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四派鼎力 你,相信传说吗?道法三千终成一家,传说在那天姥仙山深处座落着一座逍遥观,那是修真一脉,沟通天地借力乾坤成就无上威名。 另外,有一种职业,名为刀客,他们比杀手多了一些职业性,因为他们要钱,他们又比杀手多了些正义感,因为他们不是什么钱都收,在昆仑荒漠深处,有一座武者心中的圣地――昆仑山。在那山上有着这样一群人,分武侠两脉,武脉为刀客,信奉钱非万能,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侠脉即为侠客,行走江湖有恩必报,没钱可以,失义不能。 在台州海岸腹地有一处神机营,那里有着这世上最强悍的兵甲,同样分为两脉,甲士一脉的坚韧使其历经磨难而尚存,另一脉为射手,射手的机灵敏捷使其进一步的壮大。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生存在阳光下的,万妖宫第一代宫主就是这样的人,她将万妖宫建在幽水深潭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尽头造就了一批批的高手,而终其一生不得入世的成了这群高手毕生的遗憾。这些高手们精通鬼术,其中一批客栈换异形可供其驱使,世人称其为异人。另一批则是擅长迷惑人心控制他人,这便被世人称为魅者。 逍遥观的神秘。昆仑山的武心,神机营的铁血,万妖宫的诡异,四方割据,这天下,尽在着四大门派手中,但大道中庸,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这四方稳定的表象之下,风云将起。 ――前言 “啪”的一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将手上的书本重重的合上。一张小巧的容颜,那双眼睛如同星辰一般闪闪发亮,站在不远处的鹰眼老七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旱烟。刚想要张嘴说什么,却被那猛然抬头有些不悦的小丫头脆生生的音调打断。 “我说掌门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在一个姑娘家的闺房里面抽您的烟啊。虽然说现在我还没有长成,但是怎么说都是一个姑娘家家的,别的师兄师姐们都不曾有你跑的勤快。” 鹰眼老七的的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了,当初他怎么就救了这么个活祖宗回来呢。随即叹息摇头,要不是这丫的三天两头就跑到外头惹是生非的。他能不一直这么盯着她么。他一个堂堂的掌门,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非要守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倒也不是他们门派没有人了,只是,这丫头才来到这儿一年的功夫,整个门派的人都将她宠上了天了。要不是怕那些家伙耳根子软,他才不会一直守着呢。 女孩气鼓鼓的看着站在面前油盐不进的掌门,真是气死她了,她不就是想要学武功么,不就是想要和师兄师姐那样厉害么,为什么这个老头就是死活不愿意教她呢?整天让她看有关于四大门派的传说,她都看了一年了,早已经倒背如流,他还想怎么滴啊! 鹰眼老七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丫头那般,便也不想再说什么。说得越多这丫头就越会顶嘴。偏偏那在世人眼里性子让人觉得刁钻,可在他们这群人眼中,却又觉得她连生气的小模样都万分可爱,简直是中了这小丫头的毒了。而且还是中毒不浅啊。 “咚咚咚” “掌门。。”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鹰眼老七斜靠在一旁抽搭旱烟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 “什么事?” “逍遥派掌门来访。” “喔?原来是那老东西来了,哈哈哈,我想也是该来的时候了。” 鹰眼老七转身开门,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便又板起一张脸回头看向屋子里的小人儿。。 “小兮,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许乱跑,一会儿我回来要是见你不在,看我怎么惩罚你。” “知道了掌门师傅,你快去吧, 不要让人家久等了。” 望着那小人儿闪闪发亮的眼睛,鹰眼老七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那一副你快走吧,你一走我就好溜掉的模样,他又怎么能不知呢!摇了摇头将门关上便匆匆离去。 屋子里的小人儿撑着下巴等着脚步声远去,这才眨了眨眼睛,嘿嘿嘿一笑。踮着脚尖想要去开门,结果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门被反锁了。可恶。。随即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小巧的嘴微微上扬。想要关住她。门都没有。转身,打开了窗户,外面是一片白云茫茫。在自己的手上呸呸了两声,一个跳跃就抓住了窗框架子,几个翻身就已经稳稳的站在了悬崖上。望着面前翻滚的云海。小人儿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啊。出来真好啊。” 张开手臂,吸着有些清冷的气息。转过身从一旁的大树旁边拿过一把凳子和二胡。一曲嘎达梅林。思绪飘向很远很远。让人恍若隔世。 这是个名为游园惊梦的国度,在这里,聚集了所有的物种,却也贯彻着肉弱强食胜者为王古今不变的定律。有人,有妖魔鬼怪,也有修真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二胡低沉的音调与这有些粗狂的景致却也般配。只是,即便来到这个时空一年,她的脑海中,却也时常回想起生前的种种,汽车,别墅,电脑,空调。原本唾手可及的东西,如今已经变成了记忆深处的回忆。 自己的心呢?从刚开的迷茫害怕到如今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环境。这也算是一个特别大的改变了吧。停下手中的二胡,看着自己那双小小的手,嘴角扬起一抹嗤笑,仿佛一切就都是梦境一般不可置信。 “喂,难听死了。” 身后,响起了一抹清亮却又带着稚嫩的音调。浅若兮回头,便见一个穿着上好绸缎的小少年斜靠在一颗树旁,那模样分外的清俊,和她那些师兄们身上散发出来男子粗狂的气息有着天朗之别,只是,小少年那上下打量浅若兮的目光,让她分外的不爽快。尤其是那小子欠揍的模样,让她的拳头有些痒痒。 靠在树旁的小少年见对面那个有着双漂亮眼睛的少女恶狠狠的瞪着他。有些微微的不爽快了。 “我说丑丫头,你刚才拉的是什么玩意啊,真是难听死了。” 又在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小少年真的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师父非要来这个鬼地方,来的路上漫天黄沙不说,还有各种恶心的物种,类如在那昆仑荒漠之中的马贼。胡狼什么的都还不算什么,最恶心的就是那些蜈蚣。血蝗群。干尸,黄风怪,阴火。熔岩兽。沙婆鬼,搬沙鬼。还有立尸,冤魂,真是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汇聚在了这个鬼地方。还有这里的人,穿的破破烂烂的不说。说话也粗狂,尤其是那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嗓门,要不是他是在受不了,才不会找个借口离开,要说这个昆仑山,在江湖上,和他们逍遥观也是并驾齐驱的门派,原先来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这般糟糕,直到到了这儿才知道。他奶奶的不是一般的差劲啊。他一圈走下来,虽然说地界还算大,但,不管走到哪儿,他都觉得是乞丐窝。 浅若兮看着不远处有些嫌弃模样的少年,眼中有些不爽快一闪而过,随后换上了一张天真无邪却又带了点委屈的模样。 “我拉的二胡不好听吗?” “不是一般的难听。” 少年扭开头去,不想去看那小丫头片子委屈的脸,唯一不得不承认的是,那小丫头有着一张无害的脸,那委屈的模样让他这个出了名的毒嘴也微微的有些不忍。 “那,那。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住着一群仙女一样漂亮的哥哥们。他们弹奏的乐曲可好听了,让人心旷神怡呢。” “真的?” 少年回头,看向那张无害的脸,本也就只有七八岁的男孩,又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再加上好奇心驱使。浅若兮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小少年,如果这么弱智的陷进都没有察觉出来,那么逍遥观教导出来的徒子徒孙,还真的都不怎么的。 “好吧,前头带路。” 结果小少年有些桀骜的扬了扬头,意识少女带路,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这个鬼地方,真的有那个小丫头片子说的地方吗?还有一群神仙一样的哥哥?要知道,他们逍遥观中的弟子,各个俊美非凡。这个鬼地方的人,会有仙女一样的哥哥?在说,仙女是形容女的吧?没见识没常识的丫头。如果到时候没有那个什么神仙一样的哥哥,哼哼,看他不好好的嘲笑一番。 “嘘,跟我来,那个地方啊,平时掌门师傅都不让我们去的。” 贼贼兮兮的回头看了眼小少年。。 “喂,我说丑丫头。你们昆仑山莫非是丐帮总坛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难看死了,都是些什么布料啊,还有还有,你们昆仑山虽然缺水,但是,拜托,你是多久没有洗头了啊,满头的黄沙,一个姑娘家,竟然这般不爱干净,将来谁敢娶你,啊,可能就只有你们昆仑山那些脏兮兮的男子肯要你,这个看来你不用担心了。啧啧啧。你们昆仑好歹也是四大门派之一啊,怎么会这么寒酸啊。” 走在前头的浅若兮绷着张小脸前头带路。身后的少年自然是看不见少女的此刻的模样。 作者的话: 这本小说是我正在玩的网游倩女幽魂改编,曾经答应过很多身边的朋友,会写一部只属于我们的故事。现在,这个承若,正在兑现。。 ------------ 第二章 迷失在昆仑荒漠 昆仑荒漠,有着漫天的黄沙,这个地方,虽是所有武者心目中的圣地,却也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小小的身影微微抬头,眯了眯眼睛,据掌门师傅鹰眼老七说,死在这片荒漠中的人,不计其数,他们死后,有的化为了冤魂,有的成了立尸,这道屏障,成为了昆仑山的外围保护层,可掌门师傅也曾经说过,这片荒漠,不过是用来阻挡外来人员,却无法阻挡四大门派的高手们。 说白了,四大门派在外人眼中,神秘且向往,但在他们四个门派中,也不过尔尔,表面上是盟友,暗地里,哪个门派都不服彼此,除去一向不和外界往来的万妖宫,其他三个门派倒是在暗地里经常走动,就比如说此次前来的逍遥观掌门和昆仑山掌门,这两个门派表面上也算的上和平,但骨子里呢?她虽然没有去过逍遥观,但从资料上和身后那个小鬼的神情上就已经知道了,哪里生存的环境和昆仑山,有些天壤之别,且。外界传说,逍遥观其实就镇守天宫之门门的最后一道屏障,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证明,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流传在外界,那想必,也不会是空穴来风了。 “喂丑丫头,这里除了漫天的黄沙就只有一些恶心的东西,你说的那些天仙一样的哥哥们在哪儿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告诉你啊,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 身后的清俊小少年扬了扬手想要威胁眼前的小家伙,但奈何人家连头都没有回,他露出来那威胁的动作和表情,人家自然也是没有看到的。身后的那个家伙,有些挫败感。 “你很厉害吗?” 就在这时,身前那个小人儿脆生生的音调响起。身后那清俊小子微微一愣。随即便像是骄傲的公鸡似的扬起了头。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的徒弟。” “喔?你是谁的徒弟?”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逍遥观掌门的入室弟子。。” “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那,昆仑荒漠里面的怪物们,想来也不能伤害你的吧?” “那是自然了不然你是觉得我和师傅是如何来到你们昆仑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还不是要穿过重重的黄沙。还有那些恶心的东西。” “喔。。那就好。。” 身前的小人儿眼中闪过一抹恶趣味。而身后的小子,是完全沉浸在吹牛皮的自我感觉中,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先前的话语中,那么多试探性的句子。浅若兮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么明显的试探身后那个家伙应该听出来了吧?既然他还能如此大无畏,看来接下来的东西,在他眼里,确实应该不算些什么的。哼,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虽然说他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一年来,浅若兮对于昆仑荒漠附近的一些地方万分的熟悉,在离昆仑山不远处,就有一处马贼的据点。两个小人儿在这漫无边际的昆仑荒漠之中穿梭,绕过了血蝗群,在穿过两座悬吊者的木桥,不远处,便见一个了那马贼的据点,浅若兮有些邪恶的笑了笑。微微转身,当身后那小子见到的,又是那张有些无害的脸庞。 “瞧,那就是天仙哥哥们居住的地方。” 见那丫头站在原地不动了,跟在浅若兮身后的那小子心中隐隐觉得,这丫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那带路啊?” “那群哥哥们,是不允许不漂亮的人靠近他们的地方的。你也说我是丑丫头了。” 说完便低下头去有些委屈,但只是刹那间,浅若兮又再次抬起头来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小子。 “但是,你就不同了啊,你是来自逍遥观的,我听说逍遥观的弟子都是谪仙一样的存在,你也是逍遥观的弟子不是吗,所以你进去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 站在浅若兮对面的小子微微的一愣,他怎么感觉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了呢?浅若兮见对方犹豫不决。抬起头。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少年本就心高气傲的,在见到眼前那丫头有些质疑的模样。。眼中还藏着一点点的轻视。 “谁,谁说我害怕了?” 硬着头皮冲着浅若兮大声的说话,浅若兮笑了。抬头一脸崇拜的看着那小子。 “我就知道,逍遥观来的人和我们这个蛮荒地界长大的人,果然是不一样呢,好厉害啊!” 说完笑的更加的灿烂了。哼哼,小子,你说话的嗓门越大就代表着你越是心虚。 “我站在这儿等你。” “恩。。。” 沉闷的哼了一声,现在他俨然已经反应过来,这个丫头在诈他,但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了口,现在反悔,不是丢了他们师门的脸面吗?深吸了几口气,不就是几个马贼吗?他堂堂逍遥观的弟子,还不会惧怕那种东西呢。 “喂。。” 走了没几步,身后再次响起那脆脆的音调。猛然回头,以为是那丫头想要叫他回去, “我叫浅若兮,你呢。” 少女的眼睛亮闪闪的,双手反在腰后,晃动的小身子,煞是可爱。少年有些没出息的脸红了。随即懊恼,有没有搞错啊。想他逍遥观中像仙女一样的师姐师妹们看惯了,竟然会对这野丫头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好意思。 “咳。我。。” 不想让对方看到他有些糗魄的模样,立马转过身,大步向着马贼的据点走去,当然,这小子是不知道那是马贼的据点。 “妄歌。。。你也可以叫我战魂” 浅若兮贼贼的看着那小子进了马贼的据点。嘿嘿,妄歌吗?上帝保佑你,阿门。哈哈哈,里面,可是有着好多好多“天仙一般的哥哥”们,他们会替我好好的招待你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哈哈哈。。。 “哇。。。” 刚刚转身的浅若兮,便听见身后传来那个叫妄歌的尖叫声。随后只见一抹身影快速的从她身侧跑过,边跑还边骂骂咧咧。 “该死的丑丫头。。。老子饶不了你。” “抓住他们。” 身后则是传来大批的脚步声,伴随着黄沙飞扬。浅若兮的脸色顿时一变,猛然回头便见一大群马贼牵着驯养虎狼冲了出来,那小心肝一缩。 “妈呀。。” 也开始撒丫子上前跑去。失策啊,她早前为什么先不跑啊。现在被这小子连累,这算个什么啊。,她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绝对不会绝对不要承认啊啊啊啊! 在漫无边际的昆仑荒漠之中, 两个小小的圆点以急速的脚程飞奔在荒漠之中,他们身后,则是黄沙飞扬,隐隐的,可以看见,那影藏在黄沙之中的,则是大群的胡狼和马贼。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昆仑荒漠白天的炽热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寒冷,沁入骨髓的寒冷。在一座断更残壁之下,瑟缩着两个小人儿。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可气候却已经相差盛大。两个小人儿一人占据了一个角落。 神情有些狼狈,但两个人的眼神,足可以杀死对方。 此刻的妄歌,恶狠狠的瞪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这个该死的丫头。随即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身上传来汗臭味,原本那柔顺的发丝上沾满了黄沙。白天在炽热的天气下逃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粘糊糊的感觉各种难受,现在这个该死的天一下子就又冷了下来,他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好好的洗一个澡吃一顿饭。 “咕噜噜。”肚子不适时宜的传来一阵响动,坐在不远处的浅若兮抿了抿嘴,虽然说她确实也早已经饥肠辘辘。可又能怎么办呢,昆仑荒漠何其之大啊。她这一年来,也只是摸清楚了在昆仑山附近的地界,而白天,她和这个小子只顾着逃命了,完全已经出了她所熟悉的范围了。此刻的两个人,又累又饿,在加上微微的起风了。天也已经逐渐暗下来,就算想要出去找吃的,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昆仑荒漠中除了黄沙就是那些奇怪的东西,压根不能吃。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掌门师傅发现他们两个都不见了,在等他们来找他们,只是,希望他们快一些,看着天气,俨然是要刮风的。在这荒漠之中,最可怕的便是天气,希望晚上不要起了大风才好。 此刻的浅若兮确实有些后悔的,前生便是冲动的性子,到了这个时空还是没有改变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总是闯祸。低下头,看着已经脏乱不堪的鞋子,那是昆仑山刀客大师姐杨言梦为自己纳的鞋子,腰间,还有刀客大弟子卓断水师兄送的匕首,此刻,她有些分外的想念那一张张的脸孔。 “喂,你饿吗?”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对面那个小子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怨气和怒气,也一改先前的毒嘴,原本以为,这丫的,肯定是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顿的。 “你呢?” 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有些愧疚的看着那个清秀的小男生。要不是她任性,也不会,这般,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 作者的话: 我们的大家族,随时欢迎所有朋友加入。 ------------ 第三章 绝处逢生 单于犯蓟壖,骠骑略萧边。南山木叶飞下地,北海蓬根乱上天。科斗连营太原道,鱼丽合阵武威川。三军遥倚仗,万里相驰逐。旌旆悠悠静瀚源,鼙鼓喧喧动卢谷。穷徼上幽陵,吁嗟倦寝兴。马蹄冻溜石,胡毳暖生冰。云沙泱漭天光闭,河塞阴沉海色凝。崆峒异国谁能托,萧索边心常不乐。近见行人畏白龙,遥闻公主愁黄鹤。阳春半,岐路间,瑶台苑,玉门关。百花芳树红将歇,二月兰皋绿未还。阵云不散鱼龙水,雨雪犹飞鸿雁山。山嶂连绵不可极,路远辛勤梦颜色。北堂萱草不寄来,东园桃李长相忆。汉将纷纭攻战盈,胡寇萧条幽朔清。韩君拜节偏知远,郑吉驱旌坐见迎。火绝烟沉右西极,谷静山空左北平。但使将军能百战,不须天子筑长城。 “哎。。” 抬头望了望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脑子里想着当年自己特别喜欢的诗。大漠行。此情此景。为何相差如此甚远,感叹也感叹完了。回头看了眼同样看着她的妄歌,那小子,哪儿还有先前的清俊模样,看着看着,便扑哧笑了。一旁的妄歌皱了皱眉头,他在问她饿不饿的,那丫的倒好,竟然冲着他笑。莫不是,受刺激开始导致神志不清了? 四周围传来呼呼的风声,伴随着沙子,两人虽然躲在着残埂断壁之处,脸上身上却也被沙子刮的生疼。看着天气,再过不久即将有一场大风了。希望不要刮沙尘暴才好,也希望掌门师傅快点找到他们,不然,他们两个人的小命,可真就要藏送在这茫茫的沙漠之中了。微微的迷上眼睛,身心疲惫却也不敢入睡,等浅若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的妄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窝在哪儿,风沙更加的大了。刮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喂,你睡着了吗?” 耳边传来呜呜呜的风声,却没有等来对面那小子的回答。浅若兮皱了皱眉头,慢慢的靠过去。沙子已经到了他们的脚脖子处。每行走一步都万分的艰难。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浅若兮却摔了好几个跟头。 “喂,那边那个小子,你回答我啊。” 心中越发的恐慌起来,这小子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她可是玩死难辞其咎的啊。风很大,浅若兮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妄歌的位置。好不容易爬到了妄歌身边。揪着妄歌的衣服,手摸到了那小子的脸上,拍了拍。 “喂。你小子醒醒啊。” 只是这一拍不要紧,那小子的脸很烫,摸了摸额头,和自己的对比了下,才发现这小子竟然发高烧了。这体质要不要这么弱啊。白天的时候不是生龙活虎的么,现在可怎么办啊。 “掌门师傅,快点来啊。” 眼中的惶恐分外的明显,这小子绝对不能死啊,绝对不能。使出吃奶的劲将妄歌往角落里挪了挪,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大部分的风沙。 “渴。。” “什么?” 呜呜呜的风声很大,根本听不清楚妄歌说的什么。将耳朵几乎贴到了对面那小子的嘴上,她才听明白,那小子口渴,口渴,谁不口渴啊,她还很饿很冷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四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指尖传来对方一丝丝的体温。妄歌将近昏迷,神智有些不清。可他一个劲的喊口渴,浅若兮咬了咬牙,拔除插在腰间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凑了上去。手腕处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抹柔柔的触感。 “你丫的,没完了啊。还吸。老纸也是要活着出去的。” 没等妄歌在迷糊中喝个痛快,浅若兮就已经缩回了手,黑暗中看不清楚浅若兮此刻的脸色又多苍白。一个因为发烧陷入昏迷,另一个因为失血有些混成,那从耳边刮过的风声,在浅若兮意识里越来越远,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就那样昏睡过去,因为她知道, 如果两个人一但睡过去,风沙很可能会掩盖了他们两个,恐怕等自己再醒来,就已经在阎罗地府了。 可那小身板,毕竟坚持不了多久,哪怕一直在坚强,最终还是昏昏沉沉的靠在一起睡着了。没过多久,风沙竟然停了。两人就此逃过一劫。 当妄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黄沙盖过了他们半个身子。刚想动弹,便发现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浅若兮。妄歌微微一愣,随即脸色有些发烫,心跳也有些不正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一个姑娘,低下头,却也只能看见那黑色的发丝,还有那发丝中夹杂着一层黄沙,一点也不美形,只是,这丫的为什么扑在他怀里啊。沾他便宜还是怎么的? “喂。” 原本还想说几句损人的话,不过才刚推了浅若兮一把,那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吓得妄歌的脸色顿变。 “喂喂喂。丑丫头,你怎么了?” 一开口,就觉得自己满嘴的血腥味。看向浅若兮的,只见那手腕处有一道伤疤,还占着已经干涸的血浆,血浆中混杂着黄沙。 “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谁要喝你的血了。” 一下子明白过来的妄歌,他嘴里的血腥,定然是那混账割开自己的手腕用她的血缓解他的口渴。身体有些经不住的颤抖,他昨天,不过是老毛病了而已,只要熬一晚上,第二天自然会没事的。可是。 “你醒了啊。” 躺在黄沙中的浅若兮,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只是失了点血而已。还不至于对身体造成多大的损害。 “你到底做了什么?” 浅若兮眨了眨眼睛,她又怎么了?看着站在黄沙中突然暴躁的像只狮子般的小人儿。 “谁要你用你的血给我喝的,你知不知道我们逍遥观的弟子是不能。” “行了,逍遥观你个毛线啊。还活着就不错了。” 没多大力气跟这个家伙吵吵,别过脸。站在一旁的妄歌,他只是,不习惯别人对他那么。那么好,逍遥观的师兄弟们,每一个人虽然都相近如宾,看上去都是温文尔雅,但性子淡漠。就算是关心人,也不过是。出于逍遥观的宗旨,救世济人罢了。他们骨子里的血,都留着淡漠二字。。除了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对他。而他。也无法真正的表达出内心的感受,最终演变成,这般。 “走吧,风沙停了,我们试着找找回去的路。掌门他们现在一定是发现我们不见了。”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黄沙,很饿还有些冷,头昏昏的,但,没死不是吗?抬头看了眼蒙蒙的天。看着缓慢的走在前头的女子,妄歌抿了抿起了层硬皮的嘴唇,同样跟在浅若兮的身后,他们走的很是困难,由于昨天晚上刮了风,每一脚下去,整个人都会陷下去。他们甚至要当心下一个地方会不会有流沙。抬头是一片茫茫的黄沙。日头开始上升。昨晚上的寒气已经退散,取而代之的便是酷热。浅若兮搅动了下干燥的舌头,舔了舔已经裂开的嘴唇。说对死亡不害怕,那是骗人的,说自己现在不想坐下来休息,那也是骗人的。说自己不热,也是骗人的。但,她要活下去,带着身后那个混小子一起,,所以哪怕恐惧,心里还多多少少会有些期待,期待下一刻,掌门师傅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掌门师傅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两个人已经完全到了虚脱的地步,再加上天气实在热的不行。 “喂,你还行吗?” 妄歌有气无力的冲着落在后面的浅若兮,回头却见那丫的望着什么东西出神。还没等他看清楚她到底在看什么,却只见那丫的竟然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子里。妄歌以为她昏倒了,吓得想要去扶她,结果却对上了那双从沙子里猛然抬起头来的浅若兮。 “快快快,你也趴下吧。感觉不是那么热。” 妄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却只见那浅若兮开始想壁虎一样趴在沙子里游动。妄歌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个人,真的是女的吗?一点仪态都没有就不说了,竟然当着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性就做出那么不雅观的举动,实在是。。。 “嘿,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趴下。走吧走吧。” 说完也不管妄歌此刻的模样,开始瞪着腿向前爬去。这样子,不是比他们走路更加的。缓慢吗?妄歌咬了咬牙,随后也试着爬到了黄沙上,一下去,被晒的热热的沙子有些烫人,但很快,随着身体的挪动,那份炎热减少了很多,至少不会让他感觉像是被烤熟了一般。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挪动了多久。浅若兮猛然站了起来,身后的妄歌差一点撞了上去。他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怕每讲一句话就会浪费口水。只见站起身的浅若兮高兴的冲他招手。叹了口气努力的站起身子,随即瞪大了眼睛,绿洲。。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冲向那片绿洲,正当妄歌要将整个脑袋放进那清澈的潭水中喝个够,却被浅若兮一把拎着了后衣领。 ------------ 第四章 得救 “等一下,先别喝。” 浅若兮摇晃着站起身,扯过一旁的一小片树叶,舀了一点点的水,翠绿的叶子,水在绿叶中显得分外的晶莹剔透。 “喝吧,先润润唇。” 两个人的嘴唇都已经起壳的非常严重了,妄歌按耐住自己想要大口大口喝水的冲动,看着浅若兮的样子也从旁边摘下一片叶子,沾湿了嘴唇,睡碰上干裂的唇,有些微微的疼痛。一旁的浅若兮轻轻的抿着叶子中的水,她也很想要大口大口的喝,但他们两个渴了那么久,若是一下子么有控制住自己。长时间干渴后若是猛力喝水的话会导致体内体液稀释,血容量突然增加,使心脏的负担加重。另外,大量的的水贮留在胃中,既影响膈肌升降,妨碍呼吸,又会使人感到不适,降低运动能力。严重者会导致死亡。 慢慢的补充了水分,两个人又休息了会儿才爬起来找食物。这片绿洲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算小。四周都是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拼凑在一起也还算是漂亮。 “嗡嗡嗡嗡。” “什么声音?” 浅若兮眯了眯眼睛,一旁的妄歌也皱着眉头。这声音貌似在哪儿听过啊。两人小心翼翼的拨开前面的树丛。瞬间脸色就变了,是血蝗虫,这里的血蝗虫,不比别处,不仅个子比较大,还喜欢群居,更重要的是,如果被这群吸血鬼盯上了,那么,他们两个立马就会变成人干。本想悄悄的退开,哪儿想到,那群血蝗已经注意到了这两个闯入他们地盘的异类,成群结队的冲着两个人飞来。。 “快跑。。” 一旁的浅若兮拉住妄歌的手便往先前水潭的方向奔去。眼见着血蝗马上就要围上他俩,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噗通一声,在身后的血蝗群发现,眼前的两个异类不见了。绕了好几个圈子,随后嗡嗡嗡的飞散了。血蝗群离去之后,不远处的水潭中冒出来两个湿漉漉的脑袋,脸色有些苍白。本就在沙漠中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好不容易恢复点,又在刚才的逃跑中用尽,两个人可谓是精疲力竭了。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 浅若兮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妄歌。原本那张清秀的俊脸此刻看上去份外的狼狈,脸上还有一个大包,可能是方才在逃跑的时候被血蝗刺到了。现在看上去又红又肿,而且还有一丝丝的血。 “我不会死的。绝对。。” 妄歌的眸子很是坚定,是的,他还不能死,他不能忘记,当初是如何去的逍遥观,为了什么目的去的,那么辛苦才拜了逍遥观掌门为师,他怎么能死呢,很多东西,他还没有去学,很多事情,他还没有去做,他的族人,还在等着他回去,他怎么能死在这个鬼地方,绝对,绝对不会的。 “哎,对了,我刚才在水底下看见着湖中有鱼。”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是啊,怎么能就那么死了呢,。她重生之后来到这个地方,真的很不容易,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认命,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还有掌门师傅,他还没有传授自己武功,她还想要像门派里的师兄师姐们那样能飞檐走壁,她还要跟卓断水师兄学习顶级的昆仑秘籍,她还要帮杨言梦师姐找到她的仇人。她还没有见过这个时空的俊男美女,这么死,真的不甘心,所以,就要努力的活着,就当是一次历险记。 在水中的鱼不好抓,尤其是那两个从小就没有野外生存意识的小鬼。抓了老半天,也就抓到两条手指长的小鱼。眼看就要日落黄昏,再不吃东西他们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狠了狠心。两个人爬上岸,简单的将鱼的内脏和鱼鳞清除干净,找来些燃烧的,将两条鱼插在了树杈上,点火,这火燃烧起来又废了一番功夫。最后总算是将那两条小鱼吃下了肚子,虽然没有放任何的调味料,但是,吃在他们两人的嘴里,别有一番滋味。 夜已经深了,两个小鬼背靠背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以至于,没有听到不远处那沙沙沙的声音。直到危险降临在他们身边,浅若兮还睡的死死的,妄歌没有敢睡死,这才发现了已经站在他们面前的庞然大物,只见一黑影迎面而来。妄歌没有多想,一个翻身就将浅若兮压在了身下。 “啊。。。” 浅若兮猛然睁开眼睛,脸上沾上了温热带着点腥味的液体。瞪大着眼睛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庞然大物,竟然是一直灰色的棕熊。那熊爪上,沾着鲜血。没有给浅若兮反应的机会,那一爪子又要拍下,。本能的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妄歌一个驴打滚险险的躲开。 “妈的。非逼老娘爆粗口。要不要这么倒霉。。” 还没等浅若兮骂完。那棕熊又再一次的扑了过来。嘶吼着,露出那尖尖的牙齿和腥臭味。自知已经躲不开那一掌。浅若兮咬了咬牙,既然这个小崽子救了她一回,这回就由她救他吧,本来这一切的祸端都是因自己而起。 就在这时,只听见“刷”的一声,地面上凸起了好多尖刺般的东西,一个连接着一个,只是那么一下,那庞然大物一般的棕熊砰然到底。浅若兮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在昏迷前,心中大骂:丫丫个呸的,掌门师傅怎么到现在才来,还有,刚才那一招好帅,等醒了一定要缠着掌门师傅教自己。” 等浅若兮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一旁的言梦师姐趴在床边上睡的很是香甜。动了动身体,便立马惊喜了一旁的杨言梦。 “兮兮,你醒了?” “师姐,那个小子呢?” 杨言梦微微一愣,随即便知道了自家小师妹说的那个小子是谁。。 “你说的是不是逍遥观掌门的徒弟?” “对。。。” 杨言梦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浅若兮。。 “对了兮兮你饿不饿,师姐给你熬粥去。。” “师姐。那个,那个家伙,不会是死了吧?” 杨言梦一愣,回头却对上了坐在床上的浅若兮,那双星辰般的眸子泪眼朦胧,。 “兮兮,这个。。” “哇。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妄歌。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杨言梦嘴角抽了抽,看着在床上嚎嚎大哭的小师妹,真的有些不可奈何,她也没说那个叫妄歌的小家伙死了啊。 “那个,兮兮。。。” “呜呜呜,师姐, 你什么都别说了,你什么都别说了,让我哭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呜呜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呜呜,妄歌,呜呜。” “兮兮、、” “师姐,呜呜,你别劝我,让我哭一会儿吧。我心里难受。。” 站在不远处的杨言梦张了张嘴,最后微微的叹了口气转身出门,却有听见屋子里传来浅若兮的鬼哭狼嚎。 “呜呜,妄歌,你小子怎么能死了呢,你我虽然认识不长,你虽然嘴巴狠毒,而且长得也欠扁,但是也不应该就那么死了啊。。。” 门外的杨言梦摇了摇头,快步离开,在转角处与一男子装了个满怀,定眼一看,竟然是刀客门的大师兄。 “卓师兄?” “小梦,你没事吧?” “恩,没事。。师兄,你这是?” “我听说兮兮回来了。就过来看看那小丫头还好不。。” “师兄,你。。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卓断水有些不解。不是说兮兮那丫头和逍遥观的另外一个弟子,两个人误入了昆仑荒漠,身受重伤吗? “那个。。你。。哎,算了,卓师兄,你,你自己去看吧。。” 说完,杨言梦摇着头离开了,。卓断水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向浅若兮的房间,很快,便听到那杀猪一般的哭喊声,嘴角抽了抽,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扭头,离开。兮兮能哭的那么大声,那个那个, 应该是没有事情的。 等杨言梦端着香喷喷的粥给浅若兮,便发现房间里没有了那丫头的身影,找了好多个地方,总算是在刀客大殿中见到了跪在门口的浅若兮,昆仑山的气候一直很炎热,尤其是在中午时分。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是刚刚转醒的兮兮承受的住的。 “兮兮,你怎么跪在这儿?” 浅若兮刚想抬头说些什么,殿内传来了鹰眼老七的声音。。 “小梦,进来,别管她,她就是被你们这群师兄师姐们宠坏了,才会这般无法无天。看看她这回闯了什么样的大祸,啊?也幸好人家逍遥观的医术高明,不然的话,那小子真的因你而死,你就是罪人,你知不知道?” 鹰眼老七怒气冲冲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开始吧嗒吧嗒的抽烟。整个大殿里的弟子没有一个敢出声的,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师父这般发火,兮兮这回的祸,是真的闯大了。逍遥观的那个小弟子,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日头开始一点点的升高。外面的气温已经万分的炎热,站在大殿里的弟子们望着跪在门口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的小师妹,都是几度张嘴想要说清。但回头对上鹰眼老七那张阴沉的脸。 ------------ 第五章 惩罚 天地一大窑,阳炭烹六月。万物此陶镕,人何怨炎热。君看百谷秋,亦自暑中结。田水沸如汤,背汗湿如泼。农夫方夏耘,安坐吾敢食!跪在门口的浅若兮叫苦不迭却又不敢作声,确实是她自己闯下的祸,如果不受到惩罚,她的性子真的就会那般肆无忌惮下去,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具身体,自己的思维和行动就仿佛真的变成了这六岁孩童般,又或者说,从她来到这个时空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她将自己当成了局外人,这里的一切事物他都觉得与自己无关,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直到在绿洲中,见到妄歌那个小豆丁扑在她身上替他挡了那致命的一击,直到妄歌那温润有些腥甜的血液溅在她的脸上。她的心开始颤抖了,她害怕妄歌那小子就真的因为她而死,直到看到那张苍白的小脸,她才发现,早就从刚开始到这个世界,她就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她永远也,不可能当一个旁观者。 大殿内,卓断水终究是忍不住开了口。。 “掌门,让兮兮起来吧,她应该知道错了,现在外面那么热, 她一个姑娘家,又没有功夫傍身,怎么受得了。” “断水,你是为师最看重的弟子,难道你也想要忤逆为师?” 鹰眼老七用那烟杆子重重的在椅背上敲了敲。卓断水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被一旁的师弟拦住。这个时候劝师傅绕了小师妹,不是火上浇油吗?在说,如果掌门不处罚兮兮的话,如何跟逍遥观掌门交代啊。所以这回。小师妹的苦要自己来承受了。外头的地面已经热的有些扭曲,浅若兮的额头上的汗水如珍珠般不停的往下掉。头开始有些昏昏沉沉,但她告诫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倒下,这个惩罚,是给自己最好的机会,让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从今往后,还是否要那般我行我素。任性妄为。 “师傅,你看兮兮快不行了。你就饶了她吧。” 杨言梦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鹰眼老七的面前,鹰眼老七瞧了眼外头的浅若兮,看见这那丫头快要晒晕过去了,心中有些心疼。但想到原本古道仙风的逍遥观掌门将所有昆仑山的人驱逐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为自己的徒弟治疗,甚至,连他,那个老家伙都不见,可见那老家伙对他的那个徒弟该是多么宝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个最小徒弟惹的祸。抿了抿嘴,狠了狠心,如果这回兮兮再不自我检讨自己错在何处,这个丫头就毁了,她总不能永远都这般长着一张让人怜爱的脸不长大吧?该懂事了,闯了祸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师傅。。” 噗通噗通,在大殿内大的所有弟子都跪下了,他们是真心心疼小师妹的,这回她也应该是知道错了,年纪还那般小。师傅怎么能忍心那般惩罚一个小姑娘呢。 “噗通。”一声,外头的浅若兮泪眼朦胧的望着殿内的师兄师姐们,他们是真心疼自己的,而当初,她看他们,也不过是,作为局外人那般,忍心都是肉长的,她才发现,自己先前,到底是错的有多离谱了。 “兮兮。。” 第一个发现浅若兮昏倒在殿外头的是一个叫幽梦的小弟子。他和兮兮年龄相仿。却给人感觉憨憨厚厚的,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有着一个姑娘般好听而又忧伤的名字,幽梦。门派里的好多师兄弟都曾经嘲笑过幽梦的名字,最后那看似老实憨厚的小崽子一叉腰一跺脚,在五个月前正式宣布从今往后他要改名,叫妖少。当时那张小脸上,充满了得意和自豪,觉得,妖少这个名字,总该是霸气点了吧,结果浅若兮便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妖后。气的妖少当场跺脚。一整天都没有理浅若兮,最后还是浅若兮去讨好的妖少,轻声的唤了几句妖少哥哥,那小子崩了一整天的脸才渐渐有了笑意。从此,整个昆仑山上的人再也没有人叫他幽梦,由浅若兮带头,天天见了他就大声的叫,妖少。这小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所以那么多师兄师姐弟中,浅若兮将卓断水和杨言梦定义在哥哥姐姐的位置上,那么妖少则是被她定义在伙伴和玩伴的身上。见浅若兮昏倒,鹰眼老七也吓了一跳,赶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整个大殿都乱成了一锅粥。 “我说老东西,别人家的弟子还没有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弄死自己的徒弟来证明什么了吗?” 一声软软糯糯的音调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的大殿里响起。正是侠客宗师玉罗刹。这女子风情万种绝代风华,有着妖娆的身姿,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容貌。除了鹰眼老七,谁都不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她这样一个大美人,为什么会甘愿呆在昆仑山这样粗狂的地方,她的性格和一丝不苟的刀客宗师昆仑奴不一样。她豪放,她娇媚,她嫉恶如仇,她也不像其他人那般,对昆仑山掌门人鹰眼老七,唯独只有她,才能一口一个老头子老东西的喊,而鹰眼老七,竟然对她不敢斥责。只是玉罗刹,从来不喜欢离开她自己的领地,也就是朱雀堂,侠客秘密训练的地方。没想到,兮兮受罚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她,也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出面叱责了掌门。 “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虽然说你平时老古董了些,但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糊涂,这个丫头我带走了。” 一把推开所有的人,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浅若兮风姿绰约的离开。所有人都暗暗的松了口气,知道,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了玉罗刹的裙摆。 “罗刹师伯,别带走兮兮。。” 玉罗刹扭头看向知道了她腰间的男娃娃,那憨憨厚厚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几把的冲动。。 “妖少?你舍不得师妹?” “恩。。” “乖,过几天我就把兮兮给你送过来,现在师伯要带她去何叔叔哪儿,乖。。” “师伯,过几天你真的会吧兮兮送回来?” “当然,师伯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那原本紧紧抓着玉罗刹裙摆的手渐渐的送了,玉罗刹头也不回的将浅若兮抱着离开了万剑殿。昆仑药堂何同卿处。玉罗刹将浅若兮小心翼翼的抱进了何同卿的药堂。 “何大夫,快来看看这孩子。。” “恩。。” 何同卿洗净了双手,为浅若兮把了把脉搏,有扒开了浅若兮的眼皮看了看,随后嘴角抽搐了几番。总算是耐住了性子。。 “玉姑娘,这孩子是受不住高温而暂时性昏迷,我这儿比你们那些堂都凉快些,就先让这丫头在我这儿住几天吧。也好方便照顾这丫头。” 玉罗刹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有着不一般的红晕。 “好吧,那麻烦何大夫了,那孩子醒了你派人来通知我声。” “好。。玉姑娘慢走。。” “恩。。” 玉罗刹走出药躺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浅若兮。何同卿见玉罗刹已经走了,将门轻轻的关上。冲着床上的小人儿翻了个白眼。。 “小丫头片子,你还装?赶紧起来。” 原本应该昏迷着的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便对上了何同卿有些责怪有些好笑的脸。 “嘿嘿,何伯伯。我突然发现你比前几天我见到你的时候俊朗多了。” “小丫头片子,嘴巴倒是很甜很会哄人啊?” 笑着摇了摇头。浅若兮嘟着嘴巴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何同卿。 “何伯伯。你不问兮兮为什么装昏吗?” “还用问吗?你被掌门罚跪在万剑殿外的事情,现在整个昆仑都知道了。那掌门也真是,竟然忍心让你这个丫头受那么大罪。” “何伯伯,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会将我装昏的事情告诉掌门的对不对?” “你说呢?” 冲着浅若兮眨了眨眼睛的何同卿。 “何伯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最帅气了。整个昆仑山就何伯伯对我最好了。。” “小丫头,行了行了。你这张嘴啊,恐怕是对着每一个人都这么说的吧?” “嘿嘿,何伯伯,哪儿有啊。” 何同卿站了起起身子。 “丫头片子,你虽然是装昏的,但是,你的身体是真的不好,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去床上躺会儿。伯伯给你熬药去。。” “不,何伯伯,我, 我没有病,不喝药。”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的掌门师傅。说你刚才是装昏的。” “呜呜呜。” 低下头的浅若兮。何同卿在转身之后,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出了门,将药熬上。抬头望着昆仑山的天空,思绪回到了一年前。一年半前,昆仑山掌门从外界游历回来。当时回来的时候,身边则是跟着一个邋里邋遢的孩子,那个孩子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模样、分外的瘦弱,即便如此,她却有一双星辰般闪亮的眸子。可,这个孩子的身体。。从那个时候开始,就。。 ------------ 第六章 罗陀纱 兮兮这孩子的体内,有着一股毒素,这毒,他和掌门都知道是什么,那是一种来自黑暗宫殿的毒素,名为罗陀纱,生长在常年不见阳光的水泽中,其毒性还不被他们外界之人知晓,而兮兮体内中的毒,便是罗陀纱,虽然他和掌门想尽了方法,最后还是请了逍遥观掌门帮忙,才将兮兮的毒控制住,控制住并不是代表了彻底的根除,逍遥观以医术闻名天下,连他们的掌门都说,这种毒素他虽然知道,却没有办法解开,这个孩子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活不过十七岁。而且还是在不悲伤不哀愁的情况下,也就是说,这孩子,必须让她无忧无路的长大,可掌门那个家伙却,却因为这件事情这般处罚这个孩子,如今着孩子体内的毒素,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开始向兮兮体内扩散。不行,哪怕逍遥观掌门现在闭门不见客,他也必须要见到。不能让兮兮体内的毒扩散。那孩子的举止,从来都是比一般的孩子显得不成熟。如果任由毒素发现下去。就算能保住兮兮的命,到头来,他们得到的,只是一个傻子兮兮罢了。那般开朗的孩子,拥有者那般清澈眸子的孩子,怎么能。。。放下手中熬着的药,急匆匆的赶往逍遥观掌门的住处。 “何伯伯,我肚子饿了。。” 叫了好多声都不见何同卿回应,浅若兮出了屋子,看见院子中放着一个小炉灶,炉灶上面是四溢的药味,浅若兮闻到药味就皱起了眉头。真的不喜欢喝药,刚来昆仑山的时候,她就一直一直被何伯伯灌着各种汤药。挠了挠脑袋,来时候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堪,直记得她是被掌门带回昆仑大的,之前的之前,发生过什么她真的想不起来,有时候。她明明在做着一件事情,转个身子却又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她一直叹息着自己老了,记忆力不行了。所以就更加努力的让自己活得开心些。虽然在这个世界的事情有些东西是模糊的,有些东西却是记得清楚,比如说在她原来世界的事情,额。对喔。当初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来自哪儿的人就行了,做人么,没心没肺的才没有忧愁。 浅若兮盯着那燃烧着的小炉灶开始奸笑。当何同卿带着点点喜悦从逍遥观掌门哪儿回到的时候,便见到这样一番情景,在他的药店面前,原本摆放着各种草药的桌子上,如今放上一排被切好的上等腊肉,还有一些土豆和新鲜的蔬菜。而那原本他熬着药的小炉灶前,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那儿。手上拿着两根木棍,那棍子上面,串着各种肉类。原本只有药香的药堂如今弥漫着一股子肉的香味。 “兮兮,你在干什么?” “啊。何伯伯,你回来了,。正好正好,快过来尝尝我自制的烧烤,可好吃了,来来来,这一串给你吃,我在上面可是特别的加了料的,我偷偷的告诉你喔。这种材料啊,是我们昆仑山上对决不会有的,这可是我拖在外面游历的师兄带回来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吃。” 何同卿深吸了几口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她还是个孩子,绝对不能和她生气,她身体不好,绝对不能让她不开心。可是,当他看见自己辛苦熬的药罐子被打翻在地,那一地赤色的药汁流了出来,。刚想要发作,嘴里就被丢进来一物件。肉香味开始弥漫在口腔,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里面,总之,这玩意,很适合当下酒菜啊。恩。真不错。 “何伯伯,好吃吗?” 何同卿点头,这味道确实不错,比昆仑山的伙食好太多了。 “喏,这个给你。我再去考一些,这个可是看在何伯伯帮我瞒过掌门的谢礼。仅此一天喔。” 浅若兮冲何同卿眨了眨眼睛,何同卿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何伯伯我帮你拿点酒吧。” “恩。好,在屋里左拐。” “我知道酒放在哪儿。。” 看着那娇俏的小身影进了屋子,何同卿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剔透的瓶子,从里面拿出一颗散发着丝丝寒气的药丸。 浅若兮奔达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何同卿站在小炉灶边愣愣的出神。。 “何伯伯,你难道想偷吃?那可不行喔,这个还没有熟,吃了会拉肚子的。” 何同卿回头神来,便见到浅若兮歪着脑袋,嘟着那粉嫩嫩的小唇,手中提着一坛子酒,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狗般殷勤的递给何同卿,何同卿笑眯眯的结果酒坛子。。 “兮兮,看在你请伯伯吃东西的份上,伯伯和给你吃一个好东西。” “是什么?” “这可是个秘密。来,张来嘴巴。” “啊。。” 小小的嘴张开,还能看见里面那俏皮的舌头一动一动的。何同卿将东西丢进了浅若兮的嘴巴里。 “恩。好好吃啊,凉丝丝的,。是薄荷味的糖果吗?恩。。不对,这不是薄荷的味道,恩,真好吃,好适合在这个昆仑山的零嘴,何伯伯。” 突然一把抱住了何同卿的大腿,开始不停的撒娇。何同卿嘴角抽搐,这丫的不会把方才那玩意当成好吃的零嘴了吧?那可是逍遥观的灵丹啊。 “怎么了?” “那个东西能不能再给我一个啊,好好吃啊。。在给我一个吧再给我一个吧。。” 何同卿看着撒娇的浅若兮,嘴角抽搐,果然是这样子。 “兮兮乖了,只有刚才那么一个,已经被你吃掉了。” “啊?没了啊。哼。何伯伯,是不是你嘴馋所以就吃掉了?” 那抬头看向何同卿的小摸样,就像是在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罪人一般。 “啊,兮兮,这个东西应该好了吧?” “啊?对喔,确实差不多了。何伯伯,这个给你。。这个是兮兮自己的。” 看着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了的浅若兮,何同卿又是庆幸又是难过,平常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呢?在何同卿的药堂住了将近半个月的浅若兮被掌门派人接了回去。走之前浅若兮还老大不乐意了,她现在确实有些害怕见到掌门。但她毕竟是掌门的弟子。掌门派人来接她,她岂有不回去的道理,除非她不是昆仑山的弟子。 万剑殿,浅若兮乖巧的站在大殿中,乖巧的低着头不出声,若是平日里,她早就蹦跶的爬到了鹰眼老七的椅子上去了。大殿上头坐着鹰眼老七。脸一直很臭,绷得紧紧的,大殿上 的弟子也都不敢出声,兮兮这不在的半个月里,掌门就一直是这样一幅嘴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多少钱没有还一样。 “浅若兮。在外头这半个月,活的甚是快心么?”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掌门一开口就是醋味十足的话语。浅若兮低着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便立马明白了。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泪眼朦胧。。。 “掌门,兮兮自知自己此次犯下了打错。半个月前兮兮因为身体不好昏倒了,被罗刹师伯送去何伯伯哪儿调养身体。何伯伯说,兮兮的身体极差,需要在他哪儿调养数日,兮兮虽然人一直呆在何伯伯的药堂,但是,兮兮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是昆仑山掌门鹰眼老七的徒弟,兮兮为此骄傲。在药堂的日子,兮兮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眠,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而是因为内心,我想起来掌门师傅对我的孜孜教诲。我想起了师兄师姐们对我情深意重,而我,却因为一直忍心犯下了打错,掌门对兮兮的处罚没有错,兮兮不会怪掌门师傅,兮兮只怪自己。本来兮兮的身体已经好了,但是,但是兮兮不敢回来,兮兮怕掌门师傅见到兮兮会不开心,所以兮兮就算忍着千般万般对掌门师傅的思念,也不敢回来,今天,掌门师傅让师兄接我回来,兮兮,兮兮差点高兴的又昏了过去。兮兮。。” “行了行了,就你最会说好听的话哄师傅开心,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修养,别在给为师惹祸。” 鹰眼老七对于浅若兮这半个月来在何同卿哪儿过的日子是别任何人都清楚,他甚至知道兮兮 扒拉着何同卿那家伙的大腿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何伯伯对她最好。看着她努力的讨好着何同卿的模样,真是让他,让他恨的牙痒痒。那明明是自己的徒弟。 “是,掌门师傅,兮兮以后都听掌门师傅的话。。” 明知道兮兮那丫头片子从来都不会老实,也明知道她说的那些想念自己的话都是假的,但是,他就是开心,就是乐意将那些话当做是真的,这就应验了一句古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来,小丫头,过来让师傅瞧瞧,这半个月瘦了没有。” “是师傅。”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站在了鹰眼老七的面前,鹰眼老七放下手中的烟杆子,一把将浅若兮抱在怀里。 “哎呦,我们家小丫头片子轻了啊。言梦啊,晚上做些好吃的,给兮兮这丫头补补。” “是。。” 大殿里的众弟子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半个月了,师傅总算是笑了。他们的苦日子也总算是过去了。。 ------------ 第七章 发带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 ,烟雨遥,涛浪淘尽 ,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 - - - 啦 - -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本该是一个宁静的清晨,天才蒙蒙亮,昆仑山的弟子虽然需要早起,但是也不需要早起到这个程度,很多弟子在此刻都还在睡梦中,奈何,奈何,做着香甜美梦的他们,被一阵破锣嗓子和一阵断断续续的二胡声惊扰了美梦。很多人纷纷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红着眼睛冲出来想要寻找罪魁祸首。 微微透着橘色的天际。远方的云层翻滚着,悬崖边,一个坐在小板凳上,拉着二胡,摇晃着小脑袋的家伙映入大家眼帘,这一看便知晓,将大家惊扰起来的人,正是他们的小师妹,浅若兮。正常的气劲的兮兮猛然回头,便看到好多师兄师姐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各个顶着一双凶红的眼睛瞪着自己。。。 “哎呦喂,大家起的真早啊。是不是被我着荡气回肠的歌声吸引而来?是不是觉得分外的豪迈?你们体内已经被沉浸已久的热血是否在这一刻已经沸腾?来吧。燃烧吧?让我们走出这昆仑山,。让我们背上我们的刀。流浪江湖,让我们见义勇为,行侠仗义。” 一脚踩在小板凳上,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不远处看不到边际的云层。在初升的曙光中,那小小的人儿,显得豪气万丈,在昆仑山弟子的眼中,这般的豪气让人恨的牙痒痒,这丫的昨天才刚刚回来,今天一大早就这般的闹腾,要知道这小妞不在的这半个月,他们天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掌门又要出什么难题为难他们,好不容易可以睡一个好觉,这小丫头片子又开始闹腾。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啊? “师兄师姐们,要不我叫你们唱吧,我们大家一起在悬崖边合唱。啊。该是多么的气势磅礴啊。喂喂喂,你们怎么走了啊。别走啊。喂。” 看着做鸟兽散的师兄师姐们,林浅嘟着嘴巴有些不开心。真是一点也不配合她的说。 “你那鬼哭狼嚎。不把别人吓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还想让别人和你一起祸害苍生吗?” 稚嫩的男音响起,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个穿着绸缎,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清秀小子。张了张嘴巴,又张了张嘴吧。 “喂。不认识我了啊?” “小毒嘴,啊,不对不对,妄歌。我还以为你这回肯定嗝屁了,你没事就太好了。” 丢掉了手里的二胡,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把搂住妄歌,来了个热情的大拥抱。随后使劲的拍了拍妄歌的肩膀。 “你多久没有洗澡了?身上有味,该死的,我又要回去洗澡了。” 还没等浅若兮回过神来,早就已经跑远的妄歌。抽了抽鼻子,她身上真的有味?可是昆仑山上缺水啊,又不能像别的地方那样天天洗澡。那个妄歌,果然还是那般娇生惯养,真是的。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屋子的妄歌,和逍遥观的掌门太虚道长撞了个满怀。 “妄歌。你去哪儿了?” “师,师傅。。” “你的伤才刚好,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事,师傅,我。我先去洗个澡。” 太虚道长看着有些慌张的妄歌。摇了摇头。这孩子,总是这般。。 “对了妄歌,今天我们就要回逍遥观了,你把自己的东西准备准备。” 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妄歌,背影就那样像是定格了般。回头。 “师傅,我们,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怎么妄歌?你舍不得这儿?” “没,没,才没有捏,这里的环境差,东西也不好吃,这里的人又粗狂,我。我才不喜欢这里呢,快些回去才好。” 像是再跟自己赌气似的,恶狠狠的跺了跺脚。太虚道长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他还想说如果妄歌舍不得这儿,可以在留下来几日,那个日子快要接近了,他必须要回到逍遥观坐镇。逍遥观的那群孩子,也还在等着他回去。 吃了早点的浅若兮去大殿报道。本想坐在掌门的旁边,但今天掌门却迟迟没有开口,没过一会儿,逍遥观掌门太虚道长和妄歌来向昆仑山掌门辞行。浅若兮微微一愣,看向站在太虚道长身边一直低着头的妄歌,妄歌像是察觉到有谁在看着他,抬头,对上那双星辰般耀眼的眸子,随后又微微的低下了头。。 “老七,我来向你辞行。” “太虚兄,时间确实快要到了,你也快些回去准备吧,我便不多留你了。” “老七。保重。” “你也是。。” 太虚道长转身。身旁的妄歌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跟着走出了大殿,浅若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这个小子,救过她的命,如今就这样走了,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就在妄歌跨出万剑殿的大门,前进的脚步微微停顿之后又猛然转身冲到了浅若兮的面前,, “我要走了。、、” “恩。我知道。” “我说我要走了。。、” 那憋屈的小脸涨得通红。使劲的跺了跺脚。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她知道他要走了啊。可是。这小子为什么这幅表情,让她想想。恩。恩,啊,这小子不会是想要离别礼物吧?瞬间眯着眼睛打量起妄歌,妄歌被浅若兮盯得有些不舒服,这混账,他都要走了,难道就没有话要对他说吗?哪怕是一句珍重啊!最后始终敌不过妄歌的浅若兮,不就是礼物个离别礼物么,真是的,要不要一直这么盯着她看啊,像是她欠了他多少钱似的。立马低头摸了摸身上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摸到胸口的时候是一块硬邦邦的物体,浅若兮拉开衣领就往里面看,一旁的妄歌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将视线扭向别处。 “咳咳咳。” 鹰眼老七也有些挂不出面子,这丫头也太大大咧咧了啊,虽然说年纪是很小,但是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啊,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拉开衣领往里面瞧呢。浅若兮在见到自己挂在胸前的是一块上好的血玉。抬头瞧了眼妄歌,低头又瞧了眼血玉,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决定,还是选别的东西吧,这个太贵重了,她舍不得。想来想去,没有东西送,只好厚着脸皮将绑着自己头发的发带解了下来、那一头黑色长发散落下来,让浅若兮那张稚嫩的小脸显出一丝丝的抚媚。 “妄歌,你要走,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这根发带跟我了也有两个月了,虽然东西是旧了点。而且很便宜,但是吧。礼轻情意重啊是不。你拿去。” 一把塞进了妄歌的手中,妄歌原本就红透了的脸瞬间又红了,整个大殿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丫头,将自己的发带,送给人家男孩子了?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红着脸的妄歌将手中的发带紧紧的握在手里。从腰间扯下一块碧绿的玉佩。 “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什么。,这块玉佩是娘亲给我的,送给你,你要等我,等我长大了我会回来的。” 红着脸跑掉的妄歌。太虚道长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弟子,。又看了眼站在大殿中的小姑娘,笑着摇了摇头。一只巨大的仙鹤停在了万剑殿的门口,太虚抱起妄歌一跃而上。走的时候,妄歌一直频频的回头看着浅若兮。摸了摸手中的那块玉,又放到嘴里摇了摇,嘿,这玩意应该是真的吧?那她这回可是赚大发了。那。那。人家送给她那么贵重的礼物,而她却只送给人家那么一根发带,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恩。。恩。好吧,决定了。友情奉送、浅若兮快跑了几步冲出了殿外。 “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却总能把冬天变成了春天,你拖我离开一场爱的风雪,我背你逃出一次梦的断裂,遇见一个人然后生命全改变,原来不是恋爱才有的情节,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还死心塌地,就算我忙捣蛋。把你冷冻结冰,你也不会恨我,只是骂我几句,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确定,朋友比情人更懂得倾听,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无心。我离不开d师傅更离不开你,你拖我离开一场爱的风雪,我背你逃出一次梦的断裂,遇见一个人然后生命全改变原来不是恋爱才有的情节,如果不是你 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还死心塌地,就算我忙捣蛋 ,把你冷冻结冰,你也不会恨我,只是骂我几句,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确定,朋友比情人更懂得倾听,我的弦外之音 ,我的有口无心。我离不开师傅更离不开你。” 改掉了几个歌词的音调,在万剑殿一直回荡,妄歌的身影被他师傅和那只仙鹤带走,最后只剩下一个点,消失在天际。、 ------------ 昆仑有女初长成 ------------ 第八章 师门守卫战 浅若兮趴在自己的房间,望着推挤如山的书本,一个头两个大,最近昆仑山的气氛低靡到了极点,每个师兄师姐们脸色难看,情绪低沉,就连掌门师傅也是忙碌的没有时间见她,去找何同卿伯伯的时候他也很忙,正准备着大量的药草,就连侠客门的玉罗刹师伯也同样带领着他的弟子。昆仑山的整个气氛让浅若兮有些喘不过气,她不是没有去调查原因啊,每次去,她都是碰壁回来的,最后鹰眼老七被浅若兮晃得头疼,干脆将她和妖少丢进了房间,又从密室里拿了许许多多的书籍让他们解闷。门被反锁了,又派了妖少来盯着她,她现在是想跑都不行,别看平时妖少这小子跟自己好的跟同穿一条裤衩似的哥们,但想要忽悠他让自己出去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兮兮。” “干嘛。” 有气无力的浅若兮。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妖少,这小子自从和自己被关在一个房间之后,就经常这样,明明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又憋了回去。看的让人不爽快。。。 “兮兮。你,你。。” “我说妖少,有话快说嘿,” “你,你。。你。。” “说啊。。” 依然耐着性子的浅若兮。 “你。。” “你他吗的到底说不说啊,你非要把老娘惹火了之后在收拾你吗?啊?” 原本浅笑着的兮兮瞬间爆发, 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妖少愣了愣,他一直都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兮兮。他们最小的小师妹。再次回想起几天前在大殿上的场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送给那个臭小子发带,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嘴巴恶毒,除了有一个好师傅意外,哪儿我都觉得他欠扁,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发带送给他?” 说完之后妖少那张原本憨憨厚厚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或许是因为生气,或许是因为别的。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随意在心里长长的喔了一声,原来这家伙也讨厌妄歌啊,那小子的嘴是有些欠抽,但是心底很好,和他相处之后才会明白,最后在看向妖少张红的脸。。原本就脸红红的妖少,被浅若兮这么一看,浑身有些不自在,像是自己的心思被自己的小师妹察觉到了一般。 “哎呦,不就是跟发带么,妖少不生气不生气,来来来,你要是喜欢,我也送你一根。” 说完就把自己头上的那根发带撤了下来。放到了目瞪口呆的妖少手里,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 “没事妖少,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不会。” “啊?” 脸更加通红的妖少。。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冲着妖少眨了眨眼睛的浅若兮,妖少的脸瞬间红的剔透,随后将自己埋进了书本中,时不时的偷看下若无其事的浅若兮,兮兮,难道发现了他的秘密吗? 一边的浅若兮好笑的看着像闹别扭似的妖少,哎呦,不就是不喜欢妄歌,也不喜欢她送妄歌昆仑山的东西么。那根发带虽然是她和妖少一起去杂货店买的,虽然发带的钱是跟妖少借的,明面上说那根发带是妖少的,所以这家伙才会这般。。她现在还给他一根发带,这样子,就扯平了,至于这件事情么。她自然不会跟掌门说,掌门师傅一直教导他们,身为昆仑山的弟子,需要的是宽阔的胸襟和豪放的气质。妖少这样小家子气,自然不能让掌门知道,要是掌门师傅知道了,非要抽妖少不可捏。 “妖少。你说,掌门他们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每个人都的情绪都不是很高,他们的重重表现我都觉得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你说。” “这个,这个。兮兮,你看,这里有一本书是我们昆仑山弟子在外游历时所写的一些每个地方的事情,要不。你看看?” “妖少,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是要生气了,我生气了就不理你了。” 嘟起嘴吧的兮兮,妖少看了眼兮兮,低下头不再说话,宁愿让兮兮生气也不能让她知道,掌门交代过他,绝对不能让兮兮知道。她才大病初愈,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她的性子,指不定会。。 “哼,我就知道,你们都是昆仑山的人,就只有我是一个外人,你们都不告诉我,就是没有把我当自己人,我走。” 气呼呼的浅若兮一个转身就要收拾包袱,妖少知道这丫的真的会走,上前一把拉住。 “兮兮,你别这样啊,我们没有把你当外人,就是因为你是我们昆仑山的弟子,所以我们才不让你知道的,等再过几天,你再熬几天就行了。” “我不,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掌门师傅,你要是拦着我,我就告诉掌门师傅你欺负我。” “兮兮。、。” 从身后将浅若兮抱了回来。这才想起,自己死死的抱着人家姑娘的腰,脸一红,手一松。噗通一声便掉到了地上,疼的齿牙咧嘴的。 “你是故意的,呜呜呜。” 浅若兮一哭,妖少就知道他死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告诉她,让她安稳些。 “好好好,别哭了别哭了,我跟你说还不行。” “真的?” 原本哭的眼泪朦胧的浅若兮一下子就收住了眼泪,眼巴巴的望着妖少,妖少在心里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怎么没见你欺负其他的师兄师姐啊! “是因为,七年的时间快到了。” “什么七年的时间?” “很久以前,游园惊梦还没有四大门派。那个时候,怪物横行,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所有的庄稼都被怪物摧毁,很多百姓死在了那些怪物的手中。人间一片怨声哀道,惨不忍睹,直到四个传奇人物出现,他们各自施展着各自的本领,历史百年,最终将为祸世间的怪物都封印了起来。那些怪物不死不灭,哪怕现在立刻就被摧毁到粉身碎骨,但不用日他们就会再次幻化出身体袭击人类,那四个传奇版的人物最后想出了封印,让人间占时恢复了平静,但,那些被封印的怪物不能就此放任在人间,最后四人一致决定。各自带着一批被封印的怪物,找到一处地方,在哪儿将怪物永远的封印。 其中一个选在了充满天地灵气的天姥姥山。另外一个选择了台州海岸作为镇压之地,还有一个选择了选择了茫茫的昆仑沙漠。最后一个选择了幽潭地穴。各自在各自的地方将妖物镇压之后。,他们也需要养精蓄锐。从而为了方便看管那些被封印的妖物,最后将便开设门派,” “你是说那四个传奇般的人物,就是我们四大门派的祖师爷?” “是的。” 浅若兮摸着下巴继续。 “那你刚才所说的那七年的意思是不是那些被封印的妖物?” “是的,就在那些被四个门派的开山掌门封印妖物的第七年,封印的妖物纷纷觉醒,因为别分散来的缘故,妖物虽然不多,但是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将镇守着他们的门派摧毁,这样,封印就会自动破除。所以不管是昆仑山,还是逍遥观,神机营,甚至是连我们触及不到也不曾在世人面前出现过的万妖宫人,每个七年,也就是这个时间段,都会遭遇妖物的攻击。每一次攻击,每个门派都会损失惨重,但每一次,那些妖物都会被成功的击退。” “这样的时间需要持续多长时间?” “那就看每个门派的本事了。如果这七年我们昆仑山的实力大涨,那么,击退那些怪物的时间就少些,如果实力差些,甚至有被攻陷的可能。” “也就是说,四大门派的任务其实就是镇守那些妖物,以免让他们来袭击百姓,祸害苍生,也就是,整个苍生的命运其实都交托在四大门派的手里?” “也可以这么说。” “那,那群什么妖物的,什么时候来袭击昆仑山?” “兮兮,。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开玩笑的,等哪天来的时候,掌门肯定不会让你出门的。” “我知道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办法帮忙,所以,我想问,那群东西什么时候来,。我好方便躲起来不出去捏。” “恩。确实是个办法。按照我所知道的,四大门派将这次事件称之为,师门守卫战。持续多持续七天,那些怪本身的力量不过是原先的一半,。即便如此也不可小虚他们的力量。掌门这几天已经写信通知在外头游历的师兄师姐们。有了他们的帮助,收住昆仑山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不知道,这回昆仑山,又要死去多少人才能换回七年的平安。” 浅若兮抿着嘴巴、 “那你说说,是不是每一次的师门守卫战,每一个师门都损失惨重?” “不,除去不知道万妖宫的情况,其他三个门派是这样子的,损失最为惨重的应当算是神机营,其次则是我们昆仑山,损失最少的。应当属逍遥观。” 浅若兮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 第九章 对策 为什么其他的门派损失惨重,逍遥观可以比其他门派减少损失?他们修习的东西比其他两大派高深? “妖少,你能不能找到历代师门守卫战,四个门派的损失情况?” “兮兮,你打算做什么?” 一旁的妖少,从未见过那般认真的浅若兮,那张小小的脸上,散发出来的光芒,让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再多看几眼。。 “放心,。我不会乱来,我就只是想看看,你只要说能不能找得到。” “这本书籍有是有,不过是在掌门的密室,我一般是拿不到的。” 浅若兮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意识妖少附耳过来、、 “兮兮,这样不好吧?” “不好你个蛋蛋啊不好。” 一把拉过妖少,在浅若兮的眼中,妖少不过是个豆丁般大小的小毛孩罢了,仅此而已。倒是妖少,刚开始浑身不自在,在听了兮兮的主意之后眼睛刷拉一下亮了起来。随后两个人相视一笑。 “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 小小的屋子里,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刚好路过的一个昆仑弟子打了一个寒颤。说干就干,妖少按照计划行事,浅若兮乖乖的在屋子里等着。眼见着天都快黑了妖少都没有回来,皱着眉头的浅若兮,那丫的不会傻乎乎的被人抓了个正着吧?那样可不好啊,妖少那小子,一点都不会利用自己那张憨憨厚厚的脸,哎,浪费资源了啊。。刚这么想着,门已经开了。 “妖少?” “恩。。” “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捏?” “碰到了点情况,不过还好,顺利完成了任务。” 说道顺利完成任务的时候,妖少的眼眸有些不敢看兮兮,浅若兮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一开始说谎眼睛就滴溜溜转。 “我要东西呢?” “ 在这呢。” 妖少身边装了一个食盒子,从里面拿出各色的小菜,篮子的最后一层是一本书,正是浅若兮想要的。站起身便直奔那本书去了。。 “妖少,你先吃东西吧,我先看会儿。” 说完便独自一个人做到窗户边,翻开第一页。一旁的妖少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兮兮,最后摸了摸肚子,他决定等。这一等就是大半夜,妖少坐在椅子上迷糊糊的睡着了。浅若兮也已经把一本书都看完了。啪的一声合上书本,难怪逍遥观的伤亡会减少那么多,竟然是别的本派伤亡的四分之一,这是什么样的概念?气呼呼的浅若兮,真想大骂各自的掌门,简直就是迂腐,他们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为什么吗?总不会真的认为别人家门派的修为别咱昆仑山的高吧? “妖少。” 回头的时候便见那憨厚的小子坐在椅子里睡的香甜,昆仑儿女本就不拘小节,。在哪儿睡都能睡的好好的,又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饭菜,这小子竟然一直在等着她。恩,决定了决定了。。眼睛一眯,微微的一笑。。 “妖少,起来了,。吃晚饭了。” “恩?” 有些迷迷糊糊的妖少,揉了揉眼睛,看见兮兮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看完了?” “恩。起来吧。我们吃饭了。” “啊?喔喔。” 坐在饭桌前,拿起一旁的水杯想要润润嗓子,结果一口下去,便开始猛力的咳嗽。呛死他了,那是什么啊? “咳咳咳咳。。” “不会吧妖少,你不会喝酒啊?” “酒?” 有些茫然的妖少。 “恩。酒啊。” “兮兮、” 一把抢下浅若兮手里的杯子。。 “兮兮,虽然我们是昆仑儿女,但是,掌门严禁喝酒的。你不能从小养成这个习惯。” “哎呀妖少,你别小小年纪就跟个小老头一样好不好,这一招是不是跟掌门师傅学的?你这样不好,再说了我们现在喝酒,那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让昆仑山在这次师门守卫战中减少伤亡。” “真的?” 妖少有些将信将疑,浅若兮也不想跟妖少废话,自顾自的端起酒杯,要说这昆仑山的酒啊,还真的够劲的啊。这一口下去啊,胃里都暖烘烘的,一般生存在昆仑山的弟子,没有几个不会喝酒的,昆仑白昼的温度相差盛大,夜里分外的寒冷,喝点酒,暖身,但他们现在年纪还小,鹰眼老七不会允许他们喝酒的。越是不让的事情,浅若兮就越想去做。 “当然。所以为了庆祝,来来来,妖少,陪姐姐我喝一杯。” “什么姐姐啊?我比你大。” “切,你比我大怎么比我还不能喝酒啊。” 激将法一出,妖少那厮果然猛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反正早晚也要喝,不如就早早的学了。若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靠近了妖少。 “对了妖少,我听说最近昆仑奴师傅正在传授你刀客的入门?” “恩。。” 小脸有些红彤彤的,坐在椅子上傻乎乎的看着眼前菜肴,浅若兮一掌拍在了妖少的肩膀上。 “来,妖少,我敬你一杯。” “兮兮,我。。我真的不能喝了。。” “你不能喝了?好吧,那我喝。” 一看浅若兮要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去,妖少猛然站起身,抢过浅若兮手里的酒杯,自己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 “兮。兮兮,。你,你是女儿家,不,不能喝酒,不能。” 翻了个白眼的浅若兮,从前她可是经常泡酒吧里喝酒的。聚会的时候也就属她最能喝,要不是因为现在这小身板不能承受太强的酒精。她早就喝个畅快了。 “那。你跟我说说,昆仑奴师傅教给你什么了?” “芒刺在背。” “什么东西?” 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的浅若兮。。 “芒刺在背。。” “这是昆仑奴师傅教给你的?” “恩。。师傅说。这芒刺在背,是昆仑刀法中最为基础的,但在今后的作用也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他说我们昆仑山的武学,并不单单只是武学而已,他的内在,其实很复杂也很简单,师傅说,这个要看个人的领悟能力。” “恩恩。然后呢?” “兮兮。我想睡觉。。” “你先别睡么。说完了再睡也不迟啊。喂,喂。” 看着妖少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嘟着嘴巴的浅若兮见一杯酒灌下了肚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吧嗒了两下嘴巴。 “这牛肉肯定不是言梦师姐做的。一点都不入味。。” 三杯酒下肚,浅若兮的眼前还是晃荡。 “不。不至于吧?三杯酒而已啊。我。我什么。什么时候酒品变的这么差劲了。” 天已经大亮。当鹰眼老七从杨言梦哪儿打听到最近兮兮那丫头很是乖巧,想来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那个丫头了,怪想念她的,便决定吃过早点来看看,如果那丫头真的那般听话,就将他放出来透透气,结果。刚进房门,便闻到了一股子酒的味道,那酒味还是他们昆仑山酿制的,再看了眼趴在桌子上,将书本丢的满地都是,而那原本应该放着书本的桌子,竟然放着酒菜,兮兮那丫头,手里还握着一个酒壶,鹰眼老七的脸瞬间就扭曲了。猛然回头对着杨言梦怒吼。 “这就是你说的?兮兮很乖很听话?” “师,师傅。我、我来之前兮兮真的是。。” “好了你别帮他们解释了。用水给我泼醒他们。” “师傅。。” “快去。。” 杨言梦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两个孩子,又看了看怒不可遏的鹰眼老七,最后还是选择帮着师傅好好的处罚下那两个不听话的孩子,这几天掌门一直都很忙。忙着布置机关,忙着分派人手。忙着派人将外头的师兄师姐们叫回来。哪怕这般忙碌,他的心里也一直惦念着兮兮这丫头。此刻的鹰眼老七真的很想将浅若兮抓起来狠狠的打一顿,这个孩子怎么那般不听话,她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喝酒,还有妖少,他让他好好的看着兮兮,结果呢?竟然,竟然。。 杨言梦将水泼在了两个娃娃的脸上。水不是很多,但足够让他们两个醒过来的。 “下雨了?下雨了?” “兮兮。你的房顶怎么漏水。。” 两个人都从睡梦中转醒,结果一醒来就看见站在门口脸色很臭的师傅,两人对视一眼,暗道糟糕。掌门怎么会来的? “你们两个?喝酒了?” 两个小娃娃均是低下了头。浅若兮咬着嘴唇,妖少则是一脸我错了的模样。 鹰眼老七看了看浅若兮,又看了看妖少,兮兮这个丫头他动不得骂不得,要是动了骂了整个昆仑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要心疼死。但是妖少这小子。呵呵,七岁的孩子,因为习武已经有半年的缘故,身体好的很,他就要让兮兮这丫头知道,因为她的调皮,身边的人会有多少人倒霉。 “妖少,师傅派你来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好好照顾兮兮,别让她闯祸。” “那你做了什么?” “对不起师傅,妖少愿意接受掌门的处罚。” 噗通一声跪在了鹰眼老七的面前。 “既然你主动认错,小杀。你来执行。打妖少二十鞭子。” 浅若兮一听,眼睛瞪得老大。二十鞭子?那不是要了妖少的命吗? “师傅。” “你给我闭嘴,妖少是因为你才受罚的,喝酒这样的事情,肯定也是你这丫头的主意。” 浅若兮上前,仰起头直视着鹰眼老七。 “师傅,你既然知道是我的错,为什么要处罚妖少?” “因为他没有看好你,而且还和你同流合污。我对你的惩罚由妖少替你受过,加上他自己的那一份,二十鞭子算便宜他了。” “师傅。。” “给我打。” 一声令下。只听见身后鞭子打在衣服上的啪啪声,浅若兮的眼泪立马夺眶而出。想要上前去替下妖少,被一旁的杨言梦抱住了。 ------------ 第十章 对策(二) “妖少。。” 浅若兮看着不远处抿着嘴死死扛着的妖少,那眼眶里明明有着泪水,却始终没有掉落,记忆力那个憨憨厚厚的小子,竟然在此刻,给了浅若兮一种长大了的错觉,他可以哭的,为什么不哭?只要他歇斯底里的哭,掌门师傅就会心软。就会。。。 “兮兮,别看。” 杨言梦轻轻的用手挡住了浅若兮的目光。心里有些抽痛,那冰凉湿润的触感,是兮兮的眼泪。这个孩子,怎么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惹怒师傅。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会把妖少打死的。” 任然在杨言梦怀里挣扎的浅若兮。。鹰眼老七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做了一个很小的动作,执行的弟子看懂了,下手便轻了很多,即便如此,那啪啪啪的声音依然响彻整个屋子。。 “我, 我可以让师门守卫战伤亡人数减少。” 尖叫声响起。整个房间突然静了下来。鹰眼老七以示杨言梦将浅若兮放下。一接触地面,便直接奔向妖少,那小屁屁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的血迹,浅若兮抬头看向自己的师傅,整个在他眼里就一直很宠爱他的掌门,她似乎一直以来,都将对方看做是一个宠爱自己的长辈,而不是一个掌门了。一个掌门,有他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她一直一直胡闹。他已经无法容忍了是吗?抿了抿嘴看向鹰眼老七。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掌门师傅,我和妖少之所以喝酒,是因为相处了如何让师门守卫战伤亡人数减少,想到我们能为师门做出一些小贡献。我和妖少感到高兴,一时忘记了戒律,妖少是被我拖着喝酒的,并不是他愿意,如今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是否让尸兄带妖少下去治疗,容我和掌门师傅禀明一些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鹰眼老七觉得,跪在地上的丫头,再也不是先前那个喜欢腻味在他身边的丫头,此刻,她的神情无不在诉说着她已经在远离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丫头确实也在生气了。气他不问青红皂白,都是他们将这孩子宠坏,这样的性子,以后可如何行走江湖。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在她打的身边了,这样的性子,可是要吃亏的。 “哎。。” 鹰眼老七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那模样,像是瞬间苍老了般。浅若兮却一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回她是真的在和鹰眼老七置气。杨言梦上前想要将兮兮抱起,却被浅若兮扭开了。一旁的卓断水冲杨言梦摇了摇头,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独独留下了浅若兮。一个人,静静的。对着门口跪着,忽然觉得,所有人都抛弃了她一般,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可怕。这一跪,便是一天,浅若兮的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但她依然跪着,早上的那一口气,早就在这一整天的罚跪中消失殆尽。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却依然没有人靠近她的屋子,平时这个时候,师兄师姐们都会心疼的过来劝说,可这回,没有一人帮她说话。她任然觉得自己没有错,。不就是喝了点酒吗?在说就算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惩罚妖少? 有好几次,浅若兮都想站起来,为什么她还要跪着?每每想要站起来时却又像是置气一般跪了下去,不动了,坐在不远处房顶上的玉罗刹和鹰眼老七。 “这孩子,怎的那般倔强?” “喜欢钻牛角尖呗,跟某个人当年的脾气是一模一样的。” 轻笑好听的女音。鹰眼老七吧嗒了几口烟,回头瞪了一眼一旁的玉罗刹。 “我说七哥,你就,不想去听听那孩子对于昆仑守卫战的看法吗?” 鹰眼老七依然吧嗒吧嗒的抽烟,并不理会玉罗刹。玉罗刹摇了摇头,有的时候,她的七哥。真的像是个闷葫芦。 “从那孩子的模样看,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找不到一个台阶下,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一点,又跟某些人年轻时的性子很相似,要不是我知道那丫头的身份,我还真当就把她当成是你在外面游历时和某位姑娘的私生女呢。” “小玉。” 鹰眼老七有些受不住玉罗刹的侃侃,虽然那么多年来,他们两个一但独处,这玉罗刹就总会不时的侃侃鹰眼老七。 “好么好么,我不说你了,你总是跟个木头一样,我下去找小兮兮玩。” “喂。。” 鹰眼老七没能拉住玉罗刹,下一秒,便已经站在了浅若兮的身前。。。 “兮兮。你可知错了?” 玉罗刹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雌性的爱。听上去分外让人觉得亲切。 浅若兮抬头,便对上了那张蒙着面的脸。。 “师伯。。” “孩子。起来吧,这里没有人。” 玉罗刹的话就像有催眠作用,。但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已经站不起来了。玉罗刹很是贴心的将浅若兮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一包东西,放在了浅若兮的面前。 “是肉包子。” 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的浅若兮,抽了抽小鼻子,玉罗刹点了点那有些可爱的鼻子,笑着点头。 “吃吧,肯定饿坏了。” 也没再说什么,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将包子咬紧嘴里,口腔里充斥着肉的香味和汤汁。吃着吃着,浅若兮的鼻子一算,一边吃一边开始掉眼泪。一旁的玉罗刹没有组织,就那般看着那个小小的丫头拖着鼻涕和眼泪,一边忘自己嘴里拼命的塞包子。玉罗刹将水放在了吃饱的浅若兮面前,最后喝了一杯茶,那丫头露出了满足的模样。 “吃饱了吗?” 浅若兮点了点头不说话。 “兮兮,这一整日,你可曾自我反省过?” “我没错。。” “你还说你没错,固执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我也知道你在生你掌门师傅的气,但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掌门师傅对你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他不需要你有多大的作为,也不需要你为昆仑山分忧,他只需要你平平安安的,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喝酒你知道吗?之所以他选择打妖少,是因为他舍不得打你,但又要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所以他选择了妖少那个孩子,。他让你明白的是,你的忍心往往会连累身边的人。还有你的脾气。” 浅若兮没有说话,眼前浮现的是当初那个叫做浮生的小鬼,也是因为她的忍心而差点送命,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那件事情就足够告诉她,有时候,她闯祸就会连累别人。 “兮兮,师伯知道你。” “师伯,你别说了。兮兮懂了。” 垂下眼眸的浅若兮。 “孩子,你真的懂了吗?” “恩。师伯别再说了。是兮兮不懂事,总是给师傅添麻烦。还有,妖少怎么样了?” “那孩子啊,屁股开花了,现在住在何大夫哪儿,明明痛的歇斯底里的,却不哭,他还说,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小师妹。” “我明天去看看他。” “恩,你去看他的话他肯定会很高兴。” “恩,我要准备好多好吃的给妖少带过去。” 玉罗刹望着那双干净清透的双眼,笑了笑,刚年,她也有这般的眸子,那个人说过,她的眼睛干净透亮,不然杂质,很美,只可惜,一但入世,哪儿有不染纤尘的双眸。兮兮,师伯真希望你一辈子拥有这般的眼眸。 “喔,对了师伯,你回去告诉师傅,就说兮兮知道错了,再来,就是师门守卫战的事情。” “喔?兮兮真的想出办法来了?” “恩,我先前让妖少去找了一些书面上的资料,结果发现,我们三大门派中,只有逍遥观的损失是最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玉罗刹笑着摇了摇头。 “先不说对方的武学造诣是否在我们之上,单说她们逍遥观,可是以医术闻名天下,。我想。关键就在这里,他们逍遥观有一般弟子都是医生,各个身怀绝技,随便哪一个医生都有超绝的医术,而我们昆仑山,仅仅只有一个何伯伯,而何伯伯的医术也无法与逍遥观的医生相提并论,所以死伤也更加严重。” “所以你是想,请一一些逍遥观的弟子前来?”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完全是。” “喔?那兮兮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嘿嘿,师伯你应该知道逍遥观掌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吧?所以,这回就要看我们掌门师傅如何死皮赖脸了。” 一旁的玉罗刹看着坐在那儿眼光硕硕的小丫头片子。 “恩,继续说,” “师伯,我想,我们用昆仑山的一部分弟子前往逍遥观,带上掌门师傅的笔记前往逍遥观,就说是奉掌门师傅的命令前去助逍遥观一臂之力,而这一举动定会让逍遥观掌门觉得我们昆仑山的实力是否真的已经强悍到能派出一部分的弟子前往支援,再者,别看每一个掌门都看似清清淡淡的,但是他们毕竟是掌门,骨子里都有一种不输给任何门派,先不管是面子还是别的,逍遥观掌门一定也会派出他们逍遥观的弟子前来,同样说是协助我们昆仑山,这样。我们既可以减少师门守卫战的损失情况,说出去也不会觉得我们昆仑山有求于逍遥观,让他们将我们压制。师伯觉得这个主意可否行得通?”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看向玉罗刹,结果下一秒,原先坐在浅若兮对面的玉罗刹,如今哪儿还找得到对方的影子啊。 ------------ 第十一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那天之后,昆仑山的弟子更加的忙碌了,鹰眼老七虽然一直没有在看来看过浅若兮,却经常让弟子松懈东西来。至于妖少,那天被打之后便在何同卿的药堂住下了,从只能趴着睡到渐渐的可以帮着何同卿整理些药草,整个昆仑山最没有事情做的便是浅若兮了,貌似除了杨言梦之外,所有人都忘记了她的存在,实在有些憋不住一个人,便去找何同卿,和妖少一起帮着整理下药草。从何同卿哪儿两个小家伙都学到了不少东西。 有的的时候白天,妖少浅若兮会跟着何同卿去采一些药材回来晾晒,直到昆仑山分出一批弟子前往逍遥观。他们一直在等,在等着逍遥观的弟子到来,可眼看着离守卫战的日子越发的接近了,逍遥观的弟子却迟迟没有来。鹰眼老七已经有些按耐不住,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弟子都坐不住了,他们怕,万一逍遥观的弟子不前来,。而他们又派来那么多弟子前往逍遥观,整个昆仑山,今年会不会比往年的损失更加严重。有些弟子也在私下打听过这个消息的来源,知道这交换弟子的注意其实就是他们昆仑山最小的小师妹出的主意,便更加担心,毕竟,浅若兮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虽然天真可爱到有些傻乎乎的丫头,但她确实实在是太能惹祸,她出的馊主意,实在是,让人不能安心。 原本就沉浸在师门守卫战的压力下,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昆仑山的弟子气氛已经完全呈现低靡状态,最后还是鹰眼老七火了,冲着那些整天没有精神弟子怒吼:若你们怕死,就滚出昆仑山。弟子们这才微微的有所收敛,但时间越来越紧迫。却依然没有逍遥观弟子的踪影。连鹰眼老七自己都有些急了。 整个昆仑山最不担心也是最为悠哉的人只有浅若兮,有时候连何同卿和妖少都频频的询问她,她的那个办法真的行得通吗?而浅若兮也只是神经兮兮的笑笑,说了句当然便又搬着小板凳坐在院落中仰望星空。她是真的真的很怀念自己的时空,怀念自己的家人。怀念自己那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世界。昆仑山的日子太过无趣,除了热情的人,就只有漫天黄沙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些在沙漠中行走的骷髅,死死的抱住了鹰眼老七的腿,扯着嗓子大吼着鬼啊鬼啊。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妙。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有些东西,甚至是和她原先的世界连接的,比如,这个叫做游园惊梦的国度里,也有一个金陵。同样也有一个杭州。而那杭州城里听说还有一处雷峰塔,她其实一直一直都想去看看,去看看那个和自己家乡有所关联的地方。 先不扯别的地方,单说着昆仑山,虽然和自己原来世界的传说中的昆仑是同一个名字,但,环境差太多啊差太过。 家乡的神话传说中,就经常听到昆仑。要知道我国神话大体可分为4大系统,即由西王母、盘古、女娲以及他们所代表的西方昆仑神话、东方蓬莱神话、南方楚神话及中原神话。其中,昆仑神话是中国神话的主体部分。昆仑山传说有一至九重天,能上至九重天者,是大佛、大神、大圣。西王母、九天玄女均是九重天的大神。典籍记载,西王母在昆仑山的宫阙十分富丽壮观,如“阆风巅”、“天墉城”、“碧玉堂”、“琼华宫”、“紫翠丹房”、“悬圃宫”、“昆仑宫”等。 在《山海经》中也曾经记载昆仑是一个有着特殊地位的神话中心,很多古代的神话,如夸父逐日、西王母与三青鸟等故事,都起源于昆仑山。在昆仑神话系统中,西王母的神话传说对后世有着较大的影响。关于西王母的早期形象,《山海经》谓:‘载胜、虎齿、豹尾、穴居’;‘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穆天子传》讲西王母宴请周穆王于瑶池;《汉武故事》及《汉武内传》中西王母变成了雍容华贵的群仙领袖;《神异经》等还讲西王母找了配偶(东王公);《西游记》中王母娘娘蟠桃会等,都是原居住于昆仑山的半人半兽形象的西王母神话传说的演变。” 西王母是昆仑神话中最原始的女神,因此是中国神话体系中十分重要的一位神,对其信仰在战国时期已经形成。汉代是西王母信仰的鼎盛期,它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在较大范围和较长时间里流行、具有民间宗教崇拜性质的、有着常人形态的神,故又被海外学者称为“中国第一神”。 “兮兮。你在干什么?” 身后响起了妖少特有的憨憨的音调。从自己的世界被撤回到现实的浅若兮,以及其缓慢的慢动作慢慢的扭着头转向妖少,只见月光下,站着一抹小小的身影,手里还拿着;两个红彤彤的果子。 妖少望着暖暖扭过头来的浅若兮,浑身一个哆嗦,被那般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慌,月光下,兮兮的眼睛竟然泛起一丝丝的绿,像是玛瑙般的颜色,昆仑山盛产玉石,而那最好最顶级的玉石则是紫色的,次之是玛瑙绿,而兮兮此刻的眼神,便是那种泛着幽幽绿光的颜色。 “妖少。。来来来。。” 在被浅若兮盯着心里发毛的妖少,瞬间便见到那原本阴森森的小丫头瞬间展开一张笑脸,冲着妖少友好的招手。妖少向后退了一步,他和兮兮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见她越是那般笑,他就知道自己越是要倒霉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得罪她了。 “妖少,快过来么,来来来,。我们好好的聊聊天啊。” “兮。兮兮。。” “怎么了?” “我。我。我尿急、、” 妖少刚想逃,身后的浅若兮瞬间就变了脸,四周的气压开始低沉,脸色变得铁黑铁黑。。 “妖少。。” “兮兮。。我。我突然,又不想了。。” 耸拉着颗脑袋坐回了浅若兮的身边,手里捏着两个红彤彤的果实。而浅若兮,则是眯着眼睛看着。 “这才是好孩子么。” 说完就伸手摸妖少的头,妖少一下子从原地跳了起来。。 “兮兮,你怎么能摸男孩子的头捏。” 浅若兮眨了眨眼睛。有什么不对的吗?要知道他们的那个世界里,长辈对着自己喜爱的小孩子,就摸摸头以示奖励的啊。多么有爱的动作啊、。、 “有什么不行?” “总之,总之就是不行,男孩子的头,是不能随便乱摸的,男孩子长到五岁之后,就连父母都不能在摸了。” “啊?哪门子的道理。、” 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在月光下小脸涨得通红的妖少,耸了耸肩膀,好吧好吧,。不摸就不摸吧,也无所谓啦。 “来来来,妖少,坐坐坐,我不摸就不摸么。” 妖少坐下后便一直没再说话,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两个果子,浅若兮一把抢过一个放进嘴里,咔哧一下咬下了一小半。天天的果汁伴随着果肉充斥着整个口腔,那甜中带着一点点爽口的酸味,促进人的食欲,真的很好吃,酸酸甜甜的。昆仑山大部分都被沙漠覆盖,水果不常见。而这些水果,要么是师兄们出昆仑山买的,要么是另外一些师兄去昆仑荒漠的时候遇上绿洲,从哪儿摘回来的。 “妖少,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一旁的妖少缓缓抬头,望向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 “什么是鬼?” 浅若兮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至于吗?要不要这样子。鬼。,鬼都不知道是什么吗?随后想想,也对,这个游园惊梦的国度,充斥着妖魔鬼怪,而妖少,从小就长在昆仑山,他甚至都没有出去过,鬼是什么估计也没有人跟他讲。 “咳咳,鬼,鬼就是,恩,唔。怎么说捏,。喔喔,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昆仑荒漠中的那些穿着白色袍子漂浮着的冤魂吗?那就是鬼。” 妖少听完眨巴了两下眼睛。 “喔。原来是冤魂啊。他们怎么了。” “我。。。” “你刚说要给我讲他们的故事?冤魂有什么故事好讲?” 又是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你不觉得他们很恐怖的吗?” 妖少再次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有什么好恐怖的啊?我现在能一次杀了三四个了。” “你。。。” 憋红了脸的浅若兮,站起身。 “哼,没有情调的笨蛋。” 跺了跺脚转身离去。气死她了,她本来,本来还想要讲几个鬼故事吓吓妖少那个笨蛋的,让那个笨蛋打扰她回忆自己家乡的情节,让他打扰她那四十五度角的忧伤情怀。可哪儿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个笨蛋一点也不怕,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失策啊失策,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她们那个时代那般,有着电视机,电视机里可以播放各种吓得你心跳停止的鬼片。。 院落中的妖少,那张原本憨憨厚厚的脸上露出一抹神情。那抿着的嘴巴微微扬起一抹坏笑。 ------------ 第十二章 开战 随着师门守卫战的日子就在眼前了,鹰眼老七的和所有弟子的担忧都已经露在表面上。在万剑殿的鹰眼老七,掰算着那第一批怪物袭击昆仑山的时间,最后脸色铁青的站起身。 “阿水,召集所有弟子,镇守昆仑的每一个路口,” “是。” 所有弟子早就已经站在大殿外,等待着他们掌门的一声令下,鹰眼老七起身,看来逍遥观的弟子,是不会来了。正当这时,一弟子匆匆的跑进万剑殿。 “掌。掌门。” 鹰眼老七阴沉着脸色看着站在大殿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子,有些恨铁不成。 “什么事?” “逍遥观的弟子到了。” 缓了口气的昆仑弟子,鹰眼老七原本阴沉的脸瞬间就缓和了,露出了喜悦,就连眼睛,都一瞬间便的闪闪发亮。 “快,在哪儿?” “就,就在外面。” 鹰眼老七亲自带着众弟子赶到大殿外,只见在天空中盘旋了好些白色的仙鹤,有秩序的一只一只停在了大殿外,上面下来了一群貌美不可方物的姑娘和一群衣抉翩翩容貌上乘的男子,虽然穿着的衣服不同,但却不难看出,都是逍遥观的弟子。 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俊朗男子轻轻的来到鹰眼老七前,一个晚辈对长辈的礼节。 “逍遥观医师大弟子绝冉,见过昆仑掌门。” “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 那俊逸的男医师优雅 的起身,并向鹰眼老七汇报了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鹰眼老七假装不胜荣幸的模样,但如果浅若兮在这儿的话,定会说鹰眼老七是只老狐狸,明明比谁都开心,却要装模作样一番,接下的昆仑很忙,因为毕竟这是第一次两个门派在师门守卫战的时候有来往,也是第一次合作,昆仑的那群粗鄙汉纸,在见到那一群娇滴滴,皮肤水嫩,说话都带着软绵绵音调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各个想要在貌美如花的医生妹纸面前展现出男子气概。鹰眼老七吩咐杨言梦,卓断水等人将他们要守卫的地方和地方告知对方,而那群来自逍遥观的弟子,也是很配合昆仑山,分批驻扎在了每一个地方。 等忙完这一切,离守卫战的时间不过是掐指间了。这么有热闹看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浅若兮呢?但奈何鹰眼老七怕兮兮在这么节骨眼上闯祸,而他们又忙着守卫战,无人顾及她的安慰,自然而然的将她丢在何同卿处,并且警告浅若兮,若是这回在闯祸,那么受苦的任然还是妖少。 虽然满口答应,但内在的好动因素绝对不会让浅若兮安分的呆在何同卿的住处,这不,妖少再逼苦逼的被浅若兮带着偷溜出了何同卿的药堂。此刻,两人正偷偷的趴在白虎堂的屋顶上,露出两个黑乎乎的小脑袋。 “兮兮,我们这样不好。” 一旁的妖少又开始像唐僧那般劝说浅若兮,浅若兮猛力翻了个白眼。 “那你说,怎么样才好?我们现在回去吗?可你要知道,怪物马上就要来了,我们现在下去,说不定小命不保,那才叫危险,哎呦,不要皱着眉头,放心吧,这回我不乱跑,我们就趴在屋顶上偷偷的看,看完了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软糯糯的音调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妖少小脸一红,微微的点了点头,一旁的浅若兮猛力翻白眼。她竟然无耻的使用了美人计啊,美人计,妖少着呆头呆脑的模样,有时候还确实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那有些肉肉的小脸。瞬间,那张原本有泛着分红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妖少的皮肤本就是偏黑,一般脸红神马的也都看不出来,结果这么小小一调戏,那脸红的程度连视力不好的人都瞧出来了、 窝在屋顶的两个人儿,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怪出现,晒着太阳,浅若兮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地面传来了稀稀疏疏声。猛然睁开眼睛,却见身旁的妖少乘着下巴傻乎乎的看着自己,见她猛然睁开眼睛,嘿,那小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的脸红起来了。浅若兮翻了个白眼。这才几岁的小子啊。 不理会一旁有些傻乎乎的妖少,趴在白虎堂屋顶往下望,只见成群结队的像蜈蚣一样的怪密密麻麻的一地,那一个一个的怪,就像是基因突变了一样,只看见一个绿色的像是锅子反扣过来的绿色屏障罩住了那群潜进的怪物,浅若兮两眼放光,哇,这一招帅呆了。明显不是出自他们昆仑山的。在瞧瞧她的那些师兄们,刷拉刷拉的弄出一腿从土里冒出来的地刺。林浅见过这一招,掌门师傅当初去荒漠中救了她和妄歌那小子就用的这一招,好像叫做,叫做,叫做。喔,叫做鹰击长空。在看地下,有一个圆形的像是陷阱一样的土刺也从地上冒了出来。浅若兮忙扯着妖少的衣袖问道。 “妖少,那个那个,那一招叫什么?” 看着靠近自己的小师妹,脸有些红卜卜的,再看向那双望着自己亮晶晶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浅若兮。 “捕兽夹。” |“喔,那,那那个那个呢。” 接下去浅若兮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般,不停的不停问,直到第一波怪被打退之后。下面的弟子略微的喘了口气,鹰眼老七也巡视了一下受伤的弟子,往年这个时候就该有一部分学艺不精的弟子受伤了,可今年第一波怪散去,竟然只有一些才刚开始学武的弟子受了些轻伤,鹰眼老七不得不赞叹,那逍遥观的医术绝顶啊。他哪儿知道,其实有这样的现象还有一部分是出自男人的自尊心,你想啊,那一群大老爷们,在那么一群貌美如花天仙般的姑娘面前,怎么可能不想逞能呢,怎么可能不想好好的表现下呢,如果他们第一波攻击就受伤了,那群姑娘们如何看待他们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打嘴巴子么。所以,这男人的自尊心,也是很强悍的一部分动力呐。 第二波攻击很快就接踵而来。来的怪竟然是能刮起黄沙的黄风怪和血蝗群,其中,安黄风怪的各种不是他们昆仑荒漠的那种黄风怪,而是,浑身充满了腥臭和煞气,一看就能看出,被封印在底下很长时间才会有这股子味道,浅若兮趴在屋顶上,捂着鼻子,有些难以接受那味道。 “真他奶奶的臭,是几千年没洗澡了啊。” 日头逐渐开始偏西,才将第二波的怪击退。半夜时分,第三波怪开始攻向昆仑,变异的岩溶兽和火禄。第四波怪也同样开始了,是搬沙鬼和沙鬼婆。名字听上去都是些小喽喽,浅若兮趴在屋顶,不住的打哈欠,真么师门守卫战么,也不过是如此,不停的将涌上来的怪打退,也就谁说,师门守卫战,不过是就是车轮战罢了。不知不觉,浅若兮在屋顶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竟然还十分安稳,完全忽略了外头的打闹之声。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浅若兮被一旁的妖少摇醒。 “兮兮,兮兮,最后的一场了,只要收住了这一场,就又可以太平七年。” “恩?” 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了起来。望向下方,只见掌门师傅亲自上场了,他对上的竟然是一个足足比掌门师傅高处好多好多的一个大汉。长得到是人模人样的。 “看,兮兮,那个跟掌门对战的人是马贼。” “看出来了。” 翻了个白眼的浅若兮,真是无趣的紧,打了个哈欠想要继续睡个回笼觉,想要转身,便听到了一声龙吟,浅若兮一个机灵。有龙?双眼瞬间就亮了,龙,龙在哪儿?只见在地下的鹰眼老七身体上空,一条金色的大龙咆哮着,盘旋着,浅若兮的眼睛闪亮闪亮的盯着,接下去,接下去是不是就是那条金龙随着掌门师傅的操控直接冲向那个马贼头头?然后啊呜一口咬掉对方的脑袋?又或者是那马贼头头在见到掌门师傅又龙庇佑,吓得屁股尿流之后,就带着手下逃跑了?只可惜还没等浅若兮yy完毕,那条金色的龙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是,是好多个掌门。那一溜烟的鹰眼老七开始群殴马贼头头,浅若兮开始嘴角抽搐 ------------ 第十三章 向着金陵出发 “兮兮你看,这就是我们昆仑山刀客的绝技之一,狡兔三窟。师傅有,一,二,三。四。五。哇。师傅竟然已经练到第八个分身了。啊。我也要向师傅看齐。” 浅若兮没理会一旁有些兀自兴奋的妖少。翻着白眼,苍天啊大地啊,谁给她一巴掌吧?将他拍回现代去算了,呜呜为什么这么坑爹,为什么这么坑爹,为什么呐。这哪儿是什么绝技么,分明就是群殴。是群殴。没兴趣了,转个身,望着已经有些昏黄的天。哎。好忧伤呐好忧伤呐。这到底是闹得那样啊喂?她不想呆在这儿行不行啊喂。 上天没听见浅若兮的呐喊。倒是下面的守卫战已经结束了。昆仑山弟子开始打扫和整理。并且轻点人数,当天晚上便已经将死亡和受伤的人数报给了鹰眼老七。看着那只是几个死亡的弟子,鹰眼老七虽然有些心疼,但却也大大的庆幸,比往年的死亡人数要好上很多,不不不,不是很多,是非常之多。想着想着心情大好,便询问卓断水,逍遥观的弟子何在。卓断水将逍遥观弟子走之前的话对鹰眼老七说了一遍,在结束师门守卫战之后稍作休息便已经离开了。鹰眼老七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眼前浮现出浅若兮那张气鼓鼓的包子脸,笑的越发的开心。 逍遥观弟子的离去鹰眼老七没什么感慨,但那些男弟子和女弟子都有些不舍得,试想那么些俊男美女呼啦一下来了,还没等他们想要接近对方。哗啦一下又走了。真是让人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哇。 师门守卫战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一连好几天,浅若兮都没有出门,哪怕是鹰眼老七来了,她都假装睡觉,倒不是因为嫌弃昆仑山的武学招数,而是,她觉得别扭,觉得师傅偏心,虽然说那招什么刀客绝技狡兔三窟是群殴的把戏,但是她也想学啊,不是想学那么简单,而是非常想学,试想下,身边刷拉拉的一下子出现好多个自己,那走出去,多威风啊,别人一看就要退避三舍的说,贼有面子了。 当然,自那天后鹰眼老七是想要奖励浅若兮的,正是因为浅若兮提出要和妖少那样开始习武,鹰眼老七没同意,结果就一直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吃饭也不好好吃,知道鹰眼老七疼自己,浅若兮才敢这般。私下里,她当然是偷偷的让妖少拿馒头给他,而那家伙,在她的威胁下,也妥协了。唯独浅若兮提出让妖少教他昆仑刀客的技巧时,妖少连连摇头,怎么都不肯答应,这不,妖少除了每天来送一个包子之外,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反正她就是觉得自己委屈,特别的委屈。 鹰眼老七最后拗不过浅若兮,虽然还是没有答应教她昆仑的武学。却松口说,只要兮兮肯乖乖的吃饭,那么,五天之后卓断水师兄出昆仑到金陵替师傅办事的时候可以考虑让兮兮跟着去。这无疑对浅若兮是一个极大极大的诱惑啊。金陵啊。金陵啊,她自从穿越过来之后,面对的就只有沙漠和昆仑山中的大殿。早就无趣极了,最后虽然不是很情愿放弃武学,但对金陵的向往更让她在乎,谁叫她是昆仑弟子呢。学武神马的都不急在一时,但是去金陵逛逛的机会可就在五天之后了。这不,浅若兮又开始卖萌撒娇,每天在鹰眼老七面前起码晃荡上两圈。 偶尔天天的叫上一声掌门师傅,就能把鹰眼老七乐上一天。弟子们看在眼里,是各种羡慕啊。真是恨不能让自己变回像小师妹那般年纪。直到有一天,妖少扭捏着在掌门师傅面前学着兮兮的模样和音调唤了声师傅,而掌门师傅脸上出现的那种僵硬之后,他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好吧,不是人人都买得了萌,不是人人都能让掌门师傅这般宠爱的。 怀着兴奋的心情过了五天,浅若兮是早早的收拾好了包裹,天还没亮,卓断水从屋子里起床,打算洗漱好了之后去接兮兮。奈何刚一开门,就吓了他一大跳、一个小小的人儿抱着包裹,像只小狗一样蹲在他的门口,抬着那双闪亮闪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卓断水抽了抽嘴角、 “兮兮,你,你怎么在这儿?” “师兄,我在等你起床啊。你怎么睡懒觉呢?一点都不勤劳,要知道,早睡早起身体好捏!” 卓断水面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小师妹,真的是无语凝噎,现在天还没亮吧?别的弟子都还在睡梦中呢。哎,真是个大活宝,低下身子,将浅若兮抱在了怀里。 “咦。师兄,你没洗脸,脏脏的,眼角还有眼屎。” 卓断水看着自己怀中嘟着嘴巴的包子脸。欲哭无泪。此次带这个小魔星去金陵,他有的受了。洗好了脸,吃好了杨言梦师姐做好的早点,还有塞给卓断水师兄的干粮,这儿准备下哪儿准备下,到出发的时候,天都大亮了,浅若兮一脸的不满,万剑殿大殿外和掌门师傅告别。鹰眼老七一直像个大妈似的喋喋不休的嘱咐浅若兮要乖,要听话。要这样要那样。直到见她都一一允诺这才放行。 “师傅,我和兮兮走了。” “恩。早些回来。” “是。。” 卓断水刚转身,袖子就被死死的拉住了,回头,对上妖少那张憨憨厚厚的小脸,愣了愣。 “小师弟,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带东西回来?” 妖少摇了摇头,但就是不肯松开卓断水的手,一旁的浅若兮看的透彻,这消息,分明就是想跟着他们一起走么。 “妖少,回来。” 鹰眼老七开口。其中一个弟子上前将妖少抱了回来,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冲着妖少拼命的挤眼睛,那已经憋得老红的小脸在卓断水和浅若兮转身走了十来步之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可谓是鬼哭狼嚎啊。不远处的浅若兮在心中比了个剪刀手。耶。这小子总算开窍了。也不枉那几天她对他灌输的理念啊,乘着现在还小,该哭哭该闹闹,等长大了可就没有这样的福利了。鹰眼老七的脸都绿了,这一向乖巧憨厚的孩子,怎么也哭了。可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就是摇头不说话。身后的浅若兮不停的翻白眼,最后还是杨言梦看出了点门道,笑着摇头。 “妖少,你可是想要跟着兮兮和大师兄一道去金陵?” 妖少一听,也不管流了一脸的鼻涕眼泪,猛力的点头。 “胡闹。” 鹰眼老七的那一声怒吼,将已经停止开始抽泣的妖少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又哭了。鹰眼老七脸色阴沉。浅若兮松开了抓住卓断水的手,蹬蹬的跑到鹰眼老七面前,眼泪汪汪的看着。 “掌门师傅。你就让妖少和兮兮一起去吧?好不好,掌门师傅最疼兮兮了。可你老是那么疼兮兮,别的师兄们会说师傅你偏心的,掌门师傅,你就让妖少和兮兮一起走吧,掌门师门,兮兮保证,每天都会好想好想掌门师傅,兮兮也会买好多好多东西回来给掌门师傅的,掌门师傅,你就答应人家吧。” 扯着鹰眼老七的袖子摇啊摇啊摇啊,原本脸色难看的鹰眼老七顿时软了下来,将浅若兮抱进怀里。 “好啦好啦,师傅答应你还不行吗?” “恩。掌门师傅最好了,兮兮最喜欢掌门师傅了。” “但是兮兮要答应掌门师傅,不准闯祸?不准拉着妖少给你师兄添麻烦,外头不比昆仑山。没有那么多人疼你照顾你。” “恩。。” 鼻子一酸的浅若兮,师傅是真的疼她,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好啦好啦, 别哭了,脸都哭脏了。言梦啊,你去帮妖少收拾下细软。” “是。” 一旁的杨言梦要转身,被浅若兮拦下。 “不用了。我和妖少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随便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从万剑殿一个柱子后面抱出妖少的行李,冲妖少招了招手,。一跳一跳的朝卓断水蹦跶去。一手一个。鹰眼老七直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从柱子后面扯出包裹就知道那两小家伙肯定是早就有了准备的,而他还傻乎乎的上当了,这让他这个掌门的面子往哪儿搁啊?可现在改口不同意,那小丫头片子又该哭着闹腾了,哎。做掌门难,做师傅更难啊! 比起鹰眼老七,更加欲哭无泪是卓断水,初日升起的阳光洒在金黄色的沙子上,而荒漠中,一个高大的男子一手一个孩子,偶尔一丝丝的风刮起一缕缕的沙子,还有那路边的枯骨。更让他感觉到凄凉。就像是一个逃难的父亲,拖上了两个还在嗷嗷待哺的孩子,想着未来乞讨的路出发。这种心境,谁能体会?谁能体会啊?卓断水内心的哀嚎声自然是不为人知的。这个一向在掌门师傅眼中的好弟子,在昆仑弟子眼中的好师兄,其实,其实是个闷马蚤的。 ------------ 第十四章 昆仑荒漠守卫者 昆仑荒漠对于浅若兮来说有一种无言的恐惧,先不说当初和妄歌一起经历的生死,单单就论前世的记忆,她就觉得害怕,沙漠,一个对于她来说神秘而未知的地带。日头已经高高升起,沙漠中的温度热的可以直接煮熟鸡蛋,浅若兮那张小脸也红彤彤的,被风沙刮,微微的疼痛,倒是一旁的妖少,什么话都不说,紧紧的跟随大师兄。浅若兮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大傻蛋。 “兮兮,是不是累了?” 浅若兮一听卓断水如此问自己,忙点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卓断水,卓断水叹了口气,蹲下身子。 “上来吧。” “恩,师兄最好了。” 稳稳的趴在卓断水的背上,啊。不用自己走路的赶脚真好啊。有些小得意的冲着下面的妖少眨了眨眼睛,而妖少,神情有些古怪,自从出了昆仑之后,便一直都没有听到这家伙讲话。 “妖少,你怎么不说话?” 眨巴了两下眼睛。妖少固若罔闻。像个木偶般跟在卓断水身边,卓断水也觉得妖少这个小子怎么那般沉默? “妖少,你是不是也走累了?” 妖少摇了摇头,依然不说话,卓断水皱了皱眉头。哎,带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强项啊。掌门师傅,你为什么要给徒儿出那么大的难题,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他不过是去金陵采办些东西而已啊,来来回回也就半个月时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看了看天色,已经临近中午了,浅若兮其实一直很想开口问,难道他们要步行走出这片昆仑荒漠?那要到猴年马月啊? “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背上昏昏欲睡的浅若兮听到一声到了,以为到金陵了,心想,这么快啊。结果抬头翻了个小白眼,这不是还在昆仑荒漠么?咦?哪儿怎么站着一个人呢? “大师兄,我们到哪儿了?” “昆仑荒漠守卫者。” “啊?” 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子。。。 “尉迟叔。” 卓断水冲着不远处的男子打着招呼,那男子微微扭过头,整张脸都隐藏在长袍帽子下。 “阿水?” “尉迟叔,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你是来取回你的朱鹑阿偄的吧?” “是的。阿偄的伤怎么样了?” “恩,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嘘。。嘘。。。” 趴在卓断水背上的浅若兮眨巴眨巴眼睛,自从她到昆仑山之后,就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可他和大师兄又是认识的,那,姑且就将他规划到昆仑山的人范围内吧。。 随着一声声的口哨声,只听见一声奇怪的鸣叫声,一直像是老鹰却又比老鹰看上去温和,说像是仙鹤,又比仙鹤多了一丝霸气,浅若兮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那只大鸟在空中盘旋,发出一声声鸣叫。 “阿偄。” 只听见卓断水冲着半空喊了一声,那大鸟像是听的懂人话似的,从空中盘旋了两圈,扑闪着翅膀缓缓的落到了他们面前,浅若兮欢呼一声。要从卓断水背上下去, “师兄。师兄,让我去默默那只大鸟,那大鸟好漂亮。” “兮兮乖,别乱动,阿偄不喜欢陌生人亲近。” 浅若兮立马耸拉下脑袋趴在卓断水背上,真是可惜了,这么霸气漂亮的一只大鸟,结果不给她碰,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了那只大鸟,鸟头上的绒毛是淡黄色的。看上去好柔软的样子,周身都是白色,可偏偏,它的翅膀外围那圈羽毛又是鲜红色的,若说那只鸟最漂亮的地方是哪儿?当然是那条尾巴啊,隐隐泛着蓝色的光晕,在太阳的照耀下,竟然还看出了别的颜色,真是可以比拟孔雀的尾巴了,虽然说并没有孔雀尾巴那般艳丽多彩,不管怎么说,浅若兮一眼就相中了那只大鸟,很喜欢很喜欢。可再喜欢,她也不敢靠近,生怕那只大鸟就哗啦一下从她眼前飞走鸟。 “阿水,老七那家伙让你带着两个孩子出去?” 听见尉迟秀的打趣。卓断水有些无可奈何,谁叫他背上的那个祖宗是自家师傅最宠爱的弟子呢,而身旁那个憨小子。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他从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安,卓断水自然是感受到了,而站在不远处的尉迟秀,也同样感受到了,可他却只是淡淡的目光看了妖少一眼,不再多语。背上的浅若兮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只叫做阿偄的大鸟身上,哪儿还有旁的心思顾及别的。 “尉迟叔,给,这是师傅让我带给你的酒。还有这腊肉和一些别的吃食,你都留着下酒喝吧、他说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 “呵,那老东西竟然还能记得我,晓得了。你们也早点上路吧。早去早回。” “恩,尉迟叔,那我们走了。喔,对了,尉迟叔,需要我从金陵帮你带点什么回来吗?” “老样子。” “晓得了。那我们走了。” 尉迟秀冲着卓断水点了点头,卓断水先将妖少抱上了朱鹑,有将背上的浅若兮抱在怀中,跳到阿偄身上,浅若兮的眼珠子都i瞪大了,她坐在大鸟上耶,啊啊。这莫非就是这儿的交通工具啊?真是帅呆了啊。随着阿偄煽动翅膀,将四周的沙子带动浅若兮本来瞪大的眼睛中飞进了沙子,顿时泪流满面。 灰尘满布的天。妖少张了张嘴,吐出了两个字,站在下方的尉迟秀是是唯一看见了的人。那两个字的口型是,爹爹、小子,又长大了些。。心中随五味具杂,却无可奈何,他的使命如此,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投入私人情感。小子,好好学武,快快长大。爹爹不求你成名,但求你平安健康。脑海中回忆起自己妻子幽梦氏的笑颜。娘子,咱们的孩子很好。。 飞上高空的浅若兮。有些兴奋的挪动着身子想要去,手摸着身下阿偄的毛,软乎乎的,触感真好。 “师兄,这大鸟是你的吗?” “恩。是我的坐骑。。” “坐骑?” 一听坐骑两个字,浅若兮的眼睛便开始忽闪忽闪的。卓断水好笑的摇了摇头。 “是啊,昆仑山弟子到了一定修为,就可以自行有一只只属于自己的坐骑,而阿偄,就是我的坐骑。” “那,大师兄,你的意思就是说,等将来,兮兮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坐骑对不对?” “当然了。” “啊,太好了。” 卓断水赶忙死死的抱着胡乱动弹的浅若兮,要是掉下去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这小祖宗,要是少了根寒毛,等回到昆仑山,师傅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兮兮别乱动。。” “恩、。” 没安分多久,这丫的又开始在卓断水的怀里扭来扭去,一会儿爬着身子看着下面的风景,一会儿躺在阿偄的背上享受日光浴,有一会儿爬过去逗弄逗弄一直闷声不说话的妖少。最后实在无聊了,又爬回卓断水身边,仰着头。 “师兄,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到金陵?” “几天吧。” 没过一刻钟,有爬过来问。 “师兄,我们还有多久到金陵。” 刚开始卓断水还能回答,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打坐,不再理会浅若兮,而妖少,不管她怎么逗弄,就是不理不睬人。无奈的浅若兮,最后换了个话题问。 “师兄,方才那个怪叔叔是谁啊,就是在昆仑荒漠中戴着帽子将自己的脸藏起来那个?就是你叫他尉迟叔的那个?” 卓断水的头都快炸了,真是个小祖宗啊,从今往后他要是再出来采办,绝对绝对不会带上她。绝对。、 “昆仑荒漠守卫者。” “守卫者?” 有些听故事般躺在卓断水身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 “恩,昆仑山历代都有一个守卫着,是从每一个昆仑弟子中选拔出来的,就像选拔掌门人一样,当年,掌门师傅和尉迟叔两个人竞争掌门之位,最后掌门师傅赢了尉迟叔,从此,掌门师傅便成了昆仑山掌门,带领昆仑山弟子,训练出优秀弟子,而尉迟叔则要遵循历代掌门流传下来的规定,成为昆仑守卫着,直到死亡。” “啊?那是不是就不能回家?” “是。。” “一直一直守卫着昆仑荒漠吗?” “是的。。” “那,他怎么生儿育女啊?” “历代的昆仑荒漠守卫者都是没有成婚的。” “啊?真可怜,一辈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昆仑荒漠中孤独终老吗?那不是连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等百年之后都没有人发现吗?” 卓断水刚还想解释什么,便听见妖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卓断水和浅若兮一愣一愣的,要说妖少这厮,可从来都不哭,哪怕上上回替浅若兮挨了掌门师傅的鞭子,回头还来安慰她呢,怎么今个儿哭了? “妖少,你怎么了?是不是想昆仑山了?” 妖少摇头,依然哭。卓断水倒是没觉得小孩子哭有什么不对劲,只有浅若兮知道,刚开始在昆仑要哭,是她给妖少准备了点秘密武器,他才能哭的稀里哗啦的。可这回,可这回是真枪实弹啊。 “妖少。你,你是不是饿了,兮兮这儿有鸡腿,你要不要?” 忙从包裹里找鸡腿递过去。妖少也不领情,依然嚎嚎大哭。 ------------ 第十五章 时也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三日后,三人总算是来到了金陵,浅若兮暗暗乍舌,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看着那些穿着绸缎的妇人,看着那沿街叫卖的小贩。所有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这是她自从穿越而来,第一次踏足繁华都市。而且这座城市的名字为金陵,和她前世记忆中的古金陵同名,且同样繁华。街道旁的东西能让她目不暇接,为此,新鲜的事物总是能引起小孩子的注意力,就连原先一直哭闹的妖少,今个儿也难得露出向往的神色。两个孩子手拉手的东窜西窜,可苦了跟在他们两身后的卓断水。两个人像个皮猴一样。这儿摸摸。哪儿闻闻。看见这个想买,看见那个想买。 两人的注意力都在物件上,自然是没有发现,那些小摊上的雇主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本想开口驱赶,却又发现在他们身后站在一个体型健硕的男子,这才暗暗忍下心中不耐。 却又觉得那两个孩子在自家的摊位前站在不走,愣是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摸了过去。摊主心中的鄙夷越发浓烈,看那三个人的穿着就不像是有钱人家的人,没有钱还站在别人摊位前这个摸摸那个摸摸的。最终那摊主还是忍不住了。 “嘿,我说那两个奶娃娃,你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开。别打扰我做生意。” 林浅正看着一只珠钗愣神,想着要不要把着珠钗买下带回去送给言梦师姐,就被一抹不耐烦的音调打断,浅若兮抬头,那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对上了那小贩不耐烦的目光。一旁的妖少已经有些气呼呼的看着那个小贩。 “兮兮。把东西放下吧。我们走。” 身后的卓断水皱了皱眉头,每一次来金陵都会遇上几个这样狗眼看人低的商贩。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跟在师傅身边也有过这样的列子,当时他就生气的把对方的摊位掀掉了,最后还是昆仑奴师傅给了钱还赔了罪。那个时候他很不明白,他们明明有着一身的本事,为什么要对着这样的凡夫俗子道歉。为此他还和昆仑奴师傅怄气不吃晚饭,直到昆仑奴师傅将其中的关系利弊将鱼他听,他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在看那两个小家伙,是第一次出远门,受到这样的待遇自然是会生气,。更何况这两个小家伙,在昆仑山上可是被当做宝贝似的。 “师兄,这个人太过分了。” 妖少指向小贩。平时憨憨的脸上被气的红彤彤的。卓断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浅若兮打断。只见浅若兮像是个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妖少的肩膀。 “妖少哥哥,你不要生气么,你想啊,你被狗咬了一口,某非你也想要长大嘴巴反咬狗一口吗?咱们不能和狗狗计较。” 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扑哧的笑了。妖少气鼓鼓的脸也顿时有了笑意,随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恩,兮兮妹妹说的对,被狗咬了不能去咬狗,因为我们是人。” “恩,孺子可教也。” 卓断水有些头疼的看着那两个小娃娃,本就稚嫩的音调。让一旁的人看着也觉得可爱。只是唯独气的那个小贩想要动手打人,手猛地举起,在对上浅若兮那双眨巴眨巴的眼睛,又生生放下,他还想要做生意呢,总不能因为这三个人而坏了生意。浅若兮自然也痛的给个巴掌给颗枣的道理,随后便拿了小摊上自己看上的东西。抬起头望着卓断水。 “师兄,我要这些。” “好。。” 卓断水笑着摇头,这丫头片子,可真让人又爱又恨。那小贩在见到那三个客人又买了他的东西,原本难看的脸色顿时也缓和了下来。浅若兮走的时候,冲那小贩眨了眨眼睛。 “大哥哥,你的东西都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一声大哥哥叫的那小贩心花怒放,先前的不快已经一扫而光,再加上浅若兮那无害的脸,让他的心也变的软软糯糯的。赶忙抓了一个小鼓塞进了浅若兮的手中,说是送给她玩的。一旁的妖少看的咋舌,心中暗道,兮兮真厉害,刚才把人家骂了,现在人家还要给她送好玩的。一旁的卓断水也同样是笑着摇头,这个祖宗哄人玩的手段可真不是一般。想来也是,这丫头都能将自家师傅哄的一愣一愣的。一个区区小贩算得了什么。 卓断水怕那两个小祖宗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便先在金陵找了一家客栈,浅若兮眨巴着眼睛望着有些客栈小二那爱理不理的模样。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低着头拨动算盘的掌柜抬头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穿的有些不尽人意的三人。 “住店。” “门店有普通房,一天三十文钱。中等房一天八十文钱,上等房一天一百三十文钱。天字一号房一天二两银子。请问客官要住哪个层次的?” “上等房。两间、” 本来在波动算盘的掌柜一听是上等房。便立马抬头看向那个穿的粗狂的男子。态度也瞬间有所转变。 “小二,两间上等房。带这三位客官上去。” “哎。来咯。” 不远处的小二将手上的抹布往肩上一甩。卓断水脸色平静的丢给掌柜的一片金叶子。 “放在柜台,用多少算多少。” “哎。哎。。” 掌柜的看见那金叶子,眼睛都亮了。这可是金子啊。 “对了,给我们准备点吃的,。送到房里。” “好。。” “三位客官,这边请。” 一旁的小二分外的殷勤,早就一扫方才不理不睬的态度,浅若兮只是在心中冷笑。也不答,表面上依然是扮演着天真活泼无害的小丫头。妖少和卓断水一间房间,浅若兮一个人一间,三个人在卓断水的屋子里草草的吃过饭。卓断水便说有事情要出去,让浅若兮和妖少在客栈乖乖的等他回来,顺道放下了一片金叶子,想了想还是让浅若兮保管,倒也不是怕妖少保管不来,只是,相比起妖少,兮兮这丫头的鬼主意多,就凭着那张脸,就可以秒杀一切了。 卓断水出门前再三交代妖少要看着兮兮,不能让她出门,并把利害关系同妖少讲了一遍,妖少点了点头,牢牢的记载了心里。千万不能让兮兮出去。 浅若兮靠跪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而妖少,则是坐在不远处的床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怕兮兮从窗户口跳下去。 “兮兮,你在看什么啊?” 在床上有些实在无聊的妖少,却见兮兮趴在窗户口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 “卖小孩。” “啊?” “自己过来看诺。” 妖少也爬上了凳子,探头向下看去,便见在这客栈对面的街道上,一个头上插着稻草,年岁看上去四五岁大的孩子站在哪儿。头发虽然凌乱,那张脸却万分的水嫩,同兮兮一样,有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身上却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在他的身前,铺着一块破布,上面写着一些字,妖少认不得。而那孩子身旁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大声嚷嚷着什么。四周围围了好多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上前的。 “兮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卖孩子啊。” “为什么要买孩子?孩子也能买卖的吗?” “你再吵,一会儿他们也该把你卖掉了。” 浅若兮回头瞪了妖少一眼,只可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根本不能唬人。妖少歪了歪脑袋。 “他们打不过我、” “呦呵。” 伸手开始掐妖少的脸,这个小子现在都敢说大话了,要知道下面那个卖小孩的汉子体型彪悍,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个力气的,妖少这么个小豆丁,居然说人家打不过他。 “兮兮,别捏我脸,我说的是真的啊。那个人打不过我的。” “那我们下去试试。” 妖少本想说好啊,但随即想到大师兄说过,不准兮兮踏出房门一步,如果在金陵,兮兮走丢了,那么,他就一辈子也见不到兮兮了。想起一辈子都见不到兮兮,妖少猛然摇头拒绝浅若兮的提议。 “不行,我们不能 出去。。” 留下街道上的孩子像是感应到妖少和浅若兮的视线,抬头。那小孩儿望着趴在窗口像是看戏的两个娃娃,心中更是难受的紧,但身旁的大汉又不准他哭,只要他一哭,大汉那厚实的手掌就会打他,不往脸上打,偏偏打在他的腿上,背上,手臂上,疼的他难受。 早就已经忘却他自己站在街道上,被人像是挑货物般左看右看,此刻他的视线全部都在不远处二楼的窗户,为什么,为什么那边的那两个小孩,能住在客栈里?为什么他就要被旁边那个男人卖掉? 浅若兮手里头还拿着糕点吃着,这更让不远处的男孩有些受不住,他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为什么他要挨饿,为什么那边的人可以吃饱饭的同时还有甜点吃?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是对上了那孩子不甘的眼神,浅若兮微微叹气。如果当初,她没有遇上掌门师傅,或许,她的命运,也和那边那个被大汉当做货物被人挑挑拣拣的卖掉吧? ------------ 第十六章 妖娆女子 孔子说:缘起缘灭,缘深缘浅,缘来缘去,缘聚缘散,缘,总是在诱。。。。惑人伸手挽留,却让人体会抓不住的伤。浅若兮最后是将脑袋收了回来,既然没有办法帮助那个男孩,那就何必让自己徒增伤感,眼不见,心不烦。。 一旁的妖少有些不解的看向浅若兮,怎么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让他觉得这样子的兮兮很不适应。凑到了浅若兮身边。 “兮兮,你不开心啊?” 见浅若兮没有回答,妖少抿了抿嘴。 “你为什么不开心。” 浅若兮依然不说话。这可急坏了妖少,以为兮兮又是哪儿不舒服了。一会儿问兮兮是不是饿了,一会儿又问兮兮是不是累了。一会儿又问兮兮是不是渴了。浅若兮有些难受的抬头,看向妖少,那双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眶中聚满了泪水。 “兮兮,你。你,你别哭啊。” 看见那泪水滑落脸庞,妖少慌了手脚,忙用衣袖擦拭浅若兮的脸庞、 “妖少,你,你的衣服多久没换了啊,有一股子梅干菜的味道。” 浅若兮抬头,泪水连连,原本妖少抬起的衣袖定格在半空,随即那张憨厚的小脸一红。低下了头。过了很久,那小子都没有在说话,浅若兮以为他不好意思了,刚想要开口,却见妖少幽幽的抬起头,对着浅若兮吐出了几个她几乎晕死过去的数字。 “我。。我。好像三十来天没有换衣服了。” “你。。” 抖动双唇的浅若兮。瞪大了那两双眼睛,泪水滑落,小小的身子向后倒去,却只听见咚的一声,妖少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真的,真的有那么臭吗?那,那,那平时他们不是也经常在一起啊,兮兮怎么就没有闻到。腮帮子鼓鼓的。过了好长时间,浅若兮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死死的瞪着妖少,妖少缩了缩脖子。。 “兮兮,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好不好。” 浅若兮翻了个白眼。想要让妖少回自己屋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听见外头凄厉的哭喊声,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下子跳到了靠窗的凳子上,将头往下一看,却见一个圆滚滚的汉子手上提着一串铜钱。一边递给站在那孩子身边的壮汉,一边摸向那水嫩嫩孩子的脸。那孩子拼命的挣扎,始终真脱不了那双领着他衣领的双手,后来,那孩子渐渐的不闹腾了,有些像是傀儡般任由那圆滚滚大汉像是拎小鸡一样,以及其便宜的钱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站在旁边的路人纷纷摇头叹息。却没有人肯站出来。直到那圆滚滚的汉纸要拎着那孩子离开,在离开之前,那孩子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窗户,浅若兮一愣,看向那孩子原先的大眼,此刻,那双眸子里充满了绝望。 “妖少,快,快来。。” “怎么兮兮。” 见兮兮肯跟自己说话了,妖少双眼一亮。 “妖少,你能不能从这儿跳下去啊?” “啊?” 妖少歪了歪脑袋,跳下去? “行不行啊?” 浅若兮的声音里有着急切。见妖少没有反应过来,浅若兮自己扒拉着窗户就要往下跳,妖少吓了一跳,一把搂过浅若兮。 “兮兮,兮兮你要干什么啊。 以你现在的能力,跳下去会摔断腿的。” “那你带我下去,不然,不然我讨厌你一辈子。” 声音里透着焦急,妖少委屈的憋了憋嘴,相对于大师兄交代的和比起兮兮一辈子不理会自己,他还是怕兮兮不理会自己,二话没说,搂着浅若兮就从二楼上跳了下去。 “那边那个圆滚滚的叔叔。等一下。” 那些原本就站在原地看热闹的群众听到稚嫩的女音响起,。纷纷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只见两个六七岁的娃娃从天而降,有些憨厚的男娃娃抱着一个粉嫩的女娃娃缓缓的飞了下来。不少人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落了地面,浅若兮撒开小腿就拉住了那圆滚滚汉子的衣角。抬起那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 “叔叔,你能不能放过这个小弟弟,我给你钱。” 那胖汗回头,见一个粉嫩的小女娃娃诺诺大的拉着自己的衣袖,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这么小娃娃, 再过几年,肯定会长得水嫩嫩的,到时候。嘿嘿嘿,脑海中想过各种猥琐的画面。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是和蔼 的笑容。 “小姑娘,叔叔只是想给这个小弟弟一个家,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 “真的吗?” 浅若兮歪了歪脑袋,表现出天真无邪的模样,心中却冷哼不屑,刚才她在楼上可听的清清楚楚,那些群众。好多人都认识整个人,他们说这男人家里有些家底,背后可能还有什么人给他撑腰,家大业大有靠山。而且这个人特别喜欢在家里养着水嫩嫩的少年,孩童,至于用来干什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 “当然了,小姑娘要是喜欢这个小哥哥的话,你也可以去我们家做客啊。” 一旁的妖少立马冷下脸拦在浅若兮的面前,抬起头,眼眸有些冷冽。 “我家小妹说了。她喜欢那个孩子,我们以你刚才买了那个孩子两倍的钱买下他。” 站在那胖汉身后的孩子眼眸晃动,耳边只剩下买下它,买下他,他在那两个孩子眼里,就只是货物吗?他们有能力买下他是吗? “小弟弟。这孩子是我买下的,卖和不卖取决于我啊,好啦,你们两个小家伙回家找爸妈去吧,别在这儿调皮了。” 那胖汉自然是看见了他们方才从天而降的过程,小小年纪就有武功旁生,指不定他们背后有怎么样的家族撑腰,虽然看他们的穿着不怎么滴。还没等浅若兮开口,妖少就一个飞身,一个旋踢踢在了那胖汉的肚子上,胖汉怎么也没有料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力道那般大,身体向后倒去,路上的人纷纷退让。倒在地上的胖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浅若兮一看妖少这么强势,瞪大了眼珠子,她从来不知道一直被她欺负打压的妖少原来这么厉害。刚才那一手,很明显不是昆仑山的招数。那么,那几招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啊!有了妖少壮胆,浅若兮也不需要在卖弄她那一套卖萌的技巧了,双手叉腰。嘟着嘴巴。。 “叔叔,我要买下那个小弟弟。你卖还是不卖,你要是不卖的话。我就让我家妖少哥哥打你。” 那胖汉有些恼羞成怒。看着围在他们身边的路人的指指点点。眼中闪过怒火,可是又拿捏不准对方得到身份,只好将这份屈辱生生的咽下,被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打趴在地,可他毕竟也是比他们多吃了几十年的饭。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这不,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上也没有生气。 “两个孩子真是淘气,这个孩子是个祸端。我刚买了就引来了这般的灾难。所谓破财消灾,这个祸根我是要不起了。” “既然这位老爷要不起,何不让我将这个孩子带走。” 一抹好听的女音响起。将浅若兮原本想要开口要过那孩子的话生生的压了下去。那胖汉抬头一看,却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艳娘子缓步走来,眼珠子都瞪直了,尤其是那娘子胸前的大山,那胖汗更是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放在哪儿。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般妖娆的女子。一个举手投足间,就仿似要将人的魂魄勾去,就连妖少那小子的视线,都几乎黏在了那女子的身上,浅若兮气鼓鼓的跺了跺脚。不就是有些姿色的小娘们么,哼、瞧瞧那些大老爷们,真是不知羞,不知羞。。 “这位老爷,可否将这个可爱的小孩让我带走?” “可以,可以。。” 那胖汉连连点头,将那小孩的手递给了那女子,而他自己,眼睛则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像是一条一辈子没吃过狗骨头的狗。。 “呵呵,如此,多谢了。” 却见那女子穿着鲜红色的纱裙,长长的袖口抚媚的咽了咽嘴角,那细长的眉眼笑的弯弯的。迈开脚步,那两条露在外面小半白花花的大腿随着她走路若隐若现,看呆了所有人,只有浅若兮站在原地气的跺脚。她难得好心救一回人的说。。 “我叫蛋蛋。。。我叫蛋蛋,我叫蛋蛋。。” 浅若兮猛然抬头,却见那个被妖娆女子轻轻拉着手的孩子,回头冲着浅若兮喊了三声。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蛋蛋?他难道是想告诉她,其实,他不是姑娘,而是有着两个蛋蛋的小子?随后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太过猥琐。 “兮兮。我。。。” “没事,走吧。。” 扭头,耸了耸肩膀,算了,个人有个人的命运,并不是她不想帮那个孩子,实在是无可奈何。。 “兮兮,你走错方向了。那不是回客栈的路,你快回来。。” 浅若兮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那不是回客栈的路,不过,他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回去呢,反正兜里也有钱,不如就好好的逛逛呗!金陵城,嘿嘿嘿。。 ------------ 第十七章 不得不说的秘密吗? 人来人往的金陵街头。妖少手腕上帮着一条长长的绳子,而不远处的浅若兮手上也同样帮着,这是妖少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至少兮兮这样子就不会不见了。浅若兮手里拿着一个包子一口一口的吃着,这包子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没走几步又看见冰糖葫芦、。买了一串,浅若兮只吃了表面上的糖。山楂的味道她有些受不了,便丢了,倒是一旁的妖少,像是当宝贝似的将整串糖葫芦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等他们两个逛累了。回到客栈,也没有见到卓断水回来,耸了耸肩膀,也没有叫小二送晚餐,他们今个儿买了很多东西,有玩的有吃的,尤其是那包臭烘烘的东西,妖少觉得臭,可是见坐在床上吃的很是香的浅若兮,不禁暗暗吞了口口水。 “兮兮,那臭豆腐真的好吃吗?” 浅若兮翻了个白眼,从油纸包里取过竹签,递了一个过去,妖少闭了闭眼睛,伸手拿过,一口咬了下去,瞬间眼睛都亮了,这个闻起来臭烘烘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啊。浅若兮翻了个白眼,这个没见识的笨蛋。吃完了臭豆腐又开始吃肉松。那蓬松的肉松放进嘴巴里,咸咸的还带着一丝辣味。真是相当好吃的小点心。啊,还有这个生煎。拿出来的时候还热乎的,一口咬下去,啊。那滋味,她是很久没有迟到过这样的小吃了,所以决定在金陵的这几天。要好好的吃个够,反正她身上的钱多着呢。而最宝贵的倒不是那些吃食,而是,浅若兮眼睛眯了眯。。摸向一旁被蓝色布包的好好的东西,吃饱喝足了,浅若兮拍了拍手。 “妖少,我回房间睡觉了, 你记得叫小二给你打好水,好好的洗个澡。知道不。不然我以后都不和你玩了。” “恩恩。知道了。” 妖少解开绑在两人手腕上的绳子,看着浅若兮一蹦一跳的回自己的客房去了。当回到自己的房间,浅若兮就一下子扑进了软乎乎的大床,在昆仑山,她睡的都是硬板床,而这客栈里的床软乎乎的,舒服极了。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好几个滚。随后便抓过一旁的蓝色布。将里面的东西抖落了出来,眼睛笑的弯弯的。那可是她刚才经过一家书店的时候,无意间发间的好东西啊,里面可是有插图的,嘿嘿嘿,夜深了。整个金陵街道上只听见几声狗吠。偶尔,有连夜赶路的回家的路人,在经过一家客栈旁,便能听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裹了裹衣衫。加快脚步回家,如今,这世道都不太平了、 而发出那嘿嘿嘿极其诡异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趴在被窝里,拿出一颗夜明珠照亮的浅若兮,她买的那几本书都是少儿不宜看的,她在昆仑山是没有这样的书籍的,今天无意中被他发现了,这不,上一辈子的猥琐劲又出现了! 一连好几天,浅若兮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妖少定时定点的过来看看,却被浅若兮赶了出去,除了吃饭时间,浅若兮都能发出猥琐的笑声,有时候妖少还能看见自家小师妹那双冒着绿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那目光,让他脊背发寒。 一脸干掉了好几本书。浅若兮发现这日子没法过了,她也快发霉了,于是乎,便叫小二抬来了洗澡水,痛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叫来妖少,手上绑着绳子就出门去寻找新鲜事了。这不,一大清早的,没有地方去,而两个小家伙又走累了,便去了一处茶馆。给了钱,自然就有好的位置。妖少和浅若兮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只听见不远处说书台上,有一女子一拍惊堂木。那气势,乖乖。 “道法三千终成一家,传说,在天姥姥仙山深处坐落着一座逍遥观,那里培育出一批批的修真者。在昆仑荒漠深处,有一座武者心中圣地――昆仑山,沟通天地,借力乾坤成就无上威名。在台州海岸有一处腹地,那里有着这世上最强悍的兵甲。还有一处另类,处在幽水深谭的万妖宫。 世人都说这天下是由这四个门派支撑才能得以安定,但你们又了解这四大门派多少事情呢?解今个儿,就由我,小菊花来为大家分解!我手上的这本名叫《四大门派不得不说的秘密》” 一旁的浅若兮眼睛一亮,四大门派不得不说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啊?一旁的妖少也来了兴致,他确实想要知道,在世人眼中,他们四大门派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从前只听见师兄师姐如何将自己的门派夸的天花乱坠,可那都做不得数的。 “那,我们就先从神机营说起吧。神机营是我们游园惊梦这个国家最为神秘也是最为强悍的兵甲。先不说神机营的火器天下第一,但说说神机营的战士,世人都知道神机营的战士分为两种职业,一种职业为甲士。我们先不说甲鱼战斗能力如何,就单凭他们身上穿的盔甲,就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借我三千虎贲 复我浩荡国土。能成为甲士的战士,有着像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护卫你。” 坐在二楼的浅若兮有些好笑的看着下面搞怪不已的女子扭动着身子描述着甲鱼,先前她虽然也看过很多关于四大门派的资料,虽然那都是外人所不得知晓的,但相比和那在哪儿讲书的女子相提并论,她喜欢那讲述的过程,至少,听着活灵活现的。虽然有些消息未必是正确的。 “甲士一脉,说句通俗的话,就是皮糙肉厚。耐打。、当然,这也不是说甲士不好,相对于一般的姑娘家,如果能与甲士匹配,一定是万分有安全感的。” 零零散散的讲述着甲鱼,浅若兮只是对刚开始有些感兴趣,后来那说书的在说些什么,她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 “兮兮,外头下雨了。” 浅若兮抬头看向窗外,是真的下雨了啊。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屋瓦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完了甲士。我们再来说说弓箭,不得不说,我很是喜欢弓箭这个职业,西北望,射天狼。你们想啊,站在后方,,一把弓箭,刷刷刷,千里之外就能取敌人首级,你们说喜欢不喜欢?威风不威风?” “威风。” 浅若兮的注意力又被那女子吸引了过去。乘着下巴笑眯眯的听着,桌子上的糕点用另外一只手运送到自己嘴边。 “讲完了神机营,你们想不想在听一下昆仑山的?” “想。” 一说起昆仑山,妖少那脊背瞬间就挺直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话说昆仑一脉可以说是最混乱的,刀客,从字面上看这应该是一个比较狂战的,而我们对于刀客的认知是游侠,抽刀断水谁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刀客是寂寞的,孤独的。挥刀斩情丝,刀客伤的是人的身躯。其实,挥刀的一刻,自己的心已然受伤。当你独自走在密林之中时,不要有一刻放松警惕,因为可能下一秒你就会掉入刀客的陷阱之中。然后,你将面对的是死亡,不过大伙儿放心就是,刀客,在我们心目中,就是大侠。行侠仗义。他们的刀,只会挥向坏人的脖子。侠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其实,我对侠客并不是很了解,而这本书上的记载也只是寥寥几笔,老实说,这个职业我还真的不是一般能用言语来评价的。不如我们换一个门派吧。” 妖少在听到刀客的评价之后有些扫兴。 “兮兮,你说,那个说书的明明不了解四大门派,为什么她非要在哪儿指手画脚引到那些人错误的思想。” “黝黑,妖少,不错啊,你都知道对方将那百姓引上了错误的思想。” 妖少绕了绕头。 “本来啊。我们四大门派不是应该是神秘的吗?为什么那个说书的把门讲的跟江湖侠士一样?” “因为在她们想象中,我们四大门派的人,就是跟江湖侠士差不多啊。” “啊?我不是很明。” “我换个比方说吧。人啊,对于未知事物的向往和探求是不可估量的,但是,对于他们真正无法企及的东西,他们就开始讲自己的思想加入进去,变成他们想象中的样子。” “喔、、、” 妖少有些似懂非懂的摸了摸头。看向浅若兮的眼神也亮闪闪的。兮兮真聪明。 “太极生两仪,一阴一阳。逍遥观正暗合其中的道理。方士主管杀戮的典型,医师主管救赎,但不管怎么说,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才是硬道理。我们先来说说方式。彭铿斟雉帝何飧,受寿永多夫何长久?方式在我们眼中就是谪仙一般的存在。他们拥有着无与伦比华丽的招式,哪怕打起架来都是很好看的,便唤医师寻妙药,即求方术拟案(安)魂。医师,顾名思义,就是一群有着高超医术,像仙女一般的姑娘们,那可是所有男人的梦啊,你们是不是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瞎想过啊。” 那说书之人刚说到此处,众人就听见她身前那张桌子哗啦一声,四分五裂,吓得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了。 ------------ 第十八章 谁最猥琐 外头的雨渐渐的小了起来,浅若兮和妖少直接又去了趟铺子。买了一本《四大门派不得不说的故事》回了客栈。卓断水依然还是没有回到,浅若兮和妖少两个人一人一本书,在自己屋子里看着,妖少看的倒是津津有味的,只是却觉得这个写手一点水准都没有。眼珠子一转,便找来小二,让他帮着她去买一些纸币回来,来之前让他去后院将鹅翅膀上最长的羽毛弄就几根回来。 一切准备就绪,浅若兮拿出自己的小匕首,在羽毛上动了些手脚,掌门师傅虽然平日里也有让她练字,可她毛笔字只会用一张很大的纸写上几个字而已。而且掌门师傅当时看了,就说他用脚写的也比这个好看,最后她生气了,就去将厨房圈养的那些鸡鸭鹅的毛全部拔光了。等掌门师傅知道这件事情,浅若兮已经试验成功,用羽毛代替毛笔写字。很方便,字也瞬间变得小了很多。比原先他们写的毛笔字还要小上很多,掌门师傅见了连连点头,夸浅若兮聪明,又命令所有昆仑弟子以后就改用羽毛写字,说是比较省纸。那时候浅若兮还在背后偷偷嘲讽掌门师傅是个抠门鬼!恩,题目就叫《四大门派歪转》?恩恩,相当可以,那本叫做《四大门派不得不说的故事》内容空洞,一板一眼的写的,很多资料还不是很齐全。她也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在大师兄欧诺个回来之前,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钱花光。方才她可是问了书店老板的。如果有好的故事给他。是不是可以有钱拿。那老板见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娃。便点了点头。不过他也说了,有些故事不好,他们书店是不收的!提笔,开写。 “世人都世道四大门派。可是否有人知晓,四大门派的各种招数,其实都是相当猥琐的。不信?小样,不信你往下看啊!” 妖少来找兮兮的时候,就见她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他来了兮兮都没有注意到。妖少也不多说。将饭菜放到了兮兮的身旁。 “兮兮,吃饭了。” “恩。放着吧!” 妖少走了,晚上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中午送的饭她根本就没有吃,放下手中的饭菜,拿过一旁被写满了密密麻麻字体的纸张。 “甲士,是四大门派中最为老实的一个。看其忠厚旳外表和雄伟旳身材,就知道这是一个正直旳好男人,除了会大吼一声降低他人攻击,其他没有什么猥琐地方!选择成为甲士的都是铁血真汉子!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肉厚壳硬,为队友遮风挡雨毫无怨言!当他人休息时,只有你在默默拉怪!你有着山旳背影,海的胸怀!” 四大门派怎么和猥琐又扯上关系了,兮兮这到底是闹哪样?抬头,见兮兮没理会自己,低头继续看。 “医生,俊秀旳外表和朴素旳布衣,遮不住你贵族旳气质,但却善用恶心人旳毒来祸害他人,气血内力纷纷被你抽走,你让对手情何以堪?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浮尘挥动间你为人消除灾难,咒语呢喃中起死回生。救死扶伤是你的天职,见死不救是你的本能!” 妖少嘴角抽了抽,兮兮,到底在想些什么。 “侠客。一个尴尬的存在。国宝般的存在,侠客们上辈子都是失去法力的仙子,你们插旗加功!避虚避实!无敌旳无赖打法,万金油般旳职业技能让人无力吐槽!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手插旗子,脚踩光环!用自己所能为队友提升实力,你耐得住失手旳痛苦,和遭人漠视旳眼光,你粗狂旳外表掩盖不住你重情重义旳内心,你是真男人!” 妖少手中的纸张颤抖,这玩意要是被朱雀殿的人看见了,非追杀兮兮不可。 “射手。你静若处子,动若疯兔!启蒙书院旳王者,长大后却屡次被他人逆袭痛打!你的毒,你旳早熟,你的拒人千里遭人嫉妒,你的猥琐风筝流让人痛恨!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年轻有为,号称游园惊梦第一杀手,但老来迟暮,受人凌辱,你的坚强不屈,你的默默输出是对策划者最无声旳抗议,你是坚强上进旳好男儿!” 依旧嘴角抽搐的妖少。 “方士,外表出尘脱俗,气质儒雅,一心追求天道旳至高力量!但你却是侍强凌弱旳代表,打旳过的你把人电旳死去活来,知道的以为你是出家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扣脚旳大厨,把人烤的外酥里嫩!打不过就穿墙逍遥,你是当之无愧旳渣方!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孤傲冷漠,与世隔绝,气质脱俗,如同天上降落凡尘旳仙人,你刮风下雨样样精通,天雷地火无所不能,你是神在凡尘旳代言人,天地之力皆掌于你手!” 这一点妖少很是赞同,他是见过方式的,尤其是一个叫做浮生的小方士。他看着最是讨厌。最是猥琐了,长大了之后肯定不是一个好人。。恩,一定是这样子的。 “异人,这是一个典型旳街头痞子职业,常常因为别人骂你丑,而和别人大打出手,打不过就叫小弟,可叫出来还都是阴灵!常常把人变成石头,解下别人衣服,小弟一窝蜂旳群呕别人,还常常牺牲自己最忠心旳小弟,你是一个不负责任旳街头流氓头子!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重情重义,发誓踏遍三界也要找到故去妻子,你忠贞不渝,不为师妹美色所动,你是游园惊梦模范男人,丑陋到该整容旳外表,掩盖不住你火热旳心!” 异人?貌似是不为人知的门派,只是兮兮怎么知道异人的招式,还写得如此的,如此的。猥琐。只是,。故去的妻子?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哎,兮兮,这个异人为什么会有妻子?” 浅若兮抬头。翻了个白眼。 “那是因为我给每一个职业写了个爱情故事啊!喏,放在哪儿,你一会儿看看呗。” “喔。” 妖少点头,继续往下翻。 “刀客,这是一个常年生活在大西北沙漠旳苦逼孩子,整日靠打猎糊口!因为与禽兽相处多了,自己也被禽兽同化了,开始不相信人类,走一步放一个陷阱,生怕被人抓住乱刀砍死,还喜欢鼓捣各种毒药毒虫,毒人晕人,吸蓝吸血样样精通,还经常靠分身骗人钱财,当之无愧旳游园惊梦特大号渣男,这辈子无爱!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你沉默寡言,黑色面罩下隐藏旳面容为你增添了一丝神秘感,但猥琐旳行事却遭人唾弃,你有着中年大叔旳沧桑,傻逼青年旳感慨,当之无愧旳猥琐下。。。流男!” 看完这个,妖少不同意了,谁叫他也是刀客的说。 “兮兮,哪儿有你这么说自己师兄师弟的啊,你别忘了,你也是昆仑的弟子,虽然说你现在还没有决定要成为刀客还是侠客,但是,你总归是昆仑弟子的么,你就不能将昆仑弟子写的完美些吗?” 浅若兮抬起头来。冲着妖少摇了摇头,她不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四大门派的特点加上自己的yy写的,不然这玩意给谁看啊?如果没有一点特点,那她这玩意就赚不了钱,赚不了钱还不如不写呢。妖少还想争辩什么,见兮兮脸色有些阴沉,便不再说话了! “魅者,没错,就是你,你是当之无愧的游园惊梦最为猥琐的人。你以为你抱着把琴就高雅了?说到底还是个卖艺旳,说不定连身体都被那啥啥的那位给那啥了。支着两个耳朵你就是可爱旳小白兔了,说白了还不是遗传了你妈那个狐狸。。。精旳基因,说好听点你是种族混血儿,杀人还用琴!看着一幅闷骚外表装深沉,勾搭良家妹子,你不知道人和妖结合不会有好下场吗?你无耻旳只控不杀,或者混乱众人自相残杀!你是天生带旳闷。。。骚范!游园惊梦里最无耻猥琐。感动游园惊梦国度颁奖词:人和妖结合旳出身导致你的心里畸形,你见不得他人花前月下,你怀恨在心,报复人类,以琴音魅惑众生。你是猥琐旳化身,你是游园惊梦实际最渣臭男人!” “兮兮,你说魅者你也没有见过啊,为什么。” “喔,那是我在师傅给我的书籍里看到的,上面除了一些关于魅者的介绍意外,还有批注,那批注貌似是师傅写上去的,我不过是将师傅的话综合一下写上去罢了。” “喔。。” 妖少眨巴了两下眼睛,兮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想想,他也不错啊,从小就短文识字的,外头人都说昆仑山的人粗狂,像野人,可他们也都是识字的,在看兮兮,多聪明啊,还知道自己写书了! 接下去的几天,浅若兮都在写着一些关于四大门派中弟子的爱情故事,不过她对那些只被女孩子感情去的情啊爱啊的不敢兴趣。不过他喜欢蹲在角落看着兮兮认真的样子,特别好看! ------------ 第十九章 隐藏的不安因素 浅若兮将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之后便去找那书店的老板,老板一看那题目,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给了浅若兮三百两的润笔费。可浅若兮又不同意了,她辛辛苦苦的写了那么一大篇,只给三百两?最后和老板讨价还价,以八百两的银子交易,心满意足的浅若兮买了很多很多东西。第三天,那书店老板找上门来,为的是给她送来已经装订成书的小说。妖少在一旁还有些缓不过神,就听见浅若兮一脚踩在凳子上,仰天长吼。她是天才什么的。 那天黄昏,卓断水回来了,身上还带了伤,浑身疲惫,没等两个小家伙问出了什么事情,卓断水就叫他们赶快收拾东西,回昆仑山。他们离开的很是匆忙,在浅若兮他们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那家客栈来了一群人。将客栈老板吓得几乎屁股尿流,得知卓断水他们已经走了,又匆匆的离开追寻而去。此刻的卓断水三人,已经坐在阿偄的背上,朝着昆仑山的位置飞去。。 “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两个孩子,就别问了。我们必须赶快回到昆仑山。” “喔。。” 三天后,她们放眼望去,就已经看见茫茫的大沙漠。那是昆仑山的边界了。只要进去之后,就算安全了一半。没有意外的进入了昆仑山。,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距离他们不远处,一个人凭空站在半空中,望着进入了昆仑地界的三人,嘴角上扬。 “原来是大昆仑的弟子啊。胆子倒是很大。” 随后便在原地消失了。回到昆仑山,卓断水让那两个孩子回自己的屋子去,而自己则是匆匆的去了万剑殿找掌门师傅,他得到了一个秘密。一个即将颠覆四大门派的秘密。浅若兮蹲在万剑殿外面望着日落黄昏,妖少先去见自己的师傅昆仑奴去了,因为浅若兮还么有决定要进入哪个殿学习本事,所以就相对来说还比较自由,卓断水师兄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日头都快落山了还没有出来,真是讨厌死了,还不出来。她的零食和宝贝都还在他哪儿呢! 昆仑弟子见他们家的小师妹蹲在万剑殿,就已经明了大师兄也回来了,很多弟子纷纷上前跟浅若兮打招呼,得到的回应都是这小丫头片子说她现在很忧伤,不要打扰她之类的话,久而久之,就没有弟子上前打招呼,他们只是看着蹲在角落的小不点好笑的摇了摇头。出去一趟回来,倒是成小大人了啊。还学会装深沉了。 等的有些无聊的浅若兮,。从怀中摸出那本蓝色面的小说。嘿嘿,这个可是她自己写的,宝贝,这是她永远的宝贝。有些猥琐的蹲在门口,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当卓断水和鹰眼老七面色沉重的出来,就看见蹲在门口的浅若兮,发出一阵一阵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要不是了解这个丫头的秉性,他们都会吓死。鹰眼老七悄悄的走到那丫头的身后,他心情虽然沉重,但是在见到这个小丫头之后,也算是微微的缓和了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兮兮就是开心果,只要有她在身旁,所有的烦恼啊,都可以先放在一边。若不是这般,他怎么会这般宠爱这个小丫头呢! “兮兮,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开心,,让为师也瞧瞧。” 蹲在角落的浅若兮真看的入神呢,手中的书就被抽走了。 “师傅,还给我。” “嘿嘿,让我也瞧瞧这是本什么宝贝的书。” 浅若兮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有勾不到那本书,只能不停的摇晃着鹰眼老七。央求他把书还给他,甚至连连给一旁的卓断水使眼色。可卓断水扭开头当没看见,这两个大男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欺负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子。 鹰眼老七刚开始的时候还津津有味的看着,当看到描写到昆仑山时,脸色就顿时黑了下来。 “兮兮。、。” 已经察觉到危险的浅若兮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见到自家师傅发飙了,迈开她的小短腿就猛力向前奔去。 “师傅,兮兮不是故意的,兮兮写的是实话啊啊啊啊啊。。” 望着那小身影消失,鹰眼老七笑着摇头,这个小丫头。。 “师傅。。” 一旁的卓断水有些茫然。鹰眼老七将书本丢给卓断水,笑着离开了。卓断水看完了整本书也笑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从哪儿弄来这本书的啊,虽然说描写他们昆仑山确实有些粗俗了,但,还真的蛮贴切的么。知道卓断水瞧见最后那一页留下这本书是谁撰写的。浅若兮三个字贺然映入眼帘,让他真真的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将一些事物看的那般透彻。真是有些过人的眼里和敏锐的心思。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浅若兮不敢出门,也没有见鹰眼老七来找她,她是觉得师傅肯定是生他的起了,所以再也不理她了。委屈的扁了扁嘴,知道有一天妖少来看她。跟他说最近师傅和所有弟子都很忙,像是要准备打架似的。浅若兮一听打架,眼睛就瞬间亮了起来、却见妖少心事重重,问其原因,妖少说这回的敌人貌似很是强悍,出动了军队什么的。需要靠军队去对抗,他们昆仑山弟子虽然多,但只是一个门派,和战士是不一样的,所以掌门师傅在三天前,就前往神机营了。 浅若兮抿着嘴巴,要打仗了?而且还扯到了他们四大门派,听妖少说的就已经很明显是开战前夕。那。那。。那她能做点什么?最后妖少被浅若兮赶了出来。她想到的也只有兵法策略,前世的三十六计还在脑海中浮现,她能做的,就是将那些东西默写下来,等掌门师傅回来交给他,希望能有所帮助,她能做的,就真的只有这一点。说干就干,找来了自己研制的羽毛笔和纸张。定了定心思,回忆脑海中已经很久没有浮现的记忆。 “三十六计第一计瞒天过海。防备得周全时,更容易麻痹大意;习以为常的事,也常会失去警戒。秘密常潜藏在公开的事物里,并非存在于公开暴露的事物之外。公开暴露的事物发展到极端,就形成了最隐秘的潜藏状态。所谓瞒天过海,就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伪装的手段迷惑、欺骗对方,使对方放松戒备,然后突然行动,从而达到取胜的目的。“瞒天过海”之谋略决不可以与“欺上瞒下”、“掩耳盗铃”或者诸如夜中行窃、拖人衣裘、僻处谋命之类等同,也决不是谋略之士所应当做的事情。虽然,这两种在某种程度上都含有欺骗性在内,但其动机、性质、目的是不相同的,自是不可以混为一谈。这一计的兵法运用,常常是着眼于人们在观察处理世事中,由于对某些事情的习见不疑而自觉不自觉地产生了疏漏和松懈,故能乘虚而示假隐真,掩盖某种军事行动,把握时机,出奇制胜。 三十六计第二计,围魏救赵,进攻兵力集中、实力强大的敌军,不如使强大的敌军分散减弱了再攻击。攻击敌军的强盛部位,不如攻击敌军的薄弱部份来得有效。所谓围魏救赵,是指当敌人实力强大时,要避免和强敌正面决战,应该采取迂回战术,迫使敌人分散兵力,然后抓住敌人的薄弱环节发动攻击,致敌于死地。对敌作战,好比治水:敌人势头强大, 就要躲过冲击,如用疏导之法分流。对弱小的敌人,就抓住时机消灭它,就象筑堤围堰,不让水流走。所以当齐救赵时,孙子对田忌说:“想理顺乱丝和结绳,只能用手指慢慢去解开,不能握紧拳头去捶打;排解搏斗纠纷,只能动口劝说,不能动手参加。对敌人,应避实就虚,攻其要害,使敌方受到挫折,受到牵制,围困可以自解。” 三十六计第三计。借刀杀人。敌人的情况已经明了,友方的态度尚未确定。利用友方的力量去消灭敌人,自己不需要付出什么力量。这是从《损》卦推演出的计策。所谓借刀杀人,是指在对付敌人的时候,自己不动手,而利用第三者的力量去攻击敌人,用以保存自己的实力;再进一步,则巧妙地利用敌人的内部矛盾,使其自相残杀,以达到致敌于死地的目的。敌象已露,而另一势力更张,将有所为,便应借此力以毁敌人。。” 写着写着,天已经黑了。浅若兮有些不知疲惫。杨言梦给她送东西来也不见她抬头,就见她埋头苦干,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兮兮,你做什么?” “师姐,我没事,我只是想尽自己的力量。你将吃的放我旁边就好,我一会儿饿了就吃。” 杨言梦愣住了,此刻的兮兮,还是她所认识的兮兮吗?为什么她觉得,此刻正在奋笔疾书的兮兮,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很多很多,像是一个大人那般去思考和说话。随后便摇了摇头,一定是最近的那件事情让她也同样感到压抑了,兮兮不过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呢! ------------ 第二十章 尽己所能 浅若兮不知道杨言梦什么时候出去的,只觉鼻尖传来食物的香味,一下子就觉得腹中空空如也,放下羽毛笔,抓起筷子就吃,白米饭往嘴里哗啦,筷子伸向不远处的腊肉,恩,好吃,大师姐的手艺又进步了。吃饭的速度很快,导致她噎住了,不停的用筷子跺着碗。好不容易咽下去,才慢慢的开始吃,吃饱了将碗筷放到一旁,又回到靠窗的桌子上开始着手准备。。 “三十六计第四计一劳永逸。作战时不首先出击,养精蓄锐,以对付从远道来的疲劳的敌人。此即致敌之法也。兵书云:“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逸,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兵书论敌,此为论势,则其旨非择地以待敌;而在以简驭繁,以不变应变,以小变应大变,以不动应动以小动应大动,以枢应环也。 三十六计第五计成火打劫。、 指趁人家失火的时候去抢东西。现比喻乘人之危,捞一把。敌害在内,则劫其地;敌害在外,则劫其民;内外交害,败劫其国。 三十六计第六计。声东击西。表面上声言要攻打东面,其实是攻打西面。军事上使敌人产生错觉的一种战术。此计是运用“坤下兑上”之卦象的象理,喻“敌志乱萃”而造成了错失丛杂、危机四伏的处境,我则要抓住敌人这不能自控的混乱之势,机动灵活地运用时东时西,似打似离,不攻而示它以攻,欲攻而又示之以不攻等战术,进一步造成敌人的错觉,出其不意地一举夺胜。 三十六计第七计无中生有。指本来没有却硬说有。现形容凭空捏造。无而示有,诳也。诳不可久而易觉,故无不可以终无。无中生有,则由诳而真,由虚而实矣,无不可以败敌,生有则败敌矣。 三十六计暗度陈仓(第八计)此计是利用敌人被我“示之以动”的迷惑手段所蒙蔽,而我即乘虚而入,以达军事上的出奇制胜。奇出于正,无正不能出奇。不明修栈道,则不能暗渡陈仓。昔邓艾屯白水之北。 三十六计隔岸观火(第九计)隔着河看对岸的火。比喻对别人的危难不予援救而在一旁看热闹。此计正是运用本卦顺时以动的哲理,说坐观敌人的内部恶变,我不急于采取攻逼手段,顺其变,“坐山观虎斗”,最后让敌人自残自杀,时机―到而我即坐收其利,一举成功。乖气浮张,逼则受击,退则远之,则乱自起。 三十六计笑里藏刀(第十计)外表和气而内心阴险兵书云:“辞卑而益备者,进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故凡敌人之巧言令色,皆杀机之外露也。宋曹玮知渭州,号令明肃,西夏人惮之。 三十六计李代桃僵(第十一计)桃、李共患难。比喻兄弟相爱相助。后用来指互相顶替或代人受过。我敌之情,各有长短。战争之事,难得全胜,而胜负之诀,即在长短之相较,乃有以短胜长之秘诀。如以下驷敌上驷,以上驷敌中驷,以中驷敌下驷之类:则诚兵家独具之诡谋,非常理之可测也。 三十六计顺手牵羊(第十二计) 顺手就牵了羊。比喻不费劲,乘机便得到的。现多指乘机拿走人家东西的偷窃行为。大军动处,其隙甚多,乘间取利,不必以胜。胜固可用,败亦可用。 三十六计打草惊蛇(第十三计)打动草惊动了藏在草里的蛇。后用以指做事不周密,行动不谨慎,而使对方有所觉察。敌力不露,阴谋深沉,未可轻进,应遍探其锋。兵书云:“军旁有险阻、潢井、葭苇、山林、翳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所藏也。” 三十六计借尸还魂(第十四计)迷信人认为人死后灵魂可附着于别人的尸体而复活。后用以比喻已经消灭或没落的事物,又假托别的名义或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出现。换代之际,纷立亡国之后者,固借尸还境之意也。凡―切寄兵权于人,而代其攻宁者,皆此用也。 三十六计调虎离山(第十五计)设法使老虎离开山头。比喻为了便于行事,想法子引诱人离开原来的地方。待天以困之:天,指自然的各种条件或情况。此句意为战场上我方等待天然的条件或情况对敌方不利时,我再去围困他。用人以诱之:用人为的假象去诱惑他(指敌人),使他向我就范。本卦为异卦相叠(艮下坎上)。上卦为坎为水,下卦为艮为山。山上有水流,山石多险,水流曲折,言行道之不容易,这是本卦的卦象。蹇,困难;连,艰难。这句意为:往来皆难,行路困难重重。此计运用这个道理,是说战场上若遇强敌,要善用谋,用假象使敌人离开驻地,诱他就我之范,丧失他的优势,使他处处皆难,寸步难行,由主动变被动,而我则出其不意而致胜。兵书曰:“下政攻城”。若攻坚,则自取败亡矣。敌既得地利,则不可争其地。且敌有主而势大:有主,则非利不来趋;势大,则非天人合用,不能胜。 三十六计欲擒故纵(第十六计)逼则反兵,走则减势:走,跑。逼迫敌入太紧,他可能因此拼死反扑,若让他逃跑则可减削他的气势。兵不血刃:血刃,血染刀刃。此句意为兵器上不 沾血。所谓纵着,非放之也,随之,而稍松之耳。“穷寇勿追”,亦即此意,盖不追者,非不随也,不追之而已。武侯之七纵七擒,即纵而随之,故蹑展转推进,至于不毛之地。武侯之七纵,其意在拓地,在借孟获以服诸蛮,非兵法也。故论战,则擒者不可复纵。 三十六计抛砖引玉(第十七计)类以诱之,击蒙也。出示某种类似的东西并去诱惑他。诱惑敌人,便可打击这种受我诱惑的愚蒙之人了。 三十六计擒贼先擒王(第十八计)摧其坚,夺其魁,以解其体。龙战于野,其道穷也。“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是说即使强龙争斗在田野大地之上,也是走入了困顿的绝境。比喻战斗中擒贼擒王谋略的威力。攻胜则利不胜取。取小遗大,卒之利、将之累、帅之害、攻之亏也。舍胜而不摧坚擒王.是纵虎归山也。擒王之法,不可图辨旌旗,而当察其阵中之首动。 三十六计釜底抽薪(第十九计)不敌其力,而消其势,兑下乾上之象。兑在下,从循环关系和规律上说,下必冲上,于是出现“柔克刚”之象。此计正是 运用此象推理衍之,喻我取此计可胜强敌。水沸者,力也,火之力也,阳中之阳也,锐不可当;薪者,火之魄也,即力之势也,阴中之阴也,近而无害;故力不可当而势犹可消。尉缭子曰:“气实则斗,气夺则走。”面夺气之法,则在攻心。 三十六计混水摸鱼(第二十计)乘其阴乱,利其弱而无主。随,以向晦入宴息。意为乘敌人内部发生混乱。”意为人要随应天时去作息,向晚就当入室休息。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打仗时要得于抓住敌方的可乘之隙,而我借机行事,使乱顺我之意,我便乱中取利。动荡之际,数力冲撞,弱者依违无主,散蔽而不察,我随而取之。 三十六计金蝉脱壳(第二十一计)存其形,完其势;友不疑,敌不动。巽而止蛊。存其形,完其势,保存阵地已有的战斗形貌,进一步完备继续战斗的各种态势。本卦上卦为艮为山为刚,为阳卦;巽为风为柔,为阴势。故“蛊”的卦象是“刚上柔下”,意即高山沉静,风行于山下,事可顺当。又,艮在上卦,为静;巽为下卦,为谦逊,故说“谦虚沉静”,“弘大通泰”是天下大治之象。此计引本卦《彖》辞:“巽而止,蛊。”其意是我暗中谨慎地实行主力转移,稳住敌人,我则乘敌不惊疑之际脱离险境,就可安然躲过战乱之危。“蛊”,意为顺事。共友击敌,坐观其势。尚另有一敌,则须去而存势。则金蝉脱壳者,非徒走也,盖为分身之法也。故大军转动.而旌旗金鼓,俨然原阵,使敌不敢动,友不生疑,待己摧他敌而返,而友敌始知,或犹且不如。然则金蝉脱壳者,在对敌之际,而抽精锐以袭别阵也。 三十六计关门捉贼(第二十二计)小敌困之。剥,不利有攸往。对弱小或者数量较少的敌人,要设法去困围(或者说歼灭)他。有所往则不利。此计引此卦辞,是说对小股敌人要即时围困消灭,而不利于去急追或者远袭。捉贼而必关门,非恐其逸也,恐其逸而为他人所得也;且逸者不可复追,恐其诱也。贼署,奇兵也,游兵也,所以劳我者也。 三十六计远交近攻(第二十三计)形禁势格,利从近取,害以远隔。上火下泽。句意为受到地势的限制和阻碍。先攻取就近的敌人有利,越过近敌先去攻取远隔之敌是有害的。此计运用“上火下泽”相互离违的道理,说明采取“远交近攻”的不同做法,使敌相互矛盾、离违,而我正好各个击破。混战之局,纵横捭阖之中,各自取利。远不可攻,而可以利相结;近者交之,反使变生肘腑。范雎之谋,为地理之定则,其理甚明。。 ------------ 第二十一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写到这儿,浅若兮开始抓耳挠腮的,她脑袋卡壳了。接下去的是什么来着啊?妖少进去的时候,便见到浅若兮头发乱蓬蓬的,还时不时的挠一挠。他们昆仑的小师妹,这又是闹得哪样的? “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把只是还给老师了,苍天啊,我这猪脑子。” 妖少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兮兮抓狂了,一般这样的情况下是,他还是不要靠近的说。一但靠近,倒霉的肯定就是他。 “妖少,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 浅若兮一级刀眼飞过去,本来已经退到门口的妖少整个人都僵硬了。天要亡他啊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他发誓,以后,以后一定不再安兮兮抓狂的时候靠近。浅若兮飞奔似的一把拉过妖少,骑在了他的背上。时不时的打妖少几下。趴在地上的妖少欲哭无泪,他明明有反击的能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还手呢。忽的。感觉身边一颗脑袋趴了下来,吓得妖少一动都不敢动,屏住呼吸。 “兮兮。。你饶了我好不好?” “妖少,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我。。” 妖少哪儿能说,如果他还手了,下场会比现在更惨的。他能说吗?他不能。浅若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妖少脑袋上轻轻的摸了摸。 “妖少,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啊?” 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妖少回头看向浅若兮,见浅若兮一扫方才的阴霾。如今兴高采烈的啊的爬回桌子上开始写,她是忘记了第二十四计到底是什么,现在见妖少那明明有实力,却不动手,以弱势强。哈哈,二十四计假道伐虢 “三十六计假道伐虢(第二十四计)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我假以势。困,有言不信。两大之间,敌胁以从,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在军事上,有时为了以退求进,必得假痴不癫,老成持重,以达后发制人。这就如同云势压住雷动,且不露机巧一样,最后一旦爆发攻击,便出其不意而获胜。我假以势:假,借。句意为:处在我与敌两个大国之中的小国,敌方若胁迫小国屈从于他时,我则要借机去援救,造成一种有利的军事态势。泽中的水,现在离开泽而向下渗透,以致泽无水而受困,水离开泽流散无归也自困,故卦名为“困”。“困”,困乏。卦辞:“困,有言不信。”意为,处在困乏境地,难道不相信这基吗?此计运用此卦理,是说处在两个大国中的小国,面临着受人胁迫的境地时,我若说援救他,他在困顿中会不相信吗?假地用兵之举,非巧言可诳,必其势不受―方之胁从,则将受双方之夹击。如此境况之际,敌必迫之以威,我则诳之以不害,利其幸存之心,速得全势,彼将不能自阵,故不战而灭之矣。 三十六计偷梁换柱(第二十五计)频更其阵,抽其劲旅,待其自败, 而后乘之,曳其轮也。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好比拖住了车轮,车子就不能运行了。己方抽其友方劲旅,如同抽出梁木,房屋就会坍塌,于是己方就可以控制他了。阵有纵横,天衡为梁,地轴为柱。梁柱以精兵为之,故观其阵,则知精兵之所有。共战他敌时,频更其阵,暗中抽换其精兵,或竟代其为梁柱;势成阵塌,遂兼其兵。并此敌以击他敌之首策也。 三十六计指桑骂槐(第二十六计)大凌小者,警以诱。刚中而应,行险而顺之。强大者要控制弱下者,要用警戒的办法去诱导他。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治军,有时采取适当的强刚手段便会得到应和,行险则遇顺。率数未服者以对敌,若策之不行,而利诱之,又反启其疑,于是故为自误,责他人之失,以暗警之。警之者,反诱之也。此盖以刚险驱之也。或曰:此遣将之法也。 三十六计假痴不癫(第二十七计)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静不露机,云雪屯也。:宁可假装着无知而不行动,不可以假装假知而去轻举妄动。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在军事上,有时为了以退求进,必得假痴不癫,老成持重,以达后发制人。这就如同云势压住雷动,且不露机巧一样,最后一旦爆发攻击,便出其不意而获胜。假作不知而实知,假作不为而实不可为,或将有所为。司马懿之假病昏以诛曹爽,受巾帼假请命以老蜀兵,所以成功;姜维九伐中原,明知不可为而妄为之,则似痴矣,所以破灭。兵书曰:“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当其机未发时,静屯似痴;若假癫,则不但露机,则乱动而群疑。故假痴者胜,假癫者败。或日:假痴可以对敌,并可以用兵。 三十六计上屋抽梯(第二十八计)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断其援应,陷之死地。遇毒,位不当也。借给敌人一些方便(即我故意暴露出一些破绽),以诱导敌人深入我方,乘机切断他的后援和前应,最终陷他于死地。此计运用此理,是说敌入受我之唆,犹如贪食抢吃,只怪自己见利而受骗,才陷于了死地。唆者,利使之也。利使之而不先为之便,或犹且不行。故抽梯之局,须先置梯,或示之梯。 三十六计树上开花(第二十九计)借局布势,力小势大。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也。句意为借助某种局面(或手段)布成有利的阵势,兵力弱小但可使阵势显出强大的样子。此计运用此理,是说弱小的部队通过凭借某种因素,改变外部形态之后,自己阵容显得充实强大了,就象鸿雁长了羽毛丰满的翅膀一样。此树本无花,而树则可以有花,剪彩贴之,不细察者不易发,使花与树交相辉映,而成玲珑全局也。此盖布精兵于友军之阵,完其势以威敌也。 三十六计反客为主(第三十计)乘隙插足,扼其主机,渐之进也。把准时机插足进去,掌握他的要害关节之处。此计运用此理,是说乘隙插足,扼其主机。意思,要循序渐进。为人驱使者为奴,为人尊处者为客,不能立足者为暂客,能立足者为久客,客久而不能主事者为贱客,能主事则可渐握机要,而为主矣。故反客为主之局:第―步须争客位;第二步须乘隙;第三步须插足;第四足须握机;第五乃为主。为主,则并人之军矣;此渐进之阴谋也。 三十六计美人计(第三十一计)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对兵力强大的敌人,就攻击他的将帅,对明智的敌人,就打击他的情绪。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利用敌人自身的严重缺点,己方顺势以对,使其自颓自损,己方一举得之。兵强将智,不可以敌,势必事先。事之以土地,以增其势。 三十六计空城计(第三十二计)虚者虚之,疑中生疑,刚柔之际,奇而复奇。空虚的就让它空虚,使他在疑惑中更加产生,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敌我交会,相战,运用此计可产生奇妙而又奇妙的功效。古人按语说:虚虚实实,兵无常势。虚而示虚。 三十六计反间计(第三十三计)疑中之疑,比之自内,不自失也,此计运用此象理,是说在布下一重重的疑阵之后,能使来自敌内部的间谍归顺于我。间者,使敌自相疑忌也;反间者,因敌之间而间之也。 三十六计苦肉计(第三十四计)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童蒙之吉,顺以巽也。人不会自我伤害,若他受害必然是真情;(利用这种常理)我则以假作真,以真作假,那么离间计就可实行了。本计用此象理,是说用采用这种办法欺骗敌人,就是顺应着他那柔弱的性情达到目的。间者,使敌人相疑也;反间者,因敌人之疑,而实其疑也; 三十六计连环计(第三十五计)将多兵众,不可以敌,使其自累,以杀其势。在师中吉,承天宠也。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第三十六计)全师避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全军退却,避开强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是说军队在左边扎营,没有危险,(因为扎营或左边或右边,要依时情而定)并没有违背行军常道。敌势全胜,我不能战,则:必降;必和;必走。降则全败,和则半败,走则未败。未败者,胜之转机也。” 手笔。伸了个懒腰,看着眼前一张张的纸张,浅若兮满意的点了点头,三十六计,她最喜欢的则是,最后一计。走为上计啊。嘿嘿嘿,摸着下巴有些小小的得意,从前学习不认真,记忆力不好,但是她唯独对兵法还算喜欢,觉得那些兵法和计策中,写的都是一些大道理。而且给人感觉有一种恢弘的气势在里面。如果能将这三十六计运用的出神入化。那可真是所谓天下我有啊、哇哈哈哈。 “咳咳咳。。” 呛到了、、、、 ------------ 第二十二章 小孩子心性 浅若兮带着自己的成果像是宝贝似的天天抱在怀里,蹲在万剑殿大门口等着自家师傅回来。但奈何,一天,两天,三天,大半个月过去了,也不见自家师傅回来,浅若兮就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了,开始害怕和担心,她来到昆仑山,全是因为有师傅,她的小命能留到今天全是因为师傅,她能过上这般安逸的生活,全是因为师傅,虽然她偶尔傲娇,但是对师傅,对掌门师傅,她是真的真的将他当成了亲人的啊,如果师傅出事了,那她,那她。想着想着就泪水连连,呜呜,掌门师傅,你快回来,兮兮以后再也不闹腾了,兮兮以后保证听话。 日落黄昏,将鹰眼老七的身体拉的长长的,刚回来就看见浅若兮蹲在大殿门口,泪水连连的低着头,嘴里念叨着师傅,你快回来。。 “兮兮,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浅若兮猛然抬头,便见到自家师傅风尘仆仆的站在自己面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师傅。。。呜呜,兮兮以后听话,师傅不要丢下兮兮。。” 鹰眼老七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浅若兮哭的那般惨兮兮的,有些心疼,赶忙将浅若兮抱了起来。忙着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兮兮,告诉师傅,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妖少?还是别的师兄?” 浅若兮有些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泪水想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的掉落,可急坏了鹰眼老七了。要不是一旁赶过来的杨言梦,鹰眼老七飞抓狂了不可,最后在杨言梦嘴里听到兮兮天天蹲在门口等着师傅回来,他的心软软的,兮兮这是在担心他啊。 “好了兮兮,不哭了不哭了,师傅这不是回来了么,你在哭师傅可就走了?” 浅若兮连忙死死的抓着鹰眼老七的衣领,嘟着嘴,眼眶中的泪珠还在打转。她本来还想撒会娇,哪儿想到,被一声稚嫩的音调打断了。 “那么长时间没见你,你咋就从小野猫变成了爱哭鬼呢?” 浅若兮扭头,这才看见跟在鹰眼老七身边的小不点。不是妄歌还能是谁。。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哼,你们昆仑山,我还来不得了?” 妄歌将头扭向另外一边,夕阳下,那张越发白嫩的小脸红彤彤的,不想妖少的那张脸,被昆仑山的风沙吹得都出萝卜丝了。(所谓的萝卜丝就是一般小孩子脸上,到了冬天就会出现一条一条想萝卜丝一样的,具体叫个啥我忘记了。) 鹰眼老七看那两个孩子一见面便如此,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将浅若兮放到地上,任由两个孩子玩闹,扭头然杨言梦将卓断水叫来。他要问问最近昆仑山的近况。 “喂,你不在逍遥观呆着,怎么来了?这回又是和你的师傅一起来的吗?” 说完便抬头左右看了看。妄歌冲着浅若兮就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来,这个笨蛋竟然还好意思问他?她不是应该和他一样,天天想着对方的吗?既然把。把那什么都给他了,难道。难道他就不能来看看她?还没等妄歌开口呢,浅若兮回头见自家师傅要走。 “师傅。” 蹦跶的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鹰眼老七的裤腿,抬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兮兮。怎么了?不好好的去陪陪我们昆仑山的小客人,这么黏糊着师傅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鹰眼老七说是那般说,但他眼中的笑意和得意很明显,兮兮的举动无疑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小丫头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哪怕。哪怕这小丫头已经将自己许人了。 “师傅,兮兮给你准备了这个。” 浅若兮从鹰眼老七的腿上滑可下来。从怀里像是淘宝贝似的摸出被她藏的有些皱巴巴的纸张。献宝似的递给鹰眼老七,鹰眼老七有些疑惑的接过手里的东西。浅若兮像只小狗似的蹲在鹰眼老七的身边,等待着主人的夸奖。鹰眼老七越看眼睛越亮。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卓断水刚过来就见自家师傅神情有些激动。。 “师傅。。您回来了?” “啊。。啊。。断水啊,师傅有急事,这段时间,昆仑山就交给你了。” 说完。带着那些纸张匆匆的离去,蹲在地上仰着头真等待着鹰眼老七夸奖的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望着鹰眼老七骑上大鸟又再一次消失在她视线里她才反应过来。 “师傅。。。你。,你。你个混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傻乎乎的丫头啊。” 本来浅若兮就气的有些恼火,又见一旁的妄歌小子捧腹大笑,气的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没等妄歌反应过来,就把人扑到在地,啊呜一口咬在了妄歌那张吹弹可破的脸上,起来的时候在对方的脸上还留下了一长串的口水,浅若兮有些恶狠狠的瞪了妄歌一眼,哼了一声傲娇的甩了甩袖子留下一地灰尘离开。。 “哎,兮兮。快回来跟妄歌道歉。” 卓断水的叫喊哪儿能让浅若兮回头啊,杨言梦刚忙上前将依然呈现痴呆状的妄歌从地上扶了起来,拍着他身上的灰尘。那张白嫩的小脸上。很明显是一个牙印子,红彤彤的刻在妄歌那张俊秀的小脸上。 过了很长时间,妄歌有些傻乎乎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上面还沾着浅若兮的口水。扭头傻乎乎的看着杨言梦。 “言梦姐姐,兮兮,这算是亲我吗?” 杨言梦和卓断水都在原地愣住了,天啊,这些个孩子,一个两个的,都在想些什么啊?尤其是卓断水,本来他还苦恼,要是这逍遥观来的小祖宗在他们昆仑山苦恼着说要回逍遥观的话,等他回去又和逍遥观掌门说昆仑山的人欺负他,那,那。那问题可就真的眼中了,虽然逍遥观掌门未必会相信一个小毛头的话,但。但,但。哎,算了算了,如果这小子觉得是兮兮那丫头亲了他的话,那,那,那他们看见的也就当是兮兮亲了这个小子好了。 此刻的妖少,站在万剑殿的大柱子后面,那张小脸拉的老长老长,怎么又是这个小子啊。每一次这个小子一来,兮兮就把他丢在一旁不理睬了,现在,现在,兮兮竟然还把人家扑到在地上,亲了人家。小嘴一扁。扭头。他再也不理兮兮了,兮兮也不是好人,每天脑子也不知道想什么,记得有一次,兮兮捏着他的脸就问,为什么他不是小正太呢,如果他是那种可爱的小正太,她就把他扑到了。结果,结果。原来在兮兮眼里,可爱的小正太就是那个叫妄歌的小子。难怪兮兮送他发呆,。难怪兮兮就扑到了那个妄歌,难怪。啊啊啊..他现在算不算的上是三师姐说的失恋了啊?呜呜,他失恋了,等等,发带,不对啊,那叫妄歌的小白脸有兮兮的发呆,他也有兮兮的发带啊?谁怕谁啊! 咬了咬牙直接冲向浅若兮的房间。却见浅若兮有些生气的扯着种在她院子里的一颗小矮树的叶子,那叶子被她一扯一大把。一扯一大把的往下掉。顿时妖少觉得自己的头破有些发麻。天哪,要是被兮兮练就了这么一手,那他以后的头发。缩了缩脖子,原本想要黏糊在兮兮身边的冲动也在见到那瞬间就秃顶的小矮树之后产生了怯意。 “妖少。。” 刚想转身,一声幽幽的音调响起,妖少僵硬着嘴角扭头看向浅若兮,只见那张像是可爱的小脸。配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受了委屈的。 “兮。。兮兮。。” “妖少。。师傅,师傅走了。。” “啊?” “师傅走了。呜呜呜。师傅不喜欢我了。。” “啊?” 还在发傻的妖少,浅若兮一见自己内心的感觉竟然没有人理会没有人懂得,瞬间就觉得自己委屈了。瞬间就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孤独一人,瞬间就将自己背后的画面幻想成一片萧瑟的场景,那些本来郁郁葱葱的树木,已经枯萎,那枯叶一片两片的飞落掉在地上。而她,可怜汪汪的蹲在一颗枯萎的大树下,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无家可归,想着想着,泪水就顺着脸颊像珍珠般的滑落。 “哇。呜呜呜,我讨厌妖少。。” 只见浅若兮狂奔回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将房门都关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拭。哭着哭着就停顿了。眨巴了两下眼睛,绕了绕脑袋,为什么她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智商一直在倒退呢?他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孩子心性呢?这具小屁孩的身体里可是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啊?可是为什么,刚才那种心思,分明是只属于孩子的心性啊。 “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开始一直饶头发的浅若兮,她是真的想不通了,从刚开始的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异世界,一定能闯出名堂,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一定会勾搭到各种帅哥哥,结果类?结果她还没长大呢,帅哥哥是遇见不少,但是都是逍遥观的,都将她当成小屁孩,小帅哥遇上了一个,但是她不喜欢。等她长大了。那些帅哥都变成老帅哥了。而她,而她。莫非,莫非。上天真的要收回她的记忆,让她回到只属于孩子的心性吗?啊。。不要啊啊啊啊! ------------ 第二十三章 岁月如梭 妖少站在不远处看着浅若兮将自己的房门砰的一关,回头的时候便对上了妄歌那张稚嫩的脸,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妄歌一眼。 “喂,逍遥观的小子,你不知道这儿是兮兮的闺房吗?你一个男子来一个姑娘的地盘,不觉得可耻吗?啊?” 妄歌有些嗤笑的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妖少,憋了憋嘴不想和他说,他那张粉嫩的小脸上,还有一丝丝的红印,是方才浅若兮咬的,看到这个妖少更加的恼火,见逍遥观的那个小白脸这么蔑视他,气不打一处来。 “出去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妖少这不推还好,他的手一触碰上妄歌的身体,却被妄歌恶狠狠的扫开。 “拿来你的脏手。你们昆仑山,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你们逍遥观教养出来的弟子就是这么没有礼貌的吗?你要搞清楚,这儿可不是你们逍遥观,不是什么地方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怎么的?你是想要打架?” “好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真是可笑。” “打就打。” 小小的院落中,两个七八岁的少年扭打在了一块儿,头发散乱。屋子里的浅若兮听见外头的吵闹声,将自己的脑袋蒙进了被子里。真是吵死人了啊啊啊啊!到底想要闹哪样? “吵死了。闭嘴啊。”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浅若兮,将枕头重重的砸在了门上,于是乎,外头安静了,趴在床上的浅若兮陷入了苦恼。。。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十年的时光在这昆仑山悄然逝去。那小小的院落中,原本那颗小矮树已经成了参天大树,以前浅若兮生气的时候就只要站在那颗小矮树面前揪树叶,现在却要爬到树上去了。 十年后的寂静午后,窗户前,一个青丝如墨的少女趴在桌子上,貌似是睡着了,看不清脸,不远处一个身体健硕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个适合,头发乱糟糟的梳在一起。望着不远处的少女,脸上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你能不露出你那让人看了就恶心的笑吗?” 另外一抹男银从身后响起。站在前头的健硕男子一听那十年来熟悉的声音,顿时像吃了苍蝇似的扭过头,看着身后那穿着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那张清俊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小白脸,十年了,这个小子每隔三个月就会来一次昆仑山。他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真是无耻,尤其是每次一来,这个小白脸总会来兮兮的院子。 “怎么又是你个臭道士。” “你是说是道士?” “就说你了怎么样?” “嘿,也不看看你。臭乞丐。” “嘿,对啊,我就是乞丐怎么的,别忘了兮兮也是被你认定了乞丐窝的昆仑山出产的么?” “哈。有本事当着她的面去说啊。” “你他妈欠揍。” “嘿,你以为我怕你啊。” 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的少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那一张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圆脸乍看上去煞是可爱。尤其是那迷迷瞪瞪的模样,恨不能让人上去咬上一口,那张水嫩嫩的脸蛋并没有别昆仑山这种恶劣的环境所磨灭,相反的。那张脸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揉了揉眼睛,望着已经在她的院子里开打的两个人,站起身子,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又是他们两个,这两个人是不安分还是怎么滴,难道不知道师傅给她布置了任务吗?每一次见面都跟两个孩子一样闹腾腾的。 “喂,你们两个混蛋。” 将身边桌子上能丢的全部丢到了那两个人的身上,倒霉的健硕男子一个没躲开,身上被墨汁沾了满身都是。有些委屈的抬起头望着站在窗户口气呼呼的可爱少女。 “兮兮。。” “嘿。毒蚊子。” 不同于健硕男子露出来那像小狗一样无辜的眸子,一旁的清秀男子则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走向可爱少女,将手搭在了少女的肩头。 “该死的浮生,你给老娘死一边去。老娘的豆腐也是你吃的吗?” 不同于那可爱的长相,那少女的性子很是彪悍。她还时常称自己为女汉子。没错,那可爱少女便是已经年方十七的浅若兮,至于那个将手臂搭在她肩头的男子,便是当年逍遥观里的浮生。另外一个体格健硕的男子则是妖少。都说女大十八变,但浅若兮的模样并没有发生多少的变化,相反的,倒是妄歌和妖少的变化比较大,尤其是妖少,小时候那个憨憨厚厚,皮肤黝黑的小家伙,如今只要好好打扮打扮,也还能算得上俊朗,至于妄歌,从小他就觉得自己长大了一定能成为逍遥观方士首席大弟子,可是十年过去了,他那学了修炼了十年的功夫,愣是跟妖少不相上下。说不上好,也不能说太坏。当然,只是在中下游来回的徘徊。 倒是浅若兮,她在十岁入门,拜倒在昆仑奴之下,学了一身刀客的本事,虽然和大师兄和大师姐的功夫相差了一定的距离,却也算是有模有样了。鹰眼老七时常说,如果妖少能有兮兮那般努力,或许如今的成就就不会单单只是这样。 鹰眼老七之所以答应浅若兮让她修习昆仑山的功夫,那是因为逍遥观的掌门说,兮兮体内的毒无法解除,但如果让她学习功夫,强身健体,或许可以让她活的更长,兮兮的功夫不能算是很好,却也不能算是很烂,可以说,如果她不是因为中了毒,或许,她便是习武的天才,而她就算中了毒,导致了有些事情反应慢半拍。她的功夫也已经超过了妖少。再过不久,鹰眼老七正打算教她昆仑山的绝技之一,狡兔三窟,虽然说兮兮未必能将狡兔三窟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但他能保证,至少以后兮兮出了昆仑山,也能自保。 七年前,卓断水离开昆仑山,经过两年在外游历,三年后,他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越发沉默寡言,不和人相处。而他的行踪也不定时,有时候在昆仑,有时候又不见了。还有杨言梦,五年前她也离开了昆仑山,说是要去寻找灭了她家满门的仇人。最后机缘巧合,去了六扇门成了捕快。查案破案。很忙,几乎没有时间再回昆仑山,如今,在鹰眼老七身边还如他意的,也就只有妖少和浅若兮了,不过他也知道,等再过几年,妖少和兮兮两个孩子,也该离开昆仑山到外头游历了,虽然他很是舍不得浅若兮。 十年间,他们昆仑山和其他两个门派走的很近,尤还记得当年卓断水带回来的消息,他们三个门派联合起来,或多或少的在人间派出去弟子,希望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十年来,查到的东西少之又少。最后他们不得不采取巩固的方法。当年兮兮给他的三十六计,深的神机营首领的赏识,只是当他得知这玩意出自一个七岁女童手中,他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的。 逍遥观的那老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那三十六计出自他们昆仑山一个女弟子所出,愣是和他纠纠缠缠的好几年,最近,他实在是受不住那个老道总是冲着他笑眯眯笑眯眯的模样。最后主动服软,答应了那个家伙,让兮兮帮着写一写针对逍遥观弟子的东西。兮兮一直是他心头肉,对待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或许是他老了,望着越长越大的兮兮,他总是担心,如果有一天,这个丫头毒发,死在了他的面前,他该如何,每当想到这个问题,他那拿着烟杆子的手就会颤抖的厉害,所以,哪怕豁出命去,他也要让兮兮活着,活一天是一天。 浅若兮的院落中,妖少一把挤开了妄歌,将食盒放在了浅若兮的眼前。 “兮兮,饿了吧?吃。” “吃吃吃,每一次来那次不是见你拿东西给这只毒蚊子吃的啊!瞧瞧瞧瞧,她这一身的肉啊,都是被你养出来的,以后嫁不出去了都要赖你。” “嫁不出最好。” 两个人又开始斗嘴,浅若兮扣了扣耳朵,。每次都是这样,不过,每次看他们两个吵架也挺有意思的,有时候浅若兮想,是不是妄歌看上了妖少,而妖少心里头其实也是喜欢妄歌的。妄歌见妖少总是送吃的给她,而后就吃醋了。然后就想将妖少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喔呵呵呵,原来妄歌还是个可爱的小受。额,。是小受还是小攻呢?恩,这个问题留着以后在挖掘。食盒里的小点心很是丰富,还有生煎呢,这生煎可是她手把手的教妖少做的。要知道,现在的好男人啊真的不多了,瞧瞧着满昆仑山的大男人,自从言梦师姐离开之后,就没有一个人会做一顿好吃的饭菜,每次都是草草的弄熟之后就吃了,也不怕拉肚子,一点都没有口腹之欲。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便下厨房做了,妖少就在一旁学着,这一点她倒是蛮欣赏妖少的。做了一半男弟子不愿意做的事情,为此,掌门师傅还夸了妖少呢! ------------ 第二十四章 不欢而散 自此,只要浅若兮平日里没有空闲,妖少就会发挥好男人的本色下厨房,从这一点看,妖少是受。生煎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汤汁,好吃,妖少的手艺又进步了。。吃完了东西,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还在吵吵,头就开始有些犯晕,吵了十年了,他们怎么就不觉得累呢?这莫非就是打是亲骂是爱?他们将这话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了捏。 “你们两吵,我先去找掌门师傅去了。” 妄歌见浅若兮要溜,忙一把拉过了她的手臂。 “你先别走,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吧嗒了两下嘴巴。妄歌直接将一旁的妖少忽略了,定定的望着浅若兮。。 “兮兮,。我这回来,是想告诉你,我。。我要订婚了。”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眨巴了两下眼睛,在消化了妄歌的话之后向后退了一步。有些错愕的望着妄歌,订婚?脑海中将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了出来,八年前,当妄歌知道她送他的发带妖少也有一根的时候,怒气冲冲的冲进浅若兮的房间,将发带甩在了她的床上,责问她,。为什么她的发带还送给了妖少那个土老帽?浅若兮很是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问有什么问题吗?妄歌气的跳脚,便将发带传情的事情告诉了她,浅若兮很是吃惊,她也将送发带的原委告诉了妄歌,当时,她不过是将发带当成了离别时的礼物啊。她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送,但见到妄歌那么喜欢发带,她就觉得,或许别人也都喜欢发带呢?所以她在送了妖少发带之后就准备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发带,准备拿人情送人,结果,发带送给师姐们,师姐们似笑非笑的收了,但是送给那些师兄们,却没有一个肯要的,这也让她郁闷了好长时间,这不,到现在,她箱子的发带还没用完呢! 妄歌听了之后简直想要咬死浅若兮,他一直以来,都将浅若兮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娘子对待的,可哪儿知道,经过好几年他才知道事情的真想,气的他伸手问浅若兮将那玉佩要了回来,浅若兮哪儿肯啊,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就是他的,结果妄歌也是被气糊涂了,一把将浅若兮压在了床上,想要去抢她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最后浅若兮哇的一声哭了,引来了好多人,妖少为此还和妄歌打了一架呢,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从那天开始,妄歌有将近一年没有来昆仑山,一年后要不是鹰眼老七大寿请其他掌门来做客,或许,妄歌和浅若兮,一辈子都不会和解的。 那年,当两个小娃娃面对面站着,都是看着对方不顺眼,哼的比谁都响亮,但毕竟是小孩子,又时隔了一年,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两个人又和好了。从那天开始,每隔三个月,妄歌就会来昆仑一次。浅若兮也一直将妄歌和妖少当成好兄弟般对待,衣服大大咧咧的模样。而妖少和妄歌也总是吵闹,所以她就将妄歌和妖少定义在了“情侣”的位置。 妄歌本想拿着这个消息看看浅若兮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会那么大,很多年前的事情,让妄歌的心灵受了伤害,所以并不敢在和浅若兮提起那件事情,但是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这个女人是他妻子这样的定义,切他们在一起,却是让他心里头甜甜的,今天的试探就是想看看浅若兮什么反应,。没想到,原来兮兮也是在乎自己的。 他刚想张嘴说,只要她不同意,他就回去和掌门师傅说,取消订婚,他不和那个人订婚了,可还没等他开口呢,浅若兮就颤抖着双手指着妄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你。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订婚呢。” “兮兮,我。。我。。那。。那你是不希望我订婚对不对?我订婚你会难受对不对?” 上前一把抓住了浅若兮的手,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猛然点头,一旁的妖少一看不对啊,他们两们两个人要是互通了心意的话,那他怎么办啊? “我当然会难受啊。我,你,还有妖少,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也是亲眼见证了你和妖少的爱情。你们两个虽然每一次打的不可开交,表面上谁看谁都不顺眼,但其实,你们两个是深爱着对方的,我都知道,只是世俗的眼光不允许你们的爱情,所以你们就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对彼此的感情,我也知道。现在,。你对我说你要订婚了。那,那妖少可怎么办啊?你要让妖少怎么办啊?” “这件事情他妈的跟这个二愣子有什么关系啊?” 妄歌的脸瞬间就变的难看了,一旁刚想要上前的妖少顿时也黑了脸,他和兮兮从小一起长大, 她有什么样的性子他完全知道,现在一听她那么说,他心中已经明白了,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兮兮,兮兮怎么会认为,他和那个,那个。怎么会这样啊。 “妄歌,我谅解你,我知道你一直爱着妖少。我也并没有歧视你们之间的爱情,放心,我会替你们保密,但是,你不能因为和妖少的爱情看不到未来,就赌气去娶别的女子啊?你心里头明明喜欢的是男人,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去喜欢女人呢?尤其是你们以后成亲洞房花烛,你们在床上的时候你难道就不会反感吗?我知道,你们的心理其实也我们的一样,就像是我以后要是成婚,娶一个女人洞房花烛,我也会难受的,所以,妄歌,我请你。” “够了。” 妄歌的脸整个都垮了下来,他向后退了几步。望着浅若兮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失望。 “我以后再也不会痴心妄想了。我会选择忘记,忘记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忘记所有的所有。我要逃离你这个魔鬼,再也不见。,” “哎。。”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什么情况啊,看着妄歌甩袖走人,还有些闹不明白,他,他这些话不是应该对妖少说的么。 “哎,妖少。妄歌,怎么了?我难道劝的不对吗?” “兮兮,你过分了。” 妖少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放进适合,同样脸色阴沉的离开。嘿,这两个人,干啥子啊?你们心情不好,也不要拿兄弟我撒气啊!算了算了他们唯一可以发泄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不过。浅若兮立马探出头。趴在窗户上大吼 “妖少,。妄歌,爱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别因为一时之气而毁了自己一辈子啊。一定要冷静。” 刚走到门口的妖少脚步停顿,脸色更加的臭不可闻,她怎么就不懂。两个人都走了,浅若兮一下子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爱情这玩意,尤其是男男之间的爱情,果然还只有书中才有最完美的结局,换到现实的话,看看吧,就像是妖少和妄歌一样,搞成现在这样子。闹得不欢而散。一点意义都没有。 “兮兮。在想什么呢?” 窗外,响起了鹰眼老七的声音,他一进来,就先后看着妄歌和妖少那两孩子黑着脸离开,想必是在兮兮这儿吃亏的,但是见兮兮也瘫坐在椅子上,看来,是那三个孩子吵架了。 “师傅,你说,什么是爱情?” 浅若兮抬头,眼睛忽闪忽闪的,鹰眼老七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三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彼此间产生了一些情感也是正常的,只是兮兮只有一个人,而男孩子却有两个,莫非是他们忍不住将事情告诉了兮兮,所以兮兮很苦恼,那两个人很气愤。露出一副了然神情的鹰眼老七。 “兮兮,很多时候,爱情就是跟着自己的心走,你的心里偏袒着谁,或许,你就是爱着谁的。”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谢谢师傅。” 浅若兮低下头去嘀咕了几声,便有扬起了那张笑脸,甜甜的冲着鹰眼老七甜甜的笑。 “兮兮啊,再过一个月,逍遥观掌门让我们去逍遥观赴宴,听说,是有件事情要宣布,为师可是答应了他送他一本他理想的东西。” “恩,知道了师傅,兮兮一定不会丢师傅的脸。” “恩,。乖,那师傅走了,晚上在让妖少送晚餐过来。” “师傅,妖少心情肯定不好,还是算了吧。你叫别的弟子送过来就好,对了,最近我们昆仑山不是招收了一批新的弟子么,让他们送来就成。” “嘿,你这丫头,才当上师姐,你就开始指挥起你的师弟师妹来了?” 浅若兮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师傅,兮兮没有,兮兮只是觉得,师弟师妹应该多练习练习,这送饭菜是练习脚程的,他们应该会感谢我才对。” “整个昆仑山,就你的歪理由最多了。这下可苦了那帮刚来的小崽子们了。” 浅若兮冲着鹰眼老七吐了吐舌头。恭送着自家师傅远去的背影。眨巴了两下眼睛。 ------------ 第二十五章 头疼的送礼 送走了鹰眼老七,浅若兮开始陷入了苦恼,送给逍遥观掌门的礼物,那胡子飘飘头发飘飘衣抉飘飘,往哪儿一站就是一个神圣不可轻犯的仙人似的,那样的家伙,送傻玩意啊?送什么他才能喜欢满意而且不丢咱昆仑山的脸面?掌门师傅啊,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给兮兮丢下一个烂摊子呢?她哪儿知道送什么礼物啊。昆仑山穷的叮当响,哪儿能比的上富得流油的逍遥观。不仅地理位置好,就连那模样,那穿着,哪样和昆仑的比,都是天差地别的好不好。就单单说逍遥观的方式,他们那些招式和昆仑弟子就没法比,昆仑太接地气了而那些方式刷出来的花招,那可是跟放烟花变魔术似的,人都说逍遥观的人都是修真的,好吧,不能比,在说逍遥观的那些个医生,医生,等等,医生。浅若兮眼睛瞬间一亮,当初掌门师傅不是一直在抱怨她写了那个三十六计之后逍遥观掌门一直抱怨为什么掌门师傅不给他们也送一件那样的。说掌门师傅厚此薄彼,这可是浅若兮第一次觉得,那个无欲无求的逍遥观掌门也会因为一件事情这般打趣自己师傅,弄的掌门师傅有些尴尬。 将笔墨纸砚都准备好,拿出那一根鸭毛制作而成的羽毛笔,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回忆起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只是时隔太长,她有些记不太真切倒是真的,但为了报答掌门师傅的养育之恩和知遇之恩,她就算豁出命去也必须要写出来的。 “从前,有一个名为黄帝的人。生来十分聪明,很小的时候就善于言谈,幼年时对周围事物领会得很快,长大之后,既敦厚又勤勉,及至成年之时,登上了天子之位。他向岐伯问道:我听说上古时候的人,年龄都能超过百岁,动作不显衰老;现在的人,年龄刚至半百,而动作就都衰弱无力了,这是由于时代不同所造成的呢,还是因为今天的人们不会养生所造成的呢?岐伯回答说:上古时代的人,那些懂得养生之道的,能够取法于天地阴阳自然变化之理而加以适应、调和养生的方法,使之达到正确的标准。饮食有所节制,作息有一定规律,既不妄事操劳,又避免过度的房。。。事,所以能够形神俱旺,协调统一,活到天赋的自然年龄,超过百岁才离开人世;现在的人就不是这样了,把酒当水浆,滥饮无度,使反常的生活成为习惯,醉酒行房,因恣情。。纵。。。欲而使阴精竭绝,因满足嗜好而使真气耗散,不知谨慎地保持精气的充满,不善于统驭精神,而专求心志的一时之快,违逆人生乐趣,起居作息,毫无规律,所以到半百之年就衰老了。古代深懂养生之道的人在教导普通人的时候,总要讲到对虚邪贼风等致病因素应及时避开,心情要清静安闲,排除杂念妄想,以使真气顺畅,精神守持于内,这样疾病就无从发生。因此,人们就可以心志安闲,少有欲。。。望,情绪安定而没有焦虑,形体劳作而不使疲倦,真气因而调顺,各人都能随其所欲而满足自己的愿望。人们无论吃什么食物都觉得甘美,随便穿什么衣服也都感到满意,大家喜爱自己的风俗习尚,愉快地生活,社会地位无论高低,都不相倾慕,所以这些人称得上朴实无华。因而任何不正当的嗜欲都不会引起他们注目,任何yin。。。乱邪僻的事物也都不能惑乱他们的心志。无论愚笨的、聪明的、能力大的还是能力小的,都不因外界事物的变化而动心焦虑,所以符合养生之道。他们之所以能够年龄超过百岁而动作不显得衰老,正是由于领会和掌握了修身养性的方法,而身体不被内外邪气干扰危害所致。 黄帝说:人年纪大的时候,不能生育子女,是由于精力衰竭了呢,还是自然规律呢?岐伯说:女子到了七岁,肾气盛旺起来,乳齿更换,头发开始茂盛。十四岁时,天癸产生,任脉通畅,太冲脉旺盛,月经按时来潮,具备了生育子女的能力。二十一岁时,肾气充满,真牙生出,牙齿就长全了。二十八岁时,筋骨强健有力,头发的生长达到最茂盛的阶段,此时身体最为强壮。三十五岁时,阳明经脉气血逐渐衰弱,面部开始憔悴,头发也开始脱落。四十二岁时,三阳经脉气血衰弱,面部憔悴无华,头发开始变白。四十九岁时,任脉气血虚弱,太冲脉的气血也逐渐衰弱泄,天癸枯竭,月经断绝,所以形体衰老,失去了生育能力。男子到了八岁,肾气充实起来,头发开始茂盛,乳齿也更换了。十六岁时,肾气旺盛,天癸产生,精气满溢而能外泄,可以行房,就能生育子女。二十四岁时,肾气充满,筋骨强健有力,真牙生长,牙齿长全。三十二岁时,筋骨丰隆盛实,肌肉亦丰满健壮。四十岁时,肾气衰退,头发开始脱落,牙齿开始枯竭。四十八岁时,上部阳气逐渐衰竭,面部憔悴无华,头发和两鬓花白。五十六岁时,肝气衰弱,筋骨的活动不能灵活自如。 六十四岁时,天癸枯竭,精气少,肾脏衰,牙齿头发脱落,形体衰疲。肾是接受其他各脏腑的精气而加以贮藏,所以五脏功能旺盛,肾脏才能外溢精气。现在年老,五脏功能都已衰退,筋骨懈惰无力,天癸已竭。所以发鬓都变白,身体沉重,步伐不稳,也不能生育子女了。黄帝说:有的人年纪已老,仍能生育,是什么道理呢?岐伯说:这是他天赋的精力超过常人,气血经脉保持畅通,肾气有余的缘故。这种人虽有生育能力,但男子一般不超过六十四岁,女子一般不超过四十九岁,精气便枯竭了。黄帝说:掌握养生之道的人,年龄都可以达到一百岁左右,还能生育吗?岐伯说:掌握养生之道的人,能防止衰老而保全形体,虽然年高,也能生育子女。 黄帝说:我听说上古时代有称为真人的人,掌握了天地阴阳变化的规律,能够调节呼吸,吸收精纯的清气,超然独处,令精神守持于内,锻炼身体,使筋骨肌肉与整个身体达到高度的协调,所以他的寿命同于天地而没有终了的时候,这是他修道养生的结果。中古的时候,有称为至人的人,具有淳厚的道德,能全面地掌握养生之道,和调于阴阳四时的变化,离开世俗社会生活的干扰,积蓄精气,集中精神,使其远驰于广阔的天地自然之中,让视觉和听觉的注意力守持于八方之外,这是他延长寿命和强健身体的方法,这种人也可以归属真人的行列。其次有称为圣人的人,能够安处于天地自然的正常环境之中,顺从八风的活动规律,使自己的嗜欲同世俗社会相应,没有恼怒怨恨之情;行为不离开世俗的一般准则,穿着装饰普通纹彩的衣服,举动也没有炫耀于世俗的地方,在外,他不使形体过度劳累,在内,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以安静、愉快为目的,以悠然自得为满足;所以他的形体不易衰惫,精神不易耗散,寿命也可达到百岁左右。其次有称为贤人的人,能够依据天地的变化,日月的升降,星辰的位置,以顺从阴阳的消长和适应四时的变迁,追随上古真人,使生活符合养生之道,这样的人也能增益寿命,但仍有终结的时候。” 看了看开篇,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以这样故事的形式开篇,应该比先前的那个气氛来的活跃些,至少,她是知道的,小时候写过的那本《四大门派歪转》是被其他两个本派知道的,至于那个处在深水幽潭的万妖宫宫主有没有看过,倒不是她要去想的。 “四气调神大论  春季的三个月,谓之发陈,是推陈出新,生命萌发的时令。天地自然,都富有生气,万物显得欣欣向荣。此时,人们应该入夜即睡眠,早些起身,披散开头发,解开衣带,使形体舒缓,放宽步子,在庭院中漫步,使精神愉快,胸怀开畅,保持万物的生机。不要滥行杀伐,多施与,少敛夺,多奖励,少惩罚,这是适应春季的时令,保养生发之气的方法。如果违逆了春生之气,便会损伤肝脏,使提供给夏长之气的条件不足,到夏季就会发生寒性病变。 夏季的三个月,谓之蕃秀,是自然界万物繁茂秀美的时令。此时,天气下降,地气上腾,天地之气相交,植物开花结实,长势旺盛,人们应该在夜晚睡眠,早早起身,不要厌恶长日,情志应保持愉快,切勿发怒,要使精神之英华适应夏气以成其秀美,使气机宣畅,通泄自如,精神外向,对外界事物有浓厚的兴趣。这是适应夏季的气候,保护长养之气的方法。 如果违逆了夏长之气,就会损伤心脏,使提供给秋收之气的条件不足,到秋天容易发生疟疾,冬天再次发生疾病。” ------------ 第二十六章 担忧 用羽毛笔绕了绕头。她这样写是不是有些,俗气了?要知道对方可是逍遥观啊,医术天下少有,他们应该是知道这些很是通俗的东西吧?可是,她想来想去,除了这个真的不知道还能送什么,逍遥观的人什么都不缺,有些苦恼的再次回头将方才那张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字体拿过来瞧了又瞧,最后还是想去请教自家师傅,她那样写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浅若兮大大咧咧的冲进鹰眼老七的房间,本来已经熟睡的鹰眼老七只听见砰的一声,有人将他的房门都踹给了。立马警觉的从床上蹦跶了起来,只见门口站着一抹人影。 “什么人?” “师傅,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只是,这么晚了,这丫头这般来找他,所谓何事?起身,披了件衣服,将烛火点燃,只见他那扇可怜的门已经裂开了,这丫头哪儿来那么大的力气,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踢房门呢? “师傅。。” “怎么了兮兮?” “我。我写了这些,你帮着看看,我怕我写的这个不能入了逍遥观掌门的眼,我怕给咱们昆仑山丢人。” 鹰眼老七接过了浅若兮手里的纸张。放在烛火之下,看了又看,他一介武夫,哪儿懂什么医理啊,但是从兮兮写的这些东西来看,浅显易懂,瞬间让他都懂得了好些关于养生的道理,猛然点头。 “兮兮,这个很不错。你就这样写,放心吧,那个老匹夫,他虽然医术天下无双,但是,他那些都只是靠着他自身的修为和体内的气来帮人治疗,他哪儿懂得你说的这些,你放心大胆的写,不会丢我们昆仑的脸。” “真的吗?” 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浅若兮抬头。那双大大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特别亮。鹰眼老七猛然点头。 “当然了,不过,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也别写了,回去洗洗睡吧。明天起来在继续,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 浅若兮低下头,等再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张笑嘻嘻的脸,猛力点头,蹦跶蹦跶的离开了,可只苦了鹰眼老七,他望着浅若兮走之后,那扇门彻底报废,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吹,昆仑的夜晚是很冷的,随即打了个哆嗦,兮兮真是个小祖宗啊,这风风火火的性子。 鹰眼老七还在想,他要和谁去挤一个屋子凑合的睡一晚上的时候,浅若兮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旁的夜明珠很亮堂,这是她自己的福利。这样晚上写东西就不会伤眼睛了,这夜明珠还是卓断水大师兄从外面带回来送给她的呢。 “秋季的三个月,谓之容平,自然景象因万物成熟而平定收敛。此时,天高风急,地气清肃,人应早睡早起,和鸡的活动时间相仿,以保持神志的安宁,减缓秋季肃杀之气对人体的影响;收敛神气,以适应秋季容平的特征,不使神思外驰,以保持肺气的清肃功能,这就是适应秋令的特点而保养人体收敛之气的方法。 若违逆了秋收之气,就会伤及肺脏,使提供给冬藏之气的条件不足,冬天就要发生飧泄病。 冬天的三个月,谓之闭藏,是生机潜伏,万物蛰藏的时令。当此时节,水寒成冰,大地开裂,人应该早睡晚起,待到日光照耀时起床才好,不要轻易地扰动阳气,妄事操劳,要使神志深藏于内,安静自若,好像有个人的隐秘,严守而不外泄,又像得到了渴望得到的东西,把它密藏起来一样;要躲避寒冷,求取温暖,不要使皮肤开泄而令阳气不断地损失,这是适应冬季的气候而保养人体闭藏机能的方法。 违逆了冬令的闭藏之气,就要损伤肾脏,使提供给春生之气的条件不足,春天就会发生痿厥之疾。 天气,是清净光明的,蕴藏其德,运行不止,由于天不暴露自己的光明德泽,所以永远保持它内蕴的力量而不会下泄。 如果天气阴霾晦暗,就会出现日月昏暗,阴霾邪气侵害山川,阳气闭塞不通,大地昏蒙不明,云雾弥漫,日色无光,相应的雨露不能下降。天地之气不交,万物的生命就不能绵延。 生命不能绵延,自然界高大的树木也会死亡。恶劣的气候发作,风雨无时,雨露当降而不降,草木不得滋润,生机郁塞,茂盛的禾苗也会枯竭不荣。贼风频频而至,暴雨不时而作,天地四时的变化失去了秩序,违背了正常的规律,致使万物的生命未及一半就夭折了。只有圣人能适应自然变化,注重养生之道,所以身无大病,因不背离自然万物的发展规律,而生机不会竭绝。 违逆了春生之气,少阳就不生发,以致肝气内郁而发生病变;违逆了夏长之气,太阳就不能盛长,以致心气内虚。违逆了秋收之气,太阴就不能收敛,以致肺热叶焦而胀满;违逆了冬藏之气,少阴就不能潜藏,以致肾气不蓄,出现泻泄等疾病。 四时阴阳的变化,是万物生命的根本,所以圣人在春夏季节保养阳气以适应生长的需要,在秋冬季节保养阴气以适应收藏的需要,顺从了生命发展的根本规律,就能与万物一样,在生、长、收、藏的生命过程中运动发展。 如果违逆了这个规律,就会戕伐生命力,破坏真元之气。因此,阴阳四时是万物的终结,是盛衰存亡的根本,违逆了它,就会产生灾害,顺从了它,就不会发生重病,这样便可谓懂得了养生之道。 对于养生之道,圣人能够加以实行,愚人则时常有所违背。 顺从阴阳的消长,就能生存,违逆了就会死亡。顺从了它,就会正常,违逆了它,就会乖乱。相反,如背道而行,就会使机体与自然环境相格拒。所以圣人不是等到病已经发生再去治疗,而是治疗在疾病发生之前,如同不等到乱事已经发生再去治理,而是治理在它发生之前。如果疾病已发生,然后再去治疗,乱子已经形成,然后再去治理,那就如同临渴而掘井,战乱发生了再去制造兵器,那不是太晚了吗? 生气通天论  黄帝说:自古以来,都以通于天气为生命的根本,而这个根本不外天之阴阳。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大如九州之域,小如人的九窍、五脏、十二节,都与天气相通。天气衍生五行,阴阳之气又依盛衰消长而各分为三。如果经常违背阴阳五行的变化规律,那么邪气就会伤害人体。因此,适应这个规律是寿命得以延续的根本。 苍天之气清净,人的精神就相应地调畅平和,顺应天气的变化,就会阳气充实,虽有贼风邪气,也不能加害于人,这是适应时序阴阳变化的结果。所以圣人能够专心致志,顺应天气,而通达阴阳变化之理。如果违逆了适应天气的原则,就会内使九窍不通,外使肌肉壅塞,卫气涣散不固,这是由于人们不能适应自然变化所致,称为自伤,阳气会因此而受到削弱。 人身的阳气,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重要,假若阳气失却了正常的位次而不能发挥其重要作用,人就会减损寿命或夭折,生命机能亦暗弱不足。所以天体的正常运行,是因太阳光的普照而显现出来,而人的阳气也应在上在外,并起到保护身体,抵御外邪的作用。 如果寒邪伤人,阳气应如门轴在门臼中运转一样活动于体内。若起居猝急,扰动阳气,则易使神气外越。如果暑邪伤人,则汗多烦躁,喝喝而喘,安静时多言多语。若身体发高热,则像炭火烧灼一样,一经出汗,热邪就能散去。如果湿邪伤人,头部像有物蒙裹一样沉重。若湿热相兼而不得排除,则伤害大小诸筋,而出现短缩或弛纵,短缩的造成拘挛,弛纵的造成痿弱。如果风邪伤人,可致浮肿。以上四种邪气维系缠绵不离,相互更代伤人,就会使阳气倾竭。 在人体烦劳过度时,阳气就会亢盛而外张,使阴精逐渐耗竭。如此多次重复,阳愈盛而阴愈亏,到夏季暑热之时,便易使人发生煎厥病,发作的时候眼睛昏蒙看不见东西,耳朵闭塞听不到声音,昏乱之势就像都城崩毁、急流奔泻一样不可收拾。 人的阳气,在大怒时就会上逆,血随气升而淤积于上,与身体其他部位阻隔不通,使人发生薄厥。若伤及诸筋,使筋弛纵不收,而不能随意运动。经常半身出汗,可以演变为半身不遂。出汗的时候,遇到湿邪阻遏就容易发生小的疮疖和痱子。经常吃肥肉精米美味,足以导致发生疔疮,患病很容易,就像以空的容器接受东西一样。在劳动汗出时遇到风寒之邪,迫聚于皮腠形成粉刺,郁积化热而成疮疖。 人的阳气,既能养神而使精神慧爽,又能养筋而使诸筋柔韧。汗孔的开闭调节失常,寒气就会随之侵入,损伤阳气,以致筋失所养,造成身体俯曲不伸。寒气深陷脉中,留连肉腠之间,气血不通而淤积,久而成为疮瘘。从腧穴侵入的寒气内传而迫及五脏,损伤神志,就会出现恐惧和惊骇的征象。由于寒气的稽留,营气不能顺利地运行,阻逆于肌肉之间,就会发生痈肿。汗出未止的时候,形体与阳气都受到一定的消弱,若风寒内侵,腧穴闭阻,就会发生风疟。” ------------ 第二十七章 默默守候 第二天,当还在气呼呼的妖少给浅若兮送早餐来,并且希望能和她好好的谈一谈,却见那个傻乎乎的丫头趴在窗口,桌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体,看那模样,竟然是一晚上都在桌子上睡觉的,她是真不明白昆仑山夜间有多冷还是真的不知道照顾自己。 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将浅若兮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轻轻的盖上了被子,兮兮睡的很香,并没有察觉到妖少。转过身将浅若兮写了一整个晚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将砚台清洗干净。放在一旁,早点放在了桌子上,恐怕那丫头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虽然生气,但是却有忍不住为这家伙送早餐,或许,一切都只是因为习惯。从兮兮五岁那年来到昆仑山,他就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那个总是大大咧咧,喜欢闯祸的丫头。十几年了,他一直就这样守在她身边,不管是因为当初对于兮兮的喜欢也好,还是到现在对于兮兮的那份悸动。一切,都成了习惯。他在乎昆仑山的每一个人,但是,却更在乎兮兮。 妖少走了没多久,浅若兮就强迫自己醒了,一醒来,就看见桌子上放着适合,挠了挠脑袋,或许是新来的弟子送来的,可能是见她趴在桌子上,所以才好心将她抱到床上去。恩,应该是个姑娘把?毕竟,昆仑山的男弟子,都对她敬而远之。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她吃到桌子上的早点,才明白,那个被她认为是新来弟子的人,其实一直是妖少。心里头暖暖的,有妖少那样的大哥哥在身边,真好。胡乱的洗了把脸吃了早餐,她便要开始她的工作了。铺开纸张,研好墨。开工。昨晚上写到哪儿了?往回翻看了下昨天写的东西,这才开始继续动笔。 “风是引起各种疾病的起始原因,而只要人体保持精神的安定和劳逸适度等养生的原则,那么,肌肉腠理就会密闭而有抗拒外邪的能力,虽有大风苛毒的浸染,也不能伤害,这正是循着时序的变化规律保养生气的结果。 病久不愈,邪留体内,则会内传并进一步演变,到了上下不通、阴阳阻隔的时候,虽有良医,也无能为力了。所以阳气蓄积,淤阻不通时,也会致死。对于这种阳气蓄积,阻隔不通者,应采用通泻的方法治疗,如不迅速正确施治,而被粗疏的医生所误,就会导致死亡。人身的阳气,白天主司体表:清晨的时候,阳气开始活跃,并趋向于外;中午时,阳气达到最旺盛的阶段;太阳偏西时,体表的阳气逐渐虚少,汗孔也开始闭合。所以到了晚上,阳气收敛,拒守于内,这时不要扰动筋骨,也不要接近雾露。如果违反了一天之内这三个时间的阳气活动规律,形体被邪气侵扰则困乏而衰薄。 岐伯说:阴是藏精于内不断地扶持阳气的,阳是卫护于外使体表固密的。如果阴不胜阳,阳气亢盛,就使血脉流动迫促,若再受热邪,阳气更盛就会发为狂症。如果阳不胜阴,阴气亢盛,就会使五脏之气不调,以致九窍不通。所以圣人使阴阳平衡,无所偏胜,从而达到筋脉调和,骨髓坚固,血气畅顺。这样,则会内外调和,邪气不能侵害,耳目聪明,气机正常运行。 风邪侵犯人体,伤及阳气,并逐步侵入内脏,阴精也就日渐消亡,这是由于邪气伤肝所致。若饮食过饱,阻碍升降之机,会发生筋脉弛纵、肠游及痔疮等病症。若饮酒过量,会造成气机上逆。若过度用力,会损伤肾气,腰部脊骨也会受到损伤。 大凡阴阳的关键,以阳气的致密最为重要。阳气致密,阴气就能固守于内。阴阳二者不协调,就像一年之中,只有春天而没有秋天,只有冬天而没有夏天一样。因此,阴阳的协调配合,相互作用,是维持正常生理状态的最高标准。所以阳气亢盛,不能固密,阴气就会竭绝。阴气和平,阳气固密,人的精神才会正常。如果阴阳分离决绝,人的精气就会随之而竭绝。 由于雾露风寒之邪的侵犯,就会发生寒热。春天伤于风邪,留而不去,会发生急骤的泄泻。夏天伤于暑邪,到秋天会发生疟疾病。秋天伤于湿邪,邪气上逆,会发生咳嗽,并且可能发展为痿厥病。冬天伤于寒气,到来年的春天,就要发生温病。四时的邪气,交替伤害人的五脏。 阴精的产生,来源于饮食五味。储藏阴精的五脏,也会因五味而受伤,过食酸味,会使肝气淫溢而亢盛,从而导致脾气的衰竭;过食咸味,会使骨骼损伤,肌肉短缩,心气抑郁;过食甜味,会使心气满闷,气逆作喘,颜面发黑,肾气失于平衡;过食苦味,会使脾气过燥而不濡润,从而使胃气壅滞;过食辛味,会使筋脉败坏,发生弛纵,精神受损。因此谨慎地调和五味,会使骨骼强健,筋脉柔和,气血通畅,腠理致密,这样,骨气就精强有力。所以重视养生之道,并且依照正确的方法加以实行,就会长期保有天赋的生命力。 金匮真言论  黄帝问道:自然界有八风,人的经脉病变又有五风的说法,这是怎么回事呢?岐伯答说:自然界的八风是外部的致病邪气,它侵犯经脉,产生经脉的风病,风邪还会继续循经脉而侵害五脏,使五脏发生病变。一年的四个季节,有相克的关系,如春胜长夏,长夏胜冬,冬胜夏,夏胜秋,冬胜春,某个季节出现了克制它的季节气候,这就是所谓四时相胜。 东风生于春季,病多发生在肝,肝的经气输注于颈项。南风生于夏季,病多发生于心,心的经气输注于胸胁。西风生于秋季,病多发生在肺,肺的经气输注于肩背。北风生于冬季,病多发生在肾,肾的经气输注于腰股。长夏季节和中央的方位属于土,病多发生在脾,脾的经气输注于脊。所以春季邪气伤人,多病在头部;夏季邪气伤人,多病在心;秋季邪气伤人,多病在肩背;冬季邪气伤人,多病在四肢。春天多发生鼽衄,夏天多发生在胸胁方面的疾患,长夏季多发生腹泄等里寒证,秋天多发生风疟,冬天多发生痹厥。若冬天不进行按脐等扰动阳气的活动,来年春天就不会发生鼽衄和颈项部位的疾病,夏天就不会发生胸胁的疾患,长夏季节就不会发生腹泄一类的里寒病,秋天就不会发生风疟病,冬天也不会发生痹厥、飨泄、汗出过多等病症。精,是人体的根本,所以阴精内藏而不妄泄,春天就不会得温热病。夏暑阳盛,如果不能排汗散热,到秋天就会酿成风疟病。这是诊察普通人四时发病的一般规律。所以说:阴阳之中,还各有阴阳。白昼属阳,平旦到中午,为阳中之阳。中午到黄昏,则属阳中之阴。黑夜属阴,合夜到鸡鸣,为阴中之阴。鸡鸣到平旦,则属阴中之阳。人的情况也与此相应,就人体阴阳而论,外部属阳,内部属阴,就身体的部位来分阴阳,则背为阳,腹为阴,从脏腑的阴阳划分来说,则脏属阴,腑属阳,肝、心、脾、肺、肾五脏都属阴,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六腑都属阳。了解阴阳之中复有阴阳的道理是为什么呢?这是要分析四时疾病的在阴在阳,以作为治疗的依据,如冬病在阴,夏病在阳,春病在阴,秋病在阳,都要根据疾病的部位来施用针刺和砭石的疗法。此外,背为阳,阳中之阳为心,阳中之阴为肺。腹为阴,阴中之阴为肾,阴中之阳为肝,阴中的至阴为脾。以上这些都是人体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相互联系又相互对应的例证,所以人与自然界的阴阳是相应的。 黄帝说:五脏除与四时相应外,它们各自还有相类的事物可以归纳起来吗?岐伯说:有。比如东方青色,与肝相通,肝开窍于目,精气内藏于肝,发病常表现为惊骇,在五味为酸,与草木同类,在五畜为鸡,在五谷为麦,与四时中的夏季相应,在天体为岁星,春天阳气上升,所以其气在头,在五音为角,其成数为八,因肝主筋,所以它的疾病多发生在筋。此外,在嗅味为臊。南方赤色,与心相通,心开窍于耳,精气内藏于心,在五味为苦,与火同类,在五畜为羊,在五谷为黍,与四时中的夏季相应,在天体为荧惑星,它的疾病多发生在脉和五脏,在五音为徵,其成数为七。此外,在嗅味为焦。中央黄色,与脾相通,脾开窍于口,精气内藏于脾,在五味为甘,与土同类,在五畜为牛,在五谷为稷,与四时中的长夏相应,在天体为镇星,它的疾病多发生在舌根和肌肉,在五音为宫,其成数为五。此外,在嗅味为香。西方白色,与肺相通,肺开窍于鼻,精气内藏于肺,在五味为辛,与金同类,在五畜为马,在五谷为稻,与四时中的秋季相应,在天体为太白星,它的疾病多发生在背部和皮毛,在五音为商,其成数为九。此外,在嗅味为腥。北方黑色,与肾相通,肾开窍于前后二阴,精气内藏于肾,在五味为咸,与水同类,在五畜为彘,在五谷为豆,与四时中的冬季相应,在天体为辰星,它的疾病多发生在谿和骨,在五音为羽,其成数为六。此外,其味为腐。所以善于诊脉的医生,能够谨慎细心地审察五脏六腑的变化,了解其顺逆的情况,把阴阳、表里、雌雄的对应和联系,纲目分明地加以归纳,并把这些精深的道理,深深地记在心中。这些理论,至为宝贵,对于那些不是真心实意地学习而又不具备一定条件的人,切勿轻意传授,这才是爱护和珍视这门学问的正确态度。” ------------ 第二十八章 被否定 忙活了大半个月,浅若兮总算是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这半个月,她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要送给逍遥观掌门的礼物之上,就连鹰眼老七都未必有机会见到浅若兮几面,她完全将自己封闭式了起来,除了妖少每天可以见到浅若兮几面以外,其他人几乎都没有见过,这不,她闭关总算是出关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洗漱了一遍之后将厚厚的一大叠纸张整理好找自己师傅去也。。。 万剑殿,鹰眼老七看了看浅若兮所写的东西,说来也瞧,卓断水就在那天回到了昆仑山。 “大师兄,你可回来了。” 卓断水冲着自家小师妹点了点头,鹰眼老七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家大弟子越发沧桑的容颜,哎,情之一字害死人啊,悄悄,悄悄,他最有出息的大徒弟,愣是被折磨成这样子了。看来需要他分点心才好,低头,正好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纸张。眼睛一亮。 “阿水啊,看看,这是你家小师妹写的,本来打算送给逍遥观那个老道士的。” 卓断水接过自家师傅递过来的东西,看了没几张就不再看下去了。。浅若兮微微的嘟了嘟嘴,她就知道,这种东西送出去是不行的,可师傅那老家伙,却偏偏。。。 “怎么?阿水,你有什么看法?” “师傅,你是要将这送给逍遥观掌门?” “怎么》?不行?” “是的。不行,这本书上的东西确实是记载了凡人的一些病症,但是这种东西对于凡间的大夫是个宝贝,但是对于医术名闻天下的逍遥观,根本是不入眼的。他们也不需要想凡人那样把脉失针。他们用的是他们体内的“气”根本不需要吃药那样麻烦。所以这个。最为礼物的话,恐怕。。” “那你说,那你说,我们送什么给那老道。哎,兮兮。。” 鹰眼老七也急了眼,刚站起来想要给卓断水使眼色,这东西是兮兮写出来的啊,他这么当着兮兮的面。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兮兮那丫头的脾气,哪儿受得了、。。、 “阿水,你看。。” “师傅,别追。让她去吧,都长那么大了,也该懂得什么人是为了她好,什么人是居心叵测。她从小就只知道闯祸,而小时候她又因为那三十六计在我们三个门派中显然成为了神童一样的存在,如果让兮兮这般顺风顺水,她永远也不会长大。” 鹰眼老七张了张嘴,他知道卓断水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兮兮那火爆的脾气他比谁都了解,而且,兮兮有那样的脾气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太过溺爱兮兮了。但,兮兮的心是善良的,而且她本身还具有别的弟子没有的才华,只可惜她是在昆仑山长大的,如果当年,他将兮兮送在逍遥观那个老道身边,或许,兮兮就不是这般的性子。。。 “阿水啊,那你说兮兮这本。。” “这是个好东西,但是却真的不适合送给逍遥观,师傅,这东西,就放在阿水这儿保管吧!” “哎,行,你们一个一个都长大了,我也老了。你刚回来,回去歇着吧。” “是,师傅。。” 另外一边,浅若兮从打了一盆子冷水,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水里,她就说不行么,可恶,现在好了吧?还剩下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准备个毛线啊。好不容易东凑凑西拼拼的将东西整理好了,结果来这么一出。 “哗啦”一下,将自己的脸从水中抬了起来,回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圆乎乎的包子脸看上去水嫩嫩的,而那双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四周围全是黑眼圈。让她顿时无语凝噎,看来这大半个月来的辛苦算是报废了,但是她却也是真的不想让自家的师傅在别的门派前丢脸啊!拼命的敲了敲脑袋,到底还有什么东西适合逍遥观,适合那个老道?啊啊啊啊。。她要疯了啊。他奶奶的,再不行自己写本小说送给他们,让他们打发时间算了。呜呜呜。、。、莫不是她浅若兮,真的就输在了这儿吗? 鹰眼老七站在不远处,看着一直挠着头发的浅若兮,微微的有些心疼,兮兮是个好孩子,但是。但是他却将她逼的太紧了,兮兮不过是个姑娘,不过是个,心智都未必齐全的姑娘。他这样子,是不是。。算了,他并不想再让兮兮为难,抬腿,想去和兮兮说说,这回,那份送往逍遥观的礼物就这么算了吧。刚抬脚,就突然见浅若兮猛然站了起来。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对对对,那个,那个一定会喜欢的,对对对。。:” 浅若兮又忙开了。开始铺上了纸和墨水,如果她想的没有错的话,古怪的老头和对道想要更甚了解的老头,两个人的胃口应该是对应的吧?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太聪明了。恩,开写。 “纵观古今历史,可知圣人生活在世界上,就是要成为众人的先导。通过观察阴阳两类现象的变化来对事物作出判断,并进一步了解事物生存和死亡的途径。计算和预测事物的发生过程,通晓人们思想变化的关键,揭示事物变化的征作兆,从而把握事物发展变化的关键。所以,圣人在世界上的作用始终是一样的。事物的变化是无穷无尽的,然而都各有自己的归宿;或者属阴,或者归阳;或者柔弱,或者刚强;或者开放,或者封闭;或者松驰,或者紧张。 所以,圣人要始终把握事物发展变化的关键,度量对方的智谋,测量对方的能力,再比较技巧方面的长处和短处。至于贤良和不肖,智慧和愚蠢,通用性和怯懦,都是有区别的。所有这些,可以开放,也可以封闭;可能进升,也可以辞退;可以轻视,也可以敬重,要靠无为来掌握这些。考察他们的有无与虚实,通过对他们嗜好和欲望的分析来揭示他们的志向和意愿。适当贬抑对方所说的话,当他们开放以后再反复考察,以便探察实情,切实把握对方言行的宗旨,让对方先封闭而后开放,以便抓住有利时机。或者开放,使之显现;或者封闭,使之隐藏。开放使其显现,是困为情趣相同;封闭使之隐藏,是因为诚意不一样。要区分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就要把那些计谋研究明白,计谋有与自己不相同的和相同的,必须有主见,并区别对待,也要注意跟踪对方的思想活动。 如果要开放,最重要的是考虑周详;如果要封闭,最重要的是严寒机密。由此可见周全与保密的重要,应当谨慎地遵循这些规律。让对方一放,是为了侦察他的真情;让对方封闭,是为了坚定他的诚心。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使对方的实力和计谋全部暴露出来,以便探测出对方的程度和数量。圣人会因此而心思索,假如不能探测出对方的程度和数量,圣人会为此而自谓封闭,或者是通过封闭来自我约束;或者是通过封闭使别人被迫离开。开放和封闭是世界上各种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开放和封闭都是为了使事物内部对立的各方面发生变化,通过一年四季的开始和结束使万物发展变化。不论是纵横,还是离开、归复、反抗,都必须通过开放或封闭来实现。 开放和封闭是万物运行规律的一种体现,是游说活动的一种形态。人们必须首先慎重地考察这睦变化,事物的吉凶,人们的命运都系于此。口是心灵的门面和窗户,心灵是精神的主宰。意志、情和欲、思想和智谋都要由这个门窗出入。因此,用开放和封闭来的把守这个关口,以控制出入。所谓“捭之”,就是开放、发言、公开;所谓“阖之”,就是封闭、缄默、隐匿。阴阳两方相谐调,开放与封闭才以有节度,才能善始善终。所以说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嗜好、财货、得意、情欲等,属于“阳”的一类事物,叫做“开始”。而死亡、忧患、贫贱、羞辱、毁弃、损伤、失意、灾害、刑戳、诛罚等,属于“阴”的一类事物,叫作“终止”。凡是那些遵循“阳道”的一派,都可以称为“新生派”,他们以谈论“善”来开始游说;凡是那此遵循“阴”的一派,都可以称为“没落派”,他们以谈论“恶”来终止施展计谋。 关于开放和封闭的规律都要从有阳两方面来试验。因此,给从阳的方面来游说的人以崇高的待遇,而给从阴的方面来游说的人以卑下的待遇。用卑下的来求索微小,以崇高来求索博大。由此看来,没有什么不能出去,没有什么不能进来,没有什么办不成的。用这个道理,可以说服人,可以说服家,可以说服国,可以说服天下。要做小事的时候没有“内”的界限;要做大事的时候没有“外”有疆界。所有的损害和补益,离去和接近,背叛和归附等等行为,都是运用阴、阳的变化来实行的。阳的方面,运动前进;阴的方面,静止、隐藏。阳的方面,活动显出;阴的方面,随行潜入。阳的方面,环行于绺和开端;阴的方面,到了极点显就反归为阳。凡是凭阳气行动的人,道德就与之相生;凡是凭阴气而静止的人,开拓热就与之相成。用阳气来追求阴气,要靠道德来包容;用阳气来结纳阳气,要用外来约束。阴阳之气相追求,是依据并启和关闭的原则,这是天地阴阳之道理,又是说服人的方法,是各种事物的先异,是天地的门户。” ------------ 第二十九章 不愿回首 浅若兮一但开始做一件事情,那边会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对待,就像是现在一样,哪怕鹰眼老七站在她的身旁她都没有发现,全神贯注时的样子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鹰眼老七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兮兮,长大了,越来越像她娘当年的模样。她娘亲是个才女,当年鹰眼老七遇上浅若兮娘亲的时候,那是在一个初夏的季节、 鹰眼老七遥望天空。那年初夏,他在外头历练,便遇上了在杭州三生石畔的女子,那女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有些人,只需要一眼,便能永远铭刻在自己的心上,那时候的鹰眼老七还是个毛头小子,有些傻哈哈的跑商去,在对上了那女子的视线后,他有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莽撞,那时候,音儿却掩嘴冲着他笑,询问他有什么事情吗?而他,憋红了双脸,才想出一个蹩脚的借口,他说,他迷路了。那时候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只是在那女子为鹰眼老七指明了道路,她家的丫鬟便找来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自己的内心有些空荡荡的。自那天三生石畔相遇之后,鹰眼老七的脑海中满满的就只有那个女子了。怎么挥都挥之不去。 猛然回过神来的鹰眼老七,在想一旁用着她自己独特的字体写着的浅若兮,鹰眼老七满眼满眼的怀念,音儿,你的女儿长大了,她过的很好,你放心,只要我鹰眼老七活着的一天,就绝对不让让兮兮出事。兮兮中的毒,他会想办法的,哪怕散尽一身的功力,也要让兮兮活下去。这是我欠你的。音儿,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兮兮吧,让她这一辈子,顺顺利利,平平凡凡的过下去。 鹰眼老七苦笑一声,他从来不喜欢回忆过往的一些事情,但或许是真的老了,也或许就如同兮兮从前说的,人呐,等上了年纪,就特别喜欢回忆过去,回忆那些有的没的的。一但如此,哪怕自身的年岁还小,但是内心,却已经苍老。而他,不仅仅是内心苍老了,他本身,也已经老了。随手,拿过桌子上兮兮写的密密麻麻的字,看了起来。 “能以“大道”来化育万物的圣人,其所作所为都能与自然的发展变化相吻全。反顾以追溯既往,再回首以察验未来;反顾以考察历史,再回首以了解当今;反顾以洞察对方,再回首以认识自我。动静、虚实的原则,如果在未来和今天都得不到应用,那就要到过去的历史中去考察前人的经验。有些事情是要反复探索才能把握的,这是圣人的见解,不可不认真研究。 人家说话,是活动;自己缄默,是静止。要根据别人的言谈来他的辞意。如果其言辞有矛盾之处,就反复诘难,其应对之矢就要出现。语言有可以模拟的形态,事物有可以类比的规范。既有“象”和“比”存在,就可以预见其下一步的言行。所谓“象”就是模仿事物,所谓“比”,就是类比言辞。然后以无形的规律来探求有声的言辞。引诱对方说出的言辞,如果与事实相一致,就可以刺探到对方的实情。这就像张开网捕野兽一样,要多设一些网,江集在一起来等待野兽落入。如果把捕野兽的这个办法也能应用到人事上,那么对方也会自己出来的,这是钓人的“网”。但是,如果经常拿着“网”去追逐对方,其言辞就不再有平常的规范,这时就要变换方法,用“法象”来使对手感动,进而考察对方的思想,使其暴露出实情,进而控制对手。自己返过去,使对手返回来,所说的话可以比较类推了,心里就有了底数。向对手一再袭击,反反复复,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通过说话反映出来,圣人可以诱惑愚者和智者,这些不必再怀疑。 古代善于从反面听别人言论的人,可以改变鬼神,从而刺探到实情。他们随机应变很得当,对对手的控制也很周到。如果控制不周到,得到的情况就不明了,得到的情况不明了,心里底数就不全面。要把模仿和类比灵活运用,就要说反话,以便观察对方的反映。想要讲话,反而先沉默;想要敞开,反而先收敛;想要升高,反而先下降;想要获取,反而先给与。要想了解对方的内情,就要善于运用模仿和类比的方法,以便把握对方的言辞。同类的声音可以彼此响应,合乎实际的道理会有共同的结果。或者由于 这个原因,或者由于那个原因;或者用来侍奉君主,或者用来管理下属。这就要分辨真伪,了解异同,以分辨对手的真实情报或诡诈之术。活动、停止,应该说、沉默都要通过这些表现出来,喜怒哀乐也都要借助这些模式,都要事先确定法则。用逆反心理来追索其过去的精神寄托。所以就用这种反听的方法。自己要想平静,以便听取对方的言辞,考察事理,论说万物,辨别雄雌虽然这不是事情本身,但是可以根据轻微的征兆,探索出同类的大事。就像刺探敌情而深居敌境一般,要首先估计敌人的能力,其次再摸清敌人的意图,像验合符契一样可靠,像螣蛇一样迅速,像后羿张弓射箭一样准确。 所以要想掌握情况,要先从自己开始,只有了解自己,然后才能了解别人。对别人的了解,就旬比目鱼一样没有距离;掌握对方的言论就像声音与回响一样相符;明了对方的情形,就像光和影子一样不走样;侦察对方的言辞,就像用磁石来吸取钢针,用舌头来获取焦骨上的肉一样万无一失。自己暴露给对方的微乎其微,而侦察对手的行动十分迅速。就像阴变阳,又像阳转阴、像贺变方,又像方转贺一样自如。在情况还未明朗以前就圆略来诱惑对手,在情况明朗以后就要用方略来战胜对方。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都可用这个方法来对待。如果自己不事先确定策略,统帅别人也无法步调一致。做事没有技巧,叫做“忘情失道”,自己首先确定斗争策略,再以此来统领众人,策略要不暴露意图,让旁人看不到其门道所在,这才要以称为“天神”。 万物都有规律存在,任何事情都有对立的两方面。有时彼此距离很近,却互相不了解;有时互相距离很远,却彼此熟悉。距离近而互相不了解,是因为没有互相考察言辞;距离远却能彼此熟悉,是因为经常往来,互相体察。 所谓“”就是“瑕罅”,而“罅”就是容器的裂痕,裂痕会由小弯大。在裂痕刚刚出现时,可以通过“抵”使其闭塞,可以通过“抵”,使其停止,可以通过“抵”使其变小,可以通过“抵”使其消失,可以通过“抵”而夺取器物。这就是“抵”的原理。 当事物出现危机之初,只有圣人才能知道,而且能单独知道它的功用,按着事物的变化来说明整理,了解各种计谋,以便观察对手的细微举动。万事万物在开始时都像秋毫之末一样微小,一量发展起来就像泰山的根基一样宏大。当圣人将行政向外推行时,奸佞小人的一切阴谋诡计,都会被排斥,可见抵原来是一种方法。 天下动乱不止,朝迁没有贤明的君主,官吏们没有社会道德。小人谗言妄为,贤良的人才不被信用,圣人逃匿躲藏起来,一些贪图利禄,奸诈虚伪的人飞黄腾达,君主和大臣之间互相怀疑,君臣关系土崩瓦解,互相征伐,父子离散,骨肉反目,就叫做“轻微的裂痕”。当圣人看到轻微的裂痕时,就设法治理。当世道可以治理时,就要采取弥补的“抵”法,使其“”得到弥合继续保持它的完整,继续让它存在下去;如果世道已坏到不可治理时,就用破坏的“抵”法(彻底把它打破“,占有它并重新塑造它。或者这样“抵”,或者那样“抵”;或者通过“抵”使其恢复原状,或者通过“抵”将其重新塑造。对五帝的圣明政治只能“抵而塞之”;三王从事的大事就是了解当时的残暴政治,从而夺得并重新建立政权。诸候之间互相征伐,斗争频繁,不可胜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善于斗争的诸候才是强者。 自从天地之间有了“合离”、“终始”以来,万事万物就必然存在着裂痕,审不可不研究的问题。要想研究这个问题就要用“捭阖”的方法。能用这种方法的人,就是圣人,圣人是天地的倒霉。当世道不需要“抵a\”r时候,就深深地隐居起来,以等待时机;当世道有可以“抵”弊端时,对上层可以合作,对下属可以督查,有所依据、有所遵循,这样就成了天地的守护神。” ------------ 第三十章 珍惜眼前人 卓断水和妖少坐在屋顶之上。吹着习习而来的凉风,自然不可忽略那从风中带来的黄沙。妖少晃了晃脑袋,将沙子从头上拂落。。。 “大师兄,这回你要在昆仑山呆多久?” “后天就走。。” “师兄,你不和我们一起去逍遥观吗?” “不了,等你们去逍遥观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到昆仑山打理一切事物。” “师兄。。。” “妖少,你喜欢兮兮吧?” 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妖少,被卓断水猛然间这么一问,一时间脸就憋的通红通红。卓断水在旁边暗自摇了摇头,妖少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兮兮太过迁就了,而兮兮那个丫头又被师傅宠坏了,一直只拿妖少当成同门师兄,又或者,妖少在兮兮的眼里,不过是个姐妹一样的存在。 “师兄。。” “整个昆仑山的人都看出来你喜欢兮兮那个丫头,当然,除了兮兮自个儿不知道以外,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妖少抬头,是啊,他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为什么兮兮还是不明白呢?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按理说,兮兮早就应该有所察觉了啊?更何况,他对她,比对别人都要好很多啊! “那是因为兮兮已经习惯了有你在她身边,而你又像个老妈子一样天天在她眼前咣当,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把你对她的好往感情那边去想。” “就算这样,她也不应该把我和那个逍遥观的小子说成是一对,一对,情侣吧?我们可都是男的。。” 卓断水在一旁摇了摇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时候,他从身体到心灵,都已经苍老了,不,或许,是累了,她离开了他,去完成他未完成的使命。而他呢?除了尊重她的选择意外,他无从选择,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他不可能为了她,而选择放弃自己的师门,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路,早就已经被各自的命运安排好了,而他们的相遇,或许就是一个错误。。 “师兄,你怎么了?” 妖少见一旁的卓断水闭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双眼眸中,有着思念,有着痛苦、 “妖少,好好的珍惜兮兮,如果有一天,兮兮踏上了一条不可能和你同在的道路,那么,你们两个人的缘分,便尽了。不过好在,她现在还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她除了被师傅宠坏了脾气不好这一点以外,其他都挺好的。” 妖少缩了缩脖子,他当然是知道兮兮脾气不好,可就是因为这样子,才将她所有的优点都掩盖了,可按理说,这样的臭脾气放在哪个男的身上都会受不了啊,当然,除了他,可是为什么逍遥观的那个小子非要来参合一脚呢?虽然说,那小子要订婚了。可是,可是不是还没成婚么,没有成婚之前,一切都还是变数。。 “妖少,或许,你应该换一种方式去对待兮兮,别在意味的宠溺了,她已经被师傅宠坏了,再加上你这般的护着,我怕她将来会变成飞扬跋扈。到时候吃苦的可是你啊!” 卓断水拍了拍妖少的肩膀,一个跃身,便离开了屋顶,妖少坐在屋顶上,望着小院落窗户旁的那抹身影。兮兮,我该拿你怎么办?换一种方法对待兮兮?怎样的一种方法才能让兮兮对他另眼看待?恩,要不,他可以先去问问兮兮,她心目中的理想相公是个什么样子的?不过他必须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和开头,不然,他被抽的,对对对,就这么办。。。 此刻的浅若兮哪儿知道屋顶上有人在望着她啊,她只管着手上的东西。。正努力的奋笔疾书呢! “飞箝第五  凡是揣度人的智谋和测量人的才干,就是为了吸引远处的人才和招来近处的人才,造成一种声势,进一步掌握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一定要首先考察派别的相同和不同之处,区别各种不对的和不对的议论,了解对内、外的各种进言,掌握有余和不足的程度,决定事关安危的计谋。确定与谁亲近和与谁疏远的问题。然后权量这些关系,如果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就要进行研究,进行探索,使之为我所用。借助用引诱对手说话的言辞,然后通过恭维来钳信对手。钩钳之语是一种游说辞令,其特点是忽同忽异。对于那些以钩钳之术仍没法控制的对手,或者首先对他们威胁利诱,然后再对他们进行反复试探;或者首先对他们进行反复试探,然后再对他们屐攻击加以催毁。有人认为,反复试探就等于是对对方进行破坏,有人认为对对方的破坏就等于是反复的试探。 想要重用某些人时,或者先赏赐财物、珠宝、玉石、白壁和美丽的东西,以便对他们进行度探;或者通过衡量才能创造态势,来吸引他们;或者通过寻找漏洞来控制对方,在这个过程 中要动用抵之术。 要把“飞钳”之术向天下推行,必须考核人的权谋和才能,观察天地的盛衰,掌握地形的宽窄和山川险阴的难易,以及人民财富的多少。在诸候之间的交往方面,必须考察彼此之间的亲疏关系,究竟谁与谁疏远,谁与谁友好,谁与谁相恶。要详细考察对方的愿望和想法,要了解他们的好恶,然后针对对方所重视的问题进行游说,再用“飞”的方法诱出对方的爱好所在。最后再用“钳”的方法把对方控制住。 如果把“飞钳”之术用于他人,就要揣摩对方的智慧和能,度量对方的实力,估计对方的势气,然后以此为突破口与对方周旋,进而邹以“飞钳”之术达成议和,以友善的态度建立邦交。这就是“飞钳”的妙用。 如果把“飞钳”之术用于他人,可用好听的空话去套出对方的实情,通过这样连续行动,来考察游说的辞令。这样就可以实现合纵,也可以实现连横;可以引而向东,也可以引而向西;可以引而向南,可以引而向北;可以引而返还,也可以引而复去。虽然如此,不是要小心谨慎,不可丧失其节度。 忤合第六   凡是有关联合或对抗的行劝,都会有相应的计策。变化和转移就像铁环一样环连而无中断。然而,变化和转移又各有各的具体情形。彼此之间环转反复,互相依赖,需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控制。所以圣人生活在世界上,立身处世都是为了说教众人,扩大影响,宣扬名声。他们还必须根据事物之间的联系来考察天时,以便抓有利时机。国家哪些方面有余,哪些方面不足,都要从这里出发去掌握,并设法促进事物向有利的方面转化。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也没有永远居于榜样地位的。圣人常 常是无所不做,无所不听。办成要办的事,实现预定的计谋,都是为了自己的评价,合乎那一方的利益,就要背叛一方的利益。凡是计谋不可能同时忠于两个对立物君主,必然违背某一方的意愿。合乎这一方的意愿,就要违背另一主的意愿;违背另一方的意愿,才可能合乎这一主的意愿。这就是“忤合”之术。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运用到天下,必然要把全天下都放在忤合之中;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用到某个国家,就必然要把整个国家放在忤合之中;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运用到某个家庭,就必然要把整个家庭都放在忤合之中;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用到某一个人,就必然要把这个人的才能气势都放在忤合之中。总之,无论把这种“忤合”之术用在大的范围,还是用在小的范围,其功用是相同的。因此,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进行谋划、分析,计算准确了以后再实行“忤合”之术。 很久以前的那些善于通过背离一方、趋向一主而横行天下的人。常常掌握四海之内的各种力量,控制各个诸候,促成“屣合”转化的趋势,然后达成“合”于圣贤君主的目的。过去伊尹五盗用臣肫商汤,五次臣服夏桀,其行动目的还未被世 人所知,就决定一心臣服商汤王。吕尚三次臣服周文王,三次臣服殷纣是懂得天命的制约,所以才能归顺一主而毫不犹豫。对于一个纵横家来说,如果没有高尚的品德,超 人的智慧,不可能通晓深层的规律,就不可能驾驭天下;如果不肯用心苦苦思考,就不可能揭示事物的本来面目;如果不会全神贯注地考察事物的实际情况,就不可能功成名就;如果才能、胆量都不足,就不能统兵作战;如果只是愚忠呆实而无真知灼见,就不可能有祭人之明。所以,“忤合”的规律是:要首先自我估量聪明才智,然后度量他人的优劣长短,分析在远近范围之内还比不上谁。只有在这样知己知彼以后,才能随心所欲,可以前进,可以后退;可以合纵,可以连横。” ------------ 第三十一章 悲催的妖少 “兮兮。。”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妖少,站在浅若兮的身旁,神情有些委屈,浅若兮头也没有抬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兮兮,那个,那个。你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呢?就。就比如说,是日后要成婚的那种。。” “干嘛突然问这个?” 停下手中的笔,见妖少那模样,眨巴了两下眼睛,心道,这妖少,莫非是有了心爱的姑娘,但是却不晓得对方的心思是如何的,所以这家伙就跑来询问她?好吧好吧。虽然说他好妄歌不是一对让她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妖少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这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妖少啊,每个女孩子喜欢的类型都不一样的。” “没。没事啊,我。我就问问你,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妖少的脸都红了,他这样说,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他就差对着兮兮说,兮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啊?我这样的行不行啊了。 “好吧,我跟你说啊,姑娘家家的,一般都喜欢有幽默感的。恩,给人第一眼就要觉得,恩,这个男的好干净的感觉,再其次就是男的平日里的生活作风了,要爱干净,要温柔体贴,但是不能有迂腐的思想,还有还有,那就是要懂得浪漫啊。对了,还有就是,不管是谁对谁错,男方都必须要自己承认错误。” “可,如果男的没有错呢?” 嘴角开始抽搐的妖少。 “那也必须说自己错了啊!” “为什么啊?”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反正,基本就是这个样子了,你照着去做吧。我还要忙呢,” “我。。。” 顿时无语凝噎的。兮兮,这丫的是故意折磨他吗?呜呜。大师兄,我可不可以反悔啊。兮兮太可怕了,他虽然喜欢,可是他受不了。。。妖少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 “妖少啊。喜欢一个女孩子就应该要表现出你的心意来,你不表现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不是随口说说的呢?” 妖少本想退后的脚步停顿了,兮兮这是在暗示他吗?难道兮兮早就已经知道了他喜欢她。而她却有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心对待她的,所以就一直假装不在意?呜呜。瞬间有些颓败的心里一下子就被激励的满满的。 “放心吧,兮兮,我一定会做到的。” “恩,出去吧。记得关上门,不要来打扰我。。” “是,兮兮大人。。” “不要叫我兮兮大人,请叫我女王大人,哇哈哈哈。。” 双手叉腰的浅若兮望天长啸。妖少一个哆嗦,兮兮还是太可怕了。还每天都强调自己是淑女呢,淑女是这样子的吗?他还是默默的去奋斗吧!他这一辈子,注定了被吃死了呜呜呜。泪流满面。妖少走了。浅若兮继续埋头,离去逍遥观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揣篇第七   所谓揣情,就是必须在对方最高兴的时候,去加大他们的欲。。。望,他们既然有欲。。。望,廉洁无法按捺住实情;又必须在对方最恐惧的时候,去加重他们的恐惧,他们既然有害怕一心理,就不能隐瞒住实情。情。。。欲必然要随着事态的发展变化流露出秋。对那些已经受到感动之后,仍不网球有异常变化的人,就要改变游说对象,不要再对他说什么了,而应秘方向他所亲近的人去游说,这样就可以知道他安危不为所动的原因。那些感情从内部发生变化的人,必然要通过形态显现于外表。所以我们常常要通过显露出来的表面现象,来了解那些隐藏在内部的真情。这就是所说的“测深揣情”。 所以谋划国家大事的人,就应当详细衡量本国的各方面力量;游说他国的君主的人,则应当全面揣测别国君主的想法,避其所短,从其所长。所有的谋划、想法、情绪及欲。。。望都必须以这里为出发点。只有这样做了,才肥得心应手地鼾各种问题和对付各色人物。可以尊敬,也可以轻视;可以施利,也可双行害;可以成全,也可以败坏,其使用的办法都是一致的。所以虽然有古代先王的德行,有圣人的高超的智谋,不揣度透彻的基础和游说的通用法则。人们对某些事情常常感到突然,是因为不能事先预见。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就预见的,这是最难的。因此说:“揣情,最难把握”。游说活动必须深谋远虑的选择时机。过去我们看到昆虫蠕动,都与自己的利益相关,因此才发生变化。而任何事情在刚刚产生之时,都呈现一种微小的态势。这种揣情,需要借助漂亮的言辞或文章而后才能进行游说应用。 摩篇第八  所谓“摩意”是一种与“揣情”相类似的办法。“内符”是“揣”的对象。进行“揣情”时需要掌握“揣”的规律,而进行测探,其内情就会通过外符反映出来。内心的感情要表现于外,就必然要做出一些行动。这就是“摩意”的作用。 在达到了这个目的之后,要在适当的时候离开对方,把动机隐藏起来,消除痕迹,伪装外表,加避实情,使人无法知道是谁办成的这件事。因此,达到了目的,办成了事,却不留祸患。“摩”对方是在这个时候,而对方表现自己是在那个时候。只要我们有办法让对方顺应我们的安排行事,就没有什么事情不可办成的。 古代善于“摩意”的人,就像拿着钓钩到水潭边上去钓鱼一样。只要把带着饵食的钩投入水中,不必声张,悄悄等待,就可以钓到鱼。所以说:主办的事情一天天成功,却没有察觉;主持的军队日益压倒敌军,却没人感到恐惧,只有做到这样才是高明的。那些有很高修养和智慧的人谋划的什么行动总是在暗中进行的,所以被 称为“神”,而这些行动的成功都显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被称为“明”。所谓“主事日晟”的人是暗中积累德行,老百姓安居乐业,却不知道为什么会享受到这些利益,他们还在暗中积累善行,老百姓生活在善政 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局面。普天下的人们都把这样的“谋之于阴,成之于阳”遥政治策略称为“神明”。那些主持军队而日益压倒敌人的统帅,坚持不懈地与敌军对抗,却不去争城夺地,不消耗人力物力,坚持不懈地与敌军对抗,却不去争城夺地,不消耗人力物力,因此老百姓不知道为何邦国臣服,不知道什么是恐惧。显此,普天下都称这种“谋之于阴、成之于阳”的军事策略为“神明”。 在实施“摩意”时,有用各平戟的,有用正义责难的,有用娱乐讨好的,有用愤怒激励的,有用名词威吓的,有用行为逼的,有用廉洁感化的,用用信誉说服的,有用利益诱惑的,有用谦卑夺取的。和平就是安静,正义就是刚直,娱乐 就是喜悦,愤怒就是激动,名肓就是声誉,行为就是实施,廉洁就是清明,利益就是需求,谦卑就是委曲。秘以,圣人所独用的“摩意”之术,平常人也可以具有。然而没有能运用成功的,那是因为他们用错了。因此,谋划策略,最困难的就是是周到慎密;进行游说,最困难的就是让对方全部听从自己的说矢;主办事情,最困难的就是一定成功。这三个文风只有成为圣人才胜任。 所以说谋必须周到慎密;游说要首先选择与自己可以相通的对象。所以说:“办事情要固若金汤,无懈可击”。要想使所主持之事取得预期的成功,必须有适当的方法。所以说:“客观规律、行动方法以及天时都是互相依附的”。进行游说的人要让对方听信,必须使自己的说矢合于情理,所以说:“合情理才有人听”。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属性。好比抱着柴草向烈火走去,干燥的柴草向就首先着火燃烧;往平地倒水,低的地方就要先进水。这些现象都是与各类事物的性质相适应的。经此类推,其他事物也是这样的。这也反映“内符”与“外摩”的道理。所以说,按着事物的不同特性来实施“摩意”之术,哪有不瓜的呢?根据被游说者的喜好而施行“摩意”之术,哪有一个不听从游说的呢?要想能独往独来,就要注意事物的细微变化,把握好时机,有成绩也不停止,天长日久就一定能化育天下,取得最后成功。 权篇第九   所谓“游说”就是对人进行劝说。对人进行游说的目的,就是说服人啊。游说者要会粉言饰词,用花言巧语来说服他人。借用花言巧语说服别人,要会随机应变,有所斟酌。回答他人的问话,要会用外交辞令。所谓机变的外交辞令是一种轻俏的言辞。具有正义与真理价值的言论,必须要阐明真伪;而阐明真伪,就是要验证是否正确。责难对方的言辞,是反对对方的论调,持这种论调时,是要诱出对方心中的机密。 说着一些奸佞之话的人,会因谄媚而显得忠诚。说着奉承话的人,会因吹捧对方而显得有智慧。说着一些平实之话的人,由于果决而显得勇敢。说忧愁话的人,由于握着权,而显得有信用,而说稳重话的人,却由于能反抗而胜利。用华美的词藻来鼓吹欲。。望者,就是谄媚。用夸大与吹嘘来进献谋略,博取上司欢心的人,就是揽权者。前后进退而不犹疑者,就是果决的人。自已不对而又指责他人过错的就是反抗者。” ------------ 第三十二章 准备就绪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就已经大半个月了,浅若兮再一次出关,这回,拿着那厚厚一叠纸张先去找了大师兄卓断水,结果被转而告知,大师兄已经在半个月前离开了昆仑山,浅若兮一向并不关心别人的事情,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卓断水觉得,兮兮这个丫头心地善良是善良,但是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小丫头了,靠着撒娇就可以蒙混过日子,如今的她俨然是个大姑娘,在外头的百姓家中,这样年纪的姑娘,就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而兮兮,却还是一个不懂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卓断水是看着她长大的,兮兮的成长他看在眼里,所以才不得不为此担忧,不可否认的是,兮兮很聪明,不是一般的聪明,可他也同样从师傅那儿知道,兮兮因为中毒的缘故,她的智力本就应该比平常人低下些,可如今却。。这样的姑娘怎么能让他不担心,他怕就怕,在过半年,就到了妖少和兮兮出山历练了,如果没有昆仑山的庇佑,兮兮该如何在外面的世界生存。更何况她那脾气,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当然,这些浅若兮是不会知道的,既然大师兄不在,那就找师傅好了。师傅如果不是在万剑殿,就应该去了昆仑荒漠。这么多年来,她自然已经熟悉了昆仑荒漠,如今,出入昆仑也在不惧怕什么胡狼,什么乱七八糟的怪物。 “师傅,我给你送宝贝来了。。” 鹰眼老七正在处理着过几天前往逍遥观的另外一些礼物,见自家宝贝徒弟蹦跶蹦跶的跑来,慈爱的望着那丫头,时间过得真快,小丫头如今已经是大丫头了。结果浅若兮手上的东西看了起来,那是这丫头的心血。他怎么能不看呢。前面的一大部分他都已经看过,不得不锁这个丫头的才思敏捷。她的很多东西,不管是对于普通的百姓,还是对于他们这样门派的人,都有了很大的帮助,尤其是她说过的话。 “ 一般说来,“口”就是人的“一种衙门机关”。用它来封锁、宣传信息。耳目,就是心的辅助器官,用它来侦察奸邪。所以说,只要(口、耳、目)三者相互呼应,就会走向成功。 一般说来,虽有繁琐的语言并不纷乱,虽有翱翔之物并不迷惑人,虽有局势的变化并不危险,就是要在观物时,掌握要害。由此可知,没有眼睛的人,没有必要拿五色给他们看;同理,没有耳朵的人,没必要让他们听五音;所以不可以去的地方,不必让他们去,不可以来的人,也没有必要接受他们。有些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办。古人有言,说:“嘴可以吃饭,不可以说话。”说的是讲话是有忌讳的。警惕人言可畏,那是可以把事实歪曲的。 人之常情,只要自己说出话,就希望有人听,只要办事情就希望能成功。所以一个聪明人不用自己的短处而用愚者的长处。不用自己的笨处而用愚人的善长,这样就使自己永远不会陷于窘迫。说到有利的一面,就要发挥其长处,说到有害的一面,就要避其短处。因而,甲虫防卫,是用其坚硬的甲壳。而毒虫行动,一定用那有毒的螫子。连禽兽都知道用自己的长处,何况进谏的人,更应该会用游说术了。 所以说,在外交辞令中有五种情况:一是病态之言;二是幽怨之言;三是忧郁之言;四是愤怒之言;五是喜悦之言。一般地说来,病态之言是神气衰弱,说话没精神。幽怨之言是伤心痛苦,没有主见,忧郁之言是心情郁结,不能畅言,愤怒之言是轻举妄动,不能控制自己的话。所谓喜悦之言是说话自由散漫,没有重点。以上这五种外交辞令,精要者可以使用,有利者可以付之实行。所以与智者谈话,就要以渊博为原则,与拙者说话,要以强辩为原则;与善辩的人谈话,要以简要为原则;与高贵的人谈话,要以鼓吹气势为原则;与富人谈话,要以高雅潇洒为原则;与穷人谈话,要以利害为原则;与卑贱者谈话,要以谦恭为原则;与勇敢的人谈话,要以果敢为原则;与上进者谈话,要以锐意进取为原则,这些都是与人谈话的原则。然而不少人却常常背道而驰。所以,与聪明人谈话时,就要让他明了这些方法,与笨人谈话时,就要把这些方法教给他。然而事实上很难作到。所以说谈话有各种方法,所论事情会不断变化。 (掌握这些)终日谈论,也不会把事情搞乱。事情不断变化,也不会失其原则。故就智者而言重要的是要不乱不虚,听话善辨真伪,聪颖则善断是非,出言要变化莫测。 “谋篇第十  对于一个人来说,凡是筹划计谋都要遵循一定的法则。一定要弄清原由,以便研究实情。根据研究,来确定“三仪”。“三义”就是上、中、下。三者互相渗透,就可谋划出奇计,而奇计是所向无敌的,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所以郑国人入山采玉时,都要带上指南针,是为了不迷失方向。付度才干、估量能力、揣度情理,也类似作事时使用指南针一样。所以凡是感系疏远的。事后只能有部分人得利;凡是恶习相同而关系疏远的,一定是部分人先受到损害。所以,如果能互相带来利益,就要密切关系,如果相互牵连地造成损害,就要疏远头系。这都是有定数的事情,也是所以要考察异同的原因。凡是这类事情都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墙壁通常因为有裂缝才倒塌,树木通常因为有节疤而折毁,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因此,事情的突变都由于事物自身的渐变引起的,而事物又生谋略,谋略生于计划,计划生义议论,议认生于游说,游说生于进取,进取生于退却,即却生于控制,事物由此得以控制。可见各种事物的道理是一致的,不论反复多少次也都是有定数的。 那些仁人君子必然轻视财货,所以不能用金钱来诱惑他们,反而可以让他们捐出资财;勇敢的壮士自然会轻视危难,所以不能用祸患来恐吓他们,反而可以让他们镇守危地;一个有智慧的人,通达礼教,明于事理,不可假装诚信去欺骗他们,反而可以给他们进清理事理,让他们建功立业。这就是所谓会仁人,勇士、智者的“三才”。因此说,愚者的人容易被蒙蔽,一个不肖之徒容易被恐吓,贪图便宜的人容易被引诱,所有这些都要根据具体情况作出判断。所以强大是由微弱积累而成;直壮是由弯由积累而成;有余是由于不足积累而成。这就是因为“道数”得到了实行。 所以,对那些外表亲善而内心入手进行游说;对那些内心亲善而外表疏远的要从表面入手进行游说。因此,要根据对方的疑问所在来改变自己游说的内容;要根据对方的表现来判断游说是否得法;要根据对方的言辞来归纳出游说的要点;要根据情势的变化适时征服对方;要根据对方可能造成的危害来权衡利弊;要根据对方可能造成的祸患来设法防范。揣摩之后加以威胁;抬高之后加以策动;削弱之后加以扶正;符验之后加以响应;拥堵之后加以阻塞;搅乱之后加以迷惑。这就叫做“计谋”。至于计谋的运用,公开不如保密,保密不如结党,结成的党内是没有裂痕的;正规策略不如奇策,奇策实行起来可以无往不胜。所以向人群进行游说时,必须与他谈论奇策。同样道理,向人臣进行游说时,必须与他谈论私情。 虽然是自己人,却说有利于外人的话,就要被疏远。如果是外人,却知道内情太多,就要有危险。不要拿别人不想要的东西,来强迫人家接受,不要拿别人不了解的事去说教别人。如果对方有某种嗜好,就要仿效以迎合他的兴趣;如果对方厌恶什么,就要加以避讳,以免引起反感。所以,要进行隐密的谋划和公开的夺取。想要除掉的人,就要放纵他,任其胡为,待其留下把柄时就乘机一举除掉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既不喜形于色也不怒目相待的人,是感情深觉的人,可以托之以机密大事。对于了解透彻的人,可以重用;对那 些还没了解透彻的重要的是掌握人,绝对不要被人家控制。控制人的人是掌握大权的统治者;被人家控制的人,是唯命是从的被统治者。所以圣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隐而不露,而愚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大肆张扬。有智慧的人成事容易,没有理智慧的人成事困难。由此看来,一旦国家灭亡了就很难复兴;一旦国家骚乱了,就很难安定,所以无为和智慧是最重要的。智慧是用在众人所不知道的地方,用在众人所看不见的地方。在施展智谋和才干之后,如果证明是可行的,就要选择相应的时机来实行,这是为自己;如果发现是不可行的,也要选择相应的时机来实行,这是为别人。所以古代的先王所推行的大道是属于“阴”的,古语说“天地的造化在于高与深,圣人的治道在于陷与匿,并不是单纯讲求仁慈、义理、忠庆、信守,不过是在维护不偏不倚的正道而已”。如果能彻底认清这种道理的真义,就可以与人交谈,假如双方谈得很投机,就可以发展长远的和目前的关系。” 鹰眼老七放下手上的纸张,冲着浅若兮招了招手。将手上的厚厚一叠放回了她的手上。 “丫头,辛苦你了,你写的东西都字字珠玑,很不错,我想,这回那个老头子再也没有理由挑三拣四。你也累了将近一个月了,你看看你那张小脸,蜡黄蜡黄的,快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师傅,这个不装订成书本吗?这样一张一张的,送礼不太好吧?” “兮兮,就这样送。这个就放在你哪儿,等我们去逍遥观的时候,师傅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自拿给那个老道,顺道,多多拐骗那老道的灵丹妙药,这可对你的身体好喔。” “恩,。知道师傅,那您忙。” “好。。” 将自己累了一整个月,总算可以放松了,冲向厨房,她要自己犒劳犒劳自己的胃,妖少做的饭菜真心没发和言梦师姐的比。 ------------ 第三十三章 贪玩的后果 冲进厨房,犒劳了自己一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蒙头睡了将近两天才爬起来,这可吓坏了鹰眼老七和妖少。不过见浅若兮一点事都没有,便也安心的开始准备前往逍遥观的事情了。直到五天后,鹰眼老七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才发现,兮兮和妖少不见了。搜遍了整个昆仑山都不见两个人的踪迹,最后还是一个小弟子拿着从妖少房间枕头下面的一封信交给了鹰眼老七,鹰眼老七看了之后气的一蹦三尺高。胡子头发几乎全要往上翘了。那两个逆徒,竟然乘着他忙着准备东西的时候,私自下山,说什么他们先走一步了,在逍遥观天姥姥仙山脚下等他,该死的,谁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是又会闯祸啊! “快,快追,把那两个家伙给我追回来。” “是。” 鹰眼老七气呼呼的带着一大队弟子骑上大鸟哗啦啦的冲向逍遥观。而此刻,在丝绸古道一片小树林里,浅若兮叼着一根狗一把草,翘着二郎腿,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享受着阳光微风。没过一会儿,便见到天空哗啦啦飞过一群人。眼睛顿时一亮。张了张嘴,冲着天空中一个老头无声地说着:师傅。慢走啊啊啊啊。咱们逍遥观见。扭头看向不远处还张着个大嘴巴子留着哈喇子的妖少猛力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痴,让他在这儿等着,结果这一等,天天就躺在不远处流着哈喇子睡觉。真是没心眼的人睡的香。等着那一群骑着大鸟的人哗啦啦飞走,浅若兮拉了拉妖少。 “妖少,起来了,我们该赶路了。” “恩?” 揉了揉眼睛的妖少。有些朦胧的望着浅若兮。 “兮兮,你不是说我们在这儿等师傅他们吗?” “是啊,可是刚才师傅他们来的时候,你还在睡啊,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看,师傅他们都已经飞走喽。” 说完,手一指,指向不远处的大鸟,妖少一听,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前追去,一边追还一边嚷嚷着: “师傅,我们在这儿啊,师傅啊啊啊,别丢下我和兮兮啊。不是说好在这儿等的么?师傅啊啊啊啊” 身后的浅若兮笑弯了眉眼,这个傻大个,真好骗,要不是不愿意和师傅一起,要不是和师傅一起就不能自由自在的玩耍,她也不喜欢用脚走啊。 “好了妖少,师傅他们都飞远了,他们自然已经听不到了,我看我们只有自己去逍遥观了。” “兮兮,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妖少猛然回头看向浅若兮,浅若兮眨巴了两下那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 “妖少哥哥,兮兮这么乖巧,怎么会呢?” “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怎么了?” “哼。” 扭开头去的妖少,身后的浅若兮努力抿着双唇怕笑出声。上前,拍了拍妖少的肩膀。 “好啦好啦,你看,我这儿有前往逍遥观的地图。安啦,我们不会走丢的。再说了,我们自己走,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么的自由自在啊。” “嘿,这才是你把我骗出来的原因吧?” “啧啧,你怎么能说我骗你呢?你要是不愿意,就会昆仑山啊,我自己一个人去逍遥观。哼。” 扭头,大步的朝前走去,身后的妖少气的跺了跺脚,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赢过兮兮一回。该死的,现在他怎么可能回昆仑山啊。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用脚程的最后结果就是,他们花了三天三夜,都没有走出那个所谓的丝绸古道。不得已将地图拿了出来,查看了下位置,这不看还好,一看气的妖少蹦跶了起来,他们从昆仑荒漠出来之后,竟然绕了那么大的弯路,走到了回马道这个鬼地方,该死的,如果他们沿着直线走的话,早就过了无定河了。通过无定河在一直前往走,就能进入镇郊荒野,该死的该死的。走茬了。。 “兮兮。。” “咳咳。那个。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一看这种地图我就晕。” “那,这份地图交给我保管,你只要跟在我的身后。” “喔。。” 难得听话的浅若兮嘟了嘟嘴,人命的跟在妖少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等两个人走出丝绸古代,望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植被,连哭的心都有了,这是还要多久才能到啊,索性,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写着镇郊荒野四个字。两人总算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应该抛下师傅了,呜呜呜,何时才是个头啊。 ------------ 第三十四章 废宅惊魂 望着眼前重重叠叠的绿,妖少和浅若兮两人傻了眼。这要走到猴年马月才是个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任性。 “兮兮……” “妖少……” 两人向往无语凝噎。最后化为叹息一声,走吧,还能怎么滴啊?最好能在路上遇上谁谁谁,踏上顺风车,然后嘿嘿嘿。咳咳……浅若兮没走多少路就喊累了,其实妖少也差不多,两人都是步行出的昆仑荒漠。找了一处有石头的地方坐下,将地图摊开。上面很明确的表示着丝绸古道出来向右拐是杨家镇,临近杨家镇的是一条名为丽水的河流。另外一边是黑风林……在旁边是仙踪胡,仙踪胡旁边是白骨洞,在过去就是黑松林。黑风林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废宅。沿着废宅上山走上一天大概就是一处名叫翠竹坡的地方。从翠竹坡向下眺望就是一处慌坟地,荒坟地过去就是坟地。坟地过去就是土地庙,土地庙往上拐有一座兰若寺。看到这儿,浅若兮双眼都瞪的老大, 兰若寺?不会是她所知道的那个兰若寺吧?聂小倩,宁采臣? “兮兮,你在发什么呆?” “妖少,你,你听说过兰若寺吗?” 浅若兮指着手下的那地图上标明。妖少歪了歪头。最后摇了摇头。 “我都不知道这儿有个兰若寺,我从小和你一样,生活在昆仑山,我基本都没有出来过,上回出来还是因为你的关系。怎么了兮兮,这个兰若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啦,就是,就是,怎么说呢。” “什么?” “天要黑了妖少,我们找个地方过夜。” “恩。你刚才不是说前面有废宅吗?我们今晚就去哪儿吧?” “啊?” “怎么了?” 妖少回头,看向浅若兮,很明显浅若兮并不想去住什么废宅,但是,看了看四周,貌似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去了,难不成让她和妖少去那个什么兰若寺啊?不管出于什么,去废宅是最为安全的。 “没,我们走吧,希望天黑之前能走到废宅。” “恩……” 两个人的脚步加快了些,即便这样,黄昏的时候才赶到了那废宅,浅若兮站在废宅前,浑身一个哆嗦。艾玛,一看就是鬼屋似的,好可怕啊……门旁边住着几株竹子。 “兮兮。愣着干什么,走啊?” “喔喔喔。” 咽了咽口水,踏进了那有些破旧的屋子。浅若兮大致的打量了整座小院落,院落里堆满了厚厚的树叶。石板上泛着绿色,显然是青苔。不远处的角落都中了些许的主子,还有芭蕉,有些芭蕉已经死了。乍一看有三件屋子,东西北各一间,看门上的蜘蛛网,肯定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在东北角的角落里有一口井,井旁边有一颗枯萎的大榕树。已经院子浅若兮就浑身一颤,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处于直觉,她不敢进到屋子里去,也不敢靠近井边。 “兮兮,你在干什么,快进来收拾收拾。” “我……” “你什么你” 一把拉过浅若兮就进到了屋子,一进去,便闻到了发霉的味道,抽了抽鼻子,有些难以忍受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兮兮,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打点水来。” “恩。” 浅若兮乖乖的点头。屋子里很乱,家具倒是还算齐全,原先的主人家看来是急匆匆的离开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拿走,比如说那些放在一旁作为装饰物的瓶瓶罐罐。只是上面堆积了很多灰尘。 “啊……” 在屋子里大量的浅若兮听见惨叫,脸色一白。 “妖少。” 冲到院子里的时候,哪儿还有妖少的影子。 “妖少,妖少,你别吓我,你在哪儿?妖少?” 浅若兮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怎么办,怎么办,妖少出事了,他一定出事了,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妖少刚才出来打水的时候手里拿着木盆,打水?井?冲到井边。她不敢靠近,因为如果连她都出事了,那妖少可就真的会九死一生的。 “妖少……” 冲着井边大喊,却依然没有妖少的回应,唯一的解释就是,妖少从上面不小心摔到井底,可能是昏了过去,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妖少真的出事情了。抿了抿嘴,天已经黑了,浅若兮当机立断,冲回方才的屋子,找到了一个火把,点燃,再次回到井边,奈何,她一到井边之后,那原本燃烧的火把糍啦一声就熄灭了,浅若兮脸色顿时一变,果然,是这个井有问题,还没等让她想出办法,从井里就伸出好些红色的触角,缠上了浅若兮。 “该死的。” 红色触角缠住浅若兮的手和脚,像是有智慧般不让动弹,快速的将其拖入井底,脑袋被磕了好几处地方,等落到井底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额头上全是血迹。 等浅若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充满了美味的房间,身上的被子到还算干净,只是头疼的厉害,心中苦笑,她身为昆仑弟子,学了一身本事,奈何竟然在这个小地方着了道,是可悲还是可叹,最后归结于,她临场应变能力不足,需要多多磨练,果然是在昆仑山被保护的太好,太过柔弱了,真是,真是。就在这时,们吱嘎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真是妖少。 “妖少?” “兮兮,你醒啦?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有事情,不然我怎么跟师傅交代啊?” “妖少。” 见到妖少,浅若兮的眼眶全是泪水,下床,一下子扑进了妖少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以为,她以为,妖少……倒是妖少,被浅若兮这一拥抱闹了个大红脸。其中一只手还端着药,另外一只手都无处安放了。 “兮……兮兮……” “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啊?” 还没享受完浅若兮的温柔,就被浅若兮一脚踢在了膝盖上,疼的妖少齿牙咧嘴的。 “好啦兮兮,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已经没有事情了么,倒是你,头还疼不疼?” 说到这儿,浅若兮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头是真的很疼啊,不是一般的疼, 呲呲呲。 “兮兮,快把药喝了吧?” 浅若兮瞪了妖少一眼,。拿过妖少手里还冒着热气的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妖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浅若兮。 “那个。那个,其实就是昨天晚上,我去井边打水,然后冒出来好多红色的触角,将我拖到了井里,我才发现,那井里可真的是别有洞天的。当时我想先去探一探虚实,没走几步,你就掉下来了,吓了我一大跳,以为你在上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满脸的都是血。” 浅若兮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总不能说,她脸上的伤其实就是磕的吗?不能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不死就更加不能说了…… “啊……啊……我……我头疼,我头好疼,好疼啊……” “兮兮,兮兮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燕大侠,燕大侠,你快进来看看我师妹,” 本来倒在床上装病的浅若兮一听还有别人?燕大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门又再一次被推开,一个满脸胡渣渣,穿的破破烂烂,背上还背着一把破剑的男子进了屋,二话不说就坐在了浅若兮的床边,掰开她的眼皮就看。顿时想要大声呐喊的浅若兮,苍天呐呐呐,那男人的手上还有血迹没有洗,他就这样子帮着碰她的眼睛,会感染啊会感染。 ------------ 第三十五章 燕大侠 检查完眼睛又开始把脉,把完脉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站起身的大胡子男子,落下了一床铺的灰尘,浅若兮又哭难言明,只能闭上眼睛,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燕大侠,我师妹的伤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那,我们从这儿到最近的小镇要多长时间。” “你师妹有伤,不宜赶路,还是在这儿住几天吧,你们放心,这几天我都会在这儿,不会让任何妖邪靠近你们的,对了姑娘,看你身子骨很弱,而且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个你拿去看看,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本皱巴巴的蓝皮书,丢给了浅若兮,浅若兮眨了眨眼睛。等再去看的时候,哪儿还有那个什么燕大侠的身影啊,妖少抿了抿嘴。拿过桌子上的药碗。 “兮兮,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浅若兮点了点头,看着妖少的背影,顿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家人,就是这样子的吧。嘴角上扬,手,摸到了一本皱巴巴的书,坐起身,那是一本很破旧的书了,抿了抿嘴,什么个玩意?打开。 “茅山术,是一种古老的秘术施展开来能够驱鬼、降魔,令人心生敬畏。茅山术初时又称“玉女喜神术”,乃巫术,如今早已无此类者。茅山术发展至今,已颇为成熟,有其自己的教义。 茅山术演变至今,已将佛,道两教许多部分融合为一体,不似初时主要以道派道术为主。茅山术主要将民间中原地区以及苗区流传的黑,白巫术一并纳为己用。修习此派法术者,多以符,咒以及一些佛教密宗法器,借灵异灵力助己行事。” 仅仅几个字,浅若兮的眼睛就瞪的老大,茅山术?那。那,那那那,刚才那个男子,是,是,是茅山传人?瓦擦擦,她从小就是看那些茅山道士捉鬼神马的,当时就认为,丫丫个呸的帅呆了那种,今时今地,她竟然真的遇上了茅山道士,是了是了,刚才那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很符合大隐隐于市的高手呐,泪流满面的浅若兮在此时此刻,已经俨然忘记了自己身为昆仑弟子的事实,一心崇拜起茅山术,自此,很长一段时间,鹰眼老七在见到屋外头那位燕大侠,都是蹬鼻子上脸没有好脸色给人家,当然,这都是后话。再次暂且一笔带过。 怀着忐忑的心,小心翼翼,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过去,生怕漏掉一字就会追悔莫及,又怕外头的哪位高人只借给她几天,浅若兮用尽了自己的方法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其背了下来。 要知道,在浅若兮的眼中,茅山术很神奇很神秘,上辈子,不管是谁,一提到茅山,都无不流露出崇拜的神色。谈到“茅山术”在一般人的心中,立即泛起一种神秘、尊重却又敬而远之的强烈感觉,这些也许都是在电影情节中所塑造出来的深刻印象,“茅山道士”似乎个个都有高深的驱鬼、下符、扭转乾坤的高深法术,所以对他们是既爱又怕。 尤其是“茅山法术中”,对於现代人男女之间爱情观的诠释与达成,更有其所拥有神秘的大自然能量的汇集而凝聚成一种水到渠成完美的力量。要成为“茅山法术”一派宗师,所花费的功夫虽不若罗马帝国时代金字塔的兴建及完工般工程的浩大,但亦“不是坊间江湖术士”所称“十载寒窗、刻苦修炼”,就能“无师自通”的,除了正式的拜在茅山派门下成为弟子之外,教中对於门徒人格,人品光明与正直一面的开启、训练与树立,更是不遗余力,如此才能使心中慈悲与人品面能更为开阔,而同时所习的“茅山法术”才能登堂入室;如此循序渐进,才能有机会成为一个功力高深的法师,才能真正服务社会人群的“茅山道士”。绝不是“利用招生”“广收学生”学了一年半载就想出师,门都没有,根本沾不到边,只学到所谓“鬼画符”,但是谈到效果,就一窍不通了,只会落成一个“江湖术士”。要成为一个“真正茅山道士”必定在拜师之下,经过“漫长的磨练”以及“人品的教导”才能真正“功力高深”成为“正派的茅山道士”。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绝对不可能拥有高深的“茅山法术”,但在如今纷乱的社会中,仍有许多心存歹念的“江湖术士”,假借“茅山符咒”之名,玩著自封为法术高深法师的把戏,“既骗财”、“又骗色”,弄得人们都以为“茅山法术”是邪术,实则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她虽然偶尔闯祸,但是应该不失为一个好人吧?再说了,人家高人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的,那她在人家高人眼里,一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纯洁美丽的好姑娘,这才将这本书给她看的,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子的,哈哈哈,她就说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么。 “茅山术修炼方法。一、斋 期 每年农历二月十五、三月十五、十月初三、十一月冬至日 每月农历初一、十五; 注:斋期不食酒肉五辛。五辛:葱、蒜、韭、辣椒、姜 二、布 场 本功法布场设置简单而实用。用瓷碗一个,内盛小米三分之一。通灵符一道。香三柱,黄纸四张,垫子一块。修练时面向东坐。 三、通灵 寅时(3-5时)洗漱完毕,在无人清净处穿干净衣服,面对东方设坛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然后跪在垫子上,烧黄纸三张,磕三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即采用单盘式,席地而坐,烧灵符一道,接着两眼微闭,身体周正,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处,用心默诵启度文(看看启度文)。四、修炼作法: 修炼作法前起坛烧三根檀香,三拜三叩,默诵启度文。然后按每种法术的具体要求作法。每种咒语念6~36遍。(修炼作法有关问题解释) 五、画符用符时间禁忌: (一)、画符: 1. 吉日:端午节是画符、造符水的吉日 2. 忌日:每年有四天不可乱画符。即:农历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如若在这四天画符,不但不灵验,而且还有害。 3. 时辰:最好选择子时或亥时。因为此时是阳消阴长,阴阳交接之时,灵气最重。其次是午时、卯时、酉时亦可。 (二)、用符: 有的符要配合自己的星命进行使用,若有违犯,会遭受灾厄。切记!切记!比如:逢太岁星君之年(不论男女之人的1、13、25、37、49、61、73、85等岁,皆属太岁星君之年)的人,必须安奉值年太岁星君,可保平安无事。择于正月中吉日吉时安之于家中。若此年错用逢天空星之年的天空符(即日宫太阳星君到此镇)反会造成凶星入宫。” 摸了摸鼻子的浅若兮,看来,她当初觉得,自己来到的这个异时空,只不过是一个架空的网查, 而杭州这样的地名或许也只是巧合,但当她看到越来越多又源于她们那个时空古老的东西在眼前浮现,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架空的时代,其实和他们的时代有着一定上的关联,至少,很多东西,都和她记忆深处所知道的一般无二。 ------------ 第三十六章 游园惊梦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名为游园惊梦的架空国度,很多的地方,是与她原先的世界有着点点滴滴的交集,就像是三岔路口似的,虽然是不同的单路,但是最终会在一个地方汇聚成一点。然后再有分散,这个游园惊梦,如此一想, 便也能想明白,很多地方,都和他们原先时空的古国有着千丝万缕了,说不定,不远处的那个兰若寺,是真的和她原先国度的兰若寺一样,富有神秘的色彩也不一定呢!想明白这一点,接下去的日子,看来她浅若兮,就只有将手上的宝贝好好的背下来才行啊,想一想如果自己有了一声捉鬼的本事,那,嘿嘿嘿。本外经过的妖少一听屋子里发出那极其猥琐的笑声,就明白,兮兮那丫头,又在不怀好意了。 屋子里的浅若兮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两条腿不住的晃荡着,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翻着书页,那神情和摸样,简直就是在享受啊! “法术篇 茅山法术有数百多种法术,其中攻击性法术五雷咒、天雷破、玄冰咒、火云咒、紫幽咒、青冥咒、苍灵咒、焚天咒、灭神咒、大水咒、巨木咒、三昧真火(中级)、流星火雨(高级)、炼狱真火(高级)、雷动九天(高级)、风雪冰天(高级)玄冰毒雨(高级)、泰山压顶(高级),辅助性法术静心咒、圣灵咒、金刚咒、降魔咒、镇妖咒、御风咒、飞翔咒、破邪咒、紧箍咒、勾魂咒、定身咒、护心咒、八卦咒、集神咒、收魂咒、九凤咒、三台咒、安神咒、天罡咒、涌泉咒、肘后咒、护身咒、缚神咒、擎天咒、天罡战气(中级),超度亡魂的清音咒、度魂咒,拘魂用的亡魂咒,做法事用的焚香咒、焚符咒、卫灵咒、净坛咒等,度魂用升天咒等,拘魂用移魂咒等,驱除瘟疫用驱瘟咒、祛邪咒、破秽咒等,乞福用乞福咒、平安咒、安泰咒等,恢复用三华聚顶、五气朝元等,画符用清水咒、清纸咒、清笔咒等,降蛊用灭蛊咒、天蚕噬蛊,以及其他用途的开山咒、迁患咒、发奏咒、传递咒、拜表咒、拜斗咒、总召咒、镇宅咒、解厄咒、和合咒、净衣咒、破狱咒、梵气灯咒、求财咒、恶意火咒、报应咒、催生保产咒、启师咒、召功曹咒、天将咒、总如咒、王灵官咒、马元帅咒、赵元帅咒、朱元帅咒、康元帅咒、温元帅咒、殷元帅咒、高元帅咒、“五雷掌法”“解五雷掌法”“肚痛法”“解肚痛法”“罗汉仙法”“解邪术法”“止血仙法”“跌打梅山法”“紧箍咒” “隔山止血法”“勾魂法”“收神魄法”“华佗仙师法”“观音仙法“黑扎法”“止痛消肿法”“千斤定”“咽喉骨鲠法”“止痛华佗仙法” 等等法术。 法术威力是根据施法者道行、法术类型、符箓的类型、施法的环境等决定的,因此即使一个非常简单的法术在道行高深的大师手中,其威力足以撼山动地。 符箓篇 其中符箓的材料类型包括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部分道士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如若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当然若是道士身家富有,也可出高价购买昂贵的宝石,借以增加自身的法力,不过大部分的道士终其一生,由于醉心道术,穷困潦倒、家徒四壁,那来的钱财购买昂贵的宝石和高级的符纸,是以只能使用些黄色符箓。 符箓的法术类型与施法者掌握的法术大部分是一致的,因为施法者施法时必须配合相应的符箓才可以施展,当然也有些不需要符箓的法术或者不需要道行的符箓,不需要道行的符箓普通大众都可以使用,属于普及型符箓。 画符时有诸多的禁忌,画符念咒,并非一般道士所能为,它一定要出自受过正规训练的高道之手,才被认为是有灵验的符录,未受过职,没有扶将,更无役使万灵之权,不能画符。同时要求道士在画符时,一定要严格遵守画符的程序,按各种各样的画法和要求去画才有作用。总的说来有十戒八忌,这是对画符人的道德要求,必须遵守,否则画符无效。此十戒是(一)戒贪财无厌。画符人,为别人消灾解难,略收些财物,当无可非议,但不能藉此敛财,贪得无厌,除衣食所需,多余部门应奉献宫观。(二)戒迟疑不决。画符时应速断速决,“一点灵光”一气呵成。(三)戒鲁莽从事,操之过急。应心情淡泊,中庸行事。(四)戒假公济私。戒用宫观器具物品,为个人发财。(五)戒亵渎神明。(六)戒无帮杀生。(七)戒好色酗酒。(八)戒铺张扬厉。(九)戒朋比为奸。(十)戒滥收学徒,传非其人,泄露天机。除十戒外,道教还对画符人规定了八忌,就是避开忌讳事物,如犯了八忌,画符失效,永无灵验。此八忌是:(一)避妇女经。(二)忌见色动心,以作符为名,行云雨之事。(三)忌神志错沉,遇生病或醉后画符,(四)避新婚蜜月期间画符。(五)避忌藉术起家致富,而迁神怒。(六)避忌见死不救。(七)忌为菲盗歹人画符,要婉言谢绝。(八)忌抬高身价,求得名誉、地位。 画符的程序:符录的种类很多,各种符有各自的画符程序和方法,例如“百解消灾符”,画符的程序是:一:须斋戒浴身、净口(禁荤酒),具虔诚之心,备办果、酒、香、焚香祝告,礼拜(三拜九叩),放置画符用具,如水(或醋精或酒)、纸(以黄裱纸为佳)墨(或朱砂)笔等。二:清水咒语:“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三:清纸咒语:“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 都城急急如律令”。四:清笔咒语:“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五:然后握笔在手,做好画符准备,密咒:“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接着叩齿三通,合净水一口,向东喷之,聚精凝神,一笔画下,边画符,边念咒:“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也有念:“郝郝阴阳,日出东方,吾今书符,普扫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来疾金刚,降伏妖魔,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咒完符成。符成之后,还必须结煞。俗语:“刀无钢不快,符无煞不灵”,“画符容易结煞难”。据天师府的老道士说:“结煞要用三种煞(天罡煞`涌泉煞`肘后煞),而常用的是天罡煞和涌泉煞。什么符,结什么煞,念什么咒。自古以来均系师传口授,不形成文字,故《道藏》无载,史籍无考,口授时还要起誓为盟,不得泄露天机。最后老道长说了四句天罡煞歌决:“月月常加,时时见破军,破军前一位,誓不愿传人。” ------------ 第三十七章 大胡子遥望的兰若寺 与屋内不相同的浅若兮,坐在屋顶上那大胡子此刻眉头紧锁,目光眺望不远处的兰若寺,从这儿看过去,白天的兰若寺就像是一个被废弃了的寺庙,并没有什么别的差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凶险,如果不是在这废宅遇上了那两个普通人,他或许已经上了兰若寺,耳边还时不时能传来从屋子里发出的感叹声,不得不说,他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屋子里那姑娘,那姑娘有着很好的天赋,只可惜年纪大了些,如果他能在她很小的时候遇上他,或许,他便破裂收了那个女娃娃为徒弟。看一眼就能明白他师傅传下来的东西,这般的天赋,世间少有。只是,他又怎么会知道,浅若兮是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茅山道术一说。才会如此着迷,如果换做是别的武林大侠,什么绝世秘籍,放在她面前她也未必会去瞧上一眼的。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燕大侠。” 不知何时,妖少已经坐在了那大胡子的身旁,大胡子神情微微一愣。随即便笑着点了点头。 “少侠好功夫。” 妖少的脸有些微红,不自在的摸了脑袋。 “大侠客气了,我的资质在我师傅眼里就是狗屎的玩意,就连我下面的小师妹,都打不过。” 大胡子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 “少侠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谦卑,足可以看出你平时的为人。” “燕大侠,你就别夸我了,你这般,不是臊我么。” 大胡子见妖少的脸是真的通红通红,只是哈哈大笑,当然,妖少那木头木脑的家伙,自然是不明白,在他嘴里的燕大侠,眉宇之间,都是愁容。相比较上面的那两个家伙,屋子里的浅若兮就相比较自在,但如果她知道她的头顶是妖少的屁股,就不知道该作何2感想。 “手决篇 讲述施法时所结的手决,手决也称法决、斗决、神决等,是法事中常用的手指功诀,分“单决”“双诀”,即单手行诀,和双手行诀,竟有七十余种,诀名即1、左雷局,代表天雷,表示霹雳镇邪。2、右雷局(意同左雷局)。3、白鹤,代表仙鹤,表示卸香供圣。4、杨柳,代表飘柳,表示弹洒净水,清洁坛场。5、玉左,代表玉宫,表示收神。6、小金牌,代表老祖师的圣命,表示镇邪保安。7、青灵,代表栓绑,表示看守温琼天将的马。8、剑,代表神剑,表示画号斩恶。9、玉环,代表斗姆娘的手镯,表示奏拜斗姆宫的信号。10、五黑,代表黑罩,表示罩关。11、毫光,代表阴阳电光表示照射。12、泰山,代表巨山压顶,表示拔起泰山高万丈,压倒千邪并魍魉。13、紫微,代表紫微星,表示压煞。14、单斗,代表奏报天仙,表示求头号姆娘发令。15、药叉,代表毒性武器,表示法器。16、三叉,代表盅座,是支撑水盅的 专用手式。17、金龙,代表金童玉女捧印。18、剪,代表法剪,表示剪断。19、针,代表神针,表示追寻,穿破。20、金莲,代表金莲花,表示圣祖显灵之处。21、神虎,代表神虎天将,表示召神虎将临坛。22、聚魂,代表取胜集的符号,表示召集孤魂。23、刀讨,代表神刀,表示斩邪恶意怪。24、并头莲花,代表王母娘的荷莲,表示迎接圣驾。25、茅山,代表在山野,表示祈祷(求雨)。26、双斗,代表先天斗姆宫,表示凡间有求于斗姆娘。27、金桥,代表金勾搭桥,表示迎接先天和后天。28、大金牌,代表天神的圣命,表示召将。29、大金光,代表金光灿烂,表示由凡转神。30、侧式大金光(意大利同大金光)。31、小金光(意同大金光,用于小法事)。32、集神,代表聚集信号,表示汇集天神。33、和合,代表合天将,表示召和合天将。34、扭,代表扭索,表示揪住。35、枷,代表套脖子的刑具,表示束缚。36、代表封缄器。表示锁关。37、铳,代表枪类的火器,表示猛烈打击。38、炮,代表枪类武器,表示打击。39、穿山独龙,代表武器,表示打击。40、飞魂过海,打招魂醮超度亡灵时用的手诀。41、铜篱,代表神将,表示压邪。42、铜帐,代表帐篷,表示罩关。43、刀山,代表利刀满山,表示拦截。44、俞树,代表神剑万把,表示阻栏。45、泰山,代表东岳大帝掌握人间生死。46、天罗地网,代表巨大的罗网,表示收邪。47、盘陀,代表盘陀石,表示抵挡。48、蟾,代表月宫蟾蜍,表示飘香凡间。49、白鹤,代表仙鹤,表示骑鹤仙渡。50、莲花,代表莲花信号,表示送信号给斗姆娘。51、根本,代表奏求斗姆娘的信号,表示降吉祥。52、降魔杵,代表神棒,表示下落,驯服。53、左右八金刚,表示四大天将,表示保护。55、哪,代表神环,表示旋滚奏报信息。56、哒,代表咒语连声,表示急促吆喝。57、塞辇,代表堵住缺口的物器,表示驱赶阻塞。58、大猪头,代表斗姆娘的仙兽,表示跨兽下凡。59、小猪头,(意同大猪头,只是小法事用)。60、天姆印,代表斗姆宫印章,表示批奏。61、接驾,代表恭迎宾客,表示接神临坛。62、宝座,代表珍贵的座位,表示请斗姆娘临座。63、狮子诀,代表神狮,表示头号姆娘的仙兽。64、象鼻,代表神象,表示斗姆娘的仙兽。65、宝相莲花,代表迎仙宝座,表示接仙。66、小猪送,代表通往仙天的关卡,表示开关。67、井诀,代表伏魔井,表示关妖。68、双玉环,代表祖宫气,表示变运成仙。69、双毫光,代表金光灿烂,表示宝光护身。70、双穿山独龙,代表入地穿山信号,表示勇猛穿截,追捉。行诀过程中必须注意运用指灵腕松,端腕齐胸,节目缠绕,环环紧扣,诀运心到,变幻无穷之气功力。所谓气功力好以人体五脏之气徊为根本,运用功法从而达到神化道法之目的。 步法篇 讲述施法时所踏的步法,步法又称走方位,道家术语称步罡踏斗,步,指禹步,斗,指北斗,泛指星纪。《洞神八帝度经.禹步致灵》称:“禹步者,盖是夏禹所为术,召役神灵之行步,以为万术这根源,玄机之要旨”。创于大禹治水之时,“禹届南海之滨,见鸟禁咒,能令大石翻动,”于是“禹遂模写其形,令之入术。自兹以还,术无不验,因禹制作,故日禹步”。其步先举左脚,一跬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置脚横直互相成为丁字形。古之真人,修炼阳神,一切奏达上天表章,便可飞身敷奏。在施法仪式中,道士出阳神驰奏上苍,假方丈之地,以为九重之天,步以斗宿魁罡之象,或以九宫八卦之图,认为即可构通人神。《抱朴了内篇》称:“思作七星北斗,以魁覆其斗,以罡指前,乘魁履罡,攀登云路”。步罡踏斗,是施法中必不可少的法术,一般常用的约三十余种,主要的如:1.八卦罡,有几种图形,用于《发奏》道场中发文书上天。2.和合罡,用于《发奏》。3.如那吒罡,用于《发奏》。4.大弥罗罡,《宿启》用。5.发遣罡,《拜斗》。6.九凤罡,《敕水》用于画敕水字号。7.三台罡,《发奏》用于召灵官将。” ------------ 第三十八章 绝世 “8.驱邪罡,《驱治》用于收捉妖邪。9.灵官罡,《发奏》用于召灵官将。10.殷帅罡,《发奏》用于召殷帅。11.张使者罡,《发奏》用于祈祷。12.收魂罡,《发奏》收魂用。13.收魂藏禁罡,作款,《发奏》用。14.集神罡,《驱治》集合天神用。15.神虎罡,《发奏》如神虎将用。16.护送罡,《发奏》护送公文上天用。17.南斗罡,《驱治》收治妖邪用。18.北斗罡,《驱治》驱治收妖用。19.五行罡,《拜表》拜五地方位(金木水火土)用。20.五常罡,《拜表》拜五常位(心肝脾肺肾)用。21.五星罡,《拜表》拜先天五星(太阳、太阴、天罡、北斗、南斗)用。22.五罡,《拜表》拜后天五气(呵呼吹)用。23.夹篱笆罡 ,《安龙奠土》清除污秽,净洁坛场用。 阵法篇 阵法包括金罡阵、八卦两仪阵、七星八卦阵、九宫八卦阵、五行八卦阵、六合阵、北斗七星阵、奇门八卦阵、四象阵、七煞锁魂阵等。 “通灵启度文”:拜请三清三境三位天尊,太上老君,张赵二郎,岳王祖师李公真人,东山老人,南山小妹,南海观音,伏羲神农,轩辕皇帝,雷神大帝,盘古圣王,地母元君,玉皇大帝,横山七郎,罗山九郎,三天开皇,五岳大地,神霄王府,龙虎玄坛赵元帅,三茅真君,五星二十八宿,诸神仙手持符咒法术,与(某某——作法人)愿救众生苦难,治病回生,降魔除邪,避却奸恶,愿魁罡护体威灵显著,千叫千应,万叫万灵,不叫自灵。茅山玉佩是茅山教斩妖驱鬼的神器。 茅山五鬼显灵法术。 咒语: 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弟子xxx奉茅山祖师敕令,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急调阴兵阴将,火速前往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情,速速领令,火速奉行,茅山祖师敕令。 收兵咒: 弟子xxx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速收阴兵阴将归法坛。 拘三魂法 先检制魂魄,消灭尸鬼,常以月晦朔之日,及庚申、甲寅之日,当清斋入室,沐浴尘埃,正席而坐,得不眠者益佳,当以真朱笔点左目眦下,以雄黄笔点右鼻孔下,令小半入谷裹。点毕,叩齿三通,祝曰: 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形大神,令我不死,万寿永全,聪明彻视,长亨利贞。毕,又叩齿三通,咽液三过,并以右手第二指捻左目眦下,又以左手第二指捻右鼻孔下,各七过,当阴按之勿举手,于是都毕。按此二处,是七魄游尸之门户,妖精贼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黄之精,塞尸鬼之路,二景之薰灭淫乱之气。 此太极上法,常能行之,则魂魄安和,尸秽散绝,长生神仙,通灵彻视,行之三年,色念都泯也。此日名曰尸鬼竞争之日,男女不得同席而坐,慎之。 凡研味至道,诵读神经,十言二十言,辄三过舐脣咽液;百言五十言,辄两三过叩齿,招神会灵,安和血气,使灵津凝满,帝一欣宅,所谓冲气不劳,昏而不泄。 凡道士不可泣泪及液泄,此为损液漏津,使喉脑大竭,是以真人道士常以吐纳咽味,以和六液。 凡道士常当存思识己之形容,极使髣髴对在我前,使面上常有日月之光,洞照一形,使日在左,月在右,去面前令九寸。存毕,啄齿三通,祝曰: 元始上真,双景二玄,右拘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与形常存。毕,又叩齿三七通,咽液七过,此名为帝君存形拘魂制魄之道,使人聪明神仙,长生不死。若不得祝者,亦可单存之耳。 月三日、月十三日夕,是此时也,三魂不定,爽灵浮游,胎光放形,幽精扰唤。其爽灵、胎光、幽精三君,是三魂之神名也,其夕皆弃身游遨,飚逝本室,或为他魂外鬼所见留制,或为魅物所得收录,或不得还反,离形放质,或犯于外魂,二气共战,皆躁竞赤子,使为他念,去来无形,心悲意闷也。学生者皆当拘而留之,使无游逸矣。拘留之法,当安眠向上,下枕伸足,交手心上,冥目闭气三息,叩齿三通,存心有赤气如鸡子,从内仰上,出于目中,从目中出外赤气转大,覆身下流身体,上至头项,变而成火,因以烧身,使匝一身,令内外洞彻,有如然炭之状。都毕,其时当觉体中小热,乃大叩齿三通毕,存呼三魂名:爽灵、胎光、幽精,三魂急住。因微祝曰: 太微玄宫,中黄始青,内炼三魂,胎光安宁,神宝玉室,与我俱生,不得妄动,鉴者太灵,若欲飞行,唯得诣太极上清,若欲饥渴,唯得饮回水玉精。都毕也。” 浅若兮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那本皱巴巴的蓝皮书合上,老实说吧,字是全看懂了,内容也看懂了。但是吧,字面上的内容知道了不代表内涵就懂了,反正她是不懂就对了。觉得有些无所事事的爬下床。开门,阳光明媚。 “妖少,燕大侠?”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见人回应。抿了抿嘴的浅若兮,爬上屋顶。从这儿眺望可以望见很多东西,不得不说,这个荒郊全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从她这儿眺望,能隐隐看见不远处的坟包。再往上眺望便见到了忽隐忽现的一座宅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便应该是这儿的兰若寺了。白天看上去都是如此的诡异,那晚上该是如何?想都不敢想。摇了摇头,就算真的是兰若寺,她和妖少怕也不好插手,还有就是,他们必须赶快赶往逍遥观。他们要从这儿直接前往杭州,再从杭州到台州海岸,从台州海岸坐船就到了天姥仙仙,到了天姥仙山就已经到了逍遥观的地界了,只要找到负责人,就可以前往逍遥观和掌门师傅会和,哎,出一趟山容易么?真心不容易啊,真心蛋疼啊! 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妖少和那个燕大侠去哪儿了。怎么就留下她一个人呢?都不担心她一个弱女子在这儿会害怕吗?咳咳。好吧,其实白天她倒是不害怕的,可能是上辈子被那些神鬼弄出了心理阴影,对于这样的地方总是会多想。为了缓解下心理,决定了,唱歌,吼吼。 “世间种种的诱惑,不惊不扰我清梦,山高路远不绝我,追踪你绝美的笑容,登高一呼时才懂,始终在为你心痛,俯首对花影摇动,都是东风在捉弄,世间种种的迷惑,都是因你而猜错,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这朗朗的夜空,生死到头的相从,似狂花落叶般从容,当一切泯灭如梦,就在远山被绝世尘封!” 妖少抱着柴火进来的时候,便看见本应该窝在屋子里的浅若兮趴在屋顶,那轻轻脆脆的声音,确实有些好听。只是,怎么听都觉得,那应该是男孩子唱的歌啊!可却不难听出,那各种带着一个男人的责任和对一个女子的爱慕。唱得他心里头心里酸酸的!抬头望着浅若兮,兮兮…… “妖少,你回来啦?” 明媚的下午,穿着淡紫色衣衫的少女,坐在屋顶冲着他笑。 ------------ 第三十九章 抵达台州海岸 清秀少女回眸,风吹起青丝,阳光照射在那张可爱的脸上,迷住了妖少的眼眸。一身淡紫色的衣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淡紫色的发带随着青丝浮动。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 “兮兮,你怎么出来了?还爬那么高?” “没事啦,妖少你干嘛去了?” “喔。燕大侠说,中午就让我们动身,他送我们去杭州的边界处。” “今天?” “是啊。这不,我抱些柴火,刚才我还杀了一头鹿呢。燕大侠去处理了,一会儿我们做成肉干带着路上吃。” “喔……”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大胡子就回来了,肩膀上扛着一头已经清理好的鹿,在院落中就架起了火堆烤肉吃,浅若兮身上带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说道这儿,就不得不说他们家师傅给她的包裹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布袋子,里面可以放上好些东西,方便,轻捷,虽然说比不了那些玄幻里的什么空间戒指,但是那什么戒指,除了掌门师傅他自己有一个以外,其他弟子都是没有资格拥有的。 妖少坐在火旁查看着手上的地图,他们也只能对大胡子说要去杭州找亲戚,大胡子也没有多问,说从这儿到杭州边界已经不远了,只需要再走个一两天就到了,而且,他说也是顺路,便可以带我们过去。吃过饭简单的收拾了下,三个人就上路了,自然,剩下来的鹿肉都被打包了。 “燕大侠,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据我所知,和我们同路两三天的话,要么去杭州,要么,就去兰若寺,大侠这是……” “实不相瞒,我正是要去兰若寺的。” “你不会叫燕赤霞吧?” 一直低着头走路的浅若兮冷不丁来了那么一句,那一旁的大胡子一愣。 “兮兮姑娘听说过在下?” “纳尼?” 猛然抬头的浅若兮。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大胡子,真的是燕赤霞? “你此去前往兰若寺,不会是去救宁采臣吧?” “宁采臣是谁?” 却见燕赤霞皱了皱眉头,浅若兮抿了抿嘴,或许他还没有遇上宁采臣那个书呆子,老实说吧,她并不喜欢宁采臣。倒是对这燕赤霞又几分好感。宁采臣就是个书呆子,为情所困,最不待见了,一没本事二没本事三没本事的,好吧好吧,她就是不喜欢,到也不是说不喜欢读书人,但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不能以偏概全,但,绝大部分都是这般,说她势利眼也好说什么都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任何道理。在她浅若兮眼中,只有一个武侠梦,没有什么十年寒窗苦读,金榜题名的梦想。也不想有。 “兮兮。你以前听说过燕大侠?” 妖少的疑惑是有道理的,毕竟他们一直一直都在一起,浅若兮笑而不语,有些事情,不是她这样的局外人可以去干扰什么,既然他是燕赤霞,那么,他有他自己的职责,或许这倩女幽魂的故事在以前的她眼中,就是一个故事,但如今活生生摆在眼前,她略微有些不适应以外,再无其他。 连夜赶路,他们在第二天傍晚就到了杭州边界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燕大侠,我们就此告别,希望有缘再见。” 浅若兮冲燕赤霞一抱拳,对于这个大侠,她敬仰,仅此而已。 “燕大侠,我和兮兮走了,你自己也要保重,有缘再见。” “两位,路上小心,还有,兮兮姑娘,你若是遇上一些奇怪的事情,不放回想下我给你那本书中所写的内容。”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会意的笑了笑。 “告辞。” “告辞。” 就此,浅若兮和妖少去了杭州,而燕赤霞,独自一人去了兰若寺。等待他的将是很多麻烦。在关城门前,两人抵搭了杭州的清波门。进了城门就代表着到了杭州城,这是两人第一次来到杭州。虽然已经是傍晚时分。 “哇……妖少,这儿就是杭州啊。” “恩,很热闹啊。” 不同于妖少见到杭州的那份感觉,浅若兮的眼眶都湿润了,时隔多年的今天,她又再次接触到了她曾经那般熟悉的地方。 “兮兮?你怎么哭了?” “没,没事,沙子迷眼睛了。” “是吗?” 有些疑惑的妖少,根本就没有起风啊,哪儿来的沙子。 “兮兮,走吧,我们住一晚上还要赶路,此刻师傅他们怕也是早就到了。” “恩。走吧。” 找了几个路人询问了附近的客栈,最后两人在一个叫做忆江南的客栈里住宿,里面的老板娘倒是有几分泼辣的味道在里面,名为赛西施,听听听听,这名字。赛西施。 第二天一早,就和赛西施老板打听了前往台州海岸的路,在老板娘的叮嘱下两人在中午就进了台州海岸。刚进到台州海岸的时候,四周密密麻麻全是椰子树,这种长得奇怪的树对于浅若兮来说倒也不算陌生,但对于一个从小在昆仑山长大的妖少就稀奇 的要死了,却见他爬上爬下,好似的四处打量,本来在杭州城妖少好奇是好奇,但也知道分寸,像现在这样丢人。乍一看下去,按照地图上标示, 他们已经到达了棕藤林,据说在这一带经常有…… “啊……这是什么玩意啊……” 还没等浅若兮看完,便听见妖少在哪儿开始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却见光秃秃像是枯树杆子似的东西追赶着妖少,而妖少则是不住的蹦跶,东窜西跳的,那枯萎的树干上还有一张张人脸,看着就怪吓人的,这应该就是树上所说的,只有台州海岸才会出现的桐藤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有一种叫做嫩柳的妖怪。果不其然,妖少又再一次发挥出男高音的频率,浅若兮犯了一个白眼,本想上前,却见一道绿色的屏障出现在妖少的面前,浅若兮眼睛一亮,逍遥观的人在附近?左右看了看,却没有见到任何人,看来是并不想让他们见到,既然如此,她便借坡下驴吧。 “妖少,我们快走。” “喔喔喔。” 快步向前走的同时,浅若兮翻了个白眼。 “妖少,你刚才的模样戳死了。” “你知道个毛线啊,我这叫大智若愚,如若不然,躲在暗处的那小娘们就不会出手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 “这么说你早就发现了?” “当然。” 抿了抿嘴的浅若兮,为什么她就没有发现,妖少神秘兮兮的一笑,倒不是妖少的功夫比浅若兮高,那只不过是一种男人对女人一种直觉罢了。一路上,两人走的相当顺畅,这不得不说,有人在他们前面已经将道路清理了出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一代附近应该有很多亡魂啊,丧尸啊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没,可一路走下来,什么都没有,这道让他们心里有些喘喘不安了,……半个月之后,两人到达了东海岸边,他们完全是按照地图上走的,果不其然,没走过多久,便遇上了出海的船夫,徐邙山。 ------------ 第四十章 倩女幽魂 “船家,出海啊?” 妖少上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唯一一个敢在台州海岸靠岸的出海船家,自然,要坐他的船啊船费自然是比一般的船家高上太多,但,谁叫他是唯一的呢,不管是浅若兮从前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只要标榜上唯一这词,所有的东西都蹭蹭蹭的往上涨,就跟品牌差不多。 “坐船的吧?去哪儿啊?” “天姥仙山。” 浅若兮上前,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妖少那笨蛋,能上这个人的船,身份怎么可能普通呢,这跳船唯一通往的便是天姥仙山,一般去天姥仙山的不是有钱的商人就是假扮成商人的逍遥观弟子,在看他们两个人的穿着,很明显的是外来人口,想要坐船,商人的身份肯定就落实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跟个土汉子似的点头哈腰,就算你点头哈腰的,人家的船费也未必给你便宜点,何必呢? “上去吧,上传之后左转交费用。” “知道了。” 拉过妖少的手,上了船,果不其然,船费真的相当的贵啊。而且船上的客人想要吃什么必须自己去厨房下单子,自己从厨房里的人花钱买。妖少一听,气的差点跳脚,这丫的不是黑店么,不不不,是黑船么。倒是一向脾气暴躁的浅若兮,淡定的坐在属于自己的船舱中,这里都是大通铺,是女子们住的,至于妖少,则是在另外一边,如果想要单独的房间,可以另外花钱,一般的大商户自然不差那么点钱,妖少他们两个自然也不差,只是,就是气不过,所以便没有多花钱,反正住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倒是妖少,在见了兮兮住的地方这般潮湿阴暗的地方,心有不忍,最后还是花钱要了两间,浅若兮依然没有说什么,两人收拾了下东西又从嘈杂的大通铺船舱去了单独的船舱, 这船要在台州海岸停靠七天,而妖少他们到来的时候正好是七天,如果没赶上,就要等大半个月了。坐在船舱里的浅若兮乘着下巴坐在窗户旁,闻着淡淡的海水味道,吹着海风,望着碧蓝碧蓝的海水,脑海中却想着燕赤霞的事情,这一路上来,她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有些东西是她所熟知的,有些东西却又,是真的如她所想,有一部的空间是和她原先的时空平行的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脑海中浮现自己所知道的有关于所有倩女的来历。 神·缘起 远古,无天,无地,唯混沌而已。 一万八千年后,始有盘古。 盘古有斧,开天辟地,力竭而亡。清气升,为天;浊气降,为地;元气衍生出万物,催发生机;魔气衍生出死亡堕落,迷乱毁灭。宇宙万物,有正,则必有反。 盘古亡后,清阳继续上升,形成天界;浊元继续下降,形成阴间和地狱;中为人间,共称三界。世界万物轮回,形成六道。但世人不知,世间另有一个大轮回,一旦大轮回发生,一切都将重新排列组合。彼时,天界可成阴间,地狱可成天界,火亦可冷,冰亦可热,做善事亦可受罚,一切都可颠倒。 只有寻得盘古元神,方可阻止这场大轮回。据说世界上知道盘古元神秘密的神只有三位——玉皇大帝、酆都大帝和如来佛祖,他们分别掌管了天界、阴间和西方极乐世界。 战·封印 一千五百年前,在海底沉睡的盘古元神化为定海神针。 傲来国花果山的石猴偶尔得之,这才造就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美猴王孙悟空。天界这一场千年不遇的大劫,金箍棒的威力,连玉皇大帝至今想起都心惊胆寒。 一千年前,盘古元神化作神灯,由天官巨灵神看管。 唐僧师徒往西天取经,修成正果,回唐后以佛法教化世人,使得世间人心向善,故有其后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功德圆满的斗战胜佛得知元神秘密后,将附有盘古元神的金箍棒封存在太上老君八卦炉中,后化为神灯。看管神灯的巨灵神凭此再次掀起天庭大战,最后兵败堕入阴间。而盘古元神也自此流失不见踪影。 八百年前,盘古元神在三界之外流转,变成元神珠,致大地震。 西方摩伽陀国有高僧善无畏,受佛祖点化,于玄宗开元四年时,长途跋涉至长安,并凭自己高深的悟性觅得元神珠。善无畏趁元神威力减弱的机会修兰若寺,期望永久的封印盘古元神。兰若寺建造极妙,看来平常,但由于建造在三界之交界点,具有深不可测的法力。此寺能守护元神珠,且使元神珠形态不再改变,更能阻挡其他人发现此秘密。善无畏因建造兰若寺耗尽毕生元气,是以尚未寻得守护寺庙的衣钵弟子就抱憾圆寂,于是兰若寺沦落为一座破败的寺庙。 欲·众生 兰若寺的秘密,并非如高僧所愿那般湮没。姥姥就是其中极有野心的一个知情者。 姥姥的来历讳莫如深,她似乎很盼着掀起一场天地浩劫,但原因为何,却无人知晓。姥姥控制了许多孤魂野鬼,利用女鬼魅惑人心吸取精气,在兰若寺形成自己的势力。但如何释放盘古元神,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兰若寺不远处,阴暗的洞穴中,亦有一个偏安的厉害角色,非神,非人,自称黑山老妖。 盘古开天后,其斧化身为神,效力于玉帝,即是天将中的巨灵神。在抵御孙悟空一役中也曾出力,但玉皇一直忌惮他的神力而不委以重任。后来,巨灵神恋上王母身边掌灯侍女小倩,此情触犯天条,小倩被贬人间,巨灵神则被罚看守元神千年。因情被贬更激发了巨灵的先天怨气,最终唤起元神之威,使他拥有神力并举兵造反。 巨灵兵败后,舍弃仙籍,隐于黑风洞,收无数小妖,伺机而动。黑山老妖和天宫之间这段几乎难以化解的仇恨,亦是玉帝的隐患。而小倩所受的天谴和他要寻得小倩的执念,令他的怒火愈燃愈烈。 恋·红尘 小倩原是王母身边掌灯侍女,因与巨灵相恋而被罚受十世情劫,前世的记忆逐渐模糊。 第十世时,小倩枉死,死后因有执念,不肯过奈何桥,在世间游荡。后被姥姥掌控于兰若寺,终日被迫惑人。 此时已是明末,朝廷腐朽,战乱和饥荒蔓延肆虐,也出了许多能人异士。有的为抵御侵略保家卫国,有的为行侠仗义惩恶除奸,有的为修炼成仙拯救苍生,也有的为摆脱异类身份进入常人世界。所谓乱世出英雄,燕赤霞,正是其中最负盛名的一个。 燕赤霞天生神力,早前曾进入朝廷任武官,但宦官专政使其不得重用。他本自负奇才,因此愤而辞官独自闯荡江湖,多年以来仍耿耿于怀,恨自己生不逢时。 生在乱世,幸或不幸?与燕赤霞不同,天性淡泊的宁采臣,从没有怨天尤人,他怀揣一颗善心去看待一切世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求平静的度过一生。 直到兰若寺那一场相遇,那个凄清的女子,只一眼,就改变了他的一世。 只是人鬼怎能相恋?当她忆起前尘,她还会选择他吗?他一介书生,又如何从姥姥手中救出她,又如何扭转她遭的天谴?乱世中又如何容得一段圆满的结局?为了这二人的命运,你可愿伸出援手? 当此世,娑婆众生,岌岌可危。佛以慈悲为怀,虽不能毁灭盘古元神,却一直着力于化解这场浩劫。你可愿加入这救世的英雄中,令三界逃过此劫?这个,如果没有错的话,该是倩女幽魂的前沿篇! ------------ 第四十一章 倩女幽魂(二) 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兮兮……” 门外响起妖少的声音,扭头,妖少进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散发着鱼香味。 “妖少,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兮兮,你吃吃看,可好吃了,我们平时在昆仑山,都吃不到这样的肉,他们说这叫炸鱼块。”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起一块被炸制金黄色的鱼块放进嘴里,外面脆脆的,里面的鱼肉却非常的鲜嫩,真的是很好吃,她是多久没有吃过鱼肉了?虽然说出门在外的一些师兄回到昆仑,也总是会拿些干货回去,其中就包括鱼干,可鱼干和新鲜的鱼肉又是另外一个味道。一旁的妖少见自家小师妹喜欢,憨厚的摸了摸脑袋。 “兮兮。你喜欢就好。” “恩。谢谢妖少,妖少真是个好男人,以后哪位姑娘嫁给你,就是福气。” 妖少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怎么了?要说什么?” 见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妖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兮兮,那个,那个,明天我们自己租些鱼竿去外头钓鱼吧?” “恩,真是个好主意。妖少你真聪明。” “那,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好,明天见。” 笑眯眯的送走了妖少,将盘子里的炸鱼吃完,拍了拍手上床睡觉,哎,现在这小日子过得啊,真心舒坦,睡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浅若兮,幽幽的叹了口气,脑海中还在不断浮现,她本来就是那种无所事事,一但有一点事情,就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的,回想当年有关于倩女的所有情节,她就知道增进在大唐盛世的时候道家名门‘玄心正宗’的先祖,曾于深山之中发现了一巨大石窟,窟内有着一块刻着密密麻麻古字的石碑,而碑上的文字经解读后,竟刻满了大唐建国以来的大小事迹,何人为帝,何时天怒显灾,竟尽在此碑上早有预言。虽未知此碑由何人所立,但预言却一一应验,而最令人心惊肉跳的,就是碑文最后的一段,亦是预言的终结—当星空异象‘天魔冲七煞’ 出现之时,七世怨侣现世,魔道将凭七世怨侣的力量而得天下,人间从此化作无间地狱。碑上更清楚记明了七世怨侣的出生时间地点,显然是望后世有缘人得见此碑,能想办法解救此苍生厄运。 年青有为的金光乃当今大唐国师,亦是‘玄心正宗’的当代宗主承继人,为救天下苍生,金光遂联同两位师叔燕赤霞及司马三娘,共同在‘天魔冲七煞’出现时,先一步夺得刚出世的七世怨侣,以免落在妖邪手中。 果然,当燕赤霞等人找到刚出生的七世怨侣的同时,统领魔道的‘阴月皇朝’,在魔君六道的带领下大举来犯,抢夺七世怨侣,一切就如神秘石碑所言一样。燕赤霞及司马三娘这对斗气冤家,尽展平生所学和六道大战起来,结果正邪两道皆死伤枕藉,可是,虽然重创了魔君六道,但七世怨侣中的女婴还是被魔君六道夺去。 金光为免后患,就要把七世怨侣的男婴杀死,可是燕赤霞和司马三娘皆是血性中人,不忍见男婴惨死,竟不惜背叛师门,以重伤之驱抵挡著“玄心正宗’十多名高手,男婴母亲才得以带着儿子逃去经此正邪大战,燕赤霞和司马三娘绝迹江湖,不知去向,而阴月皇朝亦元气大伤,消声匿迹,传说六道为燕赤霞所伤而死,而人间亦得以多享一段太平日子。 十八年后,繁华闹市中有以卖字画为生的诚实穷书生一名,可是卖的都是假画,此君正是宁采臣,为了替母亲治病,本性善良的他才逼不得已放下良心,把前辈名家的名画模得活灵活现,当作真迹到远处的镇上兜卖。 某夜,宁采臣路经兰若寺便决定度宿一宵,岂料却重遇十八年前被魔君六道夺去的女孩,原来六道十八年前被燕赤霞重伤身亡,留下其妻阴月太后和其子七夜,阴月太后为怕道界中人能以道术追查出聂小倩身的所在,故把小倩的魂魄抽出,以妖法封于狐妖身上,十八年后,聂小倩即成了貌美的小狐妖。在冥冥中的安排下,小倩终和他命运中最重要的男人宁采臣见面了,因为宁采臣正是当年侥幸逃生的男婴。原来聂小倩多年来一直深居阴月皇朝,但少女情怀总是诗,小倩为了要一尝人间真爱,遂偷偷逃走,却遭魔君七夜发现,年青的七夜深爱小倩,深明她的想法,于是答应让小倩到人间一闯,但却约法三章,以一个月为限,只要小倩能找到一位真心爱己,即使现出狐狸真身也能情深说出‘我爱你’三字的人,就让小倩以后在妖界自由进出,否则生生世世都要留在阴月皇朝,又给了小倩一块灵石,只要有男子真心真意地说出‘我爱你’三字,这灵石便会发出光芒,但条件是一个月期限内未能寻得真爱,却又不肯回到妖界的话,聂小倩将受诅咒,化为飞灰。 可惜小倩欠缺人生经验,最后竟落在树妖魅姬手上,因小倩刻意隐瞒身份,魅姬一时未知小倩和七夜间的关系,遂假意为小倩寻找真爱,实则利用小倩引诱男子让其修练魔法,当小倩失去价值后,便把她嫁给黑山老妖,以换取能增强魔力的灵丹。 小倩懵然未知已落在魅姬的计算之中,而一月期限将至,但眼前的男子就只有宁采臣一人,小倩遂用尽办法,令采臣爱上自己,可惜,缘份未至,任小倩施展浑身解数,采臣的心依旧未动分毫,更因发现小倩是妖而发足狂奔,小倩又急又怒,威吓采臣要把他杀死,幸得燕赤霞的的徒弟诸葛流云所救。但采臣和流云得知小倩只是一只寻找真爱的小狐妖,竟被其感动,欲助小倩一尝心愿,小倩大喜,对采臣的好感大增 燕赤霞和司马三娘的女儿红叶,因不满父母离异,竟留书出走,并以驱邪捉妖为业,时红叶得知兰若寺有树妖和狐妖为患,便往捉之,误打误撞间以为小倩乃害人妖物,就要把小倩杀死,幸得流云出手相救,流云和红叶在交手后,才知二人是同出一门,而诸葛流云更是红叶的师兄,但因一直跟随赤霞的师父修练,故此和红叶从未见面,此行下山,正是要迎娶红叶。 红叶眼看诸葛流云法力不高,却一派长辈风范,死也不肯叫流云一声师兄,又为了追寻自由恋爱,一口拒绝了流云的提亲,令流云自尊心受损,二人遂各不相让,从一见面开始已是斗气斗咀,令小倩和采臣啼笑皆非。但,红叶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个傻小子,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男人,原来‘玄心正宗’为怕魔道得七世怨侣,为祸人间,便决定找来一对有七世姻缘的恋人对抗之,只要流云和红叶能在此生此世,真心相爱,拥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再加上神剑干将莫邪之助,便有足够力量把魔道铲除,可惜苍天弄人,大好的一段七世姻缘因二人今生性格关系,变成了斗气冤家。时魅姬得知小倩背叛自己,大怒不矣,便决定要把小倩抢走,嫁给黑山老妖,红叶和流云遂奋力抵挡,那知小倩为救采臣,最后还是被魅姬捉去。 ------------ 第四十二章 倩女幽魂(三) 海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分外皎洁。耳边则是海水拍打船底的声音,躺在船上的浅若兮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脑海中的情景一幕幕闪过。像是在放电影一般。心中有些淡淡的惆怅,也不知道是自己最近真的没有事情做还是怎么滴,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按照她其中一个师姐的说法那就是思春了,可。可她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为谁心动过,怎么会,会那样呢?虽然每到一个年龄段,心里的感觉会有不一样的变化,但。脑海中闪现妖少那憨憨的模样,浅若兮立马摇头,不可能,打死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喜欢上妖少。绝对不可能。这个想法也只是一刹那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放在哪儿,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了,她浅若兮也不是那么没有出息的不是,哼哼哼。胡思乱想着,就又将思绪放回了先前。 “刚才想到采臣虽还没有爱上小倩,但小倩对已有恩,遂独闯黑山,誓要把小倩救出,流云和红叶无奈只得往同往救之,终于众人大闹魔道婚宴,顺利把黑山老妖诛杀,那知采臣为救小倩心切,竟中了黑山老妖的剧毒,离死不远,小倩遂不顾身上毒咒,就要冒着被疾恶如仇,杀魔不留手的燕赤霞诛杀的后果,带采臣往求医。 正因小倩对采臣的付出,采宁心里感动,结果小倩的期限将至,采宁本着善心,就对小倩说出一句‘我爱你’,岂料小倩的灵石就发出光芒,毒誓就此解开,小倩和采宁亦注定发展出一段哀怨缠绵的爱情。时赤霞正在等候神剑莫邪现世,遇上小倩,便欲收之,幸得红叶赶至阻止,加上被小倩的真情感动,赤霞终出手把采臣救回,并留下小倩一命魔道的新一代魔君七夜其实一直钟爱小倩,所以才会与小倩订下一个月寻找真爱的约定,如今一个月之期已过,小倩却芳踪渺然,七夜心里明白小倩可能已经遇上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但七夜对小倩也是忠心如一,于是便欲亲自到人间界寻找小倩。 时金光得知七夜行踪,立即进行追杀,终于,正邪二道在燕赤霞和司马三娘所隐居的树林中相遇,但‘玄新正宗’合三大高手之力才与七夜打个平手,眼看再战下去,就要同归于尽,七夜突然提出要和‘玄心正宗’订立盟约,要是小倩和采臣在今生今世依旧成为怨侣,那就是天亡正道,但要是小倩和采臣能真心相爱,立下至死不渝就真爱,那七夜便把小倩的肉身交回,并保证‘阴月皇朝’从此消失人世。 七夜此举,一来可以避免双方开战做成无谓的死伤,二来七夜本不想勉强小倩的感情,故此给小倩自由选择的权利,而赤霞等人权衡轻重,被逼答应。 此盟约一经订立,魔道人间立时少了一分血腥,却又同时多了一分阴险狡猾,金光本欲杀掉七世怨侣,但此刻也被逼和赤霞、三娘联手,缀合小倩和采臣相爱,以化解七世怨侣的冤气,相反魔道的阴月太后却希望二人最终成为怨侣,令魔道大盛。 采臣虽知小倩对自己有意,但因采臣母亲以死反对,侍母至孝的采臣便欲放弃和小倩的一段情,赤霞眼见采臣和小倩的情感反覆,不能依赖,便决定寻找七世情侣以防万一,他们早知红叶是其中一人,却不知男方是谁,那知追寻之下,才得知流云正是红叶命中注定的另外一半。 赤霞和三娘即时惆怅非常,因为此刻的红叶和流云就如错贴门神一般,要他们在短时间真心相爱简真比登天更难,令他们根本不能结合,而更重要的是,红叶已找到了心中所爱,那就是一直为救小倩不惜舍身的采臣,率性的红叶主动地向采臣表明爱意,面对可爱的红叶和多情的小倩,采臣一时陷入两难的局面。这时候,采臣的母亲病重,经三娘断症,认为已无药可救,除非得到‘阴月皇朝’的芝仙,才能回天续命,红叶和小倩得知,竟不顾自身危险,同赴魔宫,最后红叶冒死取回灵药,终获得采臣母亲的欢心,更逼采臣迎娶红叶,并赴京应考,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赤霞和三娘见七世怨侣和七世情侣的关系竟演变成了错纵复杂的四角关系,除了叹一句造物弄人外,只好任由他们随缘发展,并没有把红叶和流云的七世情侣身份说出。 但,红叶却不知,在日久相处之下,其实流云亦已爱上了红叶而不自知,流云眼见红叶和采臣相衬,心中暗酸。终于,众人在上京途中,来到一处名为无泪山庄的地方,在庄主有意安排下,终得知小倩和采臣这对七世怨侣的缘由,更令红叶和流云知道自己是七世情侣的身份,这一切只有令这两对年青人更感苦恼,但视世俗眼光如无物的红叶,依然不顾一切,决心和小倩公平竞争,可是此举却更伤流云的心。 时红叶因练功关系,走火入魔,流云为救红叶,竟被红叶打至重伤,红叶虽不爱流云,但也被其真情感动,可是流云自知和红叶是没有可能的一对,遂以仅存的一口气,欲和魔君七夜同归于尽,可惜却遇上魅姬,其实魅姬早对流云有好感,但碍于敌我两难存,魅姬只好把情感压下,以妖术把流云的意志催毁,最后幸得红叶赶至相救,才得免一死。红叶虽和流云屡历患难,终被感动,便决定尝试去爱流云,可是,感情之事,越着意便越没结果,加上流云已因自己的长辈身份,反而逃避红叶的爱,令红叶陷身情感的迷惘之中。 另方面,自从红叶得到莫邪剑后,燕赤霞等人希望能尽快把干将剑也找到,藉此两把宝剑的力量来对付魔道的来击,几经艰苦,终干将神剑就收藏在远古流传的蚩尤古墓里,于是众人便一起出发希望夺得宝剑,怎料这次夺剑之行艰险重重,最终剑还是未能得,三娘亦因此受伤,但事件中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宁采臣与七夜经历劫难后,竟然惺惺相惜,而聂小倩、宁采臣与七夜的感情关系变得更是错纵复杂。 夺剑事件之后,七夜开始发现自己竟有人性的一面,对‘阴月皇朝’过去所做的一切更感厌恶,而在无泪山庄的主人安排下,七夜、采臣和小倩三人再次相遇,无泪庄主更道出采臣与七夜竟是孪生兄弟,而七夜和小倩才是真正的七世怨侣,此事令七夜大受打击。再次回到魔宫,七夜心里为着自己可能是人而烦恼,而且渐渐觉得阴月太后做事过于残忍,决定找来采臣和小倩帮忙,希望能夺过阴月太后的大权,创造一个善良的魔道,与人间界和平共存。 可惜七夜的计划却遭太后识破,结果七夜失败下以为太后定会处罚自己,怎料太后此时竟交出七夜和小倩的肉身,说不会阻止七夜脱离魔道,其实此中正是太后另一个以退为进的计划而已。 七夜、小倩重得肉身,与采臣三人以为可以重新生活,怎料此时国师金光却威胁道如果七夜和小倩这对七世怨侣不成亲就会大举攻击魔道,众人不忍,于是便回魔道决定以大婚阻止血腥杀戮发生,这样做实在令七夜、小倩和采臣都受到伤害,但以大局着想,三人都没有办法。 ------------ 第四十三章 倩女幽魂(四) “ 可是金光却出尔反尔,不但破坏婚礼,而且还屠杀魔道,而且把阴月太后杀死,太后虽然不是七夜的亲母,但七夜却为此狂性大发,终于自弃肉身,变成凶残的魔王,并且正式向人间下战书,誓要复仇云云。 这时燕赤霞等人无奈唯有再次夺取干将剑,结果虽然夺得干将,但却因流云和红叶这对七世爱侣并不相爱而未能发挥出一双宝剑的真正威力,于是二人唯有闭关修练,希望最终能赶及‘天魔冲七煞’之期出关大战七夜。小倩知道如果流云和红叶未能赶及出关,人间界将会出现浩劫,而另一个解决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嫁给七夜,采臣也明白这个决定是唯一解决方法,但又不想眼白白双手把深爱的人奉送别人,终于,小倩还是决定出嫁,采臣也只好黯然接受,并一步一泪,亲自送嫁。 正当小倩将要嫁给七夜,流云、红叶终于及时出关,虽然二人还未全心全意的相爱,但已建立了一段深厚的感情,最后红叶更不惜牺牲自己,把七夜重创,那知天魔冲七煞的异像刚好出现,七夜重得魔气而功力大增,眼见世间浩劫将至,众人无力再挽之际,小倩竟然自杀,以生命把七夜的七世怨恨还清。 小倩之死,终令七夜醒觉,可惜,魔气过盛的七夜神智已将迷失,在还有最后一丝清醒之时,七夜决定要采臣把自己的性命了结,采臣无奈,终于忍痛出手,把七夜悲剧的一生结束。 死者已矣,可怜生者的悲哀还是绵延无尽,采臣不单大义灭亲,还痛失最爱的小倩,整个人就像失了魂魄似的,采臣更发下宏愿,要是能重见小倩,便再受七世之苦也心甘情愿,赤霞心中感动,终拼尽一身功力,和采臣历尽百劫,最后,终令小倩复生,但小倩却失去了对采臣的一切记忆,对采臣再没有半点爱意。可是,采臣并没有灰心,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采臣情真意切,他相信终有一日,能和小倩延续过去的那份至死不渝的真爱。” “哎……” 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虽然明知道该是如何的结局,但时隔多年再次想起,也难免有些感慨,鬼甚且如此为爱大无私,可为什么人类却……想着想着便摇了摇头。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浅若兮就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等着妖少,奈何从日出等到了晌午都不见妖少出现,不是说好今个儿一起钓鱼的么,那个混蛋居然放她鸽子,有些怒气冲冲的浅若兮冲进了妖少的屋子,却见妖少脸色发白的躺在床上,刚想要和浅若兮打招呼,就见连滚带爬的滚下床板,趴在一个木桶变大吐特吐起来,门口的浅若兮不住的嘴角抽搐,这丫的,居然晕船啊。 叹息一声,扭头去了厨房,而趴在木桶边的妖少可怜巴巴的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人儿,兮兮嫌弃他了……回来的时候妖少已经趴回了床上,脸色更加苍白了,浅若兮手里拿着一片片的姜,要说姜这东西可是好玩意,而着船上的人都是靠海为生的,没有姜的话如何做出美味的鱼大餐呢!将姜片放在妖少的鼻尖下,做完以后开始解开妖少的腰带,妖少想要挣扎、 “兮。兮兮,你,你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方便我做事情。” 妖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抬起虚弱的脑袋看向浅若兮,那张可爱的笑脸就在不远处,心跳开始加快,原来,原来兮兮,喜欢这样子的调调啊!将妖少的衣服扯开,妖少猛然闭上了眼睛,衣服小媳妇的模样,咬着小嘴唇。又期待又害怕。当然,期待的成分是多了一些,像他妖少年方十八,居然,居然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要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呜呜呜。还没等妖少感慨完。只觉得肚脐眼上凉凉的。 “恩……” 屋子里放出了一声极其暧昧的音调,浅若兮将姜片放在了妖少的肚脐眼上,拍了拍手,跳下床,抬头便和站在门口的一个小丫头脸对脸,那小丫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浅若兮,那张脸通红通红。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等浅若兮发觉哪儿不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了,大步上前将门砰的一声关了上。关上门立刻蹲在门边,捂着脸,啊啊啊啊,太丢人了。怎么会这样啊,刚才她明明就只是想要帮着妖少止晕船而已啊啊啊。为什么最后那小姑娘的眼里看她就像是看一个,看一个色……狼一样啊?这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放啊? 躺在床上的妖少一脸娇羞的看着浅若兮,他,他他他,已经是兮兮的人了。等见到师父以后。他就跟师傅说。让兮兮嫁给他就成。 “作死啊,你干嘛那幅模样?” 一双鞋子砸向妖少,这小子是嫌弃她还不够丢脸的吗?居然还用那样娇羞的模样看着她,真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她不就是,不就是,哼。 船舱外,原本站在门外穿着粉红色衣衫的小姑娘红着脸冲进了自己的屋子,她是住在隔壁房间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听见这个房间里有人发出呕吐的声音,直到刚才,得到了师傅的允许才过来看看,想必隔壁房间的人应该是晕船了,她是可以医治的,奈何一进屋子就遇上那样的事情,让她,让她怎么是好?师傅说,见到那样的事情,就会长针眼的,见得多了,眼睛就会瞎掉,呜呜,她不要瞎眼,不要不要,她还没有成为像豆腐姐姐那样的女大夫呢!呜呜呜。 “子墨。做什么这般慌慌张张的?” 一抹好听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站在门口被唤作子墨的粉衣小姑娘有些慌张的低下头去。 “师傅,子墨,子墨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才好?子墨的眼睛要瞎掉了!” 男子背对着粉衣姑娘坐着,那黑色的发丝随意披散,修长清瘦的背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芒,虽然看不见脸,但那淡然的气质一览无遗。 “子墨闯什么祸了?” “我……我……我看见一姑娘和一男子在床上,那姑娘脱那男子的衣服,还,还……” “还什么?” “我。我……呜呜呜,师傅,子墨以后再也不敢了,师傅救救子墨吧,子墨的眼睛要瞎了。” “起来吧。去自己房间抄写几遍心经。” “师傅,抄写心经之后是不是子墨就没事了?” “去吧,要看你的诚心。” “是,师傅……” 那小小的身影快速的闪进了自己的屋子,小脸上全是虞城。打开心经,用一个字一个字用心的写,写一个字便在心里默念一声,子墨不是故意的。门外,那背对着子墨小姑娘的男子,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掌如玉般的俊脸映入眼帘,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泛起如玉般的光泽,从气质到长相,本应该是一个如玉般温润的儒雅男子,奈何,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加上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中,闪现出一丝丝的猥琐劲将那美感破坏了。 “子墨,为师出去一下,你自己乖乖的。” 好听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在房间中响起, “知道了师傅。” 里头的小女孩哪儿能知道她眼中如谪仙般的师傅出门只不过是想去隔壁听墙角而已! ------------ 第四十四章 陌子墨的小秘密 船舱里,小小的人儿撑着下巴,抄写经文抄的累了就看看外头碧蓝的海水,海风微微吹拂在脸颊上,小小的苹果似的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道不该去哪儿了,说起不该这个小子,少女撑着下巴有些气呼呼的。她叫陌子墨。师傅说她的名字可好听了,喔喔,忘了介绍了,他的师傅是逍遥观大弟子。要说起逍遥观,世人唔不竖起大拇指露出敬仰的表情,她也觉得,自己能进入逍遥观学习完全是拖了师傅的福气。 她记得第一次和师傅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她才十岁,因为赌气才离家出走,结果最后真的迷了路,路上被人贩子差点买到了青楼,不过好在,她聪慧机灵,乘着人贩子不注意逃了出来,本来想要回家去,可是她身上又没有钱,在加上她十岁那年正好是江湖各大门派召开比武大赛的时候,想着,说不定,她运气好就能找到一个武林高手拜人家为师呢?说不定那些高手见她是练武的奇才也不一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但靠近那些所谓的高手,手里就会多出来一些钱或者点心,还没等她开口就已经被驱赶了出来,后来她才知道,他们是将她当成了乞丐。这让她这小小的心灵受了极大的创伤, 蹲在桥边将自己心里头的不满委屈统统发泄了出来。就在这时,一只鸡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二话没说用那脏兮兮的手一把抓住鸡腿往嘴里放,吃的油滋滋的,刚想抬头谢谢那个送鸡腿吃的人,却只看见了那一个背影。是个少年,年纪不大。心里头有些惋惜,如果看见他的脸就好了,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哥哥。 或许是那只鸡腿给她来带的运气,她遇上了她这辈子的师傅,那是杭州三月一个午后,鸟语花香,一群江湖人装扮男子站在雷锋塔前侃侃聊天。据她师傅自己说,那天,他和朋友们聊得正欢脱,一只脏兮兮的手捏住了他的长袍,轻轻的扯了扯。他回头的时候,就见到一张脏兮兮看不清模样的脸,只是那双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让人分外心疼,她师傅说,那时候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想要寻求安慰。 其实那天她不过是觉得,那群人里,就师傅的穿着好看,而且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让她很是亲切,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觉得,那个男子不会欺负她,至少不会将她当成了乞丐,她才大着胆子上前。只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那是一个拥有很好看模样的大哥哥,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他那张温润的脸上。让人的心暖暖的。三月,还是有些寒冷的季节,她本来就穿的少,浑身冰冷,只是那一刻,在见到师父的那一刻,她打从心里开始温暖起来。鬼使神差的,她开了口。 “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 “好啊。” 阳光下,师父浅浅的笑着,犹如天上的谪仙,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被师傅抱了起来,师傅的笑容很温暖。直到后来她才发现,其实师傅有轻微的洁癖,当时她身上穿的衣服很脏,身上也很脏, 师傅是怎么克服心里障碍将她抱在怀里的。很久很久以后,子墨将这件事情像讲故事般告诉了浅若兮,而浅若兮则是发挥着无聊也是无聊的态度跑去问了子墨的师傅,得到的答案是这样子的,当年,子墨师傅在雷峰塔前和自己的朋友们吹牛打屁外加聊天,他们一个一个都在说自己的徒弟多么多么乖巧,多么多么听话,而那群人中,就偏偏子墨那眼中谪仙一般的师傅还没有人愿意拜他为师,原因很简单,子墨师傅有着谪仙般的外表,猥琐的内心,和他想出过的人都知道,所以一般认识他的人都不愿意拜他为师,结果,那天子墨那只像小猫咪一样乖巧的小丫头出现,主动要拜他为师,他的虚荣心就这么突然暴涨。也没管当时子墨身上到底是有多脏,有些得瑟的将她抱在怀里,挑衅似的看向他的友人,自然,这件事情子墨始终都没有知道、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此之后,她便跟在了自己师傅身边,那个谪仙一样的师傅名叫阳潇,可大家都叫他江湖,所有人都说他身上的江湖味太重了,江湖这个绰号就落在了他的头上。只是那时候的子墨不知道,她的师傅居然是一个盛世年华的帮主,那个帮会是和他一起志同道合的朋友创建,虽然不知道最后他是怎么当上帮主的,但这个消息对于什么都不懂的她来说,无疑是捡到了宝贝一样。 她跟在师父身边,师傅有时候很忙,总是将她丢在一旁,师傅的帮会很大,虽然还不能和其他顶级帮会相比,但师傅说,总有一天,他的帮会会成为游园惊梦第一大帮。他每天帮着忙兄弟加群架,这一点让她有些看不过眼,明明长了一张儒雅的脸,为什么做事情就非要用那么血腥的方法解决,老实说,师傅除了偶尔跟他说说话,就从来没有教她什么武学上的东西,将她丢给一个偶尔来帮会的像仙子一样的姐姐,那姐姐叫殷子萍,她平时叫她萍姐姐。萍姐姐的医术好厉害,懂得也好多,她来的时候,就会教她一切基本的医理,有时候还带着她去一些乡野之地采药。可是萍姐姐不常在帮会,她也不是帮会的人。 直到有一天,帮会里来了一个小子,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就说自己叫不该,整个帮会就她一个小孩,大人们几乎也都不怎么和他玩,这不,来了一个和他年龄相当的(实际不该比子墨大了四五岁),顺理成章,她就黏糊上了他,刚开始的时候不该嫌弃他是个姑娘,不愿意和她一起玩,最终将她惹火了。两个人就地打了一架,她将不该的衣服撕碎了,还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之后的几天,都一直没有看见过不该,也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奠定了她悲催的后来,从再次见到不该开始,他就开始欺负她,乘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就撤她头发,拉她衣服,有时候她一个人上山采药的时候,他还会偷偷的跟在她后面,将她采集好的草药藏起来,然后偷偷的下山,让她一个人在山上干着急,有时候真把她惹火了,她就会去师傅那儿哭诉,谁叫她是帮主的徒弟,帮主的徒弟被人欺负了,师傅那个做帮主的,怎么示威啊。 后来因为这件事情,不该被师傅处罚了,她有些过意不去,她给不该送饭的时候,不该都冷着脸就是不吃她送去的食物,最后她又没出息的哭了,而不该,则慌了手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帮里的人都说她和不该是欢喜冤家,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什么是欢喜冤家,就是说,等将来长大了,就会变成恋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她很没出息的脸红了。只是不该有时候对她爱理不理的,让她很是难受。 “嘿,想什么呢?” 脑袋上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有些疼,子墨抬头,有些气呼呼的看着站在她身旁的那个少年,少年有着一张清瘦的脸。她最喜欢他的那双眼睛,好像能将人的魂魄吸了进去。 “死不该,你来干什么?” “哎呦嘿,要不是帮主让我替他看着礼品,我还不乐意来呢,每天都要见到你这个爱哭鬼,谁愿意啊!” 说完愣了愣大腿,一脸的不屑! ------------ 第四十五章 无耻之徒江湖也 “你,你,你给我出去,出去。” 子墨一听,气的挥起胖乎乎的小拳头砸向不该,被叫做不该的少年一边轻松的躲过子墨的拳头一边还数落。 “哎呦呦,脾气倒是不小么,只可惜跟在帮主身边那么些年,你的功夫一点长进都没有,倒是身上的肉肉多出很多,看将来谁还敢要你。” “不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将来谁娶我管你什么事情啊,反正又不要你娶。” “我可不敢娶你。” “出去。”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又哭。真是怕你了。” 望着那小丫头眼眶中开始打转的泪水,不该投降,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离开,子墨眼眶的泪水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该死的不该。为什么总是欺负她,呜呜呜。趴在自己桌子上呜呜的抽泣,哭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桌子上还有她抄写的经文呢,这下被她的眼泪淹没了。该死的不该,气死她了。 另外一边,浅若兮刚拉开门,就在转角处发现了衣角,皱了皱眉头,莫不是小偷?她自然不会知道那是有人听说他们房间正在展开少儿不宜的运动才会蹲在这儿听墙角。 “什么人?” 在步伐中加入了虎跃的诀窍,一把抓住了正在转角处偷听之人,四目相对,那一刹那间心跳的停止。不巧,这一幕被刚出房间的不该见到,却见一个水灵灵的可爱少女面红耳赤的拉着自家帮主的衣衫,而帮主眼中闪过那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尴尬之下掩藏着无尽的猥琐,哎,又一个笨蛋少女被自家帮主的外表所迷惑,步入了深渊呐,不过所幸,帮主那德行,只要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发现,那少女也还有的救。 “咳咳。” 不远处响起咳嗽声,浅若兮有些无措的松开对方的衣衫。脸色通红的低下了头,她是怎么了?站在她面前的江湖确实从刚开始的尴尬到现在,哎,谁叫他长得如此俊朗,所有女子在他的面前都必须是这个模样啊!哎……俊朗的面容真是一种罪过啊罪过。 “这个,姑娘有事?” 好听温润的音调在传来。 “这个,不,不好意思,我,我认错人了。” 说完,脸红的转身跑来。躺在床上的妖少见本来气呼呼离开没多久的浅若兮又再次回来了,还以为她原谅自己了,爬了起来,就见兮兮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脸色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兮兮……” “闭嘴。” 还没等妖少开口,浅若兮一吼将妖少所有的话都吼了回去。眼见着自家小师妹蹲在门口开始一缕一缕的往下拔头发。 “啊啊啊,逊毙了逊毙了,浅若兮你真是丢脸啊啊啊啊啊。” “啊。这个,兮兮啊。” “叫你闭嘴啊。” 到嘴的话又被吼了回去,。妖少抿了抿嘴坐在床边,他其实是多么想要提醒她,兮兮啊,你再这样一缕一缕往下拔头发, 你就该成秃子了,可是兮兮不让他说话,那他就不说了。 是夜,妖少已经入睡,可能是这几天晕船的缘故,平时胃口大的能吃下一头牛的他现在就只能吃两碗稀饭了。而且还是早早的睡下。 没有事情做那就去厨房做点吃的,然后喝点小酒,这样有助于睡眠啊,溜达到厨房,夜已很深,本来在厨房出娘们都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食材都放在一边,价格也放在哪儿了,平时一般的客人这个时候也不吃东西了,当然也会有例外的。一般例外的人也会将厨娘叫起来或者留下材料钱也可以自己动手做,那个比较便宜还好吃。 浅若兮转了一圈才发现除了鱼是新鲜的以外蔬菜什么的都是少之又少,找了一圈唯一找到的也就只有几颗小青菜。一些面粉还有一些冬笋。好吧没有办法。撸了撸袖子,从水池里抓了一条很大的鱼,刮鱼鳞,去内脏,洗净,将鱼刺剔除,取出鱼肉,在一旁的锅子里放入水,将鱼肉和鱼尾放入,加上料酒,葱姜蒜,还丢了几片冬笋进去熬。将汤熬成乳白色,但由于时间有限。浅若兮就自己懂了点手脚,等鱼肉剁成了鱼茸,放入调味料。那鱼头汤已经变成了乳白色,将鱼头捞出放在一旁,鱼茸用勺子定型下锅,整个厨房飘起了香味。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等丸子一颗颗漂浮在汤面上,那就代表是熟了。鱼丸防止一旁,浅若兮又用面粉打入鸡蛋,放入水和调味料,一旁放上锅子,热油,将沾了面粉的鱼骨放入油中炸啊。炸制金黄色。捞出。一旁的鱼汤已经鲜美可口,在放入几颗小青菜,放入几颗鱼丸子,那味道。白白的鱼丸和绿色的小菜交相辉映,显得分外分明,再加上那清新诱人的香味,还没等浅若兮下手,身旁一直修长好看的双修拿着勺子,将一颗白嫩有弹性的鱼丸放入嘴里,顿时鲜美的想要将自己的舌头一起吞咽下去…… “恩,好好吃。” 浅若兮回头,就见白天遇见的那个谪仙般的男子站在一旁,有些傻傻的没有反应过来,男子像是知道对方在看着自己,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 “姑娘,不好意思,在下闻着香味就来了,被美食所诱惑,这才情不自禁的不问自取,这厢向你赔罪。” “别,别。你,你要是喜欢吃,就,就吃吧。” 有些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一旁的江湖吃的很是自在,这鱼丸确实好吃,放在嘴里一点鱼腥味都没有,要不是站在门外看着她怎么处理的,他还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就是鱼,那鲜美的感觉让他的嘴享受了一次盛宴,还有这鱼汤,真真是两种鲜美的味道凑合在了一起,又加上了着有些清甜的小菜,完美的搭配啊! “不介意,也让我尝尝那个吧?” 那双修长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炸鱼骨,此刻的浅若兮哪儿还有平时那种女王范,娇羞的忙点头。一点也不客气的江湖拿起一块鱼骨放入嘴中,一种其他的酥脆敢充斥着他的味蕾,耳边回荡着咔哧咔哧的声音,鱼骨上微微带着点鱼肉,加上外层的那金黄色的外壳。让他有些不想停下来。门口,一抹小小的粉红色身影嘟着嘴巴看着自家师傅在里头大吃大喝也不叫上她,闻着那味道咽了咽口水。 头上又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扭头,就见不该站在她身旁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嘟了嘟嘴的粉红色小猫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不该望着厨房那个有着谪仙外貌猥琐内在的帮主,有些嗤笑,他还真是落落大方的好意思吃着别人的东西,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走,我们也无耻一回。” 本来站在一旁有些冰冷的小手在接触到那温暖手掌时,心中泛起了涟漪,她知道,是不该拉住了她的手,暖暖的很有安全感,本还想要赌气般的甩开,在见到不该那张清瘦好看的侧脸,又低下了头红着脸任由他拉着她进了厨房。 “呦,帮主,吃上了啊?怎么不叫上我和子墨呢?我们正好也饿了。” 一旁的浅若兮回头,正好对上了那双闪闪发亮有些无辜的眼眸,两个人顿时有些尴尬,这丫的不正是白天站在门口看她将妖少的衣服强行拔下来的小姑娘吗?此刻的子墨脸也瞬间红透了,想要走,手却被不该拉着,她舍不得不该给她的温暖,哪怕那般短暂。可是再见到那紫衣姑娘,她的脑海中就不禁又想起了先前的重重。 ------------ 第四十六章 误会解除 那两个大男人自顾自的吃着,浅若兮和陌子墨相看两尴尬。 “那个,你们吃着吧,很晚了,我回去了。” 扯了扯嘴角,浅若兮有些狼狈,虽然说她并没有真的和妖少怎么滴,可是被那小姑娘干净的眼神看着,她就觉得有些惭愧,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被看的像是做了什么似的。何其无辜啊! “这位姑娘,天也已经快要亮了,不如,你在做些吃食,我们几人把酒言欢,一起等待黎明的到来如何?” 温润的男子扭头,浅浅的对着浅若兮笑着,浅若兮有理由拒绝吗?一旁的不该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没有吃饱么,至于找这么不靠谱的借口说什么把酒言欢啥啥的。 “子墨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跟着这位姐姐好好学学厨艺,好了,我和不该去外头甲板上等你们。姑娘,辛苦你了。” “没,没事。” 嘴角抽了抽的浅若兮,要她和这个小姑娘呆在一起?这不是要她的命么……整个厨房就剩下两个人,静悄悄的,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说。 “那个,姐姐……” 浅若兮的衣角被一双小手拉了拉……扭头,对上那双干净的眸子。 “怎。怎么了?” “姐姐,我。我白天真的不是故意要,要偷看你和那个哥哥,那样的!” 对方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浅若兮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丫头居然是那个帅哥哥的徒弟,那么她自然要将误会解释清楚,不然的话。以后就真的会…… “看见了就看见了啊。我不过是帮着他治晕船罢了。” “治晕船要脱衣服?” 眨巴着那双无害的大眼睛,刚问完子墨就猛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瞧着站在她面前高了她半个头的浅若兮,看那张可爱的脸上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这才偷偷的松了口气,没有生气就好。 “当然啊,我手上没有药可以治疗晕船,所以就用了土法子。” “什么土法子能治疗晕船啊?” 萍姐姐都没有教过她,对于治病这一点,小丫头有着无限的热情。而两个人姑娘家的距离,也由此拉进,将事情的原委告知陌子墨,那小丫头点头,说以后如果遇上这样的事情,她也可以试试那个方法。 “小丫头刚才是不是饿了?” “我叫陌子墨,今天十四岁了,我不是小丫头了。”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笑了笑。 “你好啊,我叫浅若兮,十七了。” “那,我以后叫你兮兮姐姐好不好?” “好啊!” 姑娘间的友情不比男子间的兄弟情义,女子的友情很是奇怪,可以因为一件吃的而成为朋友,可以因为一件衣服而成为朋友,可以因为任何奇奇怪怪的原因而成为朋友或者死党,但是男子间的友情就不一样了,一般志同道合的不过成为朋友或者普通朋友,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开始称兄道弟,那必定是一起打过架,一起尿过尿,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甚至一起泡过妞,那样的友情建立在稳定的基础上,自然,这儿也没说女子的友情不够稳定。 “兮兮姐姐,这里除了鱼就没有别的好吃的了,我们做什么啊?” “你只要在一边负责吃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交给我了。“ “可是师傅让我……” “好啦,没事,你还小,给,你先吃这个垫下肚子,但是不要吃的太饱了。” “恩,……” 她早就垂帘那白白的小圆子了,张嘴一口咬下,恩,真好吃。浅若兮没有在理会身后的陌子墨,扭头便开始动起来,池子里取出一条大鱼和一切虾。取其肉剁碎混在一起,再将一旁的冬笋切成细细的碎末末丢入鱼肉和虾肉茸里面,放入酒和调味料。有将一旁刚才没有用完的面粉干成皮,用刀切成一头大一头小,将一旁赶制好的陷包裹进去,等混沌包好之后一边的水也已经开了。将所有的馄饨都放入水中煮熟,熟了之后捞出用冷水过滤。又在一旁热了一个锅子,又热之后将馄炖倒入油中翻炒,盖上锅盖,却只听见整个锅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厨房有被另外一种香味所覆盖,打开盖子,原本的混沌下方已经被煎炸至金黄色,浅若兮在上头撒上一层芝麻和一层葱花,绿绿的很是好看,起锅,香气四溢……陌子墨吞咽着口水,好香啊! 喝酒总不能只有一个下酒菜吧,浅若兮随后又做了炸鱼块,比起先前妖少拿去给她吃的还要好吃上几分,两人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一个适合天还没有亮,夜风呼呼的吹拂在几人的脸上,那两个人已经在甲板上铺上了一块布,上头摆放了还些酒。见浅若兮他们过去,眉开眼笑的招呼。炸馄饨和炸鱼块很是下酒,却也有些油腻,幸好先前做的鱼丸子还在,里面的青菜能解腻! “相逢便是缘,来,我们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四个人中就浅若兮是外人,有些不尴不尬的坐在他们中间,如果没有子墨那小丫头在一旁小声的说话,浅若兮一定会尴尬死的。 “帮主,你说六月六龙爷和让我跳之间的决战谁的胜算比较大?” “这个不好说,他们都是江湖上站在顶尖的高手,” “那,帮主你和他们比,谁比较有胜算?” “你觉得这个有可比性吗?” 别人不知道龙爷和让我跳是什么人他江湖可清楚的很,就凭他现在着半吊子,哪儿能是那两个人的对手,他最多也就站在旁边看看,点评点评。 “嘿嘿,在我们眼里,帮主你不是最厉害的么。” “你小子倒是会说话,来来,今个儿有貌美如花的姑娘在场,干杯。” “那不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男人自顾自的说话,浅若兮和子墨本还想也说说话,结果回头,就见子墨那小丫头不停的往嘴巴里塞着馄炖小脸鼓鼓的煞是可爱。 “那个,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可好?” 这纯属是没事找事欠抽类型。江湖和不该对视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毕竟他们三个人炸了这个姑娘一次。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咳咳,那我说了啊!” “姑娘且说,我们三个自然洗耳恭听。” “有一个妙龄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惊觉有一个男人在后面紧跟着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着跑。由于回家的路实在太偏僻了,无街灯又无半个行人,妙龄女子深觉情况不妙。 最后经过一个墓园,女子加快脚步,往坟墓堆里走去(那男的也跟了过去)然后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气,说道:“呼!终于到家了!”那男的就跑了 某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经过上次的机智脱险后,对自己十分的赞赏,深信自己若再碰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过。说巧不巧,还真是让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气定神闲地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 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 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 此位妙龄女子吓的当场拔腿就跑。 又一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说巧不巧,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 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 那女子,俯身在坟上挖了一个洞,问那男子,“邻居,进来做客否?” 男子狂奔而去。” ------------ 第四十七章 引魂之花 “又一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说巧不巧,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 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 那女子,俯身在坟上挖了一个洞,问那男子,“邻居,进来做客否?” 男子说,好吧,接着又拿出一叠冥币说,我先去买点酒水, 女子狂奔而去、 又一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说巧不巧,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 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 那女子,俯身在坟上挖了一个洞,问那男子,“邻居,进来做客否?” 那男子哈哈一笑,心中暗想:又那这套唬我。从后背拿出预备好的白酒:“明月朗朗,美女在前,无酒如何能成席?” 那女子面带窘色,心中暗骂:这个色狼,胆忒大了,没朦住他,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从女子挖的洞中缓缓露出一狰狞女首,喋喋怪笑:“好你色鬼,竟敢辱我娇妹,找抽啊!” 男子、女子狂奔而去,一路惊恐莫名,相搀相扶,方得逃离墓园。因此患难之谊,女子发现男子色的可爱,男子感觉女子傻的精神,遂生爱意,次日于墓园婚礼,墓室洞房,两人从此相亲相爱,直至白头。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笑死我了……” 拍着一旁的子墨,大笑不已的浅若兮,笑着笑着才发现,才发现其他三个人的表情有些古怪,尴尬的抿了抿嘴,喝了一口酒,她将的笑话就真的那么不好笑吗?不好笑就不好笑呗……几个人也尴尬的忙喝了一口酒。一旁的陌子墨好几次想要开口询问,都被自家师傅一个幽幽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天开始蒙蒙亮,太阳开始从水平面升起。 金黄色印染着整个海面。 “师傅,你们快看啊。” 陌子墨从身旁跳了起来,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指着远方,其他三人顺着子墨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在海上显得很是突兀的小岛,岛上都是绿色植被,这些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最最稀奇的便是。那小岛一个凹进去的山凹中,一片血红。 “师傅,好美啊,那是什么花。” “云何曼陀罗华?白圆华,同如风茄花。云何曼珠沙华?赤团华。” 还没等江湖开口,一旁的浅若兮幽幽的音调响起,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中,有着种种涟漪、向往和心疼。那是,彼岸花。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在此生无法触及的彼岸,卸下所有记忆,黄泉为花。一千年开,一千年落。引魂之花——彼岸花!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关于彼岸花,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以前有两个人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上天规定他们两个永不能相见。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上天的规定,偷偷相见。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彼发现岸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样发现彼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念,便结下了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在一起。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传说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三途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发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三途河上,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得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沙珠华吧。 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三途河边。话说又过了很多年,天下有两个很相爱的人,可是有一年,男的在出外办事的时候不幸遇难了,他来到三途河边,看见满眼的血红,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我不要轮回,我要回去找我的妻子,她还在家里等我。”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孟婆这里,喝下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天下诸般,最后这汤独要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只是要他快喝,他呆呆的看着汤,说:“人都要忘情,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男人的妻子得知他的死讯后,悲痛绝伦,几度寻死都被男子的家人救了下来,最后女子答应不再轻生,但是要终生守寡。男子的家人一来看她性格刚烈,怕旧事重提,又要徒惹她伤心,二来念她有心,便暂时答应了她,等她情绪稳定后再劝她改嫁不迟。就这样,女人便在男子家继续住了下来,靠缝补为生。又说这男子轮回后,还真重新生在他和女子一起生活的小镇里,光阴飞逝,不知不觉二十年过去了,一天他出门经过女子守寡的门前,感觉到心里怪怪的,便停下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刚好被女子迎面看见。轮回后,这男子的相貌气质均已完全变了,可是女子一看见他,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走到男子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男子一看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女人倒在自己面前,赶忙吓的逃离了那个地方。后来这个女的重病不起,到死前翻来覆去的说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没有人听清楚过,所以也没有在意,这女子最后滴下两行血泪,一命呜呼了。” ------------ 第四十八章 逍遥观 “女子来到地府,看见孟婆,突然很轻的问她:“老婆婆,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子在这里告诉你,他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回来找我?”孟婆点点头。女子心疼非常,哽咽道:“那为何他回来却不肯认我,哪怕他跟我说句话,在我临死前来看看我也好呀。”孟婆拍拍她的肩膀,说:“你们很相爱,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这样吧,二十年后答案来临那一刻,我答应让你看看,只是这之前你无法转世,要在这里受苦二十年,你愿意吗?”女子说:“我愿意,不看见那个答案,我放不下对他的爱,即使投胎转世,也要心痛一世。”这女子于是被孟婆安排给彼岸花锄草,其实本无草可锄,但是女子的眼里满岸是草,锄了又生,永远锄不完,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二十年后,孟婆把她带到轮回门前,说:“你站在这儿看着,但不要说话,你等了二十年的人,要来了。”女子激动的站都站不住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紧张的站在那里等着她爱的人出现。终于他走过来了,原来他得了病,没有治好,四十出头,又死了。他走到她和孟婆面前,孟婆把忘情水递给他,他拿起就要喝,女子急了,说:“你忘了你说的话吗?”男子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接着走进了轮回门。孟婆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子,说,爱情是什么?不过一碗水罢了,你也喝了吧,能不能忘掉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今生,没来世,纵然你记得,他若忘了,跟真的忘记又有什么不同? 佛曰: 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的极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独自彼岸路。” 水珠顺着子墨的脸颊滑落,那双原本像猫咪般无害的眼睛此刻变得红彤彤的,看让去让人分外的心疼。 “爱哭鬼。” 一旁的不该不屑的憋了憋嘴,浅若兮抬头,却见那小子眼中闪过一丝丝心疼。心中了然。一旁的江湖幽幽的望着不远处红的似血的花儿,让人说不出的压抑,脑海中那一抹纤细的身影一闪而逝。 “不早了几位,我先回房睡了,对了姑娘,我是江湖。” 俊逸的冲着浅若兮儒雅的笑笑,晨光中转身离去。留下那一抹淡淡的背影。 “我也回去了。” 不该看了看一旁还在抽泣的子墨,扭头离开,他真心不喜欢看见她哭,她一哭,他心里头就烦躁不堪,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子墨……” “呜呜呜,兮兮姐。” 甲板上,站着两抹身影,呆呆的望着那一片火红,像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在等待着自己爱人的归来。两人站着甲板上很久很久,再也见不到那座岛为止才回了房间睡了觉。 在船上不知不觉就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妖少晕船虽然好了些,身体却虚弱的紧,浅若兮除了每天照顾他以外就是和子墨他们在一起聊天打屁,几人也算是熟识了,只是每次苦逼的她要为那几个人准备早餐午餐和晚餐。她突然发现她有变成保姆的潜质。直到半个月后,他们到达了天姥仙山,他们是在天姥仙山下的船,这儿是终点站,下船的人有很多。浅若兮扶着妖少,子墨蹦蹦哒哒的跳下船,江湖依然衣抉翩翩,相处了些时日,浅若兮自然是多多少少直到江湖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性子。虽然他在她面前一直很儒雅,回头再去看脸色有些难看的不该,他们所携带的行李都在不该的手里,那小伙满脸的不甘愿,有时候还会乘着江湖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上一眼。 “啊。我们总算到了天姥仙山啦!” 子墨张开双臂刚想要深呼吸,却听见一声鸣叫。站在哪儿的人均是抬头,却见一直红白黄三色相间的大鸟停在了她们的跟前,从上头蹦跶下来一个脸色难看的人,这不正是他们的二师兄,江湖人称玩命昆仑弟子。却见他脸色难看的瞪着浅若兮和妖少。两个人均是缩了缩脖子,二师兄好可怕! “你们两个。” “啊……呜呜呜,二师兄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呜呜,我和妖少怕死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和师傅了呢!” 还没等二师兄说啥,浅若兮已经先发多人,一下子抱住玩命的胳膊不停的晃动,眼泪鼻涕全蹭了上去。乘着玩命不注意的时候还冲着妖少恶狠狠的甩了几个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丫的你还不快配合配合,赶紧昏倒啊!妖少在接受到浅若兮警告的眼神之后立马心领神会。 “啊……兮兮。我头好晕啊,。啊啊。我晕了我晕了。” 说完真的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那声音,让浅若兮缩了缩脖子,肯定肯定吧?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妖少旁边的不该,这小子不是应该见机行事,上前扶妖少一把的吗?现在害的他甩在地上,肯定要脑震荡了,哎,可怜的妖少,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为了减少二师兄的雷霆之怒,你还是要多多担待啊! “妖少。” 玩命上前,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浅若兮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写着回头再找你们算账。说完抗起妖少,一手拎过浅若兮的衣领,甩上大鸟。扬长而去,浅若兮内牛满面的趴在大鸟上望着江湖三人,呜呜呜。尽此一别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啊她的美男子啊,就此离她远去了…… “帮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师傅,兮兮姐走了,我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陌子墨扯了扯江湖的衣角。江湖伸手摸了摸子墨的脑袋。 “放心吧,很快就能再相见了。” “真的吗师傅?” 子墨抬头,那双忽闪忽闪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让人怜惜…… “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恩……” 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不该翻了个白眼,这丫的小白,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等将来,她身边的人都离开了,她该如何是好。 “我们也走吧!” “恩……” 江湖抬头,望着已经远去的那只大鸟,昆仑朱鹑。嘴角上扬。另外一旁的浅若兮,当大鸟扑闪着着地,浅若兮的眼珠子几乎都快瞪出眼眶了,整个逍遥观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托着,悬浮在半空中,而他们停下的地方则是一个大型的椭圆形像小岛一样的地方,哪儿有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花朵,芬芳扑鼻,浅若兮一溜烟的就跳下大鸟,在原地开始打滚,一旁的玩命不住的翻白眼,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啊!原本应该呈现昏迷状态的妖少,也偷偷的眯开一条缝,却见兮兮在花丛中打滚,手里还拽着一捧紫色的花束,嘴角上扬。 “行了,别丢人了,我们快走吧,师傅等等着你们两个呢,你们可知道为了找你们两个,昆仑山的弟子就算到了逍遥观都不得安宁,还被师傅派出去找你们两个。” “是是是,师兄教训的是,那我们走吧!”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浅若兮做了个请的动作。 ------------ 第四十九章 逍遥观(二) 连接那小岛的是一条长长的石桥,石桥并没有什么客观性,但对于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石桥来说,那就相当的好奇。浅若兮就差趴在石桥上去研究个一二了……一旁的玩命脸色难看,真希望快些将这两个小祖宗丢给师傅,太丢人了,昆仑山怎么来了这么两个丢人的,一个还昏迷着,一个,就给跟乡下丫头似的,他们好歹也是昆仑山弟子啊,这么给师傅丢人,虽然不得不承认逍遥观确实比他们昆仑山好看很多很多很多。 石桥的尽头有一幕水帘,水帘从断开处乡下流淌,耳边充斥着细细的流水声。石桥边缘,有一处假山和一个登台发着光亮,边际种植者这种奇花异草一些成戍的果实,再往里就是一处荷花池,而那瀑布的水就是从这荷花池中流出,浅若兮绕了一大圈,眨巴了两下眼睛,哇塞,这谁只有一个头啊,没有源头吗?那着池子里的水却也不见的少池水中盛开着睡莲,荷花池的两旁均是种上了些桃花,桃花旁则是用上好的木头铺成的地板,左右两边都有一处气势宏伟的建筑物,本来还以为是到地方了,奈何抬头一看,左边写着裁缝铺三个字,右边写着铁匠铺,顿时耸拉下眼皮,要不要这样子啊?为什么逍遥观的一个小小铁匠铺和裁缝铺都比他们昆仑山最为豪华的屋子还要华丽上好多?现如今她总算是知道了,当年妄歌那小子为什么初到昆仑就说他们昆仑是乞丐窝了,如今真的亲眼所见,她只能说妄歌是嘴下留情了的,他们昆仑,哪儿是乞丐窝啊,那是比乞丐还不如的地方,啊啊啊。 瞧瞧人家,铁匠铺里铺着的地摊都是那么毛茸茸的。抿了抿嘴,哼。在往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一处别具一格的建筑物,像塔般的屋顶和四壁,二楼用蓝色的帘布挽在一旁,好别致的小院落,结果抬头一看,浅若兮原本耸拉着的脑袋又有向下耸拉的驱使,那是人家的杂货铺。天哪,还让不让人活啊! 杂货铺对面门口站着一个白发白眉的老者,慈眉善目衣抉飘飘,一看就知道是世外高人。抬头,就看见了药店两个大字,再次耸拉下脑袋往前走。 往前一段路是一节一节木块接连在一起的悬桥,走到桥中间还能看见一个八卦图,自右边向左转。由小的八卦图延生到大的八卦图,这一走,又是花去了好些时间。逍遥观很大,大的出奇,单单只是那一路走来,景色就已经美不胜收了。花了半柱香的功夫他们来到了逍遥观的中央广场,不为别的,因为那儿摆放着一个大鼎,大鼎四周用四条金色大龙盘旋在上,像是在守护着这个大鼎,又像是在守护着整个逍遥观,回想起昆仑山放在广场的那个屎黄色里面插满贡香的鼎就开始抽搐,这就是品味的问题啊,天哪,人比人气死人呐!忘记说了,逍遥观那个鼎不叫鼎,叫八卦炉,说起这个八卦炉就让浅若兮想起了当年大师兄孙悟空被太上老君那家伙丢在八卦炉中的故事…… 此刻的鹰眼老七则是坐在九天应元殿中,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二徒弟找到了兮兮和妖少那两个小崽子了,一会儿露出关心的神态一会儿又露出责备的神态,有一会儿又露出愤怒的模样,一旁的太虚道长看的直摇头。 “我说老七啊,你这是做什么?心里头明明在关心着那两个孩子离开你的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另外一方面有想要摆出你那掌门师傅的姿态,这可不好喔!” “你这个老道,懂什么,那两个小崽子,居然落跑,居然把我这个师傅……” “行了行了,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这又是何苦呢不是!” 鹰眼老七气哼哼的坐在了椅子上,却见门口那抹熟悉的声音。 “师傅。呜呜。” 那抹淡紫色身影冲向自己,死死的搂着自己的胳膊,鹰眼老七在听到那声熟悉的音调,鼻子一酸。 “师傅,呜呜兮兮想死你了……” “哼,你这个丫头,眼里恐怕早就没有我这个师傅的存在了吧?你不是翅膀硬了么?你不是自己会偷溜了么?还要我这个师傅干什么?” “呜呜,师傅,兮兮错了,兮兮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微微的抽泣声让原本满肚子怒气的鹰眼老七软化了下来,他这辈子就对这个丫头没有办法。一旁的太虚道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鹰眼老七也想起来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行了行了,去,拜见人家太虚道长。” “恩……” 摸了摸鼻子,对着太虚道长欠了欠身子…… “太虚道长,好久不见,你老人家越发的红光满面了。” “兮兮你这丫头,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啊!” “哪儿啊,兮兮说的是实话啊!道长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个深明大义慈爱慈祥的掌门。” “你这丫头这么说就是再说我这个昆仑山掌门面目可憎,小肚子鸡肠?” “师傅……” 浅若兮跺了跺脚,一旁的太虚道长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兮兮啊,看来你师傅是见不得你夸赞别人啊,那摸样,就是吃醋了呗!” “哈哈。太虚道长真是有一双慧眼,我们家师傅有时候真的会像是个老小孩那样闹别扭!” “喂……” 有些面红耳赤的鹰眼老七,浅若兮和太虚道长相视而笑。 “好了兮兮,我知道你的心思肯定早就飞出去了,去玩吧,不用在这儿陪着我们两个老不死的!” “恩,。那谢谢太虚道长了,师傅,我出去玩了喔、、” “哼、、” 最后得到的确实鹰眼老七赌气似的哼哼声,浅若兮笑弯了眉眼。 “对了太虚道长,妄歌那小子在哪儿啊?我来了他也不出现来尽尽地主之谊。” “那小子估计在百草堂,不过,哎,兮兮……” 还没等太虚道长说完,门口哪儿还有浅若兮的身影啊!除了九天应元殿,浅若兮深吸了一口气,这儿的空气都那么清晰好闻,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瞧,身边还有云雾缭绕呢,真心爽快,刚出了九天应元殿却不知道百草堂怎么走,真好,身边走过一个相貌飘逸的男子。 “哎。这位师兄,麻烦问下,百草堂怎么走?” 被浅若兮拉住的人不知别人,真是当初带领逍遥观医生前往昆仑山支援的绝冉,却见他浅浅一笑。 “你是昆仑山的小师妹吧?” “恩恩。” 美男当前,她自然要好好表现。 “那,从这儿下了台阶向右一直走,然后你就会见到一处台阶,从台阶上上去就是百草堂!” “谢谢逍遥观师兄。” “不客气……” 转身蹦跶台阶去了,下了台阶向右转,果然远远的就见到一处建筑,牌匾上写着百草堂,上了台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找了好几遍都未见妄歌那小子。倒是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老者。 “这位师傅,你可曾见过妄歌?” 老者抬起头来看了眼浅若兮,手一指,指向了另外一处台阶, “谢谢。” 怎么那么多台阶啊,她今个儿光走台阶就走的头昏眼花了,除了百草堂,往下便是一条长长的他台阶,台阶两旁种植着柳树,路旁有柳树相伴,浅若兮顿时也诗意了一把。但台阶外围则是万丈悬崖。走了一段路便听到远远传来萧声和琵琶声,又走了几步才见不远处的红色枫树下坐着一个姑娘,她的身旁则是站着一抹俊逸清秀的身影! ------------ 第五十章 绯樱闲 女子有着细细长长的眉眼,粉色长发披肩,只是单单的坐在那儿,便让这四周的美景淡然失色,那张白净的瓜子脸配上那双明媚的双眸,身旁的男子清秀飘逸。两人站在一起像是金童玉女般般配,站在不远处的浅若兮心口觉得堵得慌,不远处不管是人还是景,都是那般吸人眼球,但,她却像是一个失败者,转身,有些狼狈的逃走。妄歌抬头,恰巧看见一抹淡紫色身影。歪了歪头,莫名有些熟悉…… “二魂,怎么了?” 妄歌身边那明媚的女子轻启朱唇。那双明媚的眼眸中闪现着星星点点。 “我说闲闲,你能不能不要叫我二魂二魂的。多难听呐。” “咯咯。我喜欢。” 女子掩面而笑,妄歌有些无奈,望着那明媚的女子,抬眼望向不远处翠绿的柳条,再过不久,她该和妖少那个混蛋来参加他订婚宴了吧?总是那般任性妄为。为了贪玩,宁可多走些路。真的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二魂,你在想什么?” “闲闲。” “恩?” “逍遥观那么多优秀的师兄师弟,你选择和我订婚,会不会觉得委屈了你自己?” 一旁明媚的少女眨巴了两下眼睛,笑着摇头…… “不会啊,二魂很好。真的。” 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握住妄歌的,阳光,微风,花香潘随着逍遥观长久不散的云雾。才子佳人。一旁的花儿摇曳。四目相对。最后还是妄歌败下阵来,眼眸看向别处,闲闲笑的明媚,思绪回到五年前那个傍晚。 夕阳西下,冷风呼呼的吹着,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草丛里,尽量让自己躲在起来,不让不远处的妖兽发现将她啃食了。那时候的她,以为,她或许就要这么死去了,却怎只,在她放弃了求生意念,想着或许早些死早些好,耳畔却传来脚步声。 “憋死老子了。靠。都不知道人有三急么。” 那时候,她躺在草丛里,一抹淡青色声音哆哆嗦嗦的摸进草丛,撩开袍子正打算解开裤腰带放水,却见一穿着紫色衣衫的姑娘浑身是血的躺在那儿,一双大眼有些错愕的望着他。而那少年,此刻正极其猥琐的摸着裤腰带正在往下解开。 “我草……” 等反应过来的少年,慌忙向后退去,转过身整理衣衫。躺在草丛中的少女见少年那怂样,眼眸中全是笑意,她不敢笑出声,她怕一笑,就扯痛了伤口。 “姑。姑娘,你,你怎么,躺在这儿啊?”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不停的眨巴眼睛,奈何少年背对着她,什么都看不见,有些无力的少女最后昏了过去,许是被少年气的。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如仙境般的逍遥观,这儿有着全天下最厉害的大夫,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她不想再回忆过往,不想在提起过去,逍遥观的人没有下逐客令,而她,便也厚颜留了下来,在整个逍遥观中,她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身为逍遥观太虚道长的入室弟子,也就是那天在草丛里救了她的妄歌,可她却偏偏喜欢叫她二魂,她还有一个朋友,便是身为大夫的小软,那是个和她名字一样看上去软乎乎的女子,性子柔和,在整个逍遥观中,她的人缘也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受伤期间身边就只有这么两个人,她便先入为主的将这两个人纳入了她新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 她在逍遥观这一住,便是五年,这五年来的日子是她过的最为开心的日子,白天和小软到天姥仙山采药,傍晚回到逍遥观将草药清洗干净,晾晒,第二天天气好便先将自家屋子里的被褥拿到太阳底下晒的软软的香香的,在和小软去后山,有时候二魂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嬉笑打闹间小软总是将她和二魂放在一起,而她自己却总是笑弯了眉眼,夜间她和小软总是睡在一起,女子间说些贴己的话语,小软说,她和二魂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听到这儿她的心中隐隐觉得难受。二魂是个好人,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可是……每次当小软提起这个,她都会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真的很喜欢在逍遥观的生活。可她也同样不想打破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来自遥远地界的信件。那封书信就像是要夺命一般让她开始惶恐不安,如果,如果非要嫁给那个男子,那她,那她宁愿…… 可又想起那个地方的势力,她就害怕的颤抖,最后,她将目光放在了二魂的身上,他是逍遥观掌门入室弟子,或许。或许。不,不行,她怎么能利用二魂的身份让自己开脱。 半个月,内心的煎熬将她生生的熬垮了,都说人最为虚弱的时候便是病魔缠身的时候,那时候的人是最为柔软最为脆弱的时刻,她在见到妄歌和小软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最终泪流满面,她拉着妄歌的手 “二魂,娶我可好?” 小软在一旁笑弯了眉眼,却见坐在床边的妄歌呆呆傻傻的。 “喂,我说二魂,闲闲说要嫁给你,你还愣着干什么啊?想我们家闲闲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嫁给你着实委屈了,怎么的?你是高兴的乐昏头了?” 其实那天妄歌并没有表态什么,连她自己都觉得,或许这件事情,别人也只当是开玩笑,却没有想到第三天,小软便来告知他,掌门同意她和妄歌这门亲事了,只不过他们要先订婚罢了,等过几天她的身子好些,他们就可以定下日子。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心中有些隐隐不安外,其他的居然是隐隐有些待嫁姑娘的心情,她想,或许和二魂这样一辈子平平静静的也是好的。 “闲闲,你在想什么?” “恩?” 耳畔是妄歌那特有清明的音调,有些调皮的冲着妄歌吐了吐舌头。 “我啊,我在想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妄歌一听第一次见面,立马有些萎靡了,当年那么囧的事情居然还要拿出来说,这件事情是他光辉形象里一辈子的污点呐。那时候的他真的是,逊毙了。四月明媚天,逍遥观百草堂旁,绿柳环绕,俊男美人,女子巧笑嫣兮,男子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浅若兮狼狈逃离,站在九天应元殿前,她才回过神来,她是怎么了?不过是看见妄歌那个小子和一个美人在一起,怎的心里头就这么不舒服,莫不是她有高原反应?随后便趴在栏杆上想下眺望,不得不说,逍遥观真的悬浮在天姥仙山半空中的。光着地理位置就是别人无可替代的。哎,看来她是真的有高原反应了,这儿地方, 应该算得上是高原反应吧?抿了抿嘴。进了九天应元殿。 太虚道长和鹰眼老七见去而复返的浅若兮。 “兮兮,你没找到妄歌?” 先开口询问的是太虚道长,而在一旁的鹰眼老七一看自家宝贝徒儿这般,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定是妄歌那小子又欺负他的宝贝徒弟了,岂有此理。 “恩。找到了,他和一个小美人在一起,我没好意思打扰,就先回来了。” 浅若兮话音刚落,两个老人对视了一眼,莫非这丫头是吃醋了?没有理由啊,妄歌在她身旁晃荡了那么多年,也没见她对妄歌存了那份心思啊?如若不然,妄歌那小子也不用吃了那么多苦头之后才回来逍遥观。太虚道长虽然没有想鹰眼老七那般疼爱自己的徒儿,但是应该有的关心还是不会少。尤其是妄歌。 ------------ 第五十一章 媚香楼妖精般的男子 热闹非凡的金陵城。纸醉金迷让人流连忘返,龙盘虎踞阻江流,割据由来起仲谋。从此但夸佳丽地,不知西北有神州。 夜,夜的那般美,夜空闪烁着点点星光。浅若兮抬头仰望,金陵城,三天前,她离开逍遥观,乘坐逍遥观的白鹤来到这繁华的金陵,自从那天见了妄歌和那小美人之后,她的心居然惶恐不安,她害怕见到妄歌那个臭小子,所以当天回到九天应元殿便询问了妄歌和他那个未婚妻闲闲的订婚宴,得知还有半个月才会举行,她不想呆在逍遥观惹人嫌,拖着还病歪歪的妖少匆忙间离开,这几日,浅若兮就像是个失败者一般,鹰眼老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没有阻止兮兮离开,呆在逍遥观中的日子,他有好几次想要去找妄歌那小子算算账,最终却还是忍住了,他怕他这一去,伤心难过的只是她的宝贝徒弟,兮兮最要面子了,如果他这一闹腾, 让兮兮最后的尊严也散尽了。自然,这些事情远在金陵的浅若兮是不知道的。 “兮兮。我们回客栈吧?着天都黑了,没有地方可以玩了。” 妖少离开逍遥观前,身子就已经好了许多,在他还没有感叹逍遥观医术绝顶天下时便又被兮兮拉着离开了。 “吵什么吵,谁说晚上就没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了。我可告诉你,晚上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妖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在见到浅若兮的脸是吞回了肚子,他自然能感受到兮兮和平时不太一样了。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有时候总让他觉得很是忧伤,三天,他们游戏名川古迹,吃街边摊,溪水划船,就是不让停下。 “走,妖少,我们去媚香楼。” “啊?” 还没等妖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浅若兮拖走,媚香楼,金陵有名的夜生活据点,俗称,青楼,哪儿汇聚了多才多艺的艺妓,卖身不卖艺的比比皆是,自然也有卖艺卖身的。只要你们花得起钱,不管怎么样的姑娘,哪儿都有,三天前浅若兮和妖少两人刚来的时候就见那媚香楼正在大肆宣传,说是今夜媚香楼头牌姑娘的初……夜可以用明码标价买下来。要说起着蛋蛋姑娘啊,只要见过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有着细长的丹凤眼,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尤其是那小嗓子,一说话,很是销……魂,真正的小妖精是也,这不,一听说是媚香楼蛋蛋姑娘的第一夜,好多年轻的不年轻的带上了票子涌向媚香楼。今晚,怎么会没有好玩的呢! 妖少苦着脸看着那灯火通明,莺莺燕燕的媚香楼,这不是师傅说的青楼么。临行前,师傅再三交代,去哪儿玩都行,千万别去青楼,师傅说,要去青楼也行,让他自己去,就千万别让兮兮进去,可塑,可塑,为神马。他刚想反对,兮兮一个瞪眼他就腿软了,蒋师傅的话语抛之脑后,乖乖的跟在身后进了媚香楼。 能进媚香楼的自然是有钱的人,虽然都是男子,但其中也不乏女扮男装的,这不,浅若兮就是其中一个,二人刚进媚香楼,就被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围住了,浅若兮也没说什么,刚想一手一个的楼着,身边的那群姑娘却又像流水般向后退去,却听见她们嚷嚷着。 “哎呦,三爷,你可算来了,姐妹们可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们。来来来,让大爷我一人香一口。” “三爷,今个儿你可要来我房里,我不收你钱。” “三爷,来我房里来我房里……” 浅若兮被妖少拉到了旁边,脸色阴沉的难看,忍不住在内心爆了声粗口,靠。有没有搞错啊,她也是这儿的客人捏,那群娘们搞错没有,埋怨归埋怨,人的本性就是,自己比不上的人或者物件都想要一探究竟,这不,浅若兮垫着脚尖就想瞧瞧被那群女人围着的三爷是何许人也! “哎。你们的屋子以后再去,今个儿我可是冲着蛋蛋姑娘而来。” “哼,三爷你偏心……” “就是就是……” “好啦好啦,三爷我也是爱你们的,来来来,拿去买胭脂。” 又闹疼了一会儿那群姑娘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所谓的三爷,而浅若兮也才见识到了那三爷的庐山真面目,只一眼,就被迷住了心神,奶奶的,这男的咋滴长得那么邪乎捏?倒也不是说那个所谓的三爷长得不好看,相反的,那男人有着一张让女人都嫉妒的脸,对,妖媚。对对,或许可以说是狐狸精,男狐狸精,细长的狐狸眼。只能说这个男人是个妖精,像是察觉到浅若兮在看他,那三爷回头,冲着浅若兮抛了个媚眼,浅若兮有些窒息,奶奶个大腿的,这男的长得怎么,怎么那么,妖媚啊!小受,对对对,一定是小受类型的。 “这位兄台看上去很眼生啊?第一次来媚香楼?” 男子穿着一袭风骚的紫衣,胸口打开,隐隐能看见里头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浅若兮抿了抿嘴,你说,你说你说,你一个男人,皮肤比女人还好,这这这,天理何在?还没等浅若兮反应过来,那双像是柔弱无骨的手臂便搭在了浅若兮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向前倾,在浅若兮的耳边吹了口气,妖少一把上前将其推来。浅若兮一个哆嗦 “你干什么?” 向后退了几步的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妖少,随后抚媚一笑。 “这位小兄弟这般紧张做什么?那边那位小兄弟又不是姑娘家,怕什么?” 那妖媚般的脸闪着诡异的笑容,妖少一句话被噎在哪儿。还是一旁的浅若兮反应的快。上前想要看上去无所谓很自然的塔上三爷的肩膀,奈何身高也是差距啊,蹦哒了半天在触及到人家的肩膀。 “哈哈哈,小兄弟好生可爱。你还没满十三岁吧小子?偷偷背着家里人来逛青楼的?没事没事,今个儿你就和哥哥在一起,哥哥保证让你在今晚变成男人,今晚蛋蛋姑娘是我的,自然,哥哥也不会亏待你,保证给你找一个美娇娘子伺候你,今个儿哥哥请客,谁叫我对你一见如故呢。走走走。” 说罢,便搂着浅若兮的肩膀像人多的地方赶去,还没等妖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围在了中间。不远处的三爷冲着妖少努了努嘴,那口型则是,好好享受。 “兮兮……哎,兮兮……” 嘈杂的媚香楼,妖少的声音被淹没,浅若兮没有听见,可怜的妖少站在原地,望着那七八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香粉味扑鼻而来,让人难受异常,可偏偏这些个女子打有大步走推开这个另外一个又黏糊上来,身上的衣服被扯来扯去,脸上也被一张张磨得通红的嘴亲了好几口。在回神,哪儿还有兮兮的身影啊,仰天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兮兮…… “哎呦,小兄弟,走走走。今个儿我们八朵金花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几位姐姐,你们放过我吧,我,我要去找我的小师妹……” “什么小师妹啊,我们八个今晚就是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几个姐姐如果在这样,我……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哎呦喂,好啊,好啊,我们最喜欢你不客气了。今晚上我们姐妹几个就看看你怎么对我们不客气,姐妹们,走,拖入房中……” “不要啊啊……” 一声近期凄厉的惨叫又再一次被人声鼎沸的媚香楼淹没……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 第五十二章 竞价 媚香楼那会旋转的舞台上,四五个穿着薄纱裙的姑娘翩翩起舞,随着舞蹈的弧度,里面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引得下面一群男子流连忘返,甚至将自己身边搂着的姑娘都忘却了。浅若兮被三爷拉进了二楼一个包厢,从这儿望出去正好可以看清大半个媚香楼的动态,尤其是那旋转的舞台,想必那被抄的沸沸扬扬的蛋蛋姑娘一会儿就要登上这舞台了。 “我说小兄弟,来,尝尝这儿的顶尖云尖茶。” 浅若兮本来就不会品茶,平日里也只是牛饮,扭头看向三爷推向自己这边的青瓷蓝边茶杯,吧嗒了下嘴巴,确实有些渴了。 “谢了三爷。” 说吧端起茶杯一口饮进,看的不远处的三爷愣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后扑哧一声笑了。 “小兄弟是江湖人士?”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江湖人士?四大门派算是江湖上的吧?随即点了点头…… “哈哈,果然有江湖人的豪爽劲。” “是吗?” 摸了摸头,脸色有些红扑扑的浅若兮。一旁的三爷脸色微微一僵,这丫的是真的听不出好赖话吧?他刚才的话明明是……算了算了,这般天真的人行走江湖还能活命到今天,不是自身有极大的本事就是背后有着极其强悍的家族或者师门的力量,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师门或者家族能培养出这么一个。浅若兮的视线真好奇的打量着媚香楼,身旁的妖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按照以往,应该过不久就会找来。 坐在浅若兮对面的三爷,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浅若兮。身材娇小,个头不高,身上有着只有女子才有的淡淡体香,如果他猜的没有错,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大家小姐,而且还是个雏。不过他的心思今个儿在蛋蛋姑娘的身上,至于这样的小家碧玉,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相处,嘿嘿,他就不信了,他不能将眼前这个小家伙拿下。他三年可从来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尤其是在女人身上。微微的眯了眯那双细长的凤眼,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各位客官,下面有请我们媚香楼的头牌姑娘蛋蛋。想必各位官人们绝大数的人都是为了她而来的吗?多的话妈妈我也不多说,最后一句,那就是,像我们家蛋蛋姑娘这样的美人。百年难得一遇,价高者得蛋蛋姑娘的第一次。或者说,第一个男人呦……咯咯。” 老鸨一笑,脸上的白粉掉下些许,虽然没有想下雪那般,但也差不多,怪只能怪着古时候的胭脂水粉和她原先的世界想必差太多了。 呼的一下,整个媚香楼的灯都被吹灭了。只余下旋转舞台上还幽幽的亮着灯光,就在这时,一身红色纱裙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黑色如瀑布般的黑发,那白皙的额头和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至于那张被人夸得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脸,被一块红色纱布遮着,浅若兮不觉有些失望,装神秘还是怎么样啊,蒙着脸不让人看还算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哼,等一会儿她被人包下之后大不了她爬到屋顶去看,哼哼哼. “我,我。我出三。三千两。” “呸,你个连说话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竞价啊,三千两,你以为蛋蛋姑娘是你家三姨太太啊!” “就是就是,我出八千两。” “我出九千两。” 浅若兮翻着白眼站在阁楼,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姑娘的第一个夜晚,居然就这样被当做货物一样拍卖叫价。那叫做蛋蛋姑娘的心里应该很难受才是,浅若兮扭头看向站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她的视力极好,从这儿望下去,任然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那蛋蛋姑娘的眸子,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里居然没有露出一丝丝的哀伤,为自己命运而难过的哀伤,相反的,里面居然慢慢的全是,全是看热闹时才有的幸灾乐祸,这这这,这姑娘到底是什么心理素质啊! “三爷,你不是说要买下蛋蛋姑娘吗?下面的男子都在叫价,你怎么无动于衷?” 浅若兮扭头看向一旁还在优哉游哉喝茶的妖媚男子,她真的想不明白,这般好看的男子,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只要他想,哪怕是天下第一美人都可能会投怀送抱吧?不过回头想想,天下第一美人是谁啊? “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大人物往往只需要一锤定音,你看那群匹夫,花那么点钱就想要蛋蛋姑娘,反正也无聊,不如坐在这儿看看戏呗。” “你着不会就是典型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 “恩?这比喻不错,我喜欢,我是人,他们就是那些畜生,哈哈哈。” 浅若兮翻了个性感的小白眼扭开身,不看那有些自大的男人,果然说的没有错,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这样以为自己有着资本,看江湖那厮就能明白了,先前她被江湖也是迷得神魂颠倒的,要不是后来那大半个月来看着江湖那猥琐的神情举止,她还真的以为那家伙就是谪仙般的存在呢,真是让人失望,每一个好看的男人都让人失望。 “二十万两。” 浅若兮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搞错啊?一个晚上二十万两,就为了睡一个女人?我草。要知道一般的百姓一两银子就够一家老小生活一个月的了,如今,这群为富不仁的家伙为了包下一个女人一晚上,花了二十万两,啊呸。深深的鄙视你们这群大小色……鬼,鄙视鄙视。 一旁的三爷动了,拢了拢自己的衣衫,缓缓的站起身,来到二楼阁楼前。 “一百万两……金子……” 此价格一处,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一百万两黄金包下一个女人?这这这……下面那群本来叫喧着的大老爷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纷纷抬头看向阁楼,当他们见到二楼那穿着紫色衣衫的男子,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三爷……” “你是说,那个三爷?” “是啊,不然还能是谁,为了一个女人肯花一百万两黄金” “啧啧啧。真是大手笔啊……” “是啊是啊……” “呸,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了不起,看他那模样,想必如果他肯来着媚香楼,也能当上头牌。” “额,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呼啦一下,原本那说话的人身边的人群顿时散开了,只留下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穿着华丽的绸缎,有些不屑的模样,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话音刚落,身边的人就像是见鬼一样望着他。浅若兮也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一旁的男子,而男子只是微微一笑,手轻轻扬起,伸出那直接分明的手指。 “刚才,是你说我放在着媚香楼也能成为头牌?” 三爷说着这话的时候虽然还在眯温和的笑着,但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就连站在他身旁的浅若兮都屏住了呼吸,这丫的,这丫的。身上散发出来一种,魅惑人心的气息,要不是她本身的修为也不错的话,怕是要被迷惑住了,这种诡异的手法到底是,到底什么门派的人才会拥有? “是,是我又怎么样?” 那胖乎乎的男子咽了咽口水,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他虽然看出了站在二楼阁楼的男子不好招惹,但话都说出口了,让他收回去,那是不是也太没有面子了,更何况,那男人本来就是长得比女人还要娇媚,他,他哪儿说错了? ------------ 第五十三章 偷窥 “好,很好……” 三爷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原本只是伸出一个手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来,在所有人都认为要结束的时候,那双修长的手猛然五指张开。站在三爷身旁的浅若兮清楚的看见,那一丝丝紫色气体从三爷的手中射出,直逼向那站在下面已经被人孤立的男子额头,没一会儿,却见那男子脸色猛然一白,有些惊恐的看向二楼的三爷,只是那一个刹那间,那胖男子开始嘻嘻哈哈的笑了。 “哈哈,你们看我美吗?恩?” 那男子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直到露出那一身白花花的肉。而他却依然不休不止,开始风骚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发髻,抚媚的甩了甩头,那一头黑色散落。披散在肩头,胖男子摸着自己的脸,娇羞的眨巴着他那双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眼睛。 “恩?你们说我美吗?” 说完晃动了下那满是肥肉的身子。 “嘶……” 四周全是倒吸气的声音。那原本有些嚣张跋扈的男子此时此刻用他那本就粗狂的声音嗲声嗲气的开始询问,走路开始一扭三晃臀。而四周全部都是男人,正好让他飞奔过去逮到一个男子就用那长满了汗毛的手臂似柔弱无骨般搭上那倒霉男子的手。 “恩?死鬼,你说伦家好不好看?” “呕……” 那被胖男子逮到的倒霉男实在忍不住干呕起来,一旁的人看的也纷纷不住向后退去,却有不想错过这般的好戏,甚至比谁竞价最高拍的蛋蛋姑娘第一夜更加关注,站在二楼的浅若兮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太,太,太,太……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她此时此刻的惊讶和感慨,一旁的三爷冷笑一声扭头看向浅若兮傻乎乎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小兄弟,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蛋蛋美人正在等我呢,我们后会有期。” “恩……恩……” 依然傻乎乎的望着楼下的浅若兮。只知道点了点头。三爷那双丹凤眼微微的眯了眯,有些不爽的看着一旁的浅若兮,他最讨厌被女人忽视了,一拉,将浅若兮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 吓得想要还手的浅若兮,却只觉得气呼呼的气体喷在耳畔,那软乎乎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不点,记住,本大爷叫三年,以后别再叫我三爷了。后会有期。香香的小兄弟。” 等那风骚的紫色身影消失,浅若兮才猛然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他奶奶的,她被调戏了。该死的死人……妖,敢调戏她?哼哼, 她今晚就来一个螳螂捕蝉。春宵一刻?嘿嘿,老娘让你春宵一刻,老娘让你这个死人……妖调戏老娘,奶奶的。恶狠狠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两声,朝楼下看了看。大步向着媚香楼后院走去。 只要有钱,自然就能打听到那蛋蛋姑娘在那个房间了。只要有钱,自然也能观赏到一些不该观赏到的,本来浅若兮打算,在那三爷,呸呸呸,在那三年和蛋蛋成其好事的时候,她在往里冲,嘿嘿,嘿嘿嘿,到时候,什么三爷不三爷,统统变太监,哈哈哈。男人,在那个时候,可是最最最,吼吼吼,哎呦,她不纯洁了,讨厌,摸了摸自己有些通红的脸,自然,她自己比谁都清楚,通红的小脸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兴奋。 三年和蛋蛋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而她花了大价钱在他们隔壁,听说在一副画上后面有一个小孔,从孔里面望过去就可以看清那边的情况, 嘿嘿,嘿嘿嘿,真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呐。 浅若兮听不见他们说话,但是看得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再加上他们修习的人视力本来就比一般人的好。哎呦哎呦,三年那个厮居然冰冰有礼的敬酒,哎呦哎呦,那小美人扯下面纱了,哎呦哎呦,我草……却见在那被红纱后面,有着一张可爱至极的小脸,说可爱又有几分艳丽在其中,与浅若兮的可爱大相径庭的是,一个看上去软乎乎的像是包子一样可爱的想让人咬一口,而另外一个则是可爱的像一个瓷娃娃。眉宇间虽然清淡,这样的美人,可真算得上是便宜了三年那厮,不过,嘿嘿嘿,嘿嘿嘿嘿(又是一长串猥琐的笑声)。哎呦哎呦。那三年那厮居然乘着给人家倒酒的空荡微微的扯开了自己那本来就敞开的衣衫,呦呦呦,这算是要勾搭了么?小样……却见三年那厮轻轻的靠向蛋蛋姑娘,在蛋蛋姑娘的耳边吹了口气,在隔壁的浅若兮也同样浑身一颤,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喜欢在别人耳边吹气呢?不觉得恶心吗?要是有口臭怎么办?真是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翻了一个白眼的浅若兮。艾玛艾玛,两个人说上悄悄话了,三年那厮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蛋蛋姑娘的,却见三年那厮用力一扯,将原本闪躲的蛋蛋一拉,拉进了怀中。那张唇印上蛋蛋的额头,哎呦我去……少儿不宜啊! 撅着屁股的浅若兮嘴里发出嘿嘿嘿嘿的声音,哪儿知道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有些哀怨的望着她…… “兮兮……” “啊……” 人影飘飘忽忽的站到了浅若兮的背后,本来正全神贯注的观看少儿不宜现场活动版,人突然被身后幽幽响起的音调吓的心脏停止一刹那又开始猛力跳动,回头,却见脸上满是唇印的妖少,可怜巴巴的望着浅若兮,浅若兮向后退了几步,因为妖少身上的脂粉味太浓重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妖少一遍,却见这丫的像是被人洗劫一空般,身上的衣服还碎成了条条状挂在身上。 “你,你,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我……我。我不清白了。呜呜呜。” 说完妖少一下子扑进了不远处的床上。开始猛捶打床铺,浅若兮有些头疼,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墙上小洞。 “你,哭完了再来和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姐现在正忙着呢……” “兮兮。你,你没人性,呜呜呜……” 听到浅若兮这般说,妖少抬头看了不远处的浅若兮一眼,那眼中满含着哀怨之色。最后又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褥中。 又将眼睛眨巴眨巴的探到小洞上,却见三年那厮已经搂着蛋蛋姑娘坐在了床沿上,而那床正好是对着浅若兮这边的小洞,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的真真切切,此刻的浅若兮不得不佩服那设计两个房间的人,真是鬼才啊!舔了舔唇角,嘿嘿,脱,快点脱。该死的三年,快点脱衣服啊。许是听见了浅若兮内心的呐喊,三年那双修长的手触及蛋蛋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扯,吼吼。衣服松散。露出蛋蛋那性感的小锁骨。嗤。(吸口水声) 就在三年要成功撤掉蛋蛋身上的衣衫,蛋蛋却闪身离开床边,只见三年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一定是觉得蛋蛋在和他玩游戏,当然,浅若兮也这么认为,结果二人着你来我往的,都快半个时辰了那衣服还没脱掉,看的浅若兮这个郁闷,许是三年也觉得不耐烦了,一把将蛋蛋一扯,压在了床边。衣衫一扯,从浅若兮这儿看,却见三年压在蛋蛋身上,蛋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掉了,露出白嫩嫩的肌肤。只是,三年却像是僵硬了一般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过了很长时间,三年才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逃离蛋蛋,逃离床边,拢了拢衣衫狼狈逃走,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再次看向蛋蛋的位置,却见蛋蛋慢悠悠的从床上做起来,脸上全是饶有趣味性质的笑容,浅若兮望着蛋蛋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那双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 ------------ 第五十四章 邀请。 浅若兮望着蛋蛋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那双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那光洁的上半身,那,那平坦的胸。男,男的……最近金陵城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媚香楼头牌姑娘,蛋蛋,居然,居然,居然是个男的?三年那厮花了一百万两黄金买下的姑娘居然,是个男的。这这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活该那个死人……妖。活该,哈哈哈……艾玛呀。肚子疼,肚子疼,哈哈哈。” 原本将自己蒙在被子中的妖少幽幽的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蹲在不远处笑个不停的浅若兮,心里咯噔一下,兮兮中邪了? “兮兮。你怎么了?兮兮。你别吓我……” “哈哈哈,妖少,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哪里,哪里居然是个男的啊!哈哈、、” “啊?” “你这个呆子哈哈哈……” “姑娘,可否笑够了?” 淡淡的音调从门口响起,原本蹲在原地大笑不止的浅若兮浑身一僵,不,不会吧? “兮兮。” 妖少现在对于在媚香楼所有的女子都有着恐惧心理,这不,一间门口斜靠着一个可爱的像瓷器娃娃般的姑娘,立马向后退了好几步。浅若兮缓缓的站起身,望着靠在他们门口的蛋蛋。 “咳咳、、” 假借咳嗽偷眼看了看门口之人的脸色,话说,她发现了他的秘密。接下去的事情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可是,可是,三年那厮不是也知道了么,怎么就没有见他去堵住人家的路。喔,想起来了,三年那家伙貌似有钱有势力,不是这家青楼可以轻易动的了的,那么,那么,现在只剩下她和妖少这两个在外人看来,没钱没势力看摸样武功也不会很高的倒霉蛋手里? “介个,介个。蛋蛋姑娘,不不不,蛋蛋公子,。哎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斜靠在门口的蛋蛋脸色如常,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款款走向浅若兮,妖少猛然向后又退了好几步。他是真的怕了这儿的姑娘了。浅若兮硬着头皮。嘴角僵硬的扯着。要说动手,她也不怕的。她,她她她……可是关键是她心虚…… “姑娘不必介意,身为男儿的我堕入青楼,也是万不得已。我今个儿,只不过是想让姑娘保密,可否?” “行,行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蛋蛋姑娘,不,不,蛋蛋公子,那个……” “扑哧”一声,那好看的小脸笑了。 “姑娘不必介意。唤我蛋蛋便可……” “蛋,蛋蛋……” “恩……” 浅若兮此刻真是尴尬至极。 “姑娘,今个儿在下不方便招待二位,过几天蛋蛋必定呈上拜帖,约二位赏花扑蝶。” “啊。好好好……” “二位慢走……” “行行行。蛋蛋你也要保重啊。啊,后会有期。” 浅若兮一把拖过妖少忙也似的逃窜了。走之前,妖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蛋蛋。两人走后,可爱如瓷器般的男子穿着一身红色衣衫斜靠在门旁。真是,好久不见了两位。兮兮姑娘,妖少公子。那双星辰般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只是真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居然会在此情此情相见。不可谓不感叹命运的可悲捏。左手轻轻的抚过右手的袖口,嘴角冷笑。 话说,距离浅若兮和妖少慌忙逃离媚香楼那天已时过三天,这三天,浅若兮万分老实的呆在客栈,直到第三天下午,客栈小二和另外一个长得粉嫩的姑娘来到他们房前敲门。 睡的睡眼惺忪的妖少衣衫不整的开门,在见到门外有个姑娘后脸色吓得惨白,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店小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客人,随后再次敲门,里面却传来了微弱的男音。 “有,有什么事情?” “客官,这位姑娘有事找你。” 屋子里的妖少一听真的是有姑娘找他,吓得从床边跳到了床上。蚊帐放下,将自己裹了起来。吸了吸鼻子…… “我……我不认识她,让她走……” “客官,这位姑娘说是媚香楼……” “啊……走走走, 快点走……” 一听媚香楼,妖少将床上所有的被子全部裹在了身上,倒是住在妖少隔壁的浅若兮听见动静,打开了房门。 “小二,什么事情?” 店小二正有些为难的看着死活不开门的妖少,毕竟他收了那小姑娘给的赏钱,如果事情没把你好虽然那小姑娘也未必会将给他的赏钱拿回去,但是,他身为一个店小二的职业,一个小二的面子不就……正当这时旁边的房门打开了,他同样认得那位长得很是小巧可爱的小书生模样的公子,貌似和死活不开门的那位公子是一起来的。 “喔。原来是浅公子。这位是媚香楼来的姑娘,找二位有事。” “恩。谢谢小二哥了,这位姑娘,请随我进屋。” “是……” 那穿着粉色纱裙的姑娘冲浅若兮点了点头,便随着浅若兮进了屋子。客房很赶紧,还伴有女儿家的香味。那姑娘不仅上下打量了浅若兮一眼,随后眯了眯眼睛,原来是位姑娘。难怪小姐会如此上心,她就说么,她们家小姐冰清玉洁的,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粗柄的公子哥,要不是家道中落,小姐怎么会。算了算了。连她都不愿意去想小姐的身世。 “姑娘请坐。” “多谢公子,不必了,我只是替我家小姐送拜帖来了。” 说完,那丫头从袖子中抽出了那烫了金边的帖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那,公子,我这就回去了,希望公子如期赴约。” 说完款款的冲着浅若兮欠了欠身子便转身离开了,浅若兮抿了抿嘴,将那有些重量的东西拿在手中,翻开,落款处居然是蛋蛋。有些难以捉摸,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倒地想要做什么?她都保证不会将事情说出去了,为什么非要死活和她拉进距离呢?哎。想想也对,他有不认识她,三天前没有为难她已经是很好了,怎么还能让人家一定相信自己不会将他的事情抖搂出去呢。拍了拍手上的拜帖,看来明天就算是鸿门宴,也要赴约啊,只是,怎么那么滴奇怪类,金陵有个叫蒲家村的地方吗? 果不其然,第二天,媚香楼头牌姑娘的豪华马车停在了他们所居住的客栈钱,浅若兮早就梳洗好了,只是在妖少有些不愿意一同前往,要不是浅若兮说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啊,离开了妖少会觉得不安全啊之类的等等,妖少肯定打死也不会去的,更不会让浅若兮也一同前往。洗漱完毕,出发。 马车中,妖少浑身不自在,要不是蛋蛋看出妖少对于他的不自在,很自然的告诉他,他也是男的,当时妖少那厮一听,对面坐着那娇滴滴的媚香楼头牌是个姑娘,还十分不确定的眨巴着眼睛歪着头。等缓过神来他一下子冲上前去就摸上了人家的熊,却在触及那胸前的柔软时吓得尖叫一声挑开,浅若兮坐在一旁嘴角不住的抽搐,就算妖少要验证对方是不是女的,也不用,也不用那么直接啊……蛋蛋似是知道妖少吓得不轻,掩嘴轻笑,最后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了那与妖少无二的上半身,妖少愣了愣,最后哥俩好的勾搭住了蛋蛋的脖子,问他刚才藏在胸前的是什么,蛋蛋笑嘻嘻的拿出两个软乎乎的白面馒头。两人相视而笑。 ------------ 第五十五章 蒲家村扑蝶之约 一旁的浅若兮不住的抽搐着,他们,他们两个,是不是太过分了啊?马车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他们两个男男相恋了,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当这个姑娘家脱衣服,他们,他们真好意思,还有,尤其是妖少那混账,从来没有发现,平时憨憨厚厚的他,居然会和蛋蛋一见如故不说,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要讨论馒头的大小?讨论就讨论好了,他们两个为什么要用那么猥琐的眼神瞄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鼓了鼓腮帮子将身子转向另外一边,让着两个男人去死吧!诅咒蛋蛋有朝一日遇上一个好男风的,本来想要去媚香楼找个女的换个口味,奈何找到了蛋蛋,。衣衫褪尽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一个没留意,吼吼吼,至于妖少,哼哼,回头就告诉师傅,他被青楼姑娘轻薄了,虽然到最后拼死护住了清白,但是该摸的不该摸的,都被那些姑娘摸光了。哎不行,到时候师傅问她,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知道那么多?万一到时候妖少一个不留神将她也去青楼的事情告诉了师傅,艾玛呀,到时候她不死也会脱层皮,恩恩,这个不好不好。那,到底怎么诅咒妖少好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毕竟,妖少和自己,一直都寸步不离。一个没诅咒好,就把自己也诅咒进去了。划不来划不来啊。 蒲家村,相对于浅若兮那样常年生活在西北荒漠昆仑山的人来说,确实无异于世外桃源,哪儿淳朴的乡风,小桥流水人家。还有村中那颗几个人都未必能环抱过来的大榕树。上面挂满了红色的丝绸,那一丝丝的红色,随着微风荡漾。四周充斥着嘻嘻哈哈孩童的嬉闹声。空气分外的清晰,这是浅若兮来到蒲家村唯一的感受,从身体到内在,就连身上的毛细孔,都舒畅的在叹息似的。 今个儿算是出来有一种踏青的意境,蛋蛋说之所以带我们来蒲家村,是因为蒲家村村外的蝴蝶是出了名的,也有不少才子佳人慕名而来,不管是出于谈情说爱还是别的原因,都是居家旅行必备场所啊。刚到的时候正好遇上蒲家村一户农家娶新娘,那霹雳吧啦的爆竹声不绝于耳,让他们这三个外来之客都不仅增添了吸气。三人下了马车,让车夫和丫鬟都呆在马车上,在保证东西不会丢失的前提下,他们也可以去蒲家村逛逛,至于浅若兮三人,自然是直接冲着蒲家村而去。蛋蛋就像是个道友一般,告诉我们,哪儿是扑蝶的最佳场所,哪儿有果园,哪儿是蒲家祠,那围绕着村庄缓缓流淌的河水名为蒲水河。蒲水河中种植着荷花,还有那金色的鲤鱼在其间畅游,看似轻松愉快,自然,蒲家村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比如说在村子后头有一处无赖的据点,在后面些有一处毒蛛坡,坡后面就是蛛丝洞,哪儿四处布满了蜘蛛,传说那蛛丝洞中还住着一只妖精。不过一般村名也很少有去哪儿的。 今个儿他们是来戏耍的,自然不会自找霉头靠近不该靠近的,于是他们去了村口看那吱嘎吱嘎的水车,绕过房屋过了东桥,便来到了村郊外,哪儿放眼望去全是花花草草,而且并非人工种植,这才是让人叹为观止的,真是大自然的神奇之作啊。他们一靠近,一些蝴蝶呼啦一下从花丛里飞了出来,五彩缤纷,却见那些小小的绚丽多彩的小生命并不惧怕人类,像是有灵性一般靠近,要说这地方,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三个人。不远处也有文人墨客吟诗作画,也还有一些小家碧玉带着自家丫鬟在花丛中扑蝶。 “哎,那边没有人,我们过去吧……” “恩……” 浅若兮找了很长时间,才在一处河水旁找到没有人占领的地盘,刚过去没多久,就见另外三人缓步而来,他们见我们三个正在那儿席地而坐,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喂,我说,你们三个,不知道这块地方是我们的吗?” 那有些嚣张有些霸道的声音响起,蛋蛋连头都没有抬,自顾自的摆放着我们出来时所携带的东西,就跟野炊似的。妖少忙着往嘴巴里塞东西,听见有人叫喧,有些茫然的抬头。浅若兮深吸了口气,不予理会。 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个也貌似有些火大,见那坐在地上的三个人均是不予理会,切一看那三个,就觉得眼生,定然不会是什么哪个帮派的。 “喂,跟你们说话呢……” 浅若兮向天翻了个白眼,怎么走到哪儿都能遇上这样的人啊。缓缓起身。指了指他们坐的地方。 “这儿。是你们的?” “废话。” 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头的男子,那男子有着深刻的五官,头发是火红色的,显得很是张扬,在她的旁边站着一个乖巧听话的姑娘,那模样很是清理。漆黑的长发披散,穿着粉色衣衫。在一旁,是一个浑身都充满了军人气息的男子,身形有些消瘦,但是样貌却极其好看。就是这样三个,组成了奇怪的组合。 “呦呦呦,这儿写上你们的名字了?要不,你叫他一声,只要他应你了,我们就马上离开,怎么样?” 此刻的浅若兮有些无赖加地痞,因为她信奉的本来就是对于流氓的人我们要比他更流氓。坚持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你。找茬。” “哎呦呦,我……没有。” 面对站在他面前被气的面红耳赤的男子,浅若兮耸了耸肩膀,露出一脸的无辜。 “找死。“ 一瞬间,从那男子身上迸发出一种来自黑暗的力量, 一种浅若兮所不熟悉的力量,如果说三年当初散发出来的力量是邪魅,那么此刻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则是诡异。浅若兮冷哼一声, 她从来不喜欢动手,但是也从来不畏惧动手,他们昆仑山的人。又不是懦夫…… “哎,有话好好说。” 一旁那清秀的,散发出军人气息的少年拦下那想要动手的男子。 “三位,语气在哪儿吹胡子瞪眼睛,不妨一起坐下来谈谈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动手动脚,我这位姐姐也是个暴脾气的,我想,你们静下心来谈谈,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 蛋蛋抬头,阳光洒在那张俏丽的脸上,让人有些眩晕的美。 “对对对,这位姑娘说得对,我们坐下来,本来好好的心情,是不。” “是啊,不在弟。既然出来玩,多交个朋友总比多交个敌人要好得多,更何况你看我们今个儿可是没有带任何搞点来呢,人家不嫌弃咱,咱就厚颜留下来蹭些吃的!” 身旁二人安抚着那有些暴躁的红发少年,浅若兮翻了个白眼,却见不远处站着一抹她所熟悉的飘逸身影,抬头,那人看似缓慢的步伐却在一眨眼间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浅若兮抿了抿嘴,望着那站在她身前的清俊男子。 “妄歌,你怎么来了?不用陪你家那个谁谁谁?” 妖少扬了扬头,本来就在刚才那个红发男子若要动手的时候他便会毫不犹豫的第一个冲上前去,现如今这家伙怎么也来了?这不正中了兮兮常说的一句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那清俊少年看都没有看身后的妖少,神情从未有过的认真。 “兮兮。我想单独找你谈谈。” 浅若兮抿了抿嘴,望着那张清俊的脸,脑海中浮现她离开逍遥观前的那一幕。 ------------ 第五十六章 情断 “兮兮。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浅若兮抿了抿嘴,望着那张清俊的脸,脑海中浮现她离开逍遥观前的那一幕。妖少拦在了浅若兮身前。死死的盯着妄歌。 “兮兮哪儿都不会去的。你回去吧,等你订婚宴我们就会回去了。” 妄歌没有动,就那般静静的站在花丛中,五彩斑斓的蝴蝶从他身侧飞过,有的停顿在他肩上,手臂上,许是因为妄歌身上本就带着逍遥观的气息,虽然不浓烈,却足够那些花蝴蝶粘糊上他。只见越来越多的蝴蝶飞在妄歌身旁,浅若兮的嘴角微微扯动。 “妖少,你先和蛋蛋在这儿,我很快回来,你们给我留点酒啊!” 妖少伸出的手臂抓了个空,兮兮明明近在咫尺,他却仿佛永远也抓不住。 “嘿,小兄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喜欢你们三个的爽朗,这朋友,我交定了。” 那清秀有着军人气质的男子举杯,冲着妖少。妖少抿了抿嘴,回头接过那少年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哎,我叫多多。这姑娘是我妹子,叫乃萍,还有着脾气暴躁的少年,叫不在。你们呢?” “哼。” 一旁的红发少年有些不满清俊男子的介绍,那秀美少女只是浅浅的冲着少年笑着,眼中含有倾慕之情。 “媚香楼,蛋蛋。” 蛋蛋的话永远像是丝滑的蚕丝般。 “妖少……” 蒲家村东桥,桥底溪水潺潺,耳边充斥着流水哗哗声,浅若兮一直喜欢听水流声,雨落树叶的沙沙声,让她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宁静。望着那闭目的少女,颤抖的睫毛像是蝴蝶煽动的翅膀,阳光照射在那张年轻稚嫩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真切。耳畔还回荡着师傅对他说的话,他说。 “妄歌啊,兮兮来了。”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期盼着她的到来,却又开始害怕她的到来,当初默认了和闲闲的婚事,是想知道她的反应,奈何他依然失算了。只是没等他想好如何开口,师傅的音调又再一次响起。 “她刚才去找你了,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闲。闲闲……”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清透的嗓音变的沙哑,他既希望她看到,又不希望她看到,每一次遇到她,他就发现自己变成了矛盾体。 “兮兮回来时候的脸色不好看。后来就跟她师傅说要出去散散心,等你订婚宴再回来,那丫头离开的模样,有些狼狈。似乎想要逃避你,逃避你和闲闲的这场订婚宴,为师这般说,或许对闲闲那姑娘不公平,但是,为师也不希望你和兮兮那丫头真的就这么错过了,有什么话,两个人当面说说清楚。看的出来,兮兮那丫头,心里头是有你的。年轻人么,哎,看来是为师老了。人老了话就多了……” 还没有听完师傅的唠叨,他的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向门外走去,走着走着便变成了快跑,他的心,像是有一个鼓手,不停的敲击着…… “兮兮和妖少去了金陵……” 身后回响着师傅那绵长的的音调,那音调,是他觉得这辈子,听到的最最好听的。只是……妄歌望着浅若兮那张脸,话到了嘴边又怕说出口,原本有些迫切想要知道她,想要见到她,却又在见到她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就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克星,一辈子…… 阳光下,那张不真切的脸缓缓睁开眼睛,扭头看向站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才短短几个月不见,这小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又更加浓烈,那张本就好看的脸越发的俊秀了。哎……想到此,心里头有些涩涩的难受。 “哎。你来干什么?不在逍遥观准备当你的准新郎?” 那些被少女吐出的字眼,停在妄歌耳中分外的讽刺。抿了抿嘴…… “你干嘛不说话?别跟姐姐说你真的放不下妖少啊,别跟姐姐说你真瞧上妖少想要我帮着你们私奔啊!” 明明不是像这样说的,可到了嘴边,却有变得这般讽刺。浅若兮扭开头,不像去看那张微微有些痛楚的眸子。她也有些难受……妄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皱着眉头一句不语,就那般默默的站在桥上。风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妄歌如墨般的头发发梢吹拂在浅若兮脸上,痒痒的,有些不耐烦的扶掉,与妄歌保持了距离,那一切的小动作看在妄歌眼中,却有说不出的难受。师傅,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徒儿却没有看出来,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在乎徒儿…… “你找我出来就不说话啊?那我走了。” 转身,朝着原先妖少所在的位置走去,不如花丛,惊起蝴蝶,身后,响起了妄歌那特有清透的音调。 “浅若兮……” 花丛里那娇俏的背影有些僵硬,脚步却停了下来,只是,她没有回头,他却也希望如此,面对那张脸,他无法说出口…… “浅若兮,你可曾对我,动过心?” 死一般的寂静。仿似连桥下的流水都静止了一般. “你有喜欢过我吗?” 四月的天,蒲家村郊外,一个风一般清俊的少年,一个如太阳花般明媚的少女。少女背对着少年,少年眼中的期待转为焦虑,从焦虑转为哀伤,从哀伤转为绝望。最后归于平静,他静静的闭上了眼,那双如星辰般好看的眉眼,像是慢动作般轻轻转过身。 “我……” 身后,传来少女有些干涩的音调,妄歌苦笑。 “兮兮,你不用说了。我懂。今后,不再相见。亦不在想念。守了你十几年,也够了,我。至少。至少付出了。兮兮,再见……” 少年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不远处的少女说,一步,两步,三步。少年背对着少女,越行越远。他的心扯痛着,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希望,希望她回头,希望她挽留,可直到他站在他的坐骑旁,也没有那抹淡紫色的身影,苦笑一声,你还在期待着什么?她从来都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跃而上,坐在仙鹤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该放下了…… 妖少,蛋蛋和新结实的三人找到浅若兮的时候,她依然像个木偶般站在花丛,脸上全是泪水,许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差距,眼眸中全是不可置信。 “兮兮,兮兮……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是不是妄歌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妖少一见浅若兮哭鼻子,慌了神,乱了心。说罢便卷起袖子想要去追。却被一旁的浅若兮一把拉住。 “妖少,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本来怒火冲天的妖少,被浅若兮猛然间这么一问,傻乎乎的呆在原地,长大了嘴巴。倒是一旁的清秀少年,也就是自称哆哆的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从那个像风一般的少年的出现,他就隐隐看出了些端倪。 “心里在想什么,就是什么,喜欢,就是要跟着感觉走……” 浅若兮抬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望着那清俊少年愣愣的发了会儿呆。 “喔……”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洗了洗鼻子的浅若兮一把拉过妖少和蛋蛋,向着有酒他们方才的地方走去。 “扑哧。”一声,站在哆哆身旁的乃萍笑弯了眉眼,她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哆哆这般摸样,其实,刚才连她都会觉得,那女扮男装的姑娘会在想明白的第一时间追着那少年而去,奈何,奈何……红发少年站在原地,双臂环胸,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 第五十七章 心绝 逍遥观,常年仙雾缭绕充满灵气。绿荫环绕的小道上,清俊到像风一般的男子,微风吹拂起那黑发。三天了,他回来逍遥观三天,这三天,他逃避着所有人,包裹师傅,他不想回答他们任何的问题,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什么都不愿意去做,每天就这般站在这儿,眺望着那层层云雾,他不知道除了云还能看见什么,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猜猜我是谁?” 一双柔软的手蒙上了他的眼,一刹那的黑暗,连带着他的心,微微地颤抖,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是他所熟悉的,却不是他期盼的。 “闲闲……” “哼。真没有意思,二魂,你就不能假装猜不到么?” 妄歌扯动嘴角,想要对着那明媚少女微笑,努力了很久,连嘴角都无法扬起。 “二魂,你怎么了?出去三天,怎么变得心事重重的?不开心吗?” 细细小小的手拉住那长长的袍子袖口,轻轻晃动,像一只依偎在你身边的小猫。 “没……” “没什么啊?你这个笨蛋,说你是二魂你还真的很二很混蛋。你苦恼什么?天又没塌下来,就算天塌下来,你还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苦恼的,来来来,瞧瞧你未来妻子我的花容月貌,怎么样?很美是不是?是不是被我迷惑了?” 妄歌望着那张娇媚的小脸,心中微微扯得生疼。 “看你看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妄歌没有说话,只是那般静静的,静静的望着闲闲。 “哎、、” 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双手,环抱住了妄歌的腰,将自己容纳进的怀抱。 “二魂,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有我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细细软软的音调,原本垂在两旁的双臂,缓缓的拥抱住那娇小的身子。鼻尖是少女特有的清香。 “闲闲,以后,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用我的一辈子,对你好。” “恩,我相信你,你一定会给我,所要的幸福,一定会。” 怀中的绯樱闲,像是在说给妄歌听,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不管催眠的是谁,他们此刻的心,都很平静。那是他们心底深处最为向往的感觉。依然在那场景,依然是三个人,只是,那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始终没有看见,一如先前,站在远处,望着他们的淡紫色身影。再一次转身,却不在狼狈,嘴角上扬,那双本就水汪汪的大眼中蓄满泪水,却故作坚强不让其滑落。她在金陵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确定她对妄歌动了心,忙着赶回来,赶回来想要跟他说,不要和闲闲订婚了。如果可以,私奔也好,她就是不想他订婚了。或许她一直一直都是自私的,明白的太晚,可希望自己不要太晚,希望还来得及补救,匆匆从金陵赶了回来,奈何有再一次,见到那般场景,这或许真的应正了那句话,她和妄歌,有缘无分,如果真的那般,她可以选择祝福。但她无法在呆在逍遥观强颜欢笑着看着他们订婚,然后顶下日子成婚。 “兮兮……” 耳边是鹰眼老七急促紧张的音调,浅若兮抬头,望着那张在她眼中有些模糊的脸,那是疼她爱她的师傅。笑着点了点头…… “师傅。” 可是泪水终究没有能在见到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面前依然假装不在意,她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像是无数蚂蚁啃食着…… “兮兮,哎呦哎呦,我的宝贝徒弟,谁,谁欺负你了?师傅帮你教训教训他。” 哭着哭着就笑了的浅若兮,师傅和妖少还真像,不愧是师徒,她哭了就是被人欺负了,也不想想,她浅若兮是谁,她不欺负别人就好了,哪儿还有人赶来欺负她。 “师傅,没有谁欺负我,兮兮只是想家了……” “家?” “是啊,昆仑山不是兮兮的家吗?兮兮想回家了,师傅……兮兮先回家了好不好,兮兮不想呆在这儿了。” 望着那张泪眼朦胧的脸,鹰眼老七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等妖少回来,我让妖少陪你?” “不用了师傅,我认得回去的路,不会把自己弄丢的。” “哎,兮兮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不管你是真的想回昆仑了还是想要逃避,师傅都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不论如何,师傅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伤,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一定要先来逍遥观找太虚道长,千万别逞强。” “恩……” “去吧……” 鹰眼老七疼惜的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如果太虚言之不出压制兮兮体内的驼罗沙毒的解药,兮兮随时可能死去,他心疼,他不舍,却无法去阻止兮兮想要去做的事情,或许,那本就是她短暂人生中最后一段按照自己意愿要去走的路,兮兮。师傅在昆仑等你回来…… 浅若兮走了没多久,妄歌和闲闲手拉手来到九天应元殿前,鹰眼老七冲着妄歌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妄歌苦笑。一旁的闲闲眨巴了两下眼睛。 “二魂,我怎么觉得老前辈你对有意见呢?说,你是不是勾搭了他们昆仑山的女弟子然后抛弃了?” 闲闲一说完就发现妄歌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嘟了嘟嘴。 “你呀。” 有些责怪的望了眼妄歌。 一个人走,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坐船离开,一个人望着来时看见的那片如火的彼岸花。一个人返回金陵,去客栈找妖少的时候,被告知妖少在她走后的第二天清早也离开了。幽幽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背上的包裹,肚子踏上了去杭州的路。那么多年,身边一直都有妖少陪伴,他突然不在了,仿佛少了什么似的,一个人要走的路太过漫长。漫长到心空荡荡的,除了逍遥观见到鹰眼老七后流过一次眼泪,她再也没有哭过,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依然如明镜般透亮。 天欲雪,去满湖,楼台明灭山有无。 水清出石鱼可数,林深无人鸟相呼。 腊日不归对妻孥,名寻道人实自娱。 道人之居在何许?宝云山前路盘纡。 孤山孤绝谁肯庐?道人有道山不孤。 纸窗竹屋深自暖,拥褐坐睡依园蒲。 天寒路远愁仆夫,整驾催归及未晡。 出山回望云木合,但见野鹘盘浮图。 兹游淡泊欢有余,到家怳如梦蘧蘧。 作诗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后难摹。热闹非凡的古杭州,思想的情绪满怀,她的家乡距离杭州不远,当年乘车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抵达杭州了,心中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酸涩。好想家,好像那个车水马龙的世界,人都说生病和失恋容易触景伤情,他奶奶的,她还没恋呢就失了,太遭罪了,太遭罪了,呜呜呜……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诅咒妄歌那混账东西,喝水呛死吃饭噎死上茅厕掉粪坑里,新婚之夜那个什么不什么举。哼哼哼。 “哎,麻烦问下。杭州哪家酒楼最有名啊?” 浅若兮一把拉过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纨绔子弟的男子。那男子上下打量了浅若兮一眼,有些不屑的扶开潜被浅若兮抓着的衣服,像是拍垃圾似的拍了拍刚才被浅若兮抓过的地方…… “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一边呆着去。” 浅若兮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叫花子?她的穿着哪儿像叫花子了?他奶奶的她本来心情就极度不爽快,这丫的还敢给他找气受,找死! ------------ 第五十八章 杭州楼外楼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哎……” 杭州一家做西湖醋鱼非常有名的酒楼,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却非好人,那独自霸占了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叫了一壶酒,要了一碟子花生米,外加一盘子牛肉,甚至连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都没有点,掌柜的一直暗示着店小二上前去将客人赶走,奈何小二无视自己掌柜的眼神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掌柜的,真的不是小的不去,真的真的,只是那包间里的少年太过霸道了,刚才另外一个跑堂的小二去催过一次了,哪儿知道,那包厢里的少年抡起拳头就打,他们是开门做生意的,毕竟人家也是在他们这儿点了酒菜,哪儿有将客人往外驱赶的道理,可是问题是,那客人从他们清晨开店了就来了,刚开始进店就霸占在那个包厢里,那是他们酒楼今个儿第一个客人,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个客人不管事你出于什么原因,哪怕只是到他们这儿吃一碗素面,他们都必须笑脸相迎,上他们这儿来吃东西的人有达官贵人也有武人,但哪个人不给他们彭掌柜的面子啊! 大伙儿也都知道,彭掌柜的上头有人,而且东家都是大户人家,就算真的有那么一两个不知死活的醉汉在店里闹事,他们也有身形体壮有武功底子的小二上前,实在不行他们也能报官,总之他们就是有办法让那些闹事的乖乖的到外头去闹,你要是在这儿闹也行,他们不管,等你完事了官差也就累死了,砸坏的东西双倍赔偿也就是了。 但今天真的是个例外,二楼包厢那个少年,是他们笑脸相印进来的,也给了他们小费,好吧,虽然那客人小气的只给了几个铜板意思意思,但是有,总比没有来的强,他们做小二的也就欢喜的接下了,本来以为,吃个早点就哪儿有从早晨吃到中午,又吃到将近傍晚的?刚他们酒楼里的武功底子最好小二却被一拳打趴下了,这样的高手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人家都是讲理的啊,他们开个店也不容易,最可气的是,那武功底子不错的小二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了,傻兮兮的笑着从包厢里出来,他还说那客人的酒钱都算在他身上,希望掌柜的和别的小二别去打扰那位工资。 打不得骂不得赶不得,偏偏今个儿是东家要来酒楼巡视的日子,东家习惯坐在那被霸占包厢的隔壁,本来也没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偏偏那少年喝了酒总喜欢大声嚷嚷,这不这不,又开始了! “哀叹深深痛饮中,酒醉醒来愁未醒,红颜知己去何处。抱郁思,独倚望远忧,苦寻七载迷踪影,含情脉脉情悠悠,肠断思念中。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肠断相思岁岁同。事世情缘梦难通。满山烟雨桔花白,无尽相思夜夜风。 触到伤心处,荒唐愈可悲。 红尘同一梦,休笑多情痴。一把心酸泪,谁解伤感味。堪怜有情人,可叹雪中埋。 涕泣仰天望,千里一梦遥。可怜多情人,终陷爱情中。 春去百花暗自悲,红叶何忍花骨埋。孤月凄凉断肠处,阵阵秋霜往昔别。牡丹心碎啼花泪,泪洒秋风送香魂。问君可有怜花意,莫等香消玉殒化云烟。 寂静的夜,孤单的人,心绪徘徊,夜未寝,窗前眺望,寒风吹,又添凄凉,天上星伴我无眠。 借酒消愁愁更愁,只怕酒醒之后断人肠 今宵赏月似也醉,只见明月星以睡;明月明日何处寻,此生唯有影随行。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绝艳佳人他人拥,红颜薄命古今同,但愿佳人心如意,悲欢离合莫相思。 泪雨问花花不语,又见散花落满地。步雨深夜夜不许,再盼长夜破晓时。啊啊啊……喔喔喔喔。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春眠不觉晓。啦啦啦啦啦啦……” 二楼包间里的噪音依旧不断,掌柜的冲着假装忙碌的小二吹胡子瞪眼,要说他自己为什么不上去,显而易见的问题,人家有武功底子的人上去都被抽了,他这把老骨头上去不是要被人拆了啊! “待。喂喂喂。你。你。就是你,过来,过来,过来陪我说说话!” 二楼包间里已经完全陷入醉酒后疯癫状态的。如果那少年真的在这般对他们的客人动手动脚的,那他这个做掌柜的就真的不客气了。可他怎么知道,他这家百年经营的楼外楼居然来了这么一个又不能驱赶又不能得罪的主。听听听听,在楼上将其评书了。这这这,让他怎么做生意啊! “自开天辟地之时,太行王屋二山就坚持着他们亘古不变的傲气,阳光的刺痛,黑风的叫嚣,经千万年的沉淀成那俨然肃穆,返朴归真的灰色的山石。荡涤后的冷漠和孤寂,毫不客气地将黑暗和纡徐推给山那头的愚公的祖宗,压住了他们祖祖辈辈的野心和好战的本性。 平静了几千年,所有人都丢弃了对那个陌生世界的妄想,没有奢望的安静朝拜着面前的两座大山。 突然一天,愚公站起来了,挺着年近九旬的腰板。 他要移山。 移山?这远比他每天的出入迂回要艰难。高耸入云的太行王屋,其盛气凌人只是岂肯屈服于笨拙的斧锤之下?人生的八十余个春秋都被戏弄于他们的蔑视里,又何必大动干戈,以杯水车薪的资本来挑战这莽莽大山呢?知足则是福。 然而愚公想不通,他不甘把自己与生俱来的勇气乖乖交给随遇而安的苟且手上,他要证明人定胜天。 一锤一敲,挥汗如雨的拼搏,山的气势却毫无动摇,一年的往返,只想将自己的梦想一点一点地堆积于那渤海之边。日复一日,继而年复一年,山依旧面无表情的矗立在天的前面,他依旧是如此顽固,毫无遮掩的山石紧紧包裹着他的脆弱,或许,他拥有的只有阳光敲击下宠辱不惊的坚强。 烈日的炙热和讽刺,似乎是天帝在讥笑他的自讨苦吃,智叟的冷言冷语,不允许争论的否决了他的狂妄。 可愚公还是争了,他毫不承认自己正在为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浪费生命,因为她从没有怀疑过这些艰辛的汗水在滴入冰冷的山石的那一刻是否后悔过,是否会冲刷掉石头那顽固的外壳,粉碎他的残忍,刺痛他的记忆。他坚信,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是个终会胜利的梦。 愚笨的愚公从没说过什么真理,可这一开口却让他赢来了彪炳千秋的赞叹,永世不朽的流传。“我死了还有儿,儿死了还有孙,孙还会有儿,儿也还会有孙,孙孙,世世代代,永不会死,山,怎么会移不完呢?智叟哑然,原来他只是这项大工程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色。 人们终于明白,原来愚公是没有野心的,他用自己的晚年安宁来换取的是一个他永远无缘看到的世界,他的妄想,只是想让后人走上宽广的大道来怀想曾经的王屋太行,曾经有这么一个移山的愚公。 上帝命夸娥氏二背负着两座山圆了愚公的梦。他眼睁睁的看到了北山阻隔了千万年的柔和的阳光,跳跃着拥抱着这块北山压抑了太久的土地。一片开阔。原来山的那头有温润的泥土,有风中摇曳的安谧的小麦,荡着灿烂的满足。 原来世上最动人的事物都是熨贴着大地应运而生的。山太高了,于是使它不近人情。 故事当然不再以他玄妙的神话色彩使我们联想翩翩。但我们始终相信这个结局是真实的,完美的。愚公拿着斧锤向我们诠释了他的人定胜天,成熟给与的慧眼让我们剥析到了这传世神奇下所孕育的精神,那是我们成为万物之灵长的资本。 像山一样执着,坚韧,然后,向命运宣战。 相信落下的汗水终会滋润出一片绿荫,而摧毁山峰的人,只有我们自己。 因为,我们是千千万万个愚公。” 掌柜的头疼的揉着脑袋,看来他必须采取一些不必要的手段了。 ------------ 第五十九章 酒窝少年 掌柜的 欲哭无泪的看着在二楼发酒疯的客人,最终忍无可忍,派遣了自家儿子去劝说,倒不是说他家儿子武功到底有多厉害,相反的,他儿子是杭州出了名的快嘴,跟听他讲道理,谁都别想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他儿子出马,总能让那些闹事的人安静下来并且灰溜溜的惭愧的离开他们楼外楼,他今天能当上着楼外楼的掌柜的,除了自身的努力以外,还有一部分功劳归于他的儿子。 果不其然,自家儿子一出马,就知道有没有啊!二楼的客人果然不在吵闹,并且拿下了一定数量的钱财,只是二楼的客人也说了,别在去抄吵他,他想要静一静。 楼外楼二楼包厢一个可爱的少年坐早靠窗口,从这儿可以看见西湖的美景,偶尔有一两艘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飘过。头有些疼,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才拂过那 白瓷的酒壶,她突然不想回昆仑山了,这样子的她,这般心情他她,如何回去?回去让师傅担心吗?一想到师傅,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 与此同时,杭州的街道上,闪过一抹人影, 像风一般 掠过,人影的身后,追着一群举着刀枪剑戟的大汉。 人影闪进了楼外楼,而那群壮汉自然也跟着进了楼外楼。一个人好进,但一群拿了武器的壮汉要进去,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不,掌柜的儿子又发挥了他那特殊的才能,让那群人拿出了一定数量的金钱做押金,才让那群人进楼外楼找他们要找的人! 二楼包厢,浅若夕喝着酒,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一抹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我。我不是说了么,不要来打扰我。” 人影似乎并没有将浅若夕的话语听进去,四处转了转,在瞧见浅若夕放在一旁的包裹上,眼睛一亮,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了浅若夕的包裹,里头只有一套淡紫色的衣衫,还是女子的,二话没说,将衣服穿在了身上。二楼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了。浅若夕正想要发飙,一个僵硬的身体扑进了她怀里。 “啊,,呜呜呜,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相公。不要,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啊!我真的错了,我是那般的爱你啊!” 浅若夕本想发飙,听到怀中那啜泣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当日那转身离去的身影,那与娇媚女子相拥的人影,清透的 音调说着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鼻子一酸,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呜呜呜……” 本来想要借用这个醉鬼来演一场戏,希望能逃脱外头那些 小狗狗的追杀,他可是好不容易偷溜出来,要是一直被那群人追在屁股头后,那可就真的没有意思了。可他怎么知道,那被他现在死死搂着的人居然也哇的一声跟着他哭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哎呀,相公,我知道你也是情非得已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相公,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呜呜呜。别他妈哭了,老纸怎么就那么倒霉啊!活了两辈子,好不容易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呜呜。该死的命运怎么就那么不友好,怎么就那么不希望我过上好日子呢!呜呜呜,还没开始恋爱就已经失恋了,真他妈遭罪。” 哭着哭着还不忘往回吸了吸鼻涕,外头杂乱的脚步声停在了二楼包厢,却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女人嗷嗷大哭,外头的壮汉面面相觑,里面杀猪般的哭声让他们心情烦躁。领头的大汉一挥手,匆匆的离开。听见外头的人走了,本埋在浅若夕怀里哭泣的人影抬头,露出一张娃娃脸,微微一笑,脸上浮现两个小酒窝。憋了瘪嘴看向依然鬼哭狼嚎的少年,扯了扯对方的衣角。 “喂,他们走了,你别哭了。” 有些诺诺的软软的男音响起。浅若夕一把拂开拉着她衣服的手,继续。 “呜呜呜老娘是哪儿不好了还是怎么滴啊,不跟我说一声就把我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喂……喂。你别哭了……” 面露尴尬的男子扯了扯浅若夕的衣服,手却再一次被无情的拍开。见那少年并没有停止哭泣,抿了抿嘴的酒窝少年。将身上的女装脱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浅若夕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在见了少年之后定会瞪大那双本就水汪汪的大眼,发出一声感慨。要一个可爱的小正太。 “那个,今个儿谢谢你的解围,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要救我,呐,为了报答你,我请你吃个鸡腿哈!” 酒窝少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只鸡腿,放在浅若夕的手边,那鸡腿上面还沾着一丝线头。浅若夕揉了揉眼睛,抽泣着看着那只鸡腿。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开窗,正打算开一个高空飞翔,身后的衣领被一双冰冷的手拉住了,对方只不过微微的用力一扯,少年的身体腾飞了起来,却也只是一刹那,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居然敢摔我。” “老娘还踩你呢!” “喂,把你的脚从我脸上挪开,不然,我就揍你了。” “你说这样啊!” 或许是酒还未醒,或许是故意的,浅若夕将脚又重重的踩在了对方的脸上。双手叉腰。 “哇哈哈哈,臭小子,叫你刚才是本姑娘的豆腐……” “你是女的?” 酒窝少年趴在地上, 右半边的脸被一只靴子踩着,眼中闪过不可思议,只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此刻自己是以什么样狼狈的姿势,一个男人的自尊,居然被一个女人踩在了脚底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你的脚从老子的脸上挪开……” “你他妈赶推我。” “你敢咬我……” “你敢踢我。” 霹雳巴拉稀里哗啦,楼外楼二楼包间想起了毁灭性质的声音,半柱香之后,两个脸上身上均是挂了彩的人被掌柜的派遣的两个魁梧小二像拎 小鸡似的拎了出来,丢出了楼外楼。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个人的身上,说不出的狼狈。两个人扭头看向对方,均是像两个闹别扭的孩子般扭开了头。双方堵着气不说话,最后两人在行人指指点点下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浅若夕揉着身上的疼痛向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心中不停冷哼。 “站住,混账小子,你给我们站住,把东西换回来。” 身旁像是风一般跑过一抹人影,浅若夕冷哼一声,她自然看清楚了,那个被人追杀的人是谁,不正是和她一起被丢出楼外楼的那个小子么。心中正在偷着乐,却看见身后那群大汉有其中一部分将她围住。 “你们干什么?” “这个男的是和偷我们东西那个小子一伙儿的,我刚才看见他们在一起。” “喂喂,你们误会了,我不认识那个人。” 浅若夕一步一步向后退去。而那群壮汉的摸样则是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这么好骗,浅若夕欲哭无泪。他奶奶的怎么那么倒霉啊呜呜呜。 “白痴,你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回来的酒窝少年,一把拉起浅若夕的手在落日余晖下狼狈的东窜西跳。而他们的身后,则是跟着一群挥舞着刀剑的壮汉…… ------------ 第六十章 不服 某年某月某日,杭州某个角落,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杭州城的喧嚣热闹不绝于耳。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颗参天的古树上,趴着一个神情奄奄,发丝凌乱的少年。时不时的,还能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该死的,呜呜呜。该死的酒窝男。” 抱着粗糙的树干无语泪千行,她的肚子好饿,真的好饿,好饿好饿,此时此刻,就算是给她一头大象,她都能吃得下去,啊啊啊,好饿好饿呐。她的人生怎么就那么悲催,难道她浅若兮离开了师傅之后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吗?这是何其可悲的事实呐。啊啊啊。她不要她不要呐。 “喂,你干嘛半死不活的啊!” 耳边,响起了一抹诺诺的男音,浅若兮微微别开头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混蛋,她能落到如此地步吗?在楼外楼,以十倍的价钱赔了被他们砸坏的东西,出来的时候兜里的钱正好还可以当路费回到昆仑山,结果,结果在昨日傍晚逃跑的途中她的钱袋被那可恶的酒窝男给顺走了,他居然,他居然用银子回头砸那些追赶他们的人,呜呜呜,最最重要的是,那可恶的酒窝男身上居然一文钱都木有。等甩掉了那群大汉,他们两发现肚子饿了。但更可悲的是,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一毛钱了,没有钱在这偌大的杭州城要如何活下去? 没有地方住,只能找了棵大树睡觉,从前看电视,某某大侠晚上嗖的一下飞到树上就可以睡一晚上,当时就觉得人家帅呆了,可素可素。当她也照样做了,嗖的一声飞到大树上,那情景,简直可以说是帅呆了,可问题来了,身后那可恶的酒窝男也跟上来了, 两个人挤在一棵树上,挤挤就挤挤吧,反正树比较大,问题的关键来了,人呐,本来就是一种让自己处于最为舒适的角度活着,这在树上怎么睡觉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花费了大半夜的时间,换了各种角度,总算是找到了一种比较舒服的睡姿,那就是趴着睡。第二天一早,那酒窝男就说要去找吃的,浅若兮也没有在意,说不定人家是想乘着这个机会逃跑也不一定。内伤加外伤,浅若兮已经无力在说些什么,只得趴在树干上开始怨天尤人。她想,如果到了晌午那家伙还不回来,她就离开自己找吃的去。 “你要是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就光喝酒了。到今天为止,你试试是什么感受。” “我也不觉得你有多饿啊,你这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 “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我用得着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吗?呜呜呜。师傅,兮兮好想你啊,兮兮被人欺负了。” “出息,多大的人了你也好意思。” 站在树干上的酒窝男翻了个白眼,浅若兮也无力去争辩什么,她是真的依靠的太久了,这个机会,真的是很好的历练过程,身为新世纪的女性,在这个旧时代的古都会生活不下去吗?哼哼,她才不信呢,她的雄图霸业还没有完成。 “喏,给你。” 一个白花花的包子出现在眼前,浅若兮眼睛瞬间就亮了,觉得身后那酒窝男也不在那般面目可憎。一个包子三两口就被吃进了肚子,随后便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的望着酒窝男,酒窝男翻了个白眼,又拿出了一个包子。两个包子下肚浅若兮才觉得人生是这般的美好啊,没恋爱就失恋神马的都是浮云呐,只要还活着就好。 “呐,还有鸡腿。” 酒窝男就像是在变戏法似的把好吃的一件一件的变出来,看着浅若兮吃的满嘴流油,顿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那脸上就差写着,跟着哥,有肉吃。 浅若兮吃饱了回头就见一旁的酒窝男有些小小的自鸣得意。 “你身上没有钱,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切,你看我长得这般玉树临风,像小偷吗?我那叫借,借你懂不懂?” “喔?如何借?” “就是,就是……” 看着酒窝男有些闪躲的眼神,浅若兮脸上戏谑的笑容更甚。酒窝男脸一红。 “就是我先去写字老先生哪儿借了纸墨笔砚,写了出门在外,钱财散尽,留下字条,他日再还。” “呦,还真挺押韵的啊。” “喂。你笑什么笑?东西你也吃了,你觉得你现在比我高贵到哪儿去吗?” 被酒窝男一吼,浅若兮顿时就火大了,跳起来一脚就踢在了酒窝男的腿上。 “你还好意思说?啊?是谁把我害得那么惨?是谁将我身上最后的银子当成石头砸人的?是谁是谁?” “我……我……” 酒窝男顿时奄了下去。浅若兮换了个姿势坐在了树干上,晃荡着两只脚丫子。好不惬意。酒窝男哼哼了两声, 这个女人一有力气就这样霸道,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哼。偷偷的拿眼看了坐在树干上啃着鸡腿的女子。张了张嘴。 “不服……” “恩?” 浅若兮扭头,却见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不远处酒窝男的脸上,那张犹如小正太般的脸扑扑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不服。” 声音又大了些许。浅若兮皱了皱眉头,放下手里的鸡腿。 “你不服什么?你不服你将东西砸了要我赔钱?你不服你把我的钱用来砸人?还是……” “我说我叫不服,你个白痴。” 那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浅若兮被那一吼,愣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这小子原来是在介绍他自己啊。 “哎呦,哎呦,原来你叫不服啊?你爹娘怎么给你取酱紫的名字呢?不服,不服?他们是不服你来到这个世界吧?哈哈哈。” “哼。” 将头扭向一边,不在看浅若兮,这个女人,简直,简直…… “浅若兮。” “哈?” “我说我叫浅若兮。” 不服侧着脸,那张正太脸红扑扑的,扭过头,眨巴了两下眼睛,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是谁给你取的名字啊?明明就像是一只毒蚊子一样,见人就叮,是血就吸,浅若兮这么优雅的名字配在你身上,当真是被玷……污了。” “不服小儿,你找死。” “啊……啊……你怎么咬人……” “我就咬人了……” “你属狗啊……” 杭州城一角落的某棵树上,行人经过时不由抬头侧目。 日落黄昏,闹腾的累了,两人便坐在树干上一起晃荡着脚丫子望着黄昏下的杭州城。 “不服,接下去你打算去哪儿?” “我没地方出,四海为家,你呢?你打算去哪儿?” 浅若兮张了张嘴,本想说回师门,但,此刻的她哪儿还有脸回去。 “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今后,就闯荡江湖吧,找一个能赚钱的工作养活自己,然后偶尔能遇上一些路见不平的事情,咱就拔刀相助。” “哎,那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一个人去哪儿好。”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点了点头。 “好啊。那我们就结伴而行。” 望着不远的杭州城,嘴角上扬,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吧!这样子,挺好。 “哎,我说毒蚊子,你是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 “洗澡?洗澡是什么?” 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什么?你,你,你不会从来都不洗澡吧?” 本安安静静坐在某人身旁的男子跳了起来。浅若兮笑。笑的那般无邪…… ------------ 第六十一章 恐吓 春风拂面,杨柳依依。阳光暖洋洋的温暖着世间。在那长长的古道上,两抹身影并肩行走着。 “你有本事在叫一次毒蚊子试试?” “毒蚊子毒蚊子,毒蚊子。” 某人依然不知死活的扭了扭身子。 “你找死。” 其中个子矮的人凌空一脚踢在了高个子身上,高个子向后退了一步,扭着了身子。 “你打不着你打不着,毒蚊子,臭蚊子……” “丫丫个呸的信不信我咬死你。” “不信不信。” “啊啊啊。我早晚会疯狂的……” “啊啊啊。那我早晚要恭喜你疯狂了……” “啊……” 浅若兮有些无语问苍天,自从和身旁的这个家伙相识之后,每一次吃瘪的都是她。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头痛欲裂,他可不可以说后悔和这个家伙结伴而行了啊?可不可以啊?真是恨不能将这家伙抽筋剥皮放油锅。哎,等等,嘿嘿。嘿嘿嘿,有了。 “哎,不服啊……” “干啥?” 边走边提着路边石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嘿,跟你说喔,在没有认识你之前的那几天啊,我正好学了一门手艺,那可真真的是厉害喔。” “是什么?” 眼睛瞬间就开始发亮的某人,浅若兮嘴角上扬, 嘿嘿,嘿嘿嘿,来了来了。 “这个么,是行走江湖的必要手段呐,交给我的那个人说,不要轻易告诉别人的捏。” “我不是别人呢,告诉我告诉我吧。” 蹭蹭蹭立马凑过身来的某只……眨巴着那双无害的大眼睛。 “你真的想知道?” 猛力点头…… “你真的真的想要知道?” 继续梦里点头。 “你果然要知道?” 依然点头,在这般点下去,她都怀疑某只的脑袋是不是要就此掉下来了。 “好。那我就跟你说啊,那个人总共交给我了我十招。” “那十招?十招会不会不够用?” “放心吧,只要有了那十招,保证走到哪儿都能横扫一片,你想不想听呐?” “想。” “嘿嘿,那你可就听好了。第一招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某只的脸色白了一分……弱弱的看向浅若兮,浅若兮得意一笑…… “毒蚊子,你,你说的方法是对人还是对狗狗或者猫猫?” “都可以啊?不过基本都是针对人的,你别插嘴啊,我继续给你讲啊!第二招腰斩,就是这样” 说吧,做了个示范。 “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明成祖杀方孝孺就是用腰斩,传说一刀下去之后,方孝孺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沾血连书「篡」字,一共写了二十四个半才断气。 第三招叫做车裂,即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 记得商鞅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 第四招叫做俱五刑,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鼻,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曾经有一个皇帝,他的皇后姓吕,大家都叫他吕皇后,那皇上死后啊,吕后把先帝的宠妾戚夫人抓来,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强迫她喝下哑药,戚夫人叫不出来了,心肠歹毒的吕后还嫌不够,又叫人用烟把戚夫人的耳朵熏聋,然后丢在猪圈里喂养,取名「人彘」。后来吕后传旨让监官带领自己的儿子去看被做成“人彘”后的戚夫人,汉惠帝刘盈因受此惊吓,当场吓得几乎晕倒,不禁失声道:“人彘之事,非人所为,戚夫人随侍先帝有年,如何使她如此惨苦?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回宫后大病一场,从此便日夜饮酒作乐,不再涉及朝政,不久便死去。” 看着脸色又白了好几份的某只,浅若兮瞬间得意,这几天来被欺压的抑郁不扫耳光,如今精神焕发精神抖擞。越讲是越起劲了。 “第五招叫凌迟。最早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后来发展更加精细,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 据说发展到后来,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发展成死刑的艺术。 而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一个大太监,听说一共割了三天才让他断气 而最惨的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因为当时的皇帝中了反间计,误以为他通敌卖国,判他凌迟处死,行刑前以渔网覆身(让肌肉突出以便下刀),游街示众,被北京城无知的民众冲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那种心理的痛恐怕远高于生理的痛。啧啧啧。 第六招叫做缢首,就是用弓弦缢杀。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面开始旋转那张弓,弓越转越紧,受刑人的气就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断气。(偷偷说一句,岳飞父子在风波亭就是这般的死法,这里是友情提示), 第六招叫做烹煮,「请君入瓮」这词你应该听说过吧?当时有个很有名的帝皇,而他的朝中有位酷吏叫来俊臣,崇尚严刑峻法,对不肯招供的犯人往往以酷刑对待。方法是找个大瓮,把人塞进去,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往往就被烧死在瓮里。(那皇帝是中国唯一一位女皇帝,武则天) 第七招叫做宫刑宫刑又叫腐刑。首先要拿绳子把小弟弟绑起来(包括子孙袋即阴囊)让血液不流通,自然坏死,后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割掉了以后拿香灰一盖,止血,还得拿根鹅毛插在尿道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来,那个人就算废了,大概最后会死于尿毒症吧。所以如果是要阉来当宦官的话,最好趁年纪还小就阉掉,年纪大了危险性高很多。(中国人的阉割可讲究了。)” 说吧,浅若兮的眼睛时不时的偷瞄了下不服的腿间,不服本煞白的脸瞬间就红透了。 “看什么看,你,你,你还是一个姑娘吗?” 浅若兮贼笑了一声,这笑声听在不服的耳朵里确实那般的诡异。让他瞬间觉得下……身传来剧痛感。 ------------ 第六十二章 釜底抽薪 浅若兮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有些小小的自鸣得意,看着不服那见鬼的模样,心里更是偷着乐了。 “你那只眼睛看出来我不是姑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非是你怕了?你是不是怕了?你要是怕了你直接说么。我是不会勉强讲给你听的不是,人在江湖么,身不由己这样的事情你如果都不知道的话,那你还是乖乖的回到你娘亲身边喝奶去吧!” “你,你,,毒蚊子,我,我跟你拼了。” “唉唉唉,你这是要以男子的身份欺负一个姑娘吗?” “你……”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从你的举止言行上看,你果然不属于好男人的范围,好吧好吧,真小人,要打就打,害怕就直接说,我可不想说我一个弱女子欺负你一个大男人。” 浅若兮将弱女子和大男人六个字念的特别重。不服脸色一白, “谁,谁说我怕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有些好笑的浅若兮,不服那小子怕在出来闯荡前也和她一样,被保护的太好了,所以难免有些娇气,好吧,那就给他上一课,顺道也给自己上一课。 “讲到第八招了,刖刑,又称剕刑,指砍去受罚者左脚、右脚或双脚,通常指割去犯人膝盖骨。 第九招插针,用针插手指甲缝,常用于女囚。 第十招活埋活埋是战争中常用的手段 。因为省力,速度也快。战争时的活埋,都是叫战俘自己挖坑,有时会先杀死俘虏再把他们推下去,但时间不够的时候,就直接把他们推进去以后盖土。中国的酷刑中,活埋古已有之。不过没听过有什么名人受过这种刑罚。比较狠一点的,会把人直挺挺的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然后开始凌虐。 第十一招。” “等等。” “干啥?” “你不是说只有十招吗?” 浅若兮一愣,哎,只怪她说的忘乎所以,居然这一茬的。 “是啊,我先前说十招,是怕你承受不住么,其实我骗了你,后面还有很多招数呢,你要不要听?怕了就不讲了。” “哼,你说吧。” 不服脸色有些泛白的将头扭向另外一边。 “那我继续喽?” “快点说。” “第十一招鸩毒“鸩”这种毒药最有名,成语中的“饮鸩止渴”便是源自于此。常用于赐死的情况。 第十二招棍刑,即木桩刑. 这里要说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这里说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根据木桩直径的不同,有时肛……门事先用扩张器张开或用刀割开,然后刽子手将木桩插入,再用锤子钉。在有的地区,木桩插入五六十厘米后,刽子手会把木桩竖起来,插入先挖好的坑里,让木桩配合犯人的自重,一点点地深入,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在一般情况下,被如此“修理“的犯人往往要承受三天以上的折磨。” 浅若兮登时却见不服双腿微微一紧,心中偷笑,此刻他肯定会有一种菊花一紧的感觉,嘿嘿嘿,嘿嘿嘿嘿。 “第十三招剖腹将孕妇活活剖开肚子,取出胎儿,观看是男是女。这些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第十四招抽肠据说,鹰、雕、鹫等猛禽在啄食兽类时,最先下口的地方是眼睛。它们用尖利的喙把兽的眼睛啄瞎,兽失去视力便无法有效地进行反抗。之后,猛禽们就在兽的肛。门处下口,三两下就、啄出大肠头,把肠子唏里咕噜拖出来。兽类被抽了肠子,更无力反抗,猛禽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饱食其肉。 第十五招射杀,弓箭是古代战争中常用的武器。如果在非战争时用箭射的方法把人处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第十六招沉河,这个就不用多讲了,将人用麻布袋装好,丢入河中活活淹死。 第十七招绞缢,这个就是把人勒死,没有什么可说。 第十八招黥面黥面就是墨刑,周代五刑的第一种。施行的方法是在人的脸上或身体的其他部位刺字,然后涂上墨或别的颜料,使所刺的字成为永久性的记号。同劓、宫、刖、杀相比,黥面显然是最轻微的。但是,这种刑罚也要伤及皮肉甚至筋骨,而且施加于身体的明显部位,无法掩饰,不仅给人造成肉体的痛苦,同时使人蒙受巨大的精神羞辱。 第十九招截舌这个不得不说一个典故,曾经有一个和尚,他会表演断舌的把戏。表演之前先张开嘴伸出舌头让客人们看,然后用一把刀割断舌头,鲜血流淌,淋到地上,他把半截舌头放在盘子里,传示众人,大家惊叹不止。过了一会,他把舌头含在口中,梢停片刻又伸舌让人们看,那舌头长得好好的,和原来完全一样。 第二十招虿盆古代酷刑,将作弊官人跣剥干净,送下满是蝎子和毒蛇的坑中。就是从前有一个暴君叫做纣王,纣王身边有一个他非常宠爱的妃子叫做妲己,这个故事呢是酱紫的。有一天,纣王与妲己在鹿台上欢宴,三千六宫妃嫔,聚集在鹿台下,纣王命令她们脱去裙衫,赤身裸。体地唱歌跳舞,恣意欢谑。纣王与妲己在台上纵酒大笑。只有已故姜后宫中的嫔御七十二人,掩住脸流泪,不肯裸。体歌舞。 妲己说:“这是姜后以前身边的官女,怨恨大王杀了姜后,听说私下打算作乱,以谋杀大王!妾开始不相信,现在看她们竟敢违抗大王的命令,看来谋反的传闻不假!应当对她们施以严刑,好使其他人不敢起谋逆的心!” 纣王说:“什么才称得上严刑?” 妲己说:“依小妾之见,可以在摘星楼前,在地上挖一个方圆数百步,深高五丈的大坑,然后将蛇蝎蜂虿之类丢进穴中,将这些宫女投入坑穴,与百虫嘬咬,这叫作虿盆之刑。” 纣王大悦,立即照妲己的话做了一个虿盆,将这七十二名宫女,一齐投入坑中,一时间坑下传出揪心的悲哀号哭。纣王大笑:“要不是皇后的妙计,不能灭此叛妾!” 第二十一招烹煮即将犯人投入装有沸水、热油的大镬、大鼎中煮或炸以处死的刑罚,也叫烹刑、镬烹、鼎烹等。 第二十二招。大卸八块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现指把完整的事物分成若干小块。 第二十三招红绣鞋,就是用烧红的烙铁烫脚。 第二十四招……” “行了,你说了那么多的招数,不知道你会几种呢?” 不服站在浅若兮身旁,眨巴了两下那双大眼睛,浅若兮歪了歪头。 “额,这个,这个,我都会。” “好呀。你等等我哈。” 不服几个跃身就不见了踪影,浅若兮皱了皱眉头,这丫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啊。没过多久,那小子手上拿了好些只大鸟,丢在浅若兮的面前…… “喏,把你刚才所说的刑罚在这些鸟儿身上实验一边我就相信你。也让我好好的在一旁学学,好不好?” 看了看脚边还在扑腾的几只鸟,又抬头看了看不服那个臭小子,这丫的是给她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啊?好小子,将了她一军。哼哼。 “怎么了?毒蚊子,是你不会还是别有用心啊?” “哼。我手头上没有工具,等有工具了我以后一招一招表演给你看。” 冷哼一声抬头挺胸向前走去。 ------------ 第六十三章 酆都 不服在身后笑,笑的好不狂妄,小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也被吓到了,但他是谁啊,他可是无敌的不服,哼哼哼,不服,就秒杀。小丫头片子和他抖,哼哼哼。 “哎,前面那只嗡嗡嗡飞的毒蚊子,陪我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去哪儿?” “酆都。” “酆都在哪儿?” “嘿嘿。你不知道酆都吗?” “我咋知道,等等,你说哪儿?酆都?你不会是说那个鬼城吧?” “哈哈,你还不笨么。” 浅若兮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瞧不服那脸上的挑衅,她能说不去吗?当然不行,她一定会去的,一定会,不就是酆都么。 传说中丰都是阎王的掌控的地方,人死后一定来这里报到,在这里总结前世善恶,成为阴间的鬼魂,或按前世因缘投胎轮回转世。当人类社会还处在上古时代的时候,由于科学不发达,在遇到一 些大自然现象的时候无法做出正确的解释,认为这一切是由鬼神在主宰。而巴族和蜀族是以氐、羌两个部落为,。东周时,丰都曾为巴子别都,随着巴蜀两族的不断交往,政治、经济、文化、思想、习俗相互渗透,于是产生了一个共同信仰的宗教神——土伯,这就是巴蜀鬼族的第一代鬼帝。这位鬼帝就住在幽都,至今丰都还留有“幽都”遗迹。 说起酆都就不得不说说酆都大地酆都大帝,是地狱的主宰。位居冥司神灵之最高位,主管冥司,为天下鬼魂之宗。凡生生之类,死後均入地狱,其魂无不隶属於酆都大帝管辖,以生前所犯之罪孽,生杀鬼魂,处治鬼魂。旧时奉祀酆都大帝的庙内,多设有七十五司,各司分别承担收捕、追逮鬼魂,关告鬼魂出入之职能。阳司亲属如有为阴间鬼魂超度赎罪者,亦由酆都大帝决断赦免,发送鬼魂受炼升天。 说完酆都大帝就不得不说说十殿阎罗了。阎王在民间影响很大传说他是阴间的国王,人死后都要到阴间去报道,接受阎王的审判,生前行善者,可升天堂,享富贵,生前作恶者,会受惩罚,下地狱。中国道教中,又有十殿阎罗之说。十殿阎罗是中国道教所说的十个主管地狱的阎王的总称,这一说法始于唐末。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此十王分别居于地狱的十殿之上,因称此十殿阎王。 印度的地藏王菩萨诞辰[七月三十日]。诸鬼。合掌拜祝。菩萨大发慈悲曰:我欲超度众生。每逢此夕降谕。将诸鬼犯各罪分别赦宥或减等。放令往生六道。奈因为善者少。作恶者多。我视阴司所设刑罚甚惨。当令细细较核。如有犯过能悔。在阳世曾转劝一二善事者。从宽量减抵免。凡人在阳世。自幼存心行善者。至寿终应得引善道。功过两平者。命终免入三途受苦。即令脱生人道。遂了恩义宿缘。善少恶多者。勾入诸狱受苦。仍今往生人道。分别贵贱寿夭疾废。再试心性。增善者转生福地。多孽者复差厉鬼。摄入诸狱受苦。再令极贫极贱极苦之处。生受灾殃。死归地狱沉沦。所以不忠不孝。妄自轻生。任性好杀。多伤物命。不信因果。谬云。人死则精气散尽。丢下皮囊。无身何苦。只有活人受罪。那见死鬼带枷。死了是死了。都皆不得知的了。世人殊不知身落空亡。魂魄终在。生前所作种种之恶。死后必有种种之报。凡遗害耸误后世者。现皆永禁无间等狱受苦。无如世人虽见历代三教各训。皆以为泛常虚语。均负慈恩。在生执迷。故犯百无一改。是以立法加严。添设刑罚。 第一殿,秦广王蒋,二月初一日诞辰,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功过两半者,送交第十殿发放,仍投入世间,男转为女,女转为男。恶多善少者,押赴殿右高台,名曰孽镜台,令之一望,照见在世之心好坏,随即批解第二殿,发狱受苦。 第二殿,楚江王历,三月初一日诞辰,司掌活大地狱,又名剥衣亭寒冰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阳间伤人肢体、奸盗杀生者,推入此狱,另发入到十六小狱受苦,满期转解第三殿,加刑发狱。 第三殿,宋帝王余,二月初八诞辰,司掌黑绳大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忤逆尊长,教唆兴讼者,推入此狱,受倒吊、挖眼、刮骨之刑,刑满转解第四殿。 第四殿,五官王吕,二月十八日诞辰,司掌合大地狱,又名剥剹血池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世人抗粮赖租,交易欺诈者,推入此狱,另再判以小狱受苦,满日送解第五殿察核。 第五殿,阎罗天子包,正月初八日诞辰,前本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此殿。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包公即善于用铡刀),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第六殿,卞城王毕,三月初八日诞辰,司掌大叫唤大地狱,及枉死城,另设十六小狱。忤逆不孝者,被两小鬼用锯分尸。凡世人怨天尤地,对北溺便涕泣者,发入此狱。查所犯事件,亦要受到铁锥打、火烧舌之刑罚。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七殿,再查有无别恶。 第七殿,泰山王董,三月二十七日诞辰,司掌热恼地狱,又名碓磨肉酱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取骸合药、离人至戚者,发入此狱。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八殿,收狱查治。又,凡盗窃、诬告、敲诈、谋财害命者,均将遭受下油锅之刑罚; 第八殿,都市王黄,四月初一日诞辰,司掌大热大恼大地狱,又名恼闷锅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世不孝,使父母翁姑愁闷烦恼者,掷入此狱。再交各小狱加刑,受尽痛苦,解交第十殿,改头换面,永为畜类。 第九殿,平等王陆,四月初八日诞辰,司掌丰都城铁网阿鼻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杀人放火、斩绞正法者,解到本殿,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随发阿鼻地狱受刑。直到被害者个个投生,方准提出,解交第十殿发生六道(天道、人道、地道、阿修罗道、地狱道、畜生道)。 第十殿,转轮王薛,四月十七日诞辰,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善恶,核定等级,发四大部州投生。男女寿夭,富贵贫贱,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 哎,酆都啊酆都,苦命的浅若兮来了。听说酆都那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找到的,而找到的人也一般有去无回。想想也是,酆都是鬼城,哪儿能让他们这样的普通小老板姓随随便便就找到的,当然了,小老板姓也是有可以找到的一天,那就是,嗝屁了,只要人死了,就可以去酆都了,多么的顺理成章啊! ------------ 第六十四章 野外生存 落日余晖,夕阳西下,两个苦逼的身影依然漫步在小道上,痛苦不堪,内心挣扎着,希望有一匹马车经过,可一整天了,整整一整天了,为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喂,不服,天快黑了,我们找到地方歇歇吧!” “偷什么懒,说不定再往前走走就会有人家。”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依然荒无人烟,最为关键的是,天黑了,他们没有吃的。浅若兮几乎快要抓狂了。恨不能将一旁的男子一口一口生吞活剥。 “不服君,你说,现在怎么是好啊?恩?” 不服望着浅若兮笑的那般温柔,浑身一个颤抖。又一个颤抖,他,他,他他他。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 “毒蚊子,不不不,好蚊子,蚊子大淑女,你听我说么,这个纯属意外,真的是意外啊!” “有时候我真想一口咬死你算了, 你除了会坑我还会干点别的吗?啊?” 浅若兮扯着大嗓门,在这长长的古道上,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不服的眼神也是一闪一闪的,他从前遇上的姑娘都是温柔可人的,怎么偏偏这只毒蚊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呢?他现在总算明白师傅所说的,女人呐,太可怕啊太可怕、 “那个, 那个,我去树林找吃的,你,你在这附近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然后拣点柴火,我们今个儿只能在这儿过夜了。” “不服,你去死……” 又是一声狮子吼,奈何某只溜的比谁都快,古道旁,只留下浅若兮一个人气鼓鼓的叉着腰,她怎么那么倒霉,碰上这么一个坑爹的队友,他不坑自己,就专门坑自己身边的人,太,太太太可悲了,呜呜呜,这样子下去,她浅若兮还有命和他一起到达酆都吗?肯定是没有的了。 气愤的捡了一大推枯树枝,找了一颗大树,将枯树枝点燃,夜晚的虫鸣声不绝于耳,不服已经去了很长时间了, 浅若兮时不时的回头去看身后那片漆黑的树林,天都那么黑了,那个笨蛋不会自己做一个火把什么的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是好。该死,混蛋,她才不要关心那个家伙呢。她。她不是关心他,她是关心自己,对,一定是的。如果那个家伙出了事情,那她可怎么是好,如何一个人走出着漫无边际的古道,最重要的是,她其实有轻微的路痴症,记不住路,除非一百遍一千遍的重复走,不然她就记不住,斜靠在树旁,为什么自从来了之后,她发下记忆力什么的都不如从前了。甚至做什么事情都奄奄的。再也么有从前的活力了。 斜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夜空,眼前浮现出那张总是有些不正经却又有些坏心眼的脸,该死的,她才不要想妄歌那个混蛋呢!此刻的他一定很开心的美人在怀,一个吹箫一个弹琵琶的,郎情妾意潇洒无比,哪儿还会想到她这个从昆仑出来的人,恐怕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快忘了吧! 不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平时总是大神嚷嚷的浅若兮那般安静的仰望星空,柴火映红了那张娇俏可爱的小脸,只是,为什么那家伙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这一点都不像她,低下头轻笑,是吧,原来每一个人背后,都藏着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他呢?他真的能永远这般无忧无虑的活下去吗? “喂,你站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浅若兮耸拉着眼皮周身散发出不满的情绪,这个家伙,知不知道,他去了那么久,她也会担心的啊! “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是兔子?” 浅若兮歪了歪头,那兔子已经被处理好了,只剩下了内在,果然,兔子被剥皮之后的模样有些惨不忍睹,她宁愿吃野鸡也不愿意吃那个的。不过,烤兔肉貌似也是蛮好吃的么。将兔子架上火堆。 “哎,毒蚊子,你刚才在想什么事情啊?那么安静,一点也不像你。”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的?整天疯疯癫癫的?” 不服张了张嘴,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哎呦嘿,怎么的?露出这个小受的模样。” “什么?” “啊。没,对了不服。” “恩……” “你来自哪里啊?” “恩,你真的要听实话吗?” “自然啊!说说你为什么会流浪,为什么会出现在杭州,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我,不过是想替姐姐完成没有完成的梦想罢了。” “姐姐?” “恩……” 不服的声音有些瑟瑟的,那显然是他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浅若兮没有在多说什么,不服也不再说,两个人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正如不服所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扯开伤口将自己的秘密告知别人,或许,不服并没有真正的将浅若兮当成朋友,又或者,对浅若兮有着一定的防备,正如浅若兮同样没有告诉不服她是昆仑弟子一样。不说,不代表不想说,而是无从说起。浅若兮有些尴尬的扭头看向不服,不服的眼睛灼灼的,望着月亮,身前是柴火霹雳巴拉的声音。 “喂,不服。” “恩……” “你知道四大神兽吗?” “恩?” “额跟你说喔,在我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那是最令妖邪胆战心惊并且法力无边的四大灵神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也称“四护卫神”。青龙为东方之神;白虎为西方之神;朱雀为南方之神;玄武为北方之神,龟蛇合体。故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阙殿阁取法焉。” 不服很安静,静静的听着身旁的浅若兮诉说着她家乡的故事,偶尔侧过头,便可以望见那双眼眸中闪过的思念。 “在上古时代,古人把天分为东西南北四宫,分别以青龙(苍龙)、白虎、朱雀、玄武(一种龟形之神)为名。实际上是把天空分为四部,以每部分中的七个主要星宿连线成形,以其形状命名。东方的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形状如龙,所以称东宫为青龙或苍龙; 西方七星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形状如虎,称西宫为白虎。南方的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联为鸟形,称朱雀; 北方七星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俞),其形如龟,称玄武。 于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又成为镇守天宫的四神,辟邪恶、调阴阳。四神之中,青龙与白虎因为体相勇武,主要地被人们当作镇邪的神灵,其形象多出现在宫阙、殿门、城门或墓葬建筑及其器物上,在最后一种场合里,龙已不是助墓主升天,而是镇慑邪魔,保卫墓主的灵魂安宁……青龙白虎掌四方,朱雀玄武顺阴阳,四灵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象,虽然在欧美奇幻中很少出现,但是在中国和日本的神话传说中,它们却以尊贵无比的四圣灵物的身份出现。 关于龙的传说有很多,龙的出处也有很多的说法,有的说是由印度传入的、有的说是中国星宿变成,还有说是黄帝征服一个部落后,取其图腾上一处,最后拼出了龙。印度本身是在龙神的说法的,但龙在印度的地位是不高的,也是有实物的-蟒蛇。 ------------ 第六十五章 四大神兽 夜空闪烁着星星点点,大地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古道上,除了那清透的女音外仿佛一切都显得那般安静,火架上弥漫着肉香,从肉上滑落一滴一滴的油,低落进柴火中,让活烧的更旺盛,同时增加了奇异般的香味。 “在五行学说盛行的年代里,慢慢的也开始流传着有关青龙的故事;五行家们照着阴阳五行给东南西北中配上五种颜色,而每种颜色又配上一个象一个神灵;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 青龙,亦作“苍龙”,古代神话中的东方之神。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自黄帝授命于天,威泽四方,龙就成为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中国的象征,而比较明确的定形是在汉代,从大汉朝开始,龙就被确定为皇帝的象征与代表。在东方传说中,青龙身似长蛇、麒麟首、鲤鱼尾、面有长须、犄角似鹿、有五爪、相貌威武,而在西方神话里,龙更像是长翅膀的蜥蜴。 在四方的神灵中,根据山海经的说法,“南方祝融,乘两龙。”;“西方蓐收,乘两龙。”;“东方有句芒,乘两龙。”;“北方禺疆,乘两龙。”,比较有趣的一点是,在山海经中的龙都是用骑乘的,而跟他同类的蛇则都是被或握或操或绕颈,显示出两者的不同来;不过在五方的五神却跟四方的四神不大一样,这里就不再详述了。朱雀、玄武(黑色的龟蛇,武是龟蛇之一)、青龙、白虎又分别代表了四方的二十八宿。中的乾卦,包括“六龙”,分别是亢龙有悔,飞龙在天,潜龙勿用,或渊在洲,见龙在田,和群龙无首。“六龙”可解释如下:当苍龙星位于太阳附近时,人看不到被太阳光芒遮住的苍龙星,我们称之为潜龙,之后,龙角与天田星同时出现在地平线上,称之为见龙在田在后来苍龙星全部出现即“或渊在洲”,当苍龙星宿升到最高点,横跨南天,人们看到“飞龙在天”,之后,龙体开始下沉“亢龙有悔”最后,苍龙整体又落回地平线以下。而“群龙无首”不能解释为这个天文周期的最后一部分。如果把簸箕放在外面,没有簸箕的龙是内卷的,而在古文中“群”“卷”两个字恰恰通假,也就是说,这最后一句的意思是卷体的苍龙从天上俯冲下来,头已经落到地平线以下,所以,“龙”字本身就是一幅远古时代的星象图。 青龙,青龙在在我的家乡是传统文化中是四象之一,根据五行学说,它是代表东方的灵神,为青色的龙,青龙的方位是东,左,代表春季;白虎的方位是西,右,代表秋季;朱雀的方位是南,前,代表夏季;玄武的方位是北,后,代表冬季。二十八星宿中,青龙是东方七星(角、亢、氐、房、心、尾、箕)的总称。亦名苍龙,苍龙的东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而这七宿的形状又极似龙形,从他们的字义上就可以看出来,角是龙的角,亢是颈项,氐是本,而是颈根,房是膀,是胁,心是心脏,尾是尾,箕是尾末。 有在龙心的部分,有人称之为‘大火’的,跟晴雨有关,又因为青龙属木,所以也是木星当年的年太岁。而在众多的朝代中也有一些君主取青龙来做自己的年号。 龙生九子,所谓龙生九子,都不像龙的说法,是这样的,大儿是叫囚牛:它平身喜爱音乐,故常立在琴头上。如胡琴,白族的三弦琴等。 二儿子是睚毗:它平身爱杀所以多被安在兵器上,用以威摄敌军。同时又用在仪仗上,以显得更加威严。 三儿是嘲风:样子有点像狗,它善于了望,故多安在殿角上。据说可以威摄妖魔、消灭灾祸。 第四儿是蒲牢:喜欢吼叫,人们就把它安在钟上,大多是蒲牢的形象,以令铜钟格外响亮。 第五儿是狻猊:形似狮子。是外来品,随佛教传入中国的,所以性格有点像佛。它好安静、又爱烟火。所以往往把它安在佛位上或香炉上,让它为佛门护法。 第六儿是霸下:又名贔屭,样子似龟。相传上古时它常背起三山五岳来兴风作浪。后被夏禹收服,为夏禹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治水成攻后,夏禹就把它的功绩,让它自己背起。示意霸下是治水功绩的根基,没有霸下就没有这功绩,故中国的石碑多由它背起的。霸下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霸下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霸下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霸下又称石龟,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在拆除北京旧城墙时,在东便门和西便门的城墙下各发现半个赑屃,因此有赑屃驮着北京城之说。 第二种传说,龙子们曾下凡助一个皇帝打下大明江山,可当它们要回天庭复命时,皇帝的第四个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帝王不想放它们走,便对霸下说:“你若能驮动太祖皇帝的功德碑,我便让你回去。”霸下不知是计便答应下来,哪知驮上后再也无力弹动——因为功德是无量的,霸下被压在功德碑之下。霸下脱离肉身返回天廷,而朱棣得到的仅是九个塑像,朱棣后悔莫及事与愿违,为了警示后人,忌讳使用那些自欺欺人的做法导致适得其反,后悔晚矣。 第七儿是狴犴:又名宪章,样子像虎。相传它主持正义,而且能明是非,因此它被安在狱门上下、门大堂两则、以及官员出巡时肃静回避的牌上端,以维护公堂的肃然之气。 第八儿是负屭(屃):因它喜爱文学,专爱书法。故多安在石碑的两则。 第九儿是螭吻:又名鸱尾,传说中它生得龙首鱼身,它的形态最早出现在汉武帝修建的“柏梁殿”上。相传是大约在南北朝时,由印度「摩竭鱼」随佛教传入的。它是佛经中,雨神座下之物,能够灭火。故此,螭吻由此变化出来,所以它多安在屋脊两头,作消灾灭火的功效。 白虎,白虎也是战神、杀伐之神。白虎具有避邪、禳灾、祈丰及惩恶的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多种神力。而它是四灵之一,当然也是由星宿变成的。是由二十八星宿之中,位西方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所以是西方的代表,而它的白,是因是西方,西方在五行中属金,色是白的。所以它叫白虎不是因它是白色,而是从五行中说的了。白虎,古代神话中的西方之神。形体似虎,白色,凶猛无比,因此成为尊贵的象征。同时白虎也象征着威武和军队,所以古代很多以白虎冠名的地方都与兵家之事有关,例如古代军队里的白虎旗和兵符上的白虎像。除了道教中的四灵包括了青龙白虎之外,连在风水师探勘墓地时,在地形前方左右两边突起的地形,可以当作墓穴的地方,都有独特的称号,称之左青龙、右白虎,取其护卫之意,而在公堂中也有相同的装饰,在左右堂柱上绘有青龙百虎,以其镇压邪灵。而在道教兴起之后,龙虎被借用为道家炼丹的术语,就是指“水火、阴阳“,等的同意词。而道家炼丹分内外(内丹炼气,外丹炼丹药,笔者才疏学浅不敢十分确定),内丹是就阴阳五行而言,龙阳,生于离,离属火,故云‘龙从火里出’,虎阴,生于坎,坎属水,故云‘虎向水边生’,两者结合之后,一阴一阳,互相调和,称为道本,都是元神、元精的代表。而另外一种说法是,性属木,木代表东方,于卦为震,故比为青龙;情属金,金代表西方,于卦为兑,金白色,故喻为白虎。金能够克木,故情多损性,而用二八之真精气,使之交合为一,则金木无间,龙虎自伏而成丹,在人体中则以肝为龙、肾为虎,而外丹则仍取阴阳之意,以龙为《温泉》,虎为《药草》。 ------------ 第六十六章 四大神兽(二) 在古人心目中,老虎是可怕的东西,又是可敬的东西。可怕的是,它会食人畜。而可敬的是因其威猛无比,能够避邪。而在一些古书中,如东汉.应劭的《风俗通义.祀典》:‘画虎于门,鬼不敢入’,‘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抟挫锐,噬食鬼魅。今人卒得恶遇,烧虎皮饮之。击其爪,亦能辟恶。此其验也。’古人还认为白虎是一种祥瑞:看管鸟兽们的灵神之一。 最初的西天星神是熊和猫头鹰,但后因古羌族的图腾在由熊变为龙的时候。而又到黄帝的向东发展时,龙的图腾被带到东方,跟‘东方苍龙星座’合而为一,朱鸟则成了统一南方时凤图腾在天国的新居,因两大部族融合而终于成‘龙凤呈祥’。作为古代图腾是东凤而西龙,作为星象则是东苍龙而西朱鸟。到周朝以后,封建制度正式确立,五行思想也成熟,把天像重新划分,朱鸟放到了南方,和祝融火神一起崇拜了。而西方的就崇拜白虎。在部族斗争及迁移,西北方的龙向东移,东方的凤向南移,南方的虎向北移,全显示一个大周转的观念运动。到汉代五行观念成了统一的思想,再补出玄武完成‘四方之神’的配套。 在古时《史记.天宫书》‘东宫苍龙、南方朱鸟、西宫咸池、北宫玄武。’在这里的不是白虎,而是咸池。而咸池是主五谷的星,主秋季,因五谷是在秋天有收成的,所以就把它放在秋季,但它不是动物,如何能和龙、鸟、龟配成四灵呢?在《正义》:‘咸池三星在五车中,天演南,鱼鸟所扥也。’所以在宋代己提出质疑:‘苍龙、朱鸟、玄武、各总七宿而言之。至于咸池,则别一星,自在二十八宿之外。咸池还有一个解释,就是太阳洗浴之所。在《淮南子.天文篇》:‘日出于旸谷,浴于咸池,拂于扶桑,是谓晨明’。可见咸池原是羌人视为日出之处,咸池也就是碱水湖,应是岷山地区的芋个湖泊,或是青海。由此可证明原始人所崇拜的星宫天象尚没有青龙白虎的观念。在《礼记.礼运》所谓:‘麟凤龟龙,谓之四灵。’把不属于动物的咸池换成麒麟。后世有四灵有麟、四象有虎的习惯。 又由于白虎是战伐之神,所以有多位的猛将被说成为白虎星充扥世的,如:唐代大将罗成、薛仁贵父子等人。除此之外,白虎又被道教吸放,被神化起来,成为了各庙宇的门神。 朱雀,朱雀又可说是玄鸟。朱雀是四灵之一,为南方七宿的总称。井、鬼、柳、星、张、翼、轸,形为鸟形,亦称玄鸟。朱为赤色,南方属火,故名朱雀。近代由于受到一个很遥远国度的影响不死鸟浴火重生的神话。在古籍的记载中凤是一种美丽的鸟类,而以它的歌声与仪态为百鸟之王,它能给人间带来祥瑞,同时也拥有「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的特殊灵性,而由于它是「羽虫」之长,所以和「鳞虫」之长的龙在传说中就渐渐成了一对,一个变化多端,一个德性美好,就成了民俗中相辅相成的一对,更由于龙象征着至阳,而原来也有阴阳之分的凤(凤为雄,雌为凰)在跟龙相对之后就渐渐的成为纯阴的代表了。 而凤凰它的原形有很多种。如锦鸡、孔雀、鹰鹫、鹄、玄鸟(燕子)等等...又有说是佛教大鹏金翅鸟变成的。凤凰神话中说的凤凰是有鸡的脑袋、燕子的下巴、蛇的颈、鱼的尾、有五色纹。又请凤是有五种品种,以颜色来分的:红多者为朱雀,蓝多者为青鸾,紫多者为鸑鷟,黄多者为鹓鶵,白多者为鸿鹄。另有有说法,凤凰种类繁多:凤凰除了凤,凰,鸾三种以外,人们耳熟能详的还有玄鸟,朱雀,金乌,比较有名的还有鸑鷟,鹓鶵,鵔鸃,鹔鹴, 翳鸟,鹖,鹑,鹄,焉, 鶠,鵾鸡等别称或种类,还有说法将大鹏,帝江(帝鸿),重明鸟也归到凤凰之类。各种名称或种类之间关系密切,说法众多。不过一般使用凤凰这一称谓时,仅指凤和凰,其它归为凤凰之类的鸟不能用凤凰这一称呼,而应当用其本名。 玄鸟的说法就是从《诗经.商颂.玄鸟》说:‘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它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中,就是殷商说的后代说自己的先袓-契是由玄鸟生下来的,建立强大的商朝。因此玄鸟就成了商人的始袓了。《史记.殷本记》也记了这段历史:‘殷契、母曰简狄,有绒氐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随其卵,简狄取而吞之,因孕生契。’ 除了殷商之外,战国时的秦,满清的始袓和朝鲜新罗的始袓也是和仙女吞食玄鸟卵有关的。不论玄鸟或是凤凰,都是随道教的发展,而把它由一只雀鸟,或孔雀或山鸡等等先变成一个半人半禽的、传人兵法的仙女到完全是人的仙女,都是随道教的发展的。 玄武,武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玄武的本意就是玄冥,武、冥古音是相通的。武,是黑的意思;冥,就是阴的意思。玄冥起初是对龟卜的形容:龟背是黑色的,龟卜就是请龟到冥间去诣问祖先,将答案带回来,以卜兆的形式显给世人。因此,最早的玄武就是乌龟。以后,玄冥的含义不断地扩大。龟生活在江河湖海(包括海龟),因而玄冥成了水神;乌龟长寿,玄冥成了长生不老的象征;最初的冥间在北方,民间的甲骨占卜即「其卜必北向」,所以玄冥又成了北方神。玄武,也叫“真武”,俗称“真武大帝”,是道教所奉的神。相传古净乐国王的太子,生而神猛,越东海来游,遇天神授以宝剑,入湖北武当山修炼,经四十二年而功成,白日飞升,威镇北方,号玄武君。玄武又相传本身是北海一只大龟,此龟曾经被当作柱子支撑整个蓬莱仙山,因其灵性深觉,历经多年的听道闻道,终于修得正果。所以帝王陵寝多有驮碑之龟,正是以此暗寓玄武。另外玄武又叫玄冥,故又称北冥。 玄武被后世的道士们升级做北方的大帝——真武大帝。有别于其它三灵。其它的青龙和白虎,只做了山庙的门神,而朱雀就成了九天玄女。 “喂,我说毒蚊子,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么。” 一旁响起了不服那诺诺的音调,浅若兮有些小小的得意,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美少女。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不服嘴角上扬,不予理会,伸手,将架在烤架上的野兔子取一只腿,放到嘴边吹了吹,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恩,好吃,三两下就将兔子腿吃进了兔子,有看啦看还在自鸣得意的浅若兮,扬起嘴角,哼哼哼,小样,你可别怪我不人道啊,我可是听了你废话那么长,怎么的也该补补呐。当手伸向另外一只兔子腿时,一道冷光嗖的一声从不服的眼前擦过,额头的发丝掉落。不服倒吸了一口冷气。 “嘿嘿,嘿嘿嘿。” 有些僵硬的收回手,吧嗒了下嘴巴,又想去撕兔子身上的肉,又是一道冷光,泪流满面。这过的是神马日子么! ------------ 第六十七章 二十八星宿 “好蚊子,我还饿。” “哼,等姐吃饱了剩下的就给你。” “凭什么?” 立马从地上蹦跶了起来,他才不要吃她剩下的呢,面子何在,尊严何在?最重要的是,等她吃完了,恐怕就连骨头都没有剩下了,还吃什么啊?还让他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呐。他要抗议,眼中的抗议。 “是谁让我流落到这种地步的。” 此话一出,不服张了张嘴,有些闷闷不乐的坐下,哎,谁叫他理亏呢! “对了,什么是二十八星宿啊?” 为了缓解浅若兮将所有哀怨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他宁愿自己受苦,虽然,先前的什么四大神兽他也没听明白,顶死了就知道青龙是条龙,朱雀是只凤凰,白虎是只老虎,玄武是只乌龟。集合他们所有的优点就是,他们都很厉害。浅若兮看不服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整只兔子拿了下来。不服的眼眸瞬间就亮了,却见浅若兮那家伙幽幽的扭下一个兔子头丢给了不服。 “喏,吃吧。” 那口气,就好像是女王施恩似的,不服憋了憋嘴,刚想说什么,却被浅若兮的话带了过去。 “不想吃的话可以给我。” 立马将不乐意的模样收回,伸出舌头在那兔子头上舔了舔,哼哼哼,有些小人得志的不服冲着浅若兮挑衅的笑了笑,哼哼哼,看你在收回去,他都舔过了,看你怎么吃。浅若兮翻了个白眼,无聊。 “呐,你真想要听二十八星宿?” 已经拿到兔子头的不服本想摇头说不想听了,但是在见到浅若兮那双眸子的时候猛力点头,这丫的威胁他,呜呜呜,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女人,画个圈圈诅咒她,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嫁不出去。 “想想想,我想听,好蚊子快讲给伦家听听么。” “恩……这就乖了。” 伸手,在不服的头上摸了摸,那模样,就跟摸小狗狗似的。不服扭开头,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那上下唇不住的粘合分开粘合分开。 “咳咳,小子,听好了,姐就给你好好的上一堂课。所谓的二十八星宿啊,就是二十八宿:东方青龙七宿是角(心脏)、鬲亢(肺)、觯氐(胆)、匜房(胃)、簋心(大肠)、琮尾(小肠)、璜箕(膀胱);北方玄武七宿是斗(肝脏)、兕牛(三焦)、卣女(脑)、簠虚(髓)、爵危(骨)、圭室(脉)、胡壁(女子胞);西方白虎七宿是奎(脾脏)、斝娄(气)、盉胃(血)、盨昴(津液)、笾毕(元气)、璋觜(宗气)、聿参(营气);南方朱雀七宿是井(肾脏)、甗鬼(卫气)、罍柳(脏腑之气)、敦星(经络之气)、壁张(官窍 )、琥翼(奇经八脉)、明轸(十二经脉)。 二十八星宿,又名二十八舍或二十八星,它把南中天的恒星分为二十八群,且其沿黄道或天球赤道(地球赤道延伸到天上)所分布的一圈星宿。它分为四组,又称为四象、四兽、四维、四方神,每组各有七个星宿,其起源至今尚不完全清楚。 最初是古人为比较太阳、太阴、金、木、水、火、土的运动而选择的二十八个星官,作为观测时的标记。“宿”的意思和黄道十二宫的“宫”类似,是星座表之意,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到了唐代,二十八宿成为二十八个天区的主体,这些天区仍以二十八宿的名称为名称,和三垣的情况不同,作为天区,二十八宿主要是为了区划星官的归属。 二十八宿的名称,自西向东排列为: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 二十八宿与十二地支对应关系 地支是中国古代天文学最最核心的内容,是中国古代天文学最重要的符号。地支来源古代二十八星宿另一种一年的表达方式。地支创建的方法是采用二十八星宿部分星象符号。 东方称青龙: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南方称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西方称白虎: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 北方称玄武: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 二十八宿出没的方法常见的有四种:第一是在黄昏日落后的夜幕初降之时,观测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星宿,称为“昏见”; 第二是此时观测南中天上的星宿,称为“昏中”; 第三是在黎明前夜幕将落之时,观测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星宿,称为“晨见”或“朝觌”; 第四是在此时观测南中天上的星宿,称为“旦中”。 古时人民为了方便於观测日、月和五大行星〔金、木、水、火、土)的运转,便将黄、赤道附近的星座选出二十八个做为标志,合称二十八星座、或二十八星宿。角、亢、氏、房、心、尾、箕,这七个星宿组成一个龙的形象,春分时节在东部的天空,故称东方青龙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这七个星宿形成一组龟蛇互缠的形象,春分时节在北部的天空,故称北方玄武七宿;奎、楼、胃、昂、毕、嘴、参,这七星宿形成一个虎的形象,春分时节在西部的天空,故称西方白虎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这七个星宿又形成一个鸟的形象,春分时节在南部天空,故称南方朱雀七宿。由以上七宿组成的四个动物的形象,合称为四象、四维、四兽。古代人民用这四象和二十八星宿中每象每宿的出没和到达中天的时刻来判定季节。古人面向南方看方向节气,所以才有左东方青龙、右西方白虎、后北方玄武、前南方朱雀的说法。将二十八宿分成九野: 中央钧天:角宿、亢宿、氐宿,东方苍天:房宿、心宿、尾宿,东北变天:箕宿、斗宿、牛宿 北方玄天:女宿、虚宿、危宿、室宿,西北幽天:壁宿、奎宿、娄宿,西方颢天:胃宿、昴宿、毕宿,西南朱天:觜宿、参宿、井宿,南方炎天:鬼宿、柳宿、星宿,东南阳天:张宿、翼宿、轸宿。北方七宿共六十五个星座,八百余颗星,它们组成了蛇与龟的形象,故称为玄武。七宿斗宿为北方玄武元龟之首,由六颗星组成,状亦如斗,一般称其为南斗,它与北斗一起掌管着生死大权,又称为天庙。牛宿六星,状如牛角。女宿四星,形状亦象箕。虚宿主星即尧典四星之一的虚星,又名天节,颇有不祥之意,远古虚星主秋,含有肃杀之象,万物枯落,实可悲泣也。危宿内有坟墓星座、虚粱星座、盖屋星座,亦不祥,反映了古人在深秋临冬之季节的内心不安。室宿又名玄宫、清庙、玄冥(水神),它的出现告诉人们要加固屋室,以过严冬。 ------------ 第六十八章 牛皮吹破 “哎,不服,你听明白了没?” “恩。唔。嗯嗯嗯。” 正努力坑着兔子头的不服,猛力点头,又在见到浅若兮凌厉的眼神后低下头去,有些心虚,老实说他有一个秘密,真的不想对那只嗡嗡嗡的毒蚊子说,但是,但可是,他怕说出来以后,那家伙会嘲笑他,他,他真的不想说的,可是,如果不说的话,那只毒蚊子还会没完没了的嗡嗡嗡,可说了吧,他又觉得,有损尊严,这这这,哎,内心深处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其实,认不得太多的字,有些字,对,只是有些字不认识,念不出来,不是全部喔,只是有些。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二十八星宿?” “我……额。毒蚊子,你这兔子是怎么烤的啊?真好吃。” “哼哼哼,是吗?好吃呐?” “嗯嗯嗯。好吃好吃呐!” “哼。” “好了么毒蚊子。别生气了,我是真的听不懂啊!” “那你听得懂什么?” “一般的人话我听得懂。” “嘿,你小子是在说我说的不是人话对不对?” “没,没没没,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呜呜呜呜。” “哼。” “蚊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说。” “我说完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情况。” “蚊子。好蚊子。” “撒娇也没用。” 一闪一闪的星星,一扭一扭撒娇的不服,冷哼冷哼的浅若兮。在这寂静的夜晚,形成了别样的风情。 “蚊子,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你就不要在跟我闹腾了好吗?” “说。” “介个, 介个,我告诉你哈,其实,其实我是四大门派之一的逍遥观的弟子。”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笑了。逍遥观的弟子哈?他是觉得她不认得逍遥观的弟子还是怎么的?一般逍遥观的弟子身上都有一种谪仙般的气质,哪怕刚入门不久,也会被逍遥观那特殊的常年萦绕的灵气所改变。在看不服身上,有个屁的仙气。长得虽然还行,但是,绝对不是逍遥观的。 “逍遥观弟子哈?” “嗯嗯嗯。” “喔。不服哈,你要知道,世人都倾慕着四大门派,都想成为四大门派的弟子,但是,你也要知道的对不对,能进那四大门派的,必须要有机缘,你看呐,我一直没有这个机缘,而你,又是师出逍遥,能不能跟我讲讲他们的修炼法门和一些秘诀啊?好让我也提升提升呢?” 不服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望着浅若兮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睛,真的。 “说啊。你倒是说啊?” “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霸道啊?还这么得理不饶人,这样子是不对滴,以后没有男孩子喜欢你。” 浅若兮冷哼一声,坐在了地上。 “你说不出来?那要不要我告诉你?” “你知道?” “我也忘了告诉你了,我是昆仑弟子,跟逍遥观比较熟。” “哈?” “逍遥观主修的是修真一派,“修真”源于道家理论,道教中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为“修真”,后又延伸出多种修真门派及修真相关理论。道教中,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为“修真”。 修真者,借假修真也。借此四大假合之肉身,修成吾金刚不坏之真身。古今天下,没有不死的肉身,只有永恒的法身。所谓:本来真性号金丹,四大为炉炼作团。 肉体者,四大假合矣,虽曰父母恩赐,然父精母血本为凡俗之物,数十年后焉能不坏?何为四大?地、水、风、火,是也。地构成骨胳肌肉和脏腑,水构成身中之血液,风构成呼吸系统,火则构成身中之恒常体温。通过烧炼金丹,服食来达到长生的外丹术已逐渐没落。现修真界主要以金丹大道的内丹学,即丹道为主流,讲究修炼神气。逍遥观的方式可能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存在。 道德经曾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丹道即三返二、二返一、一合于道。其名词为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后又增添炼虚合道、虚空粉碎一说)即精气神的返还过程。又因人精气不足,又创出补足精气的练精化气,使人从后天补亏达到先天,以便开始修炼。以内丹说理解《参同契》的流派逐步压倒外丹派,成为仙学的主流。著名内丹学家钟离权、吕洞宾、崔希范、陈朴、陈抟、施肩吾、刘玄英、张伯端等以内丹仙学度人,奉《周易参同契》为丹经之祖,《参同契》作为仙家修炼秘典的价值被社会所公认。当时内丹仙学已发展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开始形成一些各具特色的门派。这些内丹门派皆远溯黄帝、彭祖、王乔、赤松,依托老子。 一派自称传自关尹子(唐代封文始真人),故称文始派。另一派自称传自东华紫府少阳帝君王玄甫(汉代人),故称少阳派。文始派以虚无为本,以养性为宗,法本《老子》、《庄子》、《文始真经》,属最上一乘虚无大道,虚极静笃,大彻大悟,盗天地虚无之真机,顿超直入,齐是非,同人我,进入无天无地的混沌境界,修性而兼修命。少阳派主张性命双修炼养阴阳,以有为法而至于无为法,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诸步骤,次第分明,门派繁衍甚广。 自唐末五代以来,少阳派有钟离权、吕洞宾、陈抟、麻衣道者、火龙真人、刘操、张伯端等大开法门,历经宋、金、元、明、清几个朝代,逐渐形成南宗、北宗、中派、东派、西派、青城派、伍柳派等门派。因而内丹仙学中有以文始派最高,以少阳派最大的说法。另有元、明间张三丰真人,综合了文始派和少阳派之所长,创三丰派(又称隐仙派),既不执于有为,又不执于无为,于阴阳栽接中创一清净法门,兼具南宗和北宗的特点。这些众多的门派,从功法上讲,略分三类,其一是阴阳双修的栽接法门,其二是清净孤修的静坐法门,其三是阴阳栽接派和清净孤修派的结合体。 根据门派不同,所持论调各不相同,每个人的情况又不同,功法亦千变万化。 世俗修真门派以东派、西派、南派、北派、中派]划分,隐世门派为古仙派。(古仙亦有分别,此处不便多述)简而言之,修真方法无人引路不可私自修习,否则后患无穷,如今慕仙之士也要防止上当受骗。 道家修炼,归根结柢是要修炼内在的精、气、神三宝。因此外在姿式动作,并不重要。只求能够做到头脊正直、舒适自然,即是最大原则。静功的采取坐式、站式或卧式,或散步亦无不可。各种姿式的要点如下: 坐式,可以平坐凳上,小腿垂直于地面,或者交叉亦可;也可以盘腿坐在床上,盘坐困难者可先在座下垫个枕头;两手相叠,大拇指相抱成太极图形状,置于丹田即可,或者手抚两膝亦可。 站式,自然站立,双膝微屈,两手叠放丹田,或垂于体侧均可。 卧式,一般为侧卧,一手曲肱枕头,拇指与食指分开,耳朵置于虎口处,以使耳窍开通;另外一手置于胯上,或放于丹田;两腿亦成一伸一屈之姿式,与两手刚好相反。 散步之时,应当选择在人少安静的地方,公园或者大一点的庭院之内,没有其他干扰,而且道路又比较平坦。缓步徐行,如飘云端。散步之时,可以用静功之中的听息法,但是不要闭眼睛。 ------------ 第六十九章 逍遥观的修炼基础 一旁的不服开始嘴角抽搐,这这这,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想到,还有两把刷子啊!居然,居然知道的那么多,先不说前头压根听不懂的什么二十八星宿四大神兽。但说她居然知道逍遥观的一些基本的入门法则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要知道,四大门派虽然是相互鼎力的存在,但同样的,也是相互牵制对方的存在,每一个门派都有每一个门派的修炼秘诀,一般除了自家的门内弟子,外人妄想要从中知道些什么,最最重要的一点,这只毒蚊子看上去傻乎乎的,有时候连路都不认得,她的脑袋瓜子里居然存在着这么多的东西啊!真该刮目相看了。嘿嘿,他居然也运用了一个成语,恩恩,值得骄傲。 “选择一种姿态式做好之后,开始炼功。对于外面动作,行修要点如下: (1)全身放松,无论采取何种姿势,均须全身放松。这个放松,不是软作一团,须要保持头脊正直,以利经脉通畅;但也不要成为硬挺,变得僵直呆板,反而不利于放松,亦会阻碍经脉的畅通。放松的做法,首先要求双肩下沉。一般人平时身心紧张而不觉察,动作上就不符合放松的要求;现在我们做修炼功夫,首先从动作上调整过来,自然就能进入放松的状态。 (2)双目垂帘,垂帘即微闭之义。为什么需要微闭双目,因为睁开眼睛容易滋生杂念,全部闭上又容易昏沉入睡,皆不利于炼功。微闭之时的口诀,就是“睁三闭七”,即睁三分闭七分。具体做法从前皆是口传,在这是明白说出就是眼皮下垂,以看到眼前之物而又不能辨清为度。 (3)舌顶上腭,兑为口,丹经上又谓之“塞兑”,即抿口合齿。舌顶上腭的做法,从前也是秘传,要把舌尖反卷过来,以舌尖底面顶到上腭部位。因在人之上腭有两个小窝,叫做“天池穴”,上通泥丸,最易漏神漏?。故此炼功必须堵信如同婴儿哺乳之状。 (4)鼻息自然,即自然呼吸,但忌粗短。随着静功程度的为断深入,鼻息应当逐渐做到深、长、匀、细、微。 (5)两手抱诀,两手的掐诀,,又称“子午决”,两手抱诀这时,左手食指和拇指画圆,右手拇指放在圆内,右手4指放在左手4指下面从拇指方向看,就是一个“太极图”的形状。如此相抱,则人身之阴阳二气,自然接通,片刻之后,两手感到发热发胀,奇妙无比,即是二气接通之效。道家没有男女之分。” 所以逍遥观也是有男有女,男的似谪仙,女的似九天玄女。又或者,修真的人都长得比较好看,不像他们昆仑山的人,一个比一个邋遢,一个比一个嗓门大。而她,在昆仑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的说好吧!哎呦,羞涩。 “静功的内在法诀1)听息。 静功的目的,在于入静。入静的含义,就是指身心安静下来。为了达到入静的要求,首先必须去除一切杂念,这是静功筑基法最为关键的一大原则。但是人们的思想习惯,大脑总是在不停地考虑问题,即使睡觉也会做梦,要它一旦停止不动,很难做到。为了达到入静的目的,古代道家修士创立了许多法门,如听气、坐忘、守一、数息等等。比较起来,以道家庄子所讲“心斋”之中,谈到的“听气”法为最好。 所谓“听息”,就是听自己的呼吸之气。前面我们说了,静功要求自然呼吸。听息的方法,就是两耳内听,即摒除外界一切干扰,如入万籁俱寂之境,去听自己的呼吸之气。初步入手只用耳听,不加任何意念。 注意:所谓“听息”,要求两耳返听于内,好象是听呼吸出入之声。但是呼吸出入,本来要求无声。所言“听息”的意思,是求其凝神内注,专心养静;并非死死去守耳窍,也不是去听呼吸的声音。“听”的意思,就是为了精神集中的意思,只要随着一呼一吸的路线,慢慢似听非听地去做,这就算是对了。至于呼吸的快慢、粗细、深浅、长短,都要顺其自然变化,不要用意念去强行支配。 听到后来,心息相依,杂念全无,连呼吸也似乎不存在了,逐渐也就到达“入静”的境界。 (2)观光。 “观光”之法,是道家秘传的修炼法门,从前秘而不授,皆为师徒相传。观光的作用,就是为了炼性。吾人之性,原为虚无一光,在下生之前,来自宇宙。因此这时炼性的根本方法,谓之性功。有人以为道家所讲的“性”功就是道理,没有功夫,是未得明师传授性功之故。性之根,在于两眉中间之一窍。此窍来自吾人下生之前,因而称为“祖窍”。初先静坐片刻,用前面所讲的“听息”法。身心入静之后,即将两目,似观非观,止于“祖窍”之前。这个“祖窍之前”,不在身内,亦不离身外,就在眼前约一寸二分的位置。 注意:所讲“观祖窍”之法,是为聚起自己的元性。元性聚起,自然就会见光。但是这个境界是自然的,万万不可追求;如果追求,也会见光,但为幻境,非为真性。许多炼气功的人士,往往就是进入魔境,不自觉察,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须要用“若有若无,似看非看”的意思,在无意有意之间,不可着意,又不可无意。自然而然,这就对了。 心神微微放于“祖窍”,就能出现自己的性光。初则点点,飘移不定,其光微弱,不要管亿;开始似乎由外而来,发现之后,此时以心神稍微收摄之,凝定之,即以意照于白光中,此为聚性之功;继之由点而渐渐凝聚成片,片片而来,由外归内,慢慢聚起;再继之则时聚时散,难以固定;如愚昧最后终于成为一片,而无波动,如此真性聚矣,而吾人已入大静。 光是性有表现,观光即知自大性的聚散。光散性即散,光聚性即聚,光定生即定,光满性即满,光圆性即圆。王重阳祖师当初描摹其形状曰:“圆陀陀,光灼灼。”圆者,是言其没有不规则的形状,灼者,是言其没有黑色的漏洞,这样才能到达“性光*”的最高境界。进入这一境界,生死可了。但是如果不是深入大定,而且具备极高功德,就不可能达到。观光的功夫,虽用“观”而其实不是在观,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修炼此功,须循序渐进,由光小而到光大,由弱而到光强,从波动鸸以光定,从片片而光聚。亦有人修炼多日,两眼漆黑,而从未见光,故不可追求。 注意:以上所言,“听息”与“观光”之道。虽似有为,其实无为;无为之中,无所不为。虽曰听息,其实无听;虽曰观光,其实无观。听息无息,息听于无;观光无光,光观于无。无息之息,谓之真息;无光之光,谓之真光。由此参悟真静。 “观光”的方法,在古代道书上面又叫“回光”;听息之法,在古代道书上面又称“调息”。因此此入所讲的静功修炼法,古人又称为“回光调息”。 《丘祖秘传大丹直指》论述“回光调息”说:“其法自两眼角收心一处,收到两眼中间,以一身心神,尽收此处,所谓‘乾坤大地一齐收来’是也”。 回光之法,还有另外的含义。是在观光之后,还要将此光照入下丹田,进一步再去做炼气的功夫,这个须要和筑基的第二步功法――吐纳结合炼习,在吐纳法中再作论述。 ------------ 第七十章 修真法门 “静功的关键,在于入静;入静的关键,在于止念。止念就是去除心中的杂念,然后一心一意地去做静功。往往有的人,平时不觉自己脑海之中存有杂念,及至静坐之时,什么念头都来了。只有通过静功止念之法,去除杂念,才可能把静功做好。 道教的一个习惯就是“不得其人不传”,故密室藏珍而不为人知者众。修真,从字面解释就是通过修行求得真我,但现在都被人给误解成什么成仙成佛的!修真就是通过对自身的不断修行,不断找出自身的不足让自己更了解自己,这就是修真。自己都还不能了解透自己还谈什么成仙成佛。道在心中,佛在心中,己心度人,人度己心!也有修炼其他的,比如说剑仙。剑仙之道,修炼肺宫金气 ,再转入离宫,玄火锻炼九天神剑。直到离宫”剑芒”铸就,然后内聚五行真气,外采天真地灵,外炼仙剑,诛敌于千里之外。可惜实在难修,我相信修炼此道,必能惊天地,泣鬼神。 修真之名,古已有之,俗曰修道。它囊括了动以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还虚合道、位证真仙的全部修持过程。何谓真?真乃真人之业位,真乃真仙,不是自封标榜,实乃空间上界所封也。真人乃修道人的最高境界,修持者均应胸怀大志,高瞻远瞩,终生勤奋,刻苦修持,德功并进,以求达到真人、真仙的上乘境界,故曰修真。 今之气功,只在修真过程的初级范畴之中。气功一词,早见于晋朝许逊所著之《宗教净明录》里记载的《气功阐微》篇。因其词义狭窄,并未被广泛采用。清代出版的《元和篇》中也有《气功补辑》一章。气功二字,在近一二百年之中,采用最多的是武术界。解放后、自五十年代刘贵珍先生的《气功疗法实践》一书面世后,气功二字才逐渐被人们所接受。但其概念迄今仍不完善,虽各家学说均对之加以阐述丰富,但仍觉其含义狭窄,无法包容修真的庞大体系。 气在我们祖先的眼中,是一个哲学概念。气是宇宙间、时空中,万物生化的根本,是一种基本物质。《黄帝内经?素问》篇云:“气始而生化,气散而有形,气布而蓄育,气终而象变。”万物的化生、生长、繁殖、消亡,都是气贯穿始终,气乃万物的基础和根本。“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中医学中的气化论将气的概念分得更为详细,例如,先天气、后天气、营气、卫气、宗气、经络气、脏腑气、元气、混元气、真气等。修真之士,修持中所运用的这一基本物质实乃先天中的升华物质——元炁。古人为了区别一般之气与修待之炁的区别,特以“气”“炁”相分别,以区别其二者之间存在着质的差异。真气中既有先天之炁,亦有后天水谷、天地之气的精华。简单地以气代之,实难概括也。 气这一物质,在不同修持阶段,其质量存在巨大的差异,只是肉眼难以观察而已。在“气”达一层次,其密度低质量不高;在“炁”的层次,其密度、浓度、质量大大提高,表现出光的性质,稍加注意肉眼亦可能观察到。在更高的层次,其光的性质就越明显,呈五色态;更高者而返八十一阳天,而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 人仙不出小乘法,地仙不出中乘法,神仙不出大乘法。是此三乘之数,其实一也。用法求道,道固不难,以道求仙,仙亦甚易。法不合道,以多闻强识面炫,自生小法旁门,不免于疾病、死亡,还犹伪称尸解,迷惑世人,互相吹捧,致使不闻大道。以旁门小法,易为见功,而俗流多得,互相传授,至死不悟,遂成风俗,而败坏大道。虽有信心苦志之人,行持已久,终不见堂奥、节序而入于泉下。呜呼! 道本无问,问本无应,及乎真元一判,太极已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一为体,二为用,三为造化。体用不出于阴阳,造化皆因交媾。上、中、下列为三才,天、地、人共得一道。道生二气,气生三才,三才生五行.五行生万物。万物之中,最灵最贵者,人也。惟人也,穷万物之理,尽一己之性,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全命、保生以合于道,当与天地齐坚固,而共得长久。 有动而修者,有静而修者,有动静兼修者。动而修者,其法两途:其一,依人为创编之功法套路,依式而动。古之八段锦,今之流行推广的各家功法套路是也。许多爱好者东究西参,今朝学此套路,明日炼彼功法,以博学多家为炫耀,诚为可笑也。套路如套,有为所造,如不跳出,时光空耗。似这种修法,就如同读书,这家小学转到那家小学,如不猛醒,升学恐难望也。 其二为神动(亦称灵动)而修者,此法静极生动,识神静寂,元性调动,而形体自动,其动受元神所指挥,不以主观意志为动念,千姿百态,顺应自然,乍看杂乱,实则有规。其功效较之有为编排之法优胜一筹。道法自然.此法颇合自然之旨趣,但此法宜先攒簇五行,和合四象,调和体内之阴阳,避免所出之神阴气过重,易被魔控而入歧途。如能真知其理其法,此乃一上乘法门。动而修真者,其目的和效果,实乃炼形化精,使谷化精,祛病除疾,疏经通络,补漏健形之目的,属于炼丹法中的起手“清地平基”法也。 神动而修者,此乃“清地平基”之捷法。人生处世,深受七情六欲之困扰,八邪病痛之侵蚀,脏腑受损,经络阻滞。男子十六岁一过,半阴半阳之态被打破,上耗其性,下耗其命,元神、元气、元精被天地万物所夺,此乃常情。然修真者把握阴阳,形神兼修、性命双修。修形必增寿,“返老还童有妙方,重寿则需只病通脉”。以动完成此步则速,以静完成此步则缓。 去病气通经络,有为套路功法极难面面俱到、主次分明、先后有序,俗云:“有为般般假,无为处处真。”所以,动修仍以神动而修者为上佳之选。神动顺应自然之法则,其理深奥,其动真实,其调准确,其序井然,其效迅速。而且其动中有静,先天元神和后天识神同步协调而炼,起始已握性命双修之门匙。诸同道可自行体悟,已有自发动经历者,体会余之教当有所收获,如再得吾之八脉神修金丹诀,则更能顺水行舟,早登明心见性之阶梯。 静而修者,起始即静坐收心放心,炼己采药炼用,如得真诀,其成功一样有望。但费时较久而已,以静修入道香,性光易得,命火难求,特别是年龄稍长和身患陈疾者。 动静兼修,此法较前叙之单一修法更完善,更合道之法则。动静兼修之法,掌握了神形兼修,性命双修之总旨。由静而动,再由动而静,即得整修和兼修之真趣,外动内静,内动外静,动和静只是相对而言,此乃自然法则。例如灵动前的入静,形静而神动,继而形动则神静,特别是识神知而不守。灵动完毕后上坐存想,则是外静而内动。动静兼修,较之纯以动而修者或纯以静而修者为佳,其功效明显,其费时较短。智者修真,应选动静双修之法。人无后天之强健体质,焉有先天之精气?没有金刚之体魄,如何修炼证仙之婴儿?此理易明也。” ------------ 第七十一章 修真法门(二) 火光印染着两个人的脸庞,不服难得很安静的盘腿坐在一旁,浅若兮也讲解的认真,她本意外不服会在做小动作,眼角的余光却憋到他脸上的那种认真是平时所没有的。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继续着她的课程,虽然不服那小子未必听的懂。 “修真之法,有性命双修,有仅修命者,有仅修性者,依其得诀多寡之不同而有差异。上乘之法乃道家性命双修之法,中乘之法乃修性之法,修命之法乃下乘之术。 仅修命者,未得真诀,不悟大道,枯坐顽强,日守干锅,假烹假炼,不辨水源清浊,不明采药法度,长期神入气穴,死守不退,神被包,结成“死丹”一颗。求祛疾延年则可,最多炼至一鬼仙而已。民间得一诀得一法而修者,大部属于此类情况。 有专炼性而不炼命者,这类修持者得诀不会,即使修性亦是性的浅层次。修持者静坐有时,究道讲经,穿透世事,涤去人心,复见天心,默证道心,再则存心养性。其修为只是涵养元性,误以为性光闪现就是明心见性,而不知收光培神,不知调炼元神,不知以性入命,性命双修。 修真之学,实乃性命双修,神形兼修之学。如求修真大旨趣,而归于正觉,则必须走性命双修之坦途。上面所举的两种修习方法,可以说是一种半偏残缺之法,不足取也。 性命双修之法,就是炼己和不漏的修炼方法。具体说来,炼己就是明心见性,何为性?神即是性,炁即是命。心之根为性,性之根为神,神寓于心,其实三者为一,其卦象为离卦,其方位属南,其五行属火,火中真液为水。修明心见性乃修真的第一步功夫。修命的功夫,就是不漏。不漏有层次,首先修炼精不漏,继而达到眼、耳、鼻、舌、身均不漏,而达到漏尽通的境界。命即肾也,精也,炼形化精,炼精化炁,以后天补先天之元炁,其卦象为坎,其方位为北,其五行属水,水中真元为火,丹材全赖于此。 所谓不漏,就是断淫根也,但是淫根并非一断就可万事毕,其不御女色,而自起遗精者,就需以法化之。而且淫心、淫根、淫身三者均须断绝,不能修到不漏。不与妻室同房,不过断淫身而已,其淫心、淫根犹未断绝也,特别是淫心难断。 从来修真,只此色字难断。丹经所谓断却淫根即是仙,不漏即神仙也。色之一字最是难去,愈拒绝而愈深陷真中,一息犹存此念不会断灭。经云:“食色者,性也”,无色则路断人稀,种族无法繁衍。色之一字,诚为有之好,无之亦不好,有此不易戒,无此难修道。生我之门,死我之户,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均终于此门户也。盖由色生爱,由爱生情,由情生淫,由淫生棺材,此乃相连而来。由情精顺行生子,逆行成仙,常人以精顺行与妇人交合而生子,精竭归黄泉,而修道者乃是将此精断绝,不与妇人交合,不漏出阳关,而将此精尽化元精,逆行归入已身,龙虎会合而结圣胎。其顺行生子者,乃是自己死后,有子孙代其而生。其逆行成仙者,乃不需他人代我而生,而是我代我生,金身不朽,与大道共存。此乃庄子“生生者不生,杀生者不死”之义也。 南派修真,倡先尽人道,后尽仙道,中年入道,性定欲平,将人情化为道情,经接命法清修补漏修爻,入道不难。晚年入道,元气衰败旧社会为求速效,多采用栽接法,今人难有此条件,仍以接命法修补为佳,虽稍多费时日,但亦稳妥。求人不如求已,免招非议,且双修栽接之诀,虽极简不繁,亦难笔之于纸。 青少年入道,以修性为主兼及修命为佳。青少年世事少经,修真大都是一时性情使然,或偶因失意失志而一时为之,并未克穿世事,如修命断精,则恐日后回头之苦也。不断精修不漏,则难修真实之髓道通,髓道不通,则难登金仙之殿堂。今人大都以意通、经络通误认周天通,此大谬矣。无矢志入道者,则难习此法,不习此法亦难入性命双修上佳境界,可不慎乎。 性修死,命修活。死者,乃凡心死、欲心死也,心死神活,道枢掌握也。活者,乃元精活、元炁活也,肾固不漏元精活,炼丹药材自家多也。所谓降龙伏虎者,龙即指性,乃识性、欲性也;虎即指命,乃肾水、浊精也。心定龙归海,情忘虎隐山。 研究道家修道之理论,一言概括,必须把握阴阳学说。阴阳学说在丹经理论中贯穿始终,无物不论阴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用者不见,见者不用。如龙虎、乌兔、铅汞……等等,不胜枚举,皆阳中之阴,阴中之阳。大而言之,都是修真性命双修的基本物质。研究者、实修者只要高屋建瓴的研习,则不难纲举而目张也。 修真要诀云:“大道无为本自然,功夫不到不方圆。三岔路口寻真种,八卦炉中炼性天。没底法船能渡海,随身药物可延年。刑中藏德人难测,害里生恩心要专。四象调和归本面,五行攒簇长金莲。有增有减方为妙,知吉知凶始入玄。脱尽牵缠尘垢物,全成父母末生前。修仙作佛皆由此,余二虚悬俱是偏。” 道家内功法术之研究,与内炼金丹术息息相关,“内炼成丹,外用成法”。外用者,主要是运用元神也,运用真炁乃是初级层次之法术。高级之内功法术,就是调炼元神和变神之法也。但出神必假于命基,命基不固,所出之神必然阴重于阳,不堪用。故修炼法术,必重性命双修之法,而偏重于炼性。但炼性之法中,由于调炼五脏以应外五行,故命功亦含于其中。此乃正宗功法中的主次分明,包容相间处也。 二、明心见性论 中国文字语言,内涵丰富,言简意深。研读丹经,必须注意其深刻的内涵,把握住阴阳学贯穿始终。道家学说始终将可见和不可见的物质囊括于一起论述,研究时切不可顾此失彼,只注意到可见之物,则丢失了高级的、根本的、实质性的不可见本原性物质。如果不注意掌握研究方法,则难得丹道和法术的神髓,理通法随,不如此则难入修真之门。易曰:“穷理尽性,以致于命,是了性了命”。修真必需穷究性命之理,性命之理通彻,方能了得性命。若性命之理不明,认不得性是何物,而欲了性了命,岂不是盲修瞎炼。修真人必需以生死为大事,然后穷理性命之源根,若一毫道理穷究不彻,则一毫性命做不稳。知一分,做一分;知的十分,做的十分。 古来祖师大慈大悲,丹经于书千百比喻,流传世间,欲人人成道,个个了真。其中药物、火候、作用法则,无不俱备。可惜后世学人,或自作聪明,或糊涂冥顽,不自辨识,不费苦功修研,偶有一得,便大肆发挥,胡吹乱造,自创学说,害人误己。亦有人自己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不可耐,自己没有达到神修境界,便说别人都是假,古人全是非,要不就一顶封建迷信的大帽子同你罩来,看你能奈我何。如此种种可不悲乎? 纵观当今知名人物中,穷理者众乎?名噪一时的张香玉大师,以性功著称于世,惜乎命功不足,无理论支撑,过言玄境,且敛财过重,必遭天谴而昙花一现,气功热潮亦进入低谷,令人感叹。以山人观之,目前出山于社会上传道者中,穷理、尽性、了命者,唯严 新一人耳。其性命双修,位证金仙,真人封号亦不为过。其报告委婉曲折,千比万喻,以授明心见性之玄机。惜乎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大部分人仍未参透其调心篇中的玄机。其人实为修真界一位奇才,因其性命双修,自仙而仙.所以虽有攻讦者、毁谤者,均未能将其撼动。立志修真者,均应从其出山、进入社会的坷坎经历中,悟到性命双修的重要性。 穷理、尽性、了命,实乃修真之必由之正路和坦途。劝君勿满足于一法一技之得,勿仅沉溺于功法之中,而应高瞻远瞩,高屋建瓴,穷理、尽性、了命,自握智珠,则不难进入修真之大门。吾愿更多的有德有志有缘人步入修真之门,是以直书明心见性之说。 明心见性,是性命双修的入门之诀,是修性的直解总诀。 明心者,明白、知晓、掌握心的含义也。正如南宗祖师张伯端《青华秘文?心为君论篇》中所云:“心者,神之舍也。心者,众妙之理,而宰万物,性在乎是,命在乎是。若夫学道之士,先须了得这一个字,其余留后段事矣,故为之传”。所谓心,它包含了两个大的概念,此概念中又分小的概念。两个大概念,就是指形质之心和有形无质之心。 心藏神,就是指识神和元神。识神也就是后天获得的思维,也称欲神、欲念、识心、主观意识等等。元神是指先天获得的本来面目,它的初级态称为元性,元神实质上是元性、元气、元精三种高级物质的聚合体。未修炼之人只能称之为元性,修炼之士尽管功力深浅不同,但元精、元气、已经开始与元性聚合,较常人的元性阳性成份增多,可以称为元神。 ------------ 第七十二章 修真法门(三) 修真理学认为,人将生时,元性始入。正阳真人云:“人之生,自父母交会而二气相合,即精血为胎胞,于太初之后而自太质,阴承阳生,气随胎化,三百日形圆,灵入体,与母分离。”此一点灵光就是指元性。元性含有其自身许多年代的信息,非肉眼所见之物。 诀云:“凡人投胎时,元性居方寸,而识神则居下心。下面血肉心,形大如桃,有肺以覆翼之(魄),肝以佐之(魂)。假如一日不食,心上便大不自在,以至闻惊则跳,闻怒则闷,见死亡则悲,见美色则眩。脑为神腑,不见脑动而只闻心动。方寸中之真意,如何能动?到其动时,便不妙,然亦最妙。凡是人死时方动,此为不妙。最妙者,光已凝结为法身,渐渐灵通欲动矣。”此千古不传之秘也。修炼中,在元神出窍离体之时,必然有心动、心悸、心憋闷之感觉,山人身旁之学生中大多数都有这种切身体验,年青人表现出的征象更突出和明显,此诀之言不谬也。 人体血肉之心,乃识神所依,属于阴火。尽管医学认为,意识活动在大脑,但那毕竟是有形质之学说。据报载,一男子用措心置换心脏,康复后不久即变得爱钻垃圾桶,喜欢双手着地爬行,喜欢吞食残汤剩菜.完全表现出猪的习性,其本人亦不能自主和控制这些行为。医学界认为此乃一新的研究课题。这一例子充分说明,无形体的奥妙所在和气功、中医理论的玄妙。 识心、主观意识,乃是进入修真之门的最大障碍。所谓明心,就是要修真人明白这一点,并且修德积善、陶冶性情、修持炼己、涤去凡心、复见元神真性。祖师诀云:“盖心者,君之位也。以无为临之,则其所以动者,元神之性耳;以有为临之,则其所以动者,欲念之性耳。有为者,日用之心;无为者,金丹之用心也。以有为返于无为,然后以无为而莅正事,金丹之入门也。夫神者,有元神焉,有欲神焉。元神者,乃先天以来一点灵光也。欲神者,气质之性也。元神者,先天之性也。将生之际,元性始入,父母以情而育我体,故气质之性每遇物而生情焉。今则徐徐铲除,主于气质尽,而本元始见,本元见,而后可以用事。学人但能护元神,则超生阴阳外,不在三界中,此见性方可,所谓本来面目也。修真之要诀,总纲在制服凡心、识神、主观意识。纲举目张,继以静之一字为敲门砖,能静则金丹可坐致也。”此两点实乃修真入门之要诀。精、炁、神之所以能为我所使用,是因为心静极则生动,元精动时,海底自开,元精自升直入炁中,如一着意,则不升矣,铁门开矣。元炁动时,其炁自运于天地之间,上不过心,下不过阴,愈久愈足,如一着意,其气自伏,难觅难寻。元神动时,无需指挥,自由神炁穴中升至心窍,心中一悸,砰然冲出体外,初时不知其从何而出,从何而入,岂能着意用心乎。 凡心一颗日夜磨,静里觅真诀无多。如能参透此诀理,大罗金仙舍尔何。”明心之诀要全在此矣。常人急功好利,多求功法而不研求功埋,东究西参而自耗光阴,不识纲举目张之道理,究小法而失大法,如黑夜登程,车奔西撞,何日才能觅着正途。吾有数言劝诸君:“参玄悟空,万法归宗。收心入静,法在其中。” 何谓见性?祖师曰:“天地视人如蜉蝣,大道视天地亦泡影,惟元神真性,则超元会而上之,其精炁则随天地而败环矣,然有元神在,即无极也,生天生地,皆由此矣。”所谓性,就是指真性,就是元神,就是本来面目。若见元神,必须先见性光,此光乃真性之光,是见真性元神的基础物质。元神乃是元精、元炁、元性的聚合,性光乃精、炁、神的升华显露,无光则难觅真性元神。 性光,有采观法、送聚法、回照法等方法凝炼。采观法,就是外采入内,见则观之。光之不足送入太虚,聚取宇宙之灵能。亦为回光内照凝炼五行,洗魂炼魄以培元神。丹道以精水、神火、意土为无上之宝。精水就是指先天真一之炁,神火就是指性光,意土则为中宫之地,也就是脐轮后面虚无一穴。修炼即以精水为基本物质和基础,以意土为体,以神火为用。回光照于丹田气穴,则五行攒簇,肝所藏之魂,心所藏之神,肺所藏之魄,肾所藏之志,脾所藏之意,在真意性光的统一号令下,凝聚一团达到炼魂、制魄、断识、全神的炼功效应。炼尽阴滓以返纯乾,消魄全魂、消阴制魄则元神阳气充足,易出窍矣。元神之出窍,光弱者难以自见,其阴重质量不纯之故,光足而全者则历历分明,可内观到元神在体内的形成、成长、出窍等全过程。必须注意的是元神并非圣婴,亦不是金身,不可混为一谈。 见性之法,有内炼法,也有符咒法。道家以内炼为主,符咒为辅。元神初出,与识神并不同步协调,难以控制,也不必控制,以观为主,所见所到,一定要重德,注意筛选信息,也不必害怕,非此假死一场,则难入道门。 明心见性,必须明真我,真我即元神,元神一出,真可谓胜券在握,得诀实修,仙业可望矣。诗曰:“未炼还丹先炼性,末修大药先修心,性定自然丹性至,心清然后药苗生。”要达到明心见性,应先知收心法,再言炼静功,定其心神,方可言修真。定则静,静则生,不但要静中能静,必须做到动中也能静,“闹处炼神,静中炼炁”。 所谓心动,并非心真动,实质是意念动。所谓神弛,并非元神外驰,实指识神外驰。识神、意念乃一物,而损精耗气。意念的欲。望多,能去此贼,则真性圆明。不欲何贪,不贪无求,心如虚空,烦恼妄想皆不为累,再加炼气,则明心见性可致。白玉蟾宗师云:“参玄宗不难得手,难从性宗参入,如从此入便得渊源,倘行错路径,则如虚空寻迹,披水觅路。”白师乃南宗五祖之一,此一言切中性命双修中由性入命的关节处,谁云南宗修命不修性?!由性入命,心宜虚空,神宜安定,能使心不动,便可立丹基。以养心为主,心动神疲,心定神闲,疲则道隐,闲则道生,胸次浩浩,乃可载道。收心当知俭之道,俭于目可以养神,俭于言可以养炁,俭于事可以养心,俭于欲可以养精,俭于心可以出生死,是俭为万化之柄。俭于心乃修真了道的大关键。 制心当明内外三关。内三关,性不迁情,气不化精,神不外驰;外三关,耳不淫听,目不妄视,口不欺心。修道之心应如金玉之坚,只有这样始能度一切烦恼、一切困难,而全身心归于大道。修真人应慈悲为本,修德、守德为基,道功为根,酒、色、财、气均需戒绝。古人谓酒色财气乃水火刀兵,是修道人的四大魔关,不能降此四魔,则勿需修仙。须知“房屋是量人的斗,娇妻是渡客的船,财帛乃流通之物,儿女是眼前的冤。”修真者不可贪钱财,自足安贫知乐。 ------------ 第七十三章 修真法门(四) 性功深处道功全,福力圆时道力圆。解得真功归上觉,世间法相总非玄。天心自与人心合,玄旨须从觉后参。四万八千皆未法,无为妙有乃真诠。”天心即真性元神,无为妙有乃元神作功,识神同步修炼。外炼、内炼皆依此做去,法术可灵金丹可得。较之有为修炼,其时迅速,易进入自动修炼状态。 明心见性,前提是明心。明其概念,保持其光洁无尘,洁净无尘垢,方可见性。见性者,先见其光,洗魂炼魄,继见真我元神。元神培成,内外用功,性命双修同步而进,修真可入门矣。 三、修德明道论 道的体性特征是虚无、自然、纯粹、朴素、简单、平易、清静、无为、柔弱、不争等十种特点。这些体性特征,从人身上体现出来就是上德。上德是道的人格化和伦理化,道体现于人谓之德。最高尚的德是自然的、无形的,无迹象可睹,无端倪可察。它是内在的、含蓄的,不显山不露水,是无意的流露。道是什么特征,上德就是什么特征。 上德无心为德,下德有意为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有为而有以为。正如《清静经》所云:“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明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物则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道德经》云:“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失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正如圣祖所云,所谓德,应当是唯道是从。没有体悟到道的真境,没有得道,失道而后德,才需要人们重德、修德、守德。失德而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人们没有得道,没有悟到道,才必须讲究德心、德性、德行的修持。修德万日,就是为了悟到道、得道。有了道,德不德已不用考虑了,因为心身合乎于大道,万事皆合乎自然,德化其中,不德而德,不需执德,是为上德、真德。还没有得道,那就必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德修德、守德,直至得道。如果你连德也缺乏,那就要重视和修持仁、义、礼。道、德、仁、义、礼五者是修真者必须达到的修为。其最终目标是道,它是总纲,失德、缺德、无德者将永远也达不到道的境界。德性、德心、德行缺乏者,则必须从礼、义、仁修持起,一步一个脚印,达到全德、有德、守德的状态,继而才能进入道之门。 圣祖《道德经》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是道家哲学思想的基石和总纲。但是,其理最终可以概括为两个字,即“道”和“德”。而最后高度概括,只有一个字“道”。千日修炼,一日大彻大悟,这个大彻大悟就在于悟到道,并且得到道。在此境界,则一切繁文缛节都抛弃得干干净净,一切都透透彻彻,简洁明了。宇宙万物都是道之所生,道包容一切,得道则掌握了万物的实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阴阳之分合、繁衍,万象之变化,都是道的运行变化。人天相合,天之道即人之道,天下万物皆是道的体现。得道则阴阳在乎手,变化由乎心。 明道、得道之唯一途径,乃是明德、重德、修德、守德。何谓明德,明德就是要明白德的含意,德与道的内在联系,德与炼功的关系。不明此三者,则不能重视德性、德心、德行的修持。不重德,也就不可能很好地修德。不修德,也就无所谓守德。不明德、重德、修德、守德,则将终生只在炼气的境界,无法进入道门,无法进入气功之“功”的境界。 德的含意是什么?德就是真善,仅从字上解析,德乃众人应该一心做到,或解为一心为众人做到。十种善行,坚持四项行为准则。此十善,乃十心,就是忠孝心、好善心、慈悲心、平等心、博爱心、教化心、忠恕心、和蔼心、忍耐心、勇猛心。有此十心待人处世,则十善备矣。四项行为准则就是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行。有此十心四礼,而且修持不辍,则德可全,德全且备则心静,“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大道可至矣。 忠孝心者,忠孝乃人立身处世之大节,万善之根源,古圣前贤垂训谆谆,载于典册备至,究而研之,贯以今世新义,遵循行之可也。好善心者,见人之危,则扶持帮助;见物之危,则救活解脱。尽己之力而为,如不能为则委曲求其全,设法周旋,用善心满足而后已,不仅仅是表现在施财好义上,谓之善也。慈悲心者,天下人心虽然不齐,好恶有别,但皆存元性,皆吾一体,禽兽昆虫、草木亦同此生机,必须爱而护之,怜而惜之,不可损伤,所谓尽己性、尽人性、尽物性是也。宇宙万物皆可为师,乃师其性、得其助也。平等心者,心中无富贵,眼中无贫贱,言行无势利,一视同仁,平等待之,则世俗之浊气消除殆尽,和气周流身心矣。博爱心者,以博大心胸,爱护世人及万物,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尊老爱幼,仁爱广施于人民和万物,不以识心之好恶而区分是也。教化心者,见人之善行,则褒扬宣传,倡其善行,扬 其善心;见人之恶,则苦口婆心,规劝其改恶向善,以己之行代为化解,以遏其恶。成人之善,如成己之善;去人之恶,如去己之恶,岂可小视耶。忠恕心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推已及人,视人如己,时时自省,以忠信宽恕之心待人处世。和蔼心者,人无高低贵贱之分,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待人皆要和蔼亲近,勿存亲疏,一视同仁。勇猛心者,凡是当为者,应该自己立定主见,见义勇为,为人排忧解难,拔困扶危,一直做去,勿为他人所阻,不必等待观望,是为勇猛心也。 德与道的内在关系若何?德是道的人格化、伦理化,道体现于人体就谓之德,德是道的表现形式,德是道的一种可见、可观、可触及的具体表现形式。德是有形,道是无形。德是形,道是质,德是悟道、得道的基础物质,无德、缺德则修真无法入门,炼气功无法。 进入“功”的境界。今人炼气功者,大都只重视功法,而不重视明德、重德、修德、守德,著书立说亦只片言敷叙,此乃不明理也。如此修炼,当然只能永远停在炼气的水平,而无法达到神修的境界。德是道之入门金钥匙,愿人人自握。牢握此匙,登堂入室也非难事。 ------------ 第七十四章 回师门 德与炼功的关系。德厚功高,此至言也。人之主观意识、思想,也称识神,它是从后天客观世界获得,此识心被物欲所染,七情六欲所困。人之元性、元神,乃先天获得,“人之初,性本善”,乃实指此也。《清静经》云:“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诗曰:“学道先从识自心,自心深处最难寻。若还寻到无寻处,始信凡心即道心。大道不远在身中,万物皆空心不空。(识)性若空时和气注,气归元海寿无穷。欲得身中神(识)不出,莫向灵台留一物。物在身中神不清,耗散真精道难寻。一急动时皆是火,万缘寂处即生真。” 人之七情六欲,是损德败道之毒药,是蒙蔽心性之雾瘴。修德就是去七情、断六欲的根本大法,修德是铸慧剑,凭此剑斩断七情六欲,而达到灵台无一物的境界,则道可致矣。修德是去人心、立道心的法宝。许多人以为修德与炼功并无多大内在联系,实乃无知也。要想真正进入修真的大门,非修德不能进道。 修德的效应表现在两个方面。其内在效应,能去六欲断七情,使灵台清净,炼功易于入静,心猿易锁,意马易拴。识心清净,则真性易现,主观意识和下意识之间才能和谐、统一和同步,才能真正体会到如何调心、调神。识神和元神之间,也是一个太极模式图,识神为阴,元神为阳。吾有诗云:“说阴阳、道阴阳,阴阳中间隔堵墙。欲见真性化阴阳,需凭德器折此墙。修真明得此中理,九天下诏接仙郎。” 修德的外在效应,正应一句俗语;“得道者多助”。修真人在未得道之前,就必须信守“重德、修德、守德多助”的格言,积善为德,以德入道。这个多助是表现在多方面的,有空间信息界的帮助,也有物质世界人、事物的帮助。要取得三界所有的帮助,就必须广结善缘,广种佛田,对人如此,对动物、植物、事物亦应如此。你才能为自己修真制造一个良好的外在环境,古代亦称之为修“外功”。很多人积德求报,而且希望现报,此乃执德,执德是无德的表现。修德者并非无报,其报在天,其报在道,报之于无形也。修炼至调神境界时,这其间的因果关系就会逐步知晓。所以很多师傅说,功夫的提高,并不完生在“炼功”这二个字上,而在于修德上。 修炼二字,修是根本大法,炼是基础之方。上乘境界乃修持所得。修为和坚持、行持乃进入上乘的根本之法。很多人炼气功多年,真气颇足,但总感到功不上升,难入佳境,只以为是功法不理想。其实,法无定法,万法归宗,它归宗在炼功的基本原则上。这个原则就是明心见性、修德明道。只要我们掌握了原则的要领,就可获得最佳的修炼方法。 调神的稍高层次买际上就不是靠炼的,而关键是在修德工,当你进主下意识状态后,你自己才会明自。当你遇到特殊的情况,而出现了微妙或者奇妙的变化,或者化险为夷,逢凶转吉,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的难题,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奇妙故事时,你仔细体悟,回忆自己所做过的善事、善行,就自真正明白神修的含意,就会明白“得道多助”的内在玄妙。修德的善行越多、越大,那么你的心灵就越易净化,元神就越活跃,主观意识和元神之间的通道就越畅通,太极弦就会敞开,识神与元神之间就容易同步作功。修德明道的人,会在自己的周围环境中形成一个有形和无形的强场,获得有形和无形的帮助,特别是无形仙师们的帮助和各种信息的支持和扶助。 修德是修真的重要原则,也是修真的重要功法,特别是修性、明心见性的重要技术方法。古人用修真一词而不用“炼真”之语,其玄奥也在于斯。修德之大法,非此不能入室,非此不能进门。从前将此称之为外功。经云:“太上曰:欲求天仙者,当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当立三百善。”此乃修真至言,非虚说也。修习内功虽然可以延己之命,祛疾增寿,以安享天年,但不能感格空间的上、中、下三界的各层次信息,获得无形帮助有形的效应。只有内外兼修,性命双修,内炼金丹,外积善德,才能感格天地而动鬼神,内外齐修,双功并进,直趋修真之门庭,继而登堂入室,完成修真大业。 总而概之,修真者,皆要谨记修真参道四大要诀:修神,修气,修性,修体。” “果然博大精深,不愧是逍遥观,就连基本的如本知识都如此复杂,哎,我果然……” 不服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侧过身,闭上了眼睛,浅若兮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也累了。一夜无语。第二天天还没亮。浅若兮便和不服出发了,不服说,要酆都就必须先到阿格拉,要去阿格拉就必须要去昆仑荒漠,在昆仑荒漠上有一处站点,那是为来往昆仑和阿格拉之间的商人设立的,等到了昆仑荒漠,出些钱和那些商人一起前往阿格拉便可以了。到了阿格拉在前往酆都。浅若兮缩了缩脖子,果然还是要会昆仑山呐。 “嘿嘿,某些人不是说自己的是昆仑弟子吗?这回可就看你的了?到了你的地盘上你可要做东啊!” “额……” 不服是认定了浅若兮是吹牛的,就像他说自己是逍遥观的弟子一样,本来还想从毒蚊子哪儿探听到一些逍遥观入门法门好偷学一两招,结果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听讲,可是,可是他真的有些听不懂,真是呜呼哀哉啊! 漫长的旅途在两个人斗嘴中度过,等他们进入了昆仑荒漠后,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回到昆仑山,那守卫在昆仑荒漠的尉迟秀并不允许不服那个外人进入昆仑之巅。这让浅若兮又气又恼,但尉迟秀是前辈,身份又和自家掌门师傅有的一拼,她这个做晚辈的在怎么受到师傅的照顾也不能以下犯上,最后决定让不服在昆仑货商旁边的茶点铺等她,而她则是回昆仑拿钱,要知道,这大半个月来,他们两个过的和乞丐似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我说死不服,你在这儿等我回来,最多一天的时间,明白吗?” “知道了鸟蚊子,我在这儿等你就是了。” “恩,那我先走了。” 不服望着那消失在漫天黄沙中的浅若兮,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鸟蚊子……浅若兮回到昆仑山就直奔自己的屋子,翻出衣衫开始洗澡,洗完澡就到厨房做了好多吃的打包带上。从厨房出来就撞见了自家师傅。鹰眼老七皱着眉头望着自家宝贝徒儿,这家伙,不是比他们早回来吗?他们参加订婚宴都回来了,这家伙居然才回来,而且那打扮,貌似还要出去? “兮兮,你这是做什么?” “嘿嘿,师傅,你回来啦?” “恩……回来了,倒是你,你。” “哎。师傅,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喔,对了师傅,我可能要出门半年,这半年你千万别想我……” “兮兮……” 望着一溜烟不见了人影的浅若兮,鹰眼老七微微的叹息一声,他是想说,她有没有遇见妖少,妖少为了寻找浅若兮,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明。哎。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 ------------ 第七十五章 雏鹰起飞 黄砂直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光不度玉门关。 浅若兮匆匆赶到昆仑货商旁的茶棚,却不见了那抹身影。 “不服,不服。你这个该死的,你去哪儿了?” 心中有些茫然的林浅,连那个坑货都丢下自己了吗?她真的那么不受人待见吗?她真的无法靠着自己的能力在江湖上存活吗?不,不,她不信。 “姑娘,你是在找那个笑起来脸上有酒窝的少年吗?” 茶棚的老板笑呵呵的上前,浅若兮猛然点头。 “大伯,你有没有看见他?” “喔,他一个时辰前和前往阿拉格的货商离开了。不过,在走之前,他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说吧,一张被涂涂画画的纸出现在了浅若兮的眼前。墨迹已经干了,却依然能想象的出,那小子奋笔疾书却又有好多字不认得无法表发的模样,嘴角轻轻上扬。 “鸟蚊子。我走了。不用来找我,当我知道你是昆仑弟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要独自上路,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拖累你,本来我其实也没有想要将你带到酆都去,只是有些贪婪,贪婪着有朋友在身边那份吵闹的感觉。我和你相识也算是一场缘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在那之前,你千万别来酆都找我,你就算找来了我也当不认识你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等我活着回来的时候,就去找你,将一切都告诉你,只是在我没有回来找你前,请你忍耐,咳咳,我发现我也会说文绉绉的话了,你以后再也不能嘲笑我了。我走了。鸟蚊子,别去找我,千万别去。喔,忘了跟你说了,哥哥我也是四大门派之一的弟子,这回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我是神机营的,咯咯。” 浅若兮反复看了好几遍才能将信上的内容确定下来,那字用脚写都比他写的好。没文化,真可怕呐,只是,可恶的家伙,凭什么叫她等啊?他不让她去,她就非要去不可。 “大伯,下一次去阿格拉的商队要多久?” “这个不太清楚啊,可能是两三天,也可能是半个月。” “知道了。” 有些颓废的浅若兮拖着包裹再次回到了昆仑之巅,鹰眼老七见浅若兮回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倒是坐在屋顶上的卓断水,眼眸一阵晃动。兮兮认识的那个少年,那个有着两个酒窝的少年,和她。竟是那般想象,兮兮叫他不服吗?呵呵。不服吗? 当年的那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回荡,那年淅淅沥沥的雨混合着血水流淌了一地,他的心,便也在那时死去。若兰……当年你时常挂在嘴边,就连最后躺在他怀里都一直没有放下,念叨着让他若有一天遇上她的弟弟,不论出于什么缘由,都必须要护他周全,那个少年,与你长得那般相似,名字,又是你时常挂在嘴边之人,那少年便是,你直到最有一刻也想要保护的人吗? 午后的阳光照在鹰眼老七那张有些干燥的脸上,望着自己的大昆仑,无奈的有些叹气,果然是他老了,果然是孩子们大了,兮兮向来调皮捣蛋就算了,怎么现在连一向懂事听话的阿水都变的那般肆意妄为。他一直知道阿水当年游历天下所遭遇的事情,当时真的不是他这个掌门不帮忙,哪怕他明知道阿水心里的苦,可,可他身为掌门,有掌门的职责,并不是可以肆意妄为的,当年那个姑娘的死,他也很遗憾,他也知道,阿水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当年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爱上了那个姑娘,而现在,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又遇上了那个姑娘的弟弟,而那个姑娘的弟弟如今依然在查当年他姐姐死亡的真正原因,许是那少年当年被保护的太好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那个姐姐,又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才离开了神机营,选择了江湖,选择了调查他姐姐真正死亡的原因,还有那个,当年姐姐爱过的爱人。 鹰眼老七叹气,阿水走了,是不放心那个少年独自一人去了酆都,那个鬼城,传说哪儿的主宰者,能知道过去前世五百年后世五百年的事情,所以那小子才会直奔酆都,可酆都那个地方,就连他们这些掌门都不愿意去,他一个黄毛小子。都怪那老家伙没有管好自己的弟子,明知道那小子在知道了自己姐姐并不是当年他们所说的那样,还居然不小心让他知道了,现在好了吧?又要白白的送上一条人命。最可恶的是,为什么还要搭上他最得意弟子啊! 他明明可以拦下阿水,但当对上阿水那双忧伤的眸子,他就知道,他根本拦不住阿水了,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一直很愧疚,如果,如果当时他以昆仑掌门的身份介入,或许,一切都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哎……” “师傅,你不开心啊?” 浅若兮拿着糕点去万剑殿找鹰眼老七的时候,就听见万剑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叹息。鹰眼老七见是自家的兮兮,扯了扯嘴角。 “师傅,不想笑就别笑,真难看。” “兮兮,你也打算要走了吧?” 浅若兮微微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是的,茶棚大叔跟他说,前往阿格拉的货商已经在昆仑荒漠了,她要是想去的话就抓紧时间,不然又要错过,所以她做了好些糕点,以来给自己路上吃,而来,也拿一些给师傅,顺便道别。只是望见有些苍老的鹰眼老七,浅若兮的心里头真的很不是滋味,师傅他,老了…… “你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师傅拦不住,你想去闯荡江湖,就去吧。” “师傅……” “走吧走吧……” 那声音透着苍狼,浅若兮抿了抿嘴,最后将糕点放在了一旁,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开,师傅,别难过,兮兮很快就会回来了,等兮兮厌倦了外头的世界,就会回到昆仑,再也不离开您,她如今,只是想要乘着年轻,多看看,多走走,多见识见识,多认识些人,她不想做井底之蛙。她自己的未来,用自己的脚走出来,昆仑确实很大,但相对于和她理想的未来,却还是太小。她知道先前卓断水大师兄也来找师傅辞行,大师兄是个有故事的人,他们那一辈的人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她也想,有属于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故事,认识自己的朋友,或者敌人,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有遗憾,哪怕,江湖路并不好走,哪怕以后在江湖上吃了苦受了累流了眼泪,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不管酸甜苦辣,都是青春里的一部分,虽然她也可以选择留在昆仑山,一直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没有人可以欺负她,只有她可以欺负人,但,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是。 “妖少还在金陵找你,不管去哪儿,先去找妖少。” 门口的浅若兮微微一顿,随后点了点头,妖少是为了找寻她才没有随师傅回昆仑山,等她去酆都找不服后,她就去金陵找妖少,从此以后,他们两个就要一起闯荡江湖,恩恩,不对,说不定还有不服那小子,然后她也可以帮着他们两个物色自己喜欢的姑娘,她会把关的,尤其是妖少,憨憨的看上去那般老实,必须要给他找一个精明的姑娘才可以。恩,对,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 第七十六章 初到阿格拉 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唤回了,心底情,宿命荆.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经…写得尽,不贪求一个愿;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今生缘,来世再续,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说的清,只奢望一次醉;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那天,浅若兮和前往阿格拉的商人们上了路,才刚刚来到阿格拉,却遇见了许久未见的故人,故人,呵,算得上是故人吧?浅若兮心中冷笑。算的上是故人吧?那如沐春风般的修长身影,而他的身边则是站着一个明艳动人有带着点娇媚的姑娘,两个人站在哪儿,就像是天造地设的璧人。林浅坐在堆满了杂物的货车上,脸上显得有些风尘卜卜,衣衫上还沾着灰尘,与那娇艳明媚的姑娘简直是天差地别。浅若兮将头扭开,心里有些闷闷的,她不是第一次见那明媚的姑娘,却是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他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吧!那姑娘好像叫绯樱闲,很好听的名字。 “二魂,你说这个好不好看?” “恩。你带什么都好看。” 耳畔回荡着妄歌那小子的清透的音调,音调里透着些许的宠溺,女子的声音很是圆润。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那般相近。妄歌的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一抹熟悉的淡紫色,猛然回头,茫茫的人群中,并没有那抹淡紫色,那抹依然还能牵动他心悬的淡紫色,随即暗自嘲笑自己,她现在应该在昆仑山,怎么会出现在阿格拉这样的地方。 “二魂。怎么了?” “没事,选好了吗?如果你都喜欢,我都送你。” “嘿嘿,就知道二魂对我最好了。” 笑弯了眉眼。妄歌嘴角上扬,他说过会对她好,就一定会,加以时日,或许,他就会忘记那份,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人付出的感情,或许,有朝一日,当他在见她时,可以以一个朋友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或许,或许…… “二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付钱呐!” “啊?喔,老板,多少钱。” 另外一边,浅若兮告别了商队,紧了紧手上的包裹,听说,只要花大价钱,就能至极从阿格拉前往酆都。在阿格拉这个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城市住了三天,每一天她都四处打探着消息,可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午后的阳光有些灼人,浅若兮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眯了眯眼睛,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买一顶和阿格拉本人头上戴着的那种跟甜甜圈有的一拼的帽子戴上,又或者,买条面纱戴戴。指不定还有一种朦胧美呢! “兮兮。” 正当浅若兮蹲在小摊贩前买纱巾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浅若兮猛然回头,却对上了卓断水那张刚毅的俊脸。不得不承认,自家大师兄也是一枚帅哥哥,而且一看还是那种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忧郁型帅哥哥,瞧瞧瞧瞧,那双忧郁的眼神,瞧瞧瞧瞧,那下巴上性感的点点胡须。 “师兄。” 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卓断水,双臂搂着卓断水的脖子,整个人都挂了上去,或许是从小习惯了,浅若兮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倒是卓断水,在路人纷纷投过来暧昧的目光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兮兮。快下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滴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挂在师兄脖子上荡秋千?” “伦家在这个地方见到师兄,有些小激动么。” 放开了卓断水,浅若兮挠了挠头发。 “对了师兄,你怎么会出现在阿格拉啊?” “我还没问你,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虽然卓断水明知故问,那丫头一定是追着那个小子来的,可是,酆都那个地方,不是兮兮这样伸手的人可以去的,本来他打算今天下午就动身前往酆都,出来镇上准备一些吃食,结果就遇到了这丫头,也幸好被他遇到了,不然在过去不远处,就该被她问到怎么前往酆都了。 “我……嘿嘿,我是来玩的,听说阿格拉风景优美如画。” 说道最后浅若兮连自己都不行了, 望着四周那不一样的格调,哪儿风景如画了。卓断水也不拆穿,笑了笑。 “好啊,既然这样,我就带着兮兮小师妹去观光一下阿格拉最有名的泰姬陵怎么样?” “啊?泰姬陵?怎么听着,那么像……” “对啊,你说对了,是个墓。” “哈?” 大师兄是疯了还是抽搐了?居然带她去看一个陵墓。 “兮兮,我跟你说泰姬陵是世界七大建筑奇迹之一,泰姬玛哈陵,亦称泰姬陵。是莫卧儿第5代君主——沙·贾汗对他心爱的皇后慕塔芝·玛哈之爱的见证。泰姬陵的建造背后其实有一段动人的故事,话说沙·贾汗与皇后结婚19年,皇后在1630年第14次生产中去世,临终前向皇上要求了4个承诺,其中一项便是为她建造一座人人可瞻仰的美丽陵墓。于是沙·贾汗便耗资500万卢比,以2万名工匠,花了22年时间,完成了这座震惊世人的大理石艺术建筑,作为爱妃长眠之所。一六三三年,泰姬陵在沙·贾汗选中的印度北部亚穆纳河转弯处的大花园内开始动工兴建。此处位于亚穆纳河下游,十分空旷,沙贾汗可以从河上游的阿格拉城堡上远远地望见。建筑学和珠宝最受沙贾汗喜爱,因此,他选用大理石建造泰姬陵,并以十分精巧的手艺在大理石上镶嵌无数宝石作装饰。本国以及波斯、土耳其、巴格达的建筑师、镶嵌师、书法师、雕刻师、泥瓦工共计两万多人参与了泰姬陵的建设。此工程选用了本国的大理石,中国的宝石、水晶和玉,巴格达和也门的玛瑙,西藏的绿宝石,斯里兰卡的宝石,阿拉伯的珊瑚等。泰姬陵随着季节、时间的变化而变化。黎明时分,泰姬陵呈现出粉红色,似绽放的花朵;中午,泰姬陵呈白色,光芒耀眼;傍晚,泰姬陵呈灰白色,色泽柔和似珍珠。在圆月退去、星斗闪烁天气里,泰姬陵可呈现出白色、虎珀色、灰色、金黄色。在阴云密布的天。 气里,泰姬陵似冬季空中漂浮的薄雾中的海市蜃楼忽隐忽现。建筑特色:泰姬陵占地甚广,由前庭、正门、莫卧儿花园、陵墓主体以及两座清真寺所组成。陵墓主殿四角都有圆柱形高塔一座,特别的地方是每座塔均向外倾斜12度,若遇上地震只会向四方倒下,而不会影响主殿。无论在任何角度望去,纯白色的泰姬陵均壮丽无比,造型完美,加上陵前水池中的倒影,就像有两座泰姬陵互相辉映,难怪被誉为世界七大奇观之一。泰姬陵建筑集中了印度、中东、波斯的建筑艺术特点,整个布局完美、和谐,是建筑史上不可多得的杰作。 莫卧儿式花园:此花园是一个典型的波斯式花园,位于主体前方,中央有一水道喷泉,而且有两行并排的树木把花园划分成4个同样大小的长方型,因为4字在伊斯兰教中有着神圣与平和的意思。 陵墓主体:主体建筑呈八角形,中央是半球型的圆顶,整座主体都以沙·贾汗最喜欢的白色大理石所建,而在白色的大理石上则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拼缀成一些美丽的花纹与图案。建筑时,在主体下方挖了18个井,每个井都以一层石头、一层柚木的方式,把地基层层叠起,以减低地震对主体的伤害,可见沙·贾汗对皇后的爱护。陵墓内部只靠室外透入的阳光照明,在大理石屏风内有两副空石棺,而沙·贾汗与皇后的真正长眠地点是在地下另一土窖中。 ------------ 第七十七章 泰姬陵传说 卓断水带着浅若兮站在了一处白色的建筑物前。 “兮兮,这就是泰姬陵,它还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 浅若兮抬头往上身边的卓断水。 “是的,爱情故事,沙·贾汗和他皇后的爱情,泰姬陵是“一滴爱的眼泪” 阿格拉城的泰姬陵,是印度建筑史上的一大奇迹,陵墓墙壁上处处镶嵌着红绿蓝宝石。泰姬陵高大宏伟,让人为之折服。比泰姬陵本身更吸引人的就是一段也堪称“世界奇迹”的爱情:,一位叫泰姬的美丽女人嫁给了印度莫卧儿王朝的皇帝沙杰汗,先后为他生养了十四个子女,并且与战乱中的皇帝同悲同喜,还帮助他夺回王位,却不幸在36岁那年因难产而死。 临终前,泰姬向皇帝道出三愿:一要皇帝善待子女;二要他不得续娶;三愿皇帝为她建造一座能和她的容貌匹配的最美丽的陵墓。皇帝悲痛无比,一一承诺。他除了每年征发二万多名印度民工,还召来世界各地著名的设计师和工匠,历时22年,用印度西北的纯白大理石、斯里兰卡的蓝宝石、伊拉克的月长石、阿拉伯的珊瑚、波斯的紫水晶、俄国的孔雀石、中国西藏的翡翠……耗资千万,终于创造了世界奇观。 痴情的皇帝还打算在泰姬陵的河对岸为自己建造一座相似的陵墓,用通体透黑的大理石对应通体透白的爱妃陵,寓示两人的爱情纯洁得没有丁点儿杂质。河面上还要用黑白两色的大理石建一座桥,连接两人纯黑纯白的陵墓。 然而皇帝的美梦未能成真,他的三个儿子迫不及待夺取王位,将年迈的他囚禁在阿格拉堡的一座角楼中,最后郁郁而死。这类结局并不陌生。历史上宫廷里为争夺王位,父子相残兄弟相戮的事例比比皆是。大概皇子们也有感于老爸对母亲的痴情,虽然没有理睬他建筑“爱情桥”的遗愿,但总算把他的遗体送到了泰姬身旁。现在陵内存放着的两具嵌满宝石花卉的白色大理石石棺,小小的那具就是皇帝沙杰汗的棺椁。 ” “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帝王。” 卓断水没有说话,眼中有着伤感,许是想起了什么,浅若兮并没有察觉,只是惊叹于泰姬陵的宏伟和壮观。 “兮兮,在过去不远就是清真寺了。” 两人在泰姬陵停留了些时间便前往清真寺。卓断水介绍道 “清真寺:在主体两旁各有一座清真寺,以红砂岩建筑而成,顶部是典型的白色圆顶,而兴建这两座清真寺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持整座泰姬陵建筑的平衡效果,以达到对称之美。据说,泰姬陵最美丽的时候,是朗月当空的夜晚,因为白色的大理石陵寝,在月光映照下会发出淡淡的紫色,清雅出尘,美得彷似下凡的仙女。然而,一年之中良机的日子不多,能否欣赏得到,就要看你自己的运气。不过,泰姬陵在一早一晚,也同样迷人。由于泰姬陵在早中晚所呈现出的景色各不同。” 玩了大半天有些累,卓断水便带着浅若兮去吃好吃的,阿格拉人的饮食由于民族和历史文化的影响,南北差异很大。所有阿格拉菜肴中,唯一共同点是喜欢辣味。客人到阿格拉人家后,要向主人和家人问好。在饭前和饭后到盥洗室洗一下是主人所欢迎的。在阿格拉人家中作客,吃饭前要漱口和洗手。在传统的阿格拉人家庭和农村,客人通常与男人、老人、孩子先吃,妇女则在客人用膳后再吃,即使不同性别的人同时进餐,不能同异性谈话。阿格拉人家庭的基本食品是米饭、家常饼、佐料和两三碟小菜用来蘸面包吃,普通的佐餐品是干青酸辣菜和香菜叶。阿格拉人的正餐常以汤菜开始,通常是稀薄咖喱,其余菜肴一般全部同时送来,不是分几道上菜。 正餐之外都有辅佐食物,最普通的是色拉和酸奶。正餐之后的甜食通常是冰激凌、布丁和鲜水果等。在阿格拉人的餐桌上,主人一般会殷勤地为客人布菜,客人不能自行取菜。同时,客人不能拒绝给你的食物和饮料,食品被认为是来自上帝的礼物,拒绝它是对上帝的忘恩负义。吃不了盘中的食品,不要布给别人,一旦你接触到那种食品,它就变为污染物。许多阿格拉人在就餐前还要弄清他们的食物是否被异教徒或非本社会等级的人碰过。作为客人,餐后要向主人表示敬意,但应当赞扬食品很好吃,表示很喜欢。一般不要说“谢谢你”等致谢的话,以免被认为是见外。 吃着吃着浅若兮就哭了,卓断水有些不知所措,小吃店内人来人往的客人均是看向了他们拿一桌子,弄的卓断水分外的尴尬,问她怎么了也不说,浅若兮真的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桌子上的几道甜点,尤其是冰激凌和布丁,和她前世的那些甜点的名字是何其的相似啊,只可惜的是,味道有些差别。顺道要说一句,阿格拉的人们是不吃牛肉的。因为牛在他们的心里是神圣不可轻犯的,就像在浅若兮的记忆中,兰州拉面的面馆里不准出现猪肉是同道理。 阿格拉人吃饭的方式还保留着某些传统的习惯。虽然在较正式的场合,人们吃饭使用叉和勺,但在家中,用手抓更来得痛快:每人面前摆放一个大盘子,把米饭盛上,再浇上菜和汤,然后用手稍加混合,捏成团,就抓着送进嘴里。在街头的小吃摊、小吃店以及寺庙里,人们通常用一种干树叶压制成的盘子来盛食物,有的餐馆则给每个吃饭的人一片新鲜的大树叶子,用来盛米饭等食物,这倒是很环保。 阿格拉人吃饭还有一个规矩,无论大人还是孩子,一定要用右手吃饭,给别人递食物、餐具,更得用右手。这是因为人们认为右手干净,左手脏。这又与阿格拉人的另一个习惯有关。阿格拉人如厕以后,不用手纸擦,而是用水冲洗,冲洗时,用左手,不用右手。在餐馆或阿格拉人家里吃饭,当快吃完的时候,主人往往会给每人端上一小碗温水,上面还漂着一块柠檬,这水可千万不能喝,它是用来洗手的。饭后,还会端上一盘绿色麦粒状的香料,供大家咀嚼,以消除口中的异味。 这些都是卓断水教浅若兮的,如果不然,那丫的肯定会以自己的方式吃东西,不过要让浅若兮用手抓着吃饭确实让她很不自然,从前的她生长在江南,土生土长的,甚至都不会用刀叉,在昆仑,她也一向用筷子吃饭,如今让她用手抓着吃,真的是有些让她不适应。但看向一旁的卓断水,吃的很自然。 “大师兄,你好像去过很多地方?懂的好多事情啊!” “因为她喜欢游山玩水。” “她?她是谁啊?” 八卦的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卓断水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大师兄,你告诉我么,她是谁啊?是不是大师兄心爱的女孩子?哎呦,你个不老实的,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有些暧昧的看望卓断水,却见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悲伤,浅若兮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大师兄,你要是不想说,也,也没有关系。” “没事。她再也不会介意了。” “啊?” “她死了。” 浅若兮一愣,慢慢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大师兄,我,我不知道。” “没事小丫头,快吃吧,然后会客栈休息。” “喔、、” 低下头开始用爪子吃饭。 ------------ 第七十八章 小酒馆事件 妄歌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家小酒楼里,这儿管酒楼叫饭馆。有些不太习惯,身旁跟着绯樱闲,因为肚子饿了要吃饭,便进了这家附近的酒楼,进去的第一眼,他就见到了那抹淡紫色身影,那双本来白皙修长的手上沾满了饭粒,油滋滋的,嘴上也有,每一次见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需要人陪在她身边照顾着,而她的身边,则是坐着昆仑的大师兄,那个继承了昆仑掌门所有绝学的男子,那个像是迷一样的男子。他对于昆仑山上的弟子,除了昆仑掌门就是妖少那个混小子,再来就是卓断水了。 “师兄,这个好吃。” 说罢抓了用那双油滋滋的手抓了一只大鸡腿放到了卓断水的嘴边,看到卓断水那一脸的尴尬,他就想笑,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遭遇,他是该同情他还是改为他默哀。 “嘿嘿,那边那个姑娘好有趣。” 身旁的闲闲抿着嘴轻笑。或许是被她听见了,扭头对上他们的时候却见她的眸子有些晃动,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随后就扭开了头,妄歌不知道她是不想见到他还是怎么样,或者,在她眼里,他就是那么讨厌的人吧!甚至,甚至连他的订婚宴都没有出现。 “这位姑娘,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身旁的闲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笑的很是委婉动人。妄歌轻轻叹了口气,躲不掉的终究是躲不掉。 “我要是说不可以行不?” 她抬头,眼神有些朦胧。闲闲的表情有些尴尬。随后轻轻一笑便扭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说话的语气变得那么冲了。 “兮兮,怎么?才多久没见,就当做不认识了?” 调整好呼吸,h假装笑的云淡风轻,天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苦楚。一旁的闲闲瞪大了眼睛看向妄歌,随后有些责怪他,那眼神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丫的你认识怎么不早点过来,害得她这般尴尬。妄歌搂着闲闲的腰便在浅若兮他们对面坐下, “原来是妄歌小子啊!好久不见了。” “是啊,卓大哥。好久不见,我和闲闲的订婚宴你都没有来。” 说罢眼角的余光瞥向一旁正在用袖子擦自己嘴角的某个人。 “总归有一个人要守在师门的。不过既然在阿格拉相遇,也算是缘分,来,我敬你一杯。” “好啊!” 因为侍者来没来得及拿酒杯过来,妄歌伸手拿了浅若兮的酒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和卓断水一饮而尽。绯樱闲看了看一旁瞪着那双大眼睛的姑娘,低下头浅浅一笑,真的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你就不怕我喝过的杯子有毒啊?” 妄歌扭过头来。眨巴了两下眼睛,很是无耻的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还吧嗒了两下嘴巴,气的浅若兮鼓起了腮帮子。 “哼,噎死你最好。” 将头扭向一边,妄歌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兮兮,你别总是欺负妄歌小子好不好。” 卓断水有些无奈的开口,他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虽然兮兮的成长他是空白的缺了席。但每次回来,都能看见她在欺负妖少和妄歌,说来也奇怪,当年兮兮送妄歌发带的时候,还以为,这两个家伙长大了一定会在一起,哪儿知道,妄歌已经和别的姑娘订婚了。 “我?大师兄你说我欺负他?我哪儿有?我这么淑女的人,才不屑欺负他呢!”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中有着些许的不甘。一旁的闲闲拉了拉妄歌的衣角,妄歌微微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喔,两位,我忘记介绍了,这是我的未婚妻,绯樱闲。” “姑娘,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 卓断水又倒了一杯子酒喝了下去,绯樱闲要拿妄歌手里的杯子回敬,一旁的妄歌却将酒杯举得高高的。 “不行,你不能喝酒,一个女孩家家的,喝酒不好。” “二魂。今天不是高兴吗?让我喝一杯吧?” 老实说,妄歌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绯樱闲碰那个杯子。侍者的到来才让他同意让绯樱闲喝酒,浅若兮气呼呼的扭头一把拿过侍者盘子上的另外一个杯子。 “哎,那个杯子可是我的。” 妄歌想要去拿浅若兮手里的,得到的回应却是冷哼一声。 “你拿了我的喝了,难道还要我拿回来继续喝吗?脏。” 那一声脏听在妄歌的耳朵里分外的不舒服,他也扭开头,低声问着闲闲要吃什么。闲闲笑着摇头,举起酒杯要和浅若兮干杯,浅若兮抬头望着那张明媚的脸,倒了一杯酒,碰了杯。她就算再孩子气,也不会牵连到别人。 “小美人,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 说罢,拿视线上上下下的看了妄歌。 “喂,这么个怎么了怎么了?本大爷长得这么玉树凌风,有正义感。” “啊呸。” “喂,我可告诉你啊,把你那一声啊呸收回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浅若兮撸了撸衣袖,露出那细白的胳膊。一脚踩在了凳子上。 “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哼,这可是你说的。” 妄歌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撸了撸袖子,一脚踩在了凳子上,一旁的闲闲拼命的拉扯着妄歌,生怕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 “闲闲姑娘,没事,不会打架的,那两个人从小就这样。” “是吗?”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人。 “来啊,谁怕谁啊!” “来就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啪啪。” 妄歌有些错愕的愣了愣,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来真的啊?” “哼,不然类,不来点真的不够刺激。” “你,你别逼我啊!” “哼,就逼你了,怎么,你怕了啊?再来啊!” “来就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哈哈,我又赢了。” 浅若兮冷笑一声举起手,妄歌抿了抿嘴,其实他不想说,她打的一点都不疼。 “哎呦,你可要对伦家轻一点,伦家可是第一次。” 浅若兮嘴角抽搐,望着那个有些骚包的扭了扭身子的妄歌,一巴掌呼了上去,又是啪一声。她其实没用力,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妄歌那小子的脸上就贺然红彤彤的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一旁的闲闲拉着他不要玩了,每来一次两个人皆是喝了一杯酒,在继续猜拳。整个酒楼中就回荡着两只小蜜蜂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妄歌那小子倒霉,来了十来次了,都是浅若兮赢。 “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 猛力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哈哈,平局。” 两个剪刀,浅若兮翻了个白眼,平局而已。 “嘿嘿,小美人,你说要来真的喔,来吧。么么。” 说罢,妄歌又再一次骚包的嘟起嘴装要亲上来,浅若兮就站在原地,望着那张嘟起的嘴巴越来越近,连妄歌的呼吸都快触及到了,说时迟那时快,妄歌也以为,会亲上那柔软的唇,哪儿知道,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印在了嘴上,睁开眼睛。却听见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哪儿捧腹大笑,结果这一笑,卓断水也跟着笑了,一旁的闲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在那最后一刻,浅若兮拿过一旁的杯子扣在了妄歌嘟起的嘴巴上,更悲催的是,拿不下来了。 “唔唔唔”(笑屁啊) 妄歌也觉得自己有些丢人,用力一扯嘴上的杯子,只听见“啵”的一声,杯子是拿下来了,可嘴唇上也印上了一个酒杯杯口的圆。再也憋不住的浅若兮趴在肚子上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就连周围的食客也忍俊不禁。 ------------ 第七十九章 卓断水的往事 妄歌突然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说话,大男子主义又开始发作,浅若兮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就走人。 “兮兮。” 望着浅若兮消失在门口,卓断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幽幽的望着妄歌,绯樱闲在一旁很是安静的吃东西,明眼人都看出来妄歌和浅若兮之间那尴尬到死的气氛,闲闲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插嘴。 “妄歌小子,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恩。” 妄歌还在生着闷气,卓断水抿了一杯酒水后开口。 “不知道两位何时回逍遥观?” “随时都可以。” 妄歌答。 “那卓某拜托两位一件事情。” “卓大哥见外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那好,我请两位带兮兮离开阿格拉,不管将她丢到哪儿,只要远离阿格拉就可以了。” “为什么?” 妄歌皱了皱眉头。他是真的有些不明白,本来以为兮兮也是他们两个一样来阿格拉游山玩水的,如今卓断水都这般说了,肯定是那个丫头又要闯祸的征兆。 “那卓大哥呢?” “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兮兮就拜托两位了。” “好。” 浅若兮哪儿知道自己被自家大师兄卖给了妄歌和绯樱闲,她只觉得有些烦闷就回了自己的客栈,不久后卓断水也回来了,和她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甚至是卓断水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故事,也一并告知了浅若兮,生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的样子,卓断水这般做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要让他和若兰的爱情不要因为他的死亡而被世人遗忘。 浅若兮很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卓断水的描述,他说当年他离开师门闯荡江湖的时候结实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又或者是机缘巧合,那些人全都是四大门派中的高手,甚至有两个人还是一直为出世的万妖宫弟子,还是万妖宫的大弟子和大师姐,一个叫做异人大弟子叫做叶葬花。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娇俏可爱的丫头,名为花渐隐,说起这两个人,也让卓断水不住的叹息,叶葬花本是清雅的富家公子,与吴氏女成亲,两人恩爱无间,叶葬花本无心仕途,与朋友结伴经商,却不料朋友和管家合谋欲夺他财产,结果误杀其妻子,叶葬花悲痛欲绝,大悲大悔之下投身魔道,欲籍此逆反阴阳救回亡妻,却最终回天无力。 至于花渐隐,她本是黄泉路上从不开花的血色茶靡。彼岸花积怨深重,唯有依赖民间花用以鲜血灌溉才能开花,当时受伤的叶葬花去黄泉寻找妻子,鲜血浇灌花渐隐,花渐隐在崖间怒放,脱离了花身却依然微入轮回,反而入了万妖宫,并决定生生世世陪伴在叶葬花身边,不管他上天下地还是碧落黄泉。异人之术,善召唤幽灵,一草一木,皆有灵性,为己所用,力半功倍。他成日只能以此为伴,用冥界的风光电宣泄着心中的寂寞。 “彼岸花生黄泉路边,血色荼蘼奈何千年,阴阳相隔愁思多添,魂梦牵引轮回绝恋,说一声保重不问何年何日相逢,唱一曲散魂赋形影相吊的伤,神佛未必会救赎妖魔未必就邪恶,葬花葬不了牵绊红尘缘分,我在等什么不恨从不恨,从来没有温暖的夜晚,我在等什么不爱从不爱,脱离了花身不坠轮回,彼岸花生黄泉路边,血色荼蘼奈何千年,阴阳相隔愁思多添,魂梦牵引轮回绝恋,说一声保重不问何年何日相逢,唱一曲散魂赋形影相吊的伤,神佛未必会救赎妖魔未必就邪恶,葬花葬不了牵绊红尘缘分,我在等什么不恨从不恨,从来没有温暖的夜晚,我在等什么不爱从不爱,脱离了花身不坠轮回,我在等什么不恨从不恨,从来没有温暖的夜晚,我在等什么不爱从不爱,脱离了花身不坠轮回!” 耳畔像是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音缓缓的唱着歌谣。 浅若兮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卓断水继续说着他的伙伴。万妖宫并不是只有异人的存在,还有另外一种另类,冷月心,狐妖芸娘之子,自幼被锦衣卫训练,精于琴艺,后成为金陵媚香楼头牌琴师,在得知身世后欲行刺聂公公,却被聂秋鹰阻止,从此亡命天涯,入万妖宫门下。飘然出尘的琴技。貌比潘安的容颜。有多少人愿意一掷千金买他一笑。却又有谁懂得冷月的心。魅者之魅,再风,在光。在幻,在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听着生生词牌,如梦如幻。却能夺人七魄,谁又知道有情亦或者无情。 风摇筝,身世飘零,少时曾接受东厂训练,以媚术诱惑他人,东厂为控制手下的魅者,曾挟持来自西方日落国的邪教巫师,为魅者们种下“嗜星血咒”。每年秋天当南天主星“北落师门”最亮时,血咒即发作,若无东厂秘制解药,中咒者会遭受万虫蚀体般的痛苦。摇筝奉命去引诱通政使范益封,却最终爱上了他,不忍杀他,甘愿自己承受“嗜星血咒”的痛苦。同时,魅者的秘密走漏,有传言说东厂利用魅者控制皇帝,不少正道人士介入调查。东厂为了毁灭罪证,秘密处死训练中的魅女,并指使杀手暗杀已派出的魅者。东厂杀手逼问范益封风摇筝的下落,范益封为求保命,竟出卖摇筝。摇筝逃至万妖宫,又逢“血咒”发作,幸为宫主所救,从此寄身万妖宫。然根治血咒之方,纵宫主亦不能得。摇筝身负剧毒,更誓要断情灭欲,心性大变行事更是无情。由是流传这样的传说,佳人魅者从无笑颜,若有人见到魅者的倾城一笑,一定已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血咒自是难解,情咒更是不堪,摇筝可否破咒?又会因谁解开心结一展笑颜?清风拂时,痴心一缕暗香留,摇筝一曲,千里幽凝。因情所困,惟情可解。 逍遥观男医大弟子,步临风。襁褓离乱上蓬莱,家国梦断百事哀。一朝勘破生死障,可怜鸾镜鬓先白。步临风本姓朱,建文帝一宗世子。当年燕王发动“靖难之役”,破城之日,建文帝和几个亲随逃出,从此流落海外。两百年来,自认是大明正宗的建文帝一族一直密谋重新入主中原,与宁王联手一役时功败垂成,不得不再次退出中原。 临风之母在颠沛流离中生下他,他因此先天不足,幼时体弱多病,遂被家人送往逍遥观医治。因其身份特殊,改名步临风。 临风自幼跟随逍遥观医宗杨济时,久病亦成良医。他见惯生死,医治病人时从不见喜忧之色。如此脾性,难免让人觉得冷漠。 然而,临风冷漠的外表之后,有一颗真切的医者仁心,面对死亡却无力回天,这让他内心时时充满痛苦。最终,他不顾师门禁令,偷阅祖师封印的魔书《三界鬼典》,找到可以突破生死之障,令死者回生的方法。然而魔书毕竟是魔书,扭转生死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面对为“噬星血咒”所折磨的邪道妖女和再次动用鬼典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他又该如何选择? ------------ 第八十章 记忆深处抹不去的悲伤 萍生泉动泽四方,曾助客枕梦黄粱。问切已如花解语,吐息犹胜返魂香。 浮萍处处池泽止水中甚多,季春始生。一叶经宿,即生数叶,叶下有微须,即其根也。一种背面皆绿者。一种面青背紫赤若血者,谓之紫萍,入药为良。 殷连山,出身医药世家,年轻时随大明援朝军入朝,拾得因战争失去双亲的孤女。连山将孤女带回中国,取名“紫萍”, 一则取“入药为良”意,二则也暗合“身世浮沉雨打萍”之意。紫萍及笄,连山托故友带紫萍渡海去逍遥观学习医术。在天姥山上,她邂逅了被神机营送来疗伤的甲士霍击蒙,明白了“救一人易,救天下人难”的道理。当此乱世,怀着悲天悯人的感情,紫萍决定下山济世度人。而离开避世的仙山,来到人心难测的世界,她能否修成自己心中的道?紫萍注定不平凡的故事,正要展开。自幼跟名医勤学,又有逍遥奇术傍身,紫萍身怀绝技却不为人所知。 莫忘尘,幼年因为前沿目睹双亲惨遭兰若寺妖怪所害。姐姐被恶人掠走。逍遥长老收之为徒。为其改名忘尘,意思就是忘却前尘,让他潜心修炼,莫忘尘天资聪颖绝伦,很快就在同辈中脱颖而出。成为出类拔萃的弟子。但终究难以忘怀兰若寺发生的惨案,决定立志要斩妖除魔捍卫人间正道。 浅若兮听了,眼前显现出一个大胡子的声音,燕赤霞,呵呵,那个大胡子男人,也是同样的将斩妖除魔肩负,立志要出尽天下妖物。方式之术,源于天地。但有符咒,水兵风电。无不听命,能收妖魔鬼怪与千里之外。 纳兰青桑,年幼时因为天资聪颖过人被萨满法师选中成为祭司选入了逍遥观修习,欲窥道家大法奥秘,与殷紫萍情同姐妹。又因为霍击蒙暗生情愫,内心已经不愿意在理会人世间的斗争。却有无奈放不下对族人的责任。 一道甲光衔雪亮,二气如山镇八方。三千林内搏虎豹,十万军中斩强梁。霍击蒙,传说霍击蒙祖上是开国大将军的子孙。但因家贫,年少时只是杨家镇中的屠夫。击蒙常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自勉,自幼博览兵书,舞枪弄棒,有勇有谋。后遇海寇进犯,击蒙乃投神机营,举众迎敌,大破海寇。霍击蒙凭高超武艺和文韬武略,迅速成为神机营中一员猛将。某次血战中为救战友而负伤,入逍遥观疗伤时识得殷紫萍,两人投契而结拜为兄妹。 霍击蒙天性敦厚豪爽,体格剽悍勇猛,故为人人信赖。沙场上冲锋陷阵,进则先行,退则后殿,立下赫赫战功,不愧神机营之美名。击蒙每入敌阵,所向披靡,正是艺高人胆大,才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石云馨,露宿风餐誓不辞,饮将鲜血代胭脂。凯歌马上清平曲,便是木兰还乡时。石云馨,苗女,自幼随祖父在沅江渡口撑船摆渡,练就神力。她骁勇善战,身先士卒,官军闻之丧胆,竟传为阿修罗转世。 苍山一战,秦良玉麾下神射手萧若兰单骑连踏叛军连环七营。眼看本方败不旋踵,云馨挺身迎战,力接萧若兰“流火”、“凝霜”、“蝎尾”连珠三箭,重振己方士气。战局扭转之际,萧若兰竟被石云馨军中战友以“五气朝元”之技救走。 叛军兵败,石云馨亦被秦良玉用计擒获。生死之际,萧若兰放下前仇,力保并举荐云馨。云馨最终放下心结,加入神机营,立志与汉人一同抵御外患。因其性好冲锋陷阵,故被良玉推荐至满桂麾下,和霍击蒙一同成为甲士中的佼佼者。 洛昊空,因为家人被朝廷阉人所害,从小便于聂秋鹰是好友,同时被东厂看中,生死一线之间,他被前来行刺的昆仑掌门鹰眼老七所救,成为昆仑山弟子。立志以一切不平事为敌,身为侠客的他有着天生温暖人的性格保护他人与危难之间,更加激励他们战斗的勇气,只有在对待恶徒时,他们才会冷落冰霜。 一想洛昊空师兄,浅若兮就忍不住掉眼泪,四年前,昊空师兄逝去,为了他心爱的人。其实很多昆仑弟子都看出来了,洛昊空大师兄爱着杨言梦师姐,最后昊空师兄的死是为了救言梦师姐,而言梦师姐也于四年前失踪了。 “兮兮,别难过,如果被你昊空师兄看见了,又该笑你哭鼻子了。” 浅若兮抬头,泪眼汪汪,她是真的想念昊空师兄,那个有着宽厚的怀抱,温暖人心的侠客大师兄。 “大师兄,我想昊空师兄。呜呜。” 浅若兮一直都知道昊空师兄和聂秋鹰的故事,小时候就一直一直都知道。他们曾经是杨家镇的小乞丐,有着美好约定和竹马竹马的纯真情感。这份情感一直保持到死,甚至可以说,超越生死。 聂秋鹰曾经对昊空师兄说过,若有人欺负你,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护你周全,当时她还偷笑了好久好久,觉得昊空师兄和聂秋鹰才是真爱啊!可那时的她不懂,那是男人之间的兄弟之情,昊空师兄对聂秋鹰说过,他们的命运不同,他有他要杀的的,他也有他要杀的人,从此陌路。当时她听着是哭了,哭的是可惜了一对好情人就此分散,可她不懂,不懂昊空师兄心里的苦。昊空师兄说,聂秋鹰就是一个舍生忘死,深情至交,什么苦都自己忍着,还要逞强保护昊空师兄,而昊空师兄也没有让聂秋鹰失望,小时候,他说,就算只有一个馒头,也要一人一半分着吃,长大了,他说,宁可他负我,我绝不负他。聂秋鹰也说,和昊空师兄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候。 分别之后昊空师兄回了杨家镇,却意外的遇上了一个和自己当年一模一样的一对兄弟,哥哥饿扁了,拿了个饼给弟弟,还骗弟弟说自己其实吃饱了,弟弟不信,非要和哥哥一起吃。俩乖孩子啊,而弟弟那会儿已经饿得不行了,昊空师兄被触及心底最柔软的的回忆,上前将两个孩子抱在了怀里,请他们吃了顿好的。 卓断水轻轻的拍了拍浅若兮的肩膀,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爱上,昊空,你在哪儿还好吗?可否见到了他的若兰。兮兮说很想你。其实,大伙儿都想你。可你是为了爱你的人而死,而若兰,则是为了。云馨。那个性格刚毅的姑娘,她在神机营可好?肯定是不好的,若兰的死,对她的打击也很大,她比他或许更痛苦,背负着愧疚和自责的痛苦。一个人在那冰冷的军营生活。 沈傲霜,祖上沈万山当年被流放,沈家有经历了几代才恢复了繁荣的日子,沈傲霜幼年随家人出行,在大漠中遇上了马贼,幸得昆仑名侠聂九天的相助才得以脱险,从此拜入昆仑常年习武,傲霜富有加血,身性侠义。成为了大漠一代侠女。 聂秋鹰,幼时父母双亡,为东厂督主所救而收为义子,故性格恬退忍隐。虽为东厂办事,但内心常受良知煎熬。后为义父派往神机营戍边,暗中监视袁崇焕。聂若秋天的猎鹰,捕杀猎物既准又狠。 萧若兰,将门之后。萧父为女取名若兰,希望她能效仿北魏女将花木兰,为国建功立业。若兰年少时曾闯荡江湖,与昆仑刀客卓断水结伴游侠。如今萧父因兵败下狱,若兰亦放下了情愫,决定替父从军。 ------------ 第八十一章 入帮会 碧蓝的天,像棉花糖一样的云,风呼呼的侧耳刮过。身上是白色的羽毛。不远处,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浅若兮无法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受,是悲伤?是不舍?又或者是别的,眼前的画面依然停留在昨晚,大师兄卓断水和她诉说着他的过去,他的伙伴,他的爱情,等她转眼醒来,却发现碧蓝的天,身旁已经没有了大师兄,有的,却只有那个隐隐似住进了她心里的男人和他的未婚妻子。她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做,身上盖着那个男人身上脱下来的衣服,貌似还有他那清淡的像风一样的味道。明明知道,风是没有任何味道的,可她就是固执的认为,风也有属于它自己的味道。 “二魂,你说,一会儿小兮姑娘醒来,会不会要回去找卓大哥?” “恩。那确实是她的性格。” “喂,二魂,你老实交代啊?昨天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亲小兮姑娘?” 耳畔是绯樱闲带着点醋意的语调。 “怎么的?我家娘子吃醋了?” 妄歌的音调带着戏谑,换来的则是绯樱闲的白眼。 “你总是没个正形的。还是想想一会儿小兮姑娘醒了怎么拦下她。” “如果娘子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使用美男计将她留下。” “去你的,我说真的呢!” “我也是很认真的啊!你家夫君我长得这么玉树凌风潇洒倜傥的,保证一脱衣服就能将她迷的神魂颠倒!” “嗤,你去死吧!” 浅若兮缓缓的闭上眼睛,她想哭,却没有眼泪,涩涩的有些难过,她和妄歌,或许从此之后就真的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了,她再也不抱有什么希望,她也该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并不想回昆仑,她想去杭州,那个曾经有着她家乡味道的大城市。又或者,她可以背上包裹一个人流浪江湖,无拘无束,至于妖少,他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从小就和她在一起的他,或许该有新鲜的血液注入他的生活,而她,也同样如此。 “哎,小兮姑娘,你什么时候醒的。” 无意中的回头,绯樱闲见到了躺在不远处的浅若兮,那双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碧蓝的天空。 “从你家的相公说要脱了衣服将我迷得神颠倒的时候。” “小兮姑娘,不好意思,二魂这个人就是没个正经的。你别见怪。” “不会。” 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了两个字,她其实是想说,她自然是知道那个混蛋从来都不正经,可,以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在他未婚妻前说这样子的话?不觉得很可笑吗?(浅若兮不知道,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自己又喜欢上了一个更可笑的人。) “小兮姑娘,其实。卓大哥他……” “我知道,我不会去找他的。大师兄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我知道我去也不过是给他们添乱。不必说了。” “小兮姑娘。” 妄歌坐在不远处,望着那躺在那儿不动弹的女子,心中隐隐的疼痛着,她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般沉定了! “两位,我想去杭州,能不能送我去!” “可以。” 妄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她有她自己的选择,他们已经无缘。 杭州,这个醉生梦死的地方,是她和不服那家伙相识的地方,浅若兮站在杭州城外,望着那远去的白鹤,希望你幸福吧,妄歌。扭头,走向了城门。她的第一站就是在杭州,她身上的盘缠不多,所以要尽快找到一份工作,等赚够了钱就向下一个城出发。花了几个铜板在路边买了一个饼子吃,干干的,一点也不好吃,里面也没有陷。可是她的兜里也没有钱。只好忍耐下。 “这儿大叔,请问下,哪儿需要人帮忙的吗?” 那卖大饼的大叔上下打量了浅若兮一眼,看她的穿着确实不怎么好。 “不远处的楼外楼在招收洗盘子的。工钱虽然不多,但是每天完工就结算。” 浅若兮缩了缩脖子,一听楼外楼就猛力摇头。她哪儿还敢去楼外楼啊!当初就差点将对方的楼外楼砸了。不,是确实砸了。 “小姑娘,做人要脚踏实地啊!楼外楼工钱虽然不多,但是却也是你这样子身无长处的姑娘最好的选择了。你要想赚大钱,可你也要有本事啊!比如说那些加入那些帮会,只要你努力,每个七天就会看你的表现发放帮费,可你。” “大叔,帮会一般招收的是什么样的人?” 那卖大饼的大叔皱了皱眉头,在他的心里已经将浅若兮规划到不务正业,想要一鸣惊人的那种丫头了。所以有些不耐烦。 “当然是有武功的人。” “在哪儿报名?” “前面右拐在左拐在过去两条街,你到哪儿问问就知道了!” “谢谢大叔。” 转了好几条街还带着点路痴的浅若兮总算在夕阳西下前找到了一个身穿红色官服叫做刘玉卿的中年男子。 “这儿大人,请问你这儿是帮会报名的地方吗?” “喔,你是要报名啊!你先到里面的刘荆卿哪儿看看自己想要去哪个帮会,然后报名,等着帮会里的管理通知就行了。” “喔,谢谢大叔。” “不客气。” 转个几个转交又到了一处屋檐下,哪儿站着一个与外头那中年大叔长得一模一样的穿着红色官服的男子。 “大叔,你怎么在这儿了?” 浅若兮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得不感叹,大叔的脚程好快啊!果然不是她能比的。刘荆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少女,不过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 “姑娘是要入帮派吗?” “是啊,不是大叔你让我来这儿找一个叫刘荆卿的人吗?” “哈哈,姑娘许是将我认成了我那同胞的弟弟了,我就是你要找的,刘荆卿!” “哈?真的啊?大叔,你们两个是双胞胎啊?长得真像!” “哈哈,姑娘真是个趣人。来,到这儿来,这本本子上记载了所有帮会的资料,你看好了,想要去哪个帮会,大叔帮你引荐。” “真的吗?太谢谢大叔了。” “不必客气,对了,看到后边的那些数字了吗?那都是帮派的大小,所有的帮派也是分等级的,最高等级的是五级帮会,最低等的帮会只有一级,一级帮会的背景应该不会很强,自然,每天赚的也不是很多,还没有生命的保障,五级帮会赚的多,但是,他们招收的人也比较讲究,一般功夫没有到达他们制定的点是不会轻易要人的!” “恩,谢谢大叔,我会好好的看的!” 刘荆卿笑笑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浅若兮选帮会的时候刘荆卿又陆续招待了一些前来报名的人。有男的也有女的,看他们的样子都是些练家子。排在帮会第一行的是五级帮会,名叫桃花依旧笑春风。啧啧。真够附庸风雅的帮会名字帮主某非是个姑娘?看了看帮会帮主的名字,并不是一个姑娘的名字,抿了抿嘴,那样 的大帮会应该不会收留她这样名不经传的吧? 刚开始还兴致怏然的浅若兮看到最后有些头昏眼花了,怎么存在的帮会有那么多啊!而且每一个帮会都是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需要找方才的刘荆卿活着刘玉卿大叔才能前往帮会的所在地,转送阵?浅若兮不停的眨巴眼睛,有些小小的欣喜,传送阵耶,传说的中的传送阵,那帮会的所在说是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不会吧不会吧?啊,她一定要加入帮会的! ------------ 第八十二章 巧遇哆哆 她一直对传送阵那样的东西很有兴趣,没有想到进入了帮会就会有传送阵神马的了,太开心了。这心情一好,就看什么都好,这不,没过一会儿她就从那一大排的地方选了好几个帮会。因为看的太过认真了,以至于忽略了身旁那些正在等待着看帮会的。 “姑娘,挪个位置,可否也让在下看看?” 冰冰有礼的音调,浅若兮抬头,对上了一张清秀的俊脸,那张脸感觉总是笑眯眯的像一只狐狸,对,狐狸。 “哎,是你啊!” 没错,此人正是当初在蒲家村的时候那三人组里的其中一个,总是笑眯眯的,身上带着一股子军人味道的清秀少年。不不不,不能称作是少年了, 应该说是少侠。 “是啊,兮兮姑娘,真巧啊,居然能在杭州遇上你。” “对啊,哆哆少侠也是来加入帮会的吗?” “恩。是啊,我们五个人有些无所事事,初来杭州钱财又被乃萍那家伙弄丢了。” “五个?我记得你们是三个组啊!” 浅若兮歪了歪脑袋,向后看去,并没有见到身后那熟悉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头发火红,脾气暴躁的霸王龙。一个乖巧安静到几乎不存在的姑娘。 “喔,他们都累了,在客栈休息,不过说来也巧了,另外那两个人还是姑娘的兮兮姑娘的旧识呢!” “我的?” 浅若兮一头的雾水。哆哆点了点头。 “是啊,是蛋蛋和妖少啊!” “哈?是他们两个?他们也来杭州了吗?” “是啊!” 后来才从哆哆的口中得知,自从那天他们两个离开金陵以后没几天,妖少就跟疯了似的找到他们,问有没有见过浅若兮,得到答案之后妖少几乎将整个金陵城翻了过来,而他们本来就是游侠,见自己朋友有难,便出手相助了,至于蛋蛋,她在听说浅若兮始终了,便占时离开了媚香楼,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这不,在金陵找了一大圈找不到,他们就来杭州了,三天前刚来的杭州,结果钱包被奶瓶那丫头给弄丢了,眼看着大伙儿所有的钱财都在乃萍弄丢的那个包裹里,而乃萍,也因为这个愧疚在心,总是默默的流眼泪,说是她连累了他们,这不,哆哆才出来找点工作,而乃萍则是去了楼外楼打散工,至于妖少和蛋蛋,他们这三天一直在杭州打听有没有浅若兮的消息,结果还是乃萍在楼外楼得知了浅若兮曾经出现在杭州过,甚至被人追杀,妖少和蛋蛋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找寻,无果,直到今天晌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躺下休息。 “那,他们在哪儿?” 浅若兮有些急着找到妖少他们,哆哆笑了笑。 “我说兮兮姑娘,咱既然已经知道你人在这儿了,妖少那家伙也不用在满世界的跟个疯子一样找你了,我们也不差这点时间,先看看有什么帮会可以加入的吧?对了,你不是也要加入帮会吗?选择了哪个?” “盛世年华。” “这样啊!这个帮会貌似没有桃花依旧笑春风好啊!虽然都是同五级的帮会。” “像桃花依旧那样的大帮派,也不会收留我这样的小喽喽啊!在说,盛世年华可能有我认识的熟人呢!咱走后门进去。” “哈哈,那可否让我们一群人也沾沾光啊?” “当然。” 浅若兮挺了挺胸膛。有些骄傲,一旁的哆哆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可爱的姑娘。不过哆哆并没有在一个帮会认死理,乘着他还在挑选的空荡,浅若兮蹲在不远处找传送阵,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所谓的传送阵啊,她从前魔法类的书籍也看过不少。传送阵多见于魔幻、玄幻或奇幻中,又名空间传送阵。在玄幻中,传送阵是修真者出行所用最重要的设施,乃是在相隔遥远的地方以灵石作为能源用两个特殊阵法连接空间从而实现人或物的远距离传送,在修真界是很普遍的东西。在魔幻中,传送阵不仅可用于个人出行,还可用于大规模军队、物资的传送。多是在两地各用以空间系水晶为主的魔法材料设置空间传送阵来进行传送。空间系水晶一方面的作用是在其上铭刻符文作为传送阵的阵法部分,另一方面的作用是需要启动时镶嵌在阵法中作为能源部分。 没看见水晶也没看见什么别的大型的刻有梵文的地方。 “兮兮姑娘,我们走吧!” “喔。大叔再见。” “再见。” 日落黄昏的美景,哆哆的个子不高,乍看有一米七五左右,可浅若兮穿上鞋子也只有一米五九,那小短腿根本迈着脚步倒也轻快。 “哆哆,给我讲个故事呗!要好听的!” “兮兮姑娘是还没长大吗?” 哆哆扭头笑嘻嘻的望着身旁的浅若兮。瞧她那一蹦一跳的走路方式,就知道,确实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不是干巴巴的走路无聊么!” “我不会讲故事,不如兮兮姑娘说一个给我听?” “也可以啊!那,我跟你说。远古时候,在北方荒野中,有座巍峨雄伟、高耸入云的高山。在山林深处,生活着一群力大无穷的巨人。 他们的首领,是幽冥之神“后土”的孙儿,“信”的儿子,名字叫做夸父。因此这群人就叫夸父族。他们身强力壮,高大魁梧,意志力坚强,气概非凡。而且还心地善良,勤劳勇敢,过着与世无争,逍遥自在的日子。 那时候大地荒凉,毒蛇猛兽横行,人们生活凄苦。夸父为使本部落的人们能够活下去,每天都率领众人跟洪水猛兽搏斗。夸父常常将捉到的凶恶的黄蛇,挂在自己的两只耳朵上作为装饰,抓在手上挥舞,引以为荣。 有一年的天气非常热,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大地上,烤死庄稼,晒焦树木,河流干枯。人们热得难以忍受,夸父族的人纷纷死去。 夸父看到这中情景很难过,他仰头望着太阳,告诉族人:“太阳实在是可恶,我要追上太阳,捉住它,让它听人的指挥。”族人听后纷纷劝阻。 有的人说:“你千万别去呀,太阳离我们那么远,你会累死的。” 有的人说:“太阳那么热,你会被烤死的。” 夸父心意已决,发誓要捉住太阳,让它听从人们的吩咐,为大家服务。他看着愁苦不堪的族人,说:“为大家的幸福生活,我一定要去。” 太阳刚刚从海上升起,夸父告别族人,怀着雄心壮志,从东海边上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迈开大步追去,开始他逐日的征程。 太阳在空中飞快地移动,夸父在地上如疾风似的,拼命地追呀追。他穿过一座座大山,跨过一条条河流,大地被他的脚步,震得“轰轰”作响,来回摇摆。 夸父跑累的时候,就微微打个盹,将鞋里的土抖落在地上,于是形成大土山。饿的时候,他就摘野果充饥,有时候夸父也煮饭。他用三块石头架锅,这三块石头,就成了三座鼎足而立的高山,有几千米高。 夸父追着太阳跑,眼看离太阳越来越近,他的信心越来越强。越接近太阳,就渴得越厉害,已经不是捧河水就可以止渴的了。但是,他没有害怕,并且一直鼓励着自己,“快了,就要追上太阳了,人们的生活就会幸福了。” 经过九天九夜,在太阳落山的地方,夸父终于追上了它。 红彤彤、热辣辣的火球,就在夸父眼前,他的头上,万道金光,沐浴在他身上。 夸父无比欢欣地张开双臂,想把太阳抱祝可是太阳炽热异常,夸父感到又渴又累。他就跑到黄河边,一口气把黄河水之水喝干;他又跑到渭河边,把渭河水也喝光,仍不解渴;夸父又向北跑去,那里有纵横千里的大泽,大泽里的水足够夸父解渴。 但是,夸父还没有跑到大泽,就在半路上被渴死了。 夸父临死的时候,心里充满遗憾,他还牵挂着自己的族人,于是将自己手中的木杖扔出去。木杖落地的地方,顿时生出大片郁郁葱葱的桃林。 这片桃林终年茂盛,为往来的过客遮荫,结出的鲜桃,为勤劳的人们解渴,让人们能够消除疲劳,精力充沛地踏上旅程。” 哆哆笑而不语…… ------------ 第八十三章 镇郊外闹僵尸 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街道上漫步,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西山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倘若你仔细地看,你会看见那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会使你远离烦恼的困扰。 一阵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风儿吹皱的河面,泛起了层层涟漪,折射着殷红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远处的小竹林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竹叶,风儿吹动树叶那飒飒作响的声音,像唱着一首动听的歌;高空的风,恣意地追逐着、戏弄着,撕扯着云朵。 浅若兮和哆哆漫步在晚霞中,一个娇俏可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清秀稳重,嘴角扬着淡淡的微笑认真的听着身旁少女所说的话语。 “哎,听说了吗?镇郊外出现了僵尸。好几个樵夫都死在了,那样子,啧啧,真的很凄惨啊!”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最近还是不要去镇郊外。” 行人匆匆侧身而过,浅若兮和哆哆互相对视了一眼,僵尸?僵尸,集天地怨气,取天地灵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僵尸在民间传说中为一种复活死尸,长有白毛,跳跃行走,力大,其记载多见于《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林浅也还记得,在很久以前,僵尸出现在湖南湘西《湘西赶尸》被人民称:湖南第一僵尸。传说最早的僵尸是轩辕黄帝之女——女魃,只因蚩尤下了一个诅咒,所以变成僵尸了,本来僵尸是不用吸人血。因为天地灵气太少,人又是万物之灵,所以要吸血。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代指思维落后,呆滞的一类人。 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泸溪、辰溪、溆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昼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赶路,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之所以会变成僵尸,也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养尸地。土壤土质酸碱度极不平衡,不适合有机物生长,因此不会滋生蚁虫细菌,尸体埋入即使过百年,肌肉毛发也不会腐坏,有些资料显示尸体的毛发,指甲会继续生长。风水学中亦有此一说。坊间流传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 新死的尸体被邪物/邪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 袁枚《子不语》:“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三魂七魄乃道家之说。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 僵尸尸是受日月精华影响而变成的妖怪。《子不语》把僵尸分成八个品种: 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僵尸能成妖,变魃(或称旱魃)。《神异经》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两目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变魃僵尸能飞,杀龙吞云,做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 僵尸吃人肉,也吸血。《阅微草堂笔记》曾对僵尸的形貌作出描述:“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 其实旱魃和僵尸是有区别的。旱魃。是传说中引起旱灾的怪物。“旱魃,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修炼了近千年的僵尸,如果愿意,轻而易举地就可以使一州一县赤地千里、滴水无存,他们因此被称旱魃。 僵尸可分为六级:一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 二是“黑僵 ”,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全世界乡村和农场已报告出数万起‘不明吸血生物’攻击牲口的事件,甚至有人认为“野人”就是黑僵; 第三种为“跳尸”,黑僵纳阴吸血再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尸’就不叫了,但是猫见僵尸就会冷叫); 第四种“飞尸”,由跳尸纳幽阴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 第五种僵尸已近乎魔,名为“魃”,又称“旱魃”“火魃 ”“干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古代,瘟疫如果伴随着旱灾蔓延,老百姓们就会坚信不疑地认为是旱魃在作怪); 最后一种也是最可怕的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魔王,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相传华夏大地只出现过一个这样的魔王,千年前它被观世音菩萨收服为坐骑,名曰“犼”。 对付僵尸的法子也有不少。镜子。《本草纲目》有提:“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 桃枝、桃木剑。《荆楚岁时记》:“桃者,五行之精,能厌服邪气,制御百鬼。”鸡鸣。《子不语》:“鬼闻鸡鸣即缩。” 枣核七枚。《子不语》:“枣核七枚,钉入尸脊背穴。”扫帚,铃铛,易筋。通书,墨斗线,石工锥,。斧尺,糯米、米、米筛、赤豆,火烧。为终极灭尸方法。《子不语》:“放火烧之,啧啧之声,血涌骨鸣。” “兮兮姑娘,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其实要制服僵尸可以有几种办法,还有那僵尸到底是何种种类的,要对付起来难不难,不过看杭州城现在的状况,那僵尸应该不是很难对付,至少被有变成旱魃!” “兮兮姑娘懂得不少啊?” “那是当然的了。也不看看我师傅是谁,也不看看我是从哪儿来的。” 一盘的哆哆笑而不语。 ------------ 第八十四章 传说中的赶尸匠 有些小得意的浅若兮就会忘乎所以。一路走一路哼着小调,哪儿还有刚才听见僵尸袭人那愤慨的模样,到是一旁的哆哆,眼中闪过种种情绪不为人知。妖少他们此刻正在赛西施老板娘的客栈里休息,当年浅若兮和妖少也曾经在这儿住过一晚,也算是对此有些熟悉了吧!只是没等哆哆和浅若兮到达客栈,中途就出现了一群人,一群壮汉,他们抬着一个五付担架匆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路上的行人不住的指指点点。其中一个担架,在经过浅若兮的时候,那已经出现青青紫紫尸斑的手砸了下来,吓得浅若兮向后一跳,结果身后是哆哆,撞进了哆哆的怀里还不自知,哆哆轻轻的推了推浅若兮。 “叮当。”一声铃响,哆哆皱了皱眉头,看着那群人身后不急不缓跟着的一个戴着纱帽看不清样貌的男子,风吹起,多多少少能瞧见纱帽下的那张脸,哆哆身高比浅若兮高,从他那个角度望过去到也看不见什么,倒是浅若兮,她个子矮,结果那纱帽扬起的时候,大半张脸她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得不说,那个人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赶尸匠,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 “身后是哆哆低低的声音,浅若兮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越行越远的人,赶尸匠?那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赶尸匠?原来这个时空也有赶尸匠啊!在他们那个时代,赶尸匠是一种神秘的职业他们受雇于客死他乡者的亲属的雇佣,将尸体脱水并用苗族特制草药腌制,使尸体长期不腐烂。 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便极有可能看到死尸走路,当天亮之前,小客店前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尸体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这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其实,说是“赶尸匠”不如说是“领尸匠”,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 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路上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店”,夜晚悄然离去。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湘西民间,自古就有赶尸这一行业,学这行业的,必须具备有两个条件:一胆子大,二是身体好。而且,必须拜师。赶尸匠从不乱收徒弟。学徒由家长先立字据,接着赶尸匠必须面试。一般来讲,要看满16岁,身高1.7米以上,同时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条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赶尸匠先让应试者望着当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此时不分东西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接着,赶尸匠要你找东西、挑担子。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之高坡,尸体爬不上去。赶尸匠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后,还有一项面试,这就是赶尸匠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山上,黑夜里让你一个人去取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匠的胆量。这三关顺利通过了,你便取得了当赶尸匠学徒的可能。 赶尸匠的家里,跟一般农民一样,照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只有接到赶尸业务时,他们才将自己装束一番,前去赶尸。他们虽赶尸,却忌讳赶尸这个名词。因而,内行人请他们赶尸,都说:“师傅,请你去走脚”或“走一回脚”。赶尸匠若答应,他便拿出一张特制的黄纸,让你将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等等写在这张黄纸上,然后画一张符,贴在这张黄纸上,最后将这张黄纸藏在自己身上。 赶尸匠的穿着也十分特别:他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师父教徒弟,第一件事是画符,这种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黄纸上用朱笔画上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途中遇到意外情况,便将这种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或门上,有时也烧灰和水吞服。 同时徒弟必须学会三十六种功,才能去赶尸。第一件功,便是死尸“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让死尸能站立起来。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转弯功”,也就是尸体走路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惊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死尸会被咬得体无完肤。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便特别轻松自如。这种“还魂功”,实际上是用一种湘西特产的草药撒在尸体上。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奇特的行业,只有在湘南西部才行得通。因为,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回避。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因而,这种十分奇特的赶尸行业,只有湘西才有。死尸怎么会被活人赶着走,很多科学家在进行研究。各说不一。说不定有一天,会使这一常人难以理解的奇特行业和现象,得到应有的科学解释。然而,另一种说法是,“赶尸”其实是黑帮的走私活动,借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争相走避的队伍,掩饰贩毒非法行为。 赶尸确实也存在着骗局,那就是由一人乔装死人;另一人扮成“赶尸术士”。“死人”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钱、黄表。行走时纸钱飘飘荡荡,活象旧剧里扮的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象是骨科用的夹板,其作用是不让手足关节弯曲,使举腿跨步硬枝梗杆,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术士”引路走在前面,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踽踽斜行,时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待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不人敢与之接近。以此来行骗是最好不过的了! ------------ 第八十五章 殷紫萍(番外) 盛世年华帮会阁楼上,站着一个衣抉翩翩的美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碧蓝的天空像是在回放着往事的重重,女子眼眸流露出那淡淡的忧伤。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萍儿:……爹爹……爹爹……您……再看看萍儿……爹爹!!) (厚朴:呜呜呜……师父……) (紫萍:……厚朴,爹爹不在,这药铺,我们也关了吧……你随我回逍遥观去,到了那边,姐姐定会好好照顾你……) (厚朴:呜呜呜……我听姐姐的……) (紫萍:掌门,弟子回来了……) (掌门:你父亲的事,还须节哀,生死本事天命,人事已尽,便莫悲戚伤身为是。) (紫萍:弟子明白,爹爹临终前,嘱弟子将厚朴带来观中修行,厚朴是爹爹生前唯一的弟子,但年纪尚幼,在家无人照管……) (掌门:此事不难,厚朴只管留在观中,还拜入你师父门下便是。) (紫萍:多谢掌门成全。) (紫萍:弟子还有一事相求,爹爹数年前曾于朝鲜行医,临终前,又嘱托我赴朝鲜救助战火中的百姓,弟子想完成爹爹的心愿,即刻动身前往朝鲜。) (掌门:也罢,观中暂且无事,你此行路远迢迢,千万小心。) (紫萍:是,弟子谨遵教诲。) (掌门:朝鲜远在辽东之东,千里之外,你可去寻心斋备些路上所需之物。) (紫萍:心斋师姐,我要远行,来领用些日常所需之物。) (心斋师姐:紫萍,你这一去不知要多少时日,又是孤身一人,女孩子行走在外,路上可千万小心。) (紫萍:嗯,萍儿会小心的,谢谢师姐关心!) (心斋师姐:你在观中这些年,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像青桑这样独来独往惯了的,却和你格外亲热厚密,她如今也回观中了,之前曾来寻你,你要走的事,还没告诉她吧?) (紫萍:我这次回来得匆忙,也还未跟青桑姐姐辞行。) (心斋师姐:你与她一直交好,也该向她有个交代。) (紫萍:谢谢师姐提点,我便去向青桑姐姐辞行吧。) (紫萍:青桑姐……) (青桑:萍儿,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切莫过于伤心……) (紫萍:嗯,谢谢姐姐,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丫离开一段时间……) (青桑:怎么?你要下山?) (紫萍:是的,爹爹临终遗愿,希望我去辽东朝鲜一带,救治那些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 (青桑:你父亲……这是一代仁医,辽东……也好,不仅是行善助人,也是全了孝道。) (紫萍:这一去,也不知会有多少时日,不过姐姐放心!待辽东战士略平息,萍儿一定回来找你,姐姐你可要等萍儿回来呀,姐姐不是来自辽东吗?可有什么家乡的物什需要带来的?) (青桑:……辽东苦寒之地,萍儿你这一去, 也多备些盘缠,一个女孩子在路上,多有不便,还须万万要小心。) (紫萍:嗯,萍儿会的,姐姐也保重。) (紫萍:对了姐姐,霍大哥在哪里?兄妹一场,我也要去向他辞行。) (青桑:他也要回营去了,在百草堂前跟杨师叔辞行,若是你们一同下山,也许路上还有个照应。) (紫萍:哥哥也要回去了?这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了,我且去看看,姐姐,萍儿就此别过,你在山上多多保重!) (青桑:……嗯……你也多加小心。) (壮志饥餐胡虎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将军的词犹在耳畔,真行立刻奔回辽东战场,为国杀敌,俘虏酋奴!) (紫萍:哥哥……) (霍击蒙:义妹,你来了?我正要去寻你。) (紫萍:嗯,我听青桑姐姐说,你也要下山去了。) (霍击蒙:正是,义妹你也要下山?) (紫萍:是的,爹爹临终遗愿,希望我去辽东朝鲜一带,救治那些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 (霍击蒙:令尊真是令人敬仰。也好,你一个人独自出行,多有不便,我也要往辽东去,路上自可互相照应。) (紫萍:嗯,这一路,还有劳哥哥了!) (霍击蒙:此番下山,路途遥远,辽东又是苦寒之地,我常年征战倒也不妨事,但义妹你初去此地,不若我们先去镖局,随着那些镖师往辽东去,也稳妥些。) (紫萍:嗯,一切听凭哥哥安排。) (赵羽:大伯失踪后,镖局大小事务都是妍妹一手打理,她又能干又好强,我佩服之余又难免有些心疼……) (霍击蒙:拜见赵镖头。) (赵羽:二位,有礼了。不知来此,可是有何货物要押运。) (霍击蒙:此番并非为行镖之事而来,我二人要往辽东,但路途遥远,人生地疏,不知可否与贵镖局的镖师一同前往。) (赵羽:辽东?我镖局虽南来北往,但辽东一带为金人所占,近来又战事频繁,凡是押往山海关外的镖,我们都已不接了。) (紫萍:这真是不巧了。那赵镖头是否知道从此处往辽东一带,便捷的路线要怎么走?) (赵羽:这倒是有张旧的行镖图,你二人需要,我命人找来送与二位便是。) (紫萍:那真是多谢您了!) (赵羽:有了,这地图便是万历初年的北线行镖图,其时沈阳还未被攻陷,如今山海关外,战火逢天,二位也还是要多加小心为是。) (紫萍:嗯,多谢赵镖头,我们会小心的。) (紫萍:哥哥!这蒙面人发式有些奇怪,明明是男子还梳着辫子,像是……是金人。) (霍击蒙:不错,这辫子便是金人的标志了,不知道他来京殿附近,是否有什么阴谋,你方才与他交手,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紫萍:我想想,是了!方才他身上有封密函掉出来,我见奇怪便先收起了,我拿出来给哥哥看看!) (紫萍:啊,就是这封书信,不过上面的文字有些难懂。) (霍击蒙:这是女真文字,真是难懂!我们且寻一下附近有无可解这蝌蚪文的人吧。) (紫萍:那边有个货商,我们去问问看吧。) (紫萍:打搅了,这位员外,请问这上面的女真文字,您是否认得?) (货商:我行商多年,专走辽东往朝鲜一带的生意,女真人也认得一些,我看看……唔……) (紫萍:这书信上些了些什么?) ------------ 第八十六章 殷紫萍(番外二) (货商:信上些的是:纳兰小妹,上次你于逍遥观藏经阁中所誉之逍遥游秘本,已转交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参悟其中奥秘,研得逍遥游阵法,数日便可助众将士越过防线,滴答蓟州,直抵京师城下。) (货商:如此,任那袁崇焕再用兵如神,亦难抵神兵天将,祭司大人令你速回辽东总坛,莫在那太虚老儿座下受人欺辱。) (霍击蒙:这辽西故道,乃是从京师出关后北上的必经之路,虽仍然是我大明国土,然而却常有金人探子混迹在商贩之间,义妹,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紫萍:是青色姐姐!?……怎么会,我不愿相信,她一直在骗我们……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 (霍击蒙: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写错了!) (紫萍:哥哥……你……) (霍击蒙:不会的!我不相信……一定是他看错了,这句话肯定有别的意思,对不对?) (紫萍:哥哥!我也不愿相信……可是这提到……逍遥观……纳兰……又提到掌门的名字,确实是与青桑姐姐……) (霍击蒙:青桑姑娘不会骗我的……怎么会是……不对,这也行是金人的阴谋,想调我军离开宁远,转去北京!北京……无论如何,我要去北京面见主帅,才知这信是真是假……) (紫萍:……那哥哥,我先回逍遥观去。问问青桑姐……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会是。) (霍击蒙:你若见到青桑姑娘,证明此事是假,一定飞鸽传书与我!) (紫萍:……嗯。) (货商:这位姑娘,看你们神态惊诧,莫非这信中所言的金人细作,与你们相识?) (紫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她在骗我们……也许,她只是被利用了……) (货商:江湖凶险,人心莫测,我行商多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是担心你这样风风火火去寻,若讯得了拆穿她,岂不危险,若她存心骗你,哪还会把你当朋友?你切莫冲动,免得伤及自己啊!) 请叫我女王大人(1032389805)10:19:09 (紫萍:多谢大叔,但我一定要去问个明白,我会小心的。) (货商:唉,也罢,伤透了心,便不会再为此难过了。) (紫萍:广平子师姐!) (广平子师姐:怎么回来了?师父说你去朝鲜,我都没来得及送你!) (紫萍:……青桑姐姐在哪里,你见到她了么?) (广平子师姐:你们走后,青桑便也下山离开了,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听说也是北上呢!) (紫萍:北上?去北京?) (广平子师姐:这我就不知道了。她只说是私事未了。) (紫萍:谢谢师姐,我这就去北京!) (广平子师姐:哎?这孩子……) (紫萍:这么多年了,梁大伯,你还在这讨饭?您家不是宅子都有了?) (梁大伯: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事儿?听声音,有点像殷家丫头……) (紫萍:不叙旧了,大伯,这几日,京城里可有一位瘦瘦高高的姑娘,细眼修眉,人很清秀的?) (梁大伯:京城满眼都是姑娘!嘿嘿,我不知道丫头你找哪位!) (紫萍:梁大伯,您不是常说除了紫禁城的公主殿下外,京城的姑娘您都见过,这几日就没个眼生的来京?) (梁大伯:殷丫头了解我,不过这几日,京中逃难来的人多啊!唔,不过倒是今日看见个姑娘,和你说的有点像,穿的白白净净,不像逃难的,但是整日愁眉不展,却不开心的样子。) (梁大伯:人是活的,又不是我闺女,我可管不住,我上次见她在城南,一个好大的园子附近,你去看看?) (紫萍:谢谢大伯,回头请您喝茶!) (梁大伯:呵呵,还真是殷家丫头,以前跟他爹满天下的跑也不觉得,好几年不见,真是越发水灵!) (紫萍:青桑姐!真的是你!) (青桑:……!!紫萍,你怎么在这?) (紫萍:……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又此时真的在北京……难道你真的和金人……) (青桑:紫萍……你……。) (黑衣人:纳兰小妹,你的朋友知道太多,可是于她无益!) (青桑:巴图鲁大哥,此事我自会了结,请你不要插手。) (紫萍:巴图鲁……果然是金人的名姓!姐姐……我今日还叫你一声姐姐……难道,我们的姐妹情分,都是你细作身份的掩饰?) (黑衣人:既然纳兰小妹要亲自结果你,我自然不会插手,小妹,三日之后,城北等你。) (紫萍:青桑姐……真想不到你竟然……你我多年情分既然是假,然而哥哥他……他对你那么关心,你竟也骗他!) (青桑:……) (紫萍:你与金人在此议定计划,可是要接应那金人的部队?你难道不知,神机营全员回撤,哥哥也奉命回京,你接应金人,便是威胁霍大哥的命!) (青桑:紫萍……) (紫萍:青桑姐姐,呵,姐姐……今日挥剑一绝,从此情意两断!) (青桑:这,又是何苦……) (京郊一角) (青桑:紫萍……住手……) (青桑:紫萍……你……) (青桑:紫萍……住手……) (青桑:紫萍……你……) (青桑:紫萍!你听我解释……) (青桑:呃……好痛!) (青桑:紫萍……你……) (青桑:紫萍!姐妹一场,当真就如此了结了么?) (青桑:紫萍……你……) (青桑:紫萍……真的……如此吗?) (青桑:那么,对不起了……) (青桑:唉……紫萍,对不起。) (青桑:请你……忘了这一切吧!) (萧大师:佛语有云,相随心生,相随心灭。) (紫萍:……你是谁……) (萧大师:小姑娘,你醒了。) (萧大师:我?不过是个算卦的,你被人送来此地时,中了罕见的噬魂咒。) (紫萍:……噬魂……咒……那是?) (萧大师:此法术阴毒无比,萨满教常用此法出去叛教或敌对之人,但似乎施法之人并不想害你性命,并未伤你元神,只不过让你的记忆暂时封印,前尘都回忆不起罢了。) (紫萍:……果然,半分都想不起……我是谁,这是何地,我为何在此……) (萧大师:这也难怪,萨满教乃是金人国教,只在辽东可见,而中原之人纵然有所修为也不会对这等外族邪法有所防备。) (紫萍:……大师,我只求回忆起往事,可有办法?) (萧大师:心病当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施法之人无迹可寻恐无法用正途解咒了,不过中原有中原的法子,我自有一个专疗这失忆的方子,不妨一试。) (紫萍:……请大师指点。) (萧大师:不过,这法子有些凶险,若修为不高之人妄用,可能被反噬,伤及性命。) (紫萍:这忘却一切的痛,有谁可解?我愿意一试。) (萧大师:呵呵,这纷扰世人真是怪哉!多少人心灰意冷,求一忘字而不得!如今忘得干净的,却又偏偏求记起!人心不足,人心不足啊!) (萧大师:你若心意已决,我便送你的元神入你心中一试,不过天下最险的是人心,里面住着什么,老汉可管不得许多!你可想好了?) (噬魂幻境) (杨济时:紫萍徒儿,观中尚有许多事物,需你来料理,随为师回去吧!) (杨济时:你怎么敢对为师动手?师徒之情都不念及了吗?) (殷连山:跟爹爹回去吧。再买糖糕给你!) (纳兰青桑:紫萍,以后我们姐妹同心,再没人欺骗你了!) 请叫我女王大人(1032389805)10:20:34 (纳兰青桑:萍儿,我们和好,一起回门派去,再也不吵了好吗?) (霍击蒙:萍儿,哥哥带你回家去,以后一辈子不惹你伤心,你叔可好?) (霍击蒙:萍儿,哥哥带你回家去,以后一辈子不惹你伤心,你叔可好?) (紫萍:大师……我回来了,这一切,似乎都忆起了。) (萧大师:小姑娘,忆起前尘往事,也是你的决定,这今后的日子,无论是否痛苦,也要安天命,莫尤人。) (紫萍:大师……送我过来的,是什么人?) (萧大师:是个清瘦的姑娘,把你送来隔壁的忆江南客栈,老板娘看你晕迷不醒,又常胡言乱语,才将你交由我照看。) (紫萍:{清瘦姑娘……难道是……她?}……这些天,真是劳烦二位照顾……) (萧大师:你我相遇,也是缘分,姑娘你能得解救也是造化,凡事皆有“缘份”二字,切莫强求,方是长乐之道。) (紫萍:多谢大师指点,我尚有诸事未了,先行北上。) (萧大师:去吧!去者留不住,只愿此番助你忆起前尘,不是害你更加痛苦!) (北京布告栏:讣告:金人犯境我神机营将,士护卫京师奋勇杀敌,挫败建奴奈何天妒良才骁骑营众将士赵率,教霍击蒙等于沙场为,敌所害捐躯报国,天子闻之甚痛惜特赐立祠供奉永享) (紫萍:哥哥……我不信……我不信啊哥哥!!!) (紫萍:哥哥……哥哥!!你说萍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的!哥哥!) (紫萍:真的……再也不能见你对我笑了,再也不能……) (紫萍:是金人……可恶的金人害死你,萍儿,一定为你报仇!一定!哥哥……你等着萍儿的消息吧!) ------------ 第八十七章 殷紫萍(番外三) 殷连山,出身医药世家,年轻时随大军援朝军入朝,拾得因战争失去双亲的孤女。连山将孤女带回天山,取名“紫萍”,一则取“入药为良”意,二则也暗合“身世浮沉雨打萍”之意。有一次,连山得知京城正闹瘟疫,所以带着紫萍去京城曾医施药……紫萍跟随连山来到京城,在破庙里发现了许多难民……连山就地展开了救助,由于跟随连山的时间长了,耳濡目染紫萍也懂了不少医术,紫萍也和连山一起展开了救助。由于病人太多,连山和紫萍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就再这时候来了和紫萍差不多大的少年,帮助他们照顾难民,那少年还招呼家丁来一起帮忙。就这样,瘟疫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紫萍和那位少年也产生了深厚的友情。瘟疫消除了,紫萍被连山带回了天山,临走的时候紫萍也没能够和那个少年道别……紫萍回来天山,无时无刻不思念那个好心的少年…… 回到天山以后,连山教紫萍医术,紫萍非常聪明用了区区数年时间就学会了连山所有的医术……连山病危了,紫萍用自己所学得的医术来医治师傅,紫萍发现师傅得的是绝症……连山告诉紫萍等自己去世以后去逍遥观好好学习逍遥观的医术武功,集百家之长,坚决打破绝症不能治愈的传统……紫萍恨自己见识浅薄没能力治好师傅的病,连山去世了,紫萍安葬好师傅以后,就现在寻求治疗绝症的方法,因为紫萍再也不想看到因为自己素手无策而导致病人丧生的事情发生了。 紫萍来到了蜀中,忽然被一伙人袭击,他们抓到了紫萍带回来五毒教,无毒教主是人称毒王之王的孟天问,。当孟天问见到紫萍的时候竟然大哭起来,紫萍不解的说,你们问什么要抓我啊……这时候孟天问回过神来,激动的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紫萍没有回答,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大坏蛋。孟天问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是我女儿……紫萍惊讶到,我是你女儿,不可能我父母早就死了……这时候孟天问拿出一幅画像,上面的女子和紫萍一模一样,这时候紫萍有点相信了。说道,你是我父亲,那么你为什么不要我呢……孟天问告诉她,那是7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所在的门派万妖宫选新掌门,只有我和大师兄最有资格,我怕你和你的母亲受到危险,所以就把你们安排在一个小村庄里……选掌门之前,我受到的蒙面人的偷袭,那人武功极高,把我打成重伤还把我困在山洞里,就这样我错过了选掌门的机会……我被困在山洞里三天,掌门就顺利的落到了大师兄的手中,那时候我就恨大师兄……等我伤点的时候,我怕你们也受到袭击,我赶快回村子找你们,谁知道已经完了,你母亲死了,你不知所踪……我找到了以前的好兄弟到处一起找你,找了已个多月,还是了无音讯……以前的一帮兄弟就帮助我创建了无毒教……紫萍听的眼睛都红了,扑上去叫父亲。 紫萍自从和孟天问相认以后,孟天问就教紫萍他们五毒教的用毒秘笈。很快就教会了紫萍所有的武功……孟天问得知紫萍的养父推荐她到逍遥观去学习医术和武功,决定把紫萍送到逍遥观当卧底,来了解他们疗毒的秘法加以破解。紫萍拒绝了父亲说,紫萍现在已经是医毒双绝的高手了,不需要再借助外力来强化我们,况且我也不喜欢做卧底。 就在这时候孟天问找到了个绝佳的抢夺万妖宫的机会,孟天问以帮助葬花报仇为由,要葬花帮住自己杀掉万妖宫宫主……葬花答应了。期间葬花爱上了紫萍,紫萍也非常喜欢葬花,因为葬花就是她念念不忘的那个少年。在抢夺万妖宫的过程中,父亲去世了,万妖宫宫主也死了……葬花排除重重障碍当上了万妖宫的宫主,这时候紫萍发现杀害父亲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恋人,紫萍伤心的离开了…… 紫萍走了加入逍遥观,在逍遥观,她邂逅了被神机营送来疗伤的甲士霍击蒙,明白了“救一人易,救天下人难”的道理。当此乱世,怀着悲天悯人的感情,紫萍决定下山济世度人。 西域红麻镇瘟疫蔓延,殷连山前去救治不幸染病。殷紫萍得师命下山助父亲一臂之力,治愈殷连山并将药方传给红麻镇镇长。殷紫萍得知红麻镇爆发瘟疫与巫师有关,检查红麻镇水源发现有瘴气,劝诫红麻镇村民搬去其他地方。 殷连山与殷紫萍回忆童年时一起在江南救助百姓的往事,称赞殷紫萍懂得仁心之道。 殷紫萍回到逍遥观与好姐妹纳兰青桑久别重逢。 纳兰青桑发现殷紫萍印堂黑气,中了萨满巫师的噬魂咒。纳兰青桑为殷紫萍解咒,并送给她一个香囊可安魂驱邪。殷紫萍回忆自己初入逍遥观时纳兰青桑为其解围的事情,十分感激,与纳兰青桑共叙姐妹情深,金兰契永为知音。 殷紫萍告别纳兰青桑前去给师父杨济时帮忙救治伤员,与重伤昏迷的霍击蒙相逢。殷紫萍救霍击蒙一命,霍击蒙托殷紫萍查探自己好友的情况,却得知好友已经身陨。 霍击蒙祭奠挚友盟誓报仇,殷紫萍触景生情,感慨医术只医得了伤口却医不了伤痛。若自己医术再好一点就能救更多的人。 霍击蒙与殷紫萍讲述自己的身世与保家卫国的壮志。殷紫萍安慰霍击蒙待战争结束后可与家人团聚,而自己只有爹爹一个亲人。霍击蒙遂与殷紫萍金兰结契,在占星阁结拜为兄妹。 别过霍击蒙,殷紫萍去找广平子。广平子托紫萍去后山采药。殷紫萍正巧看到纳兰青桑与霍击蒙交谈的场景,不知为何心神不宁。 广平子劝慰殷紫萍感情之事难分对错,并建议殷紫萍试探两人的态度。 殷紫萍询问纳兰青桑在后山发生的事情,青桑讲述事情经过,并解释霍击蒙是红尘中人,而自己此生无意在这些上流连,让殷紫萍别想太多。 殷紫萍心中仍然忐忑,被心魔召唤与之对话。殷紫萍战胜心魔豁然开朗,心道,姐姐和哥哥都是最重要的人啊! 之后逍遥观弟子云集,殷紫萍、纳兰青桑、莫忘尘三人受师命前往金陵查探妖异动向。霍击蒙与三人同去。 在金陵落脚向客栈老板慰娘打探消息。莫忘尘提议自己与殷紫萍一路查探金陵夜晚异象,纳兰青桑与霍击蒙一路去云居观打探消息。紫萍无语。 夜晚,殷紫萍与莫忘尘遇到金陵百鬼夜行。 昆仑山的卓断水和沈傲霜也来到金陵斩妖除魔,但遇到劲敌,卓断水重创。沈傲霜等到殷紫萍与莫忘尘回到客栈,请求殷紫萍救治师兄卓断水。 卓断水昏迷不醒口中念着若兰的名字。殷紫萍观其邪气逆行,金陵之事似乎另有玄机。殷紫萍寻药引救治卓断水,沈傲霜感激。 莫忘尘欢迎沈傲霜去逍遥观找他,随后与紫萍离开客栈寻找霍击蒙和纳兰青桑。 殷紫萍出门就遇到了旧伤复发返回客栈的霍击蒙,他与纳兰青桑查探到那妖物是怨灵所化,打斗时一男子魂魄出现,女鬼就离开了。男子托他们去坟地焚烧一封书信。霍击蒙体力不支,纳兰青桑独自前往。莫忘尘不放心师姐一人,前去接应纳兰青桑。霍击蒙叮嘱莫忘尘一定要护纳兰青桑周全。 殷紫萍与霍击蒙留守客栈,紫萍为霍击蒙疗伤。莫忘尘传信他与纳兰青桑已经平安回到逍遥观,霍击蒙说自己伤愈,回到逍遥观之后,他也要回军营去了。 殷紫萍不舍。霍击蒙劝慰自有重逢之时 结局是霍击蒙战死沙场,殷紫萍无意间看见纳兰靑桑跟萨满有接触,怀疑她是萨满派来的奸细,害死了甲叔,于是她在靑桑的茶里下了毒,靑桑明知茶中有毒还是喝了下去,最后奶妈去了甲叔的坟前,说为他报仇了,然后一个人云游四方,救死扶伤去了。 ------------ 第八十八章 桃骨六仙 回到客栈,浅若兮有些不敢见妖少,怕他对她翻脸,一直唯唯诺诺的躲在哆哆身后,最后得知妖少正在屋子里睡觉,居然松了口气,想着一会儿妖少醒来会是什么摸样,最后深吸一口气去了厨房为妖少做了一顿好吃的。 做包子,既简单又好吃,林浅正借用客栈老板娘的厨房,妖少就冲进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搂住了浅若兮,勒的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浅若兮像一只小猫咪似的,将自己做的包子给妖少,妖少吃的喜滋滋的。 吃完东西,妖少便将哆哆几人介绍给浅若兮认识,哆哆提议说让六个人结拜,其他人也没有意义,妖少甚至去算命先生哪儿算了一卦,将六个人的生成八字都交给了先生,算好以后乐颠颠的回到客栈将算好的卦象给六个人看。按年龄排行,哆哆为老大,乃萍是二姐,妖少是三哥,浅若兮是四姐,蛋蛋是五姐,不不不,是五弟,最后还是决定称其为老五。至于最后一个自然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了,名为犹豫,是老六,也是最小的一个,浅若兮这个得意啊,虽然上头还有三个人压着她,但好歹她下头还有两个人垫底,是最舒服的位置了。自然,也是最不上不下的位置。浅若兮还给六个人取了一个名字,桃骨六仙,哆哆是桃骨六仙中的情仙,乃萍是萍仙,妖少是剑仙(其实原先是贱仙来着,因为真实的妖少有点贱贱的,跟曾小贤似的。)浅若兮则是子仙。(蚊子,取其最后一个字)蛋蛋自然就是蛋仙么!至于是什么蛋就不得而知了,犹豫则是妄仙,这个称号确实很适合他,狂妄无比的家伙。天若有情天亦老,兄弟结拜永同心。不求兄弟同世生、但求兄弟永同心。 帮会被入取的人则是在帮会外头的墙上贴上纸张,浅若兮最后被盛世年华入取了,妖少则是去了田园居,听说那儿就是一个一级帮会,很安定很平和,很适合妖少,哆哆去了一个叫做风闲的帮会。乃萍自然是跟在哆哆的身边,蛋蛋和妖少在一起。犹豫居然被第一帮派桃花入取了,六个人就此分开。 至于盛世年华,浅若兮不得不提一下下,这丫的帮主居然就是江湖,那个拥有者谪仙外貌内在猥琐的家伙。自从参加完妄歌的订婚宴就回来了,结果发现自己帮主的位置被人谋权篡位了,一气之下离开了他辛苦打造出来的帮会,去了桃花甘愿当一名跑堂的,因为浅若兮在盛世年华,而那像小猫咪似的的子墨也没有离开,两个人居然成了很要好的姐妹两,天天凑合在一起浑水摸鱼的,子墨是前帮主的徒弟, 帮会里的人都对她很好,除了一个叫做不该的家伙,那家伙天天欺负子墨,子墨也总是喜欢跟他吵闹,但浅若兮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家伙有猫腻。 因为结拜的关系,浅若兮也时常越那其他五个人出来戏耍,结果居然对那像狐狸似的哆哆有了好感,这让她分外的纠结。可另外一边,因为和子墨时常在一起的关系,子墨说,江湖那厮居然也对浅若兮产生了好感。浅若兮顿时感叹,啊,长得太可爱了也是一种罪过啊! 她本来想着,要不要对哆哆表白,结果另外一个姑娘出现了,名叫小小,她也很喜欢很喜欢哆哆,那种喜欢让浅若兮的喜欢瞬间就觉得那么微不足道。 哆哆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了,自己爆料说她其实是个姑娘,这个消息将结拜的其他五个人雷的外焦里嫩的,哆哆,居然是个姑娘?尤其是对哆哆有了好感的浅若兮,顿时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啊!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浅若兮是可以对哆哆死心,伤心欲绝下答应了和江湖在一起。江湖除了猥琐一点意外,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至少他对她很好,可是哆哆和小小还有乃萍呢?浅若兮也看得出来,乃萍其实也是喜欢哆哆的,至少和她一样对哆哆有着好感,而小小貌似已经退无可退了,那几天她很迷茫,一直和浅若兮还有猫咪子墨在一起,她说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她将哆哆当成了全世界,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就是为了哆哆,最后居然变成了这样子。哆哆也很无奈。 乃萍伤心之下离开了杭州,从此音讯全无,走之前谁都没有说,就将她全身的家当送给了蛋蛋,然后销声匿迹了,这让浅若兮很是生气,他们在一起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半年了,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乃萍就那样不辞而别,真的让人很是窝火。哆哆和小小依然还在纠结着是男是女的问题上。 就在同年的冬天,浅若兮在盛世年华遇见了三年,就是那个在妓院中的三爷,自从那天被蛋蛋彻底刺激了之后,他去了周游列国,好不容易调节好了心情回到了家乡,居然又让他看见了蛋蛋,而蛋蛋,则是似笑非笑的望着三年,三年狼狈逃窜。只是让浅若兮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三年居然是盛世年华帮会的,和江湖居然是好兄弟好哥们的那种关系。更让浅若兮纠结的是三年每次都拿一种奇怪的眼神探究着浅若兮,就好像她和蛋蛋是一样的。甚至又一次在私下里,她听见三年瞧瞧的对江湖说,让江湖在一个夜黑风高夜将浅若兮拿下,至少要看看浅若兮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浅若兮最后火大的冲了出去,将三年那件丢人的事情告诉了江湖,江湖笑的捂着肚子,浅若兮则是小人得志。三年从此见到浅若兮就绕道走。每一次见到三年都几乎能看到他那越发消瘦的身影,这其中不乏蛋蛋的功劳,谁叫这丫的想要坑浅若兮,而浅若兮也不过是交代了蛋蛋要在三年面前多出现几次,蛋蛋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哪怕他真的生气了,也从来不会表现出来,哪怕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也是挂着笑容。他每一次生气了最好的发泄方式其实就是睡觉。 而自从浅若兮和江湖在一起之后,妖少的心算是彻底的碎了,可他依然没有死心,一直一直以大哥哥的身份出现在浅若兮的身边,直到又一次,田园居的帮主派妖少出去办一件事情,这一去,妖少很久都没有回来,等浅若兮反应过来要少不见了,那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 江湖陪着她四处寻找,又是一年开春,在那阳光明媚的下午,妖少回到了杭州,浅若兮一见妖少就哭了。也就在那一次,浅若兮昏倒了,陷入了昏迷,江湖吓得将她直接送入了逍遥观,妖少也担忧的跟着去了,他总觉得兮兮的昏迷是因为他的关系,让他内疚自责又心疼! 太虚道长一直一直知道浅若兮的身体状况,如今才时隔一年,兮兮的病情开始发作,这只能证明他的药物已经无法克制住兮兮体内的毒素,毒素要发作了。兮兮的命,也快…… 太虚道长见自己坐下的弟子江湖这般,自然也猜出了两个人的关系,叹息一声,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兮兮的中了剧毒的事情告诉江湖,而是书信一封给了昆仑掌门鹰眼老七,鹰眼老七闻讯赶来,守在兮兮的床边眼泪纵横。 ------------ 第八十九章 风摇筝(番外) 万妖宫宫主十三娘看摇筝最近愁眉不展便问摇筝,得知她终日被噩梦缠身,于是便让他去找流云,流云可以帮助她进入梦境,找到流云进入梦境后,女魅看见了小时候自己跟弟弟玩耍的情景,后来得知父母被东厂的人所杀,又跟弟弟失散,且身中血咒无法医治,但好在十三娘对她情同姐妹。回到万妖宫,十三娘对她无法医治摇筝血咒表示万分愧疚,摇筝劝她不要内疚,一切皆是命,十三娘带她也不薄,不必为此自责,又说起范益封当年背叛摇筝,让摇筝不要再惦念他,摇筝为表她对范益封只有恨没有爱,于是撕碎了他送她的扇子,摇筝的血咒提前发作,十三娘让她去取薄幸男子的血来抑制血咒发作,因为冷月心已经暴露,所以十三娘派摇筝去与东厂的人在金陵接头。 接头的人让摇筝去幽潭地穴杀锦衣卫头目,摇筝便去了,摇筝杀了锦衣卫受了重伤,被逍遥观大弟子步凌风救下,摇筝觉得步凌风救她是有所图,不仅没有感激,反而让步凌风滚出她的视线,步凌风从与摇筝对话中得知摇筝身中血咒,需要人血医治,便劝她不要再害人,摇筝见他没有恶意,便允诺从此以后不在危害他人,但是血咒不医治终究会死,于是她希望步凌风能帮她完成她的心愿,陪她去看世间最美的风景,步凌风答应了摇筝,说自此不离开她半步,之后步凌风便带摇筝去天峔仙山看了彩虹,凌风说,以前他一个人并不觉得彩虹有什么特别之处,今天带风摇筝来看才觉得这风景世上无双,两个人应景联合做了一首诗:断涧迎风撒碎玉, 雾雨当空飞彩虹,漫天流云增松翠,暮色斜阳映山红,摇筝感叹说,如果能一直看这的风景该多好,步凌风说他会一直陪着摇筝来看彩虹,摇筝却说,能看这一次已是修来的福分,不敢再有奢求。 摇筝请求步凌风陪她去兰若看萤火,结果路上骆大人拦路,步凌风为救风摇筝,杀了骆大人,风摇筝对步凌风说:“你劝我不要杀生,为什么你还要杀人,为什么你要爱上一个我这样如此不堪的人。” 步凌风却说: “也许这个世间,只有你跟我一样孤独,一样无望。” 从兰若回来,摇筝去找了范益封,想杀了他解恨,因为当初她为了保全范益封不惜背叛东厂,范益封却要杀了她保全自己,摇筝陷入了回忆,清醒之后发现无爱无恨,她对范益封已经没有了恨意,决定任由他自生自灭,范益封对摇筝却充满了愧疚希望她能回来,摇筝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摇筝去找了步凌风,对步凌风说她爱上了他,步凌风也说要娶摇筝并要治好她的血咒,在经历了重重的坎坷下,他们最终还是喜结连理,在婚礼现场。摇筝血咒发作晕倒了,步凌风抱着摇筝去找太虚道长救她,为了就摇筝,他甚至不惜下跪请求太虚道长,太虚道长指引他们去找了当时的神医,或许他有方法救摇筝,步凌风带摇筝去找神医时,摇筝只剩一丝魂魄,神医说要想摇筝复活必须夺得三界鬼典,步凌风听了二话没说前往三界去夺三界鬼典,为的只是要让他心爱的妻子活过来。 摇筝复活在万妖宫,十三娘得知摇筝已经成亲,劝她不要轻信男人,但是摇筝对步凌风十分信任,深信步凌风不会背叛他,又得知姥姥要灭万妖宫,便对十三娘说她愿意去劝姥姥,到了兰若摇筝知道姥姥是被负心汉背叛才变成今天这样,姥姥劝摇筝不要轻信男人,摇筝依旧深信步凌风不会背叛她,风摇筝在经过姥姥的考验后,最终姥姥放过了摇筝。 摇筝去步凌风家里找寻他,家仆说他家少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不会与她甘于平凡粗茶淡饭,并告诉摇筝,步凌风去了京城, 风摇筝在京城找到了步凌风,得知步凌风已取得三界鬼典,但要救她只有两种方法,找到她的血亲,她已无亲人,所以只能改朝换代夺得皇位救她,风摇筝不希望他为了救她去夺得皇位,步凌风却对她说他不是真的想要皇位,待救完了她就放弃皇位,与她隐居,步凌风让摇筝相信他。 摇筝为了知道步凌风平时都做了什么,便去询问大人,得知有人提议要摇筝去勾引皇上,被步凌风拒绝了,摇筝希望夫君少一分危险,便同意去勾引皇上,请大人安排,风摇筝成功迷惑了皇上。 但是她的血咒又发作了,小福子请来了步凌风,摇筝对步凌风说,如果她死了,步凌风就不用在强迫自己当皇帝了,步凌风说如果她死了,他活着也就没有了意义,并强迫她喝下了血,来抑制血咒发作。 摇筝偷偷潜入皇宫之中,听到了步凌风与大臣议事,得知自己只是步凌风夺得皇位的一颗棋子,伤心欲绝之下,便去问自己的丈夫步凌风。他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步凌风却说,为了天下牺牲她是不得已的,摇筝说,为了天下,你便要欺骗我,背叛了我,说罢万念俱灰的离开…… 摇筝回到了万妖宫,十三娘问她脸色为何如此苍白,摇筝不说,十三娘也没有继续问,这就在这时,逍遥观莫忘尘出现在了万妖宫中,并扬言要杀了十三娘为父母报仇,摇筝便为了护十三娘,和莫忘尘大打出手,风摇筝技胜一筹,胜了莫忘尘,在最后的时刻,摇筝想起了步凌风说过从今往后不得她害人,收手,放过了莫忘尘,莫忘尘乘着这个空档反倒重伤了摇筝,就在这时,魔王城却猛然间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摇筝是他的姐姐,姐弟相认后。摇筝说她本就中了血咒,命不久矣,能在这时候遇见弟弟十分开心,她不恨忘尘杀他,让忘尘不要自责,还请沈傲霜在她死后好好照顾她的弟弟,摇筝又变成了一缕魂魄被无常带走。 摇筝来到了枉死城,遇见了小师妹花渐隐,得知步凌风毁了前世镜,花渐隐帮助摇筝还阳,十三娘见摇筝没死,也十分开心,从十三娘口中得知,莫忘尘去京城告诉步凌风她的死讯,于是摇筝辞别十三娘也要去京城。就在这时,男方带着个西域姑娘回来了,摇筝便要同忘尘说她没有死,忘尘却告诉摇筝步凌风已经知道知道摇筝死了。悲痛欲绝,步凌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青崖子野心勃勃要害步凌风,于是莫忘尘为了姐姐帮着步凌风去杀青崖子,摇筝 寻找步凌风。 摇筝来到京城见到了小福子,得知步凌风已经夺取皇位,但知道摇筝已死,便要把皇位还给当今皇上,说对不住摇筝,最后被万箭穿心而死,风摇筝很激动,她说她还没死,临风怎么可以死,于是她要找到三界鬼典复活步凌风,就在摇筝去找萨满夺回鬼典的时候遇见了紫萍,于是他们俩人联手打败了萨满夺回了鬼典。 摇筝拿着鬼典要复活步凌风,却在无常那得知,步凌风命数已尽无法复活,摇筝说她愿意代替步凌风死,只要步凌风能复活,无常说生死由命,岂是可以随意篡改的,最后风摇筝被传送到了金陵报恩寺。 万念俱灰的风摇筝在金陵报恩寺出家了,她这时才明白,临风夺天下确实为了救她,哀莫大于心死,于是决定出家,摇筝与佛祖对话,心中已无爱无恨,摇筝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如果有来世,她愿意跟步凌风白头到老,过平淡的生活,佛祖说她以彻悟,修成正果。 ------------ 第九十章 冷月心(番外) 事情是从芸娘和翩翩在万妖宫时候开始的,她俩是一起修炼的白狐,一天芸娘救了一个穷书生并以身相许,离开万妖宫,后与之产下一子,名为冷月心。 这时候东厂聂承恩为了讨好九千岁,到处寻找长生不死药,而逍遥观有个道人告诉他用白狐元神可以炼成,他便四处查探,找到了流落人间的芸娘。 为了拿到元神,聂承恩和道人串通好,抓了只狐狸藏在冷家,趁芸娘外出,当面拎出来给书生看,书生吓得半死,当即把芸娘母子俩扫地出门,聂承恩奸计得逞。 书生当晚就后悔了,又不好意思出去找,小妾就跟他说没关系的他们自己会回来的,其实小妾是想多霸占一会儿书生的情感。然而书生终究郁郁寡欢,甚至没再多看小妾一眼,就那样死去。冷月心跟着芸娘出去,问芸娘,为什么爹不要我们了。 芸娘说爹只是要出远门,没有抛弃我们。让心儿乖乖在原地等娘亲,娘亲回去找书生解释清楚。冷月心听话地呆在原地等待着娘亲。 然而半路上聂承恩就拦住芸娘,让芸娘以为是书生让他去杀她。而聂承恩决定要杀死芸娘了,故而说出真相,并以冷月心安危要挟芸娘,让她自尽,夺取元神。 随后聂承恩带着手下找到冷月心,连哄带骗拐外加强掳带回东厂。在东厂他认识了聂承恩的养子聂秋鹰,不过应该只是合作关系。 聂承恩让他去杨家【恩没错就是昆仑女刀客杨言梦家】,刺探情报。 冷月心以孤儿的身份被杨家收养,弹琴时候还与梦言神交。还约好来年春天杨柳发芽时候再见,没想到再也没能相见。 然而不久后他就回去提交情报,杨言梦一家被东厂灭门。而杨梦言机缘巧合得以幸免。 冷月心因此得到聂承恩的器重,被派去金陵,以魅香楼琴师的身份打探贵族家的情报。时光飞逝,冷月心长成了翩翩少年郎,杨言梦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因为习武的关系,气质上给人的感觉便是英姿煞。 正在这期间,杨梦言也到了金陵,当起了这里的捕快。冷月心作为魅香楼唯一的帅哥,惹得众多美女争风吃醋,甚至因为嫉妒冷月心对某妹子多关心一点点而闹出案子来,使杨梦言介入调查,杨梦言也因此听到了月心的琴声。 一天,冷月心的仆从很紧张地跑去找他,跟他说有个大将军找他,千万别怠慢了,冷月心出门一看,居然是聂秋鹰。 聂秋鹰从聂承恩那里偷来了芸娘的玉佩,交给冷月心,暗示他过往之事,让他去打听打听情况。 冷月心疑惑着隐身去偷听聂承恩议事,提到了猎狐,炼丹,杀杨梦言。隐隐察觉自己母亲之死与聂承恩有关,因此怒而设计刺杀聂承恩。 然而正当刺杀将要成功,却被聂秋鹰阻拦。 冷月心:你为什么要阻我…… 聂秋鹰: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已饿死在野外。 聂承恩:果然是妖孽之子忘恩负义,亏我辛苦把你抚养成人。 在杀手的围剿中,风摇筝四边静挺身而出掩护重伤的冷月心去了万妖宫。 冷月心从此结束了在魅香楼显贵的生活,开始在万妖宫过幽静的日子。东厂当初种下的血咒时常发作,奚山一直在研究解药,却始终无法解开。但是奚山发现,冷月心血咒发作,没风摇筝那么残暴。据说是芸娘临死前做了什么。 冷月心知道是自己害了梦言一家,因此时常惦记着杨梦言,最终还是忍不住冒着危险还是回魅香楼找人。却只捡到一个香囊。 回到万妖宫,听说摇筝受伤,又去幽潭地穴对付东厂杀手,不放心就跟去看,却遇到郑井仁【搞笑方士】,一顿痛扁后对方说出风摇筝被一个医师救走。 因为步临风救摇筝回去是想医治血咒,月心也中了血咒,顺便也去逍遥观找找解药。随后他就从逍遥观后山进去,又遇到郑井仁,打晕,穿了他的道袍进了逍遥观。 然而转了一圈没碰到,却听说临风去了杨家镇。 冷月心拿着步临风和风摇筝的画像在杨家镇到处找,最后得到线索,步临风去了酆都。 于是冷月心跟着去了。酆都门口那个勾魂使者开始吹酆都鬼市巴拉巴拉,扯到毛皮摊在卖狐狸皮,冷月心怒而过去查看,就看到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狐被关在笼子里,猎户马上准备宰了剥皮,冷月心忽然晕过去。 这时他脑内就重现了当年被聂承恩带走时候的那一幕。是当年芸娘把自己元神注入冷月心体内,所以他会承载芸娘的部分回忆。总之,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聂承恩是他的杀母仇人。 随后他脑内就被深深的仇恨占领。 这时候他内心是十分纠结的,他关心杨梦言,但是他不能告诉她当年的实情,他痛恨聂承恩,但是聂承恩一手将他养大。 正当在酆都晕倒做梦的时候,鬼卒一刀砍下来,差点把他砍死,刚好背上的琴挡了一下,琴被砍坏了,人倒没事。冷月心爬起来嗖嗖几下把鬼卒解决了,回万妖宫去。 琴毕竟是娘亲遗物,于是冷月心到处找人修。最终找到金陵的张琴师。 琴师修好琴,让他在琴院休息,他就闲着没事弹琴。这时候杨梦言路过,跑进来,由于冷月心是易容出去的所以她没认出来。 冷月心看到她就没心思弹了,过去言语暗示她不要报仇了。梦言说他弹琴很像她的一位好朋友,男魅暗喜! 出门就没见梦言跑哪去了,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最后找到碧桃仙,桃仙说你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真心话都不敢说出来,你还找什么找。 冷月心当时就说不出话来,开始想自己真心到底是什么…… 回到万妖宫,冷月心就郑重其事地告诉翩翩,他打算再去刺杀聂承恩。 翩翩问了好久他才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杨梦言也要去。此行非常危险,他如果不去怕梦言会遇到不测。 翩翩考验他好几次,最后冷月心通过了考验,翩翩最后无可奈何的同意了。 去杨家镇打探情报,顺手拯救灾民,知道杨梦言会去贪官家抢聂承恩的请帖,也跟着去,刚好帮了一把。 然后陪梦言看风景。 说出当时在琴师家弹琴的就是他冷月心。 杨梦言已经认出冷月心就是当年在她家的那个孤儿,但是不敢说出来,怕暴露身份。 冷月心也不敢说出当年是他害死了她一家,怕失去难得的感情。 梦言说起家仇总是一脸痛恨,冷月心就看着心碎。他知道如果他说出实情,梦言一定不会原谅他。 冷月心暗自决定,如果刺杀成功,他就告诉梦言一切。 杨梦言也暗自决定,如果此事了却,她就和月心相认。 冷月心还给梦言香囊,梦言回赠月心,月心又说娘亲喜欢柳枝,故而折柳相赠。梦言默默地看了看这个文盲……这货居然不知道折柳是离别的意思。 冷月心看她不开心,又不好说出当年真相,就干脆坐下弹琴,结果琴弦忽然断了。 最后和洛昊空在京城会合,三人易容乔装,弄了一大箱炸药。洛昊空扮成官员,言梦月心扮成小厮,冷月心去把聂公公骗到跟前,点燃炸药,引起骚动,趁乱击杀聂公公。 眼看招架不住,冷月心拉过杨言梦的手便向外逃去。东厂的卫兵围上来,冷月心掩护杨言梦中招倒地,塞给杨言梦琴曲谱之后就看到血咒发作的,等冷月心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缕幽魂飘荡在酆都! ------------ 第九十一章 梦斑斓 浅若夕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依然在盛世年华,身旁守着江湖,那原本如玉的面貌竟然有些邋遢。浅若夕当时是说不出的感动,身边有这样一个男子,她还奢求什么?望着江湖的侧脸忽然有些想笑,她是幸福的,以至于这样的幸福麻痹了她本来就粗的粗神经,竟然没有询问江湖她为什么会昏迷,也没有问自己昏迷了多久。接下去的大半个月,江湖没让浅若夕下床走动,吃饭几乎都是江湖亲手喂的,帮里的那群人也让江湖再回来。为了方便照顾浅若夕,江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等浅若夕下床走路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江湖和他的朋友出去办事了,走之前交代子墨看好浅若夕,奈何子墨那小猫咪很好骗,一顿好吃的就将那丫头轻松拿下。 浅若夕梳洗打扮后出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妖少,那家伙居然也是满脸的胡渣。身上还散发着馊味。浅若夕抽了抽鼻子,有些难以相信这丫的真的是妖少? “三哥,你是多久没有洗澡了啊?” 妖少有些幽怨的望着浅若夕,最后抽了抽鼻子,也像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狼狈的离开,天气很好,但是子墨那小丫头貌似有些不开心,而且还心不在焉的,浅若夕问她,她也只是摇头,时不时的摸一摸跟在她身旁的羊咩咩,那是一直白羊,白白胖胖的,要不是子墨呵护的好,她都忍不住要将它宰了吃了,子墨说,那只羊叫咩咩,是不该那小子送的,子墨也是到了那种会胡思乱想的年纪了,对爱情,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的那种年纪 ,而很久前,浅若夕就看出来,这丫头喜欢不该那小子,只是,不知道不该在想些什么,谁都不知道,有时候,他对子墨体贴入微的,有时候,又对子墨冷嘲热讽不屑一顾的,弄得谁都不晓得那小子在想什么。 浅若夕倒是觉得不该是喜欢子墨那小丫头的,只是子墨还小,不由自主的,浅若夕开始在脑海中幻想着,大哥哥等待着小妹妹张大的爱情故事,吼吼,真的是浪漫无比的,只可惜,在三天以后,不该走了,消失的很彻底,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时常会坏笑的小子,子墨哭的很伤心。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江湖怎么劝都没用,浅若夕只是去哪儿对哪丫头说如果真的爱,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追回来,哪怕得到的只是珍重,至少努力过了。 于是乎,第二天,子墨也不见了,留下了一张字条给江湖便说要闯荡江湖去了,带走了那只不该留给她的羊咩咩。江湖有些生气,浅若夕乱出主意,子墨还是个孩子,关键是还是个女孩子,让他一个人去闯荡江湖,万一遇上了坏人什么的,怎么是好?那天,浅若夕和江湖进入了冷战,那是他们在一起第一次吵架,不,算不得吵架,就是冷战,谁都不理谁。浅若夕有着她自己的性子,江湖也有着他自己的脾气,每天两个人都在盛世年华碰面,最后都谁都不理会谁,当成了陌生人那般。 至于妖少,他又离开了,不知道最近在忙着些什么,子墨也走了, 浅若夕没事就去多多哪儿坐坐,要么去蛋蛋哪儿蹭吃蹭喝,就是不太愿意回盛世年华,她本以为江湖会来道歉,可大半个月过去了,江湖依然我行我素,不理浅若夕,多多在一旁劝道着浅若夕,说男人有着男人该有的面子,女子就应该体谅男人,江湖本就是有着大男子主义,浅若夕听了真的是很不服气,凭什么让她去道歉啊!她也没有错啊! 可多多却在一旁开始说,江湖长的那般俊美,瞧上他的姑娘可是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抓紧些,那家伙就该被别的姑娘抢走了,到时候有些人可别哭着来诉苦啊!浅若夕一听,有些紧张。最终鼓起勇气将那丫的拦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想生气到什么时候?” 那天阳光明媚,三年几人和江湖越好有事情去办,但突然冒出来的浅若夕,他们都有自知之明,笑着离开,将江湖留了下来。江湖望着那张气鼓鼓的包子脸,扭开头,浅若夕却明显见到他上扬的嘴角。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浅若夕也扭开头,脸 有些红彤彤的。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因为你在生气!” “知道我在生气为什么也不来找我?” “因为我也在生气。” “可我是姑娘家!” “你不是常常说男女平等么。怎么现在又要搞男女说辞了?” “你,哼。” 有些生气的浅若夕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就被江湖从身后抱住了。鼻尖充斥着逍遥观弟子独特的味道。 “兮兮,你回来真好。” 浅若夕抿了抿嘴,扬起嘴角,浅若夕被江湖带到城楼上眺望着整个杭州城,人来人往。江湖告诉浅若夕,不该之所以走了完全是因为子墨故意用三年气不该,不该或许是真的在乎子墨的,或许他就是个胆小鬼,并没有勇气去爱子墨,先前子墨在,他就一直很纠结这个问题,后来子墨利用三年气不该,不该才下定决心离开盛世年华,浅若夕真的不解,不该既然喜欢子墨,为什么还要离开?江湖说,不该是成名已久的盗圣神偷。他之所以会甘愿留在盛世年华,完全是因为子墨那小丫头,他本就觉得自己的出生配不上子墨,而子墨那丫头不明白男人心中的苦楚,最后利用极端的手法逼走了不该,浅若夕只叹息,男人就是小肚鸡肠啊,有时候女人都比男人强,结果被江湖惩罚了,至于惩罚的内容,咳咳,不太方便说。 和好后的两个人整天 腻味在一起,搞得整个盛世年华见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就觉得腻味,自动的退避三舍,他们是受不住那两个人的肉麻劲。 又是半年,妖少从外头回来了,而这回回来时,身旁多了个姑娘,那姑娘有着一双大眼睛,很漂亮,头发也是很漂亮的淡紫色,和浅若夕的黑色长发不是一个档次的。她笑起来有一对可爱的酒窝。甚是讨人喜欢。浅若夕顿时两眼放光,忙问这是不是嫂嫂啊!当时妖少的脸色很臭,一声不吭的扭头离开,浅若夕嘟了嘟嘴,而那姑娘直接将浅若夕拦下。 “你就是浅若夕?” “是啊?有什么问题?” 眨巴了两下眼睛的浅若夕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对她很不友好,不过想想,这丫的也未必打得过她。果不其然,。她二话没说就跟浅若夕动起手来,动着动着居然一头石狮子冒了出来,一个骷髅从地下钻了出来,一个树藤怪也冒了出来,浅若夕瞪大了眼睛,就差点被那少女召唤出来的东西伤了,要不是江湖赶来的及时,这丫的小命恐怕已经不保了,而她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眼睛亮闪闪的望着眼前你少女,结果那少女因为在盛世年华动手,被江湖给逮住了,那石狮子什么的居然两三下就被江湖干掉了,江湖的实力放在哪儿本来以为浅若夕会拍手叫好,哪儿知道,她依然呆呆的站在一旁,放着光芒看着那少女。 少女被抓,却依然不该气势,恶狠狠的瞪着浅若夕,本来盛世年华的那群家伙要对少女动刑,逼问到底是谁派她来的,而且,他们都认得出少女使出的招数竟然是一直未出世的万妖宫,异人。可召唤世间所有的一草一木为己所用,也幸好那少女不是很厉害,江湖他们能将其压制。 ------------ 第九十二章 准备成婚 妖少来的时候,那少女正被五花大绑,最后在妖少的介入下,那少女才被放了。走之前,依然恶狠狠的瞪着浅若夕,恨不能将其一口吞进肚子,仿佛浅若夕杀了她全家似的,而三年,也正是那样打趣浅若夕的,浅若夕笑眯眯的望着三年,说了突出了蛋蛋二字,三年立马缩了回去。一声不吭了。 第二天,那个少女又来了,将落单的浅若夕堵住了,眼神凶狠。 “我说姑娘,你我到底有何仇恨?你为什么非要如此?” “你跟我抢妖少,我就要你死。” “哈?” 浅若夕好笑的望着依然一脸愤慨的少女。 “姑娘,我想你误会了。妖少是我师兄,当然,他现在也是我结拜三哥,我们从小虽然一起长大, 但是他待我就像是妹妹,我对他也是如兄长般。” 少女有些半信半疑的望着浅若夕,不知道是真是假,师傅曾经说过,人世间的人呐,狡猾奸诈不可信,说不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样的坏女人,回想半年前她遇上妖少,是在一家客栈,那家伙喝醉了,一直拉着她不让她走,嘴里喊着兮兮,兮兮,当时她是没听见他嘴里嘟嚷着什么,以为这家伙也和那些好色的男人一样,上前就是一顿教训,妖少当时没有还手,被她打到在地,但她却看见了妖少眼角的晶莹,他迷迷蒙蒙的喊着兮兮。那天,她就觉得,兮兮定时他深爱的人。 或许是缘分,她经常遇上他,又一次,经过一处山岗,她被哪儿的山贼伏击受了重伤,也是妖少像天神一样的出现救了他,他们躲在山洞中两个月,一时躲避那些山贼,而是她要疗伤,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妖少对他的细心照顾,让她明知道他心里已经 有了别的姑娘,却依然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妖少。她对妖少表白了,可妖少拒绝了,他说他心里已经有人了,再也无法接受任何除她之外的任何人,当时她就特别的委屈,也特别的想要见一见那个成天被他挂在嘴边的兮兮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如今,她见到了他嘴里所谓的兮兮是谁,长的还凑合,只是她说的话,让她无从相信,她说妖少不过是她哥哥,而她却能从妖少的眼中看出对那兮兮有着特殊的感情。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可以…… “你说的是真的?” 开口询问。浅若夕猛然点头、。 “当然是真的。” 她对万妖宫的弟子一直很好奇。如今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 “你要是敢骗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 “一定一定。” 浅若夕有些狗腿的望着那少女,少女有些厌恶的看了眼浅若夕,胆小怕事,没有担当,找借口,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妖少。 “哼。” 少女走了,江湖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将浅若夕搂进怀里。低下头看了看依然两眼放光的女子,哎,这家伙,人家那么讨厌她,她还巴巴的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人家,不过说实在的,难道他们逍遥观的修真都让这丫头不感兴趣,为什么她就单单那么喜欢万妖宫的? 后来浅若夕才知道,那少女名为梦斑斓,多好听的名字啊!对其的崇拜之情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江湖想浅若夕求婚了,就在斑斓警告浅若夕的第二天清晨,江湖当着盛世年华所有帮众的面前,下跪求婚了,浅若夕傻乎乎的望着跪在她面前的男子,直到江湖将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她也懵懵懂懂的,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高声尖叫。激动的无以言表,别人都说起浅若夕是个迟钝的幸福笨蛋,但只有妖少,望在眼里万分的不是滋味,他知道兮兮的病情,就在半年前兮兮昏倒在他眼前的时候,从掌门师傅哪儿得知的,兮兮中了毒,无药可解的毒,她活不长了,掌门师傅没有告诉兮兮,就是 希望她在最后的时间里,开心的度过,或许他也是自私的,他明知道真相,却没有告诉江湖,又或者,他应该告诉江湖,他要娶的姑娘,活不长的!如果他不接受,那么,他将会带兮兮走,可如果到时候真的演变成那样,兮兮会伤心,师傅说,兮兮不能激动,她受不了刺激,如今的反应迟钝,其实是药性已经蔓延在她的体内了! 接下去的日子很忙,浅若夕很忙,忙着写信通知掌门师傅,写信的内容洋洋洒洒的很长很长,像是要将一辈子的话都对掌门师傅说完。忙着选府邸成婚,江湖也是,忙着通知逍遥观太虚道长。陪着浅若夕购物,最后他们的家选在了杨家镇,浅若夕说小镇上空气好,而且很帮会里的人府邸都是选在了杨家镇的。江湖没有意见,花了钱买了府邸,府邸是新的,刚建成不久,很多东西都需要浅若夕和江湖自己打理,本来江湖是想花了钱请人弄的,浅若夕却说自己一手布置的家园住着才幸福,江湖没有办法,只要重活累活的他来,动嘴巴子的活浅若夕来,家园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漂亮极了,浅若夕还留了一块菜圃地,说是自己种菜用,在那菜圃旁边,种上了鲜花,江湖第二天弄了个秋千,浅若夕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 浅若夕想,自己幸福也不能抛下妖少啊,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果她和江湖成婚那天,妖少也能成婚的话,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浅若夕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这不,一想到要和妖少成婚,就忙着找妖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妖少居然说好,他们一起成婚。 妖少在距离浅若夕家不远处也买了一座府邸,他的新娘是梦斑斓,从那之后,斑斓对浅若夕的态度大为好转,时常拿着自己做的点心到浅若夕家去串门,江湖很忙,打理着所有的事物,最后回了逍遥观一趟,请太虚道长帮忙看看什么日子成婚是比较好的。浅若夕也去了,只是这回去逍遥观,就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意思,江湖是太虚道长养大的,逍遥观就是江湖的家,日子定下来,太虚道长说先让二人订婚。至于那些成婚要的繁文缛节,浅若夕听着头疼,江湖见她累了,就让她自己回房去休息,浅若夕也没有推辞,出了逍遥观,空气依然新鲜,深吸了几口气,她是没有想到,再回到逍遥观居然是这样子的情况,当年离开,她是因为妄歌 ,想想那家伙也好久未见了,拉住一旁一个小弟子,问询了妄歌有没有在逍遥观,那小弟子奇怪的打量了浅若夕一眼,最后指了指九天应元殿那云雾缭绕处。 找了很久,才在一处台阶上看到了优哉游哉躺在那儿望着蓝天的妄歌,那是分别将近一年,他看上去貌似清瘦了不少,而她却胖了,是啊,必须胖啊,江湖每天像是喂猪似的喂她,能不胖吗?在妄歌身旁找了个地方坐下。 “黝黑,小子,很久不见,你倒是挺会享受的么?” 妄歌一直是闭着眼睛的,身边来了人他也知道,但平时身边总会有人来坐坐,而他也从未理会过,这一回,响起的声音是那么遥远而又熟悉,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了记忆深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念出她的名字。 “怎么?才多久没见啊,居然叫不出我的名字了?” 妄歌扭开头。 “你,你怎么来了?” 莫非她也知道了那件事情吗? “嘿,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就不能来逍遥观了啊!” “不,不是。” 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只是不想这般突然的,让她见到这般狼狈的他而已,仅此而已。 “嘿,你这小子,怎么了?” “兮兮,陪我坐一会儿吧!什么都别说,就这么陪我坐一会吧 !” 浅若夕抿了抿嘴,点了点头,逍遥观中,一清秀如风的男子有些狼狈的闭上了眼睛,躺在台阶上,台阶的旁边,坐着一个可爱的姑娘,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声不吭的望着不远处翻滚的云海! ------------ 第九十三章 嫁为人妇 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拿出那把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二胡,一首嘎达梅林,时间仿佛倒退回很久很久以前,那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她故作憨厚老实,他傲慢无礼,挑三拣四,她戏耍他,她和他在在昆仑荒漠中的劫后余生。再到这个男人一直一直如妖少般的陪伴,浅若夕忽然感慨万千,时间过的真快,快到 一眨眼的功夫,她和他都长大了,他已经订婚,她也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闲闲走了!” “我要成婚了!” 沉寂了很久,两人像是越好的,异口同声,其中的含义。浅若夕一愣,转头看向妄歌。 “闲闲走了是什么意思?” “你要嫁的人是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知道,谁那么倒霉娶了你!” 浅若夕没有看到那时候妄歌的表情,他在听她说要成婚了的消息后背过了身。 “兮兮……” 不远处,响起江湖的轻唤。浅若夕站起身。 “是江湖师兄?” “恩……” “兮兮,走了。” 江湖在不远处张开怀抱,浅若夕笑着飞奔而去,妄歌在浅若夕离开很久很久后转过身仰望碧蓝的天。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张了张嘴。耳畔依然回荡着浅若夕那浅浅的音调。 “妄歌,我曾经,喜欢过你!” 兮兮,你若早些说出口,你和我,便不是如今这番模样!张了张嘴。 “兮兮,祝你幸福!” 瑟瑟的音调在逍遥观中一直回荡。浅若夕牵着江湖的手,晃啊晃啊! “你和妄歌师弟聊什么呢?” “没有,对了江湖,你知道闲闲的事情吗?妄歌说,她走了 !” “恩,知道。闲闲在半个月前和逍遥观的另外一个弟子私奔了!她只留给妄歌一封信,上头说,她找到了真爱,决心与他浪迹天涯,她很感谢妄歌一直以来的照顾,并且说……” “说什么?” 浅若夕仰头,眨巴眼睛望着江湖,江湖笑笑。 “闲闲说,妄歌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姑娘,她进不去,所以她放妄歌自由,希望他勇敢的去追自己所爱的人!” “喔……” “你不想知道妄歌喜欢的人是谁吗?” 浅若夕摇头,江湖有些好笑的摸了浅若夕的头。 “你别老摸我头好不好?” “谁叫你那么矮的。” “你在说我矮,我咬死你!” “来呀来呀!” “啊啊啊。我弄死你……” 夕阳西下,两模人影一前一后奔跑着在逍遥观中,直到消失。浅若夕离开之前,回头望了一眼妄歌所在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知道他心里的人是谁,而是,她一直都知道,他心里的人是谁,当他鼓起勇气面对他自己的感情时,她懵懂无知,当他放弃她时她才惊觉她爱上了他,可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她!她没有勇气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感情,当他的她离开,她却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他,而且即将成婚!他和她那从未成形值得埋在心底深处的爱情,因为年轻稚嫩的心而彼此错过!他们都有一颗骄傲的心,骄傲的自尊。妄歌。祝你幸福。 回到盛世年华的时候浅若夕居然见到了不服那厮,时隔一年,再见无语泪千行,对于不服这小子,她一直都是抱着他是同类的态度投放感情,是知己,无关于爱情!不服站在盛世年华前,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给那厮度了层金边,那小子,看上去依然还是那副模样,出了个子又长高了以外。浅若夕鼻子一酸,上去就给了不服一拳,没等不服抗议,又将其死死的搂着,差一点嘞断了这丫的脖子,要不是这丫的可怜兮兮的瞪着一双大眼嘟囔一声鸟蚊子,浅若夕估计真的将他勒死。而从那天开始,江湖就将不服列为头号情敌,时不时的就露出不友好的目光,搞得不服都不敢靠近浅若夕,可两臭味相投的人,不不不,是两个心心相惜志同道合的人,绝对不是江湖说不准一起玩,不准一起吃饭,不准一起说悄悄话就可以阻止两个人密切来往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服回来的时候,身边就跟着一只小猫咪,那小猫咪不是别人,正是那失踪了半年的子墨,江湖在见到子墨的第一时间,就将其拎到房中教训了一整个晚上,在子墨保证了下回再也不敢了之后,江湖才放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子墨从江湖房间出来的时候见到浅若夕,居然红着脸叫了声师娘,这声师娘雷得浅若夕外焦里嫩的! 不服在得知浅若夕订婚的消息后惊呆了,他好奇的是到底是哪个倒霉鬼会娶浅若夕着毒蚊子的!就在那时,江湖幽幽的出现在了不服的身后,吓得不服连连后退,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江湖下令不让浅若夕跟哪个所谓的什么不服服气的人在一起!要知道,哪儿有压迫哪儿就有反抗,每一次不服和浅若夕见面,都惹恼江湖,有好几次,那丫的吃醋不理会浅若夕,浅若夕都只好做小。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浅若夕也引来了她成为新娘的那一天,因为要成婚,浅若夕就回了昆仑山,在昆仑摆了流水宴席,而那天,妖少和斑斓也要成婚,更是热闹非凡,就连一直未出世的万妖宫宫主春十三娘都送来了贺礼,也算是昆仑山和万妖宫的进一步联姻吧!因为斑斓的师门在万妖宫,太过遥远,所以鹰眼老七决定东边浅若夕的屋子作为出嫁,而妖少则是要领着昆仑的师兄弟去浅若夕先前的屋子迎娶斑斓,自然,浅若夕也在那屋子出嫁,妖少是迎娶,浅若夕是出嫁。 两门亲事在一起,逍遥观的掌门太虚道长有些不情不愿的带着逍遥观的众弟子前来昆仑,因为在鹰眼老七撒泼耍赖的情况下,两对新人在昆仑举行成婚仪式 ,然后再出发前往杭州三生石进行婚礼。 两对新人在杭州游行,引得杭州城的百姓夹道贺喜!最后绕道三生石举办婚礼仪式,在杭州举办完之后,两对新人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了!那一天,鞭炮烟花在杭州城上空彻夜未停歇。热闹过后,两对新人便要收拾收拾回自己的家了,也便是杨家镇,经过长时间的整理,浅若夕和江湖的家已经被整理的跟个花园似的,走进去就能闻到一阵一阵的花香,杨家镇的一些孩童都喜欢到浅若夕家戏耍。 成婚后的浅若夕还是和先前一样,江湖则是忙着帮会里的事物,他说如今不一样了,要养家糊口,结果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虽然偶尔的,还是会猥琐,但却也越来越有担当了! 倒是不服和子墨这两个家伙,在浅若夕有意无意的搅合下,居然对上了眼,浅若夕成婚半年后她们,居然也要成婚了。不为别的,因为子墨小丫头居然怀上了不服的娃。这让成婚半年都没有孩子的江湖一直嚷嚷着说肯定是他不努力,不然兮兮怎么就 没有怀上了,晚上必须要努力努力! 不服的婚礼很是盛大,他们同样在杭州举办了婚礼,但子墨对不服说想要一场不一样的婚礼,不服说,阿格拉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两个人度蜜月也去了阿格拉,回来后已经是两个月后了,子墨的肚子明显是大了一圈,而不服这个要当爹的家伙,居然还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说起他们在阿格拉的游行,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人山人海啊!浅若夕只有翻白眼的份!不为别的,因为她的游行是在杭州,不服回来的第二天,妖少说斑斓也怀孕了。江湖正好从帮会回来,听到妖少和斑斓也有孩子了,又开始嘟囔着晚上要努力努力,现在浅若夕一听江湖说晚上要努力,就真的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也就在那天,浅若夕开始吃什么都没有胃口。让人那么一检查,居然也是怀孕的征兆,把江湖那家伙乐的,每天回来的事情就是 问他儿子怎么怎么样了,好不好乖不乖,完全就开始忽略了浅若夕,这让浅若夕很不爽快,收拾了包裹决定回昆仑山,江湖怎么拦都拦不下,最后还是让她回了昆仑。 鹰眼老七自然将浅若夕当宝贝似的供着,桌断水从神机营给浅若夕带回来好多好东西,期间,杨言梦师姐也回来过,只是师姐虽然笑着,那眸子深处,却掩藏不住悲伤。桌断水拍了拍杨言梦的肩膀,浅若夕知道自己无法安慰师兄师姐,他们有着他们经历过的爱恨情仇!浅若夕说,等她的孩子出生之后,就认杨言梦和桌断水为干爹干娘。 其实所有人都很期盼着浅若夕肚子里孩子的降临,或许是天意,浅若夕和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无缘,在她毒发的时候,孩子也没有能抱住,等她再一次醒来,江湖依然守在她的身边,只是眼眶通红。浅若夕则是最为关心肚子里的孩子,江湖告诉她,孩子,他们还可以再有。 从那天开始,浅若夕开吃不吃不喝,江湖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一直一直守在浅若夕的身旁。等浅若夕身子好了一些,江湖说,带浅若夕去天宫度蜜月。他说那是他欠她的旅行。 失去了一个孩子,浅若夕仿佛一夜之间就成长了。江湖骑着仙鹤,怀里抱着浅若夕,从逍遥观的一个传送阵里,前往天宫,天宫里守卫森严,如果没有江湖的身份,单浅若夕一个人前往,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他们前往蟠桃园看七彩琉璃般的彩虹,看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千年蟠桃树!前往月宫赏月,天宫的景色甚是美丽,他们昆仑是比都不用比的!每一处精致都能让人心旷神怡。在天宫又度过了两个月,等再一次回到逍遥观的时候,太虚道长让江湖注意兮兮的饮食,不要让她乱跑乱跳的,不为别的,浅若夕那丫的又怀孕了! ------------ 第九十四章 此去经年 这一回,谁都将小心翼翼的,深怕兮兮肚子里的孩子又掉泪了,等浅若夕的肚子里的小家伙五六个月的时候,子墨顺利的剩下了一个儿子,长的虎头虎脑的,跟不服很像,不服给那小家伙取名为饭团,浅若夕笑着点头,他们家儿子却是长的像饭团,子墨坚决反对,最后不服妥协,饭团成了小命。 同月下旬,斑斓为妖少生下来一对双胞胎闺女!都随了斑斓的长相,很好看,也是,如果长的跟妖少似的,那闺女就毁了!子墨斑斓经常抱着自家的孩子去浅若夕家院子里聊天打屁,而男人们出了不服那个家伙,都忙得不可开交的!随着日子的飞逝,浅若夕的肚子是越来越大,小腿都有些浮肿了,每天手只能撑着腰,丫鬟在一旁陪着。 三个月后,浅若夕和抱着自家娃娃的子墨斑斓聊天,丫鬟们则是在旁边做自家少爷小姐的衣衫,浅若夕忽然肚子一痛,惨了, 要生了!而那个时候,江湖的帮会正和别的帮会起了摩擦,正要开打,不服跑去通知的时候他们正准备着卷起袖子大干一场,一听说自家娘子要生了,江湖哪儿还管什么打架不打架,那天,正好同门师妹也在帮会,便拉着去了自家的院落帮着接生,那姑娘江湖不认识浅若夕可是认识的,不正是她结拜六弟的准媳妇么!命叫豆腐。 浅若夕从来不知道,生孩子那么痛苦,痛的几乎她以为她要死了,在昏迷之际,总算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不管府里是忙成什么样子了,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知道孩子是男的是女的,就那么直挺挺的昏迷了过去,耳边却传来豆腐姑娘的声音,一股清凉的感觉从额头传入大脑,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豆腐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这让浅若夕哭笑不得,行,既然还有一个,那就生吧,该死的江湖,让他天天嚷嚷着要努力了要努力了,现在好了吧,一生就生了两!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总算是将那小祖宗生了下来,她也好舒舒服服的昏迷了,梦里,她梦见了自己的孩子从爬行慢慢的学会走路了,从依依呀呀学语到会叫爹娘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身旁不远处放着两个摇篮,江湖那厮正蹲在中间一会儿逗弄逗弄那个,一会儿逗弄逗弄另外一个,浅若夕翻了个白眼,果然啊,她这个最大的工程在生完孩子之后就失宠了!呜呼哀哉也!浅若夕生的双胞胎是一男一女,这或许是为了吗弥补先前和浅若夕有缘无分的那个孩子。坐月子期间,浅若夕整整的胖了一圈,等可以出去见人的时候,不服那厮直接捧着肚子笑的眼泪都飙出眼眶了,他说那哪儿还是鸟蚊子啊,那分明就是一只猪啊!气的浅若夕抄起扫把满院子的追着不服打,没一会儿就开始气喘吁吁的,江湖见了, 一个冷飕飕的眼神飞了过来,不服翻了个白眼乖乖的蹲到子墨身边,而子墨,自从和不服成婚有了孩子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不该,可她身边,却依然跟着羊咩咩,她不说,并不是就代表了不记得! 浅若夕的两个孩子本想叫江湖取名字的,可结果江湖取得名字都太难听。江湖姓倪,名阳萧。浅若夕直夸好姓,最后两个孩子的名字是浅若夕取得,大的是男孩子,取名倪达野,多洋气的名字啊!小的是个闺女,江湖说叫儿子的名字浅若夕取了,女儿的名字就由他取,浅若夕点头,看那丫的取什么名,最后江湖想了一天一夜的结果居然是倪达多,气的浅若夕一脚就踢在了江湖的小腿上,他怎么不去名叫做乔达摩。悉达多啊!干脆叫如来佛也行,江湖则蹲在一旁笑声的嘟囔着,他就觉得这名字好熟悉的,像是在哪儿听过,原来是如来佛主的名啊!浅若夕哭笑不得。最后小家伙的名字又是浅若夕取得,叫倪洁洁,多好听的!当然,其中有着浅若夕这个做娘亲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两孩子读谐音) 鹰眼老七时常来杨家镇瞧瞧他的两个徒子徒孙,而每一次来,都帮着浅若夕把脉,江湖则是守在一旁,每一次,鹰眼老七的脸上都不是很好看,每一次都是单独和江湖说些什么。而就在那晚,浅若夕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三个月后,一个姑娘找到了不服,不服则是在院落中逗弄着刚刚会爬的小饭团。那姑娘很漂亮,江湖认得,是他的小师妹,名为秦小软,是不服曾经流浪江湖的时候遇上的,情投意合之下私定了终生,也就是说,那丫的曾经跟小软姑娘发生过少儿不宜的事情,子墨一怒之下抱着孩子离家出走,而那姑娘也在伤心欲绝之下离开,不服对小软是有情的,他那晚和子墨发生关系是因为浅若夕成婚那晚他喝多了,子墨也喝多了,两个人将彼此当作了藏在心底的人,可谁知道喝了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两个月后子墨发现自己怀了不服的孩子,找不服商量,不服也想,肯定是再也遇不上小软了,再说,却是是他糟蹋了子墨,必须给个名分,两个人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相处久候,自然也是有了感情,这回小软又突然冒了出来,其实浅若夕刚开始时候并不太喜欢小软,因为从江湖哪儿得知,她和闲闲是好姐妹,再加上不服和子墨的事情,多少有些抵触心理,她本来就是个护短的人! 子墨不见了,不服给浅若夕留下了口信,让她帮着照看下他的家园便离开了。江湖一直对浅若夕很好。日子过得很温馨,直到有一天,多多和小小来辞行,说实在的,他们两个人,一直一直都很不容易,别人都成双成对了,他们依然形单影只,小小以朋友的身份留在了多多身边,而多多身边,也只有小小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和哪个男的一起过,浅若夕想,或许,多多心里也是有小小的,只是,很多爱情,真的不是能随心所欲的!蛋蛋自从浅若夕成婚之后就回了金陵,一直当他的头牌。 倪达野和倪洁洁眨眼间就一岁了,浅若夕在那之前毒发过,只是依然装的和没事人一样,直到两个孩子一岁,她直到她自己时日无多,她不想让两个孩子和江湖看到她死亡时候的模样!留下了字条,给了江湖一个希望,也同样给了自己一个希望,是的,她离开了,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哪儿,但她就是不忍心看江湖伤心难过,不想让两个孩子知道没有了娘亲。只要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江湖就会一直一直认为她还活着! 在江湖中漂泊不是件好玩的事情,浅若夕时常回想起年少时候的轻狂和不懂事,总是觉得自己好笑,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了。就在一个日落黄昏的傍晚,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她遇到了妄歌,他已经褪去了年少的轻狂,那张脸越发的成熟的脸依然清俊。他们没有相认没有说话,只是像陌生人那样互相点了点头,便侧身错过了。他的身旁,已经有了另外一个温柔的女子,女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奶娃娃!浅若夕没有回头去看,他现在是幸福的!金陵,蛋蛋依然那般风华绝代,只是不时常在人前出现了,他成了魅香楼幕后的老板,每天种种花养养毒蛇之类的奇怪物种,一直一直都没有成婚。 等浅若夕虚弱的再也走不动了,她停留在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山上,搭了个建议的茅草屋,晚上就在茅草屋中和衣而睡,天亮了,就坐在不远处悬崖边上的一块岩石上,眺望远方。那一天,那一天傍晚,她再也没有力气回到自己那简易的茅草屋。躺在岩石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鸟蚊子,鸟蚊子!” 以为是梦,吃力的睁开眼睛,却见到了不服那张有些满脸胡渣的脸。浅若夕真的是没有想到,她最后是死在不服的怀中,闭上眼睛的时,耳畔依然回荡着不服的声音…… 后续 “姐姐,醒醒醒醒,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真服了你了,你昨晚是不是又通宵了啊!怎么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呢?说好的今天要陪我去镇上吃早餐的!” 揉了揉眼睛,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腰酸背痛的!身旁是她的妹妹,一个将自己打扮成中性美的家伙,总说自己是帅哥。 “姐,你快洗漱,我们去吃早点了。别又说话不算话!” “知道了知道了。” 揉了揉自个儿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晃了晃脑袋,她貌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她去了一个叫做游园惊梦的国度,最后可怜到死的死掉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网游,她游戏的名字是蚊子。 “喂,听说了吗?逍遥观前有一个方士在哪儿挺尸了好几天了!” “是吗?” “是啊,好像叫什么战魂来着!” “他那是为毛线啊?” “听说和他成亲的老婆跟他离婚了,喜欢上了另外一个方士。” “难怪了,原来是失恋了啊!” 盯着电脑屏幕很长时间,以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按耐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找到传送点去了逍遥观,果不其然,有一个家伙,正在哪儿挺尸,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名为秦小软的女医生不住的劝说着什么。女医生的旁边站着一个男弓箭,名字为,不服秒杀。与此同时,一个骑着白鹤的男方从她眼前飞过,名为江湖夺命官。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名为陌子墨的女医生。电脑这边的她笑了,命运吗? “姐姐……” “哎,催什么催啊,来了!” 望了电脑屏幕一眼,嘴角上扬,或许,另外一段故事正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