶巧了,你这不是赶来嘛,吃饭了没?”。 郭玉道:“还没有,我还不是担心晓琼这里会有事情嘛!”,很快目光又落到了晓琼身上,想到了什么似地问道:“晓琼,二黑有消息了吗?”。 晓琼一脸悲伤地摇了摇头,又招呼她来坐,强打精神头给她拿了一又筷子,添了一碗饭,郭玉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就吃,一边吃,一边也象个女主人一般地叫嚷道:“琳琳,你今天别跟我争,我跟家人请了假,今天晚上来陪晓琼!”。 钱琳琳也不热心,胡乱应了一声,又低头吃饭,郭玉也没有往深处想,见王彪和许茹两人眉来眼去的,艾大勇除了看晓琼,就忙着吃饭,象没有吃过饱饭似的,看了就来气,不由得乍乍地说道:“晓琼,我看,照大勇这么吃法,迟早把你吃穷了!”。 艾大勇没有好气睨了她一眼,一脸不自在,晓琼弱弱地答道:“没事,凭我们的友谊,这么几顿饭还是管得起的,大家愿意来就来,还可以帮我照看一下,出出主意,再说了,今天的菜还是许茹买的!”。 郭玉听了,也放下心来,开始肆无忌惮地吃了起来,王彪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许茹的碗里说道:“许茹,晓琼这有事情,干脆你白天就留在这里,陪陪她,帮她做做饭,我们下午也好过来蹭饭吃!”。 许茹还没来得及答话,王刚附和道:“就是,妈,我让我爹把钱都交给你,弄点好吃的!”。 艾大勇哈哈地大笑起来,大咧咧地说道:“这样好啦,我们也跟着粘光,有得吃!”。 郭玉的嘴角也扯起一丝丝的笑来,看了艾大能勇一眼,感觉气也顺着,夹了一块石蚌腿放到王刚的碗里,笑眯眯地说道:“小刚,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心疼你妈,许茹,我看你真没有白心疼这孩子,算是占着了!”。 许茹涨红了脸答道:“嗯,这孩子真是乖,我看了就喜欢!”。 几人都笑了,气氛又重新热列起来,几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热热闹闹地吃完了饭,郭玉忙着帮许茹收拾起来,晓琼虽然陪大家坐着看电视,可脑子里却想着二黑,二黑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吃饭了没有,和谁在地一起等等,越想,心越乱,好在有王刚他们不时地打岔,转移注意力,不过,晓琼的眼睛却时不时盯着电话,盼着有知情人知道二黑的消息,给自己打来电话,提供一点线索----。 许茹和郭玉收拾完了,大家又围着一起,热闹了一下,郭玉感觉有些无聊,提议来打牌玩,几人都赞同,此时,晓琼的电话却响了,晓琼看着电话,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却迟迟不接,几个人不由得安静下来,也被晓琼紧张的表情感染到了,都隐隐地觉得觉得这个电话有些不同寻常,除了王刚,几人都清楚这电话是晓琼早上买的,号码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 一百二十七章 电话诈骗 更新时间:2012-09-23 几人见晓琼看着电话发愣,也不敢接,还十分的紧张,夹杂着不安的成份,好象电话里能蹦出一个惊骇的,意想不到的怪物来了一般,说不清楚为什么,几人不由得也跟着把心都提了起来,看着电话七上八下的,当电话再次响了起来,郭玉才第一个回过神来安慰道:“没事,晓琼,快接电话呀,别瞎想,说不定真是知情人打来了的!”。 艾大勇听郭玉这么一说,也没有往深处想,大咧咧地说道:“晓琼,看你惊成这样,不就是一个电话嘛,你要是害怕,那我替你接吧!”,说完还扯了一下晓琼提醒她。 晓琼这才回过神来,镇了镇心神,收起那份有些呆滞的目光,盼着真如同郭玉说的那样,是知情人打来的,有些颤抖地拿起电话,接通了,慌慌地凑到耳旁,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跳得快了,血流都汩了起来,迫不及待等着对方的说话,电话那头有一个四川口音的女人声音传来:“喂,你好,是你粘贴的寻人启事吗?”。 晓琼听了这话,惊觉到了什么,提起十分的精神,迫不及待面又语无伦次地答道:“是,是,是,你----知道二黑的下落吗?”。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顿了顿,才猜测性地说道:“寻人启事里面的二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他是你----”。 晓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了,激动得都要哭了,眉间闪过一片希冀,急巴巴地答道:“是,是,是,他是我爱人,你见过她吗?”。 对方缓了一下答道:“我知道他的下落,不过,你---!”,对方不知道什么原理,又突然地停了下来,晓琼的心跳得七上八下的,一头的汗就下来了,急慌地问道:“不过什么,只要你说出二黑的下落,我---都会答应你!”。 对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往我的指定的银行卡里汇三千元来,我会告诉你他的下落,不然我拒绝再说一句话!”,说完,就挂了电话,晓琼拿着电话一阵阵地茫然,一阵阵地惶惶,还没有回过神来,对方又传过来一条短信,晓琼一看,是一个银行卡号,放下电话,晓琼看也不看几人一眼,急急地往卧室里走去,几人象坠入云雾里,弄不懂地互相看了一眼。 许茹急急地说道:“晓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晓琼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急着一五一十地把这事情同几人一说,艾大勇和郭玉听完后,几乎同时叫嚷了起来:“晓琼,你先不要忙着汇钱,这事情怎么不清不楚的,就要汇钱,感觉怎么象个骗子啦!”。 晓琼一窒,这个问题,自己倒是没有想过,一直想着二黑,担心着他---,许茹拿起来电话看了看银行卡号,皱着眉头,也非常赞同郭玉他们的看法,安慰道:“晓琼,你先别急,这事情得慢慢来,我们再帮你合计合计!”。 艾大勇和王彪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事情十有八九可能就是一个骗子,我觉得我们需要报警!”,晓琼现在迫切地想找到二黑,对于许茹她们的劝解,虽然觉得十分有道理,不过,认为只要有十分之一的希望都要试一试。 晓琼把自己的想法同几人一说,许茹道:“晓琼,你的心情,我们十分理解,要不,我再找一个电话打过去探一探,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晓琼一时也没有主意了,心里很乱,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听从他们的话,深知他们也是为了自己好,可人多了,反而不知道听谁的好了,几人议论了一阵子,也没有个具体的好办法,最后艾大勇说道:“我看,晓琼,你现在精神状态不好,情绪低落,我们还是暂时按许茹说的,由郭玉拔通了那个知情人的电话,让她再判断一下!”。 晓琼点头同意了,郭玉拿起电话,看了看,为了让大家都听到,郭玉把电话按在免提上面,又回拔过去,见几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竖起耳朵听着,郭玉也感染到了,竟变得有些几分紧张,晓琼更是把心都提了起来,生怕漏掉郭玉的任何一个表情,郭玉接通了,发现对方没有马上回音,象是在有意地等自己先开口,不由得试着说道:“喂,你好,你刚才发过来的这个银行卡就是你的吗?”。 对方答犹豫了一下道:“嗯,对!”。 郭玉又口语很硬地说道:“汇钱过来是可以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哪个单位工作,在哪里见过失踪者,他穿的什么衣服?”。 对方沉默了一下,很快也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再没有收到钱之前,我拒绝回答任何关于失踪者的信息!”,说完就挂了电话,郭玉一听,感觉对方就是一职业骗子,还是一个惯犯,滴水不漏的,把自己的想法同大家一说,几乎所有人都判断对方是一个骗子,晓琼心里再乱,再盼着找到二黑,也觉得事情有些象大家说的那样,这女人是一个骗子,可晓琼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只要有十分之一的机会,都要试一试,几人也没有办法,劝也劝不了,晓琼拿出三千元钱,本想亲自去汇,觉得自己现在很乏力,实在没有这个精神头,干脆让艾大勇陪钱琳琳两人去汇,许茹实在是不想让晓琼失望,也不想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影响了这气氛,也觉得知情人极可能是一个骗子,还是倒抢先说道:“这样吧,我也该回去了,顺随把钱汇了,完了之后,我就给你们回电话?”。 晓琼想想,觉得也行,许茹他们一家走了以后,晓琼焦急地在家里等电话,郭玉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提议大家来玩牌,艾大勇也赞同,可晓琼听到玩牌,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不过,也不想扫三人的兴,只得勉强玩了一会儿,许茹打来电话,说钱已经汇出了,让晓琼做好准备,可以向对方所谓的知情人索要信息了。 晓琼赶紧拔通了电话,响了几声后,对方把电话接起来就问:“钱汇了没有”。 晓琼答:“汇了,你把二黑的信息告诉我吧!”。 对方马上就把电话挂了,晓琼赶紧接着拔过来,对方就直接关机了,晓琼不死心,又不停地接着打这个电话,可怎么都拔不通了,晓琼失望得都要哭了,郭玉摇了摇头,十分遗憾地说道:“晓琼,你对她死心了吧,她就是一个骗子,白白损失了三千元钱!”,顿了顿又道:“以后,对这样的人不能再上当了!”。 艾大勇和钱琳琳也附和道:“就是,晓琼,郭玉说得对,我看我们还得报警,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想想就气死人了!”。 郭玉也附和道:“就是,晓琼,她这是抓着你急于找人的心理,据说有的骗子专门在百度搜索《寻人启事》这类信息,特别是看到失踪的孩子,这些骗子就立刻按照上面留下的电话打过去,告诉对方知道失踪孩子下落,然后就需要给其汇钱!”。 郭玉见艾大勇听得来神,紧接着说道:“有的骗子还采用dna亲子鉴定的方法骗人!”。 艾大勇紧追着问道:“怎么个骗法,说来听听?”。 郭玉道:“那些骗子为了掩人耳目,先选择市内一家中介所,通过该中介所,事先通过电话与受害人父母联系,谎称自己手中有失踪孩子的线索,为了查验真假,骗子们让孩子的父母通过邮件把自己的几根头发或是唾液寄给他,说用来做失踪孩子的dna鉴定,有的父母还傻傻的寄过去,那些骗子收到东西后,就谎称确实是找到他们的孩子,然后巨额索取补偿款,不-明-真-相的父母为了能找到孩子就会寄过去----!”。 艾大勇道:“妈-的,这些骗子真坏了,人家失去了家人,还要受他们的骗,逮到就关起来,让他们加倍赔偿损害人!”。 晓琼听了,十分的失望,眼前一片模糊,几乎要瘫倒,艾大勇手脚敏捷地扶住了,被郭玉眼明手快地打开了,赶紧扶住了她,让她坐下来道:“晓琼,你先别急,二黑是一个大人了,可能根本就遇上这类问题的!”。 艾大勇见晓琼脸色苍白得同一张纸一般,柔弱得风一吹就要倒似的,也意识到不能再刺激她了,心都揪了起来,手慌脚乱的,急得眼巴巴地看着晓琼,盼着她能鲜活起来,让自己看了舒服一些,可晓琼仍旧无助得象一只雏鸟一般,艾大勇笨嘴笨舌地安慰道:“晓琼,晓琼,你---没事吧!”。 郭玉本能答道:“大勇,别傻站着,去倒杯水来!”。 艾大勇手忙脚乱地胡乱拿了一个杯子,扭头看了看,没有看到水机,只得跑到厨房,见有一个水壳,倒了一杯水,差一点打翻,镇了镇心神,感觉很烫,又吹了吹,才送到郭玉前面,郭玉见他鸡子都乱马鹿的,明摆着对晓琼是十分上心的,钱琳琳那么爱你,也不见他这么心疼过---,瘪了瘪嘴,扯了扯嘴角,心里升起一丝丝的妒忌,一脸不满地说道:“大勇,你怎么越帮越乱啦”。 艾大勇愣了愣,一脸的难堪,郭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见钱琳琳痴痴呆呆的傻坐着发愣,也不知道她今怎么啦,一点也不活跃,以为她是生气艾大勇对晓琼太关心过头了,直截了当地朝噜了噜嘴,提醒道:“大勇,你做事情也注意一点,惹得琳琳都生气了,是不是,琳琳?”。 钱琳琳却抬起头来,一脸迷茫地问道:“嗯,嗯,你们----刚才说什么?”。 ------------ 一百二十八章 不退让 更新时间:2012-09-24 郭玉他们三人听钱琳琳这么说话,愣了愣,有些奇怪她她怎么说话跟没有在场似的,互相望了望,几乎都是一脸迷惑的表情,弄不她到底怎么啦,也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到听到在场的人一直热烈关心的谈话内容,再看钱琳琳,发现她看起来还非常的不安,手一会儿交叉,一会儿又放下,好象有什么心事在隐瞒着,两人都感觉有些奇怪的,钱琳琳平时也没有什么心计,基本上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顶多就是爱慕虚荣一点,爱上艾大勇也不避讳,怎么会出现这情况,感觉有些不对劲,艾大勇上下打量了一下钱琳琳,隐隐地觉得她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具体的也说清楚,也没有往深处想,直截了当地说道:“喂,琳琳,你怎么回事情?”。 钱琳琳见两人一脸的怀疑,惊觉得自己失态了,回过神来,赶紧掩饰道:“哦,哦,没什么,可能有些不舒服!”。 晓琼也察觉到了,替她打岔道:“琳琳,不舒服就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我吧!”。 郭玉一听,有些不满地提醒道:“晓琼,你糊涂了,把她留下,你让我睡哪里?”,顿了顿有些抱怨似地说道:“你这不是存心要赶我走嘛!”紧接着又象小孩子地说道扯皮道:“我不干,我跟你的情谊也不薄,一点不亚于琳琳!”。 晓琼听了郭玉的话,一脸的尴尬,原本也有这个意思,其实留下钱琳琳是想细细问她一下是不是遇到了事情,只是当着人的面,不好直说,再说了,钱琳琳为了帮自己,也被陆卫明----,自己也应该多关心她一下,可郭玉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只得有些违心地分辨道:“哪里,我是想着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不舒服嘛!”。 郭玉扯了扯嘴角,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好,我发扬风格,卧室里的床让你们两个睡,我睡书房,大勇睡客厅的沙发,这总行了吧!”。 晓琼见郭玉都这么说了,便不好再说些什么,而且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念二黑,别的事情也没有心力来跟人较真,由着她了事,三个女人各怀心事地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谁也不想多说话,只有艾大勇虽然嘴上跟郭玉说着话,但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停留在晓琼的身上,似关怀似疼受的,连个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心神几乎全完在晓琼的身上,仿佛旁边的女人们都不存在似的,郭玉看得怪模怪样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不想受刺激都不行,觉得艾大勇实在是太过份了,一点没有绅士风度,当着几个女人的面,对晓琼的卷恋仍旧是那么执烈,一点不隐藏一下,太露骨了,好象自己和钱琳琳太劣等了,不配入得他的眼似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好在这时晓琼电话又响了。 晓琼听到电话铃声,又紧张起来,看着电话,心跳也加快了,极力镇了镇心神,把头发往后缕了一下,拿着电话,正要接,被郭玉按住了道:“晓琼,我来!”,说完,又把电话按在免提上,等待对方先说话。 对方自称:“你好,我叫黄勇,家住----,昨天下午出差回来,见过失踪者在一个---小县城附近一带流浪!”。 郭玉象是早地预到了对方是骗子一般,慢不经心地问道:“那你告诉我,失踪者穿什么衣服?”。 对方也不紧不慢地答道:“这个人身材很高大,蓬头垢面的,全身又脏又臭的,衣服又破又旧的,颜色早已分不清了,饿得在地上捡垃圾吃,但我看清楚了他的脸,跟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的!”。 晓琼怔了一下,嘴角颤抖了一下,激动起来----,张了张,象是有东西要蹦出来似地,郭玉明明看到晓琼的举动了,还是作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顿了一下又一点不退让说道:“这样吧,你把具体在哪个县城,哪个地方告诉我,我们落实了,如果真的在你说那个地方找到了他了,我们会感谢你的,当然了,你也得到相应的报酬!”。 可对方沉默了一下,马上又说道:“哎呀,真是不巧,我忘记是在县城的什么地方了,不过到了哪里我一定能记起来!”。 郭玉心里暗暗骂了地一声:“真是个老狐狸!”,见晓琼仍旧一脸祈盼他能再多说几句,郭玉只得又硬着头皮说道:“那你---意思是要亲自去一趟才能认出来了?”。 对方提醒似地说道:“嗯,但我可以再跑一趟,不过,路费得你们出!”。 郭玉干脆说道:“出路费是应该的,不过,我们陪你走一趟吧!”。 可对方却吱吱唔唔地说道:“这恐惧不行吧,我现在不在昆明城,正在回家的途中,不过,如果你们汇点路费来的话,我倒是愿意跑一趟的!”。 郭玉还没有说话,晓琼又急急地说道:“你要多少的路费?”。 郭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又听到的对方愣了一下又道:“你,你,你是---失踪者什么人?”。 郭玉怕对方又抓住了晓琼的心思,赶紧示意晓琼不要说话了,还是由自己来回答,不慌不忙地说道:“哦,我是失踪者的一个朋友?”。 对方本能地说道:“不是,我刚才听到的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顿了顿又提醒似地说道:“我清楚地记得那人还问我要多少路费呢?”。 郭玉见瞒不过,干脆讲起条件来了:“嗯,你帮我们跑一趟,路费,我们当然要给了,不过,你先垫着,如果你把他带回来,我们不但还你十倍的路费,还重重有谢,怎么样?”。 可对方却想都不想地答道:“不行,不行,让我垫着,我不干,又不是傻子!”,说完,就“啪”地一声,重重地挂了电话,郭玉看着电话,忍不住骂了一句:“骗子,实在是一个骗子,晓琼,这明摆着是一个骗子,我把她的路全通死了,他就挂电话了!”。 晓琼仍旧不死心地说道:“可他有几点我怎么感觉是说对了!”。 郭玉和艾大勇相互看了一看,不明白晓琼怎么会突头突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正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服晓琼,可她此时又梦呓般地说道:“我---好象在隐隐地觉得在哪里见过他捡地上的东西吃的,衣服又脏又破的----!”。 郭玉摇了摇头道:“晓琼,你真是昏了,他明明是个骗人,你还要找着借口的相信他,真搞不懂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个理智都没有了!”。 晓琼经她这么一提醒,心里又乱了,眼泪也流了下来,唔咽道:“你们知道,二黑在这个城市里谁也不认识,又不谙世事的,实在是----,我真是急死了!”。 郭玉跺着脚,急着分辨道:“晓琼,你糊涂了,你要明白如果他真的知道二黑的下落,他就不会挂电话了!”。 晓琼抹了抹脸上的泪答:“可我现在除了相信他们的话以外,我没有另的办法了!”。 郭玉听了,真摇头,可却无事奈何,半响,才赌气地说道:“那你告诉我,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难道真的答应给他路费?”。 晓琼沉默了,可心里却是乱成一团的,一脸的茫茫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听郭玉的,艾大勇也反对着道:“晓琼,我应该郭玉说得对,我们不能被骗子捏着鼻子走!”。 还没有商量着一个结果来,很快又来了一个好心人发来短信,称可以帮忙寻人,但想借一点路费,晓琼看着这条短信,心里更乱了,艾大勇愣了一下,又赌气似地骂了起来:“妈-的,这人添什么乱,什么鸟人!”。 郭玉也附和起来,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骂了一阵,还是没有结果,接着又短信发过来,直接说失踪者就在他们手上,不汇款,马上撕票,惊得晓琼脸色发白,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呢,二黑,二黑----,你在哪里啦?”。 艾大勇见晓琼哭得伤心,象雨打犁花似地,更是惹得人心疼,不由得笨嘴笨舌地安慰道:“晓琼,晓琼,你----不哭,啦,你---别急,啦,你一哭,我就乱了,他们---是骗子,他们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郭玉瞥了艾大勇一眼,抢先答道:“就是,晓琼,他们就是利用你这样的急于找人的心理,才顺利骗到钱财的,你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艾大勇握着双手,气愤地说道:“就是,晓琼,这些骗子实在是太坏了,在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还变着法子的讹人钱财,你别相信的话!”,顿了顿干脆说道:“我看,再收到此类信息,我们干脆直接拔打110报警!”。 郭玉摇了摇头道:“大勇,这是不行的,登寻人启事的就是要让好心的知情人提供线索,你这么做,这不会简接地让阻路吗?”。 艾大勇气恼地说道:“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们来敲诈,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是纵容骗子的欺骗行为嘛!”。 郭玉道:“你也不要叫嚷,让我好好地想一想,怎么捉弄这些骗子,让他们知道一点历害,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艾大勇点了点头道:“嗯,郭玉,你的办法多,快想!”。 还没有等郭玉想出办法来,又有人发过一条短信来,对方自称:“我是一名残疾人,确实地说是一名哑女,老公是街头的大混混,不是好惹的,当事人已经在她公手里控制着了,随可以把他大卸八块,分尸喂狗,如果要放人,就得给她3000元钱来!”,这条短信,看得艾大勇忍不住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 一百二十九章 骗子伎俩 更新时间:2012-09-25 晓琼看了这条短信,心里一阵阵的恐慌,头晕目眩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惊肉跳地想着如果二黑真的落到这些坏人手里,会受尽他们的折磨,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不敢往下想,眼前全是二黑的影子,仿佛他真的遇上了这些坏人一般----,还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琼,琼,琼,救---我啦,救我啦!”。 晓琼的眼前出现了二黑在受苦一幕幕情景,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疼痛无比,象被人扔进了地狱里的火上烧烤一般,比用刀来割自己的肉还痛,难受得眼前一片氲氤,眼泪都流也下来,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又拿了钱亲自去汇,郭玉赶紧阻挡道:“晓琼,这个时候,你得理智一点,这是骗子的伎俩,你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计!”。 晓琼听了,仍然坚持要去汇钱,艾大勇听了,有些气恼地说道:“对,晓琼,你不要在看这些短信和电话了,就沉不住了,冷静一下,我们在一旁边看着就急!”,顿了顿又疼受地说“我看,你最好先和琳琳进屋去睡吧,这事还得由我和郭玉来应付,他们再来骚扰,我们就狠狠地骂他一顿,让他们占不了一点的便宜,毕竟是旁观者清,当事者迷!”。 晓琼见两人都这么劝自己,也稍稍冷静了一下,看了看钟,也快十二点了,钱琳琳象是累了,眼睛都快闭起来了,头一点一点往下垂,都快到胸口了,晓琼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确实应该理智一些,郭玉他们说得有道理,自己再在呆在这里听电话的话,神经会崩溃的,便和琳琳进屋里去睡了,留下郭玉和大勇应付这些骗人的电话,晓琼两眼望着天花板,外面不时传来电话的铃声,每一声都象直接敲打在她的心声,让她心惊肉跳的,仿佛那声音透过耳膜的,穿透了心脏,到达全身,引得她一阵阵地颤抖。 晓琼捂住耳朵不想去听,可不时会听到艾大勇的愤骂声和郭玉的附和咒骂声,听到电话铃音,晓琼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偷听,两人谈话的内容,但多部份在骂人,一直到深夜二点,艾大勇困得直打哈欠道:“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们来敲诈,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是纵容骗子的欺骗行为嘛!”。 郭玉道:“干脆把电话关了,我们也收拾一下,洗洗睡了!”。 艾大勇便不再说话,照着她的话做了,郭玉也到书屋睡了,艾大勇直接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可晓琼却翻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晓琼终于睡着了,但梦里全是二黑的影子,一会儿梦到二黑被人欺负了,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一会儿梦到二黑饿了,到处捡脏东西吃,一会儿梦到他和一群流浪动物在一起,但自己无论如何都接靠不了他,要不隔了一条黑得深不可见的大深沟,就是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扭着自己----。 晓琼一直睡到近中午了,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是许茹,她一早就出来了,还买了菜,到达的时候,艾大勇正要出门,冲冲地谈了一下昨天遇到的那些电话,便走了,许茹见晓琼和钱琳琳还睡着,也没有打扰,随便弄了早点,先吃了,拿起手机,看了看那些短信和电话,觉得也非常的头疼,不过,却又无可奈何。 许茹放下电话,进了厨房,捡了菜,感觉做饭还早了一些,开始收拾屋子,可刚收拾了一下,电话就响了,惴惴不安地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接通了,一听,也是二黑下落的“好心人”,觉得自己应付不了,干脆按艾大勇之前教的,应付不了,直接把它按了,又去收拾屋子,一个小时以后,又有一个短信,也是“知情人”发来了,许茹看了看,居然说再不汇钱来,就把二黑撕票,犹豫了一下,权衡着这事情要不要同晓琼说一声,最后还是进卧室看了看,晓琼还在睡,钱琳琳倒是睁开眼睛了,只是空洞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茹觉得钱琳琳也做不了主,跟她说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干脆走了过来。 看了看电话,又象没有看到似的,又忙着收拾屋子了,近中午的时候,已经接了三个类似的电话和短信了,许茹都是把它压了,不接,到了中午,饭已经做好了,又进来叫晓琼和钱琳琳起来吃饭,两人睡得很不好,各怀心事地爬了起来,吃过了饭,钱琳琳推说需要到铺子里面看一看,便走了。 许茹陪晓琼休息了一会儿,又到附近的医院做了一个化验,证实她确实是怀孕了,晓琼一看到结果是这样的,心里更是茫茫然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更不知道要不要这个孩子,盼着能见到二黑,把这事情告诉他。 许茹倒是欢喜地说道:“晓琼,好啦,生个女孩,象你一样漂亮,那该多好啦!”,说完,眼里竟是一片光亮,一脸向往,好象晓琼一定怀是女孩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温和,梦呓般地说道:“我给她做好看的衣服,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晓琼知道许茹以前儿童制衣厂的,会做衣服,尤其是女式童装做得最好,此时好象终于可以一显伸手了似地,可此时晓琼心里很乱,身体也不舒服,更不想说话,许茹只得一路安慰她,不用担心,又会找到二黑的----。 两人回来又看了看电话,几乎都是来骚扰的,还有一个乱七八糟的短信,晓琼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直接删除了,可刚坐下休息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晓琼正要接,许茹又一把夺了过去:“晓琼,我来,你看你,昨天晚上一定没有睡好,再去睡一会儿吧!”。 晓琼知道许茹是怕自己听了难受,便没有再争执,由她处理,自己进去睡了,晓琼走了,许茹干脆把电话挂了,想到下午来吃饭的人多,还是王彪的儿子王刚也会来凑热闹,又进厨房准备做晚饭了,许茹用心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只等几人回来就开饭。 艾大勇他们象是约好了似地,下了班,都急急地赶到晓琼家,见许茹已经做好一桌子的饭,连手也不洗,欢喜得放开了肚子猛吃,晓琼也被他们的吃相感染了,也比中午多吃了一些,感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看着几人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如何处这些骗人的电话。 刚好此时电话又响了,晓琼正要接,被郭玉抢了过去,按到免提上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福建人的口音,自称是自建设银行发卡服务中心的,可说话的音调象一个北方人,操着一口很浓的当地话来通知晓琼使用建行卡消费了4500元,让晓琼给发卡中心联系,晓琼正奇怪着,自己刚回来不久,只同二黑去过一趟超市,还是用现金付的费,哪里来消费,晓琼看着电话发愣,郭玉拿起电话,胸有成竹地骂道:“你到底是不是建设银行的?”。 对方小心地答道:“是啦!”。 郭玉有些霸道地责怪道:“那怎么你们快七点钟了,还不下班听?”。 对方有些语无伦地说道:“哦,哦,我---们老板----要求我们七点才下班----!”。 郭玉道:“你们老板,你不是建设银行的吗,还有老板啦?”。 对方乱了阵脚:“不是,不是,我们公司---银行性质的--!”。 郭玉趁她还没有说话,就打断了道:“公司,怎么又变成公司了?”。 对方说不出话来了,郭玉骂道:“骗子,你一开口就露馅了,一口的方言,哪里象客服务电话,连普通话都不会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短信诈骗了,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对方听得有些崩溃了,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几人或多或少地笑了起来,艾大勇受了启发,突地想到了什么,两眼发光,也摩拳掌地也拿出自己的电话,拔了一个过去:“你好,我之前收到一条短信,说我消费了3000元钱,可我没有消费啦?”。 对方有些无力地答道:“哦,是这样啦,我那我帮你查一下,先生贵姓?”。 艾大勇不慌不忙地道:“我姓曹!”。 对方对紧接着问道:“叫什么呢?”。 艾大勇嘴角扯了一丝嘲弄的笑,眼睛眯得弯弯的地说道:“叫尼玛!”。 对方仍旧没有听出话,仍旧问道:“哪个尼”。 艾大勇坏笑起来道:“尼就是你,玛就妈,听懂了没有----!”。 对方很快挂了电话,几人都哄笑起来,王刚兴奋地叫嚷道:“爹,把电话给我,我也打一个过去,捉弄她一下,太好玩了!”。 王彪本能地答:“不行,不行,你一个小孩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王刚听了,不服气地嘟着嘴,郭玉道:“王哥,没事,有我们在,还会让小刚吃亏不成,放心吧,你就让小刚打一个过去玩嘛!”,顿了顿又提醒道:“不过,小刚,你说话的时候得象个大人的口气,最好扮成一个工商局的,收到了举报----!”。 几人听了,愣了一下,互相望了望,本能地感觉这事情,郭玉居然想得出,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碍,仅仅只是吓唬一下那些骗子,发泄一下这两天的应付电话的愤火,让他们收敛一下,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骗人。 ------------ 一百三十章 治整骗子 更新时间:2012-09-26 王刚在郭玉的提醒下,显得更兴奋了,眼睛瞪得圆圆的,闪着一丝丝的光亮,搓手搓脚地环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在老爹和许茹的身上,见他们都没有跳出来反对,感觉更刺激了,迫不及待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对方又传来了比之前要标准一些的普通声音:“你好,建行的发卡中心!”。 王刚抿了一嘴,眼睛调皮地转了转,想到郭玉的提醒,灵机一动,用手作成一个筒子状,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翁,象模成样地说道:“你好,我是工商局,刚才接到举报,说你们是-----!”。 王刚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再怎么装,也还是带了一些童音,郭玉他们都觉得要露馅了,可对方居然没有听起来,惊得乱了阵脚,慌慌张张地问道:“什么,你哪里,工---,你们到底---是谁?”。 小王刚不说话,可嘴都咧到了腮边,眼睛眯成一条缝,郭玉怕他暴露了,立即对王刚作了一个阻止他的动作,王刚这才忍住了笑,又象模象样地重复了一遍,那边吓得彻底露了馅,语无伦次起来:“哦,没有,我---不是,是老板,是老板---让我们这样做的!”,几人听得直想笑,小王刚已经忍不住“扑”地一声笑了起来,清脆的童音通过电波传了过来,对方懵了,惊惶地问道:“你,你是谁?,怎么----”。 艾大勇眼见已方要暴露了,猛地挂了电话,瞪着王刚,笑骂道:“小免崽子,你露馅了!”。 王刚忍不住笑得前翻后仰的,不停地抚着肚子叫嚷起来:“好玩,好玩,爽得很,这些骗子就应该这么治,看他们以后还骗不骗人!”。 郭玉提醒道:“小刚,你露馅了,还玩啦!”。 几人都哄笑起来,晓琼也勉强地跟着笑了,艾大勇见晓琼的笑得眼睛弯弯的,软软的,虽然穿得极是普通,可透着一种罕见的美感,全身上下象附了某种魔光一般,十分的吸引人,艾大勇又傻吓了,小王刚笑够了,恶作剧般地说道:“好玩,好玩,老爹,要不,你再装成公安局,打一个电话过去,再玩他们一次?”。 王彪一窒,马上推诿道:“不行,不行,我恐慌---装不象!”。 许茹戳了他一下道:“你就装一次吧,别扫了孩子的兴!,象不象的,只要让大家也高兴就行了嘛!”。 王彪见许茹发话了,犹豫了一下,象是下定了决心,极力严肃地清了清嗓子道:“好吧,我也来陪你个小免崽子疯一次!”。 艾大勇和郭玉顿时笑弯了一腰,都嘻戏道:“没想到王哥居然还有这童心!”。 王彪也不搭理两人,象模象样地拔通了电话,可此时对方带着换了一个人,是一个男的,操着还算标准地普通话道:“你好,建行发卡中心!”。 王彪板着脸,镇了镇心神,猛地从嘴里发出一个非严历声道:“我们是公安局,你们涉嫌利用银行卡诈骗,我们警方已经查到了你们的具体窝点,被包围了,都呆着原地,不许动,谁敢私自跑出去,我们立刻开枪!”。 对方彻底乱了阵脚,电话“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咚”一声,对方跌坐在地上,那边乱成一团,有打翻东西的声音,有女人带着哭腔的说话声,隐隐还能听到一个女人叫喊道:“徐老板,徐老板,你,你,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一个悲愤声道:“小红,小红,你说我冤不冤啦,我在这里,我算个什么呀,钱没捞着几个,却要给大老板抵罪!”。 一个福建口音的女子急慌慌地声音道:“啦,徐老板,你是说我们成了替罪羊了?”。 一个男声道:“是啦,小红,我们真是倒霉了!”。 一个女子声音道:“徐老板,那我们怎么办啦,总不能坐等着他们来抓吧?”,顿了顿又提醒道:“徐老板,要不,我们----快跑吧!”。 徐老板抬头看了看,一脸呆滞地说道:“跑,往哪里跑?公安都把这里包围了!”。 那个福建口音的女子惊吓道:“啦,那我们怎么办呢?”。 徐老板软软地说道:“公安让我们在这里呆着不许动,出去就开枪!”。 对方那头更是乱成一团了,还夹杂着女人惊叫声,嘶骂声,打闹声----,小王刚听得笑成了一团:“爹,还是你历害,才几声话就把他们吓过去了,过瘾,过瘾!”。 许茹也称赞道:“老王,这次装得还象,不错,不错!”。 王彪听了,甩了一下头,昂不起来,得意地环视了一下众人,那神情让在场的几人更是笑了一团,晓琼不由得也笑了起来,王刚高兴地叫嚷道:“过瘾,过瘾,郭阿姨,你再想一个好办法,治一治那些发短信的骗子?”。 郭玉有些神秘地说道:“要治他们也行,不过,这里没有电脑,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我们再整治他们,让他们的卡彻底用不成!”。 王刚立刻叫嚷道:“郭阿姨,快说,怎么治这些骗子?,我也要参加!”。 艾大勇冲王刚唬道:“小免崽子,你添什么乱啦!”。 王刚见老爹有些发火了,不再说话,不过,却钻到许茹的面前,扯着她的手臂,道:“妈,我爹最听你的,你就让我参加嘛!”。 许茹温和扶了扶王刚,瞪了王彪一眼答:“老王,你别吓着孩子了,有话好好说嘛!”。 王彪顿时软下来了,一句话也没有,许茹涨红了脸,一句话也没有,王刚也在一旁边附和道:“就是,我爹就只会吓唬我!”。 在场的人见他们一家子的表情都各不一样,都忍不住想笑了,艾大勇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老王,老王,你完了,完了,你现在有了许茹,连儿子都知道如何治服你了!”。 几人听了,都不笑都不行,只有许茹笑骂道:“大勇,你这张嘴这么损啦,你以后和钱琳琳生一个,还不是一样的!”。 王彪见许茹这么说艾大勇,捶了他一下,也附和起来:“就是,大勇!”。 艾大勇见他们一家子又把话题转到自己的身上了,赶紧问道:“唉,唉,别闹了,还是听一听郭玉怎么治整那些骗子吧!”。 郭玉清了清嗓子道:“我也是借鉴别人的办法,第一种方法,就是把骗子弄哭了,收到骗子要你汇款的短信后,先别忙着删除,看看他卡号是什么银行的,然后登陆此银行的网上营业厅,输入骗子的卡号,密码随便填写,只要三次错误,此卡在24小时之间是不进行任何交易的,也就是说被冻结了,就让他等着吧!”。 几人一听,琢磨了一下,隐隐地觉得这办法还不错,王刚却兴奋地说道:“好啦,我只要看他不爽,就天天给他来三次,看你还敢不敢骗人!”,见大人们都不说话,都是思考,突然又眼睛发亮地问道:“郭阿姨,万一我运气好,密码输对,那怎么办呢?”。 几人大人愣了愣神,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太----,王彪使劲地摇了摇道:“小免崽子,你怎么尽想好事,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可许茹却附和王刚道:“老王,你也别怪孩子,这种事情说不定真地会发生在我们小刚这些冲满想法的小孩子身上也呢!”。 王刚答:“就是,你自己跟不上趟了,还要扼治我!”。 王彪本想唬他两句的,见许茹这么护着他,瞪了他一眼,也就不说话了,郭玉笑了起来道:“那小刚,如果你真的遇上这种事情,就可以转出这些骗到的钱了,不过,这样一来,你就成了贼,估计你妈和你爹都不赞成你这么做的!”。 王刚又问皱着眉头道:“郭阿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是白白知道骗子的银行卡密码嘛,错过治整骗子的机会了?”。 还没有等郭玉,许茹象想到了什么似地说道:“干脆把到转到孤儿院?”。 几人想了想,觉得这办法好,不由得都点头同意,郭玉答:“这办法,不过,王刚,还可以把它转到灾区,支援他们!”。 王刚也受了启发,不由得答:“对啦,我还可以把它转到希望小学,希望工程----!”。 几个大人的思路一下打开了,晓琼也答道:“我们还可以把它捐给残疾人!”。 “还可以捐给福利院----!”。 钱琳琳一脸向往地说道:“要是这好事情落在我身上就好了,一部份捐出去,一部份留给自己做开店用!”,经她这么一说,每人都想到如果这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是把骗子的钱占为已有呢,还是用来应急,或是把它捐出来,不过,气氛也热烈起来,议论了一会儿。 王彪最先回过神,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又问道:“喂,喂,大家都打住了,如果真的遇上了,各自打算吧,反正我知道了,不会干涉的,不过,小刚除外!”,王刚顿时嘟起嘴来,却又无可奈何,王彪也不理睬,继续说道:“这事就到这里了,现在还再听一听郭玉的第二种办法是什么?”。 郭玉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那第二种,转移法,就是让骗子们自相残杀!”,说完,象卖关子似地停了下来,环视了一下众人,发现在场的人听得振奋起来,竖起了耳朵,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王刚更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磨拳擦掌的,迫不及待地叫嚷道:“郭阿姨,快说,快说,如何让他们自相残杀呢?,是你遇到过吗?”。 ------------ 一百三十一章 玉水晶 更新时间:2012-09-27 郭玉见王刚把几人的注意力都转过来了,环视了一下,一脸神兮兮地笑了一下,这才不缓不慢地说道:“哦,是这样的,不久前我收到一条中了10万现金大奖的短信,也没有在意,觉得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存在,谁知对方没多久打来电话要我给出银行卡,表示要汇奖金,那天我也昏昏的,居然把帐号给了他,可没多久我查账号真的多了10万,当时收到还十分的奇怪,过了会对方又打回电话说要退4万元的所得税,我当时还有些犹豫,一打听才知道是个骗局,如果你汇钱了,那么那10万也会取不出来,因为这10万会从其它行的支票汇款,虽然钱到账,但当天不能入账,一旦对方当天撤票,10万就没了!”。 几人听得都愣愣的,郭玉喝了一口水,又接着说道:“我听了十分的冒火,实在是不甘心,最后,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保留你手机中需要银行卡号的各种骗人短信,收到新骗子短信后就把另外一条骗人短信的银行卡和姓名告诉他,只要对方要什么资料,都从其他骗人短信里提取,让骗子们自相残杀去!”。 几人听了,都恍然大悟,不由得头称妙,郭玉地又讲了第三种:“就是把钱汇钱某个骗子的帐号上,按照帐号每次汇出1分钱,便会从收款人帐户每次扣掉二元,连续汇出一元多钱,骗子们就会打电话来求你别汇了,当然了,汇款时要选收款人支付手续费,那么每笔汇费就是二元,骗子哪里耐得住啦,到时候一定会哭着求你别汇了!”。 晓琼也听懂了,只是觉得自已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寻找二黑上,对于郭玉他们这些如何整治骗子的事情暂时没有这个心情和精力,这天晚上,郭玉带着他们几人把每一个电话和短信都仔细看了一遍,想着法着整治他们,几乎都上了瘾,兴奋到了十二点都不想回去,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六,几人都不用去上班,晓琼也只是象征性跟随着凑和,王刚毕竟是一个小孩子,一直叫嚷着过瘾,不想回去了,要留在这里睡,王彪哪里由得她,瞪着说道:“小兔崽子,这不行,晓琼阿姨家很窄了,哪里住得下你和阿雄啦!”。 许茹也不赞成,见王刚十分地想同几人在一起玩,也不想拂了王刚的心意,而且本能地觉得自己也应该借这个机会,同他多培养一下感情,不由得说道:“老王,我看这里太窄了,要不我们明天就搬到那别墅里去,那里宽敞,住十个八个人,一点问题也不没有了,反正它空着,我们又这么多的人!”。 王彪想了想,觉得也对,只得噜了噜嘴,冲许茹象模象样,一脸为难地说道:“可如今这房子已经是晓琼的了,你去问她吧,她如果同意了,我就照你的话去办!”。 在场的几人这才猛地想起来,这房子,晓琼说要要买过去的,晓琼自己也想起来了,这事情自己确实说过了,只是这两天一直为找二黑的事情忙碌着,都忘了这事情了,想到这一次回来,还有许多的金条、美元、玉器和水晶都没有来得及处理掉,想了想,觉得美元倒是好处理,在银行就可以直接兑换成人民币,可金条和那些石头就得卖掉了,就得花一些时间了,一时还打不到门路,不由得冲王彪说道:“王哥,要不,你给我一个帐号,我明天就到到银行里先把一部份现钱划到你的帐上,其余的暂时先---欠着!”,顿了顿又道:“主要是我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先需要处理掉,才能还你!”。 几人听了,互相望了望,突然来了好奇心,表情不一地打趣道:“晓琼,没有想到你还这么有钱啦,都是些什么值钱的东西要处理掉了啦!”。 晓琼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隐瞒,这些东西肯定还得依赖大家帮忙才能脱手,直截了当地说道:“是几块似玉的水晶和金条!”,郭玉惊愕地看着几个一眼,晓琼也不说话,直直地走进了卧室,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鞋盒来,掸了掸上面的灰,抬了起来,走到卧室,放到客厅的桌子,环视了几人一眼,见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晓琼慢慢地打开包裹着的布,顿时桌子上金光灿灿的,还发出光晕来,珠光宝气的,几人都瞪大了眼睛,发着或多或少的亮光,嘴都琢了起来,凑过去,迫不及待拿起金条和玉水晶,翻来复去看的,半响才直叹这些东西世间少有啦,只有王刚看了一眼便没兴趣了,仍旧带着狗在玩整治骗子的游戏,不知道谁冒出一句话来:“把灯关了看!”。 晓琼也觉得是这话说得对,自己在山洞里看过,在黑暗处更是漂亮,果然,把灯一关了以后,果然就不一样,金条和似玉水晶都把四周都映得贵气起来,特别把两样东西放在一起,效果就更是不一样,金色陪衫着紫色,乳白色、红色、绿色的水晶,都发出一种世间魔幻一般的光泽来,象要把人引入童话世界一般,引来无数的遐想----。 晓琼见他们都表情不一地看着,有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象是彻底地沉醉了,忘了世间的一切---,晓琼本能地觉得让大家都在这么看下去的话,说不定有走火入魔,又伸手打了灯说道:“我现在想把这些东西都处理掉,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几人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半响,才回过神,抓头抓脑的,王彪先拿起金条掂了掂,胸有成竹地说道:“晓琼,这东西,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帮你处理吧,我有一个朋友是做矿生意的,不会让你吃亏的!”。 晓琼听得惊喜起来,想也不想,直截了当说道:“王哥,快别这么说,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不相信的,这事情就托给你处理了,你看着办就行了,还有连同这些玉水晶都一起拿走,这些东西现在全是你的了!”。 王彪一窒,马上又欢喜地点头道:“行,行,这些东西,我也不想卖了,留着,反正我也不等着用钱,说不定以后会更值钱!”,顿了顿又道:“晓琼,你放心,我明天就和钱琳琳把房产过到你的名下!”。 钱琳琳也点头同意道:“王哥,这事情你来处理,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许茹听了,觉得王彪把这事情处理非常的好,之前王彪一问起这事情怎么处理,自己都非常的头疼,这房子是王彪在她老婆还没有死的时候给买给钱琳琳的,还有一半的产权在钱琳琳的名下,最主要是一边是自己患难一共的好友,一边是自己亲密无间的男友,自己也不便多说,现在两人都同意这么做了,也去了自己的一块心病,不由得附和道:“好啦,晓琼,明天我就陪你把事情办了,也省得他们两人左一趟右一趟地去卖房子!”。 晓琼当然觉得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父母的房子也解决了,省了许多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只是想到一点,这些东西的价值可能没有这房子的价高,想了想道:“王哥,你最好找人估一估值,我怕它们抵不上房子的价格,让你们太吃亏了,我也于心不忍啦!”。 许茹笑道:“晓琼,你说什么啦,等过几年,这些东西涨上去了,你别又要回去就行了,再说了你明天还要过一部份钱呢!”。 王彪见许茹都这么说了,也大咧咧地表态道:“晓琼,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晓琼把自己还有六万美元的事情一说,也准备兑换了,凑足五十万元一同打在王彪的帐上,这事情当时就这么说定了,买方和卖方都很满意,王彪把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红光满面的,王刚见自家的房子出手了,没有落在钱琳琳的手上,放心下来,嘴角扯出一丝丝的笑来,又叫嚷起来:“妈,我饿了,弄点东西来吃嘛!”。 王彪骂道:“这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要吃要喝的!”。 许茹赶紧护着他说道:“老王,这么晚了,孩子饿了,也是正常的,你唬什么!”。 郭玉也附和说道:“就是,老哥,这么晚了,别说一个孩子,连我都饿了!”。 王彪见在场的人都帮着王刚,不由得厚脸皮地笑道:“老婆,那就麻烦你弄点吃的来,我其实也饿了,我之前是心疼你这么晚了,还要做饭侍候他!”。 在场的人都笑了,郭玉直言不讳地说道:“王哥,真是个老男人,脸皮真厚,许茹还没有嫁给你呢,就老婆,老婆地叫上了!”。 旁边的人都哄笑起来:“就是,真是结婚等不到天黑!”。 “许茹,让他带你到南海岛去度密月---,最好去巴黎,那才爽呢!”。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许茹涨红了脸,带着一脸的笑跑去厨房了,郭玉和钱琳琳两人来帮忙,很快,三人做好了一些汤圆和面条,透着一股股的香味,还不停地冒着热气,抬到桌子上了,几人太熟悉了,谁也不客气,按需所取,小王刚看了看面条,又看了看汤圆,霸道地说道:“妈,我每样都要一碗!”。 王彪道:“不行,小兔崽子,你妈就按每一碗做的,凭什么你要吃两碗?,什么毛病啦!”。 许茹道:“算了,老王,我的这碗让他吧!”。 王彪不满意地说道:“许茹,你怎么什么都惯着这孩子啦!”。 许茹白了他一眼道:“我愿意,我别管了!”。 几人都笑了,王彪闷闷地闭了嘴---。 ------------ 一百三十二章 恶人来了 更新时间:2012-09-28 王刚见许茹一直帮自己说话,让老爹一直在吃蹩,心花怒放的,得意看了王彪一眼,不理不睬地抬了一碗面条吃了起来,好象在吃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晓琼把自己的那一碗推给许茹道:“你吃吧,我现在吃不下!”。 许茹叹了一口气道:“晓琼,你这么不吃不喝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啦!”。 艾大勇停了下来,焦急地揪着晓琼,只见她苍白的脸,但皮肤又白又细腻,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晕,眼睛里充满的悲思和期盼,象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心里一阵阵地翻滚,疼得似有人打了他的心头肉一般,许茹隐隐地觉得他象是在打晓琼的主意,暗想晓琼现在已经是二黑的人,还怀了他的骨肉,本能地觉得应该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了,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干脆冲他说道:“晓琼这是怀孕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怔怔地看着晓琼,郭玉乍乍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我说怎么晓琼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还奇怪呢,原来是---,太好了,有人想心怀侥幸,趁机摸鱼也不行了!”,说完怪模怪样地艾大勇一眼,一旁边的人几乎都笑了起来。 王刚道:“阿姨,你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晓琼扶了扶他的头,“嗯”了一声,王刚高兴地叫嚷起来:“太好了,我可以当他大哥!”,顿了顿又道:“如果生个小妹妹,一定同你一样漂亮,那我天天带着她玩,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她,如果生一个小弟弟,可能---,也漂亮吧,那我带他玩!”。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不由得都笑了,只有艾大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脸上一阵阵地变幻,似心疼似回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郭玉琢了琢嘴,有些惊叹地说道:“小刚,这么小就知道心疼漂亮女孩了,真是让人想不到啦!”,顿了顿又有些失落地说道:“这男人啦,就是只看得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了,有他们眼里,哪怕再能干,再优秀的女人和漂亮女人比起来,也会选漂亮的,说到底,男人只是一只雄性的动物而已啦!”。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都表情不一地笑了起来,艾大勇和王彪笑得尴尬,王刚却说道:“阿姨,你说错了,我们班漂亮女孩多着呢,我见了她们也就是精神一下子了事,未必将来会要她们当媳妇!”。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又热烈起来,这天晚上,王刚偏不走了,嚷着要保护晓琼肚子里的小妹妹,不让她累着了,许茹和王彪被他闹腾得不行了,只得让他留下了,临时又在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床安置他,见快都一点钟了,两人这才离开。 晓琼和郭玉躺睡卧室的大床上,钱琳琳睡书房,艾大勇和王刚睡客厅里,晓琼睡在床上,眼前全是二黑的影子,思念象潮水一样溢满,任长夜幽幽,它都如影相随,纵使睁开眼睛,心底里也能清晰地听到二黑的呼唤,仿佛有一股力量将将晓琼的心死死钉住,把她撕得心疼无比,疼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被一点一点的啃噬掉。 晓琼睁着眼睛往四周看,静静的,什么也没有,除了郭玉的轻微的鼾声外,什么也没有,这一刻,晓琼明白了女人的思念有多长,长得可以连生命的终止都无法将它阻隔,它象一个永不见底,填不满的洞一般,能贯穿过一个的灵魂,那种煎熬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撕心裂肺般地疼痛----。 天快亮的时候,晓琼终于熬得精疲力尽,睡着了,没有睡多久,就隐隐地听到一阵敲门声,正半醒半睡之间,郭玉也醒了,先推了晓琼道:“晓琼,有人来了!”,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了听,只能听到门外有艾大勇同来人说话的声音,就是听不清楚他们俩人在说些,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晓琼仍旧是一动不动的,以为还没有醒。 郭玉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披了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此时,她听到了艾大勇同来人的谈话,听得吃惊,来人好象很冲,还不止一个人,怕艾大勇粗枝大叶的,想要再听一听他们说些什么,可发现双方很快就争质起来,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在晓琼家怎么钻出个人来,还和艾大勇发出了冲突,也判断不出来人是谁,听口语,只知道是同艾大勇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紧接着,双方好象要打起来,只得赶紧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犹豫是否要告诉晓琼这事情,问她是否知道来人是谁?。 其实晓琼在郭玉打开门偷听的时候就醒了,躺在床上就迷糊地想听到来人的说话声,隐隐地听到是陆卫明的声音,本能地惊了一下,竖起耳朵再听,这次确定是他的声,惊得彻底醒了,睁开眼睛,想要爬起来,发现身上软软的,还乏力,也顾不得了,强打精神头猛地坐了起来,可此时又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呯”的一声关门声,惊觉到艾大勇可能同他出去了。 郭玉穿好了衣服,也要跟着出去,发现晓琼也醒了,也瞒不过,不由得问道:“晓琼,来人是谁呀,怎么这么冲!”。 晓琼此时也不便解释,赶紧严肃地说道:“郭玉,反正不是好事,把我衣服递过来,我们快悄悄跟去,去晚了,说不定---艾大勇要吃亏!”。 郭玉马上惊觉到了什么,赶紧帮晓琼穿好了衣服,两人冲出门,王刚带来的狗冲门外“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又见钱琳琳颤抖也缩在书房门口,衣服穿得七歪八扭的,十分的暴露,仅仅只穿了内衣内裤,表情似带着古怪,又带着木讷,看样子是听到艾大勇同来人的谈话了,吓傻了,眼睛惊慌盯着门外,一脸的害怕,象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晓琼握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冷,全身的血液象凝固了一般,僵硬不堪的,不由得安慰道:“琳琳,别怕,他找上门来,更好,大勇也不是好欺负的!”。 郭玉见钱琳琳这神色,以为她是担心艾大勇会出事,也没有往深处想,便随口说道:“琳琳,没事,看你吓得,脸白得跟一张纸似的,好象来了一个十恶不赦的逃犯似---,我相信大勇打架的能力,一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可见钱琳琳摇了摇头,仍旧愁眉不展的,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是,他,他---,唉,你知道他是个---个什么级别的坏蛋,跟你说不清楚!”,说完,惶惶不安地看着晓琼道:“晓琼,你说怎么办吧!”。 郭玉惊觉得自己判断得可能还简单了,哪怕钱琳琳完全听到两人的谈话,也清楚怎么回事情,可也不至于怕到这种程度啦,也乍乍地冒出一句话来:“晓琼,来人到底是谁呀,怎么把钱琳琳吓成这个样子!”。 晓琼道:“郭玉,现在来不及解释了,你赶紧把王刚叫醒,带着狗,我们跟去看一看!”,郭玉也被晓琼的表情感染了,惊愕地怔了怔,晓琼又想了什么,冲钱琳琳说道:“琳琳,你就别去了,任谁来了也别开门,也别出声,除非我们回来了,如果有人非要闯进来,你就报警,啦,别怕!”。 钱琳琳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惶惶的,不知道怎么办,双手抬上抬下的,十分的不安,郭玉也察觉得来人不好惹,不然晓琼不会强打精神头这样安排的,不再多问,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赶紧去客厅去叫醒王刚----。 小王刚此时正打着呼噜,由于昨天睡得晚,睡得正香,连狗叫也没有让他醒过来,郭玉也顾不得了,推了他两下,王刚仍旧是一动不动的,郭玉又劲地推了两下,王刚翻了个身又睡,郭玉灵机一动,一手捏了他的鼻子,一手扯了他的头发,王刚疼得睁开了眼睛,见是郭玉,有些不满地问道:“阿姨,你干什么?,我还困着呢!”。 郭玉急急地说道:“快起来,小刚,你有任务了,我们要出去一趟!”。 王刚见郭玉一脸的严肃,不由得问道:“阿姨,什么事情啦?,这么急!”。 郭玉道:“你艾叔叔被坏人带走了,我们要带着你的狗去看看!”。 王刚听了郭玉的话,“腾”地一下就蹦起来,兴奋说道:“阿姨,你说什么,我艾叔叔可历害了,那些坏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啦!”。 郭玉道:“小刚,强龙也斗不过地头蛇啦,我们不能看着他不管啦!”,王刚听了这话,也不说话,套起衣服,胡乱穿了裤子,叫了一声:“阿雄,快过来,你有任务了!”。 “阿雄”听到小主人叫唤,飞快地冲了过去了,王刚拿起艾大勇还未带走了包,让狗闻了闻,便让他的狗跟上他,那狗冲已经冲到门口了,两个女人带了一个孩子和一条狗悄悄地跟去了,王刚的这条狗很聪明,闻着艾大勇的气息,就来了到小区口,晓琼见艾大勇确实跟着是陆卫明和大奎一起,他们旁边还有个几个粗壮、高大的男人,几人正朝着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走去---,晓琼不明白陆卫明怎么还敢带人找来了。 ------------ 一百三十三章 放狗 更新时间:2012-09-29 原来陆卫明自从晓琼纵横跑出去之后,心里就不平静了,意识到是彻底地惹怒了晓琼,让她恨极了自己,这才会引得她纵火烧房子,好在有大奎看守,只烧着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等一些的东西,可就这么把她放跑了,不追究了,当没有这一回事情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再怎么也要她偿偿自己的历害,最好让他匍匐在自己脚下,为自己生儿育女。 陆卫明明白晓琼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只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会为自己相夫教子,全心全意地为自己活着---,后悔当初没有把她彻底弄到手,也没有思考虑过什么样的女人合适做老婆,就和一个有钱的老女人好上了,一心一意想做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受人尊重的有钱人,迫不及待地跟晓琼分了手,经过和老女人的周旋和算计----,把她的财产也夺到了,满足了自己的愿意。 陆卫明得到财产以后,快乐了一段时间以后,想再找个女人结婚,可接触的女人也不少了----,发现她们不是图自己的钱,就是利用自己,这才想到晓琼的好来,觉得她其实是最合适自己的女人了,不但漂亮得让人羡慕,还是个安分守纪的女人,后悔当初没有把她彻底弄到手,征服她,这才让她有机会重新认识了别的男人,对自己现在的诱惑一点不动心----。 陆卫明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晓琼,特别是一想到她的心及身体会被别的男人占有了,他心里就不舒服,还扯着扯着的疼,考虑到晓琼即使有朋友帮忙,也会回家的,便派大奎在晓琼家门口附近监视着,如果她回来了或是有情况就来汇报,据大奎说,这两天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的,还有一个帅气、英武的男子每天晚上都留宿,听到这些,陆卫明火就冒起来了,决定先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历害,敢同自己争女人,就没有好下场,而且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趁早滚蛋。 陆卫明带了大奎,又让他找了几人社会上的朋友,来到晓琼家门口,重重地敲了敲门,艾大勇正好睡在客厅里,近门很近,也没有多想,本能地爬起来,套了一条裤子,披上了一件衣服,随便套起鞋来就来开门,发现是两个陌生人,一个白白净净的,但眼神很阴狠,一个又黑又煞的,本能地觉得两人是来找茬的,可不明白晓琼怎么会惹上他们了,找到这里来了,不由得问道:“喂,你们是---!”。 还没有问完,艾大勇猛地闭了嘴,想起晓琼说过,她的前男友派人接走了父母,还派人来看守她,钱琳琳见到,还连累她一起扣住了----,艾大勇还没有确定来人到底是不是他们,大奎已经认出了他就是前两天晚上同自己打过架的男人,虽然那天晚上天太黑了,也看不清楚长相,可这里发现他一直往晓琼家里钻,本能地判定他其实就是前两天晚上协助晓琼他们逃跑的那个人,此时站在他面前,那身材同那人一模一样,还有那动作,就确认是他了,示意陆卫明,他就是一直留宿晓琼家的人。 陆卫明以为晓琼看上的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艾大勇,发现眼前的人也不差,高大的身材,脸形还有一点象电影明星黄晓明,看起来堂堂正正的,透着一种英武,恨得牙痒痒,真想现在就给他一拳,把他打个满脸开花,可明白此时动起手来,晓琼肯定发现,还会报警,自己还讨不好什么便宜,不由得冲艾大勇恶狠狠地说道:“喂,小子,你知道我是谁蚂?,还敢动我的女人,简直是在找打!”。 艾大勇听了,来了精神头,自己最不怕就是同人打架了,之前还有一丝的怀疑,现在确定他就是关晓琼和钱琳琳的人,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来,甩了甩头,决定狠狠地整治一下他,可又想到了什么,表面装着懒精懒神,慢腾腾地说道:“你没有说你的猪名狗姓,我敢知道你是谁?”。 陆卫明气得真想把他撕碎,狠狠地嘴时挤出几个字:“我是晓琼的前夫,你敢不敢同我们到外面斗一斗,比试一下,输了就从这滚蛋,永远不要踏进这屋子!”。 艾大勇一窒,没有想到这话会从这么个小白脸嘴里说出,意识到这个人可能也是一个狠角,但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去就去,谁怕谁呀!”,陆卫明嘴角扯起一丝丝阴毒的笑来,正好被艾大勇捕捉到了,也冷静下来,自己现在一个人跟着他出去了,会不会吃亏,犹豫着是否让晓琼她们知道了,也好有个照应一下。 陆卫明象看透了他的心神一样,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怎么,小子,你害怕了?”,顿了顿又玩弄似地提醒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让一个女人参与!”。 艾大勇听了,也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跟着他出来,走到小区门,发现又有人小巷里钻出几个凶狠的人来,艾大勇意识到他并不象自己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了,急冲冲地跟他出来了,搞不好今天就被他们算计了。 艾大勇硬着头皮跟他们来到一个废弃的小工厂前的草地前停了下来,四周看了看,十分的荒凉,而眼前的这十来个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不良青年,也不是什么好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气势汹汹的,大有一口气把自己吞了的趋势,有的手里拿着刀,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不过,艾大勇知道这样的人极可能才是最难对付的,因来他们身上一定打架的高手或是隐藏了秘密武器,在自己不在意的时候,轻易地把自己打倒----,当然他们是,也不排除那种小看自己的人,什么也不拿,以为陡手就可以对付自己。 艾大勇见对方这么多人,自己什么武器也没有拿,意识到自己会吃亏的,往地上一扫,正好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抬腿就把它带了起来,机敏地伸手接住了,可突然发现眼前有锋利的白光一闪,知道对方带刀的人已经出手了,一侧身,刀锋就划过了,那人的刀就劈空了,可也是从小打过架的,反映极快,猛地又顺着刀锋横扫过来,艾大勇手里正好拿了一块石头,伸手一挡,冲上前的壮汉手里的刀就脱手而出,弹出很远,才落到地上,这人吓成缩了一下脖子,一脸不自然地看了大奎和陆卫明一眼,闪到一边去了,只听到有人叫道:“好身手,小子,不错啦,有两下子!”。 艾大勇还没有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已经有一个拿了棍子的人冲上前来,举着棍子从半室向他打去,艾大勇本能地侧身躲过,一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用劲,对方手上的棍子就松了,落到地上,顺势一推,感觉对方还在挣扎,只得抬腿一脚步踢去,来人就被踢倒了,艾大勇顺势捡起了地上的棍子,拿在手里,甩了一下一头,心里稍稍松了一下,似乎手里也有了武器会从容一些了,扫了一下眼前的人,嘴角荡起一丝的自信的笑来。 躲在一杂物后面的晓琼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切,王刚握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带着“阿雄”冲过去,帮艾大勇把这群坏蛋打跑,只是一直被郭玉紧紧地抓住了,此时还在小声说道:“小刚,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看看情况!”。 陆卫明见已方的两人,一个带刀,一个带棍的都失手了,发现自己这一边的人都有些乱了,慌神了,急得看了大奎一眼,示意他上,大奎见艾大勇现在手上也有武器了,那天晚上和他打斗过,知道凭自己的能力,顶多能跟着他打个平手,好在先事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了----,从腰上抽出一柄可以收缩的短刀来,低头是全神贯注看着刀,慢慢地伸展开来,刀锋上发出一了股另人颤粟的寒光来,事先没有征兆,一抬头,猛地朝艾大勇劈去了,艾大勇见他来势很猛,想要躲过,已经来不及了,本能伸手用棍子一挡。 只听到“当”的一声,艾大勇手里的棍子又被大奎劈成两节了,一手拿一节,愣了一下,在场的人没有想到大奎手里的刀会有这么锋利,一劈竟断了,陆卫明带头叫了一声:“好,大奎,好样的,真来劲!”,陆卫明带来的人也兴奋起来,振了振精神,也跟着纷纷叫好道:“大奎,让他再吃你几刀,他肯定顶不住了!”。 大奎听了这话,也挥着长刀,舞得很紧密,艾大勇左躲右躲的,还得防着别人偷袭,只得不时用棍子挡,可棍子一碰到大奎的刀上,就被削断了,艾大勇手里的棍子是越打越短,眼看被大奎被逼到了小工厂的门旁边,没有退路了,晓琼示意王刚只能放狗出去咬,帮艾大勇一把,但让郭玉扯住王刚,不让他出去,仍旧躲着这堆杂物后面。 “阿雄”听到小主人的命令,也知道对方人多,自己上去根本就起了什么作用,不过,还是冲了过去,猛地咬了大奎一口,正好咬在他的脚上,疼得他大叫了起来,往后退,解了艾大勇的困境,艾大勇一看是王刚的狗来了,来了精神头,不由得叫道:“好样的,阿雄!”,马上惊觉可能是晓琼她们赶紧来了,往四周一看,没有看到她们,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十来个人,准备随时再战斗。 ------------ 一百三十四章 惨痛的打架 更新时间:2012-09-30 陆卫明见艾大勇被大奎劈得已经挡不住了,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条狗来,突乍乍地咬伤了大奎之后,又象没有事一般着扭头朝着一堆起来杂物跑去,好象完成了一个任务一般,非常的欢快,陆卫明本能地惊觉到了什么,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此时,也顾不得找它算帐,一声令下,让所有的人都冲了上去对付艾大勇,自己静静地等在一旁边观看,让躲在后面的人主动跳出来---。 艾大勇刚摆脱了大奎,可发现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有的手里举着棍子的,有的握着刀,有的还有石头,晓琼一看,本能地感觉艾大勇要吃亏了,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自己冲出去,倒是可以解艾大勇的困了,可自己又会落入这恶魔的手里---。 晓琼正犹豫着,见眼艾大勇又挡不住了,考虑着是否还要让阿雄去偷袭,王刚最先按耐不住了,正要让“阿雄”冲出去再咬,此时不知道又从一棵短树旁边冲从一个人来,不问清红皂白,扯住了陆卫明的人要大打出手,象跟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急等着要发泄似的,此时正是刘俊。 原来刘俊跟着雪莉他们后面,见雪莉带着二黑到街上,给他又是买衣服,又是买好东西给他吃,对他十分的亲密,不时依在二黑身上扯娇买乖的,刘俊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看着实在来气,一直找机会想好好地教训雪莉一下,羞辱她一下,让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也好解解自己心中的羞辱,见二黑象在看到了什么,激动起来,嘴里顺着气,又扯又抱拖着雪莉往一根电线杆上走去,雪莉还没有反映过来,以为二黑是经不得自己的诱惑了,猴急猴急地想找个地方对自己----,暗暗好笑,觉得二黑还是一个男人,心里有了晓琼又怎么样,身体还是一样地抵不住对女人的渴望。 雪莉说不清楚为什么竟顺势抱住二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下惹怒了一直躲在人群里的刘俊,冲了过来,对雪莉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这朝三暮四的女人,真是不要脸,昨天还对我老子脱裤子,今天又看上了别的男人!”。 雪莉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情,就被刘俊打得她直冒五角星,脸上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头印,等看清是刘俊后,气得什么也顾不得了,什么淑女风度都没有没有了,象个泼妇一般一脚就踢了过来,嘴里还恼羞成怒地骂道:“滚,我就是看不上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怎么啦,不撒滩尿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没钱没势的,还厚皮老脸的,真是没见过你这号人!”,说完,靠在二黑身上大哭道:“唔,唔,二黑----,这男人实在是太坏了,你要帮我打他,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找琼,才被他打的!”。 二黑茫茫然在站在当场,本来就在大街,此时更是引来了一群人围着看,还纷纷议论道:“这女人是谁呀,怎么要打---这怎么回事情啦!”。 “不知道啦,我听着好象是这对狗男女,被前夫逮住了,这女的,还敢让奸夫打人,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 “哦,有这样的事情?----”。 “就是,这种女人真不要脸----!”。 钱琳琳听了,见众人一脸轻视地看着自己,还一脸猜测着,打小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气恨交加,真盼着有一个洞可以钻进去,刘俊见围着这么一群看热闹,一边议论着,还一阵阵地朝自己哄笑,脸上挂不住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凶暴暴地爬起来,扒开人群,冲了出去,不辨方向,竟往那没人的地方一阵狂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跑了一阵,感觉心中的气稍稍落了下来,便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猛地听到一阵碰撞声,寻着声音扭头看了看四周,见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狠打,这男人虽然勇猛,但对方人多,渐渐落入了下风,衣服也被刀扯破了,狼狈不堪的,刘俊突然冲动起来,想帮一下这个男人,打跑这些人,刘俊毫不犹豫地猛冲了过去,见人就打,好发泄一下自己积压的愤恨,。 艾大勇感觉自己越来越乏力了,实在挡不住了,不知道从哪里又冲出一个人来帮自己,而且来人的身手也不差,是又猛又勇,艾大勇暗暗高兴,趁机靠在门上喘了一口气,恢复一下体力,也好弄清来的到底是什么人,见来帮自己的人是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也不认识,不知道他为什么帮自己,可发现来人虽然是又猛又勇的,只是没有打架的经验,不够狠,又被陆卫明的人打得又落了下风,不过,艾大勇估算了一下,凭两人的力量,打跑他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还得使一个计,装着自己不行了,倒在地上----。 王刚一看自己佩服的艾叔叔被坏人打趴下了,随手操起一根铁棍,也顾不得郭玉使劲扯住自己了,狠命地一扯,就脱出来了,嘴里叫了一声:“阿雄,跟我上”,这狗十分地通人性,见小主人带头冲上去了,也又凶又狠地冲了出来,见人就狂咬。 陆卫明本来就放了一只眼睛盯在那堆夹物后面,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条铁鞭,见一人一狗又冲了出来,本能抽出铁鞭来,朝一人一狗打去,那狗见小主人要吃亏,冲到王刚前面,用身体护着王刚,铁鞭就落在狗身体上,这一鞭子打得太实在了,“阿雄”惨叫一下,血溅起来,鲜红鲜红的,散落开来,又缓缓地落在地上,这狗就踉呛几下,看了主人一眼就倒下了,王刚顿时吓呆了,见阿雄的悲状,顿时跌跪在“阿雄”身上,大哭起来:“阿雄,阿雄,你醒醒啦!”。 可“阿雄”仍旧一动不动的,陆卫明见冲出来是一个只是小孩子,先前还以为是晓琼呢,原来仅是一个孩子,心里一阵失望,一阵冒火,不由得历声问道:“哪里来的小野-种,还不快滚,敢来坏老子的事情,别怪老子的铁鞭不客气!”。 王刚恨极是陆卫明,瞪着他哭道:“你这个大坏蛋,你打死我的“阿雄”,你赔我,你赔我!”。 陆卫明冷哼一声:“我赔你,想得倒是美,让你滚蛋,你偏要来送死,这就怪不得我了!”,说完,举起铁鞭抖了抖,就要打来,晓琼和郭玉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惊觉到王刚毕竟是小孩子,危险来临也不知道,还天真地以来所有的大人们都会让小孩子,殊不知道陆卫明可是一个十恶不赦,名副其实的大坏蛋,自己再不冲出去,说不定王刚就遭了他的毒手了,也顾不得了,站起来叫道:“住手,陆卫明,你这无耻的小人,有事冲我来,别碰孩子!”。 陆卫明一看,没有想到是晓琼出来了,愣了一下,不由得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原来你也跟来了,好,好!”,说完竟阴狠地大笑起来,艾大勇见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起自己预想的效果,还把王刚和晓琼引出来了,暗暗叫苦,后悔不迭地垂下头,等着陆卫明出招,威迫自己----,不过,这些歹徒见来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人,裸露的皮肤发出一种圣洁的光晕,眼睛象一潭深泉,随时可以把人吸进去,虽然满脸的怒容,便仍旧漂亮得让人发晕,都怔怔地看着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刘俊猛地见到晓琼,同这群歹徒也是一样的感受,都忘了自己在何方了,迷糊地听到陆卫明冲这个漂亮的女人说道:“哼,你是我的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竟然同这种男人私混,今天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刘俊听了这话,感觉他非常的霸道,不由得打量起陆卫明来了,发现这人白白净净的,衣着十分光鲜和讲究,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象是一个有钱的贵公子,眼里透着一股邪恶一气,猛地觉得自己活得窝囊,人家有钱人发现自己的女人被占有,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无论如何得讨回一个公平来,哪象自己啦,受了气,只能跑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来发泄----,想到这些,刘俊又被刺激到了,痛苦地朝天空叫了一声:“唔啦,唔啦,老天怎么对我这么不公平啦!”说完,一句话也不说,竟踉踉呛呛,痛苦万分地跑掉了-----。 陆卫明见刘俊突头突脑地冲进来了,又突头突脑地跑掉了,弄不懂怎么回事情,见艾大勇和晓琼看刘俊的眼神也是一脸的茫茫然,判断可能是一个精神病或是一个鲁莽的人,可能仅仅只是见不得自己仗着人多打一个人,不由得冲刘俊的背影低低地骂了一句:“他-娘的,哪里跑来一个精神病捣乱!”,顿了顿又道:“兄弟们,你们别被那疯子影响了,我们先打废了眼前这个男人,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狂!”,说完,又挥手,又让这群歹徒上。 艾大勇只得又打起精神来,同这群歹徒再战,晓琼知道他还能地抵一阵子,赶紧冲到王刚跟前道:“小刚,你怎么啦,没受伤吧!”,见王刚似没有听到一般,双手紧紧地抱着“阿雄”,一脸的悲伤,不停地抹眼泪----,突然猛地爬了起来,向陆卫明冲去---。 晓琼想到阻挡已经来不及了,陆卫明手中的铁鞭已举了起来,毫不犹豫朝王刚扫了过来,晓琼只得朝他叫嚷道:“等等,陆卫明,我都依你,放过孩子!”。 陆卫明这才停下了手中的铁鞭,一脚朝王刚踢了过来,王刚悲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晓琼看着一阵阵地心酸,对陆卫明恨得直咬牙,满腔的怒火,见地上有一根铁棍,随手拿了起来,聚了全所有力量,朝陆卫明冲了过去,艾大勇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其实他是一边打,一边还留有一只眼睛在晓琼和王刚身上,好在这群歹徒比他还顶不住,见晓琼这样等级的美女,根本就晕乎了,哪里还有心思打架,随便比了几下,注意力都在晓琼身上,见晓琼拿了铁棍,不顾一切朝陆卫明打去,也就停了下来,傻傻地看着----。 陆卫明见晓琼这症状,举着铁棍,满脸的怒火,披头散发的,象疯了一般一冲过来,也明白晓琼是要跟自己拼命了,也小心翼翼地拿紧了一下手中的铁鞭,暗想实在不行的话,就给她一鞭子,晓琼冲陆卫明跟前,一棍打下,陆卫明已经来不挥出铁鞭了,本能地一侧身,棍子打空了,晓琼象是消耗完了所有的心力,手中的就棍子“嗵”的一声落到地上----,在场的人都怔住了,内心或多或少都是一阵阵地翻滚,起伏-----。 晓琼打出那一铁棍后,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实在是握不着铁棍了,紧接着就是头昏目眩的,踉呛了几下,就瘫倒在地上,陆卫明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怎么啦了,见晓琼脸色白得象一张纸一般,但又细腻又光滑又白嫩,哪怕是此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也象一具睡美人一般的生动迷人----,还能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可奇怪自己根本就没有挥出这个铁鞭,她怎么就倒下来,不由得伸手在她的鼻子处探了探,确实她还活着的,奇怪她怎么这么不经事,不禁猜测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让她精被疲力竭的事情了,不然不可这样。 艾大勇见晓琼晕厥了,还以为是陆卫明打了她或是使了绊,才使晓琼晕倒的,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怒吼一声,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还叫道:“你是牲畜,真不个人,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陆卫明见艾大勇象一头豹子一般,勇猛地冲了过来,本能地意识到凭自己的力量是根本挡都挡不住了,可自己带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都傻怔怔地看着,好象不知道自己有危险似的,真是白养了他们,鬼叫了一声:“快,快,挡----!”,还没有说完,大奎率先反映了过来,随手操起一条棍子就打了过去,想以此挡住了艾大勇的去路,可发现此时的艾大勇非常的勇猛,明明看到棍子已经打来了,根本就不躲避,象一头下山的猛兽一般,全身的肌肉都涨了起来,棍子打到他的身上,好象根本就不起作用似的-----。 ------------ 一百三十五章 战友 更新时间:2012-10-01 歹徒们都心惊地看着艾大勇的变化,觉得他象疯了的野兽一般的勇猛,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仍然没有事,勇猛异常,本能地纷纷向后退,谁也不愿意惹上这样一个男人,明摆着他是要跟人拼命了,自己上去不是找死吗?。 大奎见艾大勇这样,也急燥不堪的,明白即使自己一个人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可能也挡不住这男人了,暗想这些人都是自己带来了,也是陆卫明事先付过钱的,再怎么装模作样也得抵挡一阵,事后也好给陆卫明一个交待,只得大吼一声:“快,都上,谁退,我跟谁翻脸!”,说完,自己率先冲了上去,这些歹徒这才反映过来,跟大奎在狱呆久了,知道谁敢不听他的话,他事后一定会让人吃不兜着走,只得硬着头皮一拥而上。 陆卫明见艾大勇暂时被挡住了,吐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本能四周看了看,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了,权衡了一下,隐隐地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会不安全,怕又钻出一条狗或是一个人解了艾大勇的围,那自己就遭殃了,让他可能直接对付自己---,眼睛转了转,觉得此时还是趁早先开溜,让大奎带了他的兄弟来应付一阵子,想到这里,看了晓琼一看,发现她仍旧美得惊心动魄,这样的美人怎么扔下,伸手抱了晓琼,就向自己的车走去----。 躲在那堆杂物后面的郭玉此时急得象热锅上人蚂蚁一般,焦急地等着警察的到来,眼睁睁地看着艾大勇跟歹徒们恶斗,王刚也倒下了,不知道伤到了哪里,眼看晓琼也要被一个邪恶的男人带走了,可自己却无能为力,除了等待,好象什么也做不了,即使自己奋不顾身的冲出去,结果也同王刚的一样,甚至比他的还要糟糕----,让郭玉不敢去想。 郭玉正焦急不安的时候,小王刚睁开了眼睛,眼见晓琼阿姨就要被一个坏蛋带走了,眼里却非常的愤恨,虽然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也顾不得了,飞快地爬了起来,朝陆卫明追去,陆卫明虽然是一个大人,可抱了晓琼,实在是走不快,而且晓琼身上的那股女人特有的气息不停地传到自己的鼻孔里,引得陆卫明身上的荷尔蒙不停地分泌,觉得这种气息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实在是诱人,似一种山柚的清香,聚山里的灵气,让人抵挡不住了,陆卫明的吸吸都加重了,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发现她的肌肤冰冰爽爽的,另人神魂颠倒的,恨不得赶紧把她抱到车上,成就了自己的好事,哪里会想到小王刚这个时候会来偷袭----。 小王刚跑到陆卫明面前,正好他把晓琼挡在双脚上,一手扶住,另一只手去要开车门,冲上去,狠狠朝他的手臂上咬去,王刚恨极了陆卫明,是使了全力的,这一口咬下去,陆卫明鬼哭狼嚎地惨叫一声,这叫声恐怕隔了几公里都听得见,手臂上的肌肉象被挖去了一块,钻心的疼痛,全身的肌肉都萎缩了一般,跌撞在地上。 小王刚满嘴是血,看陆卫明痛苦不堪,脸部的扭曲了,疼痛不止的症状,从嘴里露出一块肉来,重重吐到地上,又随手拿起一根带了枝叶的树枝,狠劲地往陆卫明身上抽打,陆卫明疼得翻来滚去的,狼狈不堪地衰嚎,小王心里稍稍舒服一些,感觉基本上替“阿雄”报了仇,停下来,嘴里大声地喘着粗气。 此时陆卫明见王刚对自己松懈了,忍住疼,趁机从腰里抽起铁鞭来,一鞭打来,王刚没有想到这时候陆卫明还会对自己行凶,只觉得眼前一暗,本能地侧头,正好一铁鞭打在肩上,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这些歹徒见陆卫明抱着美人走了,也没有心思在这里跟着疯子打斗,再说了,也是碍于他给了钱的份上才这样的,现在他走了,也找机会开溜,可很快就听到陆卫明的惨叫声,更没有心思打了,大奎率先朝陆卫明这边跑来,其余的歹徒也纷纷往朝这边跑来,艾大勇见歹徒跑了,也没有心思追赶,环视了一下四周,可没有见王刚和晓琼的影子,心里焦急起来,紧接着又听到了王刚的惨叫声,本能觉得晓琼和王刚出事了,也朝这群歹徒逃走的方向追赶去。 大奎带着这些歹徒跑到陆卫明车前,发现他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手臂,血从手臂上流了下来,一脸痛苦地滚来扭去,嘴里叫疼不止,怔怔地不知道怎么办?,大奎本能地说道:“快把陆先生抬上车送医院!”。 这些歹徒得到了命令以,走上几个去抬陆卫明上车,其余都想趁机溜走,可艾大勇也赶来了,大奎只得让几个歹徒抬陆卫明先走,自己再带七八个歹徒再挡一阵子,在老窝子汇合,三个歹徒把陆卫明抬上了车,还没有安顿好,就响起了刺耳的警警笛声,歹徒们都惶慌起来,一名歹徒慌忙跳进驾驭室,准备开车逃走,可陆卫明却睁大了眼睛,历声吼道:“别走,你们快去,把那个女人抬上车来,她是我的!”。 两名歹徒本能地朝窗口一看,发现都有穿警服的人冲过来,这么下去,这不是找死吗?,也顾不得了,逃命要紧,冲开车的歹徒叫嚷道:“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开车的歹徒正犹豫着,好上大奎已经趴在车窗上,命令道:“老猫子,快走!”。 那名叫老猫子急速地发动了车,大奎趁机打开车门,纵了进去,把陆卫明的车开走了,其余的歹徒扔下艾大勇,脚下象带了轮子一般地逃走了,艾大勇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晓琼和王刚没有被他们带走,也没有心思去追赶陆卫明和那些歹徒了,急急地来到晓琼和王刚身边,慌手慌脚一个一个地查视了一下,也不明白晓琼是伤到了哪里,就是醒不过来,而王刚只是伤到了肩头,不过也是皮开肉裂的,此时捂住肩头,叫痛不止,好在警察也到了,可付出悲痛的代价。 郭玉赶紧确定是货真价实的警察,不会有假,赶紧从杂物堆的后面赶来了,带队的警察正好艾大勇当兵的战友,是这警察的李永志队长,两人一见面,甚是亲切,带队的警察问艾大勇怎么回事情,郭玉怕他老老实实地事情说了,搞不好,警方会以来双方为了一个女人打斗,会对已方不利,赶紧抢过话头,避重就轻地事情的经过说了,把错误都推到了对方的身上,艾大勇的战友听了,根据经验,觉得象陆卫明这样的人,在社会上也有一些身份,认识的人物也不少了,这种打架斗呕的事情,还是不要冒冒然行事,弄不好被对方反咬一口,那这事情就麻烦了,还是看看情况,缓一缓再说,拍了拍艾大勇的肩膀道:“没事,大勇,你没有错,我支持你,现在还是先送伤者到医院吧!”。 艾大勇一听,又担心晓琼来了,紧张地答道:“对,对,你不说,我都急得忘了,她也不知道被那群歹徒怎么了,一直昏迷不醒!”。 李队长让其他的警察先把晓琼和王刚抬上了警车,两个警察抬晓琼的时候,见晓琼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人不敢相信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人,跟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有些怪怪地朝他们的头噜了噜嘴,李队长有些奇怪这两个警察怎么这么示意自己,好象有个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也本能地朝晓琼打量起来,很快就发现问题,这是一个美得让人不敢相信的女人,此时再看一旁边的被局里称为女警花的玉蓉,都觉得无颜色了,眼睛都移不开,见艾大勇这么紧张担心她,还以来是大勇的女友呢,让法医先检查了一下,法医检查完了,只说了一声:“队长,她这---是怀孕了,最好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确认一下!”。 李队长听了,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的,冲他打趣道:“大勇,没听过你结婚啦,怎么弄出个----小人来了?”。 艾大勇此时担心晓琼的安危,也没有心情跟他分辨,赶紧说道:“永志,快送她和小刚到医院检查一下,到底伤哪里了!”。 李队长见艾大勇实在担心晓琼,不再逗他,指挥警察把晓琼和王刚抬上了车,直接送了医院,狗送往了兽医院,一路上有警车开道,晓琼她们很快就到了医院,医生给王刚包扎了一下肩膀,检查一下晓琼的身体,做一些测量,据医生说晓琼仅仅只是怀孕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损伤,只是身体由于怀孕而说不下东西,虚脱了,打一针营养蛋白就醒过来了。 王彪和许茹接到了郭玉的电话,也急急地赶到了医院,见王刚经过包扎以后,基本上已经没有事情,王刚见了许茹,扑到许茹的身上,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述说“阿雄”已经死了,许茹拍着王刚的背道:“小刚,阿雄并没有死,到了医院又救活了!”。 王刚抬起来,脸上还挂着汗,不相信地问道:“真的,阿雄没有死?”。 许茹点了点头道:“我们刚到这所医院,兽医院的医生就打来电话,说只是李雄打断了背上的一根肋骨,接起来,少动,过一段时间,还让我们赶紧去交费呢!”。 王刚一听,高兴地纵了起来,忘了自已的身上还有崩带和纱布。 ------------ 一百三十六章 失之交臂 更新时间:2012-10-02 王彪和许茹见王刚一听说“阿雄”没有事了,又鲜活起来,跳下床,马上嚷着要去看它,仿佛又身上还有伤这么一回事情,许茹赶紧叫嚷道:“小刚,你肩头上的伤不疼了吗?”。 王刚满不在乎地说道:“妈,只有阿雄好了,我就没有事情了!”。 许茹和王彪这才放下心来,见晓琼经过医生打了一针营养蛋白后,休息敢一会儿,也醒了,只是看上去仍然很虚弱,似在回忆着什么,脸色白得象一张脸一般,两只眼睛空空洞洞的,有些吓人,突然觉得她太弱了,已经承受不住一丁点的困难了,得尽快帮她找到二黑,让她看到生活的希望,不能这么不吃不喝,靠打营养蛋白活下去,许茹把自己的想法同郭玉他们一讲,郭玉也赞成道:“这样最好,正好李队长---,跟艾大勇是战友,我们找他帮帮忙,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艾大勇点了点头,按几人商量好的,跟着李队长到警局做了一个简单的口供,便就没什么事了,艾大勇又找机会私下把晓琼的事情跟李队长说了,他听了惊愕,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一脸的遗憾,捶了艾大勇一下,感慨地说道:“大勇,我还以来她是你的女人呢,原来不是,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让谁见都挡不住了啦!”。 艾大勇紧接说道:“永志,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队长若有所思想了想,说道:“行,大勇,我以后让兄弟们多注意一下那个叫二黑的,有线索,会通知你的!”。 事情就这么说不定,晓琼医院里呆了两天,精神好了许多,便出来了,本来还要再呆两天的,可王刚一直嚷着要去看“阿雄”,两人便一起出来了,王彪直接把两人接到了别墅,当然现在基本上已经是晓琼的家,考虑到晓琼目前住的房子被陆卫明盯了,随时会来捣乱,之所会选择到别墅里来居住,也是之前和郭玉她们商量过的,觉得住在这里的好处多于坏处,虽然离陆卫明太近了,可考虑到陆卫明也不是常住,偶尔回来,也只是认识自己方的两三个人而已,而且别墅也是有四道门的,一个北,一个东的,不一定遇上了,即使遇上,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被他认出来了,在这样级别的别野里,保安纵多,他也不敢乱来,最主要的是自己在暗处,陆卫明在明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让他想都想不到。 晓琼回去的当天傍晚在许茹的陪同下,到公园门口的长凳看了看,希望能侥幸看到二黑的踪影,可到了以后,瞪大了眼睛,盯着长凳上面,看了又看,确定没有,晓琼非常的失望,许茹道:“晓琼,你也别难受了,以后我们每天吃完了饭,都到这里来走一走,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碰上他!”。 晓琼悲伤地点了点头,眼睛无神地看向远方,许茹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非常的不错,不由得说道:“我们坐了闲一会儿吧!”,说完,还特地扶晓琼坐了下来,晓琼软软地靠在凳上,闭着眼睛,也无心看四周的美景,风儿吹过来,更引得晓琼对二黑的思念之情,突然晓琼象遇突袭一般地睁开展眼睛,吸了吸鼻子,惊得一把抓了许茹,四周看了看,许茹惊问道:“晓琼,你这是怎么啦?”。 晓琼激动地说道:“二黑,是二黑,二黑---!”。 许茹惊愕了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没有二黑的影子,以为她太想二黑,以至于出现幻觉了,胡言乱语的,以为这里刺激到她了,不由得安慰道:“晓琼,你别急,这里没有---二黑,我们正在想办法,联系各方面的力量,尽快帮你找到二黑!”。 晓琼死抓住许茹的手道:“许茹,我没有说谎,是二黑,他来过!”。 许茹叹了一口道:“晓琼,你得明白,你这可能是出现幻觉了!”。 晓琼很肯定地摇了摇头道:“没有,真的,许茹,我现在很清醒,他身上的那股味闻,我至死都不会忘记的!”。 许茹见晓琼那肯定的眼神,没有一点迷乎的味道,不象在说胡话,不由得半信半疑地说道:“晓琼,这怎么可能呢,这里有风,他即使真在这条长凳上坐过,也早就吹得没有气息了,你别瞎想了,啦?”。 晓琼却固执地说道:“许茹,不会错的,真的是二黑,你相信我!”。 许茹见晓琼那么肯定,自己还是不太相信,只得含糊地提醒道:“好吧,晓琼,可现在二黑不在,我们走吧,明天再来看一看!”。 晓琼见许茹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说这话是在搪塞自己,以来自己真是出现幻觉,无奈地说道:“许茹,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坐了一会儿!”。 许茹见晓琼要单独留下,怎么放心,不由得说道:“晓琼,不行,不行,你的长想太引人注目了,容易引来坏人,我们还是回去了!”。 晓琼见许茹不同意自己单独留下,只得站起来同她一道回去,暗想反正自己就住了前面的别墅里,没有事就遛出来,坐在这里等二黑出现,其实晓琼真的没有判断错,二黑这两天一直就等在这里,直到今天早上才离开,又与她失之交臂。 原来二黑在一棵电线杆上偶然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图像,本能地认定晓琼是吸唤自己,但上面的字一个也不认识,忙着跟雪莉比划,可雪莉没有弄懂,急得二黑又拖又抱雪莉去看,雪莉看他很情绪很兴奋,还以来二黑是受不了自己的诱惑----,莫名地亲了他一下,哪知刘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不问青红皂白给打她一耳光,脸都肿了起来,疼得她直冒五角星,还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了她一顿,又跑得无影无踪了,街人的女人们都哄笑起来,看够到她的笑话,狼狈不堪地状态,议论纷纷评论着---。 “这样的女人,活该!”有人眼睛发着亮,幸灾乐祸说着。 “就是,一点不知道自重!”。 雪莉耳朵里听到这样的话,看了一眼众人眼神轻蔑,羞愤交加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停地变幻着,却又发作不得,最后恨得咬牙切齿的,最另雪莉不能容忍的是二黑还不谙世事,不了解她心里的此时的苦处,又去拖雪莉去看电线杆上的内容,雪莉脸上哪里还挂得住,本能伸手使劲去推二黑,可二黑的力气大,推不开,只得张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二黑咬得疼痛,只得又松开了,街上看热闹的人看得好笑,又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干脆叫嚷道:“咬奸夫哦,快来看哦,百年难得的好戏,不看百不看!”。 “就是,这样的真人真戏,电视上也看不到啦----!”。 雪莉实在是忍受不了众人的添油加醋的嘲笑了,意识到在呆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崩溃的,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扒开人群,可人们故意推推嚷嚷的,就是不让她走,二黑也看不出来,上前排开手臂往外赶人,这些城市里的人哪里经得住二黑野兽一般的推赶,那手碰到身上,咯得很疼,身上那股味道,又腥又怪的,都本能纷纷让开了,雪莉这才冲出人群,不分辨方向地往街上人少的地方跑去----,可身后还那传来了人们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二黑看着雪莉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是否要追赶去,看了看不远处电线杆上的图像,又停了下来,干脆跑到之前晓琼让他等待的地方,那就是公园门口的那个长凳上,一等就等了两天,不敢离开一步,肚子饿得瘪瘪的,实在是饥饿难耐了,就捡一些别人扔掉的东西,一个香蕉皮、小半块别人掉在地上饼干、一个西瓜皮、鸡蛋壳等,或是垃圾桶捡一些发霉的,别人不要的变质的东西吃,可一连等了两天,仍旧不见晓琼来找自己,二黑搞不懂这是怎么啦,本能觉得那张纸上一定说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容,也许那上面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二黑眼里一阵阵地悲伤,晓琼到底去哪里了???。 二黑对着天空嘶叫:“琼,琼,琼!”。 而当时晓琼正医院里,仿佛也听到了二黑的呼唤,心里也是无比的思念他,后悔自己当初想得太简单了,没考虑就带二黑到这花花世界来了,到了城市,才发现这里并不象自己当初想的那样美好,害得他吃了不少的苦,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学一些巫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还把自己的爱人――二黑给弄扔丢了,如果此时自己一个人回山,如何有面目见二黑的爹和娘,晓琼想到这些,心里就十分的难过,恨自己当初太鲁莽了,一点不考虑后果。 ------------ 一百三十七章 恶作剧 更新时间:2012-10-03 二黑在公园的门口长凳上等不到晓琼,只得悲悲戚戚地在街上胡乱走了一阵,本能往夜市摊上走,到了哪里,天刚亮,夜市摊也早散了,茫然了一阵,也没有地方可去,只得又跑到雪莉家门口睡觉,徐阿姨跟往常一样起床出去锻炼身体,又发现了他,烦躁二黑怎么三天两头不定时地跑到自己家门口来睡觉,好象把自己家门口的这个地方当成了自己窝一般,让人难与理解他什么毛病,徐阿姨暗想他是晓琼以前的男友,而且还帮过雪莉,又不好直接把他哄走,徐阿姨只得当成没有看到他,只自顾地走了。 可徐阿姨刚走了几步,猛地又停了下来,象想到了什么,一直奇怪雪莉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只觉得她非常的反常,除了上班,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眼睛肿肿的,象是哭过,问她也不说,现在见二黑,才想起来,前几天自家女儿就是跟他出去了,回来就变了,本能地觉得这事情一定跟他有关,不由得推了推他,想探一探他,雪莉怎么啦。 二黑睁开了蒙蒙的眼睛,见是徐阿姨,迷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徐阿姨见他那傻乎乎的样子,突然不想问他雪莉的事情了,估计问他也是一问三不知,没好气地问道:“二黑,你怎么睡在这里?”。 二黑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答,雪莉今天上早班,在卫生间里洗漱,离门口最近,刚好隐隐地听到自己的老娘和二黑的说话声,脸上一阵阵地变幻,最后冲了出来,愤愤地说道:“二黑,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睡在我家门口了,实在是丢人了!”。 二黑见是雪莉,也不会看脸色,仍旧按自己想的那样想伸手去拉她,想带她到外面的那棵电线杆上瞧,雪莉已经怒起来,脸涨得通红,冒火地说道:“放开,别碰我,我再说一遍,不然我报警了!”。 徐阿姨一愣,脑子里一阵阵地猜测雪莉为什么冲二黑发火,她之前不是一直对二黑都很好的,前几天还把老伴的衣服找出来给他穿上,又带他出去买衣服,现在是怎么啦,以来二黑被晓琼抛弃后,气不过,对自家女儿做了什么,雪莉脸皮薄,不便同自己说出来,只好拿二黑出气,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二黑开火了:“你怎么回事情,救---,帮了雪莉一次,就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大不了,我们给你点钱,快走!”,说完就冲进屋里去拿钱。 徐阿姨在想些什么,雪莉不知道,只觉得她说的这话哪里不对劲,一想到前几天在街上被人羞辱的事情,就咬牙切齿的,也没有深想,只是一味地赶二黑快走,很快徐阿姨从屋里拿了两千元钱出来,塞到二黑的手上,催促道:“快滚,快滚,我们从此不想再见到你!”。 二黑拿着这钱,搞不懂雪莉和徐阿姨怎么回事情,傻愣愣地站着,讷讷道:“琼,琼,琼---我,找琼!”。 雪莉一听到这话,火气更好了,几乎是暴怒道:“我为了帮你找到晓琼,已经刘俊欺辱成什么样子,还在一旁看我笑话,也不帮我打他,你到底是个----什么鸟人,快滚,快滚!”,顿了顿又道:“明告诉你,晓琼这是不要你了,你醒一醒吧,傻子!”,说完,转身进屋了。 徐阿姨一听,好象事情不象自己想的那样,看了二黑,见他仍是丈二摸不着和尚,干脆追了进去,扯着雪问道:“你今天跟我说个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情啦?”。 雪莉见徐阿姨一脸的严肃,觉得一向对自己溺爱,在这自己的印象中很少有过这样的表情,一副非把事情弄清楚不可的决心,只得避重就轻把这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把在山上和刘俊的事情也隐去了。 徐阿姨听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一阵阵地变幻,最后开口抱怨说道:“这算个什么事情啦,哦,晓琼父母是什么意思,她晓琼不要的男人,就因为二黑帮了你,他们就把他推给了你----,不管了,拿一千元钱就封住了你的口,你倒好,瞒得好好的,连我都不说---!”,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说道:“雪莉,这事情不能就这样吃哑巴亏算了,更不能让这个穷得丁当响的二黑毁了你的一生,我看这样,我们也不能白白养活他,干脆你还带着二黑把他还给晓琼家,让他们自己处理去!”。 见雪莉不说话,戳了一下她的头,提醒道:“雪莉,怂了?,你平时对我凶得狠,怎么就遇到事情又---缩了,真是---”。 雪莉睨了她一眼,此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得摇头同意了,跟单位请了半天假,随便弄了一点早点吃了,也不问二黑一声,到卧室里换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带着二黑出门,按照前一次的路线,两人又来到晓琼爹住了别墅门口,这一次,二黑穿比一次正常多了,也没有做过多了盘问,仅仅只是作了一个登记,便放两人进去了。 雪莉看到这四周的环境还跟之前的一模一样,环境十分优雅和干净,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暗想晓琼的父母凭什么就可以住这样好的房子,以前也跟自己的老妈一样,是极其普通的人,只不过仗着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找了一个有钱的男友,地位就变了,越来心里越是不滑-爽,堵气似地看了二黑一眼,见他仍然是思想晓琼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来气,灵机一动,就想给晓琼父母添一添堵----。 雪莉看了看花坛里的下面的那些粪土,抓了一把起来,闻了闻,很嗅,捏住自己的鼻子,吩咐道:“二黑,过来!”。 二黑傻愣愣地看着她,好象知道她又要对自己搞恶作剧了,本能地向后退,雪莉历声道:“二黑你不懂这里的规矩,我跟你装扮一下,才会引起他们的同情,说不定会看在----我左一次右一次带你找她的份上,说不定----会从哪里找晓琼找出来,跟你见上一面哦!”。 二黑听了,眼里发着亮,凑到雪莉跟上,雪莉把手里泥弄到二黑的脸上,抹了抹,弄成了一个大花脸,又后退几步,看了看,象个大怪物一般,笑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杰作一定能把晓琼父母吓一跳,想到这里,雪莉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雪莉迫不及待地把二黑带到了晓琼家门口,想看一看晓琼父母的表现,发泄一下这几天的被人轻视和嘲笑的郁闷心情,雪莉按了门铃,。 坐在厨房里包饺子的吴妈,若有所思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两个星期以后,晓琼父母古里古怪的,一天到晚,贼惊惊的,见陆卫明也是目光闪烁,慌手慌脚的,有些反常,而陆卫明自从晓琼纵火跑出去以后,回来的次数也得多了,而且脸上更阴霭了,想要问一问儿子这些天都陪陆先生做些什么事情,可连儿子也变得一天到晚的诡异起来,问他什么也是含糊其词的,弄不懂他在做些什么,提醒他陆卫明不是一个善类,让他小心一些,可儿子满不在乎地说道:“妈,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吴妈再问,儿子还是这句话,还引得他烦躁不堪的,昨天晚上都很晚了,出去了两天的儿子突然扶陆先生一起回来了,陆先生的手臂缠了一块纱布,面色既苍白无烦躁,儿子的脚上好象也受了一点伤,有点一瘸一拐的,好象还很累,吴妈心疼儿子,可他怎么回事情,他也不愿意讲,第二天一早,就早早起来,买了儿子和晓琼父母都爱吃的饺子馅,打算包一些安慰一下儿子和晓琼家人。 吴妈刚包好,把锅放到炉上,就听到有人按门铃,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了出来,见是一男一女,没有认出来,不由得问道:“你们找谁?”。 雪莉倒是一眼就认出来是晓琼家的保姆,叫了一声:“吴妈,晓琼回来了没有?”。 吴妈本能摇了摇头道:“你是---?”。 雪莉提醒道:“吴妈,你忘了,我来过,是晓琼家以前的邻居---”。 吴妈礼貌地“哦”了一声,脑子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模模糊糊的,没有一点印象,不由得嘀咕了一声:“老了,姑娘,你有什么事情?”。 雪莉道:“我找晓琼父母有重要的事情,他们在不在?”。 吴妈也没有往深处想,本能答道:“在,在,你们跟我进来吧!”。 雪莉扯了二黑一下,提醒他别发呆,然后率先跟着吴妈往屋走,雪莉跟着吴妈走上几个台阶,推开了门,走了进来,雪莉不由得把被里面的贵气,稍带漂亮设施镇住了,象个土包子一般地东瞧西望的---。 ------------ 一百三十八章 东施效颦 更新时间:2012-10-04 大奎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雪莉和二黑,猛地想起这两人之前来了,男的就以是之前见的那个不同常人的怪人,这女孩看上去倒是极其普通,不知道他们两人又来干什么,扯住老妈小声地问道:“妈,他们俩人是谁呀?,什么事情?”。 吴妈也没有往深处想,直截了当地答道:“据这个姑娘说,是晓琼家以前的邻居,来找晓琼父母的!”。 大奎若有所思地答道:“等等,我来处理吧!”。 吴妈有些不解地看着儿子,不明白这么一点小事,他怎么这么深思,好象遇到不同寻常的大事情一般,吴妈的表情很快引起了大奎的注意,惊觉到了什么,看了来人一眼,发现雪莉正带着男客正东张西望的,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好象在她眼里,什么都是没有见过的土包子一般,不由得把吴妈扯到一旁,小声说道:“妈,你怎么这么糊涂啦,它还在是陆先生的家,你怎么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听从晓琼父母的!”。 吴妈一窒,悠悠地说道:“儿子,我怎么越来越感觉陆先生没有之前我看到的那么好了,特别是亲眼看到他打晓琼朋友的事情----,我就----!”。 大奎急道:“妈,这些事情,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让你别管,我知道分寸!”。 吴妈见儿子有些不高兴了,便不再说话,独自一人进厨房了,陆卫明折回来,雪莉正兴奋地扯着二黑的衣服,让他看大鱼缸里多姿多彩的热带,二黑看起来倒是没有心思,正巴巴地等着大奎去叫晓琼父母,希望能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些她的线索和去向。 大奎不动声色地上了楼,没有去叫晓琼父母,而是直接去了陆卫明的房间,刚要伸手敲,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一拧门就推门了,陆卫明正在电脑上欣赏他拍钱琳琳的裸照,陆卫明听到动静,扭头一看,是大奎,暗想他真是越来越随便了,进入也不敲门,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大奎,什么事情?”。 大奎道:“陆先生,有人找晓琼父母?”。 陆卫明又继续欣赏他的杰作,懒洋洋地问道:“是什么人啦?”。 大奎道:“是一男一女,据那女的说是晓琼以前的邻居,男人非常的古怪,象山里来的野人一般,好象是冲晓琼来的,上一次,也是这个女的带着他来了,他好象认识晓琼,跟她的关系看起来也不一般!”。 陆卫明“哦”了一声,立刻停止了欣赏,关了电脑,站了起来,打开门,走到一个走廊的一角,无声无息地伸头往楼下看了看,打量了一会儿这两人,示意大奎去叫晓琼的父母,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缩回屋子里去了,大奎不知道陆卫明要做什么,不过,大奎知道陆卫明已做了许多了,根本就不会对晓琼松手,只要他不亏待自己,把钱给到,自己照做就行了。 大奎又到晓琼父母的房间敲了敲门,告诉他们有人来找他们,晓琼父母也就出来了,来到了楼梯口,见是雪莉带二黑来了,晓琼莫名的心虚起来,慌里慌张的,冲同伴噜了噜嘴,紧张而小声地问道:“糟了,卫明他昨天回来了,怎么办啦?”。 晓琼爹看上去倒是坦然了,觉得上一次就觉得晓琼找的这个男友十分的古怪,不象城市里长大的人----,晓琼妈又一直赶他走,就错过了解他的机会,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一次雪莉又把他带来了,正好再了解一下,如果他和晓琼的关系已经到了分不开的地步,干脆就成全了他们,也就断想一直住这房子的念头,彻底死了心,从这里搬出去,还回老房子住,这么一想,对晓琼妈的问话,也就淡然起来,不由得说道:“让他知道了,也好,整天瞒来瞒去的,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累得慌!”。 晓琼妈惊得脸都变色了,还好隔了一段距离,吴妈正招呼她们,小声地抱怨道:“你,你这老死头子,女儿是我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我还疼呢,眼睁睁地看她往火坑里跳,嫁给一个穷鬼,我可跟你---没完!”。 晓琼爹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这么糊涂,纸包不住火,他迟早会知道的!”。 晓琼妈正要喷他,发现可能是两人的说话声变大了,引起来了雪莉和二黑的注意,雪莉见是晓琼父母来了,赶紧站了起来,叫了一声:“聂伯伯,阿姨好!”。 晓琼妈赶紧上前拉住雪莉的手道:“好孩子,你来了,也不跟阿姨说一声,没什么准备,家里乱七八糟的,影响---心情,我们到外面去说吧!”,说完,抓了一把十分精致的糖果塞到雪莉的手里。 雪莉看出了晓琼妈的意图,是想把自己和二黑往外面赶,探看了晓琼爹一眼,好在他坦然地问道:“雪莉,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雪莉偷眼见晓琼妈一脸的难看,干脆十分为难冲晓琼爹说道:“聂伯伯,你知道,我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楼上楼下的都是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二黑又是一个男的,住久了,隔壁邻居们都说闲话!”,说完,求助似地看了晓琼爹一眼。 晓琼妈一听这话,焦急朝楼上看了一眼,小声地说道:“雪莉,好孩子,这事---,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别担心!”。 晓琼爹却冲晓琼妈说道:“你也别为难孩子了,让她跑来跑去的,他是晓琼的男友,理应由我们管,雪莉,谢谢你了,你回去吧,代我问你妈好!”,竟温和地问起二黑来了。 晓琼妈听了这话,气得嘴都歪了,瞪了同伴一眼,那眼神仿佛跟下定了决心,拉着雪莉的手说道:“雪莉啦,好孩子,这个家,我说了算,我们到外面去说紧!”。 雪莉见晓琼爹萎缩了下去,也不便再说,只得遗憾地站起来往外面走----。 陆卫明在房屋里把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听得明白,脸上一阵阵地变幻,原来这男人是晓琼的男友,怪不得晓琼死活不从,自从上一次晓琼纵火逃走以后,陆卫明冒火得很,想来想去,觉得主要问题出在监视不全上,没有彻底了解晓琼随时的动态,这才让她们两人得以逃走,又在客厅里安装了监听器。 此时陆卫明见晓琼妈要带她们走,暗想,既然已经找上门了,自己是这里的主人,要想对付这两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手段,只要往这男人面前一站,老口子长了眼睛都会看的,优胜劣态自然见分晓。 想到这里,陆卫明赶紧站了起来,随便整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起来象一个成功男人,冲下楼来,刚好雪莉她们正走到门口,听到动静,都停了下来,扭头察看,陆卫明脸上带着一种自信,潇洒倜傥地走上前来,扫了一下眼前的人,极力彬彬有礼地说道:“妈,客人刚来,怎么就要走啦,是不是家里招待不周?”。 雪莉猛地看到这男人,脸上挂了一脸的笑,透着一种少见的自信,举止看起来尊贵和高雅,雪莉这一下就被他身上的那种魅力所征服了,象个谦谦君子一般,不由得呆呆地打量起来,越看越觉得有教养,几乎都看痴了,失了态,本能地拿刘俊和二黑跟他比较了一下,惊觉得他们两人跟他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雪莉暗暗遗憾,如果他是自己的男友就好了,可偏偏又是晓琼的。 晓琼妈见陆卫明让雪莉他们再玩一会儿,脸色变得十分的怪古和难看,吱吱唔唔地说不清楚一句话,陆卫明见雪莉的神色,也大概明白这年青女孩子的意思,干脆说道:“雪莉是吧,之前听晓琼提起过你,又漂亮又懂事的,今天一见,果然----?”。 雪莉见陆卫明要请自己进去坐,还说这些中听的话,惊喜地回过神,极力表现得象个淑女地客气了两声,陆卫明又道:“雪莉,这位是----?”。 雪莉偷眼看了晓琼妈一眼,见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说了,不过,装着没有看见,说不清楚为什么遇到象陆卫明这样温文而雅的有钱人,也不想放过了,再怎么也要表现表现,也不管晓琼妈的直冲自己摇头暗示的反对了,扭了一下腰,有一点东施效颦的味道,看起来极是别扭,冲他温柔地一笑,马上又为难地说道:“哦,他是----他是晓琼的----朋友!”。 陆卫明一看雪莉的表现,暗自好笑,这样的女孩实在是蠢透了,没有经过一点场面,一点经不住诱惑就暴露出来了,正好可以好好地利用她----,不过,表面却装着极其惊讶,然后一脸悲痛地说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啦,我对晓琼那么好,她怎么一点不体谅我啦----!”。 晓琼妈一脸的难看,恨雪莉怎么一点眼色也没有,暗示她不要说,她怎么不管不顾地说出来了,一点面子不给,晓琼爹也有些不自然,一句话也不说,气氛有些尴尬----。 ------------ 一百三十九章 引诱 更新时间:2012-10-05 陆卫明把自己说成一个受害人一般的悲状,看得雪莉都有些不忍了,眼里一会儿是同怜,一会儿是气愤,最后是闪着不明的光,开口安慰道:“陆先生,你也别难过了,其实这个世界的----好女孩多得是!”。 晓琼妈听得冒火,脸黑得跟锅底一般,感觉不对劲,怀疑雪莉刚才说出二黑是晓琼的男友是故意的,不过,晓琼爹深知了老伴的意思,却是极力护着雪莉,不想晓琼妈为难她,晓琼妈一看势头不对,又抢先说道:“晓琼,这死丫头,一点不懂事,她爹你怎么也不懂事情的轻重啦,跟着起什么哄啦!”,说完,瞪了他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卫明啦,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做主,不会让任何人插进来影响晓琼和你的!”。 晓琼爹不得不闭了嘴,一脸的难堪,陆卫明故意看了二黑一眼,心想眼前就有一个,他看起来有些悲痛提醒似地说道:“妈,你也别安慰我了,自从晓琼纵火跑出去,我也看出来了,她这是明显就是看不上我了,她现在男友都找上门来了-----我---!”。 晓琼爹顺着他的话说道:“卫明啦,事情已经如此了,我看,我和她妈就先搬回去住吧,你先冷静冷静,你这样的条件,也不愁没有人要!”。 陆卫明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晓琼爹已经有了这意思,不甘心此时收手,放过晓琼了,之前的那些,不是白做了嘛,偷眼看了晓琼妈一眼,发现又冲晓琼爹是又气又恨的,陆卫明又转头冲晓琼妈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妈,妈,妈,我父母不在这里,你可得跟我做主啦,我对晓琼是真心的,多少漂亮女孩对我趋之若鹜,我都没有动过心,一心一意地等晓琼回心转意,还把你们老口子接过来养老----!”。 晓琼妈赶紧说道:“卫明啦,你放心,晓琼这么任性,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晓琼往火坑里跳的!”,说完愤怒地冲晓琼爹历声说道:“他爹,你要回去住,你就一个人回去好啦,我留下来陪卫明,跟着起了哄,添什么乱!”,接着又冲二黑劈头盖脸地骂了过去:“你哪来的滚回哪里去,明告诉你,我们认定晓琼的男人是卫明,是不会认你这个人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一看配不配,快滚,快滚,别让我看到你!”。 二黑此时也是一脸的悲疼,发出喉咙发出几个简单的音来:“琼,琼,琼,找琼”,听起来含含糊糊的,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二黑有些不同寻常,晓琼妈一看,火气更大了,觉得这汉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哪里配得上自己的女儿,简直就是给自己丢脸,开始冲二黑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还伸手不停地推二黑出去。 晓琼爹见她这么势利,气得说不出话来,雪莉在一旁边装着十分的为难,眼睛却不时落在陆卫明身上地游离,陆卫明看得清楚,不由得替她解围道:“妈,雪莉好心好意思带他来找我们,别让她一直站着,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到,就连着她一起往外赶啦----!”。 晓琼爹冲晓琼妈说道:“你要住就住这里啦,我也没有脸再住了!”,说完就去扯二黑,示意他跟自己走,雪莉见陆卫明初次见面,他竟然这么帮着自己说话,好象还很上心的,心里是一阵阵地欢喜,不过也更为难了,不知道劝谁好了,她们现在分成三股力量,都往一头扯,搞不好,他们一家人又合起来怪自己----。 雪莉站在原来犹豫了一下,见晓琼爹已经带着二黑走了,自己还留在这里就难看了,目光落在陆卫明身上扫射了一阵,看不出他的意思,心里有些遗憾,觉得这么优秀的男人以后恐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张了张嘴说道:“阿姨,我回去了!”。 晓琼妈“哦,哦”地随口应了两声,雪莉转身要走,晓琼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一把扯着雪莉,语无伦次提醒道:“雪莉,好孩子,你---回去别不跟人讲,尤其是你家楼下的王阿姨,就她爱搬弄口舌,多嘴多舌的,到处乱讲,啦?”。 雪莉看晓琼妈的狼狈样,心里莫明的舒坦,一阵阵地嘲笑,好笑晓琼妈真是现实得很,也虚荣得到家了,晓琼爹都带着二黑回去了,楼上楼下的问起来,这事情还能瞒得住啦,心里这么想,不过,还是随口胡乱点了点头,转身要走,陆卫明却说道:“雪莉,等等,谢谢你了,替我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要替晓琼瞒着这事情,真是为难你了,妈,我们得好好地感谢人家!”,说完让大奎到自己的卧室里拿了一个红包来。 雪莉心里乐开了花,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来,没有想到陆卫明这人真是为办事,客气了几句:“阿姨,你们别客气,这哪里好意思啦,还让你们破费!”。 晓琼妈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怎么糊涂了,拉着雪莉的手道:“应该的,应该的,雪莉,坐,坐,坐,再我们家吃了饭再走!”。 陆卫明也附和道:“就是,雪莉,吴妈包的饺子不错,街上都买不到,你偿一偿再走!”。 晓琼妈也赶紧按雪莉坐了下来,讨好似地说道:“对,对,雪莉啦,你不要急着走,随便带几个回去给你妈吃!”,顿了顿又道:“我去看一看好了没有,帮她一下!”,说完就往厨房里去了----。 客厅里的沙发上留下了雪莉和陆卫明两人,陆卫明亲自给雪莉沏了茶,又客气地招呼她吃东西,脸上挂着微笑,雪莉心里越看越觉得他实在是难得的好男人,有教养,有钱,还要体贴人,只可惜他不是自己的男友,对晓琼还一片痴情----。 两人聊起来,陆卫明先开口说道:“雪莉,在你们女孩的心目中,什么样的男人才算好男人啦,我是不是非常的糟糕啦,晓琼都看不上我?”。 雪莉道:“不,不,陆先生,你很优秀的,你千万别这么想,象你这样的人,食有鱼,出有车,住着豪华别墅,衣着华丽----,我们羡慕还不及得呢!”,顿了顿眼睛又扫向厨房,看了看,小声地说道:“晓琼---看不上你,那是她没有眼水,找了象你这么个男人,她还不知足,你要是往女孩中一站,包管所有的女人中间一站,我保证所有的女性都把注意力转到你的身上了,真的,我不骗你,你非常优秀的!”。 陆卫明看起来有些过的说道:“雪莉啦,你真是个会理解人的好姑娘,人又漂亮,人体贴人,谁要是找到你了,真是好福气啦!”。 雪莉听了,脸上乐开了花,客气道:“哪里,哪里,陆先生,你过奖了,我妈都夸晓琼好呢,要我跟她学习呢!”。 陆卫明听了,更是一脸悲痛地说道:“我对晓琼做了那些多,可她还是看不上,还上了你带来的那个男人!”。 雪莉听了,也是一脸的不自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了,陆卫明又气愤地说道:“雪莉,你告诉我这男人是哪的,跟晓琼是怎么好上的?”。 雪莉小心翼翼地探说道:“好象是从山里来的,具体怎么好上的,我就不知道了!”,顿了顿又凑到他的耳边说道:“陆先生,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法同你比,象你这样的有钱人,晓琼妈看得最清楚了,所以紧紧地抓着你不放!”。 陆卫明有些悲伤地说道:“唉,这有什么用呢,晓琼还不是看不上我了!”。 雪莉更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了,刚好此时大奎走了过来,送上红包,雪莉看着它,眼里发着亮光,却客气地回道:“陆先生,这,这,你不能这样,我不能收,这么一点小事情,哪好意思啦!”。 陆卫明却是客气地说道:“雪莉,这哪好意思,收下,收下,我的一点心意!”。 伸手接过,发现里面有些重,本能地觉得钞票一定不少,暗想真不愧是有钱人,出手这么大方,这么一点小事情,居然给那么多,今天真是幸运啦----,雪莉欢欢喜喜地告辞出来了,陆卫明眼睛转了转,本想亲自送的,可当着晓琼妈的面,觉得有些不妥,只得让再大奎开车送一送她,私下交待他一些事情----。 晓琼爹带着二黑走出了别墅小区,带来大街上,打算先带他到老房子,好好地了解一下他的情况,晓琼和他的关系到哪一步了,他家里住在哪里----,可发现二黑一边走,一边捡街上别人扔掉的东西吃,一点不顾自己的存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弄不懂二黑怎么是怎么一个人,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一阵阵地猜测,半响才意识到他可能是饿了,试探性地随便买了几个馒头给他,他居然吃得狼吞虎咽的,判断他确实是饿了----。 ------------ 一百四十章 与众不同 更新时间:2012-10-06 晓琼爹一路上发现二黑跟自己所见的正常听人实在是不同,想到之前他曾象一个野兽一般地嘶叫起,还含糊不清地唤自家女儿的名字,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二黑来了,越看越心惊肉跳的,手上戴一双分不清颜色的手套,脸上和脖子上的那些绒毛,象是没有经过进化一般,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想象不到晓琼这样的城市里的人嫁给他,生活会是个什么样子,也猜测不到两人是怎么认识的,晓琼怎么会爱上你的,不由得问道:“你叫什么?”。 二黑结结巴巴地答道:“二----黑!”。 晓琼爹愣了愣,怀疑他是不是有些口痴,心里竟有些慌了起来,又紧紧地追问了一句:“二黑,家住在哪里?,还有些什么人?”。 二黑一阵阵地比划,晓琼爹费了半天的劲,大概是听懂了,他家是居住在山里,但父母的情况还是没有搞清楚,晓琼简直就不敢相信晓琼跟他在一起,心里一阵阵地失望,暗想晓琼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会吃苦头的,门不当,户不对,又猜试了一下他的文化程度,发现他是一个文盲,一个字也不认识,惊得更是说不出话来了,奇怪自家女儿怎么跟他扯上了关系,还爱上他了,心里几乎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也不了解一下情况,就带着他走了,留下老伴一个人,也许自己是太鲁莽了。 不过,此时也不想折回去,向老伴低头认输的话,深知这样会引得老伴更是深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骄傲起来,以后会对自己更是趾高气扬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暗想反正晓琼喜欢的是他,不喜欢陆卫明,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别墅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打算带着二黑回家----。 一路上,晓琼爹看二黑穿得衣服颜色有些暗,不鲜亮,象乡下人穿的一般,有些过时了,还一点不大方整齐,象地摊货,皱巴巴的,一点不象自家女儿的风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一段时间跟有钱人在多了,连欣赏能力都变了,不由得试探性问道:“二黑,这衣服,谁跟你买的?”。 二黑道:“雪----莉!”。 晓琼爹听了一脸的释然,松了一口气,从嘴里低了低地嘀咕了一句:“唉,怪不得!”,然后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问道:“二黑,你最近你和晓琼见面了没有?”。 二黑悲伤地摇了摇头,从嘴里发出几个音来:“琼,琼,找琼!”。 晓琼爹听他这么唤自家女儿,意识二黑对晓琼的情感是非常深厚的,猜测两人之间在一起的日子不短了,关系一定非同一般,便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带着二黑来到一运动服的专卖店,打算还给二黑买了一套象样的衣服,不能让他还寒酸了,自己带他走出来,也让人小瞧,两人来到一家专卖店,晓琼爹拿起一套现在年青衣服比较喜欢的衣服来在他的身上比了比,不满意,又换了一件,一连换了几件,晓琼爹这才买了下来,讲好了价格。 可晓琼爹却多拿了一百给他找,售货人员数了数,看了晓琼爹一眼,暗想他毕竟是老人了,多数了一百都没有看出来,看了他旁边的这位年青人一眼,发现他傻乎乎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还从嘴里含糊着吐着些一些听不懂的词,象个傻子似的,估计也没有看出来,心里暗暗高兴,今天凭白无故地多赚了一百元钱,打算不吭声,悄悄收了,售货人员欢喜地地给晓琼爹包起了衣服,递给他,晓琼爹正要带着二黑走,可他愣是站着不动,还直冲晓琼爹道:“多了,多了一,钱!”。 晓琼爹一愣,不由得问道:“二黑,什么多了一?”。 二黑扯着衣服道:“钱多----给一---张!”。 晓琼爹迷惑似地看着售货人员,他也奇怪了,这个傻子难道会算帐?,看着不象啦,不过,见二黑已经认破,老人也看向自己,还是极不自然地说道:“老伯,是多了一百元,我还以为是你给的小费呢!”。 晓琼爹迷惑地看着二黑,之前猜试过他,他好象是一个文盲,怎么还会算算术,实在是另人不可思议,有些不解地问道:“二黑,你读过书?”。 二黑摇了摇头,晓琼爹又问道:“二黑,这是谁教你的?”。 二黑道:“是琼,琼,教!”。 晓琼爹愣了一会儿,琢了琢嘴,惊觉到二黑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并不是一无是处,看二黑的眼神也有些变了,没有之前那么生硬了,但此时晓琼爹还是板着脸冲售货人员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卖货啦,如果是小费,我会告诉你的,欺负我是老年人是不是?”。 售货人员赶紧分辨道:“没有,没有,老伯你想多了,我看你衣服那么讲究,认定你是有身份的,仅仅只是以为你给的小费!”。 晓琼爹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拿了衣服,只得带着二黑走了,售货人员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嘴角扯出一丝丝的笑意,暗想好干这么行久了,随机应变的能力强,要不然这老头小声小叫了嚷起来,让老板知道的话,他肯定会认为自己不诚实,炒自己的鱿鱼,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能只凭表面看人,就认定他是一个傻子----,今天差一点就灾在这一百元上面了。 晓琼爹带着二黑回到家里,见家里已经落了一层灰,想到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在家里开火了,打开冰箱,把里面的东西全扔掉了,见米桶里也没有米了,只得带着二黑又来到街上,到粮店买了一大袋米,双手提了提,感觉很重,正为难这米应该怎么把它弄回去,或者干脆少买一些,可二黑却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象拎一只小鸡似的,晓琼爹愣了一下,不由得拍了一下二黑的手臂,惊觉他象铁人一般的结实----。 二黑也象个正常人一般叫了一声道:“爹,我---拿!”。 晓琼爹惊得差一点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站在原地,竟傻愣愣地探究着二黑,开始对二黑有兴趣了,说不清楚为什么他此时对他吃自己爹的话,也不讨厌了,还有一丝丝莫名的喜欢了,觉得他做起事情来一点不含糊,一点不象城市里的那些精英们油嘴滑舌的,嘴里极不自然地应道:“好,好,二黑,你来提,我们再去买一些菜,到家做饭吃!”。 二黑竟象个小孩子一般地欢喜起来,但很快又悲伤起来:“爹,琼,琼,找琼!”。 晓琼爹愣了一愣一下,心里升起一丝的感动,二黑对自家女儿是非常好的,还忠心耿耿的,是一个朴实拙讷的男人,只是一点不会展示自己的能力,此时晓琼爹再看二黑,觉得他又比之前好些了,不过想到二黑叫自己爹,觉得还早了一些,不由得纠正道:“二黑,你以后叫了聂伯伯吧!”。 二黑点了点头,晓琼爹不知不觉中买了许多的东西,可发现二黑力量很大,无论自己买多少东西,他都任劳任怨地往自己身上搬,最后全身上下往是东西,象个正在干活的搬运工似的,还一点不会叫苦叫累的,晓琼爹开始有些喜欢他了,觉得自家女儿的眼光也不是糟糕,两人把东西搬到家,晓琼爹开始做饭,见二黑傻乎乎地跟在自己身后转来转去的,便让他去洗澡,打算吃过饭以后,带着二黑到给晓琼买的房子现在去找一找,看她是否住在哪里,如果在的话,让自家女儿搬回来住,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再了解一下二黑。 晓琼爹和二黑吃过了中午饭,把二黑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了,二黑看起来也显得精神了,晓琼爹看了看,觉得满意了,这才亲自带着二黑出了门,两人到了街上,晓琼爹没有打量出租车,觉得也没有什么事情,没必要费这个钱,走路到了晓琼的房子,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心里一阵阵地的失望,嘀咕道:“晓琼也真是,回来了,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眼里还有没有父母的存在!”。 二黑却焦急地问道:“爹,爹,爹,找琼,琼病,病了?”。 晓琼爹感觉有些不对劲,具体的也不清楚,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也懒得纠正他叫自己爹了,有些奇怪地问道:“二黑,你说什么,晓琼病了?”。 二黑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急得双手摆来摆去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晓琼爹实在是弄不懂二黑的意思,叹了一口气道:“二黑,我们走吧,晓琼不在!”,见二黑傻愣愣地站着不走,痴痴地走在门口发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戳了一下,提醒道:“二黑,我们先回去,等明天再过来看一看!”。 ------------ 一百四十一章 嫁人 更新时间:2012-10-07 二黑见晓琼爹对自己这么好,象晓琼对自己一般,又思念起她来了,嘴里吐出几个字:“爹,爹,琼,找琼,她―病了!”。 晓琼爹琼以为二黑认为自己不帮着他找女儿,叹了一口道:“二黑,你以为我不想找吗?,我是他爹,可她现在大了,长着腿脚,我一时到哪里去找啦!”。 二黑愣头青似地摇了摇头,扯着晓琼爹往楼下跑,晓琼爹发现二黑扯着自己手臂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不由自主地跟着去,出了小区的门口,晓琼爹才反映过来,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不由得叫嚷道:“二黑,二黑,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可二黑象没有听到一般,干脆背了晓琼爹就往街上跑,速度极快,晓琼爹觉得一阵风似的,眼前的树木、人群和商店在眼前一一掠过,心里惊得目瞪口呆的,不明白二黑到底是个什么人,身上还有一股怪腥味,怎么会有这种野人金刚一般的能力----,比飞驰的汽车还快。 二黑背着晓琼爹,很快就来到一棵电线杆旁边,看上面是一张寻人启事,惊讶地看了上面的内容,虽然最下面的联系人只是落了聂小姐,没有写全名,电话也不认识,不过,敢肯定就是自家女儿――晓琼了,可按上面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对方没有人接,晓琼爹不甘心,一直打,对方象是烦燥起来,接通了,对方正好是许茹,她此时正好在火头上,晓琼和王刚被陆卫明弄得刚出了院,又有人打来电话来骚扰,以来还是那些骗人的无聊电话,想也不想就开骂了:“骗子,我警你别再打电话来!”,然后就挂着了。 晓琼爹听这声音,感觉不是女儿的,有些奇怪,以为自己是弄错的,这人根本就不是晓琼,可奇怪这画像怎么跟二黑一模一样的,内容也极象二黑,可这事情----,想来想去的,晓琼爹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本想再打电话过去问一问的,又怕被她惹怒了她,再骂自己一顿,最后认定自己是弄错了。 晓琼爹摇了摇头道:“二黑,不是晓琼,我们弄错了,跟我回去吧!”。 二黑仍旧看着电线杆上的画像发呆,晓琼爹不由得戳了他一下道:“二黑,你放心,这事情,我不会看着不管的!”。 二黑抬起头,又象想到了什么,背起晓琼爹又跑,两人来到公园门口的一条长登子前,又停了下来,指着长登子嘶嘶唔唔地说了一阵,晓琼爹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也猜测是晓琼让他在这里等着,可人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晓琼爹见二黑坐在长登上不肯移动,一脸的悲戚和思念,见时间还早,陪他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小象棋来,慢慢教他,可发现二黑学得很快,逻辑思维能力极强,半个小时后,竟然可以和自己对弈了,一点不象一个刚接触这一行的人,晓琼爹还发现二黑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条流浪狗,两只流浪猫,见他们好象认识似的,十分的亲热,流浪猫象恋人一般地在他的身边,“喵喵”地直叫唤,流浪狗转着二黑直打转,不时是伸舌头出舔-他----。 二黑象变戏法似地从从身上的口袋里掏东西给它们吃,是一个馒头,一小块蛋糕和一块薄饼,晓琼爹惊讶这些东西全是自己之前晓琼买给他吃,他居然留了一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到几只流浪的动物巴巴地趴在地上等着,眼睛紧紧地盯着二黑,只见他把这些东西分成四份,两份大的,一份小的,把大的堆到流浪狗面前,小的给了流浪猫。 晓琼爹看得震惊,又发现了二黑的一个优点,觉得他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连自己身边的动物也能友好地相处,晓琼爹脑子一阵阵地翻滚,不由得把自己身边的一些男人同他比较了一下,用排除法一个个的排除,猛地觉得自家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还是比较稳当的----。 晓琼爹是这样比较的,如果晓琼嫁给一个帅哥的话,以晓琼的年轻漂亮的长相,看起来倒是相配了,但实际上等于自取灭亡,晓琼爹深知这样的帅哥就算有心一生只爱自家女儿一人,可也顶不住别的女人不管不顾的爱心奉献,现在有一句话说得对,帅哥长的帅,艳遇来的快,快的叫人斩不尽杀不绝,春风吹又生,然后婚姻就成了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闹剧。 如果嫁给有闲的男人,每天倒上有人陪伴了,也会按时回家,说不定还会做得一手好菜,愿意陪自家的老婆逛商场,可他的事情少,晓琼的生活每天就在他的包围之中,只是这种男人往往能力有限,没有很多的钱,得千辛万苦和他一起打拼,才能获得一份温饱生活,女人的年龄不经老,看到别的女人养尊处优,年过四十依然面容姣美,十指纤纤,而自家女儿年纪轻轻的,已经皮肤粗糙,玉手变形,也会不甘心――别人怎么能嫁个“钻石男人”,自己怎么嫁了个破铜烂铁?。 如果嫁给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心情会格外舒畅,但这种男人聪明心细,善于发现女人的美,女人换了一个发型,换了一件衣服,甚至换了一种牌子的口红,他都会及时发现,并及时赞美,他还会别出心裁地夸奖女人耳垂漂亮,夸奖女人浑圆的大腿,女人们也会在这种被人欣赏的感觉中陶醉,可这种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善于发现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的其他女人的美,他会把甜言蜜语说给很多女人听,甚至自己的女人是第几个听到这种甜言蜜语的人,都不知道,这种男人是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在外面竖起几面“彩旗”,在情感上与别人“分一杯羹”,一想这种男人,晓琼爹马上就把他排除了。 嫁给才子吧,也分两种,一种是出人头地的,另一种是怀才不遇,前者的各种翘楚有徐志摩、郁达夫,他们的爱情婚姻都轰动一时,可是结果不甚美妙,才子佳人的组合太旖旎,就会折福,怀才不遇的才子最好别嫁,嫁了也是陪他一起谴责上苍无眼、小人当道、时运不济,怀才不遇者都有股怨气,怨的久了、深了,人也就阴暗了,因为他们都已被残酷的生活所埋没,晓琼爹又把这种男人排除了。 嫁给专业人士听起来好象不错,如律师医生等,而且婚后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人护航,这类人较有素质,一般不会发生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悲剧,可他们通常都很忙,半夜要出诊,假期不见人,而且可能不浪漫,还有一种严谨的职业病,把她一个人困在婚姻里哀嚎。 嫁给教师,他们很难有升迁机会,不大会给女人惊喜,其工作方式就是从低年级向高年级爬,然后直线下跌,周而复始,乐此不疲,他们的优点是每年会有三个月可以做家庭妇男,并且能免费给子女做家庭教师。 晓琼爹觉得凭自家女儿的美貌倒是可以嫁给既有钱又有闲,既有情趣又有忠贞不渝的男人,但这世间本没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即使有,也不见得晓琼可以找到,而且它是有风险的,成功的几率很低,女人的青春很短,与其拿去赌赔率很大的未来,还不如抓紧时间找个尽量比较合适男人做老公是合算得多可靠----。 比来比去,晓琼爹象一个婚姻的专业人士一般,觉得女儿找到二黑还是还行的,二黑基本上还属于一个有资质和潜力的男人,没有经过开发,这一点是非常的重要,不然就算学校再好,碰上个不成器的,再优秀的老师也是白费功夫,可很快,晓琼爹又想到一个问题,好男人是可能培养的,可问题是培养出来以后呢?,会被别的女人夺走,凭自己的经验,一般女人千辛万苦的努力之下,男人终于以优等生的身份毕业了,可周围的年轻小妞也开始闻香而动,对他们虎视耽耽,有几个男人经得住啦,他们大部份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其它女人走了,达则换-妻的例子太多了,晓琼爹觉得走这条跑也不可靠。 晓琼爹比来比去的,分析一通后,发现竟有这么多的不如意,心里又觉得烦躁起来,站起来,在长凳前面走来走去的,二黑见晓琼爹变成这样,也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让他生气,傻乎乎问道:“爹,爹,你怎---么啦?”。 晓琼爹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觉得自己考虑得太远,也没有什么意义,眼下是还是考虑怎么才能找到自家的女儿――晓琼,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不由得说道:“二黑,没事,我们继续下棋吧!”。 二黑见晓琼爹又恢复了常态,也不会多想,两人继续一心一意地下棋,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画面在这里定格了----,不知道不觉中太阳一点一点地落山了,那刺眼的阳光已经变淡了,收敛了白天的几分热辣,大地一片金黄色,把四周染得生动起来,两人都忘了饿,二黑身边的几只动物也悠闲地围绕着两转悠,风儿吹过来,晓琼爹感觉了一丝的凉意,抬头一看,天空泛红了,美得让人窒息,也宣告着黑夜即将来临。 晓琼爹看到人们吃完了晚饭,人们换上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喊上家人或是好友,三三两两地从屋里走了出去,呼吸着室外的自然,溢满着轻松与幸福,享受着这份惬意与安然,突然二黑跳了起来,嘴里激动地唤出几个字音来:“琼,琼!”。 ------------ 一百四十二章 相逢 更新时间:2012-10-08 晓琼爹还弄不懂怎么回事情,二黑已经跑得远了,只有一个小小的背影了,不过,听二黑的激动地唤自家女儿名字的口吻,愣了一下,也惊觉得可能是二黑看到晓琼了,不由得四周看了看,发现远处有一对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虽然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她们两人,不过,却判断就是两人了,走近一看,确实是他们两个。 可晓琼爹此时却看到了另人难以忘怀和感人的一幕,他们两人象牛郎和织女一年才相见一面一般,紧紧地抱住两方,目光缠绕在一起,相互唤对方的名字,眼里流着泪,晓琼双手搂着二黑的脖子,二黑则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他们把手和脚都向对方蹭去,脖子象天鹅一般亲密贴在一起,两人合在一起,象吸铁石一般地分不开了,路上的行人都停下来脚步,都表情不一地看着两人,有的羡慕,有的妒忌,有的心潮起伏,有的感叹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时间都停下了,许茹见天都快黑了,看得脚都站酸了,收回了看两人的目光,开始往四周张望,打算找一个凳子坐下来等,见旁边有一个老人朝晓琼和二黑两人咳嗽了几下,两人仍旧我行我素的,隐隐地觉得这老人跟晓琼是认识的,这才提醒道:“晓琼,这下好了,你终于找到二黑了,我们回去吧!”。 晓琼这才擦干了流泪,抬头张望,发现是老爹也在一旁边,赶紧松了二黑的脖子,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拉着二黑,朝他紧走几步道:“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晓琼爹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是二黑带我来了?”。 晓琼惊奇地“哦”了一声,奇怪没有见到老妈,赶紧又问道:“爸,这怎么回情?,那我妈呢?”。 晓琼爹叹了一口气,一脸尴尬地说道:“唉,你妈她----还在陆卫明那里,不肯回来!”,见自家女儿十分的难过,顿了顿又抱怨似地说道:“你妈她这是认准了陆卫明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愣是----鬼迷心窍似的糊涂了,过一段时间会回来的,你也别怪她了,她也是为你好,只是目光短些!”。 晓琼听了,心里一阵阵地起伏,不由得说道:“爸,都怪我---没有什么本事,你们把我养这么大,还让你们吃苦头!”。 晓琼爹听了一阵阵地感动,不由得说道:“放心吧,晓琼,你和二黑都成这样了,我会把你妈劝回来的!”。 晓琼听了,松了一口气,见许茹还在一旁看三人的谈话,赶紧把她介绍老爹认识,两人客气了一会儿,许茹直截了当地说道:“老爹,你们可有福气,我们别站这里说话,到晓琼和二黑给你们买的别墅里去说吧!”。 晓琼爹一脸懵然地看向自家女儿,不由得问道:“晓琼,这怎么回事情啦?”。 晓琼笑了起来,和二黑一边一个,把老爹往刚买的别墅里拉,一路上,晓琼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晓琼爹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心里一阵阵地感慨,暖暖的,看看二黑,看看晓琼,心里都非常喜欢,笑得嘴里合不上,目光落在晓琼身上,横看竖看都觉得自家女儿好,就是比别人家的好,又叮嘱说道:“二黑啦,你找到晓琼可要好好地待她,她打小就很懂事,又肯体谅别人,这样的女人不好找----!”。 二黑连连点头,欢喜得又结结巴巴地念道:“爹,爹,我,我对,我会!”。 几人听了都笑起来,回到别墅一看,这里还有几个人,晓琼就一一介绍他们认识,晓琼爹和他们客气了几句,觉得自家女儿有他们陪伴,也不孤独,欣慰起来,楼上楼下看了看,家具是现成的,布置也是不俗,更是满意,许茹乍乍地问道:“老爹,你房子你还满意吧?”。 晓琼爹忙点头道:“满意,满意,谢谢你们了,这么照顾晓琼!”。 许茹笑道:“那快把晓琼的妈叫来一起住吧!”。 晓琼和老爹互相看了一眼,隐隐地觉得不妥,都认为这事情有些早了,晓琼爹毫不客气地说道:“这事情还不急,先不能让她知道,要让她吃些苦头,真正知道错了,想回来的时候,才能把她接过来一起住!”。 晓琼也有顾虑,摇了摇头,不想老妈马上过来住,老妈这人乍呼,又好面子,说不定马上又去通知她的三朋友四弟兄的,添油加醋地夸自家女儿能干,这样陆卫明会很快知道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说不定会过来纠缠自己,对随时喜欢到这里窜门的艾大勇和王刚都不利,找机会报复他们,虽然纸包不住盒,不过,还是想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晓琼把自己的顾虑一说,晓琼爹见几人一提到陆卫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不由得迷惑地说道:“晓琼,这是怎么回事情啦?”。 郭玉环视了众人一眼,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亲眼所见有关陆卫明的事情都说了,把他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晓琼爹听得脸上一阵阵地惊愕,一阵阵愤怒,一阵阵地醒悟,一阵阵地后悔,最后有些不安地说道:“原来陆卫明是这样的人啦,我和晓琼她妈还一直蒙在鼓里呢!”,顿了顿又道:“晓琼,你妈一个人在哪里,会不会被陆卫明利用了?”。 郭玉抢先说道:“我觉得暂时不会,如果马上把她接过来,坏处多于好处!”。 许茹若有所思地说道:“可她随时会到老房子去晓琼爹,如果找不到,心里也会急啦!”。 晓琼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干脆你们还住在这里,我一个人还回原来的房子住呢,也可以等着她回来!”。 晓琼道:“爸,你一个人住在那边住着,我也不放心吧!”。 晓琼爹道:“没事,晓琼,你放心,那里的热闹,熟人也多,老邻居,老朋友都在那边,没事可以跟他们一起下下棋,聊聊天,河边转了转,比住别墅舒服多了,是你妈喜欢跟别人攀比,闹得要搬过来,我才同意住到陆卫明买的这别墅里来的!”。 晓琼听老爹这么一说,放下心来,可老爹又突冒冒地说道:“晓琼,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那白天你们都到老房子那边陪我,晚上再回来住?”。 晓琼觉得这办法也行,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大家又轻松起来,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晓琼爹没有吃晚饭,早就觉得饿了,一个人钻进厨房,四处打量了一下,柜子里放了一些野味的食材,看起来还很丰富,打开冰箱,见里面菜还很多,干脆弄起饭来了。 晓琼也不跟朋友们打牌,不看电视,一直依在二黑的身上,问这问那的,二黑也是一直抱着晓琼不放,生怕她消失了一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巴不得随时贴在晓琼的身上,要不是老爹做好了饭,来让众人吃,晓琼都不想放走二黑走,不过,还是拥着他来餐桌旁边,艾大勇摸了摸肚子,十分夸张地说道:“老爹,你做那些多好吃的菜,真是馋人!”。 郭玉戳了他一下,小声地提醒道:“大勇,你也真是丢人,才吃过晚饭不久,就搞得象没有吃过饱饭似地!”,说完偷偷看了钱琳琳一眼。 艾大勇听了,缩了一下脖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晓琼爹道:“没事,没事,大勇,看着好,你们快坐下来吃,别浪费了!”。 王刚道:“爷爷,我妈做了晚饭,我们都吃过了,可一看到这些菜,我也又想吃了!”。 晓琼爹笑了起来,摸了摸王刚的头,亲自拿了一双筷子给他道:“快吃,孩子,偿一偿爷爷的手艺怎么样?”。 王刚象一个大人似地每一个菜都夹到一块到嘴时偿了偿,一边吃,一边评头论足的,这个菜还可以,那个菜没有他妈做得好吃,王彪瞪了他一眼,王刚象没有听到一般,依上许茹身上,仍然自顾自地说着,直到许茹示意他别说了,他才停下。 晓琼不离二黑的左右,夹他爱吃的菜给他,二黑吃一口,还不忘了塞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到晓琼嘴里,说来也是奇怪,晓琼自从见到二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鲜活起来,吃着二黑放在嘴里的菜,也感觉没有那么恶心了----。 吃饭喝足了,大家闹腾了一会儿,晓琼爹便要回去了,晓琼本想留他在别墅里住一夜的,劝他明天再回去,可发现他有些心不在蔫的,知道他可能是不放心老娘,怕她随时都有可能回去了,自己不在,她会担心,刚好王彪也催许茹回去了,便托他们把老爹送回家去了,其他的人要留下来都自己找房子睡下,反正房子是跳够的,随他们挑。 晓琼和二黑挑了一间门朝北,窗子向南的房子,这样的房子住起来是最舒服的,这一夜上,晓琼和二黑都是十指相扣,嘴唇相碰,甜头仿佛象两条蛇一样的死死打在一起,拼命地从对方的嘴唇里吞食液汁,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贴紧了对方,生怕对方飞了一般,紧紧地抱在一起----。 ------------ 一百四十三章 自己的别墅 更新时间:2012-10-09 第二天一早,晓琼睁开眼睛,鼻孔里有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看到二黑还拥着自己酣睡,自已的双手也紧紧地挂在二黑的脖子上,心里踏实起来,四周很安静,这是一间冬暖夏凉的房间,窗子朝南,门朝北,布置还算温馨,最主要是这房里有一张大床,床上的东西也是用过的,是之前钱琳琳用过的,不过,晓琼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有二黑,不满意的话,以后可以慢慢地换。 一想到这房子以后就属于自己和二黑,心里舒坦,赖在他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感觉非常的舒服,看看时间不早了,觉得应该起来做早点了,晓琼用把唇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二黑睁开眼睛,看了晓琼一眼,嘴角的笑纹都咧到了腮,也在晓琼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把她拥得更紧了,眼睛又闭上了。 晓琼感觉鼻孔里全是二黑身上的味道,浓浓的一股兽腥味,伸手想推他去洗澡的,但看他还困着,又停了下来,独自一人爬了起来,推开窗子,地上的小草碧绿碧绿,是经过人工修剪过的,还有各种绿色的植物生长得很茂盛,耳边不时能听到一些不知名的鸟叫声,不远处的树梢上还能看到可以看到那些那袅袅的清雾在停留,有些模糊,有些一种虚虚幻幻的美,偶尔会看到一只小松鼠在飞窜,点缀在绿色中,让人骤感舒适,这里的景色不错,晓琼心想这房子以后就属于自己了,心里就莫名的高兴起来---。 晓琼想到今天是星期六,郭玉她们还睡着,也不想嚷到她们了,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打开柜子,找了找,用一个锅装了一些米,一抬头,见二黑已经在自己身后了,见他一脸的紧张,知道他是怕自己无声不息不见了,冲他笑了笑,晓琼看了看时间,安慰道:“二黑,别紧张,时间还早,再去睡一会儿吧,啦?”。 可二黑仍旧不敢离去,围着晓琼转来转去的,看晓琼的眼神也有些古怪,目光不时盯着晓琼的肚子上,总觉得她有些不一样,具体的也说不清楚,晓琼也发觉了,不过,没有打算告诉他,晓琼隐隐地觉得他知道了,会把自己带回山里----。 晓琼干脆让二黑回去再睡,可他象是吃了生了根一般,就是不走,晓琼也没有办法,直到把稀饭煮好了,又煎好了鸡蛋饼,郭玉她们才闻着香起床了,艾大勇也不洗脸,刷牙,直接拿了一块饼塞到嘴里,嚼了几下,嘻笑起来:“晓琼,你做的鸡蛋饼真是好吃!”。 郭玉看艾大勇这么馋嘴,见他对晓琼的目光还是那么着迷,象带了勾子一般,转几弯还在她的身上,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大勇,我可提醒你,晓琼身边有二黑在,这里没你什么事情,快去洗濑吧!”。 艾大勇见郭玉说到了自己的疼处,有些不自然,讪讪地分辨了几句,晓琼笑道:“大勇,别争了,快去吧,鸡蛋饼很多,有你吃的!”,艾大勇这才咧开了嘴,欢喜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郭玉气恼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骂道:“晓琼,这个大勇,除了你能管住他外,没有说得动他,真是---可恨!”。 晓琼笑了笑,拉她坐下来吃早点,几人吃了一会儿,晓琼没有看到钱琳琳出来,见艾大勇和二黑吃得很快,赶紧舀了一碗稀饭起来,放了一块鸡蛋饼在她的筷头上担着,又朝艾大勇没心没肺地想不起来,不由得问道:“大勇,你去看一看,琳琳怎么还不起床?”。 艾大勇吃得一嘴的油,不想离开桌子,含糊地说道:“不----知道!”。 晓琼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担心钱琳琳,不由得又催促道:“大勇,你还去看一看,时间不早了,她怎么还没有出来,会不会是病了?”。 艾大勇见晓琼发话了,不得不停下来往嘴里塞东西,不过,脸上有些勉强,晓琼干脆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我去吧!”。 艾大勇一听,赶紧站起来说道:“晓琼,我去,我去,你身体是重点保护对象---”,晓琼见艾大勇看向自己,向是征求意见,赶紧示意他别往下说了,艾大勇只得改口道:“晓琼,你现在身体虚弱,别累着你了!”。 晓琼看了二黑一眼,发现他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让他担心自己,干脆说道:“大勇,还是我去吧,只要找到二黑,我身体就舒服多了!”。 艾大勇便又坐下吃饭,晓琼来到钱琳琳的房间,见二黑还跟着自己的身边,示意别跟着自己进去,在门口等着,晓琼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不由得伸手一推,门开了,里面没有人,晓琼又叫了两声:“琳琳,琳琳,你在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晓琼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她会去哪里,见她的床上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没有整理,都塌到地上了,晓琼随手整理了一下,感觉有些凉意,抬头看了看,窗子开着,白色的落地纱帘被吹起飘了起来,晓琼有些不放心,又走到窗子前,伸手把纱窗掀开看了看,没有人。 晓琼又把目光转向窗子,把头伸向窗外,地面是一块小草地,小草的四周还有护栅,距离窗子的距离很高,想到这房间是在四楼了,本能地觉得钱琳琳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此时门外又传来二黑的嘶叫声:“琼,琼,琼!”。 晓琼不得不把目光收了回来了,随口答了一声:“来了,二黑!”,扭头看了一眼钱琳琳的床,说不清楚为什么,晓琼心里有些不安,闷闷地走了出来,郭玉有些奇怪地问道:“晓琼,这是怎么啦,垂头丧气的,琳琳不在?”。 晓琼点了点头,“嗯”了地一声,艾大勇乍乍地说道:“不会吧,有没有搞错啦,这清早的,也不打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去玩了?”。 郭玉看了艾大勇一眼,本能地觉得这不可能,觉得问题是出在他的身上,瘪了瘪嘴,挑了挑眉,没有好气地说道:“大勇,你动一动脑子,你怎么可能呢,琳琳一向爱睡懒觉的,一定是你惹到她的,还装着象个没事人似的!”。 艾大勇愣了愣,马上又一脸无辜地分辨道:“郭玉,你别冤枉我,这几天,我跟琳琳话都没有说几句,我哪会惹到她了!”,顿了顿又皱着眉头道:“我总觉得琳琳这两天有些不对劲,好象----故意躲我似的!”。 晓琼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眼皮跳了几下,觉得钱琳琳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和大家,会不会出事?,一想到之前陆卫明拍她照片的事情,心里就更不安了,现在她出去了,隐隐地觉得应该跟这事有关系。 郭玉皱着眉头说道:“大勇,不会吧,钱琳琳心里藏不住事情,她怎么会躲你了,这不象她的性格,而且她这么喜欢你,既便她有事躲我们所有的人,也不会躲你啦!”。 艾大勇愣了愣,有些不满地分辨道:“唉,我说郭玉,这事情,我有必要说谎吗?,你---怎么不相信我啦,老是针对我啦,我们一起---多少事情啦!”。 郭玉本能地觉得艾大勇这话是也对,不由得说道:“大勇,那你最好现在就打一个电话问一问她在哪里?”。 艾大勇有些懒神地掏出电话,拔了过去,对方没有人接,连拔了几个,对方直接就挂断了,艾大勇有些冒火地说道:“不打了,她不接我的电话!”,说完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可越是这样,晓琼的心里就越慌。 郭玉看着艾大勇,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有些自信地说道:“那大勇,如果你没有惹到她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琳琳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们,另一种是琳琳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会不会一声不吭地被仇人捆架了?”。 艾大勇嘀咕了一声:“想象力丰富!”。 郭玉没有理他,仍旧按自己的思路说道:“不过,后一种的可能性极小,因为我们才搬过来没有几天,也没有认识的人,而且我们的仇人陆卫明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进去的时候,都小心有意避开他,怕被他认出来,也没听到有谁遇到陆卫明啦!”。 艾大勇没心没肺地说道:“唉,郭玉,你别把问题复杂化了,也许琳琳只是独自一人出去玩了呢?”。 郭玉瞪了艾大勇一眼道:“大勇,你粗枝大叶的,跟你说话费劲,反正我提醒你了,信不信由你!”。 艾大勇还要说话,晓琼不由得说道:“算了,算了,你们别争了,我看你们两人一组,我和二黑一组,出去找一找她,有情况,我们再联系!”。 ------------ 一百四十四章 欠钱 更新时间:2012-10-10 艾大勇和郭玉都同意了晓琼这一提议,开始往两个不同的方向在别墅区里找钱琳琳,晓琼拉着二黑,象散布似地一边走,一边看别墅区里的景色,此时别墅里的雾霭已经散去了,草地上还有些湿气,四周的植物也是那种经过人工细细栽培的,园丁们为它浇水和灌溉,除草施肥,修剪得漂漂亮高的,却透着一种娇气,蔫蔫的,似乎没有睡够一般,晓琼看着总有些别扭,总觉得它有一股商品化的味道,不象森林里的那些苍翠碧绿的树木,透着一种原始自然的美,没有经过人们的眷顾和照料,还是长得那么茂盛,那么郁郁葱葱的,生机盎然,而且山里的植物能发出一种芳香的气味,浓缩了大气的精华,让人忍不住想恣意地占有山里树木适人的气息。 这让晓琼想起之前在山里和二黑散布的情景,两人二兽会在林里酣畅淋漓地谑戏耍闹,晓琼看够了这山峰美景,又双手挂在二黑的脖子上,柔嗲嗲地伏在他的怀里,要他背了去打山泉水,然后要采野玫瑰的花露,摘野果,拾菌子,最后才打算回家,二黑一脸傻哈哈地应了,嘴角的笑意被忍不住被扯到两边,眼睛里还夹杂浓浓的宠溺,彼此都愿意溺死在对方的久别后重逢的喜悦和深情的目光里,去感触每一个细胞能发出的每一丝气息----。 晓琼和二黑十指相扣地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还有些热了,抬头看了看日头,太阳都已经爬得很高了,草丛里的露珠儿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四周绿色的植物变得有些光亮了,晓琼又嗲嗲地要二黑背着,二黑仍旧象之前在山里一样,把晓琼背在背上走,任劳任怨地由她喊停喊走,可两人几乎走遍区里公共场地的每一个地方,也没有看到钱琳琳的影子,心里有些奇怪她会去哪里了,盼着郭玉她们那边有线索,不由得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可仍旧是没有结果,晓琼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便和郭玉她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回别墅里汇合。 四人见了面,都感觉这事有些蹊跷,艾大勇有些乍乍地说道:“晓琼,琳琳会不会出来走走的时候被陆卫明看到了,把她绑走了?”。 晓琼摇了摇头,郭玉没好气地看了艾大勇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大勇,你动动脑子,这怎么可能呢,这别墅区虽然大,可这里的保安也多啦,路边都安有摄像头的,他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啦!”。 艾大勇看着郭玉眨了眨眼,想了想也对,说不出话来,顿了顿又象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睛发着亮说道:“即然有摄像头,我们干脆到大门去问一问,看一看他到底从哪道门出去的,心里也有点谱气!”。 郭玉和晓琼都觉得对,四人按着现在所处的位置开始找,一路上,商量好由郭玉一个人去问保安室问就行了,晓琼、二黑和艾大勇都在一个角落里缩着,原因是晓琼太漂亮了,太容易引起人注意了,二黑和艾大勇陆卫明认识,尽量少出头,果然在东门的时候,郭玉让艾大勇拿了一包烟来,发给那两个守门的保安,便轻易给看摄像头里面的内容,郭玉看到了钱琳琳很早就一个人从这里出去的,只是闷闷地低着头----。 郭玉知道了她的去向,同两名保安客气了几句,便和晓琼她们汇合了,把自己所看到了情况同三人她们一说,艾大勇咧开嘴道:“唉,晓琼,看你们紧张得,我就说琳琳可能只是出去了,也许她去了店里,一时有急事,你们偏象出了大事一般地要来找,真是伤-精费神的,回去,回去,继续看电视!”。 郭玉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见艾大勇要回去了,有些不满地说道:“这个琳琳也是,出门也不打声招呼,还以来她出事了呢,真是的,回去了!”,说完就扯着晓琼要走。 晓琼总觉得有些不妥,见她们俩没有出去找的意思,不由得说道:“你们俩回去吧,我和二黑回来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想到街上转一转,随便看一看琳琳在不在店里,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你们自己弄了吃!”,说完,把钥匙拿给二人,就拉着二黑走了。 艾大勇见晓琼陪二黑走了,两人亲亲密密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有了一丝的失落,郭玉看着他有些痛心,好象晓琼就是他的天一般,别的女人就根不存在,心里有些不舒服,扯了他一下道:“大勇,走了,人都走远了,还看!”。 艾大勇收回了目光,蔫蔫地跟着郭玉回去了,晓琼和二黑走出了别墅区,直奔钱琳琳的店铺,好在从这里去,也不远了,走了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发现她的店铺门开着,晓琼伸头看了看,已经装修好了,店里有两个农民工打扮的人懒洋洋坐在地上,见到晓琼来了,眼睛都发亮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晓琼问道:“请问,钱琳琳来过没有?”。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互相看了起来,赶紧站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局促,其中一个有些着慌地道:“你,你,你们认识?”。 晓琼心想这两个人不是费话吗,不认识问她做什么?,不过,还是友好地点了点头,两人马上似激动似哭泣地说道:“太好了,我们前天就把房子装修好了,可打她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含含糊糊地说让我们等着,她会过来的,可一直就没有露过面!”。 晓琼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钱琳琳会去了哪里,这两天她都有些古怪,自己又一直再打二黑,对她的事情也没有精力过问,现在自己找到二黑了,一定要对她多关心一下,晓琼正想着心事,其中一个高大的装修工有些气愤地说道:“我看她就是想赖我们的帐,不然怎么躲着我们不敢露面,看她人模人样的,真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人啦!----”,矮小的一个装修工,扯着他的同伴衣角一下,挤了挤眼睛,看了晓琼一眼,示意他不说了。 晓琼听两个装修工这么骂自己的同伴,脸上有些不自然,矮小的一个装修工有些卑微地说道:“小姐,你是她的朋友,我们也不容易啦,都干了半个月了,一分钱也拿不到,家里人还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寄钱回去了,能不能帮我们,让她把钱付给我们啦!”,说完眼巴巴地求助似地看着自己----。 晓琼心里有些不忍,看两个装修工穿得都有些寒酸,颜色也变得旧了,都是过时的衣服,不象是在说谎,不由得问道:“她欠你们多少钱啦?”。 两个装修工愣了一愣,其中矮小的一个算了算道:“加上材料费,刚好二万元!”。 晓琼若有所思地算了算,家里还有四万元现钱,钱琳琳也帮了自己不少了,这一次一定得帮一帮她,不由得说道:“这样吧,我再找一找她,如果找到的话就给你们回复,如果真的找不到,这钱也不会赖账,就由我付给你们吧!”。 两个装修工听了,脸上一阵阵地变幻,一会儿是流动,一会儿是欣喜,一会儿是不可思议,一会儿是感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双手放上放下的,半响才语无伦次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回家一趟了,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你们真是----有钱人,真是好!”。 晓琼听他们说的这感激话,越听越怪,留下电话,随便敷衍了几句,吩咐他们如果看到钱琳琳来店里的话,就通知自己,两个装修工忙巴结似地直点头道:“行,行,我们----见到她,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晓琼和二黑走了,两个装修工看着两人的背影,傻傻的,半响,其中一个迷糊糊地说道:“阿贵哥,我们是遇上了仙女了吧?,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过----”。 高的一个装修工道:“不---知道!”,马上又摇了摇头道:“不会,不会,刚才我还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一玫瑰花香呢,怎么会是仙女呢,只是长得太漂亮了,真让人不敢相信!”。 其中一个附和道:“是啦,这么漂亮的女人,心眼还这么好,哪象我们见过的那些城里人,稍微有一点姿色的女人,尾巴就翘起来,见了人趾高气扬的,多问她一句,也是爱理不理的,跟刚才这位比起来,连人家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就是,就是---!”。 晓琼和二黑两人从钱琳琳的店里出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她,再打了一个她的电话,还是一阵阵的盲音,晓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在身边有二黑在,走不动了,就让他背着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家医院的门口----。 ------------ 一百四十五章 招唤猫狗 更新时间:2012-10-11 二黑背着晓琼有滋有味地在街上转悠,晓琼见到感兴趣的商品就让他停了下来,如果有喜欢的或是有需要的就买走,转了一会儿,看了看日头,已经是中午了,见二黑流汗了,有些担心他累了,不由得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掏出一块毛巾来给他擦了擦汗,又问道:“二黑,你累了吗?”。 二黑傻笑道:“琼,不---不,背!”。 晓琼又问道:“二黑,你饿不饿?”。 二黑点了点头,晓琼四处张望了一下,打算找一家饭店吃饭,见旁边有一家医院,便不想在这里附近吃,总有些疑心医院门口的东西不干净,正要往前走,突然二黑乍乍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道:“琼,琼,琳琳,琳琳!”。 晓琼定眼一看,确实是钱琳琳,只是孤单单的,垂着头,象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晓琼赶紧叫住了她,钱琳琳听到有人叫,赶紧擦了擦泪,抬起头来,晓琼见她一脸悲痛,脸色苍白,还夹杂一丝丝的无助,赶紧朝她紧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问道:“琳琳,你,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钱琳琳“嗯”了一声,可马上又惶慌地摇了摇头道:“哦,没有,没有!”。 晓琼见她的神情有些古怪,说话语无伦次的,见她手里有一张纸,不由得伸手把它取了过来,一看,是一张妇科的化验单,上面的名字是钱琳琳的,再往下看,是淋-病双球菌感染,晓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瞳孔都放大了,可结果那几个字还是清清楚楚地摆在化验单上,晓琼搞不明白钱琳琳怎么可能会有性病呢,这有些超出自己的能接受的范围,吃惊地问道:“琳琳,这是怎么回事情?”。 钱琳琳夺过化验单,眼泪也流了下来,一句话也没有就拼命地往前跑,晓琼愣了一下,感觉事情有些刺手,让二为追上她,二黑也不问任何一句话,背上晓琼就朝钱琳琳追赶去,二黑那速度快得惊人,转眼功夫就跑到钱琳琳前面了挡住了她的去路。 晓琼也直截了当地问道:“琳琳,这病是谁传给你的,你快告诉我,我找他去,是艾大勇吗?,我让他给你一个交待!”。 钱琳琳抬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赶紧分辨道:“晓琼,你别找他,不是他!”。 晓琼一愣,一时弄不明白,这段时间,除了他,也没有见钱琳琳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惊愕地一把扯着钱琳琳的肩膀,摇了摇,焦急地问道:“琳琳,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钱琳琳这才抬起了蒙蒙的眼睛,紧了紧嘴,又松开了,最后在晓琼急促地催问下,才悲悲地说道:“是陆卫明!”。 晓琼“哦”了一声,脸上的惊愕也变成了的愤怒,冒火地问道:“琳琳,这是什么时候的发生的事情?,你怎么一直瞒着我不说呢?”。 钱琳琳道:“是上一个星期的一天,我从店里回来,快到你以前居住的小区门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三个男人来挡住了去路,我正要叫喊,陆卫明就阴笑着走了出来,威胁我说,如果我叫喊,就让大家都来看一看他拍的那些照片,我只得闷着不吭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情?,他坏笑起来,让我跟他到一个地方再商量,我知道落在他的手里,一定没有好事,死赖着不走,他看出了我的意图,让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把我拖到了一个小旅店,他自己先---强暴了我,然后让其他的人也来----,走的时候,还威胁,让我把你的情况告诉她,不然就把之前拍的那些照片贴到网上---!”。 晓琼听到这里,气得要吐血了,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一连串的话来:“这个无耻的----流氓,实在是可恨,不得好死---!”,晓琼恨不得马上就把他碎尸万断,从钱琳琳手里夺过化验单道:“我找他算帐去!”。 钱琳琳一把扯着晓琼,提醒道:“不行,艾大勇他们会知道的,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晓琼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停了脚步,知道她顾忌这个,才使陆卫明的阴谋得逞,心里有些难过,不知道应该如何帮她才好,气愤一阵,怒火一阵,又恨自己没有本事,活得太窝囊,让他变本加历地伤害自己和钱琳琳---,最后还是冷静下来,目前,觉得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伤害钱琳琳了。 想了想,晓琼觉得现在应该把摄像带拿回来,还有他手机上存的照片,把它统统地毁掉,但这事情不能让艾大勇知道,更不能让他参加,晓琼觉得这事只能由自己、二黑或是不相关的人来做,才不会透露钱琳琳的隐私,可这不想关的人到哪里去找,如果仅凭自己和二黑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做到,暗想如果猸儿在的话,就好了,它可以变幻成一只狐狸,悄悄地潜进陆卫明的房子把它偷出来,这样会省去了许多的事情,可现在它不在,想也是白想,自己又应该怎么做呢?。 晓琼想到二黑昨天在公园的门口,还有两只流浪狗和两只流浪猫,暗暗盘算着它们也可以使用上,反正它们不会说话,而且这些动物,二黑总能神奇地象人一般地调动它们,这一点上,晓琼是不用担心的,最主要的是一只狗一只猫的,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还以为是不小心跑进来,顶多打得一顿,赶了出去了事。 晓琼安慰了一下钱琳琳,让她先回去好好地休息,有事情再打电话联系,钱琳琳见晓琼急急地要走,有些不安地问道:“晓琼,你这是要---?”。 晓琼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想把那些害你的东西偷出来!”。 钱琳琳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问道:“晓琼,你怎么可能呢?”。 晓琼有些气愤地说道:“琳琳,事在人为,我们总不能一直退缩吧!”,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也不能眼看着他死坏蛋欺负你不管吧,这样我的良心会不安的!”。 钱琳琳听了,这才回过神,十分紧张地问道:“晓琼,这----那你打算什么做呢?”。 晓琼道:“这事情目前还只是一个计划,具体方案还没有出来,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让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知道的,当然了,二黑除外,不过,琳琳,你知道二黑不谙世事,别人也听不懂他的话,让他知道了无防!”。 钱琳琳听了,脸上的紧张才有些缓了缓,不过,仍旧还是有些惶慌和担心,不安地说道:“晓琼,这事能成吗?”。 晓琼道:“琳琳,我不敢保证能成功,不过,我会尽而为的,不让他再伤害你的!”。 钱琳琳讷讷地说不出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纠结,晓琼安慰她,让她先回去,自己需要静一静,从哪里入手,钱琳琳听了,提醒道:“晓琼,那我回去等消息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晓琼点了点头,和二黑在街上转了转,很快就招聚了三只流浪狗,四只浪流猫,晓琼买了许多吃的,有四五十个肉包子,几条鱼,一些酥饼,水和零食,让二黑先把肉包子给它们一小部份,扣了一大部份,等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再分给它们,这些动物跟二黑早就是朋友了,几乎不用这样的办法,也可以听二黑的抬呼了,二黑见酥饼十人分的香脆,有些嘴馋了,趁晓琼不注意,居然自己吃一口,悄悄地喂他旁边的一只狗一口,本想还喂其它的两只狗,可发现晓琼已经发现了,二黑缩回了手,不敢喂了,可其它两只狗不干了,冲二黑直叫唤,又唬吃到东西的狗----。 晓琼没有办法,只得让二黑再喂其它的两只狗一口,吩咐他不准再喂了,晓琼和二黑把它们带别墅区门口,让它们一个一个地进去,怕引得保安冒火,一只狗都不让进,二人和几只狗顺利地进去了别墅区内,潜到陆卫明所在别墅区附近,让二黑安排那些狗和猫原地待命,等自己的命令再行动。 二人和这些动物们分散在树后,静静地或蹲或趴或坐地等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出来,晓琼一会儿蹲,一会儿坐了,肚子饿了就吃,无聊的时候就吃一些零食,口渴的时候就喝水,闷的时候就给二黑讲故事,一直快到下班的时候,见一辆车驶到门口停了下来,这辆车,晓琼知道是陆卫明的,见有人下了车,果然就是陆卫明回来了,大奎还跟在他的后面,晓琼见了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不过,还是忍不住了,本能认为这还不是时候,不想发出声音来,让他发现了。 吃过晚饭后,又见老妈出来散步,很快又遇上邻居家的一个同她年龄相仿的一个老女人,两人一同去公园门口的一个小广场,晓琼知道她是跳舞去了----。 ------------ 一百四十六章 咒语 更新时间:2012-10-12 晓琼看老妈走远了,本想跟去的,可二黑却指着不远处的一棵修剪得圆圆的矮树道:“琼,琼,看,爹来!”,晓琼抬头看了看,没有,不过,知道他的眼力是很好的,一般是不会错的,他说老爸来了,肯定就是他来了,不由得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见他正伸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妈离去的背影,晓琼的嘴角扯起一丝的笑来,突地叫喊了一声:“爸,你来这里干什么?”。 晓琼爹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看清是自家女儿,吐了一口了,马上又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过来看看,你怎么也在这里?”。 晓琼嘻皮笑脸地说道:“爸,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晓琼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脸上还夹杂着一丝的担心,晓琼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又有些深意地说道:“爸,你来这里是不放心我妈吧!”。 晓琼爹有些愁闷说道:“是啦,你妈也真是的,我都走了,她一个人还赖在这里不回去了!”,看了晓琼一眼又抱怨似地说道:“让你今天和二黑回来,可一天都不见你的人影,原来跑到这里来了!”,紧接着又象到了什么,乍乍地问道:“晓琼,你先别审我,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同我的目的一样,也劝你妈回家吧?”。 晓琼愣了一愣,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钱琳琳的事情告诉他,晓琼爹看她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的,判断她一定另有隐情,不由得说道:“晓琼,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见晓琼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怎么连我也不能知道?”。 晓琼权衡了一下,觉得如果让他知道了,说不定就可以得到他的帮助,胜数的可能性也会大些,可钱琳琳就是顾忌别人知道了,才使得陆卫明的阴谋可逞,实在是为难,见他已经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好象一个猎人闻到了猎物一般,不由得说道:“爸,我说了,你可不能到外面乱说啦!”。 晓琼爹也不满地说道:“什么事情,值得我到处宣传,我也没有那个嗜好啦!”。 晓琼有些忐忑地说道:“爸,是陆卫明这个坏蛋拍了我一个朋友的裸照,拿去威胁人家的男朋友,我想去把它偷回来!”。 晓琼爹本能地说道:“不行,不行,这事----让人知道了,你就变成贼了,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啦,反正----这个不行!”。 晓琼道:“爸,你怎么---这样啦,真是死脑筋啦!”,见老爹瞪了自己一眼,赶紧说道:“爸,陆卫明这么坏,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你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啦!”。 晓琼爹怪了她一眼,有些不安地问道:“你的什么朋友啦,值去为了她去偷东西?”。 晓琼道:“爸,她是钱琳琳!”。 晓琼爹回忆似地问道:“是不是长得很艳丽,又爱涂口红的那个?”。 晓琼道:“是啦,爸,就是她为了帮我,被陆卫明这大坏蛋拍了裸照,我怎么能不管呢,这不是太没有良心了嘛!”。 晓琼爹听了,没有吭声,半响才说道:“这事情让我考虑一下,但不能让你妈知道了,她这个人藏不住事情,乍呼呼的!”。 晓琼道:“爸,对她我是不会说的,我现在暂时观察陆卫明出入的时间表,找一个他不在时候进去,最好妈和吴妈都不在的时候!”。 晓琼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妈倒是好办,我装病打一个电话,她就回来了,至于吴妈嘛,我会想办法让她出门前支使她去买东西,越多越好,给你腾出时间来,可你现在打算怎么进入他的房间,还不能让吴妈和你妈知道了?”。 晓琼道:“爸,这个么,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晓琼爹问道:“什么办法,会不会---出漏子?”。 晓琼有些神秘地说道:“暂时保秘!”。 晓琼爹笑道:“好吧,不问你了,等事情过了,我去问二黑,他是不会说谎的!”。 二黑在一旁边:“嗯,嗯”地应了两声,晓琼爹叹了一口气道:“二黑,你是不会说谎,可就是说不清楚,需要晓琼来补充!”。 晓琼嘻笑道:“行,爸,不过,你见了钱琳琳,可千万别漏出你已经知道了这事情了,她若知道了我告诉你的话,会很难堪的!”。 晓琼爹道:“我这边你只管放心,我是不会露出一丝破绽的,也不会跟你妈提起的,倒是你要小心些,一个女孩子做这些悄悄摸摸的事情,让外人知道了也不光彩!”。 晓琼不满地说道:“爸,你怎么不说陆卫明是个大坏蛋,反倒批评我!”。 晓晓爹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扯了,天快黑了,你吃饭没有?”。 晓琼道:“爸,放心吧,我们早就买好吃的了,准备一直守在这里找机会!”,见老爹十分的担心,又赶紧改口道:“爸,困了,我会回去睡觉的,毕竟他也要睡觉啦,我和二黑只要明天早一点来守着就行了!”。 晓琼爹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道:“时间不早了,天也快黑了,我该回去了!”。 晓琼点了点头,目送着老爹走远了,抓了一个肉包子,觉得有些冷了,不愿意让他吃冷的,而且也想换点别的做给他吃,想了想,觉得二黑一个人在这里留守了,没有必要二个人,自己回去做一些吃的来,吩咐了他几句,便要走,二黑不干,紧紧地抱住她,生怕晓琼走了,一个人象上次那样受那种相关思离别之苦。 晓琼想想,还真是怕出现在这种情况,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和二黑在陆卫明的门口等到了十点钟多,也没有见他出来,判断他和大奎今天不回出去了,而且钱琳琳和艾大勇她们也打了几个电话来问了,晓琼只得带着二黑撒了,走的时候,让二黑把那些肉包了和鱼都分给了它们,让它们没事的话,今夜就在这里守着,有事情的,明天再来!。 二黑嘶哑地冲它们一通吩咐,语速很快,晓琼觉得有些象他老娘――神婆念的咒语,象得了神婆的真传一般,晓琼也听不懂,只知道这些动物们好象都懂的,有些摇着尾巴走了,有的仍旧不走,吩咐完了,晓琼带着二黑回别墅了,回到家门口,晓琼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钱琳琳,她有些担心地问道:“晓琼,你---回来了?”。 晓琼点了点头,钱琳琳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晓琼也低声说道:“还没有拿到,不过,我们明天还会再去的?”。 钱琳琳道:“快进来吧,你们两人的饭菜,我一直留着呢!”。 晓琼拉二黑进了屋,郭玉打着哈欠道:“晓琼,你们两人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啦!”。 晓琼随口胡编道:“街上转了转!”。 艾大勇惊愕地问道:“转到现在才回来,你们也太能转了?”。 晓琼觉得也对,又随口说道:“哦,转了一会儿,又看了一场电影!”。 艾大勇又道:“看场电影,也至于到现在才回来吧!”。 晓琼又道:“看完电影,又回家陪老爹呆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来!”。 艾大勇说不出话来了,郭玉有些不满地看了艾大勇一眼道:“喂,大勇,我说你管天管地了,还管人家晓琼陪父母啦!”,顿了顿又道:“我看你得清醒一下,人家晓琼现在有二黑陪着,有你什么事情啦,劝你回房间,赶紧洗洗睡了!”。 艾大勇听了这话,蔫了下来,头塌着走了,许茹和王彪看着他们背影都表情不一地笑了,只是王刚打抱不平地说道:“喂,我大勇叔叔可历害了,碍你们什么事情了,你们这么不待见他!”。 郭玉道:“小刚,没有人不待见他啦,是他自己走了,不关我们的事情!”。 许茹道:“走了,小刚,从下午就在这里玩到现在了,时间晚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又随便同晓琼说了几句,便带着王刚走了,钱琳琳让两人坐下吃饭,这饭菜实在是不怎么样,可钱琳琳都一直在旁边陪着,晓琼随便吃了一点,一会儿冲了一个澡,也进自己的屋睡了,临睡前还上了一个闹钟,怕第二天起晚了,弄不清楚陆卫明出去了没有,耽搁了事情。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晓琼就听到闹钟响,就醒了,见二黑也闭着眼睛,在他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二黑睁开眼睛,有些心疼地说道:“琼,琼,你睡---,我去,你睡,睡,啦,我去!”。 晓琼听了,十分的欢喜,不过,还是说道:“二黑,我也不放心一个人去啦,我一个人在床上睡着也没有意思,心里担心着,也睡不着!”。 二黑抱起晓琼,笨手笨脚地给她穿衣服,晓琼嘻笑起来,重重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二黑,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衣服我还穿,你穿的,我也出不了门!”。 二黑傻笑了一下,忙着给她递衣服和鞋子,晓琼穿着好了衣服,洗濑了,随便拿了一点吃的和水,就出门了-----。 ------------ 一百四十七章 求助动物 更新时间:2012-10-13 晓琼和二黑来到陆卫明的门前,两人喂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了起来,旁边有两个流浪狗看看二黑,又看一看晓琼,好象看两个稀奇物一般,晓琼和二黑仍旧我行和素的,恩爱得不得了,让人看了既羡慕又妒忌的,两人一直等到快九点了,陆卫明和大奎才出来,开着车走了,晓琼赶紧打电话给老爸,让他可以叫老妈走了。 很快老妈也急冲冲地走了出来,晓琼看老妈走远了,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来,让二黑按自己之前想好的办法,带了两只狗先纵进陆卫明的花园里,直接去敲门,听到脚步声后又迅速地躲藏到房子的一侧,只留下两只狗在门口,二黑按着晓琼的话照做,吴妈从屋里出来开门,见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两只狗在戏闹,又回去了,五分钟以后,晓琼还让二黑去敲门,听到脚步声又闪到屋子的一侧躲了起来,吴妈开门,还是没有见到人,又发火地进来了,晓琼又让二黑如此了两次后,见吴妈提了一根棍子出来了,见了狗就追赶打开----。 晓琼此时再趁着吴妈离开大门口的空档,示意二黑赶紧潜进屋里的二楼去等着,等吴妈从这屋子里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再打电话再二黑开门放自己和带来的猫狗进去,慢慢地寻找那些摄像带和那些照片,晓琼见二黑顺利地潜进了陆卫明的房子,又静静地等吴妈赶跑了门口的两只狗,赶紧打电话给老爸,告诉他可以让老妈支使吴妈去买东西了。 很快,吴妈提着一个大包也走了,晓琼见一切都按着自己想好的办法进行着,赶紧打电话给二黑让他开门,可二黑毕竟从小在地宫和山里生活惯了,竟半天打不开门,急着满头大汗的,晓琼只得让他别急,先问他锁是什么样的,好在二黑跟晓琼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都能听懂他的半汉半彝语无伦次的话,让二黑抓往手柄往左旋转了一会儿,开不开,又往右旋转了一会儿,马上门就打开了----。 二黑冲了出来,可很快就反弹了回去,二黑还不知道,纵出花园来,兴奋地抱起晓琼,又纵进花园,见门已经关了,傻愣愣地看着门,弄不懂这怎么回事情,晓琼看了既好笑,又好气的,忙活了一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成了,不过,晓琼不忍心怪他,暗想他是自己的夫,从小又没有上过学,这些常识以后慢慢再教也不迟,此时晓琼又教他把打开门以后,要用一个东西顶着,不让门自动闭合起来,二黑应了,见晓琼看着门,一脸的失望,又抱着晓琼绕到陆卫明的花园后面,指着一扇窗子道:“琼,琼,看,开----!”。 晓琼一看,这扇窗子是开着的,知道二黑是可能纵上去的,四周看了看,怕这里有摄像头,拍到自己进入陆卫明家里的一切就麻烦了,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路灯的一侧有一个摄像头,也不想破坏了,教二黑从后面绕过来,顺着粗一些的路灯杆爬上去,细小的那根杆,再让猫爬上去,用一件衣服遮住了。 二黑照着话做了,流浪猫也把摄像头给遮住了,晓琼奖励了一条鱼给它,另它一只也冲着晓琼直叫唤,似乎是忘了自己的存在了,晓琼道:“二黑,你让它别闹腾,下面会有它的事情!”,二黑对着那猫嘶哑了两声,那猫居然不叫了,等着主人的吩咐。 晓琼见一切做妥稳了,让二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了,这才让他行动,二黑一手抱住了晓琼,纵起来,另一手抓住了墙上一小块凸起来平台,全身用力往上一纵,一只手抓住了窗户,晓琼稳稳地坐在窗台上,没有用一根绳,两人就进入了这个房间,晓琼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老妈的东西,判断可能是她走得急,忘了关窗子。 也没有时间多看,赶紧冲出房间,打开大门,让那几个流浪猫狗进来,让它们也帮着寻找,晓琼先在客厅的垃圾里找到陆卫明的一样东西,让三个流浪狗闻了闻,这几只流浪狗的鼻子很灵,有一只虽然腿有问题,可是它的鼻子一点没有问题,它先冲着一楼安了摄像头的位置嘶吼了两声,别的两只也象自己发现了一般,表功地抬头朝着摄像头轻吼,晓琼让另一只流浪猫纵上去,把摄像头弄了下来,亲自毁掉了,残渣装着包里,带回去给钱琳琳看,晓琼又给了它一条鱼,这只猫才欢快地跟着晓琼和二黑后面颠颠地看寻找别的东西了。 晓琼和二黑被流浪狗带着冲到二楼陆卫明的房间门口,推了推,发现居然上锁了,打不开,又不敢让二黑砸开门,闯进去,这样动静太大了,容易引得吴妈他们回来发现了,报警,把自己也折进去,顶多只能让陆卫明和大奎知道是谁干的,却说不出来,也不会报警。 晓琼见下面的门缝的距离有些大,想了想,本能地觉得人是不可能做到从门缝里钻的,顶多只能钻进去一只老鼠,不过,晓琼想到之前在山里的时候,见老狼招来老鼠,让它们咬断了树枝,打洞,还让利用它们通风报信的,传递信息给二黑---,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二黑,他立刻让两只猫弄两只小老鼠来,把它们钻进去,想办法打开门,或是推开窗子,两只猫按二黑的吩咐做了,不一会儿,两只流浪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群的老鼠,它们两个瞪着两只绿豆眼在二黑身上扫射了一会儿,“叽叽”地叫了一阵,两只猫在一般“喵喵”地它们嘶叫,这群老鼠居然乖乖地听话照做,顺着门缝往里面爬----。 大老鼠钻不进来,就让小老鼠,它们两个瞪着两只绿豆眼在二黑身上扫射了一会儿,居然乖乖地听话照做,这些小老鼠合力推开了窗子,一只小老鼠又跑出来冲两只流浪猫报信,二黑还没有等到猫来汇报,也弄懂了老鼠的意思,让晓琼在门口等着,自己又绕到后面,纵进了窗子,打开门,晓琼点了点头,二黑便走了,见两只猫还佩服似地看着他的主人的消失的背影,似乎弄不懂他怎么这么清楚这些老鼠的意思。 晓琼笑了,知道二黑从小在地宫里长大,仅有的同伴就是老鼠,能准确地判断出它们意图,听懂它们的话,他敏锐的洞察觉能力和眼神,晓琼估计也是跟老鼠们学的,能在黑暗中发现找到可以通到光明的一丝一毫的痕迹,就象在李老板的地下室里,也能找到出去的路,这一点,晓琼是亲眼所见,一点不怀疑,奖励了这些老鼠,给了它们一些饼,大老鼠和小老鼠们都欢天喜地地闹腾起来,咬的咬,拖的拖----。 晓琼看得惊愕,第一次发现这些动物也象人似的,还会有这么多的能力,试着象二黑一般地嘶叫,让两只流浪猫遗散了它们,暂时回去,等以后有用了,再招唤它们来,工钱嘛,当然是它们爱吃的东西照付,不会拖欠,可这两只流浪猫愣是听不懂晓琼在冲自己叫嚷什么,晓琼只得等二黑来吩咐它们,自己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跟它们沟通。 二黑纵进陆卫明的房间后,又打开了门,这一回记住了晓琼的话,用一个水晶球顶住了门,晓琼笑了,让二黑不用顶它,这种门是不会自动闭合的,让二黑先让两只流浪猫把老鼠们都遗散了,把那三只流浪狗弄进来,让它们一起帮着寻找,找到了就搬过来毁掉,自己亲自通上电源,打开陆卫明的电脑查看,幸好没有开机秘码,晓琼顺利地打开了,打开图片收茂夹,一看,里面的图标全是照片,本能地觉得应该是它们了,见二黑在一旁边,怕他看到钱琳琳的裸照不好,让他带领猫狗们继续干活,除了他的房间,其他人房间的东西都不能动,这电脑嘛,自己一个人对应这个就行了,而且二黑也不会这个,这几只流浪猫狗就更不会了,再说,让他们看到了也不好。 二黑带着猫狗们干活去了,晓琼打开一张图片,果然是钱琳琳的裸照,看了让人的耳根发红,好在二黑不在,不然晓琼觉得这太难堪了,晓琼一张一张地打开,发现里面存在许多钱琳琳的裸照,还有钱琳琳初次进入这房间的一些摄像的一举一动,晓琼越看越冒火,也没有心思一一地看了,毁掉它们才是最要紧的,晓琼觉得一一删除太麻烦了,也不知道他这电脑里还相存了钱琳琳的什么东西,干脆文件夹里的东西全部删除,还有d盘和e盘里的内容也全部删除,完了之后,把垃圾桶里的东西的清了个干净,想了想,还有些不放心,上网下一个病毒软件,安上了,让他的电脑彻底用不行了-----。 ------------ 一百四十八章 动物能力 更新时间:2012-10-14 晓琼做完了这个,二黑已经带领猫狗们把摄像带,光碟等有关的东西搬来了,晓琼看了看,觉得只要是有可能隐藏钱琳琳的裸照内容的东西都小心地检查一遍,差不多都毁掉了,还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了,退了出来,晓琼四周看了看,隐隐地觉得还有哪里遗漏了,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到大奎的房间看了看,他的房间到是没有上锁,有几样家具,一个柜子,还有一台电脑。 晓琼目光落在上面,有些不放心,又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有存有自己之前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吐了一口气,怪不得他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之前的情况,原来还按一个摄像头啦,晓琼让二黑带着两只流浪狗到之前自己的房间屋里外仔细收查,一定把它找到,很快二黑就找了,让流浪猫把它弄下来,砸碎了,残渣仍个是装进包里带回去毁掉----。 做完这一切,晓琼觉得在屋子里有关钱琳琳的东西是毁完的,可房子以外的东西呢,如手机等通信工具,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钱琳琳的照片有可能还存在陆卫明的手机上,只要还留有一样,前面做的工作都白费了,想了想,觉得这里还需要留下一个让他们不易察觉到的人,当然自己和二黑是不能留下的,唯一可以不会被引起警觉的,只能是一只猫来,让它带着两只老鼠们把陆卫明的手机偷出来,把这个想法同二黑一说。 二黑也赞成,把两只猫叫到他的面前,冲它们一顿吩咐,晓琼看得高兴,奖励了它们两条鱼干,觉到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两只狗在陆卫明的大门前守着,如果看到陆卫明和大奎他们回来就来汇报,这样就省事多了,不用随时在这里守着,见二黑做完了屋里的一切,也没什么值得检查的了,带了二黑走了出来。 出来了,让二黑吩咐两只狗在这里守着,然后让二黑把之前摄像头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把吃食都留给了三只流浪狗,看着它们欢快冲二黑摇尾巴,两人又悠然自得地游逛回来了,一路上,跟老爸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却是老妈接到的,晓琼愣了一下,马上反映过来,不敢说话,只得对方叫了一声:“喂,谁呀,怎么不说话啦!”。 晓琼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打过去的,只听到对方嘀咕了一声:“神经病!”,晓琼只得赶紧挂了电话,冲二黑吐了吐舌头道:“走,二黑,我们现在去买点好吃的,回去做给你吃!”,二黑听话地应了,晓琼买了一些菜和一些熟食高高兴兴地回来了,钱琳琳听到敲门声,赶紧来开门,是晓琼和二黑回来了,见她们两人一脸的高兴,惊觉到了什么,隐隐地觉得事情是办成了,惴惴而又小声地问道:“晓琼,你们----怎么样了?”。 晓琼点了点头,也小声地说道:“基本上是成功了!”。 钱琳琳忍不住说道:“晓琼,真是拿到了?”。 艾大勇听到声音,走过了过来:“什么事情啦,这么神神秘秘的?”。 晓琼看了他一眼道:“没事,赶紧去摘菜吧,中午都过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艾大勇嘻笑着点了点头道:“饿了,钱琳琳也不知道做饭,不知道她一整天的在屋里转悠什么!”。 晓琼道:“我和二黑买了菜,中午给你们包饺子吃!”。 艾大勇一脸欢喜地接过了菜,去厨房了,钱琳琳拉晓琼到她平时睡的房间,小声地问道:“晓琼,照片拿回来了?”。 晓琼三言两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钱琳琳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有些不安地说道:“晓琼,这就完了?,恐怕是陆卫明的手机里还存着!”。 晓琼笑道:“放心吧,琳琳,这个我也想到了,如果他今天回来的话,我们应该能把他的手机拿回来的!”。 钱琳琳不敢相信地问道:“晓琼,你和二黑人都在这里,怎么知道他们回来了,又是怎么再次潜入他的房间呢?”。 晓琼笑道:“这个嘛,暂时不说,等拿到了手机,我再告诉你!”,见钱琳琳还扯着自己盘问,赶紧说道:“我们快去做饭吧,一会儿艾大勇怀疑了!”。 钱琳琳只得松开了手,此时晓琼电话又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那两个装修工打来了,来要钱来了,晓琼看了钱琳琳一眼道:“别急,我下午就把钱给你们送来!”。 挂了电话,钱琳琳道:“晓琼,送什么钱啦?”。 晓琼道:“你的店铺装修好了,钱还没有给呢!”。 钱琳琳一窒,很快回过神道:“我被这事情弄得交头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情管这个啦,你是怎么知道我店铺已经装修好了?”。 晓琼道:“我昨天早上去找你知道的!”。 钱琳琳笑道:“晓琼,我下午就把钱送去!”。 晓琼本能替她把钱给了,见她放松了,主动去给,也就没有开口,只是小心地说道:“琳琳,他传染给你的病,要抓紧时间治,别让艾大勇知道了,啦?”。 钱琳琳眨了眨眼道:“晓琼,我这两天每天都跟艾大勇说去店上了,其实都去医院打针,吃药,不会耽搁的!”,顿了顿又道:“今天早上我去化验,都好了,医生说明天再稳定一天,以后就不用打针吃药了!”。 晓琼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来,二黑还象个守卫一般地在门口守着,生怕晓琼在他的眼前失消一般,晓琼推了二黑一下道:“二黑,你快去洗个澡,出来正好吃饭!”。 二黑象看不到晓琼心里就不舒服一般,抱起晓琼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好在两人的房间里有一个卫生间,太阳能的执水器,随时都可以洗,晓琼帮二黑洗过了澡,找了一件昨天出去买回来的睡衣给二黑穿了,看了看还合适,二黑双手紧紧地抱着晓琼,把她往床上抱,晓琼知道他要做什么,即使他现在再温柔,自己现在的身体也不方便---,赶紧说道:“二黑,现在不行,大白天的,让人知道了不好,啦,乖乖的,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再来叫你!”,把嘴唇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下,也不敢看他,怕自己会掉进他宠溺的眼里出不来了,赶紧又进了卫生间随便冲了一下,穿了一件舒适的衣服,便去厨房。 见艾大勇摘好了菜,剁好了肉,钱琳琳也合好面,晓琼赶紧把锅准备好,接了水到炉上,打算一部份蒸,一小部份煎,一小部份煮,后面这两小部份今天就吃完,蒸的吃不完可以放到明天做早点,晓琼用两个小盆把剁好的肉、菲菜和芹菜分别装了,放入调料,让艾大勇搅拌了,自己和钱琳琳两人包了,放到锅里先蒸着,很快就蒸熟了,艾大勇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蒸锅,一股香气弥漫开来----。 艾大勇忍不住伸手就抓了一个放到嘴里,吃了起来:“晓琼,你做的饺子真是香!”。 晓琼道:“大勇,怎么是我一个人做的,这不是还有你和钱琳琳嘛!”。 艾大勇欢喜地说道:“我今天看着你们做,是学会了,下个星期天,我做给你们吃!”。 晓琼和钱琳琳都笑了,二黑在床上就闻到香气,象之前在山里的时候一样,忍不住爬了起来,在厨房门口转悠,见艾大勇偷吃,也不甘示弱,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了,学着艾大勇的样子,也伸手抓了一个,放到嘴里吃了起来,艾大勇和钱琳琳一愣,艾大勇首先反映过来道:“二黑,你走路能不能弄出点声音啦,别搞得神不知,鬼不觉地吓我们一跳!”。 二黑傻笑起来,晓琼宠溺地看着他道:“二黑,抬到桌子上慢点吃,有好两样馅的!”,顿了顿又道:“大勇,你用一个盘子把那些刚买的熟食装了,再舀一些我带回来的野葡萄酒,陪二黑喝着,我们把这些饺子煎好,煮好就来!”。 艾大勇欢天喜地应了,赶紧去准备了,晓琼和钱琳琳很快就把饺子包好,该煮的煮,该煎的煎的,满满地装了两大盘子抬上了桌子,艾大勇和二黑已经喝上了,钱琳琳也兴奋地说道:“晓琼,我们也来喝点?”,说完,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晓琼倒了一杯。 晓琼看了这酒一眼,暗想自己现在是两个人了,不能喝酒,冲钱琳琳摇了摇头,她没有反映过来,还一个劲劲地说道:“喝,喝,来,晓琼,我们两个干一杯子,庆祝你和二黑重逢,庆祝我----!”。 晓琼只得抬起酒杯,随便抿了一口气,就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二黑赶紧放下手里的饺子,扶晓琼的背,眼睛盯着她脸和肚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总觉得她哪里变了,而自己又不知道,急得抓头抓脑-----。 ------------ 一百四十九章 手机不见了 更新时间:2012-10-15 吴妈买完了东西,回到家,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放下东西,赶紧进厨房做饭,饭还没有做好,陆卫明和大奎就回来了,两人都隐隐地惊觉到家里有些变化,大奎非常机敏地在客厅里一阵阵地收索,很快发现客厅里的摄像头被拿掉了,低声冲陆卫明嘀咕了几声,他赶紧冲上二楼,本能地伸手推了推门,还锁着,松了一口气,掏出钥匙来,打开了,见房间里有些凌乱,明显是有人进来找过东西的痕迹,陆卫明惊觉到了什么,隐隐地觉得跟钱琳琳的照片有关,有些冒火地把大奎叫来。 大奎看到陆卫明房里的一切,也傻眼了,乍乍地说道:“外面好象不明显,只是摄像头被扯了,我回房看了看,再检查一下!”。 陆卫明阴沉地说道:“快去吧!”,大奎出去后,陆卫明开始检查,发现凡是有关钱琳琳的东西都被毁掉了,电脑不停地重启,也用不成了,十分的冒火,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马上又突然到了什么,赶紧把手机拿了起来,打开一看,照片还有几张,嘴角扯出一丝的阴笑来,冷哼了一声,嘀咕道:“没有想到吧,看我们继续玩,你休想逃离我的手心!”。 大奎检查完了以后,又来陆卫明的房间同他汇合,两人把自己发现的情况拼凑起来,大奎道:“怪了,陆先生,这明显是钱琳琳或是和她有关的人干的,可----她们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我问了我妈,她说晓琼妈早上就说家里有事情,要回去一趟,急急地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打来电话说需要我妈去买一些治咳嗽的药,还有一些冰糖等的,让我妈配齐了,中午不用煮饭,她不回来吃,这家里都一直没有人,你说怪不怪?”。 陆卫明阴沉着脸,若有所思地答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有人放她们进来了!”,顿了顿又道:“这房子有三把钥匙,一把在晓琼父母手里,一把我拿着,还有一把是吴妈拿着,晓琼爹是不可能的,他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桌子,被晓琼妈拿着---!”。 大奎听到这里,本能替吴妈分辨道:“我肯定不是我妈,她是不会说谎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至少不会对我说谎,这一点我敢肯定!”。 陆卫明眼睛在大奎身上转了转,想到了什么,阴阴地回了一句:“反正不是吴妈就是晓琼妈,也许是她们两人合伙放她们进来的!”。 大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陆卫明两只眼睛象探照灯似地在他的身上探了探,大奎感觉有些不自然,觉得陆卫明对谁都怀疑,总是疑神疑鬼的,好象自己和老妈合起来骗他一般,自己对他一心一意的,他怎么还----,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大奎正想着,陆卫明慢腾腾地说道:“大奎,你先回帮我买一台电脑和一把大门的锁回来,再把大门锁换掉,我就不信这个邪!”,说完打开抽屉,拿了一些钱递给他,大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走到楼来。 吴妈把饭做好了,见他要出去,不由得说道:“大奎,你去哪里?,吃饭了!”。 大奎答道:“妈,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 吴妈有些不满意地嘀咕了一声:“怎么吃饭了还要出去?,吃完了饭出去不行啦!”,大奎也听到了,有些不满意现在还被陆卫明支使出去,也想吃了饭再去,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妈看着儿子的背影子走出门,一回头,见陆卫明一声不吭地站在身后,惊了一下,回过神来说了一声:“陆先生,吃饭了,我正要上楼去叫你!”。 陆卫明“嗯”了一声道:“吴妈,我妈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现在还不回来?”。 吴妈道:“早上出去的,说是晓琼爹病了,咳嗽不止,回去看一看,跟我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正说着,晓琼妈走了进来,跟两人打了一个招呼,一屁股坐餐桌上,抱怨道:“他爹也真是的,说是咳嗽不止,头疼得走不动了,我回去了,陪他去医院,他又死活不去,说是见到---,咳嗽就减轻了----,简直就是折腾人!”。 陆卫明若有所思地问道:“妈,家里就我爹一个人?”。 晓琼妈“嗯”了一声,拿着筷子来吃饭,陆卫明又答道:“妈,晓琼有没有回去过?”。 晓琼妈见陆卫明沉着脸,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死丫头,她爹病了,也不回去看一看,不知道跑里去了,她住的房子也不在,还居然把锁换了,一点不体谅父母的苦心,真是白养了----!”,顿了顿又赶紧说道:“卫明啦,你放心,只要我活一天,就不会看着不管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的!”。 陆卫明阴笑了一下,觉得问题不会是出在她的身上,她还一心一意地巴着自己,想把自己的女儿嫁进来,享受有钱人的生活,会不会是吴妈把晓琼她们放进来的,才把电脑里的一切毁掉---,陆卫明在想些什么,晓琼妈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对自家的女儿失望了,老伴又走了,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外推,隐隐地产生了一种危机感,最让人头疼的是邻居们和朋友们都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了,也请他们来玩了,让他们羡慕得不得了,现在又灰溜溜地搬回去,实在是太没有面子,见了面,怎么跟她们说啦,干脆装着什么都不知道,都拖一天是一天,心里盼着晓琼回心转意,可现在晓琼妈实在是等不了,想到尽量快到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明白过来----。 三人吃完了饭,晓琼妈象往常一样要到公园里转悠了,陆卫明亲自护送她到门口,目送着她走远了,吴妈把饭菜收到厨房,一心一意地等着大奎回来,热给他吃,陆卫明看着晓琼妈的背影,嘴里扯起了一丝丝的诡异的笑来,慢腾腾地哼声歌回房了,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也没有往深处想,往床上一躺,点了一支烟放到嘴里吸了两口,慢悠悠吐起了烟圈----。 看着天快黑了,有些奇怪大奎怎么还没有回来,想打个电话问一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发现桌子上的手机不见了,本能地伸手摸口袋里摸了摸,没有,惊得崩了起来,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了,找了找没有找到,又冲楼下来客厅吃饭的地方找了找,还是没有,急急地冲下楼问道:“吴妈,吴妈,我的手机呢,是不是你拿了?”。 吴妈本能而又愕然地问道:“陆先生,这从哪里说起来啦,我怎么会拿你的手机呢?”。 陆卫明崩着脸道:“你没有拿,那我的手机哪里去了?,先前就你一个人呆在房里!”。 吴妈一窒,脸色变得苍白,半响才反映过来,他好象在怀疑自己是个贼,马上气得颤抖起来,语无伦次分辨道:“陆先生,这,这,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啦!”,顿了顿,又变得气愤地说道:“陆先生,我虽然很穷,可从来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啦,你别冤枉好人啦!”。 陆卫明此时也暴怒起来:“吴妈,难道我的手机长腿跑了?”。 吴妈气得发颤,不由得分辨道:“陆先生,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不信你来收,从你回来到现在,我就没有离开过房子一步!”。 陆卫明一看吴妈的脸色不停地地变幻,一会儿是惊愕,一会是气愤,一会是在分辨的,都不知道如何表白了,一点不象是在说谎,可自己的手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呢,陆卫明抓破脑子也想不明白,最后还是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吴妈倒的鬼,晓琼妈吃完饭就走过去跳舞了,还是自己亲自送走了,不可能是她,抬起头来,觉得今天不给她一点颜色看一看,她是不知道自己的历害了,一把扯住了吴妈的衣领,推了推道:“死老太婆,我看你一点不老实,你说不说实话,你到底拿我手机没有?”。 吴妈见陆卫明彻底地翻了脸,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气得脸都扭曲了,可吴妈仍旧还怒目道:“我没有拿!”。 陆卫明一手扯着吴妈的衣领,一手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来,骂道:“死老太婆,你今天不交出我的手机来,我跟你没完!”。 吴妈的嘴角顿时流出血来,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打自己,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你这牲畜,怎么打人啦?”。 陆卫明已经忍到了极限,眼睛变得通红,脸都扭曲了,怒火道:“我最说一遍,把我的手机交出来,不然我打死你,你信不信?”,说完,一耳光又打了过来,大奎站在门口看到陆卫明居然趁自己不在,打老娘,怒气地冲了过来-----。 ------------ 一百五十章 杜宾犬 更新时间:2012-10-16 陆卫明正想左右开弓,要给吴妈一个耳光,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也吓唬她一下,让她说实话,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大奎会回来,冷不丁地把陆卫明打人的那只手给扼治住了,象钳子一般夹住,几乎动荡不了,大奎顺势又推了陆了明一掌,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大奎还没有等他反映过来,又上前按住了他。 陆卫明暴怒起来,抬起头一看,是大奎,扯了两下,仍旧动荡不得,气得崩跳起来,一拳打了过来,大奎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两人就扭打起来,吴妈惊了一下,马上又在一旁边大声地呼叫:“别打了,别打了!”。 陆卫明哪是大奎的对手,很快他就被大奎打得爬不起来了,气焰也减了几分,叫嚷道:“好啦,你们---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却合起来整治我!”。 大奎也冒火地说道:“你别血口喷人,谁整治你了,也就是我看在我妈在这里做事的份上,耐着你了,走,妈,我们不干了,陆卫明,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你得赔偿我妈损失费还有这个月工钱,不然的话,走着瞧!”。 陆卫明一窒,马上回过神来道:“想要钱也行,那你让你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大奎意识到这事情应该有源头,陆卫明再坏,也不可能没有缘由地把自己的妈打一顿,俗话说,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一定不会饶他的,不由得问道:“妈,这怎么一回事情啦?”。 吴妈不由得哭泣道:“大奎,我没有拿他的手机,我真的没有拿!”。 大奎怒火地说道:“听见没有,她没有拿你手机!”。 陆卫明道:“这---怎么可能,我就过去门口站了一会儿功夫,回来后,手机就不见了,难道它长腿飞了,哄三岁小孩呢!”。 吴妈哭道:“大奎,你得相信我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我一直在厨房里忙着,陆先生硬说我拿了他的手机,让我交出来!”。 大奎道:“陆卫明,你是不是成心想赖我妈呢,你的手机,要偷的话,还轮得到我妈吗?,我早就偷了!”。 陆卫明道:“大奎,我是信得过你的,问题之前就我们三个人在家里,我---妈虽然回来过,可就没有上过楼,更没有进我的房间,我就送她出去了,回来后,我的手机就不见了,你说不是她拿了,会是谁拿了?”。 大奎愣了一下,火气也减了几分,自己不在场,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咬牙切齿地讽刺道:“陆卫明,你别一口一个妈的,叫得亲热,哼,有两个臭钱----,再说了,你楼上楼下的,都找了没有啦?”。 陆卫明板着脸,生硬地说道:“都找遍了!”。 大奎见惊觉到这事情有些蹊跷,“我妈刚才不是说了嘛,她就没有离开过这房子,即使她拿了,也不可能拿出去这间房子,对不对?”。 陆卫明地点了点头,惊觉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说你有办法找出来?”。 大奎道:“我不敢保证,不过,我有办法证明你的手机不是我妈拿的,而且你还得赔偿我妈精神上的损失,还得道歉!”。 陆卫明眼睛转了转,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你能把我的手机找回来,我可以赔偿吴妈的损失,也可以道歉,你说你的办法!”。 大奎道:“我是这样想的,我在监狱服刑的时候,听我一位狱----朋友说他家里养了一条狗,居说非常的历害,闻过人身上的气味,就可以找到属于他的东西来!”。 陆卫明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好,不由得说道:“这---办法好,你这位朋友出来了没有?”。 大奎道:“他比我先出去,我回房去找一找他的电话!”,陆卫明点了点头,大奎回房找到了他的电话,拔通了,把事情一说,见对方有些犹豫,又补充了一句:“老猫,这事情,老规则,我不会让你白做的!”。 对方爽快地答道:“行,老弟,瞧你说得,老哥是看中这点小钱的人吗?”,顿了顿又笑道:“以后你的事情,一句话,我就来!”。 大奎苦笑了一下,暗想,没一点好处,你会来,真他-妈的屁话,不过,嘴上不是客气把地址告诉了他,让他带了他的狗尽量赶到,陆卫明见大奎搞定了,也不吱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养神,气氛有些尴尬,吴妈心疼儿子,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扯着他进厨房给他热饭吃,大奎道:“妈,你还疼吗?”。 吴妈道:“大奎,不疼了,你别担心,饿了吧?”。 大奎道:“妈,我不饿!”。 吴妈道:“大奎,我想好了,等他付我这个月的工钱,我也不想做了!”,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他心术不正,我怕你受他的影响,学坏了!”。 大奎一窒,没有想到老妈会这么说话,很快又说道:“道:“不想做了,也好,妈,你也老了,是该享享轻福了,我来养活你吧!”。 吴妈凑到他的耳边道:“别看陆卫明人模人样的,其实他占有有两个钱,可坏了,打晓琼,打那个女的----,都是我亲眼看见的----,你虽然从监狱里出来的,都比他好十倍!”。 大奎刚吃过了饭,他的朋友老猫就带了一只狗来了,陆卫明和大奎把他让进房里,客气了几声,两人打量起这只狗来了,这是一条杜宾犬,高约28英寸,头部由嘴至耳根的轮廓是两根逐渐变宽的完整直线,眼睛呈杏形,眼神显得活泼、精力充沛,耳朵竖立起来,头顶平坦,脑袋通过轻微的止部与口吻衔接,口吻轮廓线与脑袋的轮廓平行。 劲部骄傲地昂着,肌肉发达,肌肉发达而有力,看起来又相貌文雅,态度自信,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老猫介绍说,这条狗叫“旺财”,它非常警惕、坚定、机敏、勇敢忠诚而顺从----,陆卫明听了来劲,想试它一试,不悄悄地扔了一只鞋子到卫生间里,让它找出来,老猫让他闻了一下陆卫明另一只鞋,吩咐它找出来,很快,这条狗就找出来了,陆卫明欣喜起来,让老猫把这条狗带进自己的房间,随便拿了一个坏手机,让它闻了闻,吩咐它找出来了,这条狗开始不找,见主人也让它找了,这条狗才开始在房间一阵阵地搜索起来。 很快,这条狗到了门口,顺着墙边,慢慢地搜索到晓琼妈住的那间房里,对着门一阵阵地叫唤,陆卫明心里十分的惊愕:“难道真是她拿了?”,推开了门,这条狗冲了进去,又顺着墙角继续往前搜索,陆卫明和大奎又忍住心里的迷惑,紧紧地盯着狗往来前走的去处,很快,这条狗又来到窗子边,转来转去的,一个劲地往上窜,还不停地叫唤----。 大奎和陆卫明看不懂,老猫道:“你的手机是从这里被人拿走的!”,两人明白过来,陆卫明道有些奇怪地问道:“从这里出去的?”,老猫点了点头,陆卫明伸头看了看,不由得说道:“这---不可能啦,晓琼妈已经五十多岁了,难道还会跳窗子,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啦!”。 大奎也道:“这不可能是她,这么高的距离,别说是她了,就是一个男人没有练过几下,也不敢从这里跳下去,难道是你们吃饭的时候,有人爬进来,把你的手机偷走了?”。 陆卫明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得说道:“这有些不可能啦,早上出去的时候,我的门是锁上的,没有一丝一毫撬过的痕迹,他们是怎么进去的,下午出来吃饭的时候,虽然没有上锁,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会在我的房里呢,不是带在我的身上呢?这事情,太---,我总觉得这事情太玄乎了!”。 大奎和老猫都点了点头,隐隐地觉得这事情太蹊跷,透着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古怪,都互相望了望,陆卫明答道:“老猫,你让这狗继续寻找手机的下落!”。 老猫够头看了看穿窗子的距离,又狗带到外面,吴妈也跟了出来,几个人跟着狗来到花园,这条狗猛地对着两条狗狂叫不止了,一只还是断腿的,吴妈猛地看到两条狗,惊觉到了什么,不由愣住了,很快又回想起来了,马上又气愤地叫嚷起来:“这死狗,早上,就是它们不停骚扰我!”。 陆卫明惊问道:“吴妈,这怎么回事情啦?”。 吴妈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把早上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陆卫明有些奇怪地问道:“难道我的手机是这几只狗偷的,这---怎么可能,它们最多能进入花园,根本就进不去我上了锁的房间啦!”。 大奎点了点头,也想不通这其中的缘故----。 ------------ 一百五十一章 流浪狗报信 更新时间:2012-10-17 晓琼和二黑吃过中午饭后,洗了碗,也不敢出门,深知陆卫明随时都会回来,万一自己出去了,正好是流浪狗来报信,自己和二黑也不在,事情就会被耽搁了,知道这事情对钱琳琳太重要了,直关系到她的命运,艾大勇在一旁边,也不好点明,只得硬生生地扯着二黑回屋里等,艾大勇见晓琼和二黑亲密地关上了门,也没有兴趣在家里呆着了,一想到两人说不定大白天的会在屋里恩爱,心里就失落,正好钱琳琳要去店里付两个装修工的费用,问他去不去看店里装修好的情况,艾大勇也没有往深处想,也就跟着去了,眼不见,心不烦的。 晓琼和二黑此时确实象艾大勇想的那样,在屋里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呢呢喃喃地说了一会儿话,二黑要把她抱着床,晓琼坚决不让,二黑奇怪地探竟着她的全身,最后目光落晓琼的肚子上,心疼地问道:“琼,琼,琼,有黑---,有黑?”。 晓琼见二黑识破了,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下,看着二黑,一脸的简单,有些不忍心骗你了,反正他是有权知道的,便点了点头,二黑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兴奋地嘶叫起来:“琼,琼,琼,你好,你好,我们---有黑了!”,紧接着又抱起晓琼,亲了一下,把她举得高高的,让晓琼一阵阵地头昏发黑,想咳嗽---。 二黑发现晓琼脸都变色了,惊得赶紧停了下来,双睛紧紧地打量起晓琼来了,见她咳嗽起来,吓得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傻愣愣地双手抱着不动荡了,又心疼,又局促,急得语无伦次地道:“琼,琼,琼,你---不好?,我----我弄!”,说完,赶紧扶晓琼的背。 晓琼喘了一口气,见二黑吓着了,嗲嗲地说道:“二黑,你以后不能把我举起来了,还得完全听从我的话,听见没?”。 二黑象个乖孩子一般地点了点头,晓琼不由得笑了,笑纹扯到了嘴角,二黑见她笑了灿烂,也跟着傻笑起来道:“琼,琼,我以后---听你的!”。 晓琼奖励似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欢喜地说道:“嗯,你以后当爹了,得完全听我的!”,二黑忙着俯首听命地应了一声,晓琼打了一个哈欠又道:“二黑,我现在想睡一会儿,你看着,如果流浪狗来报信,你就叫醒我,啦?”。 二黑小心翼翼地把晓琼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却坐在一旁边,雕像一般地看着,晓琼看了他一眼,心里甜甜地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睡了,一直睡到自然醒了,见二黑站在窗台边看外面的动静,听了响声,扭头宠溺地看向晓琼,目光柔得让晓琼融化,晓琼看得一阵阵地感动,正要爬起来,二黑又赶紧抱她起来,笨手笨脚地给她穿衣服,晓琼半眯着眼睛,任由他穿,能感觉到二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自己的身上----。 晓琼依在二黑身上靠了一会儿,非常的满足,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得起来做饭了,来到厨房,洗了米,炒了几个清淡的菜,想着艾大勇和钱琳琳两人会回来吃饭,又弄了两个萦菜,还没有等到他们两人回来,郭玉和许茹她们懒得做饭,买来菜也来蹭饭吃,几人凑在一起,又弄了几个菜,满满一桌子,看了让人流口水,郭玉等不了,干脆打电话让钱琳琳她们回来吃饭,回来晚了,就没有菜了。 钱琳琳和艾大勇一听这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赶,回家一看,这么热闹,还满满一桌子的好菜,艾大勇二话不讲,赶紧开吃,正吃着,二黑象是听到了什么,站起来就往外走,小王刚带来的狗对着门外一阵阵地狂叫,晓琼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紧接着又隐隐就听到门外一阵阵地怪异的抓门声,晓琼知道流浪狗来报信了----。 小王刚离门最近了,也听到了,不由得惊道:“你们听,外面好象----有古怪的敲门声!”。 晓琼不想打扰大家吃饭,赶紧打岔道:“是小区里的一条流浪狗,也没有人管,一到吃饭不来了,你们吃,吃,我出去看一看!”。 小王刚一听这话,也崩了起来道:“阿姨,我也去看一看,是条什么样的狗?”。 晓琼道:“小刚,你见过的,就是之前和阿雄打架的两只狗啦!”。 小王刚回忆似地站着,突然猛拍了一下脑袋道:“哦,我想起来了,有一只还是残腿,跑起来一颠一颠的?”。 晓琼“嗯”了一声道:“你赶紧吃饭吧,我去去就回!”,说完,从碗里拿了几块连肉的骨头,用一个小袋子包了往门口走去----。 小王刚还要跟去,被王彪一把按住了道:“小免崽子,你吃你的,别添乱!”。 小王刚只得坐下来,把碗里一块带肉的骨头递给“阿雄”吃着,自己又接着吃饭,晓琼来到门口,见二黑和一只流浪狗在谑戏,不由得问道:“二黑,怎么样,是不是它来报信陆卫明回来了?”。 二黑点了点头,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比了比,晓琼一看是手机,惊喜起来,心里感叹:“这些动物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是不敢相信啦动物还有这样的能力!”,晓琼把带来的骨头全部给了这只狗,又爬在二黑的身上,亲了他一下道:“二黑,你真是历害啦!”。 二黑傻笑着,晓琼也顾不得同他打情骂俏,看着手机,惊觉到了什么,不想让二黑看到钱琳琳的裸照,让二黑扭头不许偷看,二黑乖乖地照做,晓琼趁机赶紧翻了一下手机,果然是钱琳琳的那些照片,放下心来,暗想这一回钱琳琳就解脱了,自己也可以安心地和二黑好好地过日子了,带他到外走一走,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见二黑还老实实扭头同前来报信的狗在戏耍,心里喜滋滋地关了电话,把它放在口袋里。 两人手拉手地回来了,晓琼又包了一些肉,准备奖励办成这件事情的狗、猫和老鼠们,钱琳琳见晓琼一脸的喜色,冲自己欲言又止的,惊觉到了什么,赶紧把她拉到房里,惴惴地说道:“晓琼,是不是有---喜讯了?”。 晓琼点了点头道:“琳琳,你现在不用怕他了,照片我已经全部毁掉了,还有手机也拿到了,你验收吧!”,说完,送上手机。 钱琳琳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翻了翻,脸涨得通红,恨得把手机扔到地上,喘着粗气道:“无耻---,流-氓,无赖----!”。 钱琳琳正骂着,艾大勇就走了进来,乍乍地问道:“喂,你们干什么,这么大的动静!”。 钱琳琳赶紧随口分辨道:“没有干什么”,顿了顿又不满地嘀咕道:“大勇,你怎么一声为吭地进来了,也不敲敲门!”。 艾大勇戏笑道:“我看你们是心里有鬼,吃着饭,怎么神神密密,鬼鬼祟祟,饭都没有吃完就躲进来了,老实交待你们到底什么事情?”。 钱琳琳一脸的不自然,晓琼怕她露馅,赶紧打岔道:“大勇,女人的事情,男人不要来岔,怪讨人嫌的,你应该学一学二黑,站在门口做看守,不要乱闯女人的房间!”。 艾大勇笑道:“唉,晓琼,我跟钱琳琳什么关系,还要敲门啦!”。 晓琼一窒,马上笑道:“大勇,可现在还有我,你得敲门才能进来了!”。 艾大勇嘻皮笑脸地应了,马上又看到地上有一个手机,不由得捡了起来,钱琳琳也看到了,反映很大地一把抢过道:“大勇,这手机,这手机是----!”。 艾大勇隐隐地惊觉到了什么,有些奇怪以问道:“琳琳,这手机怎么事情,怎么把你吓成这样啦?”。 钱琳琳慌手慌脚地说道:“哦,哦,是----!”。 晓琼见事情要穿帮了,千辛万苦地才把手机弄到手,实在不愿意被艾大勇知道了,赶紧说道:“艾大勇,这手机是我的,你难道想要?”。 艾大勇一窒,嘻笑道:“看你说的,晓琼,你骗我!”。 晓琼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心道:“难道陆卫明已经知道了?”。 艾大勇隐隐地觉得有些劲,觉得晓琼怪怪的,夹杂着一丝丝自己说不清的诡异,猛地说道:“晓琼,骗谁呢,你的手机,我是认识的,这个手机彻底是谁的,老实交待!”。 晓琼见艾大勇的眼神游离,判断他也不确定,仍旧扯谎道:“大勇,我说你管得着吗,这手机是我跟二黑买的,不知道怎么的会在这里!”。 艾大勇笑了,大咧咧地问道:“晓琼,这手机蛮好的,多少钱?”。 晓琼一听,糟了,胡编一个吧,怕他哪天出街看到了这款手机的价格,那不是穿帮了,反而引得他怀疑,到时候现不好收场-----。 ------------ 一百五十二章 看热闹 更新时间:2012-10-18 晓琼见钱琳琳有些慌张,不想让他看出破绽,引起艾大勇的疑心,前期的工作就白做了,急抓了一下头,灵机一动,镇了镇心神,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说大勇啦,这手机是我爹送给二黑的,我哪知道价格!”。 艾大勇一听这话,脸上有些不自然,也没有往深处想,叹了一口气,有些妒忌地道:“二黑,他可真是有福气啦,你爹这么快就把他认下了?”。 晓琼有些不满地说道:“唉,我说大勇,这事情,你管得着吗?”。 艾大勇一愣,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落然地走了,钱琳琳看着他的背影,心都揪了起来,一脸的心疼地小声说道:“晓琼,你对他---好点嘛!”。 晓琼听了,愣了愣,本能地说道:“琳琳,你有没有搞错,我这不是帮你嘛!”,钱琳琳一脸的不自然,晓琼意识到钱琳琳对他实在是太好了,把他看成一片天一般,不愿意看他有任何一点的失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不由得说道:“琳琳,你呀,对他太好了,让他稀奇得都不知道珍惜你了!”。 钱琳琳眼巴巴地说道:“晓琼,有你比对着,我在他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地说道:“他其实喜欢你的程度不亚于二黑,你难道不明白吗?”。 晓琼听了,心里象压了一块石头一般,酸酸的,张了张嘴,喉咙又象被堵塞了,一句话也没有,隐隐地觉得自己应不应该听钱琳琳的话,对他好一点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对他好了,又会引起他的念想,反而不好,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要对他残忍一点,不给他一点的希望,他迟早有一天会明白了,安慰道:“琳琳,别想那么多了,你清楚,我心里装着二黑----,我其实什么也给予不他,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心一意地陪伴他,他会明白你的心意的,相信我,啦?”。 钱琳琳悠悠地说道:“但愿如此吧!”。 晓琼见钱琳琳的脸色看起来好一点,又道:“琳琳,走,我们吃饭去,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好地生活,把你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他看得见,够不着,这才是你该做的!”,说完拉着钱琳琳的手走了出来。 吃饭了,晓琼见有些剩饭和剩菜,觉得能拿到陆卫明的手机,靠的全是那些动物朋友,觉得还要感谢它们,也让它们不要守着了,该撤就撤了,把那些饭菜用一个袋子装了,许茹道:“晓琼,你这是要干什么?”。 晓琼随口答道:“我拿去喂狗的!”。 许茹乍乍地说道:“晓琼,我看你成爱心人士了,谁家的狗,你这么热心?”。 晓琼愣了一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道:“别墅区里养的狗,主人出去了几天,托我照顾,你们玩着,我去去就回来!”。 哪知王刚听了,也叫嚷道:“阿姨,我也跟着去吧,随便带着阿雄出去转一转!”。 晓琼只得带着二黑、小王刚和他的“阿雄”出门了,还没有走到,二黑便看到陆卫明家门口有新情况了,拉住晓琼,嘶哑地连比带画的,王刚一句也听懂,不由得问道:“阿姨,二黑叔叔说的什么呀?”。 晓琼见王刚十分的好奇,自己倒是听懂了,也知道是真的,二黑从小在地宫里呆久了,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可如果直截了当地告诉王刚的话,本能地觉得不妥,如果说得含糊,反而引得他做出一点让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干脆避重就轻地说道:“王刚,你快回去吧,前面不远处就是上次打你那个大坏蛋的家!”。 王刚听了,睁大眼睛,脸上变幻了一阵,最后气愤地说道:“阿姨,不怕,我正好侦查一翻,找机会放狗咬他!”。 晓琼扶了扶王刚的头道:“小刚,你还小,这事情太危险了,不是你们小孩该管的事情,快回去吧,被他知道了我们的窝点在这里,对我们不利,而且你的仇,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你放心回去吧”。 王刚不服气地说道:“阿姨,怎么你可以去,而我就不能呢?”。 晓琼一窒,不由得说道:“小刚,我们是大人了,遇到情况,跑得也快,你就不行了!”。 王刚道:“阿姨,我跑得也快了,上次---,再说你肚子里装了一个小人,跑得更慢了!”。 晓琼见王刚这么不甘心走,心里急着要去处理,严肃地说道:“听阿姨的,小刚,你得明白,再这么争持下去,说不定---他可能会知道我的住所了,这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王刚见晓琼一脸的焦急,有些被感染了,不由得说道:“那好吧,阿姨,你们快去,我在这里找地方躲起来,不出来总行了吧!”。 晓琼此时觉得情况有些急紧,不想同他磨嘴皮子,只得说道:“好吧,王刚,好好地藏在树后面,我叫你才能出来,听见没?”。 王刚点了点头,带着狗去找地方藏身了,二黑抱起晓琼瞬间就没了人影,王刚看了,惊得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脸上一阵阵地惊讶,一阵阵地羡慕,嘴里嘀咕道:“这什么功夫,这么历害,高人啦,高人啦,要是我会,就我了,哪怕是会一丁点,在同学和朋友们面前也是不得了啦!”。 晓琼和二黑潜伏在一棵树后,小心地观察着,见陆卫明带了一个陌生人和一条狗闻着气味收索了过来,发现情况不妙,照这么下去,自己的住所会被他发现了,晓琼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倒是不用怕他,可这么一来,自己也在明处了,如果硬碰硬的话,自己这么一群人个个都是良民,哪是这个大坏蛋的对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自己在暗处,想什么时候收拾他,也方便一些,打定了主意,不由得问道:“二黑,你有没有办法,让陆卫明带的那只狗找不到我们的住所?”。 晓琼在想些什么,二黑不知道的,只得习惯听从她下命令,见她突乍乍地这么问,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琼,琼,你忘----,在山,味----土?”,经二黑这么一说,晓琼猛地想起在山洞里的时候,二黑找到去味的土来,让神婆发现不了自己,可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紧紧地追问道:“你能不能这别墅里找到这种去味的土?”。 二黑道:“琼,琼,有,有,有!”。 晓琼笑了,赶紧催促道:“二黑,你快去找吧,我这里等着,啦?”。 二黑应了一声,转眼就不见了,晓琼明白二黑的动作是很快的,不用担心陆卫明带来的狗会马上搜索到自己,再说了,还可以放这三只流浪狗出去抵挡一阵子的,果然,二黑很快就回来了,把那只拿手机回来的那只流浪狗的路去阻断了,让还它顺着阻断的一侧走到了别墅区外,一路上,还不停地问二黑陆卫明他们跟来了没有,到哪里了,二黑都一一应答,流浪狗一直到陆卫明他们带到了别墅区处----。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陆卫明它们带来的狗也分辨不出方向了,站在原地直打转,一点办法也没有,陆卫明气急败坏地围着他们的狗走来走去了,大奎在一旁边冷眼看着,不由得提醒道:“陆先生,这回你相信不可能是我妈偷走的了吧!”。 陆卫明冷笑道:“大奎,你当我傻啦,你妈虽然没有离开过这房子,可说不定是----她趁着我们不在,放了人进来,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 大奎气得咬牙切齿的,也没有往深处想,一拳就往陆卫明的脸上打来,陆卫明早有准备,赶紧侧身躲过,从腰里抽出一根铁鞭来,顺势打了过来,吴妈急得在一旁边尖叫,老猫见自己的狗没有找到陆卫明的手机,也不好帮随便帮哪一个,只得傻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晓琼和二黑躲在墙角的一侧,见他们打起来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奖励了这几条流浪狗一些吃的,还不忘给那两只流猫,还让它们留一些给那些做了事的老鼠们,它们的功劳也不小,吩咐完了这一切,让二黑陪它们,自己在潜在墙根角看热闹----。 本来大奎打陆卫明是轻轻松松的,可陆卫明手里有了武器,气势上就胜了大奎一筹,大奎只得一边躲,一边跑,一边骂陆卫明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吴妈一边哭,一边追着叫喊:“别打我儿子,别找我儿子----你这禽兽!”,引得街上的路人都表情不一来看,有的惊讶,有的害怕的,有的象看耍猴似的,还在一边议论纷纷----。 两人打到哪里,路人都纷纷跑去,生怕跑慢了,殃及自己,但还是伸长了脖子,不愿意错过这精彩的打架----。 ------------ 一百五十三章 庆祝 更新时间:2012-10-19 晓琼看了陆卫明和大奎打架,人越来越多,都围了起来,嘴角扯起一丝丝舒爽的笑来,猛地想起王刚还在别墅内等着自己呢,拉起二黑赶紧往回跑,二黑心疼地抱起她,很快就跑到别墅区内,远远的,还没有到王刚躲身的地方,就见他带着“阿雄”东张西瞧的,二黑才一露头,王刚就瞧见,迅速地跑了过来,眼着闪佩服和羡慕的光道:“二黑叔叔,二黑叔叔,你历害啦,练的什么功啦,怎么抱着晓琼阿姨还跑得瞬间就没有影了?”。 二黑仍旧只会傻乎乎地笑,一句话也没有,双手还抱着晓琼,不会放在下来,王刚看着他,眼睛都直了,觉得他实在不象一个什么身怀绝技的人,倒象外婆家门口的那个二傻子,王刚揉了揉眼,眼前那个二黑,一点没有变,不由得又问道:“阿姨,二黑---是什么人,练的什么功,你们把陆卫明这个大坏蛋引走了没有?”。 晓琼只得自己滑了下来,扶了扶王刚的额头,一边走,一边跟他讲用流浪狗陆卫明他们的经过,之前的事牙根没有提,王刚听得过瘾,嘻笑道:“太爽了,太爽了,要是我在,一定把阿雄咬他,趁着人多,用石块砸他----!”。 晓琼听了,不由得抿着嘴笑了,三人回到别墅,许茹已经把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郭玉他们正在打牌,见晓琼和二黑回来了,招呼两人来玩,王刚兴奋地把之前看到的一切,连同晓琼告诉他的事情都统统地说了出来,几人都啧啧了一阵,夸二黑了一阵,骂陆卫明一通,最后郭玉牌也不打了,干脆提议道:“走,不玩了,我们到哪里高兴一阵,庆祝我们今天终于为王刚和晓琼他们出了一口气了!”。 钱琳琳脸上变幻了一阵,也激动起来,频频地点头道:“对,对,是该庆祝一下了!”。 郭玉赶紧接口道:“要不,我们去歌厅唱歌,跳舞去?”。 艾大勇马上附和道:“对,我们那家新闻路----迪期歌厅,嫌吵,里面还有包房,气氛也不错啦,上一次我和单位上的人去玩,很好玩!”。 许茹有些顾忌地看了王刚一眼道:“要不,你们去玩,我带王刚在这里等你们?”。 王彪见许茹不去,有些失望地说道:“你们去吧,我也不去了!”。 郭玉道:“喂,你们别扫兴了,要去大家都去!”。 王刚道:“你们都去吧,我去找隔壁的柏阳玩,累了,我会找一间房睡的!”。 许茹有些不放心地说道:“王刚,你们两个小孩子,没个大人看着,这怎么样行?”。 郭玉道:“许茹姐,王刚已经不小了,让他锻炼锻炼,一个在这里呆着,只要不出去,是不会有事情的,放心吧!”。 王刚也拍着胸脯保证道:“妈,你们去吧,没事,我还有阿雄陪我呢!”。 许茹还要说什么,被王彪眼巴巴地看着她,许茹只得点头同意,其他的人也哄笑着各自回房换衣服了,一个个收拾得漂漂亮亮的,钱琳琳今天非常高兴,照片也拿回来了,收拾得很性感,光彩照人的,让人忍不住频频地回头,郭玉也不甘示弱,比平时美了几分,许茹收拾得也不错,只有晓琼没有收拾,跟平时一样,饶是这样,她看上去,仍旧最美的,自有一种由内而外的风韵,显得既温柔又睿智,对于男人来说也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几人欢喜地出了门,上了车,好在王彪是七人座的,一点不嫌挤,感觉还热闹,艾大勇开车,直接奔之间提议的那家歌厅去了----。 几人来到歌厅,没有去包房,觉得不热闹,郭玉找了一张靠里面的桌子,点了啤酒,点了饮料和一些小食品,晓琼坐下来,递给二黑一瓶饮料喝着,又捡了几粒烤百果让吃,可二黑壳也不剥,直接放到嘴里吃,晓琼只得拍了一下他的手,让他照着自己的做,一粒粒地剥壳,放到嘴里吃----。 几人见两人吃得有滋有味的,也不便打扰,只有艾大勇看得不自然,脸上有些蔫瘪瘪的,钱琳琳惊觉到了,先推艾大勇上前去一首,想让他打起精神来高兴高兴,可他有些懒洋洋地说道:“你们唱,我们坐着吃一会儿东西!”。 郭玉道:“琳琳,你想让他唱,还不如直接让晓琼叫他,他才会唱给我们大家听!”。 几人都看着艾大勇偷笑,他一脸的难堪,晓琼只得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低头吃百果,二黑隐隐地有危机感,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了,生怕有人抢了他的宝贝似的,晓琼推了他一下道:“二黑,别抱那么紧,让人看了笑话?”。 二黑不管,仍旧好好地抱着,晓琼有些不好意思,打岔道:“琳琳,你今天打扮得漂亮,要不你给我们表演一个舞蹈,助助兴?”。 钱琳琳也没有推辞,优雅地站起来,环视了一下晓琼他们几人坐的这一桌子人,眼里闪着似娇似媚似喜的光,左顾右盼的,顿时把在场的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脸上挂着一脸迷死人的笑,这笑容象是一个陷井,瞬间可以捏住在场的男人的心,让男人们心甘情愿地掉进去,无怨不悔的,晓琼觉得这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钱琳琳,在男人们面前总是透着一份自信,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气质,晓琼给她一个鼓励的笑。 钱琳琳再次昂了昂头,让她的脖子看起来修长,两条手臂长长地露在黑色的紧身衣外边,下面一条红色的长裙,让她看得修长,皮肤白晰,浓黑的头发瀑布一般垂了下来,自信地走到台前,下面的人吹起了口哨----。 钱琳琳自然而然地环视了一下众人,脸上的表情生动,一点不红燥,然后不经意地扭动了一下腰,显得千娇百态的,实在诱人,让晓琼看得服了,台下的人一阵阵地叹啧声,钱琳琳这才张了张嘴,唱了一首采槟榔:“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偿,谁先爬上我的谁先装――,少年郎呀,采槟榔,抬头望,低头呀想又想,他又美,他又壮,谁能比他强,赶忙叫声我的郎,清山高,流水长,那太阳已残,归鸟在唱,叫我俩赶快回家乡――”,中间停顿的时候,钱琳琳用嘴打了一个个响,这歌词本就是暧昧,让钱琳琳唱起来又娇又媚的,听起来极是好听,引得众人联想不断,传染着每个人心驰神往的兴奋神经----。 钱琳琳刚一唱完,众人的唱歌的兴趣立时也引出来了,叽叽喳喳的,马上就兴奋起来,二黑除了手舞足蹈的傻乐,开心之极就没有别的想法了,钱琳琳痴痴地对着艾大勇笑,晓琼总觉得他在回避着,趁着大家高兴,推了艾大勇一下道:“喂,大勇,琳琳已经带头了,你也上去露一手嘛!”。 艾大勇见晓琼发话了,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自己也弄不懂晓琼身上有股魔力似的,总是愿意着她的话去做,艾大勇站起来,轻轻甩了一下头,脸上挂着一丝嘻笑,搓了搓手,清了清嗓音,兴奋地跑上台大声说一句:“我唱一首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 众人表情不一地开始起哄:“这老表,这地方唱什么军,换一首---!”。 可艾大勇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唱了起来,用激昂的声音唱道:“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同志们整齐----”。 艾大勇的这歌唱得激昂,而且音和吐字也十分的准,对旋律的感悟也不强,但对这歌词及歌曲却注入了很深的情感,让人不由得想能达到这个程度,一定以前是练习了好多次了,只有达到这成熟的时候,注意力和情感才会唱出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到军人的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这歌被艾大勇扬长避短地发挥到最大的余地,与歌曲的情感产生共鸣,相当的响亮的音量,达到丰满,悦耳,激情,让人不由想起面对广阔的大海,望不到边的海天一色,直想高歌一曲,刚唱完,众人醉倒在艾大勇男性浑厚声音的魅力中----。 艾大勇在众人的掌声中,不由得把头抬得高了,脸上挂了一种自豪的笑,环视了一下众人,接了众人赞赏的眼神----,可他此时却跑了台来,在晓琼面前彬彬有礼作了一个邀请她跳舞的动作,晓琼没有想到艾大勇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不合时适的动作,不由得又涨得微红,有些慌乱,见他眼巴巴的,不知道是应该回绝还是接受----。 ------------ 一百五十四章 野玫瑰香 更新时间:2012-10-20 众人看到唱完歌的艾大勇下台来请一个女人跳舞,不由得打量起晓琼来了,这一看,都有些傻眼了,虽然歌厅里的灯光有些暗,可这女人的皮肤的透着一股光晕,十分显眼,眼睛似有一潭清泉似的,靓得似黑暗里的一颗夜明珠似的,四周都生动起来。 晓琼偷眼环视了一下,发现众人都表情不一地驻视着自己,那眼神是男人们都傻掉了,女人们都是一脸的妒忌和羡慕,二黑在一旁边紧张得直冒汗,双手双脚都不知道摆放哪里好了,好在自己这一桌的人都习惯了,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艾大勇一脸期盼地看着她,晓琼有些为难,心里七上八下的,半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句:“跳啦,跳啦,跳啦!”,这声音象带着兴奋,带着挑逗,引得四周的人都跟着叫喊起来:“跳,跳,跳!”。 晓琼觉得好象自己不跳,就对自己为敌似的,得罪了众人,让人惶慌不安的,再次偷眼看了一眼钱琳琳,她也有些堵气似地叫道:“晓琼,跳给他们看一看!”。 在众人激烈的请求中,晓琼傻傻地崩了一句:“我--不--会!”。 艾大勇一脸的失落,觉得她在说谎,头塌着,象一只斗败的公鸡,一点自信也没有,让人看了有些不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尖尖的女人声音来:“什么人啦,这么清高,仗着自己漂亮,一点不给面子,这简直就是打击人的自尊!”。 “就是,就是,这么清高,就别来这里玩啦!扫兴----!”别人女人也附和道。 钱琳琳伸手推了她一把,低声说道:“晓琼,别让我们没面子,我知道你会跳的,我上台给你们唱一首歌,你们跟着跳就行了!”,说完,竟自跑上台,调好了音乐,开始唱歌,唱的歌是友谊地久天长,晓琼在这样的气氛下,有些不知道所措,只得机械、硬僵地站了起来,目无表情点了点头,艾大勇惊喜地咧开嘴笑了,伸出手来,轻轻地一手搂了她的手,一手环了她的背,怕把她弄疼似的,小心翼翼的,台下传来一声声的口哨声----。 晓琼把手搭在艾大勇的肩头上,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衣服,眼睛却看向别的地方,钱琳琳唱得很起劲,晓琼却跳得干巴巴的,眼睛都不与他正面碰撞,还不时踩在艾大勇的脚上,象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似的,可艾大勇却是非常的陶醉,他觉得晓琼的手冰冰爽爽的,似握了一块温润软和的白玉一般,十分的细腻和舒服,鼻孔里不断地吸着晓琼身上野玫瑰的花香----。 艾大勇觉得全身都舒适了,觉得晓琼身上似带了魔法,可以把人带到天堂一般,细细地品味她身上的这种香气,感觉是天然的,不带点的装饰和加工,自然而然的,不象市场里买的那种加工过的,带了商品化的香水,让人觉得出钱就可以买到,可以不珍惜地使用,而晓琼身上的这种香气,艾大勇从来没有闻过,十分的诱人。 晓琼不放心二黑,见他紧张感减轻了几分,但又增加了几分寂然,晓琼心里一阵阵甜,可马上又一阵阵发酸,心莫名地揪了起来,也清楚自己在二黑心里的位置,更清楚二黑在自己的位置,十分的依赖他,离不开他,一直以来,不愿意二黑受一点的挫折和失望,怕把他身上的自信打没了,让在感到迷惘,在觉得自己矮人一等,感觉自己一事无成的,产生自卑心里,这对他以后的人生不利----。 好在此时王彪也站起来请许茹跳舞,两人很默契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又有人起来跳,晓琼感觉气氛轻松起来,可艾大勇越跳越慢了,最后简直站着不会动了,象是知觉迟钝了,甚至是没有知觉了,直到钱琳琳唱完了,艾大勇都不知道,还在陶醉着,晓琼推了推他,没有动静,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个烂苹果来,正好砸在艾大勇的额头上,溅起一些带着臭气的苹果泥来,贴在艾大勇的脸上,花乎乎的,十分的难看和滑稽,台下的人哄笑起来----。 艾大勇不由得睁开眼睛,伸手擦了一把脸,一手的烂苹果泥,脏兮兮的,还十分的臭,十分的狼狈,台下的人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艾大勇十分的难堪,不由得骂了一声:“妈-的,谁扔的?”。 此时就听到一个凶暴暴的声音:“小子,老子扔的,打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是谁呀,美女都被你一个占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众人顺着声音寻了过去,是七、八个凶神恶煞的主,带头是一个又高又大的三角眼,透着一种目空一切的匪气,其他几个也是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良民,象黑社会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正好歌厅里的老板也在,他一眼就看出带头的这位是这一带收保护费的人,可其中带头的这一位,也只见过一面,他手下的人都叫他“龙哥”,平时一般不出门做这种小事,让他手下的做,也不知道他窝在哪里,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啦,突乍乍地,竟然亲自来了,老板觉得这事情有些刺手,搞不好今天的场子被砸了,都不知道找谁。 可也只能按平时的老规矩,赶紧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一个歌厅里最漂亮的小姐――娜娜出来圆场,娜娜见老板叫自己出场了,隐隐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应付今天的这阵势,不过,自己几乎是老板闲养着的人,平时比谁干的都少,拿的却比别人的多,这个时候不出力,一定被老板炒鱿鱼,好在今天打扮得还可以,只得硬着头发走了过来,极力娇滴滴地说道:“几位哥哥,我也是这里的大美人,我陪你们跳吧!”。 这声音听起来又软又酥的,透着一股巧克力般甜腻味,几个流氓心痒痒地看了她一眼,也算是个大美女,可再次看晓琼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人实在是没法比,娜娜身上的脂粉味太浓,有点象从娱乐场来跑出来的,而晓琼身上透着一种清新自然,有一种从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般的美,让人看得心跳。 晓琼不想惹事,出来玩,图个高兴,趁着这机会,赶紧扯着艾大勇要走,被其中一个上前两步,挡住了去路,突然又闻到了一股花香气,浸入鼻孔,十分的诱人,猛地吸了一口气,道:“什么味,这么香啦!”,不由得脸朝晓琼的方向吸了一口气,一股从未闻过的野玫瑰花香传了过来,马上变得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地说:“老大,是她,她―香,香!”。 艾大勇恨得一掌把这个流氓推开了,这个流氓没有料到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人敢跟自己动粗,跳了起来,握紧了拳头,看他们老大一眼,就朝艾大勇冲了过来,被他们老大旁边的一个小头目挡住了,示意他不是艾大勇的对手,自己来。 流氓小头目揉了揉手,歌厅老板知道他是个狠角,在这一带都出了名,亲眼见他把两个警察打翻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满脸是血,惨不忍睹,朝艾大勇挤眉弄眼的,示意艾大勇低调点,知趣的话,赶紧跑,别在歌厅里惹事,也别弄坏自己的东西,可他象个愣头青一般地站着,静静地等着流氓小头目出招。 晓琼也看也歌厅老板的意思,扯着艾大勇要走,可他脚下象生了根一般地不走了,只得停了下来,提醒道:“大勇,我们走吧,别理他们!”。 艾大勇听晓琼发话,也压住了想打架的心,拉着晓琼要走,流氓小头目冷哼了一声,语气霸道地说道:“站着,陪我们老大跳一个,我们就放你走!”。 艾大勇已经不想打了,可听了这话,拉开晓琼,冷笑了一声,怒目道:“谁敢碰她一下,老子---就跟他拼命!”。 流氓小头目看着艾大勇,眼里透着一股黑煞煞的凶气,艾大勇也瞪着他,也不点示弱,两人都瞪起了眼,很快带头的流氓小头目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子,有两下子,老子今天手正痒痒,就陪你玩一玩!”,说完,一拳就打了过来----。 艾大勇侧身避过,两人都是那种经过训练过的,打起来又狠又准,象武打电影中的动作,台下的人都不说话,张大了嘴巴,也象看精彩的电影一般,不时也在台下叫好,有人干脆评头论足起来:“冬哥,你说他们两个谁历害一点?”。 “我看是这个当兵可能会赢!”。 “我看是这个黑----哥会赢!”。 “我看呀,这两个都是历害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不过,哥们,精彩啦,平时只在电影上看过,今天算是见识了!”。 晓琼也缩到一块屏障后面,耳边听到人们的议论声,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谁输谁赢?。 ------------ 一百五十五章 找破绽 更新时间:2012-10-21 艾大勇和流氓小头目足足打了近十分钟的架,动作渐渐慢了,象是消耗干了身体的能量,有些力不从心了,两人的周围也是一片狼藉,台下的人紧张的心也跟着两人的动作松驰了一下,最后觉得象过小孩子打架,过家家似的,你的我一拳,我也要打你一拳,连晓琼这么个门外汉也看出来的,两人的能力也是半公斤八两的,谁也占不了谁的,没有什么看头的,有人开始燥动了,有的叹嚷起来:“之前太精彩啦,就是打了一个平手,不过瘾!”。 “就是,不过瘾!”。 带头的龙哥也看得有些烦了,挥了一下手,他旁边的几人都“扑啦”地围了上来,往艾大勇身上抬呼,台下的女粉丝们有的都开始尖叫了,有的干脆骂骂咧咧起来:“喂,你们这群流氓,怎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啦!”,巴不得马上冒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来,帮艾大勇打跑这群趁势取胜的流氓。 王彪也看不下去,正要上前帮艾大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人,上前扯着围着艾大勇的几个流氓就打,这人看起来又高又大,伸手敏捷,眉间透着一股英气,两眼炯炯,象电影里从特种部队出来的特工猛汉一般,顿时震住了这几个人趁势偷袭艾大勇的人,也震住了台下的人,四周的空气象定格了,却弥漫着一种无语言明的兴奋。 果然,来人不负众望,三二下就把趁乱打艾大勇的人打跑了,目光又落在带头的黑头目――龙哥身上,台下的人又开始叫好,有人议论道:“这小子哪里来,特种部队的吧,身手不凡啦!”。 “就是,一幕接一幕的,现在又冒出一个来,真他-娘的精彩!”。 “这回龙哥该出场了吧,据说这个龙哥也是个人物啦,功夫是深不可测的----!”。 “别出声,我们接着看!”。 众人小声地正议论着,血差不多都要沸腾起来,晓琼也打量起这个叫龙哥的人来了,只见他身材也是很高大,同来人差不多,一身的黑衣黑裤,象眼里似要喷出一股火来,冲来人说道:“小子,你是想玩英雄救美,还是见义勇为?”。 晓琼刚好伸出头看来两人,好奇地冲这边张望,来人也看到了,心莫名地跳了一下,象勾了魂一般,傻傻地吐出一句话来:“英雄救美!”。 龙哥嘴角歪了歪,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看来,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行,只要你打赢了我,你可以带走她,要不然---就把她留下!”。 晓琼听了这话,极是不舒服,好象自己就是一个物件一般,可以送来送去,张了张嘴,还是不想吱声,觉得这两人半斤的八两,打架一定很精彩,反正两人都不认识,他们打起来,也可以看热闹,大不了,他们其中的一人打赢了,自己就扯着二黑跑了,估计没有人能追赶得二黑,打定了主意,晓琼一声不吭地看着两人打架----。 台下的人也屏住了呼吸看两个高水平的人打架,两人都炯炯地盯着对方,似喷出两道锋利的火花来,谁也不动手,直在台上转圈,台下的人看得凉嗖嗖的,直冒汗,心都提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过了任何一个动作,可台上的人还是不动手,互相找着对方的破绽。 流氓小头目一看这阵势,心里也有些发慌,觉得自从跟着龙哥,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暗想他输了,自己也没有脸,随手捡了一块石头,从后面向来人砸了过去,来人身后象藏了一只眼睛似的,头让过,不过,此时龙哥也一拳打了过来,两人就斗到一块,两人穿的衣服颜色一样,分不清人影,艾大勇在一旁边看着,冲流氓小头目叫了一声:“他-娘的,你敢趁乱偷袭,简直就是讨打!”,说完又一拳打了过去,流氓小头目也不示弱,两人又打了起来,他手下的人不敢闲着,纷纷上前帮他。 王彪也看不过,操了一把椅子上前去帮艾大勇,顿时场内一片混乱,女人们的惊叫声,奔跑声,打斗声混成了一片,晓琼也顾不得看了,扭头去找二黑,殊不知二黑也在找他,两人的目光很快就聚在了一起,可此时就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二黑本能地冲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晓琼,生怕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几个流氓听到声音,也不安起来,只听其中有一人叫喊起来:“快跑,警察来了!”。 王彪也听到了,见围着自己的流氓都跑了,只有艾大勇还在同那个流氓小头目博斗,一点不想停手,不由得冲艾大勇大声叫起来:“大勇,别打了,我们快辙!”,说完,也顾不得谁是谁了,伸手就去抓他。 艾大勇这才不得不停了手,跟着王彪从歌厅的另一个门跑了,警察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二、三十个没有跑掉的女人们,这些女人们有的还抱着头在尖叫,警察用手电一照,发现全是一些年龄大一些的,或是身体弱的,或是反映不快的,其余的跑了一个干净,其中就有许茹,警察瞪着眼睛问:“谁报的警,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歌厅老板有些哆嗦地跑了过来,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啦,好端端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伙人到我这里来打架闹事,你们看一看,我的音响都被砸坏了,你们要跟我做主啦!”,说完抱着他的麦克风心疼得都要哭了。 带队的警官一脸的无奈,环视了一下众女人,她们也在偷眼看他,那眼神有的热辣,有的好笑,有的看热闹,带队的警官顿时不自然起来,随便敷衍歌厅老板几句,叫他以后报警也要及时,别等狠角都走了,到了这里也来不及了,歌厅老板有些发愣地看着他,带队的警官冲冲他的手人挥了挥手,叫了一声:“收队,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完,竟自带头走了,其他的警察看头都走了,也跟着他走了,留下一群女人和拿着麦克风哭的歌厅老板。 许茹从歌厅里走了出来,先给王彪打了电话,让他别跑了,已经没有事情了,警察都走了,王彪吐了一口气,把这事跟艾大勇说了,他喘着粗气道:“真---是刺---激啦,大家还是回墅里汇合,好好述述,不然睡不着觉!”。 王彪把艾大勇的意思告诉了许茹,许茹也没有多想,逐个通知了几人,晓琼也接到了许茹的电话,不过,二黑已经抱着她跑出了好远,街上的灯一闪一闪的,晃得人迷糊,晓琼都分不清楚这是在哪里,拉着二黑的手,东张西望一阵,又问了一个人,这才清楚自己的位置,二黑跑得真快,一口气跑出十多公里的路来,晓琼抱着二黑亲了一下道:“二黑,你跑得真快,好历害啦,跟---飞机似的!”。 二黑傻乎乎地看着她道:“琼,琼,什么---飞---机!”。 晓琼点了点头道:“二黑,飞机就象天空的大鸟,不过,它是人造出来的---,里面装了马达,可以装载人,以后我带你去坐,啦?”。 二黑傻笑起来,使劲地点头道:“就我----,你!”。 晓琼笑了起来:“嗯,二黑,就我们两人,不叫别人!”。 二黑心满意足地背起晓琼往回走,一路上,两人的身体依在一起,抬头看皓月当空,星星点点,跟路边的街灯遥遥相对,相得益彰,散发着温馨的光晕来,融进这夜色里,二黑看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 晓琼看二黑高兴,自己也莫名的高兴起来,看路边还有摆地摊的小贩,也停下来,淘两样精美的小饰品、发卡,手机链,手提袋,花花绿绿的,琳琅满目的,不但价格便宜,而且还紧跟时尚,夜风吹过来,荡起晓琼的长发在空中飞舞,还可以在温柔的路灯下感觉二黑深情的宠爱,路边不时会有香甜的烤玉米,酥脆的苞米花儿,香香的羊肉串儿的诱人味道,让晓琼非常的知足,二黑只要眼睛看过来,有停下来的意思,晓琼就给他买,不管好与不好吃,都让他偿一偿这味道,反正吃不完的,晓琼都打算带回去,让许茹他们也来吃,什么啤酒,羊肉串,猪脚,牛筋,足足一大包。 路边的街灯映得一男一女幸福的笑脸,把四周感染得异常的生动,两人在街上,畅快淋漓的游着,突然二黑指着不远的两人道:“琼,琼,琼,他们---!”。 晓琼见二黑说得结结巴巴的,也懒得听他讲了,自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是一男一女,但在夜色里,实在看不清楚,让二黑再走近一些,这一回,晓琼看清楚了,他们是大奎和吴妈,两人垂头散气的,一前一回的走着,两人在这夜色里,显得有些孤寂,晓琼不明白两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走,大奎倒是让人理解,可是吴妈就有些不正常了,对了,他们不是跟陆卫明闹翻了----,晓琼想了起来,不过,突地来了好奇心,让二黑悄悄地跟着二人,想听一听他们在说了什么----。 ------------ 一百五十六章 痛改前飞 更新时间:2012-10-22 吴妈和大奎走了一会儿,吴妈感觉脚步越来越重,累得走不动了,扶着腰,停了下来,张了张嘴,喉咙很干燥,说不出话来,只得朝大奎招了招手,大奎听到响动,一扭头,见吴妈颤巍巍地扶着腰,上下来回地按着,脚步也有些不稳,看起来老弱病残的,比别人老得快,哪里象晓琼妈,比自己的妈只小两岁,可是看起来却是天壤之别,暗想,她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大半夜了,还在为自己操心吃苦的,大奎心里有些作疼,不由得说道:“妈,我们坐下来,闲一会儿吧!”,吴妈点了点头,两人坐在路边的一条长登上,大奎见吴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不由得问道:“妈,你饿了吧,我去买些吃的来!”。 吴妈摇了摇动头,一脸愁容地说道:“大奎啦,我不饿,你还是想一想办法,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大奎道:“妈,我身上还有几百元钱,先找个住处,明天我就去找活干,养活你!”。 吴妈听了这话,有些动容,看着被陆卫明打得鼻青脸肿的大奎,更是心疼,哆嗦地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来,递给大奎道:“大奎,这是我这两年攒下的钱,你拿去做点事情吧,啦?”。 大奎看着这钱道:“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你这些省吃俭用的钱呢,你看你,衣服都是晓琼妈不穿的,过时的---,我怎么忍心啦!”。 吴妈道:“大奎啦,只要你能学好,我吃这点苦算什么呀!”,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两个月的工钱还没有拿到,不然的话,又多一些!”。 大奎道:“妈,你放心,我会拿回来的!”。 吴妈道:“算了,大奎,你千万别再跟他来往了,这人心眼太坏了,我们惹不起!”。 大奎张了张嘴,又见吴妈一脸的悲痛,脸上还有五个指头印还印在上面,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干脆说道:“妈,这钱,你装好,我们今天找一个旅馆也住下吧!”。 吴妈只得点头同意了,两人来到一家旋馆门口,大奎犹豫了一下,不由得说道:“妈,我们进去看一看,合适就住下来!”。 吴妈点了点头,大奎扶吴妈进去一看,里面的装饰还可以,可价格贵得惊人,一间房,要价两百元,吴妈又拉着儿子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道:“大奎,太贵了,我们换一家吧!”,顿了顿又道:“大奎,我们找一家三十元的就行了!”。 大奎摇了摇头,深知这三十元的一天就能是大通铺,火车站才有,几十人挤在一间,打个咯,放个屁,都能听到,只能硬着头发往前走,连找了两家,一家比一家贵,吴妈又累又饿的,站在路边有些迷茫,大奎也有些沮丧地垂下头来,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个大汉来,抢了吴妈手里的包就跑,大奎一看,拔脚就追---。 晓琼见吴妈孤凌凌地带着哭声叫喊起来:“抓贼,抓贼啦,抓贼,这短命的贼,这是我全部的积蓄啦!”,赶紧让二黑去帮大奎抓贼,自己在这里守着吴妈,二黑也不说话,瞬间就没有影了,晓琼上前道:“吴妈,吴妈,你别急,你儿子和二黑会把贼抓回来的!”。 吴妈仍旧一脸的提心,看着大奎他们跑去的方向张望,晓琼安慰道:“吴妈,吴妈,你别急,我是晓琼,保证你的包可以拿回来的!”。 吴妈扭过头一看,果然是晓琼,不由得抓着她的手道:“晓琼,原来是你啦,你怎么会在这里!”,顿了顿又突地想到了什么似地问道:“晓琼啦,自从你纵火跑出来,也不来个电话,让你父母他们多担心啦,你现在还好吧?”。 晓琼道:“吴妈,我好着呢,你别担心,你怎么样了?”。 吴妈垂下头,一脸的难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唉,陆卫明今天赖我偷了他的手机----,不付我工钱,还把我们赶了出来!”。 晓琼听了气愤,不由得问道:“吴妈,我妈还赖在他家里?”。 吴妈道:“唉,你妈今天出去跳舞了,还不知道呢!”,顿了顿又道:“晓琼啦,你早些离开那个坏蛋也好,少受点冤枉气!”。 两人正说着,二黑已经把一个男人象拎小鸡一般拎了过来,这人看上去贼眉鼠眼,他手里正提着吴妈的包,嘴里还大叫声:“放开我,放开我,妖怪,大兽怪!”,可一看到晓琼,手里的包也掉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是人是鬼,还是仙,报上名来!”。 晓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仙你个大头鬼,我是人,你这个贼!”,说完捡起地上的包,递给吴妈道:“吴妈,你看一看,有没有少了东西?”。 吴妈惊喜地接过包,赶紧翻了翻,见那钱还在,松了一口气,这时,大奎气喘嘘嘘地跟着后面跑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叫嚷道:“抓---贼,抓----贼!”,听上去含糊不清的,让路边的人根本就听不出来他在叫喊什么。 吴妈赶紧大声说道:“大奎,别喊了,贼已经抓到了,在这里!”。 大奎这才停下了脚步,一看是晓琼和二黑,脸上一下僵化了,傻愣愣地站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脸上的表情一阵阵地变幻,吴妈不知道两人之间还有些过节,仍旧继续说道:“大奎,你怎么傻愣愣的,贼是晓琼----和她的男友抓到的,你还不赶紧感谢他们呀!”。 大奎一脸的不自然,垂下头,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了,吴妈上前扯了他一下道:“你哑巴了,倒是快说话呀!”。 大奎道:“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话!”。 吴妈道:“感谢的话都不会说了!”。 大奎犹豫了一下道:“妈,你不知道,我打过他们,我,我!”。 吴妈也生气起来道:“大奎,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要打他们,晓琼是个多好的孩子啦!”。大奎道:“妈,我也是被逼的,拿人手短,我在陆卫明手下干活,你也在他的家里干活,我能不听他的吗?”。 吴妈哭了起来:“作孽啦,大奎,我们怎么就惹上了这大恶人啦!”。 晓琼赶紧说道:“吴妈,你别哭了,我们都是被他蒙在鼓里,也不能怪大奎,现在他出来了就好,说明他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不,我妈现在还糊涂着呢,我真心担心她哪天吃了亏才会醒悟过来!”。 吴妈停止了哭泣,有些迷惑不地说道:“晓琼,不怪大奎了?”。 晓琼点了点头道:“吴妈,你放心吧,我不怪他了!”。 吴妈见晓琼一脸的笑,放心下来道:“晓琼真是一个好人啦!”。 大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旁边的贼却叫嚷起来:“喂,仙女,你们怎么回事情啦,钱也拿到了,事情也解决了,怎么还让这黑大鼠抓着我不放啦!”。 几人一愣,都看向那贼,晓琼听了更是不爽,这贼怎么叫二黑黑大鼠,大奎象是看出来了,上前一拳打了过去,那贼大叫一声疼,吴妈赶紧阻挡道:“大奎你,你怎么在人家晓琼面前又打人了,让她怎么看你啦!”。 大奎一愣,不由得分辨道:“妈,你们不知道,这贼是不能对他们客气的,这样会助长他们的气焰,不停地偷东西的!”。 晓琼觉得大奎说得也有道理,正要说话,吴妈道:“那,那你也得听晓琼的吩咐!”。 大奎愣了一下,马上道:“行,妈,我听晓琼的!”,说完,又看向晓琼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办,我一定照你的意思办,不会跟你拗着的!”。 晓琼也不知道应该办,看着那贼有些发傻,那贼趁机一脸的可怜相,哀求道:“仙女啦,兽王啦,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飞,不偷东西了----!”。 晓琼听得了一阵阵地发蒙,烦燥不堪的,不由得说道:“算了,算了,大奎,时间还不早了,放他走了!”。 大奎张了张嘴,还是小声地提醒道:“难道就这么放他走了?”。 晓琼“嗯”了一声,二黑手就松开了,那贼摔到地上,抖了两下,嘀咕了一声:“谢仙女不抓之恩,这兽人----太历害了,我叫落地鼠,后悔有期!”,晓琼听了,怪怪的,那贼趁着晓琼还在没有反映过来,一溜烟地跑了,比兔子的爹跑得还快,在人群里转了几转,就没人影,生怕晓琼他们又翻悔,把他抓回来似的,大奎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小毛贼,便宜他了!”,可突地想到了什么似地,叨念道:“落地鼠,这名字,我好象在哪里听说过!”。 晓琼不由得说道:“我看他的样子和举动,实在是象个老鼠!”。 大奎怔怔看了晓琼一眼,突然有些兴奋地叫嚷起来:“我想起来了!”。 ------------ 一百五十七章 落地鼠 更新时间:2012-10-23 晓琼一听大奎说他想起来,他的眼里还亮闪闪的,不由得问道:“大奎,你想什么来了?”。 大奎乍乍地说道:“晓琼,我听说啦,这落地鼠是鼠大仙的徒弟,鼠大仙可是这贼行里的老大,据说来无影,去无踪的,从来就没有人能抓得住他,他看上的货的,也从来不落空,没想到他的徒弟却被黑---哥给抓住了,传出去煞是丢人呢!”。 晓琼正听得稀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应该问什么了,突然听手机响了,接通了,对方是许茹,怪叫道:“晓琼,你跑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我们正等你说话呢!”。 晓琼随口应了一声道:“我临时遇上一点事情,办完了,很快就回来!”。 许茹不满意地催促道:“快点啦,什么事情啦,今天的事情太让---不能平静了!”。 晓琼随口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吴妈有些茫茫然地看着她,夹杂着一丝丝的孤苦,晓琼突然同情起她来了,从包里掏出一把的钥匙来,看了两人一眼道:“吴妈,这是我之前老房子的钥匙,你要是不嫌气,就暂时住在那里吧,一切都是现成的,也不需要添置什么东西!”。 吴妈惶惶地说道:“晓琼,这怎么好意思啦,我们----!”。 晓琼道:“吴妈,你别客气了,你照顾我父母他们这么久了,我还没有感谢你了!”。 吴妈道:“晓琼,要不,我们付你房租吧!”。 晓琼大气地说道:“行啦,等大奎找到工作了,你们再付吧,现在你们安心住下来就行了,别的就不用操心了!”。 吴妈听了,感激得都要哭了,晓琼不想看一个老人对自己感激涕淋的,赶紧把钥匙塞到她的手上道:“吴妈,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如果你----有时间,就去看一看我妈!”,说完,也不等吴妈说话,扯着二黑就跑,二黑怕晓琼累着了,小心地把她抱了起来,吴妈愣愣地看着钥匙,突然开口问道:“晓琼,你老房子在哪里?”。 晓琼扭头说了一声:“大奎知道的!”,说完,催促二黑快回去,大奎和吴妈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人就没了瞬踪影,象变魔法似的,吴妈吃惊不已,张大了嘴巴,半响才说道:“大奎,这二黑----是什么人啦,成仙了?”。 大奎道:“妈,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不寻常,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兽腥味,快得象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的!”。 吴妈感叹道:“好在这两人都是好人,不然的话,活在这世上真是个祸害!”。 大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吴妈突地想了什么似地问道:“大奎,你知道晓琼家老房子住哪?”。 大奎不自然地“嗯”了一声,吴妈还要问,大奎赶紧打岔道:“妈,别问了,这么晚了,我们又困又饿的,快走吧!”。 吴妈心疼地看了一眼儿子,不再说话,大奎要打了一张出租车,吴妈挡着:“大奎,我们坐公交车去吧?”。 大奎知道现在已经没有车了,提醒道:“妈,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哪里还有公交车啦!”。 吴妈愣了一下,觉得也对,说不出话来,任由儿子打车,很快出租车就把两人拉到了晓琼以前的住所,大奎付了车钱,带着吴妈走进的小区,来到她家的门口,大奎掏出钥匙来,把钥匙放入锁孔里,转了两圈,门就打开了,两人都有些欢喜起来,扭亮了灯,里面还算整洁,只是表面上看上去灰蒙蒙的,伸手一摸是灰,两人四周转了转,果然一切都是现成的,厨房里有米,冰箱里有两个肉罐头和一些土豆,吴妈洗了米,煮着,让大奎开了一个罐头蒸着,把土豆去了皮,打算炒一个土豆丝。 大奎趁这个机会,洗了一个澡,舒舒服服地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吴妈赶紧把做好的饭菜抬了上来,大奎看着这些饭菜,觉得实在是饿了,也不客气,抬起来就吃,吴妈道:“大奎啦,这次可真是亏了晓琼,真是好人啦,你可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大奎“嗯”了一声,停止了吃饭,抬头看着吴妈道:“我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了!”。 吴妈笑了,嘴里象念经似地叨念道:“但愿她和二黑好好的,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晓琼和二黑两人拎了许多吃的,很快就回来别墅里,几人正饿着,也不客气,一边吃,一边兴奋述说着今天遇到的经历,许茹又绘声绘色地说述她留下来的经过,王刚都听两遍,仍个得眼睛都不眨地听着,十分遗憾他今天没有跟去,不然一定有热闹看了,晓琼吃饱了,突然问道:“你们有谁听过这城市里有一个叫鼠大仙的?”。 几人愣了一下,郭玉扯了她一下道:“晓琼,什么鼠大仙,牛大仙的,到底怎么一回事情啦,说来听听?”。 晓琼也没有隐瞒,把大奎的事情跟几人一说,王刚跳了起来:“什么,晓琼阿姨,你没有发梦冲吧,那个大奎跟陆卫明就是一伙的,你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 晓琼见众人都一脸的怀疑,冲王刚眨了眨眼道:“小刚,大奎和陆卫明打架,是我和二黑亲眼看到的,这不会有错,大奎是吴妈的儿子,哪会不帮她,我就是看他还是个孝子,才决定帮他的,他坏不到哪里,应该不会有错的!”。 几人看他一脸的自信,也不好再说话,吃完了东西,说够了话,看了看时间,还快一点钟的,各自洗洗,都回房睡了,王彪和许茹见这么晚了,也懒得回去了,反正这里楼上楼下近十间房,随便找一个房间,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艾大勇他们上班去了,房里只剩下晓琼和二黑,许茹,钱琳琳,还有王刚和“阿雄”,晓琼睡到自然醒,许茹已经把菜买了回来,做好了早餐,放在锅里热着,晓琼吃了早点,觉得有些无聊,打算和二黑回去看一看,提了两瓶自己酿造的葡萄酒,和许茹他们打了一个抬呼,便走了,钱琳琳也想到店里看一看,准备这明天开张了。 晓琼和二黑到街上买了一些菜和一些熟食回到的父母之前的住所,老爹正一个人独自做着饭,见晓琼和二黑回来了,欢喜得跟个孩子似地,让晓琼去做饭,自己和二黑到客厅里下棋,晓琼只得卷了袖子,动手做起饭来了。 很快,饭也做好了,叫了两人一声,可两人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旧在下棋,晓琼扔下围裙,坐在一旁边,见两人下棋象在打战一般,吃了谁的子,就瞪眼,晓琼一会儿揪揪二黑,一会揪揪老爹,都不知道帮谁好了。 晓琼看桌子的菜都快凉了,自顾自地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老爹和二黑下了这盘棋,才闻到了香气,都凑拢了过来,老爹吸了一口香气,叫嚷道:“晓琼,你怎么吃饭也不叫一声,一个人吃独食啦?”。 晓琼道:“爸,你讲点理行不行啦,我一回来,你就让我做饭,做好的饭,你们两个也不理我,我只能自已吃了,不信,你自己看,菜都很凉了!”。 老爹咯得不自然地笑了:“二黑啦,我看你真是有口福,我这女儿做的菜,真是香!”。 这下轮晓琼不自然了,涨给了红,偷眼看二黑,老爹偷眼看了她一眼,二黑仍旧傻乎乎地着在晓琼旁边,不知道如何说话,只是一副宠溺她的样子,老爹嘴角扯起一丝丝的笑来,看两人恩爱的表情,心里十分的欣慰,半响才开口问道:“晓琼,二黑没有上过学吗?”。 晓琼点了点头,一副心疼他的样子,老爹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二黑没有上过学,可他怎么还会计算啦?,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下棋学得也快!”。 晓琼道:“爸,都是我教的,可我就是教不会他认字,至于下棋嘛,他也是跟你学的,算是你的学生了!”。 老爹听了,笑得嘴得合不拢,不由得说道:“这个学生啦,看上去有点象是---傻,不过,经过相处,发现他还是---不错的,有点无师自通的本领,真是一个奇才!”。 晓琼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看一眼老爸,急急地说道:“爸,二黑本来就是很聪明的,一点不傻,谁说他傻,我跟谁急!”。 老爹笑了,也附和道;“谁说他傻,我也跟他急!”。 晓琼听了,一脸的欢喜,老爹又问道:“晓琼,二黑怎么会没有上过学呢?”。 说起这个事情,晓琼的心就不开始起伏,不过,也没有隐瞒,极力平静地把二黑从小在地宫里长大的情况跟老爸听,老爹听得一阵阵地震惊,一阵阵地感叹,讲到后面在彝人山寨里的情景时,老爹象一个小孩子在听故事一般,一脸的心驰神往,还不时地问彝人山寨里的事情及二黑的老娘――神婆他们在山里的生活状况。 ------------ 一百五十八章 筷子夹苍蝇 更新时间:2012-10-24 晓琼爹听完晓琼对二黑的讲述,心里一阵阵地起伏,脸上一阵阵地变幻,似同情似可怜似遗憾的,半响,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转身回屋从柜子拿了一些钱出来道:“晓琼,这些钱你拿着,带二黑四处走走,让他见识见识,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二黑,没读过书,也不要紧,不能让人小看了,或是不当人看,啦?”。 晓琼看着这些钱,心里一阵阵的感动,不由得说道:“爸,我还有一点钱,这钱---我不能收,当初你和妈帮我买房子,就花了许多钱了,还卖了你心爱的兰花,凑的,你现在也退休了,这点钱留给你们养老吧!”。 老爹说道:“晓琼啦,你快收下,这是你爹的一点心意,这两年虽然退了休在家里,可这兰花的价格也卖不起来了,不然的话,我还可以多给你们一些!”,顿了顿又孩子一般地笑道:“这些钱是我的私房钱,你妈是不知道的,你别跟你妈说,啦?”。 晓琼笑了,嘻道:“爸,我不会说的!”,说完,欢快地给老爹和二黑拿了两个酒杯,打开带来的酒瓶,顿时一股香味就在四周弥漫开发,给两人倒了自己酿造的葡萄酒,老爹吸了吸鼻子,抬起来闻了闻道:“好酒!”喝了一口,咋了两个嘴道:“晓琼啦,嗯,这酒不错,哪来的?”。 晓琼有些得意地说道:“爸,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怎么样?”。 老爹上下打量了一下晓琼,晓琼心里乐开了花,把头昂了起来,老爹马上又点了点头笑道:“嗯,不错,你这性随我,有品味,酿出来的酒也是芳香四溢的,外面都买不到!”,紧接着又转过脸来对二黑,沾沾自喜地说道:“二黑啦,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种的兰花开出来的花,开花的时候,花香四溢的,有白的,蓝的,紫的----,市场年见不到,花香四溢的----!”。 二黑好好地听着,晓琼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来,见有的菜都凉了,又爬起来去热了热,还炒了一盘花生米抬了上来,老爹亲自到花盆着摘了几朵兰花来,拿了个三个杯子,把三朵兰花分别放进杯子,冲上水,兰花的香味就升了起来,弥漫在屋里,紧接着老爹又喝一口小酒,用筷子夹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吃着,不时吃喝上一抿一口兰花水,据他说有可以润脖子,还不燥火,二黑也跟着他一口小酒,用筷子夹花生米吃,可就是夹不起,干脆用手抓了起一把来放到嘴里吃,老爹看了大笑起来,找来两把极小勺子放在他的面前,喝一口酒,舀一颗花生米,多的不许舀,二黑这一回也学会了,可刚开始每次一舀就舀起两颗来,二黑想直接放入嘴里,老爹不许,用筷子头打他手背,打得二黑缩手,每次只准他舀一颗。 渐渐地二黑能一次能准确地舀一颗,老爹差不多了,又教他用筷子夹花生吃,二黑平着夹,一次能夹起好几颗来,可老爹不准,只能竖着夹,而且每次只能夹一颗,二黑对这开始入迷了,一直不停地夹,老爹和晓琼一旁边说些闲话,其中提到了雪莉和徐阿姨,之前虽然也听二黑提过,但二黑表达上有困难,总是简简单单一两笔带过,最主要是两人忙着亲密,顾不得这些,这一次亲自听到老爹又说起她们帮过的忙。 老爹道:“晓琼,这一次,雪莉家在二黑最无助的时候,也收留过二黑,没事的时候,你记得过去谢谢人家,啦?”。 晓琼道:“爸,我会的,我今天没有想到这里,回去备一份礼物去看一看她们!”。 老爹“嗯”了一声,点点头道:“应该的,她们娘两个也不容易---!”。 到了晚饭的时候,二黑已经能使用筷子了,而且使用得很灵活,高兴得用筷子一会夹小珠子,一会儿夹大珠子,正好有一只苍蝇飞了进来,老爹正要用苍蝇拍去拍,二黑用筷子一伸手,居然夹住了,老爹看得愣愣的,直叹气道:“恼火啦,学生超过师傅了,我这个师傅也当不下去了!”。 晓琼看得发笑道:“爸,这说明你教得好啦,还得继续教他!”。 老爹道:“用筷子夹苍蝇,我可没有教过他啦!”。 晓琼道:“爸,这还是说明你教的好,让他能举一反三嘛,我都没能教会他用筷子!”。 老爹听了大笑起来:“我这女儿,尽说好听,其实就想让我多教他些东西!”。 晓琼道:“爸,我是你的女儿,二黑是我的夫,你教他还不等于教我啦!,再说了,出门也不给你丢脸啦!”。 老爹大笑起来:“也对,教会他,你带他出门的时候,也有面子!”。 三人欢欢喜喜地吃了点饭,老爹道:“晓琼,这个时候,你妈差不多该出来锻炼身体了,我得去看一看他,怎么啦?”。 晓琼点了点头道:“爸,你都走了,我和二黑没有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干脆一起出门,出去看一看有什么好玩的?”。 老爹道:“这样也好,带二黑出去玩一玩,听说现在流行什么桑拿,洗脚什么的,北门街开了一家,据说还是什么鲜花浴,牛奶浴,啤酒浴,汗蒸房,游泳池,恒温池、按摩池什么的,楼下的王大妈去过,说得很热闹,把你妈羡慕得,非要拖我去,到门口一看,那些个年轻的小姐们叫得热情,你妈又不让我去了,这不是折腾人嘛,你也带二黑去探一探,好玩的话,回来也跟我说一声,我也带你妈去开开眼,让她高兴高兴!”。 晓琼一听,十分的好笑,觉得老爹这个主意还不错,跟得上时代,还算与时俱进,凑到他耳边道:“爸,我知道妈为什么不让你进去了?”,见老爹一脸的怪样,晓琼又低声音道:“他怕你受不住小姐们的诱惑!”。 老爹板着脸道:“这,没有的事情,她出去折腾,回来就爱跟有些街坊四邻的炫耀,你还不知道她好这个啦!”,三人出了门,在楼梯上又遇上了雪莉,她有些妒忌地说道:“晓琼,你---怎么回来了?,放在好好的别墅不住?”,看到二黑,眼睛神躲躲藏藏的,突又惊乍乍地说道:“还有----二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帅气多了!”。 晓琼“嗯”了一声,一脸的不自在,也不想提之前的事了,换了一个话题道:“雪莉,谢谢你了,帮我照顾了二黑,我都听我爹和二黑说了!”。 雪莉见晓琼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张了张嘴,也不好多问,两人客气了一下,便告辞走了,晓琼总觉得她看二黑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仔仔细细地问了二黑一遍,二黑虽然表达不是很清楚,可晓琼和他在一起久了,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夸赞道:“二黑,你真行,还能救人了,真是为你高兴!”。 二黑傻笑起来,两人欢喜地来到老爹说的那个桑拿门口,见门前灯红酒绿的,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门口的迎宾小姐姐们一个个挠首弄姿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偷眼瞄二黑一眼,发现他也是伸长的脖子朝着她们看,晓琼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竟有些发酸,不想带二黑进去了,奇怪之前自己还觉得妈有些小气了,可轮到自己也是一样的,也不说话,竟自走了,二黑追赶了上来道:“琼,琼,琼,你么?”。 晓琼故意板着脸道:“二黑,你惹到我了?让我生气了!”。 二黑急得抓头抓脑的,跳脚板手的,想不起来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晓琼见他是真急,想想自己也好笑,好好的,吃什么干醋,不过,还是直言道:“二黑,我现在见看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 二黑一愣,马上也急道:“琼,琼,琼,我也---是,我心---不,心痛!”。 晓琼偷笑道:“二黑,我看到你看别的女人,我心里不舒服,你看对别的男人好,心里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呢?”。 二黑急得一头一脸的汗,晓琼有些心疼,掏出小毛巾帮他擦了擦道:“二黑,算了,别再为这事情烦了,今天我们先去滑冰!”。 二黑好奇地问道:“冰?是―怎么?”。 晓琼耐心地讲解道:“对,冰就是自然界中的水,具有气态、固态和液态,气态,我们是看不见的,飘在空气中,只有烧水的时候,能看到一股股的气体往上升,液态,我们称之为水,固态,就是冰了,也就是我们打开冰箱里看到的那种亮晶晶的----!”,顿了顿又道:“不过,二黑,我今天带你去滑旱冰,等你滑熟了,我才能带你去滑真冰!”。 二黑听了,欢喜得手舞跳蹈的,抱起晓琼,嘴里兴奋地叨念道:“琼,琼,琼,滑冰,滑冰!”,也不清方向就往前跑---。 ------------ 一百五十九章 活广告 更新时间:2012-10-25 晓琼指挥二黑往滑冰场的方向跑,二黑也不多话,抱着晓琼,欢快地往晓琼说的地方奔,晓琼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情景在身后晃动,象在做飞机似的,两人很快到了滑冰场门口,晓琼让他停下来,自己人他的身上滑下来,拉着二黑的手进了滑冰场,二黑一看场内的人是这样滑冰的,傻笑起来:“琼,琼,琼,我―么会!”。 晓琼愣一下道:“二黑,我没有教过你滑冰嘛?”。 二黑道:“琼,你忘,在洞----时,你、我、老狼、猸儿----!”。 晓琼猛地想起来了,在山洞里的时候,两人二兽去洗澡,有一段路,非常的滑,二黑开始时,总是在地面上找平衡,后来找到了,动作地飞奔过去,又快又稳,不由得笑了起来道:“二黑,你肯定会,不过,我不能陪你,只能看着你滑!”。 二黑看着她的肚子傻笑起来:“琼,琼,我抱---滑!”。 晓琼道:“不行,我会头昏!”。 两人来到服务台,可就没有合二黑穿的大脚码冰鞋,晓琼只得作罢,两人又闲逛着回来,路上下起了雨,晓琼中路边的摊上有买伞的,也买得了一把,二黑见路上的男人都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肩,不让他旁边的女人淋湿了,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可发现雨还是会不时地落在晓琼鞋上,又舍不得她的脚湿了,不舒服,干脆抱起来,象抱个孩子一般的举动,引得街上的人都不停地张望,女人们开始妒忌,男人们怪模怪样的不舒服,二黑也不理,仍旧我行我素的,晓琼看得暗自好笑。 两人回到别墅,二黑淋得湿透了,可晓琼还是干生生的,二黑还舍不得放她下来,晓琼不由得心疼起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回房洗一洗吧?”,二黑傻笑应了,郭玉和艾大勇他们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两人亲密,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妒忌和羡慕,郭玉看了艾大勇一眼,见他一脸的不自在,嘴角歪了歪,提醒道:“晓琼啦,我们没看到,你们继续!”。 晓琼环视了众人一眼道:“怎么你们都在这里啦?”。 艾大勇赶紧抢话道:“等你们呢?”。 晓琼道:“什么事情?”。 艾大勇道:“我们正商量明天钱琳琳开业的事情呢!”。 晓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暗想之前还打算明天没有事情的话,去旅游公司看一看,哪地方好玩,带二黑去转一转,老爹正好给了五万元钱,现在看情况,可能要泡汤了,晓琼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拉二黑在一旁边听他们商议。 只听得郭玉道:“琳琳,你开业,我们都会去的,只是要不要打个广告什么的?”。 钱琳琳没有说话,看了晓琼一眼,又神秘地笑了起来,让人猜不透,钱琳琳环视了一下几人,摩拳擦掌地说道:“晓琼,你的长得靓,象画上走出来的一样,路上的人看了,肯定会停下脚步的,简直就是一个活广告,明天我打算让你站门口帮我迎迎客,怎么啦?”。 许茹有些犹豫地说道:“琳琳,你这主意好是不好,可----这恐怕是不行的,晓琼现在的身体不方便,会不会累着了?”。 钱琳琳一窒,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晓琼却马上接口道:“没事,我长着脚呢,累了,我还不会跑到店里玩啦?”,顿了顿又问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钱琳琳笑道:“你就操心这个啦,你现在是保护对象,不能让你给累着了!”。 晓琼也就没有多问了,见二黑身上还湿露露的,赶紧把他拉进屋里,让他洗澡,换衣服,二黑却扯着晓琼也要进卫生间帮他洗,晓琼只得放好了水,在浴盆里倒了一些茉-莉-花香的洗澡液帮他洗了澡,给他拿了一件睡衣穿上,自己随便冲了一下,穿上一件粉给色的小碎花衣也上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晓琼和二黑还睡着,就听到一阵阵地敲门声:“起床啦,起床啦,晓琼,今天大家都不能睡懒睡,钱琳琳的店铺开来啦,要做的事情还多呢!”。 晓琼只得和二黑爬起来,洗濑后,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晓琼看了看,是面包和牛奶,知道许茹和王彪昨天夜上一定回去了,这种方便性的早餐,一般是钱琳琳爱做,晓琼随便吃一点,便跟着他们出门了,钱琳琳打了一张出租车,把几人带到了她的美容店里,晓琼看了看,店里有几张美容床,门牌也新亮和规范,里里外外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象模象样的,晓琼觉得还行,很快许茹也到了,按事先商量好的,晓琼迎宾,钱琳琳她们三个女人在店里做事情。 可二黑也傻傻地站在晓琼的旁边,艾大勇站在晓琼的对面,象猴巴巴地看着她,引得路上好奇地看看店铺的名,又看看着三人,那眼神象看动物园的大猩猩在表演似的,就是没有人进店,郭玉和钱琳琳见没有一个人进店,忍不住出来查看,一眼就看出来这其中的玄机,哈哈地大笑起来,让艾大勇和二黑别站在店门口影响生意,艾大见在店门口游了两圈,见没自己什么事情,干脆上班去了,只有二黑东张西望的,在店门口游来游去的,不知道去哪里,晓琼晓琼只得打了一个电话给老爹,把二黑托给他照看着,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让二黑自己去回老爹那边,可二黑也不乘车,偏要自己去,晓琼也不想跟他拗着,任由他。 果然,两人一走,进来的人就多了,连过路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心痒毛抓地纷纷上前探问晓琼的皮肤是好何美容的,这皮肤看起来嫩得象美玉一般,晓琼听了,暗笑,觉得钱琳琳的这一招还真是管用,笑了起来道:“是我们店里的美容师调制的美肤品,具体的,你们得去问她!”,然后把这些人都带了钱琳琳面前,让她去应付,钱琳琳不亏得高手,根据她们的肤色、脸型和爱好等等的特点,把进了这道门的女人们的皮肤都打整得比来之前都要漂亮了几分,许茹和郭玉两人帮她打下手,一会儿湿喷,一会儿打水擦脸,一会儿敷脸的,忙着团团转,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有的客人经过美容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直夸钱琳琳的手艺好,晓琼站了一会儿,见店里的人多了起来,不时传来女们叫嚷嚷的声音,见钱琳琳他们三人也应付不了,不敢再站门口迎宾了,干脆跑到店里帮她们,可钱琳琳不让她帮,让她坐着收钱,晓琼不知道收多少,问钱琳琳,她正忙指挥许茹和郭玉两人做这做哪的,忙得焦头烂额的,也顾不得这些事情了,随口扔了一句:“你自己看着收吧!”。 晓琼只得朝她们说道:“每人二十元,多给的不限!”。 居然还有人给三十元的,晓琼也笑眯眯地收下,登记下来,一直忙到中午,人少了下来,郭玉累得腰酸背疼的,坐下来休息,不由得问道:“晓琼,今天的营业额有多少?”。 晓琼把钱递给她,郭玉数了数,居然有近八百元,吃惊得又数了一遍,把这个消息跟三人一说,四人看着这钱,都笑了,郭玉道:“琳琳,你今天得好好地请我们吃一顿,奇迹啦,第一天开张,一早上,居然有七百多元的营业额----!”。 钱琳琳欢喜笑道:“行,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 郭玉想了想道:“琳琳,我想说牛肉侩饭,让他们抬来这里吃吧!”。 钱琳琳有些讨好地说道:“行,晓琼,你呢,你可是最大的功臣,把客人带进来!”。 晓琼道:“一碗过桥米线吧,也让他们把它抬到这里来吃!”。 钱琳琳又问了许茹,她也不挑,让钱琳琳随便来一碗面就行了,不过,钱琳琳总有些不意不去,让许茹最后一个客人做完,让她们休息着,亲自跑到街上还买了一些卤菜,四人把店门一关,站口挂一块牌子:“中午休息!”。 四人一边吃,一边兴奋地议论今天的事情,钱琳琳道:“郭玉,我看你们都别上班了,到我这店里来帮忙,我给你们发工资得了?”。 郭玉一边吃东西,一边摇头道:“不行,不行,我那工作是家里人好不容易托人找的,而且只请了半天的假,吃完了饭还得上班去呢!”。 许茹道:“这可怎么办呢?,有两位客人说好了下午的,我们现在人手不够啦!”。 郭玉道:“这有什么难的,到人才市场上去挑几个人就行了!”。 许茹道:“琳琳,我看这倒是个好主意,能行!”。 钱琳琳想了想觉得也对,打算让许茹下午继续营业来,自己带了晓琼到人才市场上去找人,吃完了饭,两人打了一张出租车直奔人才市场。 ------------ 一百六十章 落水狗 更新时间:2012-10-26 晓琼和钱琳琳两人到了人才市场,里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各色人都有,都表不一地来回穿梭,有穿着时尚衣服的,优越感十足的招聘者,他们的眼神目空一切的,也有穿着干干净净整齐而又小心的应聘者,还有一些衣服过时的或是破旧的农民工在游走,眼神茫茫然的,晓琼猜测这里聚集各行各业的求职人员,暗想自己和钱琳琳也是算是招聘人员了,不过,两人是头一次来,没有经过验,见招聘人员都是自信地坐在一张桌子后,桌子上写着一条条招聘信息,对前面的应聘者不动声望地用眼睛评审着----。 晓琼和钱琳琳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找来几张纸,简简单单地写了招聘的内容,然后把招聘的信息放在桌子上面,让看前来应聘的人员,可以明白地看到上面的内容,很快就围上来一群人,各种口音的人都有,不停地问这问那的,还不时偷眼看她,模样都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被她的容貌震住了,产生自卑心理,还是别的,好在晓琼有些习惯了,只得觉得空气有些闷,和钱琳琳说了一声,走出了人群,在一旁边躲清闲,看她招聘。 钱琳琳开始还有些好好地回答,发现这事情太锁碎和烦人了,连男人也来问,想了想,干脆也象别的公司招聘一样,写在大学生,仅限女性,相貌端正等等,这样一来,问的人也少了,只有几个象模象样的年轻女人来这里走动了,长相一般地站在一旁张望,离得不远不紧的看着----。 晓琼看了一会儿,也看出明堂,隐隐地觉得有的公司是假招聘,上面写各种人才都需要,然后让人填一张表,说过两天通知,还要交五元钱,交的人多了,还有一迭钱,晓琼猜测他们仅可能只留用几个人或是直接不用,有的公司倒是当场留用了,但是还让人交什么押金之类的钱,晓琼觉得这样的公司招聘就更虚假了,不过,不评议,只是看。 晓琼在人才市场转了一转,见门口有一个面容十分丑陋的女子,让人惊愕的是她见地上有一个人掉了一块饼干,她赶紧捡了起来,扭过身去,对着墙壁,塞到嘴里,三口两口地吃了起来,吃完了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这举动,让晓琼想起之前二黑也是这样的,心里莫名地有些同情,晓琼不由得细看她,发现她长得眼睛大一只小一只的,脸庞大大的,透过黑红,手上的皮肤粗-黑,象个男人的皮肤一样,象是长年累月在土里刨食造成的,个子矮胖,整体看上去五大三粗的,衣服穿得有些破旧,判断是从山里来的,见晓琼在打量着她,她也偷看晓琼,晓琼本想同她说说话,可她却自卑地赶紧转身,隐蔽在人群里。 晓琼只得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不时有男人衣装时尚的男人们停下脚步,探究晓琼,晓琼一般赶紧扭过头,尽量把自己隐在人群里,不过,还是会有一两个大胆的男人上前讨好般地问:“小姐,你想招聘什么职位?,我可以帮忙!”。 晓琼估计这些男人都是招聘者,不想搭理,装着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把太阳帽压得低低的,竟自在人才市场内转悠,往人少的地方走,饶是这样,晓琼还是很引人注目的,见有一对男女,一前一后的,女的一个高个子,象是渴了,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来,从包里带出一个纸折的钱包来,掉在地上,她仍旧不知道,自顾自地往前走,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个女人来捡起一个钱包来,冲前面的那人含糊不清地叫喊:“嗯,啦,嗯!”,晓琼一看,这人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穿着很破旧的山里女人。 那高个女人喝完了水,把水放进包里,发现钱包不在,一扭头,发现有人拿着她的钱包,不由得惊乍乍地叫起来:“小偷,你偷我钱包,阿强,快来啦!”,说完,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钱包,伸手就打了她一耳光,还大呼小叫:“哪来的土贼,敢偷我的钱包,阿强,阿强,阿如,打她,叫她偷东西!”。 那个男人也不问青红皂白,上前扯着山里女人就一脚,把那山里的女人踢得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惊惶地看着两人,晓琼看得气愤,不由得大叫起来:“喂,你们怎么打人啦,而且是打错人了,她是想还你们钱包!”。 男人停了手,看了晓琼一眼,眼睛就移不开了,嘴里“嗯,嗯”地不知道吐出什么字来合适,那个女人也注意到了,愣了一下神,又是恨,又是妒忌地扯了他一下,怪叫道:“喂,阿强,阿强--!”,见那男人还没回过神来,眼睛象带着勾子一般的,冒火地说道:“阿强,她们是一伙的,你发什么呆啦,这都看不出来!”。 那男人用怀疑的口吻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一伙的?”。 晓琼气得颤抖起来,高个女人没好气地说道:“你没有脑子啦,这人偷了我的钱包,马上就有人出来做证,这不是一伙的,是什么?”。 那男人在晓琼面前说不清楚为什么,竟变得有些气短,一句话也不说,晓琼气得直瞪眼,也气呼呼地说道:“你们别血口喷人,不知道好歹,我是来招聘的!”。 高个女人一窒,马上又冷笑了一下道:“哼,我看你是来勾引男人的吧!”,看了她旁边的那男人一眼道:“阿强,你接着打,不能便宜了这些贼,当我们好欺负!”。 那男人看了晓琼一眼,又发起愣来了,气氛有些尴尬,高个女人推了他一下道:“窝囊费,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了,打呀!”。 这男人又扯着那山里女人打了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高个女人顺势抓住晓琼的衣襟,晓琼心里一沉,知道自己要糟殃了,挣了两下,挣不开,高个女人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晓琼本能地一侧头,这一耳光正好打在耳根后面,疼得直唤:“你们----两狗男女,怎么打人啦?”。 高个女人见四周的人围了过来,有些不自然地分辨道:“你个贼,还敢骂人,我今天让你知道点历害!”,说完脱下鞋来,又要打,晓琼此时火了,环视了一个四周的人群,见围上来的人象看猴把戏似的,指指点点的,气得冒火,钱琳琳离得又远,自己的身体也不方便,不敢跟着人打架,吃亏的是自己,这可怎么办呢,晓琼灵机一动,大声说道:“各位听着,如果有谁愿意帮我打这恶女人,一个耳光,一百元,打完我马上付钱!”。 见四周的人都互相望着,探究似地着盯着她,晓琼再次声明了一遍,就往包里掏钱,随手抽了几张一百元的,举在空中挥了挥道:“我说话算数,我不是什么小偷,只见路过,见这恶女人的钱包掉了,有人帮她捡了起来,她反而让一个男人来打她,我看不过,上前证明,哪知道她又诬陷我同她是一伙的,还打了我一耳光,没天理!”,晓琼再次挥了挥手里的钱道:“有谁愿意打这恶女人,这些钱就是他的!”。 众人看着那钱,眼睛或多或少地都有些发呆,连她旁边的那个叫阿强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眼睛瞄着那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从人群里钻出一个衣服有些花哨的男人来,扯着高个女人,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高个女人又羞又气的,披头盖脸同来人乱打,狼狈不堪,四周的人表情不一地看着,有的目瞪口呆的,有的直感叹,有的大笑,晓琼道:“打重点,而且要慢慢地打,打不到位,钱减一半!”,众人听得咧开嘴笑。 这男人都打笑了:“美女,你让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 晓琼道:“行,就这么定了,警察来了,你拿了钱就跑,我不会怪你的!”。 这男人听了,一脸的快活道:“行,美女,这活我接了!”。 晓琼这才有机会扶起地上的山里的女人,她吓懵了,傻纳纳的,晓琼掏了一块湿纸巾出来,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柔和地问道:“疼吗?”。 这女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晓琼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山---芋儿!”。 晓琼听了这名字怪怪的,又笑道:“山芋儿,吃的那种山芋?”。 这女人回过神来道:“山玉儿!”。 晓琼又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山玉儿道:“找工作的!”。 晓琼又道:“找到了没有?”。 山玉儿一脸悲伤地摇了摇头,晓琼道:“你都会做些什么?”。 山玉儿巴巴地看着晓琼,那眼神求助似地说道:“我会干活,种地,洗衣服----!”。 晓琼道:“跟我走吧!”。 山玉跟着晓琼要走,还在打高个女人的那男人不干了,叫了起来:“喂,喂,美女,事是帮你做了,你还没有给我钱呢?”。 晓琼停了下来,见个高个女人被打得披头散发的,脸肿得更高,气焰也蔫了,双手捂着脸直叫疼,那神态,十足的落水狗,让晓琼看了好笑,随手把钱递给山玉儿的手里道:“山玉儿,你把钱给他,我们走!”。 ------------ 一百六十一章 偷包 更新时间:2012-10-27 山玉儿看着这钱,眼睛都直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挣了六七百元,看了看那钱,又看了看那男人,十分的不舍,捏得紧紧的,那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夺过钱道:“你没听见啦,你的老板让你给钱,舍不啦,那你先来打啦?”。 山玉儿象是开窍了,眼睛盯着那高个恶女人,直愣愣的,让人发怵,猛地上前扯住了那高个子女人,那高个女人象是被人打懵了,纳纳的,都不知道躲闪,被山玉儿伸手就给她一个耳光给打醒了,两人对打起来,可哪是山玉儿山里来的对手,没两下被她按在地上,挣来挣去的,人越来越多,围着看两人打架,有的还在一旁边有滋有味地议论着:“这两个女人打架,不精彩!”,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有些局促和气短,想帮高个子女人,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再动手打一个女人了。 很快,人才市场里的保安来了,扯着两人,板着脸,狠狠训了起来:“你们两人干什么,再不停手,把你们赶出人才市场!”。 山玉儿愣愣地松了手,那高个女人此时见有保安来了,才有机会反扑,也顾不得形象了,上前狠狠地抓了山玉儿一把,抓着耳根与颈部之间,顿时血就从上面流了下来,高个女人这才“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舒服了一些,指着玉于儿说道:“保安,快把她送公安局,她是个贼!”,马上又狠狠地瞪着晓琼道:“她也是,两人是一伙的!”。 晓琼不理她,上前把之前见到的情况说明了,两个保安也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见晓琼长得很靓了,象画里走出来的一般,半响才从回过神来,不过,总觉得在她的面前也气短几分,说话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什么人?”。 晓琼道:“我是来招聘的!”。 保安道:“就你一个人?”。 晓琼道:“我还有一个同伴!”。 保安也看出来了,晓琼这样的人,跟山玉儿这么的山里人就不是一个层面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同伙,只得耐着性子又问高个子女人,她的回答也差不多,四周的人看着热闹,有的还小声地议论:“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个好忽弄的主,下面的肯定还有戏啦!”。 两个保安小声嘀咕了几句,象是有了主意,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人一眼,发现众人驻看自己,一个保安大咧咧地说道:“散了,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当事人留下!”,可发现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四周的人看得象是不过瘾,都不想走,一个保安瞪了山玉儿一眼道:“你,还有当事人跟我们走?”。 山玉儿象是被保安吓着了,往晓琼身边靠了靠,求助似地看着她,晓琼不由得安慰道:“没事,我会帮你做证的,你没有偷,就没有偷,怕她做什么!”。 帮晓琼打人的那个男人道:“喂,保安,保安大叔,这还值得跟你走一趟吗?,你看看你美女靓得跟个明星似的,还值得靠偷东西养活自己啦,随便做什么,哪个公司不高薪聘请抢着要啦,真是!”。 “就是,不象,不象,一点不手,刚才出手大方----!”。 “不过,这事情也不好说啦,如今什么人都有,说不准啦!”。 两位保安听了周围人的议论,脸上一阵阵地变幻,两人其实心里是有底的,这山玉儿根本就不象是个小偷,她一直在这里找不到工作,捡些来往的路人丢的东西吃,再说了,真正的贼偷了东西早就转移了,还等着在这里捡东西吃?,没有这样做事的,只是两个女人打架,打完也就算了,小么点事情,也懒得管了,而且自己和两个人女人绕,多半绕不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主要的是钱包也找回来了,就为这点屁事还在这里吵,本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训两人几句了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直接直说,一个保安冲高个子的女人随口问了一句:“你的钱包呢?”。 高个子女人随手把手伸进包一摸,空的,脸色有些奇怪,又把它放到前面,打开一看,仍旧没有,不由得惊叫道:“保安,保安,我的钱包不见了,就是她们偷的,钱包肯定还在她们两人的身上!”。 晓琼也有些奇怪,看她样子,也不象说谎啦,不由得愕然地说道:“我之前明明看见山玉儿把钱包还给你了,你还想赖?”。 高个子女人一窒,脸上也有些不安,不过,马上又分辨说道:“你让人来---打我的时候,你们又趁机把它偷走了!”。 晓琼听了,冒火地说道:“我们不是一伙的,你的钱包,刚才许多人的看到了,山玉儿把钱包还给你了,你别赖,保安,不信,你问问四周的人?”。 有几个人是一直在现场的人不由得点头称是,保安又道:“你的钱包是什么要样子的,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高个子女人道:“是一个黑色带绸边的,有三百多元钱,一个银行卡!”。 保安点了点头,看了晓琼和山玉儿一眼道:“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晓琼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打个电话,通知我朋友一声!”。 两个保安互相望了一眼,还没有答话,晓琼直接给钱琳琳拔了一个电话,把这时情况简单地说了几句,钱琳琳也不想多问,直接让她不要走开,自己马上到,晓琼放下电话,看了保安一眼道:“你们等等,我老板马上到,她不让我一个人跟你们去,让我在这等她来!”。 保安又道:“你老板在哪里?”。 晓琼道:“她是来招聘人的,麻烦你们等两分钟,她马上就到!”。 保安竟然魂不守舍地点头同意了,高个子女人羞恨得直跺脚,也打了一个电话,好在钱琳琳放下电话,带了三个刚招聘的人赶紧赶了过来,刚好人还没有散完,拔开人群,急咧咧地走了进来,乍乍地问道:“晓琼,你没有事吧!”。 晓琼摇了摇头道:“没事!”。 钱琳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确实是正常的,吐了一口气道:“晓琼,谁赖你偷她的钱包?”。 晓琼停了下来,朝那高个子女人斜了一眼,噜了噜嘴,钱琳琳上前象个街痞子似地就推了她那一下道:“喂,你说我朋友偷了你的钱包,可有什么证据啦?”。 高个女人看着钱琳琳和她身后的三个女人一眼,知道来者不善,自己现在是一个人,阿强是个男人,既使他想帮,当着保安和众男人的面,也不便出手,有些心虚地说道:“是那个山里来的贼偷的,你---朋友她肯定同偷我钱包的人是认识的,不然为什么会帮她!”。 钱琳琳冷笑一声道:“我朋友她是良善之人,看不习惯你欺负山里人,出来作证,你就连她一起诬陷,人家山里人怎么啦,捡到你的钱包还要还给你,可你是个什么东西?”。 高个女人也硬起来道:“我现在钱包又不见了,肯定是她们又偷走了?”。 钱琳琳骂道:“你放屁,血口喷人!”,说完,“啪”地一声耳光打在那高个子女人的脸上,高个子女人一窒,没有想到钱琳琳会当然保安和众人的面敢打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感觉今天脸都丢光了,也顾不得了,颤抖得冲上前就打了,钱琳琳象是早就料到了,一侧身躲过,她身后的两个女人上前劝架,一扯,钱琳琳又给她几个耳光,保安是吃这碗饭的,虽然两个女人打架,愣愣地看着,好象自己没有尽责似的,也只得上前劝道:“你们别在这里打架闹事,要打出去打,不然,我哄你们出去?”。 钱琳琳道:“保安,我们来这里招聘也是交过税的,她诬陷我朋友,差一点---出人命,你们可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明告诉你们吧,她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两个人呢,你们陪得起吗?”。 保安被咯有些尴尬,钱琳琳也不管,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保安,你们看一看她是个什么货色,钱包里就装三百元钱,我朋友看得上偷她的?”。 旁边有人马上起哄道:“就是,我敢肯定这位美女绝对看不上她这点钱的!”。 晓琼一看,他正是之前打高个子女人的那个男人,那高个子女人也看到了,捂着脸,羞恨得发怒了,上前扯住那个男人道:“你,你,你这个坏蛋,和这群贼是一伙的?”。 那个男人十分气恨地挣开了她,一脸轻薄地取笑道:“你怕是没有真见真正的贼,如果她们要偷你的东西,十个你也抵不住,真不知好歹!”。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只是这高个子女人看起来也是尖刻,凭经验,这样的人不是好惹的,只想让两边赶紧息火,做完事走人,自己该去哪清闲哪清闲,此时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冒出了一句话来:“搜搜她们三个女人的身上,不就知道了,还价得在这折腾!”。 “就是,就是,搜搜不就知道了,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高个子女人率先说道:“我同意这个办法!”。 晓琼和山玉儿也同意,都翻出口袋来给大家看,突然“啪”地一声从山玉的口袋里丢出一个黑色带绸边的钱包来,高个子女人指着钱包叫起来----。 ------------ 一百六十二章 互不相欠 更新时间:2012-10-28 众人猛地看到一个钱包从山玉儿的身上掉了下来,惊得张大了嘴巴,很快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看不出来啦,这山里来的女人原来真是一个贼啦,看上去挺老实啦,傻呼呼的,怎么还做这种事情啦!”。 山玉儿彻底懵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后退几步,惊恐得连连摆手道:“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偷的!”,两个保安眨了眨眼,也有些奇怪,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的,一个本能扯住了山玉儿,另一个捡起钱包冲高个子女人问道:“这个钱包是不是你的?”。 高个子女人嘴角扯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来,昂了昂头,气焰马上变得嚣张,冷哼了一声道:“是,就是我的,她们是一伙的,你们把她也抓起来吧!”。 钱琳琳一窒,不过,马上冷笑一声道:“哼,钱包从她的身上掉下来,就可以证明她们是一伙的,你说话小心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们是一伙的了?”。 高个子女人又咯了一下,偷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见阿强也喊了自己的一个女同伴过来了,虽然她没有说话,不过,看样子,正找自己机会帮自己呢,高个女人心里有些气壮起来,可说不清楚为什么一看到钱琳琳那趾高气扬看自己轻蔑的眼神,仿佛自己就不配同她说话一般,心里就有些底气不足,求助似地看了她的同伴一眼,她的同伴看了晓琼和钱琳琳她们几个一眼,觉得自己一方明显人力不足,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动声色地走上来,对保安说道:“你好,保安,我是失主的朋友,既然钱包已经找到了,我看,大家都挺忙的,把它还我们,我们还有事情呢!”。 保安见她开口劝了,也想就此了结了,摆着老资格不疼不痒地说了几声,把钱包给了她,又冲山玉儿说道:“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山玉儿怯怯看着两名保安,一脸的惊恐,晓琼怕山玉儿吃亏,直截了当地问道:“喂,你们为什么带她走?”。 一名保安和悦地说道:“她偷了钱包,你也看到了,我们只不过---!”。 晓琼还要说话,钱琳琳戳了一下晓琼,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提醒道:“晓琼,别多事了,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是我带出来的,我对二黑不好交待,对大家也交不差,对---!”。 晓琼不等她说完,转向保安道:“如果你们非要带她走,我也跟你们走吧,她是冤枉的,我不能看着不管!”。 保安互相望了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钱琳琳无奈,只好跟着走一趟了,高个子女人的同伴见钱琳琳她们两个在咬耳朵,声音虽小,但也听懂了,扯着她道:“刘丽,我们走吧!”。 钱琳琳却堵住了去路,强势凌人地说道:“站着,我朋友受了惊吓,你们就这样走了,这算怎么回事情啦?,保安,要走一起走,不走的话,把所有人都放了,这才算公平!”。 保安道:“我们没让你们跟来,是你们自己要跟来的!”。 钱琳琳道:“你们没有搞错啦,你以为我想跟你们去啦,老娘事多着呢,是你们抓错了人,我朋友见义勇为,要跟着去作证,我这朋友现在是两个人了,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这还算不算朋友啦!”。 两名保安见钱琳琳这么护着晓琼,这么护着朋友,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觉得她还是不错的,也没有打算把山玉儿怎么样,只是想教育她一下,让她别在这里转悠,只是晓琼和钱琳琳不不知道,以为他们会为难山玉儿,非要跟着去,保安不好明说,只得冲高个女人道:“你们也跟我走一趟吧!”。 高个女人的同伴此时却说道:“刘丽,你跟他们去吧,陆总刚才就催我们回去了!”。 刘丽象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不乐地说道:“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要走一起走,误不了你的事情,让阿强先回去说一声,我们还有事不就完了!”。 刘丽的同伴也板着说道:“这里没我的事情了,我真的还有事情!”,说完,竟自走了,刘丽看了她的背影,嘴角扯起一丝丝的恨来,瞪了阿强一眼,可一想到还有事情求他,马上又变了一幅嘴脸,语气柔和下来道:“阿强,你跟我一起去吧!”。 阿强见刘丽此成了落水狗了,还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心里十分的不愿意,刘丽占着和老板有一腿,一直把自己当小工使,见廖虹走了,独自一个人去见老板了,隐隐地猜到了什么,暗想虽然她长得比刘虹漂亮一点,不过,脸肿成这个样,没有一个月消不下来,这陆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会闲得住?,想到这些,阿强也脚底板沫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也不等刘丽说话,竟乍走了。 刘丽一脸地冒火,自己现在一个帮手也没有了,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猪,等老娘慢慢地收拾你们!”。 保安见几个女人全跟来了,本想草样草了事的,可看情行,还真是不行,只得把人才市场内监控的摄像带找出来看,发现确实如晓琼说的那样,山玉儿是冤枉的,刘丽也没有说话了,被保安训了几声,心里挂着廖红趁自己不在,去勾引老板,弄不好被他炒鱿鱼了----,心不在蔫地认了错,只要钱包拿回来就行了,主要是里面的那张卡还在就行了,想要溜走,钱琳琳不干了,扯着她骂道:“保安,你们不能就这样放了她,我朋友的脖子现在还有他打的痕迹呢?,我们不会便宜了她,要她陪偿!”。 刘丽也顾不得脸面,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你们也瞧见了,她还不是找人打过我了,她也应该陪偿我!”。 钱琳琳冷笑道:“那是你活该,你---!”。 晓琼也不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画面还在看,嘴里嘀咕了一声:“原来是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晓琼,懂不得她在说什么,钱琳琳见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不解地说道:“晓琼,什么他呀,你呀,什么意思?”。 晓琼张了张嘴,吐出几个字话道:“走吧,琳琳,我们快回去吧!”,说完扯着山玉儿就走,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钱琳琳一愣,有些奇怪地问道:“唉,我说晓琼,你今天怎么回事情?,先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轮到要她陪偿了,你又要走了,你是----气糊涂了,在说胡话吧?”。 晓琼也不解释,继续扯着山玉儿往外走,山玉儿心里感激她,长得天仙似的,透着一种高贵和与常人不一样的气质,在她的心中,晓琼就象庙里的观音娘娘一般,能救自己于灾难,也不问,一声不吭的,总觉得跟她走,哪怕去送死都愿意,钱琳琳瞪着刘丽一眼,见晓琼走得都快没影了,只得跟着她的后面走了出来,一边追,一边问道:“晓琼,你慢一点,等等!”。 晓琼带着她走出了人才市,来到一打僻静的小巷子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来,钱琳琳和几个刚招来的女人都惊呆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愕然,连山玉儿也愣愣地看着晓琼,钱琳琳忍不住问道:“晓琼,这钱包怎么会在这里,是----山玉儿偷的?”。 晓琼摇了摇头,钱琳琳又问道:“是---你偷的?”。 晓琼仍旧摇了摇头,钱琳琳急道:“晓琼,这钱包到底是谁偷的?”。 晓琼道:“是落地鼠!”。 钱琳琳象听到了外星人降落似地问道:“什么,落地鼠?”。 晓琼很肯定地“嗯”了一声,钱琳琳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当着大家的面不讲----,难道你和他认识?”。 晓琼道:“算是认识吧,见过一面,这落地鼠是鼠大仙的徒弟,鼠大仙可是这贼行里的老大,据说来无影,去无踪的,从来就没有人能抓得住他,他看上的货的,也从来不落空!”,见几个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又接说又道:“我也刚才看到摄像带才看到他又出现了!”。 钱琳琳“哦”了一声,马上又变得更愕然了,不由得问道:“晓琼,刚才的摄像,我们也看了,怎么没有看到是落地鼠偷那恶女人的钱包呢?”。 晓琼沉思了一下道:“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太快了,第二种有可能他还会缩身,隐在人群里不易被人发现,在摄像带里,一般是不会看出来的,我也是认识他,遭过他的----,所以判断应该是他作的手脚!”。 钱琳琳又道:“那你怎么知道钱包又被他放到你的身上了?”。 晓琼道:“我是看摄像的时候发现的,不敢吱声,先把你们引走的----,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钱琳琳这回彻底听懂了,又问道:“晓琼,那你打算拿这钱包怎么办呢?”。 晓琼笑道:“这钱包是落地鼠给山玉儿的!”。 此时小巷子里钻出一个贼眉贼眼的来了,伸手“啪啪”地鼓了两下掌道:“仙女儿,你真是聪明,分析得不错,这钱包由你处置吧!”。 晓琼一看,果然是落地鼠,精神头比上一次强多了,他此时冷不丁地往晓琼身上吸了一口气,象一个妖怪看见了唐僧肉一般,嘴里还吐出泡道:“真香啦!”。 钱琳琳和山玉儿本能地挡着他的面前,钱琳琳板脸道:“你是谁呀?”。 落地鼠也不理她,朝晓琼瞄了一眼道:“仙女儿,上次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帮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以后不欠你的了,后会有期!”,说完,在小巷里转了两下,人就不见了----。 ------------ 一百六十三章 意处之财 更新时间:2012-10-29 几个女人看着落地鼠消失的背影,感觉象做梦似的,都傻愣愣的站着,觉得这事情太离奇了,这人也太神奇了,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了,钱琳琳回过神来,迫不及待而又结结巴巴地问道:“晓琼,他是----他是---人?”。 晓琼“嗯”了一声,直截了当地答道:“琳琳,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落地鼠!”。 钱琳琳一脸的夸张,然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动作真象一只老鼠啦,那眼睛贼眉鼠眼的,那眼神更是----,还有那嘴----!”。 三个刚招聘来的女人也讨好地说道:“就是,钱总,今天跟着你,算是开了眼了,若不是真的见到,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的事情存在呢?”。 几个人感叹一阵,钱琳琳突然又说道:“晓琼,这落地鼠也忒小气了,你放过他,没有送到公安局,他就拿钱包里这区区的三百多元钱感谢你啦?”。 晓琼隐隐地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不过,一时也想不起来,随手把钱包塞到山玉儿的手里道:“你来处置吧,算是陪偿你的医药费!”。 山玉儿赶紧摆了摆了手道:“不,不,不,我---不行着!”,钱琳琳见她拿着钱包不知道如何处置,一把夺去钱包,一边翻,一边道:“这有什么难办,把钱拿走,把钱包扔了,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你偷的!”,说完,把钱塞到山玉儿的手里,随手把钱包扔了,山玉儿眼尖,见钱包里还有一张卡头,又把钱包捡了起来,拿出那张卡来,递给晓琼,钱琳琳白了她一眼道:“你捡这破卡做什么,又不知道密码,有什么用啦?,我们还是快回去做事吧!”,说完扯着晓琼就走,又朝刚招来的三个女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走。 晓琼觉得钱琳琳说得有道理,也没有往深处想,随手把银行卡扔了,山玉儿见它在太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上面还有字,不由得又捡了起来,拿着它发愣,几个刚招来的女人跟着钱琳琳的后面走了,晓琼见山玉儿没有跟上来,扭头一看,见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的茫茫然,不由得说道:“山玉儿,跟我们走吧!”,山玉儿眼睛一亮,咧开嘴一笑,很慌乱,好象第一次学会笑,本能赶紧追赶了上来。 钱琳琳一听,不高兴了,停了下来,小声说道:“晓琼,我们开的是美容店,你把她弄去干什么?,她----这长相,还不把人给吓跑了?”,见晓琼有些眼巴巴地求助似地看着她道:“琳琳,要不,让她先试试?”。 钱琳琳瘪了瘪嘴,直截了当地说:“她这样的,顶多干点粗活,打扫卫生什么的!”。 晓琼笑了起来,见钱琳琳有些不无奈,也不想为难她,让她难做,不由得说道:“琳琳,这样吧,她的工资嘛,由我来开,我只是想让她先在店里干着,看一看她合适做些什么,再慢慢地想办法调整!”。 钱琳琳道:“晓琼,看你说得,这不是钱的问题啦,而不是知道如何安置她,你想,这美容店里干的活都是细活,而且来的都是女人,谁看到这张脸还会进来!”。 晓琼答道:“你不是安置她去做点粗活了嘛!”。 钱琳琳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有办法,走吧!”。 几个来到路边,钱琳琳见时间不早了,想打出租车回去,可只来了一辆车,晓琼让她带着三个刚招来的人先走,自己和山玉儿等等,慢慢再来店里和她汇合,钱琳琳惦记得美容店里的事情,也没有往深处想,随便吩咐了山玉儿几句,让她照看好晓琼,不能让她累着了,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还要听她的话,不然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山玉儿赶紧结结巴巴地表态道:“老板,我,我,死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了!”。 两人说好在美容店汇合,钱琳琳这才放心地示意三个女人上车,自己钻出驾驭室让师傅开车走了,钱琳琳一走,晓琼也不忙着回去了,见山玉儿穿着得破烂,象是饿了,见别人吃东西,口水都流出来了,打算不忙着回去,先买些吃,再给她买一套衣服----。 在一个路边的摊上,晓琼见山玉儿看着那红薯就不会动了,摸了摸口袋,看了看红薯,晓琼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先买了两个红薯,塞到她的手上,山玉儿拿起一个,也顾不得烫,先咬了一口,把另一个,吹了吹,塞到晓琼的手里道:“你,你也吃!”。 晓琼道:“你吃吧,我不饿,不想吃!”。 晓琼见她吃得打咯,狼吞虎咽的,她吃东西的样子有些象二黑,不由得温柔地说道:“慢点吃,不够,我们再买,啦?”。 山玉儿都感动得要哭了,眼里闪着泪,低头吃了起来,晓琼不由得问道:“山玉儿,你家住哪里?”。 山玉儿低声的地方语答道:“片拗---沟!”。 晓琼没有听说过这个名,估计是山里来的,又柔和地问道:“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山玉儿答道:“还有我妈,我弟弟!”。 晓琼又问道:“家里就是你一个出来打工?”。 山玉儿点了点头,见她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语气变得更柔和了道:“山玉儿,你妈和你弟弟在家还好吧?”。 山玉儿眼睛终于流了下来,唔咽道:“妈病了,弟弟还要上学,家里一点钱也没有了,我一个人瞒着他们,独自到城市里来,可没有一个地方要我,我到处碰壁----!”。 晓琼听了她这些天吃过的苦,安慰道:“山玉儿,别难过,你先在店里干吧,有合适的,我再推荐给你,啦?”。 山玉儿感动得直掉眼泪,觉得简直跟自己的亲人一眼,这么些天来吃过的苦好象在散了,晓琼让她快吃,凉了就不好吃,山玉儿这才又狠劲地吃了起来,晓琼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又带她往超市里走,给她买了两套衣服,一双鞋子,内衣内裤什么的,捡好的,整整一大口袋,山玉儿看得直心疼,晓琼一直到钱包里没钱了,才住了手,出了超市的门,一摸口袋,没钱打车了,山玉儿把自己手里的三百元钱也拿了出来,晓琼道:“不用,你留着,给家里寄去,我还有卡,再去取!”。 山玉儿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道:“仙女--姐,你看,这上面还有字!”。 晓琼纠正道:“山玉儿,以后叫我晓琼就行了,啦?”。 山玉儿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晓琼接过来一看,上面写了一排数字,下面的落款是落地鼠,晓琼猛地反映过来,他这是在感谢自己呢,抬眼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银联卡机,不由得走了过去,站银行卡放机面前,把卡塞到里面,按上面的数字输入了秘码,银行卡的页面居然打开了,晓琼查了一下余额,有十多万呢。 晓琼想了想,心里一阵阵地忐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这些钱提走,那高个子的恶女人虽然有些坏了,可这么一声不吭地拿走她的钱,也觉得不妥,山玉儿见晓琼盯着卡面上面,一动不动的,不由得扯了她了一下道:“仙女姐,不,晓琼姐,那里面---有什么?”。 晓琼把这卡的钱告诉了山玉儿,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张大了嘴巴,哈不拢嘴,半响,才回过神来,一脸害怕,一脸的激动道:“仙女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晓琼为了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暗想,那恶女人打了山玉儿和自己,就当是补偿她和自己的了,提了她的这些钱也不算为过,打定了主意,看看时间,都快五钟了,银行马上就下班了,不能敢耽搁,直接进了一银行,让山玉在门口等着,自己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晓琼手里捏着卡,有些惴惴地走进了银行,四周打量了一下,见窗口有一个男人正东张西望,见到晓琼都看傻了,晓琼干脆迎上去,一口气把全部的款都提了出来,用一张报纸包了,套上一个塑料袋子,镇定自若地走了出来,那银行职员才反映过来,一口气提这么多现钱是个有手续的,暗暗叹气自己都省去了,不动声色地抹平了。 晓琼出了银行的门,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五点了,山玉儿也迎了上来,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晓琼道:“晓琼---姐,怎么----样了?”。 晓琼笑了起来,让山玉儿提着袋子,山玉儿深知这里面的东西,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生怕它飞了似的,一脸的兴奋和紧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晓琼看了好笑,开玩笑地说道:“别紧张,放松了,让别人一看你手抱的东西,就知道它一定很重要,这样反而招贼,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山玉儿象是听懂了,点了点头,可实在没法平静下来,好在这时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晓琼伸手挡住了,拉着半傻的山玉儿上了车,让师傅直接回了别墅,到了家门口,晓琼让司机等一会儿,见山玉傻愣愣的,看着四周的一切,怯怯地问道:“你,你家住这里?”。 晓琼点了点头,拉她下了车,一边走,一边吩咐她不要对任何要说起这事情,山玉儿道:“晓琼姐,我知道轻重,不会说的!”。 晓琼点了点头,给她挑了一个房间,把钱先数了一万元出来,其余的钱全部塞到她的床下面,山玉儿不明白晓琼这是要干什么?。 ------------ 一百六十四章 收买人心 更新时间:2012-10-30 晓琼见山玉儿一脸的不安,把这数出来的一万元钱塞到她的手上,山玉儿看着这花花绿绿的钞票发傻,手一伸一缩,象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晓琼见她是彻底地懵了,干脆抖出了自己的打算:“玉儿,我是这样想的,你明天把这钱给家里寄去,让弟弟上学,让老娘治病,不够再来拿,但不能一次给他们寄完,这样稳妥些,记住了?”。 山玉儿一窒,马上感动眼泪都要流下来,半响从喉咙里冒出一句话来道:“晓琼姐,这些钱是你的,你忘了,是落地鼠给你的,你把它全都给了我,我----不能接,不行,你得拿一样走,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晓琼想了想道:“行,我也拿一半,不过,这一万元,你还是先寄去,你们哪这么贫困,就当我损给希望学校的!”。 山玉儿见晓琼答应收下了,这才放心下来,看着钱,山玉儿吞了一口泡沫,又犹犹豫豫又说道:“晓琼姐,我看,这钱还是你保管吧,我---看到这钱,都---睡不着觉!”。 晓琼答道:“行,就先放我屋里吧!”。 两人把钱放好,晓琼让她洗了一个澡,此时老爹又打来电话,不满意地说道:“晓琼,回来吃饭,我们等你,你今天整天了,把二黑放在我这里,就玩一个老将不会面啦,连个电话都不打!”。 晓琼不想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想让他们担心,若无其事一笑了笑道:“爸,我忙得很,有什么好吃的,你让二黑直接到店里,我在哪里等他!”。 老爹听了,马上抱怨道:“晓琼,你不回来陪我们吃晚饭了!”。 晓琼道:“爸,我正在钱琳琳的店里正忙着呢!”。 老爹嘀咕道:“那我让二黑把饭给你送过来!”。 晓琼“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趁这功夫,晓琼对着镜子在耳朵伤口上了一点药,山玉儿洗完了澡,也出来了,晓琼让动作快些,又把新衣服给她找了出来,让她穿上,山玉儿经晓琼这么一打扮,精神多了,又找了一个袋子让她把旧衣服都装进去扔了,带出去扔掉。 山玉儿舍不得扔,又怕惹晓琼不高兴,一脸的忐忑,晓琼也看出来了,不想勉强,只随口说道:“你自己处置吧,我们快走,司机还在门口等着,钱琳琳她们都来电话催了,还得去店里一趟,她们都在那等我们呢!”。 山玉儿跟着晓琼走了出来,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钱琳琳的美容店,一路上,她和许茹都打电话来催了,晓琼和山玉儿赶到的时候,钱琳琳和许茹都在门口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见晓琼一下车,钱琳琳赶紧迎上来道:“晓琼,你怎么去了一半天啦,还以来你----出意外呢?”,看到山玉儿的模样,钱琳琳很快也就明白了。 许茹上前抓住了晓琼的手,上下看了看,见她左耳上有一条血痕,赶紧问道:“晓琼,疼不疼?”。 晓琼道:“没事了,上过药了!”。 许茹看确实是处理过了,这才放下心,看了山玉儿一眼,随便打量了一下,凑到钱琳琳的耳边问道:“你之前说的晓琼要收留的就是这个人?”。 钱琳琳点了点头,许茹道:“琳琳,她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我看这人还实在!”。 钱琳琳瘪了瘪嘴道:“我说许茹,这还不是经过晓琼打理过的,不然你没有看到她当时的那么个样,都不敢相信和现在是同一个人!”。 许茹笑了起来道:“晓琼啦,我这回算是看明白了,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人进来,既使有一两个人进来,见琳琳不在,就都走了,好不容易等到琳琳回来了,生意倒也有,但人不多,正好给你们招来的人培训一下,你来了,生意肯定又会多起来了!”。 果然,如许茹说的那样,晓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神奇的是马上人又来了,象在招了人的魂一般,男人们远远在躲在一侧偷看,女人们有妒忌的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暗骂,可又忍不住回头看,见有人上前探问,也心痒毛抓地围了过来,晓琼一概推说了店里的美容师弄的,来人再迫不及待地探问美,晓琼便把人带到钱琳琳面前,让她应付。 钱琳琳见晓琼才站了一会儿,又引来这么多的人,欢喜得不得了,考虑到人多了,又做不完,让晓琼什么事也别干了,就闪在一边休息,还让山玉儿来守着晓琼,听她吩咐,接着又亲自指挥刚招聘来的那几个人干活,晓琼感觉有些累了,今年下午在一直在忙活,腿有些酸了,刚坐下来,山玉儿就上前来捶腿,怕她累着了,晓琼愣了一下,觉得她还在心细,还真是全心全意地照顾自己,不过,有些不习惯,赶紧说笑道:“不用,玉儿,你去帮她们吧,店里现在忙得很,我坐一旁边闲一会儿就行了!”。 山玉儿也不说话,自顾自地抬了一盆热水来,沙哑着说道:“晓琼姐,你洗一洗脚吧,我妈说,累了,回来洗个热水脚,就舒服了!”。 晓琼还没有答话,许茹冷不丁地插话道:“就是,晓琼,山玉儿是让你洗脚吧?”。 晓琼点了点头,许茹继续说道:“现在的人流行洗脚,你回来不久,还不知道这个,特别的舒服,你今天也忙了一整天了,让山玉儿给你冼一洗,你怎么舒服就教她一下,让她学着做点事情嘛?”。 钱琳琳也听到了,突然象想到了什么似地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水温道:“还行,山玉儿,你帮晓琼洗,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凉,可以防治足部的下肢麻木,酸痛、肿胀等,据说还可以防治感冒、关节炎、高血压、神经衰弱、眩晕、失眠等病症!”。 许茹也说道:“据说春天洗脚可以升阳固脱,夏天洗脚,暑湿可祛,秋天洗脚,肺润肺濡,冬天洗脚,丹田温灼,因为中医学认为,脚掌是人的窗口,人体五脏六腑在脚上都有相应的投射区域,如头部的投射区在脚趾,胃的投射区在脚掌内侧,肝的投射区在脚掌外侧,生-殖-器的投射区在足跟部,肾的投射区在脚掌心的涌泉穴,反正洗脚的好处多多,我就不一一地举例了,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 晓琼听了,一脸的疑惑,钱琳琳道:“晓琼,许茹说得对的!”。 晓琼被两人说得心动了,正要把鞋脱了,山玉儿赶紧帮她脱鞋,晓琼道:“玉儿,我今天站了一天了,脚上的味太重,还是我自己来脱吧!,啦?”。 山玉儿道:“晓琼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愿意!”。 许茹和钱琳琳两人表情不一地互相看了一眼,许茹瘪了瘪嘴道:“晓琼啦,你可真是会收买人心啦,这么一会儿功夫,山玉儿就把你捧在手心里了,高啦,高啦!”。 钱琳琳附和了一声道:“就是,我们就学不会这一招!”。 晓琼道:“唉,我说许茹姐,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许茹有些奇怪地问道:“晓琼,我什么教过你啦?”。 晓琼道:“你是前辈啦,我是看王刚对你这么好,跟亲妈一样,受启发了啦!”。 许茹哈哈笑了:“晓琼,你真是会举一反三啦!”。 钱琳琳道:“合着,你们两人都会,就我一个人不会,还是一门山炮啦!”。 晓琼和许茹都笑了,三个刚招聘的人也跟着笑了,钱琳琳板着脸道:“你们没有见过啦,快做事,凑什么热闹!”。 三个刚招聘来的女人赶紧扭过头,继续帮客人敷面,钱琳琳又一脸严肃对山玉儿说道:“玉儿,这可是你的机会,店里用不用你,就看你给晓琼洗脚的好坏,她说舒服了,你就可以留下,她说不舒服,你就走人吧!”。 山玉儿听了,一脸的紧张,反而局促起来,不知道如何做,钱琳琳道:“玉儿,你现在听好了,我教你一遍,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悟了,水深以刚过脚面为宜,先将双脚在盆里浸泡10分钟,然后用手或毛巾反复搓揉足背、足心和脚趾,还可以反复揉到小脚,直到腿上的皮肤发红发热,此时可以边搓边洗,加热水,最后水可以到足踝以上,洗完后,用干毛巾反复搓揉后擦干了,再按摩一遍,记住了?”。 钱琳琳说完,就忙着做自己的事情了,晓琼见山玉儿拿着自己的脚,象拿了一个值钱的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捧着,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暗自好笑,不由得悄悄地凑到她的耳边道:“别怕,玉儿,你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好不好的,她也不知道,反正脚长在我的身体上,没事,没事,放松一点,啦?”。 山玉儿听了这话,这才放松下来,按平时照顾自己有病的老娘一般地仔细认真,水温暖暖地包裹着脚,力度不紧不重的,晓琼感觉很舒服,不知不觉得闭上眼睛----。 ------------ 一百六十五章 美容店 更新时间:2012-10-31 晓琼正要睡着了时候,二黑来送饭了,他先伸头探了探,乍眼一看,里面全是女人,鼻孔里涌进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道,呛得二黑缩了一下脖子,把头扭过门外,本想退回去的,可一想晓琼还在里面,又怎么舍得,而且还担心她饿着了,鼓起气,再次伸头探了探,环视了一下这些女人们,几乎全是脸上敷了一层白糊糊的东西,透着一股香味,实在是弄不懂她们这是在做些什么?。 二黑受了这些浓浓的脂粉香味,屏住了呼吸,头朝外面吸了一口自然的清新空气,又扭过头,再次打量这群女人们,最后目光落在晓琼身上,见她闭着眼睛,看起来似很自在,很舒服,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自己进去妥不妥,也不会跟人打个招呼,不声不响地来到晓琼的旁边探竟着,象看稀洋镜似的,把脑袋凑近了,分辨出晓琼身上那是那股野玫瑰的香味儿,仍旧是那么熟悉,二黑这才觉得自在了,吐了一口气,山玉儿听到了响动,一抬头,见晓琼的面前站了一个黑大个,脸孔黑黑,还有些黑色的绒毛,嘴里似有口水要流出来,实在是象村里的二傻子,吓了一跳,惊愕地说道:“你,你,你什么人,让开!”。 晓琼听到响动,睁眼一看,正好对上二黑的脸,不由得笑了,那笑容让二黑舒服,晓琼见山玉儿防备着他,抬着洗脚水,随时象地泼在他的身上,赶紧冲山玉儿笑道:“玉儿,你不用别怕,他是我男人――二黑!”。 山玉儿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傻傻的,脑子里“嗡嗡”的,实在是惊讶,这两人怎么会是一对,这简直就是对不上,理不清楚的事情,这男人看起来是古里古怪的,象个野人外加傻子,而晓琼这天仙一般的长相,又怎么可能和这男人扯上关系了,感觉明显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如何两人都不搭界,山玉儿的脑子里被弄糊涂了,可晓琼和二黑很亲密,还很恩爱,还很恩爱,晓琼朝他笑,笑得暧昧,笑得温柔,笑得象一对情人,山玉儿才回过神来,一脸的尴尬,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结结巴巴问道:“他,他,他是男人?”。 晓琼见山玉儿大惊小怪的,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嗯”了一声问道:“二黑,这是我的朋友――山玉儿!”。 山玉儿马上过神来:“嗯,哦,嗯!”,象是第一次学说话似的,好在二黑也不会跟人打招呼,仅仅只得看了她一眼,也如同山玉儿一般“嗯嗯啦啦”地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来,山玉儿象是彻底给弄懵了,这男人怎么还是一个结巴?,晓琼见山玉儿还盯着二黑打量,又打岔道:“二黑,你和爸在家里都弄了什么好吃的送来?”。 二黑一边把饭盒送到晓琼的面前,一边答道:“吃,吃,好吃!”。 晓琼不等他说完,已经打开了饭盒,见饭盒里的饭菜还是很丰富的,塞得满满荡荡的,闻着那香味,知道二黑是不可能做出来的,一定还老爹做的,晓琼见几人还在忙,不想一个先吃了,又把饭盒的盖子盖了起来,二黑有些急了,怕她饿了,也不管有人在,在一旁边直催道:“琼,琼,吃,吃,饿了!”。 晓琼怕急坏了二黑,柔柔地安慰道:“二黑,我还不饿,等等她们一起做吧,再说我还正洗脚呢!”,那语气软得象绵花糖似的,能把人融化了,山玉儿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来人是晓琼的男人,可一紧张,都忘了晓琼是怎么称呼他的,也不知道如何同他打招呼,急得在一旁边搓手,局促不安的,好在许茹也看到二黑来了,嘻笑道:“二黑,是不是想晓琼了,借着送饭的名誉来探亲来了?”。 二黑也不说话,就只会傻笑,山玉儿更弄不懂了,奇怪晓琼怎么会看上他,这男人看上去傻呼呼的,不笑的时候让人发怵,笑的时候,又象一个傻子,不过,既然是晓琼的男人,山玉儿对他也是另眼相待的。 晓琼等钱琳琳她们都忙完了,山玉儿的也把自己的脚也洗好了,钱琳琳让刚招来的几个女人回去,明天再来,三个女人互相望了望,感觉这事就这么定了,讨好似地同她告辞回去了,钱琳琳问许茹道:“你觉得我招来的这三个人怎么啦?”。 许茹道:“还行,基本上看看就会了!”。 钱琳琳点了点头道:“这本来就是眼见活,有脑子的人一看就会了!”,紧接着又问道:“晓琼,你觉得山玉儿的脚洗得---怎么样了?”。 晓琼瞄了山玉儿一眼,见她一脸的紧张,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想到之前钱琳琳交给她的任务,晓琼笑眯眯地答道:“不错,不错,琳琳,我感觉非常的好,山玉儿可以给另起炉灶,可以给人洗脚了!”。 钱琳琳半信半疑地说道:“晓琼,你不会是故意护着她吧?”。 晓琼道:“你不信啦,那我们吃完了饭,让她给洗一洗?”。 钱琳琳见晓琼这么护着她,心里虽然有些不乐意山玉儿在这里,不过,要是惹得晓琼不高兴了,她不站门口,那是一生意都没有了,想到这里,咧开嘴,爽快地说道:“行,晓琼,呆会儿我试一试,行就留下!”。 山玉儿这才吐了一口气,赶紧忙着收拾起来,倒水,擦桌子的,许茹看着她的背影道:“琳琳,她虽然是长相差了一些,不过,整体还是不错的,很勤快嘛!”。 钱琳琳瘪了瘪嘴道:“许茹,我看啦,她也就这点长处了,不勤快点能行吗?,她这样的,也没有人要啦!”。 许茹笑了起来道:“我看啦,既然晓琼说她洗脚还行,就交给她调教也好,先练习一下,但还是不能马上就客人洗,目前晓琼的身体不方便,暂时就让她照顾一下,晓琼,让她给你使个嘴,还是可以的!”。 钱琳琳道:“行,暂时就这么定了!”。 三人把饭盒里的饭舀了出来,又叫了一点菜,叫了山玉儿,四人把门一亲,凑和着吃了,一边吃,一边商量以后的事情,钱琳琳道:“许茹,晓琼,我想让你们也加入吧,反正---目前你们也没有合适的工作,先做着呗!”。 晓琼觉得好是好,只是自己现在的情况太特殊了,有些犹豫地说道:“琳琳,我倒是愿意呢,可我现在这身体不方便,也干不了什么事情,怕影响----你的生意!”。 钱琳琳一听晓琼不愿意民,有些慌了,急急地说道:“晓琼,只要你愿意,我们不要你干活,只要你高兴的时候,再店门口站一站就行了,别的事情也是就不要求你做了!”。 晓琼道:“琳琳,这----哪行啦,我闲着,你们拼命地干,我这----!”。 钱琳琳道:“晓琼,我愿意,这店是我开的,你放心吧!”。 许茹也旁边赞成道:“我看行,晓琼你就别推辞了,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没有还真是不行的,只是----琳琳你算了一算,做这间美容店,花了多少的成本,我们一起平摊一下你的成本,这样---好!”。 钱琳琳嘻笑道:“许茹,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也是这个意思,不瞒你们说,目前我的钱也用完了,你们加进来,资金就宽松了,这旁边不是还有一间屋嘛,干脆我们把它租过来,打通了,装修一下,就更象模象样了!”。 晓琼和许茹互相望了一眼,觉得这办法可行,同意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接着几人又商量了以后的目标和任务,说得开心起来,气氛热烈,晓琼见山玉儿不敢夹菜,亲自夹给她吃,把山玉儿感动得想要掉眼泪,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就是舍得命也要跟着晓琼,几人心情愉快地吃完了饭,钱琳琳心血来潮,让山玉儿给她洗了洗脚,觉得还是不错的,跟晓琼说得差不多,让许茹试了试,她也觉得行,跟洗脚城的差不多,山玉儿听了,欢喜起来。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钱琳琳让山玉留店,这样既可以解决住宿问题,山玉儿想着跟晓琼,不过,又不敢违拗钱琳琳,有些犹豫地看着晓琼一眼,欲言又止的,最后张了张嘴说道:“晓琼姐,你决定吧,我全听你的!”。 晓琼笑道:“山玉儿,别拘束,放松点,这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守的,反正你想住就这里也行,住我家都行,由你!”。 山玉儿想了想道:“那晓琼姐,我就住这里吧,可以多学一点,多做一点事情!”。 晓琼笑道:“随你吧,你的东西,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山玉儿欲言又止地说道:“不要,晓琼姐,就放在你哪,这店里不方便!”。 晓琼听出来了,她是担心自己会那钱带过来,不由得说道:“行,玉儿,你有需要,打一个电话给我就行了!”。 山玉欢喜点了点头,钱琳琳大咧咧地说道:“晓琼,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也留下来陪她,总不能老住在你的家里吧!”。 晓琼也不勉强,由着她,几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晓琼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和二黑告辞出来,一路上,两人手挽手的,晓琼提议去看一看吴妈,她今天下午打过电话来让两人过来去吃饭,可晓琼忙着钱琳琳店里的事,便推掉了,可吴妈偏说不来吃饭也行,做了一些饺子,各种馅的都有,带些回去做早餐,二黑只得跟着去了。 晓琼到老房子里,吴妈已经开着门,一只脚伸在门里头,一只脚在门外,左顾右盼的等着了,晓琼赶紧迎上前道:“吴妈,你真是太客气了!”。 吴妈见了晓琼,一边拉她进屋,一边热情地说道:“应该的,晓琼,住你的屋子,没有给一分钱,做些饺子谢你,吃不完,带些回去让你父母吃!”。 晓琼道:“吴妈,你别客气,你尽管住着!”,进了屋,晓琼见桌子上面放了许多吃的,有些杏子,还有煮饺,煎饺,蒸饺,还真是让人流水口,吴妈笑道:“晓琼,吃,吃,随便拿,这杏子是我洗过的!”。 晓琼晓琼随手抓了一个杏子,放到嘴里吃了起来,没有见大奎,不由得问道:“吴妈,怎么没有见大奎啦?”。 吴妈笑道:“晓琼,他今天忙着找工作去啦,还现在还没有回来了呢!”。 晓琼隐隐地觉得到有些不对劲,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找工作,不过,看到吴妈一脸的满足,非常的欣慰,也没有往深处想,和二黑吃了一些饺子,便拖着二黑就要告辞,吴妈赶紧包了一些自己亲手做的饺子,让晓琼带上,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看路边的忽明忽暗的街灯,看路边的人群,看天空,看----,一起融进那城市迷人的夜色里,可在一个路口,二黑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道:“琼,琼,看,雪----莉!”。 晓琼听了,也顺着二黑所指的方向看去,看不清楚,也二黑靠近一些,二黑抱起她,凑近了一看,确实是雪莉,可再看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惊了一跳,那不是陆卫明吗?。 ------------ 一百六十六章 跟踪 更新时间:2012-10-31 晓琼看清楚是雪莉确实是和陆卫明在一起,而且两人看起来十分的亲密,陆卫明正挨了雪莉的肩,两人象是在买东西,晓琼吓了一跳,心里十分的惊讶,弄不懂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雪莉这人在晓琼的印象里还算是单纯的,从小就没有父亲,吃不不少的苦,可不能让陆卫明毁了她,让二黑悄悄地跟着他们后面,看一看两人的虚实。 稍走近一点,二黑便不走了,低低地凑到晓琼的耳边道:“琼,还---大奎!”。 晓琼听了这话,压下头,四周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不过,晓琼知道二黑从小就在地宫里生长,他说有就一定有,晓琼不由得小声问道:“二黑,他在哪里?”。 二黑朝某处噜了噜嘴,晓琼明白了,他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躲在暗处的大奎发现了,晓琼顺着噜嘴的方向也看出了端倪,有一个人影隐隐约约地缩在一棵树的后面,不时伸头鬼鬼祟祟朝雪莉和陆卫明张望,晓琼奇怪大奎为什么要跟踪他,他是非常清楚陆卫明的为人和禀性,阴险和凶恶,难道是不甘心吴妈受了他的打,要报复还是另有打算,晓琼虽然猜不透大奎的心意思,不过,觉得他一定有他的目的。 晓琼让二黑小心一些,暂时不要让他发现了,二黑点头同意----,两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大奎的身后,晓琼明白只要二黑在,就不会跟掉了,哪怕陆卫明马上开了车,二黑也跟得上,只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至于大奎的一举一动,晓琼也肯定他是躲不过二黑的眼睛,先弄清楚他们再做些什么再说。 大奎不远不近地跟着,象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侦察兵似的,保持着距离,同时又放慢了脚步,不敢走得太快,怕他无意间回过头来的时候,又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不过,想好了招术,如果实在是躲不开了,他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盖住整张脸,故意驼着背,好在他跟踪的两人心思完全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身后跟了两拔人。 雪莉一边走,一边看着脖颈上的那根黄黄的项链,一脸的喜色,不时用暗恋的眼神偷看陆卫明,他彬彬有礼帮她帮东西,可脸上却夹杂着一丝的优越感,不动声色地看着雪莉的一举一动,嘴角扯一丝丝的嘲笑,眼里闪过一丝的阴狠的光来。 大奎和晓琼都能想象那他的甜语蜜语后面的阴狠,他买这么一条项链不会白白买的,一定另有其目的,可此时雪莉还没有察觉,象是还沉浸在梦幻之中,竟然抿着嘴,有些扯娇地笑道:“陆先生,这----太贵重了,怎么好意思呢,这点小事还要破费!”。 陆卫明却彬彬有礼地答道:“雪莉,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是我要谢谢你,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真是凑巧啦,正好买个小礼物送给你!”。 雪莉有些娇情起来,眉眼都在笑,笑道:“陆先生,你太客气了,你这人真是不错,是我见过最有钱,最---儒雅的男人!”。 陆卫明看着雪莉的眉眼,心里暗暗得意,不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雪莉啦,你也是我见过最善解人意的女孩,如果---晓琼有的了一半好就好了!”。 雪莉听了,嘴角扯出一丝丝的笑来,眼睛弯成一个月亮的,心里甜甜的,突然又想了什么讨好似地说道:“晓琼她真是没有眼水,怎么会看不上你,看上二黑呢,二黑怎么能跟你比呢,你们两个没有缘份啦,你也别难受了!”, 陆卫明见差不多了,不由得说道:“雪莉,你真是会安慰人啦,在你的劝说下,我倒是心宽了,谢谢你了,我还有事情请教你,要不我们找一个地方聊一会儿?”。 雪莉正要答应,猛地见陆卫明的眼睛闪着不明的光,嘴角扯起一丝的古怪的笑来,雪莉眨了眨了眼,感觉有些哪里不对劲,突然犹豫起来,说不清楚为什么,竟隐隐地有些不安,陆卫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行动太快了,让雪莉有些察觉了,马上又装出一副可怜相来说道:“雪莉啦,你能告诉我关于二黑的事情,我是非常地感激的,不然,还一直傻傻等着晓琼呢,还蒙在鼓里,她虽然比你大,可没有你会理解人,没有你懂事,整天趾高气扬的,占着自己漂亮,见了人都不理不睬的,拽得很!”。 雪莉顺着他的话答道:“晓琼确实漂亮嘛,你们男人见了她,都走不到路呢!”。 陆卫明答:“雪莉啦,你以为我交女朋友在乎一个的长相啦?”。 雪莉眨了眨眼,猜不到他说这话的意思,自顾自地按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这怎么可能,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吸引,首先是从容貌和身材开始的,它是男人产生----幻想的前提,设想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外貌没有丝毫冲动,怎么可能会去追求她?”。 陆卫明没有想到雪莉还能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愣了一下神,又似夸奖似佩服地说道:“雪莉,看不出来,你年龄这么小,你还是有思想深度的嘛,比我公司的秘书强多了,要不,你----原来的工作别干了,到我的公司来帮我吧!”。 雪莉听了,一脸的得意洋洋,露出了痕迹,幸好今天在自己在一本杂志上看过,这才说出让他佩服的话,让他不敢小看,故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陆先生啦,我怕我原来的公司不放我走,毕竟他们待我还是不错的!”。 陆卫明见她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好笑,不过,也装着一副讨好似地说道:“雪莉啦,你不怕我不重视人才?”。 雪莉不说话,陆卫明又道:“雪莉啦,这一点你放心吧,只要你来的公司,照我说的做,我一定是高薪对待的,不会让你难做的!”。 雪莉听了,十分的心动,恨不得马上就答应下来,不过,嘴上还是婉婉地说道:“陆先生,让我再考虑考虑吧,啦?”。 陆卫明爽快地说道:“行,就这样定了,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地说一说这事情吧!”。 雪莉喜滋滋地答道:“陆先生,我们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聊一聊吧?,好象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感觉还不错的”。 陆卫明眼睛转了转道:“雪莉啦,这种地方,进去的实在是没有档次,我们换一家吧,那环境实在是糟糕透了,再说也配不上你这样有品味,有思想的女人,只有那些大年龄剩女才进去呢!”。 雪莉咯得说不出话,一脸的不自然,局促起来,半响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说道:“那陆先生,你是见过世面的,你觉得在哪里谈,好呢?”。 陆卫明早就把雪莉的心思琢磨透了,对于这样爱慕心荣的姑娘,真是手到擒来,一点不费功夫,心里暗笑,不动声色地说道:“这样,我的车就停在上前,我们开了车到锦秀大酒店里,那里的娱乐项目多,中餐西餐,还是咖啡随你挑,晚了,我送你回去!”。 雪莉一听,一脸的向往,仿佛已经坐在那种高极别的酒店里过着奢侈的生活一般,不过,还是不想在他的面前太掉价了,极力镇定地说道:“这,还---可以,只是会不会太晚了?”。 陆卫明胸有成竹地说道:“雪莉,没事,我到时会开车送你回去的!”。 雪莉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跟着他往前面走,陆卫明诡异地说道:“雪莉啦,这里太黑了,你小心吧,当是摔着了!”,没有雪莉说话,竟很绅士地拉着她的手,一副怕她摔倒的样子,雪莉在他的呵护下,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很快,两人就到陆卫明的车旁边,雪莉看着这车,眼睛发着亮光,赶紧走上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前面的车亮,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怕陆卫明轻看了自己,缩回了手,陆卫明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很绅士为她打开了车门,雪莉抬起了头,整了整脸上的笑容,也装着很淑女地上了车。 雪莉上了车,眼睛很兴奋地东看看,西看看的,象刘佬佬第一次进大观园似的,拿着安全带,左比一下,系不对,右比一下,还是系不对,本想问一问陆卫明这东西怎么用的,也不好意思让人看出来,其实陆卫明早就看到了,心里十分的鄙视,不过,觉得还不到时候,亲手帮系好的安全带,又冲她温柔的一笑。 雪莉马上就他的这笑给俘虏了,抿着嘴笑了,还暗自高兴,今天两人还真是有缘啦,上一次遇上在一家商店门口,陆卫明就客气得不得了,给自己买了许多营养品带回去,这一次又在那家黄金手饰店遇上了,还给自己买了一条金链子,真是太巧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陆卫明有意遇上的,雪莉还蒙在鼓里呢。 大奎见陆卫明开着车走了,靠双脚一定是跟不上的,好在这两天,跟着陆卫明已经有经验了,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上,晓琼见大奎打了一辆出租车跟陆卫明,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也不想让二黑追赶着车跑,这样目标太大了,搞不好会让大奎发现,也仿效他的举动,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师傅跟着后面,那开出租车的师傅也不多问,按着晓琼的话做。 陆了明把车停在锦秀大酒店门口,一个门童赶紧走上前去,打开了车门,陆卫明很绅士地拥着雪莉走了下来,来到门口,两位漂亮的看门的迎宾赶紧走了上来,先鞠了一个躬,眼里似堆了一堆羡慕和妒忌的光,嘴里却柔和和讨好的口吻说道:“欢迎光临,进面请!”。 雪莉听到这样的招呼,云里雾里的,感觉在这样的气氛里,人真是不一样啦,变得自信起来,高贵了,可看一看自己的全身上下,实在是有些配不上,后悔自己穿得太寒酸了,今天要是穿得体面一些,就更好了,不过,此时也来不及了。 两人往里面走,来到西式餐厅前,陆卫明亲自给雪莉拉好的坐位,雪莉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人群,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的,女人们都打扮得光彩夺目的,唯有自己显得寒酸的了,好在陆卫明对自己呵护有佳,让女人们眼里有了妒忌之色,雪莉这才感觉面子上好受了一些,有了一些信心。 陆卫明自然而然地给她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加入了一些古怪的酒精-液体,然后插上一朵鲜花,看起来非常的好看,让雪莉联想到一些浪漫的情景----。 ------------ 一百六十七章 猎艳高手 更新时间:2012-11-01 这一天晚上,雪莉沉浸在高档酒店豪华气氛中,灯红酒绿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云里雾里的,看见什么都觉得美好,连陆卫明的放浪形骸,也看成爱护女人的举动,雪莉糊里糊涂地被陆卫明拥进了一间屋里,落地的红窗帘,温柔的灯光,让整个房间透着一种暧昧和温馨的气息,象是催促着人的欲-望。 陆卫明道:“到床上来吧,雪莉,下面冷!”。 雪莉扯着娇道:“不嘛,我才不你的上当呢,你当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呀!”。 陆卫明心想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也不怕你知道,嘻笑起来:“上来嘛,床上比较舒服一点嘛,再说了,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了,还矜持什么呀!”。 雪莉此时已经知道陆卫明要做什么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雪莉迷蒙的眼睛里有了一丝的理智,心里有些矛盾,一阵阵地挣扎,想要抽身而退,好象已经晚了,陆卫明全身的血液象涨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扯着雪莉,眼睛有些充满了情-欲之火,自己也被酒精挑逗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热燥起来,心想你们男人就是坏,就是好色,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轻易跟你上了床,你还不把我看成了一个放浪的女人呀,再怎么也要忍一下,张嘴说道:“陆先生,我---想回家了!”。 陆卫明心想装什么装,你同我一样货色,明明身体都靠向我了,还装模作样的,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不过,嘴上还是温柔说道:“雪莉,你可不能这样对待我啦,我现在的身体太难受了,你再陪我一会儿嘛,你这么漂亮,这么善解人意,怎么就不明白呢!”,说完,就扑了上来,拥着雪莉强吻起来,顺着往下是脖子、耳朵、肩膀,想要挑起雪莉的性-欲-望-----。 陆卫明不愧是猎艳高手,他先用嘴含住雪莉的肩膀,哈出热气,偶尔,舌尖沿着左右的肩峰游动,雪莉被他的舌头弄得热哄哄,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全身像发烧似地,竟有一丝丝有迫不及待地想脱掉衣服的冲动。 陆卫明清楚肩膀并不是女性个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带,可是女性的肩膀一旦受到刺激的话,就会立刻联想到对其下方内侧的乳-房亲吻或爱抚,很容易答应男人的任何请求,此时便可以脱去女人的衣服,并诱其上床,陆卫明一边抚摸雪莉的肩膀,嘴里一边穿插一些甜言蜜语,雪莉的肩膀开始发热,头发也开始发热了,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身体的荷尔蒙也在分泌,在呼唤自己---。 雪莉推了推他,发现根本就推不动,陆卫明此时的身体重得象一座山似的,狠劲一推,陆卫明一个踉跄,趴倒在床上,雪莉怕他摔疼了,赶紧扶着道:“陆先生,陆先生,我们不能这样,这样算什么呀?”。 陆卫明只得耐着性子说道:“雪莉,跟你见过几次面,我发现我非常的喜欢你,你比晓琼强多了,她这种人一点情趣也没有,算什么东西!”。雪莉听了十分的舒服,眉眼都想笑了,仿佛在确实陆卫明是真的爱自己,陆卫明看似醉了,而实际上脑子里还是清醒的,又是一个哄骗女人的高手,哪里会不知道呢,一边爱抚她的头发,一边抚摸她的背脊,趁机眼巴巴地说道:“雪莉,求你了,那你再陪我十五分钟吧,啦?”。 雪莉见他说得巴巴的,莫名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向他的胸膛,陆卫明一看,她基本上是被俘虏了,嘴角都笑了起来,果然,雪莉轻声说了一句:“那,那就五分钟啦!”。 陆卫明道:“十分钟吧,啦,雪莉,你不能这样狠心,啦?”。 雪莉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十分钟,你说话算数!”。 陆卫明含糊其词地点了点头,嘴上说话着,可又上前抱着雪莉吻她,抚摸她,很快雪莉就被抚得昏头转向的,不知所以,陆卫明嘻皮笑脸地凑到她的耳边说道:“雪莉,我们到床来吧,你不要怕,我什么都不会做,相信我,啦?”。 雪莉道:“你骗人,如果你爱我的话,是不会勉强我的,为什么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呢?”。 陆卫明心里暗笑,骗你这样的女人不需要用杀手锏就可以到手,不慌不忙地说道:“雪莉啦,我不过是想抱抱你,你是一个温柔的姑娘,抱着你,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雪莉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接口说话,陆卫明趁机抱紧了她,引她到床边,轻轻地压着她的身体吻她,然后慢慢地脱她的衣服,雪莉又有些了一点意识,嘴里吐出一些含糊的词:“不,不,不行,陆先生,我们----不能这样!”。 陆卫明也不说话,手上继续动作,连嘴也用上了,吻她的胸口,雪莉一阵阵地发软,轻轻说道:“陆----卫明,不,不,不!”。 陆卫明似没有听到一般,一只手继续顺着她的内衣往下拉脱,另一只手触到她的大腿之间抚摸,雪莉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家了!”。 陆卫明假装投降地说道:“好,好,好,我们都不要穿衣服,什么都不做,让我抱着一直睡到天亮吧?”。 雪莉一愣神,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陆卫明顺势就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大腿间还有一条小碎花的内裤,心里的欲-火立刻烧了起来,想忍都忍不住,可雪莉使劲地扯着内裤,不让他脱,陆卫明又狂吻起她来了,一边吻,一边求道:“雪莉,宝贝儿,你内裤脱了,这样会好睡一点,啦?”。 雪莉此时也意识到了,不由得说道:“你---不会---骗我吧?”。 陆卫明道:“真的,你的皮肤怎么是舒服,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雪莉道:“只准摸一下!”。 陆卫明见雪莉扯内裤的手松了一下,顺势扯着了她的内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陆卫明顺着粗气道:“雪莉,我只放进去一点点,啦?”。 雪莉还没有回过神,陆卫明已经顾不得她的反映了,就强行把雪莉的脚分开,进入了----。 雪莉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嘶叫声----,仿佛要请求陆卫明更热烈一些,陆卫明此时放浪地淫笑起来,全身的痉挛起来,颤抖不止,嘴里吐出一些含糊其辞的脏话,激烈的碰撞起来,雪莉听了,耳朵发热,本能地觉得他象是对待一个三-陪女一般,说不清楚为什么她此时一边希望陆卫明继续说,一边又希望他闭嘴。 很快,陆卫明的喘息声停止了,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上休息,前前后后不到十五分钟,雪莉抱着陆卫明的腰道:“卫明,我现在是你的人,你以后要对我好,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能看别的女人,每天都要送我回家----!”。 陆卫明象没有听到一般,雪莉推了他一下道:“卫明,你听到了没有啦?”。 陆卫明伸手抽了出来,象是手臂被雪莉靠酸了,摔了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要烦我,让我休息一下,累死了!”。 雪莉听了,心里起了凉意,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他此时和之前那个对自己温柔体贴的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的,细细打量了一下,眉眼还是那个男人,只是隐隐地觉得他变了,具体的也说不清楚,仍旧不甘心地扯娇道:“卫明,不准睡,陪我说一会儿话!”。 陆卫明一句话也没有,竟打起了“鼾”声,雪莉一阵阵地失望,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那不耐烦的举动,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睛看着天花板发愣,眼睛不时地看墙上的钟上的时间,脑子里不时会跳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怕他一觉醒就和自己翻脸了,还是觉得晓琼好,还是----。 想到这些,雪莉就十分的不安,忍不住伸手想推醒陆卫明,可又怕他责怪,缩回手,又不甘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估计他也睡了半个多小时了,觉得差不多了,而且现在时间也晚了,都十二点了,找了这么个理由,雪莉伸手还是推了推他----。 陆卫明睡着正香,耳朵听到有个女人在唤自己,翻了一个身,想继续再睡,雪莉又重重地推了一下道:“卫明,快醒醒,都十二点多了,我该回去了!”。 陆卫明睁开了蒙蒙的眼睛,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看不清楚,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丽丽,你回来了?”。 雪莉一听,心顿时凉了一大半,狠狠地拧了他一下,几乎是带着哭腔嘶叫道:“卫明,你醒醒,谁是丽丽,你说,你说?”。 陆卫明疼得吼了一声,冒火地睁开眼睛,也顾不得是谁,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 一百六十八章 地狱恶魔 更新时间:2012-11-02 雪莉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自己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彬彬有礼,怜香惜玉的男人,做梦也想不到陆卫明变脸变得那么快,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你打你!”。 陆卫明冷哼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的狠历的光,雪莉的心颤抖起来,哭都哭不出来,心里除了震惊,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种会打女人的坏男人,感觉自小就没有遇到过,雪莉嘶叫了一声,失去理智了,嚎叫了两声,也想让陆卫明知道自己的历害,不是好欺负的,叉着腰,又放了下来,象一个泼妇一般地冲了过来,撕扯着陆卫明晃了两下就想打,可哪里是他的对手,被陆卫明一掌推开,又一脚踢了过去----。 雪莉四脚八叉地躺在地上,本想爬起来,再打他的,可惊觉到如果这样的话,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只得大哭起来,可陆卫明此时已经变得象一只失去人性的禽兽了,彻底地失去耐性了,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眼睛有些红,喷着吓人的阴狠之光,雪莉彻底地被吓住了,停止了哭闹,惊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陆卫明也不说话,脚下步重重地往前走,雪莉开始后退,陆卫明也不理,上前扯着雪莉的衣襟,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雪莉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头印,钻心的疼,嘴角流出血来,脑袋沉沉的,开始发蒙,陆卫明三下两下撕碎了雪莉的衣服,雪莉惊恐起来:“陆卫明,你----个流,疯了,你先前怎么说的,会好好地待我的!”。 陆卫明喘着粗气道:“要我不打你,也行,就按我说的照着做!”。 雪莉带着哭腔道:“你,你,要我什么---,我----!”。 陆卫明淫笑起来:“过来,把我的屁-股舔干净了,把我侍候舒服了,我自然就不打你了,还配合你,给你奖励,怎么样?”。 雪莉听了,又惊得吃不出话来,感觉受了奇耻大辱的,可却是只有流眼泪的份,陆卫明见雪莉吃惊发愣,嘴角扯起一丝的阴笑,点燃一支烟,悠然自得地吸了两口,突然猛地把烟头烫在雪莉的乳-头上,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冒起来了一股清烟,雪莉疼得惊叫起来----。 可陆卫明却是开心地淫笑起来,一副可恶流氓的邪恶嘴脸,象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身体里释放出邪恶的能量,雪莉此时觉得自己很无助,害怕得象一只羔羊,被陆卫明的邪恶镇住了,全身都在僵化,发冷,颤抖----,他一边笑,一边掏出手机来拍雪莉的照片----,雪莉失去了知觉,眼睛虽然睁着,可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晓琼和二黑在宾馆外面躲藏了一阵子,盼着大奎赶紧进去,自己也好跟着进去,可大奎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钱了,还是怎么回事,就不是不肯进去,在宾馆的大门口转来转去的,晓琼看都快一个小时候,他还是宾馆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晓琼觉得不能再等下去,怕耽搁了时间,雪莉真的被陆卫明害了,让二黑躲在暗处,招呼他出时就才能现身,自己先去探一探大奎是怎么回事情?。 晓琼迎着大奎走了过来,大奎惊得了一下,语气怪怪地说道:“你,你,晓琼,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吗?”。 晓琼“嗯”了一声,笑眯眯地问道:“大奎,你还不是一个人嘛?”。 大奎向后张望了一下,没有发什么人,吡了一下鼻子,看晓琼的眼神更怪了,心里有些发慌地说道:“晓琼,你---好,这地方---不是你这样的人呆着,你不应该来这里,快回去吧!”。 晓琼一脸迷惑地说道:“大奎,你怎么回事情,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大奎一脸不自然地说道:“晓琼,这----怎么一样了,我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的,跟我不一样,而且象你---这样的,遇上一个坏男人,就毁了---!”。 晓琼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大奎,你来这里干什么?”。 大奎偏了一下头,眼睛落在某处道:“晓琼,我---想找一份工作!”。 晓琼紧紧地追问道:“那你找到了没有?”。 大奎犹豫了一下道:“哦,找到了,在这里当保安,我今天晚上在这里转了一转,熟悉一下环境,明天正式上班!”。 晓琼道:“哦,大奎,找到就好,我进去找一个朋友!”。 大奎道:“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人?”。 晓琼笑着试探道:“男的!”。 大奎一脸的惊愕,怪怪地说道:“晓琼,我要提醒你,进出这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坏得很,你可----要小心啦!”。 晓琼明显感觉到大奎十分怕自己进去,不过,此时,偏想激他一下,随口“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往宾馆里走去,大奎慌得一把扯住了她道:“晓琼,你不要进去,陆卫明在里面?”。 晓琼扯了一嘴角道:“大奎,你这样什么意思?”。 大奎有些不安地说道:“你,知道陆卫明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怕你吃亏!”。 晓琼直截了当地问道:“大奎,你既然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怎么还跟他来往呢?”。 大奎犹豫了一下,见晓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那眼神里的东西让大奎有些紧张,不由得道:“晓琼,我没有----跟他来往,我只是-----!”。 晓琼道:“你只是跟踪他?”。 大奎一脸的不自然,顿了顿又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跟踪他了?”。 晓琼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答道:“是,你跟踪他做什么?”。 大奎一窒,抓了抓头道:“晓琼,二黑陪你来的?”。 晓琼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大奎吐了一口气道:“晓琼,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想报复他,也许是恨他打了我妈,也许是----!”。 晓琼没有等他说完,又问道:“大奎,那你知道了些什么?”。 大奎道:“他之前和一个女人手挽手地进去了----,哦,估计你也看到了!”。 晓琼承认道:“嗯,我是看到了,她是我先前的一个邻居,名叫雪莉!”。 大奎“哦”了一声,看起来有惊讶,晓琼道:“大奎,你们认识?”。 大奎道:“不认识,你---来找她的,不对,不对,你刚才说你是来找一个男人的!”。 晓琼有些严肃地说道:“大奎,我就是找她的!”。 大奎有些奇怪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来找一个男的嘛?”。 晓琼答道:“我先来找一个男人,然后再找一个女人!”。 大奎道:“你是找里面的那个大尾巴----陆卫明?”。 晓琼道:“不是,我找另外一个男人!”。 大奎听起来有些怪,不由得又道:“那男人是谁?”。 晓琼道:“这男人就是你!”。 大奎更奇怪,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找我做干什么?”。 晓琼不想跟他绕了,直接说道:“这不奇怪啦,我先找你,目的就是找她!”。 大奎愕愕地看着他,晓琼道:“我已经跟踪你好半天了,见你一直在宾馆门口转悠,想要瞒过你的眼睛,直接进去,觉得不可能,所以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大奎“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和之前进去的那个女孩跟好吗?”。 晓琼道:“还可以,我不能亲眼看着陆卫明把她毁了!”。 大奎道:“晓琼,你了解这女人吗?”。 晓琼道:“大奎,还算是了解吧!”。 大奎道:“既然了解,你就不应该汤这混水,这女人-----一点不自重!”。 晓琼一愣,不由得问道:“大奎,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大奎道:“我这两天一直跟着陆卫明,她明显是自愿意的,你这个时候进去找她,她肯定是恨你,弄不好会是事得其反,这又是何苦呢!”。 晓琼道:“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卫明毁了她吧!”。 大奎道:“毁什么毁,她们本就是同一路人,怎么存在毁呢!”。 晓琼见大奎说得肯定,判断不是空玄来风,不由得问道:“大奎,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奎道:“前天是陆卫明主动找的她,装成故意遇上的样子,今天是下午她故意等着这里,盼着遇上陆卫明,再买些---,这两天一直跟踪着陆卫明,看得清清楚楚的,这女人见陆卫明就巴着贴上去,盼着人家给他买手饰和新衣服呢,虚荣着呢!”。 晓琼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雪莉怎么变得这么贪财了,连自己的身体也有出卖的嫌疑了,不过,还是觉得自己不能不管,张了张嘴道:“大奎,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让她上陆卫明的当!”。 大奎道:“那你打算怎么帮她?”。 ------------ 一百六十九章 色-情场所 更新时间:2012-11-03 晓琼其实也没有什么打算,不过是暂时遇上雪莉和陆卫明在一起,怕她吃亏跟来的,本能地觉得大奎也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的心思一说,又接着问道:“大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让陆卫明不伤害到雪莉?”。 大奎有些自嘲地说道:“我---没有,对于这样的人,你们女人除了远离他,就是比他更狠,才能不受到伤害,我看----你的这朋友不是他的菜!”。 晓琼急道:“大奎,我现在不是讨论比狠的问题,是要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大奎若有所思地看了晓琼一眼,心里有些触动,可一想到陆卫明就是一个会装的人,马上又提醒自己不要只看表面,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隐隐地有一个怪怪的念头,眼前的这女人身上有一股天然的野玫瑰花香,十分的好闻,象来自天上的降下来的仙女一般,是不会骗自己的,而且在她面前总有些气短,偷偷地审视了一下,见她的眼睛是认真的,不是装模作样,确信自己的眼睛里看到的,晓琼实在是一个好女人,不由得说道:“这样吧,我们先进去看一看,见机行事吧!”。 晓琼点了点头,大摇大摆的正要进去,大奎道:“等等,你的长相太乍眼了,我们就这样进去,说不定,很快就会让陆卫明给发现了!”。 晓琼道:“那你说怎么办?”。 大奎抓了抓脑袋,环视了一下四周,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门童还没有去开门,可一旁边的司机却率先跑了出来,用手扶着门处,让老板先下来,大奎突然灵机一动,张口说道:“这样吧,在这样的场合,装成你的或司机或是跟班倒是很合适的,进去一后嘛----,你戴帽子了没有?”。 晓琼惊觉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大奎,你是让我进去以后,用帽子盖住了脸,不要太引人注意了?”。 大奎点了点头,晓琼“嗯”了一声,大咧咧走了进去,大奎跟着后面,缩手缩脚的,确实象一个跟班,迎宾小姐见晓琼,心里一阵阵地妒忌,一阵阵地羡慕,怪模怪样地看着她,见还有一个男人跟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心里来气,想要羞辱一下晓琼,故意吹灰找裂缝地挡住了他的去路,指着门口的一块牌子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有规定,衣服不整,不能入内!”。 大奎一脸的尴尬,好在之前就有了准备,晓琼故意轻蔑地扫了两人一眼道:“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司机,再说,他的衣服,我没有看出哪里不妥!”,又扭过头道:“大奎,别理她们,我们走!”,一边走,一边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狗眼看人低声!”。 两个迎宾小姐一窒,涨红了脸,看着两人的背影,一阵阵地朝两人作鬼脸,心里暗暗地骂娘,也没有办法,晓琼和大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环视一下,里面灯红酒绿的,还有各种高档的娱乐活动,男人都穿得讲究,女的穿着漂亮,纸醉金迷的,还有各种高档的娱乐活动,让人眼花,晓琼道:“大奎,我们怎么找他们?”。 大奎道:“你先把帽子戴起来,你看,都有人看你了!”。 晓琼也注意到了,不过,比起平常来差得远了,玩笑着说道:“没事,大奎,他们正忙着调情和玩乐呢,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 大奎张了张嘴,没有吱声,也不肯往前走,晓琼见他认真了,戴起了帽子,大奎顿了顿才说道:“我们先去餐厅看看?”。 晓琼点了点头,让一个服务员带着去了餐厅,里面很奢华,中餐西餐都有,晓琼先买了两个人的票,大奎都一旁边收索了目标,扯着了晓琼,噜了噜嘴,晓琼便看到了,雪莉看起来很动情,一脸痴迷地看着陆卫明,象是被他迷住了,陆卫明眯着眼睛,表面上装着很绅士的样子,没有什么过份的动作,眼神不时停在雪莉的胸上扫来扫去的,一副饿狼的嘴脸,让晓琼最难堪的是雪莉还很享受,隐隐地觉得自己现在帮她,可能是多余的---。 两人舀了一些东西,大奎找了一张不起眼的桌子,示意晓琼坐了下来,晓琼发现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合适目前的需要,可以让人看不到自己,而自己也可以看到餐厅门口的人出出入入的,两人刚坐下来,大奎都是饿了,猛吃东西,不过,眼睛不时停着门口,晓琼倒是没有胃口,只是担心门口的二黑饿了,本想把他也叫进来见识见识,可又觉得不妥,主要是二黑的似山里来的金刚似的,目标太大了,轻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得另打主意,大奎还没吃饭,陆卫明就拥着雪莉走出了,大奎看了看盘子里的东西,有些不舍,伸手抓了一个卤鸡蛋,跟着出去了,晓琼也站起来,跟着大奎走了出去,转了几转,一点不担心大奎会跟掉了,两人来到一条很优雅的走廊前停了下来,门口还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私人会所,顾客请止步。 大奎伸头望了望,发现门里还有人守着,又缩回头来,冲晓琼低低地说道:“这地方,我们----进不去!”。 晓琼有些奇怪这地方明明是公开场合,怎么会设有私人的场所呢,也象大奎那般伸头望了望,确实如他所说,闷闷地问道:“大奎,他们进去了?”。 大奎点了点头,晓琼想之前大奎经常同陆卫明在一起,又问道:“这是他的私人地方?”大奎有些不自然地摇了摇头,晓琼吸了吸鼻子又道:“这地方,我怎么感觉有一股怪味,这里面是做什么的?”。 大奎张了张嘴,有些尴尬地说道:“这地方其实就是一个----有钱人的色-情场所,要进去,得交足够了的入会费!”。 晓琼的脑子有些发懵,不知道如何接口,大奎又继续说道:“我们还是回餐厅吧,这种地方---太脏,你会-----受不了的!”。 晓琼听大奎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这里面是不合适自己进去,局促地问:“大奎,难道我们只能在这样等着,雪莉不就受到伤害了嘛?”。 大奎低着头,眼睛看向别处,怪怪地说了一句道:“也许她就是好这一口呢!”。 晓琼却说道:“我相信雪莉不是这样的人,她是一时受了陆卫明的哄骗!”。 大奎直接提醒道:“如果她不是爱慕虚荣,哪里就会上当受骗了,你现在就是冒着----危险把她救出来,她也不会感激的,还会误会你扰了她的好事,这值得吗?,你看一看,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有---这个胆量吗?”。 正好又走过来了两女一男,大奎本能地用身体遮着她的前面,不想让她太暴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可以让晓琼可以看到来人,两个女人穿着十分的暴露,妖艳得很,全身透着一股淫邪之气,那男人那是邪得很,一手搂着一个女人,嘴里吐着一些古怪的脏话:“骚―眯,一会儿,你们看----带,按里面的内容来,先三p,后----!”。 两个女人淫笑起来:“你想得美,拿这种东西糊弄我们---!”。 晓琼一听到这话的话,顿时涨红了脸,觉得自己的耳朵被强-奸了,虽然他们说的话十分的含糊,不过,晓琼大概也听懂了,觉得恶心,一扭头,那男人看到晓琼脖颈上雪白的皮肤十分的漂亮,还透着一股光晕,停下了脚步,从背后打量着晓琼来了,突然吸了一下鼻子,眼里变得古怪起来,象猎人闻到了猎物一般,见大奎还挡着前面,乍眼看以来是一个司机之类的人物,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伸手一扯,示意大奎走开,可大奎却伸脚一勾,那男人没有想到他这样一个卑微的男人,会对自己下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那个男人看到了晓琼,顿时傻掉了,两人女人弄不清楚什么回事情,惊了起来,看了大奎一眼,正要开口叫骂,被大奎狠狠地瞪了一眼,低声骂道:“看什么看,滚!”,两人见他身上透着一股匪气,眼里喷出一把刀来,两个女人看了地上的那个男人一眼,那男人也回过神来,趁机递了一个眼色,两人女人象是明白了,也不说话,扭头腰走了----。 大奎知道她们两人是进去找帮手了,知道不能在这里呆了,见那男人的目光还在看晓琼,心里来气,上前打了他两拳,那男人鬼叫起来,那声音象杀猪似的,晓琼见有人来了,本能地说道:“大奎,别打了,我们快走!”。 大奎惊觉起来,停下了拳头,抬起头,见有十几个手持武器的男人冲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他妈的,哪来的鸟人,敢在太岁门口动土!”。 大奎这才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 ------------ 一百七十章 刀削人 更新时间:2012-11-04 晓琼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吓了一跳,这些人有的持了电棒,有的持着短刀,有的持着金属棒,气势汹汹的,还透着一股邪气,心想己方就自己和大奎,目前自己怀了孕,哪里跑得了,即便能跑,也跑不快,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二黑也不在,这下完了,双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大奎率先反映过来,伸手扯着晓琼,嘴里叫了一声:“快跑!”。 可晓琼此时是有苦说不出来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被大奎扯着踉跄了几步,只得如何答道:“大奎,你快走,我现在身体---不方便,跑不了!”。 大奎一愣,停了下来,有些奇怪晓琼怎么会跑不了,也没有心思琢磨她话里的意思,极速地打量了一下晓琼,发现她眼里透着一种从未看见过的无助和惶慌,脸色还有些苍白,双脚似在发颤,象一只雏鸟一般,大奎发现她全身上下似有了一点变化,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冲口说道:“不行,我不能扔下你不管!”。 晓琼急道:“大奎,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大奎道:“快,我背你走!”。 晓琼催促道:“这会拖累你的,你快走!”,见他似生了根一般地傻站着,没有主意,又催促道:“大奎,你快走,去喊人来,二黑就在外面!”。 大奎这才反映过来,也没有心思考虑这妥不妥,火急火燎地正要跑,发现已经晚了,前面已经冲出几个穿了制服的似保安的人来,往后一看,追兵已经到了,团团围了过来,干脆不跑了,见后面是一面墙,只得往后退,一边退,一边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来,把晓琼护到墙角,让人不能轻易地伤到她,除非从自己的身上过,晓琼也意识到大奎这样做的意思,本能地把帽子往下拉了拉,想盖住了整张脸,眼睛又往下四处寻找武器,可什么也没有看到。 最前面的两个人率先冲了上来,一边冲,还一边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地骂:“哪来的土包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就是找死!”。 大奎环视了一下来人,也不甘示弱地接口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狭路相逢,勇者胜!”。 带头的人停了下了脚步,打量了一下大奎,感觉实在是太普通了,估计就是嘴硬而已,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嘲讽似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有本事使出来呀!”。 大奎不再说话,一想到身后的晓琼,本能地觉得只有把他们放倒,晓琼才会安全,可在这样的场合里,自己手里的短刀就发挥不来作用来了,反倒是他们的武器占尽了便宜,只能靠灵活和勇敢和他们周旋,可这样一来,对方的人多,武器也多,不担保护不了晓琼,反而会把自己折进去,来不及多想,打算豁出去了,下狠手,用刀先放倒两个,镇一镇他们,想到这里,咬着牙,也不客气,直接用刀向左边一个拎了电棒的男人捅了过去----。 这个男人本能地用电棒打了过来,哪知大奎一侧身,用马直捅他的侧腰部,这个男人想缩回电棒护身,已经来不及,本能地身体往后一缩,大奎直接捅过了过去,那个男人悲叫一声,血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晃了两下,就倒在地上,可右边的一个男人铁棒已经到了,大奎也许是打架次数多了,知道这一棒是躺不过来,一低头,用后背挡住了,顺势一刀捅了过来,这男人也鬼叫一声,捂着伤口,象猪一般地倒下了---。 带头的人一看这情景,不敢轻易让人往上冲了,见身后的弟兄都有些怂了,只让人把两个团团围了起来,晓琼看到一地的血,全身不住地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报警了,好在两边暂时僵持着,没有人动荡,带头的人暗想自己带来的人已经损失了两人,一个脸部扭曲,鬼叫呐叫,另一个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让人用铁棍护住,先把哪个躺在地上的两个伤员抢了出来,直接送往私人医院。 带头的人狠狠地瞪了大奎一眼,让带着电棒和金属的人一起上,这下大奎即便是一只猛虎也招架不住了,全身伤痕累累的,没有还手之力了,最后被打倒在地上,一声声地惨叫,晓琼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带着哭腔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拿着武器的这些人乍耳听到这样傻冒的叫喊声,都忍不住发笑,不过,这才来得及注意晓琼,虽然她戴着帽子,遮住了一半的脸,可光洁的皮肤发出一股光晕来,带头的人上前一把扯开了晓琼的帽子,只感觉得眼前一亮,鼻孔里涌进一股野玫瑰花香的味道,清新自然,顿时傻掉了,其他的人大部分都如此,还有一部份人不停地流口水,眼里透着淫-秽的目光,明白为什么这被打倒的男人为什么拼死护着这个女人了,她实在是太靓了,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天上的仙子----。 众人都表情不一地正看着晓琼发愣时,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个人来,一声不响地从后面勒紧了脖子,捂了一下鼻子,这人就倒下一个,晓琼和他正面对着,就最先发现了他,见来人一身的黑衣,脸象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没有一点的表情,眼睛却炯炯的,透着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整体看起来很神秘,说不清楚为什么,晓琼竟然想到电视剧里的忍者,愣愣地看着,一直到这人连放倒了四、五个,这群人才回过神来,扑了上来,这人抽出一根古怪的金属棒来,往扑上来的人身上一触,一个个都倒下了,没有被触到的,也被他打倒了,晓琼看着奇怪,见还有人不停地往上扑,也顾不得探竟来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自己了,觉得此时是一个机会,赶紧地察看大奎的伤情,见他还能动,扶着大奎站了起来道:“大奎,还能不能走?”。 大奎吃力地点了点头,晓琼看了看,见来人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了,赶紧扶着他,往来的地方退,才退到楼梯口,只见有一人挡住了去路,晓琼吃了一惊,惊魂不定的,只得扶着大奎停了下来,见来人一身的黑衣,衣服还有一些血迹,晓琼猛地认出这人就是那个之前帮自己方的那个黑衣人,晓琼本想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可和这人近距离的接触,总有一些压抑,这人张了张嘴,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们--要--去--哪---里?”。 晓琼感觉此人说话怪怪的,象第一次学讲话一般,不过,人家帮了自己,也没有往深处想,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奎----受伤了,我得送他到安全的地方去!”。 来人“嗯”了一声道:“我----帮----你!”,说完,背起大奎就走,晓琼跟着他的后面,有些吃力,只得一路小跑跟上,好在身体并没有出现异常,也没有什么不适,来人象是很熟悉路,并没有按原路走,转了几转,就到了一楼,出了一道小门,三人就来到宾馆的侧门了,门口停了几辆车,来人走到一辆丰田汽车前面,打开了车门,把大奎放到车上,示意晓琼也上车,晓琼却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有一人,还前门等着,我得去叫他!”。 来人催促道:“救---人---要----紧!”。 晓琼感觉也对,可实在不放心留下二黑一人在这里,只得硬起心肠说道:“要不,你们先走,你把电话留下,我叫了他打的过来和你们汇合!”。 来人却说道:“你---把----电话留下,安顿好了他,我通知你!”。 晓琼只得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他,他开着车走了,晓琼还没有到门口,二黑远远地就看到了,松了一口气,只是隐隐地觉得她有些变化,嘴里喘着粗气,惶恐不安的,而且还少了一个人,有些奇怪,也顾不得了,赶紧就跑过来,象抱小孩一般地抱起晓琼,这才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确信她没有少一根毫毛,但还喘着重重的气息,身体有些发颤,脸色还很苍白,有些惊魂不定的,心疼地问道:“琼,琼,琼,么事,去了----这么久?,奎呢?”。 晓琼紧紧地抱着二黑,鼻孔里闻到他身上的腥味,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就踏实了,脑子里的血液仿佛迅速地解冻了,见他二黑一脸的心疼地看着自己,不想让他太担心了,先亲了他一下,道:“二黑,大奎他受伤了----!”。 二黑听了,抱紧了晓琼道:“琼,琼,我们----怎办?”。 晓琼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去了哪里,我们也找不到,目前,我们只能等那黑衣人来通知,也没有别的办法!”,顿了顿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风吹了过来,晓琼打了一寒颤,二黑赶紧环紧了她,生怕她冷着,晓琼干脆说道“二黑,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二黑一声不吭地按晓琼说的那样,背着她家跑去----。 ------------ 一百七十一章 打电话 更新时间:2012-11-05 晓琼和二黑回过家,已经大半夜了,也不打算惊醒别人,想轻手轻脚回到屋里,可却逃不过隐藏在客厅里一个角落的艾大勇,他其实已经等了大半夜,一直等到晓琼回来,才放下心来,不想吱声,想要直接潜入房间,可怎么逃得过从小在地宫里长大二黑的眼睛,扯着一下晓琼道:“琼,琼,琼,大勇,大勇,等---!”。 艾大勇见二黑已经发现了,干脆站了起来问道:“晓琼,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啦?”。 晓琼见艾大勇突然冒了出来,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好在有之前二黑的提醒,又传来了艾大勇的说话声,晓琼此时也累了,也不想讲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知道这会被死缠住了,一定要她把事情说算了,随便胡扯了几句,便同二黑回屋了,冲了一个澡,便拥着他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郭玉和艾大勇一早起来就去上班了,钱琳琳和山玉儿留在店里,许茹和王彪几乎不住在这里,没有人来打扰晓琼和二黑睡觉,两人一觉睡到自然醒,晓琼先睁开眼睛,见二黑已经醒了,没有起床,还宠爱地拥着自己,眼睛里流出浓浓的爱意,晓琼抱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多了,担心二黑饿了,不由得问道:“二黑,你饿了吗?”。 二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晓琼心疼起来,也顾不得想今天还会有些什么事情,赶紧爬起来,直接打开冰箱,见有一些饺子,是吴妈包的,用锅先蒸着,然后才进卫生间洗漱,等洗濑完,饺子也蒸好了,先夹了一个,感觉到有些烫,吹了吹,塞到二黑的嘴里,二黑也随手夹了一个饺子起来,用嘴吹了吹,也塞到晓琼的嘴里,晓琼看着二黑现在能用筷子了,心情舒畅起来,可咬了一半,就掉了下来,还没有看清楚,二黑随手用筷子夹住了,嘻笑着放进自己的嘴里,晓琼奖励似地亲了他一下。 二黑满足地笑了起来,两人吃完了饺子,晓琼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打算让二黑先到老爹那边,自己去钱琳琳的店里帮忙,想到之前她说好投资的事,便把老爸给自己旅游的五万元钱放在身上,出了门,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店里,远远的,晓琼见钱琳琳带了新招来的女人都在门口等着了,东张西望的,见晓琼到了,象看到希望一般,脸上堆满了笑,赶紧迎了上来,讨好似地说道:“晓琼,可把你盼来了,你不在,愣是没有生意,又不敢跟你打电话,怕影响你休息!”。 晓琼笑了笑,没有说话,钱琳琳又道:“晓琼,睡得好不好?”。 晓琼不想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随口道:“还可以!”。 钱琳琳亲自陪她守着门口,许茹伸头见晓琼来了,带着山玉儿出来和她打招呼,山玉儿象见了亲人一般地揪着晓琼,也不说话,就会傻笑,晓琼问她几句店里的情况,便让她去忙了,又把带来的钱交给钱琳琳,让她自己处理,钱琳琳嘻笑道:“晓琼,有你的加入,我们的生意不火都难!”。 三人在店门口聊了一会儿,很快,又有人来了,给钱琳琳高兴得象个小孩子似的,晓琼让她去忙,别竟顾着自己,自己长了脚,站不动,会到店里休息,钱琳琳只得让那个刚招来的店员陪晓琼,还吩咐她不能让晓琼累着了,晓琼站了一会儿,见二黑还在自己身后转悠,怕他闷,给老爹打了一个电话,又把二黑塞给他照看,老爹一个人倒也愿意二黑去陪他。 晓琼打完了电话,又咛嘱他道:“二黑,记住了,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呆脸,直接回家,别让爸等久了,啦?”,二黑本想多陪她一会儿的,见晓琼催促他了,只得离开,不过,还不时回头看她,眼神依依的,有些不舍,晓琼狠了狠心,挥了手,有些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又溺在他宠爱的眼神里,云里雾里的,不想工作。 二黑见晓琼不再看他,只得独自往家跑了,瞬间就没有踪影,晓琼站了一会儿,太阳越来越烈,觉得有些累了,新招来的店员让她去休息,正好钱琳琳让山玉儿来叫他吃饭了,晓琼回来店里,山玉儿已经椅子支好,让她坐下来,许茹问道:“晓琼,你累不累?”。 晓琼摇了摇头道:“不累,好着呢!”。 放茹道:“赚钱都是小事,你现在就是不能累着了,啦?”。 晓琼道:“放心吧,没事!”。 吃过了午饭,晓琼站了一会儿,店里又来许多人,钱琳琳见生意忙过来,又让山玉儿来传话,店里人多了,就不需要站了,让她休息着,晓琼看了看日头,还很烈,感觉很热,还有些困了,山玉儿赶紧让她坐下,还用一把纸扇给她扇风,又把打来一盆温热水来泡脚,晓琼也不客气,脱了鞋,放到水里,眼睛便闭上了。 山玉儿把她洗完了脚,还抱着怀里,又给她按摩起来,晓琼舒服得都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一阵阵电话铃声,山玉儿又扯了一下道:“晓琼---姐,你的电话---响了!”,晓琼不由得又睁开了眼睛,见确实是自己的电话响了,可看到那电话号码,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号码不认识,心里有些莫明地发慌,脑子里一阵阵地搜索和猜测,本能地想到这电话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救自己和大奎的那个人打来的?。 晓琼正猜测着,山玉儿道:“晓琼姐,你怎么啦?”。 晓琼这才回过神来,接通了电话,对方传来二黑的语无伦次的声音:“琼,琼,琼,爹,爹教我打---电话----给你!”。 晓琼听了,不由得笑道:“二黑,爸教会你给打电话了吗?”。 二黑也欢喜地叫嚷道:“会了,会了,我再----打给!”。 紧接着,晓琼发现电话又断了,可马上电话又响了,接通了,还是二黑,嘶嘶说了几声,晓琼大概是听懂了,是说老爹给他买了一部手机----,晓琼就扯着嘴角笑了起来,让二黑把电话拿给老爹,让他听,晓琼爹接起来:“晓琼,你也是的,都好几天了,你没有时间带他出去见识一下,也应该让他多接触一下现代化的设备,今天呀,我给他买了一部电话,二黑也不笨,见了这些数字,都认得,随便教了几下,他居然就会使用了,而且记心特别的好,告诉他的号码,说一遍,他居然就能记住----!”。 晓琼爹抱怨着自己儿女几声,就挂了电话,哪知二黑又紧接着拔了过来,晓琼知道他是图好玩,也就由着他的性子,陪他聊了一会儿,到了晚饭的时候,二黑仍旧来送饭,晓琼和店里的人吃过了晚饭,和二黑去老房子看一看吴妈,随便问一问大奎有没有回来过?。 晓琼到了老房子一问才知道,大奎还没有回来,吴妈急着不得了,晓琼不敢说他受伤了,只得胡编道:“吴妈,你别急,我介绍他到我朋友的一定公司上班,刚好这几天老板有事情,没有人守看店,只好让他看了,大奎让我来跟你说一句,让你不要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吴妈听了,这才吐了一口气,接着晓琼,巴巴地说道:“晓琼,真是谢谢你了,简直就是我们恩人,不但让我们住这么好的房子,还给大奎介绍工作,晓琼啦,大奎什么时间可以回家啦!”。 晓琼有些心虚地说道:“吴妈,快了,你别急!”。 吴妈笑道:“晓琼啦,你妈养了你,真是上辈子真了德啦!”。 晓琼笑了笑道:“吴妈,你白天没有事情,就把看一看我父母!”。 吴妈有些为难地说道:“放心吧,晓琼,这么点小事情,我经常去看一看她们!”,顿了顿又有些为难说道:“只是你妈在----陆卫明那边,让他看到了,也不好,说句心里话,我也是帮不她什么忙啦!”。 晓琼也意识到自己有些为难吴妈了,她被陆卫明打,这事情大奎都在气头上,自己怎么又让她帮忙,不由说道:“吴妈,不愿意,就别去了,让她孤独一下也好,让她吃些苦头,她就不折腾了!”。 吴妈反而说道:“行,晓琼,我明天就去看她,大不了把她叫出来,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说一会话,再劝劝她----!”。 晓琼摇了摇头道:“吴妈,你千万别勉强,她爱在哪里,就再呆几天----!”,晓琼陪她说了一会话,便和二黑告辞出来,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回去了,可这两天,晓琼一直等不到大奎的消息,都有些急了,后悔当时没有留下那神秘人的电话,只得他联系自己,自己却联系不上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 一百七十二章 必经之路 更新时间:2012-11-06 晓琼等不到那神秘男人的电话,又不放心雪莉这两天的情况怎么样了,一想到她和陆卫明去了那样的地方,心里就惴惴的不安,第二天下午,晓琼没有在店里吃晚饭,也没有让二黑来送饭,在老爹家等着,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父母家,吃到家的时候,老爹已经做好了饭,三人吃过了饭,老爹就要出去了,晓琼知道他是不放心老妈,去看看她,晓琼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前天看到雪莉和陆卫明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他,权衡了一下,觉得老爹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嘴又紧,就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老爹听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晓琼,你---是说你看见雪莉和陆卫明在一起,还是在宾馆里?”。 晓琼点了点头,老爹这才回过神来,十分生气说道:“你妈也是,到现在还没有看出陆卫明是个什么东西,还赖在人家里不走,怪好意思的,不行,这一次我不能看着不管了!”,顿了顿又道:“晓琼,雪莉也算单纯,她妈把她拉扯大,也不容易,你可得给她提个醒,让她知道陆卫明是个什么人!”。 晓琼叹了一口气道:“爸,我总预感到有些晚了,那种地方,我听大奎说,是一个色-情场所,可能现在提醒她已经晚了!”。 老爹道:“晓琼,我觉得这总比不提醒的好吧!”。 晓琼想了想,觉得也对,让老爹他自己去看老妈,让二黑拎了买来的东西,待在家里,又亲自去敲徐阿姨的门,很快,门就开了,晓琼一看是徐阿姨,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眉间有些愁容,隐隐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徐阿姨一看是晓琼来了,还提了东西,赶紧让把她让进屋里,倒了茶,晓琼开口问道:“徐阿姨,雪莉在家吗?”。 徐阿姨有些局促,一脸不自然地摇了摇头,晓琼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又问道:“徐阿姨,雪莉这两天---怎么啦了?”。 徐阿姨有些犹豫一下,一脸的焦急,不知道应不应该讲,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晓琼,我也不瞒你了,这死丫头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啦,一直没有看到她的影子,连个电话也没有,打她的电话又关机!”。 晓琼“哦”了一声,心沉到了缸底,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之前见过她和陆卫明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她,见徐阿姨一脸异常的看着自己,又试探道:“徐阿姨,你是说她这两天一直没有回来过?”。 徐阿姨点了点头,有些六神无主地道:“晓琼,我也不瞒你,我现在---也没有主意了!”。 晓琼听了,也焦急起来,慌慌地问了一句:“除阿姨,你觉得---需要报警吗?”。 徐阿姨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晓琼,又自顾自地说道:“晓琼啦,你不知道,雪莉脾气爱跟我拗着,又好强,以前她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临时帮人顶班或是加班什么的,有时她会打个电话说一声,有时也不会,如果我真的报了警,又怕她如果回来了,又怪我多事,说我影响她的名声,让人知道了不好,但这一次,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好象出----事了,我算着,她如果帮人顶班或加班的话,昨天就应该回来了,不可能连着两天都加班,铁打的人也耐不住啦,而且连个电话也没有,这就奇怪了!”。 晓琼又问道:“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了是什么时候?”。 除阿姨道:“前天早上,她去上早班,晚上就没有回来过!”。 晓琼算了算,确实如徐阿姨所说的那样,雪莉无论如何应该是回来了,隐隐地觉得她没有回来,可能跟陆卫明有关,难道他把雪莉关起来了,这有些不可能啦,如果这样的话,昨天老爹去找老妈的时候,就应该听到风声了,这说明雪莉一定不在别墅里,徐阿姨见晓琼若有所思地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有些异常,不由得问道:“晓琼,你可不能瞒我,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家雪莉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晓琼本能地摇了摇头,徐阿姨又探竟似地问道:“这两天,你一直没有见过雪莉?”。 晓琼一听徐阿姨这么问自己,有些局促,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犹豫了一下道:“见是见过的了,只是冲冲的,她没有看到我,也没有来得及打招呼!”。 徐阿姨一脸的迷惑,可马上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有哪里见到她的”。 晓琼道:“前天下午,在---!”。 徐阿姨接口道:“这就对得上了,她前天早上是上早班,下午下班回来,这条路是她必经过的地方!”,顿了顿又道:“晓琼,她是一个人吗?”。 晓琼摇了摇头,徐阿姨有些急速地问道:“男的,女的?”。 晓琼有些不自然地说道:“男的!”。 徐阿姨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地问道:“男的?”。 晓琼点了点头,徐阿姨又有些好奇地问道:“晓琼,他长什么样子?”。 晓琼见徐阿姨盯着这个问题不放,心里实在是不愿意提起陆卫明,扶了扶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张了张嘴,吐不出一句字来,徐阿姨有些奇怪,以为晓琼是受了一些刺激了,开口打岔道:“晓琼,来,喝点茶,这茶叶是----送来的!”,见晓琼不说话,又试探性地补充了一句:“是不是没有看清楚?”。 晓琼正不知道如何应对,干脆随口道:“嗯,我---没有看----清楚!”。 徐阿姨一脸的失望,自顾自地问道:“这死丫头会去哪里了,真是让人操心死了!”。 晓琼随便安慰她了几句,便告辞出来,想着雪莉的事情,和二黑漫无目的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心里有事情,感觉有些趣,便和二黑直接回了别墅,郭玉和艾大勇还在屋里,两人正看电视,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晓琼和她们打了一下招呼就回屋了,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个澡,便上床睡了,连电视也不想了,二黑感觉她有些反常,就得从雪莉家回来以后就不想说话了,推了推她道:“琼,琼,琼,你怎么啦?”。 晓琼不想让他担心了,摇了摇头道:“二黑,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二黑也冲了一个澡,上床陪她睡了,不过,一句话也没有,知道她有心事,不想打扰她,第二天下午,晓琼还是象往常一样,在店门前迎宾,电话就响了,晓琼接起来,对方没有回音,晓琼只得开口问道:“喂,喂,找谁?”。 对方象第一次学说话似的,一字一字地问道:“你---是---聂----晓---琼吗?”。 听到这声音,晓琼马上想起一个人来,他就是之前的那个帮自己和大奎的那个神秘人,迫切要求怪道:“是,是,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直不打个电话来,大奎好了没有?”。 对方又一字一字地答道:“嗯,好--得--差-不-多-了,你---以-后-叫-我-吴-明-就-是了!”。 晓琼道:“吴明,你现在和大奎在一起吗?”。 吴明“嗯”了一声道:“你-想-见-他-吗?”。 晓琼本能地答道:“嗯,你们在哪里?”。 吴明又一字一字地答道:“在-我-家-里!”。 晓琼听了,总有些奇怪,大奎受伤了,不到医院去治疗,怎么把大奎弄到他的家里去了,他的家又不是医院,不过,既然他之前说大奎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怪他,只是说道:“谢谢你了,吴明,让大奎听电话好吗?”。 吴明“嗯”了一声,把电话递给了大奎,晓琼一听确实是大奎的声音,不由得问道:“大奎,你的伤好些了吗?”。 大奎有些激动地说道:“好了,吴先生是太----历害了,他的家太----豪华了,他家里设有个小医院,什么设备仪器都有----!”。 晓琼还没有听完,趁他停顿下来,趁机打岔话道:“大奎,他是把你安置他的家?”。 大奎道:“嗯,不过,他把我医好了,就在他的家里,太神奇了!”。 晓琼一想到前天,他把那些来前阻挡自己和大奎的那些一个个地弄翻了,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平常的人,只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职业是什么,家庭背景等一无所知,想要当面谢谢他,也好探一探他的虚实,不由得说道:“大奎,那我们得好好地谢谢他,干脆今天下午,我们请他在锦秀酒店吃饭好不好?”。 大奎道:“好啦!”,顿了顿又低声提醒道:“不过,晓琼,我身上---没带钱!”。 晓琼道:“我带了,你只管放心吃,不会让你没有面子的!”。 两人说好了时间,约好了地点,晓琼这才挂了电话,决定带二黑一起去,又打电话给他让他收拾一下,来店里等着自己----。 ------------ 一百七十三章 蓝色妖姬 更新时间:2012-11-07 晓琼和二黑打了一辆出租车到锦秀酒店的时候,吴明和大奎已经到了,还精神地在大门口迎接,晓琼见两人衣服整齐,吴明衣着都很看似很普通,可都是名牌,大奎的衣着很普通,只得换了一下,吴明手里拿一束鲜花,那花开得很艳,十分的抢眼,晓琼一眼就看出它是蓝色妖姬,只是这花太大,颜色太蓝,还透着一丝丝的诡异,不象市场上可以买到的那种。 据说蓝色妖姬代衣至高无上的爱,也代表爱的顶峰,晓琼暗想初次见面,他怎么送这样的花,晓琼看着那花还在发愣,吴明带头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眼睛里闪着一种兴奋而又不明的光,可身上却隐隐地还有一种阴邪和神秘的气息,这让晓琼不由自主地会想到神婆――二黑的老娘,身上也有一种阴霭和神秘的气息,只是有些不同,具体的,晓琼也说不清楚,此时晓琼脑子开始在走神----。 吴明仍旧操着第一次见面时的口语,一字一字地说道:“聂-小-姐,你-太-美-了,见-到-你-真-象-见-到-了-月-亮-女-神,让-我-陪-感-荣-幸!”,说完,又递上花,晓琼这才反映过来,觉得他总体上还是一个男人,只是对于这种古怪的献媚方式,有些不习惯,感觉还有些肉麻,不自然地接过蓝色娇姬,顿时一愣,全身象一股电流一般地颤了一下,鼻孔里也有一股不熟悉地花香涌进了进来,让晓琼有些头昏,还想闭眼,不过,还是强撑着,礼貌性了说了一句:“谢谢,吴先生,这花实在是太美了,你太客气了,还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吴明古怪地笑起来道:“聂-小-姐,你-配-上,你-身-体-发-出-来-的-香-味-比-它-发-出-来-的-还-有-魅-力!”。 晓琼一愣,笑了笑道:“吴先生,这花你哪里买的?”。 吴明笑眯眯地说道:“这-花-是-我-自-己-种-的!”。 晓琼“哦”了一声,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男人还有这爱好,吴明客气完了,这才顾得上看二黑,可一看,脸色都变了,变得十分的吃惊,吸了一下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二黑也打量着他,那眼神有些古怪,象是在回避着什么,好象有些不愿意看他,吴明先开口问道:“聂-小-姐,这-位-是?”。 晓琼直截了当地答道:“他是我爱人――二黑!”。 吴明愕然地问道:“你-爱-人?”。 晓琼“嗯”了一声,吴明张了张嘴,象是有话要说,可却一句话也没有,一旁边的大奎提醒似地说道:“晓琼,我们订好的桌子,进去里面边吃边说吧!”。 晓琼“嗯”了一声道:“行,大奎,你们前面带路!”。 晓琼拉着二黑的手跟着大奎和吴明往里面走,来到餐厅,吴明象个护花使者一般地上前,洒脱地把椅子拖出来,放好,伸手擦了擦,示意晓琼坐下,晓琼拉着二黑坐了下来,服务员送上小点心和饮料,吴明把它端到晓琼面前,示意她吃,又扬了扬手,让服务员上菜,很快,菜就上齐了,晓琼见这么多的菜,而且象他之前就点好的,暗想既然是自己提出来请他吃饭,哪里还能让他破费呢,不由得声明道:“吴先生,事先说好了,我顿饭由我来请,谢谢你前几前帮了我们,还照顾大奎!”。 吴明道:“聂-小-姐,你-客-气-了!”。 晓琼道:“吴先生,你种的这蓝色妖姬种真好啦!”。 吴明道:“你-喜-欢-这-种-它-吗?”。 晓琼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吴明道:“我-说-个-故-事-给-你,他-是-一-个-花-匠-的-儿-子,从-小-就-喜-欢-种-花,尤-其-是-蓝-色-妖-姬,最-主-要-是-他-长-得-也-十-分-美-艳、丰-润,他-的-身-上-就-有-股-玫-瑰-的-香-气,活-象一-朵-蓝-色-妖-姬,他-每-天-都-会-食-吸-蓝-色-妖-姬-里-的-汁-叶,慢-慢-地,我-们-长-大-了,他-开-始-象-一-个-女-人-一-般-地-爱-我,他-每-天-都-跟-我-在-一-起,陪-我-吃-饭-和-睡-觉,每-天晚-上-还-要-帮-我-洗-澡,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后-来-有-一-个-女-人-喜-欢-上-他-了,整-天-缠-住-他,慢-慢-地,他-就-疏-远-我-了,最-后-彻-底-地-从-我-眼-前-消-失-了,可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到-处-找-他,有-一-天,我-在-花-园-里-又-看-见-了-他,他-变-得-异-常-的-美-丽,身-上-的-玫-瑰-更-浓-了,还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我-问-他-去-哪-里-了,他-冲-我-笑,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了,我-问-他-那-女-人-呢-?,他-说-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我-问-她-怎-么-回-事-情,他-始-终-不-说,后-来,经-常-有-女-人-来-找-他,但-他-都--会-连-同-那-个-女-人-一-起-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才-会-出-现,有-一-次,有-一-个-女-人-正-好-来-找-她,我-十-分-的-好-奇,悄-悄-地-跟-踪-他,发-现-是-他-杀-了-那-个-女-孩,把-她-的-血-浇-在-那-花-里----,我-终-于-明-白-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越-来-越-浓-的-玫-瑰-的--香-味了!”。 晓琼听了这话,十分的尴尬,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的感觉,最主要是故事的人都有些为态,这有些超出了晓琼能认知的范围,而且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野玫瑰的味道,跟自己已经连在一起了,晓琼早已经忘了,但他好象又在提醒自己,虽然他说得有些含糊,但晓琼总觉得他是有深意的,见他有些诡异地盯着自己----。 晓琼突然有些头昏,眼前模模糊糊的,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的菜在眼前跳动,好在二黑在一旁边,伸手抓了两下,想到抓住二黑,二黑象是察觉到了晓琼的需要,紧紧地环住了她道:“琼,琼,琼,走,走!”。 晓琼也顾不得礼貌了,当着两人的面,整个身子靠在二黑怀上,又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那股熟悉的兽腥味,心里莫明的踏实起来,稳了稳心神,冲大奎和吴明道歉似地说道:“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要不我们先走了?”,还不等两人说话,晓琼就招手叫服务员过来买单,大奎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有些不舍----。 吴明赶紧说道:“聂-小-姐,我-已-经-买-过-了!”。 晓琼道:“吴先生,这哪好意思啦,是我们应该感谢你,倒让你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 吴明一脸失望地说道:“哪-里,聂-小-姐,你-能-陪-我-吃-饭,是-莫-大-的-荣-幸,如-果-你-愿-意,哪-天-请-你-到-我-家-里-吃-饭!”。 晓琼随便应了两声,便起身告辞,大奎只得跟着她和二黑走了出来,晓琼一路上,问了大奎,这吴明的情况,大奎象得了他的恩惠似的,说了一大堆他的好话,说他既有钱,对他又好,不拿架子,只是有些古怪----。 晓琼答道:“大奎,他古怪在哪里?”。 大奎乍乍地说道:“他吃这一种怪怪的东西,很臭,我闻着象大便一些,放入一些调料腌制后,放让锅里煎炸后,蘸着一种古怪的酱料食用,他让我吃,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他却吃得津津有味的,说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他答道:“是金粒餐!”。 “我又问他金粒餐是什么东西?”。 “你猜他怎么说?”。 晓琼摇了摇头,大奎呸了一口道:“他说这材料很难得,是着一些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每天取其新鲜大便做成的,而且有些还是从香港、台湾、内地飞过去的富人或明星,它要求“金粒餐”的提供者有大学学历,因为其材料的出处来源就很重要,被选做“金粒餐”女孩子不许乱吃东西,而且还好吃好喝、精心调理,从原料的源头到加工制作都花费了不少心思---!”。 晓琼听了一阵阵地恶心,不由得问道:“大奎,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嗜好?”。 大奎道:“据他说他是韩国人!”。 晓琼听了有些愕然,嘴里叨念道:“韩国人?”。 大奎“嗯”了一声,又道:“还有更稀奇的事情呢?”。 ------------ 一百七十四章 三角铃铛 更新时间:2012-11-08 晓琼听大奎说起吴明还有更稀奇的事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大奎,你还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大奎回忆似地说道:“他在家里对着他的那些花---,摇一种三角形的铃铛,那铃儿一响,我就发昏,脑子不听使唤了,一片茫然,直响闭眼,糊里糊涂地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的日历是今天的,我当时就懵了,不明白是这是怎么回事情?”。 晓琼不由得提醒道:“大奎,是不是他的日历搬多了?”。 大奎一脸异常地说道:“开始我也这样想,可一问才知道,我竟然睡了近两天了,最古怪的是醒来后,我发现伤口处的皮肤上起一层怪怪的皮!”。 晓琼听了大奎的述说,见他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愕然,不象是在说谎,而且也没有必要,心里很那闷,迷糊地问道:“会有这样的事情?”。 大奎道:“嗯,我---没有骗你,我真是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睡了很长时间了,不然也不可能不跟我妈说一声啦,让她焦急啦!”。 晓琼想想也对,知道大奎都很孝顺他老娘的,为了她,都跟陆卫明闹翻,不可能骗自己的,不由得说道:“大奎,让我看你的伤口!”。 大奎二话不说,挽起自己的手臂,晓琼把头凑过去看了看,发现大奎的伤口几乎已经愈合了,但那些伤口处如蛇一般地出现了一条条鬼魅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肩头,伤口处的皮肤还有些象似花一般的细小绒毛,乍眼看象起了一层皮,晓琼恐慌起来,扯住他的胸口的衣服翻了翻,发现只要是有伤口的地方都是这样----。 晓琼对着大奎的伤口,小心地按了按,开口问道:“大奎,疼不疼?”。 大奎满不在乎地说道:“疼到是不疼,就是有些发痒!”。 晓琼看到这里,脑子开始发懵,感觉这实在是超过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心里有些害怕,有些好奇,还有些茫然,心里怪怪地升起一种异常的感觉,猛然想到之前自己见到那花时也想睡觉,再想看一看那花的时候,晓琼这才想把它放在宾馆的一个小桌子,出来的时候有些忙,忘了带了,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大奎有些惊讶地问道:“晓琼,你---是说是那花有问题?”。 晓琼若有所思地说道:“大奎,我也是凭直觉说的,那蓝色妖姬一定有问题!”。 二黑突然岔嘴道:“那---花,花---里---有----人!”。 晓琼这话都吓了一跳,眼皮就跳了起来,心里还有些一种莫名的恐慌,脸都变色了,伸手一把扯住了二黑道:“二黑,你怎么说话的,你不要吓我,我不能没有你啦!”。 大奎也道:“二黑,你糊涂了吧,你什么糊话呢,这花里怎么藏得下一个人呢?”。 二黑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道:“我---象是---见了!”。 大奎吐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看了二黑一眼,冷“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说道:“傻----你,你说话怎么不能过大脑啦,我回去了,不跟你在这里瞎扯-蛋,听天方夜谈,明天我还得----找一份工作,养活我妈呢!”。 晓琼见大奎根本就不相信二黑说的话,知道事情没有大奎想得那么简单,一定还隐藏着玄机,不过,此时自己一时半会也不理解,晓琼见大奎要走,只得提醒道:“大奎,你别太大意了,二黑,我是了解的,他从来就不会说谎,最多就是表达不清楚----,我昨天去雪莉家,她就没有回来过?”。 大奎懵了一下,又乍乍地问道:“谁是雪莉?”。 晓琼没好气地说道:“大奎啦,我看你这才真的糊涂了!”,见大奎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得提醒道:“雪莉啦,就是前天你一直跟陆卫明见到过的那个女孩啦!”。 大奎听了这话,一扔、脸茫然,嘴里还叨念着:“陆卫明,陆卫明,陆卫明---!”,晓琼见他念的这个口吻,象是实在想不起来,一点不象装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安起来,具体的自己也说不清楚,隐隐地觉得这跟吴明有些关系----。 大奎象个傻子似自顾自地叨念了几声以后,突然开口道:“我好象想起来了,他---是一个男人,他还给---我钱----!”。 晓琼听了更是一头的雾水,打断了大奎的话道:“大奎,他给你钱做什么?”。 大奎努力地想了想,脑子象停留在沉睡状态一般,开口自言自语地说道:“他给我----钱,可他给---我钱做什么?”。 晓琼见大奎想没有睡醒似的,也不知道他是糊涂,只得提醒道:“大奎,他给你钱,是要你做什么事情嘛?”。 大奎努力抓了一下头,脸开始发红,变得十分尴尬,道:“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晓琼见大奎说话,这么般昏昏糊糊的,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一点想不起来,心里开始打鼓,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又在脑子里搜索有关吴明的一切可疑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了,总觉得这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不由得又提醒道:“大奎,你难道是一点想不起来?”。 大奎想不起来,干脆说道:“要不,我们回去那束花拿回去研究一下?”。 晓琼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答案,折回来宾馆来,到了餐厅,放在那小茶几上面的那束花不见了,晓琼不甘心,问了一下收碗的服务员,她道:“我不知道!”。 晓琼一连问了两个服务员,都没有那束花的下落,三人只得出了宾馆,往吴妈暂时借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晓琼的脑子还是回不过神来,又愕然地问道:“大奎,你说吴明手里拿的那个铃铛象个什么样子?”。 大奎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反正是三角形的,铃铛看起来很旧,很老,好象是分上、中下层,上面分别挂着些铃铛,上面----三个,中间---好象是四个,最下面----,五个吧,我不是很清楚,但它的手柄处附有五种颜色的带头,有绿的,有黄的,有红的,有白的,有青的---,反正看起来很古怪,我也没有见过!”。 晓琼皱着眉头道:“大奎,他到底是什么国家的人?”。 大奎道:“我听他说他是韩国人!”。 晓琼道:“可我怎么感觉有些不象啦?”。 大奎道:“那你说象哪个地方的人呢?”。 晓琼道:“我感觉象一个----日本人”, 大奎有些迷惑地说道:“日本人,不会吧,你没搞错,他说谎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啦,最主要的是这样做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啦!”。 晓琼听了话,也觉得大奎说得还有些道理,只得道说道:“大奎,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清,具体的,我也没有看到,还没有你知道的多呢!”。 大奎也没有深想,有些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情,我们回去吧,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我妈可能急坏了!!”。 晓琼见他没有心思回答自己的这些问题,只得说道:“大奎,我们跟你一起回去看一看吴妈吧,我昨天骗她来着,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 大奎听晓琼都跟自己的老娘这般说了,也不好多话,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三人回到了家,吴妈一见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欣喜异常,生怕他跑了似地拉着他的手道:“大奎,这是是去哪里了?”。 大奎赶紧端上饺子来,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做好的食物,热了热让三人吃,晓琼见吴妈做了这么些吃的,鼻孔里飘进一股饭菜的香味,说不清楚为什么,又有些食欲,不象在宾馆里有一点吃的东西的欲望也没有,和二黑吃了些东西,二黑也是特别地能吃----。 吴妈在一旁边看着三人吃饭,眼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母性,突然地想了什么似地问道:“大奎,晓琼跟你找的那个工作累不累啦?”。 晓琼听了,心里十分的愧疚,自己随口乱编,只是不想让吴妈还担心了,此时他回来的,当着他的面,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大奎头也不抬地答道:“不累!”。 吴妈道笑了起来,又接着问道:“在哪里上班啦?”。 大奎胡乱编了一个,算是应付过去了,可突然她又看到了什么似地,拉着大奎手臂,惊愕地问道:“大奎,你----手上的伤口哪里来了?”。 大奎一看,发现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得有些急没有注意到,把袖子卷起来很高,让老妈发现了-----。 ------------ 一百七十五章 着蛊了 更新时间:2012-11-09 大奎见老妈发现了,本能地想把手缩了回来,可吴妈死死地扯住了他的手,慌乍乍地问道:“奎啦,你手上的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大奎见大妈惊成这样,象遇了到奇袭一般,扯了两下,挣不开,感觉老妈这此时力气还很大,一点也不象个老太婆应有的,心里竟也一丝丝的不安,不由得看了晓琼一眼,见她也有些惴惴的不安了,不想让她们担心了,仍旧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咧咧地笑起来说道:“妈,没事,不疼不痒的,管他干嘛!”。 吴妈板着脸,眼神里带有些迷惑,仍旧一脸肃然地追问道:“大奎,你跟妈说实话,你现在的这伤口是疼还是痒?”。 晓琼见吴妈的脸也十分的异常,象知道些什么似的,不由得问道:“吴妈,大奎的这刺青可能是----被人打伤了,不要紧吧?”。 吴妈愤然地说道:“什么,你是说大奎身上的这刺青是被人打伤的?”。 大奎见瞒不过,只得承认道:“妈,没事,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毛毛雨而已,再说了,我从小就跟街坊邻居打架-----,你还不知道我呀!”。 吴妈愤愤地说道:“傻孩子,你这伤口看极小,但弄不好是会死人的?”。 晓琼听吴妈这么一说,有些吃惊地问道:“吴妈,你怎么回事情啦?”。 吴妈皱着眉头道:“我怀疑大奎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蛊!”。 晓琼听得吃了一惊,脑里一片茫茫然的,嘴里喃喃地念道:“蛊,蛊-----!”。 大奎听得也是糊里糊涂的,乍乍地问道:“妈,什么是蛊啦?” 吴妈看了晓琼和大奎一眼,两人都是眼巴巴地等着自己说,只有二黑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有往深处想,目光又落在大奎的身上,煞有其事地说道:“蛊术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历害,人人谈起来它,多少有些害怕,据老一辈人说就是一种腹中虫,也是中一种虫食的毒――一种自外而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蠹蚀的作用!”。 大奎听完吴妈这么说,道:“妈,闹了半天,就是细胞侵入嘛!”。 吴妈听了,实在是想发火,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傻孩子,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事情,闹不好会死人的!”。 大奎仍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等它发炎了,我到医院找医生救治也不迟啦,现代的医学这么发达,这些个细菌哪里经得住先锋霉素这些先进药品的打击,保证让它们象敌杀死上面说的那些虫子一样死光光!”。 吴妈终于忍不住了,冒火地说道:“大奎,你认真的,不要嘻笑脸的,这事情可不能大意啦,你以为事情会象你想的那么简单嘛,有些虫子是看不见,也是杀不死的!”。 晓琼也接口说道:“大奎,这一点上,我还是同意吴妈说的,象蟑螂是这些个动物,为什么叫小强,就是因为它的生命力太强了,超出了我们能想到的范围!”。 大奎听晓琼说话,低了头,不吱声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晓琼又问道:“吴妈,你对大奎身上的这蛊可有什么好办法呢?”。 吴妈也不说话,扯开大奎的衣服看了看,心疼得带着哭腔道:“怎么这么多个伤口,这些人怎么这么狠心啦,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大奎道:“妈,没事,不疼,顶多就是有一点痒而已!”。 晓琼见吴妈只顾得心疼了,又提醒道:“吴妈,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吴妈这才回过神来,找来一根针对着大奎的那些刺青,一边挑那些上面的绒毛,一边愤愤地骂道:“着蛊了,着蛊了,哪个挨刀砍脑壳的,谁放了我儿子的蛊,我是不会饶你,还不赶紧收回去,不然我要哪里我要抬粪淋她家门,拣石头砸她家的屋子,让大家都她家有盅,有儿娶不来媳,有女嫁不出去哩!”。 吴妈骂骂咧咧的,语气里还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大奎道:“妈,人家又不在场,你骂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晓琼不知道吴妈的这种办法到底是有用没有用,也不好多话,只是不安地看着吴妈,吴妈见两人都不相信自己,不由得说道:“你们年轻不懂,据说通过这种喊骂的方式,放蛊的人听见了,心里害怕,就会自动将蛊收回去了!”,顿了顿又说道:“过去在偏远的苗族聚居地区,如果小孩吃食硬物,或是一不小心吃鱼不慎,鱼骨卡在喉咙,母亲就会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几大口饭,将鱼刺一股脑儿地吞下肚里,随后就会象这样骂起来!”。 大奎道:“妈,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你还信这个?”。 吴妈却振振有词地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晓琼也赞同似地点点头,吴妈又接着说道:“过去,苗族妇女们几乎全民族信蛊,一些较难治的长期的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者,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都认为是着了蛊,如果是属于突发性的,就是一边骂一边让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去驱毒了!”。 晓琼听了,若有所思地又问道:“吴妈,这放蛊人是怎么放蛊的?”。 吴妈道:“我听老一辈人说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他们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中蛊者就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长期迷信毒蛊!”。 大奎道:“我的乖乖,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源头!”。 晓琼问道:“吴妈,他们是怎么制造蛊毒的?”。 吴妈道:“传说中的制造蛊毒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而且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晓琼和大奎听得津津有味的,没有想到吴妈说起这些事情来还头头是道的,吴妈见两儿子大奎和晓琼这么喜欢听,又回忆似地说道:“据说从前有位有蛊的母亲,蛊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了。 但是,蛊把她啮得很凶,这位母亲也没有办法,只得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蛊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 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原来是一条大蛇!”。 听完了这个故事,大奎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有了,晓琼听了,也有一些感触,暗想大奎是他的儿子,估计她对这事情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他出事的,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晓琼看了看时间,也晚了,告辞出来,突然地想到了什么,往吴妈手里塞了一些钱,吴妈看着这些钱,脑子里一片茫茫然,有些发懵,搞不清楚晓琼为什么要塞钱给自己,本能地说道:“这钱,这钱,不行,不行,晓琼,我们住着你的房子,还让你怎么破费,让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好了!”。 晓琼道:“吴妈,你也别跟我客气,大奎现在刚找到工作,没什么钱,你先拿着用,等以后大奎手里宽松了,慢慢再还我也不迟啦!”。 吴妈听了,若有所思地拿着钱出神,有些感动,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唔嗯道:“晓琼,真是谢谢你了,帮大奎找了一个工作,还对我们这么好,大奎,你可要记得晓琼的好,她需要你做什么你不做什么,不要拗着她,让我知道了,可不饶你!”。 大奎道:“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好歹!”。 吴妈笑了起来,晓琼和二黑告辞出来,吴妈道:“大奎,你快送送晓琼她们!”。 几人出来,大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晓琼,二黑,以后你们有事情吩咐一声,我会按你的意思办的!”。 ------------ 一百七十六章 找人 更新时间:2012-11-10 晓琼见大奎是下定决心不再跟着陆卫明混了,还表态要跟着自己干了,心里有些着慌,一时也不知道让他干些什么?,转念间,又猛然想起之前去雪莉家,她一直没有回来的事情来了,不由得说道:“大奎,眼下还真是有一件事要你做呢?”。 大奎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晓琼道:“你继续跟踪陆卫明!”。 大奎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态度看了晓琼一眼,又用迷惑的口吻问道:“什么?,你还要我要跟踪陆卫明?,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不要跟他在一起嘛,连我妈也反对!”。 晓琼解释道:“我是担心雪莉,都将近三天了,怎么还没有她的一点消息,也不知道陆卫明把她骗哪里去了!”。 大奎一脸醒悟地答道:“原来你为了这个要我跟踪她呀?”顿了顿又道:“她是你什么人啦,跟陆卫明骗她关你什么事情,需要你这么帮她!”。 晓琼道:“大奎,她是我从小的邻居!”。 大奎若听了,意识到晓琼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自己同这样的人交朋友,是这会错了,可一想到雪莉这人,不是轻而易举地可以把她拉回来的,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又抱怨似地说道:“晓琼,我跟了陆卫明好几天了,不瞒你说,那个雪莉同他就是一样的人,爱慕虚荣,仗着自己是一个女人,贴着上去的,给她吃点苦头,她自然会知道陆卫明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晓琼听大奎这么评价雪莉,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替她分辨道:“大奎,雪莉怎么能跟陆卫明相提并论呢,她从小吃过苦,又没父亲,是徐阿姨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实在是不容易,陆卫明是个什么人,你是清楚的,我们得帮一帮她,不能看了陆卫明欺负她当做没有看见!”,顿了顿又道:“大奎,你跟我说实话,你知道不知道他把雪莉骗哪里去了?”。 大奎若听了,觉得晓琼是护着帮雪莉的,自己哪怕不愿意帮她,晓琼也一个人会去帮她的,只得答道:“我估计她可能还在那个淫-窝里浸着呢!”。 晓琼听了,觉得大奎说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毕竟大奎最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应该是真的,可一想那种地方,象雪莉这种人家的女孩子,哪里承受得住,也不是那盘菜,开始不安起来,大奎见晓琼不吱声,若有所思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以为不相信他,赶紧分辨道:“晓琼,你怀疑我说的话?”,见晓琼仍个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又接着补充又道:“我这也是按他的性情猜测的,只要我这两天再跟踪他,一定可以把你要的人找出来!”。 晓琼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在在想你这两天没有跟踪,脱了线,也不知道雪莉是不是还在那种地方,要不,我们现在去她的家里看一看?”。 大奎看了看时间,觉得有些晚了,不由得提醒道:“现在?会不会有些晚了?”。 晓琼道:“大奎,雪莉在那种地方呆得时间越长,就越有危险,她恐怕也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弄不好,她可能已经出事了!”。 大奎看了晓琼一眼,见她是一脸的焦急,觉得她不但相貌长得美,还有人情味的,实在是难得,便点头同意了,晓琼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起来到雪莉家门口,晓琼看了看雪莉家窗口的灯还亮着,稍稍想了一下,觉得让大奎和二黑进去有些不妥,有可能会让徐阿姨局促,便让二黑和大奎在楼下等着,二黑象是习惯了晓琼的吩咐,也不吱声,大奎却道:“晓琼,有事情你招呼一声!”。 晓琼点了点头,独自一个人上楼去敲门,还是徐阿姨开的门,她见是晓琼来了,赶紧把她让进屋里,晓琼乍眼没有看到雪莉,又朝她的房间探了探,希望能看到她的踪影,徐阿姨马上就敏感到了,仍旧一脸愁容说道:“晓琼,别找了,雪莉---她还没有回来啦,这可怎么办呢?,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晓琼见徐阿姨真是担心她了,也不知道需不需要再隐瞒她自己在那种地方见过雪莉,除阿姨见她欲言又止的,猛地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晓琼,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家雪莉去哪里了,你可不能瞒我啦!”。 晓琼本能地觉得告诉徐阿姨还不到时候,有些心虚,又有些结巴地答道:“徐阿姨,我是----昨天来没有见雪莉,今天顺便过来看一看!”。 可没有想到徐阿姨却一把扯住了晓琼的手,叫嚷道:“死丫头,你还骗我,今天下午四点钟的是时候,我还见你爹和二黑在一起在小区的花园里下棋,问他你怎么没有回来?,他还说是你今天不回来,要请什么人吃饭,让二黑去陪你,你怎么有空过来陪我,一定是你知道我们家雪莉出事了!”。 晓琼见瞒不过,只得把两天前自己在手饰店门口见到雪莉的事情避重就轻地说了,徐阿姨听了,非常的吃惊,马上又有些怀疑地问道:“晓琼,你是说你看见她跟陆卫明在一起?,你没有看错吧?”。 晓琼见徐阿姨怀疑自己,也没有办法,只得把目光落向别处,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徐阿姨见晓琼说话吞吞吐吐的,就怀疑她这事有些蹊跷,也不知道晓琼说的得真是假,以为晓琼妒忌雪莉和陆卫明在一起,心里一阵阵复杂地缠结着,一时判断不了雪莉跟陆卫明交往是好事还是坏事,听说陆卫明这人很有钱,眼下就把晓琼家父母接过去住别墅里,如果她真的跟自家女儿雪莉好了,那自己说不定也可以象晓琼妈那样,在邻居们面前穿着时尚的衣服显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怎么尽往好处想,而且让楼上楼下的知道了,自家女儿捡晓琼的漏沟水,也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权衡了一下,仍旧不知道如何做,只得把目光落在晓琼的身上来往的探竟-----。 晓琼见徐阿姨明显就是怀疑自己,对自己这么警惕,好象自己在骗她似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隐隐地觉得自己在这事情上是有些多管闲事了,想起大奎对自己说的话,雪莉是自己贴上去的,让她吃点苦头,她就会明白了。 晓琼正想着,只听得除阿姨道:“晓琼,我看这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现在不是已经跟陆卫明分手,又和二黑好上了,你父母也不希望你插手这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只要你把陆卫明的电话告诉我,我跟他联系吧!”。 晓琼听了这话,十分的不舒服,不过,还是提醒道:“徐阿姨,陆卫明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在小心些!”。 徐阿姨暗想自己活的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以为是晓琼仗着自己漂亮,想二黑和陆卫明这两只船都想占,二黑嘛,倒是好骗,可人家陆卫明是有钱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人家不吃你这一套,想到这里,不由得板着脸,冷冷地得道:“晓琼,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了,把陆卫明的电话留下,不然我把你妈还赖在人家陆卫明家里的事说给楼下王大妈听,可她是有明的快嘴啦!”。 晓琼见徐阿姨是这么个态度,憋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暗想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自己好心好意地要帮雪莉从陆卫明的魔爪里救出来,她老娘还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好象自己影响她的途一般----,只得说道:“徐阿姨,我现在跟陆卫明早就断了,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电话!”。 徐阿姨探竟似地看着晓琼,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晓琼,你跟陆卫明已断了,怎么你妈还住他的家里呢?”。 晓琼胸口堵得慌,脸上感觉还有虱子在爬,象被人脱光了衣服一般,惶惶地说了一句:“徐阿姨,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徐阿姨“嗯”了一声,晓琼逃一般地走下楼了,见到二黑,忍不住了扑到他的怀里,眼里似有泪流下来一般,二黑隐隐地觉得晓琼一定遇到了什么受气的事情,不由得问道:“琼,琼,琼,你---么啦?”。 晓琼只得把自己刚才在雪莉家遇到的事情跟两人说了,大奎听了,气愤地说道:“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她们娘俩眼里只有钱了,也不管那坏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傻----到头了,我们别管她,该干嘛干嘛去!”。 晓琼心里有些遗憾,只得暂时这样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想到老爹常说的一句话:“帮人要帮在刀口上,帮不好,引得人误会不说,还出力不讨好!”。 ------------ 一百七十七章 求助 更新时间:2012-11-11 这几天里,晓琼在美容店里,生意真是出奇地顺利,不但引来了许多的客人,还把这店里搞得气氛温馨和活跃,女人们都是爱做梦的,凡是来过的女人们象是上了瘾似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痒毛抓地想往这里跑,盼着自己的皮肤有一天经过美容师的按摩,可以达到晓琼那样的肌肤,有的手头宽欲,又有清闲的女人们都爱聚在这里了,一边接受按摩扶脸,一边听女人们在一起聊天,有的还在一起扯家常和交流,聊出兴趣来的,居然还在一起讨论如何斗小三,有的是来这里放松享受的,有的就怕别人遗忘,来找热闹,钱琳琳的收费也不高,一次二三十元,众人都可消费!。 这天傍晚,钱琳琳又开始同晓琼和许茹商议人手不够的事情了,晓琼道:“我没有意见,我现在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你们两人看着办就行!”。 许茹也说道:“琳琳,我也不太懂,听你的,你看着行就行了!”,顿了顿又道:“只是我担心晓琼的身体会吃不消,而且肚子马上就会凸出来,越来越不方便,肯定是不能迎宾了,琳琳,我们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钱琳琳点了点头,觉得许茹说得对,有些着慌地说道:“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可怎么办呢,我非常清楚,这些顾客都是冲着晓琼来了,都幻想着自己的肌肤能变得跟晓琼一样,如果她不在迎宾的话,生意会不会受影响?”。 许茹道:“受影响是一定的,可我们不能为了钱,让晓琼这么个孕妇受这个罪,还要被众人的指责,琳琳,你想一想,这罪名我可当不起啦!”。 钱琳琳一想也觉得对,一脸愁容地问道:“这下可怎么办呢?”。 晓琼道:“琳琳,你不要担心,我算了一下,这几天一天顶多站了两个小时,也不累,好在大部份是来过的,不需要我宣传,可我还是觉得许茹说得对,我这迎宾的工作还是得换人了,要不,我们再到人才市场挑几个人,从这些人里面,选个嘴巴甜的,哄得住客人的来?”。 钱琳琳眼睛亮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仍旧变得一脸愁容地说道:“许茹,你想一想,谁会有晓琼这样另人心动的肌肤,我敢说怕是在这个省也找不出几个来,除了晓琼,我就没有见过!”。 许茹也遗憾地点了点头,晓琼不想让两人很失落,乐观地说道:“琳琳,你们没有见过,并不等于没有,只要我们细细地找,一定---能找到的!”。 钱琳琳也只得点头同意了,决定第二天一早就把人才市场上找人,晓琼见这事情已经商量妥当了,便和二黑告辞想回去了,可刚走了几步,就只到二黑在一旁边道:“琼,琼,琼,爹---来!”。 晓琼顺着二黑的眼光看过来,果然不远处,见老爹带了徐阿姨急急忙着地找来了,吃了一惊,马上惊觉到她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而且跟雪莉有些关,这下,心里有些慌了,自己听了大奎的话,不再跟踪陆卫胆了,又让他去找工作,昨天晚上还亲耳听到大奎已经找到一份工作了,是帮别人看门,做保安的,对于徐阿姨问题还真是不好办呢。 两人走到了,徐阿姨一脸焦急和愁容,人看上去象是老了好几岁,头上的白发又增加了几根,她一见到晓琼,几乎带着哭腔说道:“晓琼啦,晓琼啦,你可要帮一帮雪莉啦,我知道你一向都乖,从来不给父母带麻烦来----!”。 晓琼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明堂来,知道徐阿姨是急坏了,没有一句话在要点上,看了老爹一眼,他也会在一旁边不停地劝徐阿姨,不由得开口问道:“徐阿姨,雪莉到底怎么啦?”。 徐阿姨抹了抹眼泪答:“眼下我也不瞒你了,哪天你走了以后,我找不到那个陆----卫明,也没有他的电话,琢磨了两天,想到一个办法,跑到他家的门口等着,探一探他的情况,看雪莉是不是真的跟他在一起,可好不容易跟了他两天,也没有看到雪莉和他在一起,越想越不对,今天我忍不住把他叫到一旁边,问他有没有看到雪莉,可他居然说没有看到,还当着众多人的面,把我说成是一个故意找他要钱的老太婆,让他的手下塞一些钱给我,让保安把我赶走----,晓琼啦,你可得跟我作证啦!”。 晓琼听了,心里有些底了,也觉得事情有些严重的,可一想当初她说的那些话,又十分的不自在起来,暗想当初提醒她的时候,她愣是不信,还以为自己是妒忌,现在遇到问题,又想到要自己帮忙了-----,把自己弄成招手即来,挥手即走的主,低着头,不吱声,气氛有些压抑,老爹看出自家女儿是不想帮她,也弄不清楚原因晓琼为什么不帮她,晓琼一直都很爱帮人的,这一次也不知道徐阿姨和晓琼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悄悄地把二黑扯到一旁边,问了以后,才知道情况,突然也不想帮了,也在一旁边看着不说话,徐阿姨此时也顾不得了,竟眼巴巴地看着晓琼爹道:“老邻居啦,我们住着几十年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总不希望雪莉真的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吧----!”。 晓琼爹看她说了一堆的好话,怪可怜的,只得在一旁敲侧击地提醒道:“晓琼,徐阿姨把雪莉拉扯大,也不轻易,你能帮她就帮一帮她!”。 晓琼见老爹开口了,知道他可能是顾着情面,把这么个烫人的山芋扔给自己,自己也为难啦,可也没有办法,还得硬着头发去做,先试探性地问道:“那徐阿姨,你需要我怎么帮你作证呢?”。 徐阿姨问道:“你跟我去,我们找陆卫明对质去,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讲!”。 晓琼一听,觉得徐阿姨真是老糊涂了,以来在自家门口跟一个讲理的老太婆在对峙呢,没有证据,仅凭着自家女儿失踪了,自己看到了雪莉和陆卫明在一起,又如何能证明陆卫明对雪莉----,说出去都没有人信,只得劝慰道:“徐阿姨,你别急,我觉得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们目前还没有探明雪莉去向,我看,现在只能----求助警方,让他们帮着找!”。 徐阿姨犹豫道:“可这样一来的话,我是怕对雪莉的名声不好,还是一个姑娘家,突然失踪了,传出去,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啦!”。 晓琼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觉得徐阿姨说的也有些道理,开口说道:“这样吧,徐阿姨,你如果担心这个的话,我先找两个人去找一下雪莉,坐实了她在哪里,是否受到了损害,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一个人就跟着陆卫明,找他的错处,他就是再精明,也会露出蛛丝马迹的,如果抓着他的错处了,我们再报警也不迟!”。 晓琼爹一旁吐了一口了,赞许似地点了点头道:“嗯,晓琼,你这主意不错,遇事很冷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长大了,有主见!”。 晓琼见老爹表扬自己,也谦虚道:“爹,我这是亏吃多了,陆卫明是个什么人啦,不多长个心眼,还不被他算计了!”。 晓琼爹感叹道:“是啦,你妈到现在还懵着鼓里呢,我会让她亲眼看到陆卫明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被钱迷了眼!”。 徐阿姨在一旁边,也听出味来了,一脸尴尬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感觉晓琼爹好象是在说自己呢,晓琼爹却不动声色地打岔道:“他徐姨啦,我还要去看一看晓琼妈,就先走了!”。 徐阿姨象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发亮,乍乍地提醒道:“晓琼爹,要不,你让晓琼妈留意一下,看她有没有见过陆卫明的房间里有我们家雪莉的东西!”。 晓琼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可以,我先走了!”。 晓琼知道老爹肯定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轻易想法托出口的,也安慰徐阿姨道:“徐阿姨,我会尽量去做的,你放心回去吧!”。 徐阿姨张了张嘴,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塞到晓琼的手道:“晓琼啦,我知道现在办事,没有钱什么也办不成,你徐阿姨这些年,也没有攒下几个钱,你先拿着,不够我再凑给你!”。 晓琼看着这些钱,都是徐阿姨辛苦攒下来的,实在是不忍心收下,又还给徐阿姨道:“徐阿姨,你别客气,我还有点钱!”。 徐阿姨却硬塞到她手道:“晓琼,你是不是嫌少,看不起你徐阿姨?”。 晓琼见徐阿姨盯着自己有些惴惴不安的,暗想自己如果再不收,怕徐阿姨多心,以为自己不肯出力帮忙,只得收下钱,让她先回去了-----。 ------------ 一百七十九章 借警服 更新时间:2012-11-12 晓琼看着徐阿姨的钱,心里有些茫茫然的,知道她家的情况,雪莉的爹死得早,挣这点钱也不容易,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如何使用才算用得其所,用在刀口上,数了数手里的钱,有三千多元,踌躇了一下,看了看时间,才七点钟,正好是吃饭的时间,掏出电话来给大奎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现在可有时间,大奎道:“我刚吃过饭,在外面陪老妈买东西呢,你有事?”。 晓琼“嗯”了一声,大奎偷眼看了吴妈一眼,吴妈警惕起来,眼睛上下探索来人到底是谁,会不会他以前的坏朋友,干脆开口问道:“大奎,是谁的电话?,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许再跟那些坏蛋再来往了,他们迟早会害了你-----”。 大奎听着老妈的念叨,脸上有些发烧,还不自在,也不好反驳的自己的老娘,拗着她,只得有些发气地答道:“妈,是晓琼!”。 吴妈吐了一口气,可马上又怀疑似地看了大奎一眼,有些不放心,干脆一把夺过了电话问道:“谁呀?”。 晓琼在电话里就听出了是吴妈的声音,不由得说道:“吴妈,大奎没有说谎,确实是我,晓琼,你们吃过饭了没有啦?,我找他有事情,让他听电话!”。 吴妈确认是晓琼的声音,这才高兴地答道:“行,行,大奎只要跟着你,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晓琼,要不,你们有事情,就到家里来说吧,我做饭给你们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又贵,又不合胃口----!”。 吴妈正叨唠着,被大奎一把夺过电话道:“晓琼,你说在哪里汇合?”。 晓琼说了一个吃宵夜的地方后,又给艾大勇打了一个,约他一起出来吃饭,晓琼和二黑先到约好的地方,刚点了菜,艾大勇就到了,一脸喜滋滋的,还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很精神,见了晓琼,赶紧招呼道:“晓琼,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了?”。 晓琼笑眯眯地说道:“这不是找你有事情嘛,不请你吃饭,你会来啦?”。 艾大勇故意嘟着脸道:“我就知道你找我一定是有事情,不然不可能请我吃饭的,早就预到了,不过,给你办事情,不请吃饭也愿意!”。 晓琼笑了,示意他坐下,又把茶水放在他的面前,艾大勇拿起茶来,看了晓琼一眼,觉得很享受,有这么一个大美人陪着饮茶,先慢慢地喝了一口,这才慢腾胖地问道:“晓琼,怎么事情啦,不能在电话里说呢?”。 晓琼也慢悠悠地说道:“待会再说,我还请了一个人呢?”。 艾大勇不由得问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呢,还有谁呀?,这事情还难道还需要两个人才能搞定?”。 晓琼点了点头道:“嗯,还有大奎!”。 艾大勇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一阵阵地搜索,一点记忆也没有,抬头问道:“晓琼,这人----,我好象不认识嘛!”。 晓琼道:“你们见过面,也打过架,应该算是认识了!”。 艾大勇马上变得一脸的愕然,迷惑地问道:“你是什么,我们见过面?,还打过架?,我没有听错吧?”。 晓琼点点头道:“嗯,没有听错,就是之前陆卫明手下打架还猛的那个,黑脸,高个----?”。 艾大勇“哦”了一声,马上一脸愕然地问道:“想起来了,想起来,是他呀,可他是陆卫明的人啦,你----怎么想起来请他吃了啦?,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啦?”。 晓琼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道:“现在跟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 艾大勇惊讶地问道:“被你收过来了?”。 晓琼“嗯”了一声,一抬头见大奎也到了,赶紧招呼他坐下,艾大勇和大奎两人一见面,都认出了对面,大奎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好在艾大勇之前有了一个提示,此时倒也不显得尴尬,还主动自我介绍道:“你好,不打不相识,我叫艾大勇!”。 见大奎还傻站着,干脆大咧咧地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别傻站着,坐,坐!”。 大奎这见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地坐下,看了晓琼一眼,艾大勇摸了摸肚子,大叫道:“老板,快点上菜来,再来一瓶小清,我肚子饿了!”。 老板也不理他,看向晓琼,晓琼只得让老板上菜,有烧烤,有黄焖鸡,还有一些小菜,菜还没有上齐,艾大勇就自己先动手,伸手拿了一块烤腊肉,放到嘴里,象男主人似地说道:“嗯,这味道还不错,吃,吃,吃!”。 二黑这段时间,被老爹调教得有些象模象样了,居然拿了筷子伸手去夹东西吃,晓琼见大奎还没有动筷子,赶紧招呼道:“大奎,别客气,快吃,我们这群人就这个样子,不讲究!”。 大奎这才动手夹东西吃,艾大勇见酒上来了,知道晓琼现在不能喝,又主动倒了三杯酒,二黑一杯,自己一杯,大奎一杯,艾大勇先抬起杯子道:“喝,喝,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别客气!”,说完,自己先一口干了,倒了倒杯子,大奎也一口干了,二黑却沾着老爹的习惯,喝一口,夹一粒花生米吃,完了以后,又习惯地夹一粒放到晓琼的嘴里,让她吃,晓琼就满足地看着二黑笑----。 艾大勇看两人恩爱的样子,一脸的不自然,是即羡慕又妒忌,却拿两人没有办法,干巴巴地问道:“晓琼,你找我们什么事情啦,现在可以说了吧?”。 晓琼“嗯”了一声,把徐阿姨托自己找雪莉的事情跟两人一说,还掏出那钱来放在桌子,艾大勇看着钱,眼睛眯成一条缝,嘻笑道:“晓琼,这,这,她这是把你当成私人侦探,还给钱呢,有了经费,我找,我找!”,可马上又变得一脸愁闷道:“可我上哪里去找啦,至少要有点钱索嘛!”。 晓琼点了点头,把之前和大奎跟踪陆卫明到雪莉达了一家豪华酒店的事情告诉了他,艾大勇一脸释然地说道:“哦,想不到原来你们几人还有这么一段,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来,之前怎么也不通知我来帮忙啦!”。 晓琼道:“现在通知你们也不迟啦!”,顿了顿又问道:“你们说,我们现在目标是知道了,可具体应该怎么办呢?”。 艾大勇很肯定地说道:“我看,我们还得去一趟那家豪华酒店里的私人会所,问题还是出在那里!”。 大奎斜了他一眼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考虑过,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才可以进去呢,进入那种地方,是要交上一笔近十万元的费用,这一点钱哪里够啦!”。 艾大勇瞪大了眼睛,“啦”了一声道:“他-妈的,这就是抢人嘛!”。 大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以为那是个什么地方,说穿着了,就是一个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就是一个淫窝!”。 艾大勇听了,眨了眨嘴,心想这饭还真是不好吃,有些泄气道:“他-娘的,没想到光是一个进门费就是十万元,这事情-----真他妈的难办了!”,顿了顿又抱怨似地说道:“晓琼,你当初怎么也不打听一听,就接了这活了!”。 晓琼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这事情不好办,这才请你们两位能人来办嘛,其他的人也没有这能耐啦!”。 两个男人听了这话,感觉怪舒服的,也不说出什么怪话来,低头沉思起来----。 艾大勇先抬起头道:“要不,我从我朋友哪里借两套衣服来,装成警方的人,找个理由,混进去看一看雪莉在不在?”。 大奎却道:“不行,不行,我这前已经去过几次了,他们认得出我来!”。 艾大勇有些愕然问道:“你怎么会---去过?”。 大奎解释道:“之前跟着陆卫明去过两次,之前又跟踪他去过一次,不过,我每次去都在门口等着,没有真正地进去过!”。 艾大勇“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啦!”,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我干脆让我朋友借一个警方的人来协助我们?”。 晓琼扶了扶额道:“好是好,可光靠你们两人进去,又不知道雪莉长什么样子,怎么找人啦!”。 艾大勇拍了拍脑袋,又开口说道:“这倒是也是一个问题,不过,我看大奎跟我进去也没事,我觉得吧,谁会注意一个跟班啦,再说你又是一个大众脸,穿着上警服,谁还认得出你啦!”。 晓琼觉得艾大勇说得也有道理,又扭头道:“大奎,干脆你按着艾大勇出的主意办,守门的那些保安不一定都能认出你来,只要小心一点----!”。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晓琼让艾大勇赶紧去借衣服,今晚就动作,怕时间拖长了,对雪莉不利-----。 ------------ 一百八十章 探淫窝 更新时间:2012-11-13 艾大勇走后,晓琼、二黑和大奎按事先约好的地方,来到锦秀大酒店的一侧等着,晓琼和二黑两人又不由得自主手拉手地黏在一起,低头呢喃着,大奎感到暂时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不想当大灯泡,隐身在黑暗里,掏出一支烟来,吸完了,见艾大勇还没有来,又掏出之前没有吃完的一包花生米嚼了起来,二黑闻到一股香味,吸了吸鼻子,也掏出之前一个塑料袋子,伸手拿了一只烤鸡脚递给晓琼道:“吃,吃,吃!”。 晓琼看着二黑手里的鸡脚,不由得笑了起来,知道二黑之前是饿怕了,吃不完的东西,都习惯性拿了一袋子装起来,打包带走,好在二黑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学乖了,只带走不浸出汤汤水水的食物来,拿出来的东西看着倒也没有走样,只得蔫塌塌的,不过,晓琼倒也不在乎,只要是二黑塞到她手里或是嘴里的东西,从来不挑剔,也适应了他的这种疼爱的方式。 三人等了一会儿,艾大勇就兴冲冲的来了,他找到了被分配到市公安局的昔日的战友,从他那里借来了警服,晓琼看了看,有些发旧了,还有一股放久了的怪味,看起来又大又宽的,象男人穿过的,最主要是只有三套,艾大勇象是看透了晓琼的心思,直截了当地说道:“晓琼,你就别挑了,旧是旧了的,不过,将就着穿吧,能找到这三套衣服,就不错了,还欠人家一个人情呢!”。 晓琼道:“大勇,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想只有三套衣服,干脆我就不去了,再说我去过一次,别人也容易认出我来啦!”。 艾大勇还要说话,大奎白了他一眼,抢先说道:“大勇,晓琼太-----美了,又太乍眼了,去过一次,他们绝对能记得,我看她就别去了,我们三人进去就行了!”。 艾大勇也毫无顾忌地说道:“也好,这种事情,我们两人男人进去就行了,我看二黑就不要去了,他也是十分的乍眼!”,见晓琼和大奎都有些不放心,一脸的不安,艾大勇有些大咧咧道:“怕什么,我们不是还穿了这套警服!”。 大奎道:“可他们人多,我们也不能大意了啦,再说二黑一个顶-我们几个,这---我也是亲眼见到的!”。 艾大勇不吱声,晓琼想想也对,哪里如果二黑在的话,自己和大奎根本就不可能吃那么大的亏,开口说道:“要不,你们都去,我在这里等你们吧!”。 艾大勇本能地说道:“不行,不行,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站着,我更不放心了吧,你这么靓,不引来流氓才怪!”。 二黑也惶慌道:“我---不去,琼,琼,我的!”。 晓琼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争质,耽搁了正事,想了想道:“要不,我在餐厅里等你们,那儿的人多,谅他们不敢惹事的!”。 艾大勇若有所思地笑道:“这样也好,我们办完事情,弄点喝的等我们!”。 二黑依恋地看着晓琼,不想走,晓琼亲了他一下道:“二黑,没事,你跟他们进去吧,我随后在餐厅里点了可口可乐等你们的好消息!”。 二黑这才跟着艾大勇他们进去了,晓琼两头看了看,也跟着他们不远不近地走了进去,晓琼直接进了餐厅,点了一壶茶,慢悠悠地泡着,又还点了一些点心和饮料等他们,心里隐隐有一种烦燥,还有些担心二黑他们,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有一些报刊,目光落在上面,暗想暂时可以用这些文字打发一下时间,走过去,随手拿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刚想翻开阅读,见面前有一个黑影挡住了光线,晓琼抬起头,见是吴明脸上挂了一脸的笑看着自己,仍旧是一字一字地问道:“聂-小-姐,真-巧-啦,我们-又-相-遇-了!”。 晓琼刚要冲他笑,马上又想到大奎身上的那些刺青极可能是他弄的,还有他的古怪行为,又本能对他排斥起来,有此不自然地说道:“真巧啦,你也来吃饭?”。 吴明笑了起来:“嗯,我-家-住-得-不-远,这-的-菜-还-合-口-胃!”。 晓琼礼貌又警惕地点了点头,不想让坐下,也不想给他任何的机会,气氛有些压抑,晓琼干脆目光落在报刊上,可心神总是不安,眼睛不时还偷眼看他,吴明道:“聂-小-姐,你-叫-那-么-多-的-东-西,是-在-等-人-吗?”。 晓琼也没有隐瞒,也不想得罪他,“嗯”了一声道:“是啦,他们马上就到!”。 吴明扯了扯嘴角,仍旧不死心地说道:“你-不-介-意-我-坐-下-来,陪-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说-了-一-会-儿-话?”。 晓琼听他这么说了,心里有些着慌,莫名地点了点头,低头看报刊,吴明却象变戏法似地从身上掏出一束玫瑰来说道:“聂-小-姐,送-给-你-的!”。 晓琼本能把身上往后靠,看着突然出现自己面前的这花,吐了一口气,是红玫瑰,不是蓝色妖姬,可感觉头有些很沉,扶了扶额,再次抬眼的时候,再次抬眼的时候,它又变成是蓝色妖姬了,再看,它又是红玫瑰了,晓琼觉得自己全身乏力,双脚快站不住了,开始往下滑,晓琼想喊,可张了张嘴,胸口闷得透不过气,喉咙里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晓琼的身子慢慢地往下滑的时候,吴明伸手扶住了她,有些焦急地问道:“聂-小-姐,聂-小-姐,你-怎-么-啦?”。 晓琼一阵阵地眩晕,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站了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晓琼吃惊地四周看了看,鼻也里充溢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些呛人,手上还挂着点滴,瓶子里有红通通的液体,本能大声叫嚷道:“二黑,二黑,我这是在哪里?”。 此时晓琼听到门外有一个野兽似地嘶声和含糊的词不达意的几个字来:“琼,琼,琼,我在----你病,琼,琼,琼!”。 晓琼听到二黑的声音,吐了一口气,觉得只要是二黑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不怕了,旁边一个女护士毫不客气地叫嚷起来:“你这是在医院里呢,外面的人是你什么人啦,鬼叫呐叫的,闹腾得烦死了,还让不让人做事情呢!”。 晓琼见两个护士极不耐烦的表情,惊觉到自己确实是医院里,可自己怎么会到医院里来呢,脑子里一阵阵地搜索,又短路了一会儿,晓琼猛然想起之前是要宾馆里泡茶,后来出现了一位男子,还要送花给自己,可这花----,哦,对了,是吴明,马上就想到那个怪异神秘的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急促地问道:“护士,我怎么会来到这医院里的,谁送我来的?”。 其中一名护士极是不耐烦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情,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 晓琼仍旧茫茫然地看着她,希望她有个提示,旁边一名男医生和颜悦色地说道:“是你的朋友送你来的,还给你输了血!”。 晓琼有些不安地问道:“是我的哪个朋友?”。 男医生道:“他自己说他叫吴明!”。 晓琼有些迷惑地问道:“什么,你是说你们给我输他的血液?”。 男医生点了点头,晓琼本能排斥道:“我不输血,我不要他的血!”,说完,居然强行爬起来拔那些针筒,医生和护士都愕然地看着,不明白晓琼这是怎么啦,旁边的一位护士怪模怪样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啦,你的血型,我们医院里没有,还你的朋友给你输的!”。 晓琼见这位护士这么替吴明说话,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见她那眼神明显的妒忌,下巴巴尖尖的,嘴巴也如此,让晓琼觉得这人尖酸刻薄,还直接怀疑她和吴明是一伙的,这护士也注意到了,瘪了瘪嘴道:“现在的人啦,仗着自己漂亮,人家明明救了她,也不会说一句好话,也怪这些男人们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受不住诱惑!”。 晓琼听了这话,咯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解释,恨恨地盯着针管,强行拔了输血的针头,扔到一旁边,一旁边的男医生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刚才这位冷嘲热讽的护士一眼,似乎有些怪她,这位护士也注意到了,不再说话,男医生这才开口说道:“小姐,是你错怪他,他把你送到医院的时候,我见是昏了,检查了一下,我发现是你又怀了孕,又贫血,决定给你输血的,可发现血库里没血了,是他帮你输的血,你应该好好地感谢他才好啦!”。 之前的那位护士又说道:“可人家不领情,谢医生!”。 谢医生仍旧彬彬有礼冲晓琼说道:“小姐,你的身体需要输血,这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晓琼环视了三人,三人都表情不一看着自己------。 ------------ 一百八十一章 私人会所 更新时间:2012-11-14 晓琼看着血浆洒在地上,一团一团的正在变黑,正在凝固,针筒已经弯了,地上一片狼藉,气氛有些压抑,谢医生带着职业性地笑,和蔼地说道:“小宋,既然她不愿意输血,给她拿人血蛋白来注射吧!”。 那个叫小宋的护士瘪了瘪嘴,满脸不高兴地走了,谢医生又让另外一个护士收拾了一下打翻的血浆,那个护士扭着屁股也走了,晓琼隐隐地觉得自己弄错了,也错怪他,如果他要暗害自己的话,也不可能把自己送进医院来了,有些不知道所措地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谢医生仍旧带着彬彬有礼地说道:“你是我的病人,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晓琼听谢医生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落向别处,可马上又想到外面的人,开口说道:“谢医生,能不能让我的爱人和我的朋友们进来了?”。 谢医生愣了一下道:“可以啦,不过,给你挂上点滴,再让他们进来吧!”。 晓琼点了点头,很快,之前的宋护士就拿着针水走了进来,谢医生让护士给晓琼挂上点滴,无话找话地问了两句,便走出去了,很快,二黑和艾大勇他们就鱼贯而入,二黑抱紧了晓琼,有些发颤地问道:“琼,琼,琼,你---病了?”。 晓琼怕二黑急坏了,安慰道:“没事,见到你就好了!”。 艾大勇吐了一口气,乍乍地说道:“晓琼,你还说没事呢,你真是吓死我们了,身体这么弱,应该多吃一些好的,补一补嘛,如果不是吴明打电话给大奎,我们还不知道你在医院里呢!”。 晓琼本能还觉得吴明有些不对劲,此时从艾大勇他们嘴里说出来,也不怀疑吴明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了笑了笑道:“大勇,我没事,就是一时发昏,到了医院就好了,那事,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艾大勇不满地说道:“唉,别提了,大奎带我们到了那个地方,门口还挂着牌子,是一家什么公司的驻昆办事处,根本就不是什么私人会所,人家工作人员还热情地带我们参观了一下,就没有雪莉的踪影!”。 晓琼有些发懵地看着大奎,他点了点头,一脸的迷茫,一句话也没有,半响,才嘀咕道:“真他-娘的怪了,哪天我们明明看到的是一个私人会所,怎么今天去就没有了,难道是我记错了?,不会呀,我明明记得-----”。 艾大勇道:“嗯,有这种可能,白去一躺!”。 晓琼是听了,看着大奎,也有些迷茫,奇怪地问道:“大奎,你不是去过三次了,怎么还会---弄错呢?”。 大奎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转迷糊了,楼上楼下都找遍了,没有啦!”。 艾大勇叹气道:“最可惜的是线索又断了,我们到哪里去找她啦!”,顿了顿又有些遗憾地说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啦?”。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接口,象是各自都在想问题的突破口-----。 晓琼想一下,见结果已经这样了,觉得突破口还在陆卫明身上,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艾大勇道:“好是好,可我的这上班实在是走不开啦,而且只能晚上有时间!”,说完,又把目光落在大奎身上,看他的意思,见大奎若有所思地不说话,直截了当地说道:“要不,这样,大奎,你那保安的工作没有干几天,干脆别干了,或是请几天假得了!”。 大奎道:“不用,我找人顶-我几天班,再说来了,我妈希望我有一个正式的工作----!”。 晓琼和艾大勇听大奎这么一说,也不勉强他,由他怎么样,晓琼见这事情已经定下了,便掏出包里的徐阿姨给的三千多元钱来塞给两人,让他们作为寻找雪莉的经费,具体的由他们两人商议,有困难再来找自己,见两人没有什么意议了,便让他们先回去,自己打完点滴就回去了,艾大勇看了二黑一眼,也不好说,和大奎走了。 晓琼打完点滴后,付了钱,便和二黑回去了,一路上,二黑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象抱一个孩子似的,怕她有任何一点的不舒服,会影响了心情,把她宠爱得掌上明珠一般,晓琼觉得只要二黑在自己的身边,心里就舒坦了。 第二天一早,晓琼和二黑吃过了早点,象往常一样来到店里,还把二黑交待给老爹,二黑嘟着嘴走了,晓琼发现店里有了几个新面孔,知道是钱琳琳已经招来了三个新人,还挑了一个高个子,长得清秀的女子陪晓琼迎宾,让她多多向晓琼学习,把客人招揽进来,这个女子看到晓琼就汗颜了,竟然紧张起来,突然有一种自卑感,觉得自己今天算是见识了天外有天,也明白这店里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了,暗想:“这老板也真是的,让我来顶替她的工作,实在让我有压力感嘛,眼前的这个女人,太美了,招不来客人都不难,自己实在不能跟她相提并论,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晓琼见这个女子对自己还是有善的,没有那种第一次见面就流出的妒忌感,还必恭必敬的,只是有些紧张,不由得问道:“你叫什么?”。 这个女子有些拘紧地问道:“柳--叶!”。 晓琼随口念道:“哦,柳叶,这名字起得好,诗情画意的,挺女性的!”。 柳叶就笑,笑得自然了,晓琼感觉柳叶还不错,便把这些天守门,如何招揽客人的经验传给了她,柳叶倒了聪慧,一点就会,对晓琼也是招呼得很亲切,嘘寒问暖的,怕她累着了,山玉儿看了,都有些妒忌了,随便站一会儿,就让晓琼休息,帮她洗脚按摩的,黄昏的时候,钱琳琳和许茹来问晓琼,柳叶的工作行不行,晓琼觉得自己的脚都洗了两次了,耳朵里也涌满了柳叶讨好的话,晓琼道:“好,好,柳叶还不错,可以顶替我的工作了!”。 柳叶一脸的感谢,钱琳琳见晓琼都开口说话了,看了许茹一眼,许茹道:“放心吧,晓琼说就行,我没有意见!”。 钱琳琳只得说道:“那你留下吧!”。 柳叶留用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晓琼把自己决定带二黑出去走一走,见识一下的事情跟两人一说,钱琳琳有些不安地说道:“晓琼,既然你爹给了你钱,让你带二黑出去走一走了,也是有道理的,可不瞒你说,你要一走,我是一点主心骨都没有啦!”。 许茹道:“就是,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啦!”。 晓琼笑道:“这是个习惯问题,这还不是我们前年走山陪养出来了感情!”。 许茹和钱琳琳都笑了,许茹一脸回忆似地道:“是啦,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吃,一起住,跟一家人似地被关一个山洞里,想一想现在我们各自的生活-----!”。 许茹正说着,晓琼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老爹打来了,抱怨似地说道:“晓琼,你怎么回事啦,这段时间,你怎么一直把二黑放我这里,整天跟我一个老头子转悠,你也不带他出去走一走,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晓琼赶紧讨好地说道:“爸,爸,二黑托给你,我放心吧!”。 老爹板着脸道:“你别费话了,我让二黑来接你,赶紧回来吃饭!”。 晓琼只得恭敬地说道:“行,行,爸,从今往后,你安排,我听你的!”。 老爹这才笑着挂了电话,还没有五分钟,二黑便到了,二黑见了晓琼就傻笑了,背起晓琼就走,晓琼也习惯了二黑背自己的回家的情景,两人很快就到家里,晓琼见老爹做了一桌子的菜,还泡了自己制的兰花茶,喝起来清香清香的,极是爽口,二黑和老爹一边喝酒,一边吃饭,晓琼发现老爹象是有心事,猜测一定是为了老妈的事情烦,不由得问道:“爸,你是不是担心老妈还在陆卫明家里,怕是出事情啦?”。 老爹有些郁闷地说道:“是啦,你妈这人啦,真是老了,糊涂了,我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啦,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亏,生怕左邻右舍的人知道了取话她,爱慕虚荣,还在陆卫明家呆着不走,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啦,你说急人不急人啦!”。 晓琼觉得老爹说得也是一个也对,不由得安慰道:“爹,她没有亲眼看到陆卫明做的那些个事情,当然不会相信了!”。 老爹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这样想,本能借着雪莉的这件事情,我想让她看事情的结果,让铁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今天我听二黑说,你让人去找雪莉,她居然又失踪了?”。 晓琼有些郁闷地说道:“是啦,爸,我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居然把这么个大活人弄走了,一点结索也没有!”,见老爹有些愁容地看着自己,晓琼又道:“爸,这事情,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还让人继续再找她呢!”。 ------------ 一百八十二章 增长阅历 更新时间:2012-11-15 晓琼爹见自家女儿对雪莉的寻找遇到了困难,不过,却没有一点的放弃念头,看到她的这种不放弃精神,就自己年青时一样,心里就感到欣慰,眯着眼睛,横看、竖看都觉得自家的女儿最好,比别人家的孩子就是聪慧,懂事,就是肯理解别人,包括对老伴的容忍也是这样的,想起这个,心情就特别的舒畅,夹了一筷子新鲜的蔬菜放在她的碗,亲切地说道:“晓琼啦,你现在得多吃这个,多喝水-----!”。 晓琼觉得他象老妈一样太叨唠了,赶紧频频点头,他又看了二黑一眼又吩咐道:“二黑,你也要多让着她一点,这么好的女子,你上哪儿去找啦!”。 二黑恭敬地承认,又冲晓琼傻笑,晓琼听老爹这么一说,就抿着嘴笑了起来,偷看二黑直点头,暗想老爹还真是调教啦,这段时间把二黑调教会了打电话,会用筷子,会下棋,会算算术,会看家人的脸色行事了,老爹有时还会安排一点事情让他做了,不过,总是放在一眼睛在他的身上,老爹见晓琼两人眉目传情的,咳嗽了一声道:“晓琼啦,你什么时间带二黑出去走一走?”。 晓琼毫犹豫地答道:“爸,我明天就可以带二黑出去见识了!”。 老爹一听,高兴起来,不由得问道:“那你打算带他去哪里啦?”。 晓琼道:“暂时还没有想好呢!”。 老爹道:“要不,我帮你推荐一个地方?”。 晓琼道:“什么地方?”。 老爹道:“丽江,怎么样?”。 晓琼想了想,觉得还行,便点头同意了,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说道:“爸,这地方,不是你一直想去吧?”。 老爹眨了眨眼,象是女儿道出了自己的心事,低头不说话,晓琼嘻笑道:“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马上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还是你和二黑去吧,你妈有个事情乍乍呼呼的,她要知道我跟你们去了,陆卫明准知道了你们的去向了!”。 晓琼想了想,觉得老爹说得对,不再提这个事情了,吃完饭后,老爹和晓琼交待了一下,便出门了,晓琼知道他去了哪里,独自收拾了一下碗筷,心里惦记着大奎他们跟踪陆卫明的事情,估计他今天肯定没有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他是会主动打电话来的,不过,还是不放心,觉得还是需要给大奎打了一个电话了,关心关心他,刚拔通的电话,老爹又回来拿东西,晓琼不想让他听到谈话的内容,到自己以前居住的那间屋里,老爹怕她又有变顾,竖着耳朵在门外偷听,二黑道:“爹,爹,你么--回来了?”。 老爹扭过头来,冲二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见二黑还要开口说话,小声道:“你傻呀,不想让她带你出去玩了,我是怕她又有事情了,说好的事情又变挂了!”。 二黑不再说话,晓琼问大奎道:“大奎,你今天还好吧?”。 大奎道:“还好,跟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这坏鸟鬼的很,做事情阴晴不定的,要想抓住他的把柄,还早着呢!”。 晓琼觉得也是,这事情还得慢慢来,把自己打算出去几天的事情跟大奎一说,大奎道:“你放心去,有事情,我会跟你打电话的!”。 晓琼挂了电话,回头一看,见老爹吐了一口气,又冲二黑挤了挤眼睛,拿了东西又出去了,晓琼和二黑也出去了,过道上遇上了徐阿姨,她一见到晓琼,就象见到主心骨一般,眼睛就热了起来,看了二黑一眼,欲言又止的,觉得有些不方便,把晓琼拉到一个角落里道:“晓琼,你可有我们家雪莉的消息?”。 晓琼道:“徐阿姨,我们还在找,有她的消息会马上就给来电话的!”。 徐阿姨有些失落在看着晓琼,张了张嘴,感到胸口有些闷,说不出话来了,晓琼也看出来了,不由得安慰道:“徐阿姨,你不要担心了,我们正努力地寻找雪莉的下落呢,一定会有结果的!”。 徐阿姨点了点头,可马上想了什么,有些紧张而又急促地问道:“晓琼,你的朋友不会把雪莉的事情说出去吧?”。 晓琼心想徐阿姨也真是的,都到这个时间,还想着雪莉嫁人的资本,对雪莉倒是尽到责任了,又安慰道:“不会的,徐阿姨,你放心吧,他们就不认识雪莉,对他们来说没有利益冲突,一般是不可告诉别人的!”。 徐阿姨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晓琼,你难得回来一躺,到家里坐一坐?”。 晓琼同她客气了几声,便告辞了,出了小区的门,晓琼看了看时间还早,也不想马上回去睡觉,决定带二黑去看一场电影,估计他以前也没有看过,暗想看看也对,对他有好处,增长阅历,还可以让他了解一下外国人的生活。 两人来到电影院门口,晓琼见片名是:泰坦桑尼克号,这部电影,晓琼以前就看过了,不让是陪二黑来开开眼界,二黑看着那画面上的男女主角一会儿愣,一会儿傻笑的,看起来非常高兴。 晓琼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情也大好,买了票,又买了一些零食,带二黑进了电影院,二黑东瞧西望的,象看西洋镜一般,高兴起来,不会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傻笑,引得人扭头过看,晓琼赶紧塞了一些爆火花在嘴里,让他闭嘴。 二黑一边吃,一边问道:“琼,琼,么电---影?”。 晓琼耐心地跟他解释,尽量用他听得懂的语言叙述道:“电影跟电视差不多,只是电影要大得多,看着舒服,电视很小-----!”。 两人正说话,电影便开始了,二黑开始还在凑到晓琼耳边说话,很快就被电影上面的画面吸引住了,进入了角色,渐渐地东西也不吃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一声不吭地看完了整部电影。 一路上,二黑抱着晓琼,学着电影里的画着道:“琼,琼,我----爱----你!”。 晓琼看着二黑东施效颦的,就大笑起来,二黑更是得意地抱着晓琼,学着电影上的动作亲吻起来,两人黏在一起,欢天喜地地回到了别墅里,只有郭玉一人在,晓琼把自己要出去玩几天的事情跟她一说,郭玉道:“哦,敢情你们都走了,就我一个人守屋子啦,怪孤单的!”,顿了顿又有些抱怨似地说道:“干脆我回家去住得了,自从你们开店以后,整天不见个人影,许茹不来了,钱琳琳干脆住在店里了,今天连大勇也不回来了,说要加班,真是的!”。 晓琼冲她笑道:“那你赶紧找一个男人,就不孤单啦!”。 郭玉一脸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上哪里找啦,现在的男人没有几个好的,既使有,也都跑你哪去了!”。 晓琼笑了笑道:“哪有啦,我只要有二黑就满足了!”。 郭玉有些寂落地说道:“可有人到现在还不明白!”。 晓琼知道她在说谁,见郭玉是担心艾大勇,猜测她好象是喜欢上了艾大勇,如果让钱琳琳知道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心里有些复杂,暗想钱琳琳和艾大勇两人早就好上了,可现在郭玉又喜欢上了他,两个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啦,护着谁都不好,也不便接口,拉着二黑进屋溜进洗澡睡觉了,郭玉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晓琼和二黑进了屋,把抱往床上一扔,让二黑先到卫生间去洗澡,自己收拾一下东西,二黑抱着晓琼不放,知道他想偷懒,不想洗澡,晓琼只得带他到卫生间里,给他洗了一个澡,换上睡衣,让他先睡,可二黑偏围着她转悠,要一起睡,晓琼也只得由着他----。 第二天一早,晓琼早早就醒过来,看了看时间,二黑还在睡,想让他多睡一会儿,自己先爬起来做了早餐,有吴妈包了饺子,还有面条,还有面包和牛奶,二黑仍旧象往常一样,不用叫,闻着香就进来了。 郭玉也闻到了,爬起来,看桌子上的早餐,洗濑后,赶紧坐到桌子旁,一边吃,一边嘻笑道:“晓琼,二黑找到你,真是有口福了!”。 晓琼道:“爱吃,多吃点!”。 郭玉道:“晓琼,你和二黑要去哪里走一走,昨天晚上都忘了问了!”。 晓琼告诉了了具体的地点,郭玉若有所思地问道:“嗯,不错,你和二黑都应该出去走了一走,大勇知道了吗?”。 晓琼惊觉到她原来也是这么在乎艾大勇的,摇了摇头道:“大勇还不知道呢!”。 郭玉听了眼里有些发亮,象是看到了一丝丝的曙光一般----,晓琼看了,张了张嘴,胸口象堵了起来一般,一句话也没有,拿着东西出门了-----。 ------------ 一百八十三章 长见识 更新时间:2012-11-16 晓琼带着二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火车站,按老爹的提议乘火车去,让见识了一下现代工业的文明,长长见识,开开眼界,而且晓琼也觉得老爹说得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自己现在有这个条件了,就不能亏了他,果然,二黑第一次见到火车,象个小孩子一般欢快地东瞧西望,嘴里嘟囔道:“琼,琼,火车?”。 晓琼咧开嘴,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嗯”了一声后,慢慢解释道:“火车是人类的交通工具,1804年,由英国的矿山技师德里维期克利用瓦特的蒸汽机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车,因为当时用使用煤炭或木柴作燃料,所以人们叫它火车,一直沿用到今----!”。 晓琼一边带他看火车,一边同他讲述火车的历史,引得旁边的人看两人,好在晓琼已经习惯别人妒忌和羡慕的目光,管他们看不看的,只要把他们的目光当空气就自如了,或是直接就不理会,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晓琼看完了火车,看看火车的发车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又买了一点食品放进包里,火车站门前转了一圈,它和汽车客运在连着的,二黑又指给她看到当时第一次从山里来南站时的那个敲诈女,仍旧用同样的方法敲诈骗取客人的钱财----。 晓琼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儿,觉得她越来越丑陋了,脸上长了一些小红斑,眼睛有些浮肿,更象一只饥不择食的猫,稍稍有一点阅历的人都不会上她的当,她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连她在她身后两三米的同伴对她也是吡眉瞪眼的,她活活象一只落水狗,晓琼越看她越是一副衰相,不想影响现在旅行的心情,也不想看着她行骗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二黑上了火车。 两人打到位子,放好了行李,依着一起看着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最后长鸣一声后,火车开动了,两边的人群在慢慢地后退,渐渐远离了站台,耳边听到列车辘轳的“卡哒”声越来越快,风呼啸起来,树木飞舞起来,高山远了-----。 二黑新奇地看着这一切,晓琼就笑,指给他看绿绿的原野,梦幻般的高土地以及蓝蓝的天空和白云----,黄昏的时候,晓琼和二黑下了火车,晓琼感觉到脚底板一阵阵地麻酥,熙熙攘攘人群在眼前穿梭,二黑赶紧抱紧了晓琼,生怕她被撞到,晓琼让二黑带到东西,出了站台,来到路边,本想找一辆出租车的,见有公交车已经到了,而且是直接到古城的,和二黑上了公交车,还没有半个时候,两人就到了古城。 丽江的街道依山势而建,顺水流而设,以红色五花石铺就,石上花纹图案自然雅致,质感细腻,脚踩在上面,有一种悠悠的感觉,象是回到了古代,民居房舍错落有致,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主街岔出众多街巷,如蛛网交错,四通八达,从而形成以四方街为中心、沿街逐层外延的缜密而又开放的格局-----。 晓琼看到这景致,有些发痴,也忘了一路的劳累,据老爹介绍说丽江是一个古城,历史悠久,四周苍翠的青山,把紧连成片的古城紧紧环抱,在民居铺面沿街设立,一股清泉由北面引入广场,然后融入民居群落,极具特色,城中无规矩的道路网,无森严的城墙,古城布局中的三山为屏、一川相连;水系也是利用三河的穿城、家家流水,街道布局中设置是“曲、幽、窄、达”组成,晓琼不由得想到彝人山寨,那个山寨也是民风纯朴,风景优美,四周环水,但空气里透着一种正被汉化的味道,猜测是外地的商人多了些的缘故。 晓琼和二黑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又有些饿了,见一家店铺门口有卖丽江凉粉的,据老爹介绍它是丽江的传统小吃,味鲜美,韧性好,非常的可口,去了,一定得偿一偿,晓琼便带着二黑进了店,见还有吹猪肝,甩手粑粑,纳西烤肉-----,见到这样的美食,晓琼怎么会错过,每样都点了一份,还点了一杯青稞酒,坐下来和二黑慢慢品偿。 晓琼吃了一口丽江凉粉,果然味道不错,原料也不少,主要有鸡豌豆、韭菜、绿豆芽、花椒油、油辣子、炒火麻子面、醋、酱油、姜汁、蒜泥、香油、盐等,吹猪肝也是色美爽口,是纳西族请客时必备的一道传统名菜,吹猪肝据当地人介绍说是也是非常的讲究,要在农历冬腊月,将鲜猪肝吹膨胀后晒干,制作时将猪肝煮熟,冷却后切成薄片拌上上述配料、佐料,拌匀就可作盘菜食用了。 晓琼夹了一个甩手粑粑给二黑,二黑也夹了一块吹猪肝给晓琼,二人吃得过足了瘾,也不想去住宾馆和酒店,就沿街走了一会儿,见有一家客栈叫纳西妈妈的,晓琼这名字有家庭味道,带二黑走了进去,是一个四合院子,中间有一口水井,水井一旁隔出一个小鱼池来,养了一些花草,具有纳西民房的味道,而且环境也优美,老板娘是一位本地人,看起来满和蔼可亲的,介绍说这家客栈大约十五间左右的客房,现在的时季不是黄金周和春节,价格也便宜,一间房的价格大约在60元左右,还可以洗澡-----,晓琼便决定在这里住下了。 老板娘让她的家人抬来了她自家酿造的窨酒让两人品偿,他介绍说这酒是用大麦、小麦、高梁等粮食,采用玉龙山下的泉水酿造的,曾获得中国首届酒节二等奖,含有多种的氨基酸和维生素,有良好的滋补作用,晓琼看这酒呈琥珀色,透明,透着一股酒香味,比之前的青稞酒的味道好闻,让人忍不住想喝上一口,晓琼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是抿了一小口气,感觉味道很好得不得了,让二黑喝了一口,他连连点点头:“好,好,我---喝!”。 二黑喝了,偿到了甜头,又接着又想喝,晓琼知道他接下来会牛饮,怕他喝多了,一把夺过酒,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道:“二黑,这酒我保管着,你喝醉了,我可怎么办呢,再说爸待我们这么好,还得留一些,带回去给他喝,啦?”。 二黑果然上当,不再喝了,晓琼心里就笑,对自己找的这个男人是非常满意,而且他又对自己是言听计从的,虽说经过这段时间,也被老爹和自己汉化了不少了,可还是思想有些简单的,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吃亏,还得给他打些御防针----。 晓琼和二黑洗过澡,还听到屋外有对小调的歌声,不过,晓琼感觉有些累了,和二黑坐在院子乘凉和开客栈里的家人聊天,准备第二天早上,按计划去游了木府,因为客栈的男主人说:“木府是凝固了丽江,不到木府,等于不到!”,还有“北有故宫,南有木府”之称,晓琼觉得不能错过了,得带二黑去见识一下,他还找来了一本关于丽江木府志,晓琼才知道木府原系丽江世袭土司木氏衙署,略备于元,盛于明,历经战乱动荡,1998年春重建,并在府内设立了古城博物院,修复重建的木府占地46亩,坐西向东,沿中轴线依地势建有忠义坊、义门、前议事厅、万卷楼、护法殿、光碧楼、玉音楼、三清殿、配殿、阁楼、戏台、过街楼、家院、走廊、宫驿等15幢,大大小小计162间,衙内挂有几代皇帝钦赐的十一块匾额,上书“忠义”、“诚心报国”、“辑宁边境”等。 客栈离木府并不远,晓琼和二黑跨过清泉汩汩的流水小桥,突见一座木牌坊赫然立于土木瓦顶居民之间,跨进朱红色的木府大门,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地面上巍然耸立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汉白玉基座雕刻精美,那恢宏的气势,使人恍若置身于皇宫之内,清木府古建筑,建筑之宏伟、宫殿之辉煌、雕刻之精致、构件之玲珑、绘画之璀璨,真可谓美轮美奂,无与伦比。 晓琼拉着二黑走了进去,里面实在是太大了,有议事厅、万卷楼、护法殿等大殿,两侧房屋罗列,楼台亭阁,数不胜数;花园回廊,风格别致,建筑群坐西朝东,“迎旭日而得大气”,木牌坊上大书“天雨流芳”四字,议事厅端庄宽敞,气势恢弘,据说是土司议政之殿;万卷楼集两千年文化遗产之精粹,千卷东巴经,百卷大藏经,六公土司诗集,众多名士书画,皆是翰林珍奇,学苑瑰宝-----。 两人游得沉醉在里面,都忘记了时间,二黑更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晓琼偶尔间一转头,就见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 ------------ 一百八十四章 开眼界 更新时间:2012-11-17 晓琼本能地惊了一跳,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停了下来,想看清楚这眼睛的主人是谁一,可这双眼睛又不见来了,眼前只有来来往往的游人,还熙熙攘攘的,一副太平情景,晓琼揉了揉眼睛,用眼睛搜索了一下,眼前仍旧是这样,就什么也没有了,二黑见她有异样,不由得问道:“琼,琼,你---么啦?”。 晓琼不想影响游行的心情,让二黑没了兴致,暗想既然二黑都没有看到,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也没有往深处想,随口说道:“二黑,没事,我们继续!”。 两人游到中午,太阳烈了起来,晓琼感觉热了,肚子还有些饿了,带着二黑进一家似酒吧的街边小吃店前,停了下来,发现老板会坐生意,桌子摆放在店外,方便客人停留休息东西,而且这街边还这有柳荫,小店前有一条小河水流过,晓琼觉得有诗情画意,又凉快又舒服的,坐下来,买了两碗黄豆面,它可算可算丽江第一面,面条半透明,祖传秘方做成,10元一碗,还有米灌肠,也是丽江特有的一种风味食品,由猪血、米饭及各种香料,按照一定的配比拌在一块,灌入加工过的猪肠子而制成的米饭肠,食用时切成圆片,或用热油煎炸,或用蒸锅蒸热,最主要的是米灌肠色泽古朴油亮,香味浓郁,营养价值高,是补血,补气之佳品,让人忍不住想品偿它的味道。 两人一边吃,一边领略了丽江的风情,在柳荫下,柔风中,看着清清的水静静地流淌,晓琼和二黑两人聊着天,尽情享受在都市中所未有的闲静,让身体彻底地放松下来,可晓琼的相貌走到哪里都是惹眼的,过往的人都会回过来打量她,晓琼见有一个流浪的艺人背着画夹,目光欣赏地看着自己,没有一点邪念,突然来了兴趣,请那个流浪的艺人过来,还招呼他坐下,他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晓琼让他别紧张,又说明示图,是想让他给二黑和自己画肖像,当作在古城特别的珍藏。 艺人坐在水里专心致致地画了起来,晓琼和二黑吃完东西,休息够的时候,艺人也画好了,晓琼要付钱,那艺人却摇头不收,晓琼有些不解,那艺人有些结巴地解释道:“我----是台湾来的,不是靠这买画生存的,能见到你这样的女子,闻着你身上的野玫瑰花香,真是我的荣幸,晚上能邀请你到纳西街到跳三玄舞吗?”。 晓琼见他眼巴巴的,也不好拒绝,暗想晚上吃完了饭,也会到街上转了一转,看一看当地的民风,便答应下来,晓琼又带二黑参观了木府的壁画,这些壁画保存得比较完整,有道教,佛教的神,也有喇嘛教的密宗佛像,并有汉,藏文,纳西文的,还有合为一体,绘制精细,用笔流畅,线条匀称,色彩鲜明,立体感强,让二黑真正的领略了纳西文化。 晓琼还带二黑听了还有古典的大型乐曲和丽江古乐《白沙细乐》,这音乐悲壮激烈,缠绵娓婉,哀伤动人的内在感情的,据说是相传忽必烈南征大理过丽江时,受到纳西族酋长麦良的欢迎,并协助他征服了邻近地区.离别时忽必烈把部分乐队和一些乐章送给麦良作为纪念,忽必烈回京即位后,曾问询乐队的情况,麦良就将一个未定名的一个乐章寄给他.忽必烈回信说这个乐章就叫《一封书》,《一封书》是表现惜别后依恋之情的。 另一传说是明代木天王想吞并西蕃人住的地区,先把女儿嫁给西蕃王子,之后又把女儿接回丽江,筹划杀害西蕃王子,女儿悉知其父用心后,就写封信套在跟随来的狗脖子上,放它回去告知王子。王子即带兵攻打木天王,但中了伏兵之计,战死在白沙----。 木天王便把女儿关在玉湖的龙亭中,活活折磨致死,《一封书》和《公主哭》这两个乐章就是描写这件事的,晓琼把自己听到这乐曲的来由和传说解释给二黑,二黑听得津津有味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沉默的,晓琼感觉二黑象是进入角色,不想让他钻牛角,又带他来到一个小广场的,这里有下表演广泛流传于民间的诗歌舞三者合一的“温麦达”、“阿热热”、“三多舞”等曲调外,它来源于汉族的洞经音乐和皇经音乐,由于这套乐曲长期在纳西族地区广泛演奏,在流传中逐步融合了纳西族的格调,有些乐器在演奏时加进了大跳跃的装饰音,和音程很大的滑音和颤音,冲淡了汉族原有的清秀,典雅的丝竹乐风,变为粗犷有力,富有浓厚民族色彩的乐曲了,让这一古老的音乐又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听了会让人耳目一新。 再往前走,晓琼还看到东巴教的人在这里举行东巴仪式,其实就是祭天,在祭天场中央竖立两棵黄栗树和一棵柏树,据说是分别代表天父,天母和天舅,祭树下插大香,置供品,献牺牲,由一个脸上涂画了脸的,身上挂了一些树枝一些植物,几乎是暴露了半上身的人诵念东巴经《崇搬图》,也就是人类迁徙记,缅怀祖先,歌颂英雄,赞美创造,用来传递历史渊源,加强民族团结,祈求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晓琼猜测她可能是祭司,紧接祭署,据东巴经记载,署和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署分管农耕畜牧,后来人不断地毁坏森林,污染水源和捕杀野生动物,导致署对人进行报复,使人发生病痛、遭受瘟疫、洪水、地震等灾难,为向署表示人的过错,祈求免灾赐福,人类请丁巴什罗协调,并跟建立了和谐相处的关系。 祭风,目的在于超度殉情自杀和战争灾祸等非正常死亡者的亡灵,据昨天客栈里的老板说纳西族相信人死灵魂不死,非正常死亡的灵魂会被鬼魔所缠,变成恶鬼作祟于人,因而要由东巴祭司进行招魂,超度,安抚其亡灵,殉情而死的亡灵被祭司超度到神秘的玉龙第三国,那里白云、蓝天、高山流水,青松翠柏,草地鲜花,老虎当坐骑,白鹿当耕耕牛,男耕女织,谈情说爱,无忧无虑,是爱情的乐园,是幸福的天地。 最后是祭什么丁巴什罗,晓琼没有听着这名字怪怪的,也就是在场内设神坛,持神象,置供桌,设白牦牛、白马等神灵面偶、竹编、供酒茶等祭品,还设鬼域、鬼寨,场面宏大,气氛热烈悲壮,在仪式中除了布置神坛,悬挂日、月、仙鹤、七星旗、摆放祭品、神石以外,晓琼觉得它象是汉人一般迎神,求寿缘、求神泽福的意思。 看了一会儿,场内的东巴人将酒、米撒向人群,晓琼知道最高潮到了,马上就完结了,人群会乱起来,便拉着二黑扭身走出了人群,此时,也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撒了一把米在二黑的头上,溅得四周散开来,溅了一粒在晓琼的后脖上,晓琼感觉到了一阵阵冷气传来,脑子里“翁”地一声,眼前一阵眼花,本能地伸手抓紧了二黑,还闻到一股股熟悉的味道路,确定是他,心落了下来,觉得只要二黑在,什么事情都不怕。 晓琼稳了一心神,定了一下神,晓琼转过头来,传过头来了,除了那个涂了脸,分不清是男是女的撒米的东巴人外,就是一群拼命往里面挤,讨求神泽福的乱哄哄的人群,晓琼就没有看到什么了,还被那群人挤得有些胸闷。 晓琼扭过头来,二黑就不见,晓琼的脑子一下就懵了,一头的冷汗就下来了,开始焦急和着慌起来,刚才二黑明明还在自己的身旁边,怎么转眼间就不见,眼前只有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晓琼心里落了下去,双脚都要站了不住了,带着哭腔开口大声叫喊道:“二黑,二黑,你在哪里啦?”,可感觉自己的声音淹没在人群里,只得踮着脚尖往四周张望,猛地见不远处,二黑被挤得东倒西歪混进了人群,晓琼心里一惊,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二黑状况有些不正常,他从他野人爹那里传承了野人一般的力气,灵敏的嗅觉,即使人群再多,他都提前逃避,没有人把他弄成这样----。 晓琼拼命喊:“二黑,二黑,快回来!”。 可二黑象没有听到一般,被混乱的人群带了进去,晓琼咬了咬牙,双手本能地护着肚子,随着人群挤了进去,想挤到二黑的身边,可觉得自己象一片叶子,随着人群在海里飘荡一般,一点由不得自己,被挤成沙丁鱼,一人群里一会东,一会儿西的,被挤得东倒西歪的,昏头转向的,可晓琼惦记着二黑,还得尽力保持清醒,不敢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好不容易等到开始人群散了,晓琼这才赶紧环视四周,寻找二黑的踪影,突然看到一个人狼藉不堪地坐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此人眼神呆滞,头发缠在一起,象是被酒浸过一般,湿露露的,衣服上也是扯得东歪西扭的------。 ------------ 一百八十五章 东巴祭司 更新时间:2012-11-18 晓琼看到此人,心被揪了起来,疼得五腑欲裂,她看熟悉看见的这人了,他就是自己的爱人――二黑,晓琼冲过去,嘴里急促而惶慌地叫嚷道:“二黑,二黑,二黑,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二黑一点反映也没有,好象没有听到一般,晓琼一头的冷汗就下来了,预感到了一种不祥的信号,她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刚才发生的这事情,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二黑就变了这个样子,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爱人,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除了慌手慌脚不停地叫喊二黑的名字外,就什么也不会做了。 这时,那个涂了脸,披着长发的东巴祭司也注意到了,走了过来,象念东巴经一般,用含糊不清地沙哑声音叨念道:“许荪,纳巴勒拉岵啦?”。 晓琼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不过,却惊觉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他,推攘了两下,涂了脸的东巴祭司竟象树一下,丝纹不动,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晃荡一下,晓琼更慌了,语无伦次地叫嚷道:“就是你,就是你,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你----害人精,这个大巫----坏蛋,你陪我,你陪我的二黑!”。 涂了脸的东巴祭司象是听懂了,惊愕向后退了几步,仍旧地用沙哑的汉语说道:“你,你,你,弄错了,我没有!”。 晓琼瞪着他,冒火叫嚷道:“这怎么可能,我分明看到你把米撒到他的头上,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害人精,是什么,你说,你说!”。 这东巴祭司又惊愕地看向二黑,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晓琼也顾不得了,象个悍妇一般地正要上前扯着那东巴祭司执问,有两个涂了脸的干瘦小东巴人挡住了去路,用怪异而愤怒的眼神盯着他,晓琼读不懂这眼神里的内容,晓琼气急败地停了下来,环视了四周,见已经有人表情不一地围了上来,看热闹的游人,有愤怒的当地人,还有趁机哗众取宠的艺人,有其中一个信徒当本人用汉语愤怒叫嚷道:“你----个汉人,怎么敢辱骂我们当地受人敬重的大祭司啦,他是神圣不侵犯的,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就是,不过,这女子是人是鬼还是仙啦,怎么敢肆无忌惮地骂我们的大祭司啦!”。 有汉人道:“我看这女子有点来头,不简单啦-----!”。 “胡说什么,我看她就是一个汉人,真真实实的,还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对啦,我看也是,只是仗着漂亮欺辱我们的大祭司-----!”。 东巴信徒道:“他们汉人了不起啦,你忘了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 晓琼此时感觉有许多双猜疑的眼睛盯着自己,象要穿透自己一般,脑子里一片茫茫然的,象是彻底地短路了,不会思考了,只是傻愣愣地站着,看着傻呆掉的二黑,大祭司也注意到了,围着二黑转了两圈,冲一个涂了脸的东巴教人低了低地说了几句,那两个涂了脸的东巴教人上前一边一个开始抬二黑,晓琼本能地上前,死死地扯住二黑,嘴里嘶叫起来:“别碰他,别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大祭司示意那两个东巴教人停下,往晓琼这边走了两步,晓琼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弄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对自己和二黑不利的动作来,只见他扶了扶手,象是在作了一个礼貌性地问候动作,用汉语说道:“汉人女,他是你什么人?”。 晓琼咬着牙,用一种坚定的口气说道:“他是我爱人,谁敢伤害他,我和谁拼命!”。 大祭司眼里的表情缓了缓,慢慢地用清晰的汉语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他现在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需要救治!”。 晓琼听了,脑子里“翁”一声懵了,不知道从何里说起,不过,晓琼从他的眼神里可以隐隐地察觉出他没有什么恶意,有些惊慌地问道:“你,是说得了一种怪病?”。 大祭司肃地点了点头,晓琼有些乍乍地问道:“他得了什么怪病?”。 大祭司看了一眼四周的不停涌进来的人群,有些不自然,用念经似地汉语说道:“这里不方便,人多眼杂的,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晓琼觉得他说的这话横看不正常,竖看也不正常,更是毫不让步地说道:“不行,为什么不能在这能治疗,你不是被人称为东巴的大祭司吗?,不是有什么----神附身吗?,难道这点小事情都解决不了,你分明是心中有鬼!”。 大祭司皱了一下眉,他旁边的小东巴看起来有些冒火了,叫嚷道:“你这汉女,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啦,我们主祭司明明是你帮你救治他,你怎么诬陷好人啦!”。 晓琼愣了一下,也用质疑口语说道:“那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救治,要到无人的地方,这分明就-----有,让人不放心嘛!”。 小东巴直言不讳地说道:“你怎么这样,我们主祭司不想在这里救治,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说不定----作邪之人就在这人群里,让我们祭司怎么救治他啦!”。 晓琼一听,觉得也有这种可能,又焦急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流下汗来,十分的为难,一方面是怕二黑真的如这个小东巴说的那样,有人躲藏在人群里使坏,这可麻烦了,如果让他们把二黑抬走的话,又怕这群人是邪教或是坏人,自己不是羊落虎口,主动送上门去嘛,这个大祭司象是看出了晓琼的担忧,不紧不慢地说道:“要不,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把他抬去,再帮他救治?”。 晓琼一时也没有主意了,暗想自己只是一个游客,哪里知道哪里安全,哪里不安全,正想着,另一个小东巴说道:“你到底要不要我们主祭司救治他啦?”。 晓琼目前想到了只有自己暂时居住地――纳西妈妈客栈,觉得这里相对要安全一些,老板娘和老板看起来象是被汉化了许多,自己和他们也好勾通,便说了这个客栈,大祭司示意他身边的两个小东巴一边一个,抬着二黑往那个客栈走去----。 晓琼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个小东巴,不敢大意,怕他们趁自己不注意,使出了妖蛾子,很快,两个小东巴就把二黑抬到了客栈,老板娘正地门口迎客,脸上的表情惊愕一下,又象是认识他们,把他们恭恭敬敬让到屋里,让店员们上前招呼,晓琼赶紧上前扯着老板娘他们说明情况,老板弯着腰说着好话把大祭司迎进主屋,又让人把二黑抬进去-----。 晓琼本能地跟着进去,两个小东巴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直接把她当在外面道:“我们主祭司诵经驱灾降魔的时候,不能有人在旁边!”。 晓琼道跺着脚道:“那个----老板怎么可以进去呢?”。 其中一个小东巴很肯定地说道:“他只是送他进去,马上会出来的!”。 晓琼说不出话来,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很快,老板就退出来了,见晓琼伸长了脖子在张望,老板招呼晓琼到院子里休息,晓琼不肯走开,老板的脸色变了一下,口了生硬地说道:“你是远方的客人,怎么这么无礼,他是在我们当地人心中的地位是神的化身,你怎么敢在这里----忤逆东巴主祭司的神意,不怕遭天天谴吗,祸害我们这个小店,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呢!”。 晓琼惊觉到自己再不走的话,可能真的要引得众怒了,跟着老板走到院子里,一路上,晓琼有些不安地问道:“老板,这位祭司能治好我男人吗?”。 老板看了晓琼一眼,仿佛她说的话实在是不可思议,实在是太无礼了,如果换了一个人,早就把他赶出去了,可说不清楚为什么,这客人实在是太漂亮了,让人会迷迷糊糊起来,象看到了画中的仙子一般----。 老板只得又好好地解释道:“当地东巴祭司由世袭、神判的方式产生的,一般都要拜师学习,大东巴要在其先前的大东巴主祭司死后,才能被正式确认学习经典,主持仪式,其它祭仪的东巴祭司,从小就开始学习东巴经文,学习诵经、舞蹈等,十来岁时,到学识较高的东巴祭司家拜师学习,待掌握基本经典后,随师参加祭祀活动,后出师独立主持仪式,纳西族社会里,东巴祭司掌握纳西族传统文化,如经典、礼仪、风俗习尚,集诗、歌、舞、画、卜算、工艺为一体,多才多艺,在群众中有较高的威信和地位,群众视东巴为智者、先生、知识分子,受到尊敬!”。 晓琼听了,把心稍稍地放了下来-----。 ------------ 一百八十六章 异乡巫师 更新时间:2012-11-19 晓琼和纳西妈妈客栈的老板聊起来了东巴教的由来,据他说东巴教起源于巫教,具有原始巫教和宗教的特点,由于经文的讲师被称为东巴,故名东巴教,东巴教的巫术同苯教巫术很相似,从法力获得方式看,巫师的法力都不是神授的,皆通过后天学习获得,东巴教为中国西南地区的纳西族所普遍信奉,东巴教属原始多神教,主要有祖先崇拜,自然崇拜和鬼神崇拜,宗教活动形式有祭天、丧葬仪式、驱鬼、禳灾、卜封等,东巴经是东巴教的主要经书。 晓琼觉得老板说的这些跟自己看到的差不多,觉得客栈的老板知道很多,两人正聊着,就有店员来叫他有事,老板正说得高兴,也只得告辞走了,晓琼心里惦记着大祭司是否能把二黑治好,他是不是真的象管栈老板说得那么神,站起来东张西望的,见主屋在院子里的最里面,院子的两边都有路,也不想往正门进去,知道有两个小东巴在把守着,绕到院子的后面,正好窗子是镂空的花纹,晓琼小心翼翼地把头凑了过去----。 晓琼见大祭司穿着比之前见到的更另人惊讶和怪异,比之前见到的更另人惊讶,他戴着法冠,长发披了下来,还要用牦牛毛将他的长发接的很长的小辫子,然后将其拧在一起盘在头上,还用一个黑布或者蓝布做一个发袋将头发装在里面,右手持一个怪怪的鼓,左手持单钹,脖子上挂一串刺树果念珠,在额头上横系一个留着毛的熊皮-条,镶在其中间的铜镜正好在他的额头部位,身着羔皮藏袍,系两个在胸部交叉着的红绸禅绳,然后再披一个镶有豹皮领子的氆氇披风,足蹬传统的靴子,他正对着二黑边舞边跳,嘴里还诵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词。 晓琼努力地听,努地看,也听不懂他在念着,具体的要干什么,隐隐地又觉得跟大祭司说的怪病有关系,眼睛只是盯着二黑看,二黑仍旧象之前那见的那般,木木然地呆坐着,大祭司越跳离二黑越近,嘴里是越念越快,神情也越紧张,突然二黑眼睛睁开了,里透出一股邪恶的光,非常的阴森,恨恨地盯着大祭司,晓琼吓呆了,从来没有见过二黑会出现这个样子,不知道地二黑是要干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恨大祭司,难道大祭司他对二黑做了什么?,让他容不下大祭司了。 晓琼此时背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脚瘫手软的,不明白二黑这是怎么啦?,一直以来,二黑都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他恨过谁,对谁都好,好得有些分不清是非了,转念一想,又觉得跟二黑的异常情况有关系,具体的也不清楚,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晓琼真是不敢相信二黑还有这样一面。 晓琼局促不安的时候,只见大祭司向二黑撒了一把米,二黑突然跳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掐住大祭司的脖子,晓琼惊愕得大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二黑为什么会变得这个样子,象彻底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二黑听到了声音,停下来看向晓琼,眼里透着一股邪恶之光,很快又怪异地笑了起来道:“我们----又在这里相见了!”。 晓琼听这声音,怔了一下,象中了邪一般,好象似曾相似,又能在哪儿听到,正发怵,大祭司趁机把了一把米扔在他的头上,二黑又一动不动了,很快就吐了一口血,摔倒在地上,大祭司也吐了一口血,全身摇晃起来,象是要痉挛了-----。 晓琼瘫坐在地上,眼睛发沉,头发昏,不敢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两个小东巴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冲了过来,见晓琼木木然的,象是被吓着了,其中一个小东巴道:“这汉女也是真的,让她不要看,她偏偷看,这下又被吓着了,真拿她没有办法!”。 晓琼似没有听到一般,眼前全是二黑刚才的影子,嘴里叨念道:“这,这,这是不可能的,他----不是我的二黑,他不是我的二黑,我的二黑,我的二黑,他不会这样的,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这两个小东巴互相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一边一个,把她扶起来,扶到中一个台阶前坐了下来,其中一个小东巴感觉有些不对劲,竖着耳朵听了听,感觉这屋里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得说道:“你看着她,这里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另外一个圆脸的小东巴扶着晓琼,嘴里嘀咕道:“没事,心里师傅的法力这么高,还从未遇对手,你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作法!”。 这个小东巴回了一句:“没事,我就看一眼!”,说完,伸了一下脖子,伸头看了看里面,只听得他叫了一声,摔坐在地上,圆脸小东巴惊觉到了什么,有些发慌地问道:“师弟,师弟,你怎么啦,你----通道看到什么了?”。 半响,这个小东巴才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好了,师傅-----昏倒了!”。 圆脸一个小东巴听了,愣了一下,也顾不得晓琼了,扔下晓琼,赶紧往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抱怨道:“这汉女人----,我看,就是她惹的事情,师傅好好地在做事,她偏在来捣乱,这下连累师傅了!”。 两个小东巴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一边一个扶住了主祭司,又推又叫喊地道:“师傅,师傅,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晓琼见两个小东巴跑了,脑子里一阵阵地发慌里,胸口象被什么东本堵塞了,实在是不敢面对这样的二黑,晓琼感觉自己的世界要倒塌了,听到屋里有响动声,还有两个小东巴的呼喊声声,回过神,爬起来,本能地也跟着他们两个小东巴跌跌撞撞地往里面跑。 晓琼跑到里面,见二黑仍旧躺在地上,大祭司已经睁开了眼睛,但看起来非常的虚弱,还不停地喘着粗气,可他却看了二黑一眼,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来,晓琼隐隐地觉得他有话要说,本想直接问的,不过,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口,两个小东巴也察觉到了,喂一个似虫子一般的草,放到他的嘴里----。 大祭司咀嚼了几下,身上象是有了力量,坐了起来,一个小东巴张嘴问道:“师傅,你----没有事情吧?”。 大祭司勉强地摇了摇头,用沙哑而疲惫地口吻道:“没----事----了!”。 一个小东巴扭过头来,看了晓琼一眼道:“就是你,把我师傅害成这样,让你不要去打忧她,偏去----!”。 晓琼说不出话来,意识到这事情可能是自己错了,低头正要去察看看二黑的情况,大祭司却摆了摆手道:“这----不---怪她,刚才----要不是她惊叫了一声,打断了附在他身上的邪魔作法,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我----还真是没有法降伏他,反而招了他的道!”。 两个小东巴听了大祭司的这话,一脸的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地问道:“师傅,你----是说他的法力比你还要高强?”。 大祭司点了点头道:“是啦,这种附身的巫术,我从来没有见过啦?”。 两个小东巴听了,看起来有些发慌,其中一个小东巴象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冲晓琼叫喊道:“你不要碰他,不要,他会----!”。 晓琼吓得缩回了手,怔怔地看着这个小东巴,大祭司此时却摇了摇头,开口道:“暂时不会了,他已经被赶紧跑了!”。 两个小东巴吐了一口气,晓琼有些惴惴不安不安地问道:“大祭师,你知道他是谁吗?”。 大祭司扶着胸口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看了晓琼一眼,又猜测性地说道:“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他不象我们纳西的巫术,倒象是外面来的!”。 晓琼听了,眼皮就跳,嘴里叨念道:“大祭司,是汉人的还是一些少数民族的?”。 大祭司皱着眉头说道:“我----说不好,不象汉人的,倒象是一些少数民族的!”。 晓琼此时也没有精力再多问别的,担心二黑的安危,赶紧追问道:“大祭司,我的爱人――二黑,现在怎么还没有醒?”。 大祭司从麻衣里掏出一株似虫的草来道:“让他服下去,他自会醒过来的!”。 晓琼怔怔地看着,两个小东巴一边一个,一个把二黑的嘴掰开,另一个把虫草塞了进去,又喂他一些水,很快二黑便懵懵在睁开了眼睛,晓琼此时再看他,惊喜发现二黑和之前的那个二黑又不一样的,眼神还是那么熟悉,看自己的眼神仍旧透着浓浓的宠爱,身上还是那股浓浓的腥味-----。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东巴教 更新时间:2012-11-20 晓琼见二黑彻底醒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但总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二黑虽然说不清楚,但晓琼明白他是知道的,这才觉得真正的二黑回来了,又扭头同大祭司说好话,两个小东巴理直气壮看了晓琼一眼,晓琼赶紧道了歉,还要请他们三人吃饭,两人个小东巴见这么仙子一般的女子低头认错了,脸色才缓了缓,舒畅起来,大祭司却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地说说道:“你们可得小心了,降魔之人躲在暗处,你们却在明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着了他们的道!”。 晓琼听大祭司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开始的着慌起来,对于这个,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抵御能力也没有,就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根本就不是对手,圆脸小东巴不由得提醒道:“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或是跟人结了仇怨?”。 晓琼想了想,觉得除了陆卫明,自己好象就没有人跟人结过怨了,可晓琼觉得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而且大奎现在还监视着他,他不可能作出什么妖蛾子来,不过,为了确保不弄错,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大奎,拔通了电话,大奎道:“这两天陆卫明没有什么异样,还是没有雪莉的踪影,好象从这个地球上蒸发了一般,愣是怪了!”。 晓琼挂了电话,马上又想到一个人,他就是吴明,这人也是稀奇古怪的,一定会身怀奇术,不然那蓝色妖姬娇艳得夺人魂魄,二黑怎么会说里面有人呢,虽然上一次自己昏倒了,是他把自己送到了医院,证实是自己错怪了他,不过,晓琼隐隐地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己不会一点的妖巫术,没有一点保护自己和二黑的能力,不得不防,又问道:“大祭司,韩国人会不会使用这样的巫术?”。 大祭司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晓琼问这个问题,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说不好,不象汉人的,也不象外国人的,倒象是一些少数民族的!”。 晓琼的心“咯登”一下,又排除了吴明,沉思了一下,又继续追问道:“大祭司,你觉得是彝族还是苗族的?”。 大祭司摇了摇头,有些茫茫然地答道:“这个,还看不出来!”。 圆脸的小东巴瞪圆了眼睛道:“师傅,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让他在我们的地盘上横行霸道的?,让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干的,这不是太冤了嘛!”。 另外一个小东巴也附和道:“就是,师傅?”。 大祭司看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圆脸小东巴有些惴惴地问道:“师傅,我们不是还有----一直在修行的密宗的大东巴尊师吗?”。 大祭司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说道:“他去高黎贡山----去了,如果他在的话,一定可以看出这躲在暗处之人到底使的什么降头!”。 圆脸小东巴有些不安地问道:“师傅,他----怎么会去高黎贡山呢?,听说那里的野兽很多,毒物丛生----,稍不注意,这么长的时间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大祭司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晓琼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想到了二黑的家也是在高黎贡山里的一个洞穴里,它是位于中国和缅甸边境的一座山脉,据当地人讲述,是一座神山,北起青藏高原,南至德宏北部,它跨越了五个纬度,是一条象世龙一般的册脉,全长500多公里,晓琼就猜测二黑的家应该在高黎贡山的尾腹部。 而且高黎贡山山顶终年云雾缭绕、寒气逼人,山腰夏无酷暑、冬无严寒,那里还是山茶、木兰、兰花、龙胆、报春、绿绒蒿、百合、杜鹃等“云南八大名花”的故乡,以其鲜艳而硕大无比的花朵和磅礴的气势独领风骚。 高黎贡山有兽类,鸟类,两栖动物,爬行型类动物,鱼类,昆虫都是非常丰富的,还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以及世界上极其珍贵也极其稀有的生物,如孟加拉虎、羚牛、白眉长臂猿、白尾梢虹雉、小熊猫等,在高黎贡山腹地,分布着大大小小似铁锅的新生代火山,晓琼和二黑两人在家里可以洗上舒舒服服温泉水-----。 晓琼又想到了神婆――二黑的娘,她彝人山寨过得怎么样了,如果她知道了二黑遭到这一切,她会怎么想,晓琼正想着,二黑扯了她一下,有些害怕地说道:“琼,琼,琼,我们,我们-----回----家,啦,回-----家?”。 晓琼的心就揪了起来,暗暗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跟神婆学一些巫术呢,如果自己会一些的话,二黑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自己和二黑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被动,以致让他想家了,有了回家的念头,他一定是想他山里的朋友了,特别是一直和他每天在一起玩耍的老狼和猸儿了,也不知道它们过得怎么样了?。 晓琼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渺小了,离开了神婆和二黑爹的庇护,自己实在是太吃力,最主要是自己现在又怀了孕,隐隐地觉得自己保护不了肚子里的孩子,二黑象是看出晓琼的心事了,二黑不由得抱紧了晓琼道:“琼,琼,琼,不,不,怕,啦?”。 两个小东巴有些奇怪地打量着二黑,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不异常,大祭司道:“你们两位----来自哪里?”。 晓琼倒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是汉人,二黑的彝人的事情告诉了他,大祭司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二黑----是哪的人?”。 晓琼见大祭司紧紧地追问,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他们二黑是野人和彝巫的后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出来,大祭司也看出来了,没有勉强,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晓琼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只是来游玩的,这里对于我们来说是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再有别有用心的险恶之人使术,我们是一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 大祭司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东巴冲大祭司小声地说道:“师傅,要不,让你们----住我们教里吧,那里要安全得多!”。 晓琼和二黑都听到了,暗想,这样实在是太添麻烦别人了,圆脸小东巴看了一眼大祭司,见他没有反对,也不答应,觉得晓琼象个仙子似的,又知事,大胆地说道:“师傅,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再遇上,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大祭司只得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圆脸的小东巴让晓琼快点收拾一下跟他们走,晓琼怕二黑再有个闪失,也就同意了,让他们稍等一下,和二黑回屋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就是提了行李,结算了一下纳西妈妈的客栈费用,就基本上完了,晓琼和二黑跟着东巴教的三人出了客栈的门------。 几人来到一处比较背,而且是靠山的幽静的一半用木头,一半用泥土堆积起来的四合院子里,这里的一切设施都很简单,墙上挂着一些很原始的装饰,几乎都是木雕刻的,偶尔能到一些兽毛装饰起来用器具,晓琼也看不懂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两个小东巴把晓琼和二黑安顿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屋子里,这里的设施更简单,甚至是太丑陋了,只有一张木制的桌子,和用木板搭起来的床,不过,晓琼一点也不介意,觉得只要能和二黑在一起就行了,任何困难都可以变轻,而且十分清楚二黑不在乎这个。 晓琼把行李放在桌子上,和二黑两人出来转了转,这个院子不算很大,住的人也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小东巴给教里的人都打过招呼了,教里的人见到二黑,倒也友善,两人转了院子的后面,这里靠山,有一大块地,这一大块地又被分成许多块,地里种了一些新鲜的小菜,还是一些也是奇奇怪怪的植物,跟二黑的老娘神婆的院子的情景竟有几分相似,只是这里没有她院子里的一见就另人害怕的那些蔓陀罗花荟-----。 晓琼看了看了天,见时间不早了,暗想既然自己呆在这里,暂时出不去,就弄一些菜,准备晚饭自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想到这里,见菜院子的一侧还有一个看守菜院子的小东巴,便上前打了一个招呼,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那个看守的小东巴也就同意了,晓琼让二黑不要进来踩踏了菜地,自顾自地往菜地里弄了一些新鲜的蔬菜,晓琼摘好的菜,肚子有些饿了,正要问二黑饿了没有,见他正往嘴里放一根黑褐色的草根咀嚼----。 此时,看守菜园子的一个小东巴冲了过来,又惊又急地说道:“这吃这东西不能吃!”。 ------------ 第一百八十八章 草乌 更新时间:2012-11-21 晓琼听看守园子的小东巴说这草根不能吃,也惊了一下,慌得怔怔地看着他,小东巴朝二黑急速地叫嚷道:“快吐出来,这草根有毒!”。 晓琼听明白了,着慌地让二黑吐出来,可二黑却摇了摇头道:“琼,琼,不,不,在家,种,老娘----给吃,吃,没----事!”。 晓琼明白了二黑的意思,他说自己的老妈在家的时候就给他吃了,而且吃了也没有事的,暗想,他老娘说能吃,应该是能吃的吧,再说了,神婆也不可能害他啦,可小东巴为什么说这东西有毒呢,一时有些不解,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阻止二黑,看守园子的小东巴听不懂二黑在说些什么,见他还敢继续吃,以为二黑还不懂,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变,二黑没有停下来的意图,他有些冒火地说道:“你,你,怎么回事情,会吃死人的,你怎么回事情啦,你----是哪里来的苗子,听不懂人话啦!”。 晓琼见他认真了,赶紧解释道:“小师傅,你先别急,是这样的,我爱人在家里,也种着,而且经常吃,他吃了没事的!”。 看守园子的小东巴听了,十分惊奇地看着他,又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你是他是你的-----爱人,他吃了没有事情?”。 晓琼点了点头,看守园子的小东巴有些不解地问道:“你确信?,我没有听错吧?”。 晓琼仍旧点头了头,看守园子的小东巴盯着二黑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叹了一口气道:“在我们教里,这东西----只能当药,而且还要煮四个小时以后才能吃,他倒好,直接生吃,还说没有事情,真是搞不懂了,这世界的事情-----真是怪了!”。 晓琼一时好奇起来,不由得问道:“小师傅,你东西是什么呀,它为什么会有毒呢?”。 小东巴道:“哦,这叫草乌,又名百步草,乌头各部分含生物碱,其中乌头碱水解生成乌头原碱、醋酸及苯甲酸,有大毒----!”。 晓琼听完小东巴的话,来了兴趣,让二黑带自己去看那种植物,二黑指着她看,晓琼仔细看了一下草乌植物,高100厘米,茎直立,光滑,叶有柄,叶片近于革质,全形为卵圆形,长6~14厘米,宽8~9厘米,3全裂,裂片菱形,有深浅不等的羽状缺刻状分裂,最终裂片线状披针形,二面均光滑,只是有一点小被毛。 晓琼听小东巴说根块的毒性最重,又拔开土,找到根,它的根常2~5块连生,倒圆锥形,长2.5~5厘米,外皮黑褐色,秋季茎叶枯萎时采挖,除去残茎及泥土,晒干或烘干,可以挪搜风胜湿,散寒止痛,消肿,治风寒湿痹,中风瘫痪,破伤风,头风,脘腹冷痛,痰癖,气块,冷痢,喉痹,痈疽,疔疮-----。 尤其是草乌经甘草、黑豆法炮制后,毒性降低而不影响其镇痛效力,甘草、蜂蜜对草乌有解毒作用,如果生外用,研末调敷,只是凡虚人、孕妇、阴虚火旺及热证疼痛者不能服用,与洋金花合用可让人全身麻醉剂-----。 晓琼听了,暗暗吐舌,以后遇到种在园子里的东西,还是小心些,不能乱吃,想起神婆家院子里确实是种了洋金花的和草乌的这些毒物的,只是不知道神婆是怎么弄的,让二黑吃了一点事情都没有,就这个问题,晓琼还问了主祭司,据他的解释是,第一种情况是有人有毒就排出来了,而有的人把毒留在身体里面了,第二种每个人的胃功能都不同,抵抗力也就不同,有的强,有的弱,也就是常人说的小病不断,大病没有,第三种情况,可能二黑之前吃了与那样食物相互作用的东西。 晓琼的理解是体质不同,其实别人吃了有毒成份的食物也不好,只不过他的免疫力好点抵抗住了,或是排毒能力比较强,反正二黑吃了,什么事情也没有,晓琼就不想多深究,去帮小东巴们做饭了-----。 晓琼发现他们吃饭也不讲究,没有蛋白质高的肉食,却都是吃自己种的蔬菜和水果,吃完了晚饭,小东巴们还要去念东巴经,跟汉人的和尚差不多,晓琼和二黑没什么事情,就跑到院子的后面摘果子吃,这园子里有几棵大柿子树,还有几棵犁树,银杏等,这个时季,正好是果子成熟的时候,看园子的小东巴不去念经,也在院子里偷懒,他见晓琼和二黑转着果树一转一转,就知道两人想做什么事情了,可晓琼拿了一些在省城买来的东西,把他哄得团团转,小东巴还让他们照熟透的摘,不吃也浪费了。 晓琼和二黑一棵成熟的柿子树下,照着成熟的柿子,一个个把它摘下来,打算酿造柿子饼,留到冬天也可以吃,看园子的小东巴正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也来帮忙,三人摘了好几罗筐,准备第二天早上出太阳的时候,抬出来酿-----。 很快三人就成了朋友,小东巴问晓琼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晓琼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小东巴有些愕然地说道:“原来你们到这里是来躲灾的啦!”。 晓琼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不过,我们以后用经常到这园子里来的,随便也来看一看!”。 小东巴道:“好啦,我的这些师兄弟们都是死脑筋,整天就知道念经,不时可以跟主祭司们去外面祭天,祭风----,也不带上我,让我看守这园子,真是闷死了!”。 晓琼听了,就觉得这小东巴很有意思的,不由得问道:“小师傅,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小东巴听了这话,有些黯然,瘪了瘪嘴,一副欲哭的样子,不过,还是答道:“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是那次地震,是教里的主祭司把我带到这里的-----!”。 晓琼“哦”了一声又道:“小师傅,你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 小东巴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有一个姨,也在省城,不过,我很小的时候,她还来看过来,说在住在省城里,后来就一直没有来-----,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省城,生活得怎么样了,结婚了没有-----!”。 晓琼又道:“小师傅,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小东巴道:“至少有十的年,我才四岁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晓琼又和他聊了一些当地的事情,他也问了晓琼一些省城里的事情,晓琼给他讲省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听得入了迷,一脸的神往,晓琼又问了他当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小东巴问道:“你先告诉我,你们到丽江,都去哪里地方?”。 晓琼也没有隐瞒,张口说道:“我们除了木府,别的地方都没有去,就遇到这倒霉的事情,到了这里,什么地方也不敢去了!”。 小东巴道:“我听说,宁蒗泸沽湖非常的好玩,是母系家庭,至今仍沿习着男不取,女不嫁的习俗,母系家庭中的成员,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一般都在十人以上,财产按母系继承,母系大家庭由一个最能干、公正而且有威望的妇女安排生产、生活、保管财产,摩梭人称这人达布,家庭成员都绝对服从达布的安排。 达布是母系家庭的一家之长,负责一切内外事务,达布往往是自然产生的,不须经过任何选举或仪式,由于共同的生活和劳作,他们与姐妹的子女之间的关系比与其生父的关系更为密切和特殊,泸沽湖摩梭人的母系家庭成员,无论姨表兄弟姐妹,各家庭成员团结和睦,视攒私房钱、闹分家等为耻辱,她们共同劳动,有事共同商量,民主气氛浓厚,尊重集体意见,她们尊老爱幼,尤其对老弱病残者给予特殊照顾和尊重,同时,又无婆媳、妯娌之类的矛盾,彼此很少发生吵闹、纠纷,只可惜我没有去过----!”。 晓琼也觉得遗憾,叹气道:“我们也听说了,只是这下-----也去不了!”。 小东巴有些神秘地看了晓琼一眼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去游一下,不----过,你们----得带我一起去?”。 晓琼一听,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师傅,你有什么办法?”。 小东巴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我很小的时候,经常到躲在窗子下面偷看这教里的东巴们正干过什么,有一次,听大东巴的大-法师说念《楞严经》可以破邪显正,是一个真正的照妖镜,能使妖魔鬼怪,旁门左道,原形毕露,无所遁形,令修行者得以辨别真伪,免堕魔网,更是佛门中的金刚王宝剑,天魔鬼怪闻之丧胆,落荒而逃,使持诵者远离魔扰,它是佛门中最着名又最尊贵的宝典之一,也是教里的-----!”。 晓琼听了,不由得问道:“小师傅,你会念《楞严经》吗?”。 小东巴昂着头道:“会啦!”。 ------------ 第一百八十九章 游玩 更新时间:2012-11-22 晓琼听看守园子的小东巴会念《楞严经》,能降伏妖魔鬼怪,明白这个小东巴只要和二黑在一起,便可以保证二黑的安全,心里暗喜,满心欢喜地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带他一起到泸沽湖去玩,约好明天,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就走,尽量不让别人知道了,晓琼和二黑是暂时寄宿,也没有人来会来约束,只是走到哪里太引人注目了。 小东巴想了一个办法,从后院的园子里走出,只是绕了一些,不过,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三人都不介意,第二天一早,晓琼和二黑起来,洗漱以后,把找看园子的小东巴,他今天比谁的起得早,把园子里的水浇完了,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三人按约好的地点,从后院的园子里绕了出去,没有人发现。 到了丽江客运站,晓琼买了通往宁蒗县的车票,它距离丽江还有一百公里左右,看一看没时间吃早餐了,赶紧买几个丽江甩手粑粑,还买了一些零食,准备带到车上吃,小东巴和二黑两人快活得象刚飞出笼的鸟一般上了车,找好了座位,刚好一排,三人坐了下来,晓琼把的早餐和一些小零食分给他们两人吃,两人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窗外的景色,快活无比,快到中午的时候,三人就到了泸沽湖,天空蓝蓝的,湖水被天空衬得翠绿发如玉。 湖中有五个小岛,三个半岛和一个海堤连岛,形态各异,树木葱葱,翠绿如画,身临其间,水天一色,清澈如镜,藻花点缀其间,缓缓滑行于碧波之上的猪槽船和徐徐飘浮干水天之间的摩梭民歌,使其更增添几分古朴、几分宁静,是一个远离嚣市,未被污染的处女湖,宛如一颗洁白无瑕的巨大珍珠镶嵌在祖国的西南部,三人被这眼前的美丽风光迷住了。 那如诗如画的旖旎风光,使三人的目光不投向这块神秘的土地都难,从高处鸟瞰,如一只展翅的飞燕,湖的西北面,雄伟壮丽的格姆山巍然矗立,这便是摩梭人为之崇拜的人格化格姆女神,湖的东南南,与草海连接,这里牧草丰盛,牛羊肥美,浅海处茂密的芦苇随风荡漾,蔟蔟的花草迎风招展,每到冬季,天鹅、黑颈鹤等珍稀候鸟数以万计栖息于此,平添一种生气,一种景致-----。 湖周,在那茂密的原始森林里,豹、獐、鹿、羊、小熊猫、短尾猴、斑羚羊等珍稀动物出没其间,给人几分畏惧,几分野趣湖畔,阡陌纵横,田园万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木头搭建的房舍,炊烟袅袅,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神奇,那么古朴,每个礼仪,每种风俗,无不充满几分神秘,几分浪漫,几分诗情,几分画意,从而给人以遐想与思忆。 晓琼她们三人坐上那远方漂来的猪槽船,围着山峦环绕,那山神姿仙态,洲湾堤岛,或隐或现,湖岸曲折婀娜,逶迤伸展,无数大大小小冲积而成的片片扇表开阔沙滩,提供了游客休息游玩的天然处所。 湖东南三家村后山上,有一幽谷蜿蜒而下这里清泉淙淙,小巧玲珑的菩萨洞就幽藏在这条溪谷之中,它可以让游客避荫纳凉,领略幽谷风光,三人游到了草海,这里有千姿百态的种水生植物,种珍禽异鸟,还鱼、虾、贝、螺、蛙,草海内芦苇如墙,水路错综,红衣白裙的摩梭姑娘划着猪槽船出没其中,悠扬的民歌在水草丛中回荡。 这份自在,这份逍遥,让三人看得心醉了,人也痴了,紧接着,三人又游了洼垮湖湾的情人堡,达祖湖湾、安娜俄岛等,让三人玩得舒畅,黄昏的时候,三人来到格姆女神山下的一个小落木水村里,这里是是摩梭部落最古老的村寨之一。 这里有古老的民居建筑,原生态摩梭民风民俗,至今保存完整,草茂密,鱼虾丰硕,是平坝区水鸟的栖宿地,百鸟翔集,人行水边,鸟雀不惊,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小落水村全村只有几十户人家,旅游业不发达,很少有游客的足迹,只有那些背着沉重行囊环湖行走的驴友偶尔来到村头湖边,摄影留念,喝酒聊天。 晓琼觉得这里是一块是被人遗忘的人间天堂,比丽江任何一个地方都具有原生态的感觉,小木水村耕地极少,只能种一些玉米和马铃薯,家家户户既养牲口又打渔,三人看看天色已晚,便寄宿在一户村民家里,这户人家是方木垛成的井干式木楞子房,以木板当瓦,每块长约1米,宽0.26米-----。 内部结构为适应其母系原则而组成家庭特点,是一个四合院,有火塘所在的是正室,是全家的中心,以木板覆顶,是家庭集中饮食、议事、祭祀及老人儿童住宿场所,因而其结构较为复杂,屋后设夹壁,直通后院,分隔时里外两间,里间储存粮食和肉食,兼作老年人的起居室;正房左侧为家庭主妇的居室兼储藏贵重物品;右侧设大灶,用来煮猪食、烤酒,并设置石磨、石破等。 在正房的正中间屋内设有高灶台,两侧装有木板,可供人睡;灶台角有一神鑫叫“梭拖”,上面放置神像、花瓶和供品。高灶台下方设火塘,设置锅庄石和平台,壁上供有泥塑或硬纸画成的图像,上有日月星辰、火苗、海螺、金银元宝等,即灶神,一日三餐例行祭祀,火塘两边,均铺木地板,右边是主位,左边是客位,不能相溷。房中有两根大柱子,左为男柱,右为女柱,摩梭人在砍这两根柱子时必须用一棵树,顶上一节为左柱,根底一节为右柱,象徵男女柱生同根、存同基,团结一体,最主要是这户人家看起来都朴实,也好客,对三人也非常的热情,拿来了自己酿造的酥理玛酒、猪膘肉和烤鱼干来招待三人。 晓琼见这酥理玛酒色微橙,闻起来很香,据主人介绍说酥理玛是摩梭人家用传统工艺酿造的美酒,其酿制方法是把青稞、大麦、小麦、荞麦、玉米、谷子等多种粮食混匀,在大锅里煮熟、烤干,并至底层带锅巴味,又盛于内放凉,与自采自的酒药混匀,装入篾的发酵器日卡内,放在室内发酵,待有酒散发,再盛入酒坛内封,十日左右便可启封,掺进高山泉水,稍后用打通的弯竹管吸出酒汁,便可饮用了,这种酒酒度低,味醇美,含丰富的氨基酸、维它命和碳水化合物,被称为摩梭啤酒,能健脾开胃,增进食欲,还有一种酒叫咣当酒,度数不高,口感极好,因为据说不少人喝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喝完后就“咣当”一下,栽在那里了,晓琼不敢让二黑和小东巴“咣当”在这里了,不敢让主人拿来。 猪膘肉又叫琵琶肉,猪膘是将猪宰杀后用独特的工艺,整猪腌制而成,其制作方法是将整个除猪头骨以外的骨格全部剔除,内抹各种调料,然后缝合,压成琵琶状,冬季腌制,制成后可放数年不腐,久者还可药用,猪膘肉因加工独特,香料丰富,吃起来油而不腻,味道可口,营养极佳,是普米和摩梭人送礼和待客的佳肴。 烤鱼干是用泸沽湖自产的一种叫巴鱼的鱼,把鱼剖开或腹部切一小口,取出内脏,撒上盐,花椒和五香粉,置于火塘上或铁锅内缓慢烤干而制成的,食用时将鱼干在炭火上烤熟或用清油炸酥,味道香脆可口,是直接佐酒的祭品,用以煮汤则乳白色的汤汁香味浓郁,口感极佳,营养丰富-----。 晓琼发现这里的摩梭人的饮食无论主食还是副食,都别有一翻风味,是以山间泉水、芳草、果仁、五谷杂粮作佐料,人工自酿、自腌、自烤、自煮后置于坛里,放于火上、锅里而后数日、数月直至数年才开启供已食用,供远方来客品尝,一边吃,一边看风景,听主人讲当时一个流传着的故事: 据说在遥远的年代,这里曾是一片村庄,村里有个孤儿,每天到狮子山去放牧,人们只要把牛羊交给他,他总是把牛羊放得肥肥壮壮的,有一天,他在山上一棵树下睡着了,梦见一条大鱼对他说:“善良的孩子,你太可怜了,从今往后,你不必带午饭了,就割我身上的肉吃吧!”小孩醒来后,就到山上找啊找,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那条大鱼,他就割下一块烧吃,鱼肉香喷喷的。 第二天,他又去了,昨天割过的地方又长满了肉。这事被村里一个贪心的人知道了,他要把大鱼占为已有,就约了一些贪财之徒,用绳索拴住鱼,让九匹马九头牛一齐使劲拉,鱼被拉出洞,灾难也就降临了,从那个洞里,洪水喷涌而出,顷刻间淹没了村庄,那时,有一个摩梭女人正在喂猪,两个年幼的孩子在旁边玩耍,母亲见洪水冲来,急中生智,把两个孩子抱进猪槽,自己却葬身水底,两个孩子坐在槽里承受水漂流,后来,他们成了这个地方的祖先,人们为了纪念那个伟大的母亲,就拿整段木头做成猪槽船,泸沽湖也称为母亲湖。 三人听了,心里有些感触-----。 ------------ 第一百九十章 蛮龙液 更新时间:2012-11-23 吃完了晚饭,天都黑了,这家成年男主人的都逐个走了出去,只剩下一些年老的男人,晓琼发现这家的女人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进了花楼,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走婚,也就是这个家庭里的舅舅、哥哥、弟弟,各奔东西南北,去自己的心仪的女子家,而自家的姐妹们在家中等候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到来,她们晚间特别忙,当家长的母亲更是双肩重担,既要打点舅舅和兄弟出门又要照料家中老母和姐妹与小孩们,还要接待自己的丈夫来家来幽会。 晓琼想想就好笑,也来了好奇心,拉二黑到这家花楼下探望,小东巴也跟来了,三人看了一会儿,花楼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小东巴没有了兴趣,又跑到别家的花楼下张望,晓琼静静地依靠在二黑的身上,耳边听着蛙鸣虫叫,夜莺发出的悦耳动听的鸣唱,和这夜色相得益彰,晓琼和二黑在这如诗如画的夜色中,开始呢喃起来-----。 两人在亲密着,就听到一阵阵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晓琼心里有些烦,也不知道是谁,可发现这家的主人,对于那些外面敲门的人,也不去开门的,也不问是谁,主妇也不予理睬,这时,小东巴在外面吆喝几声,这个家里小孩才出去他开门。 小东巴进来了,手里拎了几条鱼,四处张望,院子里没有见到晓琼和二黑,又跑到花楼下,见到了两人,小声地问道:“怎么样,有人走去了没有?”。 晓琼摇了摇头道:“好象没有看到!”。 小东巴道:“还有一会儿呢,刚才我出去湖边勾鱼,亲耳听到一个摩梭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说,走婚男人为了征服心仪的美女、与心爱的女子维持更长久的关系,就会去摩梭族族长那里拜求摩梭族男人的秘密武器――蛮龙液,两人说这蛮龙液是一种很历害的神奇秘药,是摩梭族族长代代相传的一种秘方,男人常年喝不但会变得身强力壮,而且在走婚之前如果能求到这个蛮龙液喝下去的话,更会神力加身,会让喜欢的女人下次还会选你,甚至一辈子都忘不了,在凌晨分开时,女人会变得娇柔妩媚,男人却是精力倍增、容光焕发!”。 晓琼听了暗自发笑,估计这种药有点象汉人的伟哥,二黑也听懂了,傻笑起来,竟当着小东巴的面道:“琼,琼,去求,去求-----!”。 晓琼怪模怪样地拍了二黑一下道:“求,什么求,求你个大头鬼啦!”。 二黑没有听懂,仍旧傻乎乎直言道:“你会----喜欢-----我?”。 晓琼脸都红了脖子根,好在天黑看不到,可这个小东巴也隐隐地察觉到这其中的味,笑了起来,拿着鱼跑进屋里去烤去了,晓琼和二黑等了一会儿,见花楼里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兴趣,拉着二黑走了几步,就听到一声水谷鸟的叫声,晓琼总觉得这叫声叫得有些不自然,紧接着花楼上也传来一声相同的水谷鸟叫声,窗子也打开了。 晓琼惊觉得了这叫声应该是幽会的暗号或是传情方式,拉着二黑轻手轻脚暗藏起来,果然,很快,有一位身穿民族服饰的黑衣男子,开始往靠花楼一侧的一棵树上往上爬,晓琼心里有些担心这两人会不会弄错啦,仅凭这两声叫就可以确定是自己的心仪的男子吗,而且这声音连自己都可以学,如果不是自己的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怎么办呢,花楼里的那位女子会不会大喊大叫的。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花楼里有任何碰撞和热腾的声音,晓琼知道叹了一口气,暗暗嘀咕自己真是瞎操心,姑娘的闺门一定要对好了暗号,她才会轻轻打开,而且连她的家人都是一概不管院中之事,自己一个外人,就应该尊重这里的民风-----。 晓琼想到这种靠走婚传递后代的方法,结合是自由的,离异更无瓜葛,不会发生任何纠纷,不存在第三者,也不存在离婚、寡妇、子女无人抚养、财产继承,男女双方都有主动权,社会、家庭不干预,即使发生纠纷,双方母亲、舅舅们也会妥善处理,男人、女人各住各的家,你不靠我养,我不靠你活,许多夜晚使者,暮来晨去。 晓琼想象不到他们的天地里,会不会象我们汉人所想象的那样每个女子都可以去爱,每个男子你都可以去求,他们求爱方式实在是特别,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她们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恋爱;尽情地跳,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甘甜----。 第二天一早,晓琼和二黑起床洗漱后,这花楼里的女子又下楼来了,她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妩媚,还给三人拿来到丰富的早餐,有酥油茶、稀饭、馒头、咸菜、饵丝,自选任吃,小东巴吃完了早餐就勾鱼,捡鸟蛋去了。 晓琼和二黑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到湖边去转悠,在一个小湖湾内,看到小东巴在勾鱼,他是用蚯蚓系一个小针上,这针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针,只是被他弄弯了,插上一条死蚯蚓,一头用一根长长的水草腾系上,这种方法即简单又实用,晓琼发现湖里的鱼比用勺鱼杆还容易上勾,据小东巴说这水草腾本来就是生长在水里的水生植物,既使是精一些的鱼儿们也不会发现这水生植物被人用了手脚,晓琼明白了原来奥妙就在这里。 晓琼按照他讲述的方法,也从李行包里找来之前住旅馆用的针线小包,拿一根普通的针,弄弯了,找来一个又细又长的水草腾系上,拿了小东巴找到的现成的蚯蚓插在针上,这样一个简单的鱼杆就做好了,晓琼让二黑陪小东巴勺鱼,自己也不勺,就给两人做好后勤保障工作,给两人送来零食,让他们一边吃,一边勺,还讲几个小故事助兴,让东巴听得津津有味的,二黑听得手舞足蹈的,晓琼讲得有些口干了,又让小东巴讲,他讲不出来,晓琼就让他教二黑念驱魔的《愣严经》。 小东巴倒是很单纯,也没有什么心计,一点一点地教二黑念,可二黑对这经文实在是念不清楚,急得小东巴走来走去的,直想踹他,晓琼见自己的夫学不会,心里也急,赶紧给小东巴端水,泡茶的,把个他哄得开心起来,又耐着性子教二黑-----。 中午的时候,晓琼独自一人回到借住的这户摩梭人家里,买了一只鸡,让他们把鸡的内脏挖去,放了一些调料在鸡里,亲自提到湖边,找来一些柴火,又往鸡上敷上一层泥,在一旁边慢慢地烧叫花鸡,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鸡的香味,此时,晓琼才洒上盐巴,让它彻底地入味,再烤,直到香得流口水,晓琼才把鸡撕成一块一块的,让二黑和小东巴来吃,小东巴吃得高兴了,舒畅了,又让他让教二黑念经,他教累了,晓琼又讲故事给两人听,把个小东巴乐得忘乎所以,把两人当成最知心的朋友。 黄昏的时候,三人勾了满满一筐的鱼,拿回去,晓琼也忙不得吃饭,和这家的女主人把这些鱼挖去内脏,放入盐巴渍着,想着时候吃就什么什么吃,女主人看鱼太多,叫了她的两个女儿和老人也来帮忙,晓琼一边和她们劳动,一边和她们说笑,从聊天中知道了走婚关系的男女彼此称“阿肖”或称“肖波”。 “阿肖”,就是有夫妻意义的情侣,有的书上称为“阿夏”,其实一样,只是音译上的差别,阿肖走婚并非杂乱无章,更不是群婚制,姨表、叔伯、弟兄、姊妹间严禁结交阿肖,一个女子不能同时结交多个正式阿肖,一个男子也不能同时与多个女子结交正式阿肖,结交阿肖没有家人包办,也无媒妁之言,男女相互在一起生产劳动、节庆活动、跳舞交谊等交往过程中产生爱慕之情时,只要双方情投意合,便可自主决定,建立关系,手续也很简便,通常经过双方私下或托人交换礼物,便可确定关系。 有的双方交换一样随身首饰和手镯、戒指等皆可,有的则由女子给男子赠送一样自己亲手制作的鞋垫或麻布腰带,男子则加赠一条围巾或首饰之类的便可,一旦交换了礼物,男女便成了阿肖情侣,到了夜间,男子就可以到女方走婚了,以这种方式结交的阿肖,一般都有一段相当隐秘的走婚过程,到了一定的时间才逐步公开,另有相当一部分男女互换礼物的方式要庄重些,当一个男子看中一个女子,或双方有情有意时,通常由男方请一位自己可信的人,带上衣服、裙子、茶、糖之类的礼物到女方家互换礼物,携礼者到女方家要向女方的母亲说明来意,而母亲则通常要征求女儿的意见,如果不同意则以很委婉的方式退回对方的礼物,晓琼听得很有趣-----。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朝拜神山 更新时间:2012-11-24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年青的女子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进了花房,成年的男子也出去了,晓琼和二黑来到院子里转悠,见一个男子在这家女儿的花房下吹了半天的笛,也没有动静,他不甘心,用树枝上花楼外敲,也没有动静,这男子心痒毛抓地转来转去的一阵子,晓琼以为他无计可施,可他又唱起了情歌:“阿妹哟,人心更比金子贵,只要情谊深如海,黄鸭就会成双对----!”,这歌词,晓琼听得怪有趣的,但花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男子感觉无聊了,便走了。 晓琼和二黑看得暗笑,也佩服了这花房里的女人,这男子用了多种多样的暗号,等候中的女子闻声开门,她居然不中招,之前曾听得走婚的男女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走访后,女子便将男阿肖公开,男阿肖即可公开走访女阿肖,并可登堂入室,到女阿肖家下房喝茶聊天,享受热情的招待。 男子在首次走访女阿肖时,必须带上当初的媒人或自己可信的一个男朋友,并随身携带茶、糖或给女阿肖的衣裙等物,对方家中则对来者予以盛情款待,并将男阿肖带来的茶、糖拿一部分祭祀祖先,一部分送给本村各户或只送给亲族,以此委婉地宣布家中女儿已有男阿肖,晚上,由女方母亲或姊妹引男阿肖到女阿肖卧室。 结交阿肖公开后,双方家庭成为亲家,每逢节日,要相互送礼拜访,遇红白喜事时互相帮忙,对方家庭死了人要去奔丧,男阿肖出远门时,女方要送鸡、蛋、香、肠、猪膘肉等,装在篾制礼品盒内,供阿肖及其伙伴在途中享用。 晓琼和二黑看得够了,回房休息了,一连几天,三人玩得乐不思蜀了,白天出去勾鱼、捡蛋、游玩,或是在这户人家里,和女主人们做一些家务的劳动,如做青稞酒,刺果酒,制盐鸟蛋,肠血等,也学会制作方法青稞酒的方法,是先把玉米,青稞,谷子等混合煮熟,加入酒曲发酵后,盛入甑子内盖严,在锅中加温蒸煮,蒸时,甑内放一大碗,盛满后倒入瓶或坛中冷却即可,入口绵和,约三十来度,让人放松警惕,但有后劲,感觉倍爽。 还有青刺果酒,具有浓郁的果香味,让晓琼也十分的喜欢,它也是泸沽湖摩梭人的独创,是摩梭人用野生植物青刺果榨成的油,千百年来,摩梭人食用青娜曼安并作为保健、医疗用品,已有悠久的历史,每当春末夏初,刺果成熟季节,成群结阿的摩梭姑娘,腰挎篾篼,手执木钩,在茂密的青刺林中采集刺果,然后经过洗、晒、磨、蒸等一系列工序后,榨出清亮而又略带金黄色的刺果酒----。 晚上,好客的摩梭人只要有客人来,一般都会举行篝火晚会,晓琼和二黑也会去凑热闹,这里八点以后,成年摩梭男女们会手拉手围着篝火们跳舞,跳得当得一种甲磋舞,意思是“美好的时辰而舞”,舞步十分简单,左点脚右点脚,一转身又点----。 晓琼很快就会了,可以和大家一起跳了,拉着二黑的手加入,晓琼到了哪里,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到了这里也不除倒外,经常会有成年男人借着跳舞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加入来拉住晓琼的手,一起转动,这个时候,二黑也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过,跳这种舞,每个人都要手拉着手,他也只能一只手拉着晓琼,另一只手拉着摩梭姑娘的手,心里惦记着晓琼,跳起来笨手笨脚的。 篝火晚会上,若某个女子对某个男子有意,表达也很含蓄,就在他手心里敲两个,若某个男子对某个女子有意,也会敲她手心三下,并送出他的所成年礼的小刀,两情相悦就可在一起,当关系淡化很久没有来往,也就自由了。 晓琼在跳舞的时候,经常会有男子敲她的手心,还送她小刀,二黑也许是和晓琼生活得久了,他也会妒忌了,见哪个男人实在是过了,也会冲那男人吡牙咧嘴地比拳头,作怪脸,人家不理二黑,他就会抱着晓琼跑掉,躲到没有人的地方,细细地又亲又爱的,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摔着----,晓琼心里爱极了他,对于这种小事情是也由着他的,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二黑也不傻,不会说话,但他总是能摸透晓琼的心思,用嘴唇在她的耳边私厮磨,轻轻地呢喃-----。 第二天一大早,村寨便热腾起来,晓琼和二黑被院子里孩子们欢快的笑声闹醒了,不由得起床,洗漱后,去吃早餐,发现这家的男女老少都穿上了新衣裙,佩上漂亮的服饰,一脸喜滋滋的,向是要出门的样子,一打听,才知道今天是是摩梭人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转山节,它是摩梭族朝拜格姆女神山的节日,在白露前后,都去朝拜格姆女神山。 小东巴听到了欢快地纵跳起来,嚷着也要跟着去,晓琼和二黑两人心里也非常想着跟着去,可一想到之前二黑就是在这样的场合着了道的,今天人更多了,虽然有小东巴在场,不过,人山人海----,极容易被之前的那个对二黑使巫的人盯上,考虑再三,晓琼觉得还是以安全为主,不想去了,小东巴见两人不去了,还拒绝了主人的邀请,也不好独自一人去,只得把两人扯到一旁边问情况。 晓琼倒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的想法同他一说,小东巴哪里甘心守着居住地不去,开始马上教二黑----,可晓琼在一旁边还是摇头,最后干脆说道:“小师傅,你跟他们去吧,我和二黑留下来----!”。 小东巴哪里甘心,嘟了嘟嘴,一咬牙道:“再给我五天的时间,我一定教会他,今天就让我们去吧,行不行?”。 晓琼还有些发愁地说道:“这几天我也看了,二黑一时半会儿哪里学得会,出去了,不是找事情做嘛,不行,不行!”。 小东巴仍旧坚持,晓琼见他巴巴的,想了想又道:“可今天这样的场合,人多,乱糟糟的,我们几人随时都会有分开的可能性,一不小心,说不定二黑就会中招了----!”。 小东巴又道:“你放心,我今天会一直在他的旁边跟着他----!”。 晓琼没话可说了,也就点头同意了,三人帮这户人家搬出自己酿造的肠血,烤鱼,青稞酒等食品,走出木楞房,往神山走去,它矗立在湖边的格姆山东南面,快山顶时,有一个山洞,当地人称“格姆尼柯”,意思是格姆仙人洞或格姆山女兒洞,人们到了此洞的山脚下,先向格姆山烧香祈祷,敬供瓜果酒肉以后,以此作起点,环山绕行,目的地便是格姆尼柯----。 转山节它主要以祭祀活动和摩梭人聚在一起联欢为主,祭祀也是祭天地神、日月神、山神、水神和格姆女神,摩梭人联欢联欢主要是唱歌、跳舞、結交阿夏等活动,还能看到摩梭喇嘛们头带鸡冠帽,身披新袈裟,带着佛事活动的用具,骑着马,吹着大号或是一种唢呐乐器,来到格姆山下烧香念经。 喇嘛们祈求费神来帮助格姆女神,保佑摩托梭人生活的地方吉祥如意、家屋和睦、幸福美滿、六畜兴旺、五谷丰登,摩梭人先围着女神庙转三圈,一边转一边撒五谷,再插上竹杆,绑上金幡佛像,敬献供品,祈求女神福佑。 晓琼发现这些摩梭人面对神山上金幡佛象都很虔诚,也感染了,跟着照做,接下来还会有规模盛大的赛马、摔跤、对歌、野餐等活动,晓琼先带二黑和小东巴参观,二黑看得磨拳擦掌的,象是会了,小东巴跟他接触了几天,知道二黑的能力,念经不行,可动作却是极快,超出了正常人的行动的能力范围,心里想着如果让二黑去参加一下,定会成这些摩梭人的英雄,女子们心中的白马王子,自己站在他旁边也威风啦,不由得说道:“黑哥,你也去试试,我知道你一出场,一定把他们给愣住了,不是第一名才怪!”。 二黑习惯了遇到事情要先看着晓琼,她如果同意了,才会出去,可晓琼白了小东巴一眼,摇头反对道:“小师傅,这不行,不行,二黑不能去,你还没有教会他念楞严经呢,出去了,还不成了活把子!”。 小东巴一脸的遗憾,知道多说也没有用,二黑只会听从晓琼的话,只得又去参观摔跤,这种摔跤很凶悍,看得人非常的紧张,可对二黑来说很简单,双腿抱摔最容易,他虽然没有锻炼过类似格斗术,晓琼很难跟他描述,可二黑的动作是他野人爹传给他的,不需要长时间训练,轻而易举就可以达到条件反射,对于“拐、挑、勾、插”的真髓,象天生就会的一般,往往能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哪一个人会输,哪一个人会赢。 小东巴看了二黑一眼,之前的想法又作怪起来,他在想些什么,晓琼是一点不知道,还在跟着场外的人群在鼓劲----。 ------------ 第一百九十二章 迷魂散 更新时间:2012-11-25 摔跤场内,一个又高又大的年轻的壮汉刚打赢了一个比赛者,成来胜利者,脸上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正在趾高气扬地叫嚷道:“有不服气的,再来!”。 场外的摩梭人鼓掌助威的,那胜利者昂着头环视众人,摩托梭姑娘们一脸喜爱地看着他,有的还往他身上扔荷包,表示看中了他,小东巴趁晓琼的注意力不在二黑的身上时,本想直接把他推出去的,可转念一想,觉得如果自己推推攘攘的,根本就不是二黑那金刚一般的人物的对手,反而会引起晓琼的注意,不但让二黑英雄做不成,还好会让晓琼怪自己多事,遭个白眼的待遇。 小东巴跟二黑相处了一个星期,觉得他为人憨厚,诚实,很喜欢他,不甘心二黑可以出头做英雄的时候,埋没了,脑子飞快地转了转,觉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是不行的,自己口袋里倒有本教里一种迷魂散,是从教里的一位密宗师那里偷来的,当初仅仅是为了对付从师傅责骂的,让师傅迷得昏乎乎的,也就不骂了,试用过二次,师傅都没有发现,今天可以派上用场,打算把它用在二黑的身上----。 但这种药有一个不好的用处,就是有一股香味,淡淡的,幽幽的,十分的好闻,盖在小瓶子里闻不到,可一打开瓶盖,就会闻到,闻到这股香味的人昏乎乎的,这股香味的来历,小东巴是不知道的,据说,它是古代贼人专用来劫色,让闺房中的小姐一闻,便身子一软兼耳热心跳,贼人淫笑一声,揭开蒙面扑将上去……次日,守宫砂不见了,害得小姐在绣床的一角哀哀地哭。 小东巴往四周看了看,三人的位置在一排,二黑在中间,此时也顾不得了,场上的胜利者在叫嚷,晚了就错过当英雄的机会了,从口袋里掏出迷魂散,屏住了气息,用指甲舀了一点粉末,往二黑鼻孔里一吹,二黑就迷迷乎乎的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场内,小东巴见二黑着了道,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二黑象着了魔似的,就入场内走去----。 二黑一出场,马上引了别人的注意,晓琼往旁边一看,二黑不见,吓了一跳,觉得二黑有些反常,他今天怎么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出去了,无意中看了小东巴一眼,发现他有些怪怪的,隐隐地觉得这事情可能跟他有关系,张了张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一直盯着场内,也没有注意两人的举动,暗想现在怪谁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此时二黑都已经出去了,只得有些紧张往场内看去,小东巴见晓琼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自己,以为这事情谁也不知道,心里暗暗笑,其实小东巴一打开瓶盖,二黑就闻到了,不过,心思都是场内和晓琼身上,也就没有注意了身边的小东巴了。 那个壮汉见场内钻出这么一个人,乍眼一看就知道他不同寻常,身材高大,脸上还有一些绒毛,象个电视剧里象的金刚人物一般,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发愣,脑子里有些发懵,短路了片刻,又开口叫嚷道:“喂,你----什么人,是来摔跤的吗?”。 二黑象个雕塑人一般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一点的表情,晓琼在外场看得也有些奇怪,心里开始发慌,不知道二黑这是怎么啦,眼睛里虽然没有被附了魔似的邪恶,但今天是直愣愣的,象没有了思维一般,让人横看竖看,都觉得有问题----。 那壮汉见二黑还在发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的也说不清楚,隐隐地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而且自己摔跤,一直仗着手疾眼快,从技巧上入手,也不凭着力气上取胜,想到这里,便上前对着二黑转了两圈,发现他也不象别的对手那样,会做一些摔跤前的准备工作,眼前的这位象是连一点最简单的常识也没有。 壮汉靠近二黑,揪准时机,上前用脚腕子去勾他的脚,可他的脚触上去,象碰到筋钢上一般,心里暗暗叫苦不跌,也顾不得了,双手抱住他的腰,脚一勾,双手趁势往旁边一推,二黑仅仅仅只是踉跄了两下,仍旧不倒,壮汉只得又仗着膀大腰粗,一身的蛮劲,死命地推、拽、顶,试图把二黑板倒,可摔了一半天,发现二黑象一棵树似的,一动不动地立住了,壮汉着慌起来,一头的汗就下来了,甚至有些泄气了。 此时二黑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他就推倒在地,场外发出一阵阵的掌声,口哨声,壮汉心里不是一个滋味,心里挣扎了一下,感觉自己一点面子也没有了,不甘心就这样输了,又爬起来,朝二黑使了之前的动作,使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直到筋疲力尽了,二黑还是轻易地把他摔倒了,场下又暴发出一阵阵地掌声----。 晓琼这时发现已经姑娘向二黑扔腰带和荷包了,场外一阵阵的口哨声,充满了诱惑,晓琼的心里就开始发酸,环视了四周一眼,恨不得立刻他们停下来,好在二黑象是没有看到一般,只朝自己看,可那眼神,晓琼看了,总是有些发虚----。 此时,又跳出几一个壮汉来,此人看起来膀大腰加圆的,双脚粗大,全身透着一种彪悍,那体格一看就是一个摔跤能力,两眼炯炯地盯着二黑,上下的打量着,晓琼觉得此人不简单啦,在看到二黑摔倒之前的几乎成为冠军的人后,还敢上前摔跤,这就证明了他的实力,晓琼的心都提了起来,场外的的来人看清后,欢呼起来,眼里透着一种崇拜,也纷纷议论起来,晓琼在一旁边听着,从当地人议论中知道他是之前几届的摔跤冠军,两年前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也就不想参加,让新人露露,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怪人,也不肯沉寂了----。 晓琼听了,就开始不安,担心二黑没有经验,不是他的对手,或是被他摔着了,自己可怎么啦,一旁边的小东巴也看到了,觉得十分的有趣,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你担心什么,黑哥,历害着呢!”,见晓琼不吱声,又一脸肯定地说道:“我敢打赌,一定是黑哥赢!”。 晓琼又听到有人叫道:“肯定是我们库尔赢,他一直是我们的摔跤冠军!”。 “这也不一定,你们看这怪人,象金刚似的,一定不简单啦!”。 “我看这两人都不简单啦,今天的戏精彩着呢!”。 晓琼听了,心跳得“蹦蹦”的,十分的紧张,眼睛紧紧地盯着二黑,见他仍旧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对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仍旧没有一点比赛前意识和准备,看起来还是一点不知道如何摔跤,让库尔看了也觉得此人有些怪异,哪里不对劲,可具体的也说不清楚。 库尔先试探性地问道:“你,好象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二黑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僵硬答道:“你,不----是!”。 库尔一愣,这话,怎么语无伦次的,听不懂二黑在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意思,紧紧地盯着二黑一会儿,觉得他不是装的,意识到这人可能是一个结巴或是一个傻子,可他的衣着看起来很干净,身上透着一股怪怪的腥味,象是野兽身上才有的味道,心里惴惴的有些不安,两人都盯着对方,库尔觉得有些透不过气,空气象是停止了,不流动一样,气氛有些压抑,自己的脑子也有一点糊涂了,好在在场外的人尖叫声,又有个腰皮子砸来,库尔又回过神来,聚中精神,又小心地问了一句道:“你是哪里的人?”。 二黑答道:“山----,山,彝-----!”。 库尔听了,基本上判断二黑是一个半傻半结巴的人了,心里有一点谱气,又问道:“你以前参加过摔跤吗?”。 二黑直愣愣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了,库尔此时心里升起一种好奇之心,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二黑道:“我,我,二黑!,你,你,你?”。 库尔笑了起来道:“我叫库尔,你的力气很大,这是摔跤的材料,愿意和我比试一下吗?”。 二黑木木然地环视四周,象是在找什么人,小东巴心里有些焦急,知道二黑身上的药力可能有些过了,他的体质十分的特别,身体恢复得很快,怕他的意识清醒过来,突然不参加比赛了,自己的苦心不是白费了嘛,好在二黑看到了晓琼,看着她愣了一会儿,脑子里一片模糊,这人又慢慢地在脑子里放大,这人是谁?,她看起来紧张,还用一种疼爱的眼神揪着自己,脑子里怎么除了她的身影,就什么也没有了-----。 ------------ 一百九十三章 摔跤比赛 更新时间:2012-11-26 二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晓琼是谁来,隐隐地觉得她跟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场外的人在欢呼,象是在不停地催促,二黑又本能看向库尔,库尔见二黑不出声,以为他是同意了,开始做准备,他和二黑保持着相对的距离,围着二黑转了两圈,找着他的破绽,二黑跟着他转了两圈,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途是什么,仅仅只是一种跟从,库尔发现他比之前好多了,还会做一些摔跤前的准备工作,算是有一点最简单的常识了,知道摔跤,不能仅凭力气,还要手疾眼快,从技巧上入手,也不知道二黑会不会这些。 如果他没有参加过这类似的比赛的话,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说谎,自己也只能在技巧上入手,库尔看得很清楚,二黑和之前的扎西比赛,力气明显强过了他许多,扎西,自己以前和较量过,觉得自己的力气仅比他大一点,强不了多少,库尔不敢轻易靠近二黑,也不敢象扎西那边,用脚腕子去勾他的脚,他能想象得二黑鼓起来劲,脚上的肌肉一定象筋钢上一般,如果自己还用之前扎西的方法,那一定会碰一鼻子的灰----。 库尔揪准了时机,见一阵风吹了过来,二黑眨了一下眼睛,库尔隔了一估段距离,一脚从地上把灰提了起来,往二黑的眼前踢去,二黑眼前一片灰蒙蒙的,只得又闭了眼睛,不过却能察觉到库尔身上带了一股狠劲力扫了过来,二黑顺着风一侧身,躲过了库尔的这一踢,又想睁开眼睛,库尔又从地上踢起许多的灰往二黑身上扔,二黑睁不开眼睛,只得仍旧闭着眼睛,库尔见地上有一块小石头,带起来顺势往二黑的脸上踢去----。 二黑一侧头,石块打了肩头上,库尔觉得时机已到,趁机上前双手抱住他的腰,脚一勾,发现二黑的脚象钢筋一般的硬,知道高手过招,凭的是敏捷的伸手遇到事情应变的机智,凭着经验,双手趁势往旁边一推,二黑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也扯住了库尔的肩头,不过,他不知道如何对库尔下手,把他摔倒在地上,库尔却知道这摔跤的技巧,他又推又顶的,二黑仍旧站着不动,仅仅摇了两下,象一棵树似地生根了,库尔心里暗暗地佩服,不过,此时当着这些多父老乡亲的面,输给一个外地人,如何有脸面,心里一急,又想到了一个办法,猛地又改变了攻势,他不轻不重地往二黑的腋下一抓,二黑笑了起来----。 库尔知道自己用在他身上的方法十分的无赖,甚至有些无耻,不过,场外的人大部份是观众,看得只是热闹,看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再说了,他们也听不到自己和他说些什么,自己做过些什么,只会看到结果,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了,拼上全身的力气,一头往二黑身上撞,又用双手一推,二黑还没有搞清楚什么回事情,终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坐在地上的二黑仍旧往人群里看去,只见晓琼眼里噙满了泪,正心疼地看着自己,二黑猛地想起来了,自己的脑子里怎么总是出现她的影子,她就是自己的爱人――晓琼。 二黑猛地跳了起来,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字语:“琼,琼,琼,你,哪,你哪?”二黑的动作之快,简地就超出了人的视觉范围,好象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人表现出来的举动,库尔吓了一跳,以为二黑发怒了,要对自己使出真招来了,意识到自己的技巧和经验在二黑面前,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二黑看起来混混沌沌的,听老一辈人说正是这种人力大无穷,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算是见了,最可怕的是他还十分的快速,不敢想象自己象一个落水狗一样二黑摔倒在地上,掉尽了脸面,心里一急,朝山上某一处树林看了一眼,趁着现在自己还没有彻底地输掉,赶紧去问一问当初帮助自己成了冠军的达巴教大师,想到这里,竟象躲逃避大怪物一般地往场处窜去,带起一股强劲的风,让场外的人都潮水一般地让开了一条道----。 其实二黑仅仅是冲到晓琼面前,抱起她,用身体挡住着周围的视眼,嘴里喃喃地嘶叫道:“琼,琼,琼,我的,我的!”。 晓琼见二黑把自己环得很紧,鼻子里涌入一股熟悉的兽腥味,心就落了下来,使劲吸了他身上的一口气,确实是自己的二黑,没有出现幻觉,也只有他身上才有这股味,塌实起来,伸头看了看,见无数惊愕又好奇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和二黑看呢。 小东巴见二黑基本要赢了,可关键时候又出现这种情况,让人有些遗憾,最主要是目前不知道如何帮他,让他成为当地人心中的摔跤冠军,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场外的人群还在呆愣着,脑子一急,本能地带头鼓起掌来----。 场外的人开始还在发懵,心里发怵,见有鼓掌,清醒过来,不过,心里十分的不服,刚才明明是库尔把二黑摔得跌坐在地上,可在关键的时候怎么就跑了,也不知道库尔是真的放过他,还是摔不过他跑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场内的那人也真是象个妖怪,样子古怪不说,举动也十分的诡异,眨眼功夫,他不见了,眨眼功夫,他又抱着一位天仙一样的美女,真让人看不懂,而且这到底谁输谁赢也看不出来,说不清楚为什么,心里总有偏着库尔的,很快就有一位当地人跑到场内,情绪激动地叫嚷出道:“这不算,他是一位外乡人,我们刚才明明看见他被我们的库尔摔得跌坐在地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们不能给他披红挂彩,也不能让获得摔跤冠军的称号,享受这些奖励-----!”。 场外的人纷纷地议论:“就是,还没有看出赢呢,不算,不算!”。 小东巴听到人们的议论声,也叫嚷道:“这怎么就不算了,这明明就了库尔打不过,自己跑了,不然,他为什么跑啦,这根本是就二黑赢了!”。 “这人是谁呀,跟他们是一伙的吧?”。 “肯定是,不然怎么会帮他说话呢----!”。 此时场内的那人见大家情绪激动起来,又大声道:“大家别激动,库尔才是我们心中的摔跤英雄----!,这人外乡人不过是使了妖术,把库尔弄走了!”。 场外的人一听,心里更是不服,纷纷叫嚷道:“这不算,这不算,把我们的库尔还回来,还回来,外乡人,外乡人----!”。 小东巴一看,心里暗暗叫苦不跌,事情弄巧成拙了,眼看已经有人开始找烂水果之类的东西朝二黑头上扔了,晓琼也看出苗头不对了,让二黑赶紧跑了,二黑接到了命令,迅速地抱着晓琼开始往人群里窜去,带着一股风,人们本能往后退----。 小东巴见惹得众人不满了,自己留下来,他们一定会找自己要人,自己肯定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本能地跟着二黑他们跑,一个烂柿子砸在他的头上,他伸手抹了抹了,也顾不得了,狼狈不堪地跟着二黑窜出来的一条道飞奔,二黑避得开,可小东巴就惨了,全身上下被一些烂菜叶,烂水果粘得满身都是,还不敢停下来,被当地人扯着,好在二黑还有义气,顾着后面的自己,跑得让自己跟得上----。 三人一口气跑到湖边,晓琼见没有人追赶来了,小东巴看起来也实在是跑不动了,便让二黑停了下来,小东巴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隐隐地觉得安全了,一屁服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黑,黑,没---人追---来了吧?”。 晓琼被二黑护得好好的,从包里拿出两瓶水来,打开一瓶,亲自喂二黑喝了一些水,小东巴喘均了气,这才叫嚷道:“喂,你们两个,怎么没有水给我喝啦?”。 晓琼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来,扔给他,小东巴喝了几口,缓过神来,叹了一口气问道:“黑哥,你怎么回事啦,眼看这冠军就属于你了,你木啦,不知道有奖励啦,还可以披红挂彩地----,真是脑子不清醒!”。 二黑茫茫然地看了小东巴一眼,又习惯性看向晓琼,听她的话,看她的指示,晓琼可不想为了这点钱,让二黑有三长二短,开口打断了小东巴的责怪:“算了,算了,小师傅,我也是怕二黑赢了比赛,一定会引得别人的注意,遭受多少妒嫉和羡慕,也会把他推在风口浪尖上,我们出来玩,还是过点平静日子逍遥些!”。 小东巴一听,也没有话了,可想到那些奖励,就十分的遗憾,不过,见自己跟两人说了赢得比赛的好处,晓琼居然满在不在乎,心里多少有些佩服她了,暗想,反正,吃喝她都会管,不用自己操心,跟着她们玩乐,多自在啦。 ------------ 一百九十四章 打赌 更新时间:2012-11-27 在离摔跤场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四周的树木稀稀,从这里可以看到摔跤场内的一切,几个达巴教人一边看着,一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个长眉毛的胖长老拿着望眼镜对一个干瘦长老说道:“你看是这外乡人赢还是我们的扶起来的库尔赢啦?”。 干瘦长老皱了皱眉头道:“还看不出来,这外乡人看起来不同凡响,不过,我看,他是一个摔跤的的奇才!”。 胖长老有些不满地说道:“长眉,别故作高深的,我不相信你还不出来,我有一种隐感觉肯定是这外乡人赢!”,长眉长一脸不满地看了自己一眼,干脆提议道:“要不,我们两人打一个赌,我赌这外乡人赢?”。 胖长老见长眉仍个不吭声,笑道:“长眉,不敢赌?”。 长眉扯了扯嘴角,隐隐地觉得胖长老说的外乡人十有八九会赢,但胖长老总是恼恨他一眼看透自己的心事,还要当着人的面说出来,会爱跟他唱反调,有些不满地说道:“好吧,我就赌----我们的库尔赢!”。 胖长老见他中招了,怕他反悔,马上嘻笑起来道:“行,一言为定,赢了把你藏了二十年的青稞酒拿出来喝?”。 长眉长老白了他一眼,本想骂他几句:“馋胖子,原来你早就盯着了!”,可突又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眼睛转了转,心里就有了主意,暗想到时候随便找一瓶青稞酒对一点土敷衍你就成了,不动声色地望了旁边的一位长老一眼,显得大方地“嗯”了一声。 两人不再说话,盯着摔跤场内的库尔和二黑比赛,当库尔把二黑推倒在地的时候,长眉长老嘴角扯起了一丝丝的笑,那眼神明显有些得意,胖长老眼睛盯着二黑,心里暗暗焦急,二黑眨眼就没了,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实在是没有想到二黑会有这样的速度,另人难以想象,另人奇怪的是库尔居然也跑了----,比赛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长眉长老眼见眼库尔赢了,哪知却发生了这样的意想不到的事情,看了胖长老一眼,暗想之前就被他占尽了先机,现在可不能再让他抢了先,开口很自然地说道:“我赢了!”。 胖长老挑了一下眉道:“长眉,这种话,亏你也说得出口,明明那外乡人只是跌坐在地上,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怎么好意思说你赢了,怪不得别人说眉毛长的人,脸皮厚呢,还真是没有说错!”。 长眉长老鼻“孔“里哼了一声道:“你也是不懂,摔跤嘛,只要倒地就在算输了,他明明就是倒地,这众人都看见了,还有什么话可好的!”。 胖长老瘪了瘪嘴道:“库尔明明就是把摔倒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了,你还强馊干!”。 长眉长老扯了扯嘴道:“反正那外乡人倒在地上就算输了!”。 胖长老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别耍赖!”。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起来,大有要比试的趋势,一位清瘦的长老有些不满地环视了二人一眼道:“嚷什么,你们两人眼里除了打赌想取胜对方,就没有看不到了!”,这位胖长老和长眉长老停止了,互相望了望,有些不自然,暗想难道真是之前自己和对方打赌,没有注意到还有别的事情发生,还是达巴教主烦自己了,故意这么说话,两人都怔怔地看着里这位教主,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可达巴教主也不说话,眼睛看向远处,胖长老急呼呼地叫嚷道:“教主,你看到什么了?”。 达巴教主你见两人不争执了,眼睛从某外收了回来道:“这位外乡人不同寻常,这是你们两位都看到的,可他---还有两个同伴呢?”。 胖长老有些莫明地说道:“同伴,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达巴教主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一直忙着吵架了,哪会看得到!”。 长眉长老道:“教主,他的同伴怎么啦?”。 达巴教主缓缓地说道:“那个外乡人根本就不想出去比赛!”。 长眉一脸的吃惊,不由得又问道:“教主,那他怎么又出去摔跤了?”。 教主道:“他是被人使了巫术才出去的!”。 长眉和胖长老都吃了一惊,一脸的不自然,心里一直就想着赢对方,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使了巫术,自己居然没有看到,传出去真是丢人显现的,胖长老急忙道:“是谁,居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使这样的巫术?”。 长眉也附和道:“就是,简直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嘛!”。 教主道:“他象是我们同道中人!”。 胖长老又紧紧地追问了一声:“达巴教的?”。 教主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实地说道:“很象,但不是----达巴教的!”。 长眉长老又问道:“教主,你说他是什么教的?”。 达巴教主道:“我估计是东巴教的!”。 长眉和胖长老“哦”了一声,都目光都又些兴奋,又些好事地问道:“教主,既然他们来了,我们也借着这个机会切磋切磋?”。 教主道:“切磋什么,他还是一个孩子呢!”。 长眉长老一听,若有所思地想到达巴教虽然是从事宗教活动,主持一些丧葬、驱鬼、祭祖和送魂等活动,但在丽江一些人的眼里,他们的地位低下,不能主持重大仪式,也没有法衣,法具,没有系统的经文,达巴,又称打巴,原意就是以刀斧砍劈人间灾难的意思,至今摩梭人建房子还在原木上刻划上一定的符号,以帮助记忆。 最初的达巴,只有一种,主持祭祀,后来又有一定分工,形成三种达巴,哈达巴:相当于祭司,能主持祭天、祭地、祭祖,是地位较高的达巴,也是送魂、安葬的主持人,布达巴:主要从事治病、驱鬼,懂巫术,会念经,排达巴:主要从事占卜,有占卜书,是一种预言家. 达巴有一定服饰,所戴的帽子为“扎俄马”,以布缝制,由五块组成,自左而右为:第一幅为“喀西格咪”,是住在天上的神;第二幅为“喔母干那”,也住于天上,是管鬼的神;第三幅为“拉吉咯米肖”,为达巴的祖师;第四幅为达巴;第五幅为“情衣斯给”,为住在山上的狮子,是达巴的助手,达巴请神时,必请前三位神,作为最大的保护神,驱鬼时则请狮子出动,在法冠两侧还有两小片,作为达巴跳神的耳朵。过去有人说达巴、东巴和喇嘛的法冠是一样的,是一种神灵的五种形象,其实不一样。 达巴的法器也不少,达巴从事活动时,必树一旗,旗呈三角形,上有日月图案,旗杆较长,插于地下,杆顶有铁矛或叉,作为达巴的标志,也是护法武器,达巴的神像有两种:一种是固定的保护神,如达巴祖师、水龙王等。前者是木雕的,为尖顶四方型,平时放在法器袋内,使用时供在供盘上;另一种是临时性的,如祖先、山神、龙王等,是以糌粑捏塑的,现供现做。 供盘也是,该具以木雕制,正方形,有浅槽,它是盛粮食用的,神偶置于中央,一般将其放在祭坛中央,不有印板,它具以木雕制一定神偶或吉祥图案,供印制布或纸神像,供于家,或者吊在门楣上,主要有山神、水神及各种吉祥图案。 鼓手鼓,是一种小鼓,直径25厘米左右,以木为架,两面皆包以羊皮,故称两面鼓。俗称小鼓,又称本教巫师为小鼓和尚;大鼓,称“打喀拉”,扁圆形,也为两面。鼓槌为“打喀拉跌。”与喇麻所用的立鼓相近,看来是受藏传佛教影响所致。 还有一种是手铃,又称摇铃,铜制,扁圆状,中央有孔,下安牦牛角短柄,以手摇之有声。摩梭语称为“阿垮拉”。使用时,以手提绳,铃口朝上,因其内有铃舌,摇之鸣响。 神棒和神刀达巴的长刀,约一米许,有柄,刀长,一面刃,外有鞘,该刀为实用刀,实为清代最流行的刀。达巴在跳舞、送葬时必佩带此刀,护身符以布缝制,或者以铜打制的,内放神像、灵物,然后以布带斜背在身上,作为保护达巴的护身法器。在有的护身符上还缀有青铜、鸟、鹰等物,当为古代遗物,猪牙串珠达巴脖子上必挂串珠,珠子以木、草籽或玉石制成,108粒,下方悬挂一对野猪牙,有的还加饰麂角、铃铛、海贝等饰物。 胖长老见长眉又在打算是什么,有些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道:“教主,没事,我先回去了,我正酿一种蛇胆酒,做好了,先抬来你偿品,可就差一味草药了----!”。 长眉长老在一旁边发现教主嘴唇蠕动了一下,好象还在要讲,可仍旧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眼睛透着一丝的兴奋,心里有些奇怪,教主一向清心寡欲的,今天是怎么啦,总有一些不一样,那眉眼透着一丝让人不意察觉的兴奋,有些不对劲,具体的也说不清楚-----。 胖长老走了,长眉也找了一个借口,也走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只是跟着教主后面,他想看一看教主今天到底怎么啦,教主在树林里往东走了一会儿,看着远方,叹了一口气,又往西走了一会儿,走到树林的头,又往东走了一会儿,转了一圈,这才慢慢地回教里了,长眉跟在他的后面,总觉得他今天有事情,最奇怪的是自己靠近了他几次,教主都没有察觉,按他以往的经验,这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 一百九十五章 迷魂 更新时间:2012-11-28 这天晚饭的时候,这家的主人对二黑特别的热情,眼神特别的尊重,这家的两位姑娘对他的眼神也有些崇拜了,还要给他做腰带,晓琼看了,心里就特别的发酸,担心她们有进一步的举动,二黑不谙世事的,又是一个善良人,糊里糊涂进了她们花房,虽然她们是母系氏族,不会计较他应该负责任,不过,还是不想惹上这些麻烦事情,打算是明天就带二黑走了,也不管小东巴同意不同意,但总觉还是走了比较的稳妥。 吃过了晚饭,晓琼把自己的打算跟小东巴和二黑一说,二黑倒是习惯了听从,哪怕他会有些情绪,也不愿意拂了晓琼的心愿,可小东巴听了,几乎要跳了起来,一脸不满地嘀咕道:“这里山美水美,住得好好的,就多住几天再走嘛,而且黑哥在这里香着呢!”。 晓琼事先就预知他会是这个反映,会有抵触情绪,仍旧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是出来玩的,总不能定一个地方吧?”。 小东巴嚷了几句,晓琼毫不退让,他也没有办法,只得猜测着晓琼的心事,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哥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晓琼被他点破了心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玩也是不错的!”。 小东巴暗想自己本来就是跟她们出来玩的,吃吃喝喝都是晓琼招呼,对自己也不错,好吃的都先让自己挑,买东西也先由着自己,不听她的,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暂时听一听她想去哪里玩再作打算,不由得问道:“那你打算去哪里玩啦?”。 晓琼道:“梅里雪山!”。 小东巴嘴里叨了一句:“梅里雪山?,它是个什么地方?”。 晓琼道:“梅里雪山是云南最壮观的雪山山群,数百里冗立绵延的雪岭雪峰,由于垂直气候明显,梅里雪山地区的气候变幻无常,雪雨阴晴全在瞬息之间,梅里雪山在当地藏族人中被称为太子雪山或者卡瓦格博,在藏语言习惯中卡瓦格博是主峰卡瓦格博峰、卡瓦格博山神及整座太子雪山山脉三位一体的称呼。 1908年法国人马杰尔?戴维斯在云南一书中首次使用“梅里雪山”的称呼,但实际上梅里雪山所指的并不是卡瓦格博所在的太子十三峰,而是指在太子雪山北面的一座小山脉,那座小山脉在当地被称作梅里雪山,因此山脚下的一处村庄也被称为梅丽水(或梅里石),真正的梅里雪山主峰叫做说拉曾归面布,海拔5229米,据说错了,这个错误主要源于中国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大地测量,当年,一支解放军测量队到了德钦,在与当地人的交流中,误把卡瓦格博所在的太子雪山作了梅里雪山,并在成图后如此标注出来,从此,太子雪山就成了梅里雪山,这个名字也彻底压过了卡瓦格博!”。 晓琼说完,小东巴低头不语,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晓琼知道他是动心了-----。 这天晚上,晓琼不想出去看当地人对调子,也不想去跳当地人的摩梭舞,一直都和二黑在一起,最主原因还是怕当地的女子们把二黑抢走了,便赖在屋里不出来,二黑也乐意在家里守着她,听她讲故事,小东巴在墙外偷听,讲到精彩处,晓琼总是停顿一下,喝一口水,或是吃点东西,急得小东巴抓头抓脑的,恨不得冲进去,撬开她的嘴,让她继续讲。 晓琼讲累了,进卫生间冲了一个澡,便和二黑上床睡了,小东巴见两人的房间里没有灯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还传来了两人的“鼾”声,心情里惦记得那个故事,还想往下听,可一直等屋里传来了两人的“鼾”声,只得回自己的屋睡了。 这天夜里,二黑睡得很沉的,突然爬了起来,闭着眼睛,晃晃悠悠地往门走去,晓琼还在打鼾,一点不知道二黑已经走出门了,二黑一直走出这户摩梭人家,来到一条小路的岔口,这里有一辆小轿车停着,二黑走到灰色的小轿车的门口,停了下来,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二黑弯下身上,机械地坐了进去,汽车发动了,慢慢地变了一个小黑点----。 晓琼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了二黑,脑子还处在迷糊状态,转了一个身又想迷一会儿,以为他去了卫生间,迷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听到二黑的任何动静,不由得张嘴叫了一声:“二黑,二黑!”。 晓琼没有听到回答,嘀咕了一声:“二黑,出去了,也不打一个招呼!”,说完这句话,马上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大清早的,他会跑哪里去呢,二黑一向是赖床的,从来没有自己先起床的习惯,今天怎么回事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被子,一点热气也没有,猛地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又大叫了两声:“二黑,二黑,你在哪里?”。 仍旧没有二黑的回应,晓琼睡不着,睁开眼睛,回忆着二黑不在的床上的可能性,大清早的去找小东巴念《愣严经》了,不对,二黑没有那么勤奋,大清早跑去锻炼身体的,这也不对的,二黑没有这个习惯,是被哪个姑娘引进了她的花房?-----。 晓琼越猜,心里越是不安,真希望自己在猜的这一刻,二黑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可仍旧没有二黑的踪影,晓琼着慌了,狼狈地爬了起来,随便套了两件衣服,冲出屋子,来到小东巴的屋外,大叫道:“小师傅,小师傅,二黑在不在你屋了?”。 小东巴听到晓琼的叫喊声,睁开迷迷的眼睛,嘴里嘀咕道:“她这是怎么啦,大清早的,鬼喊辣叫的----!”。 晓琼干脆猛拍他的门道:“小师傅,二黑呢,二黑呢,你有没有看到他?”。 小东巴听清楚了,有些纳闷地说道:“他怎么会进我的房间,我又不是一个女人----!”。 晓琼又喊了一声:“快出来,小师傅,二黑不见了!”。 小东巴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操什么心啦,放心吧,我敢保证二黑的心里只有你,别的女人看得不会看一眼的!”。 晓琼跺着脚道:“小师傅,我的男人,我知道,关键是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就走了,这根本就不对嘛!”。 小东巴听了这话,隐隐地觉得事情可能不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不由得问道:“你找过没有,他会不会到湖边勾鱼去了?”。 晓琼一想之前找二黑的苦处,急催地说道:“小师傅,麻烦你快去看一看!”。 小东巴只得开门出去找,在湖边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二黑,又跑了回去,问晓琼二黑回来了没有,晓琼摇了摇头,一脸的焦急,小东巴又道:“你去问一问这家的主人吧,他们起得特别的早!”。 晓琼一想,觉得也对,自己是急糊涂了,两人赶紧找到了这户人家的女主人,问她一大清早起床,有没有看到二黑出去,女主人摇了摇头,又问了家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一点知道二黑的踪影,晓琼彻底地急了起来,惶慌地问道:“小师傅,二黑会不会被人-----弄走了?”。 小东巴道:“这个,这个,不好说!”。 晓琼见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异常,不过,此时实在没有兴趣听了扯这个,急急地问道:“小师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东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又语无伦次地说道:“没---有!”。 晓琼见他说没有,几乎要摔倒,眼泪“扑扑”地往下流,带了着哭腔喊道:“二黑,二黑,你在哪里,快回来啦!”。 小东巴实在是没有想到晓琼对二黑会有这样的情意,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话,而这户人家的主人,听到这样的叫喊声,有空的人都跑出来问这是怎么回事情,小东巴问道:“你们没有看到二黑什么时候走出去的?”。 晓琼巴巴地看着这些人,可没有一个人说话,知道他们谁也没有看到,晓琼又哭了起来,小东巴又急急地了一些情况,从他们嘴里知道天蒙蒙就有人起床了,在大门口打谷,可没有看到二黑出去过,晓琼的心沉到了冰点,小东巴道:“琼姐,你先别忙着哭,我们先得弄清楚黑哥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再弄清楚他去了哪里?”。 晓琼把之前自己睁开眼睛就没有看到二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小东巴沉思了一下,也是一脸的焦急,十分肯定说道:“琼姐,你别急,这说明黑哥可能是夜里出去的!”。 晓琼怔怔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东巴分析道:“我是根据这户家人家最早起床的人在什么时间推算的-----!”。 晓琼一听,觉得二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才会这样的----。 ------------ 一百九十六章 降头 更新时间:2012-11-29 晓琼急得要崩溃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家的女主人也觉得自己有些责任,想着法的安慰又道:“你先别急,二黑夜里出去,会不会有梦游?”。 晓琼听了这话,有些发懵,觉得这事情,以前在二黑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些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小东巴也附和道:“就是,据说梦游的人会从眼中突然爬起来,做完了又事情后又睡下,醒后对睡眠期间的活动一无所知!”。 “就是,就是,说不定他跑出去,就愣是找不回来了!”这家的主人附和道。 可晓琼和小东巴发动了这户人家的人找遍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了二黑,急得都快崩溃,小东巴也意识到二黑出事了,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把《愣严经》教会他,才导致了二黑有可能被人下了降头---。 小东巴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我,要是我天天都用心教他就好了-----!”。 晓琼惊觉到了什么,不由得说道:“昨天他去摔跤场,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象被人迷了魂,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东巴一听,本能地觉得再聊聊隐瞒的话,会有更大的事情,也怕晓琼一旦知道会产生误会,搞不好----,有些吞吞吐吐,又含糊地承认道:“那个----你不用担心,那是,那是-----!”。 晓琼听到小东巴有话要说,不由得催促道:“你到底说些什么,知道些什么,要我不担心,这个时候,可不能再隐瞒我了!”。 小东巴见晓琼真的急了,这才有些不自然地低了头,小声地承认道:“昨天那场摔跤比赛,是我----下的降头,我----也是为了黑哥赢得比赛才借助药物自己下的降头,很容易破解,它不象别的降头术那么----!” 晓琼听了发懵,急急地问道:“降头,什么降头?”。 小东巴见晓琼愕然地看着自己,似乎对什么是降头一点不懂,又解释道:“降头术是一种在南洋地区盛行的巫术,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失和或是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晓琼听了,不由得问道:“你是说二黑中了别的降头?”。 小东巴道:“应该是的,因为我下了降,早就解了,还是他自己解开的!”。 晓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小东巴又道:“有可能是中了使用灵降的降头,灵降就是精神降头师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做出大匪夷所思的怪事,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和所称的符仔仙所用的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的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有,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强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历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为止,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晓琼见小东巴多少知道一些,又问道:“那这种降头是怎么来的?”。 小东巴道:“据民间传说,降头是从印度教传来的,当唐朝三藏法师到印度天竺国拜佛取经回国时,路过安南境内的通天河,为乌龟精化渡船至半边潜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唐僧虽不死,但所求的经书都沉入河底,但取回一部份大乘经,另一部份的小乘经,被水流被水流入暹逻,为暹人献与僧皇,这部经,就是现在的降头术,另一说法,就是经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降头术因此而来,而手段比较高强,所有人说,暹逻的降头术,是从中国的云南传来的,又有人说,暹逻的降头术,是经的膺本,或是手少副本,其中缺少许多正术,所以工夫比茅山较弱!”。 晓琼道:“小师傅,你是说二黑中了灵降,那你可以破解吗?”。 小东巴道:“我在二黑身上使用的对他的身体也没有害处,仅仅是靠植物,也不用细菌或是利用蜈蚣,蜘蛛,毒蛇之类的毒物,培养出来的毒菌,再透过食物,饮水或直接附着受害人身上,即可以达到下降的目的,这类降头的潜伏期不定,快则数分钟,慢则数年,全凭下降者企图而定,中降者,身体会产生异变,若不能及时解降,肯定会死得很难看,下降的降头师,毋需有多高的功力,便可使用这类的降头,但也最容易被破,据说茅山派传人,最会解这类的蛊降!”。 晓琼听小东巴说到这里,不由得想到之前大奎中的那种蛊,象小东巴说的那样,不由得又问道:“那二黑身上中的降,比蛊降历害多了?”。 小东巴点了点头道:“至少是混合降!”。 晓琼道:“小师傅,什么是混合降?”。 小东巴道:“混合降,即蛊降及灵降两者混合使用的降头师功力中等,以蛊为主,辅以符咒之术,双管齐下,减低被的可能性,并可藉此加强蛊降的威力!”,见晓琼还在听,又接着问道:“最历害的是飞头降,最为神秘莫测,也是了为恐怖异的首度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能被干扰,才全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每练一个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在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晓琼听了,暗暗吃惊,不由又道:“这降头的原理是怎么来的,可有什么分辨的办法?”。 小东巴道:“降头的原理主要在于三点,药理的运用,精神的运用,和宏观联系的运用,宏观联系就是降头术的核心,最高境界的降头术,即是对个体联系影响的精确把握,八字,姓名,所在地点,就勾画出个体定位轮廓,加个体身体有关的哪怕是细小的部份,毛发,指甲,以及有其强烈精神心理因素的常用物品,就直接建立了无形的联系桥梁,通过定位和联系,就能对个体产生可怕的影响-----”。 顿了顿又小东巴又继续说道:“至于如何分辨嘛,也是看上眼白,就可以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如果是青白色微带血丝的,一般是健康的,如果布满血丝的,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过度,刚哭或是得了结膜炎,可以不用担心,如果血丝深红,而且血丝的末端有血球,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有问题,最好赶快进医院检查,如果是上眼白中间部份,竖着一条直线,颜色成暗灰色的,那你就要小心了,这表示你中了符术,深黑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降头术,上眼白布满了黑色小心,表示你被下了蛊毒!”。 晓琼又追问道:“昨天临睡前,我也没有看到眼睛里有什么呀?”。 小东巴有些不确实地说道:“这就是最麻烦的一点了,也不知道是黑哥是真的梦游,还是夜里有人下了灵降!”。 晓琼急急地说道:“二黑以前从来没有过梦游的,都是一觉睡到天这亮,我不相信他会梦游!”。 小东巴道:“有的灵降是借助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下的,受降者看起来就象是真的在梦游一般,普通人要根本就不分辨不清楚,我没有亲眼看到了,不过,听你这么说,黑哥一定是中了灵降了!”。 晓琼听了,心里十分的难受,不由得问道:“我们应该到哪里找他呢?”。 小东巴道:“东巴教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占卜!”。 晓琼听了,巴巴地看着他,小东巴又道:“可我----不会这个!”,见晓琼一脸的失望,又继续说道:“不过,教里倒是有一个修炼密宗的大师,他倒是会占卜的,什么巴格卜,炙胛卜,推算九宫,推算五行他都会----!”。 晓琼听了这话,眼睛又发亮了,小东巴叹了一口气道:“可他去高黎贡山云游了!”。 晓琼道:“你这不是等于没有说嘛!”。 小东巴一脸不自然地作了一个怪脸,也觉得自己费话了,可晓琼又突地想了什么,急急地问道:“你们教里,除了他,还有谁会占卜的?”。 小东巴眨了眨眼睛,猛地觉悟得自己也忽略了这一点,脑子飞快地转着----,教里还会有谁会算,有些是花架子,最主要的是要算得准才有用。 ------------ 一百九十七章 回山 (结局) 长眉长老跟踪教主来到一个山洞,这是一个很隐密的小洞,它在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小山崖边,上面有一个棵茂盛的树遮住了洞口,教主停了下来,四周望了望,长眉长老赶紧缩回了头,教主蹲了下来,轻轻地洞口洒了一层和地上泥土一样的泥,长眉长老有些奇怪,教主今天的行为怎么这么古怪,他到这里来做些什么?,自己今天跟有意试探他,还有意跟了他很近的距离,他居然没有发现,长眉长老也来兴趣,决定再走近一些,一可以试试他的能力,二是可以清楚地看看他进洞做什么?。 长眉长老又跟近了一些,教主仍旧没有发现,他洒完了泥土,又往前走----,完成没有察觉到后面跟了一个人,长眉长老更奇怪,教主平时是在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可今天教主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似弱智,似在迟钝了,明显的不对劲了-----。 长眉长老跟着教主进了山洞,好在教主手里拿了一块发光石,把四周照得异常,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教主走得很慢,长眉长老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不敢弄出一点的声音来,怕让他发现了后面有尾巴,看到地上有烧过的灰粒,有糟朽的松木和干松的杂草,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个打碎的破碗和一些干硬的粪便,明显是有人住过-----。 走了一会儿,听到前面有响动,教主停了下来,长眉长老也停了下来,只听到教主十分虚弱和愤怒的声音传来:“你个妖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会得逞的,一定会有达巴教的人发现你是假冒的!”。 长眉听了这话,心里一惊,暗想这怎么回事情,长眉长老一听这话,心里一愣,暗想这里怎么会有两个教主,其中一个一定是假冒的,此时长眉隐隐地还看到有一个人看上披头散发地被坐在地上正骂着,教主大笑起来:“这是你自找的,跟你好好合作,你不愿意,没有办法,我只有出此下策!”。 长眉长老一听这话,此时发现教主说话的口气也变得狰狞可怖了,一想到他昨天夜里诡异的举动,心里会明白了,怪不得教主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也怪自己和胖长老一直忙着战胜对方,连真假教主都分辨不出来了,本想马上站出来揭露他的,转念一时,又觉得自己糊涂了,怎么这么冒失,暗想假的这个教主一定在某些方面有一定的长项,不然是不可能把教主捆绑起来的,自己冒然冲下去救他,下场也许会同教主的一样,还要忍住了,先弄清楚他的底戏再作打算----。 接下来,长眉长老见教主在洞里休息了一会儿,象是在做一些准备工作,仍旧小心翼翼的潜伏在暗处,很快就见教主又走出了小山洞,一口气来到了湖山的一个小村落,脚步慢了了下来,在小村落里转转悠悠的,看起来很清闲,又似运筹帷幄的样子,最后来踱到一户和其他人家一样的木愣前突然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长眉长老本能地又缩到一棵树后隐藏起来。 教主没有发现有什么,他来到一棵不远处的树上,两三下就爬了上来,那爬树的身手一点不象一个老年人,倒象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眉长老心里暗暗吃惊,猜想他是不是一个年青人装扮的,要不怎么会这么这样----。 教主爬上了树,他先往这户人家的一个房间里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又往院子里张望,见晓琼和小东巴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而胖长老和库尔穿着了一套当地人的衣服,正不动声色地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喝茶,还偷眼观察晓琼和小东巴两人的一举一动----。 长眉也爬到离教主不远的一棵很高的树上,暗想这样即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又可以看教主想干什么,爬树梢上一看,发现院子还有教里的胖长老和库尔----,原来库尔找到了胖长老,把事情一说,胖长老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让库尔弄清楚二黑的来历,再作打算,胖长老又问库尔二黑进一步的情况,可库尔却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他叫二黑,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胖长老若有所思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似供盘的印板来,该具是木雕制的,成正方形,上面有山神、水神等图案,恭敬地放在一块石头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鼓手鼓来,称打古拉,是一种小鼓,直径25厘米左右,跟喇嘛所用的立鼓相似,最后拿出一个手铃来,看起来象是铜制的,扁圆形,有间有孔,下安牦牛短柄,一手一个,一摇,手鼓发出“咚咚”之声,铃发出一阵阵唔鸣,似有话要说一般。 胖长老停了下来,又背上夹层布条,库尔知道这里,护身符,用布缝制的,有的是用铜打制的,作为保护他的护身法器,还是还戴了一顶有五方神的帽子,因达巴认为每一方都有一个神灵,其中东方为金,白色,西方为木,黄色,南方为水,蓝色,北方为火,红色,中火土,黑色,故称五方神----。 库尔还知道摩梭人相信鬼神,又惧怕鬼神,认为身边处处有鬼,无时无刻不在侵犯自己,导致各种灾难,但又不知鬼在何方,所以,他们极想知道鬼在何处,这样才可以敬而远之,或者设法防范,于是流行占卜,库尔看到这些,就知道胖长老是要给自己占卜,找到二黑他们的具体地置----。 库尔相信胖长老的占卜是很灵验的,当初就是他用占卜术卜算出自己会是摔跤的胜者----,库尔正出神地想着,胖长老嘴里念念有词,围着这块石头上的印板跳了起来,跳了一会儿,一阵阵地痉挛,最后将一把似木石子似的东西扔到地上,又睁开眼睛看木石子在地上的位置,和东南方的,看哪方石子居多,就是冒犯了哪方鬼怪,然后准备食品,到哪方祭鬼。 胖长老知道摩梭人巫术活动较多,但自己一直是按自己的方法,通过这种模拟或感应方式,达到目的,达巴教虽然是从事宗教活动,主持一些丧葬、驱鬼、祭祖、送魂和占卜的活动,但在丽江东巴教的眼里,他们的地位低下,不能主持重大仪式,也没有法衣,法具,没有系统的经文,可自己的占卜术是木上刻划上一定的符号,一向很灵----。 胖长老看着东南方向,嘴角扯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为,暗想只要沿着这条路,一定可以找到二黑,一定可以摸清楚他的来历-----,果然,昨天黄昏的时候,就找到了二黑和晓琼在一起,不过,两人看到晓琼,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女人----。 两人怕冒乍乍地出现了,一定会惊到晓琼和二黑,想要暗中观察一下,才作决定,胖长老倒还好,知道自己老了,暗暗惊叹了一阵,也就过了,可库尔就不行了,没有那么好的定力,见过晓琼以后,心思都在她的身上,眼前老是出现她的影子,她的笑,见晓琼讲完了故事,息了灯,库尔都不想走,胖长老也不勉强,让他慢慢消化,约好的第二天早上,两人再在汇合,可过了一晚上,也没有看到,只有亲自找来了,发现已经隐蔽处几乎移到了明处——也就是这户人家的院子偷看了,怕他的举动注意,虽然晓琼和小东巴此时正乱着,不过,随时都会有被注意到的危险,以其这样,不如找一个地方,大大方方地坐下来-----。 想到这里便上前跟他打一个招呼,又让主人送来的茶,可饶是这样,晓琼和小东巴也没有注意到院子的一侧坐下的人是昨天和二黑比赛的库尔,库尔见到胖长老,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跟他一说,胖长老惊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得惊问道:“什么,库尔,你是说教主昨天晚上把二黑带走了?”。 库尔“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胖长老又问道:“你到底看错了没有啦?”。 库尔再次应了一声道:“不会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胖长老看库尔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也没有必要说谎的动机,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暗暗嘀咕:“教主这两天是怎么啦,动作怎么这么诡异啦,难道他动了凡心了,不能啦,他这么几十年的了,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怎么现在反倒是忍不住了----!”。 胖长老一时也想不通这一点,只得一边喝茶,一边地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库尔见晓琼十分的焦虑,脸色又苍白又无助,急得快要崩溃了,也不想再隐藏了,再躲藏下去,隐隐地觉得姑娘可能真的会被逼疯了,直接从位子爬了起来,胖长老也觉得库尔是时候站出来了,也没有阻挡,库尔急急往晓琼他们这边紧走了几步道:“姑娘,我----知道二黑去了哪里?”。 两人抬头一看,小东巴一眼就认出了库尔,十分的愕然,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他,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马上叫嚷道:“你,你,不是昨天把黑哥推倒在地的库尔吗?”。 库尔正要点头,突然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闻,十分的好闻,都忘了正事,怔怔而又迷迷地看着晓琼,小东巴都见库尔的神情有些异常,正琢磨着他的企图和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晓琼也是急昏了,一把扯住了,那动作象一个疯婆子一般地说嘶叫道:“你,你还我二黑,还我二黑!”。 库尔这才醒了过来,暗想昨天夜上只见二黑上了一辆车,具体二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也跑过教主的两条腿啦,只得有些局促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二黑----去了哪里,我是----!”。 刚说完这句话,晓琼一脸的失望,心又沉到了冰点,小东巴库尔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抱怨道道:“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嘛,刚才你还你知道二黑在哪里,怎么转眼间就变挂了?”,库尔也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小东巴又骂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啦,没事不要来逗我们玩,我们正烦着,别在这里添乱!”。 可库尔也不走了,仍旧似爱似怜地看着晓琼,小东巴正赶他走,库尔双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我,我,知道有人可以算出二黑去了哪里!”。 “什么,你知道有人可以占卜?”小东巴道。 库尔点了点头,晓琼也怔怔地看着库尔,眼里又有了一丝的光亮,小东巴怕他又磨人,不由得又道:“喂,你可别再耍我们玩了,占卜的人可多了,他算得到底准不准啦?”。 库尔也不说话,扭头看朝仅隔了一棵有一人多身的花丛道:“达巴长老,达巴长老,你可算得出二黑到底去了哪里?”。 胖长老本想马上答应,可突然又不说话了,库尔见胖长老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怪自己多事,伸长的脖子张望,见他还在,只是闭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得带了晓琼和小东巴来到他的面前,晓琼一见此时就觉得这人不同一般,身上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气息,小东巴也觉得如此,不敢冒然开口,怕得罪了他,反而让他走了,晓琼倒顾不了那么想多,语气急速地问道:“大师,大师,听说会可以占卜,能不能帮我算一挂,看一看我的爱人他到底在哪里?”。 胖长老见晓琼主动开口了,还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香,十分的享受,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开问道:“可以,不过,你得清楚地把二黑的一切都告诉我,他来自哪里,他的父母是谁,他为什么力大无穷的----?”。 晓琼看了胖长老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心里有些不安地看着小东巴,他自己也不知道胖长老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凭着感觉他不一定是好人,但肯定不是坏了,不由得冲晓琼示意,让她照实说。 晓琼没有了二黑,就象一个没有了魂的女人,哪里还有主见,一五一十地由胖长盘问,达巴的胖长老问得差不多了,心里有了一些底,低着头考虑晓琼所说的话和将要面临的问题,觉得找到二黑是没有问题的,但不明白教主插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老了还凡心不死,对晓琼起了歹念?,可隐隐地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情,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教主年龄大了,从年青时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出现了这方面的问题,现在老了,就更不可能了,连自己都基本上不会犯这事情了----。 晓琼见胖长老在低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里惦记着二黑,也顾不得他在思考,直接问道:“达巴大师,你,可是想到了救二黑的办法?”。 胖长老见晓琼实在是焦急,担心她的身体耐不住了,而且,不由得提醒道:“你现在不能急,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二黑的事情,我会帮你占卜的!”。 晓琼听了这话,不得不沉静下来,十分的后悔当初没有同二黑的老娘——神婆学巫术,以导致二黑被人下了降,也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才可以找到二黑----,还有眼前的这个巫师能不能算出二黑的下落,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小东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道:“琼姐,你,你怀孕了?”。 晓琼听了这么一问,又回过神来,暗想这达巴大师他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上下看了看,肚子只是稍微向外凸了一点,不注意也看不出来呀,转念一想,这才大师级别的,跟普通人是不一般,不由得点头问道:“达巴大师,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对孩子不好,可我的爱人不见了,心里哪里哪有不急的!”。 胖长老头微微地点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小东巴突地想到了什么,对胖长老说道:“达巴大师,你会不会保婴的巫术呢?”。 胖长老道:“教会是有一种保婴巫术----!”。 小东巴道:“太好了,你帮琼姐施一施法术吧,保佑她的孩子平安----!”。 晓琼听了这话,眼睛也在发亮,随后又巴巴地看着胖长老,胖长老点了点头,带两人来到屋外一棵结实的核桃树下,随手摘下了三片叶子,找了一找了一个麻杆编成的蓝子,上边拴了五彩线,鸡毛,里面放了粑粑和饭团,又将蓝子挂在树上,嘴里达巴口诵经,据说它就是孩子的见证人,有了它,孩子能顺产,象果实在一样长大-----。 最后让晓琼拿一把镰刀,右物拿一水瓢,瓢内帮一个饭捏的人,象征妖魔,然后又东意她用刀妖魔砍碎,置于黄板上,最后才送往村外,让老鹰或是鸟吃掉,小东巴好奇地问道:“达巴大师,这样就可以保佑琼姐的孩子了吗?”。 胖长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然地说道:“我也是照顾着老一辈达巴人的做法做的,灵不灵的,我说不好,据说这样做的目是为了赶走妖魔,还可以从老鹰飞走的方向判断婴孩的性别呢!”。 晓琼一听这话,也好奇起来了,不由得张口问道:“达巴大师,我的孩子是男是女啦?”。 胖长老看了晓琼一眼,有些犹豫了说道:“天机是不可泄漏的!”。 晓琼有些失望,不过,目前的任务找到二黑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心力多追问,可小东巴还在佩服地说道:“达巴大师,你念的经文跟我们达巴教的很相似----!”。 胖长老点了点头道:“达巴口诵经主要由师徒传承、口耳传承、世袭相传,达巴是摩梭人的巫师,掌握着摩梭人历史、文化、古典哲学、地理、天文、医学,以及部族世系祖谱、迁徙路线等,在家庭中,凡逢过年过节、婚丧嫁葬、为死者灵魂归宗引路、主持成丁礼等各种祭庆礼仪,均由达巴主持举行!“。 小东巴叫嚷道:“你们所做的事情跟我们东巴教的差不多,愿意也是一样的,一种专为传授东巴宗谱,为死者送到祖先发源地,主持礼仪;一种东巴,专门主持祭祀;第三种东巴,是为了----!”。 小东巴不紧不慢地说着,胖长老见晓琼惦记着二黑,都想打断了小东巴的话了,不由得插话道:“我们达巴倒是没有寺庙,也没有统一的组织,在帮人诵经做法事时,不计较报酬多少,也不分贵贱!”。 小东巴笑了起来道:“你们达巴教这一点上,做得真是不错的,我十分的认同-----,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异,摩梭人发生民事纠纷的时候,双方都不让步,互相猜怀疑,这时就要请达巴主持,烧一锅油,待滚烫时,令双方从油锅里捞一秀,谁的手烫破,谁就有错,我觉得这要看烧火的那个人了----!”。 晓琼见小东巴东问西问的,有些没完没了,库尔在一旁边也有些烦了,晓琼干脆问道:“小师傅,我们现在是赶紧找二黑要紧,他随便会有危险,再说了,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向达巴大师请教的!”。 小东巴一听,本能地觉得自己忘了正事,这才止了嘴,冲胖长老道:“达巴大师,你快帮我们占卜吧,晚了,说不定就迟了!”。 达巴大师点了点头,来到一处幽静处,开始占卜,很快,他就算出来了,开口说道:“他在东南方向,我们只要沿着这方向找,他的具体位置会越来越准确的!”。 晓琼见他没有一点犹豫,感觉还是很专业的,决定马上起程去寻找,把自己的想法同小东巴一说,他也赞成,只是达巴大师没有点头同意,似在犹豫,晓琼不知道他还有什么顾忌,不由得说道:“大师,路上的一切费用由我来支付,你只要算出我的爱人在哪里就行了!”。 胖长老暗暗权衡了一下,觉得目前教里也没有多少事情,暗想即使有,还有长眉长老呢,自己出去转一转,还是有好处的,便同意了,交待了库尔几句,让他先走,躲藏了暗处的假教主一看胖长老居然要同他们一起去找,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的着慌----。 说走就走,小东巴没有进屋里就叫嚷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晓琼到屋里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和二黑的衣服收了一下,放进一个大包里,就走出来了,三人先乘船到了宁蒗,又来到汽车客运站,晓琼帮了三张去江丽的车票,又买了一些好吃的,让小东巴拿着,小东巴心里暗暗嘀咕:“要是二黑在,哪里用得着我来做这些事情,不过,跟着她倒还是自如的,她不但漂亮,对人又好,想着什么,都要先问问,从来不自私,更不会象别的漂亮女子那样,仗着漂亮颐指气使的,自己跟着她,也不亏啦!”。 小东巴在想些什么,晓琼是一点不知道,三人上了车,经过四个小时也就达到了丽江,晓琼觉得自己离二黑更近了,让达巴大师再占卜一次,看一看二黑所在的具体地点,达巴大师觉得也对,找一个幽静的地方再次占卜,可一次,达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有占卜完,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晓琼和小东巴见达巴大师成了这个样子,也着慌起来,喊了几声,小东巴赶紧语无伦次地念起了《愣严经》,达巴大师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十分虚弱地张了张口,晓琼看到他有话要说,赶紧把耳朵附到他的嘴,只听他说道:“附近-----有人!”。 晓琼看了小东巴一眼,发现他也是一脸的异样,还摆了摆手,让她不要说话,晓琼也惊觉到了,赶紧说道:“大师,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会儿!”。 原来小东巴是发现了不远处的一处树木动了一下,发现有人在偷窥,认定达巴大师一定是遭了人的暗算,也是降头,这才示意晓琼不要说话,正要走过去瞧了一瞧,也听到刚才所看到有人的地方传来一声的惨叫,吓得缩了回来,看了晓琼一眼,发现她也是一脸的懵然,比自己还要糟糕,不由得说道:“琼姐,我们----怎么办?”。 晓琼没有说话,心里也有些害怕,看了一眼那声音传来的方向,随便拾起了一根树枝,示意小东巴也找好武器走过去看一看,小东巴随手捡了一块石头,两人正要摸索过去,只见刚才树林动的方向窜出一个人,他嘴角溢出血来,双手捂住胸口,达巴大师惊愕地叫了一声:“教主,怎么,怎么会是你!”。 教主也不说话,急速往树林多的地方窜去,紧接着胖长老又看到一个人冲了过来,一眼就看出了此人,他正是一直爱和自己叫劲的长眉长老,不由得叫了一声:“长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会回事情?”。 长眉长老望着假教主跑开的方向道:“算了,饶你一命----!”。 长眉长老说完这话,又看向胖长老道:“胖子,你没有事吧?”。 胖长老又恢复之前的神色道:“还死不掉,你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长眉放下心来道:“他是假的,真的教主还在洞里,被他关着呢!”。 胖长老一脸的懵然,怔怔地看着长眉,嘴里嘀咕道:“什么,他是假的?”。 长眉长老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脸得意地说道:“没错,你每天都要给我打赌,这一回你没有没有想到吧,在我们眼皮底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胖长老回过神来了,又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刚才我是被他下了降头?”。 长眉道:“对了,要不是我趁他向你下降头的时候,也对他下了降头,这才救下了你,你这回可要好好地感谢,还要请我吃----!”。 胖长老一愣,马上又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追赶过去呢,看一看到底是谁敢冒充教主,对我下了这种要命的降头!”。 长眉没有说话,有些不自然地嘟了一下嘴,看了小东巴和晓琼一眼道:“我还没有搞不清他的来路,怎么会轻易下手,万一免子逼急了,再回过头来对你们使出杀手锏来,不但没有把救出来,还----!”。 胖长老嘟了嘟嘴,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行了,长眉,谁不知道你啦,明明你是怕打不过他,故意放他走了,这会又在说这样话了----!”。 长眉一听,胖长老对自己一点不客气,自己对他也不用客气了,当着人的面,把自己的事情直接抖了出来,也开口骂道:“死胖子,你别不识好歹,你不想请我吃饭,也就算了,还说出不仁道的话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起来,小东巴睁大了眼睛,心里暗暗猜测着两人的关系,很快晓琼和小东巴也听出了一个大概,晓琼暗想目前自己投入的美容店的钱也有收益了,投入近两个月的时候,竟然分了近两万元钱,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吃穿也是不会愁了,先开口说道:“两位大师,你们别吵了,要吃饭,我请你们吃,不过,你们得帮我找到二黑,我还会好好地感谢你们呢!”。 两人听了,竟象个孩子一般地高兴起来,长眉张嘴说道:“好啦,好啦,这一路上,我们的吃住你包了,吃饭最好要有一点窨酒!”。 胖长老一脸不高兴地说道:“喂,长眉,你还真好意思开口要啦,你没有搞错吧,你当你是谁呀,这窨酒又贵又不容易找到,这话也说得出口----!”。 晓琼见胖长老此时骂骂咧咧的,之前还打算让东巴把胖长老背回去的,见他同长眉长老吵架,竟象没事一般地,气色也慢慢地恢复了,晓琼拿两人没有办法,心里惦记了二黑的安危,同小东巴怎么办,他凑到晓琼的耳边,低低地说道:“这两个老小子是个馋嘴巴的吃货,只要用好吃的哄住了他们,他们一定会为你办事情的!”。 晓琼一听,觉得小东巴说得在理,找了一家丽江城里高档的饭店,让服务员捡着好吃的抬上来,吃得胖长老和长眉长老舒服了,晓琼觉得时候到了,这才张口问两人打算怎么做,胖长老一脸爽快道:“放心吧,就冲你这长老长长老短的叫着,又好吃好喝地供,我们还不帮你找啦!”。 晓琼见两人满口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让服务包了一些干菜带走,胖长老先到一幽静处,算出了二黑所在的方向,觉得还要往东南方向去,才可以找得到,晓琼乍乍地问道:“大师,你是说二黑在昆明一带?”。 胖长老点了点头道:“长眉,你也别装深沉了,倒是说句话啦,别吃过人家琼姑娘的酒菜就不替她办事情了!”。 长眉不高兴地反驳道:“死胖子,你已经算出来了,还用得着我啦,你是不是怕你算死了,要我来帮你验证一下啦----!”。 两人又有些吵架的趋势,晓琼也看出来了,赶紧打断了两人的话道:“两位长老,你们不要争了,你们谁要先找到二黑,我就对送他一坛市场上买不到的好酒,还送他一万元人民币作为奖励,感谢他----!”。 两人一听,眼睛闪着光亮,都兴奋起来,倒不是为了这钱,而是两人都不想在晓琼面前认输,开始各自施展自己的才能,把占卜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