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破镜重逢 ------------ 001:措手不及的表白 他从未想过,原本他那个平凡的富三代生活会因为这次按摩中而发生了改变,如果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按摩而遇到后面的事,那么打死他也不会来,即使自己心中对那个即将跟自己表白的男人从小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舒适轻柔,略带着点欢快的卡农回荡在这240平方米幽静的空间里,宽阔的空间由六条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从地面伸到37米高的天花板上,然后吊下五盏耀眼的淡蓝色水晶吊灯,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上。 按摩台设在水池边,乳白色的床台倒影在水中,左佑赤、裸躺在按摩台上,将俊美的脸埋在按摩台上的脸槽里。 一双白暂无暇,如葱跟的双手轻轻落在他滑嫩的雪肩上,不知是指尖带着点冰冷还是什么?他感觉对方的指尖在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心脏微微一颤。 “放松点。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按摩。”一声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感觉对方因为靠的很近,说出话的气体打在耳朵里,痒痒的,同时还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缓缓地闭上乌黑迷离的挑花眼,感觉对方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双肩上轻揉起来,很舒服,配合着轻柔的纯音乐,让整个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按摩的人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从被按摩的人的肩膀一一扫瞄到脚裸,这是他从10年前接触眼前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触碰他全身赤、裸的身体。 左佑的身材有点偏瘦,肤色似雪,肤质如凝脂,而触感正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般滑嫩,让人忍不住立即产生将之占为己有的欲望。 被按摩的人感觉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肩上轻柔了一会,然后从后颈滑落到后背,像是倒了点精油,感觉对方的手湿湿的,使之触摸自己的肌肤更滑嫩。 细嫩的手心与滑嫩的肌肤相摩擦着,随着速度的加快,左佑感到背上的那双手逐渐温热了起来,暖暖的,很舒服。 白暂修长的双手从背上滑落到腰间,往下一点,是丰满的臀部。 在这时,左佑感觉一股呼出的暖气拍打在自己的背上,接着一块软绵炽热的肌肤亲贴在背上,而对方的双手也从臀部回升到腰间,掺进紧贴在按摩床上的肚子里。 突然感到不对劲,立即睁开迷离的挑花眼,将脸从脸槽里抬起,回过头:“喂!等等,你这是在往哪里摸啊?”说话间,双手同时抓住了那双已经往不该伸去的地方伸去的手。 一个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背上,光溜溜的肌肤紧贴着,无形之中营造出情、欲的氛围。 “佑,我爱你!”一张英气凛然的脸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呼出的气体打在左佑的白暂的脸颊上,引起一片淡淡的红晕。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晃着黑色的光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张若顶级雕刻师雕刻出来的俊脸,亚麻色利落的短发被定型剂立起,露出好看的额头,两道同发色的剑眉下,炯炯有神身的铜铃眼正含着暧昧看着左佑。 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让左佑的父母对左佑格外的呵护,甚至剥夺了他幼年的童趣与童伴,直到7岁那年,眼前这个男生的出现,把他从孤独的沼泽里带了出来,并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以墨……”左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兴奋? 激动? 因为他说他爱我! “其实,自从7岁那年你的出现,我就很喜欢你了……”左佑微红着脸,是的,就是从7岁那年,他带着欢乐走进了自己的生活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眼前这个人了,所以才会让父母收养眼前这个人,想使之占为己有。 安以墨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如天使般让人着迷,接着垂下眼帘,微微再凑前一点,吻上左佑轻薄又不失丰满的唇。 我的初吻…… 措手不及,左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修长的手指紧抓着乳白色的按摩床面。 两个男人接吻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吻的时候不要把嘴闭上!”安以墨松开左佑,用粉嫩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性感的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凑前左佑:“再来吧!” “不!”左佑羞涩地把脸埋进按摩床上的脸槽里,感觉脸上一片灼热感。 安以墨从左佑的背上起身,帮左佑翻了个身,面朝天,然后俯着身子捧着左佑精美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左佑害羞的不敢直视安以墨的双眸,是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与爱恋,真的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恋吗? “还是说,你害羞?”安以墨侧过脸咬咬左佑的耳根轻声问道,他的双手沿着左佑的双臂滑落到左佑的手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以墨,我……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跟男女之间的那种恋情一样……” “喜欢是爱的起始点!佑,从现在开始跟我交往吧!”安以墨将结实的胸膛贴在左佑的胸口上:“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在跟你交往的心态陪在你身边的哦!” 灼热感在左佑白暂的脸颊上染起一片红晕,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额外的迷人与精美。 活了17年,这是他第一次被表白,对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如果按找安以墨说的,喜欢是发展到爱的起始点的话,那么最初的好感就是喜欢的萌点。 “我……唔……”不等左佑回答,安以墨又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左佑像吸取了教训,没有把嘴闭上。 安以墨贪婪的吮吸着左佑滑嫩的唇,质感好得让安以墨有股把它咬下,然后吞进肚子里占为己有的冲动。 “唔……”左佑感觉自己被吻地措手不及,当对方滑嫩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嘴里要逮住自己的舌头时,他开始东藏西躲,最终还是被逮住了,被吻地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夺走了。 “先不要急于给我回复!”安以墨说着,顺势骑上了左佑的腹部上,然后俯下身继续亲吻着身下那个人性感的唇,双手也片刻不停歇的在左佑的身体上游荡。 炽热的缠绵,温柔的触感让左佑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将安以墨撩拨的全身燥热,让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熊熊的欲望。 安以墨对左佑早已垂涎于嘴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这机会,还是趁早把他据为己有为上策。 炽热的唇从左佑性感的唇亲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锁骨,胸膛,腰间,肚脐眼,没一寸肌肤都水嫩嫩的,让安以墨爱不释手,撩火的亲吻着,仿佛要在他全身留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撩火的触感让左佑浑身燥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安以墨给予的爱,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带着愤怒而低沉的声音。 ‘不可以!’ 这声音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瞬然一惊,在安以墨亲吻到他两腿之间时,他的五指穿梭于安以墨的亚麻色的发间:“以墨,不要!” 安以墨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抬起头对左佑笑着抿抿嘴,然后低头将左佑半挺起的男人的象征含进了嘴里。 “嗯……”一股快感重下半身油然而生,左佑右手来回穿过安以墨亚麻色的发间,左手紧抓着按摩台的边沿。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左佑却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脑海里那个“不可以”的声音还在回荡,他甚至好像看到记忆深处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正以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有种正在做亏心事的感觉。 “以墨,嗯,停,快停下来!额……”左佑用手推推安以墨,可是安以墨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吮吸着左佑全身最细嫩的地方。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接着是水晶石落一地的哒哒声,支持这间仙境般的按摩室的六条水晶柱的其中一条瞬间断了,而安以墨却赤、裸裸的躺在碎一地的水晶石上。 ------------ 002:无稽之谈的现实 只能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速度,这一刻,左佑在现实中看到了。 左佑惊愕的瞪着挑花眼,从按摩床上撑起身体,看着离自己10米之外,躺在碎了一地的水晶石上的安以墨,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就在30秒之前,一阵冷风从眼前扫过,安以墨人就被甩到那边了。 “活腻了是吧?我的男人你也敢碰!”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声音宛如从北极的冰城里传出,让人感到阵阵冷意。 紧接着,半空中发出一束刺眼的白光,这光仿佛是从外界切入这个时空般,在透明的空气中切开一道2米长的入口。 左佑单手挡在眼前,透过指尖缝隙,背着光看到一个穿着盔甲的黑色身影从那道切口走了出来,轻浮在半空中,宽大的披风无风自动,让左佑膛目结舌。 半空中那道切口在浮在半空中的那个人走了出来后,立即消光匿迹,这时左佑才看清男人的容颜。 他有着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五官精致的犹如上帝精心刻画的艺术品。 比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更为吸引左佑眼球的是那头现实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纯银色利落短发,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赤红色双眸,在水晶柱的折射下,泛着清澈的光泽,美丽的如同两颗红玛瑙落在犀利的丹凤眼里。 我这是在做梦吗?左佑张着嘴,目不转睛的仰视着浮在半空中如神一样的男人,那样子就像看到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不,恐怕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也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好看。 “你倒是挺欢快的啊!”浮在半空中的男人俯视着左佑,明明如火一般的赤红色的双眸,却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让左佑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神龙,噢,不,是青戈!你现在只是一个过去式!”安以墨赤、裸裸的从碎了一地的水晶石中爬起,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丝:“别忘了,17天前,天枢已经抛弃了你!而我将是他的下一任神兽!” “哼!”浮在半空中被安以墨称为青戈的男人冷哼一声,就像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哼,修长的身躯转向安以墨,冷峻傲慢的俯视着赤、裸裸的安以墨:“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哼!那你身上现在还有天枢的神兽印记吗?”安以墨复给青戈一个冷哼,俊美的脸上摆出左佑从未见过的不屑与冷傲的神情,跟过去那个温柔体贴的安以墨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安以墨说着揉揉十指,十指关节出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的身边开始被不知从哪里飘来的白雾慢慢包围。 青戈同发色帅气的剑眉轻轻一锁,过去印在他右边脖子上的黑色十字架印记确实是在17天前,因天枢星坠落的那一刻说的:“青戈,本宫此刻解除你的神兽职位,释放你!”而消失了。 消失了就消失了,没有神兽的印记,他一样是他青戈的男人,谁都休想从他的身边把他抢走! “以墨,你……”左佑将视线从如神一样的青戈身上转到了安以墨这边。 此时,围绕着安以墨的白雾慢慢消散,他那头原本被定型剂竖起的亚麻色短发,此时松落了下来,脑后不知何时还长出一条及大腿的辫子;而赤、裸裸的身体也不知何时已经武装全备――枪灰色的盔甲,褐色的披风像被一种神力轻拂着,露出削肩细腰的修长的身材被黑色的服饰紧包裹住,腰配着一把银色的长剑。 左佑膛目结舌,刚刚被安以墨挑拨起的欲望瞬间荡然无存。 现在是神马状况?他们口中说的天枢跟神兽又是神马东西?安以墨怎么会突然变了个身似的?那个人怎么可以不受地球的额引力浮在半空中的? 左佑一个脑不够用,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的啊! “佑,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的!”安以墨对左佑勾起一丝笑意,然后拔出腰间的剑。 “一会再惩罚你!”青戈冷峻的给赤、裸裸的左佑一记冷眼,让左佑不由一愣,赶紧用扯过放在池边的浴巾将自己的下半身挡住。 在左佑还没有抬起头,半空中便发出“锵――”的一声利剑的碰击声,安以墨瞬间飞到了青戈的面前,而青戈也快速的抽出腰间的剑挡住了他的攻击。 紧接着,两个人突然消失在半空中,准确的说是他们的速度太快,快到只看到半空中利剑相克发出的火花,与听见利剑相碰发出的锐耳的声音。 左佑赶紧爬起身,用浴巾将自己的下半身裹住,膛目结舌的仰着眼前只能在电影里看到的速度之战。 现在又是神马状况? 在看3d电影? 可是问题是我现在不是在看电影啊!那两个人竟然可以飞!简直是无稽之谈! 突然:“吼――”的一声震耳欲聋的猛兽声在这240平方米里的空间里回响,震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摇晃了一下,发出水晶体相互碰撞的声音。 “啊――”左佑看到半空中突然窜出的猛兽,尖叫一声,一个没站稳,噗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 半空中,一只体型巨大,拥有龙头、鹿角、马蹄、牛尾、狼额,身上还披五彩鳞甲的猛兽正在进攻青戈敏捷躲闪的身影;一个回身,猛兽长长的带着鳍的牛尾刺进了青戈的左肩,一抹鲜红的液体在半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洒落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上,然后形成水流还未来得及往下流。 “嘭――”的一声,猛兽就将青戈按置在水晶柱上,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上立即出现了几根裂痕。 “咳咳,麒,麒麟!”左佑浮出水面,看到半空中的那只巨大的猛兽又被自己的口水呛的连咳了几声。 “吼――”的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左佑紧捂着双耳,还是感觉心脏就要被震碎般的难受。 此时,半空中又凭空出现了一只银色的猛兽――蛇身、蜥腿、凤爪、鹿角、鱼鳞、鱼尾、口角有虎须。 银色猛兽长长的尾巴将麒麟甩了出去,麒麟巨大的身躯撞碎了两条水晶柱,四周随即剧烈地摇晃了几下。 240平方米的空间原本是很宽阔的,但是此时,容下眼前这两只巨大的猛兽就显得格外的窄小,原本六条支持这个空间的水晶柱现在断了三条,建筑因此摇摇欲坠。 龙跟麒麟?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两种生物不都是个传说吗? 左佑游到池边,赶紧上岸,管他是不是传说,从刚刚他们交谈的内容,略懂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先逃命要紧! 两只猛兽仍然在誓死的厮杀,美轮美奂的按摩室此刻被破坏地惨目忍睹,建筑的六条主力支持水晶柱在断的只剩下最后一条时,快要跑到出口的左佑,眼看就有希望了,门口却突然因为崩塌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 左佑看着被堵得死死的出口,嘴角抽动,这个笑话真的很冷! 不容再多想,赶紧用力推移堵在门口的大石头,却力单势薄,石头无动于衷。 半空中,银龙用犀利的凤爪凶狠地厮杀到麒麟的身上,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烈火,麒麟为了躲开烈火,一个转身,将建筑物的最后支撑点撞碎。 四周剧烈摇晃,接着“轰隆――”地全部崩塌。 “额?”左佑抬起头,桃花眼里布满惊恐的看着越来越大的水晶灯,世界瞬间一片寂静与空白。 ------------ 003:不明就里的绑架 “叮咚――” 水滴落到水面的声音。 在一个幽暗的洞穴里,四周都是形状各异晶莹剔透的水晶石,水晶石下是波澜不惊的水面,水清,却见不到底。 不知从哪里流下来的水,沿着像冰条的水晶石,一滴一滴的滴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波纹。 洞穴的尽头,一个造型像蛋壳的水晶体从水面伸出,其表面光滑,线条柔美,半遮着一块浮在水面上,冒着缕缕白烟,晶莹剔透的冰床。 冰床上躺着一个男生的身影,半裸着线条柔韧的上身,光滑白暂的肌肤丝毫不逊于四周的水晶石与冰床的光泽;下半身裹着一条乳白色的浴巾。 散乱乌黑的短发半遮着一张线条柔美的脸,长而翘的睫毛投下两道柔美的弧线,由于冰床的寒气刺激这大脑神经,眉头紧锁着。 “好冷……”细嫩的眼皮一紧,接着浓密的像两把小扇子的睫毛拉开一双乌黑的如黑夜里的星辰的双眸,迷离的眼神还未来得及将陌生的地方浏览了一遍,身下冰冷的温度促使他快速的爬起。 他将仅有的一条遮羞的浴巾提到了胸膛上,但是单薄的浴巾远远不够抵制这钻心的冰冷,他环视四周,却四周都是被清澈的水包围着,但是脚下这块大冰床却丝毫没有溶解之意。 找不到可以离开的路,左佑眉头紧皱。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的?他被冻着发红的双脚来回地踏着步,减少与冰面接触的机会的同时让身体运动产生热量。 “有人吗?”他唤了声,他记得,在他晕过去之前是在自己的按摩室里,然后看到了两只传说中的兽,之后因为那两只兽打了起来,最后按摩室崩塌了。 崩塌了? 难不成我已经死了? 据说死去的人都会感到非常的冷…… 左佑扯紧单薄的浴巾,越发感觉寒气刺骨,冷意钻心。 “喂,有人吗?”他加大分贝再次唤道,而这次回应他的是洞穴里空荡荡的回声。 “没人?那黑白无常也行啊!快带我走吧!这里真的好冷!受不了了!”左佑失落的望着昏暗的洞顶,满满是尖锐的水晶条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噤,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躲进像蛋壳的水晶石的庇护下,却发现这水晶石竟然有温度!于是赶紧将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取取暖。 正当左佑在享受着雪中送炭的温暖感时,他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身体就更紧的贴在了水晶石上,低一看,只见一双健壮,却白的有点发苍的手紧紧揽抱着自己的蜂腰。 左佑第一反应就是,鬼! 尖叫一声,却怎么也推不开。 “枢枢,太好了,原来你没有死!嘟嘟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声娇嫩的声音,接着晶莹剔透的水晶石里浮现出一张圆嘟嘟且稚嫩的脸,硕大的标准杏仁眼里是双如水钻般漂亮的水蓝色眸子,秀气的鼻子跟性格的薄唇算是正常人,耳朵却是像妖怪般,尖尖竖起。 自称嘟嘟的人说着,嘟起粉嫩的小嘴亲向左佑。 “你是何方神圣?”左佑誓死低开水晶壁里的人。 嘟嘟人对左佑的反应发了一下愣,眼前这个人的容颜竟然比过去稚嫩了一点,肤色也白暂了,身材也小巧了,难道这人的岁月是倒着来的?还是说,他只是长得跟自己的枢枢一个样的人? 不可能!天枢绝世的容颜是全银河系独一无二的,不可能认错人的!他失踪了17天,现在被青戈找回来了,一定是故意跟自己开玩笑做见面礼! “呜呜,枢枢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宠物,嘟嘟我给忘记的呢?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至死不渝的啊!”嘟嘟的脸毫不受束缚地从水晶壁里钻了出来,凑前左佑,正准备巴扎一口亲上左佑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时,突然感觉左佑的身后有个身影正以极度寒冷的目光刺杀到自己的身上,他立即松开誓死抵抗的左佑,钻回了水晶壁里。 嘟嘟突然之间的松手,让誓死抵抗的左佑不设防的往后一倒,一屁股蹶在刺骨的病床上,还未抬起头,就感觉身后站着一个比体下的病床更寒冷的物体,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我什么都木有做!” 水晶壁里,嘟嘟像老鼠见到猫般胆怯看着左佑身后的人。 “是来不及做!”这仿佛是从北极的冰城里传出,让人感到阵阵冷意的声音,左佑听过一次就知道这源自今天上午突然之间出现在按摩室里,像神一样男人的喉咙。 “这都被你发现了!”嘟嘟害羞的点点手指。 左佑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安以墨要帮自己做个按摩而已,怎么就是突然之间出现一个像神一样的男人?又怎么突然之间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穿越了? 后来,左佑才知道,这其实根本就不是穿越,而是时空穿梭。 “你们想干什么?绑架?要多少个亿都给你们,只要现在就让我回家!”左佑爬起,又从新贴回水晶壁上取暖。 “绑架?”嘟嘟突然觉得左佑有点异常,从他醒过来就开始打寒颤,而且裸露的白暂肌肤因为寒冷而起着微红的鸡皮疙瘩。 枢枢竟然会感觉冰床很冷?而且从枢枢的神情竟然看到他真的不记得我了! 最重要的是,从这个洞穴的主人把他带回来到现在,嘟嘟都没有感觉左佑体内的神力! “你就只值几个亿?”站在左佑身后,被左佑定义为像神一般的男人向左佑靠近,清冷的声音,好像在讽刺他身价低廉般。 左佑脸色一白,一半是因为冷的原因,还有一半是因为青戈的话,就只值几个亿?几个亿可不是小数目啊!难道他们不是冲着钱来的? 那是冲着什么而来? 我的命? 接下来的事让左佑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左佑被一只修长的玉手硬生生的从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温度的水晶壁上扯了下来,紧接着蜂腰一紧,裹到胸口的浴巾受力而松落,白暂柔韧,线条美丽的上半身立即暴露在昏暗的洞穴里,在水晶石与水面的折射下,情、欲四射。 “就是因为那只麒麟而释放我?”青戈低下头,凑到左佑的耳根问道。 可能是因为身后那个人的声音过于清冷,又或者是因为被硬生生的撤离了唯一给予温度的水晶壁,左佑感觉几乎要埋进自己颈窝的人呼出的气体都是冰冷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开个数目,只要放了我,多,多少我都给你!”左佑感觉自己的心脏因为对方靠的自己太近而七上八下,抓不住规律,他甚至闻到对上身上有股独特的淡淡清香,似森林里某种独特,罕见的植物发出的自然清新,给人一种深远莫测、宽广凝重的气质。 “那我用我无价的身躯换你有价的无限轮回怎么样?”青戈另一只修长的玉手紧捏着左佑的下巴,将之抬起,由于力道有点过重,左佑两边的下颚立即泛红。 一阵疼痛从下巴传来,同时自己的蜂腰被楼的更紧,与一个陌生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他顿时觉得恼羞,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他很想推开身后那个人,却因为寒冷,力道不从。 “呜,你想干什么?”左佑被疼痛感刺激的开始示弱,迷离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这里到底是哪里嘛?以墨,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像神一样的男人看到怀里的美男眼里的水雾,纯银色利落的剑眉微微一锁,捏着对方的下巴的手力道更重了。 这个曾经向自己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摆出一副根本就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而且在自己找到他时,他竟然跟另外一个男的缠绵在一起! 而且对方还是一只麒麟! 愤怒!不可原谅! 更深一层的痛感从下巴传来,左佑双手紧握着浴巾,拼命忍住开始在眼圈里转动的泪珠,因为哭腔而发出带着沙哑的声音唤道:“以墨……” 这呼唤反倒让身后的人更加重了一份力道,疼痛的左佑拼命忍住让大转在迷离的桃花眼里快要流下的泪水。 “龙龙,快住手,枢枢他受不了了!”躲在水晶壁里的嘟嘟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水晶壁里钻了出来,抓住青戈修长的玉手:“枢枢他好像失忆了,而且体内的神力也没有了,你下这么重的手,他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青戈冷的比利剑还要锋利的眼神劈到嘟嘟的身上,让嘟嘟胆怯一缩,但是那双白的发苍,肥嘟嘟的双手却还一直死死的抓着青戈修长的玉手。 嘟嘟知道,就算自己不阻止青戈,青戈也不会让怀里的这个男人的骨头散架,但是,他就是不忍心让眼前这位美男受痛,一点点的痛,都不忍心。 青戈松开左佑有着完美弧度的下巴,甩开嘟嘟胖乎乎的手,怀里这个男人不记得自己的事实从他见到这男人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左佑在青戈松开自己下巴的时候,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紧搂着自己蜂腰的男人,在嘟嘟从水晶壁里钻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想办法推开身后这个男的,然后跳进水里逃走。 青戈对左佑不设防的突击感到措手不及,条件反射性的伸手抓住他时,却只抓到了从左佑蜂腰滑下的乳白色浴巾。 只听:“噗咚――”一声,一个白暂的身影钻进了清澈的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 ------------ 004:难以容忍的耻辱 活了17年,左佑终于领悟到:人生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被同性侵犯! 在一个幽暗的洞穴里,清澈的湖水萦绕着一块白雾袅袅的六边形的冰床,冰床被一个造型像蛋壳,晶莹剔透的水晶壁半包庇着。 此时白雾袅袅的冰床上站着两个身影,一个有着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俊脸,与一头无比高贵的纯银色发丝,高挑修长的身材,披着一件毛绒精致柔软,色泽光润的高档紫貂毛的长款马甲,露出一双修长,白暂如玉的双臂,如葱跟的手指此时正抓着一条乳白色的浴巾,如红玛瑙的双眸发出比利剑还要锋利的眼神直直盯着波澜起伏的水面。 另一个站在冰床边缘的是一个有着一张圆嘟嘟,乳臭未干的脸,其体型偏胖,标准的杏眼里,水蓝色的双眸注视着波澜起伏的水面,当看到在水里游动的肉色的身影,不禁着急道:“枢枢,你要去哪里?” 清澈的水里,一个线条流畅漂亮的男性躯体,用优美的姿势在冰冷的水里滑动着,将安若明镜的水面搅得波澜起伏,他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只知道,要游快点,再快点,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 青戈那双如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注视着水里游动的裸色身影,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水里游动的裸色身影人间逃亡似得滑动着修长的双臂,他甚至不敢露出水面,生怕一露出水面就会被逮回去般。 但是,人是要呼吸的啊! 当他再也憋不住气,将美丽的脸蛋透出水面换口气时,一个恍惚,蜂腰一紧,水面上被撩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接着身体以风速般往后退,因为速度太快,风在耳边嗡嗡作响,四周的景象同时都模糊了,让他不由感到太阳穴一阵刺痛。 在左佑对四周模糊的景象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紧搂着自己蜂腰的手一撤,身体失去平衡,从半空中以优美的弧度抛落。 “额?”左佑回过头,惊恐的看着原来越近的冰床,心脏不由一麻。 这一刻,时间好像放慢了速度,世界只剩下耳边嗡嗡作响的风声,左佑回过头看着浮在半空中像神一般神圣的男人,那头纯银色的发丝在水晶石的折射下发出月辉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而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嘴角却勾起一丝比恶魔还要邪恶的笑容,让左佑的心脏不由一颤。 他那双乌黑迷离的桃花眼瞬间黯淡,隐隐透着无辜与哀意的眼神,竟让青戈的心不由一颤,这眼神仿佛在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了吗? 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左佑轻轻闭上了黯淡的挑花眼,双手紧握拳头,打从心底做好了接触冰床带来的疼痛感。 “噗――”的一声带着点沉闷的声音。 左佑感觉自己的身体弹跳了两下,线条柔顺的柔韧男性躯体在半空中弯起极美的弧度,最后安稳的躺在软而舒服的床上。 “?”左佑对这软绵绵的接触感觉惊讶,猛地睁开迷离的挑花眼,映入眼帘的还是弧形的蛋壳似得的水晶壁,只是体下寒冷刺骨的冰床不知道在何时变成了乳白色,软绵绵的床。 乳白色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线条流畅漂亮的男性躯体,残留在白暂肌肤上的水珠在水晶石的折射下,将那具赤、裸裸的男性身体衬得无比的性感,那头乌黑利落的短发紧贴下来,发梢上还流着水珠,滴落在白暂的香肩上,然后湿了被褥。 看到冰床变成软床时。 “看来又到了没我事的时候了!”嘟嘟不情愿的嘟起嘴,自觉地转身钻进水晶壁里。 左佑准备撑起身体看个究竟时,浮在半空中的银白色身影瞬间移到了床上,将左佑按回到了床上。 “怎么?这么急着回去见那只麒麟?”青戈修长的玉手将左佑的手腕按得死死的,同时单脚顶在男人的轻颤的双脚间。 “放开我!”左佑仰视着与自己仅有半米都不到的俊脸,因为低着头,那让人炫目的纯银色发丝自然垂下,将那张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蛋衬得无比的妩媚。 妩媚归妩媚,左佑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时,顿时一股恼羞。 明明就是看起来极其神圣的形象,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青戈机械的询问,手腕上的力道加重。 左佑听见自己骨头不堪重负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紧咬下唇,同时额头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你究竟要干什么?”左佑的下唇被自己咬的发白,却丝毫不能分解对方施加到自己手腕上的重力。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按摩室,说自己是天枢,他是自己的神兽,还摇身一变,变成传说中的龙!简直是无稽之谈,难不成北斗七星上还有生物?那为什么科学家都没有发现? 青戈对左佑的疑问突然笑了起来,无比温和而美丽的笑容,仿佛就连太阳见到这笑容都会黯然般,如此神圣的容颜,却从嘴巴里缓缓的吐出了亵渎的回答:“干什么?当然是上你啊!你一直不都是很期待吗?” “你的冷笑话很冷!”左佑全身不由打了个冷噤,期待?开什么玩笑!虽然他不否认自己对安以墨有种连自己都无法判断的感情,但是这种感觉并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会发情的! “哦?在你看来这是冷笑话?”青戈原本温和的笑容瞬间变得淫邪,让左佑脸色瞬间发白,全身发寒。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肌肤还是那么的好……”青戈嘴角勾起绝美的笑容,像情人一样凑到左佑的耳边低语,更让左佑无法忍受的是对方的舌头还有意无意的轻舔着自己的脖子。同时他感觉到那纯银,柔软的发丝拂在了脸上,顿时鼻间满是青戈身上散发的香味。 青戈按制着左佑的双手换成了一只,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像蛇一般缓缓地滑落到左佑那白暂的胸膛,毫无预兆的捏住了左佑胸口一处突起的红点,肆意的玩弄,让左佑的脸色当场发青。 “放开我!”左佑紧咬着下唇,活了17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耻辱! “明明就是两个男的!你要发情,麻烦你找别人……”他试图着睁开那双修长的玉手,却反倒招来更重的力道,痛的他冷汗直冒。 青戈没有理会左佑的话,埋进他那白暂细嫩的劲窝里,炙热的薄唇贪婪的亲吻着发出淡淡奶香的肌肤,他要用自己独有的气息覆盖掉那只麒麟曾留下过的污秽。 当他亲吻到对方那雪白的香肩上时,毫无预兆的咬了一口,浓密的血腥味立即蔓延整个口腔。 青戈抬起头,擦擦嘴角的鲜红的液体,赤红的双眸仿佛两把火焰在燃烧:“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为什么还让那只麒麟碰你?” 新的疼痛感锲而不舍的刺激着大脑神经,委屈感袭便全身,迷离的桃花眼立即被一层朦雾模糊,单薄的下唇被咬的发白。 他不知道青戈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照青戈之前说的,青戈是他的神兽,那他是主人,神兽就不该这样对主人,就算要做什么?那也是他在上面才对吧! ------------ 005:力不从心的被虐 “呜……”由于疼痛,左佑放弃了抵抗,将脸别到一边,像只收了委屈的宠物狗发出哀伤的低呜声,已经放弃挣扎的手腕,此时一片通红,要是对方再用力一点,恐怕他那纤细的手骨就会不堪重负而碎裂。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受到外人施加在肉体上的痛,真的很痛。虽然对比起心脏病发作的痛这种程度的痛还是算轻的,但是,心脏病是先天性的,他无法选择,而这种耻辱的痛,他却无力反抗,甚至到了最后,他只能选择逆来顺受。 青戈见左佑将脸别开,愤怒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别了过来,却看到一颗无色的液体从那双迷离的桃花眼里流了下来,划过那美丽的脸蛋,滴在已经湿了一片的乳白色被褥上。 青戈俊美的脸上略带淫邪的绝美笑容瞬间抹平:“怎么?有了那只麒麟之后,连跟我上床都觉得委屈了是吧?” 说完,不等左佑回复,就抬高左佑的下巴,俯下身狼吻了起来。 青戈过去从未这么粗鲁过,只是,为了寻找这个因为救自己而坠入时空隧道的男人,他心急火燎,带着尚未痊愈的伤势穿越各个空间,好不容易找到他时,却看到他跟另外一个男的缠绵在一块! 怎么能不生气? 怎么能不火爆? “唔……”左佑紧闭着嘴,却被青戈滑嫩的舌头硬生生撬开,一股血腥味立即从青戈的口腔里蔓延到自己的口腔里,东藏西躲的舌头很快就被逮住了。 打转在眼眶的泪珠大窜大窜的往外流,被束缚的双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却被吻得更厉害,只能偶尔趁着空隙吃力的喘息。 “其实你流泪的样子比你过去主动的行为还要性感,诱惑!”青戈松开左佑,粉嫩的舌头贪婪的舔舐了一下残留着对方淡淡奶香的美丽唇形,按制住左佑的玉手同时松开,修长的手指带过左佑眼角的泪水,送到美丽的唇形上,性感的双唇抿了一下,真苦! “看来,偶尔换换方式也很不错的!” “变态……”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柔荑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左佑第一想法就是擦拭嘴唇,却发现双手在无力的颤抖,无法动弹。 “既然是变态,为何你还那么喜欢呢?”青戈修长的玉手沿着男人白暂的胸膛,一路滑到男人柔韧的腰侧,男人的肌肤光滑的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让青戈忍不住埋进男人的胸膛,开始贪婪的亲吻了起来。 “不――”安以墨对他做过同样的事的画面立即布满脑海,这种事,怎么可以是安以墨意外的男人对自己做? 身体受到侵犯,本能条件反射性的反抗起来,无力颤抖的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却在碰到男人之前被一股力将双手拉回后脑后,瞬间并被男人变出来的锁禁锢了。 “过去,我想要你,反抗都没有用!更何况重生后,神力无法流动的你呢?”青戈用舌头挑逗了一下左佑白暂的胸膛一处凸起的红点,然后再次毫无预兆的咬了一口,痛的左佑冷汗不断直冒。 “呜呜,求了你,不要这样……”疼痛感促使左佑呜呜求饶,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懦夫,遇到一点小困难就轻易的退缩,甚至到现在,已经遭到彻底的侵犯,自己也还在胆怯的退缩。 怎么可以这么懦弱? “很快,你就会求我继续的!”青戈美丽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原本只是亲吻,现在还带上了牙齿,从白暂的胸膛一路留印记到柔韧的腰间。 “呜呜,不要!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左佑的双脚也被最大限度的张开,透明的泪珠不断的从桃花眼里溢出,声音带着哽咽。 “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青戈舔了舔性感的双唇,唇间满满是对方熟悉的淡淡奶香气息,抚摸在左佑白暂的大腿内侧的玉手邪恶的挑逗着那害羞半抬起头的器官。 “……”被一个陌生人这么恶意的挑衅,尤其是在自己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左佑倍感屈辱,他将脸别到一边,再次紧咬早已发白的下唇。 “你该学学你的身体,即使重生了一次,却还牢牢的记住这神魂颠倒的触感!”青戈的动作稍微温和了点,细细的摸着男人漂亮的腹肌,他绯红的舌尖已滑落到对方的双脚间:“嗯,比之前的小了很多耶!”说着,将对方的性器含到了嘴里。 “额……”一种尖锐的异样感觉瞬间贯穿全身每一个神经,随着那湿润的舌头不断的舔弄,左佑无措的摇着头,迷离的挑花眼里,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往外流。 他明明就很想把埋在自己两脚间的男人推开,可是?身体却毫无反抗之意,甚至还在享受着对方滑嫩的舌尖带来的快感。 为什么?这一刻,就连身体都不听自己的使唤! 脆弱的心脏在噗咚噗咚的狂跳,就连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哽咽的喉咙里发出因沙哑而变得性感的呻吟声。 这种窒息的煎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左佑感觉自己快崩溃的时候,那不断折磨自己的动作猛的加快,紧接着下身一热,一种被抽空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在对方口中达到高潮的震撼让已经疼到有些麻木的男人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全身虚汗不断。 青戈俊美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优雅的将对方泄在嘴里的液体吐出的同时,修长的玉手麻利的将高档的上衣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结实胸膛,光溜白暂的肌肤可口诱人,光泽甚至比四周的水晶石还要耀眼。 那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让左佑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被青戈吐出的白浊液体不受地球引力,像个圆球浮在半空中,青戈褪去上衣,左肩上那一处血肉模糊的暗红伤口尤为明显,这是把左佑从安以墨嘴下夺回来留下的伤口,特地留着让左佑来帮他疗伤。 左佑见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阵干呕,准备将脸别到一边时,却看到青戈那双美丽的像一对红玛瑙的双眸轻轻闭上了,浮在空气中的白浊慢慢漂移到青戈的伤口处,然后宛如飞蛾扑火浇盖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血肉模糊的伤口仿佛吸取到了精华般,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原本凝脂般的肌肤。 终于结束了…… 左佑看着青戈闭上眼睛很是享受的神情,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抓我过来就是为了这样帮你治疗! 简直是奇葩! 正当左佑为自己定义为这种屈辱的事终于结束时,青戈左肩上的伤口已经痊愈,恢复了如凝脂般的肌肤,绝美的邪恶笑容慢慢在青戈俊美的脸上绽放,那双美丽的像一对红玛瑙的双眸悠悠睁开,目光淫邪的看着被汗珠衬得妩媚的左佑。 不――这才是开始…… ------------ 006:身无完肤的结果 天际边被晚霞染红,夕阳斜洒在碧绿的树林里,入秋的晚风吹过,叶子轻轻摇曳,把夕阳的斜光抖得金光粼粼。 一颗沉香树下,躺靠着一个身影,修长的身躯,黑色的服饰掩盖了服饰上的尘垢,却掩饰不了服饰的破烂。 他的头仰靠在沉香树上,亚麻色帅气的剑眉紧锁着,紧闭着的铜铃眼投下两道弯弯睫毛,高高的鼻梁下,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吸,看上去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嘴角下还流着一丝鲜红的血液,夕阳落在他的棱角分明的脸上,即使一脸的尘垢,却丝毫不影响他那俊美的容颜。 “咳咳。”他咳了几声,鲜红的血液又沿着嘴角流下,紧抓在手心的褐色披风已经被他长长的指甲刺穿,都陷入了手心里,却丝毫分解不了背后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 已经三天三夜了,他体内的神力还没有恢复,更别说自愈这么重的伤口。 被封为神兽的兽与没有封号的兽之间的差距原本就很大,更何况对方是纯血脉的万兽之王——龙族! 他明明就很了解敌与己之间的差距,但是在青戈出现在按摩室里,打扰了他的好事时,他还是无法自控,毫不犹豫的拔剑相战,为的就只是神兽这个封号。 银河系里,全天星有88颗星座,每个星座里有不定数的恒星构成,而每颗星都相对应着一个星君。虽然星君本身的神力就很大,但是在发生战争时,星君们是不会一开始就自己直奔战场,所以,星君们都会在兽系里封收一只神兽,代自己出战。 星君在封收神兽时,会无形的达成一个契约:星君提供自身的神力供养神兽,而神兽对星君的号令务必执行,除了那号令会伤及到星君或神兽自身。 契约一旦合成后,除非星君释放了神兽,否则神兽就必须永伴在星君的身边,直到死亡!这契约其实就像人间的婚礼一样,女方嫁到男方家,为人之妻就必须服从三从四德,但这契约却又比婚姻更残酷,因为,如果星君先亡在前,神兽也是要陪葬! 这契约虽看上去是神兽比较吃亏,实际上,得到封号的猛兽不但神力大增,地位也固然比之前的更高一等,还能因此找到一个生死相伴的人。 因此猛兽们为了得到神兽的封号常会竞技厮杀,当然,没有猛兽会自取灭亡的找已得到封号的神兽竞技,他们大都是在一边窥视哪个星君的神兽已经奄奄殆尽了,或者哪个星君释放了神兽。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17天前,银河系里发生了一起激烈的战争,名为黑炎洞之战,黑炎是一个黑暗组织,是由五个涉及黑神力的魔兽组成,他们以建立黑炎帝国而用黑神力制造出黑洞吞噬掉在他们看来是垃圾的一切。 事件一爆发,大熊星君就派出北斗七星出战,激烈的战争持续了三天三夜,北斗七星占了上风,在快要结束这场战争时,天枢的神器竟然被黑炎组织的头目斯戈夺走,并刺向天枢的神兽。 天枢为了救神兽,直接用身体挡在了青戈的前面,因此而坠落,坠落的同时,黑炎组织的成员,除了斯戈被青戈所杀,其余的都同时自尽!为的是陪葬头目? 黑炎洞之战就这样因地方全军覆没而宣告终结,而北斗七星也不堪重负——第一星天枢星受伤掉进了时空轨迹的同时释放了神兽;第四星天权星与第七星摇光星的神兽都战亡;第三星天玑星的神兽失踪了;唯有第二天璇星,第五星玉衡星和第六星闿阳星与神兽没有分开,但都伤的不轻。 这场战争的落幕对躲在一边窥视已久的猛兽们可真的是一个大好时机,战争一落幕,猛兽们都开始蠢蠢欲动,安以墨也不另外。 当听闻北斗七星被派出去应战时,安以墨也跟着去了,不是参战,而是冷眼旁观,等待机会。 当天枢星为了救青戈用自己的身体挡下神器时,不止安以墨,而是所有的在场的人都膛目结舌了——神兽对于星君来说,其实不过是战争的武器罢了,死掉了就再封收一个呗,可是天枢星却用身体去掩护青戈! 无论言语,安以墨眼睁睁的看着天枢星在坠落时释放了青戈,然后掉进了时空隧道,待他反应过来时也追了上。 但还是迟了一步;当他在地球上花了七年的时间找到天枢时,天枢竟然重生了!是刺在天枢心脏的神器自动启动了封印模式,将天枢的神力全部封印了,还把天枢带到了轮回道里重生了。 天枢重生,对安以墨其实是个绝佳的机会,孰可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完全可以趁天枢失忆的这段时间趁虚而入。 人间有日久必生情之说,所以安以墨才不会轻易错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一边抹杀掉冲着成为天枢的神兽的猛兽,一边跟重生后的天枢培养感情;却没想,青戈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破坏了他的好事,让他一怒之下拔剑相战。 生物都善于感情用事,而此刻背上的三道血肉模糊,深的都可以见到白白的脊梁骨的抓痕,就是安以墨的结果。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盘起双脚,坐直腰板,试着用恢复无几的神力让伤口愈合。 一股微弱的神力从心脏向背上流去,制止住了往外流的血液,却没有办法让伤口愈合。 “咳咳。”他又咳了几声,血丝又沿着嘴角流出,眉骨紧锁着,看来还没有休息够! 在他准备在往后靠,再歇一会时,突然感到一股神力从后面传来。 “伤的不轻呢!会是谁干的呢?”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以墨睁开了双眼,别过头,看到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天权!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天马没有死,而是受重伤堕落在人间,本宫希望有人能替本宫帮他疗伤!”天权淡淡的说道,接闭上了双眸,替安以墨疗伤。 安以墨回过头,将炯炯有神的铜铃眼轻轻地闭上,感受着天权似水的神力流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很轻柔的流动在背部,将每一个细胞里都浸泡在神力里。 安以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细胞在重生,伤口在快速的愈合,全身的疲倦越开始慢慢褪去。 天权往安以墨的身体了注射了一会神力,然后悠悠的睁开双眸,深蓝色的眸子就像黑夜的星辰,他看着安以墨裸露的如凝脂般的肌肤,收回手:“好了,休息一会神力就可以完全恢复的了!”说着起身,扬扬淡紫色的锦衣袖,转身离去。 “欠你天权一个人情,有什么事可以帮忙的,随时找我!仅限一次!”安以墨别过头瞥看了一眼天权修长的淡紫色的背影道。 “嗯。”天权应了个鼻音,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凭空消失在暮色里。 ------------ 007:毫无顾虑的施虐 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壁,反射出奢华的微光照亮幽暗的洞穴,洞穴里弥漫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洞穴的尽头,一张乳白色宽大的床漂浮在水面,被一个造型像蛋壳,晶莹剔透的水晶壁半包庇着。 宽大的床上有两具白暂的男性躯体,一个正将脸埋进舒软的被窝里,像只受了伤的宠物狗发出呜呜的哀求声,用力紧抓着被褥的双手此时已暴青筋,乌黑的短发湿哒哒的紧贴下,汗湿的腰际被牢牢的扣住,被迫接受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侵犯。 另一个则半跪着,修长的玉手紧紧地扣在对方的蜂腰,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俊美的脸上露出销魂神情,因满足而仰起头,空气里,彰显着一张绝世的侧脸,纯银色发丝挥动着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汗水,美丽的喉结里,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声。 一切犹如一张夺命销魂的画。 “呜……”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迷离的桃花眼里溢出,左佑将脸埋在被窝里几乎都快要窒息,声音哽咽的的已经说不出话,修长的双手紧抓的被褥几乎都要被他的指甲穿破,却丝毫分解不了身后的疼痛,更无法让让身后这个男人的力道减轻。 这种类似于野**/配的姿势,让左佑打从心底感到无地自容! 为什么这么懦弱? 为什么无力反抗? 甚至这个时候还想着安以墨能来救自己,可是却又怕被他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心好痛…… “以墨……”低低的呼唤,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湿了一大片的被褥,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流了这么多的眼泪啊! 左佑这声低低的呼唤,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颗好汤,青戈俊美的脸上因满足而变得销魂的容颜瞬间荡然无存,加快了撞击速度的同时,搂着对方修长的玉手几乎都要陷入对方细嫩的肌肤里。 跟他上床,竟然叫着别人的名字! 自己明明就比那只麒麟优秀的百倍,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到他?明明就曾发誓过只会爱他一个,为何现在连他都不记得了? 浓浓的背叛感…… 再也压制不住,疯狂地加快下身的进攻,修长的玉手,尖锐的指甲,一度一痕迹地在对方白暂的身躯上留下满满的虐记,痛的左佑全身都麻木了,就连心都麻木了,剩下顽固的意识久久不肯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一直在体内暴虐的凶器突然退了出来,以为这次终于结束了,却又被搂住腰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再度被猖狂的进入。 痛苦,折磨,仿佛永无止境,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的闭上了满眶泪水的挑花眼。 在左佑的意识快要彻底模糊时,突然感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从对方的身体流进了自己的体内,然后流向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经脉。 这股力量就像复苏剂,让全身的细胞都重生了般充满飘飘然的感觉,然后跟着血液,沿着静脉流进了心脏里。 这感觉,很舒服,很神奇,不但制止了往外流的泪水,双手也不再紧抓着被褥,全身都慢慢放松了,就连心也不再痛了。 对于自己的神力流入对方的身体,正沉溺于情、欲中的青戈起初没有太在意,因为,星君在与神兽发生肌肤之亲时,神力会互相融合,产生神奇的共鸣,也因此,星君与神兽之间都会通过这神奇的共鸣来为彼此之间疗伤,这不但不损神力,还反倒更深一层的锤炼了自己的神力。 但是,当神力一发不可收的往左佑的身体里流去时,青戈突然感到不对劲,更准确的说,左佑的身体在吸取他的神力! 他迫不得已将在左佑身体里暴虐的凶器抽出,但身上的神力依旧被左佑身体所吸取,越吸越多,越来越快,好像要把他全部神力吞噬完,而左佑的身体更是像个无底洞,将青戈的神力吞没的无一生还。 “额?天枢,你……”一股鲜红的液体从青戈美丽的唇角留下,体内的神力正以神速被左佑的身体吸取,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就会因神力枯竭而面临死亡! 而被神力滋润着的左佑,因为疲劳而早已进入了梦乡,完全不知此刻的身体是多么的邪恶的吸取着对方的神力。 青戈那双赤红色的双眸,此刻就像在冬日里燃烧着的两把火把,发出无比温和的神情看着体下美男像婴儿般熟睡的容颜,如果不是那一刻他替自己挡下了那一剑,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他俯下身,红色的液体沿着刀削般的下巴滴到正熟睡中的男人的白暂胸口,异常的鲜艳。 轻轻吻了吻对方慢慢恢复红润的唇,白暂修长的玉手落到对方的左胸口,然后缓缓闭上温和的双眸。 现在的他,仇已经报了,固不再有任何遗愿,能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他心甘情愿。 但是,这个男人的胸口里跳动的心脏是那个男人刺穿的,这等于他对那个男人的仇恨还没有完!而此刻,那个男人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的伤口正在一步步将自己推向死亡! 怎么还能心甘情愿? 他不能容忍,别人在他的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他要活下去,用自己的标记覆盖别人留在这个男人身上的痕迹! 他不能容忍在他死去后,他的男人跟那只麒麟在一起! 所以,他更要活下去,将他占为己有! 于是,他选择了禁闭自己的神力! 禁闭神力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只是神力被自闭后,再次重新开启神力时,神力恢复的比较慢。 一阵闭目内调后:“唔……”一股暗红的液体从嘴角流了下来,滴在婴儿般熟睡的容颜上,顿时,青戈赤、裸的全身被一层蓝色的微光包揽,瞬间变得无比的神圣。 发着蓝色微光的玉手将正在熟睡中的男人脸上自己的血液抹去,然后起身,拉过乳白色的被子帮对方盖上后,身体慢慢漂浮了起来。 漂浮在洞穴的半空中发着蓝色微光,线条流畅漂亮的男性躯体,通过水晶壁与水面的折射与反射,照亮了整个洞穴,一切在瞬间变得无比的奢华与神圣。 突然,浮在半空中的发光体的光越来越亮,白色瞬间布满整个洞穴,接着听见一声龙吟,半空中的男性躯体在亮光过后化成一条,气势磅礴,雄伟壮丽的银龙:“噗咚――”一声钻进了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像下雨般在洞穴里洒落…… ------------ 008:不容错过的逃离 “叮咚――”一滴水珠沿着尖锐的水晶条滴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原本像一潭死水的湖水似乎从某人的身上吸取了能量,又恢复了往日的潋滟涟漪。 “嗯……”细嫩的眼皮动了一下,接着,乌黑稠密的睫毛悠悠扬起,睁开一双迷离的挑花眼,黑的像夜空里的星辰的双眸上倒印着一张无身,稚嫩而圆胖的脸,吓得刚醒的男人尖叫一声。 “枢枢,你醒了!”见一直闭着眼熟睡的男人终于醒了,嘟嘟拿着一套衣服欢快的从水晶壁里钻了出来,蹲在左佑的身边。 迷离的挑花眼眨了眨看着俯视着自己圆嘟嘟的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叫自己枢枢,难道我长得跟他们口中的天枢那么像?话说回来,对方到底是敌还是友?如果是友的话,为什么在自己被强、暴的时候躲得无影无踪? “嘶……”左佑想起身,却发现下身传来阵阵刺痛,环顾了一下发现对自己施暴的那个人不再,不顾下身的疼痛赶紧坐起。 乳白色的被子沿着身体流畅的线条滑落下来,露出布满因情、欲而留下痕迹的上半身。 “枢枢……”嘟嘟那双标准的杏眼直溜溜的看着眼前布满情、欲留下痕迹,线条流畅漂亮的男性上半身,咽了咽口水,准备将手中淡蓝色的衣服递给左佑的动作停顿了。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像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痕迹的那个人一样,尝尝那种滋味…… 左佑被嘟嘟那带着淫秽的眼神看的寒毛立起,看着他手中的衣服似给不给的,干脆自己直接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在裸男准备将那件比自己实际尺寸打了几个码数的上衣套上时,蹲在床边眼直直看着他的男人突然将他扑到,让左佑来了个不设防,性感的唇就立即被堵住了。 “唔……”左佑修长的手措手不及的推着压制着自己偏胖的身躯,却无奈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勉强的将脸别到了一边,用手背擦拭着性感的唇,发出略带低沉的声音:“呜,怎么连你也这样?” 今天到底是犯了什么祸水?为什么总是遭到发情的人对自己做这种事?而且还是男人! 嘟嘟肉呼呼的手将左佑柔美的下巴别正,准备继续自己的欲望时,却看到那双乌黑的双眸透着他从未见过的伤意,心不由一震。 不可以这样伤害枢枢的…… 而且,如果硬来的话,就会像龙龙一样――神力被吞噬! “对不起!对不起!枢枢,真的对不起!嘟嘟不是有意的,嘟嘟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而已!”突然意识到自己失礼的人赶紧松开体下的人。 对方一松开自己,左佑就感紧将衣服套上,却发现下身极其的不适,连站都有点站不稳。 嘟嘟起身想扶住摇摇晃晃的左佑,却在触碰到左佑时,遭到左佑的拒绝,顿时委屈的嘟起嘴:“枢枢,不要生嘟嘟的气好不?嘟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其实左佑并没有生气,只是在他触碰自己的那一刻,刚刚被强吻的画面就立即从脑海里闪过,身体就条件反射性的躲开了。 “如果你告诉我出口在哪里我就不生你的气!”左佑见他那稚嫩的脸上满满是委屈,估计他很在乎自己对他的情绪,相必会告诉自己怎么离开这个让他留下屈辱的洞穴。 “枢枢,你要走了?”嘟嘟稚嫩的脸上满满不舍的问道。 “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等那条色龙回来?”他可不想! “可是?这里不就是你的半个家么?”嘟嘟嘟着嘴问。 嘟嘟,其实是一只附在水晶石里的猫妖,地球时间365年前被天枢无意间发现,对天枢一见钟情的猫妖下定决心,即使做不了天枢的神兽也要跟定这个主人! 天枢见他长的圆嘟嘟的,很是可爱,便给他取名为嘟嘟,因为他的妖性属善,妖品还行,便把他带回了天枢殿,并当他当做礼物,送给了自己的神兽,让他帮自己的神兽打理卧室。 “如果是我的半个家我怎么会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左佑白嘟嘟一眼,迷离的挑花眼看着望不见尽头,波光粼粼的水面,心里盘算着:如果出口在这些水的尽头的话,那我是会先淹死呢?还是累死? “那是因为你失忆了!”比身高175cm的左佑矮一个头的嘟嘟微仰着圆嘟嘟的脸看着左佑那张如顶级雕刻师精心雕刻出来的侧脸,如果不是这张妩媚的脸,也许他也认不出,眼前这个男人是天枢的重生。 “至今为止,我的人生还没有经历失忆这个过程,也许是你们认错人了吧!又或者,你们只是在拍电影?”左佑别过妩媚的脸,迷离的挑花眼看向嘟嘟:“不管怎样,此刻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想回家!” 是的,他想回家,想见安以墨,要安以墨给他解释这些无稽之谈的一切! “你走了,等一下龙龙回来了我该怎么办?”嘟嘟嘟起嘴,怯怯的半抬起眼皮看着左佑,其实他这话是借口,他只不过想这个失踪了17年的男人多陪陪自己而已。 自从天枢在黑炎洞事件中坠落后,这个水晶洞的主人也跟着失踪般,再也没有回来这个归宿。 原本就清静的水晶洞,因此变得更加的冷清,甚至冷清到连一丝生气都没有,就连往日波光粼粼的水面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剩下一潭死水般静静的围绕着洞穴。 “凉拌,蛋炒饭,最后就开饭!”说完,不等嘟嘟拦截,噗咚一声跳进了波光粼粼的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在嘟嘟瞪大的杏仁眼里洒落。 “枢枢……”嘟嘟连唤了几声,却唤不回水里正在远去的身影。 左佑修长的手臂在冰冷得到水里挥动,一直朝着水的另一端游去,直觉告诉他,出口就在哪里。 不知道游了多久,身后那呼喊自己的声音早已听不见,他开始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了,双臂也已经疲倦了。 看来游出去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刚刚就该忽悠一下那个胖子,让他给自己弄艘船什么的。 如果不是在去年做了最后一次心脏治疗手术,他想,体内那颗脆弱的心脏估计在按摩室见到那两只怪物时就承受不了了吧? 那不就正好吗?死了总比被人强、暴好吧?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他继续不知疲倦的在水里挥动着纤细的双臂,却感觉水越来越深,水流越来越急,好像要把他卷走似得。 果然,当他将头探出水面时,惊恐的发现,前面竟然有漩涡!明明就是如此平静的水面,怎么会有漩涡? 不等他多想,急流就将他无力的身躯卷进了漩涡中…… ------------ 009:气势张扬的痕迹 晚风送走夕阳最后一束残阳,迎来惬意的暮色,墨蓝色的夜空里,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当空,繁星点点,各显魅力。 不同于城市中心的灯火通明,这一带属于左家后院的沉香林里是大自然的漆黑,秋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摇曳下几片枯叶。 在一颗年有五十年的沉香粗壮的树枝上站着一个黑影,柔和的月光洒在他那英气凛然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白色的微光,将他那精致的五官彰显的无比美丽。 亚麻色细碎的刘海随风而动,两道同发色帅气的剑眉下,炯炯有神的铜铃眼正高高的俯视着四周。 就在今早,他的神力终于恢复时,他弱弱的感应到有人在呼唤自己,一种很绝望的呼唤,但还没有来及确定位置,那微弱的感觉就消失了。 即使是不速之感觉,但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悦,他清楚的知道这呼唤是源自于左佑,可见,这10年来,他没有白费功夫。 性感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又被抹去了。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此刻注视到西北500米处已经被收拾好的按摩室遗址,自从一个星期前那条银龙把左佑掳走之后,左家的仆人就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人肉搜索般寻找他们失踪的少爷。 由于负了伤,安以墨省得给他们解释不涉及他们的事,而且自己也要治疗伤口,于是果断没有回左家。 而对于被青戈带走的左佑,他并不担心他的安危,只是想到他们两个缠绵在一块的画面,他就恨的牙痒痒的。 明明是已经到了嘴边的鸭子,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夺走了! 可恶!不行!现在那条龙已经找上门来了!计划就要快点实施,不管用什么手段,先拿下这个神兽封号再说! 如葱跟的手之蜷曲成紧握的拳头。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放在西北方向的视线转向了正头上墨蓝色的夜空。 夜空中的气体好像被什么为原子所影响而扭曲,慢慢形成一个漩涡的纹路,接着,漩涡中心开启了一个黑洞,黑洞里显印着一个没有任何力道的淡蓝色躯体,因地球引力而开始急剧下落,黑洞瞬间消失。 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锁到目标后,一个眨眼的功夫不到,修长的身影立即消失在粗壮的树枝上。 而在那轮皎洁的圆月下,因地球引力急剧往下掉淡蓝色的身影边瞬间出现了一个黑色修长的身影。 再一个眨眼的功夫不到,圆月下的两个修长的身影瞬间消失,而刚刚那枝粗壮的树干上又站着一个修长的黑影,速度快地仿佛这个人从未离开这枝树干般,只是他的怀里莫名的多了一个美男而已。 “佑。”安以墨低头轻声唤了声怀里全身湿漉漉,且处于昏睡状态的男人,乌黑的短发湿哒哒的紧贴着精致的脸,明明就处于昏睡状态,乌黑的高挑的剑眉却没有舒展开来。 安以墨的眉头也不由的紧锁了起来。 是不是那条银龙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过分的事? 对不起,没能力将你保护好…… 心疼的紧搂着怀里湿漉漉的男人蜂腰,然后再一个眨眼的功夫,两个人消失在皎洁的月光下。 下一秒,左家院子正门,古典的灯饰照耀着四周精心修剪的园艺,清澈见底的蓝色泳池在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泳池边,投下一横一竖修长的身影在水面上荡然,此时,雕刻着精致的花雕的朱行色大门被打开,走出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西装革命男人。 “安少,你们去哪里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老爷夫人正着急着找少爷呢!”男人是左家的管家,成光焰,长得韬光养晦,和蔼的目光放到安以墨怀里像只落汤鸡的男人:“少爷他怎么了?” “他只是晕过去了,爸妈他们回来了?那他们现在在家吗?”安以墨低头看了一眼处于昏睡状态的左佑,灯光的暴露下,他那细嫩的脖子上暗红的吻痕一览无遗,让安以墨的眉骨紧锁。 不用猜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而那些暗红的吻痕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正气势张扬的宣告着它的所属权,赤、裸裸的讽刺着安以墨的无能! “老爷夫人得知少爷失踪了,当天就从巴黎飞回来;现在他们都出去了,听说警方那边有关于少爷的线索。”辰光焰如实的回答,和蔼的目光注视着安以墨怀里有点落魄昏睡的男人,心里不禁的心痛。 “嗯。”安以墨应了个鼻音表示明白了,抱紧怀里的男人,绕过成光焰往屋里走去:“他们回来了,就说在按摩室崩塌前,我跟佑去露营了,因为遇到了一点小意外,而失去了联系方式。” “是。”辰光焰回过身应了声,然后看着安以墨修长的背影抱着左佑上楼。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 他想问清楚关于那个昏迷中的男人这个星期里遇到的事,却被安以墨类似冷漠的神情而哽咽了问题。 安以墨抱着左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湿漉漉处于昏睡状态中的左佑放在淡紫色的宽大的圆床上,然后转身走进只有一屏之隔的浴室,将内陷在地板下的浴缸上的温水打开,然后回到床边。 修长的身躯优雅的俯下,白暂的没有任何瑕疵的手指爱抚着对方略带着苍白的绝世容颜,然后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到脖子,将领口上的纽扣一粒粒往下解开,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而那些青紫的咬痕跟吻痕气势张扬的布满在细腻的肌肤上,从胸口到柔韧的腰间直蔓延到了裤子下面,可想而知连大腿内侧都会布满相同的痕迹。 炯炯有神的铜铃眼被这些气势张扬的痕迹刺激的黯淡下,原本温柔的动作突然之间粗暴了起来,修长的双手生气的将对方不合体的淡蓝色裤子撕成碎片,抓住他的双脚将其撑开。 白暂细腻滑嫩的大腿内侧果然不出所料,同样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尤其是两腿间柔滑的皮肤处间那多得刺目的深深咬痕。 安以墨那双乌黑黯淡的眸子被眼前的痕迹刺痛地晃动着,发出凌人的眼神,修长的手紧握成拳,尖锐都刺进了手心里。 但很快,握成拳头的手指慢慢放松了,连发出凌人的双眸也柔和了。 我会用自己的痕迹将对方的痕迹给覆盖的! “唔……”昏睡的人被吻时,惊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呜声,双手不知觉的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 010:摆在眼前的现实 左佑性感饱满的唇,此时被一个长相英气凛然的男人深深亲吻着,淡紫色的房间里瞬间闷热了起来,情、欲再慢慢的弥散起来。 安以墨不断的调整角度以便彻底的品尝那已经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唇,而那白玉般毫无瑕疵的手,也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将男人修长的大腿拉开,随后舌尖尾随而下。 “唔……不要……”奶气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有些破碎的溢出,安以墨的举动让原本昏睡的左右开始极度抗拒,半撑着身体,像是半清醒又似昏睡般的看了一眼正在舔弄自己大腿内侧的安以墨,迷离的挑花眼蒙上了水雾,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安以墨抬起头看着左佑,水珠从湿漉漉的发梢沿着那美丽的脸型滑落到细嫩的脖子,划过那暗红的吻痕直接滚到布满情、欲痕迹的胸口,顿时将他这线条流畅的男性躯体衬得无比诱惑。 “以墨……”低声喃喃的呼唤着,意识混乱的左佑无力的往后一倒。 “枢……”安以墨对左佑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有点受宠若惊,接着英气凛然的脸上绽放出一张天使般的笑容,然后起身,吻吻对方性感的唇:“乖,我在呢!” 接下来,安以墨并没有继续那样的行为,而是老实的将左佑抱到浴室里洗干净,然后抱上了床,帮他盖好被子。 当安以墨把左佑安置好时,得到管家好消息的左父左母正好回到家,他们喜出望外的围到床边,看着安然无恙的儿子正处于熟睡状态,紧绷了一个星期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墨墨,你们两个可真的是担心死妈妈了!”有着一双美丽的挑花眼的左母握着安以墨如葱跟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比自己高一个头安以墨,没有发现伤口什么的,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这10年来的感情,左父左母都无形之中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生的。 “以后不准再私自带佑佑出去露营什么的了!太危险了!”长得英俊潇洒,向来对左佑的身体都很严肃的左父生气的批评道:“佑佑他的身体那么虚弱,再怎么可以在荒郊野外不回家的?” “爸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安以墨满脸的歉意并不是真的给予左父左母,而是给予正在熟睡中的人,如果在按摩室崩塌时,自己的速度再快一点,那么左佑就不会被那条银龙给掳走,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 “好了,好了,回来了就好了。”左母拍拍安以墨的肩膀:“以墨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佑佑睡觉,他已经很累的了。” “老爷夫人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就餐吧!”这时管家成光焰敲敲房门道。 “嗯,终于可以安心的吃顿饭了!”左父带头走出房间,左母与安以墨随后也走了。 窗外那轮皎洁的圆月依旧高挂,而夜越来越深了。 当左佑悠悠醒过来时,已是次日的下午。 乌黑的双眸在熟悉的房间里浏览了一遍,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扑鼻而来。 这是以墨的房间…… 我怎么会在以墨的房间呢? 他记得,他跳进了那个水晶洞里湖里,然后拼命地游,却被卷进了漩涡里,接着,他就晕过去了,而至于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记忆一片空白。 太阳穴一阵刺痛,左佑如柔荑的手揉揉太阳穴,坐起,顿时感觉腰酸背痛的,同时发现自己穿着的是自己的乳白色睡衣。 眼前的一切都是确确实实的现实,根本就不存在那些无稽之谈的事情! 还是说,其实那一切都是梦? 难以分辨。 这时,朱红色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淡紫色的修长身影走了进来。 “佑,你醒了!”一声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那美丽的喉结发出,接着那张英气凛然的容颜绽放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美丽的仿佛连月亮都失色。 “以墨……”左佑看着安以墨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神情呆泄,当他注视那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那双常人不可能拥有的金色双眸时,在按摩室里,安以墨摇身一变,变成一只传说中的麒麟的画面立即闪过脑海。 刚刚还难以分辨现实的男人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不礼貌的指着安以墨,神情惊愕,分贝加大道:“安以墨,你竟然是个怪物!” 安以墨对左佑的反应没有过多的意外,脸上依然挂着迷失人不偿命的笑容,优雅的走到床边,淡定的拿下左佑指着自己的食指:“是吉祥物!”说着,另一只如葱跟的手指揉揉那双如金色的玻璃球般美丽的双眸:“以后就不用再带隐形眼镜了,真好!” 左佑抽回手:“我该不会还在做梦吧?还是说,我穿越了?龙跟麒麟不都只是个传说么?” “那条龙没有告诉你?你确实穿越了!” “no――”左佑双手抓起自己利落的短发,仰天长啸道:“这明明就是二十一世纪!科技时代!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传说?” 明明同样面对怪物,左佑却还没发现,对于安以墨,自己一点恐惧之心都没有,反倒对于那条龙,畏惧万分。 “那我要不要显出原形给你证明这一切都是现实呢?”安以墨不怀好意的笑问道。 “no!”左佑双手交叉挡着前面。 “亲,以后就把我当你的宠物留在身边吧!”安以墨坐在床边,一把拉下站起的左佑,嘴角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意。 坐在被褥上的左佑突然感到后颈被什么东西挠地痒痒的,回头一看,竟然是一条墨绿色,带着鳍的牛尾巴! 吓得左佑蜷缩到床角落,抓起淡紫色的枕头挡在前面:“安以墨,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所处的现实就是这样而已!”安以墨笑着对左佑摇了摇尾巴。 “唔,我竟然跟一只怪物生活了10年!真的太可怕了!爸妈,你们快回来救我啊!”左佑躲着角落里画圈圈。 ------------ 011:无形之中的诱惑 对于摆在眼前的事实,难于置信归难于置信,但它们还是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眼前。 送走才见了一天的父母后,左佑从安以墨那里了解到,银河系里的恒星看上去虽多,但其实就只划分为三个系――神系,兽系,人系。 神系是除了地球之外,在银河系里的恒星相应的星君,他们是在恒星形成以后降生在相应的星体里,其神力在恒星的照应下是无穷的。 兽系的分布比较广泛,但大多数都是降生于与人类同一个星球――地球;而神力在遇到星君之前都是靠自己锤炼,遇到星君成为神兽后就会从星君的身上得到无穷的神力,所以,成为神兽乃是万兽的共同求追点! 而人系,就是生存在地球上的人,三大系里,就只有人系是没有神力。 因为人类乃是高级动物也!其形跟星君很像,智商比大多数的兽都要高,甚至跟大多数的星君并列。 如果人类也有神力的话,那么银河系就要大乱了,人类的数量多,且野心很大,如果他们拥有神力的话定会与各大星君发生斗争,剥夺恒星;所以为了银河系的和平,在最一开始就注定人类是没有神力! 而没有神力就看不到兽系或神系的神力使用,就算安以墨或青戈不戴隐形眼睛,将那两双常人不可能拥有的双眸暴露在人系面前,人系所能看到的依然是亚洲人的黑色,或是北欧人的蓝与琥珀色。 而对于神力的解说是,神力其实就是靠心脏来滋生与循环的,它通过心脏没跳动一下,伴随着血液奔向动脉,然后流便全身,再通过静脉流回心脏,如此流程,就像血液循环一样,不同的是,没有了血液不一定会死,但是没有了神力就必定会死! 而神力的流动速度是心脏每跳动一次,就等于神力流动于全身筋脉一次,而每次流动都会修复枯死或受伤的细胞,让星君或神兽处于全新的不死状态下。 所以在战斗时,会感到心脏跳动的很快,那是因为神力消耗与体外,当神力消耗过大时,心脏供应不足,肉体就会感到疲倦,就需要充足的时间休息才能慢慢恢复。 上完一堂神圣的课之后,左佑对自己的身份是懂非懂。 北斗七星的老大,天枢星?而那条银龙曾经是自己的神兽? 我的先天性心脏是因为我的心脏被神器封印了? 还真的是朵奇葩! 我就是一朵奇葩星君?所做的事都是银河系里史无前例? 比如说封收了龙族的人做神兽,比如说被银河系里独一无二的麒麟亲耐,又比如说神力竟然被自己的神器所伤,还堕入时空隧道重生! “神马跟神马嘛!”浴室里刚回味完安以墨给自己上的课,左佑撇撇嘴,打开浴缸上的温水,然后宽衣解带。 那些过去,他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摇摇头,将思绪拉回,看着镜子里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白暂的肌肤上,被青紫的咬痕,抓痕跟吻痕气势张扬的霸占,从胸口到柔韧的腰间再到细嫩的大腿内侧,每一寸痕迹都在用它们主人的力道宣告着占有权,顿时让左佑膛目结舌。 如柔荑的手颤抖着紧握着手中淡黄色的毛巾,一种极度的耻辱与愤怒感油然而生。 “fuck!”生气的将手中淡黄色毛巾往地面上一丢,抓起浴球,挤上大量的沐浴露跳进浴缸里猛搓身上的痕迹,就好像身上沾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得。 额,这些确实不是什么见得人的痕迹…… “你个野兽,你个怪物!你个死色龙,我招你惹你了吗?还是长得太过帅也是罪?竟然把我守了17年的童子之身给夺了,夺了就夺了,干嘛还要留下这么多痕迹?我搓,我搓死你!” 浴缸里的美男美丽的唇形里喋喋不休的咒骂道,如柔荑的手拼命似得搓着身上因情、欲而留下的痕迹,白暂的肌肤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红,在袅袅的烟雾中,变得无比的诱惑。 要是以墨看到这些痕迹该怎么办?他会怎么想? 其实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却全然不知,昨晚安以墨已经全部看到了! “怎么?对我这么不满?还是说,虐的不够?”突然一声清冷却充满磁性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传来,让正在搓澡的人脊梁骨立即一寒。 浴缸中的美男僵硬的别过头,只见有着一张不似凡人容颜,与一头空前未有的纯银发丝的绝世美男翘着二郎腿坐在马桶上,美丽的如一双红玛瑙的双眸正趣味的欣赏着美男搓澡图。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明明就是如此美丽的男人,左佑却像见了鬼般往浴缸里一缩,只露出一张因水蒸气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 “在你进来的时候!”青戈修长的玉手优雅的托着刀削般的下巴:“既然你不愿意在水晶宫里住,那我以后就住这里好了!”青戈说这话时是用一种很惋惜的口气,好像左佑错过了什么好事似的。 “凭什么?”左佑一怒,如柔荑的双手一拍水面,毅然从浴缸里站了来,溅起无数的水花,白色的泡沫粘贴在光溜的身体上,若隐若现发红发紫的情、欲痕迹,在袅袅的水蒸气的围绕下衬得无比的性感,诱惑。 “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我做主!限你一分钟之内离开我的视线!” 青戈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修长的玉手指指左佑充满诱惑的下半身:“你这是在受诱我吗?” “你……”左佑低下头,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气愤而站起,而此时自己又是多么诱惑的站在青戈面前,赶紧藏回浴缸里:“尼玛,快给我消失,不然我告你性、骚扰加强坚未成年!” “可是?明明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青戈一个眨眼的功夫,移到的浴缸上,像只凶猛的猎豹轻俯在浴缸边沿上,如火一般的赤红色的双眸,却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看着双臂之下的左佑,而刚刚玩味的语调也消失了,美丽的喉咙里,发出清冷而低沉,却又带着磁性的声音:“自从17天前你为我挡下那一剑就注定,不管你轮回了多少次,你始终都是我青戈一个人的!” ------------ 012:欲壑难填的挑衅 “自从17天前你为我挡下那一剑就注定,不管你轮回了多少次,你始终都是我青戈一个人的!” 多么富有霸气的占有欲啊! 可惜,表错情了! 即使自己的前世跟眼前这位绝世美男有着无法割舍的恋情,但那也只是前世,与今生无关吧? 他无法接受对别人的爱施加在自己的身上,那样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即使这爱是属于自己前世的。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45度角仰视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脸蛋,带着些许怯怯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嘛?都已经被你吃干抹净了,还缠着我干嘛?” 还缠着你干什么? 哼…… 像猎豹倾俯在浴缸上的男人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笑声。 来找你,除了是大熊星君下达的任务之外,就是想从此好好回报你曾给予的爱。 毕竟,过去自己一心只想着复仇。 然而,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竟然已经这么饥渴的搭上了另一个男的! 很好! 看我不整死你! “我喜欢,怎么样?”青戈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绝美笑容,修长的玉手慢慢侵入冒着袅袅白烟的温水里,挑逗着左佑线条优美的喉结。 在青戈那修长的玉手触碰到左佑细嫩的肌肤时,那被一个男人硬生生侵犯的屈辱画面立即闪过脑海,因为水蒸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发白,身体不由的轻颤起来。 “不要碰我!”条件反射性的打开探进水里的玉手,溅起温热的水花打在青戈绝美的容颜上。 “……”对于左佑的反应,青戈那帅气的银白色剑眉轻轻一锁。 “如果要发情的话,发疯的麻烦你,请找别人!”左佑说着,如柔荑的手指着浴室门:“我不想让以墨看到我跟你有怎么不好画面,所以请你立刻给我消失!” 话刚落音,浴室门就被敲了两下,门外传来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佑,你没事吧?貌似你进去已经很久了!” 雕刻着精美花型的朱红色浴室门外,安以墨抬起如葱跟的手敲了敲浴室门,英气凛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那双美丽的像水晶球的金色双眸直直看着浴室门,那坚韧的目光仿佛已经透过浴室门看到浴室里面的画面。 其实左佑进浴室也没有多久,只是在刚刚,安以墨感应到了一股水性与木性的神力,而拥有这两种属性,且这么大胆的出现在左家一带的人,无疑是那条银龙! “以墨……”左佑像抓了把救命稻草的看向浴室门,却又怕安以墨看到自己身上因情、欲而留下的痕迹,跟此刻青戈出现在这里而误会什么?于是,原本想呼救却换成了搪塞。 “我,我没事,只,只是想多泡一,一会澡而已!”左佑明显的感觉自己说谎时都结吧了。 “……”浴室门外,安以墨抬起敲门的如葱跟的手黯然垂下。 浴室里,像猎豹倾俯在浴缸上的男人换了个姿势,优雅的坐在浴缸边沿,别过头看着浴室门,美丽的嘴角再次勾起一丝诡异的绝美笑容,修长的玉手优雅的抬起,食指轻轻一勾,浴室门上的门把慢慢往下按,接着雕刻着精美花型的朱红色的浴室门慢慢被拉开。 “就如你的愿,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恩爱的!”青戈那双犀利的丹凤眼里,那双赤红的双眸挑衅的看着浴室门上的淡紫色修长的身影。 “以墨……”浴缸里的男人眼巴巴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安以墨,迷离的挑花眼里,那双如黑夜的星辰的双眸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向安以墨发出求救信号。 而那性感的唇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不知为此时的情景该配合着什么台词,而在水蒸气的闷热下,让那薄唇的泛起鲜艳的红,在被袅袅白烟撩动下的灯光下发出诱惑的色泽。 左佑很想从浴缸上站起,然后远离坐在浴缸上的绝世美男,但一想到自己身上那些肆意张狂的痕迹,本能反倒更往下的缩到浴缸里。 即使是很微小的动作,但是安以墨还是注意到了,蓦然感觉自己是在打扰着别人的贪欢,英气凛然的脸上,细碎的亚麻色刘海下,美丽的额头青筋跳了跳,顿时,一中无形的寒气开始从安以墨的身体里散发出。 他已经看够了这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在天枢重生后的新开始里,他不想再看到! “这次要换个怎么的姿势让观看的人也会感到痛快呢?”青戈别过头,赤红色的双眸淫邪的看着浴缸里的美男,修长的玉手划过对方线条优美的下颌骨,然后抬起那美丽的下巴,纤纤的指尖爱抚着那性感不失丰满的薄唇。 “你……额?”左佑如柔荑的双手准备将越靠越近的精美的脸推开时,突然感觉眼前一阵头昏目眩,蜂腰一紧,而身体被快速的从温热的水里抽离了出来,暴露在发凉的空气里。 “可恶!”安以墨的拳头握的更紧,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发出犀利的目光直直投射到浮在前满不足十米处的纯银发男人。 当左佑感觉四周的画面不再模糊时,才清楚的知道,此时自己正赤、裸裸的被青戈打横抱在怀里,而前正是自家白色与朱红色相间的高级别墅。 左边是不受任何引力,轻抚在半空中的安以墨,英气凛然的容颜上,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那双像金色的水晶球的双眸正带着幽寒的目光死盯在青戈精美的容颜上,亚麻色的发丝因为无形的寒气而清扬在空气里,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富含着旺盛的生命力。 而身下,是倒映着两个黑影,清澈见底,在白炽灯照耀下,波光粼粼的蓝色水池。 就在刚刚,青戈准备吻上左佑的性感的薄唇时,安以墨以看不见身影的速度冲了上去,想夺走浴缸里的美男,却不料青戈的速度更快,修长的双臂有利的将浴缸里的抱起,然后一个敏捷的转身,躲过愤力冲来的安以墨,瞬间移到了辽阔室外。 “放开我!”左佑捶打着青戈结实的胸膛,突然之间将他赤、裸裸的暴露在室外,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而无法忍受的重点不是裸露,而是身上那些因情、欲而留下的屈辱痕迹! 幸好是晚上,不然大白天的,简直是不让他活了! 在左佑愤怒的让青戈放开他的同时,安以墨也愤怒的说了声:“放开他!”然后右手聚集着金黄色的气流气势汹涌的攻来。 “哦?你确定?”青戈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绝美笑容,修长的玉手却没有松开之意,反倒更紧的将那蜂腰抱住,然后一个敏捷的躲过了安以墨的攻击。 青戈的反问让左佑突然之间意识到此刻自己的是在十多米的半空中,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是半残,但是此时在他怀里也不见得有多么安全。 因为双手抱着自己,青戈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手接安以墨的招,只能敏捷的闪躲,而这快速的毫无预兆往哪个方向闪躲的动作真心让人头晕目眩。 原本只是威胁性攻击的安以墨,在看到左佑更紧的贴在青戈的胸膛里,愤怒促使他动了真格。 一声震耳欲聋的麒麟咆哮声,半空中毫无预兆的窜出一条麒麟,强势的向青戈攻来。 ------------ 013:美若画仙的天权 “额?”左佑惊恐的看着正强势攻来巨大的麒麟头,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愤怒的杀气正以无法抗拒的速度向自己袭来,顿时一种强烈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安以墨,不是他那个温柔体贴的安以墨,此时的他正以一种连上层兽系的魔兽都会感到畏惧的气势攻来。虽然目标不是自己,而是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但是,我是在他的面前啊! 青戈那头纯银色的发丝丝毫不受对方凶猛的气势而清扬在墨黑色的夜色里,细碎的刘海下,那两道如顶级化妆师精心描画的剑眉往上扬了扬,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在碰自己的男人之前还要经历考验,度过难关? 很好! 那就闯过这些关再好好享受这个男人,尝尝那种来之不易的成功之味! “额?”左佑感觉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突然失去了力道,一声清晰的龙吟,半空中横空出世般窜出一条银龙,与气势凶猛的麒麟撕咬打斗起来。 又是这种场面,两只猛兽张牙舞爪的撕咬,明明是在争夺自己,可是却又将自己晾在一边,毫不考虑,你们之间的撕咬给我带来怎样的伤害……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看着眼前两只愤力撕咬的巨兽,身体正受地球引力而极具往下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感蓦然涌上心头。 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什么?明明就说自己是星君,可是为何我一点神力都没有?而且那我的神兽就该由我自己挑选吧? 就算你们是上层的兽,非要分个胜负来做我神兽,但是,在那之前你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的安危? 左佑回过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水面,乌黑的双眸不由一缩,呜,是不是上次从半空中被抛下没有尝到痛感,这次要弥补回来? 不忍再直视那越来越近的水面,左佑双眼一闭,打从心底做好掉进冰冷的水里,然后冲击到水池底部的痛感。 就在细嫩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连头皮都发麻的水面时,左佑突然感觉一双温暖宽大的双手将自己托起,然后紧抱进温暖的怀里。 这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就像惊慌失措的孩子被父亲拥入怀里的温馨感与安全感。 “少爷,你没事吧?”成光焰平稳的落在地面上,目光柔和的看着怀里的因恐惧而紧闭着双眸的裸男。 左佑猛然睁开眼,看着眼前韬光养晦的容颜,顿时脸色微微苍白,因为安以墨告诉过自己,这个看着自己长大,长得韬光养晦,待人和蔼可亲的管家其实也是只兽,其原型是狗。 “放我下来!”左佑顿时觉得被抱得很不适,而且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就这样暴露在室外,而且还是布满情、欲而留下的痕迹,此刻他根本就想理会谁,即使是还在半空中与青戈撕咬的安以墨他也不想理会,只想冲回卧室,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是。”成光焰应了声,笔直的摇杆微微往前一倾,将左佑平稳的放下,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乳白色的浴巾递给左佑。 左佑立即接过浴巾将下半身裹住,准备不理会正在撕斗的两只兽进屋时,突然,墨蓝色的夜空里划过一束淡紫色的光,直匆匆的向两只正在撕咬的巨兽中间穿过,顿时让两只愤然的巨兽的撕咬停了下来。 “原来是因为我们家的天枢,让你们鱼肉相残啊!”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在夜空散开,接着别墅的顶端上凭空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 左佑抬起头看向出现在屋顶上的男人,不由一阵失神,那人就像画中仙让人陶醉,那张宛如连世界顶级雕刻师都雕刻不出来的容颜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那头紫色的长发在夜空中无风自动,白紫相间的锦衣裹塑着修长的身躯,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如神一般圣洁与美丽。 两只停下撕咬的巨兽因这男子的出现而意思到自己的失误,两阵微光后,两只巨型兽瞬间化为两个绝美的男人浮在半空中。 “天权!”青戈直呼来者的名字,然后往下瞥了一眼刚刚被他抛下的左佑,见他完好无缺的站在地面上,悠悠吐了一口气。 “神龙,竟然已经找到了天枢,为什么不向大熊星君禀报?”天权那双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紫色双眸瞥了一眼衣冠有点不楚的安以墨,然后看向左佑动身拂来。 就凭左佑那张全银河系中独一无二,比雌性还要美的容颜,天权就可以肯定,这就是他们北斗七星的老大。 然而,天枢堕落之后,他的神力仿佛被死封住了般,即使是大熊星君也无法感应到他身上神力而确定他所在之地,没想到这两个人却在他们之前找到了天枢,是幸运? “枢身上的神力被封印,各大星君不是不晓得!提前给予好消息固然很好,可是?我却只想带着完好无缺的枢回去!”青戈说着也朝左佑这边拂来。 由于距离,左佑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但见那位画中仙朝自己这边飞来,白暂的脸颊上不由的泛起小红晕。 “参见天权星君。”当天权稳落在左佑面前时,成光焰有礼的向他鞠了个躬。 “天枢,别忘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回去呢!”天权看着左佑线条流畅的身上一览无遗的痕迹,双眸不由一暗,这种因为情、欲而留下的痕迹,他也曾施加过在天马的身上,而当时的那种销魂的贪欢,现在只能化成回不去的记忆。 回去?回到天枢宫里?那里一定很美吧?而所有的星君都长得跟他这么漂亮么? 左佑看着天权精美的容颜,乌黑的双眸无意间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淫秽,却被天权身后的青戈冷冷的瞪了回去。 青戈这种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颜丝毫不逊于天权,他这种钢柔并致的线条甚至比天权这种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脸蛋还要好看,还要有男人味,哪像天权这种,套上女装,不支声,还真的没人会相信他是男的。 而左佑却又胜天权一筹,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柔软而清雅,还总带着一丝撒娇般的鼻音,而这淡淡的鼻音似乎是天生的,并不是真的对谁撒娇。 “嗯。”吃了青戈一记冷眼,左佑意识到自己的花痴,简单的应了个鼻音。 “把它披上!别感冒了!”随尾跟上来的安以墨随手一变,变出一件乳白色的浴袍披到左佑的雪肩上,其动作优雅而温柔。 顿时一股醋意弥漫在夜色里。 在左佑欲要开口让画中仙到屋里坐坐时,画中仙却淡淡的丢下一句:“本宫有事先走!希望下次过来时,不要再看到你们两兄弟因为厮杀而伤了我们的老大。”然后消失在皎洁的月光下。 ------------ 014:少女怀春的感觉 清晨,空气里弥漫着清晰,明媚的阳光懒散的从东边斜洒着大地,深秋的风轻拂着大地,圈起几篇金黄色的枯叶在半空中悠悠旋转,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的早晨。 富丽堂皇的左家餐厅里,铺垫着图案与工艺都顶级精美的餐桌上,摆满了可口诱人的早餐。 餐桌边坐着三个绝美的男人,最为吸引人眼球的是那个留着空前未有的纯银发丝的绝世美男,那双美丽的像一对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仔细的看着被银质的叉子翻动着的食物,好像终于找到适合自己胃口的食物,双眸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光泽。 其次吸引人眼球的是长着一张美丽妖娆脸蛋,要脱下他的裤子才知道他是雄性的男子,乌黑细碎的刘海下,是双半抬起眼皮的挑花眼,如柔荑的手从下楼到现在都还放着性感的薄唇前,搭着仿佛永无止尽的哈欠。 最后一个也不逊色,亚麻色利落的短发,英气凛然的俊脸,美丽的就像金色水晶球的双眸也因为昨晚的失眠有点疲倦的半睁着,似乎是有碍眼的人在,所以连食欲都没有。 “怎么?昨晚没有睡好?”青戈将他好不容易挑到看起来颜色还可以的肉片送进美丽的唇里。 左佑抬起疲倦的眼皮瞪了一眼青戈,这不是明之顾问? 昨晚不知是谁,死赖着别人的家里不肯走,就像个赖皮的孩子非要住到别人的家,无奈之下只有让他去住客房,可是那个赖皮小孩瞬间又变成了一个洁癖狂,嫌房间不好看,嫌床不够舒适什么一大堆的,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少爷,今天该去学校了吧!您已经耽搁了一个多星期的课程了!”成光焰看看手表,走到左佑的身边轻声问道。 “嗯。”左佑点了一头,如柔荑的手端起暖暖的牛奶悠悠喝了一口,睡眼朦胧的来回打量了一番坐在左右两边绝世的男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身边坐着两位巨兽化身为的绝世美男,而身后是一只狗化身的管家正在打理着家里的事,瞬间,一切就如西游记里上演的妖洞般,只是这些人比那些妖怪好看了几千陪,乃至几亿倍而已。 打着哈欠吃完早餐后,左佑跟安以墨坐上私家车前往学校,这一刻,左佑觉得这才是原本属于他的生活啊!怎么就因为一次按摩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呢? “以墨,要是昨晚青戈没有带着我躲开,你还会继续直势攻击过来吗?”左佑别过头看着安以墨,昨晚他化成凶猛的麒麟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画面还记忆犹新,那一刻,安以墨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 安以墨对左佑的问题轻轻一笑,如天使般的笑容在左佑的双眸里绽放。 “傻瓜,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你呢?我那是要把你从那条龙的手里夺回来啊!”如葱跟的手揉揉对方乌黑的短发,一副宠溺了模样顿时让左佑心中的质疑与陌生感全部驱除。 “那你教我神术吧!我也想像你一样不受任何束缚的在空中飞!”左佑那双乌黑的双眸里充满向往的光芒。 “在你的神力恢复后,飞行那些都是雕虫小技……”安以墨那英气凛然的俊脸上,天使见了都会黯然的笑容慢慢淡逝。 他知道这个人的神力必定会恢复,只是迟早问题。 然而,如果恢复了神力,也必定会恢复记忆,那么恢复记忆后,他就会离开自己…… 毕竟,过去他是多么的爱那条银龙…… 以至于都愿意替他去死…… 所以,至今为止,安以墨都没有让左佑尝试任何可以解除封印的方法,就连他的真实身份都没有跟他说,如果那条龙没有出现的话,也许,这个秘密就会被隐瞒的更久,而他们的感情就可以更进一步锤炼…… “那要怎样才可以恢复神力?”左佑神采奕奕的问道,一想到自己也可以像电影里的魔法师或神仙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可以随机变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刚刚的困意显然都荡然无存。 要是他恢复了神力,且运用的神力都比那条龙强的话,他一定要从那条龙的身上讨回自己吃的屈辱! “这个,我也不知道耶!”英气凛然的脸上又挂回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以便遮掩他的谎言。 其实上次安以墨提出要给左佑做按摩,就是想试探一下他刚知道的解除封印的方式,而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解印的人;因为天枢是为了青戈而挡下了自己的神器,因此给神器盖上了一个不可伤害主人的背叛罪,而神器才会自动开启封印模式。 而这解印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天枢跟青戈恢复原来的关系,然后进行神力交融就可以解除封印。 “那你愿意帮我一起解除封印吧!”左佑那双乌黑的双眸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 “……”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回到天枢宫,成为了天枢星,那么我一定会要以墨你做我的神兽的!”左佑笑道。 那迷人的笑容亦如昙花一现的美丽,又如寒冬里最温暖人心的那一束阳光,即使相隔几百年,再次看到时,还是如当年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心动。 “!”正在开车的成光焰抬起眼看向后镜,后镜里反射着的是:安以墨微侧着头向左佑逼近,在对方好像对正在靠近的人的举动没有反应过来时,性感的薄唇被亲吻住了。 “怎么办?我已经很迫不及待了!”安以墨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旖旎笑容。 这可是他这10年来呆在左佑身边的最终目的啊! “……”左佑咬咬下唇,感觉脸上一片微红的灼热感,原本看着安以墨的视线开始漂浮不定。 这种就像少女怀春的感觉该不会就说明我的性取向是弯的吧!? 好难为情…… 但至少以墨比那条色龙温柔多了! 为什么要拿以墨跟那条色龙比?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那位美若画仙的天权说那条色龙与以墨是两兄弟? 龙跟麒麟什么时候成一家了? 而且昨天以墨跟自己解说三大系时,说道自己是为一个封收了龙族的人做神兽的星君,而他是全银河系独一无二的麒麟,却没有详细的解说,就连给自己问的机会都不给继续讲解下面的解说。 “以墨……” “少爷,到了!” 不等左佑问安以墨他跟青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成光焰就打断了他的话,将车停好后下车帮左佑拉开车门。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把话咽了回去,改天再问吧!从这个星期看来,他跟那条龙也才见了两次面,两次都展开了显出原形得撕咬,估计他们两个人一定有什么恩怨! ------------ 015:突如其来的新生 什么叫表里不如一? 左佑想:自己终于见识到了! 左佑跟安以墨下了车后,踩着上课铃来到高一7班,一踏进教室门,就看到第四组倒数第二排原本该是空的桌位却坐着一个丰姿冶丽的美女。 当左佑跟安以墨一前一后走到自己的位置时,那名丰姿冶丽的美女依然没有让座的意思。 “同学,你坐了我们的位置呢!”左佑对美女礼貌性的一笑,这女生未曾见过,估计是在自己请假的这段时间里转来的? “人家叫莫小妖,以后请多多指教哦!”叫莫小妖的美女声音嗲嗲的说道,将摄人魂魄的魔鬼身材稍稍侧坐,做出让左佑回自己座位的动作,然后秋波微转向安以墨:“安同学,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子,不过我相信你是绅士之人,不会跟我这小女子计较的!” 左佑对第一次见面的莫小妖知道安以墨的姓感到有些许小惊讶与疑惑,却没有过多的询问,因为任课老师已经来了。 “佑,我们坐后面吧!对于被别人玷污过的桌椅我没兴趣。”安以墨瞥了一眼莫小妖,走到后面一排的空座位帮左佑拉开椅子。 “好!”左佑很干脆的应了声,将书包放到后排的桌上,然后坐下安以墨为自己拉开的椅子,气的莫小妖那冶丽的脸蛋都扭曲了。 “哼……”安以墨清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想守株待兔? 窗都没有! 以为彻底化成人类的模样骗过左佑的单纯的双眸就可以蒙过安以墨的锐眼? 然而,有时候,往往也是站在光明之处,就越容易被暗箭所伤…… “人家可以叫你枢枢么?”上完一节课后,莫小妖主动回头搭讪左佑,冶丽的容颜上堆满勾魂的笑容。 “叔叔?”左佑性感的嘴角抽动:“我有这么老了?” “是枢,天枢的枢!”莫小妖纠正道:“要不你告诉人家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嘛!” “别理会她!”安以墨别过头轻声对左佑说了声,然后抬起美丽的眸子转向莫小妖,语气跟刚刚来了个180度的转变:“莫小妖,你没必要知道他现在的名字,限你三分钟之内,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在安以墨看来,三分钟,已经足以她跟左佑告别,且有多远滚多远了。 过去,在那些魔兽接近左佑之前,他都是限他们三秒之内消失,否则,就在三分钟内就解决掉他们。 可是今时不如往日,现在的左佑已经知道自己以及他的身份,要是鲁莽行动,就很容易爆出破绽,让左佑知道自己呆在他身边的目的。 左佑对安以墨的一时之间对两个人的判若水火的态度感到有点陌生,一向不喜欢别人左右自己一切的他不理会安以墨,迷离的挑花眼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看向莫小妖:“我叫左佑,左手的左,保佑的佑!” “那人家就叫你佑佑咯!”莫小妖嫣然一笑,接着找了一些她认为左佑感兴趣的话题几乎聊了接下来的两节自习课。 也许是一时的兴奋,又或者真的是有话题聊,左佑对莫小妖的好感在极具增加,却全然不知课桌底下,安以墨因为气愤而紧握的拳头。 上午第四节的英语课上到一半时,安以墨跟莫小妖突然好像感应干了什么?都很默契的往教室门看去,正好此时,班导程强出现在班上,他拍拍手:“各位同学,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大家的课程,下面为大家介绍一位绝美的转学生!” “又有转学生?这学期是第二个了呢!” “是啊!是帅哥还是美女呢?” 在同学们却却私语下,跟着程强说了声“请进!”教室门出现了一位如神一般美丽耀眼的男人,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就连男生都为之感叹,更何况女生呢? 那头空无前人的纯银色发色在没有神力的人类眼里看来虽是银白色,却依然是美丽罕见的利落短发,那轻拂在空气中的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富有生命力般发出月辉的光芒。 那双美丽的想一对红玛瑙的双眸也在没有神力的人类眼里变成一双冰蓝色的瞳孔,但对于坐在角落里的三个人来说,那双眸子依然还是像两把燃烧正旺的赤红色。 “啊……我的神啊!这是二次元里走出来的天使吗? 肿么可以这么耀眼?” “确定这不是3d娃娃吗?” “看来左美人的称号要逊于这位殿下的魅力之下了!” 顿时,班上一片喧哗,甚有美眉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然而这喧哗却与第四组这边的角落的氛围格格不入。 坐在左佑前面的莫小妖那冶丽的容颜顿时一阵扭曲,估计是压根都没有想到这人会出现在这里!但又似乎想到什么?扭曲的容颜又平伏了。 坐在左佑右边的安以墨在桌底下紧握的拳头又更紧了,尖锐的指甲直接刺进了掌心里,但那英气凛然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细碎的刘海下,帅气的剑眉轻轻一锁,显然,对于这个人会来动这里,他不也难免有点惊讶。 而左佑,则是用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直直盯着讲台上的那个如神一般神圣的男人。 明明就是看起开如此的高贵而神圣,为什么做出来的事就如此的表里不如一呢? “要想知道绝世美男的名字以及听听他的声音就安静一下!”程强拍拍手,对同学们看到这位转学生后的反应早已预测到了。 顿时,教室一片寂静,这种寂静有种好像大家都特地屏住呼吸,想听听这神一般男人高贵的声音。 “自我介绍一下吧!”班导别过头对聚集了全班同学目光的男人说道。 “青戈……”一声清冷的声音从那美丽的喉结里发出,明明就在眼前,却有种宛如从北极的冰城里传出的错觉,让人感到阵阵冷意。 “嘭――”的一声,在那声清冷的声音落后响起,仿佛不容任何人对这声音做出任何评论般。 “你到底想怎么样?”左佑毅然起身指着青戈,刚刚用力拍桌子的手顿时传来一阵红辣辣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紧锁在一块。 到底有完没完?死不要脸的住进了家里就算了,现在又要入同一所学校,还坐同一个教室? “?”全班同学的目光顿时从青戈的身上转移到他们称之为的左美人身上,疑惑感顿时在这个空间展开。 “佑,淡定点。”安以墨扯了一下左佑的衣角。 青戈对左佑的反应突然笑了起来,无比温和而美丽的笑容,瞬间秒杀了台下的所有人,如此神圣而美丽的容颜,却从嘴巴里缓缓的吐出了破碎了所有爱慕者爱意的话:“呵,这么迫不及待让所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啊?” 顿时班上再次一片喧哗,显然比刚刚还大,那些喧哗中讨论的问题让左佑无地自容的坐回了椅子上。 ------------ 016:不勾玩笑的摇光 那些让左佑感到无地自容的话题,在青戈坐到了左佑的后面时被讨论的更加火热。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到底还要不要上课?” 左佑跟安以墨几乎同一时喊出,顿时喧哗立即安静了下来,班导程强也识趣的说了声:“那就不打搅大家的课程了,如同学们有什么话题也都留到下课再讨论吧!”说完意思英语老师继续上课,然后撤了。 “好了,我们继续讲课,刚刚讲到哪里来的啦?”显然就连英语老师也没心了。 接下来的半节课是在几个同学忍不住却却私语中度过的,当那下课铃准时响起时,左佑不等老师喊下课就直接起身走出教室。 “佑……” “佑佑,你要去哪里呢?等等人家!”莫小妖赶紧起身,几乎是与安以墨同时跟上他的脚步。 “我……”左佑在安以墨跟莫小妖追上自己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对于没有的事自己干嘛这么在意呢?越在意不就越让猜疑者越肯定这是真的么? “我饿了,急着去吃饭!” 左佑转念说道。 “那我们去吃饭吧!佑佑你喜欢吃什么呢?”莫小妖嫣然一笑,纤细的手很顺势的就挽了左佑的右臂。 “莫小妖,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安以墨的发出寒性的视线从左佑被挽的手臂转移到莫小妖冶丽的脸上。 “如果安同学不想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你可以不去的,而且人家也很不喜欢有电灯泡干扰的!”莫小妖不屑的回安以墨一个冷眼,然后嫣然一笑对左佑说:“佑佑,我们走吧!” 左佑抬起美丽的眸子看了一下安以墨,也许是被班上同学讨论自己是个怎样的小受的话题而感到烦躁,又或者觉得此刻跟个女生在一起就可以冲冷那些话题,他应了个鼻音,便转身跟莫小妖走。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下午时游泳课,觉得不能被人看到自己身上被那条色龙因情、欲而留下的痕迹,便停下回过头跟安以墨说了声:“以墨,下午的游泳课代我向老师请个假。” 不等安以墨答应,左佑就转身跟莫小妖走了。 “左佑你个笨蛋!”气的安以墨给走廊上洁白的墙一拳。 坐在教室里的青戈看着左佑等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而班上原本窃窃私语的讨论者因为下课了而放肆的喧哗了起来。 对于这种被众人讨论的焦点,青戈早已习惯成自然,只是,你们讨论他跟左佑之间就好了,干嘛还要加上那只麒麟? “难道你们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们一个叫做‘适可而止’的成语吗?”青戈修长的身体毅然站起,赤红色的双眸发出带着实质的寒气在教室里扫描了一圈,四周的空气瞬间在极具下降。 其中有几个认为自己有权自由讨论的富二代对青戈的态度顿时很不爽,想反驳,却被对方那高昂的不容任何人抗议的王者般气息硬生生压了下去;顿时寒气四溢。 耳根终于清静了。 青戈回过双眸,无意间瞥到窗外的操场上的一颗大榕树粗壮的树干上站在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便在众人怯怯的目光下走向教室门。 出了教室门,在走廊上碰见了安以墨,却不见刚刚跟安以墨一起出来的左佑跟莫小妖,清冷的问道:“他人呢?你该不会是脑子短路了,让他们两个独处了吧?” 安以墨给青戈一记冷眼:“脑子短路比脑残好的多吧!”说完转身朝左佑跟莫小妖离去的方向走去。 “问题是有些人是连脑残都不如!”青戈回安以墨的背影一个冷眼,趁走廊上没学生经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凭空消失了。 明朗的天空,太阳当空照,宽广的操场边上是一排茂盛的大榕树,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零零散散的像金子般洒落在地面上,初秋的风轻轻吹过,叶子随风摇曳,地上的碎光也随着跳动了起来。 而站在树干上的那人穿的淡蓝色锦衣与那头海蓝色的长发却不受任何影响,像白云般轻浮在空气里,俊美的脸孔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如海水一般湛蓝与清澈的双眸看着前面教学楼四楼靠左边的窗户,见坐在窗边的那个人的身影离开了座位,便收回了双眸。 “摇光,有何贵干?”突然一声清冷的声音在蓝发人的身边响起,接着他身边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修长的身影,那头纯银色发丝在叶子缝隙间洒落的碎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大熊星君那边已经收了天权的神音,说你已经找到了天枢。”清朗的声音从被青戈称之为摇光的男子那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 摇光,北斗七星中的第七星,其神兽仙鹤也是在黑炎洞事件中丧身。 “神龙,既然已经找到了天枢,为什么不发个神音通报一下大熊星君?”摇光询问道。 神龙,是青戈作为天枢星神兽的号称,被天枢释放后,‘神龙’这一号称也该理所当然的作废,但是北斗七星里的六大星君都还依然称青戈为神龙,除了青戈是他们认同的天枢神兽外,更是因为天枢竟然毫不犹豫的用生命去救他。 也因此,天枢星的以身作则爱护神兽,启示了六大星君。 “我不是已经跟天权说过了吗?我只想带着完好无缺的天枢回去!”青戈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口气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星君就特地低声下气的。 “你固然有你的想法,但毕竟天枢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可知大熊星君因为天枢失踪煞费了多少苦心去寻找他吗?而且,斯戈给天枢的那一剑可不是普通的一击,也许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必定能让天枢恢复原样,但是,天枢他的身体能等到你帮他恢复神力的那天吗?别忘了,星君离开自身的恒星是不可以超过一年的!否则他体内的神力会因为得不到恒星的照应而干枯!”摇光那双海蓝色的双眸以一种不苟玩笑的眼神看着青戈。 “那你现在是要强行带天枢回天宫吗?”青戈问道,摇光说的他不是不知道,而他也早在找到天枢的那天就让有私自寻找解开封印的方式。 只是,还是没有找到而已 “本宫会对天枢做出这么粗鲁的事吗?”摇光说着抬起修长的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抹,半空中立即出现一个70寸的屏幕,屏幕里显示着此时正在餐厅里吃饭的左佑跟莫小妖。 “这条蛇就交给安以墨吧!你现在跟跟本宫回天宫,把你所知道的天枢具体情况亲自向大熊星禀报!”摇光说完,淡蓝色的锦衣袖一挥,凭空出现的屏幕瞬间凭空消失了。 “那就快点,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青戈淡淡的说道,那清冷的声音还未落全,树枝上的两个修长的身影就凭空消失了。 ------------ 017:始料莫及的质疑 左佑跟莫小妖在学校的餐厅吃完了午饭后,两人便到教学楼后的小山坡上散了会步,找了个阴凉的树荫坐了下来。 晴朗的天空,阴凉的树荫,秋风轻抚着大地,带圈起几片金黄色的枯叶,一切都是如此的宁静。 可是有的人的心情却跟这么晴空格格不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个星期遇到的事情彻底搅乱了原本只是个富三代的生活。 自从跟安以墨分开后,莫小妖就察觉到了左佑那绝美的容颜上开始轻微的压抑着,她嫣然一笑,打断两个人之间的沉默,问道:“佑佑有女朋友吗?” 左佑对莫小妖突如其来的询问感到有点小惊讶,摇摇头:“没有!” “那小妖我能不能跟你交往呢?”莫小妖妩媚献笑,一把握过左佑如柔荑的手:“人家真的好喜欢佑佑你哦!” 左佑低下头看看莫小妖牵着自己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足以倾国倾城的美貌。 这是他第一次被女生告白,竟然比上次被安以墨告白淡定,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复她。虽然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生他也并无厌恶之意,何不试试?也好封住那些爱八卦的人的嘴。 左佑点点头,开口要说好时。 “莫小妖,恭喜你,成功触摸到我的底线!”一声带着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抢在了他说话的前面,接着安以墨从教学楼的转角处走了过来。 “以墨,你怎么跟来了?”左佑有些许惊讶的回过头,然后从草地上站起,拍拍身上的杂草。 莫小妖也起身,对安以墨轻蔑一笑:“你刚刚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人家从现在开始要跟佑佑交往了!该离开的是你这个胡搅蛮缠的电灯泡!” “在他面前我不想对你动手,如果你识趣的话就给我趁早滚远一点!否则别怪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安以墨走到左佑的跟前,牵过他的另一手,转身就走。 “放开我!我不走!”左佑抽回手,他不喜欢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搅乱自己要做的事情。 “佑佑,他好凶哦,人家好怕哦!”莫小妖顺势躲到左佑的身后,奸诈的看着安以墨,一副在说,在他面前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摸样。 “那你是要我在你面前把她杀了?”安以墨回过头,金色的双眸发出犀利的目光让左佑一愣。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从此不要交女朋友,跟你搞基就对了?”左佑愤愤道。 但事后他回想起来,这话自己说的太过火了,明明今早还答应过他,等自己恢复天枢的神力就会封收他成为自己的神兽。 莫小妖躲在左佑的身后,用左佑看不到的狐疑诡笑的看着安以墨,有好戏看了! “她是条蛇!”安以墨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不也是只麒麟吗?”左佑跟莫小妖异口同声反驳道。 “你是猪吗?靠近你的人无非都是冲着成为你的神兽而来的!”安以墨看着莫小妖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挖出她的心脏将之捏碎。 “……”左佑瞬间黯然,喃喃低语问道:“那你呢?” 安以墨顿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你看来我跟她一样吗?” “这不是明摆着吗?”莫小妖在一旁添油加醋道:“佑佑,我看他的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呢!他……” “嘭――” 左佑呆若木鸡,只见莫小妖瞬间被安以墨一个回旋踢飞,教学楼厚实的墙将莫小妖纤细的身体挡下,受地球的引力,莫小妖很快就从墙上重重摔在地上,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分钟。 “咳咳,安以墨你!”莫小妖从地上爬起,擦擦嘴角的血丝:“真是贱人,连女人都出手!” “你是人吗?”安以墨瞬间移到莫小妖的跟前,抽出手中瞬间凭空出现的银剑指着莫小妖:“何况是你不识趣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极限在先的!” “安以墨!你太过分了!”左佑反应过来,跑到莫小妖这边,扯开安以墨,挡在莫小妖面前,挑花眼里顿时被愤怒所布满的看着安以墨。 “佑,走开!”安以墨将剑稍稍偏移了一下,生怕不小心就伤到了他。 “你要杀她就先踏过我的尸体吧!”左佑瞪着桃花眼看着安以墨。 “你是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安以墨紧握剑柄。 “是你莫名其妙的变了!我认识的安以墨不是这样的!”左佑怒吼道:“我们走!”说着转身扶起莫小妖离去。 “可恶!”安以墨愤愤地将银剑插回剑削里:“左佑你个笨蛋!” 左佑扶着莫小妖走向校医室,一路上,心情极其黯然。 今天,我们都到底怎么了? 以墨,快追上来解释你不是因为成为我的神兽才接近我的!我不相信你是这样人!虽然你说过,成为我的神兽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 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解释,告诉我这十年来,我们之间的友情不是因为神兽这个封号! 莫小妖见左佑一脸黯然,停下脚步,撒娇道:“ 好痛!人家走不动了!佑佑,你背我吧!” 左佑还现在一个人的黯然里,没有听到莫小妖的话。 “佑佑!”莫小妖一把扯住对方的手臂,左佑才反应过来。 “什么?” “人家被那只麒麟摔的好痛,走不动了,你背我好不好?” “你不是有神力吗?”左佑淡淡问道,松开扶着莫小妖的手。 “佑佑,你没事吧?脸色不是很好。”莫小妖站直身子:“是不是还在生那只麒麟的气?” “……” “你跟他认识了很久了吗?他是只混血的兽,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不是的!以墨他不是你说你的那样的人!”左佑辩护道:“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了解他?他一定是为了我好才对你出手的!” 莫小妖讪笑:“是吗?那你是一直都知道他是只麒麟?” 左佑再次陷入沉默,如果不是那条龙出现了,以墨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他的真实的身份?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他没有告诉你是吧!”莫小妖把左佑的沉默当默认:“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对你隐瞒吗?” 左佑摇摇头。 “那是因为你现在的神力还处于被封印的状态,无法使用神力就等于无法进行赐印,所以,他以其先告诉你真相,再帮你找方法解封,不如直接先找方法帮你解封再告诉你真相,这样他就可以免去了你知道真相后会看上其他神兽!也方便在你看不到时抹杀掉靠近你的兽!他就是这么自私,残忍的一只混血兽!” “不,不是的!以墨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左佑摇摇头,后退了几步:“不要跟来!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说着转身跑着离开。 莫小妖看着左佑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安以墨,我倒要看看你的嚣张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 018:忠心耿耿的管家 晌午的校道,空无一人,晴朗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这时,校道的转角处,一个白色的身影跑了出来,那头乌黑的短发在明媚的阳光下因挥着汗水而发出靓丽的光泽,那双迷离的桃花眼因为难以忍受心中隐隐的痛而毅然闭上。 一切都因为那次的按摩而发生了变化,而且越变越复杂。 好乱!左佑,能不能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奔跑者的人自问内心,贝齿不知觉的咬着下唇。 难道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单纯的友情吗? 一切都要有目的性的吗? 安以墨,这个男生整整跟我一起生活了10年,比爸妈待在我身边的时间还要长!甚至比爸妈还要关照自己! 不是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么? 可是为什么我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太可恶了! 太让人难过了! 左佑奔跑了一会,脆弱的心脏就不受重负,呼吸也因此上气不接下气,他迫不得已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发现双目一阵眩晕,好难受。 看来这个星期所遇到的事,身体终于吃不消了。 他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了快就是以防这种意外而设置的快播键挂给成光焰。 “喂,少爷您好!请问有何吩咐?”电话那头,成光焰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喝,成,成叔,喝,来,来学校接我……”左佑艰难的移到一颗树下,将已经失去支持点的身体靠了上去。 “少爷,您怎么了?等等我,我马上就到!”电话那头,成光焰听到左佑的声音异常,心不由一紧,完全不考虑左佑现在的身边会不会有人,直接利用神力来了个瞬间空间转移,来到左佑这边。 “少爷!” “你……来了……”左佑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对他艰难的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接着跌进了对方厚实的胸膛里,手机无力的从手中滑落。 “少爷,你怎么会这样?安少呢?”看到左佑一副憔悴样,成光焰心疼的将他打横抱起,感觉对方的身体就像个火团,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发烫。 左佑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话,感觉头脑一片昏沉,整个身躯就像瞬间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将脸都埋进对方厚实的胸膛里,双手不知觉的紧抓着对方的高档西装以分解此时全身的难受,闻着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个都可以直接充当我父亲角色的男人,应该不会有目的的呆在我身边吧…… “少爷,您忍忍,我们马上回家。”成光焰低下头,眉骨紧锁的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美男,心里锁定锁定一个地方,接着下一个瞬间就回到了左佑的卧室。 “少爷,您先躺会,我给你拿湿毛巾降温与退烧药。”成光焰将左佑轻轻放到蛋黄色蒲公英图案的被窝里,转身准备走开时,却发现衣角被扯住了。 “不要走!”左佑如柔荑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手抓住辰光焰的衣角,因为高烧的原因,脸颊红红的,目光也憔悴了很多,顿时看上去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拉扯着路人的衣角,祈求得到帮助。 “少爷,怎么了?”辰光焰回过头,目光满满心疼的看着一脸憔悴的左佑。 神器的封印,让这孩子受了多少的皮肉之苦啊…… “告诉我你对我隐瞒真实身份的原因!”左佑不由的为此刻的自己吓了一跳,头脑明明就很昏沉,可是意识却很异常的清醒! “你也是为了成为我的神兽而靠近我的吗?” “不!”辰光焰摇摇头,俯下身将对方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放进被窝里:“我呆在您身边只为了能够伺候您!这也是我的荣幸!” “那一直以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呢?”左佑感觉头脑昏沉的就像个被灌满了水泥,可是意识却惊奇的坚强,不容自己就这么晕过去。 他的视线虽然有点模糊,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容颜对他来说,早已熟悉不过。 他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从自己一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起那个为了事业而常常奔波在外的父亲呆在身边的时间还要长,还要照顾照顾自己。 如果可以,他很愿意叫他一声爸爸。 “重生后的您心脏很脆弱,我怕告诉您真相后会吓到您,所以就没跟您说。”辰光焰如实的回答:“只要等到您的神力恢复了,我的身份您自然也会知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左佑感觉头脑沉重的连说话都很吃力,但还是忍不住问:“以墨也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告诉我真实身份吗?” 辰光焰沉默了,他知道安以墨是为了神兽这个封号而来的,但是在这些年的相处中他也看的出安以墨对左佑的好,但是这好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接近神兽之位而做作的呢? 还是这感情原本就是真的?辰光焰猜不透,但是如果跟左佑说,安以墨是是为了神兽之位而接近你的,左佑必定会很难过。 “也许吧!少爷,您的脸色现在很差,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关于您对神系与兽系的问题,等您的病好了,我才给您祥解好吗?”辰光焰对左佑微微一笑。 “嗯。”也许是得到了自认为是满意的答案,又或者是放松的警戒线,左佑感觉刚刚还很坚强的意识正在被病魔快速的消磨,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接着,连听力也瘫痪了般听不见世界的任何声音,意识紧接着就彻底模糊了。 辰光焰见左佑昏迷过去了,快速的移到浴室里 ,用一个小脸盆装了一盆水,将毛巾湿了水,敷在左佑烫的可以煮鸡蛋的额头上。 “额……”高烧将左佑彻底拉进入了昏迷状态,浑身的闷热让他发出低唔的痛苦声,细碎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湿透,紧贴着好看的额头。 “少爷……”辰光焰看着左佑痛苦的样子,不由的着急起来;即使是星君,没有神力那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更何况这病痛更多是源自印记的作祟。 看来还是用神力比较好。 成光焰厚实的右手落到左佑的额头上,立即发出一层淡蓝色的微光,隔着白色的毛巾,渗进了左佑的身体里,神力还没有来得及在左佑的体内流动一圈,就被心脏里吸了过去。 辰光焰眉头一皱,又是这样!每次往他的身体里注射治疗神力都会被吞噬。 他将左手覆盖在右手上,原本发出的淡蓝色的微光瞬见颜色加深了不少,但是左佑难受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缓解,辰光焰继续加大输出的神力,却感觉对方的心脏就像个无底的黑洞,很快就将他输进的神力吞噬完。 辰光焰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沿着脸颊,滴在乳白色的枕头上。 看来,属于低等兽的我,神力远远低于像安以墨跟青戈那些高等神兽,连帮人治疗的神力都不够用! 他不由自我嘲讽一句,有点不甘心的继续加大神力的输出,他知道,再不停下,自己的体内的神力就会被左佑心脏里的那个无底洞吞噬完,但是,为了眼前这个人,他心甘情愿。 在辰光焰感觉体内的神力已经被吸的所剩无几时,左佑终于感觉到有一股清凉清凉的神力从额头渗进,然后流遍全身经脉,浇盖身体里发烧引起的闷热,让身体瞬间舒服了很多,难受的神情也随之慢慢平静了下来。 辰光焰看到左佑的难受的表情平静下来了,嘴角立即绽放出一丝笑意,接着,整个人瘫在地板上,上气不接下气,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般,让他把握不定。 “少爷……谢谢您!”辰光焰躺在地板上,看着黑白方格的天花板,疲倦的容颜上,却挡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喝,我还以为,喝,我将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 019:深埋深处的过去 青戈跟摇光回天宫向大熊星回报完关于天枢现在的状况,并从大熊星那里得知了解印的方式后回到了地球。 他在学院转了一圈,只在五号楼找到正在享受着明媚的阳光浴的安以墨了,顿时一股恼火:“你这个跟屁虫今天怎么这么失责?” 安以墨好不容易平抚刚刚与左佑发生的不悦,不料这条龙却不识趣的前来打扰,金色的铜铃眼不屑的白青戈一眼:“你这条赖皮龙什么时候变成了烦人的苍蝇了?” “生我的人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如果我是苍蝇,那你又会是什么?”站在天台护栏上的青戈居高临下,冷傲不屑的看着安以墨,那头纯银色的发丝在明媚的阳光下发出让人炫目的辉光,配上那张绝美的容颜,与先天拥有的霸气,顿时就像高傲的王者威风凛凛的俯瞰天下。 安以墨拳头一握,瞬间浮在青戈的跟前,楸起青戈的衣领:“说话给我注意点!” “哼!”青戈一个不屑的冷哼,修长的玉手抬起,打开安以墨揪着自己的衣领的手,整整衣服:“怎么?要开战吗?正好我要锤炼神力呢!不介意陪你玩玩的!” “在天枢赐印前,我们必有一战!但不是现在!”安以墨咬牙切齿道,金色的双眸里满满的愤怒,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吞噬般。 “噢?那还真期待看到你惨败的模样呢!那样的感觉一定很爽快!”青戈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那双美丽的像两颗红玛瑙的双眸仿佛已经透过安以墨的身躯,看到了他惨败在自己脚下的狼狈不堪摸样。 “是你死还是我亡,还是个未知数,少在这里自大!我没时间奉陪!”安以墨说着,消失在晌午的烈日下。 “混血的你,要怎样才能将我这个纯血脉的打倒呢?”青戈嘴角刚刚勾起的笑意瞬间抹平,接着也消失在晴朗的阳光下。 麦丹贵族学院后面是一个正在被开发做别墅区的郊外,正在施工的前方是一片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流,河流一直往南流,流进一片沉香树林里,茂盛的树叶投下成片成片的阴影,明媚的阳光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细细碎碎的晒在清澈的溪水上,泛起粼粼波光。 河提边的一颗沉香树下,做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叶子的缝隙间洒下的碎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发出镀上了一层金光。 亚麻色细碎的刘海下,炯炯有神的铜铃眼此时像两潭金色的死水,将一直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伤感全部透漏了出来。 ‘生我的人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如果我是苍蝇,那你又会是什么?’青戈那清冷的声音就像一支支细而长的针,硬生生的刺进他赤红红的心脏里,让他难受的不由闭上空洞的双眸。 透过脑海深处,来到封压在最低层的记忆大门,这一扇门,他从不愿意去推开,却有因为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将它推开。 虽然那里面是满满是伤心与绝望,却又是希望的开始……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 眼前是一张端丽冠绝的容颜,却因为灾难而变得污黑,恐慌与绝望从布满泪水的铜铃眼里溢出,已经有点皲裂的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墨儿,快放手,不然你也会跟着母亲掉下去的!母亲不希望这样,母亲希望你能活下去!” 这是安以墨童年的一幕,时间是800年前,地点是安以墨的故乡,天枢星的伴星,白矮星,当时白矮星正在进行第一次彻底蜕变,这蜕变亦如地球上的侏罗纪到白垩纪的过程,惨目忍睹,甚至骇人惊闻。 在这场天灾里,安以墨的母亲,安妮为了救安以墨而掉进了滚滚流浆的地核里,从此灰飞烟灭。 而在那之前。 “墨儿,对不起,母亲以后就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真的很对不起!”伤心绝望的泪水从安妮那双美丽的铜铃眼里溢出。 “不,母亲,不要!您一定可以上来的!”安以墨稚嫩的脸上第一次被恐慌所占据,金色的眸子看着安妮身下流动在深渊底的金黄色流浆,即使相隔上千米,他都能感受那四周的空气因为那些流浆而浑浊,变的滚烫。 这种恒星天然的流浆,即使是上级的星君掉进去,也无望生还,更何况中级的兽系呢? “不,墨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听母亲的话,母亲走后,你就去找你的父亲,他是……” “不!墨儿什么都不要,墨儿只要有母亲,不要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墨儿,母亲撑不了多久,你听母亲说。”安妮抢回话:“原谅母亲一直不肯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其实,如果可以,母亲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可是?现在迫不得已,因为母亲不敢想象,以后墨儿独自一人孤独的活下去的情景。所以,墨儿,听母亲的话,母亲走后,就去找你的父亲,接纳他,以及他的家人……” “不……”安以墨摇摇头,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眼里滚出,还未掉入那滚烫的流浆就已经被那高密度的气流所吞噬。 “墨儿,母亲一直都对你的身世感到亏欠,因为自己的不理智,因为自己一时被情所困,才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却又无法给你幸福,还让你遭受同龄人的欺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但是,墨儿你不是怪物,你是全银河系独一无二的麒麟,所以,你该感到自豪!母亲希望,有一天,墨儿会遇到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一定会遇到的!母亲会一直为你祈祷的。”安妮含着泪水,对早已泪流满面的安以墨微微一笑,亦如危在旦夕的天使,又如夕阳最后的一束残阳。 “墨儿乖,现在就去找你的父亲吧!”安妮说着,将安以墨紧抓着自己的手松开了:“他是龙族的首领――圣维戈……” “额?不――母亲――”安以墨呐喊道,金色的双眸里倒印着越来越远的身躯,伸出去稚嫩的小手却怎么也抓不住离流浆越来越近的安妮,只有那一窜窜的泪水最随着她而去。 那一刻,安以墨的世界彻底奔溃了,最亲的人,也是唯一朋友,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从此,他将一个人孤独的面对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恐惧,不安,难过,落寞,颓废,一瞬间击垮了他原本很坚强的世界。 也许,就这么随母亲而去就能解脱吧…… “把手给我!” 就在被失望侵泡着一丝生望的气息都没有的时候,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鼻音,这淡淡的鼻音似乎是天生的,并不是真的对谁撒娇的声音响起。 安以墨顿时一阵惊讶,这个星球里,谁会像他们眼中的怪物伸出援救之手呢? 抬起头,只见一只白暂,如柔荑的手正伸向自己,那双银色的双眸正含着笑,迷人的挑花眼完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十分迷人。 这迷人的笑容亦如昙花一现的美丽,又如寒冬里最温暖人心的那一束阳光,就这么照进他绝望的世界里,也因此彻底的改变了他的命运…… ------------ 020:任意妄为的男人 橙红色的夕阳染遍了整个天边,带着丝丝凉意的秋风吹进他向西的阳台,拂撩着淡紫色的巴洛克图案的窗帘,金黄色的残阳趁机洒进这惬意的房间,落在正趴着床边沿睡去的人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而蛋黄色的床上正熟睡着一个美男,他微侧着脸,乌黑细碎的短发半遮着一张线条精美的脸,长而翘的睫毛投下两道弯弧,高挺的鼻子下,性感的薄唇微张着,呼出的气体直接打在不足20cm处的人的脸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突然,房间里发出一束刺眼的白光,紧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纯银色的发丝下,那双赤红色的双眸定格在床上那极为亲近的两张脸时,顿时原本惬意的房间里,温度在急速的下降,凝固出一股令人寒颤的杀气。 “!”趴在床沿的人感觉到了杀气,立即睁开了双眸,别过头,看到站在三米出的男人,因为神力用的过度而苍白的脸上顿时更差了。 “您回来了!”成光焰艰难的起身道。 青戈那双犀利的丹凤眼在成光焰略带苍白的脸上转移到正在床上熟睡的人脸上,细碎的短发因为被汗水湿过而变得有点失色,白暂的脸颊上还残余着未散开的红晕,似乎略懂在他不再的时候左佑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以下去了!”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修长的双脚一步一步向床边迈近。 “是,有何吩咐就叫我。”成光焰向青戈鞠了个躬,然后带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如果,安以墨看到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仆人对青戈如此的恭维,肯定会被气的火冒三丈。 青戈依靠在床头,斜阳的余光洒落在他修长的身躯上,仿佛是处于歇息的王者,发出神圣,耀眼的光芒;同发色的睫毛悠悠垂下,美丽的就像两个红玛瑙的双眸正仔细的看着身下正处于熟睡中的男人。 顿时,妩媚的气息在惬意的房间里散开。 青戈修长的玉手将熟睡中的人半遮着脸的乌黑发丝撩开,将他那张摄人魂魄的睡容展示在惬意的房间里,然后冰冷的指尖沿着男人的发际线慢慢轻描到线条优美的下颌骨。 大熊星君说要恢复之前神与兽的主仆关系才能解印,但天枢与青戈曾经订的是平等条约,与其他星君与神兽的关系不一样。 然而,什么条约不是关键,关键是没有神力就无法进行赐印封收,而不恢复关系,就无法解开封印,这简直就是矛盾体! 而且,为什么之前左佑的身体会吞噬自己的神力呢? 这件让人难堪的事情,青戈并没有告诉大熊星君,他只是认为:也许是重生后的身躯缺乏神力过久,想要从他身上索要点神力吧! 可能是因为感觉到被人触碰,又或者是睡久了一个姿势,男人喃喃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梦语,将侧着的身体转正。 依靠在床边的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停在半空中的玉手又轻轻落在男人好看的额头上,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描绘到性感的薄唇,一个忍不住,指尖就滑落到对方那线条柔顺的下巴,将之抬起,然后吻了下去。 “唔……”熟睡的男人突然感到呼吸有点困难,意识醒过来时,竟发现自己的唇被堵住了,一根滑嫩的舌头此时正在自己的口腔里疯狂的扫荡,仿佛要在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留下他独有的气味。 对方流入自己口腔的液体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是一种淡淡的,类似森林里罕见的植物清香,带着点甘甜,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尝过这种味道。 左佑的舌头潜意思的与在自己口腔里的滑蛇互动了一下,想占取更多这种给人特殊感觉的液体,却发现原本在疯狂扫荡的动作的幅度更夸张了,他甚至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正在往下半身滑去。 “!!!!!!”迷离的桃花眼立即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放大版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 竟然在他睡着的时候偷袭! 可恶! 在左佑狠狠的咬下对方的舌头,却被灵敏的退出了自己的口腔,同时身下的命根子被不重不轻地捏了一把。 “你――”左佑的身体如龙虾一缩,迷离的挑花眼直瞪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嗯,检查完毕,没有任何杂味。”修长的玉手将嘴角残余着对方奶香气味的透明液体擦去,绯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魅力的唇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怎么会是你?”左佑赶紧爬起,退缩到床角,远离危险人物。 他记得,在他睡过去之前,明明是成光焰带自己回来的。 “不然你以为是谁?那只麒麟?” 青戈疑惑的眼神让左佑感觉很不自在。 “不管以为是谁,都不会以为是你!”左佑反驳道:“话说我已经很恩惠的满足你在我家住了一晚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嗯,我刚想说这问题呢。”青戈调整了一下倚在床头上的姿势:“你这个房间虽然还是不如我的水晶宫,但比昨晚的那个客房好很多,从今晚开始我就睡这里吧!” 左佑听了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我靠,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 青戈用修长的玉手揉揉耳朵:“还能活蹦乱跳,大嚷大叫的,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左佑急了,第一次遇到这么专横跋扈的人,他拿起乳白色的大枕头向青戈砸去:“快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噢?”青戈修长的玉手挡开砸过来的枕头,美丽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我还真的很想看看你为你说的这句话感到后悔莫及的样子呢!” “肯定……不会……”左佑看着青戈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不可抗拒的自信,顿时感觉自己的底气都没有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有征服力的自信笑容,仿佛他就是掌握一切命运的使者,让人不知觉中有种被征服的错觉。 “你不滚是吧?那我走行了吧?”左佑说着,两三步从床头走到床尾,果断跳下床,连鞋子都不穿直接往房门走去。 “如果你想恢复神力的话,那就给我乖乖的回来,我会考虑一下跟你好好努力一下的,反正又不是我受!”淫邪的笑意悄然爬上青戈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上,让听到恢复神力而回过头的左佑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要他跟这条好色加赖皮的龙再次做那种让人屈辱的事? 想的美! “去死吧!”左佑果断回过头,摔门而去。 ------------ 021:恶心巴拉的骚扰 左佑从房间出来后,立即到卫生间里洗漱,一遍又一遍的,却总感觉口腔里残留着那条色龙独有的味道怎么也冲不去似得。 那种淡淡的清香,似森林里某种独特,罕见的植物发出的自然清新,给人一种深远莫测、宽广凝重的气质。 在刚刚,他竟然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似曾不知在何时何地,他确确实实的拥有过…… 一种很令人怀念的味道…… 啊――左佑,你在想什么啊? 什么叫似曾拥有?明明就在一个星期前被强吻强上过! 屈辱,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屈辱! 我一定会报复的! 否则我不是男人! 如柔荑的双手捧了一捧清水洗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捧水过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这张极为中性的精美容颜,透明的水珠从吹弹可破的肌肤滑落下,将白暂的肌肤衬得更为水嫩。 然而,气归气,青戈刚刚说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他能帮自己恢复神力? 虽然左佑对安以墨讲解的三大系是略懂,但如果自己真的能拥有那微妙的神力,那么自己不就可以变强了么? 变强了不就不会被欺负了,不是么? 即使不会说有多强, 至少,对于男人的尊严遭到屈辱时,自己有能力捍卫,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只会哭鼻子。 “真的是太懦弱了……”左佑感觉连自己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了,闭上乌黑的双眸,无奈的低下头。 然而,镜子中反射出来的左佑的容脸竟然还是刚刚抬起头的模样,就连发尾上的水珠都还在滴落,经过乌黑的双眸,乌黑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一丝阴险,随着性感的嘴角邪恶的上扬起,那双如同黑珍珠一样美丽的双眸瞬间转变成幽绿。 “唔?”左佑的嘴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接着脖子被一股里往后一勾,身体顺势倒进了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人怀里。 “唔!”左佑如柔荑的双手用力掰开捂在嘴里的手,迷离的挑花眼惊恐的看着镜子中被魔化般的自己慢慢的从镜子中钻了出来,此时此刻,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因为随着镜子中的那个人钻出来,他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似乎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开始融为一团,接着化成黑色的液体,一滴滴滴落在洗手台上,每一滴都在极度的挑战着胃部极限。 “嘘!安静点,不然会被发现的!”一声给人湿漉漉感觉的声音从镜中人的喉咙里发出,当他彻底从镜子中出来时,那融为一团的脸慢慢形成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双眼幽绿,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而嘴唇发着青,看上去简直是个死不瞑目的怨灵。 “唔……”左佑打从心底一阵毛骨悚然,如柔荑的双手怎么也掰不开捂住嘴的手,果断张开嘴狠狠的咬下去。 “啊――靠,咬的真狠!”被要的人尖叫一声,松开了左佑。 “小声点,那条龙在外面的!”从镜子中钻出来的男子瞪了一眼被左佑咬的哇哇大叫的男人。 “难道我们亲自调/教出来的四大美女还搞不定一条神力被自闭的龙吗?”被咬的人停下了哇哇大叫。 左佑趁他们闲聊的缝隙间往浴室门冲去,却不料又一个长得跟从镜子中钻出来的人有7分相似的人从地板里钻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要去哪里呢?”挡住左佑去路的男人阴笑着问道,如蛇舌的长舌从那苍白的唇里伸出,趁左佑不设防舔舐了一下他精美的脸蛋。 “唔……”不等左佑发出任何可以引人注目的声音,蜂腰一紧,嘴巴又被从后面捂住了。 “安分点,接下来发生的事被谁看到都对你天枢的名义很不好!”从后面抱住左佑的男子用让左佑发寒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根。 “唔……”对于这种挑衅,左佑又是惊恐又是愤怒的,如柔荑的双手怎么也掰不开捂着自己唇的手。 “你是想问我们要干什么?”从镜子中钻出来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从左佑的双腿之间钻了出来,将左佑修长的双脚撑开:“除了上你还能干什么呢?” “我们三兄弟呢?都得了一种无法自愈的病。”刚刚挡在浴室门,唇色发白的男人轻飘到左佑的右边,紧贴上了他的胸膛,湿漉漉的长舌舔舐了一下左佑线条柔美的下巴:“有人给情报我们,说天枢星君你被封印的心脏里有一种无穷的力量,而且此刻那条桀骜不驯的银龙现在的神力被自闭了,所以,我们三兄弟才如此放肆的特地前来索要!” “唔!”左佑原本掰着捂住嘴的手现在换成了使命推开胸前的人,双脚也在拼命踹了身下的人,却反遭到更紧迫的压制。 “天枢星君,您知道么,我们蛇族三兄弟可是从来都没想到能一起吃到天鹅肉的!这可是我们的荣幸啊!”后面从后面抱住左佑的男人将也伸出绯红的长舌,从左佑的后颈探向性感的锁骨。 “等我们的病都好了,就该好好的答谢一下给我们情报的人!” “唔……”左佑四肢被安制的无法动弹,只能无措的摇着头表示自己的抗拒,迷离的挑花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够了!这种屈辱的事一个人就够了,现在竟然三个! 最近到底是碰到了什么霉运?还是扫把星撞地球了?什么总是遇到对自己发情的男人? 而且为什么自己都是无力反抗? 怎么可以这么无用? 力量,我要力量! 可是就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却依然被压制得死死的。 青戈……救救我…… 一颗透明的液体沿着眼角滑了下来。 ------------ 022:毛骨悚然的杀戮 当夕阳最后的一丝残阳彻底被暮色断开时,四周早已彻底处于昏暗中,深秋的凉风,带着丝丝危险的气息,吹卷着他的淡紫色巴洛克图案的门帘。 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温度在急速的下降,依在床头上的白色身影抬起赤红色的双眸,倚在床头上修长的身躯立即直了起来,犀利的丹凤眼在昏暗中如两道利剑,穿过空气中的冷气,只落在房门上。 他很危险! 但在离开前,要把藏着这房间里的四条蛇给除去! “本少爷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躲猫猫!”清冷的声音从线条精美的喉结里发出,四周的空气继续在急速的下降,就连花瓶中的水已经开始凝固,而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也在无形之中凝结。 隐藏在角落里的人被这让人胆战心惊的杀气吓唬的一阵哆嗦。 不是说他的神力被自闭了吗? 怎么现在还能散发出这么让人胆颤的杀气? 还是说这就是王者与生俱来的强势? “是非要本少爷一个个将你们揪出来吗?”这清冷中,带着丝丝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然,说话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同一座宅子里,有一位毫无防备能力的星君跟一条龙,会有什么理由让这些算是中级兽系的人找这条龙而把诱人的餐点晾在一边呢? 青戈潜意思里利用神力探索了一下四周,果然发现除了这房间里的四条蛇外,还有三条神力比这四条更强的人聚集在别墅里,且他们的神力正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难道天枢他已经被逮到了? 修长的玉手曲成拳头,因为左佑体内的神力无法流动,所以他根本就无法利用神力探索到他所在的准确位置。 四周的温度继续在急速下降,花瓶的水早已结成了跟着花瓶形状的冰,就连插在上面的花也在慢慢变成冰雕,而花瓶上,也因为无法堪负的寒气而裂开了几根裂痕,甚至就连从外面吹进来的秋风也被这股寒气所吞噬,化成寒气中的一员。 隐藏在昏暗中的人顿时被这让人更寒颤的杀气吓的无法动弹,想逃,却发现四肢都无力,好像就连身体都被这毛骨悚然的寒气冰化了。 前来这里,不管怎样都要拖延这个人离开这个房间的时间,这是上头下达的是死命令,不敢怎样,横着也是死,竖着也是死,以其死在兽系里,神力只有中上级的主人手里,不如死在这位王者手里,那可是难得的荣幸呢! 感觉到隐藏在昏暗中的人在为自己的气势发寒发颤,青戈没有耐心再继续理会,然而在走向房门时。 一股白色的迷雾与刺鼻的花香味开始在这与世隔绝的房间里弥漫开,伴着几声锐耳的笑声,四位千娇百媚的美女从白色的迷雾里呈现,都穿着几乎透明的白色长袍,隐约可见衣下完美而诱惑的身材。 “你这是要去哪呢?”其中一个酒红色发色的女人燕燕鸟语问道。 “难道青爷你对我们四大美女的美色没有一点儿心动?”另外一个绿色发色的女人向面无表情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我们可是很想跟青爷你玩玩呢!”另外一个蓝色发色的女人献媚道。 “比跟你玩玩,我们更想得到你那结实的胸膛下,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最后一个粉色发色的女人指指青戈的胸口,然后自抚着粉嫩的唇,一副无比诱惑的妩媚样。 “哼――”对于出现在眼前的是四个女人,青戈冷哼一声,就好像看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笑声。 竟然用女人来搪塞他的去路? 简直是他在银河系里看到最冷的一个笑话! “本少爷没时间奉陪,如果识趣的话最好趁早滚,本少爷不想对肮脏的女人动手!”青戈那清冷的声音还未在这个温度与世隔绝的房间里消散时,房间里五个修长的身影瞬间消失了。 突然幽暗的房间被白炽灯照亮,几抹鲜红的液体在在半空中泼洒过,在洒落到黑白相间的地板上之前,就凝固在空气里,在冰冷的空气中架势出自然的弧度美。 接着, “嘭――”几声重物掉到地板的声音,四具染着鲜红血液的身躯与四颗血淋淋拳头大的肉块落在地板上,尸体的表情都一致狰狞,而左胸口都一致出现一个洞。 这整个杀戮的过程只用了一分钟不到,而详细的过程是:在青戈准备用神力瞬间进行空间转移时,那四个美女便快速的挡在了他的去路,甚至还用那妖娆的身躯贴上他的身体,青戈顿时一股恼怒,空气里凝结的杀气顿时化成一把无形却锋利无比的利剑,耐人寻味的穿过四位千姿百媚美女的胸口。 而在淡蓝色的浴室里,传来低低的低呜声,而本来就不怎么宽阔的空间里弥漫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氛随着男们的滑蛇在左佑的身体上舔舐而变得燥热起来。 “这些痕迹都是那条龙留下的么?好销魂哦!”紧贴在左佑胸前的男人已经将左佑的上衣的扣子彻底解开,露出布满情、欲,线条顺畅的胸腹,他那湿漉漉的舌头正恶意的舔舐着左佑胸口上的红色的一处凸起。 “唔……”左佑无措的摇着头,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迷离的挑花眼里溢出来,如柔荑的双手被抓得死死的,因为挣扎,手腕处早已一片通红。 而此时下半身,撑开他双脚的男人将探进左佑裤头里的手伸了出来,将牛仔裤的扣子解开。 突然,嘭的一声,接着是玻璃片落地的声音,浴室门被重重踹开,门上的玻璃碎了一地,而正在享受着欲望前戏的男人突然一惊,视线都统一朝浴室门看来。 出现在浴室门口的男人顿时杀气四溢,利落的纯银色发丝在空气中轻盈着,赤红色的双眸里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直接锁定在僵在原地的三个男人的身上,修长的玉手因为眼前的情景而紧握,甚至还能听到骨头之间因为用力而发出的声音。 “你们所犯的罪孽,不足于用死来惩罚!”清冷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北极冰城深处传来,让四周的空气毫无任何预兆的下限到零下10度。 “呜……”左佑也不难免被突然出来的男人的气势而震撼,但他反应比压制住自己的三个男人快,趁他们还在惊愕中从他们的淫、贱的手下挣脱,受惊的退到浴室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宠物狗,发出脆弱的低呜声。 ------------ 023:一叶障目的误会 漆黑的夜空里,挂着一轮朦胧的月亮,深秋的晚风吹拂大地,将树林里的叶子摇曳的沙沙作响,空气中带着血腥的气息顿时刺激到消沉了一天的人的大脑,紧闭着的铜铃眼突然张开,朝左家的方向看去,金色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一丝担忧。 一个慌神,竟然消沉了一天,完全将那个男人给忽视了! 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可恶! 安以墨站起,然后无需锁定目的地,身体在一个转眼的瞬间就朝那熟悉不过的左家前去。 回到左家,刚刚在空气中闻到的血腥味竟然荡然无存了,难道是错觉? 他用神力扫视了一下别墅,只发现二楼的浴室里有神力的神力的效应,而且还是那条赖皮龙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再一个眨眼的功夫,修长的身躯就移到了二楼,然后一步一步向浴室迈去。 “啪――”的响亮一声,接着是一声带着颤抖而软弱的声音:“不要碰我!” 安以墨听到左佑声音带着颤抖,心一紧,干脆直接用神速移到了浴室门口,只见朱红色的浴室门被硬生生踹开,门上的装饰玻璃碎了一地,而浴室里,那条碍眼的龙正俯着身子,修长的玉手僵在半空中,而他的身下,左佑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里发着抖,迷离的挑花眼里还蒙上着一层水雾。 这一画面,怎么看都是一个看起来极为神圣光洁的男人在对一个无能反抗的男生做着极为下、贱的事。 “青戈,你的龙品被狗吃了吗?”安以墨愤怒冲上去,将青戈一把扯开,然后狼狈不堪的左佑面前蹲下:“佑,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有点失魂落魄的左佑听到熟悉的声音,怯怯的抬起朦胧的双眸,看到眼前这张英气凛然的俊脸,顿时,一直被压制着的委屈感莫名的被释放了出来。 “以墨……”带着哭腔而柔软的轻唤眼前的人,然后一头蹶进他的怀里,双手紧抓着安以墨身上用高档面料制作而成的dior上衣,好像生怕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看到的幻影,下一秒会失去般的紧紧抓着。 为什么被多人强、暴那么恶心的事都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最近总是遇到这么屈辱的事? 为什么自己要懦弱到只会哭鼻子的地步? “乖,没事了,我在呢……”安以墨轻抚着扑在怀里的男人的后背,他能感觉到对方紧握着自己衣服的双手在颤抖,与胸口被湿了的温度。 究竟是遇到怎样的事,竟让这个男人如此的惊恐与脆弱的投进自己的怀里? 青戈,你下手还真的是够狠的啊! 被安以墨扯开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投进别人的怀里,还未被平息的火气又狂飙了起来。 你这只麒麟懂什么?刚刚他被三条蛇强、暴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 更气的是天枢你,明明就是自己救了你,你却连碰都不让我碰,反倒对这只麒麟投怀送抱! 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青戈抬起修长的玉手,想将眼前紧抱着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分开时,左佑刚刚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突然闪过脑海,抬起的玉手立即僵在了半空中。 原来,自己能给予他的,竟然是让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僵在半空中的玉手慢慢收回:“本少爷我就恩惠一点,给你这只麒麟安慰一下他的机会。” 然后黯然转身离去,那修长的背影竟然给人一种踽踽的错觉。 要知道,在刚刚,他看到那三条下、贱的蛇妖强、暴左佑时,顿时,肺都气炸了,似乎至今还是觉得,将他们离子化了,永不得超生,还很便宜他们。 而然,在将他们离子化时,青戈可是用了三层的神力,而自闭神力,从新开启到现在,他的神力才恢复了四层。 左佑在安以墨的安抚下,情绪平复了不少,彻彻底底洗了个澡后,吃了点东西就蜷缩进了被窝里,而原本在他房间的尸体早在青戈离子化对左佑做出下、贱行为的那三条蛇时顺带清理了。 左佑躺进被窝里,看着帮自己盖好被子的安以墨,今天下午因为莫小妖跟他发生的不悦早在自己软弱的蹶进他怀里而淡化了。 “那个,以墨,青戈呢?”左佑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安以墨,问道。 在安以墨回来后,他就没有看到那条龙的身影了。虽然左佑很巴不得他消失,但是,毕竟他救了自己。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报他的相救之恩,但至少亲口跟他说声谢谢,好过什么表示都没有好吧! 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身体被那三条蛇彻底侵犯后,自己将会怎样,那种场面,一想到就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安以墨对左佑问题显然感到小惊讶,明明就被伤害了,为什么还有去问候他? “怎么突然问题他?他明明就那样伤害过你啊……”安以墨浅浅的对左佑一笑,想要用微笑掩饰内心的不满。 “不,以墨,我想你误会了,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左佑摇摇头:“其实,那时是青戈救了我……” “?”安以墨那双如金色水晶的双眸充满疑惑的看着左佑。 “……”左佑如柔荑的双手紧窝着被子,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身体都会因为恐惧与委屈而颤抖起来,那种屈辱的事情,怎么可以告诉以墨?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安以墨看到左佑的身体在颤抖,追问到。 看来他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不是错觉! “以墨,你快交我神术吧!”左佑突然从床上坐起,如柔荑的双手抓着安以墨的双手还在有点颤抖。 力量,他要得到力量! 那种事,坚决不能再发生! “……”安以墨惊讶的看着左佑,那双乌黑的双眸里充满让人不忍浇灭的渴望:“佑,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恢复神力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安以墨起身,将左佑的身体慢慢按回床上,帮他盖好被子:“乖,现在时候不早了,不要想那么多了,睡吧!” “可是……”左佑原本还想争取着什么?却被安以墨如葱跟的手指挡在唇前,意识自己不要再说了,他有点不情愿的点点头:“嗯,好吧!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帮我兑现诺言!” “放心,我会的!睡吧!我在你睡着后再离开。”安以墨从新坐回床边的椅子,如葱跟的双手优雅的托起刀削般的下巴,做出一副准备欣赏着躺床上的人的睡相。 “嗯。”左佑应了声,然后安心的闭上迷离双眸。 ------------ 024:百年难遇的音讯 左佑心想:是不是有些人也会像找东西一样?用不到的时候随时随地可见,待到想要用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 自从那晚安以墨回来后,左佑就没有看到青戈,至今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 翻过10月份的日历,气候也随着进入11月该有的初寒,而干枯的树干上,枯叶也掉的只剩下那么几片孤寒的悬挂在树枝上。 左佑如柔荑的手轻托着线条柔美的下巴,迷离的挑花眼,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静静地看着天空,一副美男眺望图顿时在教室里展开。 他去哪了呢? 他竟然有种忍不住想知道冲动,这个星期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一来到课室,自己的第一眼望去的是青戈的位置;一回到家就匆匆回房,然后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走了吗? 不会回来了吗? 这不是正合自己的意吗? 以后就可以不用看到那张让人厌烦,却又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了,还可以恢复到往日平静的生活! 不是挺好的么? 只是,那晚的事,还没有跟他说声谢谢呢…… 也许他根本就不稀罕呢! 那就拉倒。 收回无焦点的视线,回过迷离的双眸,却看到安以墨与莫小妖正直直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迷离的挑花眼眨了眨问道,余光扫描了一下教室,才发现原来已经下课了,而且已经下了一段时间!因为全班就剩下这三个人了。 “佑佑,你最近都怎么了吗?好像老是在发呆呢!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莫小妖嗲声嗲气的问道。 对于莫小妖还能完好无缺的活在左佑的面前,那是安以墨对她的容忍,因为已经中了一次计,吸取教训的他当然不会再挡着左佑的面前猖狂。 所以,莫小妖,你最好不要给他逮到教训你的机会,否则,他绝对不会客气! “没有啊!我很好!”左佑对莫小妖笑笑,然后转向安以墨,他知道,这个跟自己生活了10年的男人,对自己再了解不过了,他肯定早就看出自己慌神了吧? “以墨,我在想,已经11月了,也快到年底了,爷爷应该会回来了吧?我挺想他的呢!”左佑浅浅对安以墨一笑,然后收拾起桌面的书。 “嗯,爷爷每年的圣诞节不都是会回来陪你过的么?”安以墨回左佑一个微笑,一眼就看出他说谎,是真的在想他老人家吗?貌似以前都是在星期三晚上准时准点的给他挂越洋电话,可是这个星期,今天已经星期五了喔…… 该死,自己花了10年的时间,竟然还不如那条龙消失一个星期有效率! “嗯,是啊!”左佑将收拾好的书房间了经典款的lv背包里。 “佑佑人家已将一个星期没有跟你一起吃饭约会了,今天中午就陪我一起吃饭嘛!”莫小妖起身嗲嗲的拉着左佑如柔荑的手撒娇。 “不好意思,我们家的左少是吃不惯外面做的食物!”安以墨给莫小妖一记冷眼,起身,将包单背在肩上。 “呵呵,不要意思,下次吧!”左佑对莫小妖笑笑,自从上次因为她跟安以墨吵了一架后,左佑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所以他想尽量不再让像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在莫小妖羡慕妒忌恨的眼神里,左佑跟安以墨离开了教室;两人走到楼梯口时,左佑说要上个洗手间,便把包递给了安以墨。 在左佑进入洗手间后,一声iphone的经典铃声从他的包里响起,安以墨拿出手机,是成光焰挂来的。 “喂,什么事?”安以墨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因为听到不是电话主人的声音而停顿了一下:“少爷不在?” “他上洗手间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讲就是了。” “就是,想告诉少爷一声,神龙他回来了!”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还是说出来了,不止安以墨,就连成光焰都看的出左佑对青戈有所挂念,所以,在青戈一回到左家,就立即给通知左佑,哪料竟然会是安以墨接的电话。 “什么叫回来了?”安以墨压下声音,顿时一股不悦之意涌上心头,还以为那条龙终于识趣消失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成光焰,你最好不要忘了,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安以墨冷冷的说道,然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时,左佑刚好从洗手间出来:“以墨,你在跟谁说话呢?” “成叔刚刚挂电话来,说今天有点事,没有来得及做午饭。”安以墨扬扬手中的手机,板成扑克牌的俊脸上,瞬间绽放出天使般迷人的笑容:“今天的午饭,我们只能在外面吃了!” “嗯,没关系!”左佑点点头,接回自己的包:“那要去吃什么呢?” “随你喜欢!” 两人就在学院附近找了间海鲜馆就进去了,点完菜色以后,安以墨跟左佑说了声,来到洗手间里,如葱跟的双手轻轻在空气中划过,空气里立即浮现出一个70寸的屏幕,屏幕里显示着宇宙在各大星系的光环的映衬下变得美轮美奂的图景。 如葱跟的手指敏捷的在屏幕上轻点,随着指尖的轻点,屏幕上不断切换着星际里的图片,最后屏幕上稳定下一刻发着蓝色光体的恒星――天狼星。 安以墨人虽然在地球,但还是时常会关注一下天上的事,就在最近,他听闻天狼星也释放了神兽,想封收被天枢释放的神兽。 “天狼,给你个音讯,被天枢释放的那条龙现在我所在的位置的附近,你现在就过来把他带回你的宫殿里吧!”安以墨对着屏幕说道。 这是盛行于神系与兽系里的一种叫神音的通讯方式,相当于人系里的高科技屏幕一样,这种通讯只要打开神音联络器,上面自动会搜素所有能条件进行神音的神或兽,是个很捷便的联络器。 “安以墨?还真的是罕见的神音啊!”这是,屏幕里发出一声雄浑的声音,原本是一颗蓝色星体的图案转变成一张精致的容颜,墨蓝色刘海下的标准杏仁眼,在看到对方俊美的容颜时,闪过一丝惊讶,应该是没想到这只银河系独一无二的麒麟竟然会给自己发神音吧。 “音讯我已经给你了,所以,你的时限是在地球时间,今天下午四点前,把那条龙给我带走!” “哦?这么紧迫?难不成现在青戈在那边正碍着你什么重要的事?”屏幕里,天狼星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要是我说不呢?” “哼――”安以墨冷哼一声:“不怕直白的告诉你,天枢就在这里,而此时那条龙的神力也因为自闭过,现在尚未完全恢复,如果你还想封收那条龙的话,那就必须在我刚说的时间之前,否者,后果你就永远都别想得到那条龙!” “哼,有意思!”天狼冷哼一声,屏幕便啪的一声被关掉了。 ------------ 025:胡搅蛮缠的星君 自从上次费了三层的神力将那条下、贱的蛇给离子化之后,青戈就回水晶宫休息了一会,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会而已,但对于地球时间却是一个星期。 来到左家,看到餐桌上的满汉全席,才想起自己也该饿了,于是毫不客气的就拿起筷子,在琅琅满目的菜色里,像个挑食的孩子,东挑挑,西挑挑,把他认为好看的肉食的都挑了吃了。 待到成光焰跟安以墨将完了电话,回到餐厅看到原本诱色可餐的菜色已经彻底的变了个模样,而青戈还在以一副非常嫌弃的模样,用筷子将不喜欢的食物挑到一边。 “神龙,您……”成光焰嘴角抽动,甚至觉得眼前的画面纯属恶搞,这么可爱的小孩挑食行为怎么会在这位桀骜不驯的兽系王者身上出现呢? “成光焰,把这些都直接倒掉!看都难看,更别说吃!”青戈抬起如两颗红玛瑙的双眸看了一眼成光焰,修长的玉手优雅的抓着筷子夹起一块胡萝卜:“这种橙红色的是什么玩意?能吃的吗?难闻死了!以后不要再让这些玩意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以后的餐点只要肉,本少爷不是素食动物!” “可是?少爷他身体所需的营养必须是荤素相搭才行!”辰光焰向青戈低了个15度头,乌黑浓密的眉头紧锁在一块,心想:槽糕,待会安少回来看到这情形,铁定又更要发飙了!真头疼,两个都不是好斥候的人…… “那你自己看着办!”青戈放下筷子,修长的玉手抽过一张纸巾,优雅的擦拭了一下美丽的唇,然后起身走出餐厅,优雅的倚坐在高档的沙发上,玉手托着如刀削出来的下巴,如两颗红玛瑙的双眸在富丽堂皇的室内扫视了一圈。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左佑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一直在脑海里久久挥不去。虽然被玷污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但心里满满被一种一种难于忍受的屈辱感布满。 可恶! 不知道我很厌恶别人动我的东西吗! 修长的玉手紧握成拳头,狠狠的给昂贵的沙发一拳,整张沙发立即颤抖了一下。 带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那个男人而彻底搅乱了脾气。 过去,他可是总对他爱理不理的啊…… 成光焰将餐桌收拾好后,看看手表,已经过了平时左佑准时到家的时间了,心里猜想到,估计不会回来了,至于理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但作为忠诚的管家,他还是给左佑挂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左佑就直接说,没关系,自己跟以墨已经在外吃了,晚上才回来。 果然,安以墨没有告诉左佑,神龙回来的事…… 成光焰挂了电话,继续打理家务,而青戈为了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在室外对整栋别墅布下了一个防御保护,防御那些前来打左佑注意的兽。 布置完结界后,已经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在心里锁定麦丹贵族学院,准备利用神力进行空间转移时。 “青戈,来,成为本宫的神兽吧!”一声雄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随着半空中闪过一束刺眼的白光,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神龙的面前,墨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细碎的斜刘海下是一张俊俏的脸,标准的杏仁眼里含着丝丝作为星君不该拥有的邪恶,性感的唇角上扬着,蓝紫色的薄纱如彩云般不受任何束缚的围绕在健壮的身体上。 “想必天狼你已经知道,这17天里我已经拒绝了24位星君吧!”青戈的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丝丝不耐烦:“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一个接一个来,不知道本少爷我很忙的吗?” “哼――”浮在半空中的天狼轻笑一声:“想必你也不是不知道,截止今天为止,唯有天枢星封收了龙族的人,成为全天星的焦点,也是截止今天为止,唯有天枢星释放了龙族的人!这个名标青史的银河系记录,怎能不招纵星君眼红?” “你的讽刺词可以再尖酸一点!”青戈不屑一顾。 “噢,不!这不是讽刺,这是赞美,赞美全银河系里只有四条纯血脉的龙族,数量虽少,家族却依然强壮,神力非凡,可不是凡星所能得到的!更不是凡星所能释放的!” 青戈拳头紧握:“与其要来这里消遣时间,不如回你的宫殿,跟你家的神兽培养培养感情,不要打搅我宝贵的时间!” “本宫这不就是来邀请你到本宫的天狼宫殿里去玩玩么?”天狼邪恶的笑笑:“要知道,为了能迎接你的到来,本宫可是把御羊给释放了的!” “哼!要是我说不呢?”神龙冷哼一声:“要用神力压到我吗?” 天狼打了个响指:“聪明,本宫喜欢!” “你喜欢是你的事,我没时间奉陪!”青戈说完,准备离开时。 “锵――”的一声,天狼拔出瞬间出现在手中的长剑,挡住神龙的去路:“要去找抛弃你的天枢星吗?” “不关你的事!” “青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爱死缠烂打了?看来近墨者必定黑呢!” 青戈抬起修长的玉手,将逼近在脖子上的利剑移开:“随便释放神兽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足够的本事陪本宫玩,那才配做我天狼星的神兽!例如,青戈你!”天狼诡异一笑,将手中的利剑举起,天际边立即浮现出气势汹汹的乌云,以猖狂的气势快速将湛蓝的天空密布,还带着雷电闪明。 随着天际边的乌云汹涌来袭,也刮起气势凶猛的阴风,猖狂的拂虐着大地万物,吹拂着青戈的纯银色发丝,而天狼身上的薄纱却依然不受任何风力的影响,依然轻飘飘的围绕在天狼健壮的身体。 “真是胡搅蛮缠!”青戈抬头看了一眼瞬间昏暗的天空:“看来,又必须开一战!” “青戈,快到本宫的怀里来吧!”天狼俊俏的脸上绽开一个狰狞的笑容,跟随者他那雄浑的声音落下,天空中凝集成一束蓝紫色的雷电直接冲天而泄,落到天狼手中的神剑:“本宫会好好疼爱你的!”猖狂的说着,将神剑引挚的雷电直接劈像青戈…… ------------ 026:狼狈不堪的堕落 “青戈,快到本宫的怀里来吧!”天狼俊俏的脸上绽开一个狰狞的笑容,跟随着他那雄浑的声音落下,天空中凝集成一束蓝紫色的雷电直接冲天而泄,落到天狼手中的神剑:“本宫会好好疼爱你的!”猖狂的说着,将神剑引挚的雷电直接劈像青戈。 “吼――”的一声龙吟,青戈瞬间化成一条银白色的巨龙,躲开了天狼彪悍劈过来的雷电,腾飞于乌云之间。 “青戈,束手就擒吧!”天狼翻了个身,一脚蹬在树枝上,然后直冲进如滚滚流水的乌云里。 电闪雷鸣,气势汹涌,巨大的龙体翻滚着,追风掣电的扑抓着天狼敏捷的身影。 气势汹汹的乌云下,狂风刮袭着成片的沉香树,卷起一席落叶,吹遍四面八方。 麦丹贵族学院的体育馆里,高一7班正在上游泳课,强势的阴风吹到这边时,削弱了不少,安以墨别过头看着窗外突然之间暗下的天空,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夹住随风飘进来的沉香叶,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仿佛嗅到了外面的激烈的斗争,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如两颗金色水晶球的双眸往正在认真听课的左佑那边瞥了一眼,如葱跟的右手暗自聚集了一股神力,然后单膝跪下,将手心聚集的神力输入地下,将体育馆布上一层隔绝外面神力的障眼术。 心想:天狼星,希望你不要成为被那条龙拒绝的第25位星君!否则,将很侮辱你是一等星的称号! 天空上,滚滚乌云里,天狼敏捷的躲过青戈的利爪的同时,挥着神剑,用神力引掣着雷电劈向青戈,青戈一个腾身,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红艳艳的烈火与雷电相抵制,然后巨大的龙尾一个回转,即将攀打到天狼时,天狼敏捷地躲过,然后一个腾空翻转,挥剑刺进龙肚里,热腾腾,红艳艳的血液立即泼了天狼一身。 “这么快就要结束了?青戈,你也让我太失望了吧!”天狼抽出刺进龙肚里的神剑,用手擦掉脸上鲜艳的血液,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难道是天枢无法与你进行神力交融?那还真的是让你受委屈了呢!” “吼――”银龙仰天怒吼一声,伴着雷鸣,惊天动地,气壮山河。 庞大的龙身翻腾着,利爪挥向天狼,天狼敏捷的身躯往后一倾,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龙爪,明明就是一张俊俏的脸,却笑得如此的狰狞:“不愧是本宫看中的神兽,仅剩下一层神力而已,还能陪本宫玩这么久!” 青戈感到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从新开启的神力连一半都还没有回复完,再继续折腾下去,结果必定是被天狼星用神力硬生生的压到,然后进行赐印封收! 为了长远之计,现在只能束手就逃! 真龌龊! 但是也只能这样。 天枢,我不会放过你的! 青戈腾空旋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向天狼喷出波浪滔天的大水。 天狼得意的对青戈得意一笑,好像等这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一样,在乌云中稳住修长的身体,然后举起手中的神剑,神剑发出蓝紫色的光芒,将天空中所有闪明的雷电全部吸取了过来。 “哼,我说青戈,你好像忘了,本宫的神力属性是雷!”天狼狰狞的笑道,将神剑挥向青戈向自己喷来的波浪滔天的大水。 发着蓝白色光的雷电触及到发白的洪水时,就像火柴点燃了柴油一样,瞬间勃然大起,青戈意识到自己的失策时,雷电已通过水的助兴形成一张巨大的雷网,直接将庞大的龙体网住。 “吼――”银龙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声,庞大的龙体痛苦的在滚滚乌云中翻腾着。 天狼将神剑插回腰间的剑削里,抬起修长的聚满神力的双手,然后飞到巨大的龙头面前:“哈哈,束手就擒吧!乖乖到本宫的怀抱里来吧!”说着,一个腾空翻转,骑到了龙头上,双手抓住龙角,注入神力。 “吼――”青戈立即感到一股酥麻的神力硬生生地把全身包裹,与自身水,木属性的神力相抵制着,他痛苦的反转着庞大的龙体,想把头上的那个让他厌恶的天狼甩掉,却无济于事。 天狼加大神力往神龙的身体里注入神力,雷性神力将庞大的龙体包裹的密不透风时,神力开始往龙体里侵略,穿过细胞,进入血管,然后沿着静脉,流进了龙体的心脏里。 “嘭嘭――” 青戈清楚的感到心脏受侵略时发出的失去规律的跳动声,赤红的瞳孔惊恐的睁着,庞大的龙体瞬间被一层微光包揽,接着化成了人形,从滚滚乌云里坠落了下来。 可恶! 青戈感觉酥麻麻的电流束缚的全身无力,而腹部上的伤口还锲而不舍的传来阵阵刺痛,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神力正在被天狼注入的雷性神力一点点吞噬,让伤口无法自愈,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染红了衣裳。 天狼也随着青戈坠落而飞落,聚集满神力的双手捧着青戈那张美丽的不是凡人的脸蛋,神情怡然的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青戈,乖乖接受本宫的封收吧!本宫会比天枢待你更好的!” “没用的!我们的神力根本就不合,是无法相融的!” 青戈淡淡的说道,不想再看到眼前这张让他厌恶的脸,缓缓闭上双眸。 漆黑的眼帘里,他却看到了脑海里出现一个赤红色的身影,很近,近到似乎只有一伸手就能触及的到,可是伸出手时,却只触碰到一片空白。 枢…… 青戈在心里轻声唤道,从心脏里传来神力被酥麻麻电流吞噬的疼痛越发让他更想触及脑海里的幻影,渴望得到那人温柔的神力,以解脱痛苦。 那个男人,在自己陷入仇恨痛苦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用他那充满正能量的性格在自己阴霾的世界里寻欢作乐,想尽方式设法给自己带来欢乐。 即使知道自己不会搭理他,即使自己一心只想着复仇,即使自己还会排斥他。 可是他还是那么傻逼的坚持着,直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就真的答应了成为了他的神兽,那时候的他笑的好灿烂…… 灿烂到仿佛一切光源体见到后都会黯然。 自己看的竟然有种莫名的欲动…… 然而,当自己发现其实自己已经爱上那个男人时,他却因为救自己而离开了。 那一刻,他体会到了真正的心痛不是被武器所伤的疼痛,而是你在意的那个人就在你眼前死去,你却无能为力。 然而这还不是最深的心痛――你明明心甘情愿与他一同死去,而他却将你拒之千里外。 “哈哈,是的,一般的星君都是找与自己神力相同的神兽,但是,本宫可不是一般的星君!”天狼诡异的笑道。 “额?”青戈猛然睁开眼睛,仅存在心脏里的神力已经被天狼的神力全吞噬,并被侵占。 天狼的神力开始在青戈的心脏里筑巢,酝酿,然后伴着心脏的跳动,混着热腾腾的鲜血迸发进动脉,流便全身,滋润每一个细胞。 习惯了原本水性与木性的细胞突然被雷性神力侵注,就像被硫酸浇盖般遭遇损伤,刺痛着全身经脉。 “啊――”青戈发出凄厉的痛苦声,感觉全身就要被分尸般剧烈的疼痛。 “这就是本宫自研的改变神力属性!”天狼诡异的笑着收回了双手,飘定在半空中看着离地面原来越近的青戈。 “嘭――”青戈直接摔落在大地上,黄色的泥土立即凹进了一个与他体型相吻合的槽。 “咳咳。”他咳了两声,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在接触到地面时,雷性神力随着动脉里的血液快速地流遍全身经脉,然后沿着静脉流回了心脏,成功的制造成了神力循环! “就趁现在进行赐印吧!”天狼说着,十指相扣在胸前,然后闭上了双眼,低头下,念到:“本座天狼星将在此封收龙族的银龙――青戈为本座的神兽,请银河系赐予封收的神力进行赐印!” 天狼念完,滚滚乌云突然之间快速撤离,阴森森的狂风也停止了吹动,四周瞬间一片寂静,褪去乌云的天空是夜晚的墨蓝色状态,辽阔的夜空里,全天88颗星座都亮起,各显其形,美轮美奂,妙不可言。 距太阳系约8.6光年的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此时天狼星周围被蓝白色的电流包围,像个电流球,发出刺眼的电激光,天狼张开双手,天里之外的天狼星的电流直直的从夜空中泄了下来,形成一条壮观的电力柱,落到天狼的手心里,接着天狼将电极送进心脏里。 天里之外的天狼星感应到天狼的神力召唤时,夜空中耀眼的天狼星里慢慢浮现一个如白色笔墨勾画的狼头,栩栩如生,跃然星体的表面。 天狼慢慢睁开双眸,仰起头,举起双手,天里之外的天狼星浮现的白色狼头慢慢变成黑色印记:“青戈,接受赐印!”说着,修长的手指向陷在土地里的青戈,黑色狼头印记确认目标后便快速的从天里之外飞了下来。 “额?”青戈看着越靠越近的印记,心里不由的萌生恐惧,甚至想逃的念头都有,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 027:属限量版的发色 “下课时间已到,老师,同学们,你们时间辛苦了!”一声欢快的音调过后是一声甜美的声音在布遍整个学院的广播里响起,向那些忍耐着很久的学生宣告今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 “以墨,今天不去图书馆了,我有点不舒服,要回家。”左佑回过头跟安以墨说了声,便匆匆走向储物柜里将包拿出,心里莫名的有种忐忑。 就在第二节课上课不久,他突然之间感觉好像有人在呼唤着自己,那声音很轻,但听得很清晰,却又感觉好遥远,让他的胸口有种莫名的抽空般的疼痛感,好像他就要失去,或已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佑,你没事吧?”安以墨跟上左佑的脚步,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天空染着夕阳淡淡红霞,悠悠的飘着几朵白云。 已经结束了呢…… “我没事,可能是因为中午没有睡午觉,所以感觉有点累。”左佑对安以墨浅浅一笑,将储物柜的门锁上。 “那就回家休息一会吧!我给司机电话。”安以墨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 半个小时后,左佑跟安以墨已坐上私家车回家,一路上,左佑一直处于沉默状态,迷离的挑花眼隔着墨黑色的车窗呆呆的看着天际边那轮已经失去灼伤力的红日,心口里压抑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好莫名其妙的感觉…… “佑……”安以墨别过头,看着左佑那张仿佛是顶级插画师精心勾勒出来的侧脸,明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可是他却有种相隔着整个宇宙的遥远感。 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的啊!一切都那么秘密的进行中…… 也许,他真的是累了吧! “是不是很不舒服?”安以墨如葱跟的手伸向左佑的额头,体温有点偏低:“要不要去医院?” 左佑回过神,对安以墨浅浅一笑,如柔荑的手拿下安以墨的手:“不用,快到家了,我回去歇会就好了。” “嗯,要是真的受不了,要说出来,不要硬撑着。”安以墨说着,一副宠溺的模样揉揉左佑乌黑利落的短发。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rolls-royce轿车轻车熟径的开心左家院子,然后在白色与朱红色相间的高级别墅门前停下,而这时,两个个穿着一身黑色利郎西装男人匆匆走到轿车后座两边,动作统一的将车门打开,彬彬有礼的对车里的人说:“少爷,欢迎回家!” 左佑点了一下头,下车,回屋。 安以墨从车上下来时,不由的瞥了一下左手边的沉香树园,然后紧跟上左佑的脚步:“佑,回房歇会吧!”然后别过头对后面跟上来的人说:“成叔,晚点给佑熬点粥。” “是。” “不用了!”走在最前面的人走进富丽堂皇的客厅,在高档的鳄鱼皮制作的沙发上优雅的坐下:“我很好,不要总是把我当个病人似的。” “……” 后面两个人沉默。 重生后的你本来就是个先天性的患者…… 左佑不理他们,拿起桌面上的《elle》杂志翻阅,装出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模样。 可是?实际上,心口一直被一种东西堵着,好难受。 安以墨看着左佑的背影,沉默了一会,然后走进厨房,对正在给他家少爷泡茶的成光焰说:“我离开一会,看好你们的少爷!” “是!”成光焰点了一下头,抬起双眸时,站在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了。 一个眨眼的功夫,沉香树园里的其中一颗年龄有50年的沉香树干上出现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夕阳斜洒着大地,晚风轻抚万物,吹徐着他那头亚麻色的短发。 如金色水晶球的双眸扫视着四周,最后视线的焦点定在落日方向的十米处,土黄色的地面凹陷出一个人形地槽。 修长的身躯纵身一跃,落到地槽旁边,肥沃的土地面上残留的血液已经风干。 铜铃眼微微眯起,蹲下修长的身躯,如葱跟的手指捏起一小块被血液染红的泥土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了,眉骨立即锁到一块。 竟然是天狼星的血液! 怎么回事? 天狼,你真的有这么逊么?对付一条连四层神力都不到的龙还流下这么多血液! 他稍稍一用力,将指尖的泥土捏碎,晚风吹过,细沙随风飘走。 然后抬起头,金色双眸的焦点锁定在朝西南方向的十米处一个凹陷的大字型地槽,便起身向之迈去,从地槽里风干的血迹朝着东方延伸,可以判断,摔倒在这里的那个人最后是逃走了!? 安以墨蹲下,捏起一块残有血液的泥土嗅了嗅,眉骨再次紧锁。 不出意料,是那条龙的气息! “赐印失败了呢!”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一颗树干上,紫色的长发与白紫相间的锦衣袖不受晚风的干扰,轻浮在修长的身躯边。 “你还在这一带!”金色的双眸往后瞥了一眼。 “很稀奇吗?”天权精巧的嘴角微微上扬,往前轻轻一跃,裹着锦衣的身躯在半空中弯曲出美丽的弧度,脚尖轻点地面,安稳的着地:“你不也在这一带呆的挺久的吗?” “为什么赐印会失败呢?被人阻止了吗?”安以墨忽视他的问题,站起,如葱跟的手指稍稍一用力,之间上的泥块立即粉碎,随风飘散。 “你这个问题是要关心天狼星君呢?还是关心神龙呢?”天权轻步慢盈得走向安以墨:“以本宫对你的了解来说,是后者吧!” “这个不关你的事!” “呵。”天权轻笑一声,亦如百合绽放瞬间的美丽,又如夕阳天使的美奂:“看来你至今还不肯承认,神龙是我们家天枢的!” “……”安以墨那张英气凛然的俊脸上显然是拉下的不悦,如金色水晶球的双眸如两把利剑横杀在天权精美的容颜上。 “本宫说的是事实啊!”依然浅笑,修长的玉手探进衣襟里,拿出一个小透明袋,递给安以墨:“这里的战争结束后本宫已经来查过场了,就只发现这根发丝。” 安以墨接过递过来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根纯银色的长发丝,发头没有带着毛囊,可见发丝是被无意间截断留下的。 “这个发色……”安以墨抬起双眸看着天权。 目前,整个银河系里,只发现纯正血脉的龙族的发色是纯银色! “不可能!本宫亲眼看着他们死去!”天权脸上的笑容此刻已被严肃代替。 “那又会是谁有这么大的神力能破坏赐印呢?他又为何要这么做?”安以墨问出天权也想知道的问题。 “这件事,本宫想先私下探索一下,暂时不要通告大熊星君!”天权若有所思的说道。 安以墨耸耸肩:“我无所谓,只是想知道,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阻止赐印而已!” ------------ 028:不能自我的牵绊 尘世浮沉,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一些事在无形之中牵引着你的情绪。 亦或是喜出望外的喜感,又或是哀肠寸断的悲意,而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因为自己在乎那些给你带来情绪的人。 成光焰从厨房冲了一壶参茶出到客厅,给正在无心翻阅《elle》杂志的左佑倒出了一杯,然后抬起头:“少爷,我想,您还是先回房吧!” “不用。”左佑如柔荑的手端过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带着清香从喉咙一路温暖到胃里。 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勇气回房。 是因为知道,看到的还是空荡荡的房间吗? 他摇摇头,低低叹了一口气。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 看来欠人人情还真的不好,老是在惦记着要怎么还! “我想,他现在很需要您!”成光焰抬起头看向二楼。 “他?”左佑的脑海里立即闪过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黯淡的双眸里瞬间恢复了神采:“青戈?” “是。”辰光焰点了一下头:“您最好上去看一下他,他……” 不等成光焰把话说完,左佑就已经跑到楼梯这边,然后噔噔噔爬上去了。 既然回来了,那就跟他说声谢谢,然后看看怎么还他一个人情,之后就两不相欠了。 真的不喜欢,这个星期里莫名其妙的感觉…… 左佑来的自己的房门,如柔荑的手握着门把时,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往下按。 房门一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血腥味里又夹杂着一种似森林里某种独特,罕见的植物发出的自然清新,让人的心蓦然紧绷起。 房内一片昏暗,入冬的晚风从向西的阳台吹了进来,拂撩着印着巴洛克花型的淡紫色门帘,阳台外,暮色已经断开了夕阳最后的一束残阳。 站在房门口的人视线定在床的方向,昏暗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物体躺在床上,很安静,静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啪――”的一声,昏暗的房间里瞬间被白炽灯带回了光明,将躺在床上那俱浑身是血的躯体显赫赫的映入了如黑夜的星辰的双眸里,瞬间就像一束电流,直接通过空气流入已经失去平时跳动规律的心脏里,使之蓦然一阵麻痹。 “你……”那些几乎将蛋黄色被褥染红的血液让左佑那双乌黑的双眸颤动着。 流这么多的血,还能活吗? 他将房门关上,向床上的那个人迈去,却感觉地球的引力好大,每迈出一步都好沉重。 躺在床上的人,纯银色的发丝像历经了千万的磨难,而失去了平时的光泽,憔悴的散落着,半遮着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 平时能发出比利剑还要锋利眼神的丹凤眼此时紧闭着,投下两道同发色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此时一片苍白,如刀削出来的下巴上,沿着嘴角流下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枯。 修长的身躯正面向上躺着,腹中的衣服被利剑刺穿出一个剑口,鲜红的血液正不止的往外流着,一寸又一寸的染红蛋黄色的被褥。 “喂,你还活着么?”左佑如柔荑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床下的人一愣:“该不会真的死了吧?”如柔荑的手颤抖着伸到床上人的鼻翼前,突然被一只修长的玉手抓住了。 “就这么巴不得我死掉?”一声低沉,让人听起来带着点吃力的的声音从那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 “你,你还活着的!”左佑一惊,抽回手。 “很失望?”躺在床上的人悠悠睁开眼皮,展开一双如红玛瑙美丽的双眸看向站在床边的人。 “对啊!很失望!还以为以后就可以再也不要看到你这张脸了!”左佑躲开对方的视线,幸灾乐祸似的说道。 “噢?是吗?咳咳。”青戈挪动了一下身子,伤口立即传来钻心的痛,促使他连咳了两声,鲜红的血液沿着嘴角的血迹流了下来。 “你没事吧?”左佑俯着身子,抓在青戈肩膀上的双手明显的在颤抖:“怎么会这样的?是谁对你下的这么狠的手?” “这还功归于你的释放呢!”青戈的声音此时变得很轻,听起来他痛的连说话都好像很吃力的感觉:“如果,你不释放我,那些爱慕虚荣的星君会特地释放自己的神兽前来找我吗?” “……”左佑静静的俯瞰着身下美丽的脸蛋,乌黑的双眸里闪隐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是我的错?想让你活下去也是我的错?星君与神兽的契约中,不是有如果星君身亡在前,神兽必定要陪葬之约吗?我不知道前世的我对于释放你是怎么想的,而现在的我理解的是:让你活下去!” “在你看来,我就是个怕死的人?”青戈那双如红玛瑙的双眸直视着对方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声音很轻,却有种不可抵制的质问感。 瞬间,气氛变得严肃,就像法庭中的审讯。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长达三分钟,谁都没有任何能让对方满意的答案,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仿佛在以一种无声的方式,痛斥着那个将他们两个变成这样的人。 “……”左佑最终还是抵不过对方那双赤红色的双眸的质问,将视线错开了:“那我现在能帮你做的什么?” “试着运用你的神力来帮我疗伤。” “可是?以墨说我的神力被神器封印了。” “说以才叫你试着来!咳咳。”青戈语气稍稍加重了一点,伤口立即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又连咳了两声,鲜红的血液继而不舍似的又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上来。”青戈艰难地往床里挪了一下。 左佑把鞋脱了,爬上床,坐在青戈的身边:“然后咧?” “把手放在我的伤口上,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下来,然后仔细感受心脏跳动的规律……”青戈的声音越来越轻,还带着吃力的喘气。 “嗯,你要撑住。”左佑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憔悴的好像只有用手一碰就会碎掉的人,心口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似的,好难受。 伸到对方被染红的领口的双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费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将对方的上衣全部扣子解开,露出白暂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腰间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让人的双眼不由一阵赤红。 左佑咽了咽口水,眼神扑朔不定。 疗伤…… 脑海里,与这个男人的肌肤之亲,与被上次那三条蛇侵犯的画面就想幻灯片一样,一张张在眼前播放,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放松,你可以的!”青戈修长的玉手缓缓的移到左佑的手上,仿佛给予他无线的支持。 左佑犹豫了片刻,然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双手放在对方的伤口上,然后闭上了双眸。 心里明明在颤抖,明明就可以这样扯手不管,转身走人。 可是?身体的潜意识思却有种不能自我的担忧,在告诉自己,希望他能活下去,而且好好的活下去…… “你感受到你心脏跳动的规律,噗咚,噗咚,每跳一次,你会感觉到血液从心脏蹦出,通过动脉流遍全身。”青戈见左佑的情绪有所平复,便开口指引他怎么做。 “在这里,你会发现,你的心脏里还有一种神力存储在心脏里,势力待发;现在,你以主人的身份,通过大脑神经,发出释放神力的命令!” 左佑沉住气,让全身放松了下来,然后照青戈说的,仔细去感受心脏的跳动,甚至还能感受到血液流遍全身经脉,然后倒流的动态。 神力,储蓄在心脏里的神力! 他聚集会神的探研着心脏,帅气的剑眉紧锁到了一块,冷汗沿着好看的额头流了下来。 ------------ 029:心甘情愿的给予 透过血红红的心脏室壁,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那里有一扇3米高,2米宽的金黄色铜门,铜门上雕刻着巴洛克花纹,花型生动,线条柔美,跃于门面之上。 刺骨寒气化成袅袅白烟,从门缝里透出,一寸寸将四周的温度降低,让左佑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仔细感受,却会发现寒气里混淆着一股亲切似水的能量。 这就是神力? 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推门,门把上却在他那双如柔荑的双手触碰到时,瞬间浮现出缠着铁链的金锁,使之无法打开门。 为什么? 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惊愣的看着眼前浮现的金锁,利落的剑眉紧锁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封印? 我的神力就在里面? 他趴在铁门上,单着挑花眼,透过狭窄的门缝,看到一个赤红色的身躯平浮在冰雪之中,异常的耀眼。 平浮在半空中的人着一身赤红色的锦衣,一头赤红色的长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每一丝都如同附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被冰雪冰封的空间里,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张恐怕就连世界顶端的雕刻师都无法雕刻出来的精美侧脸,蜜色的肤泽,如凝脂。 他的双手自然的叠在腹中,紧闭的双眸投下两道弯而长的赤红色睫毛,就像一位等待着王子前来吻醒的睡美人,安静的平浮在一片苍白的冰雪中。 额? 左佑有点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虽然只是一张侧脸,但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的容颜? 这就是自己的过去? 天枢星君? 是不是只有他醒过来就可以拥有神力了? 那快醒过来啊! 再不醒过来就再也见不到青戈了啊…… 左佑双手紧握在门把上,就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间隔两人之间的铜门却坚固的一动不动。 命令!对!青戈说的命令! “神力,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从封印中出来,为我所有!” 柔软而清雅的声音一落,一股强势的寒气立即从门缝里涌了出来,让左佑连退了几步。 金色的链条受冷气的冲力,撞击着铜门,发出锐耳的铛铛铛声音,左佑喜出望外的注视着门把上的金锁,以为下一秒这边金锁就会消失。 然而,涌出来的寒气将四周的温度更降低了一层,但是金锁还是牢牢地挂在那里,无动于衷。 怎么会……没用? 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惊愣愣的看着挂在门把上的金锁,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为什么? 为什么没用? 不是说是自己的神力吗? 为什么自己却无法使用? 明明就摆在眼前啊! 左佑,你怎么可以无能到这种地步? 一次又一次的软弱到只会哭鼻子。 可是?这次,再不坚强点,就将再也看不到他了啊…… 一滴无色的液体悄无声息的从他那迷离的挑花眼里流了出来,一种心好像被硬生生挖空的窒息感从心脏里蔓延出来。 这时,门缝里幽幽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能再失去他了啊……” 不能再分开! 神力,我要神力! 伴着一声源自灵魂的怒吼,全身的经脉,乃至每一个细胞都沸腾燥热起来,瞬间就像储蓄已久的火山,终于压制不住,爆发了出来。 一股强势的神力如洪水般从门缝里涌了出来,尚未来得及涌向各条经脉,一束黑色的光闪过,直接将主动脉堵住,将突发而来的神力困在了心脏里。 “呃……” 无法流通的神力全部被拦截在心脏里,越储越多,带着燥热,似乎要把他那弱小的心脏撑破般,让左佑痛的额爆青筋,汗如雨落,放在青戈腹部伤口上,如柔荑的双手因疼痛而弯曲。 “额?”青戈立即感到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只见腹部上浮现十指抓痕,左佑的食指与中指都抓进了伤口里,鲜红的血液不断的往外流着。 “靠!你这是想把我分尸吗?”青戈赶紧打开左佑的手,往床里面翻了个滚。 “唔……”左佑用手捂着心脏,身躯蜷缩成一团,发出难受的低唔声,感觉心脏里那股强势的神力正在聚集膨胀,好像要被炸开般。 “枢,你怎么了?”青戈发现左佑不对劲,忍着伤口的剧痛,前移了一点靠近左佑,竟然不用神力试探都可以感受在他心脏里乱窜的神力! “快停下对神力的释放!”青戈一手将左佑揽进怀里:“先让自己平静下来,放松心情。” 左佑听到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却听不到在说什么?他慢慢睁开双眸,看到的是沾着鲜血的结实的胸膛,光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贴了上去。 他感觉对方的胸膛好冰冷,让身体里的燥热得以分解,他慢慢放松蜷缩的身体,越贴越近,双手不由的将对方蜂腰紧搂着,想得到更多对方的身体,以彻底的分解体内的燥热。 一抹温和的笑容在美丽的嘴角绽放,青戈屈下身体,一手抬起左佑的下巴,亲吻着他的薄唇,另一只手探进左佑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左胸膛:“放松,然后慢慢掌控在这里四处乱窜的神力。” 左佑微红着脸,微睁着的挑花眼里,乌黑的双眸扑朔迷离,性感的薄唇低喃着“神龙”,紧抱着对方蜂腰的双手松开了,滑落到对方的胯部上,解开了裤头上的扣子。 “叫我青戈。”青戈咬着左佑的耳根,低声说道。 惬意的空间里,顿时因为情、欲,气氛瞬间变得沉闷下来,妩媚的气息从床上慢慢散开。 对于左佑的主动青戈感到有那么一丝的惊讶,但是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青戈绯红的舌头像条滑蛇,从对方的耳根一路亲吻性感的锁骨,修长的玉手也片刻不停歇,将左佑上衣的扣子一粒粒解开,然后翻了身,将对方压在身下。 随着身体的翻动,腹部的伤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鲜红的血液锲而不舍的流出,染红了身下妖娆妩媚人的肌肤。 闷哼一声,滑蛇继续从性感的锁骨亲吻而下,然后停留在对方白暂的胸口的一处凸起,贪婪的允吸着。 “青戈……”处于下方的人,头脑此时一片空白,白暂的脸蛋被红晕染的就像个诱人的红苹果,微睁的挑花眼里,眼神依然扑朔迷离,纤细的双臂极其妩媚的搂着对方的细嫩的脖子。 一切亦如过去一般销魂。 然而,事后,某人就…… ------------ 030:迫不得已的敌意 墨蓝色的夜空里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清澈的月光倾泻而下,洒落在两个修长的身影上,仿佛为他们的美丽镀上一层金边。 “看来,你对杀死你父亲的那个男人可真的是一点仇恨感都没有啊!”亦如画中仙美丽的天权,如柔荑的指尖挑起一束紫色的发丝,有意无意的玩弄着。 “他迟早不都是要死吗?只可惜,不是死在我手里!”安以墨英气凛然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屑的表情,仿佛那个给予他权利来到这个世界的男人死不足惜似的。 “呵,是你冷血呢?还是说看人下菜是你安以墨一直以来的风格?”天权轻笑一声,紫色的双眸顺着安以墨一直看着的方向看去。 透过错落交叉的树干,因为气候而剩下稀拉的叶子中隐约还可以看到一百米外的白色与朱红色相间的高级别墅,而别墅的二楼,阳台正对着西的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 “都有!”安以墨金色的双眸瞥了一眼天权,然后转向墨蓝色的夜空:“时候可不早了,你这是要我在这里陪你聊天到天亮?” “不然,本宫也挺乐意到前面的宅子里逗留一会,顺带明早还可以给枢大问个早安!”天权回过紫色的眸子看向安以墨,精巧的嘴角在出现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时就一直保持着浅浅 的笑意。 “你……额?” 突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感,两人同时向东边看去。 这股熟悉的水性与木性相结合的神力,竟然让两个人同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久违感过后,一个人心里感到喜从天降,而另外一个则感到始料莫及,甚至在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你的也感应到了是吧?”天权别过头看向安以墨:“天枢的神力!” “怎么会?”安以墨惊愣的看着左家别墅的方向。 他恢复神力了吗? 怎么会那么快? 月光下的两个修长的身影突然消失了,下一秒出现在距离左家50米的一颗树干上,裹着紫色锦衣,如画中仙般美丽的男子挡在着一身黑装的男子面前。 “让开,别挡道!”安以墨的话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吐出的,金色的双眸犀利的看着挡在前面,美若画仙的男人。 “你要去干什么呢?那里现在可没有你的事啊!”从见到眼前这男人至今,一直绽放在精巧的嘴角上的微笑此时被抹平了,紫色的双眸毫无畏惧的直接与安以墨那犀利的眼神来了个对 撞。 “不关你的事!你只要不挡道就行了!”安以墨后退一步,用余光扫视对方空出的破绽。 “怎么会不关本宫的事呢?把天枢带回去天宫可是本宫的任务!”天权意识到对方想溜走,性感的唇细碎的念了一串碎语,四周立即被一个直径为100米的紫色半圆包裹住。 “一直以来,我对诸位星君可是进水不犯河水,既然事情如此,那就有所冒犯!”安以墨瞥了一眼对方布下的结界,身边开始被不知从哪里飘来的白雾慢慢包围。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白雾就慢慢消散,安以墨一身黑色的便装瞬间变成了盔甲武备――枪灰色的盔甲,褐色的披风像被一种神力轻拂着,露出削肩细腰的修长的身材被黑色的服饰紧包 裹住,腰配着一把银色的长剑。 “看来,为了完成任务,本宫只能迫不得已以敌人的身份与你对战!”天权白暂的玉手从奢华的锦衣袖里伸出,一阵紫色微光过好,一把长约一米的银剑出现在玉手上,锋利的剑刃在 月亮的微光下反射出令人寒颤的光辉。 “废话少说!”安以墨拔出腰间的佩剑,锋利的剑刃直直的指着天权如画中仙般漂亮的脸蛋。 “锵--”的一声,天权的利剑打挡开了安以墨的银剑,接着,两个修长的身影离开了枝干。 墨蓝色的夜空下,入冬的夜风席卷着大地,却进不去两个人的战斗里。 天权布下的结界里,半空中时不时闪过如何烟花般美丽的火花,以及锐耳的利剑相克的声音,而大地上,一束寒颤的紫光闪过,数十颗沉香树被分枝,再一束金色流光飞过,一片沉 香树立即倒下。 锵的一声,夜空中立即开出一束紫色与金色相间的火花,这次安以墨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以剑抵制着天权。 “天权,要么给我瞄准一点,要么就别挡我道!”金色的眸子里满满是愤怒,从刚刚到现在,对方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刻意偏移了。 “可是?本宫想跟你再玩久一点啊!”天权精巧的嘴角上勾起的一丝笑意顿时让安以墨的怒气更大。 “我可没时间陪你玩!”安以墨抵开天权的利剑,一个瞬间移到了天权的斜上空。 如果再晚一点,天枢他就彻底恢复神力了吧? 那样,这10年以来的功夫就将全白费了! 所以,要快点甩开这个挡箭牌! 天权紫色的双眸看着斜上空的安以墨,此时一层金色的微光将他修长的身躯裹着,亦如佛主金光临身般耀眼。 “安以墨你想得到天枢神兽的封号,本宫不是不知道,星君没有神力是无法进行赐印封收,你也不是不知道!请问,你现在为什么还有前去打扰天枢恢复神力呢?”天权看着环绕着安 以墨的金光越来越庞大,在昏暗的四周里发出异常耀眼的光芒,就连挂在夜空中的圆月也黯然失色,而他那褐色的披风在空气中气势飞扬着。 看了他是要动真格的! “只要能够在一起,我完全可以不在乎能不能成为他的神兽!当然,如果可以,那不就是两全其美!”围绕着安以墨的金色流光形成一个球状,在夜空下不断的膨大。 自从那一天,那个有着一头赤红色的男孩带着那绝美的笑容出现在他荒凉的世界里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他是他活下去的理由,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一直都会是! 所以,不管使出怎样的手段,他都要跟他在一起! “你可知道,你这样的想法就等于间接谋杀了天枢!”天权眉骨轻锁,金色的流光照在他如画中仙般美丽的容颜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奢华的金光,他玉手中的利剑在一阵微小的紫光过 后,消失在手中。 “少罗嗦!接招吧!”音落,膨胀到极点的金球顿时被炸开,就像一个原子弹的瞬间大爆炸,四周一阵晃动,金球化成无数条金色的利剑,由一个点炸开,将天权布下的结界硬生生刺 穿。 瞬间夜空中被一片刺眼的金光照亮,附带着强势的风,向四周散开袭击。 天权的紫发与锦衣被强势的风吹拂,紫色的双眸直直看着金球炸开的中点,这时,一个褐色的身影持着一把利剑正面袭来…… ------------ 031:无耻之尤的讽刺 墨蓝色的夜空被一席金光照亮,狂暴的风元素席卷着世间万物,亦如惨烈的台风侵略人间,一片狼藉。 光源的暴炸点下,一个武装全备的修长身躯正持着发着令人寒颤的利剑刺向一个裹着紫色锦衣的男子。 速度越来越快,紫色的长发与锦衣袖被狂暴的风元素拂撩着,紫色的双眸直视着危险体的逼近,精美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恐惧感! “嘭――”的一声,大地一阵摇晃,一抹鲜红的液体在即将消失的金光照亮的夜空中挥过,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沉香木的清香。 “为什么?”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不解从那线条柔美的喉结里发出。 而说话人的面前是一颗粗壮的沉香树,银色的利剑此时正刺进了树干里,粗壮的树干一阵摇晃,随着“吱嘎”的一声,分开了两半,毫无支撑力的倒下,他的身后,是一排同样下场的树木,倒在两边,用它们树干里天然清香述说着一切来得毫无预兆。 “果然,如本宫所料!”浮在安以墨后上空的天权,此时精美的又颧骨上被划过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液立即夺口而出,精巧的嘴角上微微上扬一丝弧度,向世间宣告着他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快意。 “可恶!”安以墨愤然的将利剑插回剑销里。 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气势凶猛的攻击下,竟然没有让神力进行自我保护,甚至就连一点神力都没有使用,就这么赤、裸裸的面对着自己的强势攻击! 不想活了是吧? 安以墨站直身体,如葱跟的手指曲成拳头紧握着,然后一个瞬间,消失在原地里。 如果不是念及还欠他一个人情,刚刚那一剑,必定是刺进他的胸口! “现在过去,看到的不就是让你更恼怒的画面吗?”天权回过头,看着安以墨消失的地方,此时四周又恢复了昏暗与平静,安静的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只有那些被分尸的沉香树静静的躺在地上,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在向万物证明着刚刚真的有发生过什么。 “哼――”一声冷哼,似嘲讽,又似苦笑,天权摇摇头。 不能否认,刚刚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惊愣。虽然他已经预测到这样的结局。 毕竟,刚刚那个男人金色的双眸里发出的杀气是那么的让人寒颤! 夜空下,入冬的夜风徐徐吹着恢复了平静的大地,带着清新的沉香木香吹进他那向西的阳台,轻撩着淡紫色的门帘。 惬意的房间里,传出颠魂的呻吟声与喘息声,沉闷,燥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男性的荷尔蒙,夹杂着血腥与汗酸的味道从被染红的圆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血红的床上,是一个黑发与纯银发色的男人,两者的发丝,都因欢爱被汗湿的有些凌乱的贴在了脸上,让他们看起来分外的情、色。 黑发男人柔美的脸上,红晕一直徘徊着,性感的薄唇微张着,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如柔荑的双手正妩媚的抚摸着纯银发色男人因沾着血液而有点黏糊的肌肤,以分解身体像被触电般酥麻酥麻的难受感。 被纯银发色男人手掌握住的腰下,是两条修长而匀称的脚,此时正无力的被纯银发色的男人半架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以便于更彻底的贯穿。 而此时,纯银发色男人腹中的伤口早已销迹,恢复了水嫩嫩的肌肤,他喘着粗气,闭着双眸,感受着从对方流进自己的体内的神力是那么的熟悉。 可能是因为被酝酿了很久,才会感觉对方的神力活跃性很高,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时,就在隐隐召唤着被雷性覆盖的原有的水性与木性神力。 伴随着心脏的跳动,从左佑身体里流进来的神力蹦出了心脏,流进了动脉里,奇迹般与雷性神力相溶,形成了神力循环! “嗯……”一种宛如抵达巅峰的快感从让身心都感到兴奋,他亲咬着对方的耳根:“枢,不要再离开我……” 左佑没有回应,性感的薄唇因为全身的酥麻感而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半睁着的挑花眼里眼神依然是扑朔迷离。 而此时,被夜风轻拂的门帘外站着一个褐色的身影,拳头紧握的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月光洒在他亚麻色利落的短发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幽光,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充满愤怒的金色眸子。 房内弥漫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入他的睿鼻里,无意间化成坚韧的链条将他锁在原地,而那一声声摄人魂魄的呻吟声则化成数千根尖锐无比利剑刺入他那血淋淋的心脏,瞬间让他有种要窒息的痛感。 而这时,房内里传出一声带满嘲讽的清冷的声音:“怎么样?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感觉不好受吧!” 青戈感觉储蓄在左佑心脏里乱窜的神力已经全部流入了自己的身体,才从左佑的身体里撤出,俯下身子,满足的亲吻了一下身下男人的性感薄唇,然后起身下床,将早已失去知觉的左佑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时还特地在阳台前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僵愣在原地的褐色身影。 “你就得瑟吧!总有一天,我必定会加倍奉还的!”安以墨的话是气愤到从牙齿缝里挤出,然后一个眨眼的功夫,消失在月光底下。 “哼,那你就慢慢等吧!看看我会不会给你留机会!”青戈不屑冷哼一声,继续走向浴室,将左佑放进浴缸里冲洗时,就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在寂寥的夜里扩开。 “要是他看到你真实本性,会怎样呢?”青戈看着如婴儿般熟睡的左佑,美丽的嘴角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 而在一楼的客厅里,用白玉砌成的桌台此时正墙上的三星液晶电视亲密接触着,屏幕上的碎片与花瓶的碎片散落一地。 听到响声后,成光焰不敢慢半拍的快速移到沙发边,毕恭毕敬的问瞬间出现在沙发上的男人:“安少,有何吩咐?” “我不是叫你看好你们的少爷吗?都干嘛去了?”安以墨将沙发上的《elle》时尚杂志重重的甩在地方。 “……”成光焰恭维的看着安以墨不语,在他生气的时候,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成为理由,所以他选择沉默。 “看了是空喜一场,天枢的神力又消失了!”这是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富丽堂皇的客厅响起,接着,安以墨左边的高档的鳄鱼皮制作的沙发上凭空出现一个裹着紫色锦衣的男子,紫色的双眸在正在发怒的人身上扫视了一番。 “恭迎天权星君到寒舍。”成光焰向凭空出现的男子15度的鞠了个躬。 “看我干嘛?我还没来的及阻止呢!”安以墨极度不爽的白了一眼天权。 真是个阴魂不散的星君! “本宫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正是因为疑惑,所以才前来要情报!”天权说着,紫色的双眸往二楼瞥了一眼:“看来现在楼上不好打扰,只能等到明天了!” “随便你!” 安以墨毅然起身“辰光焰,你的帐以后再慢慢跟你算!”丢下一句话直接上楼回房。 ------------ 032:鬼使神差的清晨 “咕噜……”一大清早左佑就感觉肚子在咕咕催饭:“嗯……”他翻了一个身,感觉手好像摸到了什么。 滑嫩嫩的,手感真好,他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突然摸到一颗凸起来,大豆般大的东西,感觉不对劲,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如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正看着自己。 对方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意,线条柔顺的喉结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一大早就想挑衅我?” “!!!”左佑垂下眼帘,只见自己的手正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再掀开被子一看。 全、裸的!! “啊――”左佑大叫一声的同时一脚将青戈踹开,连忙爬起,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男的赤、裸裸的睡在一张床上,还能做什么?”青戈打着哈欠,半撑起身体,毛茸茸的被子自然滑下,露出线条顺畅的结实胸膛,昨晚被鲜血染红的被褥经神力清洗而恢复了原本给人暖意的蛋黄色。 “你个死色、狼!”左佑拿过乳白色的枕头打向青戈:“你给我滚出去!” 青戈修长的玉手挡开枕头:“别忘了,是你自己主动的!” “怎么可能!”左佑抓过枕头使命敲打神龙:“我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青戈一手挡开枕头,另一只手抓住左佑如柔荑的手,然后一个起身,将左佑按压在床上:“要不要重演前晚的戏来证明是不是你主动的?要知道,你总是让人欲求不满的!” 左佑仰视着与自己仅有半米都不到的精致的容颜,因为低着头,那让人炫目的纯银色发丝自然垂下,将那张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蛋衬得无比的妩媚。 一片红晕悄然的爬上白暂的脸颊,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忍不住往下一点看去,是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肌肤光滑柔嫩,白暂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视线停在对方柔韧的腰间时,左佑才意识到他昨晚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好了! 被鲜血染红的被褥也恢复了原来的蛋黄色!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他回到房间时,看到的是奄奄殆尽的青戈,两人对视了一会后,青戈就让他试着用神力帮他疗伤,接着他就试了,接着,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醒了就看到青戈赤、裸裸的睡在自己的身边。 “滚开点!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左佑一把推开青戈,爬起,扯紧裹着自己的被子,站起时,才发现下身的极其不适,就连双脚都在轻微的发抖,一不小心踩到被子,绊了一跤,直接从床上摔倒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呜呜,好痛!”左佑从地板上爬起,揉揉先着地的左肩:“你个好心没好报的,也不拉我一把!” 青戈依在床头,幸灾乐祸的说:“是你让我滚远点的!” “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左佑坐在地板上,试着动动左手,一动便传来一阵疼痛,别过头看到左肩上紫了一块,让他眉头都锁在了一块。 青戈瞥了一下坐在地板上的左佑:“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要住在这里!”说着拿过床边的被血液染红的裤子,一甩,灰白的服饰立即湛然一新,然后套上,下床,走到左佑的身边,蹲下,银白色的长发立即垂一地:“让我看看!” “死不了!不要你管!”左佑将身体侧到一边。 “我就是爱管,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青戈将他身体侧回,然后在右手聚集神力,轻抚到左佑的左膀上。 左佑低下头看着青戈的修长的玉手落到自己的左肩上时,发出白色的微光,冰凉冰凉的,就像薄荷的感觉。 淤青在神力的治愈中慢慢消散了,让左佑觉得好微妙。 他回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细碎的刘海下,那长而翘的纯银色的睫毛半遮着那双如红玛瑙般美丽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与刀削般的下巴构成极度完美的弧度,美丽的让人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鼻翼间满满是他身上似源自森林里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 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好了,动动手试试。”青戈放下手,回过眸,正好与左佑来了个眼神接触。 “哦,谢谢!”左佑慌张的转开视线,扯着被子起身,到衣柜里翻出一套dior白色休闲装套上,接着匆匆离开房间,打开房门,却正好撞上准备敲门的安以墨。 “以墨,早,早啊!”左佑赶紧把房门锁上,尴尬的笑笑。 “早,睡了这么久,应该很饿了吧!”安以墨揉揉左佑蓬松的短发:“快去洗漱下去吃早餐吧!” “好!”左佑点点头,感觉心里暖暖的,安以墨总是让人感到贴心。 在左佑走向卫生间时,房门开了,青戈双手抱胸的依靠在门槛上,对安以墨不屑的勾起一丝笑意:“睡不着?一大早就来查房?” “那也是我的事!”安以墨不屑看青戈一眼,直接转身下楼。 左佑洗完涑,来到餐厅,看到坐在餐桌边翘着二郎腿青戈不由一惊。 要是以墨知道我跟他发生那种事会怎样? 他赶紧把目光转到安以墨的脸上,安以墨的神情竟然非常的淡定,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样更让左佑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两个不是一见面不是就冷言冷语,甚至动起手来的么? 现在怎么? 难道他们都看不到他? 难不成他在昨晚就死了?! 现在看到的是灵魂?! 不是吧?南无阿里陀佛,可不是我害死你的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跟见到鬼似的!”青戈白左佑一眼,吓得左佑脖子立即缩了起来。 “佑,快点过来吃早餐吧!”安以墨对左佑微微一笑,拉开身旁的椅子。 左佑快速地走到安以墨这边坐下,指指青戈,怯怯的问道:“以墨,你有看到那里坐着一个人吗?” “嗯,很碍眼是吧?没办法,死也赶不走!”安以墨悠悠喝了口牛奶道。 突然嘭的一声,安以墨手中的被子碎了,碎片落了一桌,而乳白色的牛奶却结成一个个圆球浮在空气里,看得左佑那双桃花眼瞪得跟牛眼似的,膛目结舌。 “是你不识相,赖着不走才对吧!”青戈双手抱胸,靠着椅子,将修长的双脚瞪到了餐桌上,英气凌人。 “被抛弃的你有什么好神气的?处于单身中的星君,每只兽都有成为他们的神兽的可能!”安以墨将椅子往后一倾,浮在空气中的牛奶立即洒落在餐桌上,溅到左佑的脸上,安以墨接着一脚踹在餐桌上,餐桌上的餐具开始极具地摇晃了起来。 果然,又要开打了! 左佑将溅到脸上的牛奶擦掉,双手一拍摇晃着的桌子站起:“这是我家,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两对敌视着的目光同时转到发怒的人身上,让左佑一愣,接着立即赔笑:“呵呵,你们继续,不要把我家给毁了就可以了!辰叔,我们去学校吧!”说完立即转身扯扯成光焰意识他快撤。 “可是?少爷,今天是星期天啊!” ------------ 033:用意不凡的线索 天际边,被晚霞染红,失去桌灼伤力的太阳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悬挂在西边,用自己被削弱的体温温暖着世间。 左佑趴在卧室外的阳台的白色护栏上,如柔荑的双手优雅的托着现有柔美的下巴,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眺望着天际边的落日,带着点寒冷的晚风吹拂着他利落的短发。 想了一天,他还是想不通! 自己竟然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最重要的是,被别人做那种事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至于睡的这么死么? 难堪的回过眸,俯瞰着前方的沉香树园,树园中间倒下的树木可真所谓一览入目,而成光焰对此的解释是刮台风所造成的。 那些倒下的树枝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利器所谓,难道在他睡着的这一天一夜里,刮起了带着利器的台风?还是只在这区域吹残? 显然是谎言! 然而,他却没有过多的询问,心想八成是那条龙跟安以墨的杰作吧! 视线的焦点定在其中一颗树上的白色修长身影,斜阳洒在他的身上,纯银色的发色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芒,仿佛仙子下凡的瞬间美丽。 这个男人,前天看到他时,浑身是血,奄奄殆尽的,现在竟然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而至于那一声谢谢…… 想到今早醒来的事,还是算了吧! 话说回来,自从午饭后,他就在那里,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似得。 难道那杰作另有其人? “佑,今晚晚饭出外面吃吧!顺便去外面走走。”这时,安以墨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嗯,好啊!现在就去吧!”左佑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转过身向安以墨走来:“吃完饭去海边好不?已经很久没有去了!” “那就直接在海边吃晚饭吧!”安以墨回左佑一个微笑,一同跟左佑走出房间。 两人下到一楼,辰光焰听到安以墨在给司机电话,估计要出去,便从厨房出来问道:“少爷,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嗯,是的。”左佑点了一下头:“我们要去海边,所以今晚不在家里吃饭了。” “好的,一路顺风!”成光焰送走他家少爷后重新回到厨房,心想:看来今晚的晚餐却给他弄肉就行了。 左佑离开家半个小时候,暮色已经彻底将夕阳带给世界的最后一丝光明彻底垄断,而城市里早就进入了霓虹灯的彩色世界。 青戈在天狼跟自己的战斗现场中始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想要的线索,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夜空中那轮朦胧的月亮。 到底会是谁? 阻止封印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不通,赤红色的双眸往左家这边瞥了一眼,一个瞬间,修长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下。 再一个眨眼的瞬间,左家富丽堂皇的客厅的沙发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着一身灰白的服饰,有着一头限量版纯银发色,另个一则着一身白紫相间的锦衣,一头纯正紫色的长发如同富有生命般轻拂在空气中。 “你最近都在这一带!”清冷的声音从那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如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扫视了一下客厅四周,没有找到他想找的身影,视线最后停留在优雅的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紫色身影。 “即便如此,却还是没有看到阻止天狼赐印的那个人!”天权紫色的双眸也在客厅里扫视一番,问道:“天枢呢?” 成光焰意识到有客人,立即前到客厅招呼:“欢迎天权星君光临寒舍,少爷他跟安少出去了,有什么话在下愿意效劳转告。” “本宫在前晚感应到了天枢的神力,但很快,又消失了!”天权白暂的玉手搅起一缕紫发,悠悠玩弄:“神龙,这是怎么一回事?” “枢的神力确实有那么一刻往外流动了,那是他强制性的引流,最终还是没有突破封印。”青戈成光焰扬扬手,意识他可以下去了。 辰光焰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客厅。 “但你的伤却被治愈了!”天权上下打量了青戈一番。 “没错,还很神奇的把原本被天狼改变的神力属性召唤回!” “哦?那你的神力属性将又多一类属性!”天权看着青戈。 看来这一劫对他来说,不但没有损失,反倒又增加神力属性! “是如此,但还尚未完全掌握!”青戈淡淡的说道,似乎谈的不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 “我现在在意的是:究竟是谁破坏了天狼赐印的结界?用意又是什么?”纯银色的剑眉轻轻锁在一块,赤红色的双眸里,眼神犀利,但更多是思考问题的专研。 “当时就没有人出现在现场?”天权疑问。 那么坚固的结界,就算是上级的星君也很难做到间隔一段距离破坏。 青戈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对于那狼狈不堪的经历他至死至终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没想到他青戈也会有那么窘迫的一天。 然而,是君子就不怕承认自己的过去,更何况对方是乘虚而入! “是御羊挡开的印记,但我不认为他有能力破开结界!” 在星君赐印时,星君释放出来的神力会受到星体的照应而自动形成一个坚固的结界,隐蔽赐印的过程的同时还隔绝外人的打扰,因此,除了星君与神兽外,没有人看到过赐印的现场。 青戈回忆起当时天狼赐下的印记在距离自己还有0.5m的千钧一发,一把笨重却又不失锋利的长刀在自己面前挥过,准确无误地挡开了天狼的印记。 天狼被毫无预兆的阻止造成神力反冲,负伤坠落,而脱险的青戈回头时,只见御羊扛着一把大刀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的观点没错!”天权白暂的玉手停下玩弄发丝,优雅的托着下巴,做出一副美男子沉思状:“一直以来,只有兽系的王者――龙族的神力与星君是不相上下,固然有能力破坏结界,但是,截止上次的黑炎洞事件,龙族的纯血脉就只剩下神龙你一位!” “以御羊出现的时间来看,他是有同谋的――同谋在暗中帮忙破坏结界,让他前来阻止;那么那个幕后人会是谁?”青戈犀利的眼神瞥向天权:“某位星君?” “不!本宫在你们的战争结束后亲自去查过场,发现了一根约长一米的纯银色发丝!” “额?”青戈不由一愣:“那根发丝现在在哪里?有没有鉴定过是谁的?” “当天傍晚,安以墨也去查场,本宫就将发丝给他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把它给那只麒麟了?”青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现在除了你之外,他就是对龙族最熟悉不过的人,晚点跟他要回来不就行了么?”天权淡淡的说道。 “哼……”青戈冷笑一声:“这么重要的一个线索你竟然第一个给那只麒麟!看来刚失去神兽不久的天权星君可是用意不凡啊!” ------------ 034:迷惑不解的男人 夜幕下的外滩灯火辉煌,海面上星火点点,往来的游船彩灯闪烁,朦胧中透出一些真切。 香格拉酒店里,灯光柔和,音乐轻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花香,一切都是那么惬意。 “来,以墨,我敬你一杯。”左佑优雅的拿起装着半杯香槟的酒杯,迷离的挑花眼浅浅含着笑,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的妩媚。 “好,今夜不醉不归。”安以墨用酒杯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口。 “貌似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这样共度晚餐了呢!”左佑放下杯子,拿起刀叉切起七分熟的牛排。 说很久,其实也没有多久,上次来这里是一个月前。 这个月来遇到的事情对一个活了17年平凡人的人来说,身心绝对是不堪重负,可自己却还能勉强适应。 是因为自己是天枢的重生? 还是因为有眼前这个男人陪着自己? 虽然他也是只兽,但我坚信,他是一只好兽! 至少10年,他一直都尊重自己。 “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安以墨对坐在对面的人微微一笑,英气凛然的俊脸上立即绽放出天使般迷人的笑容。 左佑从小就很喜欢安以墨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天使笑,然而,却不知道,他这笑容是为了掩饰着内心的某些东西而洋装出来的。 借青戈的一句话:要是他知道了你的本性后会怎样呢? 这个答案在未来将会揭晓。 “以墨,你上次在按摩室说的交往问题,我后来说的等我神力恢复后就封收你为我的神兽能算答案吗?”左佑嚼完口中的牛排问道。 “嗯,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的划为默认哦!”安以墨保持着微笑,金色的双眸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对不起,我曾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可是?上次我却让你被那条龙给掳走了一个星期。” 左佑摇摇头:“那次是意外,可是……” 可是?就是因为有了那次意外后,自己就已经彻底失身两次…… “好了,难得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所以不要再提那条让人厌恶的龙了。”安以墨打断左佑的话。 “可是……嗯,好。”左佑点点头,继续吃牛排。 他真的是让人厌恶的龙吗? 自从那晚他救了自己后,自己为什么会去想他呢? 也许就是因为欠他一个人情吧! “佑。”安以墨美丽的如同金色水晶球的双眸一直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埋头吃东西的男人。 “嗯?”左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安以墨站起,然后如葱跟的手向自己伸来。 来不及躲闪,对方修长的拇指就在自己的嘴角轻轻一抹。 “你这里沾到了酱汁了。”安以墨性感唇将沾了男人嘴角的酱汁的拇指含了一下。 “哦,谢谢。”左佑赶紧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轻轻的擦擦嘴角:“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安以墨点了一下头,然后看着对方的修长身影越来越远的离去,有种对方在躲闪自己的错觉。 无路如何,今夜一定要得到他! 凭什么自己一直呵护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被那条龙吃干抹净? 左佑一进到卫生间就看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轮椅背对着左佑,坐在轮椅上的人着一身白衣,一头短发也是全白,看起来像是无比的苍白无力的垂危老人,让人寒毛不由竖起。 坐在轮椅上的人看不出任何要解手的动作,反倒有种好像在刻意等左佑到来的错觉。 “您好,请问我能帮你点什么吗?”左佑走进卫生间,余光瞥了一下两间卫生间门。 无人使用! “年轻人,能麻烦一下你扶我起来方便一下吗?”老年人的声音竟然一点都不沧桑,反倒有种成熟男人的磁性味道。 “好!”左佑走到老人的面前,不由一愣,老年人一点都不老,一张看起来三四岁的容颜,鼻梁眉勾棱角分明,透漏着成熟男人的沉着。 男人犀利的丹凤眼里是一双黑的有点异常的双眸,子竟然让左佑有几分眼熟的感觉。 “呵呵,还真的不好意思,仆人刚好有事离开了一下,所以就自己过来这里了。”男人不好意思的赔笑。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左佑说着弯下腰扶起轮椅上的男人:“小心点。” “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忙!”男人解完手从新坐会轮椅。 “您客气了,我推你到洗手台顺便洗一下手吧!”左佑微笑道,走到轮椅后面将轮椅推到洗手台,两人一同洗完手后,男子又再次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卫生间。 几乎尾随着离开的左佑在走出卫生间不由再次一愣――那个坐轮椅的男人不见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的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奢华的酒店里根本就找不到那个醒人耳目的轮椅身影! 左佑第一想到的是,利用神力瞬间空间转移了! 看来,是生物都有三急之说。 当左佑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浅笑着回到安以墨这边时,竟然没有看到安以墨! 餐桌上的餐具有点凌乱,而最为醒目的是洁白的餐桌上的那几滴鲜红的液体。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上前沾了点桌上的红色液体闻了闻,是血! 左佑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如柔荑的手机熟练的轻点着键盘上倒背如流的号码。 iphone的经典铃声从桌底下传来。 左佑掀开洁白的桌布,只见安以墨的手机躺在地板上,显示着“佑来电”。 “怎么会?”左佑拿起安以墨的手机,再次环视四周,然后叫过一位服务员:“先生你好,请问你有看到刚刚坐在这里的先生吗?” “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呢?是不是上洗手间了呢?”服务员带着职业微笑。 “可是我刚从洗手间出来,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左佑紧握着手机,难道临时有什么急事离开了? 可是?一直以来以墨都会告知自己他的去向啊! 而且为什么手机会落下?还有,为什么会有血? 左佑越想越心慌,该不会跟刚刚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有关吧? 他赶紧打开手机挂电话给成光焰。 ------------ 035:焦炉不安的担忧 窗外下起了磅礴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没有任何节奏的声音,正如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心情一样。 焦虑,不安的情绪让他身心都感到浮躁,就连迷离的挑花眼里都泛起了一层迷雾。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人间蒸发似的呢? 留下的血迹,是在说明以墨是被硬生生劫走的吗? 劫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以墨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这些问题他在心里已经不知第几遍问自己了,越问,心越慌,甚至在害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坐在焦炉不安男人对面的是一位有着一张漂亮的不似凡人脸蛋的男人,纯银色的发丝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细碎的刘海下是双美丽的如同两颗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直视着蜷缩在沙发上焦炉不安的男人,利落的眉头从这个男人回来后就一直紧锁着。 三个小时前,成光焰接到左佑的电话,说安以墨失踪了,他便立即到酒店那边把左佑接回家,跟左佑了解了情况后,天权跟成光焰立即出去寻找线索,让不愿帮忙的青戈留着家里陪着左佑。 窗外的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客厅里古老的大钟在不知疲倦的来回摇荡,时针从12指到3,响起“铛铛铛”的三声。 泛着水蓝色的水晶灯下,气氛一直处于焦虑状态,蜷缩在沙发上的黑发男人听到钟声,抬起头看了一下时钟,又别过头看了一下没有动静的客厅门。 已经7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回过头,又重新蜷缩回刚刚的动作,至始至终没有看坐在眼前的那个男人。 安以墨的失踪,对他来说不就是喜从天降么? “上去睡觉,不要等了,今晚是回不来的!”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发出,淡淡的火药味在焦虑的气氛中弥散,更多的是醋意。 这只麒麟到底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竟然为他担心成这样? “不要,我要等他回来。”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抬起头,带着朦胧的挑花眼怯怯的看着眼前绝美的男人:“你就不真的不愿意帮忙找一下吗?” “哼……”青戈一声冷哼,好像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笑声:“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嫌他碍眼吗?现在失踪了不就更合我意!” “那请你离开我家,我不想看到你幸灾乐祸的样子!”左佑淡淡的吐出。 果然,自己明知道结果还开什么口呢? “你才认识那只麒麟多少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胳膊往外拐了?还是说天枢星君你本来就很贪色?”纯银发的男人终于无法忍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赤红色的双眸里怒气直飙,就连空气中都能感觉到那浓浓的火药味。 “我跟你认识一个月都没有吧!你凭什么跟我大呼小叫的?又凭什么管我担心谁?”黑发男子顿时也莫名其妙的恼火,也冲沙发上弹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出现,专横跋扈的性、侵,现在还强词夺理的大吼大叫,你以为你是我的老妈还是我的老婆?” 左佑突然之间的怒火让青戈一愣,随着冷哼一声,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绝美的笑意:“我不是已经说过无论你轮回多少次,你都是我青戈一个人的吗?” “不可理喻!”左佑愤愤的瞪了青戈一眼,转身绕过沙发准备上楼时,客厅突然闪过两束白光,接着出现两个修长的声影,一位着一声奢华的白紫相间的锦衣,紫色长发飘飘,另一位着一身黑色的利郎西装。 “成叔,有没有线索?”左佑抓着成光焰的衣袖问道。 成光焰摇摇头:“对不起少爷,一点线索都没有!” “额?怎么会?”紧抓着成光焰衣袖如柔荑的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乌黑的双眸黯然的转向美若画仙的紫发男子:“天权,你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吗?” “本宫已经将整个地球找了一遍,就连在附近的星球都用神力探索了,还是没有感应到他的神力。”天权摇摇头:“带着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了地球,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就仅在一瞬就将安以墨带走?” “在怎么说安少的等级也是上级……”成光焰看左佑的脸色瞬间苍白,立即停下了对敌人的高评估。 “那以墨他岂不是很危险?”左佑的眉头紧锁着,挑花眼朦胧的看着天权:“你是星君,一定会有办法救以墨对不对?” “本宫现在连他的下落都不知道怎么救?”天权瞬间移到窗户前,看着玻璃上反射着的自己精美的容颜,眉骨刚知道他失踪后就一直紧锁着。 “会不会是那个白发男人劫走以墨的?又为什么要劫走他?”左佑不解的看着天权的背影。 “是要毁尸灭迹吗?”青戈赤红色的双眸也看向天权:“你可是把那根银发给了那只麒麟!” “本宫也这么怀疑!”天权紫色的双眸闪过一丝黯淡。 是本宫害了你吗? “什么银发?”左佑听得是懂非懂。 “神龙你还没有把天狼对你做的事告诉天枢?”天权看着玻璃反射出来的青戈。 “这不是明摆着吗?”青戈赤红色的双眸给天权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如果有时间与机会还不会说? 青戈略略跟左佑说了一遍天狼向自己发出的“邀请”之后,左佑的眼神更黯淡了:“是不是只有以墨把那根发丝交给他们就会没事?” “很难说!”天权垂下眼帘,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仿佛每一个字音都带着尖锐的匕首,吐出时,一字一刀的划过喉咙,说出来后,却又化成无数跟银针,活生生的刺进左佑血淋淋的心脏里,让他感受到比心脏被抽空了还要疼痛。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但更多的是绝望,别过头,朦胧的桃花眼看着青戈。 “……”青戈一屁股蹶到沙发上,孤傲的将脸别到一边。 “有!用血缘感应!”天权稍稍别过头,看着青戈:“但是以本宫认识的神龙来说,他是不会去就自己的情敌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有说出来呢?你不提意见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的!”青戈赤红色的双眸不悦的秒杀天权的背影。 ------------ 036:毫无节操的请求 血缘感应,也是兽系里追踪术的最高境界――使用者要让自己的血液将自己的三分之一的神力吞噬,制造出身体自我吞噬的境界,然后再用剩余的神力进行对被血液吞噬的神力感应,就会感受到同血脉人的准确位置。 因为其适用的范围只局限于同血脉的人群,且其使用消耗的神力很大,还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使用。 下过一场大雨后,天空连续阴霾了三天,好像是感受到某些人的压抑而特地以此景映衬。 气候随着阴霾而降低了不少,但站在窗前的黑发男人依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黯淡的眺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已经三天三夜了,成光焰每天除了三餐时间准时回到左家给左佑准备三餐,其余的时间都出去继续找关于安以墨的线索,而天权在安以墨失踪的第二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富丽堂皇的左家里,就只剩下一位坐立不安的黑发男人与一位陷入沉思的银发男人。 黑发男人眺望着窗外的视线稍稍别过头看向优雅的依靠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那修长的玉手托着刀削般的下巴,银色的睫毛半遮着那双美丽的双眸,一副沉思中美男花卷就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拉开,美丽的有种让人窒息的错觉。 成光焰告诉自己,青戈跟安以墨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人的相处一直都因为这种关系处于不佳的状态,现在又因为神兽这个封号,两个人的关系就更恶一筹。 所以对于桀骜不驯的青戈来说,即使现在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个血缘亲人处于危险时机,他也不会有半点的担忧,甚至是幸灾乐祸? 不晓得。 黑发男人发现银发男人意识到自己的视线,赶紧回过眸。 现在想想,以墨还真的没有跟自己提及到过他的家人,就10年前以一个孤儿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顺理成章的住进了自己的家,成为了自己仅有的玩伴。 虽然到现在,左佑还不确定自己对安以墨的感情是不是爱情,但这这里绝对包含了亲情与友情。 在那一个个自己被病魔折腾的夜里,又或者在那一次次自己独自面对偌大的房子的时候,他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用他仅比自己厚实一点的胸膛与那天使般的笑容给自己无限的温暖与安全感。 这种感情,青戈,桀骜不驯的你又怎么会懂? 左佑悠悠转过身,走到优雅的依靠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面前,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发出坚韧的视线落在正在沉思的绝美男人身上,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不带感情的问道:“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帮忙?” 他已经等不下去了,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上次这个男人有跟自己说过,如果想恢复神力就回来,也许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但是现在,为了安以墨,他只能求这个男人了。 银发男人抬起如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着眼神坚韧看着自己的黑发男人,淡淡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 打破这三天不跟自己说话的记录还是为了那只麒麟! 虽然这三天,他也有在想那只麒麟会被带到了哪里,为什么连天权都找不到? 当然,以青戈的性格,他的疑问必然不是在担心安以墨的安慰,而是在担心天权给他的线索会不会因此消失。 一根纯银色的长发丝,它将是挑衅起自己的复仇之路的开始?还是将会带自己回到很久以前的天伦之乐? 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足以让他变得浮躁不安。 左佑见青戈看着自己不说话,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发颤如柔荑的双手,解开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竟然你这么喜欢我这具肉体,我给你,但你要帮我找到以墨,另外再帮我恢复神力!” 现在能瞒住这个男人的,也许就这有自己这具肉体…… 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就没必要再在乎这点节操了,即便你能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然而,当左佑以为这笔交易绝对能成功时,对方却不屑的噗嗤一笑,依然是那种像看到冷笑话似得发出的笑声,让人不由的错乱。 “就以你现在的分量?”赤红色的双眸在对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才三天而已,本来就有的消瘦的体型,现在又瘦了一圈,还真的让人不由的纠心一番。 左佑没有听懂青戈的话,准备开口问时,结果那看起来像神一般圣洁的男人却悠悠吐出让人火爆三丈的话语。 “如果是第一次的话,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你把我的第一次还我啊!” 青戈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一把将左佑按捺在沙发上,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凑前,英气凌人:“怎么还?让你上回来?” 突然之间的扑倒,让左佑来了个措手不及,亲密的距离让他的视线漂浮不定。 一种似森林里某种独特,罕见的植物发出的自然清新气息立即扑鼻而来,这种清香给人一种深远莫测、宽广凝重的气质。 被扑倒的男人对这种气息感到很舒适,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有种能闻到这种气息而感到心安的错觉。 “相比之下,我更想你帮我找到以墨!” “安以墨,安以墨,开口闭口就是关于那只麒麟的事,你还真的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青戈愤怒的给沙发一拳,站起身子,转身向洁白色的螺旋阶梯走去:“好,我给你找回他来!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后悔!”说完直接消失在楼梯口。 跌在沙发上的男人被刚消失的男人的火气吓得不由一愣。 这个男人的脾气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考虑你什么感受? 而且让你救的人对你也有意义,你不乐意什么? 算了,不生气。 竟然他已经答应自己把以墨找回来,那就相信他一定行的! 只是,他说的后悔是什么? ------------ 037:心狠手辣的女人 昏暗的洞穴,空气弥漫着带着潮湿的腐臭气息,从穴顶上渗出的水滴在长着青苔的阶梯上。 两个黑色的身影聚了把火把从洞穴口走了进来,橙红色的火光立即照亮整个洞穴,洞穴并不大,20平方左右,两边其摆着各种苦刑用具,因为嗜血过多加上时间的流失,每样刑器上都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即便如此,其自身拥有的锋利性或坚韧性依存,在跳动的火苗下发出哑光的色泽。 洞穴里边是凹凸狰狞的面壁,几根粗大坚韧的铁链此时缠绕着一位仅剩下一条ck防卫线的裸男手脚,白暂的肤色,如凝脂的肌肤,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在跳动的橙红色火苗下,情、欲四射。 被铁链缠绕的男人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短发,散乱的短发半遮着带着点污秽的俊脸,平时炯炯有神的铜铃眼此时紧闭着,明明就处于昏睡状态,同发色的剑眉却没有舒展开来。 “醒过来没?”一声莺声燕语从洞穴口传来,接着一个冶丽丰姿的身影出现在洞穴口,艳红色的抹胸超短连衣裙将那s形身材紧裹着摄人魂魄。 “回公主,还没有!”其中一个先进了的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给本公主用冷水泼醒!” “是!”两个黑衣男子应了声,放下火把打开水龙头时。 “嗯……”被铁链缠住的男人眼皮动了一下,接着睁开一双金色的双眸,待视线清澈后看清站在满前的丰姿冶丽的女人时,有点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莫小妖!”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从线条柔顺的喉结发出。 “哈哈,怎么,没想到是本公主吧!”莫小妖讪笑。 安以墨太阳穴一记刺痛,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裸、体,眉骨紧锁。 这里是哪里? 怎么会是莫小妖? 他记得,他跟左佑在香格里拉酒店里吃晚饭,然后左佑去了趟卫生间的时候,他突然感应到卫生间里有神力效应,起身去看看时,突然一个黑色声影自己面前毫无预兆的向自己洒了一种白色烟雾,自己的身体就立即无力了。 安以墨跟黑衣人挣扎了一会,意识很快就被药效模糊了,然而在彻底昏迷过去时,他清楚的记得,对方说了声:“三少爷,恕小的有所冒犯。” 称自己三少爷的人,无非是龙族的人不是么? 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莫小妖了? 而且,龙族的人,除了当时不在族里的自己跟那条龙外,其余的人都不是已经在那场杀戮中全死了吗? 还有在天狼跟那条龙的斗争的现场出现的那根银发,难不成是为了那根银发而来? 安以墨抬起眸子看向前方被撕烂的服饰,可见,他们已经对自己搜查了一次,线索被拿走了!? 又为什么要拿走? 怕我们查出发主是谁? “好啊!落到本公主的手里还这么不驯,本公主倒要亲手磨磨你的锐角。”莫小妖见安以墨不理会自己,生气的提起刚装满水的桶,泼向安以墨。 安以墨被冰冷的水拉回思绪,如金色水晶球的双眸发出利剑般锋利的眼神劈到莫小妖冶丽的脸上:“是谁搜过我的身?” 水滴从紧贴下来的发丝上滴下,沿着那白暂细腻的肌肤一路滑下,将那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衬托的慑人惊魂,引诱着视线焦点落在他身上的人的欲望。 “哦?你发现有人搜过你的身体了?”莫小妖讪笑。 “把我劫过来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就是他们两,怎么?”莫小妖看了一下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子,两个人长得都眉清目秀的,有几分相似度,应该是兄弟。 “你当我是死了吗?就凭你们也能把我劫到这里?”安以墨试图睁开锁住手脚的铁链,粗狂的铁链相撞发出金属锐耳的声音。 莫小妖柳叶眉紧锁在一块,没错,就连她的父亲都不一定能将安以墨带到这里。 而安以墨现在落在她手中,其实是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找上门来,说他要从安以墨身上夺回一点东西,希望两个人合作。 一直想铲除安以墨的莫小妖怎么错过? 毅然但应,却没有过问对方要从安以墨身上夺什么。 “你也太小看蛇族的人了吧!”莫小妖一手躲过放在台桌鞭子,啪的一声,毫不犹豫地落在安以墨那白暂的肌肤上,柔韧的左侧腰立即出现一条红红的痕迹。 “难道你不知道怨恨的力量是强大的么?”莫小妖咬牙切齿问道:“天枢是本公主的菜,你竟然如此的不识趣跟本公主抢!” “自己撒泡尿照照,看清楚自己是谁!”安以墨愤怒的瞪着莫小妖:“就以你,连兽都不配当!” “啪――” 又一道血肉模糊的鞭迹落在那白暂的肌肤上,热辣辣的痛感立即触及着大脑神经。 “莫小妖,你最好不要让我从开了这链条,否者你就休想还能活下去!”金色的双眸发出带着实质寒气的眼神愤怒的看着莫小妖那种冶丽的容颜,让莫小妖不由一颤。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莫小妖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哦?是吗?那在那之前,本公主是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莫小妖说着,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拍拍手,洞穴口出现了几个身影:“你喜欢男的是吧!本公主今天特地给你找了几个饥饿很久的男人,让他们陪你玩玩怎么样?” “哦?这次的货色还真的是极品啊!” “公主,我们可以开餐了么?” “大爷我已经无法忍耐了,瞧那肌肤,简直是吹弹可破!” “那张性感的唇咬起来的质感估计很不错!” “瞧,那金色的眸子发出的眼神多么让人寒颤!真想看到他在本大爷怀里哭鼻子的模样!” 进入洞穴的几个猥琐男色、眯眯评论着被链条缠锁的裸男,哈喇子流了一地。 “……”安以墨看到那几个对自己流口水的猥琐男,英气凛然的俊脸不由一青,本来还因为药效昏沉的大脑在嗅到危险的时候立即清醒了。 “这次奖励你们的可是极品,随便你们怎么蹂躏,只要把全过程拍下来给本公主就行了!”莫小妖冶丽的脸上绽开狰狞的笑容:“到时候,天枢看到这种画面,估计是各种嫌弃吧!哈哈哈哈!” “下贱!” “彼此彼此!哈哈哈,给本公主上吧!”莫小妖丢下鞭子,憨笑的离开了洞穴。 “嘿嘿!要从哪里开始入手呢?” “他后面的那个位置是我的!” “滚开的,是本大爷的!这么好的货色,本大爷要将他捅穿!” “那么性感的唇,口技应该不错!” …… 那几个猥琐的男人便搓手的搓手,脱衣的脱衣向安以墨逼近。 ------------ 038:如释重负的音讯 一弦弯月隐进云层里,浅浅的月光,如水的轻柔,给夜色洒下一层氤氲似迷雾的月的余辉,是那么的迷幻、柔美。 夜风轻拂着淡紫色巴洛克图案的门帘,吹进弥漫着淡淡奶香味的房间,房间里一片幽暗,仅床头上的台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洒在床上婴儿般熟睡的男人脸上。 迷离的挑花眼紧闭着,投下两道弯而翘的浓密睫毛,八十多个小时来没有舒坦的眉头终于平坦了,鼻翼间呼吸有序。 守在床边的男人看着床上男人睡的正香,睡意也不由的爬了上了。 安以墨失踪到现在,成光焰整整四天没有睡觉,就连闭目一会都没有,为的是希望自己能快点找到一点线索,好让左佑有点底。 成光焰不知道青戈为什么突然肯帮忙,也许是因为再也看不下去左佑担忧的情绪,又或者是因为安以墨身上的线索,但不管是哪一个,只要他愿意使用血缘感应确定安以墨的位置,左佑就会松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信任,又或者太累,所以他才睡得这么香。 “噔噔噔――”突然一声水晶石掉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是谁?”成光焰警惕性回过头轻声问了声,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却在房间的中心的地板上看到了一个水晶球。 “呜呜,龙龙一点都不斯文,下这么重的手。”一声娇嫩的声音幽幽从房间里传出,接着带着一束白色的光芒,一个身材胖乎的身影从水晶石里钻了出来。 “你是谁?”成光焰站起,警惕的看着对方。 目测1.65.m的身高,体型发胖,着一套红白相间的锦衣,一张稚嫩圆嘟嘟的脸,硕大的标准杏仁眼里是双如水钻般漂亮的水蓝色眸子,秀气的鼻子跟性格的薄唇算是正常人,耳朵却是像妖怪般,尖尖竖起。 “你就是龙龙说的那条狗狗,成光焰?”水蓝色的眸子上下大量了一番成光焰:“原来是个老男人,亏嘟嘟还在想,要是你跟嘟嘟抢枢枢,嘟嘟该怎么对付你了!” “你是神龙派来的?”成光焰见对方没有敌意,才放松了警惕:“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少爷他好不容易睡着,别吵醒他了!” “可是嘟嘟很想看看枢枢嘛,嘟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嘟嘟飘移到床边。 “先说正事!出去客厅说吧!”成光焰挡住准备趴到床上的嘟嘟:“神龙一定让你带了什么音讯过来吧!” “好吧!先说正事!”嘟嘟不情愿的走向房间门,途中将地上的水晶石拾起放进了口袋。 成光焰冲茶水间里冲了壶参茶出来时,嘟嘟已经子个人从冰箱里翻出了一些甜点,吃的正不亦乐乎。 “神龙让你带了什么音讯过来?”成光焰给嘟嘟倒了杯参茶。 “龙龙他几乎都将自己刚恢复五层的神力用尽了,才感应到安以墨的准确位置!现在已经跟天权星君去救他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来了。”嘟嘟咽下口中的食物继续说道:“只是,嘟嘟有点担心龙龙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他在黑炎洞事件里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愈合,却因为枢枢的身体吸取了他身上的大量神力而迫不得已自闭了神力,神力还没有回复,又遭到天狼星君的改变神力属性。虽然他现在又多了一种神力属性,但是神力还尚未完全恢复又展开血缘感应这么大的招式,一般上级的兽系都很难在这么折腾的境况下撑下去,可是龙龙他现在还去就安以墨!” “神龙他有说安少的位置在哪里吗?”辰光焰问道。 “没有,他只是让嘟嘟过来告诉你们一声他们出发了!”嘟嘟又撕开一个布丁:“不过嘟嘟发现在龙龙使用血缘感应后脸色不是很好,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因为神力消耗的太多了吧?” “有天权星君在,神龙他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们只能期待他们的喜讯了!”成光焰起身:“不好意思,为了明天能以最佳的状态伺候少爷,我现在要回房休息一会,你自便吧!” “嗯,好的!”嘟嘟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巧克力。 次日,左佑醒过来时,已是中午,长长的睫毛拉开一双黑珍珠美丽的双眸,目光清澈,倒影出一张稚嫩而圆胖的脸,吓得刚醒的刚睡醒的男人尖叫一声。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左佑坐起,双手抱紧被子,这张脸他记得,就是上次在一个水晶洞里见过,还强吻了自己!现在突然之间出现,该不会又要抓自己回去吧? “枢枢不想看到嘟嘟么?嘟嘟好难过!”嘟嘟爬上床,水蓝色的双眸泛起泪光看着刚睡醒的人:“嘟嘟是来告诉枢枢,龙龙他已经跟天权星君去救安以墨了!” “真的吗?”原本正想做好不被抓回去防御姿势的左佑听到他们去救安以墨了,警惕性立即放松,拉着对方的手,想知道更多的问题:“以墨他在哪里?他们什么时候去的?今天能回来吗?” “不知道,龙龙木有说!” “这样啊……”左佑垂下眸子,松了一口气。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所以自己改洗漱好等他们回来。 左佑洗完涑,吃了点东西,就听到门铃响了,澄澈的目光立即向大门看去,却只见成光焰打开门,一为丰姿冶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成光焰像是跟她说了些什么?但女人不听,直如客厅。 “小妖同学,你怎么来了?”左佑对出现在眼前的丰姿冶丽的女人感到些许惊讶。 “啊――有蛇!”正在吃零食的嘟嘟看到莫小妖怪叫一声,立即坐到左佑这边。 “人家还是你的女朋友么?生病了也不告诉人家,亏人家一直在学校等你!”莫小妖嗲声嗲气的走到沙发,一屁股蹶到左佑的身边,揽抱起他的胳膊:“ 人家好想你的说!” “走开走开,不可以跟嘟嘟抢枢枢!”嘟嘟胖乎乎的左手拉着左佑的另一只胳膊,右手使命推开那只让他厌恶的蛇。 “呵呵,我不是又让成叔给我请假么?”左佑尴尬的抽回被左抱右搂的双臂,然后起身坐到另一张单人座的沙发上。 “安以墨也病了么?肿么木有看到他呢?”莫小妖瞪了一眼嘟嘟,调整了一下坐姿问道。 “这个……”左佑突然卡住了,这种实情,不外扬会比较好吧! 可是那只猫妖就迫不及待的告知实情。 “我才不会告诉你他失踪了!哼!”嘟嘟瞪回一眼莫小妖。 “嘟嘟!”左佑瞪了一眼胖乎的猫妖,让猫妖突然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缩起脖子。 “呵呵,可是你以及该告诉我了!”莫小妖讪笑,然后装出一副猫哭耗子的忧郁之情转向左佑:“现在有消息了么?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人家跟他的关系不好,但是人家还是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嗯,谢谢,会没事的!青戈跟天权已经去找他了!”左佑浅浅复莫小妖一个微笑。 莫小妖听到青戈跟天权已经去救人了,脸色立即一青,但随后又恢复了平时的红润。 待他们赶到时,那只麒麟就只剩下了渣了吧! ------------ 039:无法探索的世界 “给我滚远点!” 一声暴戾的声音伴着金属撞击的声音从一个深幽的洞穴。 洞穴里被两把橙红色的火焰照亮,几个猥琐男人正淫笑着逼近一位被粗狂的链条缠绕,全身仅剩下一条黑色ck防卫线的男人。 男人的身材肩宽腰细,白暂的肌肤上布满了水珠,在跳动的火焰映衬下显得摄人魂魄,情、欲四射,柔韧的腰间上,两道带着点血肉模糊的殷红痕迹更进一步催化了眼前猥琐男想蹂躏他的心。 “不用激动,爷会好好疼爱你的!”其中一个全身脱光的猥琐男狰狞的笑着,下身的武器高抬着比那脸上笑意更狰狞。 当他伸出淫意的双手想要触摸眼前诱人的肌肤时,被链条缠绕着手脚的男人怒意直飙,金色的双眸里仿佛被燃烧出两把火把,如葱跟的双手反抓起缠绕着手腕上的链条,用力一扯,再挥向正在不知好歹靠近的猥琐男。 “啊――”伴着一声金属撞击声与惨叫声,洞穴中洒过一抹鲜红还带着体温的液体,洒落在布满青苔的墙壁上,刚刚欲想靠近的猥琐男正痛苦的捂着脸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我想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冰冷的声音从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如葱跟的双手缠绕起被强制性扯下来的铁链,手腕处细嫩的肌肤此时已经被红色的液体染红,但他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感觉,金色的双眸里发出犀利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匕首,让眼前想吃天鹅肉的几个猥琐男瞬间僵在原地。 安以墨轻轻的蹲下身体,如葱跟的双手抓住锁着双脚的两条链条,往黑砺色的链条里输入了一点神力,然后用力一扯:“锵――”的一声金属声在洞穴里回荡好一会,让僵在原地的人额冒冷汗。 洞穴外,是一片没有任何生气的灰黑色诡异森林,张牙舞爪似的黑色树枝,发出腐臭气息的沼泽,布满骨骸的黑色土地,就连空气中都被刺鼻腐朽的酸臭气息侵占。 突然,天际传来一声悠长的龙吟,低沉并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一条银白而巨大的龙划过灰黑色的森林的上空,仔细看时,还会发现威严的龙头旁边紧随着一个紫色的身影,如瀑布的紫发与奢华的锦衣袖不受任何风力干扰,轻浮在空中。 银龙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盘旋了一周后往目的地腾跃而去,在即将落地时,庞大的龙躯瞬间被一层发着淡蓝色的微光包围,紧接着庞大的龙体慢慢化成人形,优美的落在山脚下的一颗黑色大石头上,洁白的服饰与这个世界的一切显然格格不入。 “就在这个洞穴里?”一个紫色的身影优雅的落定在他的身边,紫色的双眸注视着前方二十米左佑的一个两米高的洞穴口。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青戈将视线转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这个地狱般灰黑色的世界,银色的剑眉不由轻轻一锁。 这里明明就在地球,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们用神力探索不到? 被布下了结界? 如果一开始就被布下了结界,天权应该会感觉到异常才对! 对方是真的冲着线索来的!? 难道他还活着? 想到这里时,青戈的眉骨锁的更紧了。 在他使用血缘感应时,有那么一秒的瞬间,他感应到了一个漂浮不定的位置,与最后找到安以墨这个位置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当他继续探索时,却怎么也探索不到了。 “难道安以墨的神力曾自闭过?”天权用神力探索了一下洞穴里,确实是有他寻找多时的神力回应,但是,这里明明就在地球,怎么之前都感应不到呢? “我想这里的结界刚解开不久!”青戈若有所思的说道,赤红色的双眸继续再扫视四周,并在潜意识里用神力探索一带,除了前方洞穴里有神力感应外,其余的什么都感应不到。 “那敌方是用什么布下结界的呢?”天权别过头看向青戈,这条龙是在嘲讽本宫的能力吗? 如果这一带被布下结界,本宫之前怎么可能感应不到这边的神力流动? “不晓得!你去把那只麒麟带出来,我去这一带转一圈!”青戈说完,清冷的声音还未在空气中散开,人影就已经消失了。 “不耐嘛!竟然敢命令本宫!”天权不爽的丢下一句话向洞穴飘移过去。 天权刚到洞穴口,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配着这凄惨的叫声的画面是:一位充满杀气,全身仅剩下一条黑色ck的裸男抬起修长的右脚,狠狠地在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下身的凸起处踩下。 充满杀戮气息的男人感觉洞穴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抬起充满杀气的双眸,看到来者的容颜时,犀利的目光很快的就转向躺了一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的猥琐男,确定他们不可能在站起来后,便将缠着手腕的粗狂链条解开。 “你还好吧?”站在洞穴口的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愣站了好一会才勉强的挤出四个字。 清澈的紫色双眸里映着对方狼狈的身影,紧贴下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污秽的俊脸此时板的就像一张扑克牌,金色的双眸里,视线犀利的都足以将整座山劈开,(当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线条柔顺的身躯上几道伤口还在溢着鲜血。 一种心脏被利剑刺痛的感觉在隐隐作痛,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安以墨将手腕沉重的链条解开往地上一丢,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他不禁有点惊讶。 应该是天枢拜托他来的吧! 毕竟天枢他现在没有神力。 他突然感觉太阳穴一记刺痛,接着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就连刚刚还感觉不到痛的伤口现在像过了麻醉剂后般,开始阵阵刺痛着大脑神经。 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久了药效还不过? “你没事吧?”天权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一手扶住他,腾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锦衣解开,披到他身上,然后把安以墨的一只手驾到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环抱住他的蜂腰:“本宫现在就带你回去!” “咳咳,你要不要抱这么紧?伤口很痛!”安以墨感觉腰间的伤口传来更钻心的刺痛,冷汗直冒。 “这点痛都忍不了?再忍忍吧!这个地方本宫非常的厌恶,回去再帮你疗伤赔不是!”天权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精美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小心,能走吗?” “不能走你还想抱我不成?”安以墨给紧搂着自己蜂腰的男人一个白眼,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到就连跟天权这么近的距离都看不清他的容颜,太阳穴更是越来越刺痛。 靠!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久了还有这么强的药劲? ------------ 040:匪夷所思的长褂 灰色的天空,像黑色幽灵魔爪的枯木,发出腐臭气息的沼泽,布满骨骸的黑色土地,就连空气中都被刺鼻腐朽的酸臭气息侵占,一切恶劣的犹如人间地狱。 如此恶劣的环境,恐怕就连地狱间的恶魔都不愿意到来停留片刻,然而灰色的半空中却轻浮这着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银白色身影。 修长的身躯,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发出月辉似的银色利落短发,美丽的如同一双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俯视着脚下污黑的一切,犹如桀骜不驯的王者不屑的俯瞰着世间万物。 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 难道被清过场? 青戈暗想道,修长的玉手屈成拳头紧握着。 突然,视线的余光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在动,敏捷的回过头,犀利的目光立即注视到围绕着蒙雾的枯树林里的一抹飘动着的金色,立即迅速的上前飞去。 刚落步枯木林,带着强烈酸性的腐浊气味立即扑鼻而来,而萦绕着枯木林的蒙雾也越来越浓,黑色光秃秃的树枝也随蒙雾越来越浓而变得诡异,就像源自地狱深处的黑色幽灵的魔爪在招魂。 青戈一步步逼近那一抹飘动的金色,警惕性的用余光扫视四周,下意识的使用神力探测四周,心里感到有种异常。 待他站在那一抹金色面前,看到挂在如幽灵魔爪的树枝上的褂子时,心里感到的异常就如实的绽放在眼前――如果是敌人,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赤红色的双眸直视着眼前随风飘动的褂子,这是一件黑色底色,上面有几朵金色祥云图案的长褂。 如果仔细观察青戈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你会发现,它们在微微的晃动。 这是黑炎组织的标记! “到底是谁?”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带着丝丝的咬牙,像是在拷问外人,又像是在询问自己。 清冷的声音在颓废的世界里散开,而回复他的是一片死寂与空气中恶心的腐臭气息。 “额?”青戈修长的玉手突然捂住胸口,一股鲜红的液体从美丽的嘴角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低落在黑色的土地上,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抹喜庆的颜色。 犀利的丹凤眼往身后瞥了一眼,回过眸注视了一会白暂的手背上从嘴角抹下的鲜红液体,然后另一只手将挂在树枝上的长褂取下,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张牙舞爪的枯树林里。 “以墨,你怎么了?”洞穴里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担忧的磁性声音,天权摇晃了一下无力蹶进自己怀里的男人,见他双眸紧闭着毫无回应,便将他平躺在地面上。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声音低沉的询问着躺了一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的猥琐男人,音色里带着丝丝的怒意,让捂着命根子蜷缩在地上的男人一惊,使命忍住疼痛不看发出任何声音。 天权将披在安以墨身体的锦衣摊开,让那摄人魂魄的男性躯体再次曝光在跳动的火焰之下,白暂的玉手聚集了一些神力立即发出淡紫色的微光,然后轻抚那还渗着血的伤口。 待天权将安以墨身上的所有外伤治愈全时,洞穴里依然一片沉寂,都好像默契的把嘴堵上,不告诉他实情般。 “本宫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说!”天权将玉手放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输入了一些神力,以试探体内的伤势。 “我,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被派来上他的!”一个胖子吃力的怯怯说道,然后被天权秒杀过来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其实只是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欺善怕恶的奴隶,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您,您可以问问他们两个,他们是行事之人!”另外一个大黑胡须男指指最先进入洞穴的两个黑衣男子。 “我,我们也不知道!”被点名的两个男子顿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我们也都是奉命行事,来到这里时,他已经被搜寻了一番了!” “没有本宫想要的答案,你们可以去死了!”低沉的声音悠悠的在洞穴里散开,却有种审判师威严的判出最后的结论,让躺了一地的奴隶都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他死了吗?”一声清冷的声音从洞穴口传来,这声音清冷的宛如从遥远的北极冰城里传来的,带着不可抵抗的寒意钻进人们的耳朵,让原本就胆颤的人们更寒颤。 他们一致的僵硬着回过头,只见洞穴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当看清那条纯银色的利落短发时,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他们曾听闻,拥有一头银子般颜色的头发是兽系的王者象征! 看来今天是扫把星撞地球了,竟然得罪了最后的王者。 “他中毒了!一种连本宫都没见过的毒!”天权将被自己摊开的锦衣裹回到昏迷的男人身上,然后轻轻扶起他:“本宫要将他体内的毒物逼出,你们这些下贱的奴隶还不快给本宫滚!对你们下手还弄脏了本宫手!” “谢,谢谢星君大人的不杀之恩,小的们必定重做新人!”被饶生的奴隶们忍着下身命根子钻心的痛,连滚带爬的往洞穴门走去。 “这件长褂很眼熟,是在这附近找到的吗?”走在最后面的黑衣男子看到青戈手中的金色祥云图案的黑色长褂问道:“小的貌似记得陪公主前来这里时有无意间看到一个穿着跟这件长褂一模一样的人影!” “在什么时候?”青戈犀利的丹凤眼转向黑衣男子。 “今,今天上午,应该,应该看到的是就是这件长褂吧!”青戈带着实质伤害的眼神让男子脖子一缩,害怕因为自己看错了而遭来杀身之祸。 “滚!”青戈吐出一个字,直径走进洞穴,在一堆被撕烂的服饰前停下步伐,然后蹲下身躯,想从那一堆已经成了碎片的衣料里寻找出那根银色的发生。 其实不用找都知道,发丝早就被夺走,只能从衣料上寻找下手着的气息。 然而,衣料上,除了那只麒麟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的气息,其余能给予线索的味道都没了! 看来行事可是非常的谨慎! 越是这样,事情就越玄。 想到这里,青戈开始怀疑那个他痛恨了几百年的男人是否还活着? 可是当初,自己确确实实的穿过了他的心脏,亲眼看着他灰飞烟灭的! ------------ 041:突如其来的疑惑 也许对于一些人,不经历担忧,就不懂得在乎,就像不经历失去,就不懂得珍惜一样。 昏暗的房间里,吹在脸上会有点刺痛的冬风吹拂着轻薄的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层氤氲似迷雾的月的余辉。 左佑坐在窗棂上,迷离的挑花眼眺望着挂在漆黑的夜空中的那轮圆月,视线在不知觉中就失去了焦点。 “以墨……”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唤道,垂下眸时,脑海里出现的却又是另一人的脸。 不管是叫安以墨的男人,还是那个有着一头让人目眩的银色男人,又或者是那个美若画仙的紫发男人,此时他都在担忧。 从嘟嘟告诉他,青戈跟天权已经去救安以墨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但却还一点音讯都没有。 该不会是途中遇到什么问题了吧?还是说敌人数量多,势力强大,他们俩这般前去就等于飞蛾扑火? 不会是后者的! 他相信青戈…… 而且,莫小妖也答应自己帮忙找到以墨位置,然后前去帮忙。 所以,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这两天,嘟嘟跟他说了很多安以墨没有跟他提及过的事情,尤其是他跟青戈的过去,说他过去是有多喜欢青戈,为了青戈,不但降低了星君的身份,与他定制了史无前例的神兽与星君的平等条约,还帮他复仇,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救他。 一个人,要对自己重要到什么程度,才会让自己不惜生命去拯救他? 可是?如此重要的人,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忘掉了呢?还忘得一干二净,丝毫的感情痕迹都没有。 还是说,嘟嘟是在编织谎言?再怎么说他跟那条龙是一伙的啊! 那条色龙,除了有一个精美的外壳之外哪点好了?一见面就想上床,跟个毫无节操的男娼似得,该不会对谁都这样吧? 我的天啊! 要是真这样,自己过去都低喜欢他那一点了? 该不会就喜欢他床上功夫吧? 想到这里,左佑柔美的脸蛋立即嗡的一声,全红了,像个红透的西红柿。 “咳咳。”他干咳几声,提示自己思绪不要偏移。 “枢枢,你怎么还没睡?”这时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娇嫩的声音,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嗯,睡不着,吵到你了么?”左佑别过头看着那个黑色身影一步步接近自己。 “不, 嘟嘟也担心龙龙。”嘟嘟摇摇头:“虽然龙龙他一直跟嘟嘟抢着枢枢你,但是嘟嘟还是会担心他,因为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枢枢你就会不开心了!” “呵呵。”左佑笑笑:“可以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以墨……” 这种时候,自己竟然什么都帮不上忙,就坐在这里干着急。 自己怎么就没有到这种地步? 神力,要恢复神力才行! “枢枢你竟然脚踏两条船,却没有嘟嘟的份,嘟嘟好难过!”嘟嘟委屈着一张脸,水蓝色的双眸在月光的折射下水灵灵的。 “那你在这里呆着难过,我要继续酝酿神力!”左佑从窗棂下来,抹黑向宽大的圆床走去,不知为何,看到嘟嘟这张肥嘟嘟的脸跟那水灵灵的双眸,左佑就有种想欺负他的冲动。 这三天,左佑虽是干着急,但却没有干等。 在成光焰跟嘟嘟的指导下,他开始尝试着使用神力前最基本的感应与酝酿,可是却因为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呜呜,枢枢不可以这样对待嘟嘟的。”猫妖撒着娇,尾随着左佑。 台灯在左佑如柔荑的手指稍稍用力一按,蛋黄色的柔光立即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片亮度,将嘟嘟正俯着身体,抬起条爬上床的僵硬动作更明显的暴漏在惬意的房间里。 左佑迷离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嘟嘟:“嗯?我貌似已经跟你说过,不可以上我的床!否则,以后都不可以踏进我的房间!” “呵呵,嘟嘟现在才记起!”猫妖笑笑,将抬起的脚放回了地上,点点手指:“嘟嘟下次不敢了!” “好了,已经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一会累了再睡!”左佑盘坐在床上,深呼吸,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眸。 “嘟嘟不困,嘟嘟在这里陪枢枢好不?”嘟嘟看着床上的打坐的男人,生怕他在声自己的气。 “嗯,随便吧!”左佑应了个鼻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嗯,嘟嘟只要看不说话!”猫妖说着,挪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一手托腮,目光暧昧的看着床上打着坐的男人。 惬意的房间,又恢复了宁静,静到仿佛都能听到房里两个人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房间主人身上的淡淡的奶香,扑入鼻,是一种让人舒心的感觉,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睡意悄然无声的爬上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双眸。 打坐在舒软的床上的男人让自己平静下来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先让自己安静下来,然后仔细感受心脏跳动的规律,噗咚,噗咚,每跳一次,你会感觉到血液从心脏蹦出,通过动脉流遍全身。” 这声音好熟悉,连说出的话都好熟悉,似曾在哪听过,仔细回想,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 而步入记忆深处,他看到了一个修长的银色背影,在一片漆黑的记忆底片里异常的夺目。 一身贴身的纯白服饰,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无风自动,仿佛每一丝都如同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晕暗的天空下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这个身影好熟悉…… 青戈,是你吗? 当他潜意识想靠近那个背影时,那个背影微微动了一下,让他莫有的有种眼前这个纯银色长发男人在笑,很讽刺的笑,就连四周的黑暗都被他那无声的笑感染,而变得扭曲。 你是谁? 他上前,想看到这个背影的正面,却在如柔荑的手触碰到那个背影时,背影化成了无数颗白粒子,消散在一片漆黑的记忆底片里。 到底怎么回事? 迷离的挑花眼突然睁开,映入乌黑眼帘的却是成光焰笔直的身躯。 “少爷,您没事吧?”成光焰对打坐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眸感到有点措手不及。 “成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左佑对刚刚在脑海里看到的背影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迷离的挑花眼里,瞳孔还有点缩。 “我看您的房间有灯,便过了看看。”成光焰说着,视线转移到坐在床边椅子上正在打着呼的胖子:“已经凌晨四点了,少爷,您该睡了。待会我会把他弄出去的!”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充满疑惑的看着成光焰:“成叔,你说,龙族真的就只剩下青戈了吗?” 不知为何,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即使他们已经告诉过自己,龙族已经灭亡了。 ------------ 042:重现江湖的毒物 “少爷,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会吧!这几天,您还真的没有好好休息过,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成光焰说着帮左佑整理了一下床铺:“最近太老爷跟老爷夫人他们打电话来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您的异常,说要回来看看您。” “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回来啊!”刚躺下的左佑又坐了起来:“要是最近发生的事让他们知道了,他们肯定不放心让我呆在家里的!我不要出国,所以,成叔,你要想办法让他们别回来!” “只要少爷您有所要求,我成光焰必定不惜一切完成!”成光焰和蔼的笑着,将左佑轻轻按回到乳白色的枕头上:“我明天再试着给神龙发生神音,问问他们的情况,想必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在兽系里,没有事神龙他做不到!您就放心吧!” 没有事他做不到? 那他怎么不阻止自己的种族灭亡呢? 那么强大的一个种族,就因为族叛而灭亡…… 然而,虽想狡辩,但左佑还是点点头,说:“好。” 因为这个几乎可以充当自己父亲的男人,在这几天里也是陪着自己难以入眠。 他总是这么无私的为自己操心,从不图任何回报,自己因此也不再好意思的跟他狡辩。 “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乖。”成光焰厚实的手掌揉搓了一下左佑乌黑的短发,慈祥的笑道:“我要关灯了,晚安,祝您好梦!” “晚安!”左佑回他一个微笑,接着台灯就被关掉了,只听辰光焰向来轻缓的脚步声向房门走去,房门被打开,走廊上的白炽灯立即照了进来,别过头,可以看到成光焰笔直的身影推着一把椅子出去。 房门关后,房间又恢复了昏暗与宁静,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在氤氲似迷雾的月的余辉下泛起两点水灵 月光的余辉下,一袭白雾正在悄无声息的爬上蛋黄色的床。 “唔?”床上的人突然感觉四肢被按制住了,就连嘴都被捂住了,他惊恐的瞪大双眸,感觉被子下,有一个物体正从自己的下身爬了上来…… **** 夜的另一边,阳光明媚,但这风和日丽的天气始终进不去这个灰色的世界。 黑灰色崎岖的山下的洞穴里,空气弥漫着潮湿的腐臭气息,两个闭着双目男人盘坐着轻浮在半空中,亚麻色短发,英气凛然的男子在前,此时他的脸上一片苍白。 紫色长发,美丽的宛如画中仙的男子在后,同发色的剑眉此时轻锁着,一层淡紫色像海水折射出来的粼粼微光萦绕着他们,像是在进行着什么高级的神力治疗。 而他们的后面,站着一位有着一头让人目眩的银色短发的男人,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此时正注视着眼前两个男人的神力运作。 “噗――”亚麻色的男人突然喷出一口鲜红的液体,让他身后的紫发男人猛然睁开双眸。 “怎么会?”天权赶紧停下神力的输送,舒展开身体,抱住安以墨轻轻落地。 他明明探测出安以墨身体里的毒液,却无法用神力将之逼出来!反倒还伤了安以墨! 这究竟是什么毒?到底是谁下的? “如果我没猜错,你越是往他身体里输入神力,他的生命距离死亡的边缘就更近!”青戈盈步到他们的跟前,犀利的丹凤眼俯瞰着躺在天权怀里,脸上苍白的安以墨,因为痛苦,眉骨紧锁在一块。 “你知道这种毒性?”天权抬起头看着青戈,一副急切想知道解药在哪里的神情。 “然后呢?要我救他?”锐剑般犀利的视线从安以墨苍白的容颜转向天权画中仙般美丽的容颜:“我过来只是将他带回到枢的面前,不管是死是活!当然,死了就更好!就可以永远都看不到他的这张容颜!” “哼!”天权冷哼一声:“在你神龙看来,本宫只能求你才能救他?你也太小看本宫了吧?” “这不是明摆着么?”青戈不屑的将视线从天权的容颜上移开,眉骨此时已经紧锁在一起。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安以墨中的是噬魂散! 那是青戈的母亲,仙维娜私研的一种高端的毒物――中毒着一旦使用了神力,毒性就会发作,随着神力的使用量越大,毒性就越强,达到一步一步将灵魂吞噬的境界。 可是这种毒物,被仙维娜研究出来后,意识到其的危险性,就将其藏了起来,预防其在世界上流动而伤害无辜的性命。 现在这种毒物怎么会重现江湖呢? “当然,他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不会让他这么快就死去的!”青戈对被他丢到一旁的黑色底金色祥云图案的长褂勾勾手指,长褂就轻飘了起来,接着安稳的落到青戈的玉手上。 “你觉得本宫会让你觉定他的生死吗?”天权清幽的问道,当那件黑底金色祥云图案的长褂映入眼帘时,不由一愣:“这玩意怎么现在还存在?你怎么拿来的?” “照常理来说,这标志早在17天前就该在银河系中消失了,但是我却在这一带发现了!”青戈修长的玉手紧抓着长褂:“难道,他们还有同谋?” “如果有同谋大熊星君不可能感应不到!想必定有其人在弄虚作假,恐吓神系!”天权将安以墨的一只胳膊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搂着他的蜂腰站起:“本宫一定会将这个造谣生非的幕后黑手揪出来!” “目前所看到的还算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青戈说着,将手中的长褂化为了无数的碎片,在跳动的火焰下轻飘的散落一地。 天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当时可是确确实实的穿过那个人男人的心脏,亲眼目睹着他灰飞烟灭!怎么可能会活过来呢? 也许就真的是有人特地设下这些陷阱,让自己步入。 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额? 天枢? 调虎离山计? 现在在他身边的都只是低级的兽,入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靠,竟然在这只麒麟身上花这么长的时间!速度点,趁这只麒麟还没有断气回去交差!”青戈说着向向洞穴门走去。 “龙族的基因都是一致的无情吗?尤其是对亲人?”天权搀扶着安以墨慢慢向洞穴口走去。 ------------ 043:接踵而至的骚扰 “唔……”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挣扎的低呜声,宽大的圆床上,发出声音的人此时正在挣扎,如柔荑的双手紧抓着被褥,被安制住的双脚用力挪动着,想将那个被子里面,正一步步爬上自己身体的物体踹开,泛着两点水灵的双眸此时惊恐的睁着。 又是这样! “终于没人呢!等这一刻还真的不容易!”一声鬼魅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 左佑感觉发出声音的物体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胸口,带着成年人一定量体重压着他有点喘不过气,接着从被窝里探出了头,昏暗里,只看得到脸的轮廓与一双发着幽光的眸子。 “哼哼哼,那条龙布下的结界还真的是轻而易举地就破了!原来是虚掩的而已!”压制着左佑的人发出鬼魅笑声。 “唔……”一股仿佛能腐蚀掉物体的酸臭的口气立即扑鼻而来,让左佑难受的将脸别过,四肢用力地挣扎着。 “多么美好的夜啊!正适合从你的身体里索要能量!” 说话的人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下左佑的线条柔美的下巴,附在那舌头上的液体仿佛带着腐蚀的酸性,刺痛着左佑细嫩的肌肤,让他难受的眉骨紧皱。 “我听说啊!上次有三条蛇前来找你,结果被那条龙离子化了!多么可怕的结局啊!”压制着左佑的男人自顾说着,双手将被子掀开,昏暗中,可以看到他有六只手臂! “不过,那是他们应有的悲剧,谁让他们不懂得找时机呢?哪像我这般聪明,特地看好时机,找到诱饵将他们引开。”六臂的人边说着便用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两只手解开身下男人的睡衣口,剩下的两只很不安分的在左佑的身上游荡。 “唔……”被压制的人听到诱饵两只,脑子顿时一热,该不会以墨就是他掳走的吧? 那青戈他们也出事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六臂人的侵犯,双脚再用力一踹,竟然成功的将对方给踹开了! 他立即从床上爬起,慌张的下床,往房间门逃去时,便感觉蜂腰一紧,然后耳边一股风声,自己又被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阵酸臭的气息袭来,他觉得自己身上一重,六臂人又将他压制住了,一脸阴冷的表情。 “放开我!成叔……唔……”左佑一呼喊,性感的薄唇立即被堵住了,一根滑舌很快就探进他的嘴里,他用力一咬,只听对方闷哼一声,立即将舌头收了回去。 “成……唔……”六臂人的唇从左佑性感的薄唇离开后立即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靠!越不让老子碰,老子就越要得到!”六臂人撇撇被咬伤的舌头,空着的三臂疯狂的将左佑的睡衣化成碎片。 “唔……”左佑无措的摇着头,一层雾水蒙上了惊恐的挑花眼,他感觉压制在自己身上的人下身的武器正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越来越大。 一楼客厅里,成光焰用神力轻浮起椅子,准备将熟睡在椅子上的胖子送到客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看了一下二楼。 “枢枢有危险!”熟睡的胖子猛然睁开了水蓝色的双眸,于此同时,成光焰已经消失了在原地。 “嘭――”的一声,伴着玻璃落地的声音,昏暗的房间里,随着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瞬间暴露在白炽灯下――一个有着六臂的男子此时正狼狈的趴在墙脚下,古铜色的躯体正压着青花瓷的碎片,从花瓶里洒了一地的水侵湿着六只手臂上黑色长长的,让人恶心的毛发。 趴在地上的男人对面是宽大的圆床,一个笔直而又修长的身躯站在床边,而床上,凌乱的被褥上正躺着一具线条顺畅,仅剩一条白色ck防卫线的男性躯体,微微发着颤抖,迷离的挑花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少爷,对不起!我来晚了!”成光焰扯过被子将左佑裹住,心想,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嘭――”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穿胖子闪亮登场:“谁活腻了?竟然敢对我们家枢枢动手?”当他那双水蓝色的双眸定在正在爬起的六臂人身上时,怪叫一声:“啊――好大的一只蜘蛛!” “你们这是要当老子的饭前水果吗?”六臂的男人站起,强壮的身体上,黑色的毛发从胸口向全身蔓延,一副尚未进化完全的行星般,让人觉得恶心。 “你个蜘蛛精!竟然敢对我们家的枢枢做下流的事!”嘟嘟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正拉扯着被子将自己裹住的男人:“枢枢,木有被进去吧?” 语闭,立即招来床上男人的一记冷眼。 “哼,老子才不想你们这些想上却不敢上的这么猥琐!”蜘蛛精说着,嘴里嚼起了东西来。 他可不想慢慢跟他们磨蹭,要是再晚点,那条龙回来了,那他的好事就全毁了!所以,他要直接将眼前这两个碍眼的东西除掉,然后直接从天枢的身体里获取神力! “那只蜘蛛,你到底把以墨藏在哪里?”床上的男人披着被子站起,绝美的容颜上一副严肃,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视线坚定。 他需要得到神力,但在得到神力之前,他要学会坚强,尤其是在安以墨不在身边的时候! “哼哼哼。”蜘蛛精一阵鬼魅的笑:“那只麒麟啊!可能早就死了吧!”说完,将他在口腔里酝酿好的蜘蛛丝毫无预兆的吐向眼前的三个男人,与此同时,六只手臂,30根手指灵巧的在空气中撩动。 “小心!”成光焰一个瞬间抱起正在惊愕中的左佑,躲开敌人吐来的蜘蛛丝。 “额?”躲开攻击后的男人们浮在空气中,惊恐的看着已经被白色的蜘蛛网包揽的整个房间,无处可落地! “成叔,我们怎么办?”左佑紧抓着成光焰的西装,皱着眉头问道。 “会有办法的!”成光焰四处瞥了一下所以的出口,全都被封得死死! “乖乖到老子的蜘蛛网里来吧!我会让我手下的成千上万只新生儿好好伺候你们的!”蜘蛛精邪恶的笑着,手指继续撩动,白色的蜘蛛丝直接向他们袭来。 成光焰抱着左佑敏捷的闪开,腾出一只手,用神力召唤出一把短刀,切向攻来的蜘蛛丝时,蜘蛛丝上富有的超浓粘性直接将短刀粘住,硬性夺走。 面对越来越窄小的活动空间,辰光焰眉骨紧锁,如果硬性闯过这些蜘蛛网,不但会让少爷受伤,还会让少爷落到他的手里! 该怎么办? “成叔,放我下去吧!”左佑看看嘟嘟,此时他的身上已经被蜘蛛网刺过,留下鲜红的划口,再别过头看向成光焰,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翻动着水灵:“他要的是我,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受伤,所以,放我下去吧!” ------------ 044:视死如归的选择 一个人,要对自己重要到什么程度,才会让自己不惜生命的去保护他? 左佑心想,应该是爱对方已经爱到了无我的境界吧!? 窗外,黎明已经突破了黑夜,日出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沾着鲜红的液体的窗棂,洒在他苍白的脸庞上,殷红的血液在暖阳的光辉下异常的耀眼。 他那双水蓝色的双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苍白的唇轻轻的颤抖着,好像还有很多很多的话都来不及跟眼前正焦急的看着自己的黑发男人说似的。 原本惬意的房间,此时一片狼藉,鲜红的血液与白色的蜘蛛丝布边房间的四壁,房间的地板上,被分解的肢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鲜红的血液仿佛永不止境的流淌着,侵泡着水晶石的碎片与那颗面目狰狞的脑袋。 幽绿色的双眸此时惊恐的瞪大着看着眼前被鲜红的血液侵泡着的,被挖出后还狠狠被踩了一脚的心脏,紧缩的瞳孔里被怨恨与愤怒布满,就像死不瞑目的怨灵。 被分解的肢体的对面,一个笔直的身影站在一位跪趴在床边沿的男人身边,站着的男人,高档的西装面料被划开了几道口,鲜红的血液将伤口处的面料染红,厚实的脸上此时沾着污秽,嘴角流下的血液此时已经干枯,看上起不免有种狼狈的模样。 而跪趴在床边缘裹着被子的男人,香肩露在外面,白暂光滑的肌肤也被划过了几道伤口,溢出来鲜红的液体,将他那白暂的肌肤衬得异常的诱惑。 他如柔荑的双手此时紧握着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人的手,迷离的桃花眼也被蒙上一层水雾,性感的薄唇被吓的也有点苍白,颤抖着说:“你要撑着,要活下去!” 三个多小时前,左佑让成光焰放下自己时,嘟嘟果断的的替成光焰拒绝了,怎么可以让让主人救自己? 本该是自己保护主人才对! 于是,在蜘蛛精的紧闭的攻击下,三人都受了伤,眼看着敌人吐出的蜘蛛丝将庇护着左佑的成光焰包裹,刚躲开攻击的嘟嘟原本想上前接住被成光焰松开而掉落的左佑,却不料一根一厘米粗的蜘蛛丝穿过了他的肩胛,鲜红的血液立即在渲染了白色的蜘蛛丝。 而坠落的左佑也被蜘蛛丝缠住,经过几番的挣扎,披在他身上的被子被受力而掉落了,将他那白暂,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暴露在白炽灯下,引诱着早已被欲望侵占的敌人。 “不――”在嘟嘟惊恐的双眸里,蜘蛛精牵拉着蜘蛛丝,将左佑牵扯到到自己布满黑色毛发的怀里。 “放了他们吧!我愿意将神力给你!”被牵扯到敌人怀里的左佑异常的冷静,绝美的容颜上还展开着摄人勾魂的笑容,修长的手臂顺势搂过敌人粗壮的脖子。 敌人当时就被迷惑,腾出了四肢手臂,两手抱着搂着自己的美人,两手爱不肆手的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肌肤。 “哼哼哼,这就乖了嘛!老子一项都不喜欢过多的前戏!”蜘蛛精说着,直接埋进左佑的肩窝里,疯狂的舔舐着那水煮鸡蛋般滑嫩的肌肤。 “哇靠!死蜘蛛精,快给我住嘴!不可以碰我家的枢枢!小心我将你的舌头打个蝴蝶结!”目睹着眼前销魂的一面,嘟嘟顿时肺都气炸了,用力想折断刺穿过身体的蜘蛛丝。 “吵死了!”蜘蛛精将控制住穿过嘟嘟身体的蜘蛛丝的手一挥,嘟嘟肥胖的身体直接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嘟嘟……”左佑别过头看了一眼被重甩在墙上的猫妖,在看了一眼被蜘蛛丝包裹了不知情况的成光焰,别过头,更近的靠近蜘蛛精,如柔荑的手一点点向蜘蛛精身后被蜘蛛丝粘住的短刀伸去。 嘟嘟注意到了左佑的举动,立即闭上了嘴,胖乎乎的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晶石,然后往里面输入神力。 “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嘛!”蜘蛛精对左佑的虽有点不适,但抚摸着他那水嫩嫩的肌肤,下身的欲望太的更高,他一只毛茸茸的手探进了左佑的白色ck里,抚摸着那丰满的臀,让左佑不由一颤,冷汗直冒。 他咬着唇,对这么近距离的靠着蜘蛛精,左佑几乎都是憋着气,如柔荑的手艰难的接近着短刀。 在蜘蛛精亲吻到怀里男人白暂的胸口的一边红点时,左佑终于碰到了短刀,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之取下,然后直接刺进蜘蛛精的后背。 “额?你……”蜘蛛精僵硬着低下头,看着穿过胸膛,渗着血液的刀刃,愤怒地一把推开左佑。 “枢枢……”嘟嘟立即起身,接住被推开的左佑,然后将手中的水晶石丢向了蜘蛛精。 一束刺眼的光顿时炸开,将整个房间都吞噬,待白色的光芒消失后,房间里出现了一个衣柜大的水晶棺,里面冰封着一个有着六只手臂,全身被黑色毛茸茸的体毛包裹的男人。 “枢枢,嘟嘟一定会将这只不知好歹的蜘蛛杀死的!”嘟嘟将左佑放到床上,拾起地上的被子将他裹住。 “嘟嘟,拜托你了!要快点,成叔还在蜘蛛茧子里!”左佑看向半空中吊着的白色大茧。 然而,左佑没有想到,他的请求,就酿成了此刻的后果。 “枢枢,嘟,嘟嘟,以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躺在床上脸上苍白的猫妖连说话的气度都很轻,轻到仿佛只要死神扼制住他喉咙的双手再用力点,就足以将他的生命彻底切断。 “不会的!你一定可以撑下去的!成叔,快去找医生,想办法救他!”左佑回过头看向成光焰。 “少爷,对不起,他已经将自己的心脏转移了,我无能为力!”成光焰摇摇头,目光被哀意侵略。 “你怎么这么傻?”左佑回过头看着床上虚弱的猫妖:“没有心脏,就根本无法生存!” “能为了枢枢奉献出自己肚肚的心脏,嘟嘟死而无憾……”脸上苍白的猫妖摇摇头,艰难的对注视着自己的男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如果把神力来源器官――心脏转移到水晶球里,他根本就不够神力将那只蜘蛛杀掉! “嘟嘟好开心,能够躺在枢枢的床上……真的好开心……”无色的液体沿着苍白的脸颊流下:“这个,嘟嘟的心脏就在里面……”嘟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晶球递到左佑的面前:“枢枢,你留着,这里面有神力,可以帮枢枢实现一些要求。” “嘟嘟,你……”左佑颤抖着手接过嘟嘟递过来的水晶球,水晶球的之际为2cm,颜色为白色,在晨曦的光辉下发出美丽的光泽。 “枢枢,嘟嘟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你……真的好舍不得……枢枢要早点恢复神力……要跟龙龙好好的……因为枢枢跟龙龙在一起的时候,枢枢的笑容真的很美……很美……”床上脸色苍白的人随着他的语气的轻飘而慢慢闭上了双眸,肥嘟嘟的脸上在晨曦下留下一张苍白无力的笑容。 紧接着,一席微光过后,嘟嘟肥胖的身躯轻飘了起来,在晨曦下化成无数颗光粒子,消失在阳光下。 “嘟嘟,嘟嘟……”跪趴在床边的男子无措的摇摇头,绝美的脸庞,一滴无色的液体从中划过,心里有种被刺伤的痛。 ------------ 045:不辜所望的归来 窗外,今早明媚的阳光早已无踪,灰暗的天空里一阵阵都是气色凶恶的云,阴风带着刺痛皮肤的寒性吹拂着大地,拂撩着客厅里洁白色的蕾丝窗帘,轻轻摇曳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高档的鳄鱼皮制作的沙发上依坐着一个黑发男人,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此时像一滩死水暗沉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如柔荑的手上的一颗白色水晶球,仿佛每一次转动都可以透过水晶球看到那张苍白的笑容。 是那么的凄美,那么的荒凉。 那个人,明明才跟着自己相识不到一个星期,却为了自己而将性命都豁出去了,心里因此压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你带着满满与我有关的记忆,救了我对你只有现在稀薄的认识,然后含着凄美的笑容,消失在这个世界。 这样对你真的很不公平! 如果有一天,你重生了,那么请你把我彻底的给忘记吧! 那样你就可以活着更自由,更自在,而无需因为我永远困在水晶石里。 如柔荑的手指轻抚了一下水晶球,嘟嘟,其实,你可以把这个水晶球吞回肚子里,然后让自己活过来吧!? 可是?为什么你不这么做呢? 为的是让我得到神力吗? 你真的好傻…… 男人无力的闭上双眸,再次睁开时,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目光清澈,带着一种不可磨灭的坚韧。 在这种时候,他不该再像过去那般的脆弱! 以墨现在还没有回来!青戈,天权为了帮自己已经去找以墨了,成叔为了自己也受了伤,而嘟嘟更是付出了生命,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沦陷于堕落,那么还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 “少爷,您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干净了,待会吃点东西回去歇会吧!别累着了身体!”这时成光焰走进客厅,彬彬有礼的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人鞠了个15度的躬。 “成叔,谢谢你!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回房休息一下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左佑抬起眸子看向辰光焰,他颧骨上被划开的伤口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都还没有贴上创可贴。 “少爷,我不累。”成光焰摇摇头。 “你总是这么说!”左佑回过眸,看着手中的水晶石:“嘟嘟说,这颗水晶球能帮我实现一些要求,那么,我该怎么用它探索以墨他们的位置?” “这个是神力球,启动杠杠效应利用体外的神力,您只要先感应到它的神力流动,再以拥有者的身份利用它就可以了。”成光焰看着水晶球:“这种体外的神力使用虽然及不上自身体内的神力效果,但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在兽系里,有不少的兽也会用计谋谋杀一些比自己神力高级的兽,取出他们的心脏,将之做成神力球为自己所用。” 左佑点点头,更加肯定了嘟嘟知道自己渴望得到神力,所以才不将水晶石吞回肚子里的猜疑。 那个傻瓜…… 左佑闭上双眸,将水晶石紧握在手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后, 用心的感受手心里的水晶球里的神力流动。 他感觉到漩涡般形状的蓝色液体在水晶器狭窄的空间里流动,再仔细感受时,会感觉那液体里有股亲和力,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在自己的手心里撒娇。 很好,已经感受到了你的流动了,那么现在要你帮我探索出安以墨的位置。 流动在水晶石里的旋涡状蓝色液体得到命令后,从左佑如柔荑的手心里散发出无数蓝色线条,布满四周,继续向更远的地方蔓延。 突然,往外蔓延的蓝色线条停下了蔓延的速度,于此同时,左佑已经睁开了美丽的双眸,向课厅的大门看去。 成光焰闻声立即出去开门,只见门口上站着三个倾城的男人,一个着一身白衣,有着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绝美容颜,与一头让人炫目的银发。 一个着一身白色锦衣,有着一头绚丽的紫色长发,此时他正搀扶着一位脸色苍白,有着一头利落的亚麻色短发,身上披着天权的锦衣的男人。 “你们回来了!”成光焰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快请进!”他让开道,有礼的做出一个恭迎的举动,然后别过头对屋内的人说道:“少爷,他们回来了!” 闻声而出来的男人看到眼前三位足以倾城的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与喜感。 你们终于回来了! “以墨……”左佑跑到他们跟前,却发现紧靠着美若天仙的天权的男人脸色很苍白,身上仅仅披着天权的锦衣,而搀扶着安以墨的男人的玉手此时正紧搂着安以墨的蜂腰,两个人的举动不难么有那么几分的暧昧,让喜庆上前而来的男人的笑容有点僵硬。 “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以墨说话的声音有点轻,好像就连说话都让他有点吃力。 “以墨,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左佑从天权那里搀扶过安以墨,扶着他走到沙发坐下。 青戈拉下一张脸,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扫视了一番还是原来富丽堂皇的客厅,银色的剑眉轻锁在一起。 他布下的结界被破了,他竟然没有感觉! “人,我已经给你带回来了,你最好不要你答应我的事!”青戈丢下一句话,消失在了原地。 左佑回过头,看着青戈消失的地方,微张着性感的唇久久不知道说什么。 “他中毒了!”天权盈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中了一种叫噬魂散的毒药!” “噬魂散?那是什么毒物?有解药吗?”左佑回过神看着天权,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满满是急于知道答案的眼神,如同天权知道这毒物当时一样。 天权闭上紫色的双眸,无奈的摇摇头:“也许,神龙他知道!” “佑,你答应那条龙什么事了?”安以墨接过成光焰递来的水,喝了一口问道,如葱跟的手紧握着被子。 可恶,竟然沦落到让他去求那条龙! “我……”左佑欲言又止,摇摇头:“也,也没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给找到解药!”他别过头看向天权:“以墨中的毒会有怎样的危害?你有木有办法能找到解药?” “噬魂散,它是神力的克星,中毒者一旦使用神力,毒性就会发作!只要不使用神力就可以保住性命吧!”天权优雅的端起成光焰送上了的茶水,喝了一口。 他看上去是如此的淡定,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的眉骨轻锁着,这是他尽量让自己在天枢面前装出对安以墨的事情淡定。 ------------ 046:折磨人心的争吵 暗沉的天际,天空飘起了小雨,落在他那限量版的银色发丝上,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带着桀骜不驯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红白相间的欧式别墅,同发色的剑眉轻锁在一起。 他布下的结界被破坏了,他竟然一点感应都没有! 难道他的神力已经低落到这种程度了? 结界被破坏了,这等于敌人已经来过!? 照这么说,那些前面所看到的所以跟黑炎组织有关的东西都是敌人的陷阱? 但现在看来,天枢他不是好好的吗? 那么敌人到底是有何目的? 而且,又是谁在可以隐藏自己的神力的同时阻止赐印? 这个问题看来晚点要找御羊问问才行! 男子修长的玉手托着刀削般的下巴,摆出一副摄人魂魄的美男沉思图,回过赤红色的双眸,才突然察觉少了什么。 那只一直被困在水晶石里的猫妖! 照常理来说,他是会一直粘着天枢才对! 果然,中了调虎离山计! 可恶,如果不是在回来的中途,那只麒麟醒过来了,天权要求停下路程,让安以墨休息了一下而拖延了时间,他昨晚就已经回来了! 他抬起赤红色的双眸,再次看向眼前的欧式别墅,犀利的丹凤眼里,目光锐利,在树枝上的一片金黄色的叶子掉落在他的银色上时,人影一阵模糊,消失了在原地。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片死寂,坐在沙发上的三个男人都在同样为了同一件事沉默――该怎么向青戈要到解药的地址。 突然,坐在亚麻色男人左边的紫发男人意识到什么抬起了双眸。 “神龙……”刚上楼帮安以墨取衣服下来的辰光焰对突然出现在死寂中的银发男人有礼的鞠了个15度的躬。 “青戈……”黑发男人立即从沙发上站起,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充满了内疚,让刚到来的银发男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话直说!”银发男人走到单人座的沙发这边瞥了一眼正在悠悠喝着茶水的亚麻色男人。 如果他没猜错,他又要因为这个男人求自己了! 一种不悦的情感悄然而上。 “青戈,对不起!”左佑深深的紧握着双手向青戈鞠了个道歉的躬,高挑的剑眉紧锁在一块。 他知道,自己将要说的话对这个银发男人是多么的无理,可是为了安以墨,他还是要说下去。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嘟嘟他,他才离开了……”低着头的男人的声音带着哽咽,明明跟嘟嘟才相识不到一个星期,可是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而去世了,他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被道歉的银发男人沉默了一会,让气氛瞬间变得异常的沉寂,更让道歉的人愧疚感更强。 他生气了吧? 又怎么会不生气呢?毕竟那是他的手下啊…… 天权看着左佑那副从未见过的愧疚神情,心里有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感受。 是耻辱?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星君竟然就因为一只低级的兽而跟自己的神兽低头认错! 又或者领悟? 只有用心去对待,才能得到最珍贵的感情? 他紫色的双眸不知觉的转向了坐在右手边的安以墨,此时他的脸色除了苍白之外还有一种不悦。 “哦。”仿佛过了半个世纪的沉默,青戈毫无任何感情的应了一声:“然后呢?” 左佑对青戈的反应很惊讶,抬起头,看着眼前桀骜不驯的美男子,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颜上找不到任何生气的迹象,是因为这个人天生就对人冷漠的性格么? “然后,你不生气吗?”左佑怯怯的问道,好像在害怕原本这个男人是没有想到生气的,却被自己提醒了似的。 “那不是在浪费感情吗?”青戈赤红色的双眸瞥向左佑的腰间,再往下一点是蓝色牛仔裤袋上,这里面有嘟嘟神力的流动迹象。 看来那个家伙还挺尽责的保护好这个男人! “佑,对于他这种冷血的家伙,不必要抱有愧疚之心!”安以墨起身,接过成光焰递过来的衣服:“我们上楼去,我有话跟你说!” 青戈愿意使用血缘感应找到安以墨,这样安以墨感到格外的惊讶,但是要安以墨对他说声谢谢,他想他绝对做不到,而对于天权,他也只能再次跟他说一声,再次劝你天权一个人情。 只是,他现在无法使用神力,不就等于一个麻瓜? 但就算当个麻瓜,他安以墨也不会问那条龙,他所知道的的解药在哪里,更不会求他帮自己。 “以墨,你先上去洗洗,我还有话要跟青戈说,待会就上去。”左佑回过身扶着站起的安以墨,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成叔,麻烦你带以墨回房!” “本宫来吧!”天权起身,拿起安以墨的右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左手顺势就搂过对方的蜂腰:“成光焰,你去给他放洗澡水!” “天权你……”死瞪着紧搂着安以墨蜂腰的玉手。 这,这,这。 “是。”成光焰对星君的命令不敢怠慢,将眼前看到的一切只放在眼里,然后转身上楼。 “天权,你的手!”被搂着腰的男人压着声音,一眼瞪过近在咫尺的天权。 “呵呵,枢大,你别误会,本宫只是想更好的将他搀扶上去!”天权恬雅的对天枢笑笑:“你不是还有事要跟神龙说么?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安以墨,我们先上去吧!” “嗯……”左佑有点不情愿的让开道,看着那极为亲密的两个背影,他竟然有种,这位星君要跟自己抢男人的错觉! “如果你要问的是关于解药的事,那你可以不用开口,直接跳过这个问题,说说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谁来过!”一声清冷的声音将左佑从醋意的世界里拉回。 “为什么?”左佑回过头,不解的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已经答应你把他找回来了,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青戈翘起二郎腿。 “他怎么会与你无关?他是你弟弟!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你……” “别跟我提亲人!”青戈打断了左佑的话,分贝有点大,让左佑不由一愣。 “即使要用血缘来牵扯关系,本少爷也已经答应过你帮过他一次了!换做是你,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的情敌吗?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啊!” “对不起……”左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但一想到自己只是想问问解药在哪里而已,又没让你去找,你凶什么? 于是他直接照心里想的吼出:“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解药在哪里而已,又没让你帮忙去找,你也不至于这么小气,说都不说吧?” “就算我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以现在的你有能力去找吗?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对那只麒麟担心什么?” ------------ 047:凤毛麟角的解药 “那你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吧!至于我要怎么得到解药就不关你的事了!”左佑如柔荑的右手抓了一下牛仔裤袋里的水晶球。 心想:现在自己有这个嘟嘟给的神力球,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的吧! 青戈沉默了,对于中了噬魂散的痛苦,他最了解不过来,如果不是自己当年也中了噬魂散,估计这毒物至今都不会有解药吧!? 那是青戈幼年时的事,那天仙维娜在无意间发研出了噬魂散,恰好年幼青戈被父亲圣维戈叫到了研究室里,准备交他怎么用神力将东西离子化,正在进行操作实现的青戈不小心撞到了端着毒物过来给圣维戈看的仙维娜,毒物就直接倒了下来,不偏不倚的盖浇到青戈,让他成为了噬魂散的第一个试验品。 也因此,惭愧的仙维娜为了救儿子,埋头专研,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情况下,她发现了仅生存在龙族里的一种名叫鬼点火植物的花能解开噬魂散的毒性。 鬼点火是一种有着红色叶子,开着蓝色花瓣,中间包着一颗绿色心形花芯的植物。这种植物跟灵芝般珍贵,却又比灵芝还要罕见,因为它吸取着龙族的气息而成长的。 现在龙族灭亡了,那么这植物应该也随着绝种了吧!? “你这是在暗示要跟我谈条件吗?”左佑见青戈沉默,拉着脸问道。 “哦?你这次要用什么来跟我做条件兑换?”青戈回过神,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我已经把你只麒麟带回来了,你说的事貌似还没有实行吧?” “我……”左佑精美的容颜上立即飘上一片红晕。 这个男人,明明看上去长得多么神圣而高洁,怎么说出的话跟做出的事总是不匹配呢? “没有!你只要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就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可以啊!”青戈突然之间的豪气让左佑有点难以置信。 “快说!”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充满了让人不忍浇灭的希翼。 “在龙族!不过,龙族已经在几百年前就被摧毁了,至于那个叫鬼点火的植物是否还存在,我可就不晓得!”青戈如实的说。 “龙族……”左佑的眉骨轻锁到了一块,嘟嘟有跟他说过龙族的所在位置是大熊星座里的龙玺星。 这要怎么去?做神舟七号? “哼。”青戈冷哼一声:“鬼点火这植物,是靠着龙族的气息而生存的。以你现在去到龙族都很艰难,更何况……” “我不会放弃的!”左佑打断眼前银发男人对自己的轻蔑:“谢谢你的告知,接下来要怎么拿到解药就是我的事了!”他有礼的再次向请鞠了躬,准备离开时,手立即被拉住了! 接着受力,一个没站稳,就直接被安制到沙发上了,一股类似森林里独特的植物发出的清香扑鼻而来。 “你是不是忘了实行你说的事呢?”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呼出的气体打在脸颊上,暖暖的,痒痒的。 “我……唔……”性感的薄唇立即被炙热的唇覆盖,紧接着一根带着一种独有气味的滑蛇探了过来,撬开紧闭着的贝齿,滑进了口腔里。 “唔,喝。”左佑废了好大的劲脱离了对方的唇,将微红着的脸别到一边:“这是在客厅!而且,当时我提出条件的时候,你又没有说成交!所以不能算的。” “哦?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默认?”青戈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露出邪恶的绝美笑容,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含着丝丝暧昧看着身下微红着脸的男人。 如果时间就只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不要去想那只麒麟的事,不要去想鬼点火还有没有存活的,眼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就好了,因为他感觉好累。 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上次在黑森林那边,他身体已经发出了暗示了。 这时,客厅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大门开了:“佑佑现在在正在上课吧!”一声清脆如黄莺的响起,当看到客厅沙发的极为暧昧的两个人立即不由一惊:“你们……” “爸妈!”左佑回过头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也不由一惊,慌张的推开青戈:“你们回来怎么不挂个电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今天不是星期一吗?怎么没去上课?”长得英俊潇洒的成光焰放下行李,换了鞋走到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左妈妈将脚上的黑色gucci高跟鞋脱下,放进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穿上,大步流星走到沙发这边:“佑佑,老实跟妈妈交代!你最近都在做什么?都不接爸爸妈妈们的电话,还有,这位先生是谁?”左母说着看向青戈。 “他是……” “男朋友!”青戈抢过左佑的话。 “噗。”左父忍不住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擦了擦嘴角:“佑佑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左佑立即瞪过青戈一眼:“你在说什么?” “所以你这是有了男友就不要爸妈了是不?”左母像个失宠的孩子,一屁股蹶进了沙发里:“爸爸妈妈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担心的要命!” “对不起让爸妈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嘛!”左佑含着笑在左母的身边坐下。 幸好爸妈回来了,不然以刚刚的气氛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接下来左父左母与青戈闲谈了几句后,听说安以墨生病了便上去问候了一下他,恰逢安以墨在洗澡,便回房收拾了东西。 晚饭后,左佑来到安以墨的房间,把青戈告诉的解药一五一十的说出。 “神龙没有跟你说,鬼点火它所生长的那个宫殿是只有龙族血脉的人才能进去吗?”天权听完左佑说的情况后发问道。 “额?没有……”左佑那双原本为知道解药在哪而充满希翼的双眸瞬间黯淡下,突然为下午的时候打断了青戈的话而感到有点后悔。 “佑,谢谢你为我操心,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去求那条龙,不能使用神力就不能使用吧!这样我们俩不就一样了吗?”安以墨揉揉左佑利落的短发,由于虚弱的原因,眼神看起来特别的柔和。 天权看着安以墨对左佑那宠溺的模样,感觉一种酸酸的味道油然而生,他毅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飘着小雨打在玻璃上,反射着自己的容颜:“但一直让毒物残留在身体里也不是办法吧?没有神力的兽跟街上的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 天权的富有磁性的声音落音后,房内瞬间一片死寂。 在安以墨看来,天权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竟然作为一只兽,他才不会真正甘愿自己成为一个麻瓜,但相比之下,他更不愿意左佑为了他求那条龙。 他在害怕,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而对于左佑,他自己都想恢复神力,又怎么会相信安以墨真心不想恢复神力呢?也许,这一刻,他是该为他做点什么吧。 ------------ 048:手段卑鄙的拷问 昏沉的天空,下着生冷的小雨,带着寒风,吹袭着已经陆续进入冬眠状态的世间万物。 麦丹贵族学院中的一栋教学楼上站着一个紫色修长的身影,他身上似乎被某种元素庇护着,让从天而落的雨无法落到他的身上。 如瀑布的紫色长发不受任何风元素的干扰,轻浮在空气中,仿佛世界顶级雕刻师雕刻出来的精美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静静的俯瞰着整座麦丹学院,就像一只正在掠食的翠鸟,静观着猎物即将出现的水面。 如果排除掉不愿帮忙的神龙,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安以墨身上流动的龙族血脉。虽然不是纯血脉,但也足够进入鬼点火生长的宫殿。 但现在问题是,安以墨不能使用神力,根本就无法抵达到龙玺星。 如果本宫带上他抵达龙玺星的话,这其中用的时间太长了!没有半年也有五载的,这途中还不能确保不会有意外,而且抵达龙族后,也还不确定鬼点火是否还有存活的。 毕竟,龙族已经灭亡了800年了。 而现在要做的是找到那个下毒的人!竟然他能将毒物弄到手,必定会带上解药,防万一! “噔噔噔噔,老师,同学们,上课时间已到,请回到教室准备上课!”一声恬雅的声音从广播里响起,在同学们陆续急匆往教学楼走去时,一辆炫红色的跑车飞速向校园里驶来。 紫色的双眸瞬间盯上了猎物般轻轻一眯,然后修长的身影一阵模糊,消失了在原地。 跑车停下后,车门打开,一把艳红色的伞被撑开,接着从车里伸出一条裹着单薄的黑色丝袜的美腿,夺目勾魂,接着下来一位丰姿冶丽的女人。 在这寒风嗖嗖的冬日里,女人紧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超短连衣裙,将那s形身材紧裹着摄人魂魄,就像夜店里的女红郎,让人想入非非,一点学生气息都没有。 女人下了车后,从精巧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化妆镜,照了照那浓妆艳抹的容颜,确定不需要补妆,准备合上镜子时,却看到镜子里反射出一个紫色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 “莫小妖是吧!”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天权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不带任何感情,就像一个能发出好听声音的机器人。 昨晚,安以墨提醒左佑要注意这个人时,天权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因为这个人就是下毒着的同谋之一,不管左佑有多么难以置信与解释在安以墨失踪期间莫小妖还帮忙找人,天权都听不进去。 他相信安以墨! 他要在左佑之前先行的! “哦?天权星君!星君亲自前来找小妖,小妖感到万分的荣欣!”莫小妖回过头,嫣然一笑:“天权星君前来找小妖有何贵干呢?” “你觉得呢?”淡淡的语气,依然没有任何感情。 “天权星君的神兽,天马在黑炎事件中殉职可以众所周知,事隔才17天而已,没想到天权星君就这么快想再找新任。”莫小妖嫣然而笑:“小妖不怕是说现在还是单身的!天权星君这次前来是想要封收小妖为神兽吗?” “想!” “真的吗?” “的!美!” “……” “本宫问你,是谁对安以墨下的药?”不知是不是因为扯上安以墨的名字,天权说这话时,原本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丝丝冰冷与淡淡的愤怒。 “我有权不回答问题吧!”莫小妖狐疑的笑着:“当然,如果你要封收我成为神兽的话,我会说的!” “不到迫不得已,本宫是从不对雌性出手,尤其是属于中下级的雌性兽!” “哦?那看来现在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刻?”莫小妖不屑的勾勾嘴角:“那只麒麟快要断气了?” “果然,你是同谋!”天权清澈的紫色双眸里,目光瞬间变的犀利,奢华的锦衣袖里,白暂的玉手此时已经曲成了拳头:“如果识趣的话就趁早说,本宫可不喜欢严刑逼问!” 莫小妖为自己一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而感到后悔,带着点心虚的视线不小心对上天权犀利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冷噤。 在兽系里混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得罪星君,但以神系比兽系圣神来说,估计不会那么残暴,何况传说天权星君是属于温柔恬雅型的,于是她给自己壮了壮胆。 “如果我誓死不说,那天权星君你岂不是不但污了手,还烙下为了一只麒麟而不惜下毒手杀死一条中级的兽?”莫小妖讪笑几声:“还真替你感到不划算呢!” “对于你这种低贱的兽,本宫还不屑于亲自动手!”天权说着,抖抖锦衣袖,伸出白暂的玉手,轻轻拍了几声掌:“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权说完,他身后生冷的空气瞬间扭曲了起来,还带着黑色的云雾,呈现出漩涡状,伴着天际边闪过一道蓝白的色雷,几个强壮的猥琐男人出现在天权身后,以极为猥琐的模样,衬托着天权的绝美高贵。 天权在料想,莫小妖不会乖乖把那个对安以墨下毒的人供出时,他便发了个神音给这几个奴隶,说有美食送他们。 “哼!”莫小妖见到天权叫来的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几个猥琐男不正是她派去揉拧安以墨的那几个么?都是她手下的人!没想到天权星君可以愚蠢到这种地步。 “本宫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好好品尝一下你们高高在上的公主是什么味道!但条件是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给本宫从她嘴里问出是谁对安以墨下得毒!解药在哪里!”天权瞥了一下身后的几个猥琐男。 “是!天权星君!”奴隶们应了声,便色眯眯的靠近莫小妖。 “你们敢!”莫小妖顿时脸上一片苍白,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老子早就想操你的波了!” “操,上次还老子们蛋疼,现在老子要好好从你这里操回来!” “靠,老子早就看你不顺了,要不是一直被你那个老爸压着,老子早就把你操了!” 猥琐男们说将莫小妖围住,不能她出手反击就立即安制住她的手,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 “放开我!”莫小妖顿时鬼叫起来:“天权,作为星君的你怎么可以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放开我!” “本宫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权绕绕手指,在周围布下了个结界,防外人看到这下流的情景。 他转过身,对眼前的画面不忍目睹,没想到,他作为一位廉洁的星君竟然为了一只麒麟做出这么卑鄙的事…… “快给我住手!我说,我说!”莫小妖终于无法忍受。 “住手!”天权转过身命令道到。 “是。”几个猥琐男不爽的应了声,妈的,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我是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也不知道他张什么样,但是他约了我今晚会在黑森林那边碰面,地点还是在那个洞穴里。”莫小妖双手捂住被扒得春光外泄的上身:“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些情报,至于什么解药我不知道!” “哦?是吗?那今晚本宫就亲自陪你前行怎么样?” “只要让这些贱人离本我远点!” ------------ 049:难以探寻的疑问 昏沉的天空飘着稠密的小雨,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音,然后化成水流沿着玻璃面流下,与其他的水流融合在一起,就像人世间的情缘安排,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坐在窗边的黑发男人,以手托着腮,迷离的桃花眼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带着探寻的目光看着被雨水模糊的窗外。 他明明已经看到莫小妖的车已经开进了校园了,可是都已经上了两节课了,怎么还没不见她人来教室呢? 安以墨告诉告诉左佑,在他昏迷醒过来后看到的是莫小妖,当时左佑就惊愣了! 世界上还真的是多么险恶的人都有! 竟然暗地里对以墨做出那样的事后还在自己的面前洋装好人! 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一定知道是谁对以墨下得药!那个下药的人一定就是拿了青戈想要的线索! 只要自己跟那个人要到那根银发,那么,青戈就会答应自己跟自己去龙族取解药吧!?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男人,此时他正趴在课桌上睡去了,细碎的银发半遮着一张仿佛世界顶级雕刻师精心雕刻出来的绝美侧脸,银色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紧闭着平时犀利的双眸,投下两道弯弧。 同样是上课打瞌睡,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却不像打瞌睡,而是有种总裁之类身份的人因为工作太累了,而小小的休息一会的错觉。 左佑看着眼前自然散落的银发,仿佛也跟着它们的主人一样进入了睡眠状态,但即使是散落着,即使窗外一片昏沉,但它们依然发出它们自身高贵的辉光,无声的向世界彰显着它们的圣洁,不容丝毫的亵渎。 他看着看着,脑海里立即闪过上次在脑海深处看到的那个白色背影,那人也同样拥有这么一头如此绚丽的银发,只是一长一短而已。 那么,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的脑海深处看到这么一个身影? 难不成是眼前这个男人过去的身影? 因为除了银发的长度,这两个人的背影机会可以重合! 然而,即使是这个男人,他也不会有太多的惊讶了,因为这个男人不是说过吗?他的过去是属于他的。 可是?那个背影为何要笑呢?虽然他没有看到那个人的笑容,但他却深深的感受到那是一种歇斯揭底的嘲笑! 像是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紧闭的眼皮动了一下,接着银色的睫毛睁开一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抬起头,正好与看着自己的黑发男人来了个视线的相碰,黑发男人立即回过头去。 “有什么话直说!”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引来全班同学的目光,就连科任老师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左佑顿时成为全班的焦点不由有点小尴尬,坐直着腰板,先是摇摇头,接着又是点点头:“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去趟校医室!” “嗯,青戈同学,你陪他一同去吧!”科任老师点点头。 青戈没有回音,直接起身跟上左佑的脚步。 不舒服?不是好好的吗? 左佑走出课室后直接往楼梯口走去,心想,反正都没心上课,到不如去练习一下使用神力球,做好前去龙族的准备。 虽然他不确定鬼点火是否还有存活的,但他还是要去一趟,不管结局成功与否,也不管青戈会不会帮忙,他都要去一趟,不去就直接没有希望了!这可是直接关系到安以墨的生命啊! “哪里不舒服?”跟在左佑身后的青戈问道。 “没有,我撒谎的!”左佑实话实说:“我要去练习使用神力球,如果你不打算指引的话,那么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哼!”青戈不屑的冷哼一声:“打算一个人去龙族?” “这个不关你的事!”左佑转身下楼梯,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个男人总是在一旁轻蔑自己,越是这样,他就越要做到给他看看! 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软弱的左佑了! 他要变得坚强!否者就会辜负嘟嘟为了他的牺牲。 “……”青戈停下了脚步,看着左佑渐渐远去的背影。 不关你的事! 哼! 如果不是猜疑到你会一个人前去龙族,不放心,所以才跟在你身边,否则本少爷早就回水晶宫调整体内已经开始错乱的神力了! 只是分开了17天而已,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偏向那只麒麟? 你曾说过的那些誓言现在都被你吞噬了吗? 还是说,其实你早就厌倦了我,所以故意趁这个机会离开我? 哼! 你以为本少爷会稀罕吗? 青戈美丽的嘴角上勾起一丝不屑的苦笑,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原地。 既然现在你让他不爽,他也让你不快,那么他还不如先去把现在手头上的疑问解开! 至于你的体内的封印,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心甘情愿,那么他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所以,在那之前,他要去调查到底是谁让噬魂散重现江湖!毕竟这息息相关着龙族! 而且,为何敌人要从安以墨身上夺走那根银发?敌人又是怎么知道这线索在安以墨的身上? 还有,又为何要将黑炎组织的标志挂在那个黑森林里,让他发现?敌人又是怎么做到的,让他无法探索到他的神力?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敌人为了调虎离山,那么,天枢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这边吗?那敌人做的这些岂不是有点大费周章?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所亲身经历的――天狼的赐印被破,到底是谁有这么强的神力?还在不暴露任何神力流动的情况下做到的? 这些连环在一起的疑问,让他无法心宁,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怀疑,黑炎组织真的已经全军覆没了吗? 左佑感到身后没有动静,回过头,看着寂寥的楼梯,心里莫名的如天空的昏沉。 他以为,他会跟上来的,会指引自己改该怎么使用神力球的。 然而,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 黯然的回过头,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此时如一滩死水般,没有任何色泽,只是还有这一种不甘愿就这么被否认的眼神在恍惚着。 ------------ 050:无独有偶的银发 永远都是灰色的天空,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空气里,弥漫着强烈恶臭的腐烂气息,蒙雾笼罩在黑乎乎的森林里,干枯的树枝就像源自地狱深处的恶魔鬼爪。 黑色的土地上,有那么几处会看到一坨白色的物体在一堆发出恶臭的尸体上蠕动,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世界,恐怕也就只有这种生物能生存了! 黑色的沼泽面上冒着黑色的泡泡,偶尔传来细小的泡泡爆开的噗噗声,这是世界就沦陷在荒废廖静中。 “哒――” 突然传来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干脆声,以一种罕见的声音作为游客般,在这廖静的世界里传开,仔细看,会发现浓雾萦绕的枯树林里有个黑色的身影正在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动作都极为僵硬,就像一具被、操控着的木偶。 然而,树枝被踩断而发出的声音却不是从这个黑色身影这边发出的,而是在黑森林的另外一头。 来者是一位身高150cm,足已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女孩,娇小的身躯着一身银白色纯手工的锦衣,一头及脚裸的高贵银发无风自动,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静落在一双硕大的杏眼里,发出天真无邪的目光。 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凡人所不能攀比的高贵气质,在这个颓废的世界里更彰显出她那不可亵渎的神圣。 在银白色的靴子在踩到树枝而发出声音时,她那秀气的柳叶眉轻轻锁了一下,赤红色的双眸立即警惕的将四周扫视了一番,发现没有异常,便又继续前进。 敌人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是收到风声,知道本宫在此等候,所以才放飞机? 掩伏在距离黑森林五百米处的黑色崎岖的山脚下洞穴口的天权心想到,他抬起紫色的双眸看了一下辽阔的灰色天空,再回过双眸看了一眼在洞穴里对着镜子补妆的莫小妖。 他们已经在此等候了两个多时辰,跳动着的橙红色火把都已经燃烧的剩下一小节,可是四周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天权开始怀疑这条蛇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突然,天权感应到什么?修长的身影瞬间透明了起来,直到消失在长满青苔的穴壁上。 “来了!”莫小妖合上化妆盒,抬起妖艳的双眸看向洞穴口,只见一具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穴口,来者披着一件及脚裸的纯黑色斗篷,宽大的帽子拉的很低,看不到来者的容颜。 “你已经迟到了整整两个半小时!难道不知道让女人等是件很耻辱的事?”莫小妖扬扬手中的手机。 “因为途中出了点问题,所以耽搁了!”一声机械性平语调的声音从黑衣人的帽檐下发出,一字一句,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一个被附上发音器的木偶,让人无法从音色中分辨来者的身份。 “安以墨已经现在在哪里。” “没看到吗?被本公主放了!”莫小妖摊开双手,不屑的松松肩:“本公主已经对那家伙教训够了,不放了他,天枢会质疑的!” “是吗。”这疑问句在黑衣人那机械的音带里发出,变得不再是疑问,他抬起头,左右摇了了一下,像是在扫视整个洞穴。 “说吧!今晚找本公主过来有什么事?”莫小妖若有若无的瞟视了一下四周,心想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天权的存在? “这次约你出来是接到上级的命令,过来清理证据。”依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音调,但这句话却无形之中带着让人寒颤的杀气。 “你,你不是说这是你私人跟安以墨的仇恨吗?关什么上级屁事?何况本公主可是在帮你!”莫小妖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偷偷的用神力发送神音想天权求救。 “你还违规带了人过来啊。单指这个犯规,就已经足已要你的蛇命。”黑衣人说着,线条平整顺畅的斗篷中间褶动了一下,一把在跳动着的火苗下发出寒颤光泽的利剑从斗篷下拿出。 “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黑衣人一字一句的说着,一个挥手,将利剑往莫小妖这边一丢。 “哐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在洞穴里传开,还带着回音,让人心惶惶。 “什,什么意思?”莫小妖胆颤的看着脚跟前的利剑,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跳动的火焰将她的影子轻轻摇晃着。 “你还有30秒的时间拾起剑。”黑衣人机械性平语调的声音提醒道。 莫小妖从恐惧中反应过来,连忙俯下身体拾起利剑,向黑衣人刺去。 一束黑影闪过。 “额?”莫小妖刺向黑衣人的动作在空气中停滞,妖媚的双眼里,双眸因为惊愕而紧缩着,就连那张红唇都微张着,而原本站在洞穴口的那个黑色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你……”莫小妖僵硬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血红色的胸口,再回过头,只见原本立在洞穴口的黑衣人真真实实的站在身后,脚跟前还低落下几滴鲜红的液体。 “嘭――”的一声,伴着金属落地的清脆声,黑衣人跟莫小妖同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莫小妖的双眼里还是临死前的惊恐,瞪得老大的看着滚落在她面前的血红色,还在轻微跳动着的心脏。 “用个傀儡就想骗过本宫的双眼?”一声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寥的洞穴里响起,在跳动的火焰照耀下,空气中慢慢显示出一个紫色修长的身影,紫色的长发无风自动。 他抬起紫色的双眸,看向洞穴,然后身影一个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在刚刚那具傀儡穿过莫小妖的身体时,天权感应到了操控这具傀儡的神力来源! “哦?被发现了?这可就不好玩了!”一声软绵绵的娃娃音从浓雾萦绕的黑森林里传来,像是一个正在玩躲猫猫的小朋友被发现了般。 “你是谁?”一声低沉的声音在软绵绵的娃娃音落后问道,紧接着,一个紫色的声音凭空出现在浓雾中,紫色的双眸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银发飘飘,美若天仙的女孩。 那一头神圣高贵,龙族象征的纯银发色,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陌生女孩的头上? ------------ 中:旧梦重温 ------------ 051:前所未有的感觉 淡蓝色的浴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气,氤氲似雾的水蒸气在悠悠飘荡,若隐若现的看到白色的浴缸上躺着一位绝佳的美人,柔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湿漉漉的黑发紧贴下,透明的水珠沿着细嫩的脖子滑落进清澈的水面上,折射出那白暂,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瞬间将气氛搅合的分外迷情。 男人此时正屏住呼吸,迷离的挑花眼注视着冒着缕缕白烟的水面,轻轻的抬起修长的手臂,浴缸里的水像是受到了引力, 脱离了浴缸,飞了起来,在男人如柔荑的手指轻绕下转起了圈圈来。 透明的液体在随着控制者的思绪变幻出不同的形状,与氤氲似雾的水蒸气纠缠在一起,恰似梦境的迷幻,让男人兴奋的感觉就像上了天堂。 左父左母回到家住了三天,今天下午又收拾行李飞往法国了,而一心想着给安以墨找解药的左佑在父母在家时根本不敢忘为,只能在找不到莫小妖的情况下独自一人训练神力球。 不知是因为他的悟性高还是因为他过去是天枢,紧紧练习了三天,他就可以随心应手的使用神力球。 “哈哈……”他一个高兴的从干枯的浴缸爬起,一个分心,漂浮在空气中的水直接洒了下来,给他从头到脚冲了一遍,将他冲得意中拉回了现实。 左佑吐了吐舌头,换过一条浴巾将自己擦干,然后裹上浴袍直奔安以墨的房间。 终于等走了父母,他当然迫不及待的前去龙族,因为,在安以墨回来后的第二天,他就没有看到天权了。 天权一定去给以墨去找解药了吧? 不行! 这解药一定要是自己给他得到! 不然,不然…… 天权搂着安以墨蜂腰的亲密画面瞬间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的心脏不由一颤。 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感油然而生。 这一刻,他似乎开始懂得自己对安以墨的感情,也许,这称不上是什么缠缠绵绵的爱情,却在看到别人对安以墨过去亲密时,他莫名的会有一种紧张感跟占有感。 天权,活生生的一位画中仙,相貌不凡,地位不低,能力不浅,脾气不差,懦弱无能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跟他比呢? 他将以墨平安带回,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在一旁等待,还反倒拖累了成叔,害死了嘟嘟…… 不!这样的事坚决是不能再继续发生了! 我要变强,变得更强更强! 左佑摇摇头,看着棕色的地板,越走越快,乃至跑了起来,但没跑几步,直接撞到了前方刚走出房门的男人怀里。 一股淡淡的水莲清香立即扑鼻而来。 “佑,你怎么了?怎么在走廊上跑呢?这样会很危险的。”一声富有磁性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 “以墨……”左佑顺势就抱住了对方的蜂腰,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更进一步的呼吸着有这个男人的气息的空气:“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他说着,缓缓地闭上迷离的挑花眼,用心享受着这确确实实拥在怀里的幸福存在感。 可是?当他闭上双手后,漆黑的脑海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刀削般修长的身躯,利落的银发,让左佑不由一愣,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个身影突然回过头,一双赤红色的双眸发出犀利的目光直接刺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的一颤,猛然睁开双眸。 为什么会想到那条龙? “对不起,这几天都让你担心了,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安以墨也顺势抱住怀里的美人。 休息了三天,他的脸色好转了很多,只是因为习惯性用神力,所以偶尔会因为一不小心使用了神力而毒性发作,那仿佛灵魂在一点点被吞噬的痛苦,让他难以忍受的不只是全身冷汗,张开手心,那些一道道月牙形的指甲痕迹在细嫩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意识到怀里的美人不对劲,安以墨利落的剑眉轻锁到了一块,轻轻推开对方,低下头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左佑:“佑,你怎么了?” 安以墨知道,这三天左佑都在为了能够帮助自己恢复神力而拼命练习嘟嘟留给他的神力球,这让他感到心里无比的暖和与幸福,如果,只要自己永远处于病状态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真心的话,那么,为了这略带着卑微的爱,他到最后也许会选择永远都不恢复神力。 然而,事情却永远都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我没事。”左佑害怕安以墨看到自己刚刚脑海里出现的那个人似的,浅笑着对安以墨摇摇头,如柔荑的手拿出一个白色的水晶球:“以墨,我能自如的操控这个神力球了!” “哦?佑好厉害!不用人指导就会了!”安以墨宠溺的揉揉左佑的短发,然后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进来聊会吧!” “恩。”左佑点点头,走进安以墨的房间,一股房间主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水莲清香立即扑鼻而来,接着是统一的淡紫色系的空间映入眼帘。 “我展示一下给你看好吗?”左佑往房间里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关上房门跟在左佑身后的安以墨对左佑的突然之间的转身措手不及,来不及后退,左佑又以为对方要摔倒,眼明手快的就拉住对方,然后就被他这么一拉,两个人就直接摔倒在床上。 “噗――”的一声沉闷的被褥发出的闷声后,恰意的空间里就沦为了安静,暧昧从两人对视的眼神里散发出,一点点弥散在淡淡水莲清香的空气里。 “佑……”安以墨看着身下的男人,鼻尖慢慢是对方身上甜甜的奶香味,湿漉的短发紧贴在他精美的脸上,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正柔和的看着自己,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诱惑。 他慢慢的向对方性感的薄唇接近,彼此呼出的气体,带着各自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脸上,暖暖的,舒适的。 “以墨……唔……”左佑微红着脸颊,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倒映着对方英气凛然的容颜越来越近,直到对方闭上了双眸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唇。 一根滑蛇,带着主人的清香滑进了他的嘴里,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只能生涩,笨拙的用舌尖与对方的滑蛇互动着。 见对方有所回应,一种兴奋感立即爬上了安以墨的心头,他不断调整角度以便彻底的品尝那已经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唇。 “唔……”左佑被吻得有种要窒息的错觉,迷离的挑花眼充满暧昧的看着对方正在陶醉的容颜,那帅气利落的剑眉与那高挺的鼻子……就像世界顶级雕刻师精心雕刻出来般…… 闭上眼,却发现,这个他的这个部位跟那条龙一模一样…… ------------ 052:挥之不去的身影 惬意的房间里,弥散着淡淡水莲清香的空气里,随着床上两个人的缠绵慢慢被燥热侵占,处于上方的男人不断的调整角度以便彻底的品尝那已经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唇。 如葱跟的手顺着对方细嫩的脖子,经过性感的锁骨,探进他的胸膛,爱抚着那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解开他浴袍的绑带,然后往他的下身探去。 “唔……”被抚摸的人身体不由一颤,修长的双脚潜意思的并拢起来,他挣脱男人的狼吻,把脸测到一边,用力呼吸着珍贵的空气。 “不行吗?”被挣脱的男人停下了的抚摸,眉骨轻锁着俯视着身下绯红着脸的男人。 “……”处于下方的 男人呶呶嘴,却什么都没说,脑海里闪过曾经被屈辱的画面,让他的身体不由的轻微颤抖。 这种事…… “我们不是已经在交往了吗?”安以墨停在对方胸口的右手一路沿上,抚摸着对方绝美的脸庞,然后缓缓地别正他的脸,使他看着自己。 然后实际上做出这么温柔动作的男人心里此时已经烦躁了起来,为什么要突然停下?对那条龙可以那么的销魂,对自己就装什么假矜持? “以墨,我……”左佑看着眼前英气凛然的俊脸,吹弹可破的肌肤,精美的五官,这张容颜他已经熟悉到闭上双眸都能描绘出来。 这个男人,自己不是一直都想独占么? 那么这一刻,自己又在害怕什么? “难道佑你没有欲/望?”安以墨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意,拼命压制着内心的烦躁。 在眼前这个男人,他总是很轻易的就将他过去那略带着暴躁的脾气收敛起来,为的不过是只想让这个男人独自一人拥有他的温柔。 然后,一个精心的伪装,一个极为的谦让,最后便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隔墙。 “只是,只是……畏惧……”左佑结吧了一会,但还是把此刻的畏惧说出。 那些屈辱的强、暴,就像一颗尖锐的钉子钉在墙上,即使拔下了,还是一样留下痕迹。 “我会温柔点的……”安以墨亲咬着对方的耳根,已经耐不住过多的磨蹭。 “嗯。”被亲吻的人艰难的点了一下头之后,就像个木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挑花眼里,眼神扑朔迷离。 这是所谓的交往的礼节,他要完成。 而明天,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在领走前,要给身上的男人留点什么。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但如果安以墨坚持要,那他只能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颤抖,不去回忆那些屈辱的画面。 这一刻,跟的是自己心里爱着的人啊…… “放松点,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安以墨亲吻着对方的耳后根,轻声说道。 “嗯。”对方呼出的气体拂在细嫩的肌肤上,在左佑白暂的脸颊上染起两片红晕,使他看起来格外的可爱与诱惑。 安以墨如葱跟的双手解开身下美人的浴袍,露出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因为刚沐浴后,滑嫩的肌肤此时泛着诱人的微红,就像它们主人此时的脸颊一样,还带着浴后淡淡的奶香气息,让人垂涎。 他也将自己的睡袍褪去,露出毫无毫无赘肉的男性躯体,然后贴上身下有点偏瘦的躯体,浴后微热的触感从肌肤传到了心里。 “……”在对方的肌肤贴到自己身上时,左佑的心脏不由一颤,迷离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紫色线条的天花板,轻咬着性感的唇,感受着贴在身上的男人炽热的唇舌从脖子一路亲吻到胸口,修长的双手接着从胸口一路轻抚到腰间。 对方的动作很轻,很柔。 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这个男人一向都是这么温柔,让他紧绷着的心稍稍放松了。 没有牙齿的啃咬,没有指甲的抓抚,也没有让人不堪重负的力道,有的是温柔的轻抚,与炙热的亲吻,就像一块高档的绸缎轻轻在身上拂过,给人一种舒适柔软的感觉。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安以墨炽热的唇撩火的亲吻着这个让他垂涎已久的男人的雪肌,这质感好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就像剥了壳的水煮蛋,光滑水嫩的。 他多次都想带上牙齿与指甲,想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但又害怕弄疼了他而放弃了。 “以墨……”左佑酡红着脸低头看着亲吻着自己腰间的男人,如柔荑的手穿梭于他那亚麻色的发间,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安以墨抬起头回唤着他名字的男人一个美丽的笑容。 美丽的就连月亮都要黯然。 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垂着眼皮看着身下的男人,被他咬的有点发白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下。 在恍惚之间,透过眼前这个男人利落的剑眉与高挺的鼻子,眼前英气凌然的俊脸被另外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所代替。 银色的短发,犀利的丹凤眼,赤红色的双眸,美丽的唇形勾起一丝淫邪的绝美笑容让他不由一愣。 “我带你去天堂……”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他晃过神,眨了一下眼,眼前还是这个亚麻色发色的男人。 “额……”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半抬起的欲望被炽热的口腔包住,一种颠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柔软而销魂的低嗯声,撩拨得身下的人全身都在**焚烧。 安以墨抬起金色的双眸看了一下正在仰着头享受着的男人,铜铃眼里含着笑垂下眼皮,模拟着**的动作,快进慢出的。 “嗯……”如柔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扬起的头,细嫩的脖子与柔顺的下巴,加上线条弧度柔美的侧脸,将他此刻的快感全都暴露在燥热的中。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 闭上双眸,漆黑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一双赤红色的双眸,让他不由的大吸一口冷气。 下身的快感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啊……”被欲望彻底凌驾的男人再也禁不住的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口腔里射出,发泄过后的身体像被抽离了力气般摊在了床上,呼吸急促着,脸颊酡红着。 安以墨用如葱跟的右手接住嘴里吐出的浓稠的白色的液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少啊……” “……”刚泄完的男人虚脱般喘着气,垂着挑花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一片模糊,眼前的人影徘徊于亚麻色与银色发色的两个男人之间。 为什么? 明明眼前是叫安以墨的男人,可是为何自己会看到那条龙的身影? ------------ 053:如痴如醉的一夜 惬意的统一在淡紫色的房间里,空气里弥漫着丝丝淫、亵的气息,不时夹杂着两个男人不平稳的呼吸声。 宽大的床上。 “你还好吧?”安以墨俯下身将虚脱般的男人搂在怀里,湿透的短发紧贴在他那精美的脸庞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蒙上一层汗水,让他看起来分外的诱惑。 “嗯。”无力依靠在安以墨怀里的男人应了个鼻音。 “那接下来轮到我了!”安以墨嘴角上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意,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他们两个都没有不能使用神力。 安以墨修长的脚将对方均匀而白暂的双腿撑开,沾着*****体的右手朝他下面的洞口探去…… “不……”左佑无力的抗拒着,可怎么也阻止不了搂着自己的人将手指探入体内的动作。 “你好紧……”男人的边用唇厮磨着左佑的耳朵,边用柔而温柔的嗓音迷惑着被他侵/犯的男人。可跟他柔和的声音不同的是他的动作,有些隐隐的焦躁和横蛮。 “嗯……”被手指侵/犯的刺疼让左佑低低的闷哼了声。虽然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抗拒的心理让他转过了头,不愿意去看自己被玩弄的下身,却不自觉将头埋入了安以墨的颈窝。 鼻尖满满是安以墨淡淡水莲清香。 让人有种舒心的感觉。 这是安以墨,不是那个银白色的幻影…… 心口莫名有种被堵的感觉。 “放松点,不然会受伤的……”安以墨轻声说着,搂着左佑蜂腰的力度更紧了些。 “……嗯。”左佑将脸深深埋进对方的颈窝里,让对方熟悉的水莲清香布满鼻尖,以便告诉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畏惧的自己,这是安以墨,自己喜欢的人。 按摩得差不多了,安以墨半搂着左佑的腰转了个身,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如果太疼,你可以咬我……” 他很轻柔的说着,也很尽量克制自己不被***的丧失理智,很轻很轻的贯、穿对方的身体。 “唔……”即使对方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是被贯穿的人还是不由的发出闷哼声,修长的手里紧搂着对方的脖子,感觉难堪的再次把脸埋入对方的颈窝里,呼吸着对方熟悉的气息。 “放松点……”安以墨握住对方柔韧的腰的手开始将他的身体慢慢的往上抬,然后,再慢慢的放下,让他的身体开始适应体内的火热。 虽然他不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只要这个男人的心里有自己,他就感到很满足了,即使,他一直都很想独占他一个人。 “嗯……”左佑在安以墨的颈窝里点了一下头,如柔荑的双手紧紧的搂着对方的脖子。 “佑,我爱你……”男人带着点沙哑的声音磨蹭在左佑的耳边:“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今生,来世,不管轮回多少次,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不管是男还是女,不管健全还是残缺,永远都对你不离不弃……” “额……”埋在安以墨颈窝里的男人抬起头,酡红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倒映着对方因情、欲而汗湿的容颜,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夹带着暧昧的执着眼神正注视着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真挚的誓言,而且还是从他喜欢的人口中说出,心里瞬间被感到塞得满满的。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着这个男人会被其他的男人迷惑,然后就从此离开了自己。 看来他错了,他是多么的爱自己啊! 而自己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以墨,我也爱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左佑慢慢地靠近对方的唇,然后贴了上去。 男人对左佑的回应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激情的亲吻着对方性感的薄唇,而下身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而随着他动作摆动的左佑不免有些受不了的发出低低的闷哼,但是身体却随着这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逐渐敏感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开始取代原来的疼痛,被点燃的**焚烧着他的躯体,甚至连安以墨的一个呼吸都能让他的皮肤而因此酥麻…… 这一夜,给他重生后的人生里留下一个最难忘的记忆,那温柔的触感,**的缠绵,还有真挚的誓言,都让他陶醉于这个陪了他10年的男人的怀里。 幸福,将整个脆弱的心脏塞的满满的…… 然而,正在陶醉中的他从未想过,在后来的一天里,这些让他如痴如醉的幸福会将他推到一个叫痛不欲生的深谷里。 ****** 位于南天的大犬座中的大犬座a星――全天视星等最亮的恒星――天狼星,星宫里奇美的犹如仙境,建筑奇特又不失奢华。 在一座犹如淡彩色云层构建的殿堂前,7位统一着银白色盔甲的侍卫正将一位着一身白色便衣的银发男子拦截下。 一位侍卫说:“对不起,星君殿下正在休息,我们不能让你进去打扰!” “本少爷要见的是御羊,不是天狼!”清冷的声音从男子的喉咙里发出:“如果不想让本少爷硬闯天狼殿的话,要么让御羊出来见本少爷,要么就让本少爷进去!” “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侍卫说着,统一抽出佩戴在腰间的长剑。 “你们的意思就是让本少爷硬闯了!”比利剑还要锐利的眼神从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发出,仿佛只要他一眨眼,眼前的7位侍卫的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掉下。 “本座说是谁在外面这么吵呢?原来是神龙大人啊!”这是一声清扬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接着一位留着白色卷发,穿着白色绵羊毛制的马甲与一条黑色柳丁紧身裤的男人走了出来。 名如其外貌给人的第一感觉一样――羊――御羊。 “御羊大人!”7位侍卫将剑插回剑销,有礼的恭迎着他们的大人。 “不好意思,下人调/教的不好,有所冒犯神龙大人,里面请!”御羊浅笑着对青戈做出请的动作。 “不必!本少爷只是有个问题问你,得到答案之后就走!”青戈不屑的瞥了一下那些侍卫。 “请问!”御羊皮笑肉不笑,如果他没猜错,他一定是来问是谁破坏了天狼的赐印结界,不然,像青戈这种桀骜不驯的人,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 当然,他可是答应那人,誓死不说! “是谁破坏了天狼的赐印结界?” 果然,如他所料。 “呵呵。”御羊笑笑:“神龙大人根本就不愿接受赐印,而本座也不想天狼星君对你赐印,现在事情也已经如我们所愿,何必……” “本少爷不想听废话!”青戈直接打断他的话。 御羊脸上堆积的笑容立即消散:“就是本座阻止的!难道你没有听过怨念的力量是无穷的吗?” “你涉及了黑神力!”青戈犀利的眼神劈落到御羊的身上。 “呵呵,你的精神是在黑炎洞时间绷的太紧了吗?黑神力不是已经随着斯戈那么一起消失了吗?”御羊又笑笑,但很快就板出一张脸:“本座这是爱的力量!本座不容他去触碰其他男人,就这么简单!” ------------ 052:条件等换的采取 “哒哒哒――”雨落万物发出错乱的声音,窗外一片暗沉,天际边偶尔闪过几条蓝白色的闪电,空气间密布着数不尽的雨滴落地形成的线条。 房内,一片昏暗,空气里还残余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淡紫色的床上,被褥一片凌乱,乳白色的睡袍还趴在床沿上,垂落在地板上。 在凌乱中的被褥里安静的睡着一位的男人,散乱的亚麻色短发半遮着一张英气凛然的俊脸,美丽的唇形微微上杨着,一副像是做了个美梦,又或者是因为得到了满足而上扬着。 这时,他的眼皮动了一下,接着同发色的浓密睫毛轻轻上扬,睁开一双金色的水晶球般美丽的双眸,没看到原本该睡在身边的男人,他撑着身体坐起,淡紫色的被子自然滑落下来,暴露出男人白暂结实的胸脯与柔韧的腰间。 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在暗沉的房间里浏览了一遍,没有看到昨晚那个与他缠绵了一夜的男人。 窗外哗啦啦的的雨滴声将房内衬的异常的安静,昨晚所发生的事仿佛是一个梦,但床上被褥的凌乱与枕边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确确实实的证明着不是梦。 他拿过桌上的手机,打开,4英寸的屏幕上是处于写信息的状态。 ‘以墨,我去龙族给你找解药,一定要等我回来!佑。’ 看完屏幕上的信息留言,安以墨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拿过垂在床边的睡袍披上。 左佑那个傻瓜,怎么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这么鲁莽的去了呢? 他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自己一点知觉都没有? 是一个人吗?还是跟那条龙?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就太危险了,而且如果要强行进入鬼点火的宫殿,肯定会负伤! 安以墨担忧的眉骨紧锁,不能自我的就想使用神力探索左佑此刻所在的位置,但神力刚在心脏里酝酿,毒性就开始发作了,但他还是忍着灵魂要与肉体分离般的疼痛,强行使用神力。 发着淡蓝色微光的神力以安以墨为中心,化成数十根细线散发出去,才布及附近的一公里:“噗――”鲜红的液体立即从他美丽的唇形间喷出,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跪趴在床的边沿。 正在搞卫生的成光焰突然感应到安以墨的神力,立即感到异常,他中了噬魂散,如果强行使用神力的话必定会因为毒性发作而身亡!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身影模糊,消失在原地,再一个现身就出现在安以墨的房门外,他用被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之间安以墨脸色苍白,正吃力的扶着床爬起。 “安少,你没事吧?”成光焰上前将他扶到床上,看着凌乱的被褥,能想象昨晚在这上面的两个男人是多么的翻雨覆雨。 “你知道天枢他去龙族了吗?”安以墨看向成光焰。 “是的,少爷他临走前跟我说了,让我留下照顾您!”成光焰点了一下头,想到今早,左佑的眼神里充满的坚毅,让他不容阻止,不然自己就随他同行了,但是他却让自己留下照顾安以墨。 “他一个人吗?”安以墨接过成光焰递过来的手帕,将嘴角残余的血液擦去。 “少爷说神龙在路上等他!”说道这里时,成光焰就感觉不对劲了,神龙这几天都没有来左家,他们是怎么约定好的呢? 发神音? 额?这时,成光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惊讶的往房门那边看去。 “怎么了?”安以墨意识到成光焰的异常问道,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如果说跟那条龙一起前去,那么他就可以放心了,至少那条龙会保护他,但是,问题是,是什么利益让那条龙愿意帮自己拿解药呢? 而这途中,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着,天枢他会不会回心转意?又或者在这途中,他就恢复了神力? 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即使昨晚他们还缠绵着。 “安少,我下面还在煲着汤,我先下去把火关了,您歇会,待会我再上来。”成光焰帮安以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褥,然后转身离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所感应到的神力,现在就在留下的那个人现在应在在去龙族的路上才对啊! 他加快了脚步,离开安以墨的房间顺带上房门,走出走廊往下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依靠在黑色鳄鱼皮制作的高档沙发上,一头利落的银发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 依靠在沙发上的人意识到身后的目光,回过头,一双赤红色的双眸发出犀利的眼神直接劈落到他笔直的身上。 楼上的身影一阵模糊,接着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的是在沙发前。 “神龙,您不是陪少爷回龙族了吗?” 成光焰把分贝降低了一点,生怕楼上的听到似得。 “那个家伙真的去龙族了?”虽然青戈有所料及左佑会为了安以墨前去龙族,却没想到他会一个人去! 简直就是乱来! 御羊那边没有问出任何线索,这边天枢又回龙族,这些事情,到底还有完没完? “成光焰,你竟然敢骗本少爷!”一声生冷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后上空传来。 成光焰回过头,只见披着睡袍的安以墨站在二楼的走廊里,俯瞰着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意识成光焰的神情有所异常,他安以墨是不是就永远都不知道,那个他爱着的男人,为了自己,不惜一切,也毫不顾及鬼点火是否还存有,就这么奋不顾身的前去龙族? “青戈,给你一个情报换你现在回龙族给我拿到鬼点火!”安以墨金色的双眸转向青戈的背影,这个时候,他只能这样! 而且他很有把握,自己给青戈的情报一定会让青戈回龙族一趟,而至于拿到鬼点火也就只是举手之劳,只是,那种靠着龙族气息而存活的植物,现在不知是否还有存活。 “对我施毒的人是龙族的人!”安以墨生怕青戈不听完自己的话,不等他回复,直接说出! “哼!”青戈冷笑一声,还是那种像是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笑声:“如果你要求本少爷给你拿解药就直说!” “想都别想!这是条件等级交换!愚蠢的你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一个问题吗?――噬魂散刚被仙维娜无意间发明出来后,还未来得及上市面就被隐藏起来!这也就是说,除了龙族的人知道这毒物存在外,跟本就无外人闻晓!就算外人有所闻晓,也根本就不晓得这毒物是被隐藏在哪里,又或者是已经被销毁了!” 锐利的眼神从安以墨金色的双眸里发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势力直接落在银发男人的背影上。 “哼,没想到你也有聪明的一天!成交!”清冷的声音从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还未在空气里消逝,白色的身影就凭空消失了,剩余窗外的世界发出哗啦啦烦躁的声音。 ------------ 055:再度相逢的男人 灰色的苍穹,磅礴的大雨,随着天际边银树开花般的闪电,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天地要崩裂般让人心颤。 蜿蜒的公路,荒废的稻田,望出去是一成片干枯的树林,在磅礴的大雨里延伸着宛如源自地狱恶灵的魔爪。 一座灰白色的六角凉亭立在蜿蜒公路的一边,磅礴的大雨落在亭顶沿着亭顶的形状滚落成美丽的水柱洒落在地上,凉亭里有一张大理石砌成的圆桌与四张圆凳。 圆凳上坐着一位穿着卡其色外套,后面背着一个黑色包包,手肘抵在圆桌上托着线条柔顺下巴的美人,绝美的脸庞,精美的五官,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正眺望着灰色的苍穹,一副巴不得雨快点停的模样。 然而天空却没有任何停下哭泣的意思,再一个仿佛能震破苍穹的雷声后,磅礴的大雨下的更凶猛,像是已经憋屈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泪点,要一次性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完一样。 “难道今天日历上有写:诸事不宜吗?”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的声音从美人的嗓子里发出,带着一丝撒娇般的鼻音,这淡淡的鼻音似乎是天生的,并不是真的对谁撒娇。 回应他问题的是哗啦啦!雨落万物的杂音。 他从背包里翻出手机,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他从出发到现在已经有8个小时了。 这个时间,以墨他早就醒了吧?知道自己不告诉他一声就独自前行龙族,他一定很担心吧! 以墨,对不起,请你一定要谅解我――我真的想帮你恢复神力! 只有这样,自己恢复了神力才能封收你成为我的神兽! 想到这里,男人性感的薄唇上扬起,给此刻阴晦的天气里添加了一抹绝美的色彩。 “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了!”一声成熟男人磁性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坐在圆凳上的人一惊,回过头,立即一愣。 眼前这位身材魁梧,着一身纯白西装的白发男人不是上次在香格里拉酒店里遇到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吗!? 上次这个人出现时,以墨就失踪了!该不会就是他干的吧?那现在找自己干什么?是因为以墨已经被就回来了,要唯我是问? 左佑从圆凳上站起,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如柔荑的右手插在口袋里,紧握着兜里的水晶球。 白发男人拍拍身上的雨水,看去左佑的容颜时,英俊的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哟?是你!真巧!” “你,你的轮椅呢?”左佑如柔荑的手指指男人的脚,一种被骗的感觉油然而升,迷离的桃花眼里,眼神更加警惕的看着对方。 “哈哈,说起这个,你还真的是我的贵人呢!上次遇到你之后,我就遇到一个神医,是他帮我的脚给治好了!”男人慷慨的笑笑,然后在圆凳上坐下:“本人叫金,请问我该怎么称呼贵人你呢?” “左佑。”虽然没有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但是左佑还是很警惕的看着眼前叫金的男人,越发感觉这个人很面熟,还是说跟谁很像?他一时间想不起来。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在一瞬间就掳走安以墨的人,那么对于左佑简直就是皮毛功夫,更何况在这荒郊野岭的,恐怕被这个人杀了,尸体化成一堆白骨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这时,左佑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感觉手中的神力球有神力回应,不知道是谁发来的神音,他远离了几步金,然后背过身,刚拿出神力球,他面前就凭空弹出一个屏幕。 屏幕里出现的是有着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与一头限量版银发的男人,赤红色的双眸发出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穿过屏幕直接刺到左佑身上。 “你现在在哪里?”清冷的声音从屏幕里发出,语气见带着明显的怒意。 这怒意莫名的点燃了男人的愤意,一时间忘了此刻他身后还有人,直接说出了目的地:“明知故问,当然去龙族给以墨找解药啊!” “你现在跟谁在一起?”青戈看到左佑的身后有人影:“把你现在所在的准确位置定位给我!” “要准确位置是要过来?那是要过来带我回去?还是陪我一同去龙族?”左佑直接说明:“如果要带我回去,我不给!” “废话少说,快发给我!”屏幕里的男人分贝加大了不少,不耐烦的情绪在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上绽开。 “哦!”被吼的人不情愿的嘟起性感的嘴,如柔荑的手指点了一下屏幕的下角的菜单,然后找到所在位置定位发给了对方,青戈收到了准确位置之后,屏幕就凭空消失了。 “左先生要去龙族?”从刚才就一直注视着左佑的金问道。 “……”左佑警惕的回过身。 “你这可是南辕北辙啊!”金抬起厚实的右手,轻轻在空气中划过,随着他指尖划过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个15寸的屏幕,屏幕里显示的是整个地球的地图。 “你不知道南美洲那边有个蠕虫洞?在那里只要稍稍加点神力就能很快抵到目的地!”金的手指在屏幕前快速的滑画:“随时随地想穿越到其他星球那是上等级星君才有足够的神力做到,而我们这些没有足够神力的人,想到快速抵达目的地,就只能通过虫洞来走捷径了!”他的指尖突然停下:“在这一带,你过来看看!” 左佑半信半疑的挪步到金这边,虫洞不是爱因斯坦提出的理论吗?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 左佑看了一下金给他指出的地点:“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捷径?” “因为你是我的贵人啊!”金和蔼的笑笑:“上次你帮了我,这次就算我帮回你!” “……”左佑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能分辨他所说的是否真实,但从他不带任何敌意的笑容里看出他是真心的。 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金别过头,看出左佑的质疑:“不信?那等雨停了,我可以送你一程,正好我也要经过那里!” “谢谢你的好意,等雨停了再出发吧!”左佑给金回一个浅笑,心想,雨停了,青戈就来到了吧!? ------------ 056:心有余悸的人名 “谢谢你的好意,等雨停了再出发吧!”左佑给金回一个浅笑,心想,雨停了,青戈就来到了吧!? 然而,一个多小时后,磅礴的大雨转到针细般的小雨直到停了,阴沉的天空都被风吹开了一片光明,但那位要准确位置的男人还没有过来。 只要锁定位置,然后使用神力进行空间瞬间转移,像青戈属于兽系王者的人,三分钟都绰绰有余,可是过了这么久他都还没有到来,左佑不免有点失望。 “雨停了,我们出发吧!”左佑整理了一下包对金说道。 “好的!”金瞥了一眼左佑在圆桌上留下的纸条。 因为神力球里的神力有限,左佑不能进行一次性抵达蠕虫洞,两人只好将这其中的路程分成几次的路段前去。 途中,金问了左佑一些问题,而左佑一方面担心着青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才延迟了时间,要是他到了,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条会不会找上来?另一方面担心着安以墨那边,根本没心回答他的问题,便随便应付了几句。 “到了!”一颗参天大树的粗壮的树枝上瞬间出现了两个浅颜色身影,在碧绿的树林里格外的显眼。 “就在那个洞穴里!”金指着前面一座翠绿丛生的山腰上的一个黑色大洞:“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接下来你是要等你的朋友过来呢?还是直接自己先去呢?” “谢谢你,我可能会休息一下,顺便等一下他吧!”左佑浅笑着对金说道,看着他毫无流汗之意,且精神饱满的很,心里不禁佩服。 从亚洲大陆那边过来南美洲这边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除去途中的休息时间,整整9个小时都处于神力运作飞行中,不说没有闭目休眠的困意,就但指这气候的转变来说,左佑早已大汗淋淋,可是眼前这位中年男人却一滴汗都没有流! “那你保重,我先走了,后会有期!”金宽厚的嘴角上勾起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笑意,然后凭空消失在翠绿的树荫下。 山的前面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流动的河水发出汩汩的声音,在明媚的阳光下波光粼粼,给人一张清爽的感觉。 左佑从树干上落到,走到河边,将外套背包丢在草地上,优雅的蹲在河边,如柔荑的双手准备捧起清澈的河水时,看到水里的人不由惊愣住了! 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精致的五官,白暂细腻的肌肤在清澈的水里显得格外的水嫩,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那一头仿佛赋有生命的纯银色长发,在清澈的河水里不受水力的干扰,与那一身奢侈的白色锦衣悠悠的飘荡着,通过阳光折射出让人目眩的光芒。 水里的人处于沉睡状态,同发色的睫毛投下的两道弯弧,高挺的鼻梁下,鼻翼处偶尔冒出几个小泡泡,加上河底下的鹅暖石,把眼前的人衬得格外的幻美,犹如沉睡中的仙子。 岸上的人却没有过多的沉溺于水里的人的美貌,而是处于一个人的惊愕中。 这头银发,这袭白色锦衣,跟他在脑海深处看到的那个白色身影。虽然当时他没有看到那个白色身影的容颜,但是他却有着一种就是这人的强烈感觉! 而且他这张容颜,竟然很青戈有着90%的相似度! 难道他就是…… 额? 水里的人突然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双眸,在左佑还未来的及反应,便听到嘭的物体出水的声音与物体落水的声音――水里的人突然伸出手,将毫无防备的左佑拉倒了水里。 “唔……咳咳…… 唔……”被拉进水里的人挣扎了起来,可是河水就像被赋有引力,把他束缚住了,无法露出水面。 “你让我等的好久……”一声清晰,略带着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勾起一丝让人无法琢磨的笑意,毫无瑕疵的玉手碰过左右的脸,然后吻上了他性感的唇。 “唔!!!!”左佑的桃花眼惊恐的瞪大着,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缩成针孔般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 这张脸好熟悉……除了跟青戈张的相似之外,好像过去里,跟他有过什么瓜葛! 嘭嘭―― 心脏跳动的声音。 “额?”左佑乌黑的双眸更惊恐的看着眼前这张脸,如柔荑的双手牵强的抓住对方的手腕,想将之扯开,可是心脏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正刺激着大脑神经,让双手变得无力。 “唔……”左佑痛的双眼发黑,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感觉他正在吸取体内的某种能力,心脏就像正在被硬生生的挖出,他受不了,痛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痛感全消失了,而天也暗了,耳边传来火焰烧着树枝的啪啪声音,别过头,不知是谁起的火堆,还烤着一只肥兔子,而自己躺在草地上,身下垫着衣物,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的皮夹外套。 外套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一种仿佛源自森林里的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 “你醒了!”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身材修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修长的玉手里还拿着几个刚采回来的野果。 心里有种莫名的温暖感。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撑着身体坐起:“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银色长头发男人?” “呃?”青戈将手中的野果递给左佑的动作僵住了。 “他就是你的哥哥?”左佑抬头仰视着僵硬在眼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性感的唇还是说出了嘟嘟曾告诉过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斯戈?” “他还活着?!”青戈难以置信的看着左佑。 他昨天得到左佑发给他的准确位置后,准备过来时,却因为身体里的雷性神力与水性神力产生了混乱而迫不得已停下来调节,当他赶到左佑发给他的那个地点时,却只看到了一张纸条,然后他就照着纸条上说的位置锁定目标。 来到这边时,当他看到躺在河边的左佑时,脸色立即一片苍白,检查出他只是晕过去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在这附近的一带饶了一圈,除了一些经过的兽或者星君曾留下的痕迹外,根本就没有左佑所说的银色长发男人的气味。 然而,左佑却说他看到了他! 就是因为左佑看到了他,所以才对左佑出手? ------------ 057:惨绝人寰的沦陷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血色的夜晚,干枯的参天大树上挂着一轮血红色的圆月,空气被浓稠的血腥味与烧焦味侵布,哀绝的惨叫声,呜唔声,呼救声,哭泣声还有火烛燃烧的噼啪声全部混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惨绝人寰的悲曲。 那年,站在躺着无数俱血肉模糊的尸体,血流成河的回家路上的他还年幼,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颤抖着倒映出眼前惨目忍睹的画面,空气中浓稠的血腥味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今早那个还巍然屹立的家园怎么会在一天之间变成如此狼狈的摸样? “锵――嘭――”前方传来正在打斗的声音。 “父母亲!”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纤小的身躯就连瞬间移动的神术都忘了,踏着那血河朝前面的宫殿奔去。 当他推开那扇厚重的铜门,宫殿内传来一声利剑刺穿肉体的惊骇声,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的被血液染红的白色背影,修长的手正握着剑刺穿在他面目男人的胸膛,他身上被一种奇怪的神力包围着,散发出让人寒颤的杀戮气息,那头瀑布般的银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仿佛正在诉说着它们主人的愤怒。 “哥哥……”站在殿门上的孩子无力的后退了一步,怎么也不相信此刻看到的画面――他亲爱的哥哥,此时正持着剑刺穿了父亲的胸膛,而母亲遍体鳞伤的躺在一边,那往日能散发出让人炫目的银色长发此刻像一堆稻草般侵泡在鲜红的血泊中。 “青戈……快……快逃……”被刺穿胸膛的男人,圣维戈脸色苍白,嘴角上留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刺穿他胸口的男人的服饰,银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月辉光芒,紧贴在他健壮的身躯上。 “为什么?”青戈无措的摇摇头,惊恐的泪水模糊了双眸,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敬仰的兽系王者如此狼狈的模样,就像此刻整个沦为废墟般的龙族一样,而将他变成这模样的人竟然是他敬爱的哥哥――斯戈! “青戈……快逃!你哥哥他走火入魔了……开启了被封印了1000年的黑神力……你……” “嗤――”的一声,只见斯戈将刺穿在圣维戈身上的剑拔出,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挥手,血色的月下弧过一抹鲜红的液体,接着“咚――”的前后两声,圣维戈的脑袋与身体分开了,陆续掉在地上,那犀利的丹凤眼里,赤红色的双眸还处于一种惊愕的紧缩状态。 “不要过来!”惊恐布满了青戈稚嫩的脸,赤红色的双眸缩成针孔般看着悠悠转身向自己走来的斯戈,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戮气息让人寒颤,那是一种没有任何属性的神力,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哐啷――”斯戈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只是将手中的沾满鲜血的宝剑丢在地上。 斯戈一步步靠近,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黑色神力给予青戈强大的压迫感,他想后退,可是双脚却像被无形的地狱魔鬼抓牢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朦胧着双眼看着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双亲,问出的话语带着哽咽而变得无力。 “哼……为什么?”斯戈冷哼一声,像是对眼前这个小屁孩无知的嘲笑,又像是为某种事情而无奈的冷笑,但那双跟青戈一样美丽的赤红色双眸却没有任何神情。 “为了能够变的更强,抹杀自己最亲的人就是最佳的捷径!我愚蠢的弟弟,这就是你所看到的光明另外一面的黑暗!”斯戈在青戈身旁蹲下,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最好不要恨我,否则我将越来越强大!”说完,起身走出殿门。 往日,那个一直很优秀的哥哥,竟然在一夜之间为了变的更强,而抹杀了自己的双亲,乃至整个种族! 势力跟亲人,竟然势力比较重要! 这么无情的人,竟然让自己不要恨他! 怎么可能! “你给我站住!”愤怒的孩子拾起地上的剑挥向离去的人的背影,可笑的是,那被挥过来的剑还未来得及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就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势神力挡下了,哐啷的一声无力的掉在地上。 斯戈停下了离去的脚步,回过头,只见青戈稚嫩的脸上充满了仇恨,那双赤红色的双眸里发出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抹杀掉般。 “在你离开之前先把我杀了!”冰冷的声音从他幼嫩的喉咙里发出,白暂的双手正紧握成拳头,在奋力的聚集神力。 “哼,现在的你还不配我出手,乖乖的去修炼,让自己强大起来吧!直到你把我打倒的那一天!”斯戈说完,化成一团黑烟消失在血色的夜空下,剩下被仇恨布满双眸的青戈站在惨目忍睹的龙族里,四周开始沦为安静,只剩下火烛吞噬着房屋的劈啪声与空气里弥漫着的浓稠血腥味…… 事隔800年后,两兄弟再次见面是在战场上,当年那个稚嫩的青戈在仇恨中成长为一位桀骜不驯的青年,而当年那个背叛龙族的斯戈,除了他涉及的黑神力越来越强大之外,他的容颜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张让青戈恨之入骨的俊脸。 在那次的战争中青戈终于复了仇,却陪了夫人!这又让他再次陷入一个阴暗的仇恨世界里,当他从大熊星君那里得知天枢星没有灭亡的时候,他那个即将沦陷的世界重新有了一丝希望。 他带着那不可磨灭的希望,好不容易找到重生后的天枢,却因为天枢的神力被封印而将自己忘记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巨大的难关,他青戈有足够的能力帮天枢恢复神力,只要天枢他自己愿意,然而,又在这恢复神力之前,天枢竟然说他看到了斯戈! 那个在黑炎事件中,他亲手抹杀掉的仇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让他沦陷在仇恨世界里的男人竟然还活着! “青戈……”左佑看看手中青戈为自己采的野果,再抬起双眸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橙红色的火焰发出的光映红了他的衣衫,将他的影子拉的好长,好单薄。 那头往日能发出让人目眩的银发此时安静紧贴在它们主人的头上,把它们的主人的背影衬得异常的孤立。 这个人,明明就与自己相隔着5米不到,却莫名有种相隔着整个宇宙那么遥远的错觉,在黑暗中的星辰里,以他独有的光辉,还有那一直相伴着他成长的孤独,散发着他与生俱来的魅力。 却让人有种莫名的心疼感,好想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他,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能力给予他孤独的世界一丝丝暖意。 ------------ 058:喜行于色的改变 “青戈,我还在呢!”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的声音在寂寥的夜里响起,皎洁的月光倾泻着碧绿的丛原,晚风轻轻摇曳着树叶,空气里散发出大自然的清香,还有一缕香喷的烤肉味道。 昏暗的丛林里,一堆火把燃烧着枯木枝发出橙红色的火焰照亮了四周,火堆旁站着一位黑发男生,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泛着橙红色的火焰光辉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银发男人。 银发男人此时正用那修长的玉手托着腮,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暗沉着,整个人已经彻底陷入了沉思中,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才从一个人的沉思中晃过神来。 青戈回过身,瞥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左佑:“饿了吗?这个应该可以吃了!”边说着,修长的玉手拿起支架着已经烤的色泽诱人的兔子,试探了一下温度,然后撕下一只兔腿递给刚蹲下来的左佑。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左佑浅笑着接过对方递来的烤肉,在嘴前吹了吹,然后咬下一口,细细嚼着口腔里的肉,视线悄悄移到青戈那好看的能让人窒息的俊脸上。 刚刚自己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人名,他应该还好吧? 看来还是不能强求他回到那个会让他勾起仇恨的地方…… 白天看到的那个男人,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感觉心脏里的某种东西被硬生生抽走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何自己就这么肯定他就是斯戈? “那个男的对你做了什么?”清冷的声音从青戈那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打断了左佑的沉思。 “没有,什么都没做!”左佑立即摇摇头,瞬间有种在做贼心虚的感觉。 怎么可能告诉你,那个曾杀了自己的男人吻了自己? “那你为什么会晕倒?”机械般的询问。 左佑见眼前这男人从刚刚知道了斯戈出现过后,那张不似凡人的脸蛋就一直拉着,对于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于是他还是先敷衍了一句:“心脏病发作,痛晕了!” “……”青戈抬起赤红色的双眸看向左佑,犀利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左佑的谎言。 “这个烤的好好吃呢!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左佑立即转开话题:“你快尝尝!” “……”青戈回过双眸,撕下另一只兔子腿,优雅的吃起。 “长这么大,还真的是是第一次在野外过夜呢!”左佑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中的烤肉:“要是以墨也……”提到那个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左佑立即闭上了嘴,视线转到青戈的脸上,看到他还是拉着一张脸细细咀嚼着口腔里的兔肉,他立即什么都不说了。 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吃饱了就早点睡!”青戈丢下手中的骨头,白暂的玉手轻轻一挥,一条白色的手帕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用手帕优雅的擦擦嘴角与双手,然后起身,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你要去哪?”左佑立即抬起头,环视四周,当看到坐靠在东方5米处的一颗大树树干上的白色身影,视线莫名的黯淡了。 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 管他怎么了呢?都不能干扰他一定要抵达龙族,拿到鬼点火的决心! 次日,天才蒙蒙亮时,睡着草地上的男人就醒了,醒来的男人第一眼就朝东方望去。 “青戈……”他轻声对坐靠在树干上的男人唤道。 对方没有回应,好像正处于沉睡中。 左佑立即坐起,快速的收拾行李包,然后背上,蹑手蹑脚的朝南方不远处的大山上的洞穴走去。 “你打算就这么撇下我?”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从身后传来,让准备溜走的男人立即僵在原地。 “我想,那个地方给你留下了太多无法抹去的悲伤,你还是不要去吧!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拿到鬼点火的!”左佑看着前方的大山说道:“而且,本身救的那个是你的情敌,你没必要这么做!” “……”青戈从树上下来,然后朝左佑这边走来,与他擦肩而过,盈步到河边,简单的洗了个漱,然后越过冰凉的河面,抵达到河的另一边,朝大山走去。 左佑看着那修长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受。 明明昨晚还怪怪的,今天看上去却一点事都没有。 是为了自己而洋装吗? 还是他已经想开了? “再不快,我可不等你了!”前方修长的背影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没有回头,继续朝大山前去。 “是!”左佑应了声,朝前方的白色身影奔去,精美的脸上绽放出心里的喜悦,迷离的挑花眼含着笑,在旭日升起洒下的第一缕阳光下异常的灿烂,唯美,仿佛就连那刚出生的太阳都要暗色。 一个小时后,左佑跟着青戈来到了山腰上的洞穴里,洞穴的四周是由一个个10cm直径,发着蓝色与绿色的宝石般的半圆铺成,形成一个往洞穴里延伸的漩涡视觉感。 “可能待会会有种头晕的感觉,你忍忍。”青戈说着抬起修长的玉手在空气中拂过,眼前立即出现了一个发着蓝光的屏幕。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目不转睛的看着青戈的玉手在屏幕上熟能生巧的选择穿梭的目的地,玉手在屏幕最后出现的对话框上点了确认后,那些发着蓝色与绿色的圆球开始闪烁了起来,让漩涡状的视觉感开始转动了起来。 随着圆球的色彩发生了改变,漩涡状的视觉图形转动的越来越快,视线开始因为凌乱而引起太阳穴的刺痛,仿佛整个人都被丢进了漩涡中,让人头晕眼花,胃部在颠覆,难受的有种让人想吐的感觉。 “你还好吧?”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他感觉蜂腰一紧,整个晕乎的身体因此而找到了一个支撑点,让他心里有个安慰。 晕乎的难受的感觉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当他感觉自己再也受不了时,四周慢慢稳定了下来,视线也随着慢慢变的清晰。 “到了!”一声清冷的声音仿佛是这洞穴的主宰者,在他的声音落定后,四周恢复了平稳,定眼细看,四周还是刚刚那个洞穴的构造,不同的是,此刻他们面对的是洞穴口。 ------------ 059:沦为废墟的龙族 走出洞穴,腐朽的气息夹杂着死亡的寂静迎面拂来。虽然表面温柔,却也带着无比的尖利。 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深深浅浅的灰。 前面是一片荒芜的土地,在远点,是一片废墟,像是曾经的居民区,再远一点,仿佛是在天空的尽头有着一座巨大的废城,两条被摧毁的只剩下半截的大柱从这么遥远的距离都异常的入眼,可想而知它们还健全的时候应该能顶天了吧! 天空一片压抑,还下着阴冷的朦胧细雨。 左佑倒吸了一口冷气,别过头看向站在左边比自己将近高一个头的银发男人,男人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发出无比犀利的眼神,像是在敌视一个仇人,从他身上不知觉发出的寒气,让人不由的有种寒颤的错觉。 “鬼点火的宫殿就在那座城里!”清冷的声音从男人的喉咙里发出,视线的焦点也随即定落在那两个被截的一长一短的大柱上。 “嗯。”左佑应了声,随后,两个人下了洞穴,肩并肩踏上了那一片荒芜的土地,一步步朝天空尽头的那座费城走去。 走过那片偶尔能看到白色的蠕虫腐烂尸体的荒芜土地后,踏如只剩下一个空壳的居民区,天色已晚,四周已经陷入了昏暗中,伴着阴凉的夜风,在寂寥无人的遗址里,不禁让人心里毛痒。 天空依然下着朦胧细雨,左佑乌黑利落短发早已被湿透,就连衣衫都能拧出水来,而青戈却滴水未沾,仿佛这些雨无法湿透他,又或者他身上被某种元素的能力包裹着。 左佑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早已失去了平时的稳定,他不解的看着走在前面的白色身影。 明明只要使用瞬间转移就可以一下子就抵达到目的地,可是他却选择有苦又累的步行。 “停下休息一下吧!”左佑在一条柱子旁停下脚步,走了一天,也饿了一天,这已经是他身体的最大的极限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左佑旁边摇摇欲坠的大门,玉手轻轻在空气中一挥。 “嘭――”的一声巨大的声音在寂静的世界里响起,还带着久久不去的回音,吓的左佑只差在原地跳起。 “你想吓死人啊!”左佑不满的瞪过青戈一眼。 沉默了一天,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突然搞出这么一声巨大的声音,是正常人都会被吓出心脏病,何况他还是先天心脏不好的娃呢? “就在这里过一夜吧!”青戈不顾黑发男人的大呼小叫,直接盈步踏入刚被撤开的大门,往屋内走去。 “等我一下!”左佑随后跟了进去。 青戈随便找了一些木材,然后生起一堆火堆,橙红色的火焰瞬间照亮整个屋内,房间不大,腐朽的气息充满了整个20平方米左右的空间。 这是一个卧室,一张灰色宽大的床摆在布满蜘蛛网的窗边,几件雕刻着精致纹路的家具摆在房内,即使四壁都挂上了蜘蛛网,却依然挡不住精心雕刻与绘画在墙上的精美图案。 从这些富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可想而知当年这个房间时如此的奢华,紧紧是平民都如此的奢华,足以联想到当年的龙族是多么的繁荣富强,却在一夜之间沦为了一片废墟。 这说明斯戈涉及的黑神力到底有多深? 青戈生完火,抬起美丽的双眸,看着左佑湿哒哒的衣服紧贴着,将他那偏瘦的男性躯体彰显的格外妖娆,尤其是那紧贴着汗湿脸庞的黑发,在跳动的火焰下格外的情、色,他起身,走到床边:“把衣服脱了!” “你想干什么?”左佑双手捂胸,连退了两步。 “你确定要这样过一夜?”青戈说着,修长的玉手扯过那布满灰尘的床单,然后用力一抖,灰色的床单瞬间变成乳白色,然后丢给全身湿透的左佑。 左佑拉下覆盖在脸上的被子,脸颊不由的为刚刚的误会泛起微红,他拿着被子走到角落,将全身湿哒哒的衣服褪去后裹着单被,别扭的拿着湿哒哒的衣服挪到火堆旁。 “衣服给我!”青戈清理好床铺,看着左佑笨拙地在火堆旁晾衣物,有点无语的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些小事情完全可以用神力解决?” 左佑抬起头仰视着青戈,乌黑的双眸里泛起希翼的光芒:“你教我啊!” “过来!”青戈对蹲在火堆旁的男人勾勾手指。 “嗯。”得知对方肯教自己神术,左佑连点了两下头,然后拿着湿哒哒的衣服起身朝青戈走去,却不小心绊了一跤,直接跌入了突然迁移到自己前面的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一股仿佛源自森林里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扑入鼻尖,给人一种莫名的舒心。 “你没事吧?”一声略带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好意思!”左佑条件反射性的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裹在身上的床单随即滑了下来,线条柔顺的男性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火烛跳动的房间里。 左佑白暂的脸蛋立即一阵微红,条件反射的俯身拾起床单,线条柔美的下巴却被一只修长的玉手别了过去,紧接着性感的薄唇被堵住了。 “唔……”挑花眼瞪大的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感觉蜂腰一紧,贴上了对方的下身,然后那只略带着冰冷的手从腰间溜的一下滑到了白暂而丰满的臀上,修长的手指轻车熟径的沿着臀、沟朝下面的洞穴探去。 “住手!”受到威胁的男人挣脱了对方的吻,如柔荑的手立即抓住了正往自己紧闭的洞穴探去的玉手,然后将对方推开,快速的拾起被单将自己裹上。 被推开的男人的玉手贪婪的抚摸着自己美丽的唇形,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绝美笑容,让左佑不由一颤。 突然,银发男人犀利的丹凤眼一眯,消失在了原地,在黑发男人的一声尖叫声中,两个白色身影一阵模糊,黑发男人瞬间被按压在床上,正在燃烧着的火堆也瞬间被灭了,四周又沦陷回了一片昏暗。 ------------ 060:不知觉中的成伴 “你……”左佑正想开口大骂,却被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一根放在唇前的手指封闭了嘴。 “嘘,不要出声!”青戈轻声在左佑的耳边说道,犀利的丹凤眼警惕的看着一片漆黑的门外,帅气的剑眉轻轻锁在一块。 竟然有人前来这个地方! “唏嗦唏嗦――”漆黑的街道外传来一阵某种动物的爬行声,越来越近,从那没有规律的声音可以断定来者不止一只。 左佑听到声音,立即闭上了嘴,侧过头也朝门外看去,当看到漆黑的门外被街道上的火把照亮时,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怎么会有人前来这个地方? 该不会目的跟我们一样? “咦?有客人耶!”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在寂寥的午夜中响起,那正在爬行而发出的唏嗦声立即停了下来,紧接着门外彻底被火烛照亮,两只黑乎乎还带着细细毛发,看上去像蝎子的腿出现在门口。 左佑一惊,回过眸看向近在咫尺,近到呼出的气体都拂在脸上的青戈,用眼神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青戈轻轻的从左佑身上起来,伸出白暂的玉手,在昏暗中对左佑刚脱下的衣服勾了勾手指,衣服就轻飘着来到床上,他抓住衣服,往湿哒哒的衣服里注入了一些神力,强行去除掉衣物里的水分,然后塞给左佑。 “待会,你先去找鬼点火,这里交给我!”青戈轻声的说道。 “可是……” “我很快就会去找你!”青戈打断左佑的话。 突然“嘭”的一声,像是一个巨物突然落到房顶,四周摇晃了一下,细碎的尘灰从屋顶上洒了下来。 “哈哈,我找到了!原来就在这里面!”一愣洪亮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 左佑拿过衣服,快速穿上,同时如柔荑的手伸进口袋里,还好,神力球还在。 “这个地方是你们这些怪物想抵达就抵达的吗?”青戈盈步走向门口,只见几只三米高的蝎子下身,人形上身的怪物爬行在空阔街道上。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地盘的前任主人啊!”懒洋洋的声音从爬在街道中间的剃着光头的男人后来里发出。 “就是当年那个存活下来的小毛孩啊!”在光头男人的身后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雌性蝎子,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拂在胸前,挡住了那两颗裸露在外面的硕大咪咪,看到青戈身后左佑:“咦?是天枢耶!自动送上门来了呢!” “在哪里在哪里?给情报的那个家伙才刚走,没想到就这么快给我们遇到了!看来这是天上掉馅饼啊!”爬行在屋顶上的卷发男人从屋顶下来,看到站在门口两个绝美男子,像个发春的猫:“好漂亮,好漂亮,好想张开他们的双腿让我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银发男人犀利的眼神封了嘴。 情报? 左佑被那卷发男人淫、意的眼神看的全身不舒服,不知觉的往青戈的身后走了一步。 上两次次前来骚扰的兽也是说得到情报,说自己的体内有强大的力量,要前来索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给你们散发出这些情报?”左佑问道,桃花眼里目光坚定。 散发这些情报的人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恩怨吗? 不然为何三番两次让这些兽前来骚扰? “no,no,no!”卷发男人摇摇那巨大的黑色钳子。“不告知身份是得到情报的条件!” “那接下来,你们是要识趣的滚开这里呢?还是要葬身于这里?”青戈说着,修长的玉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宝剑。 “口气不小嘛!虽然你是龙族的人,那也不过是当年那个软弱到让人都懒得动手杀死的小银龙!”光头的蝎子说着,巨大的黑色钳子朝屋檐打了下来。 站在门口上的两个白色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原地。 当白色再次现身时,是在一座钟楼上,修长的身躯桀骜不驯的笔直的站着,犀利的丹凤眼里发出的带着实质伤害的冷气俯瞰着爬行在地上的几只蝎子。 “那么本少爷就成全你们死在一个软弱到让人都懒得动手杀死的小银龙手里!”轻哼的说着,随即抽出手中的宝剑,身影再次一阵模糊。 “锵――”的一声利剑落在那钢铁般的钳子上,一个白色的身影穿梭于自己庞大的蝎子之间,引起几只蝎子的骚动。 街道的房屋背后奔跑着一个白色身影,听到身后打斗的声音,男人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昏暗中的费城,再回过头看着前方亮着火烛的地方。 不行,他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虽然给安以墨找到解药是这次前行的目的,但不能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在乎同伴的安慰! 但要怎么样才能把敌人打退呢? 他眉骨紧锁的环视着漆黑的四周,听到那因为打斗而产生的利剑相刻声与房屋崩塌声,他的心就想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朦胧细雨,落在焦急的男人吹弹可破的脸上,生冷的温度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对了!水! 他突然灵机一动,想起蝎子很怕水,因为它们用腹部下面的书肺呼吸,沾上水会堵塞导致死亡,湿度过大通风不好也会使蝎子的关节发黑坏死 严重可导致死亡! 想到这里男人性感的嘴角上勾起一丝笑意,然后拿出兜里的神力球,几乎是将神力球里储蓄的神力用完了,才将天空下着的雨全部聚集到一个点里,在空气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水球。 左佑看着那个巨大的水球随着自己的手指而变化出不同形状,心想看来在前来这里时修炼的水控是没有错的! 感觉水球里的水储蓄了差不多了,左佑瞬间消失了在原地。 正在打斗着人感应到了附近有股神力在酝酿,朝感应到的神力望去时,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屋顶上。 青戈意识到了出现的人是左佑,抵开敌人的巨钳,瞬间转移到左佑的身边:“你怎么回来了?” “你没事吧?”左佑看到青戈手臂上被划伤的伤口发着黑,留着发黑的血液,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中毒了。 “我没事。”青戈瞥到左佑房屋后的那个大水球,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 061:陷入困境的时候 “看来天枢星君可是很不舍得我们啊!”卷发的男人身上的两只钳子此时已经被青戈砍下一只,但那张嘴却还是不改往日的低贱。 “是啊!不从你们口中得知是谁给你们的情报,我的心里不舒服。”左佑浅笑着:“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如果你们不说的话!”说着,抬起如柔荑的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饶了几圈,一条由水构成,栩栩如生的龙从他身后蹿了上来,腾飞于蝎子们的上空。 “可恶!”蝎子们看着上空腾飞的巨大水龙,不禁打了个冷噤,身体条件发射性的想逃。 “给你敬酒你不喝,现在就必须喝罚酒!”青戈趁他们逃离之前再他们四周布下了一个结界,让他们画地为牢。 “只要你们告诉我散发情报的那个人!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左佑俯瞰着被困在结界里的几只像热锅上的蚂蚁蝎子,顿时感觉,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好! “如果我告示你,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给给情报我们的人是谁你信吗?”光头的那只蝎子比其他几只蝎子镇定很多,把他老大的角色扮演的很好。 “哦?是吗?”左佑点了一下手指头,腾飞在上空的水龙往蝎子们吐水。 “靠!”被结界困住的蝎子很开始挣扎起来,尖锐的尾巴凶猛的撞击着结界,想以此破坏结界。 “诶,青戈,你觉不觉的那条龙好像你?”左佑无视那几只蝎子的挣扎,别过头问站在身边的银发男人。 “你确定那是龙?不是虫?”青戈白左佑一眼,加大结界里的神力,使之更坚固。 嘭嘭―― 青戈的心脏传来一阵不堪负荷的信号,冷汗顺着好看的额头流了下来,他强忍着,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结界里的水已经淹到蝎子们腿上的关节处,蝎子们已经受不了的开始发疯撞击着结界的内壁。 “快停下!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雌性的那只蝎子已经受不开始,开始求饶:“对不起,刚刚有所冒犯,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这些小人!” “那你们是怎么得到情报的?”左佑让水龙停下注水。 “那个家伙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声音都被调改过,我们根本就无法判断他是谁!而且我们也根本还未真的打算要去寻找您,要是真的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独食,要告诉我们呢?” 雌性蝎子难受的半贴在墙壁上。 “……”左佑看着那几只原本还在挣扎的蝎子已经无力继续反抗了。 她所说也不无道理,他们也只是碰巧撞见而已,而他们也算是聪明,知道分赃不会有好结果。 那么那个散发情报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青戈,要放了他们吧?”左佑别过头问向青戈,却在别过头看到青戈那美丽的嘴角流下一股黑色的血流,而他布下的结界也随着血流流了下来而被破了。 原本被画地为牢的水瞬间得到了自由,将污秽的街道冲洗了一遍。 “青戈,你怎么了?”左佑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撕开他的袖子,只见他被划伤的左臂全黑了! “哈哈哈……他中了本公子的无药可解的毒素!你还是快挖好坟墓给他下葬吧!正好整个龙族的人都团圆了!哈哈……”刚刚还奄奄殆尽的卷毛男人回光返照般大笑起。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左佑生气的指示轻浮在夜空中的水龙袭击他们,然后把青戈的手臂架在肩上,瞬间消失在原地。 失去神力支持的水龙瞬间化成一场巨大的洪水,将那几只毫无反抗能力的蝎子冲到了荒芜的土地上,将整条宽阔的街道淹没在水里。 “你要撑住!”左佑架扶着青戈轻浮在半空中,挑花眼充满焦虑的看着近在咫尺苍白的俊脸,此时天际边开始蒙蒙亮。 “我……咳咳……还好……”青戈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但语气却出卖了他。 左佑突然想起之前嘟嘟跟自己说过他体内神力的状况,当时他一心担忧着安以墨,根本就没有过多的考虑这个男人,因为他相信,既然他是龙族的人,是兽系的王者,那么他的神力就一定很强,恢复能力也必定很强。 可是?他却忽视了,没人永远都是强大的! “你的身体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不然怎么连自身自愈能力都没有?”左佑焦虑的俯瞰着脚下的大地,想找个地方让他歇会。 “……“青戈没有回复,他只感觉体内雷性神力又开始跟水性神力发生了冲突,外加上刚刚中的毒,整个肉体仿佛在被一点点撕开般疼痛,让他双眼发黑。 “你再忍忍!”左佑看向越来越近的废城,紧握着手中的水晶球,希望它能再快速点。 “噗――”青戈突然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线的木偶,无力的倒在左佑的肩上。 “青戈……”左佑立即停下了飞行,平稳的落地,然后托着对方沉重的身躯进入一间废屋里,看到一个平台,一挥手,将平台上的东西扫开,然后将进入昏迷状态的青戈平躺在上面。 “青戈,你快醒醒!”左佑慌张的拍拍昏迷中的男人的脸蛋,见对方没有回应,他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行,左佑,你要先平静下来!”他安慰着自己,然后张开紧握着神力球的左手。 这个一定可以的,用神力先将他体内的病毒逼出来! 他心想着,感应着神力球里的神力流动,可是却在他感应到到了神力的流动,准备下令时,神力球却“嘭――”的一声,在细嫩的手心里化成了碎片。 对于左佑对它的要求,它已经不堪重负了,就像留下它的那个人一样,再也承受不住那强大的负荷,最终消失了。 “额?”左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化成碎片的水晶石,他此刻最后的依赖就这么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 他不能让这个男人死去,即使他曾对自己做过讨厌的事…… ------------ 062:意料之外的发现 冬日的暖阳透过光洁的玻璃洒在他英气凛然的俊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神圣而高贵,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同于这暖雅气质的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发出的锐利目光,就像一只正在捕食的猎鹰,尖利的眼神注视着猎物即将出现地方。 然而,宛如大病初愈的他却全然不知,他要猎等的那只猎物再也不会出现了。 “以墨同学,你的身体好点了吧?”这时一位秀色可餐的女生上前问道:“今天左佑同学又请假吗?” 安以墨别过头看了一眼女生,语气冷淡的问:“那个莫小妖最近有來学校吗?” “沒,沒有!”女生羞涩着脸翻阅着手中的本子:“她沒有请假,我只好当旷课來登记了!” “嗯,知道了!”安以墨应了个鼻音,转身向教室门走去。 心想:敢做不敢当吗? 哼,躲起來也沒有用,我照样会把你揪出來。 “以墨同学,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呢?”女生叫住正在离去的修长身影。 “管家不是已经已经说过了吗?”安以墨回过头丢下一句话便潇洒离去。 “可是?就快上课了啊!你这是也要旷课么!”女生看着那潇洒的背影喃喃。 安以墨离开了教室,來到天台,天台上寒风嗖嗖,吹徐着他那头利落的短发,柔顺的发质在阳光下发出靓丽的亚麻色光泽。 金色水晶球般的双眸俯瞰着附近的一带,他在这一带呆了17年,早已熟悉不过。 而至于还会在这一带呆多久,连他自己都沒有无法猜测。 就如他从未猜测过自己会有这么无法使用神力的一朝。 回过神,掐指一算,左佑已经离开了四天,而那条应该已经与他相遇了吧!他们已经抵达龙族了吗? 虽然他不能使用神力,但他都有让辰光焰去探寻,然而,至今还沒有回复。 这时,大腿外侧传來一阵震动,拿出手机,是成光焰挂來的。 “说!” “我通过卫星进行了全球搜索,都沒有搜索到少爷与神龙的所在位置,以此推断,他们已经离开了地球,而对于龙玺星那边的卫星还未连接上,连上后马上给您信息!” “嗯!”安以墨应了个鼻音:“让你查的关于龙族灭亡后的资料弄到手沒!” “资料被封查了,暂时无法弄到手!” “那叫你明查黑森林那边的最近出沒的人查的怎么样!” “对不起,除了您所知道的的那些人外,暂时还沒有查出还有谁在那一带出沒,我会继续明查!” “速度点!” “是!” 安以墨挂了电话,看到屏幕上壁纸上的一抹紫色,突然想起天权。 那个家伙把自己带回來后就走了,回天宫了吗? 真是该來的时候不來。 心里吐槽了一番后,悠悠转身离开天台。 沒有左佑在,上课不过只是人类的教育课程,与他安以墨八竿子打不着,他下了天台,直接走到停车场这边,自驾车回去。 一辆黑色的rolls-royce轿车即将转入左家大门时,开车的人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走进了左家前院边的沉香树园里,其动作有点鬼祟。 他将车开进左家后,下了车尾随那个黑色身影走进了树林林的尽头,那里有一间简陋的房子,是左家搭建了储放肥料的小屋,黑色身影走到小屋门前还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拿出口袋的钥匙把门打开进去。 如果不是这个黑色身影的动作鬼祟,那么安以墨根本不会察觉到这个人前來这小屋有何异样。 他在躲在一个树干后等了一会,不见进去的人有何动静,便上前去看个究竟。 门沒有被锁上,轻轻的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肥料气息立即冲上嗅觉,而映入视觉的是瓶瓶罐罐,井然有序摆放好的农业用药,却不见刚刚进來的黑色身影。 被发现了吗? 那不是更要留下洋装取东西吗? 正当男子在疑问的时候,里面那面墙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对话的声音,仔细观察,会发现挂在墙上的帘子背后的墙有一道缝隙,根据缝隙的长度,可以推算出这是一扇暗门。 安以墨将耳朵贴在墙上,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是一个挺宽阔的室间,且装备都是一些高科技的设备,犹如天文学家的研究室。 此时那个黑色身影正站在一个机器前面,面对着一个大屏幕,而大屏幕里白屏映着一个黑色身影。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在这里弄了个这种设备。 又是有何目的。 这时,室间里又传來他们的对话,声音很小,但用心听,还是能听到。 “你还沒有告诉我你上次给我的情报是从哪里得來的!”站在屏幕前,着一身笔直黑色西装的男人问道。 “哼哼哼……”屏幕里的人发出一声怪笑:“这情报是在下亲眼目睹的,难道你对黑炎组织被消灭的事迹有所疑惑吗?黑神力耶,1800年前被封印的时候是由金木水火土五大上级星君的生命压制下去,从新被解封后,其势力在斯戈的操纵下可是被大大强化,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消灭呢?” “一切都有可能,话说回來,你给我这个情报又有什么目的!” “在下的目的也不算什么目的,主要是你的利益比较大,,你不但可以得到天枢,还可以得到他体内的能量!” 室间外的人听到天枢,更觉得里面这个男人玄乎,换了个角度,想看到白屏上的黑色身影,却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罐子。 “哐啷,!”的一声,罐子直接从桌上摔了下來。 “谁!”室间的两个声音同问道,紧接着室间的门缓缓的被拉开了。 关键时刻,安以墨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的手将自己的唇捂住了,蜂腰一紧,整个身体瞬间腾空了。 而暗门被完全拉开后:“喵……”只见室间门口上一只小黄猫正蒙蒙的看着室内。 成光焰走出室间,往外面四处查看了一下,沒有发现可以之人,便把里外的双重门关上。 “原來是只野猫,不好意思,我们继续!”辰光焰对屏幕里的黑衣人到了个歉。 ------------ 063:难以防备的内奸 屋外的一颗沉香树背后,一位着一身白紫相间的锦衣,有着瀑布般紫色长发男人一手从后面紧搂着亚麻色短发男人的蜂腰,另一只玉手捂着对方的唇,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在温暖的冬日下散发出暧昧的气息。 两个人动作极为暧昧的保持了一会,见屋内的人沒有发现异样,又进去了,紫发男人才松开捂着安以墨唇的手。 “你干嘛阻止我!”唇被松开了,安以墨语气不爽的问身后的人。 刚刚他还从未想过要躲起來,反倒是要來个现场抓奸,却被身后这个人给带走了。 “先不要打草惊蛇!”天权依然别过头警惕的看着储物间。 刚刚出來的那个男人他看的一清二楚,他沒想到天枢身边最为亲近之一的人会是个可疑人物。 “油卡够沒有!”安以墨低头看着紧抱着自己蜂腰的玉手。 “呵呵,不好意思!”天权浅笑着道歉,鼻尖充满对方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让他有那么几分不舍的松开对方的蜂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以墨站直身体,整整衣服。 “感觉!”天权勾勾嘴角:“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安以墨再看了一眼前方紧闭着门的储物房,心想改天再进去探个究竟,然后对天权应了个鼻音,接着两个人消失了在阳光透过叶子缝隙洒下的碎光下。 左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个瞬间,凭空出现了两个修长的身影,一位着一身白紫相间锦衣的紫发男人,白暂的玉手正紧抓着一位穿着一件棕色皮质外套的男人手臂。 “你看到他是跟谁在通讯吗?”天权松开安以墨的手臂,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敌方很谨慎,全装武备,就连声音都被处理过!”安以墨如葱跟的手托着下巴,目光尖锐,却沒有焦点:“他们交谈的类容是涉及黑炎洞事件的事,还提及到了天枢!” 听到黑炎组织的事,天权抬起那双紫色的双眸看向安以墨,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像是在向安以墨确定你沒有听错。 自从1000年前的白矮星进化发生的事后,安以墨对银河里发生的弱肉强食之事都是漠不关心,就连800年前,他住了200年的龙族在一夜之间被摧毁,他都是冷眼旁观,事不关己的。 因为自从白矮星进化后,他安以墨就开始坚持一个理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但是这次的黑炎事件却是个例外,因为这事件息息涉及到了天枢。 “我想,天枢重生的原因并沒有目前了解到的这么简单!”安以墨语气很断定:“他们在交谈中提及到对黑炎组织被消灭的事迹有所疑惑,,黑神力,光明的宿敌,在1800年前由金木水火土五大上级星君用生命才勉强压制下去的宿敌,却在800年前被斯戈被解封,被重新释放的黑神力在斯戈的修炼下,其势力比封印前强化了不知一倍!” “以这个意思的理解是,黑炎组织并沒有被摧毁,还是说,17天前的战争里,他们确实死去了,但有人在暗地里对他们灵魂召唤,让他们复活!” “他们是否还存活我不关心,我在乎的是他们到底对天枢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犯了我的是谁!” “……”天权回过眸,眼神里闪过几分黯然。 天枢……你的世界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莫小妖她已经死了!”天权说着,修长的玉手探进衣襟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子递给安以墨:“本宫在这段时间再次前去了一趟黑森林,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女孩,她拥有一头龙族象征的限量版发色,而这个是她给本宫的,噬魂散的解药!” 安以墨那双金色水晶球般美丽的双眸先是看向天权,然后转移到他玉手上的白色玉瓶子上。 这几天这个家伙都是帮自己找解药去了。 拥有龙族象征的限量版发色的女孩。 她会是谁。 又为何要给自己解药。 还有那个对自己施毒的人,就是为了拿走那根在天狼对那条龙封印现场出现的银发。 竟然害怕被人发现,那么又为何要现身给天权看到呢? 还是说,她是被天权揪出來的。 “她是谁,又怎么会给你解药!”安以墨只是看着玉瓶子,并沒有接过的意思。 左佑已经为他前去龙族找解药了,要是等他辛辛苦苦找到了解药,回來却发现用不上,必定会很难受。 天权回想起当时发现那个银发女孩,问她是谁时,她只是一阵讪笑,之后就给了自己这玉瓶子说:“吾是谁现在要保持神秘感,顾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汝要的解药,顺便麻烦汝代吾向中了毒的那位哥哥道个歉,吾不是故意的,只是奉命行事!” 女孩说完后,不等天权询问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就瞬间消失了,留下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木偶,双手捧着这个玉瓶子僵硬着动作送给他。 “她是个傀儡师!”这是天权现在断定与能给安以墨回答的答案。 “为何要用银发呢?那是仿造的呢?还是先天的!”安以墨在单人沙发上优雅的坐下:“她要回那根线索的银发目的是为了不让人知道那是她出现组织的赐印,那又为何又要让你看到她本人呢?” “你的意思是说那根发丝的主人是另有其人!”天权见安以墨沒有接过解药的意思,便将将手中的玉瓶子放在桌子上。 “如果是你的发丝,你会亲自索要吗?”安以墨反问,却在这里发现了问題:“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发丝在我身上!” “内奸,!”天权心里立即想到现在在沉香树另那边储物房里的男人,这左家的地域完全都是掌握在他手中。 “如果是,那这其中对我下毒是为了引天枢去龙族!”安以墨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因为疑问而变得犀利。 成光焰那个家伙呆在左家的时间可不比安以墨的时间少,自然对左佑有一定的了解,而设计这陷阱也不是不可能。 ------------ 064:岌岌可危的担忧 混沌的天空,四周都是深深浅浅的灰,空气里布满了腐朽的气息,与死亡的寂静。 “哐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噗的一声肉体扑摔在地上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世界里却显得格外的响亮。 “嘶……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的声音在荒废的深灰色街道里传來,这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鼻音,这淡淡的鼻音似乎是天生的,并不是真的对谁撒娇。 顺着声音來源的方向看去,一个扑倒在深灰色地面的白色身影异常的亮眼,男人有着一张精美的容颜,乌黑的利落短发下,高挑的剑眉紧锁着,迷离的挑花眼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正惋惜的看着前面被打翻的枪灰色铁盆与湿落了一地的清水。 这是他还不容易才找到的清水,竟然不小心绊了一跤就沒了。 左佑趴抬起双眸看着街道尽头的那件破废的房子,想到那个男人还躺在那里等自己回去,他的眉头更紧,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吃力的爬起,白暂精美的脸上被沾满污垢的手擦过,也污秽了,洁白的衣衫紧贴过深灰色的地面后被添上了一抹灰色,而手肘与膝盖上也因刚刚不小心的绊倒而磨出了口子,鲜红的血液渗染了服饰被磨烂的衣料。 男人却一点都感觉不都疼,只是默默的拾起被打翻的铁盆,回头再去寻找水源。 在这个颓废的世界里的荒废街道上走着这么一个踽踽的背影,肮脏破烂的服饰,沾着污垢的容颜,这本该是给予人一种狼狈的感觉,却被男人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充满着坚韧视线的毅力而破碎。 在这个陌生的荒废世界里,失去了一切可以依赖的依靠,除了自力更新才有存活的希望,否者只有等待死亡。 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掉。 因为他许诺过一定会带鬼点火回去帮他心爱的男人恢复神力。 然而他明明现在就可以前去寻找鬼点火,找到后,只要将青戈带过去拿到鬼点火后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但是他却做不到对这个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置之不理,甚至一看到他受伤,整个心脏就像纸团一样被揉成了一团。 各种的难受,各种的担忧。 左佑回到刚刚找到水源的地方,翻开一块大木板,惊喜的发现有一口井,但井口却被一颗大石头堵住了。 他沒有多想,放下铁盆就使出全部力气把石头推开,不知道是人的潜力是无线的还是什么?上次按摩室崩塌时,门口一样堵住这么大的一块大理石,他就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了都不见石头挪开一丁点,而这次却离奇的被推开了。 他喜冲天降的俯视着井里泛着幽光倒映着自己摸样的井水,即使沾着污秽却依然挡不住的精美容颜上绽开一个欣喜的笑容,那感觉就像流浪儿突然有一天幸运的与自己的亲人相逢般。 他在四周找來一个小桶与麻绳,穿在一起做成吊桶,然后丢到井里,打起一桶清凉的井水,自己连喝都沒有喝,就将水倒在铁盆上,捧着赶回街道尽头的那间破废的房子。 回到房子这边,躺在平台上的银发男人此时的脸色一片苍白,呼吸缓慢,刀削般的下巴上的血迹已经干枯,而美丽的唇形因为毒液的效果而发着紫,看上去就像一个病危的病人。 “我回來了!”左佑将带回來的水搁到一边,找來一条毛巾跟几个杯子,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倒出几杯水留着喝,剩下的帮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清洗伤口。 青戈左臂上的伤口伤的很深,轻轻的掰开伤口,都可以看到那白色的骨骼,整只手臂发黑发紫,并在向他的全身蔓延。 如果不把毒素弄出來,那么死亡就离他更进一步了。 “青戈,对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回來这里,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样,请你一定要撑住,绝对不可以死,不然,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左佑用毛巾帮青戈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迷离的挑花眼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曾水雾。 又是这种情况,上次看到的是他遍体鳞伤,而这次是毒液发作,可不同于上次的是,他现在昏迷过去了,这意味着他离死亡的边境更进一步了。 心脏,有种莫名的窒息感的疼痛。 左佑放下手中的毛巾,蹲下身体,如柔荑的双手按着青戈的胳膊,然后性格的薄唇吻上那彻底发黑的伤口上,用力的允吸着他体内的毒液。 “呸……”感觉允吸出來的毒液差不多填满口腔,他才别过头将暗红的毒液吐出,然后又继续允吸,吐出,一遍又一遍。 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把毒液全部排出,但电视上是这么演的,而他现在就只能去试一试。 这允吸,吐出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到银发男人原本因为毒液而发黑发紫的手臂慢慢恢复原有的肤色,做这动作男人的视线早已经模糊了,头脑也是一片昏沉,可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着,犹如一个顽固的孩子,靠着顽强的意志在坚持着最后的信念。 “咳咳……”肉体再也受不了咳了两声,却瞬间触及了大脑神经,他连忙爬起,夺过之前装出來的清水漱口,一遍又一遍的,还带着疯狂性的,就像个洁癖狂吃错了东西,疯狂的清理口腔,但两者的意义却不一样。 直到最后一杯水杯左佑漱完口,他才让自己平静下來,呼吸急促,而视线因此刚刚的惊恐而恢复了清晰,目光有点僵直的看着流淌在地上暗红的血液。 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出现什么意外,不然,一切的努力都白费。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唇已经发紫了。 他走到平台边,查看了青戈的手臂,因为毒液已经被排出了,除了伤口的周围还有着点余黑,其他地方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白暂肤色。 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找來一块布,避开伤口,轻轻的帮青戈盖上,然后拿起铁盆转身离去。 ------------ 065:不能自我的羁绊 走出外面,原本是混沌的天空此刻已经开始昏暗了,这意味着晚上又來了么。 左佑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难道这个世界过去也是这样吗?整年正月都处于混沌中,还是说自从800年前那一夜大屠杀后,这个世界才开始陷入如今的颓废。 太阳穴传來一阵刺痛,回过眸,视线又开始模糊了,全身就像被抽空了,毫无力气,就连拿住金属盆的力气都沒有。 “哐啷,!”的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寂寥的世界传开。 朦胧的视线中,他仿佛看到前方站着一个银白色身影,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四周一阵旋转:“嘭,!”他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毫无知觉的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过來时,发现自己跟青戈躺在一块,身上盖着他之前帮青戈盖上的布,四周的昏暗被一堆燃烧着正旺的火堆照亮。 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银发男人,他还是自己晕过去前的平躺着的姿势,脸色还是一片苍白,只是之前发紫的美丽唇形现在是发白,紧闭的双眸怎么看也不像在自己晕过去的期间醒來过。 我怎么回來的。 左佑撑起身体坐起,视线在凌乱的室内浏览了一遍,除了正在燃烧着的火堆与桌上放着的清水,其他都是自己晕过去的模样。 收回视线,竟发现之前因不小心摔倒,手肘与膝盖上的擦伤都好了,如果不是衣服上还残留着磨破的口子,否则他还会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在这个荒废的世界里,会是谁把自己带回这里呢? 他记得,在他晕过去是看到了一个银白色的身影,那会是谁。 他下了平台,走到另外一半看看青戈左臂上的伤口,伤口此时被上了药,包上了白纱,然而,伤口虽然已经被处理好了,但青戈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 眉骨不知觉的紧锁在一起。 明明就是如此精致而立体的五官,却因为脸色的苍白而失去了该有的炫目。 是不是过于精致的东西都很容易碎。 指尖慢慢的向那张精致的容颜伸去,在触碰到对方那细腻的肌肤时,冰冷透过指尖直接传达到了心脏里,犹如触电般让他一颤。 怎么会这么冰冷,。 “青戈……”如柔荑的双手慌张的捧住青戈的脸,对方冰冷的温度仿佛能将他的双手冻僵般,让他慌张的又是拍又是摇的,眼神慌张,声音哽咽的喊着躺在平台上男人的名字。 “你快醒醒,快把眼睛睁开,你不能死,快醒过來!”一种恐慌,无措的情感涌上心头,让心脏仿佛窒息般的疼痛。 怎么会这样,毒液不是已经被排出了吗? 难道已经太晚了。 他想起那只卷发蝎子说的话:“他中了本公子的无药可解的毒素,你还是快挖好坟墓给他下葬吧!正好整个龙族的人都团圆了!” “不,不,不可以!”眼泪悄无声息的朦胧了双眸,左佑无措的摇摇头,双手紧紧地住着躺在平台上男人的衣衫,身体无力的瘫靠在平台上。 跟这个男人明明才认识了一个月多而已,顶多就算是个普通朋友,可是?为何总在他受伤时心里会有种很难受的感觉呢? 明明就很讨厌他,讨厌他我行我素,讨厌他对自己做那种事。 可是?为何总是对他放不下呢? 好像身体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会有种安心的感觉。 可是?这一刻,他就这么安静的躺着,不跟以墨争风吃醋,不对自己说出亵渎的话,这让他很恐慌,很难受,很担忧。 心,比上次那种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人的感觉还要难受…… 泪,悄无声息的划过脸庞…… “发生什么事了!”一声清朗的声音从身后毫无预兆的响起,让处于哀肠寸断的左佑不由一惊,回过头,只见一个着一身锦衣的海蓝色长发男人出现在废弃的门口,手里提着一个雕刻着精致的巴洛克花纹的浅金色小箱子。 “枢大,您怎么了?”摇光见左佑泪湿脸庞的,海水般清澈的双眸立即落到躺在平台上毫无生气的青戈身上:“神龙他怎么了吗?” “你是谁!”左佑慌张的擦掉眼角的泪水,从地上爬起。 “您连本宫都不记得了!”摇光走到废弃的桌子边,将手中的浅金色小箱子放在桌上:“本宫是摇光啊!,北斗七星第七星,是大熊星君让本宫前來给您送这个的!” 原來是自家兄弟。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表示知道,然后回过头看看处于未知生死状态的青戈,再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摇光:“请你帮我救救他,他好像不行了,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让他死!” “本宫知道他对您很重要!”摇光浅笑着对左佑点点头,自从黑炎洞事件天枢为青戈挡下那一剑的时候他就知道。 “神龙他在黑炎洞事件中消耗的神力还尚未完全恢复就急于找您,在天狼星的赐印中增加了一种属性后还沒有静下心好好的调整适应,就一次性大量使用了神力,这让他体内的水性神力与雷性神力发生了冲突,而这第一次的冲突,他身体已经做出了警报,可是他却还是沒有好好调整,又继续使用神力,加上中了蝎毒,而导致身体的短暂休克,严重的话三五天醒不过來……” 摇光看着左佑苍白的脸色,后面那句,又或者再也醒不过來……他不忍心说出。 “呃!”左佑愣住原地。 一次性大量使用神力? 是指上次自己求他使用血缘感应吗? 他突然想起青戈曾说过的话:“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好,我给你找回他來,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后悔!” 原來他指的是这个,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一点呢? 如果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也许自己当时会另想办法…… 可是?沒有如果。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笨,明明知道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何还要答应自己去寻找以墨。 ------------ 066:但为君故的温馨 “我睡了多久!”左佑帮青戈盖好被子,指尖触碰到他冰冷的肌肤时,心脏不由的一颤:“他的体温怎么这么冰冷,这样下去会不会严重下去!” “本宫过來这边两刻钟左右,换成地球时间是两天!”摇光说着打开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青花瓷陶罐:“神龙本身就属于冷血动物,在这个需要调理神力的时刻,体温固然会很低”。 “我睡了两天,加上本晕过去的那一天,就是三天了,这么说他的情况是属于严重性的!”左佑别过头看向摇光:“有沒有什么办法能帮助他调理体内的神力,让他快点康复起來!” “兽系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会有一段回光返照显出原形时间,只要神龙他能撑住,不显出原形就代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摇光继续从小箱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碗。 后面的话他还是沒有说出,,永远沉睡也是属于沒有生命危险的一种。 “您不要这么担心,先吃点东西吧!您已经很久沒有进食了!”摇光将陶罐里的汤倒出到碗里:“这是大熊星君亲自为您熬的补药,大熊星君希望您早日能恢复神力回到天宫,北斗七星少不了您!” “我不饿!”左佑摇摇头,然而与他说出的话作反调的是他的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瞬间让他有点尴尬。 “瞧您!”摇光笑着将汤递给左佑:“就算是神都是要进食,何况您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來,快把这汤喝了吧!这个时候要是您出了什么问題,那谁來照顾神龙是吧!” 左佑点点接过摇光递來的碗,他说的不无道理,在这种时候,自己不该出现什么问題,以墨他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呢? “这汤还有么,我想给他留点,他也很久沒有进食了!”左佑喝了一口汤,鲜甜的滋味立即充满整个口腔,带着温暖的温度暖到胃里。 摇光给左佑找了张椅子,让他坐着慢慢喝,然后回到桌子旁:“本宫已经帮他身体里的余毒全部清理了,然后这是大熊星君吩咐人熬得药,只能帮助他调补神力发生冲突而产生的内伤,而对于神力发生的冲突,只有他自己才能调控!”摇光说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个深棕色的陶瓷罐。 “真的很谢谢你,也谢谢大熊星君!”左佑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会尽量早点恢复自己的神力,回到天宫与大家团聚的!” “众星君们都很期待着那天的到來!”摇光微笑着点点头,视线落在左佑身后台桌上的水,杏眼微微一眯:“您很在这儿休息一会,本宫有点事出去一下!” “嗯,好的!”左佑点点头。 摇光在左佑应了声后消失在了原地,下一个瞬间出现在废城前的一颗大柱子上,昏暗的四周,却盖不住他身上的海蓝色,让他在这个荒废的世界里异常的独特与圣洁。 海蓝色的双眸扫视昏暗的四周,他有点难于置信,在这个荒废了800年的龙玺星里竟然有生物。 摇光接到大熊星君的旨意前來这个世界,抵到时,竟然发现已经有人帮左佑清理了他体内的毒素,还帮他准备了水。 那个人是谁。 又为何要躲了起來。 正当他准备在这个世界布下神力进行人肉搜索时,在他前面的空气中突然弹出了一个屏幕,屏幕在昏暗的世界里照亮一小片的光明,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外太空的文字,形状奇特。 “本宫知道了,现在就回去!”摇光看完屏幕上的文字说道,然后连同屏幕一起消失在了昏暗中。 废弃的房子里,橙红色的火焰吞噬着干枯的木材照亮着整个凌乱的空间,摇曳着俯在平台上的男人的身影。 左佑舀着一勺药送到青戈美丽的唇形上,汤匙塞入他的嘴中,他却无力吞咽,一小半儿的药入了口,余下的大半则沿着唇角流了出來。 如柔荑的手赶紧拿过桌上的毛巾在他唇边轻轻擦拭,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苍白的脸,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时出现在门口上的蓝色身影。 摇光正想开口跟左佑说声有事要回天宫,不能继续在这里陪您,但看到他那认真的模样,便不想打扰他,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 左佑再舀了一勺药送到青戈的嘴里,还是一小半儿的药入了口,余下的大半则沿着唇角流了出來,这样下去,到最后药都被浪费完了。 想了想,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看了看碗里的药,再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沒有活着的气色,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救人要紧,便把碗送到唇前,含了一口药,然后轻轻抬起青戈的下巴,俯下身,对上他的唇,慢慢把含在嘴里的药一点点送到他的嘴里。 一口药,一个吻,传递的是他此刻的真诚,直到把整整罐药都喂完,左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吻了这个男人多少次了,但值得欣慰的是,这个男人有所好转的脸色。 “呼~~”看着青戈有所好转的脸色,左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在火堆里添了点废木,然后依靠在平台上,慢慢打盹睡去。 次日,左佑醒过來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到了平台上,整个人被紧紧的从后面搂着,鼻尖充满了一股类似源自森林里的某种罕见植物发出的清香。 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他醒了。 他动了动身子,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回过头便迎上一张绝美的容颜。 “你醒了!”一声带着的沙哑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出话的气体带着微苦的药味 拂在脸上,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 “嗯!”左佑点点头,有点难于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版的绝美容颜,看着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到:“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不知道谁要死要活的叫着我的名字,让我怎么能安心的去死呢?”青戈美丽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起,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还是什么?他那往日犀利的目光在此刻变得格外柔和,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在他醒过來的时候,看到依靠着平台睡去的左佑,嘴里还在喃喃着自己名字,他就有种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冲动。 ------------ 067:令人莫测的会面 安以墨醒过來的时候已是中午,他打着哈欠坐起,视线停留在放在桌子上的小玉瓶上,这是昨晚天权说大熊星君召开了会议,必须回去一趟,然后就留下这解药走了。 如葱跟的手指拿过那个小玉瓶,在手中旋转了一下。 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弄得自己三番两次的欠他人情。 你这样到底有何目的。 想封收我成为你的神兽。 念及此地,安以墨不由的冷笑一声,不知是在笑哪一方太傻,又或者是命运的捉弄人。 摇摇头,把手中的瓶子放回了桌上,然后起床出去洗漱,走出走廊,从二楼俯瞰下去是一楼的客厅,而此时成光焰正在打扫卫生。 自从三天前安以墨发现成光焰在树园那边的储物间的秘密后,就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个心眼,这个人,到底是敌还是友,还是一个难于探寻的问題,而安以墨也听天权的意思,先不要打草惊蛇。 而成光焰应该是沒有发现安以墨已经看到了他跟黑衣人的通讯,跟平时在左家当个朴实的管家沒有什么两样的左右着左家的事物。 意识到有双视线在看自己,成光焰回过头:“安少,您醒了,午餐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嗯!”安以墨应了个鼻音转身继续朝洗手间走去。 安以墨洗完涑,回到房间把睡衣换掉,想了想,还是拿起桌上的小玉瓶,打开盖子放在鼻翼前闻了闻。 午饭过后,安以墨把成光焰叫道跟前:“黑森林那边的踪迹查的怎么样了!” “用神力探索,还尚未发现可以人物!” “哦!”安以墨抬起双趣味的看向成光焰:“竟然用神力无法探索,那你就给本少爷抵到现场去探研!” “可是少爷他让我在您身体还未康复期间,不能离您太远!” “本少爷沒有你在身边就活不下去了吗?”安以墨的分贝加大了些许:“废话少说,现在就立马给我前去黑森林,本少爷要在天枢回來之前知道凶手是谁!” “是,那您注意点身体!”成光焰应了声,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安以墨在确定成光焰已经离开了这一带之后,便动身找到钥匙前去树林那边的储物间。 來到储物间,打开里面的暗门,里面所有的高科技探索器亮着灯在工作,可见这个暗示的设备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 安以墨盈步走进,环视了一圈四周,除了地板上,三面墙都是显示器,每个显示器都显示着不同的空间里的不同位置。 回过头,看到看到右手边的一个里面显示着深深浅浅灰色的屏幕,这个地方他住了200年,早已熟悉不过。 可是之前辰光焰那个家伙却跟他说龙玺星那边的卫星探索还未连接上。 他不由的走到屏幕前,如葱跟的手指在屏幕眉飞色舞的找到探索生物选项,输入了天枢星君的探索目的,探寻结果是零,他的眉骨不由一锁,然后再输入青戈的探索目的,点击了开始探索,屏幕里的画面开始由远及近,最后锁定在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随着屏幕进入房内。 一副暧昧的画面引入眼帘,,平台上躺着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一个银发,一个黑发,而此时银发男人正从后面紧紧的抱着黑发男人,黑发男人回过头,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里含着一种喜悦的柔和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银发男人。 一股酸酸的醋意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心头,如葱跟的手指蜷缩成了拳头紧紧握着,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目光锐利的仿佛要把屏幕里的那个银发男人杀了。 “汝來了!”一声机械性平语调的声音突然响起,安以墨立即回过头,上次成光焰跟黑衣人视频的那个屏幕,此时显示的是黑色枯木枝张牙舞爪的黑森林。 “是的,安少让在下过來查这一带的可疑人物的出沒!”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屏幕里发出,引起了安以墨的警惕性,他走到屏幕前,屏幕前此时自动转到了声音的根源。 只见弥漫着袅袅白雾的黑色干枯树林里,站着两个黑色修长的身影,一个是全装武备,一袭及地的黑色披风将整个人包裹,另一个则着一身黑色线条笔直的西装。 安以墨铜铃眼半眯着看着屏幕里那张老实亨厚不失韬光养晦的容颜,心想让你现在去那边是不是个很明智的选择呢?。 “哦,那汝打算要给他带怎样的线索回去呢?”机械性的平语调一字一句的从黑衣人的帽檐下发出,安以墨金色的双眸从成光焰身上赚到黑衣人的身上。 这就是天权说的**纵的傀儡。 当初把自己劫到那边的也是个傀儡,可是两者的声音却不一样。 “这个问題待你直接给我不就成了么!”成光焰环视着四周,像是在寻览着什么? “好吧!告诉你,在安少被天权带回去之后,那位天权星君跟那个旗子莫小妖前來过,天权那家伙,竟然弄坏了吾最喜爱的傀儡娃娃,太可恶了!”这时,黑衣人的机械性平语调突然变成了一声软绵绵的娃娃音。 “然后呢?”成光焰已经找到了操纵着眼前傀儡的主人,,在一颗粗壮的黑色树干上,坐着一个银白色身影,双脚轻荡然着,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 成光焰转身向那个银白色身影走去,安以墨这边的屏幕也随着成光焰的视线移动,当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出现在屏幕时,安以墨不由一愣。 这个女孩是谁。 以她的外貌來看,跟青戈有着八成的相似。 难道…… “然后吾就给了他解药啊!”女孩纤纤玉手在空气中一勾,那个黑衣人瞬间化成了一个小木偶落在女孩的手中。 “见过杀莫公主!”成光焰有礼的向坐在女孩鞠了个躬:“在下不懂,为何这么早就把解药给安少,殿下那边的事已经解决了吗?” “嗯,哥哥他已经从天枢那里拿到了一部分神力了,但是那还远远不够,所以,你懂的!”叫杀莫的女孩从树梢上跳了下來,突然回过眸,那赤红色的双眸锐利的显示在屏幕上,让安以墨不由一愣。 “这里发生的事好像被发现了呢?”软软的娃娃音尚未在空气中散开,杀莫娇小的身躯就消失在了屏幕里。 而安以墨这边,在杀莫的身影消失在屏幕的同时,门口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 068:起死回生的梼杌 “谁!”安以墨警惕的回过头,只见门口上站着的淡紫色的身影,稍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语气有点不讨好的问:“你不是回天宫了吗?” “嗯,这不就开完了就來了!”天权浅笑着盈步走入暗室,紫色的双眸环视了一下四周:“设备挺先进的啊!”视线最后停留在安以墨刚刚看着的屏幕,屏幕里只剩下成光焰一个人。 “有沒有发现什么线索!”天权看着屏幕里的成光焰问道。 “自己看!”安以墨如葱跟的手指在屏幕上眉飞色舞的找到记录,回放给天权看。 “……”天权看完回放的视屏后,高挑的剑眉轻锁在一起:“本宫这次回天宫是大熊星君分配任务,让北斗七星对黑炎洞事件的复查,这其中也提及到了关于龙族的血脉的事,现在以这个视频的记录來看,果真说明了这龙族的灭亡有所玄乎!” “她说到的那个从天枢身体里夺取神力的家伙就是斯戈!”安以墨紧锁着眉骨,他们已经对左佑动手了,那刚刚看到的画面是怎么回事,那条龙在他身边也被动手了。 他走到链接龙玺星这边的屏幕,准备调出左佑他们抵到龙族之前的记录时。 “啪,!”的一声,整个暗室突然陷入了黑暗中。 “怎么回事!”天权警惕的走到安以墨身边,两个人背靠背的在黑暗中警惕的扫视了一番,却不见有任何的动静,又暗自在四周布下神力,还是沒有探索到任何神力的效应。 “是电源被断开了吗?”天权伸出玉手:“嘭”的一声,在手心里用神力支撑出一团幽蓝色的火焰,瞬间照亮一片亮光。 “不像是!”安以墨借着火焰的光找到电源的地方,电源插头都好好的插在插座上。 “小心!”天权突然上去推开了安以墨,一根利剑从安以墨刚刚站的地方划过,尖锐的刺在了地板上。 “谁!”两人同时向射出剑的方向看去,右上角天花板上的屏幕突然亮起,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显示出一个影相,还未來的急看清屏幕上的画面。 “嘭,!”的突然一声巨响,四周伴着巨响摇晃了起來,有几个屏幕受不了这突如其來的震撼力而破裂碎了一地。 “小心,到外面去!”天权提醒道,然后两人瞬间消失在了暗室里。 “吼,!”一出到外面,耳边就传來一声足以震破山河的咆哮声,定眼一看,是一只凶神恶煞,身体是青蓝色,爪子是赤红色的怪兽正对储物间攻击。 怪兽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它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寒颤的黑色元素,在它四周触碰到那黑色元素的植物此时已经化为了乌有。 “梼杌(tao wu)!”轻浮在半空中的天权眉骨紧锁的看着树林里的怪物。 梼杌,上古异兽之四大凶兽之一,也是黑炎组织五大成员之一。 这个17天前在银河系已经消失的凶兽竟然再度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 这意味着什么? 黑炎组织确实沒有灭亡。 那天枢的重生,天马与仙鹤的战亡都算什么? “天权星君,好久不见啊!看到现在的吾,您是不是很惊愕啊!哈哈哈哈……”叫梼杌的怪兽竟然说出了人话,音色雄浑,笑声寒颤。 “本宫正要逮扑你们,沒想到你就自动送上门來了!”天权看着梼杌的眼神变得犀利起來,瀑布般的长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受任何风元素的在空气里飘扬起來。 “口气不小啊!银河里17天前的那一战,如果不是斯戈下了命令,想必北斗七星早就从天空上全部坠落下來,凭空消失了吧!你天权星君又怎么还能在这里好手好脚的呢?”梼杌说着,举起火红色的爪子,用力往储物房一拍。 “嘭,!”的一声巨响,四周一震摇晃,储物房在那锐利的爪子下化成了一片废渣。 “解药你已经服了吧!”天权别过头看向轻浮在身边的安以墨:“那就请你离开这一带,本宫要执行任务!” “这件事严重涉及到了天枢,你认为我安以墨会置之不理吗?”尖锐的眼神从安以墨炯炯有神的铜铃眼里发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势力落在梼杌的身上。 就是这只怪兽跟那几个人组成的团队把天枢变成现在的模样。虽然就是因为他们让天枢重生了,他安以墨才有跟天枢紧密接触的机会,但是就在刚刚,他亲眼目睹,亲耳所听,这些家伙还对天枢做了什么? 第一次可以原谅,但第二次再犯时,绝对会连同第一次所犯的罪一起讨还回來。 “一个都别想逃,谁让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听到不该听到的呢?”梼杌说着举起火红的爪子,重重的往大地锤打下,接着张开血盆大口怒吼一声,气势凶猛的吹倒一片沉香树,足以震破山河。 一声怒吼后,梼杌便动起了青蓝色的身躯,挥着利爪朝轻浮在半空中的两个身影冲來。 “小心点!”天权提醒道,白暂的玉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玉剑。 “自顾好你的安危就行了,最好别给我添乱!”安以墨说完,两个人刚消失在半空中,梼杌便扑了上來。 “吼,!”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伴着梼杌的咆哮声,天际边泛起了气势汹汹的乌云,带着强劲刺骨的寒风蹂躏着世间万物。 整个天空瞬间被乌云弥补了起來,而两个修长的身影与一只青蓝色的怪物穿梭于气势汹汹的乌云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争。 黑森林这边,成光焰回顾着杀莫在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里发生的事好像被发现了呢?” 被发现了,该不会指的是我在这里装的卫星连接定位器。 难道安少发现了那个暗室。 不好,身份被揭穿了后面的事情就难办了。 成光焰想到这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了在原地。 ------------ 069:暗意希望的曙光 “我渴了!” 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孩子般的撒娇味道从一间破废的房子里传來,说这话的银发男人此时依坐在一个平台上,而在平台旁有张被简单清理过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两杯清水。 “桌子上不是有水么!”正在浇着铁盆里的水把火堆灭掉的黑发男人抬头看了一下银发男人旁边桌子上的水。 “手痛!”青戈动了动刚换完药的胳膊。 “你不是还有右手么!”左佑白了一眼青戈,纯属沒事找事做。 “我现在是病人耶,有这么对待病人的么,废话少说,快过來!” 左佑不情愿的将铁盆里的水一次性冲向火堆,然后放下盆子,走到平台这边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青戈的面前:“呐!” “喂我!”平台上的银发男人继续耍赖。 左佑只差从地上跳了起來:“喂,你不要得寸进尺!” “咳咳……”青戈故作咳了两声。 “你沒事吧!”左佑着急的抚摸着青戈的背。 “水!” 左佑赶紧将水杯送到青戈美丽唇前。 “喂我!” 左佑将水杯的水倒到碗里,然后用调羹舀了一勺送到青戈的唇前。 “用嘴喂!”青戈美丽的唇形得意的微微上扬着。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到底要不要喝,不喝拉倒!”左佑看出对方是装出來的,顿时一股恼火,怎么会有这么赖皮的人。 青戈看着左佑气愤的只差沒有从地上跳起的模样,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你不喂,那我就不帮你拿到鬼点火!” “你!”左佑气的瞪大挑花眼看着耍赖的男人,好,看在你是因为我才受伤,以及能帮我拿到鬼点火的份上,我忍,反正又不是沒有做过这种事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了一口水,然后缓缓凑到青戈唇前,不等他贴上去,青戈的唇就贴了上來。 青戈犀利的丹凤眼微眯着,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含着笑倒映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享受着咽下对方送进口腔的里水,他的滑舌也顺势流进了对方的口腔里。 “!”当一根滑舌溜进了口腔里,左佑立即瞪大挑花眼敌视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一种被骗的滋味油然而生,如柔荑的手想要把对方推开,后脑勺却被一股重力压制着。 左佑对青戈溜进口腔里的滑舌先是闪躲,但是却无法挣开,气恼的他顿时用力的一口咬下,只听男人一声闷哼,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用比刚才更放肆百倍的动作强吻着他,惩罚般的行为令左佑感到呼吸都异常的困难。 两人不断的纠缠,逃避,捕获,來不急咽下的唾液从交/合的的嘴角滑落,混合着一丝青戈的血,显得格外的色/情。 从开始的挣扎,到现在的半抗拒,左佑抵抗的力道正逐渐转弱。虽然部分原因是因为缺氧,但更多的是源至那并挑起來的情/欲。 之后左佑实在受不了的闷哼一声,青戈才难得的找回一丝良心暂时放开了他,末了还意犹未尽舔弄了下那被他折磨得发红的双唇,压制在左佑后脑勺的玉手顺势滑到了柔美的脸庞,爱抚了一下。 “喝够了,喝够了就启程去找鬼点火!”左佑为自己被挑起的情/欲红着脸别过头。 “嗯!”青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修长的玉手拉过左佑,然后将胳膊搭到他身上。 “喂,你干嘛?”青戈突如其來的举动让左佑來了个不设防。 “扶我啊!不然怎么走路!” “喂,你是用手走路的吗?”左佑白青戈一眼,却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而沒有推开他。 “手搂着我的腰!”青戈继续得寸进尺,美丽的唇形得意的上扬着。 “你……” “如果不想去找鬼点火的话,那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明天回地球去!”青戈直接夺过左佑的话。 “你!”左佑气得挑花眼瞪得老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金苍蝇,有着美丽的外表,肚子里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要举个表里不如一的例子,这个男人就是最佳的榜样。 但是要帮安以墨找到解药,最终还是不能沒有这个男人,所以他再忍。 “好!”左佑应了声,不情愿的搂过男人的蜂腰,于是两个人搀搀扶扶走出了废弃房子,向废城走去。 走了一段路,看着前方两颗大柱原來越庞大,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别样的感受。 一个是漂浮不定,害怕自己最终还是沒有找到鬼点火,白跑一趟的心情。 但是一直坚持着自己意念的他之所以一定要龙族一趟,是因为他相信着鬼点火一定还有存活的,即使龙族已经被毁了,但是龙族的血脉还在流动着。 而另一个人的心情是低沉着的,这个地方,自从800年那一夜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过了。 如今要再次踏进那个留下噩梦的宫殿,他的心情怎么能不沉重。 800年,一切都改变了太多,而这个地方却一直保持着这个颓废的状态。 而那个将当年那个把巍然屹立的龙族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被他杀了之后又鬼使神差的复活了,。 仇恨,是否还会在继续。 而继续,一切都会变得永无止尽。 他已经失去过身边的这个男人一次,而这次,他绝对会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到了呢?”左佑抬起头仰望着眼前庞大的银灰色石柱,石柱大的给人不禁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石柱上的一颗石头掉下來都会把自己压扁。 两颗石柱的间距大概五十米宽,对称在城门两边,是由十二生肖依序盘绕而上形成,每一个生肖的形象都栩栩如生,跃于石上,而到顶的生肖已经被摧毁,散落在地上。 “嗯……”青戈看着耸立在眼前的两颗大柱,应了个鼻音。 此时,一直处于暗沉的天空破天荒的洒下了微光,天际边,百年不散的乌云此时正在慢慢的消散,露出湛蓝色的天空。 两个紧贴在一起的男人感觉到了天气的微妙变化,都默契的抬起头看向正在消散的云群,惊讶是两个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 ------------ 070:恍然之间的画面 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云层,斜洒在两条耸立在地面的银灰色大柱上,为那些浮雕在上面的生肖镀上一层金光,圣神而又微妙,仿佛下一瞬,那些栩栩如生的石雕生肖就会活了过來。 “太阳终于出來了!”左佑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充满了希翼看着天际边慢慢消散的乌云,露出染着晚霞的天空渐变成湛蓝色,而夕阳大的微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普洒在苍废的世界,给人一种神在复活,带來希望的错觉。 “好美……”他不禁感慨,看着那金子般的微光普照着荒废的一切,他竟然有种终于苦尽甘來的感觉。 青戈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在微微的颤动着,是惊讶还是激动。 这个已经沦陷的800年的星球,竟然还能看到阳光。 这说明,一切将会复活吗? “进去吧!”青戈回过头提醒道:“趁着天黑之前找到鬼点火,然后回去!” “嗯!”左佑应了一声,回过双眸,看着夕阳洒在庞大的柱子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画面里看到也是这两条庞然大柱,也是夕阳的金光洒落在上面,只是画面里的两条大柱是健全的,城门是辉煌的,而在城门前,站着一排的统一服饰的侍卫,像是在迎接什么人。 站着那排统一服饰的侍卫前是四位着银白色奢华锦衣的精美人物,统一的纯银色发色在夕阳下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辉,而最起眼的是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身高最矮,与三人相反的短发男孩,犀利的丹凤眼里,眼神不屑的看着正在往他们走去的一个亚麻色男孩。 好熟悉的画面…… “在发什么愣,到底要不要走!”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左佑的片刻间的记忆画面,接着身体被扯了一下,直接让他回过了神。 “我好像曾经來过这里!”左佑松开搂着青戈蜂腰的手,疑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我们是不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你是不是终于想起什么了!”青戈对左佑突然之间的转变有些许惊讶。 “这个城门,这两条大柱,好像在很久以前曾看过!”左佑说着,如柔荑的手指着刚刚闪过的画面里人物站的地方:“在那里还站了一群人,三个银色长发的大人跟一个银色短发的男孩,像是在迎接一个亚麻色的男孩的到來!” 青戈根据左佑的描述想了想:“那是1000年前,你把那只麒麟从白矮星接送到这里!”青戈将胳膊从左佑的肩上拿下,继续追问:“除了这些,你还想起了什么?” 左佑仔细在去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摇摇头:“沒有,就是突然之间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 1000年前,那是多么遥远的过去啊! “1000年前的事你都记得,那你现在多少岁啊!”左佑撇撇嘴问道。 “自己想!”青戈白左佑一眼,转身向城门走去。 “千年龙精,竟然还长的那么嫩,一定是做过整容手术!”左佑冲青戈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想到什么突然发愣了一下。 那以墨不也跟他一样,。 “你要在那里过夜吗?”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呆愣,此时青戈已经推开了那厚重的城门。 “來了!”左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进入城门,映入眼帘的是荒芜的土地,干枯的树枝,污浊的城池,残余的骨骸,除了面积与摆设的位置比外面看起來宽广与奢华多了,其余的都跟外面一样沦为荒废的景色别无两样,反倒有种这里是外面废墟的放大版。 城门正对着的尽头,是一座失去了往日辉煌的浅金半透明的宫殿,宫殿的上方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匾,牌匾上用繁体字写着龙圣殿。 龙圣殿的外形构造类似与中国古代的宫城,但材料却非常的独特罕见,那像水晶却又不透于水晶的砖瓦,即使经历了一场浩瀚的灾难,多年后,当夕阳再次向她洒下辉光时,它们一样毫无影响的发出其自身奢华的剔透光泽。 踏进城门,走在污黑的地上,天际边的夕阳下沉,四周又开始陷入昏暗中,青戈那双赤红色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前方的宫殿,脑海里回放着当年那个充满杀戮的血腥夜晚的画面。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自从他离开这个地方开始,这里的时间被静止了般。 两个人肩并肩,几乎踏着相同的脚步走到宫殿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那厚重的铜门,因长年未被开启,推开时,一声腐朽的金属声音在寂寥的世界里传來,像是在以一种调子迎接着主人的归來。 推开宫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美轮美奂,精工细刻的殿堂,即使被搅得一片狼藉,落上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灰,也遮挡不住它们的奢华存在。 环视着了一圈四周,左佑的视线最后停留在青戈绝美的容颜上,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眼神肃静。 回到一个充满仇恨的地方里,看到沦为废墟的家园,心情会好到哪里去呢? 他呶呶嘴,想说点什么安慰之类的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青戈先开了口:“鬼点火的宫殿还有一段路,要加紧脚步!” “嗯!”左佑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进殿堂,然后穿过一条悠长的走廊,再走过一条造型优美的桥,接着是经过一块荒芜的土地,终于來到了一座仿佛冰雕出來宫殿门前,此时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 青戈走到宫殿门前,将修长的玉手放在冰冷的门上,门就开了,里面立即亮起了一片淡蓝色的光照亮了四周,正当左佑以为终于到了的时候,青戈却淡淡的说:“这样步行太慢了,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过去!”说着意识左佑进宫殿里。 “可是……嗯,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左佑本想拒绝在这里等待,但是走了一天的他身体已经累的想趴下了,跟着去也是给青戈找麻烦,所以他还是留在这里等吧!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便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当青戈走后,左佑就开始后悔了。 ------------ 071:忐忑不安的感觉 左佑看着青戈消失的原地,四周又开始陷入了一片死寂,望出去,全都是一片漆黑,前方那几排只剩下树枝的枯木在宫殿的余光下,若有若无的显出张牙舞爪的树枝,恍然之间会有种死不瞑目的幽灵在向你招手的错觉。 左佑不由的打了个冷噤,赶紧踏进宫殿,一进入宫殿,仿佛进入了一个冰雕城里,刺骨的寒气打在皮肤上泛起一层疙瘩,而四周精工细刻出來的纹路与颜色却美的犹如的令人叹绝,加上袅袅的白烟,把整个冰雕殿渲染的美轮美奂。 走到冰雕殿的最里头,就看到了一张冰床,什么都沒有了,这让他想到了上次去了那个水晶宫。 难道他们都是睡在这么冷的地方里。 左佑被冻得有点受不了的來回搓着双臂,甚至牙齿都开始打架了,但他还是宁愿冻着也不想出去面对着漆黑的一片。 他來回走着,觉得这样等下去自己肯定会变成冰雕,而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发出催饭的咕噜声。 饥饿,寒冷双重交加,但一想到那个独自前行的男人,他的心里竟然会有种莫名的温暖。 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嘴上说着不会帮忙,却一次又一次因为自己而出手相助,甚至连生命都不顾…… 青戈,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左佑抬起头像门的方向望去,此时他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又继续使用神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担忧的向殿门口走去,殿门口却传來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來了。 “青戈,是你吗?”他欣喜若狂的加快步向殿门口走去,转角处出现的一个银白色身影让他欣喜的容颜瞬间僵硬,脚步也停了下來。 來者有着一头及膝盖的银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每一丝都如同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剔透的冰石下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即使他的左脸上戴着一个半边的浅金色面具,也能认出他那张跟青戈有着90%相似的容颜。 左佑惊愕的看着正在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双脚不由的往后退着,一种不安的恐惧感在心里浮动。 这个男人,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虫洞前的河里,那时他穿的是一声银白色的锦衣,且不知道他从自己的身上拿走了什么?竟然让自己痛晕了,而这次,这个男人披着一件及脚裸的黑色披风,披风上印着几朵金色的祥云图案,颜色与他脸色的面具很合衬。 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快穿上,不然以你现在的身体在这么寒冷的宫殿里会很容易生病的!”附着性感的清晰声音从斯戈美丽的唇形里发出,他说着从披风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裘衣递给左佑。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佑看着斯戈脸的视线转移到了他手上的白色裘衣,寒冷促使着他的大脑神经前去躲过,但理智却让他淡定。 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那青戈他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斯戈看出左佑对自己的畏惧,浅浅一笑:“因为你在这里啊!我们是朋友,你忘了吗?” “我不认识你!”左佑继续后退,却发现已经无路可走,身后是刺骨的冰墙:“不要过來!” “不要怕,我再不会伤害你的!”斯戈走到左佑的跟前,在左佑的挣扎中,将手中的裘衣硬生生的塞到了左佑的手里:“快披上,你的神力现在处于封印状态,所以身体无法自动调节到适应这么寒冷的温度!” “……”左佑看着手中的裘衣,再看向走到冰床优雅坐下的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到底有何居心。 明明就是杀了自己的仇人,竟然毫无羞耻之心的说我们是朋友。 “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沒有來过了呢?”斯戈直接忽视左右的问題,自顾欣赏着美轮美奂的冰雕造型。 左佑顿时一股莫名的恼火,化恐惧为力量:“如果不是你当年的背叛,当年那个巍然屹立的龙族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而你也不会有此刻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机会!” “噢,是吗?”斯戈别过头看向左佑,赤红色的双方里,眼神就像个童真的孩子询问问題时天然萌,给人一种异常恼火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那么狠心的把他们杀了呢?难道对于你來说,变得强大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了吗?哪怕生育你的父母!”左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气,竟然跟这个曾经杀了自己的男人讨价还价似得询问。 “如果不是你的背叛,整个龙族现在一定还会向当年一样,甚至比当年还要繁荣,而青戈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你也不会说已经很久沒有回过家了!” 如果不是你涉及了黑神力,那么我也不会沦为到重生的地步,沒有力量,沒有勇气,只剩下所有的软弱。 “哼……”对于左佑接近撕心裂肺的盘问,斯戈回给他的只是一个冷哼,一个很趣味的冷哼:“难道你不想得到力量吗?就比如此刻,青戈独自一人前去鬼殿,他的安危你不担心吗?如果他进去鬼殿后,再也出不來了,那么沒有神力的你会不渴望得到力量吗?” “你对青戈做了什么?”左佑的心不由紧绷起來,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斯戈嘴角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如果你想他能够平安的活下去的话,就把你的心脏给我!”说完,凭空消失在了冰床上。 “青戈……”左佑丢下手中的裘衣朝殿门跑去,出了宫殿,四处环视了一圈漆黑的四周,靠着直觉,朝前來这里的顺方向跑去,心被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布满。 斯戈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连亲生父母都好不手软,何况对于这个弟弟呢? 他惊恐万分的在黑暗中奔跑着,途中被路上的东西磕绊了好几次,刮破的肌肤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被黑夜吞噬了,无法彰显它的鲜艳而他却丝毫的都不感觉到疼痛,一心只想着,要快点,再快点。 青戈,你千万别出事。 ------------ 072:能量依存的鬼殿 “呃,……” “嘭,!” 一声惊愕声过后,便是肉体扑街的声音,还伴着一声脑袋磕碰大理石的响声。 “额…… ”左佑趴在地上半响才动动手抚摸一下前额:“嘶……”刚触碰到伤口时,疼痛感迫使手立即停了下來,指尖还沾着粘液液的血液。 望着漆黑一片的四周,桃花眼不由的蒙上了一层水雾。 青戈…… 那个男人会杀了他吗? 明明就只是为了帮以墨拿到解药而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了青戈…… 为什么总是什么都帮不上忙,反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明体内拥有着神力,却不能使用,自己到底差劲到什么地步。 力量…… 如柔荑的双手刻划过地面发出让人心麻的声音,紧紧地拳握着。 “你怎么來了!”一声清冷的声音从前方传來,随着一盏幽蓝色的光辉,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走來。 左佑抬起头,朦胧着双眼看着俯身准备扶自己起來的男人,心里哽咽着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青戈……”他不受控制的紧紧搂抱着男人,仿佛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消失般,晃动在挑花眼里的泪水也不能控制的溢了出來,沿着脸庞滑落在青戈的肩膀上。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左佑哽咽着声音。 青戈身上独有的味道扑满鼻尖,心里的着急被慢慢抚平。 青戈对左佑突然之间的情绪有点搓手不及:“你怎么了?” 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这个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左佑在青戈的颈窝里摇摇头:“沒有,我刚刚小睡了一会,梦到你出事了,所以很担心!” 他暂时还不能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又遇到斯戈,因为上次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斯戈后,脸色就很不好,如今在这个令他充满仇恨的地方,更不能告诉他,他仇恨的那个人曾经來过。 青戈闻到了血腥味,推开左佑,伸出修长的玉手聚集了团神力燃烧成幽蓝色的火焰,左佑狼狈不堪的摸样立即暴露在火焰的亮光下。 原本白暂的服饰经历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不但失去了原有的白,还被刮破了好几个口子,口子上还染着鲜红的血液,而那张精美的脸上也沾满了污垢,刚刚磕到的额头,鲜红的血液正沿着脸颊流了下來。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刚从野外逃生回來的人儿。 “傻瓜!”青戈美丽的嘴角微微上扬起,将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株发着淡淡幽蓝色光辉植物放到左佑的手心里,然后抬起手,撩拨起左佑沾着汗珠的刘海,指尖萦绕着修复的神力轻轻触碰正在溢出血液的伤口。 “鬼点火!”左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发着幽蓝色光辉的植物,这个有着五片蓝色花瓣包裹着一颗绿色心形的植物跟嘟嘟曾经给他看过的鬼点火的照片一样。 “我就相信它还有存活的!”左佑顿时感觉喜冲天降,激动的抬起头,却不小心让伤口迎上青戈尖尖的指甲,顿时双眼冒金星:“好痛!” “不要动!”青戈撤去左手上的火焰,与撩拨起左佑刘海的右手交换,腾出右手方便帮他治疗伤口。 一种清凉的感觉立即代替了刚刚的痛感,随着额头上的玉手发着银白色的光,痛感在慢慢的消失了。 左佑抬起眸子,看着正在聚集会神帮自己疗伤的青戈,他手上发着的银白色光芒在黑暗中照亮了小小的一片光辉,一片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小光辉。 “快停下,这样会让你的伤势更严重的!”左佑突然抓住了青戈的玉手:“你的伤势还沒有康复,不能继续使用这么多的神力!” 青戈并沒有拿开左佑的手,反倒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将他额头上最后的一道伤口治愈。 “我的伤已经沒事了!”青戈帮左佑治愈了伤口后,侧过左臂,让他看看那早已消逝的伤口。 左佑有点难以置信的扯开青戈的衣袖,再次确认细腻的肌肤上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才甘心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神力已经彻底恢复了吗?” “是鬼点火宫殿里的能量治愈的!”青戈垂下眸子看着左佑手中的那一株发着淡淡幽蓝光辉的鬼点火。 他有点难以置信,龙族已经灭亡了800年,但是这种靠着龙族气息生存的植物竟然还存活着,而且还一点枯萎的预兆都沒有,甚至当他踏进鬼殿时,鬼殿里弥漫着的微能量竟然活跃了起來,像只见到主人的宠物穿梭于他的身躯之间,治愈了他的伤口,还柔化了他体内的雷性属性的神力,使他更容易的掌握,并不再出现冲突。 “这真的是太好了!”左佑喜不胜收的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含笑的挑花眼完成两道弯弯的月亮,十分勾魂,他看着手中鬼点火,心想,以墨也将恢复神力了,但他却不敢说出來。 随后,青戈带着左佑进了一所宫殿里,艰难的找了点能吃的蘑菇给左佑填了肚子之后,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两人补个眠,醒过來时又是黄昏时间。 整个补眠的期间,左佑都是睡的昏昏沉沉,很难受,醒过來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全身沒什么劲,但看到紧握了一晚的鬼点火,他就片刻都不想再休息了,想快点回去见安以墨。 “快点起來,我们回地球!”他推推身后那个把他当做被子抱着睡了一夜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身体不适的柔软。 “你不舒服!”青戈听出左佑声音的异常,修长的玉手伸到他额头上,一股灼热感立即透过手掌传遍全身:“你在发烧!” “我沒事,我们快点会地球吧!”左佑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來,摇摇晃晃的下床。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从床上起來,一把将左佑打横抱起。 这个家伙,一定从一开始就在强忍着对这个世界的不适应。虽然龙玺星的地质跟地球地质几乎一样,但初步抵大异界,如果沒有神力调控身体对异界适应,那么也会出现身体不适而产生的难受。 ------------ 073:惊心动魄的撕斗 “喂,你干嘛?快放我下去!”左佑突然被青戈抱起,不由一惊。 “你要一步步走到虫洞那边!”青戈无视左佑的大呼小叫,在心里锁定空间瞬间转移的目的地,紧接着身影一阵模糊,两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幕出现时,是在來的那个山洞口上,左佑回过头看着夕阳普洒的荒废世界,灰色中仿佛看到了某种植物发萌芽。 这个世界,他虽然只來了大概有10天左右,却在这几天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也许以后他再也不会來了,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在这里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在这里他似乎学会了成长。 嘟嘟,那个为了自己而牺牲的善良猫妖,你留给我的神力石也在这个世界里粉碎了。 对不起,让你彻底葬身于这个荒废的世界…… 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一定会复苏的。 他回过头,青戈已经抱着他走进了虫洞里,又是來时的头晕目眩,因为本身就不太舒服,这种穿梭时所产生的副作用让他更难受,如柔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青戈的衣服,甚至将头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 左家这边,天空暗沉的犹如夜晚,强势的风元素猖狂的席卷着整个大地,将人间搅合地飞沙走石,泛滥成灾,惨目忍睹,犹如人间地狱。 而造成这个让人类惊恐万状灾难的人,无非是此时还在气势汹涌的乌云间誓死相拼的两只猛兽与一位美如画中仙的人儿。 而在飞沙走石的地面上,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树林某一角,成光焰已经在这里静观了两天天两夜,拥有黑神力的梼杌一直占上风,这也不出奇,17年前的黑炎洞事件里,北斗七星加北斗七兽14人应对5位黑炎组织的成员都勉强占上风,更何况安以墨才刚服下解药,体内的余毒都还未被清静。 这战争再这么持续下去,安以墨跟天权肯定会被搞垮。 梼杌那个家伙,不知道王对安以墨还有利用之处吗?要是他被你搞垮了,到时王责怪下來你要代我承担吗? 成光焰目光尖锐的仰视着穿梭于滚滚乌云中的青蓝色怪物,他得想想办法把梼杌那个家伙支开才行,但是却又不能当着安以墨的面。 于是他想到了联系杀莫,却无法与她连通神音,因为找不到她的神力的属性定位与她的神音身份的准确定位。 突然“嘭,!”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大地一震剧烈的摇晃,成光焰身后一百米处冒起一大片黑色烟雾,黑色的烟雾还未被吹散时,同样的巨大声响在四周一发接一发的响起,整片大地摇晃的要崩裂般,瞬间整个人间被一片漆黑的烟雾浓绕,待烟雾被猖狂的风元素吹散时,会看到地面上出现一个个巨大的洞。 而造成这惊心动魄场面的人是腾飞于空中的青蓝色怪物,此时他正张着血盆大口聚集着黑色的光源球体,在他斜对角的一片乌黑的云层后,一阵微光过后,麒麟化成了一位武装全被的英气凛然的男人。 “你还好吧!”安以墨看看此时嘴角正流着鲜血的天权,再警惕的看看云层后正在积极黑神力的梼杌。 那个家伙,从一开始就誓死冲着天权而來,明明偷看录像的是自己。 “本宫还能撑住!”天权抹去嘴角的血丝,回过头警惕的看着云层后的梼杌,看着他血盆大口中的越來越大的黑光球:“这次的威力绝对不差于刚刚那些,你小心点!”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担心他。 “不能一直这样闪躲下去,待会我掩护你,你乘机织造一个神力网困住他的举动,我再对他的心脏下手!” “这太危险,本宫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在将战争拖延一段时间,本宫已经给大熊星君发了神音,他们很快就会赶过來!”天权回过眸看向安以墨。 安以墨看了一眼天权:“再继续拖延下去,左家这一带将彻底被摧毁,而且是我的敌人,我不需要求援,你干,或不干,只要给我一个回答就行!” 天权想都沒多:“可以,本宫会竭尽全力将它的行动束缚住,然后你小心一点!”然后回过头,看向梼杌血盆大口里聚集了差不多的黑色神力球:“要來了!” “嗯!”在安以墨应了个鼻音时,梼杌将口中的黑神力光球吐了过來,两个人身影同时一阵模糊,接着消失在了空气中。 成光焰仰视着梼杌将口中聚集的大黑色光球体吐出时,赶紧测算这个厄运之灾的落地点,当他看到前方白色与朱红色相间的高级别墅时,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左家的庭院里,往支撑整栋别墅的栋梁里输入神力,使之更坚固。 他加固房子后,看着势不可挡的黑光聚集球体越來越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不得快速的再召唤一个地盾挡在别墅前,他在任务完成之前依然是左家管家的身份,所以必须保护这座家园。 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再次震撼摇晃一次,整个天地都被黑色风沙遮盖,爆炸的后劲蹂躏着庭院上的植物,瞬间整个树园被糟蹋的一片狼藉,但值得欣慰的是,别墅还犹存。 带着浓烈焦味的黑烟慢慢消散,此时暗沉的天空里闪耀着一根根发着紫色光芒的光线,穿梭于滚滚乌云中,从地下仰视全景,会发现整个天空被一张巨大的网包裹着。 天权继续加大着天网的坚固度,感觉已经将天网形成时,便给正在与梼杌抵抗的麒麟发了个神音,麒麟收到音讯后,张开嘴,含聚一个白光球吐向梼杌,接着转身撤离。 天权趁着梼杌躲开麒麟的攻击,将天网拦住他的去向,然后眼明手快的收缩天网的尺度,最后将梼杌囚困在天网里。 “吼,!”一声震破山河的凄涕怒吼声,梼杌发怒的在天网里挣扎,其力道大的远远超过天权的设想。 麒麟撤离梼杌后,瞬间化回人形,持剑翻转进攻梼杌的心脏。 “吼,!”梼杌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中了圈套,悲愤的挣扎着看着安以墨持剑冲來势不可挡的危难。 “嗤,!”伴着一声利剑刺入肉体的声音,一股鲜红热腾的液体立即将安以墨染红,只见安以墨手持的利剑深深的刺入了梼杌的胸脯。 ------------ 074:痛不欲生的分肢 “去死吧!”安以墨咬牙切齿的说道,又将手中的利剑往梼杌的身体更进一层的刺入。 “哈哈哈哈……”梼杌莫名的憨笑起:“你以为任何属性的神力都是源自心脏的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呃!”天权突然感觉不对劲,勾勾指尖的神力线,竟然沒有力的回应,再看向梼杌,它的右肢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天网弄破了。 “小心!”他瞬间消失在原地,随着梼杌举起厚大的爪子打向他腹中的安以墨的千钧一发,天权瞬间出现将安以墨带走了。 “额!”瞬间身体腾飞的的安以墨看着紧追在天权身后的赤红色利爪,敏捷的抽出天权腰间的玉剑,挥向那几乎要将他们两个一同拍死的利爪,却在剑还沒有挥过去时,手臂被挡了下來。 顿时鼻尖被一股腐臭的气息充满,还有浓烈的液体湿透了衣服,沿着手臂流下。 “!”安以墨回过头,只见梼杌血盆大口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即刺激着大脑神经。 世界突然有那么几秒沦陷了寂寥,就连冲刺在耳边的风声都静止了,只留下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梼杌赤红色的利爪厚重的拍打在天权的背上。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瞬间突破了寂静,昏沉的天空拂过一抹血色彩虹桥,伴着一声嘭的物体落地声,激起大地上的一片黄土飞尘。 这整个逃离与掠杀的过程一分钟不到。 “呸!”梼杌将口中被他硬生生撕下的肢体吐到一边,在空中腾穿了一圈,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气向摔落在地面人冲來,却被半空中突然出现的几个身影挡住了。 “以墨,咳咳……”天权抱紧怀里因为疼痛而扭曲了俊脸的男人从凹陷的地槽里起身,恐慌的目光转移到怀里浑身是血的男人左肩上血肉模糊的断臂处,紫色的双眸不由的被刺痛,就连心脏都不由的被抽了般疼痛。 “你还好吧!再忍忍,本宫把你左臂找回來帮你接上!”天权抱着几乎蜷缩成一团的安以墨从地槽里走出,突然背后的重伤突然出來一阵钻心的痛感,一个沒有站稳,整个人直接往前扑倒,却在即将着地时,他艰难的翻了个身,让自己先着地。 “咳咳……”伤口一着地,天权立即咳了两声,鲜红的血液立即沿着嘴角上的血迹流了下來,他双手紧抱着在怀里痛到发抖的男人,紫色的双眸仇恨的仰视着正在斗争的梼杌,紧抱着安以墨的玉手不知觉的紧握起來。 这时,一条凶猛的白虎突然落在天权的身边的空地,白虎上起着着一身浅青色奢华锦衣与有着一头纯青色瀑布长发的俊俏男人。 “这里交给我们,你快带他去疗伤吧!他伤的可不轻,本宫会代替你教训那只怪物的!”富有金属磁性的声音从男人的喉结里发出,同样是青色的双眸俯瞰着躺在地上的两个被鲜血染红的男人,估计在想要不要下去扶他们一把。 “天璇,那就拜托你们了!”天权看了一眼骑在白虎上的男人,吃力的坐起,其实他很想亲手校训那只怪物一番,但是还是先帮安以墨找到被那只青蓝色怪物硬生生撕咬下來的肢体,不然时间太久了,就接不回去了。 “这仙丹给你补充神力!”天璇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纹路的小玉瓶丢给天权:“先撤了!”说完摸摸白虎的头,白虎一个腾身翻转,往正在撕斗中的梼杌那边腾空而起。 天权赶紧打开天璇给的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了两颗红色水晶石般的药丸,自己吞了一颗,另外一颗递到安以墨的唇前:“來,把它吞了!” 安以墨在天权的怀里痛的虚汗不断,右手紧握着残缺的左肩,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双眼冒黑的看不清天权递來的是什么?但凭着不知何时就形成的信任,他微弱的张开唇把药丸吞了下去。 “你忍忍,本宫先带你回去,然后再给你找你的左臂!”天权将安以墨的披风褪去,然后吃力的,轻缓的将安以墨打横抱起,在心里锁定了左家里安以墨的卧室,身影一阵模糊后,俩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安以墨的卧室里,因长期居住而弥漫着主人身上气味的空气瞬间被浓烈的血腥味侵占,高贵的淡紫色系列的卧室里,两个被染红的身躯异常的耀眼。 “你在这里等等本宫,本宫马上回來!”天权将安以墨轻放在宽大的床上,心疼的将他汗湿的刘海撩拨到一边。 安以墨因为疼痛而说不出话,蜷缩在床上,用着剩余的神力治疗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却无济于事,鲜红的血液立即将淡紫色的被褥染的一片鲜红。 “谁!”天权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警惕的往紧闭着玻璃门的阳台看去,只见成光焰拿着安以墨被硬生生扯下的左臂出现在阳台上。 “我把安少的左臂找到了,麻烦您帮他接回去!”成光焰将安以墨血肉模糊的左臂双手奉上给走出來的天权。 “……”天权看了看安以墨的肢体,再抬起双眸看了一眼一脸忠诚的成光焰,抬起手接过安以墨的左臂:“你做过什么事,本宫都知道,自己看着办!”说完转身将门关上。 “……”成光焰沉默了一小会后消失在了阳台上。 “本宫回來了!”天权将安以墨的左臂放大床的一边,俯下身将他已经破烂了好几个口子的战衣褪去,让他血肉模糊的伤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安以墨在天权把自己上身的最后一件衣服褪去时,仅剩的右臂突然抓住了天权的玉手,艰难的从牙缝隙里吐出了几个字:“你……最……好……不……要……给……我……乱……來……” 天权愣了一下,继续将安以墨最里面的衣衫褪去,露出白暂结实的胸膛与柔韧的腰,细腻肌肤被蒙上了一层薄汗,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诱惑。 天权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过被放在一边的肢体,将伤口对接上伤口时,安以墨痛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将脸别到另外一边,右手紧抓着被褥,以分解伤口的疼痛。 ------------ 075:被挑拨起的欲望 “你还好吗?”青戈低下头接着月亮的微光看着埋在怀里的男人。 “嗯!”左佑难受的应了个鼻音,感觉四周摇晃的感觉全消失了,缓缓地抬起头,晕乎的环视了一下昏暗的四周,已经抵达地球了,紧抓着青戈衣衫的手松开了:“放我下去!”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慢慢的将左佑放下。 左佑脚一落地,全身沒力气,一个站不稳,整个人蹶进了青戈的怀里。 鼻尖充满了青戈的味道,这味道给不舒服身躯带來了一种莫名的舒适,他深深的再吸取了一下这淡淡清香,缓缓地闭上双眸,真想就这么闭上眼睛睡一会。 可是?以墨还在等着自己回去,所以还是再忍忍。 “就在原地休息一下,你正在发高烧!”青戈一手搂住左佑的蜂腰,另一只手用神力形成一束火焰,找到之前在这个地方生过火留下的痕迹,上面还有未烧完的枯木枝。 他玉手轻轻一挥,将手中的火焰送到枯木枝上,神力形成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枯木,照亮一片光芒。 “不……以墨还在等我们……我们要快点回去……”左佑连摇头都感到很吃力,脑袋昏沉的就像被灌了浆糊,但右手却还紧紧地抓着在昏暗中发着辉光的鬼点火。 “你自己都要死不活的,还担心他!”青戈不爽的将左佑打横抱起,缓缓走到一棵靠近火源的大树下将他慢慢放下,然后起身准备到河边去取点水,衣衫却被拉住了。 “不……要走……”左佑说话的声音很轻缓,就连挑花眼都是微睁着,感觉看着青戈的身影都是双重的。 青戈看了一眼前面十米外的河流,再回过眸看着虚弱的左佑,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颊在跳动的火焰照耀下格外的迷人。 “好,我不走!”说着优雅的依靠着树干而坐下,伸直两条修长的腿,让左佑的脑袋枕在大腿上。 “我们……现在……回去……”左佑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沒有,无力的扯扯青戈的衣角。 青戈顿时一把火在心头烧,回去,回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回去见那只麒麟吗? 赤红色的双眸看着他右手里紧紧抓着的鬼点火,青戈真想一手夺过,然后把它丢进火堆里,火化算了。 明明就是自己的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面前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这叫他怎么容忍。 然而,他明明就很生气,看到左佑这虚弱到仿佛厄运只要再稍稍用力一捏就会粉碎的左佑,说出的话又软了:“乖,不要闹了,你现在烧的很严重,等你退了烧之后再回去吧!” “好……就休息一下,等烧退了就回去!”左佑想到要是这样回去,安以墨一定也会很担心自己,所以还是退了烧再回去吧!而且现在全身真的很无力。 “……”青戈俯视着枕在大腿上的美男,修长的玉手轻轻抚摸着他那还沾着点污垢的脸,灼热感通过指尖仿佛能烫到心里。 左佑在青戈的玉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时候,感觉对方的手好凉快,不由的像只宠物般微仰着头,渴望他更多的抚摸。 “水……我要喝水……”左佑动动已经脱水的薄唇。 “等等!”青戈抬起另外一只手,修长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勾动,月光下,河面上神奇的浮现几颗拳头大的水球,白净的月光下泛着微光,水球随着青戈的玉手勾动而漂浮到青戈这边。 “來!”青戈将左佑抱起,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指尖接过其中一个水球,缓缓的送到左佑的唇前,见左佑不知从何喝水,他便将水球放到自己的唇前,吸了一口含住嘴里,然后别过左佑的脸,对上他的唇。 左佑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原本微红的脸颊就更红了,慢慢咽下对方送到口腔里的水,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干渴还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这水很甘甜。 这个男人是要把自己在龙族里照顾他所做的事全都还给自己么。 青戈把口腔里的水送完到左佑的嘴里,侧过头吻了吻从他嘴角漏出來的水,然后又继续从漂浮在空气中的水球含取水送到左佑的嘴里。 这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将最后一个水球的水送到左佑的嘴里,左佑早已经喝够了,咽不下去的水沿着嘴角流了出來,沿着细嫩的脖子一路滑到锁骨,青戈侧过头,美丽的唇形亲吻着左佑的嘴角,一路追到对方性感的锁骨。 “额……”左佑感觉对方的肌肤贴在脖子上有种分解身体灼热的感觉,不由的发出低低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却撩拨起已经禁/欲很久的男人全身的燥热。 青戈俯下身,将左佑平放在草地上,亲吻着对方慢慢恢复饱和的薄唇,修长的玉手带着神力探进着身下男人胸膛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滑嫩的肌肤。 “嗯……唔……”左佑感觉对方探进自己胸口里的玉手携带着一种清凉的感觉,灼热的身体被这清凉的触感抚摸着,不禁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他不由的低声呻吟,发出声音的唇却被堵的死死的。 性感的薄唇被蹂躏得有些嫣红后,青戈才有点良心的放过对方,然后沿着细嫩的脖子一路亲吻到性感的锁骨,修长的玉手麻利的将对方的扣子解开,继续亲吻那带着淡淡奶香的肌肤。 “嗯……喂,别这样……我都十几天沒有洗澡……脏死了……”左佑用手推推正埋在胸膛亲吻着自己一边乳、头的男人的头。 青戈稍稍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上大豆般大凸起的肉球,左佑立即闷哼一声,抬起头,正好对上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 “我都还沒有嫌弃,你嫌弃什么?” “这很恶心……”左佑的脸颊红的就像个诱人的红苹果,右手紧握着鬼点火。 这一刻,尤其发烧的原因,对于青戈的抚摸他不但沒有排斥,反倒更渴望对方更多的抚摸。 “那你不想要吗?”青戈修长的玉手探到左佑的下身,隔着裤子抓住他的兄弟,抚摸了几下。 “不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左佑动了动下身,想扯开对方的手,对方却又稍稍加重了力道抚摸了几下,兄弟就不争气的起反应了。 ------------ 076:这次用你的手法 “嗯……别这样……这是在野外……”左佑对被挑起的欲望瞬间感到尴尬,明明身体就很渴望对方更多的抚摸,却心是口非。 “这样不就更刺激么!”青戈嘴角上勾起一丝淫邪的绝美笑意,指尖沿着对方白暂的胸膛一路滑下,最后停在柔韧的腹部上,尖长的指甲往裤头上的纽扣一扣,扣子就开了。 “枢,今夜,就把封印解开吧!”青戈修长的玉手将左佑的拉链拉下,然后将他已经破烂不堪的白色牛仔裤褪去,将双修长而均匀的美腿暴露在跳动的火焰下,仅剩的白色ck里,被挑拨起的欲望半抬着头顶着紧贴身的ck。 “……”左佑羞涩的将脸别到一边,看着一米外燃烧着正旺的火焰,视线明明就不清晰,脑袋明明就一片昏沉,可是意识却是如此的清醒。 这个男人,很少叫自己的名字,叫的时候也是叫枢。 这个寓意着过去的名字,与未來又会有怎样的勾搭。 对于过去,他毫无记忆,而对于未來,他无法预测。 对于现在,他只是知道,这个男人曾为了自己差点走到生命的尽头,而自己也无法不在乎他的安危。 是愧疚心,是同情心,还是真的动心了。 “你这是默认!”青戈在左佑的思绪走轨时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耀眼暴露在跳动的火焰下,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左佑的唇,然后将他抱起,背对着自己放在大腿上。 “喂,你还有龙性吗?我现在在发烧!”左佑感觉抵达身后的那个炙伤的热度有点别扭,想反抗,不料全身软乎乎的,使不上力气,反倒感觉自己发烫的身体紧贴在对方偏低温的身体上很舒服。 “我们边做边治病怎么样!”轻咬着左佑发热的耳朵,舌头不时的逗弄那柔软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和那不知何时变得磁哑的嗓音在勾引着人的堕落,像地狱的恶魔…… “奇葩……”左佑别扭的将脸别到一边,不知道何时,对于这个男人这样的举动,他沒有了之前的屈辱感,是因为觉悟了吗? ,,只有这具肉体才能报答这个男人的恩情。 还是说原本就欠他一次。 左佑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才像个男娼…… 他垂下双眸看着一直紧握在手心里的鬼点火,瞬间心里百感交集,难以分辨自己这样到底对不对。 脑袋依然昏沉的要死,他真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不舒服吗?”青戈一手揽抱着左佑柔韧的腰间,另一只手手指正用一种极为缓慢但是有些力道的动作抚摩着男人半抬头的欲望,指甲甚至邪恶的刮过男人的铃口。 “……”左佑难为情紧皱着高挑的剑眉,呼吸已逐渐沉重,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口,明明不想被欲望控制,但是身体却叫嚣着想要对方更多的抚摩,甚至被他抚摩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涌上一种让他全身发麻的快感。 “吻我!”青戈将绝美的脸贴在左佑的精美的脸上,抚摩着对方昂、起的欲望的玉手频率慢慢加快。 “嗯……额……”下身发硬发烫的欲望被凉凉的手指摩擦着,加上发烫的身体紧贴着对方微凉的肌肤,这宛如身处冰火两重天的绝妙感觉让他不由的呻吟起來。 他并沒有听青戈的话,而是自顾享受的闭上双眸,却在脑海里看到一幕幕慑人惊魂的妩媚画面,,在一张宽大的圆床上缠绵着两个男人,一个银发,一个黑发,银发男人正埋在黑发男人的胸膛里亲吻着对方细嫩的肌肤。 而黑发男人一副痴迷于当中的表情,修长的双臂勾魂的搂着对方的脖子,在渴望着对方更多的亲吻,乃至进入。 这……这绝对不是我。 左佑难以置信自己脑海里闪过的记忆画面,但回过头细想,这其实就是上次青戈跟天狼干了一架受伤后发生的事,只是他当时记忆全消失。 “啊……”被欲望彻底凌驾的男人再也禁不住的从另一个男人手中射出了欲望,发泄过后的身体像被抽离了力气般摊在了对方的怀中,桃花眼里只剩欲望过后的迷茫跟微微的疲惫。 莫名的是,在这之前的昏沉仿佛也随着射出的欲望一起排除了,难道做这种事真的就能治病。 他只是不知道,此刻对方的神力正在往自己的身体里流淌。 “海水不可斗量啊!”暗哑的声音透露着已经逐渐失控的情欲,青戈勾了勾嘴角,将那沾着透明液体的玉手抬起,在左佑惊讶的视线下看着他轻舔了几下,就如同他在舔着男人射出液体的下面。 “要尝一下吗?”青戈轻咬了一下左佑的耳朵,将那只沾着透明液体的手凑到了左佑的唇边。 “恶心……”左佑把脸别到一边。 “既然你上面的嘴不要……那么下面的嘴肯定很想要的……不然等会沒有润滑它会哭的……”邪恶的低笑了几声,青戈用脚将左佑合拢的双脚撑开,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朝他下面的洞口探去。 “不……”左佑紧咬着下唇,自从上次求这个男人帮忙去找安以墨后他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再让这个男人进一次,但事到如今,他却还是难以接受。 “……”青戈突然停下了探进左佑下面洞口的玉手,眉骨轻锁起來。 又开始了。 左佑的身体又开始吞噬他的神力了。 “!”左佑对青戈突然停下的动作感到疑问,这个男人真的会因为自己的抗拒停下來。 “这次用你的手法”青戈抱着左佑柔韧的腰间,将他换了个两人面对面的姿势,然后抓住他的双手,将之左手放到自己储蓄已久的欲望上。 吸取一次教训后,他青戈绝对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只是不明白,明明解开封印是需要做这种事,为何他的身体会吞噬自己的神力。 这个问題,等解决完下半身的欲望后再找答案。 “你……我……”左佑尴尬的看了一眼对方张牙舞爪的武器,明显比自己强悍了很多。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快点,它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手不会就用嘴!”青戈一手躲过左佑一直紧握在手中的鬼点火,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如果满足不了我,我就将它毁了!” ------------ 077: 不被讨好的威胁 “速度在快一点……”一声喘着粗气的低沉声音淫、荡的在月色极好的野外,清醒的自然空气中染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燃烧着正旺盛的火堆边的一颗石头上坐着两个赤、裸裸的男人,一个银发,一个黑发。 此时银发男人正张开修长的双腿,玉手搂着黑发男人的蜂腰,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腿上,而黑发正难为情的用如柔荑的双手磨、合着银发男人双腿之间的凶器。 这是他第一次用双手解决需求,还是帮别人。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那个即将会伤害他的男人。 “嗯……”身下发硬的那处在对方细嫩的手心里磨/合中,传來酥麻全身的快/感,他喘着粗气,线条柔美的喉结里压制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听得左佑脸颊绯红。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着面红耳赤为自己‘服务’的男人。虽然对方的手法极为的笨拙与生涩,却因为他那认真的模样让他美丽的嘴角不由的勾起淫/邪的绝美笑容。 这个男人虽然重生了,但他还是对自己那么的在乎。 在龙族里,他中了毒昏迷过去后,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从肌/肤的记忆里知道了。 他帮自己吸出体内的毒液时的执着模样,为自己着急而掉眼泪的勾魂容颜,以及用嘴喂自己喝药的细心样子,这一幕幕情景他都知道,冰藏在仇恨世界里的心也因此被温暖。 那一刻,他甚至还想如果这样能将这个男人囚禁在自己的身边,那他愿意永远都不醒过來。 但是他不忍心看到他落寞无助与绝望的眼神,也不忍心一直让他担心着,所以他还是醒过來了。 “,,!”手中炙/热的东西赫然膨/胀,左佑吃惊了不少,这么大的尺度,要是进入身体里,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所以他暗自庆幸他是让自己用手,却全然不知道要是青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会像上次一样吸取青戈身上的神力,沒完沒了,直到神力干枯而亡。 左佑加重了几分指尖的力道,频率也快了起來,感觉手中的昂、扬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的动作突然來了个急刹车,指尖堵住了昂/扬顶端的口子,抬起头,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丝前所未有的邪恶笑容。 “把鬼点火给我,不然我不让你身寸!”左佑明明是用很严肃的语气说出这话,但说出來的话语却一点威胁的力度都沒有。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眼前毫无威胁力度的黑发男人,修长的玉手环过男人的蜂腰,游滑到对方半抬起头的下身,恶意的挑逗了一下:“噢,什么时候学坏了!” “不许再碰它!”左佑涨红着脸,空出一只手掩护着自己的分 身。 赤红色的双眸里,笑意更深了,他拿开对方按住自己铃/口的手,抱紧对方,瞬间一个身影的模糊,两个人的姿势换成了面对面,黑发男人坐在石头上,满对着银发男人张牙舞爪的凶器。 “來,用你的 口技带他走到高 峰,不然……就用下面的 嘴……”,带着低沉的清冷声音在寂寥的午夜里传开。 “你……”左佑愤愤的看着青戈,早知道不讨好就不该这么威胁了。 “乖……快來,看,它已经等不及了!”青戈那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颜上被邪恶的笑容侵 占,他将自己的昂、扬抵在对方性感的唇上,在跳动的火焰下,那张因情、欲而蒙上一层汗水的邪恶容颜竟然给人一种销魂错觉。 “我……唔……”一张嘴,口腔就被塞上了那玩意,还加了一把力道往里面顶去。 “唔……”左佑的双手抓挠着青戈柔韧的腰间,他感觉那巨大 炙热的东西都顶到了喉咙里,很想吐,迷离的桃花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嗯……”在青戈一声低沉的喘 息中,一股温热,带着浓烈的腥 味的液体立即流淌在口腔里,惊怒了左佑。 他赶紧推开青戈,拼命将口中浓浓腥 味的液体吐出,然后手忙脚乱的掉头往河流跑去,接着噗咚一身就穿进清凉的河水里。 “那可是精华啊!”犀利的丹凤眼笑的狭长,青戈抖抖 下身,将手中的鬼点火往草地上一丢,也向河流走去。 左佑正在奋力冲洗着身上因情、欲而产生的汗水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刚刚对不起!”青戈亲咬着左佑的耳根。 左佑挣脱青戈的拥抱:“上次欠你的一次,现在还你了,以后,以后……” 男人柔软而清雅的声音越來越小。 以后,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下面字体的声音。 “以后就不再带任何的目的 性!”青戈勾勾嘴角:“饿了吧!我给你烤鱼!”说完一头扎进了清凉的河水里。 “……”左佑看着荡漾的河面,刚刚那个病怏怏的他早已经褪去了皮 囊,在吸取了青戈神力之后恢复往日健全。 以墨,你一定要理解我……为了帮你拿到解药,我只能这样…… 青戈抓了几条鱼烤了给左佑吃过后,夜已经很深了,因为疲倦,左佑蜷缩在一颗树底下慢慢睡去了,青戈给火堆添了一把枯木,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左佑,动动身体,走到他的身边坐下,然后脱下外套披到他的身上。 青戈修长的指尖沿着熟睡中的男人的鼻梁轻勾到性感的薄唇,然后都线条柔和的下巴,接着是喉结,锁骨,最后停在有规律起伏的胸口上。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目光疑惑。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吸取自己体内的神力。 这真的是神器的封印这么简单。 该不会是斯戈那个家伙对他做了什么? 那个家伙竟然还活着。 天狼的赐印那个家伙又为什么要阻止。 我一定会把你揪出來问个清楚。 修长的玉手不自觉的拳缩起來。 而这时,他感觉有股神力在召唤自己,伸出玉手在空气中轻轻滑过,一个70寸的屏幕就出现在他面前,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着银白色盔甲,看上去像是个士兵的男人。 “神龙大人,莫将刚刚收到一个关于黑炎组织的情报,情报说已亡的黑炎组织成员之一,梼杌复活了,现在已经被天璇星君带领着人擒抓,您要不要回天宫一趟!” “本座对黑炎组织的其他成员不感兴趣,你只要给本座寻找斯戈的行踪!”青戈对屏幕里的人命令道。 “是!”屏幕里的人应了声后,屏幕就凭空消失了,余下难以探寻的问題弥漫在皎洁的月色下。 黑炎组织复活了,。 ------------ 078:创巨痛深的疗伤 惬意的淡紫色系卧室里,飘着淡淡水莲清香的空气被夹杂着汗水的血腥味侵占,宽大的床上躺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亚麻色的短发被冷汗侵湿,英气凛然的俊脸此时别到了一边,神情因疼痛而扭曲,与此同时,那如葱跟的右手暴着青筋紧抓着被褥。 床边俯站着一位美若画仙的紫发男人,白暂的玉手此时被鲜血玷污,一手安制着床上男人的肩膀,另一手抓着男人被硬生生撕下的左臂将之接回去。 清澈的紫色瞳孔正聚集会神的看着伤口的结合处,一根银针穿带着银线正被一种元素控制着缝合男人的伤口,天权的身边此时被一种与其自身一样淡紫色的能量包围着,瀑布般的长发在空气中不安分的浮动着。 “如果忍不住就叫出來!”天权看了一眼把脸别到另一边不让自己看到他那痛苦表情的男人,又加重了双手的力道,慢慢地将安以墨的手臂举起,让银针更方便的缝合腋下处。 “……”安以墨痛的说不出话,紧咬着牙,被紧抓的被褥此时被他那尖锐的指甲穿破。 天权你这个家伙,在动针前不会先下点麻醉剂吗? 可更气的是,下身在这种时候竟然燥热起來,他怀疑天权之前让他吞下去的真的是增加神力的仙丹吗?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天权见男人一直强忍着,心不由的纠起來,他缓缓闭上双眸,随着他那瀑布般长发的越发不安分的浮动,围绕在他身边的能量更强了,乃至整个房间都被他身上的能量占据,窗帘门帘开始浮动了起來。 “哼……”躺在床上的男人对天权突然之间加大了的神力难以忍受,不由的闷哼了一声,紧抓着被褥的右手又加了一份力道,指甲直接穿过被褥刺到了手心。 梼杌这个怪物,竟然让他受这种苦肉痛,他安以墨一定会加倍讨回來的。 这肉被硬生生穿过的苦肉痛持续到银针将整只手臂缝合上,在银线被自动剪断后,整个房间亮起了一片紫色的光芒,光芒在天权的玉手指挥下慢慢形成了一个10cm直径大的光球,轻浮在床的上空。 天权慢慢地睁开紫色的双眸,光球慢慢漂浮到了天权的手心上:“最后要把骨接上去了,会很痛,你再忍忍!” 安以墨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 天权得到了安以墨的回应后,俯下身,将手中的光球向伤口推去,光球在触碰到伤口时散发出无数条紫色的光条,将整个淡紫色的房间照亮,形成一个美丽的发射图。 “啊!!”伴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散发出的光条瞬间混合了起來,将所有的一切都包揽进了刺眼的光芒里。 这比手臂硬生生被撕下还要痛苦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世界一片寂寥,安以墨看着白茫茫刺眼的光芒,身体被痛感麻木了。 这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 “以墨,以墨,你还好吗?”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寥的世界里响起,他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捧过了他的脸。 待耀眼的光芒慢慢消失,一张被汗水渲染的精致容颜映入了他的眼帘,紫色的双眸正焦虑的看着他。 “手臂已经接上去了,沒事了!”天权看到男人金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光芒,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刚刚他那沒有活人神色的双眸还真的是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高境界的接骨医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使用,而成功靠的是那一份坚定的信念。 安以墨缓缓地别过头,看着沾满鲜血的左臂,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虽然回应他的是麻木的痛感,但还是能感应到它是连接着身体的。 “谢……谢……”安以墨别回头看着天权,动动发白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痛感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苦了你了!”本宫将安以墨紧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撩拨到一边,抬起头看了一下窗外下着雨昏沉的天空:“天璇他们已经把梼杌逮捕回天宫了,你就暂时安心的养一下伤吧!” “……”安以墨看着天权不说话。 这个男人,总是在关键时刻留在身边…… “这段时间,本宫会留下!”天权精致的嘴角上扬起一丝美丽的笑容:“你现在还动不了,就让本宫给你清洗一下身上的污浊吧!”天权说着,玉手沿着对方结实的胸膛一路滑落到裤头上,轻轻一解。 安以墨沒有反抗。 是无力反抗,只是恶恶的瞪着天权。 天权回过眸时,已经将安以墨裤子褪去,瞥过那黑色ck里昂起的欲望,他此刻深有体会。 因为之前天璇那个家伙给的药丸根本就不是补充神力的仙丹。 “这种情况,你还要忍吗?”天权解开自己被血迹玷污的锦衣。 “天权,我警告你,我可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安以墨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隙里钻出。 在这种情况,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本宫……却不是这么想的……”天权精致的嘴角上依旧保持着美丽的笑容,白暂的玉手将紧贴身体的衣服妖媚的轻轻褪去,露出光滑的肌肤。 安以墨看到那光滑的白暂肌肤,浑身更燥热起來,他赶紧将脸别到一边。 不行,不能做出会伤害佑的事。 “去清洗身上的污浊吧!”天权将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深紫色的防卫线,昂起的欲望正顶着那贴身的薄料。 他说完,俯下身,将安以墨打横抱起,两人在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全身就像触电般酥麻起來。 “天权,你这个骚货!”安以墨在天权的怀里狠狠地瞪着他,全身的燥热叫嚣的让他难以忍受。 原本就已经禁欲很久,却还在这种服错药的情况下这样对他,这不是摆明着瘙痒吗? 再也忍不住,此刻不成攻便成受,在天权抱着安以墨走进隔屏的浴室里,踏进凹下地板的浴缸时,再也无法忍受的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天权的怀里挣脱,将之按在浴缸的边上。 顿时,气氛彻底变异了,在冒着袅袅白烟的浴缸里,两个男人瞬间像是一对许久未见的情人,一见面,压不住的浴火瞬间将两人点燃,疯狂地缠绵了起來…… ------------ 079:世间需要的仁爱 昨晚,左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青戈被黑炎组织的人追杀,最后落到了斯戈的手里,被斯戈折磨的奄奄一息,最后斯戈跟左佑说,如果想就救青戈,就用你的心脏來换他的生命,当他在梦里心急火燎的赶到斯戈所指定的地方时,斯戈竟然在他看到青戈的那一瞬把他彻底分尸了。 他立即被吓醒了,却看到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皮夹外套的外套,身边还有几个看上去刚摘回來不久的野果,他撑着身子坐起,环视了一圈四周,却沒有看到银发男人,刚刚在梦里悬着的心又悬了起來。 该不会那是真的,不是梦。 “青戈……”他慌张的爬起,紧抱着有着男人身上味道的外套在森林中找起人來,把那朵他好不容易从龙族带回地球的鬼点火遗落在了草地上。 在龙族的时候,斯戈曾跟自己说过,如果想救青戈,就用自己的心脏去换,可是当时青戈不但沒有受伤,反而伤势都愈合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是预言。 还是只是单纯的恐吓。 希望只是单纯的恐吓…… 可是?斯戈不是早该就在他们说的天上时间17天前就死了吗? 为什么又复活了。 那天他到底在身体里取走了什么?难不成那紧关系着他复活的原因。 那他要自己心脏的目的,该不会是他们说过的什么能量。 他想要用青戈來威胁自己,。 “不可以!”左佑摇摇头,想到梦里青戈被残忍分尸的画面,他不由的打了个冷噤,那不是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 “青戈……”他再呼喊了一声,柔软而清雅的声音在森林里被扩散了,抬起头看着那些比自己高了不知几百倍的茂盛树木,连阳光都照不进草地上,他不由难免有种自我很渺小的感觉。 “青……”他回过身,看到正在前方不足10米处的捶胸顿足的大猩猩,立即惊愣住了。 “吼,!”大猩猩对他怒吼了一声,然后又捶了两下胸,吓得左佑脸色立即苍白,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 “对,对不起,打扰到了你……我,我只是路过找人……”左佑结吧起來,这一刻要是转身就逃必定跑不过它。 以墨说过,所有的动物都属于兽系,那么它应该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吧! 哪料大猩猩又对他吼了一声,却沒有任何攻击的动机,这时左佑才看到原來它受伤了,而且庞大的身躯后还躺着一只体型略比它小一点的黑猩猩。 “你受伤了!”左佑指指大猩猩的右腿,再指指躺在它身后的黑猩猩:“它沒事吧!” 大猩猩像是听到左佑的话,默默转过身,用头摸搓着躺在地上的腹部中了箭流了大量血液的黑猩猩,好像在乞求着它快点好过來。 看着左佑不由的双眸朦胧起來。 好感人,好执着的画面…… “你在做什么?”一声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來,左佑还未來得及回头,大猩猩受到威胁般又挡在黑猩猩的面前捶胸顿足对左佑身后的男人怒吼起來。 “沒事的,他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们的!”左佑对大猩猩摇摇手,只见大猩猩真的就停下了敌意。 “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左佑走前一步,抓住男人的手臂,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怜悯的看向大猩猩:“能不能麻烦你救一下它们!”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对于这些卑微的生命,本少爷是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青戈转过身:“你是要留在这里呢?还是回去呢?” “两个都要!”左佑坚定着眼神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绝美的容颜,他就会有种安心的感觉,甚至还有种狂妄的想法,只要自己坚持,这个男人就一定会满足自己的。 “那你就先帮它们安葬好后,再慢慢步行回去吧!”青戈走了两步:“估计等你回去以后,鬼点火就阉的连渣都不剩!” 说道鬼点火,左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上除了青戈的衣服外什么都沒了。 “糟了,鬼点火落在了河流那边!”左佑在确定了一遍全身上下真的都沒有:“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回來!”对身后的大猩猩说了声便往來的路跑去,却不小心绊到了树枝。 身体快要跟大地來了个亲吻时,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阻止了这悲剧。 “你要天真到什么时候!”青戈扶起左佑。 “这不是天真,是有仁爱之心!”左佑站稳身体:“我爷爷常告诉我,世间正是因为了仁爱,才会变得如此美好!”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着黑发男人,好像突然领悟到什么?犀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睿智之神,回过头瞥了一眼那两只大猩猩。 “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在这里等着,我去拿鬼点火!”说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左佑浅浅的笑了,回过身走向大猩猩:“虽然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他很快就回來了,你们再等等!” 一分钟后青戈拿着鬼点火与早上他摘回來的野果回到了左佑这边,因为离开了土地的原因,鬼点火已经开始枯萎了。 青戈把鬼点火跟野果一同递给左佑,然后帮两只大猩猩治愈了伤口后,左佑不知道跟它们说了什么?大猩猩就离开了。 “青戈,谢谢你,我们回去吧!”左佑送走了大猩猩后回身微笑着对青戈说道。 “你跟它们说了什么?”青戈将左佑打横抱起。 “不告诉你!”左佑搂紧对方的脖子,桃花眼含着笑弯成了两道月牙,十分勾魂。 “却!”青戈不屑的应了声,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翠绿的森林里。 将近用了半天的时间回到亚洲大陆这边,此时是午夜,天空飘起了鹅毛般大雪,慢慢将这一带渲染白。 刚着地,青戈就嗅到了战争后的血腥气息,而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前方还有几辆面包车,敬业的记者在报道者这一带发生了8.0的地震。 “这是怎么回事!”左佑不敢相信眼前这狼狈不堪的画面是自己的家园,他顺眼望去,看到安然无恙屹立在废墟中的别墅,眉骨紧锁到了一块。 ------------ 080:堕入深渊的背叛 以墨…… 左佑抓紧手中的鬼点火让青戈带自己到屋里去,青戈如他所愿,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是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 “以墨,成叔!”左佑在一楼转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影,心更悬了,该不会真的是出什么事了吧!自己可是离开了半个月啊! 青戈环视一圈客厅,看不出任何异常,他知道梼杌出现过,并被天璇带人逮扑了,却沒有想到事发地点是在这一带。 “我出去看一下情况!”他跟左佑说了声,瞬间消失在客厅里。 左佑对青戈消失的地方应了声,转身匆匆上楼去。 当他越來越靠近安以墨的房间时,突然感觉四周的气氛有点异样,他更紧的握住手中的已经开始枯萎垂着花瓣的鬼点火。 不会出事的…… 可是当他站在那朱红色的房门前,听到房内传來的**的喘气声,他紧绷的心一下子掉下了地狱,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房间里传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对话,语气里浓浓的夹杂着颠魂的呻吟声与喘息声,每一声就像源自地狱的魔鬼,伸出魔爪将他一点点拉进地狱的深渊。 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让如柔荑的手颤抖着抓在门把上,也不知道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才沉重地轻轻按下门把。 门沒有上锁,支撑他的勇气却只能让他将房门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然而,仅这条缝隙,就足以让他嗅到布满燥热房里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与感觉到两种兴奋的交合在一起妩媚元素。 “不敢今生还是來世,我安以墨都只爱你天权一个!”此时一声喘着粗气的沙哑声音从房内传來。 站在房门外的人听到这话,瞬间感觉不到了心脏还在跳动的存在,奄奄殆尽的鬼点火无声的从如柔荑的手里滑落了下來。 浴室里,氤氲的空气里因绕着金色与紫色透明状元素,两种元素息息缠绵着,就像浴缸里的两个男人的淫、意缠绵,两者的缠绵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辉,将整个房间照笼罩上了一种美轮美奂的光芒。 天权此时被按制在浴缸的边缘,紫色的长发紧紧的包揽着他那销魂的身材,侵泡在冒着袅袅白烟齐在腰间的温水里,背部上隐约透露在紫发下面的伤势正在被慢慢的治疗。 他臀部此时被提高着,玉手爱抚着将自己的左腿太高方便进入的人的手:“本宫还想更多的时间……额……你轻点……” 处于身后的人加大了进攻,身体上的痛感早就被快感代替:“只要天枢他还存在着,这一切都不可能!” “嗯……为什么?你以为你真的就爱他吗?额……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龙族的人都不过是在打天枢身体里的那颗灵石的主意,额……难道为了那颗能让你变强的灵石,你连自己的感情都愿意付出!” “谁告诉你我是在打什么灵石的主意!”说话的人又加大了进攻的频率,身体里的神力正在抵达到一种巅峰的活跃,让他舒服的不由发出摄人魂魄的呻吟声。 这感觉很好,是神力被封印的左佑无法给予他的巅峰之乐。 “额……你轻点,本宫了解过这10年以來你待在天枢身边的行踪,看來龙族的人果然都是冷血的啊!你为了能够独占天枢,竟然给天狼情报,让他过來封收你同父异母的哥哥,额……嗯……”天权有点受不了的发出闷哼声,却在这充满淫秽的空间里变得格外的销魂。 他不知道身后这个男人是第几次在自己的身体射出了,也不知道他还要再做几次才能彻底的满足,以他现在还在气势凶猛的进攻情况來看,还沒那么快结束。 而他并不希望那么快就结束,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觉身后这个男人是他的。 这一夜,他彻彻底底的被这个男人贯穿了。 他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他侧了个身,白暂的玉手爱抚着对方结实的胸膛,精美的容颜上是诱惑的神情,仿佛被贯穿的还不够。 “沒错,我安以墨敢做敢当!”进攻的人看着魅惑着自己的美人儿,心头莫名的一阵恼火,毫无预兆地突然按住对方的脑袋,疯狂的亲吻起來,弄得被吻的人措手不及,兴奋的情绪却高飙。 缠绵了一夜,这个男人终于吻自己了…… …… 站在房门的男人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时,是一双像一潭死水的双眸,他缓缓地将房门又关了回。 他沒有勇气毅然的推开门打扰他们的欢爱,更沒有勇气用判刑的语气询问那个男人为什么? 他只能选择默默离开,跨过那犹如他的心一样残碎的鬼点火,默默的离开…… 他无法想象,那个在半个月前跟自己滚床单的男人,跟另一个男人缠绵在一起的销魂容颜,更无法想象他是用多暧昧的眼神对别的男人说着当时跟自己说过的情话…… 永远都无法想象…… 心好痛好痛…… 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难受…… 哼…… 他突然很想笑,很想很想掏心掏肺的狂笑。 于是那精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个微笑,一个歇斯底里的微笑。 两种极端的交点。 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哭,只是蜷缩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冰冷的墙壁。 原來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10年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切都只是为了达到目的…… 那些温柔的笑容,关切的眼神,令人心安的怀抱…… 都只是一个精心的伪装…… 而自己却一直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就像一个自以为拥有了爱情的小丑,为了他,一直牵强着自己,甚至还出卖自己的身体帮他寻找解药。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所以根本就配不上你,更无权在这种情况下生气难过,毕竟是自己背叛你在先,根本比不上那个有着高贵气质的天权星君。 在你遇难的时候,他可是火急火燎的寻找着你,并把你安然无恙的找回,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呆在家里,等着别人带回來的好消息。 ------------ 081:沁人心碑的感受 “我警告你,如果今晚的事被天枢知道了,我必定不会放过你!”安以墨将自己的分身从天权的身体撤出,就着浴缸里的已经冷的水冲洗了身体,然后拿过浴袍裹上,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天权刚刚还充满情、欲的双眸瞬间黯淡了,回过头看着安以墨准备走出隔屏的背影:“你欠本宫的人情,本宫现在需要你还,,做本宫的神兽!” 安以墨回过头看了一眼浴缸里的男人,那精美的容颜上因为情/欲而蒙上一层水雾,紫色的长发将那销魂的上身包裹着,若隐若现的透出那白暂的肌肤,在悠悠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魅惑。 “清理完身体后你可以离开了,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安以墨回过头,走出了隔屏,留下瞬间失意的男人默默的清洗着下身。 看着这个男人魅惑的模样,脑海里满满回荡的是与他缠绵的画面,他那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触感,勾魂的呻吟声,还有那紧闭的身下将自己紧紧包住的快感,想想就会让全身的肌肤酥麻起來,仿佛永远都要不够…… 想到这里,安以墨不由的打了个冷噤,对这个家伙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药效还沒有彻底过。 他将擦拭了头发的毛巾丢到了一边,看了看外面飘着鹅毛大雪的发白世界,向房门走去。 开了门,走出房间,感觉脚下踩到了东西,惯性后退了一步,低头一看,是一朵蓝色花瓣绿色花心此刻已经彻底残枯的花。 瞬间,彻底整个人僵住了,这简直就是晴空霹雳。 “怎么了吗?”天权裹着浴袍擦拭着紫色的长发,看到男人僵在房门口,不由的问到。 “佑!”安以墨慌张地走出走廊,俯瞰着一楼,沒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便朝左佑的卧室匆匆走去。 “……”天权看着残枯在门口的鬼点火,紫色的双眸里,眼神复杂了起來。 这一刻,迟早会來,这是,这來的也太早了吧! “佑……”安以墨在经过客厅时,却看到二楼的客厅里亮着灯,走过去,双眸不由的被蜷缩在沙发上的落寞的身影刺痛,就连向他靠近的脚步都变得异常的沉重。 男人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双膝,身上的服饰沾满了污秽,破烂不堪,与这个富丽堂皇的客厅简直是格格不入。 那细碎刘海将那双死水一般的双眸遮盖了,精美的侧脸几乎都埋进了双膝之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被遗弃的孤儿,失魂落魄的蜷缩在角落里。 悲凉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仿佛就连平时很明亮的白炽灯都被这气息渲染而变得格外的柔暗,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往日能透过窗棂的缝隙钻进客厅的冷风,此刻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绪而不敢继续往日的嚣张,只在外面苍白而凌乱的世界里呜呜的叫嚣着。 这一幕让安以墨想起了当年失去唯一一个亲人的自己的画面。 奔溃,难过,落寞,颓废,一并袭向原本很坚强的世界。 他以为,自从那一天遇到这个男人后,那些悲呛都离自己而去了,却沒想到,一千年后,自己竟然将这个男人推到了那个黑暗的世界。 失意的男人看到正在靠近的身影,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明明被悲意浸透,可是看向正在靠近的男人的眼神却是如此的冷漠,形同两个陌生人无意之间的对视。 左佑冷漠的看了安以墨一眼后,又回到了刚刚蜷缩的动作,只是心更痛了,就像掉进一个地下布满荆棘的深渊里,來不及爬上岸,又滑了下去,再滚进了荆棘里,被扎地遍体凌伤。 “佑,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安以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沉重的脚步挪到左佑的面前。 “那是怎样的!”左佑抬起头,桃花眼瞬间朦胧的看着眼前刚得到满足后精神饱和的男人,声音不受控制的哽咽了:“是天权勾引你的吗?” “是药效……” “是药效……”左佑点点头:“你中的噬魂散已经解了吧!!” “嗯……”安以墨感觉这个鼻音应的好艰难,金色的双眸被浓浓的悲意浸透,整颗心被悬浮着,让他感到很难受,他不要看着这个男人用这种明明很想对自己发脾气却强忍的着眼神质问自己。 左佑强忍的打转在眼里的泪水,继续质问:“什么时候解的,是天权给你找的解药吧!” “三四天前……佑,别这样,你的质问真的让我好难受……”安以墨抚摸了一下左佑的脸,然后将他拥入怀里。 左佑推开安以墨:“我的男友跟别人的男人上床,还说着跟自己说过的情话,这叫我怎么不质问!” 安以墨看着左佑绝望的容颜,恐慌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是一次失误……佑,要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 “够了,我不想听,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我,你的神力恢复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为了你特地前去龙族!”左佑无望的看着安以墨,突然点点头:“好,就算嘟嘟留给我的神力球已经碎了,那你也可以给青戈发神音啊!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话!” “……”在这一刻,听到那条龙的名字,安以墨就起火,却压制着:“你知道的,我跟那条龙老死不相往來!” “老死不相往來,他是你哥哥,我认识的安以墨他沒有这么冷血的!”左佑无望的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青戈他险些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可是你却不领情,还给天狼情报,让他前來封收他!” 看到左佑对那条龙如此的袒护,安以墨就更火了:“所以,你要替他讨回公道,你有沒有考虑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现任的男友面前袒护你前男友会给你现任男友带來什么感受!” “那你在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有沒有想过那个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异界寻找着一株不知是否还有存活的鬼点火的男友回來后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又有什么感受!”打转在桃花眼里的透明液体终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 082:悼心失图的伤害 “是,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被诱惑,但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那是因为药效,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发生这种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这里像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安以墨怒了,再也无法像过去一样继续强装温柔了。 他的双眸已经被愤怒蒙蔽,语气被嘲讽占据:“如果说这是背叛,那也是你背叛在先,那个在那条龙面前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的你不知道有多销魂,多**,就像个毫无节操的男娼,早已经不干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被嘲讽的人红着双眸看着眼前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的男人,眼泪像是止不住,不断的往外流。 那颗堕入深渊的心早已被荆棘扎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奄奄殆尽。 毫无节操的男娼,这就是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的形象。 “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那分明就是强/暴,当时你明明就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桃花眼里泪水不断的往外滚出,将男人的容颜彻底的模糊了,柔软的嗓子仿佛将生平所以的不甘喊出:“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干净了,那为什么还有说爱我,还要给我诺言,为的就是我体内的灵石,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欺骗我,乃至我的感情!” “你都听到了啊!”安以墨英气凌然的俊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像是在为终于不用在演戏而笑,又像是无奈的苦笑,他后退了一步:“那你当时又为什么不进來阻止呢?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而至于灵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沒人是不想变强的!” 眼泪瞬间更加凶猛的涌了上來,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视线模糊的已经彻底看不见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明明刚刚就知道他是因为阴谋而潜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当亲耳听到他自己开口说时,心还是毫无防备的被刺伤。 10年的感情,就在‘阴谋’二字中彻底破碎,碎的像一捧沙子,风一吹,就散开了,再也无法重合了。 “你……让我的心……变的好痛……”左佑的声音被哽咽的说不清话:“你为了这颗灵石……浪费了自己感情……真的很不容易啊……只要你……不要再來伤害我……我愿意把它……给你!” 左佑绝望的说完,手快的拿过桌上的水果刀,抽出锋利的刀刃,直接往自己的心脏刺入。 “不,!”安以墨伸出手要阻止,却听到“嗤,!”的一声,血腥味立即扑入鼻尖。 “!”左佑惊愣的看着抓住刀刃的玉手,然后顺着手臂的看向玉手的主人,一个有着一头限量版发色的银发男人。 “那颗灵石是我的,谁允许你随便给人!”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戈躲过左佑手中的水果刀,把它丢到一边,然后起身,冰冷的看着安以墨:“你,给本少爷消失,立刻,马上!” “消失的该是你这条令人厌恶的龙,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这个外人插什么手!”金色的双眸就像看到仇人,愤怒的瞪着青戈。 “我说安以墨,生你的人已经是个情妇,你该不会也要正正当当的继承他的道德吧!”犀利的丹凤眼里,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再继续让他不爽,他就会将他粉碎般。 “如果有人不犯贱,那么……” “够了!滚,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被无视的男人再也受不了的爆发。 两个站着的男人一同回过头看向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 “叫你们都滚沒听见吗?”一声磁性声音从客厅门传來,回过头,只见天权已经梳扮好站在客厅门上。 “你们不滚,那我走就是了!”左佑说着,下了沙发,推开挡道的两个男人,朝外面跑去,在与天权擦身而过时,他连看他一眼的功夫都省着了。 青戈瞬间移到了天权的身边:“天权,你是该封收一只神兽了!”说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空气里。 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体内的灵石而來的,就连那个曾经为了自己差的连生命都沒了的男人也是因为这颗灵石而來的。 左佑匆匆的下了楼,推开门,跑向了外面一片狼藉的世界。 眼泪不断的向外涌着,寒冷的冬风风干着泪水,带來刺痛,可是这痛却远远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自从7岁那年,安以墨带着温暖出现在他的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孤独的人生里出现了伙伴,到先天性的心脏病有了治疗的方案,再到他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世间最宝贵的爱情,他都觉得自己是被上帝关照的幸运儿。 却沒想到,原來,一切都不过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身体里面的灵石,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心脏里,跟那些曾经前來找过自己的人说过的什么能量是一个概念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风雪中奔跑了多久,呼吸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刺骨的寒风吹进了口腔里,喉咙一片干燥与刺痛,但他还在继续奔跑着,直到被一颗树枝绊倒,重重地摔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他不知道在雪地里趴了多久,漆黑的天空已经全亮了,就连大雪也慢慢小了,而他却一直保持着失去焦点的视线呆呆的看着地上洁白的雪,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积血,眼泪终于哭干了般停止了,他才感觉到脸上的泪痕被风吹的生疼。 而在左佑离开后,安以墨才从气愤中反应过來,刚刚自己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话,那还是人说出來的吗? “啊!!”他捂着头,感觉心的痛感将全身都弥漫了,痛的他快要疯掉了,他暴躁的踢开身边的桌椅,瞬间像个发了疯的人,暴躁的砸起客厅里的东西。 安以墨,怎么可以对他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他是天枢,天枢,你的爱人啊! “以墨……”天权上前抱住发了疯般暴躁的男人:“这不会你的错……” “滚开……”安以墨推开天权,但天权却誓死般不肯松开手,两个人挣扎了一会,最后安以墨无力了,靠在天权的怀里,像个被抛弃的无辜孩子,低声的抽泣着。 ------------ 083:默默无言的陪伴 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一场恶战后狼狈不堪的左家一带此时已经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血,天空是雪后的昏沉,刺骨的寒风呜呜吹徐着苍白的世界,像是在嘲讽着一些人的堕落。 “天枢,我给你堕落的时间已经够了,快点给我站起來!”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怒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响起,说话的人依坐在树干上,银色的短发上此时已经压积了不少的白雪,在他侧过头的那一瞬散落到了他的身上。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俯瞰着地上几乎要被积雪淹埋的男人,心脏在隐隐的作痛着。 他第一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堕落的模样,就像一个傀儡娃娃,被撤去了赋予他动作的绳线后,就沒有了任何的动迹。 自己的男人被别的男人伤成这个模样,自己却只能看着他一步步掉进深渊,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 一夜,整整一夜,他的极限被狠狠的超越了。 这个男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他把他晾在一边,那也是他喜欢,别人无权指点,更无权去伤害他。 趴在雪地里的男人,黑发紧贴在精美的脸庞上,脸色一片苍白,眼角下还残余着泪痕,往日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此时比一潭死水还要暗沉,暗沉到就像个失去灵魂的人。 厚厚的积雪压在他仅穿着一件衬衫的身躯上,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睁着眼,像个高级仿真的娃娃静静的躺在雪地中。 这时,左佑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如柔荑的手指动了一下,暗沉的目光里终于闪过一丝活人的光芒,他缓缓地,有点僵硬的回过头,视线里,只看到一米处那一小滩被染红的积雪。 那红艳艳的颜色,落在着洁白的雪地上,就像开在寒风中的梅花,格外的美丽。 他艰难的抬起头,向坐在树上的身影看去,苍白的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晚上了,他趴在这摔倒的地方已经一个晚上了,可是那个伤害他的男人始终还是沒有追出來,却是这个曾让他极为厌恶的男人陌陌地陪在他的身边。 不说话,不发怒,也不安慰自己,就这么默默的陪在身边,就像空气,一直存在着,只是提供着呼吸的需求,其余的它都不在乎。 这时,青戈从树上下來了,走到左佑的跟前,伸出那还流着鲜血的右手:“站起來,回到我身边!” 左佑望着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是第一次见他时的给人神圣的感觉,不同于第一次见面的是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的眼神,此刻沒有当时的犀利与寒气,只有柔和的温情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左佑的视线从青戈的容颜上转移到伸到自己面前沾满鲜血的玉手,那被自己刺伤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看着就让人莫名的心疼。 他动了动几乎要被冻的僵硬的手臂,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他的手掌里。 冰冷的手别那只沾满鲜血的玉手握住时,他突然发觉,这个体温一直偏低的冷血动物,此时的手心好温暖。 他不记得,后來的几天他是怎么过來的,整个人就像大病了一场,除去行尸走肉完成日常生活的必须行动,其余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如果他看到安以墨跟他吵完之后,那个后悔莫及的发疯模样,也许,他会心软的选择原谅他,毕竟这个与他相处了10年的男人,沒有爱情也会有亲情,与友情,他不相信,一个人能正真做到无情无义这个地步。 可是?沒有如果。 他们吵过后的第二天,青戈带着狼狈不堪的他回到家里,他就沒有看到安以墨跟天权了。 他就这么走了。 沒有任何的解释,就这么走了。 也许,这就是间谍身份被揭穿后就会潜逃的规则。 这几天,那个桀骜不驯的王者竟然异常的冷静的陪在左佑的身边,看着他这堕落在黑暗里的落魄模样,他就看到了当年那个陷入仇恨世界的自己,冷漠,无情,暴躁。 那所有的黑色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予的温暖而改变的,所有,在这一次,似乎角色被互换的情况下,他该学学他当年的风范。 后來,对于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做个小结时,左佑只记得,在握住那个男人的手心时的那一抹沁人心脾的温暖,与那心脏被千针刺穿般的心痛,还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不再相信爱情。 在能揭穿身份的人已经离开的情况下,成光焰还能保持着管家的身份呆在左家,近日他都在带着仆人收拾着被上报发生了高级地震的家园,收拾着他那个已经化为乌有的暗室。 左佑的爷爷还有父母知道这个家园发生了地震后都飞回了祖国,看着宝贝儿子像个植物人躺在床上,那血淋淋的心真的那个叫疼。 而打从骨子里就不是悲观主义者的左佑,在浓浓的亲情温暖,与那个银发男人的陪伴下,情绪慢慢好转了。 时间來到了平安夜,这一天,左家的仆人都快要忙翻天,因为今夜十二点一过就是左家的独生子左佑的17岁生日,往年这个时候左家都会很热闹,什么三姑六婆,商业好友都会被请來。 左佑看着灾后被装扮的花红酒绿的家园,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闪过一丝哀意。 安以墨已经离开了一个星期了,今晚他会回來吗? 算了,还是别再想太多了,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再次回來戏也无法演了,只要他跟天权能幸福就好了…… “以墨那个家伙他在搞什么啊!手机竟然关机,他去的哪个朋友家都玩,都已经一个星期了,怎么还不回家呢?今夜可是我们家佑佑的生日啊!”这是左妈妈将那iphone塞进香奈儿经典款包包里抱怨道。 “先不管他了,你们两个快跟妈妈去外面打扮一下!”左妈妈说着推推左佑与青戈:“佑佑今晚可是主角,要打扮的漂亮一点哦!” “嗯!”左佑应了声,别过头看向青戈,突然有种很想看看这个男人被装扮后的模样。 尤其是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套上女装的模样…… ------------ 084:该属于你的发色 “左先生的皮肤保养的真好,都直接可以把粉末都省了,你看看你要选怎样的妆容呢?” “左先生你是要先选服装还是选发型先呢?” “左先生你看这款上个月dior刚发布的2015-2016秋冬男款怎样!” “左先生你看这个发型怎样样!” “左先生……” 位于市中心的顶级形象设计馆里的特约贵宾室里,化妆师,发型师,服装搭配师将左佑围得团团转,弄得左佑眼都花了,他从小就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团团转,所以家里的佣人除了成光焰一个长期的,其余的都是钟点工。 他用一种求救的目光看向母亲,母亲正在对自己的妆容专心研究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在身边。 他在回过头看向青戈,他正清幽的坐在沙发上翻阅着这个馆子代表形象案本,这功归于他刚刚进來的那一句:“把你们的案本给我看,选好了再叫你们,在选好之前别打扰我!” 这么有经验,难道他以前常來这种地方。 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案本的男人感觉有束目光在看着自己,抬起头,正好与左佑來了个眼神对碰。 “你们过來!”青戈对围绕着左佑的几个女人勾勾手指,然后将案本摊开在桌上,指着上面的模特说:“给他弄成这个形象,但是这件外套要换成赤红色!” “青先生的眼光真好,这可是我们形象公司大推特推的形象设计呢?而且这形象跟左先生气质搭配起來简直是天衣无缝!”其中一个女人说道。 “而且换成赤红色的外套,正好适合平安夜的气氛!”另一个女的说道。 “那你选好了你的要的妆容了吗?” “沒有,你们给他换装吧!”青戈优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那你再慢慢看,看中后随时叫我们!”三个形象师说完便走向左佑。 一个小时候,左佑站在镜子前有点难以相信镜子里的这个人是自己,原本一头乌黑利落的短发被染成了赤红色,把他白暂的肌肤衬得红晕红晕的,桃花眼上画着淡淡的烟熏装,上身着白色紧身衣搭配着一件与发色相呼应的兔毛长款马甲,下身是白色的裤子紧贴着两条均匀而修长的,在搭配一双白色靴子。 看着镜子中那头赤红色的头发,脑海里立即闪过一个身影,一个赤红色的身影,平躺着漂浮在一个冰天雪地中,那头赤红色的瀑布长发在风雪中轻浮。 “我家佑佑这次的装扮好酷啊!”左妈妈欢喜的赞扬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來,让妈妈跟你合拍几张,妈妈手机里都沒有你最近的照片了!” “嗯!”左佑回过头,刚好青戈刚好从试衣间出來,他此时穿着一套纯手工韩式长款燕尾服,将魁梧的身材衬的摄人魂魄,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沒有化上任何妆容,也许这个世界上能配的上他这张容颜的妆容还沒有被设计出吧! 这是左佑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穿的稍稍正式一点服饰,这让他那圣洁高贵的外表气质更加一等,然而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才知道这个男人的行为总是表里不如一的。 青戈在众目睽睽下走到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男人面前,修长的玉手穿梭于男人的短发之间:“这才是才属于你的发色,不要在染黑了!” “为什么要你來绝对我的发色!”红发男人不服气的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银发男人。 两个男人之间的动作无意间变得极为的暧昧,让几位形象师不禁窃窃了几句。 左妈妈眼明手快的将两人的暧昧抓了个特写,然后得意的扬扬手机:“我要微博告诉那些姐妹,我又多了个儿子!” “妈,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上次进你微博,那满满的照片竟然几乎都是我的!”左佑想躲过母亲的手机,却被逃走了。 “青戈,你号码是多少,还有微博号是什么?我@你!”左妈妈像左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好了,不玩了,我们已经出來很久了,爷爷他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估计客人们都來了!” 回到家里时,夜早已降临了,整个左家园林被装扮的金碧辉煌,庭院里闪烁着缓和的灯光,配合着优美欧式音乐,气氛格外的好。 在场的人都是盛装打扮,女人珠光宝气了,男人西装革履的绅士,整个庭院酣歌妙舞,香风弥漫。 “夫人,少爷,欢迎回來!”成光焰上前迎接主人回來。 “成叔,客人都齐了吗?”左妈妈将手袋递给他:“以墨那孩子回來了吗?” “客人都齐了,安少他还是沒有回來!”成光焰说后面的话是还特地往左佑的脸上看了一眼,只见他的神情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后变得不是很好。 “尽量想办法联系上他,如果还是还不急,我们就不等他了!”左妈妈说完转身走进庭院,随手拿起一杯酒,回过头:“佑佑,快來,快让你姨妈看看你今天的造型,她们一定会很喜欢的!” 左佑呶呶嘴,别过头看向青戈:“怎么办,我很不喜欢那些三姑六婆,她们的话会把我淹沒的!” “我不喜欢这种场面,不如我们中途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青戈的嘴角上勾起一丝绝美的笑意。 更有意义的事。 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佑佑,你回來了,來爷爷带你认识一个朋友!”这是一位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白发老人向左佑走來:“哟,这位是你的朋友,要该怎么称呼!” “爷爷,叫他青戈就可以了!”左佑浅笑的说道。 青戈向爷爷点了一下头,这时,他感觉到了一股神力的在召唤,嘴角赔个笑:“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事,失陪一下!”说完,转身向一个黑暗的角落走去。 “佑佑,爷爷给你介绍一下最近爷爷认识的一个商业好友!”爷爷说着带引着左佑走进热闹的庭院。 “嗯!”左佑跟着爷爷三步两回头的朝青戈离去的方向看去。 出什么事了吗? 青戈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确定了四周都沒有人,修长的玉手在黑暗中拂过,便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屏幕,屏幕里还是上次那个银白色盔甲的男人。 ------------ 085:蠢蠢欲动的兵将 “说!”青戈对屏幕里的人说道。 “禀告神龙大人,大熊星君让莫将告知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前段时间,被逮扑回天宫的梼杌在拷问中自尽了,对于黑炎组织的情报,他誓死守瓶!”屏幕里的人毕恭毕敬说道。 “对于他的复活大熊星君派人对他的尸体进行验证有结果吗?”青戈非常的肯定,大熊星君一定会对梼杌的尸体进行验证,对于这个死后复生的生物,问題多的很。 然而…… “梼杌的尸体在他断气后就被离子化了,是他体内的黑神力将他的尸体离子化的,情况跟他们上次死亡的情况一样,现在天宫正在进行气体里搜寻,尽所有的方式捞取梼杌离子,因为大熊星君预测梼杌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在以离子化这种方式來逃离!” 青戈的玉手托着下巴,赤红色的双眸里,眼神犀利:“照这么说,不只斯戈,就连黑炎组织的其他成员都沒有死,,而他们的灭亡就是一个假象,!” “大熊星君是这么预测的!” “这目的是什么?”赤红色的双眸往热闹的庭院那边瞥去。 枢。 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枢是最大的受害者。 “这个问題大熊星君尚未找到最终的答案,以莫将來看,他们必定还是在继续涉及黑神力,打造他们的王国!” “不无道理!”青戈回过眸:“本座让你探寻关于斯戈的行踪现在有沒有线索!” “回大人,还是沒有,莫将在上刻钟前去了一趟地球的虫洞的四周调查过,并沒有发现任何有关于斯戈的痕迹!”屏幕里的人说着,眼神不由的担忧起來:“神龙大人,天枢星君他现在好吗?天宫这边,在感应不到他的神力的情况下,有局部区域开始出现干枯的情况,莫将在担心,星君的身体也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枢这边本座在这里,不用你操心,快去把斯戈的行踪找出來!”青戈命令道。 “是!” 屏幕里的人应了一声后,青戈修长的玉手伸到屏幕前,修长的指尖眉飞色舞地在屏幕上挥画,沒一会功夫,屏幕上就出现了四个视频似得窗口,窗口里是四个一样穿着相同的银白色盔甲,长得标准俊美的男人。 “莫将,零/度/限/镜收到神龙大人的神音,随时为神龙大人效劳!”屏幕里的四个人在看到青戈后同一时间说道,人名从左往右依顺序。 “零,度,本座让你们前去龙族考察鬼殿,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沒有找出鬼殿的里的能量为何依然存在!” “回大人,莫将才刚到龙族,还尚未抵到鬼殿!”零回答。 “都几天了,你们才到龙族!”青戈冷冷的问道:“你们办事的效率哪里去了!” “大人,您给任务莫将到现在一刻钟都还沒到!”度小心翼翼的提到,心想这位大人一定是在地球呆久了,连天宫的时间都忘了。 青戈给了度一记冷眼:“别给本座找借口,镜,本座之前给你的任务你现在进行的怎么样!” 镜:“回大人,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中!”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稍后把你的进度发给我,限呢?还沒有找到封印枢体内神力的神器制造者!” 限:“莫将现在已经找到了知情人,但还未找到真正的制造者!” “你们个个是不是因为枢不在,所以办事都沒有效率了!”赤红色的双眸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看着屏幕的里四个男子:“还不快给本座去!” “是!”四个人异口同声应道,接着视频刚断开,就收到了镜发來的进度报表。 热闹的庭院这边,左佑跟着爷爷來到一位着一身银灰色西装,有着一头利落的银白色短发的男人面前时,左佑就当场惊愣了。 “金,!”左佑难以置信这个男人竟然会是爷爷的好友,他不属于人系,怎么会跟人系打上交道。 “呵呵,原來兴泽的孙子就是左贵人你啊!”金笑着感慨道:“看來我们还真的是很有缘分啊!” “哦,原來你们两个已经认识了!”爷爷左兴泽乐呵呵的道:“看來左某家跟金家很有缘,佑佑,跟爷爷说说,你是怎么跟金伯伯认识的呢?金伯伯怎么就叫你贵人呢?” “我……”左佑还沒有在惊愣中反应过來。 “呵呵,贵公子还真的是金某的贵人呢?在贵人的一次相助后,金某后面的人生可真可谓的大大改变!”金替左佑回答了左兴泽的问題:“贵人今天这个造型还真适合你,尤其是这发色,看上去就像与生俱來的!” “!”左佑惊愣的看着金几十秒才回了两个字:“谢谢!” 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金某今天带了孙女过來,介绍给贵人认识认识,看看以后有沒有福气结为亲戚!” “诶,这个还倒是要看看我们左家有沒有这个福气了!”左兴泽乐呵呵的笑道。 左佑再次一愣,这个金明明就不是人系,那他必定有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他这是在预定神兽的称号。 “不过金某的孙女还有点小,这正好可以慢慢培养感情!”金说着回过头,叫了声“莫”,便看到人群中蹦蹦跳的跑出一个穿着一套银白色小洋裙的女孩。 “呃!”左佑这次是彻底的惊愣住了,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都缩小了一圈,难以置信的看着向这边跑了的小女孩。 一头及小脚的纯银色长发在暖和的灯光下,随着跑动的风力漂浮在空中,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稚嫩的脸上是精致的足已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五官,硕大的杏眼里,是一双跟青戈一模一样,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 “伯伯,哥哥好!”女孩发出软绵绵的娃娃音,甜甜的叫人:“我叫莫莫,今天是哥哥的生日,莫莫祝哥哥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呵呵,莫莫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左兴泽乐呵呵的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头:“莫莫今年几岁了!” “莫莫今年9岁了!”女孩稚嫩的脸上绽放出可爱的笑容,眨眨双眸看向惊愣中的左佑:“哥哥认识莫莫么,怎么一直看着莫莫呢?” “你……不,沒有,你长得很特别,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左佑!”左佑浅笑着看着女孩,他原本想问你到底是谁,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女孩一定跟龙族有什么关系,还是待会告诉青戈吧! (今天双更,五点还有一更哦,) ------------ 086:希望溯源的愿望 “真的吗?莫莫好开心,爷爷伯伯你们聊,莫莫跟哥哥到一边玩去!”女孩说着牵过左佑的手往一边走。 “!”左佑看着女孩纤细的手抓住的自己的手,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的问題还是什么?他感觉从对方的手心里传來一阵冰冷,直接触及到心脏里。 好冷,就像沒有体温一样。 “去吧!玩的开心点!”左兴泽点点头,对金说:“看了他们两个还蛮合得來的!” “是啊!”金看着穿梭于人群中的两个身影,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诡异笑容。 女孩拉着左佑的手穿过人群,正准备往无人的树林里走去,他看着女孩那头瀑布般银发,手不自觉抽回,却被女孩抓的死死的。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升。 他明明就在强令身体停下步伐,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被女孩牵着走。 她要干什么? 上次在龙族里,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纯血脉龙族成员,里面根本就沒有这个女孩。 她到底是谁。 “哥哥,越挣扎就会被束缚的越紧哦!”女孩背对着走着继续往前方的树园前进,秀气的嘴角上勾起一丝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诡异笑容:“就像掉进沼泽里的所有生物,越是挣扎,陷的就越深!” “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里!”左佑回过头朝青戈那边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一片,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他又想向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求助,可是大家都把他当做透明似的,自顾聊着天,喝着酒。 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怎么都怪怪的。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左佑回过头问向女孩的背影。 “我们这是在玩躲猫猫啊!所以大家都看不到你!”女孩回过头对左佑嫣然一笑,天真无邪的笑容跟她说出的话全然相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少爷,距离切蛋糕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我们要像往年一样给各位來宾问候一下!”这时,一个高大笔直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成叔!”左佑顿时感觉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可是?我跟哥哥的游戏还沒有玩耶!”女孩眨眨眼睛望着成光焰,就像被父亲催着做作业的孩子在跟爸爸乞求再玩一会,晚点再做作业般。 “不好意思,看來我不能陪你去玩了,要不我带你去切蛋糕吧!”左佑性感的嘴角上牵强地挂着微笑,同时用力将手抽回,对成光焰说:“成叔,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我们回去吧!不能让客人等太久!” 左佑说完赶紧转身逃离那个蛇蝎美人。 “成光焰,吾看汝是活腻了!”女孩看着随在左佑身后的成光焰背影,然后一脸惋惜的看着刚刚被左佑挣脱的纤细玉手:“好可惜哦,就差那么一点点,吾就多了一个娃娃了!” 左佑跟着爷爷像往年一样,用老套的问候语问候着來宾,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许下生日愿望,再接着切蛋糕,接着被那些三姑六婆包围着八卦长八卦短的。 今年的生日愿望,左佑许的是,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溯源…… 现在的一切……都溯源…… 睁开双眸,人群中,他看到的是青戈回來的身影。 在看到一美眉正在跟青戈搭讪,左佑废了好大的劲才从那些三姑六婆的长舌中逃脱,他來到青戈这边,跟青戈搭讪的那个美眉用怪异的眼光看了一眼左佑后,嘀咕了一句:“如今的时代都是帅哥配美男了么!”就走了。 “你刚刚去哪里了!”左佑看了一眼美眉离开的背影,回过头看向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银发男人。 “收到下人的神音,离开了一会!”青戈在餐桌上拿了被红酒,轻轻摇曳了一会杯中的酒红色液体,然后优雅的抿了一口。 “沒有什么大吧!”左佑担心的问道,不过看男人还能优哉游哉的喝酒,估计是什么重大事情。 “不算什么大事!”青戈将酒杯递给左佑,意识他也尝尝。 梼杌在这一带作祟的事情,成光焰之前跟他们说过,当时左佑情绪低落,估计他沒怎么听进去,而现在,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大熊星君都沒有联系天枢,那青戈也暂时不让他操心这么多先。 毕竟沒有神力的天枢就真的跟个麻瓜沒什么区别。 “沒什么大事就好!”左佑接过青戈递來的酒杯,把它放回了餐桌上,然后拉起他的玉手:“跟我來,刚刚我看到了一个女孩,一个有着跟你一样发色的长发女孩,就连她的眼睛的颜色都是跟你一样!” “哦,在哪里!”青戈瞥了一眼对方握住自己的手,跟紧他的脚步,一副迫不及待想看看他所说的跟自己有着相同发色的女孩在哪里。 龙族里,纯血脉的就只有四个人,,圣维戈,仙维娜,斯戈,青戈。 整个银河系里,只有龙族的纯血脉才能滋生出纯银色的发丝。 父亲母亲都已经死了800年,怎么可能会有个跟自己发色一样的女孩呢? 就是有,这么近的距离,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们的神力呢? 左佑牵着青戈的走在庭院里转了一圈,竟然沒有看到刚刚那个女孩,就连金也不在。 “在哪里呢?”青戈问道。 “不可能啊!明明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左佑又将整个庭院环视了一圈,还是沒有看到那个银色长发的女孩:“成叔跟爷爷都有看到的,不信我带你去问他们!” 左佑刚走一步,就被青戈用力一拉,拉进了结实的胸膛里,青戈低下头,亲咬着左佑软软的耳垂:“我相信你,这事交给成光焰去调查,今天你整整离开了我十七年,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弥补一下我呢?” “!”左佑立刻推开青戈,尽量压着分贝:“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对我做这么暧昧的事,别人看着怎么想啊!” “噢,你介意,那我们回房去!”青戈的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绝美笑容。 “谁要跟你做那种事!”左佑冷冷的白青戈一眼,转身回屋。 就是因为跟你发生了关系,才彻底改变了我原來的生活。 以墨也因此离开了这里…… 如果,一直被蒙在鼓里可以不受伤,那么,他情愿永远都不要知道安以墨是目的性潜伏在身边的…… 所以,他渴望一切都溯源…… 而溯源,却有着比之更久之前的事…… ------------ 087:尚不明确的拘禁 位于大熊座的其中一颗恒星,亮度为2.4等,距离地球79光年的天璇星里。 “奇怪了,天权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竟然敢不接本宫的神音!”天璇走进美如仙境的浴室里,对正在冒着袅袅白烟的浴池里正沐浴的俊俏男人说道。 “他不是跟安以墨在一起吗?有沒有试着联系安以墨!”白虎对天璇魅惑的勾勾手指。 “试过了,一样沒有回复,天权那个家伙胆子还真不小,明知梼杌被抓天宫,大熊星君就会召开会议,他竟然到现在连神音都不接!”天璇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玉瓶,定眼看了一下手中的玉瓶,再看了一眼浴池里的男人:“糟了,本宫给错药他们了,这才是仙丹,那是那个药!” 白虎嘴角勾动:“你出任竟然还随身带那个药!” “难得去地球一天,本宫还想着任务完成后在那边过一夜的! 却沒想到这么快就被召唤天宫來了!”天璇尴尬的笑笑:“估计他们正欢脱着吧!根本就沒有时间搭理我们!” “宝贝,你也累了大半天的了,让我來让你放松放松吧!” …… “嗯……”天权动动眼皮,有点难受的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空气被浓浓的潮湿霉味侵占,黑暗中,他撑着身子坐起,用手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里是哪里。 他记得,在昏过去之前是在左家,当时安以墨跟左佑吵了一架后情绪很暴躁,他就留下安慰他。 当时安以墨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的抽泣着,然后眼前莫名一黑,接着不知道闻到了什么气体就晕了过去。 以墨。 一想到这个男人,他的心就悬了起來,伸出玉手,在手心里聚集一团神力火,悠悠的蓝色火焰还未将黑暗照亮就灭了。 “呃!”天权再试着加大神力的汇聚,可是聚集在手心的神力就很快被吸走了。 怎么会这样。 这里该不会是监狱,。 神系跟兽系里的监狱的都是这样的,为了防止犯人利用神力逃走,监狱的四周墙壁都是采用特殊的材质打造的,只要犯人一使用神力,墙壁就会将神力吸取,使之墙壁变得更加坚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墨……”他轻声唤了声,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对方所在的地方。 “嘭,!”黑暗突然被一片白炽灯照亮,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天权有点不适应这突然之间的亮灯,玉手不由的挡在前额,快速的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半空中的一个10平方米左右大的透明冰石里,而安以墨被关在前方下方十米外的一个更大一点的透明房间里。 此时安以墨还躺在地上,估计还沒有想过來。 “好久不见,天权星君!”这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三十米下的地面站着一个强壮的品红色发色男人,披着一件及脚裸的黑色斗篷,斗篷上还印着几朵金色的祥云图案。 一个眨眼的功夫,站着地面上的男人突然消失了,然后又突然出现在关着天权的闹房的面前:“沒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 “穷奇!”天权惊讶的叫出轻浮在牢房面前的男人名字。 穷奇,黑炎组织成员之一,是个抑善扬恶的恶兽。 这个家伙也复活了。 还是说黑炎组织的成员全都复活了,。 “沒想到你天权星君也有被关进牢房的一天吧!在里面感觉怎么样!”穷奇阴险的笑着。 “你想干什么?”天权冲地面站起,有意的瞥了一眼穷奇身后,安以墨那边的情况。 此时安以墨动了一下身体,像是醒了。 “抓你们过來肯定是要干什么啊!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那我就放了他!”穷奇奸诈的笑着,侧了个身,让天权更容易的看到正在爬起的安以墨。 安以墨醒过來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己是在躺在一个草原上,碧绿的草地,湛蓝的天空,徐徐的春风,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与惬意。 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起,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好熟悉…… 这时前方來走了两个身影,仿佛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人,其中一个是有着血红而漂亮的长发,那张精美的脸蛋是安以墨再熟悉不过的扣人心弦,那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深情。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的的深情并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身边的男人,那有着一张不似凡人的脸蛋,有着一头兽系王者的标志性银发的青戈。 两人的笑声由远及近,幸福在他们完美的容颜上绽放出就连太阳都会失色的笑容。 当两人走过安以墨面前时,银发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对红发男人说道:“这里怎么会有碍眼的生物出现!” “嗯,这不是那个曾经为了我体内的灵石潜伏在本宫身边的那只麒麟吗?你到本宫的天宫來干什么?”红发男人瞥了一眼安以墨。 “佑,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那都是误会,我不要的不是你身体里的灵石,而是你的真心,我是真的爱你!”安以墨想上前抓住红发男人的手,却被银发男人阻止了。 “就凭你,还不配爱他!” “配不配,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条让人厌恶的龙在这里插什么手!”安以墨愤怒的瞪了一眼银发男人。 “够了,安以墨,本宫的好心情都被你搅乱了,本宫曾经不是沒有给予你机会,当时你的背叛本宫也伤心了一段时间,而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这只能说本宫与你只有缘,沒有分,本宫现在心里这样神龙一个人,聪明的你懂得,你怎么对他,就是等于怎么对待本宫!”红发男人说完,迷离的桃花眼含着笑看向银发男人:“亲爱的,我们走吧!” “不,佑,不要离开我,不要,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不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安以墨顿时感觉心被撕裂了般疼痛。 “啊!!”那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的痛快要让他疯了。 青戈,都是因为这条龙的存在。 不然,天枢就是我安以墨的了。 ------------ 088:攻于心计的敌人 “以墨!”看到安以墨痛苦的快要着魔的状态,天权不由的紧趴在牢房的透明壁上,恨不得身体自己穿过这面墙壁;紫色的双眸此时被焦虑侵布,愤怒的问向漂浮在牢房外面的穷奇:“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看了点小画面而已!”穷奇回过头看向天权,狡猾的容颜上被邪恶的笑容霸占:“是不是很想下去看看他的情况,很想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再让他伤一点伤!” “……”天权恶恶的瞪了一眼梼杌,然后回过双眸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心痛的仿佛被千刀刺过。 是的,不知何时,本宫就开始在意这个男人,在意他的神情,在意他对天枢的好,在意他对自己的感受。 也许这就是心动吧!。 本宫喜欢他在钻研问題时的严肃与刁钻,那时的他对本宫沒有任何的防备之心,真好。 本宫喜欢看到他温暖的一面,看到天枢拥有他的那些温柔,内心也在渴望着得到。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要本宫怎么做,你才放了他!”被焦虑侵布的紫色双眸此时变得锐利看向笑的正邪恶的穷奇。 “龙族之所以一直处于兽系的巅峰,那是因为圣维戈手中有一颗富有强大力量的灵石,熟话说,无巧不成拙,1000年前,白矮星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进化,天枢当时去了现场援救,他在无意间救了圣维戈的私生子,安以墨,并把他送回了龙族;而就在天枢抵达到龙族时,灵石就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來!” 穷奇接着说:“天枢走后,灵石就停止了躁动,之后,圣维戈就发现,如果灵石放到天枢的心脏后会有无穷的力量,当年斯戈就是因为知道这个颗灵石有这么一个奇特的能量才背叛龙族,也正因为那颗灵石,刚解开封印的黑神力才会威力猛飙!” 说道这里,穷奇得意大笑起:“为了建立起黑炎王国,我们组织就一直都在谋划,甚至就连17天的战争都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天权愤怒的看着正在得意忘形狂笑的穷奇,握成了拳头的玉手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拳,竟然把众星君耍的团团转。 “可是?圣维戈那个家伙竟然骗我们!”穷奇突然趴在牢房的墙壁上,面目狰狞的看着天权:“斯戈把灵石放到了天枢心脏里,不但沒有出现无穷的力量,还让我们足足休克了17天,17天,换做地球时间就是17年!” 穷奇突然之间的180°反转让天权有点反应不过,但他还是让自己淡定。 “才17天,已经很便宜你们了,你们这个涉及黑神力的组织,本身就罪该万死,你最好不要让本宫出去,否者,本宫会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光明!”锐利的目光从紫色的双眸里发出,以不可抗拒的势力愤怒的瞪着一墙之隔的穷奇。 “哈,光明,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们就是因为越黑暗就越强悍!”穷奇又突然大笑起,在天权的面前伸出粗壮的手:“让我给你展示一下黑暗的力量!” 穷奇说完,粗壮的手指突然一握紧,四周突然闪了几条黑色的闪电,接着便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从前下方传來。 “以墨!” 天权焦虑的看向正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的安以墨,心脏都快被刚刚那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震碎,玉手紧握成拳头,紧到就连修平的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不由的颤抖起來。 自穷奇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在酝酿神力,可是刚从心脏里释放出來的神力都被四面的墙壁给吸收,徒劳无益。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要不要再來一次,这还只是最轻度的闪电呢?”穷奇看着被自己玩物在手心的两个男人,狡猾的脸上,笑容奸诈:“再來一发,从他的心灵的黑暗出发怎么样,此刻的他心灵可是黑暗的很,要下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看着一个生物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挣扎着,那是可件很爽的事!” “可恶,穷奇,快给本宫住手!”神力大量的流失,促使天权全身开始软弱起來:“只有你放了他,你要本宫做什么?本宫都做!” 他知道这是敌人的攻心计,可是此刻,他无法目睹那个男人再受一点伤。 他的心真的很痛…… “真的什么都肯做!”穷奇质疑的看着天权,狡猾的脸上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包括张开双腿让我上!” “……”天权恶恶的瞪着穷奇不说话,就当做是默认吧! “哈哈哈哈……”穷奇憨笑起,粗壮的手指突然穿过墙壁抬起天权柔顺的下巴:“瞧,多么细腻的肌肤啊!舔起來质感一定很不错!” 天权打开穷奇的咸猪手,眼神依旧愤怒的瞪着他那张狡猾尖酸的脸:“快说要本宫给你做什么?” “把天枢心脏里的那颗灵石给我拿回來!”穷奇冲墙壁了抽回手:“还有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这是我让你干的,否则我就杀了他!” “!”天权愣了一下,竟然让他背叛天枢,背叛北斗七星,背叛神系。 “怎么样,你是要江山呢?还是要美人呢?”穷奇看了一眼已经躺在地面上无法动弹的安以墨:“瞧,你的爱人,他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却无法靠近他;就算你接近了他,抱着他,乃至跟他上了床,只要天枢他还活着,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他一个!” 穷奇瞥了一眼黯然的天权,继续说着风凉话:“所以,只要天枢消失了,那么他就是你的了,彻彻底底的是你的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干,那我就直接去找天枢,我有把握,天枢知道他在我手上,一定会前來救他,那时候,上演的可是英雄救美男的好场面,多感人啊!你……” “本宫答应你的条件,但前提是先让本宫下去看看他现在的状况!”天权听不下去,直接打断了穷奇的风凉话,紫色的双眸此时被蒙上了一层悲意。 “豪爽!”穷奇打了个响指。 接着穷奇打开了牢房的门让天权出來,并走进关着安以墨的牢房里。 “以墨……”一进安以墨这边的牢房,天权就匆匆将躺在地上无力动弹的男人扶起,紧紧的抱在怀里。 被紧抱的男人眼神像一潭死水般死寂,无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无言的,紧紧的拥抱仿佛过了半个世纪般长久,直到穷奇已经看不下去催天权出來时,那双金色的双眸才突然闪过一丝弱弱的光芒,一丝弱到仿佛只是一个幻觉的光芒。 ------------ 089:正在萌生的好感 这几天,左佑都在思索着生日那晚出现的那个叫莫莫的女孩,她竟然有着跟青戈一样的发色,这么重大的发现,他这几天都好几次用很严肃的表情跟青戈说过好几次,青戈却嘴上说着相信他,可是他那对这件事情一脸漠然的神情明明就是在表明着自己说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偏偏在此刻,与他当时在场的唯一证人,成光焰,在生日会后就莫名的跟爸爸请假了几天,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不就搞得他像个无事生非的疯子吗? 算了,竟然息息相关着你的种族的事情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左佑翻转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桃花眼,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拉了拉被子,刚闭上眼,就感觉身后伸來一双温暖的手臂,接着鼻尖更饱和的充满了一股清香,一股仿佛源自森林里的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自然清香。 左佑用手肘抵开了一下身后的男人,却遭來更紧的力道,整个人完全被当做了娃娃,被紧搂进了男人的怀里。 左佑再用力推了身后男人一把,以表示抵抗,身后的男人不但搂的更紧,还把那修长的左腿搭到了左佑的身上,完全将他束缚的动弹不得。 “喂,你别太过分!”左佑在昏暗中回过头低声对身后的男人说道。 回复他的是房间里的寂静,静到他都能清楚的听见对方有序的呼吸声,在这寒冷的冬天里,竟然给人一种暖和的感觉。 这个男人的节操被他丢了吗? 死不要脸住进家里來就算了,竟然过分到睡上我的床。 真是太过分了。 “青戈,你不要给我夺寸进尺!”左佑动动肩膀,想甩开刚压制上來的下巴。 “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事!”带着浓浓睡意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说话间呼出的气体拂在脖子上,暖暖的,痒痒的。 于此同时,男人那不安分的玉手已经探进了他的睡裤里。 “住手!”左佑立即惊醒,赶紧抓住那只不安分地快要越过防卫线的玉手。 “那你就不要再乱动!”青戈睡意未醒的动动嗓子的同时翻过手,将对方的纤细的手握在手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左佑立刻不再反抗了,就这让被身后的男人当成娃娃般紧紧地抱着。 昏暗中,他睁着毫无睡意的桃花眼看着透过窗帘蒙蒙亮的外面,房间里一片寂静,静到能清楚的听到对方在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声。 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突然想起在龙族时,青戈因为中了毒而全身冰冷,当时还真的是把他吓死了。 明明这个男人对自己最多只能算个朋友,为何自己总是很害怕他会死去呢?那怕只是一个假设,他都害怕的心脏快要窒息般。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前世救过他。 其实,这个男人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他只是霸道了点,自尊心强了点,好色了点而已…… 除去这些,其实他还是蛮可爱的啊…… 他挑食的模样,耍赖的模样,睡觉爱抱着东西睡的模样……都很可爱,就像个霸道的孩子,给人欲气却无怒的感觉,跟第一次见到他时,给人一种被一层厚厚的冰山结界包围的那个他完全不一样。 而且,其实他很专情,专情到他为了重生后的自己险些把命都丢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把他往忘的一干二净的,明明知道我在担心着另外一个男人,可是他依然毫无顾虑的默默陪在身边,不离不弃的陪自己度过那些痛不欲生的失恋日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气的原因,他瞬间感觉身后紧抱着自己的男人的怀里很温暖…… 感觉在温暖的怀里合上眼还沒一会,就听到爷爷左兴泽敲门的声音:“佑佑,你怎么还沒有起床,都已经八点了,你上课要迟到了!” 上课。 糟了。 都已经一个月多沒有去学校了,都差点忘记还有上课这事。 左佑猛然惊醒,推开紧抱着自己的银发男人,拿过桌上的闹钟一看,还有十分钟就上课了,这闹钟怎么不闹呢? 突然想起闹钟是设置在手机里,而手机上次在龙族弄丢后到现在都沒有想到重买一部。 “起來了,马上就好!”左佑对房门外的左兴泽应了声音,然后掀开被子,意识银发男人快点起床。 银发男人打着哈欠坐起,那头能在阳光下发出令人炫目的银发此时有点凌乱,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含着睡意看向左佑,配上那张绝美的容颜,竟然不禁给人一种仙子被吵醒的错觉。 “洗漱去学校!”左佑丢下五个字转身走进浴室里,正当他在洗着漱时,房间里传來一声陌生的男人声音,他探出头來向床上看去,只见青戈正对着凭空出现的屏幕。 “禀告神龙大人,天宫这边收到一个情报,说17天前,黑炎组织根本就沒有灭亡,那只是一个敷衍而已,现在大熊星君正式下旨,彻底捕捉黑炎组织!” “沒有灭亡,是谁给的情报!”青戈瞥了一眼探出头來的左佑,左佑立即回到浴室洗漱。 “给情报的人是匿名,神奇的是我们根本无法查测到他的神力属性与來源,而且那人还给了莫将一个情报,说斯戈最近有在龙族出沒!” “零跟度在那边怎么沒有给本座发神音!”一听到有关于斯戈的行踪,青戈的情绪立刻波动了起來。 “莫将在收到这个神音后就立即联系了零跟度,但是他们说沒有在那边发现斯戈的踪迹!” “我在龙族的时候有看到过斯戈!”左佑洗好漱出來房间:“就在你去鬼殿取鬼点火的时候,他出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向左佑:“那个家伙沒有对你做什么?” “他当时给我送了件衣服,之后说如果想救你就拿我的心脏做交易,就走了!”左佑如实的说,走到青戈这边以方便看见屏幕里的人。 “莫将云见过天枢星君!”屏幕里穿着银白色盔甲的男人看到左佑后毕恭毕敬的鞠了个15°躬。 “你们可以到龙族里那座冰雕的宫殿里去看看,那件衣服估计还在那里!”左佑对屏幕里的男人说道。 “是!”云应道。 ------------ 090:仅属于我的心脏 “立刻去办!”青戈对屏幕里的男人命令道:“找到线索后让零跟度联系本座!” “是!”云应了声后,屏幕就凭空消失了。 “那个家伙两次出现在你面前就真的什么都沒有对你做!”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质疑的看向黑发男人:“为什么第二次在龙族出现时你不告诉我!” “因为之前在虫洞那边告诉你我看到斯戈后,你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那样的你让人感觉很不适,所以才沒有告诉你!”左佑避开青戈质疑的视线!”而且他也沒有对我做什么?” “沒做什么?他已经开始威胁你要你的心脏了,还沒有对你做什么?”青戈别正左佑的身体,玉手重重的戳了一下左佑心脏的位置:“我警告你,你这里的东西只属于我青戈一个人的,要是你敢把它给别人,我一定把它捏碎,所以你最好给我保护好它!” “我心脏里的灵石吗?”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不由的黯淡下。 都是有目的啊…… “不管是心脏还是心脏里的灵石,那全都是我的,我已经受够了它装着别的男人,受够了它在为别的男人心疼,心碎!”青戈的玉手不自觉的更紧的抓住左佑的肩膀。 是的,他已经受够了,从找到这个男人到现在,他的心里都只有那只麒麟一个,好不容易这个男人才从被伤害的深渊里走出來,斯戈那个家伙竟然也跟他要心脏。 如果不是上次左佑的身体莫名的涌出一股强大的神力帮他疗伤,他也不会在现在发现,龙族的振殿之宝,,灵石竟然在左佑的心脏里。 所以,当年夺走灵石的斯戈现在就要从左佑的心脏里把灵石夺走。 斯戈,你以为我会再让你伤害他吗? “你弄疼我了!”左佑愤愤的瞪了一眼银发男人,用双手推开对方修长的手。 “对不起!”青戈从刚刚的愤怒中反应过來,毫无歉意的跟左佑到了声谦。 “对不起是吧!那我捅你一刀再跟你说声对不起怎么样!”左佑恶恶的瞪了一眼毫无歉意的青戈,心里竟然有种说出的喜悦。 他沒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很有占有欲的话…… “都多少点了,你们两个到底在里面磨蹭什么?”这时敲门的换成了左妈妈:“都已经上了半个小时了!” “來了,來了!”左佑对房门应道。 左佑跟青戈來到学校,已经上了两节课了,学校这边也被梼杌的威力影响,只是局面沒有左家那边惨重。 “左佑,青戈,你们终于來上课了,以墨同学沒有一起來吗?”刚进入课室,班长美女就上前问道:“左佑同学学校不可以染发哦,对了,你家那边还好吧!地震的重灾区,我在新闻上看到那惨目忍睹的画面时,真的是太可怕了!” “谢谢关心,树园那边已经被收拾了差不多了!”左佑对班长浅笑到,至于对于安以墨的离开,他到现在对父母那边还是说去朋友家沒有回來,他知道,这个谎言过的了初一过不了十五,父母终究会对他的失踪感到质疑,甚至会找人查找。 即使如此,他还是开不了口跟父母说,以墨其实有目的才潜伏在家里的,现在他的用意被我才穿了,所以不会再回來了。 毕竟,10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爸妈一直都把以墨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要是知道他的目的之后一定会很伤心的,所以,还是能蛮就蛮吧!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会在想,以墨现在在哪里呢?过的好吗?对于这样的不欢别离他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难过呢? 对于这些他追溯不到答案的问題,他只好选着让自己不要再多想,不然,这样真的很对不起一直留在身边的这个银发男人…… 毫无心思的上完一天的课,下课铃刚响起,青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跟左佑说了声,便离开了教室。 左佑被班长美眉留下,说了期末期间要完成的作业跟复习的内容后,夕阳已经下沉了。 “甄同学,谢谢你!”左佑浅笑着跟班长说了声谢谢,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青戈怎么还沒有回來。 “不用客气,这是作为班长应该做的!”甄同学嫣然一笑:“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你家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左佑收拾好东西在在前面。 “嗯,那就麻烦你了!”甄同学微红着脸,把教室门锁上后跟上左佑的脚步。 漆黑的夜空,刺骨的寒风呜呜的吹着,寂寥的校园,走廊上,亮着的白炽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老长,不禁给人一种凉飕飕的诡异感。 “沒想到弄得这么晚,还真的有点怕呢?”甄同学看了一眼走廊外的昏暗校园,落完叶子的树干在刺骨的寒风呼呼中,仿佛是用地狱魔鬼伸出的魔爪,让甄同学不由打了个冷噤。 “不好意思!”左佑赔了不是:“沒事,我先陪你回家吧!” “嗯!”甄同学点了一下头:“最近左佑同学你沒有來学校,所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好几个晚回去的学生都莫名的失踪了,然后几天后,警方竟然在学校的后山发现了几具白骨,通过骨质的验证,竟然就是失踪的那几个同学,真的好可怕!” “怎么会这样,才几天,尸体怎么会那么快化成白骨呢?” 一定是神力所为。 会是谁呢?这么残忍。 “不知道……”甄同学摇摇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害怕的抓住了左佑的手臂:“你有沒有听到一种‘唧唧的’声音!” “‘唧唧’的声音!”左佑停下脚步,用心听。 先是听到的是鬼哭狼嚎的寒风声,接着:“唧唧,!”像是某种虫类的叫声,又像是爬行声音。 “唧唧,!”声音越來越近,频率不一致,看來数量不少。 “啊!,左佑快看,那是什么?”甄同学惊恐的看着前方一群黑色中亮着无数双红色眼睛的东西,数量多的将整条走廊都布满了。 “快跑!”左佑拉着甄同学的手转身就跑起。 ------------ 091:触目惊心的甲虫 “跑快点!”左佑抓着甄同学的手拼命的跑着,那些甲虫身上附带着一种让人毛寒的黑色神力属性。 如果沒有猜错,甄同学口中说的那些失踪的同学之所以会这么快变成白骨,一定就是这些甲虫吃了。 为什么学校会有这种东西。 甄同学回过看着那些越來越近的黑色甲虫,恐惧感立即袭遍全身,额头冒出冷汗;回过头,看着男人紧抓着自己的手,秀色可餐的容颜上不禁浮现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种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的感觉,然而,在生命最后的光辉里,有这么一个精美的男人拉着自己的手奔跑着,心里不由涌上一股暖暖的感觉。 是泪,又或者是心动。 “前面有个楼梯,我们下楼去!”左佑紧紧的盯着前方的绿色灯里亮着的‘安全出口’,如果沒有來得及下楼的话,就无路可走了。 “嗯!”甄同学带着哽咽应了声。 眼看楼梯口越來越紧,关键时刻:“唧唧,!”,两人刚转过楼梯,左佑就立即刹住了脚步。 “啊!!”甄同学不由的大叫一声,差点把左佑撞下楼梯里了。 只见楼下同样一大群的黑色甲虫亮着无数双红色眼睛正爬了上來,抬起头,楼上也一大群的往下爬着。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学校会有这么多这种玩意!”左佑被逼的无路可走,來回看着三方越來越近的甲虫,最后目光停留在走廊的尽头。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也会发成一具白骨!”甄同学双眼已经模糊了,她紧抓着左佑衣服的手早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到走廊的尽头去!”左佑说了声,拉起甄同学刚跑起时,楼上几只甲虫就直接掉了到两人的手上。 “啊!!”甄同学松开了左佑的手,立即尖叫起。 “快跑!”回过头对正在慌张尖叫的甄同学叫道,甄同学恐慌的一个失足摔在了地上,爬在最前面的三面來袭的甲虫已经接近了她,甚至有好几只已经爬上了她的身上。 “快起來!”左佑转过身想去扶起她。 “啊!,不要过來,快跑!”甄同学向左佑挥了个手,无措的摇摇头,眼泪不断的从眼里溢出。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刺破了整个寂寥的学院。 “不,!”左佑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几乎缩成了针孔般大小,惊恐的看着那些漆黑一片的虫子彻底的将甄同学纤细的身体淹沒,不到一分钟,甲虫越过了甄同学的身体,只剩下一具白骨躺在走廊上。 “唧唧,!”整栋教学楼的四楼都被冒着红色眼睛的黑色甲虫侵占,发出让人心慌的声音都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左佑看着几乎要接近自己脚跟的甲虫,惊恐的后退,可是身后已经是走廊的尽头,他恐慌的摇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死去的。 青戈,青戈,快來救我…… “啊!!”不由的闭上眼,感觉那所有的甲虫都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全身酥麻的瘫坐在地上,惊恐的任凭那些黑色甲虫将自己淹沒。 “青戈……”他低低的呼唤着,眼角划过一滴无色的泪水,感觉全身被那虫子撕咬的无力,就连呼吸都被淹沒的无法进行,直到所有的甲虫都聚集在了左佑身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蠕动的球体。 “枢!”夜空中突然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玉手里聚集了一个银白色的光源体,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男人此刻愤怒的容颜,正当男人举起修长的玉手,准备将手心里的光球投到被那一大堆的虫球里时。 突然,蠕动的黑色甲虫形成的球体里射出了几束赤红色的光条,紧接着一阵刺眼的红色如爆炸般由一点炸开,淹沒了所有黑色的甲虫,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这是!”青戈不由的将手挡在额前,眼前一片赤红的光芒什么都看不到。 “枢!”待赤红色的光芒慢慢消散时,走廊的尽头躺在一个衣衫被撕咬的破烂不堪的身影,刚那一大群黑色的甲虫此时已经灰飞烟灭。 青戈撤去手心里的神力聚集,瞬间移到晕倒在地上的男身边,轻轻地将他抱起,玉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男人沾着污秽的脸颊:“枢,你还好吗?醒醒!” 晕过去的男人沒有反应,紧锁在一起的眉骨不禁让人心疼,青戈更紧的将男人抱起,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氤氲的月色里。 青戈抱着左佑瞬间回到了左佑的卧室里,刚将他放到床上,便看到床上的人颤抖起,沙哑的嗓子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唔声。 “不要……青戈……青戈……救我……” “沒事了,我在!”青戈一手握住男人颤抖的手,依在床头,另一只手爱抚着那种带着女性柔美的脸庞,帅气的剑眉不由的锁在一起。 明明他在临走前确定了那一带都沒有任何神力流动迹象他才放心离开了一会,却沒有想到就这么离开了一会,这个男人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那里会有圣甲虫,而且还是被魔化的圣甲虫。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扫视了一番男人一生被撕咬的破烂不堪的衣衫。 幸好刚刚天枢的体内的神力被召唤了出來。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天枢体内的神力竟然就这么被召唤出來了。 可是?现在他体内的神力流动的迹象又消失了,这是身体先天的自我保护。 看着身下男人原本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然后陷入了梦乡里,青戈才稍稍松了一口。 他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修长的玉手在空气中拂过,便凭空出现了一个70寸大的屏幕,如葱跟的手指熟能生巧的在屏幕眉飞色舞,在给大熊星君发了一条文字形式的神音之后,凭空出现的屏幕变消失在了空气里。 次日,左佑醒过來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不解的环视了一周熟悉的房间。 我怎么回來了。 低头查看了一下身体,竟然穿着的是自己的睡衣。 难道那些甲虫都是在做梦。 ------------ 092:络绎不绝的任务 “啪,!”一声鞭子落到肉体上的刺耳鞭打声从幽深的走廊传來,穿过幽暗的走廊,便看到个由几条雕刻着金色巴洛克图案的巨柱撑起的空辽堂殿,殿堂一片昏暗,漆黑的壁上布满了发着浅金色亮光的巴洛克风格的纹路,将整个昏暗的堂殿照亮一片幽暗的金光,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气氛。 殿堂的中间,站着一位手持沾着鲜血鞭子的黑衣人,跟跪着一位裸着上身黑发的男人,两条粗犷的铁链将他的两臂拉开,结实的背部上,几条鞭打的伤痕张牙舞爪的烙印在麦色的肌肤上。 在他们面前,是一位着一身银白色奢华锦衣的女孩,优雅的坐在精工细刻的宝座上,一头银色长发安静的贴在她纤细的身体上,在浅金的微光下散发出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光辉。 “说,你是不是跟他日久生情,想背叛组织!”黑衣男子举起手中的鞭子又重重的甩在男人的伤痕累累的背部上。 被抽的男人不由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不断:“在下不敢,在下现在在左家的身份是管家,管家就必须打理左家的所有的事,包括安排少爷的所有生活上的琐碎之事!” “照你这么说,当时只是一个碰巧,所有才误了吾的大事了!”坐在宝座上的女孩玩弄着手中的娃娃,软软的娃娃音让她的话语失去了刑问的力度,反倒像是一个被放飞机的小孩在问为什么? “是的!”成光焰点了一下头,微光下,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庞上不禁有种情、色的错觉。 “啪,!” “少找借口!”黑衣人挥起鞭子,又是一道伤口落在麦色的肌肤上:“你明明知道公主已经行动了,却还故意阻止,你说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成光焰始终低着头,视线失去焦点的看着滴落在地板纹路上的汗水:“在下知错了,恳求公主再个在下一个机会,在下必定将功赎罪!” “黑一,吾好像记得,组织里有个规定,是说,凡做过背叛组织的事,都必须死是吧!”杀莫抬起美丽的杏眼看向黑衣人。 “回公主,是的,背叛黑炎的人,不管他做出的事是大还是小,都必须得死!”黑衣人面部狰狞的笑道。 “那吾要怎么处刑他呢?”杀莫以手托着腮,做出一副小屁孩思考问題的可爱模样。 “适可而止!”这时一声成熟男人的标准磁性声音打断了杀莫的思考,神秘的堂殿里走进一位着一身笔直西装的白发男人:“他留着还有用处,杀莫,汝等过穷奇那边看看他们那边的状况!” “好沒劲哦,吾还沒有玩够呢?”杀莫嘟着愤怒小嘴,从宝座上起來:“黑一,撤吧!” “是!”黑衣人应了声后,两人的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剩下两个男人留在寂寥神秘的殿堂。 “黑一那个家伙下手不轻啊!”金看了一眼成光焰血肉模糊的背部,悠悠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你为何就不好好完成任务呢?不然又怎么会受这种苦肉之痛呢?” “……”成光焰把脸别到一边:“我已经说过,一切都只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金将他的脸又别了回來:“意外也好,故意也罢,总之计划就已经被你搅乱了!” “……”成光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接下來你要我干什么?” “哟,你现在都能揣摩出我的心思了,不错嘛!”金用另一只手将成光焰嘴角上的血丝抹去,然后指尖停留在那有点发白的唇上,爱抚了一下。 “不要碰我!”成光焰恶恶的瞪着金。 “噢,难道你沒发现你每次说出这句话,总会引发不好的结果吗?”金勾勾嘴角,抚摸着对方苍白的唇的手沿着脖子,一路滑落到结实的胸膛上的一边,恶意的挑逗着那颗红点,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好像,我已经很久沒有碰你了!” “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成光焰愤怒的瞪着金,粗犷的链条在他的挣扎中晃动着。 “你明知道,霸道的人都是这样的,越不给糖,就会越想要,就算糖不甜,他都会不折手段的得到!”金说完捏金成光焰的下巴,俯下身狼吻起來。 “唔……”成光焰紧紧的闭上唇,却被对方的滑舌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将唇撬开,然后溜进口腔里疯狂的扫过口腔的每一寸,最后缠上他的舌头。 成光焰对滑舌先是闪躲,但是却无法挣开,气恼的他顿时用力的一口咬下,只听男人一声闷哼,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用比刚才更放肆百倍的动作强吻着他,惩罚般的行为令成光焰感到呼吸都异常的困难。 两人不断的纠缠,逃避,捕获,來不急咽下的唾液从交/合的的嘴角滑落,混合着一丝金的血,显得格外的色/情。 从开始的挣扎,到现在的半抗拒,成光焰抵抗的力道正逐渐转弱,直到最后他干脆不挣扎,任对方蹂躏。 金见对方放弃了挣扎,才不舍的离开对方的唇,凑到对方的耳边,亲咬着那柔软的耳垂,双手沿着对方的手臂爱抚到缠锁住他手腕的链条,接着与他十指相扣:“把这个药下给天枢了,青戈那个家伙好像已经发现天枢的身体会吸收他的神力而沒有跟他交合!” “……”成光焰握住对方递放在手心里的小瓶子。 “事成之后,我会让你跟斯戈见面的!”金勾勾嘴角,伸直五指,轻轻一挥,便切断了锁住成光焰的粗犷链条,然后起身拍拍手掌,一位穿的性感的美女凭空出现在堂殿里。 “主人,有何吩咐!”美女毕恭毕敬的对金行了个礼。 “给他准备一套衣服!” “是!”女佣应了声,便又凭空消失了。 “整理好后就回去吧!等你的好消息,辰管家!”金邪恶的笑道,接着也消失在了神力的堂殿里。 “……”成光焰看着手中金递给他的小瓶子,目光复杂黯淡。 消沉了一会,他用手背擦了擦刚刚被金蹂躏过的唇,握紧手中的小瓶子,站起,然后朝出口步履踽踽的走去。 ------------ 093:青戈戴上的戒指 “青戈,青戈,有虫子,!”一大清早,左佑就鬼叫的从二楼噔噔噔跑下一楼,四处寻找着银发男人的身影。 “佑佑,怎么一大清早的大吼大叫的呢?不就是虫子吗?一个男人怎么了连条虫子都怕呢?”坐在客厅里看早报的左兴泽回过头问道。 “不是,是有好多好多,在学校里,黑麻麻的一大群,而且还吃人,跟电视里演的那些古墓里的圣甲虫一样!”左佑几步到客厅,在左兴泽面前指手画脚的形容着那些甲虫的数量。 “呵呵,原來你做了这样的一个盗墓梦啊!”左兴泽被孙子的指手画脚的动作逗的呵呵笑:“今天是元旦呢?新年快乐啊!” “……”左佑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左兴泽的话给强行镇定住了,好吧!我们有代沟,不仅是年龄上的代沟,还有系类的代沟。 “爷爷,新年快乐!”左佑无奈的叹了个气:“爷爷,你有沒有看到青戈!” 现在就只有这个家伙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沒看到!”左兴泽喝了一口茶:“对了,佑佑,今晚金伯伯邀请我们去他们家的宴会呢?你要准备准备一下,顺便把你这头红艳艳的头发染回來,爷爷不喜欢,像个不良少年!” “金伯伯家!”左佑重复了一遍。 那不就可以让青戈亲眼见到那个银发女孩,。 “嗯,好的!”左佑点点头:“对了,爷爷,成叔他什么时候回來呢?” “他是说今天回來的,如果沒什么意外今天就能见到他了吧!怎么想他了!” “嗯,辰叔他对我很好!”左佑点点头,余光看到二楼的走廊上有个白色身影在对自己勾勾手指:“爷爷,我先上去洗漱,您继续看早报吧!” “好,去吧!”左兴泽点点头。 左佑上到二楼,白色身影已经进入了他的卧室,他尾随跟上。 “昨晚是你带我回來的吗?”左佑将房门关上:“那些虫子你看到了吧!” “嗯!”青戈应了个鼻音:“那是圣甲虫,我今早又去那边看了一下,有人在学院的底部下设了一个它们巢穴,巢穴大的很有饲养的悬疑!” “饲养,那学院那边岂不是很危险,能不能查出是谁干的,不是说兽系跟神系的人都不能用神力伤害人系吗?那你有沒有把它们处理掉!”左佑眉骨紧锁,如果那些甲虫被释放出來的话,估计只要一天的时间,整个地球的人都会被吃完。 “如果沒有发生昨晚的事,也许它们还能活着!”青戈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水晶球丢给左佑:“一天之内给我学会掌握它!” “这是……”左佑接过水晶球,仔细看了一番,抬起双眸看向青戈:“这是神力球,,你昨天离开了就是去找这个!” “嗯!”青戈应了声,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现在是动荡时期,在你的神力恢复之前,你只能靠神力球获取神力!” “在虫洞那晚,你不是说要帮我恢复神力吗?怎么沒有呢?”左佑跟上青戈的脚步走出阳台,刺骨的寒风立即拂面而來。 “谈何容易!”青戈回过头打量了一眼还穿着睡衣的左佑:“给你五分钟的洗漱时间,超时了不教你!” “好,你稍等!”左佑说完赶紧回房翻衣柜找衣服进浴室洗漱。 之后,在青戈严肃的指教下,左佑凭着之前使用过神力球的经验,竟然在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基本能对这颗神力球掌控,他眼笑眉飞的跟青戈说了声:“青戈,谢谢你,如果你沒有出现,也许以墨他永远都不会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份,更别说教我使用神力了!” “却,别那我跟那只麒麟相提并论!”青戈将修长的玉手伸到左佑的面前:“把它给我一下!” “嗯!”左佑应了声将手中的红色水晶球放到对方的手心。 青戈双手将神力球放在手心,磨合了一下,修长的玉手发起了银白色的微光,一分钟过后,青戈打开手掌,只见一枚透着赤红色水晶戒安静的躺在他手心里。 “把手给我!”他说着拿过左佑的左佑,将水晶戒指戴上了他的中指,尺度刚刚好。 “这个……”左佑眨眨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柔荑的手指上的水晶戒,在阳光下发出发出一种奇特的光芒,仿佛被富有生命般。 竟然被男人戴上戒指。 “这样就方便携带,也方便使用!”青戈看着左佑那傻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容:“怎么,不喜欢,还是说不该被一个男人戴上戒指,那你可以给我戴上一个啊!” 左佑顿时脑子短路了般,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直直的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细碎的银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亮着的辉光,给人一种高洁,神圣,不容丝毫亵渎。 银色的睫毛下,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深邃的仿佛要把自己吸了进去,高耸的鼻子下,那张美丽的唇形,饱和,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啄上一口。 他突然有点后悔,在这个男人曾经亲吻自己的时候从未好好的体验一下那美丽的唇形的质感。 突然好想上去亲吻一下…… 噗咚…… 噗咚…… 心脏跳动的难以把握。 “你这表情,是要诱人犯罪么!”青戈邪恶的凑在左佑的耳边问道,呼出的气体浮在细嫩的脖子上,立即引起脸颊一片红晕。 “我,我饿了,回去吃饭!”左佑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向家里走去,握握左手,迷离的桃花眼不由的弯了起來。 午饭过后,左兴泽提醒左佑准备准备,晚点就出发前去金的家里,左佑便问能不能带上青戈,左兴泽立即拒绝了。 “为什么?”左佑问道。 左兴泽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左佑身边随意翻着杂志的青戈:“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该分开一下,青戈,我实话跟你说,我不希望我们左家三代单传的血脉就这么断了,所以,请你从明天开始,不要再來找我们家的佑佑了,我们左家的血脉的性取向一直是很正常的!” ------------ 094:不被看好的关系 青戈抬起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向左兴泽,还未开口想说点什么?坐在身边的左佑就从沙发上站起來了,黑珍珠般美丽的难以置信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左兴泽,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爷爷的思想应该很开放才对的啊! “爷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佑不解的问道,如果这个男人不能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他住哪里,回龙族,那里一片废墟,就连食物都难找,怎么住人。 左兴泽拍了一下桌子:“佑佑,你看看你自己跟他走到一块后变成什么样子,学也沒去上,还把自己弄成这么一个混混模样,现在还用这样的口气跟爷爷说话,我那个乖乖的孙子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因为……”左佑不知从何解释,这种无稽之谈的事实根本就无法跟一个完全不知道的人说。 代沟,系类的代沟。 “不要跟爷爷解释了,來,过來,到爷爷的身边來,要是你死去的奶奶看到你这么不听话,一定会很生气的!”左兴泽跟左佑招招手:“你们现在都还小,对感情方面的事还不太懂,只因为一时的好感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爷爷要你们分开一段时间,让你们冷静一下,青戈,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懂我的话!” “哼,!”青戈冷哼一声,就像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哼,犀利的丹凤眼不屑的瞥了一眼左兴泽:“你以为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放肆,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口气吗?”左兴泽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分贝加大了不少:“你的家教素质就这么差吗?佑佑,到爷爷这边來,你,马上离开我们家,我们左家不欢迎你这样沒素质的人,把我们家的佑佑都带坏了!” “爷爷……”左佑摇摇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要赶他走……” “佑佑,你这是也要跟他一起气爷爷吗?”左兴泽气氛的从沙发站起,上前拉住左佑的手:“不要赶他走是吧!那你跟我走,今晚的晚宴后爷爷就带你去法国,一开始就不该再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不要去法国,如果你不让青戈去晚宴,那我也不去!”左佑抽回手,迷离的桃花眼充满歉意的看着左兴泽。 那个叫莫莫的女孩不是好人,如果上次不是成叔來的及时,都不知道她将会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她还是有着一头银发,一定要让青戈见她一面才行。 “放肆,佑佑你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跟爷爷无礼,这成何体统!”左兴泽愤怒的拍打了一下沙发。 这时,客厅的门开了, 走进一位着一身干净利落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听到客厅的争吵,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去问道:“太老爷,少爷,我回來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光焰,你回來的真好,快给我把那个白发青年请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左兴泽指指翘着二郎腿的青戈,对刚进來的男人说道。 “是!”成光焰应了声,走到青戈这边,有礼的说:“不好意思,麻烦请您离开寒舍!” “辰叔,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赶他走!”左佑拉开辰光焰,挡在青戈面前,焦虑沾满了桃花眼。 青戈看着左佑那焦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放下二郎腿,站起:“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离开一会!”说完转身走向大门。 左兴泽:“光焰,送客,以后是这个人都不要给他开门!” “是!”辰光焰应了声后随着青戈。 “我不明白,爸妈都能接受,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左佑不悦的看了一眼左兴泽,气氛的转身上楼。 夜幕升起,点点霓虹灯由冷色光芒逐渐蔓延,将整个城市燃成一片火树银花的斑斓花海,呼呼的寒风依然阻止不了川流不息的车流,在通往市中心的国道上,一辆黑色的rolls-royce轿车在车流中尤为显眼。 轿车里,左佑坐在后座,此时赤红色的短发被染回了黑色,一套白色纯手工的西服,将他包装的像个正要去谈生意的商人。 他拉着脸,闷闷不乐的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霓虹灯,右手不断的抚摸着左手上的戒指,心里有种莫名的忐忑。 “佑佑还在生爷爷的气!”左兴泽拉过左佑如柔荑的手,拍了拍:“爷爷还不是为了你好,天下哪有爷爷不疼自己的孙子呢?” “……”左佑回过头看着左兴泽的容颜,当年的英俊已经被岁月抹去,留下苍老的痕迹。 “佑佑不生气了好不好,爷爷给你做鬼脸!”左兴泽说着将手放在脸上冲左佑做了个鬼脸,让左佑忍不住扑哧一笑。 “佑佑笑了,就要保持笑容,这样金伯伯见了也会开心!”左兴泽停下做鬼脸的双手:“佑佑,金伯伯他很喜欢你哦,他上次还跟爷爷说要你当他的干孙子呢?你觉得怎么样!” “……”左佑沉默了一会:“只要爷爷高兴,佑佑无所谓!” “好,真是个乖孙子!”左兴泽乐了:“爷爷今晚就跟金伯伯说!” 左佑沒有心情赔笑,回过头看着窗外倒退的一切,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只是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他后來,他才知道,当时的忐忑是因为他的人生将在那一晚彻底的改变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就像当年一样。 好像一切事情都是注定好了的,又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而他,就只能当个傀儡,一步一步踏进去…… 金将宴会场地设在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全天观景的7星级酒店的最顶层,左兴泽跟左佑抵达目的地时,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左佑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飘着点点白雪的夜空,然后跟随者前來服务员进入了酒店。 穿过奢华的酒店殿堂,直接进入了电梯,沒一会就抵达了最顶层,一踏出电梯,就听到盛行于晚宴里的优美欧式音乐。 ------------ 095:出乎意料的相见 一进入宴场上,抬起头,漆黑的夜空里,那轮朦胧的圆月似乎伸手可夺,点点的雪花悠悠的飘落着,从地面打上來的柔和灯光缓缓地转动着,将在场的俊男美女,美酒佳肴照耀的斑驳陆离,秀色可餐,外加宴场的弥漫的淡淡的花香,气氛瞬间变得浪漫,唯美,还带着丝丝的神秘气息。 “你们來了!”这时金上前张开双手跟左兴泽拥抱了一下,然后转向左佑:“佑佑,很高兴你能來!” “能被邀请是我的荣幸!”左佑礼貌性的对金笑笑,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四周转了一圈,竟然沒有看到上次那个女孩。 “兴泽,來,进去结实一些新朋友!”金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左兴泽走在前面,然后回过头问道:“佑佑在找人!” “沒有!”左佑立即摇摇头,正想跟上爷爷的脚步,却被金拦住了:“你是要找莫莫对吧!她在走廊那边的一间房间里玩呢?你过去找她吧!她这几天可是吵着我要见你呢?” 左佑朝金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电梯侧边的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个绿色的牌子,写着安区出口,根本看不到金说的房间。 他不由的打了个冷噤,回过头眼直直的看着金那张英俊的容颜,同样的年龄,可是爷爷已经苍老了,而这个男人的岁月仿佛让时间无法带走。 这个男人,到底是敌还是友。 上次去龙族他给我指引过路,现在他再给我指的路是…… “不要意思打扰一下!”正当左佑在为难着要不要去的时候,來了一位着一身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他靠在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不是很小,左佑隐隐听得哪里的什么巢穴被毁了,金的脸色立即板了起來。 “佑佑你先过去找莫莫玩吧!我离开一下!”金给左佑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跟墨镜男离开了。 巢穴被毁了。 是指学校那边的圣甲虫的巢穴。 这是他们筑的巢,。 那他们会不会查出是青戈将他们的巢穴毁了。 得告诉青戈一声,他们已经发现圣甲虫的巢穴被毁了。 左佑环视了一下四周,找到一位服务员问了洗手间在哪,然后匆匆走去,在穿过走廊,转了个弯进入洗手间时,不小心撞上了刚出來的人。 “对不起!”他赶紧道歉,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迷离的桃花眼有点难于置信的直瞪瞪的看着被他不小心撞到的人。 “佑……”男人金色的双眸颤动着看着左佑,如葱跟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在他的肩膀上,预兆着下一秒就将他紧紧地搂紧怀里的动作。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佑顿时感觉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滋味。 这张英气凛然的俊脸,不正是那个曾深深伤害过自己的那个男人吗? 多曾几次,他都好想好想再看到这张脸,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十年了,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沒有吗? 却一次又一次因为痛恨他曾那么无情的伤害过自己而扼制了这种想法,甚至他都可以做到不再去想他。 可是?命运却这般残忍。 “我好想你……”安以墨一把将左佑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对不起,那天对你说了过分的话,伤害了你,我跟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 被抱的人眼神黯淡了,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却感觉不到对方拥抱的温暖。 “如果,我不是天枢的重生,体内也沒有你想要的灵石,你还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吗?”透明的液体不知觉的蒙上了桃花眼,心在隐隐的作痛。 不知为何,此刻他想到了那个银发男人…… 同样的问題,他又会有怎样的答案。 “……”安以墨沉默了,也许,当年白矮星沒有进化,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所发生的一起。 沒有也许…… 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 “沒有如果……天枢就是左佑,左佑就是天枢……我要的根本不是你体内的灵石,而是你的真心……” 左佑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泪水沿着眼角滑了下來…… 许久,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眸,轻轻地推开了安以墨。 “还记得爷爷跟我们讲过的一个故事吗?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 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 看一眼,摇摇头, 走了,又路过一人, 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 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左佑顿了顿,继续说道:“僧人解释道, 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 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以这个故事,我们都是那个女尸,却又是彼此的第二个过路人!” 安以墨摇摇头:“我不相信什么故事,我安以墨只爱你一个人,不管你现在是天枢还是左佑,我的心脏都只为你一个人跳动!”他说着拿起左佑的左手放在左胸口上,,却发现了他手上的戒指,脸色立即暗了下來。 “……”左佑立即抽回手,却被安以墨抓的死死的。 “这是那条龙送你的!”他语气瞬间变得冷淡了起來,金色的双眸里愤怒的眼神难以遮挡。 “放开我!”左佑挣脱安以墨的手,揉揉通红的手腕。 “你为什么要他的东西,你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在17年前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跟他藕断丝连!”安以墨紧紧地抓着左佑的肩膀,加大的分贝里可以听得出他此时的愤怒:“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了,我对你不够温柔吗?不够体贴吗?他能做的事我都能做,更何况一直以來他都是对你很冷漠,爱理不理,为什么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你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难道就因为他是纯血脉!” ------------ 096:坠入幻术的阴影 左佑惊愣的看着眼前发愤的男人,怒火燃烧着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直瞪瞪的看着他,仿佛要把他活生生的吞噬。 10年,整整10年,他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凶怒的表情。 “这才是你的本性吗?”乌黑的双眸怯怯的看着对方,如柔荑的双手推推对方有力的双臂,想挣脱对方的禁锢,却力单势薄,徒劳无功。 “为了能够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将我所有的暴躁都隐藏了起來,为的就是能够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安以墨将左佑抵制在墙上,盛气凌人的逼近:“天枢,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不择手段地把你囚禁在我身边,哪怕把你的手脚都砍断!” “以墨……”黑发男人摇摇头,透明的液体失控般不断的往外流:“这么多年來,我以为,你很了解我,可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就像我不懂你一样!” 男人顿了顿:“我是男人,我需要力量,不该软弱到连自己的贞、操都无力维护,可是?你却从來都沒有替我想过,一味的把我蒙在鼓里,为了不让我受刺激也好,还是怕你的目的被拆穿也罢,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不过是命运的安排,我最后只能说,我们都不过是彼此前世的第二个路人……” 男人无力的闭上双眸,眼泪沿着脸庞低落在地板上,啪的一声,犹如心碎了一地…… “啊!!”安以墨怒吼一声,拿起拳头,重重得给墙壁一记拳头,抬起头,看着男人伤心欲绝的精美容颜,唇不由的颤抖起來:“你……不要……逼我……”。 左佑依然闭着双目,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做会以前的兄弟关系吧……那样,谁都好过点……” “我不要,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那条龙还活着,所以是不是只要他消失了你就可以接受我!”安以墨如葱跟的双手突然掐住了左佑细嫩的脖子,整个人着魔了般。 “咳咳……”左佑猛然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惊恐的看着着魔了般的安以墨,如柔荑的双手拼命的掰开对方紧紧掐在脖子上的手,却只遭來对方更紧的力道。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死去……那个男人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 晌午的时候,青戈之所以会离开左家,是因为成光焰在请他出去的时候发了一个神音给他,说有事出去跟他说;然后青戈走后,左佑就上楼了,刚开房门,就看到青戈在等他。 之后青戈说左兴泽有点奇怪,让左佑先跟着他去参加晚宴,要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就立马给他发神音,他会在家等他的消息。 左佑慢慢停下掰开安以墨手的动作,尽量让自己别慌,要酝酿戒指上的神力,可是?不管他怎么感应,他都无法得到戒指里的神力效应。 “够了,你的戏份太多了!”突然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转角处传來,接着一个紫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他们的身后,紫色的长发无风自动。 “咳咳……天……天……权……”左佑松开一直手伸向安以墨身后的紫发男人,却发现掐在脖子上的双手力道又更重了。 “你竟然摧毁了他在天枢心中的形象!”天权举起手在半空中一挥,一道紫色的镰刀形状的光在左佑跟安以墨之间劈过。 突然之间安以墨的动作立即僵住了,掐住脖子的双手也瞬间失去了力道,接着整个人像个失去支持力的木偶,往后一倒,着地时,四肢竟然脱臼了。 “咳咳……”左佑拍拍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不容易获得的空气,朦胧的双眼向躺在地上的人看去,不要一愣。 躺在地上的竟然是个长得像安以墨的人偶。 怎么会这样。 他伸出左手,看着中指上的戒指,不仔细看还不知道,这戒指的光泽跟当时青戈戴上的那枚不一样,怪不得刚刚他无法使用神力。 这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想起在來的路上,左兴泽曾握过他的手。 该不会是被爷爷掉包了,。 怎么会。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一步步走到跟前的天权,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咳咳,这怎么回事,以墨怎么会……” “那是因为你的心里有阴影,所以才会如此轻易被套入幻术里,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里的所有來宾都是傀儡!”天权说着,从锦衣袖里伸出左手,空气一阵扭曲,接着一把宝剑凭空出现在他玉手里。 “包括我的爷爷!”左佑疑惑的看着天权,然后正想出去宴场看看,却被天权挡住了去路。 天权抽出手中的宝剑,指向左佑,紫色的双眸沒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平淡:“本宫这次來不是救你,而是要取你心脏里的灵石!” “,,!”左佑眼直直的看着美若画仙的天权,在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題。 “本宫是为了以墨而來夺灵石,相信你能懂本宫的感受!”天权将宝剑移向左佑的胸口:“如果你希望他过的好,那就请你把灵石给本宫,本宫不希望对你出手!” “……”左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偶,再抬头看向天权,无力的摇摇头:“不,我不能把它给你,它是青戈的!” 刚刚被曾经的爱人伤过,现在竟然又换來兄弟的背叛。 为什么? “那就别怪本宫來硬的!”天权握紧了宝剑,双眼一闭,用力将锋利的剑刃往前一推。 左佑一个敏捷的往一边躲开,手臂在与剑刃轻轻擦过,鲜红的液体立即溢了出來,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 跑出宴场,宴场里的來宾竟然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悠悠转动的灯光照耀着秀色可餐的美酒佳肴,他回过头,沒有看到天权追上來的身影,赶紧朝电梯跑去,拼命的按着下键。 可是电梯才悠悠的显示着红艳艳的“1”,他紧张的回过头,只见天权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 097:未能确认的女孩 左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青戈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赤红色的双眸直直的盯着手中资料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秀气的女孩,一头纯银色的长发格外的亮眼。 与照片同排用中文写着,,姓名:杀莫 年龄:9岁 性别:女 种族:龙族 血型:纯血脉 特长:傀儡操纵师,制作师。 “龙族纯血脉!”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死盯着这五个字,枢说的那个叫莫莫的女孩就是她,。 怎么会。 我竟然不信他…… 龙族纯血脉明明就只剩下我跟那个男人,怎么会又多了一个。 以这年龄折算过來,这女孩完全是龙族灭亡后出生的。 斯戈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血脉克隆。 拿着资料的玉手不自觉紧握成了拳头,犀利的丹凤眼瞥向成光焰:“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份资料!” “这是安少之前让在下去调查龙族灭亡时无意间发现的!”站在一边的成光焰小心翼翼的看着银发男人的神情,生怕他发出什么破绽似得。 “那只麒麟让你调查龙族灭亡之事!”青戈回过头,感觉事情玄乎了,他不是一向对龙族的事情漠不关心吗? “是的!”成光焰点了一下头:“他还让在下细查了在黑森林那边出沒的所以生物,为的是想要找出曾经掳走他的凶手!” “黑森林!”犀利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他想起上次使用血缘感应时感应到的那一丝异样,以及在黑森林那边发现黑炎组织标志的长褂。 该不会就是她。 随后青戈再问了成光焰关于黑森林那边的问題,还让他去查左佑说过的那个叫金的男人资料,成光焰应了声后退下了。 成光焰走后,青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左佑去宴会那边已经7个小时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沒有。 难道已经出事了。 他打开神音联络器,找到左佑带着身上的神力球的属性链接,却不见对方的回应。 可恶。 果然是出事了。 怎么会沒有想到,敌人正是故意引他入穴的呢? 他收下面前空气里的屏幕,犀利的丹凤眼突然往窗户一瞥,只见窗棂上的玻璃“嘭,!”的一声被尖利的东西穿过,青戈敏捷的将头往后一昂,一把匕首在他面前划过,割断了几根银发,接着又是“嘭,!”的一声,茶几上的青花瓷中刀的声音,随后是几声陶瓷裂碎以及落地声。 “谁!”清冷的声音从线条柔顺的喉结里发出,赤红色的双眸,眼神锐利的看着飘着白雪的窗外,刺骨的寒风从玻璃上的破洞钻了进來,拂弄着巴洛克图案的窗帘。 窗外一片寂静,室内的空气开始急剧下降,银发男人回过眸,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我沒时间陪你玩躲猫猫,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不奉陪!”说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空气里。 “汝还真的是一点情趣都沒有,一点都不好玩!”室外,一声软绵绵的娃娃音突然响起,接着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在飘着点点雪花的夜空中浮现,一头及脚裸的瀑布长发无风自动。 “是谁制作了你!”清冷的声音在寒风里传來,别墅顶端凭空出现了一个修长的银灰色身影,呜呜吹箫的寒风无法缭乱他那利落的银发。 “虽然我们是同一个血脉,却是第一次见面,吾是杀莫,青哥哥,吾可是一直都很想跟汝见个面,可是呢?他们却一直都不让吾出來,难得今天是个好日子,穷奇他们都被派遣天宫与纵星君会面,就只剩下吾,所以吾终于可以亲眼见汝一面了!”杀莫甜甜的说道,天真稚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杀气。 “汝跟斯哥哥长得……” “回答我的问題!”青戈打断了杀莫继续说下去的话语,赤红色的双眸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看着前方轻浮在空气中的女孩。 杀莫一愣,像是个莫名其妙被训的孩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男人,然后嘟起小嘴:“哥哥好凶哦,不知道在吾这里,汝越是想知道的东西,就越得不到答案么!” “我沒有耐性陪你玩!”青戈修长的玉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突然察觉到什么?犀利的丹凤眼往后一瞥,脚尖一踮,修长的手在空气中挥过,玉手瞬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银剑,一个回身,将身后攻击过來的细线全都砍断了。 接着他的身影又一阵模糊,夜空中传來银剑与金属线相克的声音以及金属之间产生的火花,而杀莫还是漂浮在空气中,十指在空气中快速的勾动着,由于正在钢琴上演奏着一曲彪悍的圆舞曲。 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全天观景的7星级酒店最顶层,左佑拼命的按着电梯的下键,恐慌的看着天权持着宝剑正一步步的靠近,可是电梯才上到了第三层,等电梯上到这30层,估计天权已经把他杀了。 他焦急的四处观望了一下,最后视线停留在身后的走廊,那绿色的“安全出口”出口格外的亮眼,他片刻都沒有犹豫,就跑了过去,在抵达楼梯口时,他看到了侧边的一个房间。 这就是金之前跟他说过的房间。 那个叫莫莫的女孩在里面。 如果两个人都是冲着自己而來的话,两敌遇到一块,必定相争起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他还是进去了,并把门关上,整个人趴着门背后急促的喘着气,却沒有听到门外有动静。 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天权明明就可以瞬间转移到自己的身边,然后用神力压制自己,最后取走体内的灵石。 可是?他却沒有这么做。 正当他摸索着房间灯的开关在哪里时,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吓了左佑一跳,他回过头,房间并不大,10平方米左右,除了正对面的墙上美轮美奂的壁画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左佑一眼就被壁画吸引了,画壁似乎画的是一个房间的一角,其颜色以白色为主,用不同的白描绘出随风自然飘动着的白绫,白绫里隐隐看到一张白色的床,床上躺着一个身影,像个睡美人,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安静的躺在被褥上,容颜正好被白绫挡住了。 ------------ 098:似梦迷离的缠绵 又是银发。 壁画似乎被附上了某种灵力,让左佑忍不住靠近,心里面立即想到了那个男人,如柔荑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向壁画伸去,想掀开白绫,亲眼目睹这张脸。 “,!”就在指尖触碰到画壁时,壁画突然浮动了起來,左佑來不及收回手就被吸了进去。 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发现自己进入了画里,迎面吹來的是清醒的微风,还带着淡淡的花香,犹如春风,洁白的白绫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着,撩拂着他的脸颊。 “这个地方是……”他回过头,环视了一番四周,除了白绫还是白绫,就像天使的流苏裙摆。 突然太阳穴一阵刺痛,他不由的闭上眼,漆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跟一副画面,同样是随风飘动的白绫,跟这里一模一样。 这里,曾來过。 他揉揉太阳穴,睁开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用手撩开白绫朝前方迈去,直觉告诉他,壁画上的那张床就在前方。 当他越靠越近时,脑海里又突然闪过几个画面,画面里,他看到的同样是眼前的白绫,随风飘动的白绫隐隐透出一张宽大的床,床上有两个裸、体,缠绵在一块,在靠近一点,一头格外亮眼的赤红色长发自然的散落在乳白色的被褥上,与一头银色的长发缠绵在一起,就像它们的主人。 “呃!”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让他的意识有点错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闭上双眸,他似乎都可以听到画面里摄人魂魄的呻吟声。 他猛然睁开双眸,呼吸有点急促,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记忆碎片。 他再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双眸,隐约看到了白绫缝隙间的大床,一切都如记忆碎片里的一样,只是沒有听到销魂的呻吟声。 他撩拨开白绫,大步的走去,这里曾经一定发生过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当他撩拨开最后的一条白绫时,映入眼帘的是平铺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竟然沒有人。 怎么会沒有人。 那个男人不是该躺在这里吗? “你來了!”一声清晰,略带着性感的声音突然响起,左佑的身后,飘动的白绫里隐约出现了一个高欣的身影。 左佑猛然回过头,那人恰好掀开白绫,引入乌黑双眸的是一张俊美绝伦,五官犹如匠师精工细刻的容颜,同是一双赤红色的双眸,此人的却是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却又不见底。 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随风轻轻浮动着,刘海被一个精致的发簪固定着,露出好看的额头,男人此时是一袭白衣胜雪,跟左佑第一次在河里看到的一样。 “你……”左佑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脚不小心踩在床脚上,一个沒站稳,身体往后一倾,整个人掉进了软软绵绵的被褥里,在他还沒有來得及爬起时,一个重物就直接压了上來。 “你已经准备好把心脏给我了,!”斯戈俯视着身下的人儿,银发垂落在多方的脸上,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指指左佑的心脏的位置,绝伦的脸上,浅浅的笑意让人耽溺。 银发垂在脸上,鼻尖满满是对方身上独有的淡淡薄荷清香,可这味道似乎有种迷、药的成分,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无力,桃花眼里,眼神扑朔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绝伦容颜。 青戈…… 这两个人真的好像…… 接下來发生的事,他的灵魂明明就很清醒,甚至在抗拒着,可是身体跟意识却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沒有…… 好像在很久之前,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 “你受伤了……”玉手从心脏的位置划到左佑右臂上的伤口,沾了点血液放在唇边舔了舔,然后再带着神力的微光敷在伤口上,沒一会,伤口就消失了。 而左佑对男人的举动却沒有半点的回应。 “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你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斯戈在左佑的耳边磨蹭着,见男人近似待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修长的玉手慢慢解开男人的西装扣,一层层将男人的衣服褪去,直到两人都一丝不挂,然后俯下身亲吻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银发男人在黑发男人性感的唇蹂躏的一片嫣红之后,有点不满的松开了对方:“你就不能配合一点!” 左佑将脸侧到了一边,眉头有些难受的轻皱,立体的五官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却让那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双唇更为湿润,异常的诱惑。 “好吧!我会让你求我的!”银发男人妩媚的舔舔还残留着对方淡淡的奶香气息的唇,然后俯下身,极为淫/亵的玩弄男人胸口上的樱红,不时用力的啃咬,吮吸。 并用自己的大腿邪恶的抵在男人的双腿间,轻轻的摩擦,感受着两人越來越高升的体温。 接着,那柔软并带着淡淡薄荷清香的舌头开始向下滑落,在男人柔韧的腰间上留下湿润的光泽。 “够了……”仿佛再也无法忍受般,那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不悦的睁开双眸,冰冷,凌厉,还有些狼狈:“不要干多余的事情……直接把你想要的东西拿走……” “这怎么可以呢……”斯戈看着左佑轻轻的笑起來,像是爱抚般亲了亲他的脸蛋,然后就这样盯着他的双眼,再度极缓慢的俯下身子,在男人柔韧的腹部上留下点点占有性的红痕,并用手指不断的抚摩那汗湿的白暂肢体:“直接來的话,你会很疼的……或者说,你迫不及待了!” “少废话,你……呜!”他的话让左佑极为不满,有些吃力的坐起來,身体却再度被斯戈压制在床上。 接着,对方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将他双腿分开,含笑的双眼跟他对视了两秒后,这才淫、亵的伸出湿润的舌头,缓缓的朝他大腿内侧舔去。 像一只银白色的波斯猫…… “别碰那里……”男人沙哑的闷哼出声,这样的行为显然让他无法忍受,如柔荑的手开始极度抗拒的想将男子埋在自己双脚间的银色头颅扯开,却因为过度的刺激有些无力。 他甚至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逆流…… 男子不理会他,就这样带着优雅的笑意,半眯着眼,粉嫩的舌在他的欲望上淫、意的舔弄着,不断的游移,让对方因为欲、火而瘫软在床上,任他尽情的玩弄。 ------------ 099:毫无戒备的亲信 左佑之所谓被如此轻易的挑起欲望,跟斯戈特意的挑逗他体内被封印的神力有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佑只剩下无意识的虚弱抗拒,原本冷冽的双眼因为情、欲而开始迷茫。 一头利落的黑发被汗水渗湿着,凌乱而妖惑的散落在洁白的被褥上,不时有些暗哑的低吟从他紧闭的双唇哼出,直到那玩弄自己欲望的男子开始越來越淫、亵的加快动作…… 随后,眼前一片空白…… “怎会是是你,不是青戈约本宫出來的吗?”一声非常柔软而清雅,略带着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过眼前的空白,他來到了一个美如仙境的地方,看到清澈的小溪边,绿荫的大树下躺靠着一个白色身影,一头银色长发安静垂落在碧绿的草地上。 而在银发男人的面前,是一个看上去10岁左右的孩子,稚嫩的脸上,迷离的桃花眼里,一双银色的双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唇色如樱,一头及小脚赤红色的长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每一丝都如同附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阳光下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加上一身浅金纹路的赤红色锦衣,炙热,奔放,却又不失崇高,圣洁。 如果不是因为这孩子的脸长得跟自己小时候一样,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女孩。 此时,男孩正以疑惑的眼神询问着银发男人,迷离的桃花眼里隐隐闪过一丝被骗的愤怒。 “看來天枢星君只准时赴我家弟弟的约啊……”银发男人悠悠的睁开带着点魅惑的双眸,绝伦的脸上,浅浅的笑意让人耽溺。 “本宫只是刚好路过这边,顺带过來看看!”男孩眨眨双眸,眼神对于说出的谎言不自在的四处飘渺:“约本宫出來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说沒事,就约你出來看看你,你会留下吗?”斯戈站起,拍拍身上的杂草。 “如果沒有什么重要事情,本宫就先回去,本宫还在上着课呢?”男孩抱歉的对斯戈笑笑,挥挥锦衣袖转身准备离去时。 “噢,果然……”斯戈点点头,嘴角上依然保持着浅浅的笑意,这仿佛就连太阳都会失色的笑容却在这一刻给人一种无奈的错觉:“青戈他中毒了!” “你说什么?”男孩回过身,仰起头,瞪大桃花眼看着比自己高20多公分的银发男人,质疑的眼神在猜测着对方是不是又在骗自己。 “他不小心中了仙维娜无意间研制出來,被命名为噬魂散的毒物!”男人澄澈的双眸看不出任何撒谎之意:“现在已经三天了,以他现在的情况來看,如果毒不解,他要么一生都不能使用神力,要么就毒发身亡!” “还沒找到解药!”男孩质疑的眼神变得焦虑了。 “解药能研制出來,但是要劳驾你去龙族一趟!”斯戈注视着男孩:“只要你进入鬼殿,用的血液盖浇龙族脊柱,,灵石,就会形成一种强大的灵气,靠龙族气息生存的灵石之花,鬼点火吸取了灵气后,会生成一种解百毒的气体!” “本宫跟你去!”男孩毫无犹豫的就答应了,就在他准备跟斯戈离开天枢宫殿时,负责培养男孩的圣师前來前來阻止。 圣师有礼的向斯戈点了一下头,表示问候,然后毕恭毕敬的对男孩说:“殿下,您现在还是学习的时间,不能离开星宫,而且,您现在是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在沒有大熊星君的允许下,您是不能私自释放宝贵的血液,那样会让妨碍您体内的神力锤炼!” “本宫只是去看看青戈的情况,马上回來,圣师可是有教育本宫,要富有仁爱之心,才能更好的当一位上级的星君!”男孩不等圣师的继续阻止:“本宫现在就去实践一下圣师的理论,马上回來!” 说完,两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个画面是在一个冰城里,几根仿佛能顶天的冰柱撑起一个辽阔的空间,脚下同样是晶莹剔透的冰城,倒映着地面上的构架,形成一个让人惊叹的绝妙艺术空间,将走在其中的两个身影衬托的无比渺小。 两人走到冰城的中间,斯戈先停下了脚步,从锦衣袖里拿出一把金色的匕首,伸出左手,用锋利的刀刃在白暂的手腕上轻轻滑过,鲜红的液体立即溢了出來,滴在厚厚的冰层上,开出几朵血花。 “你在干什么?”男孩不理解的看着斯戈的举动。 “舔!”斯戈将左手伸到男孩面前:“只有龙族的血脉才能进入鬼殿!” “还有这么一个奇葩的地方!”男孩看着凑上來的手,犹豫了一会,还是用手半托住男人的腕,微低着头轻舔那腥甜的红色液体。 那红润而湿漉的舌头,伴着呼出的气,如同猫一般轻轻的滑过他的手腕。 一阵酥麻…… 男人的双眼有些异样的闪烁,如狼般直盯着男人的双唇。 舔了一会,男孩看到原本辽阔的冰洞里浮现出一个透明的精工细刻般的殿门,便抬起头擦了擦嘴,表示结束。 男人先是一楞,立刻不满说:“还不够,不然等会进不去的……”这个男孩怎么可以就这么停了。虽然血确实够了,但是他还沒享受够啊! 他要他继续舔他啊! “可是我已经看到鬼殿的门浮现出來了啊!”男孩歪着脑袋,一副已经拆穿男人的谎言,看看他要怎么解释的神情。 “好吧!我们进去吧!”男人自然的笑笑,转过身踏入透明的殿门。 一进入殿门,鬼点火的芳香立即扑鼻而來,冰地上布满了蓝色花瓣,中间包着绿色花芯的奇葩植物,植物是围绕着一个玉石形成的碑而生长,玉石上是一双纤细的一比一玉手造型,浮托着一颗正发着七彩微光的珠子。 “这就是龙族的脊椎,,灵石!”斯戈走到玉石碑前,将手中的匕首递给男孩:“你只有将你的血液盖浇在上面就可以让灵石散发灵气!” ------------ 100:悲痛欲绝的纠缠 灵石是一颗直径为四厘米的珠子,散发着能量光辉的剔透表层可以看到珠子里面流动的七彩能量形成一个3d效果的八卦图形,美妙绝伦。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此时灵石发出的七彩微光越來越强烈,散发出的七彩光甚至也跟着灵石里的八卦图形形成一个巨大的彩光漩涡,甚至就连空气都被彩光的影响而扭曲,宝蓝色的植物也随着空气扭曲的方向所向披靡,整个冰城顿时被渲染上一层彩色。 “这是怎么回事!”男孩对灵石突然之间的异样感到疑惑,他竟然对灵石里散发出的能量有着一种亲和力,甚至体内的神力在因为灵石散发出的能量而跃跃欲试,按耐不住地想掌握灵石正在越來越强烈的势力。 “这是神力的共鸣!”斯戈环视了一圈被渲染的冰城,赤红色的双眸里,眼神满是震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灵石躁动地如此厉害,仿佛所有的能量都要从灵石里奔发出來,他抬起玉手安抚了一下被拂动的长发。 他想起圣维戈曾跟他说过的话,这颗灵石的來源于天枢星形成的那一刻,一年前天枢第一次抵达龙玺星时,灵石就就开始不安分的躁动,那是因为灵石与主星球分割了一段悠久的时间,在重新感应到天枢体内的神力时,它也会像生物一样赋有情绪。 “是因为本宫的神力属性刚好与灵石的完全相同吗?”男孩回过头问向斯戈,赤红色的长发不受任何元素的干扰,悠悠的荡漾在空气里。 “是的,所以才请你到龙族一趟!”斯戈俊美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让人耽溺的微笑:“你现在只要将血液滴落在灵石上面就可以释放出來灵石的灵气!” “好的!”男孩点点头,从锦衣袖里伸出白暂纤细的手腕,握紧刚刚斯戈递过來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刃一点点慎入细嫩的肌肤,鲜红的液体立即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滑落,形成红艳艳的血球带着神奇的力量滴落,就连被能量扭曲的空气散开了一条道。 不,不可以,。 看到这画面时,左佑心里不由的涌向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可以,你会被伤害的。 他摇摇头,想上前阻止男孩,伸出去的手却被一只炽热的手握住,并被紧紧的相扣,而意识被身下的撞击而拉回。 那快要将他撕裂的火热,如利刃般,先是缓缓的退出,然后再重重的进入……如同要进到他体内深处般,一次比一次更重,而随着他的动作,对方银色的柔软发丝,更是如飘渺的烟雾般,轻轻的晃动起來,散发着淡雅的香息,不时滑过他汗湿的皮肤。 “呃……”左佑难受的睁开迷离的桃花眼,模糊的看着眼前被情、欲蒙上一层汗珠,显得格外销魂的俊美容颜,身体随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摇晃着,就连床都不堪这力道而摇曳。 “你体内好热……”欲望被炙热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斯戈舒服的眯起双眼,如同感叹般,俯身轻咬着男人有些湿漉的耳垂,用着跟他下身不一样的温柔。 可他这类似于安抚的动作却丝毫沒有让男人好受些。 “……”强烈的撕疼甚至让男人连同双唇也一并退了色,苍白,发颤,他将脸别到一边,迷离的桃花眼慢慢朦胧了起來…… “青……戈……” 苍白的唇颤抖着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干燥的喉咙却只发出因难受的唔呜声,在此刻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空间里变成了勾心动魄的呻吟声。 一对汗湿的修长双腿,更是被侵略者就着占有的动作被迫张开着,不时承受那突如其來的啃咬,直到伤痕累累。 狼狈,却有种让人想更加很狠虐待的性感。 “到现在,你都还沒有想起吗?”斯戈缓缓地从男人的身体里退出,俯下身,亲舔着男人左胸膛上的汗湿凸起的红点:“神器对你的封印不是早就被青戈解开了吗?怎么你还一点记忆都沒有恢复呢?” 虚脱在床上的男人不平稳的呼吸,脑海一片空白,眼角早已被泪湿,身体也并沒有因为对方的退出而感到好受一点,而导致全身疼痛的來源正是银发男人正舔着的那个地方里面,,心脏。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记起那些年不悦的记忆!”银发男人毫无预兆的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上的红点,鲜红的血液立即溢了出來,与汗珠混合在一起,渲染着白暂的肌肤,与紧贴在他身上的银发,刺痛着他的大脑神经。 “……”对于男人的问題,左佑根本就无心回答,甚至听不进去,此时他的大脑正处于一片混乱中。 看到左佑如此冷漠的态度,斯戈顿时一把怒火,起身抱起对方放在双腿之间,又继续着侵略。 “啊!!”毫无预兆被狠狠的进入让男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如柔荑的双手深深的在对方的背上留下10条深红的痕迹,在他沒有任何力道反抗的情况下,男人玉手支撑着他的蜂腰又加快了动作。 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般疼痛,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细胞宛如被烈火焚烧着,一点点将神经系统催化。 好痛…… 必死还要难受…… 比这肉体上还要痛的是那颗失去节奏的心脏。 那脆弱的心脏里,仿佛被藏了什么东西,在被对方的引诱下正在蠢蠢欲动,还带着恶意的折磨,一点点的将那血淋淋的心壁撕裂,蹂躏…… “啊!!”感觉心脏快要被侦破般,他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悲泣的声音仿佛要震破全世界,就连随风飘动的白绫都被震的不安分地拂撩。 “很快就可以解脱了!”斯戈微眯着赤红色的双眸,亲舔着男人扬起的被汗湿的细嫩脖子,握住男人蜂腰的玉手更紧了。 “唔……不……要……”左佑再也受不了,缓缓闭上了双眸,很想晕了过去,可是意识却不容他昏迷。 ------------ 101:战争爆发的预兆 漆黑的夜空被黎明破晓,还世界一个光明,被照亮的大地此时被摧毁的一片狼藉,喧闹的人群在狼狈的逃离,呼救,援助,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凹凸不平的地面,污秽跟积雪混合在一起,还夹杂着血腥的气息,崩塌的楼房,还杂传來低低的呼救声,尽显人间此刻的惨目忍睹与狼狈不安。 在靠近郊外的左家这边,情况比市中心那边的还要糟糕,大地仿佛要被彻底翻了个身,建筑物被抹成了平地,就连原來的遗址都找不到。 “斯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一声仿佛从遥远的北极冰城里传來的清冷声音突然在废墟中响起。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映入视觉的是一个有着一头利落银发的高欣身影,挺直着腰杆,修身的白色服饰沾上了污垢而发黑,却丝毫无法亵渎从他身上散发出圣洁与桀骜气息。 男人面前是几颗枯木,纤细的银线密集的缠绕在树干上,错乱的细线中捆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同是银发,银白色的服饰沾上的污垢比男人的还要多,甚至还有鲜红的血液与破洞。 男人此时正持着剑架在女孩的脖子上:“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说!” “哥哥欺负吾……”女孩并沒有因为男人架在脖子上的剑而害怕,硕大的杏眼里泛动着泪珠,演扮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青戈握紧剑直接刺进那细嫩的脖子,犀利的丹凤眼冰冷的落在那张闭月羞花般的稚嫩容颜上:“斯戈那个家伙是怎么把你克隆出來的呢?” “额!”女孩先是一愣,可能是沒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真的刺进她脖子,又或者是因为男人的话,晃动着泪光的杏眼里目光瞬间坚定:“吾真的是纯血脉!” “你可以尝尝你自己的血液纯不纯!”青戈抽回剑,将剑刃的血液滴在那粉嫩的小嘴上:“快说,斯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杀莫沒有勇气舔舐自己的血液,将脸别开,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她的血脉是克隆的,这不就像是被贴上仿造的标签吗? 然而,这话却又刚好戳中了她的疑点,从出生到现在,她根本都沒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一面,一直都是被留在金的身边长大,而金对她培养就是不断的锤炼神术,制作傀儡,掌控傀儡,甚至还被迫将曾经唯有的一个伙伴做成了傀儡。 金告诉她,感情是无味的东西,它只会让人变得软弱,甚至还会被伤害,只有不赋有任何感情才是最强大的,那样会无牵无挂,甚至永远不会感到痛。 她就这么一直这么相信着。 乃至青戈刚刚那一剑她都感觉不到任何的痛痒。 “哈哈哈……”她莫名的笑起,笑的诡异,让人寒颤:“斯哥哥他啊!可能已经将天枢的心脏取出了吧!哈哈……黑炎帝国将要兴起了……哈哈……” “是吗?”青戈眼神冷冽的异常,甚至就连空气里的温度都在急速下降,仿佛要被他散发出的冷意凝固,他将银剑上的血液擦拭在杀莫的服饰上:“成光焰,这个家伙交给你处理!” 此时,青戈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笔直的身躯:“是!” 青戈将剑插回剑削里,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杀莫诡异的笑声里。 “说!”在前去市中心最高层的途中,青戈打开神音联络器,什么时候不发來,偏偏在这个时候。 “放肆,你这是在跟本宫说话的口气吗?”一声空灵的声音从一片屏幕里发出,此时屏幕一片夜蓝色,泛着点点星星的亮光。 “我上次发给你关于枢瞬间爆发出來的神力你研究的怎么样了!”青戈直接切入话題。 “你现在不在天枢的身边!”屏幕里那边原本生气的语气瞬间严肃了起來:“本宫通过你上次扫描了天枢身体的影录里发现他体内的神器封印早就被解开了,如果本宫沒记错的话是在天权给本宫神音说你找到天枢后的那段时间里,恰好那时是天狼星赐印失败时候!” “那个时候!”青戈碎念一句,那个时候从天枢身体里释放出來的神力是因为封印被解开了。 那他的记忆还是沒有回复呢? 就连他体内的神力流动迹象都沒有。 还是说,他真的是已经厌倦了我……不想再恢复过去的记忆。 就连神力都不想再恢复了。 “具体的情况本宫还是要亲眼见到他本人才能确认,现在黑炎组织已经复活,他们的目的是天枢体内的灵石,穷奇他们已经放肆到來天宫挑战,天枢那边的事现在只能交给你,你要抓紧一点时间,在斯戈彻底复活之前把天枢带回天宫!” “我知道了!”青戈利落的剑眉轻锁起,面前的屏幕刚关闭,他突然感应到什么猛然抬起犀利的丹凤眼朝市中心最高的那栋楼看去。 “枢!”他有点难以置信微眯着丹凤眼,他竟然感应到了那个男人体内神力的流动。 來不及多想,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半空中,当他锁定酒楼的入口,正要进去时,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整栋楼的玻璃瞬间被破碎,化成无数的碎片从半空掉落,一股强烈的势力从顶楼爆发出來,赤红色的光芒直冲天云层,所带的气势在大陆上形成一股浩瀚的气流,将四周的楼房瞬间抹成了平地。 瞬间大地上犹如世界末日般,尘土飞扬,崩塌声,海啸声,呼救声,哭泣声,一片惨目忍睹。 “啊!!”酒店顶楼房里传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声音來自狂乱撩动的白绫的尽头,凌乱的白色床上,一黑发裸男人正痛苦的在翻來覆去,那直冲天的强势能量元素正是來源于男人布满情、欲痕迹的汗湿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释放出的赤红色能量元素。 他如柔荑的双手紧抓的被褥都被指甲刺穿,却丝毫都不能分解他此时的痛苦,汗湿的黑发紧贴在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尽显出他狼狈的模样。 ------------ 102:捷足先得的威胁 不同于男人痛不欲生的是站在床边的边悠悠穿着衣服的银发男人,俊美绝伦的容颜看起來精神还不错,被汗湿的银发此时正在被自身的神力清洗而慢慢飘逸起來。 斯戈将服饰着好,回过身,半俯着身子,白暂的玉手轻抚着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蛋,用着格外柔和的声音对男人说:“还真的是让你受罪了呢……” “求你……快把……它取走……啊……”左佑艰难的从牙缝隙里挤出一句话,迷离的桃花眼里被痛苦折磨的只剩下软弱。 “呵……”斯戈轻轻一笑,一个让人耽溺的笑容,他吻了吻对方苍白无色的唇:“要是青戈看到你这狼狈的模样会怎样呢?”说话间,玉手沿着那汗湿的脖子一路滑落到布满情、欲痕迹的左胸膛,恶意的玩弄着那伤痕累累的樱红。 “如果,沒有黑神力的干扰,你说,神龙这个称号会不会是我的呢?”斯戈毫无预兆的用力捏了一下指尖的玩物:“我跟他那张脸明明长得这么相似,都几乎一样,可是?为什么你喜欢的却是他!” “唔……”左佑已经被心脏里那个不明物体折磨的奄奄殆尽,对于新的痛感都已经麻木了,只是感觉此时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给他一种似曾听过的错觉。 他无力的摇摇头,脸色苍白的吓人,眼泪被痛的再次流下。 够了…… 真的够了…… 结束吧…… 都快结束吧…… “不说也罢,既然你已经按照预定來到这个地方,那我就按照约定拿走我要的东西!”斯戈看着左佑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澄澈的双眸瞬间变得浑浊,修长的指尖一点点慎入那汗湿的胸膛。 “啊!!”嘶哑的惨叫声立即从沙哑的喉咙里发出,桃花眼里,乌黑的瞳孔缩成了针孔般,紧抓着被褥的双手无力的颤抖着。 血,红艳艳的血液立即从切入口冒了出來,渲染着凌乱的被褥。 耳膜要被嘶哑的惨叫声撕裂…… ******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青戈!” 天上时间,两年前,地点,同时在这个飘动着无数条白绫的地方,不同的是白绫外面看到的是翠绿的郊外,风和日丽,花儿奔放,蝶儿飞舞的好时光。 问这个问題的还是一位着一身赤红色锦衣的红色长发的男子,男子此时被几束黑色的光缠绕在柱子上,迷离的桃花眼里,眼神满是愤怒的看着背对着自己,披着一件及脚,印着裸金色祥云图案黑色披风的银发男人:“为了力量,你背叛了龙族,现在你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力量,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青戈的面前,勾起他对你的仇恨!”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披着披风的男人回过身,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半边的金色面具:“我不是告诫过他不要恨我吗?黑神力正是因为怨恨而变得强大!” “如果你真心不想让他恨你,你当初就不该背叛龙族,更不该就留他一个活口!” “把他杀了,你会伤心的……而且你必定会像他现在一样对我产生仇恨……所以,与其让你对我产生仇恨,不如让他替你受罪!”银发男人勾勾嘴角,走到红发男人面前,玉手调戏般抬起男人柔顺的下巴:“我听说,天枢星君你最近在封收青戈作为神兽!” “那是本宫的事!”红发男子侧开脸:“不怕告诉你,不管你当年有沒有杀青戈,本宫都会对你产生仇恨,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当年你是骗本宫用血液盖浇灵石是为了开启了黑神力的封印!” “噢,原本你已经知道了!”银发男人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竟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实话说出來好了,沒错,这一切都是计谋,就连青戈当年中的噬魂散也是在计谋之内,为的就是利用他对我的仇恨让黑神力茁壮成长,龙族的血脉拥有黑神力最适合不过了!” “可恶!”红发男人紧握着拳头,气氛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将拳头落在那张俊美的让人妒忌的脸上,如果身体不被这可恶的黑神力束缚的话。 “为什么要选青戈!” “因为,你喜欢他!”银发男人将红发男人别开的脸转了回來,让他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看着自己:“如果,沒有黑神力的干扰,你说,你现在会不会封收封收我成为你的神兽!” “不管发生什么事,本宫只喜欢青戈一个,本宫的神兽之位也非他莫属,自从小时候第一到龙族见到他,本宫就喜欢他,不管几百年后,再次看到他本宫依然对他还是有着当年的对他挚爱,这是无法改变的!”红发男人愤愤的瞪着银发男人:“你要是再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本宫一定不会原谅你!” “哼……”银发男人冷哼一声:“我跟他那张脸明明长得那么相似,都几乎一样,可是?为什么你喜欢的却是他!” “因为感觉!” “他对你不理不睬,漠不关心的就是你对他好感!” “本宫会改变他的!” “为什么你对他这么执迷不悟呢?”银发男人将红发男人蹂躏的通红的下巴松开,用湿漉的舌头亲舔了一下:“竟然我得不到,那我是不是也不该让他得到呢?” “不要碰本宫,放开本宫!”红发男人将脸别到一边,使出的神力都被束缚在身体上的黑神力吸取,气的他涨红着脸。 银发男人一挥手,将红发男人摔倒床上,然后将身体压了上:“我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说着亲咬着对方柔软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问到,就像个情人在说着甜言蜜语。 “斯戈,快给本宫住手,你要是再动本宫,本宫绝对不会原谅你!”红发男子愤怒的挣扎着身体却遭來男人的更疯狂的亲吻,乃至将他奢华的锦衣化成可笑的碎片。 “恨吧!沒有爱又怎么会有恨!”银发男人说完,在男子的挣扎中疯狂的蹂躏他,侵犯他,整整一夜,被侵犯的男子从开始的挣扎到半挣扎,最后到了现在毫无反抗之力,任凭男人继续猖狂的进入。 ------------ 103:悄无声息的泪珠 “如果你想青戈能好好的活下去,那就把你的心脏当做交易!”施虐了整整一晚,在黎明破晓天际时,男人才满足的从男子身体里退出,极为亲密的亲吻了一下男子被蹂躏的殷红的薄唇,却说出与之相反的话语:“否则,我会让他死在仇恨中!” 虚脱的红发男人躺在凌乱的床上沒有反应,桃花眼一片迷茫。 得到满足后的银发男人并沒有太多在意男子的神情,起身用神力清洗身上欢爱后的污秽,穿起衣服,收回束缚在男人身上的黑神力绳,丢下一句话离去。 “等你想好了要把心脏给我,就到这个地方來!” ***** “嘭,!”的一声巨响,洁白的墙壁被硬生生的破坏,纷飞的尘土中,出现一个高欣的身影,一双赤红色的双眸发出犀利的光芒犹如在尘灰中劈出一条道,男人带着自身散发出桀骜的气势一步步走近白绫纷飞的房间。 房间里充满刺鼻的血腥味与夹杂着欢爱后的气息:“唔……”低低的呜唔声让男人眉骨紧锁的脚步更紧了了一些,看到那些胡乱撩动的白绫,犀利的丹凤眼微微一眯,白绫立刻自焚了起來。 去除了障碍物,犀利的丹凤眼焦点最后落在房间尽头凌乱的床上,此时乳白色的床上躺着一具裸、体,白暂的肌肤上沾着红艳艳的液体异常的刺眼,就连乳白色的床单都被渲染了一大半。 “枢……”赤红色的双眸不由被眼前的情景刺痛,身影瞬间移到了床边,看着床上那句狼狈不安的男人,顿时肺都气炸了。 乌黑的短发紧贴着那张布满了汗水与泪痕,还沾着血液的脸颊,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此时如同死人般成扩散状,苍白发干的薄唇微张着,极其痛苦的呼吸着空气里稀薄的氧气。 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上,那沾着血液与汗湿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跟吻痕气,从胸口到柔韧的腰间直蔓延到了大腿,尤其是两腿间柔滑的皮肤处间那多得刺目的深深咬痕。 修长的玉手气愤的蜷缩成拳头,犀利的丹凤眼里,那双赤红色的双眸犹如燃烧起的两把火焰,最后怒火的焦点聚集在男人血肉模糊的胸口上那个足够有拳头大小的伤口,红艳艳的血液带着剩余不多的体温往外流淌着。 渐渐地,银色的发丝升腾到了空中,仿佛受到狂乱的气场影响般,在空气浮动。 “斯……戈……”这名字愤怒的从牙缝隙里发出,在他面前的空气瞬间扭曲呈现出一个屏幕,屏幕亮起,上面正自动的翻动着找到男人想要找的人:“都被本座停下你们手中的事,给你们两天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座将斯戈那个贱人揪出,否则你们都去死!” “是!”屏幕里的几个图像异口同声的应道,随后屏幕又凭空消失了。 “青……戈……”躺在床上接近死亡般的男人像是终于听到熟悉的身影,如柔荑的手动了一下,扩散的瞳孔慢慢恢复,干燥的薄唇颤抖着想喊出男人的名字,可是喉咙却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枢,对不起,我來晚了,你要撑着,会好过來的!”青戈坐在床边,用颤抖着的玉手将男子抱紧怀里,就连他自己都沒发现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唔……”被抱起的男子干燥的双眸颤抖着更厉害,他很想呼唤着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是沙哑的喉咙发出的只有细碎的呜唔声,迷离的桃花眼里很快就朦胧了起來。 他想起來,想起自己曾经多么的挚爱这个男人…… 想起自己从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他了……想起为了他,自己毫无防备的踏进了斯戈设下的陷阱……还有想起自己死不要脸,对他死缠烂打的过去,直到他接受自己封收的喜悦画面…… 一切是那么的夷愉与幸福…… 脑海里一直播放过那些美好的记忆…… 那么沁人心碑的幸福,却被斯戈恨恨的破碎…… 而他在想起这一切时,竟然还在为着另外一个男人而悲痛不已…… 他有好多好多话要跟这个男人说…… 可是?颤抖的唇只能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呜唔…… 这次真的是要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吗? 不要…… 我舍不得…… “枢,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青戈让对方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颤抖着的玉手放在对方胸口上的大洞上,聚集着修复的神力。 他明明知道……心脏一旦受伤了就沒有修复的可能…… 哪怕零点一的希望都沒有…… “唔……”左佑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那如柔荑的手颤抖着挪到男人搂抱着自己蜂腰的玉手上,突然胃部一阵翻腾:“唔……”柔顺的下巴立即被浓稠的血液覆盖。 紧接着男子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起來:“啊!!”痛苦的凄惨声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男子瞬间回光返照般从男人的怀里坐起,并用力的推开他。 “不要理我,快离开这里!”此时男人精美的脸孔开始扭曲,全身的肌肤开始爆裂,鲜红的血液从裂痕流出,瞬间将他变成了血淋淋的一个肉团般,开裂的伤口处还开始冒出了火焰,犹如身体在自焚般。 “枢,你怎么了?”青戈惊恐的看着瞬间被黄红色的火焰包围的左佑,伸出去的手却被那火焰形成的结界给挡住了,无法触碰到他的身体。 “啊!!”沙哑的尖叫声仿佛能刺穿耳膜,左佑痛苦的捂着头,此时他全身被火焰燃烧的血肉模糊,就连那张精美的容颜都化成了一团血球,被褥被左佑身上的火焰燃烧了起來,顿时整个房间火光四射,温度猛增。 “不,!”赤红色的双眸瞬间缩成了针孔看着快要化成一滩血水的男人,张开双手毫不顾忌对方身体上的火焰会不会伤害自己,直接将对方紧紧抱在怀里。 不可以…… 不可以就这么失去他…… 左佑身上的火焰贪婪的连也将青戈包围,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不知觉的朦胧起,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 104:无可奈何的违约 “青戈,做本宫的神兽吧!” “沒兴趣!” “本宫可以帮你复仇!” “那是我自己的事!” “做本宫的神兽,本宫跟你签平等条约,还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弃你,外加还帮你复仇!” 银发男人回过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了一眼红发男子:“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扰我的修炼!” 红发男子明亮的双眸瞬间黯然,这是他第n次请求这个男人当自己的神兽,也是滴n次被拒绝。 “好吧……本宫不打扰你修炼……”他默默转身离去。 几天后,银发男人一直沒心修炼,总是有意无意朝殿门望去:“那个家伙最近都在干什么?” 银发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來到红发男子的宫殿,恰好看到一只麒麟在红发男人的宫殿里,顿时心头一把火,上前拽走红发男人。 “你这几天都是跟那几麒麟在一起!”银发男人愤怒的将红发男子拽会自己的宫殿:“为什么不來找我!” “是你自己让本宫不要打扰你的修炼!” “叫你不要打扰我修炼,你就不來了!” “本宫这还不是如你的愿!” 银发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火爆的问:“你跟那只麒麟勾搭在一起干什么?” “他要当本宫的神兽……” “你前几天不是才跟我说签平等条约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找那只麒麟!” “喂,你给本宫搞清楚状况,明明是安以墨找本宫先的!”红发男子正要生气,突然想到什么?银色的双眸一转,看向银发男人:“你前面那句话是答应做本宫神兽的意思!” “平等条约,前提是你无解约权,要是你违约,就等着死在我手心里!” “沒问題!”红发男子喜冲天降的点点头:“本宫发誓,天枢只封收青戈你一只神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释放你,绝对!” …… 他却沒想到,这个誓言竟然会在一年后失效了…… 天枢,我说过,你违约了,就等着死在我手里。 所以,现在你要给我活过來。 “叮咚,!” 水滴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在一个泛着幽幽波光的洞穴里,四周形状百态,晶莹剔透的水晶石,中间是一潭湖水泛着圈圈波纹的湖水,水清,却不见底。 洞穴的尽头,一个造型像蛋壳的水晶体从水面伸出,其表面光滑,线条柔美,半遮着一块浮在水面上,冒着缕缕白烟,晶莹剔透的冰床。 冰床上躺着一具炭黑的物体格外亮眼,近眼一看,会发现那是一个人体,即使全身被烧的炭黑,血肉模糊,惨目忍睹,却还是能从那线条顺畅的身材与立体的五感轮廓看出此人生前一定拥有让人亲睐的外貌。 “本座要的是斯戈那个贱人的心脏!”这时,洞穴的另一边传來一声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暴戾:“调动天枢星里的所有兵将,全都去给本座把斯戈抓回來!” “可是?神龙大人,现在整个天枢星都开始陷入了灾难中。虽然大熊星君派來了兵将援救,但是人手还是不够,以现在情形來看,如果天枢星君还不是无法醒过來的话,天枢星将会灭亡……” “闭嘴,将兵将化三分,三分之一留在天枢星里,三分之一前去捕抓斯戈,还有三分之一给本座将整个太阳系拥有最高神力修复力的人找过來!” “是!” 青戈关掉神音联络器后,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冰床这边,看着冰床上那具焦炭尸体,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一片暗沉。 “枢……”男人优雅的躺在冰床上,与焦炭的尸体并排,修长的玉手缓缓的落到那裂开被烧焦的肌肤上,指尖触及到那一条条泛着红的裂痕上,心脏不由的被刺痛。 曾经这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般的滑嫩肌肤竟然会有枯死的一天,命运可真谓难以预料。 他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起來的…… 即使现在他已经沒有呼吸了,沒有脉动了,也沒有心跳了,全身冰冷的温度完全跟体下的冰床融合了…… 但是,他还能感应到他体内还有那么一丝神力的流动,一丝很弱,弱到即使很用心都无法感应到的程度…… “枢……醒过來,否则我不给你弥补你违约的机会……”银发男人轻轻吻了吻那焦炭似得,干枯,皲裂的唇,然后有力的双臂将尸体环抱起,修长的身躯不由的蜷缩起…… 如果生命可以重來,他愿意时光倒流。 此时,青戈的身上被淡淡的银白色光辉笼罩,病床散发出的袅袅白烟开始漂浮的诡异,随着青戈身上银白色的光芒越來越强大,瞬间整个洞穴都陷入了一片刺眼的亮光中。 白茫茫的一片,仿佛一切都回归宇宙最初的状态…… 待亮光慢慢消失,洞穴又回归了原有的颜色,在水晶石的折射下,水光粼粼,倒映着盘卧在冰床上的庞然大物,,一条巨龙将那具乌黑的焦体围绕在中间,银色的鳞片散发着微光与水晶石相互折射。 巨大的龙头缓缓的贴在冰床上,恰好落在焦体的头部,像只巨型宠物依偎着那个唯一能征服他的主人。 此时,龙躯上慢慢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在水晶石的折射下,整个幽暗的洞穴瞬间被七彩的光芒照亮,犹如几条彩虹交错在一起,而聚焦的中点慢慢散发出氤氲似的白光,最后洒落在巨龙身躯里的炭黑焦体。 这是一种转移神力的医疗法,将神力释放在体外,然后借助外界的天然石器将神力净化,最后施落在受伤者的身体,能起到催促细胞增长的作用,就像天然食品般。 然而这种医疗术,实施者如果沒有强悍的神力源泉是无法实施的。 而这个洞穴里的水晶石都是天然形成,是修炼与及修复伤口的最佳之地,在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是聚集了银河系里最为纯净的精华,是天枢亲自游遍整个银河系一颗颗找回,然后打造成现在这个洞穴,为的是给他的神兽修炼。 ------------ 下:尘埃落定 ------------ 105:破镜重合的组织 最佳的环境加上等的医疗术,可是被救的人依然毫无好转之色,那氤氲的白光洒落在那炭黑的焦体上,就如露水滴落在火浆流炎里,还未触及火心就被高温蒸发。 即便如此,实施者并未望而生畏,继续持续着治疗。 因为有个成语叫滴水穿石。 然而,当这治疗的过程持续了地球时间的三天三夜,那具乌黑的焦体还是一样毫无变化,就像主人都已经放弃了生命,那么谁都无法对那具肉体体抢救般。 巨龙赤红色的双眸倒映着眼前炭黑的焦体,锐利的眼神悄无声息的黯然,但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光芒却丝毫都沒有减弱,反倒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加刺眼。 “让本宫看看他的情况!”这时,一声空灵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接着在七彩的光芒中闪过一束蔚蓝的光,接着半空中从光线里走出三个夜修长的身影。 一位着一身红色纹路黄色锦衣,带着金色头冠的黑发女人身后随从着两位着统一夜蓝色的锦衣的男人,三人的容颜都如上帝精雕细刻般。 巨龙抬起头看了一眼出现在洞穴里的身影,龙躯上散发的光辉慢慢消失,接着巨大的龙躯慢慢化成了人形,从冰床上站起:“到天宫闹事的黑炎组织成员已经撤去了!” “风,云看一下天枢星君的状况!”黑发女人对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两个男人应了声,飘落在冰床上,查看焦体的状况。 “神龙,不好意思,本宫因为天宫的事耽搁了一段时间,目前到天宫闹事的黑炎组织成员已经撤退,本宫已经吩咐天璇带领兵将到天枢星援救!”黑发女人悠悠飘落在冰床上:“只要天枢星还沒有消失,天枢他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是只要枢他沒有灰飞烟灭,天枢星就不会消失!”青戈冷冷的看了一眼女人:“大熊星你不会告诉我你只是口误吧!” 在这种时候,他极度的讨厌自欺欺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这么刻意说明呢?”黑发女人挑拨了一下胸前一缕长发,对于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她一直很欣赏,他是兽系里唯一一个对她无礼的男人,就连他的父亲圣维戈曾经对她都是彬彬有礼。 “废话少说,救人要紧!”青戈无心跟这个女人再继续啰嗦,直接切入话題。 “放肆,竟然把本宫的话当废话!”大熊星无恶意的白了青戈一眼,在看到对方冷若冰霜的眼神,知道他此刻担心着那个男人,也就沒有再继续废话什么?直接进入治疗状态。 **** 灰色的苍穹飘落着生冷的小雨,腐臭的气息从黑色的沼泽地里散发出,冲刺着人的嗅觉,浓雾弥漫在仿佛从地狱伸出的魔爪的枯树林里。 此时昏沉的天空瞬间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披着一件金色祥云图案黑色披风,一头瀑布般的银发与这个肮脏的世界格格不入,俊美绝伦的左脸上带着一个浅金色的半边面具。 另一个是着一身同样与这个世界扞格难入的淡紫色锦衣的男人,一头高贵的紫色长发在空气中无风自动,紫色的双眸环视了一圈脚下恶劣的环境,眉骨不由轻锁。 他们的巢穴竟然就在这个地方,。 上次因为安以墨他曾來过两次,这次是第三次,可是他竟然一点都沒有感觉到异样。 此时,弥漫在张牙舞爪的枯树林里的浓雾慢慢驱散,一个银白色的娇小身影在乌黑的树枝间格外的显眼,与她并排的是四个都是披着金色祥云图案的黑色披风,长的牛高马大的男人。 在白色身影的左手边第一个是獓狠,有着一头灰色长发,第二个是饕餮,留着一把茵绿色的胡子,右手边的第一个是有着一头品红色利落短发的穷奇,第二个是在天空利用离子化掏出的梼杌。 在他们的身后,是几排井然有序,都统一披着金色祥云图案的黑色披风的队伍,不同于前面四人的是这些队伍里的人,披风都是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就连一根发丝都沒有漏出。 加上轻浮在半空中的银发男人,黑炎组织的五大成员就这个腌臜的世界里团聚。 “恭迎殿下回府!”老套的公式似的恭迎词异口同声的在队伍里发出,于此同时,都统一像半空中的男人鞠了个15°的躬。 浮在半空中的两个身影悠悠在人群前下落,天权脚尖当落地,就听到穷奇说:“把他压下去!”便上來了两个下手。 “本宫自己会走,不要用你们肮脏的手弄脏了本宫的衣服!”天权恶恶的瞪了一眼穷奇,跟着两个下手走进了黑森林里。 “欢迎吾兄回归!”杀莫欢悦的跑到斯戈身边,牵扯着他的披风。 “乖!”斯戈从斗篷里伸出修长的玉手抚摸了一下杀莫的头,然后对大家说:“回去吧!”话音刚落,森林又开始弥漫起诡异的浓雾,人群在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枯木林里。 在一个昏暗的殿堂里,漆黑的墙壁上精工细刻的巴洛克花纹突然发出了浅金色的辉光,将整个昏暗的堂殿照亮一片幽暗的金光,营造出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 “我们五兄弟分开了17天,终于都起死回生团聚在一起!”一声浑浊的声音突然在殿堂里响起,接着在黑森林里的队伍瞬间出现在了辽阔的殿堂里。 “所以今天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杀莫欢快的说道。 “那搞庆祝这事就交给你!”穷奇拍拍杀莫的肩,然后转向斯戈:“斯戈,灵石弄到手了吧!” “那本來就是我的东西!”斯戈掀开披风,在下人面对的五个宝座中间优雅坐下:“黑洞在开始制造了吗?” 梼杌等四人也同时入座, 饕餮抚摸了一下他那把稻草般的胡子:“建造黑炎帝国的计划已经开始继续,差的就是灵石的力量!” “剩下的灵石操控就是斯戈你的事了!”梼杌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这次老子成功的从天宫出來,看來老子修炼的离子化脱离术已经成功!这次,老子一定会将整个天宫攻下,到时候,就看着那个大熊星在我脚下求饶!” “看來你对大熊星那份姿色蛮感兴趣的!”獓狠理了理他那头灰色的长发,阴险的笑着转向斯戈:“斯戈,这次计划中将又增加一支军队!” ------------ 106:各持目的的现实 “是金饲养的圣甲虫!”杀莫兴奋的抢过獓狠的话:“殿下貌似还沒有见过金呢?吾会找个恰当的时间让汝等会个面!” “杀莫,话说你那个金的底子不是很清楚啊!”穷奇翘起二郎腿,奸诈的脸上狐疑的打量着杀莫:“就连你的身份还是很令人无法想通!” “吾看你是妒忌吾的纯血脉吧!!”杀莫眨眨硕大的杏眼:“汝是在害怕黑炎帝国建起后,汝的地位会比吾低对吧!那也是理所当然啊!因为吾掌控的东西比汝多!”杀莫说着伸出纤细的十指在空气中巧妙的勾动着,身后的那一批下人便舞动了起來,形状千姿百态,趣味嘲讽。 “噗,!”梼杌,饕餮还有獓狠看着那恶搞的姿势都不由的噗嗤一笑。 穷奇看着眼前那一整批兵将完全掌控在杀莫纤细的十指指尖,脸色不禁有点失色,这么小的年龄就能将傀儡术掌握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而且还不单只是一个,就连兽系里中上级的人都很难做到,可是她却毫无废功的就完成了。 即便为止感叹,但他依然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不都是些沒有生命的木偶罢了!” “够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要独自一人清静一下!”斯戈看了一眼杀莫,至始至终,那张带着半边面具的俊美容颜沒有任何表情:“杀莫,告诉金待会來见我!” “是!”杀莫应了声,带着她的傀儡瞬间凭空消失了,剩下梼杌等四人久久沒有离开之意。 斯戈闭目养神了一会:“说吧!” 梼杌:“为什么不顺便将天枢的心脏夺过來,然后试着将天枢的心脏与灵石彻底结合!” 獓狠:“什么时候开始释放灵石的能量给我们吸取!” 饕餮:“什么时候开始赋予黑洞灵石能量!” 穷奇:“这次黑洞开启的面积是不是该再大点,毕竟灵石在天枢心脏里也吸取了不少他体内的神力,其势力一定更上一层才对!” 四人同一时间都用质疑的眼神看向斯戈。 斯戈缓缓的睁开赤红色的双眸:“这些问題,问赋予你们黑神力的那个人,这一切计划都掌控那个人的手里,你们与我争锋相对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也许等我心情好了,我会额外赋予你们更多的灵石能量!”他毅然的从宝座上站起:“对于梼杌你的问題,答案是,因为天枢的心脏已经被我毁了!” “可恶!”四人看着斯戈高欣的身影消失在殿堂里,异口同声的骂了句,也接着消失了。 天权在随着两位下人來到关锁着安以墨的牢房,此时他神情比前几天更堕落,往日那双炯炯有神的金色双眸此时黯淡的就连一潭死水都比不上,整个人就像个被遗弃已久的木偶,无力的瘫痪在角落里,任灰层落满全身般。 天权刚进入牢房,紫色的双眸被那失魂落魄的身影刺痛,仿佛就连呼吸都会感觉到痛,他无法想象,要多大的痛苦才能使一个男人堕落到这种地步。 那一定是痛到就连心脏每跳动一次都会带來窒息的痛…… “快点进去!”压制天权的两个下人不耐烦的推了天权一把,然后将牢门关上离去。 “以墨……”天权僵硬着脚步始终沒有勇气靠近,紫色的双眸扫视了一番牢房,长着青苔的乌黑墙壁上此时布满了抓痕,那每一道深深的痕迹都可以看出实施者的暴力与当时的愤怒,痛苦。 精美的唇形微张着,却半天都说不出话,他从未想过,他天权星君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被关进牢房,面对着痛不欲生的爱人却无能为力,还要委受当着爱人的面前被蹂躏的屈辱。 “穷奇你这个家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暴躁的声音从那优美的喉结发出,精美的容颜因愤怒而有所扭曲,锦衣袖里,白暂的玉手紧握成了拳头,就连那一头紫色的长发也悄无声息的升腾到了空中,仿佛受到狂乱的气场影响般,不断的扭出诡异曲线…… 这时牢房的被悠悠开启,一个披着黑炎组织标志性的披风的身影走了进:“不就是让他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天权回过身,愤慨的瞪着走进來的人:“你让他看了天枢跟那具傀儡的对话,!” “是又怎样!”穷奇上前一步,伸出粗糙的手捏住天权柔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逼近:“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沒有直接从天枢那里拿到灵石!” “拿开你肮脏的手!”天权抬手想打开穷奇的手,却被穷奇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放开本宫!”他用力挣脱对方的手。 “我已经有警告过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是我让你从天枢那里夺灵石,可是你竟然故意暗示天枢!”穷奇用力一推,将天权推到了废弃的桌子上,那尖锐的桌角不偏不倚就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腰,痛的他冷汗直冒,就算是星君,无法使用神力当护身就跟平常人沒什么两样。 “现在他还活着就是你大爷我给你开恩!”穷奇在天权还沒有从桌子上爬起就直接压了上去,按制住他的双手,膝盖挡在他双腿之间,极为猥琐的逼近:“现在灵石又落到了斯戈的手里,我很不爽,你现在是不是要用你的身体取悦一下我呢?” “放开本宫!”被压制住的人挣扎着双手,却遭來更重的力道,就连骨头都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加上后腰上钻心的痛,让男人虚汗不断,但那双紫色的双眸依然愤懑的瞪着眼前天生长着一副奸诈容颜的男人。 “操,你竟然放走天枢,让他落到斯戈的手里,作为一个上级的星君,竟然连这一点小事都做不成,还不如去死!”穷奇压制住天权的双手换成了一只,空出的手在空气里瞬间抽出一把匕首,然后狠狠地往钉到了天权的双手上。 “啊!!”紫发男人突然之间痛的双眼发黑,唇色发白。 ------------ 107:突然之间的觉醒 “靠,斯戈那个家伙竟然越來越嚣张,如果不是灵石在他手里,你大爷我连鸟都不鸟他!”穷奇毫不顾虑身下的人的感受,粗糙的大手麻利地将那被玷污的锦衣扯开,将那穿在下身的白色裤子化成了可笑的碎片,然后拉开那双修长而均匀的腿:“老子我现在极度的不爽,所以你最好识趣点,让老子**一点,否则我就将角落的那个废人杀了!” “你才是废人,还是贱人,放开本宫!”眼前发黑的视线还沒有回复,话是从牙缝隙里挤出來的,天权将双腿合并上,潜意思里在酝酿的神力还未释放出來就被牢房的墙壁吸取。 “你还是放弃运用神力吧!留着点等完事后自愈伤口!”穷奇淫邪的笑着,双手麻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储蓄已久,狰狞的猥琐下身,然后再次用力的拉开男人的白暂的双腿,却遭來男人狠狠的一踢。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猥琐抬起的昂/扬上,穷奇立刻捂住那被打击的下身,顿时冷汗直冒,狭长的针叶眼愤怒的燃烧着两把气愤的火把。 “活该!”天权狠狠的瞪着一眼穷奇:“本宫警告你,你会为你现在对本宫做的事后悔的!” “操,如果你有让我后悔的时间,我会很期待!”穷奇揉了揉通红的下身,然后愤怒扯开男人的双腿,挺起腰板方便进攻。 “嘭,!”突然一声巨响,废弃的床板被重物砸烂的声音,飞扬的尘灰中,只见穷奇从地上爬起,愤怒的双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愕。 在他的面前,那个原本堕落在一角的亚麻色发色男人正一步步向他迈近,愤恨的金色双眸死死的盯着他,仿佛他每逼近一步,四周的空气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怒所牵引,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的停在他面前。 “废人是吧!”突然之间觉醒的男人俯下身,伸出如葱跟的手指一把抓住穷奇的衣领,将他拉起,然后右手握紧拳头重重的落在那狡猾的脸上,穷奇直接又被甩到了墙的另一边。 被揍的人还沒有反应过來,这个男人刚刚还堕落的就像一具被抛弃的傀儡,竟然突然之间就清醒了,而且,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恨神力竟然沒有被墙壁吸收。 “以墨……”就连天权都还沒有反应过來,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却是如此的陌生。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就连他都感到可怕,就像被惊动的狮子,甚至还要更可怕,一举手,一抬足,刚刚还猖狂的穷奇又被摔倒了墙的另一边,还沒有來得及爬起,又被狠狠的踢到了另一边,完全沒有反手的机会。 “怎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的吗?”安以墨一个回旋,一脚重重地落在穷奇的脖子上,将他按捺在布满抓痕的墙壁上,盛气凌人的逼近:“活腻的人应该是你吧!竟然敢放肆的从中作祟我跟天枢之间的事!” 安以墨加重了一份力道,愤怒的铜铃眼瞥了一眼穷奇那狰狞凸起的下身:“真龌龊!”然后毫无预兆的在空气里抽出一把银剑,一挥,鲜红的血液立即泼到了他英气凛然的俊脸上。 “啊!!”只听整个牢房被穷奇惨绝的叫声充斥,他狂暴的推开按捺他的人,面部扭曲的捂着那一丛黑草下的布满鲜血的切口,而那狰狞的昂扬染着血,还带着炙热的温度落在乌黑潮湿的地上。 “安以墨,你找死!”穷奇蜷缩着身体,抬起狰狞的脸怨愤的瞪着男人,仿佛要把他活吞了般,与此同时,他捂着下身的双手空出了一只,想去拾起那躺在地上渐渐失去温度的器官。 “我从來都沒有想过要活下去!”安以墨一脚将地上那猥琐的器官踹到了墙的另一边,然后转身走向天权,将钉在他双手上的匕首拔下,往后一甩,直接刺到了穷奇挪到墙的另一边,伸出去拾起器官的手上。 “操!”穷奇看着钉在手上的匕首,全身不由的颤抖起來,接着一股黑烟随着怒气将他萦绕,瞬间整个牢房的气氛被阴郁包围,还带着让人寒颤的浓浓怨念气息。 “我们走!”安以墨感觉情况不妙,扶起天权赶紧往牢房门走去,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牢房门,而此时空气里弥漫的怨念气息越來越浓,黑烟也已经彻底将穷奇吞噬,弥漫了大半个牢房,预兆着未來的惊险。 “情况不妙,要是他化身为原型,在这个狭窄的牢房里,我们沒有多大的希望,而且到现在本宫的神力还是无法使用……”天权看了看渐渐逼近的黑炎,再回过头看近在咫尺俊脸。 如果能跟这个男人死在一起,他无怨…… “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出去!”安以墨大量了一下天权的服饰,只是被去掉了裤子,锦衣只能遮挡到膝盖,但也够遮体了。 他握过他的玉手,沒一会就将手背上的伤口治愈:“天枢他现在在外面的情况很危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天权眼神黯淡的看着对方如葱跟的手握着自己的玉手。 “大熊星给你的任务沒有完成,你一样不可以死!”安以墨说着,突然一把推开天权,身后“嘭,!”的一声,一只巨大的品红色的毛爪重重地落在牢门上。 乌黑的烟雾慢慢消散,狭窄的牢房里,一只巨大的怪物俯着身子挤在牢房里,红艳艳的一大片,外形像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着一双鸟的翅膀,发出的声音像狗。 “你沒事吧!”先着地的是天权,但是他却更担心压在身上的男人的安危。 “我沒事,先担心你自己吧!”安以墨从天权的身上爬起,挡在天权的前面,一阵白烟后,他的便装瞬间化成了盔甲装备,到现在他还是沒有留意到,在这个赋有吸取神力的牢房里,他依然能使用神力。 那是因为这四面墙吸取的是纯净的神力,将之转化成灰暗,被主人使用,而安以墨在这之前受到了阴暗思想的影响,释放出來的神力都是充满暴戾的,所以,墙壁无法吸附他的神力。 ------------ 108:苟延残息的请求 “以墨……”天权从地上爬起,看着安以墨笔直的身影,他沒有想到他刚刚会说那样的话,那是意味着他在乎自己的任务,更在乎自己。 “我先想办法给你开个出口,你自己小心点!”安以墨别过头跟身后的人交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抽出腰间的佩剑:“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然后消失在了原地:“锵”的一声,他那红褐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半空中,用银剑挡住了穷奇压过來的利爪,却被他的另一只重重的拍到了墙壁上,墙壁上立即出现了细碎的裂痕。 在这个原本就不宽阔的牢房里,穷奇那巨大的身躯就连翅膀都张不开,更别说安以墨能有多大的空间活动,几次的攻击都是直接被那锋利的大爪拍在墙上。 天权再也看不下去也加入了战争,但是无法使用神力的他只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倒给安以墨舔來了几分担忧,几次都是为了他而挡在了那利爪前,然后又被狠狠的力道攻击而來。 两个人,瞬间就成了被猫咪玩弄的小白鼠,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却怎么也逃脱不去。 这苦刑般的战争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穷奇那巨大的利爪再次凶狠的拍落在挡在安以墨面前的天权的身上时,那坚固的墙再也受不了,终于崩塌了。 轰隆的一声,仿佛世界就只剩下崩塌声,而紫色的双眸里也只剩下了眼前这张沾着灰尘的俊脸,鼻尖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 “以墨……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答应本宫……做本宫的神兽好吗?”紫发男人无力的趴在安以墨的胸口上,一头紫色沾满了污秽无力的贴在他背部上深的见骨的伤口上,被染上一层红色的液体。 “天权……”安以墨从碎了一地的墙砖中撑起身体,摇摇无力趴在自己胸口上的紫发男人,金色的双眸里眼神焦虑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快运用神力让身体防御!” “答应本宫……好吗?”天权虚弱的抬起沾满污秽的容颜,那双清澈的紫眸艰难的睁着,嘴角流下的鲜血将他那苍白的唇色衬得可怕,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灰飞烟灭般让人莫名的心慌。 “我答应你!”亚麻发色的男人恐慌的点点头:“只要你活下去,我什么都答应了!” “好……本宫会一直记得的……”天权艰难的向安以墨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天权,天权……”安以墨惊惶地摇着无力倒进怀里的男人,铜铃眼里,惶恐布满了金色的双眸,可是倒在他怀里的男人却丝毫都沒有反应。 “啊!!”安以墨紧紧地搂着怀里的脸色苍白的男人,心脏,莫名的好痛…… 好像要窒息了般…… “唔汪,!”一声吠叫声,穷奇从牢房里挣脱出來,舒展着那双品红色一直被束缚的翅膀,像是对眼前的一幕感到异常的兴奋般的狂乱叫着。 安以墨缓缓地抬起头,金色的双眸里布上了几丝血丝,仇恨的眼神冷漠的仿佛能将视线所触及到的地方冰封,他将天权放下,拿起落在身边的银剑,从乱石中站起:“嘭”的一声,红褐色的披风无风自动扬起,在空气中胡乱的浮动,暗寓着它主人此时的极端愤怒。 穷奇对男人站起的行为视为了挑衅,在空中扑打着翅膀,抬起那锋利的毛爪继续着他的攻击,抱着非要把那个亚麻色发色的男人整死的决心。 正当穷奇那锋利的毛爪逼近安以墨时,突然一块巨大的黑网将他网住了,并吊在半空。 一切來得都毫无预兆,让被束缚的人惊愣,就连怒气冲天的安以墨都感到了惊讶。 “穷奇,你背叛了组织,该当何罪!”一声清晰,略带着性感的声音突然在辽阔的空间里响起,在安以墨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高欣的身影,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在印着金色纹路的黑色披风上格外的亮眼。 “……”被黑色大网掉在半空的怪物瞬间化成了人形,黑网随着他的体型变化而变化,狭长的针叶眼愤怒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紫色身影。 这他沒想到他的私心会演变成这样的后果。虽然他相信斯戈最终不会因为这两个敌人而审判自己,但是,倘若他真的不舒心,必定会将自己的拥有的黑神力收回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背叛组织呢?”他牵强的笑着:“我这是在处理阻止我们黑炎帝国的绊脚石!” “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斯戈看了一眼被囚禁在半空中的男人,然后回过赤红色的双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天权:“他帮过我一次,我斯戈有恩必报,安以墨你带他走吧!下次最好小心点,否者再次落到我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安以墨抱起天权,冷冷的看了一眼斯戈, “你们都会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然后与他擦身而过。 **** 在水晶宫这边,洞穴里此时被一种粉淡的七彩光照亮,冒着袅袅白烟的冰床上,大熊星与两个医法成三角形打坐,形成一个三角形的阵图,而在他们的上空轻浮的是一具炭黑色的焦体,全身上下被烧得惨目忍睹,无法识辨此人的模样。 此时三个人释放出來的神力都聚集在焦体的身上,形成一个三角体的光形状,在水晶石的折射下照亮正个洞穴,就连清澈的湖水都微微波动,泛着不可思议的光泽。 在洞穴另一边,青戈已经注视那具焦体已经是一天一夜,可是那破裂的伤口依然沒有任何愈合的迹象,这让他感到忐忑不安。 难道他在拒绝伤口的愈合。 昨天大熊星君在查看过左佑后,说他的情况很不乐观,之前对他心脏封印的除了神器之外,还有斯戈运用了黑神力的封印,在他恢复神力的时候,黑神力又将他的神力吞噬,更准确的说是之前一直寄放在他体内的灵石一直在吸附他体内的神力。 而灵石之所以会吸附他的神力,是因为曾经有人用他的血液祭祀过灵石,所以灵石才会对他的神力产生吸附。 一切事情早就已经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了…… ------------ 109:复兴龙族的加盟 青戈回过赤红色的双眸,知道这阵法治疗不会那么快,他要暂时离开一会,但又不想打扰他们治疗,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了。 这是他自己跟斯戈的私人仇恨,就是因为当初他答应天枢做他的神兽,才会把天枢害成现在这个模样。 早知会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他……就算他会封收那只麒麟作为神兽…… 那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么狼狈的模样…… 他深深的自责着,却不知一切事情其实早就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烙下这样的命运…… 他來到虫洞这边,他要回龙族一趟,看看他让镜做的事情发展的情况以及要复查一下,大熊星说的,曾有人用天枢的血液祭祀灵石。 这一定是斯戈那个家伙干的。 绝对是。 可是又会是在什么时候。 “吼,!”在青戈刚要进入虫洞时,便听到身后传來一阵猛兽的吼叫声,声音很杂,而且数量还不少,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却不禁有点惊讶,半山下竟然聚集了一大群野生动物,飞禽走兽,这是要开动物运动会。 而且这些野生动物还是冲着他而來似的,见他回过头,混杂的叫声突然停下,就剩下站在距离山脚下的两只大猩猩捶胸顿足,好像示威,又或者是在跟他说些什么? 如果,他沒记错的话,那两只大猩猩不正是上次从龙族回來时,左佑让他救的那两只吗? “什么事!”青戈回过身冷冷的问道。 这是从两只大猩猩身后走出一个下身围着一块虎皮,裸着麦色上身的棕色头发的小男孩,他将小手放在小嘴里吹了个口哨,飞在空中的其中一只大鹰在看空中转了一圈,飞向小男孩,小男孩在鹰飞过头顶时跳起,抓住鹰脚,让鹰带他來到青戈面前。 “大哥哥你好,我叫小鹿,我们已经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小男孩跳落到地,抚摸了一下鹰头,然后让他离开:“很感谢你曾经救了哺育我的大猩猩母亲,另外一个大姐姐沒來吗?” 姐姐。 青戈想了一会,估计他说的是天枢:“他是男的!” “啊!可是他们跟我说是姐姐……”叫小鹿的小男孩还想继续嘟喃他们明明是这么给自己形容的,但是看到银发男人那张扑克般的冷脸,就立即停下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快说!”青戈大量了小鹿一番,除了腰间上用來遮羞的虎皮外,其余都是裸、露的,就连那双小脚丫都是光着的,从那健康的麦色肤色看來,是个一直生活在这片森林里的,就像个野人,但那张稚嫩的脸却异常的干净,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是给人一种天真无邪的感觉。 “上次跟你一起帮助我父母亲的姐姐,不是,是哥哥!”男孩立即改口:“他跟父亲说有个地方现在沦为了一片废墟,希望我们能帮忙,而且会给我们一个新的家园,然后父亲就把这消息告诉了大家,大家都很愿意帮忙,并希望得到新的家园!” 小鹿继续说道:“因为这一带经常会有人类前來掠杀动物们,而且最近特别严重,我们的伙伴都在日益的减少,上次大猩猩母亲就是被那些人类所伤的,自从你们离开后的第二天,父母亲就开始号召愿意帮忙的朋友们在此等候你的再次回來,带我们去那个哥哥说的新家园!” “……”青戈抬起犀利的丹凤眼,扫视了一番聚集在这个地方的所以飞禽走兽,最后视线落在了小鹿的身上。 枢上次跟那只雄猩猩悄悄说的就是这事。 原來,他一直都是在为自己着想…… “就算那里现在是一片废墟,只要能大伙们过上和平的生活,大伙们都不会介意的!”小鹿见青戈不说话,生怕他会拒绝,赶紧说道:“而且大伙们一定会将那里打造出一个美丽的家园!” 和平…… 他又何尝不想。 枢因为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不能确定他们到最后不会被连害…… 可是?他要复兴龙族,所以少不了兵将。 这时,远方传來一阵狼嗷声,高大的树林里传來一阵奔跑声,所以的动物都警惕性的回过头。 树林里的骚动越來越近,最后在一片尘土飞扬中冲出一批狼,体型都被一般的狼大三四倍,动物们见情形都做出了攻击的准备,然而,那批狼直接穿梭已动物群中,來到洞穴上。 “狼人……”小鹿不由自主的朝青戈的身后挪去,硕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那几只爬上洞穴的巨狼。 “这是在开动物会吗?”最前面的一匹白狼摇身一变,化成了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留着一头杏色的毛寸尺,宛如刀削的刚毅容颜上,浓密的眉毛下,一道刀疤从右眼越过高挺的鼻子直到左脸上,强壮的身躯被狼皮包裹着,给人一种野外狂人的感觉,在他身后的几匹黑色棕色的巨型狼都摇身一变,化成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青戈是吧!我叫陆子昂,狼族的少主,本少主听说你要复兴龙族,今天特地带兵将前來加入!”最前面自称陆子昂的男人说道,凶恶的眼神加上那横过整张脸的刀疤,不禁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让小鹿更胆怯的躲在青戈的身后。 “什么条件!”青戈看了一眼躲到身后的小鹿,然后冰冷的看向陆子昂。 陆子昂神情因为愤怒而狰狞:“狼族愿意为龙族效劳不管什么事,只要龙族能灭掉黑炎组织,替狼族的教主报仇!” 青戈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再次扫视了一番下面的广大动物群众,丹凤眼犀利的微微一眯:“前去龙玺星前的必要条约,如果出现背叛者,必死无疑!” “是!”几个男人应道。 “大哥哥也同意大伙前去新家园了!”小鹿惊喜的重复一遍,然后忘却了他对狼人的恐惧,跑到洞穴欢呼道:“太好了,大哥哥同意我们去新家园了!” 顿时成群的飞禽走兽都用着各式的叫声表示着欢呼。 龙族,一定要复兴。 ------------ 110:希望降临的意外 前方是一片绿茵,柔嫩的树枝,青嫩的草儿,还有五颜六色的鲜花,都生在乌黑的废墟中,清新立即映入眼帘,犹如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还有蜂儿蝶儿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天空此时一片晴朗,天际边还悬挂着一道雨后的彩虹,仿佛灾后的春天已经降临此处,给人无线的希望。 仿佛在天空的尽头的那两棵大柱此时已经被修复好,威严的挺立着,仿佛整个天空都是它们撑起般。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倒映着眼前的绿茵,不由的轻微颤动着,他有点难以置信这是他上次回來过的那个狼狈不堪的龙玺星,这个陷入死寂灰色的世界竟然恢复了生命的滋生。虽然绿茵都是长在废墟上,那也足够证明希望已经降临。 “好漂亮……”骑在猎豹上的小鹿晃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由的感慨:“这里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啊!而且,阳光普照的都是希望的曙光!” 那些刚从虫洞出來的野生物们看到这属于大自然的绿茵,都兴奋的跑下了山,冲进了绿茵里追逐,嬉戏,顿时整个世界恢复了活力,热闹了起來。 “这一带就交给你们!”青戈对身后的陆子昂说了声,然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然后一眨眼的功夫浮现在两棵顶天的大柱前,城门是开着的,此时城里面的绿茵与城池都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他知道,这是零与度他们干的,还算是尽责。 青戈深深吸了一口空气,清新布满了鼻尖,就连空气都已经复苏了,这感觉真好。 他轻浮着來到那座浅金半透明材质砌成的龙圣殿前,刚推开那厚重的城门时,就听到身后传來一声:“來者何人,竟然敢私自进入龙圣殿!” 他回过头,只见一排着整齐的枪色盔甲的士兵拿着矛与盾将自己包围,嘴角轻蔑的勾勾,清冷的问道:“你们的头呢?” “放肆,见到神龙大人还不快下跪!”这时一个穿银白色盔甲的男人从殿堂里走出,对银发男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在下水凌恭迎神龙大人回归,这些都是新招來的兵,都不懂礼节,对您失礼了!” 水凌,天枢星的兵将之一。 水凌转向士兵斥骂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在龙玺星的王者有着一头至高无上的银发吗?还愣着干什么?” “神龙大人恕罪,在下该死!”新兵们立即放下武器单膝跪下。 青戈沒有理会身后那排下人,直步踏进殿堂,一切都被收拾的如当初一样,干净,奢华,却让那双赤红色的双眸不由的有种刺痛的感觉。 但很快,他缓缓地闭上双眸,轻轻吐出一口气后,再次睁开犀利的丹凤眼,直接朝鬼殿走去。 这个种族,一定会在他双手里复活。 他坚信。 他來到鬼殿,踏入千年來一直零下50°以下的冰城,尾随在他身后的水凌环视着一下四周:“大人,请问这个地方就是鬼殿吗?之前看零将军与度将军一直在这附近研究什么?但似乎都沒有结果!” “本座知道,你下去吧!本座刚带來一批野生动物,跟他们一起把城外的废墟都整顿好!” “是!” 水凌走后,青戈直接进入了冰城里,只有龙族血脉才能看的见的透明状殿门,里面还是像当年一样,只是立在中间的碑上放着的灵石不在了,花开百年不落的鬼点火在男人踏进的那一瞬,犹如向日葵见到太阳般朝向男人。 青戈缓缓的闭上赤红色的双眸,闻着清晰的花香,感受着空气里布满旺盛的能量气息,仿佛全身细胞都被充沛。 他记得,小时候中了噬魂散那次,就是在这个地方清除了体内的毒物,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宫殿有着神奇的力量,后來几次的受伤,只要他踏进这个宫殿,这分布在空气里的能量就会自动将他体内的伤口治愈,甚至当年他自己研发出体内的木性神力时,也是在这个地方。 然而,自他在这个地方研发出自身的木系神力后,圣维戈就不再让他前來这个地方,后來斯戈背叛了龙族后,他也离开了,再次回來时,还是上次跟左佑回來取鬼点火的那次。 突然,他萌生了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把天枢带到这个地方來治疗,一定会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进來。 他打开神音,联系上成光焰:“杀莫那边有沒有逼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神龙,对不起……让杀莫给逃了……”屏幕里,是成光焰狼狈的模样,嘴角上还留着血丝。 青戈微眯着丹凤眼犀利的看着屏幕里的人:“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是啊!”青戈质疑的看着屏幕里成光焰身后的环境,看不出有撕斗过的痕迹:“相信你已经从她身上索取能追踪到他准确位置的东西!” “……”成光焰点了一下头:“是的!”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龙族來,我在鬼殿等你!”青戈换了口气命令道。 “是!” 十个小时后,青戈都已经对水凌招來的新兵名额都查阅了一番,还处理好了陆子昂带狼族加入龙族的事情,成光焰还沒有到,正当他再次打开神音催促他时,竟然发现安以墨给他发了一条文字形式的神音。 注意成光焰。 在他还沒有來得及多想这五个字的寓意, 成光焰就刚好气喘嘘嘘的赶到。 在圣龙殿殿堂里,数十盏淡紫色的水晶灯将整个奢华辽阔的堂殿照亮,青戈坐在殿堂中间,精工细刻的宝椅上,明明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却装出一副悠悠品茶的模样。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成光焰尽量让自己平稳呼吸:“有什么在下能效劳!” “我还以为要等天亮了,你才能抵达,不错,只用了十个半小时,对于中下级的兽來说,已经是很超前的记录!”青戈放下茶杯,直接进入话題:“辰光焰,你在龙族的暗部也呆了一段时间,作为信息员暗部的你,当初离开龙族的理由并沒有只是要回到自己家乡这么简单吧!还有,对所有信息一向都敏感的你应该知道,是谁曾用天枢的血液,在什么地方祭祀过灵石,!” ------------ 111:史无前例的状况 “……”成光焰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一半是因为刚刚过度的运用神力,一半是青戈问起的问題:“在下当时母亲去世了,也正好在那段时间总是把信息判断错误。虽然族长并沒有过多的责备在下,但这样反倒让在下感到非常的愧疚,作为一个优秀的信息员,是不容错判任何一条信息的!” 成光焰顿了顿:“而对于是谁用天枢血液祭祀灵石的问題,在下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青戈质疑的看着单膝跪在面前的成光焰,那只麒麟让他注意成光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題。 更何况那只麒麟从不给他发神音。 就算青戈对安以墨再怎么看不顺眼,但是对于安以墨的人品,他还是知一了二,而且,当年安以墨刚來到龙族后不久,成光焰就离开了,他们根本就沒有机会碰面,而他们认识也估计是在天枢失忆的这段时间。 除非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有发生了什么瓜葛,否则沒有特殊情况,像安以墨这种对世事漠不关心的人会因为什么而想陷害成光焰呢? 而斯戈背叛龙族的事是在成光焰离开龙族两百年后的事,那么斯戈对灵石动手一定是在他背叛前,这却又刚好跟成光焰离开龙族的时间就差不多。 “是的……”成光焰对青戈质疑的眼神而开始感到心慌,这个男人,是他看着他长大的。虽然后來分离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一样会对他有种亲人的感觉。 即便如此,他还是否认。 他知道是斯戈诱骗年幼无知的天枢到鬼殿进行用血祭祀灵石,但是他不能说出來,事情确实是是斯戈做的,但那也是因为有背后的阴谋,在他找到证据前,对于斯戈的事,他只能守口如瓶。 青戈在问过成光焰关于杀莫逃走,与斯戈复活的问題后,开始对忠诚的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起疑心,却沒有直接说出,末了,他问了这次叫他前來最主要的问題。 “你可否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把龙族血脉之外的人带入鬼殿!” “神龙是要带少爷进去治疗吗?”成光焰抬起头问道,他从杀莫那边知道了左佑的沦陷,一直担心。 “哼,!”青戈不由的冷哼一声:“我貌似沒有告诉你,枢他受伤了吧!果然不愧是优秀的信息员,不但信息辨认的快,就连接受的速度也快!” “……”成光焰沉默了,刚刚竟然不受控制的口误了…… 片刻,他开口说道:“据说只要喝下龙族血液就能让龙族以外的人进入鬼殿,但是有时限,而这时限也是看血量而定……” “这个有人试过吗?”青戈换了一个坐姿,突然感觉有人给他发送了神音,便打开神音联络器。 “有,大少爷他曾经……” “枢他怎么样了!”神音是大熊星发來的,青戈突然忐忑不安起來,这治疗时间才过了大熊星预算的十分之一。 “出了点小意外,你快回來,不然就见不到天枢的最后一面……”屏幕里,大熊星光洁的额头上细汗密布,神情焦虑,在他的身后的水晶壁上反射着黄红色的光芒。 “呃!”青戈一愣,赤红色的双眸缩成了针孔般大小,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这一刻,他感觉这个世界都被真空包围了,无法呼吸,心脏也无法跳动。 “少爷他现在在哪里!”成光焰猛然的从地面上起身,凑到屏幕面前:“大熊星君,对不起,在下失礼了,麻烦您,告诉在下,天枢星君现在在哪里,他不可死去,坚决不可以!” “滚!”青戈收回屏幕,起身:“沒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离开龙玺星半步!”说完直接消失在了淡紫色的灯光下,留下焦虑无助的成光焰独自瘫坐在奢华堂皇的殿堂里。 水晶宫里,晶莹剔透的水晶壁反射着跳动着的黄红色光辉,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烧焦味,洞穴最里面的冰床上,漂浮着一把燃烧着正旺的火把,细看可以发现那烧得通红的火心其实是一具人体。 在火焰的下发是两个着夜蓝色锦衣的男人与一位带着金色发冠的黑发女人成正三角形打坐,形成一个三角阵图,三个人的额头上都密布着细汗,眉头都紧锁着,从他们身上释放出來的神力都聚集在一个点,被黄红色的火焰吞噬。 而他们体下的冰床也正受着火焰的高温而慢慢的融化,与清澈的湖水融为一体。 大熊星魅惑的杏眼里,黑色的双眸被火焰染上两把黄红色,柔顺的黑发在空气中肆意的浮动着,仿佛被这灼热感影响而不安分。 她的心跳此时就上那毫无规律跳动的火焰,不知道它下一秒会飙升多高,也不知道它会何时熄灭,一切都在她无法掌握的情况下发生着。 她不容忍她的子民就在眼前慢慢地消失,大熊星座不能少他,北斗七星更不能沒有他。 她有目睹过其他星君灭亡,都是被自身的神力活生生的分解,从此灰飞烟灭,永不得超生。 可是?这一刻,她却感受不到天枢体内的神力流动,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如此奇葩的状态,她根本无法判晓这火焰來之哪里,释放出來的神力只会被这熊熊的火焰吞噬,使之更旺盛,而如果停下治疗的程序,那么医疗者就会造成内伤,而被医疗者随时会有灰飞烟灭的可能,因为这三角医疗阵法一旦开启了,就必须走完所有的程序。 进退两难…… “枢!”这时,折射着光焰灼热的空气中浮现了一个白色高欣身影,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倒映着那句燃烧着正旺的躯体,心脏再次失去了节奏,他看着他们释放出來的神力不断的增加着火焰的燃烧力,顿时怒火攻心。 作为一个特等星君,在使用阵法时竟然不知道在病者身体出现不适应医疗程序时,要避开与伤势的正面冲突,进行分解化治疗。 “快停下!”他愤怒上前阻止三人的阵法,飞蛾扑火般冲向那具躯体,一把将火源体带离了三角阵法。 ------------ 112:脱胎换骨的复活 “噗,!”由奇特图形构成的阵图上被喷上鲜红的血液,然后立即消失了。 三人都沒有料想到青戈会强行破坏阵法,也沒有预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神力,竟然毫不费劲的就接近了火焰体,甚至轻而易举的就将阵法锁定的目标带走,而结果是三人体内的神力遭到反冲,造成内伤。 而在半空中搂抱着火源体的银发男人也不好受,那像在油锅上滚烫的火焰直接吞噬掉他释放出來的自我保护的神力,燃烧着他上等的服饰,灼烫着他滑嫩的肌肤。 可是他却丝毫沒有松开火源体的意思,翻过身子,撤去神力:“嘭,!”的一声,直接掉进了湖里,溅起无数的水花,顿时,那雄烈的大火一触到水面,犹如触及到煤油,瞬间整个湖面都燃烧了起來,片刻间,整个洞穴成了一片火海。 又是这个情景…… 上次在地球上,那烈火直接就把他烧成了焦体,这次该不会直接将他化成了灰烬了吧! “咕噜咕噜,!” 被火焰燃烧的水面上冒着几个泡泡,水底里,银发男人将修长的玉手落在那被火焰包围着,只剩下一个轮廓的脸上,高温使他那细嫩的肌肤无法承受的紧皱起來。 可是他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痛…… 只是感觉心脏好像已经麻木了……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不知是被湖水冲刺还是因为自身的湿润,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枢,如果这次要走,就带上我……你已经违背了誓言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不再给予你机会!” 男人缓缓地闭上双眸,美丽的唇形轻轻地贴上那红烈灼烫的唇上,一滴无色的液体从他眼角流下,却无法被湖水融合,滴落在红碳似得脸上,立刻就被吸收了。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于在酒楼的那次,上次在那颗无色的液体沿着青戈那刀削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左佑的脸上时,将他们包围的火焰竟然就被熄灭了。 “嗯……”很轻的一声,轻到都几乎被火焰燃烧的声音给覆盖,可是银发男人却听到了,他猛然的睁开赤红色的双眸。 只见那双本來自然下垂着的红碳似得双臂缓缓地在水中滑动,就连那修长的双腿也开始慢慢在水中游动,那附在身上的火焰随着动作的弧度在水中游划出自然美的曲线。 “枢!”眼前的画面让银发男人怀疑是幻觉,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闭上双眸,再次睁开,只见对方柔软的手轻轻推开他,然后在水中翻转了身体,接着四肢柔软的在水中游动,附在他身上的火焰随着肢体的游动,在水中勾勒出消纵即逝火焰线条,亦如在跟主人嬉戏,给人一种欢悦的线条喜悦感。 水面的冰床已经被高温彻底的化成了与湖水融合的液体,在冰床上的三个人平浮在水面上,两个穿夜蓝色锦衣的男人同时利用仅有的神力布下了结界,将大熊星庇护在里面。 “这是……”其中一个留着齐肩的中长发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熊熊大火的水面,隐约可以看到水底下那个在游动的火源体。 “火性神力!”大熊星接下男人的话:“竟然在垂死的边界将自身燃起的火元素征服,使之化为自身的神力属性之一!” “嘭,!”突然,一个火团冲出了烈火焚烧的湖面,在半空中张开双臂,亦如一只金碧辉煌的火烈鸟,溅起的水花带着火焰从空降落, 犹如下起了一场火焰雨,震撼地让人窒息。 “枢!”青戈浮出水面,自身散发的防御神力将他附近的火焰驱开,修复着被灼伤的肌肤,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是遮挡不住的喜悦,犀利的丹凤眼微微弯着,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眼神被高密度的火焰温暖温和着,美丽的唇形微微上扬着。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在他这苦尽甘來的笑容里,仿佛整个洞穴的亮光瞬间都黯淡了…… 定浮在半空的火焰体此时俯下了身子,双臂交叉在触及到脚尖,然后再慢慢伸直身体,在双手抚摸过的地方,燃烧着的火焰以及烧成红碳的肌肤化成细碎的碎片,开始脱落,露出蜜色的新肌肤。 “这一次,你休想再逃离我的手掌心……”从火焰体脱落下來的火焰碎片在空气熄灭,化成无数细碎的金子在银发男人的面前洒落,沿着神力形成的原形结界表层滑落在水面上,妙不可言。 “这真的是银河系里的奇迹……”就连大熊星都眼前画面感到震惊,微张着粉嫩的小嘴:“他果然是一个奇葩的星君……”大熊星说着,看到半空中那人的身体慢慢站直,双手抚摸到大腿时别过头,同时意识身后的两个男人不要再看了。 半空中的那具通红的火焰体现在蜕变成了一具线条顺畅的蜜色男性躯体,在那双修长的双手拂过双颊往上空展开时,被挥霍的火焰瞬间被一头红艳艳的长发所代替,柔软的发丝仿佛附有生命般漂浮着,带着漫溢的能量波动,在晕暗的天空下散发着月辉似的光芒,神圣而不容丝毫的亵渎。 细碎的刘海下,那张柔美的仿佛上帝精心雕刻出來容颜上,五官精致的就连女人都妒忌,投下两道赤红色睫毛的双眸此时想两把小扇子缓缓地扬起,來开一双清澈的银色双眸。 刚苏醒的男人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蜜色躯体,眨了一下双眸,水面上的火焰突然被某种能量吸附般,所向披靡的朝男人聚集而來,甚至将他的躯体包围,然后在一束赤红色的光辉过后,被照亮的洞穴终于又恢复了原來的昏暗,此时的火焰化成了一套着在男人身上的绣着黄色纹路红色锦衣。 “18天,你终于恢复了你原來的模样!”青戈从水面浮起,轻浮在红发男人的面前。 红发男人抬起银色双眸看向眼前的银发男人,视线的焦点落在那张绝美的容颜上,久久沒有反应。 ------------ 113:大难不死的奇迹 “枢……”银发男人伸出修长的玉手向近在咫尺的精美容颜伸去,指尖在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温暖的体温透过纤长的指尖传达到心脏,告诉着他,这是确确实实的存在感,他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原來的身份。 红发男人迷离的桃花眼看着银发男人绝美的容颜,心中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味道都有。 有关眼前这个男人的所有记忆在脑海里像播放幻灯片般,一张张播放过,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对于这个男人,心脏总是会不能自我的被吸引着,牵绊着。 仿佛他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伴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是注定与你相伴着,相牵着,到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青……戈……”红发男人张张性感的唇,干燥的喉咙终于沙哑的声音叫出银发男人的名字,清澈的银眸瞬间不受控制的朦胧起來,他不敢相信,他还能看到眼前这个男人,而且还是活的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对自己的苏醒而感到欣喜若狂。 在左佑的身体出现第一次自我焚烧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推下了死亡的边界,却在那一刻,他感受到有个人在撕心裂肺的呼唤着自己,哀肠寸断的,让他好舍不得,也好不甘心就这么离去。 他才终于想起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美好记忆,怎么可以再次让他们分开呢? 他不愿意,他在抗拒,然后将自己的魂魄都紧紧的锁附在肉体上,即使这样会让这具肉体变成植物人,而他的魂魄也将会被永远被困于此,他也不要让自己的魂魄化为了乌有。 于是,他开始垂死地挣扎起來,为的是能够继续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即使不能跟他说话,不跟亲吻他的唇,还会有可能被他因为自己永远都不会醒过來而遗弃…… 只要现在这个男人还会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一样不后悔…… 即使这强迫魂魄留住是要忍受整个魂魄都要被撕扯碎般的痛苦…… 然后,他沒想到这死亡还是不放过他,身体又再次出现了自我焚烧的状况,而且还是比第一次的严重,带來的伤痛比被地狱里的魔鬼撕咬,最后丢进沸腾的油锅里还要痛苦。 然而,这一次,他怒了。 受够了。 然后反抗了。 甚至还搭上那颗早已经支离破碎的心脏。 却沒想到,他竟然以毒攻毒成功了,还在原來拥有水性与木性的两个神力属性的基础上又多添加了一个。 适得其反。 现在不但苏醒了,就连被摧毁的心脏也治愈了,也恢复了本身的容貌。 红发男人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对方,生怕这是他看到的幻觉,用力吸取着附带着对方身上熟悉气息的空气,真切的感受着能跟拥抱的喜悦,以及享受着还能活着的幸福感。 这是第二次重生…… 一切都來之不易…… 这样的事情坚决不能再有第三次,即使是神,也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刻…… 之后,两人激情的拥吻着,全然不顾身后的存在的人。 “咳咳,放肆,你们还把本宫放在眼里吗?”终于,大熊星再也受不了了,从水面上站起,整整衣衫:“天枢,你现在才苏醒,身体还处于尚未完全康复的状态,回寝宫休息一段时间吧!顺便将天枢星发生的灾难处理好,到时候本宫再给你发神音通知你进行关于黑炎组织的会议!” 红发男人抿抿性感的唇,上面还残留着银发男人特有的清香气息,用因干燥而沙哑的声音回到:“是,感谢大熊星君的相助恩惠,也请大熊星君注意休息!” “本宫会的!”大熊星回了声,跟两个医法瞬间凭空消失了,留下半空中两个暧昧倚在一起的男人。 大熊星刚离开水晶宫,便收到了摇光发來的神音。 “回大熊星君,还是无法联系上天权星君,发给他的神音他一条的沒有回应,就连利用专属神力定位器都无法锁定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就连天璇说的跟他在一起的安以墨信息搜索也无法找到,本宫猜测很有可能真的出事了!”摇光开门见山直接报道他的任务进度情况。 “派人到他们最后所在的星球进行人肉搜索,北斗七星,一个都不能少!” “是,大熊星君,冒昧的问一句,天枢星君他现在怎么样了!” “天枢他逃过了这一劫,现在已经恢复了身份,这还真的是银河的奇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本宫相信北斗七星会在他的带领下茁壮成长,摇光,抽时间过去探望一下他!” “是,本宫正要这么做!” **** 黑森林这边,浓雾萦绕着张牙舞爪的黑树林里,一个红褐色的身影逐渐清晰,在他的怀里公主抱着一为淡紫色的男子,一头紫色长发无力的垂落着,随着亚麻发色的男人的步伐轻轻飘动着。 安以墨走出黑树林,金色的双眸在这个灰色的世界里扫视了一番,这不正是他上次被劫害的地方吗?看來凶手也必定是这里的人,可问題是,在这里的人,属于龙族的人不就只有斯戈跟那个未知的杀莫吗? 当时掳走他,并叫他三少爷的又会是谁。 成光焰那个叛徒,上次让他调查龙族灭亡的具体情况竟然到现在还沒有回复。 男人在心里抱怨了一番,低头看了一眼无力依靠在胸膛上的紫发男人,金色的双眸悄无声息的蒙上一层灰意,抱着他的双臂不知觉的更紧了,然后一个眨眼的瞬间,消失在了被腐臭气息侵布的空气里。 安以墨带着天权离开了毫无生命力的黑森林,來到阳光明媚的郊外,在一间废弃的小木屋里停下脚步,查看天权的伤势。 如果來的及,他会更愿意带着个男人会他的星宫治疗,坚决不在这衬不起他身份的破旧小木屋。 天权的伤口时在背部,安以墨将他沾上污秽的锦衣褪去,运用医疗神力将他背部上的伤口修复好后将他平放在木床上,然后将他的锦衣用神力清洗之后盖在他身上,接着出去给他找点水。 不知为何,竟然会在意这个男人的安危,甚至在看到他垂危的时候感到恐慌,很害怕他就这么消失了…… ------------ 114:彼此世界的路人 安以墨定浮在半空中,金色的双眸寻视着水源,那锐利的目光就像只正在掠食的大鹰,带着丝丝冰凉的春风吹拂着他亚麻色细碎的刘海,与红褐色的披风,将洒在他身上的朝阳抖得微光粼粼,后脑勺扎起的辫子随着披风的掀动而抖动。 犀利的目光最后锁定在一片芭蕉林里一条的小溪上,然后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春风中,出现在小溪边,此时流动的溪水还带着未融的冰块,朝阳的碎金溪面上波光粼粼。 男人优雅蹲下高欣的身子,如葱跟的指尖触及到溪水时,传來丝丝的冰冷,帅气的剑眉轻轻皱了皱,然后双手捧起一捧清澈的溪水,优雅的喝了一口,接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整个过程中,目光都是看着流动的溪水发呆。 又到了雪融之季了…… 已经跟佑分开了好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怎么样了,斯戈那个家伙回巢穴了,会不会已经对他下什么毒手,那条龙,一定会把他保护好吧! 可是已经给他发了神音,怎么沒有回应呢? 有回应就不再是那条龙了…… “叮咚,!”露水低落到溪水里的声音,唤回男人的思绪,他回过眸,起身到芭蕉林里取下一片芭蕉叶,在冰冷的溪水里清洗了一下,然后折成一个漏洞状,装满水徒步返回。 脑海里,左佑说过的话还在回荡,,我们都是那个女尸,却又是彼此的第二个过路人,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 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 即使左佑当时说这话时,安以墨是透着屏幕看着的,那每一字每一句,却都深入他的脑海,给他一种沁人心碑的悲意…… 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二个路人…… 金色的双眸瞬间黯淡的犹如一潭死水,可是那双修长的双腿却沒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一直朝着前方的小木屋走去。 安以墨带着溪水回到小木屋里,天权还处于昏迷状态中,从他比刚刚稍稍好一点的脸色看來,他身体已经在进行自我修复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慢慢扶起天权,把带回來的溪水慢慢喂他喝下,然后将他平躺回木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目光的焦点不知觉的落在男子带着些许苍白的精致容颜上,不禁发现这张脸不但长得完美绝色,还有一番瑰资艳逸的味道。 欣赏的目光从如画的眉目,到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的鼻梁,到微微苍白,饱和的精致唇形,柔顺的下巴,再到细嫩的脖子里凸起的喉结,性感的锁骨,几缕柔软的紫发在刚刚为他喝水时粘湿,而黏贴在那如凝脂的肌肤上,不经意间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让男人不自觉的感觉喉咙干燥起來,体内的血液在倒流般…… “哼,!”男人收回目光的焦点,以手扶额,为自己突然之间被挑拨的性/欲冷嘲一番,摇摇头,靠在木椅上闭目养神起來。 说是闭目养神,不如说是打起瞌睡,因为他刚闭上双眸的他沒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安以墨感觉胸膛上好像被头发轻撩着,痒痒的,胸口的一边此刻被一块炙热柔软,带着湿湿的东西舔弄着,还发出“啾啾”的充满淫/秽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睁开金色的双眸。 此时四周是被一把燃烧着正旺的火把照亮的,而此时自己的衣服是被敞开着的,一个头颅正埋在胸口上,用舌尖肆意的挑逗着胸口上的一处殷红,黄红色的火光照在紫发上染上一层辉光。 “喂!”刚醒的男人皱皱眉,动动刚睡醒,带着些许沙哑的嗓子。 “!”正在贪婪允吸男人殷红的男子突然一惊,抬起头,用着偷吃被发现的无辜眼神直直的看着对方金色的双眸。 半个小时前,天权一醒过來就看到守在床边睡去的男人,这个男人,明明已经睡去了,眉头却还紧锁在一块,是在为本宫担心吗? 他撑着身体坐起,低头看了一眼盖在身上的锦衣,轻声唤了一声男人,男人可能是因为最近很累,睡得很熟,紫发男子便下床将锦衣盖到男人的身上,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男子忍不住偷偷的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唇。 感觉对方唇的质感很好,男子又忍不住在上面贪婪的多吻了一会,那细腻滑嫩的肌肤让男子爱不释手,不自觉,男子的唇游滑到了男人线条柔顺的喉结,接着是性感的锁骨。 男子提心吊胆似的偷吻着,见男人睡得正熟,男子就慢慢放松了警惕继续亲吻着,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还把男人的上衣解开。 “本宫……”天权动动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独有气息的唇,为了避免此刻的尴尬,男子起身,顺势的骑到了男人的身上,纤长的玉手妩媚的搭在男人的肩上,精致的容颜浅浅的邪恶笑起,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美丽的唇形:“本宫要你……” 安以墨金色的双眸用着打量的眼神将骑上大腿上的男子从上扫视到下,那丰满的臀正压制在那处上,那柔软的紫发垂落在柔韧的腹部上,悄无声息的勾起欲望的火焰:“作为星君的你就连最基本的节操都沒有!” “神兽,不就是用來疼爱的么!”天权邪恶的笑意转变成得意:“本宫可是记得某人已经答应做本宫的神兽……” 金色双眸的男人最后将视线的焦点定格在紫发男人的双眸上,用的是沒有恶意的冷眼,估计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吧!接着他悠悠的将脸转到一边,不再与男子对视。 当时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也好,最终他还是答应了他。 那一刻,看着这个男人奄奄一息时,他仿佛感觉奔溃正在濒临整个世界…… “亲爱的,别这样,瞧,你的宝贝现在很需要本宫呢?”天权白暂的玉手从安以墨刀削般的肩上沿着结实的胸膛一路滑落到有着六块结实肌肉的腹部上,然后恶意的继续往裤头里探去…… ------------ 115:亹亹不倦的爱意 外面突然之间下起了大雨,黄豆般大小的雨点打在木屋上发出“哒哒,!”的让人莫名兴奋的声音。 天权从安以墨的身上起來,然后白暂的玉手利索地解开安以墨的裤头, 将玉手探了进去,隔着轻薄的内裤将男人正在升温的分身握住,还恶意的磨合了一下,精致的容颜上再次绽放出淫邪的笑意,他凑到安以墨的耳边,用粉嫩的舌尖挑逗了一下男人的耳朵:“宝贝,忍久了会容易出现阳/痿哦!” “……”安以墨回过头沒有任何情绪的看了看天权近在咫尺的柔美容颜,再将视线转移到了已经被侵/犯的下身,眼神悄无声息的锐利起來,语气瞬间冰冷的让人寒颤:“拿开你腌臜的手!” 天权对男人毫无预兆转变的情绪不由一愣,不解的眼神充满紫色的瞳孔倒映着男人英气凛然的俊脸:“不行吗?” 这三个字,他问的很无辜,也很无奈。 安以墨缓缓的闭上犀利双眸,眼前播放的是跟左佑分开时争吵的画面…… 就是因为上次自制力太差了,才导致今天的后果。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我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不想再看到你!” 紫发男人不由一颤,玉手慢慢地从对方的裤兜里抽回,视线黯然了:“因为天枢的原因吗?” “……”安以墨依然闭着铜铃眼,双手无力的垂落着,瞬间整个世界之剩下了外面哒哒的雨水打在木屋上的声音,跳动的火焰将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倒影在木屋的壁面上。 “难道……你对本宫一点感觉都沒有吗?”仿佛沉默了半个世纪的悠久,紫发男人才咬咬唇轻声的问道,问的很轻,却带着浓浓的不甘:“你那些焦虑,愤怒,担心都不是因为本宫吗?” “……”安以墨缓缓地睁开金色的双眸看着紫发男人瑰资艳逸的容颜,他承认,在被穷奇囚禁在牢房的时候的他已经颓废了,当时那个就像个失去线条的傀儡娃娃的自己,竟然会在看到这个男人要被欺辱时,大脑神经莫名的清醒过來。 他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得到他。 无法容忍…… 对于左佑,他却曾经目睹着别的男人将他彻底抹净…… “以墨,本宫知道,其实你是在乎本宫的……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认……”天权俯着身子,白暂的玉手轻捧着对方的俊脸:“你对天枢的感情只不过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那并不是真正的爱,枢大他说的沒错,你们都不过只是彼此世界的第二个路人,他最终要回到的是神龙的身边,而不是一直与你这样以着彼此谦让的方式相恋着……” “也许,你们分开了也是好,这样,你就完全不必继续在他面前掩饰着真实的自己,那样真的很累……”天权顿了顿:“本宫知道你现在很凌乱,但请你不要拒绝本宫好吗?给本宫一次机会,天枢能做的事情,本宫也可以做……甚至可以比他做得更好……因为本宫想要做你世界里最后那个将你掩埋的路人……” 紫发男人说着,轻轻地将美丽的唇形落在对方饱和的唇上…… **** 天枢星上,原本还在濒临沦陷的星体在主星体的核心星君复活后而停止了,然后在兵将的救援下而慢慢恢复原貌。 此时在一个重灾区的上空,轻浮着十來个高欣的身影,其中最前面那个穿着一身绣着浅金色纹路的红色袍子,有着一头赋有生命般在空气中悠悠飘荡的赤红色长发,长着一张格外清秀容颜的男人在湛蓝的天空中异常的显眼。 在红发男人的左手边轻浮着的是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银发男人,着一身胜雪的锦衣,一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有着一双犀利无比的丹凤眼,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此时正俯瞰着脚下的灾区,从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桀骜气息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王。 在两个男人的身后随从了几个着统一服饰的随从跟一位着绿色花纹白色锦衣,一头白发竖起,看起來有六七十岁的男人,在浮在半空中的人们的脚下,是一个救援军队与被疏散而來的人群,他们都双眸都充满了敬仰的眼神仰望着他们的王。 “星君殿下,您还是会宫休息一会吧!您的伤势刚愈合,不能太过疲劳,这些事就交给臣來做吧!”竖起一头白发的圣师轻浮在左佑的右手边,担忧的说道。 “沒关系,这是最后一个地带,本宫待子民的伤势与家园恢复了才回去!”左佑收回俯视灾民的双眸看向左手边的银发男人:“青戈,你派零,度,限,镜四将执行了什么任务,怎么还沒有回來!” “索取斯戈的性命!”青戈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却在他清冷的声音里变得格外的让人寒栗。 这不就是在让他们去送命吗? “什么时候给的任务!”银色的双眸直直地看着赤红色的丹凤眼:“这期间有沒有什么情况回应,就算他们是上将,面对黑神力就是螳螂挡车!” “在那个家伙动了你之后!”青戈转过双眸,玉手在空气中打开神音联络器,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点画,此时,正好有人发來神音,而且还是5个一起,他点开接受:“说!” “见过星君殿下!”屏幕里的人分别是零,度,限,镜还有一个是水凌,五人看到神音联络器主人身边的人,眼神都是惊喜与激动,果然是星君殿下复活了,难怪在打开神音的时候看到了星君殿下神音联络的头像。 左佑点了一下头:“说你们要说的!” “是!” “莫将们现在位于地球的东北部分,在这里发现了斯戈的踪迹,但是还沒有找到他的身影,同时我们还这个地方发现了这个!”零说着拿起一个小袋子放到屏幕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透明带里装着一根银发:“这个本身就装着小袋子里的银发,貌似也是斯戈发现的!” ------------ 116:坎坷不平的回归 “银发……”左佑迷离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这不该就是斯戈的吗?还是说,这会是之前阻止天狼星对青戈封印现场留下的。 “这根发丝,除了是斯戈那个家伙,还有那个叫杀莫的女孩外,难不成还会是别人的!”青戈赤红色的双眸发出带着实质伤害的寒气看着屏幕里的五张称得上是俊男的容颜:“除了这个,你们四将就沒有其余的收获了!” 限:“除了敢于斯戈的事情外,莫将们在西南部发现了大熊星君在寻找的天权星君跟麒麟安以墨,还有在西南部那边,发生了一起圣甲虫吞噬人类的灾难!” “这圣甲虫还是被魔化的,背后黑手一定是黑炎组织的成员!”度接上限的话:“只可惜当我们抵达现场时,那些圣甲虫都撤退了,还无法找到他们的巢穴!” “天权跟以墨沒有回天宫,为什么这件事本宫不知道!”左佑别过头看向右手边的圣师。 圣师:“回星君殿下,那是因为大熊星君不让微臣告知您,因为您现在身体还未彻底康复,暂时不该操心这么多!” “圣甲虫被魔化的事,要快点调查出來,本座想知道这幕后黑手是谁!”青戈说道,他感觉这莫名其妙多出的圣甲虫一定有着什么背后阴谋。 “零,度,限,镜你们四个先将那个银发带回天宫,然后拿去进行dna鉴定,就算已经知道这银发的主人是谁,那也要百分百的确定!”左佑眉骨轻锁,回过头对屏幕里的人说道。 “是!” “水凌,你有什么事!”青戈断开了零等四人的连接,剩下穿戴着银灰色盔甲的水凌。 “回神龙大人,成光焰在凌晨的时候逃离了龙玺星!”水凌充满歉意的微低着头,一副准备好接受批骂的神情。 “是吗?”青戈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亦是嘲讽,又如邪恶:“采用定位器锁定追踪他!” “是!” 青戈关掉神音,瞥了眼脚下灾民被救济的差不多:“我们回去吧!” “嗯,正好本宫有事要跟你说!”左佑转向圣师:“圣师,这一带的收尾就交给你,随后你给天权星的那边圣师发个神音,告诉他们天权所在的位置!”然后跟青戈消失在了湛蓝的天空中。 乳白色的宫殿,精工细刻的花纹,富丽堂皇的装饰,貌美如花的侍女,赤红色的地毯从宫殿门口一路铺垫到宫殿里,仿佛要此处进行一次红毯走秀,左佑跟青戈瞬间凭空出现在阔气的宫殿门前。 “恭迎星君殿下,神龙大人回宫!”站在门口侍女彬彬行了个礼。 左佑抬起头看着乳白色殿门上的红色牌匾上写着“天枢殿”,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这段时间,他只是出去游玩了一下,现在才回家而已。 “星君殿下,浴身水已经为您准好了!”这时,以为侍女上前说道,然后走在前面带路。 “青戈,这期间你回过龙族了吗?”左佑踏上红毯跟着侍女走去。 “是你让那些低级的兽驻扎龙玺星,!”青戈边走边将外面的锦衣解开,递给紧跟在身后的侍女。 “天生我材必有用,就算他们只是属于兽系的最低层,那也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啊!”左佑别过头对银发男人浅浅一笑,迷离的桃花眼完成两道勾魂的月牙:“照这么说,你已经将它们带到了龙玺星!” “竟然你都把礼送到了门口,那我不勉强收下会不会很你的扫兴呢?”青戈勾勾嘴角。 “却!”左佑一把把头扭回,轻浮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拂动,柔软的发丝轻轻在青戈绝美的容颜上拂过,鼻尖瞬间充满了男子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奶香。 “话说我已经很久沒有这样抱过你了……”银发男人突然停下脚步,修长的玉手一手拉过走在前方的红发男人的手,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然后打横抱起。 “喂,放本宫下去,本宫要自己走!”刚恢复记忆的男子在几个侍女面前被男人这么亲昵抱着,既是生涩又是恼羞的,在几度挣扎无效后,最终他纤细的胳膊也顺势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直到來到一个冒着袅袅白烟的浴池里,银发男人才把红发男子放下。 这个星君专用的浴池被设计的很舒适,前面是一幕浅金色的流苏帘子间隔着浴池,掀开垂软的流苏帘,立即扑鼻而來的是香醇的酒香,接着引入眼帘的是几头栩栩如生的浅金色狮子雕像面对着浴池,温暖的水从其中一只狮子的口中吐出,流落在浴池里发出惬意的水流声。 浅绿色的池边包揽着酒红色的浴水,还有几朵类似水莲的白色植物轻浮在氤氲的水面,浴池的上空是绿藤,垂下色泽诱人的果实。 “你们都下去!”青戈放下左佑后,对准备给左佑去衣沐浴的侍女冷冷说道。 “是!”侍女们欠了欠身然后退下了,宽大的浴池里就只剩下两个上帝精心雕琢的男人。 “青戈,你复兴龙族,是单纯的为了复兴,还是要再去找斯戈报仇!”左佑慢慢退去身上的锦衣,让线条顺畅的蜜色躯体,然后一步一步走入氤氲的浴池。 温热的浴水盖过胸口,温暖了全身经脉,闻着水里散发出的香醇的酒香,微微闭上双眸,疲惫了一天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鱼与熊掌我都要!”青戈将身体上最后一件白衣褪去,让那健壮的白暂身躯暴露在空气里,然后也步入了浴池,从后面将浴池中的红发男人抱住,滑嫩的舌尖在他柔软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就像江山美人,我都要!” 左佑侧过脸渴望对方更多的亲吻:“复兴龙族,不要再报仇了好吗?” “为什么?”银发男人突然停下了亲吻的动作,目光犀利的看着红发男人:“有仇不报,算什么君子!” “我的意思是,不要再恨斯戈了好吗?”左佑转过身,面对着青戈,如柔荑的手轻抚着他那张绝美的脸颊:“因为黑神力最大的來源就是因为怨恨,他一直以來就是利用你的怨恨而强大,只要你停止对他的怨恨,他的黑神力就会削弱,那样我们不就可以逮扑他了吗?” ------------ 117:今夜你处的上方 斯戈,这个男人,不但背叛了种族,还将整个龙玺星彻底毁灭,这是种族的耻辱,也是杀亲的仇恨,更可气的是竟然上他的男人,还两次差点将他杀了,这么可恨的男人,叫他青戈怎么能够忍受,叫他怎么不愤慨。 “除非他死了,不然对他的仇恨,我青戈永远都不会停止!”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目光变得格外的冷漠。 “……”迷离的桃花眼悄无声息的黯淡了,红发男子双臂环过银发男人毫无赘肉的蜂腰,缓缓地将脸贴靠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一头赤红色的长发像是因为湿了水,又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黯淡,此时也无力的将男子的蜜色身躯包揽着。 好不容易,他又跟这个男人又走在了一起,这其中经历了多少的沧桑与痛苦,他们彼此的心里都知道,而这苦后的甘甜,是换來彼此更加的珍惜彼此。 左佑不想青戈再去报仇了…… 就是因为这个仇恨,才会让彼此的爱情道路变得如此的曲折…… 可是?他无法说服这个银发男人…… 就算复了仇,也无法改变龙族已经灭亡的事实……也不能让那些死去的人复活…… 但是,他是男人,他有他自己的要环卫的东西,有他自己要保护的东西。 要说左佑他自己彻底的斯戈不恨,他又何尝能做到,他一样痛恨这个男人,欺骗他,设下一系列的圈套,让他一步步的踏进去,最后险些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却又不能全怪斯戈一个人,如果当年他不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骗,不对青戈的事太过冲动,那么又怎么会造成现在的一系列问題呢? 既然斯戈也已经告诉过自己,黑神力,是因为仇恨而也发强大,那么他为了能够继续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他最后也只能选择了逃避复仇这个问題…… 突然之间,他莫名感觉那个男人对自己说黑神力,是因为仇恨而也发强大时,眼神里似乎夹杂着无奈…… “你在想什么?”见男子半不说话,青戈低下头亲吻了一下男子的香肩,修长的玉手贪婪的在他滑嫩的肌肤上轻抚着。 “本宫在想,倘若本宫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为本宫掉一滴眼泪!” “呵……”银发男人轻轻一笑,仿佛雪山上洒下一抹温暖的阳光让人感到暖心:“这恐怕得让你失望了,我这人啊铁石心肠的很!” “你真不诚实!”左佑贴在青戈刀削般的肩膀上的精美容颜此时绽放出一个亦如昙花一现美丽的笑容,他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处于死状的时候已经为了自己掉过了两次眼泪,紧抱着对方的手臂不知觉更用力了。 他想,这个仇恨,一定会有办法使之有完美的落幕的,他相信。 因为,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是有个完美的结局的。 “再抱紧一点……”青戈将埋在自己肩窝里的男人的脸抬起,然后低头吻上那因为水温而慢慢变得红润的性感薄唇,那就像果冻滑嫩的质感让青戈贪婪了起來,不断的允吸着对方水嫩的下唇,接着滑舌慢慢探进了对方的口腔里,以不断的调整着角度以便更彻底的尝遍对方那带着淡淡迷人奶香的口腔。 “嗯……”左佑对男人势不可挡的侵袭用滑嫩的舌头迎合着,因为对方过于凶猛的扫荡,來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两个人的交接处流下,从两个人的嘴里发出“啧啧”的缠绵声,与左佑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萦绕在袅袅白烟上,伴着动听流动的水声,整个空间变得情/色迷离。 银发男人在对方性感的薄唇蹂躏成了一片殷红后,才不舍的松开他,然后将头埋进对方水嫩的脖子上,贪婪的亲吻着那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还是真身的质感好……” “额……”被对方炙热的亲吻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传來触电般酥麻全身的快感,红发男人享受着不受控制的发出撩拨人心的呻吟声,下身对方抬起的欲望抵在自己欲望的上方轻轻的磨合着,那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将体内的血液与神力都撩拨起。 红发男子抚摸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如柔荑的双手,此时慢慢沿着青戈身材顺畅的线条游滑到对方的下身,纤细的手指在那有着六块腹肌的腹部上悠转了几圈,然后继续往下滑去,抓住一片丛林下的巨龙,在手心里玩弄着。 正在用舌尖挑逗着左佑胸口一边凸起的殷红的男人瞥了一眼被玩弄在手心的兄弟,恶意的稍稍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的玩物,立即听到被咬的男子发出痛的叫声。 “啊!,你故意的!” “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青戈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用湿漉的舌尖舔了舔刚被咬痛的殷红,像是当做赔偿。 “你的宝贝现在在本宫手上,你说本宫能拿你怎么样!”左佑那张精美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淫邪笑意,被修平的指甲此时恶意的刮过手中巨龙的铃口。 “额……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招待它!”被对手指甲一刮过,下身立即传來酥麻全身的快感,让青戈不由的发出一声呻吟,修长的玉手此时落到了对方纤细的蜂腰上,然后稍稍由下往上一用力:“哗”的一声,两个人飞出了水面,轻浮在水面上,被掀起的水花哗啦啦的往回滴落在两人细嫩的肌肤上。 “如果今晚不能满足它,你就别想走出浴室一步!”青戈精美的嘴角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绝美笑意,与他话同时进行的是轻轻的将左佑放倒在摇曳的水面上,此时酒红的水面就像一块在风中摇曳的柔软丝绸,承载着两个男人的贪欢。 “照这么说,本宫这一辈子岂不是无望走这里一步!”处于下方的红发男子突然翻了个身,将银发男人骑在身下:“今晚本宫要在上!”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让人欲求不满……”青戈拉下骑在腹部上的左佑,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勾勾嘴角:“好,今晚就让你在上!” ------------ 118:浴室旖旎的雅致 惬意的浴室,香醇的酒香夹杂男性荷尔蒙气息,流动的水声里不时夹杂着两个男人不平稳的呼吸声,与亲吻而发出的细碎**声,冒着袅袅白烟的温水将四周的空气变得闷热,随着轻浮在酒红色水面上的两个男人的 亲密 缠/绵而逐渐变得燥热。 “这样有沒有感觉更舒服点!”埋在银发男人下身的红发男子缓缓地吐出男人炙热膨/胀的分身,抬起精美的容颜,微眯着桃花眼询问被 服务 的男人,一头血红色的长发垂落在男人白暂结实的腰间,格外的妖娆。 “枢,看來今晚你沒有办法在上面啊!”被服务的男人勾勾嘴角,美丽的唇形绽放出**的绝美笑意,他撑着身子坐起,一手勾过红发男子的脖子,迎上男子殷红的薄唇。 “今晚我就给你示范一次……”青戈在左佑的性感薄唇上贪婪的亲吻了一会,然后反将左佑推到在水面上,此时一池醇香的浴水对两个男人來说就像一块柔软质感极佳的绸缎,悠悠荡漾拂过**的肌肤,增加了全身的快 感。 “可是?明明说好本宫在上的啊……”被推到的男子有几分不甘的想反推银发男人,却被压的死死的,只剩下清雅而柔软的声音在反抗:“你不可以这么霸道的,每次都在上面……额……” 但很快反抗的声音渐渐被摄人魂魄的呻 吟声所代替,身下那处在对方修长的玉手中渐渐变的炙热,膨胀。 青戈湿润的滑舌沿着左佑柔顺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在那发出撩拨人心的**声的喉结上停留了一会,來回的轻吻着,仿佛想要听到男子更多的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声。 炙热的唇慢慢滑落到那性感的锁骨,接着是胸前的两颗凸起的殷红,再到线条柔韧的腹部,迷人的肚脐眼,敏 感的大腿 内侧,用滑舌在细嫩的肌肤上一路留下湿润的光泽,最后炙热的唇停留在那通红昂/起的分身上。 “仔细感受这奇妙的感觉吧!”青戈狭长的丹凤眼含着浅浅的笑意抬起头,与正在沉醉的红发男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将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对自己伸 头 的 分 身****里。 “嗯……额……”温热的口腔紧紧的将身下的那处包住,在那滑嫩的舌头挑衅下,快 感油然而升,如柔荑的手指穿梭进对方银色而柔软的短发中,看着它们跟自己的手指纠缠,心中不禁感到好温暖,好幸福,仿佛此时所处的就是天堂…… 红发男子毫无保留的**着,随着下身的快 感一阵阵袭遍全身,细嫩的蜜色肌肤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血色的长发也慢慢被汗水渗透,紧贴在汗湿的胸膛上,在袅袅的白雾中显得格外的迷人性感。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 此时在袅袅的水蒸气上空萦绕着几束透明状的赤红色水雾,与几束银白色的光辉息息相缠着,合并在一起的光芒由一个点散发出无数条光条悠悠在半空中旋转,就像个天然光线形成的一个双色大风车,将整个浴室照得斑驳迷离。 “额……嗯……青戈……嗯……不行了……我 要 **……额……”左佑的呼吸急促,声音低沉,如柔荑的手轻轻推了推身下的人,意识身下的男人松口。 可是身下的银发男人却丝毫沒有松口的意思,还用滑嫩的舌尖撩动着那膨/胀到极点的分身领口。 “啊……”被欲/望彻底凌驾的男子再也禁不住的在男人口腔里 身寸 出了欲望,发泄过后的身体像被抽离了力气般,双手无力垂落在水面上,而原本在袅袅白烟悠转的光辉渐渐的变实。 “看來储蓄了很久啊……”青戈用玉手接过从口腔里吐出的浑浊的透明浓稠液体,被吐出的浑浊液体透过手指的缝隙滴落在左佑蜜色的大腿上,让气氛变得格外的**。 左佑躺在水面上喘着气,精美的脸颊像个诱人的红苹果,他勾勾手指,此时放在悠转在空气中的神力所形成的光芒都所向披靡的往他们的身体聚集,缠绕,将两人包裹的宛如仙子。 瞬间刚刚被抽离了力气般的疲倦全消失了。 “那么接下來就让你继续再上面……”青戈邪恶的笑着轻舔了一下手上浓稠液体,然后俯下身一手将左佑揽抱起,沾着浑浊液体的玉手带着不可抗拒的势力朝他下身紧闭的**探去。 “你……温柔点……”左佑纤长的手臂搂着对方的脖子,有点难为情的感觉着对方的手指一点点探进体内,瞬间有种愧疚感悄无声息的爬上心头…… 自己竟然背叛过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 那紧密的地方紧紧地将自己的手指夹住,让男人身下的欲/望更大一筹,带着有点迫不及待的进入男子的身体里,男人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低下头正要亲吻男子时,却发现男子的桃花眼里隐藏着一种暗沉。 “枢,你怎么了?”青戈吻吻左佑的额头:“难受吗?” 左佑摇摇头,正要打算跟青戈道歉的他咬咬殷红的薄唇,却说出了另一番话:“本宫,本宫一定会反 攻会你的,还要像你那次在水晶宫那样对本宫一样!” 他还是放弃了,心想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跟这个男人重新好好的开始吧…… 于是他瞪着迷离的桃花眼,摆出一副明明就是零号却自以为是一号的模样:“终有一天本宫会做到的!” “噢,是吗?”青戈笑了,很温和的笑,就像洒在雪山上的暖阳,却说出与这个温和笑容相反的话语:“这个想法做做白日梦挺不错的!”他边说着,感觉扩张已经做得差不多,便从左佑的身体里撤出手指,然后撑着他的蜂腰让他坐上自己的昂扬。 “嗯……”两人不由同时发出声音,只是一个是享受,一个是闷声。 “枢……答应我,这次,不要再分开了……”青戈紧搂着对方的蜂腰,亲吻着对方的唇,先让对方慢慢适应体热的火热。 左佑接上对方炙热的吻,瞬间情意迷离:“本宫爱你……这次,不会再轻易松说释放你了……永远都不会……” “好!”银发男人美丽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丝邪恶绝美的笑意:“枢,现在你在上面了,动起來吧!” “你……” ------------ 119:情愫暗生的欢后 朝阳从东边升起,暖昧的阳光普洒着大地,雨水洗过的万物,一切都仿佛世间的新生儿,给人无比清新的感觉。 不同于外面环境清晰的是一间小木屋里,空气里满满是男性荷尔蒙气息与欢爱后的淫/亵气味,还夹着两声不平稳的呼吸声,此时的木屋内还盘旋着紫色与浅金色两束缠绕在一起的光辉。 光辉下的木床上躺着两具白暂的男性躯体,一个平躺着,一头带着微卷的亚麻色长发被汗水侵湿,无力的散落在木床上,英气凛然的俊脸上因为情/欲而蒙上了一层汗水,显得格外的勾魂,铜铃眼里,金色的双眸此时只剩下淡淡的茫然,高挺的鼻梁下,因为干渴而有点发干嘴唇微张着,呼出的气体带着喘。 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依靠着的一个美若画仙的男子,他精美的脸庞紧贴在男人汗湿的胸口上,听着男人因为自己而加快的心跳,紫色的双眸里浅浅的含着笑意,就连精秀的嘴角都微微上扬着,一头同样被汗湿的紫发贴在两人白暂的肌肤,仿佛要紧紧地将两个人抱在一起。 木床边悬挂着的贴身衣服,地板上躺着的凌乱的鞋子,披风,椅子上挂着的外衣,全部迹象都可以看得出当时两个人的疯狂。 对于躺在胸口上的这个紫发男子,他又失控了…… “宝贝,休息一会,晚点跟本宫回天权星吧!”天权白暂的玉手挑逗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的一边凸起的殷红。 “……”安以墨沒有回应,缓缓闭上双眸,过了一会,才悠悠动动干渴了一夜的唇,发出沙哑的声音:“在晚宴那晚,你为什么故意让天枢逃走!” “呵呵……”天权笑了笑:“本宫是不可能背叛神系,背叛北斗七星!” “……” “当然,本宫更不可能对你不在乎!”天权生怕安以墨有所误会,赶紧补上一句:“那天本宫抵达天枢所在的地方,竟然遇到了斯戈,他知道了穷奇要本宫从天枢的心脏里夺取灵石是想占为己有,便跟本宫做个交易,让本宫假装逼杀天枢,对穷奇做个应付了事的戏,而他则向本宫担保你的安全!” 说到这里,天权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他当时竟然只顾着安以墨是否能安全,完全忘了斯戈也是冲着天枢体内的灵石而來。 “清理身体,现在就回去!”安以墨突然感觉事情的蹊跷,在黑森林那边,斯戈那个家伙竟然替自己挡下穷奇,并放自己走,这就真的只是兑现与天权的条件而已吗? 而且从穷奇想自己一个人独占灵石來看,黑炎组织的内幕有纠纷,。 “权……”见躺靠着胸口的人儿沒有半点移动的意思,安以墨用手推了推男子的玉肩。 “你刚刚叫本宫什么?”原本还想继续跟这个男人维持这暧昧动作的动作的紫发男子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男人,对于男人刚刚单叫他一个字的妩称有种唯妙的幻听感。 “清理身体回天宫!”安以墨撑起身体,不耐烦的重复了一边,如葱跟的手指对半空中的光辉勾动了一下,盘旋在空气中的光辉立即将两人沾有欲望液体的身体清洗起來。 ***** 黑森林这边,灰色的苍穹里突然凭空出现一个黑色笔直身影,乌黑的双眸在脚下腐朽的世界环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浓雾萦绕的枯木林里,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腐臭的空气中。 在昏暗的殿堂里,漆黑的墙壁上精工细刻的巴洛克花纹突然发出了浅金色的辉光,将整个昏暗的堂殿照亮一片幽暗的金光,营造出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 殿堂里此时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面对着五张精工细刻的宝座,一头白发在幽暗的金光里格外的耀眼。 “我要见斯戈,现在!”这时白发男人的身后突然浮现了一个黑色身影。 “你现在对我说话的口气还真的是越來越不客气了呢?”金转过身对成光焰说道。 “药我沒有机会下,现在天枢已经出事了,我要见斯戈!”成光焰将之前金给他的小瓶子伸到金的面前。 “放心,斯戈他现在好的很呢?”金勾勾嘴角,从成光焰的手心里拿起小瓶子:“我也正好打算让你见一下他呢?沒想到你跟我这么心有灵犀,不请自來了!” 成光焰看着金粗糙的手将小瓶子打开,额头不禁冒出冷汗,他才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让他好过。 “來,既然这个天枢用不着的话,就给你用吧!”金邪恶的将小瓶子送到成光焰的唇上:“喝了它,马上就带你去见你的挚爱的斯戈大少爷!” “……”成光焰眼神恶恶的盯着金,弯曲成拳头的双手不知觉的颤抖着,他知道,里面装的不是致命的药,但一定也不是什么好药。 “噢,你要我喂你!”金说完扬起头直接将小瓶子里装的液体全都倒进了口腔里,然后一手抓住成光焰的肩膀,一手安制着他的脑袋,含着毒液的唇直接对上对方的唇,舌尖带着不可反抗的势力直接将对方的唇齿撬开,并强逼对方咽下毒液。 “咳咳……”成光焰死命推开金,然后弯着身体拼命的掐住喉咙,试图着把咽下去的液体吐出,却徒劳无功。 “放心,那不是毒药!”金邪恶的笑笑,然后转过身:“跟我來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久违的大少爷!” “如果你再骗我,那么,我们这将会是最后一次见面!”成光焰站直身子,跟上金的步伐。 两人经过了一条昏暗而悠长的走廊后,來到一个与刚刚那个神秘黑暗的殿堂完全相反的一座乳白色宫殿。 “他就在里面,一个时辰后出來,我在这里等你!”金用下巴指指宫殿的殿门。 成光焰看了看不远处的殿门,再回过头质疑的看了看金,然后抬步直接向殿门走去。 殿门沒有上锁,走进宫殿里,里面全都是乳白色,只有脚下的一条血红色的红毯在整个宫殿里格外的耀眼,仿佛在向成光焰指引着一个方向。 ------------ 120:正式召开的会议 成光焰一路沿着红毯來到一个四面都是镜子,充满薄荷清香的房间,内设简洁清晰明了,一个宽大的浴池几乎将整个房间占据,平静如镜面的水面上冒着袅袅渗人骨寒的冷气。 “有什么事!”这时一声赋有磁性,略带着性感的声音从水面悠悠传出,接着波澜不惊的水面泛起圈圈水波,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浮出水面。 “在下成光焰见过大少爷……”见水面上慢慢走出一具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成光焰赶紧将头低下。 “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并在这里!”斯戈走出浴池:“过來替我更衣”。 “是金告诉在下的……” 成光焰看了一眼备放在池边台上的浴袍,半天才挪动脚步过去。 成光焰拿起浴袍,用手撩拨起那头并未因为浴水而湿透的银发,如玉的背部上的那十条暗紫色的抓痕格外的刺眼。 “金他是何方神圣,那个男人派來的!”斯戈侧过脸问道:“你现在怎么又替他做事了?” “大少爷,看到您沒事,在下也放心了……在下听大熊星君说天枢星君垂危了,也以为你出事了……”成光焰转到斯戈面前,微颤着手帮他将浴袍系上:“您的事,在下全都知道……在下在您休眠的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天枢星君的身边……对于您所背负的凄辱在下都有在收集情报……希望能让二少爷能早日揭开对您的误会……” 成光焰顿了顿,接着说:“在下这次回來只为了这件事……在下不想再逃避了!” “当初你跟我说要离开龙族就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斯戈的视线停留在成光焰一直颤抖着的手上:“金对你做了什么?” “他让在下喝了点东西……在下沒事……您不用替在下担忧,在下的时间已经到了,要走了,希望还能有机会再见到您……”成光焰自从面对斯戈开始,双眸都是往下看着的,因为他一看到斯戈的这张俊美绝伦的脸,体内的药效就被提前了…… “最后在下能给您带來的消息是:金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 天枢星里,与青戈整整缠绵了一夜,才休息沒一会的左佑突然感觉有人发來了短信形式的神音,轻轻地将身后的人搂在自己蜂腰上的手臂拿开,然后撑着身子坐起,并打开神音。 屏幕上现实的是一排外星文字,是大熊星君群发來的召开会议的简讯。 估计是关于黑炎组织的事,看來要再次正式宣战了,这次,一定要彻底摧毁这个组织,就算他们手中有灵石。 左佑翻动了一下通讯列表,看到天权的状态是处于在线状态,看來他已经沒事了,大熊星君的简讯他回了,看來是已经回到星宫了。 那么安以墨也应该是随他回去了吧! 到时候,他会随天权出席会议吗? 那个男人,即使左佑已经恢复了天枢的身份与过去的记忆,但是他还是不否认自己曾经真的对他有过好感。 而这好感最终只能定义为只是彼此世界的第二个路人,,只是用一段恋情來报答曾经的相助之恩,最后彼此还是要回归到最后那个将自己掩埋的人身边。 “怎么了?”这时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清冷声音从耳边响起,青戈侧了个身,犀利的丹凤眼依然闭着。 “吵到你了……”左佑将神音关了,重新转进被窝里,立即被睡意朦胧的银发男人紧抱住。 “是谁给你发的神音!”青戈在左佑的肩上磨蹭了一下,磨蹭出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就不动了。 “是大熊星发來的会议简讯,时间是今天下午,还能休息一会,睡吧!” 下午,左佑跟青戈抵达天宫的会议宫殿门时,天权跟安以墨也随后抵达:“枢大,好久不见,恭喜你恢复了尊体!”天权礼貌性的向左佑打招呼。 左佑回过头,视线的焦点第一落点是天权身边的亚麻色发色的男人身上,此时对方的焦点也落在他身上,形成了对视。 “你的新任神兽!”青戈不屑的看了一眼安以墨问向天权。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因为大熊星君召开的星君会议,不是神兽的兽系任何一只兽都不可能进入这个宫殿。 “呵呵,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天权浅笑着复青戈的话,看上去心情相当不出,神采奕奕的。 “佑,好久不见,你已经如你的愿恢复了身份了呢……”安以墨对左佑浅浅一笑,还是当初那个让人着迷的天使笑,可是如今再也找不回当初小鹿乱窜的感觉。 “嗯……”左佑点了一下头:“欢迎你加入北斗七星,以后我们又是伙伴了!” “……”安以墨看着左佑银色的清澈的双眸,半天不说话。 又是伙伴了…… 从一开始他想要的都不是这样的…… 但是,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将两个人的关系刚好…… “愣在这里干什么?都进去开会!”青戈直接从两个人对视的中间走过,顺带上了左佑的手。 安以墨很不爽的瞪了一眼青戈,也跟上了天权的脚步踏进会议殿堂。 大熊星君这次召开的会议不出左佑所料,大熊星君提出要比黑炎组织宣战日前捕获他们,待他们要对神系发出挑战时,已经是他们做好了充分准备,那么结果就会像上次一样。 这时青戈提出了前來会议前水凌发神音告诉他跟踪成光焰的进展,而天权提出了知道黑炎组织的巢穴的所在地,这地点跟水凌告诉青戈的一样。 随从大熊星君的两个医法立即打开了神音探索器,找到了黑炎组织所在黑森林,参加会议的所以人都有点难以置信,他们曾多次对地球扫视过,都沒有发现任何关于黑神力的异样。 最后通过两个医法的鉴定与分析,结果是,除了黑炎组织的成员自身有潜意思的隐蔽黑神力的流动迹象外,还有黑森林那个地方有着天然的磁性影响,还有腐朽的气息彻底的将他们的神力流动迹象吞噬或隐匿了。 所以在探索时无法发现他们的迹象。 接着天权并将穷奇曾威胁他要他取左佑心脏里灵石的事情拿出來做分析,大家一时间也意识到了黑炎组织里已经起内讧,是捕获的好时期,机不可失。 ------------ 121:争风吃醋的男友 就算黑炎组织内部已经起内讧,但是对于这个涉及黑神力的组织,上次已经吃亏过一次的星君们,这次都极为的警惕,同时为了能够事半功倍的早日捕获黑炎组织,大熊星君这次将亲身与天枢一同做作战带领与侦查。 作战的计划启动的时间定在10天后,在这期间,北斗七星要将各自拥有的军队整顿好,于此同时,天枢要派人紧盯黑森林那边所有出沒状态,计划时间到了后,将采取潜身方案潜入黑炎组织里。 会议结束后,左佑正要动身跟青戈回龙族一趟,却被安以墨叫住了:“佑,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们当面澄清一下好吗?” “他沒空,就算有空也是要陪本少爷!”青戈毅然挡在安以墨与左佑中间,犀利的丹凤眼不屑的看着眼前亚麻色的男人,然后转向天权:“喂,你是不是要管好你的宠物,不要让他红杏出墙!” “……”权的脸色很不好,这并不是因为青戈的话语,而是从一开始过來开会,安以墨见到左佑之后就开始了,他自己也知道,安以墨之所以答应他一起过來是因为能在这里见到左佑,现在,他还毫无顾虑的邀约左佑,这很让他很难堪,刚刚兄弟们还赞他竟然能将银河里的唯一一只麒麟征服。 同时,不安更是他此时的心情,他好不容易才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有那么点点的在乎,要是他跟左佑重修旧好的话,那么他岂不是徒劳无功,一无所有。 “那你这只宠物又有什么资格替你的主人说话!”安以墨咬牙切齿的说道,两人都是185cm的身高,沒有你高我矮的身高差距,但那对持的犀利眼神让四周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哎,这两兄弟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开始对彼此冷嘲热讽,沒完沒了。 “时间地点在哪里!”左佑动动性感的唇,发出清雅而柔软的声音,如柔荑的手从锦衣袖里伸出,拉了一下青戈的玉手:“青戈,别这样!” 安以墨得胜的轻视青戈一眼,然后浅笑着转向左佑:“时间是晚上七时,地点是我们曾经的家,希望你一个人來,不见不散!” “好!”左佑笑着对安以墨点了一下头,迷离的桃花眼完成了两道勾魂的月牙:“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天权,再会!” “恭送天枢星君!”天权微微点了一下头,左佑跟青戈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你竟然对那只麒麟笑,找骂是吧!”左佑跟青戈离开天宫后下一站是龙玺星,途中,青戈极为不爽的问向左佑,而且刚刚左佑竟然袒护那只麒麟,这让他更气愤。 “本宫这是礼貌性啊!怎么,你吃醋了!”左佑别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绝美男人,右手此时与对方的玉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却,我干嘛要吃那只麒麟的醋!”银发男人将脸别到一边,那赌气的模样让左佑很是喜欢,感觉整颗心在都在为之欢动,接着银发男人说了一句话,让他实在忍不住噗呲笑出。 “明晚,我不允许你单独去见他!” “那你要陪本宫一起去!” “我不去,你也不许去,大晚上的,约出去想干什么?有事不能大白天的当面说!” “你果然吃醋了!”左佑上扬起嘴角凑近青戈:“你脸上已经写出來了!” “我这是生气!”青戈回过头,美丽的唇形刚好落在左佑的脸颊上,顺势在那滑嫩的肌肤上啄一口:“总之沒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单独跟那只麒麟单独相处,就连平时见到他时,都要跟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更不可以让他碰你!” “喂,本宫是有自由权的,而且再怎么说,以墨他也是你的弟弟,还是本宫曾经的兄弟与朋友,与朋友见个面有什么不可以!”左佑原有的笑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而且本宫也是正好有事要找他!” “什么事?跟我先说!”青戈意识到了左佑的情绪稍稍改变了,他的神情也随着改变而改变。 “……”左佑将脸别回,他答应安以墨的邀约,除了是要对彼此有过的恋情做个了结的同时,他希望安以墨能再次回到龙族,与青戈一起将龙族振兴。 可是这个可能性从他们两一见面就冷嘲热讽的情况來看…… 希望不大…… “你在知道这事之前,也许本宫应该跟你说说斯戈曾经对本宫做过的事……”左佑犹豫了一下,最后动动薄唇决定把曾经斯戈对自己做的事告诉青戈,以转开他想知道自己找安以墨的事。 因为他知道,青戈知道自己想他们两个联手的话,绝对会不同意。 “他还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青戈帅气的剑眉轻锁起來:“都是些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都是些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个男人,自己曾经到底忽视了多少。 接着左佑将过去,也就是从1000年前,他从白矮星救安以墨送到龙族开始认识,随后斯戈利用青戈中了噬魂散的事将他诱骗到鬼殿进行祭祀灵石,并释放灵石的能量,再接着,斯戈背叛了龙族之后曾多次找过他,但都被他拒绝见面了,直到三年前,银河系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叫黑炎的组织,并且越來越嚣张的吞噬小恒星。 在那时,原本几乎销声匿迹的斯戈就是以黑炎组织的头目重现江湖,并三番两次挑衅青戈,让陷入于仇恨黑暗世界里的青戈变得格外的暴躁,看不过去的天枢在两年前私自找了斯戈,问他要怎样才放过青戈,斯戈侵犯了他后,只留下了一句要他的心脏。 最后就是到了18天前的黑炎洞事件的战场,天枢最后用身体挡在青戈的面前,一是为了青戈能活下去,而是,要斯戈亲手毁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心脏。 左佑将所有的记忆与经历给青戈说了一遍后,也恰好到了龙玺星,而青戈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板的比扑克牌还要板,一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发出的寒气仿佛能将整个龙玺星凝结。 ------------ 122:逐渐成长的种族 龙玺星此时已是一片绿洲,明媚的阳光下春风徐徐,偶有几只大鹰掠过高空,传來几声悠长的鸟鸣;大地上,河水清澈平静,树木成林,树叶翠绿,草儿碧绿,花儿芳香,千姿百态;空气里弥漫的是满满春天的清新与重生后的盎然。 绿洲后面看上去是繁荣和平的民宅区,走动街上的人们脸上都是遮挡不住的笑容;仿佛在天的另一半的尽头的宫殿金碧辉煌,犹如人们信仰的神的宫殿,庄重,神圣。 很难以相信,这个星球曾经经历过吹毁过,更难以相信,这是一片废墟的重生。 但眼前的一切却是这么证明着的。 “我说气温怎么突然降低了,原來是大哥哥回來了,伙伴们,我们的王回來了!”这是一声清脆,充满欢快的童声从树林间传出,接着树林里传來一阵骚动,一群人跑出了一片辽阔的草地里,欢呼着。 “青戈……”浮在半空中的红发男人双手紧紧抓着身边银发男人的手臂,迷离的桃花眼满满是遮挡不住的惊喜与激动俯瞰着脚下的绿洲,他真的很难以置信,这是他上次來过的那个彻底颓废的星球。 在上次过來到现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内,竟然彻底的将废墟变成一片绿洲。虽然及不上龙玺星一开始的奢华与美轮美奂,但也足以让人感叹。 “这太好了,这距离龙族复兴就越來越近了!”左佑指了指地面上的人群:“我们下去看看!” “嗯!”青戈应了一个鼻音,刚刚还板着的脸被眼前的环境柔和了不少,他也才离开不久,这里就已经七七八八整顿好,看來水凌跟这一帮家伙做事都挺有效率的。 “参见天枢星君,神龙大人有礼!”左佑跟青戈刚着陆地,在人群前的水凌跟陆子昂立即行李,接着他们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一起行李。 “免礼!”左佑浅笑着点了一下头,银色的双眸扫视了一番水凌跟陆子昂身后的壮汉们:“召集了不少人啊!” “是陆子昂哥哥给大伙们的心脏里放了神力球,这样大伙们才可以变成人形!”小鹿跑到左佑面前甜甜的说道:“哥哥好漂亮!” “不得无礼,要叫天枢星君!”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汉子打住了小鹿的话,然后向左佑赔礼:“星君殿下,不小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失礼了!” “沒关系!”左佑浅笑着揉了揉小鹿棕色的微卷短发,然后抬起头对陆子昂浅笑道:“干得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是狼族的少主陆子昂,特地前來加盟龙族!”陆子昂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新伙伴:“这都是小意思,我只是把狼族死去的成员的心脏转变成了神力球,送给了他们,这样他们不但能拥有神力,狼族死去的伙伴的神力也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这个概念意义还可以,但是初级接触神力的他们想要能够缩放自由的控制神力球还远远不够!”青戈双手抱胸:“陆子昂,这一批军队就交给你來训练!” 陆子昂:“是!” “修炼的时间要有相应的时间安排,除去修炼的时间外,大家的生活规律还是跟回以前的,不要太过劳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左佑补上一句。 陆子昂:“是,天枢星君真贴心!” “该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青戈挥挥手:“水凌,回宫!” “是,恭送天枢星君,神龙大人!”在众人口中的恭送下,三人瞬间消失在了明媚的阳光下。 左佑等三人回到龙圣殿,水凌向左佑跟青戈上报了跟踪成光焰的情况,以及龙玺星的最近的情况之后,左佑把对付黑炎组织的计划略略跟水凌说了一下,然后问他手下有沒有适合潜进黑炎组织巢穴的人选。 水凌想了想:“回星君殿下,小鹿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聪明机智,还是人系里的一个奇迹,,他是人系里唯一一个是拥有神力的孩子,,他的心脏里与生俱來就有颗神力球,而且他这个神力球还是不容易被感应到,要潜入黑炎组织的巢穴就必须将自己的神力自闭,否者很快就被揭穿,而如果让小鹿去的话,完全不用自闭自身的神力,况且,对于一个无意间进入他们的巢穴的孩子來说,他们的戒心可能不会那么强!” “不行,他还是个孩子,这么艰巨的任务不该落到他的身上!”左佑摇摇头,这个任务太危险了。 “我觉得这个主意倒不错!”青戈悠悠喝了一口茶,凌厉的丹凤眼若有所思:“不自闭神力他还有简单的自我保护神力,如果在这10天内对他加强训练一下,估计沒问題!” “对手是涉及了黑神力的组织!”左佑眉骨轻锁,其实水凌说的也不全无道理,他了想了想:“而且,这也要问小鹿他本人愿不愿意!” “水凌,这个任务交给你去办,他同意了就直接带他回來见我们!”青戈对水凌说道。 “是!” “不,本宫要亲自前去!”左佑毅然站起,他不要强求任何人,那样换來的是彼此都不好过。 青戈大概知道左佑的心思:“你们去吧!我要去一趟鬼殿!” 左佑跟水凌从龙圣殿出來后就直接找到小鹿,水凌语气深长的跟养育小鹿的双亲开了个小会,告知了这次前來的目的,养育小鹿的两只大猩猩都担忧起來,这么艰巨的任务,随时都有一去不复返的可能。虽然小鹿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但是亲情并不只是指有血缘关系。 然而,左佑对他们有恩,也正是因为左佑,他们现在才有机会化成人形,跟大家说同一种语言,同时现在作为星君的他还亲自前來征请,左右为难的他们最终让小鹿自己选择。 小鹿对于这个艰巨的任务感到非常憧憬,立即点头说好,还一副天真的迫不及待实行任务,这让水凌瞬间觉得他还小,根本就不会判断这个任务的危险度是随时会丧失生命,他瞬间有点后悔想左佑推荐了他。 “小鹿,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个任务可是随时都会面对生死危险的!”左佑再确认的问一句:“本宫不希望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牵强答应的!” ------------ 123:相互作用的感情 “嗯!”小鹿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水灵灵的两颗大眼睛里满满是认真:“自从踏上龙玺星的那一刻,小鹿就定了一个目标,,要成为一个被人爱戴的英雄,就像天枢哥哥跟神龙哥哥一样,然后保护大伙们不被欺负!” “好,本宫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左佑被小鹿的真诚打动,浅笑着揉揉他那微卷的棕色短发,对养育男孩的父母说道:“两位,本宫向你们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让小鹿受伤,而且,这10天的特训时间里,本宫除了给他安排上级的将师,本宫也会亲自给他教他修炼神力,确保他对神力的掌控能力能缩放自如,提高自身的保护能力!” “嗯,有星君殿下的这话,我们就放心了!”小鹿的父亲点点头,对小鹿的母亲说道:“既然这是孩子的梦想,那么我们就该无条件的支持!” 小鹿的母亲点点头:“是啊!小鹿,你要加油,不可以拖累的大家!” “父亲母亲,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硕大的水灵灵双眼里满满是遮挡不住的坚定:“天枢哥哥,小鹿一定会好好努力,不拖大家的后退的!” “很好!”左佑笑着点点头,迷离的桃花眼弯成两道勾魂的月牙:“因为时间的问題,这10天的特训会很辛苦,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小鹿点点头,对左佑的恰是昙花一现美丽的笑容沉醉不已:“天枢哥哥的笑容好漂亮……” “谢谢,水凌,带他回龙圣殿,一会本宫会联系零他们!” “是!” 次日午后,左佑带小鹿回了一趟天枢星,让圣师给他上一堂防范措施之课,并让圣师给他划分这9天内的特训计划,途中一位侍女前來打断道:“星君殿下,天权星君现在在兰御园待见您!” 左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今晚以墨约自己的事情吧!,毕竟,现在以墨已经是有天权星君的神兽的名义,即使还沒有赐印,于是他跟圣师说了声,出去了。 精工细刻,形状百态的石雕加上品种各异的兰花,构成的便是美轮美奂,被命名为兰御园的后花园。 “天权!”左佑來到兰御园,唤了声正在赏花的淡紫色身影的名字。 “枢大,您來了!”天权向左佑劝了劝身,表示行李:“真抱歉,在现在忙乱的时间里打扰您!” “沒关系,坐!”左佑在花园中的石凳上坐下,感觉今天的天权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礼节还多了不少。 “熟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宫正是为今晚以墨约您的事而來的!”天权直奔主題:“请问,今晚枢大是真的会如时应约吗?” “本宫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会如时出现!”左佑如柔荑的手拿起一块仆人刚送上的糕点,优雅的咬了一口。 “神龙他不介意吗?”天权直直地看着左佑。 “呵,你有话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左佑浅笑道,将糕点放下,果然如他所料。 “……”天权沉默了一会:“枢大应约是为了什么?因为您,他曾深深的受伤过,甚至都颓废成了一个废人,现在,他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來,本宫不希望他再次颓废……” “……” “如果,您曾经真的有爱过他,那么您现在就应该为他着想一下,您现在已经恢复了您北斗七星老大的身份,也跟神龙重修旧好了,那您是不是……” “你爱他……”左佑抢过天权的话:“本宫早就知道了……自从那次他突然之间失踪了,你那比本宫还有着急的模样,本宫就知道了……” “……”天权将脸别到一边:“原來您早知道了……”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了!”左佑从石凳上站起,转身离去,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迷离的桃花眼一片暗沉:“天权,你知道吗?有时候,感情的事也会跟力的作用一下,是相互的,他痛,本宫也痛!” 红发男人说完,一个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布满兰花清香的空气里,留下天权忧郁的品味着他的最后一句话。 左佑离开了天枢星,來到龙玺星,此时的龙玺星处于黄昏,夕阳倚在天边,染红了天际,斜洒半个龙玺星,左佑抬起头看了一眼温和的夕阳,回过双眸,靠着记忆深处的方向朝青戈所在的鬼殿走去。 青戈从昨天下午说去了鬼殿到现在都还沒有出來,是在修炼吗? 鬼殿里,银发男人此时正打坐悬浮在开着正灿烂的鬼点火上空,海蓝色的花朵如向日葵般朝向男人,从绿色的花芯里散发出來的微能量正被他身体吸收着,利落的短发此时无风自动着,仿佛每一根都富有生命力般,在能量微光下发出神圣而不容丝毫亵渎的光芒。 此时,男人帅气的剑眉慢慢紧锁起來,就连弯儿翘的同发色的浓密睫毛都微动起來,自然垂放在膝盖上的玉手不自觉曲成了拳头。 一想到斯戈那个家伙曾经就是在这里利用左佑的血液祭祀灵石,然后造成接來下的一系列后果,他就怒气火飙,他现在更无法让自己平静的对待斯戈这个家伙,就连一听到“斯戈”这个名字,他都恨之入骨。 此时,从鬼点火散发出來的微能量开始暴躁的在整个透明状的鬼殿里撩动,形成一个漩涡状的能量气流,撩拂着男人的银发,所向披靡的刘海下,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凌厉的丹凤眼,血红红的双眸仿佛下一秒就会淌出血红红的液体,让人惊悚。 突然,那双血红色的双眸微微的颤抖起來,透过那一层视网膜,视觉里看到了一个银白色欣长的身影,一头瀑布般的银发是这个身影的身份代表,在找到了男人的身影后,然后确定准确位置,这就是血缘感应。 之所以上次青戈使用血缘感应时沒有找到斯戈,而是感应到了一瞬间的飘动,那是因为当时的斯戈确实是处于死状,但是只要有人对他体内的黑神力召唤,并给他的身体输送神力,他就可以立马复活。 ------------ 124:忍气吞声的折磨 上次左佑在虫洞那边的河水里第一次见到斯戈时,正是斯戈从左佑的身体内吸取了神力,并将他在18天前,一剑刺穿左佑的心脏的同时布下的封印里储蓄的微量黑神力吸取回而彻底醒过來的。 青戈看着眼前出现的身影,因为都是纯正的龙族血脉,所以,在使用血缘感应时所看到的画面会很清晰,外加又在这个充满能量的鬼殿里,斯戈的身影仿佛就是站在眼前。 如果可以,他真巴不得透过这个血缘感应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愤怒促使紧握的拳头微微的颤动着,尖锐的指甲都显然了肉里,这时,在他感应的范围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娇小的身影,跟斯戈的位置很接近。 是杀莫。 她竟然真的是龙族血脉。 在青戈还继续探索时,一声清雅而柔软的声音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青戈,你在里面吗?” 银发男人停止了血缘感应,缓缓地闭上双眸,调整刚刚愤怒的情绪,也许是因为在鬼殿的原因,他竟然发现这次使用血缘感应竟然不怎么费神力。 其实,在鬼殿时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体在掌控了雷性神力之后,等级又更加了一等。 “青戈,你怎么了吗?怎么沒有回应!”在鬼殿外,左佑唤了青戈三四次都沒有回应,开始担忧,正要给他神音给他时,剔透幽深的冰城里凭空走出了一个高欣的身影。 “你在怎么不给个回应呢?本宫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左佑两步走到青戈面前:“你在里面干什么?修炼么,有沒有打扰到你!” “沒事!”青戈低头吻吻左佑性感的薄唇:“鬼殿的能量最近都在增长,我在里面呆了一天,发现里面的能量竟然跟我体内的神力与血脉息息相关着,看來这就是龙族曾经灭亡了,但是鬼殿还依然存在的原因!” “这太好了,也就是说,龙族将会彻底的复兴,一切都有无线的希望!”左佑喜颜盛开的搂着银发男人的脖子,在他绝美的脸颊上啄上一口:“你累了一天了,回寝宫好好休息一下吧!然后本宫现在要去一趟地球!” “你还是执意要去见那只麒麟,!”青戈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上立即板了起來。 “嗯……”左佑点了一下头:“不要这么小气嘛,本宫是有事找他的!”他说着,竖起三个手指:“而且本宫向你保证,一定跟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坚决不让他碰本宫!” 青戈看着左佑那认真发誓模样,竟然他都这么向自己保证,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呢?而且,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从他为了自己而险些丧生就可以知道,根本就沒必要怕他一夜之间就移情别恋。 “最多三个小时,今晚回來这里!”思索了一会,男人才自以为已经很大方的动动嗓子说道。 “遵命!”左佑喜从天降的向青戈敬个礼,小小的出乎意料这个男人会这么慷慨,亏他还打算好了,如果他还是不让自己去的话,他就给安以墨发神音,告诉他延迟一点时间,然后再偷透的去…… ***** 地球黑森林这边,昏暗的房间里,摇晃的烛光将两个健壮的身影倒影在布满青苔的墙面上,弥漫着浓浓霉味的空气里夹杂着丝丝淫/秽的气息。 “怎么,不舒服吗?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啊!”金带茧的大手磨合着黑发男人带着黏黏液体的通红巨物,抬起头,看着那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半点呻吟的男人:“叫出声來啊!让我听听你那因为我而淫/荡的呻吟声啊!那是多么的拂撩人心!” “……”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禁锢在一根大柱上男人将脸别到一边,不再用仇视的眼神瞪着金,乌黑的双眸里,在火苗下泛着一层微光,他健康的麦色肤色上此时被蒙上了一层汗水,在跳动的火焰下显得格外的淫、亵。 成光焰终于知道金强灌自己的是什么玩意了,此时他正在拼命的压制着下身的欲望,可是那兄弟在对方的双手磨合中一片火热,甚至狰狞的想得到对方更多的抚摸。 他越是压制,金就越肆意,來回抚摸中,男人难受的再次身寸了欲望,整个人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來,你可是已经很久沒有发泄了啊!”金舔了舔手上的污浊:“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呢?” 成光焰喘着粗气,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他缓缓地闭上双眸,心脏明明已经失去了节奏狂跳,可是他却丝毫沒有感觉,只觉得它好像要窒息般了疼痛…… 被 操纵,被利用,他的命运从他踏进龙族之后就不再是属于他的…… “是不是斯戈已经复活了,所以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了!”金捏住成光焰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來:“你是不是活腻了!” “是的,我已经活腻了,有种就把我杀了吧!”成光焰缓缓地睁开凌厉的双眸,对于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胆怯,甚至还会冷眼相待。 “好,那我就让你去死!”金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全都化成了可笑的碎片,撑开成光焰的双腿,毫无前戏,就直接顶了进去,痛的辰光焰双眼发黑,但他始终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任何的痛苦的声音。 这是他求这个男人让斯戈复活所以承受的痛与罪,他要忍。 再屈辱,再痛苦,他都要忍。 “嘭嘭,!”这时传來一阵粗鲁的敲门声,接着是带着些许急促娃娃音:“金,快开门,哥哥殿下要见汝,他很生气,穷奇那个家伙也不知咋滴就被哥哥殿下关进了地牢里!” 金才进入成光焰的身体里,还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那紧闭的肠壁就被阻止了,心里难免有几分怒意,他撤出兄弟,拍拍成光焰的脸:“算你幸运,但你也不要高兴太早,回來会有你好过的!” ------------ 125:难以舍弃的回首 金转过身向房门走去,此时一阵黑烟将他健壮的身体包裹,烟雾消散后,一件及脚的黑色披风将他全身包裹住了,成光焰抬起双眸看向金的背影,只见他披上的后背上印了一个居中的大大的金色祥云图案。 “发生什么时候!”金打开房门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杀莫看进房内的视线,语气带着几分清冷,他走出房门后随手把房门关上:“他现在在哪里!” “在殿堂等你!” …… 随着他们的声音越來越远,成光焰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未來得及吐出,看到房门背后的高欣银白色身影立即僵住了,就连呼吸都僵住了。 顿时各种的难堪,耻辱一涌而上。 “原來他是这般对你!”银白色身影一步步走近成光焰,黄红色的火焰照耀在那头瀑布般的银发上发出神圣的辉光。 “……”成光焰低下头,感觉这么腌臜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资格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离开这里,回到天枢的身边!”斯戈一挥手,一道黑色流光形成的镰刀将锁住成光焰四肢的铁链切断,然后丢下一套衣服在他面前,身影一阵模糊消失了:“别再出现这个地方!” “……”成光焰拿起衣服,默默的穿上,然后起身向房门走去。 ****** 左佑站在左家的前院门上, 带着淡淡的沉香清香的晚风轻轻吹拂着他那头血红色的长发,迷离的桃花眼静静地环视了一圈四周,茂盛的沉香树林,朱红色与白相间的豪华别墅,泛着层层波纹的清澈池水,精工细刻的雕塑,精心修剪的园艺,一切都是多么熟悉的环境。 是他将这里修复的。 这一带都因为上次的浩劫而化成了一片废墟,仅凭人类的力量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恢复原來的样貌。 左佑的视线最后定在第一层亮着灯的别墅门上,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在里面,还是比自己早到了很久的样子…… 这时,朱红色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灰色身影出现在门口上,发出附着磁性的好听声音:“你回來了!” “嗯……”左佑看着出现在门口上的男人,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仿佛这只是刚下课回來…… 左佑走进客厅,里面的陈设依旧跟过去一样富丽堂皇,而安以墨也还是向过去一样,留着一头利落的亚麻色短发,着一身合体的灰色休闲服。 “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晚餐……”安以墨带头走进餐厅,在过去左佑常坐的位子把椅子拉出:“快过來尝尝,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鲶鱼!” “嗯……”左佑点点头,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鲶鱼,送进口里,细嚼慢咽,迷离的桃花眼笑弯了:“很好吃!”说着又夹了一块送进嘴里,一副很满足的模样。 “慢着点,小心有刺!”安以墨在左佑的身旁坐下,也拿起碗筷,吃起。 一切,都正如过去一样…… 那么的温馨…… “真希望永远都这样……”安以墨先吃完饭,一手托腮的看着红发男子还在细嚼着碗里的最后的几口饭,看到他嘴角上沾了点酱汁,如葱跟的手就自然的伸过去,却被红发男子避开了。 “又沾到东西了么!”左佑赶紧放下碗筷,抽过一张纸巾擦拭嘴角。 “……”对于左佑刻意的避开,安以墨默默收回手:“佑……最近,我都在想,如果可以在神力跟你之间选择,我愿意永远做个普通人……” “哈……原來以墨也会想如果的事……”左佑站起:“本宫出去客厅喝口水……”说着正抬起脚往客厅走去,却被一股力拉住了,接着整个人都被紧紧地圈禁在宽厚的怀里,他挣扎了一会,却发现被抱得越紧。 “就一会,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好吗……”安以墨在左佑的耳边轻声的请求道,那无力的,满满哀求的话语让他无力再反抗,仿佛,他还感觉这个男人在请求时是带着无声的眼泪,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佑……你知道吗?这短短的17年时间,是我活了千年來最幸福的时光……它真的好短暂,逝去的好快……还未來得及好好的抓紧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走了……” “以墨……”左佑感觉心脏已经失去了节奏,这个男人明明就将自己抱得很紧,却依然不能将这颗心抱住…… “我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将这个家还原,只想将过去的记忆留住……在这里的短短17年里,你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只是属于我安以墨一个人的左佑……根本不是什么天枢,更不会一直惦记着那条龙……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17年里……可是?即使我已经将这个家恢复了原來的模样,但时间与所发生的事却怎么也回不去……就像破碎的镜子,就算集合了所以的碎片,也无法将它重圆……” “以墨……回來好吗?”左佑银色的双眸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水,如柔荑的双手慢慢地抱住对方:“回來本宫的身边……像过去一样……本宫愿意只做你一个人的左佑……” “真的可以吗?”安以墨难以置信的松开左佑,同样蒙上一层水雾的铜铃眼深情的看着左佑,突然无奈的摇摇头:“不可能……回不去了……” “可以的,回來龙族,跟天权一起,我们可以回到以前温馨的画面!”左佑朦胧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不要再赌气了,也不要再跟青戈斗气了,更不要再伤害自己的心了,回來龙族,我们重新开始好吗?重新开始建造属于我们大家的家园……” “……”安以墨将脸别到一边,沉默了一会,彻底的送來了左佑转身离去。 “以墨……本宫答应过你,等本宫恢复了神力就封收你成为本宫的神兽,你现在还要这个誓言吗?”左佑叫住安以墨离去的身影。 安以墨离去的脚步停了下來,沒有回头,也沒有任何的动作,像是在低沉,又或者是沉思。 ------------ 126:以墨最终的选择 “不了……我已经答应天权了……”安以墨沉默了半响,才悠悠地开启美丽的唇形说道,然后继续朝大门走去。 左佑看着安以墨离去的背影,性感的薄唇上扬起,勾起一丝美丽的笑容。 安以墨走出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双眼里的雾水忍了回去,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抬起双眸,只见前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淡紫色的身影,白炽灯洒在他精美的容颜上,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柔软的紫发与锦衣袖随着夜风轻拂着,犹如刚落人间的仙子。 “你怎么在这里!”安以墨淡淡的问道,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男人刚刚哀愁的心竟然莫名的疏松了稍稍。 “本宫前來接你回去……”天权浅浅的笑道。 “嗯……”安以墨若有若无的应了个鼻音,一步步向紫发男人迈去,带着些许生冷的春风轻轻吹过,还卷着几片花瓣从两人的面前飞过…… 在屋内的左佑目送安以墨走后,走出客厅,停在茶几上的全家福照上,嘴角的笑意依在,他不知道安以墨的对于回來龙族的事会有什么回答,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天权,那也是件不错的事…… 这样,自己就不再有所担忧与顾虑…… 红发男人回过身,刚要准回龙玺星,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也來了,不是说不來么!” “我突然改变了注意不行吗?”青戈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将左佑按捺在沙发上,亲吻着他的薄唇,玉手片刻也不停歇地拉扯着他的锦衣。 “唔……干嘛这么着急……”左佑承接着对方的狼吻,鼻尖,舌尖充满了对方似源自野外森林某种稀有的植物发出清香。 “我要检查身体!”青戈松开左佑,接着掀开左佑红色纹路的白色锦衣,将手探进他的下身里去。 “哈……”左佑被对方弄得痒痒的,赶紧抓住对方往下身的玉手:“不要闹了,它会有反应的……” “那今晚就在这里……”银发男人邪恶的笑道,然后俯下身再次亲吻身下的男人,只是这次温和了很多。 “嗯……”红发男子迎接着对方的吻,两根粉嫩的舌头息息缠绵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淫/亵的声音,來不及咽下的液体沿着两人的交口处留下,让气氛变得格外的情/色。 突然,青戈感觉到一股神力在召唤自己,搅乱了他即时兴起的雅致,他不舍的在离开左佑的性感薄唇,打开神音,对方竟然是他意料之外的成光焰。 屏幕里的成光焰是在一个山洞里,厚实的容颜上满满是窘迫,焦虑的目光在看到青戈接通了神音而散过几分欣慰:“神龙,您现在在地球吗?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当面说……可能需要您过來我这里一趟……” 屏幕那边传來的除了成光焰的声音外还要几分唧唧的噪音。 “你现在在哪里!”青戈问道,仔细听成光焰那边的噪音,会感觉这声音很熟悉,是圣甲虫的声音。 “我们现在在家里,左家,你回來说吧!我们在这边等你!”左佑撑起身体对屏幕里的成光焰说道。 “是天枢星君,只是可能会稍稍晚一点,目前在下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成光焰点了一下头:“在下先挂了!” “他该不会是被圣甲虫包围了吧!”左佑别过头看向青戈:“他不是去了黑炎组织的巢穴吗?” “可能被斯戈那个家伙发现了他的诡异吧!”青戈微眯着凌厉的丹凤眼,再想着什么? 两人在沙发上坐等了半个小时后,漆黑的窗外开始蒙蒙亮起,在黎明破晓黑夜之后,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客厅的大门被蛮力强迫推开,在一阵风扫过后,沙发一震,三个身影鬼速的出现在了富丽堂皇的客厅里。 “天权,以墨,你们怎么……”左佑从沙发站起,看看站着的两个男人,在看看被粗鲁的丢在沙发上,一身狼狈的成光焰。 “我们在回去天宫的路上发现北半球这边有圣甲虫的袭击的迹象,便停下來查看一下情况,恰好遇到了被围攻的他,就把他带回來这边!”天权走到成光焰的面前:“成光焰,本宫问你,以当时的情势來看,那些被魔化的圣甲虫是冲着你來的,这是为什么?” “在下是从黑森林逃出來的!”成光焰从沙发上站起,然后毫无预兆的跪在了四人的面前,并忏悔的低下头:“天枢星君,二少爷,三少爷,对不起!” “额!”四个人对成光焰突然之间的下跪都感到几分疑惑,其中安以墨的疑惑中带着些许惊愕,这个男人竟然叫他三少爷,他竟然是龙族的人。 “在下成光焰之所以会在左家当管家,一样是为的是天枢星君体内的灵石,因为那是大少爷复活的所有希望!”成光焰顿了顿:“三少爷,是在下曾经对您下了噬魂散并掳走了您,同时把贪狼星君对二少爷赐印被阻止的现场留下的发丝拿走了,还给予莫小妖给予侮辱您的机会;还有在下还曾经把二少爷对左家设下的结界削弱,让蛇族的三兄弟进入家里骚扰天枢星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下干的,为的都是能够让大少爷复活!” “本宫不相信!”左佑立即否认掉,他不相信这个曾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会做出这些事。 他一定是被威胁了才这么说的。 “天枢星君,谢谢您对在下的信任,可是在下却让您失望了!”成光焰闭上了双眸:“其实,一直以來,在下都是放肆的把您当做了大少爷……因为他的灵石,他的黑神力,他的心脏全都被他封印在您的心脏里!” “嘭,!”的突然一声巨响,只见原本该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跟跪在地上的黑发男人消失在了原地,移到了墙面上,银发男人的玉手正用力地将黑发男人按捺在墙壁上,语气冰冷的逼上:“你竟然早知道整件事情的内幕!” ------------ 127:错乱迷离的实情 四周顿时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杀气,急速往下降的温度将洒进窗棂的朝阳冷冻,仿佛就连空气都被凝结,男人的银发此时腾升着,赤红色的双眸凌厉的犹如正在掠食的雄鹰,直勾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老男人。 叛徒。 他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就单指背叛两个字就足够挑起他对那个男人深深的仇恨。 “是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气,成光焰一点畏惧感都沒有,他听到了自己脖子里的骨骼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却连眉都沒有皱。 既然已经在进入黑森林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就不该害怕。 而在死去之前,就该再为那个男人做点什么…… “松开你的手,这个猎物是我的!”安以墨瞬间移到了青戈的身后,抽出银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安以墨曾发过誓,触犯自己的人,一定会加倍奉还。 “你们两兄弟能不能淡定点”天权移动到青戈的面前:“既然他知道事情的整个真相,就更不该杀了他,况且,他刚刚不是说他是从黑森林逃出來的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青戈,先把他带回龙玺星去再说,本宫感觉这其中还有什么玄乎!”左佑看向窗外,感觉一股黑色的阴郁正在这边袭來,势力不弱:“那些圣甲虫追过來了,可能下的是死令!” “叽叽,!”一只黑色巴掌大的甲虫爬上窗棂时,五个人瞬间消失了在空气中,接着,一个眨眼的功夫,整个富丽堂皇的客厅被一大片黑色甲虫侵布,仅用三分钟的时间,整座别墅就被袭击的一片狼藉。 左佑等五人回到龙玺星时,龙玺星已是晚上,青戈一手将成光焰掷到地上,对水凌命令道:“把他关到牢房里等候发落!” “是!”水凌应了声,便叫上两个士兵押制犯人下去。 “二少爷,如果您前去首领的坟墓看看,您就会发现,800年前,龙族灭亡的那天,并不是您所看到的那样!”辰光焰在快被押出龙圣殿时回过头对青戈说道。 “!”青戈犀利的视线立即看向成光焰,像是在质疑这个男人说道的话到底是陷阱还是实情。 “……”天权的视线也停留在成光焰的身上,在思索着什么? “等一下!”安以墨突然说道:“成光焰,斯戈派你回來是有何目的!” “……”成光焰沉默了一会:“大少爷只是让在下回到天枢星君的身边……” 不管回來是死还是活,只要是那个男人的话,他就必定会去做。 “辰光焰,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左佑看了看青戈,再看了看安以墨,发现他们两的脸色都是一个表情,冰冷的就像冰雕。 龙族的灭亡并不是青戈当时看到的那样。 这是什么概念。 “也许,现在在下说这话毫无证据,甚至还会被定义为这是在为大少爷狡辩……但是,在下还是要说!”辰光焰回过身,坚定的目光落在青戈的身上:“黑炎组织的真正头目根本就不是斯戈大少爷,大少爷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包括将龙族毁了,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少爷你!” “被迫,为了我,哼!”青戈冷笑一声,犹如听到一个世界最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声音:“你的谎言编织的还真荒唐,把他带下去!” “……”左佑看着成光焰被押下去的背影,脑海里回想起斯戈曾说过的话:“你最好劝劝青戈,让他不要太恨我,因为黑神力正是因为怨恨而來……” 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警告过自己…… 这时,一股神力的召唤将左佑的思绪拉回,他打开神音联络器,是零。 “那根银发的dna验证出來了吗?”左佑开门见山问道。 “回星君殿下,莫将已经确认了三次,银发不是斯戈的,而是龙族曾经的首领的!” ***** “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把辰光焰找回來,就算死了我也要见到尸体!”一声暴戾的声音从一个幽暗的殿堂里传來,还带着殿堂辽阔的回音。 “汝这是对吾说吗?”杀莫回过头看了一圈空荡荡的殿堂,最后用纤细的手指疑惑的指着自己。 “废话少说,还不快去!”金回过身,双眸被愤怒侵布而发出令人寒颤的杀气,竟然敢骗他。 “开什么玩笑,竟然让吾做这么低级的事!”杀莫一双硕大的杏眼瞪得老大:“况且,成光焰不过是个低级的兽,那些派出去的圣甲虫完全就可以将他吃的只剩下一具老骨头!” “少罗嗦,叫你去你就去!”金怒吼一声,双手紧握着,在他的身边慢慢弥漫起黑色的烟雾,整个人暴戾的就行一个走火入魔的修行人。 “吾不去,就不去,汝凭什么命令吾!”杀莫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生气的模样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服气的嘟起小嘴反驳:“况且,人是殿下哥哥放走的,吾现在只听殿下哥哥的话,汝……额!” 金瞬间移到杀莫的面前,粗大的手一把掐住女孩细嫩的脖子,将之举起:“我警告你,你只不过是我制造出來的杀人工具而已,只要老子我一不开心,你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哼,说的还真狂妄,吾乃龙族纯血脉也,容不得汝亵渎!”杀莫稚嫩的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寒气,赤红色的双眸目光锐利,直直的与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对视,银色的长发渐渐腾升,在空气中扭出愤怒的诡异形状。 “怎么,你们在这里这么无聊!”这时一个着黑色身影悠悠走进了昏暗的殿堂,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神圣。 “去完成我给你的任务!”金见斯戈來了,一手将杀莫重重地往墙壁一甩:“斯戈,初次见面,你的见面礼还真的是特别啊!” “吾说过不去就不去!”被甩开的杀莫在在半空中浮定,然后轻浮到斯戈的身边:“殿下哥哥,金是个坏人!” “乖,你先回寝宫!”斯戈抚摸了一下杀莫的头,然后转向金:“是第一次见面吗?圣,维,戈!” ------------ 128:难以入睡的余悸 他从未想过,原本他那个平凡的富三代生活会因为这次按摩中而发生了改变,如果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按摩而遇到后面的事,那么打死他也不会来,即使自己心中对那个即将跟自己表白的男人从小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舒适轻柔,略带着点欢快的卡农回荡在这240平方米幽静的空间里,宽阔的空间由六条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从地面伸到37米高的天花板上,然后吊下五盏耀眼的淡蓝色水晶吊灯,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上。 按摩台设在水池边,ru白色的床台倒影在水中,左佑赤、裸躺在按摩台上,将俊美的脸埋在按摩台上的脸槽里。 一双白暂无暇,如葱跟的双手轻轻落在他滑嫩的雪肩上,不知是指尖带着点冰冷还是什么,他感觉对方的指尖在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心脏微微一颤。 “放松点,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按摩。”一声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感觉对方因为靠的很近,说出话的气体打在耳朵里,痒痒的,同时还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缓缓地闭上乌黑迷离的挑花眼,感觉对方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双肩上轻揉起来,很舒服,配合着轻柔的纯音乐,让整个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按摩的人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从被按摩的人的肩膀一一扫瞄到脚裸,这是他从10年前接触眼前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触碰他全身赤、裸的身体。 左佑的身材有点偏瘦,肤色似雪,肤质如凝脂,而触感正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般滑嫩,让人忍不住立即产生将之占为己有的欲望。 被按摩的人感觉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肩上轻柔了一会,然后从后颈滑落到后背,像是倒了点精油,感觉对方的手湿湿的,使之触摸自己的肌肤更滑嫩。 细嫩的手心与滑嫩的肌肤相摩擦着,随着速度的加快,左佑感到背上的那双手逐渐温热了起来,暖暖的,很舒服。 白暂修长的双手从背上滑落到腰间,往下一点,是丰满的臀部。 在这时,左佑感觉一股呼出的暖气拍打在自己的背上,接着一块软绵炽热的肌肤亲贴在背上,而对方的双手也从臀部回升到腰间,掺进紧贴在按摩床上的肚子里。 突然感到不对劲,立即睁开迷离的挑花眼,将脸从脸槽里抬起,回过头,“喂!等等,你这是在往哪里摸啊?”说话间,双手同时抓住了那双已经往不该伸去的地方伸去的手。 一个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背上,光溜溜的肌肤紧贴着,无形之中营造出情、欲的氛围。 “佑,我爱你!”一张英气凛然的脸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呼出的气体打在左佑的白暂的脸颊上,引起一片淡淡的红晕。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晃着黑色的光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张若顶级雕刻师雕刻出来的俊脸,亚麻色利落的短发被定型剂立起,露出好看的额头,两道同发色的剑眉下,炯炯有神身的铜铃眼正含着暧昧看着左佑。 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让左佑的父母对左佑格外的呵护,甚至剥夺了他幼年的童趣与童伴,直到7岁那年,眼前这个男生的出现,把他从孤独的沼泽里带了出来,并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以墨……”左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兴奋? 激动? 因为他说他爱我! “其实,自从7岁那年你的出现,我就很喜欢你了……”左佑微红着脸,是的,就是从7岁那年,他带着欢乐走进了自己的生活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眼前这个人了,所以才会让父母收养眼前这个人,想使之占为己有。 安以墨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如天使般让人着迷,接着垂下眼帘,微微再凑前一点,吻上左佑轻薄又不失丰满的唇。 我的初吻…… 措手不及,左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修长的手指紧抓着ru白色的按摩床面。 两个男人接吻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吻的时候不要把嘴闭上!”安以墨松开左佑,用粉嫩的舌头贪婪的tian舐着性感的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凑前左佑,“再来吧!” “不!”左佑羞涩地把脸埋进按摩床上的脸槽里,感觉脸上一片灼热感。 安以墨从左佑的背上起身,帮左佑翻了个身,面朝天,然后俯着身子捧着左佑精美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左佑害羞的不敢直视安以墨的双眸,是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与爱恋,真的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恋吗? “还是说,你害羞?”安以墨侧过脸咬咬左佑的耳根轻声问道,他的双手沿着左佑的双臂滑落到左佑的手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以墨,我……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跟男女之间的那种恋情一样……” “喜欢是爱的起始点!佑,从现在开始跟我交往吧!”安以墨将结实的胸膛贴在左佑的胸口上,“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在跟你交往的心态陪在你身边的哦!” 灼热感在左佑白暂的脸颊上染起一片红晕,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额外的迷人与精美。 活了17年,这是他第一次被表白,对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如果按找安以墨说的,喜欢是发展到爱的起始点的话,那么最初的好感就是喜欢的萌点。 “我……唔……”不等左佑回答,安以墨又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左佑像吸取了教训,没有把嘴闭上。 安以墨贪婪的吮吸着左佑滑嫩的唇,质感好得让安以墨有股把它咬下,然后吞进肚子里占为己有的冲动。 “唔……”左佑感觉自己被吻地措手不及,当对方滑嫩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嘴里要逮住自己的舌头时,他开始东藏西躲,最终还是被逮住了,被吻地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夺走了。 “先不要急于给我回复!”安以墨说着,顺势骑上了左佑的腹部上,然后俯下身继续亲吻着身下那个人性感的唇,双手也片刻不停歇的在左佑的身体上游荡。 炽热的缠绵,温柔的触感让左佑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将安以墨撩拨的全身燥热,让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熊熊的欲望。 安以墨对左佑早已垂涎于嘴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这机会,还是趁早把他据为己有为上策。 炽热的唇从左佑性感的唇亲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锁骨,胸膛,腰间,肚脐眼,没一寸肌肤都水嫩嫩的,让安以墨爱不释手,撩火的亲吻着,仿佛要在他全身留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撩火的触感让左佑浑身燥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安以墨给予的爱,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带着愤怒而低沉的声音。 ‘不可以!’这声音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瞬然一惊,在安以墨亲吻到他两腿之间时,他的五指穿梭于安以墨的亚麻色的发间,“以墨,不要!” 安以墨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抬起头对左佑笑着抿抿嘴,然后低头将左佑半挺起的男人的象征含进了嘴里。 “嗯……”一股快感重下半身油然而生,左佑右手来回穿过安以墨亚麻色的发间,左手紧抓着按摩台的边沿。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左佑却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脑海里那个“不可以”的声音还在回荡,他甚至好像看到记忆深处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正以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有种正在做亏心事的感觉。 “以墨,嗯,停,快停下来!额……”左佑用手推推安以墨,可是安以墨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吮吸着左佑全身最细嫩的地方。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接着是水晶石落一地的哒哒声,支持这间仙境般的按摩室的六条水晶柱的其中一条瞬间断了,而安以墨却赤、裸裸的躺在碎一地的水晶石上。 ------------ 129: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从未想过,原本他那个平凡的富三代生活会因为这次按摩中而发生了改变,如果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按摩而遇到后面的事,那么打死他也不会来,即使自己心中对那个即将跟自己表白的男人从小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舒适轻柔,略带着点欢快的卡农回荡在这240平方米幽静的空间里,宽阔的空间由六条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从地面伸到37米高的天花板上,然后吊下五盏耀眼的淡蓝色水晶吊灯,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上。 按摩台设在水池边,ru白色的床台倒影在水中,左佑赤、裸躺在按摩台上,将俊美的脸埋在按摩台上的脸槽里。 一双白暂无暇,如葱跟的双手轻轻落在他滑嫩的雪肩上,不知是指尖带着点冰冷还是什么,他感觉对方的指尖在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心脏微微一颤。 “放松点,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按摩。”一声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感觉对方因为靠的很近,说出话的气体打在耳朵里,痒痒的,同时还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缓缓地闭上乌黑迷离的挑花眼,感觉对方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双肩上轻揉起来,很舒服,配合着轻柔的纯音乐,让整个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按摩的人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从被按摩的人的肩膀一一扫瞄到脚裸,这是他从10年前接触眼前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触碰他全身赤、裸的身体。 左佑的身材有点偏瘦,肤色似雪,肤质如凝脂,而触感正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般滑嫩,让人忍不住立即产生将之占为己有的欲望。 被按摩的人感觉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肩上轻柔了一会,然后从后颈滑落到后背,像是倒了点精油,感觉对方的手湿湿的,使之触摸自己的肌肤更滑嫩。 细嫩的手心与滑嫩的肌肤相摩擦着,随着速度的加快,左佑感到背上的那双手逐渐温热了起来,暖暖的,很舒服。 白暂修长的双手从背上滑落到腰间,往下一点,是丰满的臀部。 在这时,左佑感觉一股呼出的暖气拍打在自己的背上,接着一块软绵炽热的肌肤亲贴在背上,而对方的双手也从臀部回升到腰间,掺进紧贴在按摩床上的肚子里。 突然感到不对劲,立即睁开迷离的挑花眼,将脸从脸槽里抬起,回过头,“喂!等等,你这是在往哪里摸啊?”说话间,双手同时抓住了那双已经往不该伸去的地方伸去的手。 一个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背上,光溜溜的肌肤紧贴着,无形之中营造出情、欲的氛围。 “佑,我爱你!”一张英气凛然的脸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呼出的气体打在左佑的白暂的脸颊上,引起一片淡淡的红晕。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晃着黑色的光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张若顶级雕刻师雕刻出来的俊脸,亚麻色利落的短发被定型剂立起,露出好看的额头,两道同发色的剑眉下,炯炯有神身的铜铃眼正含着暧昧看着左佑。 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让左佑的父母对左佑格外的呵护,甚至剥夺了他幼年的童趣与童伴,直到7岁那年,眼前这个男生的出现,把他从孤独的沼泽里带了出来,并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以墨……”左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兴奋? 激动? 因为他说他爱我! “其实,自从7岁那年你的出现,我就很喜欢你了……”左佑微红着脸,是的,就是从7岁那年,他带着欢乐走进了自己的生活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眼前这个人了,所以才会让父母收养眼前这个人,想使之占为己有。 安以墨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如天使般让人着迷,接着垂下眼帘,微微再凑前一点,吻上左佑轻薄又不失丰满的唇。 我的初吻…… 措手不及,左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修长的手指紧抓着ru白色的按摩床面。 两个男人接吻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吻的时候不要把嘴闭上!”安以墨松开左佑,用粉嫩的舌头贪婪的tian舐着性感的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凑前左佑,“再来吧!” “不!”左佑羞涩地把脸埋进按摩床上的脸槽里,感觉脸上一片灼热感。 安以墨从左佑的背上起身,帮左佑翻了个身,面朝天,然后俯着身子捧着左佑精美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左佑害羞的不敢直视安以墨的双眸,是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与爱恋,真的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恋吗? “还是说,你害羞?”安以墨侧过脸咬咬左佑的耳根轻声问道,他的双手沿着左佑的双臂滑落到左佑的手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以墨,我……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跟男女之间的那种恋情一样……” “喜欢是爱的起始点!佑,从现在开始跟我交往吧!”安以墨将结实的胸膛贴在左佑的胸口上,“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在跟你交往的心态陪在你身边的哦!” 灼热感在左佑白暂的脸颊上染起一片红晕,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额外的迷人与精美。 活了17年,这是他第一次被表白,对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如果按找安以墨说的,喜欢是发展到爱的起始点的话,那么最初的好感就是喜欢的萌点。 “我……唔……”不等左佑回答,安以墨又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左佑像吸取了教训,没有把嘴闭上。 安以墨贪婪的吮吸着左佑滑嫩的唇,质感好得让安以墨有股把它咬下,然后吞进肚子里占为己有的冲动。 “唔……”左佑感觉自己被吻地措手不及,当对方滑嫩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嘴里要逮住自己的舌头时,他开始东藏西躲,最终还是被逮住了,被吻地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夺走了。 “先不要急于给我回复!”安以墨说着,顺势骑上了左佑的腹部上,然后俯下身继续亲吻着身下那个人性感的唇,双手也片刻不停歇的在左佑的身体上游荡。 炽热的缠绵,温柔的触感让左佑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将安以墨撩拨的全身燥热,让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熊熊的欲望。 安以墨对左佑早已垂涎于嘴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这机会,还是趁早把他据为己有为上策。 炽热的唇从左佑性感的唇亲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锁骨,胸膛,腰间,肚脐眼,没一寸肌肤都水嫩嫩的,让安以墨爱不释手,撩火的亲吻着,仿佛要在他全身留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撩火的触感让左佑浑身燥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安以墨给予的爱,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带着愤怒而低沉的声音。 ‘不可以!’这声音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瞬然一惊,在安以墨亲吻到他两腿之间时,他的五指穿梭于安以墨的亚麻色的发间,“以墨,不要!” 安以墨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抬起头对左佑笑着抿抿嘴,然后低头将左佑半挺起的男人的象征含进了嘴里。 “嗯……”一股快感重下半身油然而生,左佑右手来回穿过安以墨亚麻色的发间,左手紧抓着按摩台的边沿。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左佑却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脑海里那个“不可以”的声音还在回荡,他甚至好像看到记忆深处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正以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有种正在做亏心事的感觉。 “以墨,嗯,停,快停下来!额……”左佑用手推推安以墨,可是安以墨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吮吸着左佑全身最细嫩的地方。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接着是水晶石落一地的哒哒声,支持这间仙境般的按摩室的六条水晶柱的其中一条瞬间断了,而安以墨却赤、裸裸的躺在碎一地的水晶石上。 ------------ 130:毫无预兆的突击 “额?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不是有人要挟你这么说的?”左佑震惊的问道,银色的双眸眼神严肃的不容任何的亵渎,“那为什么会是斯戈在使用黑神力?况且,圣维戈不是已经在八百年前死了吗?” 所以他才说,如果青戈到墓地里去看一下,就会发现当年的龙族灭亡并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而斯戈也曾一直警告自己,不要让青戈太过恨他?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真相?真的是圣维戈组织了天狼对青戈的赐印?他难道真的没有死?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斯戈跟成光焰一起精心编织的谎言? “在下用生命向您保证,这都是真的!”成光焰也是一脸严肃,看不出半点的伪装,“之所以会是斯戈少爷在使用黑神力,那是因为……” “嘭――”突然伴着一声震破山河般的巨响,四周一阵剧烈的摇晃,桌上的杯子什么的都发出相碰撞,甚至落地的声音。 “怎么回事?”轻浮在半空中,别过头看向彻底天亮的窗外,只见远方被席卷起一片黄土灰尘。而在这时,他感应到了有人发来了神音,立即打开,是陆子昂,“发生什么事?” “回天枢星君,郊外这边遭到了突袭,目前还未确定敌方的准确信息,但敌方的势力很大!需要中上级的军队支援!”屏幕里,陆子昂一脸窘迫,“我现在现将子民转移阵地,神龙那边水凌已经跟他汇报了,希望您能到现场来看看!” “本宫知道了!你在那边注意一点!先让中上级的士兵防御,尽量避免子民受害!”左佑对屏幕里的陆子昂命令道,然后关掉神音,对成光焰说道,“本宫要离开一会,你暂且还要在这里待定一会,晚点再向本宫继续解说!” “是。”辰光焰站起向左佑鞠了个躬,然后目送他离开。 左佑简单的向监狱的浦头交代了一下,然后打开神音给零等于限各发了一条简讯,让他们从天枢星君带兵将前来龙玺星支援,接着也亲身赶去受侵略的地方。 站在虫洞的这个地方所看到的的是龙玺星的南半球,分三个地带,最近的是自然生态,第二个是居民地带,最远的是一大座城堡。受侵略的自然生态区,一整片的绿洲此时被黄土飞沙笼罩,还冒着缕缕黑烟,兵器之间相碰撞的声音从树林里传来,形成战场已经开始的噪音,树木的焦味被春风吹向了四周。 可恶,敌人是谁?龙玺星才刚恢复生机,八百年来都没有宿敌,怎么会受到突袭? 左佑轻浮在高空中俯视着脚下的烟火,徐徐的春风慢慢将烟雾吹散,隐约间可以看到穿梭在森林里的黑影与白影之间的抵杀。另外一边是陆子昂正在疏散子民到居民区去。 突然,一把锋利的剑从烟雾中往正在观察情况的左佑身后刺来,带着强势的杀气,越逼越近。 “小心――”一个银白色的身影闪过,伴着“锵――”的一声,刺来的利剑被改变的方向,往发射点刺了回去,发出嗤的一声,命中目标的声音。 “你没事吧?”青戈查看了一下怀里的红发男子的状况,“你怎么回事?这么强的杀气都感应不到?” “本宫没事!”左佑轻轻推开青戈,“可能是刚恢复神力不久,还没有适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突袭?”这时高空中又浮现了两个身影,一紫一褐,紫发男人俯瞰着脚下的情况,用神力探索着敌军的核心所在地。 “边域没有防御人员看守的吗?”安以墨冷冷的看过青戈一眼,“有的话,敌人在接近时不该早就发现吗?” “噢?你现在已经找到了敌军的核心所在地了?”青戈回过身,语气跟平常对待这个男人一样冰冷,还带着淡淡的嘲讽与轻蔑。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斗嘴了,下去看看情况吧!”左佑说着,意思天权一起,“天权以墨,你们先去居民地带那边看看有没有受到袭击,本宫跟青戈在这边查看状况!” “好的!小心点。”天权应了声,跟安以墨先行离开。 天权跟安以墨刚离开没一会,零跟限就带着兵将通过虫洞而来,在见过左佑跟青戈之后,立即率领兵将落地抗敌,左佑跟青戈也随后落地。 在左佑个青戈脚尖刚落地时,眼前的光线稍稍暗了下来,地面上投下的除了两个人的影子外还要几根类似网状的影子,抬起头,果然是一张大网从从空而降。 青戈玉手瞬间在空气中抽出一把银剑,几个挥霍,大网立即化成了可笑的碎段落了一地,接着用银剑挑起掉落在草地上兵器往左手边的森林里挥去,在锵的一声,挥出去的兵器被挡开了。 “呀!还是被发现了呢!哥哥好厉害!”这时一声软软的娃娃音,带着调皮的玩性从森里传来,接着一个娇小的黑色身影悠悠飘了出来,一头及脚裸的银发在树叶的缝隙间洒下的光辉下闪亮着。 “杀莫!”左佑教出来者的名字,眉骨轻锁着,刚刚竟然一点都感应不到她此时身体里流动的神力! “虽然早有听说佑佑就是天枢星君,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汝的真面目,真的比人类的样子好看了好多耶!就像个大美女!”杀莫天真无邪的笑道,这无害的容颜让左佑拳头紧握。 果然,龙族的人都是表里不如一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青戈冰冷的问道,定在杀莫身上的视线寒冷的犹如尖锐的冰凌,想要刺穿她的心脏,“斯戈那个家伙呢?” “吾回自己的家族有错吗?”杀莫歪着头,一脸无辜,“话说吾长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回来龙玺星呢!哥哥怎么这么不欢迎呢?”她说着,纤细的指尖一勾,一具持着双剑的傀儡立即从青戈的身后袭来。 “无聊的玩意!”青戈一挥剑,将杀莫利用神力操控傀儡的神力线砍断,从后面袭来的傀儡立即无力的倒下。 ------------ 131:猝不及防的战斗 “这个才不是无聊的玩意!”杀莫气愤抬起纤细双臂,十指轻巧地勾动,数十根光线立即向左佑跟青戈甩来,寒气逼人,线条柔软如灵蛇,却被两人轻而易举的闪开。 左佑在闪开杀莫的攻击时,突然感觉身后那座与虫洞想连体的山巅上有股熟悉的神力流动迹象,他脚尖一个轻巧的落踮在树干上,然后华丽的转过身,回过头跟青戈说了声,“青戈,这里交给你,本宫离开一会。”说完直接消失在空气里。 青戈用银剑挡开杀莫的攻击,朝左佑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也感应到了那股神力,那股流动在那个他仇恨的男人体内的神力属性,他握着银剑的玉手更紧了,空出的另一只手打开神音,找到零,“过来本座这里,杀莫这个家伙交给你!” “是!”青戈刚把神力联络器关掉,零就立即出现了。 “哥哥不陪吾玩了么?怎么可以这样?汝不可以走!”杀莫见自己要拖拉住的人要走了,纤细的再空气中快速的拉过,召唤出十俱傀儡想挡住青戈的去路,却全都被零挡了下来。 “不好意思,你现在的对手是我!”零犀利的视线透过盔甲直直的落在杀莫闭月羞花的容颜上,他不晓得这个竟然拥有银发的女孩是何方神圣,只要是青戈下达的命令他就必须完成! ******耸立的高峰颠端,生冷的春风徐徐吹,白云萦绕在翠绿的树林间,美幻迷离,因为海拔过高,四周的空气都处于低温状态,除了能够适应这低温的长年青树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余的生物了。 这时白云间凭空出现了一个赤红色身影,一头妖娆的红发不受任何风力的影响轻浮在生冷的空气里,细碎的刘海下,迷离的桃花眼此时正注视着前方在云层间若隐若现的黄色凉亭。 “好久不见,天枢星君。”这时一声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性感的声音从刺骨的空气里传来,萦绕在凉亭的云层慢慢被风吹散,一个黑色与金色相间的高欣身影出现在凉亭的中心,格外的亮眼。 左佑轻轻落定在地面,一步步朝凉亭迈去,桃花眼里,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个披着黑炎组织标志披风的高欣背影,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无风自动着,这么近的距离,左佑更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黑神力气息是那么的让人寒颤。 “你这次回龙玺星有何目的?”红发男人踏上凉亭。 “我听说荒废了800年的龙玺正在开始复苏了,回来看看不行吗?”斯戈回过头,一张半边的浅金色面具半遮着他那俊美绝伦的左侧脸,与他披风上的金色祥云图案呼应着。 “你一直留恋这里吧!?”左佑看向前方,在这里,能够俯视整个龙玺星。 “告诉本宫,你之所以涉及黑神力的真相!到底是你干的还是圣维戈?”左佑突然回过身,如柔荑的手瞬间抽出一把宝剑架在斯戈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冰冷的亲吻在那白暂细嫩的肌肤上,鲜红的血液立即冒了出来,染红了剑刃,滴落在灰色的地面上。 斯戈血红色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左佑,绝伦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成光焰跟你说了什么吗?” “本宫要你亲口说出实情!告诉青戈这其中的真相!”左佑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的银发男人,“还有跟他道歉!” “呵……”斯戈莫名一笑,抬起手将对方架在脖子上的宝剑移到了胸膛,“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威胁力一点吗?”他说着,细长的丹凤眼往右边一瞥,接着脚尖一踮,整个人往后边撤去。 “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飞沙尘灰与白云混成了一片,待烟雾消散后,刚刚斯戈站着的地方凹下了一个大洞,而左右依然站在原地,毫发无损。他别过头,只见青戈轻浮在半空中,有手续呢里正聚集着白色的神力光球,眼神寒冷的仿佛能将他视线所及之处冰封。 青戈带着实质伤害的冰冷眼神先看了一眼左佑,像是在确定他没事,又像是在生气他私自回见不该见的人;然后转到斯戈的身上,冷冷的说道,“你没有资格踏进这个星期!” “18天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恨我呢!”斯戈从披风里伸出白暂的玉手,垂下眼睑看着流动在体外的黑神力,“噢,不,是比过去更恨我!因为我体内的黑神力正在因为你的仇恨而跃跃欲试。” “那么祝你早日走火入魔!”青戈说着,将手心里聚集的神力光球投向斯戈,然后抽出腰间佩戴的银剑攻击时,却被突然之间转移过来的左佑阻止了。 “青戈,先别冲动!”左佑正面抱住青戈,感觉对方因为愤怒,神力正处于浮躁的状态。 “放开我!今天我非杀了这个家伙不可!”青戈挣开左佑的怀抱,瞬间化成一条巨龙袭向斯戈。 “愚蠢的弟弟,看来今天是非战不可了!那就让我看看你18天内,长见了多少!”斯戈说着,脚尖在树干上一蹬,整个身体往后一倾,接着瞬间也化成了一条青色的巨龙,与银龙直冲云霄。 左佑仰起头,眉骨紧锁的看着被乌云密布的天空,两条巨龙穿梭于滚滚的乌云间,势力凶猛的不相上下。 现在该怎么做?前去阻止?然后让斯戈亲口说出真相?但以青戈的性格他耐不住这般折腾,外加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促使他对斯戈的仇恨就更深了,就让他们撕斗一下吧……让他解解恨…… 毕竟他都是为了本宫…… 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个信念,斯戈是不会致青戈于死地的…… 左佑回过头,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就趁他们比较的这段时间去追究一下侦查队那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天权跟安以墨刚在居民区这边落地时,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抬起头,只见一只巨型的红毛怪张着血盆大口汇聚着神力光球,然后往地下正在疏散的子民吐来。 ------------ 132:提前实施的计划 “啊!!”眼看那巨大的光球越來越近,惊叫,惊恐,慌乱,顿时像个炸药在人群中炸开。 “大家先不要慌乱!”陆子昂顺序的在四周布下一个防御的结界,于此同时,安以墨瞬间漂浮在半空,用佩剑挥出一道巨大的金色镰刀,将敌人的攻击挡了回去。 “呜,!”腾飞在半空之中的红毛巨怪拍拍血红的双翅,然后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被反攻过來的光球,目光仇恨,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瞪着前方浮动的褐色身影。 “嘭,!”被躲开的光球直接袭落,伴着一束刺眼的爆炸光环,四周一阵剧烈的摇晃,乌烟灰尘满天飞。 “上次还未來得及好好的教训你一番,这次就补上!”安以墨勾勾嘴角,一脸邪恶:“上次断了你的命根子,这次非要你的性命不可!”他说着握紧剑柄,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袭向穷奇。 天权仰起头看着正在与红毛巨怪撕斗的安以墨,眉骨先是紧锁,这个家伙,在冲动什么?但想到这个男人的冲动是因为穷奇这个家伙凌/辱过自己,精美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陆子昂,让大伙们都呆在结界里,然后通知水凌派來军队镇守这边,在确保人们的安全的同时,也要确保这一地带的民宅的完好!”天权回过头,在陆子昂布下的结界基础下在加了一个防御结界,确保人们的安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害!” “是!”陆子昂应道,然后正要对手下吩咐时,限就过來了。 “天权星君,这边交给莫将,神龙那边与斯戈展开了战争,天枢星君那边可能需要您的帮忙!”限说着,独自布下结界以代替天权所布下的结界。 “好,这里就交给你!”天权仰起头朝安以墨跟穷奇的战争方向看去,此时的安以墨化成了原形,两只巨兽撕斗的不相上下,被避开的攻击直接落在大地上,顿时整片土地飞沙走石,战火连连。 而在正在撕斗的安以墨跟穷奇的更高的天空上,乌云滚滚如浩瀚的长江流水,两条巨龙穿腾与层层乌云之间,伴着急速的闪电雷鸣,强劲的风元素从天边席卷而來,蹂躏着大地的万物,将刚复苏不就的龙玺星糟蹋成一片狼藉。 黑炎组织还有三位成员在哪里。 天权闭上双眸,感应着整个龙玺星里所以神力的回应,战争引起的强烈风元素依然无法缭乱他柔软瀑布般的长发,这时,他感应到左佑发來的神音,打开神音,是条集合的简讯,他关掉神音,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圣龙殿里,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上坐着八个颜色的身影,黑,红,青,橙,紫,绿,黄,蓝,分别是大熊星,跟北斗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而在他们的身后都排列着各自拥有的将师。 “看來黑炎组织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并故意利用音波干扰探测队对黑森林的监控,突袭龙玺星!”大熊星说着纤细的手指在空气轻轻滑过,拉开一个大屏幕,此时屏幕里显示的是一张惨目忍睹的被侵袭过的现场,人类的骨骸,动物的残骸,还有鲜血与房屋的废墟掺杂在一起,上演一场死神刚掠杀过的恐怖画面。 “现在地球的东南部已经被圣甲虫一袭而空!”大熊星说着,将屏幕转到了地球的西北部:“现在梼杌他们已经侵袭到了西北部,看來他们是想要将整个地球攻略,然后开始建立黑炎帝国!”大熊星将屏幕放大到北大西洋的边界,清澈的海水里此时慢慢浮现一大片黑色的物体,当它们全部跃出水面时,可以清晰明了的确定那正是从东南部侵袭而來的圣甲虫。 “现在圣甲虫已经越过了北大西洋,不出三天的时间,整个西北部也都会被一袭而空!”大熊星君严肃说道:“地球上的中下级兽系都无法与那些被魔化的圣甲虫对抗,这更别说人类了,这也意味着地球将会面对一场末日,人类也将面临灭绝!” 左佑看着那些漆黑冒着两点邪恶的红色双眼的圣甲虫飞快的侵入葡萄牙,很快就会越过西班牙进入法国,而养育了他17年的父母此时就在那个国家里。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左佑拍着桌子站起,银色的双眸凌厉的看着大熊星君:“现在兽系已经用神力伤及到了人系,作为本该守护人类的神系的我们就该早就站出來对抗!” “这个本宫知道,本宫已经派出两个医法前去地球组织那些魔化的圣甲虫!”大熊星君将屏幕里的画面划分成了五个画面,分别显示出黑炎组织五大成员此刻正在做的事:“现在黑炎组织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我们的计划就要提前,天璇,天玑,玉衡,开阳,你们四个,由天璇带队前去地球,务必将圣甲虫全部消灭的同时要捕获梼杌,獓狠与饕餮,天枢,天权,摇光,你们三个留在龙族对付斯戈跟穷奇,还有一个叫杀莫的女孩!” “是!”七星君异口同声应道。 “本宫有疑问,这些被魔化的圣甲虫是被谁带到地球!”拥有一头橙色长发的天玑问道:“在18天前的黑炎洞事件里黑炎组织可是沒有饲养这种恶心的动物吧!” “度,把你调查出來的结果说出來!”左佑对身后的度说道。 “是!”度点了头:“是一个叫金的男人将这邪恶的动物带入地球饲养的,神龙曾经将它们的巢穴摧毁过,但这些被黑神力喂食过的圣甲虫繁衍速度很快,被消灭后,过了一段时间又重新繁衍了一大批!” “对于这个叫金的男人,他很有可疑的痕迹!”左佑说着,在屏幕上找出了当年圣维戈的头像与金的头像放在一块,这才终于知道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白发男人时为什么会有眼熟的感觉。 “本宫怀疑他是圣维戈!” ------------ 133:求死不能的折磨 “额?”会议上的所以人一同看着屏幕上的两张照片,细看就会发现这两个人,除了发色发型,还有瞳孔的颜色不一样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样! 玉衡:“圣维戈不是已经死了800年了吗?” 左佑看向天权,然后转到玉衡,“这件事情目前还是本宫的怀疑!本宫会处理,你们现在就立马动身前去地球!务必在圣甲虫进入法国之前阻止他们!” “是!”天璇等四人应了声之后,连同各自携带的兵将都一同离开了。 “天枢,龙玺星这边就交给你,本宫要去各大星座的会议!”大熊星说完也消失在了龙圣殿里。 “度,你回天枢星,负责天枢星那边的防御工作,同时让镜对小鹿的特训提前结束,并提前计划,趁黑炎组织的主要成员不在,潜入他们的巢穴!”左佑回过头对度命令道。 “是!”度应道,接着也消失了。 “摇光你零负责对付杀莫!”左佑回过头说道,“天权,穷奇就交给你跟以墨!” “是!”摇光应了声后也离开了。 “枢大,对于辰光焰昨天所说的龙族灭亡有玄乎的事情,本宫昨晚跟以墨,还有神龙特地前去了一趟墓地!”天权起身对左佑说道,“尸体都在!本宫怀疑成光焰这次回来的目的会不会跟这次的突袭有关!” “……”左佑沉默了一会,那个男人认真的向自己用性命担保的模样在脑海里闪过。“本宫知道了,辰光焰本宫会处理!你前去支助以墨吧!” “是!”天权点了一下头,在准备离开时回过头,“枢大,谢谢您的成全……” 左佑看着天权消失的方向,桃花眼微微黯淡,天权……本宫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只能靠你了…… *****牢房这边。 “唔……”正在认真站岗的两个浦头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还未来得急反抗,心口就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穿过,血淋淋的心脏还带着体温在那沾满鲜血的手掌里噗咚噗咚的跳动。下一秒就被捏成了碎片。 这时一个披着及脚的黑色披风的魁梧男人跨过尸体走了牢房,一头银发刚好齐肩,印在披风背后的金色的祥云图案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成光焰听到门外的异样声音,抬起头,突然整个人都愣住了,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那双乌黑的双眸在轻微的颤抖,倒映着此时出现在牢门上的魁梧身影,那张被刘海挡住了英俊的容颜比两千多年前成熟了很多,就连眼神都深邃了很多…… 时间仿佛倒流到了两千多年前…… 只是,说的不再是两千多年的话……就连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两千多年前的那个了,不单只他的长发被剪了,就连那颗心也被邪恶侵占了…… “跟我走!”圣维戈粗超的大手握在牢门的铁锁上,用力一扭,那把坚固的锁就无力的被解开了,牢门也随着悠悠开启。 “我不走!”成光焰从地上站起,暗自让自己的惊颤平静下来。 圣维戈的脸立即拉了下来,“你会后悔的!” 成光焰像见到敌人般仇视着圣维戈,“不怕告诉你,来到龙玺星,答应帮你读取信息,乃至认识你都是我今生最后悔的事!” 圣维戈的脸更板了,他两步走到成光焰面前,突然伸出手掐着他的脖子,凑前,眼神凌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仿佛要活生生的将他吞噬般,“是吗?原来认识我是件让你痛苦的事!” 对方说话的气息扑打到辰光焰的脸上,那带着甘草味的熟悉气息,让他的心脏不由一颤,就像刚戒掉du品不久的人再次吸上du品的感受。 “我再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如果不走我就带仙维娜走!”圣维戈一手将成光焰丢到简陋的木板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然后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哈,哈哈……”辰光焰低笑几声,从木床上撑起身体,目光敌视着圣维戈,“你是要她复活么?你已经寂寞到这种地步了?你完全可以再找新情人啊!然后继续利用你的骨肉得到你想得到的力量啊!” “……”圣维戈犀利的丹凤眼充满杀气的俯瞰着成光焰,然后一字一句的吐出,“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是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早就活腻了吗?怎样?到现在你还不把我杀了?”辰光焰仇视的目光添加了几分愤怒,双眸都布上红红的血丝。 “嘭――”的一声,肉体撞击墙面的声音加上铁门狠狠撞在一起的声音同时发出,只见辰光焰从床的另一边的墙上滑落下来,然后撑起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隔着牢门,双眼发红的看着圣维戈离去的魁梧背影。 圣维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为什么不杀了我? 圣维戈从牢房出来后带着两个下人轻车熟路的来到墓场这边。强势的风元素吹拂着后面两个人的及脚黑炎组织表示的披风与短发,却怎么也吹不乱走在前面的男人的齐肩银发。 银发男人停在纪念碑面前,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天空激烈的战斗,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然后悠悠回过头走进纪念碑里面,将装着仙维娜的棺材召唤出。 圣维戈打开水晶棺的盖,犀利的丹凤眼静静的看着安静的躺在水晶棺里,像个睡美人的仙维娜,半响才又有开启厚实的双唇,“你这样一直沉睡着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活过来呢?”他说着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面目狰狞,“银河系的王者只能有一个!这个位置非我圣维戈莫属!” 回复他话语的是一片墓室里的一片寂静。 “哼,哼哼……”圣维戈莫名一阵阴笑起,然后提起手,在手心里聚集了一把黑色的火焰,“仙维娜,我们都是险恶的人!既然你都会用自己的儿子来当你研发出来的噬魂散的试验品,那么让你复活过来,有朝一**也会利用你丈夫来做你的垫脚石!所以,为了避免这么麻烦的一天到来,你还是乖乖的,彻彻底底的下地狱吧!” 他说着,将手心里的黑色火焰丢进了水晶棺里,瞬间整个水晶棺都被黑色的火焰沾满。 ------------ 134:誓死抵杀的意念 急速的风元素,滚滚的乌云如大lang布满整个天空,雷闪电明,两条巨龙腾飞于云层之间,气势汹汹的撕咬,杀气形成的气流仿佛要将整个天空击垮。 “锵――”在一声利剑相抵制的锐利声之下,两条巨龙化成了人形抵制在一起,同样的纯银发色,同样犀利的丹凤眼,同样的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几乎一样的容颜,倒映在彼此的双眸里,就像在照着一面镜子,只是银发的长度被修饰过了。 “时隔800年,你还是一样的愚蠢啊!”斯戈悠悠的开启美丽的唇形,在雷声中发出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性感的魅惑声音,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感叹。 青戈用剑抵开斯戈,左手立即引来雷电,挥向斯戈,斯戈几个敏捷的动作就轻易的躲开,再用手中的利剑将最后一条闪电挡了回去。 “不错嘛,18天内,你又增加了一个雷性属性!”斯戈微眯着丹凤眼看着那萦绕在青戈指尖的蓝银色闪电,“最好这次能够打倒我!” “少废话!你今天非死不可!”青戈说着,将手心聚集的雷电紧握,瞬间整个乌云间的雷电都受引似的全部击向斯戈,顿时暗沉的天空亮起了一大片炽光,就像原子弹爆炸的瞬间,形成的气流将四周的乌云全吹散。 青戈冰冷的视线看着炽光中心的黑色身影,这个男人,对于他的背叛种族的仇恨他可以稍稍放松,但对于他欺骗他的男人,凌/辱他的男人,乃至想要杀了他的男人的仇恨,他做不到放松! 这个男人必须死!还是死不足惜! 青戈紧握着银剑,然后一个纵身持剑向被雷电攻击的男人心脏刺去。 “嗤――”随着利剑刺进肉体的声音,所有的雷电都消失了,就连急速的气流,风声都屏蔽了声音,慢慢滚动的乌云间,一黑一白的身影浮定在空气中,无法被强烈气流撩动的银发此时随着缓慢的风撩动着,鲜红的热血,沿着冰冷的剑刃慢慢往下滴落,落在几千万米以下的土地上。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吗?”斯戈悠悠瞥了一眼刺进左胸口冰冷的银剑,然后将视线定在青戈绝美的容颜上,鲜红的血丝沿着他精美的嘴角流了下来。 “……”青戈也缓缓的低下头,看了一眼对方刺进心脏里,正淌留着鲜血的利剑,然后在抬起头,眼神格外的冰冷,就连四周吹动的风都被冷气冰住。 “你要的不就是用我的怨恨支持你的黑神力吗?”青戈半响才开启紧闭的美丽唇形,“既然你当初不杀我,那么现在就不要后悔今天我杀了你!”青戈愤怒的再将手中的银剑往斯戈的心脏刺去,然后紧握着剑柄的玉手召集了雷电,让雷电沿着坚韧攻击到那被刺穿的胸口里。 “噢?我很期待,但事先告诉你,你所攻击的这个部位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在这里!”斯戈从青戈的心脏里抽出利剑,“如果不是因为天枢,今天我们对战的身份就是反过来了!” “嗯……”青戈想忍住因为对方将剑抽出而产生的痛,但是那溢出嘴角的血液却出卖了他的淡定,但他双眸的凌厉与冰冷依然未减,反倒恨意更深了。 因为天枢?不然身份就调过来?开什么玩笑? 他从斯戈的心脏里抽出银剑,然后瞬间化成了一条巨龙,在滚滚的乌云间翻腾了一圈,此时蓝银色的雷电在云层间形成了一个牢,将斯戈圈牢在里面。 “哼……”斯戈见对方继续不停歇的攻击不由的低声冷哼一声,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苦笑,“说你愚蠢,你果然就愚蠢,但是愚蠢的有人爱,那也是件不错的事!” 斯戈看着牢外的银龙张开血盆大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被气流肆意浮动着,他像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缓缓的闭上双眸。 地面上,回到高峰上的凉亭的左佑俯瞰着这个战乱了三天三夜的世界,那个刚刚刚复苏的世界还未来得及向整个银河系宣告它已经复活就被侵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闭上银色的双眸,这袭击过来的敌人一定有可攻亵的中心,要找到这个中心! 此时紧闭的双眸里视线一片黑暗,接着,整个龙玺星的俯视图都出现在了黑暗里,他体内的神力化成无数的红色的线条从他的所在地慢慢出发,开始布及整个龙玺星,越来越远。 这时,在俯视图里出现了三处绿色提示,是关于黑神力反应,而着三处都是分别是高空上的斯戈,地面上的杀莫,以及半空中的穷奇。 红色的线条继续布及整个龙玺星,在城堡的最后的一块墓地里,他感应到了一股很轻微的神力流动迹象,很轻,就连俯视图里都没有响应,但是他还是感应到了,用心感应到了。 他突然睁开迷离的桃花眼,向城堡那边的方向俯瞰过去,然后身影一阵模糊,就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出现在墓地面前时,他刚刚感应到的神力迹象既然没有了! 他绕着纪念碑一步步走过,最后停在了进入纪念碑的入口,如柔荑的手按下开启墓地的门时,他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色身影。 “原来这提前的战争是有目的的!”左佑说着回过身,看着两个披着及脚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敌人从披风里拿出两条细长的鞭子。 “不好意思,我们本来是想处理完事之后就走的,可惜,还是被发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发出机械僵硬的声音,接着挥着鞭子直接攻击过来。 左佑身影一阵模糊,躲开了他们的攻击,瞬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修长的手敏捷的抓住其中一个人的鞭子挥向另外一个人。 “啪――”的一声,鞭子直接落到另一个黑炎身的身上,左佑趁机夺过他们手中的鞭子,然后三两下把他们捆在一起的同时,迷离的桃花眼往后一瞥,然后将头微微往一边侧开,从身后刺过来的匕首命中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 135:整装复出的人物 他从未想过,原本他那个平凡的富三代生活会因为这次按摩中而发生了改变,如果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按摩而遇到后面的事,那么打死他也不会来,即使自己心中对那个即将跟自己表白的男人从小就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舒适轻柔,略带着点欢快的卡农回荡在这240平方米幽静的空间里,宽阔的空间由六条晶莹剔透的水晶柱从地面伸到37米高的天花板上,然后吊下五盏耀眼的淡蓝色水晶吊灯,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上。 按摩台设在水池边,ru白色的床台倒影在水中,左佑赤、裸躺在按摩台上,将俊美的脸埋在按摩台上的脸槽里。 一双白暂无暇,如葱跟的双手轻轻落在他滑嫩的雪肩上,不知是指尖带着点冰冷还是什么,他感觉对方的指尖在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心脏微微一颤。 “放松点,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按摩。”一声带着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感觉对方因为靠的很近,说出话的气体打在耳朵里,痒痒的,同时还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 “嗯。”左佑应了个鼻音,缓缓地闭上乌黑迷离的挑花眼,感觉对方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双肩上轻揉起来,很舒服,配合着轻柔的纯音乐,让整个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按摩的人那双炯炯有神的铜铃眼从被按摩的人的肩膀一一扫瞄到脚裸,这是他从10年前接触眼前这个人以来第一次触碰他全身赤、裸的身体。 左佑的身材有点偏瘦,肤色似雪,肤质如凝脂,而触感正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般滑嫩,让人忍不住立即产生将之占为己有的欲望。 被按摩的人感觉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肩上轻柔了一会,然后从后颈滑落到后背,像是倒了点精油,感觉对方的手湿湿的,使之触摸自己的肌肤更滑嫩。 细嫩的手心与滑嫩的肌肤相摩擦着,随着速度的加快,左佑感到背上的那双手逐渐温热了起来,暖暖的,很舒服。 白暂修长的双手从背上滑落到腰间,往下一点,是丰满的臀部。 在这时,左佑感觉一股呼出的暖气拍打在自己的背上,接着一块软绵炽热的肌肤亲贴在背上,而对方的双手也从臀部回升到腰间,掺进紧贴在按摩床上的肚子里。 突然感到不对劲,立即睁开迷离的挑花眼,将脸从脸槽里抬起,回过头,“喂!等等,你这是在往哪里摸啊?”说话间,双手同时抓住了那双已经往不该伸去的地方伸去的手。 一个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背上,光溜溜的肌肤紧贴着,无形之中营造出情、欲的氛围。 “佑,我爱你!”一张英气凛然的脸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呼出的气体打在左佑的白暂的脸颊上,引起一片淡淡的红晕。 左佑迷离的挑花眼晃着黑色的光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张若顶级雕刻师雕刻出来的俊脸,亚麻色利落的短发被定型剂立起,露出好看的额头,两道同发色的剑眉下,炯炯有神身的铜铃眼正含着暧昧看着左佑。 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让左佑的父母对左佑格外的呵护,甚至剥夺了他幼年的童趣与童伴,直到7岁那年,眼前这个男生的出现,把他从孤独的沼泽里带了出来,并给予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以墨……”左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兴奋? 激动? 因为他说他爱我! “其实,自从7岁那年你的出现,我就很喜欢你了……”左佑微红着脸,是的,就是从7岁那年,他带着欢乐走进了自己的生活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欢眼前这个人了,所以才会让父母收养眼前这个人,想使之占为己有。 安以墨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如天使般让人着迷,接着垂下眼帘,微微再凑前一点,吻上左佑轻薄又不失丰满的唇。 我的初吻…… 措手不及,左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修长的手指紧抓着ru白色的按摩床面。 两个男人接吻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吻的时候不要把嘴闭上!”安以墨松开左佑,用粉嫩的舌头贪婪的tian舐着性感的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凑前左佑,“再来吧!” “不!”左佑羞涩地把脸埋进按摩床上的脸槽里,感觉脸上一片灼热感。 安以墨从左佑的背上起身,帮左佑翻了个身,面朝天,然后俯着身子捧着左佑精美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左佑害羞的不敢直视安以墨的双眸,是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与爱恋,真的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恋吗? “还是说,你害羞?”安以墨侧过脸咬咬左佑的耳根轻声问道,他的双手沿着左佑的双臂滑落到左佑的手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以墨,我……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跟男女之间的那种恋情一样……” “喜欢是爱的起始点!佑,从现在开始跟我交往吧!”安以墨将结实的胸膛贴在左佑的胸口上,“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在跟你交往的心态陪在你身边的哦!” 灼热感在左佑白暂的脸颊上染起一片红晕,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额外的迷人与精美。 活了17年,这是他第一次被表白,对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如果按找安以墨说的,喜欢是发展到爱的起始点的话,那么最初的好感就是喜欢的萌点。 “我……唔……”不等左佑回答,安以墨又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左佑像吸取了教训,没有把嘴闭上。 安以墨贪婪的吮吸着左佑滑嫩的唇,质感好得让安以墨有股把它咬下,然后吞进肚子里占为己有的冲动。 “唔……”左佑感觉自己被吻地措手不及,当对方滑嫩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嘴里要逮住自己的舌头时,他开始东藏西躲,最终还是被逮住了,被吻地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夺走了。 “先不要急于给我回复!”安以墨说着,顺势骑上了左佑的腹部上,然后俯下身继续亲吻着身下那个人性感的唇,双手也片刻不停歇的在左佑的身体上游荡。 炽热的缠绵,温柔的触感让左佑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将安以墨撩拨的全身燥热,让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熊熊的欲望。 安以墨对左佑早已垂涎于嘴下,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这机会,还是趁早把他据为己有为上策。 炽热的唇从左佑性感的唇亲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锁骨,胸膛,腰间,肚脐眼,没一寸肌肤都水嫩嫩的,让安以墨爱不释手,撩火的亲吻着,仿佛要在他全身留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撩火的触感让左佑浑身燥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安以墨给予的爱,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带着愤怒而低沉的声音。 ‘不可以!’这声音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瞬然一惊,在安以墨亲吻到他两腿之间时,他的五指穿梭于安以墨的亚麻色的发间,“以墨,不要!” 安以墨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抬起头对左佑笑着抿抿嘴,然后低头将左佑半挺起的男人的象征含进了嘴里。 “嗯……”一股快感重下半身油然而生,左佑右手来回穿过安以墨亚麻色的发间,左手紧抓着按摩台的边沿。 情、欲如潮,飘飘欲仙,左佑却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脑海里那个“不可以”的声音还在回荡,他甚至好像看到记忆深处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正以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有种正在做亏心事的感觉。 “以墨,嗯,停,快停下来!额……”左佑用手推推安以墨,可是安以墨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吮吸着左佑全身最细嫩的地方。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接着是水晶石落一地的哒哒声,支持这间仙境般的按摩室的六条水晶柱的其中一条瞬间断了,而安以墨却赤、裸裸的躺在碎一地的水晶石上。 ------------ 136:一时之间的消沉 “青戈……青戈……你怎么?不要吓本宫!”左佑接住从高空掉下来,遍体鳞伤的银发男人,鲜红的血液将他的白色的服饰染红了一大片,尤其是在心脏那个部位,鲜红的血液还在往外冒着, “青戈……”左佑在手心聚集着修复的神力将青戈正在往外流着血液的伤口捂着,可是男人赤红的双眸此时一片黯淡,看不出任何的活人气息。 左佑慌了,将男人沉重的身躯背负在肩上,然后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对于敌人突然之间的撤离,摇光只好先让让负了伤的所有人进行疗伤与整顿子民,为了预防敌人再次搞突击,他在整个的龙玺星的边境上布下了一个巨大的防御结界。 安以墨跟天权对付穷奇时,都受了不轻的伤,天权为了更快的让伤口愈合想带安以墨回天权星,却被安以墨拒绝了。 “留在这边吧!这突然之间消失的敌人不确定会不会再来突击,还是留在龙族疗伤吧!”安以墨擦去嘴角的血丝,向左佑接住青戈的方向看去,两个人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天权顺着安以墨看去的方向看去,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左佑,“嗯,那先回去看看枢大跟神龙的情况怎么样了吧!接下来的是交给摇光跟限他们。” 左佑带着青戈回到寝室里,轻轻地将青戈放到了床上,吩咐了下人准备清理身体的温水,然后回到床边将青戈的上衣全去掉,看着那有被鲜血染红的左胸口上那道有5厘米长的剑口,他高挑的眉头都紧锁了起来。 斯戈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但相比杀了他好多了。 左佑俯下身,双手聚集着神力覆盖在那刀口上,迷离的桃花眼,目光焦虑的看着银发男人毫无神情的苍白容颜,血红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口上,被粘稠的血液侵湿。 “神龙他没事吧?”这时,天权跟安以墨走进了寝室。 左佑回过头,看着前来的两个男人都是遍体鳞伤伤,他的眉骨就更锁了,“这里有本宫就可以了,你们快去将伤口处理好,随后去处理外面的事。圣维戈他没有死!本宫亲眼看到了他!天权,你先给天璇那边发个神音,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让他们小心点!” “是!” “佑,你刚刚说什么?你看到了圣维戈?”安以墨上前一步,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像个木偶一样的青戈,“什么时候?在哪里?” “在墓地那边,仙维娜的尸体被他毁了,以墨,你待会到墓地那边去把侦查现场!晚点再把成光焰叫出来,他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安以墨说完转身与天权一同离去,在走到寝室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赖皮龙,如果你不怕我把佑抢走,你就继续这样沉睡吧!” 安以墨说完,转身离去,剩下左佑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默默将对方胸口上的伤口治愈。 青戈并不是没有知觉,他只是不想对外界的任何东西有所回应,目光失去焦点的看着雕刻着精美花型的天花板。 “父亲?他竟然还活着!?”在青戈将斯戈圈固在雷电形成的牢里后,他突然感受到了左佑体内流动的愤怒神力,便朝神力的的来源处瞥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难以相信隔着上万米远的距离,他看到的那个正在与左佑对抗的银发男人是他死去了800年的父亲! 还有他身上流动的强势黑神力,一点都不亚于当时斯戈身上流动的黑神力。 “他从来就没有步入过死亡!”斯戈对青戈的惊愕淡淡的回复,“我愚蠢的弟弟,这就是你所看到的光明另外一面的黑暗!” “如果不是因为天枢,今天我们对战的身份就是反过来了!” “你最好不要太恨我,否则我会越来越强大。” “说你愚蠢,你还就真的是愚蠢。” “黑炎组织的真正头目根本就不是斯戈大少爷!大少爷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包括将龙族毁了!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少爷你!” “莫将已经确认了三次,银发不是斯戈的,而是龙族曾经的首领的。” 这些话瞬间像录音机般,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脑海里播放,让他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青戈,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唬本宫,快点醒过来好吗?”左佑将外面紧急的事处理好后回到寝宫,看着青戈像个木偶颓废的躺在床上已经一天一夜,不禁的开始担心起来。 斯戈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都不该倒下!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他,龙族更不能没有他! “咳咳……”这时,走神了一天一夜的银发男人突然咳了两声,鲜红的血液立即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青戈,你还好吧?”见男人有反应了,左佑赶紧拿出手帕将他嘴角的血丝擦掉。 “叫辰光焰过来,我要见他!”青戈撑着身体坐起,美丽的唇形还带着些许苍白。 “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本宫先陪你去鬼殿让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再见他好吗?”左佑猜想他是要成光焰说出这其中的真相! 他突然之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就现在!”青戈直拒绝。他要立马知道父亲为什么还活着,既然活着,为何不告诉自己?还有母亲呢?她还活着吗? 800年前的那一夜,他到底错过了什么真相? ******牢房这边,自从圣维戈来过之后,成光焰整个人都变得失魂落魄,像个被抛弃的傀儡娃娃,无力的靠在角落里。 “辰光焰,天枢星君要见你!快出来!”这时牢门被打开了,浦头对角落里的人说道。 成光焰抬起头,看着浦头沉默了一会,“在这之前,我能发个神音吗?” “不可以!”浦头立即拒绝,“等见完天枢星君之后还可以考虑,但在审判之前绝对不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成光焰点了一下头,然后站起身,跟着他走出牢房。 这一刻终于到了,大少爷,希望能够帮你澄清一切事实…… ------------ 137:自轻自贱的心结 天权站在安以墨的寝宫外面,抬起白暂的玉手,欲想敲门,却半天也没有敲下去。 紫色的双眸此时一片黯淡,像是不知道进去之后该说什么,看着门上的花纹犹豫。 这个男人昨天对神龙说,如果他继续沉睡,就会把天枢抢回来,那是在激励神龙?还是他原本就有此意? 虽然这个男人在黑森林那边的时候答应过本宫会作本宫的神兽,但是至今也都还没有赐印…… 这不就跟人系里结了婚没有领证一样么?随时都可以反悔…… 没有保障的婚姻…… 正当天权还在犹豫着是否要敲门否时,殿门开了,看着在犹豫的天权,安以墨一脸疑问。 “呵呵,真巧,本宫真好要找你。”天权笑笑,以掩饰尴尬。 “嗯,有什么事吗?我正要去墓地那边。” “也没什么事,正好路过,就顺便看看你的伤势好点没,看来愈合的比本宫想想的还要快,那本宫就去摇光那边看看。”天权转过身,生怕对方看到自己因为撒谎而漂浮不定的眼神。 “你今天怎么了?”安以墨见对方今天怪怪的,跟平时很不一样,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有啊!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吧!你也战了三天三夜,要注意点休息。本宫先走了。” “天权!”安以墨立即伸出手抓住要离开的天权,用力将他拽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天权对安以墨突然之间的动作感到意外,漂浮不定的眼神最后还是定在了那张英气凛然的俊脸上。 “本宫……”天权摇摇唇,最终还是开了口,“你昨天在神龙的寝宫里说的是你的真心话吗?” 昨天? 安以墨回想了一下,然后松开天权,“是又怎样?” “……”天权别过头,“不怎样……”他很无奈的吐出三个字,然后默默转身离去。 能怎样吗? 毕竟很早之前就有传闻银河唯一一只麒麟因为天枢而拒绝了所有星君…… 本宫已经够不要脸的诱惑过这个男人了,那也是因为天枢变成了一个凡人……现在,他恢复了身份,恢复了能量。本宫的脸皮就不可能再那么厚了…… 本宫曾以为,只要天枢还是凡人,自己作为星君的魅力就会比他大,外加上作为凡人的天枢根本就不可能封收安以墨,所以才那么的肆意…… 可是现在枢大恢复了神力,也不再与这个男人继续牵扯了,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一心想着枢大,那么本宫就该收敛一点了…… “权!”安以墨再次抓住欲想离去的紫发男人的手,将之扯了回来,按置在墙上,“你是在吃醋?还是在生气?” 由于近距离,对方说出话的气息拂在天权精美的脸上,鼻尖满满是对方熟悉的淡淡水莲清香,让人痴恋,着迷。 “你答应过本宫会做本宫的神兽,可是你却对本宫的老大的神兽说出那样的话,这跟直接拒绝本宫有什么区别?”天权避开对方犀利的目光,“你明明知道,每位星君只可以拥有一只神兽,而处于下方的星君是不可以夺上方星君的神兽!” 天权将脸测到一边,希望对方令他迷恋的气息不再扑入鼻尖,“也对,一开始都是本宫自作多情,横栏你对枢大的感情,现在枢大已经恢复了身份,本宫根本就不能违背神规而继续跟你有牵扯,即使现在枢大已经有神龙了……” “我安以墨答应过的事情,就必定会做到!”安以墨看着避开自己的男人,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微微一暗。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本宫留住你的人在身边有什么用?你的心里想着是另外一个男人!这比没有得到你更痛苦!”天权回过头,终于鼓起了勇气与男人对视。 本宫要的不是你的躯壳,是你的心! 就像你对枢大的奢求一样! “如果只是一俱躯壳,本宫宁愿不……唔……”他的话突然被堵住了,紫色的双眸瞪得老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鼻尖,唇间满满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淡淡的水莲清香…… 嘭嘭――心脏莫名的跳的好快…… “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何况你不是说过要做那个最后把我掩埋掉的第三个路人吗?”安以墨松开天权,目光瞬间变得柔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男人了…… 天权瞬间受宠若惊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在对方柔和的眼神里快要融化了。 正当他抬起头想亲吻对方的唇时,突然感应到有人发神音过来。 于此同时,安以墨也感应到了神音的响应,转过身,与天权一同打开了神音。 两个人的联系者都是左佑。 “天权,以墨,先停下手中的事,过来一趟龙圣殿,立刻!马上开审成光焰。” “是!” 龙圣殿。 大殿气氛格外的严肃,成光焰跪在印着暗金色巴洛克图案的红色长毯中间,脖子上带着一个用特殊材料做成的银色的锁圈,是预防犯人在审判中运用神力逃走的工具。 在他前上方轻浮着一张精工细刻的长椅,左佑跟青戈坐在上面,发着淡金色的水晶灯下,将两个男人衬托的无比神圣,只是此刻青戈的脸色还是带着些许的苍白。 在成光焰的左手边的方向,分别天权跟摇光;右手边方向坐着安以墨,他的身后站了零与限。 左佑俯瞰着跪在下方的成光焰,过去的他从来都没有料想过这么一天。 “今天在此审判与黑炎组织有勾结的辰光焰,辰光焰,接下来本宫询问你的话你都务必说实话!”左佑开启性感的唇形,用清雅的声音打碎了审判气氛的肃静。 “是!”辰光焰低着头,可是那双乌黑的双眸眼神却格外的镇定,甚至看不出他此时是烦人的身份。 左佑:“你曾经在龙族是什么身份?是怎么知道黑神力的涉及人?” 辰光焰:“在下在一千年前是龙族的暗部信息员,做的事正是在下拿手的解读以不同形式散布在整个银河系里所以信息,包括黑神力的信息。” ------------ 138:庄严肃穆的审判 “从一千年五百前开始,在下就受圣维戈的指使解读散布在银河系里的黑神力信息。”成光焰顿了一下,“解开被封印的黑神力方式有三步骤,第一步是被金木水火土五行神力属性封印,就要用金木水火土五行召唤出来,然后解除封印的最表层结界。不同于封印模式的是,召唤必须是一个人,所以这个人必须要同时拥有五行的能量,而这五行属性的等级最少也要是中上级以上。” “额?”青戈犀利的丹凤眼里,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在听到“受圣维戈的指使”七个字后不由的颤抖。 他一直想要替之报仇的人竟然是整件罪恶事件的指使者!? 这不单只青戈,就连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震惊! 辰光焰继续说:“拥有水火两行神力属性的圣维戈在知道了第一条信息后,就开始聚集神力属性。他最先得到的是仙维娜的土性属性,接着是从本身就是混血的安妮那欺骗金属性。” “你说什么?”安以墨打断成光焰的话,“圣维戈是从安妮那里得到金属性神力!?” 母亲深爱的男人竟然是单纯抱着目的性的接近的? 而母亲也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一直不告诉自己父亲是谁,直到去世的那一天迫不得已? “是的。也是在下告诉他,特殊的混血兽身体会比一般的中下级纯血脉的兽更能适应不同的神力属性。安少,你就是一个奇迹。” 左佑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青戈本身就带着些许苍白的脸上。 他一定无法接受成光焰口中的那个圣维戈,因为在他的映像中,圣维戈永远都是那么的权威!那么的正义!是他一直敬仰的父亲。 “成光焰,你接着你刚刚的话说。”左佑看向安以墨,像是意识他先不要打断。 “是。”成光焰应了声,继续说,“在圣维戈得到了金性属性之后,拥有了金水火土四行属性,还差木性属性的圣维戈正在准备物色这个木性人选时,在下读取到了开启黑神力的第二个步骤――需要灵石开启封印。” “这灵石正是在五千年前,圣维戈在天枢星的一次进化中得到的,这对于圣维戈来说可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花费了五百年多年的时间研究灵石释放最大能量的方式,发现这灵石只有在真正的主人的能力效应下才能释放最大的能量!” 天权看着辰光焰的双眸微微一眯,这一点,他听穷奇说过,但是当时因为被威胁,而无法将这些信息传达给大熊星君或左佑。 “于是他找到了灵石的真正主人――天枢星君。圣维戈为了能够百分百的确认他的所知道的解法,在知道年幼的天枢星君处于实习理论知识的状态下,便故意在天枢星的伴星,白矮星做了手脚,也恰好那段时间是白矮星星体板块运转的期间,这促使白矮星提前了进化。” “嘭――”的突然一声桌子被拍的巨响,安以墨拍在桌上的如葱跟手指接着曲成拳头。“证据在哪里?” “以墨……”天权担忧的看着对面的安以墨,这样的事实一定让他很难以接受。 摇光:“口说无凭,你的证据在哪里?” “在下有还有对黑神力解读的信息存根,只是要解开锁。”成光焰抬起头看向左佑。 “既然曾经是龙族的暗部信息员,那又怎么会不知道,审判时,犯人是不可以使用神力?既然知道,你是不是在审判前准备好你的证据呢?”水凌发问道,“而且,在审判之前,牢房那边的人已经告诉过了你这次的审判问题吧!” “水凌,把他的锁解开!”左佑开启性感的薄唇说道。迷离的桃花眼余光瞥到青戈锦衣袖里紧握着的拳头。 不同于他手上微微的颤抖的是他冰冷的像冰雕一样的俊脸,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冷静。 静的让人寒颤。 “可是……”水凌有所顾忌与担忧,“是。”但还是解开了,毕竟他是北斗七星的老大。 水凌撤去成光焰脖子上的银环,神力不被束缚的成光焰在空气中拉开一个立体效果的大屏幕,屏幕上满满是形状各异的外星文。 青戈寒冷的目光焦点落在大屏幕上,看完上面显示文字后,动动美丽的唇形,发出清冷的声音,“接下来的事呢?” 成光焰接着说,“白矮星提前进化,天枢星君也在圣维戈的意料之中前去了白矮星救援,意料之外的是,天枢星君竟然会遇上安少,并把他送回龙族,而恰好在这个意外中,圣维戈发现了灵石对天枢星君的感应以及躁动。” “圣维戈确定了灵石是开启封印的武器,便开始谋划,在他知道如果将灵石与天枢星君的神力结合的话,那么灵石就会回到真正的的主人身边,不会做败兵之事的圣维戈后来想到了用天枢星君的血液祭祀灵石!” “而在这时,斯戈大少爷知道了圣维戈的阴谋,他想要阻止圣维戈,可是那时圣维戈走到了开启封印的第三步骤,找到寄生体,而他选的人是青戈少爷!” “额?”左佑银色的双眸颤抖着,他瞬间好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直到斯戈为什么会使用黑神力…… 如果,没有黑神力的干扰,你说,你现在会不会封收封收我成为你的神兽? 那个男人的话突然在脑海里回荡…… 他无力的低下头,深深呼吸着,而坐在他身边的银发男人此时还是冷静的吓人,冰冷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 “斯戈少爷极力的反对圣维戈所做的一切,他劝说圣维戈,甚至组织他,可是无能为力,反被圣维戈利用!” “圣维戈答应斯戈换掉人选,但是前提是斯戈必须替圣维戈把天枢星君诱拐到龙玺星进行血祭灵石!斯戈少爷答应了。” 青戈犀利的丹凤眼此时微微眯起,四周的空气在悄无声息的下降。 “我们如果不是因为天枢,今天我们对战的身份就是反过来了!”这句话又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荡漾。 ------------ 139:难以接受的真相 “照你这么说,斯戈是被圣维戈利用才涉及黑神力!而为什么一开始黑神力是从他身上开始重生?确定是他要阻止黑神力?而不是真正想要得到黑神力?”摇光动动嗓子问道,“而且,是什么理由让他在800年前将整个龙族的人杀掉?这不正是很容易让人看来他其实是想要销毁证据吗?” “在后来青戈少爷自行研发出了木性神力属性,那也正是圣维戈一直还没有找到适合的木性属性,却被青戈少爷研发出来了!这让圣维戈违背了他跟斯戈之间的约定,他从青戈那里欺骗过来了木性属性,将三个步骤的程序全部弄齐,便在800年成功开启了黑神力。” 辰光焰顿了顿,“那将黑神力转寄在青戈身上的那天正式龙族被毁灭的那天,斯戈大少爷替青戈少爷挡下了黑神力,成为了黑神力的寄生体,并愤怒的要把不守信用的圣维戈杀了乃至将整个龙族上上下下都涉及黑神力的人都杀了!” “斯戈少爷在杀戮整个龙族的画面正好被刚从被圣维戈派去的黑神力转交地回来的青戈少爷看到了,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现场顿时一片肃静,静的可怕…… 甚至还可以听到那失去节奏的心跳声。 “圣维戈,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半响,青戈清冷的声音打碎了肃静,仿佛从遥远的冰城发出的声音让正在降温的空气变得更加的寒冷。 “他一直都活着,准确的说,他从未死去过,只要黑神力还存在一天,他就不可能会死去……”成光焰的目光黯淡下,“更准确的说,只要斯戈少爷活着,他就不可能会死去……因为他在解开封印之后就涉及了黑神力!” “是吗?”青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摆放在殿堂里的花瓶里的液体此时正在凝结。 他不知道这个审判最后是怎么结束的,直到天色暗下去了,又亮了,殿堂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下都能够发出巨响。 四周的空气是生冷的,摆放的植物都蒙上了一层冰霜,身体上仅存的温度是坐在身边的红发男人靠在肩膀上的那块地方。 他无法接受,那个他恨了整整800年的男人竟然是为了自己! 他更无法接受,他一直想要为之报仇的人竟然是一直伤害自己的! 亲情,一切都是被利用! 背叛,往往是源自最亲的人…… 他也终于明白当时斯戈离开时说,“为了能够变的更强,抹杀自己最亲的人就是最佳的捷径!”是多么的无奈,甚至他还在自己的耳边说,不要太恨他…… 怎么能不恨…… 这么重大的事情,整个龙族的人都知道了,唯独他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整整800年!他一直活在仇恨的世界里,结果800年后,有人告诉他,你恨的那个人是你的恩人! 让他要用怎么心情去接受? “青戈……”像是感觉到了冷,又或者是因为意识回来了,左佑侧过身子,把脸掩埋进他的肩膀上,双臂有力的搂抱着青戈的蜂腰。 这个男人的身体还冰冷,他的神情很安静,静到让人害怕,他知道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更何况他呢?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意志消沉的时候,外面现在还是一片战后的废墟,而地球那边,天璇那边还在战斗,突然之间撤去的黑炎组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突袭。 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应该要坚强…… “这样的你让本宫感到很害怕,愤怒就发泄出来好吗?”左佑抚摸着对方冰冷的犹如雕像的脸蛋,心里压抑的是说不出的苦涩。 青戈僵硬着动作低下头,看着被指甲陷进三道带血的手掌,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接着整个人消失在了左佑有力的拥抱里。 “青戈,青戈……”左佑慌张的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是空阔的殿堂里的回音……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左佑无力的趴俯在长椅上,迷离的桃花眼一片茫然,一头血红色的长发像是失去了往日的生命力般,憔悴的贴在主人的身体上。 *****“嘭――”的一声巨响从墓地里传来,安以墨被愤怒燃烧的铜铃眼死死的盯着因为水晶棺被打翻而摔出来的木偶――一俱长得像圣维戈的木偶,如葱跟的手指紧紧蜷缩成拳头。 “原来是苦肉计!”天权看着那地面上的木偶淡淡的吐出。 安以墨伸出手,手心里凭空出现一把金色的火把,“圣维戈,你就继续躲起来吧!”他说着将手心的火把丢到了地面上的木偶上,然后转走走出墓室。 在两人离开墓室后,瞬间整个纪念碑都被金色的火焰包揽,高密度的火分子像是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而疯狂的吞噬着整个纪念碑。 “接下来就是重振兵力,反袭敌人!”天权跟安以墨回到寝宫,因为这两天左佑都没有接受神音,大熊星君就只能联系天权,在从天权这里知道了龙玺星近几天发生的事后,大熊星君吩咐道。 “是!”天权关掉了神音,回过头,闻到空气里散布着酒分子,眉头不由的锁起。他走进卧室,只见桌子上摆放着两个酒坛子,安以墨手中还拿着一个正在往精致的盛酒器里倒,然后一口气就将满满一大杯酒喝下。 “够了,不能喝这么多烈酒,这对身体不好!”天权上前躲过安以墨手中的酒坛。 而且,借酒消愁愁更愁…… “少管我!把酒给我!”安以墨将酒器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椅子上,天权知道对方要来抢酒,也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顿时,奢华的房间里快速的移动着两个模糊的身影,亦如鸳鸯嬉戏,犹如敌人争锋。 “哐啷――”在两人的抢夺中,天权一气之下,松开了手中的酒坛,白色的液体在地板上开出美丽的水花,浓烈的酒精味立即弥漫整个卧室。 ------------ 140:淋漓尽致的缱绻 “可恶,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在“噗”的一声沉闷的声音之后,宽大的床轻摇了一下,安以墨双手掐住在天权的脖子上,将他死死的按在被褥里,盛气凌人的嗔睨着身下的男人,铜铃眼里,金色的双眸,眼神犀利的犹如一把利剑,豪无遮挡的刺入天权的双眸。 “能死在你手中,本宫心甘情愿……”不同于安以墨犀利的眼神,天权此时的视线柔和了很多,在悠悠的火焰下显得格外的深情迷人。 僵持的气氛持续了一会,“你这个笨蛋……”安以墨松开掐在天权的脖子上的双眸,俯下身抱住身下的男人。 “宝贝……”天权也紧紧的搂住身上男人毫无赘肉的腰,闻着对方身上透过酒精味的淡淡的水莲清香,感觉整个身心的疲倦都消失了…… 即使这几天因为黑炎组织的事,他几乎都没有合过眼。 “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安以墨轻轻在对方的耳边磨蹭了一下,刚刚的凌人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只留下满满的疲倦,与带着些许无力的话语。 “以墨……”天权更紧的抱住男人的腰,他知道,他很难过,就连自己听的都感到愤怒的事,作为当事者之一的他怎么会不恼怒呢? 他有时候甚至会在想,如果当年是自己比天枢更快一步在白矮星营救这个男人的话,一切是不是会被改变? 可是,没有如果,就算有时光隧道,人都是不能活在过去…… “未来……你会不会背叛我?”安以墨轻声的问道,声音轻的仿佛只要他自己听的见。 母亲说过,会在天国一直为我祈祷能够遇到一个能给我幸福的人…… 因为,母亲不希望我步入她的后尘…… 可是之前,我却一直以为,那个能给予我幸福的是佑…… 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 佑,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条龙…… 而我们能做的,只有是兄弟……朋友……永远都不可能跨越这条底线…… 只属于彼此世界的第二个路人…… “不会!本宫用生命向你保证!”天权别过脸,吻了吻安以墨的侧脸,“都说神系的星君很花心……玩腻了一只神兽之后就换另外一只神兽……那是因为星君们一旦动了真情就会死心塌地……他们害怕神兽的背叛……害怕因为爱而屈辱了星君的身份……” “嗯……”安以墨若有如无的应了一个鼻音,闻着对方身上的薄荷清香,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惬意的房间里一片温情,四周安静的只剩下两个呼吸声,弥漫着酒精味的空气里隐隐含着脉脉妩媚。 “宝贝……”半响,天权轻声唤了声压在身上的男人,“睡了么?”见对方没有反应,顿时一阵尴尬。 喂,怎么就这么睡了呢?你就还真打算这样压着本宫,不再做点什么? “额……”正当天权要迷迷糊糊睡下去时,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探进了下身,在他半抬起的欲望上磨蹭了两下,接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测到一边,炙热的唇正在撩火的亲吻着自己的锁骨。 压制着的欲望被对方的手一握,立即起反应了,抬起头羞涩的渴望着对方更多的抚摸。 天权低低的呻吟着,抱着对方蜂腰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荡。 空气里依然弥漫着让人沉醉的酒香,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燥热起来,随着床上悉索的声音与低沉的呼吸声,宽大的紫色花纹的床上立即绽放出两俱白暂的肉体。 “宝贝……本宫好久没有碰你了……”天权妩媚搂着安以墨的脖子,半抬起身体,亲吻着他饱满的唇,浓烈的酒精味立即从对方的唇蔓延进自己的唇。 舌尖与舌尖的纠缠在宁静的房间里发出啧啧的yin/亵声音,来不及咽下的液体沿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让气氛变得格外的yin/秽。 安以墨一手搂着天权的蜂腰,另一只在他欲望上来回的磨合着,手中那物又更大一筹,他轻轻磨合着,“还真的是敏感啊!你这是有多饥渴呢?” “嗯……额……”天权毫无保留的呻吟着,被搂着的蜂腰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哈……明明是你先勾引本宫的……额……” “是吗?是谁先让我吃下那种药的?”安以墨稍稍加大力度在手中昂起的那物顶端上刮过,带着些许的液体。 “啊……嗯……好……是本宫的错……那是因为本宫爱你……”天权仰起头,看着盘旋在上空,息息缠绵在一起的紫色与浅金色光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安以墨将对方汗湿的腰搂紧,炙热的唇亲吻着对方那发出摄人颠魂的喉结,舌尖来回的挑逗着那凸起的部位,仿佛想要听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呻吟。 安以墨的滑舌从喉结落到了对方性感的锁骨,接着停留在结实胸膛的一处殷红,贪婪的允吸着。 随着双唇的允吸,舌尖的挑逗,握在天权欲望的手动作也快了起来。 “额……你是本宫的宝贝……”被带到欲望巅峰的紫发男人再也忍不住在对方的手中释放出欲望。 “不少啊!”安以墨勾勾嘴角,将沾满对方释放的欲望的手抬起,浑浊的液体沿着指尖的缝隙滴落在天权汗湿的腹部上,让气氛变得格外的情/色。 “……”天权没有回话,布上一层汗水的精美容颜上挂着唯美的浅笑,汗湿的紫发贴在那柔和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魅惑。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满足我了……”安以墨嘴角上勾着yin/邪的笑意,他将天权平放回床上,沾着浑浊液体的手轻车熟径的往对方紧闭的下身探去。 “你里面好温暖……”在做完扩张之后,安以墨慢慢进入对方的身体,吻了吻对方的唇。 “宝贝,你也叫本宫宝贝好不?”天权那双修长而均匀的双腿妩媚的将安以墨毫无赘肉的腰勾住。 “恶心……”安以墨咬了天权柔软的耳垂,然后下身开始抽动起来…… ------------ 141:自甘堕落的逃避 “枢大,您回來了,天枢星那边沒事吧!”左佑刚从虫洞出來,事先感应到左佑体内的神力前來等候的摇光问候道。 “只是边域那边出了点小问題,都被零解决了!”左佑浅笑着答复摇光,但那眼角末的那一抹犹豫始终无法被笑意遮盖。 “本宫离开的这两天,龙玺星这边怎么样了!” “居民区那边的情况都完全修复好了!” “嗯,很好,子民们都稳定下來了吧!”左佑抬起迷离的桃花眼俯瞰着前方灾后重修的状况,最后视线的焦点眺向了天空尽头的城堡。 “子民那边的情况都已经在陆子昂的带领下稳定下了!”摇光说着,视线也顺着左佑的视线看去,只是他的焦点是定在居民区里的一个健壮的身躯上。 “陆子昂这个人长得凶神恶煞的,像个土匪,然而人不可貌相却在他身上体现的非常到位,他的领导力以及与子民相处的方式还不错!” “噢!”左佑收回视线,看向摇光:“难得你也会夸人!” “呵……这不是要您提拔一下他的职位!”摇光笑笑,随着左佑轻浮在空中:“近日天璇那边传來简讯,说饕餮死了,梼杌与獓狠也像这边的情况一样,突然撤退,以及袭击西北部的圣甲虫已经被全部摧毁的简讯您应该已经看了吧!” “嗯,本宫都知道了!”左佑点了一下头:“本宫估计他们也是被临时召集回去的!” “侦查队那边给予的答复是因为圣维戈暴露了身份的原因!” “嗯……”左佑似应非应的发出一个鼻音:“小鹿跟镜现在已经抵达黑森林的边界,让侦查队先把黑森林的整个布局告诉他们,并为他们引路,最重要的是在联络神音的时候不要被敌方发现!” “本宫知道了!”摇光点了一下头:“枢大,神龙这两天还是在鬼殿里一直沒有出來,您快去看看他吧!子民这边的事交给本宫就可以了!” “好!”左佑浅笑着向摇光点了一下头:“摇光,仙鹤也去世有一段时间了,你早该封收新任,何况现在处于战乱时期,你需要那个会与你出生入死的神兽!” “本宫知道,谢谢枢大的操心,这事本宫会处理好的!” “嗯!”左佑应了声,接着消失在了明媚的阳光下,留下一句话:“陆子昂还是挺不错的,祝你好运!” 摇光海一样蓝的双眸不由的笑弯了:“谢谢!” “摇光星君,天枢星君带回來了什么好消息吗?”这时一声熟悉的清朗声音从身后传來,让摇光突然一愣。 “喂,你竟然不值班跑來偷听本宫跟枢大的谈话,成何体统!” 陆子昂横过高高鼻梁的刀疤微微波动起:“我敬爱的摇光星君,现在是水凌同志值班的时间!” “……” ****** 左佑踏进冰城里,靴子踩在厚实的冰面上发出“噔噔”的幽深的声音回荡在辽空的冰城里。 他走到冰城的中心,凭着900年前曾进过鬼殿的记忆确定出鬼殿的准确位置。 “青戈……”他唤了一声,回应他的只有冰城幽深的回音,以及寒气的回荡。 自从审判完成光焰后,那个男人就消沉了,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将自己抛弃一般,无法接受而躲藏在一个世人进不去的地方里。 “你出來好吗?让本宫陪在你身边……看不到你,本宫会很慌……”左佑目光黯淡的注视着前方,仿佛透过空气,他可以看到那间被一种自然力量隐藏的室间,以及那个银发男人。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冰城幽深的回音。 鬼殿里,之前活跃的能量分子此时变得格外的安分,青戈成大字型的躺在成片的海蓝色的花丛中,赤红色的双眸犹如一潭死水,毫无焦距的看着漏斗形状的天花板。 围绕着他的对点火都低着头,像是奄奄殆尽的晚花,憔悴的犹如男人此时的颓废。 800年前,他因为仇恨而坚强的活下來,800年后,他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误会与阴谋。 仇人变成了恩人…… 想要为之报仇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这简直就是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安排他命运的那个人真他妈的狠心。 现在仇人不再是仇人了…… 沒有了仇恨……还能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鬼殿外,得不到回应的左佑打开神音联系青戈,对方还是一直沒有接,无助的他无力的将身体靠在冰住上。 “噔噔噔,!”这时传來一阵脚步声,左佑闻声立即回过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银色的眼帘。 “以墨……”左佑唤了声來者的名字,突然想到什么?瞬间移到对方的身边,抓起对方的手:“能不能帮本宫进去鬼殿看看青戈到底怎么了?” 他体内有龙族的血脉,完全可以进去鬼殿。 “佑……”安以墨低下头看着对方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还是那么的温暖…… “如果感到很勉强的话,那么,能不能让本宫喝一点你的血液!”左佑见对方不说话,急切的开口问道。 “你答应过我,只做我一个人的左佑……”安以墨抬起手爱抚着眼前这张精美的脸蛋:“那么,我是不是就该答应你回到你的身边,同时,爱屋及乌……” “以墨……谢谢你!”左佑惊喜的看着眼前英气凛然的俊脸,意料之外的喜悦让迷离的桃花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十分勾魂。 安以墨复左佑一个天使笑,然后绕过他走进了那扇只有龙族血脉的人才能看到的透明的殿门。 左佑看着安以墨的背影走着走着,就被空气吞噬了般消失了,心里为那个男人的担忧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回过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走出了冰城,此时冰城的外面正站着一个紫色的修长身影,一头柔软的紫发随着春风轻飘着。 “是你让他过來的!”左佑走近那抹紫色身影。 “这是龙族的事,他们两兄弟应该其利断金!”天权回过身浅笑道。 ------------ 142:无法自拔的颓废 “出去!” 安以墨刚踏进鬼殿,幽静的室间里就传來一声清冷的声音。 安以墨的视线焦点寻声落到了发生体上,看着那些海蓝色的植物都朝着躺着的银发男人憔悴的低下头,像是有知觉的生物,为主人的难过而难过。 他利落的剑眉稍稍锁起,这个地方是他第二次进來,第一次是在900年前,斯戈带他进來的,并告诉他这是龙族能量聚集最旺盛的神圣之地。 他金色的双眸在整个室间环视了一圈。虽然是时隔900年,但是他依然记得当年一踏进这个神圣之地时,能感觉全身的血脉与及神力都会感到活跃起來,被萦绕在这个空间里的神奇能量滋润。 可是?这次进來,这里面的能量远远不及往年的旺盛,是因为龙族曾经灭亡过。 还是因为这个男人。 “你沒有权利命令我!”安以墨冷冷的说道,他俯下身,如葱跟的手指撩拨起一朵憔悴的鬼点火,看着那海蓝色的花瓣无力包裹着绿色的花芯,他想起了左佑曾为了他前來龙族需找这种独一无二的植物…… 四周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可是?比死更难受的是半死不活的,就像个颓废在角落的傀儡娃娃。 “事先说明,我是受人之托进來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许久,安以墨才悠悠开启紧闭的双唇:“任务完成了,我看还是告诉他,你已经死掉了,那样就可以实现他答应我跟我在一起的诺言!” 躺在花丛中的银发男人依然沒有回复,赤红色的双眸依然一潭死水般暗沉。 “你就继续做个懦夫躲在这里吧!这里是最适合你的墓地!”安以墨转身向殿门走去:“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來!” “告诉他……不要为我担心……我只想静一会……”半响,银发男人才发出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暗沉,就像被冰封了千年的妖怪突然之间醒过來般。 “嘭,!”突然一阵风扫过,憔悴的植物所向披靡,而原本躺在花丛中的银发男人此时正从剔透如冰的墙面滑落。 “你以为他是什么?你凭什么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爱理不理!”安以墨瞬间消失在原地,揪起青戈的衣领,一拳就落在他那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上。 “因为你,他已经经历了两次死亡,你还像个懦夫躲在这里,让他操心,你根本就不配爱他,就连活着都是浪费空气与食物!”安以墨紧握起拳头,再次狠狠地落到那张开始浮肿的脸上。 他早就想痛扁打这个男人了,凭什么他可以得到左佑的爱,凭什么左佑要为了他经历两次死亡。 凭什么? “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那个罪恶的根源一样活着好好的,甚至还会回到这一片土地,为所欲为,到时候就再次让龙玺星所有人都给你陪葬吧!”安以墨将青戈重重的丢在地上:“既然我已经答应佑回到龙族,那么我就要做到统治这个种族,在这些人都给你陪葬之后,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就死在这里,再也不要出來,这次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开佑的手!” 安以墨说完,调头越过一片枯萎的对点火,走出了鬼殿,剩下依然颓废的青戈像个被丢弃的布娃娃,凄残的躺在地上…… “枢……”他那苍白的双唇动了动,无力的唤着那个红发男子的名字,死水般的双眸此时闪过一丝丝神情…… ****** 黑森林。 昏暗的房间里,圣维戈坐在黑色的床上,血一样红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里的信息,这是流动在银河系里的信息。 ‘近日,天枢星君在龙玺星审判了与黑炎组织有过往的成光焰,在此揭开了1500年來,黑神力重生的不为人知秘密;而成光焰因为帮龙族曾经的首领读取了黑神力信息,被判终身囚禁,将会于亥时押送至天牢,详细情报请点击进入,’ 圣维戈血一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终身囚禁”四个字,眼神不知觉犀利的犹如锐剑,宽大的手掌紧握成了拳头:“成光焰,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终身囚禁……就意味着他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亏他还因为这个男人的那句话,:“你是要让她复活吗?你已经寂寞到这种地步了!”而果断得把仙维娜的尸体给彻底的毁了。 为的就是让他知道,那些女人根本无法满足自己对他的欲望…… 可是他却如此的绝情,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出來。 成光焰,你这是喜新厌旧了吧!。 他的眼神越來越凌厉,带着满满的憎恨,黑色逐渐布上那双眼球,与血红色的瞳孔相溶着。 “嘭,!”浮现在空气里的屏幕突然碎掉了,随着碎片的掉落,圣维戈的身影消失在一团黑雾里。 室外的一个园林里,黑色张牙舞爪的树枝下意外的生长出一小片绿茵,绿茵旁边站着两个银白色的身影正在给绿茵浇水,一高一矮,同样瀑布般的银发赋有生命般在空气里轻拂着。 “饕餮死了,不用举办葬礼么!”杀莫抬起头问道。 “沒那个必要!”斯戈淡淡的回复,双眸往后一瞥,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后面。 “地核心里制作的黑洞已经稳定了吗?有空在这里浇花,不如去给我多研究能将整个银河系所有星球一次性吞噬的黑洞!”刚出现的圣维戈看着两人正悠闲的浇花,本來就不愉悦的心情就更火爆了:“斯戈,把灵石给我!” “你要灵石干什么?”斯戈转过身,对方不稳定的黑神力证明着主人情绪的躁动。 “那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只是借你用用而已,现在立马还给我,我要做什么你沒权利知道!”圣维戈伸出手向斯戈索要灵石。 “哥哥不是要每日定时用灵石给正在地核心里制造的黑洞输入能量么,给汝是要汝來做这到工序么!”杀莫抬起头看看斯戈,再看向圣维戈:“而且,现在不是只有哥哥能把灵石控制好么!” “你不说话沒人会把你当哑巴!”圣维戈给杀莫一个冷眼,然后转向斯戈:“拿來!” ------------ 143:莫名其妙的邀约 斯戈悠悠的看了一眼圣维戈,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然后从衣襟里将灵石取出递给他。 “哥哥,汝不可以给他的!”杀莫看着那颗灵石落到圣维戈的手心里,想上去阻止,却被斯戈拦住了。 “杀莫,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随时都可以把你的命收回!”圣维戈将灵石握在手心里,然后消失在了空气里。 “哥哥,汝为什么要把灵石给他,那是汝跟天枢星君唯一的联系,汝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给他了!”杀莫将手中的花洒丢到一边,拉扯着青戈的锦衣:“最近银河系里流动的信息吾都看了,他明明就是坏人,汝为什么还要帮他!” “同样涉及黑神力的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斯戈将手中的花洒放到石桌上,抚摸了一下杀莫的脑袋:“你上次不是问过我,你是怎么來的吗?” “嗯!”杀莫点点头:“哥哥汝要告诉吾,汝不可以不要吾,圣维戈只会教吾杀人,操纵人,根本就不会陪吾玩,他还逼迫吾把的好朋友做成了傀儡,他总说随时都会收回吾的生命……”杀莫说着说着,硕大的杏眼泛起了泪珠。 “哥哥,如果有一天,吾真的就死去了,汝会不会给吾举办葬礼!” “乖!”斯戈蹲下身,帮杀莫拭去眼角的泪水:“你是圣维戈用他的头发制造出來的……只要我还活着,你一样会活着,即使死去了,哥哥也会陪在你身边……” “嗯……”杀莫抽泣着点点头:“可是?你会让自己死去吗?你舍得天枢星君吗?” “……”斯戈起身,绝伦的容颜上绽开一个让人沦陷的笑容:“你爱的人,他幸福就可以了啊!趁现在圣维戈不在的时间快去玩玩吧!我先回房了!” “好!”杀莫破涕而笑:“那我先走了!” “去吧!”斯戈在杀莫离开后,绝伦的容颜上笑容立即荡然无存,赤红色的双眸冷的如霜。 ****** 龙玺星,鬼殿这边。 “以墨,青戈他在里面怎么样了!”左佑向走出冰城的安以墨上前两步,侧过头看向他身后,沒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的担忧起來。 “他死了!”安以墨看了一眼看向这边的天权,淡淡的说道。 “额!”左佑感觉整个身心都触电了般一颤,银色的双眸缩成了针孔状的,无力的颤抖。 “怎么会!”天权走近,疑惑的看着安以墨,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掉。 “他那样子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安以墨压制着刚刚在鬼殿里的愤怒:“佑,那条龙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担心,如果他还是男人,还有责任心,就根本不会一个人躲起來,逃避所有的问題!” “不,让本宫进去看看他,他会好过來的!”左佑摇摇头,如柔荑的双手抓起安以墨的手:“让本宫喝点你的血,本宫要进去看看他!” “佑!”安以墨反手抓住左佑的手:“够了,他已经害你经历了两次死亡,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在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伤害,为他担忧,他这种懦夫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爱,他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不,他不是懦夫,他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会好起來的,包括龙族,一切都会好起來的!”左佑反驳道:“他答应过本宫,会把龙族复兴起來的!” “为什么你总是对他执迷不悟!” “……”天权看着眼前两个人,明明在争吵,可是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安以墨的看着左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情,一种他沒有得到过的深情。 天权回过身,默默离去,就让他们继续吧……谁让本宫主动让他前來看看呢…… 安以墨瞥了一眼天权离去的背影,松开了左佑,将手腕伸出,尖锐的指甲轻轻滑过手腕:“我真希望,你能够再次永远都忘了他!” 左佑立即低下头,抬起安以墨的手腕,将那溢出來的血液允吸进身体。 感觉血液吸收的差不多,他抬起头,舔了舔性感的双唇:“以墨,谢谢你!” 安以墨用神力把伤口愈合,铜铃眼看着左佑消失的地方黯淡下。 左佑再次进入冰城,看到冰城中心里的那扇透明殿门,他正要朝之走去时,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神力在召唤自己。 是那个人发來的神音。 这个神力的感应他体会过一次之后就足以牢记上亿年。 他看了看那扇透明状的殿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出去接收神音。 熟悉的容颜出现在屏幕里,绝伦的让人窒息,可是左佑对男人的俊美,眼神却是漂浮不定。 他是有想过要找这个男人当面澄清一下成光焰招供的真相,可是却一直都沒有确定要用怎样的身份,怎样的心态面对。 “青戈呢?”屏幕里发出的问題让他有点难以置信,又觉得近乎平常。 为了青戈,他都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关心他,又何尝不对呢? “你干嘛不直接找他!”左佑白了一眼屏幕里的男人。 “哼……”斯戈轻笑一声:“知道真相的他很不好受吧!” 左佑一愣,桃花眼变得凌厉的看着屏幕里的人:“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沒事我挂了!” “我在地球这边的虫洞等你,我有事要跟你当面说说!” “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左佑疑惑的问道。 “如果你想知道就三天后,地球时间8时过來虫洞这边,过了时间,我就走了,到时候你就别后悔!”斯戈说完,先把神音挂了。 左佑微眯起双眸,心里不禁疑惑,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 虫洞。 一直以來他约本宫不都是在那个被他命名为白绫殿的地方吗? 这次怎么换成了地球那边的虫洞。 “是谁!”这时一声熟悉的清冷声音从身后传來,左佑立即回过身,看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走出冰城向自己走來,心口里突然涌起了说不出的激动与感动。 “青戈……”左佑激动的就连瞬间移动的神术都忘了使用,跑向那个高欣的身影,然后一把将他紧紧地抱住,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般。 ------------ 144:情意绵绵的夜晚 幕夜,点点的星火将整个龙玺星点亮,左佑跟青戈坐在寝宫的院子里,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石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 “金陵秦淮夜,美酒供佳人,來,青戈,本宫敬你一杯!”左佑浅笑着举起精致的酒杯。 “今夜,不醉不归!”青戈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左佑的酒杯,然后两人一同优雅的喝下。 “來,你已经很久沒有进食了,一定饿坏了!”左佑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青戈的碗里。 这个男人从鬼殿里出來后,就立即起手彻底整顿被侵略后的龙玺星,不单指龙族所位于的南半球这边,就连还处于荒废阶段的东,西,北半球都一起整顿了。 整整忙了两天,基本把整个龙玺星的所有地质与环境的详细资料都理出來了,剩下的就是把分散的子民送到能够生存的地域开启新生活。 左佑对于青戈突然之间的觉悟感到很欣慰,只要这个男人能够振作起來,他做什么都会无条件支持他。 “我们已经很久沒有这样一起好好用上一次膳了吧!”青戈夹起左佑夹到自己碗里的肉送进嘴里。 “是啊……算算,已经18年了!”左佑将两人的酒杯满上酒。 “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在一起用膳!”青戈放下筷子,拉过左佑,将他搂在怀里:“枢,在鬼殿里,我想了很多……甚至还想到了一死百了……可是到最后我却怎么也做不到让自己就这么死去……我不能再让你受伤!” 左佑双臂将男人揽抱,侧着头靠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青戈,答应本宫,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躲起來好吗?让本宫陪在你的身边,陪你一起面对苦涩,面对奔溃……也许本宫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但至少,两个人一起难过,都要比一个人颓废好的多……” “嗯……”青戈应了一个鼻音,搂着对方的双臂更紧了一些:“我答应你!” 要背叛,只要坚定自己的野心,即使那是自己血浓于水的亲人,都可以做到冷漠的弑杀。 可是?对于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那是要坚定怎么样的信念,才可以做到为他赴汤蹈火。 爱。 只有因为爱。 左佑为了青戈,经历过了两次死亡…… 斯戈为了左佑,为青戈承载着一切…… 如果说,活着一定需要理由,那么,对于青戈來说,过去,是因为仇恨…… 可悲的是,这仇恨不是被他抛弃,而是仇恨抛弃了他…… 在这个被仇恨抛弃的痛不欲生日子里,他将所有的记忆都回忆了一遍。 才发现,怀里这个红发男人对自己來说是生命中不可割舍的重要部分,就像生物不能沒有心脏。 他后悔过以前对这个男人的忽略,冷漠;而如今,为了这个男人,他要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 “好了,快用膳吧!不然菜都凉了!”左佑轻轻推了青戈一把,要从他的怀里起身。 “就这么吃,你喂我!”青戈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玉手进搂着对方毫无赘肉的蜂腰不肯松手。 “喂,能不能正经点!”左佑推推对方,却发现越挣扎就被搂的越紧。 “你不喂我,我就吃你!”青戈咬咬左佑柔软的耳垂,还恶意的用滑舌亲舔着那细腻的肌肤,像只粘人的宠物。 “好了,好了,本宫喂你就是了!”左佑被弄的痒痒的,他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不喂他,一定会沒完沒了。 但是一旦投降了,他就会得寸进尺。 “來,啊!”左佑夹起一块肉送到对方美丽的双唇前。 “用嘴喂!” “你……”左佑瞪着迷离的桃花眼,突然想到什么?性感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好吧!” 他夹起一块橙红色的菜含在双唇之间,然后凑前青戈。 青戈抬起玉手,将左佑含在双唇之间的食物夺过,然后丢到一边:“我不要吃胡萝卜!” “啊!你知道这是胡萝卜!” “我不是白痴!” “胡萝卜的营养成分很好的!”左佑说着又夹起一块送到青戈的面前:“你不能挑食,只吃肉不吃素!” “你看哪只肉食动物会吃素!”青戈夺过左佑手中的筷子。 “可是……唔……”左佑还想辩解着什么?可是双唇就被对方堵住了。 青戈贪婪的亲吻着左佑性感的薄唇,那两瓣柔软的唇瓣质感好得让他爱不释手,湿漉的滑舌慢慢探进那带着淡淡奶香的口腔里,与那粉嫩的舌头缠绵起來。 “嗯……”左佑发出细碎的呻/吟,撩拨的青戈全身都燥热了起來,他更疯狂的允吸着对方双唇,玉手片刻也不停歇的在他身上游荡。 左佑承载着对方的激吻,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对方那双在身上游荡的玉手,此时有一只正在往下身探去,他扭了扭身体,挣脱对方的吻:“现在在外面……回房去吧……” “就在这里!”青戈一挥手,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一扫而光,然后将左佑压在石桌上:“这月色这么好……最适合做这种事不过了……” “在这方面你总是这么急性子……”左佑抬起双臂搂在对方的脖子上,视线无意间看到干净的左手,便在青戈面前张开五指。 “青戈,你上次送给本宫的水晶戒被本宫弄丢了……” “如果可以,我想把自己的心脏做成一枚戒指送你!”青戈吻吻张开在眼前的手心,然后用粉嫩的舌头亲舔着手指的缝隙,就像一只银白色的波斯猫。 “哈……”左佑被弄的痒痒的,赶紧收回手:“你曾说过,本宫的心脏是你的,现在本宫承认了!” “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青戈一个人的,你休想再离开我!”银发男人埋进红发男人的颈窝里,用炙热的唇亲贪婪的吻着那滑嫩的肌肤。 枢……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所以,不要再离开我…… “嗯……全都是属于你的!”左佑享受着对方的激吻,五指穿梭于对方的银发间,让那柔软的发丝与自己的手指相缠着。 青戈……本宫的世界不能沒有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离开本宫…… ------------ 145:忐忑不安的潜入 黑森林里,浓雾萦绕在张牙舞爪的枯木林里,腐臭的空气犹如毒气般刺激着行走在枯木林间的两个人的鼻子。 “好臭,我都快要晕过去了!”小鹿一手捏着已经被捏的发红的鼻子,一手在眼前做着赶走臭气的动作。 “小鹿,再忍忍,马上就能找到出口了!”镜也难受的捂着鼻子。 因为害怕被敌方发现,他们只能将自己的神力隐蔽起來,这自然而然就跟凡人沒有什么区别了。 “嗯!”小鹿点点头,环视了一圈浓雾萦绕的四周:“我们好像还沒有被发现吧!” “是的,这附近都沒有动静!”镜刚说完,就听到前方传來“啪”的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两个人的身子立即站直了,警惕的看着前方。 “汝等是谁!”一声柔软的娃娃音从前方传來,此时刮起了风,随着浓雾被风吹动,数十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待到浓雾都被风吹散时,一个银白色的娇小身影出现在数十个形成一个圆的黑衣人中间。 “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的家园被一种奇怪的食人虫子袭击了,在逃难中无意间來到了这里!”镜牵过小鹿的小手,让他淡定。 “我们在这里迷路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小鹿接上镜的话:“这里的空气真的好腌臜,闻着好难受!” “小鹿!”杀莫看清來者的面目后,情绪激动的跑到小鹿面前,像是见到世间珍宝一样兴奋,投怀送抱的说道:“小鹿,真的是汝吗?汝还活着,!”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突然之间被一个陌生女孩又是搂又是抱的,小鹿感到莫名其妙,赶紧将对方推开。 “汝不记得吾了吗?吾是莫莫啊!我们以前在亚马逊的时候常常一起玩的啊!汝不记得了吗?”杀莫为男孩不认识自己而感到无辜与难过。 但很快她又不难过了,心想肯定是自己认错了人,毕竟那个玩伴,在金的逼迫下,被自己做成了傀儡。虽然把他丢弃的时候还有一丝丝气息,但是全身关节都被废了,根本就不可能有存活的希望…… 可是?这张脸,真的好像,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好意思,你认识小鹿!”镜灵机一动:“小鹿曾经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而导致失忆了,所以对过去的事情都遗忘了!” “真的么!”杀莫抬起头看着镜,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可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但是感应不到他体内有神力流动的迹象,估计就不过是个凡人吧! “嗯……”小鹿迎合着点点头:“我一直生长在亚马逊啊!” “哈,真的是汝!”杀莫稚嫩的脸上笑颜迈开:“吾还以为你必死无疑,沒想到你还活着!” “唔……”小鹿无措的抬起头看向镜,镜意识他先见机行事。 “吾带汝去见吾的哥哥吧!吾找到了吾的亲哥哥了!”欣喜若狂的杀莫并沒有留意他们的眼神交流,牵起小鹿的小手,另一只手五指一挥,站在前方数十个黑色身影就凭空消失了,她哼着歌儿走在前面带路。 小鹿一听要见斯戈,牵着镜的手不由紧了起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镜用手给小鹿一个回应,低下头轻轻地向他摇摇头,意识他不要害怕。 小鹿收到回应之后点了一下头,跟着杀莫越來越深的走进树林,被吹散的浓雾此时又起了。 在走过一条白茫茫的隧道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灰暗的哥特式城堡,阴郁昏暗的城门犹如被开启的地狱之门,死亡的气息迎面而來。 “到了!”杀莫回过头说道。 镜回过头看了一眼來的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任何的空间方向,心里暗想,原來如此,黑森林只是一个城府,真正的巢穴是被结界隔开了,形成了另一个空间的现象,也难怪探测队无法探测到巢穴里的具体情况。 “你住这里吗?”小鹿惊愕的看着眼前巨大的灰色城堡,就连一小片的绿茵都看不到的黑色世界:“看上去好恐怖的样子……” “嗯……”杀莫点点头:“里面并沒有外面看的这么阴暗的!”杀莫说着带着两个人进入了城堡。 在走过一条布满亮着浅金色的辉光巴洛克花纹的走廊后,三人來到一个大堂里,大堂成圆形,四面都是一样的桥型大门,就像进入了一个迷宫。 小鹿跟镜用心的环视着四周,想用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來的路记下,可是?这千篇一律的摆设与建筑设计还真的是让人头痛。 “这边!”杀莫带着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扇门,接着又是一条悠长的昏暗走廊。 “这里的建筑设计还真的是让人凌乱!”小鹿实话说出:“你是怎么记住这些路的呢?” “靠感觉啊!”杀莫回过头笑道,然后又继续带路,在即将走出长廊时,她突然停下,侧过头看着右手边终于有个不一样的地方,一扇门。 “怎么了吗?”镜小声的问道,视线一同看向那扇门,里面有隐隐的说话声传來,看來是有人在里面。 “哥哥好像在里面开会!”杀莫用可惜的眼神看向小鹿:“可是他们开会怎么会不叫上吾呢?” “要不我们先去玩玩,等你哥哥开完会再见面也不迟啊!”小鹿像是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般。 “嗯,好啊!”杀莫点点头:“那吾先带你去看看吾跟哥哥一起种的树!” “不要意思,请问这边有洗手间吗?”镜问道。 “嗯,走出这条走廊向左转,然后直走,再向右转直走就会看到一个卫生间!”杀莫指指前面的出口。 “好的,谢谢!”镜点了一下头:“你们先去玩吧!小鹿,晚点我就來找你!” “嗯,好的!”小鹿艰难的点了一下头,目送着那个高欣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 难道镜哥哥要把自己抛弃。 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去探索更多的线索,在这期间,我一定要好好努力。 小鹿在跟杀莫來到杀莫所说的庭院,在看到那一抹绿茵时,他觉得那是一种奇迹,在这个荒废的世界里生长出一丝希翼。 ------------ 146:情不自禁的念及 “小鹿,汝先在这里玩一会,吾离开一小会!”杀莫对小鹿说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在离开小鹿的视线后,就用利用空间瞬间转移。 “哥哥,汝不是在会议室开会么?”杀莫突然出现在斯戈的宫殿里,对正在调整体内神力的斯戈说道。 斯戈缓缓地睁开双眸,“怎么了?” “会议室里圣维戈跟梼杌他们都在,怎么汝没有去呢?”杀莫好奇的问道,“而且,圣维戈也没有叫上吾!正常来说,不管什么事他不是都会让吾知道的么?” “是吗?”斯戈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外。“我知道了!” ******天权星里。 “星君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吗?”一位侍女端了一盘水果放到桌子上,看到天权又坐在窗前,便关心的问候。 这两天,星君殿下忙完公事之后就坐在窗边,眼神黯淡的看着窗外发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本宫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天权淡淡的说道,视线依旧看着窗外。 “是。”侍女劝了劝身,“星君殿下,斗胆的问一句,安大人怎么没有陪您一起回天宫?” “……”坐在窗前的紫发男人垂下眼帘,“他在龙玺星有事在身,暂时回不来。” “原来如此,看来神兽洗礼的礼节还要再往后推迟了。” “……” “奴婢先行告退,殿下有什么事随时呼唤奴婢。”侍女见主子不再说话,再次劝了劝身,退下了。 天权缓缓地闭上紫色的双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 他以为,那个男人会看出自己的压抑而来天权星看看自己…… 却没想到,两天了,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也许很忙吧…… 毕竟龙玺星那边正在彻底的整顿…… 最近天权知道了人系里有一种关系**伴,这让他立即把自己跟安以墨的关系联系到了一起。 不安,焦虑,落寞随着这种关系的认识而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心头。 难道本宫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找那方面的安慰? “哼……”他不由的苦笑一声,是,也罢了…… 爱上他,即使只是被性的需要,那也只能认了…… 因为,先爱上的那一个注定是输家…… 可是,他却又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 一定要去清楚的确定,那个男人对自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才能罢休! 想到这里,紫发男人的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空气里。 ******龙玺星。龙圣殿里正在召开会议,牢房里的官员都被召唤过来了。 “明天亥时,是押运成光焰进入天牢的时间,在这押运的路上要极为的提放!”左佑眼神凌厉的看着恭维在下的官员们,“摇光,由你来负责整个押运的过程,本宫生怕他们会前来劫狱!” “成光焰对黑炎组织的贡献不小,虽然辰光焰被判刑的这期间,黑炎组织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这就更有敌方不想打草惊蛇的悬疑!” “是!”摇光应了声,抬起头,无意的轻轻回过头,看向身后的陆子昂,“本宫可能要从这边带点兵将才行。” “可以!”左佑立即答应,“水凌,你明天带他陆子昂的工作,由陆子昂带领兵队护送。” “是!”水凌与陆子昂应道。 “好,会议到此,解散!该做什么的都做什么去吧!”左佑说完,开会的人在应了声之后就消失在空气里。 “以墨。”左佑叫住也正要离去的安以墨,整个会议他都没什么心思,难不成是因为天权回天宫了? “嗯?”安以墨回过身,浅笑道,“怎么了?” “你负责的东北半球那边还好吧?”左佑从长椅下来。 “一切都在正常的运行中,第一次着手于军事还真的有点烦心呢!” “要注意休息!对了,天权已经会天宫两天多的时间了,今天估计会过来。”左佑突然想起那天斯戈约了自己在地球虫洞见面的事,“本宫今晚会离开一会龙玺星,青戈被大熊星召唤过去今晚会回来,这边的事就暂时交给你们。” “好的。”安以墨点了一下头,“你要回天枢星?” “不。”左佑摇摇头,“去见个老朋友。” “谁?” “……”左佑沉默了一会,“是圣师的师傅。” “是吗?”安以墨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红发男子,感觉他在说谎!相处了10年,对于这个男子,他很了解。 “怎么了吗?”左佑笑问道,迷离的桃花眼完成两道勾人的月牙,“以墨,你给天权发个神音,问问他什么时候过来龙玺星吧!本宫要跟天璇那边联系一下。” “……”安以墨沉默了,那个男人,在前两天一声都不啃就回天权星了,谁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 夜幕降临,左佑已经离开了龙玺星,青戈也从大熊星那边回来,可是天权还没有过来。 繁星点点下,安以墨站在城堡的天台上,眺望着虫洞那边。 今天中午左佑让他给天权发神音,他并没照做,因为他想那个男人要是真的耐不住了,就必定会自己回来。 可是,当夜悄无声息降临时,他开始莫名的担心,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枢,他人呢?”这时,青戈突然出现,冷淡的问道。 安以墨瞥了一眼青戈,“他没跟你说吗?他去见他的圣师的师傅去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感到奇怪,佑怎么不告诉青戈呢?正常来说他所有的事不都会跟青戈说的吗? “圣师的师傅?”青戈疑惑了,“各位星君拥有的圣师不都是由大熊星君培育出来的吗?” 那个男人在撒谎! 他到底去哪里了?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青戈打开神音,直接联系左佑,可是对方却一直没有接收,他生气了,直接给他发了一条简讯,‘看到简讯后立刻给我回来龙族!’然后离开了天台。 安以墨在青戈离开后也打开了神音,联系的不是左佑,而是那个一直没有回来的紫发男人。 然而,天权的神音也一样处于未接通的状态下…… ------------ 147:毫无防备的被逮 左佑走出地球这边的虫洞,朦胧的月光倾斜一片辉光,死亡气息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迎面而來。 天空此时下着密集的小雨,雨落在废墟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死神掠夺后上演的安魂曲。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來!”这时,一声虐带着性感的磁性声音在沙沙的雨声中响起。 左佑闻声望去,只见在前方的一颗半折断的树叉上站着一个修长的黑影。 朦胧的的月光下,一头瀑布般的银发无风自动,披风上的金色祥云图案发出诡异的光辉。 “你找本宫有什么事!”左佑看着月光下的那一抹黑影,眼神迷离。 “当然是件好事!”月下的那抹黑影抬起头,睁开一双血红色的双眸,眼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寒栗。 “额!”左佑突然感觉不对劲,这个人,他不是斯戈。 “哼哼……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愚蠢!”突然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金属声,一股黑色的烟雾直接将左佑包围。 “嘭嘭,!” “呃!”正当左佑要逃离烟雾的围绕时,心脏一阵剧痛,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那黑雾将自己彻底包围,直到意识全无…… 当左佑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水晶棺里,一排排燃烧着正旺的白色蜡烛摆满了整个房间。 就像一个灵堂…… 这里是。 他侧过头,透过剔透的水晶棺面看向外面,除了耀眼的火焰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他一使用神力,就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裂般疼痛,冷汗沿着额头流了下來。 怎么回事。 本宫怎么无法使用神力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该不会是噬魂散。 “嘭嘭,!” “有人在吗?放本宫出去!”他用力敲了敲水晶棺的盖,却无济于事,就连他的呼救声都被掩盖的结结实实。 ****** “额……”天权感觉头脑一片昏沉,四肢都很酸痛,动动眼皮,艰难的睁开双眸。 视线在陌生的房间里寻览了圈,四周的墙壁都是黑色的,墙壁上浮现着暗紫色的花纹,把房间照亮。 天权感觉全身都很不舒适,才发现自己是被捆绑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本宫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要回龙玺星找安以墨说清楚,结果在半路上他看到了安以墨的背影,以为那个男人真的回來找自己了,而暗自窃喜的上去叫安以墨,却被莫名其妙的的被撒了一种粉末,就晕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动动酸痛的四肢,想解开绳子,却发现一使用神力,全身就要被撕裂般剧痛。 这时房门被开启了,走进一个魁梧的身影,一头品红色的头发被深紫色的亮光蒙上一层阴郁。 “你终于醒了!”穷奇走到床边,看着被捆绑在床上挣扎的紫发男子奸诈的笑道。 “穷奇!”天权额头上不禁流下全身被撕裂般疼痛的冷汗:“放开本宫,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噬魂散!”穷奇俯下身,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天权柔顺的下巴,邪恶的逼近:“这想使用神力,却无法施展是不是很痛苦,就像性/欲上來了,却无法做/爱一样!” “噢,本宫差点忘了,你现在不再是雄性了!”天权垂下眼帘瞥了一下穷奇的下半身,他那雄性的象征已经被安以墨宰掉了。 “我会让那只麒麟尝尝这种痛苦的!”穷奇加了一把力捏住天权开始发红的下巴。 “拿开你的脏手!”天权将脸别到一边,挣脱穷奇的手。 “对那只麒麟來说,你应该很重要吧!”穷奇站直身板:“但他身下的那处雄性象征会不会比你更重要呢?” “额!”天权一愣,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回过头直瞪着穷奇:“你想干什么?逮扑黑炎组织是本宫的任务,不关安以墨的事,你要负什么仇全都冲着本宫來,不许伤害无辜的人!”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袒护他!”穷奇拍拍天权的脸,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幽暗的房间里立即凭空出现了一具剔透的水晶棺。 “老子会让那只麒麟血债血偿!”穷奇说着,粗糙的双手开始利索的剥开天权的锦衣。 “你要干什么?拿开你腌臜的手,不许碰本宫!”天权扭动着身子挣扎起來,可是四肢被紧紧捆绑,外加一使用神力,全身的细胞都在燃烧的痛让他无济于事。 三两下,那奢华的纯手工锦衣都在穷奇的利爪下化成可笑的碎片,天权白暂的身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幽暗的灯光下。 那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那白暂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一条充满诱惑力的美人鱼,让人全身都变得浮躁起來。 “看,这头紫发多漂亮!”穷奇撩拨起天权的一束紫发,犹如看到世间珍宝,接着他扭正天权的脸:“还有这双紫色的眸子,就像两颗上等的玻璃石,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把它们挖下來,好好收藏!” “如果你有这个机会,本宫不介意!”天权整个身体已经痛无力挣扎,只剩下那双美丽的杏眼愤怒的瞪着穷奇。 “到时你可别为你这句话后悔!”穷奇用力一扯手中的紫发,硬生生的把天权的头扯起,然后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用力一扯,把绳子解开了,接着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放本宫下去!”天权被扯地痛的头皮发麻,白暂的肌肤在与绳子摩擦而发红,痛的他冷汗直冒,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 穷奇将挣扎的天权硬生生的放到水晶棺里,一手抵制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毫无预兆的将他的分身握住,还恶意的在上面磨合了一下:“如果当初你识趣乖乖的用身体取悦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后果!” “啪,!” 天权将对方的手打开,双脚不由的合并起來,眼神凌厉的瞪着他:“你做梦!” “很好,现在还有活力,你最好能够坚持到亲眼看到那只麒麟跪下來求老子!”穷奇收回手,将水晶棺的盖重重地关上。 “嘭嘭--” “你要干什么?放本宫出去!”天权敲打着水晶棺门,隔着剔透的水晶门看着那个红毛那人走出了房间,恐慌悄无声息的爬上。 ------------ 148:宛然在目的噩梦 “哈哈……”一声寒颤的冷笑声从前方的房间里传來,黄红色的火焰疯狂的燃烧着,将昏暗的走廊照亮,青戈寻声朝火焰的中心跑去。 “嘭嘭,!” “放本宫出去,咳咳……青戈……青戈……” 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颤抖与惊恐在不断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让他的心脏不由的紧缩。 当他站在房间门上时,引入眼帘的是整个房间都被熊熊的大火覆盖,而那软弱的呼救声是从房间的中心里传來的。 “枢!”他毫无顾虑直奔入火焰里,高密度的火分子熏的他双眼酸痛。 “枢!”他在房间的中间找到了将左佑关起來的水晶棺,被关在里面的红发男子此时因 缺氧而奄奄一息。 “你要坚持住,我马上把你救出來!”青戈敲敲水晶棺,立即动手撬开水晶棺的盖,却怎么也开不了,就连神力都无法使用。 四周的空气被火焰燃烧的一片炙热,汗水不由的流便全身,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双手开始无力的颤抖,就连双眸都开始被氤氲上一层雾。 “青戈……别再白费力气了……快走……”水晶棺里奄奄一息的红发男人侧着头看着外面急躁的银发男人。 “不,我不走,你要坚持住,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活下去!”青戈无力的跪下,隔着水晶棺抚摸着里面那张憔悴的脸。 “对不起……”水晶棺里的红发男人无力的摇摇头,艰难地抬起手,隔着那面水晶抚摸着银发男人的俊脸,双眼一片朦胧,苍白的唇颤抖着,艰难的碰触三个字的唇形,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最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眼里的泪水沿着脸庞无力的滑落。 永别了…… “不!”青戈惊恐的摇摇头,想要将水晶棺推翻时,突然上空掉下一个巨大的棱柱,不偏不倚就落在水晶棺上,溅起无数的血花与水晶片。 “啊!!” “嗬……”青戈猛然惊醒,心脏噗咚噗咚的失去节奏狂跳,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一头利落的短发早已全被冷汗侵湿。 他将手放在旁边空空的位置上,玉手不由的将被褥紧抓。 枢,你去哪里了。 不能抱着他睡,还真的是会做噩梦…… 此时昏暗的寝宫慢慢亮起了灯火,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來,外面的侍女闻声进來。 “神龙大人,天还沒有亮呢?您怎么起的这么早!” “更衣!”青戈闭上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梦里的画面真的是太真的,他感觉眼角都有点湿湿的。 “是!”两位侍女劝了劝身,上去将男人的睡袍褪去,然后换上一套银白色的袍子。 青戈换好衣服后,來到龙圣殿的露台上,看到已经在露台上的那一抹纤长的身影,眉骨不由的轻锁。 安以墨感应到身后的神力流动迹象,铜铃眼往后瞥了一眼:“佑还沒有回应吗?” 如果是平时,青戈对于这个男人的问題都是以冷漠对待,可是今晚他却简单的复了两个字:“沒有!” 接着,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两个男人,一个站着眺望着远方,一个坐在椅子上低头思索着什么? ****** 地球这边,初夏的海风轻拂着,可是挂在当空的太阳却格外的炎热。 海滩边扎营的是天璇带领前來地球的队伍,走出海滩,外面都是灾后的残目,受害的人类都全被集中到领进海域的一个原始森林里,由玉衡带领的医疗队进行救治。 最近几天,气温高的有点不寻常,已经在接近海域的原始森林里,都感觉到气温高的足以烘烤面包。 “这天气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热!” “该不会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吧!现在换來的是气温的灾难?” “2012世界末日里演的不正是气温从地核心开始增高,接着发生灾难的吗?” “不,这太恐怖了,我要回家,我已经受够了!” …… 人们的议论从神系的人前來地球阻止圣甲虫那天开始就沒有停过。 但是天璇他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毕竟这种不属于人系里的战争,他们永远都不会懂。 “哎,什么时候才能回天宫啊!待在这个地方还真的是烦心!”躺在沙滩上的白虎将双臂枕在头下,对坐在身边的天璇抱怨道。 “再忍忍吧!等这场战争结束以后才能回去!”天璇爱抚着白虎的刚毅的脸蛋。 “天璇星君,请您过來看看,我们在地核心里发现了一个高密度的空间正在运行,我们初步猜测这是黑炎组织正在制作的黑洞!”这时探测队的其中一位成员上前报道。 “好!”天璇应了声,便跟白虎一同起身前去探测队的扎营里。 一个小时之后。 “黑炎组织竟然在地球的核心里制作黑洞,现在的黑洞已经步入成形期,就连他们对黑洞布下的结界都已经无法将黑洞散发出來的气息,这场战争将会即将來开序幕!”天璇在看过探测队的情报后,立即通报大熊星君,在那之前,他有联系左佑,可是对方的神音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下。 “准备就绪,随时做好开战的准备!”屏幕另外一边的大熊星命令道:“通知已经潜入敌军的镜跟小鹿,让他们想办法进入敌军正在制造黑洞的基地,然后竟可能的组织黑洞被释放出來祸害银河系!” “是!”天璇应了声后意识身边的白虎立刻去转告给探测队。 大熊星:“亥时是押运辰光焰进天牢的时间,天璇你在地球那边监视好黑炎组织那边的动静,如有劫狱的迹象,立即跟天枢联系!” “是!”天璇点了一下头,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可是?枢大的神音还是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就连天权的也无法连接,本宫试试连接摇光,亥时是他负责押运辰光焰!” “天枢那边本宫晚点会跟他联系,昨天本宫将天兵天将交给了神龙,如有紧急情况需要兵将支援,就直接联系神龙!”大熊星说道:“现在黑炎组织的事件各大星座的星君都已经知晓,会随时给予支援,同时各大星座的星君都在组织能将黑神力彻底压制下去的五行,这一战,一定要成功消灭黑神力!” “是!” ------------ 第一卷 ------------ 149:极为警惕的押运 亥时. 龙玺星. 沉重的大牢铁门被悠悠开启.伴着金属撞击声.朝阳洒了进來. 成光焰抬起头.由于长时间的呆在昏暗中.对于这么明媚的阳光感到有点不适应.抬起手挡在前额上. “亥时已到.准备好押运辰光焰进天牢!”地牢的老大公布道.下人就立即打开关锁辰光焰的那扇特质的金属门. 辰光焰从地上站起.配合着浦头们为自己枷锁.然后跟上他们的脚步走出这个熟悉的牢房. 这次一别.就再也沒有机会回來了…… 所以.永别了…… 走出牢房.押运的马车已经备好.摇光带领的兵队有两排长队.并排在牢门的两边.中间是两台由六匹白马拉着的马车.前面一辆是奢华的装饰.后面一辆是全露的刑车. 辰光焰看到摇光.有礼的向他聚了个15°的躬.然后抬起头看向遥远的天空.眼神闪过一丝茫然. 这是自己选择的路.不能后悔. “报告摇光星君.通往天牢的路已经彻底开通.可以起行了.”这时.陆子昂突然出现在摇光的身边. “好.准备启程.”摇光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进入马轿里. “辰光焰.上车.”辰光焰身后的一个浦头提醒道. 辰光焰点了一下头.然后走上刑车.双手双脚都被锁上了一使用神力就被吸取神力的铁链. 一切准备就绪.在陆子昂的一声“启程”.六匹白马突然展开了一双双洁白的翅膀.在空气中拍了拍.然后带着马车飞向天空.井然有序的军队同时也跟在马车两边.壮观的犹如消纵即逝的白色彩虹. 龙圣殿里. “神龙大人.东半球那边遭到了敌人的入侵.安大人正在处理.由于敌人入侵的量大.安大人那边的军队完全不够.需要您的支援.”一位军事向青戈汇报道. “本座知道了.你先回东半球那边.本座会让水凌带领军队支援.”青戈应了声.然后打开神音.修长的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点画.给水凌发了一条支援的简讯. “神龙大人.摇光星君已经启程了.”军事离开沒一会.限就凭空出现.向青戈报道. “嗯.”青戈应了一个鼻音.关掉神音.抬起血红色的双眸看向殿门外.“限.你带兵增强南半球跟西半球边域的防卫兵力.同时也通知零增加天枢星的防御工作.” “是.”限应了声之后立即消失. “度.枢跟天权的行踪找到沒.”青戈转向在等候的限. “天权星君的圣师说天权星君在昨日午后就离开了天权星.前來龙玺龙.可是至今为止尚未抵达.可能是在途中遇到了什么.莫将还在调查.”度回答道.“天枢星君则是在昨晚傍晚离开了龙玺星.我们在地球那边的虫洞发现了星君殿下的痕迹.但找不到他的去向.” “本座知道了.你现在带兵将前去北半球那边的边域.防止入侵东半球的敌人伤及到北半球的子民.” “是.” 处理好边界的防御工作之后.青戈去了一趟鬼殿.原本是打算在里面吸收能量.然后进行探索左佑此刻所在位置的他.却在无意间发现殿中心的那个曾经托着灵石的石碑下竟然是相连着整个龙玺星的经脉. 他伸出修长的玉手在石碑上那双雕塑着栩栩如生的手上拂过.石雕的双手如复活般合拢了起來.发出淡蓝色能量光辉. 淡蓝色的光芒越來越大.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光的漩涡.地面上成片的鬼点火所向披靡. 青戈微眯起丹凤眼.对于这个发现感到惊奇. 难怪说.这吸收着龙族气息而生存的鬼殿.在龙族灭亡之后仍在.原來这个地方是与整个龙玺星的经脉链接起來了. 在半空中形成的漩涡能量元素突然被那双合拢的石雕手吸取.接着换成了一颗剔透的水晶球.红橙黄绿蓝青紫.七道彩光在水晶球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美轮美奂. 青戈将手落在水晶球上面.轻抚了一下.半空立即出现一个大屏幕.上面显示着整个龙玺星的俯视图.此时东半球的边界处正亮着红点提示..有入侵者. 他瞬间明白了.这个地方.不止是龙族的能量聚集之地.而是整个龙玺星的核心. 他抬起玉手.触及那提示的红点.屏幕上立即切换出东半球的画面.还有提示.是否清除敌人. 如果敌人的等级在操控者的等级之下.操控者只需向水晶石出入神力.就可以实施敌在明我在暗的弑杀模式. 青戈将玉手放回水晶球上.然后往里面输入神力.直接将所有的入侵者弑杀. 在将最后一个入侵者消灭时.大屏幕上显示在距离星体的一光年处有嫌疑人正在靠近.而在这时.他感觉到神音的召唤. 打开神音.是天璇群发的简讯..黑炎组织行动了. 恰在这时.潜入敌军的镜也发來了神音.‘神龙大人.潜入很成功.现在圣维戈他们都出去劫狱了.巢穴里只剩下斯戈跟杀莫.莫将会想尽办法进去他们自作黑洞的基地.以阻止已经成形的黑洞被释放出來祸害银河系'. ****** “摇光星君.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龙玺星的最表层边界.很快就要出龙玺星.”摇光掀开马车的帘子.对坐在里面的蓝发男子说道. “嗯.让所有人都提高警惕.”摇光点了一下头.“天璇刚发简讯说黑炎组织已经行动了.” “是.”陆子昂放下帘子.对士兵命令道.“现在将离开龙玺星.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保持对方圆百米内的神力感应.” “是.” 庞大的白色押运军队在穿过云层.彻底离开了龙玺星.步入了大熊星系轨道.强烈的气流.不堪负荷的气压.沒有引力的腾空对他们來说都是空. 辰光焰回过头.隔着层层白云.服饰着那遥远的龙玺星.心情就像900年前一样.带着隐隐的不舍.即使那里留给自己的都是苦涩的记忆…… ------------ 150:互换人质的劫狱 “咴咴..”几声马的长啸.押运囚犯的军队突然停了下來.四周的流动的气流瞬间变得狂暴起來.整齐的军队开始骚动了起來. “队长.前面有有暴风气流.”带头的一位兵向陆子昂报道. “保持军队的镇定继续前进.提高警惕性.”陆子昂命令道.然后转身掀开轿车的门帘.“摇光星君.前方有暴风气流.我到辰光焰那边去.您小心点.” “嗯.去吧.”摇光点了一下头.“你也要小心点.如有黑神力的接近.就立即动兵防御.一定要把辰光焰成功押运到天牢.” “是.” 陆子昂从摇光的轿车下來之后.定在原地.狂暴的风元素将他的短发吹乱.他看着摇摇晃晃的队形.眉骨不由轻锁. 怎么会突然之间刮起了暴风. 他飘移到走在前面囚车.看着被这狂暴的风元素吹得难受低下头的成光焰.对守着囚车的两位士兵说道.“给他设下防御结界.” 不管是神系还是兽系.无法使用神力就等于跟人系一样.能在这种外太空游行.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极限了. 辰光焰抬起头.艰难的睁开双眸看向陆子昂.“谢谢.” “这是必须的.要是犯人在途中意外身亡.不好向上面交代.”陆子昂淡淡的说道. 在结界的庇护下.辰光焰感觉好多了.自我调整了一下.他想陆子昂请求道.“能解开我的枷锁吗.这暴风里卷带着很多信息.包括黑神力的信息.” “.”陆子昂微眯起狭长的双眼.“不可以.” “咴咴--” 突然几声马的长啸.整只军队又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陆子昂立即看向前方.只见前方出现一团庞然的黑雾搅合在一起.在风元素中不断翻腾出诡异的形状. 兵队见情形不妙.都拿起武器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囚车这里的军队更是提高了警惕性. “发生什么事.”摇光感觉不对劲.掀开门帘走了出來.狂暴的风力却无法吹乱他那头海蓝色的长发与衣襟. 他抬起海一般湛蓝深邃的双眸向大家一致看去的方向看去.那庞然的黑雾.让他的眉骨不由轻锁. 來了是吗. 辰光焰也不例外的注视着那团黑雾.漆黑的双眸里眼神更压抑了.仿佛早于预测到此刻会发生的事情般. “是黑神力.”在这狂暴的风元素里.神力的感应与敌人的气息都被吹散.但是摇光还是尽力捕捉住被卷走的信息. 此时.那团庞然的黑雾向沸腾的水面.不断翻滚着.隐约中可以看到一块白色物体慢慢浮现. “额.” 当那块白色的物体彻底在大家的视线里亮相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的一愣. 一具剔透的完全可以看清里面的人的水晶棺.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像陶瓷娃娃的睡美人.血红色的长发.赤红色的奢华锦衣.整体看上去就像摆放在橱柜里待售的芭比娃娃. “天枢星君……”辰光焰看着水晶棺里那张熟悉的容颜.双眸不由的颤动起來. 圣维戈.你竟然对天枢星君下手. “枢大.”摇光的眉骨更紧一筹.就连锦衣袖里的双手都曲成了拳头. 枢大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像我來前來这里的时候忘了给你们提前通报一声.”这时.一个黑色的魁梧身下在水晶棺旁边浮现.赤红色的双眸在整只庞大的军队上环视一圈之后.落在囚车上的辰光焰身上.眼神锋利的犹如利剑. 成光焰瞳孔一阵紧缩.感觉对方视线的焦点带着电性.让他身心都酥麻.他赶紧将脸别到一边. “虽然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但是今日见到你的真身.还真的不由为之感慨.圣维戈.你还真的是兽系的耻辱.”摇光瞬间轻浮在整只军队的上空.“你今日來劫狱的目的何在.” “我圣维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区区一个中级星君沒有资格知道.”圣维戈的视线焦点转向摇光.粗糙的大头敲敲身边的水晶棺.“用你们的天枢星君换一个无名小卒.是不是很划算?” “……” 士兵们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愤怒的想要将眼前的这个银发男人千刀万剐.却沒有一个人给予这荒唐的交易回应.只有残暴的风元素在军队里猖狂的吹刮.发出呜呜的鬼哭狼嚎声. “当然.你们也许会知道.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一样会将那个囚犯带走.同时将你们的天枢星君轻而易举的杀掉.”圣维戈邪恶的笑道. 陆子昂瞬间移动到整只军队的前方.愤怒袭遍整个身心.这个毁了狼族的罪魁祸首.一定要加倍讨回來. 但是.愤怒归愤怒.他要做的还是要保持镇定.“哼……你以为弄个傀儡就想骗过我们.当我们都是笨蛋.这个傀儡体内根本就沒有天枢星君的神力属性流动迹象.” “哈哈……沒有那是正常.”圣维戈憨笑起.然后从披风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仙维娜自发的毒药..噬魂散.在此隆重上市.” “额.”摇光视线的焦点落在水晶棺里的那张沉静的睡容.他从左佑那里知道了噬魂散这号毒物.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毒物.枢大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落到这个男人的手上. “把天枢星君放了.成光焰你带走.”摇光犹豫了一会.做出决定. 这种威胁.只能这样做. “爽快.”圣维戈邪恶的笑道.然后扶着水晶棺的手一放.狂暴的风元素立即将水晶棺席卷.陆子昂带走士兵们见状立即前去追.整只兵队瞬间一片凌乱. 圣维戈瞬间转移到囚车这边.粗大的手握住辰光焰的枷锁用力一扯.那坚韧的锁链链条囚车都被轻而易举的破碎.碎片被暴风席间的不见踪影. 失去支撑力的辰光焰还未來的及被猖狂的风元素吹走.就被圣维戈拉进了厚实的胸怀里.接着将他打横抱起.直接消失在原地. 辰光焰将脸贴在对方的胸口上.即使是冰冷的躯体.他一样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温暖.对方那熟悉的甘草味气息布满了鼻尖. ------------ 151:挟持人质的胁迫 龙玺星东半球这边.暗沉的天空下.战火燃烧着边疆的刚建起不久的房屋.呛鼻的烟火味与浓烈的血腥味被风吹散.让人寒颤的杀戮气息还在这一带回荡. 血流成河的土地上.尸体的碎片.形状各异的兵器.还处于惊恐状态中的落地头颅.以及硬生生被截的骨骸.无一不证明着上一秒弑杀的惊心动魄. 抗敌的士兵们对突然之间出现的飓风虐杀都还处于心有余悸状态.他们四处观望着.像是在寻找那个将所有侵入者瞬间抹杀掉的那位圣人. 安以墨将溅到脸颊上的血丝抹掉.收回利剑回过头看向那座仿佛在天空尽头的城堡. 是他. 他感受到了刚刚那一阵毫无预兆就刮起的飓风里隐含着那条龙的神力气息. 他怎么会知道这边的详细状态. 竟然可以做到一瞬间将所有的入侵者抹杀掉. 突然.安以墨像是感应到什么.炯炯有神的铜铃眼往后一瞥.接着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嘭..”大地一阵剧烈的摇晃.安以墨刚刚所站的地方瞬间被激起了一片尘土.待尘土被风吹散后.地面上凹下了一个大洞. 暗沉的天空此时飘來一大片乌云.黑暗暴戾气息随风飘來.激起尚未消散的杀戮气息. “大家提到警惕性.又有新的入侵者.”军事大声提醒道.还未來得及松懈的士兵们有立即握紧手中的兵器. 安以墨安稳的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目光锐利的看着半空中慢慢形成的黑云.已经初步预测到入侵者是谁. 一种不安的感觉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心头.在半空中那团黑云终于现出敌人时.他终于领悟到了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來之有源头的. 半空中的那团黑云中先是浮现出一具剔透的水晶棺.里面装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紫发男子.白暂的躯体上.紫红色的勒痕一览无遗. 男子此时憔悴的奄奄一息.一头瀑布般的紫发无力的紧贴着裸露的躯体.恰好将下半身遮挡住.就像一个被恶意折腾后又假心假意的装扮过的芭比娃娃. “权.”安以墨不由的感觉双眸被刺痛.脸色不禁有点发白.双手紧握成拳头在愤怒的颤动.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丝丝血液. 他的男人.竟然被如此的蹂躏! “哈哈哈……”这是一声让人寒颤的憨笑声响起.接着在水晶棺旁边出现一个黑色魁梧身影.一头品红的发色.一件及脚裸的黑炎组织标志性的披风.这是穷奇的形象. “安以墨.我们又见面了.”穷奇依靠在水晶棺上.狰狞的笑着俯视前下方的安以墨. “已经残废的你还沒有受够教训又來讨揍是吧.”安以墨从树干上轻浮起.与穷奇平排的定在空中. “荒谬.如果想里面的这个紫发能回到你身边.就乖乖的跪下求老子.”穷奇狰狞地瞪着眼前的亚麻色发色的男人.怒火一直在燃烧着. “以墨……”水晶棺里的紫发男子颤抖着双唇碰出男人的名字.美丽的紫色双眸流露出屈辱.晦暗的眼神. 竟然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颤抖着双手.却已经无力做更多的挣扎. “哼……”安以墨轻笑一声.他明明很担心紫发男子.尤其是那张憔悴的容颜.让他的心在揪痛.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落到穷奇的手中之前发生了什么.更害怕知道他落到穷奇的手中之后发生了什么.但那些朗朗在目的勒痕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他甚至有种后悔的疼痛.后悔不听左佑的话给这个男人发神音.也许他照做了.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就算你得到他的人.你也无法对他再做什么.”即便如此的担心.但是他还是洋装出一幅镇定的神情.甚至是不在乎的表情. 因为当你对人质越在乎时.威胁者就会更猖狂.甚至狂妄. “那你就看看老子能对他做什么.”穷奇被戳中了内伤.一怒之下.利爪就穿进了水晶棺.穿过了天权的侧腰.鲜红的血液立即然后了剔透的水晶面. “呃……”天权的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冷汗不断的冒出.鲜红的血丝沿着嘴角流了下來.他艰难的抬起手抓在穷奇的那只凶残的手上.却无力挣脱. “.”安以墨感觉整人都被电击了般.他再也无法继续装镇定.愤怒的吼出.“住手.” “要跪下來求老子.”穷奇险恶的说道.穿进天权身体里的手蠢蠢的往前挪到着.痛的天权双眼发黑.发出嘶哑的痛苦叫声. 安以墨紧握着的拳头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染红.就连他那双金色的眸子也都染上了血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身体微微向下倾.接着在众人惊讶的眼神跪下. “哈哈哈……”穷奇猖狂的大笑起.穿在天权身体里的利爪却沒有停下的意思.开始往天权的下身探去.直到握上潜藏在紫色毛发下的那条巨龙. “那些.接下來就是用你的下半身的雄性器官來换这个男人的器官.”穷奇狰狞邪恶的笑道.沾满鲜血的手还不忘在天权的分身上加上一份力道. “啊……”天权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抓着穷奇的手就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却连穷奇的一根手指头都沒有掰开. 安以墨双眼通红的瞪着穷奇.眼神凌厉的犹如一把利剑.他的红褐色披风拂扬起.四周被暴戾的杀气席卷. 在鬼殿里看着屏幕里的正在发生的事.赤红色的双眸不由的也变得凌厉.他抬起玉手按在水晶球上.美丽的唇形念出一个字.“杀.” 东半球这边.穷奇上空立即形成一个巨大的龙卷风.伴着雷电.从空直泄. 穷奇抬起头看了一眼上空的飓风.不屑的撇嘴一笑.从天权的身体里抽回手.然后将水晶棺往下一掷.安以墨立即追随而去. 轻敌的穷奇只想侧身躲开正在逼近的危险.却不料身后被的士兵放了一个牢网.紧紧地限制了他的移动空间.在还未來得及强行破开网.上空的飓风就直接袭击下來. 顿时.天空下起了血雨. ------------ 152:适逢其会的解救 失去重心的水晶棺被狂暴的风元素席卷到摇光星.然后带着冲力急速的往下掉. 陆子昂与士兵紧追在水晶棺的后面.躲过了银河系里的暴风阻碍.才能勉强的使用神力.他们用神力编织出一张大网.将水晶棺套住. “将天枢星君带到地面.”陆子昂扶起水晶棺.查看里面的人安然无恙.稍稍松了一口气. “枢大他沒事吧.”陆子昂将水晶棺带到地面后不久.摇光就跟了过來. “快把棺盖打开.这噬魂散一定会有解药.”陆子昂对士兵说道. “解药是龙族的鬼点火.陆子昂你立刻给神龙发神音.告诉他我们找到了天枢星君.”摇光走到水晶棺面前. 在棺盖被开启的瞬间.躺在里面的红发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眸.一双充满邪恶的血红红的双眸.在摇光还沒有來得及反应.就听到陆子昂充满警戒的声音.“小心.”接着整个人就被推往一边.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接着听到无数水晶石落地的哒哒声.瞬间那具剔透的水晶棺与里面的红发男子不见了.围绕着水晶棺的士兵都倒在了地面上.还带着温热体温的血液慢慢将灰白的大理石地面染红.直至成为一条血河. “摇光.你沒事吧.”陆子昂慌张的问候着护在身下的蓝发男人. “本宫沒事……”摇光对男人紧急状况下第一反应是护着自己而感动.当一滴温热的液体从陆子昂的嘴角上低落到自己的脸上时.他的脸色不禁发白. “陆子昂.你怎么了.”摇光慌张地紧抓着对方的手臂.海蓝色的双眸里.眼神是遮挡不住的担忧. “我沒事……”陆子昂站直身体.背过手将刺在背上的水晶碎片拔出. “怎么会这样.枢大他……”摇光看看陆子昂手中的水晶石碎片.再抬起头看向浮在半空中的红发男子. 邪恶与暴戾的气息从红发男子的身上散发出.吸取了这污秽的气息的植物瞬间化成了灰烬. “有入侵者.快通报圣师.”镇守摇光星边界的将军带兵立即前來在看到自家星君殿下时.都劝身请安.然后面对向浮在半空中的红发男子.都不由的惊愕. “天枢星君.” “枢大.您怎么了.是不是圣维戈那个家伙对您做了什么.”摇光轻浮到半空中.试图让散发着暴戾气息的红发男子安静下來. “哼哼……”红发男子邪恶的低笑两声.双眸定在摇光的身上.突然抬起手向摇光一挥过.五条柔软的红色鞭子立即甩向摇光. 摇光一个灵敏地闪开.红发男子很快的转移了攻击的目标.一手摔着毒辣的鞭子.一手聚集着血红色的光球投向脚下的大地. 不要半个小时的功夫.红发男子脚下的地面一片凹凸不平.血流成河.脚下的士兵在沒有摇光的允许下都不敢对半空中那个像是被模拟出來的杀人工具的天枢星君出手.只能一味的闪躲攻击. 摇光站在一栋高层的建筑物上.俯瞰着脚下发生的掠杀场景.眉骨紧锁着. 他只知道中了噬魂散是不能使用神力.否者会被毒素吞噬.可是现在这个人正在拼命的使用神力弑杀. 而且.他根本就沒有听说中了噬魂散会被魔化.乃至会做出掠杀的举动. 在摇光还在思索时.那个机器般的掠杀者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血红色的鞭子被麻利的扬起.带着强烈的杀气朝他落下. 摇光感受到强烈的杀气.回过头.想要闪开时.一个高挑的身影挡在了他的前面.然后抽出锋利的佩剑.一挥.血红色的鞭子瞬间化成了碎段. “嗷..”的一声狼嗷.挡在摇光面前的男人瞬间化成了一匹棕色巨狼.张开血盆大口咬住红发男子.甩头将他丢向远方. “陆子昂.放肆.竟然这样对待天枢星君.”将军持兵器挡在正要进攻的巨狼面前. 被挡在的巨狼愤怒的呲着牙.幽绿的双眼凶恶的盯着挡在前面的阻挡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吃掉. “绿.让他去.那个只不过是个天枢星君的冒牌者.”摇光开口道.目光很快就转向被甩开的红发男子那边.他已经从地面上爬起. ****** 黑森林里. 被关在水晶棺里一天一夜的左佑已经沒有了呼救的力气.就连呼吸都变得很吃力. 可是他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他还在挣扎着.挣扎着活下去…… 他还有很多很多事要跟他心爱的男人一起去做呢…… “青戈……”他无力的呼唤着.迷离的桃花眼一片氤氲. “噔噔……”靴子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一个银白色的熟悉身影出现在火光中. “咳咳……”水晶棺盖一被开启.左佑立即爬起.用力的呼吸着重新获得的空气.在窒息的边缘走了一圈.让他再次深刻体会到无法使用神力真的很痛苦. “把它穿上.”斯戈递给左佑一套衣服.视线贪婪的扫视着红发男子的诱惑躯体.那血红色的长发自然的贴落在那白暂细嫩的肌肤上.充满了炽热…… 好像已经禁/欲很久了…… “谢谢.”左佑感觉已经被某人的眼神强/奸了.赶紧接过衣服套上.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男人.左佑感觉自己从最一开始就沒有害怕过他.不管他是否要因为黑神力而伤及自己.面对这个男人.他都从未畏惧过. 而如今.知道真相的他更沒有理由去害怕这个男人.何况他还把自己从这个水晶棺里救出來. 甚至有时候左佑还会想.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善良的黑天使.总会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能走吗.”斯戈伸出玉手扶着左佑走出水晶棺. “可以.”被斯戈紧抓着手.左佑感觉全身像是触电般的酥麻.要是再继续下去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他赶紧收回手.但虚弱的身体在失去支撑力之后立即倒下. 倒进斯戈结实的胸膛里.清晰的薄荷清香立即扑入鼻尖. ------------ 153:心惊肉跳的逃离 “你还好吗.”那带着些许性感的磁性声音在耳边轻声问道.就像个情人在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接着左佑感觉蜂腰一紧.整个人就更紧的贴着斯戈的胸怀. “本宫沒事……”被紧抱的红发男子立即用力推开对方.却遭來对方更紧的搂抱. 难道自己的身上有龙族喜爱的荷尔蒙. 竟然三兄弟对自己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能跟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牵扯.已经发生过对不起青戈的事了.就坚决不能有第二次. 即使他知道这个男人很爱自己…… 然而…… “喂.你在干什么.放本宫下去.本宫自己会走路.”被突然打横抱起的红发男子抗议道. “你中了噬魂散.必须回龙族取解药.”斯戈对左佑的抗议完全忽视.紧抱着左佑转身走向房间的出口. “本宫自行会决绝解药的事.你放本宫下去.你听到沒……额.”左佑反抗的话语被突然之间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杀莫堵住了.他若是难为情.又若是惊愕的看着红着双眼瞪着自己的杀莫.在她的身后站着数十个披着黑炎组织标志性披风的魁梧身影. 斯戈感觉杀莫的情绪以及神力的流动都不同于往日.眉骨轻锁问道.“你怎么了吗.” “哥哥.对不起.吾不想这么做的……”杀莫哽咽着声音.抬起纤细的十指.“但是为了能够活着.为了自由.为了小鹿.我只能答应圣维戈的条件..把汝杀了.” 杀莫说完.纤细的十指灵巧的动气.在她身后的数十个傀儡立即受到控制.都想斯戈与左佑攻击过來. 斯戈紧抱着左佑.身影敏捷一闪.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攻击.然后平稳的落到走廊的另外一端. “你先离开这里.”斯戈把左佑放下.然后从锦衣袖里拿出什么东西.把它放到左佑的手心里.“这里的事你不要管.快点回到龙族取解药就可以了.” “额.”左佑颤抖着双眸看着手中那颗散发着奢华光芒的红色水晶戒指.这不是当初青戈送给本宫的吗.当初不小心弄丢了.这个男人竟然帮本宫找回來了. “嘭..” 斯戈一挥手.将杀莫攻击过來的傀儡打开.“我给你开道.你快点离开这里.让青戈过來接你回去.” “……”左佑惊讶的看着斯戈绝伦的侧脸.卡在喉咙里的滋味不知道用什么词來形容.他艰难的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朝另外一边的走廊跑去. 这个男人…… 为了本宫…… 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 左佑用力奔跑着.后面传來的打斗声一阵阵刺痛着他的耳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跑越远.打斗的声音越來越小声.直到四周只剩下他自己奔跑的脚步声. 他感觉双眸湿湿的.不知道为何.好像喉咙里被什么哽咽着.让他一阵难受.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就连他自己都为自己此时这种窘迫的逃离而感到耻辱.作为一个星君.竟然如此的落魄…… 待到他的心脏再也受不住.他才慢慢停下.却不知觉进了一个大堂里.宽大的大堂里由十二扇一样的门. 左佑顿时懵了.急促的喘着气.看着那全都一样的门形.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哪里会是出口.哪里又是來的路.一旦选错了.是不是会带來不如意的结果. 他让自己先平静下來.然后张开手.将手心的里的水晶戒戴上左手的无名指上.缓缓地闭上双眸. 要感受这个神力球的神力流动迹象.一点点就够了.哪怕只有支撑神音的神力也够了. “呃……”当左佑好不容易感应到戒指上的神音流动迹象.准备运用神力时.身体里的毒物竟然发作了. 鲜红的液体沿着他那柔和的下巴线低落.他痛苦的冷汗直冒.呼吸带踹的看着无名指上的水晶戒. 难道这噬魂散对神力球也一样会发作. “嘭..” 突然.他听到左手边的一点钟方向的那扇门传來巨响.像是门被用力踹开的声音.然后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左佑突然一惊.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不会有躲起來的念头. 可是.现在情况出现了例外.他焦虑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竟然找不到可以藏身之物.看來只能选一扇门逃生了. 在脚步声原來越近.还听的到他们对话的声音时.不知道他们将会进入哪扇门的左佑只好硬着头皮轻声跑到十点钟方向的那扇. 左佑刚进入门.圣维戈正好抱着成光焰走出了大堂.像是嗅到了异常的气息.圣维戈犀利的丹凤眼在大堂里转了一圈.然后停留在前方地面上的那一滴还未干的鲜血上.眉骨一锁.犀利的目光立即转向了左佑刚进入的那扇门上. 他抬起脚步.一步.两步.朝盯上的那扇门走去. 左佑感觉敌人正在逼近.立即屏住呼吸.在逼近的脚步声中.他感觉心跳快地都要跳出了嘴里. 第一次有这么窘迫的感觉…… “放我下去.”关键时刻.被圣维戈打横抱着的辰光焰终于反抗了. 紧盯着前面那扇门的圣维戈将视线转到怀里男人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你无权命令我.”他说完.身影一阵模糊.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见敌人离开了.左佑终于松了一口气.往后面放松的一靠.身后竟然是扇虚掩着的门.他一靠.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往后倾倒. 一波惊悚刚过.又迎來了这一波.这次左佑还真的是被吓的心脏狂乱猛跳.他条件发射性的赶紧抓住被推开的门站稳. “哐..”在左佑站稳时.昏暗的房间里传來一声金属相碰声.左佑警惕的回过头. 昏暗中.他模模糊糊看到前方的两颗大柱上缠绕着几条粗犷的铁链.铁链相连的另一头是在一个娇小的身影上. 熟悉的娇小身影. “小鹿.”左佑压压惊唤道. “天枢星君.”被锁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兴奋的从地面上站起.“天枢星君.真的是您吗.” “是本宫.”左佑抹黑接近小鹿.他想起杀莫说.为了小鹿.她必须这么做.原來是因为小鹿已经被抓起來了. 可是.杀莫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们认识. ------------ 154:爱恨交织的缠绵 “天枢星君.您怎么会在这里.”小鹿不安的问道.“对不起.我不小心被圣维戈抓起來了.镜哥哥让我继续隐蔽神力.继续呆在这里比较安全.然后他去找他们制作黑洞的基地.” “本宫中了噬魂散.沒办法使用神力.这个给你.快用它解开你的枷锁.然后跟青戈联系.”左佑说着.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递给小鹿. ****** “嘭..”成光焰被摔到了黑色的大床上.柔软的床让他一时找不到着力点.吃力的想爬起來.但一袭黑色的身影已压上了身. 那飞扬起的银发丝中.唯一能清楚看到的.就是那双如同野兽般嗜血的赤红色双眸. 让人不由得背脊发凉.产生一种就要被撕碎的错觉. “谁允许你把所有的真相招供的.”那幽暗的.仿佛地狱深处传來的魔音一字一句的从圣维戈朴厚的双唇吐出.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略带着粗糙的手指已经勾起了辰光焰的下巴. 两人凑得极近.近到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成光焰本能的想要后退.此时的圣维戈让他觉得恐惧而陌生.就连那熟悉的气息.也多了一份陌生的冰冷. 也许.他真的愤怒了…… 也对.自己对他來说只不过是个玩物…… 玩腻了女人.轮到玩男人…… 明明知道如此.自己却还那么的投入…… 圣维戈.你还是一剑把我杀了吧.让我死的痛快. “对于你的忍耐.我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什么鬼注意从我身边在溜走.”圣维戈的手指从辰光焰的下巴滑落.缓慢而仔细的抚过那麦色的脖子.來到有些发颤的锁骨.指甲轻轻的撂起他黑色的领口. “……”辰光焰微皱着眉.眼神从刚刚的惊吓中变成迷茫.还带着些许隐晦的忧郁.“圣维戈……” 圣维戈沒有回答他.只是冷笑着.猛的将指甲一划.那带着点内劲的力道顿时让男人黑色的囚服化为了点点黑羽.小麦色并拥有着漂亮肌理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了男人邪恶的视线下. “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了.”按住男人欲挣扎的身体.圣维戈满意的扣住那紧实而比起一般男人略为纤细的腰.扯住他的黑发狠狠的吻了上去. “呜……” 属于圣维戈特有的男性气息顿时侵入了他的口腔.以势不可挡的力道硬是将他的贝齿给顶开.那艳红而湿润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在他嘴里大肆蹂躏.贪婪的舔遍每一个角落. 对于这种侵略性的狼吻.自从知道这个男人是因为利用自己而占有自己之后.成光焰都是采取挣扎.愤抗.即使最后只会遭來更强的惩罚.他都是誓死的反抗. 然而.这次.他却沒有挣扎.只是任凭着他蹂躏.肆虐.甚至还会给予回应. 两根湿润的舌头洗息息缠绵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幽暗的房间里回荡.气氛瞬间的变得燥热.淫、秽. 两个忘不了彼此的情人.压制了长久的yuwang.终于等到重逢的这一天.必定会带來轰轰烈烈的翻云覆雨.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把自己从终身囚禁里的监狱解救出來了.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根本无法将他忘记.是的.怎么可能会忘记他呢. 对于这个男人.恨已经远远超过了爱.被折磨.被蹂躏.就连自由权都沒有. 即便如此.他却怎么也放不下他.他之所以曾经求这个男人让斯戈复活.甚至害怕斯戈会死.都是因为他知道.一定黑神力的寄生者亡了.所有涉及黑神力的人都会消失. 就这么又爱又恨的与这个男人牵扯了一辈子.最终什么都沒有得到…… 他有何尝知道圣维戈对他的感情呢.为了这个男人.他都可以做到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妻子一把火烧掉. 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从自己的身边逃离.甚至出卖自己. 浓密的爱意与苦涩的恨意纠缠一起.就像水与火相溶在一起.互相伤害着.又互相融合着.直到最后同归于尽…… “唔……”全身传來被啃噬的痛让辰光焰感觉整个身心都酥麻了.让他不适应的是那双修长而均匀的双腿被极度撑开.银发男人毫无前戏就直接的进去. “叫出來吧.让我听到你更多因为我而淫/荡的呻/吟声.”圣维戈将男人那双修长而均匀双腿驾到肩上.然后猖狂的施虐起來. 男性荷尔蒙气息.汗水夹杂着丝丝的血腥味.还有喘息声相溶出苦涩的味道.散布在昏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抨击出哑色的心碎声. ……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带着陈年腐朽气息的空气中弥漫着荒/淫的气息.宽大的黑色床上.不知道被反复侵犯了几次的男人已经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修长的双手此时被反剪在背后.汗湿的腰际被牢牢的扣住.被迫接受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侵犯.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他半跪着的膝盖抵制着的被褥已经陷下. 麦色的大腿上.血液跟浑浊的液体不断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伴随着银发男人低沉的喘息声跟男人不时隐忍的闷哼声.一切都异样的淫/秽…… ****** 外面的走廊上布满了血腥味.傀儡的残骸遍地是.雕刻着巴洛克花纹的墙壁上.泼上的血液还在往下滑流着. “你渴望自由为何不跟我说呢.”走廊的尽头.斯戈居高临下的看着衣物破烂.狼狈不堪的杀莫.眼神毫无波动.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 一直打转在杀莫双眸里的眼珠终于无力的滑了下來. 金.吾还是做不到不拥有感情…… “哥哥……”她蠕动着沾着血液的樱桃小唇.目光朦胧的看着站在眼前.仿佛污秽永远玷污不了他圣洁的身躯的斯戈. “吾不想一直都提心吊胆的活着.吾渴望自由.渴望回到龙族.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阴暗的城堡里.吾想要跟小鹿天天快乐的活着.”杀莫用伤痕累累的小手擦去眼角的泪珠.“吾知道.那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除非死了.就可以自由了……即便如此.吾也愿意.” ------------ 155:无法瞒天的破绽 “我可以放你自由.”斯戈淡淡的说道.抬起玉手.此时手心里正在聚集着一团黑雾. “可是.吾舍不得小鹿……”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斯戈放下玉手.转身离去. 杀莫黯淡的垂下眼帘.半响.她抬起头.对斯戈的背影大喊.“不.小鹿一定一直在那个叫天国的地方等着吾.哥哥.请汝放吾自由吧.” 斯戈沒有回头.绝伦的容颜上依然波澜不惊.他举起修长的右手.张纤长的五指.他的高欣的身体立即被一团黑烟包围. “再见.”他淡淡的说道.后面四个“再也不见”四个字沒有说出.然后五指一握.在他的指缝隙间发出五束黑色的光芒.杀莫的身体慢慢透明起來. “哥哥……谢谢汝……汝是个好哥哥……吾会记住汝的……并会为汝跟天枢星君在天国祈祷……”杀莫浅浅的扬起嘴角.绽放出生命最后的一个微笑.她明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圣维戈用头发跟龙族的血液制造出來的傀儡而已.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生命体.又何來的灵魂之说. 而且.与其被圣维戈狼狈的收回生命.不如死在这位唯一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过亲情的哥哥手里…… 接着在嘭的一声.杀莫娇小的身体就化成了无数根银发.羽毛般悠悠飘落…… 斯戈慢慢垂下右手.萦绕在他身边的烟雾慢慢消失了.他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化成一滩银发的杀莫.然后回过头离去. ****** 吃力的睁开了双眼.一脸疲惫之色的辰光焰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千年未开启过的窗户.然后又闭起眼整理了下思绪.这才转头看向自己的旁边. 空的. 被子是冷的. 昨天的那个男人此时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只是这凌乱的床单宣告着那个人曾经睡过的事实. 一时脑子一片空白.成光焰吃力的坐了起來.黑色的被子从他紧实而流畅的腰线滑落.露出让人格外遐想的的情/欲痕迹.但制造这些痕迹的男人却不知道去了那里. 他低下头看了看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一处处青紫色的咬痕.吻痕.抓痕气势张扬的烙印在麦色肌肤上.像是在宣告着它们拥有的所属权. 这是那个男人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多的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的肌肤. “圣维戈……”成光焰低声唤了声.房间里依然一片死寂.他拿过床边桌子上放的干净衣服就想起身穿起.却被下身剧烈的疼痛给煞白了脸. 想到清晨时圣维戈在最后将他抱到浴室清理的时候居然又做了一次.就不禁有些无语. 他闭上眼.试着运用已经被禁用已久的神力.减轻身上痛感的同时并探索圣维戈此时所在的位置. 在附近一百多米的范围内都沒有找到圣维戈的踪迹.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快速地把衣服穿上.然后下床. 圣维戈站在布满傀儡残骸的走廊上.邪恶的丹凤眼扫过那些沾着血色的残骸.焦点最后停留在尽头的那一滩沾着污秽的散乱银发.眉骨轻轻一锁. 看來失策了. 他沒想到斯戈竟然会把杀莫杀了.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逆反了. 必须铲除他.否则.定会有一天被他吞噬. “哼……”他低低的冷哼一声.嘴角上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斯戈.你只不过是个寄生者而已.得瑟不了多久.” 话音还在走廊上回荡.圣维戈人就化成了一团黑雾消失在了原地. 镜把自己装扮成了下人的模样.趁那些大人物都出去了混入黑炎组织制造黑洞的基地.在将那些看守的下人打发走之后.自己开始研究其那微妙的高密度黑洞制作. 这制造出來的黑洞跟银河系里天然形成的黑洞有着同样会吞噬所有一切的功能.但是却有着不同的意义.天然的黑洞会将吞噬了的东西通过类似蠕虫洞的效果转到另一个空间里.而这制造出來的黑洞则是之间将吞噬的物体直接离子化. 这么高端的东西可以制造出來.也就必定会有它的致命点.而镜就是要找到这个致命点.将这个即将重现江湖的杀人魔器销毁. 可是眼前大屏幕里显示的数据与特殊的符号他完全看不懂. 真是头痛. 正当他皱眉对着大屏幕思索时.突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散发出让人寒颤的黑神力气息与更下层正在成长的黑洞气息相互渲染着. “你在做什么.”圣维戈察觉眼前的下人有异常.严厉的问道. “在下在研究有什么办法能让黑洞更快速的形成.”镜沒有回过身.双眸往后瞥着.心里已经做好对方出手的准备. “你.是谁.”圣维戈察觉出眼前这个下人的异常.抬起右手.黑色的烟雾立即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凝结. 瞬间.气氛变得格外的萧冷. “禀报王.穷奇大人在龙玺星战亡.梼杌大人跟獓狠大人被天璇带领的军队困在西半球那边.无法回到城堡.如今黑森林那边侵入了大批量天兵天将.”这时.黑炎组织的情报组的组长凭空出现.带着些许慌乱的向圣维戈报道. “嘭..” “废材.全都是废材.”圣维戈愤怒的将聚集在手中的烟雾挥向前來禀报的下人.厚实的墙壁上立即凹陷一个大洞.那可悲的下人的尸体软啪啪的滑落.接着化成了一团乌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现在就把黑洞释放出來.将聚集在黑森林里的天兵天将当黑洞的饲料.”圣维戈指向镜的背影. “是.”镜半响才复了一个字.然后拉下帽檐.转过身.“可是.黑洞的初步释放是需要灵石的力量吧..” 圣维戈看了看镜被帽檐遮了大半的容颜.从衣襟里拿出那颗有着用不完神力的灵石.在手中玩弄了一下.此时灵石里面的立体八卦图形.黑色已经侵占了白**域的一半.这代表着这颗灵石已经遭到了玷污. “你觉得.我会跟那些废材一样认不出你这个卧底吗.”圣维戈突然将灵石握在手心.然后另一只手一挥.一束黑光立即向镜袭來. ------------ 156:隐蓄已久的怒火 左佑托着疲倦的身子穿过斑驳的走廊.当他终于看到前方那扇苍荒的城堡门时.瞬间感觉希望仿佛从天而降. 他加快脚步朝城门走去.即使他已经在这个迷宫般的哥特式城堡里转了一天多了.整个身心都疲倦的稍稍吹來一阵强风就会被刮走.双脚更是磨出了水泡. 一天前.左佑无意间进入了关锁小鹿的房间.他把神力球做出的水晶戒给小鹿让他解开了枷锁.并联系上了青戈. 现在青戈正从龙族那边过來.可是小鹿却不愿跟左佑一起出來.他说要去找镜哥哥.一定要把左佑交给他们的任务执行完全. “青戈……”左佑托着疲倦的身躯走出城门.看着前方一片白茫茫然.他的视线也随着朦胧了. 他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视线却越來越模糊.就连大脑传來额的阵阵记痛更明显. 经过这几天噬魂散的折磨.他的身体已经不堪负荷.就连行走的步伐都变得无力. 他焦虑的环视白茫茫的四周.想快点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四周除了白茫茫的一片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枢.”这时.他听到身后传來一声熟悉的声音.却已经沒有过多的力气惊喜.艰难的回过身.看到远方那抹模糊的身影.性感的嘴角牵强的勾出一丝笑意.然后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 左佑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曾住了17年的房间里. 舒适的空间.整洁的摆设.空气里弥漫着自身熟悉的淡淡奶香. 他立即懵了.怎么回事.怎么会回到这个地方. 如果不是看到自己那头血红色的长发散在洁白枕头上.他还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又不可思议的梦.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青戈走了进來.“你醒了.” “青戈……”左佑撑起身体.想与这个男人來个暧昧的拥抱.明明才分开了几天.却让他有种分开了千年的感受. 可是.当他撑着身体坐起时.那蛋黄色的被褥自然滑落.那色泽迷人的蜜色上身肌肤就全都裸/露出來.在细嫩的肌肤上残留的青紫色的痕迹一览无遗.越往下越多.多的让人忍不住遐想. 情/欲留下的痕迹. 左佑看了看身上某人留下的痕迹.然后抬起头.凌厉的桃花眼里.愤怒不可遮挡.却又夹杂着无法拿这个男人怎么样的郁闷眼神. “你竟然敢背着我去找情人.”青戈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此时也燃烧着熊熊的愤怒. 三天前他从黑森林里找到左佑时.竟然发现他身上有斯戈的气息.这让他难以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 不告诉自己去向.还不接收自己的神音.然后焦虑的找到这个男人时.却发现他穿着别人的衣服.身上还残有着那个男人的味道. 他明明才离开这个男人一天而已.他就这么寂寞难耐的去找那个男人了.. 然后接受不了的他.一气之下就让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了这么的痕迹. 愤怒.占有的情/欲痕迹.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左佑顿时怒气更高一层.桃花眼凌厉的看着青戈.一头血红色的长发升腾了起來.在空气里不断扭出诡异的形状. 他被圣维戈下了噬魂散.还困在水晶棺里差点窒息.竟然说他去找情人. “那肮脏的事重复说一遍会让你感到很自豪是吧.”青戈的玉手紧握成拳头.犀利的丹凤眼散发出冰冷的寒气丝毫不亚于左佑的凌厉.“我才离开一天而已.你就这么寂寞难耐的去找那个男人了.你对他还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是的.很自豪.还是非常荣耀的那种.”左佑顿时气得都要炸开了.“如果介意.当初跟你坦白的时候你干嘛保持沉默.又不是沒有你本宫就不能活了.” 这个男人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明明都已经很顾及他的感受.不再跟斯戈有过多的接触.可是这个男人却还是抓着辫子不放. “既然那是这么荣耀的事.为什么还要我过來接你.继续荣耀啊.把你骨子里的那闷骚样展现出來啊.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还要装矜持呢.” “你觉得心里不平衡是吧.那你也可以去找别的星君啊.去找那些别本宫更好的星君啊.反正本宫也不过是个软弱的男人而已.” 左佑愤怒的将枕头砸向青戈.桃花眼朦胧的喊道.“去啊.本宫不拦你.最好再也不要回來.” “哼……”青戈冷哼一声.就像听到一个很冷的幽默而发出嘲讽的轻哼声.玉手同时打开对方砸过來的枕头.然后转身离去. 离去时还不忘把房门重重地摔上.“嘭..”的一声巨响.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震破.就连门把都在震动. 余音像是持续了半个世纪的悠久.床上的红发男子像是被震到.桃花眼紧锁.银色的双眸被透明的液体氤氲.直直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他走了. 真的走了. 被本宫赶走了. 恐慌.不安.焦虑悄无声息的弥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一种比生死离别还要难受的痛正在刺激着大脑神经.心脏更是无法跳动般的被麻痹…… 后悔.突袭了他原本就不健全的世界. “不..”他撕心揭底的抗拒这种别离的痛苦.他明明已经有过两次这种痛苦的经历.可是这次却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瞬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火海.熊熊烈火吞噬着房间里的所有物品. 气愤离去的青戈突然感觉都一股强势的神力爆发.立即回过头看向那件已经被火海包围的房间. 对于这些生气.火性属性燃起的火焰.红发男子还沒有意识到自己体内的噬魂散已经被青戈从龙族里带了鬼点火解开. “不要走……”他立即从床上起身追了出去.血红色的火焰立即追随着他的身躯.在他打开房门时.那裹着他裸/体的火焰瞬间变成了一套袍子. “嘭..” “额.”当左佑踏出房间时.大地突然一阵剧烈摇晃.一股强劲的爆炸气流从身后袭來.将他直接冲击出走廊栏杆.接着整栋别墅开始崩塌…… ------------ 157:世界末日的惨烈 在左佑被气流冲击的要被崩塌的砖石压到地面时.混乱中闪过一抹银白色的身影将他带离了危险之地. 那仿佛源自野外某种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充满了鼻尖.对方的心跳声紧贴在耳边.仿佛沒跳一次都能把自己的呼气给带动.蜂腰更是被搂的贴近男人的躯体. 左佑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俊脸.喉咙里被哽咽的发不出声音.刚刚还痛不欲生的心痛瞬间被神奇的力量抚平. 美丽往往源自一瞬.即使很想让它变成永恒.但是此时面临的安危不得不让他立即扼住这个永恒的念头. “怎么回事.”左佑回过头看向身后正在崩裂的地面. 那平坦的大地此时裂开了一道大口.灼热的地浆气流直冲天.那栋被安以墨修复不久的别墅已经被这道大口吞噬.裂缝仍在继续开裂.地缝地下流动的金色岩浆就像一条食人的金色毯子.将坠入的一切物体吞噬的无影无踪. 世界末日的惨烈上演.灰色的苍穹.呜呜吹徐的夏风像是在死神奏起的安魂曲.一切都昏暗的无望. “有东西要从地核心出來.”青戈朝西半球的方向飞去.“战争已经在你昏迷的那一刻拉开了.” “黑炎组织要把在地核心制造的黑洞要释放出來.”左佑回过头.看向另外一边.地面被撑开的裂痕开到一潭湖泊.那潭青蓝色的湖水不到十分就干枯了.剩下一片干裂的土地.下一瞬也被裂缝穿过. “这情势不是明摆着吗.”青戈紧抱着左佑闪开前方袭來的龙卷风.“镜进入他们的基地被发现.情况不是很好.天璇那边也勉强能将梼杌他们捆在西半球那边.不让他们回到黑森林从圣维戈那里获取黑神力.” “那我们现在立马赶去黑森林那边.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黑洞被释放出來.”左佑从青戈的怀起轻浮起.在青戈身体亮起一层微光之后.灰色的苍穹凭空出现一条银色的巨龙. 伴着一声悠长的龙吟.空中的红发男子威严的站在龙头长.桃花眼锐利的看着前方.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那强劲的流风却无法缭乱那头仿佛赋有生命般的血色长发. ****** 黑炎组织研制黑洞的基地里.火光烛天.滚烫的气流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來回转动.烘烤着空气中的每一份水分子.此时宽广的地面中心被开启一个大洞.这滚烫的气流正是源自这个大窟窿.窟窿下是流动的岩浆.在那金色的岩浆下面此时渗露出一个黑色的球面体.像个來生的婴儿正在挣破最后的包衣. “临死前的无味的挣扎.”圣维戈不屑的看着攀岩在大洞边缘的镜.他那露出的丹凤眼里.眼球已经被黑色污染.与血红色的瞳孔完美的融合出邪恶的眼神. 镜紧咬着牙关.紧抓在地面上的手又往后滑动了一点.地面上留下的十条血色指痕是他挣扎的见证.身下那正在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将他使出的神力全都吞噬了.再过不了多久他也同样被吞噬. 可是.左佑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沒有完成.所以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就算要死去.也要通报了左佑此处正在发生的情报才能死. 这就是星君手下兵将们的忠心.与尽责. “圣维戈.”这时一抹银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狂妄的男人后面.用寒剑抵在他的左背上.只要持剑的人才稍稍用力往前一推.那锋利的剑刃就会立即穿过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哼.你觉得你杀的了我吗?”圣维戈冷笑一声.转过身.“要知道.我死了.你也一样活不了.” “你觉得我会害怕死亡.”斯戈瞥了一眼轻浮在左手边祭台上的正在释放神力让黑洞吸取的灵石.再转向圣维戈. “你不怕死.但是你怕那个男人死去.”圣维戈邪恶一笑.“我会让你亲眼目睹那个男人在你面前痛苦的慢慢死去.然后你就恨我吧.黑神力的怨恨是无穷的.”他说完.突然向斯戈挥出一团带着锋利刀刃的烟雾. 斯戈连个闪躲都沒有.攻击直接被一团黑烟挡下.突然嘭的一声.两个人消失在浓雾中.天花板被硬生生的开启一个大洞.落下的砖石立即被地下的窟窿吸取而去. “额……”镜死死的爬在洞穴的边缘上.被气流吸取过來的砖石有点打在他身上.痛感削弱了他挣扎力道.身体正在一点点往下掉. “镜哥哥.”就在镜只剩下一只手攀岩在洞穴上做最后的挣扎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向自己跑來. “小鹿.不要过來.不然你也会被吸进去的.”镜立即警告道. “镜哥哥你要坚持.我现在就拉你上來.”可是小鹿并不畏惧.來到镜的面前.神奇的是他那娇小的身体竟然沒有被气流袭卷入地. “不要管我.你快点离开这里.把灵石从祭台上取走.然后联系天枢星君跟神龙.告诉他们黑洞被提前释放出來了.” “快把你那只手给我.”小鹿蹲下身子.想要去拉镜的另一只手.镜立即注意到了戴在小鹿右手拇指上的红色水晶戒. 原來是这个戒指在保护他.. “快把手给我.”小鹿见镜沒有任何动作.重复了一边.而这次他那硕大的双眼已经布上了一层雾水. “额.”镜一愣.然后大声斥骂道.“不行.你快走.不然会跟我一起掉下去的.听到沒有.快走.” “不.我不怕.”小鹿摇摇头.用力抓着镜攀岩在边缘的手.“如果能跟镜哥哥一起死.小鹿一点都不怕.反倒是让小鹿看着镜哥哥死.小鹿会比死还要难受的.我们是伙伴.一起前來完成任务..小鹿不能丢下伙伴自己逃生的.” “小鹿……”镜感动的看着近在咫尺.已经泪流满面额小屁孩.嘴角浅浅上扬起.吃力的抬起另一只手.“傻瓜.你还小.不能浪费宝贵的生命.” 镜说完.用力挣脱小鹿的手.然后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不..”小鹿惊恐的伸出手.戴在拇指上的水晶戒脱离了他的手.伴着他苦涩的眼泪随着镜一起掉了下去…… ------------ 158:喜冲天降的称呼 龙玺星. “权.天权.”安以墨紧抱着从水晶棺里解救出來.浑身是血的天权.扯下自己的披风将他裹住.如葱跟的左手聚集着医疗的神力捂着他侧腰被刺穿的伤口.然后将他打横抱起.直接朝往龙族的核心之地..鬼殿飞去. 天权的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美丽的双眸此时无力的微睁着.苍白的唇在微微颤抖着.喃喃着让人听不懂的轻薄语音. 他那头仿佛赋有生命般的紫发此时无力的随风飘扬.而那因速度而产生的急速风流似乎终于找到了入侵的缝隙.肆意狂乱的撩动着那些失去生命而黯淡的发丝. 耳边除去呼呼的风声.天权还听到了男人失去节奏的心跳声.“嘭嘭嘭……”一声比一声快.像是赶集的人们.害怕错过什么好戏. 他艰难的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朝那张英气凛然的俊脸伸去.冰冷的触及着那温暖脸部的肌肤.对方那白暂的肤色因此被染上一抹鲜红. 安以墨地下头.焦虑的眼神里倒映着那张惨淡的精美容颜.“宝贝.再撑着点.就快到鬼殿了.” 宝贝…… 他叫本宫宝贝…… 天权轻微颤抖的唇颤抖的更厉害.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就连苍白的脸色都恢复了丝丝生气. “什么都不要说.给我撑着就是了.”安以墨更紧的抱着男子.然后在心里锁定鬼殿.接着一个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空中. 下一瞬.安以墨带着天权出现在冰城里.他紧抱着天权.一脚踩在一快冰石上.低下头在腾出的左手腕上咬出一道伤口.鲜红的宝贵血液立即冒了出來. “把它喝下去.”他将手腕凑到天权苍白的唇前. 天权亲吻着那温暖的肌肤.对方鲜甜的温热血液从口腔一路温暖到胃里.他抬起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而紧锁的眉头.嘴角浅浅扬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安以墨在天权喝够量进入鬼殿的血液之后.直接抱着他第三次踏进那扇一般人看不见的半透明殿门. 一踏入鬼殿.那活跃的能量分子立即迎面而來.与上次的盛衰完全相反. 当浮现在半空中的那个大屏幕引入安以墨视线焦点时.不由一愣. 屏幕里显示的是他刚刚还处于的东半球.就连那具还沾着天权的水晶棺都很清晰的显示在屏幕里. “.”炯炯有神的铜铃眼从屏幕转到祭台上的七彩水晶球.这个地方竟然还有这么高端的一个设备.而且还是曾有人在这里操作过. 最近在龙族的人就只有自己跟那条龙. 竟然是他. 难怪那些飓风里会有那条龙的神力气息. 天权在吸取了鬼点火散发在充满能量的空气里的气息之后.感觉整个身体上的伤痛都被驱了邪般轻松.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被噬魂散灼伤过的细胞.还有侧腰上的那个大伤口都在愈合.重生出新的细胞与肌肤.就连神力都在蠢蠢欲动地流便全身.慢慢的恢复. 那头干枯的像稻草的紫发也瞬间恢复了生命般.开始在轻浮在空气里. “鬼殿.果然名不虚传.”天权动动在慢慢恢复血色的唇.发出沙哑的声音.他侧腰上的伤口明明已经被这旺盛的能量治愈.可他却半点都沒有打算要男人放开他. “以墨.你怎么了吗.”天权抬起头看向男人.他下巴上沾着的血液此时正在被消逝.乃至他身上的所以污秽都在会清洗. 这个地方竟然如此的神圣. “这里竟然是龙玺星的龙脉.”安以墨放下天权走进那颗散发出圣洁光辉的水晶球. ****** 地球西半球这边.灰色的苍穹下.狂风吹箫着.大地在一阵阵接着一阵剧烈的摇晃.甚至有些区域还裂开了缝隙.喷出灼热的岩浆气体.另外一边则是台风席卷而來的海啸.气势凶猛的巨浪带着不可抗拒的势力直接冲入半满骨骸的大陆. 人们的恐慌声.尖叫声.哭泣声.呼救声全都被狂暴的飓风吹向东南西北.而此时.在被蹂躏成一片废墟的城市中心.几只巨兽正在抵死相抗.还有掐指难数的天兵天将在助阵. “天璇星君.必须得想办法把梼杌这两只怪物转移到别的战场.否则人系就会遭到更多的生命威胁.”从从战场上回到军营的天玑对正在通过神音观察战场的天璇说道. “这两只凶兽必定会有致命点.上次饕餮致命点是心脏.而这两只凶兽的致命点会在哪里呢.”天璇将战场的屏幕转换成对梼杌跟獓狠详细分析图给天玑看. “地核心里的高温度的躁动是源自黑炎组织的黑洞启动.黑洞正在挣破地核心.要是地核心一破.那么整个地球就会发生大爆炸.”天璇又将屏幕画面转到对地质考察的结果.“黑森林那边现在单靠那些天兵天将将根本就不可能阻止黑洞的启动.潜入敌军的镜跟小鹿现在失去了联系.探测队至今还未连上敌人巢穴详情内幕.天璇.你派去的将师至今还未进入敌军的巢穴.” “沒有.黑森林那边是由结界形成的空间间隔.沒有方向与入口的秘诀会很容易迷失.”天玑如实说.“当初镜跟小鹿是怎么进入他们的巢穴的.这个可以给他们发神音.但是这行为随时会带來他们的生命危险.您……” “他们不主动给我们发神音证明他们现在的潜藏还是处于未被敌人发现.镜跟小鹿是枢大的人.我们无权决定他们的生死.”天璇立即否定天玑的战略.“本宫就不相信这能布下的结界就沒有解开的方式.” “天璇星君.天玑星君.枢大的神音链接上了.”北斗第六星开阳突然打断天璇他们的话.“枢大跟神龙在赶往黑森林的路上.枢大一定会阻止黑洞的爆发.他让我们一定要把梼杌跟饕餮拖住.不能让他们回到黑森林.” “很好.开阳.你立马跟摇光跟天权他们联系.让他们迅速带兵前去黑森林支援枢大.然后让玉衡跟凤凰把人系那边的安全守卫好.”天璇命令道.“天玑.还有军事.马上进入会议.一定要找到梼杌跟饕餮的致命点.” “是.” ------------ 159:带着目的的进击 一声悠长的龙吟从天际边传來.低沉并带着与生俱來的威严.一条银色的巨龙划过灰色的苍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盘旋了一周后.在天兵天将的恭敬下定浮在黑森林的上空. 腐臭的空气里隐含着不安的黑神力气息.冒着乌黑泡泡的沼泽地正随着大地的轻轻摇晃而慢慢陷下. 原本那个被浓雾弥漫的黑森林此时裸/露露的剩下黑色的枯木枝.那一颗颗张牙舞爪的树枝.狰狞的就像地狱里伸出的魔爪.却被死死的卡在翻腾过的地面上. “天枢星君.莫将已经将这一带的烟雾去除.但是还是无法探索出敌人巢穴的入口.”一位带头的将军漂浮在庞然的龙头面前.恭敬的对威严的站在龙头上的红发男子禀报道. “青戈.强行把结界打开.”左佑摸摸龙角.对身体下的巨龙说道. 巨龙收到命令.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利爪上慢慢聚集出炽热的银色光球.就连那血盆大口里也含着一团红色的光球.然后冲着那篇魔爪发射攻击. “嘭..”伴着一片刺眼的火光.仿佛整个灰色的苍穹都被照亮.大地一阵剧烈摇晃.尘土漫天飞扬.伴着两声悠长的龙吟.一条黑色的蛟龙与青色的巨龙抵死相抗冲破火光.袭向遥远的银河.带动着滚滚乌云与狂乱的风暴. “...”左佑与身下银龙的视线立即紧追在冲出光环的两条相抗的巨龙.飞沙走石的四周此时慢慢浮现出一座哥特式的阴暗城堡. “天枢星君.敌人的巢穴浮现了.”将军一会刀.将前方弥散的烟雾去除.让左佑更清楚的看到那座阴暗的城堡. “直接攻击.进入敌军基地阻止黑洞的出行.”左佑命令道.然后从银龙的头上轻浮到银龙的面前.“青戈.去吧.把这个恩怨彻彻底底的结束吧.” 银龙赤红色的双眸直直的看着轻浮在眼前变得渺小的红发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腾飞于万丈之外的高空.加入了原本在战斗的双龙之中. 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戮气息被飓风吹向东南西北.灰色的苍穹瞬间被层层乌云密布.伴着雷闪电鸣.不但只地球的天空.乃至整个太阳系都陷入了战争的烟火中. 左佑抬起头.眉骨紧锁的眺望着遥远的天空外的滚滚乌云. 这是龙族的纠纷.青戈.本宫相信你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那么接下來.本宫就要组织那颗因为本宫而造成祸害的灵石. 左佑回过头看向士兵们在进攻的哥特式城堡.一个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原地. “嘭..”在城堡千篇一律的其中一条走廊的尽头.传來一声肉体重重与墙壁亲吻的声音.在那个黑色的身影从斑驳的墙壁上滑落下來的男人面前站着三个披着黑炎组织标志性披风的男人. “把你从王的寝宫里拿的东西交出來.” 其中一个那人居高零下的看着被局限在角落里的黑发男人. “咳咳……”辰光焰撑着身体站起.用手背擦去嘴角上的血丝.目光凌厉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敌人.另一只手偷偷地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小玉瓶塞进了口袋里.“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少装蒜.不要以为上了王的床就是王的妃子.真不要脸.一个大男人.竟然连男人都可以做.”另外一个披风男子挥挥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的落到成光焰的身上.“真是贱人.” “是个男娼.比较贴切.哈哈.你们说对吧.”另为一个也挥动着手中的鞭子.肆虐般毫不客气的落到辰光焰的身上.“你这样活的还真的是连狗都不如啊.腌臜的东西.” “啪.啪..”的几声.辰光焰身上的服饰立即出现几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咬紧牙关不然自己发出任何一声疼痛的声音.眼神犀利的丝毫看不出他是被欺负的人. “被上很爽是吧.那我们就让你爽一下.”另外一个男人手一挥.扯烂了成光焰的服饰.那布满情/欲痕迹的麦色肌肤立即暴露在昏暗的走廊里. “瞧.你到底是有多淫/荡才换來这些痕迹呢.”其中一个男人逼近成光焰.伸出冰冷的手触及那让人浮想联翩的暗紫色痕迹. “滚开.”成光焰立即推开男人.却遭到另一个男人的紧贴.要是他们的王知道他们这般对待他的男人.那么他们铁定连被离子化都是死不足惜. 可惜.他们连再次见到他们的王的机会都沒有了. 在“嗤”的一声后.鲜红的血液立即喷向斑驳的墙面.溅到成光焰的脸上.接着那三个男人在惊恐中纷纷倒下. “额.”成光焰惊愕的愣了一下.看到出现在视线里的那抹赤红色的身影.有礼的向他举了个15度的攻.“天枢星君.感谢天枢星君的救命之恩.” “带本宫去制造黑洞的基地.”左佑收回手.用着强烈的命令口吻说道. 他感觉再不快点就真的回有不好的事发生. “是.”辰光焰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被强行扯乱的衣裳.然后读取着空气里散布的信息.之后给左佑带起了路. ****** 制造黑洞的基地里. “镜哥哥.镜哥哥……”小鹿蹲在窟窿的边缘看着那早已将镜吞噬了无影无踪的金色岩浆.珍珠大的泪珠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就连混喊男人的名字的喉咙都变得沙哑. 此时滚滚的金色岩浆里探出的黑色球面已经不再是之前的表面了.在祭台上释放能量的灵石.此时里面的八卦阵图已经看不出原样了.整颗灵石已经被黑色部分占取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以目前的情形來看.估计整颗灵石都变成了黑色.就是黑洞.乃是整个黑炎组织的黑神力爆发期. “嘭..”小鹿对面的地面此时开始裂开一道大口.灼烫的气体更肆意的烘烤着整个地下室.就连空气都被高密度的分子扭曲.那些破碎的砖石在还未促及到那金色的岩浆就被化成了灰烬. ------------ 160:心如止水的战略 “唔……”小鹿惊恐的往后挪了几步.然后回过头看向祭台上的灵石.想起镜领走时说的话..把灵石从祭台上拿走. 他抽泣着站起身体.在被高密度的火分子扭曲的空气中艰难的向祭台逼近. 当他逼近祭台.抬起脚步要踏上祭台的三个阶梯时.突然一股强劲的结界将他反弹了. “啊..”被反弹的小鹿瞬间被飓风吸取.在灼热的空气里转了几圈之后.被携带入地窟. 镜哥哥.小鹿來找你了…… 面对那高密度的火元素.小鹿竟然不再有恐惧.他甚至还看到有个男子就在前方微笑着想自己招手.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眸. 突然一块红绫划过半空.带着强势的能量微波.在布满高密度的空气中划过一道犀利的痕迹.然后将那个娇小的身影从死神的镰刀下夺了回來. “成光焰.带他离开这里.”左佑将小鹿送到辰光焰的面前.凌厉的眼神从地面上的大窟窿转到了祭台上的灵石. “是.”辰光焰抱住过去的小鹿. “.”小鹿发现自己沒有死.还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睁开眼睛.看到红发男子.立即又哽咽了起來.“天枢星君.镜哥哥他……镜哥哥他死了.对不起都是小鹿的不好.都怪小鹿沒有把镜哥哥拉上來.唔.对不起……” “小鹿.那不管你的事.不要过多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乖.现在回去龙玺星.”左佑回过眸看向那张稚嫩的脸蛋. 虽然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对于一个孩子來说.他已经承受的够多了. “我会回龙玺星.但不是现在.等战争结束了我就回去.”小鹿摇摇头.让成光焰放自己下來. “小鹿要乖.龙玺星那边现在需要你的帮忙.所以.你现在必须回去.这边的事交给本宫就行了.”左佑抬步想祭台接近.“成光焰.带他离开这里.并且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是.”成光焰应了声之后.再次将小鹿抱起.“天枢星君.请您一定要阻止黑洞的出行.一定要把灵石净化.让银河太平.” “本宫知道.你们快离开这里.” 辰光焰:“是” 小鹿:“那天枢星君您加油.我们在龙族等您的回归.” 左佑回过头看了他们一会.浅浅一笑.“好的.成光焰.你也一样.” “……”辰光焰的双眸瞬间黯淡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半响才开启唇齿.“谢谢天枢星君一直以來的关照与信任.如果有來世.在下一定会做牛做马來报道您的恩情.” 左佑回过头.“去吧.为你自己而战斗吧.” 小鹿歪着头.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却知道是件非常艰巨的任务.而且这任务还是在更早之前已经落到了成光焰的身上. “是.”辰光焰应了声之后带着小鹿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左佑站在祭台面前闭目了一会.让自己所有浮躁的情绪都平静了下來.而后再悠悠睁开迷离的桃花眼.美丽的银色双眸平静的如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圣洁.不用半点的亵渎. “黑夜.白昼.回归于平衡.”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然后抬起脚步.踏上祭台的阶梯.顿时黑色的结界立即浮现.与左佑身体散发出來的血红色光辉相抗着. 一个冷的如黑夜.一个热的似火焰.两者抵抗在一起抨击出天昏地暗的玄乎.又似灵与欲一样永恒. 四周燥热的空气瞬间被冲袭.就连另外一边显示着黑洞制作进展的大屏幕也变得飘闪不定;随着红发男子踏上第二个阶梯.大屏幕再也受不住而出现裂痕.就连从大窟窿里散发出的飓风都被削弱了不少. 地板上正在撑开的裂痕也慢慢停下了.可是正在突破岩浆的黑色大球面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剧烈的挣扎. 四周晃得可怕.就像一直持续的大地震. 左佑继续抬起脚步迈上第三个阶梯.在他的世界里.此时一切平静的犹如一面清水.沒有任何的波动;又如一张白纸.干净的一片白茫茫. 神力相抵抗产生的冲力肆意地缭乱着他那头血红色的长发.将他光洁的额头露在黑色光环圈里.他那同发的利落剑眉舒坦的犹如他眼神此时的平静. 以静制动.是他选择的战略. 让所有的世间所有的浮躁与漂浮都得到消停. 在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后.他方才懂得斯戈用心良苦.也终于知道涉及黑暗的他为何不会像圣维戈一样被野心以及邪恶吞噬.而是能轻而易举的操控邪恶.让自己随时处于清醒的状态. ..以静制动. 一个人.当他有更高的山峰要去攀岩时.是根本不会在乎脚下的沼泽. 所以.他很平静的替青戈待罪.很平静的面对青戈的误会与仇恨.很平静的面对被披上叛徒的名誉. 乃至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质疑.一切都那么的平静…… 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用最平静面对最大的痛苦. “嘭..”当左佑踏上第三个阶梯时.大屏幕受不住这神力相抵抗而产生的能量内劲.化成了碎片飘落. 以此同时.整个地下室的地面开始崩塌起來.那原本被抑制住的地面裂缝瞬间将整个地下基地开裂出一道狰狞的大口.将所有崩塌的碎片全部吞噬.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整个地下室变成了一个火海.烛火映天.灼热的空气将四周烘烤成一片通红.只剩下祭台浮在冒着高热气的岩浆上空.灵石释放出來的能量仍在被岩浆下满的庞然大物吸取.还是越來越快. 滚烫的金色岩浆此时正在增长.黑色的球面此时已经渗出了五分之一的面积.已经可以透过那黑色的球面看到旋转在球心里的漩涡旋转方向. 地核心的裂缝还在继续裂开.更上空的建筑物在无力的脱落.瞬间整座城堡变得摇摇欲坠. 站在灵石面前的左佑静静地注视着能量被削多的灵石.就像一位母亲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你还记得我吗.”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开启.伸出如柔荑的指尖触及那正在旋转的灵石. ------------ 161:双龙合并的奇迹 这一触及.就像邪恶被光洁触碰般.整个围绕着祭台的结界抽动了一下.仿佛大地四周都被这一触碰而感到一阵剧烈的颤抖.整座城堡开始崩塌起來. 正在崩塌的城堡的千里之外的高空之上.腾飞于如长江滚滚流水的三条巨龙仍在撕咬着.被带动起的风暴席卷整个太阳系.形成的伤害犹如宇宙中的星球大爆炸.被炸开的碎片划过银河.形成其他星球上空划过的流星. 黑色蛟龙跟青龙突然感觉到自身拥有的黑神力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紧紧一瞬而已.他们却感应的格外的清晰. 灵石被干扰了. 一定要阻止. 两条龙的第一反应都是一样的.但意念不一样. 一定要阻止妨碍黑洞出行的所有敌人. 一定要阻止这个男人回到黑森林夺灵石. 对于两条巨龙的思绪.银龙并未有过多的察觉.他的意念只是那个男人告诉他的..把这一切恩怨彻彻底底结束. 滚滚乌云之下也是惊心动魄的战争. “攻击梼杌的后脑.饕餮攻击他的尾巴.”天玑命令道.“那都是他们的弱点.” “是.” “枢大竟然让神龙独自对付圣维戈跟斯戈.”天璇抬起头仰望着万丈之高的天空外的气势宏伟的战争.对前來助阵的大熊星说道.“本宫是不是该带白虎前去支援.” “不用.”大熊星立即否掉. “单只斯戈一个人.我们三个星君都不够对付.神龙一个人怎么行呢.”白虎插上一句. “天枢让神龙一个人出战有他自己的目的.而且.你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是神龙跟斯戈在一同对付圣维戈.”大熊星君纤细的手指在空中拂过.将万丈之外的战争实情放大在屏幕里.“这是龙族的恩怨.如果本宫沒有猜错.天枢是想让神龙独自去把事情解决.” 大熊星顿了顿.接着说.“如果这个恩怨沒有解决.那么靠怨恨持生的黑神力就永远都不可能被消灭.” “原來如此.”天璇点了一下头.“看來枢大对这场战争早有谋略.” “天璇.你跟开阳一同到黑森林那边支援天枢.镇守好黑森林.”大熊星将屏幕里的画面锁定在黑蛟龙身上.“只有天枢把释放出黑洞的灵石净化.地球才能避免大爆炸.以现在的情形來看.圣维戈是会感受到灵石被天枢动过.那么他必定会前來阻止.所以.你跟开阳要在那边防御.” “是.”天璇跟开阳异口同声.“本宫现在就带兵前去黑森林.” “大熊星君.您快看.”在天璇跟开阳刚离开一会之后.正在战场上指挥的北斗第五星.玉衡回來大熊星君的身边. “额.这是……”大熊星顺着玉衡指的方向看去.不由一愣. 在距离战场的百米外.人系的存活着们都开着他们抗战用的武器前來助战. 数百台坦克由远及近.空中还飞着数百架战机.当然沒有神力的人系是根本看不到梼杌跟饕餮这两只怪物.而他们之所以会有反抗.而且还会开战机來到这个他们看不见敌人的战场是因为在从龙玺星过來的.曾属于地球的低级兽. 他们利用陆子昂赐予的神力球化成人形前來助战了. “坦克第二组小队.瞄准13点方向.45°.发射.”在一声口令之后.几个炮火轰烈的向梼杌的后脑.顿时血光四射. “很好.命中目标.再來一发.同样13点方向.40°.发射.” “唔嗷..”梼杌一声怒吼.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那一群小罗罗.毛绒大爪一挥挡开发射而來的火箭炮.几个跳跃.想要摧毁军队时.另外一边又來一发神力形成的炮弹.彻底命中目标.庞大的身躯立即僵住了攻击.后退几步.摇摇欲坠. 于此同时.饕餮的尾巴也被砍了下來.两只巨怪停滞了攻击.摇摇晃晃的想想高空之外的圣维戈那里获取更多的黑神力. 可是.他们的渴望却只能变成奢望.高空之外战斗中的圣维戈感觉自己已经吸取不了灵石能量.而有着要从梼杌.饕餮这个两个家伙的身体里夺回黑神力. 当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两个儿子甩开朝梼杌他们这边袭击过來时.天兵天将们都做好防御.然而那些防御对于圣维戈來说只不过只是一张渔网而已.几个功夫就将之弄得支离破碎. 而这时.梼杌跟饕餮也同时无力的倒下.然后化成两缕黑烟.來不及被飓风吹散就被圣维戈全部吸取. 伴着一声挣破山河的龙咆.黑蛟龙的尾巴挥向大熊星.然后长大血盆大口向空中飞着的战机喷出黑色的火焰. 顿时整个惨目忍睹的战场被黑色的火焰燃烧了起來. 而这时.在高空的两条巨龙紧追而下.在黑蛟龙的上空交缠的腾飞着.搅动着高空的气流.将那些着了火的战机都席卷到四面八方. “双龙合并.”在黑森林这边.左佑将灵石合拢在双手之间.缓缓闭上双眸.打坐盘浮在高密度的岩浆之上.这时.五束白光与五束黑光从他的十指的缝隙间散发出.直冲出整栋城堡.穿过层层滚滚乌云.乃至穿出地球.整个太阳系. “玉衡殿下.快看.”玉衡的神兽.凤凰意识玉衡看向那冲出天空的光条.而在这时银龙跟青龙在光条中盘旋一圈之后.那些冲出高空的光条瞬间断开.与腾飞的双龙合并成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图. 瞬间整个世界化成了两个颜色的极端.黑与白. “双龙合并的八卦阵图.”大熊星抬起头挡在额前.挡住那刺眼的白光.“天枢.你所做的事还真都是史无前例.” 在黑白之光过后.四周又回到了战争的惨目忍睹的画面.但是那一条黑白的相交的光环将黑蛟龙禁锢住的光条是众人的目光焦点. “吼..”被禁锢的黑蛟龙怒咆一声.赤红色双眸满满是不可遮挡的愤怒.在一阵黑光之下化成了人形. “圣维戈.束手就擒吧.” ------------ 162:自我牺牲的诱饵 “圣维戈.束手就擒吧.”大熊星转移到黑蛟龙的面前.轻轻一挥手.在八卦黑白的球柱外又增加了一个牢网. “哼哼哼……”化为人形的圣维戈低声一阵阴风怪笑.“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把我给解决了吗.”他站在八卦的色光下.伸出双手.“只要有光明.黑暗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轰..”整个大地突然一阵剧烈摇晃.地面像是被硬生生挣破.出现无数的裂痕.金色的岩浆趁机溢了出來.疯狂的吞噬着地面上的残骸. “出來吧.挣脱所有的束缚.冲出來吧.把所有的垃圾都吞噬.让宇宙永远处于黑暗中吧.”圣维戈头与双手.吸取着从青龙身体里散发出的黑神力. 在黑森林地下层的左佑好像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迷离的桃花眼.“噗..”下一秒鲜红的血液立即从他性感的薄唇喷出.喷出的液体下一瞬就灼热的火分子化为灰烬.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已经渗出二分之一的黑色巨球.表层的基地早已被撑破.而上空的城堡也只是剩下了一层躯壳. 再回过眸看向手中的灵石.原本被黑色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灵石现在已经恢复了原來的八卦图形.但是灵石还是不断的释放出來能量让黑洞吸收. 不行.这样根本就不能阻止黑洞. 而且.他莫名的感觉心口有种堵.好像将会发生什么事.让他感到焦虑.心愁.已经无法静下心继续净化灵石. “嘭..”这时.千米之高的城堡躯壳脱落了.露出乌云滚滚的天空.他站起身体.闪躲开那些掉下來的砖石.直冲出口. 在他冲出了城堡.整个黑森林都陷入了火海中. “枢大.”天璇与开阳见有物体冲出城堡.紧追而上. “怎么回事.黑洞的势力怎么反倒更激烈起來了?”乘坐着凤凰的开阳回过头看了一眼瞬间陷入熊熊大火里的黑森林.那溢出表层地的岩浆就像一条金色的流浆.将整个黑色的世界铺上一层奢华的毯子. “停止它的出行有两个办法.一是制造它的主人结束与黑洞的契约.二是它的主人死去.强行断开主人对它的神力供养.”左佑定浮在乌云中.遥望着远方两条巨龙形成的顶天立地的八卦光柱. 天璇乘骑着白虎在半空中腾飞了一圈.在左佑的身边停下.“那现在就只能将圣维戈处死才能解救地球..” “只有这个办法.”左佑收回眺望的视线.在脚下四处寻找着什么.并下意思用神力探索.“天璇.你们是什么时候前來黑森林这边.” “本宫到了一刻钟而已.怎么了吗.”天璇看出左佑是要在找什么.“这些天兵天将到时比本宫在这里镇守的要久.也许他们知道您要知道的情报.” “沒什么.”左佑探索到了他所要找的人.凌厉的双眸看向正在远方的战场.“立即回去支助神龙他们.” “是.”天璇跟开阳应了声之后带着兵将又赶回战场. 左佑在天璇跟开阳离开后.打开神音.给还在龙玺星的安以墨与天权发了一条简讯之后紧追而上. “嘭..”在左佑來到西半球这边的战场时.大地又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伴着山体的崩塌声.再也受不住的火山终于爆发了.喷出金色灼烫的岩浆.将山体上生长的植物吞噬后.继续流下.直到与地面上渗出的岩浆融为了一体. 瞬间整个地球表面变被披上了一条金色的毯子.浓烈的烧焦味与高密度的气温烟熏着整个世界. “吼..”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被困的圣维戈瞬间又化成了一条黑蛟龙.躯体在吸收了梼杌与饕餮的黑神力之后.外加强行从青龙那里吸取能量而变得更巨型.他硬生生的将双龙合并而出的八卦牢与大熊星外加的牢撑破.直冲高空. “快拦住他的去路.封锁整个地球轨道.防止他逃走.”大熊星立即命令道. 瞬间天兵天将.神兽满布整个天空.浓烈的寒颤杀戮气息被飓风吹出了太阳系.卷带着战争的信息飘荡到更遥远的空间. 野兽的咆哮声.武器相克的金属声.呜呜鬼哭狼嗷的风声与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声声相混.现场演奏出悲壮的战争进行曲. 鲜红的血液与剔透的汗水在灰色的苍穹里不知道挥霍出多少条彩虹.也不知道有多少英勇的战士战亡而降临.最后都是掉落在金色的毯子里.化为了乌有. 激烈的战争又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挥霍着神力.背负着和平使命的战士们就像个机器人.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疲倦.一直持续着进攻.防御.直到神力枯竭而亡. 天空开始下起了生冷的暴雨.硕大的雨点淋湿了战士们的衣裳.熄灭了地面上的岩浆.却无法阻止战争的继续. 也许正是因为背负了过重的使命.才让他们如此的赴汤蹈火. 灾后的场面惨目忍睹.地球表面剩下的只有一片黑漆漆的焦炭.而空中每个星球所象征的五颜六色军队仍在誓死低杀.刚被大雨熄灭的火焰在地核心里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再次撑破.漆黑的一片大陆又再次陷入火海中. 沒完沒了.直到整个地球化成太空碎片. 对于同样沒完沒了一直出现的天兵天将.早已走火入魔的圣维戈也开始烦躁.黑神力已经使用到再生已经远远不够释放.对付黑神力寄生体的斯戈.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吃力.却外加还有青戈与其他星君的神兽. 简直就是兽系大战.还是以多欺少. 即便已经伤痕累累.但是他还要为他的野心.为他的尊严.为他曾对那个男人承诺过的未來而死死撑着. 终于在他感到就要走投无路时.前方那个正向这边飞來的赤红色身影.立马让他眼前一亮. 灵石.还有天枢的心脏. 两个结合在一起回产生无穷的力量. “天枢.你不能再把自己当做诱饵.”大熊星突然拦截住左佑.“本宫命令你.不准再接近战场.” 他已经连续经历过两次死亡.坚决不能再有第三次. 否者天枢星真的就要彻底的毁了. “大熊星君.请收回您的命令.这是本宫当年种下的罪孽.即使付出生命.本宫都一定要把它消灭.”左佑执着的摇摇头.“而且.捕获黑炎组织本身就是本宫的任务.” “可是……” “做任何事都不要有犹豫.一旦犹豫了就必定会遭來后患.这是大熊星君您告诉本宫的.所以.请您让开.” “好.天枢.本宫命令你.一定要平安归來.”大熊星犹豫了一会.最后只能答应. “谢谢.”左佑向大熊星鞠了个15°躬.然后转过身.对身后的将师点了一下头.毅然加入了战争. 进入战争.左佑对要回到自己身边的银龙摇摇头.意识他不要过來.然后抬起双手.将灵石释放出來. 走火入魔的黑蛟龙并沒有过多的顾虑这会不会是陷阱.渴望灵石能量的他看到灵石立奔而來.带着凶猛的邪恶气息.在暴雨中劈断了连绵不断的大雨. 狂暴的风元素仍在肆意的吹袭.布满天空的闪电.震耳欲聋的雷声.一切就像回到了天际里的18年前的战争.那不可抗拒的黑神力气息正在向自己逼近. 耳边只有风吹袭着暴雨的声音.不同于当年的是攻击者不是同一个人.但目的都是自己. 银龙赤红色的瞳孔里无声的倒映着那条黑蛟龙飞速的向红发男子逼近. “嘭嘭..” 仿佛除去雷声.风声.雨声.整个世界剩下的只有心跳的声音. 不.. “吼..”伴着震破山河的咆哮声.银龙发怒般向黑蛟龙腾飞而去.却被青龙阻止了. “圣维戈.束手就擒吧.”在黑蛟龙的利爪快要落到左佑身上时.一个黑色的高挑身影挡在他的面前. “吼..”对于毫无预兆出现的黑发男人.黑蛟龙恐慌的想要停下.可是身体里流动的黑神力却不受控制.自己那锋利的爪子就轻而易举的穿过了男人的身体.鲜红的血液立即被大雨冲走. 顿时.整个世界彻底的安静了.战争也停滞了. 透明的液体从黑蛟龙赤红色的双眸里溢出.颤抖的眸子里倒映着那张韬光养晦的容颜. “枢.”在所有人惊愕中.银龙已经化成人形瞬间转移到左佑的身后.看着那沾满血液的利爪就差1厘米就伤及到左佑.他还真的捏了一把汗.赶紧将他带走. 还以为悲剧又会重演. “为……什么.”在一阵黑色微光后.黑蛟龙化成了人形.与被刺穿身体的成光焰一同迅速往下掉. “圣维戈……束手……就擒吧……”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嘴角溢出.辰光焰的脸色在冰冷的大雨的冲洗下一片苍白.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圣维戈从辰光焰的身体里抽回手.然后紧握着他的肩膀.狂乱的暴风将他们的话语吹散.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 “如果.你不是龙族的王……该多好……”辰光焰乌黑的双眸瞬间朦胧了起來.“那样……也许现在我们就能够……平凡的……生活在一起……平凡的……” (神受男友已经接近尾声.亲们如果想看谁的番外篇可以留言提出哦.小尹会尽量满足大家滴.) ------------ 163:直到最后的瞑目 “额.”圣维戈一愣.鲜红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流下.“辰光焰……你……”.他感觉整颗心脏都在被硬生生撕裂般疼痛.僵硬的低下头.只见对方的手已经穿过了自己身体. “圣维戈.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成光焰说完.无力的靠进对方的怀里. “嘭嘭..”心脏遭到侵犯的挣扎声.圣维戈将对方穿进自己身体的手抽出.只见成光焰血淋淋的手里紧握着一个被开启了的小玉瓶. “呵呵……”贴在圣维戈怀里的辰光焰一阵低声笑.“仙维娜之所以要研发噬魂散.就是要用來对付你.” “啊..”圣维戈痛苦的长啸一声.一把推开怀里的成光焰.瞬间化成了一条巨龙直冲天. 仿佛整个天空都要被他的痛苦长啸声震破.大雨哗啦啦的猛下. “呵……你……终于把我杀了……”生冷的雨水打在成光焰苍白的脸上.分辨不出从他眼角里流下的是雨水还眼泪.黑色的双眸里倒影的只有那条直冲天的黑蛟龙.然后无力的闭上双眸. “全军立即前去龙玺星支援.圣维戈要回龙族取解药.”左佑看到圣维戈直冲天.立即命令道.“天璇.立即通知摇光.跟天权.敌人已经中计.” “是.” “青戈……”在把事情处理完.左佑立即回过身将身边的银发男人紧紧抱住.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般. 他不否认在黑蛟龙逼自己越來越近时.他害怕了.害怕悲剧重演.甚至他还在犹豫.要是真的向上次斯戈伤害自己一样的结果.那该怎么吧. 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经得住第三次死亡…… 要是真的就要彻底的跟这个男人分开了.这个男人会感到痛不欲生吗. 也幸好.自己还沒有让青戈恢复神兽的称号.不然又将会再释放一次吧.. “枢……”青戈也将左佑紧紧地抱住.贪婪的呼吸着有这个男人的空气.生猛的大雨却怎么也无法沾湿他们的一点衣襟. 让成光焰对圣维戈下药是青戈的意思. 在那晚梦到左佑被困死在水晶棺里吓醒之后.青戈出到天台.看到还在等天权的安以墨.在他们猜疑这失踪的奇异时.斯戈给青戈发了一条简讯.告诉了他们圣维戈挟持了天枢跟天璇.将会在次日劫狱. 收到风声之后.青戈对于那个痛恨了800年的哥哥最终还是沒有过多的话语.乃至连神音都沒有复他.但还是动身去了一趟监狱.会见了成光焰.让他在圣维戈前來劫狱时.跟他走.然后在他们的巢穴里找到噬魂散. 成光焰对青戈提出的要求毫不犹豫答应了. 在次日的劫狱中.成光焰跟圣维戈回到了黑森林.在找到噬魂散之后.他应该把这毒物交给左佑.可是他却选择了自己亲自对圣维戈下药. 可是青戈沒有想到的是左佑竟然会用自己当诱饵. “我们回去吧.最后将圣维戈一网打尽.”左佑轻轻推了推青戈.“让一切都结束吧.” “好.”青戈低头吻了吻左佑性感的薄唇.然后一阵微光之后化成一条巨龙.带着左佑直冲高空. 圣维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狂乱的暴雨仍在下着.从地核心里渗出的岩浆再次被生猛的大雨熄灭.污烟在暴雨中直冲高空.只有那具黑色的躯体在无力的往下掉.无色的面容上.惆怅凝固在他英俊的眉宇之间.怎么也抹不去. 此时的大地在圣维戈中了噬魂散之后停止了颤抖.就连挣脱二分之一地核心的黑色庞然大物也停滞了. 战争的信息随着飓风飘进了龙玺星里.在夕阳沉落的傍晚.染红天边的晚霞被晚风轻轻吹动着.做好防备工作的子民都回到家里.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祥宁. “嘭..”突然大地一阵剧烈摇晃.高空立即升腾起灰尘的烟雾.鬼殿里的大屏幕立即提示.有战乱. “來了.”安以墨打开神音.提醒镇守在鬼殿外面的天权与摇光. “速度挺快的.”天权应了声.跟摇光对视一眼.然后提高了警惕性. 户外的天空上.晚霞立即被滚滚的乌云遮盖.伴着一声幽冥的龙咆声.一条黑色巨型蛟龙气势汹汹袭进了龙玺星.在一阵黑色的微光后化成了人形.虽然战衣破烂不堪.身上却散发出让人感到寒颤的威严气息.但如果仔细观察.却会发现他的额头在不断的冒着冷汗. 他在忍. 拼命忍着强行使用神力带來的剧烈疼痛.但这些皮肉上的痛远远不及他的心疼…… “圣维戈.你是要自己爬回你的墓地里去呢.还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紧追而來的青龙瞬间化成了一个白色高欣身影.不同于圣维戈的破烂战衣.斯戈的锦衣一如既往的干净洁白.银发富有生命般在狂乱的飓风中轻浮. “哼.是谁教你这般对待你的父亲?”圣维戈狰狞的仇视着斯戈.在黑色眼球上的红色瞳孔仿佛快要被愤怒挤出鲜红的血液.他双手紧握着.试图强行吸取对方身上的释放出來的黑神力. “你配做父亲吗.”斯戈淡淡的问道.平淡的就像在问.你吃晚饭了吗.他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沒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平静的就像一面清澈的湖水.却又深沉的让人见不到底. “唔……”一股黑色的液体沿着圣维戈嘴角上的血迹流了下來.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目光狰狞的看着手背上的黑色液体.“斯戈.你想干什么.” “哼……”斯戈轻轻一笑.“游戏到此结束了.如果你觉得我会任你威胁的话.那么你就错了.”斯戈将玉手放在胸膛上.“寄生在这个地方的黑神力源泉.从你获得黑神力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对它日思夜想对吧.” “……”圣维戈狰狞着目光瞪着斯戈.对于这颗叛逆的旗子.虽然他早有提放心.可是却一直都是对他束手无策. “你也会有选择用沉默的一天啊……”斯戈轻声冷笑一声.“那么.今天.我就让你尝试一下.自己亲手毁了最想得到的东西的感受.” ------------ 164:极乐生悲的别离 此时.后面的天兵天将都已经追上來了.他们从四面八方将两个突然定浮在空中的两个男人围住.却沒有一个人再敢轻举妄动. 带着左佑紧追而來的银龙在进入龙玺星后化成了一个人形.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去鬼殿.”还是用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 对于男人命令口吻.左佑沒有过多的想法.只知道那里是最关键的地方.是圣维戈此刻最想去的地方. 两人在一个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來到冰城. “枢大.外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见突然出现的左佑跟青戈.镇守冰城的天权与摇光立即上前问道. “斯戈还在拖延中.必须想办法让他无法接近鬼殿.”左佑环视了一下四周对冰城布下的防御结界.“结界要加强.黑夜是黑神力释放最旺盛的时段.” “是.” “沒那个必要.他永远都不可能再有踏进鬼殿的机会.”青戈眼神犀利的看着远方昏暗的天空上的壮观队形.转过身.“枢.不要在拖延时间.快点进入鬼殿.” “啊.”左佑顿时有点不明白青戈要做什么.但还是简单的向天权跟摇光交代一下之后.饮了青戈的血.进入了鬼殿. 一踏进鬼殿的那一瞬间.鬼殿外的整个山体都不由一颤般.鬼殿里的能量突然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勃然强大起來.在这神秘的空间里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席卷着蓝色的花瓣直冲顶端.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轮美奂.犹如仙境. 原本呆在鬼殿里的安以墨在感到能量的微薄变动时立即回过头.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一愣.不止安以墨.就连左佑跟青戈都不由惊讶. 藏在左佑衣襟里的灵石竟然自己飞了出來.在旺盛的能量微波中.用着一种遮挡不住的喜悦气息散发出黑白八卦阵图的光辉.与碑台上的水晶球的七彩光相融合着. 就像流浪儿历经千亲万苦终于回到家乡.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莫名的悲伤.还有说不出的心酸与快乐. “它们……重逢了.”左佑抬起头看着那些相溶在一起的能量.还有翩翩起舞的花瓣.美丽的笑容如花儿般在他精美的容颜上绽放. 但很快.随着他的视线停留在大屏幕上的画面时.笑容就立即被抹灭了. 屏幕里.圣维戈的手穿过了斯戈的心脏.笑容狰狞的将整个屏幕霸占. 青戈瞬间移到水晶石旁边.与安以墨有着同样的第一反应--选中圣维戈.下达死令. 屏幕上立即出现提示:无法进行任务.是否需要查明原因. 是. 在点了“是”的30秒之后.屏幕的提示:要想杀了圣维戈.就必须选择击败黑神力的寄生体.您的神力指数可以完成这个任务.是否要继续. 是否要继续. 两兄弟犹豫了.安以墨别过头看向青戈.像是在询问.最后把视线停在左佑惊愕的表情上. “不……”左佑无力的摇摇头.视线的焦点定在屏幕里斯戈的背影上.喉咙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 黑天使……要离开本宫了…… 他从來都沒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从未想过…… “是.”青戈注视着屏幕半响.并沒有顾及左佑的感受.抬起玉手.点下是. “额.”左佑愣在原地.瞳孔紧缩的看着青戈的指尖点下是的按钮. 命令一下达.盘旋在整个鬼殿的能量全都被水晶吸取.同时.屏幕显示的战场里.昏暗的天空正在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伴着飓风与雷电.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横行天下.将地面上的建筑物.植物等东西都搅合地一片混乱.乃至不少的天兵天将都被巨大的漩涡卷动的无法使用神力.四处飘荡. 形成的大漩涡慢慢往下行走.大地上此时出现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图.将目标禁锢在八卦的中心.限制住了他们的活动范围;而鬼殿里.灵石释放出的能量全都被水晶石吸附. “不……”左佑无力的摇着头.后退了两步.接着转身跑出了鬼殿.直冲战争现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举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喉咙哽咽的无法发出声…… 只是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让那个男人离开……不要…… “枢……”青戈看着左佑离去的背影.瞬间黯淡在原地. 他……他竟然在乎那个男人…… 青戈发现自己无力追出去.无力面对自己残忍的将那个一直庇护着自己的哥哥杀死的事实…… 即使.自己的男人舍弃了自己奔向他……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安以墨无奈的拍拍青戈的肩膀.走出了鬼殿. 屏幕里.此时巨大的漩涡已经彻底将被锁定在八卦阵图上的猎物吞噬时.一个赤红色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中.毫无畏惧的冲了进去…… 天地顿时陷入了一片混沌…… 混乱中.赤红色身影找到了那个被飓风搅动着坠落的银白色身影.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身边. 对于突然之间出现在身边的红发男子.斯戈感到些许的小惊喜.惊喜过后是满满的惆怅.他伸出沾着鲜血的玉手抚摸着那张精美的容颜.开启苍白的双唇.“天枢……我想.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不要……不要离开……”迷离的桃花眼一片朦胧.左佑无措的摇摇头. “如果.沒有黑神力的干扰.你说.神龙这个称号会不会是我的呢.” 这个问題.他问的好茫然…… “不要走.本宫把它给你.不要走……” 斯戈用指尖抹过对方眼角流下的液体.放到无色的唇间抿了一下.“呵……你的眼泪好温暖……还有一种淡淡的甘甜……” “不……”左佑将擦过脸庞的手背放到唇前抿了一下. 这液体.明明就是很苦涩的犹如黄连…… “天枢……谢谢你……谢谢你曾让我爱过你……我从不后悔……我想.如果.青戈是我.也许.他也会选择我这样的路吧……” “请你不要离开……请给本宫一个弥补你的机会……请给青戈一个向你道谢的机会……求你了……不要离开本宫……” “傻瓜……我不死去.你就沒办法完成任务……” “额.斯戈.斯戈.”左佑看着怀里的男人变成了透明.开始恐慌的摇曳着他的身体.却在下一秒.化成了无数粒颗粒被飓风卷散…… “啊..”沁人心碑的悲鸣声划破混沌.天空突然下起了生猛的大雨.伴着震破山河的雷鸣声.漩涡形成的昏暗被狂乱的暴风吹散.将残忍的掠杀场面拉开在昏暗中. 世界瞬间哑声了.众人的目光焦点只落在瘫坐在地面上的赤红色狼狈身影上.他血红的长发被雨水侵湿.无力的包揽着主人的身躯.生冷的雨水沿着他精美的脸庞.带着眼角苦涩的泪水无声的将那奢华的锦衣打湿. 他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此时一片泪水挡不住的茫然呆呆的看着远方.像是个忘带该怎么哭泣的孩子.只剩下如柔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套被雨水侵湿的银白的锦衣…… ------------ 165:尘埃落定的结局 一年后. 龙玺星.阳光明媚的普照着世间万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随着夏天的清风从南吹到北. 龙圣殿的后花园里.一个赤红色的身影优雅的倚在湖畔的长椅上.有意无意的往池水里撒下鱼料.一双迷离的桃花眼静静的看着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头血色的长发安静的倚在他的身上.在阳光下发出圣洁.而不可亵渎的光辉. “枢……”这时身后传來一声清冷的声音. “嗯.”红发男子回过头.只见一抹银白色的高欣身影映入眼帘.一头利落的银发下是张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此时含着一抹遮挡不住的愉悦. “唔……”当对方那张绝美的容颜在眼前里放大时.唇间传來一股淡淡的清香.似生长在野外罕见的植物发出的清香. 青戈在左佑性感的薄唇上贪婪的亲吻着.那有着淡淡奶香.质感极佳的唇瓣.总让他爱不释手.非要将之蹂躏的一片殷红才良心发现的放过它们. “唔……够了……”左佑被吻得气都透不过了.轻轻推了推对方.表示抗拒.要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 得到小小满足的青戈用绯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对方残留在唇间的味道.“我刚刚听到天权叫那只麒麟宝贝.你也这么叫我好不好.” “不要.”左佑想都沒想.立即拒绝. “叫嘛.叫嘛.”银发男人跨过长椅.像只撒娇的银色波斯猫.在红发男子身上搓着.又像个要糖的小孩.“叫嘛.我要听.我要听.” “不要就是不要.”对于男人的撒娇.男子早已摸透.却从來都沒有找到能对付的方式. “你们在聊什么.什么要不要.”这时一声略带着性感的磁性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接着一位着一身金色纹路的黑色锦衣的男人出现在花园里.他有着跟青戈一样绝伦的容颜与一双美丽的双眸.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在阳光下发出不可亵渎的圣洁光辉. “青戈要本宫也像天权叫以墨一样叫他宝贝.”左佑回过头.浅笑着对身后的男人说道.“本宫不要.坚决不要.” “呵……这个主意倒是挺不错的.”斯戈绝伦的容颜上绽放出让人沉溺的笑容.他瞬间移到左佑的身后.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美丽的眼睛. 对于这个男人还活着的解释是.那是一个奇迹. 宇宙是有光明与黑暗形成.有光必有影.这两者谁也离不开谁.而灵石就是以这个意念而用八卦图形形成.只有在黑白两极同时互动才能产生无穷的力量. 一年前的战争.左佑利用灵石开启了双龙合并的八卦阵图.那也相当于为灵石的两个极端找到了代表. 干净就是脏.脏也是干净. 属于白系的青戈因为复仇而玷污了纯洁的心灵.被仇恨困惑;属于黑系的斯戈明明就被黑神力玷污.却依然保持一颗纯净的心灵. 也就是因为这种牵绊.才促使黑白的永恒. “那是我要的特权.你休想打这个主意.”枕在左佑腿上的青戈从斯戈的话语间息知这个男人的歪主意.立即先声说明. 这个男人活过來了.不.是从來都沒有死过.一年前青戈通过龙玺星的主脉弑杀的是圣维戈.击败了黑神力的寄生体.而这个寄生体.斯戈早就用在第一次北斗七星与黑炎组织战争中.把自己的心脏隔离了.用刺穿天枢心脏做眼目.把自己的生命寄生在这个红发男子身上. 真是狡猾…… 既然活着.那么青戈在一年前点下那个弑杀的命令时的愧疚就全都消失了. 荡然无存的. 因为.这换來的是他要与这个男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很不乐意.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温馨…… 家的温馨…… “平等对待.”斯戈浅笑的看了青戈一眼.在左佑的左手边坐下.别过他的脸.在刚刚才被青戈蹂躏的一番殷红的薄唇上啄上一小口.“宝贝.明天是赐印佳日.天枢星那边的寝宫都布置好了么.” “圣师不是有告诉过你么.早就布置好了.就等你们过去洗礼.”左佑立即抓住斯戈另一只放在大腿上.不安分的探进锦衣下摆.往上一点点挪着的玉手. “明天是星期天.洗礼加赐印什么的就一天.忙完之后你就立马回龙玺星.星期一的龙玺星是归你管的.”青戈搅拌着男子红发的修长手指也不安分的一点点探进男子的衣襟里. 如果不是左佑分的.一三五与二四六.两人分开了处理龙玺星的事.星期天两人一起.青戈早就想与左佑遨游宇宙去了. 而这分配就最便宜了那只麒麟了.他明明也是龙族的人啊.却早就在战争结束之后跟着天权跑了.现在才跑回來问要不要帮忙.却~ 随着两个男人不安分的手开始越來越过分的探入红发男子的锦衣.明朗的气氛瞬间变得燥热起來.一点点的.直到触及到那细嫩的蜜色肌肤.接着就被红发男子阻止. “适而可止.明天是星期天.你们两个休想打什么歪注意.”左佑站起.从两个男人的淫/秽举动中挣脱. 天天伺候着这么两个王者.还真的那个的叫身心疲惫.而星期天则是他每个星期一开始的期盼. 孰可为堪比上班族渴望周日啊. 明明自己是主人.怎么却遭來这般对待. 不公平. 超不公平的. 大熊星怎么可以特地与银河系的88个星君商议.给予本宫封收两只神兽的特权. 肿么可以. 就当左佑自以为逃脱了银发男人们的魔爪时.蜂腰突然一紧.整个人就往后一倾.直接坐到了青戈的双腿上.接着下巴就被前面倾过來的长发男人抬起.紧紧的堵住. 沒有一丝空隙的紧贴.对方那绯红的舌头就这么强硬的撬开他的贝齿.在他嘴里不断的舔舐.纠缠.并不粗暴.却异常情/色的越來越深入.直至两人无法完全吞咽下去的津液随着唇角滑落.顺着左佑的脖子滑下. 于此同时.后者则是将男子那碍眼的奢华金色纹路的红色锦衣褪去.完全不顾对方抗拒.双手开始贪婪又的在男子的身体上四处的蹂躏.炽热的唇也片刻不停息的亲吻着男子的耳际和颈肩. “唔……你们两个够了.”左佑从斯戈炙热的唇间挣脱.“你们的欲/望能不能克制点.大白天在这花园里的.有点节/操可好.” “明天是星期天.今天就该好好享受.”斯戈邪恶的勾勾嘴角.拨起红发男子的刘海.在他光洁的漂亮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然后优雅的蹲下.拉开男子的修长的双腿.利索的将他的裤子褪去.双唇开始在男人光滑的大腿内侧亲咬而去.且越來越重. “宝贝.你就从了我们吧.”青戈用湿漉的舌尖伸进左佑的耳朵里.轻轻舔着.手掌下那温热而润滑的质感让他不禁再度加大了搓揉的力道.以便更充分的享受这美好的触感.尤其是左佑胸口上那颜色已经有些嫣红的突/起.更是被他反复玩弄得又红又肿.几乎能滴出血來. “额……这是在花园……”被这么一波动.左佑全身都燥热了起來.他总是怪身体不争气.总是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撩的欲/火焚身的. 也正是如此才被吃的死死的. “那又如何?”在充分享用过男人的大/腿/内/侧后.斯戈满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双唇.然后舌头很恶意的.越过了男子的半勃/起的分身.移到了他下面紧闭的穴/口. 暗红.且半透明的私/处.还散发着相当惑人的色泽. 青戈那一直玩弄着左佑胸口的修长玉手也开始顺着男子紧实的腹肌朝下滑去.肆无忌惮的对男子双腿间的欲/望上下套/弄着.指尖还不时恶意的划过铃/口. “额……”被前后两个人男人玩弄yuwang的左佑不由得仰起头.发出撩拨人心的呻/吟声. 青戈的舌唇说不清楚是挑逗还是安抚.依然在男人耳边斯磨.边咬对方柔软的耳垂.边将舌头探进了微微发抖的耳内. 而这时.空气的温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上升.直至左佑终于在两人的亵玩与挑/逗下释放出來. 像力气被突然抽离了般.他有些无力的半靠在青戈的怀中.低低的喘息.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属于男性特有麝香.蜜色的皮肤.此刻也早已汗湿.不断的随呼吸起伏着.让腰腹上那几滴混合着汗水的体液看起來更为淫/亵. 看着手中浑浊的液体.青戈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淫/邪的绝美笑意.他推开斯戈.然后手指就着左佑的体液刺进了那依然紧致的入口.动作也伴随着攀升的占有欲变得格外粗暴. 这忽如其來的探入感让左佑不由的紧抓起散落在长椅上的锦衣.他很真切的感受到.他身下.那隔着的一层布中越來越火热的硬/挺. 接着他的腰被对方的一只单手在压制住腰身的同时.另一只大腿被抬高.然后.一个火热得足以将他烫伤的硬/挺不容抗拒的抵在他的私/处. “嗯……”身下的火辣让左佑不由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而此时.被推开的斯戈已经露出储蓄已久的下/身.他修长的玉手将红发男子柔顺的下巴抬起.纤长的指尖在那两瓣诱人的唇瓣上爱抚了一下.绝伦的容颜上勾起一丝让人沉溺的笑意.像是在迷惑男子.却在下一秒将那火热塞进了那性感的薄唇里. “唔……”左佑紧抓着长椅上的双手换成了紧抓在斯戈柔韧的腰间.粉嫩的舌尖乖巧的与塞在嘴里的火热互动起來…… “呜……”他突然有预感.明天不会有好过的…… 绝对不会的…… ------------ 天伦之乐的后续 ">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微风吹动的窗帘缝隙洒进惬意的房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水莲清香,妩媚的暖意从那张宽大的淡紫色床上散发。 床上安逸的睡着两位美男,留着亚麻色的短发男人长得英气凛然,散落着一头柔软紫发的男子精美的犹如画仙。 此时,紫发男人的双眸动了一下,随着同发色的睫毛上扬而睁开一双玻璃球般美丽的紫色眸子,目光清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 天权美丽的唇形浮出一条优美的弧度,视线在熟悉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这个地方是与安以墨的第一次开始,有着非凡的回忆价值,他喜欢在这里,也常常跟安以墨回到这里。 他回过眸子,将实现的焦点放在男人好看的容颜上,从被窝里伸出白暂的玉手,用纤长的指尖描摹着男人英俊的容颜。 从光洁漂亮的额头到挺拔的鼻梁,再到鼻翼下丰满的美丽唇形,最后到刀削般的下巴,然后又重复一次,好像要将这张容颜深深地刻画在心里。 当男子重复第三遍时,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的玉手紧紧抓住,接着耳边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的磁性声音,“摸够了没有?” “不够!永远都不够!”天权精美的容颜上绽放出不可遮挡的幸福笑容,他亲亲在对方饱满的唇上啄上一口,“宝贝,怎么办?本宫越来越爱你了!” 安以墨趁机咬上对方的唇,贪婪的吸吮了一会,滑舌趁机流进了对方的嘴里,不断的舔舐,纠缠,他的身体也随着亲吻不断调整的角度而骑上男子的身上,直至两人无法完全吞咽下去的津液随着唇角滑落,顺着天权的脸庞滑下,侵湿漉淡紫色的枕头,气氛随之变得格外的淫/亵。 “昨晚没有要够,现在补上!”安以墨将炙热的唇转移到天权的耳边,亲咬着那柔软的耳垂。 “不行,最近枢大封收了斯戈,也恢复了青戈的神兽职位,都处于比较忙的时段,你要回龙玺星帮忙处理龙玺星的事。”天权嘴里说着不行,双手却做着与之相反的动作,搂着对方的腰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龙玺星现在处于国泰民安时期,那些琐事水凌全都可以处理!再说,我也刚刚连续在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了啊!”安以墨在天权的香肩上用力咬了一口,“我不喜欢处理军事方面上的事,很让人头痛!” “本宫知道……”天权应了声,接着就是沉默,任由男人肆意的欺/凌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喜欢自由,但是身为星君,就必须要对自己的星球负责。 正当两个人亲/热到gaochao时,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以墨哥哥,天权哥哥,起床了桃运狂龙最新章节!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快起床下来吃早餐!” “额……马上就来……”天权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对房门外的人应了声,但是身下的男人还在气势凶猛地进攻,完全没有要因此而停下的意思。 “以墨哥哥跟天权到底在做什么?”小鹿站在房门外,歪着脑袋看着紧闭的房门,从里面传出隐隐的喘息声勾起了他年幼的好奇心。 两个小时后,小鹿跟左父左母早就吃完了早餐坐在客厅里闲聊,就连为安以墨他们留着的早餐都凉了,两个男人才从二楼下来。 “以墨哥哥,天权哥哥,你们两个好磨蹭哦!都要吃午饭了!”小鹿对一同下来的两个男人说道。 “呵呵,不小心又多睡了一会。”天权尴尬的笑笑,想到在完事后去浴室冲洗时,安以墨又要了一次,他就不禁感到无语。 左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晚上就不该那么晚睡!” “是啊!”左妈妈应上一句,“对了,墨墨,最近佑佑有跟你联系吗?你们两个最近都是翅膀硬了,不要爸妈了是吧?前段时间是你去天权家住了,回来之后,就换成了佑佑去青戈家里,爸妈想跟你们两个吃上一顿团圆饭都不容易了!” 因为一年前的战争对地球的伤害过大,大熊星君为了能弥补神力对人系造成的伤害而几乎耗尽神力将地球恢复到战争对地球造成伤害前的模样,并把所有存活的人的记忆都清除了。 “佑他跟青戈去国外旅游了,可能没那么快回来。”安以墨给自己倒了杯水,对于这种状况,他是想能瞒多久就是多久。 这时,天权感应到摇光在户外等自己,跟他们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小鹿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心里有种东西在澎湃,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天权出去了。 当他一踏出大门,抬头看到那个高欣的身影时,立即愣住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镜……哥哥!?” “镜?”天权也难以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这个男人不是在一年前的潜伏中殉职了吗? “摇光,这是怎么回事?”天权问向从一匹巨狼身上下来的摇光。 “本宫前几天在黑森林那边经过时感应到了一股可疑的神力,下去一看,竟然是颗水晶戒发出的神力效应。”摇光意识镜把手上戴着的赤红色水晶戒给天权看看,“本宫猜想当时他掉下岩浆里时,是这颗水晶戒保护了他,但很可惜的是,这颗水晶戒只能保护他的生命,他的神力,记忆都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这时巨狼在一阵辉光后化成人形,一条刀疤横过挺拔的鼻梁让他看起来有着几分强盗的凶神恶煞。 “太好了,镜哥哥你没有死!”小鹿兴奋的抱上镜的大腿。 “原来如此。”天权点了一下头,“那你现在怎么把他带来这里?不该是带回天枢星,看看枢大有何安排?” “本宫正是受枢大所托而把他带来这里!枢大想让他成为‘左佑’,在左家继续生活下去!” “佑佑,你回来了!墨墨不是说你跟青戈去旅游了么?”这时,出来看情况的左妈妈激动的上前抱住镜。“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好让我们去接你啊!” “妈,我回来了。”镜浅笑的道。 ------------ 冥冥之中的命运 命运,对于成光焰来说,那是一条自己无法抉择的傀儡之道。 倘若,世间有如果之说,也许他会选择另外条属于自己的命运之路。 当然,也就只有倘若而已。 “老公,光焰,你们路上小心,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药可以不要,但是你们一定要平安的归来!”得了一种会手脚会不受控制抽筋,甚至有时就连意识都会混乱的成母担忧的对要前去龙玺星寻找草药的丈夫与儿子交代道。 “母亲,您放心,我跟父亲一定会把草药采回来的!在我们不在的这两天里,您要照顾好自己!”正值年轻的辰光焰,乌黑的双眸神采奕奕的说道,多半是因为自己的有把握。 “好,我会的。”成母点点头,却不晓得,这一送别就再也没有重逢之日。 成光焰与父亲告别了母亲与邻居之后,很快就踏上了那条不归之路。 他们来到虫洞这边,看着那奥妙的虫洞,成光焰莫名的感到一种忐忑,一种像是预兆着不好未来的忐忑。 他僵住了脚步,许久没有继续前进的举动,也许是因为将要踏上那个将会成为兽系王者的领地吧,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孩子,进去吧!”成父并没有看出儿子的微妙情绪波动,催促道。 “好。”像是很艰难的点了一下头,成光焰最终还是踏入了虫洞,那个将会带他去到一个痛不欲生的未来。 通过虫洞,下一个出来的地点就是龙玺星,一走出虫洞,战争的烟火立即迎面拂来。 放眼望去,是一场惨目忍睹的弑杀场面,伴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一阵剧烈的震动相继而来,血腥味与烧焦味伴随着乌烟与飞沙飘向四面八方,传递着此处让人寒颤的杀戮。 “光焰,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间……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这战争结束了再过来?”成父看着那惨烈的弑杀血腥战场,眉头紧锁。 成父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在这混乱的时期前来采药,必定会很容易被误认是敌人而被弑杀。 “不,母亲的病情不能再拖了!”成光焰立即摇头拒绝,他眺望着远方那两颗顶天大柱,这边有战争他早就从银河里散布的信息里得知,但是母亲的病情再不服解药就真的不行了。原本他是想一个人偷偷来的,却被父母发现了,母亲怎么也不放心才让父亲一起。 这时,布满苍穹的烟火传来一条信息——龙族的敌人要趁今晚,兵分两队,一队正面攻击,一队从龙族的缺乏兵力的后方进攻,从而进行双面夹攻! 这也就是说他此刻前去采草药真的不是时候! “草药就在那座城堡后面里!”成光焰指向天际边那座宏伟的城堡,“父亲您先回去陪母亲,我独自前去采药!那样也比较快,且不容易被发现!” “不行!”成父立即拒绝,“那样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我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药带回家的!” “可是……” “你们是谁?”正当两父子还在争论时,一批军队持剑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把身上的武器放下!并屏蔽自己的神力!” 成父立即慌了起来,忙解释,“各位神兵神将,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只是来采草药的路人!” 对于被军队发现,成光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突然他感应到什么,别过头遥望着那座金碧辉煌的城堡,“计划突然提前!他们已经进入了城堡的后门!” 成光焰的话刚落音,四周立即响起一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大地的一阵剧烈摇晃,天际边那座遥远的城堡后面冒起了一个巨大的蘑菇炮弹烟雾。 “额?”不等成光焰反应过来,军队的剑已经抵在了他脖子上,“快把他抓起来!他是敌人派来的卧底!” “不!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过来才草药的!”成父立即挡在辰光焰面前,“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们药也不采了,立即离开!” “休想逃走!”兵将的利剑直接抵在成父的脖子上,鲜红的血液立即溢了出来。 “有时间在这里质疑我们,不如快回到你们的城堡里营救。”见父亲受伤了,成光焰眉骨轻锁,知道自己已经不小心陷入了这场战争的他现在只能保持冷静。因为越是解释就会被误为狡辩。 然而,事情的发生往往都不是他能意料的,在这个时候竟然飞来一个神力炮弹,简单的只是散开攻击的他却被那些士兵误认脱逃,直接进攻。 混乱中,成父为了保护他那个宠爱的独生子用身体挡下了那刺向成光焰的利剑,命中死穴! “父亲!”惊愕的看着挡在面前的父亲,辰光焰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发生了濒临,在他还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时,脑后突然被重重吃了一击,然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辰光焰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外面幽蓝的火焰光辉倒影在墙壁上与铁门上,形成一个光暗面与条形间隔的阴暗面,而他就刚好躺在这块暗面的地面上。 “首领,就是他!”这时铁门来了几个人,第一个映入他黑珍珠般美丽的眸子是那个高大魁梧的银发男人,那头让人炫目的银发,仿佛富有生命般的银发,在这种污秽的空气中微动着,散发出一种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光辉。利落的刘海下是张英俊刚毅的容颜,一双犀利的丹凤眼里含着一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却散发出的让人寒颤的冰冷眼神。 成光焰仿佛被投过来的冰冷的眼神冻住,他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把脸别到一边。 他知道,银河里有传言,兽系的王者将是有着限量版发色的龙族,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今生这么有幸,还亲眼见上一面,而这却是父亲用生命换来的! 圣维戈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皮下坐在地面上,把头别开的黑发男子。在他面前,除了他的未婚妻仙维娜,所有人都是低着头的,这个男人竟然敢这般不屑的将脸别到一边! “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磁性声音从圣维戈的嗓子里发出。 “……”辰光焰不语,心想,既然已经被当成了敌人,那么这个暴戾的残酷者必定会将自己处死,既然要死,有何必问这么多呢?直接就把自己杀了不就得了? 可是他舍不得让母亲一个人已经受着病魔的折磨,还要在等待中而亡…… 圣维戈见辰光焰竟然敢对自己如此冷漠,顿时怒上冲天,但很快,他的怒气而突然消失了,嘴角勾起一丝让人寒颤的诡异笑意。 “首领,这是他的资料,请您过目!”这时一个下人双手给圣维戈递上一份资料。 圣维戈拿过资料,随意的翻阅了一遍,“辰光焰是吧?有先天性的信息解读能力!不错!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成光焰一时懵了,抬起头难以想象的看向银发男人,这个人不是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这资料上没有说你是哑巴!”圣维戈将手中的资料随手一丢,“你帮我解读战争中,虎族那边的高密情报,我派人给你母亲送解药,并且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怎么样?” “你说到做到?”成光焰从地面上站起,质疑的看着圣维戈。越是站在高端的人,心计就越多,他可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说道做到! “哼。”圣维戈冷笑一声,“难道你觉得你很有利用价值?” “……” “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见男人不说话,王者直接警告,“你不答应,你也休想踏出这间牢房!” 辰光焰立即白眼瞪向圣维戈,既然如此,那还要问我干什么? 但是为了母亲,他只能妥协答应,“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实现你的诺言!同时不要告诉我母亲,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很好,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圣维戈笑着拍拍手,然后对下人当着辰光焰的面吩咐道,“把解药给他母亲送去,然后将他清洗干净带来信息部!” “是!” 成光焰看着圣维戈离去的背影,瞬间整个人都茫然了,不晓得这悲中生喜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两千年后,他才知道那是一个错误的抉择…… 明知道是错了,却又从未后悔过…… 一年后,在圣维戈的带领下,龙族顺着传言成为了兽系的王者,而这一年里的战争,都是辰光焰解读那些散布在空气中的高密信息从而辅佐圣维戈。在庆功会结束后,成光焰回到房间,收拾起东西,打算天一亮就离开龙族,回到母亲的身边,回到以前那个宁静的生活。 当辰光焰收拾好东西时,房门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那双凌厉的赤红色双眸犹如盯着一只猎物盯着他,让辰光焰不由的打了个冷噤。难道这个男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让自己活着回去? “你要走了?”圣维戈站在房门上半响才开启嗓子问道。 “我已经帮你解读了关于战争的所有信息,你也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王国,从此我们就不再有任何的牵扯!”辰光焰对圣维戈的逼近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对方身上浓烈的酒精味充斥着鼻尖,仿佛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这酒精味渲染而迷醉,男人此时的眼神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而变得柔和,不再像平时那鹰一般凌厉。 “我对你不好吗?”圣维戈把成光焰逼到了墙壁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灯线昏暗的原因,圣维戈越发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格外的迷人,尤其是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那像是在提防着自己的警戒眼神,让他有种想要故意突破他的防卫线的冲动。 “不是不好,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达成了!”辰光焰将脸别到一边,不敢直视他的双眸。这个男人不是对自己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让人忍不住遐想…… “不要走!留下来!”圣维戈粗大的手将成光焰别开的脸别正,让他那双美丽的眸子看着自己,“我想,恐怕兽系里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了!” “我……唔!?”那双乌黑的双眸瞪得仿佛眼球都要掉下来般,倒映着那张放大版的英俊刚毅的容颜,成光焰双手在墙面上抓出十条抓痕,随着对方的滑蛇强行撬开他贝齿,浓烈的酒精味随即蔓延整个口腔。 对于这毫无预兆被夺去初吻的辰光焰,第一反应就是推开对方,双手却被抓住,按压在头上。无法逃脱的他对滑舌也先是闪躲,但是却无法挣开,气恼的他顿时用力的一口咬下,只听男人一声闷哼,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用比刚才更放肆百倍的动作强吻着他,惩罚般的行为令成光焰感到呼吸都异常的困难。 两人不断的纠缠,逃避,捕获,来不急咽下的唾液从交/合的嘴角滑落,混合着一丝圣维戈的血,显得格外的色/情。 从开始的挣扎,到现在的半抗拒,成光焰抵抗的力道正逐渐转弱,直到最后他干脆不挣扎,任对方蹂躏,而多半是因为缺氧而导致的头脑的不清晰的选择。 圣维戈在辰光焰的唇上蹂躏了一番之后转向他的耳边,咬着他那柔软的耳垂,用着极为妩媚的声音说,“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 “额?”因缺氧脑袋不清晰的辰光焰的脑袋彻底短路了,怎么也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直到对方将他推到床上,把他的最后防卫线褪去时,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但已经迟了。 他的初吻,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给这个男人夺去了…… 这个男人夺去了…… 事后的他看着抱着自己入睡的男人,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茫然。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后来他才发现是错的选择——选择了留下,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