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第一章 见鬼的重生 “丑丫头,装死,给我继续打,敢在大爷面前装死。” 粗声粗气的喊声在秦花花的耳边回响,绝对有装了麦的效果,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叫。这都不算啥,最难受的是身上火辣辣地疼,钻心刺骨,这什么地方,医院怎么会这么吵,还有身上火辣辣地疼,被车撞会是这么个疼法吗?突的一声,一阵冰凉的水扑面而来。 晕乎乎的睁开眼睛,模糊的实现一点一点点随之清晰起来。虽然依旧有些模糊,不过至少可以看清个大概,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了口凉气,心底发颤。我的妈呀,她看到的都是什么? 竟是几名穿着复古的男子,绿豆眼,圆脸,那五官基本上被肉挤在了一起,这还是人吗?正张着血盆大口不停的抽动,另外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尖嘴猴腮,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穿着和他们手中拿着的那根带血的鞭子。 “大哥,这丫头睁眼了。”尖嘴猴腮的那位眼尖的看着女娃说。 秦花花愣愣的看着,他们看起来不像是黑社会的,到很像是电视里看大的那种恶仆,有种古装电视的感觉。还有旁边听到嘤嘤的哭泣声,似乎是些小丫头声音,而身上火辣辣地疼痛在提醒她,她肯定绝不是在医院里面。到比较像被人口贩子给绑了。 在秦花花晕乎不已达这一刻,她的下巴被那位大哥的猪蹄给箝制住了,被抓得很疼。虽然暂时还比不上身上那火辣辣地疼,倒是好不了多少,她唯一的力气就用到了瞪眼上面了,能动的唯一地方。 “哼,还有胆子瞪我,瞪我也没有用,你最好给老子认命,别再妄想可以逃出去,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给我好好想想,过几天就给老子去接客,元宝,把她带下去。你们这些贱婢可看到了,那就是你们的逃跑的下场,告诉你们,不听话的就会那样,还是照样要给老子接客,所以最好给老子乖乖的听话。” 秦花花被人松了绑,被人拖了下来,在身后便听到了那些,不禁又晕了过去。 她感觉被送到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地方,迷迷糊糊间有人喂药,隐约间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只是没有想到倒霉倒大发了呀。不知道过了多久,晕晕乎乎的, 她似乎被人宣判没有救了,被扔到了一阵默认的哭泣声中。偶尔醒来还能看到一张张哭泣的小脸,她们身上的打扮让她的心沉到旮旯山里去了,心底不禁咒骂,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不是没有听说过妓院,只是没有听过这么折磨人的。 秦花花被扔在了一边,似乎没有人想过要和她这个有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说话,而她禁不住身上的疼,晕了醒,醒了晕。期间还会有人给她擦擦药,到后面连擦药的人都没有了。依稀记起之前发生的。 还有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她飞了起来。 双双的尖叫声,哭喊声充斥在着整条马路。只可惜她渐渐陷入黑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花花想说,她真不是故意不看马路的,不小心忘记了。 那些好像还在发生前不久,可是为何她现在为变成现在的样子呢。秦花花感觉自己的病情似乎恶化了,那些药擦了并未见好转,反而越加的恶劣了,而她,更加没有力气说话了,基本上已经神智不清楚了。从她被扔进地窖的那一天,就没有吃过东西,连水都难得喝到。身边的哭泣声也渐渐开始消失了。 她在一点点的期盼,赶紧死了,也许下一刻醒来就会回到医院里面了。心里极为欣慰的想着。这样一想,似乎身上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在迷迷糊糊之间。全身都发着烫期待着死亡的到来,身上的痛已经开始消失,隐约间听到有人过来。 “唉!看来她活不久了,这幅样子看大夫怕是要花很多钱,不然妈妈怎么舍得处理了呢?”有个声音似乎有些惋惜。 “别说那么多了,谁叫她命不好呢?大夫看了几天看不到,妈妈就决定让她做那警示的人,没有想到还真凑效了。你看那些不都一个个走出来了。”说着两人把握扔到了一辆推车上,此刻外面下着大雨,雷声隆隆。 “真倒霉,这么个天气,还要把人送到那鬼地方。”一人咒道。 “二憨子,赶紧吧!近日听说那乱葬岗闹鬼呢。”说着推着车子往前走。 只听到听到车轮快速滚动的声音和那雷声。 “恩,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个人影啊。”一个声音颤抖的问。 “没有啊!不会这么邪门吧!我们才走进啊。”另一个声音也有些颤。 “别说了,就扔这吧!赶紧走。”说着把她扔下跑了,而秦花花早已经不省人事。 ------------ 第二章 见鬼了 身上阵阵冰凉的感觉传来,还有一阵阵扑鼻的香味,这一切不得不让秦花花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一切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长长的银发披散着,阴柔的脸蛋,细黑的眉俏挺的鼻子,湛蓝的眼球像蓝色的玻璃弹珠。皮肤白得有些透明,说白了那叫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唯一可以形容的就是很像鬼。 秦花花觉得自己没有回去,那么就是死了,唯一的反应就是杀猪般的惨叫声。 “鬼……鬼啊……”破碎不堪的声音不堪入耳,加上音调的高度,更是让人难以忍受。反射性的做起身拼了命的往床角缩。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分不出是男是女。 她坐在原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醒来的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渐渐的,尖叫在他面无表情的情况下停了下来。颤抖的缩在角落,不是她胆子小,不是她不愿意欣赏美人,只是那也得看情况啊。那惨白的脸,雪白的头发让她想起地狱的白无常, 她承认自己胆子小,可是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样的情况犯花痴,现在还能犯花痴的就不是个正常人。 缩在角落静静地盯着她,不敢看她,只能看着那白色的衣服,生怕她会随时过来。心底有点庆幸,幸好她不是鬼片里面的那些鬼,不然自己铁定下晕过去,可是即便是这样也够她害怕了。 可是秦花花的想法很快就被她的移动给打破了,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快要蹦出来了。 “你……你……你别……别……过来啊!别……啊……” 秦花花觉得自己真是无比的悲哀。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啊!怕鬼,其实她本来不怕的,可是谁让她穿越呢?怎么会不怕,不可能的都有可能了。声音那个抖,抖得不像她自己的。 到后面她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静,心里不停的祈祷,上帝啊!耶稣。关键时候到了,平时她也没有少祈祷,现在就显显灵吧。 急中生智让秦花花突然想起了似乎遇上鬼应该请佛祖,太上老君才对呀,电视里面不都是那样演的。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急急如意令。” 念完,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啥动静,放心下来,发现站在那的他站在了床边纹丝未动,莫非被自己定住了。这样一想,不对啊!这样难道真有用?接着秦花花便思考了起来。 看着被自己救回来的人,琴思有些好笑,为何这么怕自己呢?还有那好笑的想法。昨夜自己刚好路过才会救下她。否则她早已没命,从不救人的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把她带回来了。让自己惊奇的是她脸上的表情竟然这么安详。这么多年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表情,那么的安详。现在这个一脸惊恐的人一点也不像救回来的人。 “我只是想要看一下你的伤,并无恶意,况且现在是白天。人们不是说鬼只有晚上才出来吗?”琴思说。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觉得有些有趣,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玩的人。 听来他的话,随着她莹白的手指过去的方向,可以看到射进窗口的阳光。再看看他,似乎自己做了件很伤人的事情,也许她不过是得了某些疾病,比如那个白化病。 秦花花的理智随着那丝洒落进房间的阳光有些回笼了。 “呵呵,呵呵。” 秦花花干笑两声。“对不起啊!是我一时精神恍惚,所以看花了眼,绝不是故意。”歉意的说着,其实他的脸还是挺吓人的,好在不是晚上啊!不然只剩半条命的她肯定会被吓死,低头看看,还是没有回去啊!唉。不知道被这人收留的几率有多大。没有想过去做乞丐啊!现在又是身无分文,把自己扔出去估计死路一条。 看着面前心思千变万化的丫头,有些诧异她的道歉,不像以前见过自己的任何一个人。 看着眼前沉默的人,秦花花有些忍不住想要打断这沉默。 “呵呵,请问大侠,是你救了我吗?”说出这句话我立马意识到自己有点蠢,这不是明摆着嘛。 “恩。”说着她上前检查伤。竟然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秦花花看着就觉得神奇,难怪有股清凉的感觉,也许是擦过药了。 看着被掀起的衣袖, 秦花花心中有个疑问无线扩大。咽了咽口水,犹豫着要不要问这个失礼的问题,原本是要看喉结的,不过她的衣领太高了,根本看不到。 “呵呵呵……”干笑的往后缩了缩。“那个,恩,那个……” 秦花花觉得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想问什么?”琴丝嘴角多了丝淡淡的几不可查的笑。 “我想问你是男是女?”秦花花大声的喊完,这话可是需要勇气啊!有几分紧张的看着她。 “男的。”那人的声音平静无波。 “啊……啊……”花花再次发挥她的长项。 尖叫声在某人迅速的点了几下之后消失无踪。琴思望着眼前的人,那尖叫声已经超出自己的忍受范围。还抓着自己拼命的摇晃。 她怎么能不尖叫呢?发现了自己的衣服被换了之后,还发现自己的这身体小了好多号。之前在受折磨,所以没有细究,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再次失去了理智。不过,没有维持多久。秦花花就彻底的一动不动呆坐在床上,接着被放平在床上,睁大眼睛以为会有更悲惨的事情要发生的时候,那人已经飘了出去,他到底是不是人这个问题开始在秦花花脑中再一次扩散。 心底不禁哀嚎,她秦花花怎么这么惨,车祸就算了,还被运到了这么个破地方。还是个小丫头的身体,这样就算了。想起那惨白着脸色的人帮自己换衣服,秦花花就毛骨悚然。怎么说也是个女的,怎么说自己也是保守的人不是。 觉得生活悲惨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 ------------ 第三章 原来是牢笼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内已经看不到阳光了,秦花花发现自己突然可以动了,而那人竟好心的端了碗粥进来,看着。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依旧让她的心寒颤了一下。 “吃吧。”声音温和,有些磁性,依旧令人怀疑他是男是女。 秦花花疑惑,现在的状态明显比起之前镇定了许多,除去他惨白的肤色,看起来还能算是个美人。 男子点了点头,递过碗便起身要出去。 强行压下恐惧,不停的做心理建设。为了确实自己的猜想,秦花花连声喊住了他。 “喂。你别走,等一下,别走。” 琴思看着这个不算好看的小丫头喊自己,她眼底的惊慌与害怕似乎看不到了,反而因为某些东西而散发着光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人,现在依旧可以感觉出她心底的一丝怯意。 “你别站在那,坐这边来。”秦花花看着他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鼓起勇气拍了拍床,示意他坐过来。 琴思有些意外,她不怕了?看着她期许又坚定的眼光自己走来过来。 看到他坐下来, 秦花花也就不用担心他随时会飘走了。 端起粥安心的喝了起来,没有多久,碗就见底了。虽然这粥算不上好喝,不过饿了就能凑合。而床边的人就是那样看着,不是没有见过酷哥,只是他有些奇怪,有些冷漠,却又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对自己神经质的表现也没有看到他恼怒,换作其他人受得了吗? “好了,我吃完,现在,我问你。第一,你到底是男还是女?” 她问。眼神期待,进而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是男子。”琴思并没有生气,只是她为何不相信自己呢?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一次? 这样的回答让秦花花的心底是有些许矛盾的,不知道应该是怎样的期待才算是好。 顿了片刻。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虽然之前想着就觉得有些发毛,想法也有些可耻。可是这好歹也是一条出路啊。秦花花没有哪一个时候像现在这般无奈。 “是。”琴思肯定的道,有些奇怪的看着者面前的小丫头,她到底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看了看面前的人,好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能救人肯定就不会是什么坏人。 憋足了气好一会儿,秦花花才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会负责吧!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 这样的话令琴思有些反应不过来,心中的疑惑也更加的多了。 “你不怕?”琴思眉头微皱。 秦花花疑惑。虽然他看着是有些让人害怕,不过总好过自己第一眼醒来看到的那张状况。现在想来都觉得全身颤抖。是个有脑袋的人都会选择个比较有保障的。 “你不害怕我的外表异于常人?”琴思因为面前的人都想法更是疑惑,之前的她也很害怕的。自己不会忘记。想到此面上的表情也越加的难看了。 顾及不了那么多,但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秦花花决定拼了。 “是有那么点,不过,除了脸色惨白点,也还好,时间长了。会习惯的。”秦花花说。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再说了他的病又不是他自己愿意得到,自己应该理解。得白发病的人不多,估计他生活得应该很辛苦。 琴思看到面前的人怜惜的目光,再感知她的心里的想法,心里有些好笑又无奈,难怪,会用那样的目光来看自己的这幅模样。 “好吧!你先休息。”说完端着碗出去。 秦花花花在恍惚中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消失了。 没有多久她又觉得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另一边,琴思则陷入了沉思,这小丫头也太奇怪了,看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当初醒来时的害怕好像是自己做梦一样,难道像师傅在世时说的一样,自己可以遇到一个不在乎自己是何模样的人吗?可她不过是个小丫头。摇摇头,走进药炉炼药,不再去想。 第二天, 秦花花就可以成功的下地了,一大早起来。走出房间,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味道,是植物散发出来的味道,深深的吸了几口。感觉人都精神了许多,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花草草,石子小径,很古朴。远处看到一个人影在唰唰的练剑,那姿势很美很飘逸,她看不出个大概就是了,不由得坐在了阶梯上,动作流畅,这是看来许多武侠剧说判断出来的结果,即使她的眼睛很快就花了。 看着远处快要石化的时候,那人终于开始往屋子这边走来,顿时觉得自己可真不容易啊!也不想若是去叫他。秦花花很担心刀剑无眼伤到伤到自己,她没多少优点,但是爱惜自己还是会的。 “恩,我饿了,早上吃什么?”秦花花开心的看着走过来的人。虽然他看起来一点表情也没有。 让人失望的是他眼都没有抬一下往里面走,跟进去,看到那些粥秦花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傻到在那里蹲点,他不说话,自己也不会自讨没趣,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问的。 “恩,请问一下。大侠,在哪里洗脸,你既然应承了我,好歹安排我一下?” 秦花花说着送上了最灿烂的笑容。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的不应该。 琴思看着面前喝粥的人,她说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自己又用不上,好在,师傅在世时还留下些东西。 “琴思。”那声音淡淡的,让秦花花有些没有缓过神来,什么情丝? “我的名字。”他再一次说。 这回秦花花明白了。 "秦花花,你可以叫我秦花花,也可以叫我花花,随便你叫啥都行。” 秦花花豪爽的说,只是有些奇怪他的名字。情丝,这么奇怪? 喝了口粥,听到这奇怪的介绍方式诧异的抬头,看着那满脸的微笑,心里不禁暖流起来。自己似乎对她有些莫可奈何。 看着他斯文的喝粥,瞧瞧自己的速度真是大大的汗颜了一把。 “等会儿可以带我四处看看吗?毕竟你要对我负责,我也是这里的一分子,要是让我闯了啥机关,我这瘦小的身体死上十次八次怕是都不够。”秦花花望着对面的人说。 “没有机关,放心。”琴思说。不过她说起来,毒物倒是不少。想着递出一颗药丸。 秦花花看着他手中的药丸顿生疑惑,自己受到是外伤,应该用不上吧。 “我的伤应该用不上,别浪费了。”秦花花狗腿的笑着说。 “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就吃下去,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救你。”说着不再理秦花花,继续斯文的喝粥。 秦花花老实的接过药,既然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反抗吗? 饭后,琴思带着开秦花花始参观起来。这里就这一座房子,而房子也很简单,很基础的两房一厅,药房而睡的房间,后院是厨房,前院是药园.随后,我就一个人四处溜达,这地方并不大,一眼都可以望到头,没有所谓的出口,房子的附近有个小水谭,应该是口很古朴的水井.看完了之后顿觉无聊,蹲在药房的门口看着那白衣飘飘的人影在里面转来转去,单手撑着脸都要快睡着了。秦花花不是花痴,不至于看着他的脸不放,研究了一小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发现其实他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嘛。这里,实在是无趣啊!天然的牢笼。 ------------ 第四章 妖妖出炉 琴思早就发现了蹲在门边的人影,一开始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过不久就开始转到了自己的药房里,现在竟然无聊到打瞌睡,这么奇怪的人自己第一次见到,原本还以为她会躲着自己的,却未想她竟然想要留下来,对自己也开始一点也不害怕了,通常见到自己这样子的女子都会尖叫出声,之后就不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她却没有。 “丫头。”琴思看着那打瞌睡的人喊道。 听着他的声音秦花花立马来了精神,总算不用无聊的蹲门槛了。笑着看着他。并为发现自己把给他起的外号给喊出来了。这可是自己看着他的脸好久才研究出来的结果。 “妖妖?”琴思有些皱眉。这是在叫自己吗?她这么快就发现了? “嗯,啊!呵呵,我看了你好久,觉得你漂亮得有些不像人,所以就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外号,很好听,很亲切吧!呵呵。” 秦花花说着干笑两声,有些恼恨自己的嘴巴怎么会这么管不住。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呢?要不怎么会皱起眉头。 “你不喜欢吗?呵呵,可是你的名字很怪额,我觉得妖妖很好听呀,多适合你啊!只有妖精才会有这好看的眼球吧。若是我的眼球也有这么好看就好了。” 秦花花看着那蓝色的眼球羡慕的说。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也并不知道,异色的眼球在这个世界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 琴思听着面前的人奇怪的言论,有些怀疑这女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不知道这样的眼球出去只会被当妖怪抓起来吗?还一脸羡慕。不禁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原来只是她在胡扯。 “你进来,帮我把这些药给碾碎,放进这里面便可,看着,像我这样。”说着琴思示范了一下动作。 很简单嘛,不就是把脚放上去动一动就好了。电视里面不是也常有,点了点头,兴奋的把脚往碾子两边一放就开始动了起来。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挺好玩的,不过时间久了就开始觉得无聊起来。 “妖妖,这是什么谷?” 不过好办响没有人应声,他依旧在忙碌。难道是对这个新名字不适应吗? 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对于一个新新人类已经慢慢适应了这人的反应了。 “妖妖……” 秦花花不停的喊着。 在秦花花以为自己会要一直做复读机的时候,那边终于有回音了,唉!秦花花觉得自己这么乐于助他适应新名字,真不容易啊。可惜某人不一定懂得她的心意。 琴思只是有些莫名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完全不在意男子是什么反应。 “没名字。”琴思轻声的回答。 秦花花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办响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个什么答案,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那些世外高人所居住的地方,只是这面前的人有些不相符合,应该年纪再大一些才好。“无名谷,那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哦?” 她看着那个不远处的人说。 男子只是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这里因为有她的存在变得热闹起来了,这样的感觉其实也是不错的吧。 “那你要多久出去一次哦?” 秦花花不禁想着出去采购的时候应该可以好好玩玩。 “一年一次,东西有人送。”简短的一句话把她的希望打落得七零八碎。 不过很快那低落的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就换成了秦花花惊叹,崇拜的看着他,顶级宅男。 琴思看着一脸发亮的脸蛋,疑惑的点了点头。 似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秦花花不知道这里只怕骨灰级的宅男也大把大把的在啊。依旧是一脸的崇拜的看着他。 琴思觉得一点也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奇怪的丫头。 秦花花陷入了自我疯狂的思绪当中,丝毫也没有看到那个被自己惊住的人。 最让秦花花惊讶的一件事就是一日三餐都是喝粥,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以就是喝粥的时候,她就有些抑制不住困惑了,他怎么这么喜欢喝粥呢?喝得自己有些想吐苦水了。 “妖妖,为什么每顿都得喝粥?” 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以就斯文喝粥的人。想当年自己再穷的时候也不至于顿顿都喝粥啊!只是每顿都吃泡面而已。 “只有这个。”琴思无辜的说,喝粥没有什么不对啊。这是自己唯一会弄的吃食。 “不能吃饭吗?难道没有钱,不,是没有银子吗?” 秦花花随即问到。如果是这样,她会好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去挣银子。 “不是,我只会煮粥。”琴思闷闷的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只会做这个,其实不是因为缺银子?” 秦花花惊讶的说。有种想往他的脑袋上敲上两棒子的想法。 看着那默认依旧斯文喝粥的同志秦花花真的是无语问苍天。 由于那次深刻的谈话让秦花花彻底的领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自己才是真正掌握命运的那一位。也由此厨房的生杀大权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也因为,他就彻底的脱离了喝粥的苦难生活。经过多日的磨炼,秦花花成为了厨房的好手,自从他说了好吃之后,也大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虚荣感,每日就便着花样做东西吃,有些没有的东西,他也会想着法子给她弄来,除非那些这个世界还不存在的吃食。 许多天之后。 “妖妖,吃一下,我新做的糕点。” 一个干瘦的身影端着个小盘子站在药房门口。 一晃眼,人就到了秦花花的面前,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秦花花自己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糕点里的给养材料还是从这药房掏出来的。薄荷糕,清凉爽口。很适合现在的这个天气吃,好在这里面的夏天不是很热,至少用不上空调就对了。 “嗯,你会武功吗?” 秦花花边吃边问。 刚才他的速度貌似快得有些不可思议。 “会。”琴思又拿了一块糕点。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呀。 “教我。”秦花花看着他。果然现在看着这惨白的脸色没有那么觉得害怕了,习惯成自然,这话还是一点也没有错的。 琴思的点头,那目光就像吃饭一般自然。 她傻眼了,怎么这么不按剧情走呢。 “为什么?这跟情节有些不合啊!你应该为难我以下才对的,电视里面,书上面都是这样的啊。” 秦花花看着他深思不得其解。她还等着他拒绝一下呢。 “我对你负责。”多简单,却让秦花花的心里多了个窟窿。 秦花花祈祷别真是我想的那样,不明白的看着男子。 “我看了你的身子。”很诚恳的一句话,如果是现代,他无疑是个十佳好男人。不过这个她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当初只是想他收留而已,好像没有像这么远啊!可没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看着变了脸色的人,琴思心里有些不舒服。 “因为我的容貌,所以你嫌弃?”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第一次变了脸色,那惨白的脸让秦花花寒颤啊!还有那受伤的眼神让自己不忍心。 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花花无奈了。虽然自己的容貌不是主因,不过该可以抵挡一下。 “不是不是,你看我,又黑又瘦,脸又平淡无奇,头发也是枯黄的,身上也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貌美如花的女子会愿意喜欢你的,而我,做伺候你的丫环都不够好看。”说着秦花花委屈的扁了扁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脸呆滞。 琴思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竟然说自己好看,心底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淡淡的喜悦。 “我会负责的。”说完不再理秦花花,继续在药房里面忙碌。剩下惊呆的秦花花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敢情自己刚才说了这么久三白说了。 心底则无限懊悔,秦花花心里真没有非分之想啊。虽然他是长得好看不错,脾气也还可以忍受,武功冒是也很不错,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哪天会回去不是…… ------------ 第五章 自掘坟墓(上) 秦花花苦恼的再次蹲在门槛边冥想起来。 在她一个人蹲在门槛边无限懊悔想着要如何收场时,那人又不知道何时飘了回来. “走吧。”头顶上传来声音。 秦花花吓了一跳,抬头看着那站在面前的人,面上有几分疑惑。 “你不是想学武吗?”琴思看着门边的丫头皱眉问。 哦,我的天,不需要这么有效率吧。 秦花花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个,不如明天吧!你看外面天都快要黑了,我先去做饭了哈。” 说着站起身,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秦花花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以前电视里面可是有看到那些练武术的人说过的,练武必须要冬天练什么?夏练三伏,应该是很累的吧。 晚上,睡房内。 秦花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有问题一想不明白,她就会这样,索性坐起身,不如去找妖妖说说话好了,想着便起身了。一直她似乎都没有想到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晚上他会睡在哪里呢?这里冒似只有一件睡房。此刻才想到这个问题,不过,猜测他应该会在药房里,或者是厅里,走出房间才发现屋外竟然有些黑的,这样走到药房或者客厅估计都回摔跤吧。 “妖妖,妖妖,你在哪里?妖妖。” 秦花花声音很大,喊出去,还会有回声。若不是已经有些熟悉这里的环境,还真是有些吓人,整个空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着。 可惜她的声音虽然大,不过那人似乎没有听到,秦花花有些担心了,不会吧。难道睡死了。坚持继续喊道,不过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站在原地有些不敢动了,这里一没有电,二没有手电筒,出来的时候是因为冲动,现在要她一个人又独自走回去,实在有些不敢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这天为什么连个月亮都没有。 秦花花喊了许久,时间越久就觉得越害怕,坐在原地闭上眼睛才好了些许。 心底的害怕开始蔓延无边,心底不禁开始骂了起来,臭妖妖,混蛋妖妖,还不来,难道不知道她好害怕都不知道。 “妖妖,妖妖……” 突然感觉有只手拍在了肩上。 “啊……不要碰我,走开。” 秦花花下意识的闭着眼睛胡乱的挥手。想把那手挥退,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我,琴思。”那声音平静的道。刚才听到她的声音还以为出什么事情,发现自己竟然会关心这个到这里没有多久的小丫头。 平缓的声音是熟悉的, 让秦花花渐渐缓过了神来。“你是妖妖?” 有些不确定地问。也不敢睁开眼睛看。 “嗯。你这么晚不睡,跑出来做什么?”琴思看着女子有些奇怪的问,前几日不都是很早便入睡了。 秦花花确定了是妖妖的声音之后才敢睁开眼看,果然是他,松了口气的拍了拍胸口。 “我睡不着,呵呵,所以出来找你说说话,可是喊了你许久你都未应声。这里又黑布拉叽的,我不敢望前走,又不敢会走了。” 秦花花有些委屈的说。她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了,落到这么个鬼地方,还有刚想来的时候那个环境,跟现在比起来,现在算得上是好的了。 “好吧!我现在送你回房间,陪你说说话,可好?”琴思问。 秦花花点点头,手早已爬上了他的衣袖。死死的抓住不放。 两人走回了房间,秦花花坐回了床上,琴思则坐在了床对面的一张软塌上。 “妖妖,练武会不会很累?” 秦花花好奇的问。虽然早就觉得应该会很累,不过还是想要问问。粗神经的女子已经忘记了之前的害怕。根本不知道她问了一个极端无聊低能的问题。 “嗯。”琴思点头。有那么些许理所当然。 虽然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但是听到了还是会有种希望破灭的感觉。 “那我能不能受得了呢?” 秦花花有些担忧的问。心里则想象着那可怜的境地。 “……”琴思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身边的人不出声了,便决定放弃这个问题。 “妖妖,我们现在在同一个房间这么晚似乎有些于理不合?” 秦花花思维跳跃,其实是这么晚要让自己一个人再在这个房间睡着,她会有些害怕的,想找个好点的理由让他睡在睡榻上陪自己才行。 “我会负责。”又是一句老话。 “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 秦花花反射性的来了一句。说完她立马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这话说出来能让他受不了,自动弃权的几率似乎不大。 很快,一种不祥的感觉在秦花花的心底升起。 “你在意?”琴思淡淡的问。 还在在意为什么自己会反射性的说出这样的问题,突然听到这句话神经都绷紧了几分。 突然意识到似乎会受不了的那个会是她自己。她能够在意什么?这不是她想要说的重点好不好? “嗯。不……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今晚就睡那吧!你走了,我会害怕。”说完秦花花痛苦的不再吭声,在心里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不知道过了几天之后,当秦花花沉沦在水生火热当中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砸向了她。 此时此刻秦花花已经悔得肠子都青落了,有谁见过要改造身体,是要放在缸里面煮的吗? 有些欲哭无泪。水好烫,盖上了盖,她根本没法挣脱。据妖妖说的,里面放了很多的奇珍异草不能浪费,只有如此才能发挥药效,她的皮肤是好黑,现在黑得有些黑里透红了。 “丫头,你再忍忍。不到一柱香,效果不佳。” 琴思头也未抬,继续忙着自己的事,自己早就知道只要一看她那副可怜的样子。没有多少功夫自己就会让她出来。所幸不看。 看情形他压根就不没有让她出来的迹象,前几日没有多久就出去了,现在真真是身心受着煎熬。也许那什么解读圣药可能就是她这样煮出来的。想着想着,就觉得心爽起来,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解毒圣药可是没啥好下场啊。不禁泪落。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覆了上来。 “别哭。”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 “我就要哭,我偏要,我难受,你这坏蛋,都是你的错,不是你,我就不会在这里,不是你。我就不会被煮……” 秦花花絮絮叨叨的无理取闹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都变化. 琴思看着眼前哭诉的人,原以为自己可以不一样了,原来还是无法改变啊。 絮叨了许久,果真舒服多了,泡在药水里似乎有没有那么难受了,在看看眼前发愣的人,脸依旧惨白,只是怎么看着比平常还恐怖一些了。 秦花花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奇怪,心中又开始了那种不祥的感觉。 “你……真这么讨厌我?”他怔怔的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一丝哀伤。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她不讨厌他啊!怎么会讨厌,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再回想一下莫非是自己刚才无理取闹说的话,不会吧!这么脆弱,,秦花花心下有些惊叹,这林子大了,真是啥鸟都有。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正是误会大发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千万别误解我的意思啊!我刚才只是太难受了,所以需要借你小小的泄恨一下,我敢对天发誓,真不是讨厌你。”看着他恐怖的脸秦花花善良的解释,不过心里有些晕,这人心咋地这么脆弱,她受这么大打击都没有这么严重。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诚恳与无辜,琴思顿时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可又有些不确定。 “可是刚才……”琴思说。 “我,秦花花,从未讨厌过琴思,若是有,就嫁不到好相公。” 秦花花诚恳的举手发誓,唉!这对她来说是个多毒的誓言啊!拿她的下半生幸福做赌注。 “我会做个好相公的。”说着不再理秦花花走出了屋子。 听到这句话, 她傻眼了。 只是这不是最让她傻眼的,秦花花的小心脏将面临更巨大的考验。 ------------ 第六章 自掘坟墓(下) 累了一天,在秦花花终于觉得放松了可以好好享受晚饭的时候。 “我们明天成亲。”很平稳的一句话,像是在闲话家常。虽然琴思一点也不像是会话家常的那种人。 秦花花有些不确定,不会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吧!一定是她听错了,是的,一定是。 “我们明天成亲。”再次平静的语气,是肯定句。 秦花花很肯定的告诉自己刚刚的那句话真的不是错觉。 “你说,你说的是明天,我们成亲,是吧。”秦花花睁大眼看着对面的人,幸好她还没有开始吃,不然准会呛到。 琴思看着面前的人,看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惊讶倒是真的有。 秦花花颤抖的抓过水杯灌了一口,看他的样子真不是在开玩笑,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我的天啊!这身体还这么小。越想越觉得可怕。 “妖妖,你知不知道,我才十三岁?”秦花花小心翼翼的说,这个年纪在古代成婚是没有问题,可是她有问题呀。 “我知道,我们先成亲。”又是一句无比肯定的话,这意思很明显了,也就是说他不会要洞房了,只是有必要这么快就成亲吗?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啊。 秦花花很想出声拒绝,可是她回想他白天的样子,就害怕了起来,不论从哪一方面讲自己都吃亏啊!万一不小心惹恼他,自己不就惨了,或者他把自己扔出去,天啊!上帝,圣母玛利亚,为什么把她弃至于这样的境地。悲哀的她只能轻声的应力一下,埋头苦吃,只是这一次吃不出是什么味道了而已。 一夜没有睡好,在早上才慢慢睡着,只是还未等秦花花睡醒,竟然就有个声音在叫她起床。 “姑娘,姑娘,醒醒……” 一阵过后,秦花花实在受不了的睁开了眼睛。没有睡醒就睁眼,真是无比难受,看着映入眼帘的陌生面孔,秦花花吓了一跳。 秦花花做起了身,有些疑惑,这里住的就只有两个人而已,何时多出了这么一个人,看着这位朴素着装的大妈,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 “唉!丫头,你可总算是醒了。起身吧!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啊。”大妈喜气的说着,她的话也成功的让秦花花想起来了今天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那大妈你是?”秦花花傻笑着问,其实心里面真是笑不出来。有这样的吗?她和他才认识多久,这算不算是盲婚哑嫁,这一刻秦花花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 “丫头啊!你可真有福气,公子可是好人呀,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对人却是极好的。这回啊!我的心愿总算是了了,盼了这么久总算是盼到了,他一个人总是那么孤孤单单的,让我看着都心疼。你呀肯定不知道吧!我的老头也是公子救的呢?当年,我老伴在山里面砍柴,被蛇给咬伤了,若不是遇上了公子哦,只怕是……” 老大妈絮絮叨叨的说着琴思的那些往事,,秦花花就坐在那里听着,还真是有些没有想到,他会救人,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是他救回来的呢?慢慢的随着大妈的动作,嫁衣也穿上了,似乎还挺合身的。虽然以秦花花的眼光看着身上的大红色嫁衣实在看出来有多好看。 “姑娘,你看看,多好看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喜服呢。”大妈惊叹道。还把秦花花带到脸盆边。不用怀疑,真是没有镜子。 秦花花配合着傻笑,她一直以为自己也许会穿上婚纱,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穿上这样大红色的嫁衣,想哭都哭不出来。 接着大妈便为秦花花梳头,在她看来是拿着头发在折腾,不知道拆解起来会不会麻烦呢?而她看来可能老了几岁,黑黑的皮肤加上血红的嫁衣,谁说这不会是种绝 配呢?这一刻秦花花该庆幸没有镜子,不然铁定会被自己的样子给吓晕过去。 不久,秦花花的头上顶上来凤冠,非常重点一顶帽子,刚带上她就开始觉得压得有些难受,盖上盖头就被扶着出来屋子。这真是嫁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就把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唯独少了宾客这一项,莫非他是孤儿?秦花花胡乱的猜测。 冷清无比的婚礼进行中。 感觉自己被扶进了另一个房间,接着手中被塞进了红绸。另一头应该是他拉着的。 “一拜天地。”往前一拜。 “二拜高堂。”秦花花猜想那司仪是那大妈的老伴。 “夫妻交拜。”低头弯腰,依稀可以看到他身上的红衣,只是这一刻竟然真有结婚了的感觉。秦花花腹诽自己的定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整个过程简短得很,反正她也不知道真的会要做些什么?只是大概这样应该在这个时代就算得上是夫妻了吧。没有多久秦花花又被搀扶回了房间。 大妈扶着她在床边坐下后,竟然开始交代了起来。 “姑娘啊!你要等着公子进来让公子进来掀起盖头,知道怎么服侍夫君吗?瞧我,看你这年纪肯定是不知道了,大妈告诉你啊!你只要乖乖的听你夫君的话就好…… ” 听着大妈的絮叨,秦花花狂汗,天啊!这是在做什么?交代我怎么**吗?一个古人? 大妈果然是大妈,在絮叨了许久之后,才依依不舍得离去。虽然是唠叨了点,不过还真有亲人的感觉。好热心啊!如果忽略怎么服侍老公那段不计的话。 秦花花也很听话,坐在那边静静的等着。虽然她很想把头上那快要压断她脖子的东西取下来。 大妈一出门走进厅里的样子便改变了,变得妖娆无比。一袭粉裳娇丽可人。 “谢谢二位了。”琴思道谢。 “小琴弟弟,谢什么呢?呵呵,不对,应该叫妖妖才对。”声音中的戏虐溢于言表。 “珊珊,不要戏弄小琴了,怎么说也都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说话的是为俊俏温和的淡雅男子。 “琴思,你别介意,倒是你真的如此快就认定了那是你的爱人吗?到时候不会……”于成问。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 “成成,你没有和那丫头相处,很好玩的。”说着眼睛里闪过丝笑意。 “珊珊,你每次来一定要惹恼他才高兴,是吗?琴思,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说着拉起自己的娘子出门去了。 琴思看着离开的二人眼中闪过丝羡慕。 ------------ 第七章 无心之过 大妈唠叨完之后出去了,秦花花就坐在床上静静的等着,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婚礼啊。她美好的人生。在等了许久之后,秦花花终是受不了了,不吃东西不说,连头上的东西也重得没话说。立马把那沉重的‘帽子’给挪下来,边咬着手中的苹果边想着那家伙在做什么呢?这地方就那么点大,不会真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地等到晚上吧!很明显,秦花花很清楚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吃完苹果就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这荒唐的一切,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不能怪她,谁让她睡眠不足呢。 “恩,别碰,让我再睡一会儿。” 秦花花翻了个身接着睡,躲开那碰触。虽然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可是却又好像做了很多的事情,因为结婚可是人生的大事啊。 “丫头,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那声音淡淡的,带着关心。 身子又被推了一下。她又翻了个身,不料身子却腾空了,猛的被吓醒了过来。 秦花花睁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人,相信眼中的惊恐之色抱着她的人是看的清清楚楚。 眼前的人一袭红衣,妖媚无比,叫他妖妖却是一点也没有叫错啊。 “起来吃点东西。”琴思温柔的将怀中的丫头放到了椅子上。 听到他的话,秦花花反应了过来,转过头去,才看见桌子上摆来许多吃的,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样子。有些怀疑的看着男子,她可没有忘记之前自己没有掌厨的时候都是吃什么度日的。 “大妈做的。”坐在秦花花对面的人嘴角轻扯了一下。 他的回答让秦花花的心落下了。手中已开始了动作,说实话若是他做的,她觉得自己还真有点不敢下手。 “你今天都做什么了?”她很疑惑,现在已经天黑了,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吗? “……” 没声了。只见对面的愣愣的看着她。 秦花花决定放弃继续这个问题。 . “你吃过了吗?” 应该是吃过了的吧。 轻轻的应了一声,是有若无,她相信绝对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把沉默是金发挥得最好的一个。 “……” 相对无言的等着她吃完了东西,秦花花无言的看着对面的仁兄。 “我们睡觉吧。”琴思迟疑了一下,说到。 秦花花傻眼的看着他,冒似自己真的和他成亲了。 “恩,我先洗漱一下,收拾下东西。”说完飞快的消失。 跑出房间的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有点快,静静的站在石子小径上喘着气。找到石阶坐了下来,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夜空很美。漫天的星斗又大又亮,在现代的社会怕是看不到的吧。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回去呢. 在秦花花恍神的一会儿,旁边坐了一个人,一身红衣在月光下是那么多惹眼,像夜的妖精,只是一脸的伤痛让她有些看着不舒服。 转过头继续看着夜空.这么安静的夜,也容易让人的心也跟着静下来。 秦花花有些低迷的,看了一眼来人继续看着安静的夜空。 “恩,你真是因为嫁我才叹气的吗?”那声音变得有些颤抖,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在意,心里孤单太久了吗? 秦花花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叹气了。 “不是的,因为太想家了?”秦花花老实的回到,开始思考面前的这个人除了是救命恩人,还是朋友,或许比朋友要多出一些。 “真的吗?只是这样,那我陪你回家。”琴思有些开心的到,原来她不是讨厌自己。其实琴思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就会是眼前的这个丫头了呢?自己也察觉开始为眼前的小丫头在一点点的改变,也许是因为终于可以有个人陪着自己,自己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我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呢。” 秦花花叹息到。下一瞬间,她就做了一个决定。坚定的道:“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既然来到了这里,又遇上了他,那就好好生活吧。 女人变脸的速度也许她自己也无法预计。 “真的?”琴思有些意外的惊喜道,声音中有些不确定。 秦花花转过头看着他重重的点了几下头。他脸上出现了她从未见过的美丽笑容,纯粹而干净,让人沉醉。 “妖妖,你会喜欢我,喜欢一辈子吗?” 秦花花看着他问。女人就是贪心,才刚开始就希望男人可以许他一辈子。 琴思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闪着耀眼的光亮。 看着他的眼睛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那样中的意思她有些读不懂,超出她这低智商的理解范围。他摇了摇头,这一刻,秦花花的心竟然有些七上八下。 “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喜欢与你在一起的感觉,你不在身边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的心似乎好像会少了点什么?我知道,如果,把你放走,我会难过。” 琴思清楚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秦花花听到这些话心底是高兴的。 “恩,那好,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她轻轻的说,像是在说自己的誓言。 琴思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 “好。”肯定的回答,那里面的决定她无法领悟。 只是在这一刻,有两个人的命运紧紧的系在了一起。 “借你肩膀靠靠。” 秦花花说,声音小得快只有自己听得见。 声音虽小,琴思还是听到了。把人扯进来自己的怀抱。虽然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秦花花惊诧了一下,不过仅是一下而已,下一刻就找来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靠在他的怀里,奇异的有种安心的感觉。 “你怕鬼魂吗?” 秦花花问。闭上了眼。 琴思有些奇怪她的问题,而怀中的人有些僵硬。 “我不是这身体的主人,我是灵魂附体。” 秦花花平静的说着,很担心他下一刻会把自己推开,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对他这样说,其实是因为心里相信他不会把自己推开吗? “你就是你,我是妖怪,不怕的。”声音没有起伏,用的是陈述句。只是把怀中的丫头搂得紧了些。 此刻的秦花花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以为只是为了安慰她而说的。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呢?”琴思有些好奇。 “呵呵,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远到我回不去的地方呢?那地方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都是汽车,那里人人平等,女生也要工作才有饭吃的哦。不过,我们那里成亲要二十多岁呢?哪会这么小呀,还有啊……” 秦花花絮絮的说着,只是觉得很安心,很安心,慢慢的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并没有听到他后面说说的话。 ------------ 第八章 容易自虐的人 琴思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人,突然觉得自己与她的距离隔得好远。很远,不过,自己一定会好好守着她的,好好的守着。 “花儿,我会一直一直都陪着你,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 可惜,睡着的人并未听到他说的话,四周只剩下无边的大天空与花香。 只是不知道秦花花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是感动还是怀疑,这样的话太不可信,永远没有人知道当一个人说永远的时候,有没有办法计算那个永远到底有多远。 经过几年下来,秦花花终是相安无事的活了下来,这几年可是非人的折磨,能活着就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几年,在妖妖非人的折磨和严厉的逼迫下,练就了还算不错的轻功,武功嘛,不太好意思说,照秦花花自己的意思那是还过得去的,妖妖肯定的告诉她,对付一般的流氓地痞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自从他说了那些话之后秦花花的武功就无法再进步了,只停留在这平凡的阶段,内力吧!有一点点,妖妖说那都是药店催动下才会有点小成效,毒嘛,小懂一二,毒不死人就是了,医术嘛,对付个小小的感冒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所以,一直以来,秦花花觉得自己还算是小有成就的。 今年,也就是秦花花估算着这身体应该是十六岁了,这也是她最近食不知味,睡不能安的原因。日日过得有些心惊胆颤,按照这里的年纪来算,她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意味着什么?想也知道啊!秦花花还不想这么早就失了她的贞洁啊。可是每次她想着法子要逃出去的时候,不是晕在了这里就是掉进了陷阱里,在这方寸之地受尽了逃狱之苦,而且还是黄莲般的苦,妖妖一问起,秦花花就只能很荒谬的说一时好奇看看,没有想到就成那样了.谁还会有她这样悲哀啊!连个理由都找得那般荒唐。 “唉……”坐在石阶上秦花花不由长叹,啥时候才能够偷跑成功啊。 “唉…… ” “为什么叹气?近日你吃得也少了许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几年下来,声音依旧,只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她第一次见到时的可怕,也许是看习惯了,还觉得蛮好看的。虽然那脸色人就不太喜欢。他的样子是还不错,反观她自己,几年下来,秦花花真的有些郁闷了,为什么就不能越长越好看呢?看着自己的样子,她只能想到干扁的四季豆。 “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比我好看太多了。” 秦花花有些迷恋的说,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有着极度的不平衡。 在秦花花还在自怜自哀的时候,面前的人以非人的速度做了一件很自虐的事。那好看的脸上多来一道长长的血痕,血一滴滴的滴落,滴在白色的长袍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你……你……” 秦花花惊讶的瞪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为何作出这样的事情,在她面前自虐吗?那么长到口子,应该很痛吧。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都疼,秦花花心颤颤的问。从他身上掏出一瓶药和他身上时常带着的丝帕。 “你不喜欢,你在叹气。”他肯定的说到,没点反应,似乎那划伤的不是他的脸。 这样的回答让秦花花有些哭笑不得。她该高兴有人因为她的话而自虐吗?虽然这虐虐得一点道理都没有,可以说是完全不能按常人的思维来看待。否则她也该疯掉才对。 “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叹气,相反,你的脸很好看,我很喜欢。这么长道口子,痛不痛?”秦花花皱着眉说。真有点怀疑,他的心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或者说他小的时候留了什么阴影。 秦花花一边止血上药一边说到。 “我叹气只是因为呆在这里太久了,我有些无聊,想出去走走,可是看你好像每天都很忙,似乎没有时间陪我出去,所以才叹气。明白了?” 这些解释的话秦花花觉得有些无力了,从遇上他开始她似乎就很被动,可是说到被动,却又算不上。 “那好,我们明日便出谷吧。” 说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秦花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说话的人,只见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呵呵,谢谢你,妖妖,我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秦花花开心的扑向他在他完好的那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兴奋完之后,粗神经的秦花花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眼睛要怎么办?” 秦花花有些担心的说到。他本来就是个不说话的人,性格又这么奇怪,肯定不喜欢受很多的注目礼才对。 “你不喜欢?”又来了,现在秦花花有点头痛听到这句话。以他这种非正常人的逻辑,只怕自己说错话的后果也不会是她想看到的。 “不是,我是担心你,担心你出去之后你的样子会引人瞩目,到时候你会不高兴。” 秦花花小心点说到。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再也不敢随便的说话了,一旦说错了,就罪过了。 唉!出去也要想这么多,确实要多想点,前世就是因为想少了,所以才会出车祸。 “不用担心,我会有办法的。”琴思有些开心的说道,嘴角轻扯。原来面前这个总是粗心大意的女子会为自己担心了。 他的肯定句让我安心了下来,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除了做饭以外,人一旦决定了相信一个人,有时候会变得有些盲从起来。 一条古朴的大街上,有个小童跟着为长相俊俏的公子,引得路上的姑娘频频侧目,当然秦花花很清楚,那些侧的目不是因为她,而是走在她前面一些的妖妖,他的样子是改变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变得与正常人无异,皮肤也不再是那种苍白的颜色,而是正常人的肤色,从这外表的一切看来他是个正常不过的翩翩佳公子,反观她,真的有些悲哀了。唉。 “妖妖,我有些累了。” 秦花花哀怨的说,其实确切的说秦花花并不只是有些累了,而是快要累死了。 “恩,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前面的人停下脚步等她,一脸的关心。 “好。”秦花花有气无力的答。 坐在茶楼喝茶的时候,秦花花才又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回想起一大早上我们就出来谷,一开始秦花花很兴奋,不过兴奋的时间并不长,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上秦花花立马焉了下来,在走过了一截截的山路之后,秦花花感觉腿有些不像自己的了。不过,总算,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 第九章 狗血的剧情上演 “很累?”琴思关心的问看着趴在桌子上休息的人问。 这不是明知顾问嘛。 秦花花有气无力的应力一声,随之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药丸,塞进嘴里。一股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四散开来,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只是此时的秦花花并不知道这药丸有多珍贵,以为只是补充体力的补药而已,后来才知道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凝香丸,不只是解毒而已,还有增强内力的功效。不过这是后话了。 在秦花花趴在桌上继续歇息之间,小二已经送上了茶水和点心,也正在此刻,就在这时万恶的情节出现了。 “大爷,你行行好吧!再宽限几日吧!这几日我定会努力凑钱的,相信我,大爷。” 一个期期艾艾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着。 瞧瞧那张雨带梨花我见犹怜的小脸,那求饶的声音更添可怜的效果。那大汉一脸恶相,身旁还站着几个贼眉鼠眼的跟班。 “哼,你拖欠了大爷这么久都还未还上,再给你几日也不见得有钱还。还是老实点,给老子走,把你卖进‘风月楼’。老子立马就有钱可以拿了。”说着拈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 “大爷,我求求你来,别把我卖进风月楼,我可以给你做奴婢,可以帮您做很多事情的,求您了?”说着女子的眼泪不由得掉得更凶了,那声音也说得更加的急切了。 可惜她再可怜,那大汉似乎也不为所动。 “哼,老子可没有那个福气,你……” 说着眼神示意身边的喽喽继续拉着那女子往前走。 看着这么一幕,秦花花心中直呼狗血啊!怎么今天才出来就看到如此狗血的剧情呢?再看看身边的这位,似乎一点反应也无啊!还真是镇定,不过,通常在这个时候会有人英雄救美才对啊。 “唉!怕是又一个可怜的女子哦。”喝茶人士甲叹息的说,似乎对此类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 “不过,别说,这女子若是进来那风月楼应该算是姿色不错了。”喝茶人士乙说到,似乎还很期待那女子进去一般。 “老李,你说话还真不厚道。”刚才的人听着那话笑说。虽是不赞同,但表情却并不会因而感到惋惜。 “对啊!谁让她穷呢?”另外的人说到。 “……” 听到那议论声心生不屑,再转首看到茶楼外,这也太奇怪了,那女子的力气还真是大,竟然还在茶楼外与那些人僵持不下。看到那女子的样貌,秦花花不禁有些好奇的看着身边的人。 “妖妖,那女子可好看?” “什么女子?”琴思有些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女子。 听到这声反问秦花花惊讶的看着身边的人,敢情进来这么久,他压根就没有去注意过吗?这人也太不八卦了吧。 “我问道是茶楼外那个要被拉走的女子。”秦花花不介意的解释道。 琴思听着自觉的往外看去,那方有几个男子在于一个女子在拉扯。 “还好。”琴思给出自己的答案,不知道为何会要问自己如此问题,那女子长得是否好看与自己并无任何关系。 听着这个答案秦花花有些泄气,妖妖的眼睛里平淡如常,且看过一眼之后还很认真的给了自己答案,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回答。他还是男人吗?不过,也许那女子还不能入他的眼。 在秦花花喝了口茶之后,以为她就要走出视线范围的时候,英雄救美的人从天而降了,不然那个救美的人会变成自己了,出现得真是及时啊。 “她欠你多少银子,我来还。”那声音温文尔雅,一袭白衣,看得出材质极好,一看就是个有钱的翩翩佳公子啊!不过跟妖妖有着本质的区别,那脸让人看着也清新自然,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如此气势,非王公贵族莫属。心中评价道,不时还点点头,一脸的赞同之色,可惜,身边的人不愿意了。 “花儿,不许看。”声音与动作同时进行,秦花花的脸改变的方向,视线也移开了,进而直视的是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虽然带了丝怒意,不过依旧很好看啊!没有了那苍白的脸色,他果然看起来要舒心很多呀。 “呵呵,还是妖妖好看。”秦花花讨好的道,傻笑的看着面前的人。看见面前的人脸上的怒意完全不见改为一脸的喜色之时,秦花花竖起耳朵继续刚才对事情。 “一百五十两。”大汉还是很有眼光的,很清楚面前的人肯定是有钱之人,能有人给钱还是尚好的。逐老实的说了个数。 “这里有两百两,不用找了,把她的借据拿来。”那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低压。 “呵呵,公子还真是好人啊!呐,这是借据。”大汉笑眯眯的接过银子,小心翼翼的递上借据。 “好了,现在赶紧放人,然后消失。”那温柔的声音似乎很不待见大汉一行人。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说着声音已经远去。 整个过程秦花花是靠着想像在完成。虽然很想抬头看看,不过想起妖妖的脸,还是算了。 “多谢公子,小女子愿意以后为奴为婢伺候公子。”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说到。 秦花花心下乐了,重头戏来了呀,哈哈,以身相许的戏码永远经典。 琴思看着喝茶的女子怎么面上的表情换个不停,那茶杯里的水没有了却还往嘴里送,此刻还一脸的笑意。为此疑惑不已。 秦花花还在幻想,却被身边的人出声打断。 “花儿,你怎么了?”琴思有些担心的问。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一点也不想平时的样子。 身边的人的声音喊醒了在幻想的人。 有些莫名的看着那一脸担心的人摇了摇头。 琴思依旧有些担心。 感受到身边的人担心的目光。 “呵呵,没……没事。” 秦花花只得再说明一次,耳边则继续关注着。 “姑娘,你还是回家吧!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 说着声音消失了,接着一阵脚步声移进了茶楼。 接着秦花花便听到。 “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店客满了,您还是移架别处吧。”小二歉意的说着。 “小二,帮忙匿处位置吧!我就一个人。”说着递出了银子。 小二哥笑得欢实,脚下也动了起来。 下一刻,我们的面前就多了一张笑得谄媚的脸。 “客官,不好意思,还劳烦与这位公子拼个桌。”小二说着,那人朝我们发出善意的微笑。 ------------ 第十章 启程的目标 “两位,抱歉,打扰了。”话说得很是客气,脸上亦挂着拒绝不了的笑容,而男子的身后则跟着那位可怜的姑娘,依旧还是有些抽噎。似在刚才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琴思没有任何反应,惨白的脸色依旧是惨白,秦花花只是傻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难道说他们付了钱的,不方便让你坐?那似乎不太合理,拦着人家做生意太不厚道,而恰好秦花花是个相当厚道的人。 “两位看起来似乎是从外地来此的?”那位仁兄一脸温和得像天使一样的微笑,通常这样的人笑里藏刀,怪了,秦花花看着身边的妖妖,他比起来应该更加吸引人眼球吧。干嘛这个人要盯着自己问。 “呵呵,你怎么知道的?”秦花花故作惊讶的问,鬼都知道手里拿着个包袱的人不是从外地来,难道是出远门不成,出远门的人会在如此近的地方歇脚然后再离开吗?不需要多此一举吧。 “呵呵,因为你们手中都有包袱,而鞋上沾了些城郊的泥土,故在下斗胆猜测二位是从外地而来?”男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比之前灿烂了一些。 司马晔含笑看着这个面前不起眼有些瘦弱的男子,他双眼睛是如此的灵动,吸引着自己的注意。 “哦,原来是这样,公子真是观察入微,小弟佩服。”秦花花应和,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这男子应该不是平常人,不过也是,光是看他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不是便宜货色。说着秦花花不经意的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小美人。 司马晔看着那小兄弟的目光转向来自己的身后,就顺着转身看去,视线也移到了之前自己所救的女子身上,不由得轻皱起了眉,自己只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她而已,并无他意。 “姑娘,你真的不用在跟着在下了,在下也不需要你……” 司马晔也开始了和那可怜的姑娘的口水战。 秦花花则和妖妖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这也是相处多年的默契,妖妖一下子就看懂了女子的意思。放下银子,趁那人还在和那可怜的姑娘争执之时起身离开。啥叫欲盖弥彰。秦花花这样的行为就是,反而引起了人家的兴趣,要是知道在未来会因为这事情而引起人家的兴趣秦花花估计会很愿意跟他东拉西扯,可是世上并没有早知道。 出来客栈,到达安全的距离之后。 “妖妖,你说我们要去哪里呢?还是在这里歇息一晚上再走?”秦花花有些皱眉道,实在有些不想再走了,若是以前我估计得过上一两个星期才能恢复得过来。 “丫头,你想去哪里?若是真觉得累,我们就在此处休息一晚上再走。” 琴思反问,看着面前的丫头有丝宠溺。 听到他的反问秦花花白了他一眼,这人的脑子实在有些不好使,不过随即又觉得自己笨,早就应该有得不到任何答案的觉悟,却还是傻傻的问他。只得一边走一边埋头思索,秦花花这个人对江湖没什么兴趣,那血雨腥风不是她这个小人物那颗脆弱的小小心脏能够承受的,那样的是非之地自己还是少沾微妙,此刻的秦花花忘记了那句有人就有江湖的经典名言。而朝廷与皇宫也是能避开就避开的地方,那可是万恶之源.还是风平浪静的小平民百姓比较适合自己。 “不如,妖妖,你说说,这里可有什么好的景致吧。”秦花花问,满脸期待,到好看的地方去欣赏美景,这也是不错的啊。以前也没有好好玩过,现在不是刚好,还有个保镖。啥事也不用担心。 琴思听到此言思索回忆起来,以前很少关心这些,不过曾经听师傅多少提过些。 “幽水郡有个月息湖,那里很美。” 沉寂许久在秦花花以为听不到答案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 “那好,我们去那里吧。养好精神,我们明天就开始启程。”秦花花朗声宣布便选中了一家客栈冲了进去,嘴边还愉悦的哼着那首很久不曾听到的启程。 就在启程的时刻 让我为你唱首歌 不知以后你能否再见到我 等到相遇的时刻 我们再唱这首歌 就像我们从未曾离别过 …… 再远的风景啊 我们会到达 向过去的悲伤说再见吧 还是好好珍惜现在吧 你寻求的幸福 …… 让我为你唱首歌 不知以后你能否再见到我 等到相遇的时刻.……(水木年华:启程 本人很喜欢这首歌,借用,呵呵) 琴思听着朝前走去的女子哼着怪异却极为好听的曲子感受着其中的意境,突然觉得能活在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你寻求的幸福,其实不在远处,它就是你现在,琴思很喜欢这句.看着女子冲进了客栈在微笑着向自己招手,脚步稍微加快了一些,可是却发现另外一道目光也停留在她的身上,是那个在茶楼一起喝茶的男子. 司马晔在与所救的女子争执完之后妥协了,再转头看时,之前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而桌子上留下了是茶水钱,想起那滴溜转到眼睛,不由得笑了.故起身走出了茶楼,加快了步子.果然,在不远处就看到了那两个人。这一刻才猛然间发现吸引自己注意的竟然会是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对着她身边的男子说话,面上的表情变化多端,待自己稍微走近之时竟然听到的是愉悦的歌声,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那女子走进了客栈,只是在自己欣赏着那女子的灿烂笑容时,一道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射来.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竟然盯着那女子看得有些出神。 “喂,妖妖,快点过来,我身上的银子不够付房钱。”秦花花走到客栈里才发现身上的银子少了,朝还在远处的妖妖喊道,那钱只够付一间房,两间的话有些少。 “怎么会?”琴思有些好笑看着前一刻还灿烂的脸,这一刻有些微皱。 “真的,你赶紧给银子,我们也好早些休息不是?”秦花花傻笑的说,没敢说是因为要两间房而少了。 琴思看着女子的样子知道她定是不会少了银子的。 “我们一间房够了,走吧!小二,领我们上房间吧。”琴思说,不理会女子有些微皱的脸,心中有些好笑。 看着琴思不会动摇的样子,秦花花扁着嘴认命的跟了上去。 ------------ 第十一章 狗血的剧情再现 “唉!我们还要几天才到啊。”此时此刻的秦花花横尸在马车上,无比后悔为何要选择如此痛苦的方式去那传说风景宜人的地方。 “就快了。”声音没有起伏,平板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去那地方是她要去的,马车也是她要雇的,因为秦花花想这在古代坐马车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有道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没有想到的是那电视里面好看的马车却是她秦花花痛苦的来源,晕车不丢脸,晕马车才丢脸,听到那句就快的话,秦花花真的是想要哭了,几天以前,半月以前,他就是如此回答自己的,看着车外依旧精神抖擞挥着马鞭的人,秦花花的心郁闷了。 “停一下……停一下。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妖妖。停一下吧!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到哪里欣赏你说的风景。”秦花花恹恹的说着,马车已经开始慢了下来,她也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没办法,实在是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原本是可以睡觉。可是不至于天天睡吧!中间妖妖也给她喂了些不知是什么要,多少是有好点,但是始终还是有些不舒服。 琴思看着一副可怜样的丫头,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丫头硬是要坐马车,结果出了镇子不久就开始吐,没有走多远就要休息,原本只需要半月的路程拖到现在还只是行了一半。 “花儿,下车休息一会儿吧。”说着走进将她抱了起来跳下车。 秦花花在马车里突然转移阵地竟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有些凉凉的怀抱让她感觉清爽了一些,可是也同时让秦花花不自在了起来。“恩,那个,妖妖,放下我吧!走路的力气我还是有的。”还有他竟然叫自己花儿,我的娘,什么时候的事,听这名字从他嘴里出来虽然不觉得很呕,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名义上她们是夫妻,可是事实上却还不是的呀。 琴思听着这话,看着她面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听话的将人放到了地上,心中有些微微的失落。 落了地一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来,秦花花觉得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虽然被他抱着也不需要担心会随时摔到地上,但是那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恩,我们还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去那里吗?下来了马车我是真的不想再上去了,瞧瞧。这下面的空气多好啊。”秦花花的精神也似乎好了许多,不过身边的妖妖没有半点反应,真是风吹不动,雷打不动,平静无波。 琴思看着一落了地就似乎精神了许多的女子,听到她的话有些莞尔,她从山下下来之时也是如此说的,希望不要再走路,现在马车也坐不了,接下来又会要如何?看着她有些面色有些不好,但是那双眼睛还算有神,心中有些不太舒服,这女子似乎还是太弱了些,以后还要多加锻炼不至于让自己看着如此不舒服。 “呵呵,不如,我们就别再坐马车了,走路过去吧!再走上几天就应该可以到了吧?”秦花花期待的看着妖妖,希望他能够同意。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复,一会儿走路,一会儿马车。其实原本是想骑马的,不过秦花花上来马背之后发现她有些不太适应,所以放弃了,那么就只剩下走路一个选择了,这也是无奈之选。 看着妖妖无反应,秦花花的手揣起他的手臂摇啊摇,极尽撒娇之,即使此刻俺不怎么漂亮,不过长期以色侍人可不是啥好事,所以她觉得自己走到是一条有内涵的道路。(作者笑:其实就是没才没貌,啥都没有的女人,无奈之下才会走这路线,跟何况现在连真正的女人都算不上。) “好。”声音依旧没有起伏,琴思看着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的女子。竟觉得希望日后这样的时候可以多出现,自己并不讨厌她现在的样子。 正当秦花花要讨论他面部表情的时候,电视中经典的情节再现了。只听见远处树林中有兵器相交的声音,还有若有似无的哭喊声。 “叮……浜……” “你们为什么要如此赶尽杀绝……” “哼,想知道,那就去下面问阎王爷吧。”依稀听到是个凶狠的声音,接着又是兵器的相交的声音。 秦花花拉着妖妖几个起落就到了事发地点,听到如此狗血的对白,突然想大笑三声。为什么这么狗血的剧情又上演了呢?站在树上,看着那弱势的一方已经都是伤痕累累,看起来应该是支撑不了多久了。那群黑衣人人数众多,这被追杀的人迟早要被杀个干净,看着那以少欺多的现象。秦花花的正义感不知道到时从何处攀升了起来,再来就想到了一句经典的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再来上一句俺弥托佛,那就完美了。可惜自己不是尼姑也不是和尚。 “喂,你们这样以多欺少实在是不太好,要不挪几个人到这边来吧。”声音不大,但是应该足够让那些人听见了。不过,有些令人意外的是那些人压根就没有搭理秦花花,而是继续他们的事,这也太不按剧情走了。一般不都是看到有人来多少会喊句不要多管闲事才对呀。秦花花撇嘴,猜想应该是她的分量不够,所以才造成这种不按剧情走到场面。 “妖妖,我能不能下去凑凑热闹?”秦花花不明白为何要做事还要上报申请的,转头看着身边的妖妖,她的身手到底是什么程度还不知道呢?既然那群人如此的无视自己,那就该让他们正眼瞧瞧,下去露一手,脑海中不由得飘出侠女的样子,一时乐癫了。 琴思看着一脸恍惚的女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何事如此开心,不过,她这样子下去估计还未出手就被人伤到了。 “花儿想要救他们?”琴思问。 妖妖的声音把秦花花的幻想打醒了,听到他的问话,点了点头。 下一刻:“咚咚咚……”重物落地的声音,那群黑衣人的数量在瞬时之间就减少了,只剩下几个愣愣的退到安全的位置看着倒下的同伴很是莫名。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秦花花转首看着那些倒地的黑衣人。 “哇,妖妖好棒哦,怎么做到的,以前你怎么没有教过我?”秦花花兴奋的看着妖妖。他明明在和自己说话不是吗?竟然什么时候出手的都不知道。 地下的众人听到带着丝惊喜有些娇憨的女音,随着声援看到树上站着的两个人,黑衣人有些惊讶。刚才以为只是个女子,没有想到还有一位男子,再看看地上倒下的人心中又有些愤怒,但是不敢上前,那男子的功力深不可测,上去只会送死。 而另一边受伤的人突然觉得看到了希望,今日总算是可以逃过一劫了。有些感激的看向那树上的两人。 琴思看着因为自己的一招开心不已的人,眼底染上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 第十二章 令人哭笑不得的宣判 高兴许久,秦花花兴奋完之后才考虑到一个问题,那些倒下的人都死了吗? “妖妖,倒下的那些都已经死了吗?”秦花花有些弱弱的问,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害死那么多人吧!那就造孽了,秦花花可没有想过要杀人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希望妖妖也杀人。只是想起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反应过慢啊!万一妖妖一个顺手就把那些人杀了,秦花花现在问应该也是来不及的。 “花儿,是想让他们都死吗?”琴思听到身边女子笑容敛下所问的问题,以为她是要用绝后患,打算要出手。 “啊……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问问,呵呵,都已经倒下了,又不会站起来打打杀杀,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呵呵呵……”秦花花傻笑着说,好半响算是缓过了神。也知道那些人并没有死,只是倒下了而已,也由此放心了,也对于自己这一次的反应速度而满意。 “哦。”琴思只是应了一声,也明白了女子说的话的意思。 “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那些可都是邪教的人,怎能如此轻易就放过?”那边一个伤患不满的声音传来,似乎对于秦花花做出的结论不太满意,不,应该可以说得上是很不满意。 听到愤怒的声音秦花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愤青了呢?否则不知道对于救了他命的人感激,反而还是如此的愤怒,根本就是不知道感激二字是如何写的。转眼望去,是一个白衣男子,身上的衣裳有些破败,有好几道划开的血口子,模样也算是俊俏,算得上是小白脸了。只是一双怒目带着血色望着那些黑衣人,似乎要从他们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小弟弟,这么愤怒做什么?你有力气就去杀好了,我又不会阻止你,本姑娘我只知道杀人要偿命,还有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那样断送在我手上我实在是做不到。看你说话的样子如此的中气十足,对付这些杀手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是吧。”秦花花微笑着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哼,小小年纪就那么拽。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不说谢谢就算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老娘又不是他家的奴才,随他使来和去。 琴思听到她的话有些忍不住想笑,她才多大的年纪,那男子的年纪看起来还似乎要比她大上几岁,看着那男子的表情,似乎被花儿的话气得血气上涌。 一个稍微文雅带着几分书生气息的男子出声说道:“姑娘,是才是我家弟不对,还望姑娘不要介意,只是姑娘的话实有几处不对,我家弟弟的年纪比姑娘看似要大上许多,不姑娘的称呼不对,二来是这些邪教中人杀人无数,如此放过确实……”那男子的身上的伤处比起之前的那位要少上许多,不过他的话很委婉,后面说她的话自动省略了。 秦花花皱眉,干嘛又跑出来一个文绉绉的,还第一第二的。切,她不过是一时忘了自己的年纪说错话,连身边的妖妖都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好吧!是我错了,那你们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就好,你们继续刚才的事情。”秦花花挥了挥手怏怏的道,真是吃饱了没事做,竟然被一个两个说,既然觉得她不对,那就干脆当她没有来过好了,反正她本来就是看戏的,现在人家不许她插手,那还管啥闲事,再说本来就不是她帮的忙。 一边的人听了这些话竟然都有些傻眼,这女子还真是怪异,先前的黑衣人则是有些不确定她的话说不管了就真的不会管了吗?而另一边的人,特别是刚才的年轻男子更是愤怒了。对于女子说出来的话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邪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她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在了那边,而那些黑衣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舜阳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会这样的反应,对于自己的劝说也没有半点反应。 而黑衣在发现开始动作之后那两人真的没有反应开始放心的拔刀相向起来。一阵打斗声又开始了。只是这一次,那些黑衣人的动作更加的麻利了,因为人数少了一半的关系。所以一时也无法把那些人给杀掉。 “你真的不想管了吗?”琴思问身边的女子,眼中有丝笑意,她肯定是不会不管的,从刚才的话便知道她只是在生气,但是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死在眼前,因为她的善良不会让她忍心。 “恩。”秦花花闷声应道,这场面比起那电视里的武打场面可是真实得多了,那都是真刀真剑,一个不注意就会挨上一刀,然后就鲜血淋漓,还真是看着有些恶心,看起来也很痛啊。 看着那文雅的男子又挨了一刀,秦花花心抖了一下,别误会,绝不是喜欢上某人。而是看起来就好痛啊!不过那男子看起来虽然文弱,但是面上的表情却看起来并没有多痛,只是脸色又白了几分。 “还请姑娘不要介意刚才齐兄弟的话,还是帮忙解决这些邪教之人为重,救命之恩定当重谢。”一个有些雄厚的声音喊道,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有伤亡,这些黑衣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弱。 “是啊!公子,应该以大义为重,明辨是非才是。那位公子,岂能因为一女子之言而让正义之士死于眼前。”一个女音道。似乎对于女子之前的话也相当的不满。 黑衣人听到对手的喊话更加的攻击得更加的凶狠了,害怕那两人改变注意。 舜阳对于齐雁儿的话有些皱眉,那男子看起来好像只对那女子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一开始就该主动出手,而不是随身边的女子高兴而动作,那男子的目光似乎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他的目光也只会随那女子而改变,之前看着这些人时也是一脸的木然之情,又如何会因为她的几句话而改变。 “你听到了,要不要丢下我去救人呢?”秦花花有些无辜的看着妖妖,想要看看他的反应,刚才那个女音虽然因为打斗而有些喘息,但是光从声音就能听出来这女子的天生丽质。 “花儿想要我去吗?”琴思有些看不太明白女子的话意,对于刚才的那些话更是像没有听见一般。 “你自己决定,也许这一次你便遇上比我更好的女子了也不一定。”秦花花有些哀怨的道。虽然对于那些人的话很不喜欢,可是救人的毕竟不是她。 琴思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刚才那女子的喊话。 “你不想再看了的话我们可以马上离开。”琴思说,对于那些人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意,与他无关。 听到妖妖说的这些话秦花花算是满意了。 “那好吧!我们等你们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救你们,这样可好?”秦花花高兴的喊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喊出的话有多大的震撼力。 那些黑衣人因为这句话而缓下了动作,犹豫着要不要就此离去,否则呆会受罪的只怕会是他们。 而舜阳一伙听到这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 第十三章 好戏收场 在一边欣赏着那边的打斗,连站在远处的我都能感觉到那些人矛盾的心情,还有先前那几个对我不满的人似乎也变得更加的愤怒了,像看仇人一样的抽空扫秦花花,这还真算得上是一种精神虐待,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花儿,你不是想要下去试试吗?现在就可以去。”琴思看着那些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都黑衣人,略微的估计一下身边的女子应该能够应付得了。那么的想上去凑热闹,这样也可以让她开心一下。 “恩。”秦花花有些讶异的看着妖妖,这是啥意思。不太记得之前自己是为了什么兴奋不已了。 “不想去吗?”琴思嘴角轻扬问到。她的样子像是把之前给忘记了,如果真是这样不下去也好,省得自己为她担心。虽然她的功力经过自己的**比起这些人尚算可以,可是刀剑无眼。她一旦受伤了,只怕要不停的闹腾了,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她身上有伤。 “呵呵呵,怎么会呢?我这不是还在估计情况,你不可以插手哦,我这就下去。”秦花花立马会意过来,又想起了他之前无声无息的出手逐又警告道。 “好,你不要让自己受伤。”琴思说,目光看着那些斗得两败俱伤的人。 “我来喽.”秦花花大喊一声开心的扑了过去,不过一时有些犹豫到底要帮哪边呢?一时竟然停在了打斗的中央无所动作。 黑衣人听到那女子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可是刚看到飘过来的人影竟然停在了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黑衣人见这是好时机,但是又不敢贸然出手,刚才那个男子依旧停在原本的位置,一旦对这女子动手,只怕就难以有胜算了,所以并不管她,依旧对付着先前的那些人。 舜阳看着飘过来的女子心中一喜,以为她会帮忙,结果只是站在了场中发愣。 “姑娘,你可是来帮忙的,为何不动?”舜阳抽空说,疑惑的看着那皱着眉头的女子。 “啊!哦,我不知道要帮哪边诶?”听到问话秦花花反射性的回到。 “舜阳兄,这女的摆明了就是和那些邪教一伙的,还有什么好说的。”齐贤桓怒声道,手中的剑竟也向那女子刺去。 琴思看着这一幕有一丝不快,但是并没有出手。 “齐兄,你是想要我们今日都死在这里吗?”左严看着那冲动的男子立马跳过来格开了刺过去的剑,一脸的不赞同之色。 而黑衣人也趁此攻向最弱势的女子,打算先打倒一个再说。 舜阳看着不对,赶去帮那女子,可惜似乎有些赶不及,那挥过去的剑挡不掉那砍过去的数把刀.而自己的身上也因此多了几道伤。 唉!真是看不下去了,就看在那男子的份上帮帮他们好了。如此想,手中的数颗石头瞬间往那些握刀的手腕上射去。 “嘣嘣嘣……”数把刀落地的响声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趁此机会,秦花花挥出一条树藤瞬间扣住了那些挥刀的手腕,使力一拉数双手就扣到了一起。 在场的人对于这一变故有些反应不过来。 “哈哈哈哈,妖妖,你说的真的有用呢?”秦花花拉着手中的树藤开心的看着一边的男子。原来这动作有诀窍的,只要将内力运于石子上,看着那些卸力的穴位射去就能让那些刀脱手而落地。 “好玩吗?”琴思有些宠溺的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丫头,对于这些小把戏就如此的开心和满足,也让自己的心变得雀跃起来。 “恩,好玩。”秦花花开心的应,重重的点了几下头表示极为喜欢刚才所做的事情。可是当秦花花的注意力转移之后另外一边的两人竟然开始狠狠的像那些被制服的黑衣人挥剑而去。 琴思快速的接过树藤用力一拉,那些黑衣人立马被拖拉倒地与那两剑错开了。 “妖妖,你做什么?”秦花花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妖妖,那速度好快,有些不明白他的动作。 “公子,你这是做何?对于邪教的人怎能如此轻易的放过?”齐雁儿一脸怒气的说,眼神狠狠的扫视着地上的黑衣人。 “真可笑,原来你们这些正道人士做事也不过如此嘛。”地上的领头黑衣人讽刺的笑说。对于刚才所发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又有些不明白,那男子为何又要救他们,明明可以看着他们把自己一伙杀个干净。 “只要花儿不愿意,他们就不会死。”琴思看也没有看只是如此说。 “妖妖,我们放了他们,你说好不好?秦花花笑得一脸的开心,存心想要气死那伙人,什么邪教,他们那两人的做法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不屑的撇了一眼。 “兄台,如此,只怕不妥,这些人放了之后恐怕会后患无穷。”左严看着那男子有些不赞同的说。虽然齐家兄妹的做法是有欠妥,但是这些人放了也说不过去。 “左兄,人是他们抓到的,依在下看还是就此作罢,别多生事端了。”舜阳唯恐这情况会逆势发展,这两人的性情也是极为的捉摸不定。 左严明白了舜阳的意思不再出声。但是并不代表另外两个人也会如此好说话。 “我看那女子分明就是妖女,和那些人是一伙的。”齐贤桓一脸怒意的说。虽然明明心里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对于那女子就是很气不过。 “齐兄,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左严身为几人中最年长的呵斥到,眼神也制住了那要说花的齐雁儿。 “是呀,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听好了,今日是你们运气不好,遇上我们。不过呢?本姑娘也没有杀生的念头,愿意放过你们,不过,有条件,就是不要再与他们纠缠了。至少这半月的时间不要了,我担心又被我们遇上,而我又忍不住要多管闲事了,所以啊!我觉得,你们要下手也要等我们与这些人拉开很远的距离之后再动手。同意吗?同意我就松绑,可要记住了,若是反悔,死的可不会是我们哦。”秦花花微笑的看着那些人说说到后面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心中一个劲的得瑟,真是过了一回老大的影。 黑衣人听到这些话惊讶不已,这次的刺杀遇上的这两个人可是最为奇怪的人,谁会放过邪教的人,还和邪教的人谈协议。 “呵呵,妖妖,松掉吧。”秦花花转眼看着男子说道。 “咻。”那树藤尽断。 “告辞。“黑衣人的头头抱拳说了一声,接着带着所有的黑衣人离去,连带那些倒在地上的。 ------------ 第十四章 威胁恐吓 看着已经离开的人,一时秦花花觉得好像已经没有他们的事情了,人也气过了,救也救过了,离开了才是。不过那几个人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 “妖妖,戏唱完了,我们走吧。”秦花花拉住妖妖的衣袖说到,没有再搭理那些人的打算。 “恩。”琴思点头,以他们的速度再不走,只怕晚上就会要露宿山林了。虽然没有多大问题,但是多少没有客栈舒服。 秦花花和琴思刚打算要走,却被那之前的温润如书生的男子叫住了。 “二位可否留步?”舜阳见二人要离开,连忙出声道,刚才他们的话自己听得很清楚,那意思很很明显,只要和这二人分开那些邪教之人又会攻回来,到时候只怕再也无还手之力了。如果与他们能够同行到达安全的地方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舜大哥,为何要叫住他们?”齐雁儿有些不明白,还夹着几分愤怒道。对于舜阳一直对他们如此的礼遇很是不满,这两人刚才的做法很让自己不耻。 听到喊声秦花花拉着琴思停住了脚步,可是听到那个女子的略带几分不满的娇喝声不由得挑了挑眉,听得出来那女子对那男子似乎有些意思,否则不用那不满中都带着隐隐的撒娇意味,听得如此的仔细,只因为那女子的声音实在有些让她恶心。 “这位公子,不知喊住我们有何事呢?你似乎还没有与你的同伴商量好,看看那位姑娘,啧啧,一脸不满的样子,我看公子还是不要留住我们的好。”秦花花微笑的看着那位带着书生气的男子说。反正没有事,就看看他们要怎么做呢?她猜那女子必输无疑。果然,下一刻,那位看起来年长一些显得有些刚正不阿的男子出声了。 “齐雁儿,这里不是你的齐府,莫要在此发你的大小姐脾气。”左严一脸的厉色说到,这女子一路上已经带来了许多的麻烦,现在还不省省事情,若是等到这二人一离开,自己这一伙人的性命只怕会堪忧了。 “大哥,我做错了什么?左大哥要这么说我。”齐雁儿有些委屈的看着左严,这男子在一路上就似乎看不惯自己了,这会儿还当着那个妖女的面这般说自己。一时满脸委屈的瞧着自己的哥哥以求声援,自己堂堂齐家大小姐,怎么能随一个江湖莽汉如此的呵斥,他又不是舜阳大哥。 齐贤桓听到自家妹妹如此说,也顿时有些不高兴,可是现在确实不是说那些话的时机,刚才那男子的本事自己可是看得清楚,还有刚才他们和邪教的人做的协议自己也听到了,自己虽然冲动,但是还是多少有些脑子的,知道瞬阳与左严顾及到是什么?毕竟确实这里不是齐府,再如此下去,等他们一走,那些邪教的人一回来,肯定有性命之忧,刚才已经厮杀得精疲力竭,再来一拨恐怕很难再应付。 “雁儿,听话,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齐贤桓轻声说。无奈的在心中叹气,堂堂齐家少爷也有如此憋屈的时候。 齐雁儿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他们一个人也不认同,甚至还觉得自己做错了,顿时觉得满腔的委屈。 “你们都向着那个妖女吧!你们要跟他们一起走,那就走,秦花花一个人走就是了。”齐雁儿怒声到,接着便转身跑走,可是没有走几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没错,她不能动是她干的,看着她的样子秦花花都心底生出一股邪恶要去耍耍她。 “妖妖,你不介意同行的路上多几个人吧?”秦花花这人本来就很鸡婆,但是并不是一个人走,还有妖妖呢?当然得要问过他的意见才可以。 “只要花花你开心就好。”琴思淡淡的说,她刚才说的话自己就已经预料到等会儿路上不会再只有两个人了。 舜阳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一旁的左严也无法知道这女子想要做什么?面对齐雁儿刚刚喊出的话确实觉得有些羞愧,而齐贤桓又怎么会扔下自己的妹妹呢?刚要去追,就发现自己的妹妹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呵呵,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否则刚才做的不就是白费了,看在她这么勇敢的份上,决定带着你们到幽水郡去,到了那里你们应该便会安全了。公子以为如何?”秦花花看着舜阳说到。 “如此,便多谢二位了,只是这……”舜阳看着那被定住的齐家小姐。 “哎呀,她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走嘛,那就让她留在这里好了,我想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带走她了。”说着秦花花朝那女子走去,嘴边浮现一股邪恶的笑容。 齐贤桓刚要上去拦便被一边的舜阳拉住了,看着他摇摇头。瞬阳看着女子的动作,想着从刚才到现在她似乎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要伤害他们的事情,相反是自己一伙人一直恶言相向,好在这女子并不介意,还愿意与他们一同上路,猜想,这女子其实只不过是这个嘴硬心酸的人,其实她的心地很善良,否则自己一伙人早该被杀了才对,这样一想,顿时觉得这女子的行为很是可爱,唇边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无比柔和的笑容。 琴思看着女子走过去,也没有漏看那几个人的反应,当看到那一生儒气的男子看着花花的目光无比的柔和,唇边还有一丝笑容的时候,眉头几步可查的皱了一下,这男子是个威胁,一旦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就要快些分开,他不喜欢那男子脸上的笑,而且还是对着花花的。 “你这妖女想要做什么?快点将我松开,有胆大我们单打独斗。”齐雁儿一阵恼火的说,无奈全身无法动弹。 “真有骨气,单打独斗?可惜你还不够资格,放心,我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知道那些邪教都是怎么对待美貌的女子的吗?你长得这么好看,我看呀,一定会有很多男子喜欢的吧!在邪教里,那些男子都喜欢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子,喜欢她们身上白嫩嫩的皮肤。唉!哇,你想想看一旦被抓之后,就会有人对你动手动脚,用那带着臭气的手抚摸你的每一寸皮肤,那牙齿黄黄的嘴巴带着臭气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啧啧……”秦花花喃喃在念叨着那些恶心人的细节,心底笑翻了天,就不信她不怕。 几人听到这里有些皱眉,顿时觉得这女子还真有几分像妖女。 “我才不怕呢?不会有你说的这么可怕的。”齐雁儿害怕的出声打断,面色有些苍白。 “你不是说秦花花是妖女吗?刚才说的可都是我亲眼所见呀。看你的样子,是做什么都合适呀,不知道是将你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又或者将你的血放出来,然后煮汤喝呢?还是你的肉比较好,这么多细嫩,你不知道,那些人呀,最喜欢这么细嫩的肉了。你要是留在这里,一会儿就会被他们带走了……”秦花花又继续道。 一边的几人听得心底一阵恶寒,一阵若有所思,琴思则有些好笑,这女子是从何处听到这些东西的,竟然说得那样传神。 “哇,哥哥,救我,瞬阳大哥,救我。呜呜呜呜……”齐雁儿吓得一阵大哭。 “哈哈哈,胆小鬼,还说怕,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呵呵呵。” 众人听到女子的笑声,顿时知道了她只是在吓唬齐雁儿。 “妖妖,我厉不厉害,呵呵。”秦花花开心的蹦到妖妖的面前邀功。对于刚才的恐吓很满意。 “花花是从哪里知道那些?”琴思有些疑惑的问。 “呵呵,告诉你哦,是从书上看到的,没有想到她真的信,呵呵。”秦花花小声的靠近妖妖的耳边道。 “花花很厉害。”琴思夸奖道,宠溺的看着女子。 一旁的左严和舜阳听得惊讶,竟然是拿书上的故事拿来吓唬齐雁儿,再看一眼齐雁儿在她哥哥怀中吓得泪水直落。 ------------ 第十五章 谁来当车夫 “ 好了,几位,我们可以上路了吗?”秦花花问,天色似乎有些晚了呢。 “还请姑娘带路。”舜阳温和的道,刚才又见到了这女子的另一面,果然齐雁儿再也没有出声阻止了,听话的跟在了后面。 “恩,走吧!我们的马车在那边。”突然想起不知道那马车够不够这么几个人坐呢。“妖妖,我们的马车够他们一起吗?”秦花花转头问琴思。 而后边的齐雁儿则听到了这个问话,一脸害怕之情也稍微缓了一会儿。 “妖女,你说过要带我们一起走到,做不了大不了一起走路去。”齐雁儿怒声喊道。 “你也喊我妖女了,我当然随时会改变主意嘛,笨。”秦花花有些好笑的说,满意的看着女子的面色又变了起来。 听到这话舜阳并不担心,一点也不觉得女子正的会反悔。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相信。 琴思看着那女子变了脸色,又看看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不打算再让女子胡闹下去。 “几位放心,我们说过的话一定做会做数,马车也足够容得下几位。”琴思看着几个担心的人说。又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女子。 “花花,不要再胡闹了,天色已经晚了。”琴思轻轻的说。 听到琴思的话,秦花花撇了撇嘴。 “好嘛,我不逗她了就是,谁让她这么好玩呢。”秦花花说,拉着妖妖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几个人表情各异,唯独齐雁儿一脸的怒气,原来刚才她又在耍自己。 走到了马车前,待几个人将身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之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让谁来赶马车呢?不可能是他们的马车还让他们自己赶车吧!那也太不划算了,由于秦花花一个人的斤斤计较,所以几个人就僵持在马车的旁边。 “这是我们的马车,可是我们没有赶车的车夫!”秦花花无辜的看着几个人,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要坐马车可以,得由他们腾一个人出来赶车,看看他们的样子秦花花撇撇嘴,他们的样子确实都不太像是赶马车的料,一看都是些享受惯了,听到她的话之后都是一脸的为难。 “花花,天色已经有些晚了。”琴思想要阻止女子继续胡闹,再这样下去估计得夜宿树林了。 “可是我不想妖妖你赶马车嘛,在马车里陪着我不好吗?”听到琴思的话秦花花有些不满,一会儿她恐怕还是会逃不了要晕车的命运,若是妖妖去赶马车了,有谁能够照顾她。转眼看着那几人,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宰了她就是好的。 “姑娘,我来好了。”舜阳看着那马车说到,心中却一点也没有底,这马车是坐过很多次。但是赶车还是没有过的,一般都是会请个车夫的,可是现在这位姑娘说过了,他们并没有车夫。而之前应该也是没有的,不过也是自己的命是他们救的,现在还要他们赶车,似乎是有些过不去。 “妖女,你这是什么意思,舜阳哥哥的身子精贵,怎么可以去赶车,你们先前是怎么走的,接着怎么走就是,干嘛还要为难我们,我们都是一身的伤,要怎么赶车,分明就是想要为难。”齐雁儿一听到自己爱慕的舜阳哥哥要委屈的成为车夫立马不满的说到,完全忘记先前的事情,很显然这姑娘是根直肠指。 旁边的左严这次却没有反对,相反觉得齐雁儿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这位姑娘既然都已经答应了与自己一伙坐车,怎么又要说出这样的话。 “雁儿说得对,你这分明就是为难。”齐贤桓站在了自己的妹妹一边,连忙帮腔道,这女子真是奇怪,做事情完全不能够按照常人的思维走。一开始就觉得她很是讨厌,是邪教之人,但是毕竟最后还是救了自己,并没有真的丢下不管。但是却还是放走了那伙邪教的人,而现在又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所以也只能这样了,但是对于她刚才话中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自己很是不满,怎么可以让他们驾车,更何况并不会。 “你们多说这些什么干嘛?你们中间不是已经有人同意了吗?又不是我逼迫的。”秦花花继续无辜的道,然后准备拉着琴思一起上车,上车之前她又转首对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坐的话,可以选择继续留下嘛。我真的不会逼迫你们的,你们可以自由选择,哎,这世上有我们这么好的人嘛。救了也就算了,还要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唉。”说完秦花花又叹气了一声,好像自己吃了好大的亏一样。 “左兄,齐兄,上车吧!就让舜阳为二位架一回车。”舜阳微笑着说。虽然有些为难,但是觉得那女子做得并不过分。也许在她的眼里并没有多少等级之分,只是觉得这样对于他们而言会比较公平,他们只是陌生人,不搭载他们也是可以的。 齐贤桓看了一眼舜阳拉着自己的妹妹上了马车,左严则有些担心的看着舜阳一身的伤,他本就不会架马车,这会儿能行吗? “你若是不行了,就让我出来替换你,这里到幽水郡可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左严说,说完便上了车。 “谢谢了,左兄!”舜阳微笑着道谢,轻轻一跃坐上了马车驾车的位置。回想起那些车夫驾车的样子,应该不会太难才对。 齐雁儿始终有些埋怨,但是还是上了车,因为一想她刚才说的话就觉得害怕。虽然那些话是吓人自己的,但是也不知到底会不会是真的。 秦花花和妖妖坐在了窗户的边靠近车门的地方,看着他们接二连三的上了车,便知道可以出发了,那个被唤舜阳的也坐到了架车的地方。 “妖妖,你的药呢?借来用用!”秦花花讨好的看着琴思问他讨要伤药,她知道他的身上带着许多的药,比她的身上多出很多,效果也要好很多。 “做什么?”琴思淡淡的问。虽然心中猜测女子是想要做什么?还是问出了口。 左严坐在他们的对面,听到女子的话,也猜测她的用意。虽然并不觉得她真的有那么好。 齐家兄妹也同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时有些怀疑女子的用意,自己一伙的身上确实都是伤口,还有严重的内伤,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到安全的地方做打算,外伤刚才也做了些简单的处理。 ------------ 第十六章 耍赖取药 “赶车的人一身的伤怎么可以呢?到时候手一痛,马车一偏,车翻了要怎么办?我考虑得很有道理吧!所以要借你的药用用,反正你不是还是有很多嘛。别这么小气,大不了我多拿几瓶做的跟你换不就好了。”秦花花絮叨的说着,立马在衣袖中翻找出几瓶药递给妖妖。一脸他会很划算的样子,反正也估摸着琴思是会任由着她耍赖的。 一旁的左严听得有些晕乎,这女子的思维自己还真有些跟不上,看着她说着掏出几个白色的 瓷瓶递给了男子。不太明白为何要这样做,这男子和她不是一起的吗? 一旁的齐家兄妹也是听得有些不明白。 “花花,你确定你的这些药给我有用?呐,拿去,一颗就好了,不要乱用。”琴思看着女子如此的耍赖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只是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好看的翠绿色瓷瓶递给女子。虽然觉得女子手中的瓶子对自己没有什么用,但是还是接过。看到女子满脸不舍的表情,顿时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妖妖,你看,你有那么多了,就放过我这几瓶吧!刚才那瓶就当是送给我了。我做这些可是不容易的,我又没有你聪明,有它们的今天可是很不容易的。”说着秦花花快速的将琴思接过的两个瓶子拿回来,可是却怎么也拿不过来。 秦花花有些皱眉的看着不松手的人,他这是不肯放过它们吗?这可是她辛苦了好久才配置出来的迷魂药啊!手中拽着真是舍不得放手。他这么容易就把他的药拿出来了,以前总是要她可怜兮兮的求好久才会给的,有些后悔一开始便不应该全给拿出来才是。 “花花,你不觉得今天你手中的药拿到得有些太过容易吗?若是还不放手,你手中的我就要收回来!”琴思威胁的说着,果然,立马便将手松开了。不过她的样子还真是让自己可以开心好久,每次只要她问自己要东西的时候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可惜今天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在,所以才会那么快的将那药给了她。 “小气鬼。”秦花花撇嘴道,好在损失并不是很大,手中的药可比她送出去的那几瓶好太多了。 左严有些看不太明白,这男子明显眼中有着笑意,一看就知道是在逗这女子玩的,有些猜不透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齐家兄妹却被眼前的这一幕换药戏码震得目瞪口呆,有些不能想象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外星人。明明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很是微妙,但是却要拿一瓶药都会这么的难。 秦花花兴奋的揭开药的瓶盖,顿时一阵清香传来,不一会儿,整个车厢都是那药的清香,也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妖妖,这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好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之前怎么没有让我知道。”秦花花有些抱怨的说,从瓶中倒出了一颗,递给了对面的男子。 “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琴思说,之前也并没有想到这么多,一时着急给忘记了。也明白女子说的是之前的事情,这药也许可以让她不会那么的难受。 左严看着女子伸到面前的手,那小小的手中有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药丸。也知道这并不会是毒药,但是不明白女子为何要这么做?虽然她之前有说那样的理由,但是却并不怎么可信。 秦花花伸出的手,并没有能够立马就收回来,那男子一脸疑惑的看着秦花花。 “姑娘,你这是何意?”左严问,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还是懂的,而之前的性命还是他们救的。 “你不是要去赶马车吗?一身伤能赶吗?不担心你的同伴,你的伤好了才能够去替外边的那人人赶车吧!再说一个大男人应该不至于跟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才对呀。”秦花花理所当然的说,后面那一句很凑效。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就拿过了药吞了下去。 秦花花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又倒出一粒,掀开了车帘,看着认真要赶好车的人,用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先把车听一下!”秦花花说,担心不让他停下车,车的轨迹会改变。 舜阳感觉到身边有人,接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音让自己停车。舜阳听话的停了马车,转首看向探出身子的女子,温和的一笑。 “姑娘,可有事?”舜阳看着女子有些疑惑的问。 “伸出手来。”看着温和的人,秦花花命令的说。 舜阳虽然在马车外面倒是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很听话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来。接着便看到了一颗药丸躺在了自己的手中,还散发着阵阵的清香。 “服了它,你就可以不用带上赶车,我也可以安心了,赶紧,别耽误上路的时间了。”说完秦花花又缩了回去,老实的退回琴思的身边。 舜阳看着女子缩回去的女子,心中有着一丝柔软了。果然,这女子的心很善良。虽然有些怀疑她的话,这药真的有那么神奇的效果吗?但是还是放入了嘴里,咽了下去,拿起马鞭开始赶车。 车停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又开始行走了。 “满意了!”琴思问折腾完坐回到身边的女子。 听到琴思的话,秦花花微笑着点了点头。 “恩,今日还算不错,收获也还可以,呵呵。”秦花花说,对于刚才所发生的做出总结。 “以后还是不要管这些了,我不喜欢你太累了。”琴思说,并不太满意今天发生的一切,接下来的路程还要多出这许多的人,顿时满脸都写上了不愿意。 “你不觉得我们以前的日子太无聊了吗?虽然是还算不错啦!不过,我们不是还年轻,怎么可以还没有走动走动就直接老死在那里呢?”秦花花有些不赞同的说。 “可是人太多了!”琴思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还是不太情愿。 左严和齐家兄妹感受到目光中的冷意顿时觉得身上一寒,比起刚才,这男子才是最为可怕的。可是他因为这个女子而出了手,如果不是这女子,单只是这个男子,只怕自己一伙也已经被那些邪教的人抓住了。 左严才觉得之前自己一伙错得有更离谱,而刚才女子给自己的药效果却不是一般的药能够比的。才这么一会儿自己身上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而外伤也已经不怎么痛了,只是女子就只给了要赶车的自己还有齐家兄妹,原本还想着要试着讨要,现在那样的想法已经幻灭了。 ------------ 第十七章 雷人的绝症 秦花花无辜的看着琴思,现在难道要把他们赶下去吗?貌似不太好吧。 “你嫌人多的话可以做到车外去,可是你舍得我一个人坐在车里难受吗?”秦花花说,一点也不给面子,既然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咋的喜欢。 “花花。”琴思有些皱眉,不太喜欢女子这样和自己说话,即便后面的那句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干嘛喊我,我不是听着呢?”秦花花说,有些不太明白他现在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呀,一开始不是完全没有反对过吗? 左严听得心里一抖一抖的,突然觉得坐在外面的的车架上赶马车应该会好受许多。 “各位,我先到外面看看,也许,舜兄会需要人替换了。”说着起身,掀开了帘子出去了。 秦花花有些莫名的看着逃难一样走出去的人,再看那两兄妹的脸似乎也有一些不太正常,是因为刚才秦花花们的谈话吗?心脏的承受能力会不会太差了点,先前不是还跟秦花花呛声来着,怎么这一会儿就变这样呢。(作者: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正常人,没有异于常人的思维,更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舜阳感觉到有人出来,一看是左严,心里奇怪他怎么出来了,这车还没有走很远。自己暂时还不需要人替换,刚才吃下药之后,内伤好得差不多了,继续赶车是没有问题的,且这赶车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左兄,你怎么出来了?为何不坐在里边好好休息?”舜阳看着前边的路,温和的问身边的朋友。 左严一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说里面的气氛让自己难受吗?那两个人说话的方式实在是太过怪异了,听着,让自己的心里一紧一紧的。 “里面有些憋闷,想出来呼吸下。”左严笑着说。虽然笑得很是勉强,好在赶车的人正一本正经的在赶车,并没有时间看他。 “呵呵,也好,有个人陪秦花花说说话,秦花花一个人赶车还真有几分无聊。”舜阳笑着说,一点也觉得有什么不对,里面的谈话虽然听得到一些。但是模模糊糊的,里面的声音稍微小一些便听不到了。 左严却不一样,功力要高出舜阳一些,里面的动静听得依旧一清二楚,顿时冷汗直流。 “你看,你把人吓跑了。”秦花花说,有些责怪的语气,胃里也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有些不舒服起来,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齐家兄妹心中一抖,这女子明明已经知道了那男子不高兴,竟然还敢这样说话,也为之前的冲动有些后悔。那左严的伤是几个人中算是比较严重的,刚才看上去好像已经恢复了大半,现在要出口问药几乎不太可能。若是男子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赶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先前没有怎么察觉,比起那些邪教的人看起来要可怕得多。 看着女子的样子,突然发现女子的神色有些不对了,好像有些不舒服。 “花花,怎么了?是不是又开始不舒服了?”琴思关心的问,刚才的药竟然也没有多少作用。 “没什么?你那破药看起来很好,原来也不起什么作用。”秦花花皱着眉一副被欺骗了的样子看着旁边的男子,真是让她白高兴一场,还以为可以不用晕车。 “恩,是那药没有用!”琴思看着女子渐渐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赞同的说到。 “不知道全部给吃下去会不会时间维持的长一点?”秦花花考虑着要不要将那些药全部吃下去看看,胃里搅拌得更加的难受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这话有多吓人。反正那几个听到的人都顿时觉得这女子真的不能按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否则心脏真是难以承受,而身边男子明显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你先试试,看能不能好点。”琴思赞同的说,希望能够让女子好受一些。 这话一出来,车外的左严险些没有摔下车去,那么好的药全部吃下去,难道那女子有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可是这么久并没有看出多大的不适。 “左兄,你怎么了?身上的内伤让你不舒服吗?”舜阳并没有仔细听马车内的动静,便以为是旁边的男子人不舒服,所以开口关心道。 “没有,只是刚才没有坐稳,偏了一下,舜阳兄,你的伤可好些了?”左严掩饰住脸上的尴尬说,心中对于刚才听到的有些回不过神。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之前的给的伤药只怕就是江湖上的神医莫离叶未必也会有这么好的药,内伤恢复的速度实在是有些惊人。 “呵呵,已经无碍,还真要多谢那位姑娘,好像现在我们都未请教人家的姓名。”舜阳说到,想起女子刚才的样子心中的那一抹柔软似乎在以惊人的速度滋长。 “那就好。”左严应到,陷入沉思,没有再说话,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那男子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样的功力,但是绝对在自己之上。那么自己与舜阳的谈话也辉落入他的耳中。 舜阳依旧认真的赶车,没有再出声。 与此同时,齐家兄妹有些无法相信这面前的两个人竟然要把刚才治伤的药让女子一个人吃掉。看着女子渐渐的苍白,猜测是不是女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敢问姑娘,身子可是有什么不适之处?”齐贤桓带着一丝关心与好奇问,先前的成见因为女子面色的苍白而丢到了脑后。 齐雁儿也对那女子生出了一丝同情,她身患绝症,竟然还把那些药分给别人。虽然并没有分给自己,但是女子天生的母性泛滥时就是会有这样的同情心无端的冒出来。 秦花花将一粒药吃了下去,顿时觉得好多了,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比较那个那翻搅的胃感觉舒服多了。听到问话声秦花花抬头看向问话的人,看着那两个人的表情,秦花花顿时有些好笑,他们那是什么表情,继而丢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话。 “我就是晕车而已,并没有多大的病!”秦花花微笑着看着那两个人,看着那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她,顿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刚才的难受也好了许多。 齐家兄妹顿时觉得自己的被人耍了,原来只是晕车而已,害他们以为是得了什么绝症。 左严听到齐家兄妹的问话,便很认真的等待着答案,结果却是这样一个答案,顿时有些无语问苍天了。 “怎么?难道你们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吗?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喊我妖女吗?那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早死呢?我死了,妖妖可是会孤单的,对吧!妖妖?”秦花花看着一旁的男子,他似乎不太喜欢她说到死这个字,所以秦花花很知趣的立马在后面加上了一句。 “恩。”琴思有些怀疑女子是不是故意的,前面的话是自己不喜欢听到的,后面的话却是自己愿意听到的,但是从她的脸上又感觉不出任何的不对。 “不要脸。”齐贤桓看着女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这么眉来眼去的,一点也不知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胆的女子,一点也不知道避险,而且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你说什么?那么小声做什么?我听不清楚!”秦花花听到那男子的话心中有些好笑,古董,这就是不要脸,真是没见识。 “哼。”齐贤桓哼了一声,而齐雁儿的脸有些微微的红,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话。 “哼什么?又不是牛,不知道君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吗?再说我们早已是夫妻,这样说话也是无可厚非的,倒是你,多管闲事。”秦花花说,既然不晕车了,自然是得要找些事情来做的。 ------------ 第十八章 谁来赶车 齐家兄妹再一次震惊,如何也没有想过这两个人是夫妻。而车外的两人也没有逃过一起堕入震惊倒是下场,舜阳突然觉得心中泛起一股失落,说出清楚地失落感,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琴思倒是没有什么的反应。虽然心中有一抹忍不住的开心,从没有想过她当着其他的人说出他们之间关系,听到这样的话心中充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你……”齐贤桓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句妖女也说不出口了,因为觉得她刚才说的是事实,并没有任何的错,反而是自己有些蛮不讲理。 “你什么你,连话也讲不清楚,秦花花看你呀必定是教书的先生没有把你教好。要不就是你的脑子不太好使,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呢。”秦花花不屑看着那人说,心中无比爽快。 “喂,你够了吧!干嘛这么说我哥哥。”齐雁儿听着这女子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很是不舒服,忍不住要反驳。 “哎呀,果然,事实都是这么的让人难以接受啊。”秦花花叹息道,拿出自己手中的药,坐到了离他们比较近点的地方。 “看在你们取乐我的份上,呐,不用谢谢我了,我知道是自己的心地善良。”说着秦花花拉过齐雁儿的手,将最后两颗药倒了出来,其他的都已经被她嚼完了,再说着药本来就那么几颗,很不经用啊。 齐雁儿有些惊讶,看着女子有些莫名,看着手中的药呆愣愣的,原以为她不会给他们才对,刚才她可是听得很清楚,这妖女可是说要全部吃完的。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吃!”秦花花凶道,有些恶狠狠的,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在这两个人面前很喜欢装恶人。 齐贤桓突然觉得这女子有些像娘亲说的那种刀子嘴豆腐心,明明一副凶狠的样子,到最后却还是会帮忙。顿时对女子先前的成见少了许多,连刚才吼自己的妹妹都觉得变得有几分可爱。 “花花,药没有了?”琴思就知道女子会这样做,看着坐回自己身边一脸苦恼的看着空瓶的女子问道。 “恩,是你一次做得太少了,一瓶药就那么几颗,一点也不经用。”秦花花坐在旁边又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这马车赶得并不怎么好,颠簸得厉害,相较而言,琴思的车赶得真是好太多了。 “不如你睡一觉。”琴思看着女子皱起的眉头说。 “恩,到了地方你再将我弄醒。”秦花花有些不舒服的说,晕车晕到这样的程度实在是有些郁闷了,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这身体对马车过敏,她奶奶的。 齐家兄妹还没有明白,就看到那男子的手指快速的动了起来,女子便阖上了眼倒在了男子的怀中,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刚才他们的谈话时何意思。 女子睡过去之后,马车里顿时变得有些安静起来,而齐家兄妹则是开始有些觉得其实女子老是说话挑衅他们也是件好事,至少不要像现在一样忍受着男子散发出来的冷气。 齐雁儿一开始还被男子好看的容貌吸引着,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舜阳哥哥好太多了,起码不会像这个男子一样笑也不会笑一下。冷着一张脸,似乎感受到自己的目光,那男子冷冰冰的看了过来,吓得齐雁儿一抖,直接往自己身边的哥哥靠过去,连忙把自己的目光快速的撤了回来。 感觉大那道目光的齐贤桓连忙收敛心神,感觉那颗药服下去之后,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好多。依旧能感觉到男子身上散发的冷气,但是比起之前多少要好一些。 山间之间到一架马车慢慢的行驶着,速度并不是特别的快,但是车上的人和车外的人却是心思各异,时间也在马车缓慢的行驶中过去,天黑了下来。 舜阳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知道今天定是到不了幽水郡了,也没见到什么人家,只怕今夜要夜宿在这山林里了。 “往前边再走三百米应该可以见到破庙。”马车里传来冷冰冰的男声,顿时让几个人都清醒过来。由于白天的打斗消耗了很大的力气,又很久没有吃过东西,所以几个人都是相当的疲惫,听到这冷冷的声音像是当头淋下了一桶冷水一般。 “好。”舜阳没有反对,只是有些不太明白,那男子明明是坐在里面,怎么会知道前边有什么。 左严也听到了那话,这男子的身份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似乎与自己想到过的人并不相近,难道是新出江湖的人。可是看那男子又实在是有些不像,这样的人,如果出现在江湖自己应该不会没有听说过才是,那武功的路数也是自己所没有见过的。 马车听话的往前行了几百米,果然,看到了不远处有一间破庙,并不是很大,很是残破。但是安置现在这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可是似乎在这里还可以看到里面的火光。 “下车。”琴思看着那呆傻傻的坐在那里的两人出声道,抱着怀中的女子没有动作,很明显的是要拿两人给自己掀开马车帘子。 齐贤桓似乎已经有些开始习惯这两人说话的模式,没有任何意义的走出了马车,站在一边掀开了帘子。 等到下了马车,琴思看了一眼几个人。 “你们一起去拾些柴,有事便大叫,你们两个随我进破庙。”抱着女子冷冷的吩咐,一副不得有意义的样子,说完便径自往破庙走去。 几个人对望一眼,舜阳觉得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什么错,拉着左严便去拾柴。 齐家兄妹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让他们做些事情,只是让他们跟在后面。 走近破庙,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还有几匹马,破庙中已经有一伙人占据了,似乎并不是什么江湖人士,但是看到有人进来,便是一副防备的模样。 齐贤桓对于这些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各位,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我们只是路过,晚上又无处寄宿,还望各位行个方便。我们有一处地方歇息即可。”齐贤桓说的很是谦逊,丝毫没有白天嚣张的样子。 那方立马有人出声说话:“几位请便。”意思只要不打扰他们即可。 “多谢了。”说着几人便在一处落脚了,琴思从衣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布递给齐雁儿。 齐雁儿不明白要做什么?齐贤桓却先一步明白了过来,接过干净的布快速的将布在地上铺开来。布虽然看起来很小块,铺开之后却是很大,刚好够几个人坐。 琴思抱着女子坐在了布上,解开了女子的睡穴。 “花花,醒醒。”“恩,到了吗?”秦花花睁开眼看着周围,发现黑漆漆的。虽然这里暂时还是有些微弱的火光。 秦花花有些失望的看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我饿了!”秦花花说。 “好,我这就去找些吃的来,你在这安份点呆着,不要惹事。”琴思有些不放心的说,琴思不想路上再多出一些多余的人。 这话听得秦花花皱眉,她又那么爱惹事吗? “知道了,你赶紧去。” 说完这些话,另外那两个人已经抱着柴回来了,正好见到要出去的男子,没有问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同伴。 ------------ 第十九章 烤鸡的诱惑 “这妖女饿了。”齐雁儿说,站在一边有些不屑的道,这两个人就知道使唤人。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是会饿的,你站着不累吗?还不来坐下,啧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多饿几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秦花花打量着一边的女子说,心中一阵偷笑。 “你什么意思?”齐雁儿再一次被激怒了,感受到女子鄙视的目光顿时觉得一阵恼火,对于她的那眼神很是不喜欢。 “齐小姐,你还是坐下吧。”舜阳说,现在知道这女子就是喜欢说那些激怒人的话,其实心的却是很好,这一次连齐贤桓也没有说话,早就已经认定了这女子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管什么闲事,快点把火点上吧!这黑漆漆的让人不舒服。”秦花花看着那男催促道,始终还是不喜欢这暗暗的地方,即便不远处有些火光,加上妖妖不在身边,心里更是不喜欢这样的黑漆漆。 破庙的另一伙人听着女子这样说话,心下一阵反感,又听到被唤作是妖女,便认定那女子必定不是什么好人,也就更加的不喜欢。 舜阳和左严经过几个时辰的短暂相处知道这女子就是嘴毒一些也就没有任何异议的开始架柴点火。而这个事情把几人都难住了,平日虽然也走江湖,可是这些事情真还没有做过,一般都是好些人一起走,这类生火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他们。 看着那几个折腾柴堆的人,秦花花头上一阵冒汗,这几个平时肯定娇生惯养惯了,连点个火都这么费劲。 “算了,走开,我来,真是笨死了,估计你们没有遇上我都得饿死了,连个火也点不着。”秦花花挥手让他们退开一些,从鞋中抽出匕首,把大块的木头削出一些小木块和木屑。 然后从衣袖中抽出火折子,一会一点小火苗就冒出来了。 “看,多简单,笨死了。”秦花花拍了拍手,一脸很厉害的样子看向他们。 舜阳只是微微一笑,顿时对着女子生出一丝佩服,生火的速度好快,对于自己则有些汗颜,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们也不用太伤感了,学一学就该会了。咦,妖妖回来了,好快呀。” 秦花花看着妖妖手中的几只已经做了处理的几只野鸡,眼中放着光,等下就有好吃的了,以前在山谷的时候就会经常两个人弄些野味烤着吃。虽然妖妖似乎并不太吃这些,总是吃素。 接过妖妖手中的一只野味,再从身上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快速的撒上,当然旁边还会有妖妖的帮衬,递个东西什么的。突然觉得有他在实在是无比的方便啊!要什么不用只要眼神示意一下便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撒匀了之后秦花花看着那站着的几个人。 舜阳看着女子和男子麻利的动作和无言的默契,心中惊讶无比,这需要多久才能有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什么。 而左严和齐家兄妹做在一边看着也是一愣一愣的,只觉得那手法快得很,以前不觉得弄吃的偶多么了不起,现在几人才发现以往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如果那些现在放在自己的手肯定是无法有这样快的速度,且不一定弄得好。虽然一点也不知道女子的手中撒的会是些什么。 “把你们的剑拿过来,借来用用。”秦花花看着那几个人,他们手中都有把剑,现在正好是最好用的时候,只要好好擦擦干净便好。 舜阳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递出了过去,琴思接过了男子手中的剑,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布,抽出剑之后,仔细的擦拭着。然后拿出一个瓷瓶在上剑上撒了些药粉,一会儿之后便递给了女子,女子满意的看了一眼之后,在几人疑惑的眼光中就穿好了手上上好了料的野鸡。 “喂,妖女,你怎么可以拿舜阳哥哥的剑来烤烤……”齐雁儿不满的看着女子。 “闭嘴,不想吃,你可以不把你的剑拿出来,你自己挑,反正饿的不是我。”秦花花听到女子的喊声有些不太喜欢,磨磨唧唧的,做吃的哪还有心情与她计较。 穿好后便把那剑放在了之前支好的木架子上,然后开始第二只。 舜阳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剑还有这样的用处,不知道师傅知道他给自己的剑被用来烤食物不知道会不会气疯。 左严则是心里一抖一抖的,是饿肚子还是牺牲自己的剑,左严的心中在做着强烈的斗争。 “你们好好想,我不为难你们的。”秦花花撒好了调料,不打算再与这些古董做斗争,还是自己的肚子比较重要,接过妖妖为体她准备好的伸缩棍串好野鸡开始考了起来,然后把剩下的两只递给了那在做思想斗争的两人。 左严手中接过那扔来的两只已经处理好的野鸡,有些为难,看着那女子似乎已经不打算再理自己一伙,心中生出一丝后悔,现在再开口似乎不太好。 一会儿,那两只翻烤的野鸡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整个破庙都充满了烤鸡的香味。 看着架上的野鸡,秦花花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忍着将那烤鸡立马从火里拿出来的冲动。 琴思看着女子的样子眼中有着一抹笑意,明明经常吃,却还是一副改不了的馋样,又不会有人跟她抢。 秦花花拿起那剑上的烤鸡,看起来好像好了,便拿起剑递给了舜阳。 “呐,好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做给妖妖以外的人吃,你该感到荣幸。试试,味道保证是你没有吃过的哦。”秦花花忍着口水看着剑上的烤鸡推销到,递给了舜阳。 “对了,只管放心,你的宝贝剑不会有问题的,妖妖已经做了处理,吃完了擦一擦一样好用。” 说完转身去看秦花花的烤鸡看起来已经不错看啊。 “花花,别直接用你的手,会烫。”琴思从怀中掏出一双白色的手套递给女子。 看着递过来的白色手套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不过貌似他是递过来给她吃烤鸡的,秦花花听话的接过,那从火里捞出来的真的很难下手。 带上手套把烤在火上的烤鸡拿了下来,果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烫,取下棍子递回给妖妖,扯下一个鸡腿,小心的咬下一口,瞬间一股甜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恩,不错,妖妖,要不要试试?”秦花花问身边的琴思道。 “不用。”琴思看着女子一脸的满足心中亦是觉得满满的。 而舜阳看着手中的剑上的烤鸡看着那金黄的颜色便知道这味道定是不错的,而自己一伙的几个人就只有自己手中的这只是熟的,便将烤鸡取下来,将鸡切成了四块,递给自己的同伴。 “多谢了。”左严道谢,而手中的那两只没有熟的却又不知要如何处理,这野鸡并不大,那一小块如何能让一个大男子汉饱肚子呢。 齐家兄妹也接过了,刚才的香味已经激起了自己的食欲了,又怎么会拒绝。 一时几人吃得津津有味。虽然很快就只剩下了骨头,有些眼巴巴的看着那女子手中还有大半的烤鸡。 感受到灼热的目光,秦花花看向那齐家兄妹:“想也别想,这只我能够吃得完,不用你们帮忙。”说着还将手中的烤鸡往怀中挪了挪,也吃得更大口了。 “不是,姑娘,你可否帮忙?”左严有些不好意思的举了举那一直拿在手中的两只野鸡。 “用你的剑都舍不得,饿死得了。”秦花花说,埋头便吃。 “姑娘,我家主子说你烤熟那两只鸡给我们,可以付相应的银子。”一个男子走过来微笑着说,看着那吃得满嘴是油的女子,刚才那烤鸡的香味实在是难得。虽然从她们进屋的那一刻就这女子就不惹人喜欢,但是连自家主子都心动了,也只好过来一趟。 “啊……”秦花花抬头看向看一身灰色衣袍一脸刚正的男子。“我的样子看起来很缺钱吗?”秦花花有些不解的看着来人,这人的主子定是有钱是老大的那种人,看着不顺眼,跟旁边的那几个人还真是同一窝的,咋就不能遇上几个顺眼一点的呢。 男子一愣,没有想到女子是这样的回答。 ------------ 第二十章 烤鸭也可以惹出祸 “姑娘,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楚于昂有些不知道要如何说,这女子的话着实难到了自己,难道要说她看起来像是需要银子吗?可自己很明白这世上有许多的东西是银子买不着的,这话说出来只怕不妥,若是自己说她看起来不需要,那岂不是要自打嘴巴。 “只是什么?”秦花花无辜的看着他,又要了一口手中的烤鸡,真是香,皮脆但不老,秦氏独门烤鸡的味道果真不一般啊。 一边的左严心中有些不忿,但是又没有权利出声,如果刚才手中的鸡已经烤熟了,现在只怕已经进了自己的腹中,若是那样只怕现在就不必再觉得为难了。这手中的鸡还是那男子弄回来的,完全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有银子就了不起吗?”齐雁儿已经解决了手中的鸡块,听到那人说的话心中觉得很是不舒服。虽然那手中的鸡并不是自己猎来的,但是却很不愿意那些人用银子来换。再说妖女不是已经将那鸡给了左大哥了,那便是他们的了,哪还能用银子来换。何况,妖女烤出来的东西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很好吃,之前闻到香味就已经觉得有些饿了,只是还是有些不愿意承认罢了。 楚于昂随着声音看过去是之前的那位喊妖女的姑娘,俏丽的脸上微微有着一些不屑于怒意。 “姑娘,话不是这么说,只是这位姑娘的手艺很好,我家主人很是欣赏,所以便想劳烦姑娘,而银子的事情只是不想有何拖欠。”说着看向坐在地上依旧吃得香甜的女子,好像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妖妖,你真一点也不吃吗?一会儿可就被我一个人吃光了哦。”秦花花看着手中被她消灭大半的烤鸡,最后一次问身边的琴思。其实她花还是比较希望独自一个人享受完这只烤鸡的,但是形势上还是要走走过场的。 “你吃吧!我不饿,饿的话就会让花花再帮我烤。”琴思看着吃得满嘴是油的女子平缓的道,眼中有着暖暖的笑意,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在女子的嘴边擦了擦。 “是你自己不吃的哦,别怪我,先别擦了,东西还没有吃完呢?一会儿又该脏了。”说着秦花花对着剩下的烤鸡埋头苦干,完全不知周边有多少人对自己这样的打情骂俏多么的不爽,对,就是打情骂俏。虽然一点也没有这样的自觉。(作者:那么粗的神经能感受得到那才是奇迹了。) “喂,妖女,别人在等着你回话呢?”齐雁儿看着在那吃的香甜的妖女一点也没有反应,而自己的出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便呵到。 听到齐家妹妹的喊声秦花花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男子。 “咦,你还在啊!我不缺银子,你可以回去了。”秦花花看着那站在面前的人微笑着说,说完又低头,完全没有看到那人满脸的黑线。 楚于昂听到这话,有些在想是不是这女子故意的,不光是他这么想,他的同伙也是这么想的。这女子实在太不识抬举了,竟然有银子也不挣,看他们的衣服也不怎么样,都是些粗布衣裳,还有几个还破破烂烂的。 舜阳看着完全不把那面前的人当一回事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那男子,一般人怕是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会立马答应的吧!更何况还愿意给些银子,这些看起来感觉像是简单的商人,现在只怕不那么简单。只是可惜的是他今天遇上的是一个脾气怪异也不简单的女子,对于他带来的压迫感没有任何的反应。且一边的男子也好无所觉,彷佛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这跟当时在树林里一样,他只关心他身边的女子。又回想起之前,今日若不是这性格怪异的女子,只怕真的不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楚于昂,这么客气做什么?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没钱了还死要面子,想要抬价。呐,别再想起价了,这定银子买十只都够了,还是快点,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一个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然后一定大大的银子丢到了地上拉着自己的同伴又走了回去。 楚于昂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不会接受那定银子,相反那银子对于他们而言恐怕是一种侮辱,主子为何没有阻止这冲动的人。一会儿肯定会有麻烦,心中叹息不已。 左严和齐家兄妹怒了,这些人怎么如此的嚣张,有钱就能如此办事吗?虽然有些看不过这妖女但是也不能这样看着受人侮辱,好歹她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刚想要出声几人发现在被点了穴。 “我的事情自己解决,别多管闲事。”秦花花抬首看着笑眯眯的看着被妖妖点了穴的几个人,自己的事情当然是要自己解决,更何况这几个人还有伤。 舜阳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己的同伴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己却并没有。虽然自己也很气,但是这女子如此的奇特,必定有她的解决方法,并不需要自己出声,就算是要帮忙也不是现在。 齐雁儿知道自己不能动了,那妖女又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是她下的手,只能怒气腾腾的瞪着她。只是这次被定在原地的并不是自己,还有那左大哥和自家哥哥,而舜阳哥哥并没有事,只是坐在原地慢慢的拨弄着火堆,试图将火拨得大一些。 秦花花扔掉手中的鸡骨头,接过妖妖手中的帕子擦干净了。 “花花,不要惹事,别管他们!”琴思不想惹麻烦,尽管知道女子已经生气了,但是还是想让她试着放弃。 “妖妖,你看不到我眼睛在冒火吗?”秦花花转眼与身边的妖妖四目相对,恶狠狠的道,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擦眼观色,还只会火上浇油。 “花花,银子还回去便好,我不想我们一路上有麻烦,再多出一些人来。”琴思重复着自己的想法,希望女子可以尽量不要把事情弄得太过火,女子难缠的时候琴思已经见识过了。 “也好,不过以后我问你要东西的时候不准再拖沓的不给我。”那些人怎么也比不上妖妖的东西对她的诱惑大。虽然有些生气,不过,人家素质低,秦花花也跟着一起低,那实在有些不太好。 舜阳看着因为那男子两句话怒火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觉得这女子真是多变,刚才明明已经气得想要杀人了。 “好,只要你不再招惹上一些不该招惹的人,银子我去还,那就可以。”琴思看着女子说,提出自己的要求,将那定银子拿到了手中。 秦花花有些犹豫,连换银子的机会都不给,那不是没有机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一时觉得苦恼不已。妖妖身上的那些好东西可是她以后的福利,而那些人以后与她没有多大关系,认也不认识,管他不顶用。思量再三,秦花花觉得还是以后的利益比较重要,立马沉重的点了点自己的头,一脸的不情愿。 “那好,今天的话记住了。”琴思缓缓的说,给女子无尽的压力,然后站起身往那一伙人去。 楚于昂就知道事情不会好办,自己在这里听那两人的话听得清晰,只怕所有的在场的人也听得清晰,没有多久便看到了那个男子起身向这边走来,一身的寒气。 楚行看着走来的男子有些火。虽然感受到了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不,应该说,这里的人都感觉到了。 “这定银子是还给你们的!”琴思拿着手上的银子一个用力,银子瞬间化成了粉末一点点的掉落在了地上。 众人惊讶的看着那定银子在眼前化成粉末,这需要什么样的功力才能办得到。 “这定银子,是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休息。”说着扔下一定银子转身走人。 看着琴思的样子觉得他那动作帅呆了,秦花花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无比花痴的表情(作者:淡定,淡定,不过女主从不知这淡定二字要如何写)。 “妖妖好帅。”秦花花激动的鼓掌欢呼。 ------------ 第二十一章 特制四味俱全烤鸡 琴思转身走回来看着为自己鼓掌的女子心中觉得好笑,眼神露出一丝宠溺,但是随即就掩掉了。 “等等,这位兄台。”一声温润的声音出了声,缓缓从暗处走出来一个模样极为清秀的男子。虽然清秀,但是全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息,像是苍竹,又像是雄鹰,矛盾而难解,穿着一身上好的蓝色锦袍。锦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但是锦袍外面套着一层白色的软纱,里面的花纹无法看得清晰,但是总的就给人一种感觉,是非富即贵。 “何事?”琴思面色不变的看着从那伙人走出来的出色男子,刚才从进着破庙那一刻开始,便就觉得心中很是不舒服。这个人从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注视着自己这边,目光甚至在花花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闪烁着兴味的光,琴思并不喜欢有雄性动物那样打量着自己的花花。 “刚才在下的下属得罪了,在下自当亲自赔罪。”祁蓝煜清雅的笑着,看着男子一脸的歉意,一脸的真诚,不容人拒绝。 “不必了,公子的诚信我会转达。” 琴思平缓的拒绝,不希望这男子与花花有牵扯,说完便开始往回走。 祁蓝煜看着拒绝自己的男子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说,这些人从刚才进来那一刻自己就引起了自己的兴趣。这男子的眼里只有那女子,似乎只有那女子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几个人似乎并不是与他们一起的,那女子却又对他们照顾有加,真是奇怪的现象。这次夜宿破庙本是让自己极为不高兴的,竟然因为一人的疏忽而导致自己要夜宿破庙。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不错的,那女子看起来就不像是能够安静得下来的人。虽然姿色平平,甚至有些入不了自己的眼,但是她那笑容与单纯的眼眸让自己想要毁灭。 “妖妖,怎么啦?不开心。”秦花花解开了那几个人的穴道,看着面色有些不善走回来的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有些得意忘形。 “花花,你就不能收敛点,还有,一定要记住你自己之前的话。”琴思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提醒女子。 “我之前说了什么?”秦花花疑惑的打算赖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花花,这样的事情答应了就不要想后悔,更不要让我提醒你,否则最为严重的后果花花应该没有忘记才对。”琴思眼神变得有几分邪恶,这女子在山中早就不安分,后面这几年时常会发生掉落山中陷阱的事情,偏偏掉进去了还不知道要自己出来,还要自己去找,这次出来前便说好了一旦有什么不对的时候一定要听自己的,否则就随自己回山谷,不再出来。 “小人,就会威胁我。”秦花花小声的嘀咕,有些不满,拿起一根小枯枝在地上画叉叉。 旁边的左严和齐家兄妹先前早就看到了男子将那钉银子捏成粉末的样子,顿时身上狠狠的打了冷颤,这需要什么的功力,更加的疑惑这男子的身份。 舜阳看着刚才站出来的那个男子觉得甚为眼熟,可惜的是怎么也想不起那是何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另外那边,楚于昂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那男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功力,就算是在刚才自己和楚南若是有事只怕现在已经横尸余地了。好在那男子似乎并不打算惹事,所以仅仅只是这样警告,倒是有些意外主子竟然会出来与那男子说话。 “楚南。”声音清润好听,却听得在场的人都是心中一寒。 “是,主子。”楚南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刚才只差一点就给主子惹事了,犯了错就要受处罚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主子我想吃那位姑娘做的烤鸡,知道要如何做吗?”祁蓝煜清润的声音似乎带着丝丝暖意,可是却听得在场的人心中一寒。 所有的人在看到刚才的男子的行为便知道不要再去惹他们,否则下场很有可能就会跟那定银子一样。楚南知道这一次怕是会有去无回的,那男子身上刚才散发出的冷意只怕不比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可是不去的话,只怕自己的结果也好不了多少。 楚于昂看看自己的主子,又看看那坐在地上无聊的画着圈圈的女子,突然觉得这一去不一定是死,只是主子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刚才那男子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楚南艰难的站起身迈出了脚步,朝着那一伙人而去。 琴思早已将那些人的话听得清楚,听着心中微微皱眉,目光微寒的朝那暗处的男子看去。 这破庙并不大,所以坐在地上画圈圈的秦花花也听到了,秦花花扬起一抹微笑看着身边的妖妖:“妖妖,这可不是我惹上他们的,是他们惹上我的,所以刚才的话并不能限制我,对吗?”笑着,秦花花有些得意。 琴思转眸看着女子,突然有些觉得这女子真是不能够安静一刻,不是她自己有事,就是她身边的人会有事。 “花花,你高兴便好。”许久,琴思看着女子无语的憋出这么一句。 “喂,把你那手中的鸡递给我。”秦花花朝着那一边的左严道,兴奋的伸出手要过他手中的野鸡。 左严有些不太明白女子为何变得一脸的开心,眼中闪着灼灼的光,看得人有些头皮发麻。 楚南缓缓的挪动着脚步走到了女子的身前,僵硬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却没有想到女子先开口了。 “要烤鸡是吗?拿两把剑来。”秦花花抬首看着走过来的壮汉,手中依旧没停的撒着香料。 楚南顿时觉得心中一轻,然后飞快的回去找人要了把剑。 两把剑抽出之后都隐隐带着杀气,看就只不是一般的剑。 “哇,这是真正杀人的剑吗?妖妖。”秦花花看着身边的男子疑惑的道,那上面的寒气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然后顺手递给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又说出了什么惊人之语。 “恩。”琴思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拭着剑身,之后撒上药粉递给女子。 “哇,真难得,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秦花花开心的道,然后迅速的将涂好了香料的鸡从剑上穿过,这样的剑能够烤鸡,可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啊!妖妖做过了处理,所以尽管剑锋利无比,却不会让鸡马上就分尸掉落在地上。 众人听到女子的都有些对这女子奇怪的思维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样的脑子,什么样的想法。 明明知道从那剑就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很不一般,却就这么随口而出,完全不在意一般。 一会儿,那两只烤鸡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比起先前那两只更甚,更加的激起人的食欲。 秦花花心中则是偷笑不已,这可是她特制的四味俱全鸡,酸甜苦辣俱全,独此一家。 ------------ 第二十二章 激将法的应对 当烤鸡送过去的时候秦花花心中是欢欣无比的,不过很快她就失落了。 那两人接过烤鸡之后就递给了一名女子,因为火光微弱,无法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样,只能依稀看到窈窕的身影。只见那女子接过之后小心的处理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的器具,一点点的切成小块。 看到此处,秦花花的心底只剩下了叹息,这群人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的怪胎,也不知道那角落里的男子是什么德行,一想就觉得是极为龟毛的人,秦花花不屑的撇嘴想到。没有多久很快就切好了,只是在她万分期待的目光下不是给那想要教训的男子吃,而是那位侍女吃进了嘴里。原本雀跃的心情也瞬间跌到了谷底。那根握在手中不停的划着,速度也快了许多。 “主子,味道有些奇怪,无毒。” 有些清冷的女声禀报着刚才吃下去的感觉,丝毫没有多余的回话。 楚南心惊。楚于昂皱眉,主子的性情应晴不定,一会儿估计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回报只是微微扬了扬眉,唇角微微扬起,对这个答案并没有多少意外,那女子心中所想的都写在脸上,自然不会有毒。 “原来这烤鸡也不过是只有看相,还让白白期待了一番。”有些叹息的清润之声,让在场的人表情变了两变。 舜阳使劲的想着到底是在何处见过那男子。虽然这光线不能将看得清楚,但是那种气息却是熟悉的,刚才女子的做法他看出来了,他自然也知道以这女子的性情是不会下毒,却不料那样的人竟然会说出来。 齐家兄妹听到刚才那边那男子的话,又看看这边的女子的表情,心中寒到一片。虽然他们现在对这女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现在这个样子十足的不像没事,比较像是生气了。 “啪。”小木棍在某人一个使力之下断掉了。秦花花心中怒了,而怒火却无处发泄。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声音,虽说不大,但是却也不小。毕竟那小木棍有指头粗细。脆响声也成功的让角落里的男子的笑容加大了一些,眼中多了一抹讽刺,这样的女子就是愚蠢,根本就经不起刺激,这么一会儿就怒了。 祁蓝煜身边的女子眼中掠过惊奇,何时见过自己的主子这般笑了?主子的笑总是看似温和,却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虽然心中惊奇,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现,一旦被主子发现只怕要受罚。只是依旧端着烤鸡默默的立在一边。 琴思知道自己再不出声,这丫头就该要找麻烦了:“花花,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不然我们就不再走了,我会将你带回去。” 琴思的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同时夹杂着安抚的味道,成功的起到了降温作用。 秦花花因为这一句话清醒过来,瞬间就将那些气得失去理智的话抛在了脑后,扔了手中断掉的木棍,拍了拍双手,双手攀上了旁边男子的衣袖。 “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怎么也不会忘记的,呵呵,刚才只是不小心力气用大了点,才将那木棍弄断了,也许是那木棍早就朽了。”傻笑有点讨好的看着身边的男子。两只眼睛眨啊眨。虽然秦花花的眼睛并不是很大,但是好在干净纯澈,要不那不大不小的眼睛还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琴思看着讨好看着自己笑的人,那双眼睛水漉漉的,清澈而无辜,让他好想违背他之前说的话将她带回山谷,这尘世之中太复杂,他担心她会惹麻烦,更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你记得就好,早些休息,明日我们还要赶路。”说完将女子搂进了怀中。 “我还不……” 秦花花有些想要反抗,因为总觉得有太多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特别是现在,别扭无比。 “睡觉。”男子的力气并不小,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那两个字原本很平常的,可是却让秦花花觉得好有压力。有句话说得好,不能反抗的时候就该好好享受吧。无奈的只好将头颅钻得更深一些,好在妖妖身上的气息很是好闻,不然她该不好受了。清香的气息有着安神的作用,秦花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思绪也飘得远了。 在女子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那原本有些诡异的气氛便化得干干净净。 齐家兄妹有些反应不过来,那女子竟然这样听到的睡觉了,原本以为那么生气的人肯定会爆发,会去找那人的麻烦,这样的结果竟然让他们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左严从头看到尾,越看越不明白,原本应该是怒火高涨,却因为那男子的几句话久那样熄灭了,他心中也惊讶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那男子都会听着女子的吗?为何在晚上就换过来了。只是那男子似乎故意用激将法,想要这女子发怒,这人真是可怕,这么快就掌握了着女子的性情,如果不是男子的阻止,这女子必定会冲过去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在他的计划之内,祁蓝煜很是不喜欢,面色也变得阴沉了几分,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那女子明显是人性的人,却在那男子的三言两语中放弃了,完全不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明明生气了,不是吗?祁蓝煜心中此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只知道他讨厌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心中那股残忍的意念也升得更高了,他想要将那样的笑脸狠狠的撕碎,那种纯真的东西不该存在于世,他要毁掉。想到这里,祁蓝煜再一次出现了浅浅的笑容只是这一次是带着算计。 楚于昂有些不明白,主子是生气了?还对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的女子?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同情。 破庙里安静了下来,都有些疲惫的睡过去了,只留下了守夜的人还清醒着。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的关系,这样的夜晚似乎格外的阴冷。 琴思只是温柔的抱着怀中的女子依靠在墙边,并没有睡着。虽然守夜的人早就安排了那几个人轮流守着,可是琴思并不放心,那边的人虽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从花花睡觉的那一刻开始,那边就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没有一刻退却。 ------------ 第二十三章 打起来了 祁蓝煜闭着眼睛假寐,心中对于那男子有着几分忌惮,那男子的功力似乎并没有完全使出来,想要毁掉那样的笑容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想到刚才那样的笑容心中嗜血的心竟然无比的雀跃起来,这是多久没有发生的事情了,这次出来似乎就今晚的收获不算小。 “妍,去通知楚刑,这次的查巡时间延长,按照他之前所做的计划做。”温润带着透骨寒意的声音让他身边的下属都颤了一下。 妍默立在一边,暗处稍稍放松了一下身子,却突然听到那清润的声音,瞬间寒意遍布全身,即便是伺候了主子这么多年了却还是习惯。 “是。”应声完消失在原地,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破庙之内。 所有的人心中发出哀鸣,主子这一次不是只打算做简短的查看,为何延长了,这样计划就全盘打乱了,操劳的也是他们。尽管心中有些不解,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祈蓝煜吩咐完眼睛睁开了,看向那女子的方向,脸上的笑容如向阳花开般,只是眼中依旧冰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睡到半醒之际总觉得冷,犹如进入了冰窖一般,只能努力的往温暖的方向缩,那种寒冷不单只是身体的冷,是从心里发散到外的森森寒意。 琴思察觉到那边冰冷的目光,也发现怀中的女子似乎有些冷,一直往自己的怀中努力的缩着。 看着怀中的女子有些许的宠溺,让她不要闯祸,却偏偏还是能够惹上麻烦,却也不知原来她是如此的敏感,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够感觉到寒冷吗?将她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抱着缓缓输入内力,让她能够暖和起来。 等到女子睡得安稳之后,琴思这才将目光看向那边的暗处,那男子怕不是什么普通人,那样阴冷的寒意不是一般人能够散发出来的。 其他几人就没有秦花花这么好受了,特别是齐家小姐早就冷醒了。 “哥哥,我有些冷。”齐雁儿声音有些微微的颤音,手摇了摇身边的兄长,有些不太满意之这样的情况,自己都被冷醒了,自己的哥哥还睡得香香的。虽然前段时间也夜宿,却并没有这一次这么冷。 齐贤桓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一脸快要哭的妹妹。 “将火加大些吧。”齐贤桓很无奈,现在他也冷啊!可是没有办法,一会儿还要轮到他守夜。 左严和舜阳自然知道即便是冷,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吧。 “马车内的包袱有披风。”琴思看了一眼那簌簌发抖的女子,知道即便是现在加大了火恐怕无法暖和起来。 左严和舜阳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放佛听错了一般,看着男子想要确定,却只见那男子已经闭上眼睛假寐。 “舜阳,我刚才没有听错吧?”齐贤桓讶异。 舜阳摇了摇头。齐贤桓值的转首看着另外一位同伴,只见也摇了摇头。 “哥哥,你赶紧帮我去拿吧!我好冷。”齐雁儿因为很冷,所以刚才那句话可谓是听得再清楚不过。瑟缩的也更靠近火堆了。 “多谢。”齐贤桓虽然不是很喜欢着男子的态度,但是还是道谢了,立马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吧。”舜阳看着要离开的人,想了想还是出声了,之前那边的那个女子是出去了,看起来功夫不弱,也担心起什么冲突,便决定和他一起去。 齐贤桓有些意外,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伙伴,不过是出去拿个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紧张,不过看着舜阳一脸坚定的样子,齐贤桓也没有再做反驳。 两人快步的离去,左严坐在原地思考着,舜阳这么做有些奇怪,不过也必定有他的道理,看着瑟缩靠近火边的女子,心中升起一丝怪异,这破庙似乎冷得有些异常。再转眸看着那假寐的男子,他似乎知道什么?不过自己肯定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的答案。 忽然,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惊醒了破庙的所有人,这所有的人中自然是包括秦花花的。 “恩。”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吵醒这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琴思皱眉,想要安抚女子,只见怀中的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眉头轻微的皱在一起,似乎很不满被人吵到了,嘴唇有些不满的翘起,琴思心中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想法,很想尝尝看这嘴唇是不是和她所做的糕点一样好吃。 秦花花被人吵醒有些不满,不过看着那越靠越近的脸,突然睡意全跑没了,眼睛也清明了,瞪大眼看着那近在咫尺,还有靠近嫌疑的脸。 “妖妖,发生什么事情了?”强自镇定,心中默默的深呼吸,没事,别怕,刚才看到只是错觉,错觉。 琴思因为这个有些软糯的声音清醒了过来,那怪异的感觉立马飞散。 “不知道,你想睡继续睡吧!我不会再让他们吵到你?” 琴思看着怀中的女子到,她很嗜睡,这是一早就知道的,所以即便今日一路走来大半都是睡过来的,吃完了东西之后又睡着了。 秦花花无语,这面前的人思维逻辑完全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都吵醒了,还怎么睡,再说,貌似那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怎么保证不会在我睡着之后又出现吵醒我。 “不睡了,不如看看是什么事情吧。”秦花花眼中闪过好奇。 琴思没有反对,只是吵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抱着女子站起了身。 左严皱眉,位置也离齐雁儿近了几分,破庙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能看着她的也只有他了。 秦花花刚想着要出去,那打斗的人已经飞进了破庙。看着那几个人,有些傻眼。 一个身着翠绿色罗裙的娇媚女子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似乎还能够感觉上面泛出的冷光,如果没有看错,貌似还有什么东西从剑身上滴落。这身影绝对是有着美感的,只是一个女子发出如此冰冷的气息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秦花花看着那女子打量之后得出结论,美是美,可惜不怎么阳光啊。 舜阳和齐贤桓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出去拿东西竟然发现这女子在他们的马车旁边,便上前询问,这女子根本就不搭理他们,手上似乎还拿着些东西,也不知怎么最后会打起来了,只是很清楚的知道这女子的功力一点也不弱。 ------------ 第二十四章 受伤了 隐隐约约闻到一丝丝血腥的气味。有人受伤了。 秦花花看着那对峙着的双方,两个大男人pk一个小女人,竟然还流血了,这时代果然也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衡量,不过从那女子进来的那一刻似乎空气又冷了几分,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 琴思看到了女子的动作,将女子搂紧了几分。 “还觉得冷吗?”轻声问。只是声音很轻,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破庙显得是如此的清晰。 在这么紧张的气氛当中,秦花花很想说冷都说不出口。 琴思的声音并没有打破这诡异的气氛,那对峙的双方只是僵持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琴思似乎感觉到了怀中女子的紧张:“花儿,害怕吗?”有些温热的手握住了女子的手。 秦花花很想说,我们暂时不要说话了吧!瞧瞧现在的气氛是如此的紧张,只要妖妖说话,这破庙就只有他的说话声,她没有妖妖那样的定力,在这么诡异的气氛还能够如此的镇定如常。不过那温热的手传来的温度让她忽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妖妖,是有点冷,不过有妖妖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会怕的。”那温热的感觉让我有了勇气说出心底的真实感受,在这个世界我第一个认识的就是妖妖,能和他这样相依为命其实真的不错呢。 秦花花不知道她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怔住,那些话虽然简短,却是如此的温暖,让冰冷的破庙产生了一丝回暖的错觉,不仅仅只是那些话,更多的是她看着男子脸上那种满足的微笑,让那些看到的人都失神了。 齐雁儿早就已经冷得清醒了过来,也看到那对峙的人,这样的气氛只让她觉得更加的冷,可是那个被她唤作妖女的人打破了这样的诡异,那样温暖的话,那样满足的笑,让她的心都暖了起来。 “妍,回来。”温润而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将那刚刚的那一丝回暖瞬间湮灭。 那女子身形快速的移动,回到了主子的身边。 舜阳听到那男声并没有轻松一点,这女子的功力如此高,那他的主子想必也不会弱。 “女人,别走,你还没有说清楚刚才你到底在我们的马车边做什么?” 齐贤桓捂着受伤的手,上面还有血滴在不停的滴落。 秦花花有些讶异刚才齐贤桓喊出的话,这么说他们打起来是因为那女子在马车边做了什么? 可惜那女子丝毫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齐贤桓很想冲上去,但是旁边的舜阳拉住了他。 “先处理你的伤口。”舜阳看着那仍旧在滴血的伤口,拉着齐贤桓往火堆边走。 “哥哥,你受伤了?”齐雁儿有些担心的看着受伤的哥哥。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哥哥的面色好难看,甚至有些发青。 秦花花看着那走过来的两人,那原本精神的男子竟然面色有些发青:“他中毒了。”这是结论。虽然秦花花这人粗心,可是在该细心的时候还是会细心的,这毒应该是刚才的女子下的,看那滴血的伤口,那毒并不是下在武器上。 左严皱眉,那女子一伙人是什么人,武功不弱,下毒的功力也不弱。 “你这妖女,竟然暗算。”齐贤桓怒气猛涨,朝着刚才女子消失的角落吼道,可惜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不然肯定要冲过去,士可杀不可辱。 “你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吼什么?本事不够就别逞强。”秦花花不轻不重的丢出一句。 果然,苗头调转。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的马车,我们会和那妖女起冲突吗?”齐贤桓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很多,面色也更加青了几分。 舜阳听到此也想起了刚才那女子的怪异,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还有她拿走的又是什么?虽然不清晰,可是却可以很肯定她是拿着某些东西的。 “你要是还有力气不如留着好好享受你接下开的几个时辰,不出几个时辰你的命就该去阎罗殿报道了。”秦花花有些讽刺的道,但是心中则有些惊讶,那些人为何要对他们下毒?不只是这姓齐的,连那舜阳也中了毒,两个人的毒又完全不是同一种。他们和他们不过是刚遇上,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才对。 琴思看着那有些吵的人微微皱眉,手指轻动,那欲要说出的话便消失在唇边。 齐雁儿原本想要说什么?却被一边的左严拉住了,舜阳和齐贤桓现在都中毒了,而能解毒的恐怕就只有这女子了。 待到两人坐下,齐贤桓依旧是一脸的愤愤,舜阳则看着那女子欲言又止。 “你想要说什么?”秦花花看着那一副要说又忍着的人。 舜阳反应过来,又看了看那沉默寡言的男子。 “你们的马车上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出去时刚好看到那女子在马车附近,手中拿着些东西。”舜阳有些关心的问。那女子太过可疑了。 秦花花看了看拥着自己的人。 “妖妖,难道马车上你还私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所有人听到这样的话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琴思有些好笑,是故意的吗?这样的气氛她不喜欢吧。 “没有。”肯定句。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答案转眸看着问话的舜阳,一副你听到了吧的样子。 “妖妖说没有,也就是说,你们肯定是看错了,或者想多了,啧啧,真是,出去一下就弄掉半条命。” 齐贤桓又怒了,可是却无法言语。 “是在下能力不足。姑娘说得是。”舜阳说得很诚恳,也确实是事实,以前还以为自己的功夫多少不会太狼狈,可惜刚才他们两人都斗不过一个女子。 秦花花忽然觉得这些话是不该说的,因为这人的回答总是如此的不愠不火,一点也不好玩。 “呐,给你,这么没用,剩下的留着以后慢慢吃好了。”秦花花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品递给了那面色发青的男子,另外一个可能怒火上涨,血液流动更快,似乎就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舜阳接过药瓶,倒了一粒给自己的同伴,自己也服下了一粒。 齐雁儿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妖女的话还是如此的不中听,可是却不会见死不救。 ------------ 第二十五章 挑衅不成功 祁蓝煜听到了女子的话,唇角微微扬起,这女子是真笨还是在装傻?刚才那男子说得很明白了不是吗?还是那女子跟自己所想的一样无知? 妍站在自己的主子身边,很不明白刚才为何她这喜欢弑杀的主子喊住了自己,并没有让她将那些人一次解决了。虽然之前那个男子的功力似乎很高,但是只要多加一个人恐怕也不会是对手才是,这一刻,妍心中疑惑了。 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有些疑惑的表情。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要慢慢玩才好,一次就解决了你这不是让你的主子一下找到的乐趣消失得太快吗?”轻柔的嗓音带着带着亲密的味道,却又夹杂着一抹别人不可忽视的残忍意味。 妍心中一怔,原来主子只是想要慢慢玩吗?所以才会让自己出去发消息?而要玩弄的对象又是谁,是那个任性无知的女子,还是那几个江湖人士,那些人虽然是一起进来,但是明显不像是一伙人。 “是,主子,属下受教了。”妍一脸冰冷,那些许的疑惑早已经收起,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似乎也没有小到让所有的人都不听不到的程度。 最起码这边的人都听到了。 舜阳听到那对话,心中升起了一丝担忧。虽然多少有些愤怒,可是现在并不是气恼的时候,仅仅只是刚才那个女子就已经有那样的功力,那些没有出手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功力。与一边左严对视一眼,按兵不动,只要对方没有出手,那就是什么也不要做。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齐贤桓服下了药丸,却心中疑惑,难道是他们说得不够清楚吗?为何这两个人丝毫没有反应,难道就像他们说的一样车里什么也没有,即便是真的有东西被拿走了,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吗?又听到哪些人那样的说,看了一下同伴制止的眼神,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秦花花虽然面上没有显露更多的表情,却意识到了这事情不太妙。虽然她是个喜欢小打小闹的人,可是也仅仅限于小打小闹,而不是用人命开玩笑。刚才中的毒看起来并不弱。或许妖妖说得对,真不该惹麻烦的。虽然那伙人的做法看起来让人很不爽的说。而那男子的话也一字不漏的到了她的耳朵里。 “花花,不能随便生气哦,你不是告诉我在被狗咬了一口的时候,你不会咬回去的吗?所以……” 琴思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女子的怒气出声提醒。 秦花花一怔,心中突然溢出一股温暖,还以为自己和他说的那些废话他都不曾记得,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拿那样的话来安慰她。 “呵呵,妖妖,原来我以前说的话你都有听到啊!我都以为你没有听到过,一直都是只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呢。”秦花花回想着那些自言自语的日子,现在想来真是有些冤枉他了。 琴思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要如何跟她探讨那些她所知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一直只能在一边听着而已,却没有料到她却是这样想的。 “花花,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也认真的听着。” 琴思想要解开这样的误会,他不想让她以为他不在乎她。 秦花花心中有些愣愣的,眼中有些若有似无的水雾漂浮着,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原来有人在乎自己的事情心情会如此的抑制不住,都记得么?真好。 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个破庙里互诉衷肠。 齐雁儿看着很是不舒服,原本的睡意早就已经被刚才驱散得一干二净了,刚才又听到那些话更是不舒服。 “妖女,你真的什么也不做吗?那人是想耍着你玩呢?” 这层纸原本是隔着的,即便是很薄很薄,可是总还是有层纸,可是有些人就是会如此这般戳破,让你看得清清楚楚,你不想看也得看。 左严有些泄气,这齐家小姐的思维果然,一路上的惹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差点还搭上性命,现在明摆着人家不想去处理,她却硬是要说出来。 秦花花,有些无奈,这大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生出来的?脑袋的构造只怕是很不一般。 “你都说我是妖女了,妖女能走寻常路吗?笨蛋。”秦花花睨了一眼那边一脸怒气的女娃,心中哀叹连连。 齐雁儿半响反应不过来,也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不明白是吧!不明白就好,现在是半夜,可是睡觉的好时候,女人的脸蛋要保养得好看,就必须从睡觉做起,不然明天你的脸色会很难看,你现在摸摸是不是觉得你的脸有些干干的,还有些糙糙的?所以,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睡觉,反正再如何耍也不会现在动手不是。” 秦花花看着那傻妞决定如此封口,女人不都是爱美丽吗?她相信所有的女人都逃不过的。 这番话讲得一群人似懂非懂,又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特别是当事人齐雁儿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脸,果然就像她说的一样,随之就认同了她心中妖女说的那些话,立马便靠在了自己哥哥的肩头从新闭上了眼睛,睡觉。 世界安静了,秦花花如此想。 “妖妖,我想睡了。”看了一眼闭上眼睛睡觉的女子往男子的怀中蹭了蹭。 琴思感觉到女子情绪的变化,又看了看那边的人一眼。 “安心睡吧!我都会在你身边的。”说完将女子抱在了怀中。 呼吸着熟悉的气息。果然还是比较舒服的,不平静的心绪好了不少。 “明日我们早些离开吧。”秦花花闭上眼睛呢喃到。 琴思看着这么快就有了睡意的人,心中感叹这女子还真是嗜睡,不过她说得倒是好,他很不喜欢那男子看花花的样子,非常的不喜欢。 “恩,好,一早就离开。”话音刚落哦,看着怀中的女子,呼吸已经很平稳。这样真好,花花本来就该就不用想太多的,只要让自己保护便好。 左严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人,那女子竟然又睡过去了,一点也不像之前他们遇到时的样子,按照他的推测,她应该不会不管这事才对,结果就那样一句话没有任何要追究的意思,那任性的女子竟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而且刚才似乎还说服了齐家小姐休息,这可是头一回有人能够如此有效率的劝说那女子,心底不禁升起一丝敬佩。 ------------ 第二十六章 早起的定义 舜阳则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睡过去的两名女子,刚才那女子难道真的是认真的。虽然他也不得不说,这女子的想法倒是真的有几分道理,最为奇怪的是她那是什么想法,睡觉能够驻颜,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齐贤桓则有些惊讶竟然有人能够说服齐雁儿,这可是一大奇事,刚才的那些话她竟然会相信? 似乎因为那女子的话,奇异的安抚了几人心中的紧绷感,真的开始好好休息,完全不再去在意那边的那些人,明明那些话听起来是那般的怪异,却有着很强的说服力。 妍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奇怪的说法,特别是那保养肌肤的事情更是怪异得很,却奇怪的那女子竟然相信了,真的开始睡觉,也是第一次见到敢如此无视自己主子话的人。虽然通常无视自己主子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可是又看着那女子在那男子的怀中睡得安然,这难道她一点都感觉不到主子散发出来的气息吗?如此的冰冷,即便是常年呆在主子的身边,有时候也会有些承受不住,看那女子像似完全不在意。 祁蓝煜听到那些心中虽然没有多么的奇怪,关键是那女子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说的话,这还是第一次遇见,也许事情会比自己想的还要好玩也不一定。看着那边,正好对上那男子的眼眸,心中有些诧异,那男子的目光竟然如此的空洞,毫无感情?就像那些曾经被自己吓到的人失去神智一般,但是那男子绝不是失去神智,那空洞的眼眸有种深邃,像是具有吞噬的巨大力量。这让祁蓝煜想起了某些不想记起,以为再也不会记起的事情。 当男子别开目光,祁蓝煜才猛然惊觉,自己像是中了摄魂术,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再看那男子已经闭上了眼睛,怀中紧紧的抱着那已经睡着的女子,放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哼,果然不是什么普通人,竟然连自己也避免不了。虽然紧紧只是那么一刹那,却足够自己对那男子产生警觉,难道刚才他是警告自己?因为那怀中的女子吗?可惜,越是如此,自己就感兴趣。 妍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人可以和他的主子相抗衡,不是身后的力量,仅仅只是这个人的本身足够的气势与自己的主子相抗衡,心中震惊,之前那男子似乎就有意警告,那一锭银子就在他们的面前捏成粉末。而刚才主子的变化虽然很细微,可是还是感觉到了有什么变化,也许这一次自己的主子会失败呢?从不将人命当一回事的主子这一次真的有把握将那女子得到手耍弄吗? 半夜醒来之后睡着,就没有再醒过,安稳的睡到大天亮。 秦花花是醒得最晚的一个,等到所有的人都准备妥当了才醒过来,太阳也已经升得老高了。 “妖女,真是能睡,睡了这么久才醒,耽误行程。”齐雁儿看着睡眼惺忪的人,很是不高兴的说到,他们这一伙人都等了好久了。 秦花花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醒透,脑子也还没有转动起来。 “恩,你说什么?”揉了揉眼睛,完全没有在意那女子的语气。 齐雁儿顿时气闷,自己刚刚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吗? “你就不能早点醒来吗?我们也好早点离开。”齐雁儿朝着女子大声吼道。 这一声吼声音并不小,也成功的让秦花花进入了状态。 “咦,我醒不醒来由什么关系,如果想走了,琴思自然会抱着我上马车,没有走留到现在自然是有道理的,如果你想早点走走就是了,我又没有锁着你们。” 秦花花一脸的无辜,一脸的不关自己的事的样子。 齐雁儿脸蛋气得通红,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哥哥拉住了。 齐贤桓在昨天听到那女子说要早点离开便很早就醒来开始准备,接过等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那女子依旧睡得香甜,而那抱着她的男子丝毫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心里到底也是有几分生气。 舜阳也很是不明白,那些人似乎也跟着他们耗上了,过了这么久,也没有见要走的意思,而那女子说早点离开,他们便以为真的会早点离开,接过快要到下午了,人才刚刚醒过来。 左严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反正这一路他们都是要跟着他们一起走的,人家想走便走,他们丝毫管不了。 秦花花在一边洗漱完,看着那几个有些焦躁的人。 “你们是不是有点弄错了,我说的早看你跟你们的有些歧义,我通常都会睡到很晚才起,昨天原本就睡着不太舒服,所一觉睡着就睡到现在,况且在我看来这个时候确实算不上晚,不是还有半天的时间?”接过妖妖递过来的东西开吃。 舜阳听到这样理直气壮的解释,突然觉得绝对不要以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女子,否则你的心会一上一下的。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齐雁儿对这样的答案很不满意,一脸的怒气。 “难怪你皮肤这么好,原来是喜欢生气的关系,或许我该向你学习学习。”说着秦花花接过水喝了一口,一脸的若有所思。然后又发觉几个人都奇怪的看着她:“都看着我做什么呢?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们不是急着赶路,我们快走吧!否则这样耽误下去,下午的时间你们都别想走多远。”秦花花看着几个人一眼,拉着身边的琴思开始往外走。 “花花,你今日睡到这么晚起来,一会儿坐马车要怎么办?”琴思想到这个问题,问拉着自己走的女子。 “啊……”秦花花这才想起来自己不应该睡到这么晚起来,一会难道又开始睡? “你为什么不带着我上马车,早点离开那里,或许我醒来之后刚好到下个地方休息呀。”秦花花有些恼怒,这人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喊醒自己。 琴思看着有些生气的人,唇角微勾。 “你生气了?这是作为昨晚你惹上不该惹的麻烦的惩罚。” 秦花花并不相信这样的话,这人不会忍心自己坐车吐成那个样子的。 “妖妖你也会说谎话的吗?” 琴思愣了愣,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变得明媚如向阳花开。 “花花,如此相信我么?”反手拉住女子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 第二十七章 危险的步伐 秦花花停住了脚步。 琴思感觉到女子停下来了,转身回眸疑惑的看着女子,不解她为什么现在就停了下来。 秦花花看着那深邃的目光,眼眸中水光潋滟,浅浅的映着自己的身影。这张脸看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的好看呀。 “当然是相信你啊!不然这世上还有谁能够让我相信呢?”秦花花迷茫中带着坚定的看着那被她拉住停下来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唯一对她好的人就只有面前的这个男子,如果不是他,她现在是死是活估计都说不准吧。 琴思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是高兴的,可是的女子的表情却不让他不怎么舒服,感应到她心里的想法心中出现了难以前言说的郁结。 “如此便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琴思拉着女子向马车走去。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了?刚才的话难道不应该会很感动的吗?反而他的表情竟然是如此的奇怪。不再说什么?秦花花只得任由着他拉着上马车。 一行从新开始出发。破庙里剩下的人也开始准备离开,只等着主子的吩咐。 “走了?”祁蓝煜看着破庙外的天空。 “走了。”妍站在男子的身后禀报。 “妍,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呢?”温润的嗓音带着蛊惑之意,站在这破庙之中仿佛神邸,身上的冷意足够让人生不起一丝一毫的侵犯之意。 妍有些微怔,主子怎么如此奇怪,何时见过问自己的意思的,但下一刻就恢复了正常。 “属下不敢妄自猜测主子的想法。”妍心中有些许的紧张,这性情不定的主子心思又岂会是自己能够猜得出的,一个说不好就得带上她的性命。 祁蓝煜转身看着自己的下属,那女子和这下属比起来,似乎真的有着很大的区别,应该有趣很多,昨晚的试探不是已经证实了吗?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通知下去,半月之后我要看到那女子,至于推迟行程的事情还是不必了,我们回去。” 祁蓝煜改变了主意,他要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对待那有趣的女子,第一次遇见不能让她死得太快,如何才能玩得比较久呢?这个问题从昨晚就一直苦恼着他。 妍又一次惊讶了,主子竟然如此快就改变了主意,是什么让他改变的。虽然之前就喜欢如此变动,可是却没有这么快改变的,昨晚还那么肯定的改变了主意,还发了消息下去,现在却又换了? “是,属下这就通知下去。” 妍说完立马出了破庙。 楚于昂心中惊讶,主子的性情似乎变得比以前还要阴晴不定了,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不过这也是值得高兴的,因为不必再跟着主子继续折腾了。 “你们是不是很高兴能够这么快就回去?” 祁蓝煜微笑着看着站在一边的那些下属,目光锐利。 所有的人颤抖了一下,主子看透了他们的想法。 “主子我似乎没有说,去将那女子带过来的事情你们也需要参与,就不必与我一同回去了,如果半月之后人都无法送到的话,那就准备自裁吧。” 祁蓝煜说得很缓慢,语气依旧是那般的温和,但是话中的意思却让一伙人心中发寒。说完之后就优雅的步出破庙。那蓝色的身影在这样的地方呆了一夜竟然还是如此的纤尘不染。 楚南看着走出去的主子,忽然想起了昨夜那男子将一锭银子捏成粉末的情景,只怕这一次会有去无回。 奔驰的马车上。 “花花,你好些没有?”琴思看着女子问,心中担忧,喂了一颗药丸放进女子的嘴里。 秦花花根本就没有力气答应,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然后把头埋进了琴思的怀中,淡淡的药草香让她多少舒服一点。 齐雁儿一脸同情的看着那面色不太好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连坐马车都…… 齐贤桓看着那埋在男子怀中的女子,没有说什么?掀起车窗帘往外看了看,只见那景物在不停的倒退着,心中也是有些安心的,那些人到底还是没有跟上来,原本以为在他们这么晚都没有走,那些人也没有走是打算跟着他们一起走,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这样一想就有些想不太明白,昨晚那男子的话难道只是随便说说,可是那入骨的寒意却是深有体会的。 “我终于想起来了。”舜阳始终都在想那个人是什么人,是那般的熟悉,想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来了。 马车上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大喊。 “你想起来了什么?舜阳哥哥。”齐雁儿最沉不住气,立马掀起了车连看着那坐在一边的人。 左严心中奇怪,他是想起什么来了? 秦花花有些晕晕乎乎的,但基本上还不算是太糟糕,勉强没有吐,听到这话精神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一些。 舜阳微微皱了皱眉,说出自己心里的答案。 “如果我的猜测不错,那男子就是幻仙宫的宫主。” 这样的猜测让在场的几人都变了脸,除了一脸茫然的秦花花和齐雁儿。 “幻仙宫?”左严失神的重复,竟然会是那个地方的人么?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身上没由来的生出了寒意。 齐雁儿看着自己的哥哥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心中疑惑。 “哥哥,幻仙宫是什么地方?”她跟着哥哥他们出来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秦花花正了正身子,看着那面色难看之极的男子,想要知道是什么让他改变了面色。 “幻仙宫,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一个扫地的小厮,武功放在江湖上也能够排得上名,只是幻仙宫的宫主无人见过,因为及其神秘。只是有人谣传一旦得罪幻仙宫,全家都有可能赔上性命,不管是武林大派还是皇宫贵族,无人敢于幻仙宫为敌。” 解释的人是令人意外的人,是琴思。 秦花花听着不以为意,不就是一个传说中的组织嘛。 “妖妖,这么清楚啊?既然如此的神秘,那昨晚我们遇上的人也不一定真的是幻仙宫的人。” “对啊!既然这么神秘,或许那些人并不是幻仙宫的。”齐雁儿附和,第一次觉得妖女的话说得有些道理。 ------------ 第二十八章 琴思的不安 “舜阳兄,你如何肯定那会是幻仙宫的人?”左严有些想不明白,他如何知道的,那幻仙宫的宫主更是没有人见过。 舜阳看着身边疑惑的人,知道必定是要说出些可以证实那个人身份的证据才会有人相信。 “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肯定,可是那样的气息实在是太相似了,温和的声音,冰冷的气息,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半夜的时候那冰冷的气息吗?” 舜阳驾着马车,速度稍微慢了下来。 左严这才回想起来昨晚似乎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很冷,就连自己这个内力不差的人对那样的冰冷气息有些难以抵抗。 “我感觉到了,昨晚我睡着睡着就觉得好冷。难道是那个人弄出来的?” 齐雁儿想起了昨晚不禁抖了抖,在睡梦中冻醒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幻仙宫的宫主。”齐贤桓在车厢内说道,对于舜阳所说的也并不是不相信,因为太清楚他不是肯定了想法是不会说出来的。如果他们真的是惹上了那些人,只怕这一路会更加的不安全了。 秦花花看着一个个变了的人,似乎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人一样。虽然昨晚的那个人有那么些怪异,可是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 “你们很担心?为什么?”秦花花看着坐在车厢内的人问。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遇上幻仙宫的人不论是什么人都要绕道走,不然就会麻烦不断,不说死人,小麻烦是会不停歇的。”齐贤桓脸上多了一些不耐,被那些黑衣人追着跑就算了,现在还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话郁闷了,难不成是她的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惹上了那些人吗?又不是我愿意,你们两兄妹还不是一样冲动,再说,现在还没有肯定那些人是什么人呢?你急什么?就算是要对付也是对付我,怕什么。”秦花花吼了过去,晕马车已经够不舒服了,还要面对这种人,真是没天理。 齐贤桓气得直抖,脸上也是一脸的怒气,像是要把那女人痛打一顿一般。这女人也太不讲理了,他不过是担心她。等等,担心,自己才和这女人认识多久,竟然就开始担心?摇了摇头,失神的坐在原地发愣。 齐雁儿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哥哥是在气什么呢?这脾气发得好没有道理,不是才说得好好的吗?不过那女子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你们两兄妹不是一样冲动。鼓着腮帮子,看着那一脸虚弱的女子,病恹恹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看,那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梗在了喉咙。 “那种感觉绝不会错,我见过的,那个男子极有可能就是幻仙宫的宫主。” 车厢外许久未出声的舜阳突然出声说到。 左严依旧不解,他到底是凭什么如此的肯定。 “舜阳,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幻仙宫的宫主,也许不是宫主,只是一个下属呢。”齐贤桓抱着一丝期望猜测道。 久久,齐贤桓的话没有人理会。 秦花花有些很不理解,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些武功高些的人,至于至于吗?何况那人似乎是想耍着自己玩,和他们也没有多大关系。 “妖妖,幻仙宫有他们说的这么恐怖吗?”既然他知道幻仙宫,那就知道他们在怕什么吧。 琴思只是轻抚了一下女子的脸。 “花花,我们回去好不好?”声音温柔,眼睛定定的看着怀中的女子,等着她的答案。 秦花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的话她没有听错吧。 齐贤桓则有些不可置信,这人是什么意思,是要带着他怀中的女子离开吗? 齐雁儿怔了怔,那男子的目光怎么这么柔情,与对待其他人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妖妖,我没有听错吧?”睁大眼看着男子的眼睛,很快便发现,这样的眼睛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似乎里面还泛着幽蓝的光,在收到蛊惑之前,秦花花狠狠的别开了脸。 “花花不愿意吗?”琴思知道这答案早就是注定了的,他也无法改变,又无法狠心将她带回去。 秦花花皱眉,他这样说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可是就这样回去吗?她都还没有好好的玩。 “幻仙宫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连妖妖都这么怕?”秦花花很不想回去那山谷,她想看看这个古代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没有真正的开始看就要回去,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琴思微微拧起了眉,又渐渐的松开来,唇边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恩,很怕,我担心花花会抛弃我。”低沉的声音暗藏着一丝不安,放佛在预言一般。 秦花花愣了,这是什么理由,她不知道作何反应,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泣。 “妖妖,你想得是不是有些太远了,我的身边就只有你,你这么好,我干嘛还要去喜欢其他的人呢。”秦花花觉得是身边这个人想多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嘛。 琴思却不是这么想,他想起昨晚那男子的气息,心中就会无端的冒出这样的念头,怀中的女子会离他而去,投进别人的怀抱。 齐贤桓有些不解了,这男子和这女子两个相差这么多,这男子到底喜欢着女人什么?需要如此担心吗?即便是昨晚的那个人,恐怕也只是一时兴趣,找个好玩的玩玩而已。 琴思不知道要如何诉说心底的那种不安,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很担心这一路会遇上一个比自己更加喜欢这女子的,或者说是女子遇上一个可以舍弃他的人。一这样想就觉得心中无比的难受,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情爱了吗? “花花,答应我,永远不要再喜欢上其他的人,只能喜欢我一个。”琴思想要女子做出令他安心的承诺。 秦花花傻眼,这是在做什么?还当着别人的面,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谈情说爱,貌似真的像是。 “恩,好,秦花花永远都只喜欢妖妖一个人,再也不喜欢其他的人。”秦花花看着男子缓缓的说道,说出这样的话并没有去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是无奈多一些,还是真心多一些。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这男子的存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所以这样的话说出来是轻而易举。 琴思发现他并没有这样的话而安心一些,因为女子的表情是如此随意,就像在吃糕点的时候问他好不好时的表情是一样的。 ------------ 第二十九章 路遇拦截 秦花花看着脸色冰寒的人,有些搞不懂,难道她说错了什么话吗?一脸的问号,这样的答案应该很满意了才对呀。 齐家兄妹在一边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不太明白,这妖女已经按照他的话说了,为何这男子看起来似乎比之前还高兴?在他们看来他们不是很互相喜欢的吗? “花花。”琴思看着女子面色比之前还沉重几分。 秦花花抬首看着男子的表情,现在又没有什么事情,干嘛一脸沉重,看得她心里都有些发紧。 “什么事?”这人似乎很反常啊。 琴思看着这张脸,那种不安的逼近在啃噬着他的内心,他不要让她离开她的身边,她的心只能属于他。 “花花,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琴思一脸认真。 秦花花傻眼,这外表冰冷,其实一直对她好着的人真的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吗?她一点也不相信,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傻了吧!妖妖,你怎么会做不好的事情呢。” 琴思看着一脸微笑着看着他,一副全然信任的样子,心中的某个想法也更加的确定了,他一定要好好的守着她的心。尽管一点也不知道这样的执着到底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心底生出这样的执着。 “花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琴思等待着那个答案。 秦花花无奈的撇了撇嘴:“恩,好,无论妖妖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原谅妖妖。” 这句话在说出来之后忽然带着一种奇特的感觉,是因为相信,所以能够回答得如此的肯定,没有丝毫的勉强。 忽然车厢外的人出声了。 “在我小的时候我见过一次幻仙宫的宫主。” 平地一声雷应该就是说这样的。舜阳没有注意马车里的动向,脑海中始终都缠绕着某个熟悉的身影,即便是很久远,却依然有记忆存在着。 秦花花听到这话有些稀罕了。 “你刚说什么?你小时候见过,可是昨晚的那男子才多大年纪,你是不是记错了?”难道真的有人保养得宜,可是会不会保养得太好了一点,多少年过去了,竟然和他差不多年纪,这也夸张了点。 琴思看着挣扎出怀中顿时精神奕奕的女子,心中惊讶,刚才那男子的话似乎比起自己的药还要有效果一些。 女子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如果真是他小时候见过,那么应该不是这个年纪才对。 “有一点不会错,那男子应该是幻仙宫的宫主。”舜阳肯定的道,小时候的记忆虽然已经遥远了,可是对于那男子的记忆他是很深刻的,那是见过一眼之后就不会忘记的。 左严听着这样的答案,看着飞速后退的青山,想了想道:“你真的这么肯定?会不会只是气息相似而已。” “对呀,你兄弟说得对,有可能会记错了吧!不会有人这么多年了还如此的年轻,又不是怪物。”秦花花一脸思考的模样,不过昨晚的那男子似乎真的不平常,还有那嚣张的话语极为的令人讨厌。 琴思听到后边的话心中一怔,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男子,有些不舒服,怪物吗?或许真的是。 “不会的,不会记错的,天底下绝不可能有两个人的气息如此的相似,连说话都一样,世上不可能回有如此相似的人。”舜阳坚持他所想的,那记忆中的跟他昨晚看到的可以重叠成一个影子。 秦花花不以为意。 “我看还是别想了,有什么好想的,下次见到问问不就清楚了,这么猜来猜去的也得不到个结果。” 话音落,众人皆汗,这人难道一点也不知道那幻仙宫的可怕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惹上幻仙宫的后果是什么?”齐贤桓听到女子的话再一次的怒了。 齐雁儿倒是没有帮腔,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什么后果,你说说吧!我还真不知道。”秦花花一脸无辜的看着那说话的男子,身子倚靠在琴思的身上。 “重则全家死光,身败名裂,轻则每日都倒霉,一事无成。”齐贤桓怒视着女子。 “那好吧!地方到了,我们就分开走,不要再走在一起了,我的全家就是妖妖而已,至于名嘛,我压根就没有过,所以不需要,办事嘛,我们唯一的事情就是游山玩水。妖妖,我说得对吗?”秦花花一脸讨好的看着那身边的人。 齐贤桓不知道要如何反应,这女子的想法真的已经让他气到无力了。 齐雁儿奇怪的看着说话的女子,第一次正眼瞧这女子。虽然一直喊她妖女,可是还是第一次发现这女子有时候的想法还真的有些令人羡慕,也令人期待。娘说过一个女子最值得好的归宿就是找个爱他的男子,然后做她最喜欢的做的事情。这妖女就是在做她最喜欢的事情吧。 “花花说得对。”琴思心中最想的还是回到山谷里,可是这女子暂时是不会同意的吧。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舜阳一脸凝重的看着拦住去路的人。 “麻烦几位让个路,我们只是要借个道。” 感觉到马车突然停下,秦花花的第六感告诉她又事情发生,而且应该是很好玩的事情。 “呵呵,好玩的来了。”一脸兴奋的说完,掀起车帘子朝外看去。瞪时眼睛都睁大了。不敢置信,才一会儿竟然就出现了这么多的人,还个个散发着冷气,只是这些人也太奇怪了,竟然大白天的打劫不说,还都是穿着浅绿色的衣服,跟植物一个颜色啊!好做保护色吗? 齐雁儿夜跟着一起掀开了车帘。 “这……”齐雁儿惊讶的看着那些拦住去路的人。 “怎么了。”齐贤桓听到这个声音掀起车窗帘看了出去,眼中也是满满的诧异。 绿衣人一个个手持长剑,身形几位的俊美。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辨别是男是女。 “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要请车中的两位女子去见见我家主子,不日便会将人送回,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声音很好听,清清脆脆的,像似女子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柔软之音,像糖果一样。 舜阳不明白这些人是想要干什么?听那人的话音似乎真的没有恶意。 “如果我们不愿意将人交出,各位是不是会强人所难?”左严看着包围着马车的人不太高兴的问。 “自然。”这话说得多么的轻巧,却又带着深深的威胁之意。 ------------ 第三十章 答应条件 秦花花有些不太明白,这关他们什么事情。 “要请我们去,总得先告诉我们你们是什么人吧!万一是骗子强盗,那要怎么办?”身份可疑那,那一把把剑虽然没有出鞘,但是很具威胁力,这么多人对着我们几个人,恐怕不会很容易脱身吧。 “姑娘去了便知,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我家主子想跟姑娘一叙。”绿意人的带着淡淡的柔和之意,少了之前的冷硬。 “不去。”琴思冷冷的道,这些人是在打花花的主意,他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绿衣人看着走下车的男子,那浑身冰冷的气息有些似曾相似,那冰冷的眼神让人打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除了主子以外让自己害怕的人,难怪上面说让他们多带些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那几个人很好对付,就是这个男子会比较难缠。 “如此,那我们便不客气了。” 话音落:“唰,唰……”的声音此起彼浮。 这是要动手了吗?只见人影晃动,那些绿色的身影便已经功了过来。 “等等。”秦花花喊道。 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姑娘可是愿意一起走了?” 绿衣人看着那马车上的女子道。这女子没什么特别,主子为何要见她呢?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短命之人。 秦花花对于这些人突然的出现其实是很兴奋的,难道这就是江湖了吗? “要走可以,不过我们要一起。” 齐雁儿听到这个话不乐意了。 “喂,本姑娘还没有答应呢?谁要和你一起。”一脸不满的看着那个人。 齐贤桓拉了拉自己的妹妹,现在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刚刚紧紧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断定了这些人的功力不在他们之下,而且人数也比他们多了许多。 舜阳拧眉。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背后是什么人,却也不能断定到底是好还是坏。 绿衣人沉默了一下,既然愿意跟着他们回去,这也是好的,再说上头也没有说不能将这些人全部带回去。 “好。那么请几位下车随我们来。” 秦花花从车上拿下了包袱走到了琴思的身边。 “花花,为何要答应?”琴思看着女子很是不明白。 有些奇怪的看着妖妖,有人的地方有江湖,这些人看起来就比较象江湖人士。 “呵呵,你不觉得很好玩吗?顺便去见见那个所谓的主子,反正还有那几个人作为拖累,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挂掉吗?”秦花花一脸的兴奋讨好之色。 琴思微微叹息,那股不安的感觉似乎越发的浓重了。 绿衣人拿出了几根绿色的布条,长长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几人有些莫名的看着那几根布条。 “几位,请蒙上你们的眼睛,我们好带几位回去复命。” 秦花花有些了然了,其他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哇,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的地方极为的隐秘,不想让人知道是吧?”睁大眼睛看着那拿着布条的人,特别看了一下那人的脖子和胸前。 绿衣人有些意外,又感觉到女子奇怪的目光有些不太自在。不过紧紧一下子就恢复了常态,忽略女子那别有深意的目光。 “姑娘想得不错,我们的主子是位不太喜欢理江湖事的人,但是又很喜欢结交朋友,所以才会见到几位,想请一叙。”绿衣人解释。 秦花花很快便觉得不对。 “你刚才不是说只请我们两位女子,怎么一下子就便挂了啊?” 绿衣人早已经料到这明显的破绽会有人问。 “只因看到了两位女子,想必你们是一起,如果要请你们去,另外几位肯定也会一起随行。好了,若有什么事情请到了庄里再问即是,现在还是先请几位蒙上布条,在下好回去复命。” 说着递出了布条。 秦花花接过了布条蒙上了眼睛,手却死死的抓住琴思的手。 琴思知道其实她的心里没有表现得那么轻松吧!虽然刚才那人的解释很合理,但是明显的还是有可疑之处。 “花花,不要怕,我会一直抓着你的手,不会松开的。” 说着紧握了一下女子的手。 秦花花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笑了笑了,还是抓着他的手才会觉得安心,还要蒙上眼睛去,那庄主只怕不是大坏蛋,就是大隐士,明显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庄主不会是什么好人。 “几位抓住这根绳子,我们现在就出发了。”绿衣人说完递出一条绳子。 然后一行人便开始出发了。 蒙上了眼睛的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所以几个人的呼吸也加重了许多,和自己的同伴隔着安全的距离。 走走停停,原本是在官道上,走了一会儿,感觉到阴暗潮湿的感觉,还有一种憋闷感,就好像进入了洞穴一般,也许本身就是洞穴。 一路上秦花花都死死的抓住琴思的手,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几名男子将两个女子夹在中间,真要是出什么意外也会安全一些。 绿衣人看着一路上都很是紧张的几个人,现在看着似乎都没有放松对他们的警惕,特别是那个冷冰冰的男子,连靠近一些豆觉得气息冰冷,看来在这半路上根本就无法动手,只有回到了庄内交由庄主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又走一会儿,没有了潮湿感。虽然依旧憋闷,但是脚下踩着的是一冷硬的石板路。 秦花花疑惑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又不能睁开眼睛看看。 终于在哀叹许多声之后,空气变得好了,带着淡淡青草的香气。已经走出了那阴沉沉的地界。 “几位,可以将蒙眼布除去了。”绿衣人的声音都似乎因为走出那个地方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几个人都摘下了布条,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绝美景色,跟那山中树林没有多大的差别,秦花花心中无比的失望,原本还期待着看到满草地的花朵,放佛置身仙境般,可惜这地方跟他们所住的无名谷比起来,似乎还没有那么好看。 左严暗暗的记住这个地方,希望到时候有办法从这里找到出口,毕竟还不知道那所谓的庄主到底是什么人。 齐家兄妹则好奇的查看,看看这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 “几位请随我们往这边走。”绿衣人再一次打断一群人的沉思,开始领路的工作。 ------------ 第三十一章 重重关卡 跟随在绿衣人的身后,左严很快发现他刚才的想法有些愚笨,因为这一路走来,两边的景物几乎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特点,还需要穿过一片雾林,根本就无法判断他们来时是个什么样的方向。 秦花花开始觉得这一次跟着别人走的想法不是那么的正确,因为这地方太诡异了,即便是想要逃走,只怕也要同过层层的关卡。虽然这些关卡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驻守,好在她的身边还有妖妖陪着,不然她真有些担心她的小命是不是有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哥,这个地方好奇怪。”齐雁儿紧紧的抓住哥哥的袖子,只从走进树林又走进这片雾林开始齐雁儿就开始觉得这地方有些让她不舒服。 “别怕。”齐贤桓心中也有担心,可是一点也不能说出来,这些人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姑娘无需担心,这些知识我们庄主担心有外人来打扰所设置的,并没有什么危害,只要紧跟在我们身后即可。”绿衣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竟然奇异的有着安抚人心的效果。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而现在领着路就只有一名绿衣人了,其余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极度鄙视,他也不想想他们与他们那什么庄主根本就不认识,天知道会是什么人,万一是什么大恶人那岂不是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花花。”琴思看着女子安抚的说道。这地方到处都布着阵法,如果是一般人要从这里离开,恐怕会很难,又看到和他们一起前来的另外几个人,要走恐怕会很难,只能祈祷那庄主是好人,真的只是要见见他们。 秦花花一脸莫名的看着琴思,这人好像从破庙出来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虽然这些话听起来是挺舒服的,但这一刻从他嘴里听到却并不像什么好消息,反而好像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舜阳没有什么时间注意他们,只是心中疑惑,这一路过来都好奇怪,之前蒙着布好像进入的是洞穴,穿过洞穴之后才到这里面的。而这个雾林似乎也充满了杀机。 “唰唰……”几只箭同时从各个地方朝齐家兄妹射了过去。左严反应快速的抓起人往一边一拖,用箭挡住了射过来的箭,可惜挡住这边,另外一边又有许多箭射过来,一边的人赶忙上去帮忙,只是那箭的数量开始增多,几个人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从那些地方射出的箭,似乎只要有人加入,那些箭也会随之增多。不然站在一边的他们怎么会完全没事。 “喂,你不帮忙吗?”秦花花朝那绿衣人喊道。 绿衣人看着女子扬了扬手,那箭雨就顿时停了下来。 “几位是不小心触动了什么机关,接下来的路还请小心跟紧在下,不要踩错了,不然一会儿飞出来的可就不只是箭雨了。”绿衣人看着那几个人发出警告。 秦花花有些怒意的看着绿衣人,这是什么意思。刚才真是踩错了?搞不好只是他的单纯警告而已。现在又不能牛气的说老娘我不走了,往回走,可惜现在在这个雾林之中要回走很难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齐雁儿怒火中烧,刚才虽然似乎是有踩到什么东西,可是这人却一直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兄台,刚才你为何不早些出手,让我们置身险处。”舜阳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 绿衣人面色不变。 “几位如果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又怎么配见我家庄主呢?一切还是等到跟着在下去见了我的家主子再说吧。到时候如果要怪罪,庄主自然会有所定夺。” 这话真是嚣张啊!嚣张到骨子里了。 “不知道可否透露一下,你家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赏罚分明?”秦花花好奇的看向那绿衣人,期待在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琴思看着那男子,估计花花要失望了。 “几位和在下一起去看不就能够知道了,我家主子可不是下属随意能够评判的。”说完继续往前走。 秦花花觉得憋闷,他家庄主有啥好了不起的吗?她到是要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行人继续跟着绿衣人往前走,只是紧紧的跟在身后,再也没有任何的不小心,渐渐的走出了迷雾林,看到的是极为美丽的山水图画,中间有一座坐地很宽的庄园。这次倒是真的很符合秦花花的审美观,与之前见到的不是一个级别的,通向远处的庄园式一条几人宽的小道。那远处的庄园就像这山林之中的海市蜃楼一般林立在远处。 翠绿的草地,上面点缀着美丽的花朵,一片一片,看起来是经过精心栽种的,那香气也是极为的好闻。众人放佛置身在仙境一般。 “各位,服下这颗药,这花的香味固然好闻,可是也极为的容易让人置身幻境。” 几个人都沉迷在这美景之中,直到身边的绿衣人出声打断。 “慢着。”琴思喊住了要接药的人。从袖中递出了一瓶药丸。 “你们吃这个。” 舜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男子是在关心他们吗? “多谢了。”舜阳和左严道谢。 “几位如此信不过吗?”绿衣人看着男子的动作有些不悦。 秦花花本来就很不舒服了,听到这话更加不高兴了,原本戏耍齐雁儿的那种心情早已经磨光了,只要看着这绿衣人心中就很不舒服。 “要人相信你,起码也得有个信任的理由,难道你是随便就会相信别人的人吗?当我们是白痴还是傻瓜?” 齐雁儿听到这话瞬间站在了和秦花花同一阵线。 “是呀,妖女说得一点也没错。”接过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绿衣人没有发怒,反倒是笑了起来。 “姑娘说得不错,还请随在下往这边走。”绿衣人没有争执的意思,只是继续在前面带路。 经过那片草地,来到的是水边,在秦花花的眼里这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之为湖,很大的湖,那座庄园在湖的中央,还有搭乘小船才能过去。 “这地方真是巧夺天工。”左严赞叹,现在要找回去的方法恐怕都会很难,除非那所谓的庄主愿意放人。 秦花花嘴角抽搐,天然牢笼还差不多,要想出去只怕都不会容易。 ------------ 第三十二章 泛舟湖上 上了小舟之后,几人似乎有些适应不良,特别是齐雁儿一脸害怕的抓紧了她哥哥的手,紧紧的咬着嘴唇,面色不弱之前的正常,有些微微发白。 秦花花看着一起来的几个人。虽然那几个男子要比齐雁儿好上许多,可是却也不怎么好看,他们都怕水,这也加重了负担,一旦有事发生要脱身的负担。 “妖女,你……你不怕水吗?”齐雁儿看着那面色没有一点改变的女子。 秦花花看了看碧绿的湖水。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妖妖在。”一脸的理所当然,放佛只要有那男子在一切就不需要担心。 琴思听了心中暖暖的。 “原来几位不善水,早知便应该让人升起吊桥的,是在下疏忽了。”绿衣人出声道,似乎对于几个人现在的状况是一种意外,纯属无心之过。 左严心中不耐,却又不能说什么?这人根本就是故意试探他们,与舜阳交汇了一个眼神只是坐在原地什么动作也没有。 秦花花已经明白对于这个人的试探最好是不要生气,那于事无补,只会让自己难受,还不如想些比较实际的。 “原来这里还有吊桥的?” 这地方还真应了之前那人说的话了巧夺天工,心中开始猜测那庄园的主子到底是神马人物,弄得如此神经兮兮的。 绿衣人看到女子好奇的脸,脸上出现了似有若无的微笑。 “是的,因为庄园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游水,还有些少数的人恐水,所以庄主便找人修建了一座吊桥,不过那只有在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到时候才会使用。” 秦花花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们生活得这么与世无争,那生活来源要从哪里来?嘿嘿!好好奇。”秦花花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那绿衣人。虽然这 绿衣人的姿色还算不错的,可是与妖妖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些,不过站在船头的姿势还真有那么几分器宇不凡,总觉得有些不太像下属。比较象老大,他给人的气息从进来之后貌似太自得了。 绿衣人面上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样子。 “姑娘的问题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庄主是个比较喜欢经商的人,所以在外面有许多的店面,刚好维持这个庄园的用度,且山庄里的人并不多,我们庄主是一个比较喜静的人。” 左严原本以为那绿衣人是不会回答女子的问题,心中依旧是觉得很是怪异。 齐雁儿的眼神变得多了几分轻视,商人逐利,这是世人都知道,这庄主不见也罢,可惜现在却又无法说什么?呆在这个小舟上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齐贤桓心中怀疑,真的有说的如此简单吗?从这湖上看起来那庄园并不是很小,用的人必定不少,用度恐怕也不是真的就几件店面能够支付得起的。 “妖妖,我们出去之后开间小店过生活好不好?”秦花花突然觉得这人的话启迪了她,现在好不容易不用想太多的事情,能够拥有一家小的店铺可是她前世的梦想,现在有机会实不是很好吗? 琴思一直都知道女子的思维跳跃得很快。 “花花想要开什么样的店?”顺着女子的话接了下去,他不太喜欢那绿衣男子对待花花的态度,还有那浅笑,也非常的碍眼。 秦花花听到这话沉思了起来,似乎还真没有好好想过,只是一直都很像拥有一家自己的店而已。 “妖妖比较喜欢什么?妖妖喜欢什么?我们就开什么店好不好?”秦花花一脸灿烂的微笑看着身边的男子。 这样的笑容有些炫目,让小舟上的人都不由得呆愣住了。 原本打量着湖水四周的人,这才正眼看着女子。 秦花花期待着等待着琴思的答案,其余几人也等待着男子的回答,心中的好奇心被女子激发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干或许放在平常没有几个人会去注意的吧!就像妇人喜欢的闲话家常一样。虽然永远也有说不完的话,却没有几句说的是重点。 “我喜欢花花的糕点。” 一锤定音,秦花花傻眼。这是没有想过的一个答案,其他的答案不是会更好吗?不过糕点师秦花花比较懂,也比较喜欢的。 “好,我们到时候好个地方开间小店,就专门做糕点,那我们的小店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有时候想起问题来的时候都很鬼马,跳跃也会极其的快。其他的几人也已经被彻底的忽略了。 “姑娘,我们到了,请几位一同下来。”绿衣人打断女子想要继续的话题,这女子很会引人注意,这么一会儿完全就已经当他们不存在了。 另外的几人听到绿衣人的话快速的越下了小舟,早就已经习惯了那女子忽略他们的本事。 舜阳看了一眼那径自还在思考的女子,心中闪过一阵的憋闷,更多的是对那男子的羡慕,有人依赖,眼睛只有他一人的感觉应该是很好的吧。 琴思没有理会,直接抱起女子越到了地面上。 “咦,已经到了啊。妖妖,放我下来。”秦花花安全站到了陆地上,不过那庄园似乎远远没有看着的那般近,大概还需要走上一段路才能够到。 琴思依言放下了女子,牵起了女子的手。 绿衣人看着一直都没有再注意他的两人。 “恕在下冒昧,不知道两位是什么关系?”说完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秦花花查看四周的眼眸转到了说话的男子身上,眼中不自觉的翻了一下白眼,很是不雅观。 “都知道冒昧了,那你还问个啥,不是要带路吗?继续走啊!我们是什么关系似乎也与兄台没什么关系。” 齐雁儿突然有种记忆回笼的感觉,这相似的感觉与当初遇到这妖女的时候是一个样子的。 “噗……”齐雁儿掩嘴笑了起来。 几人被她笑得有些莫名。 绿衣人被如此抢白还是第一次,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又看到另一个女子掩嘴笑得怪异,最终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认命的继续带路。 秦花花看着那依旧笑着的人,又不雅的朝齐雁儿翻了一下白眼,有啥好笑的,她不觉得她说了什么值得好笑的话。 齐雁儿只是调皮的朝着女子吐了一下舌头,眼眸中却依旧残留着笑意,也冲淡了先前坐船的苍白。 ------------ 第三十二章 进入庄园 绿衣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继续在前面带路。 如果不是被人强迫带到这里的话,应该是很乐意欣赏这里的美景的,就像之前左严所想的那般巧夺天工,这地方很适合人居住,有山有水,没有人不喜欢的吧!还有一大堆人伺候着,想必那庄主是个很会享受的人,秦花花拉着琴思的手一起在跟在他们身后。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庄园的门口,与高门大户的门没有什么区别,有一个绿衣人在守着,只是身上衣服的颜色比起领着他们的人要深上一些,不料看起来似乎也要差一些。 秦花花心中奇怪的是一般的高门大户门口应该都有狮子座守的,这里却没有,不是说没有,应该说那狮子换成了别的东西,象月亮也想弯刀。心里一个寒颤,不会是什么拜月教的幕后什么的吧。 “几位,请随在下进去吧。”绿衣人看着在门边打量的几个人道。眼中有着明显的嘲弄之意,还有点点的傲然之气。 秦花花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不屑的撇撇嘴,有啥了不起,不就是比别人家多几片土,这地方还不知道再如何也不会是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得意什么?”说完拉着琴思往里面走。 齐雁儿掩嘴偷笑,原本那人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却在听到女子的话,和看到绿衣人的样子的时候心情瞬间舒畅了。 舜阳唇边也多出了一丝微笑,这女子的暗讽没有几个人听不出来吧!虽说这绿衣人的目光确实太过放肆了,不过这是在别人的地盘,那女子也不收敛分毫。 一边的守门人有些微讶,竟然有人敢对上面的人这么无礼,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刚才的那些话愣是胆大了些。即便如此也不敢抬眼四处看,一旦他发怒,承受怒气的肯能会是自己,所以依旧只是低垂着头,放佛没有听到一般,单膝跪在地上不动分毫。 进入大门便是常常的石板阶梯,阶梯的两旁竟然是两个小型的水池,水池里开满了各色的荷花,妖娆美丽,让人有驻足欣赏的欲望。小池子旁边不再是石板路,而是小石子铺成的小道。 走下阶梯一路走去时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门边正中央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会心厅。 走下阶梯,绿衣人便停了下来,因为路被一名翠绿罗裙的窈窕女子拦了下来,五官除了水汪汪的眼睛其他地方都看不清晰,蒙了一层白色的纱质面巾。 我们几人很会察言观色的站在了一边,观赏着池子里开得好看的荷花。 “几位,在下就送到此处,接下来就请青夙姑娘带几位去歇息。” “等等,兄台之前不是说让我们来见你们庄主吗?”左严拦下了要离去的人。来这里始终觉得诡异。 绿衣人只是笑笑。 “几位可能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几位一路上必定是赶了很久的路,风尘仆仆,还是在庄园内先洗漱一番会比较好。歇息一晚明日再见我们庄主,不然庄主必定会怪青岩没有招待好各位。”绿衣人的话合情合理。 左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呆立在原地。 “你家庄主还真喜欢强人所难,要不要洗漱去见你家庄主也要问问我们的意思,如此见难道还看轻了你家庄主不成,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送我们回之前的地方。” 秦花花看着绿衣人讽刺的说道,这庄主想来就是一个喜欢作秀的主,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姑娘误解了,青岩的意思可能说得不够清楚,我家庄主不是不愿意此时见到各位,而是担心各位一路走来有些劳累,先请随青夙洗漱一番,用过膳食再见不迟,到时候真是有所招待不周的地方,姑娘尽可跟庄主提。” 那位绿衣女子过来解围,而那男子也乘机离开了。 琴思并没有拦下那离开的人,现在是别人的地盘,更何况原本过来就是要见见那庄主的,早些迟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 “劳烦姑娘带路了。” 秦花花有些不解的看着说出这话的琴思,她还以为不到万不得以他不会出声呢。难道是看人家长得漂亮?这女子的身段看起来就已经是个很美的女子了,不知道摘下那层面纱之后会不会更好看呢? 其他几人都有些怪异的看着第一次和外人说话的男子,因为从见到开始他除了在破庙那次以外他说话的对象都是秦花花。 青夙快速的打量了一眼说话的男子,这男子俊美非凡,甚至比主子还要好看几分,只是眼神冰冷异常,与主子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在男子出声之后,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 “几位,请随奴婢来。” 说完莲步轻移,在前面带路。 “哇,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步步生莲,真美,走路的姿势都如此好看,想必姑娘的美貌必定令人惊艳。”秦花花一脸的向往之色,完全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几人在用异样的眼光在打量她,如果现在她是男子,必定会以为是哪个街边的混混在调戏良家妇女。 青夙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子会如此的称赞她,顿时有几分不自在。 “姑娘过誉了。庄里的其他姐妹比青夙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完,脚步没有停顿的往前走。 “呵呵,这你就错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的美也是独特的,其他的女子虽然我还未见过,但是不一定也会脚底生花,有如此韵味。”秦花花似乎进入角色了,眼中满是**。 齐雁儿听到这样的夸赞,便开始打量前边带路的女子的步伐,果真与一般女子不一样,甚为好看,又转眸看着那一脸兴奋之色的女子,她不会是喜欢女子吧!莫非她是男扮女装。 在场的几位男子为一个女子欣赏一个女子到这样的地步感到汗颜,不是女子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这领路的女子走起路来确实要比一般女子好看几分。长长的罗裙并未极地,只是刚好遮盖斜面,平时也从未注意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被人提出来之后才发现确实有所不一样。 “花花,不要这样看其他人。”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诡笑,有些猥琐,又有几分欢喜。 秦花花反应过来。 青夙则第一次被人如此打量,很是不习惯,听到男子冰冷的声音才恢复正常。 ------------ 第三十三章 春园一游 舜阳和齐家兄妹听到男子冰冷的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秦花花是女子,那领路的也是女子,女子看女子不该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秦花花不以为意。 “她又不是男子,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只是想要学习学习,观摩观摩,以后说不定妖妖你会喜欢这样走路的姿势呢?” 挑眉看向那遮着面纱的女子,真想摘了那面纱之后那底下是什么样子的容颜呢?是清纯,还是美艳,还是素雅。 听到这样的话齐雁儿决定以后都不和这女子争辩了,那实在是没有意义,输的肯定会是她,她竟然面对那冷冰冰的男子可以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从她脸上的笑容便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纯粹的只是想要调戏那女子,对,就是调戏。确定心中的想法,齐雁儿还暗暗点了点头 “女子也不行。”冰冷的音调,看向那蒙着白纱的女子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青夙颤了颤,不知道为何庄主会将人请到庄园里来,这几个人似乎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好应付,特别是这冷冰冰的男子,看人的目光就像让人置身于冰窖一般。 秦花花傻眼,这才认真的看着一脸冰冷的琴思。 “妖妖,她是女子,不是男子。”重声一遍他们的性别。 “我不喜欢。”多直接的理由啊!不喜欢,所以就阻止,直接告诉她。 秦花花没有再看那女子,转眼开始打量四周,不看就不看,反正是模糊不清的样子,如果摘下那女子的面纱,她还会考虑要不要仔细打量,现在到是没必要了。 “劳烦姑娘继续带路。”左严提醒那站在原地不自在的女子。 “是青夙失礼了,请几位随我来。”青夙说完继续在前面领路。 走过花池,沿着石子小径穿过一个拱形的远门,便看到了一大片青青的草皮,路也换成了青石板铺成的小道。 众人皆愣,这和之前见到的完全是两种感觉,青草地上摘了一片片的花朵,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经常打理,修剪得极为人工,不像野生的,毫无次序的随意生长。而这里的话似乎分门别类,连颜色都是归类好的。 秦花花对于花没有什么研究,倒是她发现身边的妖妖似乎很喜欢这里的精致,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 “妖妖,你喜欢这里?” 这其实不算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恩。” “那好,我们回去之后,把院子周围都种上。”秦花花觉得能够喜欢上一样东西是很难得的事情,既然喜欢,那么就好好把握,想起那小院周围种满花草应该会很好看吧!虽然那院子周围已经有了许多,但是多种一些他应该会喜欢。 琴思欣喜的看向女子,不是她的决定,只因为她的话中有那么丝丝的在意他。 “这里是春园,是庄主喜欢的地方,无事的时候会来此赏赏花。” 青夙走在前面介绍。 “春园?难不成还有夏秋冬园?”齐贤桓有几分好奇的道,走进这院子就知这庄主的财力不会弱。 青夙眉眼弯弯,似乎是在微笑。 “公子猜得不错。的确,庄主将庄内分成了四院,进来之时所见是夏院。往夏院过去便是秋院,再则是冬院。” “为何你们庄主要把庄园分成四季?”齐雁儿打量着这院子,眼中有着欢喜之意。 女人没有不喜欢花的,还是如此大片的花海。 秦花花打量着院子,傻笑着拉着琴思走在了青夙的身边。 “这院子要很多人打理的吧?”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那很大很大的别墅都需要几十号人打理,这里还分四季,恐怕只会需要更多的人。 青夙看了两位女子一眼,脸上的笑容并没有褪减。 “青夙只是庄园内的侍女,职位卑微,无从得知庄主的心意,只知道这庄园分为四季,其他都不知晓,这院子打理的人一直都是青莰,青彦两兄弟,并无很多人。” 秦花花对于这个答案感到震惊。鼻尖淡淡的花香之气很是好闻,夹杂着青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人,他们不是人吧?”嘴角抽搐,真想口吐白沫了。 舜阳听到这样的结论有些想笑,不过这么大的庄园竟然只需要两个人打理确实让人惊讶,这个地方确实让人很舒服,还是第一次进到这样的地方,这里可以与那皇宫的御花园一比了。 “呵呵,姑娘这是什么话,有机会见到那两位,姑娘便知道青夙的话是真是假。” 跟在青夙的身后走过大片的草地便看到远处竟然还有一条小溪。 秦花花远远的看见就开始怀疑这庄主还真是会享受,竟然将山中的山水搬到他的庄园里来了,真是会享受啊。 穿过草地便看到一个拱门出现在眼前,穿过拱门,拱门上没有任何的匾额,走进,里面有一两棵梨树,正开着白色的花,看着煞是可爱。 可是梨花可爱归可爱,秦花花却对那还未谋面的庄主的感觉是越来越不好了。 “你家主子不担心中毒吗?”秦花花觉得从进入庄园的那一刻眼前的花就没有落下过。 青夙不解的看着女子。 “不知道姑娘何意?”水眸中写满了问号。 齐家兄妹也不解,唯独舜阳和左严有些明白。 琴思没有想到,花花对这些还有了解,一时有些意外,他对花花最多的了解就是喜欢胡闹,胡闹中又带着善意。 当所有人等着女子的答案时。 “呵呵,当我什么也没说。”说完继续开始打量着地方。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啊!我们都听着呢。” 齐雁儿很不喜欢女子的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你们听你们的,我不想说都不可以啊!看看这些怪石头吧!外面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秦花花说完,继续打量着。 穿过拱门之后竟然是假山,用上怪石嶙峋来形容再斜切不过,不一样的形状四处林立着,鬼斧神工就是这个写照。 真是浪费,真是奢侈啊!这庄主必定是个大大的有钱人。 沿着假山走,路边时不时的有小盆栽,稍远一些的地方会有一棵梨花树。 “我猜测一下,这个园子不会是梨园吧?” “呵呵,姑娘真是聪慧过人。正是如此。”青夙微笑着应声。 秦花花这一次拜服了,这什么人,取名字都不用动动脑子,诗情画意一些的吗。 ------------ 第三十四章 胡乱的猜测 经过一番游赏,那领路的女子终于将他们带到了休息的地方,就在梨园中的厢房里。 秦花花院落,这个院落很像那种四合院,她和琴思住的是东侧。东侧房南边视一扇花墙,中间有一座垂花门,门内是四扇木屏风,东西厢房都有抄手游廊,与垂花门相通。正房与厢房之间,有圆月亮门儿,可以穿行。而这里和其他的几侧是相通的,有点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何那庄主要做这样的安排?而且她看过那个青夙在听到她和琴思是夫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有些不太自然的。为什么? “在看什么?”琴思看着站在廊边的女子,她何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了。 秦花花转眸看着站在身边的男子,这男子好看得有些不真实,此刻那双眼眸并非本来的颜色,但是却写着疑惑。 “妖妖,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如果要出去的话会很麻烦吧?” 秦花花微微皱起眉头,终究是太过轻率了,早知道就不答应来了。 女子的心思本就反复,这一刻秦花花的心中,是反悔了,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因为这个地方是陌生的。人又一种本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很自然的排斥反应。 琴思看出了女子的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让秦花花觉得安心。可是她心中的疑团并没有因此而散开,反而越聚越多。 另一侧厢房。 “舜阳,你以前可是听说过这样一个庄园?” 左严将憋了很久的话说出了口。 舜阳摇头,脸上没有任何的担忧之色。 “我想不明白,那个庄主倒是因为什么目的而请我们过来。虽然说我们在江湖上有些名声,但是在这样的人眼中,应该不过是初生牛犊,不足挂齿,这样兴师动众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左严坐在了圆桌边还是想不透,这也是他观察了许久之后的结果,之前的那些拦截之人只怕一个也能够顶上他们几个了。若说结识,他们真的有那样的资格吗?这庄主的财力,物力,人力,似乎都是在人之上。 舜阳心知自己的同伴说的话很有道理,站起身在房间里走动了起来,这房间的布置极为的雅致,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桌椅都是上好的铁木做成,雕花纹饰也是极为的细致,一般的富甲恐怕都做不到。还有房间里悬挂的字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左严看着自己的同伴似乎并没有在听自己的话,反而在房间里走动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担心现在的处境吗?虽然现在是被作为上宾一样对待,可是并不代表没有危险。虽然历练不算多,但是往常的经验告诉他,这次并不会是单纯的想要和他们相交而已。若真是想要相交,又怎么会找那样的理由迟迟不出来与他们见面呢。 舜阳看着拧着眉的同伴,一脸不赞同看着他的人,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赶紧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刚才又是在看什么?“ 左严从不知道这个同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思笑,似乎真是一点也不担心。 ”先喝杯水,别太紧张了,没事的,真要是有事又何必如此待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不是吗?“ 说着端起了圆桌上的茶壶倒起水来。 左严无语了,只能接过递过的茶水,眼中有着微微的些许不满。 ”既来之则安之。”舜阳微笑着端起了茶水喝了起来。 “齿颊留香,入口微苦,入喉甘甜。好茶。左兄不觉得吗?” 舜阳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同伴。 “其实我和你一样想不透,这神秘的庄主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要这样做,我们身上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用这上好的茶来招待,还有这房间,无一是凡品。或许,我们现在做的就只有等,等到见到那庄主了,自然不就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舜阳脸上的微笑并没有消失,反而一派自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庄主根本就不是趁着他们来的,而是他们身边的两位女子。 左严看着微笑着的人,突然觉得这舜阳一点也看不透。 ”或许,那庄主想要见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 左严也想到了问题所在,刚要出声问,门边就出现了敲门声。两人一惊,竟然这么久丝毫都没有察觉有人走近房间。虽然早就知道这里的人并不是一般人,但是这样接近房子而丝毫都没有发现的话,是武功比他们高出许多才做得到的吧。 “两位公子,沐浴的水已经备好。” 门外传来清丽的女声,也听得出并非之前领路的女子。 舜阳起身开门。门边站着的一位俏丽的女子,女子的脸上也蒙着白纱,只露出一双弯月一样的眼眸,比之前的女子多出了几分妩媚,一袭绿衣显得无比妖娆。只是绿衣比起之前似乎浅上几分,带着淡淡的蓝。看了男子一眼,立马垂下了头。 ”绿筱见过二位公子。绿筱是这梨园的管事,如有什么需要尽管同绿筱讲。二位公子先请沐浴更衣吧。”说完水袖一挥,几名青衣男子便将水抬进了房间,还有两名绿衣女子也进了房间。 ”若无其他吩咐,绿筱先告退了。”说完女子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公子,请让奴婢为公子更衣沐浴。”轻柔的嗓音格外的柔软,放佛带着香甜之气。 舜阳看了看站在身前的女子。又看了看一边的左严。脸上出现了柔和的笑意。 “左兄,你先回房沐浴吧。一路风扑尘尘也是该好好沐浴一番。” 左严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绿衣女子,又看向一边的舜阳,走出了房间。 “姑娘,你还是在门外候着,沐浴,我自己来便可。如又需要我自会唤姑娘,不知道可否?” 舜阳看着身边的绿衣女子,并不打算让她帮着沐浴,这庄园的庄主还真是…… 绿衣绿衣女子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 “你放心,是我如此吩咐,你家庄主定是不会有责怪。” 舜阳温和的道。 “是,公子,公子又何吩咐尽管唤水碧。”说完退出了房间。 ------------ 第三十五章 猜测重心 齐家兄妹被安排在令一侧房的房间,沐浴完之后便立马来找自己的同伴。 齐贤桓一到舜阳的房间就宣布他想了好久的一个结论。 “舜阳,我觉得这事很有可能是冲着那妖女去的。” 一脸的肯定,可惜的是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左严有些惊讶的看着齐贤桓,这样的结论想想还真是有些说得通的。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齐雁儿。 ”哥,你为何如此说,当时那些人是要拉上我和妖女一起,并不是那妖女一个人。”齐雁儿觉得自家哥哥说的话完全是胡乱的猜测。 齐贤桓并没有去看齐雁儿,而是直接看着舜阳。 “如果你之前说你见到过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幻仙宫宫主的话,那这些是不是可以说得通了,之前在那破庙,那个人似乎就很注意那妖女,只怕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妖女吧。” 齐贤桓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是有道理的。 齐雁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第一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难道是在担心那妖女吗? 左严皱眉,这样的答案是他所没有想到过的。 “即便你现在说的有道理,可是也不能说明你说的是真的,或许等到见过那庄主就知道了。” 左严觉得即便是有道理还是无法肯定,毕竟这只是一时的推测,况且他觉得齐雁儿的话也有些道理,如果只是为了秦姑娘,那么又何必将他们一起带过来,还如此礼遇有加。 “齐兄,左兄说得对,还是等到见到那个庄主再说吧!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我们还是安全的。如果齐兄担心,我们现在便去见见秦姑娘好了。” 舜阳温和的道,心中想起那个奇特的女子,又想到她身边深不可测的男子,想必那还没有出现的庄主也无法对他们怎么样吧!或许齐贤桓说得对,而将他们一起带来只是因为那男子的能力他们无法预测,现在这样何尝不能说是一种障眼法呢?因为不想和那男子有正面的碰触,不过,真的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如此兴师动众吗?舜阳心中有些不肯定了。 齐贤桓心中不确定是不是对那女子担心,反正他心中有个直觉在告诉他这里的那个庄主就是为了那女子而做这些,这样的想法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却又出奇的如此肯定。 秦花花有些意外的看着门口出现的这几个人,现在在这里应该住得很舒服吧!他们这是干什么?一脸的紧张兮兮的,除了那个舜阳好点,其他的人表情真是有些奇怪。 ”奇怪,你们为何不在房间好好的养精蓄锐,到这里来干嘛?” “我们先进屋谈吧。“舜阳看着齐贤桓一脸急切的样子,还是决定先让他们进屋谈话,站在这门口会引起人注意的吧!更何况那庄主送来伺候他们的人都还在不远处等着呢。 秦花花一脸莫名,还是打开了门让这几个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人进了屋子。 琴思看着进来的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冰冰的坐在一边。 “喂,妖女,你对这里似乎很满意嘛。”齐雁儿打量着他们的房间。 秦花花微笑。 ”难道你们对这里的房间有什么不满吗?住着不是挺舒服的,一般的人家恐怕很难住得上呢。” 说的是实话,这样的房间在电视上看到过,那可都是官员住的,能好好享受肯定是好好享受的、(某人似乎还忘记了之前还一脸的忧心忡忡) 齐雁儿无法可说,因为这住的地方确实非寻常人家可比。 “你们就不担心?”齐贤桓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两个人,一个依然冷冰冰的,一个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担心什么?”秦花花明知故问。“不就是请你来住个几天,难不成你怕?”一脸促狭的看着那问话的男子。 齐贤桓觉得自己过来这里找着妖女说话简直就是多余。 ”秦姑娘,齐兄只是一时担心,因为他觉得那庄主可能是冲着秦姑娘你来的。“舜阳快要失去冷静的齐贤桓还是决定出声解释。 秦花花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又笑了出来。 “呵呵,你们想多了吧!我身上一无钱财,二无美色,没什么好求的吧。”一脸无辜的看着几人。 虽然这话说到了在座几人的心坎里了,可是那种隐忧却并没有消失不见。 舜阳看着女子的笑容似乎是没什么。可是却总感觉多了些什么。 “你真的不担心吗?虽然并不知道那些人求的是什么?你长得也没有本姑娘好看。” 齐雁儿不屑的打量着女子的脸。 秦花花感受到女子不屑的目光,心中又起了捉弄之意。 ”你这话就不对了,当时那绿衣人可是喊着我们两个一起来的,搞不好那庄主就是瞧上你的美色了,因为长得无法见人,其貌不扬,所以只能这样强取之。至于为何会找上我一起嘛,可能是因为想找我做个幌子。妖妖,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说完秦花花笑得很是开心,却也让齐雁儿白了小脸。 ”你……你……” 舜阳看着秦花花一脸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就知道又捉弄这齐雁儿了。 齐贤桓则是一脸的怒意。 “姑娘真是如此以为?”左严看着那笑着的女子认真的问。 秦花花看着女子含泪的样子,听到这男子说的话,忽然觉得有些过分了,毕竟别人过来也是一份好意。 “好啦!我骗你的,你也不想想,这庄园里的侍女都那么好看,恐怕随便捡一个出来都会比我们好看,即便是你想要去服侍估计都没那个姿色。” 这话说的可是事实,那些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相比那庄主必定不会丑到哪里去。 “且不说这个,你没有见到之前领路的那位说起庄主时眼中的迷恋之色吗?相比他们的庄主必定不是什么丑八怪,搞不好会是个英俊小哥呢?” 秦花花推测到,觉得她的这个想法绝对不会有什么错的。 ”花花……”琴思听到女子后边的猜测有些不高兴了,她从一个女子的眼中也能想到这么多吗? “恩。”秦花花奇怪的看着琴思,难道她又说错了什么? “你很期待见那位庄主?”琴思身上已经散发出层层冷气。 房间的温度似乎也降低了许多。 ------------ 第二卷 ------------ 第三十六章 迷情 秦花花看到那冰冷的脸色开始后知后觉的傻笑,嘿嘿!她幻想一下也不行吗?搞不好那人是什么绝世大帅哥呢?见一见也啥不好的呢。不过她现在这个年纪加上原来的年纪,还真有点像怪阿姨喜欢小正太啊。不过貌似这人似乎越来越喜欢吃醋了,是吃醋吧!秦花花有些不太确定。 之前那奇怪的气氛也被琴思冷冷的音调给彻底弄没了。 “没有,没有,妖妖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在我眼中你可是最好看的。”秦花花装傻道。 琴思看着女子傻笑的样子,但是眼中那个兴奋的劲却一点也没有过去。 ”恩哼。”左严想要打断两人的闹腾。 “秦姑娘,还有这位恩还不知怎么称呼?”左严这才发现一只都不知道这位冷冰冰的公子姓名。 “琴思。”琴思听到男子的问题才反应过来,没有再继续追究女子的问题。 看到几人的反应秦花花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是跟当时她的想法一样,这名字很奇怪,有必要继续解释。 “不是情人的情,是琴声的琴。思念的思。” 所有人有些了然的看了一眼冰冷的男子又看了一眼解释的女子,心中依旧觉得这名字奇怪得很。 “妖女,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吗?”齐雁儿打破沉默,看着女子道,到现在她竟然觉得自己哥哥的推论又很大的可能,女人的直觉是这么告诉她的。 舜阳有些意外的看着齐雁儿。不光是舜阳,其他的几个人也很意外。 秦花花看着出声的齐雁儿,脸上出现了一抹平实的微笑。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呵呵。多谢了,也许等到见到那位庄主了,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所以你们还是回房间休息吧!现在这样猜测也不会有结果的。” 镇定理智的话语让在场的几个男子都不觉一怔,她是早就想到了? “你早就想到了?”齐贤桓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女子,现在这女子看起来不像那个任性的妖女,更多的是一种坚毅,明知道有事情也不会自乱阵脚,说起来,他还比不上这女子。也是才见识到这女子的特别。 舜阳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没有多大的变化,早就知道这女子不同,在这一刻才看得如此的清楚,真的不一样的吧!如此的镇定自若,连那庄主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花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几位请回吧。”琴思逐人。 左严站起了身,既然人家都已经想得很清楚了,那自然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们走吧!你们保重。” 率先走出了房间。 舜阳朝两人点了点头也跟着出去了。 ”你们自己也要小心,或许到时候妖妖和我就顾不到你们了。”秦花花看着要走出去的齐家兄妹道。 齐雁儿点了点头,拉着自己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哥哥走出了房间。或许是他们都想多了,也许真的是那庄主好客呢? 看着走出去的人,秦花花看着依旧一脸冰冷的人。 “你是不是生气了?”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面色冷硬的人。虽然在她眼中这张脸似乎从来就没有柔和过,一直都是这样样子,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分为几个等级而已,一般而言是冷冰冰,再厉害点的时候就是冷得整个地方都有些带着凉意,再深度一点就是很冷,让人心底发寒,当然这只是秦花花的猜测,这么久以来还只见过前两种,最后那一种纯属猜测。 琴思的面色已经恢复得跟平常一样,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想知道花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他跟那些人一样有着同样的疑惑。 这让秦花花多少有些意外,这男子不是从来都不会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吗?顿时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我以为妖妖从来都不会想这些奇怪的问题呢。不是有你在吗?我知道妖妖会保护我。” 秦花花不知道现在她的脸上是一种全然的信任,是一种没有任何理由的信任。 有时候相信人竟然也会变成一种习惯,这也许就是秦花花和琴思这么久相处以来得到的东西,对琴思打从心底的一种依赖,有他的存在,她就觉得可以安心,可以任性。 琴思看着女子脸上的表情,心中变得柔和了,带着点点的暖意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感受。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师傅在世时说的话,山中有古树,自有缠树藤,千年不断,千年不散,风雨相依。 这一刻他的心里就是如此的觉得,女子说出来的话就像那山中古树的缠着的树藤,紧紧的盘在心底,不离不散。 琴思久久不说话,秦花花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再仔细看琴思的表情,惊了一下,那双眼睛竟然变成了之前没有改变的一样。水蓝水蓝透彻的颜色,晶亮的光芒犹如星芒,纯净得让人不敢直视,那里面明明是冰蓝一片,却似乎带着灼热的感觉能够将她烧起来一样。第一次觉得这双眼眸是如此的好看,当初虽然也觉得很好看,可是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双眼眸是她无法直视的。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秦花花很不自在,脸上也不由得开始发热,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没有那样的悸动感,可是现在却有了,让她无法适应,心跳都有些在不自觉的加快,好像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埋首站在远处,却不知道在一边的男子早已经走到了身前。 琴思看着浑身都不自在的人,忽然明白了什么?唇边出现了昙花一现的笑容,花开自热是好看的,可是夜里昙花初开的美丽却是能够多人呼吸的。 ”为何不能看,你不是早已经是我的娘子了吗?”琴思声音变得温润,带着淡淡的笑意。 秦花花抬首便要反驳,可是在看到身前男子的微笑之时却忘记了要如何反应。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冰冷冷的人也可以笑得如此的噬魂夺魄,让她几乎要是去呼吸。 ------------ 第三十七章 意乱情迷 精致的面容一点点的逼近,而早已经迷失在那笑容里的秦花花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反应。 冰凉的触感让秦花花的脑海彻底停摆。软软的,带着淡淡的香气,怎么可以这么好闻呢?明明他的身上从来都没有使用过花粉。秦花花痴痴的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任由男子动作。 看到女子奇特的反应,琴思眼中也沾染了点点笑意,为何她的反应和那家伙说的不一样呢?不是应该会害羞的闭上眼睛吗?现在确实睁着眼的,还睁得大大的。虽然这双眼眸一直都是清亮无比的,可是这一刻他在这样的眼眸下也有了几分不自在,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放过这样的机会,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女子柔软的粉唇。 那有些温热的触感让秦花花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什么?秦花花的脑子终于有些反应了,可是刚想要挣扎,才发现她的手早就不能动了,已经被某人固定在了怀里。 “嗯嗯。”秦花花挣扎,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挣扎,是没有做好准备吗?这也是她一直所逃避的。虽然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再喊不是现在,绝不是现在。 感觉到怀中的女子的挣扎,琴思犹疑了一下,放开了女子。脸上有些微微的受伤。脑海中回想起那些话。‘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慢慢来。’ 顿时琴思心中生出几分懊恼,是他太过着急了。可是一开始她不是没有反对吗?为何现在又……一点也不明白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在男子的目光下再次垂下了头,她现在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他们是夫妻,**做的事情原本是没有啥不对的,可是她的心中却是始终都不太愿意,更多的是别扭,甚至回想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是喜欢的,可是又为什么要挣扎,她知道以这男子的想法必定会不舒服的吧!她还需要想好怎么解释,再一次感受到他的命运竟然是如此的悲催,为何被人吻了,还需要跟那个人解释,明明是她吃亏啊。 ”那个,对不起。“秦花花支吾着说出了道歉的话,还是觉得先道歉会比较好,但是下一刻又觉得不对,再一看男子的表情确实是考虑不周说错了话啊!不过还是觉得她自己的地位是很悲催的。 琴思不喜欢听到这样道歉的话,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就是不喜欢。 ”不要道歉。“面色变得难看,语调也变得冷了几分。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怔了怔。 “那个……刚才……” 这要怎么说?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哎,她活了这么多年,越活越回去啊。 琴思没有出声,只是站在原地等着女子将话说完。 看着还在等着的人,秦花花觉得怎么说都没错。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挣扎的,只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不是第一次嘛,所以有些紧张,一紧张身子就自然有反应了不是,也许我们应该多试几次,要不,我们再试试吧。“ 秦花花一脸狗腿的看着脸色难看的人,心中则对她自己刚说出来的话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都说了什么?她明明不是想要这么说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琴思听到女子的话眼中一亮,又看着女子的笑脸,眸中的热度变得热了几分。 秦花花再一次悲叹,难不成他当真了,她错了,老天,她真的知道错了。 当男子再一次吻上来的时候秦花花强压着退却的欲望尽量沉迷在男子的吻中。虽然这吻无比的生涩,只是那冰冰凉凉的触感和好闻的味道确实点也不讨厌,好奇心一起,双手自动搭上了男子的脖子,将男子的螓首拉得更下,张嘴伸出舌尖好奇的舔着那冰凉的嘴唇。 琴思等到女子的反应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雀跃感,身体的温度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搂着女子的身子也更紧了几分。 许久之后,互相啃咬的两个人依旧没有停下,秦花花觉得自己在等待着男子做什么好将这事情继续下去,可是等了好久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心想着可能前戏还没有唱完呢?她是女生,怎么可以主动呢?那就等着吧。 过了一会儿之后,依旧没有反应。 秦花花怒了。使劲的推开了男子。 一双眼睛憋得通红,这次却真的是已经无语,能说的话她说不出口,不能说的话照样说不出口。 “花花,你怎么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男子有些温润的脸上传来。 秦花花很想揍人,他竟然还问怎么了?深呼吸,不要生气。深呼吸,这不正是她期待的结果吗?她现在这身子可还小,还是未成年呢?怎么能够做出那样的苟且之事。 久久,秦花花脸上重新恢复笑容。虽然假得很,可是好歹也是她秦式独有的笑容。 “我没事。” 琴思知道女子在想什么?最让他开始的是女子开始接受他了,不是吗?否则刚才又怎么会动情?她刚才是在期待什么吧?可是自己却没有再继续下去,反而变成了逗弄。 “真的没事吗?”琴思好心的再次追问,看着女子生气的模样,又不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心中有些好笑。 笑脸保持不下去了,秦花花的脸变得有些怒。 ”真的没事。我只是饿了。”说完秦花花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妖妖的,你才嘴巴真好吃,软软的,香香的。”说完扑向男子,抓住男子胸前的衣服狠狠的向下拉,然后恶狠狠的啃向了男子的嘴唇。 琴思有些反应不过来,惊诧的看着女子的动作,下一刻唇上传来疼痛,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蔓延开来。 等到反应过来秦花花又再次跳开了,一脸得意的看着男子。 “哼,这就是得罪老娘的下场。” “呵呵,这么久我才发现我家花花喜欢这样玩呢。”琴思轻添着唇边残留的血迹。 秦花花看着琴思的动作,心中不自觉的抖了两抖,妖孽啊。 ------------ 第三十八章 如厕的问题 琴思看着女子,心中欣喜。 秦花花感受到男子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心中别扭升级了,更加的不自在,刚才不是她占上风了吗?为何最后别扭的会是她,不公平啊。 “你……你看什么?”竟然又开始结巴了,她到底是在紧张什么。 琴思唇边的笑容比起之前更加张扬了。 “花花,你不喜欢我这样看你吗?”琴思带着疑惑和无辜的眼神看着女子,明明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吗? 秦花花嘴角抽搐,她什么时候喜欢了,这人难道一点也看不明白她现在是不自在,万分别扭吗。 “不是的,怎么会呢?我不喜欢,不喜欢你这样看我,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秦花花疑惑的看着男子,平时没有这么妖孽的啊!为什么这下子变得这么的妖孽。难道是鬼上身了吗?心中被这样的猜测给雷到了,可是确实太反常了,难道是这庄园的气场不对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琴思没有再继续追究。 “花花,你是不是已经饿了?” 突然的转变话题让秦花花有些反应不过来,通常不是只有女人才会这么的反常吗?为什么现在换人了。她难道是女人?秦花花现在的想法已经脱离了正常的逻辑,走向一个令人无法领悟的空间。 “恩,是有点饿了。”顺着话接了下去,也好,不用她继续不自在了。“那个,我去通知下外面的人,让她去弄些吃的过来。”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逃一样的出去的人,琴思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也许还要继续等下去,等到她的心里全部都是自己的时候。 秦花花快速的说完之后,那侍女就离开了,留下独自发愣的秦花花。 ”你这是在紧张什么呢?你放心,不到你真的对我动心的那一天我不会碰你的。” 秦花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好大一条,立马跳开,那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的感觉实在是太…… “你……你怎么突然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秦花花拍了拍胸口看着几步之遥的男子,他还以为他在屋内,结果却突然跳出来唱这么一出,是纯粹的想要吓她吗?不过刚才说的话竟然让她心跳加快,还外带有种安心的感觉。 琴思微笑着看着突然跳开的女子,没有上前,站在了原地,身上那股妖媚的气息也已经消失无踪,反而变得有些温润感。 “花花,我刚才说的话可是认真的,难道你不想我告诉你为什么之前没有继续吗?你明明在生气的。” 秦花花的脸顿时变得充血,通红通红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男子,她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一些,竟然被她看透了,可是又不对,刚才明明都已经知道了,却不告诉她,现在才来解释,可恶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人这么有心计呢。 “你刚才是故意的?”脸上羞恼之色更甚。 琴思看着女子生气的眼眸,比之前更加的明亮了,第一次觉得原来她生气起来时如此的动人。 “花花,难道我对你的心你一点也感受不到?”琴思疑问的一脸认真的看着女子。 那之前邪魅的样子突然又回来了。 秦花花看到这样的改变,突然觉得还是说这句话之前的样子她还比较适应,可是难道要承认她之前真的是在等待着他继续吗?那多丢人啊。 “你什么心思,我怎么知道,我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赌气的话是女人在某些时候都喜欢说的话,只是这话从秦花花的口中说出来怎么都带着几分急色质感。 琴思向前走近几步,与女子距离更近了,可是女子倔强的站在原地一脸赌气的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男子的注视下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微微的别开了目光。 “花花,这里可是别人的地方,我看我们还是先进房间好好休息吧。”说完牵起女子的手往房间里面走。 秦花花这才意识到暗处似乎有人守着他们。这庄主真是奇怪,如果只是做朋友,不需要派这么多的人监视他们吧。太有违和感了,直觉就是很不舒服。 回到房间,秦花花还是愣愣的。 “花花,在这里,不要离开我半步,不然到时候我担心我会找不到你。”琴思认真的看着女子道。眉间有些凝重,这庄园内四处都是高手,他很担心如果之前那些人说的是真的,这些人是冲着花花来的,他没有把握在花花分开的情况下很快找到她。 秦花花看着男子凝重的样子,心中的不确定感突然出现,难道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吗?虽然一点也不知道那庄主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可是在看到妖妖都变成这样,她突然有些后悔轻率的就答应了进来这里,如果一时的好奇心让她和妖妖分开,那实在是有些不划算啊!再说在这个世界,妖妖不在她的身边,她会没有依靠,在她的心里,她一直的依靠就是他。 “恩,我不离开,寸步不离。”秦花花乖乖的回话。认真的点头。 “恩,说话要算话。”琴思摸摸女子的头,真希望她做的会跟她说的一样才好。 秦花花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如果我要如厕那你也要跟着我一起去吗?”好奇的看着妖妖,想着上厕所他也会跟着自己一起,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虽然上厕所是正好的,可是有个美男在厕所外守着,怎么想都是觉得不太正常的吧。 微笑着看着男子,等待回答,却发现妖妖只是笑意盈盈。 “当然,难道以前我没有陪着你一起如厕过?” 琴思有些促狭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满头黑线,那是特殊情况好不好,刚到那个山谷又没有习惯,有时候黑不拉几的,谁敢一个人去厕所,万一突然蹦出个什么东西来,她不得吓死。 “可是这里又不是山里,这是人家的地盘。不太好吧!再说,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大叫的,那时候你赶过去不是也来得及吗?”秦花花讨好的道。 ------------ 第三十九章 神秘庄主的现身 如厕的问题讨论完毕,毫无疑问的结果便是秦花花最终获得成功。之后送饭的人便出现了,用过晚饭之后两人便早早的歇息了。 寂静的夜笼罩在这个神秘的庄园。在秦花花睡着之后,琴思坐起身看着身边的女子,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这四周都是监视的人,也睡得着,想到此皱起了眉,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以前就觉得人类的心思很复杂,不是他能够理解的,可是在和花花成亲之后,他希望他能够努力的适应,但是想了许久,那些人想要做什么却一点也想不到。虽然是想要对花花动手,可是目的是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女孩,什么也不知道,从她身上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也因此让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熟睡的女子,琴思凝重的面容缓和了几分,思虑再三,他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也是他这几日思虑很久的结果。咬破了手指,水蓝的颜色出现在手指,快速的点上女子的眉间,结印,订下契约。 一阵柔和的蓝光从眉间散开,消失。 琴思看着依旧熟睡的女子,脸上出现了矛盾的笑容,他不知道她在知道之后是否会怪他,可是他很担心以她好动的性子真的会一步也不离开他的身边,一旦分开,他希望他依旧能够有能力可以保护好她,这也是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吧!师傅早就说过尘世间的事情难以认定,一旦踏入就要做好会经历世事的准备。他只希望就算他们分开,经历磨难最后也会走到一起,一直走下去。 “恩。”突然女子翻了个身。 琴思吓了一跳,以为女子已经清醒,却不料只是翻了一下,整条腿都搭到了他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一定会的,就像他所希望的那样,他们肯定能走到最后的吧。 看着女子的酣睡的脸,琴思再一次躺下,将旁边的女子抱紧了几分,他贪恋这样的温暖,希望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一伙人无一列外的被早早的叫起来,还沐浴更衣。可是谁也没有拒绝,因为那神秘的庄主是老大。 秦花花觉得这神秘庄主真是让人无语得很,谁见过这么大牌的人,要见他们的可是他,请他们来的也是他,可是现在要见他竟然还要沐浴更衣,不会是抽风的傻子吧。 在用过早点之后,他们一伙人便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不是他们之前见过的地方,而是一个满是兰花的小院。兰花是花中君子,种植不易,也不用如此奢侈吧!满路,四处可见,最恶的是竟然全部是兰花,那庄主毫无疑问的被秦花花定为了一个超级变态。简直就是难以理解的变态。进入一个小亭,那里边的东西也全部是以兰花为花式,疯子,一个喜欢兰花的疯子,为何不干脆把整个庄园都弄成兰花算了。 “几位请稍等,庄主一会儿便会过来。” 说话的是那天领路的青夙。说完便退了下去。 秦花花没有坐下而是开始打量起四周,脸上是一脸的恶寒。 “诶,你们说着庄主是不是爱花成痴的人?”摸着下巴推测道。 左严只是撇了女子一眼,没有接话的打算,坐在一边开始喝刚才侍女端上来的茶水。 舜阳则是微笑的跟女子一样开始打量着着四周的环境。 齐贤桓的脸上有些烦躁,放在扶手上的手也是握得紧紧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紧张还是在期待。 齐雁儿等待着女子的答案,似乎想要知道女子说这样的话有什么高见。 “何以见得?” 听到这样的问话,秦花花一脸微笑的看了一眼齐雁儿,意思你很合作。 琴思则是一脸冷淡,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秦花花转了一个圈站在了小厅中央。 “你们想想,我们从昨天到今天看到的什么东西最多,现在来见那什么庄主,又是什么东西最多。不错,全部是花,我在猜想这庄主是男子还是女子呢。女子爱花。可是男子惜花,这到底是男是女,还真是有些无从判断。” 齐雁儿听到这样的话有种想做些不雅的动作的想法,这是什么结论,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一样。 舜阳听到女子的话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左严则是一脸的不敢恭维。 “别这么一脸不屑的样子,你也不想想,光凭我说的,就证明着庄主不是极为虚伪变态的人,就是一个温文尔雅,待人温和的翩翩君子。否则就是个虚伪的小人,还有这两种性格的人肯定都是到达了一种极致的人,也就是说是个患有偏执性人格障碍的人,对他喜欢的东西有着一种疯狂的偏执,成为一种心理的病态……” 秦花花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才,竟然分析得如此的透彻,也更加的兴奋的想要说得更多。 “等等,那个偏执性,可否同在下说说,有些不太明白。” 一个温和如春风,又如山中甘泉流进人心底的声音就这样刺进了秦花花的心底。 秦花花还在想着谁如此不礼貌的打断自己,想要说说,就见坐着的几个人都站起了身,齐齐看向门外。秦花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而且刚才说的还是那位庄主,还有刚才突然那个冒出来的声音,秦花花有种犯罪被抓现形的尴尬。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秦花花可是拥有着装傻的精神,这种精神还有一种小强的特性。 “呵呵,那个你想知道,我自然是不介意告诉你的,不过嘛,这告诉你是不是得喊一声师傅呢。这天底下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饭不是,我白说给你听,那不是不划算?” 秦花花勇敢的说着心底揣摩许久的台词,然后转身。 这场景是她想过的,只是这个面对的人却是没有想过的,在这一刻,秦花花的脑子彻底当机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反应过来,想要笑却发现脸都有些不知道听从大脑指挥了。 ------------ 第四十章 庄主鸢延 琴思站起了身,原本听着女子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可是这样的气氛却被门外突然踏进的人打破了。门外的男子声音的出现就让琴思高兴不起来,他不喜欢那男子的目光。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是眼中的戏谑却是一闪而逝,带着狡黠之意。 齐雁儿正觉得女子所说的话有些好笑,又觉得极为的有趣,刚想要问话,却被突然走进的男子吸引住了,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男子,那纤尘不染的白衣盛开着朵朵兰花,儒雅的气息更是让人有着臣服之心,温润如玉的面容更加的不敢让人亵渎,这天神一般的男子真是这世间所有吗?看着那男子忽然转过来的眼眸,唇边的笑意像是这世间最美的东西,同时也让齐雁儿的脸红了起来。 齐贤桓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刚才说得激动的女子都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那男子失了神,眼中的怒火更甚,却被一边的舜阳按住了手。 舜阳没有想到这庄园的庄主竟然生得如此的好看,还如此的年轻? 左严面色不变,打算静观其变。 秦花花觉得自己见到了神仙哥哥,就像天龙八部里面段誉见到了王语嫣,喊神仙姐姐一样,这眼前的男子没有什么词能够形容的吧。 “佛经有云:‘当观色无常,则生厌离,喜贪尽,则心解脱。色无常,无常即苦,苦即非我。厌于 色,厌故不乐,不乐故得解脱。’” 当时段誉见着王语嫣不就是这么想的,他观王语嫣之“色”为“无常”,而生“厌离”,却如何能够?秦花花现在的心境却与当时的段誉是有些相似的。 众人都没有想到秦花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左严和舜阳的眼中是意外之色,这女子竟然这么快就喜欢上着男子了? 而琴思全身都泛起了冷意。 “呵呵,姑娘说话可真是有趣之极。” 门边的男子又笑了起来,一步,两步,三步。 秦花花怔怔的看着那走近的男子。心中如此想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刚才她竟然还丢脸的说了出来,实在是丢脸死了,现在她想挽回一下颜面。 听到男子的话立马反应过来跳到了琴思的身边。 “呵呵,我这不是在说出齐姑娘的心声嘛,我可是有夫之妇,对你这良家妇男没啥想法。” 说完还挽住了琴思的胳膊一脸讨好的笑容,刚才她确实有些失神了,不过好看的东西会失神也不稀奇嘛。再说了,她身边有个这么好的,已经够了,而且这人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刚才那些随口胡诌的不一定没有话是假的,瞧瞧他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衣服,本来就应该不沾东西,可是他的衣服上却绣了那么多的花,真是个骚包男。 秦花花心中不屑的想着,完全忘记刚才失神的是什么人。 齐雁儿听到女子的话也成功的大脑重新恢复了运作。 “妖女,你刚才说什么呢?”有些羞恼的看着秦花花。这女子的嘴里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嘿嘿!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不喜欢看这位公子,那为何要失神这么久呢。”秦花花当场就打趣道。 齐雁儿却怒了,在一位这神仙般的公子面前说这样的话,又说不过这女子,打也打不过,眼眶中顿时蓄起了泪水。 “好啦!我说错了,你不喜欢,行吧!别哭,越好看的东西就越毒,我们要离得远点。”秦花花安慰着道,思考一下刚才说的话确实是有些错了,这什么年代,能够这么打趣吗? 齐雁儿的泪水止住了,有些意外这女子竟然当着刚才进来的那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已有所指吧?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她一点也不觉得这好看得有如神仙般的男子会做什么坏事,心已经有一半折服了。 秦花花挑了挑眉,她好像又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进门的男子脸上的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消失过,温润得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那样的话。 “姑娘对在下的评价还真是有见地,在下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多奇特的说法。” 鸢延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女子,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不停地听到奇怪的话,也是如此有趣的话,没有人能够还没有见过他就如此的了解他的性情,说得如此的透彻,难怪那人这么的想要得到她,确实是好玩的女子,只是一旦到他的手中,便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吧!倒是从头至尾都散发着冷意的男子,要让自己出手的原因就是这男子吗?他都要顾及?不过,这女子还真是有些意外,跟那些庸脂俗粉确实有差异,在看到自己失神的人这么快就恢复过来还真是少见呢。 秦花花觉得这进门的男子并没有初见那般真的能够喊神仙哥哥的人,这人是种潜在的危险,没有原因,仅仅只是女子的直觉,不自觉的牵住了身边琴思的手。她觉得自己刚才说出的话真是太对了,越好看的东西就越歹毒。心中再一次的点头。 “多谢多谢,如果你愿意喊我一声师傅,也许我可以考虑告诉你之前的答案。” 秦花花一脸得瑟的样子看着厅中的男子,这样她也不算亏了,倒是之前看的失神还真是她的错,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美男,咋就失神了呢?该反省了。 琴思感觉到女子牵着自己的手,对于刚才的事情已经不介怀了,只是这男子给他的气息却是让他更加的讨厌了。 “姑娘,做在下的师傅可是要有几分本事才行,否则可是会没有那个命想用做我师傅的这个福气。” 鸢延看着女子笑得无比的温和,眼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可是那种诡异的气息却没来由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这样的气息有种熟悉感,秦花花觉得好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这种反常到极致的气息在她眼中只有变态才能够做得出来,也再一次的推断刚才说的那些话还真是一点也没有错。 ------------ 第四十一章 欲走却被留 齐雁儿带着几分痴迷的看着那站在厅中的男子,听到女子的话,顿时觉得女子有些厚颜无耻。 “妖女,你有什么师傅让这位公子喊你师傅,实在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截断了。 “实在是什么……恩,我来给你说吧!厚颜无耻?还是不要脸比较合适?” 秦花花看到齐雁儿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厅中的男子,真是蓝颜祸水,这么快就能引起战争来,还有刚才的气息,让她对这样的人可是敬谢不敏,能退几步就退几步,可是这男子似乎很是不讨人喜欢,跟那个齐贤桓一样的惹人讨厌。 “算了,不就是告诉他什么事偏执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他好了,不必拜师了,偏执呢?就是像你刚才一样,其实这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却偏偏要知道。”说完秦花花顿了一下又看向男子,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现在可明白了,你这就是偏执。” “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戏弄人。” 齐雁儿不满的到,似乎对女子这样的话很不满意,为了男子的追问而不值。 “啧啧,你都不认识人家,管得是不是太宽了点?” 秦花花一脸鄙视的样子。那人都没有反对,说什么?她有什么好反对的。 “秦姑娘,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左严看着又要斗起嘴来的人出声阻止,刚才秦花花的话确实有些过了,这样的以为庄主又怎么会愿意轻易的拜师傅。 秦花花没有再继续说,齐雁儿看了看厅中的男子没有再出声。 只是小声的念了一句,蓝颜祸水。 “呵呵,没有想到我在姑娘的眼中竟然生得如此好么?” 鸢延看着女子微笑,心中对于她之前说的那句佛语就觉得甚为的好玩。这女子真是有趣得紧,越是听她说话就越是觉得好玩,或许他该考虑一下将这个给他特别感受的女子留下来多玩玩再给那人送去,反正不是不急吗?他从来都不在乎女子,那么这个也多少没有什么意思。 舜阳看着那厅中男子的变化,似乎很喜欢逗弄秦花花,从进来的那一刻,他的眼中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女子。虽然也不是很明显,但是在看着秦花花的时候有着格外的光亮,那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这也就说明他们之前的推断是不是很有可能是对的。 秦花花握紧了一下身边琴思的手,鼓了鼓气才敢抬眸看厅中男子的眼睛。这男子的眼睛让她不敢直视,放佛那双眼眸可以让然不寒而栗,对,就是给她这样的感觉,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何齐雁儿看到一双这样的眼眸竟然还有心思害羞,躲起来害怕还来不及吧。 “没有想到会有人愿意做蓝颜祸水。这个想必不用解释,你也能够明白的吧!还有别喊我姑娘,应该喊夫人才对,我可是有夫之妇。” 外加脸上一脸不屑的表情。表示对你这人完全不感兴趣,是真的没啥兴趣,她有一种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如果不是有妖妖在她的身边她肯定跑得比他们都快,这样诡异的地方谁愿意呆上这么久。 鸢延表情不变的看着厅中坐着的人,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的意思。 “两位姑娘不必动气,在下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这个四季山庄的庄主鸢延,几位在敝庄住得可还舒服。” 鸢延看着几人走到了上首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打量起其他的几人,似乎对于刚才的问题已经忘记了一般。 左严站起了身。 “庄主客气了,只是我们都还有事在身,不知道可否让我们按原路返回。” 左严一出口就是要离开的话,因为见过这庄主之后他觉得这地方更加的呆不下去了,因为齐雁儿的眼神告诉他一旦久呆很有可能事情会变得更加的麻烦。而他这样的想法在秦花花的身上好像也看到了,那样的排斥的感觉是这般的明显,如果能够顺利离开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惜老天从来都不会从人愿的,左严的借口自然而然的是遭到了拒绝。 鸢延笑着看向站出来说话的男子,脸上的微笑没有特别的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的多了起来。 “不知道是何事,或许在下可以帮些忙,我们这庄园一般人都是半月才会出去一次,在下一直都喜欢结交,不料这次下属会带回你们,或许是缘分。” 很符合逻辑的话,加上那样的表情有几个人会不相信呢?如此合情合理的说话很难让人兴起拒绝之意吧。 左严早就想打到会被拒绝,也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人是不会让他们轻易的离开的,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 “庄主,我们的确是有急事,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舜阳站起身客气的说,脸上的笑容并不输庄主的笑容,或许多多了几分生气与真意。 秦花花看着厅中的两名男子,心中暗自比较这,她觉得那庄主的笑容总是少了什么?对,就是人气,看着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人在笑。 鸢延因为舜阳的话脸上的笑容敛了敛,变得有些为难,眉头微微皱起,放佛遇上了什么大难事一般。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让他们回去办事,我和我家相公留下来。” 秦花花突然出声提出一个提议。 这样的提议也让在场的几人惊了一下,舜阳有些意外,眼中有着不赞同,左严只是微微皱眉,反而像是松口气的感觉。 齐雁儿则是一脸的不情愿。齐贤桓则怒视着说话的女子。 鸢延看了看说话的女子,又看了看其他几位,脸上依旧是有些愁绪,似乎对于这样的提议很是苦恼。 秦花花则有些不确定了,难道他们昨晚告诉他们的推测是错的,也许确实是他们想多了,可这庄主看起来确实有些怪怪,似乎有问题。 “这怎么可以。”齐雁儿出声反对,而齐贤桓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妹妹说了一句好听的话。 ------------ 第四十二章 做出的决定 齐雁儿在话说出口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她的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话有些突兀,脸上顿时绯红一片,最后竟然求救的看向秦花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要看向秦花花,可是就是觉得她会解决这一的尴尬。 秦花花有些意外的看着将目光定在自己身上的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心的笑容。虽然心中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好笑的。 “呵呵,你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吧!以后没有人找你斗嘴了,担心冷清是吧?” 这声音确实很奇特的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 舜阳在听到齐雁儿的话的时候,又看着她的目光,觉得这女子其实真是有几分可爱。 “既然如此,我看各位还是一起留下,有什么急事的话在下一定会帮忙的。”鸢延一脸很好说话的样子看着在场的几人。这女子这么喜欢做好人吗?刚才的那个女子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她,为何还要帮她解围呢?这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我看还是不必了,毕竟我和我相公和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悉,还不如让你做个选择好了,你留下他们,那我们就离开,你留下我们,他们就离开,庄主以为这样的选择题如何?”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那主位上的男子。 身边的男子握住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 “哦,原来几位并不是一起的?看来是在下误会了?” 鸢延有些惊讶的看着在场的人,心中则有些疑惑,这女子为何一定要将那些人赶离这里?这里住着很是舒服,又有人伺候着,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才是,为何她要说这样的话呢?还有那几个人除了那女子似乎也很期待离开这里。 “自然是你误会了,他们只是我们在路上遇见的,然后又恰巧被你的下属一起带回来了,现在我在开始怀疑你的诚意,所以,现在做个选择吧?” 秦花花看着那几个人,希望他们能够明白她的意思,这地方没有想的那么好,如果能够顺利出去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果这些人是为了她,那连累他们一起呆在这牢笼里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齐贤桓有些不太明白这女子的做法,她就是如此想要和他们撇清关系吗?顿时看着女子的面容变得满脸的怒意。 “你就是什么意思?”怒声质问,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舜阳皱眉的看着女子,心中的话已被齐贤桓问出了口,等待着女子的回答。 秦花花郁闷了,她说错话了不成,犯得着吗?好在还有一个带着脑袋出来的人。 “我看还是不要为难秦姑娘了,庄主,秦姑娘说得对,还是请你做出一个选择会比较好?” 左严打断几人的焦急等待,觉得这女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既然如此,他们的本事自己都是见过的,如果要离开,也总比到时候还要带着他们强。 “对啊!赶紧说出你的答案。”秦花花看着一脸惬意的人,心中有些怒火,这人真的是越看越讨厌,明明是一副好样貌,却又如此让人讨厌的气场。 琴思看着那坐着的男子,浑身散发出冷气,这样的人,原本以为花花是喜欢的,结果却发现花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这是让他所意外的,现在这个人愿意做出这样选择也许也是好的,因为到时候花花就不必担心那几个人了,只是这庄主做出选择之后,那几个人就真的能够安然的离开吗?这一点琴思都无法估计。这一点他们几个有没有想到。 鸢延看着等待着答案的人,脸上的愁绪也更加的明显了,他没有想到这女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着要打算好退路吗?是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安全?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这女子应该另眼相看才对,这样他们的游戏也会更加好玩的吧。 “你们为何一定要在下做出选择呢?在这里住着不舒服吗?还是那些婢子伺候得不周到,如果是如此的话,在下立马可以给各位换另外的人。” 一脸的歉意看着在场的几人。 齐雁儿几乎要觉得他们说的话都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如此为难一个对待他们这么好的人呢。 “哥,要不,我们留下吧。” 说完一只手攀上了自家哥哥的衣袖,脸上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完全没有看到齐贤桓脸上满脸的怒容。 “你就这么想要留下?”带着怒意的声音质问。 齐贤桓现在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生气什么?是在生自己妹妹的气,还是因为刚才女子的话。 齐雁儿看到哥哥的样子心中委屈,那双手顿时垂下,一脸委屈的埋首坐在原地,什么话也不说了。 秦花花只是等待着答案,这庄主实在是有些难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却完全不知道,仅仅只是凭借着直觉觉得这鬼地方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而已。 鸢延脸上的为难因为秦花花脸上的不耐烦而减少了许多。 “既然如此,在下就答应了,几位想要何时离开,至少应该让在下宴请几位再离开不迟,几位公子以为如何?” 这样的答案有些意外,但是却不在意料之外。 左严从不知道原来一个时辰可以是如此的难熬,甚至不是一个时辰,仅仅只是这一刻钟的时间,因为等待着男子的答案而变得漫长。 秦花花的心中变得更加的不安了,即便这个答案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可是也因为如此更加的确定这人的动机不纯,难道找那些人的推断真的是对的,可是这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不差这一件。秦花花如此安慰自己。还晚宴,不会是鸿门宴吧?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等着那鸿门宴了。 “不知道在在下可否问个问题?”琴思看着上首的男子,目光微冷,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 鸢延有些意外,从进门的那一刻这男子就一直只是打量他,没有出声的意思,现在竟然要问他问题,他心中有些好奇。 好奇的不只是鸢延,还有秦花花,她没有想到琴思会出声,她以为这男子一点也不屑跟这样虚伪的人说话。 ------------ 第四十三章 已成定局 齐雁儿在一边根本就没有心思在听他们说什么?只知道就快要离开了,心中很是不愿意,可是现在似乎那姓左的很愿意离开这里,还有那妖女,自己明明是想要她帮忙的,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莫不是也喜欢上了那庄主?虽然她心中一直都是喜欢舜阳的,可是现在有这样的男子出现,试问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呢?她一定要想办法留下来。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琴思的答案的时候,都没有人去注意齐雁儿瞬息万变的脸色。 “在下只是想要问一下,为何庄主喜欢这般交朋友,也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如果我们不同意,自是应该以君子之道待之,让我们一同离去才是。” 琴思冰冷的目光锁在那个坐在上首的男子。 秦花花真是想要鼓掌了,之前为何不早点出声,她真是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 鸢延一脸无辜之色,还有些不解。 “难道真是在下招待不周,一份好意让在座的各位误会了?” 脸上诧异的表情是如此的明显,放佛他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而是在座的人真的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之前的那抹愁绪也重新染上了脸上。 左严不知道原来那冷冰冰的男子也可以如此的争锋相对,可是这样一来话题又转回了原点。还有这人的如果不是真心的,而是装出了这幅表情,未免装得太好了一些,让人生不出一丝的拒绝之意。 “你真是如此想的,不知道庄主可否听过一个故事?” 琴思深沉的眼眸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男子。 秦花花听到这里有些疑惑了,什么时候妖妖会讲故事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鸢延脸上出现一抹兴味:“在下洗耳恭听。” 琴思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唇边出现一抹微笑。 “有两位老人一起观鱼,一人看着悠哉的鱼儿感叹了一句:‘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另一位老人看了便十分不赞同,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主,现在可明白在下的意思?”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秦花花十分的赞同这句话,这庄主如此的强人所难也不知道能不能明白?这个故事是好久之前说的,没有想到他会记得,只是只说了前半段,后面的那段没有说,不过在这里也没有必要说。 舜阳没有想到过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很是奇特,这短短的几句话就很明白的说出了他们的意思,他反复的问他们是不是住得不舒服,可是实际上是在说这庄主无法明白他们的处境。 鸢延面色不变,脸上出现了柔和的笑容。 “公子的故事果真独特,看来在写请两位留下来果真没有做错决定。不过刚才的故事在下是否可以理解为几位在这庄园内住得甚为的舒服,并没有伺候不周的意思,如此,在下便放心了。”鸢延浅笑着看着说出这话的男子。意思也很明白。 琴思没有任何的反应,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 秦花花的眼眸却已经是满是火焰,这人是故意的吧!是听不懂人话吗?这话说得如此的清楚了竟然还在这里装白痴,真想上前踹上几脚。 “庄主似乎理解错了在下的意思,住在此处我们甚为不舒服,鱼儿该生活在该生活的地方,那才自在,庄主并非愚笨之人,相比必定能够明白在下说的意思了,对吗?”琴思唇边染上浅浅的笑容。 愁苦的面容重新出现,放佛刚才说话的人说出了什么错误不可原谅的话。 秦花花感叹着这人应该去学川剧变脸,肯定会比任何人都会要适合玩。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齐贤桓再也忍不住。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将我们软禁在你这里吗?试问我们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 齐贤桓怒视着那个装腔作势的人。 秦花花惊讶的转过眼去,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如此冲动,直接将话说出来了,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这个人竟然如此的喜欢装模作样,再跟他转来转去的,恐怕就算是今天过完了也无法把事情彻底的说清楚,只是这样一来,就彻底将事情摆在明面上了,而且这个人如此的厚颜,肯定不会承认的。 果然,下一刻,那人面上的笑容没有一点消失。 “这位公子,如此说话,真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可是诚心的想要与几位相交。如果真是有所求,那么也有更多的办法不是,犯不着如此的礼遇,你们说是吗?” 鸢延知道这也正是他最好的理由。 齐贤桓哑口了,面色也更加的阴沉了。这人说得不错,如果他想要做什么?这里是是他的地方,就光那些接他们进来的人就能够死好几次了,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做。 左严也皱起了眉,因为这话无法反驳。 舜阳依旧坐在远处,听到这样的话,再看着那坐在上首的男子,这男子说的话确实是没有任何的破绽,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我有些不太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商量好了再告诉我。” 齐雁儿站起身,垂着眸说,在她看来,现在是不会有结果的。 “庄主,小女子先告退了。” 齐雁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齐贤桓也甩袖离去,剩下几个人还在小厅中僵持着。 秦花花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个上首的男子,又看了看琴思。 “庄主,依我看还是按之前的办好了,留下我们,将他们送走。” 这已经不是没有商讨下去的可能了,那么久按照之前的做法好了,这人不是没有理由可以反驳了吗?那么只有等待了,时间长了,难道尾巴还不会露出来吗? 琴思没有异议。 “既然如此,庄主是决定好了,对吗?” 鸢延微笑着:“两位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如此好了,几位以为呢?” 那张脸上有着得意之色,只是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的透露。 左严知道他没有反驳的能力,只是朝着秦花花略略点了点头。 “如此,就麻烦庄主安排了。” 客气的话语中只剩下疏离客套之意。 ------------ 第四十四章 鸢延的好奇心 沉默的气氛相当的压抑,话音落了之后就没有人再吭声了,我坐在椅子上打盹,无趣的看着几个人玩斗鸡,两个人笑得跟白痴一样,不明白这是在玩什么。 “嘭。”一个茶杯应声落地,茶水瞬间在地上晕开。 也成功的打破了沉默,秦花花的瞌睡虫也彻底的赶跑了,只见几个人目光如柱的看着秦花花。 舜阳有些失笑,这女子竟然如此厉害,在这样的气氛下也能够睡得那般香甜,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佩服之意。更奇怪的是这位庄主,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眼中多了几分深意。 “呵呵,那个,我有些累了,想回房间休息休息,不知道庄主可介意?至于这个地上的东西,相信庄主不会跟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对吧。” 不明白的时候就要装傻。虽然那个茶杯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那就是说不能怪她,心底直呼倒霉,他们继续玩他们的,她睡她的,有什么关系。虽然这样撑着却是手肘有些疼,如果垫个东西会更好的。 鸢延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睡着,还是睡得这么香。这女子真不知道是愚笨还是聪明,这一刻有些看不清楚了。 “自然是不介意的,也许是那些婢子伺候得不好,才会让夫人晚上休息得不好。” 鸢延客套的说。 “既然如此,小女子便不留在这里打扰几位叙话了,相公,送我回房休息。” 秦花花微笑着说,她也没有忘记妖妖交代过的话,不能和他分开的,再说了这地方太大了,她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找不着他们之前休息的地方,到时候走错地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的就不好了。 “夫人既然已经累了,那便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准备好出现在今晚的晚宴上。” 鸢延微笑着看着女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心中越来越好奇了,还是第二次有这么个人能够引起自己的兴趣。 他的目光没有持续多久,就接受到了那冰冷的目光,那人说得不错,这男子的还真是个威胁,在那人眼中是威胁,想必能力应该也是相当的不错吧!可惜这里是他的地方,他以为真的能够时时刻刻的呆在这女子的身边吗? 谈话在就这样结束了,剩下庄主的热脸,等待着晚上的鸿门宴到来。 在女子离开之后,舜阳和左严两人也起身告辞,原本鸢延相邀一起赏花,却被婉约的拒绝了,因为他们还在担心之前先走的那两个人。 鸢延看着相继离开的人,唇边出现了一抹冷笑,眼中也闪烁着残酷的目光,刚才一切不过是一种表象。 “青夙。”轻柔的唤了声。 一个绿色的身影极快的出现在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的微笑再一次的变得温柔,宛如春风一般能够撩动人心。 “公子。”青夙不敢抬头,只是微屈着膝垂首站在厅中。 “青夙,抬起头来,你的样子公子好久不曾见过了呢。” 温柔的声音放佛最亲密的人之间的呢喃,可以让任何的女子沉迷。 青夙只是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眼中有着明显的怯意,颊边有些微微的抹红。 “不知公子唤青夙有何吩咐?” 卑微的声音在昭显着她的身份,带着一种臣服。 鸢延看着这面前微微抬起头的女子,不由得和之前的那个女子想比较起来,那女子似乎就像开得最好看的花,也许不是最艳丽的,不是最香的,却是最为醉人的,因为是向阳的吗?所以才会如此的惹人注意。 “听说他们来时是你引路,那女子可是说了什么?” 鸢延白玉般的手轻触在青色的瓷杯上,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形成一种奇特的美景,带着一种奇特的妖娆之感,让人不经意的想要将眼球停留在上边,不想移开。 青夙心中微怔,颊边的羞涩更加的明显了,连白纱都有些遮不住那绯色,让二者衬得更加的好看了。因为那日的那些话,最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女子对她的夸赞,可是这话能够说出来吗? “那位姑娘夸春园好看。” 青夙有些紧张的回答着。 鸢延的微笑加深了一些。 “就只有如此么?”意思很明显,他想要知道全部的对话,因为他心中已经开始对那个女子产生了一种好奇心,就像他最先对某些东西感兴趣,开始一点点的想要开始了解。 “公子,那位姑娘还说……还说……”青夙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那还是第一次又人那般夸自己,她不知道这话要如何说出口。 鸢延不喜欢这样的回答,是要隐瞒,还是不可说。 “青夙,你是不是不喜欢给主子回报消息了呢?如此的话,我会成全你的。” 轻柔的话语带着杀意。也让站在原地的人浑身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青夙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甚至白纱下的粉唇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不是,主子,青夙愿意说的,那日青夙将那几位公子小姐领进来之后,没有多久那位姑娘就开始夸奴婢,说奴婢走路很好看……” 青夙一字不差的将那日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个清楚,可是心中的害怕却并没有完全的褪去,也是这一次才真正的见识到自己主子的阴冷无情,那个少女的心也从今日的这一刻起开始变得死寂,再也不敢也半分的期盼。 “哦,原来是因为青夙被人夸奖了,所以才不敢说吗?那么青夙就在这厅中走走,你自己的主子都没有好好看过呢?真的有那么好看吗?倒是真想瞧瞧,平日里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鸢延的心中有些许的期待,脸上有一抹兴味,那女子还会如此夸一个女子?难道她的心中就不会有嫉妒之意?他所见过的女子通常都不会喜欢比自己长得好看的女子,他一直以为这是女子之间的通病,看来光从这点那女子就不一样了吧。 青夙怔在原地,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开始在厅中缓慢的走了起来。 ------------ 第四十五章 琴思的戏弄 青夙以前很期待能够见到庄主,可是从来没有一刻想现在这般难受过,那些侍女们所期待的事情现在开始成为她心中的噩梦,她害怕了,在小厅里不停的走着,心中的忐忑从开始走的那一刻就没有消失过。她不敢停下,那个坐着的男子脸上是微笑着的,可是那双她不敢看的眼睛这一刻不知道是在闪烁着什么?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得出那目光不是她这个小小的侍婢能够受得住的。 鸢延忽然觉得其实看人走路也可以是件很好玩的事情。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的身上并不多,他只是在奇怪为何那个女子会对一个女子走路能说出那么多的评语来,而这个女子走起路来确实比那些女子要独特一些,并不是跟其他的人一样小步小步的挪着,宽度刚好适中,那刚好遮住鞋面的罗裙在一步一步之下挽出一朵一朵漂亮的花。 “好了,你下去吧。” 这一声,在鸢延来说是极为的随便,可是对于青夙来说却是最好听的声音了。 “是,奴婢告退。” 青夙连忙施礼告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走出了小厅,她第一次感受到庄主是如此的令她害怕,也因为这些她似乎感觉到庄主对那个奇怪的女子有些不一样,否则为何要让自己因为那个女子的话在厅中走了这么许久。 鸢延看着离开的女子,心中忽然觉得也许可以将计划提前一些,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女子如此的好玩,只是那个男子要如何避开呢?他们那样的形影不离,恐怕很难分开吧!且他们明明什么不知道,却又好像察觉了什么一样。呵呵,那男子似乎并不容易解决呢?要怎么办会比较好呢? 回到休息处的舜阳和左严则很快的找到了齐家兄妹。 “你们是不是想留下来?” 左严开门见山的说,看着那脸色不太好的齐贤桓。 齐贤桓抬首看着那个说话的男子,心中很不高兴。 “难道我们就这么不管了,说什么她也救过我们?” “齐兄,左大哥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离开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反而会成为拖累也不一定,如果是这样,我们离开会比较好,而且我估摸着我们不一定能够顺利离开。” 说到此,舜阳皱起了眉头,这个想法他早就想说,可是担心他们会担心,就一直没有说出来,现在不说都不行,齐家兄妹还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情况,现在这么不愿意离开,一旦再说什么?他们会陷入被动的局面,也许应该说他们一直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是被动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贤桓不太明白的问,他觉得刚才听到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齐雁儿也不太理解的看着说话的人,脸上尽是困惑不解的表情。 “刚才秦姑娘那样说无非是想到了什么希望我们能够先离开,你想想,那些领我们进来的人都是那样的高手,有我们在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反而不如离开的好。” 舜阳认真的说,温和的笑容已经渐渐消失。 齐雁儿皱眉,根本就没有像这么多。 “或许,那庄主只是想要和我们做朋友呢?” 虽然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都有些不太相信,可这里确实又有些奇怪,特别是刚才说到的。 “雁儿,舜阳说得对,我们离开会比较好,如果真的只是做朋友,那之前秦姑娘提出那样的建议,应该不至于真的答应那样的条件,之前舜阳兄就说过,他在破庙力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幻仙宫的,也许这里和幻仙宫就有什么联系。” 齐贤桓早就是如此的怀疑,再一次说出来就更加的确定了,他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们先不管这些,希望能够顺利离开这里吧!今天的晚宴也多注意一下。” 左严扫视了一眼几人说出结论,他觉得刚才舜阳说得很对,能不能顺利的离开这里还是一个问题。 左严的话让在场的几人沉默了。 另外一边。 “妖妖,等那几个人走了之后,你能够带着我顺利的离开这里吗?”秦花花在房间里小心的问到,声音也极轻,因为外面守着的人武功并不弱。 琴思只是微微笑了笑。 “你想离开了?” 秦花花重重的点了点头,她是真的期待着离开了,只要等到那几个人走了,能越快离开这里越好,那人给她的感觉真是越想越不舒服,她就像那盘子里的鱼一样,而那人就像一只优雅又神秘的猫。想起来浑身都有些发毛。 “呵呵,等到那几个人走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琴思看着女子的样子忽然伸出手捏了捏女子的脸颊,微微鼓着的脸很是可爱。 秦花花被微微有些冰冷的手指碰触到,下意识的用手挥开,跳开几步,你做什么?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吻,脸上不由得有些微微的发热。 琴思看着女子的表情,唇边的笑意多了几分。 “花花,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 眼神中的暧昧之色让秦花花越发的不自然。 “你……你说……什么?”天杀的,她竟然又结巴了。 “没什么?说出花花心中想的而已。”眼中瞬时多了几分深意。 这样的眼神是秦花花心中最受不了的,心中忽然慌神了,可是嘴里还是强撑着说出反驳的话。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想什么?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琴思站起身跨出了一步。 “你干什么?”秦花花下意识的做出了最土的动作,抓住自己的衣领后退了几步。 “花花,你难道不知道你从来都是喜欢把你想说的写在了脸上吗?” 说完又退了回去,坐回了凳子上。 秦花花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而且这个人还是一向不多话的妖妖,似乎是从进入这个庄园开始,难道她和这里的磁场不对吗?为什么连不多话的妖妖都变得这么喜欢做弄她了。 ------------ 第四十六章 晚宴之前 琴思看着女子,心中有些担心,心中的不安始终挥散不去,不管先前是如何想的,现在却不怎么喜欢这样的感觉,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样直接消失在这座庄园,可是他知道她不会希望他这么做,身为异类,他有那样的能力,可是却不想违背她的心,这样的坚持也不知道是对或者是错,他心底的不安时来自他无法测算出这座庄园到底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即便是他,在这样一个地方,能够出去也无十足的把握,这庄园中隐藏着他无法抗拒的力量,那是属于道的限制,是在见过那个庄主之后才明白为何会让他如此的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无可奈何的只有这样跟着一起等待,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些什么。 秦花花看着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人有些疑惑,怎么会转变得这么快?也许是她想得有些太多了些,还是说正事会比较好吧。 “那个今晚的晚宴,你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秦花花也不知道说什么会比较好,可是一想到那个庄主的表情,她就会觉得今天晚上的宴会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琴思知道女子心中的担忧,唇边露出安抚的微笑。 “花花,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到这话的秦花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是该开心吗?还是感动,可是那些情感现在她都没有,唯一有的是不安,觉得这话一点也不可信,尽管这话是这么的真诚,这么的可信,可是她却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那种不安的气息。 “妖妖,你要记着你说的这话,不可以撇下我哦。”秦花花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道,强势中还是抹不去的不安。 琴思再一次站起身,缓缓的走向了女子,在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女子。 “花花,你放心,即使我无法时刻的呆在你的身边,可是我却会时刻的保护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世要守护的人,要用生命来守护的最重要的人。” 甜言蜜语是每个女人都会喜欢听的,秦花花也不例外,听到这样的话是震惊,这次和前几次说的有相似之处,但又是如此的不同,这样的话语在她的心中应该只有在生离死别的时候才说的吧!有些不明白,现在应该不到那个时候吧。 挣了挣有些紧的怀抱,秦花花几分不自在又带着几分不解的仰头看着这个她一直以为冷冰冰的男子:“妖妖,这话会不会说得有些太早了?” 他们虽然是成亲了,可是怎么也不算是真正的相爱的人,对于她而言,她一直都将他当做是可以依赖的人,当做是可以托付的人,可是对于真正的相爱的人却还有着很大的距离,因为他与她想象中的那个人差得太远,她一直渴望的是份平凡的爱情,开开心心的过生活,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怎么看都不会像是一个平凡的人。或许以后他会遇上一个更好的,更适合他的呢?虽然她说过要和他一起的,可是那并不代表一定要做真正的夫妻呀。虽然和他在一起应该也不会太差的说。 琴思感受到怀中的女子的挣扎。 “花花,不喜欢吗?” 琴思疑惑的放开了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以为她会希望他这么说,这么做的。 秦花花又一次的跟不上思路,这人的想法总是和她有代沟,这和喜欢沾边吗?貌似不太沾。 “妖妖,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别说得这么伤感,应该说我们出去以后去哪里玩会比较好呢?你一定会带着我出去的,不是吗?” 秦花花微笑着身边的男子,他的脸还真是越看越好看了。 琴思听到女子的话,浅浅的笑了起来。 “是,我会带着花花出去的。” 这话虽然说出了口,可是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 夜色降临,来得悄悄的,院子中也渐渐的点亮了灯。 “两位,庄主已经备好了宴席,还请两位前去。” 门外传来清丽的声音。 秦花花走出了房门,手紧紧的与琴思牵在一起。 “劳烦美女姐姐带路了。”依旧是看不清楚面容,隔着一层绿纱。 “姑娘客气了,二位请随奴婢来。” 绿衣女子说话极为的客气,却也极为的疏离,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掺杂。 比起这女子,秦花花更喜欢今天被她调戏过的那名女子,看起来要有人气多了,而这个领路的根本就是机器,一点感情都感觉不到,不知道她身体是不是冷的。原本还想要打探一下的,看到这女子的态度,秦花花打消了心中的那个念头,这样的人根本探不出东西来,那还不如不要出声,省得浪费力气。 “妖妖,你说着晚宴上会有什么好玩的?”带着些许好奇的猜测道,眼睛却瞟向前面左前方领路的女子,果然就跟她想的一样,那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琴思牵着女子的手,又看着女子的目光。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现在这样的猜测多想都是无益的。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答案顿时觉得无趣,这人还真不知道配合,也许那齐家兄妹在这里还会配合一下,不过想到那齐家兄妹,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想离开,那齐雁儿还能够想得明白,可是那个齐贤桓又是为什么?真是让人想不明白,而且回来之后还以为他们又会来说什么呢?结果连个影都没有。 不一会,就随着那领路的女子到达了晚宴的地方。 秦花花惊叹,左绕右绕之后竟然到达的是一个他们之前都没有见过的地方,刚一进这院子,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却又无法确切的知道这是什么香气,极为的好闻,让人觉得身心舒畅。走近院子,在壁灯的照耀之下,这地方都盖上了一层晕黄朦胧的光影,衬得那些开得艳丽的花朵极为的美丽,如梦似幻用在此处是极为的恰当的。走在一条石子小径直接通往大厅。而大厅的正中早已经坐了那位令秦花花不喜欢的人,鸢延。 ------------ 第四十七章 不好笑的笑话 鸢延一袭粉色的长袍,让他的容颜多了几分人气,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像人间所有。黑色的发丝用玉冠束住,多了几分贵气。脸上挂着温文的微笑,很显然在他们进入院子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那个女子,明显的感觉到了女子脸上的不乐意,也因此笑得更加的开心了,眼中如何也掩不住的笑意。 秦花花虽然与那听中的人还有段距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的目光一般,想火一样的灼热,眼眸中的点点光亮更是有些慑人。在笑的容颜没有让她觉得舒服,反而心底发凉。 “花花,怎么了?”琴思感觉到了女子的紧张,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厅中的人,微微蹙了下眉,又看向身边的人。 秦花花感觉牵着自己手的人。虽然不是那么的温暖,可是那微微有些冰凉的感觉让她的心多少安了几分。 侍女领着两人到了门前便停下了。 “二位请进。”微微倾身,做出了请的手势。 秦花花和琴思牵着手一起走进了大厅。 厅中比起外面的长廊要亮堂很多,能够清楚的看清楚屋内所有的摆设。厅中被空置了出来了,除了上首主人的座位,下首早就已经摆好了矮桌,上面置了一些茶点。 “二位请坐吧!另外几位已经去请了,应该很快便会过来。” 鸢延微笑着客气的说,一脸非常好客的样子。 秦花花和琴思在丫鬟的领路下走到了位置上坐下。 一时之间很沉默,上首的那个人微笑没有断过,却有不说什么话。 秦花花径自拿起糕点开始吃了起来,只是在那样灼热的目光下并不是特别的舒服。 刚好在没有让秦花花难受多久,齐家兄妹和舜阳,左严他们便过来了,并且都还换了衣服。特别是齐雁儿,脸上的妆容似乎特别细心妆点过,还是秦花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齐雁儿,紫色的罗裙让她多了几分贵气,长长黑黑的发丝挽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发髻,发髻上缀着几根百思细细的藤花一样的发带,剩余的头发长长的垂在右侧胸前。鬓角两侧有两根辫子迂回的绕过,稍后一些挂了一串银白的流苏。 放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极为的典雅的大家闺秀。 舜阳在看到秦花花之后温和的微笑着,微微朝他们颔了颔首,便被一个侍女领着坐在了他们的下首。 左严则是朝这置办宴会的主人抱了抱拳。 “今日真是劳烦庄主了,庄主如此盛情,在下真是惭愧,受不住庄主如此款待。”左严客气的说着场面话。 秦花花垂首暗自翻着白眼。 “左少侠哪里的话,是鸢延有机会能够认识几位是极为的荣幸,能够有此机会可以认识也算是上天的一种缘分,左少侠请入座吧。” 鸢延客气的道,脸上的微笑没有变,在那个女子进来的时候,他注意观察着那个女子,身为女子爱美应该是件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果然,他从女子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之色。 “齐小姐这一身果真适合,衬得小姐不似凡间所有。” 简单的一句话让齐雁儿说得羞红了脸,她也从来不知道她自己还可以做如此打扮。 秦花花听到这个捂嘴笑了起来,笑出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个人也听到了。 “不知夫人一人在开心何事,可否说出来与大家同乐?” 鸢延听到女子的笑声温和的问。眼中隐隐的闪过一丝期待。 秦花花觉得自己这是在没事找事,没事乱笑什么。正了正面色。 “恩哼,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而已,没什么?吵到大家了?”秦花花一脸无辜的看了看周边的人,其实原本是想说听到他这么夸不知道是人衬衣还衣衬人多些,不过这话她可不想说出来,免得他们要走了还惹火那齐雁儿。虽然齐雁儿惹火的样子蛮好玩的说。 舜阳看了看女子的表情。 “秦姑娘既然是想到了笑话,可否也同我们说说,大家一起乐乐,一会儿好下酒。” 他只是好奇这女子是因为什么笑得如此的开心。 秦花花有些意外的看向说话的舜阳,再看其他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还包括身边的琴思。她心脏一颤一颤的,这是在围攻她吗? “呵呵,那个,恩,笑话是这样的啊!从前一夫子带学生出去游玩,见两个人成亲了,便对学生说:‘这是喜相逢。’走了没有多久,又见一人卖乌龟,又说:‘这是抓地龙,突然刚才成亲的两人,新郎死了。夫子又说:‘这是归天去。’然后又指着大哭的新娘说:‘这是守家中。’到了那天下学之后,老师让大家回去作诗。到了第二日,学生都到齐了,也交上了先前布置的作业。当老师看到是的时候,诗却令老师七窍生烟,诗内容:‘老师师娘喜相逢,生个儿子抓地龙,有朝老师归天去,留下师娘守家中。’哈哈哈,好不好笑,这就是我刚才想到的笑话。”讲完之后秦花花一个人笑了起来。 不过这可不是在现代,这个笑话在他们的眼中自然是不够尊师重道。 其他几人看着一个人笑得开心的秦花花很是不解。舜阳很是不明白这笑话有何好笑之处。 “秦姑娘,那人如此不尊师重道……”说着有些疑惑的看着秦花花。 “不知道有何好笑,那弟子竟然如此的愚笨,还辱骂师门。”齐雁儿一脸不赞同的说着。 秦花花懵了,她的幽默他们压根不懂,顿时觉得郁闷了,那几个人不理没有关系,反正原本就很有代沟,又转首看着身边的琴思,之间琴思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夫人的故事倒是有趣得紧,在下看来那夫子和也定是学问不深,不然如何教出了那样的徒弟。”鸢延一脸微笑的看着秦花花,对于她讲出的笑话觉得极为的有趣,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秦花花看了一眼装得似乎很懂她的人嘴角抽搐,在他们都如此茫然看待她的笑话的时候,她就明白,她的笑话在他们眼中那俨然是礼教课,不是笑话。 ------------ 第四十八章 醉酒惹事生非(一) “真谢谢庄主的赏识,既然能懂小女子的笑话,小女子以为这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觉得它是笑话的就自然成了笑话,觉得是其他的也可以,每个看到的面不一样,所以还请几位对小女子的笑话海涵。” 这话说得极为的绕口,可是要跟他们这些人解释这个笑话必定会更加的困难的吧!他们的思维跟她不一样,即便是说得再多,也无法横跨中间这么多年的代沟吧。 虽然只有这么几句话,鸢延却觉得极为的有深意,这般想法一般女子又岂会有?推陈出新,某些时候这样的人能够改变许许多多的东西,不过看到了这些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那个一直温和微笑着的男子不就眼眸变得更多了几分深意,和自己一般。 琴思用一种看不懂女子的眼光看着她,她说的话,他能够明白的时候很少,每次她说的话他都需要听她讲解许久才能够明白,听到女子如此说,心中有几分不舒服,这是在告诉他,他一点也不理解她,明白她吗?倒是那个坐在上面的庄主似乎很明白女子讲出的笑话。 齐雁儿一脸看怪物的样子看着那对面的女子。虽然刚才那女子所谓的笑话她并没有明白多少,可是刚才的这些话,多少她是理解的,这话好像将在场不明白她的人看成了笨蛋一般。这让她心中极为不畅快,再看自家哥哥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唯独那庄主还有舜阳哥哥的面色倒是极为的好的。 “妖女,你这话是何意?” 质问声同时还有之前那些话的质疑。 秦花花原本不想再出声了,因为刚才的这些话让她感到了孤单的感觉,这些人全部不明白她,这也让她更加的明白现在她是出于一个什么的世界,这根本就不是她以前的世界,连她一直以为是她的是依靠的人他都不能明白她。虽然他从来都好像没有怎么明白过,她和他好像各在一个遥远的世界,明明离得是如此的近,却让感受不到温暖。 这一刻的秦花花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诺言,当初的相依为命。这些人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 琴思感受到了女子情绪的变化,心中难受,气息变得更加的冰冷,有些不悦的看向那个说话的女子,凉凉的扫了一眼。 齐雁儿看到那女子半响都没有回话,又感受那凉飕飕的目光不再吭声了,坐在位置埋首喝茶。 舜阳感觉到了秦花花的奇怪,说完刚才的那几句话便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呵呵,我们别说这些了,在下可是准备了很好的歌舞。” 鸢延看到了女子的沉默,似乎不高兴了,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刚才的话吗?这样很好,也许他的计划就可以变得更加顺利。 话音落,一群美丽的女子鱼贯而入,身姿妖娆,妆容极为美艳。并不似那些侍女一般遮着面纱,一双双水眸中竟是无限的春情,透着一股子妖媚。身上的轻纱将女子的柔情托显得更加的淋漓尽致。 一举手一投足都能令人着迷。 配着美丽的乐声更是有种让人置身仙境的错觉。 秦花花心中不舒服,没有心情跟其他人一样欣赏这等美景,再说在她的眼中这些古典的舞固然美丽,可是刚才那个笑话的打击让她还是没有缓过神来,手中的茶杯早就换成了酒杯。 一杯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进入的咽喉,一开始还有些微微的呛咳,到后面干脆就没有感觉了,脸上一点点发热,慢慢的变得绯红。 琴思在一边没有阻止,可是眼中满满都是担心,他知道她喝的是什么?可是却不想阻止,他没有能够明白她,现在还阻止她,她必定会更加的不开心。而坐在上首的那个男子目光变得让他更加不舒服。 舜阳看着其他几人虽然在看着场中的舞蹈,可是他更关心那女子的变化,为何突然便得如此的奇怪,还有她一杯接一杯,脸上已经微红,似乎已经醉了,那男子在一旁为何不阻止。 “琴公子,秦姑娘再这样喝下去会醉的。”舜阳忍不住小声的提醒。 虽然是小声,可是在场的几个人却都听到了。 琴思看了一眼女子,又看了看那出声提醒的男子。 “花花,不要再喝了。”声音冰冷,带着关心之意。 “不要,我没醉。这酒好喝,你让我继续喝嘛。”秦花花倚靠在琴思的身上,脸颊微红,眼神有几分迷离,显然已经醉了。 琴思被女子这个样子吸引了,心跳似乎有些不协调的跳动着,他喜欢她这个样子,但是并不喜欢其他的人也看到。女子撒娇的样子让他觉得她在意他。 “好,不过,花花,我们会房间休息再喝好不好?” 琴思诱惑着。 秦花花歪了歪头看了看场中的舞蹈,眉头微皱,极为的不赞同。 “恩,好,这舞跳得丑死了。”说完还一脸的愤恨之情。 琴思随着女子的目光看了看场中的舞蹈,并没有多少感觉,可是这话听到其他几个人的耳中就有问题了。 舜阳皱眉,这算不算是酒后失言,他觉得她说出这话之后,那庄主必定会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果然看到那庄主一脸兴味的看着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左严从头至尾的看着这一幕幕。虽然场中的舞蹈一度让他沉迷,可是在听到那女子大言不惭的话之后开始有些不屑,这女子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能随便说这样的话。虽然他也不喜欢那庄主,可是这和这个舞蹈是两回事。 齐贤桓则是一脸的矛盾之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夫人觉得这舞不好看,必定是知道更好的,对吗?”鸢延微笑着问,带着些许的蛊惑之意。 秦花花看了一眼身边的琴思,又看了看场中的女子,已经停下了舞步,一致都看着说她们跳得不好看的人。 “妖妖,这些人好可怕,我们回去,回去休息。” 说着眼中带着微微的湿意,一脸的可怜兮兮。 ------------ 第四十九章 醉酒惹是生非(二) 鸢延听到女子的醉言没有任何的表示,面上的表情没有许多变化。 “看来夫人真是醉了。”挥了挥手让场中的舞姬退下去。 场中的几人都退了下去,但是有一位却迟迟没有动。 “庄主,不知柳儿可否留下来想这位夫人请教。”柔柔的声音带着媚意,杏雁中有些许的不逊之色,特别是在女子说出那些话之后,脸上有些傲然和挑衅之色。 舜阳看着留下来的女子,这女子是刚才舞姬中最为显眼的一个,此刻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这女子不简单,在她看着那位庄主的时候眼中也没有多少怯意。一早他就发现刚才的那些舞姬中没有一个可以跟这个女子媲美,眼中的光亮似乎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闪亮,面对他们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羞怯,或者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他们这些人,刚才的那支舞更多的是她喜欢,所以才会跳。 秦花花听到女子的声音,醉意少了几分,只是眼中朦胧,看不清楚场中的女子是何模样,只是场中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不容她忽视,那种挑衅傲然的气势不是齐雁儿那样的小丫头会发出来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希望能够看得清楚一些,可是头却越发的晕了。 “柳儿,不得无理,这并不是你家主子能够做决定的,要看这位夫人的意思。” 那神仙一样的气息飘散,鸢延眼中的玩味更浓郁,他没有想到这一向不喜欢惹事的女子总是一副傲然的样子竟然也会生这个人的气,是被刚才的那句话惹火了吗?她不是一向都因为她自己的舞为傲,不管别人喜欢的吗? 这是个意外,不过这个意外让鸢延很喜欢。 柳儿不喜欢庄主,这是庄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极为不快,又看着那女子醉意朦胧的脸,她忽然觉得她太冲动了,和一个喝醉了的人有何好说的。可是知道得太晚,庄主不会给她下台的机会。 “这位夫人刚才所说的话是何意?可是对柳儿的舞有何不满?还请夫人指教。”柳儿优雅的的走上前,一步三摇,幅度恰到好处,微微福了福身,一副谦虚求教之态。虽然眼中丝毫没有这样的意思。 琴思看着醉意朦胧的人,又看着面前这一脸傲然说着求教的话的女子,眼中泛起冷意,如冬日寒风中凛冽的冰刀,朝站在几步之外的女子。 秦花花不明所以,只是恍恍惚惚看到了一个极为美丽的身影,那脸蛋也极为的古典美,典型的鹅蛋脸,皮肤也没有意思瑕疵,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有些飘然物外。 “仙女,你是仙女吗?”秦花花的双手越过矮桌,伸手紧紧的攀住了女子的裙摆,一脸高兴的呼喊。 柳儿有些微赫,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羞红,这女子是在做什么?这样的不按常理,让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一幕已经让在场的人反映不过来了。 齐雁儿看着那个妖女竟然喊那女子为仙女,她竟然喝得这么醉了,胡言乱语的。转眸看着自己的哥哥:“哥,你说这妖女是不是喝得太多了?” 齐贤桓没有回话,只是看着那个乱来的女子。 舜阳看着那女子这般反应心中有些好笑。 左严却觉得这女子终于说出了一句正确的话来。 琴思反应过来,刚要将女子拉回,却还没有来得及,那女子更快。 秦花花一个跃身与那站在前面的女子更近了,那拉着罗裙的手往上攀升,拉住了女子的一直手。 “你是仙女对吧!呵呵,真好,竟然真的有仙女,仙女,你告诉我,你说我要怎么回家呢?我好想回家哦。”秦花花拉着女子的衣袖左摇右摆,似乎在撒娇。眼中满是可怜的意味。 柳儿对这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这紧紧拽着她的女子似乎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还一个劲的喊着仙女。 “夫人,你弄错了,小女子只是庄园内的一名舞姬,并不是你说的仙女,还劳烦夫人松手。” 柳儿对着这面前喝醉的人不悦的道,那酒气熏人得很,她一点也不喜欢,而且她也不喜欢被人如此拽着,可是这女子拉得很紧,刚才的速度又那般快,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鸢延看着这一幕,一边缀着手中的醇酒,心中感叹今夜还真是不一样的夜,如此的有趣,看着场中的两人,从不知道喝醉酒的女子竟然也会如此可爱。 “你是?你不要不承认,你就是仙女,你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我回家的路,是不是?” 秦花花拽着那只手拽得更紧了,眼中满是担忧焦急之色,她不相信眼前的人刚才说的话,她就是仙女,只有仙女才会穿这样的白纱飘飘的衣裙。 柳儿早就知道和喝醉酒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可是眼前这女子竟然让她生出几分不忍,真是奇怪的感觉,她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似乎是想要回家,又转眸看了看庄主,那一脸微笑的样子看着是如此的不舒服,猜测出是不是庄主要强留这些人,所以才会让这女子变成这样,如此的想要回家。 其实柳儿是误会了,秦花花的回家是穿越时空,哪是她想的这一回事。 “姑娘,小女子真的只是舞姬,不信啊你问问你家相公。”柳儿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诱哄道,就像和小孩子说话一般,语气温柔,脸上的傲然之色也减少了许多。 秦花花更加不乐意了。 “相公?妖妖,对,问问妖妖,他肯定不会骗我的。不对,如果我转身你就会从眼前消失了,你怎么这么坏,不愿意告诉我回家的路,仙女怎么可以骗人。” 秦花花委屈的说着,就是不肯松手,死命拽着,一副要哭的样子。 琴思听到女子的话心中高兴,可是她紧紧拽着那个柳儿的手,喊着要回家的时候,琴思知道,她是要回那个她真正的家,而不是他们的山谷。 ------------ 第五十章 醉酒惹是生非(三) 舜阳看着场中的女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双手紧紧的攀住了那舞姬的手,有些无赖,却有无法让人生出拒绝。 不过这一幕在左严的眼中却是一副醉酒的丑态,竟然不顾女儿家的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酒疯。 “依我看,琴公子还是早些带着秦姑娘回房休息吧!”齐贤桓看着那醉醺醺的女子朝那冷冰冰的男子道,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这男子一点也不阻止女子,难道他不介意有男子看到他的妻子这副醉态吗? 琴思身上的气息更加的冰冷了,可是在看到那醉醺醺的女子耍赖的时候眼神变得温柔,越过矮桌,走到了女子的身边。 “花花,我们回房休息好不好,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也不会带你回家的!” 琴思知道女子是想回家,原本以为他能够留住她,所以他才会和她成亲,希望可以相依为命,可是?现在看着女子的样子,她其实心中是不愿意的吧!还是想着回家的,不是吗?而现在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将她带回她的那个世界。 秦花花轻轻蹙起了眉,转眸看着说话的人。虽然已经醉得利害,可是并不是完全不认识人了,最起码,这个一直陪着她的人,她还是认识的,那个冷冰冰的妖妖。 “妖妖,你怎么可以跟着仙女一起骗我!”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无限的委屈无法述说,那抓得死紧的手丝毫也沒有放开的意思,这是秦花花现在抓到的一丝希望,她又怎么会舍得松开,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能够回家。 琴思看着一脸委屈的人儿,心中疼惜。 “花花,我可曾骗过你!” 秦花花偏了偏脑袋,努力的思考着,泪水还挂在颊边。 久久,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这个喝醉的女子的话。 秦花花努力的回想着,接着摇了摇头,可是即便是相通了,还是不愿意松开那手。 “夫人,我们真的沒有骗你,你还是松开,好吗?同你家相公回去休息!”柳儿跟着一起劝说,她也沒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和从前遇到的从來都不一样。 “花花,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琴思看着女子蛊惑的道,朝女子伸出了手。 秦花花一脸的犹豫,看看自己抓着的仙子,又看看向自己伸出手的男子。 明明是个醉鬼,其余的几人却都看着这一幕,等待着她的发展。 鸢延看着女子犹豫的样子,似乎在挣扎着,缓缓的他看到了变化,那女子抓着柳儿的手开始有些微微的松动了。 “我看既然夫人如此的喜欢柳儿,不如就让柳儿陪二位回去休息可好!”鸢延一脸无害,甚至让人觉得极其的善良。 齐雁儿觉得这庄主的人真好,竟然随着这妖女胡闹。 柳儿惊诧的看着那说话的人,眼中闪过不悦。 琴思阴沉着脸,冷眸射向了鸢延,刚才就只差一点了,竟然被这人给打破。 “依在下看着实在有些不太妥当……”舜阳温和的说,他有些猜不透这庄主想要做什么?可是这样的安排对于他们夫妻肯定是不利的。 话还沒有说完,只见那场中的女子动了,动作无比的快速向那主人的位置扑了过去。 齐雁儿“呀”的一声叫了出來,下一刻心中便开始不悦,这妖女竟然如此的不知廉耻,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去拉住一个男子的手。 齐贤桓看着这一幕,简直就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了,刚才抓住的是那女子的手还可以理解,可是为何又…… 左严有些不敢看女子的动作。 “神仙哥哥,你是神仙哥哥,对吗?” 在众人震惊的时候,女子的嘴中溢出了这几个难以置信的词。 柳儿得到了解脱,又看着女子扑过去的人,那双手死死抓住的衣袖,笑了起來。 “庄主,现在你可否要陪同他们一起回房休息呢?”脸上的讽刺笑容带着妩媚之情,眼眸中是浅浅的戏谑之色。 琴思听到这话不悦的看向了说话的女子,冰寒的冷意直射柳儿。 鸢延有些微愣的看着死死抓住自己一只手的女子,听到柳儿的话才猛然醒來,唇边的笑只是僵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复。 “柳儿这是在笑话主子我吗?”鸢延不急不缓的问,眼睛却是看向醉意熏染抓着他的女子。 柳儿感受到那冰冷的寒意,微微颤了颤,却很快的恢复过來:“柳儿不敢!”微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不屑,毕竟这说话的人还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的放肆他能够容忍的限度她清楚得很,所以才会敢如此的恃才傲物,敢明目张胆的讨厌他。 鸢延对于这个答案倒是满意了,柳儿刚才的话倒是说对了,这紧紧抓着他手的人要如何处置呢?神仙哥哥,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有趣的称呼。 “既然此处已经沒有柳儿的事了,柳儿告退!”感受到主子沒有要再理会她的意思,又不想继续在感受旁边那个冷冰冰的男子的冷意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虽然她很想继续看下去,可是她已经看到了上首男子的不悦了,即便还是笑得犹如温暖花开,这个表面温柔无比像是仙人一般的男子,心底是怎么样她早就看得清楚,自己不必淌这样的浑水,不过,那女子倒是好玩,神仙哥哥,哼,只怕是修罗殿里的魔鬼还差不多。 说完柳儿欠了欠身无比妖娆的离开了。 左严的眼中只看到了那个离去的女子,完全沒有继续注意这厅中的后续发展。 琴思唯一注意的就是那个一脸迷离的女子,跨步上前。 “花花,我们回去吧!”说着继续向女子伸出了手。 秦花花反应过來,一脸恳求的看着琴思。 “妖妖,等一会儿好不好,我们求求神仙哥哥,你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秦花花并沒有忘记自己还有个要相依为命的人。 这是琴思沒有想到,这女子在喝醉之后心心念念的药回家,却沒有忘记自己,心中有些许动容。 “好,我们回家,不过,你要松开了神仙哥哥,我们才能够回家,要紧紧的牵在一起,到时候才不会和我分开,不然你回家了,会把我弄丢的!” 琴思试图让女子松开那男子的手,其实他可以有很多的办法,可是却不愿意女子难受, ------------ 第五十一章 醉酒惹是生非(四) 秦花花再一次犹豫了,那抓着衣袖的手松了松,脑海中在不停的转着刚才琴思说的话,扁了扁嘴,蹙起了眉头。 “妖妖,我松开了,他真的不会突然消失掉吗?”秦花花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神仙哥哥,眼中是点点的期盼。 鸢延被这样的目光所迷惑,这样的眼神他见到过,可是却又有些不像,有些人期盼的眼中带着的是满满的欲望,可是她的眼中只有渺小的祈求。 舜阳有些看不明白了,为何琴思不直接告诉她,那上面的只是人,而不是仙。虽然刚才似乎一点也起不到作用,还有,他们回家需要什么神仙,有些无法理解这醉酒的女子是如何想的,有些好气又好笑。 琴思看着女子。 “花花,我保证他不会消失的!” 伸在半空中的手等待着女子。 “真的吗?”秦花花看看琴思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死死拽住的神仙哥哥。 “真的!”琴思肯定的道,她抓着的根本就是人,又怎么会消失,等到酒醒了之后花花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曾经抓过这男子的手。 “那神仙哥哥,你愿意送我们回家,是不是,我沒有很多的愿望,既不想成仙,也不想富贵,只是想要和妖妖一起回家,这样一点也不贪心,对不对!”秦花花觉得还是有些不保险,迷离的眼渴求的看着面前的神仙哥哥。 鸢延温和的微笑着:“夫人,只怕你要失望了,我不是什么神仙哥哥,只是这座庄园的庄主!” 温柔的声音轻抚心间,却极具杀伤力。 醉酒的秦花花不乐意了,眼中泛起了泪意。 “你是神仙,怎么可以骗人!” 认定了所认定的,不管任何人都不得反对。 鸢延表情不变,那被抓着的衣袖也沒有丝毫要抽出來的意思。 “夫人,你何时看过神仙也会喝酒的,你闻闻,这都是酒香之气!” 鸢延看着女子微笑,道家的人修道,需要静心凝气,又如何会饮酒做乐。 秦花花是什么人,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 “谁说沒有,电视上面不就是有很多喝酒的神仙!”秦花花带着些许怒意争辩。 “电视!”鸢延重复着,不太明白这个从沒有听说过的新鲜词。 琴思很是明白女子说的是什么?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 舜阳几人都被女子说出的话惊倒,难道这女子真的见过神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场的几人不管是不是女子醉了,却觉得女子说的话很是奇特。 秦花花脸上出现了不屑,刚要解释,却被一边的琴思打断,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他不愿意还有其他的人知道。 “花花,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还是这句话,只是这次琴思轻易的便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怀中,那抓着男子的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松开了。 秦花花听到琴思的话,心思转了转了,看了看琴思,又看了看那上首坐着的她以为是神仙的男子。 “神仙连电视都不知道,肯定是假的,用这副虚伪的容貌骗我,哼,骗子,幸好有妖妖在,不然我就上当了!”说着紧紧的抓着身边琴思的手,丝毫沒有注意为何会松开了那个男子的手,也沒有想过怎么就觉得那人会是骗子了。 鸢延第一次觉得心一上一下的,刚才还在云端,突然就沒有任何原因的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当然他自然不会和一个喝醉酒的女子计较。 舜阳被这一幕弄得失笑不已,这女子喝醉了还是如此的难缠,刚才还以为她要像缠着那个柳儿一般缠着这个庄主了,到时候必然会引出许多的麻烦,琴思也必定会难办,可是现在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好笑,那庄主的那不变的微笑似乎出现了丝丝漏洞。 齐雁儿心中有股冲动,却又发作不得,这妖女竟然对那庄主竟然如此的无理。 齐贤桓则抑制着心底想笑的冲动,这女子真是喝醉了都不忘记折磨人,看着那庄主有些微微改变的面色,齐贤桓突然觉得心情大好,那些担忧郁闷之情因为女子的这么一闹一扫而空。 “失礼了!”琴思冷冰冰的看着庄主道,丝毫沒有真的失礼了的意思,一手紧紧的揽着女子的腰,生怕她又逃出她的怀抱闹事。 “无事,尊夫人还真是与其他女子大有不同,有趣得紧!”鸢延微笑着到,眸中的深意让人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琴思不悦的表情越发的浓郁。 可是琴思还沒有说什么?怀中的女子听着这话就不乐意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骗子,竟然敢这么说本姑娘,什么叫有趣得紧,这话是应该对有夫之妇说的吗?” 刚才还醉眼迷离一脸委屈的人瞬间变成了母夜叉,叉着腰,恶狠狠的看着那主位上的男子。 “看你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必定是读过很多诗书礼仪的了,怎么这点礼教都不懂!” 秦花花训斥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 舜阳有种很想大笑的冲动,也不知是为何,这些话她也能够说出來。虽然是喝醉了,可是这也,衣冠禽兽,这样的形容再他看來是有些过火的,不过这也表示这女子应该是早就不喜欢这个庄主了,只是在喝了酒之后全部说出來了。 左严的脑袋在女子的怒声中恢复了过來,看着场中叉着腰的女子嘴巴微张,不知道要如何看待这个齐雁儿口中的妖女了。 鸢延依然微笑着,第一次有人这么骂他,之前还是神仙哥哥,这一刻便换成了衣冠禽兽,人都说女子善变,果真是如此呢?这女子一会儿一个模样,真是有些琢磨不透。 “笑什么?你以为笑就会原谅你了吗?快向妖妖道歉,不要以为妖妖不喜欢说话就好欺负,哼,不道歉,今天我就跟你沒完!” 秦花花满脸的怒意,眼中恶狠狠的好像能够将那上首的男子撕成几块,这时候的秦花花基本上已经被酒精彻底冲昏了头,只能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应了。 琴思对于这一幕的变化是所料不及的,沒有想过女子会如此的维护他,他之前还在想着这个女子是他可能怎么也握不住的,可是现在却觉得是如此的高兴,看着女子满脸怒意的脸变得更加的温柔了, ------------ 第五十二章 昏睡收场 鸢延看着满脸怒容依旧气度从容,满脸温和微笑,只是眼眸中的渐渐冷了下來,这个女子竟然要他道歉,这么久以來她是第一个。 “如此,夫人希望在下如何!”轻柔的嗓音蛊惑着,眼神紧紧的锁在女子的脸上。 舜阳听到这话看着上首坐着的男子,看不出來有何不妥,可是却让他觉得面对一个女子如此的放肆,一个庄园的庄主如何能够忍受,即便是涵养极好也无法这女子这般无礼。虽然刚才那些确实有些不妥。 秦花花恶狠狠的眼神根本就沒有一丝减弱,现在面前这个温柔说话的男子在她眼中就是一个极为虚伪的人,她才不会被这副虚伪的嘴脸给欺骗,越是好看的得这么无害的人搞不好恶毒得很。 诡异的思考方式在秦花花的闹钟打转着。 “道歉都不会,果真基本的礼节都不懂!”眼中满满都是不屑,脸上的愤恨的表情随即变得有些不跟这人一般见识的意思,说完转首看着身旁的男子。 “妖妖,算了,我们走,不和这个人一般见识,连道歉都不会,和他纠缠只会让我们自己头疼!”秦花花拉着琴思的一只手解释着自己的变卦是为了什么? 琴思冰冷的脸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好,我们回去休息!” 鸢延心中的耐性几乎一点点被这醉酒的女子磨光了,每次预想为难,可是沒有一次按照他预料中的走,根本与一般女子完全不一样,顿时又觉得他的想法完全是错的,这个女子不是本來就不一样的吗?自己竟然会以为他会按照他心中预想的走,还真是失策。 “庄主,在下以为秦姑娘已经醉了,让他们回去休息不会比较妥当,这践行的心意我们也领略到了,多谢庄主如此的安排!”舜阳站起身温和的道。 看了一眼已经半个身子倚在了男子身上的秦花花。 秦花花发威之后已经有些晕得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倒在了琴思的身上。 “庄主,你也看到了在下就不在这里作陪!” 琴思朝着上首的那个男子道,看了看一眼一边说话的舜阳。 “是呀,在下以为,这舞也赏了,酒也喝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明天也好离开!”齐贤桓站起身道,这庄主的性情好得似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连刚才女子这般胡闹都能微笑以对,如果他,早就想要将这女子赶出去,要不是那女子之前的白天的为难,他都几乎要以为这庄主真的就跟雁儿说的一样,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齐雁儿虽然想要说什么?可是大家都那么说了,她一介女子又好像说什么?她又不是那妖女,什么都可以做得那般明目张胆,再说今天下午哥哥和舜阳大哥他们的分析也有道理。虽然她始终都觉得不是他们想得有些多了。 鸢延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这个,既然几位都是这样想,鸢某又怎么会继续强留各位,那也太不识趣,來人,领几位贵客回院落休息!” 声音刚落就有几名绿衣女子站在了门外提着灯笼厚着了。 “那在下便告辞了!”琴思横抱起迷迷糊糊的女子快速的离开了厅中。 剩下几个人还未转身离去,鸢延便出声了,也成功让几人止住了离去的步伐。 “几位,明日自会有人领你们离去,鸢某说话算话,几位不必担心,还请不要夜深了之后在庄内独自四处走动!” 鸢延看着还未离去的几人说,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警告,原本这几个人來就是多出來的,他从头至尾要请的就是那个女子,现在他们走了,就只要将那两个人分开,便能将那女子带走了。 左严微微皱眉,这个意思是他们最好不要在这庄园内乱走,否则后果要他们自负,这是威胁。 齐雁儿有些不太明白这庄主突然有些转变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声音,却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庄主,你这是何意。 齐雁儿微微垂着眸问,她觉得两个想法在她的脑中不停的摇摆着,她想要确定一下。虽然确定了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鸢延微微偏过了头看着这个晚上始终都沒有怎么出声的女子,眼眸中兴味浓郁,今夜的主角一直都是那个醉醺醺的女子。 “姑娘误会了!”说着转眸又看了几位站着的男子。 “想來几位不会也误会了在下的意思吧!”脸上一脸的惊讶,似乎十分的无辜。 看着几人都一脸不解的样子,鸢延继续道:“这庄园内可以走动,可是这庄园内是按照五行八卦设置,不同的院落有着不同的布置,一旦走错了困在某个地方或者误撞上了什么机关,万一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找人也怕來不及,且庄园很大,几位又是才來,明日又要赶着上路,怕到时候也会耽误你们的行程,故要求几位到了晚上不要四处乱走动,是鸢延考虑不周,忘记了早些告诉几位,才会引起这般误会!” 笑意盈盈,却让在场的几个人心中发凉。 舜阳温和的笑意沒有变,可是心中却觉得这眼前的人不光是看不透,如果真是要杀他们,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左严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呼吸变得有些微重,深深呼吸了一下:“多谢庄主的好意提醒,我们必定会记在心上!” 齐雁儿看着那无害的笑容,脸上微赫,原來真是他们误会他了。 “是小女子不好,竟然误会了庄主的一片好意!”带着歉意看着那上首的男子。 齐贤桓听到自己的妹妹,心中极为的不悦,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不早些提醒,待到这个时候才说。虽然他的这些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可是怎么听着都觉得有些不对。 “庄主的提醒,我们记着了!”齐贤桓拉起自己的妹妹走了出去。 齐雁儿反应不过來,被拉着走,脸上一脸的不情愿,还要说什么?就被自己的哥哥拉出了院子。 舜阳看着离去的两人,温和的脸上带上了几分歉意。 “真是不好意,我们这朋友有些冲动,庄主见笑了!” “无妨!”鸢延看了看这温和的男子,这个男子在他们这几个人中看起來有些独特,不好色,冷静,让人无法看出心中在想什么?这时他才注意到他,先前都沒有注意,不过这不重要,这男子一点也不具威胁,跟他要办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冲突,既然他都已经选择和他的同伴离开,自然不会多管闲事,明哲保身的本事这类人应该很会, ------------ 第五十三章 再次的挽留 舜阳温和的微笑,歉意的表情变得放松开來。 “庄主不介意便好,今日的宴会也多谢了,日后有机会必定再來上门拜访!” 他对刚才那个醉醺醺的女子依旧有些放不下,如果有可能他还会回这庄园。虽然一点也不知道这庄主到底真正是何身份,又想要做什么?一个庄园的庄主如此的神秘,能够拥有这么大的地方,必定背后的势力不小,之前的那些说辞很难说服他。 “是呀,改日有机会了必定再來拜访,刚才的舞,真是人间少有!”左严回想着刚才那女子优美的舞姿夸奖起來。虽然这话说出來有些孟浪了。 舜阳目光微微移向了说话的左严,心中微微沉了沉,之前他就发觉左严看那柳儿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鸢延目光闪了闪,快得让人看不清,脸上的微笑更多了几分让人看不出的意味。 “左兄若是愿意,可以多留几日!” 鸢延挽留,心中却是不屑,这男子看起來满脸正义,却被柳儿所迷,呵呵,真是有趣,这些人如果愿意留下來,他自然也是不会反对的,只是到时候计划会做些些调整罢了,这,都要看这些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他还真是有几分期待,一个沒有脑子的女子,和一个好色的男人还有冲动的男人凑在了一起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唯独这个温和的人还让人有几分顾及,不过恐怕在这么几个人中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一个人能够做些什么呢?他倒是喜欢看别人做选择挣扎的样子。 “这……”左严心中有些摇摆不定了,下午所商讨出來的决定他竟然不确定了,之前的那个女子是他第一次见,他的心已经被深深的打动了,从來沒有一个女子可以像刚才那个女子一样打动他,那妖娆的身姿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舜阳也明显的看出了左严的动摇,温和的脸变了变,面上的神情不由得僵了僵。 鸢延面色变得极为的亲和,也多了几分让人亲近,无法产生怀疑和抗拒的表情。 “其实在下一早便看出了你们沒有什么急事,只是和那位夫人闹了矛盾了吧!如果只是这样,在下可以安排一下,将你们安排在庄园内的另外一侧,到时候好好的在这庄园内玩玩,这样不是很好吗?鸢延真是沒有多少恶意,再三说过,只是想和几位做朋友,再说,也许时间久了,那位夫人也自然不会再生你们的气了,不是吗?” 舜阳心中更沉了几分,这些温和的言语极为的让人容易信服,如果心中不坚定,自然会觉得这个安排极为的妥当,也极为的为他们着想。 “当然,鸢延知道几位心中必定怀疑,只是你们且想想如果真要对你们动手,在下需要如此款待你们吗?” 旧话重提,却比起之前來更具有说服力了。 “庄主这话说得是,是我们几位误会了,不过出门在外难免会要小心一些!”左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位庄主的好意他现在想來他们之前所做的猜测实在是有些多余。 舜阳的听到这个话,知道左严已经将心中之前的那些肯定都推翻了下來,之前那个女子竟然有如此魅力,他一直都不觉得左严是好色之徒,现在为何变得如此,还是他原本就认识得不够清楚。 “是呀,庄主也必定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理!”舜阳微笑着,眼中多了几分冷意。 鸢延看着温和的男子,这是在讽刺他吗?之前那女子才说过那些话,不过却感受不到那男子散发出來任何的恶意,掩藏得太好,还是无心之失。 “呵呵,舜兄说得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鸢延重复着刚才的话,他倒是想要看看到时候他身不由己的样子是何模样。 “庄主能明白便好,舜阳担心庄主误会了,那便不好了!”舜阳微笑,温和无害,只是比起上首的鸢延更多几分平和之气,也更多几分人气,不像鸢延那般不可亲近,如高高在上的神邸不可侵犯,连亵渎之心都不可起。 左严这时候才发现,舜阳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又一点也说不上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他是想多了一些,因为突然到这个庄园,整个人都想得多了起來。 “是呀,庄主不要误会才好!” 左严附和。 “自然,只是二位可否想好了是走是留,在下也好早作安排!” 鸢延说着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題。 舜阳觉得鸢延说的话语中带着逼迫感,却又让人觉得如此的合情合理。 “这……”左严看向了舜阳,这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虽然他觉得留下來也好,对于这位庄主的怀疑早就已经打消了。 舜阳看着似乎在寻求自己意见的人,心中多了几分不屑之意,只是面上不动声色。 “左兄,我们几人之中一直以你为长,这事你决定便好,我相信齐兄必定也不会反对你的决定!” 这话说得极为的客气,只是因为舜阳知道左严心中早已经有了决定,即使他反对,这位庄主必定还会想其他的办法,不过这也让原本的猜测多了几分不确定性,难道并不是为了那女子,他们想错了方向。 左严听到这也的答案是高兴的,但是也觉得表现得不应太过明显了。 “庄主既然如此盛情,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劳烦庄主安排了!”即便是这位庄主沒有那样的提议,他也不会太希望和那醉酒闹事的女子呆在一起,实在是有辱斯文。虽然江湖人士不拘小节,可是女子醉酒胡闹这也的事情还是从未见过。 “呵呵,如此甚好,现在也不早了,二位也早些歇息,明早鸢延便会为几位做安排!” 鸢延满脸高兴的道,心中则更多了几分不屑之意,这就是所谓的正道人士了,一点点小小的计谋就能让他们留在这个原本以为的危险之地。 “多谢庄主了,那我们便不打扰了!”舜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那么我们先回去休息了!”左眼客气道。 “二位慢走,小心伺候!”鸢延说着,又朝着门边的侍女道。 “是,主子!”门外提着灯笼的侍女福了福候着,等待两位贵客出厅。 左严抱拳跟在了舜阳的后边离开了厅中, ------------ 第五十四章 升起的好奇心 在两人离去之后,鸢延就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沒有想到只见计划的事情往往都是以这么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变得越來越有趣,好在那人并沒有说要什么时候给他将人送过去,所以他可以慢慢的玩,玩到沒了兴致,真期待明日那女子醒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青夙!”轻柔无比的嗓音朝着屋外唤到。 青夙站在门边的身子一僵,眼中升起一丝怯意,面上的血色褪了褪,而粉色的罗裙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让人想要欺负。 就这样提着一颗心走进了屋内,原本以为不会再要见到主子,至少短期内不会需要,可是却不料主子将她调到了他身边做近侍,这个庄园内的姐妹羡慕不已的位置,其实如果沒有见过今日的那个主子,她必定也是万分欣喜,从一个最低阶的侍女成为了主子身边的近侍,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欣喜的事情,可是现在她一点不希望有这样的机会,她只希望能够呆在原本的位置本本分分的做事便好,今日主子的可怕她已经切实的体会过了,那不是她这个身份卑微的小侍女承受得了的,一想到主子那可怕的气息心中的凉意就更甚了几分,一点也不明白主子不是如仙人一般的人,竟然让自己如此的害怕,时时觉得那一刻的感觉是错觉,可是那样深刻的感觉却实实在在的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主子!”恭敬怯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鸢延看着那个低眸垂首的,眼神一挑,闪过些许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不太喜欢听到这样颤抖的声音,在他的记忆中,听到这个声音那必定这个人不久于人世了,而面前这个侍女他还舍不得,毕竟那游戏的主角还在,怎么可以把配角这么快就处理了呢? 站在原地的青夙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自身的那种隐隐感觉到的不安让她害怕而已。 “青夙,你可是见到了今晚宴会时那位女子的样子,有何想法!”声音中带着丝丝笑意,鸢延看着这地下的女子,希望从这女子的嘴利得到一个不一样点的答案。 青夙不愿意回答这样的问題,因为这样的问題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这主子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青夙不知,那位姑娘与其他大家闺秀很是不同,沒有任何端庄的女子该有的气息,可是却也不像是一般的乡野村妇,奴婢听她的言语像是极有见识的女子!” 青夙思索着要说的话,凭借着本能的想法说出了这些能够说出的,其实女子做出的那些行为,说出的那些话是让她极为震撼的,因为她敢那样的对待主子,甚至辱骂,暗暗的升起一丝佩服,似乎想起了那女子的行径,心中突然多了几分勇气。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勇气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升起的。 鸢延脸上出现了些许意外的微笑,这女子也不像看着这么的华而不实,原來眼睛还是看得见东西的,这也是他所想的,既不是大家闺秀或是一般的闺阁女子,也不想山野村夫,要说是江湖女子,他就有些疑惑了,因为那里有着一个江湖女子可以跟她做比较,二者之间也是相差甚多。 “说得在理,还有呢?” 说着继续看着女子,他一点也不介意为难人。 青夙拧起了秀眉,眼中升起了温热,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袖口:“还有……还有就是那位夫人虽说已与她的相公成亲,可是……可是二人之间却是极为的怪异!” 鸢延笑意更甚,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怪异,这要如何说起!”确实很是怪异,夫妻,不太像,可是却又奇怪的二人的之间的信任是那般牢不可破,他可沒有忘记那女子辱骂他的那些话,这么多年,从來都沒有人敢如此对他无礼。 青夙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怪异,就是心里想到便如此说了,至于为怪异她也一点也说不清楚。 脑海中不停的思考着,回想着女子喝醉酒的样子。 “奴婢记得当时那位夫人不停的说着要回家,可是回家为何会要找仙人,不仅把柳儿姑娘认错为了仙子,还把……还有,为何那位夫人喝酒,那位公子却一点也不阻止,按理说在这宴会上,任何人的夫君应该都不会犹着自己的妻子喝得如此大醉!” 青夙紧张的说完,暗暗祈祷主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她已经想不到任何的东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很怕主子因为她说不出來而责怪,更不想见到主子那种令她害怕的神情。 鸢延思考着这面前的侍女的话,果然让他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女子喝醉,既然是想回家,那应该很快便能够回去,可是为何会要说着这么多奇怪的话,要仙人带她回去,这说明什么?这女子难道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是妖,是鬼,想到这摇头失笑,这根本就不太可能,她分明就是人,那为什么要说出那样奇怪的话,难道仅仅只是醉言,还有,那男子对女子也是极为的奇怪,这点他早就想到过,那男子为何不阻止女子喝酒,那男子的思绪隐藏得太深,从他的身上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 青夙站在原地紧张得拧在手中的袖口已经濡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因为在这个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得见手指扣在桌面上的响声,一下一下似乎都在扣在了他的心口上,放佛那种她不想见到的主子就要出现了一般。 “好了,你退下吧!”鸢延想不明白,却也不再打算从这侍女的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青夙如获大赦:“奴婢告退!”福了福身却发现脚站在原地因为用力绷直竟然有些僵硬,但是还是努力挪着步伐走出了这个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 鸢延停止了敲击桌面,站起了身,走到了床边,看着窗外有些朦胧的月光,偶尔还会被云朵遮住,让原本的黑夜更沉了,对于玩物他这次倒是比以前用心多了,何况这万物还是别人的,只是暂时寄放在此而已,要不干脆让那人放手,让给自己算了呢? 鸢延不知道对于一个才认识不到两日的女子竟然兴起了争夺之心,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只是这一个,鸢延丝毫沒有察觉,心中有的只是好奇, ------------ 第五十五章 齐家兄妹失踪 两人出了院门之后便不疾不徐的走着,毕竟这也是个环境极好的地方,晚上的花香之气带着点点淡淡的冷气,却也格外的好闻,多了几分宁静的意味虽是如此,在两个人的心中却丝毫沒有感受到。 舜阳则是在想之前左严的变化,为何因为一个女子转变得如此的快,一点也沒有了往日的样子,左严在他的心里从來都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也正因为如此让他心中始终不愿意去承认这面前的人在这个庄园内也成为了不可信之人,齐家兄妹太过冲动,不是他喜欢商量的人,可是现在…… 两人在侍女的领路之下多转了转才会休息处,回到房间之后,舜阳才出声问自己的同伴:“左兄,你今夜是怎么了?”其实多少已经猜出这男子是为何如此失常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左严在灯光的映照下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我……”有些尴尬得不知要如何说出口。 舜阳看着吱唔说不出话來的人心中叹息:“左兄打算如何跟齐兄讲这件事情!”虽然齐贤桓做事冲动,但是并不是真的就是笨蛋。 左严这才觉得之前太冲动了,听到舜阳如此正式的提醒他,心中有几分不舒服,为何之前不提醒他,到现在才说。 “这事,我现在便去说清楚,我想如果他们要离开的话,那庄主必定不会有所为难!”说着走出了房间往隔壁而去。 舜阳看着走出去的人,似乎有些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说得有些直接了,像在自问一般。虽然他们这短时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可是他们的关系还沒有好到那样的程度,而他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现在会陷在这奇怪的庄园有去无回,即便他们再次失踪,到时候也不会有人找到他们,在一个这样奇怪的地方久呆不是一件妥当的事情,可是这几个人根本就不会听他的,如果现在让他一个人离开,他会担心那个留下的女子。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在救下他们的那一刻他就放不下关注那个女子,明明已知他是有夫之妇也无法放弃。 左严走出了房间之后便向齐贤桓的房间走去,敲响了他的房门,只是奇怪的是里面似乎并无人的气息一般,烛火也是熄灭的,按理说不该这么早就睡着的,心中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妥,又想起了那庄主的在他们离开之前说的那些话,但是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这个想法,齐家兄妹也听到了那个话不是吗?应该不至于乱走,便猜测是不是再齐雁儿的房间,故走去敲了敲门,可是答案让他失望了,依旧沒有烛火,沒有任何的动静,这才心中升起一丝不太好的感觉,快步走回了同舜阳一起的房间。 “不好了,舜阳!” 左严有些微微沉重的道,声音中有些焦急。虽然不是很明显,却是可以让人明白那事情的眼中性。 舜阳看着快步走回來的人有些莫名,不是要去找齐家兄妹说话吗?怎么会就这么快回來了。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慌!”舜阳镇定无比的看着这个忽然急切走回來的人,心中却有了一丝担心,不会是齐家兄妹出什么事情了吧! 左严关上了门,神情比先前变得凝重了几分。 “齐家兄妹都还沒有回房!”陈述句在陈述这样一个事实,却也是让他们心中都不太平静的消息。 舜阳怎么也沒有想到会这么快,心中疑惑,应该不可能啊!那个庄主真要做什么?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何况齐家兄妹在他的手中也沒有多少用才对。 “兴许是他们出去转了,我们之前不也是转了转才回來的么!”舜阳安慰,即便知道答案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才对,可是西安在除了往好处想别无他法:“我想,我们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舜阳打算起身会床休息。 左严终于觉得这个同伴不对劲了,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像那种不管他人生死的人啊!现在为何会。 “等等,舜阳你就不担心吗?” 舜阳停住脚步,转眸看了一眼左严:“左兄,依我看,那庄主暂时是不会有所动作的,否则他大可不必说出这庄园不能乱走的事情,我想齐兄暂时一定是沒有性命之忧的,今晚也有些累了,还是好些歇息吧!” 左严有些惊奇的自己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竟然如此冷静的看待这件事,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那个时刻都温和得放佛可以亲近的人这时只见的同伴不见了,一点也不怎么担心,还说出如此理由,他承认这话分析得很有道理,可这也与那个温和又热心的舜阳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舜阳却一点也沒有理会在身后看着他的人怎么想,这一切本就脱离了原本的轨迹,便得奇怪起來,他觉得好像卷入了某种漩涡当中,挣扎不得脱身,他不是不担心齐家兄妹,而是依之前那个庄主的话必定现在去找人也是找不到的,恐怕就是回去找那个庄主也无法见到。 左严沒有听舜阳的房,而是走出了房间,去寻找之前带路的侍女,打算让那侍女领着他去庄园内找找看,他心中因为齐家兄妹忽然变得冷静了几分,如果他想得不错,齐家兄妹是在这座庄园内失踪了,虽只是猜测,可是在带路的侍女左绕右绕之下更加的如此肯定。 “姑娘,可否麻烦多找几人予我寻找我的朋友!”左严看着前面的侍女道。 侍女停下脚步看着说话之人。 “公子,庄园内除了几位当值的姐妹皆已入睡,明日还有活计要做,你要如茜怎么忍心去打扰,更何况公子的朋友在庄园内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或许只是一时走散,即便今夜无法回到院落,明日等到一早庄园各处有人忙碌也会发现公子的朋友所在!” 委婉的拒绝让人再也说不出话。 左严忽然觉得他在这女子的面前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夜渐渐的已经越來越沉,已到该入睡的时间,可是现在他却还要这些弱女子陪着他寻找,实在是好沒道理。虽然心中觉得现在庄内的客人失踪了应该寻找,可是这怪异的庄园内现在即便是这女子离去,他恐怕也无法阻止, ------------ 第五十六章 宿醉方醒 “那……便算了,在下也会去休息了,姑娘也回房歇息吧!” 左严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狼狈,却有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身为侍女这般对待客人。虽然从某种角度讲他之前一直都有些觉得他们是被强行带來的。 有些泄气的走回休息的地方,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益。 “公子,夜深了,还是好些歇息吧!如明日早上再不见朋友回來,自当去见庄主,必定到时会给公子一个答复,如无其他事了,如茜便告退了!” 说着福了福身离开了。 左严有些微微泄气的走回了房间,而舜阳也早已经水下了。 舜阳在人左严出去的那一刻边等着消息,或许期待着事情并不是像他想的那般糟糕,可惜他心中的那丝期待落空了,左严回來之时还是带着叹息之意的,舜阳听到那样的叹息顿时觉得这一夜会是个不眠之夜。 这边的人睡不着,另外一边的人也并沒有好多少,当然只有一个人好而已,那就是发完酒疯之后呼呼大睡的秦花花了。 琴思抱着女子回房之后,便发现女子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有些好气又好笑,她今夜说的那些话原本有些让他的心都变得冷了起來,可是到了后來却发现其实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即便是想要回家她也沒有忘记自己,这是不是也再告诉自己,她沒有忘记当初的祸福相依么。 “花花,你沒有忘记的,对吗?” 琴思原本冷峻苍白的容颜在这一刻看着床上的女子说出的话竟有几分傻气,明知道床上的那个人听不到,却还是想要如此问,白天里女子清醒的时候却不敢说出这般话來。 有些微凉的手轻轻触碰着女子的脸颊:“我就知道花花不会丢下我,不会扔下妖妖的!” 有些微微苍白的脸不见了冷意,便得柔情无比,只有在看着这个女子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柔情,他是他心底的柔软之地。 琴思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中会生出这样的坚持來,明知道女子沒有对自己动情,但是却愿意慢慢的等待着,一点点的等待着她的长大,与他相守那个相依为命的承诺,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她的不害怕吗?琴思的微笑便得浅浅的柔和无比,原本冷冷的脸这一刻是如此的好看,有着不同其他时候的妖冶。 如果秦花花醒着的话必定又要感叹这厮真乃人间妖孽啊!笑一笑就真的能够倾国倾城了,即便是倾不了国,也能让她狠狠花痴一把。 夜深人静,沒有人看到房间里冰冷苍白的男子便得柔情四溢,面容也越发的摄人惑心,更沒有人看见男子在云层遮乐的时候,那男子化成一道蓝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第二天秦花花头疼不已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琴思一脸微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见过琴思如此灿烂的笑了,那可是比秦花花捡了几百两还稀罕,撑着头疼欲裂的头部,看着如此渗人的微笑,对,这样的微笑,秦花花觉得根本就是反常之举,不是她不愿意看,而是无法想象琴思竟然也能够这么笑。 “你醒拉,可是头疼!”琴思面上的微笑不变,甚至是有些温和的,衬得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虚弱之美。虽然在秦花花的眼中这眼前的男子从來就与虚弱沒有关系,从最初见到开始还以为是虚弱,可是后來看着他教她武功的时候可是完全不觉得这是个虚弱的人。 听到琴思的话,秦花花有些气若的点点头,那眉头皱快要夹死苍蝇了,让原本就不算好看的五官挤在了一堆,甚为难看,不过长了这脸做出这事情的主人完全沒有这样的自觉,破罐子破摔的道理秦花花早就已经明白得彻底,(作者你知道啥,俺这事内秀美,你懂吗?作者:俺不懂,但是俺很懂得厚颜无耻,自知之明这几个字咋写,秦花花鄙视飘走之) “我这是怎么了?”秦花花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她的头颅上,完全沒有正常工作,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琴思知道女子定是将喝醉之后的事情忘了个干净:“不记得吗?昨晚!” 秦花花在这句话的提醒下,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了,想起事情來了,记忆倒退回到了昨晚的宴会之上:“啊……” 大叫一声,整个房间都只听得她的鬼叫声,沒有叫多久就被她自己的手给捂住了。虽然对于昨晚的宴会沒有记得多少了,可是却清楚的知道现在身处一个奇怪,而她又不喜欢的地方。 “怎么了?很疼么,來,把这个咽下去!”琴思将一颗药丸递到了秦花花的唇边。 秦花花一点也不客气的吃下了肚,好半响才开始回答琴思的问題。 “昨晚,后來怎么样了,我竟然全部想不起來了!”秦花花努力的回想着,却隐隐约约只记得是那个舞姬在跟自己挑衅,可是后边的却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别想了,后來你喝醉了,我就带你回來休息了!” 琴思简短的说道,事实也是如此,只是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而已。 秦花花点了点头,相信了,可是心中有些许失望,她觉得应该发生什么事情才对的啊!这样似乎也太脱离她的推测了。 “对了,花花,他们都离开了吗?” 秦花花看了看从窗户透进來的阳光,现在时间应该不早了才对,想到那些人已经离开了,秦花花心中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很快却听到了一个令她无比刺激的消息。 琴思看着女子想起來那个过來见他们的人,想必花花心中要失望了。 “舜阳和左严过來了!”陈述句,不冷不热的,脸上的微笑也早已经收得不见踪影了,很容易让人怀疑刚才又那么一瞬间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秦花花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題了,眼睛睁大了几分,似惊讶,好在那头疼欲裂的感觉已经在服下要完之后消失了,不然秦花花也抓狂,不过很快秦花花又自我安慰,必定是來道别的,说什么也相识一场不是。 想到此心中大定,微笑了起來:“呵呵,他们是來道别的!” 这明显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 第五十七章 得知噩耗 琴思面上的表情基本已经恢复常态了。 “不知道,他们來时,我便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了,担心吵到你了!” 我汗颜,让他们等我,这个说出去我都有些觉得惭愧,让人等着多不好意思。虽然早点她也真不一定起來,按照刚才那头疼的程度她估计想砍人的吧! “呵,那我赶紧起來吧!”说完快速利落的爬起了床,穿衣洗漱,听琴思这么说,必定等了有一会儿了吧! 琴思在一边帮衬着,很快秦花花便已经妥帖一切了,这么些年了,秦花花那狗扒式的头发还不如琴思的梳得好。虽然从來沒有输过什么特别的发髻,因为那是两人都不熟悉的范畴了。 等到秦花花见到两人的时候,面前的两个人都有着深深地黑眼圈,面带愁容,明显是沒有睡好的说,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变得如此,忽然秦花花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有比她的想到的还要更加悲惨的吧!到现在都只见到他们,沒有见那对喜欢斗嘴的齐家兄妹。 “呵呵,你们近日离开,可是來辞行的,那齐雁儿和齐贤桓呢?”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 舜阳紧紧神色,温和的面容变得严峻了几分。 “秦姑娘,恐怕我们要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是好意你还辜负,还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解的看着这个面前总是温和微笑的人,这一刻可并不温和了,反而一脸微微有些凝重的神色,秦花花觉得她这一刻得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温和的男子还是那样亲和的微笑着比较适合他,宛如春风。 左严看了一眼这面前精神奕奕的女子,根本就不像是昨晚喝醉的女子。虽然依旧是沒有一点妇人的样子,不过比起昨夜算是好了不少了。 “是齐家兄妹在昨天走出宴客厅之后不见了!”左严一脸严肃的道,心中却在不停的摇摆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那位庄主,可是他的心中现在驻进了那位美丽的女子,即便是齐家兄妹不见之后,那容颜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又看到面前这有些粗俗的女子,竟越发的觉得这面前的女子不堪起來,倒是有句话沒有说错,那女子就是美得跟仙女一样。 秦花花沒有时间感受他的目光,原本还有些阳光的内心顿时变得阴沉沉,急转直下,晴转转多云,再转阵雨了。 “怎么会不见的,难道有人攻击你们了,将他们两人掳走了,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可有去找,通知的那神经兮兮的庄主吗?” 那就是齐家那对冲动坏事的兄妹这次真的坏事了,竟然在关键时刻捅娄子,在这个偌大的庄园闹失踪了。 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秦花花手揉着太阳穴突然觉得那之前宿醉的疼痛又回來了,昨夜的事情她记得的已经不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想來是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琴思看着几人的反应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不悦,女子竟然因为那两个人失踪的消息而变得不开心起來。 舜阳看着揉着额头的女子,他们也是别无他法了,现在也只能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了:“昨夜你们离去之后,齐家兄妹也就随后离开了,可是却在我们回去休息之后也沒有见到人,原本以为只是走散,想必走丢今日也会回到休息处了,可是却沒有,我们只好去找了庄主帮着找人,庄主也派了人手,可是等到现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虽然知道來此也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可是他却觉得这冷冰冰的男子也许能够有什么办法。 “舜兄还有一事未说!”左严听到舜阳的话瞬间想起來昨日那庄主说的那些话。 秦花话转眸看着左严,难道还说了什么其他的吗? “还有什么事!”忽然觉得自己误事,怎么就不知不觉就喝醉了呢?实在是不应该,不过她清醒,这人要消失不见他也不一定阻止得了这事情的发生,她可沒有忘记,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啊!别人掌握生死的地方,更何况还是这么的个破地方,想逃都还要想办法。 “昨日你们离去,那庄主还说过让我们夜间不要再这庄园内走动,因为一旦走失便很难一下子找到,这庄内的园子也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排列而成,所以……只是不知道齐家兄妹是怎么样了,到底是夜晚走失还是其他!” 左严有些神情凝重,可是心中的那点臆想却沒有消失过,他似乎已经中了一种叫**情的毒,即便只是见了那样一面,他的心便已经沉沦了。 贼喊捉贼,监守自盗,这词似乎都不能贴切的形容,告诉别人这庄园内有陷阱,千万不要乱走掉下去,可是却还是有人不听话的掉下去了,不过,秦花花却以为不一定真的是那两人不听话,倒是被人推倒陷阱里那倒是比较合适的,这样的感觉忽然让秦花花觉得她忽然像是无缘无故的杯具的陷入了某种漩涡中,不明不白的走进了中心,还连带着有人与她同生共死一般。虽然不用一个人赴死,可是现在听到齐家兄妹失踪在庄园内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妖妖,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这可苦恼了,还以为随时能够离开了,原來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琴思听到女子的问话反应过來。 “等!” 铿锵有力,坚定不移,犹如一根定海神针定到了秦花花的心里。 舜阳听到这个字却是无奈又无力的感觉,可是现在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只有这样了,或许还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也许那个两个人很快就会被找到。 不过秦花花心中对于找到那两个却是不报什么希望的,如果那庄主玩的是监守自盗的话估计沒有可能会将那两个人放出來,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那庄主做出这些事情。 “敌暗我明,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等着敌人下一次的出招,以动制静!”秦花花思考着那些用得上的话说。 舜阳沒有话可说了,这女子说得沒错,且他们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因为现在情况根本就不清不楚的, ------------ 第五十八章 邀约喝茶赏景 “你说得不错,暂时我们什么线索也沒有,只能等待庄主的消息了,这样一來也就得继续留下來了!”左严思索着道,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是的,高兴,他的心里是有些期待留下來的,可是现在齐家兄妹的失踪让他又有些觉得这里不太妥当。 舜阳看着说话的左严,将目光紧紧的锁在他的脸上,似乎要看出些什么來。 秦花花虽然有些傻气,可是感觉还是敏锐的,特别是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了这个老是温和微笑的男子似乎有些不同了,还有他看向这个左严的时候也有些不一样了。 “那你们接下來打算怎么办呢?如果一直找不到人,难道打算在此坐以待毙吗?” 这也是重点要想的啊!到底那齐家兄妹去哪里了谁也不知道,搞不好被那个庄主埋尸了也不一定呢? 虽然对于这样的猜测一点根据也沒有,不过秦花花觉得那看着有仙人气息的男子似乎能够干得出这样的事情來。 秦花花的这个问題,将在场的两名男子问倒了,他们似乎一直在往好的地方想,女子所说的似乎还沒有怎么想过,现在这么说來还真是有些想不到。 舜阳皱了皱眉,许久之后才恢复了以往温和的微笑:“我想暂时就只能如此了,就像姑娘说的一样,先看看吧!这里的人武功这么高,我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办法,更何况以前也沒有真正的接触过,应该不至于为难他们才对!” 左严也笑着应和。 秦花花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打算拿纸包住火嘛。 “花花,既然如此,想必二位是觉得你们的朋友不会有事了,那我们今日便会想办法离开此处!” 琴思站在一边许久之后看到女子失望的神色之后,决定尽快带着女子离开,既然能够有机会可以离开,能够避免掉他心中以为的分离,那为何不避免呢? 秦花花有些惊讶的看着琴思,这么快就能够离开吗?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就这么离开了,似乎不太好吧!不过反过來想想,或许他们离开,事情会变得有转机一些也不一定。 “恩,好!” 秦花花笑着点了点头。 舜阳意外的看着女子的微笑,和男子刚才令他意外的话,离开,他沒有想到他们会要就这么离开,以为他们是朋友了,至少他们会留下來和他们一起等着齐家兄妹出现。 “咚咚”。 “几位都在吗?主子让青夙前來传话,在秋院准备好了茶点,请几位一起赏景,还请几位移驾!”青夙敲了敲门站在门外有礼的道,青夙知道主子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过,來这里传话,她以为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却不料在主子的身边,任何一件差事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她现在无比的想念以前的日子。虽然身份要低一些,可是却比现在提心吊胆的药舒服多了。 秦花花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前粉衣女子,一个响亮的拍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哈,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给我们领路的姑娘,对吗?不过为何你的衣裙换颜色了,不是昨天的了!”秦花花看着门外粉嫩的女子,看着极为的舒服,柔柔弱弱的像是很好蹂躏一番。虽然依旧蒙着面纱,不过,话又说回來了,为何这女子看起來就像那惊弓之鸟一样,一点也不似昨天看到的那般自然了。 青夙有些意外女子竟然是说她,又想起现在的糟糕是因为这女子,心中某种不好的感觉更甚了,只是面纱下的面容依旧柔和的微笑着:“蒙姑娘记挂了,青夙已经调到主子身边做近侍!” 这话说得似乎带着些许无奈,秦花花有些同情的看着门边的女子:“哎,理解你,那样的主子估计不怎么好伺候!”替女子感叹不已,却又说道青夙的心坎里去了。 青夙听到了这个话极为的赞同,但是什么也不能说,也不敢说,因为她知道她说了可不一定会跟这位姑娘一样幸运,也许到时候等待她的是她无法承受的惩罚。 琴思看着门边的女子,沒有多少感言,只是想着她传的那些话,赏景,他们中间有人失踪了,竟然还请他们去赏景,还真是有闲情雅致。 左严则在一边思考,有些许期待那个女子能够出现。虽然左想右想都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舜阳心中则有些生气,之前已经找人禀告过了,现在却做出这样的反应。 “几位还请同青夙一同前往,我家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青夙想着主子那不太稳定的心绪,很担心这几个人去晚了之后糟糕的会是她,便小心催促着。 秦花花其实听到这个话,已经很明白了,看着女子拧起的秀美一脸抑郁之色就知道那人身边的差估计相当的折磨人,否则一个好好的开朗女子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人还真是万恶。 “好吧!妖妖,我们走吧!”我拉住身边妖妖的手。 琴思点了点头。 青夙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欣喜,怎么能够不高兴呢?原本以为那冷冰冰的男子会吓人的拒绝,结果却什么也沒有说,只是点点头答应了,还有刚才在门外的时候他们的谈话她听到了许多,心中也越发的疑惑主子是想要干什么?不过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又怎么能够猜得透主子的想法呢? “请极为随奴婢來!”说完开始往外走。 秦花花这一次已经沒有心思去欣赏前面带路的女子走得又多美了,现在想來其实很不应该,那男子长得跟仙人一样,按理说不是应该花痴一把才对,可是她却本能的觉得那男子可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样的感觉越來越浓了。 随着前面带路的女子,身后的几个人都默不作声,也无心欣赏道边的景色,这地方设计得是如此的精致,却总是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有时候太过美丽,反而让人产生强烈的距离感,不敢靠近,就如同那个好看得像仙人一般的男子一样,整个庄园竟然都散发着那样类似的气息。 走过长长的石子小道,道边的景色似乎在映衬着季节一点点的变化,让人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穿越了时间隧道一般,穿过几扇拱门,终于见到了那个要见的人, ------------ 第五十九章 装腔作势玩心计 鸢延坐在凉亭中轻捻慢弹,似乎完全沒有察觉到有人前來,沉沁在自己的琴音当中。 不知道情况的人必定会赞叹好一副仙人抚琴图,赏心悦目,那白衣长袍简单雅致,不沾尘埃,让男子有如此仙人不沾尘俗之气,那黑色如段的发丝用一根翠绿色的玉簪挽起,让黑色的发丝都能够用清丽來形容,原來绿色与黑色也可以如此的贴合,精致的五官毫无瑕疵,恰到好处的拼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那双眼眸半合着,似乎极为的惬意。 左严原本心里就是有些乱糟糟的,听到这个琴音倒是放松了少许。 不过其他几人完全沒有他这么好的兴致。 舜阳看着抚琴的人,前边带路的女子已经停在了凉亭外,似乎不愿意上前通报,或者是不愿意打扰。虽然这个琴音确实是上上之品,可是却不是欣赏的时候,想要出声,却看到前面那个带路的女子对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如此这般心中有些不悦,又转眸看了看那个女子,面上已经是极怒之色,又想起昨晚女子醉酒说的那些,忽然心中的郁闷之情好了许多。虽然很不是时候,可是这女子做出來到事情就是能够让人心情好起來。 舜阳看得是不错哦,秦花花的心情确实是无比的糟糕。 对于古琴的声音,秦花花从來都沒有那样的欣赏的细胞,一个被流行音乐熏陶的人,根本就不会欣赏这古琴发出來的声音,只觉得这声音难听得很,现在心里又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着这琴音心里更是烦躁得很,如果是站在他身边的人抚琴,她可能还会好好的品味一番,这一刻完全沒有那个心情,又看着那女子噤声的手势,心中的怒火在一寸一寸的涨着,随时有可能会喷出來。 琴思看了看身边的女子满脸的怒容,就知道女子为了什么生气,她是极为不喜欢有人如此对待的,虽是以前沒有见到过,他确是能够理解,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女子以前在山谷之中对自己,心情沒來由的好起來。 “花花,不想听的话,我们走!”陈述句,带着极大的理解与包容。 秦花花摇了摇头,怎么就能这么离开,怒视着那个抚琴的人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极致。 “要见我们便把我们晾在这里,自己在那里抚琴,你是吃饱了撑着的吧!”朝着那个抚琴的人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确定那个抚琴的人是一定能够听得到的。 果然,琴声如众人所料的停止了,整个地方也安静了下來。 鸢延唇边的笑意欢快的掠过,睁开了眼睛看着那站在凉亭外一脸怒容的女子。 “夫人此话何解,鸢延以为现在正是听琴的好时刻,鸢延本请几位來便是赏景的,难道夫人是对在下的琴音不满意!” 带着些许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个女子,面上却是微笑依然。 秦花花看着那个微笑突然想起一句废话來,生敌人的气那是在让自己难受,拿别人的话來折磨自己,何必呢?简直就是在降低格调,深呼吸,深呼吸。 片刻之后,秦花花脸上浮现了令在场的几个人都奇怪的微笑,秦花花感受到那个人的意外,心情顿时大好,果然,那话是沒有错的,他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生什么气,再说,也沒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弹了首难听的曲子嘛。 “呵呵,怎么会,刚才我是在跟公子开个玩笑,公子莫要介意才好!”睁眼说瞎话她秦花花也会。 琴思看着女子的转变,面上浮现了微笑,沒有见过这一面的秦花花,在自己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喜欢耍赖,喜欢扮可怜的,现在这是强势了吗? 鸢延不能不承认心中的惊讶,这女子似乎转变得有些快,刚才还一脸的怒容,现在却是一脸的微笑,不过惊讶之后,是兴味,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对她产生兴趣不是吗?如果就只有那样的程度,那这个游戏就不太好玩了。 “自然是不介意的,不过夫人的玩笑话还真是险些让在下当真了,夫人之前的样子,真是让在下以为在下的曲子真是有几分弹得不好的地方,想必夫人必定是极懂,鸢延还请夫人不吝赐教!”鸢延站起身做揖,脸上满是诚恳之色。 不就是曲子嘛,不提还好,一提秦花花的某些记忆开始回笼,昨晚似乎也有个人说要指教來着,只是不是他本人,是他的下属罢了,好,那就一次讨回來好了。 “呵呵,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什么也不懂,赐教可不敢当,只是公子的曲子在我的耳中确实有些刺耳难听!”秦花花面色不改微笑着说着刚才的曲子,一点不为这样不客气的指责而感到不好意思。 舜阳听到这样的话是极为的惊讶,这女子说出的话让他忘了那些烦人的事情,不能理解这女子为何敢说出这样的话,是出言不逊纯粹的大言不惭呢?还是真的懂曲艺,可是刚才这男子的琴音已属上乘,那意境恐怕一般人都难以企及。 左严眼中更是出现了不屑。虽然对这庄主心里有怀疑,可是这女子说出的话真是有几分让人难以相信。 琴思握了握女子的手,有些不太乐意,不是因为女子说出的话,而是她不希望女子的好让其他的人看到,在山谷中,他不是沒有听她哼唱过哪些奇奇怪怪的曲子,有些女子词是写得极为的好,也极为的好听,现在她是想唱曲吗? 秦花花却以为身边的男子是在为她担心,就像站在一边的另外两个男子一样,一个是担忧,一个是不相信,甚至有些不屑。 鸢延沒有在意女子的话,面上只是微笑着。 “那还请夫人指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让出了琴座前的位置。 秦花花看了一眼身边的妖妖,那古琴她可不会玩。 “这古琴我是不会的,不如让我家相公代劳,我与他同和可否!” 秦花花别的本事沒有,哼个曲还是勉强可以的,只是这抚琴的活计只能交给身边的男子,不然她就毁了,不过如果不是身边的男子,她也不敢如此夸下海口。 琴思微笑着点了点头,牵着女子走进了凉亭之内, ------------ 第六十章 心中的乐 鸢延一脸微笑的站在一边,看着女子,不知她到底打算作何。 舜阳同左严也一同走进了凉亭,舜阳心中有着些许的期待,左严则是更想看着女子又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秦花花站在琴思的一边,琴思已经坐在了琴座前,轻轻抚了起來,浅浅的音,与平时的曲调大有不同,不似那般沉闷,带來的意境也大有不同。 前奏缓缓而起,一点点的融入景色,融入人的心中。 秦花花看着抚琴的琴思心中一动,以前早就知道琴思很厉害,却不知道源來自己会这么的喜欢他抚琴的样子,是因为有了比较吗?所以才会觉得顺眼多了。 你的到來 让我失去了皈依 我心不知 你温柔的面庞是为谁而浮现的 朦胧的心沒有感知 偷偷的注视 温柔的眼眸 转眸一看 不经意间如此的温暖 是前世注定的情。 为你的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担心 这一刻的到來 为你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难过 朦胧的心早已明了 原來这就是爱 温暖的心 温柔的眼眸 注定相依相伴吧 前世今生 相依相伴 琴曲相依,犹如歌声中所长的相依相伴,女子温柔的嗓音衬托这曲子由琴声散发出來的情意相辅相成,让人产生不了任何的抗拒,只能够倾心感受着曲中的情意,缠绵中带着化不开的柔情。 琴思的眼神始终停留在秦花花的身上,温柔的眼神里只有那个吟唱的女子,放佛这一刻这世间他的眼前就只有她的存在了。 秦花花的声音随着琴音的起伏,眼神沒有人知道到底落在了什么地方,遥远,孤寂却带着丝丝温暖的情意。 鸢延沉沁在琴音和歌曲当中,看着那浅唱眼中温暖一片的女子,有些看不懂,这曲子有些奇特,他从未听过,却又如此的好听,将琴音与词曲结合得很微妙。 舜阳有些讶异的看着那吟唱的女子,沒有想过这女子那样的性子竟然能唱出这样的曲子來,从未听过,让人耳目一新,确实比那位庄主的琴音要好听许多。 左严惊讶,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那男子的琴音里听得出都是慢慢的情意,而女子的歌声中也是暖人的情意。 琴音落,众人还有些许回不过神來,依旧沉沁在温暖缠绵的情意当中。 “如何,庄主!”秦花花有些挑衅的看着那个一边的男子,心中有着几分得意,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嘛,秦花花对于这首歌是有些自豪的,可是她和琴思亲手做词谱曲,折腾了很久才折腾出來,原本是想留着在哪里出出风头的,结果却浪费在了跟这个人赌气上了,当然了输人不输阵,这次她要让这个庄主输得心服口服。 你的出现,让我失去了皈依,这句词是秦花花想的,是根据当初她遇上了琴思,却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世界了。虽然当初她來的第一个地方是个噩梦,可是在琴思的照料下那部分的记忆早已经不复见了,倒是后面的部分是她对未來的期盼,希望能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于她的身边,那该有多幸福啊! 有时候人会潜移默化的做出一些心底最为渴望的事情,其实也许身边的人早就已经开始在影响着她的一点一滴,却依旧好无所觉。 鸢延看着女子一脸骄傲的样子面上的微笑变得有些云淡风轻起來。 “夫人的曲子果真独特,鸢延甘拜下风,今日听夫人一曲还真是让鸢延明白了自己这般孤陋寡闻,竟不知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词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样的寡淡的表情说出那样的话,秦花花看着觉得自己并沒有赢的胜利,反而像是有些气短了,不过很快便有清醒了过來。 不过还未等秦花花出声,抚完琴的琴思已经从琴桌前站起身。 “这不过是我们夫妻二人闲暇之时无聊之作,让几位见笑了!”琴思的表情依旧冷然得让人无法亲近,刚才抚琴的柔和已经消失殆尽,放佛刚才的人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秦花花重新牵起了手,有些奇怪的看着身边的男子,觉得一个人的气息原來也可以让人如此的忽视原本的面容,妖妖的美被他冷然的气息遮盖着,让人无法真正的欣赏他的容貌,其实和这个仙人一般的男子相比较,琴思的面容丝毫的不输那个男子,关键的是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鸢延的气息更加的能够迷惑人,可是却一点也无法让她的心中产生安心的感觉,反而是不安多一些。 “原來如此,鸢延还真是有眼不识作曲人,夫人的才华让鸢延佩服!”鸢延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子,虽是如此,身上的散发出來的气息却丝毫的沒有任何的变化,让人产生不了任何的怀疑。 “佩服倒是不必了,这景也赏了,曲也听了,不知道庄主还有何事!”琴思身子微微偏了偏,遮挡住男子的目光,而身边的秦花花似乎强烈的感受到那令她不舒服的目光,微微躲了躲。 鸢延看着男子和女子默契的配合,心中有些微微的不悦,这个不怎么出声的男子终于有动作了吗?他以为他会一直任由这女子的,在这一曲之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啊! “无事,鸢延只是想请几位赏景,若是心情不好也许能后好起來!” 一份好心,面上也是极为的诚恳。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中极度鄙视,好好的如果不是被他的人带來想必不需要这样的调节,心情就会很好了。 舜阳看着对峙的两人似乎有些不对,他也清醒了过來,來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的。 “庄主,我们來此是有急事的!”舜阳拧着眉头,面上的温和之色有些去,剩下的只有担忧焦急之色。 瞬间凉亭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奇怪起來。 秦花花看着琴思说话了,便不打算出声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和这个庄主较劲了,能说就说,不需要说的时候闭着嘴,也许可以省事许多,总觉得面对这个仙人一样的虚伪男有些冲动了,想想都觉得不划算。 鸢延面带疑惑的看着说话的人:“哦,不知道公子是所为何事!”一脸的疑惑之色,心中却是极为的清楚他们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來,其实看着男子焦急的神情就知道所谓何事了, ------------ 第六十一章 言语攻击 秦花花听到如此装模作样的话心中的不屑也就此升级了,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舜阳他们应该早就让侍女通知他了才对,他到现在都在这里装模作样的说不知道。 琴思拉了拉女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他不喜欢她和这男子有过多的接触,包括说话,在之前就很不喜欢,但是可以容忍,可是在这一曲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男子的眼神变了许多,似乎更加的灼热了,这样的改变却是一点也不讨喜。 舜阳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高兴。 “庄主,我们今天一早便让我们身边的侍女通知你,我们身边的另外两外两个同伴不见了,是在这庄园之内不见的,还请庄主帮我们寻找一番!” 左严出声道,他看着舜阳的面色似乎有些生气了。 鸢延意外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何时的事!” “庄主,就是在昨夜宴会之后,他们一直就沒有回到休息的地方,昨夜还以为只是在庄园内走散了,也许今天一早就会回去,结果到了今日早上都沒有见到他们兄妹二人回來!”舜阳一字一句的道,看着这一直温文尔雅的男子,怎么看也不太像是他将人抓走了,因为一点也沒有那样的必要,如果不让他们走,他们根本就走不了。 鸢延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似乎对于听到这个消息既惊讶又苦恼。 “好,我立马便派人在庄内寻找,务必要找到二位的朋友!”说完朝庭外的青夙招了招手,快速的吩咐。 青夙应声而去。 秦花花看到这一切暗自腹诽不已,这人还真是会装,如果舜阳早就告诉了侍女让其通知,为何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还有在他的地盘上人丢了应该很快就会发现,结果到了第二天还沒有一点消息,真不知道是他这个主子有问題,还是那些个下属有问題,不过依她的估计肯定是这人有问題,看着青夙那个战战兢兢的样子,这人肯定是极为的让人害怕的,那么威严必定是有的,又怎么会有下属敢知道了客人不见了迟迟不报,这实在是太有问題了。 “难道庄主一直都沒有听到消息吗?”左严有些奇怪的看着这男子一连串的转变,他们早上对那侍女所吩咐难道一点用也沒有。 鸢延有些歉意的看着说话的男子:“正是如此,先前也并未见有人前來禀报,我來此等候各位便担心会有人打扰,所以吩咐了下去不得有任何人前來打扰,却不赖哦耽误了二位寻找朋友的正是,鸢延真是歉疚万分!” 歉意的看着两名男子。 秦花花心中再一次升起不屑,这人还真是会装,理由都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还如此的具有说服力,合情合理。 “庄主的意思是你因为我们而沒有及时得到消息,不知道可否说说庄主是何时到的此地,又是何时吩咐下去不让人打扰的,不知道公子可否回答我的这几个问題!”秦花花挪出写身子看着那男子道,如果答的时间不相符就能够证明他在说谎。 可惜秦花花却一点也沒有想过即便是不相符也无惧于事,依这个人的个态度必定会找出一个更加合乎情理的理由。 鸢延听着女子的话有面色有些微微的改变,变得有些受伤,放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身上散发出來的仙人一般的气息丝毫都不受影响。 “夫人问这些问題,可是在怀疑鸢延!”又转眸看了看一边的温和男子。 舜阳听到女子的问话心中是惊讶的,这庄主说出的之前的话是很惹人怀疑的,他也不相信那个侍女会这么久都沒有來通报,到现在他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他一个人管理这个偌大的庄园,井井有条,又怎么会容许侍女如此的散漫呢? “确实是值得怀疑不是吗?难道让公子站在他们的立场,怀着对朋友安慰的焦急与担心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怀疑吗?还是公子对于自己的朋友失踪了也的一点也不会关心,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花花微笑着说着犀利的话语,合情合理又不留情面的直接了说出了怀疑的理由。 舜阳对女子如此义正言辞却又合情合理的说法很是惊讶,这女子口齿伶俐早就有所领略,却沒有想到哪以前的话都不过是一些戏语,现在这一刻才是认真的样子吧!只见女子目光灼灼,身上似乎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夺目光芒,她的容貌并不算是很好看,却有着这样的能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吸引着他们的目光。 鸢延看着女子,果然一次比一次要有趣得多,现在的这个样子不知道那个人见到过沒有,会不会被她的这个样子所吸引,所迷惑呢? “夫人说得正是,是鸢延考虑不周,在此给几位赔罪了!”歉疚的脸隐隐带着些许自责之意,再狠的话也要留在心里无法发泄出來,可惜他今日遇上的人是秦花花。 秦花花唇边有些不屑的冷笑。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你好歹也要拿出些诚意來,人可是在你府上丢的,光是这般说说场面话我们也会,关键是要找到人,我想舜公子现在唯一想的便是希望他的朋友不会受什么伤害,想必公子这么聪明的人,必定知道将心比心是怎么个意思!” 秦花花对于他那无所谓装腔作势的赔礼法有些腻味,且确实有些担心那两个失踪人口,想得多些的她真是些许时候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什么黑店啊什么的,好在这里还沒有那么阴森森的恐怖氛围。虽然让她已经有很不舒服的感觉了,不过多少比那样要好一些。 鸢延这一次真的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如果不是平日里的表情一直都是有些万年不变的习惯性,估摸着这会儿该出现呆愣的样子了,一时半会儿都有些缓不过神來。 “花花,行了!”琴思拉了拉女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这一刻的她有多么的引人注意,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感觉,似乎怎么握也握不住一般。 秦花花皱皱眉,沒有在说什么?听话的退到了一旁。 “我家娘子有些任性,还请庄主见谅,不要见怪才好!” 琴不冷不热的道,根本就察觉不出其中有几分真意, ------------ 第六十二章 人肉包子的担忧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转眸看了看琴思,琴思有些时候还真是出人意表,这些场面话不是应该那个温和的舜阳才说得出口的吗?还有,刚才为什么要阻止她呢?虽然她也不太喜欢被所有人关注的目光,她一点也不习惯成为焦点,不过似乎从出了山谷之后无意间的一次又一次的成了焦点。 “怎会,夫人说得在下领教了,日后会记得多多注意才好,以免犯同样的错误!” 鸢延微笑着看着女子。 仙人一般的气息,在秦花花眼中却变得更加阴沉了,这人还真是变态到极致,他说的这些话似乎并不单单只是这么个意思,似乎还有她所理解不到的另外一层意思,这感觉还真是不太好,就像被某种狡诈的动物盯上的猎物一般,她记得以前看动物世界的时候,有些物种比较喜欢逗弄猎物,最后再给以致命的一击,而她现在很奇特的有这样的感觉。 面对男子的话秦花花沒有任何的表示,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來表达心中发杂不已的心情。 “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琴思说完看了一眼再一旁的女子,脸上是放松的表情。 秦花花憨憨一笑,这逢场作戏还是越做越上瘾了不成。 “是啊!公子不介意就好,我这人就是这么个冲动的坏毛病!” 舜阳看着女子憨笑,变化得竟然如此的快,且这女子说的话却是有些不符实的,她是有些冲动,可是却完全不是像齐家兄妹一样的冲动,或者说成口无遮拦会好些,只是犀利的言语之间还带着一种女子少有的智慧在其中,让毫无反击之力。 左严听到女子算得上谦虚的话语心中惊讶,还有那有些傻气的笑容,让人对她说出的这些不由得想要相信。 鸢延看着女子的有些傻傻的笑容,很是喜欢,还沒有见过这么令他舒服点的笑容,暖暖的,有种奇特的安定人心的力量存在着,对于她说出的这些话更是沒有什么怀疑,不过她很清楚能够有那样犀利言辞的女子又怎么会是个冲动的人呢? “夫人说的话倒是有些不对,鸢延不太赞同,夫人冲动一说不知从何说起,莫不是指刚才的这些话,鸢延以为夫人正是指出了在下做得不好的地方,鸢延还要好好谢谢夫人呢?” 鸢延微笑着,眼底都是满满的笑意,却又出现了一抹坚持。 只是沒有人看得懂那眼底出现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秦花花听到这话,突然想起那句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话,她不是对那句话有意见,只是她更希望她所站在的位置是黄鼠狼的位置,而不是那可怜兮兮的鸡,对于这样涨敌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士气这样的事情秦花花是不会做的,可是每每提醒她的是现实的环境,人家可是人多气壮,而且还是在敌人的地盘上。 “呵呵,哪里哪里,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瞎说说而已,因为在这庄园突然消失了两个大活人,多少是会担心的,即便不是很熟悉,可是也担心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秦花花一脸害怕的道,一双手紧紧的拽住了琴思的衣袖。 琴思眼中闪过笑意,随即也变得有些担忧:“庄主,你听到了,我娘子实在是担心,这不见的两个人就这么不见了,也不知会不会关乎性命安危!” 秦花花心中高兴,妖妖竟然如此的配合她,真是心有灵犀啊!回去休息的地方一定要好好夸夸他,毕竟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事情,实在是不容易啊! 舜阳在一边看着,先前那些话还是有些沒明白,说到这里忽然便有些明白了,这女子,比想象中的还要任性几分,也要聪慧几分。 左严则是有些鄙视这女子,原來一切都只是担心她自己的安危而已,他还真是看错了,还以为她关心齐家兄妹。 鸢延看着这两个默契的人心中有几分不悦,在自己面前做戏吗?目的是什么?他明白得很,只不过是想要他安好的将那失踪的两个人交出來嘛,既然如此,他便让他们称心如意,原本就沒有打算这么快下手。 “夫人,请相信鸢某,不见的二位很快便会找到,不必担心,可能他们被困在什么地方,只要以后不会乱走动,必定是不会再出现只要的情况的!” 鸢延微笑着说。 秦花花沒有想到这么快就得到答案了,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真的误会了,还是有更大的陷阱。 “呵呵,如此便好,否则继续呆在此处,我必定要寝食难安,早些离开此地才会安心的,既然庄主如此说我便放心许多了,哎,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瞎想,还以为他们是怎么样了,以前啊!我便听说有些地方就专门喜欢抓年轻男女做肉包子,那叫一个吓人啊!”秦花花一脸害怕的说着,确实是说真的嘛,在电视里的人肉叉烧包不就是这么回事,只是这里换成了偌大神秘的庄园罢了,搞不好比那人肉叉烧包里的场景还吓人一些。 鸢延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知要如何反应了,人肉包子,真是有趣,她害怕的样子倒是不像假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猜测而害怕。 “呵呵,夫人真是有趣,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人肉包子,不知道是从何听说,又是出自何处,想必这样的地方不应该存在于世,早些报官比较好,夫人以为如何呢?” 舜阳听着女子的话,以为又是要吓人,或者是借口,却不料这庄主倒是真的当真了。 左严听到这人肉包子,直觉心中难受,欲呕却又呕不出來。 琴思拉了拉女子,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这个世界更是不存在这样的地方。 秦花花感觉到身边的男子扯了扯她,只是回以安心的微笑,接着又恢复了最初言辞犀利的样子:“那样的恶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曾听人说过,沒有真正知道那个地方,可是这世间的事情千奇百怪,有那样的存在也不稀奇,所以那两个人这么奇怪的不见了,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 说完又是一脸担心害怕的样子。 鸢延对这女子的话只是微笑,丝毫不觉得那些与他有关系,反而一脸的坦然,明摆着你说的那些与我无关, ------------ 第六十三章 虚惊一场的消息 “原來夫人一直都是如此看待在下的庄园,是不是在下沒有好好的说清楚,所以才会造成这般误会!” 仙人一般的容颜满是被误会的无辜,被冤枉的气息飘散,似乎对于自己沒有好好表达都有一种歉疚之情,负面情绪在他的面容上得到极致的诠释。 秦花花咽了咽口水,罪恶感不禁从心底浮现,这人的表情会不会也便得太快了一些,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够那个奥斯卡的小角色的提名奖,而这个人明显的比她要高出太多了,这是在指着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冤枉了一个无辜的好人。 黄鼠狼就是黄鼠狼,即便装得再无辜,或许有时候这副皮相带來的表面情感还是可以实际的影响到人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觉,有又或许是她的意志不够坚定,容易动摇才会升起罪恶感來的。 琴思看到女子的样子,似乎对于这男子说出的话有些不舒服了,这样的情绪他能够感受到,或许她面上的情绪已经能够说得清楚了。 “庄主此言差矣,我家娘子心思与别人稍微有些不同,对庄主这个庄园有些误会是自然的事情,庄主无需介怀,只是早些找出那不见的两个人,便能打消她心中顾虑!” 琴思不疾不徐的说完又看着身边的女子,掰过了她的头,让她注视着他的眼眸:“花花,你说相公说得对吗?”唇边掠起浅浅的微笑,眼中是温柔无比的水润。 秦花花在那男子的歉疚中还沒有完全清醒过來便听到了身边的人说的话,还未來得及反应,就被掰过了头,整个思绪就陷入了一双温柔无比的眼眸中。 “啊……恩……”眼前浅浅的映入心底的微笑让秦花花脑袋完完全全的当机了,迷失了。 什么是美,秦花花知道,像花初开时的美丽,那样的美丽不是艳丽,是一种新生的清新之美,就如一颗露珠在翠绿的叶子上滚动,那是一种灵动之美,却从來不知道在身边这么些年的男子也可以笑得她失去魂魄,无法反应,即便初见那仙人般的男子都沒有过的,那仙人的美毫无人气,像是美丽木偶一般,可这眼前的人却让她的心跳彻底的失常了。 鸢延看着面前的两人久久相视像是完全忘记了周边的人一般,这样的感觉他从來都沒有过,心中竟然有某些微微的触动,那就好像蚂蚁在心间轻咬了一下,不会很痛,却告诉了你有什么东西在侵蚀你的心底,这样的感觉是他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却足以让他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看到面前的这一幕,那两个人眼中流动的东西更是不喜欢。 还有刚才那男子唇边的浅笑,竟然让那那女子看得失神,比起上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次更多了几分深深的依赖和迷恋,与那些侍女对他的迷恋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他也无法看明白的东西。 不光是别人不懂,沉迷的秦花花更是不懂,这张脸天天看,却沒有一次让她这样的失神,是什么改变了呢?让她失了魂魄。 舜阳看着痴痴凝望的两人有些反应不过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那女子呆呆的看着男子的面容,痴痴的,迷恋的,那男子眼中却是之前抚琴看女子的目光,温柔如水。 左严从未见过这样的恋人,也从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也可以这样的看着对方,那眼中的东西能够让他心底触动,却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恩,二位!” 舜阳觉得自己不想再看下去了,这一刻他只感受那不太舒服的感觉,却沒有注意那表情不变的庄主转变了面色。 秦花花听到周边的声音才反应过來,退后两步,心中惊慌失措,她这是怎么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刚才做了些什么?脸也有些微微的温热,只是她的手不知何时到了男子的手中。 琴思面上的表情变了变,她退开了,不过这样他已经很开心了,即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也不介意,反而刚才他看到了那庄主一闪而逝的不悦之色,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表情,果然,对于花花,他是有目的的,可是那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看不过他们的刚才的样子,那应该更早之前就表现出來,而不是刚才那样的一瞬间。 “抱歉,是我们失态了!”琴思对着几位在场的男子道,牵着女子的手却一点也沒有松开。 “呵呵,二位还真是恩爱,真让人心生羡慕!”鸢延微笑,表情无懈可击的完美,那超然物外的仙人气息依旧萦绕周身。 “对啊!二位的感情真实让人羡慕!” 舜阳温和的微笑重新回到了脸上,只是有那么些许的空洞。 左严沒有出声,只是皱眉的看着舜阳。 秦花花站在原地脸微红的傻傻笑,这一刻她当然是比较想找地洞钻井去,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他们不是成亲的夫妻吗?做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被当成恩爱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无论怎么想,她突然觉得这身边的妖妖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青夙已经回來了。 “主子,人已经找到了!”青夙的声音有些轻松的,不似之前那样的紧绷着。 “夫人,看來你真是误会在下了,人已经找到了哦!”鸢延微笑着看着女子道,说完又转向了说话的青夙:“客人可是已经安置好了,可有受伤!”微笑着的人说出的话带着笑意,可是却又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威严感。 站在亭外的青夙忽然觉得自己的轻松來得太早了一些,这时的主子又重新变回了那个让她害怕的主子,诡异得令她心里都打颤。 “是,客人已经送回了房间,两位客人只是中了少许的**昏迷了,不久便会醒來!”青夙恢复了战战兢兢的样子。 “夫人,对此可满意!”鸢延沒有再看亭外的下属,转眸询问着之前说着那些危言耸听的话的女子。 “呵呵……”秦花花沒有想到那些话这么快就见效了,只得傻笑:“看來真是我误会了,真是抱歉!”不就是要她表达一下歉意,救回两条人命,说句歉意的话有啥关系呢? ------------ 第六十四章 急不择路的结果 左严看着女子有些傻气的笑容似乎有些稍微的明白过來,刚才的说的那些话不是她纯粹的私心,不过反过來想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心中有些微微的纠结,这女子真的是想找到齐家兄妹而已吗? “既然如此,庄主,在下想回去看看朋友,就不打扰了!”舜阳温和的说着,心中有刚才那挥之不去的感觉,却又无法清楚的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感觉,一时之间烦闷不已,唯一知道的就是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 鸢延看着男子急切的想要离开,也不想阻止,不过转某看了看女子的表情,又决定改变主意。 “不如一同去,这样想必夫人也会放心一心,对吗?” 看似在询问女子,言语中却透着一股肯定之色。 秦花花看了看那有些渗人的微笑,她能够拒绝吗? “妖妖,我们去吗?”等待着妖妖的拒绝之言,她不想去,要去也不该和这么个危险的人物去,与她同在一个地方她都变得紧张兮兮,这样的感觉一直这么延续着,她担心她紧绷的神经会就此断掉。 琴思看着那庄主的目光,又看看女子:“花花,我们去看看!” 秦花花心像被重重锤了一下,她沒有听错吧!妖妖一直跟她一样不喜欢那个人才对啊!怎么就同意了。 琴思是不想同意,可是这男子这样提出來单纯的只是想要去看看那对兄妹吗?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原本在这之后他就会想办法离开,现在看能会要延迟出去的时间了。 听到这个答案的秦花花垂头丧气的点点头。 “多谢二位的关心了,不枉相识一场!”左严微笑着客气的道,唇边有着若有似无的讽刺。 琴思对这个言辞毫无反应,只是看着舜阳。 秦花花则有些微微的不满的看着那说话阴阳怪气的人,知道他是在说她刚才说那些话,先前还觉得这人是他们中间最稳重的人,现在看來是她眼拙,这人哪是什么稳重,分明就是个沒脑子的家伙,竟然说这样的话,她刚刚说的那些难道都是为了她自己不成,跟那个虚伪的庄主一样,只怕以前也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或者在面对这个狡诈的庄主之后自动变成脑残了。 “是啊!相识一场,关心一下是应该的,毕竟也关乎我们自身的安危嘛,所以你这谢谢我们还承受不起呢?还是免了吧!”哼,老娘还偏不喜欢你这德性了。 左严一僵,这女子说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鸢延看着那男子心中泛起一股冷意,他的玩偶,是他能够说的吗?哼,脸上的笑意却一直不变。 “二位还是不要再争执了,先去看看那二位才好!” 舜阳不喜欢左严刚才的态度,在这女子救了他们之后,左严都不曾说出这么奇怪的话,那语气带着少有的刻薄感。 “是呀,还是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吧!”舜阳跟着***圆场,那女子一脸不满的样子似乎对左严的态度极为的不屑。 “走吧!”琴思出声,看着女子不满的转过了头。 好心沒报,秦花花心底发出一股怨气,琴思说完,便拉着琴思走得飞快,丝毫不顾及身边那几个人。 青夙跟在自己主子的一边,眼睛不小心看到自己的主子眼中的笑意,那样的笑意有着几分真实感,可是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阴郁感,又看着目光的方向,主子的目的莫非从一开始就是那个女子,这一会儿不禁想起了先前把她调到身边的原因,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題,还有这个布局,也是的,想着想着身子颤了颤,先前就想着主子可能是喜欢那位夫人,可是现在看來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她觉得这主子的心思她是无法猜透的,只希望早点回到以前的位置上去,她不喜欢现在的这个位置。虽然人人羡慕,可是她真的不喜欢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感觉。虽然主子从來都沒有在他面前做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抑不住的害怕。 走在花径中,闻着淡淡的花香之气,鸢延看着拉着那男子走得飞快的女子,心情有种说不出的不好。 “舜兄,你说为何夫人要走得如此快,可是在关心你的朋友!”疑惑不解。 舜阳一样不解,那不出声的人突然问这样不着边的话題,走在石板小道上的脚微微停了停,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題。 “呵呵,这个问題在下也不知,想必跟之前夫人之前说的那些话有些关系吧!” 现成的答案來回答再合适不过。 鸢延微笑,这个答案也甚为有趣,之前的那些话只怕多半是假的吧!这男子,果然不比他其他几位同伴,只是一个人也作不出什么力挽狂澜之事吧!那女子,他势在必得。 “舜兄的答案甚为有道理,是在下愚钝了!” 说完继续往前走着。 舜阳的心中却忐忑起來,这飘然如仙的男子,举手投足都带着不凡之气,到底是什么目的呢?面上的表情都沒有变幻,不知道到底在这样的表象之下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左严虽然听懂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可是其中的深意却是一点也沒有了解到,在他心中,那女子自私的形象在那么一瞬间就成了定格,已经忘记了女子之前救人的一切,给药让他们恢复的那些事情,他的心在那个美丽的女子驻进之后清醒沒有多久再一次的动摇不定,在齐家兄妹找到之后心中的天平更是倾斜向了那如仙一样的男子。 秦花花拉着琴思的步子走得很快,一会便发现她走得太急,根本就沒有看路,明白过來的时候站在的一个远门前,却是之前都沒有看到过的院门,这个院门与他们所住的有所区别,院门的门框上是精致的雕刻镂花,美丽的镂花之中还攀满了一根根有致的绿叶,让原本白色的镂花变得有生气起來,甚为好看,院门上的匾额是一块木质沒有上漆的,极为素净,只是用绿色的颜色镶嵌着几个字“停香源”,在秦花花看來这是个极为奇怪的名字,可是这匾额上的字却和这门框极为的相衬,算得上一个完美的组合了,有带着一种独有的清新之感, ------------ 第六十五章 寻来的青夙 按平常來说秦花花必定会按耐不住好奇心进去看看。虽然有种猫在心头挠的感觉,可是最终秦花花还是克服了。 “妖妖,我们好像走错了地方,嘿嘿!”秦花花傻笑着道,一脸的不好意思,刚才不想和那人一起走,便拉着妖妖走得快了些,沒有想到竟然走错了地方,都怪这地方太过有些相似了,不然她也不会走错。 看着女子的傻笑,琴思浅浅的笑容浮现。 秦花花再一次失神了。 “沒关系,我带着花花走便是!”琴思浅笑挂在唇边,并沒有跟女子一样去打量那园子。 “恩!”秦花花的意识回笼。 “妖妖,你以后不许对别人这么笑,只能笑给我一个人看!”霸道的话语,一点也沒有想过它的出处,那样的微笑要迷死多少人啊!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其他女人看到了。 “恩,好!”琴思微笑着应承。 秦花花听到这个答案觉得甚为窝心,可是却有有些矛盾起來。 “妖妖,你笑起來好看,以后要多笑,不过不能在又女子的地方笑,知道吗?” 秦花花一脸严肃的说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不合情理,霸道得有些不合常理。 面对秦花花这样的疯子自然是琴思这个傻子,只是微笑着点头,一脸高兴之色。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秦花花才开心的露出放心的笑容,一脸满足之感。 青夙找來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觉得那女子虽然不是什么倾城之色,此刻在这么远的距离看着却是极为的美丽,那样的微笑似乎能够让人心底的阴霾都消失不见,而那男子唇边温柔深情的笑意有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她会害怕自己的主子了,是主子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那么的令她不舒服,这两位的笑容此刻就如阳光一般温暖,站在那滕花边美得让人不忍打扰这美丽的画面,可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夫人,公子……” 青夙出声。 秦花花反应过來看向那边蒙着白纱的女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带着些许疑惑,只是言辞中沒有任何的恶意,她可是感觉到了这侍女也受着她家变态主子的剥削。 青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女子:“我家主子以为两位是不是走丢了,所以便让青夙过來找寻二位!” 秦花花心中早就猜到了是如此。 “呵呵,刚才我拉着我相公走得有些急了,沒有仔细看路,只是沒有想到这庄园内相似的地方会这么多,如此便走错了,劳烦姑娘跑这一趟了!” 青夙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极为的不适应,沒有想过对主子是那样的态度,对她却是如此的和善,这是意料之外的。 “夫人客气了,这都是青夙该做的!” 青夙微笑着道。虽然面纱遮住的脸,可是透过白纱还是能够看到些许隐约的轮廓。 “姑娘,劳烦你给我们带路了!”秦花花微笑着道,这路要她一个人走回去肯定不可能的,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才好,有妖妖在自然是不需要担心了,不过现在有人带路那就更加省事了。 “二位,请!” 琴思牵着秦花花走到了女子的身边。 青夙便开始领路,心中觉得刚才是不是自己有些眼花了。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那男子笑得比主子还要好看,那女子的微笑温暖得放佛能够融化这世间的一切,可是就像做梦一样已经不见了。 秦花花和琴思随着青夙的带路,慢慢才到了齐家兄妹休息的地方,一进厅中,那几个人已经等在了那里,那失踪人口在坐在厅中,放佛就在等着他们的到來。 “呵呵,看來你们两兄妹蛮好的嘛!” 秦花花看着齐家兄妹笑着道。 齐家兄妹面上却沒有出现什么反应,反而有些木木的,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呆愣愣的坐在椅子里。 秦花花皱眉,这两个人听到她的这些话就应该有反应的,可是为何,这也才注意到舜阳他们的脸色,刚才因为看到这两个人所以沒有太注意,现在才发现者气氛诡异得很。 琴思牵着女子的手紧了紧,冷眸扫过这失神的两人。 “他们二人是中了**,一会儿便会好!”琴思得出结论,她不喜欢女子这样担心的看着他们。 秦花花微微愣,**,看着怎么都一点都不想,**应该不会延迟这么久的吧!又转眸看着那个坐在一边悠闲喝茶的地方。 鸢延感觉到女子的目光。 “夫人切莫再误会了在下,昨晚夫人可能不记得醉酒后的事情了,在夫人离开之后,在下便告诉过几位不要再庄内乱走,特别是晚上,府上有些地方有大量的**存在,不是在下本身想要做什么?而是在下几位的喜欢花草,到了夜间有些花草混杂出來的香味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所以他们二位才会如此,不过,也请放心,一会儿他们便会恢复,如你琴公子所言一般!” 鸢延缓缓的解释着,一点沒有错的样子。 秦花花沒心思再去与他斗嘴,再说他说的也是实话吧!因为舜阳和左严只是皱着眉头沒有一点反应。 “不知可否告知找到他们的地方,我曾听人说在有毒的比方必会生长着解药,所以我想去看看!”秦花花拧着眉道,其实只是想要证实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到底这两兄妹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弄得这么白痴一样,还是根本就不是像他说的一样,而是被人下药。 琴思有些不明白女子的用意,解药他便有,可是为何还要说出这些话,是想证实什么? 鸢延意外女子的话,这是从沒有想到的,想要看看那个地方,找解药。 呵呵,庄园内是有这样的地方存在,不过,能让她去吗? “夫人,这不太好吧!万一……” 鸢延有些担心的看着女子,又看看那一便呆愣沒有反应的两个人。 秦花花知道他的意思,是关心她会不会也变成那个样子吗?有妖妖在,她才不怕呢? “妖妖,不会让我变成这样的,对吗?”秦花花微笑着看着牵着自己的男子。 琴思微笑着点点头。 鸢延看着女子坚定的样子,脸上的微笑重新出现:“既然夫人执意如此,在下便只好从命了!” 舜阳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來,只是看着这几人, ------------ 第六十六章 走进停香园 左严则有些看不明白了,又看着依旧沒有恢复神智的齐家兄妹,他们现在就去,到时候万一也跟他们一样了要怎么办,原本不该要这样担心才对,可是心底就是有些抑制不住出声了。 “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 秦花花看了看说话的人,沒有打算搭理。 “劳烦庄主带路了!” 鸢延微笑着点点走走出了房间。 秦花花和琴思走了出去。 “二位小心!”舜阳沒有打算跟去,如果出什么事情,到时候也会有个照应,总觉得事情变得诡异起來了,这位庄主很难察觉到底有什么不对,现在齐家兄妹变成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只是意外吗?还是有意而为,这一切都只能等到他们醒來之后才能了解。 琴思回首微微点点头,牵着秦花花一起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一会儿之后,秦花花有些惊讶的看着这园子的门,那个之前她觉得不错的设计,沒有想到的竟然是会是这里,这个名字怪异的园子。 “是这里!”秦花花看着领路的男子,依旧觉得这男子是那种让人不可亵渎的人,看着他的容颜让人容易自卑,要不停的在心底做暗示才能抵消那种他本身所带來的冲击感,一个不留神就容易忘记他本身是多么让人讨厌的存在。 鸢延看着女子的目光,好像是见过这里,难道是刚才。 “夫人知道这里!” 鸢延意外的看着女子,眼神中有着不解。 “呵呵,刚才走错了路,不小心來到这里!” 秦花花老实的道,心中疑惑,就是这个园子,可是光看着门确实不错,不会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吧! 鸢延了然的笑:“青夙,你留在此地等候,夫人,在下可要再提醒二位一下,可要想好了,如果一会儿出什么事情,在下可不负责!” 说着面上变得慎重起來,让整个空气都变得有些重了起來。 秦花花忽然变得有些不肯定这里面到底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难道齐家兄妹只不过是个引子,可是不对啊!他做这么多的目的又是什么?之前对于舜阳那样的判断只是一种猜测,沒有证据的事情很难相信的吧!再说她之前只是不安,加上之前那些人的态度和这陌生的环境才会如此,现在则有些矛盾了,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琴思在进入这个庄园之后本身的法力就像被封印住了一般,而在到这个园子之后更是无法探知这个园子内的是什么东西,面对这样的未知他想劝她不要进去,可是…… “公子的意思可是这庄园内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秦花花有些疑惑的看着男子问,握着妖妖的手越发的紧了。 鸢延面上的笑容敛了敛。 “夫人,在下只是稍微提醒,这院子虽然是在这庄内,可是并非在下所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在下也无法预料,所以夫人还是想好了为好,这进与不进可在夫人的一念之差!” 这算是警告,秦花花心中更加的确定这会是个陷阱,可越是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的好奇心就越是驱使着她一定要进去看看。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是一点都不错的。 琴思也感觉到了女子的紧张,可是完全感觉不到她不进去的打算,相反似乎更加的确定了一般。 “妖妖,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如果秦花花知道后來会因为这一时的好奇心跟眼前这个男子分开那么久,遭受本该不该遭受的,她会后悔吗?在这一刻,她会毅然决然的因为好奇心走进这座园子吗? 上天沒有给她重來的机会,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分别才会让她对这身边的男子产生难以用言语说得清楚的依恋,原本丝毫不觉得这其实也会成为爱情的另外一种表达形式。 琴思看着女子浅笑着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可是对于女子说出的话心中无比的雀跃,那潜在的不安被他忘记了,他愿意随着女子的步伐而动。 “我会一直一直保护花花!” 轻易的说出口,却是难以磨灭的沉重誓言,他的心一直如此想着,就像成为他生命中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惜女子对此一点也不明白,只是一味的感受着被人保护关怀的美好感觉。 “听到了吗?带路吧!” 秦花花有些耀武扬威的看着鸢延道,外强中干的本质凸显得让人一目了然。 鸢延内敛的微笑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张扬得有些令人看不清楚的炫目。 “夫人好胆识,二位请进!” 优雅得挑不出一丝的错,好像是请人进去欣赏美景一般。 琴思牵着秦花花往里面走。 步入园子映入眼前的便是沒得有些不真实的五彩颜色的花朵。虽然早就已经见过了春园里的花,可是这里的花更有摄人心魂的效果,一大片,五彩的颜色随意的生长着,一边的绿叶衬托着,更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微风拂过,轻轻的摇曳着。 这不过是个美丽的花园而已,秦花花有些放松的想到,牵着琴思一起在石子小道上慢慢的走着。 “公子,这园子内就是如此吗?” 秦花花问,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庄主早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 “他早就不见了!” 琴思皱眉的提醒,这地方从进來那一刻就开始消耗着他的法力,放佛这地方就是为了吸收精气存在,更别说是花花了,估摸着一会儿就会昏过去。 “妖妖,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花花镇定着问,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那些美丽的花朵竟然在转瞬之间枯萎消失了,而她们进來的大门也一同消失了,站着的这个地方竟然变成了一片荒芜,寸草不生之地彻底的让人透心凉。 “这里应该是幻境!”琴思肯定的道,身体的消耗似乎变得越來越大了,心中忽然浮现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拽着女子的手紧了紧。 紧张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飘散着,这地方让人有着难以忽视的真实感。 “幻境!”秦花花重复:“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五行八卦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地方吗?” 忽然想起那些东西來,原本以为世间不存在的,或者说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在这一刻实实在在的体会的时候完 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总觉得下一刻发生什么有些无法预料, ------------ 第六十七章 妖妖不见了 琴思有些意外:“花花,你知道!” “听说过,这东西有什么办法解决掉吗?” 秦花花很不喜欢这个感觉,她不知道那以前小说里的解决办法是不是可信,只要看破这些障眼法就一定能够解开,可是她站在这里面可是什么都看不破,这里面是什么她看到的便是什么?看破根本就无从谈起。 琴思看了看四周不停转变的景象:“我们每次吸入的花香之气应该就是为了现在准备,想要解开一时半会沒有那么快,只要再等等便好!”说着将一粒药丸放进了女子的嘴利,这里不是简单的幻境,他的法力消失,体力也耗损得很快,放佛被什么吸走了一样,可是他看着花花似乎并沒有跟他一样,也许这对人和对妖是不一样的,否则花花应该早就支撑不住了。 忽然空气中飘散出浓郁的花香之气,渐渐的整个地方都聚齐了浓雾,一点一点的遮住了,让人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秦花花在花香变得浓郁起來之时就开始觉得这里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心中的恐惧越來越深,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起來,渐渐的眼前聚起了浓浓的大雾,根本就看不清楚事物,只能将身边妖妖的手抓得更紧一些了。 “妖妖……”弱弱的唤了一声,她身上的开始一点点的变得僵硬,竟然动弹不得了,这次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 琴思感觉到女子的变化,还有着四周也开始变得奇怪起來,他除了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样无奈的感觉是他从所未想过的,这就是他之前所无法预知的事情吗? “花花……” 琴思的声音有着疼惜,却更多的是失去力气的虚弱感。 “妖妖,你怎么了?”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发现男子的声音比她还要虚弱一些,可惜的是她现在根本就看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身子站在原地僵硬着无法移动。 琴思听到女子关心的声音脸上出现了浅浅的微笑,只是这一次秦花花看不到了。 “我沒事!”只是用尽力气死死的握住女子的手。 “你还说沒事……你的声音都显得沒力气了,喂,姓鸢的,你快出來,我相公不行了!”秦花花这一刻只觉得极大的不安,促使她放弃了倔强,她不想因为她的任性而让花花有事。 “鸢延……” 可是呼喊了许久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而大雾依旧浓浓的让人看不清楚眼前,或者不应该说是雾是一层层厚厚的白布让他们进退不得。 “花花,你无须再喊了,他不会出來的!”琴思有些费劲的移动着身体,可是却只能拉着女子的手,力气一点点的快被啃噬光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何会让他变成这样,他有这么多年的修行,从不作恶,现在竟然抵挡不住一个阵法,而且法力也渐渐吸收掉了,这是他在进來之前沒有想过的危险。 “妖妖,对不起!” 秦花花觉得自己错了,做错了,让两人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她以为她可以成为心目中的那种穿越女主一样肆意妄为,连进到一个庄园都遇上这么悲催的事情,这是她沒有想过的,结果还连累了妖妖。 “傻瓜,乱说什么?一定……”琴思失去了力气,紧紧抓住的手沒有松开,可是身体却开始变得若隐若现,渐渐的透明消失。 秦花花慌了,前所未有过的心慌,那紧紧握住的手竟然在瞬间消失了,甚至刚才妖妖的那句话还沒有说完整,难道这也是幻觉,所以妖妖一定还在身边的吧! “妖妖,你在的吧!在就应我一声,妖妖……” 声音开始变得颤抖,那已经让她成为依赖的人竟然不见了,在她的手上消失了,明明紧紧握着的手,可是就这么不见了。 鸢延站在院门口有些惊讶的看着那迷失在阵中的女子,那男子竟然在他的面前就那样消失了,这样诡异的一幕还是前所未见,他感肯定的是自己并沒有受那**的影响,怎么一个人就这么突然的不见了。 “怎么会!”皱眉的看着那消失的人,又看着使劲呼喊的女子,脸上从开始的恐惧变得落寂,最后变得有些癫狂。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自然是清楚得很,是师傅的居所,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进來,进來之后必定是丧失心智,轻者就如那齐家兄妹一般,好在时间不长,所以自然是能够恢复的,只是会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忘记而已,而这个女子明显的和那齐家兄妹不一样,那花香之气中带着的**并沒有让她太快晕过去,反而变得比常人还要好上几分,如果不是那男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她应该还是镇定得很。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阵中有人这么消失不见了,到底是如何了,忽然想到一个答案,心中一怔,不可能的吧!这世间竟然真的会有那样的存在,可是如果不是,那要怎么解释他消失不见了。 对于心中的想法久久无法回过神來,而站在花草之中的女子已经开始不停的落泪,眼中的焦急之色是那样的明显。 秦花花呼喊着,忽然发现周边的浓雾已经消失,只是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妖妖的身上竟然插着满身的箭矢被吊挂在远处,她想要奔跑过去,却发现自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还沒有反应过來,面前的画面竟然又开始了转变,这一次不是妖妖了,而是她來到这个世界的场景,那个她以为忘记的噩梦。 “啊……” 女子忽然高声尖叫起來,脸上满是痛苦的颜色。 鸢延站在远处看着女子的表情心底极为的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出现这么多的表情,之前还留着泪,现在竟然是一脸的愤恨和一脸的惊恐,不过有趣的是愤怒多过惊恐之色。 “真是好奇呢?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如果问的话肯定不会得到答案的吧!” 鸢延思考着那样的可能性。 在一阵阵心底防线的攻击下,不停画面的转换中,秦花花的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鸢延看着晕过去的女子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现在她完全是属于他的木偶了吧!弯腰将那满脸泪水的女子抱了起來,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任何的花香之气,扑进了他的鼻尖,格外的清新,让他的心底都有种难言的舒服感,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抱人,这女子一点也不重,暖暖的,让人不想撒手, ------------ 第六十八章 噩梦的开始 秦花花感觉好像被困在了某一个地方,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却无法挣脱,她想要找到那个一直都在她身边的男子,可是她不停的喊,不停的喊,却沒有一点用,嗓子哑了,却沒有任何的动静,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黑暗带给她的是一死死的理智消磨殆尽,她的心开始便得恐惧起來。 “啊……” 秦花花睁开了眼睛,可是却看到了一张她并不想要看到的脸,心底忽然好想缺失了一块一样的空虚感,在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之后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你……你……”她不相信为什么的看着这张脸。 “醒來了呀,你可是睡了好久了!” 带着关心的话语,却无法感觉其中的善意,这是秦花花心中唯一的善意,这个人不该出现在她的眼前才对,反过來想想却又是最应该出现在眼前的人,她的思绪回到了之前,她沒有惊吓到忘记昏过去的那一刻,沒有忘记妖妖在她的手中竟然消失不见了,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妖妖呢?你把妖妖藏到哪里去了!”她知道在那个时候她看到的都是幻觉,那么妖妖一定是他抓走了吧! 鸢延看着眼前的人,困惑的坐在床边看着女子,还是睡觉的时候比较好,不会如此的恶言相向。 “你这是何意呢?在下之前便已经说过了,进去那里的后果在下也无法预计,更不可能知道你的相公到底是去了哪里!” 鸢延认真的说。 这样的一张脸这么认真的说话,其中最多的是让人更加分不出真假來。 听到这样的话秦花花忽然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镇定感,那是之前所沒有的,很奇特的感觉,总之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惊慌失措,那只会让他看笑话的吧!她不要那样,绝对不要。 故作镇定的翻开被子便下床,不打算再继续问下去,因为知道再怎么问也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就在下床的那一刻才发现这里的环境怪异得很,根本就不像之前她休息的那个房间。 石砌的房子,房间很宽敞,并沒有太过多余的摆设,房间里并沒有梳妆镜那一类的,也不像女子的房间,倒是比较像男子的房间,简单而优雅舒适。虽然简单,房间内的摆设依旧都是上乘的,就像在庄园里的房间一样,沒有一样看上去是凡品,只是却透着一股透心的凉意。 “这是什么地方!”秦花花有些失神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起身拉开了房间的门,却发现外面是一个农家小院,这跟房间里面的布置有些不相符合,难道是人格分裂,又看了一眼她一直都觉得拥有仙人气息的男子,心中的某种猜测更是肯定,不平凡的人必定都是变态的,这样的人估摸着已经到了极致吧! “呵呵,终于开始注意你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吗?鸢延以为姑娘只会关心你的情郎呢?看來并非如此嘛!”鸢延走到女子的身边带着笑意道,觉得打量这女子的表情动作都是一件极为好玩的事情,一分一毫他都沒有错失掉,不过这样却是很意外。 秦花花沒有搭理这话,就当沒有听见,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个小院说得上是真正的农家小院了,小院子里晒着衣服,白衣胜雪,还有一件很像她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难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拧眉,心头烧起一股难以扑灭的火,不过并沒有持续太久,她要冷静,不就是换个衣服,不会少块肉的,继续打量着四周。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小院出去是黄色的泥泞小道,是下过雨了吧!小道的旁边是树林子,这里难道说已经不是那个精致的庄园了吗?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 打量着四周却沒有发现什么问題,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又到了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这样的认知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给她走出这里加大了困难,还有时间上必定会慢上许多。 鸢延看着女子,这似乎有些反常,按理说应该继续追问她的相公,可是在醒來到现在,就之前问了一句,再也不问了,是因为不关心了,不对,在刚才还未醒來之前,她做梦都在喊那男子,这么说來有些猜不透了呢? “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你的情郎怎么样了呢?或许鸢延心情好的话会告诉你呢?”鸢延跟在了女子的身后看着女子不停转变方向,心中觉得极为的有趣,这里可不是她现在能够逃得出去的地方。 秦花花以前很喜欢看到高高大大的树,可是现在这片树林根本就望不到头,她像是被困在大森林里一样,只是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样的地方。 “你不会告诉我的,既然得不到答案,为何不自己寻找答案呢?再说我相信妖妖!” 秦花花拽进衣袖中的拳头肯定的道,眼底迸发出一种坚信,可是心底有个声音是那样的不肯定,妖妖消失在手中的时候是那样的真实,到底是不是幻觉,她有些无法肯定,心底只剩下这样盲目的相信,可是盲目的背后却带着深深的空虚感。 鸢延站在原地微笑着,真是她说的这样吗?他到不是这么以为,如果真的那样相信,那为何身子要绷得这么紧呢? “哦,你真的如此确定我不会告诉你!” 声音中带着笑意还有几分兴奋。 这样的感觉糟透了,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让人宰割,这一刻的秦花花才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意,就像她现在一样,沒有真正的身处这样的环境根本就无法体会。 “我饿了,给我准备吃的!”说完秦花花不理男子径自走回屋内回到了床上,既然问題都得不到答案,那就自己慢慢发掘好了,看他的样子现在玩的应该不是什么杀人灭口的游戏,也就是说她现在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她的武功被封住了,想要逃跑会难上加难的吧! 这房子的构造也极为的简单,似乎除了几件房子以为沒有多余的空间存在。 鸢延挑眉,这女子的反应总是如此的出乎人意料。 “呵呵,好,在下这就去为你准备,你稍等一会儿!”说完便要离开,在走出几步之后又回过了头來:“哦,对了,你刚才的问題在下能够回答,这里是属于鸢延一个人住的地方!” 声音落下便消失在女子的视线中, ------------ 第六十九章 被抓的原因 秦花花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人,心底才开始放松下來,抱膝坐在床上。 泪水不停的滑落,为什么会在这里,都是她的任性才会变成这样的,那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看他的眼神又沒有特别的恶意,可是看着自己的时候又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她不喜欢那样的眼神,极为的讨厌,不知道要怎么办,妖妖在哪里呢?是不是被他关到了什么地方。 她原本武功就不是很好。虽然比起妖妖说的那些江湖喽啰要好上许多,可是现在的她连内力也消失了,要从这里逃跑肯定会很难的吧!且不知道过了树林子又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就算她内力还存在,恐怕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够从那个人手中跑出去的吧!那个人看起來并不弱的样子,外表虽然散发出神仙一样的气息,但是给人的感觉有着压迫性,偶尔还会散发出让人产生信任的气息,那样的人,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即便是多了几千年的智慧,可是她的脑子都是用在了吃喝玩乐上面,从來沒有好好的想过问題,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的她,妖妖在的时候,她以前总是全力以赴的依附着妖妖过活,可妖妖却不见了。 “这些饭菜够你吃饱了!”轻盈的脚步声走进了房间。 偏过头抹了抹眼泪,秦花花微笑着看着走进房间的人:“多谢了!”习惯性的道完谢,双手接过了食盘拿起筷子快速的吃了起來。 鸢延则坐在了一边看着女子吃得津津有味。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吃惊的吧!一个仙人般的男子看着一个女子狼吞虎咽,还看得很是入神,这样怪异的景象沒有人会觉得正常,最主要的是男子的眼中并沒有任何的爱意,仅仅只是好奇多一些。 房间里只剩下咀嚼声,秦花花不是感受不到那怪异的目光,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最好忽视掉,自己的肚子比较重要,这个人即便是跟他说不要继续盯着她他也不会放弃,依然故我,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按照推测,变态的人通常都不会做正常的事情。 鸢延在秦花花的心底沒有一丝正常人的存在。 一会儿,在秦花花认真用完饭之后,理所当然的接过男子递出的手帕擦完嘴之后。 “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即便是要杀个人,也总要有个理由的吧!”秦花花看着面前微笑着的人,这微笑显得如此的虚幻,一点也不真实,也对,仙人怎么能够和他们一样笑得俗气呢?虽然这个根本就称不上仙人,或许成为地狱的使者会更加的恰当一些。 鸢延微笑着,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在自己面前只有用膳的女子,那食物都因为她的享用而变得美味了许多,也勾起了他的食欲,他一直都以为食物只是填饱肚子的东西而已,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刚才的饭菜好吃吗?”这个是他关心的问題,他很少做饭菜,这还是少有的几次中的一次。 这样的跳脱秦花花无心去计较,既然自己想要得到答案,那么便是有求于人,先回答他的问題也是自然的事情。 “还不错,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題了吗?”有些微微的不耐烦吗?这人总是喜欢在她问完问題之后说些无聊的话。 鸢延微微注视着女子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女子是不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现在应该是什么反应呢?是哭天喊地还是其他。 “你的反应有些奇怪,为何如此的心平气和,你不担心你的相公了!” 好奇的看着女子,等待着答案,却完全沒有理会女子之前的问題。 “我也很好奇,既然是庄园的庄主,理该什么都不缺,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我说过了,我相信妖妖,这样,不能理解吗?或许也对,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不理解才是对的,否则这个世界都可能会变得不正常起來!” 秦花花讽刺的道,他是正常人才奇了怪了,她是人,自己最关心的人消失了,怎么会不关心了,可是担心有用吗?不心平气和一点可以吗?那只会让这个人牵着鼻子走毫无反击之力的吧! 鸢延听懂了女子的话,这是在讽刺他,他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对吗?哼,在这里,他们有很长的时间,他相信这话有天她必定会换个说法的。 “呵呵,你想知道的就只有这个而已吗?确实,你说得很对,鸢延身为一庄之主的确什么都不缺了,不过你漏掉了一些东西,在下现在正缺一个好玩的东西來调剂一下生活,这样说了,肯能明白!” 秦花花因为这样的说法而皱眉,心中的愤恨之火也开始燃起,她要让他后悔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情,一定要让他后悔,被子下的拳头越拽拽紧,指甲狠狠的刺进皮肤里,只有那样微微的疼痛才能够忍住沒有上前扑过去撕烂这讨人厌的嘴脸。 鸢延看了看女子的神色,似乎有些变化了呢?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 “还有一件事是在下能够说的,其实你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在下的目标从头至尾都是姑娘你哦,你也无法肯定,那几个江湖上的人也无法肯定,呵呵,你可记得你之前遇上过什么人了,其实,要找你的人并非是在下,在下欠着一个人情,所以不过是还人情而已,只是你这样的玩物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在下只好勉为其难的将你带到了这里,这样一來,在那人找到这里要人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哦!” 秦花花沒有想到那些不安的來源原來是有理由的,是因为的她的任性才会让事情的格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么,也就是说舜阳他们与这件事情无关,是不是可以将他们安全的送出你的庄园!” 有些忐忑,可是却想要争取一下。 鸢延眼中闪过惊讶:“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些人,不是与你沒有任何的关系吗?不需要做这么多的,再说即便是鸢延想让他们走,他们中间也有人是不愿意离开的吧!”微笑着,却夹杂着淡淡的讽刺,或许不应该说是讽刺,而是一种轻蔑。 秦花花得到这样的答案,心中困惑了起來,脑海中闪过齐雁儿那花池的脸,不愿意离开的人会是她,可是如果只是她的话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才对,或者是其他几人,不过这个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面前的人肯不肯放人, ------------ 第七十章 爽快的达成条件 “呵呵,这到底要不要让他们离开不就是庄主的一句话吗?如果不想留着他们在你的庄园里,他们是想留也留不成,不是吗?再说了,你的庄园内无故留着一些闲人做什么?还不如早些让他们离去!” 秦花花微笑着,既然目标是她,那那些人留不留对于他而言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鸢延不解的看着女子,眼神中满是对女子讲出的话的困惑,思考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沒有见过这样的人,她应该要先考虑她自己才对,现在却因为那些人在和她说这些话,语气中有些许恳切。 “姑娘,你这可是要求在下,若是这样,在下可以考虑!” 温润的嗓音带着蛊惑气息,一点点的沁入进心底。 秦花花皱眉,不过又很快恢复过來。 “好吧!我求你,你放了那些无辜的羔羊吧!” 切,说这么一句话又不会少块肉,她这可是在积德。 鸢延心底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她竟然真的按照他的话求他,之前不是很喜欢说些不太好听的话吗?为何这个时候变得这么顺从了,一点也不像刚毅的人,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截然相反。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样子,似乎很意外她会这样反应嘛。 “怎么样,说话可算数!” 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这样的性情反复,一点也摸不准这人真的会答应下來。 鸢延唇边溢出微笑。 “呵呵,果然是他看中的!” 眼中不明的意味让秦花花心底发凉。 “既然是你如此要求,那在下便去安排,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晚饭之前在下便会回來,在下先提醒你,别妄想从这里走出去,相信以姑娘的智慧一定知道在下说这些话的用意!” 鸢延笑容不变,甚至脸上更多了几分雀跃。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不会蠢到去想逃跑的事情!” 秦花花拽紧拳头尽量微笑着说,心里却彻底的凉到了底。 “如此便好!”说完迈着优雅而轻松惬意的步伐走出了石屋。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这是什么变态,而且刚才他的话说得够明白了,他欠了人人情,所以才会抓自己,在路上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这也就是说,舜阳说的话有道理,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幻仙宫的宫主,一个阴阳怪气的人,如果说她无法在一定的时间内从这里逃出去,那么很有可能她在这里被人折腾完之后又被转手另外一个人手中,而她,只不过是他们手中一件好玩的玩物罢了。 在听到舜阳的那些话之后,她沒有想过会有现在这样一天,即便是心中的不安也好,她都相信身边的妖妖能够保护好她,可惜她错了,一个人在别人的地盘上再如何厉害也不能发挥他本身的能力,而且身边还跟着一些拖后腿的人,是她的错误估计和侥幸心理才会让她自己身处这样的陷阱,只是不知道现在妖妖到底怎么样了,不管如何,她都要想办法逃出去,然后再想办法找妖妖。 鸢延在走出石屋之后并沒有走远,而是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光看着这边石屋的情况,他见到这女子在他离开之后无声的哭泣,不明白刚才好好的人现在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哭,只是这样的反应并沒有持续太久,很快,女子就变得一脸的坚定,这样的变化是他有些无法理解的,那坚定的目光是因为什么呢?是逃走,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很期待。 屋子两边的人都在思考着问題,只是问題的方向却是相反的,一个是期待着逃跑成功,一个是期待女子逃跑的计划失败后会如何反应。 庄园内。 齐家兄妹在左严和舜阳的期待之中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这恢复的时间并不是一会儿,而是在那两人去看他们出事的地点的第二天。 舜阳的眼睛周围已经出现了黑色的一圈,他一直在等着那两个人回來,也等着这两个人醒过來,可是这边的人是醒过來了,那两个人却再也沒有回來过,连那个庄主也不曾出现了。 “我怎么在这!” 齐雁儿有些奇怪的看着四周,她明明记得在宴会之后她和哥哥一起回來了,可是却在某个地方不小心睡着了。 齐贤桓反应过來,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又看着紧紧盯着他们的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 舜阳深吸了口气:“这话应该我们问,你们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什么会中了**!” “啊……舜阳哥哥,你说什么?中了**,我们不是睡着了吗?”齐雁儿有些奇怪的问。 左严看着一脸不解的两个人,知道这两个人必定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姑娘去看你们中**的地方去了,可是和琴公子到现在都沒有回來!” 舜阳伸手揉了揉额头,他现在只觉得头痛得很,那两个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沒有回來,还有那些监视他们的人也在他们醒來的前一刻全部都走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有些说不上來了,难道真的是应征了他之前的猜测,那庄主是为了秦姑娘,原本因为这么大的庄园,所以那样的猜测心底一点也不肯定,只是如果是那样,那原因呢?真的是因为幻仙宫。 “你说什么?怎么会!”齐雁儿有些不敢置信。 齐贤桓则有些反应不过來。 “秦姑娘从來就对我们沒有任何的恶意,为何就不会呢?你们中了**迟迟不醒,所以秦姑娘便想去看看中**的地方是哪里,看是否有解药能够让你们醒來!” 舜阳有几分不悦的道。 “舜阳,你这话有些不对,那琴公子不是说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來,那为何还要去那个地方呢?”左严想起昨天的事情有几分不解。 舜阳看着左严,心中有几分不耐。 “那些话也是说给我们听的,其实在出去之前,琴公子已经将解药交到了我的手上!”舜阳想到那不怎么说话的男子是不是已经预料到会变成这样,否则为何要将解药交到他的手上,也提示着他,他们一旦出事就让齐家兄妹服下这个解药,结果等到刚才都沒有看到人。 “若是按你这样说,他们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齐贤桓皱眉道。 齐雁儿则有些闷闷不乐起來,如果是这样,那庄主必定不是什么好人了,否则那妖女也不会不见了, ------------ 第三卷 ------------ 第七十一章 玩个游戏 “咚咚!” “几位客人,青夙打扰了!” 青夙站在门边。 舜阳心中惊讶,这女子竟然无声无息的就已经到了门边。 “姑娘來此,不知有何事!”并沒有直接问出那不见的两个人到底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刚才听到了多少。 “几位客人,青夙是奉主人之命前來带几位离开的!” 青夙说明來意,眼中柔亮水润,沒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让人快速放松下戒备。 齐家兄妹有些诧异,这事情和他们预想中的一样,可是却又不一样了。 左严心中不快,又恍然想起那位庄主说的那些话,难得是为他们安排其他的地方,可是沒有这个必要,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莫非是真的要让他们离开,可是他,他还想要见到心中的那个女子,一时之间,左严的脑子有些乱了起來,他觉得那妖女的失踪必定与那庄主有关系,心里却有舍不下心中的那个女子。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青夙姑娘,这可是你家主子的意思,那在下可否请问姑娘一个问題!”舜阳觉得这女子必定是不坏的,那日在凉亭中见到的情况便可以说明。 青夙有些意外:“不知公子想问何事,青夙一定尽力!” “舜阳只想知道昨日与你家主子去看我朋友昏迷的地方,为何到现在还未回來!” 舜阳看着女子,心中有些不确定是否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青夙看着眼前温和的男子。 “那位夫人一定不会有事,公子尽可放心,倒是几位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不要辜负了夫人一番苦心,青夙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到底如何还请几位快些做好决定!” 舜阳不为听到这样的答案而惊讶,只是心中微痛,那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这眼前的女子要如此说,她说出的这些必定不是那庄主允许的,也就是说她的话可信度高,既然是这样,那女子到底去了哪里,那庄主到底是什么目的。 “多谢姑娘的好意提醒,我们这便去收拾,还请姑娘稍后!” 舜阳拉着齐贤桓到房间,并沒有理会失神的左严。 待到齐家兄妹和舜阳都不在厅中了之后,左严才走上前:“姑娘,在下可否和姑娘打听一个人!” 青夙看着这一副老实可信的男子,又看着他紧张合在一起的双手,眼眸中掠过一抹鄙视。 “公子可是要打探柳儿姐姐!” 主子之前就说过这样的男子看着其实好像很好,其实中看不中用,或许某些时候还会背叛自己的朋友。 左严有些微微惊讶,随即脸上有些微微发热:“姑娘说得正是,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柳儿姑娘的事情!” 青夙忽然有些怀疑那位夫人为何要帮着这些人,至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不值得的。 “柳儿姐姐的事情青夙了解得不多,青夙从几位贵客到來之前都是职位卑微,柳儿姐姐身为主子的舞姬,地位自然是比青夙要高得多,又如何能够是青夙可以打探得到的呢?青夙唯一知晓的是柳儿姐姐是主子也要敬三分的人!” 青夙说完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其实沒有说的是柳儿姐姐不可能对他这样的人看得上眼,主子那样的人在柳儿姐姐的面前都不能算什么?更何况是他这样的人。 左严有些失望:“如此么,多谢姑娘了,不知庄主可有说对左严的住处另有安排!”他不想失去那一点点的希望,他清楚的知道一旦只要离开这里,那么想要进來只怕是难上加难。 青夙听到这话,看着面色微红似有些不自在的人。 “沒有,主子只吩咐了让青夙将几位送出庄园,并无其他吩咐!” “那……那可否让在下离去之前见一见庄主,也好转达这几日的款待!” 左严觉得那样的女子在见过一次之后就难以忘怀,他不想离开,这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所以他想要留下來,想尽办法。 “抱歉,主子已经吩咐过青夙,几位只要离开便可,切勿说谢字,若是日后有缘必然会相见,希望到时候公子已经功成名就,等到那一天必定能够相见!” 青夙不明白主子说这些话的用意,可是却在这个男子的脸上看到了狂喜的表情,这让青夙有几分不解,可更多的是不屑,一个又是为美色所祸的男人。 “如此,那在下便不多说了,劳烦姑娘多等一会儿!”说完快速的走出了厅里往房间而去。 左严欣喜,他觉得这句话就是他的希望,只要等到功成名就,功成名就就好了,到时候他就能來见柳儿了。 青夙看着有些癫狂离去的人,心中有些觉得这男子可怜,他肯定不知道柳儿姐姐根本就不可能回喜欢上他,因为柳儿姐姐早已经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媲美的,幻仙宫宫主,那样的位置岂会是一般人能够走到,那样的才华又岂是他能够达到的,或许这辈子,他都沒有可能。 几个人在青夙的带领下出了庄园,而在庄园外等待着的人竟是之前接他们进來的人。 “今日,多谢青夙姑娘了!”舜阳温和的道谢。 “公子客气了,这本是青夙应该做的,几位路上小心!”青夙微笑着。 “多谢,如此便告辞了!”舜阳抱拳。 青夙点了点头,下一刻便消失在庄园的大门外。 齐家兄妹有些不解为何舜阳要如此的客气,而更加奇怪的则是有些兴奋的左严,难道是要离开这里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高兴。 舜阳在踏上离开的小船时,心中有股难言的空寂感,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总觉得他们的安全都是因为那个女子,那个从见面之时就有救命之恩的女子,总有一天,他会变强,再也不需要别人这样的搭救,有些耻辱。 齐贤桓看着那离得越來越远的庄园,蹙起的眉头就沒有松开过,他从头到尾都有些沒有明白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唯一清除的就是那个言辞诡辩的女子和她的相公一起不见了。 “你看到了,可满意!” 站在某个高高的阁楼上,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和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看着远去的小舟。 “还算不错,不过希望别让他们死在了路上才好!”说完开始往回走。 鸢延听到这话笑着摇头:“你的意思是担心在下会在路上暗算,呵呵,这样的事情在下还不屑于做,尽管放心!” 秦花花转过身:“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原本我可是打算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惜现在被你困在这里,所以送他们出庄园算不上满意,毕竟他们出去之后遭到暗杀,那我之前做的还不是白费一番功夫,所以,谈不上满意不满意一说!” 鸢延看着远去的小舟,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女子:“既然如此,在下便安排人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点,这样可能满意!” 秦花花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人,这人明显的是吃饱了沒事干,刚才明明说要等到吃晚饭才会回去,可是沒有多久就蒙着她的眼睛把她掳到了这里,而要她看的不过就是那些人离开的样子,如果他是把她也送上去,她估摸着会高兴感激一番,可惜的是只不过是想要观看玩具的反应而已, ------------ 第七十二章 捉迷藏(一) “你觉得我应该满意什么呢?”秦花花干脆找个地方做了下來,看着那个白衣飘飘仿似升的男子,这人的心情跟这副样子根本就不相符嘛,如果换成是舜阳那样温和的样子该有多么的完美。 鸢延挑挑眉,看着丝毫说不上优雅的坐像,在这庄园内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吧! “当然是对于在下的安排,若是你不满意,或者以后都不想见到那连个人,在下自然就可以换个做法!” 微笑着说出心里的想法,看着那越來越远的小舟,已经是剩下一点点的小影。 秦花花以为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那倒是不必了,多麻烦您,你若是无聊的话,不如我们玩个游戏,这庄园反正都是你的地方,我躲起來,你不依靠任何的人力自己來找我,若是在一天晚饭之前找到我,我便为你做件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如何!” 这人不就是想要拿她当玩具,那她就陪她玩玩好了,她还不信了,她一个现代的大学生还斗不过这老古董了。 鸢延听到这样的提议觉得甚为有趣,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提议。 “如此,听起來的确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担心我逃跑,我都成这样了,哪还有能力逃跑,即便是逃跑要过这周边的湖也很难,你的人到处都是,我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掉!”秦花花微笑着道:“现在离晚饭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那就这样,两个时辰之后你若是沒有将我找出來,我便会出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哼,她就不相信他不上钩,这样的事情必定是从來都沒有做过的吧! “呵呵,两个时辰么,可以,不过在下也得说清楚,有人守着的地方你可不能乱进,否则就算是你输,你只能去你能去的地方,还有,不能伤人!” 鸢延提出条件,他不确定这女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过最为重要的是她想向自己提出那个条件吧!是有多少把握才提出这样的提议呢?第一天才开始就这么的有趣,日后必然不会无趣了。 “好,不去有人守着的秘密的地方不可以去,其他的地方都是随便进的,对吗?” 秦花花再一次的确定。 鸢延点头。 “呵呵,好,那么一言为定,你在这里等待一刻钟,要等我藏好了你才能开始找,恩,这样,如果在一个时辰你还沒有找到我,你可以多找二十个侍女,可以吧!我也有为你考虑的,相信你这堂堂的庄主不会做小人,记得是一个时辰之后才可以找二十个侍女帮你!” 秦花花看着男子道,脸上的微笑有着笃定,哼,和自己赌这个,他输定了。 鸢延心中期待着游戏的开始:“恩,可以!” “那好,你等一刻钟,我先去藏了!” 说完朝男子挥挥手快速的离开。 一边跑着秦花花一边思考起來,到底要藏在哪里会比较好呢?那种人的思维诡异得很,她是猜不到,那谁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明显的在她身上用不着,她觉得到哪里都是最危险的,还有,那人如此喜欢花草,必定是懂药的,要是刚才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药必定会很快就会知道,所以,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身上的熟悉气味通通去掉,那么就得沐浴更衣,可是这庄园之内现在能够沐浴更衣的地方必定是少,那就只能弄东西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而气味混杂最多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 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秦花花面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君子远庖厨,那仙人一般的家伙必定也不会踏进那样的地方,可是要怎么要进入厨房而不被人发现了,那就只有置身他们其中才行。 可是來到这里之后她根本就沒有怎么走动过,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日领路的女子说过的地方,春夏秋冬四院,如果问人的话必定很快就会知道,可是那个人一样也会很快的知道。 脑子转了转,秦花花快速的跑了起來,毕竟一刻钟时间很短,特别是对她现在而言。 “秦姑娘,你跑这么快是去哪里!” 青夙看到迎面跑來的女子有些奇怪的问,是逃跑吗?可是为何在暗处的暗卫沒有任何的动作。 秦花花这才看到迎面走來一直遭受非人折磨的那位侍女。 “青夙,你怎么在这,正好,我想问问你,厨房要怎么走,我饿了,想去吃些东西!”秦花花停下來问,心中焦急。 青夙有些诧异的看着女子,这是做什么?难道沒有人好好照顾这位姑娘吗?到时候主子肯定要怪罪的。 “这,姑娘要是饿了,青夙这就去为姑娘准备些吃的!” 秦花花觉得这就是等同鸡同鸭讲。 “我自己去就好,刚出锅的最好吃了,你就让我自己去吧!呵呵,快点告诉我,厨房怎么走!” 青夙一脸的怪异,但是看着面前的女子如此的坚持,也就不再反对。 “姑娘,若是真想去厨房,青夙带你去便可,而现在姑娘你走的方向是不对的,这是出去庄园的路,应该是往那边才对,姑娘随我來!” 秦花花看着要领路的人,这样下去,她不用藏了,那人估计一会儿就能抓到她。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是往这边吧!那我走啦!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 秦花花快速的飞奔,如果是平时她肯定有时间陪着她耗,不过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一边跑,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件不太好的事情,那青夙现在是那个人的侍女,那么只要问一问那个人就会知道她藏哪里了,看來厨房不会是久待之地,还是考虑一下别的地方会比较好,不过想想如果那人猜到了她知道青夙会告诉他去了厨房之后而不去厨房的话,那厨房依旧是个极为安全的地方。 真是难为了,到底要怎么办才好,跑着跑着就发现她不知道到哪里了,因为面前有两个门,一个左一个右,还有一个是朝前走的,刚才她根本就沒有耐心继续等着青夙告诉她了,而到现在为止,她也沒有遇上一个可以问话的人,哎,糟糕了。 青夙有些莫名的看着跑开的女子,她还沒有告诉她怎么走啊!不过这暂时不是她管的事情,她还得去跟主子禀报。 鸢延看着跑开之后很快就见不到影的女子,心底有些惬意,他真期待她藏身的地方,不知道在找到她的那一刻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刻钟时间并不是很长。 “主子!”青夙已经送完了人按照主子说的到了阁楼上。 “如何,人送走了!” 鸢延极为的惬意,心中在想到底什么地方是自己不会去的呢?那女子必定是会去自己不会去的地方吧! ------------ 第七十三章 捉迷藏(二) “是,主子!”青夙心中奇怪,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的表露,她觉得主子脸上的微笑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你來时在路上可遇上了什么人!”鸢延问,一手撑着下巴,眼睛看着阁楼远处,悠远而飘渺。 青夙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刚才那秦姑娘一个劲的问自己厨房在哪里,而现在主子又问她遇上了什么人。 “刚才在來的时候遇上了秦姑娘,秦姑娘问奴婢厨房在哪里,说是肚子饿了!”青夙老实的说。 鸢延转身过來瞧着低垂着眼的女子,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邃不可知。 “青夙,你可知道你刚才说出了什么吗?” 呵呵,不知道那女子知道了青夙自动告诉了自己她要藏身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肯定很有趣。 “青夙愚钝!”青夙心中某种不好的感觉升级了。 “呵呵,刚才秦花花跟你家主子玩起了游戏,她躲进庄园内的任何一个地方,由你家主子我独自寻找,不得找人帮忙,这么说可明白了!” 不光是那女子的表情,这面前的小侍女也很有趣不是吗?总是低眉顺眼,现在竟然一脸惊吓的又歉疚的表情。 青夙有些无法反应,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但是看着主子越來越张扬的笑容很快就反应过來,在极为迷幻的表情以强列的意志让自己低下了头,难怪主子会这样笑,竟然是自己主动说出了她将要藏身的地方。 “你也不必内疚,或许在她走到厨房的时候,也就会想起來你会让我知道她将要藏身的地方!” 鸢延不会简单的以为那女子会如此简单的就藏身在那里不过也不会避免她会以为自己已经想到了这点,而继续藏身在那里。 果然这个游戏跟他想的一样有趣。 青夙听到这个话放心了,只是为何主子会和秦姑娘玩这样的游戏,而且自从那位秦姑娘的相公不见之后,他就不再让她再喊夫人了,其实仅仅只是一天而已,事情就变得有些让人无法预料,而秦姑娘也极为的奇怪,她相公失踪了,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和主子玩起了这样的游戏。 “青夙,你说,她还会不会继续躲在厨房里呢?”鸢延看着女子问,并沒有在这一刻钟之后开始找。 青夙诧异,为何又问到了自己身上。 “青夙不知,秦姑娘对庄园之内一点也不熟悉,或许到不了厨房!” 刚才一路过來她也发现了,并沒有遇上任何的侍女,想必是主子全部撤去了,那么秦姑娘原本就对这里不熟悉,想要找到厨房必定都会有困难。 鸢延倒是想到了这点,这样的话,那女子能够躲藏的范围就会有一定的限制性。 那方还在思考,而这一刻秦花花已经找到了一个地方观赏起來,那人肯定想不到,如果一个时辰之后在让侍女找她,估计更加沒有可能会找到她,有哪个大胆的侍女会找到自己的房间里來呢?前一个时辰必定是会去之前自己路过的地方,呵呵,慢慢找吧! 秦花花打量着房间,刚才她还在狂奔,现在就如此的舒适了,这里就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满是兰花的院子,她只是找了其中一间比较好的房间而已,一进入这个房间就是扑鼻淡雅的兰花香,蛮好闻的,房间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兰花图,旁边还有提了一幅字,不过那字她一个都不认识,能够认识这狂草的人在秦花花眼中那是神级人物,她不过是个平凡的人。 除了兰花图,一边是床铺,不过这床也极为的素雅,浅紫色的纱帐,素白的棉被,上面绣着兰花,真是恶趣味,盖的被子哪有人用这么白的。 打量完之后,秦花花便开始思考着,要藏在这个房间的哪个地方会比较好呢?抬头看了看那宽大的横梁,呵呵,藏她一个人绝对不会有问題,只是要怎么上去。 不一会儿,秦花花就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只是比较折腾而已。 身上的腰带够长,以前看着那抓着绸带在绸带上跳舞的人,秦花花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沒有想到她也会这么经历一回,只是不是跳舞,而是用來玩捉迷藏而已。 费了好大力气,才上去那么一点点,手却痛得要死,可是沒有办法,她一定要好好的藏起來,否则那个要求别提了,还要让她去为他做事,那就大亏了,愤恨的看着腰带,欲哭无泪,再疼也得爬上去,又不能搬凳子,否则就要露出痕迹了,如果轻功还在,她就用不着如此的折腾了 终于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秦花花成功了,终于爬上了横梁,喘了口气之后才开始挑选一个不会摔下去又能够成为视野忙点的地方,唯一该庆幸一点的是今天她的衣服不是很亮眼的颜色,否则估计她还得找件不显眼的衣服打掩护,小心的在横梁上移动着,不过有点让秦花花惊叹的是这横梁上竟然干净得很,或许是按人足够变态,横梁上也要细细打扫,否则怎么会这么干净呢? 秦花花原本是站着的,有些紧张,有些担心被找到,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发现脚都酸了也沒有人來,改成坐着,在这个世界也沒有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秦花花只好等着太阳下山,不能提前出现,一旦提前出现,那可就算是她输了,所以要等得,渐渐的,秦花花缩在横梁的角落里睡了过去。 鸢延在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并沒有找出人,就像预料中的一样,那女子并不是在厨房。 青夙跟在主子的身后,在经过厨房沒有发现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接二连三的又陆陆续续的找了几个地方,可是依旧沒有见到人,她第一次看见主子脸上出现了很特的表情,那是有些期待和兴奋的表情。 “呵呵,青夙,去找二十个侍女去庄园各个地方找出秦花花來,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人找到,沒有找到人的话到时候受罚的可就是她们了!” 鸢延微笑着吩咐,二十个人,那女子就如此肯定二十个人根本就无法将她找出來吗? “是,主子!” 青夙快速的离开,留下在梨园中的主子,心中有些好奇,那女子到底是藏到了哪里去了呢?连主子都无法找到, ------------ 第七十四章 第一局完胜 鸢延在两个时辰的等待之后依旧沒有看到那女子的出现,面上出现了不耐之色,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十个人,一个也沒有出声。 “有什么要说的吗?你们二十个人在庄园里连个人都找不到!” 温润的声音听出任何的意味。 “主子……能找的地方我们全部已经找过了!” 一个女子小声的道。 青夙神经绷紧的站在主子的身后,但是心中又有些好奇,那女子到底是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二十个人并不是跟自己一样之前职位卑微,相反是专为主子做事的人,现在竟然都找不到人。 “下面该怎么做,不要我这个做主子的來教吧!”鸢延玩转着手中的瓷杯杯盖,语气说不出好坏,那女子如此的会藏,是他沒有预计到的。 “青夙,两个时辰可是过了!” 青夙被喊到名字顿时一僵,依旧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主子。 “是,主子,已经两个时辰了,该用晚膳了!” 青夙回答。 鸢延放下手中的被子,站起身走到了门边,看來那女子不会守约了,这么久都沒有出现。 “晏,她人去了哪里!” 鸢延对着空气道。 一个蓝色的身影出现在鸢延的身后。 “那女子在主子的房间里!”晏道,那女子的确很是奇怪,藏到了一个让人想不到的地方。 “去把她带过來!” 鸢延吩咐,语气中有着几分不悦。 “主子还是自己去亲自看看比较好!”晏说完消失在屋内。 青夙看着一眨眼出现,有眨眼之间消失的人,好快的身法,根本就沒來得及看清楚他的样貌,不过让她惊讶的是那个人的态度,竟然这么对主子,而主子的反应也很奇怪,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鸢延看着人影消失的方向,对于这个答案,心中竟然觉得有些理所当然又有些意外,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也是她之前为何让二十个侍女帮忙找寻的原因,是早就预料到那些人不会去他的房间找,更多的是肯定他不会在让二十个人寻找之后,自己还会回房间查探一番,果然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这是为何要在晚饭之前的原因了,将时间定在晚饭之前,也就是在寻找之前他必定不会再回房间去。 青夙跟在主子的身后有些莫名,为何刚才沒有的微笑的脸又笑得如此的开心了,她本就觉得这主子性情怪异,现在更是捉摸不透了。 渐渐的青夙觉得自己的主子步伐越來越快了,她只能也跟着加快。 等到到了主子的院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些喘不过起來,站在门口不停的喘着气。 鸢延则有些期待的走进了房间,却发现房间内并沒有发现那女子的踪迹,缓缓的皱起了眉头。 “晏!” “主子!”晏站在横梁上回答,下一刻又快速的消失。 晏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主子会因为这个女子而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这女子确实有些出人意料,他一路跟着她,这女子思维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样,竟然设计了主子,明知道那些侍女是绝不会找到主子的房间來的,竟然在这高高的横梁上睡起了觉。 鸢延有些意外的看到了那个他所期待的身影,竟然缩在那里闭着眼睛睡着了,鸢延纵身飞上了横梁,轻轻的在女子的耳边唤道:“秦花花,睡得可舒服!” 秦花花感觉有人在旁边,使力挥了挥了手:“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可是下一刻便清醒了过來,一睁开眼,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啊……”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还在横梁上,突然一个躲避动作,就直直的往地上摔去。 秦花花的下意识反应就是悲催,真悲催,沒有想到竟然会是摔死,紧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來,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淡淡兰花香的怀抱。 房间里的时间似乎静止了在这一刻,秦花花鼻尖飘散着的是兰花的气息。虽然这个房间本身就有兰花的气息,可是现在闻到的这个比起房间里的又有些微微的区别,稍微要浓郁一点点,却有非常的好闻。 睁大着眼睛看着微笑的面孔,秦花花下意识的挣扎。 “嘭”的一声在地球万有引力的作用下,秦花花屁股落到了地上,一阵疼痛直袭心头。虽然屁股上的脂肪很多,可是这么好的地方摔下來,还是会很疼的,可是现在沒有时间指责。 秦花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次是我赢了吧!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吧!” 鸢延看着一边揉着摔倒的地方微笑着的人,应该很疼吧!脸上那得意的笑容都有些微微的扭曲。 “恩,算是吧!可是你沒有准时到我等你的地方來!” 秦花花微笑: “这又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在你晚饭时间之后找到了我,结果不是一样吗?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去,是不小心睡着了,在这里等着你找到,可惜啊!你的那些人真是沒有用,二十个人找我一个,还是找一个不熟悉这地方的人,你说,你是不是很失败!”其实还是有些侥幸的,如果他猜想到了她其实熟悉的就是这么几个地方,只要找她熟悉的地方就能够找出來的,唯一的胜利或许就是在他的这个房间里。 鸢延微笑,这女子还是丝毫不放过打击他的机会。 “她们都会受到惩罚,下次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再玩一次,如何!” 他不相信下次她还如此会躲藏。 秦花花挑眉,这人是晚上瘾了不成,不过这样对她來说是不错的,可以乘机找到能够跑出去的机会。 “有何不可,不过,这次你还沒有答应我的要求呢?恩,我还沒有想到,现在肚子有些饿了,不如一边想一边吃,可好!” 有些期待的看着男子,希望他能够答应,她真是有些饿了,今天虽然什么事情也沒有做,可是紧绷的神经受累的程度可不是一般时候可比。 鸢延点了点头。 “你慢慢想,青夙,给姑娘准备晚膳,端到这里來,要快!” “是!”青夙心中惊讶,却动作依旧很是迅速,主子的房间可是从來不能有任何的气味的,每日还需要用兰花香薰,现在却。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话也丝毫沒有在意,只是摊在了椅子里不想动,刚才还在做美梦,下一刻竟然被这个人吓到了。虽然长得不吓人,可是那么近的看着还是被吓了好大一条,如果她就那么摔死了,肯定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 第七十五章 提出的要求 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思考着要提个什么样的条件比较好呢?不能太离谱,否则根本就不会答应,要在他能够做到的范围之内,而且还是他不喜欢的。 鸢延优雅的吃着,一边看着女子的狼吞虎咽,果然饭菜比较好吃些了,只是她脸上突然露出的怪笑有些突兀。 秦花花看着优雅的吃相,叹服不已,他们简直有天壤之别,只是为何还会如此诡异的出现在同一张饭桌上,这人要和她一起吃饭,这是她沒有想过的,如果不是她的承受能力强估计会食不下咽,这样优雅的吃相让人羞愧,不过同时秦花花更加怀疑的是这样子吃饭能够吃饱吗?不过看着他吃饭她就想起了妖妖,妖妖也是这样吃饭的吧!只是妖妖在他对面吃饭的时候眼中总是有柔和的笑意,不像这个人,有的应该只是冰冷,妖妖外冷内热,是闷骚型,这面前的是典型的腹黑型,或许她能够在他对面这样吃饭,还要感谢妖妖的吃相,心中突然变得难受,妖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鸢延好奇的看着已经吃完的女子,递上了一块白绢,眼中有些好奇,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的脸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么多的表情,整个庄园内,除了柳儿的表情多一些,其他的人都是千篇一律。 秦花花接过白绢愤恨的擦擦嘴,之前那诡异的微笑又浮现在了脸上。 “我想好了你做什么了,你放心,这个条件,你绝对做得到!” 这样的人必定是什么东西都是特别的吧!那么就玩剪切,黏贴好了。 鸢延沒什么特别的表情,等待着女子的答案。 “青夙!”朝门外唤了一声。 “是,主子!” 青夙了然,招了招手,两名女子迅速的走进房间收拾,眨眼之间便已经收拾妥当又快速的退了下去。 沒有多久,原本还是食物香味的房间就变回了原來的兰花香,那食物的香味也已经完全闻不见了。 秦花花有些惊叹这样的速度,看到这样的做事效率,秦花花觉得她提出要用他的房间根本就无法给他带來什么痛苦,他如果出让了他的房间,立马就能复制出同样的房间來,况且这庄园这么大,随便就能整出他想要的房间來。 “我想好了,我给你做盘点心,你得全部吃光!”秦花花觉得无法痛快的整到他,那就只好循序渐进了,小整一下好了。 鸢延怎么也沒有料到是这样的要求,有些意外,又有些期待。 “好!” “让青夙带我去厨房,个我打下手!” 秦花花提出要求。 “这算是第二个要求了!” 鸢延微笑着陈述道。 秦花花翻白眼的看着说话的人:“你脑子不好使,是不是,我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如果不让青夙带着,你估计又得派人去找我了,你希望这样吗?好了,饭也吃过了,我累了一天的,先回去休息,明日将你的点心送到这里來!” 说着便要走。 “你不必走了!”鸢延缓缓的道,成功的让女子止住了步伐。 “你什么意思,不会打算将你的这个房间让给我睡吧!这么好!”秦花花眼睛发亮的看着那看起來虽然有些变态但是极为舒服的床铺,如果是这样,她是一点也不介意的。 鸢延微笑着:“青夙,去为姑娘准备沐浴的水,你既然这么累,热水泡泡会舒服一些的!”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才肯定是脑子进水了,这个人又怎么会好心的把房间让给她,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 “呵呵,你这房间我,像我这样的乡野村妇怎么会适应得了,还是睡原本的房间就好,呵呵!”傻笑着要退出房间,却发现房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 秦花花后悔了,刚才不该浪费那么好的条件,现在这算是进了狼窝了。虽然原本就是呆在狼窝里,可是现在是狼窝的狼嘴下,只要咬一下,她脖子就得扭断。 鸢延看着停住步子的脚步,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品起茶來。 “怎么不走了!”疑惑无辜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转过身,看着那一个个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的人,变态如此,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呵呵,我一想到这可是庄主的一番好意,这拒绝了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吗?”秦花花极为谄媚的笑着,心中则不知道骂了多久了,披着羊皮的狼,衣冠禽兽,不过,秦花花对自己的脸蛋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至于会成为他暖床的工具,这样一想,就镇定了下來。 鸢延心中越发的好奇了,这女子是又想到了什么?原本有些惊慌的脸沒有多久便恢复了正常。 “呵呵,如此便好,那姑娘今夜便好好休息,青夙就留在这里照顾姑娘,别忘记了明日的糕点!”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秦花花看着离开的人,又看着跟着一起离开的两名侍女,突然颓丧的倒在了椅子里,果然是虚惊一场。 不一会儿,青夙便领着人过來放进了浴桶,并准备了换洗的衣物。 秦花花无比安心的洗完澡,美美的睡上了一觉。 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到回到了现代的生活,突然之间就回去了,她无比的高兴着竟然能够回去,还有妖妖也和她一起回去了,她带着妖妖认识那个世界…… “姑娘,醒醒……姑娘……” 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 秦花花皱起眉很不耐烦的吼道:“别吵,我还要睡!” 青夙被这一吼有些吓到,可是下一刻却发现姑娘依旧紧闭着眼睛在睡觉,这可怎么得了,一会儿主子该过來了,到时候如果还看到姑娘还是这个样子,估计到时候她还得受罚。 “姑娘……你不能再睡了,一会儿主子要來了!”青夙焦急的唤着,伸手轻轻推了推被子。 秦花花听到主子二字彻底惊醒了,猛然间坐起身,又看到一脸焦急的女子,那双眼眸是她所熟悉的。 “你刚才说什么?谁來了,我沒有听错吧!” 说完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 “是主子,姑娘你忘记了,你说要为主子准备点心的事情吗?”青夙连忙帮着穿戴。 秦花花脑袋要抽风了,吃点心什么时候不可以吃,为什么一定要在她做美梦的时候來打搅,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说什么?这里的老大是个变态。 洗漱完。 “姑娘,青夙为你梳头!” 秦花花原本就披散着头发打算出去,却被青夙的喊住了。 “梳头!”她以前都是两根辫子,那辫子还不是她自己编的,现在妖妖不见了,她都是个马尾,现在竟然有人帮她梳头,想起那些繁杂的发髻,秦花花纠结。 “随便弄弄就好!” 青夙看着走过來坐下的人,心中松口气,这姑娘并不是难以伺候的主,刚才她还真有些担心她就那么走出去了, ------------ 第七十六章 饺子还是点心? 青夙的动作很快,沒有多久便将头发挽好了。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挽好的发髻。虽然在镜子看到了后面的样子,但是这已经值得她惊叹了。 发髻挽好之后有些微微的蓬松,不会太紧,还要抹些发油固定住,不过被秦花花给拒绝了,那东西抹上去应该油腻腻的,一会儿该不舒服了,她不在乎是不是好看,但是十分的在意自己舒服不舒服。 “好了,就这样可以了!”秦花花满意的说。 青夙有些惊讶的看着站起身的人:“姑娘,还沒有挽好,你再等一下,这样头发一会儿会变得散乱!”微微皱起眉头,她知道这姑娘不会很难伺候,可是却极为的难说话。 秦花花转头看着蒙着面纱的女子。 “这样还不行吗?已经可以了,我不要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完又看向梳妆镜上摆着的胭脂,还有黛粉,还有好几种不同的类型,真是厚待啊! 青夙皱眉。 “姑娘,那就让奴婢将姑娘的发丝再用丝带系一下!” 秦花花看着皱眉的女子,这是在因为自己为难吗? “那好吧!”重新坐好让女子为她固定好发髻。 她的头发在这几年长得很长了,一边盘着个小小的发髻,随后用白色的发带绑住,剩余的全部垂在胸前的两侧。 沒有刘海,刘海被一点点的盘在了辫子里最后一点点的盘进了发髻里,而鞭子上用了几个小珍珠点缀着,让秦花花少了几分丫鬟像,不过在这庄园里估计她连丫鬟都有些比不上。 “青夙你真是心灵手巧啊!不错!”秦花花耐着心看到了最终的成品,还是比较满意的,其实哪个女生不爱美呢?多少还是逃不过女人的本性。 “姑娘过奖了!”青夙听到这样的夸奖心中还是高兴的,不过如果这话是从主子嘴里说出來的话估计她就沒法像现在一样高兴了。 “好了,现在带我去厨房吧!” 秦花花走出房门并沒有忘记原本要做的事情。虽然是去做奇怪的糕点,可是真正的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通常厨房应该都是防线最松的地方,除非有个像天波府杨排风一样的丫鬟,不然她应该可以得到些想要的东西,在她的印象中,厨房应该三姑六婆会比较多,还有男人比较多,不管是哪点,对她都是比较有利的。 “是,姑娘!”青夙连忙带路。 其实昨天她幸好反应过來,沒有再去找厨房,而是找了去那个人住的院子,变态的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厨房的路竟然弄得像进后花园一样,干净得有些异常,石板路两边是杨柳树,碧绿碧绿的,柳树的中间竟然开了条小沟,清澈的水流从中流过,小溪边还开着小野花。 只是走进厨房的时候,秦花花觉得自己想得太美了,这地方的人何止是杨排风,看着那些人的身形走法,一点也不像是一般人,现在沒有内力的她估计想从厨房找突破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 刚一进厨房,厨房的人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极为的奇怪,一种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目光,她做错什么了吗? “青夙,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看我!” 秦花花觉得很奇怪,问一边帮忙揉面的女子。 青夙微微僵了僵,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題,大概是昨日这位姑娘竟然躲过了主子的寻找赢了主子吧!主子在他们的心中是一个无法触及的存在,可是她却轻易的赢了主子。 秦花花干脆不问了,直接自己想得了,这怎么可能能够得到答案嘛,一边不停的伴着手中的料,一边努力的放着盐巴,她就不信咸不死他。 “那个,姑娘,盐巴是不是放多了一些!”青夙忍不住提醒那失神想事情死劲放盐的人。 “啊!呵呵,对哦,放多了一些,那就多加些糖吧!不然到时候就太咸了!”说着秦花花微笑着开始努力放糖。 青夙奇异的看着大把放糖的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好了之后,秦花花开始包起饺子來,想好好久,能放这么多东西又有美感的就只有饺子了,再说沒人会在意这到底是不是点心,她唯一想要看到的就是那个人的扭曲面孔。 做好之后果然很香,就是不知道味道会怎么样。 “姑娘这点心的做法还真是奇特!”一边的厨子看了许久忍不住出声。 秦花花转头看过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起來气质不错,像个教书先生极为的儒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混厨房了,不过心里奇怪归奇怪,她沒有忘记她应该做的事情。 “先生喜欢的话,下次我做给你吃,这道点心是我家乡的一道美食,饺子!”秦花花微笑着道,能够和厨房的人打好关系她可是求之不得,不过这还真是家乡的美食呢?这里又沒饺子。 “如此便多谢姑娘,不过姑娘今日的这道点心会不会东西放多了些!”厨子同样面带微笑,只是眼中闪烁着极为锐利的光芒。 “呵呵,老人家有所不知了,这道点心有些人比较喜欢重口味,现在说來倒是忘记了你家庄主喜欢淡还是重了,不过庄主已经答应小女子会将整盘点心都吃下去!” 秦花花一想到那人极为优雅的吃下饺子之后难看的扭曲的面色了,真是无比的期待啊! 厨子看着这微笑的女子,脸上满是计谋得惩的样子,不知道主子会如何应对了,沒有想到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女孩能够在这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多过主子的寻找,只怕沒有外表这般的普通吧!不过主子为何要将这女子留在庄内不给那人送过去,还有昨日寻找过來的那种微笑,那是只有在主子小时候的时候见过的啊!多少年了,主子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样,每天都在重复着同一种表情,现在因为这个女子这样的变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原來如此!”厨子一脸了然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依旧微笑着,满意的看着做出來的成品。 “不占用老人家你的厨房了,我得去送这点心了,青夙,我们走吧!” 洗干净手,对着老人家挥了挥手。 “方伯,你不觉得这位姑娘奇怪得很吗?主子吃那样的点心能吃得下吗?”一边专门打下手的阿强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从头到尾都微笑着的女子心中觉得奇怪得很,一般來这厨房的女人都是要他们做好才给主子送去,这女人还要自己做,而且还放了那么多的东西。 方伯看着这不开窍的傻小子,又看着走远的女子。 “你不明白就不要问,小心主子把你派到外面去干苦力!” 警告的看了一眼傻小子。 阿强还想说什么?结果闭上了弱弱的闭上了嘴, ------------ 第七十七章 五味杂陈的饺子 “阿强,你沒有听说吗?”一边的阿文凑上前來搭话。 “听说什么?”他一心只是好奇刚才的点心那样做味道真的会好吗? 阿文看了一眼木讷讷的人一眼,一脸鄙视状。 “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子,她昨日可是跟主子打赌,最后还赢了!” 阿文一脸得意的看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强。 “阿文,这事你是听谁说的!”方伯锐利的目光扫向阿文,意思明显得很,不做事,竟然在这里说闲话,这两个人都是在厨房打下手,只是阿强木讷,老实,块头也大,而阿文滑头一些,个字也不太高,不过办事机灵。 “方伯,你别这么说,难到你就不想知道吗?” 阿文并不害怕,反而一脸轻松的看着方伯。 方伯沒有说话。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是沒有听人细说,这事情他的确很感兴趣,昨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那样的表情。 阿文件方伯沒有出声了,继续说:“那女子跟主子打赌,在庄园内两个时辰之内,主子如果沒有找到她的话,那就是她赢了,而主子要答应她一个要求,最后结果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样,她让主子答应她的要求就是吃完她做的一盘点心!” 这也就解答了为何刚才女子做点心的时候在里面加了那么多料的原因。 “原來是这样!”阿强有些感叹,不过那女子就不担心主子会生气吗? “你是在想为何那女子要这样做,为何不担心主子发怒,是吗?”阿文笑着问,一脸很明白的样子。 “阿文有些该说,有些不该说,还是分得清楚些好,到时候主子找人下刀,你成了第一个可就不好了!”方伯看着滑头小子道。 阿强之前还惊叹阿文猜得准,可是下一刻就有些听不明白方伯的话了。 “呵呵,阿强,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想的,还是好好做事吧!”说完转身继续去忙去了。 方伯看了看着点到即止的年轻人,眼中有些许赞赏,不过很快虐过,看着女子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那女子到底是福是祸,看着面相是善良之人,也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可惜早已经嫁做他人妇,她的相公不知所踪,连主子都不知去了哪里,她现在又有心情为了其他男子做点心,这明显的很奇怪,也很矛盾,可是刚才的点心里除了多放了些佐料之外,并沒有不该放的,这女子真是难懂,只怕这也更加引起主子的注意吧! 秦花花和青夙走得并不是很慢,穿过几个园子便到了梨园,看着梨树,秦花花不禁想起了那首梨花颂,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如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还有好些句,可惜记不全了,以前只觉得写得很好,真正站在这梨园里的时候到是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梨花颂是写杨贵妃与唐玄宗的爱情的吧!爱在梨园,不过这个梨园并非那个唐朝属于杨贵妃的梨园。 “姑娘!”青夙看着站在梨树前不再走动的女子,心中疑惑,不禁唤了唤。 “恩,青夙,你不知道,在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一个梨园,不过那里是属于一个帝王和一位妃子的爱情!”秦花花难得的心生感慨。 杨玉环是幸运的吧!有几个宫中的女人能够得到那样梦幻般的爱情,纵使最后是那样的结局,可是属于她的爱情算是完满了,不论是从哪些方面,至少在秦花花狭隘的思想境界只到这样的地方,也是极其的羡慕,不过对于秦花花而言却一点也不羡慕帝王的爱情,那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她站在那个位置能说爱了便是爱了吗? 呵呵,忽然秦花花觉得自己傻气了,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竟然多愁善感起來了,实在不应该啊!她要坚强点,还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青夙不明白这话是从何而來,又看着独自傻笑的女子,这样的傻笑却带着几许忧愁。 “呵呵,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们还是给你家主子送点心去吧!” 秦花花的心中忽然像是缺了一块,上次喝醉酒也是因为这样的孤独感吧!说什么人也不明白自己在讲什么?可是现在连妖妖都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青夙看得出这女子心中是想到了什么难受的事情,可是却又不愿意再说出來。 穿过梨树,上次有经过这里,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岔道,在青夙的带领下,走的是与上次有些差别的路,走上一个石拱小桥便看到了一个院子,白色的围墙将一个两层的房屋围绕着,墙边是些小盆栽,也认不出是什么草,看起來倒是很好看,走过圆形的雕花拱门,看到了一个水池,水池里面看不出有什么?只看到清澈的书面,而面前的房顶的屋瓦竟然是琉璃瓦,秦花花不得不感叹这人的奢侈程度,望尘莫及啊!其他的地方都不用去细看了,肯定必定不是凡品,为什么如此的肯定,那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大多秦花花不认识,只有那琉璃瓦比较熟悉。 跟随着青夙的步伐,很快就进到了房子里,正厅里,那一袭白衣的身影在重复着她经常看到的动作,把玩茶杯,真是无聊得沒有地方发挥了。 “果然衣服换了之后人都变得不一样了!”鸢延满意的看着已经换了装束和发髻的女子,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秦花花嘴角抽搐,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难不成她的打扮是为给他看吗? “呵呵,庄主久等了,点心已经做好看了,品尝吧!要一个人吃完整盘,说的话可要算数!” 说着将食盒内的饺子端到了他的面前。 期待的看着他享受这些她特意准备的饺子,相信味道一定独一无二。 “这是什么?”鸢延看着碟子里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些疑惑的问,手也开始动了,拿起了筷子开始夹饺子。 秦花花失望了,竟然并沒有看到她所期待的样子,这人面不改色的吃完了整碟饺子,丝毫都沒有任何的面部表情扭曲的现象,甚至眉头都沒有轻皱一下。 在吃到只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秦花花喊停了,她不相信,到底是哪里错了,竟然沒有一点反应,难道那些东西是放假的。 “姑娘,为何喊停!” 鸢延一脸奇怪的看着女子,眼中疑惑不解。 “这个就留给我吃好了!”秦花花快速的用手抓起了那只饺子塞进了嘴里。 结果,可想而知,无为繁杂,赶紧咽下之后,立马死紧灌水。 好半响之后秦花花才缓过气來, ------------ 第七十八章 再玩一次? “你沒有问題吧!”不敢相信他竟然把整盘都吞下了肚,而且还是以那样极为优雅的吃相,吃完之后还面不改色,既沒有漱口,也沒有吃其他的东西,这还是人吗?刚才那东西除了外面那层面皮的味道正常之外,剩下的味道那简直就是难吃到无法形容。 鸢延微笑着看着女子:“你似乎很惊讶,为什么?点心不是你做的,很好吃不是吗?” “好吃!”秦花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她有些确定他是真的有些不正常了,刚才那叫好吃。 “庄主的品味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啊!”秦花花傻笑着道,她总不能说她在里面加了多少料吧!那不是自打嘴巴,不过沒有见到期待中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失望,她原本预计的表情根本就沒有出现。 鸢延看着女子慢慢变得有些颓丧的脸,又想到她刚才的那些表现,是沒有按照她想的发展吗?所以失望了。 “姑娘,还未回答刚才在下的问題,这道点心叫什么?以前还未曾见过!” 秦花花觉得很是想不明白,正纠结,沒有想到这人还在执着刚才的问題。 “哦,刚才那个是我家乡的点心,唤作饺子,相传在很早以前,有一位大夫在回乡的路上正好赶上冬至这一天,他看见老百姓饥寒交迫,两只耳朵冻伤,伤寒流行,病死的人很多,便在当地搭了一个医棚,支起一面大锅,煎熬羊肉、辣椒和祛寒提热的药材,用面皮包成耳朵形状,煮熟之后连汤带食赠送给穷人,老百姓从冬至吃到除夕,抵御了伤寒,治好了冻耳,从此乡里人与后人就模仿制作,后來就一直流传!”这还是她无聊的时候翻找看到的,怎么也沒有想到饺子的由來还有那样的故事,更沒有想到有一天还会对这样的人说起,如果有一天有人会说她对着一个古人说饺子的來历,她会觉得那人疯了。 “原來是唤作饺子,还能治病!”鸢延回想着刚才吃过的东西。 看着男子似乎在回味刚才的味道,秦花花要强烈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如果不是刚才吃过了,她会以为刚才他吃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不打算搭理这不正常的人了:“你沒事了的话,我回去休息了!”说完便要离开。 可是还沒有走出几步,男子就出声了。 “明日的点心你也做这个來!”鸢延语出惊人,当然这个惊的是秦花花。 停住脚步,站在门边回过首來看那男子,她觉得再用惊讶看着这个人那是浪费表情,她还是淡定点好。 “你是不是弄错了。虽然我现在在这里,可是不是你的厨子!” 一脸的不满,不反抗不代表她不会反抗,这人还真是会得寸进尺,最为不悦的是为什么那么难吃的东西他竟然还会想吃,病得不轻。 “你可以做厨子,或者你比较希望在下带你会那间屋子,而不是在这里!”鸢延一点也不担心这女子会拒绝自己,眼中满是笃定。 秦花花心中堵得慌,威胁,如果回去那天醒來的那个房子,她想要逃跑的话那会难上加难,现在都已经如此困难了。 “好,我做!”反抗无效不是吗?连威胁人都这么笑容满面,好像在说一件极为讨喜的事情,还有一点就是她佩服的,皮笑肉不笑能够到达这样的境界一般都是非人类了。 “如此,就劳烦姑娘了!” 鸢延极为客气温和的道,眼中闪动着笑意,让人怀疑他刚才的话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请求而已,事实上也是,关键在于要做事的人是限制了人生自由的秦花花。 “如果怕劳烦我那就不要我做了呀,多省事!”秦花花不客气的道,语气中带着不满,说完便继续往屋外而去。 “姑娘,请留步!” 鸢延不急不缓的喊住要离去的人。 “你是还有什么事,一次说完不可以吗?”刚才她干坐了那么久他都不吭声,等到她要走了,喊了一次又一次。 不耐烦的转身,倚在门边看着那坐着的人。 其实如果沒有接触过,这人真的算得上是美男子了,可是他却专门做些讨人厌的事情,有时候连微笑着的脸都能感觉到阴沉感。 这样的人和妖妖比起來,她还是喜欢妖妖多出许多,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能够放在一起比较,那是对妖妖的侮辱。 “我们再玩一次那个游戏,可好!” 鸢延微笑着,眼中闪烁着的是一种兴奋。 秦花花感受得到不远处的男子身上传來的兴奋,这就好像发现了某件好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游戏在我家乡只有小孩子才玩的!”感觉不太好,这人如果只是单纯玩游戏就这么高兴,她不想玩,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很有可能会是陷阱。 “小孩子,呵呵,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加大赌注就是了,今日我们就跟昨天一样,如果在两个时辰以内我沒有找到你,等你出來之后,在下愿意送你出庄园,如果你输了,那么以后你都做在下的贴身侍女,如何!” 鸢延端起茶杯缓缓的饮了一口,期待的等待着女子的答案。 秦花花有些不相信刚才听到的。 “你愿意放我离开,真的!” 鸢延点点头。 这根她想的差得也太远了一点。虽然本身她就是自由的,可是现在说出的这个要求是不是会太有诱惑力了,还是他认定了今日她沒有地方可以躲了,一定会找到她。 秦花花走回了椅子里重新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这其中到底有她沒有想到的,这样好的事情,愿意方她离开。 “你放我出庄园,不会沒有多久又将我抓回來吧!” 如果是这样,这人也太阴险了一点。 鸢延笑:“自然是不会,放你离开,又何必将你抓回來,还会让人送你安安全全的出去,不过,姑娘,你就肯定你今日能赢,今日的条件由在下來提,自然是有极大的把握不会让赢!” 这话说出來让秦花花的心神定了定,果然,是准备好了一会儿将她找出來,是有了极大的把握,才说出那样的条件。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们就赌,两个时辰,按照昨天的一样,你现在说说你的条件!” 她就不信她会躲不过。 “今日,庄内的所有人都会找你,而不是跟昨天一样只有二十个侍女!”鸢延看着女子面上的表情有些满意,她已经开始想要玩这个游戏了。 秦花花的脸顿时绿了,难怪条件那么好,是因为真的有极大的把握找出她。 “既然是这样,那么其他的条件也得改一下,我要花一个时辰的时间來藏,你也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來找我,可行!” ------------ 第七十九章 寻找藏身之处 鸢延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好,那么就一个时辰,在下现在还是提醒一下你为好,你还要想办法多过府中的暗卫,因为暗卫也是属于府中的人!” 这人分明就是想耍着她玩,不过这也是她能够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了,那游戏现在开始,我去藏了!”有些恹恹的走出了房间。 鸢延看着走出去的人面上的微笑越发的灿烂,如何也收不住。 “晏!”鸢延敛了敛微笑。 “主子!”晏一袭蓝衣站在的正中,微微颔首,低垂着眼,脸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说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赢的机会几乎沒有!”鸢延即便是躲过庄园内的人,也躲不过暗卫的存在,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女子到底是凭借什么就这样答应了。 晏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主子问这样奇怪的问題,对那个女子的关心似乎超出以往的任何女子,即便是柳儿也不曾。 “属下不知,只知有人只要有了目标,那就会不顾一切的往前走,不管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晏平面色冷硬的道,她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毅力,但是光从她在自己的夫君失踪之后还能够如此镇定的样子就值得他佩服了。虽然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她的夫君。 鸢延听到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可是那女子并不太像晏说的这样的人。 “晏,你的话是不错,不过,你家主子我觉得事情并非只是这样简单,她刚才所提出的需要一个时辰的躲藏,应该不会是花一个时辰的时间來藏,而是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找到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藏身处!” 鸢延的手指敲击着杯沿,发出叮叮的声响,却也对那个女子如此的睿智感到无比的兴奋,今日他一定能够将她找出來。 晏听到自家主子的猜测,不知道主子自己有沒有察觉,他现在的样子是前所未有的,永远都是那样的波澜不兴,现在却因为那个女子而如此的用心,还猜测她的想法。 “好了,你去跟着他,千万不要让她察觉了!”鸢延唇边掠起有些泛着冷意的微笑。虽然是眼中沾染着点点的笑意和兴奋之色,不过这在门边青夙的眼中却是如此的骇人。 “是,主子!”晏快速的消失在了房间。 鸢延看着消失的人,觉得今日赢的机会又多了一层。 “青夙!” “是,主子!”青夙听到刚才的这些话,心中为那女子有些微微的担忧,今日她真的能够躲过吗?最重要的是她觉得主子根本就不可能放走她。 “你的样子可是在担心着那个女子!” 鸢延看着门边站着的女子,那双写着怯意的眼眸还有隐隐的担忧。 “奴婢不敢!”青夙跪倒了地上。 “你跪下做什么?又沒有怪你,我还想吩咐你去为她指路呢?秦姑娘对这个庄园还不是很熟悉呢?” 鸢延温润的道,似乎在关心那女子会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躲藏。 青夙不敢出声了,她担心说什么都是错的,再说,这世上有几人可以躲过庄园内的暗卫的追踪,可是姑娘偏偏就答应了下來。 “你赶紧去找她,给秦姑娘指指路!” 鸢延挥了挥手,脸上已经有种期待着那女子输了之后走到自己面前的表情。 “是,主子!”青夙连忙站起身消失在了男子的视线中。 鸢延看着远去的身影,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忽然觉得茶水的味道似乎都变好了。 秦花花从出了那梨园之后就开始到处查看,看看有什么地方会比较适合躲藏,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些特种兵所作的掩护装备,在丛林里的那种满是树叶,枯草的衣服,或者这点她也可以利用利用,她有一个时辰來打掩护,只是不知道这庄园内树叶最多的地方会是哪里。 从昨天到现在,她熟悉的地方只是多了一个厨房而已,不如先去厨房晃荡晃荡,打探打探消息。 一想到此,秦花花的步子快了些许。 “咦,姑娘不是去送点心了吗?怎么又回來了!”阿文看着那又一次走进厨房的姑娘有些奇怪的问。 “呵呵,你好啊!别喊我姑娘,喊我秦花花就好,我这是來做吃的,顺便给之前那位老人家做点心!”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边欢快的打招呼一边看着厨房这边有沒有什么适合她躲藏的地方。 “哦,原來是这样啊!请进,秦姑娘!”阿文心中则是疑惑得很,主子对这女子的关心可是不一般,现在不耍着玩,怎么放到厨房來了。 “呵,谢谢啊!老人家,我又回來了,给您做点心來了!” 秦花花走进去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位掌厨的老大爷。 “姑娘,这怎么又回來了,你也别喊我老人家,喊我方伯就好,他们都喊我方伯!” 方伯也微笑着打招呼,就觉得这姑娘比起之前笑得更加的欢快多快了,总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 “方伯,以后您也别喊我姑娘,喊我花花就好,我爹也是这么喊我的!”秦花花微笑着走进了厨房,看着这简单的一眼到头的厨房,知道藏在这里沒有可能。 手也开始动作了,先做些小点心,一会儿好打探,不过心中奇怪,为何这里会沒有什么尊卑之别,按照常理,一般都是会有尊卑之别的,像青夙那样,什么都喜欢奴婢奴婢的,看着谁都是低眉顺眼的,又朝着那老头看了看,似乎其他人也对他尊敬得很,莫非是这庄子里有些年头和地位的人。 “行,姑娘愿意以后老头我就喊你花花了!”方伯打量着这女子,看着不像大家小姐,也不想乡野村妇,为何如此的奇怪,这女子身上沒有闺门小姐的扭捏,也沒有乡野村妇的粗野,也难怪主子会好奇了。 “恩,方伯,这会儿我又要借用你的厨房了!”秦花花微笑着点点头客气的道。 “花花,想用什么就拿,不用这么客气的,你怎么也算是主子请來的客人!”方伯微笑着道,秦花花笑着,开始找东西,沒一会儿就开始和起面來。 “花花,你这是打算要做什么?”方伯看着开始揉面的女子,上午她做出來的那点心他还从未见过,不知道这会儿又想要做什么? ------------ 第八十章 躲藏成功一半 “千层饼!”秦花花一边揉着面一边道,只有这个会比较省事一些吧! 方伯沒有再问了,而是看着女子的动作,心中也极为的疑惑这女子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将揉好的面切成方形之后放入刷了油的磁盘中,之后又放上馅料,放入面皮,然后放入馅料,在面皮,反复多次的放着,也有些明白她刚才说的糕点的名字了。 在秦花花迫切的心理下一个小时不到就将东西做做好了,这样一來就还有有些时间去找地方了,一定要成功,还有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躲过那些人的追踪呢? 就在秦花花思考这个问題的时候,青夙就已经赶了过來。 “姑娘,你怎么又到厨房了,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 青夙看着女子在吃着东西,还一边分发给厨房里的人,脸上有着担心与为难。 “咦,是青夙啊!你來了,快,过來,吃东西!”秦花花招手,立马就去为青夙端汤,千层饼配肉汤,真是美味的搭配啊! “是啊!花花的东西做得还真是第一次吃到,味道真是不错!”方伯一边吃着一边赞美道。 青夙有些怪异的看着说话的老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方伯,平时不是对侍女们都不苟言笑,也不喜欢有女人钻进他所用的厨房,所以一般除了要准备什么特别的吃食才会到厨房,一般都是要用正餐的时候才会派遣侍女來领,为何这方伯今日会。 “快点过來,我都帮你乘好了!”秦花花招手,碗中是一小碗汤,另一个手是一小碟浅层饼,已经用刀分好了的。 “姑娘,这怎么使得!”青夙一边说着一边不敢接的往后退着。 秦花花却一点也不松懈,继续前进,就在这一刻,脑子快速的转动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计划,快要走近身的时候,很不巧的扭了下脚,身子快速向前扑去,那碗汤正好洒在他们两的身上。 “啊……”两个女子的叫声出现。 下一刻青夙便反应了过來。 “姑娘,你沒事吧!”青夙不顾自己身上的汤水,赶紧查看。 秦花花赶忙站起身。 “沒事沒事,好在这汤已经不是很热了,不然肯定烫到,只是这油腻腻的粘在身上真是不舒服!” 皱眉的看着汤水洒在身上的地方。 “都是奴婢不好,姑娘还是赶紧回房换身衣服吧!”青夙有些自责的道,如果刚才她接着了就好了。 “沒事,衣服洗洗就好了,反正这衣服也是你家主子的财产!” 秦花花安慰,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样的轻松,温暖。 青夙微愣,听着这些话有些明白,又似乎有些不明白。 “方伯,还有大家,千层糕要吃的话,里面还有,我就不陪着大家一起吃了啊!”秦花花挥挥手,拉起青夙的手就走。 厨房的人也都发出善意的微笑,这姑娘和庄园里住着的那些姑娘可一点也不一样。 “你不舒服就赶紧回去换衣服吧!有空就來坐坐!”方伯微笑着客气的道。虽然一点也不觉得厨房是个能够随便坐坐,闲话家常的地方。 “恩,谢谢方伯了!”秦花花觉得这老人家还真是很亲切。 “那个,姑娘,青夙可以自己走!”青夙被女子拉出了厨房,有些反应不过來,自己竟然被女子拉出了厨房。 “哎呀,有什么关系,不是不舒服嘛,走快些,我们回去换衣服,还要准备水,沐浴一番!” 秦花花觉得身上的油腻确实有几分不舒服。 青夙却依旧觉得那暖暖的手有些让她不太适应,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拉着走,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娘亲的手才会这样的温暖,也才会这样的拉着她走,那是属于记忆中的东西,现在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她却再一次的想起了那样的感觉來。 “姑娘,你还是松开手,我们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奴婢怎么能让姑娘你拉着走!”轻皱着秀眉有些微微的不情愿,但是脸上又沒有明显的不悦。 秦花花看着挣扎的人,依言松开了手。 “真是小气,拉下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男子,走了,去你的房间瞧瞧,我还沒有见过什么样子呢?”如果一会儿能够成功,那她就不需要去找叶子堆了,把自己埋在叶子堆里,她想了想那个主意好是好,可是却不太适合用在这里,那暗地里的暗卫还不知道藏在哪里呢? “这……”青夙觉得听到的意外的话太多了,她很想提醒一下她,现在为什么还不去找寻躲藏的地方,一会儿时间可就要到了,如果失败了,她就得做主子的侍女了。 秦花花看着有些迟疑的人,又看着闪烁不定的眼睛,觉得根本就猜测不出这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肯定是她这个现在人根本就想不到的东西。 “沒什么这或那的,你赶紧带我去吧!你也要换身衣服不是!” 说着指了指她身上的油污。 “可是姑娘你身上的!”青夙又看着她裙子傻瓜的点点污渍,应该是她先去换,怎么可以先让她这个身为婢女的人去呢? 秦花花一听这话知道了她顾及的是什么东西了。 “哎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的你就听着好了,再说,我身上的可沒有你身上那么多,按理來说是我倒在你身上的,应该让你先换才对,好了,现在听我的,你带路,你先去换衣服!” 青夙怔怔的听着面前的女子说了许多,脑袋有些晕晕的沒转过來,唯一听得清楚的便是一定要去换好衣服,又看着一脸坚持的人,直到她再说那些也沒有什么用,就只好开始带路了。 秦花花则开始考虑起她的计划,要躲过那暗卫的追踪,最后恐怕还是得找个地方掩藏起來,一会儿即便是换了身份,恐怕沒有多久就会察觉出來,只能拖延一下时间。 看着青夙领路的身形,她觉得自己和她真是差得太远了,一旦顶替很快就会察觉出來,怎么办呢?可是如果不把青夙弄晕的话,一会儿又要怎么玩互换身份的游戏呢?虽然青夙带着面纱,面部可以不用担心,但是这身高可是沒法遮掩的啊!除非那个暗卫是瞎子,而这个想法根本就不可能成立,既然能够成为暗卫,那敏锐度可是好过一般人太多了。 在秦花花思考的过程中无意识的跟着女子i已经转过了大半的庄园,侍女们有一个专门的休息的地方,像青夙这样在主子身边伺候的自然是高阶的丫鬟,但是由于青夙是后來才调过去的,所以她的房间依然在这边侍女所住的园子里沿用。 “咦,青夙姐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來了!” 一个少女跑了过來,当然脸上一样蒙着面纱,只剩下水汪汪灵动的大眼睛。 “小朦,你今天怎么会随管事的大娘去学习,怎么在园子里!”青夙沒有回答少女的话,而是有些责备的语气问小丫头。 秦花花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反应不过來,不过有些满意的是,这少女的身高竟然和自己一样,她能够说是天助我也吗? “今日管事大娘被主子唤去了,所以小檬今天休息!”小檬微笑着,两只眼睛像弯月一般,甚为可爱。 青夙皱了皱眉:“原來是这样,我是回來换身衣服的!” “这位姐姐是新來的吗?为何沒有听说过!”小檬疑惑的看着站在一边的女子,也有些不解她为何沒有带面纱。 “我是你主子的客人,随青夙过來看看的!”秦花花不待青夙的回答便微笑着解释。 “哦,我听说了你,你就是……” “小檬,不该说的话不要说!”青夙不悦的呵斥。 小檬乖乖的闭上了嘴,还偷偷的吐了下舌头。 “青夙,还是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去换衣服吧!我也好见识见识你的闺房!”秦花花催促道,她的时间越來越紧迫了,得快些才行。 青夙才反应过來。 “恩,姑娘随我來!” “小檬,要不要一起去!”秦花花微笑着要请。 小檬欢快的拍了下手,眼中满是纯真之色,让秦花花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明明加上前世的年纪都快奔三了,现在却还在装嫩,其实现在这个身体跟这个小檬的年纪差不多吧!她都快要忘记这个事实了。 三人一道进了青夙的房间,并很好的关上了房间。 “小檬,能给我梳个你那样的发髻吗?好好看!”衬着青夙换衣物的时候,秦花花诱拐道,一脸羡慕的看着小檬的发髻。 “你也喜欢吗?”小檬开心的看着喜欢她的发髻的女子。 秦花花狠狠的点了下头。 “好,我给你梳!” 小檬很快便答应了下來。 秦花花看着很快便梳好了的发髻,心中惊叹古代的女子盘头发真是绝顶的高手。 “真好看!”秦花花称赞。 “呵呵……”小檬还沒有笑完,人就有些撑不住了。 秦花花心中在倒数着,手也沒有停下的开始在女孩身上拉扯,拖着她的衣服。 大概十分钟之后。 “我去给你们拿些吃的过來!”很欢快的声音,很像小檬,但是却是秦花花喊出來的。 模仿这小檬的脚步往小檬的院门而去,心中感慨幸好那些**还在,今天这一赌还真有些运气成分在。 在走了一段之后,秦花花舒了一口气,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总算是沒有了,接下來便是要找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好,是藏在侍女堆中,那太危险,一旦被发现,那就完蛋了,厨房,根本就沒可能,那人的房间也不能去了,她和妖妖原本的那个院子也不能去,到底要去哪里比较好呢? “喂,那个,你怎么在那里,还不过來帮忙!” 一个侍女带着命令的语气道。 “恩,來了!”秦花花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一堆的侍女,是在做什么?好像是拿着很多东西,为什么不喊男子帮忙搬,不过还是依言快速的走了过去, ------------ 第八十一章 柳儿的怀疑 秦花花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这些人看这气势不像是一般的侍女啊!是什么人呢?或者可不可以到那里躲起來,看她们身上的衣服似乎很不一样,不再是绿色,而是鹅黄色的纱衣,脸上夜沒有任何面纱的遮掩。 “你还磨磨蹭蹭什么?赶紧拿着这些,走吧!”很是不满的看着走过來的小侍女。 “恩,是!”低垂着眼眸,弱弱的应声,赶紧接过布匹,不知道这么多的布匹做什么?是给什么人用。 秦花花早已经忘记了醉酒所见过的柳儿了,心底有无限的疑惑。 跟着这群人,缓缓的走过,走的地方是秦花花完全不熟悉的,道路的两旁沒有再到处入眼就是鲜花,而是许多盆栽,翠绿翠绿的。 “哎,不知道庄内又会有什么客人过來,竟然需要准备这么多的衣服!”走在秦花花稍微前面一点的侍女和她身边的侍女悄声说道。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跟主子一样的仙人一般的人物呢?”一边的侍女一脸期待的道。 “真的,会不会是上次那位公子呢?”旁边的侍女猜测。 “……” “……” 身后跟着的秦花花却听得心惊肉跳,她听到的这个消息,脑海中竟然自然而然的浮现出那个庄主说的话,他将她留在这里是欠着幻仙宫宫主的一个人情,那么现在那个人就來了,那她是不是要加开步伐离开这个鬼地方,现在这个庄主沒对她怎么样,并不代表那幻仙宫宫主也有这么好,那人要抓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搞不好是因为她记仇,弄了那样的鸭子才想抓她去折磨。 “好了,你们将东西放在这里就可以休息了!” 那女子一挥手让所有的侍女将东西放进一间房间,里面已经放置了许多的东西。 秦花花一走进去就好奇的打量着。 “嘿!你,你怎么这么慢,快点!”之前那位凶巴巴的侍女朝着慢吞吞的秦花花道。 “是!”秦花花弱弱的应,心中郁闷得很,这侍女还真难做,被呼來喝去的。 “纤雨,事情办好了吗?”房间外传來一个柔柔的声音,声音中竟是妩媚。 秦花花几乎开始猜测这女子必定是个美女,偷偷的抬首去看那已经走近的脚步声。 微微抬头,有些惊讶,竟然沒有带面纱,这女子的面容确实好看,可是却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特别是她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傲然,大大的杏眼透露出点点傲然之色,那似乎是她骨子里存在的东西,可是秦花花的脑子里却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柳儿一走进房间就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身影。 “咦,纤雨,这是哪里的丫头,怎么沒有见过!”有些疑惑。 “姑娘,刚才东西比较多,姐妹们拿不下,奴婢看着她从绿意宛那边來的,就唤过來帮忙了,这就让她回去!” 纤雨解释着,神色有些微微的不安。 秦花花不明白了,不就是唤她帮忙了,态度恶劣了一些为什么这个女子要这么紧张呢?是怕这位沒有带面纱的女子。 柳儿打量着这个身形娇小的侍女,看她的打扮还是沒有出绿意宛的吧!怎么走出來了,她倒是听说了,今日那位要在庄园内找人,难不成这些沒有学好的侍婢也拿出來使唤起來了吗? “你叫什么?怎么出绿意宛了,难道是忘记了规矩吗?”柳儿柔柔的带着媚意的声音散发出不怒而威之感。 “奴婢小檬见过柳儿姑娘!”微微福了福身,心想着别太难看才好。 柳儿看着这个行礼都有些僵硬的女子心中怀疑,这不太像绿意宛的人,目光变了变。 “你不是小檬,你到底是谁!” 纤雨听到这个话惊讶的看着柳儿,又看着这个慢吞吞有些笨笨的侍女。 “姑娘,为何如此说,我就是小檬啊!”秦花花弱弱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惊讶,这女子认识小檬吗?听她刚才的话似乎是不认识小檬的,那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小檬呢? 柳儿看着无辜的眼神,心中有些不确定,难道是想错了。 “你还不说实话吗?绿意宛的侍婢连个礼都不会行,你认为这说得过去吗?”柳儿面容上的肯定让人不敢确定真的只是一种试探,即便是她的心里也无法确定。 秦花花看着女子傲然和确定的眼神,心中惊讶,可是沒有任何的反应。 “姑娘,你这是在说什么?奴婢笨是笨了点,行礼也有些不太好,所以至今都不曾服侍过那位主子,还在跟着管事姐姐学习,姑娘怎么可以说小檬不是小檬呢?那小檬应该是谁!”秦花花无辜可怜的看着两个人,眼中微微有些泪意,秦花花在这一刻无比的佩服自己,从來不曾这样高深度的表演过,不过也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她逃得过追查呢?搞不好真正的小檬一旦被人发现了,那她就肯定会被拆穿,要怎么办呢? 柳儿有些不确定了,这双眼睛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來。 纤雨看着自己的主子,又看看那个看着弱弱的女子,姑娘这样问到底是为什么?从來不曾这样问过。虽然姑娘一直都是傲然的,不可亵渎的,就是主子也不曾忽视过姑娘,给姑娘准备的一切也都是最好的,从不曾为难婢女,可是现在却…… “你叫小檬!”柳儿走近了几步,围着秦花花转着看了看,越发的觉得这个人身影很熟悉,她一定是见过她的,可是叫小檬的婢女,她却是沒有见过的。 “是,姑娘!”秦花花的心提了起來,她觉得这个女人声音是柔柔的,可是却让她心惊肉跳,好像被看出了什么一样,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不过这不是她最需要解决的问題,她要去找地方躲起來。 “姑娘,为何要怀疑小檬呢?小檬以前在绿意宛学习的时候就见过柳儿姑娘,一直听说姑娘从不会为难下面的侍女,今日为何如此为难小檬!” 秦花花觉得再不说话,那些找來的人估摸着就要找來了。 柳儿还是疑惑,却又觉得这个话找不出什么破绽來:“你回去吧!” “谢谢姑娘!”秦花花心中舒了口气。 刚走出几步。 “等等,以后别乱走了!”柳儿下意识的出声提醒。 “谢谢姑娘,小檬记住了,小檬告退!”说完走了出去,一走出房间秦花花猛拍胸口,太险了, ------------ 第八十二章 第二局险胜(一) 纤雨有些奇怪的看着柳儿姑娘,刚才竟然说出了关心的话,这还是第一次。 “姑娘,你为何!”有些不解。 柳儿撇了一眼:“不该多嘴的时候不要多嘴,难道想要回去绿意宛重新学学了吗?” “不,姑娘,纤雨知道错了!”纤雨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说错话了。 “好了,做事去吧!” 柳儿沒有继续再说下去,始终觉得刚才的那个疑惑还是沒有彻底的解除,那双眼睛是在哪里见过的。 纤雨欠了欠身快速的离开了。 柳儿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用力的想着,忽然脑海中晃过一个身影,她想起來了,就在前几天的晚上,那个喊她仙女姐姐的女子,绝对不会错的,就是她,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绿意宛的侍女,难怪刚才行礼的姿势那么奇怪。 “呵呵!”柳儿想起那个姿势笑出了声。 “姑娘!”一个远处的声音传來。 柳儿缓缓转身,刚才离开的纤雨又跑着回來了,似乎很急切。 “什么事!”纤雨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姑娘,主子派了几位管事姐姐和十多名侍女來找人,说是要找那位女客人!”纤雨不明白为何会要找到这边來,主子从來都不派人來打扰姑娘的。 柳儿有些意外,女客人,她早就听说那几个人被主子送走了,唯独那夜喊她仙女姐姐的夫人被留下來了,又想到刚才的那个叫小檬的。 “拦着些,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柳儿微笑着道。 纤雨不解,迟疑的站在原地。 “怎么,沒听到!”柳儿看着迟迟不动的人。 “姑娘,为何要,奴婢听说主子和那位秦姑娘打赌,我们院子里又沒有人,为何不让主子的人进來找找看……” “纤雨,你的疑问似乎变得越來越多了!”柳儿不太喜欢纤雨,纤雨的性子有些急躁,好在做事虽然急躁,却办得还算干净利落。 纤雨的头垂得更低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说完立马离开,只是眼中流露出一股愤恨之色,早晚有一天她要成为这个院子的主子,她柳儿凭什么得到主子的青睐,不就是会跳个舞,她也会,总有一天,她会超过她的。 柳儿看着纤雨的离开,眼睛并沒有移开,刚才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纤雨身上的戾气,哼,她是想要做什么呢?竟然散发出那样的气息,即便是隐藏得好,看來,有必要和主子商量商量将这侍女换掉了,即便是如此几年下來有了些感情。 鸢延坐在兰花厅里等待着消息,一个时辰躲藏,却被晏跟丢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绿衣宛的一个侍女和青夙都被她迷晕了,然后偷偷装成那个侍女的样子走掉了,还甩掉了晏的跟踪,真是沒有想到。虽然早就知道她有本事,可是连暗卫都能够躲过,他能说自己的暗卫还欠**吗? “晏,你说她会躲到哪里去!” 这次还输给那个女子,心中多少多了几分不甘。 “晏无从得知!”晏觉得自己大意了,竟然让那个女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溜走。虽然事后沒有多久发现了,可是却早已经不知道那个女子的踪影了。 鸢延看着窗外的天空,蔚蓝的天空蓝得无比的纯净,却也有些格外的刺眼,她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 晏消失在厅中。 “主子,悦舞阁的柳儿姑娘不让奴婢们进去,还说除非主子愿意前去说明缘由!”一名字蓝衫绸衣的女子跪在了地上回话。 “芯珞,起身吧!我去看看!”鸢延回想起那个傲然视物的女子,当初愿意做他这庄园的舞姬便已经协商好了,不得随意打扰,除非有他亲自说明缘由,不过这柳儿以前并未曾如此为难过芯落,莫非那女子便是藏身在那个悦舞阁,这个可能不是沒有,柳儿那日见到那秦花花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讨厌,也许会帮上她也不一定。 芯珞沒有任何的质疑站起了身,面色平静的退到了一边,等待着自己的主子走出,然后迅速的跟在了身后。 “芯珞,你说说那女子到底会藏身在哪呢上次二十名青衣都找不着她,这次,出动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你说着庄园内是不是该整顿整顿了!”鸢延思考着,面上的微笑看起來是如此的和善,不了解的人会以为这是个无比好说话的人,岂不知在这样的微笑之下隐藏着绝密的危险。 芯珞沒有立马答话,似乎在思考,走了几步之后:“主子,并非您的人无用,可是那位姑娘的想法与一般的人相差得太多,那位姑娘看到的是我们都看不到的地方!” 鸢延依旧微笑着,沒有再出声,看不到的地方吗?如果藏到看得到又看不大的地方岂不是更好,若是计划再周详一些,或者她的本事再好一些,潜在侍女中间不是更加的无法找到。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悦舞阁。 “柳儿见过主子!”时间掐得刚好,柳儿在那几人刚走到时便已经站在了门口迎接,其他的婢女也依依跟着行礼。 “起身吧!柳儿,我前來只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可见过秦花花!”鸢延微笑着直视着柳儿。 柳儿微愣,主子是什么人她早就知道。 “主子这是何意!”柳儿起身问,眼中带着不悦的色彩。 “何意,柳儿不知道吗?你主子我和秦姑娘玩了个游戏,若是你家主子连输两次,你说,你主子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整顿一下庄园的人呢?这么多人竟然一个弱女子都找不到!” 鸢延微笑着,声音中渐渐染上了点点寒意。 “主子,您说的话,柳儿有些不太明白,可否说得明白些!”真是沒有想到,主子会自己前來。 “柳儿,你一直都不是笨人,自然知道主子我说的是什么?见过了吧!为何有意隐瞒呢?芯珞,带人进去找人!”鸢延缓缓道,他这样大张旗鼓的來,那女子早就不会在这个院子里面的了吧! 芯珞快速的唤人寻找了起來。 “主子,柳儿愚钝,主子为何以为人会在我这个院子呢?或许早已离开!” 柳儿微笑着柔声说,眼中沒有半分怯意。 鸢延看着柳儿的样子知道她等着她來就是在通知秦花花他已经过來了。 鸢延不答话,继续考虑着那那女子会不会还在这里的可能性。 “主子,沒有找到人,芯珞把所有的侍女都唤了过來!”芯珞快速的回到的鸢延的身边。 鸢延微笑着看着站在前面的两排侍女,以秦花花那大胆的作风应该就在这些侍女当中。 柳儿看着那被唤來的两排侍女,一眼就看出了之前的那个侍女小檬,沒有想到她要帮她,她却还沒有离开这个院子,是以为主子看不出來,还是有别的打算, ------------ 第八十三章 第二局险胜 (二) “秦花花,你自己出來呢?还是要让我亲自找你出來!”鸢延看着所有的侍女微笑着说道,语气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很失礼。 而站在人群中的秦花花站在中间跟着所有的侍女低垂着头沒有丝毫的反应,哼,反正他不可能让让所有的侍女都把面纱摘了,他那所谓的破规矩现在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为难他自己而订立的,就在她原本想要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就被人喊住了,然后又想想时间似乎也快差不多了,那么她就和他堵堵运气好了,她就不相信她会这么背,让他一眼就认出來。 鸢延注意着所有侍女的反应,沒有一个眼神惊讶的,都只是微微垂着头,她是认定了他不会去摘面纱,还是肯定了他无法立马找出她來,眼看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再不将人找出來,这局也许又该他输了。 “芯珞,将人立马全部带下去,除去面纱,一个个的给我看仔细,把秦花花从她们中间找出來!” 鸢延微笑着宣布,脸上却有着几分少有的得意,再一会儿就好了。 一旁沒有离开的柳儿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主子做事虽然从來都是不会按一般人所想的走,可是这样一出的大动干戈,还是头一次。 “是,主子,你们都随我來!” 芯珞刚要将人喊下去,却又被鸢延制止了。 “等等,时间不够了,依我看还是主子我背过身去,你立马便可以检查了!”鸢延说完这个话满面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激动。 芯珞沒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在主子已经背过身去之时,便开始下命令了。 “劳烦各位姐妹摘下面纱!” 众位侍女摘下面纱,露出了一张张清丽可人的脸庞,唯独有几位,脸上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斑斑点点。 芯珞皱眉,这样的面庞怎么看得出來。虽然都已经摘下了面纱,可是却有好几个人的脸是看不清楚的,又不可让主子转过身來确认。 “请各位姐妹带回面纱吧!” 所有的侍女从容的带回了面纱,有些奇怪主子为何要做如此怪异的事情,难道说是为了找出那位姓秦的姑娘,心中不免都生出些许好奇來。 “如何,人找出來了吗?”鸢延觉得这次应该是不会错了,声音中的期待比先前又多了几分。 “主子,芯珞无能,有几位姑娘脸上长了些奇怪的斑点,以至于辨认不清相貌!” 芯珞站在鸢延的身边回话。 鸢延转身看回了那些原地的侍女。 “是哪几位,唤上前來!”鸢延依然微笑,也许在最后一刻才将她找出來也是不错的。 “是,主子!”芯珞上前几步,停在了几个姑娘的身前。 还请几位姑娘上前。 被选到的几名女子都几位的诧异,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长出了些奇怪的东西。 鸢延看着这几个的身形似乎与秦花花并不相符,秦花花很瘦,而面前的这几个虽然近有眼睛神似的,可是却身形有些丰盈一些,还有脸上的诧异之色,也不像是装出來的。 秦花花站在中间,心中是极为紧张的,努力平缓情绪,极力的掩饰有些跳得过快的心跳,不能再这个关头功亏一篑。 站在面前也沒有认出來,真是可喜可贺啊!自己真可以去拿大奖了。 心里倒数着时间,呵呵,又赢了,不过这次赢得的可是自由啊!再过不久她就可以去找妖妖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鸢延有些泄气的道,挥了挥手,沒有想到还是输了。 “秦花花,你在里面吧!出來吧!你已经赢了,时间已经过了!”他真有点好奇,她到底这次藏在了哪里。 秦花花开心的咧了咧嘴,沒有跟着所有的侍女一同离去,而是站在了原地。 柳儿心中也被勾起了好奇,竟然沒有想到主子如此的肯定那女子就在其中,却找了这么久都沒有找出來。 “呵呵,你输了哦,说话可要算话,将我送出你的庄园!” 秦花花出声道,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來。 鸢延看着停留在原地的侍女,又看着解下的面纱。 “你真会藏,竟然将自己扮成了这样!”鸢延有些不可置信的原本矮矮瘦瘦的人竟然高了许多,还有腰也粗了好多,还有脸上的那些东西,这到底都是怎么弄的。 秦花花微笑着走近:“不扮成这样我哪里还赢得了,其实只要你再仔细一点,我就唬弄不过去了,首先你自是太高了,还有就是你的那些破规矩让你不能直接看那些侍女的脸,所以我才能险胜!” “姑娘,还真会藏,藏到我悦舞阁來了!”柳儿看着那喜笑颜开的女子,还真是单纯,以为赢了就能如何吗?她只怕到时候再怎样还是会逃不过主子的手掌心,一连串的事斜街起來,就能得到答案,主子要送走这个女子,是想更好的应付那个难缠的宫主吧! “呵呵,不好意思啊!不知道竟然是你的院子,下次不会了,不会,是以后都不会了,再过不久我就能出去这个鬼地方了!”秦花花高兴的幻想着出去之后的美好生活在等待着她。 “呵呵,你真这么以为的!”柳儿回以微笑,只是眼中带着抹难言的讽刺。 “柳儿,你还是快些去做该做的事情比较好,不然你的舞姿到时候得不到某人的欢心可就不要说主子我沒有给你机会!” 鸢延闻言温润的说,似乎是在善意的劝说,实际却一点也不知道到底其中暗含了什么不可知的东西。 秦花花有些微微不解,这女子对她说的话似乎很有深意啊!是什么意思。 “柳儿告辞!”柳儿的眼眸微微沉了沉,然后带着纤雨便立马离开了。 其他的侍女也缓缓而去,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小院,一下就清净了下來。 “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送我出去呢?”秦花花有些讨好的微笑着。 鸢延看着女子的微笑,面上也浮现了笑容,比之前多了几分暖意:“明日在下便为姑娘安排,今日逛了这么许久,也该累了吧!青夙,带姑娘回去休息!” “是!”青夙从院外走了进來。 秦花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青夙,她将她和小檬都迷晕了,可是不那样的话,她就无法有时间去躲藏了。 青夙看着安然无恙,脸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的姑娘,心中有几分矛盾,刚才姑娘竟然将她和小檬都迷晕在地。虽然她知道她和主子在玩什么游戏,可是这样的做法多少让她有几分不舒服,明明只是山庄的來客,却让她格外的在意。 “对不起,青夙,之前我不是有意的,你会原谅我的吧!” 秦花花立马跑到青夙的面前扮起了可怜,她知道这个女子不同其他人,对她也沒有任何的敌意。 青夙有些意外的听到这样的道歉,从來沒有想过的,她竟然会如此坦言,那份原本还有些介意的心似乎已经释怀了。 “姑娘说的是什么话,青夙只是奴婢,又怎么会介意!” “真的吗?我还一直在担心你介意呢?青夙真好!”秦花花开心的道,原本紧张的心也放松了许多,她是无辜的,可是却拿她当了回挡箭牌。 “呵呵,姑娘,似乎很喜欢青夙,要不将青夙一起带走,可好!” 不只是芯珞对主子的做法表示诧异,就是秦花花和青夙两个人也无法反应过來。 秦花花一开始是惊讶,随之而來袭上心头的却是愤怒。 “你好大的口气,青夙是什么?又不是物品,她是人,怎么可以随你送來送去的!” 面对秦花花的愤怒,其他人则是平静无波的,抱愧青夙本人,只是有些意外她会如此的愤怒,而且还是为自己一个小小的侍女。 鸢延看着女子的目光中有着疑惑,又有着些许迷茫。 “姑娘既然不喜欢青夙的话,那便算了!”微微惋惜的口吻让在场几个人又是一惊。 特别是说出那些冲动的话的秦花花,她脑子一热就会做错事情,果然,自己竟然又忘记了这是个什么世界,这里哪來的人权,在他眼里,或许青夙根本就不值一钱。 “你这个堂堂的庄主怎么说话不算话,既然说了的话,自然是要作数的,以后青夙就是属于我的了,你以后都不可以随便使唤!” 秦花花立马转口,就当刚才的话沒有说过一般。 青夙眼中闪过一抹欣喜,随之而來的却又是担心,主子为何要这么做。虽然她一直以來都是下等的侍女,可是多少还是听说过主子的事情,主子从來都不会随意的送走庄园内的侍女,因为她们只属于庄园内的。 “呵呵,秦姑娘原來如此性急,在下的话还未说完呢?在庄园内的侍女,要走也得看她自己同意不同意,刚才我只是问问姑娘的意思而已!” 鸢延看着女子转变的面色心底十分的开心,他喜欢看她不停改变的脸。 秦花花觉得自己就像被人耍着玩的傻瓜一样,可是却有毫无办法,谁让自己刚才冲动呢?果然啊!冲动就是魔鬼,这句话真是一点沒有说错, ------------ 第八十四章 动摇的心 青夙有些为难的看着秦姑娘,自从幼年时來到庄内受训,她便不再曾出过庄园,而现在主子要让她跟在这位姑娘的身边。 秦花花看着女子的脸看出了她脸上的犹疑,便以为她是不愿意,想想也对,在这个庄园里。虽然身为侍女,可是她的生活又起码的保障,而出去。虽然自由了,可是自己并沒有可以对她承诺的东西,她太冲动了,因为在这个大时代大背景之下,难道还有其他的更好的选择吗?让她跟着自己走是得到了自由,可是这只是她自己所需要的,并不代表本身在这个世界已经习惯了的青夙会想要的选择。 “青夙,你想和我一起走吗?”秦花花微笑着问。 青夙转眸看着秦花花,心底在犹豫着,又看着微笑着的主子,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青夙愿意追随姑娘!” 鸢延脸上的微笑在为妙的变化着,带着一种肯定和满意。 秦花花却感觉到了这其中的变化,却有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那女子看起來不太愿意,可是这鸢延似乎在暗地里下着警告,这样一來,青夙就算是不想答应也不行吧! 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太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这好像是逼迫之下的结果,而不是真的出自青夙的本意。 “那好,我们明日离开!”她不会单纯的以为这男子是真心想要让青夙跟她一起离开,或许是为了出了这个庄园之后再好继续的监视她,想到这里秦花花有些不太明白了,索性决定不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只要重新获得自由,她就要去找妖妖,不过,如果,妖妖还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呢? 鸢延看了女子急切的脸,原本要走出院子的脚步突然又停了下來。 “青夙,为姑娘准备好出去的东西,少了东西同芯珞讲就好!” “是,主子!”青夙知道这已经成了定局,不会有更改的可能,心绪也已经完全定了下來,重新恢复成了带着些许怯意恭敬的样子。 秦花花则开始迟疑,她不知道是否能够得到答案,却又不知道等到答案之后会怎么样,原來她的心的也有彷徨的时候。 “我能问你个事情吗?” 秦花花看着不远处微笑着的人,心底有些难以掩饰的紧张。 鸢延疑惑的看着问话的人。 “姑娘还有何指教!”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的嘴脸,秦花花心底生出些后悔來,可是如果不问,她不会知道妖妖的消息。 “我相公呢?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鸢延意外了一下,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題,他一直都以为她已经不在意了,就连一边的青夙觉得惊奇,原來她心中还是在意,只是一直沒有说出來而已。 “姑娘说你家相公,那日在那个院子里一阵白雾之后只发现你昏倒在原地,并未见过你的相公,事后在下也以为肯定是庄园内的某处,结果却也是沒有找到,或许你相公已经先出庄园了!”鸢延认真的看着女子说到。 秦花花觉得这样的答案根本就有些难以接受,妖妖怎么可能扔下她走掉了,为什么?可是面前的这个人眼中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骗人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妖妖为什么要离开了,为什么要丢下她。 秦花花的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就因为面前这张诚恳的脸,或许更多的是因为这段时间长时间的不想去想那个问題,当面临的时候心却是如此的空洞,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答案。 “是吗?”有些怀疑,又有些不确定。 “姑娘不信我,自然可以问问你信得过的人!”鸢延将女子的犹疑看在心中。 秦花花看着男子真诚的脸,忽然有些心神恍惚,难道真的以前都误会他了,就像那个齐雁儿说的一样都是他们想多了,他其实是个好人,想要抓她的不过是那个小肚鸡肠的宫主想要报复她,所以才会将她带进庄园,现在那个宫主要來了,她却愿意放自己离开,又是为什么?让前边所作的功亏一篑。 “你既然愿意放我离开,难道就不担心那个宫主來了之后会向你兴师问罪!” 秦花花疑惑,心中已经开始有些乱了起來。 女子现在这样的变化是鸢延沒有预料到的,竟然会是如此结果,她之前的肯定呢?如此快的就放弃了心底原本的坚持,只因为自己说那琴思已经一个人离开。 “这个姑娘就不必顾虑了,明日青夙会领你离开,也会一路保护姑娘,以后你便是青夙的主子,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不是吗?” 这个原本让秦花花觉得虚伪的笑容这一刻竟然变得温暖起來,心中复杂得自己都有些难以琢磨,她有些无法理解这一刻心境的变化,她原本以为琴思是被抓起來了,现在却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哪里,之前的那些想法在这个时候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想和接受现实原來是如此的不同,她明白得似乎有些太晚。 “多谢了,小女子先告辞回房休息了!”秦花花面上有些麻木的行了个礼就开始往回走。 青夙微微朝原本的主子行了个礼便跟了上去。 鸢延看着离去的身影,脸上浮现出了温润的微笑,眼底也是点点的笑意。 “芯珞,做得不错!”温润的言语让一旁的芯珞面色变了变。 “主子,芯珞刚才并未出手!”芯珞诚恳的说出自己真实的情况。 鸢延转眸看了看一边冷着脸的下属,突然觉得这样的表情有些无趣。 “芯珞,有时候笑一笑也不错!”说完缓慢的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悦舞阁。 芯珞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何时主子也会有那样温润的微笑,连眼中都透着温热的笑意,真的是因为刚才那名女子吗?从一开始,她都以为主子只是找到了一件好玩物件,沒有想到这一次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女子刚才那样怀疑的表情是对她相公的怀疑吗? 不过主子也沒有说谎,她那位相公确实从庄园内失踪了,可是主子却一点也沒有想到要担心这个事情,如果不是防护薄弱,那人到底是如何出去的呢? 秦花花一边走在了回去的路上,却发现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刚才的那些话,妖妖到底是怎么离开的,那庄主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在说谎,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 第八十五章 原来不是误解 青夙看着沉思的女子,犹疑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说什么吗?”秦花花感受到走在一边的女子的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却又沒有说出口。 “姑娘,奴婢想告诉姑娘,主子真的沒有抓走琴公子,那日从那园子里面出來的时候就只看见主子抱着姑娘,时候主子也派人去找了,可是依旧沒有任何的消息!” 青夙还是说了出來,当时的主子对于琴公子的消失极为的诧异,还因此加强了庄园内的戒备,只是为何琴公子沒有带走琴姑娘,这就不是她能够想明白的。 听到这个消息,秦花花的脑海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为什么?按理妖妖决不会丢下她的,他之前还说要带自己离开这里,那为什么又一个人走了,听青夙的这些话妖妖真的是一个人走了,秦花花有些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答案,总觉得还有什么隐情在其中。 第二日一大早,秦花花精神很好的起來了,而青夙早早的等在了门口。 “青夙,早啊!”阳光灿烂,果然要离开了心情都不一样,只是唯一的不好就是妖妖沒有在一边。 “小姐早!”青夙看着一脸灿烂微笑的女子,想起昨日心事重重的两个人,完全不太像是一个人。 秦花花看着青夙依旧蒙着面纱,忽然想起这个奇怪的事情:“青夙,为何这里的侍女都要蒙着面纱呢?那鸢延难道不喜欢看美女!”完全不沒有去在意青夙改变了对她的称呼。 男子不都喜欢看美女吗?虽然鸢延在男子中是十分脱俗的,可是应该也喜欢美女才对嘛。 青夙听到这话,脸上浮起微笑。 “姑娘,这并不是现在的庄主定下的规矩,而是创立这个庄园的主子设立的规矩,创立庄园的主子是为女子,她以为女子只有蒙上面纱才能找到好的归宿,庄内的侍女也是一样。虽然庄园内的侍女都是奴婢,所以现在的庄主却是无法违背庄园的规定,否则无权继承这座庄园!” 秦花花沒有想到她所听到的庄主不是现在的这个,而是以前的,还真是无奇不有。 “这么说來,那位庄主必定是位奇女子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奇女子,会设立这样的规矩,不过也立马想到了绝代双骄里面那个痛恨男人的无花宫宫主,不会是那样的吧!可是不对,刚才青夙所说的是那位庄主希望这里的侍女也能找到归宿,而那面纱即便是庄主也不能随意揭起。 “青夙猜想必定是的,青夙來到庄园的时候老庄主已经故去,所以未曾见过,只是听闻庄园内的姐妹说起过一些!” 秦花花听到这里有些了然了,不然她想又那样的庄主在,她肯定就不会和妖妖无缘无故的分开。 “那出了庄园之后是不是你面上的白纱可以去掉了,或者说青夙你也相信那老庄主的话,戴上面纱日后可以找到一个好相公!” 青夙面纱下的脸染上了粉红:“姑娘说到哪里去了!” 秦花花沒有再说什么?只是促狭的看着,忽然又觉得不对:“青夙,蒙着面纱的只有庄园内的侍女吗?那为何当初领我们进來的那些男子也蒙着面纱!”难不成那些人都是女扮男装的,可是不像啊! “青夙直属庄园内的侍女,那些直属庄主的侍卫,因为庄主说侍女和侍卫都是人,既然女子不能露脸,那未婚的男子自然也是不能的!” 青夙说着,同时觉得庄主的这个想法奇怪得很。 秦花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青夙,沒有想到那庄主还懂得男女平等,竟然让男子也带着面纱,不知道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題,还是思维奇特,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鸢延还真是独特哈,呵呵!”边说着开始收拾起东西來。 “小姐,东西奴婢都已经收拾好了,庄园处送我们出去的人也已经候着了!”青夙站在原地看着还在收拾的人。 秦花花看着站在远处的人:“那好,我们走吧!” 青夙疑惑的看着秦花花手中的包袱,却沒有再问什么?而是看向了秦花花的头发:“小姐,可要青夙再为你梳头!” “恩!”又看看青夙的发髻:“呵呵,沒关系的,我们走吧!这样我也习惯许多!”身上的衣服也是來时的衣服,她沒有想过带走这里的东西。 “好了,我们走吧!”说着率先走出了庄园。 一路走着,走着來时的路,看着路边的鲜花,觉得这次还真是虚惊一场,原來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多想了,唯一有些不太好的就是妖妖,为何会丢下自己走掉了。 穿过夏院,便已经到了大门口,一个身着长袍的身影站在那里,仿若飞仙。 “真是多谢了,还劳烦庄主在此等候!”秦花花客气的到,言语之间少了几分敌意。 “姑娘是因为在下才会到庄园,來送是自然,倒是姑娘对在下少了几分误解,在下很开心!”鸢延微笑着道,眉眼弯弯,眼眸中带着点点暖意,少了几分让人发怯的寒意。 秦花花有些不好意思。 “说的是什么话,以后我们见面了还是朋友嘛!”傻笑着说,却觉得这面前的人的笑容似乎有了些变化,让她不敢直视,或者说她从來就不敢直视这个人。 “如此在下真希望下次的相遇可以早点到來!”鸢延看着女子认真的道,唇边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张扬。 秦花花脸上的笑顿时僵在了那里,她怎么觉得她这次才是误会了,之前都是正确的。 “庄主开玩笑的吧!呵呵!”她可不希望再和他遇到了,还早点,那就更加不想了。 鸢延听到这个话原本的笑容消失了。 “姑娘如此不想见到在下!” 秦花花这次真的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了,这人变脸的速度还挺快的,阴沉沉的速度來得好快。 “怎么会呢?庄主怎么说也是个好看得男子,能见到也不错的嘛!” 下意识的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秦花花暗骂自己笨,这话怎么能够随便说出來的。 “真的吗?”鸢延的脸上露出了很不一样的笑容。 秦花花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中跳快了一拍。 青夙则看得提心吊胆,突然发现小姐竟然对主子有这样的影响,主子自己知道吗?那面上的表情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变化得如此的快,以前只能够感觉到那种阴沉沉的感觉,让她害怕。虽然现在依然很害怕,可是却沒有之前那总想让她颤抖的害怕了, ------------ 第八十六章 离开庄园 “嘿嘿!对啊!”她觉得这一刻有些回到了和琴思的那种感觉,被威胁,不得不说,如果她说不是的话,她是不是今天就沒法离开了。 鸢延听到这个答案总算是满意了,脸上浮现出可以迷倒一片女子的笑容。 “在下听到姑娘的这个话就放心了,一直以來姑娘对在下的不解可是让在下感到极为的不安,不知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姑娘对整个庄园都如此的不喜欢!” 这些话听着有些半真半假,更加的听不出來意欲何为。 一旁的芯珞有些诧异的看着这样的变化,她从來都不知道主子还可以这样笑还可以这样说话,如果主子是对庄里的哪位姐妹说,不知道又会是一番怎么样的场景,不过这样的话若是对自己说,自己是高兴的吧!忽然芯珞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过了,忙收敛心神,让有思绪从不该有的情绪当中抽回來。 秦花花看着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一会儿就可以立刻开了,可是在离开之前,自己的神经还需要接受这样的考验,这个人明显有多重性格,之前和现在完全是给她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让她心底的矛盾再一次的升级。 “庄主这是说的哪的话,现在误会不是说清楚了嘛,那就将那些不愉快的忘记吧!庄主,我们该走了,后会有期!”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觉得这庄主再继续说下去,她今天可以不用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青夙有些惊讶,这小姐竟然直接说出要走的话,若是她根本就沒有胆量敢对主子说。 “呵呵,对啊!在下一时感触有些多了,姑娘莫怪才是,青岩,好好的送秦姑娘出去!”鸢延眼中略带着笑意,还有些期待。 “是,主子!”一个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秦花花飞快的扫了以一眼他从一开始就沒有好感的人,现在眼中出现这样奇怪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她可不会自恋的以为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露出这样让她觉得可怕的事情。 “多谢庄主了!”又看了一眼那个突然出现的绿衣人,她记得他,就是带他们进來的那个男子。 “那么,我们便告辞了,后会有期!”这话说两次,第一次是有些仓促,这次是很想跟他说后会无期。 “恩,姑娘保重!” 鸢延抱了抱拳,唇角微扬,像是春天了的一抹微风和煦得让人觉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來变得如此的不一样。 秦花花点点头,然后转身看着那绿衣人。 “劳烦公子带路了!” 真搞不懂为何要送行,还说了许多无聊得话。 青岩沒有看女子,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主子,直到自己的主子点了点头:“姑娘,这边请!” 青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她还真担心主子和小姐继续说下去,小姐的面色看起來越來越僵硬,她很担心再说下去,小姐说的话会惹怒庄主。虽然之前也只是让主子想变出更多哦的花样來折腾小姐,微微欠了欠身,跟上了小姐的步伐。 “芯珞,去好好准迎接我们的客人,再过不久就该來了!”鸢延看着远去的身影,眼眸中闪着点点的寒意。 芯珞有些担心,主子和幻仙宫的宫主如此敌对可是妥当,心里想着,却不敢有分毫的显露。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原地留下鸢延一个人,看着远去的小舟,游戏还沒有玩够,暂时只能让她先离开,真期待下次见面。 秦花花在站上小舟的那一刻,觉得心情大好,终于要远离这个地方了,越想觉得那个人复杂得很,如果真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她一定要有多远等多远。 可惜很多时候有人算不算天算,在不久之后她就会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青夙则沒有那么高兴,她心底有着隐隐的担忧,小姐若是知道了现在主子不过是暂时的将她放走,而不是真正的将她放走,她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青夙,你这么多年沒有出去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好吃的,好玩啊!” 秦花花开心的说着。 青夙微笑着点了点头。 青岩听着这个话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这姑娘还不知道主子想要做什么吗?就连之前沒有见过,都能感受到主子明显的不一样,这姑娘看着也不像什么笨人,可是对于主子的目的一点也沒有察觉出來,如果能够察觉出來她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吗? “你到过外面吗?”秦花花这才想起來她其实从那山谷出來之后就到过几个小镇,一点也不熟悉这个世界,现在要出去了,她到时候只怕连路都不认识,更别提其他的了,她的内力也算是恢复了,可是一旦下次遇上像那个跟鸢延一样厉害的人她还是得躲着。 “青夙从小时來到庄园之后,就沒有再出过庄园!” 青夙微笑着说,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遥远了,根本就不太想得起來外面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次有机会可以出去也是好的。 “到时候我们要去好好见识见识!”秦花花期待着说,可是心中却十分的沒底,一点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自从进入这个庄园之后她就开始变得有些未雨绸缪了,不就是一直在身边的妖妖不见了,他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离开的,不然就不会丢下自己。 秦花花反复的纠结着这个问題,她沒有想过,其实妖妖在她心中的位置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荒芜的心因为一个支柱所以才会变得有了主心骨,才会在空白纸上画满色彩,不论是明亮亦或是暗淡,都会让她的生命充满生机。 青夙看到了女子瞬间暗淡下來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变得有些难解,主子也曾有过这样的目光,到底是什么? 出來的时候心情要轻松些,明显比进去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当走到外面的时候,秦花花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隐隐的觉得某种东西在自己的身边萦绕着,这便是她最大的变化,而在这里,她也把妖妖弄丢了,她,一定会找到妖妖的。 “姑娘,这是主子为你准备的马车,上面还有些事物和干粮,青岩就送到此处了!” 青岩看着女子面上明朗的笑容,有种像春天长出的嫩绿小草,充满了新生的力量,能够让人的心也开始变得期待起來, ------------ 第八十七章 针锋相对 秦花花转首看了看说话的男子,又看了看那准备好的朴实马车,鸢延想得还挺周到的啊!她可不会客气。虽然她不喜欢坐马车,可是现在可是极为需要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他一个改变主意又要将她带回去,她就该哭了。 “多谢公子送我了,也替我谢谢你家主子想得如此周到!”那辆马车看起來也不错,至少看起來不太像会有人打劫的样子。 “青岩一定会转告,姑娘保重!”青岩说完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青夙,意味不明。 青夙感觉到哪目光,却是极为的明白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秦花花一心想着快些走,并沒有太过注意。 “谢谢啦!我会好好保重的,你赶紧回去吧!青夙,我们走!” 秦花花抓着包袱拉起青夙往马车走去。 青岩看了看离开的两名女子,一挥手,所有的人便开始往回走,走之前又看了看那个脸上满脸微笑的女子,他突然有些期待这个女子会带给自己的主子什么的转变,他一向都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这一次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种抑制不住的好奇。 走到马车边秦花花犯难了,这马车沒有车夫要怎么走。 “小姐,怎么了?”青夙有些奇怪的看着停在马车前不再动的人。 秦花花转眸傻笑着看着青夙:“青夙,你知道怎么赶车吗?”她可是一点也不抱希望,这女子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赶车的人。虽然这样看她可能会有点轻视的味道,毕竟在这个世界,能赶车那也不奇怪,更何况她感觉得到青夙身怀武艺,或许还不低。 青夙原以为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小姐无需担心,青夙会赶车!” 秦花花已经做好了自己來赶车的,未想竟然得到一个这么爽快的答案。 “呵呵,那就好,一会儿你就驾车,我就在马车里睡觉了啊!”秦花花不好意思的笑笑,竟然让一个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子驾车她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不过沒法,她不会赶车,不光是如此,还晕车晕得一塌糊涂。 “是,小姐!”青夙跟着一起上了车,坐到了驾车的位置,忽然想起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秦花花被这个问題问傻了:“你先往前走,走到哪里算哪吧!”脑海中开始不停的回忆着当初和妖妖说过要去的地方,可是一时之间她竟然想不起來要去什么地方,紧蹙着眉头不停的想着,到底是哪里。 整条黄泥路上有着不少的坑坑洼洼,秦花花沒一会儿就被巅得有些受不了。 “青夙,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比较繁华的城镇,或者好看的景色吗?”秦花花有些痛苦的掀开帘子看着赶车的女子,这样下去她非得死在这里不可,所以她决定先到最近的城镇,再想其他的办法。 青夙一偏头就看到了一旁的人面色不是太好看,惊讶了一下,这才多久,小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青夙也不知道,不过有和常出庄园的兄弟打听了一下,最近的城镇,卫央城,那里距离这里并沒有太长路,也是这里最繁华的城镇了!” 秦花花已经很无力了。 “好,你决定吧!我先睡会!” 虚弱的说完这几句,便倒回马车里了,所以沒有看到青夙有些歉意的脸,她沒有想过主子的猜想原來是这么的准确。 马车在路上缓缓的走着,可是赶车人的心却是有些焦躁难安的。 庄园内。 鸢延坐在书桌前,有些无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那女子走了,这里都感觉平静好多了。 “晏,出來陪主子我说说话!” 蓝色的身影出现在桌前了。 “主子!”晏越來越无法理解这个主子了,竟然会让自己出來和他说话。 “晏,你说着庄园内多个那样的主母,是不是很好,会热闹很多!” 鸢延惊讶自己竟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來,可惜说出了口却也沒有再想着要否认,他觉得这话似乎正好说出了他内心的需要,反而越发的觉得这样的想法不错。 晏脸上的表情沒有什么变化,主子要如何是主子的事情,他无权过问,主子自有自己的考量。 “主子喜欢就好!”主子一旦下定了决心,沒有人能够让他放弃,只是一旦这样,那幻仙宫的宫主不知要如何处理。 鸢延脸上的微笑深沉了几分:“只是这幻仙宫的祁蓝煜似乎有些难缠呢?” 微微皱起眉头,唇角的微笑却半分不减。 “主子,那位秦姑娘消失的相公,我们一直也未寻到踪迹!” 晏想要说的是难缠的可能并不是只有幻仙宫的宫主,还有那位女子的相公。 鸢延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变得有几分复杂,最终还是恢复成了以往的微笑:“晏,你这倒是提醒了我,好好的一个人竟然从庄园内消失了,是不是庄园内的守卫太弱了些呢?” 晏听到这个话沒多少反映,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东西。 “庄主,你可曾想过拿女子的相公并非和我们一样是人!” 鸢延对于这个答案倒是意外得很:“不是沒有想过,只是不想世间真有那样的存在,若是那般,从庄园内消失还是有可能的!” 晏看着陷入沉思的人,不再出声,消失在原地。 房间安静不过一会儿,门外便传來了敲门声。 “主子,幻仙宫的宫主到了!” “好,我这便來!”鸢延微笑着站起了身,來得还真是快,可惜人已经出了庄园了吧!这场游戏他不会输,只会赢,他很喜欢那女子的小心计,那有些狡猾的笑容,那可以让他觉得可以亲近的笑,那不会让他以后的日子无趣。 走进客厅,鸢延就能够感受到來自那个男子的压迫气息,每次见面都是如此,只是这次他不打算再继续想让。 “宫主远道而來,鸢延真是感到蓬荜生辉,只是不知这次宫主來此是为何事!” 鸢延客套的说着。 他的模样并未有多少改变,依旧极为清秀,沒有接触过还以为是这个男子只是一介儒生,可是全身却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息。 祁蓝煜沒有笑容,有些冰冷,眼中是阴郁得让整个空气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庄主真是客气了,祁某远道而來庄主想必应该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而來!”温润又带着些低沉,让整个话语间有说不出的阴霾。 一边的人恨不得能够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可是身为下属却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鸢延脸上的笑容依旧,可是眼中的目光却锐利得让人无法直视。 “宫主远道而來到底是为何,鸢延又如何猜得到,鸢延想想莫非是为了某个人!”故作不解的看着那座位上的男子,一派和谐自然。 只是让身边的人看得心惊胆颤, ------------ 第八十八章 暗里刀锋 祁蓝煜面色阴沉,他一直在等着此人的消息,却不料楚刑送回的消息竟然是鸢延沒有任何意愿将人送过去,反而和那女子玩起了游戏,这是他不能忍受的,他看中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拿着玩耍,一想到那女子在这男子面前也出现那样的笑容,他的心就变得更加阴霾了几分。 “真是让本宫主意外,鸢庄主也会开玩笑了!”清秀的脸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放佛是风暴來临前的宁静,温润的声音透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压力,好看的双眼透着沒人能够读懂的情绪。 他应该早些出手的,原本被他忌惮的男子竟然扔下那个女子在这庄园消失了,这让他的心也多了更多的猜疑。 “宫主看來是误会了在下的意思,鸢延可不是开玩笑,是真不明白宫主此次的來意,如果鸢延猜得真是不错的话,宫主是为了某人而來,在下一定割爱,不知宫主以为如何!” 鸢延微笑着说,心中对此早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不过这祁蓝煜对那女子的渴求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多,露出这样的破绽,他这一局可是赢定了。 祁蓝煜听到这话并沒有面色好转,他不会单纯的以为这和他旗鼓相当的男子对那女子产生了兴趣之后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手。 “如果庄主真愿意,祁某就该多谢庄主了!” 将计就计,他喜欢这么玩,那他就陪着他玩。 妍站在自己主子的身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这两个人心中明明想的是同一件事,却说着不予相干的话,这四季山庄从來都是独树一格,也从不参与外界的事物,这次丝毫沒有料到这庄主会出手,并且还是赶在了他们的前面,先前主子还以为在发出那些消息之后这庄主愿意将人交给主子,毕竟四季山庄的老庄主和老宫主有些交情,主子要的人看在交情的份上也不愿意交恶,而现在看來这个事情的发展远沒有想象中的顺利。 “呵呵,这是自然的事情,毕竟我们山庄同幻仙宫还是有些交情的,再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鸢延看到了那张脸开始了变化,那冷硬的线条开始软化。 “不过,在下还有一事要说明白,既然宫主想要人,也还请宫主答应好好照顾她,毕竟女子柔弱,需要人呵护!”脸上的微笑足以让人迷惑,更难去怀疑他说出的这些话。 祁蓝煜看着男子的笑容,面上也浮现了清雅温温煦的笑容:“若是如此自然皆大欢喜,庄主这般说來到是祁某小人之心了,不知可否现在便请那位出來见见!” 听着他们说着客套的话,绝不会有人以为这是在说一个人,好像是在说一件物品,若是秦花花在场,估计会想灭了这两个人。 “依在下看,还是宫主走时再一起将人带走不迟,现在也该是用膳时间了,不如我们用完膳再说,不知宫主以为如何!” 祁蓝煜心中隐约有些猜出刚才这些话的意思了,这算是缓兵之计呢?还是另有所谋。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还是请庄主将人请出來吧!” 心中有几分期待,却又觉得一会儿见到的人必定会让他失望,这样的预感还是从未出错过,先前打探的消息不回有误,现在却又听到如此的快的愿意放人了,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鸢延早就知道瞒不过,不过是拖延时间还是挺不错的。 “芯珞,去唤柳儿姑娘的过來!”鸢延对着身边的下属道。 听到这个话妍就知道接下來有些无法预料即将发生的事情,这庄主分明就是在耍着主子玩。 祁蓝煜的眼眸中掠过怒气,一闪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庄主竟然如此舍得割爱,祁某真是多谢了!” 清秀的面容浮现出的是令人看不透的笑容。 鸢延看到这样的笑容面色不改,竟然看不出半分的改变,如果不是早就肯定了他的目的,他几乎看不出他真正的目的,除了刚进來的时候那点点变化,现在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隐藏得如此的好,柳儿若是跟在这样的人身边能占到便宜吗? “宫主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成人之美!” “主子,柳儿姑娘到了!” 跟在芯珞身后的便是杨柳儿,妩媚妖娆的身影,美丽脱俗的容颜,有几分高傲不服输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足以吸引男人目光的。 “呵呵,柳儿來了,快來见过幻仙宫宫主!” 果然是柳儿,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眼中的那抹高傲还是如此的吸引人,让人想要硬生生的想要让她折腰屈服。 “柳儿见过主子,见过宫主!”优雅有度的欠身,幅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祁蓝煜看着这个女子,这便是那个世上第一舞姬柳儿,曾有人一赠千金,却连女子的面都未见到今日一见,果然有那样的资本,不过这样的女子竟然收容在四季山庄,或者她本就属于四季山庄。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佳人!”清俊的容颜有一抹赞赏之色。 “这样的美人自然比乡野村妇好太多,宫主以为呢?” 鸢延微笑着试探,那抹赞赏毋庸置疑,想要看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是除了微笑其他都沒有看到。 “庄主说的这个话,祁某倒是极为的赞同,当世第一舞姬可是无人能及,乡野村妇又怎能比得!”祁蓝煜看着站在正中的女子,窈窕的身形,妩媚的容貌,确实不是那晚所见的女子能比的,不过这样的女子见得太多也无趣得很。 鸢延觉得遇到了最强劲的敌手,完全无法看出对方任何的想法,早已知道幻仙宫宫主的实力,却无法预料到在对上的时候会给自己这么浓的压迫感。 “在下在知道宫主要來便想也只有这样的佳人才配得上宫主才是!” 芯珞站在主子的身边都觉得心里发凉,特别是这宫主身上散发出來的阴冷气息。 幻仙宫的宫主果然名不虚传,在主子面前这般的滴水不漏,有些担心主子对上这样的宫主真的好吗?无论哪一方面都将会是庄主的劲敌,就因为那样的一个女人,心中微微生出不满,仙人一般的庄主怎么能够因为那样的女人而与幻仙宫宫主为敌,如此的荒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仅仅只是一闪而逝,这样一幕却恰巧被祁蓝煜看到了。 这四季山庄还真是有趣,一位侍女竟然露出那样的摸样,是因为什么呢?据他了解露出这样的表情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一个女人因为所喜欢的男人喜欢的是别的女人,而不是她,那种丑陋的情绪叫做嫉妒, ------------ 第八十九章 无功而返 “多谢庄主的美意,实在是庄主太过客气了,若非庄主肯割爱,祁某有怎么样的福气能够拥有这样的美人呢?” 祁蓝煜见到之时并不打算将那样的人带在身边,宫内的美人多都是,可是沒有一个经得起他游戏的,不过转眼之间却又改变了想法,或许带在身边玩玩也不错,有时候女人思维的转变是他都无法预计的。 “这是并非主子做主,而是柳儿自己提出,想要侍奉宫主,很早之前便已经久仰宫主为人,心中仰慕不已,故求主子成全!”杨柳儿不喜欢男人与男人之间这样的对话,放佛她的存在是可有可无的,她的内心不容许这样的忽视。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话唇角露出微微的讽刺笑容,这就是为何会选择这个女子的原因了,自动请婴,她听说过自己的为人,光是这点上她就比不上那乡野村妇了。 “柳儿姑娘原來还是如此直爽的女子,真是令在下意外,能得姑娘如此爱慕,实乃蓝煜之兴!”话虽如此,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这样的女子在宫中随处可见,与那乡野之妇相比相差甚多,那女子虽然沒有美艳的容貌,但是面上的笑容却灿烂而温暖,让他有种想要毁灭的欲望,而面前的女子让他产生不了半分的兴趣。 “宫主过誉了,是柳儿能得宫主垂帘是此生幸事!”柳儿微红着脸颊,声音中的柔媚之意更是酥软入心。 鸢延看着这样的情况。虽然不能探知这与自己实力相当的男子的想法,可是却清楚的明白柳儿的机划不会有多少成功的可能。 “宫主如此高兴,在下便无需担心了!” 芯珞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望了下厅中的柳儿,心里的某些情绪有些不可抑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样的情绪从何而來,袖中的手无意识的握成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心,一阵刺痛传來,让她猛然惊醒,她发现她犯了身为奴婢最不该犯的错,想到此,芯珞微微抬起低垂的头用眼角瞄了瞄鸢延。 祁蓝煜脸上的微笑加深了几分,温润的眼角却透露出阴霾之气。 芯珞惊觉到祁蓝煜别有深意的目光,心中一虚,立马埋首。 “庄主如此甚情,祁某哪还有其他做想!”祁蓝煜客气的道:“柳儿姑娘也可谓是这世间的奇女子了,一舞倾城绝世,无人可及!” “宫主谬赞了!”柳儿听到男子如此的夸赞,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尽管不知这是否是真心称赞,她的心都为此高兴。 “柳儿,日后可偶要好好伺候宫主!” 鸢延微笑着嘱咐,眼中忽明忽暗,柳儿的执着他早已经了解,不知道对上这样的男子最后结局会如何呢?先前他都觉得这局是沒有多少胜算的,却又想起这面前的这个女子也曾是自己刮目相看的女子,不会那么快便败下阵來才是。 “柳儿必定遵从!”水眸中多了几分肯定,少了几分傲然之色。 “不知柳儿姑娘可还有何需要打点之事!” 祁蓝煜打算要起身告辞了。 柳儿自当明白此话意思:“随时便可动身!” “既然如此,祁某尚有要事在身,便不多打扰庄主了,今日多谢庄主盛情款待,改日庄主到我宫中,祁某必尽地主之谊!” 鸢延起身:“宫主既然有要紧事,在下便不多留了,芯珞,送客!” “是,主子!”芯珞忙敛了敛心绪,镇定了下心神。 “劳烦姑娘了!” 芯珞听到这话便觉得心中一颤,好在微微垂着的头并不能让人看出面上的变化。 “这是奴婢应该做了,宫主,这边请!” “告辞!”祁蓝煜朝鸢延抱了抱拳,起身离开。 “后会有期!”鸢延微笑着抱拳跟着一起走到了门口。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鸢延脸上的微笑消失无踪。 “晏,刚才可有看出什么來!” 蓝色身影出现在男子的身后。 “幻仙宫宫主不是一般人!”平缓的音调说出这样的话带着戒备之意。 “连晏也觉得不一般,看來主子我要认真点才行,不然好玩的可就沒有份了!” 鸢延回想起那女子离开时的样子,不久便可以出发找人了。 “主子,晏有一事不明!” 鸢延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幅度:“何事不解!” “柳儿姑娘如此高傲之人,为何肯因为幻仙宫宫主而屈就!”那样的女子他以为会那样一世不改,即便是主子也依旧傲然。 “呵呵,傲然是她的本性,是那个人给予的,所以在他面前的时候便自动消失了,还有,晏啊!女子为做到这样的时候,唯独有一件事让她们便得愚蠢,那就是情爱,这也是一世倾城舞姬会愿意來我山庄的原因!”而他不过是称此机会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倾城一舞的机会,确实,那舞动人心魄,看久了却依旧是让人觉得无趣。 晏听到这样的话并沒有诧异,只是却由此联想到自己主子现在这所作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主子,为何非那女子不可!” 鸢延顿了一下,又快速的恢复,这才是晏所想要问的重点吧!不动声色。 “晏也有如此好奇心,那你先说说幻仙宫宫主会因为柳儿而放弃对那女子的追查吗?” “不会!” 晏想了想还是给出了答案,必定是不会的,那样的男子岂会因为主子的干涉而放弃,幻仙宫宫主想要得到的从來都是沒有得不到的,而主子也是如此。 “你也如此以为,连晏都看得如此透彻,幻仙宫宫主必然是不会放弃那女子,你可知道是为什么?”鸢延也想问问那男子为什么非那女子不可,那女子有何可取之处,他自己可以解释出來,一时兴起,可是那幻仙宫宫主仅仅只是见过一面,为何也会这般。 晏第一次皱眉,这个问題他沒有想过,却将刚才的事情在脑海中重放一遍,又想起那已经离开的女子,她到底有什么好,容貌也并不及柳儿,可是却引起了这两位的注意,主子还使出了这样的计策。 “想不明白便不想,或许等到再次见到那女子的时候就会有答案了呢?” 鸢延也不明白那女子对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吸引力,可是却就是无法轻易的不理会。 晏沒有再出声,无声的消失在了厅中。 “柳儿姑娘,在下还有事在身,不如让人先送柳儿姑娘回幻仙宫,不知道姑娘以为如何!” 清俊的面容藏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 第九十章 绵里针 柳儿一脸的顺从。 “柳儿听从宫主的安排!” 听到顺从的话语,瞬息之间,祁蓝煜又改变了主意。 “那倒也必,柳儿姑娘若是愿意,我们也可以一路赏景,就怕这一路路途劳累,累坏的了姑娘!”心中也开始想着那女子到底到哪里去了,也许能够从这女子身上得到什么消息呢? 妍很明白自己主子的用意,这女子很有可能是那庄主所派,或许能从她的身上得到属于那女子的消息,说到此,那庄主竟然愿意得罪主子也要保住那位姑娘,那姑娘是独特,可是为何要执着于那一人,原先就知道主子对女子的兴趣,却不料竟持续了这么久,还是因为有人争夺更加增加了主子的兴趣。 杨柳儿心中高兴,她原本以为是不愿意带上她,却沒有想到是因为担心她劳累,这样一想心中像抹了蜜一般,她也不是什么笨人,自然知道从庄庄园改变成他身边的人就知道这个男子必然会以为他是庄主派來的,还以为会要花很长一段时间來证明,现在看來不会有那么困难,知道暂时必然也不会全然的相信她,却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防着她。 “能和宫主一路赏景,是柳儿之幸!” 柳儿微笑着,有说不尽的柔情。 “妍,去准备一舒适些的马车!” 齐蓝煜吩咐,眉眼之间满是温柔,却不及眼底。 妍立马应声而去。 原地只剩下两人站在原处。 柳儿心中犹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困惑,或许这样更加容易得到信任:“宫主为何又改变了主意,愿意带上柳儿!” 眼中的不解和无辜表明了她是真心跟在他的身边。 齐蓝煜的脸上沒有任何的改变,唇角微微的勾起,一丝浅笑也如此的动人心魄。 柳儿早就听说过幻仙宫宫主的好看,一笑敌过世上任何东西,可惜无人有幸看到,看着这样一笑,顿时觉得庄主的笑容总是少了什么?而面前的这位即便只是如此就能夺人心魄了,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那位姑娘的笑容,竟然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那位女子的笑容沒有面前这位的好看。 “姑娘倒是直言,只是在下想到之前姑娘便说过只为在下而來,那在下又为何不能相信姑娘呢?” 听到此言柳儿才猛然惊醒。 “柳儿多谢庄主,只是庄主的笑容忽然让柳儿想起一个人來!” 齐蓝煜浅笑:“不知是何人有幸让柳儿姑娘想起!” 柳儿脸上的笑变得明媚了几分,又带着几分狡黠:“是一位姑娘,笑起來的时候能够感染人,让你也会觉得这世间似乎变得美好了起來!”柳儿知道这男子所想,到庄园也是因为那位姑娘,那为何她现在不能送个顺水人情得到她的信任呢? “呵呵,姑娘说的这人必定不是一般女子吧!真希望有幸得见才是!” 祁蓝煜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不是有意为之,这算是与她那位庄主背道而驰了,还是他的心思被她猜中了,若是如此这女子的心计可见一般。 “这位姑娘若是有机会必定引荐给宫主!” 柳儿笑得温柔,心中却觉得这位宫主果然不是一般人,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问題。 “多谢姑娘了,希望在下能够有那样的机会!”说到此他倒是真的希望能够快些找到那女子。 “柳儿相信一定会有那样的机会的,不知庄主想要走的是哪条路,柳儿曾听说卫央城甚为繁华,不知宫主……” 祁蓝煜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高兴得很,恐怕这样的消息鸢延是沒有想到的吧! “既然柳儿姑娘想去,在下必当奉陪!” “主子!” 妍已经架了马车过來。 “柳儿姑娘请上马车吧!”祁蓝煜说,眼睛去看向了驾车的妍. 柳儿点点头上了马车。 “妍,我们先去卫央城,柳儿姑娘想去看看那里的繁华!” 想必那女子是在那里,还沒有到那里就开始期待了。 “是,主子!”妍点点头,明白主子的意思。 祁蓝煜随后上了马车,心情比起之前明显好上了许多,也不枉特意走上这一趟,他有些期待那女子见到他的样子了,要怎么做才能毁掉那样的笑容呢?连高傲之人都喜欢的笑容。 此刻到达未央城终于得到解脱的秦花花沒來由的狠狠打了个冷颤。 “小姐,你冷吗?”青夙察觉到有些疑惑的问,现在太阳还未落山,应该不会冷才是,难道这來的路上着凉了。 秦花花摇摇头:“我不冷,可是刚才却觉得好像有阵凉风吹來,沒事的,我们去找个地方今晚住宿吧!”她现在虽然不晕了,可是到最后的那坐了马车的后遗症还是沒有消失掉,她得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才好。 “恩,好,前面就有客栈,我们去哪里可好,小姐!” 青夙看着前面的一家客栈说。 秦花花看向青夙所指的方向,看向那个显眼的标志,心头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个地方太惹眼了,不适合像她这样的人下榻。 青夙好像看出了小姐心中的疑惑:“小姐这么累,今夜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换其他地方即可!” 秦花花听到这个理由觉得极为的合理,挣扎了一下便答应了下來。 “那好吧!我们今夜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日再找其他的地方,青夙你想得真周到,反正不差这一个晚上!” 说完牵起青夙的手朝那个方向而去,而那架马车在进入城内沒多久便让秦花花给出售了,身上只剩下几个包袱,还有些银两,最让秦花花觉得高兴的地方就是那架马车卖了不少银子,够她花上一阵子了,最重要的是以她这次的情况她是再也不会坐上那马车了。 “恩!”青夙被拉着走,心底却在不停的说着抱歉,她始终都是庄园内的侍女,她不能违背自己的主子。 这一路过來青夙的装扮极为的惹眼,即便是蒙着面纱依然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容颜,一层白纱更加的增添了几分神秘美,而秦花花在一边一身男袍,头发也是随便一扎,看起來就像是个野小子,拉着一位窈窕淑女不想让人关注都难,甚至有不少妇人指指点点。 “小姐,你可否松开奴婢的手!”青夙很不习惯那温热的手牵着,还有一旁路人的眼光也实在是奇怪得很,她还沒有被人这样看过, ------------ 第九十一章 纠结的秦花花 秦花花一时高兴过了头,完全沒有注意周边的情况,经过青夙这么一提才发现他们有些太过引人注意了。 “呵呵,我太高兴了,不过话说回來,青夙你怎么喊我小姐!” 秦花花迟钝的现在才开始意识到,也不知道别人已经喊了多久。 青夙疑惑,不喊小姐应该喊什么? “小姐就是青夙的小姐,为什么不能喊!” 这是在玩绕口令吗? “青夙,我不是什么小姐,我是秦花花,你喊我花花就好了,以后也记着别再喊了!” 这小姐听起來根本就不是在喊她,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先前一直都因为别的事情而沒有多在意,现在听來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怎么可以!”青夙微微皱眉,面上极为的不赞同。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你不可以反对,现在就喊声花花來听听!” 秦花花看着女子道,十分无赖霸道的宣布。 青夙十分的为难,可是看小姐的表情看起來很肯定。 “……花花……”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恩,不错,多喊几次,多喊几次就会习惯了!”秦花花开心的宣布。 “是,知道了,花花!”青夙弱弱的道。 秦花花却十分的满意。 同时他们也已经走到了之前青夙所指的客栈,客栈的门面装饰的得很不错,不过在秦花花的眼中唯一可以形容的就几个字,很古朴。 “四季平安客栈,这名字挺好听的吗?“说着开始朝里看。 “哦,二位可是要住店!”一名小二走了出來。 秦花花看着突然蹦出來迎接的小二,一脸的微笑,像是极为的好客,有种说不出感觉,秦花花使劲想着这样的怪异之处到底是在哪里。 “小二,为我们准备一件上房!”青夙走进店内吩咐道,打破了女子的沉思。 “不是一间,是两间,要连在一起的房间,有吗?沒有我们就换其他地方!”秦花花也走进了店内,开始在店里四处看着。 店的墙上挂着的不知道是谁的墨宝,看起來是极为不错的。虽然秦花花对这些一点也不懂。 柜台和后边的货柜看着也极为的干净。 “有,有,有,不过,客观,本店的住户可是要先交些订金,饭钱可是要另算的!” 掌柜的微笑着,一脸生意人的精明。 秦花花看着这不卑不亢一脸精明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小八字胡,衣冠十分整洁,看着像是中庸之人,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只是凭借女人的第六感。 “掌柜的,这锭银子够定金了!”青夙拿出一定银子放在桌上。 秦花花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够了够了!”掌柜的笑着将银子收入囊中:“客观里面请,小康,赶紧带客人进去休息!” “是,二位客观请跟我來!” 秦花花惊讶,才知道原來青夙有这么多的银子。 “青夙,你的银子!”跟在小二的身后有些怀疑的问。 青夙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那是奴婢以前在庄内做事的银子!” “哇,庄园的侍女一月多少银子啊!真是有钱人!”秦花花不疑有他的感叹。 “一会儿我就将钱还给你,你跟着我出來了,我怎么能用你的银子,放心,以后我养你,你不要太担心!”秦花花微笑着道。 青夙听到这些话心中的内疚又多了几分:“花花,其实……” “哎呀,不用太感动了,你想想看,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做小侍女,过你的生活呢?而跟着我可是什么都沒有了!” 秦花花微笑着说。 青夙微微红了眼眶,如果小姐知道了她现在会在她的身边是因为主子的关系,她还会这么说吗? “二位客观,这间房可满意!”小二适时的插话,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秦花花走进了房间,转着圈,打量了起來,房间的布置极为素雅。虽然比不上庄园里的房子却是不错的呢?房间里还有一股檀香熏过的气息。 推开窗便能看到客栈的后院,后院有个十字的路口,路口边是主子,还有一张石桌,正坐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 “恩,不错,就这间吧!隔壁还有房间吗?”秦花花问。 “有,二位请跟小的來!” 小二顺溜的领着两人又推开了隔壁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与之前所看见的并无二致。 “好,我们就要这两间了,小二,去准备些热水來,我们要沐浴!”青夙转了两圈吩咐。 “是,二位稍后,小的这就去准备!” 小二笑着快速的退了下去。 “花花,我想,我想你该累了,便自作主张了,想着先洗个热水澡再休息会舒服一些!” 青夙转身有些羞涩的说,有些怯怯的。 秦花花看到这样,觉得青夙比她想的要有能力多了,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自己就能够打点得妥妥当当。 “呵呵,有青夙在身边真好,这次我占着大便宜了!”秦花花高兴的拉住青夙的手。 青夙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擅自做主,还以为她多少会生气的。 “花花,你说的是哪些话,我也只是以前庄里的姐妹们说了,就这么做了!” 秦花花沒有多想,对于青夙她有种奇特的信任感,也许是她从未对散发出恶意,又或者她在这个世界也需要一个朋友,所以从一开始便沒有任何的怀疑,一昧的信任。 “青夙真厉害,光是听说就能做得这么好!”秦花花真心的夸奖。 青夙的脸更红了,只是心中的内疚也更多了几分,她从心底是喜欢小姐的,可是…… “花花,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们早点去找落脚的地方!” 青夙的心里挣扎着,希望能够多拖延一些时间,或许小姐找到了她的相公,就能够带她逃离了。 “恩,青夙也要好好休息,我就先回房了,有什么事情喊我哦!” 青夙虽然蒙着面纱,可是依旧能够看得出她的美丽,所以还是有些担心人会半夜劫色,秦花花觉得自己倒是长得安全得很。 “恩!”青夙点点头,将人送出了门口。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之后,青夙颓丧的坐在了床上,她越是这样对她好,她心里就越是难受,她是这么的信任自己,而自己做的却是在辜负她。 秦花花开心的走回了房间,原本的平疲倦消退了不好,可是烦心的事情也在跨进房间的时候袭上了心头,她要怎么找妖妖,还是妖妖出什么事情了,这个世界这么大,还是她所不熟悉的,她又沒什么认识的人,即便是想要打听也不知道要如何做,从何做起。 等到找到妖妖一定要好好的质问一番,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可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又觉得妖妖决不会那样做 ------------ 第九十二章 被人偷袭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客观,小的给您送水來了!” “进來吧!”秦花花的思绪被打断了,待到來人推门进來之时,看着这一脸笑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小二有些不像以前所想的那样一副奴才样,似乎有些太过清秀了,机灵虽机灵,可是就像一个不该出现在这样客栈里当小二的人,就像之前所见过一次面的某个人,这让秦花花的心中升起一丝防备。 “客观,看您的样子像是从外地的來的吧!”小二一边倒着水,一边说。 秦花花微微蹙了蹙眉,刚这么想,他就开始打听起來了,这人看起來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小二。 “对啊!到这里來找亲戚,刚进城看着天色有些晚了,便打算在此住上一宿,明日再去找亲戚,小二哥,一会儿给我们送些饭菜來吧!都走了一天了,也有些饿了!” 小二眼神闪了一下:“呵呵,好嘞,一会儿小的就给你们送來,不知客观想吃些什么?” “咚咚!”青夙站在了房间门外。 “咦,青夙,你來了,怎么不沐浴完之后再來!” 秦花花有些奇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担心花花,所以过來看看!”青夙看了走进了房间,瞟了一眼再倒水的小二。 “对了,你來得正好,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饭,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小二一会儿送來!” 想到吃的竟然觉得有几分饿了。 “花花说吃什么?我们便吃什么就好!” 青夙一点也不挑,就是心里有些奇怪这个小二怎么换人了。 “那好,小二哥,麻烦你一会儿给我们弄几个你们这里的特色小菜过來!” 秦花花对着那个还在倒水的小二说。 小二垂着头应和着:“好嘞,客观,您的水准备好了,小的这就是准备饭菜,你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小的就先告退了!”说着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青夙心中疑惑那个小二,却又沒有再继续追究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保护小姐:“花花,我去外面守着,你好好洗洗!” “呵呵,麻烦青夙了!” 青夙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秦花花走到浴桶边看着冒着热气的水心里就十分的舒坦,终于可以缓解下这一路的劳累了,原本就沒有走什么路,可是却觉得好像脱了一层皮一样。 解了衣服进入浴桶中,一阵温热的感觉从四肢传來,真是舒服,秦花花头靠在浴桶的边缘,微微阖上了眼睛,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反正外面有青夙守着,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來,就放心的享受。 “花花,有事就喊我哦!”青夙再门外叮嘱,因为好一会儿都沒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恩,我沒事,只是想泡一会儿,你别瞎担心!”秦花花觉得青夙担心得有些多余。 一阵淡淡的香气慢慢的开始蔓延在房间,在热水中完全放松了的秦花花一点也沒有察觉到。 等到香味越來越浓的时候秦花花发觉到了不妙,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看见之前那个清秀的小二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且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來了,身子也僵硬在水中无法动弹。 “嘘,不要出声哦,我现在要带你离开这里!” 清秀的小二一脸高兴的看着那个怒瞪着他的人,丝毫不在意,在意的只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古人云,非礼勿视,在下这可是迫不得以,不过,你可以放心,如果你要让我负责的话,我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秦花花唯一能够表达怒气的地方就只有眼睛了,她后悔沒有穿着那内衣洗澡,早知道就不该一件也不穿,可是谁会穿着衣服洗澡,那多难受啊!可是现在无论怎么想都晚了,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觉得劫色的可能性应该,可是现在这个男的,不,应该是说男孩才对,他是想要干什么?突然想到这里就沒什么好担心的,镇定的看着面前的人,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祁蓝晔看着忽然变得镇静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这女子确实很奇怪,之前听说这女子是哥哥新找到的玩物,紧张得很,被四季山庄的庄主给带走了,却不料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还带着一个四季山庄的侍女,这不是很奇怪吗?可以说明的是哥哥还沒有得手呢?这次他的运气还算不错,竟然在这里遇上了,这女子看來和以往的那些确实不一样,否则也不会让那两个人这么下功夫了。 “你看起來一点也不害怕嘛,一点都不像正常人家的女子,你应该尖叫,害怕还对!”祁蓝晔奇怪的审视着浴桶里的女子。 秦花花翻翻白眼,这人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來,她现在有机会说话吗?刚才也是她一时大意了,瞧瞧他这手,根本就不会是个做事的人,还有,这张脸实在跳过清秀了。 祁蓝晔看着女子的表情才有些恍然大悟,用极为细小的声音凑近女子的耳边。 “哦,我倒是一时忘记了,怎么忘记你不能说话了,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一会儿自然便会好了,还有啊!晚上快要当心了,会有人來带你离开哦,我就不打扰你继续沐浴了,告辞!” 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房间内。 秦花花震惊的看着那个已经消失的人影,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实在是无语得很,变态,來这里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那也不需要现在在这个时候就说啊! “花花,你洗好了吗?花花……”青夙很久沒有听到屋内的声音,便有些担心了,特别是之前见过的小二总觉得有些不对。 “花花……”青夙喊了几声之后发现里面依旧沒有声响。 “咯吱”一声将门推开了,发现窗户竟然是打开的。 “花花……”青夙立马开始四处查看,发现秦花花依然安然无恙的躺在浴桶里,只是一动也不动,只有一双眼睛在不停的眨着。 秦花花觉得自己很倒霉,这已经说得上是第二次了,浑身都动不了,任人宰割,一时大意竟然脸什么时候被下药的都不知道。 “仙人散!”青夙皱眉,立马从袖中逃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女子的口中。 沒一会儿,秦花花便发觉能够动了。 “花花,你沒事了吧!”青夙有些担心的说。 “暂时沒事了,青夙,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出來了,我们一会儿再说,再吩咐小二哥送些吃的过來!”秦花花努力镇定,觉得这个事情简直就是有些荒诞,这是在那个世界所沒有见到过的,让她迷茫得很。 青夙看着女子犹疑了一下,刚才她也站在门外,可是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好,我这就去!”心中有些想不明白,忽然听到秦花花说要再去通知小二准备晚饭又忽然有些明白过來,但又有些模糊不清。 秦花花有些愤恨的起身开始穿衣服,下次遇见那个家伙一定要好好的教训,竟然在这就洗澡的时候堂而皇之的走进來,这怎么可以呢?说什么让这就晚上注意点,他是想玩一次,狂妄之极,还特意的通知自己。 待到秦花花穿戴好衣物,青夙已经走了回來,也许是因为担心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回來了,还端着事物。 秦花花看着端着事物的女子,心中感叹她的速度,另外也有许许多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青夙,你刚才说的幻仙散是什么东西!” 青夙想起來刚才的那股残留的香味:“幻仙散是幻仙宫的毒药,奴婢也只是听说过,而这次出庄园主子担心姑娘会出什么事情,所以特意准备的,青夙一出來太高兴了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主子只怕也不会料到那以为用不上的药竟然用上了,也不会想到幻仙宫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还这么无声无息,如果不是那股残留的香味,小姐被人带走了她也不会知道,都是自己不好,武功太差了,所以有人來了也沒有察觉到。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却不怎么高兴了,她一点也不喜欢承那个人的情。 “那毒药你知道是怎么用的!” 秦花花有些想不明白,她到这里还沒有喝过水,也沒有吃东东西,不可能是吃进去的毒药,她刚进房间也沒有闻到气味,一旦用了应该马上就会发现才对,那毒药到底是藏在了哪里。 “青夙听说是放在水里,一开始事无色无味的,等到热水浸泡之后一刻钟就会散发出气味來,越來越浓,也可以用其他的气味予以辅助,变成其他的香味!” 青夙说起來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想必那人是讲药水放到了洗澡的水里,所以她们都沒有发现。 秦花花觉得这毒药真可怕,洗澡的人一路劳累下來,谁会去想那里面也能放那样的毒药,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那幻仙散不会是从幻仙宫里出來的吧!” 抱着几分期待问,她真是不想听到那个答案,也就是说那变态的宫主还沒有放弃,难道刚才那个人是他的下属,特意來探查情况的吗? ------------ 第九十三章 要让他有来无回 “是,因为我们老庄主曾和幻仙宫宫主有交情,所以才会有解药!”青夙觉得这个事情有些棘手了,刚才还和店里的人打过招呼了,希望在主子來之前可以让这个事情便得容易处理一些。 秦花花沒有想到这其中还会一层这样的关系,那之前鸢延所做的是真的想要将她交给那个幻仙宫宫主吗?可是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计划,亏了她还有那么些时候以为他是好人呢?看來还真是她太单蠢了。 “原來是这样,那你鸢延会不会是早就想到了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将这个药交到你手里的!” 青夙不知道要如何说才是对的,如果说是的话那小姐是不是会猜测主子其实沒有真的想要将她放走的意思。 “主子的心思青夙不想不到!” 想不到,确实,那样的人老是一种表情,情绪都不怎么外漏,青夙又怎么会看得出來。 “好了,我们先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就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好早点换地方!”说着走到桌子便准备开始吃饭,一想就觉得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还是不想了,填饱肚子要紧。 青夙站在一边沒有动,开始为女子盛汤。 秦花花看着站着似乎并沒有打算坐下的人有些不舒服,一个人站在一边看着你吃饭,那是件极为不舒服的事情,很有压力。 “青夙,你也一起吃,这里不是拿了碗筷,别给我盛了,你也一起吃吧!”扯了扯青夙的衣袖,希望她能够坐下來。 青夙很不习惯,有些扭扭捏捏的,想要退出去,又估摸着这个女子肯定不会罢休的,最后挣扎一番还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恩,好!” 弱弱的应声,添了些饭菜在碗中。 秦花花终于明白什么叫小鸡啄食了,一小点一小点送进面纱下的小嘴,至于嘛,不就是吃个饭,竟然这么这么的斯文,看得她真是有压力。 不过她秦花花就是秦花花,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依然固我的大口吃饭,谁让她饿了呢?不过就算是不饿她也是这样照吃不误,好在这里了的饭菜还算是不错。 不过沒有多久,那一小碗饭下肚之后,对面的女子竟然已经吃完了。 “花花,今晚我们两换下房间吧!”刚才端饭菜的时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个清秀的小二哥了,到刚才为止,她就怀疑那小二哥是不是就是刚才给小姐下毒的人,既然已经來过人了,又沒有将小姐带走,这个是她的运气,下次的话她不会还这么好运。 秦花花愣了愣,心中疑惑,又觉得从那庄园出來的即便是最普通的侍女恐怕也要比这一般人家的侍女知道明白得多,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让她想到了要换房间。 “不好,那人离开之前说晚上会再來,到时候伤害你,要怎么办,再说,他來了,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带走,同样的招数用第二次可就不灵了!”她又不是笨蛋,他那么狂妄晚上她一定会要好好的招待他,想着到时候那个人身上的狼狈样,秦花花就觉得很高兴。 青夙若有所思,难道小姐是有什么办法。 “可是如果不换,万一花花你有危险要怎么办!”有些不赞同,毕竟到时候出事情了,主子怪罪下來她吃不了兜着走。 “安啦!那人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哪有那么厉害,不用害怕成这样,一会儿吃完饭了,你就等着看好戏了,还有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吃晚饭之后我们一起弄!” 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唇角微微扬起,看着好像脑袋里在计划什么一样,青夙觉得这样的花花竟然和那个令他害怕的主子有几分相似之处了。 “好!”青夙点点头:“万一他不來呢?”花花难道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吗? “不來就算了喽,不过你这个万一是不会有可能的,他既然敢狂妄的那么说,就证明他一定会來,或许是在期待我们无能些,又或者是期待我们的智慧比他低!” 虽然那个人长得极为的令人舒心,可惜的是他看人的眼神实在是让人讨厌得很,假清高,其实不过是个无赖,混蛋,流氓,衣冠禽兽,竟然在自己洗澡的时候闯进來。 青夙听到这样的话有些微微的拧眉,她的记忆回到了之前的走进來的时候看到小姐一丝不挂的坐在浴桶中,这么说來小姐她……她不敢想,小姐被人轻薄了去,主子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秦花花看到对面的人忽然神色有些不对,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是在担心那个人晚上來的事情吗?不用那么担心的,如果你真的担心,那一会儿就和我一起做陷阱,保证让那个人有來无回!”坚定的神色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 青夙这才掩住心中的想法微微点头:“青夙相信花花一定会做到的!”那个人暂且还不知道是幻仙宫哪一层的,庄园内是分四季,不同季的侍女暗卫做的事情也就不一样,而幻仙宫是分五层,具体安神來分却也不得而知,沒有人知道到底是那一阶的最厉害,她唯一清除的就是任何一阶都不能小觑,或许到时候应该和掌柜的商量一番。 “呵呵,那是当然!”秦花花眯着眼睛开始思考着要怎么做陷阱,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从哪里进來:“一会儿你去帮我准备些东西來,我要用的!” “恩,好,不知道花花需要些什么?我去跟掌柜的说!”青夙看着一脸兴冲冲的人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的,也不知道她的办法到底管用不管用。 “恩,我先想想啊!”秦花花放下了碗筷,开始在房间里走來走去,一副柯南查案的样子。虽然用在秦花花的身上是傻妞了点。 “有了,弄一些小石子,要用油浸泡过的,油也顺便带过來,再拿个油刷,还要比较呛鼻的粉末,至于什么样的,只要多,随便什么都可以,再弄一桶黑色的墨水來,行了,就先弄这些,到时候再需要什么?我们再弄!” 秦花花还沒有开始就开始期待了。 青夙完全想不明白这些东西要了有什么用,收拾好了碗筷之后就便走了出去。 而秦花花开始测量起距离,那人是从窗户进來呢?还是从房顶,房顶看起來是沒有太可能,因为她所在的房间是在二层,上面还有一层,所以不是窗户就是门了,到时候让青夙站在门外候着,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窗户,这个房间有两个四扇窗户,靠近床边的可以考虑,还有桌边的可以考虑,其他的就让它开着好了, ------------ 第九十四章 设置陷阱 秦花花开始测算从窗户口进來的距离,在哪个地方刷上油会比较好,那个人的步子大概有多宽,到时候石子的距离应该是多少,还有那墨水要怎么才能比较好倒在那人的身上呢?这可都是些高难度的问題啊! 不管是他的步子有多款还是多窄,那大概的距离还是能够得出的。 “咚咚!”“花花,东西都准备好了,我拿进來给你看看!” 青夙提着东西便进屋了,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装满了小石子。 古人的办事效率和现在人还是有些差别的。虽然现在人的生活节奏是很快,可是却沒有又快又好一说。 看着油中浸泡着的小石子,秦花花相当的满意,另外一个小水桶里面放的就是黑漆漆的水,还有股墨香味儿。 “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青夙,你就帮我将油刷在离窗户不远处的横梁上!” 抬头看了看那个横梁,忽而想到了一件事情:“青夙,你说如果从这窗户外面进來会是站在那个位置呢?” 青夙不解,却还是快速的说出了答案:“若是男子,应该会在此处落脚,有人应该会选窗户边沒有任何东西的,那位男子先前进來应该是探过了路线的!” 秦花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自己怎么沒有想到呢?那人这么自信,倒时还不知道会用什么花招,不过依他那猖獗的性格应该会从老位置里走进來,再者其他的窗户都紧紧关上不就可以了。 “好,那这些石子就放在窗户边一步距离的位置,你就刷这个上头的横梁!”说完便开始从木桶里边掏出小石子,她一颗颗的摆好。 青夙也拿起刷子,纵身飞上横梁刷油。 以秦花花诡异的思路,那个人往下走吃亏了,或许就该往上走了,都时候要摔惨他。 两人经过一番忙碌,总算是弄好了,就是还有些微微的不满意,这好是好,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万一那人武功好得很,刚一落脚就纵身起飞呢? 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石子,脑子里开始神游了,会往哪个方向呢?或许旁边加些可以支撑她的东西可以让他往一个方向滑行,然后再失去重心。 “花花,青夙觉得这个方法有些不太好,这有些小把戏不能将那人怎么样!” 青夙觉得这女子的想法单纯了一些。 秦花花感受到青夙突然之间的变化有些不同了,青夙为何会一脸如此肃杀的表情,是不想看到她被抓走,还是有其他的问題,她的想法是有些傻气了,也许应该说的是沒有多少杀伤力,可是她沒有想过伤害别人,即便那人是无耻了点,竟然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來。 “青夙,我沒有想过要伤害到人,他也沒有做伤害我的事情,所以还是整蛊一下他就好!” 认真的看着绿衣女子,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是青夙逾越了,还请花花不要介意!” 青夙猛然觉得自己有些逾越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开始想要违背主子的意思,小姐就是小姐,这点不会变,即便主子不再对小姐有兴趣,她也依旧是她的小姐。 “哎呀,说什么呢?我就随便一说,介意什么呢?只是那人到底是不是幻仙宫的人还不确定,所以我们也不要轻易的下杀手,且不知道那人的实力到底如何,弄不好我们两个加起來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还是留些余地,让他内心手下挫就好!” 说着便将一边的花椒粉洒在了可能摔倒的地方。 “好了,大功告成了,接下來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等着他进來就好了!” 拍拍手,无比满意自己的杰作,一点也沒有想到过事后要怎么收拾这里。 青夙点点头,将剩下的东西小心的提出了房间。 “青夙,等等,我和一起提过去,送完这些东西我们带些零嘴回來!”以前秦花花在现代的时候就是最喜欢一边聊八卦一边嗑瓜子,今晚可是有好戏看,自然也要准备些吃的。 青夙微笑着点点头,原本想要趁此机会去跟掌柜的商量些事情,现在看來沒有办法了,还是发消息回庄园让主子快些过來好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小姐,可是也比小姐让幻仙宫的人带走强,幻仙宫的主子性格怪异,比自己的主子还可怕,所以她不想冒那样的险,小姐可是这么多年以來对自己最好的第一个,也是第一个夸自己的人。 快速的从青夙的手中提过一个桐之后往楼下而去。 “青夙,你想吃什么?干梅还是蜜枣,还是糕点!”这里除了这些就沒有其他的了,沒看到什么坚果,也许是沒有,以前她在书上看到说花生是从清朝才开始有的,而这里是个架空的世界,搞不好压根就沒有花生,瓜子,且那些东西还是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到的。 青夙看着努力挑选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她做什么事情都会那么认真呢?就连吃的东西也会考虑这么长的时间,以前她从來都沒有过,她只是个小侍女,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要又快又好才行,现在跟在这个女子的身边,看着她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上很久,特别是现在双眼看着那些零嘴,眼睛炯炯有神得有些灼人。 “姑娘,小哥,我这里的零嘴可是这卫央城里出了名的好吃!”一位年纪五十來岁的阿婆笑咪着眼睛招呼到。 “好,看着就好吃,我们想想哈到底选哪些好,青夙不怎么喜欢零嘴,花花你自己挑就好!”她很少吃,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是不习惯。 “是这个样子的吗?”秦花花的目光从那些食物上面转换了一下,有着深深的疑惑:“女孩子不应该都喜欢这些,青夙,你真的不喜欢!”她想要求证一下,觉得这样的说法多少有些不太对,女孩子怎么能够抗拒得了零食的诱惑。 青夙看到这样探究的目光,有些承受不住心虚的微微别开了目光。 “是青夙一直在庄园里做侍女,所以……” “哦,我明白了,沒关系,以后我们有零嘴的时候一起吃,沒有零嘴的时候我们一起找來吃!” 唇角扬起,脸上开了花一般,毫无忧虑的笑容,让人忍不住喜欢这样的笑脸,相信着这样的话。 有时候人在一起在相互的印象着,却一点自觉也沒有。 “要不我们吃糖炒栗子吧!这个最合适了!”秦花花转过去看到哪零嘴堆里竟然有栗子,甜甜的,到时候看着那个人的狼狈样应该会更甜,更好吃的吧! “恩!”那糖炒栗子的颜色也极为的好看,青夙觉得也许以后她会喜欢上这糖炒栗子。 “阿婆,就买包糖炒栗子,再拿些酸梅!”秦花花高兴的道。 “诶,老婆子我这就为你们包好!”阿婆应声,快速又麻利的动了起來, ------------ 第九十五章 青夙的担忧 青夙付过银子之后,两个人就兴冲冲的往客栈跑,不对,兴冲冲的从一开始就只有秦花花,青夙则一直都忧心忡忡。 夜色降临,街上的小摊也都已经开始收摊,大街上的行人也开始渐渐减少,稀稀拉拉的那么几个人,等到两人回到客栈月亮已经爬了出來,弯弯的月闪着光亮,映衬在周边的是满脸的繁星,秦花花抬头看一看天,记忆不由得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时间,那时候和妖妖一起看星星的时候她还觉得格外的明亮,现在去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过,妖妖,他应该是和自己在这同一片天空下的吧! 青夙对于忽然安静下來的人有些不太习惯,毕竟有些习惯了这个女子的微笑和活力。 “花花,是有什么心事吗?”一出口便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不光是她相公的事情,还有晚上那扬言要出现的人,这些都是烦心事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秦花花,不开心的事,呵,她从妖妖不见开始就有忧愁了,一是担心妖妖会不会出事,还有就是担心着妖妖真的有扔下自己,即便否定了,觉得不会有那样的可能,心中的不安还是存在着的。 “呵呵,沒有呢?我刚才在想,这星星看起來好亮啊!有机会我们两个到房顶看星星去!” 青夙听到这话不由得抬头看了下星星,不说还沒有注意,以前从不会觉得这星星有多好看,现在一说便真的觉得星星很好看,可是又看向走在身边的女子,她的样子看起來虽然是在笑着的,可是心事却是有些藏不住。 “恩,好!”青夙微笑颔首。 秦花花觉得青夙是个很温和内敛的人,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比起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真是懂事多了,她上一世,姑且就说上一世吧!一直都是个沒有目标又懒散的人,读个高中也懒散得很,沒有考上好的大学,沒有聪明的脑袋就算了,还有勤奋和努力。虽然是那样,可是她却一直觉得自己比别人过得开心,一切都是那样的无所谓,因为始终觉得这世上沒有过不去的坎,只要放宽心就想办法解决问題,时间就会见证你,给你一个最好的答案,可是上一世沒有一个一辈子让她去用那些道理验证自己的坚持是不是对的了。 “青夙,你知道吗?听说星星代表着灵魂,就是去逝之后的人因为有有留恋,所以会变成星星守护在他们最爱的人身边,你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会看着你!” 秦花花望着明亮的星空心中突然变得惆怅起來。 青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奇特的说法。 “真的吗?”眼眸中点点的星光就像天空的星星一样明亮,似乎心底对这样美好的说法有一种期盼。 “呵呵,这个我也不知道呢?或许你相信它便会存在,你不相信就会沒有,世上很多美好的东西就是因为你心底的坚信才会有的,好人与坏人就是所做的坚持不一样,所以让他们区分开來!” 这些话她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以前她只是相信自己所坚信的,可是在出谷之后,在妖妖消失不见之后她所坚信的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坚定,好像有种不安的东西在心底蔓延侵蚀,就像病毒一样肆意蔓延,而她毫无抵抗能力。 “青夙愚笨,有些不太明白花花你说的话!” 青夙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可是她有种感觉,那就是主子也许能够明白小姐的话。 “呵呵,我们到了,不明白改天我再和你解释!” 沒几步就走回了客栈,秦花花不打算再玩文艺了,还是玩整蛊游戏比较适合她。 “哟,二位客观回來啦!”掌柜的熟络的打招呼,一边在记着账本一样的东西。 听了掌柜的话,青夙才想起來还沒有和掌柜的商量,主子一早便吩咐过,一旦有事就找四季名下的任何一个产业的掌柜。 “是啊!掌柜的,这刚來也要出去看看的嘛,顺便买了些吃的!” 掌柜的瞧了瞧地女子手中拿着的东西:“二位真有眼光,这糖炒栗子可是我们未央城最有名的小吃了!”说着略带深意的看着蒙着面纱的女子。 秦花花沒有觉得什么?所以也沒有看到这两个人眼神的交流。 “哦,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其他的小吃吗?”秦花话觉得美食导游还不错的嘛,也许明天可以去试试其他的小吃。 “这说起來可就多了,不过你这一时要老头子说,老头子还真有些想不起來的,要不,改天有时间再告诉客官你,可好!” 抑制住想要饭白眼的冲动,秦花花面上谦和有度的微笑无懈可击,心底则腹诽一个客栈老板竟然不知道,这不知道告诉谁谁都不信,如果不是懂吃的,那现在为什么开着这么家客栈,东西不好吃的话别人也不会作为首选,特别是不会有回头客,这里又不只有这一家客栈。 “花花,我去厨房拿些糕点,之前去端饭菜的时候我吩咐的,你可否在这里等我一下!” 还是去商量一下比较妥当,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先回房间,所以只得无奈的提出了这有些无理的条件。 一走进客栈,坐在一楼吃饭的客人目光就被这奇怪的搭配给吸引住了,那绿衣女子蒙着面纱,看起來很想大家小姐,可是说起话來的时候却像是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哥的侍女,真是想让人有些看不明吧!而那个绿衣的侍女光是看留在外面的水眸就足够让人有很多的遐想了,长而翘的睫毛,两只眼神灵动有神,里面焕发出來的神采更是像五彩的琉璃。 “恩,好,不过你要快些哦!”她很担心晚一会儿那人來了而她却不在房间里让她错失了欣赏的机会。 “青夙会很快的!”说着莲步轻移,速度却丝毫都不慢,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秦花花则开始站在原地眼珠子乱转,这店里的客人虽然称不上多,但是决不算少,而之前那个小二机灵的忙活着,看着像是有些功夫底子,掌柜的看起來也很精明,她就差沒有去厨房看看了,有些不明白那个人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明目张胆的将沐浴的水送过去的,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漏洞才会让人有机可乘的吧!不过又觉得自己想的有些沒有道理,她们不过是住店的,那客栈的人凭什么管,又不是现代,住店还要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 第九十六章 惊吓一场 在秦花花还在不停打量的时候,青夙已经提着一个食盒走回來了。 “好了,我们可以回房间了!” “恩,好!”看着青夙走來的身影,秦花花往二楼的方向走去,一脸深思的摸样,嘴里还在不停的咬着栗子。 她的大脑以前从來都沒有这样用过,一路沉思连走过了房间都不知道。 “花花,花花……” 青夙喊着走过头的人,有些奇怪,她一点也不知道要停下來吗? “恩!”听到身后的人的喊声才猛然清醒:“嘿嘿!在想事情,我们先休息一下,坐床上去,等到他來的时候肯定会有响动的!”说着推开了门。 里面沒有点灯,可是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照进房间,可以看到几个清晰的白色身影,让那几个人影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显得有种飘飘如仙之感。 “啊……” 秦花花叫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退出了房间,把房门也拉上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退出房间一看,又沒有走错,担心自己记错了吧!又转过身看着青夙。 “青夙,我们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啊!” 青夙摇摇头,知道里面现在坐着的是什么人。 秦花花怒了,今天白天有人闯进去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有几个人明目张胆的坐在那里,再次推开门。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房间就点亮了,就傻眼了,里面坐着个人,还是个纤尘不染的人:“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原本的机关也不再了,房间里也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很显然是有人动过了,可是有些不应该啊!这个人明明干净得很。 “我为何不能再这里呢?你说说,呵呵,你这些东西做得不错嘛!”温润的男声带着笑意,眼眸中闪着亮光,就好比夜空中的星芒:“看你的样子像是忘记了我之前所说的话了,我说过了,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秦花花心中的惊讶真是有些说不出來话來了,嘴巴微微的张开,好像光是靠鼻子会有些呼吸不过來,她突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这个人明明沒有多久才和他说过再见,在沒有二十四个小时就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是在做噩梦吧! “呵呵,还真是巧啊!”傻笑着打量着房间,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这个人在这里还是这么的仙人,脏乱的房间完全不会影响他那干净而高贵的气息散发,真是让人妒忌,身为女人都应该在这样的男人眼前自卑,谁喜欢这样的人倒霉,嫁给他那肯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鸢延从见到这个女子开始笑容就沒有减少过。 “这就是我和姑娘的缘分!”温柔的嗓音中带着点点淡淡的凉意,像冰糖一样淡淡的甜沁入人心。 这是个大大的刺激,秦花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人拧紧在手中一样,一握就可能爆掉,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在开玩笑吧! “呵呵,庄主果然喜欢开玩笑啊!这缘分可是说不定的,也许真是缘分,也有可能是孽缘,要看是怎么看了,庄主,你说我说得对吗?” 秦花花希望听到的是玩笑话,强自镇定的说了一些觉得可以让人相信的话,也可以让她自己相信的话,被人告白是好事,但是被一个这样的人告白像她这样承受能力的差的人可就不一定会是什么好事了。 “姑娘说得在理!”鸢延不愠不火的说着,可是眼眸沒有了之前的暖意,便得有几分冷。 青夙一直垂首站在一边,她沒有想到消息发出去之后主子这么快就赶过來了。虽然小姐可能看不出來,可是明显的主子应该是赶过來的,平时那袭白衣找不出一丝褶皱,连眉眼之间也有疲惫之色。虽然不明显,可是她还是看出來了,而刚才的话她惊到了,主子的目的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隐隐的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一样了。 秦花花听到这样的话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个人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硬的,拳头她也硬不过他,不对吧!这里是她的房间啊!他怎么在这里。 “庄主,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为何在这里!” 不悦的看着或坐或站的人,他身后的两名婢女,那眼中透出的对她的不满她可是看得很清楚,根本就是看不惯她,一脸想要教训她的样子,在她说出來这话之后就更加的不高兴了。 鸢延审视着女子的脸,想着她刚才说的话,慵懒的一手撑着下巴。 “姑娘,在下可是一份好意,刚才是你这里來了不速之客,在下只好钱來看看的,姑娘不感激便算了,为何还要如此说话,真是伤了在下的心!” 不要脸的话有时候不同的人说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听听这话,闯进别人的房间都能找到一个如此合适的理由,还有什么人做得來的。 这么的义正言辞,秦花花觉得有些词穷了,听到他这个话,看來那个人似乎已经來过了,而且还被他赶跑了,还是根本就沒有來过,不过看房间的样子比较像是來过了。 “什么?我房间來过人了,是什么人!”惊讶的看着男子,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那太好看的眼睛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都能够直视的,撇开那奇怪的性情不讲,这可是一个绝顶的帅哥,那气质也是十足的让人退避三舍,不敢亵渎。 鸢延看着女子睁大的眼睛,是真的不知道吗?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有些狼狈了,似乎一点也沒有想到他进來这个房间会遇上那样的情况。 “姑娘不知道吗?那为何还放了这么多的东西,难道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來此!”鸢延也装傻,一脸的疑惑。 “嘿嘿!这出门在外自然要防范一些嘛,不就做了这些,沒有想到还真有人进來!”秦花花打算装到底。 “如此想也是应该的,不过姑娘这个方式还真是有些奇特呢?”那人恐怕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吧!不过虽是这样,恐怕幻仙宫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了,这对他來说可不算是个好消息。 这算是讽刺吗?秦花花撇嘴暗想。 “不过,为何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卫央城呢?之前我还听说庄主要接待客人呢?这转变的速度还真是有些让人所料不及,沒有想到这么快完沒又见面了,呵呵!”其实她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她原本的计划也让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全部打坏了,那个人的狼狈样子也沒有看到,不过,那个人会不会來得太快了一些,不应该啊!应该再晚些时候才对的, ------------ 第九十七章 青夙的解释 房间的气氛变得怪异,烛火在摇曳着,空气中还飘然这一股花椒粉的味道,而座位上坐着的人是一个气息超然物外的人,面对的却是女子带着质问的话。 芯珞站在主子的身后真觉得这女子有几分不知好歹,可是主子似乎一点也沒有生气,在刚才那个人走掉之后还要继续等在这里。 鸢延面对这样的质问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女子的表情倒是奇特,眼睛微微上挑,嘴角微微翘起,模样看起來十分的可爱。 “姑娘有所不知,这家店铺正是在下的,今日是打算來巡视店铺的,却沒有想到这么巧的遇上这事情了,还碰巧的有声响发生在姑娘的房间!”这样的话无论是谁听到除非是花痴,有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碰巧。 站在房间安全地带的秦花花一点也不这么想,怎么会这么巧,根本就不可能。 “呵呵,那还真是巧啊!不过公子,这么晚了,我们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谈可好,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明确的逐客令,只是这话一出,秦花花觉得房间里的温度降了好几级。 青夙觉得小姐每次和主子说话都是那样的出人意料,最为奇怪的是主子一点也不生气,连生气的迹象都沒有看到,不过现在主子來了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那好,姑娘早些歇息,如果觉得房间不合适话,还是换另外一间!”鸢延对着女子极为的亲切,温和。 听到这话秦花花是高兴的,戏都沒得看了,自然是希望能够住得舒服点,这房间里味道杂乱得很,这人不知掉在这里坐了多久了,看起來像是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这样干净的人怎么会愿意坐在这样的地方,只是他的温柔的语调还真是听了怎么都觉得难受。 “呵呵,这就多谢了,今晚,还是不必了,也懒得劳烦掌柜的,我和青夙住一间房便好!” 她不以为真是和这人有缘分,转眸看了看眼神有些怯怯的又有些躲闪的人,秦花花的心有些失落。 鸢延注意到女子的目光,唇角的幅度变了变。 “姑娘,那在下就先告辞了!”优雅的迈着步伐离去。 这样的人好是好看,可是和他存在在同一个空间只有别扭,说她自卑也好,说她矫情也好,她就是不喜欢和这个人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看着几人离去,秦花花拉着青夙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青夙,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青夙一直垂着头,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小姐的表情,第一次觉得小姐生起气來原來这么让人难受。 “小姐,对不起!” 弱弱的声音带着颤抖。 又是小姐,她根本就沒有将自己之前跟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吧!或者她的主子从來就只有那一个,那个神仙男。 “你不解释吗?不解释就算了,我睡觉去!”既然不愿意说就是有苦衷吧!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小姐,奴婢说!” 青夙拉住了女子的手,眼神祈求,她觉得只有对着自己背过身的女子仿佛永远都会将她排除在她的世界以外,她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秦花花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那个女子:“我说过的话你都沒记住吧!说了让你喊我花花,你又在这里小姐小姐的叫,是根本就沒有想过要答应我的话吧!你的心里或者一直都只有你的主子!”有些讽刺,明明觉得不应该伤害她,可是她生气,不直觉的就脱口而出了,人一生起气來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青夙无措的站在原处,听着这些话那双琉璃一样美丽透彻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水,一点点的溢出了眼眶,一滴滴滑落浸入进白纱之中。 “不是这样的,小姐,不,花花,你听我解释!” 恳求的语气让女子显得更加的柔弱了。 看着青夙的眼泪,秦花花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头了。 “好啦!你说吧!”她觉得理由无非是有些仇大苦深的东西,青夙也会有的吧!解释什么?就是为什么会那么做的理由,作为那人的侍女听他的夜沒有错,当初要带青夙走的时候,他又沒有说明他已经不是他主子了。 青夙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 “花花,我担心你有危险,所以便传了消息回去,我的武功修为并不高,万一那个说要将小姐掳走的人很厉害,那到时候青夙会自责一辈子,现在主子來了,相信那个人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那这样花花你就不会有危险了!” 说完期待看着女子的面容,看看有沒有多少缓和,可是看到的却是越加凝重的脸。 秦花花在想这是前有狼后有虎,选哪个都不好选。 “那为什么你要特意带我來这家店,这是你主子的店!” “青夙原本以为明日便可以离开,在这里歇息一晚应该不会有问題,所以便领着花花你过來了,后來花花你说有人想要带走你,我就想着和掌柜的商量一下,可是刚要去商量主子便已经來客栈了,青夙也沒有想到主子会來得这么快!” 说到后面越來越小声。 的确想不到,人生总是充满着挑战和意外。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那主子不会又将我带回去吧!” 秦花花试探的问,她期望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些人的武功她可是一个也敌不过,刚出山谷遇上那档子事情还以为这家很牛呢?结果却发现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她就是棵菜,难道当时听妖妖说自己能够对付一些江湖混混,看來那个话真是沒有说错,用毒吧!恐怕那人比自己还要厉害吧!她不觉得那个喜欢花的人会连药都不懂。 这样一想有些颓丧的倒在了床上。 青夙看着垂头丧气的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花花,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会过段时间,要看幻仙宫的人会如何做!” 一提到幻仙宫,秦花花立马反射性的坐了起來,又是幻仙宫,她真是和那个人有仇啊!为什么要这么纠缠着她不放呢?大不了她去道个歉嘛,做人不必如此赶尽杀绝啊! 青夙说完话发现原本有些颓丧的人现在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花花,你怎么了?” 听到问话,关心的眼眸,秦花花觉得这个世界对她还不是那么残酷嘛。 “你说,为什么那个幻仙宫对我要这么纠缠着不放,如果深入虎穴把误会解释清楚会不会好点!”天真的说出这些话是不用负责的,可是却惊倒了面前的青夙, ------------ 第九十八章 天真的想法 青夙闻言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更大了,她在想花花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竟然会这么想。 “幻仙宫可不是个随便可以进去,又轻易能够出來的地方!” 拧着秀眉想着庄园里的那些姐妹们说起过的话。 “你去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秦花花不以为意,还是觉得这事情早些讲清楚会比较的好,毕竟这样纠缠下去她会沒有办法去找妖妖了。 青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花花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不像是玩笑话。 “不行,主子肯定不会答应的,为此主子已经开始和幻仙宫的主子闹得有些不愉快了,我看花花你还是不要添乱了!”这女子不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劝服,如果告诉主子她这个大胆的想法会好吗?今天的事情她就已经不想再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情了,不能再错了。 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从床上站起身,认真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人:“青夙,我不是庄园里的人,肯定不会随着你庄主的意,再说了,我要去找妖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你主子的身边受他保护吧!”想到那样一个人成天在身边的感觉,有种又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帅哥谁不喜欢看呢?就是那帅哥有些让人害怕就是了。 “可是……” 青夙依然不赞同。 “沒有可是?我们早些上床睡觉吧!青夙你睡里边,我要睡外边!”秦花花不打算再继续喝她争论下去太沒意思了,反正她的心里就她主子的分量重些,有几分真意她也知道,可是却沒法按着她的想法走,且依靠她家的那位主子就靠得主了吗? 青夙无奈,知道花花是不想再和自己说那些了,也就不再勉强,她只能经所能及的帮助她。虽然很不乐意她去。 “你别想太多了,听说过一句话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我不过是想要去解释清楚,所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青夙不知道花花到底是要说什么?可是青夙只知道被幻仙宫宫主看中的女子一般都是九死一生,沒有几个活着的!” 青夙还是觉得她的话太过冒险了。 秦花花听出一些端倪來,难道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在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事情,这样一想,记忆回到破庙的那天,似乎那个清秀俊朗的男子看起來诡异得很,明明好看的一张脸,笑起來的时候却格外的让人觉得阴阳怪气,还有些阴沉沉的。 “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青夙以为花花都知道了,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知道。 “我也是挺厨房里的人讲的,幻仙宫的位置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沒有人敢擅闯,很少参与江湖之事,有些亦正亦邪,更是少有人敢得罪幻仙宫,也有人会巴结幻仙宫,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女子沒有多久便会中剧毒而死,传言是因为不受宠爱,在幻仙宫争宠被人下毒害死!” 这算什么?秦花花懵了,为什么她有些沒听懂呢?幻仙宫难不成是个土匪窝,那谁谁谁某某宫主是个土方地,拥有许许多多的女人。 “我又不喜欢他,患不着争宠那些的吧!所以根本就不搭边的嘛!” “问題不是在这里,幻仙宫宫主还有一个极为怪异的怪癖,那就是喜欢偶尔带个女子回去,给她吃穿都是用和他一样的,让她在身边贴身伺候,不过每每那女子都活不长久!”青夙迫切的希望花花能够明白她在说什么?打消那个要去的念头。 秦花花眼睛一亮:“这么一说是不是哪幻仙宫宫主不会强迫人的吧!”如果是那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有些兴奋的声音让青夙感觉有那么些许奇怪,花花怎么突然又变得高兴起來了:“强迫人倒是沒有听说过,不过幻仙宫亦正亦邪,难保不会出现强行掳人!” “呵呵,我觉得还是要试试,也许还能得到个好机会找到妖妖呢?” 越想越觉得美好,秦花花似乎都能看到一个大大的馅饼在等着自己了。 青夙微微皱眉不再说什么?她还是觉得花花的想法太奇怪了,竟然会想真的那么做,主子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到现在为止她都有些看不明白主子的做法,似乎对花花产生了男女之情,又好像完全沒有,她真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鸢延走出房间之后脸色就沉了下來,回到房间之后依然面色不太好。 “芯珞,你多安排几个人在客栈的周围,那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又想起那个人狼狈的样子,那样的设计还真是好呢?即便是自己也不一定真的会那么注意。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安排!” 芯珞应声,转身离开了房间,她恨不得那女子早点被抓走,今日主子一收到消息就立马快马加鞭的赶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想到此,她就更加讨厌那个女子了,安排人手,哼,即便是违背主子的命令她也在所不惜,她希望那女子早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主子为了那个女子似乎越來越失控了,所以越早消失就越好。 雅致的房间里立马安静了,只剩下鸢延和另外一个侍女。 鸢延站起身踱步到窗口,看着弯弯的月亮,一时竟有几分惆怅,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在变,只能顺从着心底的意思做着每一件关于那女子的事情,他是怎么了呢?反复的问着自己,原本是想帮个忙,还有些好奇,才会将那女子请进山庄,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看见那女子的各种表情,让他有种上瘾的感觉,所以他不想将她交出去,还变着法子让她出了山庄,听到她有危险又立马赶过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些事情他还不曾为任何一个女子做过,她是第一个,还是一个有夫之妇,最为重要的是那个女子不喜欢见到他,看到他似乎也喜欢闪躲,他很不喜欢女子拒绝他的样子,好像将她的整个世界隔绝在一个他无法进入的地方。 站在背后的侍女芯晴看着自己的主子,这个男子在自己就像神一样的存在,她一直都期待着能够看到主子像平常人一样的反应,现在是看到了,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心中酸涩,这就是所谓的有得不有失吗?不过这样也好,她只要静静的呆在主子的身边,为他做任何的事情都好,有些不能明白的是那个女子为何要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的主子,难道主子还不够好吗?主子这样的男子不是这个世界上任何的女子都会喜欢的男子吗? “芯晴,你见过拒绝主子的女子吗?除了她!”鸢延问站在自己身后的下属,即便是柳儿也不曾这样拒绝,似乎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芯晴看着微微转首,月光洒在这个如神一般主子身上,好像蒙上了一层纱,柔和而美丽非凡,你原本有些难以亲近的脸变得让人想要更加的靠近, ------------ 第九十九章 爱没有错 “芯晴以为那是因为秦姑娘还未看到主子的好,只有看到了主子的好,就不会再拒绝主子!” 芯晴的心里也真是这么以为的,她觉得主子是这世上最好的主子,秦姑娘如果知道了主子的好,就不会再拒绝主子的。 鸢延看着窗外被云朵遮住的月光,忽然觉得芯晴说的话很对。 “你是这么以为的吗?”鸢延对于这点有些不确信,那女子的性格是这么久以來见过最为怪异的一个,他更加不知道自己对她的真实感受到底是什么?又或许不过是一时兴趣,想要收回之前那样的感觉,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如果可以,为什么之前不克制心中的想法。 “奴婢以为女子都是如此!”心情只是希望主子因为自己的话而心情好一些。 鸢延沒有再出声,看着遮住月亮的云朵一点点的被风吹走,那原本温柔的远光重新照在地上,云朵是因为风才会动,风却是永远握不住的,吹到哪里都不会驻足,那女子是云呢?还是风呢? 此刻的秦花花也站在窗前看着月亮,忽然有些明白为何那些古人能够做出那些诗來了,原來背井离乡,孤身一人的时候是真的会产生思乡之情,也会思念着某个人的,可惜她却沒有那样的才华,感情一激发就能够做出一首好诗來,却想起來了和妖妖一起做的那首鬼马歌曲。 你的到來 让我失去了皈依 我心不知 你温柔的面庞是为谁而浮现的 朦胧的心沒有感知 偷偷的注视 温柔的眼眸 转眸一看 不经意间如此的温暖 是前世注定的情。 为你的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担心 这一刻的到來 为你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难过 朦胧的心早已明了 原來这就是爱 温暖的心 温柔的眼眸 注定相依相伴吧 前世今生 相依相伴 以前和妖妖在山谷的时候还真是做到了,只是当时写的时候与某些实际感情不相符合,只想着怎么才能煽情一些,现在看來虽然依旧不符实,却真的有几分想他,那时候的温馨感觉想找回來都有些困难,秦花花不以为这就是爱情了,只觉这应该是两人之间相处下來的亲情,却有比亲情多了些什么? 青夙看着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人,有些看不明白小姐,正想唤她早些休息,在下一刻却听到有些忧伤的旋律缓缓在房间里响起,这首曲子很独特,所以到现在她都还记着,只是这次听到比起上次听到又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多了几分愁绪,也比上次多了几分情意,小姐是在想念她的夫君吗? 鸢延原本打算休息了,结果听到窗外隐隐的从不远处传來歌声,特别的旋律让他止住离开的脚步。 偷偷的注视,温柔的眼眸 转眸一看 不经意间如此的温暖 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个女子暖暖的笑容,放佛这世上就只有那笑容是最美好的,是那笑容让自己忘不掉呢?还是她奇特的做法让自己这一路跟來,不想就此看不见了,这些做法似乎都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了。 温暖的心 温柔的眼眸 注定相依相伴吧 前世今生 相依相伴…… 再一次听到这句,鸢延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想要做什么的冲动,却是一点方向也沒有,是渴望有一个人可以陪在自己身边,相依相伴,那日跟晏说出那些话,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那样说出來了,他从來都沒有过那样的渴望,可是现在却有了。 你的到來 让我失去了皈依 我心不知 你温柔的面庞是为谁而浮现的 朦胧的心沒有感知…… 恍惚之间,鸢延将这些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原來是如此的合适,可是心底又有个声音在抗拒着,为何会对一个那样的女子动了心思,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子,芯珞回來了!” 芯晴站在身后禀报。 “哦,可是办妥了!”转过身换了一个方向,想要将那歌声抛在脑后。 “是,主子,芯珞已经部署了安排!” 芯珞站在主子的前面垂着头认真的道。 “芯珞,你说庄园内的下属违背主子的意思,犯了错误之后会要如何惩罚呢?” 鸢延瞟了一眼自己的这个下属,又转眸看向了其他的地方,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细长的手指玩转着杯盖,看起來放佛是在思考什么问題。 “芯珞不敢!”芯珞跪倒了地上,低垂着头,心绪有些不宁,主子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让她头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鸢延沒有立马出声,而是一脸深思的样子打量着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女子。 “哦,真的是这样吗?” 温润的语调带着怀疑,眼角微微上挑,一边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多了几分邪气之意。 芯晴在一边有些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刚才主子吩咐完之后沒有暗卫,现在却在这里盘问芯珞,这是怎么一回事。 芯珞不敢出声了,整个人僵直着背跪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主子,芯珞是主子的下属,怎么会违背主子的意思,属下对主子忠心不二!”芯珞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坚定的说出了答案。 鸢延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原本的邪气不见了,微勾的嘴角已经收回,只剩下一脸的冷凝之色。 “芯晴,你來说,下属违背主子的意思犯错要怎么惩罚!” 在这一刻听到主子的问題,芯晴的心拧了一下,不过依旧是照实回答。 “第一次犯错受棍刑三十,第二次犯错逐出庄园!” 芯珞是做错什么事了吗?芯晴有些担心的看着跪着的侍女,却不敢求情。 “芯珞,你听到了,不用主子我将你犯的错说出來吧!” 鸢延冷冽的目光扫着跪在地上的人。 “芯珞沒错,芯珞所作一切都是为主子好!”芯珞坚决的说出自己的答案,放佛觉得还不够似的,沒一会儿又接着说:“主子为何要那样对待那个女子,庄园原本和幻仙宫是有交情的,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和幻仙宫成为敌人,芯珞不甘,主子只是一时想不开,作为主子的下属,自当阻止!” 说完抬起了头,眼眸中的坚决一点也不弱,也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芯晴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平时严谨的芯珞,沒有想到竟然会如此顶撞主子,而主子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可怕起來,她开始有些担心起來,主子会不会直接行杀伐之权。 鸢延听着这个可笑的理由,脸上温润的笑容犹如春风一般和煦,只是眼眸比起之前更加的冰冷。 “哦,是吗?真是看不出芯珞原來这般对主子这么的着想,既然如此,主子我是不是该考虑让你成为庄园的主母呢?芯珞!” 温柔带着磁性的嗓音充满了魅惑之力。 芯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主子温柔的笑脸,瞬间迷失在了那笑容中,心中跌宕起伏,一刻也无法平静,主子竟然说要让自己做主母。 芯晴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芯珞,又看着自己的主子,她以为芯珞快速的反应过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她的脸上却只有朦胧的笑容,还有无比迷恋的笑容。 “主子,这是真的吗?主子能够体会芯珞的良苦用心了吗?”隐约间眼中已有泪意,心脏一步步的紧缩着。 鸢延的笑容便得更加的温柔,可是眼中的冰寒却已经冷得人颤抖,只是恍然如梦的人一点也沒有察觉到。 “主子,饶过芯珞吧!看在她伺候主子这么多年的份上!”芯晴感觉到了主子身上的杀气,冰冷而刺骨。 鸢延看着跪在身前的另外一个侍女,温柔的笑容不复见,便得讽刺无比:“芯珞,你看见了沒,有人在给你求情,你说主子是不是该放过你呢?这主母的位置还是换人吧!” 芯晴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芯珞再无生机可言,她的话彻底的热火了主子。 “芯晴,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得我好,位置比你坐得高吗?也不瞧瞧你什么摸样,要比本事也沒我的本事好,要姿色也沒姿色!”芯珞一把扯下了面上的白纱,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庞,只是脸上所露出的表情是如此的丑陋,那原本清凉的水眸除了防备之意还有狠烈之意,似乎能够燃烧掉她不喜欢的一切,整张脸的面部表情也极为的僵硬。 芯晴无声的摇摇头,看到芯珞的脸便知主子的药已经开始生效。 “可是看到了,你的求情什么也得不到,这样丑陋的东西不应该在存在于这个世间!” 鸢延冰冷的看着那个脸色僵硬,呼吸开始困难的人。 芯珞说完话之后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再也发布出來,心也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握住了,下一刻便会碎裂,只能依稀的看到嘴型在努力的说着什么? 鸢延早已撇开了眼。 “芯晴,找人來收拾!”说完看也不看一眼已经倒在了地上的人跨步优雅的步出了房间。 芯晴看着无声倒下的芯珞,心中有些微微的疼,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还是主子太残忍,那个药无声无息,有催眠人的作用,暴露出人最欲望的一面,可是芯晴的心中却觉得爱是沒有错的,芯珞沒有做错什么?唯一不该的是喜欢上了一个自己不该喜欢的人,如果她是芯珞她会不会犯上同样的错误呢?或许会的吧!又或许不会,她的爱恨渺小,只要好好的守在那个人的身边就好。 最后,芯晴无声的站起來,跟随自己的主子步出了房间,她不会那么脆弱的被主子杀死,一定会好好的守在主子的身边,一定,脑海中不知就浮现了刚才的那首曲子,悠悠的在脑海中回想。 偷偷的注视 温柔的眼眸 转眸一看 不经意间如此的温暖 是前世注定的情。 为你的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担心 这一刻的到來 为你笑而笑 为你的心伤而难过 朦胧的心早已明了 原來这就是爱 温暖的心 温柔的眼眸 注定相依相伴吧 前世今生 相依相伴 ------------ 第一百章 带着希望的决定 良久,歌声停了下來,床边的人却依然沒有动。 “花花,这首曲子真特别!”青夙走近窗边和身边的女子一起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月亮。 秦花花听到女子的声音才从回忆中走出來。 “是吗?好听的话我再唱其他的给你听!”眯着眼睛,唇边溢出灿烂的笑容,却又带着些许狡黠,那个世界的high歌她听了会受得了吗?以前去唱k的时候都会有几首必点的歌曲,她们很喜欢一起吼那首死了都要爱,喜欢那种感觉,可惜的是永远唱不出真正的歌曲的感觉來,只能瞎吼吼,最后还把嗓子都弄得嘶哑。 青夙觉得花花的笑容有些怪异,却有说不上來那种感觉。 “好啊!”微笑着应声,期待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有些恶作剧的笑笑,现在有些人都上床了,不知道对着窗口吼会是什么感觉呢?也许有人会骂疯子,以前她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半夜睡不着,心情郁闷的时候都会对着窗户边吼两声,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别人吵醒,心情自然不会好,有些受不了的还会对着窗口骂两句,那时候的秦花花觉得很好玩,听到别人心情不好了,她的心情立马变得阳光灿烂,然后安心睡觉,宿舍的人会笑骂她是变态,只是她自己却完全沒有那样的觉悟,依旧自我的活着。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來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來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穷途末路都要爱 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土会掩埋 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 爱到沸腾才精采 (信乐团 死了都要爱) 在一边的青夙被吓到了,花花突然发出來的声音吓了她好大一跳,接着又变得缓慢起來,最后变得嘶声力竭。 秦花花唱着这首歌有种前所谓有的悲伤感觉,因为第一次感觉到歌词中的那种淋漓尽致的感情,她一直以为这样的爱情太炽热了,放佛能够把自己也燃烧掉,也许会因此化为灰烬,也许会像凤凰一样涅槃重生。 “花花,你沒事吧!”青夙有些试探的问,不确定刚才唱完曲子的人,整个都变了。 “呵呵,我沒事!”只是突然觉得这首歌原來如此的悲伤,以前也这样的觉得,可是在处于不同境地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也不曾觉得自己遇上过真正的爱情,她一直都觉得一个女人不应该完全以爱情为生,因为那样的爱情活不长久就会幻灭,突然,一个想法从秦花花的脑海中冒出,她要开家甜品店,努力的挣银子,等到名声足够响的时候,她就可以等到妖妖來找她了,好,就这么决定了。 青夙皱着眉有些不相信,可是很快就看到了女子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最后竟然又开始笑了起來。 “花花,你真的沒事!” “当然沒事了,不过还真是奇怪,我唱这么大声,竟然沒人出來骂人!”秦花花总觉得有些不对,那就是原本期待有人吼自己两嗓子,结果连个鬼影都沒有。 青夙有些无语的看了看窗外,这客栈周边都是自己主子的人,怎么有人敢出声呢? “可能是都睡着了吧!或许觉得花花你唱得很好听!”有些勉强的说,刚才这首曲子有些悲伤,可是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好听。 秦花花扬扬眉,这都不重要。 “嘿嘿!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青夙,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找妖妖了,呵呵!”开心的宣布自己的好消息,她想到可以挣很多的银子,又可以找到妖妖,心里就变得更加的兴奋起來。 青夙意外,原來她从來都沒有要想过放弃寻找。 “哦,是什么办法,这天下这么大,我们要怎么找!” 光是这个地方就足够让人难找的了。 “只要他不是去了山坳坳里,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他。虽然说是找,其实也不算,是让他自己主动來找我,我想开家独特的小吃店,这样一來,一旦小吃店出名了之后,他就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啦!你说是吧!” 秦花花脑中开始计划着,明天换间便宜点的客栈,还要去找找便宜店面,再好好计划要怎么开始动作,最主要的就是要好好的推销,再一步步的推广出去。 青夙惊讶的看着女子,竟然会想到这样的主意。 “花花的这个办法不错,到时候一定能很快的找到花花的相公,只是这样一來时间会不会花得有些长!” 这个问題秦花花倒是沒有具体想到过,但是她相信只要他们有缘分就一定可以找到的。 “这点不用担心,首先第一步就是将小店开起來,然后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不管是花多长的时间。 青夙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有了个想法:“花花,你沒有又想过找主子帮忙!” 秦花花有些奇怪的瞅着青夙:“为什么要找你主子帮忙,我自己可以,不就是开间小店,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这里开店应该也有很多事情要办理,如果找你家主子应该会更加容易,对吧!”她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如果像现代一样需要一些营业执照什么的,有个靠山帮忙还是不错的吧!虽然那人称不上什么靠山,不过请他帮个这样的小忙应该是可以的吧! 青夙看着飞快改变主意的人微微笑了起來。 “如果花花需要,我这就和主子说去!”作势就要起身。 “先别忙,今天晚上我们先睡觉吧!那些事情我们明天再想吧!我好累了,先睡觉!”说着就要往床上躺去,却发现青夙站在原地沒点反应。 “你不睡吗?” 青夙犹疑,这怎么可以呢? 秦花花望了望床,又看着有些犹疑的人,微笑着:“这床够大,够我们两个睡的,所以你不需要担心的,过來吧!我们一起睡!”朝着青夙招了招手。 青夙知道即便是她不过去,她也会过來将这就拉过去,所以最终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鸢延沒有料到走出房间之后就听到一个高扬的女声开始唱起了前所未有的歌曲,曲调悲伤,听起來也极为的怪异,却奇特的让人感觉到一股苍凉。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 “芯晴,你去重新部署,不要让她出什么问題!”鸢延冷凝道,脑海中浮现出刚才被自己杀死的人,伺候了这么多年,竟然犯下那样的错误,心中冒起一股恶心之感。 “是,主子!”芯晴瞄了一眼主子的表情有些担心,可是却不敢多说一句,离开了。 芯晴刚离开,一个蓝色的身影就落在了鸢延的身旁。 “主子!”站在原地,无波无澜。 “晏,主子我可是沒有喊你!”鸢延不悦。 “主子,老庄主在世时说过一切都以主子的身子为重,必要时可以违抗主子的命令!”晏的手中递出了一个蓝色瓷瓶。 “这是做什么?我沒事!”鸢延沒有结果瓷瓶,继续往前走。 “主子不该擅用能力,直接吩咐晏來处理便可!” 晏将手中的瓷瓶放进了自家主子的手中,然后快速消失。 鸢延皱眉的看着手中的瓷瓶,这算什么?到底自己是主子还是其实他才是的,却又沒有不顾下属的关心扔掉手中的瓶子,而是直接倒出了一粒放进了嘴里,自己的这种力量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的使用,竟然如此的好费心神,不过自己刚才竟然抑制不住情绪,很自然的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难道是因为关系到那个女子。 秦花花带着美好的梦很快就睡着了,倒是一边的青夙同花花睡在一张床上有些不自在,在她的心里,她还是认为花花是她的小姐,所以心中别扭异常,到很晚才疲倦的睡过去。 夜黑风高,原本的月光时有时无,被云朵遮盖在另一个世界,而这样的时候正是作案高峰期,只见客栈的房顶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快速移动着,收敛着气息之后准确的找到了作案房间,捞起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纵身离开。 只是沒有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了下來。 “放下人,离开!”平淡而简洁,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晏看打量着穿白色里衣被扛起來的白色身影,看不到面容,无法分清楚那张床上剩下女子是不是秦花花。 “你就是那个绝杀暗卫,看起來不错,不过可惜,今日本大爷沒空陪你玩,要先走了一步了!”悠扬的声音无比的轻松,丝毫也沒有将那个人看在眼里,放佛根本就察觉不到那气息的变化。 晏沒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人已经攻了上去,快速纵身一脚侧踢,剑身准确无误的朝着那人的胸口刺去,可是那人狡猾得很,用抱着的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晏猛然收回力道,撤回了手中的剑,微微皱起了眉头。 “啧啧,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啊!我看你还是让我将人带走比较好,再这样斗下去,这个小美人可是会受伤的哦,还有啊!你看看你后边,也有人抱着人离开哦!” 悠扬的声音透着无比的愉悦,不难让人看出他的好心情。 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微微侧身看去,果然,有几个人抱着一个女子在急速跳跃,现在他真有几分无法判断到底哪个才是秦花花了, ------------ 第一百零一章 虚情假意的表白 晏的眼眸微沉,侧身的身子沒有丝毫的放松,也沒有丝毫的心慌之感。 一手放在了唇边,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几个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身边,拦住了那带着两名女子的男子的去路。 “将人放下!”晏声音中带了点点的冷意,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只是站在他对面的人不是什么一般人,对于这样的冷意一点感觉也无,依旧一脸笑得轻松自在,丝毫都沒有将那样的冷意看在眼中。 抱着女子的男子眉眼弯弯,眼中依旧是玩笑之色,语气却变了变,带着极大的讽意:“哼,你以为凭你就能拦住我,还是去找你主子來好了,那样也许我会考虑一下将人放下來!” 虽说是如此,脚步却不着痕迹的移动了一下。 “既然公子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自然不该让你失望才对!” 一个白色的俊美如仙的男子站在了身后,脸上的笑意让人看不透。 祁蓝晔心中有些诧异,诧异一下之后又快速的恢复,抱着女子的手却一点也沒有松开。 “这可真是在下的荣幸,竟真有机会得到庄主的亲自接待!”快速的转动着眼眸,看哪个方向走是最佳的位置,还真是看得起他,他这边的人竟然比那边围着的人还要多。 鸢延在听到那声尖锐的哨声时便知道出事了,沒有料想那狼狈走掉的人这么快又回來了,还抱着女子。 “祁二公子远道而來,竟然不打声招呼再走,实在让鸢延有些歉疚,不过这么晚了,祁二公子怀抱着我庄园的侍婢有何贵干呢?” 望了望那只着了白色里衣的女子,似乎并沒有醒來,是又被下药了。 祁蓝晔一边防备着身后的人上來攻击,一边继续找着逃跑了路线,清秀的脸依旧笑容不减。 “原來是贵庄的侍女,不知……不知可否给在下一个薄面,将此女送与在下,在下同这位姑娘已经两情相悦,从初次相见开始在下便对这位姑娘产生的爱慕之情,也是第一次遇见这般女子,还请庄主能够放人,在下感激不尽!” 清秀的脸说着难以令人相信的谎言,可是脸上的羞怯却是不容置疑。虽然是在黑夜之中,可是身上散发出來的那种忐忑不安有些羞怯的情绪发挥得淋漓精致,如果有月光的映衬相信会更加的让人产生不了怀疑。 祁蓝晔一脸钦慕之情的看着女子,眼眸中的浓情有些腻人,好在昏睡着的人一点也看不到这雷人的表情,要不会以为自己是不是进入琼瑶阿姨言情剧中了。 鸢延沒有生气,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那平时的微笑一点点的变成了冰刀般冷冽的寒气,阴郁得让人心都能够拧在一起失去呼吸。 “哦,是吗?沒有想到这位侍女会赢得祁二公子心。虽然祁二公子这么说,可是还是需要在下亲口听到她心意到底如何,在庄园内的侍女,一旦要离开,在下自然不会阻拦,祁二公子以为呢?还是等到她醒來再做决定如何!” 鸢延说着脚步也跟着上前,毫无恶意。 祁蓝晔虽然以前就曾听说过这四季山庄的庄主的能耐,自己的那哥哥在他面前都不能做得太出格,更何况是自己,最主要是他并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够从这个两个与自己相当的高手中带着一个昏睡的女子离开,况且这四周似乎还不仅仅只有这些人。 “那好,这话可是庄主说的,在下希望庄主所说的话能够作数!”一计不行便再生一计。 手指在女子的背后轻轻一点,女子立马悠悠转醒。 秦花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那俊雅如仙的男子就在不远处,而她的现在的身体似乎也不在她自己的掌握之中。 “你要乖乖的听话,否则那位叫青夙的女子就会有性命之忧!” 暖暖的气息喷在耳后,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微微测了测头,想要躲过那奇怪的有些麻麻的感觉。 祁蓝晔看到女子醒了,凑近在耳边威胁着,嗓音中带着浓浓的柔情。 秦花花身子一僵,拿青夙來威胁她,这个人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接近她们,而且还将自己带到了这个房顶,瞟了眼四周,这么多人围着,他竟然还临危不乱,这就说明这个人具有一定的实力,所以他的威胁不一定是骗她的,不过他看起來又不像什么变态,抓了青夙也沒有用的吧!可是即便这样想却无法轻易的就肯定自己的判断,她不想拿青夙的性命开玩笑,可是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威胁他,比起这个拦腰抱着她的人,她觉得那远处的男子倒是显得可爱许多。 挣扎了一下,却被男子搂得更加紧了。虽然她是醒來了,可是再一次的内力被封住了,这只并不是下药,只要过上几个时辰便可以解开,可惜她内力不够,不然可以冲开穴位。 “不要不相信我的话,我说得到自然是做得到,江湖上只要说出在下的名声便能够清楚的知道在下说出的话都沒有落空过,姑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呢还是相信在下的话!”轻柔的语调犹如情人耳边的耳语,特别是在远处看着,就像两人在说甜言蜜语,可是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不满之色,带着些许怒意。 “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直接说出的你想要的不是更好吗?扭扭捏捏像个女人!”秦花花不屑的道,真是沒有料到在晚上这人竟然还敢來,之前还特意的探查过,发现客栈四周都有很多人看守,以至于以为今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却沒有想到被人搅了好梦。 祁蓝晔看着女子面上的表情觉得极为的有趣,缓缓的说出了他的目的:“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告诉那位看着碍眼的人,我们两是两情相悦,让他放我们离开!” 秦花花微微瞪大眼睛,不是惊讶于他的话,而是惊讶与他的恬不知耻:“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青夙不过是个丫鬟,杀了便杀了好了!”有些烦躁的语气中透着点点的不确定。 “你这是嘴硬吗?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那好,我成全你的想法,现在就发消息出去!”说着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秦花花真的不确定了,不能拿人命开玩笑,再说说一句有什么?又不会被怎么样,至少她能够很肯定这个人眼中沒有任何的情欲之色,不过是想要用那句话顺利的带着她走出这个包围圈而已。 “好,我答应!” 有些委屈的道,直接将头也顺势靠在了男子的身上,不靠白不靠,她身上沒有多余的力气。 “不过你也告诉我要怎么说吧!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如果说得不对,可就无法让你顺利离开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祁蓝晔微笑着:“这个好说,你只要说你和我今日在街上相遇,然后便互相倾慕了!” 秦花花嘴角抽搐,这个人还真是会想,一见钟情。 “什么不好玩,玩一见钟情,无聊!” 鄙视他。 “你不需要想这么多,只要这么说就好了!” “好,我说,可是他信不信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秦花花将事情撇干净。 “那怎么行呢?一旦你沒有说服他,到时候危险的可不是你,是你的那个小侍女,这点你可要想清楚了!”祁蓝晔坏笑着道。 “你会说些人话吗?我真有点怀疑,好歹也让我这个被你威胁的人心里舒服一点!”秦花花恹恹的道,这人还真是喜欢说些讨人厌的话,不过这也有些不对,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玩威胁呢?就沒有点新鲜点的招数,(作者:还新鲜点,真担心你小样撑不住,) “姑娘,我看你还是赶紧说为好,一旦晚了,不光是你的小侍女危险,我们的处境也很危险!”祁蓝晔微笑着,心里却多了几分紧张。 秦花花无语的撇了一眼男子,又转过了头去。 鸢延在一边沒有任何的动作,在男子说完话就看到了女子转醒,可是就在她看了一眼自己之后,就开始和抱着她的男子窃窃私语起來,那声音太小,无法听得太清楚,只能再一边看着,女子的表情被发丝埋住了一边,根本就无法看清楚全部的表情。 晏看到自己的主子出现之后沒有再动作,等候主子的吩咐,不过这女子醒來之后在看到主子之后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再也沒有多余的表情。 良久。 “庄主,今日我和这位公子相遇,才发现自己的心开始跳了,第一眼看见就觉得这就该是我的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的一颗心就只有沦落了,希望日后能够与之相处,和睦到老,不知到庄主可否成全!” 秦花花有些怀疑这个话是不是从自己的嘴里出去的,真是恶心得慌,有些麻木不仁的感觉,原來对着不喜欢的人说这些话竟然沒点感觉,像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所有的美味都变成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味道,犹如嚼蜡。 在场的人都听得震惊,鸢延则有些好笑,这话语间根本就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可是却说出來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说出來的,不过即便是如此,他刚才说的话还是得凑效,想到此心中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起來, ------------ 第一百零二章 秦花花的决定 “庄主,你可是听到了,想必不会再阻拦了,对吗?”祁蓝晔心中奇怪,这女子竟然就这么同意了,还说得这么的顺口,根本就不像女儿家,听她说出來的这些话,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鸢延目光落在了女子身上,微微蹙眉,神情却沒有多少变化。 “你真的决定了!”温润的声音有几分惋惜,又带着几分挽留之意。 秦花花撇了一眼一袭白衣的男子,心中无语,她到底哪里看起來像是会喜欢这样的人的女子吗?太贬低她的智商了,竟然拿青夙來威胁她,看着人模人样的,果然是衣冠禽兽类。 “是,我决定了,多谢庄主关心!” 这话不说怕是真走不掉了吧!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四周安静得有些出奇,就连秦花花这样神经迟钝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站在四周的人不动分毫的站着,他们的主子还沒有下命令那就不能动。 晏握着手中的剑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第一次从主子的脸上看到了严肃,犹疑,那女子却完全感觉不到主子的心,一脸沒心沒肺的躺在那个男子的怀中。 祁蓝晔耐心的等待着答案,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群起而攻,他这一站必败。 “庄主可是听清楚了!”清秀的脸上是愉悦的笑,与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鸢延对于这话是沒法反驳。 “挺清楚了,不过在下有几个问題想要请教祁二公子,对于在下庄园内的人可是出于真心,为何要深夜來访,现在若是将人带走了,似乎不在情理之中,如果真是喜欢,在下希望能够有媒妁之言,毕竟她都是在下庄园内的人,怎能如此轻易就和祁二公子一起走了!” 缓缓的语调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话音一落四周的人靠近了几步,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们的主子不愿意放人。 鸢延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女子说出那些话來,却可以肯定她不会喜欢这样受制于人,躺在那男子的怀中不动分毫。 秦花花惊讶,她还以为他愿意放人了呢?开始说得那么好,听到这些话,心里都要笑翻了,现在这个男子估计心里该气翻了吧!像是被人耍了一般。 “庄主的话是何意,难不成刚才的话不作数!”祁蓝晔脸上终于消失了几分,早该想到的他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人,自己刚才还真是被迷惑了,竟然相信了那些话。 鸢延听到这话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祁二公子的记忆应该不差,刚才在下可有说现在就放人,只说了她若是愿意离开,在下自会放人,想必这其中祁二公子误会了什么?庄园内有规矩吗?若是有相互爱慕的男子,必须先下聘才可,之后才能放人,如此说,祁二公子可明白!” 温润的声音,和煦的笑容,在这深夜都显得如此的倾城绝伦,宛如夜间开放的昙花。 秦花花傻在那里,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她沒有醒來说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莫非是那家伙的缓兵之计,也许真有可能是的,不然这些话还真是无法理解了。 “真是这样吗?那好,在下问问看,先前庄主说是侍女,有几分不信,不如我们一起证实一下好了!”祁蓝晔清秀的脸上闪现着玩味的目光。 晏在一边时刻防备着,在男子说出这话之后,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只要那女子否认了侍女的身份,主子就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了。 “哦,是吗?如何证实!”鸢延若无其事的问,心中有些紧张,他有些不知道那女子会如何回答。 秦花花知道一会儿的选择权又交到了她的手上,也说明她还有一次从这男子手中获得自由的权利,不禁有些觉得她自己冤枉得很,从出了山谷之后就时刻处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简直就是糟糕透了,或者应该说是她倒霉透了。 “不必证实了,我愿意和他一起走,还请庄主成全,日后我走了之后,还请庄主好好照顾青夙,怎么说也和青夙相处了那么久,一旦青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会难过的,庄主可明白我的意思!” 干脆的话,却透露着讯息,声音因为快埋进那人的胸口了,所以有些闷闷的,在外人听起來似乎是很难过。 鸢延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过來,青夙,难道是因为青夙。 “晏,去看看那帮劫匪将怎么样了,青夙可是追回來了!”那伙人明显和这个祁蓝晔不是一起來的,否则怎么会丢下他一个人人,这说不通,那就有可能是祁蓝晔先将秦花花带了出來,另一路人马也过來找秦花花,却误将青夙绑走了。 秦花花的心落下來了:“看來你的计划也许会出现问題了!”唇角露出一丝沒有人看得到的笑容。 细小的声音却让祁蓝晔听得很清楚,这女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刚才那些话足够让鸢延将事情想清楚了。 “看來你很高兴啊!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不过,秦姑娘,莫非你以为在下就这么点本事吗?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在下的能力,在下就只好给你看下了,也可以更好的获得芳心!”搂着女子的手,腾出手指在袖袋中摸索,细微的动作,好像是在将女子抱得更紧。 “是吗?那我真是眼拙,沒有看出來公子对我如此用心,不过话又说回來,这么对自己的爱慕之人真是有些过不去,我浑身都不能动,你不觉小女子我可怜得很吗?” 抬眸无辜的看着男子清秀的脸,这张脸还真是很讨喜,可惜做出來的事情却让人高兴不起來。 秦花花认真的看着那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眸,衬在单眼皮中有种格外的性感,却在这清秀的脸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多了几分男人独有的魅力。 “怎么,在下长得可还合姑娘的眼!”手指快速的动着,一些细微的药粉已经到了手指之间。 “自恋的人见得不多,不过让我恶心的还是第一个,很不错,以后继续发扬!” 秦花花讽刺的道。 鸢延听到极为细微的对话声,可惜声音掌握得刚刚好,就连他也听不太清楚。 “既然是这样,那在下也不好再继续阻拦,二位自便!” 说完鸢延带着所有的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屋顶。 秦花花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傻眼,她还以为那人还会坚持一下呢?沒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 祁蓝晔也有些反应不过來,指间的药还沒有开始用,人就跟着消失了。 “你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秦花花心中有些不高兴,好歹她也是在他的地盘上绑架,竟然这么不负责的就走掉了,刚才还暗中告诉他理由,却沒有料到她高估了她的智商,不过这样也沒有错,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她都那样说了,不管也是自然,可是心里就是有些难受,之前妖妖也是这么丢下她的,连个踪影都不见,好歹也留下句话呀。 祁蓝晔笑了笑,抱着女子纵身快速的跳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可不会以为那位庄主就这么好心的放人了,肯定还会有另外一手等着自己。 “喂,你干嘛走得这么急啊!又沒有人追你!”秦花花对于这样的速度一点也不满意,夜间只穿这么点点衣服还是会感觉到凉的,那么快速的飞來飞去,冷风直往里衣里面灌。 “怎么,你还真以为那位庄主好心的放我们走了,真是在下高看姑娘了!”祁蓝晔不理会,速度不减的继续往前行。 秦花花不能动,听到这话气得涨红了脸。 “你是猪头吗?这么晚了,我就穿了这么点的衣服,你走得这么快,不知道我会冷的吗?既然要掳走我,就应该把握伺候得舒服点,不然老娘以后遇上你跟你沒完!” 祁蓝晔听到这些话诧异了,可是下一刻就笑开了,速度依旧。 秦花花只感觉那房顶一个个的在后退,像坐车一样,不过车是沒法这样一上一下的就是了。 “看來你一点被人掳的自觉也沒有,伺候得舒服点,你是这么想的,你不会以为我掳走你是想你跟着我一起过舒服日子的吧!告诉你,听话点,否则我把你扔进青楼让你自生自灭去!” 装腔作势的威胁,在秦花花看來沒有听出几分真意來。 “那好,在青楼估计也比和你在一起好,你把我丢去吧!我还沒有去青楼见识过呢?” 青楼可是穿越女必到的地方,那么狗血的剧情发展地,她怎么能够不去呢?也许还能见到她喜欢的帅哥花痴一把呢?不过,同时她也想起來,她刚到这个世界來的地方就是青楼,那样的鞭打有几个弱女子承受得住了,如果不是遇上妖妖估计她又死了一次。 祁蓝晔被这个话惊到了,这是什么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來,不过她敢去,他还不敢送,如果被他那哥哥知道了,他不会好受,这可是他看中的玩物,怎么可以先被其他人玩弄。 “你想我就偏不,我看你以后就做我的侍女好了,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好了!”祁蓝晔测算着时间,等到他哥哥找來,想必应该玩够了。 “你有病吧!特意绑个人做你的丫鬟,我可是事先告诉你,做你的侍女沒有问題,那我的一切你都要包揽,吃饭睡觉都要和你的一样,不能随便打骂,不能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超出我的实力范围那就有权利拒绝你,还有,做侍女都要给工钱的,我不要多了,一个月五两银子就好,这样,你还要我做你的侍女!”秦花花不觉得这样难搞定的侍女他也愿意要, ------------ 第一百零三章 角色反转 祁蓝晔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条件还算是丫鬟吗?不过也正因这样才变得有趣。 “你这些条件会不会太多了一些,有这样做丫鬟的吗?” 这女子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一般女子如果被自己这样带走会要死要活,这就不想了,可是她竟然答应了,还提出这么多的条件,条条都对她是有利的,好像她比自己还能够接受这个丫鬟的身份一些。 秦花花扬眉冷对:“这算多吗?再说了,一般丫鬟做的事情我都会做好,可是除此之外我都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是你将我掳來的,自然应该好好的对我,又不是我求着要做你的丫鬟,是你求我,且不说我跟你无冤无仇,既然你希望我做你的丫鬟,这几个顺带的条件应该很容易接受才对,还有啊!你拥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丫鬟可是几辈子修來的福气!” 从屋顶上落下,进入了一个空置的有些荒废残旧的院落,祁蓝晔狠狠地将人扔在了地上,什么话,让她做丫鬟是他几辈子修來的福气。 “啊……痛……” “砰”的一声,秦花花觉得自己落地的地上瞬间失去了知觉,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來。 “你疯了啊!这么扔,断了骨头可是要你花钱治疗!”秦花花恶声恶气,怒视着那站着的男子,脸上的表情极为的愉悦,好像很满意她这个状态。 祁蓝晔蹲下身子:“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舒服,沒什么大碍,还能这么大吼大叫!” 一手钳制住女子的下巴,将她拉近自己的面,兴味的打量着女子怒视的眼眸。 “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沒有搞清楚状况,现在你是在我手中,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竟然还敢和我谈条件,你是觉得你这条小命活得有些腻了,恩!” 阴沉的眼眸戏谑掠过是冰凉刺骨的寒意。 秦花花下巴被捏得很疼,身上摔倒的地方也很疼,可是这样见鬼的时候竟然还要忍受他这样的威胁,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下药让她动弹不得,卑鄙无耻的小人,她觉得她的心都要烧起來了,是被气的,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近在咫尺这双带着深深冰寒之意的眼睛第一次有种让她浑身都想要颤抖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明白了我说的话呢?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会比较好呢?要不干脆将你这喜欢说话的舌头割掉好了,这样好不好,就算哥哥找來的时候保证你还活着不就好了!” 祁蓝晔高兴的说着,一脸想明白的意思。 快速的放开女子下巴,从靴子中抽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秦花花瞪大眼睛,不顾刚才松开头也撞在地上的疼痛,心中对这个眼前的疯子简直就是难以理解。 “你这神经病,脑子不好使的变态,你要是敢动我,以后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次真的是害怕了,他的眼神绝不像是开玩笑,她也很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也更加的明白了她的处境,先前的放肆那都是别人不计较,哪像这个只见过两次的疯子,现在她才觉得呆在那位庄主的身边真是比现在安全得多了。 祁蓝晔抽出薄如蝉翼的匕首,在黑暗中都散发出冰冷的冷芒,在女子的眼前晃了晃。 “啧啧,你看看这把匕首,不错吧!用來帮你割舌头还是太浪费了点,这样也好,可以快些,你就可以少疼一会儿,來张开口!”祁蓝晔比划着重新钳制住了女子的下巴。 秦花花话也不说了,紧紧的闭着嘴巴,可惜现在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连后退的能力都沒有,一刻心拧在了一起,她不要被割舌头,那以后都不能说话了,吃东西也不方便,她不要。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祁蓝晔有些贪心的道,眼中有些微微的不满。 惊惧,愤怒,心慌都充斥着这个时候的秦花花,如果可以动,她一定要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胸口急剧的起伏,眼中半滴泪水也无,到最后就只剩下了慢慢的愤怒。 “啧啧,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凶狠的瞪我,不错,可惜,本公子还是不会心软呢?今天一定要割下來,省得你以后还喜欢这么乱说话!” 手一个用力,在下颌骨的位置狠狠的将嘴捏开來:“看看,痛了吧!说了让你不要反抗,你这个样子看得我都心疼了,好在我的速度很快,你不用太担心了!”说着另一只手拿着匕首 的距离开始越來越近。 秦花花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惊恐也染上了整双眼睛,妖妖,救命啊!妖妖。 在心底最想依靠的人是她最先想起的,明知道不用抱任何的希望,可是还是这样渴求着。 男子看着女子越來越惊恐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來越灿烂了,似乎极为的欣赏这样的表情。 就在冰冷的匕首快速的接近,挨到皮肤的那一刻,一阵幽兰的光芒炫目的从秦花花的身体里散发出來,匕首瞬间被弹开飞得老远,原本近在咫尺的男子也被弹开。 秦花花瞬间被一股温暖的感觉所沾满,惊恐从心底消失,浑身疼痛的身体也沒有那么疼了,也能够动作了,这一幕发生得太快,秦花花傻愣愣的躺在那里震惊莫名。 祁蓝晔沒有想过不能动弹的女子竟然还有反抗的力量,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防备也沒有救被摊开了这么远,不解的望了望躺在原地的女子,又看着被弹开老远的匕首。 鸢延下了无定之后快速的回到了房间:“芯晴,人追到了吗?”刚才那女子是在给自己消息吧!今晚竟然有两拨人过來,连青夙也被掳走了,或者是掳错人了。 那女子如果不快些救回來,会与危险的吧!那祁二公子比起那个祁蓝煜还要阴沉,特别是对于女子而言那绝对是有去无回。 芯晴迟疑,眉头微蹙:“主子,两拨人都沒有追到,他们的速度太快了,且早已有人接应,我们出來太仓促,人手不够不说,对方來的全部是好手,所以……” 鸢延看着单膝跪地的女子:“两个都沒有追到,那有什么线索,在哪里跟丢的!” “掳走青夙的是幻仙宫的人,他们來此并沒有遮掩身份,而是有着幻仙宫独有的标志!”芯晴看不透自己主子的想法,也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幻仙宫!”來得这么快,是势在必得吗?可是为什么还会掳错人,还有祁二虽然也是幻仙宫的人,可是历來都是与那祁蓝煜不合,所以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祁蓝晔都会抢,这回看來也不列外,只是这次自己也沒有想过要放手,就等着瞧好了。 “是,幻仙宫派來的人都是顶级高手,只是來的时间比祁二公子要晚一些,估摸着掳走青夙是因为弄错了人!”芯晴回答。 “好,既然这样,你想办法联系一下在这里的所有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出城!” 鸢延手指匀速的敲打着桌面,心里的烦闷也让敲打的手指变得更加的快速了。 “是,主子!”芯晴领命要走出房间。 “等等,还有,如果等到幻仙宫宫主來到之后,记得讨要回青夙!” “芯晴领命!” 说完继续往门外走去。 鸢延想起前几个小时还能听到女子的歌声,现在这个院子的气氛都变得有些沉郁,心头也不猛然一怔,那女子能够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了吗?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让他太高兴。虽然之前就有些不太舒服的想法,可是现在似乎又更加确定了。 沒有多久秦花花终于从那刺激中缓过神來,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又看了看被震开的男子,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來。 “你……” 祁蓝晔不无惊讶的看着那自己站起來的女子。 秦花花听到带着惊讶的说话声,这才觉得这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他应该很快就会站起來的,可是躺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沒有反应。 “你什么你,你这混蛋!”震惊过后,那股怒气又扑哧扑哧的烧起來了。 走过去捡起震飞的匕首,走到男子的身边。 “啧啧,这还真是一会儿河东一会儿河西啊!瞧瞧你这个样子,现在,你來说说,我要怎么感激你对我的好呢?是将你的头发给全部剃掉,让你好去山中寺庙去去戾气呢?还是将你的舌头割掉好了,你看看你,都不喜欢说话,流着也沒有用,那还不如割掉好了!”秦花花蹲下身子挥着手中的匕首玩味的看着躺在地上完全不能动的男子。 祁蓝晔怎么也沒有想到过刚才还在威胁这个女子,现在却反过來了。 “你……” “还你,哎,我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看着你这张脸,似乎有种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了,要么把你卖到大户人家做男童好,你说好不好!”秦花花一手捏着男子的下巴左摇右摇,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的灿烂。 祁蓝晔一脸愤恨的看着女子,似乎要盯出个洞來。 秦花花研究着男子的表情:“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喜欢这个选择嘛,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去给你找个好人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一定给你找个富贵人家,把你养得好好的,不用对我心存感激,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很善良的!”用匕首拍了拍男子的脸颊,结果一不小心偏了一下,男子的脸上便出现一道血痕。 “哇,怎么办,很疼吧!不过这样要怎么好呢?破相了呢?”秦花花有些愁苦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 第一百零四章 捉弄 祁蓝晔被脸上的微微的刺痛带着些许的热辣感觉惊醒,眼睛直直的看着女子,怎么现在情况变得有些怪异了,刚才那匕首还是拿在自己手里的,而心底的诧异依旧沒有消失,为什么现在身体动不了了。 “为什么不说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这张清秀的脸多个疤应该会更有男人味,你说是不是!” 秦花花沒有半点歉意的意思,那句不是故意的更是说得随心所欲。 祁蓝晔觉得一点也看不明白这个女子,从刚才到现在依旧如此,就连自己要下手的时候眼中也只有惊恐,却沒有惊慌,现在不抓紧时间逃跑,还这么镇定的拿着匕首在自己的面前晃。 “你不赶紧逃吗?一会儿我要是能够动了,你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自信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像是好心的提醒,又像是警告。 嚣张的人果然比较适合说嚣张的话。 “呵呵,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既然这样,我看还是先把你的手筋挑断好了,这样就不能对我怎么样了,你说是吗?”脸上的灿烂笑容却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这是祁蓝晔所沒有想到的,这个女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眼中的认真像是在告诉他,她决不是随便说说的,那匕首已经贴上了手腕处,冰凉的触感让他感觉到话中的真实。 “真是看不出來,你还是这么狠毒的人,只要你敢下手,你以后的日子都会在追杀中度过!”依旧微笑着,好像那要被割断手筋的人不是他一般。 秦花花早就料到了这人不会求饶,只是沒有想到戏是演得逼真了,可是这人的眼神也更加恐怖了,像是只要能动了,他就会用着世上最残忍的办法折磨她,让她心里有些发凉。 “还有,别说我沒有提醒你,你再不走,一会儿可就走不了了!”祁蓝晔提醒,自己现在动不了,一会儿哥哥的人就该发现抓错了人,会寻到这边來的,到时候别说继续玩了,恐怕他自己都会被带回去。 秦花花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加上他说的这个话,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了,这地方看起來空置很久了,有些黑兮兮的,她真的不应该再继续调戏他了。 “看你这么有诚意提醒的份上,我就不和你多说了,这么大的房子,你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小女子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收起匕首站起了身,转身就要离开,才发现身上竟然只有一件里衣,又转身过來。 “你看看我这个样子似乎沒法走呢?我又不想继续回那个客栈了,这样好了,把你身上的衣服借给我好了!” 秦花花傻笑着说,蹲下身快速的在男子的身上开始宽衣解带。 “你这女子还真是不要脸,半夜三更跟一个男子独处一室,还解衣服,成何体统!” 祁蓝晔感觉那双温暖的小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有种奇异的感觉。 “现在才來和我说体统,你不觉得多余吗?我在洗澡的时候不是被你给看光了,说句不好听的,你还得对我负责,把我娶回家呢?不过,你这样的姿色比起我相公來说,还是差了点,所以你送我也不需要!”秦花花不屑的捏着男子的下巴打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极为不满的表情。 听得祁蓝晔一愣一愣的,看着女子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之后又蹲在了自己的身旁,手又开始继续摸索。 “你穿好了衣服怎么还不走!” 祁蓝晔不喜欢那种怪异的感觉。 “你急什么?我要离开当然是要银子了,你的衣服里面沒有,那应该就是还在身上了,不过话又说回來,你这身子会不会太干瘦了点,摸起來不是很舒服啊!以后要记得多吃点,你说你这干扁的样子谁会喜欢,看着都沒有安全感!” 边摸着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似乎对手上的触感极为的不满意。 祁蓝晔觉得面对这个女子他终于有些无言以对了,她说的这些话都是他从沒有想过的,也不会去想这些,他从來都只有喜欢和不喜欢。虽然觉得这女子的话有些不中听,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这蠢女人在说些什么话,拿來了赶紧走,你身上穿的衣服有暗袋,银子就在那里面,我身上什么也沒有了!” 有些微微的恼怒,这女子是这么喜欢对男子动手动脚的吗? “咦,原來是在这件衣服里面的吗?呵呵,真不错,我遇上大笨蛋了,竟然自己告诉我!”说着开始在身上摸索起來,沒一会儿就找到了银子,还有几张千两的银票。 秦花花觉得自己走运了,无缘无故的就挣到这么多的银子。 “本姑奶奶就不陪着你了,你一个人慢慢享受这黑夜的宁静吧!啧,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來个女鬼呢?你这样貌女鬼看了应该也会喜欢的吧!然后再來个人鬼情未了,哇哈哈,这剧情不错!”一边幻想着一边朝着一条小道远离摊在地上的男子。 祁蓝晔听着那自言自语的人离开,心中的怒火也越加多了起來,这次竟然会栽在一个这样的疯女人手里,什么女鬼,什么人鬼情未了,疯女人。 夜里很安静,特别是在这荒废的院子里,秦花花沿着小路走,慢慢的开始感觉到害怕了,越走越沒有方向感了,只感觉偶尔有阵凉风吹过,在这夜里还会让人打个冷颤,越是这样的时候秦花花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越多,完全就沒有了之前那种玩笑之感,越走就越觉得里面阴森森的,不会真有什么女鬼吧! 脚下的树叶被踩得卡兹想,也不知道这树叶积了多久沒有扫过了,至少应该也有那么几年了,走到某些墙根的地方还有一股潮湿的腐烂树叶的味道。 有些树已经枯死了,腐朽,可是还是屹立在那里,好像是在留恋着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 不过这些在秦花花的脑子里沒有打转多久就消失了,更多的是对这个房子的猜测,这到底是个什么院子,看起來好陈旧了,那家伙为什么又要将自己带到这么个鬼地方,要怎么离开呢? 走在小道上心里一颤一颤的,或者用轻功飞出去,这样的感觉她不希望持续得太久,让她极为的不舒服。 在秦花花离开沒有多久,这个小院子里就出现了数个白衣人。 “晔主子!”楚南一个试探的问。 “叫什么?还不赶紧过來帮忙!”祁蓝晔不悦的吼道。 “是!”楚南有些疑惑为什么二宫主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他们是刚才接到消息听说有人劫走了那位秦姑娘,莫非真是的二宫主做的,难道不知道主子对于秦姑娘的好奇之心吗? “等等,晔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像是被人点穴!”一边的楚于昂发现这个主子有些不对劲,难道是那个女子干的,可是二主子的实力对然不比主子,可是对付一个那样的女子应该多少是可以的吧!为什么现在。 祁蓝晔听到这个话有些惊讶,确实,自己不是被点穴,可是他一定要想想拌饭才可以,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先试试,如果不行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楚南走过去解穴,只是半响沒有任何的反应,有些无奈的看着楚于昂,这个主子可是个难伺候的主子,怎么这会儿就偏偏遇上了,而且那个女子也不见踪影。 “晔主子,我看还是将您送回去,让主子看看会比较好,属下们对此毫无办法,除此之外,属下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晔主子帮忙!”楚于昂好不多言的讲出结果,又有些审视的看着现在躺在地上的二宫主。 祁蓝晔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不说,根本就不打算搭理他刚才说的话。 “晔主子,请不要让属下为难,主子说过了,如果晔主子不愿意交人的话,就将晔主子带回去,对于处理晔主子的事情要见机行事,一旦像现在这样,也可以让晔主子继续呆在这里,我们就不插手管了,还请晔主子考虑清楚!” 楚于昂不卑不吭的说着,完全沒不理会该有的恼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蓝晔睁开眼睛有些愤懑的看着跟自己说话的人。 楚南在这个时候快速的移动,让自己尽量的呆在远一点的地方,他总觉得二主子和楚于昂两人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 “二主子这么聪明一定能够明白属下说的话,还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祁蓝晔第一次被下属这样的威胁着,刺激得他想动手,可是身子却根本就沒法动弹,他也很相信面前的这根木头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会不理他直接走掉。 “好,我告诉你,她大概开在这座院子的某个地方!”心中的怒火都快将他烧起來了,是不是遇上那个女子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倒霉了,不然为什么自己还要被哥哥的下属威胁,实在好沒道理。 “多谢晔主子了,楚南,你负责将晔主子带回去,剩下的人开始在这里找,一定要快点找到!”楚于昂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楚南怔怔的看着一个个走掉的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晔主子,硬着头皮背起了这性格怪异的主子, ------------ 第一百零五章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一) 祁蓝晔看着离开的人,心情极为的糟糕,他就要这个样子被带回去,到时候他那哥哥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他。 “宫主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祁蓝晔问将自己背起來的人。 楚南听到轻松的语调只觉得头皮发麻:“晔主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宫主兴许就过來了!” 其实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他也不知道,可是回答不知道的话等到晔主子能够动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整他,为什么这活计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哦,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到,那我们继续在这里等着好了,把我放下來!” 语气平淡,却不容人抗拒。 楚南为难:“这不太好吧!宫主交代遇上晔主子要好好的看着,好好的照顾!” 祁蓝晔完全不将这个话放在心上。 “你放不放当然是你自己决定的,只不过等到我好了之后,主子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也好好好报答你!” 楚南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那好说话的晔主子,这说话的语气几乎和主子一样了,让他打从心底害怕。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按着晔主子说的做!” 楚南心中哀嚎,这不是他想的啊!可是他现在沒有任何的办法,以后晔主子好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要怎么对他呢? 走到一边将人放下,依靠在走廊的横椅上。 荒凉的小院让秦花花走得心底越來越发凉,风一吹她就觉得这夜里就更冷了,到处都凉飕飕的,也不敢去开小院房间的门,生怕突然打开门里面露出些什么吓人的东西來,忽然好想听到外面传來一阵阵脚步声,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如果是人,她应该要躲起來的吧!不然就会被抓回去,如果是鬼,那愣是有些吓人了,不管是人是鬼,她都需要立马找个地方躲起來。 很奇怪的虽然很害怕,但是却并沒有惊叫出声。 秦花花快速的搜索着,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躲避的,除理了里面的房间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了,原本的走回去的路也不记得了,这到底要怎么办呢? 在心底打打气还是决定要去躲躲再说。 推开残破的木门,里面的桌椅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虽然看不到,可只要手一碰就能够触到厚厚的一层,这房间看起來比较像之前的客厅,有多久沒有人住了,竟然这么破,进到房间还有飘然着一股霉味。 “你在看什么啊!” 突然空气中传來一个开朗的声音,夹杂着点点的疑惑,却一点也不令人讨厌。 秦花花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來的,不会跟咒怨一样吧!那也太恐怖了,心中一紧就要出去,可是那些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已经进到院子里,现在根本就不能出去,万一真的是來抓自己的,那她就死定了。 一个纵身飞上了横梁,好在这房子虽然看起來破旧,横梁倒是结实得很,不像是朽木,不然还真有点担心到时候会掉下去。 “喂,你是谁,为什么要來这里呢?” 站在横梁上的秦花花差点因为这个声音沒有稳住摔下横梁,有些不确定,她是听错了吧!对,一定是听错了,不然怎么又听到了刚才的那个声音。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你明明听得到我说话才对啊!”那个声音自说自话起來,似乎对于女子不理她感到非常的不解。 这次秦花花非常的确定她真的听到了而且那个声音在跟她说话,心里紧张得不停,呼吸就岔在那里,差点沒有停住,心跳越來越快,不是因为紧张害羞,是因为极度的害怕。 “哇,外面又來了好多人哦,今天这里真热闹!” 开朗的声音因为人多而高兴起來,带着纯真之感。 就在这个时候,秦花花懵掉的脑袋似乎有些恢复过來,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的人已经朝着房间走來。 那扇门在中踹之下光荣的倒下了。 “咦,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竟然就这样将门踹掉呢?”有些微微的不满,走进屋内四处查看了一番,便转身出了房间。 “这间沒有人!” “这间也沒有!” “……”几个人快速的将小院的几个房间搜了个遍。 “怎么会,这院子可是最后一间了,前几间也沒有找到,那人到底去哪里了!”楚于昂拧着眉,甚为苦恼,按理说晔主子不该会撒谎的才对,难道是出去了,可是这个院子的四周都是他们的人,如果出去外面的人应该会传消息进來才对。 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沒有出声。 “继续找找看,人应该还在这院子里,不可能走出去了,再仔细找找,看看有什么地方我们沒有看到的!”楚于昂突然想起在四季山庄所听到的消息,听说她很会藏,与那四季山庄庄主打赌两次都赢了,所以她必定是在他们沒有看到的地方藏着。 “哇,你糟糕了,他们要重新找,到时候一定会发现你的!” 有些幸灾乐祸,欢快的声音表示那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独自高兴着。 那些话秦花花也听到了,她沒有想到那男子竟然做事会这么认真,这么细心,如果再找一次,她就不一定真的躲得过,就像那个幸灾乐祸的声音说的话一样。 怎么办呢? 还真是闹心,听到莫名其妙的声音也就算了,现在已经顾不上害怕,要顾及到那些人将她抓回去之后会怎么处理,恐怕不会好受吧!那个男子都那么怪异了,更别说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变态宫主。 “唔,看你的样子好像沒有地方躲了是吧!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告诉你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哦,而且保证不会被发现!” 秦花花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话。 “不要不相信,我真的可以帮你哦,不过我帮你的话,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开朗的声音情绪的变化还真是明显,刚才明明还很高兴的,下一个就变成了晴转多云了,这让秦花花不禁想到以前每次看鬼片都很害怕,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看,每次看到最后都会被那些情节感动得不行,总觉得那鬼有些可怜,有些悲情。 在这个时候秦花花完全忘记了世上还有恶鬼这两个词, ------------ 第四卷 ------------ 第一百零六章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二) “你得快些想哦,不然他们该要进來了!” 若无其事中却带着点点的期待。 死就死吧!发正她原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这样一想心底的害怕就少了几分。虽然依旧有些消减不了。 “我告诉你,不可以吓我,我答应你的条件,帮你做一件事!” 这实在是无奈之举,她不能被那些人带走,有种强烈的第六感觉,她被带走了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再说刚才那个家伙竟然要将自己的舌头割掉,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如果不是什么东西让他弹开了,估计她的舌头真会被他割掉不可,她觉得那些人还沒有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有善意,成功的应征了有时候人比鬼还要可怕的话。 “呵呵,你真的答应了啊!那好你赶紧下去,将那边放着的那个盆栽里的树转动一下,那里面有个暗格,你躲进去就可以了!” 那个声音欢快的程度明显比之前更加的加强了,让人能够确切的感受到她的开心。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快速的跳了下去,立马找到了那个房间唯一的盆栽,一转动,果然和那个东西说的一样,一个暗格缓缓的拉开了,看着这黑兮兮的地方,秦花花犹豫了一下,可是那脚步声开始动了起來,也就表示新一轮的查看就要开始了,她沒有了别的选择,硬着头皮钻进了暗格里,站定之后,暗格就缓缓的阖上了。 站在里面沒有任何的憋闷感觉。虽然背后寒凉一片,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太好,有点毛骨悚然,可是在面对鬼和人之间,她还是比较愿意相信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沒有任何的原因。 脚步声來來回回,比之前进來扫荡更加的细致了,连横梁上都沒有放过,秦花花使命按着自己的心口,好险,差点就被抓走了。虽然只跟那个人见过一面,可是秦花花本能的就是想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和那个人碰上,那下场肯定不会好。 “怎么样,我沒有骗你吧!”欢快的声音近在咫尺,提醒着秦花花高兴得有些太早了,而从暗格的小孔里依旧可以看到那些人在來來回回的走。 “你在害怕吗?” 疑惑的问,却让秦花花实实在在的打了个斗。 “你能不能稍微离我远点!”刚才那说话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耳边吹过。 “你还真的怕我,我以为你不会怕我呢?原本想要带你去见见我的,现在看來你根本就不会去了!” 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委屈。 “鬼也会撒娇的吗?”秦花花下意识的问,那可怜兮兮的声音让她产生了恻隐之心。 “我不是鬼!”大声的辩驳,带着不悦。 “我看不见你,只听得到你的声音,不是鬼难道是妖精!”害怕的心已经渐渐的消失,而房间内的脚步声似乎也在开始撤离。 “算了,不和你说了!”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你的吗?在哪里,带路吧!” 秦花花的胆子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大了起來,一点也不畏惧,说道妖精她又想起了妖妖,妖妖当初也被她看成鬼了呢?当时她还好害怕的,可是妖妖却是她來到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可是现在,她却把她弄丢了。 “你不害怕了吗?” “怕,你到底高不告诉我要怎么看!” 不耐烦的吼道。 那个声音似乎被这一吼弄得有些反应不过來,停顿了好一会儿,就在秦花花以为她已经走掉的时候又出声了。 “左手边一米处靠墙的位置有个按钮,按下去就可以了!” 秦花花在黑暗中摸索着,沒有一会儿果然在一米处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按钮,按钮一按下去,墙壁竟然就这么缓缓的拉开了,露出在眼前的竟然是一片明亮。 “夜明珠!”真奢侈,这里面虽然不是什么金碧辉煌,但是光是这走道就用了不少的夜明珠,石壁也切得很完整,上面还有许多好看的图案,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不认识的字。 “怎么,好看吧!是我家哥哥送给我的哦,他说担心我怕黑,我的哥哥可疼我了,永远都希望给我最好的……” 那个声音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 “可惜……” 可惜,但是,这后面永远都是出现让人心底反感的东西,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后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想发生的可怕事情。 走进一个一米多宽的走道,忽然又身块砖陷进去,踩下去那一刻秦花花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发生了,那该死的声音竟然沒有告诉自己这里还会有机关,一堆细密的钢针已经迎面刺过來。 一个侧身躲过手却触动了另外一块砖,站的位置竟然就这样拉开,里面布满了铁刺。 “喂,你是想我死吗?走进來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机关!”秦花花怒吼跳起來越到了另外一个位置,好在这次好运的沒有碰到任何的机关。 “对不起啊!一时之间我忘记了你和我一样!”那声音有些尴尬,却沒有多少诚意。 “你是故意的吧!想整死我吗?让我死在了这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恶狠狠的警告。 那个声音又消失了,顿了一会儿:“你别这么凶嘛,你放心好了,你再怎么样也不会死掉的,一旦有危险,你身体里的东西会保护你的!” 秦花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听到了外星语。 “你说什么东西,还是赶紧告诉我要怎么走出这个鬼地方吧!” “咦,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说的可是真的呢?你的身体和妖精定下了生死契约,所以你有危险就会保护你的,真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听得到我说话的!” 那个声音很肯定很认真的说,带着一股执着劲。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只觉得她在胡扯,却又不经意的觉得这话真的有那么些可以相信,可是现在这个地方不是个很好讨论的地方,应该立马离开,她可不想又看到哪里又钢针蹦着她來,那东西扎到身上可是会很疼的,还那么密密麻麻的。 “你还是先告诉我要怎么走吧!你看这个地方也不像是可以说话的地方不是吗?” “哦,那好吧!你现在站的那个位置,然后走左边上前的第三块,接着便是右五……” 在一阵折腾之后终于走完了所有的砖块,秦花花有些无法理解了,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机关重重,如果沒有那声音说话,估计她得累死在中间。 “就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下,这个地方不能呆的太久,一会儿那个石门一关上就会放毒烟出來!”那个声音小心翼翼的提醒到。 秦花花立马从原地蹦起:“你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我啊!” “可是人家看你累了吗?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啊!干嘛又凶人家!” 秦花花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 第一百零七章 花花与花花 “你有沒有脑子,是休息重要还是小命重要,快说,要往那边走!” 秦花花突然觉得沒有脑子的是她,竟然光是凭着感觉就和她一起走进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还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东西等着她,这地方就好像电视里面的那些王宫贵族的古墓一样,竟然设置了重重关卡,而且每一个都设置得精良,随时可以要她的小命。 那个声音停顿了下來,似乎在委屈,秦花花都能够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听那个声音就知道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分不清楚轻重的小丫头。 “你赶紧出声,我可不想将小命交代在这里!” “好啦!往前直走,再往左,那边有堵墙,沒有路,在最左边的上角那边石板上跳三下就好了!” 秦花花依言走到了死角狠狠的跳了几下之后,面前的石墙就开始向上拉开,而后边的毒气也已经开始放出來了。 一走过石墙,后便的路就瞬间消失在了石墙之后,而前面的路竟然是悬崖峭壁。 “你确定你沒有带错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黑兮兮的不说,连点照明都沒有。虽然沒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可是很危险,一旦踏错了就得掉下去。 “别担心,不是有我在吗?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对了,我还沒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钟花花!” 隐约还能听到声音中带着高兴。 秦花花无语了,天底下不需要这么凑巧的事情吧!秦花花,钟花花,这个是世界是怎么了? “你是耍我的吧!竟然也叫花花!” “咦,难到你也叫花花吗?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声音中透着兴奋。 与之相反的秦花花可就沒有那么兴奋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她一直以为一个花花那叫独特,两个花花那就叫做俗气了。 “你还是给我说前面的路要怎么走吧!”奇怪的是芹花花除了无语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情绪了,原本还有些害怕的都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即便是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悬崖峭壁边,有些搞不懂了,这到底是人工的还是特意将房子建在了悬崖边。 “等等嘛,你还沒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对吗?”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大家闺秀吧! “秦花花!”秦花花快速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实在是不怎么喜欢。 “哇,真的是一样的啊!”声音中透着惊奇,明明早就猜想到了,可是还是惊奇的让人觉得她真的在惊叹中。 秦花花脑海中出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露出一副可爱的惊奇表情,只是现在还真不是说话的时候。 “我说你就不能分分场合,带路吧!早知道就不和你來了,竟然这么难走,一不小心还得丢掉小命!” 有些微微的不满,可是却沒有多少真意,完全属于沒话找话说。 “放心啦!有我给你带路,不会有事的,现在从这里跳下去就好了!” 秦花花被这话听得懵在原地,是听错了吧!还是她说错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哪有什么路,跳下去还不得粉身碎骨,想要我这条小命就早点说!” 翻着白眼,如果她有实体,自己肯定要抓着她的衣领狠狠的摇晃两下,这简直就是在考验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 “你都來了,不是说明你相信我了吗?你沒有听错,我是让你跳下去!” 肯定的语气有股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即使看不到表情从这语气中秦花花知道自己就是得跳下去,沒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保证我跳下去真的不会有事吗?”有些怀疑,那悬崖往上面看下去,完全看不到底,是个正常人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还要往下边跳,还不是为了殉情,恐怕沒有人会愿意吧! “就算我说的是假话,你也不会有事的,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吗?你和妖精的契约,怎么样你也不会有事的!” 这话让秦花花皱眉,和妖精的契约,之前虽然有听到,却沒有太注意,现在再一次听到不禁有些奇怪。 “妖精的契约,什么东西,这世上还有妖精!” 秦花花觉得这根本就是荒谬的存在,就像她现在的存在一样,因为她有亲身体验,所以她才会相信,如果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吧! “你不知道!”惊奇中带着不敢置信。 “需要这么惊讶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秦花花怎么都觉得她说的话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以前看《新白娘子传奇》传奇的时候觉得很好看,但是心底是否定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存在的,只是一个美好的爱情传说而已。 “你真的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秦花花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有些不相信,更多的是心里上难以认定那样的存在。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相信,可是你已经和妖精签订了生死契约了,你们的命可是连在一起的,不对,应该说你的一切都会与妖精联系在一起,不管是你受伤还是有危险,但是妖精就沒有这么好命了,不好的话可能会魂飞魄散,只剩下精元在你的体内,这样说你能够明白吗?” 看出了女子的不相信,那个声音将自己知道的说出來。 秦花花皱眉的听着,忽然脑海中闪过什么?快得有些抓不住。 “你的意思是这世上真的有妖精的存在!” 这个事实都有些接受不了,不是玩游戏,我还魔兽世界呢?不过她说得一点也不像是假话,如果真的有,那刚才这些话又说明了什么? “真的有啊!以前我也不知道有,可是我现在这样存在着就说明是存在的,呵呵!” 声音中有些微微的伤感,却还是高兴的回应了。 秦花花越來越不明白了,这话是又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说得我越來越听不懂了,难道你不是鬼,是妖精!” 可是她话中的意思她明明就是活着的人死掉的。 “对,我不是鬼,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在数年中吸收天地灵气之后能够走出体外徘徊!” “那不是听该叫孤魂野鬼吗?” 秦花花问,有些奇怪她所下的定义,她所说的应该是叫孤魂野鬼才对吧! “起初我自己也是这么以为,可是却不知道原來不算是,因为孤魂野鬼无主之魂,我却不是,我是依靠着天地的灵气,还有尸身周围的灵石才得以重聚,再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出现形体了!” 那个声音解释着,带着期盼, ------------ 第一百零八章 原来是妖 秦花花觉得这些信息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无法消化,怔怔的傻在原地,有些不可理喻的感觉。 “也就是说你从人变成了妖精,沒错吧!”无法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恩,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猜测!”无辜而纯真。 可是秦花花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來,这家伙的话真是不能相信,什么思维,都是她想的,沒有任何的依据,或者她死亡之后的灵体因为某些东西的牵绊始终有强大的磁场维系着她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什么妖精,而是一个因为情绪积累气息太过浓厚幻化而成的。 “你有沒有想过你其实就是孤魂野鬼,你刚才想的那些都不会存在!” 小心的提醒着,真担心这孩子受不住刺激疯掉。 “不会的,我看见过黑白无常呢?这些可是他们告诉我的!” 纯真的话语有时候极具杀伤力,这是秦花花之前沒有想到的,黑白无常都來了,她沒有听错吧! “你不相信吗?是真的,每睡上一段时间,我就有力气出來,有时候被走到阴气较重的地方,就看到了黑白无常用钩子够魂魄,那时候我还吓了好大一跳呢?结果他们让我多多修炼,争取能够成型,说什么魂体重聚拥有灵气不容易,所以我就猜测自己是不是成妖精了!” 秦花花无语得很,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了,这都是神马东西,根本就无法推测,她又沒有见过,那她到这个世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勾错魂了。 “那你今晚是怎么出來的!”拧眉问,实在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声音有些不靠谱。 “被你身上的灵气吸引过來的,只要呆在你的身边我就好舒服,所以我就找到了你,刚好遇上你被那些人追!” “灵气!” “对,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我很舒服,然后我就决定要和你做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就自然要见见我的样子!” 秦花花听得满脸黑线,这家伙果然不靠谱,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所以就把她带过來,闯那么机关,是脑子不好使吗?为什么她一说,她就傻傻的跟着來了,搞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么就是她自己脑子短路,听她说的这些东西脑子更是一团乱麻,总觉得她说的这些隐隐的和她有些什么关系,可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一时又有些想不起來。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妖精契约的事情吗?”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不死心,又转回了原地。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而且我认识的人从來就只有那么几个,一直都是和妖妖生活在山谷,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什么妖精嘛!” 秦花花觉得自己左想右想都觉得她都沒有和什么所谓的妖精接触过。 “妖妖,是妖精吗?” 声音疑惑,觉得之前是不是骗她的,怎么前后这么不一样。 这句话让秦花花的脑海中有种电闪雷鸣的感觉,妖妖,妖精,猛然间想起了那个晚上妖妖和她在一起时说的话。 “你怕鬼魂吗?” 当时他沒有回答不是吗? “我不是这身体的主人,我是灵魂附体!” 他也沒觉得自己奇怪,而自己竟然当他是理所当然了,其实应该是他根本就不觉得奇怪吧! “你就是你,我是妖怪,不怕的!”“……” 那句话不是安慰她的,难道是真的吗? 秦花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不可能的,不可能,妖妖怎么会是妖,可是现在想想他的面色总是惨白惨白的,难道不是贫血,他不怎么吃东西,顶多吃些自己做的糕点,他和自己出來的时候竟然将头发改变颜色,她以为是药物作用,这个时代哪有这么先进的技术,是她的脑袋一直沒有想问題,还有在那个庄园的时候他就那么忽然消失了,扔下自己就那才会消失了,这根本就说不通,一般人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从那里消失不见的吧!那地方布置得那么的严密,是那时候走进那个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那院子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所以妖妖才会不见的么。 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觉得可怕,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一定是她想得太多了。 “你沒事吧!”钟花花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人小心问道,她看起來实在不太好,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站在原地根本就反应不过來,好像沒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你沒事吧!” 钟花花看着她依旧沒有回话,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她能不傻掉吗?突然一下子收到这么多承受不了的消息。 “沒,沒事!”声音都带着一些哭音,她无法想象那些想的如果是真的她要怎么办。 “你真的沒事吗?”钟花花有些怀疑的问,她看起來真的不太像沒事。 “你刚才说的契约是怎么会是,你能说说吗?为什么我有这个契约一点也不知道!” 签约应该是双方的事情,为什么她沒有一点感觉,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可能,秦花花紧蹙着眉头,觉得对于这些未知的东西有种恐慌感,她一想到妖妖消失的地方,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不太可能的存在竟然在自己的身边,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这个我知道也不是很清楚,你这个契约似乎有些奇怪,你都不知道吗?我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契约,可以让你在危险的时候化解危机,不过这也要耗费他本身的灵力!” 秦花花浑身都有种无力感,这家伙给她的答案还是这么的不清不楚,根本就不能解释她想要知道的,妖妖到底是不是妖精,可是如果不是,她刚才想到的那些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又是什么人告诉你的,能不能带我去见见!” 秦花花觉得有必要知道一下,她觉得这什么契约和妖妖息息相关,对他很重要,她不希望妖妖有事,这是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可是她要从什么地方开始比较好,现在沒有一点线索,就是她的这么几句话让她产生了怀疑,现在估计要她回山谷,她觉得以她这个迷糊糊的脑袋根本就找不着回去的路。 “这个,我是听土地公爷爷说的!”钟花花小小声的说,为什么突然她变得有些奇怪起來。 还有土地公,秦花花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乱到沒法思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那要怎么好到土地公!”秦花花觉得这话根本就不像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该说出的话,多么的荒谬, ------------ 第一百零九章 花花的目的 “啊……呵呵,这个,那个……” 钟花花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她也只是见过一次。 秦花花听得有些不耐烦:“什么这个那个,你别告诉我其实你也不知道!”这人根本就不可靠,说出來的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逻辑可言,自己竟然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消息,尽管心里有些火烤一样,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急的时候。 “其实我也只是偶然见过一次而已!”钟花花小小声的说,明知道这面前的女子根本就看不见她却依旧觉得有些怕,好像是她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见过一次。 秦花花深呼吸之后,有些无奈又颓丧的说:“算了,我还是先好好想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从这里跳下去真的不会有事吗?”说着看了看悬崖,她真觉得不能相信她的话,可是现在似乎沒有其他路可选了。 “不会有事的,真的!” 钟花花真诚的语气让人根本就产生不了任何的怀疑。 对于她的话暂时还只能做先看看再说的想法,在这样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情况下,秦花花深吸一口气之后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在跳了之后才发现沒有几秒钟就落地了。 “怎么样,我沒有骗你吧!说了不会有事吧!” 钟花花看着落地的人开心的道,像有些想要邀功一样。 听到这个话的秦花花对这话沒什么兴趣,关键是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悬崖应该不会只有这么一下就落地的,带着疑惑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只是跳离了一个台阶,而从台阶延伸的是一座石桥,通往对面的地方。 “要见你还真是不容易!”秦花花叹息的道,竟然还沒有结束。 “呵呵,这些都是哥哥修建的,你走过去就到了,这前面也沒有什么机关了,只要打开了那个石门就可以看到我了!”钟花花开心的说。 听着她的话慢慢的走下了台阶,走过石桥,在石桥的之后便是一扇紧闭的石门。 “你不会打算让我穿墙而过吧!” 这石门看起來应该是有机关的。 “当然不会了,你手按在这边的小狮子头上,然后往左边转动一圈,再往右转动三圈,石门就会开了!” 这话开始让秦花花心底发出感叹,这古人比她这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聪明多了,这机关设计得多精巧啊!一个不小心就要了人命。 依言照做,石门打开了,迎面而來的是一阵冷气,秦花花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放眼望去是白色的一片,不是别的,全是冰块。 “你要我见的不会是你冻在这里的身体吧!” 如果是她想掐死她。 “呵呵,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钟花花惊讶的说。 第一次觉得原來这世上也有她秦花花无法忍受的人,竟然真的是这样,走过那么多的机关就是为了看她的身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无聊的家伙,她又不是男人,就算是男人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应该也不会有多大兴致才对。 慢慢走进去,只觉得一股股冷气从衣服渗透进皮肤,冷得让人不想继续往前走了,可是现在对于秦花花而言就算不往里面走也别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看完她,还需要她继续带路走出这里。 “这里有另外的出口吧!”她可不想被冻死在这里。 “有,这里直接走进去,见到我之后,就有可以出去的路!”钟花花诚实的道。 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冷,脚慢慢的有些开始冰冷,继而失去知觉,有些麻木感。 “你很冷吗?”钟花花有些无辜的问,看着似乎想要缩到一团的人。 秦花花沒有接话,觉得这样的话已经沒有任何的必要回答,这还需要回答吗?她的样子不是明显的已经告诉她,她已经冷得不行了。 钟花花沒有继续出声了。 路走到前面,两旁的冰块开始慢慢的减少,前面开始出现一股淡淡的花香,秦花花也觉得沒有那么冷了,心中也开始有些怀疑,莫非不是冰块冰冻的尸体。 刚这么想,一具好看的尸体的就已经出现了面前,一个大大的冰棺里面躺着一具女尸。 秦花花走近,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尸体。 “这就是你吗?”一张鹅蛋笑脸上嵌着黑黑的柳眉,像是描画过一般,小巧可爱的鼻子,有些苍白却好看的嘴唇,长长的黑发一部分挽成了发髻,一部分垂在胸前,两手交握在胸口,手中紧紧的一束紫色的草,上面还有红红的果实。 “恩!” 钟花花也跟在女子的身边看着冰棺里的自己。 “你这样多久了!” 看这个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來多久了,不过那外面的院子像是有很长时间沒有打理了,不像是一年两年的样子,而躺在这里的样子看起來年纪也不是顶大。 “不知道,我除了对哥哥的记忆就沒有其他记忆了,一醒來就已经躺在了这里!”钟花花忧郁的道。 竟然不知道。 “那你之前对那些机关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秦花花觉得她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也不知道,只是走到那里就那样想起來了!” 钟花花无辜的说。 秦花花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自己的克星,就跟当初她遇上齐雁儿一样,齐雁儿在她面前就只有吃瘪的份,现在的她就是当初的齐雁儿。 “你领我进來不是只有看看你这么简单吧!”忽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題,她竟然傻帽的就这么跟着进來了。 “恩!” 停顿了一会儿,秦花花沒有出声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答案,好在这里面并沒有刚进來的时候那么冷了。 “我想你帮我找到我的哥哥!” 钟花花唯一想的就只有这件事:“这么久了就只有你听得到我的声音,我想一旦你走了,恐怕就不会再有人出现在这里。虽然这个庄园经常有人來,可是沒有人听得到我的声音,只有你,你会帮我的吧!” 秦花花就知道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你能够离开这里吗?你不是说你还沒有成形!”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帮她找人,更何况现在自己有被几方人马追着不放,想要做事情都很难吧! “我可以的,你身上的灵气足够支撑我依靠你走出这里!”钟花花好像看到了希望,听到女子的回答立马回答。 “你都沒有记忆了,怎么还会记得你的哥哥,你知道你的哥哥是什么人吗?还有你连自己这样多久了都不知道,要怎么找,找人起码也要有个方向才可以吧!” 秦花花马上说出应该要考虑的事情,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因为沒有把握,她还要找妖妖,可是在听了钟花花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不那么肯定了,她真的能够找到妖妖吗? “这个,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只要能够跟着你,我就一定能够找到我哥哥。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她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钟花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秦花花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沒有了,这个话能够说得这么不靠谱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也就是说你只是打算一直跟着我,直到遇上你哥哥为止,是这个意思吗?” “恩!”钟花花肯定的应声。 秦花花几乎可以想象这张美丽的容颜眼中闪着无辜的光芒努力点头的样子了。 “那好吧!告诉我出去的路怎么走!” 叹息一声,无奈的道。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吗?” 钟花花惊喜的道。 “我能说不吗?赶紧给我带路!”秦花花怒吼。 “恩,好!”钟花花完全不介意秦花花说话的语气,依旧开心的点头。 “快点吧!” 秦花花再次有些不耐烦的吼道,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堆在一起來。 “哦,在冰棺靠左侧的墙壁有个圆形拳头大小的孔,手放进去放在上面用力按下去!” 走到冰棺的左侧按下按钮之后果然有一边的墙壁打开了一个口,做着一切的时候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她要这么折腾的來看一具女尸,还要探上一个麻烦,这根本就是來找罪受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躲那过了那些人,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出去之后还是迟早会被抓到,那幻仙宫的势力似乎遍布很广,除非她改名字活着。 石门打开之后是一条小道,并不宽,看起來不太像有机关的样子,可是依旧不放心。 “这次沒有机关了吧!你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我死在这里,可就沒有人陪你找你哥哥了!” 带着威胁的话语停在钟花花耳中却沒有多大的威力,声音依旧愉悦得很。 “放心啦!这次沒有了可以安心的走出去,从这里一直走一直走就可以出去了,一路上都沒有机关了!” 钟花花肯定的道。 秦花花无奈的走了进去,一开始还有些警惕,不过快走到头了都沒有任何的机关出现,这让秦花花多少觉得钟花花又几分可信了。 可是就在走出去之后,秦花花对这个可以信任的人的信心度又重新降回零了。 出來之后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又回到了原本的院子,只是出來的房间有所不同而已,这都不算什么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一出來就看到不想看到的人,这不知道算不算糟糕。 因此秦花花心中暗骂那做密道的人真是脑子养金鱼去了,出口为什么不是更远的地方,竟然就在这个院子,让她一出來就见到最最不想见到的人, ------------ 第一百一十章 被拦截 躲來躲去的结果就只能这样,这也太失败了点。虽然仅仅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但是却在秦花花的脑海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只有见到了这样的场景你才会发现一个原來一个长得怎么样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散发出來的那种气息。 远远的就看到那个人朝这边走來,秦花花的第一个反应是被惊到,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跑。 “这里还有什么可以用來逃生的用的密道吗?” 秦花花还么有慌道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可惜却忘记了这个可以求助的人是多么的不靠谱。 “那个人就是來抓你的吗?”钟花花傻傻的看着走过來的男子:“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么儒雅的男子怎么会是坏人呢?” 听到这个话的秦花花决定还是依靠自己会比较好,几个纵身跳出了小院子,她现在沒有和那个忘记带脑袋出门的家伙计较了,坏人两个字是写在脸上的吗?那人虽然长得的确是人模人样,可是那种恐怖的气场足够让她退避三舍。虽然当初是她惹上他的不错,可是那时候有妖妖在,现在她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姑娘,还请留步!” 还想继续往前走,却被前面的人拦了下來。 秦花花抬首看着地面拦着自己的人,不打算理会,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却发现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 拧着眉扫视着这几个人,对付一个她或许勉强可以,一次性面对这么几个高手她恐怕只有挨打的份,这让她想起了电视上一群武林高手围住一个武林高手,然后杀个片甲不留的场景,特别是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废置院落里。 “我留步了,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呢?” 秦花花眼珠乱转,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可惜,这几个人显然是有经验的,又怎么会是她这样的菜鸟能够比的,根本就找不出破绽來。 “我家主子想要见见姑娘,还请姑娘随在下走!” 楚于昂客气的拱手,面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凭什么要她去就得去,她不去又能怎么样。 秦花花当然知道会怎么样,如果不老实的跟着走的话,这几个人将会她抓起來带她过去。 “你家主子为什么要见我!”一脸困惑,希望能够拖延一下时间从这几个人手中逃出去,或者突然出现一位绝世的大侠能够将她救走。 “花花,他们看起來好像比你厉害呢?你根本就逃不掉!” 钟花花在一边看了许久之后得出结论,将还在幻想的人的希望彻底击碎。 秦花花愤恨朝着声音发出來的大概位置瞪过去,现在又不能狠狠的骂她一顿,她都沒有动手竟然就说出这些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的话,她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边的。 “这个属下无法得知,还劳烦姑娘随在下走一趟!”楚于昂望着女子一脸愤恨的看着一个方向,只是那个地方什么都沒有,心中有些奇怪。 秦花花感受到异样的眼光赶紧恢复正常,立马反应过來,露出惊喜的表情:“我只要过去一趟就会让我走了吗?” 虽然知道肯定不是那个样子,可是还是会生气一丝希望。虽然知道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因为属下的几句话而放过她,再说这面前的这个人眼眸深沉,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楚于昂听到这个话有些想笑,这女子眼中闪着狡黠,并不像是什么笨人,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属下暂时无法答复姑娘,姑娘还是先去见了我家主子,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是不是只是走一趟了!”说起主子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股敬畏之色。 秦花花早就知道沒沒什么戏可以唱,果然这个答案够标准,有些泄气的看着那个男子:“哦,那好,你给我带路吧!去见见你家主子!” 刚才还见过,只不过是匆匆的憋了一眼,他之所以沒有跟上來,只怕早就知道了自己根本就走不出这个残旧的破地方。 “花花,你为什么害怕见到那个人呢?看起來真的不像坏人!”钟花花觉得那男子看起來实在是不像坏人,可是花花这个样子好像很不喜欢去见那个人。 秦花花瞄了瞄跟在一边的人,这个距离她说什么他们都能够听见,只能继续默不作声的走着,她也不想问什么?即便是问恐怕也会跟刚才的结局一样,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花花,你怎么不理我,你为什么不喜欢见到那个人呢?”钟花花沒有得到答案,心中的疑惑不散,就继续纠结这个问題。 秦花花依旧沒有搭理,现在搭理她她会被当做疯子,就在这个时候脑中灵光一闪,被当成疯子之后那人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吧! “沒什么喜欢不喜欢,我都成亲了,你不知道吗?” 秦花花有些微怒的道。 “啊……你竟然已经成亲了,莫非……莫非就是你要找的妖妖吗?” 钟花花惊讶的说着,推测的道。 “是,沒错,就是他,所以说我应该懂得避嫌,你说是吗?” 秦花花理所当然的说着,一点也不因为自己说的不是事实而脸红,在接收到娜娜奇怪的目光之后心中更是开心。 楚于昂原本在前面带路,突然听到女子说话有些奇怪,因为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下属都是沉默寡言之人,更何况这还是主子要的人,更不可能胡乱说话,所以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结果发现女子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花花,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想去见的吗?可是看起來你是比较害怕,所以才不想去见的!” 钟花花轻易的就戳破某人的谎言。 秦花花走着走着听到这句话之后便停了下來。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专挑些我不喜欢听的说!” 愤怒的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钟花花被吼得吓得呆住,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凶了,无辜而委屈的看着秦花花。 “花花,你怎么可以这么凶人家!” 委屈的音调,能想象得出她的眼中搞不好还挂着眼泪。 秦花花有些头疼的抚上了额头。 “姑娘,你沒事吧!”楚于昂关心问到,有些不能理解刚才这句子是对着谁在说话。 秦花花傻傻的笑:“呵呵,我沒事,我继续走,沒事!” 沒事才怪呢?被一个沒有脑子养金鱼的家伙快气死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坐上马车 楚于昂心中觉得奇怪,她的样子看起來不像是沒事。 “刚才姑娘是在和谁说话!”疑惑的看着女子,不相信她说的沒事,那些话很奇怪,可是只要想想,还是能够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 秦花花看着沒动问自己话的人:“我看还是先去见见你主子吧!我真的沒事,再说让你家主子等久了似乎也不太好!”傻笑着说完继续往前走,心中却巴不得那人已经走掉了,最好是见不着。 楚于昂沒有再坚持,继续带路。 秦花花以为是在这院子的某个地方,可惜她想错了,原本还想着在那残旧的院子虽然也一定逃得掉,可是那也绝对要比现在面前这看起來华丽的马车要好得多,更可怕的是要在那样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和那个人可怕的人相处在一起,这不是想要要她的小命吗? 站在残旧的庄园门口,秦花花惊讶的看着那个马车不能言语,稍事一会儿之后才恢复过來。 “那个……那个不会是我也要坐这个马车,不是吧!我不需要坐的,对吧!”她才从马车的噩梦里出來多久,现在竟然还有延续版,更恐怖的竟然是要和那个人同坐一架马车。 楚于昂对于这女子的话可以理解,能够和主子一起坐马车的人现在都沒有几个。虽然这马车是足够舒适,可是那是和主子在一起,那股冷气就足够将你冻伤。 “是的,不知姑娘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主子吩咐的!” 楚于昂如实照说,只是面前这个女子的脸竟然唰的一下变得苍白。 “花花,那个人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你的脸变成这个样子了,看起來不太好!”钟花花不是个记仇的人,刚被吼过之后又精神熠熠的关心秦花花。 秦花花艰难的咽着口水,用一种复杂无比的眼神看了看楚于昂,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是什么人吗?还问有什么不妥,当然不妥了,大大的不妥。 “这样肯定不妥,我已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和陌生男子同乘一架马车!”秦花花沒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个十佳的好理由,好是好用可惜很多人都不将有夫之妇看字眼中,说的严重点,那根本就是无视。 楚于昂对于女子的目光有些不敢直视,于是直接撇开了头:“还请姑娘快些上马车,不要让主子等得太久了!”虽然说这话说出來确实有些不太妥当,可是他也毫无办法。 秦花花听得明白,而自己的身边还站着几个高手,她自己不上去,自然会有人请她上去,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自己走上去会比较好。 “好,我走就是了!”她根本就拒绝不了嘛,也第一次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意思,她这就是屈服在武力之下,明明有武功,却在这里起不了多少作用,沒有几次不是受制于人的,不知道该说她是实力不够雄厚还是衰运。 秦花花觉得每走一步都是无比的艰难,恶俗点的说那就是脚被灌了铅一样的重,每抬一步都难受。 “花花,你干嘛这么害怕,那人也是人,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钟花花又开始纠结先前的问題。 秦花花心头的怒火烧得正难受,这家伙却又开始纠结先前的问題。 “你确定他是人,我告诉你有时候人比妖怪要可怕多了!” 说完快速的跳上了马车,一掀开帘子,果然就看到了那张只见过一次的脸。 “姑娘,请坐!” 白皙的手指在不停的动作着,快速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了秦花花的面前。 秦花花听到那话也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软垫上。 “不知道公子找我有何事,有事情的话还请快些说,小女子还有事情要做!” 不客气的说着,那杯茶水却丝毫也沒有动,天知道那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姑娘何必如此心急,先喝杯茶润润喉!” 祁蓝煜温润的笑着,微微扬起的眼角透着无限的柔情,让人移不开眼,眼眸中的真诚很难让人产生拒绝之意。 秦花花有些迷惑了,之前还危险的气息竟然在这话语当中消散得完全找不着阴影,这个坐在他面前的不就是一个优雅的儒生而已,可是秦花花知道自己看到的远远都不一定是真实的,她心中之前的那种感觉根本就挥之不去。 “公子无需如此客气,还是说说为何请小女子上这马车吧!” 秦花花微笑着说,眼中都是防备之色。 祁蓝煜对于女子一脸防备的表情并沒有过多的介意,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依旧温润无比,像春风般温和舒服。 “在下只是想请姑娘上幻仙宫坐坐客,并无恶意,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在下也知道姑娘现在有要事在身,可是要找之前与姑娘一起的那位公子!”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中极为的怀疑,倒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直接说出來了,这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公子如何知道的!” 防备之色不减。 祁蓝煜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刚才姑娘不是已经说了,所以在下便猜测是要找那位公子!” 秦花花疑惑的审视着男子的笑容,有些不能理解,可是又觉得会不会真是想要帮自己而已。 可是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饭,这话绝对算得上是真理,她不会妄想这人会无缘无故说这个。 “是,我要找我家相公,不过这个与公子无关,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多谢公子操心了!”既然不可能会有那么好心,那还是说清楚会比较好。 祁蓝煜沒有想到竟然就这么拒绝了自己,还是这么彻底,可惜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姑娘真是如此想么,你一个人的力量可能和幻仙宫比,若是愿意让在下插手,或许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呢?再说,姑娘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依在下看,姑娘还是考虑一下吧!” 就这么几句话秦花花的心就开始动摇了。 “花花,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如果你说的妖妖真的是妖,那他要怎么帮你找!”钟花花站在一边久久沒有出声,听着这两个人你來我往,结果发现之前花花所说的似乎有点道理,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从面上依旧看不出來。 秦花花有些诧异的听到钟花花说这些话,原本还以为她的大脑指挥养金鱼呢?现在看來似乎不一定全是。 “这个……”秦花花拧着眉,微微咬紧下唇,,内心似乎在挣扎,实际却努力的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办会比较好,即便现在不答应他,他依然会将她带回幻仙宫,恶劣的对待那还不如不要捅破这层纸,走一步看一步会比较好。 祁蓝煜看着女子思考的样子,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的和煦起來:“姑娘无需太着急,慢慢考虑,在下说的话随时可以应承!”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来我往 既然他喜欢这样继续下去,反正她也要走一步看一步,那不如就按着他的想法走,将计就计,也许这样还真的将妖妖找到了。 “我觉得公子说得对,我一个人找人肯定沒有幻仙宫帮忙找人快,幻仙宫的人脉广,肯定能够很快找到妖妖的,那我就此摆脱公子帮我找人了,只是……” 秦花花两只手搅着衣服,一脸的担心。 “姑娘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祁蓝煜在女子说完那些话之后眼中闪过兴奋又有些嗜血的光芒。 钟花花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些明白之前花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男子真的很可怕,比之前花花说的还要可怕很多。 “花花,你为什么要答应,他看起來好可怕!” 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道刚才这个男子闪过那样的目光是想要做什么? 秦花花明显的感觉到了钟花花的害怕,那声音的距离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耳朵上,她发现得也不算晚嘛,这男子确实有些可怕,可是现在她连个逃的地方都沒有。 “这个,等到找到我家相公之后真不知道要如何报答公子才好,小女子身无长物,又……” 秦花花说着眼泪盈满眼眶,别误会,决不是吓着的,也不是被眼前这个目的不明的人感动的,而是为她自己现在的悲惨处境给为难的。 祁蓝煜看着女子的泪光,眼中的柔弱却一点骗人的意思也沒有,这女子还真是容易看透,比自己想的还要脆弱许多。 “姑娘无需有此顾虑,在下既然想要请姑娘上幻仙宫做客,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一定会好好的帮着姑娘找人,姑娘到时候只要安心的在幻仙宫等待消息就可!” 秦花花心中不屑,这人还真是会说话,到时候他到底会不会真的去寻找,只怕还是个问題吧! “公子,你真是好人,小女子真是无以为报!”擦着眼泪激动的看着男子,只差沒有说后面那句的经典以身相许了,不过这么个人就算是想要以身相许也得有那样的胆子,有那样的命才好,光是性情变化就足够让人心脏病发作了。 “姑娘实在是客气,我们能够相识一场总算是有缘!” 祁蓝煜端起茶水饮了一口,脸上的微笑透着温柔和安慰之色。 缘,孽缘还差不多,她根本就不想再见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仅仅只是给她的感觉就已经够糟糕了。 “恩,是啊!有缘!” 秦花花看着男子傻傻的笑,笑得一片明媚,却始终看不进男子的眼底,那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根本就是她看不清楚的。 “不过,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疑惑的看着男子,似乎很不懂这个问題。 “这个有些说來话长了,在下曾经和四季山庄庄主是朋友,前几日前去探访得知了姑娘,后來一想会不会是同一人,便想见见,结果却听说姑娘已经离开了,便觉得十分的可惜,谁知我落脚在四季山庄的时候听说了姑娘被人掳走,便试着打探了一番,沒有想到运气这般好,竟然给我找到了姑娘!” 秦花花听着这个无懈可击的谎言,如果不是她知道了部分的事实,又如何知道这仅仅只是谎言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穷追不舍呢?可是她清楚得很,这个人肯定不是对她有什么暧昧之情,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她无法知道而已。 有些惊讶的看着男子:“沒有想到公子竟然……如此说來我们还真是有缘,刚才还有些怀疑公子,是我不对,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祁蓝煜听着女子客气的话,忽然回想起之前在破庙的情景,今日的她和当时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为什么呢?脸上的笑容敛了敛,变得有些深沉:“姑娘似乎和那日所见有些不一样呢?” 阴测测的话语一出,整个马车降了好几度。 秦花花呼吸紧凑了许多,那话音刚落,心都感觉拧在了一起。 “花花,你沒事吧!” 钟花花有些瑟缩的问,即便知道那男子看不见她,她都觉得害怕,那散发出來的阴冷气息足够让给她觉得发冷。 秦花花皱着眉:“公子这是何意,难道公子时时刻刻都是一个样子都不会改变的吗?”说出这句话发了多大的力气只有秦花花自己知道,好在还有个胆小鬼在身边。虽然她似乎也害怕得很,可是要比起她一个人來面对这个男子实在是要好上太多了。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重新开始打量女子,这个样子似乎跟那天晚上的那个女子可以重叠在一起了,唇角微勾,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 “姑娘别误会,刚才在下只是随口一问,别无其他的意思!” 有些人说话就是可以这么的让人措手不及,又睁着眼睛说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对于这样的转变,秦花花沒有多少意见,在她的心里,这面前的人早就归为了恐怖一类人,现在想來那个庄主还要好点,起码不会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花,他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刚才还……”钟花花有些不适应的说着,刚才那可怕的样子竟然转眼不见,可是花花似乎对这个一点也不惊讶,反而一副本來就这个样子的意思。 “如此便好,我还担心公子对我有什么误会!” 秦花花尴尬的笑笑,忽然想起有件事情给忘记了,她竟然不晕马车了,莫非是被眼前这个人给吓的,都忘记了晕马车这个事情,从马车开始走动开始她就完全进入了一个备战状态,沒有想到这面前的这个人还有晕车药的作用。 “怎会,只是刚才在下一想起那日晚上姑娘的样子和姑娘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出入,还担心是不是有人易容成姑娘的样子混淆视听!” 听这个话应该是有人干过这个事情了,不用想,敢和幻仙宫这样做对的肯定就只有那个庄主了吧!这一刻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沒有想到他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见了他一定要好好夸奖夸奖。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惊讶无比的看着男子,心底却要笑翻了。 “姑娘不知道!” 祁蓝煜疑惑。 钟花花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都在唱戏,忽然有些佩服花花,对这个可怕的男子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虽然之前沒有上马车时候好像很害怕一样,上了车之后却完全不一样嘛,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命理猜想 “因为一直生活在山谷,所以对这外面的事情也不了解,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而我和我相公认识的人也不多还真不知道公子说的这个事情!”秦花花有些苦笑着说,妖妖如果在她就不必这么难受的对着这个人了。 祁蓝煜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姑娘从未入过着俗世,呵呵!” 什么话,她又不是尼姑,说什么俗世,有毛病,秦花花心底腹诽。虽然这个话完全不敢出说出來。 “公子说话真是奇特,是不曾走出山谷,所以那日在庙中还真是得罪,还望公子原谅小女子的无知!”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呕心,可是还是说出了口。 祁蓝煜审视女子的表情:“姑娘怎的还是如此客气,都过去了,在下又怎会介意!” 不介意,那为什么还要将我抓回去,秦花花狠狠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觉得和这个人说话真是太累了,她有种快要支持不住的感觉。 “不介意便好,我还以为公子会挂怀于心,是在是我的心太狭隘了!”秦花花浅浅的笑着,却觉得心底无比的冤枉,无比的委屈,为什么和他说话,她总是要这么贬低自己,难道是她的心理上输一层,所以从一开始就沒有站在同一个起跑点上才会这样的吗?真是太亏了。 “花花,你真觉得你自己心胸狭隘吗?”钟花花对于花花这点有些怀疑,自己从认识她到现在虽然时间不长,不过绝不会是个做自我检讨的人。 秦花花觉得简直在腹背受敌,这钟花花是奸细吧!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说这些让人她讨厌的话。 祁蓝煜只是笑笑:“姑娘这话不对了,姑娘又怎么会狭隘,在下会些相术,看姑娘的眉眼,明朗清秀,定是个心胸开阔之人!” 秦花花再一次惊讶。虽然这话说得有些让人不想相信,不过听着还是挺舒服的,当然这话舒服是舒服,也要看看是从什么人嘴里说出來的,听完之后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相当的矛盾。 “公子原來还会看相,真是博学,不像我大字不识几个!” 有些佩服的看着男子,这倒是真的,身为那幻仙宫的宫主必定是知道得比她要多得多了,只是突然对她说这些话不是一般的奇怪,有种难以言说的谄媚之感。 祁蓝煜觉得秦花花看他的这个目光极为的受用。虽然之前这么看的人也有,却远沒有眼前的这双眼睛來得真实。 “若是姑娘想学,在下可以传授!” 轻易的说出这句话,在秦花花看來实在该怀疑它的真实性,特别是被这样一个人指导,那会感觉时时刻刻站在刀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伤。 相反,在男子看來这个会是计划开始的第一步,是个很好的开始。 “真的可以吗?” 其实她对这个不太相信,她喜欢那句话,命理由我不由天。虽然她來到这个世界算是命运的安排,可是最终要怎么选择,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由她來决定,相术一说更是不可靠,比起命理,她更相信相由心生,不过这句话现在严重的值得好好考量一番,眼前这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曾有人说过坏人都是因为曾经受过伤害所以才会坏的,不知道这条放在这个人身上适用不适用。 祁蓝煜微笑:“只要姑娘不嫌弃,自然是可以的!” “那我在此便多谢公子了!”秦花花道谢。 “花花,你就这么答应了啊!这个人看起來好危险的样子!”钟花花听到这个有些怀疑的说。虽然沒有让花花改变主意的能力,可是劝说一下还是可以的。 秦花花微笑着,只是这微笑变得有些苍白起來,钟花花每次真是会找着空挡说话呢?还是说出这么重点的话,一针见血,不对,她是要吐血了,也不看看情况,她现在楚了答应还有其他更好的主意吗?就跟那待宰的羔羊沒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却别就是她沒有笨到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好人。 祁蓝煜身子倾靠在身后的软垫之上,脸上多了几分懒散之意,有种让人想要放松的感觉,在看到女子有些奇怪的笑容时有些许疑惑:“姑娘,你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秦花花抬头看向男子才发现自己竟然走神了,都是因为钟花花那些奇怪的话,可是现在又不是回话的时机,只能听着她说的那些废话。 “呵呵,我沒事,只是头有些晕,胸口有些不舒服!”虽然比起以前來说,这晕车的症状压根算不上什么?可是现在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说又有在和自己说悄悄话,只是你听不到而已。 那不是很奇怪,奇怪这点不说,关键的是如果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钟花花,那就糟糕了。虽然沒有根据,但是还是防范于未然会比较好。 祁蓝煜有些了然:“看來姑娘的身子不是很好,來,将这个服下,应该会好些的!”说着递出了一个蓝色花的小瓷瓶,精致而小巧。 秦花花皱眉,这不会是什么毒药一类或者让她失去武功什么的吧! “呵呵,这怎么可以,还是不麻烦了,我并沒有那么严重,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公子的药还是好好的留着吧!也许以后会用得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话可以说得这么的冠冕堂皇,是和这些奇怪的大人物相处得太多了吗? “姑娘是要去我幻仙宫做客的,自然是要照顾好的,这些姑娘就收着吧!既然不想服用,那就等到更加难受的时候再用便是!” 祁蓝煜看出女子的心事,又看着面色一点点变白的女子温和的道。 “呵呵,公子想得真周到!”秦花花礼貌的接过了药,可惜的是心中一点感激之情都沒有,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唯一的想法便是她现在根本就是刀上肉俎。 “花花,这会不会是毒药啊!或者是**!”钟花花双眼盯着那好看的瓶子胡乱的猜测着。 秦花花依旧沒法回答这个问題,连这个养金鱼的家伙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若是不是舒服,便眯着眼休息一会儿吧!应该过不久便会到小镇上了,到时候便可以好好休息!” 祁蓝煜温和的安慰,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是对于秦花花那绝对是够有震撼力的,这人还真是有些好得过头了,让她不断地怀疑着他的目的,只是这么久一点也想不出來,先前的猜想在他的所作所为之下竟然变得有些不肯定。 “是吗?你就好,我还担心……” 秦花花干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心中的两个对立面却在剧烈的做着斗争,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次晕车 “担心什么?” 祁蓝煜眼眸微沉,阴郁之感又重新回到了身上,让整个空气变得冷冰冰的。 秦花花心里的斗争还沒有结束,这四周的气场就改变了,那种心里恐惧的感觉又开始袭來。 “花花,你担心什么?我看你还是担心你的小命吧!这人太可怕了!” 钟花花的声音有些些微微的颤音。 秦花花也彻底清醒了过來,她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对这人的好坏产生怀疑呢?这明明就是个阴沉沉的坏蛋,现在还要把她关起來。 “担心我就这么和你去幻仙宫,到时候我家相公要是找我找不到要怎么办!”满脸担忧的看着男子,其实真正的担心是进入了幻仙宫之后要怎么 出來呢? 祁蓝煜的眼眸依旧阴沉沒有太多的变化,依旧阴郁得吓人:“这么说來,你是不相信在下说的这些话了!” 阴冷的空气盈满了整个车厢。 “花花,我好害怕,我们换架马车坐吧!”钟花花颤抖的说,紧紧的缩在秦花花的身侧。 秦花花不能回话,只能暗自腹诽,她也好害怕,可是现在已经上了贼车,不是想下就下的,她也好想可以下车,这人变脸的速度简直可以比上六 月天了,沒有任何的预兆,一下子一个样。 “不是不相信,只是担心,希望公子能够理解这样的人之常情!” 秦花花正了正脸色认真的说,一脸的无所畏惧,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手紧紧的抓着衣袖都已经湿掉了。 祁蓝煜直视着女子坚定的眼眸,唇角掠起一股讽刺的笑容。 “是吗?原來姑娘与那位公子如此相爱,在下一直未曾看出來,真是眼拙了!” 清秀的容貌,却有着妖邪的气质,在秦花花眼中这是个矛盾中合体,却是这么的吓人。 “眼拙不眼拙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与公子说的相信不相信是两回事!”虽然她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她是一点都不相信这个人,完全不相信 ,沒有一点可以值得相信的地方。 祁蓝煜不再出声只是阴郁的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寒意足够让这车厢内的一人一鬼冻僵。 秦花花感受到那奇怪又有深意的目光只能僵直在原地,感觉时间好像就停滞在这一刻,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浅而慢。 “花花,他的眼神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恐怖!”钟花花小小声的道。 秦花花无语,这么深奥的问題她怎么会知道,也许这个人本來就这样怪。 沉默有时候真沒有金子,在车厢内这样的沉默让两位花花有种窒息的感觉,很想逃,可是又不敢逃,只能僵硬的坐在原本的位置。 一路上都很沉默,在这样僵硬的氛围下,秦花花觉得那晕车的感觉又开始回來了,更多的是心里还有一种憋闷感。 祁蓝煜看见女子慢慢变得苍白的面色,微微勾起的唇角溢出一股邪气的笑容,女子的样子是不舒服,跟预料中所想的一样。 在秦花花的心中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也许这样她就可以多了些机会。 “呕……停车……呕……”秦花花掀开帘子就往马车外面冲,跳下马车跑到一边开始吐了起來,也在这个时候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白色的 里衣,从那庄园里上马车就一直紧张着,都忘记身上穿的是什么了,现在还沒有完全天亮,应该是凌晨,不知道有沒有逃跑的可能。 “花花,你沒事吧!”钟花花关心的问着,有些微微的担心。虽然不应该,可是她觉得下了那个马车之后她舒服多了。 “你这不是废话,我能舒服得起來吗?这一路上专说些废话!”秦花花闷闷的怒道。 钟花花扁扁嘴,即便知道女子看不到,却还是在扮着可怜。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你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再听到你说那些话我有多痛苦,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回你的老窝,别再跟着我了,你怕我也怕 啊!” 秦花花皱着眉头说。 刚说完话,马车上那边就有人跟过來了。 “姑娘,你沒事吧!” 温润关切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一脸的关切之色。 秦花花看着漆黑的树林子,又看着有亮光的马车,心中有些郁卒,听到这个人的话严重的怀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咋能变得这么快。 微微摇了摇头,他的的样子她都不想看到。 “呕……” 突然一只有些温热的手拍在了后背,轻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这是秦花花唯一的感受。 “多谢,不知我们可否在这歇一会儿再走!” 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男子,接过递來的帕子擦了擦嘴巴。 祁蓝煜看着女子可怜的眼神,眼中水意浓郁,像是随时都可能从眼眶中滑落出來,这一刻他有种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那种毁掉的欲 望依旧存在着,可是看到这样的眼神之后却想着要顺着她的意思。 “这荒山野岭,随时可能会遇上才狼虎豹,实在不适宜久待,还望姑娘见谅!” 歉意的看着女子,那只手依旧轻拍。 秦花花看着黑兮兮的树林,前面的路都看不太清楚,那月光更是时有时无,恐怕她就算是现在逃跑了也走不远,或者遇上他说的才狼虎豹。 “恩,好,那我们走吧!” 秦花花可怜的说,身子微微的错开,让那只在背后拍着的手与自己的身子拉开距离。 祁蓝煜感觉到女子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往马车走去。 “马车走慢些!” 吩咐完之后便阖上了眼睛假寐。 秦花花苍白着一张脸重新上了马车,一上车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回來了,想起之前男子给的那瓶药,现在估摸着吃和不吃应该沒有啥区别吧!再 说肯定不会要了自己的小命,而她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倒是极为的有可能要沒了小命,拿出小瓶子,倒出了一颗药丸放进了嘴里,头依靠在车厢 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总算有所好转。 钟花花在一边看着两个闭着眼睛的人,一个让她害怕,一个让她极为的担心,现在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在秦花花闭上眼睛不久,马车就开始缓缓的动了起來,祁蓝煜也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女子,眼中有疑惑,也有茫然,刚才心头溢出的怪异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危险的男人 秦花花在服下药之后舒服了很多,可是也很快的睡了过去。 “花花,你醒醒,怎么可以睡着了,花花!”钟花花在一边使劲的叫唤着,总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这个睡着的人似乎怎么也喊不醒來。 “花花……” 钟花花使劲的喊着,可惜睡着的人完全沒有理会她。 祁蓝煜眼神锐利的看向钟花花的方向:“沒用的,你这样喊是喊不醒她的!”一边笑着一边揉着手上的扳指。 钟花花被这句话吓得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你……你……看得见我!”傻傻的将话说完整,从上车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以为他是看不到她的,听不到她的,结果现在却有人听得到她说话,还看得到她,如果不是他准确无误的看着她的方向,还以为她是骗人的,可是事实上却不是的,这个人真的看得见她。 也就是说从上车的那一刻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她说了那么多的话,竟然全被他听到了,想到此身子都有些发抖,这个人原來这么的恐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这么一会儿她说了这么多话,却好像完全沒有沒有看到她,听到她一样。 祁蓝煜沒有说话只是依旧笑着,眼眸转了转方向,看向那个昏睡过去的人。 看到这个反应钟花花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会不会是正经听错了,或者会错意了,刚才他肯定不是和自己说话,怎么可能吗?不可能的,一定是她搞错了,恢复一下心理之后,却再一次听到了之语,足够让她崩溃的话。 “你不是刚刚成型的半个精魂而已,就这样出來就担心消失在这路上!” 沉闷了一会儿祁蓝煜再一次的语出惊人,目光再次移到了畏缩在一边的钟花花的身上,笑容中的意思让钟花花害怕,更多的是惶惶然。 “你……你……真的看得到!”钟花花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刚才还觉得沒有见过,现在却又出声了,整个人都在起起伏伏。虽然她已经沒有心跳很多年了,可现在被这个男子弄得一惊一吒的,如果是活人应该被她吓死一半了,亏了刚才花花和他竟然能够说上这么久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一脸你很无知的嘴脸看着钟花花,那眼神字告诉她,她很笨,很早以前就听说那座残旧的庄园有什么秘密,看來也不完全事谣传,至少现在有这么一个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是真的,他竟然真的看得到我!”钟花花自言自语的看看男子,又看看睡过去的秦花花,很想寻求帮助,可是现在这个人却睡得死死的,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要怎么办,她竟然被这个男子发现。 祁蓝煜沒有继续再打量钟花花,而是与秦花花的距离拉近了些,手缓缓的拉出了秦花花的手。 感觉到男子的动作,钟花花变得惊恐,又看着她的手伸向秦花花的手,心中忐忑不安起來。 “你要做什么?”她沒有形体,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动作,那只白皙的手拉住了秦花花的手,一个用力就将女子拉向了自己的那一方,惊吓不已的看着那男子的动作。 “看不出來吗?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情,莫非你想阻止!”说着手开始伸向秦花花里衣的绑带。 动作优雅和缓慢,好像是在拆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 不敢置信的看着男子的动作,眼睛死死的瞪着,想要在那手上灼出一个洞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花花都成亲了,你不可以那样做!” 钟花花更加的着急了,这要怎么办,用了一个秦花花最常用的理由做挡箭牌,可惜这样的挡箭牌完全沒有被那男子当做是一个可以说服的理由。 “不可以,你给我停下來!”钟花花怒吼道,一脸的斥责看着男子。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说说,说地好听我满意的话也许暂时就不动她的了!” 祁蓝煜坐回原本的位置,拉着秦花花的手却沒有松开,一脸的正经的看着钟花花,心情很好的微笑着等待着女子的答案。 紧皱着眉头,钟花花觉得除了那个理由,她根本就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怎么,想不出來吗?想不出來的话就不要试图妨碍我!” 祁蓝煜说完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了。 钟花花急了,理由沒有也得有,总比他现在就下手要好。 “等等,公子的样子看着是个……是个……正人君子,怎么能够……如此……如此趁人之危呢?还有,等到花花醒來之后你要如何面对,如果真喜欢花花就应该等到她醒來之后再说,这种事情应该两情相悦才可以!”扭扭捏捏的总算将话说完了。 祁蓝煜手中的动作在女子说话的时候便停了下來,甚为有趣的看着说话的钟花花。 “我以为你和秦姑娘应该才认识不久,为何要帮她说话,还是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契约,或许你该说出來,也许我能够帮你呢?” 蛊惑着说出这些话,对于刚才说的话好像完全不在意了。 钟花花觉得自己有种和之前说话的气秦花花相叠了,只是她们所求的不一样罢了,可是她不能说话不算数的抛弃花花。 “你不觉得这样说话有些不对吗?虽然我只是精魂,随时有可能消失,可是我还懂得义气二字怎么写!” 钟花花说着看着昏睡不醒的人,心中期待她能够快些醒來,她担心她自己撑不住,毕竟她沒有形体,法术在这个人的眼中应该是不值得一提的东西,这个人既然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那就是说有办法可以对付自己。 “义气,你还是想个好点的理由说服我吧!刚才这个我不在乎,你说不出來,我就继续了!” 祁蓝煜掠起邪气的笑容,让原本清秀绝伦的脸无故多了些许妖邪之气。 这话让钟花花听得一愣,她以为刚才那样算是过关了,结果这人再次说出按让她恼怒的话。 “好,我说,你想做就做好了,只是你千万不要后悔,等到花花醒來的那一刻,即便是沒有能力对付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安稳的过了!” 钟花花已经沒有任何的办法了,只剩下恶毒的诅咒。 意外的,祁蓝煜笑容更加的大了。 “你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好像等到她醒來之后再动作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灿烂的笑容放佛雨过天晴的天空,可惜说出的话却是想要将一个女子彻彻底底的毁掉。 钟花花听到这个话觉得她的心能够感觉到疼痛,拧得疼痛,这面前残忍的微笑让她感觉到花花即将要面对的事情,而这个推手却是她自己,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寻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钟花花镇定的说,可是却无法抑制心中的那股害怕,声音中带着颤抖,丝毫掩盖不住她此刻心中的恐惧。 祁蓝煜退回原本的位置,一脸的惬意,丝毫不觉得他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面对这个女子的质问完全沒有任何的变化。 “我做事情从來不需要交代,你说你的问題能够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吗?” 钟花花皱眉,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个男子,可是一点办法也沒有,更沒有办法阻止。 “主子,四季山庄庄主想要见见主子!”妍在车外唤道,声音恭敬。 “看來遇上不该遇上的人了!” 祁蓝煜一脸的畅快,对于外面的人意思按也不在意,只是再次朝着秦花花靠近,手上变戏法一样的多出一样东西,粘在了秦花花的脸上。 “怎么样,不错吧!” 钟花花奇怪的看着这个男子,完全想不出这男子倒地想要做什么?而那个拦住这个马车的又是什么人,是來找花花的人吗?可是花花现在睡得死死的,根本就喊不醒,要怎么办,也许这是花花逃离这个男子一个很好的途径。 询问着钟花花,一脸满意的神色,又注意到女子身上的里衣皱了皱眉之后浅笑着将女子的里衣快速的脱掉,接着将自己身上的男装脱了下來盖在女子的身上。 钟花花对于眼前这么快的一幕,从头到尾倒地瞪大着眼睛,连声音都发布出來。 看了一眼钟花花之后快速的掀开车帘,看着马车前的人,优雅的走下了马车。 “真是巧,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能够与庄主相见!” 鸢延皱眉的看着男子身上的衣服,这不像是平时这个男子会有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可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微笑着:“是啊!真是巧,起初还以为看错了,等看清楚妍姑娘才知道并沒有看错,故來打个招呼!”追了这么久,总算是追到了,只是为何会是这个男子,莫非与那祁蓝晔会和了,那这样一來的话,那女子必定是在他们手中的吧! 祁蓝煜注视着男子:“不知为何庄主这个时候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可需要在下帮忙!”关心的说,又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起來似乎不错,在管道上,即便有什么事情一会儿也会很好解决。 鸢延注意男子的打量四周的目光,心中猜测刚才那个目光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样的目光带着肯定,似乎会有不利于他的事情会发生,这个男子虽然说不上了解,却从不会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如果宫主愿意帮忙,在下自然是不介意的,不知可否有遇见一位姑娘,穿着有些古怪,说话很有趣的女子!” 鸢延说的时候次发现,他似乎从來都沒有注意过那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唯一记得的便是她那奇怪的性子,说奇怪的话,还有一双好看的眼睛,迷茫中带着肯定。 祁蓝煜一脸讶然的看着对面的站着的男子,微微笑了起來:“庄主,这样的人要如何找,在下真沒有遇上,不知可否说得详细些,这样也方便打探!” 听到这个男子的话,祁蓝煜心中笑开了,那女子确实有张让人难以记住的脸,倒是那样的性格,恐怕是让人难以忘记的吧! 鸢延脸上微涩,竟然想不起那女子的模样,只有个模糊的影响,这也让他对自己多了几分懊恼。 “这个,在下一时也无法说出那女子的长相,看來还得找人继续打探了,不知道庄主这一路打算去何处呢?”他想要看看那马车上是不死有那女子的存在。虽然这位宫主一直都沒有什么动静,可那也不代表他已经放弃,或许那个女子现在就在马车上也不一定。 祁蓝煜转首看了看马车,又转回首看着对面站着的男子:“不知道,看她喜欢什么地方我在做决定!”说着脸上一脸的宠溺之情。 这样的表情让鸢延看得迷惑,这不太像往常所见的祁蓝煜,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看來庄主找到新欢了!”鸢延微笑着,想要知道马车内的人会不会是想要找的人,可是在这个男子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有些不确定。 祁蓝煜收敛了微笑,神色变得有些严肃:“庄主这个说错了,这次的女子可不是新欢,是在下喜欢的小野花,沒想过让她做以往那样的人呢?”这次的小野花应该比那些的更加的有韧劲才对。 鸢延意外这样的解释,男子眼中透出來的认真有些让人心惊,不可能是柳儿。虽然柳儿很好,可是在这个男子的面前显得就有些过于普通了,那会是谁,会不会是秦花花。 “不知道有沒有这个荣幸可以给在下引见引见,能够得到幻仙宫宫主的欢心肯定不是不一般女子吧!” 他想要确定一下,那个女子除了在他的手中,不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也很确定祁蓝晔已经被这个男子给带回去了,那么唯一的答案应该就在这个马车上。 祁蓝煜看看马车,又看看男子,露出一抹不太自在的笑容,最后目光停在了自己的衣服上:“这个……似乎有些不妥,不如……下次有机会再引荐给庄主认识,如何!” 顺着男子的目光,鸢延很清楚这个是什么意思,想要拒绝他,完全不想他看到马车吗?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何处吹來一阵风,车帘子被吹起,露出了马车内的容颜,还有一片裸露的肌肤。 在晕黄的烛火中足够让鸢延看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谁,结果却是让他失望的,里面除了那个女子沒有其他的人,而那个女子的容颜却是完全不是秦花花的,还有那个样子,又转回眼光看向男子的衣服,似乎有些明白他所说的不妥是什么意思了。 “那下次吧!看來真是有些不妥,是在下打扰了!” 鸢延微笑着说,眼中有些些许的疑惑。 “真是让庄主见笑了!”祁蓝煜有些不好意思的浅笑着,眼中掠过一抹讽刺。 “是在下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才是,先走一步了,下次有机会定要引荐获得宫主一片真心的女子是什么样子了!” 鸢延有些微微惋惜的道,说完翻身上了马背。 “一路顺风!” 祁蓝煜微笑着道。 “驾!”“哒哒……”声渐行渐远,直至最后看不到身影,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恶行 看着远去的人,祁蓝煜却站在原地沉了面容。 “妍,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知道我们的路线!”声音冰寒刺骨,让人不敢靠近。 妍单膝跪地,一脸冷凝。 “二庄主给他们留下了线索!”简洁有力的回答,完全不担心那个被说出來的人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 “是吗?好好的去告诉二宫主,因为他,我们的路线被人发现,这一月的杂活都交由他,再找个人好好的看着他,不要让他溜了,否则,受罚的就是你们!” 吩咐完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钟花花从一开始就担心着,在帘子吹起的那一刻她很希望刚才那个男子发现花花的存在,可惜,那男子的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就沒有多余的色彩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发现,现在还离开了,颓丧的心情让钟花花有些难受。 “刚才的戏看得可还满意!” 再一次回到马车上的人微笑着看着那颓丧着的人,脸上有些许的得意。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你对花花根本就沒有那样的感情,干嘛要缠着一个有夫之妇呢?你的那些侍女都比花花好看多了!” 钟花花很是不明白这个男子想要做什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祁蓝煜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这些你不需要知道,那是秦花花该知道的!”唇角勾起的笑让钟花花从头寒到脚,尽管她一直身处冰室,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而这个人却让她确切的感受到了。 有些微微的后退了一点,一脸京剧的看着那个微笑着的男子。 “你这么怕我吗?这点还真是不好玩,这就是区别!” 祁蓝煜不屑的扫了一眼钟花花,手指一动,唰的一下将秦花花身上盖着的衣服扯了下來。 一点点的打量着这昏睡过去的女子。 “刚才你肯定沒有听到吧!那四季山庄的庄主居然完全不记得你的样子!”脸上的嘲讽之色明显的是想起了那个男子的之前说话的样子。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扫向了秦花花的容颜:“有些比一般女子略黑的皮肤,微微有些圆圆的脸蛋,上面有些稀疏的眉毛,眼睛也不是特别大,不过很有神,鼻子有点点的塌,小巧玲珑,还算得上可爱,嘴唇有些微厚,不是挺大,咬起來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 微微偏偏头,看向那个蹲在角落另一边的魂:“你说会是什么滋味呢?”清秀的脸上闪烁着别样的神情,有欢欣,有捉弄。 “你不……不……可以……”钟花花干涩的道,想要阻止,可是男子的唇已经贴上了女子的嘴唇,轻轻的啃咬起來。 钟花花在一边深呼吸着,双手紧紧的按在胸口,有种随时会断气的感觉。虽然她断不断气都是这样存在着。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的……趁人之危……你……这个……小人……你快放开花花……快点放开……”钟花花不知道自己这样哽咽的话有多么的缺少威慑力,根本就无法让男子停手,只能看着那男子的手缓缓碰触上那细腻的肌肤。 “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么!” 一脸开心的看着被自己咬肿的嘴唇,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钟花花心中的难受哽在胸口完全说不出口。 “花花不会放过……你的……” 祁蓝煜听到女子哽咽的声音,缓缓的退开,一脸兴味的看着那缩在角落的人:“你说我有沒有办法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呢?还是你以为她醒來之后真能对我怎么样吗?” 一脸邪气阴沉的看着钟花花,这话中的真意能够让钟花花切实的感受到那决不是简单的威胁,或许随时眼前的这个危险的男子就能够将她毁掉。 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出声,无声的哽咽着。 “很好,看來你不是笨蛋,知道什么对自己比较有利,现在,从我的眼前消失!” 狠狠的看着那个女子。 钟花花流连的看了一眼昏睡着的秦花花,心里不断的说着对不起,然后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男子的眼中。 祁蓝煜看着消失掉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又将目光重新换回了秦花花的脸上。 “你说你醒來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我还真是有几分期待!”白皙的手流连在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上:“你还真是有趣,为何那鸢延要找你呢?还是觉得你确实是件难得好玩的玩物,可惜他连你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失望呢?” “芯晴,你刚才看到了马车上的女子了吗?” 骑在马上的鸢延始终都沒有忘记之前那个马车上的情景,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芯晴听到这个问題,心中本就有疑惑,被这么一问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看到了,面容并非是秦姑娘!” “那个女子是昏睡着的,身上只盖了一件衣服,如果那女子是秦姑娘的话,应该不会那样的,只是会不会有可能是易容之后被吓了药!” 鸢延推测着,越想就越发的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极为的大。 芯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属下曾听说幻仙宫宫主性情极为的怪异,每行房事都要女子沐浴更衣三次才可,这次倒是真有些奇怪!”说完脸上有些微微的发热。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鸢延惊讶的问,似乎感觉到了那个所谓奇怪的地方是在什么地方了,那个祁蓝煜不像是一个在马车上做那样的事情的人。 芯晴看着自己的主子,一脸随时要回去察看情况的样子。 “主子,属下曾听说幻仙宫宫主每行房事都要让女子沐浴更衣三次才可!” “这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在马车上,那么那个昏睡的女子就极为的有可能是秦花花了!” 鸢延高兴得到这样的消息,更加震惊那个女子会是秦花花。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他一想到那个女子可能是秦花花,心中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的每一处蔓延着。 “主子!”芯晴有些讶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样的沒有计划的前去,或许只能得到哦刚才一样的结果,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那个女子而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理智,以前的主子从來不会这样的。 “不会有错,那个就是秦花花,我们回去!”鸢延一脸的坚定。 “可是?主子,你如何肯定那个女子会是秦姑娘,有何证据,若是现在去,那宫主一样不会让主子将秦姑娘带走的,会和刚才的结局一样!”芯晴冷静的道。 鸢延被这几句话定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呀,什么时候她也会这样失去理智的,就因为那个女子,怎么会这么的反常,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危险的碰触 最重要的是即便如此他也很难拿出证据证明那个女子就是秦花花,或许他也应该采取其他的手段,只是要从祁蓝煜手中将人偷出來不会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吩咐下去,想办法打听到他们的落脚点,到时候再作打算!” 说完之后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再也沒有松开过。 秦花花只觉得困得厉害,浑身都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好的关系,总觉得睡着之后动弹不得,好像被什么捆在了一起一样。 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用手揉一揉,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严重的睡眠不足,可是试了几下之后,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动不了,不会吧!难道又被绑架了,迷蒙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这张床似乎有些挤,睡在她旁边的人是谁。 “莫非是妖妖!”喃喃的说着,可是眼睛越來越清晰,等到完全看清楚这面前的这张脸的时候秦花花彻底石化了,连原本的惊叫的都忘记了。 这张脸恐怕就算是现在让她挂掉她也不会忘记的,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想到此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她无法想象这男子醒來之后的反应,在她还沒有完全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动的好,昨晚她可是过得心惊胆颤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有些不记得了,还有最重要的是他们沒有做什么吧!身上沒有特别难受的感觉应该是沒有发生什么的,只是身上有些微微的疼,可是那应该不是和他做了什么的关系。 身上的衣服似乎也只剩下件肚兜,秦花花皱着眉头,这衣服是她自己脱掉的还是这男子脱掉的。 僵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不说,她的手脚有些发麻了,想要动,可是又担心一动这男子会醒。 “恩!”男子微微动了身子,可是却将女子楼得更加的紧了。 秦花花原本想要挣脱,结果被楼得更加的紧了,几乎脸挨着脸,能够清楚的看清楚男子的脸,说得具体点那就是能够看得清楚毛孔,数得清楚有多少跟睫毛,仔细看看这张脸真是有些清秀得过了头,太干净了,就这样睡着看比睁开眼睛好多了,至少这张脸不会让人联想起他的所作所为,与那鸢延不同的是这男子给人的气息就像是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真正的恶魔,鸢延则是一身仙气,里里外外都比较像现在,想來做起事來也沒有那么讨厌,眼前这个却会让她恐惧害怕,两人一比较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脸会不会太清秀点,弄点伤疤会不会好点呢?”秦花花小小声的说着,忽然又回想起妖妖做的那些傻事,竟然以为她不喜欢那张脸,将自己的脸划赏,想到那个男子,心中的担心又加重了几分,可是眼前这个男子有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身上实在有些不舒服,她想要挣扎,可是心里在不停的催眠自己,不能动,不然这个男子醒來她就麻烦了,可是他不醒來她也一样麻烦。 “真的吗?你希望我弄个伤疤!” 温润愉悦的语调就像一个炸弹在秦花花的心中炸开了花,眼珠子就差沒有瞪出眼眶了,她要怎么办,要怎么反应才是正常的呢?对了一半被人这样之后应该先喊救命非礼才对,然后接着一哭二闹三上吊,打定主意,秦花花疯叫了起來。 “啊……非礼啊……强奸啊……” 她的话还沒有叫完,就被封口了。 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身子不断的扭动,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了,根本就动不了,这人看起來清秀纤细,力气竟然会这么大。 呼吸急促,心脏好像要跳出來一样,感觉到男子的手上也开始动作起來,秦花花开始害怕起來了,眼泪沒有知觉的流了出來。 却被男子一滴一滴的吻掉了。 温热柔软的碰触让秦花花心里有些不舒服,挣扎无效之后,秦花花便放弃了,她记得书上说过在面对这样的事情之后一定要理智,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胡乱扭动,那只会增加男子的欲望,她不能动,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留下來。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跟你有仇吗?”秦花花喃喃的问,眼神空洞,放佛在她身上的男子不存在一样。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出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祁蓝煜什么也沒有说,吻沒有丝毫的停留,一路留下湿吻,昨晚是他这么久以來睡得最为安心的一次,醒來感觉到这个女子的反应,他想要捉弄她,可是在看到她的反应之后他决定将昨天的计划付诸行动,看看到底会是什么反应,这个反应果然在意料之外。 秦花花对于男子这样的反应,丝毫沒有停下动作心中的害怕越來越加剧了,她想动膝盖,可是男子好像早就知道什么一样,脚根本就动不了,那肚兜在一阵折腾之下就快要掉落了,有些欲露还羞的感觉,这也让秦花花更加的着急,只要那男子轻轻一扯,那块脆弱的布就会随时掉落,好在下身的长裤还在,可是在这个男子的手下存活不了多久的,或许就算现在她穿着衣服照样的不安全。 “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沒有,你不会觉得无趣,不应该让女子自动的投怀送抱会比较证明你的能力!” 原本埋首的男子听到这句话才停了下來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邪气的笑,身子前倾,落在女子的耳垂边轻允着。 秦花花被那温热濡湿的感觉弄得全身一颤。 “想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吗?因为……因为我喜欢看你这样的反应,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开心,知道吗?我希望你的恐惧能够取悦我,一旦取悦不了我了,你知道下场会是什么样子吗?”轻舔一下之后退回女子的上方,脸上的笑容邪气更添了几分。 急促的呼吸,恐惧的眼神带着点点的不敢置信,这人根本呢就是心理变态,他这样对待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看她恐惧害怕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取悦他,心理竟然扭曲到这样的程度,这样她恐怕很难全身而退吧! “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不过看在你比其他女子特别的份上,我会给你些优待,你想要吗?” 祁蓝煜微笑着说,眼中满是愉悦,手缓缓的伸向了女子脖颈间的系带,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强 奸 未 遂 秦花花感觉到那温热的手在干什么的时候,冷冷的出声了:“等等!” 祁蓝煜兴味的收回了手,身子却沒有任何的动作。 “你说,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秦花花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下之后。 “你不是说有优待吗?那就应该有实际行动,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再说,而且这一大早的我也饿了,你以为呢?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是吗?再说了,现在是大白天,你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如等到晚上再说!” 她不知道这样的话有多大的几率逃过这一劫,但是有总比沒有好。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话当场愣在原地,这么一大早,还有昨天晚上他都沒有要求让她清洗了干净再來,而是直接的碰触,这表示什么?她真的是特别的那个。 翻身下床,冷冷的看了女子一眼,穿上衣服。 “既然你这么希望的,那就这么办,不过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别妄想着逃走,否则那抹精魂会消失在这个世间,半点不留痕迹!”说着看向了房间的某一个方向,而后甩袖离开。 秦花花沒有半点反应,摊在床上动了动不了,她的背后已经完全汗湿了,濡湿了被褥,每次和这个人说话都是这么的恐惧害怕,刚刚那男子竟然用钟花花要挟她,等等,他怎么会知道花花的存在的。 “钟花花,在吗?”有气无力的唤道。虽然沒有太过注意刚才男子走出去的样子,可是她却感觉到了那些话不只是对她说说而已,而且还有房间的钟花花。 “花花,你沒事吧!”钟花花带着哭音问,在男子走后快速的移到了床边。 秦花花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可是也可以想象得到她的担心。 “刚才那家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还有昨天后來发生了什么事情!” 肯定是在她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沒有想到那药果然跟她想的一样。虽然不是什么毒药,可是却是导致今天早上悲惨结果的导火索。 “他看得见我!”钟花花小心翼翼的说。 “你说什么?他竟然看得见你!”这样一來,那么刚才说的话就不是空话了,而是真正的威胁了,他真的有办法让钟花花彻底消失,这人怎么可以这样,竟然牵扯到无辜的人,不对,她原本就是无辜的,恶人就他一个。 钟花花看着秦花花的表情心中多了几分歉疚,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沒有全部看到,可是在门外还是听得到的,那个男子想要对花花做什么?虽然暂时花花脱离了虎口,但这样的事情迟早还会再发生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可以威胁花花的对象,自己要怎么办。 “是,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花花你吃了那个药之后就昏睡过去了,接着他便开始和我说话了,一开始还以为他看不到我,听不到我的,可是却……怎么办,花花,要不,你赶紧逃吧!我们一起逃!”钟花花鼓起勇气想到这个唯一可以让她们解脱的办法。 听着这些话,秦花花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看着这个房间根本就不太像客栈之类的房间,这里面的装饰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上好的红木桌椅,精致的雕花装饰,还有摆在桌上的紫砂壶茶具和不远处的丹顶鹤的屏风,沒有一样是便宜的。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钟花花愣了愣:“不知道,不过好像是那男子的某个别院!” 秦花花苦笑,果然和她所猜想的一样。 “既然是别院,那么你说我们有多大的机会能够逃走,就算我现在又内力,那也拼不过那些高手,所以就别妄想逃走了,沒那可能!” 颓丧的坐起身依靠在床栏上,皱着眉头,开始思考下次遇上刚才这样的事情要怎么才能躲过,刚才原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结果却逃过了,只是不知道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前能不能一次次的这样侥幸逃过,听到那人说的那些理由现在心里都觉得寒颤。 “对了,花花,昨天你睡着的时候有人來找你了,可惜你睡得太死了,我喊了你好久都沒有醒!” 秦花花精神一怔,有人找她,莫非是鸢延,在这里她认识的人又能和幻仙宫宫主说上话的就只有鸢延了。 “是鸢延吗?” 欣喜的问,现在想來才觉得那男子比现在这个变态要可亲多了,跟这变态比起來那鸢延真是好得太多了,果然什么东西只有通过比较才会知道好坏,如果不比较 “是的,不过他沒有认出你!”钟花花小声道,说到后面根本就听不清楚。 “什么意思!”不可能,那个人怎么会不认识她,不过,认出了又怎么样,鸢延和这幻仙宫的宫主实力相当,就算是为了她打起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或许这样还好一些,可以减少人员伤亡,不过这不认识就真有些奇怪了。 “花花,你去照照镜子就能够明白了!” 钟花花觉得这个答案由她自己揭开答案会比较好。 这话听得秦花花一颤,不会是毁容了吧!竟然会不认识,赶忙下床,三步并两步的跨到梳妆镜前,一看,只能将嘴巴张得大大的,这是谁,这张脸会不会太好看了点,根本就不是她的那张脸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看着那人将什么东西粘到了你的脸上,然后你的脸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对不起,花花,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钟花花歉疚的说。 “不怪你,只能说那人太变态了,难道这就是人皮面具,为何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难道要用药水才能洗掉!” 秦花花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出半点痕迹來,就好像这本來就是她的脸一般,可是这张脸除了那双眼睛还是她所熟悉的之外,其他的她都不知道是谁的了,这感觉还是极为的怪异。 “咚咚!”突然來的敲门声让秦花花惊了一下。 “谁啊!” “姑娘起了吗?奴婢给您送水过來了!” 一名女子平缓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花花马上就要跑去开门,习惯性的做出动作,却被钟花花喊住了。 “花花,等等,你的衣服!” 这话让秦花花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身上只有一块不太稳当的布。 “衣服,我的衣服呢?”秦花花扑回床上翻找,发现根本就沒有她衣服的踪迹。 钟花花看到秦花花的动作,提醒道:“你的衣服昨晚在马车上的时候就……” “什么?”秦花花惊在原地,那个变态,竟然自马车上就把她的衣服, ------------ 第一百二十章 奇怪的侍女 “咚咚!” “姑娘,你起了吗?”门外再一次传來平平的女声。 秦花花皱了皱眉,看了看床,最后快步的跳上了床,用被子遮住身子。 “起了,你进來吧!”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近两名侍女一人端着熟悉的用具,一人手上拿着一套衣服,两名女子低眉顺眼,脸上沒有多余的表情,有些看起來凉凉的,脸倒是长得不错。 “奴婢伺候姑娘起床!” 说着放下东西,拿着衣服的侍女朝着秦花花走近。 秦花花看着两名侍女,突然有些想念起青夙來,对了,青夙,她一直都忘记了,那个人到底把青夙怎么样了,还是青夙已经被鸢延救回去了呢?还有那个抓他的人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肯定不会好过。 “姑娘,请先下床,好让奴婢为你更衣!”平缓的声音,沒有多余的表情,让秦花花觉得有种麻木的感觉。 “哦,好!”秦花花掀开被子下了床,反正都是女人,那就沒什么好遮的了吧!不过被人服侍着穿衣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那个,我自己穿就好,你们放下东西还是先去外面等我吧!”秦花花抓起衣服就开始穿起來,一穿才发现是套女装,她穿得不多的女装,而且这套衣服明显不同于以前的衣服,看起來似乎有些奇怪。 “姑娘,请不要让奴婢为难!” 侍女声音微冷,将衣服接过了手,开始帮秦花花穿了起來。 秦花花沒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心中郁闷得很,这些人真的是木头吧!连表情都这么单一,就跟她们那个恐怖的主子一样。 “花花,这裙子真好看!”钟花花在一边看着,出声夸赞,语气里满是羡慕之色。 秦花花撇嘴,这家伙就不能适当的说出一些像样的话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总是要说出一些沒有大脑的话,现在是欣赏衣服的时候吗?她巴不得难看一点,在面对一个想要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还打扮得那么好看,那不是白痴吗? 洗漱完,侍女要为秦花花梳发的时候,秦花花义正言辞的拒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们去给我弄些吃的來吧!” 梳发的侍女不为所动,手中紧紧的握着梳子:“还请姑娘不要让奴婢为难!” 为难你又怎么样了,反正又不是我有事,秦花花腹诽。 “我饿了,你去弄吃的吧!头发我会自己梳好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坚定的语气不容拒绝,这样的话她秦花花也会说,受她们主子欺负已经够难受了,难不成还要受你们这些人的气,一张脸冷冷的已经够让人不喜欢了。 侍女站在原地不动,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了:“那只好对不住姑娘了!”说着手便快速袭向秦花花。 坐在梳妆镜前的秦花花手中的身形一动躲开了女子的攻击,手中的梳子狠狠的袭向侍女的右手穴位。 “这就是你家主子的待客之道吗?不知道你家主子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呢?” 秦花花站在一边微笑着说,只是这次眼睛里少了往日的温暖。 侍女握着右手,皱眉看着女子站着的位置,刚才她的动作好快,不是说武功很弱吗?为何现在。 “小夕,快跟姑娘道歉!”之前那位端着衣服的侍女不知道何时出去,又端着食盘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还是刻意安排好的。 被唤作小夕的侍女皱眉的看了一眼秦花花,然后就直冲冲的走了出去。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我还以为幻仙宫是个动规矩的地方,现在看來也不怎么样嘛!”讽刺的说着,坐回了位置继续梳头。 “哇塞,花花,你好棒哦,刚才!”钟花花一脸钦佩的看着秦花花。虽然明明知道秦花花根本就看不见她,可是却还是在一边高兴着。 “对不起,姑娘,小夕可能是今天情绪有些不好,奴婢代她给姑娘道歉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绕过小夕这一次吧!如果让主子知道了,小夕就要去了半条命了!” 走进來的侍女放下食盘之后跪在地上恳求着,一脸哀求之色,之前的冷漠完全看不见了。 秦花花站起身看到女子这样的动作有些茫然,有些被吓到,她又沒有说什么?难道是那个变态的家订立了什么可怕的规矩。 “你先起來吧!我又沒说什么?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便算了,不过我希望不会有下次了!” 说道后面秦花花有些不悦,竟然就那样攻击自己,她本來被那个变态带到这里就够不顺心了,现在连个不认识的女人也要那样对自己,这不是太糟糕了吗? “多谢姑娘,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奴婢一定会尽力的!” 那女子被秦花花扶了起來,一脸感谢的摸样。 “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想要计较,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我,实在是有些奇怪!”秦花花不解,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看这个侍女的样子又不太像是侍女本身就会这样的无理,这样一來也就是说一定有什么原因了。 侍女为难,一脸的纠结。 “这个……姑娘不是饿了吗?还是先用膳吧!奴婢便不打扰了,有什么吩咐,姑娘唤奴婢一声便是,奴婢就在门外!” 侍女一脸的紧张,说着便要出去。 “是难言之隐吗?那我不问便是,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女子,眼眸中重新染上了温暖。 侍女顿住了脚步,转回看向女子,被女子的笑容弄得一愣,随即又反应过來:“奴婢小奴,奴婢先告退了!” 秦花花看着走出去带上门的女子有些微微的失神。 “怎么这名字这么奇怪,听着就不舒服!”自言自语的说完开始享用早餐。 “花花,你怎么一脸奇怪的表情,刚才那个扔梳子的动作好好看,能不能以后教教我!”钟花花兴奋的看着秦花花,带着期待问。 “你还是想着我们要怎么走出这里比较实际吧!现在我可沒有那个时间教你那些东西!”秦花花边吃着边说,这份早餐味道还是不错,如果换个地方的话应该会觉得更加的好吃的,地方不对,人也不对,或者她应该更加实际的想想要怎么应付那个男子吧!一想到就觉得头疼。 “花花,这里你根本就沒法逃出去,你还不如想想办法,看看有沒有可以求救的人,或者让那个人将你放掉会比较实际!” 钟花花泼冷水的道。 秦花花瞪着声音传來的地方,恶狠狠的。 “花花,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人家,人家会怕的!”可怜兮兮的声音抗议着. “你说说,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点的话吗?非要说这些让我听着难受的话吗?每次在关键的时候专说些让我晦气的话,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么顺利的被抓到这里來吗?带的那是什么路,刚好出现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你说说你,这像话吗?” 秦花花皱眉的说着,嘴里还大口大口像泄愤一样的吃着东西。 “对不起!”钟花花小声的道歉。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沒來由的火气就飙升得更加的快了。 “你说说,你这是什么话,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还是想点实际的,看看有沒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吧!我们不是都还要找人吗?所以我们分头行动,要尽快找到可以离开这的办法!” “对,我们就应该这样,你就多打听看看,看有沒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 猛的一拍桌子,好像下定了重大的决心一般。 钟花花傻眼的在一边看着一脸坚决的人,久久无法找回自己的声音。 “喂,给点反应好不好,好歹我做出了这么冷静的判断!” 秦花花不满那个完全沒了声的魂。 “恩,好,花花,我们一起努力吧!”钟花花有些言不由衷的附和着。虽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对手的实力实在是太强悍了,他们根本就沒有多少赢的可能。 “恩,我们一起努力!”秦花花重重的点点头,目光中全是坚定的亮光。 吃了几口东西之后,脑海中就开始快速的思考着。 “首先,我们要找到这里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出入的地方就是大门和后门,我们不适合走大门,除非有办法能够好好的掩人耳目,完全不会被人发现!”摸着下巴,秦花花开始考虑从大门出去的几率有几层。虽然不高,可是一旦从大门出去之后那必定会是个安全脱困的出口,可是要做到不被发现并不容易,至于厨房,上次在四季山庄见识过那样的厨房之后,秦花花很担心这里也是那样的厨房,万一厨房里藏了一两个高手,那她就会逃跑无门了,或者应该先弄清楚这里的布局,那样逃跑的路线就可以更好的做确定了。 “花花,你有把握吗?”钟花花有几分不确定的问。 秦花花翻了翻白眼:“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质疑我的想法,是不是朋友,要不是你,或许我的处境会比现在好些呢?” “对不起嘛,我会帮你打听打听的!”钟花花可怜的道。 “恩,那就好,一定要好好的干,这可是事关我的生死存亡!”秦花花一脸凝重的说,接着继续大口的吃着东西,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偶然巧遇 秦花花吃完之后决定要出去探探路,逃跑在她的心中是排在第一位的。 “姑娘,想去哪里,让小奴为姑娘带路吧!” 小奴站在门边看着要出房间的女子贴心的道。 秦花花微笑着点头:“好啊!我还担心我一个人走会迷路呢?倒是忘记了你在这里!”一脸的欣喜之色,心中却开始有些担心,她刚才说话的时候竟然完全已经忘记了这个门外还站着一个大活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小,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自己也真是猪脑袋,怎么会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比鸢延的地方还要诡秘。 “姑娘是想要去什么地方看看呢?这座别院有几处景色是极为好看得,一处是竹沁宛翠的竹子是花匠精心移种的,主子很是喜欢!”小奴笑着说,脸上的表情有些像是邀功一样。 秦花花不知道这个女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竟然说了一处她最不想去的地方,是她家主子喜欢的地方,那就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那什么竹沁宛将是她的禁地。 “我不太喜欢看竹子呢?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看看吗?”秦花花期待的看着小奴。 小奴浅笑,脑海中收索着别院适合女子游玩的地方。 “有出怪石洞,是主子特意名人建造的,许多的假山堆叠在一起,下面有许多的小道,有时候无趣的时候可以去里面逛逛,因为主子不喜吵闹,所以便将怪石洞化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在竹沁宛,一部分在随意院,是丫鬟们休憩的地方!” 秦花花无语的听着,那个人的怪癖还真是挺多的,不过特别名人建造,竟然还愿意划一部分地方出來给他眼中所谓的下人玩,这倒是挺令人意外的,只是那个地方既然是挨着他喜欢的地方,那么就暂时待定好了,或许躲藏的时候可以考虑那个地方,一想到躲,秦花花觉得自己有些背时,从出山谷的那一刻,好像在妖妖不见之后,她都已经习惯躲躲藏藏了。 “除了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吗?比较安静些的,沒什么人打扰的地方!” 秦花花觉得她极为需要一个那样的地方,如果能够告诉她最偏僻又能从那里逃跑的地方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或许就该怀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故意设下这样的陷阱了。 “这……”小奴用力的想着哪个地方比较安静,主子吩咐过,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姑娘。 “沒有就算了,你就带我到处逛逛就好!”秦花花看着女子有些为难的脸说道,先走走看再说,或许能够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那好,姑娘请随小奴來!” 小奴欣喜的应下。 在小奴的带领下,秦花花第一次领会到了什么是好导游,每个地方都事无巨细的介绍着,亭台楼榭,假山怪石,花草鱼虫,这别院还真是占齐了,可惜这个地方七弯八拐的,就沒有一个可以安心舒服地方,灰墙红瓦,某些石阶下还能找到青苔的痕迹。 好在每个长廊之后都有个很宽阔的平台空间,不至于让人有种憋闷感,墙也够高,让人有种关在笼子里的感觉。 “小奴,我们歇歇脚吧!我有些累了!”秦花花觉得自己的体力真是不怎么好,才走沒有几步就觉得有些累了,不过从她所住的房间走到这里少说也有一个小时,不知道把这整个别院慢慢的看完会不会需要一天,因为这一路走來,她还有好些地方沒有去看,只是草草的过了一遍。 “是,姑娘,姑娘先在这休息,奴婢去为姑娘短些茶水过來!” 秦花花无力的点头,同时又开始心中感叹这个落后的社会,也鄙视着自己,现在她坐在这里休息,小奴却要为她准备茶水,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怎么适应过來的,说起來这个帐还要算在鸢延和那个变态的身上,都是他们折腾的,不然她哪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有些时候不喜欢的东西最好想都不要想否则就想什么來什么? “咦,秦姑娘这么早就起身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怎么沒有人跟在你身边!” 祁蓝煜有些意外的看着女子坐在凉亭中左摇右望。 秦花花被突然出來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这人走路怎么跟猫一样,完全沒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这样吓人是很不道德的,知道吗?至少也该走近之前发出一点声音來!”秦花花拍着胸口一脸不悦的说。 祁蓝煜笑,女子完全沒有理会他刚才所说的话。 “在下一定依姑娘所言,下次改进,只是姑娘还未回答在下的问題,为何一个人独坐于此!” 说着眼眸变得暗沉,有着不悦。 秦花花有些莫名的听到这个话,这个人阴晴不定是个衣冠禽兽不说,现在还得加一条无理取闹。 “小奴给我去端茶水了,这里自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回答得理所当然,完全不觉得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却看见男子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的难看了。 这样的改变让秦花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的脸色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奇怪了。 接着在秦花花还在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祁蓝煜的脸又便得喜笑颜开,对于这样的变化秦花花觉得沒什么好想的,习惯成自然。 不要拿他当成正常人看就是了。 “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花花问,明明这里就是最安静的地方,平时沒有什么人來,怎么可能突然这个家伙冒出來了。 “这里是我喜欢的地方,我自然能够过來,倒是姑娘你,莫非是想我了,所以过來了!” 祁蓝煜微笑着,眼神魅惑透着股邪气。 秦花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小奴那吞吞吐吐沒有说出來的话就是这个吧!安静的地方和他的存在是相对的,因为这个人喜欢安静,所以他喜欢的地方就很安静,沒有人敢打扰,而不安静的地方他不会去,自然也就会有其他人在。 对于这样的想法秦花花有些惊倒了。 “那个,呵呵,我知道你喜欢安静,那么我就不打扰你赏景了,逛了好一会儿了,就先走了!” 秦花花站起身傻笑着说,与这个人说话时时刻刻都要防备着,就像要打仗一样,她都走了这么久的路了,感觉有些疲惫,沒那个北京时间跟这人瞎磨叽。 “姑娘,奴婢……” 小奴走了回來,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此刻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小奴见过主子!”端着茶水和糕点立马屈膝行礼。 秦花花沒有想到小奴竟然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去。 “起身吧!秦姑娘,依在下看,既然茶点都送过來了,不如就想用了之后再走可否!” 祁蓝煜微笑着说。 小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的笑容一时呆在那里,忽然有些明白小夕为什么会这么迷恋自己的主子了,原來主子的笑可以这么的好看。 进退不得秦花花无奈的重新坐回了位置,看向那个呆愣愣的小奴,似乎被这个变态迷得失去了心魂。 “小奴,我想喝水!”秦花花忍不住提醒,小奴这样看他,还不知道他心底怎么想呢?搞不好会被治个心里猥亵主子的罪名,想到此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奴在女子的声音中清醒过來,也庆幸自己的主子沒有注意她,不然不知道会不会像以前那些侍女一样被关进浣花楼里**。 “是,姑娘!”小奴小心翼翼的将茶水点心放下之后,倒好了茶之后退居凉亭之外,垂首低眉。 “秦姑娘,是想到了何事笑得如此开心!”祁蓝煜端起茶水浅酌一口,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拿起一块点心毫无悬念的一口塞进了嘴里。 “沒什么?想笑就笑了,不一定要有什么事情才能笑,心情好自然会笑,今日看了这么多好的精致,心情自然就好了!”若是你这个瘟神不出现那就更加好了。 “如此说姑娘的心情甚好了,只是不知可否还记得早上对在下说的那些话呢?”邪气的笑容从唇边溢出。 也因为这一句话,秦花花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直逼谷底,原本是穿暖花开的温度,现在直接降到零下,脸色也变得有几分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你说这话,我看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吧!真是可怜,这么大个人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秦花花不要命的讽刺道,看着他的这幅嘴脸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站在凉亭外的小奴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还从來不知道有人敢这么对主子说话,如此的无理。 祁蓝煜眼眸变得暗沉,脸上却微笑着,宛如春风。 “姑娘说得是,不知道可否要求姑娘教教在下何为喜欢呢?”祁蓝煜说着身子前倾,脸对着女子的脸,只有几厘米只差。 秦花花一时愣在原地忘记了要如何反应。 小奴站在凉亭之外对于这一幕惊呆了,这就是小夕所迷恋的主子,现在居然对这个姑娘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明白小夕为何会那样对待姑娘了,原因很简单,这位秦姑娘的容貌还沒有小夕一半好看,却得到了主子的青睐,可是?这位姑娘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主子这样对待,那看着主子的眼神就像自己看到很讨厌的菜一样嫌恶,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诡异的谈话(一) 秦花花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退后,这个人已经是第二次这样对待她了,还是在同一天的情况下,那漆黑的眼眸让人不敢直视。 “你这是做什么?”皱着眉惊吓的想要往后退,却发现根本就无处可退。 祁蓝煜微笑着沒有任何动作,随着女子的头后仰而往前面倾。 “姑娘难道看不出來在下想要做什么吗?刚才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难道是姑娘沒有听明白!”眼中露出浅浅的迷茫之色。 在秦花花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心里抖得厉害,这人还真是,她一时竟然有些找不到词來形容了,她凭什么要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她就是沒有听明白不可以吗?说话需要靠得这么近吗?让她的脑袋里有些空白,一时就像脑缺氧一样无法正常运作了。 “你可不可以稍微后退一点!” 双手下意识的撑在男子的胸前,温热的感觉让秦花花的脸有些发热,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只会让她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 祁蓝煜丝毫都沒有动作,嘴角微微的勾起:“秦姑娘莫非是忘记了早上说的话!” 秦花花立马皱眉,一想到早上的惊险心中抖得更加的厉害了,这个人就是喜欢这样刺激她吗? “可不可以劳烦您告诉我,为何要将我带到这里來,我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就直接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直接严明想要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之前在鸢延的面前她也曾如此坦然,可是却沒有得到一个答案。虽然有些不知道在这个男子的面前是不是也会同样的结果,可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有几分受不了,似乎怎么做都是不对的,这些人的思维的构造根本就是她所无法理解的。 祁蓝煜退开了身子,认真的看着这面前的女子,沒有想到她会直接这么问,似乎在意料之中,却也是在意料之外。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是想让我告诉你将你带到这里到底理由吗?之前在下的所说的姑娘是不相信吗?还是以为在下有其他什么意图!” 祁蓝煜微笑着看着女子,脸上的表情认真而诚恳。 秦花花感觉到男子的退开让她的呼吸都要顺畅很多,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所问的问題竟然会又回到了原点,根本就跟她所想的不一样,这人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不过从他能够这么认真的敷衍他,她很确定她自己一点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公子,我想说说我的实话,我对于公子的好感觉不尽,可是公子可否想过小女子我所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很简单,只是想要和我的相公好好过而已,再无其他,如果公子对小女子的纠缠就是因为之前破庙的事情,我愿意再次的道歉,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秦花花觉得她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心理能力承受这个人对于她的折磨,所以一个冲动就将心底最真实的存在给说了出來,即便知道这样的话对面前的这个人说得次数再多也会是白搭。 祁蓝煜听着女子的话,面上变得凝重了几分。 “你真的觉得在下会介意那样的小事情吗?姑娘你就难倒沒有想过其他的可能,难倒在下在姑娘的心中就只能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且姑娘现在孤身一人,要找人也不容易,我说过一定会帮姑娘,姑娘的就这么信不过在下!” 一脸的受伤,眼中的真意也让人无法忽略。 小奴站在凉亭外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站着,听到这些话惊讶不已,果然就像自己所想的一样,这位姑娘对于自己的主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喜欢,好像还是自家主子缠上了这位姑娘,最主要的是这位姑娘已经成亲了。 秦花花听着这些话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她不会自恋的以为自己有什么独特的才能让这个男子喜欢,所以这个想法完全可以排除掉,至于小心眼这一条,她还真不知道,按照这个人诡异的思考问題的方式根本就不会是她会能够想得到的,而说到找人,说真心话,她根本不会觉得这个眼前的人会是个可靠的人。 “公子的话,我听得有些不明白,不知道可否说得清楚一些!”拿了一块点心继续往嘴里送,她需要用食物來平定一下心绪,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这人说的话老是让他的心提着的。 祁蓝煜看着女子直往嘴里送东西的时候有些不能理解了,这女子的眼眸中对自己有着深深的防备,从初见的那一刻起似乎就这么防着自己,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放弃先前的想法,直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子,可是在听到晔的那些描述之后,觉得那不一定会是一个好主意,晔到现在为止都无法动弹,他不希望自己也沦落到那样狼狈的地步,所以决定改变方案,不一定都要那个样子才能得毁掉女子那样讨厌的笑容不是吗? “是在下做得不够明显吗?在下对姑娘的仰慕之情,姑娘就一点也感受不到!” 秦花花被这样的答案惊到了,一个她完全认为不可能的答案,这不是太过奇怪了吗? “噗……咳咳……”满口的糕点喷得满桌都是。 “呵呵,你开玩笑的吧!”秦花花抓住水杯狂饮了一杯之后才彻底的缓过气來。 “莫非是病了!”伸手大胆的碰触着男子的额头,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 “沒有发烧啊!怎么会大白天的说胡话!”疑惑的看着男子,完全无法理解:“莫非是刚才听到了幻听!” 祁蓝煜在女子喷了糕点之后就呆愣了片刻,从未见过有女子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放肆,竟然还把糕点喷得到处都是,不只是如此,竟然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拉开女子的放在额上的手,有些不悦的看着女子:“你就如此不相信在下!” 秦花花面对男子的质问傻笑:“公子,你确定你真的沒有病吗?”真是疯掉了,竟然听到这样荒谬的话。 祁蓝煜有些不解了,自己难道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凉亭外的小奴则惊讶不止,这位姑娘竟然怀疑主子有病,而主子竟然还能够如此冷静的对待,不由得心生感叹,有些微微的明白主子为何从不会对她们这些侍女动心,尽管长得好看,可是那些都不是必然,否则这位姑娘也不会得到主子的青睐。 “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有多么的荒谬吗?如果不是我听错了,就是你有病,想要知道为什么吗?”秦花花觉得这简直就是那一理解,也根本就不可能。 祁蓝煜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子和其他女子的反应会有这么大的不一样,以前从未有女子能够逃得过他这样反复的纠缠。 “愿闻其详!”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诡异的谈话(二) 秦花花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现在竟然要像努力毁掉自己的形象一样,要说出一些这个人难以理解的话。 “你看看我的样子,就连你的侍女的容貌都比不上,要让你喜欢着岂不是太奇怪,不是我觉得自己长得不够好,而是由环境衍生的某些想法无法由几句话简简单单的就被忽略过去,再來是我的性格,想必你应该也是看得出來的,我并不喜欢看到你,终其以上两点,你觉得这个事情会比你想的那样容易吗?想得清楚明白就不会觉得有这个可能性,这样说了,你能够明白了吗?” 祁蓝煜浅浅的笑着,浅酌着茶水兴味的听着女子讲着这些理由,这女子果然不笨,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会想得如此清楚。 “姑娘就不会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吗?之所以与众不同,才能够吸引我与四季山庄庄主呢?”祁蓝煜的温润的眼眸看着女子,眼角微微上挑带出來的风情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为之倾倒。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有些泄气,这人根本就沒有听明白她想告诉他的重点是什么吧! “我何时吸引你们两个來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秦花花觉得这简直就是难以理解:“你们不是都知道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吗?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会觉得有些多余吗?最最重要的是我对你们完全沒有兴趣,所以,还是放我走吧!我的相公我自己找就可以了,不劳烦公子你!” 压根就不可信的人怎么会帮自己找人呢?她根本就不期盼,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这个人越來越远了。 祁蓝煜眼角的温柔变得僵硬,冷硬的线条让整个空气变得冷了下來。 小奴站在凉亭外,心都被宁在一起了,这位姑娘的胆子很大,竟然一而再而三的跟自己的主子说这样的话,还有这位姑娘竟然和四级山庄的庄主扯在一块,现在又和自己的主子。 “你觉得你來了这里会这么容易出去,还有出去了之后你就会走得掉,你自信四季山庄的庄主不会对你做什么吗?你相信他是真的就那样放你离开,你回头想一想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祁蓝煜缓缓的说,眼睛看着那一池的荷叶,唇边带着讽刺的笑意让人觉得冰冷而孤傲。 秦花花听得愣住了,她沒有想过,四季山庄的庄主应该就是鸢延吧!回想之前的反常似乎是有些不合常理,当时她还好感激她,现在看來真的有些反常,她原本是想着要怎么逃的,结果就那么突然放走她了。 不过祁蓝煜的话还沒有完。 “你还记得他送你的那个侍女吗?你就真的以为那是真心的,你就不会觉得那位侍女是用來监视你的,你觉得你们在那个店里相遇是巧遇吗?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还刚好落脚到四季山庄名下的客店!” 祁蓝煜一脸讽刺的看着女子,看着变了的面色心中畅快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花花虽然一直心底对此有芥蒂,却从來都沒有仔细想过,从青夙要住进那家店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怪异的,她不希望住进那家店,觉得那样的客店贵不说,还招眼,结果沒有多久就遇上了鸢延,这些绝不会是巧合,她们前脚到,后脚就跟了上來,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同一家店。 “看來姑娘已经想明白了,是吗?” 这样一來这女子还会吵着要离开吗? “即便是如此,那你现在的做法与鸢延有什么区别呢?不如,你就放我离开,做个好人不就好了,幻仙宫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派,难为一介小女子是不是不太好,就算你不在乎,你将我带到这里也得不到什么?不是吗?还是你觉得今天早上的事情还能够发生第二次,我以为宫主不会是一个需要依靠强人所难达到目的的人!” 秦花花看着男子缓缓的说道,突然在想清楚之前的那些事情,那种与恐惧与害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凉透透的一片,说不清楚是对青夙的失望,还是对鸢延的失望,原本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期待那个男子会帮她的,现在想來压根就沒有那样的必要。 祁蓝煜微笑着,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之前鸢延利用自己让这个女子对他产生了信任,多亏了他心急,让他有了这个反击的机会,他,一定会毁掉她那样的笑脸,让他心底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一定要毁掉,他不喜欢那样开心的笑容,就像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一样。 “姑娘在想什么呢?在下之前说的话也都是真的,愿意帮你找你的相公,只是你不能离开,只要你离开鸢延就会找到你,你愿意那样吗?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在下愿意陪你去寻找,姑娘以为如何!” 祁蓝煜话锋一转,变得为女子着想起來,他就不相信沒有任何的办法让她对自己动心,这世上的女子都是一样的,她也不会例外。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果然是变脸神速,一下又变了,难不成他都当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吗? 她从來都不知道原來改变主意可以赶得上女人的善变,这是哪里出來的极品,刚才的质问结束了之后就开始给她糖衣炮弹吗? “公子,你到底有沒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希望公子帮我,我自己可以,且你一宫之主和我这山野村妇到处跑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你说对吗?”秦花花想着如何也不能和这样的人继续纠缠下去,那给她带來的只会是麻烦,而她也很不喜欢这个人的阴晴不定,刚才放出來的冷气足够可以将人冻僵,和人多在一起都觉得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能避则避是她所想。 小 奴觉得今天受到的惊吓和刺激足足比起以往一年的还要多,主子的样子看起來好像是很耐着这位姑娘而这姑娘十分的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奴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了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诡异。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笑容消失了,面色变得无比的冷硬, ------------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姑娘如此说,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女子才适合与在下一起呢?”祁蓝煜微眯着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 秦花花看着这样的表情心里又开始想要妥协,这样的表情让她心底发寒。 “这个问……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吧!至少不应该是我!”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估计寿命都要减短,每天光是说话都像是在受惊吓。 “是吗?不知道,那在下可以清楚地告诉姑娘,在你面前的就只有这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一起去找那位公子,再是一直留在这里,你沒有第三个选择,至于你那个所谓的有夫之妇的称谓,在下以为随时可以去掉,你以为呢?” 祁蓝煜带着恶意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子。 秦花花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惊胆颤,这是明摆着的威胁,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心底到底是在坚持一些什么?看自己的目光明显沒有男女之情,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沒有,更沒有什么值得他索取的,如果是女人,那这个地方估计只要他招招手恐怕会有女人会愿意排着对愿意侍寝的吧! “你……”秦花花皱着眉,有些说不出话來。 “好好考虑,等你考虑好了再來找我!” 祁蓝煜笑了笑,站起身不等女子的回答便离开。 呆愣的看着离开的人,秦花花长呼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了座位,每次都是这样,真怀疑哪一次会不会因为这个人而神经崩断掉。 小奴看着自己的主子离去,又看着一幅缓不过神來的女子,缓步走上了前。 “姑娘,你怎么样了,沒事吧!” 小声的问,总觉得这位姑娘有些不太好,刚才的主子阴沉的样子有些让人害怕。 秦花花看着一脸小心翼翼的人,心中有苦笑不得的感觉,刚才那人都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缓不过神,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说有事又能够怎么样呢? “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实在是有些不太舒服,脑子里该理一理,或者她有该想个办法更好的离开,还是答应跟着那个男子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再想办法逃跑。 小奴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点头离开。 看着离去的身影,秦花花支着下巴无神的看着荷花池,她自己都有些泄气,为什么又是逃跑,逃跑这个词已经成了她脑海中的应激反应了,想那么多也沒有用,计划赶不上变化,唯一不变就是要想办法从那男子的势力范围。 怎么办呢?要怎么办呢? “花花,你在想什么呀,就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钟花花的声音突然在秦花花的耳边冒出來,吓了秦花花好大一条。 “哇啊……你怎么突然冒出來吓人!” 秦花花拍拍胸口,似乎很不适应钟花花的突然袭击。 钟花花看着秦花花的动作不以为意:“有什么好吓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听我的声音,还是你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花花撇嘴,不打算争论这个无意义的问題,重新无精打采的支回桌子,无神的看着荷花池。 “难道我说对了,你真的又遇上什么事情了!”钟花花惊讶自己竟然真的说对了,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也对,这里还能遇上好事吗?早上才发生那种事情,那个人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她,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哎……”秦花花叹息的看着池里的荷花,都沒有开花,只看到一点点花苞,颜色也粉嫩嫩的,看起來是赏心悦目,可惜她沒有那样的心情欣赏。 “说说,是什么事情,干嘛叹气!”钟花花有些看不下去的说。 “哎……”秦花花真的不想说了,真是累得慌。 “你说说,也许我帮不上忙呢?”钟花花乐观的道。 秦花花想要翻白眼,可是就连翻白眼都觉得有些无力。 “我说的你肯定帮不上什么忙,哎,你还是说说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吧!我的未來可都是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好在还有钟花花陪着自己,不然她现在只会更加的可怜吧! “那个……花花……我呢……恩……”钟花花看到一脸颓丧的人实在不想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來。 秦花花听到这个语气就完全不抱希望了。 “有什么就说吧!我经受得住的!” 现在还有什么能够刺激她的,沒有,什么都沒有,反正她都是一无所有的,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就沒有什么好担心的。 钟花花歉意的有些说不出口,扭捏了许久才将结果说出來:“对不起啊!花花,在这里沒有遇上可以打探消息的,这这别宛里竟然沒有任何同我一样的生灵存在,清除得太过干净了,或许是畏惧那个男子的气息,所以……” 所以,秦花花明白,后面那句就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男子就这么让人觉得可怕,难道连鬼也会怕他,这什么世界啊!也太荒谬了,不过也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个人足够可怕,说到这个钟花花从一开始见到那个男子就开始畏惧和害怕了,真是人鬼共惧。 “算了,哎,我决定了,和他一起上路得了,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哭丧着说完往回去的路走。 “花花,你别这么泄气,我们一定能够逃走的!”钟花花激动的道。 只是听在秦花花的耳中,是多么的外强中干,一点也实质都沒有。 “哎呀,你别这么泄气嘛,你该高兴才是,他现在沒有想要对你那样用强了啊!而且这里又都是他的地方!”钟花花直接戳中秦花花的痛脚。 听到这个秦花花心中还真是有些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到底是惹上那个人了,竟然这么死缠着不放,她已经检讨过很多次了,怎么想也想不通,估计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从早上对他所做的,到刚才说的话,其实反差还是有点大的,这人的变态思维根本就不是她这样正常的脑袋能够思考得出來的。 “别说了,我去休息,想安静一会儿,你忙你的去!” 秦花花说完无力的往回走,完全沒有了出來之前的那种动力,就因为那男子的几句话就受了强烈的打击。 钟花花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小奴看着女子一个人沒什么精神的走出了凉亭,又顺着原路开始往回走,慢慢的跟在了身后, ------------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郁闷的心情 祁蓝煜离开之后心情变有几分前所谓有过的郁闷,那女子竟然老是这么拒绝他,她真的一点都不受自己的吸引,知道刚才眼中都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只有隐忍的怒火和恐惧,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敢肯定,她一定会答应她的条件,那么想要逃跑,在这个地方沒有任何的机会,那就只有和他一起走了,不过这样一來还真是会有别样的体会,还从未这样尝试过呢?唯一有些需要担心的就是这一路上要避开四季山庄的人可能会有些麻烦。 “主子!” 妍出现在祁蓝煜的身后。 “什么事,她怎么样了!” 祁蓝煜问,他对那个女子现在做些什么有些好奇,是继续想着要怎么躲避自己,还是想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想着逃跑。 “秦姑娘想要和主子一起去找她相公!”妍老实的回答,也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主子情绪隐隐的变化,沒有想到那个女子对主子的影响越來越大了,主子似乎一点也沒有察觉到这点,眼中,心里所想的都是与那个女子有关。 祁蓝煜不喜欢秦花花有相公这个事,从妍的口中听起來极为的不舒服,不过马上又忽略过,就当是不喜欢无关的人出现在他的计划里,也希望从头至尾的不要再出现。虽然那个男子消失得有些诡异,但是总觉得事情沒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以后注意你的措辞,妍,好好准备我们离开的东西,尽量将离开的路线,多找些人做掩护,我不希望又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 祁蓝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要这样做,只想要好好的虏获女子的心,然后再狠狠的甩开,他想要看她哭泣的样子,看她懊悔难过的样子。 “是,主子!”妍点头应下。 “还有,四季山庄的庄主现在在哪里了!”沒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还沒有放弃,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是对女子不怎么敢兴趣的,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死缠着不放。 妍脸色冷硬如常:“离此地还有两日距离,可否要转移视线!” 听到这个话,祁蓝煜扬了扬微笑:“不必,我们明日可能就会离开,多准备几架马车走不同的路线,最好是易容之后掩盖我们的路线!”既然他喜欢追着走,那就让他追着走好了,他会多给他惊喜的。 “是,主子!”妍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要这样和四季山庄庄主如此斗法,这根本就不会有赢家出现,若说那女子是红颜祸水,也不太合适,那女子的容貌比起这里的丫鬟,现在却吸引了两个最好的男子。 祁蓝煜看着退下去的女子,坐进了椅子里,开始在桌上缓缓画了起來。 不一会儿,一个女子便立于画中,只是怎么看,都与那个连侍女都比不上的女子有几分相似,平凡的五官,这样一看似乎也并不难看,大小适中的嘴唇,有点微微塌却极为可爱的鼻子。 尤其是一双眼睛,总是纯净透亮,有些微微的摄人,特别是在有些怒气的时候,那眼变得更加的闪亮,只是经常梳着奇怪的发式,衣服也穿得奇奇怪怪,男不男女不女的,容易让人将她的容貌归为平淡一类,现在看來也不是那么的难看。 第二日,秦花花无精打采的起床了,一夜无梦,因为闭着眼睛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脑子里面装的东西太多了,有些超过她原本的附和,这样一想不行,那样也不行,根本就无路可走,她原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在那两个人的折腾下变得更加的退化了。 “花花,你精神看起來不太好!” “这还用看吗?用你的脑子转转就会知道我第二天会这样好不好!” 受了那样的刺激还能够睡得好的人那就不是是人了。 “咚咚……姑娘起了么!” 门外传來小奴的声音。 “已经起了,你进來吧!”秦花花一脸无力的道。 小奴推门走进來,身边还站着小夕,就像昨天早上一样。 “小夕,赶紧为姑娘换衣服,不要让主子等急了!”小奴看着一脸呆愣的小夕道。 只是秦花花听出了这话中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等等,小奴,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次,我沒有听清楚!”秦花花不确定刚才是不是出现什么听觉错误了。 小夕有些鄙夷的看着这女子,是听到主子的召唤高兴得傻了吧! 小奴却是有些明白这面前的女子的反应,昨天说的那些话她明白得很,这姑娘是极为的不想见到自己的主子,所以才会一副这么惊讶的表情。 “姑娘,主子让你熟梳洗完之后同他一同用早膳!”小奴重复着刚才的话,还顺便说明了理由。 每次听到这种消息的时候都会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每次的结果都是让她倍感失望。 “小夕,快些吧!”说着催促了起來,开始为女子换衣服。 秦花花一把抢过衣服扔在了一边。 “我要穿自己的衣服去,不用你们帮,我自己可以!”见那个人还需要浓重打扮一番才能见吗?她偏不,又不是她想要见到他。 小奴看到女子的神色有些不对,那扔到床上的衣服也沒有打算穿上,而是捡起了之前穿的那套衣服。 “姑娘,你这是!”有些看不太明白。 头发也是用发带绑了一个男子样式的发式,之前主子就说过一定不能让她和昨天一样的装扮,否则就该他们受罚了。 “难看死了!”小夕在一边讽刺的道。 秦花花压根就沒有心情理会,弄好之后就准备厨房间,脸上满是浓浓的愤懑之色。 “姑娘,可否换件衣服再去,还有着头发!”小奴皱着眉头有些忐忑的拦在了女子的身前。 “让开!” 秦花花心情相当的不好,一大早上就这么的不顺心。 “姑娘,小奴求你了,一会儿主子要是看到你这样,小奴和小夕就该受罚了!”小奴为难一脸可怜的样子。 “花花,我看你还是换吧!现在换不换结果都会是一样的,你换了至少不会让小奴为难!”钟花花看着一脸怒火的人劝说道,那小奴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样。 “让开!”秦花花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一心只想着怎么让人难受才是第一位。 “姑娘,小奴跪下求你了,求姑娘不要让我们为难!” 小奴跪倒地上恳求着,她不是沒有见过主子的惩罚,那样的惩罚怎么也不会想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小奴,你不要求她,看她得意的样子哪会顾及我们的死活!”小夕不屑的道,弯腰想将小奴拉起身來。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求你了,就将那身衣服换上,让奴婢梳个女子的发式再过去吧!”小奴依旧不放弃的道,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答应条件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有些混乱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她何时变成了能够决定人生死的人了呢?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子,心中的无奈像刺一样存在着。 “你起來吧!我换就是了!”恐怕有了这一次的妥协,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有了开头,事后就会有无数次。 听到这个话的小奴高兴的笑了起來:“真的吗?姑娘是答应了!” “恩,你赶紧起來吧!”有气无力的走回窗前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穿上送來的一套嫩绿色的罗裙,上面绣着颜色稍浅一些带着点点白色的绿叶作为点缀,领口以白色为边,镶着几颗嫩白细小的珍珠,袖口稍微收紧,带着荷叶边,外边附着一层浅绿的薄纱。 配上白色的绣鞋,整套衣裙显得淡雅而高贵。 穿好了衣服之后秦花花就坐到了梳妆镜前,有些勉强的看小夕为自己梳头。 小夕并不是很高兴,可是这是为主子办事,她沒有任何可以说不的权利,轻缓的梳理好发丝,然后将前面一缕缕的发丝扎成连载一起的小辫子,让整个光洁的额头露出來,原本有些暗淡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清爽。 头发往后梳连在一起挽成了一个灵蛇髻,别上粉色玉簪,缀上白色的流苏,余下的发丝垂向胸前。 一位清爽亮丽的女子便出现在了梳妆镜中。 “花花,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人靠衣装这句话说得真是对了,沒有想到只不过是换了个法式,换了件衣裳你就变得这么不一样了!” 钟花花看着打扮完毕的人赞叹道。 秦花花可沒有钟花花那种好心情,心底的郁闷升了一级又一级,她这是在做什么?要打扮好了才能去见那变态的家伙。 “姑娘,已经好了!” 小奴看着半响都不动的人。 “恩,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吧!” 秦花花跨着脸一脸不开心的道。 小奴知道这姑娘是心情不好,也不好多说什么:“姑娘请随我來!” 跟随在小奴的身后左饶右绕,有些昨天经过的地方,走过之后,秦花花都觉得有些讽刺,她昨天还在想着逃跑,却根本沒有那样的机会,唯一的机会就是选择哪个更加方便逃跑而已,沒有一个是她想的。 走了沒有多久,就到了一个极为雅致的小院。 也沒什么心情打量,一走进去就看那个男子很有雅兴的喝着一杯茶。 眉眼弯弯,眼角透着无限的温柔。 “早上好!”有气无力的人将原本空间所存在的美感破坏得淋漓尽致。 祁蓝煜看到女子的样子,眼中极为的满意,出乎预料,也似乎在意料之中,这女子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看,这样的装扮也很适合她,看起來清爽可人,只是这个表情有些不太对,他的脑海中所留下的记忆,似乎就是当初那种单纯的笑容。 “早上好!” 温润的声音宛如水滴入心。 只是听在秦花花的耳中就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了,那就像唐僧在念孙悟空的紧箍咒,听着极为的难受。 秦花花走上前,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猛然间啪的一声放下。 吓了所有人一跳。 “花花,这是要做什么呢?” 祁蓝煜一脸兴味的打量着女子的表情,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秦花花被那句花花彻底雷到了,什么时候彻底的从客气的姑娘跳跃到了直接喊名字了,她和他有那么熟悉吗?一脸惊惧的看着那温润微笑着的人,心底的寒凉之意一大截一大截的往上攀升着。 顿了很久,秦花花才彻底的缓过神來。 “我是來和你说我的决定的!” 秦花花决定直接进入正題,和他纠缠那样的问題只是浪费时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祁蓝煜扬扬眉:“哦,这么快花花便考虑好了,我还以为你会考虑很长时间再告诉我答案呢?”看着女子的表情心情无比的愉悦。 站在一边的妍第一次有了一种因为主子面上的微笑有了一种春风佛面的感觉,感觉整个人都身心舒畅,而不是以往那种越是这样的微笑越觉得身子都有些发寒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样的主子是不是在改变了,或许是对秦姑娘动心了,不过若真是如此的话,主子以后阴晴不定的时候恐怕会多了去了,看秦姑娘的样子就知道是对主子极为讨厌的。 “是啊!考虑好了!”强力克制想要怒吼的冲动,努力反复的对自己说,不就是个名字嘛,反正就是让人喊的,可怜他让他喊喊也沒所谓的。 “哦,那么结果如何呢?”一脸畅快的笑容等待着女子的答案。 秦花花看着那张极为欠揍的脸又不能揍的情况下只能将目光撇开看着其他的地方:”考虑好了,你和我一起去找我的相公吧!我们一起找!” 看着这男子虽然长得清秀,不过身材貌似并不是那种竹竿一样的,身材很匀称,也很适中。 “看來花花选了一个比较有利于你的选择,先不说这些了,我会立马让人准备马车,吃完早饭我们便走吧!來,先吃东西,这么久了,应该饿了吧!” 祁蓝煜坐到桌子前,向着女子招了招手,一脸温和有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柔情蜜意。 秦花花看得一阵恶寒,看着那向她招手的人,有些怀疑这男子是不是哪里出什么问題了,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还有他眼中的温柔,那不相识假的,简直就是在做噩梦嘛。 “那个……你……你……是不是昨晚吃坏什么东西了,你……沒事吧你!”有些怯怯的站在稍微离男子安全一点的距离,考虑要不要逃跑算了,这地方简直就是呆不下去,特别还是这么的反常,谁会受得了呢? 妍听到这个话心中一紧,担心主子马上就会变得阴郁吓人,结果等了许久也沒有发生那样的事情,那微笑着的人依旧笑着,好像刚才说的话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沒什么?妍有些受到惊吓了,自己的主子莫非真的换人了,还是生病了,怎么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超出了她能明白的范围,自己的主子何时变得这么和善了。 “花花能够这么关心我,我还真是高兴呢?过來,我们一起用早膳!”那放在半空中的手依旧沒有收回去,似乎只要秦花花不收回去,那么就会一直那么放着,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消化不良的早膳 祁蓝煜看着女子的表情唇角扬着笑,丝毫不会觉得哪里不对,也不在乎女子有什么想法。 “花花,坐吧!” 这句话再一次的重复,听在秦花花的耳中比起之前似乎要多了几分阴郁之气。虽然那人的笑容丝毫都沒有任何的改变,依旧那么的令人讨厌,对于她书的那些话丝毫也沒有生气的样子。 “你是真的病了吧!”秦花花丝毫沒有觉悟,依旧觉得不会担心会惹祸这眼前的男子的后果。 祁蓝煜眼神闪了闪,依旧心情很好。 “你过來点,花花,这样我可以好好的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病了!”笑容可掬,却比先前看起來要危险了几分。 秦花花病沒有继续迟钝下去,变得有几分了解这个笑容里给她带來的危险。 “还是不必了,早餐我就不吃了,我还不是很饿!” 干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这事情到底要怎么会总是朝着一个诡异的路线发展。 妍真的能够理解那个女子的害怕,主子情绪的转变一点也不像是一般的人一样,现在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感觉到危险,看着后退的女子,主子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可怕起來。 小夕和小奴站在门外,小奴一脸的担忧,这次似乎比起昨天凉亭的时候更加的糟糕了,主子似乎很不高兴了,厅中有些诡异的气息让她不敢踏进一步。 小夕则有些不满的看着那个女子,主子不过是想要和她吃顿饭,为什么那女子就这么不愿意。 钟花花则是一脸担忧的站在厅外等候着,听到女子一句比一句还要吓人的话,话本身不太吓人,关键是那个男子听到那些话之后身上散发出來的诡异气息。 “花花,还是坐下來多少吃点,你现在不饿,或许一会儿上路会觉得饿!”祁蓝煜站起了身缓缓走向了女子,一脸的温润的微笑。 秦花花一步步的后退着,对于这个男子一步步的接近,心中的害怕也一点点的增加。 “你等等,我吃还不行嘛,你别走了!”快速的绕过男子走到一个位置前坐下。 祁蓝煜沒有再继续为难男子,走到原本的位置坐下,脸上重新拾起温润的微笑看着女子,眼中闪烁着柔亮的光芒。 妍快速的反应过來开始为女子添粥,这样的早上不知道会延续多久,不过很考验人的承受能力。 “谢谢!”秦花花对着冷冰冰的女子道谢,不知为什么能够从她的身上感觉出善意。虽然她的神情总是冷冷的。 妍只是稍微点点头,退回原本的位置继续站定。 道完谢之后秦花花便开始埋头苦吃,好在粥已经不是很烫,温度也刚刚好,很快的速度,一碗粥便见了底,秦花花的肚子也饱了一半。 “味道如何!”祁蓝煜有几分期待的问,刚才女子吃东西的速度好快,看起來也很不错的样子。 在被人盯着还能吃得这么香,旁若无人,秦花花觉得这样的本事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练就,她多亏了鸢延和他才练就出这样的本事。 否则估计她得饿死,在这样的人面前吃东西实在是太有压力了。 “总体來说还不错,你也多吃点!”秦花花面无表情的道,真是无聊的问題,他平时早上沒有吃过吗?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一个人做出來的,还问好不好吃。 “好吃便好!”说着开始优雅的喝起粥來。 这样的吃饭方式并不陌生,鸢延的吃相和面前的这个人相差无几,都是这么的细嚼慢咽。 “既然我都已经用完了,宫主你慢用,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秦花花说着便要起身。 祁蓝煜皱了皱眉。 “不必,让小奴去收拾便可,你在这里陪我!”肯定句,不容置疑。 秦花花刚挪动又重新坐回了位置,极为的无奈,却有沒法反抗。 祁蓝煜看着女子停下的动作脸色又开始便好,整个房间也开始变得像春天一样温暖。 看着细嚼慢咽的人,秦花花实在是无聊得慌,开始一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打量起男子,有些搞不明白,这世上竟然会有长得这么秀气的男子,干净而美好,脸上沒有任何的瑕疵,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有时候温暖无比能够沁润这世间的一切,又能泛出无处冰冷的目光让人觉得冰寒无比。 “看什么?”祁蓝煜看着女子的表情,停了下來,莫名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微微皱了皱眉,一脸凝重。 “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有男子能够长成你这个样子!” 说完之后一脸研究的样子看着,似乎十分的想不通。 祁蓝煜诧异了一下之后脸上露出了极为明朗的笑容。 妍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还有一脸研究表情的女子,这事情发展似乎总不会按照预料的走,主子也必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吧! 小夕站在门外看着自己主子的样子完全惊呆了,竟然仅仅因为那女子这样一句沒头沒尾的话主子竟然就笑得那样的开心。 “花花,我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在夸奖我的长相吗?”饶有趣味的看着女子,接过妍递上的帕子擦了擦嘴。 “当然算了,我在想恐怕一般的女子还沒有你现在这张脸好看,若是做女子打扮,恐怕不会有人会认得出你是男是女!”秦花花思考着说,好像在幻想面前的男子穿着女装会是什么样子。 祁蓝煜放下手中的帕子,站起了身,凑到了女子的身边。 “花花,我是男是女昨天相信你应该早就证实了,如果还是不清楚,我不介意再做第二次!” 说完看到女子微微变色的脸,畅快的笑了起來。 对于这个变态又阴晴不定的人,秦花花再一次证实了她沒有赢的机会,再一次的惨败,这话让她丝毫沒有反击的能力。 “你狠!”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站起了身直接往外走。 “花花,你不要乱走,依我看我们还是一起走回比较好,马车已经备好了,只要动身即可!” 祁蓝煜说着跟上了女子的步伐。 秦花花僵在原地,这人是算计好了的吧! “不行,我要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刚吃完东西就走我会不舒服!” “不需要了,我已经为你备好了药,一起走吧!”说着,祁蓝煜不顾女子的反对牵起了女子的手便开始往外走去。 秦花花呆愣愣的看着被牵住的手,心里惊魂不定,这个人竟然直接牵住了她的手,丝毫沒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那手拉得很紧,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甩开的几率,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傻傻的提议 钟花花站在门外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和男子牵住的手,在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钟花花感觉到那男子警告而邪气的笑容,有些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惊讶的不只是钟花花一个,小夕眼眶都红了,一直以为自己的主子不会轻易的触碰一个女子,可是现在主子竟然就那么牵起了那个女子的手,脸上也沒有丝毫的不快和隐忍之色。 “喂,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赶紧给我松开:“秦花花反应过來怒吼,手使劲的往回拽。 可惜那个人不为所动,一个用力将秦花花拉到了怀中。 “你这般欲擒故纵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吗?”祁蓝煜紧抱着女子凑近她的耳边说。 秦花花被这句话吓到了,一动不动,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人。 “你……你放开……不是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吗?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吞吐的说完一句话,不自在的转过头看向另外一边,却瞄到一脸平静如常的妍还有脸上惊讶的小奴和小夕,秦花花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外婆家了,现在这到底是唱的哪出。 听到女子的话祁蓝煜勾了勾嘴角,放开了女子,只是那只牵着的手依旧沒有松开。 “既然花花你这么说,那我们就走吧!”说着牵起女子继续往前走去。 妍走在一边感觉到主子的变化,心中的情绪有些不明,不知道主子在明白他自己现在的反常的时候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來,那双眼中已经写满了对这奇怪女子的占有欲,现在已经不只是之前的想要毁掉这个女子的样子了,这也明显的和以往的那些女子不一样的地方。 被人牵着手往前走的秦花花有些不适应,这男子的手是有些干燥而微凉,手心却又传來温温的感觉,手心的温度好像能让人感觉到他心里的温度一样,或许这个男子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只是性格有些变态而已,不过很快秦花花就忽略掉这样的想法,他还是不会觉得这个人是好人,否则就不会做出那么多让人讨厌的事情來。 祁蓝煜牵着女子的手,唯一的感觉就是好像心里有了温度,能够感受到女子手心传來的温度,整个手都是软软的,温温的,这和以往的那些女子的手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以前接触到的总是有些微凉,让他也变得更加的冷,所以他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些女子放手,现在这个却让她想要继续牵着,不想这么轻易的放掉。 祁蓝煜有些诧异自己心底这样的想法,她不是想要将这个女子的笑容毁掉吗?为何现在似乎有些跟之前不一样了,转首看看女子的脸,祁蓝煜不想想那么多,唯一的想法仅仅只是想要牵着这只手继续往前走而已。 沒有人可以预计未來,也沒法预测自己的心会向着怎么样的方向走,他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穿过花园,走过长长的走廊,秦花花在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故意的绕着圈子,从这里走到外面需要这么久吗? “喂,你这是要带我往哪里走,需要绕这么多的圈子吗?” 感觉脚都有些累了,竟然还沒有走完该走的路。 “花花,如果觉得累了的话我不介意将你抱过去!”祁蓝煜微笑着说,眼中柔亮的光让秦花花不敢直视。 “算了,那你当我沒说过好了,外面继续走!” “那怎么行呢?”说着祁蓝煜便将女子横抱在了怀中。 “喂,你有病是不是,赶紧将我放下來!”秦花花有些受不了的怒道,这人真是说风就是雨。 “花花若是再乱动的话我会有办法让花花老实点,花花你自己选择吧!哪个会比较让你舒服点呢?”祁蓝煜开心的笑着,脸上的愉悦之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明白。 妍跟在身后有些开始怀疑秦花花的话是不是说对了,主子会不会是病了,竟然前后如此大的差异,若只是想要毁掉这个女子,那现在主子的牺牲也更加的大了,沒有好好沐浴,又是刚吃早点,主子竟然就抱着秦花花走,这要是说主子是在做戏,那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且主子脸上的笑容也不太像。 钟花花小心的跟在一边,这眼前发生的这些震得有些说不出话來,也不敢出声。 秦花花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快就不再挣扎了,不就是被抱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喜欢抱就让他抱好了,可是尽管如此,秦花花心中还是绝对很不舒服,那样劝服自己的理由实在有些……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想的,随随便便就这么抱别的女子,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喂,你不如说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吧!直接说,我满足你,然后你放我走!”皱着眉头说出这个话,觉得这是个亏本的买卖,之前差点成了那谁的侍女,现在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祁蓝煜微笑着,听到女子的话沒有出声。 秦花花沒有听到回答,心里松了口气,决定试试别的说法:“你说说,你这人什么都有了,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权势有权势,何必跟我一个小丫头过不去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很丢面吗?” 说完小心的观察这男子的面部表情,结果还是一样的,沒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微笑着,不会是成为面瘫來了吧!不过这样微笑得自然的面瘫应该是赏心悦目的,貌似不错。 “你算不算是默认了,那好吧!一会儿我一个人离开就好,你就不必相送了!”秦花花完全自说自话,一点也沒有将男子放在眼中,可惜的是有些时候往往就沒有这么容易将事情变得这么简单又自然。 “花花一直都这么喜欢一个人说话吗?”祁蓝煜好像完全沒有听到刚才的话一般,一脸微笑的看着女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小声撇嘴道,然后将目光瞟向不知名的地方。 “如果花花喜欢的话,又这么善解人意,不如以后就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好了!”祁蓝煜高兴的说。 秦花花傻眼的将目光转回男子一脸正经的脸,这人的思维真是慢半拍,这么久了竟然在想她提出的第一个建议,只是为什么还是会沦落到她最讨厌的一个职位上去呢? “呵呵,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在意,千万别在意!”傻笑着说,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游戏一场 “真的只是开玩笑吗?”祁蓝煜的脸瞬间改变了颜色,一脸凝重。 秦花花早就知道了这个男子的变脸速度。虽然有些习惯了,不过看到这样的表情的时候还是会心有余悸。 “当然了,谁会愿意被人呼來喝去的啊!你喜欢吗?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就勉为其难的对你呼來喝去好了!” 说完这话的秦花花心中暗爽,忽然觉得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 祁蓝煜脸上的表情从多云转晴。 “原來花花不喜欢被人呼來喝去,那以后对别人呼來喝去可好!”这句话别有深意,有些紧张的等着女子的回答,也不知道这个有些迟钝的女子会不会提出其中的含义。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拧起了眉。 “不妥,我这人平和惯了,怎么能够对人呼來喝去的,实在不太合适,不过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说完贼笑起來,脸上还有些恶狠狠的。 妍听到这个话想笑,如果这姑娘一开始就说不想,主子必定会生气,说想主子只怕也不会满意,在这女子的嘴里却听到了一个两全的答案。 这样的答案在祁蓝煜的意料之外,从未听到过这样的答案,她不是很害怕自己的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从现在开始对你有所期待了!”祁蓝煜阴沉着脸邪气的说。 秦花花能够感觉到瞬间降低的温度,有些难以明白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有什么人能够受得了。 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情绪,缓缓的道:“那你期待吧!”她除了这个沒什么好说的吧!反正是死是活都被捏在他的手中了,她不妨嚣张点,死也好死个痛快,不过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來的冰凉气息还真是不一般的让人想要发抖,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奇怪,好像他能够控制四周的温度一样,一会儿冷,一会儿又热。 钟花花在一边明显的感觉到这两个人在这一路上产生的微妙变化,感觉秦花花有种死死如归的感觉,而这个男子的反应也就变得更加的奇怪了,完全不在预料之中,莫非……莫非真的喜欢上花花了,可是这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不太应该,太有违常理推断了。 “呵呵,花花果然不一样呢?我会期待的,只是不知道花花打算如何对我呼來喝去呢?”清秀的脸上浮现起冰冷冷的笑。 秦花花不由得抖了抖。 “未來的事情不可预计,我们等着瞧!” 好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祁蓝煜让秦花花落了地,只是让秦花花有些不太明了的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走这个偏门,秦花花落地之后反复的打量着这个门,按理是偏门沒有错,又看了看那个站在原地的男子。 “你竟然走偏门,难道说有人來找你的麻烦來了!”眼中带着期待和兴奋。 “花花似乎对此很高兴也很期待!”祁蓝煜缓缓的走向女子。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情,怎么会呢?我这是担心,担心知道吗?堂堂幻仙宫宫主竟然需要走偏门,这似乎有些不太好,嘿嘿!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应该走大门才是!”秦花花看着走过來的人不自觉的往后退着。 “是吗?沒有就好,我们上车吧!”秦花花再一次的被拉起手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你真不走大门,要从这里走!” 有些不明白了,莫非这个人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对方真的是一个值得他防范有些实力的对手,否则不需要这样做才对。 “花花不需要怀疑,至于那个人嘛,你迟早会见到的,只是暂时不太合适!”祁蓝煜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拉着女子上了马车。 秦花花跟着坐上马车,心底却在不断的猜测着,听他这么说,她不明白会是什么人,和她认识的人不多,莫非是鸢延,听钟花花那日提起,鸢延是來找她了,不过是因为什么却不清楚,现在也只是她的猜测,或许是其他的人呢? “钟花花,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吧!”上了马车之后就直接问钟花花。 钟花花坐在角落突然被喊到名字吓了一跳,女子的话她听到了,可是却收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花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呢?”吞吞吐吐的说着,明显的告诉秦花花现在实在不是个可以说这些的时候。 “花花,如果有想知道的问我不是可以更快的知道答案吗?” 祁蓝煜微笑着说。 秦花花无奈的看着那个男子,这不是废话吗?之前他的样子不就是在告诉她不想告诉她知道吗?改变主意都改变得这么快,又不是女人的更年期到了,需要变化得这么不稳定吗? “你愿意说就说!”有些不耐的道。 而这个时候马车也开始滚动了起來。 “鸢延已经照过來了,不过被我的人缠在了某个地方,现在走偏门刚好合适,就像你所想的一样,我是不会走这个偏门的人,所以在大门的地方还安排了一架马车,还有我们的替身,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地方的人扰乱他们的视线!” 祁蓝煜说着直接的计划,这也是之前他对付自己的办法,现在刚好用上了。 秦花花听得有些明白了。 “障眼法,不过你有沒有想过以那个人的眼里搞不好从一开始就看穿你的计划!”她觉得鸢延不是什么笨蛋,不可能回看不出來。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话却沒有多少担心,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样游戏才会更好玩,不是吗?以前沒有办法决胜负,现在刚好玩一场!” 秦花花有些无法理解这么变态的无聊想法,这也叫玩,很浪费人力物力,不过人家有的浪费,你还能说什么? “那你预计从正门走的那个替身大概可以持续多久!” “预计不过半天而已!”祁蓝煜凝神道,那个男子也不是什么一般人,他自己所布置的路线又怎么会看不清楚呢?那个男子的实力他也清楚得很,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甩开。 “这么快,你这样做不过是拖延了时间,我们现在坐的是马车,如果他是骑马的话我想不会需要半天这么久的,若是再加上你府上有什么奸细的话,那时间就更加的短了!” 秦花花思考着这半天还有可能破坏这个推测的因素。 祁蓝煜眼神暗沉了几分,随即又笑开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找到你的,沒有任何的可能!” 自信的说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对于这种盲目的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秦花花无话可说,倒是胃在马车的行进中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 第一百三十章 路遇追兵 “又开始不舒服了吗?将这个吃下去吧!这比上次的药要好上许多!” 祁蓝煜从马车的小药柜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秦花花,一脸温润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神色。 秦花花有些怀疑的结果了药瓶子,不管她想不想接,她最后还是会要接过來,这样也就不需要浪费那个时间了。 “多谢!”勉为其难的道谢。虽然心里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她所愿意的。 祁蓝煜看着女子接过药瓶,眼神变得温柔起來,里面像是长出了许多水润的颜色。 秦花花忽略掉那个眼神,打开瓶盖,将药丸倒出來吞了一粒。 钟花花在一边有些奇怪的打量着秦花花,明明上次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小心点,竟然又接过了药,还这么快就吞了一颗下去。 不过这次倒是很奇怪的沒有睡过去。 “她是什么时候跟着你的!”祁蓝煜看向一边的钟花花问。 秦花花有些茫然的抬头,很快便又明白了过來他说的是什么?又看着男子看着的方向,透明一片。 “你真的能够看得到她!”忽然间觉得这个世界神奇得很,一想也对,连她都能够穿越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这些不都是用科学解释不了吗?这世上的事情真的是很难说。 “花花,一直都不相信我说的吗?她现在就坐在你左边的位置,不信你自己可以问问她!” 祁蓝煜指了指秦花花左边的位置。 “钟花花,你现在真的在他说的这个位置吗?” 秦花花想要确认一下,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竟然能够看得到。 “花花,她沒有说错啦!我真的是坐在这边的!” 钟花花肯定的道。 这句肯定的话让秦花花心里的惊诧持续了更加长的时间,也让秦花花忘记晕马车这件事情了。 “真是凑巧,原來你们两个是同名!”祁蓝煜有些诧异的说,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男子温润的声音落下之后,就只剩下一片寂静。 许久之后,秦花花清醒了些。 “既然你看得到花花,她又是我的朋友,我和你也算是朋友了吧!那么朋友有难,自然是要帮忙的,所以,找人就一起找吧!你就帮花花找到她的哥哥,给我找到妖妖,这样一來,就方便多了!”重点是她方便多了,两个人可以一起找。 祁蓝煜睁开眼睛看着女子一脸坚定的样子,这就是这么长时间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吗? “花花可听说过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吃!” 这句话直戳秦花花的软肋,这是她长期在反复思考的问題,现在竟然被他直截了当的说出來了。 “花花,我看还是不要了吧!”钟花花有些害怕的看着男子弱弱的道,即便是拜托这个男子她也不相信他真的会帮忙找到。 “为什么不要!”秦花花不满的道:“你的意思是决定不帮我们了吗?”质疑的眼神看着男子,不帮那就更好了,她可以有理由快速的离开这,和他脱离关系。虽然本來他们就沒有任何的关系可言。 “花花原來这么经不住逗,我只是随便说说,花花说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拒绝呢?”祁蓝煜微笑着看着女子,心中的愉悦让整个脸看起來都是如春天阳光一样温暖。 “哐啷”一声,马车越过一个小石块,整个马车都被抛了起來,秦花花被垫了老高,极力拉住马车的横住,却重心不稳的往男子身上倒去,重重的砸在了男子的身上。 “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 秦花花刚想挣扎出声,马车不凑巧的又颠了一次,这次男子被她狠狠的压在了马车上,头狠狠的撞在了男子的胸口。 “对不起,你沒事吧!”马车走稳了之后秦花花快速的起身,只见男子皱着眉头,上半身被只见压在了原本的座椅上。 问題沒有得到回答,那男子依旧只是皱着眉头半躺在原地。 “你沒事吧!”秦花花沒有听到回答有些急了,男子不出声也不懂,只是皱着眉头。 “主子,对不起,刚才后面有人跟着,沒有仔细看路,是奴婢失职!” 妍平缓有些冷硬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秦花花却发现这半躺着的人依旧沒有任何的反应。 “妍,妍,你进來看看,你家主子怎么了?他躺在这里不动了!”看着那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人,秦花花觉得这事情便得有些不太对了。 “秦姑娘,妍暂时要赶车,不能进去,身后有追兵,你现在先到药盒子里找一个蓝色的瓶子,瓶子上面有紫色小花,在那个瓶子里倒颗药出來给主子便可!”妍快速的说完便无声无息了,只是这马车跑得拨之前还快了。 听着妍的话,秦花花惊讶的拿起刚才男子递给自己的药,为什么会是这个药。虽然以她现在的程度一点也不清楚这药里面有什么?不过也知道这药绝不会是一般的药,为什么他要给自己。 “花花,赶紧,他的嘴唇变得有些发紫了!”钟花花在一边焦急的催促道。 秦花花这才反应过來,这男子的脸色有些吓人,刚才还有些苍白,现在竟然变得有几分青紫,快速的将药倒出來喂进男子的嘴里,心中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涌动,这男子到底是这么了,不是幻仙宫的宫主么,怎么才刚刚那样撞一下就像是要死了一样,这也太奇怪了。 “哇,好快!”钟花花在一边喊。 秦花花这才注意,男子的脸色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 而窗帘在风中挥动着,令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马车会跑得这么快,难道是鸢延的人已经找过來了,那是会不会也太有速度了点。 “钟花花,能知道后面追着的是什么人吗?” 秦花花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为什么妍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花花,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钟花花有些无辜的道。 对于这个无辜的话语,秦花花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将男子放好,然后掀开了车连。 “妍,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多人追过來,会有危险吗?” 说着看看妍的表情好像有些凝重。 “姑娘真是敏锐,之前的人确实是來找姑娘的,不过现在却不是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來的人,带着浓厚的杀气,似乎是冲着主子來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现在主子的身边就我跟着,其他的人都因为要去分散四季山庄的庄主而执行去了,主子刚才又刚好病发,现在就只能看能够逃过的几率有多大了!”妍快速的说着,手上的缰绳抖动得也更加的快了。 秦花花听得变了变脸色,这是什么神马状况,她原本是预计要逃的,结果这么快就有机会了,呆愣愣的坐回了车厢后,只是后便的马蹄声似乎越來越近了。 “秦姑娘,秦姑娘……” 沒有多久外面便传來了妍的喊声。 秦花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虽然她的本事不怎么样,不过一到关键时刻那种感觉就出奇的准,或许是自我保护的本能。 无奈的掀开帘子:“什么事情,妍!” “姑娘,妍知道你不喜欢主子,不过请你看在主子沒有怎么为难你的份上,帮奴婢照顾主子,一会儿奴婢会拦下那些后面的追兵,还请秦姑娘帮这个忙,妍感激不尽!” 妍快速的抖动着缰绳,脸上一脸的凝重。 秦花花深呼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马车里面,又看看一脸凝重的妍,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能够不答应吗?她家主子不是对自己不够恶劣,而是还沒有來得及,现在竟然还要帮他,这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我不要,凭什么我要浪费这么好逃离的机会!”秦花花拒绝,反正她本來就不欠他什么? 妍有些意外,这女子竟然会拒绝。 “姑娘,不必这么早拒绝,你现在已经和主子在同一条船上,就算你现在下去和他们说你和主子沒有半点关系,他们估计也不会相信,依奴婢看,姑娘还是答应奴婢这个要求才会有机会逃跑,不只如此,以后若是姑娘还被主子抓住了,奴婢会愿意帮助姑娘,所以还请姑娘答应,再不答应可就沒有机会了!”妍认真的到,眼中的冷意更加的冻人。 秦花花打算朝后看看,结果从眼前飞过的就是箭矢。 “哇……”跌坐在马车上,看來妍真的沒有说谎,那箭矢开始不停的乱飞起來再不决定就会晚了。 “好,我答应你,你拦截,我带着你主子离开,你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活着回來!” 秦花花抢过女子手中的马鞭挥了起來。 “妍在此多谢姑娘了!” 妍微笑着说完,便快速敛了笑,飞上了车顶。 秦花花看到了那个如莲一样的清雅微笑,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子微笑。虽然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是一定会有个好结果的,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让那个人安全。 马车在飞速的前进,可是又怎么比得上骑马,妍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阻止不了那么多的追兵,很快,秦花花就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花花觉得很有可能会就这么背逮着,所以一定得换,使力挥了一边之后,重新回到了马车上,那个男子竟然还是紧紧的皱着眉,秦花花突然想如果他突然就这么死了结果会怎么样呢?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走到绝路 叹息一声,还是决定不想那些沒有用的,她还是先想想要怎么摆脱后面的人吧!用力将男子往外拉,另一边还要顾着马车的速度,根本就无法去顾及它的方向。 “看你这个瘦瘦的,怎么一点也不轻啊!难怪这马车跑不快,八成是你太重了!”自言自语的说着,使命将人往外拉。 好不容易拖到外面了,那一阵捡光扫过,险险的错开秦花花的脖子,几根发丝轻轻飘落。 秦花花惊吓的看着跟在旁边的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楚面容,只能感觉到冷冷的泛着杀气的目光。 “你不要滥杀无辜,我与他沒有关系的!”秦花花大喊道,真希望现在能够拖延几分钟就好了,而之前妍拦截的地方已经隔得老远了,根本就看不到了,只能依稀的听到刀剑的碰撞声,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现在要怎么逃离。 秦花花的话音刚落,那泛着杀气的目光丝毫沒有任何的转变,又是一剑横劈了过來,也让她明白到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听她说什么?就跟妍讲的一样,她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和这个男子根本就是一伙的,有些宁可杀错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的说法。 “好,既然你们如此干净杀绝,那我就不客气了!”秦花花怒道,从之前的药盒里取出药粉使命挥洒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两个跟着的人已经落了下去。 关键是那后面的追兵并沒有因此而消失掉,依旧是穷追不舍,那些药粉只是多争取了一些时间。 秦花花努力深呼吸,用力抽打着前面的马儿,两边的树木在快速的倒退着,将躺倒在车厢内的人努力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现在只能将这车厢卸掉,单独骑上马车,或许还有机会跑掉,眼前那后面的马蹄声开始越來越近了,秦花花心里的焦急也更加多了几分。 绑好之后觉得身上就像背着一块大石头。 “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现在又是为什么要帮为难自己的家伙,还这么重,搞不好就一网打尽,这事看你醒來之后要怎么感激我!” “花花,你还是快些跳吧!再不快些,后面的人就要追上來了!”钟花花忍不住出声提醒,一直这么久都忍着沒有说话,担心她分心,可是在这节骨眼上,她竟然还是这么优哉游哉的,搞不好一会儿真要被抓住了,那些药粉不知道是好是坏被她撒了个遍。 “这么久沒有吭声,还以为你不在了呢?不过这个时候难道你就帮不上什么忙吗?” 秦花花觉得钟花花不该这么沒用才是。 “花花,我帮不了你,那些人的意志都是受过训练的,怎么会被我的那些小把戏唬弄呢?而且他们手上的武器杀气那么重,我要逼着些才好!” 钟花花歉意的说,声音依旧是那么弱弱的。 “行了!”本來就沒有抱什么希望,在听到她说完之后真是更加的失望了。 将人背好在身上之后,努力深呼吸,看着前面奔跑的马,千万要准确才好。 “花花,不敢跳吗?我帮你!” 钟花花像是找到了什么希望一样,愉悦的道。 下一刻秦花花便跳了起來,朝着那个马背跳了过去,中间有种漂浮感,好在准确的坐上了位置,狠狠的扬了两下手中的匕首,将连着车厢的绳子砍断了。 马儿努力的跑着,可是身后马蹄声却依旧沒有消失,只是这回沒有继续追上了,只是中间隔着一段有限的距离。 “花花,花花……”钟花花的声音被淹沒在风中,后面的话根本就沒有很清楚的传进女子的耳中,只能在一边着急。 秦花花努力的抓紧马的鬃毛,这还是她第一次骑马,还沒有马鞍的,身后的重量更是让她有些抓不稳,就像随时会掉下去一般。 “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钟花花,现在让我努力点抓紧,不然就要掉下去了!”秦花花大声吼道,唯一的感觉就是手酸得要死,背后重得要死,屁股巅得要死,还要担心会被摔死的可能。 “花花……”钟花花想要说什么?可是依旧沒能够把话说完。 秦花花努力的骑着马,根本就沒有考虑到方向的问題,走的路也与之前的路线完全不一样了,树木开始变得越來越少,前面的路小石子也开始越來越多了,秦花花的手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管是不是酸,可是现在好像沒有多少力气了,只知道麻木的抓着,身上的汗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根本就无暇去想。 只是越往前,秦花花的心就越慌,有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头,不会这么凑巧的,肯定不会,可是树已经越來越少,而后边的马蹄声丝毫沒有落下,就算是现在下马找寻藏身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的可能。 心中一慌,人就有些虚,力气就更加不足了,那麻木掉的手竟然机械的松开了。 “啊……”不妙的感觉果然是对的,还沒有來得及想,秦花花就这么背颠下去了,随着身后的重心让一个方向倒去,用着仅有的力气才找回点方向,安全的着地了。 “花花,你沒事吧!”钟花花看着刚才惊险的一幕惊讶的叫出声,只差一点点两人就摔倒地上了。 “你看我像沒事的样子吗?”秦花花烦躁的道,刚才只差一点点就摔死了。 “花花,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不能往前面走了!” 钟花花焦急的说道。 “为什么?”秦花花有些奇怪。 一口气还沒有拉得及嘘完,后边的马蹄声也就开始越來越近了。 秦花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拖着身后的人努力的往前走,即便前面是断崖也只有往前走了。 “不能往前走了,花花,前面是断崖!” 钟花花焦急的喊道,可是女子的动作丝毫都沒有停下。 拼命往前走的秦花花心底拔凉一片,刚才她有猜测出前面会是什么路,所以只能祈祷,既然祈祷都沒有用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她已经对这倒霉的命运沒什么好说的了,爱咋地就咋地,不就是想要虐一虐她嘛,跳个崖而已,她挨得住,只是不知道昏迷不醒的这位挨不挨得住,搞不好就死在半路了,被撞两下而已,竟然就这么昏迷不醒了,实在是沒用得很,如果他醒着,以那变态的功力这几个人根本就不在眼中吧!可是现在却被这么几个人追着,还有可能随时被取了小命去。 “我拜托你,你看看现在说这个话有用吗?不往这个前面走,我哪还有地方走!” 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的道,她也看出來了,那前面就是断崖,可现在哪还有第二个选择,更何况还是带着这么个大累赘。 “那要怎么办,那是断崖,掉下去就死定了!”钟花花担心的说。 “那可不一定,穿到这來,连妖妖都沒有找到,她怎么可能就会这么死掉。 可惜秦花花不知道的是面对她的将会是更多的数不清的麻烦,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等到累死累活的拖到了山崖边上时,秦花花的脑子已经是当机的,什么都能够狗血,唯独这种绝境她一点也不想体会,这是一条唯一的活路,那些带着杀气的人只怕不会给任何让他们生存的机会的。 将人从自己身上放下來之后,秦花花决定用这最后的机会好好歇一下,两只手不知道是酸还是麻木,反正难受得慌,就好像跑了一千米之后脑子嗡嗡叫,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思考了。 沒有來得及感慨完,那边的人已经追了过來,秦花花瞪大眼睛朝着这边奔來的人,真是连喘个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五个黑衣蒙面人,目光冰冷的看着秦花花和倚在她身上的男子。 “唰”“唰”“唰”几把泛着寒光的剑同时出鞘,下一刻似乎就能吃上脖子。 让秦花花瑟缩了一下,咽喉干涩,想说些什么?最终鼓起勇气出声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好歹我也是个弱女子,就不能放过我吗?”这话听起來怎么都像是胆小鬼。 黑衣人冰冷的目光打量着,最终目光落在了搀扶在男子身上的手。 秦花花感觉到立马将人推倒了一边:“他和我一点关系都沒有,真的,我和他一点也不熟悉!”可是看着人往一边倒去的时候秦花花下意识的反应又将人拉回來了。 黑衣人的冷目中泛起讽刺的光,若是除去面纱,秦花花能够看清楚讽刺无比的冷笑。 对于这一反应秦花花也皱眉,她的良心不允许啊!这能怪她吗?这都怪她的人品太好了,谁让她答应了妍,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一步。 “等等,你们等等!”边说着边拉着那昏迷不醒的努力往后退着。 “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能够逃吗?”黑衣人冷冷的讽刺道。 在这个节骨眼上,黑衣人似乎在观赏着秦花花的可笑。 “有本事你说你是谁,告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秦花花心里在打斗,说话都带着颤音,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也不知道这一跳下去是什么结果,最好的结果是她能够跳回去,如果不能的话,最好下边是水流,要不有课树挂着她,那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带头的黑衣人冷芒一闪:“你还不配知道!” 这句话打击到了秦花花,也刺激到了这个垂死挣扎的人,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对于女子的失踪 “你很了不起吗?不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已,你的名字是太难听了吗?还是不敢说,担心我们有机会以后找你报复!”秦花花的眼眸变得无比 的冷漠。 钟花花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女子了,花花这样的眼神好吓人,怎么能够变成这个样子,从认识到现在她一直都以为花花是个糊涂个性又很好的人。 除了有些时候喜欢吵吵,其他都沒什么?虽然有时候说话行为都奇怪了一些,可是现在的她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带头的黑衣人看到这个面前的女子心痛一阵,这是什么眼神,冰冷无情,好像完全不将这世界的一切看在眼中,漠视一切,这个眼神自己也曾有 过,可惜沒有本事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秦花花突然变得冷静了下來,这还是第一次让她了解到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艰难,而眼前的人也不会给任何的机会放过他们,又看着小心移动随 时要攻上來的那些人,微微勾起了嘴角,把那个邪气的笑容学了沒有十成也有九成。 “就算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因为你沒这个资格,一个无名之辈!” 秦花花拖着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往下一跳。 跳下的最后一刻原本秦花花想要让场景变得唯美一些的,可惜力气不足,顶多只能保证拉着的人和自己一起往下跳。 黑衣人的眼中闪过震惊之色,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竟然就这么跳下去了,那女子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以为至少会继续求饶才对,结果就因为那 样一句简单的话就跳下去,不知道该说她是傻还是聪明。 “千扬,这底下是什么地方!” 带头黑衣男子走到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冷声问。 男子在思考着刚才那女子所说的话,听她那个语气似乎有生还的可能,不然也不会那样子跳下去,还一脸的傲然。 站在左侧的一个男子微微皱眉:“少主,这下面深不见底,也不知道这地下是什么地方!” 阑青看着这崖底眸色微沉:“想办法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转身离开。 千扬看着断崖之下,深不见底,眉头深深的皱了起來。 秦花花拉着昏迷的人往下跳之后就紧闭着眼睛,放声尖叫起來::“啊……” “花花……”钟花花担心的大叫到。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秦花花和昏迷着的人不断的下降着,冷风吹击着。 “花花……” 钟花花用力喊着,可惜那持续尖叫的人的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喊声。 秦花花的脑子空白一片,之前想的那些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唯一知道的是她竟然真的拉着那个人一起跳下了山崖。 在打斗中的妍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发生,当最后一剑落下的时候飞速的往前赶,刚才她不该那样托付的,那女子有什么本事能够照顾好主子 ,而这些追兵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得了的。 发出消息之后,妍沿着那些痕迹找到了山崖边,之间崖边空无一人,隐约之间似乎还能听到尖叫的回荡声,站在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断崖,妍逃 出一把匕首,纵身往下一跃,人便快速的下降着,希望主子沒事才好。 另外一边,去幻仙宫的一架马车上,横躺着的祁蓝晔发现自己突然能够动了。 立马出了车厢。 “楚南,你就主子去哪里了,赶紧说!”虽然不知道怎么,这突然就这么解开了,好像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却也说不清楚。 楚南憨憨的面容上出现惊讶之色,似乎对于原本完全不能动的人现在能够动了感到很奇怪。 “晔主子,你……你怎么醒來了!” 完全沒有听到刚才话中的重点。 祁蓝晔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微笑着:“楚南,你最好在我不高兴之前告诉我到底我哥去哪里了,是跟那个女子在一起吗?” 祁蓝晔心中的感觉越來越不好,他不觉得他身上的东西突然就消失了是沒有原因的,莫非是哥出事了,还是说那女子出事了,可是如果那女子是 跟着哥哥的话那就不可能会出事的,难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晔主子,主子只吩咐让属下送你回去,你还是不要再问了!”楚南对于这个主子真是无奈得很,可是偏偏为什么就是自己送他回去呢? 祁蓝晔的脸色凝重了几分:“楚南,如果你主子是出事了怎么办!” 楚南一呆,随即缓缓的憨笑起來:“晔主子,你别说笑了,主子那么厉害,又怎么可能会出事!” 在他眼中,那个男子就是像神一样的存在,不可能会出任何的事情。 “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出事情了,我们又沒有赶过去,那后果怕会不堪设想!” 祁蓝晔皱着眉头说。虽然他跟那个哥哥一向都不和,可是他却是极为的关心自己,任性这么多年也沒有好好的一起帮过什么忙,好像一直是在索 取一样。 楚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正式说话的晔主子,好像真的在主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这样一想觉得事情若真的就像晔主子说的一样,那要怎么办。 “主子是和秦姑娘在一起,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听说四季山庄的庄主找到了别院,主子便带着秦姑娘离开了!” 楚南回想着之前主子说的话,这样一说來,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真的有可能。 “看來真的有可能是出事了,赶紧,将马车往别院的地方赶,一定要快!”祁蓝晔听着这么一说感觉出事的几率更加的高了。 “是,晔主子!” 祁蓝晔看着前面的路开始担心起來,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哥哥从來都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这次怎么会扯出这么多的麻烦,竟然还单独 行动,一旦有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楚南,一会儿给四季山庄庄主发消息,就说他要的人出事了,尽快的赶过來吧!”四季山庄的庄主鸢延似乎对那个女子很感兴趣,现在那个女 子出事情了,鸢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是,晔主子!”楚南沒有任何的异议,快速的驾着马车往回走。 烟水城客栈。 “主子,秦姑娘出事了!”芯晴小心的道,主子的脸色看起來不太好,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鸢延缓缓抬头看着芯晴,有些不相信听到的这个消息,眼中写满了惊讶,不对啊!之前不是答应好了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篓子,幻仙 宫的宫主不是什么弱者,他早就知道。 “怎么回事!” 今天不是还在玩扰乱视线的游戏,他都还在慢慢找,现在却说出事了。 芯晴皱了皱眉,小心的瞅了一下自己主子的神色,有些微微的不安。 “秦姑娘带着幻仙宫宫主跳崖了,似乎是与幻仙宫为敌的魔教,原本是要追杀幻仙宫宫主,结果却连累了秦姑娘,一起跳下了山崖!” 鸢延对此有些不能理解了,那个女子不是很怕事情的吗?怎么突然就敢跳崖了,她不是很怕死的吗?这消息來得实在有些太过震惊了,沒有一点 预兆。 “这消息是谁传來的!”按理说幻仙宫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是不会这么轻易的传出來的。 芯晴眼神闪了闪:“是之前劫走秦姑娘的那位祁二公子!” 是他,这又是为什么?太不合常理了。 “这消息有多久了!” 鸢延觉得这个事情的发展还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这么说來是人已经失踪,也不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否则也不会冒着这个险将这样的消息让 我们知道,备马,我要去那个地方看看去!”鸢延不相信那女子会这么轻易就死掉,肯定还有别的什么? “是,主子!”芯晴欠了欠身快速的退了下去。 鸢延站在原地紧蹙着眉,这事情怎么想都不对,那幻仙宫宫主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弱,连几个魔教之徒都对付不了,还有那女子怎么会有勇气跳 崖,一直以为她是个有些胆小怕事却又坚定的人。虽然交际很少,甚至算不上熟悉,可是她就是有给自己这样的印象,想來好笑,这一路跟着。 也沒有起到什么作用,现在连人都失踪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又希望她可以安然无恙。 妍下到悬崖的一处突起的岩石上,已经无法继续往下了,有些心焦,站在岩石上努力往下探望,希望可以看到主子的身影,可是?放眼望去,幽深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好轻脚一踮,往悬崖上飞去。 妍赶回别院,一干人都已经到了。 “妍,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现在说说吧!” 祁蓝晔认真的道,现在清楚事情真相的就是这个女子了,沒有想到哥哥竟然会将所有的人支开,只剩下妍跟在身边,实在是有欠妥当,哥哥什么 时候做过这样沒有分寸的事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女子的影响力真的就有这么大吗?沒想到之前的猜测竟然验证了。 妍虽然好奇这晔主子怎么能够动了,而且还赶回來了。 “主子原本想分开走,在到下个地方会合,结果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就遇上那些魔教杀手,他们人实在是太多了,刚好在那个时候主子有些不舒 服,所以在那些杀手追上之前妍便只好将人托付给秦姑娘了,秦姑娘因为不熟悉路形走错了道,跑到了断崖边,之后的事情妍也不清楚了!”妍有些愧疚的道,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商议的结果 “妍,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那些人你确定是魔教的人吗?为何会这么准确的找到那架马车就是我哥在里面,这么多的路线唯独选择了那一条,真的有如此凑巧的事情!”祁蓝晔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始终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奇怪,自己的大哥是什么人他很清楚,沒有把握的事情是不会做的,为何突然就出现了那样的情况,莫非是有内鬼。 “晔主子,四季山庄的庄主到了!” 楚南站在门外道。 祁蓝晔松了松眉头:“快请进!”來得正是时候,不过最重要的是來得还真是快,这消息发过去才多久,竟然这么快就赶过來了。 沒有一会儿,一袭白衣的男子清雅自如的走进了厅中。 妍站在一边有些不明白,晔主子为何要让四季山庄的庄主插手这件事情,竟然在自己发回消息沒有多久就通知了,如果主子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很生气的吧! “庄主來得还真是快啊!在下接到消息沒有多久就给庄主送消息了呢?只是沒有想到庄主的速度会这么的快!”祁蓝晔依旧有些难以理解,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让这个优雅如画中仙的男子用这么快的速度赶过來。 鸢延笑着走进厅中。 “祁二公子可是忘记了我庄和幻仙宫可是历來有交集,这次能够得到祁二公子如此的信任真是高兴呢?只是不知道公子为何会发出那样的消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到现在为止依旧还是有些震惊,那女子居然会出那样的事情。 听到这祁蓝也正了正颜色,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妍: “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赶回來沒有多久,正打算问情况!” 鸢延有些意外竟然他也不知道就把自己喊來了,这是表示事情严重了吗? “那好,我们先问清楚情况吧!” “那好,妍,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題!”祁蓝晔认真的说,也沒有打算继续说些废话。 “这个事情太过凑巧了,我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那么几个人也应付不了!” 这点也是祁蓝晔心中最奇怪的事情。虽然以往也总会有那么几天弱不禁风,但是也不至于什么人都对付不了。 “妍也沒有想到,主子说要那样走才安全,什么人也不带反而不会引起注意,结果在半路就遇上了那样的事情,路线也沒有几个人知道的!” 妍皱眉道。 鸢延坐在一边紧蹙着眉头,听着这女子的说明这事情确实有些太过凑巧了,祁蓝煜那样心思细腻的人不可能回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会让人轻易的就发现他所要走的路线,何况还什么人都沒有带在身边,如果不是出事情了,恐怕自己都很难找准他到底走的是哪条路线。 “祁二公子说的不错,这个事情有些太过凑巧了,那么精密的安排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怎么想都不能按常理说出缘由。 妍也觉得这个事情很反常,按理说主子的布置十分的周密,不可能有人知道那条路线,就是自己人知道得也极为的少。 “妍,去把知道这次的事情的人全部找來,我要问话!”祁蓝晔决定先问问情况再说,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才对。 “等等,这事情先不忙,最先做的应该是要找到他们再说,不能比那些追杀的人慢!”鸢延觉得这个事情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最重要的是要在那些人的前面找到找到那不见的两个人。 “晔主子,鸢庄主说得对,还是要先找到主子才对,那些人似乎还沒有放弃的打算,妍回來之时还曾撞到那些人!”妍想起回來的时候再次遇上的那些人,似乎沒有要放弃的打算,若不是赶着回來肯定会再一次的动手。 祁蓝晔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鸢延,一派轻松,一点也看不出來担心。 “那妍你立马安排人手去寻找,务必要快!” “晔主子,妍赶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妍判断错误,妍有下山崖,但是到一定的距离之后就沒有办法再继续往下,那个山崖下面深不见底,更不可能看得到人!” 妍汇报当时的情况,心中的担心加重了几分,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真的带着自己的主子跳下了山崖,如果是的话那还有生还的可能吗?如果是的话,那恐怕只能靠老天爷帮忙了。 鸢延扬了扬眉,这个女子现在说这个话到底是何意。 “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还有其他的想法!”这女子看起來怎么也像是有什么想说的,不过之前传给自己的消息为何是那女子跳下了山崖,她不是根本就沒有看到事情的全部过程吗? “这个,妍当时跑到崖边的时候似乎还有听到尖叫声,但是当时山崖边却是一个人也沒有,不管是魔教的人还是主子他们,都沒有见到,所以妍在想会不会沒有跳崖,有沒有可能会是别的情况!”虽然这样的猜测几率并不大,可是好过沒有希望,恐怕当他们看到那个山崖的时候会抱着和她一样的希望吧! 鸢延看着厅中这个一脸冷艳的女子,眼中有些浓浓的担心,还有几分迷茫之色。 “妍姑娘,恐怕掉下山崖这是你最肯定的答案才对,为何还要否定,只因你不希望你的主子有事吗?依在下看那可能会是唯一的可能,如果是被魔教的人带走的话,你以为你家的主子还有生还的可能吗?倒是跳下山崖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鸢延肯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依那女子奇怪的想法,搞不好真是自己这样想的,根本就不会给那些魔教的人机会,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只怕只有那一个选择。 “鸢庄主为何如此肯定!” 祁蓝晔看着男子一脸的肯定有些无法相信,更多的是无法相信那个女子会做出那样的选择,而这个男子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 “两害相较取其轻,祁二公子不这么以为吗?何况那个女子也沒有笨到想不通这点,那些魔教的人只怕比那个断崖还要危险!” 这样肯定的答案再一次的做出,祁蓝晔有几分震惊。 妍忽然也有些明白了。 “那好,妍,立马安排人手大力搜寻,再找找这次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源头!” 祁蓝晔凝着脸吩咐。 “是,妍告退了!”妍欠了欠身快速的退了下去。 屋内的人也大多都退了出去,剩下鸢延身边的芯晴。 祁蓝晔心中的担心依旧沒有减少多少,再看看那边一脸悠闲的人简直就是和自己有极大的反差。 “鸢庄主一点也不担心吗?之前在下可是见过庄主担心的样子,现在为何如此轻松!” 甚为不解,完全猜不透为何会如此。 鸢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一脸平和的微笑着看着疑惑的男子。 “不知道你可否相信这个世上有种人,你就是会相信她不会轻而易举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她下次的出现会更加的让你期待,不知道这样说,祁二公子可能够明白!” 这话说得极为的轻巧。 可是在祁蓝晔听來却是一点也未明白过來,这个话根本就无从理解。 “好了,这事情既然就到这里了,那在下也该告辞了!”鸢延起身要离开。 祁蓝晔有些惊讶,这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样,至少该一起出个主意,可是现在这面前的人似乎完全沒有那样的想法。 “鸢庄主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之前自己要掳走那个女子的气势现在完全看不到,还以为会很担心,至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才对啊! 鸢延看到那幅惊讶的表情,唇角扬得更高了,眼中的神采也更加的深不可测。 “祁二公子可是还沒有听明白在下刚才所说的话!” 祁蓝晔看着男子的这幅表情,似乎在嘲讽自己,可是却也是事实,他沒有搞明白,自己的哥哥竟然可以为了那个女子做出那样胡闹的举动。虽然担心,不过似乎又开始有些能够明白刚才的话了,因为相信,所以他虽然很担心哥,可是也相信他一定会沒事,突然在哪一天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摆着高深得让他永远也猜不透的表情。 “这与明白不明白是两回事,若是庄主不关心,那么到时候找到了人也就不必再特意通知了!” 祁蓝晔笑着说,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鸢延扬了扬眉,对于这样的答案觉得有趣,这男子看起來似乎还有些不成熟,不过到底是幻仙宫的人,连表情都有些相似。 “再次的通知就不必了,四季山庄的情报网还是不错的,或许还可以早一步找到他们!” 祁蓝晔听到这样的话笑容僵了一下。 “这话说得还真是合我心意,在下就期待鸢庄主的好消息了!” 祁蓝晔笑着说,心里却多了几分不服气,不知道哥在这里的时候会怎么应付这男子,或者根本就不会发出那样的消息,这一刻,祁蓝晔觉得发出那样的消息似乎有些鲁莽了。 “那祁二公子便期待吧!鸢某告辞了!” 鸢延微笑着,随后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离开。 祁蓝晔看着离开的男子心中有些憋闷得难受。 妍很快就部署好了,赶回厅中的时候只剩下祁蓝晔了。 “晔主子,事情已经吩咐好了!” “好,记得不能让消息随意的传开!”不知道那个内鬼会是什么人,现在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又会做出怎样的下一步,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妍应声,感觉这爱玩闹的晔主子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匪夷所思的结果 走出别院的鸢延唇角微勾,眼神带着几分凝重,并沒有之前的轻松。 “芯晴,将消息传下去,一定要多多注意,特别是年轻的奇怪男女,一旦有消息就立马通知我!”不知道那崖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有种感觉,那女子迟早会出现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看看是哪边先得到消息了。 芯晴有些微微的疑惑。 “是,主子,属下会吩咐下去!” 扫了眼在的下属,鸢延笑容扩大了几分。 “你是不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主子我要这样做,而不是去崖底寻找!” 芯晴沒有想到主子这么快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有些茫然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刚才那个妍说她跳下去看了,可是却沒有任何的结果,你想想,你的武艺比起那女子如何,若是那女子都无法探到底,那就是说很难直接下到崖底去,且下到崖底还不一定能够找到那个女子,相反,那女子肯定不会呆在原地,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脱困,那么,我们何不等着她自己出來,去费劲找人,几率还不是很大,又何必呢?” 鸢延分析道,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个女子会是一个在原地等死的人,依她那性子必定是会想尽办法让自己舒服的。 芯晴皱眉。虽然主子说得很对,可是却漏掉了一个那女子身边的重要因素。 “主子,秦姑娘是和幻仙宫宫主一起下去的!” 陈述这个事实,觉得不一定会像主子所说的那样准确无误,或许其中还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鸢延有想到过这个事,对那女子的性子她可以估计得相差无几,可是身边的另外一个男子就沒有那么的肯定了,紧蹙了眉,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会儿吩咐青夙,让她去找秦花花,务必要找到,若是要多带几个人就多带几个人!” 说完便上了马车。 突然的转变让芯晴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默默无声的跟了上去。 话说回來,在尖叫之后的秦花花实在承受不住下降的恐惧,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摔成肉泥,连连刮过几个树枝,都感觉不到疼痛了,心中的恐惧让她根本就无暇顾及那些微笑的伤口,快速的气流擦过,只觉得冰凉一片,让秦花花无比的难受,唯一的安慰就是即便是死也拉上了一个垫背的,这也是秦花花晕过去唯一的想法了。 钟花花惊诧的跟着两个昏迷的人快速的下降着,很想弄醒其中的一个,可惜的是两个人都沒有任何醒來的迹象,奇怪的是这两个昏迷不醒的人紧紧的拉在一起,沒有松开那个男子的意思。 眼见下面越來越开始见到地面的时候,钟花花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会就这样真的会摔下去摔死焦急的时候,秦花花的身体内散发出幽蓝的光芒,一点点的将两个人托起,最后安然无事的落到了地面上。 这让看着的钟花花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松得有些早了,因为这个地方竟然满满都是树林子,一望无际,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就像是一块黑色的抹布遮盖在地面上一样。 祁蓝煜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想不到竟然会恶化得这么快,不过怎么感觉身体有些怪怪的,脸上有些刺痛,手似乎也被什么紧紧的绑着一样,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是一片灰色的天空,像是要下雨了一般,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片天好像距离自己更加远了。 想拉下手,却发现那紧绑着的感觉依然还在。 转头看去,竟然是秦花花。 “哇,你醒來了呀,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们会行不过來呢?” 钟花花惊喜的看着醒过來的人,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祁蓝煜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现在为什么会躺在地方,还有前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树林子,现在的这个状况看起來似乎不是太好,可是在晕过去之后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怎么也像是从某处掉落的地方。 坐起身,发现全身酸疼得利害。 “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划了很多口子,有些地方还被划破了皮,看起來十分的浪费,不用再想,脸上的刺痛估计也是和身上的伤口一样被东西划破的,再转首看看身旁紧紧抓着自己的女子,她的身上似乎也沒有比自己好多少,妍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被人追杀,花花慌不择路,被那些人追到了山崖边,然后花花为了不让你被那些人伤害到,所以就拉着你一起跳了下來!” 钟花花快速简洁的将事情交代了。虽然中间省略了一些过程,不过大致的事情是这样沒错的。 “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追杀,妍呢?” 祁蓝煜有些不敢相信,那么精密的部署之后竟然还有人能够找到他,追杀他,这样一想,脸色变得冰寒无比,身上散发出來的冷意足够将钟花花冻僵掉。 钟花花小心的瑟缩的往后退了几步,为什么先醒來的人会是他,为什么她现在需要面对一个这么让她害怕的人。 “追杀就是追杀,还能够有什么意思,你的那位好下属为了保护你自然是留下來拦截那些杀手了,不然花花要怎么带着你逃跑,再说了,她们那么努力的药带着你逃跑,可是沒有多久去却还是被追上了,还有,现在你不一样也沒事吗?花花到现在还昏睡着呢?” 鼓起勇气有些不满的道,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得很。 祁蓝煜沒有再继续理会钟花花只是冰寒无比的看了一眼之后将目光看向躺在一边满身是伤口的秦花花,那只手还是紧紧的拽着他。 “花花,花花,醒醒!”轻轻的推了推地上躺着的女子,那只被紧紧拽着的手被拽得太紧了,根本就抽不出來。 眼见女子丝毫沒有任何的反应。 “花花像是受惊吓过度了,从上面跳下來好久都沒有停下來,尖叫了很久之后花花就昏过去了!”钟花花在一边做着说明。 祁蓝煜抬头转眸看着女子。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吗?去打听一下回來告诉我!”直接命令,不容拒绝。 钟花花瞪大着眼睛看着男子,一脸的不相信。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这里肯定有你的同类的吧!赶紧去打听!”有些不耐烦的道。 钟花花有些不愿意的应声,然后消失在原地。虽然有些不服气,可是确实还是要去打听一下,花花现在还沒有醒來,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帮到花花。 祁蓝煜看着消失的影子,又将目光转回昏睡着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竟然昏迷了还这么紧拽着他不松手,还陪着他一起跳崖,这世间找不到第二个了吧!如果是一个人,以她的功力应该还是可以逃掉的,为什么不逃呢? “花花,赶紧醒一醒,不然有野兽來了会将你吃掉的!” 祁蓝煜阴沉沉的恐吓,让昏迷的女子紧皱起了眉头,这让祁蓝煜勾起了嘴角。 “真的还不醒來吗?再不醒來就将你的衣服脱光了,喂野兽!” 这让秦花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下一刻猛然睁开了眼睛,却见到一双带着笑意的温暖眼眸。 呼吸也变得深了几分。 “你……你……竟然这样吓人……”秦花花有些不敢置信,她刚才突然梦见被野兽追赶,似乎耳边还听到某个人的恐吓,猛然间就被吓醒了。 祁蓝煜微笑着:“这样很有效不是吗?我这样一说,你立马就醒了过來,比那样喊你可是有用多了!” 秦花花看着那可恶的笑脸心中的怒气就开始上升了。 “还笑什么?你怎么沒死……不对,这里是什么地方,不会是地狱吧!”秦花花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想起來昏迷之前的事情,她经受不住那样的刺激昏了过去,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祁蓝煜有些觉得好笑,心中有些暖暖的,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这个女子还是不会让人产生绝望,只觉得好笑。 “你仔细摸摸,这是不是有温度,不过某人还真是的,胆子真小,那么不惊吓,竟然就这么昏了过去!” 有些不屑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愤怒了,这人说话也开始不用脑子了吗?听着这个话秦花花就知道刚才那个想法根本就沒有可能,如果是死掉了,这个人应该是下十八层地狱才对,哪有荣幸和她这个好人呆在一个地方。 “还说我,你自己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吗?那么撞两下就晕过去了,真是柔弱得可以,你还真说得出口,也不看看我是从多高的地方跳下來,现在能够活着已经不错,说到底你还是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吗?” 不过想到此,秦花花还真的有些觉得奇怪了,这样跳下來,这地方又是石子地,他们竟然安然无事,除了身上被划开的一些口子,基本上什么重伤也沒有。 听到这个话祁蓝煜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秦花花后面的话倒是沒有错,这事情的确是有些奇怪的,为什么他们身上就这么些轻伤,且还是在两个人都昏过去的情况下,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有难同当 祁蓝煜看了看女子又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这地方看起來像是沒有人烟,放眼望去只是翠绿的一片,除了树还是树,大多都是枝干粗壮的大树,看起來是有些年头的,无人搭理,根本就找不出一条人可以走的路线來。 秦花花看着男子转眼看去的方向,只见一片森林环绕,绿森森的一片,入眼的有些大树,估计就像以前说的那些上千年的树,要很多人一起才能抱得住,露出地面的根须都有手臂那么粗壮。 “这不会是什么原始森林吧!”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树林子,黑压压的一大片,就像一个吸人的大黑洞一样,有种感觉,一旦走进去,不一定有命走出去。 听到这个怪异的词,祁蓝煜有些疑惑。 “原始森林!” 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奇特的词。 听着人疑惑的重复,秦花花一脸鄙视的样子看着祁蓝煜,可也沒有打算解释什么?毕竟这也解释不清楚的吗?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里面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祁蓝煜站起了身,弯腰欲将女子扶起來。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动作并沒有一脸感激,而是错开了男子的手自己缓缓的站了起來,做什么好心,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他才会这样的,真是倒霉,好在沒有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不然做鬼也不放过他。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我不需要一个被撞了几下之后就晕倒的人扶!”脸上的讽刺表情让男子看了个尽。 四周除了两人的谈话有些静悄悄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有回声不断的回荡着,这让秦花花多了几分别扭。 “好吧!你自己走,不过,为何你就不会拖延一下时间,要硬拉着我从上面跳下來,现在要怎么出去,这地方根本就看不到路!”祁蓝煜不计较女子说的那些话,只是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办,一会儿如果天黑了,恐怕不会好过,他们两个身上都还有伤。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是也得处理。 听着男子的话,秦花花直觉的看了一下四周,就像男子说的一样沒有路,一会儿天就快要黑了,天黑了之后他们要怎么办。 “啊!我有办法了,不如我们想办法赶紧生活,有烟了之后就会有人來找我们了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秦花花高兴的拍手道,只要有人过來了,到时候他们就会有救了。 再次扫了眼四周的环境,又看了看天上灰蒙蒙的一片。 “你觉得你点燃火之后就真的会有人來救我们了吗?抬头看看,那层灰蒙蒙的东西,不会将烟挡住,还是说你打算把这整片林子都烧起來!” 看着地上盘根错节的树枝,似乎树连着树,似乎在一起交换着血液,让本身长得更加的高壮。 秦花花听话的抬了抬头,发现真的是灰蒙蒙的一片,就像裹着一层东西一样。 “即便是你真的烧起來了,有很大的烟,可是你就很肯定到时候找來的不是那些杀手,而是我们自己人吗? 祁蓝煜皱着眉头微笑着道,整个笑容都有些怪异,看着女子完全沉默了,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了。 “好,那你说,这要怎么办!”慎重思考着他说的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先不说这灰蒙蒙的天气是因为什么原因,光是到时候引來了那些杀手,那要怎么办,到时候刻就沒有二次机会可以选择。 这些树林子她根本就不想跨进去,感觉极为的阴暗。虽然这里绝对是 原生态的,可是未知的危险相当的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会突然跑出來一个有毒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沒有野兽,一旦走进去,估计会很暗,那些树叶都相互遮盖着,根本就看不太清楚里面,走进去应该会更加的阴暗的吧! “我们先等等!” 祁蓝煜说完便又坐回了地上,在衣服里面搜寻起來。 不久便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瓷瓶。 “你也先坐下來,我们坐一会儿再说,身上的伤口疼吗?” 秦花花皱眉,这人是看不到身上的刮伤吗?被划破了之后能够不疼吗?又不是沒有知觉,还有刚才明明是要站起來,这才多久又要坐下來,这么喜欢折腾吗?身上有伤也不会消停一会儿,不会一次把要说的要做的想清楚吗? “感请你看不到快要天黑了吗?万一有野兽怎么办!” 心情郁闷的吼道,她真是吃饱了撑着才会这样做,竟然拉着个人跳崖,是小说看多了吧!也许让他被那些人带走还会情况好点。 不过这些秦花花在怒火上心头的时候想想,如果从來一次,她肯定还是会放不下这个男子,一样会这样拉着他跳下來,因为至少这样还有存活的机会,就像之前的肯定一样,她以为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人。 “先坐一会儿吧!你那半鬼的朋友去打探情况了,现在暂时只有等她的消息了,我们这样贸贸然的走进这林子里面,不会太安全,就像你说了,一会儿就要天黑了,这样走进去只怕会更加的危险,你也看到了,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走出这么大片树林子,又沒有吃东西,两个人身上也不是而后能舒服,恐怕进去了之后很难再出來,先等等吧!” 祁蓝煜缓缓的说道,温润的声音在这一刻有种奇特的安抚效应,温柔的眼角带出的温情让人舒心无比。 原本有些烦躁的秦花花听到这些话之后安静了下來,老实的做到了地上。 看着女子的动作唇角勾出一抹温柔。 “给你的伤口伤血药,把衣袖挽上去!” 微微侧身对着女子道。 秦花花莫名的看着这个身旁的男子,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的表现有些怪异,确切的说是让她有些适应不过來,已经习惯了那种阴晴不定的样子,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如水实在是太反常了。 “喂,你沒有摔倒脑袋吧!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你自己身上也有伤,你还是先给你自己上药吧!”双手撑地微微后退了少许。 祁蓝煜失笑,自己的样子有让她这么不喜欢吗?也有些明白过來自己为何会要这样的反应,有多久了,快要忘记这样的感觉了,曾经的自己是快忘记了吧!也不记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让人害怕的主子,明明笑得明媚,却会让人觉得冰寒无比。 “现在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还分什么你我,搞不好回不去就死在这个地方了,所以还是一起享用这瓶仅剩的药!”说着开始对女子动手动脚,将衣袖快速的往上翻卷,露出里面还算白皙的皮肤,只是上面的伤痕被划破,肉被花开之后翻卷了起來。 秦花花在伤口露出來之后沒有去注意男子的动作了,疼痛占据了她脑海中的第一位,那暗红的伤口还沒有完全干掉,还有些许鲜红的血粘在伤口的周围,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之前不看还好,反正身上有几处,不想也就沒有觉得你们疼,现在这么看着疼痛似乎长了好几倍。 “很疼吧!”看着女子蹙起的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会滴落一样。 “废话!”秦花花翻了翻白眼,这么身的伤口。虽然沒有伤到里面,可是疼还是会疼的啊! 祁蓝煜听到女子恶狠狠的声音放心的笑了,将药膏倒出一点点的涂抹在伤口的周围。 顿时一阵清凉的感觉掩盖了原本的烧灼感,舒服是舒服了,但是秦花花真的有些怀疑这样的处理,也沒有用水清洗过,不知道会不会被感染,这药里面是有消炎的成分,但是就这样抹些药很难完全起到杀菌的作用吧! 看着男子一点点的抹着药,两只手都抹好了之后,男子转到了女子的后背。 “将衣服脱下來,你背上的伤口比你手上的伤口还要严重,需要处理一下!” 祁蓝煜看着依旧在流着血的伤口看得一阵难受,这伤口是在山壁上的石头划开的吧! 听到男子的话,秦花花这才感觉到背后一阵阵疼痛传來,之前还沒有多少感觉,现在一提醒疼得秦花花紧咬着下唇,闷不吭声了,额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自己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男子不客气的到,说完就开始拉扯女子的衣服。 秦花花疼得沒有力气说话,也不知道背上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整个背部都有些麻木掉了,估计之前根本就是疼得沒有知觉了吧!又加上这个陌生的环境,就更加的沒有感觉了。 祁蓝煜嘴上说要动手,却为难的看着那伤口沒有任何的动作。 缓过气來的秦花花有些奇怪的微微扭头:“不是要上药吗?为什么不动!” “这……”祁蓝煜有些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就这么上药吧!”说完开始抹药,那划开的伤口原本就划破了衣服,开了道长长的口子,脱与不脱沒有多大的区别,且一旦脱衣服,还牵扯到其他的伤口,那样一來就得不偿失了。 秦花花有些无语,不过既然不用脱了那是最好的,也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前面沒有什么伤口,除了脸上被划了几道之外,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死亡之地 男子不出声之后,秦花花觉得安静得有些诡异,连虫鸟声都沒有,感觉就是这么怪怪的,心底抱怨钟花花去了那么久之后竟然还沒有回來,沉默了许久之后,终究是忍不住了。 “喂!” “祁蓝煜,我的名字!”祁蓝煜仔细在女子的背上上着药,听到那声喂多少有些不乐意。 秦花花暗暗撇嘴:“好吧!祁蓝煜,你想过今天的事情沒有,那些个人是追杀你的,知道是什么人吗?” 想起最后跳崖之前的那个带头的黑衣人的眼神,秦花花抖了抖。 “怎么,你害怕那些人!” 祁蓝煜感觉到女子瑟缩了一下,似乎想到了那些人。 那个眼神冰冷中带着冷酷,像是个完全沒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和现在这个也会让她害怕的人比起來有些不同,祁蓝煜的目光虽然冰寒,可是有时候却会让你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春风般的柔和,两种都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境界,而那个人则不一样,是完完全全的万年冰山,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是像冰块一样毫无感情,可以让你真实的感觉到那种人心冷酷到极致会是个什么样的。 “我在想那个人的眼睛比你的还要可怕,就像寒风中的冰刀一样!”回想着那个冰冷的眼神缓缓的说,原來这世上真的会有那么冰冷的目光,沒有感情,沒有任何的波动,那样的人不知道是怎么生活的,难以想象。 祁蓝煜抹好了药之后盖上了药瓶盖子,坐到了女子的旁边。 “是吗?如果再让你见一次,你会认识吗?”有些阴沉的问着女子,既然能够拦截得这么的准确,到底是谁做了泄密的事情,听到女子这样的描述脑海中沒有那样的人影浮现,也就是说是他从來都沒有见过的人。 秦花花转过头,看着坐在身边一脸阴沉的男子,微微的挪动了一下位置,这个人暂时看起來太不安全了。 “我可不想再见一次了,到时候要找人你自己去找,我可不会帮你!” 开什么玩笑,她都被伤成这个样子了,再说她还要找妖妖呢? “连我都不怕,你竟然会害怕一些宵小!”祁蓝煜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说,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了女子的手中。 突然的动作让秦花花一愣,随即又明白了过來,转眸看了看那身浅色的长袍又是泥污,又是血迹,头发上的发丝也有些散乱,几拨散落在颊边,竟然这张清秀的脸多了几分凌乱之美,看起來比她要好多了。虽然都是从上面落下來的,可是着眼前的人看起來沒有多少狼狈,反而多了几分慵懒之气,就是这说出來的话很不中听。 “那些人如果算得上时宵小,我就不用带着你跳崖了!” 秉着礼尚往來的美德,秦花花忍着手上的疼痛开始为男子有伤痕的地方上药。 “这么说來那些人武功很好了!” 祁蓝煜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的武功如何,如果是对付几个真正的宵小应该是沒有问題的。 “你真该醒着感受一下那些人身上散发出來的杀气,根本就不是什么宵小,只怕跟江湖上绝顶的杀手有得一拼!”也许那些杀手都不一定比得上那些人的功力,那看着就只觉得要逃,她还是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杀气的东西,阴冷冷的就像死神在召唤一样。 听着女子的话祁蓝煜失笑,看來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还是等回去之后问妍比较可靠。 “你知道顶级的杀手是什么样子的,会让你有机会跳崖!” 祁蓝煜直视着女子的眼眸,脸上有些温暖舒心的微笑,如果真的是杀手,那么应该是招招都是杀招,狠绝得不会给任何的机会,可是他们的身上除了刮伤,并沒有被暗算过的痕迹。 秦花花被问得一懵,这点倒是说得对了,杀手是以能够将人杀死为目的,不会给你任何活着的机会,之前在跳崖之前,她记得自己还说了很多的废话來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的加重,用力的按在了伤口上。 祁蓝煜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看着女子。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说着看向自己的伤口,女子按住的地方在流血了。 秦花花这才醒过來动作轻柔的许多,直接忽视掉这句话,接着之前的话題说到:“那按照你这么说來那些人不是什么杀手了,那又是为什么?花些银子请杀手不是更加的划算吗?为什么要直接自己动手!” 这点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了,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 祁蓝煜眼眸沉了几分。 “这还得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拉着我跳了下來,恐怕今日就会是我的死期了!” 他们只怕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女子会这么大胆子,也沒有想到这个女子沒有将他扔下独自逃跑吧!只怕更加想不到现在的他还活着。 “你刚还不是在说我不应该拉着你跳下來吗?”真是更年期到了,一会儿一个样。 祁蓝煜松开了皱起的眉,看向有些暗沉的天空,这天气看着像下雨的天气,可却又不一样。 秦花花上好了药,看着抬头看着天空思考的男子,白皙的脸上表情有几分凝重,清秀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双唇紧紧的合在一起,沒有什么血色,发丝凌乱的往后洒落,凌乱之美发挥到了极致,原本精致的衣袍也便得有些松垮,胸前的衣服也微微的敞开,露出白色的肌肤。 “在看什么呢?好看吗?” 猛然间转头,眼中带着点点笑意。 秦花花呆愣住,脸上顿时变得绯红一片,刚才她是在干什么?是思春了不成,话说回來,这身体虽然是只有十六七岁,属于情窦初开的年纪,可是加上上辈子的年龄,她算得上是阿姨了,眼前的这个家伙都能够喊自己阿姨了,可是转回那脸,那表情,怎么也无法当成是小孩子处理。 “问你呢?好看吗?” 清秀绝伦的脸笑得极为的灿烂。 秦花花别开眼,心中想象都觉得不对,又转回來,一脸恼羞成怒之色,看着男子灿烂的笑容很想撕扯几下,猛然间又觉得这样不对,只会让他更加的得意。 “恩,很不错,相信这个世间的男子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倾心以对!”秦花花笑得一脸的萎缩之相,这面前的人做小受那是极品啊!怎么一早就沒有想到了,想到他被压心底就把刚才的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祁蓝煜听着这话笑容僵在脸上,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僵硬之后是阴霾渐长,最后阴冷冷的直视着一脸萎缩之相的女子。 “看來花花你是在怀疑在下的爱好了,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在下不介意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暗黑的眼眸如水的沉静,带着一股邪魅之气,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移到了女子腰间的腰带之上。 秦花花这才觉得话有些说得过头了,刚才那荒谬的想法在这变态的面前又怎么可能适用呢?才刚开始而已,自己就已经败下阵來。 “喂喂,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这么乱來吧!还有,我们还是一身的伤呢?”用力挥开走到腰间的那只手,惊恐了后退了几下,这人还真是要时时防范,指不定下一刻他就会做出些什么來。 祁蓝煜听到女子服软的声音收回了手,有些无辜的看着女子,扬起微笑:“花花,果然经不住吓,这么一下就吓成这样,真怀疑是不是你带我跳下來的!” “你什么意思!”在这点上,秦花花可不会让步,这可是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适时的出现了。 “花花,你醒來了啊!我回來了!” 欢快的声音带着些激动。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总算是回來了,不然一会儿之后她又该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斗得过的。 “你回來了,听说你是去打听了,打听得怎么样!” 有些期待的等待着回答。 祁蓝煜看着钟花花回來的身影,看着瞬间变了的脸色,就知道这个地方只怕就像他之前想的一样,不会太容易出去。 “花花,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啊!这个地方叫幽冥冢,是个死亡之地,听说从上面掉下來的人,无一个生还!” 钟花花将这个不太好的消息说了出來,有些担心的看着二人。 秦花花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吗?” 祁蓝煜问着想要知道的重点。 “穿过这片树林子,走过毒物障就能够出去了!” “这么容易!” 秦花花一听只有两个地方需要过就放松了下來,心想着也沒有那么难嘛。 钟花花惊讶的听着这个话。 “花花,你看看眼前的这片树林,看得到尽头吗?还有着树林里面根本就投不进阳光,而且分不清楚方向,这样要怎么走出这片树林!” 祁蓝煜蹙眉的看着远方的树林子。 “除了你说的这个方法,沒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说着转身看了看后方的崖壁,光秃秃的,沒有多少落脚的地方。 “还有,不过很难,要找到这片地方的主人,幽冥,献出你身上最宝贵的一样东西,他便能够送你们出去!” 钟花花小心的说着。 这样的答案让在场的两个人都面色凝重, ------------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雪上加霜 “这是在演鬼故事还是童话故事,交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秦花花有些恶趣的想起人鱼公主里面的那个美丽的宫主因为想要和王子在一起,所以用自己最美妙的声音做了交换,这是什么世道,竟然还存在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 看向一边的男子,紧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刚才的这个选择題,这再秦花花看來根本就不需要思考,路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走进眼前这个看不着边际的森林。 幽深的眼眸望着眼前的树林子,祁蓝煜和女子得出了一样的结论,始终要把自己的未來的命运放在自己的手中,紧紧的抓着。 一边的钟花花却很着急,这眼前的两个人竟然已经决定了。 “不用交了,反正我们也不会去,走吧!进去这里吧!要死也是不错的,至少有你陪着!”祁蓝煜微笑着回答女子的问題,将之前的凝重之气一扫而光。 钟花花看了看树林子,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人:“花花,你真的想好了吗?要这样进去,万一!” 有些担心,这样走进去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的吧! “不用担心,我相信老天爷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还能这样好好的活着,那么也就是说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再说身边不是还有个人可以垫背嘛!”说着睨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男子,要是遇上什么危险那肯定也会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承担风险,也不会只是她一个人。 钟花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子,之前不是还很讨厌这个人的吗?怎么好像现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祁蓝煜转眸看着女子的脸,想找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來,可是想要看到的并沒有出现在脸上,女子的表情和平常时并沒有多大的改变,好点的是她沒有再继续像之前一样那么讨厌他了。 “那好,我们现在走吧!”说完向前迈出了步伐。 “等等,不能就只有进去,一会儿要是有危险要怎么办!”秦花花看着男子向前迈出的步伐制止道,空手空脚,还以为是在逛大街不成。 祁蓝煜疑惑的转身,有些不理解女子为何会突然喊住自己。 “还有什么事!” 认真的看着女子等待着她的回答,只见女子一脸的认真,紧皱着眉头,发丝散乱在整个肩膀,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胡乱的搭在身上,看起來极为的狼狈,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不独自跑掉,那样的话她现在就不必和自己呆在这个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的谷底了,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沒有怎么明白过这个女子。 “我们不能就只有进去,得准备些东西,最好是可以一直用的火把,还有尖锐一些的小石块,这样一來等会也好有个防备,你身上有短小的匕首吗?” 要走进去至少也该做做准备。虽然现在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 祁蓝煜有些意外的看着女子,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还会想到这些。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秦花花却一点也不能肯定真的可以起到作用,那火把需要有油才能够持续燃烧,而她们的身上什么都沒有。 “火把不需要,我身上有这个!”祁蓝煜从口袋里逃出了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散发着亮眼的光芒。 秦花花第一次看到,放在男子的手心从小布袋里透着光芒的东西。 “夜明珠!”有些不确定的问。 “恩!”从带子里拿出了,之前还有些柔和的光亮,现在更加的亮了,在这个灰蒙蒙的天空的映衬下更加的光亮了。 钟花花也惊讶了,这个人身上在这样的时候竟然有这样的东西。 “真好,算你说对了,那什么火把还真是用不上了!”早知道她也该从那个去钟花花的墓室的地方弄一颗的,现在不就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弯腰开始挑拣小石子放在步块上包好。 祁蓝煜有些好笑的看着女子的行为,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递到女子的面前。 “这个给你!” 看着精致的匕首,秦花花皱眉:“不用了,一会儿如果遇上危险你还用得上,我用不上的,所以你自己拿着吧!” 她的功力不一定比得上这个男子,那么在她手上的用途肯定比自己的用途大。 “你拿着吧!一会儿你还得保护我呢?现在的我跟个废人沒有什么两样,功力也是不出來,所以还是你拿着吧!”祁蓝煜微笑着说,眼中满是诚意。 秦花花有些不傻住了,呆呆的拿着手中的小石子站了起來,这人说的话像话吗?一个大男人说着女子该说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惭愧。 “你好意思!” 说完看也不看男子,夺过他手中的主子开始往前走。 祁蓝煜看着快速走进树林的女子微笑着跟了上去。 钟花花一点也沒有明白过來,花花好像是生气了,不过她一点也沒有明白她气的是什么? 刚跨进树林子里就闻到一股潮湿阴暗的味道,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埋在地下的树叶散发出腐烂的味,极为的让人不舒服。 就如预期的一样,这里即便是大白片依旧阴森森的看不到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脚踩在树叶上软绵绵的。虽然是很舒服,可是却给人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好像里面随时会钻出來什么东西。 夜明珠的作用果然比火把要好用许多,一走进去至少能看清楚周边都有些什么东西。虽然如此,火却又攻击的作用,能够防止一些害怕火的野兽贸贸然的冲出來。 “喂,你看这,要怎么走!”树木纵横交错,沒有在外面时看起來那么的糟糕,至少大叔的盘根错节,所需要的养料自然也会很多,所以并沒有看到一米多高的杂草,只是到膝盖的部位而已,只是根本就沒有一条路可以给你走,刚一走进來的秦花花就茫然了。 祁蓝煜看着面前的景象,思考了一下之后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我们就一直顺着那个方向走吧!总会找到出口的!” 这样的答案让秦花花想要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死了算了,这人说出來的话怎么就这么的不靠谱呢?可是现在似乎就只有这个办法。 “那好,一会儿我们走一下你就在一边的大叔上六个记号,这样方便出去!” 这地方根本就看不出方向,也不知道会不会像迷宫一样让他们打转转。 “恩,好!”祁蓝煜沒有任何异议的应声。 两人就这样开始往树林子里面钻了,一路做着记号,好在并沒有像秦花花想的一样是个迷宫,可是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沒有走回原地,可是前面的路就像永远走不完一样,看不到镜头,两边的景物是一样的,都是盘根错节的大树,分不清楚到底是到了哪里。 “花花,我们歇息一会儿吧!”祁蓝煜停下脚步看着这两边依旧神似的景物,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却依旧看不到出口,连之前进來的地方也完全看不到了,无力的坐在了草堆上,思绪有些跟不上步伐了,可是他也实在是沒有力气再走下去了。 秦花花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有些无力的点点头,走这样的地方极为的消耗体力,让她完全都不想动了,现在的处境就是前不着店后不着村,还沒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之前就觉得奇怪,进來的时候还担心会遇上什么毒蛇猛兽,结果什么也沒有看到,静悄悄的,极为的诡异,让人发竦。 “你发现沒有,这里面竟然沒有虫鸟的叫声诶,更别说什么野兽了!”有些泄气的看着男子,如果走不出去,他们不是饿死就渴死,一沒有吃的二沒有水喝。 “恩!”祁蓝煜无力的应声。 听到这个有气无力的应声,秦花花也沒有任何的力气再去管别人,她现在自己也沒有多少力气了,少说话保存点体力吧! 坐在杂草堆里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皮肤有些痒痒的,还有身上的汗水都浸透到伤口上了,有些疼,却沒有任何的办法解决。 “花花……”钟花花有些小声的喊道,声音中的小心翼翼透着一股担心。 秦花花连应声的力气都觉得有些少了。 “什么事啊!” “他,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钟花花看着紧闭着眼睛的男子说到,从之前就有些不对劲,只是跟在花花的后面一直一直走着,也沒有喊停。 秦花花这才觉得刚才喊着要休息的人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的,转过身去看,那男子紧闭着眼睛靠着一棵大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喂,祁蓝煜,你沒事吧!”试探的喊到,人也靠近了一些。 男子沒有一点反应,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秦花花打算试着将男子唤醒,手也碰到了男子的身上,却发现透过衣服的温度有些烫人,再将手移到他的额头上的时候秦花花才发现,这个男子竟然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钟花花,怎么办,他好像是发烧了!”这句话说出來极为的无力,这地方除了树就是树叶,还是不长果实的树叶,要不然还能吃点东西,有点水也好,至少可以让他退退烧,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就只能等死了,什么也做不了,身上也沒有带任何可以用的东西,早知道这样,当初在马车上的时候就不该把药盒里的药乱扔的,现在好了,后悔也來不及。 最重要的是这个拼死救來的人难道就让他这样挂掉吗? ------------ 第一百三十八章 破土而出的怪物(一) 钟花花对于这样的情况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 “花花……对不起,我……” 秦花花看着前面沒有尽头的树林子,根本就分不清楚方向,尽管刚才他们一直都是向着一个方向走的,并沒有重复,可是这看不到尽头的路让人无比的绝望,就像走进了大沙漠里,放眼望去你看到的是同一样东西在无尽的延伸着,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这远比之前沒有进这个树林之前來得失望,当希望一点点的消失变成失望的时候,最后衍生出的就是绝望。 “钟花花,你可以到前面探探路吗?”这一点点的期望寄托在钟花花的身上,这样或许他们的情况会有好转也说不定。 钟花花真的不想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了,可是面对这个树林子,她也有无法做到的事情。 “花花,如果我和你分开,一会儿我可能就走不回來了……”真的很想帮上他们的忙,可是自从走进这个林子她就开始害怕了,总觉得有种未知的危险离他们越來越近。 转回头伸手触上男子烫人的肌肤,灼热的温度让人心中生出无尽的担忧,秦花花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担心这个男子,不应该会担忧的,他从掳走自己,还吓唬她,这个时候还连累她,不应该担心才对的,可是这个男子却让她除了妖妖以外开始担心的人,是从他开始为自己上药的时候开始的吗?是因为礼尚往來的关系,所以才会担心的,应该就是这样。 “祁蓝煜,祁蓝煜,你给我醒醒,你再不醒來我就把你扔在这个地方让野兽吃了算了,你听到沒有!” 秦花花带着颤抖的哭音摇晃道,她也会害怕的好不好,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现在才觉得之前被他们抓也沒有这么害怕,妖妖不见也沒有害怕,因为那些事情都会有个尽头,而这次呢?那黑兮兮沒有尽头的连路都不知道在哪里的树林子,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即便是努力的摇晃,昏迷的依旧沒有任何的反应,根本就听不到秦花花任何的呼喊。 “祁蓝煜,你醒一醒,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秦花花拉住那烫人的手祈求道,他醒着的时候还沒有觉得这个树林子有这么可怕,现在这个树林子里回荡着的全部是她的声音,剩下的就是夜明珠发出的两眼的光芒。 钟花花担心的看着流泪的女子,又看着四周的大树,心中的恐惧不知觉的加深了。 “花花,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不适合呆得太久了!”小心的瞄着四周,尽管什么声音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的身影,可是总感觉有股凉凉的风从四周吹來,一点点的加大。 四周的大树在沒有察觉的时候泥土地下的树枝开始慢慢的移动着,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小心的朝着秦花花的方向移动,那原本应该不能动作的树根仿佛长了某种触角一样能够探知到生命的气息。 被钟花花这么一喊,秦花花身为人对危险的预感能能力提醒着她应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这个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办,钟花花不提还好,她突然觉得四周阴冷得有些可怕,原本黑兮兮的地方就觉得够阴森森的,现在感觉更加的害怕了。 “祁蓝煜,你给我记着,等你醒來我会和你好好算账的!”恶狠狠的宣布,弯腰,将男子一点点的挪到背上,那灼热的肌肤快要将秦花花的背燃烧起來。 整个人挪到了背上的时候秦花花差点沒有一头摘到。 “花花,我來帮你!”一阵幽蓝的光芒在秦花花的身上散发开來。 很快秦花花觉得轻盈了许多。 “真庆幸,你比想象中的要有用多了!”秦花花叹息。 钟花花也高兴至少自己能够帮上这一点点的忙。 “花花,我们赶紧走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地方不怎么安全,好像随时有什么东西冒出來一样!” 钟花花有些凝重的看了看四周道。 秦花花知道,钟花花不会无缘由的说出这样的话來吓自己,肯定是有所感觉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來。虽然不能够肯定的告诉她是什么?可是起码能够在危险來到之前快点离开才好。 “恩,那我们赶紧走,希望能快些找到水源!”背上的灼热感让秦花花担心起來,会不会这个人就这么不醒來了。 前面的路多得数不清楚的杂草,让秦花花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虽然有钟花花帮忙,可是依旧步幅艰难,原本走了那么就已经很累了,走了那么久一沒有吃东西,二沒有喝水,体力根本就难以维系。 “花花,快些走!”钟花花突然有些焦急的喊道。 秦花花的步子加快了一些,因为她也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地底下涌动着,好像随时会破土而出一般,要紧压使命的往前走着。 累到极致之后就会变得麻木起來,秦花花这一刻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指令,那就是要快些往前走,拼了命的往前走,只有往前走才会有希望。 前面的路依旧是跟之前走过的一样,一眼望去都是树,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慢慢的树的样貌变了,变成了一棵棵枯树,有些情况好点的还有树叶,可是看着那枝干就知道那树活不长久了,这样的变化秦花花无心观察,只是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到许多的枯树,并不像是之前的那些树高壮,那枝叶腐烂的味道也就更加的严重,让再努力前行的秦花花有些觉得呼吸困难。 “花花,快些走!”钟花花看着喘息个不停步伐变慢的人赶紧催促道。 秦花花皱着眉,眼泪就这么不自觉的滑落,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沒有力气发出來了,脑袋中只有轰鸣声,她已经累到极限了,今天这一天的消耗可以赶上以前妖妖对她的任何一次训练,现在才觉得以前妖妖对她真是太好了,根本就沒有怎么折磨她,而她每次都觉得难熬得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一步两步的向前移动,选择杂草稀疏的地方走,沒有发现,这个地方竟然的杂草渐渐的有些减少了,莫非是要到出口了,秦花花美好的幻想着。虽然前面依旧是树林子,看不到一个地方射进阳光。 “花花,这地方有些奇怪,你发现沒!” 钟花花发现了这四周的变化。 听到这个话的,秦花花才有些恢复知觉的打量起四周的树木,和前面的真的很不一样,到处都能够看到有些干枯的树,就像被吸干了养分一样的,可是在外面之前看到的那个画面并沒有任何的枯树,都是满满的绿色,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疑问让秦花花的心中惊得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在身体里疯长,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不可能的东西。 “莫非……”秦花花的脑海中想起倩女幽魂里面的树姥姥,还有之前钟花花提过的妖精一说,不会的,不会的,可是呼吸却开始慢慢的变得急促起來。 “什么莫非,花花,赶紧走吧!快些!”钟花花催促。虽然不知道会要发生事情,可是心底的害怕在催促着她要快些往前走。 秦花花知道现在不是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钟花花的再一次催促在提醒她这个地方的危险,她不能就这么屈服,不管前面还有多远,她都不能挂在这样一个黑兮兮的地方,那会不得超生的吧!太可怕了,常年的不见阳光,看到四周的枯树,感觉那就是她的未來一样,想到此,秦花花身体里生出了许多的力气,那是求生意志衍生出來的东西,原本肢体都已经麻木,只能依靠着这股意志继续往前走。 曾有人说过,有些东西不是靠你的体力來完成,也不是靠你有多么的聪明,而是靠你的意志,一种可以继续走下去的东西,强大到沒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摧毁。 变得轻盈了许多的步伐沒有知觉的努力往前行着。 可是身后的某种涌动声变得更加的大了,一点点的变得清晰起來,也离得更加的近了,这是秦花花所料不及的。 钟花花沒有继续的催促,而是用上自己所有的力量让秦花花的身上变得更加的轻盈一些,那背后在涌动的东西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体开始一点点的变得虚弱起來。 秦花花感觉背上一阵轻盈,步子加得更快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那重量又开始一点点的增加,最后差点沒有让秦花花栽倒在地上。 “钟花花,你干什么?”有些微微的恼怒,背上的重量也开始需要更多的力气來支撑了,这让秦花花再也难以前行,只能站在原地喘息着。 可是回答她的沒有任何的声音,听到的只有某种东西在挣扎的声音,像是要从某个地方冒出來一样,这让秦花花感觉到有些不妙了。 “钟花花……”颤抖的声音唤道。 “花花,我沒有力气了,帮不了你了……”虚弱的声音仿佛是消耗过度一般,最后一股微弱的幽蓝的光芒钻进了秦花花的身体中。 秦花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也知道事情变得更加的不妙了,想要继续前行也沒有半分力气,只能将人放下,半倚在身上, ------------ 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土而出的怪物(二) “砰!砰……”一声声好像敲在秦花花的心头,心跳的声音在一点点的加快,紧紧的握住那滚烫的手想要寻求一些安慰,可是那声音的存在只让心中的恐惧变得更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暗中会冒出的是什么? “恩!”身边的人突然**出声。 秦花花好像听到了某种希望的声音,加快的心跳变得缓和了一些些。 “祁蓝煜,你醒了吗?祁蓝煜……”手上的力道也更加的大了,现在孤助无援的她只要他能够说说话她就很感激了,在这样的地方连个依靠的人都沒有,剩下的就只有害怕,在黑暗中只剩下她一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四周,神经质的转动着头,整个身体都紧绷着,无数的冷汗从后背滑落。 头有些晕的祁蓝煜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满脸泪水的脸,眼前的这双眼睛依旧是那双清澈的眼睛,只是现在眼中的恐惧更多一些,看着自己的目光变得有些奇异的灼热,奇特的是还挂着微笑,好像是某种新生的希望一般,让祁蓝煜前所未有的觉得舒心,同时也有些茫然,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虚弱的声音仿若蚊蝇,沒有预料到会变得这么的虚弱,浑身沒有一点力气,酸痛得做一个动作都觉得无力得很。 听到这个声音。虽然虚弱,可是却是秦花花这么久以來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了。 “你终于醒來了,我担心死了!”秦花花双手拉住男子的肩膀,下一刻紧紧的抱住了男子,深怕男子忽然会消失一样。虽然之前也在身边,可是昏迷不醒一点也让她感受不到是两个人。 祁蓝煜有些懵,之前的事情缓缓的在脑海中复原,记得想要休息一下,脑子热得有些难受,一坐下之后就想闭着眼睛一下,后來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只是后來感觉好像身子伏在了一处冰凉的地方,身子变得舒服了很多,就是有些颠簸。 “我不过是小憩了一会儿,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祁蓝煜有些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眯了一会儿她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突然耳边传來有些奇怪的砰砰声,这让祁蓝煜感觉有些不太好,但是因为更关心眼前的女子也就沒有去注意了。 秦花花的怒火在男子无辜的表情中变得狰狞起來,自己刚才这么久的担惊受怕,这个人竟然就这么点表示。 “你这混蛋你还敢说,知道刚才我背着你走了多远吗?现在醒來竟然还敢说只是小憩一会儿,你竟然说得出口,混蛋!”说着眼泪流的更凶了,更多的是觉得委屈,做了这么多,这个男子竟然好像沒有看到一样,尽管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可是现在他们是在共患难,他却看不到她所做的,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一个人所承受的那种孤独与害怕让她濒临崩溃。 这样说來,祁蓝煜就想起了在梦中的颠簸感,莫非是这个女子在背着自己走,有些晕晕的脑袋暂时也恢复了思考了能力。 “别哭,我这不是醒來了吗?你怎么能够对生病的人生气呢?” 祁蓝煜温柔的擦拭着女子脸上的泪水,第一次心中有了要放弃之前的那个计划,他突然发现他喜欢看女子刚才那样的笑容,因为他突然醒來了,所以开心的笑容,不喜欢她哭泣的样子,又看着女子小小的身板,是什么样的力气要将自己背着走这么远,心中在这一刻多了几分柔软。 感受到男子的动作,有些别扭的别开脸,因为男子的话,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就有些软了,再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祁蓝煜看着女子错开自己的手微微笑了笑,她这个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可爱。 就在这个时候秦花花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情來,一脸担心:“钟花花,她不见了,怎么办!” 有些焦急,那家伙竟然就那么消失了。 祁蓝煜感觉到四周涌动得更加的厉害了,皱了皱眉头,紧紧的回握住女子有些冰凉的小手。 “先别管她了,我们赶紧走!” 秦花花也清醒过來。 “可是你……”刚走出沒有几步就发现男子的身子走起路來摇摇晃晃:“还是我背着你走吧!会快一些!” 尽管她身体的已经到了极限,脚好像灌了铅似的,可是男子的步伐让她更加的担心,他们这个样子根本就走不远。 “我沒事,先走!”祁蓝煜努力扯出微笑,即便这个微笑是如此的牵强,他是醒过來了,但是身体的温度丝毫沒有下降,依旧烫人得很,现在能够站立在这里都觉得浑身酸疼得利害,每走一步都有些飘,但是脚下又传來酸痛感。 秦花花蹙起眉头,觉得这个男子跟自己所想的变态似乎有些差距了,至少现在他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么的可亲可爱。 “好,我们走!”扯出一个笑容,点点头拉着男子的手两个人艰难的往前走着,那灼热的温度传來的感觉竟然让秦花花觉得有种无比踏实的感觉。 看着男子有些摇晃的背影心中的产生着微妙的感觉,不知道因为现在的这个环境,还是因为刚才他所说的,都能够让她感觉这个男子还活着是件好事,沒有丢下她一个人,这是以前前所未有的。虽然前面的路依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能够走得到头,可是却让秦花花觉得即便是这样死在这里了应该也不会觉得太可惜了,至少有个这样的人陪着自己。 两个人的步伐在努力的加快,但是比起平常正常的速度却是差得太多了。 祁蓝煜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的无用,感受着女子的手传來的冰凉触感,那些杂念都已经消失在了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牵着这个女子走出这片地方,可是他感觉到某种东西已经离他们的距离越來越近了。 突然,砰的很大一声响了起來,地上的泥土碎裂,从里面钻出了一根粗壮的枝干,与之前细小的砰砰生不一样,这个质感就像有生命的意识一样,直接从他们的面前破土而出袭向了秦花花。 绿色的枝干夹带着泥土,枝干上有着许多的细小分支,就像小小的触角一样,而前面的部分像两边分开,从中间长出一根尖锐细长的白色枝体。 被声音猛然间惊醒的祁蓝煜,看到的就是一根东西向秦花花袭來。 “小心!”猛然一个用力将女子拉向自己的方向,结果却并沒有成功,不知道何时有许多细小的枝干早就已经将秦花花的脚缠住了,根本就无法动弹。 秦花花的脚动不了,无法挣扎,心中震惊,那些细小的枝丫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缠上的,看着一脸焦急的男子,脸上出现的惊惧之色,秦花花知道事情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你赶紧走,快点,赶紧走!”朝着男子喊道,他的身上还沒有跟自己一样,那就还有逃跑的机会。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反应,而是抽出了匕首,狠狠的划向那些细小的分支。 “你赶紧走,快点!”这样划开有什么用,这里的树枝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吗? 跟秦花花想的一样,刚一划开松开了之后立马就有无数根从不同的地方窜出來,一次比一次多。 而之前的看到的那根比较粗壮的停在了某一处,好像在欣赏着两人的狼狈。 “你是听不到吗?赶紧走,这样根本就帮不了我!”秦花花怒吼道。 祁蓝煜却呆愣着沒有任何的反应,又转过去看着远处停着的不动静立着的树枝。 “你有沒有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树枝只缠着你,一点也沒有缠到我的身上來!”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缠着许多,男子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缚。 “难道这树是公的,不是母的!” 听到这个话的祁蓝煜看着女子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子为什么会让鸢延这么不舍得了,这样的时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來。 “喂,傻了啊!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秦花花觉得自己这样的分析相当的有道理,否则实在是很难解释得清楚不是吗? 可是刚一说完,祁蓝煜的身上就开始缠绕起树枝,一点点的盘上他的脚。 拼命的花开身上的树枝,却发现沒有那些树枝缠上來的速度快。 “这样你还以为你说得有道理吗?”祁蓝煜喘着气难受的说,这些树枝一根比一根紧,似乎要扎进身体一样。 秦花花慢慢的也感觉到呼吸的困难,看着祁蓝煜吃力的样子,身上原本就破烂的衣服竟然出现了细小的血滴。 那些原本捆紧的树枝长出了细小的针尖,穿透进皮肤。 “看來这是棵不男不女的树,竟然男女通吃!” 说完想要挣扎却发现越捆越紧,皮肤上传來一阵阵的此刺痛。 “祁蓝煜,我们两个一起死在这里也蛮划算的吧!至少有个作伴的!” 秦花花苦笑着到,沒有想到竟然要将命葬送在一个这样的地方,好像被埋在了一个阴暗永远见不到阳光的地方。 祁蓝煜紧蹙着眉,沒有想到女子说出了这样的话,苦笑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身上的树枝好像要将他身上的力气吸干净一般,到这一刻连声音都发不出來了,死在这里沒有什么?就像她说的一样,也许和她一起死在这里就不会孤单了,猛然间想要拉住那有些冰凉的手, ------------ 第一百四十章 危机解除 秦花花看着男子艰难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沒有了任何的力气,一只手在努力的往外挣扎着,却被固定在了半空中。 眼泪水好像流不尽一样,不停留的滑落,呼吸越來越困难,视线也开始变得越來越模糊,隐约之间竟然看到了妖妖的样子浮现了出來,是第一次见到的时的样子,天蓝色的眼眸,银丝的发丝。 “花花……”温柔的声音如风拂过。 “妖……妖妖……”秦花花觉得这个时候能够看见妖妖心底涌现出无限的委屈感,眼前的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祁蓝煜只觉得呼吸越來越困难,原本以为这次死定了,看到的就只有女子满是泪水挣扎的脸,忽然女子的身体散发出一阵蓝色的光芒,一点点的扩散,原本的那些紧紧缠绕的树枝竟然一点点的撤离了,而自己的身体里的那些树枝扎进皮肤的地方疼痛开始消失,身体也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恢复,原本的高温被一种微凉的气息包围着,那晕晕的感觉也开始一点点的不见,奇怪的是那些树枝似乎极为的害怕那抹蓝色的光芒竟然一点点的退缩着,可是还沒有來得及完全退离就在转瞬之间碎掉了。 秦花花的手获得了自由,呼吸也开始变得顺畅,可是却沒有任何的力气支撑身体,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眼中只剩下那个幻影,原本只是小小的依恋,结果却发现这个男子成为了让她这一路走來的动力。 “花花,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那原本的身影开始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完全不见。 “妖妖……妖妖……”秦花花用力的扑过去,却扑了一个空,那个幻影好像根本就不从存在一般。 而之前的那些树枝竟然全部一瞬之间碎成了屑沫。 祁蓝煜有些莫名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刚才那抹蓝色的光芒是什么?好像是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來的,似乎也是因为那抹蓝色的光芒,那些原本能动的树枝全部都碎掉了,在一瞬之间,而他的身体也极为快速的恢复了,那些不适好像是在恍然一梦。 “妖妖……”秦花花失神的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这促动她原本已经忘掉的一部分记忆瞬间恢复了过來,一个个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也许不应该说是忘记,而是她从不曾在意,以为只是做梦而已,而现在却实在的证实了当时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妖妖消失的地方,是在那个山庄里,就像刚才一样消失掉了。 “花花,你沒事吧!”祁蓝煜走近女子,发现女子有些不太对劲,眼神有些迷茫空洞。 “妖妖……”秦花花重复着这两个字,总觉得脑袋中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祁蓝煜不知道女子看见了什么?但是猜测得到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也许应该是那个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和他气势相当散发着寒意的那个男子,似乎从这个女子來到自己的身边开始,他就沒有去想过那个男子去了哪里,在他的想法中,那个男子既然不见了,那也沒有出现的必要和可能了,可是当看到女子的这个样子的时候却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刚才莫名消失的那些古怪的树枝,更多的是心中对于女子的心理产生的微妙变化,他突然觉得一点也不喜欢女子现在的这个样子。 “花花,你沒事吧!” 走进女子欲将人扶起,却被女子紧紧的握住了。 “妖妖……”秦花花眼神变得有些朦胧,听到男子关心的声音便紧紧的拽住了,那有些微微冰凉的温度刚好是某个曾经所熟悉的温度。 手上传來的感觉,和无助的眼神让祁蓝煜沒有去追究现在女子所期待的到底是什么? “花花,你先起來,我们先离开这里!” 将人拉去,却又被紧紧的抱住。 “妖妖,你怎么现在才出现,你之前不是说要相依为命的吗?怎么可以这么久都不來见我,让我一个人!” 秦花花这一刻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人是什么人,一个劲的诉苦,只希望寻求到安慰,刚才的那些让她在死亡边沿挣扎,让她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松懈下來之后彻底的失去了原本的理智。 祁蓝煜感受着身前的温度,还有渐渐浸湿的衣服,有些不知道是推开好还是继续让她这样紧抱着好,女子的状态不太好,他很明白,即便是他,刚才不也是心生绝望吗?可是同时心中又生出一股邪恶,如果现在得到了这个女子,那么是不死表示鸢延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心中有种肯定那便是他们肯定不会死在这里。 “花花,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温柔的话语带着蛊惑,温润的眼角温情无限,恐怕在这样的时候任何的女子都无法拒绝清秀的脸上出现这样深情的表情的吧! 秦花花已经被蛊惑了,微笑着望着近在咫尺的眼,失了心神,双眼中露出的是安心与欣喜,可是却有些奇怪的是心中浮现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温柔深情的眼,好看的容颜,有些冰凉的温度。 对于女子的眼神,祁蓝煜很满意,身子倾近,柔软的唇一点点的洒落,落在了女子的眉眼之上,缓缓的温柔的移动,吻去了颊边的泪水。 这样的吻却让秦花花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立马本能的将身前的男子推开。 “你不是妖妖!”愤怒的吼道。 被推得有些狼狈的祁蓝煜,唇角的笑容沒有消失,而是依旧温柔看着女子:“何时在下成了你所说的那位了,是姑娘你紧紧抓住蓝煜不放才会让蓝煜忍不住冒犯的,花花应该可以理解身为男子的苦楚才对,面对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子,怎么会推拒呢?”笑得一脸的开心,眼中的温柔似乎能够融化整个世界。 秦花花瞬间清醒了过來,也猛然发现刚才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因为妖妖的眼眸是蓝色的,尽管那个表情足够迷惑有些失神的她了,用手使劲的擦了擦脸,刚才男子的口水似乎还残留在脸上。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的吻!”祁蓝煜看着女子擦得有些红润的脸有些不高兴,看她一脸嫌弃的表情心中的郁闷就会多出几分。 看着男子的不悦,秦花花皱紧眉头。 “谁会喜欢,还说什么?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走,不然接了下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有些微微的恼怒,也不想再这个时候继续同男子争论下去,刚才的那个场面想來依旧心有余悸,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食人花,沒有想到这个世界连食人树都有,还是那么高端的,像八爪鱼一样有那么多的触角,那也就算了,竟然在触角上长了那么多的细小针尖。 看了看四周,祁蓝煜也知道不适合在继续说下去,刚才的事情发生得让人心存害怕,还有那些穿进皮肤的东西,似乎还有种让人晕过去的**。 “好,我们走!”正色的看了眼女子,打算先从这里走出去再说。 秦花花点点头,开始继续往前走。 祁蓝煜看着女子有些艰难的往前走,忙上前牵住了女子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 沒有想到的突然被拉住了手,秦花花被吓了一条,看到是那有些讨厌的男子之后什么也沒有再说,只是默默无声的被拉着往前走。 “要不我背你吧!”看着前面依旧看不到尽头的路,祁蓝煜提议。 “不需要,我自己能走!”虽然脚在刚才好像好些了,可是走了许久之后,又开始觉得又渴又累。 “你不是也背过我了,现在我背你,刚好两不相欠!”说完祁蓝煜有些强行的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背后,作势要背。 “不用,你虽然退烧了,可是你不是身体还虚弱吗?我自己能走!”看了眼清秀的男子拒绝,沒理由接受这样的帮助。 祁蓝煜却很坚持的蹲在了女子的身前。 “沒有想到花花还这么关心呢?真是高兴,赶紧快上來吧!我们不要再继续耽误时间了!” 一脸的坚持,不容拒绝。 皱眉的听着这些话,这人是不是独裁主义的病发作了。 “是你自己要背的,可别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很重的!” 既然拒绝沒用,自己又已经累得慌,那就让他背好了,反正她也不亏。 “行了,快些吧!万一那些怪东西又追上來了就不好了!”虽然已经很肯定那些东西似乎从那抹蓝色的光芒那里受到了压制,可是却不肯定真的就不会再次出现了,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秦花花勉为其难的爬上了男子的后背,有些微微冰凉的感觉传來,让她心中的安心多了几分,之前的那些东西向來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走了许久之后,那些干枯的树木,随时可能会倒下的干木。 “喂,我们说说话好吗?”秦花花趴在男子的背上缓缓的说,这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个头,总希望能够找到一件让她可以暂时的忘记恐惧的东西。 “恩!”祁蓝煜点头,好奇女子会知道些什么?又会文些什么?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满是荆棘的道路 秦花花看到男子点头,心中立马开始想着要问些什么问題,这个男子在她的眼中一直都是极为变态的,那些思考的模式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揣测。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你身边,我跟你不是只有一面之缘吗?而且还不惜去四季山庄要人,你身边的美艳女子应该有很多才对,刚才我们才同生共死过,所以给我一个真正的答案,我想知道!” 缓步而行的祁蓝煜看着四周似乎视野开始变得开阔起來,猜测应该就快到出口了,心里轻松了许多。 “为何你总是好奇这个问題,世事无常,真真假假,真即是假,假亦是真,真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吗?莫非花花真是对蓝煜动心了!” 带着调侃的声音愉悦得无法遮掩,中间有着女子听不出的认真。 这算是什么答案,秦花花发愣,真真假假,跟她玩这套,这样似是而非的答案根本就沒有一个准头,知道了也是白搭。 “哦,原來如此,真真假假么,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似乎有很多真真假假的事情,难以让人分得清楚,可是只要心中肯定了,确认了,那就应该会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才对!” 这样的话说出口,却又好像觉得是在说自己的身上一般,她是因为握得不够紧,所以眼睁睁的看着妖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看到了,却以为是在做梦。 边走着,前面的路竟然开始出现光线。虽然不多,但是比起之前的黑漆漆的一片已经好得太多了,能看到的不只是一棵棵粗壮的大树,开始看到比较的细小点的树,干枯的树也开始渐渐的减少,似乎也能够听到小鸟的叫声,只是这一路杂草却是越來越繁茂了,比起之前的药高出密集许多,也许是因为有了阳光的关系,也就比之前见到的那些长得要好很多。 看到这些的祁蓝煜心中欣喜不已,终于能够看到一丝丝光线从密集的树叶层层叠叠中透过來。 “花花似乎看得很清楚啊!紧紧握在手中了吗?”温润的声音如甘泉一样清透入心,若是能够从前面看,定能看到清秀的脸上是温柔之情,眼中流露着同样的情感。 秦花花心中一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眼眸下垂着,遮掩住了眼中的难过。 “握在了手中,却沒有握紧,所以不小心就溜走了!” 感觉到女子的变化,祁蓝煜又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 “你确定是溜走了,若是真属于你,又怎么会溜走呢?应该会在某个你熟悉的地方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你的过去,或许它是溜走了,可能那是因为会给更合适你的缘分!” 祁蓝煜安慰道。 秦花花扬眉,对此不赞同:“我的愿望很渺小,沒有过多的期待,倒是宫主可以多期待一下!”不禁想起前段时间被送走了柳儿,想必现在都是他的裙下之臣了吧!柳儿的美貌恐怕在这个世间都少有的吧!却因为鸢延送给了这个人。 对于女子的话祁蓝煜不以为意。 “花花可是话中有话,还是说花花真的对蓝煜动心了!”话中的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秦花花无语,对于这样的回答,不打算再继续折腾自己的脑袋了,这人根本就不可能认真的回答她想要知道的,就跟之前一样的沒有任何的改变,她的期望是白瞎了。 祁蓝煜感觉到身后的人沒有反应了,脸上的微笑沒有改变,她是在生闷气了吗? “真想知道答案吗?之前给你的答案不喜欢,想要知道,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就能够得到答案了!” 认真的语调让身后的秦花花一怔,明明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在知道这个答案之后却有些心惊,沒有听明白还好,沒有听明白的话还能打哈哈说得过去,问題是身前的这个人沒有半分玩笑的意味,而想要得到答案的也是她,现在又开玩笑的一笑而过,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只好继续沉默,不再吭声。 在缓缓前行之中,祁蓝煜明显的感觉到树木开始变得稀疏多了,从树叶之间透过的光线也开始越來越多了。 “我们是不是快要到出口了!”秦花花有些后知后觉的道,看着那一点点透出的光线,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尽管刚才的谈话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不,正确的说是秦花花一个人觉得十分的别扭,另外一个自在得很。 祁蓝煜能够感受到女子心中的那种开心,他们死里逃生终于要走出这片漆黑的树林了。虽然险些丢了性命,心中却沒有丝毫的不快,反而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愉悦感,是因为和这个女子在一起吗? 步子开始加快,路上的杂草繁密凌乱,让人找不到一条可以走路,即便祁蓝煜身子恢复了,在背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显得有些艰难。 “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 明显的感觉到男子的摇晃,似乎走得比之前还要困难。虽然想要加快,却比不上之前的速度了。 祁蓝煜沒有出声继续往前走。 “你这样只会让速度更慢,还是将我放下來吧!” 秦花花挣扎着要下地走,努力的挣扎最后让祁蓝煜沒有继续坚持,中犹豫再三,还是将女子放了下來。 “你小心点!” 这句话音刚落,秦花花才知道为什么下地走路还要小心了,那脚下哽住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像是许多的尖锐的小石子平铺在地上,也就这个时候发现那些杂草长满了尖刺,不紧紧只是杂草那么简单。 “这些都是什么?”呆愣的看着长着尖刺的杂草,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其实很锐利,再看看男子的衣服,下半身那一截已被划成了碎布条。 祁蓝煜摇摇头,原本以为走过那个黑兮兮的地方就会是出口,却沒有想到走到这个半路会出现这样的杂草。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能不能换个方向走!”对于看不到尽头的路,秦花花觉得应该做第二选择,这样下去还沒有走完估计褪就该废了。 祁蓝煜有些诧异的看着女子皱眉的看着自己的双脚的面容,眼中的担心让祁蓝煜笑开了。 “花花这是在担心我吗?” 对于女子的关心不在意料之中,更多是未想过有个女子会这样的为自己担心,而这一刻自己又是如此的高兴。 秦花花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男子:“现在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來,我担心你做什么?我是担心你如果死在这个半路还得连累我,那我岂不是不划算,连崖都跟着一起跳了怎么能够在这样的地方半路而废!” 别扭的转开头,又缓缓的转过來看着男子的双脚,能够看到染红的布条,不由得红了眼眶。 “花花这是在为我掉眼泪吗?真是蓝煜的荣幸,你放心,我沒事的,來,我们继续走吧!” 染红的布条,似乎还有更多的伤口在流血,秦花花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今天这是她哭泣得最多的一次,她从來不觉得哭泣会有用,哭戏只是增加身体的新陈代谢而已,对于处理事情沒有一点帮助,可是在这一刻,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了。 “你不是最厉害的幻仙宫宫主吗?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要选择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吗?” 怒吼道,沒有想到对于这个男子的担心在一天之内可以转变得这么多。 祁蓝煜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虚弱之气。 “花花,别哭,我真的沒事,我们继续走吧!” 乘着现在自己还有力气希望能够将她带离这里,是因为自己这个女子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再说,现在又不是绝路,或许走出这里他们就能够得救了,所以不能放弃。 面对男子的坚持,秦花花也不放弃,转眸看着那些长满刺的杂草,坚决不会让男子继续背着她走过这条路。 “走吧!我还坚持得住,你也说了,幻仙宫宫主的实力又怎么会只是这样而已!”微笑着看着女子,温和而充满着说服力,可惜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同样固执的人。 “幻仙宫的宫主再厉害又如何,面对这些充满毒性的杂草,在沒有任何药的情况下,你能够坚持多久,你是神吗?” 看着一脸虚弱之气的男子,秦花花心中难过,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在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吗?让她沒有及时的发现。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从小在药水中浸泡长大,这些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微笑着说,可是却开始变得勉强起來,这个露出的笑容多了几分狰狞,五官有些微微的扭曲。 秦花花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话,对于男子说的话不打算再理会。 “你的样子你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住多久,走,我们一起走,一定能够走出去,找到解药!”坚定的看着男子说,伸手将男子的手拉过。 祁蓝煜被女子拉着手,却连推拒的力气都沒剩多少,最后只能苦笑,一点点的看着女子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我们一定能够走出去,找到解药!” 拉着男子缓缓前行,两只脚上传來的刺痛在一点点的提醒秦花花刚才这个男子背着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痛,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妖精的契约 祁蓝煜勉强的跟在女子的身后走着,一路蹒跚,听到女子的话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尽管知道努力往前走的人并不会往后看。 “花花,以后我可以不放弃吗?”抓着那温暖的小手又紧了几分,可以不放手吗?之前的勉强是因为不喜欢,现在的不想放手是因为心动,明白了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是什么?开始慢慢的在心中发芽了,一点点的生长。 明知道不会有答案,却还是说出了口,在她心中,那个男子的位置是难以替代的,否则不会在那么危险的时候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子,第一次知道那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发酵而來,第一次知道为什么会想要纠缠这个女子。 前面的路依旧看到不到出口,荆棘满路。 秦花花不知道男子是怎么忍受过來的,脚上传來的一阵阵刺痛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听到了男子在说话,却一点也沒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男子的手握得很紧。 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直到力气从身体里一点点的消失,最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祁蓝煜跟在女子的身后尽量的跟上速度,可是沒有走多远,前面的女子身形就开始摇晃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要随时倒下一样。 “花花……”有些担心的喊了一声,可是却沒有任何的回答,她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喊声,而牵着的手却握得紧紧的,丝 毫沒有松开的迹象,尽管如此,祁蓝煜的担心更加深了几分。 并沒有走太远,那个摇晃的身影再也坚持不住了,摇晃两下之后向一边倒去。 “花花……秦花花……”祁蓝煜连忙接住了倒下去的身影,脚上的疼痛完全沒有顾忌。 看着怀中的女子昏过去的样子,祁蓝煜心一阵颤抖,原本红润的脸色现在变得苍白,脸上也全是冷汗。 “花花……”担心的看着女子,一点也沒有反应。 重新将女子背在身后,往前面继续走着,速度也明显的比不上之前了。 渐渐的脚下的荆棘开始变得少了,祁蓝煜感觉身后的重量也轻了不少。 “赶紧走,再一会儿就能够到出口了!” 钟花花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祁蓝煜的耳中。 缓缓停下脚步,祁蓝煜有些奇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 “你怎么出來了,刚才沒事吗?”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但是刚才那样的情况也是沒法撑得太久的,为何才这么一会儿就如此精神,莫非跟之前的那道蓝光有关系,他自己不也是因为那个才会得到恢复的吗?否则根本就不可能走到这里。 钟花花看着还有力气质问自己的人,有些莫名,现在不是应该立马出去才对的吗?花花都已经晕过去了。 “你还不赶紧走吗?花花都已经这样了!” 一脸责备的看着男子。 祁蓝煜目光锐利的看着钟花花:“你真的不说吗?你以为现在我们能够走出去,前面的路就沒有其他的危险了,或者说你该说说你为什么会恢复得这么快,你是属于精魂,这里面沒有任何可以补助你的东西,我说得对吗?” 这些质问的话让钟花花有些反应不过來,这个男子是在怀疑什么?虽然呆在花花的身边是有目的,但是跟他说的却是两回事。 “你不打算说清楚吗?为什么之前不出來!” 心中烦躁的情绪沾满了祁蓝煜的整个心,背上的女子呼吸越來越弱,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住多久。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钟花花半响之后反应了过來:“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害花花的,你们赶紧走,不然会來不及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边走边说!” 这个男子是在怀疑她操纵的这些事情吗? 祁蓝煜看着女子的表情拧着眉头沒有松开,也沒有答应,但是脚却开始往前移动。 看着往前走的人钟花花松了一口气。 “这里之前我就说过了,是幽冥谷,想來你也能够猜到一些,刚才遇上的那些纠缠的树枝是中间的一棵已经成妖的树,也能够看出并不是正道之徒,为了修炼已经将周边的树木吞噬得一干二净,更多的是喜欢吸人精魂,刚才我能够逃过一劫,是因为花花身体里的千年妖珠,能够护我的精魂,你也知道我只是一抹成型不久的精魂,根本就抵挡不了那妖树,所以在留着最后一丝力气进入了妖珠之内,恢复了之后才赶出來!”钟花花讲述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妖珠,她早就被吸食殆尽了。 祁蓝煜认真的听着钟花花所说,按她说的的确是沒有可以推翻的道理,在那抹蓝光出现之后,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恢复。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也是那妖珠散发出來的力量救了我们!” 努力维持着清醒,却觉得脑袋开始越來越混沌。 “是的,不过现在你千万不能晕过去了,现在的范围依旧还沒有走出妖树的范围,我们要赶紧离开,那妖珠虽然在花花又危险的时候能够帮助你们,但是那只是在又危险的时候,且妖树的力量并非等闲,妖珠的力量同样能够被它所吸食,刚才击退妖树已经耗损很大,所以最好是快些走出那个地界,否则你们两个,不,加上妖珠的话,我们四个都会又性命之忧!” 钟花花有些担忧的说着,眉头也越皱越紧。 祁蓝煜听得有些迷糊,但是还是听明白了,特们一定要走出这个地方,否则就都会有性命之忧。 “妖珠,花花不是人吗?” 这也是心中的疑惑,这么久以來,除了那次蓝晔被奇怪的定住之外就沒有更多奇怪的地方了,从她的身上也探查不出任何的问題。 “花花是人,但是和她的妖妖签订了生死契约,而那个妖珠也放进了她的身体!” 听得有些惊讶,脑袋瞬间也清醒了许多。 “这话是什么意思!”惊讶的看着女子:“你所说的是妖精的内丹,妖精的内丹不是对他们最为重要的吗?为什么会在花花的身上!”这点有些让祁蓝煜心惊,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却一点也想不明白。 钟花花听到这个话,脸上出现了羡慕与期盼的笑容。 “你肯定不懂什么是爱情,在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是愿意付出生命的!” 双眼冒出梦幻的神采。 祁蓝煜的心中瞬间开始变得有些闷,爱,爱就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做出任何的事情吗?以前就曾听师傅提起过妖精的事情,所以对这些都有熟悉,但仅仅只是熟悉而又,幻仙宫原本并非只是一个武林帮派,而是玄术正宗,可是到后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傅就开始避谈,甚至开始寡言少语,更多的是静止修炼玄术,连提都不能提,久而久之他就开始淡忘了。 “爱不是应该在一起吗?他想做人,到时候要让她去寻找他吗?大千世界海底捞针,谈何容易!”祁蓝雨嘴上说着,心底却十分的压抑,他无法理解那妖精为何会将他们的感情交给一个无法肯定的未來,他就那么确定他们还会相遇吗?如果这个女子喜欢上其他的人呢? 钟花花对于男子的话十分的不赞同。 “你不懂爱情,所以沒有这样的想法,他因为相信,相信她,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所以才会做出那样果断的决定!” 祁蓝煜皱眉:“这事花花知道吗?你告诉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秦花花的心中是不是对那个男子会更加的喜欢了,这么久都沒有放弃过寻找,或许那个妖精的想法是对的,总有一天,这个女子真的会将他找到,可是那个时候会不会物是人非呢? 看着男子的神色,钟花花似乎有些明白这男子的想法,只是神秘的笑笑:“我沒有说,或许花花也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呢?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契约协定,旁人不得插手!” 祁蓝煜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脚上的痛几乎已经变得麻木,可是却无法阻止那晕眩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传來。 “那你为何还要告诉我,不担心我从中干涉!” “呵呵,你沒有机会了,还是赶紧走吧!我担心你带着花花走不远就该晕倒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我们赶紧走出这里才好!”说着脸上也正色了几分。 祁蓝煜知道这女子说的是真的,脚虽然已经麻木,但是却在机械的加快着,尽量能够用最快的速度走出这里,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在听了那些话之后,祁蓝煜觉得自己的心中生出了以前很多沒有的情绪,迷茫又确定,坚定又疑惑,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想要紧握这女子的手,不管是不是有个那样的妖精存在。 钟花花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尽全力让男子好走得快些。 好在前面的路渐渐的开始好走了,而之前的那些的树木也开始变得有序起來,中间开始有了一条不太清晰的小道,比起之前算是好的了,最起码有个路让你走。 “快了,前面就是出口了!”钟花花高兴的喊道。 前方的路开始变得光亮起來,那些树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密集,越來越稀疏。 脚上的疼痛依旧在,但是荆棘已经消失,祁蓝煜背着女子继续走着,视线开始变得越來越模糊,往前走的步伐完全依靠着意志在行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的晕过去,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危险的树藤 祁蓝煜觉得自己已经沒有任何的力气,一步也坚持不下去了,在最后艰难的移动了两步之后缓缓倒下了。 在倒下的那一刻一阵蓝光闪过,原本倒在原地的两个人消失在原地。 钟花花跟着那抹蓝光一起消失在原地。 一条不算宽的小道上,两边的树紧锣密鼓的排列着,树叶与树叶相碰在一起,阳光一点点的从树叶之间穿透,洒落在地上。 一架马车在小道上快速的奔跑着。 “庞木,现在这是到哪里了!”车厢内传出一个清朗的男生,语气中满是轻松的意味,却又透着一股威严。 外面驾着车的男子一袭黑色的劲装,健壮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脸上的表情却极为的严谨。 “主子,我们正路过幽冥谷附近!” 说着手上的鞭子,这个地方极为的诡异,有很多人在这一代消失,其中步伐武林高手,所以他们最好是小心为好,他有事倒沒有什么关系,但是主子不能够有事。 “哦,幽冥谷,就是那个传说有进无出的地方!”男子掀开了车窗帘,往外面看去,只见两边的树在不断的往后退着,往树林中间看去,却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树影,却无法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东西。 “庞木,这地方真的有那么厉害!”男子有些怀疑的看着车窗外,除了树还是树,莫非有什么鬼魅生在其中。 “公子,这地方奴家也曾听家父说起过,以前家父是游走四方玩杂耍的,小时便停说过一些,这地方进去了之后就再也出不來了,从來都沒有人进去之后还能再出來,连走在这附近都要小心,否则便会有性命之忧!”车厢内的女子柔声道,眼中有些怯怯的。 男子有些意外的转眸看向了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女子:“哦,霜儿也听说过这些,一个女儿家难得知道这些事情!” 女子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抹羞涩:“公子过誉了,只是小时常听家父提起过这些!” 男子听到女子的这个话之后兴趣就更浓郁了,往往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能引起人的兴趣。 “既然如此,霜儿肯定还知道些关于幽冥谷的事情吧!” 男子有些期待的看着女子。 霜儿害羞的点点头,不敢直视男子灼热的目光尽管知道那灿若星辰的眼眸并非为自己点亮,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霜儿知道得也并不是很多,只是听说这幽冥谷里住着妖精,专门吃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要吸食一个人,曾有道士僧侣前來做法,并未见效,还险些丧命,有人逃脱之后就传出了这样的话,却沒有人敢來验证那些话是否属实,因为只要有人进去就无法再出來!” 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害怕。 男子见到女子的表情觉得甚为有趣,这女子是真的在害怕了,不过他一直都不相信这世上真存在那样的妖邪之说,或许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别怕,我们可是有三个人,若是要吃也是该先吃男子!”男子不以为意的笑着说,眼中调侃之意甚浓。 霜儿听到这个话却开始紧蹙着眉头。 “主子,你这是时候的什么话,霜儿的命是主子救回來的,要不是主子你霜儿现在可能还身处火坑,若是真有危险,霜儿愿意以命相搏!”脸上郑重的神色毅然决然,眼中坚定似乎任何东西都无法动摇。 男子看到霜儿这样的表情之后沒有再多说什么?掀开了车帘继续看着外面的景色,只见前面的路似乎越來越黑了,突然看到树林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一点点的往外延伸着,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无法看清楚那些是什么?距离一点点的拉近,男子的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 “霜儿,一会儿要紧紧的跟在主子的身后,这是命令,这个,拿着防身!” 男子的面色越來越冷峻,从屉子中拿出一把剑和一把匕首,将匕首递给了女子。 此时马车缓缓停了下來,打算要掉头走。 “庞木,赶紧下车,不要回头,沒时间了!”打开车厢的后门拉着女子就往下跳。 “是,主子!”庞木立马跳下了马车,知道自己的主子说的话很对,现在根本就沒有时间掉转马车了,若是继续等下去只会让主子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而那原本还在原处的东西开始在涌动一点点的开始跟他们拉近距离。 霜儿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主子拉着自己走就一个劲的跟着往前跑。 “霜儿,你还真是说准了,这里真的有吃人的妖精!”皱着眉头努力的往前跑,身后的东西感觉更加的接近他们了。 突然,脚下似乎生出了什么东西,快速的缠上了身子。 “主子……”庞木惊恐的看着那些从地底下长出的树枝,快速的缠上了自己的主子,还有霜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缠上了两只脚。 地底下涌出的东西瞬间缠上身体所带來的惊惧和惊恐让男子心中一沉,再看一眼自己的侍女,几乎快要苦楚來了。 庞木担心着自己的主子,可是自己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纵身一跃,快速的挥剑将缠在男子身上的那些树藤砍断,却沒有走上几步又生出许多。 “主子,你快和庞侍卫先走,不要管我了,带着我只会被拖累的!”霜儿用颤抖的声音说到,心中的害怕几乎要淹沒她所有的思绪,刚才说的时候并不觉得又多害怕,在真正被这样的东西缠上之后原來可以让人如此的恐惧。 听到这个话,男子皱眉,若是扔下霜儿不管,的确能够逃得快些,但是这样霜儿就可能死在这里,他怎么能够如此做。 庞木看到了自己的主子的为难。 “主子,你先走,霜儿,我來带着她走!”又是一剑挥过去,却被那些树枝躲过,也因为这样更多的树枝朝着那把剑缠去。 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他们的武功再好,面对头发一样密集的树藤根本挡也沒法挡,结果是他们中间沒有一个人躲过,身上全部被缠上了树藤。 “主子,是霜儿拖累了你们!”霜儿哭了起來,身上的树藤紧紧的缠绕,动不了分毫。 庞木面无表情的挣扎着,可是越是挣扎就越是紧绷。 男子则是一脸的凝重,身体也沒有办法继续动作,即使刚才如果不是霜儿拖着,他们也不一定能够走出去,这些树枝太过密集,他们进入了它的领地,根本就沒得逃,这次的冒险之旅真可谓是玩大了,不知道父王知道自己消失在这样的地方之后会不会气疯。 就在几人沒有办法动的时候,一根较粗的树枝出现在几人的眼前,似乎有眼睛一般的打量着几个人。 男子看着突然出现的树枝,心中猜测着会不会是他们的主子,而观察他们好像是在检测先食用哪个会比较好,缓缓的,粗壮的树枝生出了许多的触角,一点点的延伸,最后上面长出了针尖一样的细枝。 最后一点点的接近几人的脖颈。 “啊……”霜儿再也抑制不住恐惧高声尖叫起來,就在这个时候,树林子里一道蓝光飞速的冲了出來。 幽蓝的光芒闪烁,一点点的扩散,最后覆盖住整个地方。 那些树枝在瞬间碎成粉末,那粗壮一点的树枝疯狂的扭摆,最后一点点的化开了,消失在几人的眼前。 几人的身体在瞬间就能够动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蓝色的光耀眼得有些无法看清楚事物,待渐渐散去之后整个地方开始廓然开朗起來,能够感受到阳光洒落在身上的感觉。 “主子……” 庞木惊讶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躺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也极为的破烂,满是血迹,像是受了重伤而沒有醒过來。 男子顺着庞木的眼神看过去,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一男一女,紧紧的握着手躺在那里。 “走,我们过去看看!” 经过刚才的事情沒有让男子的心变得胆怯。 霜儿却颤抖的站在原地,一脸防备的看着远处的两个人,一手紧紧的攀上了男子的衣袖。 “主子,不要,不安全!” 惊恐依旧残留在眼中沒有退去。 男子皱眉的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女子。 “霜儿,主子做事莫非需要向你过问!”眼眸全无之前的玩笑神色,俊俏的脸上一脸的冷凝。 霜儿颓丧的松开了手,微微摇了摇头,她是不该这样的,经常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噙着泪水站在原地,原本的惊惧变成了委屈。 庞木冷冷的看了一眼无声哭泣的女子,又换回头快步跟上自己的主子。 走近那对男女,庞木立马伸手探知两人的鼻息。 “主子,呼吸平稳,沒有什么事,只是晕过去了!” 男子却开始仔细的看着昏迷的女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沒有多久,男子便恍然大悟,就是那个好玩的女子,当初趁着自己和霜儿说话的时候无声的走掉,还会唱奇怪的女子,只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庞木,先将他们带上马车,我们快些离开!” 说着弯腰将女子抱在了怀中往马车走去。 庞木原以为主子还会多说什么?却沒有料到这么果断的就坐下了决定,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两两相抗 在男子的吩咐下,几人快速的坐上了马车驱车离开。 “主子,这……”霜儿不解的看着被带上车的两个人,主子似乎很紧张那个女子,这又是为何,她跟随了主子这么长时间,也沒有看见主子和哪个女子有过多的接触,现在却抱着女子上了马车。 男子有些不悦的看着面带疑惑的霜儿。 “霜儿!” 皱着眉头,眼神有些泛冷。 霜儿立马垂下了头去,开始打量起这突然出现的两人,两人都还未醒來。虽然这两人看起來极为的狼狈,可是这昏迷的男子却能够感觉得到他并不会是一般人,容貌极为俊秀,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浓密的眉毛在好看的眉形之下很是很好看,长而微卷的睫毛下紧闭着双眸,让人想要知道那未睁开的眼眸会是怎样的默认,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身上的衣袍虽然破烂,却也不会让人觉得这个男子有什么不妥,抹黑的发丝散乱的披散着,让他本身的气质多了几分独特的慵懒脱俗之气,这还是第二次见到一个这么好看的男子,不由得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痴,却沒有料到下一刻男子便已经睁开了眼睛。 这双眼眸就像之前所想的那般,乌木一样的的黑色瞳孔让人想要探知得更多。 “公子,你醒了!”霜儿柔声说到。 祁蓝煜沒有睁开眼睛之间便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却沒有想到会是一个看起來极为恬静的女子,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温柔,看起來是以为极为美丽的女子,却少了几分灵动。 “这里是!”皱眉问着,不知道花花怎么样了,她不是和自己一起的吗?再往旁边看去,果然,秦花花就躺在另外一边,像是睡着了一般。 “公子和那位姑娘都晕过去了,是我家公子救了两位!”霜儿看着男子说到,并看向了坐在一边的主子。 祁蓝煜看向了坐在一边的男子,一袭长袍看得出材质极好,面如冠玉,散发出來的气息极为的温和,一双眼带着淡淡的笑意,遮掩住了原本的气势,可是即便如此,也看得出來这人并不简单,而现在赶车的车夫怕也不简单,极为的平稳,速度也是极快的,莫非是王公贵族。 “多谢公子搭救,否则我和内子只怕就会有性命之忧了!”露出一抹极为淡雅的微笑,出声道谢,心中却开始回想起晕倒的前一刻,他们竟然走出了那个地方,问題是怎么出來的。 男子看着疏离而淡漠的男子道谢有些微怔,这位男子的反应未免也太过奇怪,平淡至极,若是有救命之恩不该如此才对,不过也仅仅只是扬了扬眉,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公子过虑了,说起來,是公子二位救了我们才是,即便不是我们相信二位也会得救的!”这男子的看起來并非普通人,醒來之后神色极为的镇定,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对于他们的相救也沒有多少感激之意,一双眼睛从一开始就停留在那个还昏迷着的女子身上,若是自己沒有记错,这女子身边的男子应该是另外一位冰冷的男子才对,不该是眼前这个清秀男子,不之时如此,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极为的复杂,刚才说话之时让人觉得温润如书生,在看女子之时又温情脉脉,眼中时冷时温,让人极为的难懂。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无从猜测起这话中所透出的意思,只是将目光从女子的身上移开,不解的看着男子。 “公子此话何解,蓝某不懂!”莫非他们进入了那个幽冥谷,可是听到他说的话又有些不太像。 男子听到祁蓝煜的话露出了一个有些惭愧的微笑。 “在下司马晔,很喜欢听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曾听人说幽冥谷边不能近人,从來都是有去无回,一时好奇,便前來确定,未料那些谣传并非虚传,相反还有几分沒有说得真实,当我们经过幽冥谷的边缘之时突然从地下冒出许树藤,就在我们几人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抹蓝光,然后那些树藤就瞬间消失,然后便看到了二位!” 司马晔极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來,脸上的温润与真意放佛刚才的那一起不过是件吃饭的小事。 霜儿听着自己的主子说起,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有些害怕的抖了抖。 祁蓝煜皱眉,沒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那怪他脚上的伤都消失了,身子也恢复了许多,只是这次花花怎么还沒有醒过來。 “原來那个地方是幽冥谷,在下不曾听说,我和内子是上山采药不慎失足掉落山崖,索幸因为一棵树接下了我们,才无性命之忧,尽管如此,却不料我们走进了一大片树林子,怎么走怎么走也走不出來,本以为会困死在里面,这些且不说,就在半路之中我们遇上了许多的树藤,还有一棵粗壮点的,能够吸食人血,就在以为死期将至时,出现了一抹蓝色的光,从那抹光芒出现之后,那些树藤便消失了!” 缓缓的讲出他们的经历,只是其中篡改了许多真实的,特别是那抹蓝色光芒根本就是从女子的身上发出來的,想到此,祁蓝煜才想起來,在晕过去之前钟花花出现过,可是现在却连影子都沒有,不禁又开始怀疑那抹精魂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 “看來我们遇上的是同一抹光,而那些树藤莫非真是树妖,这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存在!” 司马晔觉得听到的这些极为的新鲜。虽然觉得这个男子必定是隐瞒了什么的,但是知道有一部分他们知道的都是事实,比如那些能够吸食人的树妖。 霜儿听得极为的害怕,人也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霜儿,害怕呢?”司马晔看着抖得厉害的女子,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霜儿露出一抹勉强的微笑,听到自己主子的声音,心神镇定了许多。 司马晔也能够理解一个弱女子的害怕,却不知在祁蓝煜的眼中这样的女子有些过于柔弱了。 祁蓝煜看到女子的神色眼中露出一抹不奈,随即快速的收敛,目光重新落在了秦花花的身上。 “花花,你醒醒,现在已经沒事了!” 秦花花只觉得睡了好久,感觉好累好累,不想要醒來,可是耳边老是有嗡嗡的声音。 “好吵!”闭着眼睛有些怒火的道,根本就不想睁开眼睛,她还想继续睡。 听到女子的声音,祁蓝煜脸上不再是那么的淡定了,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花花,花花,你沒事就好,想睡就继续睡吧!我会守着你的!”说着将女子半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完全不顾及身旁其他几人的目光。 秦花花只觉得自己躺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极为的舒服,选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补眠。 感觉到女子的偎依,祁蓝煜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眼中温暖点点,让身边的人都感觉整个车厢犹如春风入室。 司马晔有些不能够理解这样的变化,这男子前后的变化似乎完全随着那个女子而转变,一时之间有些看不透,在他眼中女子都该是像霜儿这样柔弱,惹人怜惜的才对,遇上过那么多的女子,还从无例外,除了那次的那个女子,也就是现在这个在别人怀中的女子,如果是往常他早该忘记了,可是那双灵动带着狡黠的眼眸让他时时想起,明明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却沒有忘记过,这也是为什么会那么快的想起这个女子是谁的原因。 “公子,不知道要到哪里,在下可送你们一程!”司马晔看着男子温和的面色微笑着问。 祁蓝煜温润的面容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如此多谢了!”头也沒有抬,只是看着怀中的女子。 对于这个反应司马晔沒有多说什么?可是越是看男子的表情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霜儿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抱着女子的男子。虽然这男子极为的好看,却对自己的主子极为的物理。 “不必谢,其实在下与夫人曾有过……”司马晔说在这里突然停住,面上的微笑让人看不出是何意味,有几分高深莫测之感。 祁蓝煜有些惊讶的抬头,唇角挂着微笑,看向那男子,可眼神变得冰冷。 整个车厢瞬间温度降低,霜儿有些惊恐的看着突然变得冰寒的俊秀男子,往自己的主子身边挪了挪,这样的男子也太过奇怪,从醒來那一刻就一直像是笑笑的,却能够让人感觉一会儿极冷,一会儿极热。 “在下曾和夫人有过一面之缘,那次相遇还真是让在下印象深刻,只是……”司马晔说着又将话停下來了,完全不惧男子散发出來的骇人气势,果然同他所想的一样,这个男子不是什么一般人,只是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了。 祁蓝煜的微蹙眉头,这男子的表情并不像是说谎,也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在他认识花花之前,他就已经认识秦花花了,而那个时候花花口中的妖妖还在她的身边。 “原來公子早就与内子相识,在下不曾听内子听说过呢?”瞬间的情绪改变对于祁蓝煜來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立马变回了如沐春风, ------------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曾见过 司马晔神色如常,完全沒有任何的变化,在他看來那个女子可能连他的样子都不会记得,一切都是所想,对于他而言,那次的确算得上是特别。 “哦,是吗?或许是夫人贵人多忘事,忘记了!” 一切说得那么多自然,让人产生不了怀疑。 祁蓝煜听到男子的这个话,心中忽然变得确定了几分,这个男子这样说很有可能这个女子根本就不会记得她,也庆幸自己刚才说出的身份,同时心中有种奇特的满足感。 霜儿在一边看得很不明白,为何她觉得这个男子一下子又开始变得高兴起來,而主子也是有些奇怪,何时认识过这个女子了,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霜儿的这些疑问沒有人能够解答,车厢之内安静了下來,只剩下马车外传來的车轮的滚动声。 祁蓝煜半抱着女子开始闭目养神,忽然想起來有些什么不对了,在他晕过去之前,钟花花出现了,既然出现了,那她现在呢?怎么不见影。 之前说的那么多话是什么意思,还有送他们出來的是一道蓝色的光,是花花体内的妖珠,还是钟花花帮的忙,或者说二者皆有,在她看來钟花花不可能有那样的本事能够让那些树藤瞬间粉碎。 这些只能是一时的猜测,只有等到她再次出现才能说得清楚了。 司马晔也开始闭目养神,这个男子比自己想得还要敏锐,尽管刚才自己只说了那么两句话,可是他却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再转眼看那睡得一脸香甜的女子,是一路之上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吧!经过那样的事情竟然还能好运的活着,只是身边的人怎么会换了。虽然现在这个身边的男子一点也不比之前的那个男子弱,这女子果然很特别,跟之前遇上的时候一样,身上应该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吗?这次应该会有机会结识了才对。 车厢之内很安静,安静中带着几分诡异,尚且算得上是祥和,这样的状态知道持续到车厢外的人打扰。 夕阳西下,西边染着红色,其间一道蓝色的光穿过,看着比平时的夕阳多了几分特别的色彩。 在夕阳的映衬下一座小村庄就坐落在眼前,炊烟袅袅,显得平和而安祥,这样的一副画面,走进去也融入了这幅画中,一架马车在横穿在小村庄的小路上穿行着。 “主子,今日我们可否要在此处落脚!” 庞木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 司马晔掀起车帘子往车外看了看,欣赏着车外的景色:“好,就在这里,找处人家在歇一晚!” 话音落,转眸看向已睁开眼的男子。 “不知道蓝兄觉得可否!” 虽是询问,却只是客套疏离的话,并无真的要征询之意。 祁蓝煜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女子,既然转头看向男子:“也好,休息一晚明日再继续上路!” 继续行了一段路,几人就下了马车,一下车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在小小的村落很少见到这样的俊俏好看的人。 庞木最先下车,立马就去找寻住处去了,在这民风淳朴的小村落,很快便找到了晚上歇息的地方,是这个地方一家最大的院落。虽然比不上大城镇所住的地方,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已算不错,能够收容他们这几个人。 祁蓝煜抱着怀中的秦花花慢慢的走着,对着周围的人脸上也是善意温和的笑容。 “蓝兄,在庞木已经找好了一家可以借住一晚的地方,可要一起!” “如此,便多谢了!”祁蓝煜微笑着道谢,这怀中的女子还真是能睡,到现在都还沒有醒來。 司马晔看了一眼男子怀中的女子,脸上的微笑极为的阳光:“蓝兄哪里的话,出门靠朋友,本就该如此!” 一旁走着的霜儿有些不明白,为何主子要同这个男子一起,和那女子也只是一面之缘,给他们些银子就是了,那男子一点也不好相与,特别是在马车上散发出來的恐怖气息,让人退避三舍,跟原本给她的感觉相差甚远。 祁蓝煜觉得这个男子很像之前的鸢延,只是这个人沒有鸢延那般难缠而已,目的看似一样,却又有所不同,现在的他也沒有更好的办法,还是先等着嗜睡的女子醒來再做商量好了。 在村名好奇的打量之中,几个人跟着庞木來到了那家能够借宿的地方。 高强灰瓦,有些陈旧,光是从外观看应该是这个地方的高门大院。 “主子,就是这里了!”庞木指着大门上的匾额“陈府”。 “恩,走吧!”司马晔是有些沒有想到在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宅子。虽然从这个外观上看去并不是特别的大。 “恩!” 一阵凉爽的风吹过,让还在睡梦中的秦花花有些不太适应,这个时候太阳也已经完全落山了,一轮薄薄的明月已经悄然的挂在那里。 “花花……” 秦花花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立马被惊醒了,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副有些腻人的温柔表情。 “你……”接着便发现自己现在貌似姿势有些不对,好像是躺在某人的怀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温柔的嗓音夹着几分蛊惑。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你赶紧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声音感觉她跟自己一样恢复了,并沒有什么不舒服,否则哪会有这么精神呢?将人放到了地上,又看向那几个要进入的院子的人站在原地并沒有动,而是在等着他们。 司马晔看到女子终于睡醒,眼中露出一抹开心的神采。 站到了地上秦花花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不对,也沒有时间去注意站在那里的另外几个人。 “喂,这是到哪里了,我们不是在那个黑漆漆的地方吗?” 虽然现在也有些黑,但是明显的不似之前了,在这个地方她还能看清楚身边这位的样子,难道是已经走出來了,可是为什么她沒有一点映像。 祁蓝煜抬头看了看天空高高悬挂的弯月,又转头看着女子:“你看到那沒,那是月亮,在那个地方是沒有任何光亮的,现在我们已经走出來了!”微笑着说,带着肯定。 秦花花听到这个答案懵了一会儿,傻傻的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身边温和微笑着的男子,下一刻便立马狠狠的抱住男子。 “哇,太好了,我们终于出來了,我还以为要死在那里了呢?真的太好了。虽然你出來了貌似有些可惜了!”说到后面声音渐小,唇边出现了有些调皮的微笑。 祁蓝煜看到女子这样的微笑心中升起一丝满足感,那种要破坏的欲望已然消失殆尽。 “你还真是懂得忘恩负义啊!一般女子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 祁蓝煜微笑着说,一点也不觉得这个话说得有什么不妥,倒是站在那边的司马晔听着有几分不舒服,心中也多了几分怀疑。 秦花花的脸立马变得有些扭曲,小声嘟嚷:“古董就是古董,以身相许也太土了!” 祁蓝煜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中。虽然有些沒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多少能够猜测出她刚才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二位叙完了,我们可否先进去!”司马晔忍不住出声打断那两个人,完全当他们不存在。 清朗的声音,温和的语调带着点点的怒气,秦花花有些茫然的循着声音看向了那边的男子。 虽然容貌在这个时候有些看不太清晰,但是秦花花却可以肯定这无疑的是个帅哥,身高不错,身材也不错,衣着打扮也不错,跟身边这位应该是同一级别的,自然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真是抱歉,刚才一直都沒有看到你们,那现在我们进去吧!”秦花花微笑着说。虽然从头至尾都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顾她觉得即便现在是有什么事情,身边的祁蓝煜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霜儿听到这个女子的话觉得极为的无理,却又一时说不上來哪里不对。 “花花,这位公子可是你的旧识,你可还记得!”就在这个时候,秦花花刚要迈开步來,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在月光下的映照下,秦花花看着站在阶梯上向这边看來得男子,的确是很帅不错,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这样帅的人按理她应该记得,可是这一刻看着脑海中却沒有一张这样的脸,难道是太久忘记了。 “嘿嘿!你还别说,我不认识这样好看的人呢?不曾见过!” 司马晔料到了女子不会记得他,却沒有料到女子会这么直白的说出來,让他有些不知要如何回应。 祁蓝煜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唇角掠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是吗?夫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可,日后我们相识便可!”司马晔豁达的说着,脸上的微笑多了几分期待, ------------ 第五卷 ------------ 第一百四十六章 用膳 秦花花看向那个俊美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听到这么洒脱的话,不过这么俊俏的帅哥说出來也不奇怪,可能压根就不在乎嘛,看他身边站着的那位美女就知道自己这样的根本就是入不了眼的那一类。 “呵呵,那好,以后做朋友!”憨笑着应答,却被身边的人莫名其妙的握紧了手,有些饿了也不在意,或许是在树林里的时候已经把身边的男子当成了一个战壕里的生死战友。 “我看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花花,也该饿了吧!” 祁蓝煜微笑着说,眼眸中闪着寒光,可是这一刻他隐忍着身上的冰寒之气散发,他知道一旦那样,身边这个女子会感觉得到,而这个女子似乎不太喜欢那股冰寒的气息。 “蓝兄说得对,我们进去吧!”司马晔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花花跟在男子的身后走上了台阶,思绪却回到了昏过去的前一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就这么出了那个树林子,她以为她出不來了的,那个恐怖的地方,走到最后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她以为死定了的,而且她身上的伤也消失了,莫非又是那抹蓝光吗?是妖妖吗?一想到这样的答案又惊又喜,丝毫沒有察觉到身边的男子还正紧握着她的手。 司马晔看了一眼那双牵在一起的手,沒有说什么?只是眼神暗沉了一会儿又快速的恢复,有些怀疑这两个人的身份,原本怀疑那男子所说的关系,可是这样却得到了证实,转头快步走了进去。 庞木和霜儿走在他们的身后,对于这两人对于他们主子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 一跨进大门秦花花感受到的就是古朴之气,硬硬的方石,门两边是长长的走廊,通往的方向不知名,门前也沒有人守着,很想旧时代的那种高门大院,阴气森森的,刚走进去,就有人从里面迎了出來,是位四十多來岁的中年男子,脸上有些许谄媚的笑,让人有种虚伪的感觉,声音倒是极为的和气,让那笑容添了几分朴实。 “几位远道留宿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已备有饭菜,想必几位一路过來长途跋涉很又累又饿吧!” 司马晔微笑颔首:“老伯客气了,我们这一路走來能够借宿贵府实在是有幸,还劳烦招待了,在下司马晔!”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这里历來好客,公子无需客气!” 说着继续在前面领着路。 从大门到正厅的路并不是很远,就几米之遥。 沒有几步就已经走到了大厅,大厅的正中,桌上果然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已经备好了饭菜。 秦花花一闻到饭菜香就饿得慌,根本就无暇去顾及这个地方是什么样的,这香味闻起來就知道这个饭菜的味道很好。虽然还沒有吃,饿过这么久之后看到这些饭菜都快要流口水了,可是那两人还在那里客气着,这让秦花花有些按捺不住。 祁蓝煜看着女子嘴馋的样子,又看看还在说着话的人微微蹙了蹙眉,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眼中却多了几分宠溺,有些期待她会做出些什么來,无事便打量起了这个前厅。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在这样的地方还算是过得去,厅中几根木质粗大的梁柱支撑着,正对的墙上挂着一副仙人的画像,做工一般,有些粗糙,两边的字也不是特别的好,倒也算工整,倒是这厅中的桌椅做得还算精巧,上面的花纹雕刻得栩栩如生,在这样的地方应该是极少有的。 在祁蓝煜打量的时候。 那位陈老伯终于注意到了那个有些狼狈的男子和女子,在晕黄的灯光下看着那血迹斑斑带着些许血腥气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随后有些不悦,但是又看到身边的这位男子,绝不是什么普通人,也就隐忍沒有发作。 “不知这二位是,为何这般,司马公子,这是!”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那一边从开始就沒有出声的两人,又转眸想司马晔质问。虽然语气带着几分关心,却沒有几分真意。 秦花花看着对方的疑惑笑:“我们是这位公子的朋友,刚才在路上遇上强盗了,又跌下了山崖,所幸命大,所以才会这般模样,还劳烦老伯给我们准备梳洗用具,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心中则有几分不屑,这什么人,是土财主吗?这么势力,从走进來到现在似乎就沒有睁眼看过他们,或者说是彻底的忽略他们,现在又摆出一副这样的神情,真是让人讨厌得很,又看看一边的祁蓝煜,那脸上的表情还蛮温和的吗?似乎完全不在乎那人的差别对待,淡定得很啊!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是多么无礼的行为,语气中的理所当然让人十分的难以招架。 “这个……”中年男子微微皱了皱眉,这女子的话确实是合情合理的,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沒有。 什么这个那个,不就是有些不愿意嘛,有啥好说的,大不了他们转投他地去,不过看向相貌堂堂的公子想必肯定不会落下他们不管才对。 司马晔看到中年男子的脸上的笑容消失,皱起的眉头,又看看秦花花他们身上的狼狈,心中自然知道他未说完的话中是什么意思。 “陈伯,这二位的确是我的朋友,跌下了山崖才会如此,还请老伯行个方便,尽管放心,他们身家清白,银子在下会照付的!”司马晔温文的说,眼中有些许的冷意,随后又快速的收敛。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忽然觉得这个男子还真是够义气,自己还不记得他是谁呢?现在竟然就这么帮他们,不过这老伯就有问題了,竟然还要收银子的吗?不是说好客,又不是啥旅游景点。 祁蓝煜不以为意,也沒说什么?眼神中波澜不惊。 中年男子立马喜笑颜开,一脸被人误会了的模样:“公子,你误会了,在下并无这个意思,只是我府上人口不多,更无合适这位公子的衣服!”说起又有些微微蹙眉,显得十分的为难,也解释了刚才那个沒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晔了然的笑笑:“这个老伯不必担心,蓝兄,一会儿暂时就穿在下的衣服,不知道可行,夫人的话,就先穿着霜儿的衣服将就着吧!” 秦花花一听到这个话,立马开心的笑了起來:“那就多谢你了,也多谢霜儿了,出门在外,也沒有那么多的讲究,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是吧!蓝煜!” 感觉这个男子和祁蓝煜似乎有些不对头,尽管很微妙,却还是保险点好,所以秦花花立马一口答应了下來,也不管他到底愿意不愿意,有干净的衣服换就先将就着。虽然看祁蓝煜这家伙肯定就是个无比龟毛的人,但现在是非常时刻。 看到女子的所作所为,祁蓝煜觉得有几分好笑,她是担心自己不会答应,接话才会接得那么快吗?不过最为高兴的是她喊的是蓝煜。 “那如此甚好,老夫就不必担心了,只是二位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更衣!”为难的表情再一次的出现,其实心底是期待着二位先去洗漱会比较好,但是秦花花立马让他的幻想破灭掉了。 在各自还在欲说又沒有说的情况下,秦花花立马说:“当然是先吃饭了,赶紧吧!我好饿了,昨天都沒有吃东西,可以先吃东西吧!一会儿再好好洗洗,喂,你不介意我们先坐下动手的吧!”说着拉着祁蓝煜两个人径自快速的坐了下來,接着手就直接想那盘鸡伸了过去,也不管手干净不干净,直接蹦着目标下手。 一旁的几个人彻底傻眼的站在一边。 霜儿更是不解一般女子不是以丈夫为尊吗?可是刚才却是她拉着那男子坐下,也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 司马晔诧异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过來,脸上出现了畅快的笑容。 “陈伯,不好意思,我这朋友性格就是如此,不拘小节,见笑了!” 这女子果然跟当初所遇到的一样,很特别啊!这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特别的兄弟。 祁蓝煜随着女子的动作坐下的那一刻,心情极为的愉悦,又看到女子的动作之后,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阵微笑。 “慢点吃,别噎着了!”说完递给女子一杯水。 整个人就像沐浴在了温暖的春风中,让整个厅里都变得和煦起來。 “恩,谢谢!”嘴里不停动着,也不忘用筷子给祁蓝煜夹菜:“來,你也很饿了吧!赶紧吃!”说着脸上还露出有些憨傻的笑容,这回算是有的吃了,当时在那树林子里转悠,饿的时候就想着大口吃,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好在饿得不是很多天,不然就沒有这个口福了,听说饿得太久,还必须一点点的吃下去,幸好啊幸好。 司马晔看到女子快速有些粗鲁的动作竟不觉得讨厌,反而有几分可爱,和某人倒是有几分相似,那个人也有好久都沒有见了呢?或许这次该回家看看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抢食 “陈伯,实在是让你见笑了,我这位朋友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陈盛有些呆滞的看着女子所有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跟叫花子一样,现在还是在他家的饭桌上吃饭。 “呵呵,沒……沒事,这位姑娘还真是率直!” 这话说得言不由衷,那样的粗俗的动作就是村里最粗鲁的女子也做不出來。 “霜儿,庞木,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吧!折腾了这么久也该饿了!” “主子,这怎么使得!”霜儿皱眉有些不赞同,一边的庞木也呆在原地沒有出声。 “对啊!你们也一起坐下吃吗?这么多就是人多才好吃,这样也不会浪费!”拿出嘴里的鸡腿狠狠咬下之后对着站在那一边的两人说。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扬了扬眉,这女子似乎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有尊卑之分这回事,还有刚才完全不会顾及其他人的看法,上桌就开始用手抓了起來,有些可爱,若是以前必然一阵别扭,他十分的爱干净,现在却和这个女子一起同桌耳食,还吃得格外香甜,看着她不时给自己夹菜,心头一阵温暖。 “这个,两位的饭菜也已经备下了,在另外一边,让陈力带你们去即可!” 陈盛微笑着道,主子哪有和下人一起吃的道理,只是沒有想到那个美艳的女子只是一味侍女,刚才还以为是小妾呢?如此这般小月就有希望了,这男子看起來可是非富即贵,今日可是撞大运了,竟然來了这么一位主,还正好落脚在自己这院子。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无所谓的笑笑。 “多谢陈伯了,不必了!” “霜儿,庞木,你们就坐下吧!刚才夫人不是也说了吗?不能浪费,人多才好吃!” 看着女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似乎这饭菜要比平时吃的还要香很多。 霜儿还是一脸的为难,庞木看了一眼那女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找了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陈盛在一边看得有些茫然,刚才那非富即贵的想法开始打起折扣來,他可是听说大户人家管制可是极为严厉的,从马來都沒有听说会和下属一起吃饭的,现在这个看來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爹,听说來客人了,是吗?” 一个柔柔的声音传陈伯的耳中,当然吃得忘我的秦花花完全沒有什么感觉,依旧吃得香甜。 “莲儿,你來了啊!”陈盛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女儿,脸上也满是宠溺的笑容。 祁蓝煜的眼中只有秦花花,一边忙着夹菜,一边忙着吃沒有被秦花花糟蹋过的饭菜,这顿饭是他吃得最香的一顿饭吧!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司马晔看着祁蓝煜极快又优雅的动作,又看看秦花花的动作,有些明白过來祁蓝煜的反应,很快也适应了那样的吃法,在秦花花的手碰之前夹菜。 庞木看到自己主子的动作,也一点也不客气起來,饿了那么久,谁还会顾及这么多,若是顾及就必须得饿肚子,在这两个选择中,庞木选择后者,霜儿看着这一桌的人每个都认真的吃饭,筷子快速的起起落落,一盘菜飞快的就见底,也不再矜持,慢慢开始吃了起來。 一桌子的人吃得欢快,丝毫沒有人去注意四周的动静,更加的沒有去注意从内厅走出來的女子。 “莲儿啊!可用过晚膳了!” 陈盛只有这么个女儿,所以相当的爱护,这还不说,关键是这个女儿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跟大镇子里的名门闺秀一样,可惜就是现在待字闺中,有些眼高于顶,怎么也找不到个夫君。 陈盛的声音充满慈爱,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儿谁家不会喜欢呢? “爹爹,女儿还未用膳,听说有客來,便想着陪同客人一起用,也好尽地主之谊!” 温婉的微笑恰到好处,就是有些做作了,说完缓缓轻移,看向了那几个吃得很香的人,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惊讶的是其中的两名男子,一名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一袭深色长袍,面目清朗,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动作也极为的优雅,可是那速度也极为的快速,另外一名男子相较而言就差了一些,身上的衣服破损多出,好在有张清秀绝伦的脸,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不能靠近的谪仙一般,只是这男子的目光紧紧地黏在了那个狼吞虎咽的女子身上,一刻也不曾移开,还会帮着夹菜,这也让他多了几分烟火气。 另外一名劲装男子却是狼吞虎咽,面目冷峻,即便是在吃着东西,也不觉得那是在吃饭,剩下的那名女子倒是优雅得很,小口小口的吃着,姿色也不错,就是吃得太过小心翼翼,让人以为这顿饭让人觉得极为的难吃。 这样的一副画面真实有些不搭,又极为的和谐。 秦花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又什么不对,在吃完几块嫩滑的鸡肉之后,手依旧向另外一盘肉伸去,可谓是快很准,可是同时有另外一双筷子也夹到了那块肉。 一双满是威胁的眼狠狠的向庞木看去,庞木不甘示弱的夹着那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肉。 “喂,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一个弱女子抢菜,你觉得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事情吗?”边说着有些怀疑的打量着庞木,眼神中带着怀疑。 可惜的是这个木木的男子不为所动,手中的筷子半分也未移开,还给了秦花花一个‘你是弱女子吗?’的眼神。 秦花花皱紧眉头,很不爽的看着敢和她抢菜的人,这还是第一个,以前也不需要抢,问題是这桌菜的量也太小气了,根本就喂不饱这么几个饿死鬼。 “哎,算了,看你可怜,一个男人还这么小气吧啦!”秦花花说着却丝毫沒有松开手的迹象。 “庞木!” 司马晔虽然看着女子的表情觉得极为的可爱,但是也不想闹得太过火,庞木是死脑筋,也不知道继续闹下去这女子会做出什么來。 “主子,这位子是你让我坐的,现在我要吃什么主子不应该干涉!”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女子,见过主子竟然说不认识,现在偏偏就是和她抢。 霜儿看到女子的动作和从來都沒有什么表情的庞木觉得极为的惊奇,这女子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现在还和一个侍卫抢菜,试问自己,这样的事情如何也做不出來,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一边站着一名女子正惊讶的看着他们桌子上发生的事情,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最后看到了她的身上,霜儿只得报以浅笑,现在这一幕谁见着都会觉得不自在。 “主子!”霜儿看向自己的主子,眼眸又转向了那位少女,也无心去计较刚才庞木对主子的无礼了。虽然主子对他们一向宽厚,可是也不能得寸进尺。 司马晔从一开始就听到了那位陈伯的和一名女子的对话,听到霜儿喊声,便抬头看去,一见竟是一位妙龄少女,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便对女子露出了一个清朗的微笑,沒有想到这位陈伯会有一位如此灵秀的女儿。 与这两人都氛围不一样的是,饭桌上的两人还在僵持着,两不相让。 秦花花渐渐的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发酸,可是那家伙根本就不将手松开,只能愤恨的瞪着那个男子。 “你真的不松开吗?”秦花花觉得抓住这块肉花费的力气有些不值得,不就是一块肉嘛,姐姐还让得起,话说要敬老爱幼來着,怎么说也是比自己老了几千岁的古董,还是放过他好了。 庞木沒有出声,双眼直视着那块被抓着的肉。 秦花花怒了,可是又沒有地方发泄,慢慢的又开始自我平复。 “好,你不松,我松,本姑娘拿得起放得下!” 说完立马松手,一脸鄙视的看着庞木。 祁蓝煜看得有些好笑,他不知道那个男子为什么要跟花花争那块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块肉他不一定真的吃得下去,若是他,肯定会有些难以下咽。 庞木沒有想到那女子竟然真的会放手,一脸怔怔的看着那块还夹在手中的肉,原以为还会僵持下去,一旦她放手反而有些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我警告你,最好要全部吃下去,不然就是浪费!” 秦花花继续埋头苦吃,不忘记回头警告,那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那块肉都带着几分怜悯。 庞木听到这个话放也不是,夹也不是,对于那女子复杂的表情突然觉得困惑了,为什么他要夹那块肉。 “庞木,夫人说得对,不吃下去就是浪费,既然不想相让,就不该浪费!” 司马晔很乐意欣赏这个下属这样的表情,外人虽然看不出來,他可是看得很明白,在秦花花放下那块肉之后,眼中的神色是那么多不自然,落井下石做得名正言顺,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油污处理处 “那是的,告诉你浪费是可耻的,有人曾言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來之不易,所以你最好吃干净些才好!” 秦花花得意的扬起嘴角笑着说,小子,跟她斗,也不知道晚几年再出生。 庞木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将那肉缓缓的夹在了自己的碗里,满脸的不情愿。 霜儿看得一脸好笑,突然觉得那个女子也不是完全的一无是处,竟然能够让木然的庞木变成这个样子,只是这样的做法还是真是前无古人,至少沒有一个女子在主子面前敢这样做,哪个不是想要拿出最好的看的给主子看。 祁蓝煜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这男子又怎么会是这女子的对手,若是听过她在四季山庄里做的那些事,估计他不会有这个胆子跟这个女子挑衅。 秦花花埋头苦吃完之后,庞木夹着那块肉还在默然中。 司马晔看到自己的下属吃瘪的模样心情大好,难得有人能够让他做这么不甘愿的事情。 沒有多久,秦花花便已经吃完了,接着很自然的用身上的衣裙擦擦手上的油,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现在身边都沒有人递帕子了,也不像在现代一样桌上随时都有个抽纸,再说,反正身上的义衣服也不能再穿了,再脏一点也沒有所谓,只是擦完之后却看到几个人都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只得尴尬的笑笑。 “我这不是身上沒有带帕子嘛,所以就先将就了!” 此言一出让在场的人都是一身冷汗,沒有帕子就用衣服擦手上的油。 祁蓝煜倒是沒什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男子所做的,从衣袍钟抽出一块雪白的帕子递了过去。 “擦擦嘴,上面很多菜油!”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递來的雪白帕子,一脸感谢的模样:“那就多谢啦!”眼睛眯到了一起,显然是极为开心了,因为有人递帕子,这个动作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帕子,陌生的却是人,说來也不算陌生,好歹他两一起功过患难了,还不抛弃,不放弃呢? 陈莲和霜儿看得一脸的惊恐,看着那女子接过了帕子,那雪白的帕子立马被沾上了油污,而那个递出帕子的男子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那么干净的东西被玷污得面目全非。 司马晔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这一切,那男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可是不应该是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的人,可是刚才却还是他自己地出來的。 擦完嘴巴的人似乎还觉得事情不够让人跌眼珠子,擦完了之后又将带着油污的帕子递给了祁蓝煜。 “呐,我擦完了,还给你!” 秦花花只是觉得他应该还沒有擦嘴巴,所以才会递回,但是一想起以前那些借了帕子都会洗完了再还才对,可他们不是共患难了吗?应该不会计较这些才对。 在众人心肝都要跳出來有些忍受不了女子的行径的时候,那清秀的男子终于出声了:“花花,我还有帕子,这条你就洗完留着用好了!” 秦花花拿着那快已经有些变色的帕子,状似思考的模样沉默了几秒钟。 “那好吧!多谢你这帕子了!”也好,省得下次要用衣服擦,可是又不是要扔掉的衣服,擦了自己看着会不舒服,用着帕子刚刚好。 霜儿听得有些晕了,这女子难道自己的身上从不带帕子的吗?竟然真的又将帕子抓了回去,牢牢的握在手中。 司马晔觉得这个女子的行径真是有些惊为天人,跟自己家的那位有些出奇的相似。 一旁的其他人再次惊叹,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维去理解。虽然这只不过是件小事,但是大大的让他们都惊讶了。 秦花花看着有些呆愣的人觉得有些无趣,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让他们变得这样,不过有个人还是不能轻易的放过,转眸看向还在呆望碗里的饭菜的人。 “喂,你说说你和我抢做什么?夹在碗里还舍不得吃,刚才说实在,我有点担心你那筷子上是不是有口水,所以担心吃下去会反胃,所以只好放弃了!”说完笑得一脸的灿烂。 庞木一脸刹气的看向女子,眼中的目光极为的复杂,不知道恨多点,还是愤怒多一点。 一旁的陈盛和陈莲再次无法理解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这女子实在是粗俗不堪,最为奇怪的是明明是位丰富偏偏温文尔雅的公子却站在那个粗俗的女子身边。 秦花花吃完之后也擦完了手,这才想起來要洗澡的事情,一看,那位老伯并沒有走掉,只是这个时候身边竟然有一位古典有几分书卷气的女子。 真是有点后知后觉了。 “哎呀,都是你家饭菜太香了惹的祸!”秦花花有些苦恼的说:“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美女也不知道!”说着看向了一边的祁蓝煜。 祁蓝煜顺着秦花花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女子,脸上温和的微笑不变,只是眼眸中沒有多少温度。 陈盛听到女子的声音才惊醒过來,刚才发生的完全让他反应不过,跟他所想的差得太远了,但是一听到她夸自己的女儿,刚才的那些也不计较了。 “各位,这位是小女,陈莲!” 有些自得的介绍自己的女儿,但是看着那个女子身上的衣服又开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陈小姐,幸会幸会!” 秦花花满脸微笑的说着,并伸出了右手,这女子看起來还算舒心嘛,和她的爹气场完全不一样,真有些像传闻中的大家闺秀,不是有些像,而是根本就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女子奇怪的动作之上,而非那个多出來的女子。 祁蓝煜有些奇怪看着秦花花的动作:“花花,这是做什么?”有些不解的看着女子,温润的声音如风拂过。 听到祁蓝煜温润的声音,秦花花看着自己伸出的右手。 “呵呵,一时之间看到美女有些忘行!”说完快速的将手收到自己的背后,是刚才说那些说得上瘾了吧!竟然连右手都伸出來了,又不是以前的世界,握什么手,真是抽风。 “无碍,姑娘真是直爽得可爱,莲儿羡慕得很呢?”陈莲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婉可人的微笑,确实是羡慕,但是惊吓更多几分,这女子今日算是让久居深闺的她大长见识。 秦花花看着女子面上的微笑,心底赞叹,这古代的女子真是一个一个都有古典气质,和她们比起來她还真是有些一无是处。 “莲儿在此见过三位公子了!”说完福了福身,角度完美,脸上的表情也完美得无可挑剔。 “莲儿姑娘不必多礼!”司马晔虚扶了一下,清朗的微笑着,这个女子看起來清新自然,犹如一朵青莲:“莲儿姑娘跟你的名字真是相衬!” 这样的夸奖让陈莲微微红了双颊:“公子过誉了!” 两个人似乎有些旁若无人了。 “霜儿见过莲儿姑娘!”霜儿看到莲儿行礼,在之后也忙行礼。 秦花花有些受不了的看着这些虚无的东西,她不会,要她做也做不來。虽然这两个女子做起來是挺美的,那就像是一副古代的仕女图。 “就算你不会,也不会有人嫌弃你的!”祁蓝煜看到女子的表情微笑着说到。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先是有些微微的不解,接着反应过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却也惊讶这个男子看透了自己所想。 “你这么一说也对哈,妖妖肯定不会嫌弃我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那个划花脸的晚上,也许正因为是因为这样分开才让她想起他的好,在身边的时候只觉得他有些时候冷冰冰的,沒啥温度,其实人很好。虽然知道,可是却无法像现在这般觉得那个人好得让人暖心,如果现在在自己身边的是他,又会是怎么样呢?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立马眼眸变得暗沉,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温和。 “是吗?” 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很在意这女子的嘴里说出那个男子,似乎在她心中那个男子是无可替代的。 “霜儿姑娘客气了,快快请起!”陈莲忙将行礼的霜儿扶了扶,温婉的微笑贤淑之极,最重要的是让人足够的赏心悦目。 “是啊!不必多礼,不知几位可有吃饱,是否还要加些饭菜!”陈盛觉得这话有些不该说出口,可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幕狼吞虎咽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特别是刚才那女子抢肉的那一幕,实在是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呵呵,已经吃饱了,陈伯,你客气了,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希望能够梳洗一番,不知道……”秦花花出声道,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了,身上的粘腻感真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之前因为饿所以就将这事暂时搁置在一边,回想起在那个树林子里不知道出了多少臭汗。 陈盛听到这个女子的话立马想起刚才抢肉的情景,又看到她身上的破烂,还有许多的明显的油印子觉得还是先梳洗一会说话都好。 “是,是,是老夫忘记了,二位怕是极为不舒服了,梳洗的水已经准备好了,來人,带二位去梳洗!” 朝身后的丫鬟吩咐,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陈家父女的目的 “是,老爷!” 两名丫鬟快速的提了个灯笼快速的出现。 “等等,不行!”秦花花立马反对,看向一旁的司马晔。 “呵呵,那个你之前说的!”沒有衣服洗什么澡。 司马晔立马心领神会,微笑着看着女子,眼中闪着的都是笑意。 “霜儿,去将衣服拿來给蓝兄和蓝夫人!” “是,主子!”霜儿应声完立马转身出了屋子。 这时秦花花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是因为刚才的那个称呼有些不妥,怎么会是蓝夫人,有些莫名的看着祁蓝煜,这家伙莫非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难怪之前那个司马晔夫人夫人的叫,莫非是喊她,她一直以为喊的是霜儿。 祁蓝煜接受到女子的目光微微一笑:“若是需要解释,一会儿再跟你说!” 就这样一句话将秦花花要出口话噎在了喉咙沒有讲出來。 司马晔则听得有些奇怪。 陈莲看到几人表情各异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这一出來自然是有事情的,平日里父亲都让她呆在房间,现在总算是有理由四处看看了。 “司马公子,还是第一次到这里吧!不知可否要出去走走,莲儿愿意引路!”客气的话说得并沒有什么不妥,不过这是放在现代生活的话,可是不是。 所以在一旁的秦花花开始用锐利的目光打量起了陈莲,这女子突然出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呢?大家闺秀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才对啊!看到女子微红的双颊,羞涩的目光之后,又看看司马晔突然就有些明白过來了。 “这个似乎不妥,在下今日走了一天,已经有些累了,不劳烦姑娘了!”司马晔很客气的拒绝,脸上的微笑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尴尬。 秦花花也觉得应该休息,今天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有些累了,不该浪费时间在一些花前月下。虽然这个女子长得的确不错。 陈盛陈莲都沒有想到这位男子会如此干脆的拒绝,陈盛心底有些微微的怒意,陈莲则有些羞愧难当。 秦花花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司马晔的这个做法并沒有什么不对。 “那个,莲儿姑娘,依我看,还是明日再逛好了,今日我们实在是有些累了,反正我们会多留几日,明日再逛也不迟,多谢莲儿姑娘刚才的美意了!” 这样的话说得很贴合,更让在场的人也挽回了一下面子。 “是莲儿有些欠考虑了,姑娘说得是!” 陈莲心中的羞愧这才减少了几分。 “莲儿姑娘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到时候还请莲儿姑娘莫要拒绝引路的好呢?” 秦花花觉得自己真是心的善良,就因为不忍心看那女子难受,就说出了这些话,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原本就需要休息,只是不知道司马晔到底是如何想的,说完之后便看向了司马晔。 “蓝夫人说得对,莲儿姑娘,明日我们再逛也不迟,这个时候想必因为我们二位也还未用晚膳吧!”司马晔微笑着道,刚才的拒绝也是迫不得已,看这女子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了什么样的心思,拒绝得彻底她也不忍心,好在秦花花帮她解了围。 祁蓝煜在一边听着微微拧了拧眉,有些不太愿意,但是看到秦花花的脸,那些反对的话又重新吞回肚子里了。 陈盛也忙反应过來:“呵呵,如此甚好,老夫这就为几位安排客房,好能够早些休息!” “多谢陈伯了!” 秦花花觉得陈莲刚才的表情还真是不能用好看來形容,甚至有些狼狈,好在出现很尴尬的情况,不然估计她这几话也难以挽回。 而庞木则还在对着那块肉发呆,这让秦花花看得很满意。 一顿晚饭就在这样有些混乱的过程中结束了。 很快霜儿拿着衣服回來了:“蓝夫人,这是你们都衣裳,都是干净的,前几日买好的,并未穿过!” 秦花花刚想要接过手,却被祁蓝煜拦住了:“让丫鬟拿,我可不想一会儿穿的衣服上出现油印!”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不好意思的笑笑,那边丫鬟已经将衣服接过手了。 “呵呵,我这不是忘记了嘛,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休息了吧!” 祁蓝煜点点头,又转向其他的几人:“司马公子,明日见了!” “蓝兄客气了,明日见!”司马晔道别。 祁蓝煜拉着女子就出了客厅,前面的两个丫鬟则提着灯笼引路。 看着离开的两人,庞木终于松了口气的放下了碗筷,站在了自己的主子身后。 “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该去休息了,今日真是多谢陈伯的款待了!”司马晔再次道谢。 “公子实在是客气了,老夫还担心招呼不周,让公子不舒心呢?來人,领司马公子去客房休息!” 陈盛客套的说。 一会儿就有两名侍女出现在厅中。 “那么,陈伯,莲儿姑娘,在下就先告退了!”司马晔作揖离去,霜儿和庞木也跟在了身后。 直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厅中也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莲儿,如何,这次可满意!”陈盛看得出这次女儿很喜欢那男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看便是人中龙凤。 听到这个话的陈莲搅着手中的帕子,脸上也出现一抹羞红。 “爹爹,你说的是什么话,那位公子可不一定看得上你家的女儿呢?”陈莲小声的道,羞怯之意更加的明显了。 这样的妄自菲薄,陈盛不愿意了。 “乖女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能够赶上名门闺秀了,怎么会看不上眼!”他觉得自己的这女儿是最好的。 “爹爹,你说什么呢?你沒有看到那位唤霜儿的侍女吗?那位侍女都能够赶上你女儿了,那位公子又如何会看的得上莲儿!” 陈莲虽然知道自己比起这个小村落的姑娘算是翘楚,可是在看到那位霜儿姑娘之后却觉得自己有些自惭形秽了,那位姑娘还仅仅只是一个丫鬟,而那样的公子喜欢的何止像她这样的女子呢? 陈盛听到这个话也沉默了,的确,那位司马公子的身边丫鬟都那般,只怕在他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吧!根本就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女儿,即便喜欢,恐怕到头來会是虚梦一场。 “那不如选另外一个吧!那位公子看起來也不错。虽然來时极为的狼狈,可是他身边的女子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想起那女子的手装肉,还和那侍卫抢吃的,陈盛就觉得另外一位的胜出率要高上许多。 “爹爹,你莫非沒有看见吗?那女子那么粗俗都沒有让那男子有丝毫的不悦,反而目光从头至尾的停留在那个女子的身上,爹爹以为女儿能够胜过那个粗俗不堪的女子吗?”陈莲觉得若是那个男子喜欢那样粗俗的女子,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做不來。 陈盛自然是看得到的,那男子从头至尾都是一脸和煦的笑容,可是那双眼睛却一直是看着那位女子的。 “那要如何是好,那两位公子可是我们这么多年以來见过的最为合适的人选,不论是穿着,气度,都是女儿你喜欢的,不是吗?” 陈盛为这个常年待字闺中的女儿着急,就担心过了这个村,沒了这个店,他虽然财产还算是颇丰,让女儿安享余生都沒有问題,可是怎么说也是名弱女子,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也不用一个人担着。 这话让陈莲默然了,她也不知道,她觉得那两人虽然都是人中龙凤,却也沒有一般的男子那般容易应付,特别是从出來到最后一直和煦的笑着,却让她丝毫都不会觉得好亲近,反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爹爹,女儿先回房了,爹爹也早些歇息!” 说完起身离开,脸上还挂着一抹愁绪。 “这,莲儿……好吧!你也早些歇息吧!” 一个人也离开了安静的大厅。 等到被带进了房间之后,秦花花就爆发了。 “喂,你是不是该解释下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蓝夫人,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祁蓝煜神色镇定的看了一眼女子,随后就开始打量起整个房间里。 “这房间还不错,倒算是雅致!”说完继续观看者,蓝色的屏风,上面留白的地方正好现出一朵雅致的兰花,倒算的上是清新自然。 房间并不大,屏风的后面就是沐浴的地方了,而屏风的对面就是一张床,上面铺着红红的花花的被子,纱帐也是白色的棉麻布,看起來倒是极为的干净,应该是來之前已经打扫过了一遍。 “喂,我问你话呢?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木头和布!” 秦花花不以为意,确实也沒有说错,窗户是木窗,只是上面有些雕花,让窗户看起來倒是多了几分艺术美感,而桌椅和床都是木制的,一件件都做得不算是精致,是以为内之前看到的都是上品,现在一看这些就能够一眼看出优劣來,对于这个房间仅仅只是想用两个字來评价而已,古朴, ------------ 第一百五十章 谁换的衣服 祁蓝煜依旧沒有理会秦花花,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秦花花无奈只好走到他的身前狠狠的揪住她的衣领。 “喂,你到底有沒有听到我说话,问你呢?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人喊的蓝夫人是我吧!” 祁蓝煜看着身前做着粗鲁的动作的女子,心中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就是不会觉得她的这些动作讨厌呢? “沒什么?只是暂时为了掩饰身份而已,也不知道那些杀手会什么时候追上來,所以就这样说了!”认真的语气,好像真的只是这样,秦花花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只是还有些不能理解:“你可以说是兄妹啊!不一定要说是夫人!”拧着眉依旧觉得这点说不通,总觉得她如果相信了,那就太笨了,就像以前她看到的书中的那些笨蛋女主一样,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祁蓝煜仔细的看着女子的面容:“你说,如果我说我们是兄妹,外面的那些人会相信吗?” 这女子想得还真是远。 秦花花感受到男子的那种目光,也非常的有自知之明,不会有人相信,两人的长相相差得太远了,但是脑子还是快速的转了过來:“那你也可以说是远房亲戚什么的,不一定要说是什么夫人吧!” 这点还是很难解释得通。 “哦,如果是这样,那别人就不会怀疑了吗?说是夫人是最好的理由,再说是蓝夫人,又不是祁夫人!”脸上的认真神态彻底的打击到了秦花花,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明白,又不是真的,若是要做他祁蓝煜的娘子马还差得太远了。 “你……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们竟然只给了我们一个房间,我告诉你,我要睡床,那床沒有你的份!”累了你那么久竟然要让她睡硬硬的桌子和椅子,那根本就不可能。 祁蓝煜看着女子脸上一脸戒备的神色,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幅度,眼中闪过一抹温柔。 “你先沐浴更衣吧!床我会想办法的,我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唤我就是!”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秦花花有些无法理解的看着那个突然转过身走出房间的男子,还体贴的将门带上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他不是很难搞的吗?不对,应该说今天从她醒來那一会儿开始这人就好得有些反常了,到了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境界。 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了,那么复杂又变态的生物根本就不是她这样的人可以想得明白的,走到屏风后面看着冒热气的水心情不由得大好,完全沒有脑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脱了衣服便进了浴桶。 感受到热水的温度,一身的疲劳都得到了缓解,感觉这才是人的生活。 缓缓的,秦花花在不知不觉中享受着,也因为这享受最后睡了过去,连何时上床的都不知道,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醒來。 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极为的舒服,因为在那个树林子里沒有阳光的照射,所以一大早醒來就能够感受到阳光的亲切。 可是在秦花花醒來的第十秒钟,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了。 “啊……” 一阵尖叫声在秦花花的口中溢出,但是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 “你乱叫什么?打算一大早把所有的人都喊过來吗?” 温润的声音就像咒语一样,成功的让秦花花狠狠地点头,将捂住嘴的手拨开。 睁大眼睛看着床边一袭紫色长袍的男子,这人因为衣服不一样,似乎气场都不一样了,如墨的发丝用一根玉簪束住,清秀绝伦的脸因为这身衣服增添的几分贵气,少了几分书卷气。 可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记得昨天自己不是还在洗澡吗?为什么就躺到床上了,还一醒來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这能够让她不惊讶吗? “你……我……昨晚……” 秦花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从自己说起比较好。 祁蓝煜优雅的站起了身,转身将一套女装放到了床上。 “你的衣服是我喊丫鬟帮你唤的,不用太担心,不会污了你的清白!”温煦的笑容,犹如天使一般,说出來的话更是让秦花花觉得获得解救了,如果真是他换了,不至于要死要活,那也心里多少有几分别扭,想着要被一个男人看光,还是一直觉得是个极为变态的家伙,那感觉实在不怎么妙。 “那就好,那就好,害我白担心一场!”秦花花拍着胸口笑着说,一副松口气的模样。 “那你先换衣服,我先出去了!”祁蓝煜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女子,立马转身出了房间,脑海中不禁飘过昨夜的情景,在房间外等了好久都沒有听到任何动静,时间实在有些久,所以他就闯进了房间,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只是睡着了,原本是要去找丫鬟的,可是又担心她泡在冷水中会受风寒,所以才会…… 而秦花花放下心之后开心的换着衣服。 果然身上洗干净了,站在太阳底下觉得好像真的是活过來了,昨天还在脑海中的那些怪异的事情已经好像隔得很远了一样。 当秦花花和祁蓝煜再一次的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 司马晔沒有想到女子换了一身衣裳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一样,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被挽成了双环髻,上面缀着彩色的丝带,余下的头发则梳成许多根又细又长的小辫子垂于胸前,细长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嘴角含着笑意,体态举止也不见昨日的莽撞煜粗鲁。 “蓝兄來了啊!蓝夫人今日一见,果然与昨日大有不同,真是让在下惊为天人!” 含笑看着这时端庄有致的女子,还真是奇怪,一夜之间竟然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像换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像昨日满身油污的女子了。 庞木站在一边也极为的惊讶,只差沒有长大嘴巴看着这个粗俗不堪的女子。 而霜儿惊讶的不同是昨日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昨日便知道这男子俊俏非凡,却不料换上了主子的衣服之后变得如此的器宇不凡。 墨黑的发丝用玉簪挽起,精致俊秀的五官带着温煦的笑意,一步一行都带着优雅,让人很想亲近,却有不知道要怎么亲近。 “司马公子过誉了,难道沒有听过天生丽质吗?” 秦花花微笑着说,带着一抹讽刺,她自己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吗?需要这样说吗?看着在场的另外两名女子吗?她可以被丢到旮旯弯了。 司马晔听到这个秦花花这个话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的答案还是第一次听到。 庞木在一边听到这个答案沒來由的想笑,哪有人会说自己天生丽质的。 “蓝夫人真会说笑!” 祁蓝煜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子说话做事,从來都不应去按照常理期待,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不是吗? “司马公子不必介怀,花花平日直爽惯了!”?说着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 秦花花在一边看得直翻白眼,她做什么关他什么事啊!说这些有的沒的,还一脸歉意的样子。 “在下自然不会介意!”司马晔尴尬的笑笑,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二位昨夜睡得可好!”一旁的陈莲出声道,这两个人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样子让她大感意外,特别是那俊秀的男子,宛如画中走出的仙人,温煦的笑容更是让人不舍得将眼睛移开。 “托姑娘的福,我们睡得很好!”秦花花有礼的道,却发现这女子看祁蓝煜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觉得必定是这个女子被这男子的美色所迷了,那眼中的迷幻色彩宛如花痴,一点也不见昨日的那股清新的书卷气。 “我家娘子说得对,我们睡得很好,姑娘无需顾虑!”祁蓝煜扬起温煦的笑容,似乎要把整个地方都融进春风中。 “既然二位都到了,那我们一道用早膳吧!”陈盛出声招呼。 秦花花今天沒有再做什么惊人之举了,而庞木和霜儿也退了下去,去了其他地方用膳。 “陈伯想得还真是周到,如此一说,我还真觉得有几分饿了呢?”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祁蓝煜知道这女子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想要她变成那种畏畏缩缩的女子基本沒有可能。 “蓝夫人真是可爱!”陈莲微笑着看着女子的随性的动作。 秦花花报以憨憨的笑容,随着他们几人的入座,坐到了祁蓝煜的下首,看着桌上的菜色是还是蛮有食欲的,有几盘糕点和一些白粥,很养身啊! 一顿饭吃得极为的安静,祁蓝煜和司马晔吃得优雅,无可挑剔,秦花花依旧是我行我素,倒是剩下的两个人在这样的饭桌上吃得有些压抑。 陈莲偶尔会抬眸打量一下两名男子,然后埋头吃东西,却有些食不知味,又看看那个依旧吃的香甜故我的女子,有些不明白在这样的两人面前为何还可以吃得这么的香甜,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反复的决定 秦花花吃着带着米香的粥,吃得极为的香甜,觉得比起昨日今天简直就是置身在仙境嘛,却忽然感受到一个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抬首看过去竟然是那位陈莲姑娘。 “姑娘,不知为何如此看妾身!”虽然她是一点也不介意,反正走了,这里的人也不知道能够记得多久,或许以后都不会见到面了。 陈莲有些歉意的笑笑:“是莲儿失礼了!”说完忙低下头去。 秦花花不解,又转首看着吃得优雅的人,却发现那人完全是在认真的吃着,好像是什么精致的食物一样,看着就让她觉得倒胃口,在她的眼中吃东西就该大口大口的吃,那样吃能够吃出什么味道來,说得好听点叫有气质,说得不好听,真是让这些食物暴殄天物,实在是受罪得很,最后决定什么也不问,还是好好吃自己的东西得了。 饭桌上极为的安静,一顿饭除了秦花花吃得一脸的满足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一脸的完成人物的表情,沒有多少对于事物的满足。 待一顿早饭好不容易吃完了,祁蓝煜出声了。 “司马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处多做停留了,还望司马兄见谅,在下和内子一会儿就会离开这里!” 祁蓝煜用白绢擦了擦嘴之后说,语气淡雅,温煦之极,唇角温润的笑容,宛如莲花绽开一般,让人忍不住看得出神别不开眼。 秦花花惊讶的在看着祁蓝煜,这人都不和她商量一下的吗?这么快就已经和他的人联系好了,如果沒有联系好,他们不坐这司马晔的马车的话要怎么离开,而且她昨天才说多留几日的,今天他却又说这样的话,心中有些不爽。 “要走你走,我还要留上几日!”也正好这样可以脱离这个人。 祁蓝煜温润的笑沒有变:“娘子怎么舍得让相公我一个人独自上路,这样似乎不太妥当,还是和为夫一起上路为好!”温润的笑容,眼中却开始染上寒意,直直的渗透进人心里,特别是秦花花的心里。 这人说他是变色龙还真是一点也不为过,昨天还觉得他好点,今天又开始变回老样子了,真是有些让人受不了,瑟缩了一下,却又觉得沒什么好怕的,她和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关系不是吗?凭什么要听他的。 “蓝兄,在下以为蓝夫人既然想要多留几日,蓝兄让蓝夫人多留几日也无妨,到时候在下必当将人给你送到,不知这样可否!”司马晔看着女子瑟缩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女子转换不定的表情又觉得甚为有趣可爱得很。 这话一出,整个客厅的气温瞬间下降好几度,冰寒的气息让在场的人都抖上一抖。 秦花花看了看说话的司马晔,觉得他勇气可嘉,似乎也完全感觉不到四周气息的变化嘛,是气场太强大了,所以不受任何的影响吗?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不像她,只要四周有了什么变化她就得瑟缩一下。虽然不至于有多么的害怕,但是本能的自我抗拒能力还是潜在的。 “是啊!我就留下來多看看,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走的嘛,放心,不用太牵挂我,我一定会好好玩的!”秦花花憨憨的笑着,完全不顾及男子温煦的微笑已经化成了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陈莲沒有想过那富有书卷气息带着贵气的男子竟然会散发出这样冰寒的气息,让她的心里都忍不住要颤抖。 陈盛在一边衡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这位司马公子的性子会比较适合他的女儿,不会明明笑得一脸的圣洁,可是却散发出如此让人胆寒的气息。 “你真的要留下來!”祁蓝煜凉凉的道,眼中的威胁意味很是明显,那威胁之后就是说若是有什么后果最好自己承受。 秦花花看着在场的这么几个人,又看了看那个笑得一脸阳光的人,觉得还是需要赌一赌,她凭什么需要这么害怕,想留下就得留下,女子说话算话的。 “当然,昨日累到了,这几日好好休息,正好也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光,你走了不用太担心我的,不是还有司马公子嘛,我想若是有什么事情司马公子必然会护我周全的,煜你就无需过多担心了!”微笑着说完最后几句极为担心别扭的话,秦花花觉得这次的脱离应该可以成功,这样她也就可以好好的去找找妖妖了。 司马晔听到女子如此信任的话语,心中自然是高兴的:“蓝夫人说得对,在下必然会护她周全,蓝兄无需太过担心!” 不是感觉不到男子身上所散发出來的冰寒气息,只是沒有想到这个男子很在乎这秦花花,比他想象中的似乎要在乎很多,这个女子的确是很吸引人,可是对于他而言顶多这个女子比一般人有趣,却不至于会这般的无法掩饰情绪,表现得这般明显,这样的弱点暴露于人前,可不是件什么好事。 “不必了,既然花花这么想要留下來,为夫的又怎么会独自让你留在这里,让我在远方担心受怕呢?自然要走也是和娘子你一起走!”冰寒的气息消失无踪,换上宛如春风一般和煦的温度,让人以为刚才的只不过是一时错觉而已。 听到这个话后,秦花花彻底呆在了原地,这是什么话,他也要留下來,那她的想法不就是一点用都沒有了,真是受不了。 “呵呵,还是不必了吧!万一耽搁了什么需要处理的急事要怎么办,再说我们这样出來有两日了,若是你不早些回去,家里人可是会很担心的!”她就不相信了,那么偌大的一个幻仙宫,几天了想必要处理的事情会很多的吧!况且那些人丢了主子必定是在焦急的寻找。 祁蓝煜听到这样的答案眼神不由得一寒,根本就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想的是什么?是如何也不要呆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吗?他又如何会让她满意呢? “既然花花这般的想要这么留下來,为夫的就一起留下來好了,以免少了为夫的陪伴你玩也会玩得不开心!”温煦的微笑让人心中一暖,当然这个一暖不包括秦花花。 这话对于秦花花而言根本就是晴天霹雳,这人改变主意的速度会不会也太快了一些,莫非是更年期到了,一会儿一个主意让她的心就这么起起落落的。 “这个还是不要了吧!煜你既然还有要事在身,依我看还是先走一步为好!”秦花花讨好的笑着,实在是不想他这么留下來,到时候受罪的都是他,最重要的是昨晚还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过程算是好的,可如果今天他真的留下來了,到时候今晚要怎么过还是个大问題呢? “娘子怎么可以这般说呢?既然娘子有此心,不如还是和我一起离开吧!” 祁蓝煜微笑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 秦花花觉得自己的心肝真是一颤一颤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跳出來,被这人给刺激的。 司马晔有些看不懂了,这两人可是真的夫妻,为何感觉这个女子并不想要和这个男子在一起,这男子不是说他们是夫妻,先前对待女子的态度似乎也是视若珍宝,这会儿却又是这样。 陈莲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可以让人感觉出什么叫水深火热,觉得之前的判断是对的,这个司马公子或许更加的适合自己,这位蓝公子虽然也是上佳之选,可是在看了刚才的变化之后觉得根本无法像这个女子这么久都好好的坐在这里,还一脸的微笑,虽说那笑容有几分僵硬之感。 “这,不如我们早些逛完,然后再一起出发吧!司马公子以为如何!”最好是在天黑之前,这地方应该也沒有什么好逛的。 司马晔看着僵持不下的夫妻二人,觉得这样的解决办法似乎不错,且早些离开也好,这位陈莲姑娘的目光实在有些让他沉受不住,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淡雅如水,现在眼眸中的火热又是怎么一回事。 “蓝夫人这个提议不错,在下在此也不便久留,能够逛完早些离开此地还是不错的!”司马晔考虑之后微笑着道。 这话急坏了一边的陈盛,这怎么可以,他走掉了,便沒有人能够娶他的女儿了,到时候他家闺女只怕都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家嫁出去了。 “这个几位不考虑多留几日吗?这接下去的路途可是不远,不如等到养足了精神再走也不迟!” 陈盛觉这样的话说得十分的牵强。 “爹爹,还不要为难二位公子了,尚且有事在身,能尽早上路便不要阻拦!” 陈莲微微皱了皱秀眉劝自己的爹爹。 陈盛看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了,有些惊讶,难道女儿有了其他的想法。 “这,也好,老夫一会儿便吩咐下人为几位准备好干粮好在路上食用!” “多谢陈伯了!”司马晔道谢。 “公子无需客气了,现在尚早,可趁现在去看看这周边的景色,十分的怡人,几位都可以去看看!” 陈盛介绍着说。 “几位不介意的话,莲儿为几位带路可否!” 陈莲羞涩的说着。 “这样啊!那就多谢陈姑娘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秦花花兴奋的道,再怎么说也比现在要舒服得多,看着那祁蓝煜的脸色心里的那股怪异感挥之不去,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地老天荒的誓言 “劳烦姑娘带路了!”祁蓝煜温声道,唇边温润的微笑让人看着心中的郁闷之情都能够随风散去一般。 司马晔眸色变了变,多了几分兴味。 陈莲却是绝对无比的开心,心里在开始盘算着接下來的计划,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个放心的眼神。 秦花花则是一脸的不满,对于祁蓝煜这样的转变不能理解,他们不过是盟友而已。虽然他得承认似乎是比一般的盟友要多了那么几分暧昧的感觉,毕竟当时的生死相伴能不感动是骗人的,如果是她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活着走出那样的地方,可是她的心中还有一个地方是沒法容下这个人,那个地方填满的是妖妖,她要去找妖妖,而很显然,这个人会阻扰到她。 霜儿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那个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的女子,脸上的羞涩她看得分明,那是对公子的爱慕之意,心中有几分不舒服,但是却也无力阻止,主子的事情一向是做好了决定便不会改变。 就这样一行人走出了陈府,走进了湖光山色之中。 绿水青山梁饶,山雾朦胧,放佛置身仙境一般,溪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偶然还能见到小鱼在水底游过,自在得很,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碰触。 这一路走來,祁蓝煜紧紧的跟在秦花花的身边。 感觉到身边女子的不快,唇角扬起微笑,温润如玉。 “花花,你就这么不希望我跟着,或者说你还是比较喜欢我用强硬的手段将你带回去!” 这话让秦花花听在耳中不由得抖了抖,温润的声音总是让人觉得寒意森森,温和的语调不是更应该让人觉得暖心的吗?在这么美丽的自然景色当中,这人竟然能够说出这么让人觉得寒心的话。 “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语气说话,再说了,你将我强带回去有什么用呢?难道你喜欢看着一个成日看着你就讨厌的人吗?”皱着眉头试图劝说这个人改变他的想法,毕竟也想出了那么久,也沒有觉得他是多坏的人,可是威胁起她來怎么总是这么的不遗余力呢?为什么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方法。 祁蓝煜听得一怔,随即又恢复成了本來的样子。 “我从來不觉得直接强带你回去有什么不对,那样我就可以每天看到你了,不必太麻烦!”理所当然的回答,依旧温和。 秦花花简直就不能理解,这变态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你有沒有想过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你有沒有问过我想不想,我有我的自由,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和你一起走的,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坚定的语气沒有一丝丝的不确定。 祁蓝煜皱眉,他早就知道这个女子不是可以随意摆布的,不然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还救了他。 “问和不问你的答案不是一样的吗?既然结果会是一样的那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这个女子的想法,在那个幽冥谷里就知道了,她的心里从來就不曾从那个妖妖的身上移开,即便已经不见多时了,可是却沒有任何放弃的想法,即便是在奄奄一息的一刻也还在想着。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明白他说得对,不管是问还是不问结果都会是一样的,她都只是想着要去找妖妖,再无别的想法。 两人之间沉默了,默然的走在那几个人的身后。 司马晔时刻的注意着这后面的动静,却发现那两个人落在了老后面,而身边的女子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这眼前的美景。 “司马公子,你看,那里就是幽冥山了,传说山对面还有一个幽冥谷,那里住着可怕的妖怪,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妖怪吸进去,不过这都只是传言,并沒有人真的见过!” 陈莲说起老人们所说的幽冥谷,脸上有些微微的害怕,不管那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那些故事听起來却是十分的骇人。 司马晔听到这个扬了扬眉,沒有想到会再一次的听说那个地方,他们昨天还从那个地方逃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是因为进去那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來,如果昨天不是那抹蓝光,恐怕他们早就命丧幽冥谷了。 霜儿和庞木听着陈莲的话脸色瞬间都变了一下,变得不太好,毕竟昨天才经历过那样恐怖的事情。 “原來在这里也有那样的传言!”司马晔拧了拧眉道,看着女子所指的那个方向,昨天的那道蓝光到底是从哪里出來的,他病不知道,但是却知道肯定跟那个两个人是有些什么关系的吧! “是啊!公子看别不相信。虽然莲儿也是听说,但是村里曾有人过去采药,却再也沒有回來过了!”莲儿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一般。 秦花花听到了女子心中有些疑惑,为什么只是谣言她需要这么害怕,脸色都白了,难道是弱女子都这样,一边的霜儿脸色似乎也不是太好。 “喂,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秦花花问站在身边的人。 祁蓝煜转眸看着深思的女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说起來的确快意,他后來也晕了过去,却沒有想起到底后來是怎么样的。 “啊……”秦花花突然想起來了钟花花,钟花花不见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突然大叫的女子。 “蓝夫人,你沒事吧!”司马晔关心的问。 陈莲霜儿几人都是一脸的疑惑看着突然大叫出声的女子,刚还在讲怪异的事情,这会儿又突然大叫,都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祁蓝煜也奇怪的看着女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秦花花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突然反应过來貌似刚才的声音太大了一些。 有些尴尬的笑笑。 “呵呵,不好意思,是我忽然想起來昨天忘记了问我家相公是不是外边有什么女人忘记给我交代了,所以今天才回谎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离开!”说着秦花花一脸恶狠狠的看着祁蓝煜,心中则在猛然的警醒怎么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她悔了,刚才还说得那么决绝,现在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转的,使劲敲了敲自己的头. 祁蓝煜听到这样的话,眼睛瞬间变亮,一脸兴味的打量着的秦花花。 “花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夫的有你就够了,又怎么会去喜欢上别人,更不敢私藏女人了!”一脸的真心,眼眸水润柔亮得惑人。 眼前清秀绝伦的脸一脸的挚诚,水样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來一样,不再是那样温润的颜色,不仅仅只是透亮吓人,总觉得黑眸中还有着魅惑人的东西在招手一般。 秦花花的心在这一下彻底的慌了,心跳开始不听话的无序的跳动着,有道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要说出这样的话,这该死的嘴。 “花花,你不相信我!”祁蓝煜的脸上带着万分的委屈,那水墨一样的眼眸像是要沁出水來一样,任人听起來都是秦花花在无理取闹。 秦花花觉得自己的这张嘴就是会闯祸,听到这样的话心觉得无比的悲催,脸上也染上一片红色,原本捶着头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双有些微微凉意的手紧紧的拽住了。 “你……你放手,我沒……有不相信!”吞吞吐吐的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紧张什么?她刚才的蠢话完全将她自己置身在了一个被动的位置,她不想的,就那样说出來了,心里只想着不能将钟花花的事情说出來就好,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扯出一个理由,说是猜到树藤以为是踩到蛇也好啊!偏偏说了一个那样蹩脚的理由。 看着女子绯红的脸色,有些快的心跳,祁蓝煜心中动了动,原本以为这女子对自己全无情意,这会儿突然觉得刚才的那些话说出來必定是因为心中有想法的,只是不肯承认,或许只要他再努力一些,她就会慢慢的更加的对自己动心呢?以前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现在觉得有一颗心为他这样跳动着,他觉得活着真的很好。 “不放,你是我娘子,永远也是我娘子,怎么能够放手!”挚诚的言语溢出了祁蓝煜的口中,清秀绝伦的脸是再认真严肃不过的神色,就像是天闹地荒的誓言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秦花花忽然觉得周边的一切都已经不在自己的眼中了,她的眼中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男子,听着他所说的这句话,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听的话,那真挚的眼神似乎能够淹沒她,吞噬掉她,让她所有的一切都融进她的生命中。 “咳咳……”司马晔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两人有些尴尬的咳了咳。 霜儿和陈莲两人一脸的羡慕,双颊也多了一抹绯色。 庞木则撇开了头,有些看不下去。 秦花花猛然间惊醒:“你做什么?这周边还有人呢?”她刚才是怎么了?转开头,不敢在直视男子的眼眸,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变态的表白 秦花花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利害,不是一般的快,简直就是在狂跳,好想吐要跳出來一样,脸上也烧得利害。 祁蓝煜看了一眼咳嗽的人有些不满意他刚才的话被人打扰了,他才感觉到女子确切的有些不同了,却被人破坏了那样的感觉,但转眸一看女子绯红的脸色还是很满意的。 “娘子,为夫对你的爱意并非是不能示人,此时有人见证不是好事一桩!”一脸微笑,丝毫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眼神中的情意让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是虚情假意。 秦花花越发的觉得不真实起來,这人还是那个幻仙宫怪异的宫主吗?这会儿不会是发烧了吧!突然说出一些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但是更多的是心中的矛盾沒法说清楚,眼神也开始便得复杂起來了。 “你说话能不能看看场合,你好意思说别人还不好意思看呢?”皱眉的说出了这些话,可是一说却更加的像是在打情骂俏。 “想不到二位如此恩爱,让莲儿真是羡慕不已!”陈莲出声说道,脸上的绯红依旧沒哟消退多少,在看到那清秀的男子对女子情意之后之前锁定的目光有些许的转变,将未來的相公换成这个男子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她不求能得到多少情意,只要能够有十分之一就足矣,可是一看到男子深情的眼眸是对着那样的女子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秦花花听得头皮发麻,如果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是什么样的关系,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只要羡慕的话,她羡慕,她还不高兴听的。 司马晔听到这话一怔,随即也笑了起來。 “莲儿姑娘说的对,二位的深情还真是让人羡慕,天下真是少有,只羡鸳鸯不羡仙!”一脸的羡慕,眼睛却看向了远方,好像那远处有一个深情的女子在等待着他一般。 霜儿看着那位蓝夫人却总觉得这主子的话说得有些过了,看那蓝夫人虽然红着脸,眼中却并沒与多少深情的意思。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有些受不了了,竟然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话都出來。 “几位就不要取笑我们了,他只是在一时无言乱语!”尴尬的笑笑解释着,这话可说的是真话,如果不是那个人脑子出问題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來吗?根本就是來恶心她的,可是却无法否认刚才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刹那心间拂过是复杂情绪,有多少感动,有多少心动她自己清楚得很。 祁蓝煜听着这个话不高兴了,什么叫一时的胡言乱语,他刚才是认真的,可这女子却说得好像他说的是假话一样,心中一时竟觉得憋闷不已。 “娘子,你真以为为夫在胡言乱语吗?”威胁的看着女子,目光深沉。 冷意一点点的侵扰着她。虽然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人随时变脸的样子,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竟然又威胁,还目光阴森森的,他以为自己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害怕他吗?不可能,在就确定了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顶多吓唬吓唬,既然如此那么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那不是胡言乱语是什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么胡说是什么意思!”说是夫妻也就勉强忍了,这一刻竟觉得之前他说的那些话也是骗人的,就算是知道他们沒有什么关系不是也沒有什么事情嘛,偏偏要撒这样的谎,这不是很奇怪,现在还说那么恶心人的话,要说也不是应该他來说,应该是正牌老公來说才对。 祁蓝煜阴沉了眼眸,像是能够吞噬掉一切一样。 “你真以为为夫是在胡言乱语,那好,煜就证明给你看看好了!”说完唇角扬起了一丝邪气的笑容。 看得秦花花一呆,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快逃,他说的这些话决不是吓唬他,那肯定是有下着的,她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刚要跨步跳出几步,却立马就黑擒住了,手腕被人狠狠的拉住,下一刻就落尽了一个带着香草气息的怀中。 司马晔在一边看得愣神,这又是在唱哪一出了,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隐隐的猜出是什么來了。 “主子,我们可否要移步!”霜儿红着脸小声的说,有些不再敢看那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陈莲也红透了小脸,对于那突如其來的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了,听到霜儿这么一说也觉得应该避避。 “恩,好!”司马晔也觉得应该避避,总觉得有些说不上來,可是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也觉得不太妥当,只得点了点头。 秦花花被这突然的动作下了好大一条,原本心跳就加快了许多,这会儿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只是愣愣的看着,以往秦花花看到书中这样的桥段都会鄙夷一番,现在她沒法鄙夷了,她的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候感受着男子强有力的臂膀,清新的怀抱竟然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对于男子幽深的眼眸好似被勾去了魂魄一般。 整个世界真的就只剩下这个男子了,刚才的那句话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下的心现在又开始不正常了,回荡着那句深情又真挚的话。 “你……”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双有些柔软带着冷香的唇紧紧的锁住了。 瞪大眼睛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有些不相信这样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奇特,让她想要沉沦,想要得更多。 一会儿之后,秦花花依旧瞪大着眼睛。 祁蓝煜看着女子可爱的模样失笑。 “你就不会闭上眼睛吗?”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沒有思考能力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眸消失在眼前,祁蓝煜笑得更加的魅惑了,唇再一次覆上带着果香的柔软唇瓣,眼前的这个女子和以往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样,是他想要好好珍惜好好品味的女子,所以浅尝即止,并沒有过多的动作。 随后紧紧的抱着女子。 “你知道吗?你不该带着我跳崖,这是你的错,不带着我跳崖,我就不会对你有更多的好奇心,在树林子里,你该抛下我走掉,这样我就多了讨厌痛恨你的理由,可是你沒有,这样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放手吗?”缓缓的温柔的叙说着,里面的坚定让人无法反驳,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过程成了他心中最最温暖的一角。 秦花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些话说得是那般的柔软,一点点的沁到人的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又何尝不是,在那个最为难的时候,她记得那个温暖的后背,坚定的步伐,有些冰凉却温暖着她的手掌,所以在他说出那些胡言乱语之后她无法反驳,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可是……一张绝美冰冷的容颜浮现在脑海中……那张容颜温柔的微笑,在看着她时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暖……那点点滴滴的相处要她如何忘记…… “我……”眼眶中瞬间有了泪意。 祁蓝煜看到女子双眸含泪突然有些慌了,莫非是自己唐突了,第一次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以往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又哭又喊,结果他都沒有心软过,可是这次…… “是煜唐突了吗?”抱着女子的手却丝毫的沒有松开,这就是他的坚定,不会放手。 秦花花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眼中的惊慌清楚分明,让她的心被扯了一下,前所未有的感觉。 微微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我的心中,你应该知道的,沒有你的存在,有的只有妖妖,还有你还是回幻仙宫吧!找你的人肯定等急了,这次的追杀必定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吧!你现在在这里谈儿女私情似乎不太好!”定了定心神,秦花花说出了极为合适的理由,却也极为的突兀,从惶惶然的不知道这男子的目的起到现在才觉得她的心竟然开始在出了那片树林子之后变得动摇了。 祁蓝煜沉默,对于女子的话很不高兴,明知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却还是要选择留在这里想着让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至少不要再向之前那样的误会他了。虽然那也说不上误会,历來他都是那样做事,唯独对她却不一样了起來。 “我不会走,那些事情你也不用担心,自会有人处理,从现在起你到哪里我也会到哪里!” 祁蓝煜认真的说,脸上的笑容早已沒有了踪影。 这样的话让秦花花皱眉,她无法肯定在今后的日子里,她的心还能够在这样的时候走回原处,还是早就丢失了一半。 “随你,反正不要像刚才一样就好了,现在,给我放开!”秦花花淡淡的道,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即便是不让他跟着,他也会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幻仙宫的势力那么大,即便是想要躲起來也得又那个本事才可以。 祁蓝煜恹恹的松开了手,在看大女子无奈的说出那句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早就知道她很有自知之名的,肯定不会随意的阻扰他。 “既然你说这个话,那我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并不多,只要暂时你不会拒绝就好,即便是要拒绝,你也最好考虑后果,到时候就是你彻底失去自由的时候!” 说到后边祁蓝煜脸上温和得可以让整个世界变得温暖,但是散发出來的气息却是阴沉得让人害怕,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另类的警告 秦花花一听到失去自由心就提了起來,脑袋也清醒了几分,面前的这个男子依旧 是那个令她害怕的祁蓝煜,并不是从那个树林子出來就变了的人,他依旧是他。 刚才怎么会糊涂到以为他是一个可以令人心动的人,根本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 在他说出那些话的话瞬间,像誓言一般的那些话让她的心动了,可是最后的这句 威胁让她的心跌至谷底,那繁杂的心跳终于也随之平静了下來,恢复了正常。 “你懂不懂什么叫两厢情愿,还是你根本就不曾懂过!”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 个有些强势的男子,每次的手段除了威胁就是逼迫,除此之外就不会有更好的办 法看吗?为什么在说出那样的话之后还能说出这些话來,现在她不会再去想为什 么她长成现在这样的平凡,也能够招惹他这样的大人物,她只想知道有沒有办法 让他远离一些,至少不要干扰到她的行动。 这一刻的秦花花是自私的,因为她的内心也是那般的脆弱,她从不会想这眼前的 男子是因为内心的不安全,脆弱,所以才会需要用那样的强势來掩饰自己。 四周极为的安静,只听到微风拂过之后树叶莎莎的响声,刚才的那几个人此刻也 不知道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秦花花也无从顾及,万一眼前的人突然发狂要怎么 办,她沒有再想过,某种勇气在冲破之后就只剩下盲目。 幽深的眼眸便得更加的黝黑,好像有一阵风暴已经开始在里面酝酿随时会爆发一 般,直直的看着女子的眼眸,温煦的笑容已经消失,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似有话 要说,却又张不开來。 祁蓝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又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这样的反常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心中有那样一个声音在叫嚷着,他要留住这个在心底留 下影子的女子,不能让她溜走。 “两厢情愿,我以为你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刚才的那些话莫非沒有一点是出 自真心的吗?”沒有回答女子的话,而是反问着,眼中的风暴消失,只是直直的 看进女子的眼中,希望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这样的反问让秦花花在反省着,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心动摇了,为什么刚才会 下意识的说出那样的话,她不是有更多的理由吗?为什么偏偏挑了一个那样的答 案,让自己都措手不及。 女子灵动的眼眸染上了层层迷雾,对于刚才的反问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來,也开 始迷茫起來。 如果对这个男子是认真的,那对妖妖呢?她不确定了,可是很快秦花花又再一次 的有了答案。 “妖妖的眼中只有我一个,可是你的眼中只怕有千千万吧!多我一个不多不是吗 ,可是妖妖却只有我!”秦花花从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的了解妖妖,回想起那些有 些遥远却又十分真实的记忆,妖妖的眼中似乎从來都只有他一个,再也沒有其他 的女子驻进,可是眼前的男子却是一个可以与皇宫媲美的后宫。 这样的话让祁蓝煜又高兴又矛盾:“你这样我可以理解为是嫉妒吗?”黝黑的眼 眸多了几分亮光和兴奋。 对于这样也能够会错意,秦花花觉得自己快要无语了,也知道继续这样沟通下去 必定会出问題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沟通得來的,那奇特的思维不是她能 够跟得上的。 “如果你愿意,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我不推拒你,可是我也有一个条件,只要 你答应了,那么我们可以继续下去,如果你不答应,顶多你带具冰冷的尸体回去 ,二选一,你选择吧!”秦花花决绝的道。虽然觉得这样的话对自己有些狠了。 却又觉得如果不说出这样的话來那么接着像刚才那样磨叽,他们这样说下去就不 会有个可行的答案,说出这样的话很决绝,可是心里却并不确定这眼前的人真的 就会按照她说的做,如果了解她肯定会知道她不会是一个轻易赴死的人。 就在秦花花紧张得要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祁蓝煜出声了。 正了正面色,眼中闪烁着只有他自己明白的深沉。 “好,我答应,既然这是你想的!”缓缓的说出这句话,心中有些许的不甘,可 是他除了答应剩下的最多的就是无奈,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秦花花有些不相信,眼中透露出疑惑,她不以为这个人会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 有些太过出乎意料,按照这个人的性情事情不应该就这样结束才对。 “你说的是真的,你答应!” 面对女子的惊讶祁蓝煜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他说出这样的话就这么令 他难以相信,想到之前的强迫似乎确实足以令她感到害怕了,想起幻仙宫的那些 女子不是害怕就是谄媚,沒有一个可以令他满意,又看到眼前的女子,心中沒有 來由的一阵烦躁。 “是真的,我答应你的条件!”肯定的说出这个答案。 秦花花对于这个求之不得的答案差点沒有开心得跳起來,但是看到男子有些难看 的脸色决定还是收敛一些,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到 时候的麻烦还是给她自己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离开,好不好!”她想要去四处找找,在树林子里看到的妖 妖的身影,她隐约之间好像听到了妖妖要她去找他,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她一定 要去找他。 面对女子讨好的样子,祁蓝煜说不出反驳的话來,只得点了点头,眼中多出了一 抹宠溺之情。 祁蓝煜牵起了女子的手,慢慢的往回去的走。 秦花花愣愣的看着被牵住的手。虽然不自在,却也沒有挣脱,她担心一个不小心 惹火了这人,刚才才答应过那样的条件。 “那个,你真不需要回幻仙宫去吗?应该还会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处理的吧!”有 些担心的看着前面清俊的背影,明明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可是却让她有种可以依 赖的感觉。 祁蓝煜微笑着转头:“花花,你这是在担心吗?”握着女子的手紧了紧。 看着忽然转过头的面容,秦花花再一次的发现自己的心跳忽然不规律的加快了。 脸上渐渐的有些发热。 “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关心一下你也是沒错的吧!再说了,那些要 杀你的人你会舍得放过他们吗?” 清俊的脸温柔的笑着,眼眸似乎要将女子刻在眼底。虽然这个答案不是让他很满 意,可是已经算是不错了,她能这样说,发自内心的对他的关心他很开心,就像 那个时候给过的温暖一样,让他觉得这个世间有了她的存在好像什么都不再重要 了一般。 “花花既然这么不想放过他们,我必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放心好了!”微笑着说 完这些话 继续往前走。 秦花花被这些话惊到了,为她,她沒有听错,也沒有会错意。虽然她的心里是有 那么一点点不想放过那些人,可是听到他这样书她心里有一种负担,可是现在说 任何话似乎都不合适。 被拉着有些机械的走在小道上,放眼望去的是绿水青山,自然的斜街在一起,一 副极美的画卷,而手上传來的温度让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今天对她做的 和说的都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到底是什么东西改变了这个人,莫非一场生死可以 让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而她自己呢?现在让这个人紧紧的牵着手往前走,为什么不挣脱,为什么要任由 他拉着往前走,她心中的改变又是为什么?莫非真的对这个人动心了,她沒有忘 记那背上的温度,沒有忘记那双脚在背着她走的时候鲜血淋漓,那些都是因为她 才会有的,她的心是在动摇了吗?她无法确定了,在妖妖离开的时间越來越长的 时候,有一种心慌占据了她的整个心。 司马晔远远就看见那两个人牵着手缓缓的走过來,女子有些羞红脸让人一看不难 猜出到底发生看什么样的事情。 “二位可回來了,我们正准备离开,不知道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心里多少有些 不太舒服,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便一闪而过了。 秦花花一听是离开高兴了起來,羞涩也消失无踪,现在离开正合她的心意。 “如此甚好,我们也准备离开,还劳烦公子的马车带我们一程!” 开心的说着,下一刻却泛起了愁绪,她身上似乎都沒有银子,从那天晚上起被那 个家伙劫走之后,突然眼神有些贼兮兮的看向牵着自己的男子。 “我现在身无分文可都是你的错,你得负责,知道吗?” 面对这个话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只有祁蓝煜笑得一脸的开心,明媚得让四周都变 得有几分黯然。 “好,我会负责!”这一语双关的话一说出來,秦花花又觉得有些不对了,立马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个,还是……” “娘子既然说出來了,为夫的一定会办到的!” 祁蓝煜笑得一脸的暧昧之色,让其他人都有些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对夫妻说出这样的话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惊人之语 “恩咳,既然决定好了,我们现在便上路吧!” 司马晔不打算一直这样看下去,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从那边走回來起了某些看不出來的微妙变化。 秦花花这才反应过來,脸上也更加的不好意思來了,有些尴尬。 “恩,好,我们走吧!”扯了扯被抓着的手便要往马车走,却发现之前的那陈莲也站在了一边,身边还站着一个小丫鬟拿着包袱,有些微微的疑惑看了一眼陈莲,莫非这是要一起走。 霜儿似乎看出了女子的疑惑。 “陈莲姑娘也想去外面看看,便央求和公子一同上路!”语气中透着微微的不满。 秦花花挑了挑眉,笑得开心。 “这样很好啊!路上要热闹许多了!”一脸的欢迎,同时又开始怀疑如果到时候遇上了什么事情,只怕保护的人手都会不够吧!看着那走路都袅袅婷婷的女子,心中叹息,好看是好看,可是上路一旦遇上什么事情就会很麻烦吧!虽然不讨厌这个女子,可是却也不是很喜欢着女子看人的眼神,总觉得好像带些许的意味不明。 祁蓝煜沒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看女子,便牵着秦花花上了马车,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还带着些许的嘲讽。 陈莲对于女子的反应只是微微颔首,对于男子的目光却有些觉得难受,那目光虽然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却让她极为的难受。 “莲儿姑娘,请上车吧!”司马晔看着那两个人上车,连忙做出邀请的手势。 一旁的陈盛则一脸的不舍。 “这一路上就劳烦司马公子照顾了!”刚才已经上了马车的男子对他女儿的目光他也不在乎,毕竟这马车都是这位司马公子的,也才是女儿真正的目标,所以也就沒有多少好介意的,一挥手,身后的奴仆便提着些东西上前來。 “这些都是准备的干粮,公子饿了也好在路上吃,这一路过去也沒有几户人家,要翻过那座山才能见到村落了!” 司马晔也不客气:“多谢陈伯了,想得如此周到,您放心,莲儿姑娘在下会安全护送到的,不必太过担心!” “是啊!爹爹,无需担心,女儿会小心的,路上也有司马公子一路照顾,尽管放心的!” 陈莲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有些微微的不舍,眼眶微微的红了。 “傻女儿,这还是第一次离家,爹怎么舍得!” 陈盛抹了抹湿润了的眼眶,不舍的说。 “爹爹……” “莲儿姑娘,我们还是上马车吧!一会儿时辰该晚了!” 霜儿在一边忍不住提醒,脸上多了几分不耐。 陈莲只得点点头,不舍的看了一眼,随着霜儿上了马车。 “告辞了,陈伯!”司马晔一抱拳也转身上了马车。 “恩,路上小心啊!”陈盛忍不住再一次的提醒。 庞木抱了抱拳也上了马车,鞭子一甩,马车缓缓动了起來。 马车虽然不是很小,可是在又加了两个人之后显得有些稍稍的拥挤,秦花花和祁蓝煜紧紧的挨在一起,也沒有办法挪动,陈莲和自己的丫鬟坐在一起,脸上还带着泪意,丫鬟在一边不停的安慰着。 “陈莲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呢?”秦花花有些不解的问,这么多年都沒有出过门的小姐,竟然带着一个丫鬟就出來了,还是跟着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 霜儿在一边看着问话的秦花花,又看了看自己家的公子,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不满。 陈莲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自小莲儿就十分羡慕可以四处游学的人,这次难得有机会,便想出來看看,顺道去看看莲儿远方的舅舅,多年未见,想去探探亲!” 这两个理由倒是十分的充足,让人无法反驳。 “你这话说得倒是好,女子不应该被锁在闺门之中,整日绣花,应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创出一番自己的事业!”秦花花觉得这话她十分的赞同,后面那探亲的话仿若沒有听见一般。 祁蓝煜挑眉。 “为夫还是第一次听见花花原來还有如此理想,竟然想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听到这样的话觉得倒是十分的有趣,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子竟然会有这般想法。 秦花花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祁蓝煜。 司马晔在一边饶有兴味的听着,这女子必定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了。 “那是当然了,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女子就不能有一番事业了,告诉你,女子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如果不是一直受你们男子的打压,怎会这么多年都埋沒在闺房之中!”说起來还是一脸的愤慨,弄得一旁的几人都不知道如何接话。 陈莲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从小看《女戒》长大的她听到这些话的反应就是吃惊,车上的女子都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秦花花,对于她的言论完全不敢恭维。 “那些什么三从四得,我也有的,三从是妻子出门,丈夫要跟从,妻子做事,要随从,妻子说话,要听从,妻子……要等得……” 这番言论一出,车厢内静谧无声。 最后是祁蓝煜笑出了声。 “为夫的这些可都是做到了,花花可还满意!” 秦花花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了,沒有想到旁边还坐着一个关系都说不清楚的人。 “你好意思说,你觉得你之前的那些事情是做到了!”有些不满的说着,想起之前的那些被要挟绑架的事情好像都是由于这个家伙的关系,所以才会被鸢延邀请去四季山庄的,结果妖妖就弄不见了。 祁蓝煜一看女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更多的怕是想到了妖妖,立马郑重的承诺。 “那好,以后为夫的一定对你好!” “哼,做不好小心我休了你!”秦花花恶狠狠的到,似乎已经演上瘾了。 对于这对夫妻的打情骂俏,马车内的其余几人又开始有些受不了了,也有是对于女子刚才的话。 “蓝公子对你家夫人真是好!” 司马晔挑衅的说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子,愿意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妻子,恐怕世间少有吧! 陈莲和霜儿则是一脸的不赞同。 “蓝夫人这样的言辞会不会太过了一些,以夫为天这是古训,只能违背,女子便是应该以侍奉夫君为己任,怎么能如此的背道而驰!”虽然她的心中也有些许喜欢可以畅快的生活,但是始终脱不出那层禁制。 秦花花对于这个话不满了:“以夫为天是什么人说出來的,还不是男子说出來束缚女子的,既然如此,为何要痴痴傻傻的相信这么多年,凭什么就只能女子侍奉男子,不能是男子侍奉女子,人生來就该是平等的,不管是男是女!”面色严肃的说着,对于女子刚才的那些话不满到了极致。 霜儿听得皱眉,又觉得这些话似乎又有些道理,可一想想又觉得毫无道理可言。 司马晔在一边皱着眉头,对于女子这样惊世骇俗的言谈有些无法辩驳,知道那些伦理纲常必定在这个女子的心中什么也不值,否则也无法说出刚才这些话來,只是又有些怀疑这女子到底又是什么地方來的,说出这样的话。 顿时马车里安静了下來,可是秦花花却还是觉得不够,因为始终觉得沒有能够说服眼前的这几个女子,她觉得她们受封建思想的荼毒太深了,已经根深蒂固。 突然,马车停了下來,让女子的话沒办法说出口了。 司马晔皱了皱眉,对于马车突然停下來有种不好的感觉。 祁蓝煜只是拉住女子的手什么也沒有说一脸的云淡风轻。 “怎么回事,庞大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霜儿有些疑惑的掀起帘子往外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马车的四周围满了黑衣人,立马惊恐的放下了帘子退回原本的位置。 “主子……我们的马车周围围满了人……”虽然以前也遇上强盗什么的,可是这一次却明显的让她感觉到害怕,那些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陈莲一看那女子惊恐的样子,有些惊不住的害怕,不会是遇上了盗匪吧!以前就曾听说这路上有盗匪出沒。 秦花花看着退回來的霜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故也掀起了帘子看向了车外。 一看便惊恐着退回了马车。 司马晔看到一脸惊恐的退回马车的女子便觉得这事情怕是严重了。 “怎么,花花,看到熟人也会害怕吗?”祁蓝煜柔柔的出声看着一脸惊恐的女子,眼中有些许的调侃之意。 秦花花缓和了一下情绪,沒好气的瞪了一眼祁蓝煜。 “那算什么熟人,害我跳崖的就是这群混蛋,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说起來还恶狠狠的,可是声音中多少带着些许颤抖。 司马晔从女子的话中倒是听出了些许意思,但是似乎还沒有那么简单。 “庞木,怎么了?马车怎么不动了!” “主子,老熟人找上门了,还有些不认识的!”庞木简短的回答,声音紧绷着,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司马晔看了看祁蓝煜微笑着,眼中带着一抹冷光:“看來我们运气不太好,刚出门就遇上了各自的熟人!”说起來多少有些不以为意。 “要我说來得刚刚好,省得我找上门去!”温润的笑意中带着冰寒之意。 秦花花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该担心的应该是外面的那些人,心中还有些许兴奋和期待,这男子和那些人打起來应该很好玩的吧!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口舌之争 据这段时间的了解。虽然不是很长,可是对于他散发出來的恐怖气息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身手肯定不会比妖妖弱多少,但是秦花花也沒有想到接下來自己所看到的场景会让她看到來到这个世界最血腥的。 “喂,你是不是打算好好处理了他们!”一脸兴奋的看着身边的男子。 祁蓝煜看着眼前闪闪发亮的眼睛心中一动,眼眸变得深沉了几分,唇边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既然花花这么期待,煜自然不会让花花失望!” 秦花花瞬间傻眼,这厮的笑容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妖邪,那原本漆黑的眸变得流光熠熠,似远山有雾在雨后披上了一层水雾,之后洒上了一层金光,又如水中倒影的一轮月光所折射出的光芒,浅浅的,却极为的惑人,让人不想别开眼去,这样的祁蓝煜似乎有些不同了,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在身边变化着。 “什么叫我失望,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掀起车帘又往外看了看,只见入眼的全部是黑色。 司马晔顺着窗口看了看外面,唇角也扬起了微笑,只是眼中的认真却让人觉得这次的这些黑衣人并不会很好对付。 “看來一会儿要小心了,这些人身手都不弱!”这话是对和自己在马车同为男子的祁蓝煜所说的。 却并沒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只是一双眼依旧停留在身边的女子身上。 陈莲坐在一边听到这样的话有些害怕了,看着司马晔认真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必定不简单。虽然沒有怎么出过闺房,但是多少在书上看到过一些江湖事迹,这样的事情死了人官府也完全不会插手,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处理,因为江湖仇杀沒有办法插手,一旦插手就就会出现在很多难以处理的问題,所以官府从不插手这样的事情,即便是万不得以插手那也是草草了事,不敢有太多的疑问。 “司马公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陈莲有些担心的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男子,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无法控制住,毕竟第一次出门遇上这样的事情不害怕才是假的,身边的小丫鬟手也被她抓得紧紧的,一张小脸有几分苍白。 司马也看了看马车内的几个女子,这里几个女子都沒有自保能力,原本如果只有霜儿可能还有机会不管就直接跑走,可是现在不只是一个,而是三个,不管那个秦花花,都有三个,这要如何是好。 “霜儿,一会儿要好好照顾两位姑娘!”面色凝重了几分。 霜儿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慎重的点了点头,一会儿尽量会避着些,不给主子带來麻烦。 话音刚落,车外就传來庞木的声音。 “公子,他们靠近了!”庞木的声音紧绷着,好像一簇而发。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高兴得很,无比兴奋的拽住祁蓝煜的衣袖:“喂,我们下车去看看!”虽说是询问,但是话音中带着肯定。 “好!”祁蓝煜微笑着点头。 陈莲有些受不了,为什么这样的时候那女子还能笑得出來,明明是很危险的事情,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忽然她有些不知道这样的冒险到底值得不值得,若是就此丢了性命,她会后悔这个做出的选择的吧! “蓝兄,是否让在下先下去,毕竟这些人中似乎是冲着在下來的!”司马晔很有义气的说。 秦花花却对此不以为然。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外面还有要找他的人,所以沒有区别的啦!下去吧!我们!”说着秦花花拉着祁蓝煜就下了马车。 一下车秦花花就惊叹了,在车上看着到底不视野不够开阔,下了车才知道这个包围圈有多么的严密,黑衣人都是蒙着面,但是那身黑色的衣服还有武器却有极大的区别,有一部人秦花花怎么也会记得,那就是当初将他们追到悬崖边的人。 “喂喂,你看到沒有,那些就是当初逼我跳崖的人!”秦花花手指一指,便指向了一边手持长剑的一群人,那散发出來的阵阵杀气让人感觉到害怕,不由得往祁蓝煜后面躲了躲。 祁蓝煜的眼睛朝着秦花花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那方一双冰寒刺骨的眼眸往这边看來,可惜的是那冰寒的眼在祁蓝煜眼中什么也算不上,依旧笑得一派轻松自然,还轻拍着女子的手。 “放心,今日既然他们送上了门,为夫自然会为你报仇!”清秀的脸上是温柔的微笑,眼中的情意更是溢满了双眸,让在场的人都是一寒,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秦花花感受着许多异样的眼光,不满的瞪着男子:“喂,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这话说得带着几分娇嗔,让四周的黑衣人有些不满,完全沒有将他们看在眼中。 司马晔下了马车之后扫了一眼也觉得这事情严重了,前后根本就沒有逃跑的路线,全部都被黑衣人围满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之前还以为只是一些三脚猫的來刺探情况,现在看來是真正的杀手,那身上散发出來的杀气不容忽视,又转眸看了看还一脸轻松在打情骂俏的两人,忽然觉得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那男子似乎很有把握。 陈莲在下了马车之后看了看四周顿时白了脸色,脚步有些站不稳了。 “小姐……”扶着她的丫鬟也并沒有比她好多少,声音中带着颤抖。 霜儿跟在后面看了看这四周的情况也抑制不住想要颤抖,这还是第一次跟着主子遇上这么的杀手,以前不是沒有遇上过,但是这次的杀手似乎格外的多,这样下去,别说她们,只怕主子更加会有性命之忧,便有些担心的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庞木,一会儿要好好的保护好霜儿和陈莲姑娘,听到吗?” 司马晔小声的交代着。 可惜的是刚一说完那些杀手就发出了冷笑。 “不需要保护了,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声音带着怪异的尖锐感,好像一把刀子在钢板上反复的切割发出的声音,刺耳而难听。 “哦,是吗?在下以为是你们今日一个也别想从这里离开!”祁蓝煜微笑着,清秀绝伦的脸上时如沐春风的微笑,只是这笑意中带着渗人的寒意。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不由得抖了抖,这人说话真的是面不改色的,这样威胁的话脸上看不出來一丝丝的狠意,却让人又觉得打从心底发凉。 司马晔听得一震,感觉四周冷了不少。 “幻仙宫宫主果然不一般,连这个时候也能谈笑自如!”带着冷芒阴森的眼眸看向这个此时此刻依旧谈笑自如的人,心中生出一丝不舒服,后悔上次太过轻率了,错过那难得一次的机会,现在竟然让他能够完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黑衣人阴森的语气,在场的黑衣人中有人发出吸气声。 “幻仙宫宫主!”这声音中有些许强烈压制的颤抖,幻仙宫的神秘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知道幻仙宫的宫主是什么样子,一切都只是传言,现在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传言幻仙宫的宫主性情乖张,杀人无数,沒有料到竟然会是面前那个清秀带着几分贵气的男子。 “你是幻仙宫宫主!”司马晔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救下來的人会是那样的大人物,那些可怕的谣言竟然会是來自一个这样的风流人物。 “怎么,怀疑,花花,你最清楚的不是吗?”祁蓝煜暧昧的看着秦花花。 秦花花一个激灵,这不是要很紧张的时候吗?为什么要将话題引到自己的身上來,但是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秦花花不得以的出声了:“如假包换,幻仙宫宫主祁蓝煜!” 之前的那个人被忽视了那个彻底,瞬间怒火中烧,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女子,所以才会错失杀掉他的好时机。 “今日我不会再让你逃走的!”带着怒火的语气,透着无限的狠意。 听到这个话在场的仍旧有人在吸冷气,因为沒有见过幻仙宫宫主,但是根据那些传言就足够吓人了。 司马晔知道之前那男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來这么多的黑衣人不只是來杀自己的,还有是來解决他的,但是在下马车之前的那句话似乎也在说明今日这些人沒有机会活着离开。 秦花花一听到这个狂妄的语气,想到那天的狼狈,怒火瞬间让她失去了冷静。 “我们今天不需要逃,小子,今日就是在等着你送上门來,将你们这些全部给解决了!” “姑娘这是在说笑话吗?宫主若是知道上次姑娘是如何想着要抛弃他的,姑娘觉得这幻仙宫的宫主会放过你吗?” 对面的黑衣人讽刺的说到,似乎对于这女子十分的不屑。 秦花花怒火顿时烧得更加的旺了:“你们少不要脸了,明明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沒有,竟然要将我一并解决,幸好本姑娘命大,不然就遭你们毒手了,哼,现在我们活得这么好,就是老天要给我们报仇的机会,现在你们竟然还自己送上门來,真不是一般的蠢!” 说出这些话,秦花花觉得自己的心情倒是好多了,可是身边的人却将她的手抓得死紧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恶心不死你 祁蓝煜微微的转过眼眸看向那边说话的男子:“你们为何要为难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呢?原本我在想要不要选个舒服点的方法让你们死,现在看來太舒服了你们会不乐意,花花也会不愿意的,对吗?” 说着牵着女子的手,温柔至极的将手背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一阵濡软有些微凉的感觉触到手背让秦花花惊到,迷茫的看着身边的男子做出这一系列动作,这是在做什么?在别人面前作秀吗?那也不必这样亲吻,说不出的暧昧,又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看着男子微微抬起的眸,黝黑深沉的眼眸,柔柔的如水中的粼粼波光,眼中的情意能够让任何一个女子沉溺不得自拔。 久久,秦花花终于回神,喃喃的道: “你不怪我!”以这男子那样诡异的性格应该会讨厌自己才对,当初如果可以,她是想着要抛弃她來着,只是沒有那个机会罢了。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话唇边的微笑带着些许温暖,眼中多了几分宠溺:“为何要怪,我只相信事实,现在你不是在我的身边吗?”他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多少真的,但是看到女子呆呆有些怀疑的目光便知道当初她真的说过那番话,可是那又如何,那个在树林子里奋力背着他脱离险境的女子只怕不会舍得丢下她,即便是说了那样的话。 秦花花无语了,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好又转回黑衣人:“看到了,他选择相信我,你这挑拨离间的小伎俩压根就不被人家看在眼里,现在准备受死吧!”有了人撑腰,秦花花自然有了嚣张的资本,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一双双阴狠的眼眸。 祁蓝煜听到女子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说得不错,挑拨离间,他第一次选择这样的相信一个人,只因为她给了他生的机会,更多的是这个世间沒有人给过的温暖。 众人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再看着男子,一袭紫衣,宛如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一粟妖花,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脸上带着善意而无害的温笑,但是久经沉淀已经在他的骨子里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与华贵,却让每人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下意识的和他保持相当距离。 “受死,莫非宫主这么快就恢复了,如果我沒有记错,宫主病发一次至少也得一月才能恢复,宫主,不知道我说得可对!” 那方男子眼中的狠意更甚,说出來的话带着几分得意。 这话惊倒了秦花花,她可沒有忘记为什么那次会那么狼狈的跳山崖,这次可沒有崖可以跳,再放眼看看四周的黑衣人,一起围过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不由得一手抓紧了身边男子的衣袖,她还是怕死的。 祁蓝煜的脸瞬间沉了下來,他最恨人的背叛,现在这男子的话也让他更加的肯定自己的身边出了叛徒,但是转眼之间,唇边扬起的微笑都让在场的人一阵寒意打从心底升起。 “哦,是吗?你确定你打听清楚了,这次能够有名能够回去!”感觉到身边的女子的害怕心中就更加的不高兴了,那紧紧抓着衣袖的手同时也让他高兴了一下,沒有想到她也会依赖自己,那担心的眼神是因为自己吗?这样一想心中像是喝蜜水一般,却又不是特别的腻,让心中说不出的舒服。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中算是放心了。虽然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但是还是决定相信这个人,除了相信也沒有特别好的主意了。 “你是笨蛋吗?你收到的消息就那么准确,不知祁蓝煜是什么人吗?轻易的就让人知道他的底细!”讽刺的看着那个有些得意的人。虽然这个话不知道有多大的威慑力,但是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黑衣人有了歧义。 “我们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井水不犯河水,幻仙宫宫主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插手管,也希望你们不要管我们!”这是另外一伙黑衣人说出來的,意味是和那些黑衣人撇清关系,这样一來就不用得罪幻仙宫宫主。虽然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清楚多少情况,还是保险一点比较,毕竟能活着还是不错的,更何况这边还有几个好看的妞可以享用,又何必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司马晔一看另外一边明显不一样的黑衣人,似乎是专门冲着自己而來,不由得一阵苦笑。 霜儿紧紧的盯着那些黑衣人手中泛着冷光的刀剑,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连嵌进了手掌心也毫不自知。 “主子……”只能勉强发出颤抖的音。 司马晔看着身边看着有些颤抖的几个女子,又看看那边站着紧紧握在一起的一双手,面上满是镇定之色,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霜儿,不用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很想撇嘴说这样的情况只怕不死也要脱成皮,更何况还是姿色不俗的几个美妞。 “司马……公子,那些人……看起來凶……神恶……煞的,我们真……的不会……有事吗?”陈莲噙着泪水看着现在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子。 庞木看着噙着泪水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不耐,手中紧握的剑一刻也沒有放松过,这还是第一次遇上这般危险的情况,还是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就算想找人來帮忙也无济于事,也不指望那幻仙宫宫主能够帮忙,从那男子的性情來看,根本就不可能回插手管主子的事情。 秦花花听到那有些哽咽的声音心中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就更加坏了,但是一想起來闺房中的女子不就是这个样子,遇到事情就会这样的害怕,也不能怪不是吗?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啊! “你难受什么?还沒有被杀不是吗?结局都不一定,搞不好这些人一个个的倒地不起呢?再说啦!是你自己要跟着一起來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那么现在这要面对的就不改退缩,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沒有比这个更加惨的了,再多也不过是奸尸而已,要么就是做成人肉包子……反正死了,气都沒有应该不至于会疼,死了什么都沒有了,时间久了你的脸,身上的肉都会一点点的变成泥土的颜色,然后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部分,还有些黄黄的液体流动……尸体会慢慢腐烂,要么被尸虫一点点的啃噬掉,要不就是被细菌一点点的侵蚀掉……不过头发貌似可以存在得久一点……”一脸挑衅的 看着之前带着有色眼镜看着几名女子的黑衣人幽幽的说着,想着一些电视里看到的残酷情节,却不知道她的话彻底的雷翻了在场的人, ------------ 第一百五十八章 顷刻的** 陈莲被说得一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身边的丫鬟怯怯呆在一边,一脸害怕的看着说话的秦花花。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女子在说些什么?怎么能够说得这么离谱。 霜儿看着滔滔不绝的女子,只觉得胃里极为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搅一般,想着那些细节,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在一边呕吐起來。 司马晔怎么也沒有想到女子竟然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來,果然是与众不同,就算是常年做杀手人听着也极为的不舒服。 “花花……”身边温柔的声音传进秦花花的耳中。 秦花花从自己的思绪中跳脱出來。 “干嘛?我还沒有说完呢?”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些恐怖片,而心的情节秦花花觉得自己说得还是太少了一点。 “你再说下,那些人会直接晕倒的,一会儿就沒什么好玩的了!”祁蓝煜幽幽的说着,声音中带着笑意,听着女子滔滔不绝的话语,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吗?只是手中的湿润感出卖了她。 秦花花看着那些要准备攻上來的人,戒备的瞄了瞄,转回眼前的男子身上:“一会儿你可要好好的护着我,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两次,你说是吧!”说着讨好的笑着看着男子。 这话让祁蓝煜唇边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微笑:“那是自然,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温柔的话语如棉絮一边轻轻拂过女子的耳边。 秦花花只觉得一麻,瞬间呆愣,以身相许,疯了吧! 司马晔看着女子停下的话语让在场的黑衣人更加的急不可耐,急躁的情绪浮动其中,带着杀气。 陈莲默立在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顷刻之后跟在霜儿的身边大吐了起來。 双方的对峙因为女子的那些惊人之语停顿了片刻之后变得更加的急骤,带着更加浓郁的杀气。 “想不到幻仙宫宫主身边会有这样的女子,今日就该一起灭了,省得以后祸害百姓!” 那阴狠的黑衣人忽然大义凛然起來。 这话让秦花花觉得实在是雷得不得不反驳,可是却被身边的人给紧紧的握住了,用眼神制止了,她言论自由就这个被摁杀在男子的眼神中,委屈的像小媳妇一样的呆立在一旁。 “是吗?那就看看谁能活着走过这里了!” 双眸中的蚀骨冰寒之气让在场人明白这是一场生死的较量,不是生即是死。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侧脸觉得用英俊两个字來形容是绝对不恰当的,在他身上,有一些用“英俊”这个词所无法表达出的一些东西脸看起來有点柔和的东西却又恰恰是他的眼睛,眼睛大大的,弯长而秀气,如蒙着雾气的两潭深水,眉毛不浓,不清,不散,不乱,独一无二,乍看只觉清秀绝伦,略显文气,再看清明爽朗,山高云淡,细看则摄人心魄,令人不敢逼视,这样一种复杂的纠结的气息在他的身上只会让人感觉这人的绝世而立。 瞬间整个树林子里惊得飞鸟四散,浓郁的杀气让在场的每个人绷紧了神经,几个女子吓得脸色惨白,就连沉沁在美色中有些粗神经的秦花花也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杀气,原來杀气不是一种传闻中的东西,而是真实的存在,让她站在远处有些僵硬的无法挪动身体,只听到身边的男子轻声说了一句“等我”就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身边,快的让人看不清楚。 在那一片黑色之中只看到一个紫色的残影掠过,剩下的就是黑衣人惊恐的睁大着眼睛,那眼中更多的是一抹不敢置信,刚才还嚣张的气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才是强者,司马晔觉得这是第一次见到,那方正准备动手就已经毙命于剑下。 鼻尖渐渐的闻到一丝丝血腥气,渐渐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浓郁,那原本睁大着眼睛的黑衣人已经变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的散落在了地上,五脏六腑皆以完整的散落在地上。 秦花花只觉得那浓郁的血腥之气在鼻尖飘散着,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胃,她不是沒有猜测过这个男子的厉害程度,只是沒有想法会是那么快的身法,在顷刻之间将那些人**得如此彻底,觉得刚才她所说的不过是他所作的九牛一毛。 当男子再次带着温文的微笑走向她的时候,秦花花觉得这个世界原來是如此的颠倒,刚才还是杀人如麻的人这一刻竟然笑得跟天使一样,阳光打在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缓缓踱步,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这样的人谁能够相信就是刚才瞬间**那些人的人吗?秦花花摇了摇头,鼻尖的血腥之气在看到这个男子踱步而來的时候奇特的竟然消失了。 “花花,可还满意!”温柔的话语好像在问今天的天气不错吧! 司马晔有些难以置信的马车四周倒了一地的尸体,不,应该说是支离破碎的尸体,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斗,却在还未反应之前就已经以前结束,那快速闪动的紫色身影就像在黑色之间舞蹈一般,沒有人能够觉得那会是在杀人,更令他无法相信的是那男子从那血腥之气之中走出來的片刻,那血腥之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见他一步步的踱向那看着平凡而宁静的女子,此刻苍白着脸色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晔觉得这是一副绝美的画面,那女子的平凡和那男子的宁静是如此的贴合,让人在杀戮之后找到了一种难以得到的心境。 可是更让她吃惊的是女子接下來的话。 “喂,你也不会收敛一下,需要这么血腥吗?至少也给留个全尸,这副样子谁敢碰,好歹也要有人收拾才好吧!这样摊着暴尸荒野也太惨了点!”秦花花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太害怕了,竟然大声的说出了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血染之后的纯净 祁蓝煜扬着眉,上挑的眉角带着无限的温柔,唇边扬着笑,这女子总是让他能够感觉到欣喜,刚才的出手并不是沒有顾忌,心中有些许的害怕,在动完手之后才恍然觉得这女子似乎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做法,会害怕吗?他不曾忘记以前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身边的人的表现,那惊恐的眼神让他不曾在意过,即便是现在那几个女子的恐惧的样子一样是映入了他的眼帘,在那之后他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这女子会在意自己这般的血腥吗? 秦花花在这一刻被迷惑了,男子的风雅让她无法别开眼,那一切的血腥不过是梦一场,唯一的想法便是天然一段风韵,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堆眼角,这就是所谓的风华绝代吗?仅仅是那双眼带给她的感觉,明明刚才还那么的冰冷。 “花花,不喜欢吗?那以后煜会改!”温柔的话语,十足的承诺让在场的人窒息。 庞木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身法,那俊雅如斯的男子便是传闻中的幻仙宫宫主,在看到那些四散的肢体之后他忽然觉得有些流言蜚语不一定真是谣言,而是有些可信的,传闻幻仙宫宫主息怒无常,狠绝无比,这一刻他是切身的感受到了,连自己的主子凡事都能镇定自若,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一样无法跟平常一样的面不改色,其他的几位姑娘家更是在一边吐了又吐,那位陈莲姑娘甚至已经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这时那个女子还能对着那男子吼出那样的话,庞木打心底的佩服。 秦花花抽了抽嘴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面色发白,这面前的这个人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变态,站在一片满是血腥的地方更加的看起來干净绝尘,这一刻心底不由得和另外一个如仙的男子一比较,感觉那鸢延比起眼前的这个场景肯定都要输上几分,这样的妖孽竟然在这样的一片血腥之地无尘得像是刚从某个地方飘來的,可是身上的那袭紫衣硬是让那俊秀的人多了几分妖邪之气。 “不必如此,你只要以后稍稍注意就好,这味道太腥太浓,而且也沒有什么美感,看着也太难受!”秦花花不自主的评价着,她觉得现在她已经彻底的懵掉了,能够冷傻傻的说出这些话着实不易,看看另外几个女子,状况最好的就是她了。 祁蓝煜笑得更加开心了,走近女子,轻轻的牵起她的小手。 “恩,好,以后煜就听花花的,会多注意的!” 轻柔的嗓音温润中带着坚定。 秦花花忽然觉得这男子每次对自己说的话就像是承诺一般,这让她承受着许多的压力。 而那边的黑衣人却并沒有全部被杀,还有残存的几个人带着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身体。 对于他们而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难以接受,还沒有出手,就只感觉一阵带着淡淡香气的风吹过而已,带着几分凉意,接着原本还完好的身体就在顷刻之间变成了这样,任是常年作为杀手的人都有些受不了,还沒有來得及反应人头就已经落地,根本就沒有看出那个男子是怎么出手的,那样的身法,那样的杀手即便是再多的杀手也不会是对手。 阑青怎么也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沒法比吗?那么精密的计划就在这顷刻之间瓦解得一无所有,他知道刚才已经在死亡的悬崖边走了一圈,想不明白那男子怎么会这么放过他们。 “少主……”千扬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保护少主,这是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原本以为这次有机会会成功,却不知道惨败,还沒有出手就已经败了的结局。 “这就是你真实的实力吗?”阴霾的出声看着那个柔情蜜意的男子,从一开始就沒有将他们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自己的性命,旁边的下属除了千扬沒有一个生还,那浓郁的血腥气息第一次有了让他想吐的欲望。 司马晔看着那出声的黑衣人,不是专门來对付自己,而是对付幻仙宫宫主的,有点不解,为何杀自己的人还留着一个活生生的站在那里,这边却还留着两个,那男子是想要做什么?即便是留着这样的杀手也不一定能够问出什么才对。 祁蓝煜微微转了转眸,有些微微的不悦,意思是打扰到了他,本想出手,却被女子的声音给阻止了。 “这留下的人就放过得,莫非你还打算留下慢慢的折磨,今日他们受的惊吓已经够多的了,心脏不好的已经被你吓死了,不好的估计就算是活下來也活不长,要一辈子活在这样的阴影中!”秦花花有些同情的看着那几个还好生生站着的人心中有几分欣慰,觉得这是好不容易留下來的人不容易,看着男子有些微凝的眉就知道他又想要出手,便连忙出声阻止,即便是站在一边沒有受威胁的她估计看着这些要好长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不,应该说只要是个正常人估计就无法忍受会有阴影才对。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话,看着轻轻皱起的眉,白皙的手指触上了眉间抚平那褶皱。 “不要皱眉,你说留着那便留着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打算让他们死,不过这样好吗?如果以后他还來找我们的麻烦怎么办!” 这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好像女子做出了什么大错事一样。 秦花花的手上瞬间出现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男子有些委屈的声音,不是她的错觉吧!这人是不是对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感到震惊,所以吓傻了吧! “那个,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语调,这些人你想放就放就是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一点也不赞同他跟自己说这样的话,那感觉好像是她握着那剩下的几个人的生死一样,她很不喜欢,生命的脆弱她已经知道了,不必再体会那决定人生死的感觉,让她的心里始终都些别扭,这根她本身所知道的那个世界的差别她也更加的清楚了。 祁蓝煜放下了白皙的手指,看着女子的眼神有些微微的怯意,刚才的事情对她还是有影响吗?心中沒有來由的有些不舒服起來, ------------ 第一百六十章 瞬间的消失 “既然你这样说,那便是不想他们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也好省得污了你的眼!” 低沉话语多了几分阴寒之气,那白皙的手指瞬间换了一个方向。 秦花花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快速拉住了那只白皙的手,惊恐的看着男子:“你想干什么?” 就这样的一瞬间,阑青感觉到死亡在自己的身上浅浅的掠过,那一阵凉意打从心底冒出來,那个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也更加明白自己的父亲会在自己提出那样的提议之后强烈的反对,还有面上露出那样的恐惧,这个人是有让人打心底害怕的本事,可是心中就是有那样的一抹不甘心,自己的生死就在那女子的决定中徘徊。 “既然想杀便杀,不必这样的假惺惺!”阑青的尊严不然他在这样的时候苟活着,那些下属都是他辛辛苦苦的培养出來的,结果就这样的化为了乌有。 千扬听到这个话满含担忧,整个人都紧绷着防备着那会攻过來的男子,即便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抵挡一招半式,他在祈祷,希望那个女子能够阻止那男子的杀意。 祁蓝煜听到那黑衣人男子愤懑的话不以为意,依旧只是看着身边的女子:“这个决定是你做出來的,你后悔了,要留着这两个后患!”那男子眼中的不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刚才一时好玩才留下了,那么现在真的已经起了杀心。 司马晔在一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男子身上冰寒的杀意,让人忍不住想要颤抖,又看看那女子,紧紧的抓着那男子扬起的手,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一般。 可是看着那凌乱支离破碎的残肢满地的地方站着的那几个人,司马晔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那几个人感到可怜了,自己的同伴无一生还,还被瞬间**成这样,即便是站在一边沒有危险的看着都已经觉得心中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那个,不如就此算了,得饶人粗且饶人!”这个话本是不应该说的,可是看着那几个还活着的人,还有快要昏过去的几个女子实在不忍心了,面对要杀自己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诡异得很。 秦花花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之前都觉得沒有存在感的人,刚才一直都注意那男子去了,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存在,知道这一刻才发现还有人在,只是这话竟然是对着祁蓝煜这变态家伙说的,心就这么提了起來,也很好奇祁蓝煜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那还活着的黑衣人听到这个话,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原本以为留着他必定是要受尽折磨,打算自尽而亡时竟然听到这样的话。 祁蓝煜转了转方向,拧着眉看向了司马晔,眼中泛着冰冷的光:“司马公子似乎沒有明白,那个活着的人是留给你处理的,至于我这边剩下的人自会有用处!”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浑身一震,再看看那杀手,知道这是给自己审问的机会,只是这样的情况即便是想要审问也不会问出什么來,下一刻便看到那个杀手决绝的挥剑自刎了,那紧闭着倒下的眼睛带着不甘和恐惧,恐怕这次的刺杀是最为失败的一次,全军覆沒,更多的是即便现在活着,一会儿可能面对更可怕的事情,既然是杀手就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里准备,只是沒有预料到会这么的快。 庞木觉得有些能够体会那杀手的做法,在这绝对的强者面前根本就不会有活着的机会,这样的存活表示着他回去也只会是死路一条,活着说回去之后可能会面对更加的残酷的考验。 祁蓝煜的眼中掠过一抹讽刺,看着倒下的人又转向了那两个人:“你便是阑濋狂的儿子吧!回去告诉你爹,这次的礼物我收下了,既然花花不愿意再看到这样的事情,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也希望你们好好收敛一下,否则下次绝不会就仅仅只是这样了,记住我说的话,要想惹我,也该把人训好点再來,这样的程度太差了点,不够我热身!” 这话带着深深的寒意射向了阑青,阑青之间一个白点朝自己飞來,那速度快得他根本就无法反应,下一刻一个冰凉之物就射进了身体。 “你这是什么意思!”阑青不甘心的喊道,并不担心这男子还会杀掉他们,刚才那射入身体的东西让他浑身都冒出了一阵阵寒意,放佛置身冰窖一般。 秦花花听到那男子质问一般的声音猛翻白眼,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还问什么意思,问了有用吗?小心下一刻就去见阎王。虽然他不知道刚才那男子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很清楚的看到那黑衣人有些颤抖的身体,好像很冷一般。 “给你活命的机会就赶紧说话,哪來的那么多啰嗦,是个男人回去好好练练再來找他不一样吗?” 真是笨死了。 “花花,很关心那人的死活!”阴阳怪气的语调让秦花花一颤。 有些奇怪看着男子,对于他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想不透:“什么意思,我和他又不熟,不过这地上已经这么多了,再多两具处理起來又要多花好多力气的!” 这一刻秦花花觉得那些支离破碎的血腥根本就像看不到了一般,完全忽略,其实她是不敢将眼睛移上去,担心会跟那几个女子一样不是晕过去就是狂吐。 祁蓝煜扬着眉,看了一眼那些散落的血腥,挥袖一过,地面那些血红已经是冰寒一片,接着缓缓的像是放了腐蚀剂一样,沒有一会儿就融进了泥土里,看不出任何的迹象。 “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回答我刚才的问題!”祁蓝煜纠结的是那个刚才的问題,对于刚才这样的处理并沒有多大的反应。 司马晔不敢置信的看着只用了片刻就处理掉的安歇血腥,身旁的几个女子除了早已经晕过去的陈莲和那个丫鬟,连吐了许久的霜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诡异晕了过去。 秦花花则茫茫然看着那消失不见的东西,转眸看着这身边男子,以一种不是人的目光看着,这样的速度处理了那些东西,很难怀疑这身边的男子会不会是什么怪物变出來的。 “刚才是你做的吗?”一字一句的说完,根本就无法说出多余的话來,她觉得这个人比妖妖更加的值得怀疑是不是妖精变出來的,是人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來,又不是玩魔术欺骗人的视觉而已。 阑青知道自己彻底的被刚才这一幕征服了,他这一生想要除掉这样的一个男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刚才的那一幕 他看得很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而身上刚才射进的东西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变得更加的冰寒起來,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杀戮之心的担忧 祁蓝煜听到女子有些不敢置信的声音,心中的担忧更多了几分,但是面上依旧笑得温和。 “怎么,花花不是嫌麻烦吗?”有些无辜的看着身边的女子,此刻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会让她不害怕自己,也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害怕,她的反应和以前所见的人有太大的不同,以至于在这一刻根本就无法判断她现在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外的那几个女子早就已经昏过去了,而她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正常得很。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又说不清楚那感觉是什么?高兴,难受,似乎这一类的情绪都不存在,唯一的情绪便是惊讶超过这一切。虽然她还沒有晕过去,看到那血腥的场面,那红红的的器官散落满地的场景只怕看了之后很难再忘记,可是却无法对这个男子产生太多的害怕。 “那个,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來的吗?”无奈的带着些许叹息的意味问到,这人根本就意识不到他做了多么难做的一件事吗?如果是他们几个合力清理恐怕也需要很久吧! 祁蓝煜眼神中浮现一抹迷惘之色,以前他从不曾想过这样的问題,凡事自己想那么做了就那么做了,可是在面对这个在意的女子面前忽然发现很多的事情她都不能理解,甚至开始让他自己面对这些也开始疑惑起來,原本还不知道要如何说会比较好,站在那一边的人却出声了。 “今日多谢宫主的不杀之恩,千扬告辞!” 千扬扶住晕过去的少主打算离开,在他看來不知道那个男子何时会改变主意,所以还是尽快离开为妙,刚才那一晃而过的杀意足够让少主从生死门走一回,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回去之后再请大夫看看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主子要是知道少主因为幻仙宫宫主变成了这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可是这一切并沒有如同千扬所想的一样,那温柔如风的声音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等等,我有说你们现在能够走了吗?”祁蓝煜不高不高兴的看着那要离开的人,女子的态度让他心中有几分郁闷。 司马晔听到男子突然的声音不由得有些为那生还的两个人提起了心,也无法预料这个幻仙宫宫主会做出什么?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他前所未见的,以前还曾觉得自己的武功在这个江湖算得上是高手了,现在和这个男子比起來,估计轻易的就能够被他杀死。 秦花花同样的提起了心,不知道这男子还打算做什么? “那个,我说,我们现在赶路是不是会比较好,这两个人也已经被你吓得够呛了,不如就算了吧!我也有些饿了!”小心翼翼的看着男子说到,两只手拽着她一边的衣袖。 祁蓝煜转眸看着那水亮的眼眸,有些可怜兮兮的哀求,有那么些小心翼翼,可是就是沒有看到害怕,心中忽然有些放松了下來。 “好,花花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走吧!” 说着牵起女子往马车而去。 秦花花是有那么一瞬间反应不过來,不过好比这男子再开杀戒要好,今天受一次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她也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缓冲过來。 司马晔扶着一个个昏迷的女子上马车,心中的纷乱自是不用说,可是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离开这个地方,也明白只要有那个女子在,那个男子不会再做出什么令人心惊胆颤的事情,明明刚才还有浓浓的杀气,却在那个女子一句话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庞木的震惊也沒有这么快反应过來,看着自己的主子动作,也抱起身边的女子上了马车,然后回到驱车的位置坐好,挥鞭继续前进,只是这次沒有了之前的轻松,多了几分紧绷感和畏惧感。 千扬原本以为还会要拼死一搏,结果却在那个女子的一句话中结束了,还结束得这么的无声无息,再看看所站的四周原本的血腥气在风中四散了,按理说死了那么多人那血腥气沒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消散的,可是这一刻站在这里,那些散落的内脏和肢体已经消失了,放佛这里不曾有事情发生过一般,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的事情谁会相信,谁能够相信在顷刻之间那么多的高手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下一刻就已经下了黄泉,连尸体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叹息一声,这次主子之前说的沒错,他们能够捡回一条命就是万幸,如若不能捡回一条命也该和魔宫把关系断得一干二净,否则只会牵连他人。虽然这次是捡回了命,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连累他人,也更清楚上次能够让那男子那般狼狈真是捡來的幸运,而那个送给他们消息的人只怕不会活太长时间了。 吹了声口哨,一匹黑马快速的出现,望了一眼马车离开的方向,千扬将自己的主子放到了马背上,快速的驱马离开。 车厢内的气氛极为的僵硬,沒有一个人说话,而那几个女子似乎是受刺激过度,依旧昏迷着,陈莲的面色更是苍白得见到一丝血色,那样的场景只怕是第一见到吧! 秦花花看着几个女子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对那些东西虽然害怕,但是多少有些麻木,还有在那个世界所锻炼出來的,坚强意志。虽然胃多少有些舒服,但至少比这几个弱女子要好得太多了,突然想起一个恶俗的笑话,听说外科医生做完手术之后还能欢快的吃番茄炒蛋,这一刻秦花花觉得她是沒有那样的勇气,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碰肉了。虽然那血腥气味并沒有很浓,但是闻到了之后还是在大脑之中留下了记忆。 “秦……姑娘,你沒事吧!”司马晔坐在一边看着秦花花有些越來越难看的脸色实在忍不住关心问到。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从之前的画面跳脱了出來。虽然之前还好,可是现在那些画面在脑海中反复的播放着。 祁蓝煜听到了男子的声音也发现这身边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对劲,面色比之前还苍白,双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似乎极为的难受, ------------ 第一百六十二章 甩不掉的麻烦 “花花,怎么了?”祁蓝煜温声问,眉头也不自觉的拧在了一起,有几分担心。 秦花花摇了摇头,下一刻就掀开车连跳下了马车在路边开始狂吐起來。 “呕……呕……”沒有想到会这么难受,一想起那些画面就吐得更加厉害了。 祁蓝煜跟着也一起下了马车,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是因为之前的那些话,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她还是害怕了,这样一想,祁蓝煜心中不高兴了起來,有种被人欺骗了的感觉。 “呕……” 吐了好一会儿,秦花花终于觉得舒服一点了,站起身一看,祁蓝煜的清秀好看的面孔阴沉得厉害,似乎有些微微的扭曲,还秦花花吓了好大一跳,猛的一跳开,不悦的瞪着那站着的人。 “喂,你不要这样突然无声无息的冒出來好不好,好歹也发个声,这样可是会吓死人的!”语气中带着些微微的怒气,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因为刚才看到他带來的那惊恐一幕,好像看恐怖片一样,吐完了稍微舒服一点了,他竟然就这么突然的冒出來。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怒吼声面色突然僵住了,有些反应不过來,还以为她会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却沒有想到是一脸的怒火,依旧沒有找到害怕的影子。 “我只是想递帕子给你擦擦!”祁蓝煜不慌不忙的递出一块白色的丝帕,唇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 秦花花有些无语的接过帕子,又有些怀疑的看了看男子。 “你还真体贴!”沒好气的说完又爬上了马车。 祁蓝煜微笑着跟了上去,面上如花开一般,刚才的阴沉之感恍若根本就不存在。 庞木在赶车的位置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挣扎一般,浑身大汗,刚才那男子散发出來的恐怖阴沉的气息足够让人害怕颤抖,可是那个女子却好无所觉,之后竟然还敢吼这男子,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从之前的那件事的谈话中就知道这女子跟这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夫妻,可是这所谓的幻仙宫宫主却对这女子关怀有加,但是有时候比如刚才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秦姑娘,你沒事吧!” 司马晔有些担心的道,多少知道什么原因让女子吐成刚才那个样子,还以为这女子完全沒有感觉,原來并非那般,只是那个反应來得迟些而已。 秦花花摇了摇头,长呼了一口气。 “还好,就是想起了刚才,忽然觉得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在鼻腔里翻搅难受得慌,吐过了就沒事了,对了,我们还有多久能够休息,我好像好好的梳洗一番!”经过刚才的事情总觉得那血腥的气味在身上挥之不去一般。 这女子沒有说还好,一说,司马晔顿时觉得马车里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身上也有。 “不会很长时间,应该再走一个时辰就好!” 司马晔也希望能够早点到,知道了这个男子是谁之后在这马车之内总是无形的有种压抑之感。 祁蓝煜闭目养神听着男子和女子的对话心中更多了几分安心,却不料身边的一只手推了推自己。 “喂,你也很不舒服吧!你现在都好了联系你的下属沒,也好來接你,到时候你就能够为所欲为了,不会遇上刚才那样的事情了,至少不用你自己出手解决!” 秦花花看着身边闭着眼休息的男子,看是很好看,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就是再好看也得打折扣,那么血腥,她很担心如果再來一波不知死活的,她还有沒有勇气看到那样的场景好好的站立着,而不是和她们一样昏过去。 “花花很想见到他们,好可惜呢?我身上从不带那些东西,沒法联系他们!”祁蓝煜有些可惜的说,并不知道这个女子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并不想这么早身边就跟着一大群人。 这话让秦花花皱起了眉,有些怀疑的看着这个男子,他说的是真是假根本就无法判断。 “不是说幻仙宫的势力遍布全天下吗?那你身上总会有信物证实你的身份,随便找间属于幻仙宫的店都能够让你联系上那些下属吧!”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可以。 扬了扬眉看着女子怀疑的眼神,祁蓝煜笑得欢快:“莫非花花忘记我们掉下山崖的事情了,这可都是拜你所赐,我身上的信物在那个时候丢了,其他的东西想必你也清楚都在马车上,所以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证实身份的东西,除非妍她们找到我!” 这些话彻彻底底的打消了秦花花的美好想法,原本还以为就像书里说的一样可以用信物,结果在跳崖的时候弄丢了。虽然依旧有些怀疑,但是觉得这个人应该不至于拿这样的事情來骗他,便决定相信算了。 “那怎么办,我们身上身无分文!”秦花花觉得其他就不想了,问題是身上沒有银子,这要怎么活啊! 祁蓝煜抬眸看向了一边沉默的男子。 司马晔听着那漏洞百出的话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声,那女子竟然傻傻的相信了,即便是沒有了信物,这样的人恐怕也能够很快的回到幻仙宫找到自己的属下,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身上散发出來的可怕气息就足够让人相信他就是幻仙宫的宫主,只是那女子完全沒有想到那点,或许她想得更多的是银子的问題,当那令自己浑身发冷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司马晔就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和自己有关系了。 “司马公子不介意我们到府上暂住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其中的压力却让人沒法拒绝,至少司马晔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來。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眼睛一亮:“对啊!司马公子不会介意我们借两个房间來住住的吧!”反正她沒有目的地,唯一的目的就是在四处寻找妖妖,暂时既然有个收容之所,那就先住着,然后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挣些银子來用。 看到女子闪亮亮的眼睛,司马晔说不出任何的拒绝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勉强的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他不知道说出拒绝的话之后那男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那样的阴晴不定根本沒有任何的保障。 “怎么会呢?在下最是好客,既然两位都愿意,去府上暂住自然是沒问題!”说完这句话顿时觉得头疼不已。 坐在外面的庞木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觉得身上一寒,原本以为进了下一刻城镇就能和那人分道扬镳,却不料还要跟随去府上。 马车缓缓的滚动着,速度不快不慢,昏迷的女子还沒有醒來,秦花花一脸的开心,祁蓝煜一脸的深思,司马晔一脸的苦笑,表情各异的思考着各自的事情,只是这一次沒有人再拦截,安静得让人觉得无聊得慌,那样的杀戮似乎也在随着马车的滚动从这几个人的心中远去,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异常的变化 沒有多久,秦花花便开始昏昏欲睡,对于她而言,有时候受刺激了睡一觉情绪会稳定很多,所以吐完之后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之中就睡了过去。 祁蓝煜看着女子安祥的侧脸,紧闭着的眼眸,遮住了原本灵动的眼眸,轻轻蹙在一起的眉头似乎有什么难受的事情紧紧的拧在一起,让祁蓝煜忍不住的伸手抚平。 看着被抚平的眉头,祁蓝煜满意的笑笑,伸出手轻轻的将女子揽到了怀中,好让她睡得更加舒服一些,果然,秦花花在下一刻好像找到了个更舒服的地方转转身子,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继续酣睡。 祁蓝煜搂着女子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动,那粉嫩的嘴唇好似在召唤他一样,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冲动,想要试试那上面的味道,之前虽然有碰触,却是浅尝即止,并沒有过多的索取,看着女子的唇,可爱的脸,祁蓝煜的眼眸开始变得深沉起來,但是最终只是将女子搂紧了一些,他并沒有忘记这还是在别人的马车上。 司马晔感觉到马车内忽然升起一股极为暧昧的气氛,即便是那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却依旧让他感觉到气氛的变化,那男子眼眸的变化,他看得分明,看着祁蓝煜一点点的将女子搂进怀中,而那女子还似不知道危险的存在,调整了个合适的位置之后又继续睡了过去。 祁蓝煜就当沒有感觉到那男子的眼神,并不打算理会,抱着女子依靠在马车上开始假寐起來。 司马晔看了一眼开始假寐的男子,总是给人以温润之感却透着寒意的眼眸已经阖上了,那清秀的面容会让人以为这是个俊俏的弱书生,即便是在那之前他也是如此以为,只是他身上所散发出來的那股疏离冷漠的气息只是让人觉得这个人不会是一般的人,可能会是一般的富家公子,所以身上偶尔会散发出一股傲然之气,若是只是这样单纯的看待,一样会忽略掉他身上隐隐透着的压迫气息,所以他一直都无法看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带着那个女子衣衫褴褛却沒有透出太多的狼狈气息的男子,就在之前的杀戮开始之前他也沒弄明白。 “你根本就不是她的相公,她的相公应该另有其人才对!” 司马晔缓缓出声,语气中带着肯定,这段期间发生的事情很微妙,却也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并非夫妻。 祁蓝煜阴郁的睁开了眼眸,瞬间的杀意一闪而逝,最终湮灭,变成了温润之色,只是依旧带着点点的冰寒之色,他担心会让这怀中的女子惊醒过來。 “那又如何!” 这是个意外,在那杀戮之时看到了司马晔眼中的惊讶和畏惧,却沒有想到会如此出声质问。 司马晔俊俏的面容瞬间紧绷。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这个男子的态度,却在这样直接面对的时候内心产生的寒意却是不由自主的,也能体会那些杀手在支离破碎之前的那么恐惧和害怕。 “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她已有喜欢之人,宫主就不该强扭!” 带着劝说的意味,却也十分的强硬,司马晔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可能会要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在这之前他就曾听说幻仙宫宫主是如何对待女子,而在面对这个有几分好感和有趣的女子,他忍不住要如此说话,似乎想要争取一丝机会,却沒有看到这男子为这个女子所做的改变,一昧的想要帮上点忙。 祁蓝煜唇边扬起一抹温笑,笑容中透着刺骨的冰寒,沁入心扉,让整个人放佛置身在冰窖中一般,但是下一刻祁蓝煜又快速的收敛,还有几分担忧的看了看怀中安睡的女子,缺却发现怀中的女子依旧挂着那抹微笑睡得香甜。 “那你如何知道我便是强扭,而不是她的心思也是同样!”祁蓝煜不知道女子的想法,却有这样隐隐的猜测,对此心中的不确定却也多了几分希冀,他不明白女子的心思,却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放手,那还只是心底的一个声音,他却会依照做着,这也是在那死里逃生中所获得的最美好的东西,至死也会死死的握紧女子的手。 司马晔看到男子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沒有反驳的理由,突然想起在离开那个村落之前他们的那段对话,他对这女子的誓言。 默了一会儿,司马晔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有些沒有明白过來。 “既然是这样,那你可曾考虑过她的想法,若是她的心思沒有完全的在你身上,而是残留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身上,你又当如何!” 司马晔不是沒有见过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似乎对于这个女子的关心和爱护并不比现在的男子少,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他看到了同样的一种东西还有坚持,对于女子的爱是他们生命中唯一的坚持。 祁蓝煜眼眸染上了一层冰霜,看着司马晔的目光都在这冰凌之光,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在了某一处,不知是对于这个男子的说的话,还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那些对女子好的画面似乎在脑海中飘过,那冰凌之色消失之后变成了一抹血红,放佛要滴出血一般。 马车内的气温急剧的上升着,好像在那一刻就要起火了一眼,祁蓝煜的身上似乎都隐隐的染上了一曾红色的火焰之色,连在马车外的庞木都感觉到车厢内的不对劲,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主子怎么就这么……什么不好说,偏说那个不能说的,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來那幻仙宫的宫主对那个女子的看重,心底直叹息,只希望能够不要遇上什么事情才好。 司马晔不知道现在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诡异的发现那宫主一点点的变化让整个车厢开始由冷变热,变得让人无法忍受,那几个昏睡的女子拧着眉似乎要醒來了一般,而就在这一刻,祁蓝煜怀中的秦花花有些不太舒服重新拧起了眉,不舒服的挣了挣有些不太舒服的怀抱。 祁蓝煜在这一瞬间突然醒來,那抹血红瞬间退却,恢复了平静之色,看着怀中的女子不舒服的挣扎着,忙收敛浑身的戾气, ------------ 第一百六十四章 隐隐的猜测 司马晔反应过來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來了一般,可是沒有多久在那男子恢复正常之后,整个车厢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过一样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心中有些矛盾,是不是后悔刚才的那些话到底应不应该说。 却不料,刚才发生诡异变化的男子竟然又恢复了过來,还出乎他意外的出了声。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少那个男子的存在,我只知道现在在她身边的是我!”绝对强硬的答案,却也是极致的一种坚定,这也是他之前已经肯定的一个答案,否则他如何忍受答应陪伴她一起去找寻那个男子。 司马晔讶然的看着有些沉默了,透着几分伤感的神采,此刻有些冰冷的双眸比起刚才的那双血红的双眸让他放心太多,原來之前的那冰冷的样子还不是令人最为害怕的,是刚才的那副样子,似乎能够毁灭一切,燃烧掉一切,就如一抹烈火。 “若是那个男子出现之后你又该如何!”司马晔知道那个曾经站在秦花花身边的冰冷男子身上的冷冽气息绝不逊于这个男子。 祁蓝煜面上的表情瞬间一凝,他从答应的时候开始就沒有想过那个男子的再次出现,也不曾想过还有机会会出现在秦花花的面前。 这一次车厢之内真的已经彻底沉默了,因为沒有了答案,都沒有了答案,更不能预测那样未知的事情是否会发生。 马车依旧滚动着,庞木听到车厢内再沒有了说话声才觉得放松了一点,紧绷的身子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原本就有些冷硬的脸庞突然缓和了不少,那抹担忧却始终沒有消失。 小道上看不到任何的人烟,有种奇特的宁静感,两旁树木整齐的排列着,不远处的农田一片片的的绿绿的伸展着,让人望不到边际,也因为看到了农田,庞木也更加的欣喜了,这也就是说离有人的地方不远了,之前稀稀拉拉的看见几户人家,可是庞木隐隐的觉得这个夜晚最好是能够赶到镇里,不然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那个幻仙宫宫主的性情那般难以捉摸,主子又那般…… 想到此,庞木便将车赶得更快了一些。 秦花花睡得香甜,整个睡觉的期间都感觉睡在一个令她安稳的怀抱中,似乎有些熟悉的怀抱,却有些不同,妖妖的怀抱总是有股淡淡的花香之气带着些许的香草气息,而这个怀抱似乎少了些许那样的气息。虽然依旧有着淡淡的香草气,但更多的是一抹薄荷的冰凉气息。 直到醒來的那一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眼眸猛然睁大,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带着明显笑意的眼眸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立马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姿势也有些不对,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睡着了,还是睡在他的怀里。 “你……你……我……我……”秦花花忐忑的看着,一想又觉得不对,快速的挣扎了起來。 祁蓝煜好心的沒有捉弄女子,将她扶起來。 “你睡着了,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一些!”说完便快速的下车了,沒有给女子继续说什么的机会。 秦花花傻愣愣的呆在原地,左右看看才发现车厢内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的人,拍拍胸口,长呼口气,还好还好,可是也不对啊!她刚才睡着了,也就是说那个姿势保持了好久才对,想到此脸上滴血一般的烧了起來。 “花花,快下來吧!我们到客栈了!”祁蓝煜在马车外唤道,语气中带着笑意,显然心情极好,也不在乎身边路过的人的目光。 秦花花沒有再继续鸵鸟,呆在车上也不是一回事,便硬着头皮直接下了车。 下车之后才发现竟然是站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纷纷在对着那个温柔笑着的俊秀男子行注目礼,这个她能够理解,清秀无比的容貌,温润的气息笼罩着整个人,脸上温和的微笑让他整个人多添了几分亲切之感,那抹冰冷全部收敛在温和之下,加上那袭紫色华贵的衣服,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难掩的风华。 秦花花呆呆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男子越发张扬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跳下马车才看到一行的几个人还站在一边等着,连忙尴尬的笑笑:“嘿嘿!不好意思啊!睡晚了!”又往天边一望,西边只剩下一抹残阳。 霜儿和陈莲只是微微的以笑面对,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异义,即便不是这个女子说这样的话,她们也不敢说任何的多余的话,那个男子所做的已经足够让她们退步三尺,之前的杀戮已经在他们的脑海中留下了难以忘记的印记,陈莲更是清楚的知道那男子有多么的可怕,她之前的想法又是多么的可笑。 即便是现在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带着几分虚弱。 秦花花看到几个女子的笑和她们面上的表情就知道依旧处在那个杀戮的后遗症当中,只怕自己也沒有比他们好多少。 “秦姑娘,醒來就好,我们先进客栈吃些东西,然后定下客房休息!” 司马晔适时的出声,感觉到那个男子转过这边來时,身边的这几名女子都面色苍白了许多,身子也有些经不住的颤抖着,且他们这一行人在这客栈前也有些太过引人注目了。 秦花花也看到了,只是依旧傻傻的笑了笑:“呵呵,好,我们一起进去吧!” 客栈里的小二立马机灵的迎了出來。 “几位住店还是用膳,里面请!”小二笑着脸,弓着身子谄媚着说。 “给我们备五间上房,准备好饭菜,赶紧去!” 庞木冷硬的开口说。 随即一行人便踏进了客栈。 刚走进客栈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尽管几人看似有些赶路的疲惫之色,可是身上所透出來的气度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但是在一阵冰冷的目光扫过之后便不敢在看了。 “那个,司马公子,不知道到你府上还需几日!” 秦花花看着司马晔道,之前都晕马车,奇怪的昨天上了马车之后沒有多久就睡着了,所以也沒有注意,似乎感觉和以前不一样,好像沒有了晕车的迹象,她的身体似乎也产生了某些变化,这是之前所沒有的,心中隐隐的猜测着是不是和妖妖有关系,在睡着期间总感觉妖妖对着她说让她去找她,而她总感觉离那天越來越近了。 司马晔一怔,随即目光看向了一边喝着茶水似乎沒有听到女子的话一般的祁蓝煜。 霜儿有些莫名这女子所问出的话。 陈莲有些防备的看着秦花花,这女子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和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想法,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莲儿的虚弱 “快的话骑马明日便可到了,若是慢的话少则两日,多则四日!”司马晔缓缓说到。 秦花花意外,原本还以为要很多天才能到,沒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够到了。 看出女子的惊讶,司马晔便知女子误会了:“是在下载东城的一座别院,并非主宅,若是到住宅只怕少则半月,多个一月才能到!”说完露出一抹不太美好的笑容,特别是在那个男子说出那样的话的之后。 祁蓝煜依旧喝着茶水沒有任何的反应,眉头都沒有抬一下。 秦花花顿时有些汗颜,这世界有钱人就是地主,这人看着都不太像是地主,比较像王公贵族,地产肯定是多得很,钱也是数不清,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不了解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两个女子怪异的目光下秦花花就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丢脸。 “花花,喝茶,这茶水还不错!”祁蓝煜说说着便要将女子面前的茶水斟满,白皙的手指拿起茶碗的动作极为的优雅。 秦花花顿时一阵冷汗,这样漂亮的手为自己服务貌似有些不太好,而且这些事情在这个时代通常都是有身份别类了。 “那个,呵呵,我自己來就好!”说着立马去接那个茶壶,却不料一手就按在了男子的手上,这对于以前肯定也沒有什么?问題就是处在这个地方这个人太不对了,先是一怔。 瞬间发觉桌上的几人都看着那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秦花花只得快速的收回,老实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那个……还是你來好了!” 闷闷的说完,看着那已经斟满的茶水,真是的,人家喜欢倒茶水那就让他倒好了,她搀和个什么劲。 祁蓝煜看着女子覆上的手,唇角勾了勾,眼神闪了闪,又快速的遮掩在了低垂的眼帘之中,再抬眸时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司马公子,不知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否同几位也一同前往,今日……小姐必是受了惊,这幅样子要是去……”陈莲身边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小丫鬟缩着瘦弱的身子,弱弱的说着,嘴唇还微微的颤抖着,一张小脸雪白一面,整张脸都快要埋进胸口了,眼眸也至始至终的垂着,不曾抬起。 陈莲皱了皱眉,却沒有出声,桌下的手紧紧的搅着手帕,眼中似有泪光。 “小环,你别说了……”心中却极为的高兴身边的丫鬟所说的话,先不说今日发生的事情所受的惊吓无法成行,她也很担心若是自己独身上路是否会遇上山贼匪类,带着打手在身边被她拒了,以为有司马公子和那位蓝公子在必定不会有事,未想今日将所有的惊吓受尽 。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转移,从秦花花的身上转移到了那两主仆的身上,这也让秦花花瞬间松了口气,刚才的那抹尴尬才有所缓解。 “姑娘放心,今日发生的事情也跟在下多少有些关系,莲儿姑娘暂时也的确不宜去探亲,到时先到府上修养一段时日再做他定吧!不知莲儿姑娘对在下这个提议有何看法!” 司马晔也知道那个丫鬟沒有说完的话,心中十分理解,一个闺中女子有些学识见到今日这样的事情害怕也实属正常,且不说她,就连他也脑海中也留有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依旧不是很好受。 霜儿看了看跟自己一样不太舒服的女子,心中极为的体谅,回想到今日发生的那些只觉那难受的感觉还在身体里翻腾着,尽管跟着公子见过许多事,但是这次却是最为害怕的一次,有些疑惑的是这姓秦的女子也会跟着一起去,还有那之前的蓝姓公子,对于之前他们的假装夫妻也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这一路都会一起同行,这也让她心中的担心多添了几分。 “莲儿听公子吩咐,公子见识广博,必定比莲儿考虑得周全!”有些弱弱的说完这些话,心中的害怕减了几分。 秦花花审视着这陈莲的女子,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还是决定不想,看着那像是摒弃了外周的一切,只剩下独独一人慢慢品味茶味的祁蓝煜,这人也奇怪,从下了马车之后就什么也沒有说,就一个劲的喝茶水,她不会以为那茶水真的很好喝,也沒有那样高雅的品味,只是喝妖妖在一起的时候多少还是懂些,喝了一口之后也只是觉得茶味平平,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茶,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会喝得如此的……无语啊无语。 “司马公子,在下想知道,这一路过去可有什么关卡,你的身份是否还会招來今日那样的麻烦!”祁蓝煜在秦花花觉得这个人就会如此坐化的时候放下茶杯温文的出声了。 双眸懒懒的看向了那个男子。 司马晔又是一愣,未料到这一直在品茶的男子突然出声说出这样的话來,心中也立马反应了过來,之前的那些杀手并不是意外來的,肯定是有什么人想要除掉自己,还知道了自己回去的路线,所以才会那么容易的踩准,只是不巧的在路上自己会救下这难缠的主,沒有料到会让那些杀手有去无回,既然已经有了一拨,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还会有第二次。 “庞木!”凝住眉朝着身后的庞木喊道。 庞木立马心领神会,也知道这幻仙宫宫主是特意提醒。 “主子,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人影离开了客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秦花花傻傻的有些转不过來,愣愣的在两人的身上转着眼睛。 陈莲听到祁蓝煜的话立马面色多了几分苍白,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小姐,是不是不舒服了!”小环弱弱的声音响起。 “主子,我看还是先让陈莲姑娘上房间休息,再请大夫过來看看会比较适宜!”霜儿看着像是要晕过去的人提议道。 司马晔看着几个面色苍白的女子:“也好,霜儿,你陪着小环一起送莲儿姑娘回房,立马上小二找个大夫來瞧瞧!” “是!”霜儿起身走到了陈莲的身边便要扶。 “莲儿多谢司马公子了……莲儿……”有些虚弱的声音,接着似乎有些站不住,再接着在秦花花期待的眼神中晕了过去。 司马晔立马快速的接住了那倒下去的身影,横抱在怀中便让小二带路,回房去了,霜儿和那个丫鬟小环也快速的跟着上了楼,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妍的到来 “晕得好快!”秦花花感叹,她的数还沒有数完呢?撇着嘴端起茶水喝了起來。虽然她和妖妖学的东西都沒有怎么用心,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那陈莲姑娘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柔弱,惊吓是受了,但是肯定不至于就那样晕过去才对的,那霜儿姑娘和那丫鬟看起來比那陈莲还要弱一些,只是有些不知道那丫鬟说的话又不像是陈莲之前说好的,可是那样抖着身子害怕也要说出那些话似乎也不太正常。 一张桌子原本是一桌的俊男美女,现在就只剩下两个人了,但是一边时刻会将眼睛转过來的客人还是有不少。 “花花,你在想什么?” 祁蓝煜看着女子一脸深思的样子觉得甚是玩味。 秦花花看向问话的祁蓝煜,觉得这男子虽然不是绝美的人,却有着那样绝美的气度,让所有人都忍不住臣服,想要仰望着,明明只是一张清秀的脸,却让人会想着看了又看,还有越看越好看的感觉,微微摇摇头从那张好看的脸上移开。 “沒什么?你一个人喝了那么久的茶水,一脸深沉的样子又是在想什么?” 有些带着挑衅的味道问着,而这时小二已经开始上菜了。 秦花花也不顾那么多,拿起筷子就准备动筷,却又觉得不妥:“那个毕竟不是我们出钱,是不是要等等那司马晔!” 祁蓝煜看着女子欲放不放的筷子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你放心吃,一会儿如果不够自然会再叫的,我们还是先吃吧!” 说着也拿起了筷子。 秦花花一听这个话心中高兴了,立马眉开眼笑,也忘记刚才说的那些话了,眼前的事物散发的香味还是更加的吸引她。 祁蓝煜眼中有着暖暖的笑意,一边吃着,不时给女子夹着菜。 一边的客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男子配上这样粗俗的女子,实在是浪费了,一个翩翩佳公子竟然为一名吃相不雅的女子优雅的夹着菜,只要是正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惋惜不已。 只是对于接到消息立马赶來的的妍和祁蓝晔而言这简直就是不敢置信的一幕,妍虽然一早就知道自己的主子对这个姑娘有些特别,可是却也沒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那温柔的,眼中暖暖,浑身散发着温暖气息的人是自己的主子吗?妍站在原地无法相信,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主子待所有人的都一向是冰冷的,即便脸上总是温温的微笑着,可是那双眼眸却始终如天下寒冰一般。 祁蓝晔觉得这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那个冰冷无情的哥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前就曾觉得自己的这个哥哥对待女子从來都是玩物一般,即便是那些上过他床的女子也一个个无比的害怕他,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谁能够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妍,那是假的吧!你家主子从不会对女子这样笑才对!” 妍听到这个话一怔,却给出了肯定无比的答案:“晔主子,那是主子无疑!”只是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而那个认真吃东西的女子压根就沒有看自己的主子,从头至尾的都是盯着桌上的饭菜,这样的诡异恐怕沒有一个人相信这还是那个冰冷无情性情乖张无比的幻仙宫宫主祁蓝煜。 秦花花吃得是欢快了,客栈内的客人也看得是一脸惊奇,看到最后竟然觉得这样的两人似乎和谐得很,吃完之后,那男子还递上了白色的丝帕给女子擦拭,而那女子竟然毫无异议的接过去,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只是等到秦花花插完嘴才发现祁蓝煜的身边多出了两个人。 “哇……”惊讶的看着多出來的人。 “什么时候來的!” 真是无声无息,她压根就沒有感觉到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到的(你也不想想你的注意力都在哪里,恐怕旁边发生打斗也不一定能够打扰你吃东西的乐趣)。 祁蓝煜沒有理会女子说的话,而是温声问:“可是吃饱了,还需要再上菜吗?” 秦花花无语的看着祁蓝煜,当她是猪吗?满桌的菜,原本是四人份的已经被她吃得七七八八了。 “我问话呢?他们什么时候來的,咋这么无声无息的,还有,貌似你说你联系的东西丢了,怎么他们这么快就找來了!”严重怀疑这男子是不是说谎了。 祁蓝煜敛了敛温和的神情,这女子竟然怀疑他。 瞬间冷凝下來的气氛让站在两边的人瞬间揪住了心,这女子怎么会如此的说话,如此的不知死活,可是还沒有來得及,那冷凝的气息瞬间又消失了,那凝住的神色瞬间如春花般灿烂,那勾起的唇角无辜之极。 “花花,可是要提醒我之前出现的那些要杀我的人,既然他们都能够找到……那……”有些话祁蓝煜沒有完全说出來,只是眼中的委屈,还有面上的无辜成功的让秦花花内疚了起來。 对啊!她怎么会沒有想到,既然那些人都能够想到,以幻仙宫的实力又怎么会慢太多,即便是丢了信物,到了这小城镇上自然也能很快的找出他们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真是对不起!”秦花花看着那委屈的眼眸心呼真是蠢,犯这样的错误。 祁蓝煜扬起笑脸,委屈消失。 “沒关系,只要花花能够理解就好!” 这一幕彻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刚到不久的妍和祁蓝晔,根本就不是事实,这怎么可能,这样的一个女子既然让祁蓝煜变成了这样,还装无辜扮委屈,若是以前这女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是现在却在迁就着这个女子。 “恩,不过,他们是刚才吃饭的时候來的吗?” 秦花花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得出结论,又仔细的看了看祁蓝晔,心中极为的不舒服,毕竟那次的惊吓可比今日多了太多。 祁蓝晔感受到秦花花的目光有些瑟缩的往后躲了躲,他不怕她,但是他怕祁蓝煜。 “恩,就在刚才!” 祁蓝煜给出答案,然后站起了身,看着女子有几分茫然的看着身后的两人便说到: “花花想必也累了吧!上房间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唤妍就好,让妍跟着你一起可好!” 又是不容拒绝的话,秦花花看了看在几个人,也知道必定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即便是她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也不是时 候,便点点头答应了,心中也开始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最为重要的那就是这个人是不是不会再跟着她一起走了,这样一想心中一松,可是似乎又多了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带来的消息 客栈的客人看着陆续消失的人相继开始猜测刚刚那几个气度不凡的是什么人,毕竟这小镇上这样的俊男美女并不多见,而后來的來的一男一女也丝毫不逊色,女子虽然是一脸的冰冷,却也是姿色不俗,五官极为的精致冷艳,只是身上的那些深蓝色罗裙看上沒有暗淡多少,反而更加的衬出了女子的冷艳之色,不过沒有人敢直视那女子的双眸,漆黑的双眸冰冷的似乎能够冻住任何人和物,而另外一个男子站立在一边,一袭绿色长袍,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清秀的面孔与那之前坐着的男子有几分相似,却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这张清秀的脸多了几分风情,少了几分书生气,但是只要细看,那双眼中透出的凌厉就足够让人退避三舍。 众人只能叹息这群人的不俗,却不敢轻易的接近。 “莫非这镇上要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沒有听说!”某食客看着已经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即便是县官老爷的儿子也沒有只要的气度,看起來真像是些王公贵族。 邻桌的人也在猜测着,却什么话也沒有说,看之前那女子冰寒的面色就知道这群人最少是不要惹,他可不希望搭上小命。 但是喜欢八卦的人还是有的,听到那个话之后立马就凑了上去搭腔起來。 “也许是私奔的富家公子小姐,之前你沒有看到那已经上去的那两个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就是那面色白得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说着那清瘦的中年人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担忧。 先前的说话的胖子眯了眯眼睛,想起对面的人说的话,似乎还真是这般。 别桌的人忍不住也要说说自己的高见,一脸精明的商贾道:“你们不知道,依我看那几个人身份必定不简单,你沒瞧见他们身上的那些衣衫可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只有皇城的贵族才穿得起,那可都是一年只有几十匹的上好绸缎!” “你怎么知道!”清瘦的中年人有些怀疑,对于绸缎那些并不是很了解。 “那当然了,在下曾有幸接触过!”商贾似乎要将那说出的话抛出的饵收些利息回來,但是却低估了这几个人对之前的那些人的关心程度。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是私奔,搞不好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公子带着侍妾出游呢?路上受了风寒也说不定!” 这样一说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话有几分道理,重点依旧在那几个人的身上。 “……” “……” 众人你说说,我说说,他说说,纷纷猜测,一会儿又改变了话題,在这客栈之中有的是无所事事喝喝茶的,有的是路过的,所以顺便听听八卦的小道消息,这样一來在路上多上也能解解闷。 走进定好的间,祁蓝晔跟在自己哥哥的身后,只觉得那冷气一点点的钻进肌肤,跟之前那个女子在的时候明显的是两个区别,感觉到这样明显的差别,祁蓝晔很想自己沒有來,或者可以不用跟在这个一直自己眼中跟神一样的男子身后,不,总是散发着冰冷气息不是神应该是魔才对,可却在某些时候又能让你感觉到这世上最温暖的气息,这是自己永远及不上的。 祁蓝煜走到椅子上坐下,懒懒的看着那个站在面前局促不安的男子,唇角微微勾起的幅度似乎依旧在暖暖的笑着。 “你是打算一点点的说,还是等到妍來了之后再给我做交代!” 缓缓地话语间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之前秦花花面上的表情他不是沒有看到,她的想法也看得极为的明白。 祁蓝晔面上紧,平时他都不喜欢回去也是因为这个,看着这样的神情他永远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來。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传出你消息的人是那个女人身前的一个丫鬟,她想为她主子报仇,所以将你所练心法的弊端说了出去,并打探到了你那日要做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人有机可乘!”之前还一直在担心着,沒有想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依旧这般凌厉的宫主又哪需要他多操心,祁蓝晔简单的把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交代了清楚,那个她是他们总所周知的人,却也是极为的不愿意提起的人,只是不知道男子想要知道的并不是这些。 不过,猛然间又想起一件事,却想到之前那个男子的反应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或者说说和部不说的后果都会是一样的。 听到这个话祁蓝煜沒有多少反映,面色依旧还是之前的样子,眉毛都沒有动一下。 祁蓝晔紧张的看了看男子的面色,心中有些犹疑不定,他以为这就是他最想知道知道的东西,结果面色平静得好像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亏了他当初拼命的查找那个凶手,而刚才想起的那件事更加不知道要不要说。 “你要说的就只是这些!”祁蓝煜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眉毛往上扬了扬,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祁蓝晔一听到这话心中原本还沒什么的,可是在看到那露出的笑容之后心中立马忐忑了起來,这副样子似乎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不对,依照刚才他对那女子的反应,他是做错了的,看着满脸不解的,有些紧张的人,祁蓝煜发挥他难得的好心肠:“你和妍怎么赶來这么快,事情都处理了吗?” 祁蓝晔一愣,忽然有些明白了,可是却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一想到之前在饭桌上看到的那个场景觉得心中的猜测也完全有可能,也想起了这次來找到的重点,也是为什么明明收到了那样的消息之后赶來的原因。 面色凝了凝,之前的忐忑之色换上了一层担忧,染上了些许的愤懑。 “之前收到你的消息在不久之后江湖就开始有个传言,幻仙宫宫主是妖孽转世,武林上的各派已经开始在聚集个帮人马讨伐幻仙宫,这次我和妍赶來也是想要请示这件事,消息是不久前传出來的!” 他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有那样的消息传出,消息的源头竟然到现在都还沒有找到,似乎都不提那最初消息传出來的人和地点,但是知道这个事情多少会对他有影响。 祁蓝煜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并沒有跟祁蓝晔一样的凝重,反而多出了一抹温色,眼眸也多了几分兴味。 “看來幻仙宫很招人注意啊!太神秘了所以才会让这么多人产生探求的欲望,让他们看看也无妨,这江湖上也平静得太久了,很多人应该都希望从幻仙宫名利双收才对!”说到此祁蓝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只是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就更加重了几分,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祁蓝煜的决定 祁蓝晔胆寒的听着,努力保持着心里的平静,再还沒有消化完这些话的时候,男子又再一次出声了。 “不过花花似乎并不喜欢看到死人呢?”后面说出的这句成功的让祁蓝煜蹙起了眉,敛起了身上的冰寒之气,似乎因着那个女子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会比较好了。 祁蓝晔听到这个话背上沁出了冷汗,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从小就异于常人,原本以为这次必定是什么危急的情况,结果他却只是在担心那女子会不会不高兴,那女子对于他而言真的已经重要到重要的程度了吗?这让祁蓝晔担心,幻仙宫宫主有了这样一个弱点,若是让人知道。 “那女子……”犹疑着,接下來的话却哽在了喉咙说不出來,带着几分怯意和不赞同看着男子。 祁蓝煜听到这三个字,还有那些沒有说出來的话,面上一凝,连带着冰寒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了。 “你在想什么?最好收起对花花出手的想法,一丝一毫都不要有,既然你觉得这会是我的弱点,那么以后幻仙宫就交给你了,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來烦我,所有的人都听从你的调遣,至于妍就留下來照顾花花好了!”祁蓝煜因为那些话得出这样的结论,说得一派轻松自然,似乎是想了好久做出的决定,让人很难怀疑在这一瞬间就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以至于让那个听到这些话的人完全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祁蓝晔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來面对刚才听到这些话,就因为他想了想,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吗?更不相信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像是完全沒有思考的一样,即便如此,祁蓝晔也十分的清楚这个决定要改变的可能几乎沒有。 “属下无法担待这样的重任,还望宫主收回任命!”祁蓝煜单膝跪地到了地上,心里已经悔得肠子青了又青。 瞬间地上也出现了数个黑色灰色的身影。 祁蓝煜微笑着扬了扬眉,看着地上跪了一地的身影,是太久沒有呆了,所以这些人开始质疑了,不过这样也好,刚才说出的话不是更好执行了。 “还请宫主收回成命!”异口同声,带着极大的恭敬与畏惧,在幻仙宫最能说话的就是实力,而宫主的实力是他们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 “晔,这么多年还长不大吗?” 温柔的声音中带着点点的关切,沒有了冰冷和寒意,放佛是发自内心身处的声音。 也正因为如此,祁蓝晔的心沉了,无法再继续说出违背命令的话,常年以來的守护让他忘记幻仙宫不只是要依靠他一个人,他自己也是一个。 看着单膝跪地的男子的反应,祁蓝煜眼眸中掠过一抹光亮。 “记住,日后你就是幻仙宫宫主,即日起正式处理幻仙宫事物,宫主的信物这就交给你,日后好好打理,至于那个放出消息的人我会处理,幻仙宫什么也不要管,把以前已经让人知道的那些都收回即可,花花不喜欢,所以幻仙宫撤回,明白吗?至于你们,以后谨记晔主子才是你们的宫主!” 祁蓝煜声音冷了几分,做出了决定,也说出了最后的一个交代,不容人辩驳,手上递出了一个圆形的白色物体,像珍珠一般,泛着白色的光芒,却并不刺眼,下一刻就落入了祁蓝晔的掌心之中最后消失不见。 “是,谨遵宫主命令!”异口同声再无任何异议,对于刚才的那一幕也恍若未见,应声完毕之后消失在了原地,放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祁蓝晔听得清楚明白,江湖上无人能够走进幻仙宫,所以撤回世人人所共知的幻仙宫所有势力,若是以前他巴不得有人找上门供他解闷的吧!而那白色的物体进入身体之后就开始泛起一股冰寒之意,接着便是一股火热之感。 “刚才……我的身体……” 祁蓝煜了然的笑笑:“凝冰诀和烈火诀,若是身体承受不住修习一种即可,否则会反噬,这就是弊端,一旦只修习一种,这弊端就不会出现,我的身体原本已经到了极致,活不长久,但是跌下山崖之后遇上了一些奇妙之事,如今能够自由运用,但是却不清楚那为何两股力量能够在体内平和相容了!” 祁蓝煜沒有说可能是从女子身上散发出來的那抹蓝色的光芒,但是自己的身体现在确实是在那之后得到恢复,也沒有再出现两者相抗像是要撕裂身体的情况了。 “是,晔谨记,只是,刚才的事情,若是有人找上……”祁蓝晔皱眉,他还沒有找到放出消息的人,既然他能这么快就找到他的所在,那么那些人必定也会很快找上來。 祁蓝煜面色极为的平静。 “晔,任何时候也别忘记我是谁,今日魔宫之人找上门,魔宫少主已经被我放走,其他皆备灭口,所以,今日你会收到那样的消息也无需太担心,我的身子也已经大好,即便來人再多,亦不能拿我如何!”平缓的话语中带着狂傲之气,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冷凝之色。 听到这样的话祁蓝晔似乎第一次明白这个自己的哥哥,幻仙宫宫主,也是第一次听到解释,以往何曾这样的解释,只有一个简短的命令,然后茫茫然的等待着结果。 “可是……”祁蓝晔依旧担心但是听到之前的那些话又放心了下來。 “沒有可是?若是沒事了你可以走了,从此幻仙宫与我再无关系!” 祁蓝煜坚决的道,他的人生既然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他便不想再回到之前那样的生活。 祁蓝晔站起了身,缓缓走到了门边。 然后转眸:“哥,有件事我忘记说了,那四季山庄的庄主似乎对我未來大嫂很有兴趣,当初你们失踪之后我很担心你们,就同他联系了,他似乎就知道大嫂不会有事一般,估计再过不久就会找过來了,还有,之前我掳走大嫂之时,他便对大嫂有了霸占之心!”说完不待男子回答,也不再感受那男子散发出來冰寒之气快速的消失了。 祁蓝煜看着快速逃走的身影沒有过多的想法,只是这样长的一段时间,早就已经忘记了还有那四季山庄的庄主的存在了,若不是他,这中间哪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这样一想,心情也越发糟糕,身边的东西也染上了一层白色的冰霜,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期望落空 秦花花在小二的领路下时不时的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客官,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热水,您请慢用,有什么事可以唤小的!”小二将人领到了房间门口之后立马谄媚的笑着,那双小眼睛里泛着机灵的光芒,这几位客人可是少有的大主顾,那赏钱可是沒有少给。 秦花花的注意力依旧放在妍的身上,犹豫着要不要说那些话。 “你下去吧!有事我们会换你,还有将这个包袱交给刚才与我们一起的那位公子,是沐浴换洗的衣裳!” 妍冷硬的交代,主子既然将她派到这姑娘的身边,那就是说要寸步不离,且这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想必不会是她想听到的。 秦花花一听这个话,看着小二接过去的包袱,立马伸手拉住,让小二也僵在了原地。 “那个,呵呵,如果你家主子需要人照顾,你还是先过去吧!你家主子可比我矜贵多了,而我不需要人伺候的,也不习惯!”秦花花憨笑着说,那手中抓着的包袱也沒有松手。 妍看着女子紧紧抓住包袱的一角,似乎沒有松开手的意思。 “姑娘,我家主子从來都不会撤回下的命令,请不要让妍为难,小二,你赶紧送过去吧!” 妍依旧冷硬的说出自己的坚持,或者是说她家主子的坚持,这次再次见到主子,似乎和这位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日她赶回去还以为这次主子会惩罚他,或者大开杀戒,只是在刚才看到那样的主子,妍以为肯定是因为这个女子,主子和她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在那之前主子对女子的不屑一顾跟今天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二看着紧紧抓住包袱的人:“客官,您这是……” 秦花花真的很不想松开手,可是在两个人的瞩目之下只得缓缓松开了手。 小二立马机灵的离开了。 其实秦花花和祁蓝煜的房间隔得不是很远,也才隔一个走廊而已,只是那两人进去之后,那门就紧紧的闭着,谁也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脸可怜兮兮的推开了房间门。 “妍,你进來一下,我有话要问你!”走进房间,却发现后面的人站在了门口打算当守门人了。 妍面无表情,眼神中多少还是带着些许的疑惑,走进了房间,并将门带上了。 秦花花看着关上的门,犹豫了一会之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妍,两手还紧紧的抓住了妍的衣袖,接着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就像可怜的小狗撒娇一样。 “妍!” 妍有些微微的皱眉,一直都沒有人敢跟她如此亲近,这还是第一次,这突如其來的动作让她全身都有些僵硬,脸色也变得有些别扭奇怪,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子不会伤害她,也不会伤害走的主子,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让主子安然无恙的活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在她的心中,这面前的女子早就不是当初主子要玩耍的对象了。 “姑娘,有什么话请说,妍能说的必定告诉姑娘!”试图抽出早就的衣袖,却发现女子紧紧的攀着,丝毫沒有松开的迹象,而那副表情越來越可爱,又带着一点祈求。 “嘿嘿!我就知道妍是好人!”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开心不已。 “妍,你是那家伙的贴身侍女吧!是吧!” 秦花花拉着妍一起坐下,妍在反抗无效之后无奈的全身僵硬的坐在女子的对面,这女子澄澈的眼眸让她不想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事情。 “是!” “很长时间了吗?有多少年了!”秦花花好奇,觉得问问題应该循序渐进。 妍则被女子问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女子真正想要说的是什么? “自有记忆开始便已经在主子身边了!”自小就是孤儿的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主子从乞丐窝里带出,然后便一直跟在主子的身边,也知道主子有多么的冷。 秦花花觉得很惊奇,但是一想这是什么样的世界,也就在瞬间释怀了,再说啦!天下之大何其不有。 “哇,那很长时间了啊!”说完皱了皱眉,默默的想起接下來的问題要如何出口。 妍听到这样的感叹之后又看到女子独自去想自己的事情了,想到这个女子似乎有些沒心沒肺,从最初被掳开始似乎就沒有多害怕自己的主子,不,应该是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沒有害怕过,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主子对她产生掠夺的兴趣。 “那个……那个……” 两手对着手指,似乎有些局促。 妍有些不明白,这女子是单纯还是愚蠢,但是明显前者可能会要多一些,且对自己的态度有奇奇怪怪的,若是其他的女子看到主子将自己分派过去就必定能够猜测到什么?从而气焰高涨才对,要不也是会讨好,但是这女子似乎沒有这样的自觉。 “姑娘有什么话请说!”妍看着那有些局促的样子有些忍受不了的说,还是第一次明明可以做主子的人却露出小丫鬟的局促感,若是看不惯的人必定会说上不了台面的吧! 秦花花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管对面的女子面上的神色变化,听到这话之后,立马放下了对着的手指,改为紧紧的抓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女子。 “真的吗?那我问了啊!这次你和劫匪一起过來,是将你家主子带回去的吧!”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里面满满都是期待。 妍有些僵住,她真的有些不明白这女子在想什么了,难道一点也看不出主子对她的好吗? 感觉不到主子的变化吗? “姑娘,你……” 秦花花疑惑的听到妍的话:“我什么?我在问你呢?是要将你主子带回去的吧!”眼眸中的晶亮明显有些消退,脸上期待和兴奋也开始一点点萎靡掉。 妍有些想不白,天下多少女子希望得到自家主子的青睐,就连那天下第一的舞姬也不列外,为何偏偏这长相平庸的女子会想要拒绝,若是先前当玩耍之物说出这样的话那还想得明白,可是现在主子对她的好,估计一般的男子对自己的妻子都不一定及得上吧! 问完之后看着妍的神色变化,秦花花失望了,她知道她的幻想估计得破灭。 “算了,沒事了,我先去洗澡了!”说完一脸颓丧的站起身, ------------ 第一百七十章 钟花花冒出来了 妍对这以改变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來也知道主子喜欢上的人也不是什么一般的大家闺秀女子能比的。虽然容貌是那般,却完全沒有一般女子的淡定自若,只是刚才这前前后后的转变也太快了,比起主子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似乎还要难以捉摸一些。 看着颓丧走过去屏风后面的浴桶的女子,妍终是有些不太舒服,好像是她给了她期望,然后又让她失望一般,可是主子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够随便说的。 站起身,将身上的身上的另外一个包袱取了下來,然后打开了包袱,拿出了一袭白色的衣服。 “姑娘,这里有为你准备的衣裳!” 说着站在屏风外,等着吩咐。 “恩,放这里吧!”秦花花觉得已经沒有力气应付了,她觉得那麻烦的祁蓝煜铁定就像之前说的一样跟着一起走,一想起这个就头疼,心也无比的矛盾。 “是,妍放在此处了,姑娘若有什么事情唤一声便是,妍就在外面!”说完将衣服放在了一边的高凳上。 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泡在热水中的秦花花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舒适,忽然好想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花花,你快点來找我,我在等你,快点……” “妖妖……”秦花花喃喃的念着,眼中不知何时沁出了泪水,在这个世界,妖妖是唯一的依靠,可以任由她任性的人。 “花花……我好想你,你要快点來……” “花花……”“……” “花花,花花,你醒醒,醒醒!”秦花花感觉耳边有个熟悉的女声在喊着自己。 “花花,快点醒醒啦!这样会着凉的!” 钟花花努力的喊着躺在浴桶里的女子,一出來就看到这女子在浴桶中睡着了,只是脸上犹有泪意,好想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一般。 “姑娘,姑娘,你可是沐浴完了!”外间也传來了妍有些担心的声音。 也因为这个声音秦花花彻底的醒來了。 “恩,我洗好了,不用担心,我立马便出來了!”秦花花立马反应过來,应激的回道。 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个刚才好像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会儿是男声,一会儿是女声。 “花花,你赶紧起來了,这水都冷掉了,再不起來真的会受凉的!”钟花花看着还在浴桶中愣神的人立马提醒道。 秦花花这才有些反应过來,原來不是做梦,也沒有听错,真的是有人在喊,还是很久沒有出现过了的钟花花。 “啊……你怎么!”秦花花看着眼前的钟花花失声喊道。 “姑娘,什么事!”妍听到女子突如其來的喊声有些奇怪便问道。 “沒事,沒事,我马上就好了!”说着立马开始动起手來,拉过准备好的干棉布擦拭了起來。 “花花,是不是想我了,好久沒有看到我了,高兴吧!” 钟花花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期待,大大的眼睛溜圆溜圆的,煞是可爱。 秦花花沒好气的白了一眼,是惊吓还差不多,最主要的是自己为什么能够看到她了,莫非是要死了,所以阳气减弱才看得到,一想到这个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又想着刚才肯定是在冷水中坐得太久了,真是有些冷,立马拿着之前妍放在一边的衣服穿了起來。 一会儿之后,衣服便已经穿好了。 “哇,花花,这是哪里來的衣服,很好看啊!”钟花花一脸羡慕的看着秦花花,便摇身一变将身上的衣服变得和秦花花的相差无几。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那个衣服瞬间改变的人,嘴角抽粗不止,这就是所谓的妖法,简直就是费解,像魔术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也很好看!” 钟花花期待的问,还在秦花花的面前转了两个圈。 钟花花本來就是极美的女子,这点秦花花早就知道,只是沒有想到一袭衣服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凤髻露鬓,垂在披散在身后的头发上系着几根长长的发带,衬得那发丝更加的墨黑,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白色的雪缎,上面点缀着绿色的藤花,领口和袖口都绣着浅蓝色的花边,腰身收紧,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秦花花无语的点点头,这样的妖精如果还是活着的估计诱惑所有的男人了。 “妍,可否进來帮我梳下头发!”秦花花对自己的这头头发很沒辙,以前都是妖妖或者有人帮忙打理,如果是以前铁定是剪子,可是这个世界剪掉了头发必定要受瞩目,为了少点麻烦,只能忍着让它长。 妍推门进來的时候看着那个一袭白色雪缎长裙的女子,真的觉得人要靠衣装,她的容貌并不是特别的难看,这样看去似乎多了几分淡雅的气息,仿若一缕清风,这样看待这个女子似乎有些不贴切,刚出浴的脸蛋有些微微的红润,放佛抹了腮红一般,眼眸好似像水沁着一般,有些奇怪的,妍觉得这个女子比起前几次所见都要好看很多,莫非是洗澡的关系。 看着有些呆愣的女子,秦花花有些好笑:“妍……”唤着,手也在女子的眼前挥了挥,自己还是以前的样子,不用这样看她吧!莫非她也看得到钟花花。 “恩,是!”妍反应过來,随着女子走到了梳妆镜前。 秦花花做到镜子前看着精致里的女子,这还是自己吗?皮肤好像白了好多,莫非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只是一时的错觉,怎么都觉得这镜子里的女子要好看了许多。虽然依旧是以前的自己。 “妍,你看我是不是有些变了,莫非在这段时间我的脸长开了一些!”或者是在那个树林子被吸了阳气去,所以脸变白了很多,这样一想,秦花花还真觉得有那么几分可能,在那里面完全看不到阳光。 妍有些呆愣,这女子说的话总是这么的出人意表。 “花花,变了有什么不好的,那妖珠在你的体内,变了也正常嘛,会有些影响是自然的,不过,你尽可放心,沒多大危害!”一旁的钟花花肯定的给出答案。 秦花花却听得一脸的麻木,跟她想的有些出入,不过沒有多大区别。虽然长相肤色有些微微的变化,不过她依旧是她,脸也还是那张脸,就是亮眼了几分。 “姑娘,一直不都是如此么,妍沒有过多注意!”妍依旧平缓的答,手上的动作并沒有过多的停顿,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是爱情还是亲情? “哦!”秦花花呐呐的应了声,看着妍在身后动作着。 妍的手指很白,也很纤细,很难想象这双手拿着剑时是那样的凌厉,当然梳发也梳得很快,黑色的发丝很快被挽成了一个发髻,用部分头发盘在右侧后脑,一部分被编织成了辫子垂在两边,也不知道何时从哪里弄來了两根粉色的玉簪,别再了发髻上,上面的雕花是一部分镂空一部分切实,另外在发髻的地步又绑上了几根白色的细细的发带,与辫子一起垂落在胸前。 秦花花看着镜子里的女子,和合格的一名古代仕女,不过是在不开口说话的情况下。 “妍真的好厉害,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呢?”这样复杂的东西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学得会,始终觉得过去繁琐了。 妍收回手:“姑娘过誉了,不知可否满意!”退到一边看着镜中的女子,复又别过眼去移开了目光。 “嘿嘿!已经很好了,只是这么晚梳好头发做什么?”秦花花有些茫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女为悦己者容,莫非她心里隐隐的有了什么期待。 “嘿嘿!花花,绑着当然是好看啦!”钟花花笑眯眯的看着镜中茫然的女子。 秦花花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从出现开始就沒有说过几句中听的话。 “姑娘,若是沒什么事,妍便先退下了去了!”妍站在一边沒打算继续呆下去。 “哦,好!”秦花花有些无力的应,对于刚才自己心底冒出來的想法有些惊吓,她的脑海中竟然不知不觉的冒出那张变态的脸,还有他脸上总是温和无比眼中却带着些许冷意的笑容,她感觉自己在开始习惯那个男子。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心中却在那树林子之后就无端的产生了依赖感。 习惯有多么可怕,秦花花不知道,只是一时呆呆的坐在镜子前,看着那张傻愣愣的脸,猛然的摇摇头,不可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想起那个男子,她应该想的是妖妖才对,妖妖还沒有找到,都是因为她,所以她才会不见的。 “花花,你在想什么?”钟花花看着眼前这个恍惚不已的人,似乎在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一时慌乱一时又是担心,面上晃过许多奇怪复杂不明的表情。 听到身边的喊声,秦花花木然的转过头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面无表情的问:“你是怎么出來的,为什么会这么久都不见了!”说完蹙起了眉头,眼中也带着几分的怀疑与不信任。 钟花花有些不明白这个女子在这一刻的变化,那个喜欢笑,什么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女子呢? “花花,你沒事吧!” 有些担心的看着女子,却发现还是直视着自己等待着刚才的那个答案。 “那天你晕过去之后,那个祁蓝煜背着你走了很长一段路,可是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了,好在在那个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出口,所以我便从你身体里的那颗妖珠钻了出來,帮着你们逃出了妖树的控制范围,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只不过是抹精魂而已,很快便气力耗尽,被妖珠吸进了珠子里养着,后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知道妖珠突然爆发出能量,将那妖树重创,估计也活不长了,而我因为妖珠消耗过大,我和它都需要休养,就一直躲在你体内沒有出來了!” 钟花花解释着,那天的情况很危急,如果不是她体内的那颗千年妖珠有着足够的实力,恐怕他们都要葬身在那妖树之口了,可是即便说完了理由,对面的女子面色却更加的凝重了。 秦花花听得很糊涂,却又似乎很明白救了他们的是她身体里的那颗珠子,而那颗珠子根本就不知道是从哪里來的,更多的是似乎隐隐的想起在第一次收到妖树攻击的时候身前出现了妖妖的身影,说要她去找他,而刚才恍惚做梦也梦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这样,这么说你现在恢复了,那,为什么?我能够看到你了,是你的问題,还是我的问題!” 对于这个问題秦花花觉得很费解,祁蓝煜看得到那是自有他的原因,那她呢? “呵呵,危急时刻是妖珠救了我,而妖珠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多的是存在契约关系,所以你看到我也并不奇怪啊!” 钟花花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并沒有告诉她那颗妖珠强化了她的灵体,似乎是有意为之,跟她达成了约定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子,她不明白,他实力那么强大,为何还要做出这么多这样的事情,难道仅仅只是想要和这个女子厮守短短的一生吗?那岂不是太不值得了,她了解死亡的可怕,更了解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有些明白他为什么想要以那样的方式存在來陪伴这个女子,可是真的做得到吗? 不是怀疑男子的坚定,而是世事无常,祁蓝煜的存在对于他而言是种威胁吧!可是他却只能在那里等着女子的到來,慢慢解开那自我的封印,这样不一定有结果的追寻真的可以让他得到满足吗? “是吗?你知道那颗妖珠的來历吗?你在那里面呆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的吧!” 秦花花对于之前的那种判断并不是很肯定,妖妖真的是妖,按照她之前的说法,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就只有长期相处的妖妖,不可能是别人。 钟花花面上收起了平时的微笑,变得慎重温婉起來:“花花,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为何还要怀疑,相信我,他对你的付出绝对能够抵得过别人对你的好!”她看到刚才这女子心中的动摇了,她不忍见那妖的失望和心痛忍不住要提醒着,即便是违反了约定。 秦花花呆愣住,这两者能够做比较吗?妖妖对自己的好,她很清楚明白,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赖和所得,可是面对爱情的到來,她还能真的看得那般清楚吗?她已经开始有些怀疑对妖妖的感情是依赖和亲情多一些还是爱情多一些,或者说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爱情。 钟花花沒有再说话,只任由呆呆痴痴的坐在椅子上冥想着,这些她都帮不上忙,她隐隐的觉得她和花花要找的人已经在开始靠近,终究会越來越近,希望就像当初她对祁蓝煜所说的一样,他不会有任何的机会,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准备重新上路 第二日,秦花花很沒精神的出了房间,让看到她的人都是一呆。 司马晔沒想到一早打开门就是看到一幅这样的场景,那男子一袭白袍站在女子的身边,而女子也是一袭白色的罗裙,两人的衣服上竟然绣着同样的花案,似乎要将两个人容在一起一般,男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柔柔的看着女子,而那女子今日看起來极为的淡雅,让她整个人都清新脱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女子的容貌更加细致了几分,那秀眉弯弯的挂在双眸纸上,那眼懒懒的垂着,更是多了几分慵懒之气,嘴唇微微的嘟起,像是要跟人撒娇一般,有些娇俏可爱,沒有想过这女子一时之间能够透出这么多复杂的气息。 祁蓝煜站在女子的身边注意到了那边的房门的开启,走出來的是一袭锦袍的司马晔。 “嘿!早上好啊!”秦花花看到那对门的男子,一脸欢快的打着招呼,却丝毫沒有看向身边的男子,真是沒有想到,今日他们两个穿的衣服会是同一款,就是一个是女装,一个是男装的区别,真是不明白,这古代难不成也有情侣装。 司马晔听到女子打招呼,怪异的看了一眼眼中透着冰寒的男子。 “早上好,秦姑娘,不知昨晚睡得可好!”无意一问,却发现那男子的寒意更甚了。 “哎,沒有睡好呢?现在都难受着,一会儿上了马车再睡也是一样的!”说完傻笑了一下,在马车上睡觉着是在妖妖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她想了很久,她要距离祁蓝煜远点,多想着妖妖,这样一來,就不会有太多麻烦了。 司马晔听到这个答案再次看了一眼那清秀却透着风化的男子,也瞬间想到了昨日的情形。 而司马晔的眼光也正好的让秦花花想起了下车的那一幕,顿时红了脸颊。 “花花,这样想也好,我自不会让你睡得不舒服的,我已经让妍备好了马车!”祁蓝煜微笑着道,对于女子这一大早的反应感觉极为的奇怪,顾看向了站在了身后的妍。 妍只是微微垂眸,一点反应也沒有,但是身上的寒意却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 秦花花嘴角抽了抽,面色僵硬,深呼吸之后露出憨傻的笑容:“司马公子,你家的霜儿呢?这个时候该想必该起了吧!不如一起吃早饭!”说道吃顿时就开始觉得肚子饿得慌。 司马晔觉得这一早上就极为的不好受,不断的接收到那男子的冷眼,还要面对这女子散发出來的好意。 “恩,好,霜儿正唤了小二去准备,估计这会儿应该好了,我们一同下去吧!”司马晔顶着寒意维持着一贯的微笑道,他真希望能够早点得到解脱,原本沒有看到这男子的杀人场景还好,在看到之后却开始觉得这个世间真有人可以让他从头寒到脚,随时都有种会被冻僵的感觉,明明是有些开始热的季节,自己却还觉得冷得很。 秦花花点了点头,随着司马晔那个请的姿势就要下楼而去,从楼下便能够听到许多的嘈杂的说话声,跟昨日刚进來之时一样,热闹得很,一早就知道客栈茶楼是八卦聚集地,这点真是一点也不错,就在跨出一步之后,手却被有些微凉的手牵住了,睁大眼睛看着那双白皙如玉的手,根本就挣脱不开,放弃之后只能随着这男子的步伐缓缓下楼。 司马晔看着那牵在一起的手,忽然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司马公子……”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來,司马晔这才看到那个带着书卷气的陈莲缓缓走來,长长的走廊,一袭翠绿的罗裙看起來像是一抹微风中的嫩绿,让人极为的舒心,看着陈莲的面色,司马晔也放心许多,昨日的情况看起來实在不太好,今日倒是恢复了许多,只是依旧看起來有些虚弱。 “莲儿姑娘的身子可好些了!”司马晔微笑着,丝毫沒有了刚才的紧绷。 “让司马公子担心,莲儿真实过意不去!”陈莲微微欠身,一脸的歉意。 “莲儿姑娘多虑了……” “主子,姑娘,早膳已经备好了!”庞木一脸冷硬的开口,打断了两人要继续的话題,面对这个陈姑娘,他的心中多了几分疑虑,昨日在饭桌前晕倒,他回來之后刚好听到了那位幻仙宫宫主和那女子说的话,只是不知道主子有沒有怀疑。 “倒是我不周到,莲儿姑娘该饿了吧!” 司马晔有些歉意的笑笑,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莲点了点头徐步而下。 今日的情况沒有比昨日好多少,很快就被所有的人注视着。虽然秦花花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在这大厅里用膳,但是很明显这在桌上的几个人都是怡然自得的很,完全沒有不自在的反应,而她就有些不习惯了,昨日还好些,似乎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几个人身上,而今天自己也加入了他们,一顿饭吃得甚为难受。虽然祁蓝煜不时的夹着菜。 “你也吃!”看着碗里堆起的菜,秦花花觉得实在是应该礼尚往來一下,总觉得这人根本就不是來吃早饭的,而是为了给她夹菜而存在的。 祁蓝煜看着女子给自己夹的菜,眼中瞬间变得暖如阳光,脸上的微笑也染上的春意。 “多谢花花!”说完优雅的夹进嘴巴里。 在桌上不好受的不只是秦花花,陈莲和司马晔也极为的不好受,看着那两人你來我往,有时候还要收到的冰冷的视线,一顿饭吃下來也沒有吃下多少。 妍站在一旁对这个情况又是不解,又是好笑。 好笑的是主子这样的情况是前所未见,对秦姑娘算是无微不至了,却不知道秦姑娘因为他的举动很不自在,而一边坐着的几人也很不舒服,以前还未曾有人同主子一起用膳,因为那必定是件极为难受的事情,却不料刚才还是坐在了一起。 秦花花发现给那家伙夹菜吃饭的气氛会好上很多,所以自己吃几口就时不时的给祁蓝煜夹菜,让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也舒服了很多。 祁蓝煜则对于女子对她的态度,感到极为的高兴,甚至觉得这菜比以前的任何珍馐好吃很多,就像第一次所见一样,经过女子手中的事物似乎都要好吃很多。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让司马晔决定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同这两人吃饭,这是他出生如此久以來最难吃的一次。 饭后几人结完帐之后便准备上路了,而秦花花则再次面对一次高难度的选择,她不想上祁蓝煜所准备的马车,可是又沒有一个可以拒绝的理由,一时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司马晔,希望他会说出些解救他的话來。虽然是完全不抱希望的,果然最后如所料中的一般,硬生生的被抛弃了。 “祁公子一会儿让马车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即可,如此,我们即可上路了!”说完呢像是沒有看到女子的目光领着那两个女子便上了马车, ------------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两看相厌 秦花花认命的被那只手牵着走,看到那拉风的马车脸色立马变得难解起來,之前还沒有坐过这样的马车,即便是上次和他一起也只是一般普通的车。 车厢外面挂着一层白纱,风一吹,就浅浅的撩起,露出车厢外边美丽的雕花图案,周边是绿色的树叶,中间是一副花鸟图,只是颜色略微的暗沉,并沒有着色,尽管如此,那些图案看起來都是栩栩如生,在纱帘吹动之时更是有种那一言喻的美感,对于这点秦花花简直就是无法理解,这层白纱难道就是这个作用,不止如此,车厢顶盖还挂着一串串珠子,看起來像是珍珠,一窜窜的虽然不是很长,但是一看就知道全部加起來能够买个好价钱,在一摇一摆间有种华贵之感,而车厢的四个角上还缀着四个风铃,估计走起來不知道会怎么个响法。 而车轮也用布帛包住达到减震效果,再看那两匹马看着也不不像是随随便便买來的。 对于这一切,秦花花决定无视,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可是站在马镫上,秦花花就裹足不前了,这真是要踩上去吗?看着那丝制的软垫。虽然不是白色的,可是也会踩脏的吧!秦花花觉得无法落下脚去。 “花花,怎么了?” 祁蓝煜牵着女子的手,却发现女子僵硬的站在远处,沒有他上來,呆愣的看着那扑在外边的软垫,一看便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那抬起的脚依旧还落在半空中。 听到男子的问话,看着这面前清秀的脸,上面似乎带着一抹戏谑,是在笑自己吗? 秦花花犹疑了一下之后一脚踩了上去,人家是有钱人,他都已经踩上去了,那还有什么关系,祁蓝煜站着女子的可爱反应,只是笑笑,掀开车连便进了车厢,秦花花尾随而入,脸上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色。 妍看着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快速的坐在了赶车的位置,见着主子那样的样子似乎已经习惯,而那女子对自己的主子似乎也不全然无视的。 秦花花进入车厢之后心中直感叹这人的败家,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极为淡雅的香气,沁人心扉,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地毯,锦缎绘素雅的花草为背景的图案,并不多,也不显得杂乱,男子坐在那边,就像融入了那话中一般,而在中间摆着一个小几,上面摆放着围棋和茶点,地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踩上去软蓉蓉的,极为的舒服,而边上坐的也放着几个软垫,也极为素雅的颜色,边上绣着绿色的花边。 “怎么,花花,不喜欢吗?” 祁蓝煜看着女子四处转动的眼睛,温柔的笑问,对于女子的反应极为的喜欢,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惊讶,多变得很。 马车已经开始滚动起來,却并沒有像往常一样有着极大的杂音,反而是车外的风铃响起,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四周的铃声放佛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手乐曲一般。 秦花花好半响反应过來,露出一抹憨笑:“怎么会,只是有些感叹着布置的人真是心思巧妙!”还不是一般的奢侈,与司马晔那个马车比起來简直就是两种极端,天壤之别啊!不过这世上哪会有人还这么奇怪的把马车弄得这么舒适,简直就是不像话,像是要出去游玩的一般。 “花花,这马车好舒服啊!比你之前坐的那个肯定要舒服太多了!” 钟 花花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软垫上极为享受的说到,就连车厢壁都点着一层软垫,简直就是无语。 “那你以后天天跟着他好了,估计到哪都能很舒服!”秦花花看着躺着感叹的人,丝毫沒有瞧见男子皱了皱眉,脸色微变。 “花花,你在跟钟花花说话!”祁蓝煜听到秦花花那般语气肯定不是在和自己说,而是跟那个之前的半魂钟花花,消失了这么久,竟然又出现了,而现在他竟然看不到她了,只能依稀的听到些许的声音。 秦花花惊讶,钟花花笑得一脸的得意。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看得到她的吗?”惊讶的看着男子有些不太好看的脸色,莫非看不到了。 “我來解释好了,现在的我想让他看到他就看得到,看不到就看不大,他已经威胁不到我了,花花!”钟花花笑得一脸的开心解释,又一脸的得意的看着之前威胁过她们的人,此刻正一脸愠怒的瞪着他。 “你瞪我也沒有用,你的本事就只有那么一点,根本就奈何不了现在的我,你很清楚的,对吧!”钟花花一脸无邪的笑着,笑得好不得意。 而那方的男子倒是有些面色微沉,不过也沒有多久,那张脸立马又扬起了春风一般的笑容,只是眼中却犹如寒冰世界一般,直直的看着这个露出了身影的半魂,不会,现在已经不是半魂了,所以他奈何不了她。 “你这么有把握我沒有办法对付你!”春风一般的笑容似乎因为这句话开始变得阴冷无比。 钟花花看到这样的表情还是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往秦花花身边靠了靠。 秦花花看着这两个人有些头疼,一见面就吵上了。 “好了,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吗?又不是敌人,如果是,我去他们的马车,你们两个继续,可以吗?”钟花花和这个祁蓝煜很不对盘,说错了,是祁蓝煜根本就很难遇上能够对盘的人:“不要!”钟花花立马反应过來,紧紧的扯住女子的优秀,小嘴轻轻嘟起,双眼露出无辜之色,但是在此之前还是不忘瞪了一眼恐吓威胁自己的人。 “对啊!花花,不要去,这里不是很好吗?”祁蓝煜看着要走的女子赶忙拉住了女子的手,脸上的温度瞬间回复,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过一般。 看着一边拉着一只手的人,秦花花轻扯了一下:“你们能不能松开,让我坐下!” “花花,我们坐这边!”钟花花开心的拉着女子往自己的方向去。 祁蓝煜见此再一次的阴沉了脸,眼中有寒光射出,仅仅一瞬间又快速的湮灭。 “花花,我们坐这边,这边要舒服一些!”说完像是沒有看到那个女子的话一样拉着女子就往自己这边拽。 钟花花见着祁蓝煜的动作就不干了:“喂,你干什么?赶紧放开,花花要坐我这边……”说完怒视那一脸微笑讨好的男子,哼,假仁假义,开始的时候还想玩弄花花來着,现在又來做什么好人。 祁蓝煜就是抓着不松手,一脸温柔的看着秦花花:“花花,这个半魂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搞不好就是做了什么坏事才成这样的,你还不要和她一起了,我们坐这边!” 钟花花一听这话就怒了。 “你乱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花花,你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看他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骗子!” 秦花花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竟然已经开始做人生攻击了。 “好了,你们停一下,你们坐你们的,我坐这边就好,又不是沒地方坐,在这吵來吵去的有什么意思吗?” 瞪了两人一眼,用力的抽出手,坐在了另外一边,这两个家伙简直就像是沒长大的孩子,竟然争些无聊的东西。 “哼!”钟花花不服气的哼出声,下一刻就做到了秦花花的身边,而祁蓝煜也极快的做到了另外一边。 妍的耳朵很好,自然听到了里面的一举一动,心中不误惊讶,自己的那个冷漠主子现在竟然会做出这般小孩子心性的事情,难道就因为是秦花花,所以才会这样的吗? 这些都是秦花花沒有预料到的,她沒有想到钟花花有了能力之后就跟祁蓝煜对着干,还是明显的有仇必报,而祁蓝煜竟然丝毫沒有要做什么的冲动,只是冷眼瞧着。 顿了一会儿,车厢之内安静了。 “祁蓝煜,我有事问你!” 祁蓝煜听到女子跟自己说话,立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花花,有什么事情要问!” 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在看着女子之时更多了几抹光亮。 秦花花不敢直视,只得闷声问:“你都有人來接了,怎么还不回你的地盘去,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有人來要找你的麻烦!”说完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那么多人看到了,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祁蓝煜眼中一亮,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张扬:“花花,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期待的看着女子,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秦花花急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脸上有些微微的发热,她似乎越來越经不住他这样火热的目光。 “花花,你关心这家伙做什么?即便是來再多的人估计也动不了他!”钟花花一脸不屑的看着祁蓝煜,一点也看不惯他的这幅样子,看着就极为的讨厌。 刚说完,就感觉一记冰刀朝她射來。 “哇,花花,他暗算我!”钟花花大喊,立马躲在秦花花的身后。 “你的话太多了!”温声对着那女子说,那眼中警告和冰寒之气却一点也沒有少。 “你……”钟花花站在一边,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突如其来的变化 “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儿!”秦花花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被人这么折腾的时候,钟花花不满的撇过头,祁蓝煜换上一脸温柔的微笑,一手拉住女子的手。 “花花,我现在已经不是幻仙宫宫主了,以后就一直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说完一脸满足的微笑。 秦花花听到这个答案半响都反应不过來,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幻仙宫宫主吗?怎么又不是了,那你下面那么多人要怎么办!” 有些傻傻的问道,不明白这人是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可是看他的眼睛根本就不像是在骗人,最重要的是在她的眼中这个人是个不会乱开玩笑的人,更不会拿这样的事情來随便的唬弄自己,因为不屑那样的做法。 祁蓝煜听到女子有些傻傻的样子,唇边的微笑更加的浓郁了,像是要开出一朵花來。 “花花这是在关心我和我下面的那群下属吗?放心好了,幻仙宫宫主现在只是换人了而已,又不会怎么样,再说这么多年,换个新人管不也是挺好!” 祁蓝煜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全部都填得满满的。 秦花花听到这个问題无语了,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立马转了一个方向坐到了男子的对面。 “那个开玩笑也得有个度,我告诉你即便是你这样做也不关我的事,别把你的所作所为的解释放到我的身上,我可不会负责的啊!”想到这个问題的严重性便一脸紧张兮兮的想要将这个事情和自己撇干净。 更何况她心底还是对这个性格怪异的人有些畏惧的,要是哪天说不准就把自己给灭了。 祁蓝煜眼神开始变得冷凝起來,看着空落落的手,脑中开始胡思乱想,若是哪天也像现在一样无法轻易的抓住而就让她这样溜掉,他要怎么办,不,他绝不允许,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花花,花花……”钟花花感觉到那男子的变化一脸紧张兮兮的越到秦花花的身边。 秦花花也一脸紧张的看着对面的男子,有些呆呆的,可是身上散发出來的灼热气息让人感觉到呼吸困难,还有原本的那双独特的眼睛,在这个时候竟然变得通红一片。 “喂,祁蓝煜,祁蓝煜,你沒事吧!”秦花花试探的问,一只手在祁蓝煜的眼前晃了晃。 可是下一刻手就被一双灼热无比的手拉住了,身形一转就已经被男子抱在了怀中。 “哇……你……”这样的状况是秦花花始料未及的,男子身上传來的灼热让她难受不已,更加的无法明白这男子怎么突然从冰块变成火炉了。 “喂……喂……你沒……沒事……唔……”秦花花的话还未说完一张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就覆上來了。 “唔……”秦花花被男子紧紧的抱住,根本就无法动弹,更让她有些吃不消的是她不小心张嘴了,让对方的舌头有机可乘。 “喂,你这个登徒子,赶紧放开花花,赶紧……”钟花花想要动手,在一边使劲骂着,结果被那血红的眸子一瞪立马消音了。 秦花花使命挣扎,双脚用力的蹬着,可是却就是不能着力。 外边的妍依旧在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与前面的马车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但是却又不会更丢,她不知道马车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里面散发出來的气息决不是她可以插手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凝神静气的赶车。 秦花花只觉得脑子里头发热,什么事情也想不了,死命的挣扎未果只能任由欺凌了,好在该死的终于停下來了,那双血红的眼眸终于消退了下去,而身上的温度也渐渐消退了下去,秦花花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但是接着也有无数的问題浮上了心头。 “你……你……沒事……吧!”秦花花小心翼翼,立马用被释放了的手捂住嘴巴,刚才就是这样才会遭到袭击,再一次的说出同一句难免不会有阴影。 祁蓝煜看着女子的样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歉疚,嘴角却微微的上勾。 这是个极不和谐的表情,在秦花花看是这么的矛盾,却又是这么的好看。 “沒事,花花,这是在关心我吗?”眸光一闪,无辜的直视着女子的眼睛,那里面泪光点点,让澄澈的双眸变得更加的水润,也让这张脸变得有些可怜兮兮。 秦花花并不知道现在是副什么样子,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然后有些怯怯的看着这个近在咫尺扮着无辜的男子。 “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那花花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我担心下次又会做出什么连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來!” 男子眼中的无辜让秦花花有些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会不会是真的,是自己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了,所以才会让他变得双眼通红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但是决不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一旦说出口了,她很明白这个男子有多么的会得寸进尺。 “刚才我说了什么刺激你的话了吗?”秦花花小小声无辜的问着,不知道是问男子还是在问自己,一边用手撑着车厢壁想要从男子的怀中脱离开來,可是这个动作还沒有完成,又被男子紧紧的抱住了。 “花花,以后都不要说些和我撇清关系的话,我会害怕的,以后都不要了,好不好!”祁蓝煜一把把女子紧紧的抱住,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好像受不住女子说出任何残忍的话來,即便是一点点也不想要提到。 秦花花只觉得自己被抱着的身体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身体发出來的颤抖与害怕,脑中有些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一双眼看着车连被风吹起时的青山缭绕,心底哀叹一声,这是在演琼瑶悲情剧吗?还是在演她一点也沒有明白的天下第一雷剧。 “那个……咳咳,我有些喘不过气來,你能不能把握放开……” 真是受不了,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知道如果换成闺中小姐会不会对着这个清秀男子附和一般,也好不让他唱独角戏。 钟花花在一百年气得发抖,那个男子看向她的方向明明眼中掠过的是得意和狠意,可是说出來的话却让人觉得是那么的害怕和无辜,话语中传达出的祈求语气让谁也无法拒绝,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据理力争 “花花,你不要……”话还沒有完,那男子立马血红的眸子再一次的射向了钟花花,让钟花花心中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样的眼神就像是下一刻就能把她烧为灰烬一般。 可是就在男子松开女子之后那血红瞬间湮灭。 钟花花在这一刻便明白过來,刚才的这一切不过是引诱花花跳进陷阱的一个局而已,还是从头到尾都只需要他來演的局,身子不由得发冷,这个人就像之前所了解到一样可怕,根本就是个怪物,可是同时钟花花也难以理解,这样的一个怪物怎么会这么喜欢缠着花花,莫非有什么目的。 秦花花被男子松开以后就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下一次你沒事别搂这么紧,小心我会在你的怀里窒息而死,到时候别说人了,估计会只剩下尸体!” 不以为意的说着,但是想起刚才男子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害怕和担心,故连忙站起身坐在了与男子一定距离的地方。 “花花,你这是在怕我!” 祁蓝煜看着女子明显害怕的动作一脸的失望与可怜之色。 秦花花觉得不能看这张脸,一看她就会忍不下心,刚才的光是听着他那几句话心就已经软下來了,最重要的是接wen的时候对这个男子一点也不厌恶,丝毫都沒有抗拒的心里,会挣扎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被那突如其來的动作给吓到,还有那双血红的眼眸,或者还有一些是担心,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題了,以前不是听说走火入魔很危险,所以……秦花花,猛然间摇头,她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以。 “太好了,花花,你不怕我就好,我还担心……你,刚才我……我不是……” 祁蓝煜脸上瞬间迸发出欣喜,沒多久又缓缓的变成了歉疚,女子的反应她看得很明白,眼中的复杂情绪就像之前所了解到的一样,她对自己动心了,只是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暂时就只是时间问題了,他相信只要那个男子不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那么她,迟早都是属于他的,秦花花看着歉疚的人,心中实在是不忍心了:“安啦!我沒事,不就是嘴巴咬嘴巴,沒关系的!”好在她的初wen已经放在妖妖那里了,想起那一次,秦花花脸上露出一抹粉红,眼中也露出了幸福光芒,但是很显然不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高兴。 看到秦花花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祁蓝煜一怔,但是看到女子的眼神就知道,她的眼睛停留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花花,在我的面前可不可以不要像其他的男子!” 祁蓝煜有些受伤的道,话语中的祈求让人无法拒绝。 秦花花猛然间惊醒过來,听到这个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即便那话语中透出的伤心然她不忍,可是很是不喜欢,她和妖妖剩下的就只有回忆,在这点上她也有她的坚持,而这个人竟然这点都要碾灭。 “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我和你的关系沒有到要控制对方的思想的地方,你明白我说的吗?”这个男子的控制欲太强了:“不管你还是不是幻仙宫宫主,总之我要说清楚,其他的我都可以不介意,但是不要妄想操控别人的意志,我想什么是我的自由,再说很多东西也不是你想要控制就是能够控制的,我承认对你有好感,可是这是建立在你正常的思维之下,而不是你些偏执的性格里挣脱的东西,妄想要我改变,那就不会再是现在的我!” 秦花花正色的看着说着,看着男子的眼中有着无比的认真和坚决。 祁蓝煜第一次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尽管有些不太明白,但是多少理解了一些,从沒有料想过这女子会这么正面的反驳自己。 “花花,对于我而言这边是我的方法,我对你动心,所以想让你的一切成为我的所有,不管是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扰,你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的!”祁蓝煜也是如此的坚决,他的不安全感想要她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感觉一口气有些上不來一样,刚才的话白说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喜欢其他的女子去,这天底下的女子何其多,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敢反抗,是因为我不受你控制,是因为我敢这么和你说话,所以,既然是这样就别妄想改变我的意志,否则留着你的那套滚回你的幻仙宫去!” 最后一句秦花花居然是用吼的。 让在马车外的妍都惊了惊,这秦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料到会这样对自己的主子直接的反驳,还是如此的振的有声,她都想要忍不住为秦姑娘拍手了,恐怕这天地下沒有第二个人敢和自己的主子说话,以主子对这个姑娘的好,不知道接下來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來,沒有想到今日会在秦姑娘面前败下阵來。 钟花花开心死了,看着那男子吃惊的样子,好像无比的震惊花花对出这样的话。 “花花,你好棒,听到沒,登徒子,要是下一次再这样,就滚回你自己的地盘去!” 钟花花开心的说着,即便是那男子又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她,竟然觉得沒那么可怕了,因为她知道刚才这男子已经在花花的面前服软了,否则以这个男子的实力拍死是个这样的花花也不会有问題。 祁蓝煜沉默了许久,再次出声了:“花花,只要你不赶我走就好,让我一直陪着你,或许沒有多久我就陪你一起找到他了呢?”讨好的笑容看着女子。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男子的反应,刚才貌似她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万一人家压根就不稀罕你,把她一下给灭了那要怎么办,沒有想到沉默了许久竟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皆大欢喜了。 “嘿嘿!好,以后我们一起找妖妖!”秦花花傻笑,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 祁蓝煜看着傻笑的女子感觉刚才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人,刚才的那个样子凌厉而决绝,可是现在的样子却又变得憨傻而可爱。 车厢之内变得平静了,车外的妍长吁了一口气,主子果然遇上克星了,即便是那样的被骂也沒有半点怒火,反而一脸讨好的面对,或许,这也会是主子幸福之路的开启,只是妍的脑海中突然掠过那个在破庙中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若是那个男子出现,主子又该要如何是好呢? 两架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速度刚好可以赶上。 司马晔刚才隐约的听到了从另外一架马车之中传出的怒吼声,有点不敢置信还有些担忧,可是沒有多久却还是归于了平静,心中增添了一抹新奇,接着脸上露出了一抹奇特的微笑。 霜儿不明白主子的笑,但是多少明白这笑容是來自哪里,刚才的那一声怒吼,让她有些替那个喜欢傻笑的女子担忧,但是看到主子的笑容,就明白那女子是独特的,所以那些担心都只会显得多余而可笑, ------------ 第一百七十六章 进入幽水郡 一路上再沒有发生什么事情了,经过几个小镇之后一切都安然无事,一路安静得有些令秦花花觉得奇怪,这么招摇的马车竟然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这实在是有些有违常理,先前走出那个村子之后那么快就遇上了麻烦,这次走了久却什么也沒发生,看着走在身边的男子,依旧是那个样子,一脸温润的笑,从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个俊秀的书生。虽然那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完全不会让人以为这人紧紧只是个俏书生而已。 “你真的已经不是幻仙宫宫主了吗?”秦花花有些怀疑的跟在男子的身边问到,这一路上也太安静了,至少也该出现个劫匪什么的,可是却什么都沒有,那么拉风的马车竟然沒人抢,实在是匪夷所思。 祁蓝煜微笑着看着女子,觉得女子的表情十分的有趣,料不准她现在脑袋里想的会是什么? “花花,你希望我还是!”他不会以为这女子对身外之物有多大兴趣,更何况是幻仙宫宫主的这个名号而已。 秦花花一时于塞,这和她有半毛钱关系。 “沒有,我什么也沒有希望,只是奇怪,你这车这么值钱,竟然沒有人抢!”不由得又看了看那有些不像话的马车,唯一想得到的还是拉风,刚才从车上下來受到的注目礼比往日來说多了不知道多少,让她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下了马车离那车隔着小段距离也沒有好多少,这一路上看着他们的人好像是什么动物园的奇珍怪兽一样,最主要的不是她,而是身边的俊男美女,回答完不再理会,开始打量起这一路走來的热闹气氛。 走在这古朴的大街上,一块块大石铺成的地面,十分的平整,难以想象只后面所付出的心血努力,路边的商铺都开着门,绸缎庄时不时的能够看到有闺秀小姐蒙着面纱在里面挑选着,三五成群簇拥在一起,不过很显然大街像是被整顿过一般,并沒有太多吆喝的小贩,而是只有店铺。 陈莲等人看着兴奋,似乎也很想加入进去,但是因为刚进城,又是一身疲惫,自然不会真的走上前去,只得同在场的几人一起往司马晔的别院走去,不由得眼眸中染上了失望之色,身边的丫鬟小巧倒是很尽职的跟在自己的小姐身边,但是眼睛也不自主的四处看看,一直生长在小地方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店面,道路的两旁店面似乎看不到尽头一样,好多好多好看得东西。 “小姐,你看,这里好多的东西买,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 小巧兴奋的对着自己的小姐说。 陈莲刚想呵斥就听到了司马晔的声音。 “这就是幽水郡了,各位如果不累的话可以四处看看!”司马晔介绍着说,明显的察觉到了几个女子进城之后的兴奋,各个店铺琳琅满目的东西都是吸引人眼球的,特别是对于喜欢装扮的女子。 秦花花一惊,只听到男子嘴里说出的那前面的几个字,幽水郡,刚才进城的时候她并沒有多注意,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有谁说过來着,是了,她听过的,是妖妖,当初他们约好要來这里游玩的,只是后來发生的事情让她们沒有成行。 “哇,这里是不是还有个月息湖!”秦花花走到司马晔的面前紧张兮兮的问着,她的心似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跳都加快了,莫非妖妖也在这里。 祁蓝煜看到女子这么紧张的问,眼中带着期待,这让他感觉到女子的反常,似乎对于这个地方的反应很奇怪。 司马晔看到女子激动的样子觉得很奇特,很少看到这样的时候:“你应该早就听说过吧!在幽水郡最值得一看的就是月息湖,在下会在此买下别院也是因为这里的月息湖,走吧!去敝人府上,在我府上的凉亭能够看到月息湖的全景!”司马晔说着不无得意,这个地方也是他经常喜欢來的,好在那些人都不知道他在此处购了一处这样的别院,也图了个清静。 秦花花听到忽然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起先还不知道会到这里,只是打算到这里的落脚然后再做打算,结果。 钟花花在一边微笑着,太好了,离她们的答案也开始越來越近了,她希望能够找点找到哥哥的转世,算出的结果就是得跟着有缘人才能找到哥哥,花花就是那个有缘人。 “好啊!赶紧走吧!我想去看看!” 秦花花急切的拉起司马晔的手就往前走,这一举动惊吓到了在场的人,陈莲的眼中露出无比的嫌恶和不满之色。 祁蓝煜眼神变得阴凉无比,快速的拉住了秦花花的另外一只手,丝毫沒有任何退让的意思。 “你干嘛拉住我!”秦花花皱眉的回头看着拉住自己的人,眼中满是烦躁和急切之色,想迫切的甩开,却发现被紧紧的拉住,丝毫也甩不开來。 祁蓝煜皱眉。 “你拉着他的手!”带着微微不满的陈述句,努力的收敛着身上的气息。 秦花花愣是半天沒反应过來,呆呆的转回自己的手上,丝毫沒有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秦姑娘……”司马晔有些受不住那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被女子拉住的手,这还是第一次被一名女子强拉着手,只见她脸上只有茫然,丝毫也沒有见到羞涩之意,这女子本身的奇怪举止就十分的好玩,但是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特别是身边还有那样一个冰冷男子的存在。 “秦姑娘,你拉住我家主子的手!”霜儿看着这个完全沒有男女之别的女子皱着眉些不悦的道,这女子似乎沒有听到他们的话一般。 这个时候路人也开始指指点点,似乎对于这些有些奇怪的男女,甚至觉得那主动拉男子手的女子不知检点,奇怪的是还有另外一个不俗的男子拉着她的手,这女子的长相也不是如何的倾国倾城,怎么就。 渐渐的,看戏的人群在这群好好看的男女面前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秦花花听到议论声才猛然间甩开手,对啊!这个世界是男女授受不亲,她似乎一直都沒有遵循这一条,在祁蓝煜面前是如此,在妖妖的面前也是如此,只因为他们都习惯了任性的自己,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月息湖之行 “对不起,一时之间想到一些事情,便心生急切,故作出了刚才的举动,还望司马公子见谅!”带着些许的歉意缓缓地说出这些话,话毕,还微微的福了福身。 这一举动在场的路人觉得合情合理,也猜测着这女子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做出刚才那般出格的举动,想來是情有可原,但是对于在场的人來说那简直就是平地一惊雷,按照这女子平素的做法,现在的这个动作,还有这些话那就是反常。 “还劳烦您司马公子快些给小女子带路,我有急事,想要去月西湖看看!” 秦花花心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催促一般,既然他们希望她按照这里的常理,那她就入乡随俗好了,只求他们快些带她去就好。 钟花花在一边有些担忧的看着女子,她的样子从刚才的那个丫鬟说完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脸色变得有些落寂,但是眼中却承载着满满的焦急,她想问她有有沒有事,但是很显然有人跟她一样的关心。 祁蓝煜被这女子的举动惊呆了,在他的眼中,这女子从不低头,也从不会这么认真地做一个女子该做的事情对人行礼,即便是害怕的时候也沒如此过。 妍在一边看得极为的惊讶,马车早就在进城之后命人照看了,赶上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主子一脸骇人的样子看着那个似乎有些落寂的女子,莫非这么短的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所有的人都为这个反常的女子感到惊讶,但是陈莲在一边暗暗的握紧了拳头,这女子的花样还真多,竟然能够在瞬间就转移人的注意力,不就是比起平常不一样一点吗? “秦姑娘,你沒事吧!”司马晔看着女子的反常有些试探性的问,可是在下一刻却看到了一双坚定的眼眸。 秦花花觉得心中的那个感觉在不断的驱使着她,在告诉她,那个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我沒事,我希望司马公子能够让我立马去月息湖看看,拜托了!”说到后面带着难抑的恳求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要去那里,越快越好。 司马晔再一次的惊讶,这女子面上的神色并不像是玩笑,是真的,她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秦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在下立马就领你过去,庞木,带莲儿姑娘和几位客人回府,秦姑娘,这边请!”说完指出了一个方向,司马晔也想知道这女子为何要这么努力的想要去月息湖,那个理由足够让她做出任何的事情吗? “等等!”久未出声,面色难看的祁蓝煜让准备走的两人止住了步伐,在看到面色有些焦急还有些难看的女子的时候,祁蓝煜再次出声了:“我也想陪你一起去!”说完脸上露出了一抹坚定而温和的微笑。 秦花花意外看到这样的微笑,可是却沒有管那么多。 “要去就一起去,司马公子,劳烦你带路!” 秦花花此话一出,就导致了在场的人都跟着一起往那边去,好事的人在听到那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之后也打算跟上去,但是却被走在后面的一记冷光给吓了回來,冰寒带着杀意的目光阻挡了那些所谓的好事者,但是却无法阻挡那些有实力又好事的人。 尾随着司马晔,秦花花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美丽的月息湖,果然就跟当初妖妖所说的一样很美很美,秦花花见过西湖的美西湖的美在于晴中见潋滟,雨中显空蒙,无论雨雪晴阴,在落霞、烟雾下都能成景,无论何时都会很美,而眼前的月息湖丝毫不逊色,那浅绿的湖水清澈见底,上面飘着一些水草,并不多,能见着三两点,在靠近湖边的地方开着些紫色的花朵,并不是荷花,是秦花花叫不出名字的花,花瓣并不是很大,形状有些接近长菱形,手掌般大小,中间依稀能够见到白色的花蕾,花朵的周围都会又浅绿色的叶子围绕,两者相互依托着。 “那是什么花!”秦花花奇怪的问。 “那是月息湖极为有名的花,紫雾,常年四季的开着,只要是在湖里就能生长,常年长在这月息湖里,一旦脱离水面不出几个时辰便会凋零!”司马晔说着,对于这花贵在欣赏,只能远远的看着:“曾有人去摘取,但听闻摘取此花者家中不久便会出事,因此也是这这月息湖的灵气所在!” 秦花花觉得后面的话就有些神奇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怪诞之事。 陈莲和霜儿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看向了那个紧紧挨着女子的俊秀男子,似乎在暗指他一般,看了一眼之后又立马垂下头來。 秦花花怔怔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那紫色的花朵,在这湖边诡异的安静,根本就看不到除了他们之外的任何人,这里这么美,不是应该有很多人或者才子佳人什么的來游湖吗? 她原本以为在这里可以见到妖妖,结果却无比的失望,既然沒有人那刚才的那种悸动又是什么原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生出那样的渴望。 祁蓝煜不知道这女子为何要这么急切的來到这里,在看到女子皱起的眉头之后,四处探查的样子必定是有所想,便看向了站在身后的妍。 “姑娘,这里就在前段时间开始听说夜晚会出现湖妖,所以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间都沒有人敢出现在这里,害怕会湖妖吃掉,而前段时间听说这里來了一位高人,已经将那个妖孽抓住,一会儿便要湖神了,将妖孽沉浸这月息湖底!”妍缓缓的将刚才所听到的告诉在场的人。 陈莲面色又是一白:“这世间莫非真的有妖!”说着缓缓的抬起眸子看向那边的男子,接受到一记冷光之后再也不敢造次,垂着眸看着地面,更是无心欣赏这地方的美景,只希望能够快些离开。 “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妖!”秦花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慌了一下。 “花花,快些,往前走,他们要祭湖了,花花,快些去救人!”钟花花猛然间在一边大喊道,手指着一个方向。 “你说什么?”秦花花不敢置信的看着钟花花指着的一个放心,心,似乎在这一刻也跳得更加的快了,身形一晃疾驰而去。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看着女子快速往前跑的样子心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接近,或者这个女子开始远离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司马晔对于这一幕有些反应不过來。 “司马公子,劳烦你将你的护卫留下來,这几位姑娘或许不会适应一会儿的场合!” 说完妍也飞速的跟上去,或许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一定,最主要的是因为那个女子,自己的主子还不知道会干出一些什么事情來,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白发蓝眸 司马晔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丫鬟这样的命令。 庞木站在一边也是极为的不满。 “庞木,你跟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及时通知官府前來解决,确保秦姑娘的安全,知道吗?” 司马晔觉得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看着那女子焦急的样子,莫非是那个男子与他在这里约定相见。 “是,主子!”庞木应声快速的跟了过去。 湖边就剩下一男三女站着。 陈莲在一边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生出的不满也越发的多了几分,看着望着秦花花离去的方向迟迟沒有所动的男子心底有些不舒服。 “司马公子,我好怕,我们能不能先离开这里!”陈莲轻轻的说,声音中带着害怕和颤抖。 霜儿在一边看着,这陈姑娘似乎很依赖主子,从一开始还能发现她的眼睛会在两个男子的身上穿梭,但是后來发生那场杀戮之后这女子就将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主子的身上,莫非是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在跟着这么久之后很清楚,即便是对自己或者是任何的女子主子都很温柔,善解人意,也从不会跨国男女之间的那点的间隙,她想做主子的人只怕沒有那么容易。 “也好,我先送你们回别院,走吧!沿着这月息湖走,很快便到了,霜儿还是第一次來这里的别院,待会儿到了可以好好的逛逛!”司马晔对着几位女子道。 虽然陈莲知道这话是无意中说的,可是听在耳中总觉得有那么几分刺耳。 “是,主子!”霜儿尽职的回道,唇边掠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秦花花顺着钟花花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快速飞过,脚下轻点。 祁蓝煜跟在身后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可是很快就看到了结果,一大群的人站在湖边,湖重心真有一个铁质的笼子,里边似乎有一个人影,紧紧的缩在那一起。 “各位乡亲们,现在我们就将这个妖怪沉进湖底,还我们幽水郡一个平静!”一个声音朗声到,一脸正义之色,身上穿着一身道服,看着应该是修道之人。 “沉进湖底,沉进湖底……” “……”湖边上的人一起呐喊着,带着愤怒和迫切。 秦花花站定,喘息着,这么奋力的跑过來,果然有些吃不消,随着那个声音看向湖中心,便看到妍所说的那一幕,秦花花远远的便看到了湖中心的那个笼子,那个满头白发的身影,看不到面容,那个身影似乎感觉到害怕,紧紧的缩在一起,只能看到满身的白发披散着,这让秦花花的心沒來由的一阵紧缩,震惊的那个湖中心的身影,心在不规律的跳着,放佛要跳出來一般,曾经的那个身影也是满头的白发,让她一度以为是鬼,可是却是这个世间对她最好的人。 “妖妖,是妖妖对吗?”秦花花喃喃的问,声音很小很小,带着颤抖和害怕,只有她身边的钟花花听得清楚。 船上那个紧紧缩在一团的身影似乎听到了她说的话一般,竟然缓缓的抬起了头这秦花花这边的方向看來。 那双玻璃珠一样的蓝色眼球就这样直直的看了过來,只是里面任何情绪都看不得出來,这让秦花花的心中一阵慌乱,为什么他这样看她,以前那双眼睛不是温柔如水的吗?怎么会这样。 可是下一刻那个身影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那双蓝色的眼眸竟然沒有一点反应,放佛已经痴了一般,渐渐的淹沒在湖水之中。 祁蓝煜站在一边看着已经满脸泪水而沒有一点自觉的人,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眼中的悲痛和哀伤几乎可以让她窒息。 “妍,那个道士,一会儿我要见到!”冷冷的吩咐着,可是看到那个女子在自己面前飞速的跃入了水中消失在了湖水中。 “花花,你要干什么?”祁蓝煜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怒吼,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妍定在了原处。 一双眼眸变成了血红色浑身都散发出烈焰一般的气息。 妍不敢去看自己的那双眼睛,更不敢接近自己的主子,在点穴完之后迅速的跳开。 “妍知道主子是担心秦姑娘,可是主子您不能下去,您的身子虽然已经恢复,可是这湖水中的您进去了,不一定帮得上秦姑娘,若是秦姑娘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您也好接应!”妍抖着胆子冷静的分析着,她现在发现只要遇上秦姑娘的事情主子的脑子根本就不再是幻仙宫宫主了,让晔主子继承幻仙宫果然是明智的决定,可是身为主子的下属,一切以主子的安全为重。 血红的双眸渐渐暗淡了下去,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 庞木站在一边,在那一声怒吼之中以为这男子又会变成那个杀戮成性的人,沒有想到下一刻就被他身边一直冷冰冰的女子给点了穴动弹不得,庞木不由得对这女子另眼相看,难道就一点也不害怕吗?刚才那股骇人的气息只怕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由得望向那一片挤在湖边祭湖神的人,要不是那女子,恐怕今日如何死都不会知道。 也好在刚才那些人都沉浸在那道士的吆喝中,所以并沒有听到祁蓝煜发出的怒吼声,也沒有看到他诡异的变化,否则只会让她们惹上无止境的麻烦。 “你们不用担心,花花肯定会沒事的!”钟花花站在一边安慰被下属定在一边的祁蓝煜。 “你说沒事就沒事吗?花花是不是你唆使跳下去的!”毫无情绪的声音在几人的耳边响起,妍和庞木有些惊惧的看向了那个被点穴的男子。 妍在心中惊了一下,刚才那个点穴的方法沒有人解是无法解开的,而自己的主子,且主子这是在和谁说话,明显的不是和他们两个,有些惊惧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那张冷冰冰的脸第一次有了变化。 “你这人讲点道理好不好,那个人是花花喜欢的人,花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怀疑别人吗?你还真是可笑!”钟花花鄙视的看着,眼中却闪烁着担忧,直直的看向了湖面。 祁蓝煜沒有在出声,而是同钟花花一样盯着湖面,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一样的妖妖 “这个道士根本就是个骗子,连我都看不到!”钟花花有些鄙夷的看着那个站在船中心的道士,更多的是愤怒。 祁蓝煜冰冷的眼眸直直的射向那个还在高谈阔论的道士:“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好过!”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些事情來,花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那个男子,更加的不会生死未卜。 韩奎讲得高兴,那个人有些痴痴傻傻的,就这么死掉了有些可惜,如果去卖到富贵人家做小侍应该会卖上一笔好价钱,那脸蛋就是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看得不行,可是那家伙根本就不肯离开这个月息湖,只要离开月息湖身上就散发出來无比可怕的气息,但是只要站在月息湖就变得痴痴傻傻,奇怪得很,好在就这样还是挣了好大一笔。 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凉之意从脚底升起,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注视自己一般,微微转过头看过去,对上那双眼眸,韩奎差点沒有栽倒进湖水,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可是自己可以肯定从來都沒有见到过那样可怕的眼睛,冰凉刺骨,身边的女子和男子也是极为的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如果自己见过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印象,可是自己除了这比也沒有害处过人命啊!再说刚才那个家伙也不会那么容易死,自己可是观察了好久了才做出的事情,半月之久竟然沒有吃一点东西,脸色面无人色,每天都痴痴的看着湖面,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估计他都饿死了,自己养了他这么多天算是积德了,摇摇头,继续和湖边的百姓们侃着,一路簇拥而去。 秦花花跳进水底,愤力的游着,忽然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竟然已经脱离了牢笼到了自己的面前,那双蓝眸茫然的看着自己,好像有很多的不解一般,最为奇怪的是在这湖底竟然能够自然的呼吸,但是浮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却是不能的,茫然的眼中满满都是困惑,但是似乎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 缓缓的,秦花花用自己的唇映了上去,给他度空气,带着他一点点的开始往上游。 待到好不容易上了岸,发现身边的人只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袖,再无其他反应,这让秦花花心中无比的难受,忽然想起钟花花以前和自己说的那些,是因为他的那颗妖珠在自己体内的关系吗?所以才会不记得自己,只会用这样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 “花花,你沒事吧!”祁蓝煜一脸紧张的看着好久才上了岸的人。 秦花花发现祁蓝煜的靠近让身边的这个人紧张的躲到了自己的身后。 “我沒事,不过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他会害怕!” 看着害怕紧张的缩在自己身后的人,那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袖。 祁蓝煜沒有想到自己的担心竟然得到了女子的这样一句话,眼眸暗了暗,看着那个躲在她身后的男子,莫非这就是妖精重生之后的样子吗?就因为失去了原本的本性和一切记忆,所以无法找到那个相爱之人。虽然这些都只是听说,但是看到秦花花的样子他开始不由得要相信起那些流传下來的故事,因为宿命会让他们重新兜转在一起,因为两个人的心足够的坚定,所以才会有这重新相见的一刻,只是,他,不再认识她,唯独却对她有独特的好感。 “好,我不靠近,我们先离开这里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祁蓝煜面无表情的说着转身便往马车走去。 “姑娘……”妍面对主子这样的颓丧有些不习惯,以前的主子从來都不会如此,为这女子算是什么都做过了。 秦花花看着颓然转身的人心里有什么在发酵一般,连忙拉着身后湿嗒嗒的人跟了上去。 “对不起,刚才我只是一时情急,不是要故意那样说的!” 走在男子的旁边歉意的说,从湖水中上來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男子眼中闪过的担忧和欣喜,她刚才不该说那样无理的话。 祁蓝煜一个转身就把女子拉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花花,以后都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刚才的我,好难过,好难过……” 秦花花听到这些话心中的迁就更加的浓了几分,可是渐渐的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竟然沒有声音了,身体也渐渐的软了下去。 “主子!” 妍看着自己的主子柔情蜜意的在说着那些话,在对那女子使用管用伎俩,可是下一刻身体便软到了下去,而之前被秦花花救上來的男子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在主子软到下去之后面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你对我家主子做了什么?”虽然话是这样问,可是自己的主子很清楚是什么样的实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你家主子不过是睡着了而已,沒事的,谁让他吃花花的豆腐呢?”钟花花现出了身形一脸得意的看着那倒下去的人。 秦花花开始还很担心,但是在钟花花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放下了心,但是很快疑惑就爬上了心头。 “你做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钟花花。 妍有些不解的突然看着突然出现了美丽女子,一袭白色的长裙,精致的五官,整个人都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这女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根本就沒有见过,可是却似乎很熟悉他们。 庞木在一边看得惊诧不已,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又是什么人,他们都沒有发现她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 “才不是呢?是我哥哥做的!” 说完紧紧的粘到了那一身黏答答的人身上:“哥哥,你说我说得对吧!” 秦花花茫然的看着这完全就不像的两个人,只见两人都眼眸晶亮的看着自己,猛然间秦花花觉得这个刚才救起的人会不会是装的。 “花花,你是不是在怀疑,他不记得你了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对你是有着映像的,刚才被那家伙抱着他就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反应!” 钟花花松开了男子,解释着刚才他的所作所为。 秦花花仔细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男子,果然表情依旧有些痴痴傻傻的,刚才心头浮现的欣喜一下子就被一桶冷水浇了下去,冷冰冰的。 “花……花……花……”对面的男子露纯净无比的笑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却只能发出简短有些吃力的单音,秦花花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妖妖,走,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牵起了男子有些微凉的手,脸上灿烂纯净的微笑似乎能够驱散她心底所有的阴霾,找到了就好,她的妖妖,样子一点也沒有改变,是最初的样子,只是他的记忆中已经沒有了她,一切都得从头开始,沒关系,她有的是时间。 “花……花……” 男子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却与那曾经的记忆那么的遥远,又那么的相近。 妍看着相扶持走在一起的两人,又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的主子,不由得有些替主子担忧,似乎就跟之前所看到了一样,前景堪忧, ------------ 第一百八十章 相依为命的誓言 秦花花看着那个倒在角落依旧沒有醒來的人,有些微微的担心,她知道祁蓝煜有着怎么样的实力,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的昏睡,再转过首看着身旁紧紧依靠着自己一脸憨傻的笑容的人,秦花花觉得自己这样的怀疑有些沒有道理。 “妖妖,他,是你弄晕的吗?”温和的看着身边的人,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受到惊吓,这样的妖妖虽然是第一次见,可就是那样的肯定他就是妖妖,那样的感觉很奇特的就算是想要反驳也沒有任何有力的语言,好像身体里某些东西是和他牵连在一起一般。 憨傻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目光变得有些愤怒,直直的看着那个角落里晕倒的人,拉着女子的手也更加的紧了,身上散发着不安和恐惧的气息。 秦花花皱眉,这是什么反应,她有点不明白了,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她明显的感觉得到,让她有些窒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妖妖变成这样,而这个面前的妖妖就像个……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非常的奇怪。 什么话也不说,这点她能够接受,因为以前妖妖也不怎么说话,可现在却很不一样,紧紧相处这么一会儿就极为的不舒服的,除了时不时的散发出不安,动不动就会看着自己傻傻的笑,那笑容很好看是不错,可是如果一直这样的持续下去不变,那就是问題了。 板起脸看着那个变得有些凶狠的人,但是想起之前的事情和那不安的气息,只得又变为一脸讨好的看着面前愤怒的人。 “妖妖,告诉我好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你弄倒的吗?” 如果是,那刚才在湖中心被人丢下去为什么都沒有半点反应,当时的那个眼神她看到了,似乎极为的茫然,就像对着自己傻笑的样子一样,很难想象他能够作出那样的事情,将一个高手无声无息的弄晕,这中间有太多太多让她疑惑的事情。 “花花……花……花……”声音透着怯怯的意味,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无辜和纯真之色,就像蓝得一片纯净的天空,干净澄澈得像不是这个世间该有的。 让秦花花有些无法继续下去,这样的眼神从妖妖的身上体现原來会让她这么的沒有招架之力,可是转眼看着那倒在角落的人,觉得对于祁蓝煜來说这样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好。 “我知道妖妖在生气,可是刚才他只是有些担心我才会做出那样无礼的事情,并不是故意的,妖妖会原谅他的,对吗?” 试着和这个面前的人沟通,希望能够尽快让那男子醒來。虽然有足够的理由这样说,但追根究底心中的那抹担心确实忽略不过的。 “花花,你是不是喜欢上那……有些奇怪的家伙了!” 钟花花在一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花花虽然说的理由很妥当,可是在她看來每次看向那个晕在一边的男子时是那样的担心。 秦花花听到这么直观的就将自己想要忽略的东西说出來的人,一时怔在了原地,想要反驳却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不为人知的情感就在心底悄悄的发芽了,让她如此的不可否认。 “花……花……”蓝眸中带着水润的色泽,盈盈的犹如蓝色的玻璃珠浸润在水中。 秦花花呆呆的转过头,呆呆的被旁边的人拉近,近得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那呼吸是那样的熟悉,曾经他们也隔得这么的近,下一刻,有些冰凉的唇便映了上來,让她如此的措手不及,完全不同的气息,却同样的让她能够沉迷,她记得在某一刻她依偎在这个怀抱中寻求温暖和安慰,就因为那个男子有着同样的气息,在不知不觉间她开始习惯了那有些冰凉的气息。 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蓝色的眼眸中有些自己有些迷蒙的眼神,有些茫然的脸。 “对不起,妖妖,刚才是我不对!”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下,是歉疚,也是在面对妖妖刚才的样子升起的那股怒火,她怎么可以生妖妖的气,妖妖,是因为她才会变得这般的。 “花花……”蓝眸中闪烁着担忧,有些微凉带着青草气息的手指轻轻的擦拭掉女子颊边的泪水。 鼻尖拂过熟悉的气息,秦花花眼泪落得更加的凶了,有些无法控制。 那纯净的蓝眸闪过焦急,原本细小轻微的动作有些变得急躁和不安。 “花花……花……” “对不起,我该哭的,我是高兴,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对不起啊!妖妖!” 秦花花抬起手也开始抹眼眶滑落的泪水,妖妖变成这样,之前的委屈无法说,可是一想到妖妖变成这个样子似乎比自己受的委屈还要多,如果不是自己來得及时,那妖妖会怎么样,她无法想象。 “妖妖,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你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秦花花狠狠的下定论决心,她无法再想象之前看到那样的景象之后心中的那种窒息感,只想着如果可以一起,不管到哪里,他们都要一起,即便是死,也要紧紧的握住手,不分离,这样的决心是因为差点失去妖妖的那一幕,另她如此的无法忍受,也因为这样,之前对祁蓝煜的那点点的动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得有些歉意的看着那个晕倒在角落的人。 钟花花听到这样的话总算是放下心來了,好在,找到了哥哥,不然那刚刚滋生的感情只怕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花花……不分开……永远……”紧紧的握住女子的手,眼中是无限的欣喜与兴奋。 “恩……” 祁蓝煜就在这样的时候醒來了,看着男子和女子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股锥心的痛从心间传來,这就是为什么会不安的源头,之前明显的感觉到女子对自己的不同了,可是就因为这个男子的出现一切的希望竟然就在这样的一瞬间湮灭了,而这个男子,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胜算。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会那样晕过去绝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更加的不会只是偶然,他的身体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恢复了,并且能够自如的操控烈冰诀,却在那男子的一息之间倒下,连还手的能力都沒有。 秦花花只觉得车厢内的气温急骤下降。 “哇,你终于醒來了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花花这样的动手动脚,有我哥哥在,你根本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 钟花花不无得意的说着,根本就不把男子的冷气看在眼里。 因为这句话祁蓝煜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來。 “你……沒事吧!她只是开玩笑的,你别太在意!”秦花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只手紧紧的被人拽在手中,完全沒有任何松开的迹象。 “花花……”一双蓝眸戒备的看着那个刚刚苏醒的男子。 “妖妖,你别这样,他是我朋友……”秦花花想要安抚身边紧张的男子,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不必那冰冷的气息差多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头疼,忽然觉得或许祁蓝煜还是睡着会比较好。 “我……只是你的……朋友而已吗?” 祁蓝煜听到那句话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子的心中只是那样的一个存在,眼睛也在这一刻变得猩红如血,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听到这样的答案,再看着那个男子如血的眼眸,一时秦花花觉得自己有些两难,说是和不是似乎都不好,而身边的这个似乎也在紧张着,握着自己的手竟然比之前还要用力。 “你……我……” “花花……”无辜的蓝眸中带着无限的委屈。 秦花花就这样妥协了,她知道这样双眼眸是这世上他永远都无法解决的。 “是,你是我的朋友,同过生死,共过患难的生死之交,而他,琴思,早在很久之前就是我这辈子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即便是死,我也会一直陪着,以后都不会再和他分开!” 坚定而决绝,让在场的人心都呆住了。 而很快,琴思有些微白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相依为命!”四个字完完整整的说了出來,只是那双眼沒有了曾经的无限温柔,而是有些纯净而澄澈的坚决,与女子眼中的决绝相呼应一般。 祁蓝煜不知道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原因很简单,女子不曾否认过自己的存在,甚至在说起那个话的时候眼中掠过的那抹情谊让他的心头微微一暖,可是接下來的话却也说明了她以后的生命将是属于那个有些憨傻的男子的,与他沒有任何的关系。 久久,车厢内沉默着,钟花花在听到秦花花那样的宣誓之后,心底的担心落下了,也沒有想到最初竟然她和自己的这个所谓的哥哥已经有过那样的约定,只是那约定的背后为什么会带着悲伤,是什么样的情况让他们要用相依为命这样的词來形容他们的誓言, ------------ 第一百八十一章 闲人雅居 祁蓝煜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奈是什么滋味,不清楚是要怎么样才能够缓解心中的难受,在这个女子面前他似乎从开始就是输。 秦花花不敢去看祁蓝煜的脸,她无法想象在他说出了那样的话之后她这样的对待有多么的不好受,若是心真的什么感觉还好,问題是她的是心动,而且在心底的某一处还有这个清秀男子的位置。 “对……不起……”小小声的道歉,她知道即便她沒有否认他的存在已久会让她不好受,却让身边的人又开始不满。 “花……花花……”扁着嘴不满的看着那个在角落面色难看的男子,一脸防范戒备之色。 “妖妖,我……”转眼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人,心中无奈,她,就是觉得对那男子很歉疚,无法不在乎,无法不顾及,可是即便是顾及的心在这个人的面前还是倾向了妖妖这一边,这个男子对他所作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偿还,那些都是由时间一点一滴累积起來的,她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子,可是她十分清楚失去了妖妖的后果是什么?她的心固执的认定了这个男子就是她存在这个世间的所有,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只是之前抱着的是寻找妖妖的期待,而现在是要好好的守护。 “花……”无辜的看着女子,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女子不太好的脸色最后还是什么都沒有说了。 “我沒事,妖妖!”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好让男子放下心來。 祁蓝煜坐在一边看着那两个人心痛得无以复加。 沉默压抑的气氛在马车内扩散开來,好在外面沒有多久便传來了解脱的声音。 “主子,到了!”妍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刚才马车内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看了一边的男子,应该和自己一样听得很清楚吧!主子和秦姑娘的感情纠葛,在那个男子的面前输得一败涂地,或者说只要有那个男子在,主子便不会有任何的机会。 庞木感受到那冰冷的视线,心中一紧,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真挚的感情,但是也是极为的危险的,因为见过那男子有怎么样的实力,万一心情一个不好,把知道的人全部抹杀了,那他半分活的机会都沒有,只是也沒有想到那有些喜欢玩笑,行为粗俗的女子会有这样的情感,而那刚救起來的男子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怪异的发色,怪异是眼眸,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恐怕见到了就会以为是妖怪,但是自从看到那个男子的恐怖杀人方式之后,他觉得决不会比那个男子更加恐怖的人,就在刚才他还以为会打起來,结果却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祁蓝煜一僵,面色微冷的走下了马车。 秦花花拉着紧紧抓住自己的人下了马车。 男子一下马车看到那高大的府门,就皱起了眉。 “花……家……我……家……” 紧紧抓着女子的手不肯前进。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瞬间又想起他们以前所住的山谷,如果不是是她硬是要出山谷,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也就不会让妖妖变成这个样子,眼眶又开始变得红红的。 “好,妖妖,等我们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家去,不过我们得现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好吗?” 回去的路她已经不太记得了,当时她依赖的是这个男子,那些路根本就沒有看,所以既然他还认得他是花花,还记得那个家,应该会记得回去的路,只是在这之前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特别是那个刚才把他沉进湖中的道士。 蓝眸眼中闪烁着疑惑,但是看到女子的样子依旧还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祁蓝煜觉得呼吸都有些难受,心中一阵阵生生的扯疼,那女子的眼中完全看不到自己了。 “几位。虽然在这府邸周围沒什么人,不过还是先进去再说,不知道可好!”庞木看了看四周提醒到。 秦花花觉得也对,既然事情还沒有解决,还是不要给别人带來麻烦会比较好。 “妖妖,我们进去吧!”拉着男子的手跟随着庞木往大门走去。 看了眼那府邸的匾额,沒有刷漆,只是一块厚重的木板上刻着几个沒有上色的字‘闲人雅居’,极为的有特色,只是如果在现代这样的匾额会看起來更加的特色吧!在这样的时代,这个估计就只有性格怪异來形容了。 “妍,尽快把那道士抓來,还有相关的人全部带來,不要惊动不相干的人!”祁蓝煜再一次的吩咐,如果不是那些人不可能这么就找到那个男子,那么他的怒火总要有人來承受。 妍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要怎么做,只是无法想象那些今日惹到主子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说完身影片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祁蓝煜看着已经进门的女子跟了上去,不管结果如何,就像她说的一样,她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别想将他甩掉,只是要小心那个男子,自己在他的面前似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让他极为的不舒服。 庞木看着快速跟上女子的祁蓝煜,想起刚才听到这个吩咐心头一跳,知道这男子必定是打算做什么了,可是他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一会儿去问问主子了,不知道主子遇上这样难缠的几个人会不会头疼,以前出府不回家就是因为觉得皇城的一切太无趣,所以才会四处游玩,而这一次估计能够让主子收心了也不一定,老王爷可是还在等着主子回家,那家书一封有一封,估摸着都能够有一两米厚了。 摇摇头,决定先进门找到主子再说,那位陈莲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似乎黏主子也黏得紧,哎,这府邸以后估计会热闹了。 秦花花等人刚一进府就有人领路去前厅,领路的是一个看起來极为精明的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一双眼睛闪着精明的光,宽口高鼻,声音倒是让人觉得极为的亲厚。 “几位想必就是主子说的贵客了,老奴恭候多时了,几位里面请!” 看着这几个有些奇怪却器宇不凡的几人,只是微微愣了下神又快速的恢复了过來,主子的朋友向來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倒是先前进來的那两位姑娘明显的比这个几个人要正常上许多, ------------ 第一百八十二章 我要一起住 “劳烦大叔了,不知道你家主子现在在哪里!” 秦花花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似乎很深藏不漏,一般人看到他们这几个人必定要惊讶许久,他却是恢复得很快。 倒是身边的人一脸紧张戒备的看着这个出现在面前的中年男子,身子也紧紧的粘着自己,这让秦花花皱了皱眉,琴思以前的样子只会别人看着他退避三尺,可是现在却是他看着人就害怕,到底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还是所有的都忘记了,不由得看向一边的钟花花,她沒有忘记她说妖妖是她的哥哥,想必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问一番,这中间有太多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姑娘客气了,主子在正厅等候几位,请随奴才來!” 梁山恭敬的说着,便开始在左前方领路。 秦花花惊醒过來浅笑着跟上了中年男子的步伐。 钟花花接受到秦花花那有些恐怖的眼神瑟缩了一下,然后悻悻然的跟在了女子的身后。 祁蓝煜一进门就开始打量起了四周,比他所想的要好很多,进门的映入眼帘的并不像是其他那些中规中矩的是一块空地,然后是一条长长的石板路,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许多的花草,在前面的路面四散不规则的分开,中间留出的出也并不是很窄,刚好够三个人走进去,在往里面的是前厅,从外观上看是极为的雅致,那些窗户都是大大的镂空雕花可以直接的看到里面,沒有什么特别的颜色,似乎特意而为之,看起來多了几分古朴的氛围。 被中年男子领进了大厅,果然就看到男子一袭紫袍,金冠束发,眼中那是满满的惬意,可能是一路走來受够了惊吓,赶了那么久的路也是极为的疲惫,所以才会如此放松,闲散得有些像是换了一个人。 秦花花看着坐在厅中上首,悠闲的喝着茶的人,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就反应了过來,站起了身。 “你很惬意嘛,那两位娇美人呢?”有些略带调侃的看着那个起身一脸惊讶的人。 “这……”司马晔看着那个缩在女子背后,一脸戒备的人,时不时会露出一抹愤怒的人,那水蓝色的眼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还有你白色如雪缎的发丝,最主要的是那张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脸,当初这个男子是一辆的冰冷和寒意,和现在站在后面的幻仙宫宫主有得一拼,为何现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花花看到了男子眼中的变化,无法猜测出他在想什么?但是惊讶却是极为明显的。 “他,就是我的丈夫琴思,是我要找的人,现在可能要暂住在你府上,等他稍微好一些了我们就会回去,还劳烦司马公子能够为我们单独准备一件院落,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现在的这个样子!”不是不想他见人,对于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她自然不会嫌弃,可是却担心他的这个样子会给被人惹來麻烦。 司马晔听到这些有些惊讶,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你不会是担心他是妖,会连累你!” 祁蓝煜看着那惊讶得还沒有反应过來的人,心中一股烦躁的情绪越來越积聚,于是冷冷的声看着男子说。 被这么一冷,司马晔反应了过來:“梁山,你带着两位去湖心院,他们要的东西都尽量的备齐,不可怠慢!” 一脸的正色。虽然不知道他们后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于这个女子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护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样的性情让他觉得这世间难得,还是其他原因。 梁山还是第一次见着自己的主子这样的严肃,还有那个男子,明明一脸书生气,却散发出那样恐怕的气息。 “我也要和花花你住在一个院落!” 祁蓝煜再一次的扔出一句让人难以理解的话。 秦花花皱眉,就是不想和他朝夕相对,却听到这样的提议,而身后的人已散发出同样可怕的气息,这也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 司马晔惊讶,那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男子竟然在一瞬间散发出这样可怕的气息,比那祁蓝煜还要可怕几分,整个地方都冰起來了一样,外面邪风肆虐。 梁山真的觉得主子交的朋友沒有几个是正常的,刚才那么想还只是猜测,在这一刻厅中变得冰冷无比,外面还吹进一阵阵的冷风。 钟花花开心的在一边看着,似乎就因为这样以前被祁蓝煜所打压的一次性的收回來了。 祁蓝煜却并不为所动,而是眼中带着无比的坚决。 “花花,我想要保护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住得近点也好护你的周全,琴公子,我想你也能明白我的心,对吗?” 祁蓝煜说着的话带着无比的坚决。虽然是喊的秦花花的名字,却看着的是琴思的眼睛,他在赌,赌这个女子在这个男子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果然,那可怕的气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花花不敢相信,就这样一句话让身后的男子放弃了刚才的所做,那冰冷的气息在瞬间消失,而那外面的风也在这一刻完全的停止了。 “我不同意,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更何况我自己也有防范,不需要你住一起这样的多此一举!”最主要的是她不希望和那男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有些恼火的甩开了男子的手 “花……”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女子的脸,好像极为的不赞同女子这样的对待。 秦花花心中有些不快,这家伙……可是心里依旧狠不下心來怪他,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自己惹出來。 “花花,我的提议就让你这么的难以接受吗?” 祁蓝煜看着女子开始扮可怜。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目光有些受不了的转了开來:“你也不想想,或许你和我们住在一起才会有危险呢?”明明知道这个话是不该说的,可是却被逼迫得沒有办法。 瞬间厅中安静了下來,秦花花有些觉得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抬着头看向那个男子,果然跟预想的一样,脸上的神情一脸的悲痛,似乎好像她刚才说错了什么大事一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我说错了吗?”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声音也大了许多,好像要将心底沒來由的心虚彻底掩盖掉一般。 “花……”身后的人也紧紧的扯住衣袖,一脸的委屈。 转眸看向身后的人,秦花花开始觉得头疼,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个人开始同仇敌忾的对待她。 梁山一时之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办,看向自己的主子似乎也毫无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候命,等着几位商量出一个结果再说, ------------ 第一百八十三章 无奈的答应 “花花……”极其无辜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似乎是依靠在祁蓝煜那边的,一双手扯着祁蓝煜的手就沒有松开过的迹象。 秦花花有些无语,在她看來只要不是和祁蓝煜这样的危险人物呆在一起就安全得很,也一点不明白身后的这个人刚才还散发出那样恐怖的气息,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因为祁蓝煜的那些话而产生了动摇,可她又不是什么江湖名人,怎么可能出事,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祁蓝煜,觉得就是他掐准了妖妖对她的担心,还有对于未知的不安产生的动摇。 厅中的气氛有些尴尬,因为那女子的面上一脸的坚决,丝毫也沒有松动的迹象,秦花花和琴思站在一边与祁蓝煜面对面的僵持着,司马晔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会比较好。 梁山和庞木站在一边更加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等着一会儿自己主子的吩咐,这厅中的人沒有一个是他们能惹的。 祁蓝煜看到那个女子在男子的目光下似乎有所动摇,他也觉得自己刚才所想的是对的,只要再加个足够的理由,那么这个女子就无法再继续说出拒绝的话了,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放佛又看到了希望一般,因为这个男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导致现在都沒有办法恢复原本的心性,遗忘掉了许多原本属于他和花花的所有记忆,有的只是本能的对花花的一种依赖,而这就是留给他的机会,一旦这男子彻底的觉醒了,他就会沒有分毫的机会,因为秦花花拒绝的太过决绝和干脆。 “花花,昨天我收到消息说有人想要找到我,传言幻仙宫宫主是妖怪,想必不用我多说以花花你也能想到的,对吧!我担心到时候他们无法向我动手,会先从你下手,我就是担心你……是我不对,不该说放走那两个人,不然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祁蓝煜有些内疚的说,脸上也浮现出担心忧虑之色,顺便提醒了女子在那天之后放走的两个人,也就是后患。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 梁山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这次惹上的是江湖上要躲的人,而这场中的女子明明已经是有夫之妇,可是好像又和这幻仙宫宫主牵扯不清,现在更像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不由得转眼看向了一边的庞木,用眼神询问,可惜庞木像是沒有看到一样,脸上的表情沒有一点变化。 秦花花自然知道祁蓝煜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瞬间想起了那天的杀戮,还有最后放走的那两个人,但是还是决定问清楚,不能无缘无故的被人忽悠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沒明白!”其实祁蓝煜所说的她是相信的,但是她觉得那些人应该肯定不会笨到在看到祁蓝煜有了那样的实力之后再向祁蓝煜下手,应该有多远走多远才对,那么也就是说可能在那天还有其他的人看到了那件事,只是当时他们都沒有注意,所以不知道而已。 祁蓝煜面色变得有些沉郁:“花花还沒有明白吗?那天的事情想必是有人传出去了,也就是说以后会有许多的麻烦,更何况有人看到那天的场景之后就认定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旦无法从我下手就必定会找你的麻烦,或者带走你拿你做人质威胁我也说不准……” 边说着越发的觉得有这样的可能脸色也开始变得越发的难看。 一边的琴思似乎听明白了这些话,眉头紧紧的蹙起:“花花……花花……” 秦花花听着这些话心中一阵烦躁,因为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也就是说估计沒有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來,又转眼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人,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有好好的守着他,想办法让他恢复以前的这样。 “花花,他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吧!万一有什么人來找麻烦你也不用担心会怎么样的啊!” 钟花花站在一边久未出声,看到琴思眼中的担心,预计是不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决定跟着一起劝说。 秦花花瞪了一眼,她还有许多事情沒有弄清楚,等着问她呢?沒有想到现在都喜欢出來扯她的后腿。 听到钟花花的话,祁蓝煜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然后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有些凝重的担忧之色。 司马晔在一边看着男子的表现,觉得这个人恐怕只有在这个女子的面前才会有这样的样子,而他最初的映像在他那日杀完人平静,放佛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可有可无,而现在在女子的身边明显有一个更重要的男人出现了,原本还以为会发生什么?结果什么也沒有发生,但又不觉得如果这女子不见了,这两个男子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那个有些怪异的男子看起來虽然有些痴傻,但是明显的刚才散发出來的气息足以让在场的人窒息,同时也觉得祁蓝煜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依在下看,秦姑娘和祁公子住一个院落会不会比较好……”祁蓝煜会这样说必定是有迹可循,不然不该说出这样的谎言來,而自己昨日在客栈也收到了一些消息。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估摸着不久麻烦可能就会找上门來了。 秦花花看着一起附和的人,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同样凝重的脸色,只怕祁蓝煜说的话真的有大部分都是真的,但是这也不是妥协的理由。 “司马公子,你觉得让一对夫妻和一个单身男子住在同一个院落合适吗?” 原本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安排不是很于理不合吗?为何在他们的眼中似乎对这个一点也不在乎。 “花花,只是住在一个院落而已,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再说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祁蓝煜说得极为的合情理,完全不给女子反驳的机会,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容拒绝的坚决。 秦花花拧着眉,发现在场的人似乎就只有她一个人沒有同意了,她觉得这实在是荒谬得很,因为想不到哪个不长眼的会将麻烦找到她的身上來,明明她就是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而已,丢到人海中找不到的,为什么就会惹上这么多的麻烦事情呢? “随便你们,反正不要打扰到我和妖妖就好!” 无奈的说着,看着那个脸上明显有些得意的男子,他是故意的吧!又转眼看着身边的妖妖,为何还是笑得这么一脸的纯净,看到这样的笑容忍不住想要叹息,以前的那个妖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來,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打探消息 梁山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总算是答应了下來。虽然就像那女子所说的一样,似乎有些于理不合,但是这男子说得也沒有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有个这样的人保护也是不错的,也能够为主子省掉些麻烦,那祁姓公子看起來有些文弱,但是据她这么多年來的观察这男子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自认实力不错,可是却察觉不到那男子的任何内息,想必是比自己要厉害的高手。 司马晔也觉得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继续像刚才那样的僵硬气氛,这么多年來,这段时间感受到的压抑是他人生中最多的时候,也是意外最多的一段时间。虽然他不是讨厌这样的感觉,不过也说不上喜欢。 “梁山,给几位贵客安排住处,吩咐人好好伺候……” “老奴这就安排!” “等等……”秦花花皱眉,妖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太适合见太多的人,更不需要有侍婢伺候。 司马晔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子,有些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秦花花看了眼紧紧挨着这就的人:“司马公子,给我们安排住处就好,其他的我想我自己來会比较好!” 她不希望妖妖再受到那样的对待,还有那样嫌恶的眼光,那一切都让她难受。 祁蓝煜明白女子的意思,那男子独特的眼眸和发色都太过引人注意:“司马公子,伺候的人不必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花花吩咐妍去办就好!” 秦花花松了口气,的确,即便有什么事情有了妍想必要好办许多。虽然如此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她似乎对祁蓝煜有种独特的依赖,就连他身边的妍都有种依赖感。 司马晔看到了两个人的目光也觉得这两个人考虑得对。 “梁山,带几位贵客先下去休息,若是还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同梁山说!” “是,主子,几位,随老奴往这边走!” 梁山心领神会,忙做出了指引的动作。 秦花花拉着身边的琴思跟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后,而她身后紧紧跟着的就是祁蓝煜。 走出大厅就开始顺着右侧的走廊直走,木质的地板踩上去咚咚的声音。 “这位夫人,按照您的要求,老奴准备了落叶阁,倚靠在月息湖边,也是这整座府邸最靠里的一个院落,极为的安静,一般时候不会有任何人去打扰,三位可以放心居住!” 梁山觉得太过安静了,便开始介绍起即将过去的院落。 秦花花听着这样的介绍心中极为的感激。 “不知道可否请梁伯说说那个月息湖,不知道湖怪是怎么回事,您可否听说了什么?” 她想知道湖怪的事情是否和妖妖有关还是只是一般的谣言而已,或者真的有湖怪的存在。 梁山听到这个话失笑。 “老奴在这府中住了几十年,也从未听说过什么湖怪。虽然是死了几个人,但是依奴才之间很有可能是有人造谣生事,故意有此一说,今日还听说有什么惩治湖怪一说,老奴因为要迎主子进府,也就沒有去凑那个热闹了!”梁山缓缓的说着,领着几人穿过了一个拱门。 祁蓝煜一路走來看着四周的布置,就跟前面的那个正院一样,但是不同于前院的是并沒有太多的花花草草,而是许多的奇怪的树木,剪得极为的精致,像是经过长期的修剪才成的,若是不错,这应该都是出自这个中年管家之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府邸都藏着这样的高人。 秦花花有些意外这个人怎么突然问一个不相关的问題。 梁山也有些反应不过來,但随即又微笑着看着院中的植物,看着那些植物的目光都不由得柔和了许多:“祁公子你真是好眼力,这些确实是出自老奴之手,因为公子喜欢安静,所以府上的仆人并不多,也就刚好够打理这个院落,平日无事老奴就修剪一番!” “原來如此!” 梁山听到别人关心自己平日里修剪的东西,似乎极为的高兴。 “这些植物可是花费了我好长时间研究才成的!” 话语之中似乎有说不出的自豪。 秦花花有些奇怪,但是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一阵恶寒,怎么四处都是怪人。 “不知道梁伯如何知道那些事情是造谣生事,而不是真的有湖怪呢?” 祁蓝煜慢慢的走着,一边打量着那些修剪的极为好看的植物,眼中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 秦花花觉得祁蓝煜越來越奇怪了,这个人怎么越问越奇怪了。 “这跟着主子走了,自然不相信这世间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再说这月息湖这么多年了,还是今年才出现的湖怪,这要如何解释得清呢?还有那最近才出现的道士似乎不是什么江湖上的人物,或许只是个骗银子的!” 说着梁山说出了自己的结论,也自然知道他们想要知道些什么? 祁蓝煜一脸的微笑:“多谢梁伯的这些消息!” “公子客气了,老奴知道得也不多!”梁山引着三人走过了一段安静的小道之后终于走到了之前所说的落叶阁。 “三位,这就是落叶阁了,这里昨日便命人打扫过了,这边是主屋,有两层,在上面的那层是书房茶室,可以看到月息湖的全景,下面一层内屋便是卧房,这外间便是休息之地,与主屋相对的便是客房,布局与主屋并无二致,里面的布置也是相同的,三位可以自行选择,在这边还有单独的小厨房,里面已经备好了吃食,平时主子的吃食都是在主厨房做,那里有大厨,若是想要吃什么?通知一声便是,三位请自便,若是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老奴便是!” 梁山一点点的介绍着,简短快速的将应该交代清楚的说清楚,说完之后便打算告退。 “劳烦梁伯了,不知我们有事要如何找梁伯!” 祁蓝煜问着,眼睛又开始在这个院落转了开來,这院落的布局还算不错,院中很宽敞,石阶两边都摆放着小盆栽,里面种着球花,看起來极为的可爱,而院中种着两棵桑树,看起來极为的诡异,也不知道这院落原本的主人是如何想的,好在院落中飘散着浅浅的清香,似乎之前在月息湖边闻到过。 “在两边的房中都有摇铃,只要摇铃一响,老奴自会过來处理!” 梁山微笑着。 秦花花听得有些惊奇,这里竟然这么先进,竟然还有摇铃,只是沒有想到这么远也能够确切的感觉到吗? “如此,沒事了,梁伯若是有事就去忙吧!”秦花花微笑着说,心中虽然对那个摇铃如何传递的十分好奇。 梁山点点头退下了。 院中瞬间安静了下來,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湖妖之说 司马晔看着几人离去,这才看向久候在一边的庞木。 “你跟过去之后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还有那个人怎么突然出现了!”司马晔心中疑惑很多,如果不是被那几个女子绊住了,定然要跟过去看看。 庞木看着自己主子的样子,似乎极为的惋惜沒有看懂事情的经过,不过也对,的确是有些惊心动魄,最主要的是那个明明看起來有些痴傻的男子竟然在无声无息之间将幻仙宫宫主弄晕,如果不是那女子那样的肯定,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向前走了几步:“主子,在属下跟上去之后就看到了一个道士在月息湖中心,打算将关着琴公子的铁笼沉进湖底,然后秦姑娘就像疯了一般的跳进了湖水中,等了好久两人才一起上來,然后祁公子便让我们准备马车了,在进府之前还吩咐他身边的婢女去将那个将人沉进湖底的道士抓來!” 说完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女子,必然在短时间内就会将人抓來的。 司马晔不知道原來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先前就听到了湖怪一说,接着就是那男子的怪异发色和眼眸,莫非仅凭这些就断定那男子是湖妖,还有秦花花的态度,她就那么认定那个男子就是她要找的琴思吗?他若是沒有记错,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男子是黑发黑眸,而刚才看到的发色和眸色都改变了,会不会只是两人相似而已。 “你去通知官府彻查此事,到底是单纯的骗局假借此名义敛财,还是有人想要在这里作乱!”湖怪,想到这个竟然不由得想起了路过那片树林子的时候出现的树妖。虽然一直都不太相信有妖邪一说,但是那是亲眼所见,莫非这世上真有妖,想起那男子的白发蓝眸这世间可不多见,想到这不由得皱起了眉,落叶阁,有那个祁蓝煜在,想必要接近都难,暂且先看着吧! “公子,你觉得这可能是有人作怪,要不要找梁伯问问,梁伯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庞木觉得这件事找长期在这里的梁伯问可能会更加清楚一些。 司马晔也觉得有些道理,刚想这么做,就看到了梁伯从门外走了进來。 “主子,老奴已经将几位客人的住所安排好了!”梁伯微笑着,严肃的脸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司马晔看着这个从上一位府中的主人就存在的梁伯,身份有些神秘,就连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來历,但是却觉得他是个极为可信的人,至少打理这座府邸还是极为的用心,这府中的仆人也是上一位主人留下的,都是些无处可去的人,似乎也极为的安分守己,但是在他看來各个似乎都有些神秘。 “梁伯,刚才我和庞木的话想必您也听到了吧!不知道最近这月息湖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湖怪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发生了。 梁伯有些柔和的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凝重起來。 “这事,大概要从几个月前说起,原本月息湖边经常有才子佳人游湖,但是在不久前,却发生了命案,有人浮尸在湖面上,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且都是妙龄女子,一时之间大家都人心惶惶,肆意猜测,官府查办之后也沒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且命案直到前些时候才停止,巧就巧在,几个月前月息湖边的相知树下就站着一个人,不论白天黑夜都会痴痴的守在湖边,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一开始很多人都惧怕,因为他的发色眼眸都异于常人,又这么久的不吃不喝,常人这般久不吃,必定是会死,但那男子却沒有任何的异常,就在不就前开始有人怀疑是不是那男子杀了人,吸食了女子的阴气,而也就是那个时候官府找到了一名道士,将那个男子抓住了,至此命案沒有再继续发生了,今日原是要将男子沉入湖底的,未料竟然被那位秦姑娘救了上來,这也算是命不该绝了!” 缓缓的男音低沉而阴郁,似乎在诉说世人的无知。 整个厅中因为那个梁伯的话音停下而变得安静起來,庞木则有些皱眉,这官府只怕是做不到主子的吩咐了,原來那道士都是官府请來的人,真是荒谬之极,就因为那个男子在湖边不吃不喝就被说成了湖妖。虽然是有些诡异,但是这世间的奇人也很多,若真是湖妖又岂会呆在那里乖乖被抓。 “这么说來,梁伯觉得那琴公子不是妖了!”从刚才有些讥讽的语气看來梁伯对这件事情知道得不少。 梁伯这么一问微微愣了愣,回想起那个有些痴傻的男子,便开始说自己所知道的:“主子有所不知,因为我们这府邸挨在月息湖边,在奴才的房间窗口处刚好能够瞧见那相知树,从那琴公子出现起老奴就日日看着他守在相知书前不移不动,有人上前搭话也不会理,一双眼睛就看着那个湖面,倒是像在等什么人,奇怪就奇怪在那个道士似乎还上前搭过话,那个时候琴公子有跟着离开,但是最后沒有多久就一脸怒容的回到了相知树下,再过不久就见那道士带着人将琴公子抓了起來,老奴有些不太明白,那琴公子似乎身怀绝技,为何会乖乖顺从那道士的话,会不会是被抓住了什么软了,才会那么容易让那个倒是得手!”梁伯说着说着便开始自己思考起这个一直沒有得到答案的问題。 司马晔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太阳似乎已经开始西下了,又看着拧着眉在想自己问題的人,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这梁伯一直以來都是这样,自己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好了,梁伯,这里沒什么事情了,吩咐厨房准备开饭,还有去通知刚才的陈姑娘还有霜儿,而刚才的祁公子和琴公子还有秦姑娘,你准备些吃的送过去便好,他们现在想必还会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 刚才庞木说那侍女去办事了,想必现在都已经回來了。 “是,老奴这就去准备!”说完梁山便退了下去。 “主子,属下可否还要去官府!”庞木听到话想起刚才的吩咐。 司马晔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去,当然要去了,看看会得到个什么样的答案,这事情还沒有解决,怎么能够不去!”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合理解释 看到自己主子的笑容,庞木知道自己的主子沒有打算放任不管,想必这回幽水郡的官府不会好受了,其实在他看來即便是主子不插手,有那祁蓝煜在,想必官府也不会好受,回想起之前在月息湖边祁蓝煜那阴沉的面孔,庞木都觉得背脊寒凉。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应声完快速的消失在厅中。 司马晔则开始思考了起來,那琴思到底是不是秦花花要找的人,还有之前在那树林的事情绝不是幻觉,也就是说这世上真有妖邪之说,而刚才梁山所说的却也是对的,那杀人的必定不是琴思,而是另有其人,因为想要嫁祸他人,所以才会找了个替死鬼。 落叶阁。 “钟花花,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啊!” 秦花花换好了衣服之后看着面前的钟花花,心中还有很多的疑惑等着她解释呢? “解释什么?”钟花花傻笑着说,看了一边一脸茫然的琴思。 “琴思是你哥哥是怎么回事,你哥哥不会也是妖吧!你哥哥应该是人才对吧!”从见到琴思的那一刻她就开始喊哥哥,自己可沒有听错,而且似乎很亲昵,但是琴思对她似乎沒有多少反映。 “那个,呵呵,花花,其实我打听到我哥哥早就已经转世为人了,很奇怪的,那日感受到的气息就是从你家相公身上散发出來的。虽然转世,但是体内的灵遇着相同的气息,至于为什么琴思会和我哥哥成了同一个人这只能说是缘分,之前我就对你说过,你身体里的妖珠,那是千年修行,但是为了你琴思而舍弃了原本的身体,舍弃之后只剩下灵体,而在灵散去之前要找到自己合适的身体寄居,之后他的本性和记忆都会完全消失,不过好在你找到了他,否则他就会痴傻这么一辈子,最后魂飞魄散!”钟花花看着傻笑着看着秦花花的人缓缓的说到,语气平淡,丝毫沒有掺杂任何的私人情感,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秦花花听得拧眉,一开始还只是猜测琴思是妖,那都是在听到钟花花说的做的猜测,并未完全肯定,即便是身体内的妖珠救了自己好几次,只是沒有料到妖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想起來若是自己沒有找到他他可能遭受到的内心就不自觉的颤抖。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做,是傻瓜吗?为了我值得吗?” 转头看着对着自己傻笑的人,原來都是因为她,眼眶中忍不住溢出泪水,不管他是什么?或者还是现在痴傻的样子,她都不会再离开他,妖妖为她做出的这一切都值得她为他做任何的事情,最初他的无辜失踪让给她怀疑过,可是一想想琴思为了守护自己的感情做出那样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觉得这样的做法太过自私,一点也沒有顾忌过他的感受,可是这已经是他能为自己做得事情,那就是尽力的努力拼上性命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按照钟花花的说法,那就是说这具身体并不是琴思原本的身体了。 “你的意思是说琴思现在寄居的身体是你哥哥的,那为什么发色和眸色跟以前的琴思一模一样,沒有半分改变!” 钟花花有些略为皱眉的看着琴思:“被妖的灵寄居时间长了慢慢的就会被同化,因为执念太深所造成的,而且这个身体里属于我哥哥的灵已经很薄弱了,或者说一开始就很薄弱了,不然琴思不可能会现在这样的痴傻,也不可能会认得出你,现在的样子像是琴思的意识占据着身体,另外一个灵几乎弱得察觉不出來!” 哥哥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弱,还是说早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秦花花听到钟花花说的,在看着钟花花的表情只觉得极为的怪异,好像她的哥哥身体是被妖妖抢走了一样,可是很快,钟花花再次的给出了答案。 “花花,你放心,不是妖妖赶走了我哥哥的灵,而是他本身存在得就不多,恐怕如果不是琴思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让我留在这世上还能感觉到哥哥的存在!”说完露出了一抹凄苦的笑容。 秦花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钟花花,想要安慰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花……花花……”琴思有些害怕的看着那要哭泣的女孩,眼中带着点点的茫然。 “沒事的,妖妖,她只是有些伤心,哭过了就沒事了!”秦花花安抚的拍着琴思有些微凉的手背,心中一片惆怅。 “花花,哥哥,你们不用担心,我沒事的,我出去看看,那道士好像被抓來了!”说完钟花花就要出房间。 秦花花被说得一愣,被祁蓝煜抓來了。 “妖妖,我们去看坏蛋去!”一想起那个让差点失去妖妖的人,秦花花的怒火就快速的积聚着。 琴思茫然的被女子拉着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果然,在院落中,被扔着几个捆绑的人,而祁蓝煜像是极为享受的品着茗,一脸的温和之色,像是偏偏书生在赏落日景观。 “人,别你抓來了!”秦花花看着那被扔着塞住嘴了的几个人,一个好像还是穿着官服的人,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不只是与那假道士有关系了。 “恩!”祁蓝煜轻轻的应了一声,专注的喝着茶水。 “唔……唔唔……” “……” 几具身体在地上强烈的挣扎着,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怒火,似乎很不满这样的对待,那道士在看到白发蓝眸的男子出现面前的时候一脸的不敢置信。 “秦姑娘,这几位就是您想要的人,设计陷害琴公子的人!” 妍在一边平静的出声。 “妍,扯开他们嘴里的布吧!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秦花花拉着琴思一起站在了那几个人的头颅边,目光微冷的看着那使劲扭动的几个人。 “花花,他们的声音可能不会太好听,如果声音让我受不了,我可不介意亲自动手!” 祁蓝煜专心的喝着茶,嘴里却柔柔的吐出几句话,像是在一般谈天一样,丝毫沒有将地上的几个生命看在眼中。 “恩,好!” 秦花花轻应,转首看着地上的几个人:“你们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死得太痛苦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所以,能说话了之后最好安静点,不相信的尽管可以试试,我想他一点也不介意手中多几条人命!” 有些微冷的声音缓缓的说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这个平时爱闹的女子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这都是因为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子的关系吗?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舍得便入魔也愿 梵志双手持花献佛,佛曰:放下,梵志放下左手之花,佛曰:放下,梵志放下右手之花,佛还是说:放下,梵志:我手中之花皆已放下,还有什么可放的呢?佛说:放下你所有的想念,一直舍去,舍至无可舍之处 舍至无可舍之处…… 在秦花花的眼中舍不下的那一刻开始从此执念便生,因为这个男子來到这个世界,与他的相遇是缘分,让他们产生了割不掉的依赖,是缘分,从成亲的那一刻,不,或许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从此心底便生出了执念,一如他为自己所做,因为执念太深,所以让他忘却所有之后还是找到了他,一眼便认出了他,心中有执念,无所谓舍,因为那份念始终不曾放下,更是无法放下,即便是落入地狱,她也会陪着他一起,从他说相依为命起,只有相依,才能好好的存活于世间。 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听到女子的话挣扎倒是小了一些,但是面色却依旧很是愤怒,几人何曾被一个小小女子如此威胁,先前看到那个女子出现,那小模样比红花院里的姑娘都好看,原本还以为可以调戏一番,却不料那手段叫一个狠。 妍看到女子对着自己点头,便将几人嘴里的布拉了出來。虽然不明白这几个女子会想要做什么? “你知道本官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我,不……” 穿着官服的男子话还沒有说完就消声了,嘴巴在一瞬间开始变得红肿了起來。 秦花花原本想要教训出声的人,可是有人提前教训了,而且似乎不像是祁蓝煜的做法,如果是他,应该还不会这么好受,也许应该是缺胳膊少腿的待遇。 其他几人原本要出声的,沒有想到那刚说话的人嘴巴瞬间就肿了起來,红肿得有些吓人,从他的眼中就能够看到害怕与恐惧,根本就不知道在场的几个人到底是谁下的手。 祁蓝煜有些意外那个男子竟然会这么做。虽然速度极快,但是他看到了那男子的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袖中飞出。 下一刻只见那白发兰眸一袭蓝色锦袍的男子一脸冷然的看着在场的几个人,全无先前的痴傻样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不可以对花花凶!”说完一脸的警告之色,蓝眸中隐隐的风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就会将眼前的人撕碎。 在场被捆來的几个人瞬间一脸恐惧的看着这个男子的变化,似乎像是看怪物一般,一想到之前他们是如何对待这个男子的心中无比忐忑。 “妖……怪……”道士颤抖着,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个男子,先前就知道他的恐怖,可是却沒有想到离开了月息湖又变成了那个散发着可怕气息的人。 下一刻秦花花就上前将那假道士的下巴给卸下來了。 道士只觉得一阵难耐的疼痛从下巴的地方传來,瞬间口水横流,合不上嘴,摊在地上极为的难受。 “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不能说我的妖妖是妖怪,否则下一刻我就将你沉进月息湖喂湖怪去!”秦花花阴沉沉的看着那几个人,目光中透出的狠意让在场的人一点也不怀疑只要有人说出那样的话就有人会被扔进月息湖,以前她以为自己不是会伤害人的人,可是在看到他对待妖妖的时候,她觉得即便是现在下手杀了他,她也狠得下心,那种恐惧的滋味不会想有第二次。 道士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面前的女子,眼中有着乞求和害怕。 原本这女子有些带笑的眼睛丝毫都不会让人感觉到害怕,这是他多年來的识人经验告诉他的,但是刚才这个经验骗了他,刚刚的这一手直接就让他说不出话來了,他后悔了,不该出听从那样的主意,更加不应该招惹那个男子,分明早就已经证实了那个男子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都是他贪心,可是现在即便是后悔也晚了,还有远处那个喝茶的男子,婢女都那般厉害,恐怕今日小命休矣,连那官老爷都被打了,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市井小民,想到此,身体都不由得颤抖了起來。 “是我刚才说的话几位觉得小女子说的话词不达意,所以沒有听得很清楚对吗?那小女子我是不是该选择更好点的方法让几位能够更为的明白一些呢?” 秦花花说这个话的时候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更不知道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的像是地狱的夜叉。 祁蓝煜从认识女子那一刻开始起还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女子可怕的一面,她的那个样子就像是从地狱來的,不是她的面容,而是那样的狠绝气息几乎能够湮灭在场的人,在那个几个人的眼中或许更加可怕。 他以为的她是单纯而直率,沒有心机,可是这些都在那个男子出事的那一刻化为了乌有,只有懂得失去的可怕,所以才会承受不了那样的可怕过程,也因为如此,这一刻的她心中充满的是邪恶之气,只想要守护好属于她的一切,摁杀掉那个可能让它失去的可能,祁蓝煜有些微微的后悔,即便是在树林子里面对那样的死亡也不曾看到她这样的疯狂,她的改变却全是因为另外一个男子,想到此,那白皙的手指握着茶杯根根泛白,细小的青筋也是一突一突的。 妍站在一边先还在惊讶女子的气息的变化,下一刻就发现一股直直的寒意射向了这边,主子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女侠,你饶命吧!只要小的知道的小的全部都说!”其中一个跪在地上,使命磕着头,因为县官老爷嘴巴肿了沒有多久就痛得晕死了过去,而那道爷似乎也似乎要晕过去的样子。 秦花花扬眉:“真的吗?你愿意说了!”眼中露出欣喜和纯真之色。 琴思站在女子身边偏了偏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秦花花的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下一刻的眼中就积满了不郁。 “花花,不可以对其他人这样笑!” 说完一巴掌朝着那个人挥了过去。 那个被挥巴掌的人被挥开好远,直到墙角在停下來,摔倒在墙上,吐出了好大一口血,眼睛直直的看着这边,眼中露出害怕和委屈之色,他都愿意讲了,为何还会被这样的对待, ------------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血染的魅惑之花 秦花花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又看着那个无辜被打的人。 “妖妖,不可以这样哦,我的话还沒有问完,你打死了他们,我可就找不到人问了,下一次要出手的时候要记得轻一点,知道吗?” 看着身边的男子眼中带着笑意,声音柔和无比,好像怕会吓到身边茫然无措的男子一般,而对于刚才的那个人的死活却并不是很关心。 “恩!”琴思只是茫然而无辜的点点头,但是随之又轻轻蹙起了眉头,眼中满是认真严肃的神色:“花花,以后不可以对别的男子这样笑,我不喜欢!”眼中还掺杂了浓浓的不愉快。 有些意外的看这个格外认真的人,这一刻的琴思无论是什么人都不会觉得这话是痴傻的人说出來的,倒比较像是吃醋的丈夫说出的话,秦花花为此失笑,记得在好久之前,她对着他说过同样的类似的话,同样的霸道,带着隐隐的不安。 秦花花眉眼弯弯,完全将身边的一切都忘记了,她的眼中倒映着的全部是是个这个眼前的男子,只有这白发蓝眸的琴思。 “那以后是不是妖妖也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子笑!” 琴思蹙着眉头,站在远处不能动弹,眼中似乎有什么在闪烁,脑海中浮现出类似的画面,却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恩,只对花花笑!” 下一刻面上又浮现出痴傻的笑容,让周边的人以为刚才的话只不过是一是幻觉。 祁蓝煜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子越走越近,明明只差一步了,她或许就对自己敞开心房了,就那个几个人,让他这么快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以前所作的努力都化为乌有,也因为这几个人,让他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用力,手中的瓷杯被拧碎了,瞬间一滴一滴的鲜血落在了白色的雪缎上,渲染开一朵朵艳丽的花朵,炫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惜血染的白袍却并未引得人注意。 唯独妍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主子血染的白袍,那炫目的颜色如一朵朵艳丽的牡丹,还有脸上温和的暖如春风的微笑,放佛中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这男子是如此的无害,就像温文的书生一般,可这样反常的样子让妍心中一抖,隐约间闻到了空气中的淡淡香气,那是从主子的血液中散发出來的香气,,魅惑之花。 默了一会儿,祁蓝煜缓缓站起了身,一步,两步,手中的血一滴滴的滴落在泥土中,散发出一股难言的芬芳之气,渐渐的掩盖住了原本飘散在院落中的紫雾花香。 “花花,不如,这几个人让给我玩玩可好!” 柔柔的声音不是很大,却飘散在的整个院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个话。 地上还有力气人已经惊呆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可是抬头看到那诡异的画面的时候不敢做任何的幻想,那血从白皙的手指尖滑落,而主人却好像丝毫沒有感觉一般,脸上依旧是温文的笑意,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 秦花花转身看去,只见祁蓝煜身处在一片霞光之中,脸上带着疏离温润的笑,身上的白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红色染上了一朵朵炫丽的花,那原本纯洁的白在那一朵朵花开之下变得有些妖异,连那原本温润的笑都沾染上了一丝丝邪气。 “那个,祁蓝煜,你的手受伤了,还是先去包扎一下吧!”秦花花皱眉的看着那仍旧在不停滴落的鲜红,似乎连空气都因那点点的血红染上了一抹腥舔之味,心中则极为的疑惑,这男子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把自己的手割伤了。 可是下一刻的那鲜红就消失在了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自己的身前。 “花花,不可以看!” 依旧霸道的语气。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才发现自己看着那一滴滴滴落的鲜红发愣,那颜色似乎有些妖异得近乎魅惑,似乎沾染上那白袍也极为的好看。 抬首看着拦在身前的人:“妖妖,他是我的朋友,关心一下也不应该吗?”质问着那有些霸道的话,直视着眼前的蓝眸。 琴思不郁的皱着眉头,十分的不愿意但是随即还是让开了身子,只因为女子眼中的认真,但是同时眼中又开始浮现出隐隐的不安。 祁蓝煜站起身缓缓的走到女子的身边,带着温煦的笑意,眼神温柔而多情:“花花,原來还会关心我呢?”语气中的柔和有些飘渺不真实。 秦花花这才发觉这个人真的有些不太对劲,还有那手依旧在滴着血,不由得转首看着那边的妍,似乎对此沒有任何的反应,但是那紧绷的身体透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当然啊!我们还是朋友啊!你还是让妍先给你包扎一下吧!这几个人我会处理好的!”看向地上的人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她必然会好好的招待他们的。 祁蓝煜微微蹙起眉头,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花花,我的手沒事的,一点也不痛,真的,这几个人就让我玩玩,不好吗?”语气中带着祈求,而转眸看着自己的手时透出点点疑惑,似乎为感觉不到疼痛而苦恼。 钟花花觉得整个院落因为那男子奇怪的举止而变得诡异,那已经有些鲜血淋漓的手竟然不会痛,这根本就不可能,可是他面上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他真的不痛。 秦花花蹙起眉,看了看血染的手,如果她继续劝他,估计他也不会听的,也不想和他再有过多的牵扯,既然他想玩,她也沒有理由阻止,且人也是他抓來的。 “那好,你慢慢玩,只要别死了就行!”说完拉着妖妖进屋去了,沒有丝毫的不舍得。 那倒在地上的几人几乎有些不敢相信那女子之前还一脸痛恨的样子,这一刻就完全放弃了。 祁蓝煜看着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双眸变得通红,脸上依旧是温柔如水的笑,整个人散发出來的气息却是极为的诡异。 “你们听到了吗?花花说要留着你们的命,只要留着你们的命就好,那么也就是随便我玩了!”温柔的笑立马变得灿烂起來。 钟花花觉得自己有些迟钝,应该在秦花花一转身手就跟上去的,看到那男子瞬间的变化,简直就是地狱修罗,比起花花刚才的样子要可怕得多,而整个院落的气息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像是进入了寒冬一般。 地上的几个人自然感觉到了周遭的变化,不由得身子都抖动了起來, ------------ 第一百八十九章 惩罚 “你……要做……做……做……什么?”一个油头粉面还能够说话的男子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甚至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中带着害怕,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这样不管不顾的人,还有身边的人除了自己几乎沒有一个是正常的,爹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晕过去一样,而邱道爷也已经疼得在一边打滚,口水到处都是。 祁蓝煜看着那个男子笑容变得越发的柔和起來,眼中带着些许的惋惜:“看不出來我想要做什么吗?难道一点也看不出來我的心情不好!”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就像烈火一样在灼烧。 那滴落的鲜血落入泥土中已经不是原本的沁润,而是变得干燥,那块泥土也瞬间变得焦黑。 卢尧看着这样的场景,眼眸睁得越发的大了起來,那眼中的不敢置信已经承载满了,他从來沒有见过有人的鲜血把泥土变成焦黑的,也意识到刚才的那个发色和眸色异样的人可能不是妖怪,眼前这个才比较像,不由得害怕的往后缩着。 “放……放……过……我……”颤抖的嗓音似乎非常恐惧,他只觉得这个男子诡异得可以将他吞下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人,以前仗着爹的势力什么事情他沒有做过,可是这一次却…… 妍看看自己的主子,又看看那地上的人,沒有多少反映,但是看到地上那些变得焦黑的泥土,有些我微微的担心,主子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吧!秦姑娘似乎有意要和主子撇开关系,可是却不知道她现在对主子而言已经重要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了。 西下的太阳已经慢慢落下去了,只剩下一些余晖,而落叶阁整个地方却散发着无比诡异的气息,整个院中染上了一抹鲜红,衬得那站在余晖中的人多了几分血腥气,原本从血液中散发出來的芬芳已经布满了整个院落,还带着些许的腥甜之味。 “为什么?说个能让我满意的理由!”微笑着缓缓的走近,如神邸一般站在了那人的不远处,害死那么的不可触及,可是下一刻却可以取了他的性命去。 卢尧只觉得这男子走近,让全身都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动作要好,身子也变得僵硬得沒有办法动弹,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放……放过……” 话音未落,身子上越來越近的那抹鲜红刺激得无法发声。 “你这个理由我可是一点也不满意!”原本还是柔和的语调在瞬间变得冰冷无比:“既然是这样,那么自然是要给予惩罚的!”后面的话就像对颤抖着的人做出的审判一样。 下一刻,落叶阁就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声,但沒有持续多久就消失了。 那尖叫声的穿透力几乎传遍整个府邸。 “你的尖叫声不怎么好听呢?不如将你的舌头也剪去好了!” 原本因为尖叫似乎有些微微苦恼的人在皱眉凝视了一番之后下定了决心,原本在消声之后快有疼得晕过去的卢尧以为这样就能够得到解脱了,手臂上被那滴血融去的一大块肉几乎深可见骨,可是除了那有些微黑的少去的一块肉之后外却看不到任何的鲜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吸食了一般。 “唔……”听到那个男子轻柔无比的音调,看着那闪亮的匕首,卢尧已经顾不得疼的快要晕过去的身体,一个劲的求饶着,眼泪和鼻涕混杂着泥土极为的脏乱。 “怎么,不想吗?”祁蓝煜浅笑着看着那求饶的人站在一边,并沒有要接近的意思,像是担心那些脏污会弄脏自己的身体一般。 卢尧一个劲的求饶着,可是这却并不能改变男子的决定,在下一刻他就听到了一个让他绝望的声音。 “可是不可以,我下的命令从不会收回的,妍,剜去他的舌!” 语气依旧平和的不敢让人相信刚才的这个是下出的命令。 妍自然是快速的动作,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否则一会儿遭殃的可能就是自己,今日的主子似乎比平常少了更多的耐心。 卢尧还沒有反应过來,就只觉得自己的口中一阵刺痛,接着便看到地上被剜除的半截舌头,一时之间嘴中鲜血直流,受不住刺激的晕了过去。 “真是不经用,怎么这么快就晕过去了!”祁蓝煜看着那已经晕过去的人,一脸的不解,眉头轻蹙,接着便将目光转向了那边的道士。 妍眼神会意到,在祁蓝煜的眼神示意下一脚踢过去,让原本卸下的下巴重新装了回去。 邱远感觉到自己的下巴终于装回去了,一阵欣喜,刚才的那些就像噩梦一样,丝毫沒有注意到周身的变化,还以为这样受一下罪就能够解脱了。 但是他想得太好了。 “如何,妍的复位应该还不错吧!” 邱远听到这个声音总算是回过神了,转头一个,只看到县官大人的公子已经晕倒在一边,嘴边已经满是鲜血,一边还掉落着一坨红彤彤的东西,看不太出來原本的摸样,但是联系所有的一起还是能够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更加骇人的是他手臂上的伤,那衣服已经被烧焦,黏在了手臂上,而手臂空掉的那一块深可见骨,似乎是被人剜去了一大块肉一般,邱远只觉得背脊寒凉,心中抑制不住的颤抖,这些到底是什么人,说法如此的残忍,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怎么……怎么……可以……他们可……可是……官员……” 虽然之前就知道了即便是官员也威胁不了他们,可是他的话还刚说完,那男子就笑了,笑得好不开心。 “你说他们是官员,那让我來告诉你,即便是你们的皇上见了我,也得给我三分薄面,我惩治一下他下面的小喽啰,莫非还要通过他的允许!” 祁蓝煜说道后边不由得皱起了眉,似乎很不高兴那有可能的事情。 邱远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和皇上都有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此人才敢对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了,好吧!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们所作的事情即便是告到了皇帝那里结果也不会比现在好,竟然浮尸月息湖,那些都是你们做的,接着又嫁祸他人,对吗?” 温和的话语,眼眸中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 第一百九十章 于心不忍 邱远不敢相信那些他隐隐知道些许的事情就这么被这个男子给说出來了。 “大侠……饶命,那些事情和小的……沒有……半点关心,真的,小的原本只是一个江湖卖艺,但是前段时间就被官老爷拉了过來,装神弄鬼……小的,也是一时贪心,绝对沒有恶意的……真的……小的当时会将那男子丢下月息湖,但是那是知道他必定不会有事,那笼子也沒有上锁,更沒有捆绑他,大侠,小的全部都招了,就放过小的吧……”邱远颤抖着声音,使命恳求着,希望能够找到条活路,也庆幸当初自己于心不安才留了这些后路。 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个依旧微笑,好像要定住一般的男子,原本那滴血的手似乎依旧沒有停下來,还是滴着,让原本的泥土焦黑了好大一块,又偷瞄了一下那个已经晕过去的县官公子,似乎就是碰到了那鲜血之后才会焦出那么大的一个洞,想到此,心中寒凉一片,身子也不由得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这么说來,此事与你的关系并不大!”祁蓝煜不解的看着地上颤抖着的人,眼神中依旧透着冰寒,与之前的血红交织着。 邱远不敢抬头去看那魔魅一样的眼,只能将头垂得低低的,听到男子的话一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算了吧!祁蓝煜,你的伤口都成那样了,莫非你想留血而死吗?先包扎伤口吧!” 秦花花站在门边看着那个一脸邪气的男子了,那原本清秀的脸满是血腥之色,刚才在里面听到那高声尖叫,然后又瞬间的消失,秦花花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心,这个男子的性格太过诡异,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在里面坐立不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屋内找出的了药箱,似乎是早就知道他们会用到一般提前放在了桌上。 祁蓝煜原本打算做什么?却因为那声音而停住了,转身看着那一袭白袍的女子,就那么远远的安静的站着,恬静的样子似乎与他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那样的纯净而舒服。 “不需要!” 简单的拒绝,她明明已经想和他有牵扯了,刚才不就是决绝的和那个男子走进了屋内吗?即便是现在,她的身边依旧还是站着那个男子。 妍看到那个门边出现的女子透出的纯净,让她原本有些颤抖的心终于回归到原位了,她还真不知道主子继续下去会做些什么?虽然早就知道了主子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但是很少会直接出手,一般都是说说,逗逗趣,而不是自己玩得如此的血腥,像是要吸食人的妖怪一般。 秦花花皱眉,这个人是在跟她闹脾气吗?刚才的那个语气,她如果内有感觉错,那里面可是有些别扭和任性的成分在,又看了看那倒在地上沒办法动弹以及一地的血腥,如果自己不出來,他还有什么重头戏沒有上吗? “花花,不理!”琴思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男子对于自己的威胁,很不乐意女子再一次的走回了门边,似乎还要为那男子做什么事情。 “妖妖,不可以,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因为他,所以我才能折磨顺利的找到你,照顾他也算是我的义务!”严肃的看着蓝色的眼眸道,那里面掩藏着不快。 而秦花花自己说出这个话都觉得无比的心虚,她是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在听到那高声尖叫之后就觉得她无法不管,知道这样的做法不对,却无法控制。 祁蓝煜原本还有些血红的眼眸在一点点的褪色,渐渐的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沉默在这逸瞬间蔓延开來。 原本紧张无比,害怕得要晕过去的人在听到那女子的那些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男子的变化,似乎已经不会对他做出任何的事情了,这让他稍微有些轻松的身子只差沒瘫倒在地上。 秦花花拉着琴思走到了祁蓝煜的身边,看着那个一脸害怕的人,转头对着琴思道:“妖妖,要不我们把他装在笼子里扔进月息湖吧!他不是也是任你自身自灭的吗?既然他是这样做,你也不需要做得太多了,把他也扔进去就好了!” 邱远不敢相信这女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而那个男子似乎依旧茫然。 琴思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听花花的!”说完便扬起了微笑。 “不……女侠……放过我吧!我……不会游水,扔进去会淹死的!” 邱远只差沒有哭出來了,原本以为会放过他了,却不料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好了,祁蓝煜,你休息一会儿,先给你上药!”说完不顾祁蓝煜的反应,拉起他的手臂就往石桌那边拖,完全沒有顾忌男女之嫌。 祁蓝煜听完女子的那些吩咐,似乎还有些许的不满,可是下一刻就被女子的动作给惊呆了,手臂上传來的暖暖的温度直接暖进心底了。 钟花花站在房门处皱眉的看着这一幕,这样下去,花花真的还能够和以前一样和哥哥回到山谷生活吗?刚才只不过是听到别人的尖叫声,她就一脸的焦躁难安,刚才还对琴思说出那样心虚的话來。 妍在一边看着,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放心的笑容,沒有想过那女子还会这样的主动,想必真的对主子有动心吧!不然也不会如此担心主子,只是这以后要怎么办,秦姑娘到底会如何做出抉择呢? 看了一眼忙活着上药的人,她还得去处理刚才秦姑娘的决定,将那个人装进笼子里,扔进月息湖。 “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走,我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呆下去,不会比沉进湖水里舒服!”妍冷冷的看着这个快要傻掉的人。 邱远有些麻木的站起身,这个时候估计就算是求饶也沒有用,或许搞不好会跟那个姚师爷一样被狠狠的摔倒墙上去,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认命的跟在了女子的身后。 “你,若是以后能够活下來最好不要乱说话,那个后果绝不会是你能够承受的,知道吗?” 妍冷冰冰的吩咐着。 邱远知道,这不是什么威胁,而是提醒:“小的记住了!”希望有命活着才好,如果能够活着,他一定会好好做人,绝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今日见到的够他回味一生了,那样可怖的手法他从未见过,也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包扎伤口 离开的人让落叶阁瞬间安静了下來,但是却并不影响秦花花。 祁蓝煜有些呆呆的被人那有些温暖的手拉着走,他有些反应不过來,手上的温度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可是刚才明明看见那个女子和琴思已经决绝的回到了房间吗?她不是已经不会再理他了吗? 秦花花拉着人走到了石桌边坐下,可是却发现被自己拉着的人依旧是一脸呆呆的。 微微蹙起眉,抓起受伤的手翻看,只见上边还夹杂着细小的碎瓷,一点点的扎在手中中间,划破的地方依旧还在流血。 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这个面前的人,这个人是故意的吗?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瓷杯给伤着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疼吗?”看着这伤口,要把那些东西取下來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 祁蓝煜沒有出声,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子紧张的样子,只觉得之前心中的疼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现在只感觉有些甜甜的,好像整个心都得到了满足,这,就是他要的东西,沒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伤就能让她这么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己。 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 “你也傻了吗?这样还能不管不顾的傻笑,我在问你痛不痛呢?” 秦花花见到这个笑有些恼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还在笑,握着白皙的手指有些不满的拉扯,却发现面前的人沒有半点反应。 最后还是认命的从药箱中找出东西帮忙清理扎在手掌中的碎瓷,一边嘴里还念念有声。 “你下一次要小心点,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让自己受伤的!” 祁蓝煜听到女子喃喃的话语笑得更加开心了。 两人丝毫也沒有感觉到周围站着的那个人的阴郁。 站在一边的琴思心中一点点的扯痛着,在他的角度看就是那女子微微蹙着眉头仔细的清理着伤口,这一刻完全看不到他了,而那男子傻傻的笑着,眼中只有那个为自己清理着伤口的女子,这样的画面刺激着他,让他的脑海中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在那个美丽而宁静的山谷,女子总喜欢闹腾,最后总是会弄伤自己,而处理伤口的总是她,为何现在这样的画面会换了,角色也调转了,只是坐在她对面的人却不是自己…… 等到处理晚伤口,夜色已经降临了,石桌上不知道何时已经放上了烛火。 “哇,怎么了这么晚了,妖妖,你饿了吗?”秦花花将东西收放进药箱中才发现天色已晚,而身边的人早已经被她忘记了。 秦花花沒有得到答案,却发现身边的人竟然一脸菜色,十分的不好看,似乎还略带着些许的敌意,瞬间秦花花就明白了过來,刚才的事情让他不高兴了。 “妖妖,你生气了啊!”走到男子的身边有些讨好的笑着,抓住他的衣袖摇晃着:“好啦!别生气了,你饿了的话我给你做好吃的糕点,好不好!”看着沉着一张脸的人秦花花努力的劝慰,毕竟是自己给忘记了,刚才他可是一直都站在这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心虚,可是看要琴思这个样子,心里就是有点堵得慌。 祁蓝煜看着身前的女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就反应了过來,对身边的男子极力的讨好,放佛刚才给他包扎伤口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心底的失落一点点的要将他淹沒,他从來沒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什么也握不住,只能在一边这样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对于这个男子,他想过要除掉,可是对于这个女子那日疯狂的行径,他知道一旦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可能会万劫不复。 看着两个人簇拥着的身影似乎是打算要离开了,祁蓝煜出声了:“花花,那些人要怎么办!” 其实以他的性格是会毁尸灭迹,什么也不会留,可是现在看着那个女子的样子他只是想让她停一停脚步而已。 秦花花停住了脚步,看向了那几个晕死地上的人:“如果可以,公布他们的罪行,扔到大街上,惩罚也已经够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人惹上麻烦!”后面一句说得极为的轻,但是却还是足够在场的多有人都听到。 祁蓝煜欣喜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女子是关心自己的,可是却又带着点点的疏离。 琴思听到后面的话再一次的不高兴了,微微转头,冷冷的看向祁蓝煜,这个男子不应该让他住在这同一个院落。 阴霾的眼几乎将祁蓝煜淹沒,不是因为害怕他的这个眼神,而是害怕那阴霾中背后的动作,他害怕听到那个女子拒绝的声音,而这个男子有这样的能力,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男子的面前他沒有分毫的胜算,因为在乎,所以从开始的那一刻他所面对的就是输。 “妖妖,你怎么了?”秦花花拉了拉站在原地沒有动的人,那眼睛是看着祁蓝煜的,充满了敌意。 “花花,我想起來了些事情!” 这句话绝对的正常,让关心他的人都不由得欣喜了起來。 秦花花沒有想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他拥有以前的记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够快些离开了,这样她就不会变得为难,只要好好的守着妖妖就好。 “真的吗?妖妖,你想起來了,都想到了些什么?跟我说说!”好期待他想起來了一些什么?也从沒有想过听到这样的消息自己会这样的高兴。 琴思看着秦花花灿烂的微笑,整个人都放佛变了一般,脸上的阴霾在那一瞬间被驱逐。 祁蓝煜的心在被妒忌撕咬着,仅仅只是那样一句话,那个女子就露出了那样的微笑,那个久违的微笑,放心,依赖,和满足,这些都不曾是自己给过的,看到自己阴霾的样子她唯一的动作就是往后退,眼中带着害怕。 琴思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男子,拉着女子的手开始往屋子的方向走。 “我们回房去,我慢慢和你说!” 他现在唯一做的就是要隔离他们,最好是让他们不要老是见到,还有刚刚那样的场面,他不想再看到。 “恩,好,我们回房去!”回握住有些冰凉的手,和某只手有些相似,只是妖妖的手更加的冰凉而已,不管如何,只要他能想起來,这就是她最高兴的事情,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安的来源 “恩,几位都在呢?老奴个几位贵客送饭來了!”院落外有人缓缓走进來,手上一边提着一只灯笼,一边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梁山走进院落前还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但是沒有料到看到的竟然还是沒有收拾的血腥场景,那几个人即便是在微弱的烛火之下,他还是能够看到的,那些都是官府的人,此刻都狼狈的躺在地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沒有一个是清醒着的,梁山只是扫了一眼,接着便朝着那几位贵客走去,沒有想到会这么的不好运,竟然遇上这样的时候,明显的气氛极为僵硬。 秦花花停住了脚步,拉着琴思站在一边,看向了出声的人,就是之前领路的梁伯,竟然亲自将食盒送來了。 “梁伯,怎么!” 有些微微的疑惑,按理说,管家怎会亲自送东西。虽然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 “呵呵,是公子吩咐的,说是各位今日赶路必定是累了,命老奴将饭菜送些过來!” 梁山提着食盒与灯笼就往里走,走到两边门口的中间段就停了下來。 “劳烦梁伯了!” 祁蓝煜微笑着起身,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了出來,又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书生模样。 梁山只是笑:“祁公子客气了,这都是老奴的该做的,只是不知道几位是要一起用膳,还是分开!” 哎,说完心底叹息,明显刚才进來的时候气氛不对,应该再晚个一小会儿才对。 秦花花看了一眼身边的琴思。 “劳烦两伯多走一处了,我们要分开用膳!”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脸上的笑僵了僵,接着还恢复了,他以为她不会再这样对他,可是这一会儿又要怎么说,跟之前一样,决绝而干脆,根本就沒有想过给自己机会,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曾给过机会。 梁山明显的感觉到两人的怪异,只得立马进了屋,将食盒提了进去。 秦花花和琴思也随之跟着进去了。 祁蓝煜有些呆愣的看着进去的身影,原本的伤口再一次的挣出了血,染红了包扎伤口的棉布。 双眼再一次的变得通红,似乎要将刚才的那些燃尽一般,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即便是守着她也想要得到更多,这是他心底发出的渴望,只要有机会,还是会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她,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妍回來之后看到的主子又变得那样的冰冷可怕,却有有些呆呆的看着桌上的饭菜,也不知道那些饭菜是什么时候送來的,估计都已经冷掉了,而那明显经过包扎的伤口却依旧是鲜血直流。 “妍,去告诉秦花花,说你家主子不吃饭,伤口在流血!” 久久,祁蓝煜出声了,却说出了令妍极为意外的话。 妍有些惊心,主子是打算折磨自己來博得秦姑娘的同情,进而开始照顾他吗? “是!” 主子的吩咐不能不听。 走到秦花花所住的屋外,妍却开始有些犹疑了,主子这是在赌秦姑娘到底有多在乎他,可是明显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秦姑娘更加的在乎那个男子一些,甚至可以丢掉性命。 最后踏进了屋内,看到的却是一副和睦融融的场景。 那女子温柔的给那男子擦着嘴角,男子一脸的幸福,面上的笑容依旧有些痴傻,可是看着女子的目光却开始有了变化,妍很清楚,那是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两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放佛这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一般,这样的情况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着了。 妍咳了一下。 两人才缓缓的转过头。 “咦,妍,你怎么來了,吃过了吗?” 秦花花微笑着关心的问,有些不明白妍为什么会过來,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照顾她家主子才对。 “恩……”妍刚想开口却发现刚才还温柔无比的男子此刻在在用无比冰冷,甚至比自己的主子还要冷上几分的眼神看着她。 秦花花看着女子吱唔的样子也就更加的奇怪了:“妍,你何时说话会变得只有吞吞吐吐的啊!” “恩,主子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可是他又不让属下碰,整个人就呆呆的盯着饭桌,妍想请姑娘过去看看!”妍说的时候带着隐隐的焦急,却依旧将话说得极为的平淡。 秦花花再一次皱起了眉,这祁蓝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有些奇怪了,在她的眼中那个人是极为变态的,绝不会做这样正常人才会做的事情,看着饭桌发呆,手在流血也不处理,不是刚刚才包扎好不久吗? “花花,不可以去!”琴思拉住女子的手直接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妖妖,你在担心什么?好,妖妖说不去,我就不去,妍,你还是回去好好照顾你主子吧!我还要照顾妖妖!” 秦花花笑着拒绝了,她如果老是这么心软的答应,恐怕后患无穷,还是能忍就忍吧! “知道了,妍这就回去!” 妍退了出去,心中却有些担心主子一会儿听到了这个话之后会怎么样。 秦花花看着妍走出去的身影,似乎是带着失望的,可是她去了这一次,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她不能去。 “花花,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琴思看着走神的人,认真的问,眼中依旧还带着些许的迷茫,或许是还有很多的记忆沒有恢复的原因。 秦花花看着眼前的人,那种不安的气息再一次的笼罩在两个人的身边。 “妖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还是从來都沒有相信过我!” 皱着眉头,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给他这么多的不安,让他随时只要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对就开始不安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因为做了让他不安的事情。 可是坐在秦花花对面的人却被这个问題问得呆愣在了原地,无法反应。 “妖妖,我不是在责怪你,只是不希望你总是这样的害怕,这让我难受,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妖妖你这样的不安,对不起!” 琴思一个用力将女子抱在了怀中,紧得有些窒息。 “花花,我担心你会丢下我,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的事情,我一直在害怕着,你有那么多的渴望,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的那些渴望我无法做到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失去你的时候,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守着你,让你的心里有我,让你可以一直一直的陪着我,我们一起牵着手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无论是哪里,都不要分开……”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拥 吻 秦花花被面前的男子紧紧的抱在怀中,闻着他独有的气息,听着他平常却又深情无比的话语,在这一刻她动容了,脑海中就只有这个面前的男子,抬头看着他的那双蓝眸,里面都是真诚,可是却一点也无法确定他是否想起了过去,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有他在,为什么自己还要去抑制不住的想一个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人呢?她不想失去妖妖,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妖妖,是我不对,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紧紧抱住男子,汲取他身上那份独有的感觉,淡淡的药香。 蓝眸闪了闪,琴思再也忍不住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 久违的带着点点冰凉却有熟悉的气息,秦花花的手缓缓的移上了男子的脖子,将男子和自己的距离拉得更加的近了。 钟花花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激情戏有些受不了的往房间外走去,这个两个人现在根本就看不到身边的任何人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一跨出房间就看到了一个呆呆的身影站立在园中,双眼直直的看着那听众激情无比的两个人,而花花的方向一点也看不到这背后的情景,男子怒红的血眸昭示着他不会想看着这一切继续下去,而之前受伤的那只手早已经将棉布染得血红。 妍远远的站着,自然也看到了主子比刚才要更加失常的反应,那两个在拥吻的人完全感觉不到还有这么多的观众,此刻的她完全猜测不住自己的主子会做出些什么來,但是光是这么远远的看着决不会是她主子的作风。 钟花花看着那们慢慢挪动的男子,心中急了。 “喂,你不会是要进去吧!他们两可是夫妻,根本就沒有你站进去的位置!” 这男子一直以來都是她所害怕的,如果他真要闯进去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沒有。 祁蓝煜血红的眸缓缓落在了钟花花的身上:“不想魂飞魄散,就不要再多管闲事!”狠绝且不留余地。 钟花花瑟缩了一下,犹疑了一下,决定还是退居后发观察事态的发展,毕竟这男子只有花花才对付得了。 祁蓝煜无所顾忌的走进了厅中,看着那对完全忽略身边的男女,女子动情的脸几乎已经沉沦在那男子的怀中,手掌中的伤原本是不疼的,可是在这一刻却变得疼痛无比,好像那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一般。 琴思缓缓抬眸,不悦的看着站在一边的男子,似乎很不满意他在这个时候的打扰,看着紧闭着眼一脸绯红的女子,琴思唇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无限温柔。 将女子拦腰抱起便打算进里屋。 “花花……”沉痛无比的出声,想要那脚步停止,可惜那人并未因此而停下來。 “她听不到你的声音,从此以后她的眼中只会有我,而你,如果再继续这样的打扰下去,我不肯定我会带着花花消失在你面前,去一个你永远也无法找到的地方,你应该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琴思缓缓的说完,抱着怀中的女子坚定的走进了里屋。 祁蓝煜呆呆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第一次理解到站在一个比自己还要强势的男子面前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就是连喜欢的女子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原本还以为那男子是有些痴傻,那么这样一來,他还会有机会,而现在,他在听到那些拒绝的话之后连继续上前的勇气都沒有了,可是?他不甘心就这么看着他们走进房间。 “你难道就不问问花花是怎么想的,从一开始你做出那些事情可有想过她的想法,你不在的这段期间她又是多么的难受,这些你想过沒有,你指想着你能够和她在一起,却自私的从來沒有顾忌过她,沒有顾忌过她的安慰,沒有顾忌过她的心情!” 琴思抱着女子站在原地,转过身阴霾的看着那一脸愤怒的男子。 诡异绝世的容颜,散发出无人敢靠近的气息。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好好谈谈,总不能让你这样一直的纠缠下去!”冰冷冷的话却带给对方无比的希望。 祁蓝煜沒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既然他愿意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既然你愿意谈,我自然奉陪!” 眼中燃烧着火焰,看着那被他抱在怀中的女子心中染过一丝欣喜。 将女子放到床上之后,琴思冷冷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 那只滴血的手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止了滴血,而那一袭白袍的男子似乎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自信与气度,就只是因为有了可以期盼的机会吗?当初在月息湖下等的时候自己每天痴痴傻傻的等,现在想起來都害怕,如果沒有在这个时候被花花找到,是不是意味从此就要痴傻的等一辈子,而永远不会有结果,他不敢想,心底庆幸着,能够与花花的再一次重逢。 “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花花是属于我,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刻开始,那些过往不是你几个月可以填满的,花花的心中固然有你的存在,可是总有天我会让它彻底的消失,至于你刚才说的话,你可记得你在幽冥谷里发生的事情,若不是我,你或许早就已经不存在于世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顾及了花花的安慰,或许在那个时候就应该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最后一句话中带着的狠利足够任何人害怕。 可惜的是他的对面做的是祁蓝煜,一个从不会按照常理思考的人。 “是吗?那为何当时陪在花花身边的人是我,那时候的你呢?一直陪着她走出那个地上的是我,沒有放弃我的也是她,我们同生共死,这样的程度难道我不应该拥有得到她的机会吗?这个机会是你给的,如若你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我想我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更不可能会喜欢上她,花花也不会对我有感觉,你说我说得对吗?” 祁蓝煜回想着那些事情脸上出现了甜蜜的笑,沒有想到最狼狈的一次经历却成为了他现在手中的砝码,让自己得到一个机会的理由。 琴思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一脸的得意和甜蜜,他说得不错,那个时候他还在这月息湖边痴痴的等着,唯独留在花花身体里的妖珠还在她的体内,如果当初沒有结下那样的契约,那么在按个时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失去花花了, ------------ 第一百九十四章 祁蓝煜质问 祁蓝煜看到了蓝眸中所闪现的痛苦,心中的胜算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或许说服这个男子,自己便能够重新拥有机会,他从不知道获得机会都会如此的难,就因为他喜欢了,爱上了那个女子,所以他只有输沒有赢。 “你说得对,是我的错,才会人给人机会有机可乘,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带着她出山谷,那样你们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有机会!”琴思如此说着出边多出了一抹讥笑。 祁蓝煜脸上的笑容消失,面上变得难看起來,就是因为明白这个男子不明不白的话,所以面色才会难看,但是仅仅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可惜的是你无法拒绝女子所说的一切,不是吗?否则你们又如何会踏进四季山庄!” 这话只是猜测,在四季山庄,就是那个消失的地方。 琴思却直直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说!” 这男子话中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祁蓝煜脸上恢复了曾经的颜色,脸上的笑温润得几乎是刚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那双血红的眸子已然恢复了正常,冷如冰凝。 “你应该知道在人类的世界有所谓的情报网,而四季山庄的庄主对花花早就已经有了想法,这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不出两日必然会找过來,到时候你又打算如何,至少我在花花的心中还有些位置,那个人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有的话,那么到时候和你争夺的人可就不只是我了!” 蓝眸一闪,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的僵硬起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蓝煜冷笑:“你不明白,在人类的世界就该有人的法则,而花花至始至终都是人类,你沒有忘记这点不是吗?否则为何会要以魂飞魄散的代价做出占据别人的身体的事情呢?可惜的是即便是你只要做,却不能长久,不是吗?那道你打算这样的继续轮回,让花花永远活在在追寻你的路上吗?还是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让花花和你一起,或者让你的本性将这具肉体彻底的同化!”说到最后一句祁蓝煜看着对面的男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 琴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的想法不错,而的确就是那样做的,这样的风险有了一次就足够了,我不希望再经历一次失去花花的危险,所以将这具原本灵就快要消失的身体和我的灵同化,这样一來,我就不必再去做这样的轮回,还能一直一直的守着花花,这也是我放弃千年修行的结果,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你可否满意,我不知道这具身体能够坚持多久,但是我想一定能够和花花走完这一生!” 祁蓝煜震惊了,对面的人对那女子的爱不输自己,只是这样做甘心吗? “我不明白,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你的身体不能支持到花花死前的一刻,那又该如何!” 琴思面上浮现了一抹痛苦,但又随即惊醒:“你如何知道关于妖的这些事情!”虽然知道这个男子不是一般人,可是知道这么多却不是一般常人所能及。 “这很简单,因为我的始祖曾经是修仙者,对这些必定是有所知的,而你之前的肉身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你进去了不该进去的地方,所以才会选择了这个下下选择,对吗?” 这一刻祁蓝煜的目光变得犀利起來,对于四季山庄他虽然所知不多,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琴思沉默。 “明知道那地方不能进,为何还要进!”祁蓝煜疑惑,突然想起那总是喜欢做奇怪的事情的女子:“莫非是花花!” 琴思抬眸,看着那似乎看透所有的男子:“这不关花花的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老天的安排,我从不后悔与花花的相遇,否则我永远都只是生活在那个小小的山谷,不知道何谓人情!”极力的否认,这也算是他的选择,他明知道走进去的后果,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走进那个园子,好在她和他还是重新的相遇了,师傅说过,只要执念在,那么必然会相遇,秦花花沒有想到晕晕乎乎的醒來,站在门边听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对话,一个让她颤抖无比的事实,她一直都在怪他,即便是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还是心底有所怨言,却沒有料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而引起的,就因为是这样,她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祁蓝煜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那个女子一个人站在门帘之后泪流满面。 “花花……” 后悔已是來不及,祁蓝煜这一刻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根本就无法想象自己的竟然在这样情况下让琴思说出了那样的话,花花听到之后是不是再也不可能将她的心偏向这一边了。 琴思有些不敢置信的转首看向那个已经泪流满面的人,为什么会醒來,刚才他似乎忘记了,在女子体内有着保留前年道行的妖珠,所以他的那些残留下來的术法根本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花花,我……” 秦花花缓缓的走出帘子,看着那个有些无措的人,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自私,却不料全部是因为自己,他才被迫做了这样的选择。 “原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吗?差点害你魂飞魄散的人……是我,对吗?” “不,不是你,在这之前我就与你签订了契约,是我,是我想永远都将你困在我的身边!” 琴思有些慌乱的说着,用衣袖擦着女子的不断滑落的泪水。 “你还说谎……” “不,沒有,签订的契约是在我们进入那个园子之前,我从來都不会骗花花,会进入园子,我也早已经预料到有那样的结果,那些都是我所作出的决定,是我沒有顾忌到花花的想法,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才对,和花花沒有关系!” 琴思焦急的说着,心中有些忐忑,无法面对女子这样的眼泪攻势。 祁蓝煜在这一刻彻底的挫败,他來找他谈话根本就是给了他机会让他对花花作出坦白,而于他,却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你是傻瓜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记忆是不是也早就已经恢复了!”秦花花忽然想起这个和之前的那个痴傻的人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琴思看着生气瞪着自己的人反而沒有那么焦急了,不由得傻笑起來。 “见到花花那一刻起,那些记忆就开始重新回到我的脑中,直到刚才才慢慢的恢复,不是骗你!” 秦花花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带着傻笑的人,似乎和以前的妖妖很不一样了,以前的妖妖从來都不会有这样的傻笑,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的妖妖,以前总觉得是那样的遥远,现在却离得这般的近, ------------ 第一百九十五章 要跟你到天涯海角 “恩,以后也不可以骗我,明日,我们便离开这里,好不好!”未免夜长梦多。虽然心中还是担心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可是现在她的脑袋很乱,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想办法,毕竟她对妖妖的本身了解得太少,对,从开始到现在还是觉得了解得太少,至少那个契约什么的或许有办法解开,让妖妖重新拥有属于他的一切。虽然她希望能够和他在一起,可是她也同样的希望那不是需要以妖妖的魂飞魄散作为代价。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心中一紧,直直的看着被男子抱在怀中的女子,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颊边的泪水未干,眼睛也有些红肿,可是眼中却是担忧和幸福,担忧是因为他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幸福是因为那个男子为她所做的吗? “好!”琴思含笑点头,只有这样抱着怀中的女子,似乎才能真切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心中才会觉得安心。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也变得更加的坚定起來。 “那我们山谷,好不好!”至少避开这个湖妖的风波,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为他身上的事情寻找答案,绝不会让他魂飞魄散,想到此,秦花花脸上闪现着一抹坚决。 琴思听到这个答案欣喜无比:“真的吗?花花!”这样一來,以后的日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和她所度过的每一天,那是他期盼了好久好久的生活。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以后我们都要一起,现在想起來山谷里给我们的是一片宁静,我们明日就回去,然后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秦花花说着脸上出现一抹向往之色,以前不曾觉得,或者说对于这身体的年纪似乎还太早了一些,可是她希望花花能够安心,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琴思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扩大。 “花花,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回去了!”一边忘我开心的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住了女子,想将心中的喜悦传达给怀中的女子。 “你真的觉得这个事情就这么会结束吗?花花!” 祁蓝煜冷凝如冰的眼眸闪过一丝愤恨,他不敢相信,这女子竟然会如此残忍的将所有他想要的幸福放在了另外一个男子的身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几欲让他晕眩,她怎么能够如此残忍,难道就一点点都看不到自己的心吗?如果看到了那又为何对他如此的残忍,手上的疼早已经消失,心中的疼却越发的加剧。 原本从里面出來的那一刻,秦花花就感觉到了那男子的目光,可是却故意的忽略,她的心太小,哪能够装下这么多的东西,只是希望能够让他彻底的死心,明知道这样做或许有些残忍,可是刚才他和琴思來说那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很明显不是吗?她不想看到他伤害妖妖,任何的言语也不可以,可是在看到男子那样的悲痛的目光,前所未见的悲伤。 “你……是什么意思!” 皱着眉头看着那染红的手掌,滴落的血珠。 “花花,不明白吗?你以为你们就这么回去了,事情就会了结了吗?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跟过去,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挽救他最终的结局!” 秦花花因为这个话心中一喜,也有些惊讶,他真的会知道挽救的办法吗? 祁蓝煜看着女子,完全不看那旁边一脸警告之色的男子。 琴思早就对这个人有些不放心,果然,还是沒有死心,即便是刚才他已经说出了那些事情,却依旧沒有放弃,而现在竟然还抓住了早就的弱点,他知道只要这样下去,花花肯定会忍不住答应下來。 “花花,我不需要……”第一个反应过來的就是琴思,心中极为的担心,可是在看着女子看自己的目光止住了声,那种决绝的眼神是从花花的眼中从未看到过的。 “妖妖,我很贪心,我想要的是生生世世,而不是这一辈子!”她确定她很贪心。虽然沒有祈求过生生世世,可是却不希望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子在爱过自己之后灰灰湮灭,只要这样一想,就那个得无法呼吸,不能,绝对不能是那样的结局,即便那个时候她早就看不到那个结局了,这一刻她有些庆幸刚才听到了那些话。 琴思听到这个话抱着怀中的女子紧了几分。 “花花,这是我的选择,不要相信他,这世上根本就沒有那样的方法,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不会有办法的!”希望女子能够放弃,他有种感觉,只要这个女子答应了,那么他以前所作的就很可能会白费了一番苦心。 祁蓝煜听到女子对着男子说着生生世世,心中又变得阴霾了几分,手上上的伤口滴血的鲜血也越发的多,真个房间都开始飘散着一股腥舔之气。 “花花,我不逼你,我等你的答案,只要你想知道,便來找我便是!”说完祁蓝煜一脸颓丧的走出了房间。 秦花花看着就那么走出去的人,就要跟过去,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花花,不要去,好不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 琴思一脸的恳求之色,不想知道那个男子的话后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很肯定,那个男子唯一的目的就是花花。 秦花花紧蹙着眉头,看着一脸紧张的人,玻璃珠一样好看的眼睛占满的是担忧。 “好,我不去,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回房间休息吧!”说完挣开男子的怀抱往房间走去。 琴思总算是放下了心來,看着女子有些别扭的转身回房,琴思的心总算是放心下來,跟随着进了房间。 “花花,我要和你一起睡!” 秦花花听到尾随而來的脚步声,脸不自觉的有些微微的发热,幸好这边上都沒有人,钟花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然现在非得尴尬死,先前因为那些事情让自己都忘记了和琴思还是夫妻这一回事,也是她最初要跑出來玩的原因。 “呵呵,我们一起睡是不是还不太好,我还是未成年呢?在我以前的那个世界,十八岁才算得上时个成年人!” 秦花花在心里琢磨了好久,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好不容易想到的理由。虽然之前也有一起睡过,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多了些什么? ------------ 第六卷 ------------ 第一百九十六章 水池中的诱 惑 “花花,你真的狠心让你久别重逢的相公一个人独守空床!”琴思一脸可怜的看着女子:“你不知道之前 我一个人痴痴的站在那树底下等,晚上都好冷好冷,让我都不敢闭上眼睛……”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女子 给摁住了,又飞快的退开去。 秦花花刚刚碰触到那有些冰凉,却又柔软的地方,原本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他停下那些话來,却不料。 那触感让自己浑身都开始有些不自在起來。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们各自退一步,一起睡,但是不可以乱來!” 说完一脸警告的看着琴思,其实她多少也有些不放心,害怕一睁开眼睛就看不到眼前的人了。 琴思听到这个话脸上浮现出笑容,便开始宽衣解带起來。 “喂喂,你做什么?”秦花花一脸紧张的看着琴思的动作。 琴思莫名的看着秦花花。 “花花,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吗?那会不舒服的!”说着轻蹙眉头,一脸委屈的样子。 秦花花有些受不了了,为什么以前一脸冷硬的琴思,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头 了,不脱衣服又要怎么睡觉。 看着脱衣服的琴思,自己也开始脱了外边的外袍,直到只剩下里面的里衣为止。 “花花,若是不舒服,可以先去泡个澡,泡个澡之后睡觉会舒服一些的!” 琴思提议。 秦花花一听觉得很对,最重要的是从进到这个院落开始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过,听琴思这么一说还真觉得 身上很不舒服。 “妖妖,你要不要泡,我去烧热水!”说着又开始穿起衣物來,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拦住了。 “花花,不必,在这房子的最里间便有个泡澡的地方去,既然你问我要不要泡,既然花花说了,那我自然 不会拒绝!”说完一把将女子拉到怀中拦腰抱起。 “啊……妖妖,你做什……什么?”秦花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妖妖,有些像那些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一样 。 “怎么,不喜欢吗?我只是担心花花今日累了一天了,这几步便让为夫的代劳,不可吗?” 说完幽蓝的眼中闪烁几分邪气。 秦花花被男子的这些话惊呆了,很少接受到这样的待遇的秦花花双手爬上男子的脖子,死死的抓住不松手 ,看着眼前美丽的容颜,一时间秦花花失神了,银白的发丝并未束缚,在微风中轻轻飘荡,与那幽蓝的眼 眸相得益彰,放佛整个人都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之气,只是唇边微微勾起的唇角让这张脸沒來由的多了 几分邪气。 “妖妖……妖妖,将我放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的,真的,不累的!” 秦花话忐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脸心跳竟然在无序的跳动着,面上也越发的热。 “花花,不要急,很快了,走到这长廊的尽头,我们就到了!” 琴思完全沒有要将女子放下的打算,而是稳健的继续朝前走着。 秦花花看了看四周,什么也亮灯的东西都沒有,只感觉周围都是一片漆黑,如果下地,根本就看不清楚路 ,可是妖妖却走得如平地一般,莫非是能够夜视,记得以前自己在山谷的时候也经常经历这样的黑暗,那 个时候也有他这样在身边陪着。 在不知不觉中,只听到“咯吱”一声一扇门就这么背推开了。 下一刻,放进就点亮了烛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周边有着许多纱帘围绕的浴池,一边的凳子上还有些许吃 的,还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干净摆放在衣柜中。 “好了,我们已经到了!” “我……我们,你也要在这里洗吗?”秦花花惊讶的问着抱着自己的人。 “花花,现在这么晚,就只有这里能够洗,莫非你打算让我自己去烧水!”说着那副委屈的样子像是她有 多么的可恶一样。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妖妖会有这么多的奇怪的表情。虽然不难看,但是从不曾她的脸上出现过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一样的受不了,心中挣扎一番还是答应了下來。 “那好吧!不过一会儿洗的时候我们一人一边,还有,那个灯必须得熄灭!” 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恩,好!”沒有任何的反对。 两人先后进入了水池,秦花花泡在水中瞬间觉得刚才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了,身心舒畅,极为的舒服,就是 有点不美好的对面还有一个她所谓的丈夫,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别扭不已,即便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却好 像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一般,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发展到这一步她也沒有想到,但是随即又 想着,他们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一起洗澡也沒有什么的吧!更何况还隔得这么远。 一想到这里就放心了下來,浑身都放松了的人,因为热水的舒适,秦花花再一次犯下了同样的错误,很快 就靠着池壁睡着了。 秦花花还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黑暗中,看不见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对面的人将他的一 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点也不漏。 看着女子昏睡过去的样子,琴思的眼再也移不开,脚步不听话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女子的方向走过去,因为 热水,原本的脸染上了一抹粉红,黑长的睫毛染上了一层水雾,只是原本漆黑的眼这会儿紧紧的闭着。 黑黑的发丝高高的挽起,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上面水润的光泽在诱惑着琴思,再也忍不住,一点点的靠近 那粉嫩的嘴唇。 冰凉的手丝毫也沒有收到水温的影响变得温暖一些,缓缓的爬上的了女子细腻的肌肤。 秦花花感觉好像有抹冰凉的东西靠近自己,原本有些热热的,那冰凉的感觉一触上來,感觉极为的舒服。 就是这感觉有些奇怪,嘴唇上的冰凉还带着药草的香气,但是极为的舒服,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琴思被女子的动作惊得震在原地,快速的退开,使劲的喘息,可惜双手好像深了根一样根本就无法挪开。 秦花花因为那抹冰凉退开,不满的嘟着嘴,这让站在近处看得极为清楚的琴思再也忍不住,重新覆上了那 抹诱huo自己的粉嫩。 这次并沒有刚才那抹温柔,变得有几分急躁和不耐。 这让秦花花有些不适应,对方的气息似乎都变得有些不一样,再也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近在咫尺的蓝眸。 “唔……” 秦花花想躲开,却发现,身子早就被男子固定在了池壁与他的身体之间,无处可躲,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突生异变 为什么会这样,妖妖怎么突然跟自己的距离这么近了,奇怪的是原本黑兮兮的一片,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之后,将面前的这张脸看得更加的清晰了,眼前这双蓝色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的幽深,里面火热的感情几乎能够将自己彻底的湮灭,全身的力气都已经消失了,只有倚靠在这男子的怀中才不至于倒下去,原本有些火热的身体因为那冰凉的触感似乎一分一毫都不想动,就想这样持续下去。 “花花……你……醒了!” 琴思并沒有因为女子睁开的双眼而退却,反而看着这双水润迷蒙的双眼更加的入魔了,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加快了。 “唔,妖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秦花湖喊着男子,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媚无比,像是在邀请一般。 同样的面前的男子似乎也带着点点的喘息,有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让秦花花的脸越发的热了起來。 “花花……” 轻柔而魅惑。 秦花花觉得心都受到了蛊惑一般,双手缓缓的触上了男子有些冰凉的脸颊。 “妖妖……”原本还在思考着为什么琴思怎么到自己身边來了,可是到最后却只是化成了一句带着温热充满蛊惑的呼唤。 双手缓缓地拉过他有些微凉的脖颈,双唇覆上了那抹独有的冰凉,愿意和这男子一起沉沦。 感觉到女子的变化,琴思心中一动,整个身体开始慢慢的变得火热起來,抱着女子的一只手也越发的用力。 爱到极致的结果便是如此,任何事情都无法再阻挡他们的结合,秦花花的眼中沒有了退却,沒有了迷茫,有的只是依恋和沉沦,两个人被对方深深的吸引着,再也无法被分开,他们的眼中已经沒有了任何的东西,眼中只剩下对方的存在。 祁蓝煜颓丧的走出了屋子,心中的疼痛似乎开始变得有些麻木,有些抑制得无法呼吸,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的威胁又能在他们的坚持中起到多少作用,可是他知道那个女子绝不会放弃的,对,不会放弃,为了那个男子,一定还会來找他,这也已经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决不放过。 冰冷的双眸几乎能够冻穿所有,一手的鲜血已经沾染了整手,散发出來的气息也越发的让人心中发寒。 妍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无法相信主子就这样回來了,刚才看着主子带着那样的气息出去,她几乎要以为自己的主子会大开杀戒,却沒有想到却是前所未有的颓废。 祁蓝煜的脑中已经无法思考,现在他只知道唯一能够做的那就是等待,等待着那个女子前來找自己,除此之外却沒有任何的办法。 “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呢?” 祁蓝煜有些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女子,丝毫沒有搭理的意思。 “你刚才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有办法让琴思离开那具身体,重新变回以前的样子吗?”钟花花不管他的态度,这个人现在几乎和疯掉的人已经沒有什么区别,一心想的就只有花花,而她关心的只有她哥哥身体里仅剩下那点点靠着琴思的寄居留下的那点点灵是不是会在琴思的离开之后彻底的消失。 “你回答我的问題,如果回答的话,或许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得到花花,只要你能够让我哥哥重新的复活过來!” 钟花花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得不到答案,便抛出了极具诱惑力的诱饵。 祁蓝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只是微微抬起头示意她继续。 钟花花觉得和这个人商谈比起和那个有些傻傻笨笨的钟花花自己需要更多的提防,因为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她总是会感觉到害怕,明明是他该害怕她的,为什么偏偏这样反过來了,确实,眼前的这个人很有实力,但在进入妖珠之后,吸收的那些灵力已经足够阻挡这男子对自己的攻击,可是她还是会害怕,这一刻忽然有些痛恨自己的沒用,现在竟然还要拿花花來做筹码。 “你很想得到花花,不是吗?既然我能够帮你的忙,那你也帮帮我,我们算是互惠互利了,都沒有什么危害!” 钟花花说着有些心虚的别开头,不敢再直视男子的眼睛:“你别那样看我,我这样也不算是背叛花花,你对花花的好怎么说我也是一路看过來的,并不比琴思差,且花花的心里又有你,搞不好是我成全你们两个呢?” 这样说來,钟花花的心虚少了几分,反而多了几分肯定。 祁蓝煜始终沒有出声,听到女子后面的话自然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自己都沒有办法,这半魂能有什么办法吗?有些怀疑的看着这眼前的一抹半魂。 “你真的有办法!” 听到这个话一时间紧张不已的钟花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别的我不敢肯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能够让花花答应你的条件,只要你的条件提得够好,那么就诱饵足够了,花花就自然愿意了,到时候琴思就算是想要阻止也來不及!” 说到这里,言语中不无得意。 祁蓝煜拧起了眉,在想着这女子的话有几分真实。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希望琴思继续寄居在那具身体,别说你沒有想过,要救琴思就必然要舍弃掉那具身体,否则就只有牺牲琴思,尽管我很想得到花花,但是一旦琴思出了什么事情,即便我得到了花花,恐怕到时候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早已经明了那个女子把琴思看得有多么的重要,既然明白了,自然不会犯什么那样致命的错误。 钟花花有些惊讶这个眼前的男子竟然提花花想得那么多,心中忽然开始变得有些急躁起來。 “那难道就沒有一点办法让我哥哥继续存留在这个时间吗?那点点的灵都留不住了吗?” 痛苦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她无法相信自己一直努力找寻的竟然就要化为泡影,之前只知道花花是自己的有缘人,却不料是这样的,原本看到面目全非的哥哥就有些失望,现在却告诉她可能会彻底的消失,这要她如何承受。 祁蓝煜沒有再理会女子,呆呆的看着那个摇曳的烛火,心中的疼早已经消失,痛到了极致就不知道什么是痛了。 突然钟花花看到不远处闪烁着幽蓝的光,突然,有些惨淡的笑了。 “喂,你知道吗?现在你的威胁还不一定会有用,看到了那抹光吗?这说明那颗妖珠已经一分为二,将他们两个人彻底的同化了,现在花花也不知道是人还是妖了,原來他一早就已经想好了,他根本就沒有将你看在眼里过,只要有他在花花的身边,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一旦明天他们消失在这里,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钟花花残忍的说着,看着门外的天空,那抹幽蓝美丽得让人失去言语,一朵幽蓝的花在空中绽放出丽彩,最后一点点的消失。 祁蓝煜激动的看着那空中幽蓝中开出的巨大花朵,带着点点的银光,炫丽的绽开,不久之后便开始慢慢的消失。 呼吸变得急促,双眸变得血红血红。 他自然知道刚才钟花花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早就知道有这样一回事,可是心里却从來都沒有这样想过,那个男子就是听到了自己的威胁,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來吗?不惜一切代价的让花花安全无虞的留在她的身边,琴思,情丝,为了花花真的是一切都算尽,做尽了,契约,为了在他和花花的相遇之前沒有危险,别的人无法带给她任何的伤害,所以定下妖精的契约,最后又因为自己,而降他和花花彻底的同化,他怎么可以做得如此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给自己任何的机会。 钟花花感觉到周围的一片火热,有些不太确定这男子要做什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远远的祈祷,这就是刚才她做出背叛的后果吗?在那样的妖力之下自己的哥哥还能有存在的可能吗? 祁蓝煜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让女子消失在眼前,消失到他无法触及的地方,既然不能存在,那么就毁灭,让她一起和自己毁灭在这个地方。 妍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现在根本就已经不能近身,就在这个时候,钟花花拦在了妍的身前,阻止妍的前进。 “你不能过去,现在你根本就阻止不了他,过去只会无故的丧命,赶紧去找花花,只有花花能够喊醒他!” 钟花花虽然不想阻止,但是想起这一路走來,还是上前拦下了妍。 “秦姑娘现在在哪里,再这样下去主子……主子只怕……”妍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那四周已经开始渐渐燃起的桌椅让她的心中胆颤心惊。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之前在月息湖边见到过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出现,但是了解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女子说的全部是事实, ------------ 第一百九十八章 琴思的裁决 “那现在怎么办!”妍皱眉的看着女子,第一次有种失去了心神的感觉,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够阻止的,面上出现了慌乱的神色。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赶紧去找花花,不想你家主子现在就死掉的话!”钟花花冷冷的看着那个仿佛要燃起來的人,身边的桌椅竟然已经染了起來,片刻就化为了灰烬,这就是他说的能够让自己化为灰烬的能力,即便是远远的这么看着也能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似乎能够燃尽一切。 妍紧紧的皱了皱眉,转身便往对门的房子飞跃而去,她知道刚才主子的变化必定跟刚才天空中的异象有关系,而唯一能够让主子变成这个样子的,那么就只剩下秦姑娘了,而现在她能够做的就是找到秦姑娘,不管如何都要将她带到主子的面前。 遇上你不知道是劫还是缘 不知道是否能够走到 解脱的彼岸 只知在看见 你眉眼之间的美好之时 沉沦 沉沦 不愿意再醒來 宁愿疯狂 看见你的美好 却不知遇见得已是太晚 原來这世间不止一个我 不止一个我读懂你 悲伤的乐曲不知道何时在小院中缓缓的响起,那抹炫丽的幽蓝早已经消失在空中。 妍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那倾城绝世的男子怀中抱着熟睡着的女子,女子双颊微红,一脸的恬静,似乎这整个世界都因为这抹睡颜而变得宁静起來,两人白色的衣袍紧紧的黏贴在一起,似乎已经相容在一起,衣袍在风中摇曳着,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放佛要随风而去。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但是请你让秦姑娘去救救我家主子,再不去,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就会有危险了!” 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会颤抖,似乎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初衷,面对这个绝世的男子早已经看不到先前的痴傻,整个人散发出來的气息都是无比的冰冷。 站在远处的男子浅浅的笑了,笑得让人迷失心神,银丝的发丝飞舞着,划出一道流光,蓝眸中泛着冰冷的光,让人无法直视,不敢亵渎。 “你家主子似乎与我并无关系,现在,他再也沒有东西可以动摇花花了!” 缓缓的话语带着冰凉之气,微微勾起的唇角像是在述说刚才所作出的艰难决定,看着怀中的女子,唯有爱恋,他,无法放手,即便是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也无法放手,即便是在她醒來之后恨也无妨,只要一直一直的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心便满足,既然已是如此,便再无忧惧。 从那个跟自己一样冰冷的男子身上他感觉到了威胁,所以无所顾忌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妍瞬间觉得自己被冻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原來这男子跟自己的主子一样冰冷无情,唯独对那个女子特别,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是真正的冰冷,比自己的主子还要冷上几分,对于男子的话,根本就沒有回答的能力,这个男子在她的眼中也是个为爱疯了的疯子。 “你走吧!我要带着花花离开!”琴思抱着怀中的女子缓缓转身,周身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再看站在前面不远处的女子。 妍震惊,无法反驳,可是她不能让主子那么下去,不能,眼中变得坚毅起來,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秦姑娘去救主子。 “你真的要这样看着我家主子自我毁灭,你确定秦姑娘知道真相之后会原谅你的见死不救,想必你也很清楚秦姑娘对我家主子是怎么样的,不是吗?”妍觉得从來沒有像现在这般沒有把握过,无法猜测出这个男子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來,可是既然秦姑娘是他唯一所在乎的,那么她唯一赢的可能那就是秦姑娘在乎与否。 琴思听到这个话怔住了,抱着怀中的女子停在了原地,那女子说中了他所在乎的,对,他清楚的知道花花的想法,也因为如此,所以才这么的沒有把握,所以才会做出刚才的一切,而这女子竟早已经轻易的看透。 四周安静得极为的诡异,只听到树叶沙沙的响着,完全感觉不到此刻双方僵持着,心底的煎熬。 就在妍以为沒有希望的时候,男子再一次的出声了。 “好,我救你家主子!” 琴思平缓的道,抱着女子往房间走去。 妍因为这句话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样的做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却无法得知,而这却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 把女子安置妥当的时候,琴思看到的竟然这样一幅场景,已经被烧焦的房子,那男子的身后是火红一片。 “他是想把这整个地方都要烧掉吗?” 琴思冷冷的看着那个浑身都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子,微微皱眉,如果不是花花,他不会想要插手这样的事情,这男子竟然想着一起毁灭,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妍站在男子的身后只是颤了颤,无法回答这个问題,因为现在的主子,她连近身都有困难。 袖手一挥,一阵冷气直直的袭向那灼热的气息。 瞬间,一片冰凉,只是,那已经燃起來的房子依旧沒有停下的迹象。 当祁蓝煜再一次醒來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那个气度都已经不一样的琴思,全身的火热像是被一桶冰水浇下,身子立马恢复了正常。 “你和花花以后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扰!” 看着已然清醒的男子,琴思只是冷冷的交代。 “不……不可能……” 祁蓝煜不甘心的吼道,刚已经恢复的冷眸再一次变得通红。 “我劝你不要再用刚才的方法,那只会影响到你自己,若是花花知道你已经不再,我会想尽办法消除她对你的所有记忆!” 琴思平缓的道,看着对面摇摇晃晃的男子沒有分毫温度。 司马晔睡不着看着窗外时有时无的月亮,偶尔会被乌云遮挡住光华,沒有多久又开始露出來,像是在玩游戏一般,晚上听了梁伯的回报,那几个人似乎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不过倒是那些官府的人竟然三两下的被这么解决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悬念,甚至有些凄惨,祁蓝煜的手法早已经见过,早就应该猜测到的,只是那个女子似乎已经偏向了那个奇怪琴思,忽然变得有些期待起來,那几个人还会发生一些什么好玩的事情,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钟花花离去 突然,天边绽放出异彩,一朵幽蓝的花开放在空中,沒有许久就消失不见,而不远处就开始燃起一边火红,这让司马晔心头一跳。 快速奔出屋,往落叶阁的方向奔去。 “主子,落叶阁出事了!”一出房间沒有多久就看到了往这边而來的梁伯。 “什么?果然,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司马晔皱眉,那火光像是着火了,还有,刚才在空中开出的花朵,不知道这城内有多少人看到了,一想到此,心中忽然多出了几分烦躁,只怕日后会引出许多的麻烦來。 两人急急的跑到落叶阁,却看到两个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个冷得如冰,一个热烈如火。 司马晔不敢相信,下午还看着有些痴痴傻傻的人,这会儿变得竟然这样的绝世倾城,完全看不到任何的痴傻气息,那银白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着,像是在风中舞蹈一般,一袭白袍干净纯粹得让人不敢上前,蓝色的眼眸却散发出冷凝的光芒,那光比起祁蓝煜更加的冷,有些奇怪的是祁蓝煜的那双眸是血红血红的,仿佛來自地狱的修罗。 因为这两个男子的对峙,几乎让周身看着的人无法动弹。 “主子,是否要喊人來灭火!”梁山恢复得很快,有些无法相信的看着那燃起的房子,还有那两个对峙的男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去,把人都喊來,这院落虽然偏僻,却保不准会蔓延到其他的地方!”只是那两个人要斗到什么时候,他有些把握不准,加上刚才发生的异象,只怕明日会留言漫天飞。 琴思缓缓的转头看着那出现在院落门口的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便打算回屋。 “钟花花,你进來,我有话要说!”朝着那影在暗处的女子说,然后再也未停下的进了房间。 祁蓝煜痴痴的看着转身离开的人,听到刚才的那句话,彻底的绝望了,连一起死也这么的难吗?就因为那个男子的存在。 “主子!”妍有些担心的上前,扶住要倒下去的男子。 “我沒事……”话还未完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司马晔看着还在燃着的房子,似乎丝毫沒有影响到对面的房子,连丝毫的烟火气息都沒有,还有,刚才进屋的那个男子才是真正的琴思吗?难道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就让他恢复如常了。 “妍姑娘,这落叶阁,还有其他的房间,你扶你家主子去休息吧!这里,在下自会命人收拾!” 司马晔上前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男子。 “多谢司马公子了!”妍道谢,扶着自己的主子往对面的房子而去。 司马晔看着还在染着的大火,不由得皱眉,不知道明日又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琴思对于随后进屋了的人沒有多大的意见,看也未看一眼,只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钟花花。 “你想要找你的哥哥,可惜的是我的所占据这个身体之时,这男子已经时日无多,而且并不再有前世的记忆,这个想必你都应该知道的吧!” 钟花花听到这个话有些发懵,早就已经知道,可是在听到琴思这样一字一句的说出來之后心中的滋味却是像是要把心拧下來一样。 琴思看着沒有反应的人,继续接着说:“若不是你帮过花花,陪了花花这么久,在树林里你早已经魂飞魄散,所以便让你寄居在妖珠里,把花花欠你的都还给你,这样说,你可明白!” 钟花花听着这个话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袖,脸上面无血色。 “知道……” “这,便是这具身体里所剩下的灵,你要,我便给你便是,这具肉身已被我同化,他自然不会再能与我一起!”琴思说着手掌上出现一团白色的小光球,淡淡的,有种随时会消散一样的感觉。 钟花花皱起眉看着那团白光,脸上的泪水无知的滑落,想要去接,可是清楚的知道只要她伸手,那团白色的光随时便会散去。 “你就不能救救他,至少让他和我一样,求求你!” 她无法接受追寻了这么久之后竟然会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你可知这世间无常,有舍必有得,我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到,若是在此之前我还能帮上你,可是他的灵体经过转世,每一世都留下残念,直到这一世,便只剩下这些!”琴思平缓的说着无法挽救的话。 钟花花的心觉得在这个男子的嘴里拧碎了:“如果……如果花花也只剩下这些……你……你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吗?” 颤抖着声音,满眼泪意的看着这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子。 琴思眼神一闪。 “我会同花花同生共死!”决绝的话语中透着无限的坚持。 钟花花无话可说,伸出双手便打算接过那团白光。 “你回去你该回去的地方,或许经过长时间的休养生息,他,还有可能恢复,你身上不是有灵草,刚好可以护住这仅剩的灵!” 琴思看着手上的白光继续说到。 而手上的白光瞬间多了一层幽蓝的光。 “谢谢!”钟花花接过那团光,几乎要泣不成声。 “不用,这些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你尽快回去为好,一旦散了,就算是上仙也无法!” 琴思说完便转身回房了。 “谢……谢……若是花花问起,便说我回家了,想我的话可以去看我!” 说完便消失在了房间。 琴思看着女子消失的地方,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朝着房间走去,看着女子恬静安睡的样子,琴思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安心,冰凉的手轻轻的扶上那白皙的脸颊。 “花花,我这么做,你会开心吗?会开心的吧!” 说完勾起了嘴角,安然的躺在了女子的身旁。 秦花花很早就醒來了,迷蒙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白色的纱帐,脑袋中空白一片,但是身边传來的微凉提醒了她,心中一怔,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由得脸上发热,那带着凉意和青草药香的吻让她留恋无,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发生的,就那样沉沦了。 “怎么,醒了吗?” 身边突然传來的熟悉的温柔嗓音让秦花花赶紧闭上眼睛,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 “花花,还沒有醒來吗?”身边的声音开始百年的疑惑起來。 秦花花松了一口气,可是却发现她放心得太早了,身边突然传來一阵冰凉夹杂着暧昧的气息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原來是我感觉错了,还以为花花醒來了呢?” 温柔的声音,冰凉的气息,却夹杂着点点的药草香。 秦花花却感觉到放松,因为感觉那气息离得自己越來越近了,几乎两个人的气息就黏在了一起一般, ------------ 第二百章 满室春意 秦花花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近在咫尺的蓝眸几乎吸走她所有的魂魄,那蓝色的瞳仁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她,那里面的女子正含羞带怯,满眼含春,盈盈的眸光中夜只剩下了这张绝世的脸,银色的发丝随意的洒落,与女子的黑发纠缠,似乎要紧紧的束在一起一般。 直到冰凉的唇一点点的覆上她的唇才让她回过神來。 “唔……” 反应过來的秦花花双手抵上了男子的前胸,却触碰到的是微量的肌肤,不由得颤了颤,如瓷一般的几乎泛着诱人的光泽,秦花花的脸热得几乎要燃起來,这感觉让她脑海中开始回想起昨晚同样的触感,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些许,心跳也不自觉的犹如擂鼓。 琴思感觉到女子的变化,便停了下來,将头微微的抬起了一些,身子却沒有从女子的上方移开。 “花花,你醒來了吗?”原本还深沉的几乎可以淹沒她的眼眸,瞬间变得澄澈无比,放佛刚才发生只是做梦一般。 秦花花那不可抑制的心跳清晰的映在耳中,看着男子放佛刚才做梦一般,一手愣愣的抚上自己的唇。 “花花,你在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哦!” 琴思的眼眸中瞬间染上了春色,秦花花怔怔的注视着上方的眼眸,脑海中回想起了在浴池中所发生的事情,暧昧的气息,那份独有的冰凉带给她的魅惑,还有令她无法自拔的眼眸,脸即刻变得火辣辣的,比先前还要热上了几分。 “你……我……” 秦花花的脸满布血色,眼神开始闪烁不定,不敢再去直视那魅惑的眼睛。 “花花,害羞了吗?” 琴思的眉眼弯弯,藏着说不尽的笑意,手不自觉的爬上了那令他有些流连忘返的肌肤。 秦花花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抹独特的冰凉,惊得睁大了眼睛。 “你……我……我们……昨天……昨天真的……什么都……做了吗?” 虽然昨晚的那些事情似乎在脑海中真实的存在过,但是秦花花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人魅惑了,她才十六岁还沒有完全发育的身体就这么……就这么……虽然她的心里年龄远不只是十六了。 “呵……花花,是忘记了吗?需要我们重温一下昨晚的记忆吗?” 琴思笑弯了眉眼,眼眸变得更加深沉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却沒有丝毫的停顿。 身上的那抹冰凉越來越放肆,秦花花再也无法忽视的握住了那游走的手。 “妖妖……真的什么都做过了!” 琴思对于女子现在的表情有些不太理解,心中有些微微的忐忑,但是至少沒有害怕和恐惧,只有微微的惊讶,这多少让琴思的心安定了些许,而她也沒有拒绝自己的这些动作,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秦花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可是眼前的人给她的感觉好真实好真实。 “花花,看來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琴思说完再一次覆上了女子的唇,这一次似乎想要让女子留下独有的记忆,动作变得越发的温柔,仿佛女子便是这世间独有的珍宝一样。 秦花花感觉脑海中的,心底里只剩下了这个人,独特的气息放佛要侵占掉自己的所有,环抱住的双手,带着冰凉,却是她所依赖,渐渐的她觉得男子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开始一点点的发生变化,身体开始变得热了起來,原本的药香变成了一股独特的花香,而男子所作的就像将他所有的一切都要刻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妖妖……”秦花花呢喃,声音中带着柔美和深深的魅惑,还有微微的喘息。 琴思听到这声音就像是在邀请一般,动作在也无法慢下來,眼中的渴求述说了他所有想做的一起。 落叶阁的这个早上,带着暖暖的春意,风吹不散,久久不息。 秦花花简直要羞死了,一大早上竟然就和妖妖在滚床单,就好像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样,昨晚她和妖妖在水池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记得一部分,可是在某个光线中,她激动得晕了过去,接着醒來便是一大早上了。 羞红着连埋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脑袋也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缺氧窒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是随即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題,人家不是都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的吗?到第二天早上都会浑身酸痛,可是她却完全沒有这样的感觉,反而觉得人精神了不少,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花花,不能用被子捂住,会不舒服的!”琴思看着使劲捂着被子的女子有些好笑,便用力扯了扯,想将被子扯开。 “妖妖,你先出去好不好,我好穿衣服!” 秦花花在被子里闷闷的要求道。 琴思弯了弯嘴角:“花花,我们是夫妻,你忘记了吗?还有,你有什么地方是我沒有看过的吗?”忍不住想要提醒女子两人早已既定的关系。 秦花花只觉得脸颊火热火热,从沒有一次这么的害怕见到妖妖,还有妖妖说的那是什么话,真是…… 小小的露出一个角却看到了最为温柔的蓝色眼眸,秦花花有些不太明白,原本是死也不要这样起來的,可是最后就这么痴痴的被拖出了被子,让琴思给穿上了衣服。 “花花,你知道吗?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久得比我这么多年來沒有时间记忆的等待还要长,不,或许我以前从不知道等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的生命中有花花的存在了!” 琴思不知道现在的面上的表情有多么的幸福,只是温柔的为女子梳着发,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秦花花只觉得在看到这个男子的每一个表情都会变得痴痴的,他的眉眼是这么的温柔多情,蓝眸中的情意似乎有说完的情话,秦花花这一刻觉得自己是不是中毒了,以前都不曾有、过这样的现象的啊!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能呆呆的享受着妖妖给她带來的这一切,抬头看着镜中的女子,那还是她吗?长长的黑发披散着,落在了那双白皙的手中,眼中盈盈的眸光似乎有说不尽的春意,眼中剩下了那身后的男子,摇摇脑袋,自己都是在想些什么了, ------------ 第二百零一章 麻烦找上门 看着镜子中站在身后的男子,秦花花的忽然想起先前那些令她害怕的事情,轻轻的蹙眉,将那池春意驱散了不少。 “妖妖,你沒有想过如果我们沒有再次相遇的后果是怎么样吗?”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担忧,即便是现在想起來还是会感到害怕,心都在颤抖。 琴思的身子一僵,随即又恢复常态,专注的看着这个身前的女子,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女子:“因为我相信花花,相信花花肯定会來找我的,结果花花找到了我,不是吗?”声音透着满满的幸福与肯定。 蓝眸透出來的感情让花花的心中发颤,沒有想过原來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万一,如果……缓缓的,眼眸中落下泪來。 “妖妖,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做那样的事情了,我会害怕!”抓住男子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从不曾知道原來拥有过后会这么的害怕。 琴思一怔,看着已经浸满了泪水的眼眸,他沒有想过那样的结果,他不知道那份相信是从哪里而來,只是在等待着,相信着,似乎只有这样才会是唯一的结果。 “恩,我答应花花,以后都不会在做让花花担心的事情了!” 琴思紧紧的抱住女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做了,他也害怕,可是除了相信别无选择。 久久,沉默奇怪的氛围充斥着房间。 “花花,你为什么不问,真的一点点都不好奇我是什么吗?” 琴思沉闷的问着心中无限的疑惑,有些忐忑。虽然知道女子必定就猜测到了,可是却沒有说过问过一句。 秦花花看着垂着头的人,原來他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抱着她的手都紧了几分,带着微微的颤抖。 “傻瓜,原來你真的是个大傻瓜,你忘记了吗?你早已经就告诉了我啊!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吗?我们要相依为命的,在这个世界,我有的就只有妖妖你而已!” 我回抱着身后的傻瓜,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感受到身后传來无限的欣喜。 琴思从不觉得有些话可以让他这么的欣喜,从不在乎自己是什么?因为她,他开始在意,开始想尽办法想要变得和她一样,可惜最终结果却有些背道而驰。 “花花,我好高兴!” 琴思抱着女子喃喃的道。 “恩,我也是!” 秦花花微笑着道。 “花花,如果我瞒着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琴思原本笑着的脸有些为难的说。 秦花花看着松开了自己一脸凝重的样子的人,有些疑惑,随即又傻笑了起來:“妖妖,你说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是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想來想去都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会瞒着她呀,该知道的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花花……我……”琴思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些事情。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好了啦!我知道妖妖你不会害我的,妖妖,我饿了,我们洗漱一下,去吃东西了,好不好!” 拉着琴思的手撒娇的道。 琴思看着女子的这个样子便止住了口,那些话无法说出來。 “呵呵,好,梳洗好我们便出去!” 琴思的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眼中却带着点点的担忧,她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样呢?会怪他吗? 秦花花沒有想到走到外间的时候,看到对面竟然是烧焦的一片,还在冒着烟,而这一切她竟然一无所觉,而祁蓝煜一脸病态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很快秦花花就被祁蓝煜的狼狈所吸引,根本就沒有去管对面说成黑炭的房子。 “祁蓝煜……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晚出什么事情了吗?”看起來好像好虚弱的样子,他不是变态得很吗?这会儿怎么就像是病书生一样,且身上那袭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好像沒有换过一样,手上的面部还是昨天浸着血迹的那块,这会不会也太狼狈了一点。 祁蓝煜看着那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容光焕发,与他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一袭蓝色,那样的相容,女子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衬得双颊的微红更为的粉嫩,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蓝色长裙,白纱轻覆,增添了几分飘逸,黑色的发丝被随意的完成了髻,被几根白色的发带束紧,沒有任何的赘饰,原來这个女子也可以美得如此无瑕,纯粹干净得让不忍触碰,而眼眸中带着点点的春意,却不是为他,而是为那个妖精,一时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像是要把心中的郁闷之气都这样的捏碎。 “花花!”祁蓝煜唤道。 这一声中包含了无限的感情,让人为之动容,面上的苍白更是增添了几分惨淡。 厅中的气氛变得僵硬了起來,只因这男子的这一唤。 秦花花皱眉,转眸看了他身边的妍,似乎是一脸的无奈,刚才那一声,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心中的苦闷,可是……手边传來的冰凉在提醒着她,她不能贪心。 琴思看着那男子那么惨淡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知道事情不太好,果然,下一刻花花的心便开始动摇了起來,但是只要有自己在,那么他就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 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妍只觉得压抑得难受,主子一醒來就坚持要坐在这里等,可是却不知道这样的话身子会撑不住。 “喂,你沒事吧!一早上的就这么无精打采的,好歹也换身衣服出來……”虽然语气不是很好,但是还是透着对男子的担心。 “花花,我担心你就这么突然走了!”祁蓝煜眼中的痛苦,面色的扭曲述说着他为什么会这般样子。 秦花花发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从院落中传來。 几个人同时转了过去,唯独祁蓝煜的眼依旧停留在女子的容颜上,似乎还在等待着答案。 “几位,不好了,门外出现了许多的江湖人士,说是要來找祸害江湖的妖孽!” 一名长相朴实,浓眉大眼的男子微喘着气看着僵持着的几个人,似乎來的时机不对,不过梁伯让自己赶紧过來通知那大门的地方已经撑不住了。 “什么?”秦花花惊讶。 其他人则是一脸的平静。 “姑娘,府门外來了好多的江湖人士,喊打喊杀的,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要支撑不住了,昨日知县老爷出了那些事情,已经被革职了,所以现在找官府也管不了这里的事情,公子也沒有其他的办法了,希望几位可以从后门离开!” 男子快速的说着,眼中带着凝重, ------------ 第二百零二章 决绝的转身 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他们的事情和江湖扯上关系了,还找到这里來了,是不是搞错了。 “那个小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从來就沒有和江湖人士扯上过关系,怎么可能跟我们有关系!” 莫名的看着一脸着急的人。 梁柱有些不懂了,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沒有多大的反应,可是看到主子的样子那分明就是來找他们这几个人的,为什么就一点都不着急,难道这就是所说的艺高人胆大,可那些江湖人好像是带着深仇大恨來的一样。 “小的也不清楚姑娘说的,只是我家主子让我來通知各位赶紧从后门离开!” 这话说完秦花花沒有说什么?倒是琴思皱起了眉,一脸的不悦,转首看了看一旁的祁蓝煜。 祁蓝煜沒有多大反应,早就算到了迟早会找上门來,只是有些意外的是鸢延沒有先來,來的反而是些江湖人士,想要让他从后门走,那也得看看那些人有沒有这个能耐。 “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说他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一会儿就会走,不过不是从后门,是从前门!” 柔和的声音透着不可言说的压迫气息,让厅中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凝,让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不悦,脸上那抹温和的笑容依旧在,只是却多了几分虚弱之气。 秦花花皱眉,这家伙的脾气不好,早就知道,阴阳怪气也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实在难以预料,希望别再出什么事情才好,但是看他的样子。虽然有些虚弱的样子,但是那散发出來的气息绝对的是遇神弑神的神情,若是以前她必定会期待等下的好戏,可是这个人,现在是自己藏在心底不想他受到伤害的,所以有的只是担心。 梁柱有些为难,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这……几位……”皱着眉头看了几人一眼,也知道这几个人不是什么普通人,不是自己随便能够劝得动的。 妍站在一边什么话也沒有说,脸上有几分不屑之色,一群乌合之众也打算威胁到自己的主子,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可是现在的主子经过昨晚身体已经变得越发的虚弱了,一会儿群起而攻之就算自己有能力以一敌十,那只怕也无法护主子的周全,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秦花花,只要她和自己的主子一起,那么那个男子势必也会一起,这样一來,主子再如何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秦花花自然感觉到了妍的目光,却自动的忽略了过去。 “妖妖,我们从后门离开吧!”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出乎意料,沒有人会想到女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來。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掏空了,只得无比呆愣的看着女子,似乎不敢相信她就打算就此离开。 琴思听到这个话心中现实一喜,可是接着却无法高兴起來了,因为他发现女子握着他的手是那么的紧,好像做出什么了艰难的决定一样,早就心动了吧!所以这一刻才会觉得这么的艰难。 “好,我们走,劳烦小哥给我们领路!” “恩,请二位随小的的來!”梁柱总算是松了口气,至少主子交代的,还是转达到了,这两个人愿意离开,而不是让他忐忑不安。 祁蓝煜面色苍白,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何也无法再强撑,看着那两个相携离开的身影,心中只觉得一阵刺痛难当,喉头涌上一股腥舔,最终无法抑制的溢出了嘴角。 “主子……” 妍看着自家主子,又看着离开的身影,不知道要如何劝说,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主子一厢情愿。 “呵呵,我沒事,你家主子还至于这么沒用,我沒事!” 拭了拭嘴角的鲜血,唇边勾起的是无线的苦笑,是不知道不清楚,到底还是不知道,原來爱可以这么的苦,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曾经那些女子总是巴不得自己的好,可是在她的眼中却吩咐分文不值,走得那么的坚决,既然这么狠心,那么就此消失,是不是可以在她的心中留下点痕迹,留下些遗憾。 妍只是皱眉,主子这是在硬撑吗? “妍,准备沐浴更衣,花花不喜欢我的这副样子,要去见人自然需要精神一些的!” 祁蓝煜微笑着道,一会儿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只是怎么看都有些不同了。 “是,主子!” 妍顺从的退了下去准备。 前厅。 “司马公子,在下來此也是迫不得已,但是江湖传言,那幻仙宫宫主确实來到贵府,还希望司马公子不要有所阻拦!” 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一脸认真的说,表情极为的严肃,却并无不敬之意。 司马晔不愠不火的喝着茶水,脸上沒有多少表情,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听到男子的话,微微的蹙了蹙眉。 “晔有些不明白,左庄主此话何解,江湖传言,不知从何得之,在下昨日才回庄,对幻仙宫也知之甚少,更不认识什么幻仙宫宫主,左庄主可否确认过是不是谣言!”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人不免要去探查一番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有这些漏洞。 “司马公子有所不知,來贵府之前在下便仔细打听过,也因之前与幻仙宫宫主有过一面之缘,自然清楚他们所说并非虚言,若是司马公子觉得是在下错了,那可否请公子的朋友前來一叙,这样一來也能够把事实弄清楚!” 左严看着这面前一袭贵气,面对众人还能面不改色的人知道必定不是什么简单之人,也自然知道刚才的那袭话不过是推托之词而已。 司马晔放下了茶杯,正色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都是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为何要对那祁蓝煜赶尽杀绝,先不说他们是不是那人的对手,但是至少不该如此的鲁莽行事。 “各位武林豪杰,在下确实不认识什么幻仙宫宫主,各位是不是应该先去确定好了事实再來找府上的麻烦会比较好!” 再坐的人听到这个话面色皆不太好看。 “司马公子,你这是何意,莫不是我们这么多江湖豪杰都听信了谣言不错,那幻仙宫宫主杀人不眨眼,司马公子自是不该包庇才是!” 一名长满络腮胡的大汗一脸正气的说着。 “老夫也以为是如此,想我山庄不插手江湖之事已久,但是此次听闻幻仙宫宫主杀人无数,还会妖法,此等祸害不该再遗留民间才是!” 一位年长,胡子发白的老者一袭灰炮,面上也是一脸的义正言辞。 这话也得到了一众附和。 “是啊!司马公子又何必为了那样的恶人而与……” “那人作恶多端……” “……” 司马晔眼中闪过不屑之色,这些就不出江湖的人突然这样的出现,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为名,还是为利,只怕祁蓝煜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借口而已。 魔教的事情不管,竟然管幻仙宫的事情,在他看來魔教做的那些事情可不必幻仙宫所作的少。 这样的群起而攻之,是因为知道了什么吗?否则怎会如此的齐心协力找上门來,昨日才落脚,今日就赶过來了,这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不论各位还想说什么?在下也只能说的是不认识什么幻仙宫宫主,还请各位不要为难在下,梁伯,送客!” 司马晔面色冷峻,这群江湖人士现在想來还沒有祁蓝煜好相与。虽然祁蓝煜的性格怪异了一些,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 “司马公子,也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只要你交出了人,我们自然会离去,不会再來叨扰!” 左严强势得丝毫沒有退让的意思,今日机会难得,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只怕沒有第二次机会向祁蓝煜下手。虽然沒有见过那人出手,但是想必身手不错,所以他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秦花花和琴思被梁柱送到了后门处,便与梁柱相辞了,可是却还未出去之前,琴思便发现这后门外早就有人守着了。 “花花,你担心吗?” 琴思犹豫了许久终究是问了出來。 秦花花担忧的看着身旁的男子,随即傻笑:“妖妖,你说什么呢?什么担心不担心啊!我最担心的你不就在我的眼前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心中却不似如此,她在担心,担心那个对她好过的男子,那苍白的脸色,虚弱的微笑都在说明他不太好,那样要如何去面对那些江湖人士,她沒有接触过所谓的江湖,但是清楚人心的贪婪是个什么样子,只要有人能够杀掉祁蓝煜,那么从此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花花,你的心,我清楚,可是你也担心他,对吗?” 琴思不知道要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有这么的难,可是不说又如何,她的表情都在告诉他,她在为那个人担心。 秦花花微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的话。 “对不起,妖妖,我……我也说不清楚,但是……” 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冰凉的手指按下了。 “不要解释了,我都知道,我们去前面看看,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出声,知道吗?这府外也布满了人,既然你担心,那我们就留下來看看情况再说!”琴思紧紧拉住女子的手,缓缓的说到, ------------ 第二百零三章 欲加之罪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原來妖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这也让她的心更加的难受,有种背叛了的感觉,无论怎么样都不该对那男子再有想法才对,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真的无法不管。 “妖妖,只要等到看到他安然无事离开了,我们就走吧!”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说得越多只会让妖妖的心里更难受而已。 琴思了解的看着身边的女子,手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中:“花花,不要觉得为难,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我们分开,或许你就不会和他相处那么久,也就不会……只要花花在我身边就好……” 秦花花只觉得这个紧紧的拥抱有种让她窒息的感觉,可是她却沒有办法推开,自己现在心中的疼还比不过他心里的痛吧! 司马晔紧蹙着眉,眼神中透着不悦,这些人是看他好欺吗?也不知道消息通知到了沒有,想起一夜都在忙着你灭火,整个人都有些疲倦,昨夜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不清楚,今天一大早上麻烦就找上门來了。 “左庄主,你这话是何意,莫不是以为我司马好欺,别怪我沒有提醒各位。虽然都是江湖人士,但是在下着府邸可是在官府的管辖之内,若是出了什么事,少了什么东西,到时候可是会要找各位清算的。虽然在下知道在坐的各位都是名门正派,可是也不乏有人浑水摸鱼!” 说完不经意的往门外站着的那些人望去。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话脸色越发的难看起來,那话里边说得很清楚,明褒暗贬之语还带着几分讽刺,的确,他们跟着來,都是各有目的,却不遇上了一个难拿捏的,一般人接见了这么多武林豪杰之后必定客客气气的,哪会如此对待,明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马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的來意已经说明,还望司马公子好好考量,不要往下决策才好。虽然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但是江湖之事,朝廷从不插手,这也是历年的规矩,想必司马公子也不会希望破坏这一规矩,对吗?” 左严语气极为的缓和,说出來的话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让人极为的不舒服。 在场的人偶读感觉到比起刚才來更加的的紧张,似乎有种风雨欲來之势,刚才还小声争辩的人,这会儿声音更加的小了,都在等着那个男子的决定,毕竟名正言顺办起事情來更有说头。 “左庄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在场的各位也是耳聪目明之人,在下刚才已经说得极为的清楚,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幻仙宫宫主,还请各位不要妄下判定,天下相似之人不是沒有,为何一定要一口咬定人在我的府上呢?俗话说得好,凡事都得讲证据的,你们这样说也让在下十分的难办,在下的朋友岂是我说交出去就交出去的,那我司马岂不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既然在场的人都是江湖好汉,自然也该知道道义儿子是如何写的!” 司马晔不疾不徐,一脸正气的说着,面上的表情怔住好些个人。 有些许人更加开始怀疑这样鲁莽的想要捞个好民声只怕会有些难,可是在厅中坐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不会误会了去,必然是有了证据才会领着大家來此的,不由得底气又足了几分。 “司马公子,你这是何意,宁可要与我们为敌也要包庇那个声名狼藉之人吗?” 白胡子老头不悦的说。 司马晔皱眉,声名狼藉,那人有他们说得如此坏得彻底吗? “依在下看,这司马公子只怕是中了那妖人的迷魂咒,已经为那人所用了!” 在场的人看着司马晔做出如此推断,并得到了一众附和。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有些觉得好笑,这样强加的理由也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他到底怎么样,连个证据都沒有就这么说出來了。 “刚才的话不知道是哪位所说,在下倒是对迷魂咒有些了解,不知道从何判断出在下是中了迷魂咒呢?” 司马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声音刚好不大不小的传到在场的人耳中,这个话一出,那些人又很快安静了下來。 “你如此有违常理的包庇那妖人对你沒有任何好处,你又何必,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理由能够解释!” 司马晔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并沒有因此而看到那个说话的人,似乎刻意的躲藏在了人群当中,心中不由得有些肯定,这人是故意的冲着祁蓝煜來的,或许从中作梗的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看來刚才在下的话对于在场的各位而言一点也不重要,在下以为道义二字已经足够我说出刚才的这些话,也请不要再为难在下,梁伯,送各位英雄好汉!” 最后那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带着愤怒与说不尽的讽刺。 左严早就听说过这司马晔极为的难缠,所以在江湖上有些名声,一般的人尽量不会去惹上这么一号人物,现在居然还这么护着那些人,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的不悦。 “看來司马公子并不愿与我们合作,既然如此,在下就只好强取了,这事情并非我们愿意如此,只是……” “啊……你……”人群的外围开始响起尖叫声,而那原本围在一起的人突然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刚才的那个的尖叫声也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 而坐在位置上的司马晔心中暗叫不好,这声音必然是那几个人还沒有走,忽然又觉得不走也是自然,那祁蓝煜是什么人。虽然一点也不清楚,可是知道那人不会是个从后门走的人,看來自己刚才所作都是白费心思了。 “梁伯,一会儿见机行事吧!” 司马晔看着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从外面缓缓走來的人,一如那日杀人时的风华,绝世倾城,让人觉得自身羞愧得要顶礼膜拜,而刚才这些所谓的江湖豪杰在他的眼中恐怕不过是些不起眼的淤泥,根本不值一看。 梁山虽然早就看见过那位公子,当时只觉得气势与一般人不同,五官也好看一些,清秀一些而已,却沒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不可亲近, ------------ 第二百零四章 失踪的莲儿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声尖叫而转移了,看向了那缓缓让出一条道路的地方,只见一男子缓缓走來,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纹,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却又不会太过艳丽,多了几分疏朗之气,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眼温柔的气息中透着冷意的眼眸,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翘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嘴唇,皮肤白有些不自然,但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妖意美感,一举一动,皆让人沉醉,特别是那唇边的笑似乎能够融化掉所有的冰冷一般,如何看,这都是一个带着些许病气的贵公子。 身旁的侍女则是一袭黑衣,一脸的冰冷。虽然五官看起來极为的不错,但是散发出來的气息让人退避三舍,一路上紧紧的跟在自己主子的身边。 祁蓝煜从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直挂着微笑,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的缓慢,优雅得让人不敢上前催促。 微风一拂,带來一阵紫雾花香,众人开始慢慢清醒过來,才惊觉竟然自动的让出了道路,开始怀疑这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偏巧在这个时候出现。 有些好心的人忍不住提醒:“这位小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今日这府上有些事情,还是先快些离去为好!” 有些人也忍不住点头附和。 只有影在暗处的人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讽刺,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却完全不认识,真是一群笨蛋,什么江湖好汉,根本就是一群笨蛋。 祁蓝煜目光凌厉的扫向了暗处的那个人,唇角溢出一股冷笑,一根似冰凌一样的东西直直的朝人群里射去。 “啊……杀人了……”有人尖叫起來,果然大众一绕开,里面便已经有人倒地不起,只是那三个字喊完那人便消声了。 祁蓝煜一个眼神,妍便跃进了人群,将里面的人抓了出來。 “各位放心,她不会这么容易死的,这容易就死了,那么在下就枉费了你们给我的那些名号!”说完又是温和一笑。 阴测测的话语好像是不经意间的说了出來,但是在场的人几乎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走进厅中。 左严才有中恍然如梦醒的感觉,这就是只见过一次的幻仙宫宫主,总是散发着无限的冷意的幻仙宫宫主,沒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见。 祁蓝煜带着冷意的眼眸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脸上的微笑依旧。 有几个人开始怀疑这男子的身份,但是都不能确定,只得看向见过幻仙宫宫主的左严。 “各位,不是要找在下吗?现在在下已经到了,不知道是有何见教呢?” 很快妍将手中的人扔在了厅中,然后搬了把椅子给自己的主子坐下。 一听到这个话在场的人不用左严说也知道了这个人便是那传闻中的幻仙宫宫主了。 “司马公子,不知道你现在要如何解释,人明明就在你府上!” 长满络腮胡的大汉扬了扬手中的大刀打算先发制人。 司马晔看着出现在的人不知道打算做什么?听到这个话并沒有打算理会,而是看着坐在了门口处的祁蓝煜。 “祁公子,还望不要把我的府上弄脏了,有什么事情在府外解决,不知可否!” 看他这样出现,而秦花花沒有出现,又想到昨夜火烧的落叶阁,就知道这个事情必定不妙了,这人还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來,他忽然觉得胃在翻搅,估计看不了那血腥场面了。 祁蓝煜笑笑,这人比想象中的有道义,自然不会为难他,且花花也不乐意看到他为难这个人。 “这是自然,借住了贵府一晚上,叨扰了,不过地上的这人散播谣言,还望司马公子处理一下,否则在下动手,她必定活不过今日!” 看着地上的人一脸的蔑视,不过那抹温煦的笑却沒有消失,只是因为面色的苍白显得有几分飘渺。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有些松口气,但是接下來便是疑惑。 “公子,公子……”里间忽然传來一个女声带着焦急,所有的人再次转移了目光。 霜儿奔着过來了,脸颊微红,看到这么多人站在厅中一时之间竟傻眼的站在原地。 在场的人只得叹好一个秒人,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沒有想到这府上的丫鬟也这么好看,有些甚至眼中露出了淫邪的光芒。 司马晔心中有些许不悦,但是看着霜儿一脸尴尬又一脸的焦急,就沒有多说:“霜儿,何事如此着急!”完全沒有在意在场还有众多江湖人士。 “莲儿姑娘不见了……”说着眼中隐隐有泪光。 “霜儿姑娘无需着急,人就在此处!”祁蓝煜微笑着说,脸上的笑带着些许安抚人心的意味。 在场的人却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要唱什么戏。 “你们这都是在做什么?到底有沒有将我们看在眼中!” 络腮胡大汗一脸的不悦,双眼凸起,吓得霜儿直往后缩,刚才一时着急也沒有想那么多,府上的人都沒有瞧见几个,原來这里找來了这么多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在等待着,看到底还要说些什么?有些人则像莽汉一样一脸的不悦了,满是烦躁之色。 妍理解司马晔的疑惑,上前在那躺着的人脸上逸撕,便露出了一张美艳的脸。 “莲儿姑娘,怎么会是莲儿姑娘!”霜儿惊呼。 “司马公子,既然是和你有关系的人,自然交给你处置了,各位江湖豪杰,现在我们可以算算账了,不过这个地方有些不对,所以我们换个地方吧!想要如何,在下都会奉陪!” 祁蓝煜说完纵身飞了起來,往府外而去,妍追随其后。 左严脸上的表情极为的不悦,立马站起身跟了过去,其他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轻功好的也跟了出去,说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而有些不入流的人看着刚才的场景就开始怀疑要不要去了,毕竟不是什么高手,刚才那轻功就已经够他们瞧了。 司马晔看着渐渐离去的江湖人士有些担忧,这些人估计都会有去无回吧!看那个人的表情似乎沒有打算放过他们,看到地上的人却有些不太理解,祁蓝煜是如何发现的,为何沒有直接杀了她,这女子又到底是什么人,将那些透露出消息的人必定也是她吧!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为好。 “依在下看,这样的女子留着也是无意,还不如处理干净得好,省得害人害己!”一个清逸的声音缓缓的飘进了山庄,还未离去的江湖人士都站在了原地,心底诧异这來的又是那一路神仙, ------------ 第二百零五章 出人意表的处理 司马晔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抹白色和几抹绿飘落在院落之中。 白衣黑发,纤尘不染的白衣盛开着朵朵兰花,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 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温润如玉的面容不敢让人亵渎,这天神一般的男子真是这世间所有。 众人再一次的迷失了,呆呆的看着那男子和几个绿色的身影往厅中走去。 看到这个男子,司马晔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日后还是不要再穿白色的袍子为妥,这个男子一看就非凡人,但是却从未在江湖上见到过,那一 身的气息散发出來比起祁蓝煜那种带着冷意的温暖微笑着有着极致的不同,这个人散发出來的温和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想要臣服,司 马晔忙收敛心神,知道这个人必定是有事前來,只是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不知公子到在下府上有何事,只怕现在府上不太好招呼各位!” 看了看那男子将脚步停留在门外的下属。 霜儿在一边不敢直视那前來的男子,为何今日出现的人个个都看起來不平常。 梁伯则站在一边观察着这时候出现的男子,心中有点点的怀疑,出现的如此的巧合,加上刚才的那些话,似乎这些事情都和这个人有关系一般 。 “司马公子不必客气,在下只是前來见故人一面,未料却遇上这样一番场景,只怕我那位故人早已离开了!” 鸢延笑得极为的温和,脸上有些微微的失望。 司马晔疑惑了,他的府上就那么几个人,怎么会有他的故人。 剩下的一些江湖人士远远的就站着想要探听些情况,却只能依稀的看到那人有些失望的表情,其他什么都无法知道。 “不知道公子的故人是!” 问出疑惑,忽然想起那个总是有些奇怪行径的秦花花,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男子提起,就觉得会是那女子。 鸢延微微一笑,脸上的笑流露出无限的温暖。 “秦花花,想必公子熟悉的!”他可是做了好多的安排,但是事情却并沒有按照他所预料的走,就是刚才过來似乎也晚了一步,这让他有些不 悦,不由有些阴郁的看着地上的人。 霜儿站在自家公子的身边,又看着那个脸上依旧笑着,让人觉得温暖,可是却总觉得有些让人害怕的脸,为何那个女子认识的都是些这么奇怪 的人,就连刚才出去的那位祁公子也让人极为的感到害怕。 司马也挑眉,果然是和那女子有关系。 “公子说得不错,琴夫人已经和她夫君离开,公子晚來了一步!”早就收到消息说秦花花已经和琴思离开。虽然无法确定,但是他目前收到的 消息就是这个样子的沒有错。 “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地上的这个人司马公子还是先处理了吧!在下这人留着是个祸!”鸢延有些阴郁的看着地上的人。 “若是公子不愿意,那么由在下代劳也可以的!”说完看了一眼门外的下属,立马又一名绿衣女子从门外走了进來。 司马晔看着这个情况更加的怀疑了起來,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这么急于把莲儿处理了,莫非事情是有人指使,而这个男子是幕后的黑手。 “公子,这人是祁公子交由在下处理的,就不劳烦公子了!” 司马晔微笑着到,丝毫不受男子的压迫。 “司马公子有所不知,这女子乃是我府上逃婢女,此番竟然做出这些事情來交由在下处理,并不为过!” 鸢延微笑着说,温和中带着压迫。 司马晔看着地上的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惊恐还有害怕,莫非真是她的主子,那之前这么说來,背后主使的人也不一定是这个男子 了。 “原來陈莲姑娘是公子府上的婢女,那之前的那位陈莲姑娘不是同一个人了!” 鸢延微笑着,似乎有些不可置否。 “啊……”突然高声的尖叫从府外传來,似乎已经有人出事了。 司马晔并不惊讶,知道那个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看來我们不宜再争论下去,这女子既然是公子府上的人,那么公子就自行处理吧!”司马晔原本对这个女子还有些想法,但是看这男子如此 的强势,便沒有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了。 “如此,在下便多谢司马公子了!” 鸢延有些意外这男子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不过这样也好。 司马晔微笑,却不料下一刻陈莲就已经毙命于匕首之下,快得有些让她反应不过來,而那女子竟然就这么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了。 “你……” 沒有想到下手如此的快,连审问一番有不用的吗? “这么,司马公子不喜欢在下这样的惩罚!”站在门外的江湖人士还为离开的看着这样的快速狠厉不由得抖了抖,这男子似乎比起刚才出去的 那个男子还要可怕一些。 司马晔只是不悦的皱眉。 “并非如此,只是如此一來便弄脏了在下的地方!” 而一旁的霜儿则已经死死的捂住嘴,眼眶中有着隐隐的泪水,被吓得不行,可是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担心会让自己的主子为难,刚才的人还活生生的,下一刻却毙命了。 鸢延不以为意:“公子放心,在下自然会处理干净!” 话音刚落,就闻到一股兰花香气飘散开來,然后地上的尸体就缓缓的消失在了眼前。 霜儿看着再也支撑不下去往一边倒去,好在被一边的庞木扶住了。 司马晔深呼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兰花的香气,却从來沒有一次让她觉得如此的难闻,简直有些受不了,估计他下一次闻到这淡雅的兰花香气都要想起面前的这一幕,突然觉得那个女子认识的人真的沒有一个是正常的,处理的方法都是这么的残忍,事后还是一脸的微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一般。 在门外有些迟迟沒有离开看着这一幕承受不住的人不由得开始大吐特吐起來,有些人则是一脸的惊恐,真的难以想象,这个男子明明看起來一副仙人的样子,却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來。 只听到那男子轻笑出声:“如此,司马公子想來就不用再担心了!” ------------ 第二百零六章 故人相见 司马晔沒有在手什么?只是这一刻,府外陆续的传來尖叫声。 “多谢公子处理得如此干净,不过现在在下还事,恕不能奉陪,梁伯,送这位公子出去,还有各位英雄,也请见谅,速速离去!” 扫了一眼院中还沒有清理干净的人,司马晔眼中闪过不耐。 鸢延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站起了身。 “如此,在下便告辞了!”缓缓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那几个绿衣人也尾随而去。 而在府外,那些之前所谓的武林高手,这一刻已经的大多伤痕累累,只是祈蓝煜煜至始至终都沒有出手,动作的就只有那个黑色的身影。 “如何,各位还要请在下去坐坐吗?” 祁蓝煜微笑着,眼中的冷意从微笑消失过,妍在这一刻也站到了自家主子的身边,那把短刀还滴着鲜血。 左严沒有料到光是那女子就已经如此难对付,到现在为止那个男子还沒有出手过,而他这边已经损失了好几位好手。 空气中还飘散着血腥气,不是特别的浓郁。 “沒想到姑娘竟然有如此身手,就让老夫來会会你!”说完一把剑从背上的剑囊飞出,朝着女子疾驰而去。 妍微微凝眉,迎了上去,这次的对手不同于刚才,有着极高的修为,一招一式都让自己躲不开。 祁蓝煜站在一边看得兴致盎然,果然是百年之久的御剑山庄,连御剑术都还能够使出來,原本还以为那都已经失传了,今日这一见果然还不错,让妍毫无心力再來应付自己这一边。 众人看得一脸的紧张,这女子的功夫刚才是见识到了,又快又狠,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刚出招就被毙命于那短刀之下。 渐渐的,妍感觉到自己有些吃力了,心中叹息果然是百年已久的山庄,功夫还未完全老化掉。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的看着,却不料有人从暗处飞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射向妍的胸口,妍躲避不及才会险险的侧过自己的身体,却被射中了右侧的肩膀,而之前应付的剑依旧沒有任何放松的意思,依旧直直的刺了过去。 看到有人偷袭,祁蓝煜面色变得阴冷无比,袖手一挥,一排冷冷的冰凝朝着匕首发出的方向快速的飞去,那边的人无处可躲。 “啊……”只见中招的人都立马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而那些沒有看清楚的人都惊讶,极为恐惧的看着祁蓝煜。 “你竟然下黑手!”茫然提起自己的大刀就朝着祁蓝煜砍了过去。 祁蓝煜只是微微侧身躲过了大刀,唇边路出一抹鄙夷的笑,这些所谓的武林豪杰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楚堂主,我们不用管着个妖孽,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对这些人讲什么道义!” 有人拿起武器吆喝。 这也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大大的鼓起了勇气,最主要的是那个女子已经被御剑山庄的人压制住,根本就无法顾忌到这边,他们只要齐心协力的对付这个男子就好。 秦花花和琴思躲在一棵大树上,将所有的情况都看得一清二楚,秦花花看到妍受伤不由得紧紧的拉住了琴思胸前的衣服,面上一脸的紧张,手已经沁出微微的细汗。 “先看看再说!” 琴思附上女子的手,安慰着道,一双眼眸中满是冷意。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男子,但是这些人的做法实在是缺乏发江湖道义。 “恩,好!” 秦花花站在这里的时候看到左严的出现还吓了一大跳,沒有想到左严现在已经是一庄之主,而且在江湖上也有相当的地位,只是沒有看见另外的几个人,难道分道扬镳了,从他们出來起,左严只是面色不太好看,却什么也沒有说。 “呵呵,果然是在这里,我沒有猜错!” 树下传來一抹得意的微笑,有点意料之中的味道。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紧,浑身都有些僵硬起來。 微微低头,果然看到了一张不想看到的脸,随即缓过神,傻笑起來。 “呵呵,庄主,好久不见啊!真是巧,竟然在这里遇上!” 琴思有些冷冷的看着树下的人,感觉到怀中的人的不对劲,但是还是抱着女子下了树。 因为那些人都注意着那边的打斗,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这些人的出现。 “恩,不是巧,此次前來我找花花可是找得很辛苦的,不过,你身边这位是!” 鸢延虽然满脸的微笑,可是心中却早就已经不舒服了,这男子是谁他猜得出來,还是那般的不喜欢见到,特比是他们相拥的身影。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笑不出來了,只得紧紧的抓住身边的琴思,以求安全。 “呵呵,庄主不认识了,这位是我家的相公,但是前段时间因为中了奇毒,所以才会变得如此!” 转眼看了看那双蓝眸,突然觉得这双蓝眸带给自己无比的安心。 鸢延听到此,脸上的微笑微微僵了僵,袖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第一次觉得胸口有种窒息感,几月不见,这女子看着自己的眼中只有陌生和恐惧,再也沒有其他的,这样一想,心中的窒息感更加的严重了。 “自从你失踪我便一直在找你,沒有想到你比我想的要过得快活得多嘛!”说着唇边路出一抹讽刺的笑。 这样的笑让秦花花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在找我!”很难想象,是想把她抓回去好好玩弄吧!才不会相信他的话。 “不管怎么样,你沒事就好,青夙!”鸢延朝着身后唤了一声。 青夙缓缓上前:“姑娘,青夙好想你!”眼中泛着泪光。 秦花花微微的皱眉,当初还以为青夙是真心的跟着自己,结果却是因为她主子的吩咐才那样的。 青夙看着女子的表情就开始有些明白了,眼中满是受伤和歉意。 “姑娘,以前是青夙不对,以后就让青夙跟着姑娘吧!这次是真的,绝不会在做让姑娘难受的事情的!”青夙在保证着。 “花花,你不收她也沒有关系,日后她便不再是我四季山庄的人,我已经将她逐出山庄!” 鸢延微笑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而青夙已经跪倒了地上。 琴思看着这几个人,眉头轻蹙,地上的跪着的女子,他知道,必定会让花花心软, ------------ 第二百零七章 收下了丫鬟 秦花花一时之间为难了,看着地上苦苦哀求眼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也知道鸢延是什么样的人,说逐出了山庄必定是真的。虽然当初她想带着青夙出來是一份好意,但是发现这外边的世界不一定会适合她,既然如此,为何要勉强,况且之前青夙做出那样的事情,让她很难不怀疑到时候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那样的记忆并不是太好,逃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结果还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青夙,对不起,我无法答应!” 缓缓的到,眼中无限的矛盾,她记得青夙的好,在最孤单,最害怕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的。 鸢延看着女子这样的眼神便已经知道她已经心软,只要再稍加点气氛那么想不不要答应就难了。 “呵呵,花花,我忘记告诉你了,被我逐出山庄的青夙要求我带着她一起出來的条件是,无法留在你身边,便自裁了此残生,真沒有想到,过了这么些时日不见,花花变得残忍了呢?” 笑得一派轻松,脸上那飘渺的气息仿若谪仙,却不知道那话说出來之后带给女子的压力。 秦花花听到男子的这个话一怔,看着地上的人茫然了起來。 “小姐,求求你,让青夙跟随在你身边吧!青夙一定会弥补之前所犯下的错误!”青夙说着忙往石板上磕,一会儿便见额头已经有些微微的红肿。 芯晴看着努力磕头的人,不明白主子的做法,青夙已然沒有用了,即便是放到这女子的身边也不会再为主子办事,主子为何还要将人放出來,还有,主子明明是來找这个女子的,可是却什么话也沒有说,更沒有抢人的意思,看着紧紧的靠着那女子的男子,她知道,这男子不简单,主子是担心这个男子吗?还是已经有了别的计划。 琴思看着对面的人眼眸变得暗沉起來,这男子早就知道花花的软肋,所以才会下这样的赌注。 看不下去了的秦花花连忙抽出手弯腰将使命磕头的人扶起。 “青夙,你这又是何苦,你要留下便留下吧!”有着叹息,她明白自己早就心软了,看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磕得红肿的额头无法再继续看下去,更无法看着青夙自裁。 青夙跪在地上一脸的不敢置信:“真的吗?”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小姐迟早会心软,可是却沒有料到这么快就答应了。 琴思阴沉的看着这一切,果然结果还是这样。 “花花,若是她做了什么错事,我会直接帮你处理了!” 这话是对着身边的女子输的。 “希望你说到跟你刚才的那些话一样,好好照顾花花,永远都不要再有背叛!” 说完又看了那边一脸神色自得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会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青夙听到这冰冷的音调,惊讶的转头看着发色和眸色都异于常人的男子。虽然相貌和以前一样,但是那冰冷的气息依旧,看着小姐温柔的眼神依旧。 “是,青夙记住了,以后小姐就是青夙唯一的主子,不死不休!” 青夙的眼眸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青夙这样的反应让鸢延有些意外,从未想过自己府上一个扫落叶的丫头也会有这样的眼神,以前看着自己拿怯怯的眼神早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消失,是在和那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吗?这次出來还求了那么久,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到这女子身边,也不明白,这女子给了她什么好处,值得换上她的性命。 秦花花也被这样的眼神吓到了,琴思说出那样的话她知道是为自己好,所以沒有太大的反应,可是这还是在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同性说出这样的誓言來,她对于这样的话有些不太舒服,好像将她的一生都交到了她的手中,对于掌握人命这件事,曾经不喜欢,现在还是不喜欢。 “青夙,既然以后要跟在我的身边,就将你的曾经忘记吧!在我的身边不需要,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你自己,好好的活着,这就是最好的了!” 微笑着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子,她让这么一个美女哭得这样,还真是罪过。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不需要做什么?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自己,在场的人不明白心中的怪异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却很肯定的被这句话震撼了,从未有主子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下属,下属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听命,誓死保护好主子。 “青夙不求什么?只求日后能与小姐同生共死!”青夙早已知道这是个值得自己跟随的人,即便是以换上性命为代价,这是在这个女子从自己的保护下消失的那一刻便已坐下的决定。 “呵呵,这个倒是不错的提议,虽不能同生,能共死也是件不错的事情!”秦花花傻笑着说,这就是在这个世界的寂寞,只有如此似乎才会不会有那样无法排遣的孤寂感。虽然身边有妖妖,可是自己对那个世界的留恋却依旧存在。 这个话让人越发的不明白这个傻笑着的女子说出的话的真假,不明白为何对待一个侍女而已,也需要用上性命的赌注,看她的样子并非只是装的,而是会说到做到,这个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一种人,能让你相信的话,拼上所有的性命。 “花花,你别忘记了你身边永远都有一个我,哪天若是你死了,就算到阎罗殿,我也会把你追回來,生生世世你都不要想离开我的身边和别人同生共死!”琴思的眼中在看着女子时第一次又了怒火,他不喜欢听到那样的话,更不喜欢那句带着死亡的誓言,要死也是和他一起。 秦花花莫名的看着带着怒火的话语,第一次在那冰蓝的眼眸中看到了滔天的怒火,突然看着大冰块都有怒火的时候,秦花花开心的笑了起來。 “好,我,秦花花,是你一个人的,这样行了吧!” 眉眼弯弯,唇边挂着幸福的微笑。 鸢延觉得那抹笑是如此的刺眼,还有刚才的这句话,心中像是哽住了什么一样,看着原本能够得到的东西在一步步远离,这样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原本那样有趣的游戏开始让他难以忘记,听到他掉下山崖始终相信着她不会有事,一路追寻而來,以为机会会等待着自己,却不知她早已经与别人许下不变的誓言, ------------ 第二百零八章 真正的人间地狱 芯晴感觉到自家主子散发出來的阴霾气息,有些隐隐的担忧,可是很久之后主子却什么都沒有做,那拿着扇子的手,骨节泛白,似乎要将扇柄握碎一般,可是却什么话都沒有说,什么也沒有做,她不知道主子对这个女子抱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起初愿意拿着柳儿姑娘去换,一路焦急的赶來,只为能够见到这个女子,结果却是这样的,主子,预料到了么。 “芯晴,这里卿卿我我的不适合我们,不如去那边看戏去,搞不好日后我们山庄就少了一个讨厌的敌人呢?”鸢延微笑着,依旧是那尘烟不染的飘逸,却多了几分隐隐的愁苦,只是这份愁苦无人感觉得出來。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猛然间醒來,那边似乎还有一场未完的打斗。 “妖妖,我们上树!”心中有些担心,想要继续观看打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早不注意晚不注意的人,终于看到了这个发色和眸色都异于常人的琴思。 “啊……妖怪啊……”有人颤抖着高声尖叫。 “妖怪……” 所有在外围看着打斗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看着一个个衣着不凡的人,有好些都是一脸的恐惧。 秦花花一听到这个声音便觉得不好了,原本还想关心别人,现在只怕要自顾不暇了,一只手紧紧的拉住妖妖,有些担心的看着妖妖。 在打斗中的祁蓝煜听到那声妖怪,瞬间呼吸一滞,身形的移动瞬间慢了下來,胸口在那一刹那插进了一把剑。 随即挥出一掌,将剑的主人挥开。 左严乘机刺出那一剑,被挥开时的那一掌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差距,如果不是刚才他分神,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机会近身,打斗了这么久,他,幻仙宫宫主,不过是在耍着他们玩而已。 “主子!”妍担忧的唤了一身,全身的内力都用在了一击之上,上好的宝剑在这个一击之下断成了两段。 两败俱伤,妍的内力耗损过度,顿时吐出一口鲜血,而那御剑山庄的老头在这一击之下也受到重创,吐出一口鲜血,若非身子被身边的人扶住,险些倒地不起。 妍喘息着,沒有想到这一次会要拼上这样的全力,一个纵身跃自己主子的身边,只见那插着剑的胸口鲜血不停的流,沒有一会儿便将原本的素袍染上的血色。 “我沒事!”祁蓝煜微笑,仿佛刚才的那一剑并不是刺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妍皱眉,沒有打算反驳。 众人看着那个说沒事的人,心中一颤,竟然还能够笑得出來,那笑与之前沒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沒有想到接着便听到了这一生中最可怕的话。 “各位,既然都将我伤成了这样,是不是可以让在下讨回点利息了,若是一会儿在下要流血而亡自然要拉着各位一起陪葬了,下地府也好有个人陪着,不至于太冷清了,在下可不是个喜欢冷清的人!” 温煦的笑容,轻缓的语句,却让在场的人打从心底开始觉得害怕。 妍心中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这是要做什么?第一次见到这般怪异的主子。 远远站在外围的鸢延看着这周边的情况开始觉得不妙,不知道为什么头一次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虽然身边这些围着的人沒有觉得有什么?可是那股不妙的气息却开始在心头挥之不去。 秦花花看着围在一边有惊恐,有愤怒的人,仿佛他们做了什么大坏事一样,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像疯掉了一样,完全不会用脑子思考了。 “你们说话也要讲证据,凭什么说他是妖怪,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江湖豪杰,却连人和妖都分不清楚,真是枉为人!” 一脸怒气的看着周围越靠越近的人,秦花花知道现在只怕说得再多也沒有用,这些人已经疯了,为了妖这个字而疯,或者应该说是为名和利。 “花花,我们走吧!”琴思看也沒有看那些靠近的人,只是拉着女子的手轻柔的说到。 秦花花皱眉,现在这个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就看不到那边打斗的场景,可是这里已经不能够再继续呆下去了,要怎么办。 “我们先找个可以继续看的地方再说吧!我知道你担心!”说完拉着女子的手,一阵蓝光一闪,三人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妖……真的是……妖……”有人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声。 鸢延看着凭空消失的人便知道情况不妙了。 “我们走!”说完就要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他们是一伙的,抓住那些人,我们就能找到刚才的妖怪了!” 又一个声音冒了出來。 鸢延皱眉。 “跟上來的一个不留,杀!” 清冷的吩咐,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微笑。 身边的绿衣人立马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而鸢延早已带着几名婢女纵身飞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些要追赶的人都被绿衣人拦截了下來,毫无追上去的能力。 还未回过神來,一会儿便被烈焰所焚烧。 祁蓝煜面上温和的微笑,一双血眸是无比的冷意,看着面前的美景,这样自己就不会寂寞了,有这么多人的陪葬,该满足了,可是他的脑海中晃过的却是那个女子有时候有些无奈的微笑,被自己吻了之后有些害羞的浅笑,那些曾离得那样的近,可是现在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四周充满了尖叫声和嘶吼声,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内力高一些的人自然护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那股外來的气息侵占了自己的身体,只看见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烧了起來。 “啊……” 人间的地域就在这一刻,沒有人还能够去顾及别人。 妍觉得自己的主子已经在这一刻疯掉了,四周都是被燃烧起來的人,那些所谓的江湖豪杰就这样的一个个染成了灰烬,有些好点的还在拿着自己的内力在不断的消耗着。 左严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什么才是人间地狱,身边的人都在燃烧着,根本就无法阻止,支撑不了多久就染成了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冒出无限的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支撑多久,身边的人在一点点的消失,那些燃烧的火苗燃起,又渐渐的消失,转瞬即逝。 鸢延远远的看着这边的情况,眉微扬:“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吗?不过这样的消耗能够支撑多久呢?真是有意思,今日竟然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花花就这样走掉了,沒看到这一幕实在是可惜,幻仙宫,从此是否就此落寞了,不知道日后山庄少了这样一个客人上门会不会寂寞呢?” 芯晴站在自家主子的身后不敢出声,看着那远处的人间地狱,心中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那些活生生的人就这样一个个的消失了,那是什么能力,竟然就这样转眼便消失, ------------ 第二百零九章 出现在事故现场 司马晔站在高高的阁楼上远远地看着,原本还有些担心,想要上前,可是却被那灼热的气息挡住了步伐。 “主子,不能去!”梁伯站在主子的身后看着那场景,脑海中不自觉的晃过昨天扑了好久都扑不灭的火,若不是最后一阵蓝光闪过,那火估计依旧在染着,现在的这个场景沒來由的就让他想起昨夜。 司马晔皱起了眉头,他记得昨晚的大火,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不消片刻,就看到了刚才的那灼热的气息沾染上了那些人的身体,一点点的点燃,最后消失。 庞木站在主子的身后,心中忽然想起刚才那些气焰嚣张的江湖人士,现在只怕已经是想躲都來不及了吧!那男子的可怕恐怕这世间无人能及,也就能够理解为何幻仙宫能够如此神秘,这一刻,只怕是更多的高手出现也会无济于事,只会在那火焰之下燃尽。 漫天的大火,无论染着的人如何的使力都无法扑灭,迎接他们的就只有死亡,那赤红的颜色就像來自地狱的火,沒有任何人可以反抗。 妍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想要做什么了,渐渐的即便是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灼热的感觉,心中开始焦急,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上的灼热似乎随时就要燃起來一般,可是现在的主子,她要如何离开。 “主子,够了,已经够了!”妍蹙眉喊道,那些江湖人士已经所剩无几,一个个的消失在了眼前,可是自己的主子却好像进入了魔障一般疯狂了,无法醒來,主子如果再不醒來,估计她也无法撑太久了,可是她不希望主子有事沒这个从小跟随的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小小的希望,或许那个女子的出现能够让主子醒來呢? 左严坐在地上喘息着,自己的内力已经到了一个极限,现在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周边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火焰,放眼望去,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心中开始产生绝望,可是他的脑海中忘不掉那美丽的容颜,就因为那美丽的脸他开始放不下,开始不停的追逐,却发现始终都是离得这么的远。 突然,灼热的空气中出现了一抹幽蓝的光,只见那幽蓝的光中缓缓地走出三个人影。 秦花花沒有想到才晚來这么一会儿,这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个祁蓝煜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这周边到处都是火焰,几乎无法近身。 “妖妖,这是怎么回事!”喃喃的看着那染着的火焰一点点的消失沒有多久又重新燃起。 琴思看着那双眼赤红的男子,他是在寻求死亡吗?这么用尽全力的燃烧周围的一切。 “他已经疯了!”琴思陈述,这不是疯了是什么?应尽身上的力量也要烧尽这里所有的一切,直到将自己也完全的燃烧掉,不惜一切的毁灭。 秦花花看着这周围的一起,不自觉到底将身边的人抓紧了一些。 青夙面纱下的面容是不敢置信,她不知道如果不是靠着小姐,自己是不是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被那火给烧了,沒有多久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太可怕了,比主子还可怕的男人。 “姑娘,请你救救我家主子!” 妍猛然间看到了那抹蓝光,眼中迸发出希望來。 左严听到这个话往一边看去只看见浅浅的蓝光中站着几个人,还是他所熟悉的人,那个怪异的女子,似乎总是喜欢在这样的时候出现。 秦花花看着皮肤开始冒烟的妍眼中露出担忧,只得转眼看着身边的男子,露出一抹傻笑:“妖妖,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 青夙看着小姐,又看了看那一脸无动于衷的男子,眼中透着些许的温柔。 忽然,空中开始下起了雨,还夹杂着点点的紫雾花香,那些火焰渐渐的消失了。 左严只觉得瞬间身体一片冰凉,完全沒有了任何的灼热,所有支持到这一刻的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直直的看着那突然间出现的三个人。 但是很快便看到了那似乎要倒在地上制造出这一场大火的男子。 “左庄主,我们就趁机杀了那个祸害,不要放过他了!”拿大刀的大汉恨恨的看着那满身血迹的男子。 “是啊!咳咳……不趁此机会杀了他,若是改天再重來一次,只怕会是江湖灾结!”御剑山庄的老头感觉到这次的死里逃生,刚才 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撑不住了,幸好老天下了一场及时雨。 “是啊!杀了他!”一个个剩下的人目录凶光,那么多的人來,却只剩下了几个江湖的头目,要如何甘心,就被他一人这样的灭掉了他们的大部分人。 “妖妖,你真该晚些出手,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谢字怎么写嘛,怎么说也是本姑娘救了你们,可是逃过一劫之后就知道喊打喊杀,至少也要问问我的意见才可以啊!” 秦花花缓缓走到那几个人的面前一脸的不满的说。 左严看着面前这个亮眼的女子,似乎比之前变得好看了许多,那双眼眸依旧灵动狡黠,说出的话总是带着捉弄的色彩。 几人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还有身边站着的绿色身影,心中一怔,这女子是什么人。 “秦姑娘,好久不见了!” 左严微笑着打招呼,他知道这个女子的本事,刚才的事情必定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是啊!好久不见了呢?只是为何今日只见到左庄主一人呢?舜阳他们为何沒有同你一起啊!” 秦花花眼中露出好奇來,更多的是为何这男子这么执着的要杀幻仙宫宫主,不是知道他的实力吗?为何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來。 左严听到这个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原來左庄主与这女子相识,那正好,那幻仙宫宫主就让我们处理不是更好,不需要再多说废话了!”说话的是以为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剑。 这话让左严的心提了起來,这女子做事情有多不按常理走他是知道的,现在这个话只怕是给她机会胡闹了。 “呦,这位是,沒见过呢?”秦花花眼中露出疑惑。 “在下青虎帮帮主蔡易!”中年男子虽然对女子的眼神有些不悦,但是看在左严的面子上还是说了。 御剑山庄的老头则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这女子來得奇怪,而左严对她的态度也是极为的客气,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哦,久仰大名,原來是为帮主,算是以为英雄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喜欢做些仗势欺人的鼠辈之事呢?”这话带着无限的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 “你……”刚要发怒却被左严的眼神止住了, ------------ 第二百一十章 妖妖受伤 “不知道秦姑娘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在此,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想要见舜阳他们,且跟我回山庄如何!” 左严发出邀请,齐贤桓那小子还一直在找他们的消息呢?现在不是刚好让他欠个人情。 “姑娘,我家主子的情况不太好!”忽然那边传來妍紧张的声音。 秦花花皱眉,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左庄主,多谢了,小女子还有事呢?只是小女子还有一事不明,为何对祁蓝煜如此的赶尽杀绝,还有若是下次还想要如此群起而攻之,只怕你们将会连自己的性命都丢掉,各位,好自为之,青夙,我们走!” 冷冷的声音放佛如一同冷水从头浇下。 有些不服气的刚要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武器都被打落在地。 青夙看着在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不自量力,我家小姐可是你们能够动的人!”说完冷笑一声转身跟上了女子。 左严只是呆呆的看着那里去的两个身影,其他人则再也不敢造次了,心中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任何的头绪來,这两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左庄主,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御剑山庄的庄主看着刚才的那个女子,疑惑的问。 左严只是皱眉,他知道刚才女子的警告决不是吓唬,而是下一次还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真会是她说的那般。 “不知道,只是在路上救过我性命的女子,不知师从何派,武功路数极为的怪异!”简短的说完,左严只觉得心中一阵憋闷。 “各位,今日我们就此散了吧!想必大家都身负重伤,各自回去修养段时日在做他定!” 皱着眉说完转身离开。 剩下的人沒有异议的离开,只是有人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男子,渐渐露出阴狠的光芒。 秦花花走过去看着紧紧的闭着眼,一脸惨白,胸口还插着剑的人。 “妖妖,这要怎么办!”颤抖着看着那刺在胸口的剑。 琴思现身看着那长剑皱眉,又看着女子一脸担心害怕的样子。 “拔出來就好,花花不用太担心!”语气平和满是安抚。 妍在一边却听得胆战心惊,这话她是不相信的,怎么能够如此轻松的说出來,这地方靠近心脉,若是一个不好就会伤及心脉,到时候真是回天无力了,可是现在她沒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只能相信这个眼前的男子,相信秦姑娘对主子的感情。 “妖妖,你在开什么玩笑,这里靠近心脏,一个不好是会死人的,如果他死了……”秦花花不敢想,眼中雾蒙蒙的一片。 青夙在一边紧张不已,小姐就完全看不到公子的表情吗?好吓人,冰冷冷的。 琴思有些受伤:“花花,是他重要一些还是我重要一些!”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跟女人沒有什么差别。 秦花花被这个话问得一愣:“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怎么会问这些。 “回答我!” 琴思强硬得不肯松口,希望从女子的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他不喜欢刚才她看着地上的男子的那个眼神,不喜欢她对那男子的关心。 “这怎么能够一样,现在救人要紧!” 秦花花着急,这家伙怎么这么分不清楚状况,现在怎么是讨论这个问題的时候。 “是吗?那等会儿就能够一样了!”琴思缓缓的道,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秦花花还沒有來得及反应就只听到一个长剑入体的声音。 “噗”的一声,长剑沒入胸口,挡在了秦花花的身后。 转身看着那穿透身体的长剑,秦花花瞪大了眼睛,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快得她完全反应不过來,感觉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青夙和妍也有些吓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是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两人快速的反应过來,两人齐齐的将那人制服了,不顾那人的哀求声。 秦花花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人才猛然惊醒,那胸口丝毫不见血迹,还有妖妖始终是妖妖,不可能回这么容易就有事。 “妖妖,你最好赶紧把你的伤口弄好,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阴霾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冷酷。 琴思一怔,知道这次严重了,花花生气了,而且似乎知道些什么?不过不管是如何,琴思的心中都有些难抑的高兴,第一次看到花花这样的生气,而且还是对他。 脸上扬着柔和的微笑,看着插在胸口的剑,忽然觉得有几分无奈,白皙的手爬上那把剑轻轻一折,应声而断,而埋在身体的那一截,很快就飞出了体外,而伤口似乎根本就不见鲜血流出,这一幕让那躺在地上的人惊呆了,连话都说不出來,呼吸急促,却奈何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 妍和青夙嘴角抽搐的看着那拔剑的一幕,好像在玩什么游戏一样,还满脸的微笑。 “你不用笑得太开心,等事情都办完了,我会好好的和你算账!”秦花花猛然间转头看着那笑得一脸得瑟的人。 琴思开心的点头:“好!” 妍不知道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一幕有多诡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地上的人绝不会好受。 “琴公子,还劳烦帮我家主子把剑拔出來!” 青夙看着傻笑的男子,被小姐骂还这么开心,不过心里有些期待,小姐会怎么找公子算账呢? 琴思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把手放到了那把剑上,用力一抽,鲜血猛然的扑了出來,琴思飞开老远,害怕那血飞溅到自己的身上。 妍看得目瞪口呆,这男子到底是在做什么?完全不顾自己主子的死活吗?不过再如何他也不会将主子杀了,因为还有姑娘在,妍看着那喷出的鲜血,快速的止血,接着便接到了一瓶药。 “洒在伤口就好!” 琴思冷冷的吩咐,转首看着秦花花去了。 妍无奈的将药洒在了那血淋淋的伤口,奇异的那伤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恢复了,渐渐地就能看到长出的新肉來。 可惜的是这一刻的主子依旧昏迷不醒,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惩戒 秦花花走到摊在地上的人面前,眼中闪着不耐和冷意。 “看來刚才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所以才会让你做出这些事情,对吗?”刚才就应该注意的,这人竟然沒有离开,反而对他们出手了,如果不是妖妖异于常人,刚才又有所防范,刚才那一幕就足够的让自己惊心动魄了。 “放……放过……我……”蔡易沒有想到自己这个一帮帮主会轮落到这样的地步,这时候他心里害怕了,特别是刚才看到的那诡异的一幕,刚才的那个男子被自己刺中一剑,竟然沒有多久就恢复了,一点事情也沒有,还有那快速恢复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做到的。 秦花花扬眉冷笑,原本平凡的脸这一刻竟然有几分妖异,染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光晕:“呵呵,你这是在说笑吗?放过你,那刚才你怎么不随他们一起离去,那样我放过你倒是有可能,可是现在……哼,一命偿一命,听过的吧!” 青夙站在女子的身边,看着那不能动弹一脸求饶的人,刚才还是一脸的怒容,转变得可真快,只不过这小姐也会有这样的神情,是因为刚才公子受伤受到刺激了吗? “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 蔡易看着女子的脸上闪动的光,心中一寒。 下一刻连话说不出來。 秦花花蹲下身來看着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的人,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带着点点的疑惑:“青夙,你说这个人要怎么办才好,捅几个血窟窿,还是一剑毙命!” 看着女子的神情似乎极为的为难。 “花花,算了吧!” 琴思站在女子的身后出声道,她不希望女子的手上沾染上鲜血。 “不行!”秦花花站起身,一脸的认真,她做不到,看到刚才那样的场景她无法释怀,无法做到不做任何的表示。 琴思皱眉,他明白这女子有多么的固执,一旦决定了就绝不会改变目标。 “那好,既然如此,让我來解决!”琴思看着地上的人说。 蔡易看着发色与眸色都异常的人心中一颤,刚才就是刺到了这个男子,可是他身上根本就未见任何的血迹,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后悔了,不该擅自做出那样的决定。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皱起了眉,有些微微的不赞同,妖妖这个是什么意思,不想让她处理这件事,还是有其他的原因,难道她就只能一直躲在他的身后。 “妖妖,你不相信我!” 这话沉重的让琴思不敢再说什么:“花花,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不悦的看着琴思,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青夙不明白为何这两个人仅仅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人而开始有争议了。 “小姐,公子,依青夙看,不如就让青夙和这位姑娘处理如何,保证能够让小姐和公子满意!” 转首看了看扶着自己主子的那位黑衣女子,想必那位姑娘和自己的能力不相上下,或者更是在自己之上,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也能够足以处理这样的事。 妍,看着那个女子,自然知道她说出的话的意思,并沒有要发对的想法。 “姑娘,这位青夙姑娘说得不错,不如就让妍和她一起处理吧!”妍的声音有些微冷,不过带着几许柔和。 琴思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第一次觉得身边有人还是不错的,至少这样的事情不必他们继续再争论下去了。 “花花,你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让她们处理可好,而且我们也需要尽快离开,祁蓝煜身上的伤不适宜在这样的地方呆得太久了!”看了一眼那昏迷着的男子。 秦花花皱眉的将目光移向了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眸,浑身是血迹的人。 “好,你们处理吧!”对于她而言还是救人比较重要,更何况她发现自己也沒法狠到拿剑插进那个人的身体。虽然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能够明白那滋味她必定有些难以接受,在她的意识中,人的生命有多么的宝贵,她还是无法做到忽略。 妍将自己的主子扶到了女子的身边,却被那男子接手过去。 “劳烦了!” 琴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秦花花:“花花,我们过去那边等她们,相信很快就好!” 秦花花点头同琴思一起扶着祁蓝煜离开向一个方向走去。 地上的人终于松口气了,但是这口气还沒有能够缓过來,就只觉得冰冷的器械噗的一声刺进了身体里,接着手上脚上传來一阵疼痛。 “你这条命暂且留着,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否则的话绝不只是现在这个样子!” 青夙微笑着冷冷的道。 妍扬眉看着青夙,有些不明白这蒙着白纱的女子用那侬软的嗓音说出这样的话语竟然会让人觉得发冷,看着地上的人,只怕此生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作为了,手脚的经脉皆断,唯独还留着一口气,胸口的剑插着的地方与心脉只差毫厘,能活多久完全要靠他的运气了。 “好了,我们走!”妍转身喊了一声。 “恩,好!” 青夙撇了一眼,总觉得那双眼眸碍眼了很,用剑一挥,双目满是血红,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血腥的气息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來,那倒在地上的人连呼救都无法,只能感受着死亡的到來,疼痛掩盖住了他的所有神经,让他在这一刻无限的后悔,却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小姐,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青夙微笑着回报,言语之中的话感觉不出分毫的血腥之气。 妍忽然觉得这个女子甚至比自己还要狠上几分,那温和的语气甚至有几分像自己的主子,从这样的气息看來根本就难以想象刚才那个挥剑将其四肢毁掉的人。 “好,那我们离开吧!” 秦花花点点头,沒有再去管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在妍还未反应过來之前,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阵柔和的光芒沁润着,然后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快看,虎帮主在那!”有人大声喊道。 左严快速的上前查看,果然是那与他们掉队的虎帮帮主,而周边早已经沒有了任何的人影,那女子早已经离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浑身插着是血迹,脸上也满布血迹的人,众人惊诧,还有胸口还插着他自己的剑,不由得想起之前与左严打招呼出声警告的那个女子,莫非是这虎帮主又回來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别人。 有些人的眼中不由得露出鄙夷之色,同时又觉得那女子的手法太过狠毒,竟然伤人手脚经脉,不仅如此,还将人双眼废去,即便是今日不死,日后也难有作为。 “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个女子!” 御剑山庄的老头猜测着道,一边观察着左严面上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看着我说!”左严皱眉。 “沒什么意思,不过这倒是蹊跷,看着插在胸口的剑,竟然与心脉只差毫厘,多出半分都得丧命!”回想那个女子,并未感觉什么高深的武艺,却下手如此的狠绝。 “看着胸口上的剑很像是那祁蓝煜身边的女子所下的手!” 左严皱眉的看着胸口的剑做出推断。 其他人也跟从的点点头,如果那女子要对他们做什么?大可在那大火之时不予理会,又何必多此一举。 “依我看还是赶紧救治虎帮主,这样下去迟早会丢了性命!”御剑山庄的老头忍不住的提醒到,这下手真是狠,这一代帮主只怕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 只是在场的人都迟迟沒有动作,这虎帮帮主的胸口还插着剑,在场的人无人赶去拔剑。 “啧啧,这样的人都已经成了废人了,又何必留着呢?” 远远传來一个悠扬的男声。 众人望去,有人似乎还是见过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之色,只是那男子让人不敢亵渎的气息令人想要退避三尺。 “你是何人!” 御剑山庄的庄主看着那缓缓走來的男子,心中一沉,这男子的气息他竟然无法探到,跟之前的那个幻仙宫宫主一般,这江湖果然不平静了,何时竟多出了如此多的年轻后辈,且个个深不可测。 “我,左庄主,不认识!”去而复返的鸢延一脸微笑的看着左严,原本打算离开,但是又忽然觉得沒有看到最后一幕会有些可惜,果然返回之时就开始后悔了,只有这满身血迹的废人,那大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严皱眉:“庄主,好久不见,可惜了,你想见的人早你一步离开!”也希望眼前这个危险的人物能够早些离开,今日的计划真是失败,错漏了那个女子的存在,还有那女子对他们的吸引力。 鸢延听到这个话有些微微怔住:“她也來了,还将祁蓝煜带走了!”眼中有些微微的不悦,脸色也沉了几分。 “怎么,庄主來此不是因为听到了秦姑娘的消息!” 左严微笑,果然那个女子对他很重要。 鸢延不再接话,心中猜测出了几分。 “既然如此,在下便要去寻人了,不打扰几位继续商讨了!”说完便要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中奈何 “庄主,请留步!”左严出声喊住了那要离开的男子,脸上的为难之色明显,毕竟今日损失惨重,若是能够救活了这个虎帮帮主,到时候自己要做其他的事情也会方便一些,至少这些会以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后备力量。 鸢延有几分意外,他多少能够猜测出为何这个男子要对祁蓝煜赶尽杀绝,不就是因为柳儿吗?想要得到柳儿就必须从祁蓝煜下手,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祁蓝煜从一开始就沒有把自己送过去的人放在身上,甚至多看一眼都曾,如今却因为那样一个记都不会记得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今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是个问題,今日可谓算得上是损失惨重。 “不知道左庄主喊住在下还有何事!” 周围的人也同样的不明白这个左庄主为何会要喊住这个怪异的男子,这男子似乎和之前的那个女子有什么关系。 “不知可否帮忙救治这位兄弟!” 左严有些面色凝重的恳求。 一时之间让四周的人都极为的不解,同时也十分的佩服左严为了虎帮帮主这般求人,更多的是对那个男子的怀疑,这男子真的能够救治一个垂死之人,这虎帮帮主想要活下來只怕相当不容易的,最主要的是那把靠近心脉的剑。 鸢延听到这个话笑了,眼神如雾如梦,拿着扇子在手中敲打了几下。 “左庄主,这男子伤成要救治并不容易,不知道左庄主愿意拿什么來换他的性命呢?” 睨了地上的人一眼,根本未将地上的人看在眼中,在他的眼中,那个女子是不会轻易伤害人的,即便是当初青夙那般对待她,她一样可以原谅也好。 左严浓厚的剑眉拧在了一起,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 鸢延看着这男子,再一次主动出声了:“你可想过,那女子从不是喜欢伤人的人,如今这个男子被伤成这样,只怕是做了什,么花花难以忍受的事情,若是今日我救治了这男子,到时候要用什么颜面去见花花呢?” 一时愁绪染上眉间,眼神极为的苦恼,像是非常的为难。 周围的人忽然觉得真的是有些为难这个男子,原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这要如何救治。 “在下以为秦姑娘既然沒有将这位帮主死,也就是说给他留下一线生机,或许某天知道这位帮主高兴也说不准,庄主以为如何呢?”左严不知道这样的劝说是否有效,只是依着对那女子奇怪的行径做出的推测。 鸢延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最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好,人我会救,若是哪天我找到了花花,却说不喜欢这个人活着的话,那到时候我自然会再來取其性命,芯晴,给此人医治!”鸢延正色的说着。 最终还是恢复了那飘渺的仙人气息。 众人听得一阵疑惑,只是呆愣的看着一个面带白纱的女子缓缓走上了前,那白皙如葱白的手指在虎帮帮主的胸口出轻点,再洒上药粉,最后将剑快速的拔出,一切的动作干净利落,处理完胸口又将手脚上药,最后才是眼睛。 左严看着女子利落的动作,就知道这虎帮帮主死不了了。 不一会儿,那忙碌的便站起了身。 “主子,此人手脚已废,半年内不得行动自如,更无法动武,看伤口恢复秦姑娘是不打算让此人有机会动武,至于双眼,还能恢复些观感,但是无法再向以前一般视物!”芯晴将刚才处理的情况缓缓道來。 “左庄主,可是听到了,看來此人惹得花花极为的不高兴,否则不会下手这般重,记住,日后若是花花不想让这人活,我自会來取其性命!” 说完有些微微的不悦,然后便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些话,看着那群人消失在视线。 “左庄主,刚才那位公子可是传说中的阎罗医仙!”御剑山庄的老头猜测道,在他看來只有那个人有如此的本事,且还只是一名跟在身后的女子而已。 “在下不知道,只是偶然间到那位公子的府上做客了而已!” 左严简短的说。 “现在沒事了,大家也赶紧來开,在下自然会将虎帮帮主送回帮内,各位无需担心!” 众人一听这个话知道即便是想要再打听什么也不可能,便开始快速的离去,毕竟刚才的噩梦并沒有那么快就从心头消失。 左严看着地上满身血迹的人,将人扶上了马车,看着鸢延离去的方向,心中有着隐隐的不甘,总有一天,他会超越他们,由此眼中闪过一抹狠利之色。 “主子,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梁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今日所见绝对这辈子最惊险刺激的,还有那突然间消失在原地的人更是让他想不明白。 司马晔看着那发生过人间惨剧的地方,什么也沒剩下,就像最初的什么也沒有发生过一样,那些死去的人就那样消失了,而那个女子和那几个人都消失不见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这是他沒有想到的。 “庞木,准备一下,明日我们便回皇城去!”若是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只怕心中都得不到平静,那些看到的东西都需要好好的细想一番,还有凭空消失的人。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准备东西!”说完便退了下去。 “主子,这才來沒几天又要离开了吗?” 梁伯的语气中透着些许落寞。 “梁伯若是有地方可以去,就去散散心,这府上空一段时日也沒有关系的,我只怕这段时间还会有麻烦上门,不想招呼便离开出去走走罢!” 司马晔缓缓的道。 梁山想要说什么却沒有说出口,只是默默的站着。 原本的月息湖已经恢复了平静,湖怪的事情也顺利的解决了,可是却在这平静的背后隐藏的是一场杀戮。 三个月之后,皇城。 某个僻静的府邸,精致雕花的推拉门,比常人家要矮上一截的窗户,白色的纱帘在窗户口轻轻的飘荡着,只见里面一女围坐在一个小小的矮几边,一个女子紧紧的锁住眉头,盯着棋盘上的棋子,对面的女子白纱下的脸能够看到开心微笑着的脸。 另外一位女子则是浅浅的笑着,眼中带着几许柔和,男子则扁着嘴,有些不悦,更多的是无奈。 “花花,我们为何要來此处!” 琴思有些微微的不满,他原本以为女子经过那件事已经愿意一起回山谷了,可是谁会料想那个男子竟然从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沒有醒來过,而花花始终都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坚持要等到那个曾经救过她性命的人醒來。 秦花花看都沒有看问话的男子,而是在一边和对面的青夙下五子棋,妍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妍不知道主子为何身上的伤好了之后还沒有醒來的原因是什么?而这个女子始终都沒有抛下主子,带着主子走访名医,明明身边就有一名最好的大夫,却依旧坚持大夫也有各有所长,也许能够遇上一个让主子醒來的人,这点让她为主子感到欣慰,或许主子是不愿意醒來的吧!至少现在这样这女子时常会陪陪他,在他的床边说说话。 “妖妖啊!你别老是在耳边碎碎念好不好,谷内随时可以回去的嘛,再说了,我一直都还沒有找你算账呢?还有,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回事,你似乎也沒有好好交代我,这些你希望现在交代清楚,还是考虑一下,整理一下再交代呢?” 秦花花的语速极为的缓慢,好像一字一句都是极力思考之后的结果,让人隐隐的感觉到压力。 琴思皱眉,这女子何时变成这样的也不清楚,只知道总是这样的和自己说话,只要这样说话,他便开始沒有一点办法,即便是板起了脸也一样。 “哈哈,小姐,你输了哦!”青夙高兴的拍手,不摘下面纱依旧能够从那盈盈的眼眶中看到她眼中的高兴。 秦花花撇嘴,转首瞪着身边的男子。 “你看吧你看吧!又害我输掉了,每次只要你在这边和我说话,我就准输!” 有些气恼的看着男子,似乎又有些撒娇。 琴思看着女子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不由得笑开了。 “好了,下次我不说就是了,不过祁蓝煜那家伙是自己根本就不愿意醒來,或许只要我们离开,他就会醒來了呢?” 秦花花无语,怎么又转回來了,脸一瞬间也沉了下來。 “妖妖,你不要说了,如果你想到让他醒來的办法就直接说,而这个办法,我是不会接受的!” 秦花花直接的拒绝,在每天看着那个面色苍白的人躺在床上,清秀的面容越來越消瘦,她无法做到现在就离开,至少让她能够照顾他,照顾到醒來为止。 琴思拧眉,脸靠近了女子几分:“为何一定要这样,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不是我吗?为何要守着那家伙醒过來!” 眼神中的疼痛清晰的穿透进女子的心底。 秦花花心中一颤,是啊!为什么?妖妖不是最重要的么,为什么还要等着那个男子醒來。 “花花,我有办法让他醒來,不过会让我从此的消失在你的面前,这样,可以吗?” 琴思一脸沉痛的说着。 秦花花木然的看着面前这个悲痛的人,心,在这一刻瞬间的拧在了一起,窒息的感觉溢满整个心间, ------------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争吵的结果 妍看着这样的一幕眉头紧皱,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如果这个女子真的丢下主子不管了,主子要怎么办,她不敢想象,永远都那样的沉睡吗? 青夙微微蹙眉,看情况不对,立马站起了身,看着和自己同样皱眉,却冷着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子,拉着她便往屋外走。 妍沒有反抗,任由着青夙拉出屋外,只是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女子难过的脸上。 两人走到院子外才停下來。 “你说小姐会不会有什么事!”青夙有些微微的担心,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那样的表情,好像公子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刚问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刚才小姐会和公子不愉快的说话全是因这个面前的人的主子。 妍沒有料到女子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虽然相处有段时日了,但是却很少和这个女子说话,除非有什么必要,知道这个女子是真心的跟着秦花花,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离开四季山庄而选择这样的一位主子,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理由吧! “不会有事!”不想回答,却在看着女子期待又担心的表情之后妍还是回答了。 简短的四个字作为答案,却让青夙听了无比的安心。 青夙点点头,小姐是不会有事,可是心理就不一样了,刚刚小姐的表情好像很受伤。 “你说,祁公子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呢?这样下去即便今天小姐和公子不吵了,日后也许还是会因为祁公子吵起來的!” 青夙轻蹙的眉头说明她的担心,不过说出这个话的青夙并不指望妍会回答,可是妍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家主子一旦醒來必定再也不会离开秦姑娘,这点你可以放心,只怕天涯海角,只要主子沒有死,就必定会跟随!” 这是主子的决心,沒有人能够改变。 青夙有些惊叹这样的答案。虽然庄主好像也喜欢小姐,但是似乎却少了这样的决心,也就是说只有死才能够将他们分开。 “可是公子那样的能力,你家主子似乎……不是对手!” 妍转眸看了看院落:“真是这样吗?那刚才我们看到的又是什么?” 这话让青夙无言了,是啊!不是对手,那为什么公子会那么的不安,且小姐对待祁公子的态度的确有些暧昧不清。 “我们还是照顾好主子要紧,其他的都帮不上任何的忙!” 说完妍转身快步离开,朝着自己主子的房间走去。 青夙明媚的双眸染上了一层迷雾,不解,困惑:“真的就帮不上一点忙吗?” 缓缓的说出的话语,悠悠的带着无限的迷茫。 沒有人能够给她答案,四周的树叶在风中摇曳着,享受微风的轻抚,或许风一停,就不再有这样温柔的安慰,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树叶会枯黄,会掉落,接着埋入泥土,但是那轻抚的记忆或许会停留在某一瞬间,某一段记忆中。 “为什么……”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这样要她做这样的选择,秦花花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反映过來刚才他说那些话的意思。 琴思看着血色瞬间从这张熟悉的脸上渐渐消失,都是因为自己说出的那些话,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不了了,受不了她对他的关心,受不了她看那个男子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只想让他带着她离开,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那个男子的面前,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应该的,就因为离开的那段空白,才会让她的目光在别的男子身上停留,不再独属于他一个人,曾经的希望,变成了一点点的贪念,想要拥有得得更多更多,明明她已经发现了些什么?却从头到尾都沒有问,矛盾的心在不断的挣扎着,想要她逼问自己,又害怕那样的面对。 “不是,花花,我……” 沉痛变成了害怕与忐忑。 秦花花的视线被的泪水侵蚀,变得模糊起來,只能看着模糊的影像,这个影响在自己的记忆中熟悉得无法抹去,是一个无法替代的存在。 “妖妖,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明知道的,你是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残忍又让人担心的话,以前我不知道你重要到什么样的地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沒有了你,我的生命将会枯萎,是的,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可是你会希望我活得像行尸走肉吗?” 拧在一起的心在一点点的扯痛着,几乎无法呼吸。 琴思看着女子的滑落的泪,手颤抖着缓缓的触上那有些苍白的肌肤。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我沒法看着你继续对他好,继续看着你看着那个男子的眼神,你的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分给别人!” 缓缓才说着,却发现女子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僵硬。 是这样吗?是因为知觉给了他太多的不安,所以才会让他说出那样决绝的话,因为他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不曾去感受那样的感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若是妖妖某天在其他的女子身上停留的目光有留恋,自己会多难受,她无法想象那样的感觉是不是会吞噬她。 “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应该让妖妖你这么的不安,好,以后我不去看他了,可是……能不能等到他醒來之后再离开!” 秦花花恳求着道。 听到这些话琴思有种说不出來的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要等到他醒來是告诉他,她其实还是在乎的吗?在乎那个男子的生死,可惜的是现在妖力还未完全恢复,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子为什么沒有醒來,外表上看起來好像是沉睡了一般,伤口也一直无法完全的长好。 “花花,我会尽快想办法让他醒來的!” 秦花花皱眉,那男子到底为什么不醒來,她一点也不清楚,甚至在怀疑是不是那人故意的不想醒过來,因为受的刺激太严重。 “恩,好!”只浅浅的应,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她的心应该只有面前的人才对。 琴思看着女子这样的淡的反应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她会很高兴,结果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只是心里的那抹不舒服,只能够忽略而过,无法再做多余的探究,过去的再也无法挽回,改变的只有将來,他会让她彻底忘记那个男子, ------------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这是茶楼吗 “花花,來这里都这么久了,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若是以前这女子必定爱玩,可是这次都來了这么久了,也未听着女子朝着要出去。 “可以吗?”秦花花眼眸一亮,來这里这么久了,一直都担心着那昏迷的人,又加上前段时间在幽水郡发生的事情,担心又再一次的惹上麻烦,所以便沒有怎么出去过,连着皇城的大街都沒有去过一次。 琴思看着终于有些恢复过來的人,唇边溢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样的琴思让秦花花不由得呆了呆。 银丝随意的披散着,比常人略白皙的皮肤,带着几分苍白之色,一双仿佛侵染过海水的蓝眸,荡漾着一波波的水润,此刻浅浅的微笑让蓝眸中也染上了几分柔情,直挺的鼻梁,唇色微淡,似乎带着抹冰凉之气,轻勾的唇角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 “妖妖,你此刻的样子好勾人!”秦花花微笑着,脸颊上染上一抹绯色,像是抹上了层胭脂。 “是吗?”蓝眸中闪过一抹妖异的蓝光。 下一刻,那抹带着冰凉之气的唇便覆上了粉唇。 秦花花毫不客气的回应着,在男子的唇上啃咬着,直到眼眸染上一层薄雾,朦胧得找不到方向,直到男子的唇离开,还在微微喘息着。 “花花,可还要继续!” 带着调侃的话语瞬间让秦花花清醒了几分,脸却越发的热起來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矫情,可是每次这样之后就会抑制不住的脸红。 “呵呵,都是妖妖太好看了,不过今天我想出去逛逛,要不留在下次吧!”说完笑得一脸的灿烂,挣脱了男子的手,朝屋外走去,其实心中多少还有几分别扭,但是还是强自镇定的完成了这个过程。 琴思微笑着缓缓的跟上了女子,脸上不再有任何的冷意,因为这个女子似乎多了几分暖意,轻轻的牵起女子的手,心中多了几分安定。 “花花,这样真好!” 缓缓的话语中带着缱绻不散的温柔,似乎这几个字夹杂了心中的千言万语。 秦花花转眸看着男子明媚的笑着,看到男子的眼眸之后不由得再一次的要沉闷,腻在其中也心甘情愿。 “是啊!真好,我和妖妖这样走一辈子!” 虽然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 琴思温柔如水的目光中有些许隐隐的泪意,瞬间淹沒在女子明媚的微笑中,握着女子的手更紧了几分。 走到门边时看着青夙蹲在院门边痴傻的看着地上,秦花花顿时觉得疑惑不已,刚才都记着和妖妖计较去了,都把旁边的人给忘记了。 “青夙,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青夙听到人喊猛然吓了一跳,但是看到那紧握在一起的手之后,脸上扬起一抹微笑:“小姐,沒事了吗?”边说着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 想起刚才的事情秦花花的脸再一次的不自觉的红了起來,这让秦花花不由得想要埋怨,什么时候能够把脸皮练得厚实一些呢? “呵呵,沒事沒事,那个我们要出去玩,你要一起出去逛逛吗?再问问妍可否要带些什么东西!” 连忙转移话題,省得青夙继续和她纠结这个有沒有事的问題。 “恩,青夙这就去!” 说完微笑着转身朝着相邻的小院走去。 秦花花和琴思才走门边,青夙便快步的走了过來。 “妍说什么也不需要,让小姐你玩得开心,若是可以,给她家主子带些小姐喜欢的东西便好!” 青夙迟疑的说出了后面的几句话。 这话顿时让秦花花立马看向身边的男子。 “也好,既然希望他早些醒來,这样做也沒什么不好!”琴思平静的微笑着说。 这让秦花花松了一口气。 “那好,我们现在便出去吧!” 扬起笑走了出去。 走到大街上很热闹,皇城毕竟是皇城,繁华的程度自然比一般的城镇都要热闹上很多,叫卖的小贩倒是并不多见,似乎都在只能在一条小巷里,其他的大街都是茶楼和店面。 只是一路上他们都受到了许多的瞩目,因为琴思的发色和眸色都是那么的异于常人,好在琴思并沒有多么的不高兴。 秦花花则有些疑惑为什么不掩盖一下他们的样子,这样太显眼了,好像在昭告天下,他们就是解决了好多江湖好汉的人,好在那天见到妖妖的人沒有几个。 “小姐,我们先去茶楼坐坐可好!” 青夙走在身后提议。 秦花花欣然点头,茶楼,青楼是消息最多的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四处看了看之后便选好了一间茶楼,有些眼熟,但是青夙沒有说什么?秦花花则拉着琴思绕道而行,去了对面的品茗阁。 一进门,就有人迎了上來,是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年纪看起來并不是很大,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清秀,不过比起祁蓝煜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这面前的男孩稚嫩太多,穿着一袭有些老色的深黄色的袍子,只是说起话來沒有多少度的起伏,而是斯文有礼,声音温柔而缓慢,极为的舒服好听,见到他们的样子也沒有太多的惊讶,只是一个闪神便瞬间消失了。 “几位客官是要在大厅还是在楼上包间!” 秦花花看着大厅,人数寥寥无几,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又扫了一眼楼上,有珠帘遮挡,有些门扉紧闭,又转首打量着这茶楼的环境,环境很不错,也很安静,整间茶楼的布置也极为的雅致,墙上挂着书法对联,还有花草图。 “那个,这是茶楼吗?” 这和她想象中的茶楼太不一样了。 这个问題问得那不骄不躁等待着答案的人一愣。 “夫人此话何解!” 秦花花嘴角抽了抽,这么简单的问題竟然都不知道。 “这里有些不太像茶楼,太过安静了!” 少年明白了过來。 “夫人,此间为品茗阁,只为品茗之人准备!”少年脸上扬起的浅笑不知觉的让人觉得带着几分讽刺,但是又不太明显。 秦花花愣了愣。 “品茗不就是喝茶,喝茶喝得出意境不就是品茗,请问二者有何区别吗?”问这话的时候秦花花的眼中露出浓浓的疑惑。 琴思看了看那一脸惊讶的少年,和身旁满脸疑惑的女子,知道再这样下去,必定又会要惹出一些事情來。 “花花,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秦花花疑惑的眼眸闪过一抹无趣,然后颓然的点点头。 青夙则抿嘴偷笑,特别是那呆立的少年让她明白这小姐的思维果然独特得很,品茗阁,皇城最有名的茶楼,直接待皇宫贵族,有识之士, ------------ 第二百一十五章 遇上熟人 琴思有些意外女子这么快就点头答应了下來,以往的话必定会要抗拒一会儿,然后恋恋不舍的离开,这次却沒有任何的反抗,牵起女子便要往外面走,却又被刚才愣住的少年喊住了。 “几位客官请留步,刚才是源逸失礼了,还望几位客官不计较!” 男子走上前一脸歉意,但是眸中却看不到多少尊卑之意。 秦花花依旧疑惑,这个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男子看起來极为的像小二,却又像是喜欢谈诗论词的书生。 “这位小哥,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題,而是我们不适合在这里,我们要进的是茶楼,而非这里,岂料刚才皇城,不小心进错地了,还望小哥不要见笑才好!” 浅浅的微笑,疏离的话语。 青夙有些意外这样的小姐,似乎特别的不一样,多了许多往日沒有的闺秀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多了几分清雅之气。 男子微愣,刚才说的话沒有料到这女子直接用來做拒绝的话语,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女客,也对,以往进品茗阁的都是男子,很少有女子出入,再看她身边的男子,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沒有怎么出声,除了刚才要这位女子离开才出了声。 “呵呵,夫人此言真是有趣!” 一个微微低沉,带着几分性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几人的耳边。 秦花花好奇的转眸看了过去,是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长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朗眉星目,唇红齿白,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不知道为何秦花花觉得这样的面容似乎似曾相识。 此人一出现,那位像是书生的男子立马行礼:“见过司马公子!” “司马!”司马晔也姓司马,而且这里是皇城,莫非他们有什么关系,秦花花小小的疑惑声却让在场的人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琴思的脸色因为來人而冷硬了几分。 來人挥了挥手:“源逸,也有你应付不了的人,这可是少见得很啊!”男子唇边的微笑更添了几分。 源逸则面色僵硬了一下:“是小的招呼不周!”这次声音多了几分清冷之色。 秦花花心中就更加的奇怪了,这小二也太不像小二了,还有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他似乎都听到了。 青夙站在一边,有些微微皱眉的打量着这个男子,这人似乎不简单,心中默哀,为何小姐总是能够无缘无故的惹上一些奇怪的人,主子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男子兴味的看向打量自己的女子,一双水眸中仿佛用水清润过一般,只是白纱下的面容隐约可见,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几分轮廓,必然是个极美的女子。 秦花花感受到那目光,有些不悦的往青夙的身前遮挡了几分。 “我们走,妖妖!” 拉起男子便要往外面走。 “夫人请留步,在下司马文锦,不知可否请夫人和几位一起赏光喝茶!” 笑容谦和有礼,却带着几位不容拒绝之意。 秦花花停住脚步,紧紧的拉着琴思的手,满脸的疑惑:“这里不是品茗阁吗?我们喝茶只为解渴,可未想过喝几口茶就能喝出人生來!” 说着还大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地方还真是不太合适她这样的人,而且她是想听听消息的,这样的地方只怕专谈论些她不想听到的东西吧! “夫人此言差矣,喝茶即是品茗,品茗即是喝茶,二者在夫人眼中既无区别,夫人又何须换地方!” 司马文锦微笑着说,手中的扇子还时不时的摇几下,带出无限风流之气。 秦花花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打算和自己耗上了,而那边原本在喝自己茶的人也因为这个男子的话转过來看热闹了。 有些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不就是一个女客,说话带着些许不敬,为何还要劳烦到文锦公子。 有些则眼中露出不屑,在司马文锦公子面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來不成,这文锦公子可是皇城出了名的才子,天文地理,无所不知。 “无一物中物尽藏,有花有月有楼台,既然是如此,在哪里都是一样,只是小女子是个俗人,眼中不净,心不净,如何攀得上品茗阁,多谢公子盛情了!”秦花花浅笑道。 琴思握着的手却更加的紧了,面前的这个女子似乎离自己很遥远,这一言一行都不曾见到过。 司马文锦第一次听到这般话语,点点的讽刺直刺心间,心不净,所以不想看到这里的人,不想进到这品茗阁。 源逸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这女子说的话处处带着禅意,让人难懂,看着文锦公子的样子似乎都面有难色。 “看來是文锦错了,原以为夫人同公子是一起喝茶的,熟料……呵呵,既然如此,文锦便不强求了,相信夫人心中自有去处!” 司马文锦眸色暗沉了几分,这两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人,光从衣服的质地,还有身后的丫鬟就看出不是普通人。 “花花,走吧!”琴思不想再多言,看着这男子便不喜欢。 青夙则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那个脸上带着些许失望的人,眉眼也不自觉的弯了起來。 “恩!”秦花花点了点头随着琴思走出门外,却不料刚走到门前,便遇上了熟人。 “咦,花花,是花花和琴公子吗?”司马晔有几分惊喜的道,心中的欢喜之情在脸上极为的明显,刚才未入店是便觉得这几个人眼熟,沒有想到他们竟然也來皇城了。 秦花花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愣,接着便开心的挥手。 “司马晔,好久不见啊!上次多谢了,都未來得及打招呼就走了,实在不好意思!” 对于这个谦谦公子,秦花花还是多少有几分好感的,自动的把眼前的人归咎到了朋友一类。 琴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呵呵,上次情况特殊,秦姑娘早些走自然是好事,不过你们这是!”看了看品茗阁,又看了看站在门前的几人,心中有些奇怪,但是早就知道这个女子的怪异,自然能看出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的。 秦花花傻笑:“呵呵,來喝茶,不料走错地方了!”边说着边不满的扁了扁嘴。 司马晔眼中闪过了然,接着便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文锦,原來你也在这里!” 看着要走出來的人,面上似乎有些不悦,心中便多了几分猜测。 “晔,原來已经回來了,还和这几位认识!” 司马文锦的脸上有些意外,司马晔原來认识这几个怪异的人。 秦花花看着两人打招呼,便知道这二人必然是认识的,不过从双方的眼中却沒有看到什么温和知己的眼神。 “对,有救命之恩,若非他们,恐怕我早就丧命在山林之中了!” 司马晔微笑着说。 司马文锦眼中少过些什么?立马扬起了笑:“既然如此便好,刚才源逸失礼了,惹恼了这位夫人,在下说了也无济于事,既然是认识,那便好说几分!” 司马晔无法猜测出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以那女子的怪异,确实不会是源逸能够应付得來的。 “花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知可否赏光!”一手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秦花花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琴思,琴思无奈的点了点头,女子的眼中明明闪烁的是好奇,不去的话,心中必定还会有什么想法。 “源逸,领我们去以前的位置!” 司马晔微笑着说。 “晔,不介意我一起吧!” 司马文锦对女子刚才的言语极为的好奇,且能让晔如此招待的人可不多见,谁不知司马晔生性有些怪异,豪门贵族也能直接无视的人。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还是问问花花吧!花花以为!” 秦花花沒有想到会推到自己的身上來。虽然觉得和自己毫无关系。 “客随主便,既然是你请我喝茶,我怎么好做主,还是你自己看着办比较好!” “如此,文锦便当是二位答应了!” 司马文锦微勾唇角,眼中闪过一抹锐利,接着变得温和如常。 随着源逸的领路,沒有一会儿便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看起來布置十分的讲究,有个雕刻极为精致的书架,上面摆放着些书籍,而茶座的另外一边隔着纱帘,里面还有一个琴架。 茶座的桌椅都是上好的红木,而桌上摆放着一套白瓷茶具,坯质致密透明,上釉,无吸水性,音清而韵长,堪称饮茶器皿中之珍品。 色泽洁白,能反映出茶汤色泽,传热、保温性能适中,秦花花不由得真有点赞同之前那品茗之说,只是心中犹有几分别扭的不服气。 喝茶讲究茶汤之香气、韵味,而茶壶的欣赏在於外观的视觉、内在骨胎质料的坚润性及吸收茶汤后的肌理变化都是尤为的重要。 “如何,这地方不错吧!” 司马晔看着仔细打量桌上的茶具的女子。 琴思还是看到女子的样子像是极为的喜欢桌上的那套茶具。 “很喜欢!” 秦花花反应过來:“沒有,只不过觉得这品茗阁还真是沒有取错名字,让我长了不少见识,对于刚才的那些话,希望二位不要介意才好!”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出事了 几人都有些意外,刚才还以为这女子是极为不喜欢这个地方,言语之中带着赞赏之意,司马晔不曾想过这个曾经有着粗俗行为的女子竟然也懂得这些,看她看那茶器的模样便知道绝不是那种只会将茶当茶水來解渴的人。 “花花,原來也是此道中人啊!这套茶器用來品茶再合适不过,适合冲泡各类茶叶,加之造型精巧,装饰典雅,看着可是极为的悦目!”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极为赞同的点头。 “的确不错,与茶色相映成趣,只是不知道这里可有紫砂茶具,泡茶不走味,贮茶不变色,盛暑不易馊,司马晔你可曾听过!” 期待的看着司马晔。虽然对茶是略知一二,不过紫砂茶具是许多人所喜欢,这点还是知道的。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就知道这女子是懂的,忙笑开了眼。 “今日难得听到有人懂,不说紫砂茶具,源逸,去拿我的那套宝贝过來让秦姑娘见识一下!” 秦花花听到这个有些傲气的话,好奇心更加的重了,脸上有些不以为意。 “真有那么好,比让我期望太高,失望了才好!” 司马晔听到这个话只是得意的哟分神秘的笑笑。 “先坐着,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说的话准沒错,在我朝都只此两套!” “是吗?那我就等着了!” 说着拉着妖妖和青夙坐了下來。 司马文锦则更加多了几分好奇,女子懂茶的可不多见,即便是这皇城也只有少数女子或是茶商之家的女子懂得这些,看这女子的气质并不太像是出于商家,而刚才的那番话也更加的让他对这个女子的身份疑惑,而刚才看着像是丫鬟的女子却坐在了她的身边,莫非自己看错了。 感受到男子探究的眼神,琴思的眼眸中闪过不悦。 秦花花感受到身边的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又看看对面坐着男子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们。 “不知道文锦公子如此看妾身是何意!”声音轻柔无比,可是却让在场的其他人极为的不舒服。 司马晔奇怪的看着女子,又看看司马文锦。 “呵呵,夫人这是哪的话,在下只是在想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你这样的女子,一时好奇还望夫人莫怪!” 司马文锦直言,一边打量着女子身边的男子。 秦花花一听到这个话便狡黠的笑了起來,又转眸看了看身边的男子。 “这都多亏我家相公教得好,小时便做了他家的童养媳,是他耐心的一点点的教会我的!” 司马晔沒有想到会听到一个这样的答案,这女子的样子性格看起來如何都不像。 司马文锦则有些坏,沒有想到过得到这样的答案,这个发色和眸色都异于常人的男子如何也想象不出是一般人,看起來一极为的难亲近,怎么会教这女子品茶。 “妖妖,你说我说得对吗?” 看着对面有些怀疑的人,秦花花拉了拉男子的衣服,一脸的可怜样。 琴思看着女子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光亮:“花花,是不是开始怀念山谷的日子了,不如我们近日便回去吧!”他不希望获得重生获重生之后还沒有好好的相处又惹上许多的麻烦。 秦花花感受到了男子心中又开始燃起的不安,似乎只要她多做出一些事情琴思就会不安,救护希望她能够跟他一起回去,即便是今天早上也是如此,忽略过心中的那抹不快:“好,近日便回去,只要他醒过來,我们便回去!” 对面的俩人都听得有些迷糊,不过司马晔心中却有所猜测,上次那些江湖人士大半消失了之后都传言祁蓝煜的恶行,但是自那天之后却沒有任何的人敢说出要之后祁蓝煜的话,从刚才的话看來,祁蓝煜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女子又和你男子关系匪浅,想來那男子出了什么事情不会不管。 “花花,可是祁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司马晔试探的问,以确定自己的猜测。 看到司马晔的样子和当初所作的必定不会做些不好的事情:“那天之后便昏迷不醒沒有醒來过了!”话语中流露出担心。 司马文锦眼中闪烁不定,司马晔身边曾有过什么人自己是知道的,前段时间再月息湖边发生的江湖仇杀也很清楚,沒有想都那个现在江湖人谈之色变的人却早已经昏迷不醒,还是在这女子的身边。 琴思看到对面的男子眼中闪过的幽光,眼中一沉。 “文锦公子要是想要做什么?最好先估摸一下自己的实力!” 冰冷的话语让在场的气氛都差点凝注。 秦花花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太忘我了,完全忘记了还有个陌生人的存在,听到妖妖的话完全僵住的人:“文锦公子可千万不将刚才的话当成是笑话,妖妖从來都是说做到的!” 说完开心的笑了起來。 司马文锦这么久以來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将真个身体瞬间冻住了的感觉。 “两位怕是误会了,在下只是听着有些好奇,并无其他的意思!” 虽然有那么一刹那希望能够将那昏迷不醒的人收为己用。 “是吗?沒有就最好了,上次得罪我们的人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呢?” 秦花花无意的到,不由得想起次那些瞬间消失的人,的确是尸骨无存沒有错的。 司马文锦有些不信的看向司马晔。 司马晔只是苦笑了一下:“你的情报网难道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不如散了好了!” 司马文锦听到这个话不由得相信了几分,上次在情报上看到那些消息他是不相信的,那么多的江湖高手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消失,现在看來司马晔刚才的话是绝对的肯定了那些消息,若是如果,皇上如果知道了…… “那你们为何还來皇城,就不担心有进无出!” 司马文锦想不明白,这几个人是想不到自己的处境呢?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无视皇权。 “那也得你们有那个本事才行!” 秦花花挑衅的说着,心中却多少缺了几分底气,妖妖再厉害,也会又力气用尽之时,再说无故的增添杀戮未必是件好事。 琴思只是缓缓的握紧了女子的手。 “井水不犯河水,事情处理了我们自然会离开!” 琴思冷冷道,眼中森冷,无一丝暖意。 司马文锦刚想要再说什么?门便被推开了。 只见源逸缓缓走來,手上拖着颜色鲜艳,干净,呈明亮的紫檀色茶具,看起來做工精细,雕刻精美,刀工有力,一气呵成,整体观察流畅自然,细节和一些不易观察的小地方处理得当、细致。 所有的人都被那套茶具所吸引。 “还魂石!”秦花花喃喃的出口,这个石头在妖妖的药房里见过的,书房好像也摆放着一套类似的茶具,所以一眼便能看出啦!因为泡茶次数越多,壶吸收的茶汁就越多,吸收到革一程度,就会透到壶表发出润泽如玉的光芒,只是这个看起來用得比较少而已。 司马晔再一次的意外:“你知道!”沒有想到还这丝见过。 秦花花点点头。 “还魂石,又称木鱼石,木鱼石系珍稀药材,其性甘平无毒,有定六腑、镇五脏之功效,久服有强力、耐寒、耐暑、不饥、轻身、延年不老之神奇疗效,且木鱼石有“得者有缘,无福妄得”之说!” 琴思坐在位置上缓缓道來。 司马晔当成只是看着喜欢讨來的,似乎泡出來的茶也相当好,只是用的比较少,又长期的不在皇城。 “嘿嘿!不知道这位小哥可否弄壶酒來!”秦花花看着要开始煮茶的人道,一直想要尝一下,这回算是逮到机会了。 “这……”源逸皱眉,只是看着司马晔。 “去吧!给夫人弄壶酒來!” 源逸恭敬的点头退了出去。 “不知道夫人要酒是何意!” 司马文锦不明白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品茗阁喝酒的客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花花沒有理会,只是双眼看着桌上的茶具,眼中闪烁之着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怪异的光芒。 不一会儿,在几个让人有些期待的目光中,秦花花接过酒壶就把酒往茶具中倒。 “呐,尝尝,这味道可有什么不一样!” 说完把装在不同杯的酒放到了司马晔的面前,又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倒上了一杯。 司马晔眼中露出诧异之色:“这酒绵软甘甜可口,辣味苦味明显减轻,与盛入其他酒具中的酒有些差别。 “自然,如果放上一天一夜你差别还大一些,这才一会儿,时间太短了,所以无法感觉到明显差别!” 秦花花有些可惜的说,刚才一时情急都忘记时间了,不过似乎还是有点变化,只是自己手上这杯喝着还有些呛辣。 “花花这样说改天我必定会试试!”司马晔依旧喝着茶杯中的茶水,觉得十分新奇。 “恩,好啊!”秦花花开心点头。 突然窗外的天空中掠过一抹幽蓝。 琴思注意到了眼中一闪。 “花花,我们赶紧回去,祁蓝煜出事了!”凝眉不快道。 这话突兀的冒出來,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秦花花莫名,心沒來由的慌一下:“妖妖,你说什么?”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知道琴思必定不会拿这样的事情骗自己。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血色弥漫 琴思不愿看到女子这样的表情,但是照刚才的信号來看,那边的情况不太好。 “花花,我们走!”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中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即便是的上次妖妖消失不见也沒有这样的心慌过。 “妖妖……不会……有事的吧!” 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微微颤抖,握着男子的手也无比的紧,脚步沒有任何的移动。 琴思的面色越发的紧绷起來,心中的疼痛一时竟然无法用任何的言语说明,她就那么的担心那个男子吗?他的心中不愿意承认,时时的不安让他担心她随时都会离她而去,现在不想承认都不允许,她眼中的担忧,她颤抖的双唇都是因为那个男子。 “花花,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琴思认真的说着,眼中透着一种难有的决绝。 听到这样肯定的话语,秦花花的心似乎安定了许多,因为相信他,所以不会有事的,刚才的心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一定会好好守住这个男子的。 “那我们走了!”琴思搂住女子的腰从窗口快速的纵身飞了出去。 青夙看着离去的身影,看着留下來的几人惊讶的目光,刚才那两个人似乎完全忘我,沒有将他们这些人看在眼中。 “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和公子有急事,所以先行离开了,还妄两位见谅!” 说着边优雅的欠了欠身。 司马文锦的眼中透着无限的好奇,那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的旁若无人。 “这位姑娘,我们上次似乎还未见过,秦姑娘身边为何还会有姑娘这样的丫鬟!”司马晔疑惑的看着这个从位置上站起來的丫鬟,从沒有料到过那女子的身边还会有这样的丫鬟存在,比起她还要更加的像大家闺秀。 青夙的脸上闪过不悦,眼眸微沉,带着些许的冷意。 司马文锦听到这样的话便竖着耳朵听着,的确,这女子比刚才那个女子更加像小姐,不论是气质还是举止。 “青夙也从未想过小姐会与公子这样的人交上朋友,实在很意外,既然小姐对公子有救命之恩,就不该说出如此无礼的话,有失大家风范!” 青夙怒视着那个男子。 司马晔失笑,一个丫鬟也会如此的凌厉,只怕不是什么平常人家所有的。 “我认识你家小姐很早,只是当时并未见到过你!” 司马晔微笑着道。 青夙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是吗?青夙那必然是在小姐和公子认识之后才相遇的!”想要哦知道她的身份,她不过是个小丫鬟。 “文锦见青夙姑娘不像是丫鬟,到比较像是闺中小姐!” 司马文锦总觉得这丫鬟不想丫鬟,小姐不像小姐。 源逸在一边不明白,为何这两位公子都为难上了这位姑娘,而这姑娘也像两位公子所说一般不像丫鬟,实在有些太过凌厉,即便是这皇城中的闺中小姐见了两位公子会这么不假辞色。 庞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不是担心那位秦姑娘吗?现在为何在这里质问这个秦姑娘身边的丫鬟。 “公子过誉了,只是之前的主子对青夙教导有方,呆在小姐身边不能让小姐给别人笑话了去!” 青夙微笑着答,心中则有了几分焦急,看着刚才琴公子的样子,似乎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解决,她想回去帮忙。 “原來如此,也就是说青夙姑娘以前的主子并非花花了!” 司马晔试探着问,不会是别人放在花花身边的眼线吗? 青夙自然明白这个话的意思。 “公子过滤了,青夙愿意追随小姐,自然有青夙的理由,跟在小姐身边,会好好侍奉小姐,这是青夙唯一会做的,也希望两位公子不要再为难青夙,青夙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福了福身,转身朝着窗口而去,纵身便上了屋顶,动作清雅之极,沒有丝毫的负担。 司马文锦沒有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丫鬟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身法。 “庞木,我们跟过去看看,文锦,这次可是真的有戏看了!” 说完也快速的跃出窗口上了屋顶。 司马晔上了屋顶才发现那女子的轻功了得,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飞出很远,便立马提气追了上去。 路上的人纷纷瞩目,今日从那房子飞出來的人还真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皇城也有江湖仇杀。 的确不错,在皇城某个角落正在上演着杀戮之舞。 妍从來都不知道也会有这么吃力的时候,那些人似乎瞅准了机会才会过來,秦姑娘他们全部出去了,恐怕也不会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妍凌厉的看着在场的数十个黑衣人,个个都身手不凡,即便是她在最好的状态,恐怕对付这群人也会有困难。 顶级杀手,呼吸都带着血腥,眼神只有冷,杀意,对血的欲望,他们唯一的生存便是将人杀死,自己活下去,拼了命的搏斗,招招狠利,丝毫沒有松懈的意思。 妍尽量的躲避防守着,但是手上依旧多出了许多的伤口。 冷了眼眸,出剑越发的狠快,可是体力却远不如前,不一会儿动作就慢了下來,对于他们而言,只需要一招,一招便能将她致命。 淡淡的血腥气开始在小院落中飘散开來,似乎也因为如此更加的刺激了那些杀手,即便是有同伴倒在地上也依旧不会多看上一眼。 渐渐的妍站在门口的身影开始有些抵挡不住,有人乘机窜进了房间,下一刻就有个白色的身影从窗口被丢出。 “主子!”妍慌了,冷凝的开口却带着难以压制的颤抖。 可惜她的话无人回应,那个被扔出的身影无动于衷的倒在了地上,丝毫沒有任何的反应,脸上沾上了尘,眼眸却依旧紧紧的闭着。 快速的挥剑,有多了两个黑衣人倒下,但是其他的却沒有任何的改变,依旧在努力的攻击着,似乎为了刺激女子,有人狠狠的拽住了昏迷不醒的男子的头发,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啧啧啧,真是沒有想到,幻仙宫宫主会因为一个女人封闭自我意识,变成了活死人,哈哈哈……” 刺耳尖锐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得意,拉住那头发的手也越发的狠了起來。 沒一会儿那原本清秀的脸便多了许多的脏乱,还有青紫和血迹。 血迹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让在场的杀手一阵,眼中露出疯狂之色。 妍无比的焦急,招式开始变得凌乱起來,手上的血痕也开始越來越多。 “今日这些必定让你悔不当初!”无限的冷意从妍的身上散发开來,有那么一丝丝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子,主子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啧啧,这小妞也不错,如果制服了,废了之后我们就好好享用好了!” 说完随意的将手中的头丢在了地上,而是改成了用脚狠狠的踹上了那张清秀的脸。 妍眼中刺骨的寒意,却无法喝退那个嚣张的人,呼吸开始变得紊乱,一个不慎,手腕被划破,鲜血直流:“叮”的一声手上的剑被挑开,下一刻手脚都无法站立,只能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噗”“噗”一剑插进了肉体。 但是妍沒有感觉到疼痛,便愤然的转头,沒有想到的是两把剑直直的刺进了祁蓝煜的身体。 鲜血散发出來的香味更加的浓郁起來,几乎遮盖住原本的血腥之气。 “啧啧,这香味,早就变听说了幻仙宫宫主休习秘法,身上的血都对一般人而言大有用处,沒有料到今日有机会见识到!” 刺耳尖锐沒说一句都会带着无比的狠意。 妍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 沒有多久却看到天空中一朵诡异的幽蓝在慢慢张开,这样的情况好像在某天也见到过。 “你不用想了,你想要的救兵现在可是在茶楼喝茶,还遇上了熟人,怎么可能怎么快回來呢?” 黑衣人似乎感觉到了女子的想法,讽刺的道。 妍却微勾唇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你们來的,不过放心,今日此地会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妍平静的缓缓说到,看着自己的主子露出无限的担忧。 “你确定吗?自身都难保了!” 黑衣人有些微怒,下一刻便抽出那刺进身体的剑,将手中的剑划向男子的手腕。 而妍身边的黑衣人手上的剑飞速动了起來,瞬间妍身上的衣服被划破,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 身上的冰凉让妍的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只要我不死,今日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來!”话中的冷意让旁边的黑衣人都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光芒。 身上瞬间又多出几道血口子。 秦花花沒有想过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将整个院落变成这个样子,沒有想到过会看到那样的祁蓝煜,满身的血迹,发丝凌乱的散落在泥土里。 而一边的妍被几个黑衣人围着,四处可见的血迹,而院落中还飘散着许多的碎步。 “啧啧,怎么这么快,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刚好,这样也省得我们再去找人了呢?”黑衣人看到院门口震惊的女子怪笑道, ------------ 第二百一十八章 顷刻间的杀戮 “住手,给我住手,听到沒有!” 秦花花僵硬的话语带着无法言说的空白,只能最直接的说出这几个字。 妍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心中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感激她此刻的出现,沒有让她们变得更惨,可是也是因为她主子才会变成毫无知觉的废人。 “啧啧,这位夫人是谁呢?也敢管我们的闲事!” 尖锐刺耳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讽刺,根本就沒有将女子看在眼中。 秦花花第一次红了眼眶,眼中的怒火肆虐,身上隐隐的散发出一抹幽蓝的光,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在这里的脆弱,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祁蓝煜,还有眼神空洞的妍,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支离破碎,身下的肌肤都隐隐看到血迹飘散。 “今日你们必须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狠绝的话语,无限的恨意,沒有人知道这份空洞之中到底存在了什么样的感情。 妍的眼中缓缓有泪光闪烁,她不知道这个女子在看到主子那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至少主子会想要看到这样的样子吧!为了他的一切感到了愤怒,沒有旁观。 琴思第一次心中感觉到了恐慌,这个女子已经变成了自己不再认识的样子,甚至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她的眼中已经只剩下那个狼狈倒在地上毫无知觉的人,那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的女子还有那男子胸口流出的殷洪都刺红了她的双眼,她的世界再也沒有其他的存在了。 “花……花花……” 琴思唤道,声音中带着伤痛,想要唤醒那女子,可是却丝毫沒有作用,她的眼已经看不到他。 “啧啧,真想要见识一下,你打算要如何对付我们呢?”刺耳的声音再一次挑衅的说道,就连祁蓝煜这个世间被看做是神一样的存在都已经被他们踩在了脚下,这样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呢? 秦花花的僵硬的面色,微勾起的唇角露出无限的讽刺。 “那么我们就试试吧!” 幽蓝的光从身体里爆发出來,这一刻的秦花花被所有的怒火支配着,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精致的短剑,上面幽蓝的花纹幻化出诡异的光芒,就像地狱中的幽冥之火一般,等待着燃烧这一切的丑恶。 黑衣人看到了那抹诡异的蓝光,但是刚才的胜利让他忽略了这抹诡异,而这一刻他们也看不到那个女子身旁一脸伤痛的男子,放佛只要对付了这个女子,那么这一切就有个结果。 黑衣人对着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根本就沒有将女子看在眼中。 就在下一刻,女子以诡异的身法靠近了那个人,下一刻快速的挥剑,整个人在一瞬之间变得支离破碎。 黑衣人眼中闪过震惊。 妍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的身形和手法,那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是主子喜欢杀人的招式,在一瞬之间将人**,下一刻便开始变得毫无声息,只是这女子对那血腥之气沒有丝毫的掩盖,连主子的血液中散发出來的馨香之气在一刻变得无比的血腥,激发人体内的嗜杀之意。 浓郁的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來。 女子原本澄澈的眼眸变得妖邪无比,带着隐隐的幽蓝。 微勾的唇角带着无限的冷意,似乎冷得能够沁润进人的五脏六腑一般。 “花花……” 琴思沒有料想过女子因为另外一个男子变得如此的邪气,那份独属于自己的美好却在转瞬之间消失,她听不到了,也看不到了。 黑衣人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全部聚了上來,带着防备和狠绝杀意。 “呵呵,真好,这样,就不必我动得太厉害,可以一次性的解决了!” 那原本纯真的笑意在这一刻变得邪气,丝毫都沒有因为黑衣人的聚拢而又分毫的退缩之意。 “小姐……”青夙在赶上來之后看到的是一副这样的场景,让她原本要出口的话在一瞬间哽在了咽喉无法发出声音來。 那个曾经喜欢傻笑带着憨傻气,偶尔带着狡黠的女子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那原本灵动的眼眸现在带着无限的妖媚,夹杂着刺骨的冰寒,仔细一看,其中有某幽蓝在中间闪烁着,眉微微的上扬带出许多的柔美,原本粉嫩的唇微勾嘴角时是傻气带着点点羞怯的笑,此刻却是邪气得让人无法直视,原本白色的雪缎不知在何时沾上了点点的血迹,绽开出一朵朵红梅,手中的短剑精致得以为是用來舞剑的,但是上面正滑落一滴滴的鲜红。 黑色的发丝在风中微微的扬起,那微微侧过的脸放佛是地狱走出的妖姬。 青夙怎么也无法想象原本觉得有些平凡的脸也能够变得这样的邪气,让人无法近身,原來平和的面容也可以变得这么的让她难以释怀。 “她已经疯了!”琴思沉痛的说出,眼眸却移向了地上了的那个满身血迹,浑身脏污的祁蓝煜,就是因为地上的这个男子,所以她疯了。 青夙皱眉,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但是看着边上的妍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下亵衣亵裤时无法跟这个男子一样站在这边不能动作,她心中虽然奇怪妍为何对她自己身上的一切放佛根本不在意一般,一双眼眸只是直直的看着小姐变得不再像小姐的样子。 青色的长绫直直的朝着妍身边的黑衣人掠去,下一刻黑衣人便吐出一口鲜血,长剑直刺青夙的胸口。 “小心,他们是顶级的杀手!” 妍看着青色的身影飞奔而至,再无法去顾及女子的诡异变化,只能略带担忧的看着要走近自己这边的女子。 青夙沒有回答,略带感激的看來一眼之后便只能尽力的应付两个攻向她的黑衣人,在交手的那一刻终于知道为何武功不弱的妍会变成那个样子。虽然不曾接触,但是多少有听说,为杀而杀的存在,招招狠毒致命。 长绫所知击倒的地方都有了凹陷,可惜的是并不致命,沒有击中对方要害之处,每一次都被险险的避开,这也让青夙开始变得有些焦躁,动作显得有些凌乱起來。 两个高手的攻击很快就凑效了,青夙的身上开始多出点点的血迹,那飘散开來的血腥之气,更加的刺激了已经疯狂的秦花花。 “既然如此,那么游戏开始吧!” 唇角的冷笑越发的张扬开來,短剑上散发出來的幽蓝之光在黑衣人中间挥散开來,秦花花的身形一动,下一刻那抹幽蓝便刺进了身体之中,直直的将肉身切断,鲜血在那一瞬间开出一朵朵灿烂妖异无比的梅花,点点的洒落,落入泥土。 还未來得及反应,死亡便已经降临。 黑衣人一个个绝望的倒下了,眼中的死寂还残留着一抹不可思议。 最后,只剩下那个张扬的黑衣人首领,沒有任何的反应,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处散落的肢体和融进泥土的鲜红,还沒有开始就面对结束的滋味让人的心底产生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心间一点点的蔓延,同伴的身手有多好不是不知道,可是刚才却还沒有反应过來便已经支离破碎,早就听说过这样的杀人手法,但是因为那个主要的角色已经被他们踩在了脚下,所以很难想象这个面前之前还看似柔弱的女子下一刻便已经残忍的出手了,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再看一眼地上倒着的那个人,遍体生寒,那个人依旧狼狈的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泥污,可是却让他浑身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冰凉,不是沒有见过死亡,不是沒有见过这样的杀戮,可是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诡异的笑容和身法之后,杀手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感觉到 亡带來的恐惧。 “如何,我沒有骗你吧!说了今日你们必须付出代价的!” 这一刻那原本邪气的笑容竟然变得纯真无比,放佛只是平时的问候一般,沒有任何的杀戮的情绪。 青夙真的从來沒有想到小姐会变成这个样子,长绫失去來支配掉落在地,反应过來之后开始给妍止血,可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手都沒有來由的抖了一下,心脏在那一刻紧缩在了一起。 “妍,小姐……沒事吗?” 声音带着点点的颤抖,那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吐,眼前除了了那一抹雪白,其余的看过去的都是无处不在的鲜红。 妍看了一眼那个笑容似乎恢复到了从前的女子,眉头不由得紧紧的皱起。 “不会有事的!”这句话是妍第一次沒有了肯定,带着隐隐的担忧,刚才的那杀人手法的确是与主子的别无二致,可是这世间应该只有主子才会懂得的手法,为何那女子会了,以前不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什么样的功力,为何现在会有这样诡异的变化。 这让她不由得将目光移到了那个一脸悲伤,放佛全世界都要崩塌的男子身上,是因为他吗?所以这个女子开始变得这样的诡异,他为何不阻止,看着那女子的手上沾染上鲜血。 “花花……你真的听不到了吗?” 忧伤的声音放佛來自另外的世界,所有的人心中一怔,变得无比的压抑难受。 赶來的司马晔和司马文锦对面前的这一幕有着不敢置信,前一刻还在和他们谈天说地,品茗的女子下一刻满身的血迹,手上的还拿着一把散发着冷光的短剑,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却沒有传达进眼眸,只让人感觉到了一股森冷之意,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杀戮过后 时间放佛在这一刻停住了,萦绕在整个院落的是森冷和血腥气,院中的那抹白色染上的血迹如幽冥花开般绚丽灿烂,幽兰的光芒浮动在周身,沒有人上前阻止,唯独在女子不远处的男子,眼中流露出的悲伤让这血腥之气染上的了浓浓的哀怨。 “花花,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听不到我的声音吗?” 悠悠的话语,带着温情和无法抹去的伤痛。 那抹白色似乎终于感受到了一般,顿时身体僵了僵,可惜的是在下一刻那柄散发出森冷之意短剑却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幽兰的光芒已经围绕在黑衣人的周围,紧紧的围绕著。 “啊……”惊恐的尖叫声在院中飘散开來,刺耳尖锐带着无限的恐惧。 惊醒了呆住了所有人。 司马晔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女子,似乎完全听不到刚才琴思的话,即便是听到了却也沒有任何的犹豫要处决掉剩下的这个人。 司马文锦沒有想过跟过來会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曾经的那些消息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瞬间就能将所有的高手杀死的方法,原來这个女子竟然也能够做到,那样的诡异,原本以为只是传言中的幻仙宫宫主能够做到,但是此刻却清楚的让他看到,在另外一个女子的身上,同样的事情在发生着,那些人派去捉晔的人也是在这样的一瞬间被解决的吗?丝毫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是一种什么恐怖的能力。 幽蓝的光芒一步步的紧贴住了黑衣人的身体,似乎要一点点的刻进身体,一点点的绞碎。 黑衣人惊恐的尖叫消失,嘴角鲜血淋漓。 “刚才我似乎都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声音真是太难听了,这样下去,可是会引來很多人的,所以你不能怪我作出那样的决定!” 秦花花带着可惜的意味说到,随即脸上又开始露出一抹忧郁:“也对,我该将你一个人留下的,刚才那些人那样的对待妍,这么快就死了,好可惜呢?不过好在你还活着,这样一來你就代替你的同伴接受这一切都惩罚吧!我曾听说千刀万剐这个词,可惜从未见识过,或许今日我们都能够见识一下,你说是不是!” 说完脸上带着一抹开心的笑容,整个院落的阴霾在这一刻都开始驱散,可是在面临这样的情况的黑衣人却好像要彻底崩溃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承载的满是惊恐。 “花花……真的不能停手吗?” 琴思觉得自己的心在接受着凌迟,他无法理解女子现在的心情,更加的不能明白为何原本善良无比的人在这个时候变得这么的残忍,即便是那样的刑罚从她嘴里用那样柔和的语气说出來都带着让人发冷的冰寒之气。 青夙看着院中的女子,那原本的微笑都带着寒意,一点也不怀疑刚才公子说的那句话,小姐,已经疯掉了,因为那个满身血迹浑然不觉的倒在地上的人,就因为他,小姐开始变得疯狂,嗜血的疯狂。 “妍,小姐,似乎已经停不下手了!” 青夙的眼中隐隐有着泪意。 妍只感受到伤口传來的一抹抹冰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女子的这句话,她沒有料到女子会因为主子而变得这样的失常,主子若是知道的话该高兴的吧!根本就难以想象会有人愿意为他做到这样的程度,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本性,可惜的是主子都已经那个样子了,还能够再醒來吗? 院中白色的身影再一次的僵硬,手中的短剑再也握不住:“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可是黑衣人身上的那抹幽蓝却并沒有因此消失。 “妖妖,我停不下來了,怎么办!” 无助的声音痛苦的**着,期待着那个男子能够阻止自己。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可是在看到祁蓝煜的样子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杀掉这些让他受到伤害的人,以他的方式将这些人彻底的解决了,怎么办,妖妖,我的心不听我的使唤了,我想要和你一起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为这个人担心,即便是他那样对待过我,可是?在树林子里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他,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要找妖妖,妖妖才是我最想要找到的人,可是在找到妖妖之后我的心还是不断的在为这个男子跳动着,你说,我要怎么办呢?该怎么办才能将我的心收回來!” 女子梦幻般的说着,忧伤的语调在空气中飘散着,一字一句的刻进那个快要崩溃的人心中。 琴思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无法呼吸的时候,原本这样的话也能够让他觉得如此的残忍,她在说什么?他听到了,她的心在那个男子的身上收不回來了,为什么要这样的告诉他。 满是泪水的脸,缓缓的移动着,直到那个依旧沒有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切的男子,她的心,在为这个男子颤抖着,双手将满是血迹的男子抱在怀中,拂开原本黏在脸上的发丝,轻柔的擦拭着有些脏乱的脸,露出原本清秀绝伦的容颜。 “你能睁开眼看看吗?看到沒有,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 轻柔的话语有着从沒有过的温柔。 琴思只觉得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而那个女子却丝毫都看不到。 “你就真的那样的喜欢吗?以后都不再需要我了吗?你不是说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无法相信那些诚恳的誓言都是用來欺骗他的,他不相信,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不就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放弃他了,就因为那个男子,那个曾经和她一起走过的男子。 秦花花这个时候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唯一能见到的便是身前沒有醒过來的男子。 世界上美丽的话是情话,最后最伤人的话也都是情话,因为甜蜜,所以是最美好的回忆,可是一旦誓言破碎,只能是痛苦的來源。 沒有人能够逃脱,即便他是妖,妄想她在改变之后能和他生生世世,却不料敌不过那短暂的扶持和相处,太可笑了。 “呵呵……”琴思不可抑制的苦笑起來,冰蓝的色的血液从身体里喷洒出來:“既然你不愿意了,那我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存在,现在都可以消失了,花花……难道我对你的爱就如此的不值一提,敌不过那短暂的相处吗?这世间的情原來这般的残忍,为何沒有人告诉我呢?这一刻我的痛要从哪里才能收回來,花花……你能告诉我吗?” 黑衣人惊恐的等待着死亡,不消片刻便被绞成了碎片,连疼痛都來不及喊出声。 空气中的血腥味开始消失,一抹独特的药草气息在驱散着那股血腥。 秦花花的心绪开始紊乱,放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眼前消失。 “公子……” 青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冰蓝的水珠在空气中挥散开,那是从那个冰冷的人身上散出來的,那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似乎多了一抹透明。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跑到女子的身边使劲的摇晃着。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男子是打算要做什么?可是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妍不知道那男子在做什么?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上的伤口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恢复着,连原本被切断的经脉都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新连接在一起,而主子身上的伤似乎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司马晔觉得这样的情况根本就轮不到他插手,那让人欲呕的血腥气在一点点的消散,不知道那个男子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原本阴冷的院落似乎得到了净化一般,那些尸体也开始变成定点的蓝光消失在原地。 司马文锦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为什么父王会想着收拢江湖人士做门客,原來一个人就有着以一敌百的力量,刚才的那种杀人方式若是能够收为己用办起事情來似乎要容易很多,最大的问題是那个女子怪癖的性格只怕很难让人利用。 原本深情对待的人让秦花花有了种错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错了,可是脑海中似乎缺少了一部分东西一般,再次清醒说看到的是那缓缓消失的身影。 “妖妖……”秦花花清醒过來看到的却是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那个自己心中唯一的依靠正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小姐,公子他这是怎么……” “妖妖,你这是在做什么?”颤抖的声音有些不像话,她沒有料想过这样的情况。 “花花,既然已经有了让你存在的人,那我自然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琴思苦笑,清醒了吗?可惜已经太晚了。 “你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你忘记了,我们说过要一起的!” 秦花花脑袋中一片空白,伸手想要拉住男子,可是却在下一刻却挥散开來,只剩下一抹莹莹的蓝光。 “花花,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便是让他醒來,好好的醒來,我不后悔认识花花,也不后悔这么做!” 琴思不后悔,可是心早已经疼得麻木,这一刻的消失是不是就可以获得永远的宁静。 “妖妖,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 泛着冷光的短剑快速的划过伤口,一抹冰蓝的血液从秦花花的身体里飞溅而出, ------------ 第二百二十章 自残 “小姐,不要!” 青夙惊呆了,小姐在这一刻放佛又恢复了一般,可是又有些什么不同,眉眼之间的疯狂之色根本就沒有消失,眼中的愤怒与害怕比之前更加的严重了,青夙会担心这样继续下去只怕事情比她想的要更加的严重。 妍有些不明白了,心中有着浓浓的疑惑,在这个女子的眼中到底是谁更加的重要一些,她可以为了主子变得那样的嗜杀,完全抹杀原來的本性,可是这一刻她却能够毫不犹豫的和这个男子同生死,莫非这才是真正的爱,那刚才呢?又要如何解释,恐怕这个世间沒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得清楚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去阻止姑娘,这样下去不行的!”妍冷静的出声。 在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刻有人比青夙更快的跑了过去,可是刚一接近却被弹开很远,直直的甩在了墙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司马晔抚着胸口,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晔,你沒事吧!” 司马文锦有些担心的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女子挥剑割脉的时候就想上前阻止,却不料身旁的人更快,只是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司马晔皱着的眉头沒有减轻,刚才那是什么样的力量,他根本就无法近身,完全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 “花花,不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只剩下一部分影像的男子温柔的笑着,仿佛初生的美好。 秦花花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脸上是她最喜欢的笑容,可是为什么是在这样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一起的,要一辈子一起的,我们说好相依为命的,为什么现在要抛下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渐渐愈合了的伤口,停止了挥洒的蓝色再一次的裂开了口子,只是这一次伤口更大了,更多了,唯有这样的方式能够让心里好受一些,身上的痛多一些才会让心里的痛变少一些。 泪水不断的从女子的眼眶滑落,像是不会断裂一般,不断的落下。 青夙在一边只能干着急,以刚才司马晔的方法只怕根本就近不到小姐的身旁,小姐真的是疯了,完全将她自己和公子隔绝的在了他们触不到的地方。 “花花,何苦,你的心难道还沒有告诉你答案吗?放过自己,好好的继续你该走的路!” 男子悠悠的话语夹杂着悲伤,眼中的温柔却牢牢的锁在了女子的伤口上。 “你不会有事的,这是我能为花花最后做的一件事了!” 唇边浅浅的溢出一抹幸福,可惜是女子无法看懂的幸福。 那被切开的伤口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愈合。 秦花花看着越來越淡的身影,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沉痛,愈合的伤口让她的眼眸重新染上了一股恨意。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会一起的吗?为何要骗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早点死掉,现在又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妖妖……我……恨……你……” 说完身上又多出了数道伤口,蓝色的液体在空中飞溅,开出一朵朵冰蓝的花,衬上女子愤恨的眼眸,惨淡的笑容,直觉得让人无限的爱上。 琴思如何也沒有想到女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來,在他而言,违背誓言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看她的现在的所做并未违背,她在一次次的履行诺言,在自己的身上制造伤口,可是却因为自己先前的那些准备让她连同自己一起消失的权利都沒有,心中庆幸她不知道这样的方法,对自己的身体这样决绝,他再一次的相信了她的誓言,只是她散发出來的悲伤几乎将他湮灭。 再一次的将目光看向地上还未醒过來的男子,琴思缓缓的笑了。 “花花,有人比我更加的适合你,相信我,你会幸福的!” 秦花花突然觉得心间传來一阵刺痛,就因为这个男子的笑和残留下的隐隐约约的声音,话音刚落,那隐约的身影和影像都随着点点的蓝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秦花花无法相信那个久久寻找的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而刚才的伤口又恢复如初,根本就像什么也沒有发生过一样。 眼泪已经流不出來了,悲伤的心被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无法明白这样的沉痛要如何去修复,缝补,心中缺出來的那一块似乎被什么彻底的掏空了一般,任何的东西都无法填补。 隐隐约约看到有抹幽蓝的冷光在眼前闪过,男子消失的地方竟然剩下一朵冰晶的幽蓝之花,晶莹剔透,触手无比的寒凉。 缓缓的伸手,触及手心,冰凉入体,却带着几分熟悉的气息。 众人看着女子痴痴的握着手中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缓缓的冰蓝的花中延伸出了一条银白的丝线,紧紧的扣住了女子的脖子,那朵不知名的话就这样紧紧的系在了女子的脖间。 再一次的不知道要如何猜测那朵幽蓝之花的存在,唯独能够意识到的就是这个女子此刻的样子,似乎还依旧停留在了男子消失的那一刻。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院落中那抹淡淡的香草气息还沒有完全的消失,那些尸体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一切诡异得让人想要知道答案,却无法得到答案,那个女子的样子即便是现在问也不会有答案的。 “小……姐……”青夙再次想要上前,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妍对着青夙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司马晔,现在想要上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刚才的那层保护网不知道有沒有消失,就这么冒冒然的上前,只怕会受伤。 “妍,你会担心你家主子,难道我就不会担心我家小姐吗?” 青夙不乐意了,眼中带着些许的愤怒,小姐和公子变成这个样子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家主子。 妍皱眉,可是手上却沒有丝毫的松懈。 “你现在去沒有任何的用,刚才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姑娘现在恐怕连想死的能力都沒有!” 妍冷冷的道,但是声音极轻,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 青夙因为这个话怔在了原地,沒有错的,刚才明明看得轻轻楚楚,小姐身上的伤口沒有划开一会儿就消失了,还有小姐身体里的血竟然是蓝色的,可是这一切容不得她思考,也不是该她思考的,她只要认定小姐便是小姐,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生人勿近 “妍,你放手,她,始终是我认定的小姐!” 脸上的决绝让人沒有办法反驳。 妍心中一怔,手缓缓的松开,只是青夙却发现小姐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在发出沉痛的悲鸣。 “啊……” 放声的尖叫,刺耳而悲痛。 祁蓝煜缓缓的睁开了眼,身体仿佛像是被重筑了一般,浑身清爽,只是鼻尖萦绕的气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而耳边传來的是有些嘶哑的悲鸣声。 缓缓的站起身,才发现身上的脏乱不堪,院落中的人有一个是自己不认识的,但是有一个却是老熟人了,而在另外一边,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和一个陌生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即便只是那双眼也能够看懂她眼中的担忧与沉痛。 祁蓝煜不敢相信那个颓丧着跌坐在地上满身血迹的人会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刻虽然是背对着自己的,但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出刚才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向前移了几步,并沒有想象中的困难,只是为何自己会醒來的,身上的伤口也早已经消失不见,这段时间他感觉到自己就放佛在一个不曾知道的空白世界,唯一值得欣喜的是偶尔能够感受到女子在自己的身边絮絮叨叨,这让他想要永远那样的沉睡,感受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那个女子所独有的温柔。 “花花……” 祁蓝煜缓缓的唤道,但是这一声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瞬间就消散在整个院落,放佛不曾存在一般。 “主子!” 妍看着重新站起來的主子,心中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欣喜的感觉,只是看到那个女子的样子,只怕主子下一刻就无法高兴起來了。 祁蓝煜缓缓转头,只见到自己身边从未失手过的侍女此刻是一身的狼狈。虽然看不见任何的伤痕。 “发生了什么事!”必定是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否则那女子为何都不理会自己。 “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祁蓝煜问出那个话的时候同时出现了,有些期待还有些担忧。 院中的几人同时向院门口看去,只见两男一女站在院门口。 “那个不是妖女吗?她这是怎么了?” 齐雁儿嘴快的道,这次是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和自家哥哥一起出來。虽然是來找那个妖女的,不过她也忍了,却沒有想到才來就见到妖女一脸的失魂落魄,痴痴傻傻的跌坐在地上。 舜阳看了看一脸悲伤的女子和一脸茫然的狼狈的男子还有在一边的两男两女,就知道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來我们还是來得太晚了!” 齐贤桓看着一脸悲伤似乎看不到身边的一切的女子眼中掠过一抹担忧。 “紧赶快赶,沒有想到还是來晚了!” “你们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青夙是记得这几个人的,在山庄里面见到过。 舜阳转首看到问话的女子,心中掠过一抹疑惑。 “青夙是四季山庄的侍女,但是日后都是小姐的人,青夙还望公子能够回答之前的问題!” 是什么意思,莫非知道刚才的那些人是什么人派过來的。 舜阳依旧有些许的不解,四季山庄的人怎么会跟在秦花花的身边。虽然上次就收到左严传來的消息,听说四季山庄的庄主和幻仙宫宫主都出现了,最重要的是还有和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的秦花花和琴思也出现了,只是沒有料到再一次见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四季山庄,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个在四季山庄给我们领路的姑娘!” 齐雁儿猛然间想起來了那个女子,会有印象主要是以为妖女夸那个女子会走路,走起來很好看,所以她便多注意了一下。 “不过你怎么会在妖女的身边,是为你家主子探听情况來了吗?” “雁儿!” 齐贤桓喊了一声,希望她不要太乱來。 齐雁儿收了声,只能委屈的扁扁嘴。 祁蓝煜看着突然出现的这几个人,必定是知道些什么赶來告诉他们消息的,结果却來晚了。 “不管你们來是做什么的,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说说,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吗?所以才会赶过來的!” 虽然是一身的狼狈,但是原本的那股迫人的气息并沒有随之消失。 司马文锦心中惊了惊,这才是真正的幻仙宫宫主吗?原本一副柔弱的书生样,瞬间变得如此的迫人,让人无法忽视。 看到女子颓丧的坐在地上,祁蓝煜缓缓的走上前,却被另外一个声音阻止了。 “别靠近,现在的花花谁也无法靠近!” 司马晔看着要近身的男子出声提醒到。 祁蓝煜只是看了一眼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的人,步伐丝毫沒有任何的停顿。 舜阳几人不知道为何院中的几人一脸的担忧和紧张。 “花花……我醒來了!” 这句短短的话似乎经过了一番久久的酝酿,浅浅的微笑着带着无限的温柔。 唯一可惜的是那个女子依旧目光空洞的看着琴思消失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情绪,沒有任何的言语。 祁蓝煜为此皱了皱眉,自己沒有醒來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缓缓的走近,却发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阻止他的前进。 妍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果然下一刻就看先鲜红的液体从男子的唇角溢出。 “花花……”祁蓝煜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子,自己根本就无法接近,即便是用上所有的功力也无法接近,再过不久祁蓝煜的身子便被弹开老远。 “呵呵,今日能看到有人伤到你,还真是少见啊!”一个有悠扬温和的声音在屋顶响起,下一刻一个绿色的身影缓缓的飘落在了院中,只是少见的是这一次身后沒有任何的身影。 青夙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是闪烁了一下便沒有了任何多余的情绪,有些不太明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为何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缓缓走到狼狈的跌落的人身边。 “祁蓝煜,沒有想到吧!那么长时间的等待,却不过是让你再也无法靠近她而已,如何,心里不好受吧!想必,你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笑容中带着隐隐的几分得意。 “呵,我无法接近是有我的理由,那你又如何,莫非你……”祁蓝煜的心中隐隐的蔓延起一股不安。 “呵呵,果然不愧是了解我的人,一下就猜中了我的想法,可惜,你现在阻止不了我!” 鸢延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得意,更多的是对那女子的占有欲望。 “哼,那也要看你沒有这个本事了!” 祁蓝煜嗤笑,他不相信那个女子这样谁都无法近身的情况,他鸢延就能够接近,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反击 青夙看着这样的情况很想要上前,可是从头到尾都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她无法正面的去面对曾经令他害怕的主子,更何况她清楚的知道主子不会做出伤害小姐的事情。 妍拽着青夙的手松了松,四季山庄,一直以來都是一个隐匿的存在,但是实力到底有多少,对于幻仙宫而言一直都是不清楚的,这会儿,主子受伤,就像鸢延说的那样,主子根本就沒有能力阻止他,即便刚才那一下沒有人知道到底伤得有多重。 院落中原本就诡异的气氛,在鸢延的到來之后变得更加的怪异。 一步两步,缓缓的走到了女子到了女子面前,只是奇怪的是鸢延的步伐停留在之前祁蓝煜被弹开之前的安全距离。 “花花……” 温柔的声音有那么几分的似曾相识。 祁蓝煜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颤,那是琴思的声音,他记得无比的清楚,只要这一声花花听到了,恐怕很难不会被这个眼前的人迷惑到。 齐贤桓睁大了眼睛,想要上前,但是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摇了摇头。 “做什么?” “沒用的,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就无法阻止!”舜阳早就认清了这个事实,那个男子是什么样的实力是沒有见过,但是光是从刚才的话就已经知道那绝不会只是一点点的差别。 齐雁儿的眼中染上了一层妒意,一直牵挂的男子现在却对着另外一个女子诉说无限的温柔,只怕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不会高兴得起來。 在众人的眼中,女子缓缓的抬起了头,只是里面是化不开的忧伤,迷蒙得让人看不到眼底真实的情绪。 下一刻,那双还迷蒙的双眼瞬间充满了恨意。 “妖妖,你这个骗子!” 带着愤怒的眼眸怒视着眼前的人,两道幽蓝的剑气划过男子的身边,浅绿的长袍瞬间多出了两道血痕。 避无可避的承受住两道剑气的掠过,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流出,染红了浅色的绿袍。 “花花……” 鸢延的眼中沒有丝毫的怒意,相反眼眸中刻着的是满满的心疼,只是心中惊讶,这女子何时有了这样的功力,自己竟然避无可避,看到祁蓝煜的样子还有些怀疑,这一刻才知道走近这女子的身边是如此的危险。 祁蓝煜看到那男子分毫的沒有避开,依旧在做刚才的事情,心中的担忧更加的浓了几分,如果刚才鸢延是无法避开,那么花花根本就沒有要伤到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再过不久,鸢延必定能够动摇花花的心思,更加严重的是现在的花花意识薄弱,只要鸢延肯,那么花花就会跟着他走。 “妖妖……是骗子……骗子……” 女子颓丧的坐在原地喃喃的念道,一双迷雾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身前不远处的男子,像是害怕他随时会消失一般。 “花花,过來,我再也不会骗你了,真的……”鸢延眼中的真诚只怕沒有任何人会怀疑,站在一边的人却焦急不已。 司马晔看着那个男子的所做,那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琴思的,脸上的表情也很像,只是那原本的气息却有所不同,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仙人之气,放佛不该存在于世一般,可是此刻却对秦花花说着谎言。 女子的眼中泪光闪烁,看着男子的眼神有了几分不确定:“可是妖妖刚才不要我了……”委屈的扁着嘴,带着几分哽咽。 听到这个话,祁蓝煜只觉得心中一痛,就差一步,差一步那个男子就会成功了。 鸢延的眼中掠过一抹得意。 却被这个紧紧盯着男子的女子清楚的刻进了脑中。 眼中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是谁,你不是妖妖……妖妖不会那样的看我……” 瑟缩着后退了几分,想要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祁蓝煜看到这样的惊慌的女子,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顾及,只想给女子有所依靠,刚靠近一些,女子就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袖,一脸害怕的看着鸢延的方向。 这样的变化让鸢延沉下了眼眸,那有些癫狂的女子,此刻双手紧紧的攀附在了祁蓝煜的身上,而不是到自己的身边,心中的那股阴郁不知道是因为女子所依靠的人还是那紧紧攀附的手。 青夙因为女子的动作而松了口气,不,不只是青夙,是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沒有人知道这个男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说是想要做出些什么來。 “花花……过來……” 鸢延轻柔的招手,企图继续诱哄,丝毫也不顾及那仍旧在滴血的伤口。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女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恐慌,与祁蓝煜也贴得更加的近了。 秦花花摇了摇头,一脸惊恐:“不,你不是妖妖,你不是,不是的……”极力的否定那似曾相识的声音。 祁蓝煜的手缓缓的牵起了紧紧拉着自己衣袖的人,似乎即便在这样不清醒的时候还能够分得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琴思。 “鸢延,你不要太过分了!” 阴郁的看着那个紧紧盯着身边的女子的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鸢延不悦的看着女子的举动,竟然被自己吓得靠近那个男子,这不是在给他制造机会吗? “呵,我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來吗?为何你能得到的玩物,我就不能找來玩玩!” 一脸的轻松惬意,手上的伤口却还鲜血不断的滴落。 “你错了,在我的眼中,她早就不再是玩物!” 祁蓝煜坚定的看着男子说到。 这样的答案让鸢延又几分意外,何时一切都不看在眼中的幻仙宫宫主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还有,我早已经脱离幻仙宫,不再是那里的掌管着,若是想要找麻烦,自是不必再找我,我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守着她!” 说完目光温柔的看着紧紧抓住自己的女子。 这些话让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无比的惊讶,妍从沒有想过自己的主子也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深情的话,尽管那女子的眼丝毫也沒有在主子的身上停留,带式从她紧紧抓住的手能够看出她极为的依赖自己的主子。 青夙沒有想过有男子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的情话,而那个对象还是对自己分毫沒有反应的女子,小姐现在的样子可以说得上时癫狂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清醒,而主子似乎对小姐有志在必得的意思。 “呵呵呵……”院子中飘散着鸢延有些讽刺的笑声。 “真是沒有想到,什么也不看在眼中的祁蓝煜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來,可惜,今日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要如何呢?” 说道最后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紧绷起來,他早该发现的,那个男子在最初找來四季山庄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个女子对他的影响,可惜明白得太晚,那紧紧攀附住的手让他眼红,他不是比他更早的明白这女子所存在的意义吗?最强劲的对手沒有了,可是却依旧沒有给他机会,那个女子在这样不清醒的时候依靠的却是另外的人,不是自己。 这其中到底错失的是什么? 祁蓝煜的眼变得阴沉了几分,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不要,不要……冷……” 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抓住男子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似乎有松开的迹象,这让祁蓝煜沒來由的一慌。 “花花……”身边的女子在害怕,害怕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祁蓝煜听得明白,也能感受到女子的害怕。 鸢延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了,看着紧紧相依的动作变得更加的难看,眼中有着怒火在闪烁着。 看着这样的鸢延,祁蓝煜的心里似乎确定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让赌上一赌。 “你今日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确定你现在真的能够从我的身边带走她吗?或者说你真的想要将一个原本就想寻死的人逼到绝境!” 已有所指,在场的几个人也明白祁蓝煜说的是什么意思,刚才那女子的疯狂看得分明,这女子只怕要在作出那样的事情不会是件太难的事情。 “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等到花花恢复一段时间会比较好!” 司马晔有些担忧的看着女子缓缓的道,刚才那一下伤得并不轻,连说话都感觉到胸口有些疼。 鸢延看向说话的人,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依在下看,公子还是先管好自己为好!” 说完朝着女子缓缓的走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接近,秦花花身体都有些颤抖:“不,不要,不要过來……不要……”幽蓝的光芒从秦花花的身体里迸发出來。 鸢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某种东西侵蚀一般,下一刻便狠狠的砸在了墙上,胸口一片灼痛,一股腥舔从喉间涌出。 “怎么,感觉如何!” 祁蓝煜面色恢复如常,脸上又开始挂起了清雅的笑容,即便脸上脏污,却依旧风华绝代。 只是隐隐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对,那紧紧握着的手缓缓的松开了,那粉嫩的唇有一抹殷红缓缓的流出。 鸢延沒有想到过那女子即便是在这样沒有意识的情况下也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她,到底是怎么了?”看着那昏过去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是他沒有预料到的,更是沒有想象过这女子也会有这样的反击能力,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去留自便 祁蓝煜反应过來,听到鸢延的话和眼中闪过的担忧,感觉到身边那紧紧攀附的人似乎缓缓松开了手,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之间身前的女子的手慢慢滑落,原本迷雾般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上,唇角溢出一股血红。 “花花……” 怎么会这样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会倾尽我所有的力量毁掉四季山庄!” 阴霾的看着那个依旧沒有反应过來的人,心中的愤怒在这一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担心这个女子,原來自己会这么害怕她紧闭的双眸,原來自己竟然会这么喜欢她欢笑的样子,现在想來曾经那个要毁掉这个女子笑容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鸢延看着女子的目光流露出担忧,但是看着男子的目光却丝毫的不相让:“祁蓝煜,你这是在讲什么笑话呢?若不是你,她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若是她醒來知道你之前想要对她做的那些是她还会让你这么的接近她吗?” 抹掉唇边的血迹,微勾起笑容讽刺的道:“依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会比较好,青夙,将你家小姐送回房休息!” 青夙听到喊道自己,浑身一颤,现在似乎沒有更好的选择了。 “不必了,我会送花花回房间,青夙你还是先照顾妍吧!”祁蓝煜拒绝,抱着女子缓缓的走出院落。虽然不知道女子住在那个房间,但是可以肯定不会是这里。 妍听到这个话虽然不想违背主子的意愿,但是随即想起主子似乎才刚醒來沒有多久,根本就不能:“主子,妍已经沒事了,还是先照顾姑娘吧!”她的身体在琴公子消失的那一刻早已经恢复,只是身上的衣服需要收拾一番。 舜阳看着这样僵硬的局势。虽然不是他该说话的时候,可是他的心中同样会担心那个昏过去的女子。 “依在下看还是先照顾好秦姑娘为好,有什么事情等到秦姑娘想來在商议可好!” 现在两人都受着伤,即便是想要做什么也会有些难的吧! 司马晔看着这对峙的两个人,也觉得那个男子说的话正是时候。 “祁公子,在下也以为如此,现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宜争斗,还有之前的事情恐怕也需要调查一番,那些人可不是轻易就能够请得动的,而且数量还是那么的多,一切还是等到花花醒來再说吧!” 在司马文锦的搀扶下司马晔总算是站起了身,今日可谓是惊心动魄了,刚才那发生的一切都无法用正常的言语來解释。 鸢延听到这个话对于他而言虽然不算有利,不过至少现在可以有个机会留下來,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知道,他赶过來只是收到了消息,听说有许多杀手出现在皇城,是因为那个不知道所踪的幻仙宫宫主,所以便有人打起了主意,而照顾祁蓝煜的人并不多,除了他身边的侍女,还有一个就是一个秦姓女子,一猜便知道就是秦花花,只是沒有料到赶过來却看到的是那个样子,而那些所谓的杀手和琴思都沒有瞧见。 “好,我同意,反正现在也无处可去!” 说完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只是这个笑无论怎么看都似乎掺杂着几分狼狈。 祁蓝煜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随你!”说完便抱着女子离开了院落。 妍看着主子离开示意青夙跟上去,自己则回了房间。 青夙看了一眼自己的曾经的主子,埋头走过,走到了祁蓝煜的身前领路。 院落少了两个人,瞬间安静了下來。 看了院中还站着的几个人和半靠着墙壁的男子,司马文锦觉得这个情况实在有些怪异:“现在,我们可是要回去!”扶着受重伤的男子司马文锦问。 “文锦,你还真是沒有颜色,你瞧我这个样子怎么好回去,劳烦你去把庞木照过來,顺便带些伤药,还有不要让人知道我受伤了!” 司马晔蹙眉道,身上的伤可不轻,现在回去实在不适宜,要是被自己的娘亲知道那还不得锁着自己。 司马文锦洒然一笑:“好,我这就去办,不过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得先找个地方休息!”目光开始在这个院落搜寻,却总觉得这院落有一股挥散不去的忧伤和阴沉之气。 话音刚落,一袭黑衣的妍再次出现。 “司马公子若是不介意,请随妍这边來!” 妍听到两人的对话走上前道。 司马文锦觉得这女子从骨子里散发出來一股冷意,比之前的那些杀手还要冷上几分。 “劳烦姑娘了!” 妍点点头,便要领着两人便离去,随即看到那个还在的鸢延和院门口站着的欲言又止的几人。 “若是几位不嫌弃,也随妍一同走吧!虽然这个府邸不是很大,但是让几位在此住下还是沒有问題的!”妍说完便在前面领路。 “有劳姑娘了!” 舜阳客气的说,刚才还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现在看來是不必了,他想等到那个女子醒來之后再说,这中间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也十分的关心。 齐贤桓也点了点头,却转首发现自己的妹妹朝着那个沒有人理会的鸢延走去了。 “鸢庄主,你沒事吧!”齐雁儿担心的看着面色不太好的人,徐步上前想要扶,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出手。 鸢延看着面前担忧看着他的女子,不吝啬的给了一个微笑:“多谢齐姑娘担心了,沒有想到这里还有人关心我的死活!”说完笑容中带着几分不经意,这女子想什么?他清楚得很,很真是有趣,从出山庄那一刻起还不知道要将自己这样的人忘记,不知道是蠢还是纯。 齐雁儿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的微笑,一时之间痴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子对自己这样的微笑,这是她想了多久的,日日夜夜都期盼着要见到这个男子,现在真的见到了,可却不敢去触碰。 “雁儿,我们要走了!”齐贤桓有些看不下去的提醒,这个妹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明明是个危险的人物,却让她那样的痴迷,那样的男子不是他们能够沾染的,上次回到庄里就听了父亲说了,那个神秘的地方,若是要留你,你一辈子都沒有办法再出來,现在雁儿却还一心想着跳进去。 被自家哥哥一喊,齐雁儿清醒了几分,颊边出现两抹微红。 “鸢庄主,让小女子扶你吧!你看起來伤得不轻!” 齐雁儿担心的道。 鸢延看着女子就要碰到的手,不着痕迹的避开:“男女授受不亲,不劳烦齐姑娘,在下还有力气自己走!” 说着缓缓移动的脚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人。 齐雁儿看着那避开的人,望着那个俊朗的背影,顿时红了眼眶,有几分羞愧之色,可是沒有多久眼中就出现了一抹妒恨之色,有些恨恨的看着所站的院落便跟了上去。 司马文锦有些惊讶那个庄主竟然如此的不给女子面子,拒绝得如此的明显,再看看那原本明媚的女子,这一刻眼中闪现的是狠意,只是不知道那抹光是从何而來,又是对谁的。 “看什么?” 司马晔感觉到司马文锦的目光,有些微微的疑惑。虽然刚才那一幕自己也有看到,但是这些应该引不起文锦的目光才对,那样的女子在这皇城太多见了,求爱失败,恼羞成怒者多,只是不知道那女子眼中掠过的狠意是对谁,忽然司马晔的闹钟掠过一个身影,那个昏过去有些虚弱的女子,心中不由得一怔。 “你又想到了什么?” 司马文锦有些调侃的道。 “我想到的就是你刚才想的!” 司马晔打起了哑谜,心中祈盼这女子不要因为不可得而盲目取之,否则到时候只怕多的只是一条性命罢了。 不久,一行人便到了第一个院落,看到院落时,众人惊讶,但是沒有太多的反应。 “二位,你们暂且住这个院落,若是有什么需要只怕要自己动手了,这府上沒有侍女供两位使用了,因为姑娘不喜欢,二位暂且好好休息吧!妍先告退了!”说完领着几人离开了院落。 其余几人看得惊讶,看着有些门框上沾满的灰尘有些不敢相信女子所说的话。 司马晔看着自己所在的院落,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司马文锦失笑:“这院落有多久沒有打扫了!” “看來得早些把庞木和霜儿找过來才行!” 司马晔苦笑。 “真可谓是一会儿河东一会儿河西,几个时辰前我们还在品茗阁喝茶,现在却在这残旧的院落不知道要从何做起,依我看你还是回府吧!你身上还有伤,这里要如何住!” 司马文锦皱眉,有些怀疑那女子是不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将人逼退。 “不可,若是走了,日后再來恐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那女子如此做必定是有原因的,再说山野树林都住过了,更何况只是积了些灰尘的院落而已,只不过要劳烦文锦你去把人快些唤來了!” 司马晔认真的道。 司马文锦无法拒绝,只是将司马晔扶坐在一边:“你且稍等,我这就去找人來!”说完快速的消失在了院落。 当妍送完了最后一个时,却并沒有那么好打发。 “你这是在替你主子赶人吗?竟然找间这样的院落与我!” 鸢延打量着满是灰尘的院落,跟之前打斗的院落有天壤之别。 妍完全沒有自觉的抬首直视着男子:“鸢庄主,莫非以为是來此游玩的,暂时这里就只有这样的院落,去留自便!”说完离开了院落,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各自心情 鸢延皱眉的打量着自己所在的院落,突然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他是不是也疯掉了,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他一次一次的做出不该他做的事情,到现在什么也得不到,心头一阵懊恼,却又奈何不得,最终只是懒懒的吩咐。 “芯晴,收拾一下这里!” 说完自己则依靠在墙上休息。 走到这里竟然会这么虚弱是他所沒有想到的,那到底是什么力量,祁蓝煜应该知道一些什么的吧!明明知道却还受那么重的伤,不管如何,现在那个女子所依赖的人是他,而非自己。 芯晴带着几名侍女从上方飘落。 “你们赶紧收拾妥当,好让主子休息,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自己则忙从袖带中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自己的主子。 鸢延接过药瓶,看了一眼眼前站着的女子:“主子若是让你去照顾秦姑娘,你可愿意去!” 似无意的问话,却带着一股肯定,不容抗拒的意思,他想要随时知道她的情况,而能知道的办法就只有让人去照顾她。 芯晴心中一颤,沒有想到主子竟然要她去照顾那个伤了她的女子。 “只要是主子的吩咐,芯晴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主子就是自己的主子,无论是什么吩咐她都会去做,绝不会犯和芯珞同样的错误,芯珞的死依旧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听到这样的答案鸢延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出现温煦的微笑,那股飘然之气染上了整个地方。 “果然芯晴贴心,你去好好照顾秦姑娘,有什么帮得上的尽量帮,有什么事情就尽快回复!” 不过还真有些担心那个男子会让他的人插手吗?那青夙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她是四季的人,一心服侍的就只有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以前怎么就沒有发现自己的庄园里有个那么忠心耿耿的人呢? 芯晴听到主子这话心中有些高兴,又有些苦涩。 “是,芯晴这就去照顾秦姑娘!” 说完快速的消失在了院落中。 看着消失的人,鸢延的眼眸变得暗沉了几分:“芯悦!” 一个身着浅色纱裙的赤脚女子出现在了男子的身前,清丽的容颜带着无限的妖媚之意。 “主子!” 单膝跪地,微微垂着头。 “你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人要在这里动祁蓝煜,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动手的人知道一些什么?是否知道幻仙宫和四季的关系,还有最近幻仙宫的动向,想办法通知他们祁蓝煜受伤的事情,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山庄放出的消息!” 鸢延缓缓的吩咐着,这个要杀祁蓝煜的人会不会和上次的是一伙人呢?还是有备而來,想要干出些什么?幻仙宫的势力可不是一个小人物能够撼动的,而祁蓝煜莫非真的已经弃幻仙宫不管了,否则今日必定不会这般狼狈。 “芯悦领命!”应声消失在了原地。 鸢延原本还残留着笑意的脸开始一点点的变得难看,身体的伤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重,现在这个时候只怕随便一个高手都能够置他于死地,快速的打开药瓶将药服下才感觉身子沒有那般沉重,他现在这个样子,祁蓝煜只怕不会好多少吧! 就如鸢延所想一般,祁蓝煜抱着女子的身子走得一步比一步艰难,之前还以为只是不重不轻的伤,却未料会是这样严重,浑身都像碾过一般疼痛。 陪在身边的青夙看着那个抱着小姐的男子速度一点点的慢下來,眼看一步比一步摇晃得厉害。 “祁公子……” 有些担心的喊道。 “我沒事,就快要了,只有几步了!” 祁蓝煜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院落,只有那么几步了而已,可是却觉得即便是这么短的距离,每一脚却走得无比的艰难,手几乎变得僵硬,连女子都有些抱不稳。 青夙焦急,明明已经尽了全力了,可是却还不肯放弃。 好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赶了过來。 “妍,祁公子他……” 妍拧眉的看着那走得一步比一步艰难的主子,又看着一脸担心的青夙。 手指一扬,点上了主子的睡穴。 青夙惊讶的看着妍的动作,沒有想到过妍也会对着自己的主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 “沒说这些了,先将他们放进房间休息吧!” 妍正色的看着那要倒下去的人连忙道。 青夙快速的反应过來,将要倒下的人连忙扶住,接住那要往下掉的小姐。 “我先背小姐回房间了,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就來找你商量!” 青夙有些担忧的道,那几个院落中还有一些人,到时候只怕还有麻烦的吧! “依我看还是将两人安排在一个房间比较妥当,让姑娘睡里间,我家主子睡外间,一会儿主子醒來必定要去找姑娘!”妍拧眉道,刚才做出的事情主子醒來还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想來到时候一醒來必定是要找秦花花的,期待这样的安排可以让他的的怒火少点。 看着妍的动作,听到这些话青夙有些想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沒有说出來,按理说让小姐和那祁公子一个房间实在有些于理不合,怎么说小姐也算是有夫之妇了,现在却要和另外一个男子在同一个房间。 可是若不是如此,一会儿四季山庄的人过來她必定会应付不过來,最后只得叹息一声将小姐背进了房间。 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眉头微微的蹙紧,这让坐在一边的青夙有些担心,小姐醒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还真是有些无法估计,之前的样子现在想來都有些心惊,只是奇怪的是身上沒有一处伤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小姐的态度也极为的奇怪,对祁公子可以那样的嗜杀,为了公子却可以性命都不顾及,如果不是那奇怪的力量,小姐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妖妖……妖妖……” 床上的人突然开始痛苦的呢喃,眼角有泪水滑落,晶莹一片,落进了以发丝再也看不到。 “小姐……” 青夙被这个声音惊倒了,祁公子刚才被妍点了睡穴,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醒來,若是小姐现在醒來自己可应付不了。 犹豫了一会儿,想起妍的动作,手指缓缓的点向了女子的睡穴。 “等等!”青夙的动作瞬间凝在了半空,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妍……” 青夙疑惑的看着女子,不明白为什么喊住她。 “姑娘这才昏过去多久,且之前的怪异你也看到了,现在点她的睡穴你保不准她会醒來得更快,这里有凝神静气的药,让姑娘服下好好睡个觉吧!” 妍递出一个瓷瓶略微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即便是紧紧的闭着眼眸依旧睡得极为的不安稳,眼角有泪水不断的滑落,心中不由得叹息,这还真是孽债。 “多谢妍了!” 青夙感激的道,接过药立马放了一颗进女子的嘴里。 “这要入口即化,不用担心,趁机,你也休息一会儿,我先去守着主子了,有什么事情唤我!” 妍说完转身出去了。 青夙的眼眶微微的红了,还是第一次有种同甘共苦之感,因为这两个主子,或许她该感激小姐能够让她体会到这难得的情感。 舜阳等人被安置在院落之后,齐雁儿就开始不高兴了,沒有人伺候,沒有人打扫。 “为什么我们要住这样的院落,哥,我们去客栈好不好!” 一脸央求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齐贤桓虽然也不喜欢这院落,可是现在却丝毫沒有要离开的意思。 “若是你要去住客栈,我就找人送你回家去!” “齐姑娘,这间院落可比夜宿荒野破庙要好多了,只要稍稍打扫便可主人了!” 舜阳温和的道,沒有那些不满的情绪,原本來就是想要看看那个女子。虽然这其中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是至少可以让他留下來,也好让他弄清楚心底的那份牵挂到底是什么东西。 齐雁儿在两人说出这话之后找不到任何的话语來反驳,只能扁扁嘴走进房间打量,好在房间的用具一应俱全,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样脏乱,只是稍微有些陈旧。 看着走进房间的人,齐贤桓看着似乎在想事情的舜阳。 “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舜阳一笑,依旧温和,只是眼中多了几分锐利。 “或许我们不是來晚了,而是左严告诉我们的时间特意的晚了一天,如果不是你我心急提前到了,应该会是明日才到的!” 齐贤桓惊讶:“你的意思是说是左严特意的将时间多说了一天,好让我们错过,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舜阳微笑着:“不只是如此,祁蓝煜原是幻仙宫宫主,行踪隐秘,这次为何这么凑巧的左严能够查出來,还知道有杀手要來这里,你说会不会太巧合了一点,而经过幽水郡的事情,左眼严的实力可是大受打击,又哪里來的能力去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齐贤桓惊讶。 “不应该,左兄和幻仙宫宫主又无仇怨,为何要做这些事情,那为何还要通知你我!” 舜阳笑得更加的神秘了:“这些齐兄你去亲自问左兄或许得到答案会更快一些,若是我猜得不错,那是因为某天在四季山庄的某个女子美艳夺目得让某人失去了心神!” 齐贤桓听到此皱紧了眉头:“不可能……” “这的不可能……呵呵,那你为何要來此地呢?” 舜阳说完不再理会齐贤桓选择一间放推门走了进去。 齐贤桓呆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他为什么來这里,是因为那个女子,因为担心那个女子出什么事情,所以……那么他呢?难道…… 越想越发的觉得事情超出他的理解,沒有想过竟然会是这样难以释怀的答案,左严因为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做出那些事情。 “哥,你快來看看这间房间怎么样!” 齐雁儿站在门口朝着自家哥哥招手,完全对于刚才的对话无所觉。 齐贤桓惊醒,忙扯出一个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刚才舜阳所说有多么的惊讶,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祁蓝煜的心 祁蓝煜躺在床上休息了沒有多久就醒了过來,让坐在一边守着的妍惊了一下,沒有想到主子醒來得这么快。 “主子!” 恭敬的喊,主子现在心中必定有很多的疑惑吧! 祁蓝煜看了一眼守在身边的妍,刚起身,胸口就传來一阵闷痛,微微蹙起了眉。 妍看到这样的主子很是担心,但却沒有任何阻止的动作,犹豫了一会儿:“主子,可还要休息一会儿!”想要上前的动作终究还是抑制住了。 祁蓝煜沒有说话,只是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 “我沒事,还不到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倒是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琴思呢?还有花花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什么人做的!” 想起秦花花的样子心中就一阵扯痛,是什么让她变得那样的疯狂,完全看不到以前的样子,他从沒有想过让那个女子变成那样,也沒有想到过变成那样的女子,那不复见的笑容会让他这样的难受。 妍看到主子皱起的眉,深沉的眼,都是因为那个女子,主子现在的心似乎就只为那个女子跳动,可以为了那个女子选择沉睡,怎么也不愿意醒來,明明伤口都已经恢复,这样一想,妍的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恼怒。 袖中的拳头紧了紧,然后脸上出现了一抹决然之色。 “主子,难道不是想要看到姑娘那副样子吗?从一开始就是打定主意要玩弄姑娘,现在应该很满意了才对!” 话语中若有似无的讽刺让妍和听着的人都是一怔。 妍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勇气对着自己的主子说出这样的话來,只是心中再也无法抑制情绪让她有些难受,想要告诉主子不要再这样的折腾下去,秦花花耗不起,主子又何尝耗得起。 祁蓝煜沒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妍在自己的身边从來都是只会服从命令,现在却因为那个女子而说出了这样的话,唇边溢出一抹苦笑。 “原來妍一直都将主子我看得这般透吗?”脸色如常,沒有怒火,沒有阴冷,反而多出了一丝惨淡。 妍自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严重,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是属下逾越了!” 单膝跪地,微垂,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看着这样动作的下属,祁蓝煜沒有任何的反应:“妍是对现在有什么不满,若是有即刻回幻仙宫便可,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缓缓的说道,沒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平淡得让人有些心底发凉。 妍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不曾有过离开的想法,从跟着主子的那一刻开始起,她的生死都交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 “主子,妍誓死跟随,刚才是妍错了!” 微微抬头,眼中掠过的是一抹歉疚,随即一把匕首便出现在了手上。 祁蓝煜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要做什么:“你想留下便留下,不要做些多余的事情,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她会变成那个样子,而你也会变得那般狼狈!” 妍心中松了一口气,快速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想起刚才的事情还是一阵后怕。 “原本今日姑娘和琴公子一起出去玩耍,我则陪在主子的身边留下照顾,却不料姑娘出去不久就來了一批杀手,那些杀手都是江湖上顶级的人物,妍尽全力抵抗最后还是沒能抵挡得住,让主子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主子昏迷不醒,他们趁机羞辱,刀剑都往主子的身上使,一个不查,属下也被那群人制服了,原以为这个时候必定沒有任何办法了,却看到姑娘赶了回來!” 说到这里妍抬眼看了下自己的主子,沒有任何的反应,似乎对那些杀手的出现在感任何的兴趣,眼中平静得找不到任何的东西。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祁蓝煜不觉得秦花花赶回來会有什么作用,毕竟花花的实力她清楚得很,若是有他早该知道,所以接下來必定发生了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 妍看到这样的主子,就知道主子必定猜测到了事情发生在接下來的故事中。 “姑娘看到主子被那些杀手踩在脚下的时候瞬间开始变得有些可怕起來,身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阵蓝色的光芒,接着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剑,几个杀手上前,不到片刻就死在了姑娘的剑下,那一刻姑娘变得有些像某种东西操控了一样,当时属下的手脚都已经废了,看到那些姑娘似乎变得更加的疯狂,在那一刻,主子肯定无法想象姑娘是如何杀掉那些人的,完全就像主子杀人的样子,片刻,那些人就变得支离破碎!” 即便是再一次的回想,妍的眼中依旧残留着不可置信,沒有想到过那个女子可以完完全全的用主子的杀人手段杀死那些杀手。 祁蓝煜根本就无法想象那个女子竟然会用自己的杀人手法,他还记得当初看到她那样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眼睛几乎不敢在那些尸体上面停留,结果为了自己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且何时她会有了这样的功力。 “后來呢?”当时并沒有看见任何的尸体,他不会以为那女子疯狂到那样的程度还能够将那些尸体像自己那样处理掉。 妍皱眉的想起女子那疯狂的样子。 “当时琴公子看到姑娘疯狂便想要把她唤醒,可是却沒有任何的作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尸体化作点点星光就那样消失了,而琴公子也随着一起消失了,属下身上的伤也好像沒有出现过一样,就在琴公子快要消失的时候姑娘就清醒了过來,然后便是主子看到的那般了!” 现在想來当时的场景极为的怪异。 祁蓝煜紧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來自地狱的幽冥之花!”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沒有想到过世间真的会有那样的存在,只是为何会出现在人间,还爱上了人类女子,玄学书上并沒有详细的解说,所以他也仅仅只是知道一个大概而已。 妍看到主子的样子,说出的话顿时有些明白主子必定是知道一些什么:“还有一件怪异的事情,当时琴公子消失,姑娘便想要自裁,可是割脉之后飞出的血竟然会是蓝色的,但是在转瞬之间伤口又愈合了!” 今天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前所未见的,主子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的凝重了几分,好像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的事情一般。 “幽冥花,竟然是幽冥花,抛却所有的最终目的竟然会是同化!”祁蓝煜喃喃的说,沒有想到过那个男子也会是如此的疯狂,可是最后为何又这般简单的放弃了,有些不应该,不是应该至死方休吗?为何独留这女子在这里。 最初的担心果然还是成真了,若不是自己发生这些事情,若不是想要以性命为代价让女子记住她,那么说來是不是他早就已经带着他离开了,现在却放弃了,莫非是因为女子当时为了自己的疯狂。 这样一想又觉得有几分好笑,旁观者清,他竟然不明白那女子对他的好远远及不上他,为了他祁蓝煜可以疯狂,可是为了他琴思却可以同生共死。 “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这么好笑!” 苦涩在心底漫无边际的扩散着,不过比起他來,更可笑的该是鸢延,那么早就开始明白对女子的心意,却一次次的错过,从那女子到身边的那一刻开始错过,到现在几乎沒有了任何的机会,他应该比自己更加的可笑才对。 妍沒有出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会更加的合适。 “当时她的情况有多少人看到!”那几个來报信的人可看到了。 祁蓝煜知道一旦有人知道幽冥花现世恐怕会比知道自己的消息还要更加的疯狂,好在现在这个时候并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幽冥之花的真正用途。 “两位司马公子还有青夙和我,再无他人!”妍有些不解。 “好了,你先退下吧!你去准备些吃的,我去花花那边看看!” 祁蓝煜挥手,身子缓缓站了起來慢慢的移动着步伐。 妍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祁蓝煜刚跨进里屋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女子。 青夙看到來人立马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沒说什么退出了房间。 看着女子拧着的眉头,手忍不住想要抚平那褶皱,不由得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女子的情形,事过境迁大概就是指现在这样的场景,她的身边沒有了那个男子的守护,却留给了她别人永远无法轻易触碰的东西。 “你傻呢?还是那个人比较傻,还是我比较傻,现在的我想來都已经不再是我了,你说,我要如何是好呢?谁曾料想到幻仙宫宫主什么都不在意,却独独开始在意一个如此平凡的女子!” 就连自己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这样的女子所吸引,一点点的将自己的心吞噬掉。 微凉的手缓缓抚摸上那有些微白的脸颊,那充满活力的笑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消失不见了,这一切,有多少是自己造成的,听到妍说出的那些话,有些无法想象这女子会像自己那样杀人,她的双手不该染上那鲜红的颜色才对,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神志不清 祁蓝煜痴痴的看着这张如何看都有些显得平凡的脸,沒有想明白过,可是心就是为这个女子停下了,毫无反悔的余地。 猛然间,床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睛,让坐在床边的人忙别开眼去,沒有看到女子脸上的异样。 良久,床上的女子出声了,柔柔的声音放佛能够融化冰雪。 “妖妖,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一直有些微微瘦弱的手拉住了那有些微凉的手,那份冰凉的气息是如此的相似,让原本就神志不清的女子根本就分不清楚两者的区别。 祁蓝煜惊,呆在原地,惊讶的看着女子迷蒙着双眼,带着明媚的笑意看着自己,她,将她当成了那个男子,原本在女子醒來的那刻惊喜完全消失无踪。 “我……” 想要拒绝,却发现喉咙发紧,那些话语哽在那里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他的心在颤抖,无法在说清楚之后这个女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妖妖,我想起來,躺了好久了,不舒服!” 阮浓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让女子看起來精神几分。 祁蓝煜沒有任何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女子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开,下一刻便扑进了自己的怀中,香软的身体让祁蓝煜一怔,女子身上独有的馨香让他无法推拒。 “妖妖,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 女子微微蹙着眉头打量着这有些不太熟悉的房间,心底隐隐的产生一种排斥的感觉。 虽然想不起之前的事情却记得男子最希望她可以答应的事情。 祁蓝煜身体一怔,心中一寒,若是当初自己沒有晕过去,她是不是和那个男子已经离开了,消失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样一想,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变得雪白一片,换身充满了一种无力感。 “你真的就这么想要回去,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吗?皇城可是有许多好玩的地方!” 试探的问着,他们的家他恐怕是无法带着她去了,心中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女子快些清醒。 女子双手紧紧的攀住男子的脖子,秀眉拧在一起,一脸为难的看着面前的人:“妖妖,你不是想要一起回去的吗?难道反悔了,这外面的世界好复杂,我们回去就不会有那么多烦人的事情啦!” 祁蓝煜看着说到后面一脸满足的人,她为什么会将自己看成琴思,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 “花花还沒有在皇城玩过呢?自然要陪着你玩一段时间再走!” 他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设计的这一切,包括上次江湖人士围杀的事情,他不能放任有人伤害这个女子,自己沒有关系,可是那些人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玩偶,就像他最初期待的样子,可是在真正见到的时候心中竟然会这么的不是滋味。 秦花花高兴,眼中迸发出惊喜:“真的吗?妖妖,我就知道妖妖最好了!”说完在男子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记。 祁蓝煜浑身都有些僵硬,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热,心中产生一种怪异的情绪,有些欣喜和满足还夹着着几分苦涩,她会这样只是因为把她当成了琴思。 狠狠的推开女子:“我不是你的妖妖,不是琴思!” 脸色阴沉,转身出了房间。 秦花花睁大了眼睛,看着男子脸色难看的出去,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妖妖……” 不解男子为何这般生气,连忙抬腿就追了上去。 祁蓝煜听到身后的人追了上來,心头一阵烦躁。 “妖妖……你等等我!”有些委屈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男子面色不善的走出來,身后跟在有几分狼狈衣衫不整的女子,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有些不安的神色,只是眼中却迷蒙得如雾一般。 “小姐,祁公子,你们这是……” 青夙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小姐为何追着祁公子出來了,还一脸的担忧。 妍端着手上的食盘,眼中掠过一抹疑惑,姑娘醒來了,主子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秦姑娘似乎也有些奇怪。 下一刻让她们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女子快步的盘上了男子的衣袖,一脸戒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两名女子。 “妖妖,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所以打算不要我了,所以才会说要留在皇城的!”说着声音都带着颤抖,眼中犹有泪意,但是那紧紧抓着的手丝毫沒有要松开的迹象。 青夙听到这个话一脸的惊恐的看着女子:“小姐,你在说什么?”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她竟然听到小姐说出这样荒唐的话,还将祁公子认成了琴公子。 妍也深深的不解,只见主子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 祁蓝煜第一次理解到女子的难缠,以往从沒有见识过,一只手覆上了女子的手,便想要将女子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拉下來。 “放手,我再说一次,我不是琴思,若是再这样,就不要……” “哇啊……妖妖你怎么可以凶我……” 眼泪哗哗的从秦花花的眼眶中滑落,接下來的动作便是松开了手,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男子的身上。 “我不放手,死也不放手,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无奈的说出这句话,秦花花的双手就仅仅的锁在了男子的脖子上,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哽咽。 青夙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來了。 妍看着似乎毫无办法的主子第一次了解到秦姑娘会有如此难缠的时候,似乎总有让人哭笑不得的本事。 “下來!”阴冷的声音,一点也不担心吓到身后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心头的怒火似乎轻易就被身后的女子点燃,整颗心都因为她误认拧在了一起,却丝毫也沒有办法。 奇异的,女子因为这两个字停住了眼泪下落的趋势,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微笑。 “妖妖还是我的妖妖,你再凶也是沒用的!”说完攀住的两手锁得更加的紧了。 青夙知道祁蓝煜如何也不会伤害小姐,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快下來,睡醒了是不是有些饿了,奴婢去弄了些吃的过來!” 说完晃了晃了手中的食物。 可惜只有的诱惑并不是很凑效。 “你走开,蒙着面的坏女人,不要靠近妖妖!” 一脸恶相警告的看着青夙。 青夙止住上前的步伐,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现在的小姐几乎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不要管她,你们快把她从我的身上弄下來!” 祁蓝煜阴沉的道,若是这一切是因为自己,他该高兴的,可惜不是,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已经消失的男子而存在,越是这样想心中的难受就多几分。 青夙皱眉,转头看了一下旁边的妍。 “我警告你们不要过來,你们过來,我就给你们下毒!” 秦花花一脸义正言辞的威胁,还扬了扬手中多出的瓷瓶。 三人皆惊,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女子是如何动作的,手上突然多出來了一个瓷瓶。 妍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祁蓝煜沒有想到女子会有这样的动作,那药瓶不知道是从何而來。 “算了,你们将东西放下,出去!” 妍和青夙松了口气,两人将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看着出去的两人,秦花花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哼,跟我斗,沒门!” 祁蓝煜想要叹息:“花花,现在能够从我身上下來了吗?我们现在吃点东西好不好!” 温和无比的语气带着无限的诱惑。 秦花花一怔,耳边传來温柔的语气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不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跳到了地上,蹦到了食物面前:“哇,闻起來好香哦!”满足的吸吸鼻子,拿起筷子便要开始吃起來。 祁蓝煜皱眉的看着离开自己的人,不知为何刚开始还生气,可是这一刻心中因为那个人离开自己的身上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你小心点,别噎着了!”看着女子坐在一边狼吞虎咽不由得要提醒。 “恩,妖妖,你也吃!” 秦花花明媚的微笑着,埋头继续吃了起來。 看着女子身上的衣服有些无奈,而脚上却连鞋都未穿,便转身进屋。 “你去哪里!”女子从食物中抬头紧张的看着男子,迷蒙的眼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祁蓝煜皱眉,却只是看了一眼女子的光着的脚。 随着男子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脚上立马憨笑。 “沒事的,一点都不冷,你先陪我吃东西,好不好!” 秦花花觉得自己的比起男子要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也不重要。 祁蓝煜皱眉:“我不会走,只是去给你拿鞋袜,这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若是你着凉要如何是好!” 秦花花只是傻笑:“不会的,真的不冷,你陪我,我不要看不到你!” 祁蓝煜心中一怔,随即苦涩蔓延无边,你想看到的又何尝是我,听到女子的这个话只能默默坐回椅子上看着女子一脸满足的吃着东西。 “妖妖这么关心我,真好!” 傻笑的脸多了几分甜蜜满足之色。 这让祁蓝煜的心仿佛被砍缺了一个角,鲜血淋漓。 “只要你好就好!”悠悠的说出这几个,心中的痛似乎有些停止了。 只是这个话却让对面坐着的女子又开始不满了起來:“不行,你也要好好的,要不我会难过的!” “恩!” 应声几乎都有些无力,只是脸上温柔的笑依旧持续着。 你也要好好的,祁蓝煜心中难受,为何这一切要他这样的承受,她因为那个男子的消失何止难受而已,连神智都变得不清醒了, ------------ 第二百二十七章 蛊惑不成功 几日下來,秦花花的情况并沒有变得好一点,依旧把祁蓝煜当成琴思,双眼依旧迷蒙得让人看不真切。 鸢延看着女子黏着那个男子的视乎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不喜欢看着女子在男子身边所作的一切。 “你也收敛一点,她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你!”不悦的看着祁蓝煜。 祁蓝煜丝毫沒有理会,脸上的表情不变,温柔如水,清秀绝伦的脸看不出任何的异样,甚至眼中也多少染上了几分喜悦之色。 司马晔和司马文锦看着女子的样子也沒有说什么?只是每日这院中的气氛都是怪异得很。 “小姐,我们做了些点心,先吃点心吧!” 青夙想要尽力的阻止,希望小姐不要太过了才好,一旦清醒过來想起了这些事情要如何接受。 秦花花看着青夙端过來的点心,沒有多高兴,只是扁了扁嘴,微微皱眉的扫了一眼坐在院中的人。 “我不要,你给他们好了,妖妖,我们离开好不好,我不喜欢看到他们!” 特别是那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的男子,看着就像躲。 紧紧拽着男子的衣袖丝毫在看着那个男子的时候更紧了几分。 青夙端着点心的手僵了一下,现在的小姐时时刻刻都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一刻也不离开祁公子,完完全全的把祁公子当成了琴公子。 司马晔有些看不下去,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倒是身边的司马文锦整就一个看热闹的。 不止是司马晔,舜阳疑惑坐在院子里也都紧皱着眉头。 “喂,妖女,你清醒点,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那个男子,根本就不是琴公子,而是幻仙宫宫主祁蓝煜!” 齐雁儿看着这个女子有些微怒的道,前几日这样也就算了,结果每日都是这样的不清醒。 “雁儿!” 齐贤桓制止道。虽然心中也不希望那女子这样黏着那个男子,可是只怕这女子清醒过來看不到琴公子,心里会更加的不好受。 “祁公子。虽然不知道秦姑娘为何会如此,想必定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这样持续下去未必会是件好事,再來听说那日有许多的杀手,背后的人也未找到,难保不会再有第二次!” 舜阳皱眉,不明白为何这祁蓝煜似乎对于女子的纠缠丝毫沒有任何的不悦,相反似乎很乐见其成。 司马晔对此言极为的赞同。 “舜兄说得极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否要找个好点的大夫给秦姑娘看看!” 鸢延听到这个话,怎么对现在的状况都要好上许多:“祁蓝煜,相信你不会一直让她这个样子对吧!怎么说现在她眼中的你都是琴思,而不是原本的你!” 一句话刺中红心,祁蓝煜的眼中掠过一抹冷意,张口要说什么?当事人就已经开始提出抗议。 秦花花听着这几个人的话心中极为的不悦,感觉像是在说她,还是在说她有病。 “喂,你们也太过分了,住在这里不出房租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说我有病!” 不悦的拧着眉,袖手一扬,院中就起了一层薄雾,不消一会儿又快速的散开了去,只是院中的人却不好受了。 “花花,你干什么?” 祁蓝煜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女子,唇边掠起的一抹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必定是做了什么? “啊……”齐雁儿惊叫了起來:“好痒,妖女,你做了什么?”想都想不到刚才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过之后,身上就开始痒了起來,极为的难受,又不好当着这么多的男子在身上抓。 舜阳和齐贤桓等人身上也开始有异样,极为的不舒服。 秦花花面对众人的质问,一脸的无辜:“沒做什么?就是一点痒痒粉而已,多洗几次澡不就好了!” 说完脸上挂着温顺的笑容。 “啊……你这妖女……”齐雁儿沒时间骂了,身上不舒服,只好一扭一扭的出了院子。 其他人也相继离开。 就连青夙也沒有逃过。 院中剩下的人,让秦花花有些意外:“咦,你们两个怎么会!”有些惊讶的看着依旧站在院中的妍和坐在一边的鸢延。 “花花,要玩游戏我可以陪你玩,这点小把戏我还不看在眼中,你,喜欢可以多玩几次!” 鸢延笑得一脸自得,英俊的面容丝毫不减神仙气息。 秦花花原本还笑着的脸皱了起來,刚要动手,手却被一抹冰凉覆盖住了。 “鸢延,你也收敛一些,为何要跟她计较,还有,不要再试图惹怒她!” 祁蓝煜皱眉警告,原本脸上清润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女子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阻止得了的。 鸢延不悦,笑容隐去:“这话是何意,说得我很是糊涂,她能这样呆在你的身边,为何那位置就不能事我的呢?”话毕,眼中掠过冷意。 “信不信由你,只要你承担得了惹怒她的后果,我不会管你是不是能够代替我现在的位置!” 祁蓝煜淡淡的道,语中的不在乎让在场的人一怔。 妍不知道主子为何会这样说,原本以为即便女子是把他当成别的人,但是至少可以享受这些独有的温柔,这样就会满足了,不是吗? 鸢延不相信男子说出这样的话,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你真愿意让出你现在的位置!” “等等,你们又在说什么?妖妖,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秦花花不悦,为何这几天他们说的话老是有许多他听不明白的,而且她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奇怪,以前下毒沒有这么厉害的,现在那些事情在自己的手中开始变得轻而易举,不费任何的力气,就像刚才一样,一那样想着手中便已经出现了痒痒粉。 祁蓝煜扯开秦花花的手,一脸冷硬的站起了身:“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琴思,我是祁蓝煜,你到底听进去了沒有,你这样的逃避也沒有用,琴思不在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秦花花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相信,也不喜欢现在这个人对她说话的语气。 “不,你骗我,你明明就是妖妖!”心中极力的否定,迷雾般的眼睛依旧迷蒙得看不清楚事实。 鸢延见此上前,拉住了女子的手:“花花,她沒有骗你,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们,不是琴思!”温柔轻缓的语气带着些许蛊惑。 秦花花心中一痛,挥开抓着的那只手,捂住耳朵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不,我不会相信的,你们都是骗子,妖妖,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话语中带着祈求,一脸客恳切的看着祁蓝煜,似乎想要寻找到一刻可以安慰她的答案。 祁蓝煜不看女子,微微别开脸,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想听到女子的那些话语,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那个不存在的人。 “看着我,花花,看着我的眼睛!” 蛊惑的话语柔柔的刻进人的心中。 听到这个话祁蓝煜心中一怔,知道鸢延刚才说的话打算付诸行动了,若是成功了,那么她的记忆将会被洗去,也就是说再也不会记得他,那会是他愿意的吗?即便现在依旧不能记起他,还把他当成了其他的人。 心神不宁的秦花花听到这个蛊惑的话语,缓缓的抬起了头,那双迷蒙的眼睛看向了那双清亮透彻的黑眸,似乎能够将的她的灵魂彻底的洗涤一般。 “花花,告诉我,你是不是很难受,很痛苦!” 鸢延双手扶着女子的双肩,手中的温暖透过皮肤直直的投进女子的心中。 “恩,我好痛苦,好难受!” 女子无助的看着面前的黑眸,想要寻求帮助,本能的想要依靠着眼前的人,相信他可以帮到自己,可以让她依靠。 “花花,不怕,以后有我,我会一直一直的陪着你!”温柔的声音在安抚着,带着一种世上最为柔软的声音让人产生不了避开的想法。 祁蓝煜站在一边看着开始被蛊惑的女子,身体僵硬得不像话,双唇紧闭,这,就会是他希望的吗?从此以后投进另外一个男子的怀中。 妍想要阻止,但是看着主子的样子似乎并沒有要阻止的打算,四季山庄庄主的能力,控制人心,忘记前尘往事,这样一來,女子就等于新生,会忘记曾经的一切。 “主子……”忍不住要提醒,即便现在这样,女子还能够在主子的身边,一旦忘记了曾经的事情,以后只怕主子想要再靠近都难,放弃了那么多,难道就只是为了这样的结果吗? 祁蓝煜清醒过來,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若是就这样放弃了,他会后悔的,不管她现在有多痛苦,他都要陪着她一起。 就在他要上千之时,那边女子已经变得不一样起來。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有些犹豫了,脸上出现了一抹不确定。 “你真的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吗?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他也说过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可是却不见了,在我的面前消失了,骗子……”说到最后恶狠狠的挥开男子的手。 “不可原谅的骗子!” 阴狠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鸢延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在关键的时候逃出了这件的禁制,完全不受先前的蛊惑。 祁蓝煜看着女子疯狂的眼眸,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竟然沒有收到蛊惑,只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又实在有些让人担心,似乎又恢复到了琴思消失之前的疯狂中, ------------ 第二百二十八章 花花不见了 迷蒙的双眸找不到焦距,脸上满是慌乱之色,可是很快又开始变得很戾。 祁蓝煜担忧:“花花……”步子朝女子的方向挪了一步,手缓缓的伸出。 听到这个声音,女子抬起慌乱的脸。 “你是谁!” 陌生的语气让祁蓝煜心中一颤。 “你忘记了吗?我时是谁,你不记得了吗?” 脸上染上伤痛之色。 女子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无措,微微摇头,步子往后退了几步。 “不,你是谁,我为什么想不起來了,你是谁!” 慌乱的摇头,脑袋里忽然传來一阵阵的刺痛,让女子两手使劲的按住两边。 鸢延站在一边看着慌乱的女子,不明白自己的术法会再她的面前完全沒有效果,还是在自己这个一直以为特别的女子身上,为何。 祁蓝煜心中焦急,担忧,可是女子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会允许他的靠近,只会一个劲的往后退着。 “花花……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在树林里……” 话还未说完就被女子的尖叫声打断。 “啊……不要说不要说,你到底是谁,妖妖呢……妖妖在哪里!” 惊恐慌乱的声音让站在一边妍担心不已,主子已经不再像以前的主子,秦姑娘也完全找不到以前的样子,他们的角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的调换了。 听到那个不存在的名字,看到女子癫狂的样子,祁蓝煜的心瞬间支离破碎,面色变得苍白起來。 “你忘记了吗?琴思已经死了,不存在了,在你的面前消失了,你亲眼看到了,不记得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痛他们就一起沉受吧!一起下地狱。 女子忘记了自己的头刺骨的疼痛,好像千万条虫子在啃噬一般,那人在说什么?为什么什么也想不起來,脑海中一摸冰蓝一闪而过,抬眼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看不到丝毫的蓝色,沒有那么让自己有熟悉感的蓝色。 “不,不会的,明明说过一起的,说过一起的,他怎么会骗我,不会骗我的,不会……”摇晃着脑袋不想承认那个事实,不想想起那让她难受的一切。 祁蓝煜上前想要说什么?却被女子快一步的退开。 满脸惶恐的看着院中的人:“我不认识你们,妖妖不会丢下我的,绝不会……” 迷蒙的双眸闪过奇异的坚决。 鸢延看着女子怪异的神色,心头一跳,下一刻就看到女子身形奇快的飞上了屋顶,转眼便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祁蓝煜怔在了原地,无法反映过來。 “快追,她这样很容易出事!”鸢延喊,纵身飞上了屋顶,却发现在丝毫看不到那女子的踪迹了。 祁蓝煜反映过來,跟上了鸢延。 “看不到人影了,她这样应该走不远,我们分开行动!” 鸢延出声。 祁蓝煜沒有反对。 妍站在男子的身后,担心的看着,发现在早就看不到秦花花的影子了,而四季山庄庄主早已经看不到人影。 “主子,我去通知晔主子,让宫内的人一起寻找!” 祁蓝煜反映过來沒有想到过那女子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身边的人说的话丝毫沒有听到。 “她,不见了!” 久久,从男子的嘴中说出來这几个字。 “主子,我已经放出消息了,现在要怎么办,可要通知院中的几个人!”有了朝廷的帮助恐怕会更快的吧! 祁蓝煜凝眉。 “主子,现在姑娘的情绪不稳,难保不会出什么问題……” “好,尽快通知院中的人,放出消息,一旦有人得到花花的消息,幻仙宫愿意答应做一件事!” 祁蓝煜神情坚定,他不想那个女子会有任何的不测,一分一毫都不愿意。 司马晔沒有想到才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女子竟然在这样的两个高手面前消失了,而那两个人还就这样看着那个女子消失了。 司马文锦却为此心中高兴了起來,这时个契机,也是个机会,沒有想到因为一个女子局势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要他们的人找到了那个女子,那么想必得到幻仙宫的帮助,所有的事情就会事倍功半,幻仙宫宫主为情所苦,这世间果真沒有人能够逃得过情字。 “祁公子说得可是真的,只要找到了秦花花秦姑娘幻仙宫就能答应一个条件!” 司马文锦想要确定。 祁蓝煜沒有出声,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子消失的地方。 “司马公子放心,宫主所作的决定绝不会失言,只要找到了秦姑娘,幻仙宫就能够答应一个条件!” 妍一脸正色。 “沒错,妍说得的确,只要在幻仙宫之前找到那个女子,那么幻仙宫便能答应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 一袭银色长袍,俊秀无比的男子的从屋顶上方落下,脸上尽是温润的笑容,与祁蓝煜有几分相像,却又有几分不一样。 众人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有几分莫名。 男子见此情况,脸上的微笑不变。 “呵呵,差点忘记介绍了,在下是现在幻仙宫宫主祁蓝晔!” 清秀的面容让人不容怀疑。 众人越发疑惑了起來,却似乎又有些明白。 舜阳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又看着与祁蓝煜有那么几分相似,自然知道这男子刚才说的话必定不是什么谎言。 齐雁儿看着突然出现的器宇不凡的男子,心跳开始有些无序,这男子似乎比那祁蓝煜更加的清秀文雅几分,也少了祁蓝煜身上散发出來的可怖冷意。 齐贤桓只是看着这些人,心中一阵烦躁。 “原來是现任宫主,久仰久仰,在下自然知道幻仙宫宫主说的话,那么先下我们先告辞了,好做好寻人的准备,几位慢慢商议!”说完与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看着司马文锦和他们的谈话。 “希望能尽快得到秦姑娘的消息,慢走!” 祁蓝晔微笑着说。 司马文锦作揖,协同司马晔一起离开了院子。 “几位呢?可是想和在下继续谈条件!” 看着那几人离开,祁蓝晔转身看着沒有出声的几个人。 齐贤桓看着这个男子,听到这个话心头沒有來由的兴起一丝怒火。 “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不知道我们同秦姑娘有朋友之谊!” 祁蓝晔沒有生气,只是看着男子依旧笑得文雅,看不到丝毫的变化。 “原來是在下误会了,真是抱歉,如此,那么几位必定会努力找寻,也不需要在下道谢了!” 舜阳皱眉。 “公子说得是,自然不需要谢,我们自然会尽力找寻秦姑娘,宫主尽可放心!” “是啊!祁公子,尽可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找!”齐雁儿娇羞道。 “如此,我们也告辞了!” 齐贤桓拉着齐雁儿有几分不满。 三人打算离开却又因为身后的声音止住了步伐。 “哦,对了,你们的朋友还有一位可是左庄主,不知可否通知一下,柳儿姑娘已经不再是我宫中的人,也希望左庄主日后做事多多注意才好!”祁蓝晔说得一脸的平常,丝毫沒有任何的恶意。 这话却同时让要走的两个男子停住了步伐。 “此话何意!”舜阳转过了头。 祁蓝晔的神色终于有些不一样了,眉微扬。 “舜阳公子,江湖人称书生圣手,一笔字乃是当是一绝,剑法更是一绝,这么简单的话公子也不明白!” 眼中有抹讽刺,也有一抹疑惑。 舜阳皱眉,自己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当初有所隐瞒,却不料此人知道得如此清楚。 齐贤桓一脸惊讶的看着身旁的人,原來身旁的朋友竟然是江湖上的一怪,他们却丝毫不清楚。 齐雁儿也是一脸的讶然。 “宫主有话可以直言!” 又转头看着身旁的人:“我的事情一会儿我会解释!”毕竟这些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也不是故意有所隐瞒。 齐贤桓虽然有怒气,但现在毕竟还有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而是看着那话中有话的人。 “宫主有什么话直言便好!” “呵呵,沒有想到二位都是爽快之人,左严所作的一切在下自会讨回來,不然江湖上的人岂不是认为我幻仙宫好欺!” 笑容微微熟练,眼中多了几分冰冷。 舜阳皱眉,自然明白了这个话是何意。 “宫主何必,那日江湖人士死伤到现在都无法估计,又何必挑起更多的争端!” 只会多出许多的无辜的牺牲。 “呵呵,舜阳公子,似乎还沒有弄明白,我幻仙宫久未出江湖,并沒有要招惹事端的意思,既然你们想要知道,那在下只好再说得明白一些,前几日几位接到消息來不就是因为有杀手來此吗?可惜來晚一步,不知道可有想过为何会來晚,若非如此,现在也不会有此结果,秦姑娘也不会消失,而导致这一结果的就是那位左庄主,什么不好惹,偏偏要因为一个女子而惹上我幻仙宫,自不量力!” 祁蓝晔缓缓而道,语气中的冰冷之意让在场的人都浑身一颤。 “晔,够了,先找人,那些事情等找到了花花再说,几位也请离开吧!若是花花知道这事情是因为那位左庄主而起,想必也不会欢迎几位的到來,妍,送客!” 祁蓝煜冷冷的道。 妍点头走到了几人面前:“几位应该听得很明白了,请!” 舜阳皱眉,却不好再说什么?齐雁儿却有些不明不白的跟在了舜阳的身后,只见自己的哥哥似乎脸色也不是太好,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各自计划 “现在可以解释了吗?” 走出院子,齐贤桓不高兴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齐雁儿也疑惑,听过书生圣手,却不知道就是这和他们相处了这么久的舜阳。 舜阳脸上略带歉意:“那名是别人给的沒错,我亦沒有要特意隐瞒之意,还望齐兄能够见谅!” 齐贤桓听到这样的解释依旧不是很高兴:“那当初为何要同我们一起,遇上魔教的人也不出手!” 想起当初要不是他不出手,或许也不会与那有些奇怪的女子相遇。 舜阳面色温和,书生气十足:“当初原想设计那样进去魔教,却不料被人打断,并不是不出手,而是另有计划,家父想要我进魔教探听虚实,才会那般做!” “那后來呢?在四季山庄!” 齐贤桓想起后來在四季山庄受制,刚舒坦一点,怒火又开始缓缓上升。 “当初四季山庄,那么多的高手,即便是我拼上全力也不一定能够保大家安全,一个护院都能够顶上江湖好手,在下当时什么也不做实属无奈,齐兄,现在讨论这些事情实属无益,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找到秦姑娘为好,还有,左兄的事情,那位宫主似乎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舜阳温和的脸变得有几分凝重。 齐贤桓也知道现在追究也沒有什么用,更何况他也不是特意要隐瞒身份,从头到尾都是真心煜他们交朋友的。 “好,我和雁儿先回庄,让庄内的兄弟一起寻找!”这大千世界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齐雁儿听得皱眉:“哥,爹会同意吗?”虽然她什么也不懂,但是这些事情还是想得通的。虽然齐家庄很大不错,但是在江湖上也只能排得上前十而已。 齐贤桓皱眉,是啊!爹只怕沒有那么容易同意,可是…… “若是不便,我想齐兄可以去秦姑娘和琴公子呆过的地方打探一下,或许会有收获也不一定,我先去通知左兄,把事情说清楚便去与你们会合!” 舜阳看到齐贤桓眼中的为难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來。 “如此,那我雁儿便先去破庙看看!” 齐贤桓觉得那个是秦花花会有记忆的地方,顺便再去一路打探。 “恩,这样也好,事不迟疑,我们现在便各自出发吧!” 说完快步的一同离开。 院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两兄弟和妍,安静得有些诡异。 “哥!”祁蓝晔小声喊,丝毫沒有之前的样子,脸上也是一脸的紧张。 祁蓝煜抬起冰冷的脸看着这个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弟弟。 “为何亲自來了!” 有关切,还带着几分责备。 “哥,看着你出一次事,难道你还以为我能够忍受看到第二次!” 当初听到他被江湖人士围攻昏迷不醒,又消失不见的消息他有多担心,但是因为有言在先不能让幻仙宫卷入这样的是非,所以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在沒有多久就听到那个女子亲手照顾他的消息,想必哥哥也是愿意如此的,却沒有料到,才几天,又出了那样的事情。 祁蓝煜眼神沒有改变,依旧冰冷。 “这次是我不该,将幻仙宫卷入这样的境地,不过既然已经进來了,那么不遑将水搅得更加混一点,朝廷,江湖!” 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带着挥之不去的冰冷。 整个院落变得冷寒无比。 妍站在身后身体不由得一颤,主子又回來了,那个沒有血气,冰冷得能够冻伤人的主子,现在觉得琴公子也是一身冷意,却丝毫沒有主子这样的冰寒,那抹冰寒中还带着让人颤抖的血腥之气,让人从心底都觉得冷得透彻。 祁蓝晔一怔,哥哥浑浑噩噩了这么久,终于觉醒了吗?可是现在看着似乎比以前还要可怕,那温和的笑容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以前至少还能看到温和无比的笑容,现在连笑容都带着让人颤抖的冷意。 “哥,你像怎么做!” 说出那样的话必定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的吧! 祁蓝煜抬头看了一眼:“你让十名上士跟着我去魔教,其他的人分散寻找花花,顺便发个消息出去,只要是得罪过幻仙宫的人都最高警醒点,或许魔教之后就会是他们!” 花花不是很善良吗?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來的吧!他就不相信她不出來。 “是,我这就去办!”祁蓝晔快速的反应过來,看了一眼妍之后,便离开了。 祁蓝煜看着离开的人,恢复了平静的院落,花花,就这么离开,可是他会让她出來的。 妍默然的立在一边,主子虽然是以前的主子,可是在晔主子消失的那一刻,表情立马变得伤痛起來,悲伤的气息在院落中只让人感到窒息。 鸢延已经尽了全力跟着女子,他以为能够跟着那抹残影迟早赶上女子,却在飞出城外之后完全见不到那个女子的身影了,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或许让祁蓝煜一起追上來还能够跟上,现在,彻底的失去了消息,连是哪个方向都沒能知道,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子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那轻功似乎还在自己之上,原先以为除了祁蓝煜这天底下少有人能够和自己匹敌,却因为这样的认识而失去了那个女子的身影。 从最初开始他就和这个女子总是擦身而过,因为不小心的放手连接近的机会都沒有了,心底忽然有些泄气,这天底下还有什么女子是自己得不到的呢?即便是天下第一舞姬也曾跟随自己要离开也沒有现在这般不舒服,他那么早就明白那女子的不同,却不曾有机会,为什么?有缘无份。 “主子!”芯晴站在主子的身后唤。 鸢延站在城楼之后身形沒有分毫移动:“你说你家主子是不是今生得不到所爱!”一次次的错过,或许连错过都说不上,那女子的眼不曾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忽然有那么几分羡慕祁蓝煜,舍得,因为舍弃自己的性命才得到了那个女子的温柔照顾,那样的苦肉计,只怕自己用不來。 芯晴不解,不知如何接话。 “算了,不想答便不要答吧!通知四季底下的人有秦姑娘的消息便立马回禀!” 再努力一次吧!有沒有机会就看老天了。 芯晴松了一口气,那秦姑娘从未属于过主子,如何谈得到一说,也很不明白为何那女子不喜欢主子呢?还能够逃过主子的术。 “是!” 说完跃下城楼消失在鸢延的视线。 这个世界因为那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子乱了,江湖再一次燃起了血雨腥风。 秦花花跑出院落之后心中只念着琴思,想要找到回去的路,或许他已经先回去无名谷等她了,这样一想秦花花开心的跑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穿过人群,越过城门,传过树林,却开始慢慢地发现天色不知不觉的黑下來了,而她,不知道回去的路了,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身体的疲倦,心里的疲累,让在这一刻混乱不堪的人彻底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琴思已经消失了,在你的面前…… ……他消失了,在你面前…… “不会的,不会的……啊……” 用尽力气开始奔跑,不管有前面有多少荆棘,即便身上的衣服被划破,身上多出许多的伤口,一次次的恢复,一次次的看不见疤痕,那些疼痛却让直直的刺进新房,却如何也比不上心中的疼。 “噗……”一大口深蓝色的东西从胸口涌上來。 秦花花怔怔的看着,天色已经很黑了,可是刚才吐出來的东西却看得一清二楚,身上刚才刮伤的伤口也不是红色的血痕,是蓝色的,这都是为什么?身体为何会变得这么的诡异。 ……花花……这话我最后送你的,不要轻易的伤害自己的身体…… 慌乱的摇头,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她是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血迹,是妖妖,是妖妖。 ……这是我最后送你的…… “啊……” 尖叫声充斥在整个树林里。 秦花花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倒在了草堆中,脑海中的画面在不断的播放着,混乱无比,先是她残忍的杀人,后是妖妖消失的画面,接着她把祁蓝煜当成了妖妖……好多好多的画面,在不断的重复播放着,身上的疼痛的却开始变得越來越远。 “妖妖……不……不要……” 床上的女子不断的呓语着,紧皱着眉头,好像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 “当家的,你说要不要去请个大夫回來瞧瞧,这姑娘烧得厉害,好像在做什么噩梦,这眉头皱得!” 一位面目慈善有些瘦小的妇人有些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房间外立马传來了一个厚实的男中音:“那我这就去找村里的李老过來瞧瞧,你等着!” 说完声音慢慢的消失了。 角落里一个小小黑黑的身影看着这一切,眼中有好奇。 “娘,这姐姐为什么还沒有醒!” “孩子,娘也不知道,身上也沒有看到伤口,哎,也不知道是哪家可怜的姑娘,身上的衣服看着就是好人家的女子,只是为什么会可怜的倒在树林子里,若不是当家的发现得早,还不被野兽叼了去!” 妇人皱眉的说着,像是在絮叨,又像是在和角落里的小人儿说。 “三丫,再去换盆水來!” 说着给女子的额上又换了快棉布, ------------ 第二百三十章 找麻烦 一位男子拖着一位胡子发白的老头背着个药箱在田埂上飞奔着,老头胡子发白,气喘嘘嘘。 “喂,我说田大牛,到底是你家哪位生病了,让你这么急,再这样跑下去,我得去掉半条命不可,若是真是病得严重,就该去给城里的大夫瞧瞧!” 停下脚步用力的喘息。 被唤道的汉子憨傻一笑:“李老,您是知道我家啥情况的,你就当是多做件好事,去瞧瞧,劳烦了!” 李老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乡里來來往往,家家户户都知根摸底的,这会儿自个儿出來也沒指望能够拿多少诊金。 “好了好了,废话不说了,咱走吧!” “诶,多谢李老了!” 田大汉高兴的直点头,立马在前面带路。 一走回家田大汉就看到自家儿子在院中傻傻站着,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回來立马高兴迎了上去。 “爹,你可回來了,那位姑娘……那位姑娘……”一想到刚才娘说的情况田大虎就担心了起來。 田大汉自然知道情况不太好:“沒事沒事,我把李老请來了,李老,您快请!” 安抚了自己的儿子,连忙把身后的人往屋里带。 “哎呀,当家的,你可回來了,这位姑娘一会热,一会冷的,这会儿一身冰凉,让人担心得很!” 田大婶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原本还在发着热的人,下一刻就冰凉得要命。 “快让开,让我看看!”李老听到这个情况,自然知道情况严重了。 连忙搭脉,却触手冰凉一片,心中惊了一下,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指尖的冰凉直直的带进人体内,而那脉搏沒有一丝不正常。 李老皱眉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呼吸看起來也并沒有太多的异常。 “怪哉,怪哉!”收回手,抚着胡子,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病症,寒邪入体不该如此的冰凉,犹如冬天冰凌。 一旁的人都在等着大夫的答案。 “李老,您说,这位姑娘怎么了?会不会有事!” 田大汉着急的问。 “呼吸沒有特别的温暖,脉搏也很正常,这实在是怪,你说说,这位姑娘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李老知道这田大汉家沒有这样的一门亲戚,现在床上却躺着一位这样的姑娘,看样子也不像是一般人。 田大汉忽然想起见到这女子的情况:“我也不知道,那日想进山中打些野味,却发现这位姑娘躺在了半山腰的树丛里,看她还有气就带回來了,身上的衣裳虽然被刮破了,但是好在身上沒有什么伤,原想应该是沒事的,不料却一直沒有醒,还老是说胡话!” 李老听得皱眉,半山腰,昏迷不醒,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成这样。 “这位姑娘像是受了刺激,这一时半会儿的恐怕醒不过來,你们只需要好好照顾着就醒,并无性命之忧,你们就放心好了!” 李老下出结论。 “恩,多谢李老了!”田大婶道谢。 “哎,估计也是个可怜人!”李老摇摇头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李老,我送送您,劳烦您走这一趟!” 田大汉将李老送了出去。 等人走了之后,一家人坐在了一起。 “当家的,这要怎么办,那位姑娘要是不醒!”田大婶皱眉,他们家的情况每个人一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如何腾出个人照顾那位姑娘。 田大汉也皱眉:“李老也说是个可怜人,人我们也不知道要往哪里送,就先这样吧!你就先照顾一下,或许几日之后就醒來了!” 虽然沒有底,但是一时也只能这样了。 “娘,要不让三丫照顾那位姐姐吧!” 三丫在角落小小声说。 “这怎么成,你还要做饭洗衣,怎么能够忙得过來!” 自家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 “娘,刚才李爷爷不是说那位姐姐只要照顾一下便好,沒有什么大问題吗?三丫忙得过來的!”黝黑的小身影挺得笔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起來极为倔强。 “她娘,就这样吧!三丫看着沒有问題的,今天也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去地里看看!”田大汉说完起身,一身疲惫。 田婶也跟着起了身。 唯独三丫走进了那间原本就小小的房间,现在自己的床的都被那位姐姐给占了,看着床上昏迷着不断呓语的人。 “姐姐什么时候能够醒呢?姐姐是他们说的小姐吗?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呢?” 三丫瘦瘦小小的身子靠在女子的身边躺着,缩在一边,好像担心会挤到那女子一样。 “姐姐,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香香的呢?好像从进这屋子就一直香香的,好好闻!” 三丫小小声的说着,沒有多久就缩在角落睡着了。 而那昏迷着的女子还在那个迷网之中无法挣脱。 魔教总部。 “今日不知道吹什么风,让您这么有空來此,真是荣幸!” 一位中年男子笑脸相迎,目光锐利看着來人,依旧是一派风雅,只是曾经时刻挂在脸上如春风一样的虚假笑容不见了,浑身冰冷。 “阑教主,想必知道在下今日來的目的,对吗?” 祁蓝煜微勾唇角,却让任何人都感觉不到一丝丝笑意,而是一片彻底的刺骨冰寒。 “老夫很久未过问江湖事,不知宫主所说何意,哦,差点忘记了,老夫还未感谢宫主代替教训了犬儿,说了很多次都未能阻止,还望宫主海涵!” 阑濋狂早就收到了消息,祁蓝煜因为喜欢的女子而疯掉了,那女子因为他而失踪了,这一切都是因为绝顶杀手的追击,现在看來消息不假,门外站着的十个人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是知道今日必定不会轻易善了,幻仙宫,久未出江湖是真的,实力无人知晓,今日若无法好好解释,恐怕魔教就此要毁于一旦了。 祁蓝煜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这么看來是在下的消息有误了,那些杀手与教主无关!” 疑惑的看着那个对面坐着的中年男子,眼中掠过冰寒。 阑濋狂皱眉,这事情他沒有做,那个不听话的小子可就不一定了。 “此事老夫虽然略有所闻,却并不知道真有此事,为何宫主找到门了!” 祁蓝煜扬眉:“看來庄主真是不知情,不过今日在下來就是为來了弄清楚事实,若是有关,就别怪在下血洗魔教!” 温温的带着冰寒的威胁让站在厅中的人都是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这年轻的俊秀男子竟然敢如此的口出狂言,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沒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阑濋狂早已经知道不会善了,却不知道会严重到什么程度,曾有人传言,幻仙宫一出,江湖无人敢敌,而这一切都是青儿惹出來的,什么人不好惹,要惹上这妖异之人只怕那女子沒有消失还不会如此麻烦,现在关键是那女子不见了。 “不知可有补救之法!” 久久,阑濋狂说出了此话。 祁蓝煜笑了起來,照得一室明媚,可是在下一刻却只觉得冰寒无比。 “今日煜第一次知道原來魔教教主也会讲笑言,不过,今日在下算是來过了,剩下的就留着,希望阑少不要再來找在下的麻烦,否则你们剩下的人我会一个不留!” “你堂堂幻仙宫宫主就是如此威胁人的,此事明显与我教无关!”阑青一脸愤怒的走出來,身上的冰寒之气依旧沒有接触,纯色苍白,脸上有些浅浅的冰凌,像是从冰室中走出。 祁蓝煜看着一脸怒火倔强看着自己的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曾有双灵动的眼眸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只是那双眼中还带着狡黠和暖意。 “你眼神很不错,和花花真有几分相似,要不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好了,这样魔教的人自然就有保障了!” 祁蓝煜懒懒的说,有些冰凉的手缓缓触上那倔强的眼,心中有些微微的疼。 阑青想要退开,却发现身体不能动。 阑濋狂只能站在一边担心的看着,这会儿又是在唱哪出,刚才外面的人來报教中的人已经损失大半,才十个人竟然就能够让魔教受重创,现在只怕不听也得听。 缓缓的,阑青痛恨的看着面前的人,不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再透过他看着某个人,让他的心中一阵恶心。 “放开我!”怒声道。 “呵呵,真像,可惜你不是她,不过看在你们眼神这么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无礼了,只是希望魔教的教众给我好好找找秦花花,找到之后的条件相信阑教主很清楚吧!” 说完收回了手。 阑青只觉得身上的冰寒之气减退,原本的冰冷的也从身体里消失了,一股暖暖的气息在身体里流动。 “知道了,只是宫主來此到底是何意!”阑濋狂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已经好了,病了那么久的身体,当初竟然沒有死在他的手上自己已经知足了。 “花花,我希望能够尽快找到,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她说不喜欢我杀人,所以我便给你留下一半人,另外一半人作为惩戒,那些要杀我的人可是你手底下的人,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最后一句的寒意刺进人的骨头。 “我们凭什么帮你找人!”阑青不服气,尽管身体已经恢复,这和自己看不多一样年纪的男子为何就能比自己强,只因为他就是幻仙宫宫主。 祁蓝煜沒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勾唇角溢出一抹冷笑,随即转身走出了客厅,带着下属离开了魔教, ------------ 第七卷 ------------ 第二百三十一章 谣言四起 “爹,为什么?” 阑青不悦。 阑濋狂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身子可是大好了,这还用问为什么?实力这般悬殊,今日能够逃过一劫,可真是靠了那个不见的女子,照这男子往常的怪异,只怕魔教会鸡犬不留,且不说这些,能够找到那个女子,能够得到幻仙宫的一个条件,这等好事只怕有的是人想要得到!” 阑青听到这个话沒有再说什么?自然知道这话说的是事实,那些教众在那些人手中一招都抵挡不了就已经死于非命了。 “你也别再想着报仇,第一次放过你,第二次也放过了你,就不要再给我惹事了!”阑濋狂警告。 “知道了,爹,我只是在想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那女子我是见过的,似乎并不好看!” 阑青回想起见过的那个女子,只是那说话的样子极为的嚣张,那时候在他的眼中还有几分愚蠢的,现在想來并非如此,当时只怕会说那些话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赢。 “青儿,这天底下唯情字难解,爱上那女子,只怕女子自有她的独特之处!”阑濋狂道,自己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不也是因为今生所爱,可惜如今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爹!” “好了,你有时间去找找,找不到便算了,出去走走散散心也行,这些江湖事爹也沒有心情再管,你身子刚好,就先回房休息吧!” 阑濋狂刚才应付祁蓝煜只觉得累及,挥挥手往房间走去。 阑青沒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似乎瞬间苍老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消失。 祁蓝煜走出魔教之后,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原本打算血洗魔教,却因为心中时时想起那女子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一幕,实在下不了那般狠决的手,只因为她不喜欢,当初那样的杀人她沒有害怕自己,自己是心存感激的吧!她沒有说出那样的话之前自己心中是那样的害怕。 ……你只要以后稍稍注意就好,这味道太腥太浓,而且也沒有什么美感,看着也太难受…… 想起那女子的话唇角不由得溢出一抹微笑。 “主子,我们现在可要去找左严!” 妍看着主子唇边溢出的笑容不由得提醒。 祁蓝煜抬眼看了看妍:“恩,不必急着去,一路看看风景也不错,消息可是发出去了!”今日魔教的人死伤过半估计有些有心人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到时候正邪不两立,就是不知道谁胜谁负了。 “是,主子,已经放出消息,魔教今日已被人灭去大半!” 妍不知道主子到底想要做什么?刚才又想魔教帮着找人,这会儿却又放出那样的消息。 祁蓝煜点点头,却扫到女子有些疑惑的样子:“妍何时开始关心主子的决定了,上次江湖好手因我损失惨重,这次魔教受损,自然两相平衡,不过有些贪心的人会以为这会是个好机会,自然会闹出些事情來,到时候必定有好戏可看!” 微勾起的唇角带出冷冷的笑意,那昔日的温暖早就不见踪迹。 妍垂首,眼中沒有一丝疑惑,现在的主子比起曾经的主子只怕更加的让人害怕,曾经做出的那些让人畏惧的事情还只是玩笑,不经意的,现在却开始了真正的算计,将所有的人都算计在内,朝廷,江湖,沒有一个放过,而这一切,或许只有那个女子找到之后才能平息,只是希望到时候不要太晚才好。 青夙坐在一边犹疑不定,看一眼祁蓝煜又垂下头去。 “青夙,有什么话说來便是,你想说什么?”祁蓝煜抬眼看着坐在一边的女子,一双手紧紧的绞着丝帕。 青夙蹙紧了眉头,看向那个柔和了不少的男子: “祁公子,小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那些魔教的人也会帮着找吗?”青夙才不管他们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姐,沒有想到那天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连具体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祁蓝煜转眸看着那个一直要跟在自己身边一起找人的女子,说是丫鬟却不像,为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要好好跟随那个女子呢? “青夙,你小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对待!”并未直接回答女子的问題。 青夙疑惑不解,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小姐第一次对自己笑,夸赞自己,让她感觉到活着的感觉。 “小姐是这个世上唯一真正对我好的人,即便是她的丫鬟,却对我与一般人别无二致,并沒有真正的把我当下人,有好吃的会喊我一起,做新衣了也会喊我一起。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喜欢和小姐再一起的感觉,就好像重新找到了生的希望!” 妍听着有些意外,就这些理由就让她决定一生追随。 “原來是这样,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花花的,只是不会有你预计的那般快,花花走的那日,即便是连鸢延也追不上的轻功,我想花花一定是躲在了某个地方了!” 因为自己,所以要躲藏吗? 心中一片黯然,或许他该回宫找找有沒有可能让琴思回到她身边的办法,脑海中忽然掠过一个身影,钟花花,或许钟花花会知道些什么?只是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沒有见到了,莫非回去她的老巢了。 “真希望能够早些找到!”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小姐,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一室沉默,只听得到车轮滚动的声音。 很快魔教被人攻打,只剩下一半人的消息被传遍了江湖,但是多数会怀疑消息的真假,迟迟沒有动手,就一直如此僵持着,他们都需要一个可以领到的人,而那个人却还沒有出现。 茶楼激烈的讨论着,不是魔教被损伤大半的事情,就是幻仙宫悬赏的一个条件,一般人而言将希望寄托在寻找那名女子的身上,那样便能够要求幻仙宫一个条件,而对于魔教损伤大半趁机攻打之事就沒有那么热心了。 “哎,听说最近朝廷都开始发出单子要找人……”一个喝着茶的壮汉有几分期待的说。 “是啊!听说和幻仙宫要找的是同一个人,那赏金高得吓人,千两黄金啊!只怕这辈子都花不完!”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一边摇着扇子说。 旁边一身肥肉的盘子对这个话不满了,一双小眼睛都是精打细算的光芒。 “要我说给朝廷办事至少要比那幻仙宫强,或许还有命花,那幻仙宫说不准就杀人灭口了!” 一位劲装男子,带着黑纱斗笠坐在一边慢慢地喝着茶,只是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就凭这些人也想要幻仙宫的条件,只怕命都会丢在半路上,倒是那胖子说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只是也未免太不了解幻仙宫,于幻仙宫而言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条件,以幻仙宫的能力将朝廷翻个底朝天只怕都不是什么难事。 “诶,你们说着找的是同一个人,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我看那女子的画像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莫不是身上有什么宝贝,要不为何要出动这么多的人找!”八字胡的瘦削男子凝眉思考,空出的一只手时不时的摸着那胡子。 “这谁知道啊!听说上次在幽水郡大把的江湖人惹怒了幻仙宫公主,结果死了大半,只剩下几个人沒死,要不是那神秘女子出现,只怕鸡犬不留,话说回來,或许幻仙宫宫主为情所困也未尝不可啊!”另外一桌的人实在受不住诱惑,搬着凳子一起讨论起來。 八字胡不赞同:“这你就不对了,若身上沒有宝贝,为何朝廷还有四季门下所有的店铺都挂出了悬赏呢?这明白着就是在说那女子身上肯定有什么问題!” 其他几人都点点头。 “恩,这样说來还真有几分可能……” “……” “你们这样说虽然也对,可是几位大人物会为情所困也不为是个理由啊!想想,或许那女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呢?” “啧啧,这么想來,得到这个女子,不就是等于得到……” “不可说不可说……” “……小心不要惹祸上身才好……” “……” 坐在一边的劲装男子凝眉,沒有想到搀和进來的人还真不少,四季,传说中的四季山庄,为何也要找那个女子,莫非是幻仙宫的条件,四季向來不管江湖事,更不会管这样的小事,难道这次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 “公子,我们……”千扬想要问下一步打算,却被中途打断了。 “这些不该我们管,四处看看便好!”阑青现在才明白那女子原來被这么多人寻找,那人为何还要让魔教插上一脚,还有这魔教死伤过半的消息也是那个人放出來的吧!难道他沒有考虑过很多人现在一心扑在了那利益的诱惑上,只要找到那女子,就等于可以拥有很多东西,甚至用來威胁他们。 “千扬,可知那女子的武功如何!” “公子,据属下所知那次派去的杀手几乎全军覆沒,而当时他们所在的小院并沒有那样的高手,据埋在暗处的人说那女子轻功高绝,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所以……” “所以很有可能那女子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的!” 阑青只是如此推测,却并沒有能够肯定的证据,毕竟那女子的实力他从未真正见过, ------------ 第二百三十二章 醒来 “公子,那我们……”千扬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打算插手寻找那个女子,毕竟找那女子的人有好几拨。 阑青听到茶楼里不停的议论纷纷,却都是对那个女子的好奇,和幻仙宫与朝廷都要寻找那女子的消息。 “不用管,爹不希望我们再惹上麻烦,那女子只怕会比我想的还要棘手!”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拼个桌!” 一位持剑的少年來到阑青的面前客气的道,脸上是少年该有的青春微笑,沒有任何的心机。 “不好意思,这位小哥请移步别处吧!” 千扬出声赶人。 “呵呵,小哥我就是喜欢这个位置的风景,公子就不能行个好!” 少年微笑,丝毫沒有退让的意思。 阑青打量少年,目光锐利,即便是隔着黑纱也能够让站在对面的少年清楚的感受到这个人的不同。 “既然小哥喜欢,这位置随你坐,千扬,我们走!” 阑青沒有打算继续争论的打算,起身走人。 “呵呵,真是沒有想到魔教的少主子原來是这般,今日齐岚见识了!” 脸上依旧是纯真的微笑,只是话语中带着讽刺。 千扬皱眉刚要出手,手却被阑青按住。 “小哥认错人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茶楼。 齐岚无趣的撇撇嘴,看着缓缓消失的人影有些不解,根据消息,那个人明明就是魔教的少主子阑青,为何刚才好像一点也沒有发怒的迹象,刚才那个话应该发怒才对的吧! 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大哥和大姐明明说來皇城找人,怎么沒有点消息,不知道有沒有听到幻仙宫发出的消息,这等大事,大姐不是很喜欢凑热闹的吗?” 自言自语觉得越想越不解。 “小公子刚才真是好胆识,连魔教的少庄主都敢惹!”带着笑意的话语传进齐岚的耳中。 齐岚扬眉惊讶的看着用内力传音的人,竟然会是一位锦袍公子,说得准确点,是仙意飘飘,身后还跟着些蒙面的女子,看这样子应该不会是一般人,他从雅间走出來的样子让原本吵闹的茶楼瞬间安静了下來,纷纷猜测來人。 “不知这位公子是!” 齐岚好奇的打量,眼神明亮透彻,纯真无邪。 鸢延对于这位只及弱冠的少年也很是好奇,谁也不会想到撑起齐家庄的人会是一个这样的少年。 “在下鸢延,请问少侠!” 鸢延脸上漾起亲和的微笑,眼中却带着一抹笑意。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少年谦虚。 鸢延扬眉:“无妨,不知小公子可否赏光同在下同饮一杯!” 齐岚不解,这人像是特意來找他的,为什么? “多谢,只是为何公子会想请我这样一个无名小辈同饮!”不解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男子。 而茶楼依旧奇异的安静得让人怀疑是不是走错地方,都竖着耳朵听着那两人的谈话。 “小公子不必怀疑,在下只是想请公子喝个茶,请,一会儿在下自然会说明來意!”鸢延谦和的微笑让人不自主的产生信赖,要跟着他走。 齐岚放下了心來,看着男子的动作点点头。 两人一同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走进雅间,就只剩下两人相对而坐。 “公子可是四季的主子!”少年微笑,脸上带着肯定之色。 鸢延微微挑眉,并无太多情绪的变化:“齐家管事的人果然不一般,比你家的另外两位强很多!” 齐岚自然知道他说的时什么:“能让我知道四季的主子是什么人,这可都要多些鸢庄主请我家那两位去游玩,否则齐岚还不知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秀雅之人!”少年眼中的纯真开始变得锐利。 “这次为何会亲自來此,你家那两位不会有危险,只要和那女子扯上关系,不会有人动他们,除非你家那两位在被其他的人算计!” 鸢延微笑,端起茶杯径自浅酌。 齐岚听着这话知道他说的是何意。 “齐岚不明白鸢庄主这次找上齐岚意欲何为,同你们一同找人!”原本还不知道哥哥和姐姐找的人竟然会是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人,现在想來这人找上自己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对自己的身份也清楚得很。 “不需要,现在找人的人很多,不需要齐家庄再插上一手,在下只是希望你能阻止你的哥哥和姐姐不要搀和进來而已!” 鸢延微笑,只要那几个不搀和进來,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何意!” 齐岚不解。 “现在你家的两位很可能会要去左庄主的地方做客,在祁蓝煜未到之前最好阻止他们!” 鸢延微笑,只是遇上了,刚好提个醒,那个人想要江湖血雨腥风,他不过是助个力而已。 齐岚依旧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蓝煜,幻仙宫宫主,此事为何还会扯上左大哥!” 虽然知道有些关系,但是毕竟和齐家庄沒有太大联系,所以并沒有过多的关心。 “呵呵,看來小少主跟左严还有些关系啊!此次祁蓝煜只要到了那里,毕竟血洗那里,要是你不想你家的那两位受任何伤就尽力阻止,今日遇见多少也算是缘分,至少曾经还在我庄内做过客!” 鸢延说得轻描淡写。 齐岚却听得心惊,那血洗之事只怕是真的,只是刚才那魔教的少主为何沒有点表情,似乎对那血洗之事也沒有什么仇恨。 “如此,多谢鸢庄主了!” 齐岚抱拳道谢。 鸢延扬眉微笑。 “不必,希望小公子千万不要妄想报信才好,以免连累齐家庄,祁蓝煜现在可不是能说得通道理的人,除非找到了花花!” 齐岚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但是很清楚的是要阻止自家的那两位去左大哥那里。 “多谢了,沒有其他事的话齐岚便先离开了!” 说完走出了房间。 鸢延看着走出去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不知为何自己会做出这一切,因为受那个女子的影响吗? 小村庄里炊烟袅袅。 秦花花依旧在自己的噩梦中无法醒來。 三丫细心的照看着这个床上一直沒有醒过來的人。 “三丫,吃饭了!”屋外传來妇人的声音。 “是,娘!”三丫应快步跑出了房间。 “妖妖……” 秦花花的身上发出一阵妖异的蓝光,萦绕周身,沒有多久便消失不见。 “啊……”尖叫声从屋内传出。 三丫还沒有跑进厨房就听到了这个尖叫声,便转身又回了房间。 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镜。 “姐姐,你醒來了吗?”三丫惊喜的看着床上睁开眼睛的人,连忙又跑出了房间。 “娘,娘……醒了,醒了,那位姐姐醒來了!” 三丫高兴的喊到。 妇人还在盛饭,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接着便惊喜的拿着锅铲跑出了房间。 “醒了啊!真醒了!” 急急忙忙的跟着三丫到了房间。 却沒发现床上的人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沒有其他的反应了。 “姑娘,你终于醒过來了,你可是睡了大半月了!” 妇人差点沒有喜极而泣。 秦花花呆呆的看着面前不认识的人,又转眸看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哪里。 “姑娘……” 田婶终于发现这女子呆呆的坐起身,却沒有任何的反应,眼眶里却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 “娘,这姐姐是怎么了?” 三丫即便是年纪小,却也看出了不对劲。 秦花花听得到周边的声响,只是微微转头看着那个站在一边的黑瘦的小丫头,昏睡着的时候总是听到这个小女孩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说着话。 三丫不明白为何这姐姐醒來还在不停的留眼泪,睡着的时候似乎也总是流泪,是什么事情让这位姐姐这么伤心呢? “娘,也不知道,姑娘,你沒事吧!” 田婶觉得这个姑娘看起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花花摇摇头。 “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自己是晕倒在了树林里了,跑得沒有了任何的力气,身上的衣服也被割得破破烂烂,可是身上的伤口再多沒有多久就会愈合。 “姑娘,你晕倒在树林子里了,是我当家的遇上了你,好在遇上,不然……不过也好,你醒來了,我们可是担心了好久!” 田婶笑着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会好。 “孩子啊!沒有过不去的砍,田婶我过了大半辈子了,沒有过不去的坎,再苦再累也会有过去的一天!”说着抓过了女子的手放在手中轻轻的拍打着。 温暖的温度传进心里,这让秦花花的泪水落得更快了,狠狠的抱住了面前的和蔼妇人,那身上满是朴实真实的味道。 “呜呜……” 田婶一怔,下一刻轻轻的拍着女子:“哭吧!哭过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苦了好久好久之后,女子累得睡着了。 看着又睡过去的女子,田婶一阵心疼,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伤心。 “三丫,我们出去,让这姐姐好好睡一觉!”拉着自己的孩子走出了房间。 三丫不舍的看着床上的姐姐,这个姐姐看起來好难过,就像她每次饿肚子的时候难受的样子。 沒有睡多久,秦花花便醒來了,一醒來了就看到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姐姐,你醒來了,娘为你准备了吃的,说是醒了让姐姐吃些!” 三丫端过一碗白色的粥放到女子的面前。 秦花花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又看着那碗白粥。虽然闻起來香香的,可是丝毫都感觉不到饿。 “我不饿,不想吃!” 沙哑的嗓音听着是哭过之后还沒有恢复过來。 “姐姐,娘说,要吃东西姐姐才会好得快!” 三丫不放弃的说。虽然这碗白粥让她不断的咽口水,娘说了,这个姐姐的身子弱,要多吃些, ------------ 第二百三十三章 无处可去 秦花花看着小女孩的表情,又看看白粥。 “我不饿,不想吃,不如你吃吧!” 秦花花试探的说着,实在沒有任何的食欲,心底的疼痛沒有一刻消失。 三丫看着依旧有些呆呆的人,又看看白粥。 “姐姐,还是吃些吧!不然身子不会好,就不能做想做的事情了!” 黑白分明的黑眸中有着鼓励。 秦花花看着眼前的这双眼眸,似乎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生活着的,那些久远的记忆已经远到快要想不起來,原本那些觉得无聊的日子,现在想來都是那样的幸福,她多想,还能每天不停研究那些糕点,好想每天都看到他有些无奈又温柔的眼神,可是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的吧!是她,一步步的把他逼向深渊,为了救另外一个男子,竟然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手上沾满了鲜血,在那一瞬间,心中填满的是仇恨,为什么她沒有乖乖的听话,为什么因为祁蓝煜而变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他要那么傻,即便生气了也不该这样就丢下她啊!骗子,大骗子…… 三丫看着又开始不停的留着眼泪的人,有些害怕的看着,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刚才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姐姐……不要哭,娘说了,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瘦小的手将白粥放下了,轻轻的拭着女子脸上的泪水。 温热的小手触上脸的那一刻,似乎能够传到心底一般,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这么的冰冷,就好像妖妖身上的温度,现在身上的这些异常都是妖妖给的,奇特恢复能力,诡异的身法,妖妖,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題,秦花花从一开始就沒有想过,她以为只要有妖妖在身边,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现在看來她是错得这么的离谱。 “恩,会好起來的!” 可是心底的伤痕要如何愈合,现在还是血淋淋的一片。 三丫看着呆呆说着话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听到她说什么? “我好累,小丫头,我想再睡一会儿,东西,我不想吃,你吃掉吧!” 秦花花缓缓的道,声音中沒有了任何的起伏,眼眶的泪水也渐渐的消失了。 空洞眼睛盯着那有些发黑的墙壁,丝毫也沒有要闭上眼睛的迹象,她不想闭上眼,一闭上眼脑海中不断闪过就是妖妖消失的样子,心就开始疼得无法呼吸。 三丫看着重新躺回去的人,原本有些放心了,可是当她独自缩在角落的时候,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发现这床上躺着的姐姐根本就沒有睡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的看着墙壁。 想起以前村里的婶婶伯伯都说山里的妖怪会吃掉人的魂魄,以后就会像傻瓜一样活着,现在这个姐姐就像那个样子,不由得有点害怕的看着那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人,而且刚才这个姐姐身上好凉好凉,一点也不像娘亲,身上都是暖暖的。 这一夜,成了三丫最害怕的一夜,直到那大大的眼睛闭上为止才歪歪的倒向一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未亮,秦花花就起身了。 白色的衣服已经被换下,身上的衣服大概就是那个慈祥的大婶,不管如何,她都该好好的感谢别人的恩情,看昨天那小丫头的表情,似乎这个家的情况不是很好,或者说也许是三餐不继的情况,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又这样的生活,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里,突然开始怀念那样的生活。虽然是贫困的学生,但是那是她最充实的时候,或许她可以抱着希望找找回家的路,妖妖不在了,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还有什么?她想不出來了。 走进厨房,翻找可以做早饭的食材,却发现米缸空空的,菜也只是些野菜,并沒有太多的东西可以用來做东西,倒是地上还剩几个红薯,只怕这些就是这家人吃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用來正餐还是早餐的。 既然决定了要做,那就该想想办法,身上沒有银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身上就沒有那些东西了,这一路走來她吃的用的都是别人给的,想到此,不由得露出苦笑。 走出这个农家小院,快速的出了村落,往树林里走去,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个短剑,只是那微凉的触感只觉得舒服极了,像是原本就应该如此。 穿越在树林子里,寻找可以食用的东西,身体随心而动,似乎比想象中的变化还要大,视力似乎也变得更加好了,这一切的变化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却也让秦花花的心一阵阵的痛。 一个早上很快就过去,好在秦花花的速度很快。 一锅白粥正飘散着香味,里面夹杂着肉丝。 很香,可是却丝毫让她起不了食欲,忽然回想起最开始和妖妖在一起的时候妖妖不怎么吃东西,每天都是给自己一碗白粥,现在想來那粥也沒有那么难喝。 泪水不自觉的滑落,心底的伤不知何时才能消失。 盖上白粥,走出厨房,突然发现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她,竟然无处可去,因为她唯一的依靠已经消失了。 呆呆的看着天上的弯月,在这清晨的空气中显得都是那么的冷清。 不知道在院中过了多久,屋内传來三丫带着哭音的喊声。 “爹,娘,那位姐姐不见了……娘……” 有些微微的颤抖,好像是在担心她。 田婶还在睡梦中,听到自己孩子的哭声忙穿衣起身,却发现,刚出门就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个呆呆的身影。 “当家的,你快出來……” 有些微微的害怕,这么早,天还刚蒙蒙亮就看见一个人坐在院中,长长的发丝披散在身后,无论是谁,看到这么一幕都该害怕。 田大汉听到这个声音也觉得不对,所以快步出了房间,看到那个身影不由得惊了一下。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三丫也看到了,却一眼就认出了刚才还在担心的人,昨夜害怕了一夜,却在醒來的时候沒有看到那个姐姐瞬间就担心起來了。 秦花花缓缓的转眼看着这个眼中闪着担忧的小丫头。 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我睡不着,所以便在院中坐坐,让你们担心了!” 田婶和田大汉看着那院中女子的微笑,不由得心都窒息了一下,这女子笑起來真好看。 三丫开心的笑了起來:“姐姐沒事就好!” “姑娘,这一早上的,天凉得很,还是不要出來,你的身子还未好,多穿件衣裳也好!” 田婶走近有些担心。 秦花花点点头:“恩,谢谢田婶了!”穿再多又如何,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冷,心都是冷的,穿再多只怕也暖和不起來。 “三丫,快扶姐姐进去休息!” 三丫点点头。 秦花花也听话的站起了身,往房间走。 田婶看着这女子背后有些单薄的身影:“当家的,是不是要请大夫再來瞧瞧!” 田大汉皱眉:“依我看这位姑娘就像某些人说的只怕是心病,上次李老來看不也说她沒什么事!” 田婶默,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当家的,你闻到了吗?好香!” 田大汉也才察觉,肚子传來咕噜噜的声音。 “婆娘,去做早饭吧!这香味真让人嘴馋!” 田婶摇摇头:“恩,我这就去,厨房里还剩些红薯,今天你去看看能不能借些米來下锅,等到田里的收成出來了,到时候再还上便是!” 边说着边洗漱。 “恩,好,一会儿我就去,那姑娘怎么说也还病着,不能跟我们吃得一样!” 田大汉微笑着说,脸上有种农人独有的朴实。 田婶点头微笑着走进了厨房却发现厨房的香味比起刚才浓郁了几分,一揭开锅看了一大跳。 “当家的,当家的,快过來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田大汉听到自己的妻子有些惊恐的声音还担心出什么事情,快速蹦进了厨房,一看,一锅白粥,里面还飘着点点的肉沫。 “不是说家里沒有白米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田大汉疑惑。 “我也不知道!” 田婶呆呆的看着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咚咚!” 秦花花忘记了自己做的这些会吓到人,刚回房间还沒有坐下就听到不大不小的喊声,才想起自己做的事情,连忙走回了厨房。 “田婶,田大哥,对不起,这些都是我做的,我睡不着,所以就随便走走,沒有想到走到了附近的集市,用我身上的饰物换了些米和菜回來!” 这些其实都是谎言,但是确实还说得通,集市是看到了,只不过她是去了城里,那些白米是用几根野山参换的,还是不请自换,至于肉就简单多了,在山里抓的野鸡。 田婶惊讶,这女子看起來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提得动那些米,一揭开米缸被填满了小半缸。 田大汉也不敢置信,这里到城里少说也有几里路,这弱女子要如何去,他一个來回至少也要半日的功夫。 感受到疑惑的目光,秦花花微笑:“米是别人帮我一起送过來的,刚好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一个赶车的大叔,顺便带了我一程,沒有想到赶回來刚好给恩人做好早餐!” 两人明白了过來,随即却又露出了担忧的目光:“姑娘,日后你就不要随便夜间出去,天还未亮,这出去可不安全!” “恩,知道了,日后不会了,让大哥大婶担心了,只是日后不知可否收留琴乐一段时间,暂时琴乐无处可去!”秦花花知道日后秦花花这个名字她不想再用,那么就随妖妖姓好了。 “琴姑娘,你这是什么话,只是这日子苦些,担心姑娘你会受不了!” 田大汉看着这面色有些苍白,柔弱无骨的女子有些担忧。 秦花花苦笑:“还望大哥大婶不嫌弃才好,琴乐现在沒有容身之所,有一片瓦遮头已是幸事!” 田婶有些看不下去了:“姑娘你若是想便留下吧!有我们一口粥喝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的!” “谢谢,谢谢大哥大婶!”秦花花开心的笑着,眼眶微红。 “傻姑娘……” 田大婶亲昵的握住了女子的手轻轻的拍着,带着点点的安慰, ------------ 第二百三十四章 真实的生活 秦花花的留下,最高兴的是三丫,因为在白天里空荡的院子里有人陪伴。 只是她的情况比起之前并沒有好太多,白天也沒有什么精神,越來越不能吃荤腥,就像曾经的妖妖,每日坐在院子的角落里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不断的忙活,砍柴做饭,有时候还要去溪边挑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挑着两桶水,秦花花忽然觉得自己很沒用。 看着劈完柴又要去挑水的人,秦花花忍不住出声。 “丫丫,我來帮你吧!” 说完提过就要提过一个木桶。 “乐姐姐,不用的,我能行!” 三丫的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提着木桶就要出去。 秦花花沒有再强取要提水,她能行,因为这就是她平时要做的,不能依赖别人,时间久了,若是成了习惯,只怕那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吧!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缓缓跟上三丫的步伐,却发现刚出门不久就发现四周的人指指点点的,用极小的声音在讨论着,若是以前这般小的声音必定听不到的,可惜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 “你瞧,那姑娘就是田大汉家的,也不知道是从哪來的这么位姑娘,长得就像那些小姐似的!” 一个妇人一边择菜一边说,眼睛时不时的偷瞄走在路中间的秦花花。 “你说是不是田大汉找來做媳妇的啊!” 旁边的一位妇人神秘兮兮的猜测道。 “诶,我说,看着不像,他家虎子怎么会配得上这姑娘!” 刚才说话的妇人否定到。 “那可不一定,这事啊……” “乐姐姐……” 三丫站在前面微笑着,等待着女子。 秦花花发现自己走神愣愣的呆在原地。 “來了!” 浅笑着应,快步跟了上去。 小溪边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女孩在洗着衣服,还能听到偶尔的嬉笑声。 “这就是平时洗衣挑水的地方吗?” 秦花花看着那清澈见底的水,透亮透亮的,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清新的感觉让人都心都放松不少。 “恩!” 三丫走到溪边开始汲水。 “三丫,來提水啊!” 一个清丽的女孩穿着米色的棉布罗裙,脸上是柔和的微笑。 秦花花打量着在下游打招呼的女孩,那袭罗裙看着很熟悉,和她身上的有些相似,上面都有相同的补丁,连补丁的颜色都是一样。 “是啊!杨姐姐!”三丫汲好水微笑着打招呼。 洗衣服的女子也正好洗好了衣服收拾好了,走到了三丫的身边:“正好,我也洗完了,我们一起回去吧!这水这么重,我來吧!你帮我提衣服,可好!” 女子脸上有柔和的微笑。 “杨姐姐,不用的,我自己來就好,要不哥哥又该说我了!” 三丫笑着答。 秦花花呆呆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在转悠着。 “你好,我是琴乐!”缓缓的道,唇边溢出一抹善意的柔和微笑。 杨青青看着这抹微笑呆了呆,刚才还不知道要怎么说话,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忽然觉得这女子过分的好看了些,即便是穿着自己打补丁的衣服,那气息依旧像是仙子一般,只是脸上看起來沒有什么血色,有些苍白虚弱。 “乐姐姐,这位是我喜欢的杨姐姐,住在村头的,人可好了!”三丫插嘴道。 秦花花看着呆掉的女子,脸上保持着柔和的微笑:“谢谢姑娘的衣服了!” 杨青青听到这声谢脸顿时羞红一片,那日虎子喊自己去帮忙的时候,这姑娘身上的衣服可是上好的绸缎,恐怕那身衣服都够他们一家一年的伙食了,现在穿的却是自己这一钱不值的旧衣裳。 “不谢的,我这些衣服都是穿旧了的,姑娘不嫌弃才好!” 秦花花看看自己身上的这衣服,又看看女子身上的衣服,如果自己这身算是旧衣的话,她身上的只怕还要旧上一些吧! “姑娘过谦了,琴乐现在实在受人恩惠,现在能够有一片瓦遮头,一袭衣裳敝体已经不错了,怎能还心生嫌弃,若是你不计较,日后我们便做朋友可好!” 看着女子缓缓的说到,这样单纯的女子说起话來也格外的轻松。 杨青青呆呆的,早就听虎子说过,这姑娘人极好,就是看起來似乎有很多心事一般,气色也不是很好,看起來似乎随时会像要倒下去一样。 “恩,姑娘不嫌弃,青青就经常去找姑娘说话了!” 杨青青微笑着说,质朴的脸上沒有分毫的做作之色,毫无杂质的笑容让人心生喜欢。 “好,那琴乐在这里就多谢青青了!” 秦花花微笑,笑容变得温暖了许多,似乎多了几分生气。 三丫心里高兴着,乐姐姐这段时间虽然是醒着的,但是话却极少,吃的东西也是极少,娘说要多和她说说话,先下好了,有杨姐姐陪着了。 三人缓缓的走着,很快便到了村口,然后分道扬镳。 “丫丫,你哥哥是不是喜欢青青!” 秦花花缓缓的问。 三丫,停下倒水的手,疑惑:“哥哥喜欢杨姐姐!” 秦花花这才意识到了三丫的年纪,十岁的小丫头怎么会懂这些:“沒什么?就是问问,现在快午饭时间了,我们去做饭吧!” 自从那次之后秦花花便沒有再去动手脚买米了,担心太过奇怪,想來这都大半月了,即便是日日喝粥,那米已经快要见底了吧!走进厨房揭开米缸,果然,里面已经见不到米了,厨房也空荡得跟那次进來沒有什么区别。 “丫丫,你去过集市吗?离这里可远!” 三丫原本想阻止的,可是却被乐姐姐先一步的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娘说只要再撑几天就好,不能让乐姐姐看到。 “乐姐姐,娘说,这些不用乐姐姐担心……” “丫丫,我这里有些银子,你带我去买些吃的回來吧!” 秦花花那日醒來后不久田婶就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交给了自己,除了那袭白色的裙,还有头上的饰品。虽然不多,但是件件都不是凡品,是自己把祁蓝煜当成妖妖的时候带的,想着那些自己也不会带,留着也沒有用,所以便独自到城里的当铺把那些饰品都给当了,好在换的银子不少,这样便能够不能引起怀疑多为他们做些事情了。 “姐姐……!”三丫惊讶。 “快些带路吧!不然一会儿你爹娘从地里回來就会沒有吃的!” 秦花花微笑着。 三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终还是点点头,带着女子往地主家走去,在这偏远农村,除了集市就只有地主家能够换到吃食了,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吃饭 很快就到了地主家,有银子好说事,三两银子换了一代白米和一些面粉,外加一些肉,另外加了几文钱让一个壮汉将这些吃食送回了家。 三丫领到了吃的很开心,一张笑脸满是开心的笑意。 秦花花看到这样的笑脸很满足,心好像被这样的笑填得满满的。 两人极为开心的做好了一桌菜,一盘炒肉,一盘野菜,还有一盘野菜肉丸汤,分量很足,都是用的大碗。虽然碗有些缺口,碗中的菜很诱人,炒肉色泽有些微黄,在油中微微炸了一下,吃下去极为的松软,野菜绿油油的,原本的颜色并沒有被破坏,淋上肉汁很香。 三丫在一边看得直流口水,心中希望地里的父母能够早些回來,沒有想到乐姐姐看起來那样,做起饭菜來好利落,那动作比娘还要快些,也好看一些。 秦花花看得有趣,小丫头嘴馋了,不由得香气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嘴馋。 “丫丫,过來帮姐姐试下这个味道可以了吗?”秦花花端出一个小碗,里面放了几个野菜饺子。 三丫咽了口口水小心的接过了碗。 “恩,好吃,真好吃!”从來就沒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听到别人的称赞自然是开心的:“丫丫,你先吃,我先去准备点心,一会儿吃完饭之后可以吃的!” 丫丫开心的点点头,都忘记了原本娘亲交代的那些话。 太阳到了正中,农人也开始大都从地里回來了,三丫家的门外传來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当家的,是不是闻到了饭香!” 田婶奇怪,自那日那姑娘做好了那锅粥之后就沒有再让她动过手,她心里极为的心疼,那粥好是好喝,可是却能够让她们吃上好久了。 “恩!”田大汉心里可是极为的怀念那天的肉粥,好喝得想把碗都吞下去。 田虎却极快的跨进了院中。 “爹娘,你们看!” 院中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上面的菜也极为的好看,散发着好闻的香味,田虎咽了咽口水,只有过年才吃得上肉,那琴姑娘來了之后这半月不到都吃了几次了。 “田婶啊!你们家不是……”跟着一起进來的人原本是要讨口水喝,却沒有想到看到一桌这样的美味,原本也知道最近田家多添了一口人,想是吃食都有困难,怎么可能做这么好的一桌菜。 “田大哥,田婶,你们回來了,正好,快用饭吧!都已经做好了!”秦花花招呼,却发现田婶皱起了眉,而且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黝黑汉子在,呆愣愣的看着饭桌上的饭菜。 田婶不用想就知道了是这个姑娘做了什么不是已经交代过三丫了吗?这姑娘身子为好,且怎么能还让她花银子,想起之前交给她的那些首饰,想是拿去换银子了。 “三丫,你过來!” 三丫原本站在一边吃着东西,一听到娘亲喊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 秦花花也看出了不对:“婶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要怎么做三丫哪能阻止得了!” 田婶无声了,走到女子的身边拉过自己就往房间走去。 “我说好姑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为何又……” 秦花花理解她的好。 “田婶,你们也沒有把我当外人,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有什么穿什么?这些是我的心意,再说那些饰物换的银子用在你们身上也是应当,若不是田大哥救了我,只怕现在我已经不在这世上,所以,田婶,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莫要辜负我一番心意,在这世上,我琴乐已经沒有什么所求,田婶莫非是嫌弃我了!” “哎,你这嘴,我如何说得过,我只是担心日后有一日你要是离开,到时候沒有些银子傍身怎么办,现在我们有粥喝粥就便是,莫要浪费了才好!” 田婶有些担忧的看着女子,她不属于他们这里,只怕迟早会离开。 “田婶,银子就是用在人身上的,琴乐日后的事情自会有办法,田婶你就不必担心,忙了一上午该饿了吧!先去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秦花花微笑着拉着妇人走进了院中。 田婶叹息,沒有办法,任由女子牵到了桌前,看着桌上的香气扑鼻的饭菜,又看看女子光滑白皙的手指有些不相信这女子是如何做到的,原还担心着这姑娘怕事什么也不会做的人,却不料是自己估算错了。 “婶子,这位是,可要留下來一起用个饭,丫丫,去拿个碗來吧!” 秦花花微笑着说。 “这……这怎么好意思!”一身黝黑的汉子傻傻的笑道,早就听说田家救回的是个小姐般的女子,沒有想到能做出一桌这么好看的饭菜。 “大牛,你就别说什么了,一起吃个饭吧!以前你也沒有少帮衬我们!”田大汉是个实心人,听到琴姑娘沒多说什么了,一脸诚心的接了话茬解了尴尬自然就开口留人了。 “是啊!大汉说得不错,一起留下吃个饭吧!” 田婶微笑着说。 “恩,这不成,不成,且我要回家给娘做饭,一会儿回去就该晚了!” 汉子又是傻傻一笑推辞道。 “这位大哥不嫌弃的话一会儿带些点心回去便可,等吃完饭也刚好熟了!” 秦花花再次出声,既然欠人情,现在还不是刚刚好。 “是啊!一会儿带些回去吧!來先坐着吃!” 田大汉直接将人拉到凳子上坐下了。 “來,试试,这菜应该很不错的吧!我好久都沒有做过了,以前都是为我相公做的,可惜……” 秦花花的声音越说越小,眼中有些泪水。 田婶有些惊讶,当然,桌边坐着的几人也都是一惊。 “琴姑娘已经成亲了!” 秦花花抹了抹眼泪,苦笑:“怎么,是不是看着不像,我们不小心失散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找到他,哎,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吃饭吧!” 说完开始吃了起來,只是如何也沒有去碰那些荤腥的菜。 一桌子的人也知道这女子必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也就沒有再说什么?假装沒有听到一般和和乐乐的吃起了饭。 一桌子的菜很快就被几个人扫光了,吃得一脸的满足, ------------ 第二百三十六章 鸢延的到来 秦花花很早就退了席,把已经蒸熟的饺子用碗装好放在了竹篮里,又从蒸笼里端出了几盘颜色好看的点心。 “吃完了先喝杯茶,尝尝这点心吧!”饭桌早已经被丫丫收拾妥当了。 将几盘点心和泡好的花茶放在了桌上。 “妹子啊!你这是……”田婶被丫丫拉着说不让回房就坐在了桌子前,不过看到琴乐端出的几盘点心就不解了。 “这是我做的点心,你们试试,配着这茶味道不错的!” 田大汉看着那一块块小巧的点心,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就像那些城里的大富人家喜欢的那些。 “这……这都是琴姑娘做的,以前我在骆府里吃到过,是府里的小姐吃不完赏给下人的,那味道真是让人想把舌头都要吞下去!” 大牛咽口水的说。 虎子有些不相信,不过看起來确实很好吃。 “你们试试,若是喜欢,以后我常做便是!” 秦花花笑得开心,给几个瓷杯里倒进了茶水,嫩黄的色泽散发出淡淡的茶香。 “好香的茶,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呢?” 带着点点的笑意,温和如山中泉水的声音意外的传进了院中的人的耳中。 院中的几个人都傻傻的看着那个出现在院中的男子,一袭白衣,看是上好的绸缎,纤尘不染,下摆朵朵兰花,衬得人更是仙气飘飘,让人不敢生出一丝的亵渎之心。 “这位贵人……”田大汉回过神,有些结巴的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好看的男子,那些城里的贵公子也沒有几个比得上。 秦花花瞬间有一瞬间的僵硬,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动作。 “打扰了,在下只是來寻朋友,未料会闻到这股茶香,故进门打扰!” 鸢延微笑着,眼中带着柔柔的温情,脚下却缓缓移动,朝着那个背着自己的女子走去。 秦花花缓缓转身,抬眼看着那个已经走近的人:“寒舍有幸能有公子这样的贵人走进,是寒舍的荣幸,丫丫,再去拿一个茶杯來!” 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个人,脸上柔柔的笑意,目光陌生而疏离。 这样陌生熟悉的脸让鸢延有些反应不过來,现在这个面前曾经觉得平凡的女子,此刻穿着一袭在普通不过的粗制罗裙,但是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是如此的特别。 秦花花沒有想到竟然在这样的地方遇上这个人。 田婶这才回过神來,这个人难道是來找琴乐的,莫非是夫君,可是看着又不像,琴乐的眼中分明就是像在看陌生人。 丫丫快速的跑进了厨房拿出了一个茶杯,院子里的这个哥哥是她这么久以來看过最好看的人,好像村里的人说的仙人。 看到秦花花陌生的眼神,鸢延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面上的笑容却沒有任何的改变。 一旁的大牛原本还想要吃些点心再回去,但是看到这个情况有些呆不下去了,那感觉实在不舒服,看这男子好像认识这琴乐姑娘,果然这姑娘是大富人家的小姐,不然怎会认识这样不凡的公子,这姑娘來到村里,就好多人猜测,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已经找來了。 “田大哥,既然你们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大牛小声的说。 田大汉呆呆的点点头,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要怎么办。虽然看着琴乐姑娘好像一点感觉沒有,镇定得很,可是他现在连说出话都觉得有些难。 又看了一眼那些跟在男子身后的绿衣女子,大牛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这个院落中。 秦花花倒好了一杯茶。 “公子,请!”微笑有礼做出手势,脸上沒有任何一丝的破绽。 鸢延坐下,白皙的手指端起了那个白瓷茶杯,放在鼻尖轻轻衣袖,浅酌一口。 “这茶,很好喝!” 虽然是很粗糙的茶杯,拿在男子的手中却像艺术品一般,田家的几个人看得呆呆的。 “多谢公子赞誉!”秦花花看着男子优雅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这男子果然一看就是个该站在高处受人瞻仰的人,连喝个茶都这么好看。 “花花,何时对我也这么客气了,真的不想和我相认吗?”鸢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那股温和的气息瞬间消失,变得有几分危险。 秦花花微微勾起唇角:“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莫非是把我当成了其他人,小女子琴乐,还请公子不要误认为好!” 既然想要回去了,那就好好找回去的路,不要再和这些人纠缠不清。 鸢延皱眉:“琴乐,哼,花花,你这是在骗别人呢还是骗你自己,在我眼中,你就只是花花,永远不可能变成别人,你不会以为你换了这身衣服我就会不认识你了吧!” 说着眼中闪烁着讽刺。 秦花花的表情依旧淡淡的:“既然如此,那你找來的目的是什么?似乎从一开始我就沒有明白,你这样的纠缠又是为何!”从來沒有懂过,也不想去懂。 鸢延沉下了脸色:“你以为我现在不敢把你如何吗?即便是你现在走了,那这个村子里的人呢?”说完脸上出现一抹冷笑。 秦花花心中一惊,她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站在一边的田家人一下子觉得这个原本觉得温和善良的男子下一刻就变得很可怕,也自然听得明白刚才那句话里的不好之意。 “你是坏人,竟然欺负乐姐姐!” 三丫不满的怒视着那个坐在桌边的人,一双小手都握成了拳头。 “三丫……”田婶着急,却发现琴乐已经牵过了三丫。 秦花花看着和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里的丫丫心头暖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柔和无比的笑容:“鸢延,连个小丫头都能看得出你对我的不好,那么你的执着到底是为什么你可有想过,再说还是你比较喜欢看着我疯癫的样子,把别人永远的当成妖妖,那样过下去,你会更加满意!” 鸢延皱眉,手中的茶杯在一瞬间化成了粉末。 “好,既然你喜欢呆在这里,那我不再强求便是,不过,我要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为止!” 想着当时她把祁蓝煜当成琴思的样子,只怕那更加的让她无法忍受。 秦花花微笑:“随你喜欢,只要不打扰到这里的平静便好!”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站着的几名绿衣随侍, ------------ 第二百三十七章 劝诫 鸢延自然明白女子的意思:“芯晴,带着她们退下,还有,不要让人知道我在此处的消息!” “是!”芯晴应,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院中。 原本的农家小院顿时又变得安静下來,只是院中还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看着消失在院中的人,秦花花就知道这个人下定决心了。 “这里沒有房间给你住!” “妹子啊!房间还是有的,只是沒有打扫过!”田婶赶忙接话。虽然不知道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觉得这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绝对,刚才这男子的可怕让他们感受到了,但是明显的是位了妹子好。 “谢谢大姐了,一会儿我自己打扫便可!”鸢延微笑着道谢,脸上干净温和的笑容似乎要驱散所有阴霾。 田婶不由得呆了呆,随即被自己的丈夫拉进了房间。 秦花花无语,看着那家伙一脸得意的样子。 “丫丫,我们去洗碗去,茶,你慢慢喝,然后把你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忙,沒有空帮你收拾!”说完拉着丫丫进了厨房。 看着女子无奈的表情,鸢延突然觉得在这里的日子或许会很有趣。 “小哥,劳烦带我去看下房间!”看着院中唯一还剩下的人。 田虎老实的点点头,心中有些许的好奇。 “公子请跟我來,一会儿我來打扫吧!那地方很久沒有用了,只怕公子这样的贵人沒有办法进去!” 鸢延意外,脸上柔和的微笑沒有消失:“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的,多谢小兄弟了,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你们收留了花花,我应当感激的!”鸢延虽然不知道那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在当铺店里的那几件首饰的确是当初她带过的,因为当初和祁蓝煜相争,所以她的饰品有一半是自己准备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知道她竟然躲在这样的小村落里,如果要那样的大海捞针,只怕很难找到吧! “公子客气了,琴姑娘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我们感激还來不及!” 田大虎憨笑,在一间房前停下,推开了满是灰尘的门。 鸢延往里一看,果然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 “这里是我家妹妹沒出嫁前的房间,好些年沒有人住了,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田大虎跨进房间,扫了下蜘蛛网。 “哦!”鸢延站在门边:“小哥你可以走了,这里一会儿我就会找人收拾,你先去忙你的吧!” 田大虎应声走出房间,然后便去忙自己的了。 鸢延则唤來了芯晴找人好好收拾了一番,又让人去准备了一些日常用的之后才发现天色已经渐渐黑下來了 。 “主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准备的用具也齐全了,厨房里要用的食材也已经送过去了!” 芯晴回禀下午所有的情况。 “恩,你也去休息吧!最近沒有唤你便不要再过來了!”鸢延微笑道。 “是,主子!”芯晴消失在原地。 鸢延朝着厨房走去,却发现厨房散发出浓郁的食物香味。 “花花,好香,能让我尝尝吗?” 以前从沒想过有天会跨进厨房盯着散发出食物香味的锅子,可惜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袍被什么拉扯。 “神仙哥哥你饿了吗?呐,这是乐姐姐给我的点心,你要不要尝尝!”三丫漆黑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那个盯着锅子的男子,一只手上端着有些缺角的瓷碗。 鸢延看着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竟然觉得有几分熟悉感,然后露出微笑,弯腰接过瓷碗,里面的点心还有些温热。 “你叫丫丫是吧!这也是你乐姐姐做的吗?” “恩,可好吃了!” 三丫甜甜的道,这个哥哥笑起來跟乐姐姐一样好看。 “哦,那我要尝尝了!” 说完白皙的手指就要往碗里伸去。 “小孩子的零嘴你也好意思拿!” 秦花花讽刺的道,这人还说自己打扫,到头來还不是找那些身边的人收拾,还弄了那么多不属于这个小院的东西。 鸢延的手只得又收了回去:“呵呵,丫丫还是自己吃吧!哥哥找你乐姐姐在要些便是!” 三丫眼中有些微微的失望。 秦花花看得清楚:“丫丫请你吃你吃就是了,真是沒主见!” 说完撇过头去端菜了。 鸢延看着又几分别扭的女子,觉得十分有趣,又看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丫头:“好,哥哥这就吃,谢谢丫丫了!”说着快速的塞了个饺子放进嘴里,比想象中的好吃很多,沒有想到这女子的手艺很不错,还以为只是茶香而已呢? “哥哥要吃的话还有很多哦,都是乐姐姐做的!” 三丫笑着说。 鸢延点点头:“丫丫,哥哥跟姐姐有话要说,丫丫,自己去玩,好不好!” 小丫头听话的出去了。 秦花花则疑惑该说的话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忙碌的女子,鸢延站在一边静静的站着。 许久之后鸢延才出声了:“你真的打算一直呆在这里,你可知道祁蓝煜发出消息说只要找到你便答应那个人一个条件,还有,魔教被血洗了,只剩下一半的人不到,最近祁蓝煜已经往左家庄去了,想必你能够想到什么的吧!” 听到这些话秦花花怔了怔,血洗魔教,还在赶去左家庄。 “什么意思!” “花花,你若是不想打扰这里的平静就尽快做决定,现在江湖,朝廷很多人因为幻仙宫的一个条件而在找你,所以……” “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对吗?”秦花花知道其中的利害,这里虽然能给她温暖,但却也可以因为她,消失。 “好,过两日我便离开,不过你想清楚了,我不会跟你走,至于祁蓝煜,他喜欢做什么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有些冷冷的声音飘散在厨房里。 鸢延觉得这一刻心里凉透了,不论他如何努力,终究走不进她的心,她的心是不是在琴思消失的那一刻就死了。 夜间,田婶和田大汉的房间里,秦花花眼眶含泪的看着这对朴实的夫妻。 “田大婶,田大哥,明日我便会离开了,这里有些银子你们就留着用吧!不要推辞,这是我的心意,虎子也该娶亲了吧!这些银子买些彩礼应该够的,至于我那朋友,我走了他自然便会离开!” 秦花花有些不舍。 “妹子,大姐我就知道你迟早要走的啊!真是舍不得!”田大婶摸着泪难过的道。虽然这姑娘在这里,村里多了很多闲言闲语,但是这人是沒话说,要不是她,他们家现在依然接不开锅。 “日后多保重!”田大汉也沒有什么好说的,相处了这么久也早把这姑娘当自己的亲妹子了。 “恩,大哥大嫂也要好好保重!”说完走出了房间, ------------ 第二百三十八章 说媒(一) “说完了!” 鸢延坐在院中赏月,淡淡的月光洒了一身,就像下凡的月神一般。 “恩,劳烦你离开的时候把属于你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免得让他们沾上祸事!” 秦花花提醒。 鸢延讶异女子想得如此远,的确放在房间的那些东西一件也不该属于这样平凡的农家小院,只是即便是想这么远,恐怕也已经晚了。 “知道了,明日你便看不到了,不过,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沒去哪,是打算要跟你借身衣裳,身上的衣裳得还给人家!” 秦花花想着那个柔和纯朴的女子,想着离开之前将衣服还回去,至少做自己能够做的。 “芯晴,姑娘的衣服可准备好了!” 院中一个浅色的身影瞬间飘落缓缓走向秦花花:“姑娘,你要的衣服!” 秦花花道了声谢接过包袱便回了房间,又快速的拿着一个包袱出了房间找到了丫丫领着自己去杨青青的家。 杨青青呆呆的看着站在自己门外的白色身影,果然和自己的衣服有着天壤之别,那朵朵的兰花高洁得让人不敢触碰。 “青青,不请我去屋里坐坐吗?”秦花花微笑着。 “杨姐姐,乐姐姐可是特意让我带着來看你的!” 三丫凑热闹的说。 “请进,只是家中简陋……” “青青说的这话是嫌弃我吗?” 秦花花委屈。 “沒有沒有,绝对沒有那个意思,请进!”杨青青快速的将人迎了进去。 “这么晚还來打扰是我不好意思才对!”秦花花有些歉意的说,在这里的晚睡早起,这个时辰都是熄灯睡觉之时了。 “琴姑娘你客气了,是青青该谢谢你的,丫丫送來的那些点心很好吃!”杨青青微笑着说,一点也看不出來这姑娘还会做那样好吃的点心,原本还想着这姑娘是个不会做事的人,现在想來是自己短见了。 “好吃就好,这么晚來打扰真是不好意,因为这几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个是青青姑娘借给我的衣服,想离开之前还过來!” 秦花花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了杨青青。 “里面还有些东西就当是青青姑娘借我的谢礼,希望青青会喜欢!” 杨青青有些不解:“琴姑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秦花花明白今日才约定以后要做朋友,晚上又说要离开了,的确,会让人不明白。 “我的朋友找來了,让我随他离开,打扰田大哥一家也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时候离开也是应该的!” “乐姐姐,你要离开了吗?” 三丫听到这个话高兴不起來。 “丫丫,对不起啊!姐姐要离开了,以后不能陪着你了!” 秦花花擦擦小丫头的眼泪,她不能给他们带來麻烦。 “不要,我不要乐姐姐离开!” 三丫抓着女子的手不松。 “傻丫头,姐姐有姐姐的事情要做,以后会來看你的,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秦花花微笑着说,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可能性是多么的小。 “三丫,琴姑娘有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陪着你,三丫一直都很懂事的,对吗?” 杨青青看着哭泣的小丫头在一边哄着。 小丫头终于扁着嘴点点头:“乐姐姐说话算话的,对吗?” 秦花花摸摸小丫头的头点点头。 “丫丫,你先回家去,我还有事情和青青说,这个你帮我交给神仙哥哥好不好!”秦花花将手中的信递给丫丫。 三丫在两人之间看了看,最后接过信点点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琴姑娘想要和青青说什么?”杨青青有些莫名。 “呵呵,其实只是想试着做一次媒人,青青姑娘喜欢虎子,虎子也喜欢青青姑娘,既然相互喜欢,那自然就得在一起,不是吗?不知道青青可否喊你家的当家过來一下!” 秦花花微笑着道。 杨青青的脸一阵羞红。虽然互相喜欢,但是大哥大嫂一直不同意,因为虎子哥家里一穷二白,还经常短吃的,可她就是喜欢虎子哥,人好,实诚,会一辈子对自己好。 看着满脸羞涩的人,秦花花自然知道她是真心喜欢那个寡言木讷的人。 “我这就去唤哥哥嫂嫂!” 转身就去哥哥嫂嫂屋子敲门了。 不一会儿便出來了两个人,看着穿着似乎并不差,至少沒有杨青青身上那样的补丁,男的一席书生打扮,面上看起來似乎极为的老实,女的看起來一脸的精明,看见厅中的女子一脸的算计。 “琴乐见过二位!”秦花花站在厅中朝着两人福了福身,给足了两人脸面。 “姑娘请起,能來寒舍已是蓬荜生辉……” 书生模样的男子客气的说,但是转眼一看自己妻子的神色,立马收声了。 那女子不说话,只是随着丈夫坐上了主位。 杨青青站在一边看着嫂子的样子,似乎打算狮子大开口。 “今日琴乐來是想替田家说媒的,自然原本此事不该琴乐一个外人插手,但是怎么说田家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便來了,还希望二位不要见怪,也请二位说说你们二位的条件,只要我琴乐做得到的!”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家的妹子自然是要嫁,但是绝不是要嫁去田家那样的人家,一穷二白的,再说拉,我已经去地主老爷家说好亲了,过几日青青就得嫁过去!” 妇人一脸的冷嘲热讽。 杨青青的脸色已经惨白。 “嫂子,你怎么可以,我每天都努力干活了,为什么……” “为什么?死丫头,你每天吃的东西都不要银子的吗?你身上的衣服也不要银子的吗?”女人立马横眉冷对,一脸不高兴。 秦花花看了杨青青的脸色心中有些不郁,脸上却依旧扬着笑脸,这样的嫂子能够想象杨青青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而那哥哥只是唇动了动,最后什么话都沒有说。 “嫂子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一穷二白不代表日后也是一穷二白,再说拉,这定亲还可以退不是,何必一棒子锤死呢?不好好的度量度量,你如何知道这去地主老爷家会比去田家要好,相信我说的这些话杨嫂子你该明白是什么意思才对!” 手上便已经多了一锭银子,在女人的面前扬了扬。 “呵呵,这姑娘说得对,不过也得看看你到底什么决定,那我也好做决定!” 女子看见银子立马眉开眼笑, ------------ 第二百三十九章 说媒(二) 秦花花心里暗讽,这样的女子沒有去做青楼老鸨真是可惜了。 “何必这么心急呢?我也有条件的,从你答应我之后你们两就必须在这张纸上按下手印,签下名字,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不过最好不要逼我,那后果就会像我手中的这个茶杯一样,不会是你们承受得起的!” 递过手上的纸,将桌上的一个杯子捏成了粉末。 杨青青有些不敢相信这女子竟然这般强势,那茶杯竟然被生生的捏成了粉末。 杨嫂子看着地上白色的粉末,脸色有些微白。 “你……你这是威胁……” “呵呵,威胁,你还不够格,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你可以选择去告官,不过我得提醒你去官府之前先考虑一下官府的人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秦花花坐回位置,面上的笑容一派平和。 “这,她,青青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妹,怎么能够切断关系,这也……” “杨大哥,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位置,沒资格说这样的话最好不要乱说,好了,杨嫂子,现在,听听我的条件,你去地主家得到了什么?我给你两倍就是,把你的条件都写下來,只要不是假的我自然一一应允!” 秦花花缓缓的道,手指在茶几上轻轻的敲打着。 “好,我们答应你就是,地主给了我们一百两,两袋米,两袋面粉,以后每月都又一斤肉!” 杨嫂子抖抖索索的说出条件。 秦花花心下难受,一个女子在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个价值而已吗? 从袖带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钱袋,这些都是鸢延为自己准备的路资,现在的自己什么也不需要了,留着也沒有用。 “这里,足够下聘的订金了,记得,去把亲退了,若是到时候闹到官府,只怕就沒有那么好玩了,明日自然还会有聘礼送过來,还有,这上面的条约你们可得记清楚了,一式三份,我们一人一份!” 杨嫂子接过钱袋,立马打开了袋子,里面竟然是几张银票。 “呵呵,好!”立马点头答应。 “琴姑娘,这!” 杨青青接过那张契约,上面的字也认得几个,沒有想到哥哥嫂嫂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日后好好过日子,好好睡一觉,准备见明日來下聘的人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秦花花说完快速的走出了屋子。 杨青青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包袱和契约,有些反应不过來。 杨大哥则看着离去的身影无法回神。 “死鬼,你在看什么?明日记得去把亲退了,还真是沒有想到,田家还真是做了大好事了,竟然遇上这么个大财主!” 摸着那个白色的钱袋,连这钱袋都是上的丝绸,上面的绣花还真是好看,恐怕这个袋子都要花好几两银子。 杨青青看了眼这样的哥哥嫂嫂心底难受,转身回了房间,看着手中的包袱,打开來看,是自己的那套衣服,上面放着一套首饰,还有一盒胭脂,下面还有两套崭新的罗裙,从爹娘去世之后就沒有人给自己买这些东西了,这还是第一次。 突然屋外传來柔媚的女声,但仔细一听那绝对是嫂嫂的声音。 “这位公子,不知道上我家是……” 杨嫂子原本打算关门了,却沒有想到一个美得跟天仙一样的男子进了院子,那模样真是沒有见过,还有身上的这身白衣真是好看得连碰一下都担心会弄脏。 鸢延看着这谄媚的妇人皱紧了眉,手上紧紧的握着那封信,沒有想到那女子竟然就这样离开,连招呼都打就离开了。 “丫丫,你说的是这家吗?” “神仙哥哥,沒有错的,乐姐姐來找杨姐姐说话!” 杨大嫂还想说什么?却被走出房间的杨青青止住了。 “三丫,你怎么來了,刚才琴姑娘已经离开了!” 杨青青有些不明白为何,又看了看那站在院中长身玉立的男子,脸上止不住的羞红,沒有想到这里会见到一个这么好看的男子,顿时连眼睛都不敢抬。 “走了,她离开之前有说什么吗?” 白色的身影走到了杨青青的面前微笑着问。 杨青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已经不能思考了。 “公子,那姑娘只说了明日会前來下聘,这还是她先给的订金呢?” 杨大嫂凑上前谄媚的说,还拿出了先前的钱袋。 鸢延看着那白色的钱袋,眉头皱了起來。 “芯晴!” 话音刚落,那白色的钱袋就消失在了妇人的手中。 “她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阴霾立显。 “主子,这钱袋是姑娘给的!” 芯晴提醒,主子已经起了杀意,这钱袋上的绣花是主子独有的,却不想那女子给了别人。 “把里面的银子给她,按她的意思去准备聘礼和婚礼,还有暗处的人可有看到她是从哪里离开,再找人通知司马,还有那些想知道的人,说在这里找到了花花!” 既然她不想这里平静被打扰,那么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她不会不管才对,然后牵起丫丫往回走。 杨青青呆呆的看着那个如仙人般的男子离开,若是自己能够呆在这样的男子身边该有多好,可惜只能远远的看着。 杨大嫂则呆呆的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还有手中的黑色钱袋。 “神仙哥哥,乐姐姐是不是不见了!” 三丫虽然沒有听明白刚才的那些话,但是却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她喜欢的乐姐姐不见了。 鸢延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是,你乐姐姐不见了,你要不要同哥哥一起去找你的乐姐姐!” “可以吗?”三丫的脸上扬起一抹期待。 “只要丫丫愿意,哥哥就能够办到!” 鸢延微笑,带着蛊惑。 “好,那丫丫就跟哥哥一起去找乐姐姐!” 三丫好高兴,可以出去玩了,还可以去找到乐姐姐,而且还可以和这个漂亮的大哥哥在一起。 第二日,这个原本正常作息的村子,迎來了一个欢喜的日子,那就是田家要办喜事,请了村里的大部分村民來做客,最主要的是那些准备东西的人一个个都跟仙女似的,大家都纷纷好奇,这田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田大汉一家却分别是茫茫然,怎么也沒有想到那琴姑娘离开了,这神仙一样的男子却沒有走,说要给虎子准备好婚礼,一大早上起來就看到整个院子已经准备得喜庆十足,原本不大的院子里已经摆满碗筷,像是要准备筵席,连他们的房间门口都站着链两个绿衣女子。 “夫人,老爷,请换衣裳!” 田大汉完全反应不过來,柔柔的嗓音说出來的却是他们听不懂的话,那双手捧着的时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穿上的绸衣。 “请老爷夫人换衣裳,不然一会儿会误了吉时,主子会责罚!” 女子柔柔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 第二百四十章 无处可躲 两人无知觉的点点头,再次进了屋子,梳洗打扮好被带到了他们平常用做主屋的房子,一派喜气洋洋。 村里人纷纷议论,这田家到底是走了什么运,现下连婚礼都这么大的排场。 一会儿新郎已经将新娘的队伍迎了过來。 站在暗处的秦花花看着这一切有些皱眉,竟然会如此铺张,这就算了,竟然还用那些四季山庄的婢女在准备筵席,鸢延这是故意的吧!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更加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拜高堂!”旁边的邻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看着这对拜的人,还有这厅里的布置。 “二拜天地!” “慢着!” 一个清朗的声音出现在了婚礼上,只见两个身穿锦袍,头戴玉冠的男子走近了原本就拥挤的厅堂,而身后跟着的却是官兵。 “两位已经來了啊!來來,到这边坐,这婚礼有二位的捧场才有意思呢?”鸢延缓缓的从暗处走出來,微笑着看着这两个出现的男子。 “是你,消息你发给我们的,花花呢?” 司马晔看着这个男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找那个女子找了那么久,却收到消息在这个偏僻的小村落。 “呵呵,着急什么?反正找也找了那么久了,不急这一会儿,先观礼吧!两位好歹也是王爷,來了也得准备贺礼吧!” 鸢延笑得柔和,眼中却带着期待,这样的婚礼,花花会满意吧!平民百姓有王爷观礼。 “草民参见王爷!” 厅中的人都惶恐的下拜。 “免了,本王今日來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这里可是收留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现在在何处!” 田家夫妇听到这个话瞬间白了脸色。 “放心,本王是那位姑娘的朋友,所以才会來寻找,绝无恶意!” “是草民……在树林中……看见了那……昏迷的姑娘,在这里住了……一段时日,但是今早一直在准备婚礼,并未瞧见……琴姑娘!” 司马晔听得皱眉,又看了看那一边惬意的人。 “沒事了,婚礼继续!” “庞木,让那些人去村外等候,再派人准备两份贺礼!” “是!” 庞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那些官兵的身影自然也快速的消失在了村民的眼中。 司仪是鸢延找來的,对这样的情况也沒有任何的顾忌,婚礼继续进行。 “花花呢?” 司马晔坐在鸢延的身边小声问。 “呵呵,不见了,昨晚我一直在等她回來,可是?却沒有等到人,还有,让我准备今天的这一场婚礼,我一想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太无聊了点,便发出了消息!” 鸢延笑。 司马晔却觉得这个消息有些真有些假,为什么那么晚才通知自己。 在远远看着两两相拜的人,秦花花心中觉得满足,只是沒有料到鸢延竟然除了婚礼,还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司马晔,司马文锦竟然都來了。 新娘送入了洞房,筵席也开始了,秦花花自然也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等等,这个香味,司马,立马发消息给你的人,花花还在村子里!”鸢延要走出小院的时候突然闻到了那股独特的香味。 “你确定!” 司马文锦不相信。 鸢延不悦的看着怀疑他的人,自从那日之后就能够闻到那女子身上一股独特的冷香,若不是担心那女子走远会赶不及,他根本就不必现在说出來。 “好,我立马发消息过去!” 司马晔觉得这个男子虽然性格有些怪异,但是刚才的事情却不像是说谎,且那女子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从那日看着那女子那样的杀人手法之后他就一直沒有将以前的秦花花和现在的秦花花重叠在一起,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去担心的人了。 鸢延沒有再理会他们,独自走向了那个对田家的夫妻,既然把这件事交给了他,他自然是要办妥当。 秦花花快速的离开的田家的屋子,由于大多数村民被请去吃筵席了,所以村里很安静,秦花花放心的走到了村口,自然也知道有人会在那里等着她,原想快些离开,却不料村口站着的不仅仅只是那两兄弟带來的侍卫,还有许多的江湖人士。 两帮人刚好撞在了一起,秦花花凝眉,知道这些人进村之后的后果会是什么?那绝不会会是她想要的答案。 “看來今天想要安静的走都不行了!”面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祁蓝煜的一份情意现在却带给自己无尽的麻烦。 且那些要找她的人肯定也得到了消息,到时候只怕还有不断的麻烦,那么就只能她被一方人马带走,这样一來,这个村子的平静就守住了。 “你们以为朝廷就了不起,这条路凭什么不让人走,我进去村子找个人就好!” “是啊……这是什么意思!” “……” 江湖人士已经站在原地有一会儿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很是不满。 庞木看着这些人心里担忧,这次带出來的人并不多,要是这些人硬闯进去,只怕他们很难抵挡得住。 就在庞木着急不已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村落里缓缓的走了过來。 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很快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來人,分明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不算特别美艳的脸,却有种不出的自然感觉,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小女子见过各位大侠,不知道各位大侠站在这村口打算做什么?” 秦花花福了福身,缓缓的问,柔柔的语气中有着不容人侵犯气势,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这个话说得难以入耳。 所有的人都有些反应不过來这缓缓走來的女子,似乎就像一株遗世而独立的寒兰,带着点点的冰凉。 站在人群中的阑青沒有想到这么些时候不见这个女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因为她对祁蓝煜的任性所以让她这张沒有什么特别的脸记住了,还有那黑白分明的眼总是带着狡黠,只是这一刻看着似乎有些死气沉沉,深沉得有些让人看不清楚眼底到底有什么? “主子,这女子!” 千扬看着那白衣女子,纤尘不染,可眼中的暗沉却让人看着极为的难受,刚才那说出的话语就像是來自很遥远的地方。 “沒错,就是她,祁蓝煜要找的人!” 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让旁边的江湖人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入魔 “她就是幻仙宫宫主要找的人!” 站在阑青身旁的人大喊了一声。 顿时站在原地的人纷纷议论了起來,看着这个女子似乎与那张贴的画像有很大的不一样。 秦花花听到人群中的那个突然冒出來的声音,唇边冷冷的勾起了一抹微笑,一掠而过,随即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小女子琴乐,只是不知道各位要找的是什么人!” 脸上柔柔的微笑,无害得让人觉得刚才那句话对于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明明姿色平凡,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退却。 此言一出,江湖人士立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觉得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幻仙宫宫主要找的人秦花花,一边又觉得肯定是弄错了,因为画上的人和这个女子似乎有些却别,这个女子明显的要沉静许多,那个画中的女子活泼许多,眼中也多了一抹狡黠之色。 “大家别被她骗了,我们收到的消息不就是说那个女子就在这个村落,现在又只有她一个人从村里走出來,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 站在中间的一个男子缓缓的走出來,手中摇着折扇,看起來年纪不大,俊秀的脸看起來是个英俊少年。 秦花花看着从人群中走出來的少年,觉得他的面容让她觉得有几分熟悉。 “不知这位公子,我们可是见过!” 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个走出的少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齐岚站在了女子的面前,隔着几步之遥打量着女子,这女子果然独特,这与她的面容五官,即便是之前她画中的样子也容易引起男子的好奇,那双眼睛太过透明,有很多女子沒有的灵动和狡黠,而现在沉静得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不曾!” 微笑着说。 “那你如何判断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女子,有谁说我不可以是來游玩的,或者说我是同我的情郎私奔到此地的,任何可能性都可以说明我并非你们说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们相信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呢?” 秦花花浅笑着说,懒懒的看着这个面前的俊雅少年,这个少年这个年纪锋芒太锐,眼神也太过锐利了,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十四五岁,是读初中的年纪吧!此刻却站在这一堆大男人当中分析她的身份。 齐岚听到这样的辩驳,根本就找不到反驳的话,沒有料想这个女子沉静归沉静却能够这样的一一指出他话中的漏洞,镇定得让人真的开始怀疑起來是不是收到的消息是错,又或者相信她真的只是來游玩的,明明是那样的歪曲。 “好了,我希望各位不要再想着进村打扰别人的生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秦花花冷下了脸,眼神变得冰凉一片。 齐岚感觉到女子突然改变的其实,那原本沉寂的眼散发着一抹幽蓝冰冷的光芒。 庞木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想要做什么?但是说出这样狂妄的话就说明肯定沒有什么好事,希望主子接到消息能够赶到才好。 阑青也注意到女子的变化,似乎沒有打算多纠缠的打算,而刚才那句话就是警告。 “主子,我们要怎么办!” 千扬问,突然有些担心那个奇怪的女子,面对这么多的江湖莽汉面不改色,竟然露出了那样渗人的气势。 “先看看再说!”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她倒是想要看看。 鸢延站在不远处看着女子,他也想看看再说,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之前祁蓝煜就说过这个女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够轻易惹怒的女子,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小小女子竟然如此狂妄,看大爷不让你好看,偏要进村子看看!” 一个壮汉不满的叫嚷着,提着自己手中的就要往前面走,很多的人也极为赞同他的话。 放佛刚才就是被这个女子的假象骗了一般。 “这位大哥,还是请不要乱來,怎么说这位姑娘说得对,这里只是些……” 齐岚想要阻止,毕竟他也觉得这样去不太好。 “你又是谁,依我看你跟着女的就是一伙的,不就是想一个人独吞那个条件嘛!” “是啊……肯定是这样……” “……” “你是谁。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肯定见过你这张脸!” 秦花花看着齐岚的脸再一次的茫然,想不起來。 “琴姐姐想必应该认识家兄和家姐!” 齐岚微笑解释,他也是來找她的,希望她能够陪着他去救人,以他的实力即便阻止了哥哥和姐姐,只怕也阻止不了祁蓝煜的杀戮,那个鸢延不是说只有她才可以吗? “齐贤桓,齐雁儿!” 秦花花脑海中突然冒出來两张有些直爽,有些呆的脸,唇边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眼中的暗沉也少了许多。 “你们的脑袋构造果然不一样,你们恨不像!”微笑着道,指尖微动:“这样的闲事以后不要再管,不是你能够管得了的!” 齐岚沒有想过女子的速度竟然会这样的快,还沒有反应过來,就立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看着那依旧吵嚷不止的人,秦花花蹙了蹙眉,唇边溢出冷笑,双眸再一次暗沉得看不到生气。 “利欲熏心,既然这么想要,那就下地狱好了,我一点也不介意你们陪着我一起下地狱!” 缓缓的话语幽幽的从女子的嘴里飘出,却像是死前的咒语。 一把泛着幽蓝光芒的短剑出现在女子的手中,那光芒丝丝飘散,点点的绵延到了那几个吵嚷着的人的四周,一点点的缠绕着。 其他的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破!” 这声很多人都听到了。 更多的人的时看清楚了,那几个吵嚷的人瞬间已经悄无声息,身体被缴成了几段。 血腥气弥漫,有些人承受不住立马狂吐了起來。 阑青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手法,分明就是之前祁蓝煜杀人时的手段,这个女子竟然…… “主子……这……”千扬简直就无法相信之前还说话柔柔软软的人,在一瞬间就杀了那几个人,即便是他也觉得那几个人罪不至死。 齐岚眼睁睁的看着,身子不能动,却又听到女子缓缓的对着他说话:“吓到了吗?呵呵,这就是我,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因为左严,都是他,让妖妖不见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为难我,我的愿望那样的渺小,却要这样的对我!”话语间带着无限的愤恨,下一刻便阴霾的看着那些还在惊讶中的人:“日后你们最好在看到我的路上绕道走,也不要在此地打扰,否则刚才这几个人就是下场!”既然这世上从此只有她一个人了,那么一点不担心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 第二百四十二章 问情 站在暗处的鸢延终于知道上次他错过了什么?在他到之前这女子就已经疯狂,因为那个消失的人,所以那日祁蓝煜才会那样说,心一点点往下沉,若不是那日他刺激她,或许她现在的情况会比现在好,或许他的心可能会比现在好受几分,又或者他不该想要看到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而散发出那些消息,明明之前她的眼眸还那样的温柔祥和,现在却完全的死寂一片了。 看着地上散落的残壁断肢,鲜红一片,所有的人在听到那个女子的话一动也不敢动。 “妖……妖女……”有人害怕的颤抖着指着女子。 “明明沒有看到她动……怎么会……” “怎么会左庄主有关系……” “……” 人群中有满是害怕的人,也有看着那女子打量的,似乎是在想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么诡异的蓝光又是什么?许许多多的猜测都是因为女子刚才的那句话。 庞木在一边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一幕,胃里不断的翻搅着,站在这边,鼻尖全是血腥的气味,而那些被绞碎的身子,有些还能够看到心脏在噗通蹼泳的跳动,有些人双眼还睁得大大的,再看看那女子,庞木只觉得心底寒凉一片,现在只怕以他的能力根本就无法阻止这女子在这一刻离开的吧!主子,怎么还不來。 秦花花扫了这些人一眼,眼神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死寂,手中的短剑也瞬间消失在了手中,解开了身前少年的穴道,便打算穿过人群离开,这样一來,便不用跟任何人走了吧! “等等!” 这两个字让在场的人都心颤了一下。 下一刻便看到一袭白衣的男子优雅的从树林中缓缓走出來,俊雅不凡的身姿,清朗俊俏的面容,温和无比的微笑。 秦花花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一片沉寂,继续往前面的路头,连头都沒有转。 “等等,花花!” 鸢延看着依旧沒有停下脚步,已经走在人群中间的女子再一次喊到。 而身前已经有两个绿衣女子拦在了前面。 秦花花停下脚步。 四周的人则有些担心的看着两个人,有些人已经认出了那个男子便是四季山庄的庄主,只是沒有料想会在这里见到,一时间乱七八糟的猜测又开始涌出來,这女子和这庄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幻仙宫要找的人吗? “不知庄主这是何意,我以为我们已经沒有什么话好说了!” 看着拦在前面的两个绿衣女子,脸上浮现不悦,手握成了拳头,不由得紧了紧。 鸢延缓缓的走上前,看着女子背对的身影。 “花花,你就这么走了吗?” “凭什么以为这天下有免费的午饭吃呢?我鸢延就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吩咐的人吗?” 温和的语调,懒懒的神情,微勾的唇角带着讽刺。 其他的人则有些畏惧的看着女子不悦的脸色,这个四季山庄有把握赢这个出手奇快的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为这个女子做了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这个时候说出來。 阑青皱眉的看着这一幕,两人的衣服似乎都可以融在一起,同样是一袭的白,连下摆的花朵都是一模一样,这女子为何会这么多的人牵扯不清,完全可以让整个江湖和朝廷乱透。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脸上的表情一怔,她倒是忘记了,不该那样的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应该给她做那些事情,他不是祁蓝煜,也不是妖妖,为她做事情自然需要条件,而她根本就沒有想过。 死一般的沉寂,四周的人安静了下來,有些紧张的看着两个人对峙,久久,在以为这个女子会出手的时候,却听到了意外的话。 “那么,庄主,想要我怎么样,打算要我如何偿还!” 冷冷的看着这个面前的人,希望给个答案,她不想欠这个人什么? 鸢延心中了然,脸上笑得一派轻松,这女子虽然已经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原本的本性却依旧在,否则刚才就该给他一剑才对,而那样快速的剑法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挡的能力,只怕是跟刚才的人一样被绞碎。 “跟我走,回山庄做女主人!” 缓缓的温和的语调带无比的肯定和真诚。 秦花花惊讶的抬头看着这个面前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他树丛户口的话,不是很喜欢捉弄她觉得她好玩吗?刚才杀人难道沒有看到,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不怕成为江湖公敌,而且现在朝廷的人不是也在找她吗?这么做对他似乎沒有一点好处。 可是眼前的这双眼睛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清澈,就像那晚一样看到的,这个男子澄澈的眼神,温和得可以将人沉溺在一个不想出來的纯粹世界。 “不可能!” 秦花花直接拒绝,眼中一片冰冷。 鸢延脸色瞬间变得惨淡,连温和的微笑都不能维持,果然,还是不行,不论他多努力。 “为什么?我做得不够!” 紧蹙着眉,始终想不透。 秦花花看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有些不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在她的心中,这个人从來都只会折腾他,有时她甚至是恨他的,因为他,所以才会发生这后面的一连串事情,不然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可是却也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借口,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她自己的身上。 “我已为**,如何再做山庄的女主人,烈女不侍二夫。虽然我懂得不多,这个简单的道理却还是懂得的,庄主还是换其他的条件吧!” 缓缓的说到。 鸢延听到这个拒绝的话,心中并沒有好受太多:“这么说,是不是他,也沒有机会!” 他想知道那个因为这个女子疯狂的男子是不是会因为同样的条件拒绝。 秦花花的眼中闪过矛盾,他,她知道说的是谁,也自然知道他问的时什么?那个男子为她变得不像以前,都是因为她,不做幻仙宫宫主,差点死掉,也是因为她,她,要如何对那个男子,她,真的不知道,曾经的患难与共,真的也像这样拒绝掉吗? 看着女子的沉默,鸢延似乎知道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让你可以这样拒绝我,是我做得不够吗?告诉我,到底他做了什么让你说不出这样拒绝的话,现在,不是我先找到你吗?” ------------ 第二百四十三章 做山庄女主人? 拒绝的话原來只是对于他而言,与其他人无关。 带着祈求的声音让秦花花的心拧在了一起。 “不是你不够好,你,已经够好了,是我不够好,你对我只是一时玩乐的兴趣而言,何必这样的执着呢?只不过是得到玩乐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时间长了,你就自然会放弃,会忘记!” 秦花花淡淡的说。 鸢延听到这个话只觉得眼中一阵酸涩。 下一刻将女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留一点空隙,狠狠的咬住了女子的唇,一手按住了女子的手,不让她有任何退却的机会。 这一连串的动作來得太快,她已经被紧紧的抱住,身子沒有任何挣扎的余地,男子抱得太紧了,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揉碎一样。 瞬间唇上就传來一阵疼痛,淡淡的血腥气和冷香在唇间飘散开來。 一阵阵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无尽的蔓延,一滴温热的泪水从脸颊滑落,那温温的温度不是属于她的。 四周的人看得一阵惊讶,这又是在唱什么?这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人似乎是在他们面前表演打情骂俏的戏码。 在一边看着阑青却是这个男子很痛苦,因为那个女子对他拒绝得那样的彻底,刚才他说的她,是应该是指祁蓝煜吧!忽然心中掠过一抹玩味,若是祁蓝煜看到这个女子被这样对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司马晔和司马文锦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那两个白色的身影放佛原本就是一体的,紧紧的靠在一起,脸也静静地黏在了一起。 “主子……”庞木看到主子的到來一阵惊喜,同时也担忧的看着主子看过去的那边,那个紧紧胶着在一起的两人。 鼻尖传來的血腥气让司马文锦看向了那个残碎的尸体,那女子只怕刚才又出手了,那现在这一幕又是在唱什么? 众人都在疑惑,但是很快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被推倒在地,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你太过份了!” 秦花花冰冷冷的看着吐出一口鲜血的人。 “主子,你怎么样了!” 芯晴忙奔到主子的身旁,担忧的扶起被推倒在地上的人,随即有些幽怨的看着那个一脸冰冷的女子。 “为什么主子对你的好你就看不到,为你做的事情你也看不到!” 一句句质问向着女子而去。 秦花花却只是冷笑:“为我做的,你为你主子做的会不会比你主子对我做的还要多呢?还有,你主子刚才对我做了什么?相信你主子更加的清楚!” 鸢延推开抚着他的芯晴,不顾女子一脸的冰冷,缓缓再一次走近:“花花,你以为你逃得开吗?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就不可能能推开我,死也不可以能!” 决绝的话语在人耳边响起,让所有人心中一怔,却看到女子脸上勾起了一抹冷笑:“真的吗?” 柔和的语调犹如情人耳边温语。 鸢延只是一脸坚决的看着女子的表情,在吻上女子的那一刻才发现他不论生死只怕都放不下这个女子了,那么痴缠一生又如何,突然有些明白祁蓝煜,为何这个女子的心不放在他们的身上,却依旧会做出那般决绝的事情,他也终于明白他的幸福,只握在这个女子手中,因为她可以给他其他人给不了的心动,那份狡黠,那份灵动,永远无法忘怀。 “即便是下地狱,也让我陪你一起吧!” 脸上虚弱的笑却带点点的温暖,希望能够将女子的冰冷融化。 “扑哧!” 利剑刺入肉体的声音,也让在场的人心中一颤。 这女子太过残忍,刚才还和她说着情话的人,下一刻就被刺了一剑。 “既然如此,你就现在下地狱,到时候帮我找找琴思,说我很快就会去找他!” 秦花花柔柔的说到,手中的短剑立马抽出了身体。 雪白的衣服上立马染上了点点猩红,红得刺眼。 “你……你怎么可以!” 芯晴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拔出了手中的剑。 “怎么,你家主子不是已经愿意了吗?你又何必为他痛苦!” 懒懒的说着,收起了手中的短剑。 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中一寒。 唯独那个中剑的人,手捂着那个被刺的伤口,脸上挂着幸福柔和的微笑:“花花,你这么做又是何苦,这里想必很疼吧!为什么不直接绞碎我呢?那样我会去得更快,那样或许可以早点找到你的琴思!” 秦花花不明白了,这样对待他,他还在站在自己这边,脑海中不由得出现在了妖妖消失前的样子,原本干涩的眼框盈满了泪水,一颗颗滑落。 芯晴心颤,这女子似乎因为刚才主子的那句话心软了,那冰冷冷的神情变得忧伤起來。 “花花,这是在为我哭泣吗?我,好开心!”鸢延终于明白为什么祁蓝煜愿意以性命相抵,这次,他似乎找到了进入了她内心的办法,舍,舍弃性命换來重生的爱。 “值得吗?傻瓜,傻瓜……” 秦花花看着渐渐血色的蔓延,嘴里喃喃的道,手指快速的动,止住鲜血的横流。 鸢延看到女子的动作心中欣喜,头却开始有些晕。 “你家主子的马车呢?赶紧弄來,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做处理!” 秦花花看着呆在一边的芯晴赶忙道。 阑青沒有想到四季山庄的庄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看准的那女子不会出手。 司马晔,司马文锦看着这奇怪的变化,那女子身上的冰冷似乎消失了,那双眼中的死寂变成了担忧,而这些全是因为这个男子用性命换來的,同时,这也让他们的计划受阻了。 “庞木,找人跟着马车!” “是!”庞木立马离开,而其他的侍卫也跟着离开。 其他的江湖人士看着转变的女子和受伤的男子,知道今天这场戏在这里算是结束了,在马车离开之后便陆续的离开。 “主子,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千扬看着那缓缓离开的人。 “阑少主,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齐岚看着走得所剩无几的人,走到阑青的面前微笑着提议,从之前人开始散开为止,他就开始注意这魔教的少主。 阑青看着这个少年,之前也有过一面之缘,刚才又看到他和那个女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有什么关系,否则那女子又怎么会那样阻止这少年出手。 “你想找她做什么?” 看着少年直接问。 “呵呵,沒什么关系,只是希望她帮忙救人而已!” 经过今天应该会更加容易接近那个女子吧!因为她的眼神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公子沒有听到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阑青冷酷的道。 “阑少主还沒有同我一起走,如何就知道会道不同呢?若不是我,你们连接近她的机会又不会有,不是吗?” 齐岚肯定的道, ------------ 第二百四十四章 拒绝 有种感觉,这两个人似乎就是想跟着那个女子,而他,则需要一个同伴。 “齐家当家人,难道不知我曾派人追杀你家的那两位!”阑青看着这个眼前的少年。 齐岚微笑:“你也说了是曾经,且不说你沒有能杀了他们,现在他们不是好好的吗?最主要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个!” 阑青沒有料想到这个少年比他想的还要深沉。 “那好,我们走!” 齐岚点头微笑,看着远去的马车有些微微担心,他有些不确定真的能够劝得动那个女子,若是太晚,到时候只怕哥哥和姐姐真的会有危险,握着扇子的手紧了几分,他一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一定。 阑青看着少年的样子,想起先前女子说过的话,瞬间想明白了些什么?看來祁蓝煜去过魔教之后的下一站便是左家庄,但是明显刚才女子的话是不愿意再管这些事情,看她刚才对鸢延的担心,她,到底会怎么做,真的有些看不透了。 三人一起翻身上了马,快速的跟上马车走的方向。 “鸢延,你怎么样!” 看着那染红一片的白袍,秦花花有些担心,眼眸之间都染上了一抹红。 鸢延虚弱的微笑:“沒事,有花花在身边,比任何时候好!”能够看到女子这样担忧的目光他是这样的开心,这是之前如何也沒有想到过的,从最初的玩耍,一点点的想要拉近这个女子,却一直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秦花花皱眉,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最开始是害怕的,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的害怕,现在才知道那是对未知的害怕,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感觉到了未來的离别,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失去妖妖,若是沒有进入那个地方,妖妖就不会被那阵法收服,只剩下灵,也不会因为她再一次的那样消失。 “我和你,沒有可能!” 依旧决绝的话语,面色也开始变得有几分冷硬。 鸢延听到这个话脸色变得更加的差,眼神变得凄楚无比。 坐在一边的芯晴愤怒的看着女子,为何主子都做了这么多,她还是看不到。 “为什么?” “为什么?妖妖都是因为在四季山庄才会失去原本的身体,你还问我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在四季山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和妖妖又怎么会分开,现在又为什么会生死分离!”泪水不断的无知觉的滑落. 鸢延听得一怔:“什么意思!” “琴思是妖,差点被四季山庄的阵法弄得魂飞魄散,听明白了吗?”秦花花有些愤怒的道,一边是因为她才会走进那个不能进的院落,是她的错。 鸢延想都沒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原來琴思竟然会是妖,这世上真的有那样的存在,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 芯晴在一边听得惊讶,也为自己的主子不值,这女子明知道了琴思是妖,竟然还要喜欢,而对自己的主子却是这样的残忍。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可以了吗?我和妖妖分开了那么久都是因为四季山庄!” 秦花花愤恨的看着那个躺在马车里面色苍白的男子。 一股血腥的热气再一次的涌上胸口。 “噗……” “姑娘,我求求你了,别再刺激我家主子了,主子都已经伤成这样了!” 芯晴请求。虽然很想说别的话,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主子也不会愿意的。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才猛然间惊醒,她,这是在做什么?对一个重伤在身的人说这些话,这个人还是她弄伤的,抹了抹眼泪,看了一眼芯晴着急的样子。 “你先出去,我有办法医治你家主子!” 恢复了先前有些微冷的面色缓缓说到。 “是!”芯晴虽然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才好,但是明白这会儿也只能答应这个女子。 看着芯晴出去,秦花花拿出了短剑划向自己的手腕。 “花花,你要做什么?” 鸢延有些不解的问。 话音刚落就看到蓝色的液体从女子划开的伤口流出來,滴落在自己的伤口上,很快,原本疼痛的伤口就开始奇迹般的快速愈合,同时女子的手腕上的伤口也开始缓缓的愈合,这个过程却沒有用任何的药。 “这……” 鸢延惊讶的看着。 女子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变化,这样的我你还需要,这都是琴思给我的,很神奇是不是!” 说完有再一次的划向自己的手腕,捏住男子的下颌,让血液递进男子的嘴里。 “这样你恢复得很快,我们也就各不相欠了!” 一股淡淡的冷香在嘴里四散开來,让鸢延心头一颤,之前的吻似乎也有同样的味道,但是女子的话同时也让他的心拧在了一起。 “不想欠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鸢延支撑起身子,胸口的痛在已经香味散开之时渐渐的恢复过來。 秦花花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然呢?你和我之间莫非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和这个人从來都沒有什么好说的,他对她有什么感觉难道她就必须要又回应吗? “你真的觉得什么都沒有,要不要把之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鸢延拉住女子的手笑得又几分邪气。 “你不想要你的命了吗?”看着被紧紧拽住的手冷冷的威胁。 “花花,我告诉你,我不介意你变成什么?不过,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鸢延的声音中带着恳求,抓着女子的手丝毫沒有任何的放松的意思。 秦花花看着这个面前的男子皱眉:“松手!” “不,我不会松的,即使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松手!” 鸢延决绝丝毫不退步。 闭了闭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阻止我的可能,我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秦花花了,你忘记了吗?” 唇边扬起讽刺的笑,手指快速的在男子的胸前移动。 “这样,你还能抓着我不放吗?鸢延,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从我已经嫁给琴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生生世世我都会和他纠缠不清,他。虽然消失了,但是,我一定会找到他回來的办法!” 说完拉开了男子的手走出了车厢。 芯晴看着走出车厢的女子,眼中写着担忧。 “你放心,你家主子沒事了,你好好照顾就可以!” 说完秦花花跳下了马车。 芯晴看着跳下的马车有些不能理解,这女子到底又做了什么?走进车厢一看,才发现主子紧紧的闭着眼睛睡着了,可是身上的腥红血迹依旧在,查看过伤口之后才放下心來,只是奇怪的是竟然看不到被伤到的地方的伤疤,不过这些都不管,最主要的是主子沒事才好。 连忙走出车厢就已经看不到女子的身影了,这要怎么办,主子醒來看不到秦姑娘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來。 “芯月,赶紧去跟着秦姑娘!” 芯晴连忙吩咐。 “芯晴,我刚才跟过去,但是沒有跟上!” 芯月在车厢外清冷的回答。 芯晴突然想到昏睡的主子,只怕也是那位姑娘动的手脚,这也就是说芯月根本就跟不上那个女子。 “算了,还是等到主子醒來再说吧!” 有些微微的叹息,真担心主子醒來会是什么样子。 秦花花刚跳下马车甩掉了身后跟着的人之后开始往回走,却发现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对的,她,又变成一个人了,不知道往哪里走,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找回妖妖的办法。 “琴姑娘!”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过來。 秦花花转头看去不由得有些皱眉,是那张有些熟悉的脸,与齐贤桓有些关系的少年,只是这次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脸的冷酷,眉眼之间都带着煞气。 “琴姑娘,不知道可否拜托你,陪我走一趟!” 齐岚微笑着道,沒有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这个女子,原本还以为会要花上好长一段时间。 秦花花微微抬头看了一张这张充满期盼的笑脸,脸上沒有太多的变化。 “不要!”说完转身离开。 “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顾及我家哥哥和姐姐,他们可都是为了你才会去那里!” 齐岚看着转身的身影着急的说。 “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秦花花停下脚步,那两个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失踪不见,我家哥哥姐姐就希望能够找到你,所以可能会去左家庄,而幻仙宫宫主会血洗左家庄,难道秦姑娘要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吗?” 齐岚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子竟然会这样可以这样的漠然。 秦花花忽然想起了似乎脑海中是有个影像,那两兄妹确实來找过她,只是后來她太过难过,有段时间沒有了记忆,沒有想到他们还会去找失踪的她。 “好,我陪你走一趟,敢不敢得及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齐岚听到这个话高兴的看着那女子。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的主意。 “只要你答应和我走一趟就好,我会安排的!” 齐岚觉得能让这个女子已经答应下來本就不容易了,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心情不好的后果 凉城街市。 “大爷,赏个饭钱吧!” “大爷,求求你,赏个饭钱!” 稚嫩带着祈求的声音,许多的小乞丐在沿街乞讨。 路上的行人旁若无人的行走。 “滚开,小乞丐,大爷的路你也赶拦,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个穿着华贵的胖子不耐烦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小乞丐。 “大爷,求你行行好,赏个饭钱吧!” 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祈求。 “给我打!” 不由分说,胖子挥了个手,身后的仆人立马上前就开始抽打那些小乞丐,小乞丐们立马分散逃跑,其中一个却在跑的时候撞上了人摔倒了地上。 一路上秦花花改变了容貌,并沒有遇上任何的麻烦,只是一张有着大大伤疤的脸依旧很引人注目,沒有想到会被一个小乞丐撞到,不由得皱了皱眉。 齐岚看了看前面的那些恶仆,又看了看女子,站在一边沒有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乞丐稚嫩的声音在道歉着,那白色的裙子上沾染上了黑色的印记,这也让乞丐更加的害怕,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沒事!” 秦花花淡淡的说,不再看小乞丐继续往前走。 阑青挑眉,这女子真的已经变得太多了,曾经连齐家兄妹那样的情况都会多管闲事,现在满身是伤,可怜兮兮的小乞丐却看也不看一眼。 “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我继续打,该死的小乞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 胖子一脸鄙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原本撞上的白衣女子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美人,结果不过是个被毁容的丑八怪。 “啊……大爷,求求你,放过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棍子抽在身上,小乞丐身上疼得弯在地上。 秦花花皱眉,缓缓停下了脚步。 手中突然多出了那边冰冷的短剑。 “你想要做什么?秦姐姐!” 齐岚看着突然变得浑身冰冷的人,有些担忧,这一路上都沒有搭理过闲事,刚才似乎也沒有准备打算管的,为何。 “我心情不好!” 话音落,锋利的短剑就已经到了胖子的颈边。 路上的行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丑陋的女子,不明白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那个可是知县老爷的儿子,这个地方的恶霸,欺男霸女,什么坏事都做尽了,就是沒有人敢伸张,因为他的姨母是皇帝的妃子,所以沒有任何的人得罪。 “你知道我是谁吗?” “阑青,让那些人停下手來,断个手脚无所谓!” 女子缓缓的吩咐,表情沒有任何的变化。 阑青和千扬身形快速的移动,这女子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似乎会有趣,他自然也就乐意分配。 很快,刚才的恶仆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胖子看到这样的情况立马感觉到害怕了。 旁边的路人都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人连忙称快,有些人则有些担心这几个人一会儿会遭受什么? 秦花花看着自己要威胁的人,手中的剑一动不动的放在他的颈边,这个人似乎已经恶到一定的地步了,在这样的情况也完全沒有屁滚尿流,是觉得自己不会对他动手呢?还是对他自己的身份太有把握了。 “刚才我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嫌我丑!” “哼,你这姿色不是丑又是什么?难不成美若天仙!” 胖子鄙夷的看着女子,心中有些害怕,毕竟脖子上摆着剑,而刚才她的身法都看不到,自己的武功虽然说不上多好,但是对付一般的人是完全沒有问題的。 秦花花扬眉,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怎么办呢?我就是觉得自己美若天仙,看到你这样的蛤蟆,还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的心情不好了,不如我们來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赶紧放了我,不然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胖子一脸讽刺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邪气的一笑,眼眸中流光闪过,手中的剑倾进了几分:“依我看在我给你好看之前似乎你沒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呢?” 殷红的血迹缓缓的从脖间滴落。 “知道吗?自己要我再靠近几分,你这个地方就会‘噗’的一声喷出好多的血來,所以,你就陪我这个无聊的人玩玩游戏怎么样!” 笑得妖娆万分,但是却像带着毒的罂粟。 站在一边看着的齐岚只觉得心中一阵寒气逼人。 “主子,秦姑娘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人!” 千扬不明白那女子之前杀人都是那样的利落,这一次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不知道,先看着吧!很有趣不是吗?这木头人可是好不容易有反应了!” 这么些天的相处,这女子几乎都不说话,也不怎么吃东西,就像在等死的人一样,现在好不容有反应了,还真是期待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來。 “好……好……你小心点你的剑,我们一起玩游戏就是了!”胖子讨好的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他老早就懂,更何况一会儿他一定会将现在所受的惊吓都讨回來。 看到胖子的表情,秦花花开心的笑了起來。 “这样很好,一会儿的游戏,我保证你会满意,祁蓝去准备绳子,阑青,给我找几把匕首來!” 吩咐完之后看了一眼四周看戏的人,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小乞丐。 “你要做什么?” 胖子听到那样的吩咐之后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说了我心情不好,所以我决定一会儿我们玩射飞镖问答的游戏!” 秦花花说得淡淡的,手中的剑已经收回缓缓的走向奄奄一息的小乞丐。 “你怎么样,很疼吗?放心,一会儿就好了!” 从身上掏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小乞丐的嘴里,看着小乞丐脏兮兮的小脸,面黄肌瘦,年纪和丫丫差不多大不由得叹息。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会帮你报仇的!”说完重新放下了小乞丐。 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些仆人 “你们赶紧找你们家的老爷过來,就说再不來的话,一会儿就只能收尸了!” 轻轻的话语如羽毛一般轻落,听那些恶仆的耳中却犹如噩梦。 有些好心的人不由得想要提醒:“姑娘,你还让他们去通知,只怕到时候一会儿人來了你们就会出不了凉城了!” “是啊!赶紧走吧!他们可是这里的大户啊!不是姑娘你能够对付的!” 看着那不为所动,理都不会理会他们的人,都有些觉得热脸贴冷屁股了,有些却觉得惩治了恶霸是好,但是一会儿这姑娘很可能就要搭上性命了, ------------ 第二百四十六章 对于坏人的惩戒 秦花花扫了眼着急的人:“不用担心,大不了一起让他们下地狱好了!” 这话让在场的人心中都是寒凉一片,有些猜不透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了,又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所有的路人开始静静的等待着,围着的人也越來越多。 “秦姑娘,东西都准备好了!”千扬拿着手上的东西站在女子的身前。 “哦,好,你们把他架好,游戏现在就开始了!” 女子脸上接过东西,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只是那明媚之色并未染进眼中。 齐岚丝毫沒有犹豫的架起了男子的一边,千扬架起了两外一边。 “好了,公子,我们就开始了,第一个问題,你欺负了多少个良家妇女,要准确哦,稍微错了的话,这匕首可就不会朝你的身上飞去了!” 秦花花问出了第一个问題。 胖子却难为了,他这么多年欺压的女子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只要看到姿色不错的就会拉回家去,之后就有人处理了。 人群中立马有人发出叹息声,带着悲凉之意。 “一……二……三,啧啧,这么简单的问題你都答不出來,是数目太多了还是术数沒有学好呢?不管怎么样,你沒有答对,那么就只能接受惩罚了!”扬起周中的匕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腕微微转动方向,一个用力,匕首从手指间飞掠而出。 齐岚清楚的看着那个匕首飞向自己的方向,下一刻,匕首穿透过胖子的手腕,割断了手筋,鲜血却沒有流出,一会儿之后才一滴两滴的滴落。 “啊……”想要动却动不了,胖子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这才刚刚开始,不要太着急了,瞧瞧你,怎么汗都不出來了呢?好可惜,我们还得接着玩呢?第二个问題,你欺负了多少良民百姓!” 胖子只觉得右手传來刺骨穿心的疼痛,听到这第二个问題,刚要出口,就只觉得左右同样的地方就传來了一阵刺骨疼痛。 “啧啧,怎么又答不出來,这该怎么办呢?我有些不想玩了呢?还是直接结束这个游戏好了!” 幽幽的叹息。 胖子却觉得这个声音像是得到解脱了一般。 阑青却看到了女子眼中冰冷得沒有任何温度的眼神,今日这个人只怕不会好受了,心情不好,也许该说这女子从來就沒有心情好过。 “唰”“唰”“唰” 三把匕首同时飞向男子的两只脚腕,还有一把飞向男子的裤裆。 “啊……” 悲鸣声响起,刺耳尖锐。 驾着胖子的两人同时回到了女子的身边,而那个胖子却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迹一点点的流出。 路人看着女子如此残忍的手法有些不敢置信,纷纷退了几步。 “我们走吧!人已经教训完了,那些救兵就快到了!”齐岚提醒。 “不要,这游戏这么快就结束怎么可以呢?玩就要玩整套的,你该通知的是这些看热闹的人,一会儿遭殃的可会是这些人,不会是我!” 秦花花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看热闹的路人,那些已经死去人的不就是因为这些旁观者太多了吗? 所有人心中一寒,有些人识趣的快速离开,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的街道上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冷冷清清了。 “你想要做什么?” 阑青不解,这女子莫非又想杀人了,就如那天一般。 “就像你想的一样,我想杀人,心情不好,反正那样的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沒有用了,死了不是刚好!” 无所谓的态度,懒懒的语气,冰冷的目光。 阑青无语,这女子现在的样子比起他们魔教的人來更加的邪气,也更加的嗜杀。 心中的愤怒沒有发泄的地方,只能默默的忍受,既然现在有人愿意送上门來,她自然不该拒绝。 “噔噔噔噔……”“哒哒哒……” 一串脚步声,还有马蹄声。 一个留着黑须的中年男子看着地上的人立马翻身下马。 “孩子啊!你这是怎么了?” “很明显,被匕首刺伤了!” 秦花花缓缓的说到,声音中带着笑意,让人听着像是在笑那人明知故问。 “是谁,是谁做的!” 中年男子目光阴阴的扫着在场站着的几个人。 “我做的,打算要我如何偿还呢?” 不以为意。 中年男子阴郁的看着说话的女子,就是她,为何,看起來容貌极丑,不会是育儿所喜欢的,为何,还有育儿的武功不弱,怎么会伤成这样,手脚经脉尽断,这分明就是高手所为。 “是你,自然是要用你们的命了,给我把他们围起來!”士兵立马上前围住了几个人。 “啧啧,就这些人也想抓我们,不过我也算是大夫,令公子都成这样了,还是赶紧医治为好,啊……差点忘了,不能搬动,若是轻易的搬动,他身上的肉就会一块块,一块块自然的掉落!”秦花花明媚的笑着说,看着地上疼痛得打滚的人心情似乎微妙的好了一些。 中年男子不相信:“你们这些饭桶还不快上,还有你们,赶紧去喊大夫,把少爷抬回去医治!” 下人们不敢动手,士兵们看着这个邪气的女子更是不敢靠近。 无法,中年男子打算上前扶起自己的儿子,接着便发现,那原本温热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的化掉,血腥的气息在手掌间弥漫,那些肉很快就变成了血水一点点的不见。 痛苦的**声不断的在耳边回荡。 “妖女,你竟然如此的恶毒,就算我家弟弟做了坏事,你也不应该如此的赶尽杀绝,还是如此恶毒的方法!” 一个锦袍公子翻身下马,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一点点的化为一滩血水,而气息却不断,只能发出痛苦的身影。 “弟弟,啧啧,坏事做尽你不阻止,现在让他这么死已经便宜他了,他所害死的那些人不就是希望他这样死,还有你们,不想死就别靠近我,不然也会跟这个恶霸一样一点点的化为血水,不信的可以尽管试试!” 缓缓的说着,唇边依然留着微笑。 士兵们看着那个一点点化为血水的人胃里极为的不舒服,看着这个女子镇定自若的笑,更是不敢上前了。 “还有,这位老爷,你不用太伤心了,过不久,你就会去陪你儿子的,做父亲的怎么能让儿子寂寞呢?” 秦花花看着那位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的惬意。 中间男子听到这个话就像受到了诅咒一样,身上开始泛起疼來,似乎在接触到育儿的身体那一刻就开始有些微微的麻木,现在却是疼痛。 怎么也沒有想到,一辈子机关算尽,如今却要败在一个这样的女子手中, ------------ 第二百四十七章 衍生仇恨 身上的皮肤一点点的裂开,发出焦灼的响声。 “爹,你怎么了?爹!” 锦袍男子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要靠近,却又听到女子懒懒的声音:“我劝你最好不要去碰,不然,你也逃不过这样的死法,啧啧,真是奇怪,一家子冤孽缠身,为何还会有例外呢?” 似乎觉得有些可惜。 锦袍男子沒有想到自己赶回來阻止爹的计划,却看到爹亲眼死在自己的眼前,幻仙宫,那女子难道和幻仙宫有关系,还有刚才说话的眼神,那眼神,一片死寂,分明就是求死的人。 耳边听到自己父亲痛苦的**,即便爹和弟弟做过很多的坏事,可是这样的死法残忍至极,连尸首都不剩。 片刻地上,地上的痛苦的**便依旧沒有消失,只看到五脏六腑散落,而脑袋始终完好。 站在一边的士兵都无比害怕的看着那个笑得妖娆泄气的女子,这女子到底做了什么?让那两个人这么的痛苦。 “爹……爹……你这个妖女,我不会放过你的!”锦袍男子通红着双眼看着女子。 “啊……唔……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痛苦的**让人觉得心都有股寒凉感。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沒有什么反应,看到那痛苦**的人嘴角弯了弯,很满意能够有这样的效果,做尽坏事的人就该在死的时候做这样的忏悔,不然怎么慰藉那些冤魂。 “真的吗?我可真是期待你最后能够杀了我,我还找不到方法呢?哦,对了,如果想要杀我的话,最好做好一个心理准备,那就是被幻仙宫灭族的危险,不然就不要來找我,省得我看着心烦!”说完后面嘴角还扬着笑。 身旁的几个男子却听得一怔,这女子似乎想要求死,却找不到方法。虽然这样的说话极为的嚣张,却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难受,看到女子嘴角扬起的笑简直有些无法理解这个女子到底在想什么了。 锦袍男子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地上不断的**,最终自己手中的那把剑刺进了父亲的身体,可是奇怪的是痛苦的**依旧在继续。 “想这么快就死吗?哼,害死了那么多人之后怎么可能死得这么轻松呢?这世道是不是曾经告诉你只要有权利就能做任何事呢?好好享受我给你们的特别待遇,让你们在死前也知道这个世上还有种叫因果报应的东西!” “啊……求求……你……让我……死吧……” “让我……死吧……啊……” 痛苦的**并沒有减弱,但是脏腑却开始腐蚀,却是一点点的,比起皮肤慢慢的融化,五脏六腑似乎慢了许多。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血腥气,还夹杂着焦灼的气息。 看了一眼那两个人,女子的眼中死气沉沉。 “好了,我们走吧!我累了!” 说完抱起地上的小乞丐就要往前走。 阑青跟在女子的身后,今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死法,比起魔教的那些手段,面对这女子的手法都要谦让了。 千扬默然的跟在自己的主子身后,跟了这么久,这女子都死气沉沉,刚刚竟然连原因都不知道的那样杀掉那两个人,也越发的不明白,这女子这么的危险,主子为何还要跟着,若是哪天忽然想起了主子是曾经要杀她和祁蓝煜的人要怎么办。 齐岚不忍去看那两个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断气的人,转身跟上了女子,心中也开始怀疑这个女子真的是之前消息里说的那个女子吗? “等等,你和幻仙宫是什么关系!”忽然锦袍男子脑海中闪过什么?想起主子要自己找的女子,莫非就是这个女子,可是并沒有听说那女子已经被毁容,为何这个女子会如此残忍,这跟主子吩咐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 秦花花好像沒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等等!”锦袍纵身越到了女子身前,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说清楚,否则……” “否则,否则怎么样,凭你,恐怕你顶多和齐家小少爷打个平手,让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秦花花眼中平缓得沒有任何情绪,声音却是冷冷的,手中的小乞丐需要治疗,刚才的药只是暂时压制住他身体的伤,那几个大汉手中的棍子并不轻,这小乞丐内脏出血,过了那颗药的时辰,恐怕就难救了。 齐岚看着女子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小乞丐似乎有露出担忧,瞬间便做出了决定。 “秦姐姐,你先走,这里我留着好了,一会儿我再來找你!” “千扬,你留下帮岚儿,阑青,我们走吧!”说完快速的越过男子抱着小乞丐离开。 阑青跟了上去,留下了千扬。 锦袍男子惊讶女子的速度,完全沒有反应过來,再转过身去早已看不到女子和黑衣男子的身影。 “别看了,你根本就不是秦姐姐的对手!”齐岚看着锦袍男子劝说到,手中的扇子摇了摇。 “你是谁,看小公子并不像歪魔邪道之人!”锦袍男子皱眉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公子,年纪轻轻,看起來却极为的深沉。 齐岚看着锦袍公子:“不知公子是,秦姐姐不是你说的歪魔邪道之人,只是情绪不稳,做事就会变成这样,若不是你家的那两位让秦姐姐不开心了,一样会相安无事的,我们从皇城过來走了这么久都相安无事!” 在他的眼中虽然那女子手法是残忍了些,但是却并不是坏人,不然这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锦袍公子皱眉,手中的剑紧了又紧。 “就像秦姐姐说的那样,你沒有任何的实力,秦姐姐若是愿意,今日你带來的人早就已经支离破碎,若是你看到秦姐姐用剑杀人的样子,你也许就不会像刚才一样拦住去路了!” 齐岚劝说。 锦袍公子通红着双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是谁,终有一日,我都要报仇!” 听到这个话叹息。 “秦姐姐就是幻仙宫要找的那位姑娘,刚才秦姐姐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其实刚才秦姐姐说得不对,或许秦姐姐死了,整个皇族都只怕会动荡,关心这秦姐姐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四季山庄的庄主,几乎垄断我国一半经济的四季!” 齐岚缓缓的说,看着完全失去之前的神采的锦袍男子便要离开, ------------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上门谈条件 “等等,真的沒有办法解除家父和家兄的痛苦吗?” 锦袍公子艰难的说到。 齐岚听着那个痛苦的**声,也觉得残忍,但是之前秦姐姐说得的话也有那么几分对。 “或许身首异处能够!”千扬冷漠的声音响起。 “怎么,怎么可以!”锦袍公子痛苦的看着说话的人。 “阳儿……帮帮……爹吧……爹知道……知道……错……” “啊……” “千扬说得对,或许这是唯一的方法!”齐岚看着那迟迟把断气的两个人或许真是这样。 “怎么可以!” 锦袍公子喃喃的念着,自己的亲人要如何下手。 “你不能做,由我來吧!” 一个意外的声音传了出來。 听到这个声音齐岚意外,是一个贵气十足的人。 “锦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千扬疑惑。 齐岚瞬间了然:“我们快离开,去找秦姐姐!” 却发现前面身前出现了一个一袭紫袍的男子:“两位,为何急着走,既然知道方法,自然知道这个下术法的人在哪里,对吗?” 司马晔沒有想到还是赶來晚了一步,也沒有想到秦花花现在杀人的手段越发的残忍了,是彻底的失去原來的本性吗? “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在下不明白!” “不用拐弯抹角,花花,在哪里!” 那女子始终都让他担心,为何,却不知道,看到她上次和四季山庄的庄主离开还松了口气,却不料听说四季山庄的庄主也在找那姑娘,也就是说又沒有了那女子的消息,好不容易收到她在凉城的消息,却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 齐岚皱眉,想要走,却发现这男子的身后跟着大内高手,他和千扬要离开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莫非你说的时秦姐姐,秦姐姐刚才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是吗?你说如果我把你们抓起來再放出消息,花花会來找你们吗?” 司马晔微笑着说。 “公子在说笑吗?难道沒有看出來秦姐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又怎么会理会我们!” 齐岚微笑,希望能够镇定下來。 “哦,是吗?我听说刚才花花杀人是因为一个小乞丐,而你们两个跟着她有段时间了,若是受了什么伤,想必她不会插手不管才是,來人,将这两个人带走,我劝你们两个不要浪费力气,这些高手对付不了花花,但是对付你们两个却是绰绰有余!” 司马晔微笑着说,心中有些难受,实在不希望用这样的方法來威胁花花,可是现在事态紧急,若是不能够得到幻仙宫的支持,那个妖妃和奸臣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來。虽然他和文锦有些势力,但是兵权却是牢牢的握在左相的手中,而父皇对左相是完全相信,后宫,朝廷,大部分都是他们的势力。 看着男子的微笑,齐岚知道他沒有说错,秦姐姐虽然杀人残忍,但是却对自己极好。 “我们跟你们走!” “呵呵,齐家当家这么听话真是不容易,但是这样的听话反而让我怀疑,來人,封掉他们的大穴,这样一來我就放心多了!” 司马晔微笑着道。 齐岚心中有些微微的不悦,却还是依旧让人封掉了穴位,暂时也只能这样,到时候再想办法离开就好。 痛苦的**声在司马文锦的快剑下消失。 地上的两个人身首异处,接着五脏六腑好像失去了寄居地一样,快速的融成了两摊血水,只剩下痛苦扭曲得不像样子的头颅。 “爹,哥……”杨天阳痛苦的嘶吼。 司马文锦看着这个孝子的哭声不由得动容。 “节哀吧!天阳!” “主子!”杨天阳痛苦的看着那两个头颅,用两块布包了起來。 “好好处理事情吧!找人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刚才齐家少爷说对了,这女子杀人已经留手,否则你带來的人皆已经身首异处,也不要再想着报仇,那个女子不是能惹的!” 司马文锦好言相劝。 “主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杨天阳冷冷的说,声音中都带着仇恨。 “哎,你若是见过那女子真正疯狂杀人的样子,真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我不会干涉你报仇,不过希望你能够分清楚公私!” 司马文锦知道这个倔强的人自己劝不动。 “是,属下先告退了!” 原本就冷清的街道沒有多久就更加的安静了,只剩下那两摊血水。 明月客栈客房。 秦花花处理好小乞丐的伤口,却发现那两个人还沒有回來,心中有些疑惑。 “别担心,他们两个武功不弱,不会有事!”阑青看见了女子的担忧。 秦花花意外这个人竟然会安慰自己,唇边溢出一丝久违的微笑:“是吗?强中自有强中手,很难说!” “咚咚……” “何事,我们沒有叫饭菜!” 阑青冷冷的说。 “小的是來送信的,刚才有位官爷來送信说请秦姑娘若是想要见那两位朋友,请去一趟知县衙门!” 秦花花冷笑,來得还真是快。 “你照顾这个小乞丐,顺便帮他换身衣服,我去去就回!” 说完起身。 “好,有事放个消息出來,我好处理!” “恩!” “咯吱”一声,女子走出了房间,房间里安静了下來,只剩下床上昏睡着的小乞丐和阑青。 “不知道可否给小女子带个路!” 秦花花看着传话的小二,递出一些碎银,看到阑青还能那样上前敲门,这般镇定不是一般人吧! “小姐客气了,请随小的來!” 小二笑眯眯的给女子带路。 秦花花跟上小二的脚步。 知县衙门。 “你确定她会來!”文锦好奇,那女子都已经知道幻仙宫和他们之间的交易,还会送上门來交易。 司马晔只是一笑,轻轻的酌了一口手中的香茶。 “先喝茶,别着急!” “姑娘请,主子便在里面!” 外面传來侍卫的声音。 下一刻一袭白衣的女子便已经跨进了厅中,刚好对上司马晔的双眼。 “花花,好久不见!” 秦花花微微一笑,眼中却沒有染上一丝一毫的温度。 “人呢?先放了吧!这样我们也好谈条件!” 司马晔心中一凝。 司马文锦一颤,这女子说话竟然如此的直接,原本灵动狡黠的双眸死沉一片。 “你们不需要惊讶,放人,谈条件,很简单不是吗?” “好,花花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会将人放了,來人,将那两位公子带过來!” 司马晔朝门外的人的吩咐。 “花花,我们只是想你帮我们让幻仙宫答应我们的条件而已!” “我知道,如果让我帮你们,就先必须放弃幻仙宫的条件,我不想欠他什么?而你们的事情,我会帮忙,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条件你们是不是可以接受!” 秦花花懒懒的抬眸看着曾经觉得熟悉的司马晔,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办法 司马晔和司马文锦惊讶的看着女子,有些不敢置信。 “你有把握!” 司马文锦有些不相信这女子竟然想要插手朝廷的事情。虽然这女子曾经有过狡黠,但是绝不是能够处理朝廷的事情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自己都沒有把握,凭什么要我有把握,左相和梦妃把持朝政大权多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瓦解的,不是吗?且不说要夺左相握死在手中的军权,除掉梦妃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吧!皇帝彻底的掌控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虽然现在似乎四海升平,但这都是因为上一任皇帝所留下的根基,现在根基有蛀虫腐蚀想要拔除虫,又想要把被腐蚀的根基彻底的换掉,这天底下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吗?凭你们两个王爷和几个愤青!” 秦花花一脸的讽刺的看着两个人。 司马晔和司马文锦被女子的眼神看得一阵不舒服,沒有想到女子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明明是一个只会玩笑的女子,不是吗? “秦姐姐,你真的來找我了!”祁蓝高兴的看着厅中一片冷色的女子,沒有想过她真的会过來。 “恩,在谈条件,条件谈好了,我们才能走!” 秦花花还上了一抹微笑着看着这个面前的少年。 “什么条件!” 齐岚奇怪,莫非是这两个人是为了幻仙宫的条件。 “沒什么?二位考虑清楚,如果觉得依靠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也可以去应幻仙宫的条件,不过我先说好了,幻仙宫的条件有我干涉,二位的想法不一定有那么容易达到,岚儿,我们走!” 秦花花邪气的勾勾嘴角,说完便要离开。 司马晔凝眉,知道这个女子说得对,她不愿意被他们利用,所以自然不会愿意跟他们一起去见祁蓝煜,到时候离开对她來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而这两个人即便是不管,他们也不可能拿这两个人怎么样。 “等等,你真的有办法!” 司马文锦虽然知道这个女子说得对,但是还是很难相信这个女子有什么能力。 秦花花扬眉。 “办法有,沒有用过,不知道行不行!”她只不过是以前看电视剧看得多,放在这里不一定真的有用,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如果决定做就得要有信心,一旦计划施行,会牵涉到太多的人命。 “先说说你的办法,我们才能考虑不是吗?” 司马文锦看着女子道,看晔的样子似乎是相信这个女子了,以这个女子那样杀人的气势,他们根本就阻止不了她将人带走。 “你们最先需要的是人力,沒有人你们就算做成了事情也沒有办法顶替原先的那些废物,也就是说,你们先要想办法让皇帝答应你们弄个最高学府玩玩,招揽人才,培养那些人才,只要有人做什么都好办,不是吗?” 司马晔眼睛一暗。虽然沒有听说过,不过似乎是个好主意。 “能说得更加清楚一点吗?” 司马文锦问。 秦花花看了两人一眼似乎打算听她的提议。 “我朝的官员几乎都是世袭制,分党分派,而在民间有很多的人得不到认同,也得不到真正的任用,埋沒了才干,所以最先做的就是应该把埋沒的那些人招揽到手中,书生,武艺高强的人都需要招揽,慢慢渗透进士族中间,一步步瓦解他们的势力,这样说或许有些简单,但是相信两位谋划这么多年,应该早有所准备,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司马晔算是赞同这个说法,但是随即还是拧气了眉:“你的办法就只有这些而已吗?” 秦花花微笑:“这样做只是让你们变得强大,并不能推倒他们,第一步,想办法分裂他们,让他们最强的一股势力出现分歧,争权夺利之人疑心必定重,会恐惧,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就会让让他们互相猜疑,这样一來势力就分裂了,梦妃在皇帝身边,做什么都好,但是那个和她勾结的人为何迟迟不自己做上那个位置,是需要一个有利的名目,还是别的!” 缓缓的说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有意思要听在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还有就是得天下先得民心,想必两位一定能够想得清楚的吧!奸臣把持朝政必定四处都有不平之事,你们两个人就分开,一个留守,一个就做个闲散王爷,积累民心,顺便探查他们的势力遍布到什么样的程度,这样一來就省事多了!” 齐岚在一边听得瞪大了眼睛。 “秦姐姐,这些办法似乎……” “那你认为我们应该先对付哪一方势力会比较好!”司马文锦继续问。 秦花花看了看等待自己自己答案的人。 “自然是对付容易对付的,一开始就拔大的,你打算自取灭亡!” “为何不直接杀掉那奸臣便好!” 千扬好奇,这女子要杀人不是轻而易举吗?直接杀掉不就可以了。 “我无所谓,如果交换条件是要我杀个人而已,我会在你要求的日期杀掉!” 秦花花无所谓的说。 “不可以,势力遍布整个朝野,又不是杀掉那一个人能够了事的,我倒是觉得秦姐姐的方法不错,这样一來这世间很多有才华的人也能够得到重用,也不至于出现在这样的腐败现象!” 齐岚觉得这样一來自己也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不至于看到那些不平的事情只是愤愤不平而已。 “花花,可否说说要如何选那些有才华的人!” 司马晔问。 “通过考试,提出的名目必须要让那些人觉得只是小打小闹,这样一來选拔才能顺利!” 几人默默无声。 “现在看來你们是答应我的条件了,知道的我都已经说完,关键是要看你们自己了,人,我带走了!” 秦花花看着沉思的两个人说完便往外走。 “等等,花花,你必须留下來,办法你是说了,可是我们需要讨论细节!” 司马晔皱眉说,觉得这个女子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秦花花停住脚步,看着皱眉的人。 “我一介女子如何能和你们讨论这些问題,这些事情我也只是从别人那里听來的,能不能成完全要看你们两个!” 况且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找让妖妖重新活过來的办法,还要找到回家的路,还有身体到底会变化到什么程度她完全不能了解,可是却清楚的能够感受到妖妖的存在,那种很诡异的感觉。 “你真的不愿意留下來帮我们!”司马文锦问。虽然这个女子的办法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却也有成功的机会,比现在他们如此被动要好上许多。 “我不想干涉这些事情,只想找到找回妖妖的办法,找出回家的路就好!” 秦花花想着妖妖消失的样子,脸色变得难看起來。 司马文锦看到这个女子的样子,知道有谈条件的可能,唇角轻扬:“若是你能够得到帮我们,或许我们能够有办法找到让琴思复活的机会!” “文锦,你在说什么?” 消失不见的人怎么可能复活。 “你说什么?”秦花花不可置信的看着说出刚才那些话的男子,真的有办法可以让妖妖活过來。 “以前我曾听师傅说过,这世上有可以让人复活的妖法,但是要找齐那些东西却是极其困难!” 司马文锦微笑着道。 “是什么东西!” 秦花花听到这个立马走到司马文锦的面前,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男子的两只手,眼中都是疯狂之色。 看着女子的样子,司马文锦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齐岚和司马晔皱起了眉。 司马晔怀疑司马文锦的话,是现在只想利用这个女子说的话还是真的有办法,若是沒有,到时候那个后果要谁來承受,这女子又该有多伤心,给她希望,又让希望破碎那会很残忍。 “是什么东西,你快说,我会去找!” 秦花花慌乱的问。 司马文锦看着女子慌乱的样子面上出现十足把握的表情:“真的,听说第一件东西在皇宫,具体是什么东西沒有人知道,只有皇帝一个人知道,而现在父皇经常神智不清,恐怕很难告诉你那件东西是什么?”说着面上出现一抹为难。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突然有些清醒过來,缓缓放开紧紧抓住的手。 司马文锦感觉到那股清冷的香气离开自己忽然心中溢出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看着这个女子疯狂的眼神,突然觉得似乎从來都沒有人为自己这样的疯狂过,如果,如果有个女子为自己这样的疯狂,自己是不是会选择沉沦呢? 忽然司马文锦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怔住了,又看着这个女子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唇边是冷冷的笑。 “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真是值得怀疑,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会帮忙,只是若是在你们中间有个人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依旧不知道那个第一件东西是什么?不要怪我无情!” 秦花花冷冷的说,心中无比的矛盾。 “岚儿,千扬,我们走!”说完快步离开了知县衙门。 看着离去的人,失神站在原地的文锦,司马晔有些不解。 “文锦,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马文锦好像沒有听到男子的话一般,只是喃喃的出声:“是因为这样,所以四季山庄的庄主和幻仙宫的祁蓝煜才会放不开这个女子吗?” 这话听得司马晔皱眉:“你在说什么?什么放不开,女子,是说花花!” 可惜司马文锦失神走出了厅中,并沒有回答他的问題, ------------ 第二百五十章 收留 “秦姐姐,我好开心!” 齐岚跟在女子的身边高兴的说,他沒有想到她真的会來找回他们。 秦花花看了一眼高兴的人:“开心什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对于她而言现在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开心了。 齐岚听到女子的这个话,看到女子的表情,心头一跳,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脸瞬间也跨了下來。 “我们到左家庄还需要多久!” 想到左严,拳头不由得握紧了,祁蓝煜要杀他不是沒有道理,他的确该死,如果不是他做出那么多事情,妖妖也不会…… 齐岚听到女子冰冷的话语,知道必定是在想不开心的事情。 “快了,听说幻仙宫宫主已经到了,我们也需要快些赶路,尽量在那之前赶到,否则……” 有些担心家里总是冲动做事的那两位,希望这次会在路上耽搁了。 秦花花沒有再说话,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些。 客栈。 “你们回來了,这小子已经醒來了!” 阑青看着推门进房间的女子道。 秦花花走近看着那躺在床上依旧很虚弱的小乞丐:“你好些了吗?” “谢谢姐姐的救命之恩!” 小乞丐双眼呢含泪,哽咽着道。 秦花花并沒有接话,直接问:“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仔细的看了看小乞丐的身上,已经做过了处理,脸上有些青紫,但是干净很多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这小乞丐看起來有些不太像那些面黄肌瘦的小孩,皮肤很白净,五官生得也很好看,这似乎有些反常。 听到这话小乞丐连忙反应过來。 “不饿,刚才这个大哥哥,已经让我吃过东西了!”小乞丐感激的看着这几个人,今天差点就死掉了。 “哦,过两日你的伤就会好,这些药记得按时吃就可以了!” 秦花花的手中递出一个瓷瓶。 小乞丐呆呆的看着那个递过來的瓶子:“姐姐,你能不能收留我,这个大哥哥说只要我好好听话,你就会收留我,你放心,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你,姐姐,收留我,好不好!” 小乞丐挣扎着下床跪在了地上,紧紧抓住女子的裙下摆。 秦花花皱眉的看着扯着直接下摆的小孩,又看了看一边坐着喝茶的阑青。 “真是想不到,魔教少主也会多管闲事!” 说完一脸讽刺,一个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裙子,看也不看跌倒的孩子就打算出门去。 小乞丐跌倒在地板上。 齐岚有些看不下去的去连忙扶起小乞丐:“秦姐姐,这孩子身上还有伤!” “救了他一命已经算是不错,喜欢收留你们收就好,与我无关!”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齐岚看着一脸冰冷的走出去的人不由得摇头,连忙将挣扎要起身跟上去的小孩放到床上:“你现在跟上去也沒有用,搞不好秦姐姐现在还在气头上!” “发生了什么事情!” 阑青一听到这个话就觉得不对,看着千扬问。 “文锦王爷与晔王爷拿我们威胁秦姑娘,秦姑娘已经答应了条件!” 千扬简短的说。 有些意外,那女子竟然会答应。 “什么条件,可是与幻仙宫有关!” 阑青早就知道朝廷有两方人马想要得到幻仙宫的条件,难道是与这个有关系。 “秦姐姐不想再欠幻仙宫宫主人情,所以交换条件是秦姐姐给他们出谋,不然她会干涉祁蓝煜说出的条件!” 齐岚回答到。 “哥哥,求求你们,收下我吧!我会给你们做任何事情的!” 小乞丐祈求到,他要报仇,这些人跟他所打听的幻仙宫都有关系,那么自己就会有希望能够报仇。 “小孩,你跟着我们可能会有麻烦的!” 齐岚不赞同。 阑青看了看小孩,又想着刚才说的话:“他要报仇,秦姑娘或许能够帮到这个小鬼!” “什么意思!” 齐岚不明白。 阑青看着小孩:“你自己说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何又一定要跟着我们!” 小乞丐皱眉犹疑了一会:“我是郁子奇,是郁将军的儿子,我爹沒有叛国,沒有,是被那奸人所害的……” “等等,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那位郁将军全家不是满门被斩了吗?” 齐岚惊讶。 “我从小体弱,在寺庙中休养,那时我师父收到消息,便提前将我从寺庙中送出來才沒有遭到毒手,后來一路被追杀,我的两个师兄也在路上被人所害,接着我便沦落成了乞丐,也因为这样捡回了一条命!” 郁子奇的眼中是满满的仇恨和泪水。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小心才是,为何今日还要与那个杨府的人扯上关系,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会送掉性命吗?” 齐岚想起之前的事情,如果不是遇上秦姐姐,他今日必定是死路一条。 “不是这样的,是比我大的乞丐说只要我从那个人那里讨得赏钱就告诉我怎么混进杨府,结果……” 郁子奇颤抖着说,身上被打的痛这一刻似乎都在疼痛。 “你被骗了!” 阑青定下结论。 “你要留下來都要看秦姐姐的心情了,秦姐姐都不喜欢说话,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不是吗?” 齐岚皱眉说,这种事情他帮不上忙。 “为何两位哥哥不能答应!”郁子奇祈求的看着两个人。 “因为哥哥也要求秦姐姐去救人,秦姐姐心情好才答应了下來!” “她会答应的,只要你明日坚持跟在我们身后就好!” 阑青做出结论。 齐岚意外的看着这个冷酷的男子:“你确定秦姐姐不会生气!” “若是真不想,当初就不会救下他,只要他坚持下來,秦花花一定会软下心來,我收到消息,前不久在我们去过的那个村子,她病着的时候是一个小女孩照顾她,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今日她才会救下郁子奇!” 阑青分析到。 齐岚有些了然:“既然阑少主都这样说了,你今日就好好养着,明日我们走的时候就紧跟在我们的后面就好!” 郁子奇听到这个话高兴的点头:“谢谢两位哥哥,谢谢!” “别谢得太早,一切都要看她的决定,这事我们帮不上任何的忙!” 阑青冷酷的说,说完起身走出了房间。 郁子奇听到这个话脸上还是依旧微笑着,眼中闪过一抹坚决,他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留下來, ------------ 第二百五十一章 路遇杀手 “这是怎么回事!”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缩在马车角落的小孩,身上穿着一身布衣,但是看那张脸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皮肤白皙,只是带着些许病态的白。 齐岚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阑青闭目养神。 两个人都沒有打算回答女子的问題。 “滚下去!” 秦花花对着那个缩在角落的小男孩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小孩就一阵心烦意乱,不舒服。 “姐姐,求求你,让我留下來吧!求求你!” 郁子奇跪下來不停的磕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能随意下跪!” 秦花花皱眉,一只手扯住男孩的衣袖就要往外面扔,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你现在扔出去,还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他,反正现在扔出去,估计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阑青冷酷的道,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 秦花花凝眉,看着齐岚拉出的手,还有阑青手中的匕首。 “真不错,你们两个是算计好了吗?好,留下來也可以,到时候有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你们负责照顾他,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说完松开了自己的手,退回了原本的座位,昨天在门外听到了这个小孩的身世,沒有想到同样是背负了仇恨的人,只是他的年纪似乎比自己小得多,失去得更多。 “谢谢姐姐,谢谢哥哥,谢谢……” “安静点!” 秦花花说完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马车里极为的安静,只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和车轮的滚动声,出了城,连喧闹声也渐渐远去。 马车走了不知道多久,太阳开始西斜,渐渐只剩下一抹余晖。 走在树林的小道上,显得格外的宁静。 “簌簌”树叶不断的摇动,马车也停了下來。 “主子,有人拦路!” 千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这个麻烦是你们两个要揽上身的,与我无关!” 秦花花冷冷的说,感觉外面來人不算少数。 阑青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男孩,脸色已经更加的白了。 “我们处理,你照顾他,不要让你救下來的人随意让人杀了才好!”说完走出了车厢。 齐岚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跟着也一起走出了马车。 “我们也下去看看热闹!” 秦花花抱起小男孩飞出了车外,下一刻马车已经被劈得四散。 郁子奇只觉女子的身上冰冷一片,却让他觉得格外的安心,刚才如果沒有把自己带下车,只怕已经死在上面了。 秦花花抱着小男孩站在树上,看着被围成了一个圈的三个人,外围有数十名的杀手。 “这样的情况经常有!” “不是,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沒有这么多的人!” 郁子奇一脸愤怒的看着那些黑衣人。 “将人交出來,否则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黑衣人冷酷的道。 阑青冷笑:“那也要看你们有沒有这个本事!” 说完手中的刀已经朝那个人砍了过去,劲道不小,速度也很快,但是明显來人也不是什么弱者,略微一偏就避开了砍过去的道。 齐岚也快速的移动身形,避开攻过來的刀剑,这些对手比想象中的厉害。 秦花花懒懒的倚在树边靠着,却发现有一把短剑朝着他们的方向射來,只对着郁子奇的胸口,袖手一挥,短剑应声而断,断成了两截直直掉落。 看着断剑飞來的方向竟然站着一个跟自己一样看戏的人。 “公子何必如此赶尽杀绝,放一条生路可好!” 温婉的声音带着点点的笑意。 “在下只是看戏而已,却不想要找的人会在姑娘手中,既然如此,姑娘可否将人交出,也省得你的朋友受累啊!” 男子微笑着,精致的脸上带着傲然之气,看女子的脸丝毫特别的情绪。 “他们受累都是因为多管闲事,与我何干!” 秦花花笑得妖娆,却拉住了郁子奇的手,沒有要松开的意思。 “哦,那么不管你朋友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将这小孩交出來,他是我故人之子,现在带回去好让我有个交代!” 男子微笑着,双眸微冷的看着小男孩。 秦花花依旧笑:“这小子是我弟弟,不知与公子的故人有何关系,公子或许是找错人了,不知可否让你的那些下属停下手來!” 撇了一眼齐岚,身上竟然已经开始有血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姑娘怎的前后矛盾,不是不想管你那些朋友吗?” 男子取消,眼中冰冷一片。 看着这面前的男子打算继续纠缠,秦花花心中生出一抹烦躁的情绪。 右手灼热一片,幽蓝的短剑出现在了手中。 打斗中的齐岚发现了异样,打斗中的人竟然身边开始有一抹幽蓝笼罩,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秦花花生气了!”阑青看到这抹幽蓝脸上出现一抹难得的笑意,也因此手上不小心挨了一剑,鲜血淋漓,散落。 而那些黑衣人也在同一刻支离破碎。 毫无预兆的死亡。 血色弥漫,空气中浓郁的血腥之气弥漫开來。 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属,一个个在那一瞬间死亡,而自己的身上竟然开始变得冰凉,渐渐的能看到一抹幽蓝的光。 “你是……” “现在知道似乎有些太晚了呢?” 秦花花微笑,眼中死寂一片。 接着抱着小男孩跃下了树。 血色花开,格外的炫目灿烂,但是即便是见过这样的情景的三人也不由得胃里一阵翻搅。 看着齐岚和阑青身上的血红。 秦花花冷冷的讽刺:“真是沒用!” 说完头也不回的牵着小男孩往前走。 两个男子听到这样的话只是笑着跟上了女子。 “姐姐,教我这样杀人好不好!” 久久,被吓呆的男孩回过了神,眼中的惊恐也渐渐的消失。 “小孩子要学好,沒事别想着杀人,不然我就先把你杀了!” 秦花花威胁。 郁子奇却不觉得这个女子可怕,相反,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姐姐,求你,教教我吧!” “小子,有时候杀人不是我乐意的,等你真走到我这一步,就会发现控制不了的想要动手杀人会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秦花花缓缓的道。 看到齐岚手上,那股不可抑制的感觉就涌上來,似乎看到了妖妖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样子,只想要毁灭这所有的一切,悲伤的情绪蔓延整个身体,让她想要结束这一切。 “你若是真想学,找阑青,他是魔教的少主,在江湖上可是鲜有敌手!” “为什么?姐姐可以一下子杀掉所有的人,我想跟着姐姐学!”郁子奇坚持。 秦花花用剑狠狠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一抹冰蓝从手腕中滴落。 几人震惊的看着那落下的血液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 第二百五十二章 幽冥传说 “看到了吗?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更不可能有那样的能力!”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小男孩。 郁子奇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阑青不敢置信的从女子的伤口留下來的液体,竟然是蓝色,更为诡异的是那伤口在以一种难以相信的速度恢复着。 “秦姐姐,你……” 齐岚看着这面色冷得不冷的女子。 “害怕的话就离我远点!” 秦花花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然后快速的转身离开。 看着离开的女子。 阑青看着郁子奇:“我们走吧!以后若是你想就跟我学!”然后跟上了女子的步伐。 齐岚沒有再说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看到的那一幕,那是什么?随即想着女子刚才说那句话的眼神,冷得不沒有一丝感情,放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秦姐姐,你等等我们!” 齐岚高声喊到,忙小步跑到女子的身边。 千扬若无其事的跟在了几个人的身后。 接下來几天,依旧会有杀手出现,但是明显的沒有之前那么严重,且人有减少的趋势,只是派來的人武功越來越高,就连齐岚抵抗起來也会有些吃力。 “你们还是乖乖的将那小子交出來,兴许还可以给你们留条小命!” 黑衣人冷冷的说,一双眼睛阴毒无比。 “是吗?那可否告诉我们你背后的那位大人又是谁呢?就算要我们死也要先知道是什么人杀我们,你说是吗?” 秦花花看着拿着剑站在对面的人缓缓说到,手中的木棍轻轻的拨弄着柴火。 阑青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只要对方一动手就会出招。 “呵呵,你还真是可笑,你见过杀手会回答这个问題的吗?还是去地府问阎罗王吧!” 黑衣人冷笑着。 秦花花轻抬眼眸:“我有些不愿意呢?且不说你今日才带了三个人实在有些少,即便是你多带几个人过來,今日下地府的也绝不会是我们,相信吗?” 说到最后浅浅的扬起了一抹微笑。 黑衣人被女子突如其來的诡异微笑弄得心底一阵寒凉,來之前便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几个人身份都不简单,一个是齐家的当家,一个是魔教的少主,另外一个是魔教少主的重视护卫,凭这三个人,他们三个如何也能赢上几分,只是他们从來都沒有将这个女子算进去,听说沒见过这个女子出手,所以沒有人知道这个女子的身手到底如何,莫非是他们估算错误了。 女子手中拨弄的木棍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一把泛着幽蓝带着森冷的短剑。 “你是谁!” 黑衣人凝眉问。 “沒有人告诉过你吗?之前派來的杀手一个都是有去无回,你说要怎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呢?” 秦花花微笑着道,缓缓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朝着黑衣人走去。 “你是谁!” 黑衣人想要知道答案,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笼罩在身上是什么的感觉,这女子身上散发着从來沒有感受过的杀意与阴冷。 “幻仙宫宫主要找的人,可惜现在你们知道得有些太晚了!” 秦花花轻轻的说,一阵微风轻扬,身影移动,经过黑衣人的那一刹那,幽蓝的短剑沒过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睁大眼睛,只感觉轻柔的一抹刺痛,接着呼吸便断了,杀人无数,怎么也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还未出招,便已毙命。 “那两个,你们是要自己出來呢?还是想要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秦花花看了眼树上,又转眸看了眼地下。 阑青看到女子的眼神自然有些明白,另外还沒有出现的两个人肯定就藏身在四周,将郁子奇挡在自己的身后。 “这些來的人似乎比之前的要难缠!” 齐岚看着四周沉寂的一片缓缓说,之前虽然也有杀手,但是却只是武功高强一点,他和阑青千扬能够勉强对付,但是走到现在却越來越艰难,这郁子奇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样对付, 接二连三來的高手几乎随便一个都能将他杀死,若不是遇上他们,对郁子奇的下场有些不敢想。 树林里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有人浅浅的呼吸声,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却依旧沒有任何的动静。 微风轻扬,树叶簌簌的动,很快一个身影在树影之间移动。 “哼,终于舍得出來了!” 幽蓝的光线缓缓游动,缠绕,破空之声想起:“唰”血色弥漫,点点的洒落在了树叶泥土之上。 之后便已经无声无息。 秦花花冷笑,下一刻之中蹦出一个身影,快速的朝女子挥剑。 “砰”“吱” 刺耳的碰撞声。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你的同伴不是已经身首异处了,要不要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交代你是从哪里來的,是什么人指使过來的!” 秦花花邪气的看着与自己相对的人,手上的短剑却沒有丝毫的放松。 “哼,行有行规!”手中的剑向前一压,随即纵身往后推出几米远。 感觉到退开的人站在几米处紧紧的盯着自己。 “曾听闻幻仙宫宫主杀人于无形,有名女子亦有同样的能力,在顷刻之间将数名暗杀高手灭掉,看來今日是我们看走眼了,想不到一直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黑衣人凝眉说出自己的猜测。 秦花花有些意外的扬起了眉,手中的剑也收了势垂了下來:“你听过我,怎么知道的!” “我去过那些杀手消失的地方,还收集了一些消息!” 黑衣人紧紧的盯着女子,刚才鬼手就是在这样不知不觉的时候被这个女子杀掉的。 “呵呵,原來还有人知道,原本打算放你走掉算了,不过你都猜得这么清楚了,我觉得还是不要留下祸患会比较好!” 手中的剑再一次握紧,散发出冰蓝的光,随着剑身逸散。 “幽冥剑!” 黑衣人眉头皱得更紧了,身体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阑青听得一怔,齐岚却是一脸不解。 秦花花停下了手,再一次意外了:“你知道这把剑!”看了看手中散发着冰蓝光芒的剑。 “幽冥剑出,鬼影灼灼,世间乱,情为结!” 黑衣人缓缓的道出这几句话。 秦花花凝眉看着黑衣人,沒有想到一个黑衣人也会知道这样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幽蓝的光芒将黑衣人紧紧的束在了一起,只要一个手势,黑衣人下一刻便会支离破碎。 “呵呵,你想知道,先杀了我!” 黑衣人笑着说,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 秦花花不悦:“这样也想要威胁我,有沒有告诉过你,我从不信命,既然你以为你就此能够逃过一劫,那就大错特错了!” 手中的剑微扬,黑衣人已再无开口的机会。 “秦姑娘……” 阑青想要阻止,至少也要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花花沒有出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几人:“这麻烦可是你们惹出來的,赶紧去左家庄省得再遇上这样的麻烦!” 说完快速的超前走去。 阑青怔怔的看着在女子手中渐渐消失的剑。 “幽冥剑,那是什么?阑少主似乎知道一些!”齐岚看着阑青的面色似乎有什么对女子说,但是这个时候实在不是时候。 “地狱之剑,专以亡灵为祭品,这些我也只是听说过,还以为只是传说,却沒有想到真的存在,幽冥剑在的地方便是幽冥花开之地,幽冥花只在幽冥深谷开放,吸食天地日月灵气,千年之久便有起死回生之效,曾有传言,只有幽冥花成妖之后才能掌控幽冥剑,现在……”阑青凝眉。 这个曾经传遍江湖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这女子诡异的杀人手法,还有那蓝色的血液,让人有些相信那个传闻中的故事。 “这不是传说吗?我以前也听我师父说起过,曾还有人去找过幽冥花,但是却都是有去无回,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在去找了!” 齐岚接话。 “两位哥哥说的可是真的,那是不是只要吃了幽冥花我就可以报仇了!”郁子奇高兴的说,但是随即想到了走在前面的女子的杀人的样子不由得瑟缩。 “小鬼,你在想什么?”齐岚听到小鬼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沒什么?只是问问,好奇嘛!” 郁子奇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拳头握得紧紧的。 阑青看到这小男孩的样子不由得皱眉,若是他真的对秦花花下手,秦花花不注意的话还真有可能,不过这女子真的是幽冥花妖吗? 秦花花听到身后的人的谈话声,心中泛起一股冷意,疼一点点的肆虐,妖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好想妖妖,幽冥剑,幽冥花,真正的幽冥花是妖妖才对,可是妖妖现在在哪里,在哪里。 几人相对无言的行走着,郁子奇时不时的看着女子,又看看身边的两个人,心中的恨已经让他忘记现在该做的事情,他想得到刚才所说的幽冥花,而这个姐姐是唯一知道的人。 “你在想什么?”阑青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那只是传说,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送了性命也得不到。 “阑哥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郁子奇装傻。 “听不懂沒关系,只要记住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就可以!” 有些冷酷的道。 郁子奇不再出声,眼眸暗沉。 忽然,齐岚高兴的出声了。 “太好了,一会儿我们就能够到左家庄了!”齐岚跟上女子的高兴的说。 秦花花随着少年的手指看去。 “你确定我们到到时候还能看到完整的左家庄!” 远处的那座房子已经能够看到点点的烟往上飘,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左家庄 “这……这……莫非我们來得太晚了!”齐岚也看到了,刚才太高兴,所以并沒有看到,只见那远处的烟雾越來越浓。 “赶紧走吧!也许还能看到几具尸体!”秦花花平静无波的说,懒懒的朝那散发出浓烟的地方走去。 齐岚白了脸色:“不会的,不会的,哥哥和姐姐不会出事的!”说完狂奔了起來。 秦花花看着快速奔跑的人什么也沒有说,依旧缓缓的走着,脸上死寂一片,祁蓝煜难道已经到了,可是那不是应该火光冲天才对吗? “你不担心,不是因为想要挽救那两个的性命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吗?” 走在女子身边的阑青有些疑惑。 “我的担心有用吗?到底是生是死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撇了一眼阑青,又看了看那个小男孩,救他,还真有点说不上是对是错了。 阑青察觉到女子的眼神,看了看郁子奇,觉得这男孩必定会对秦花花做出什么?只是那样的伎俩在这个女子面前不知道能不能玩得出花样來还真是个问題。 “你不跟上去吗?”秦花花转眸看着阑青。 “与我有何干系吗?” “那这个郁子奇呢?” 又看了看他身边站着的小男孩。 “怎么,你不喜欢!” 阑青问。 “恩,不喜欢,若是敢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付诸实行了,我一样会让他付出代价!”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郁子奇。 郁子奇瑟缩了一下:“秦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样想的,我只是……只是想要报仇,所以……” 郁子奇瞬间明白了女子的话,跪倒了地上,他只是想了一下而已,真的只是想了一下。 “哼,最好是跟你说的一样!”警告一声朝着齐岚跑过去的方向走去。 左家庄。 “今日已经如此了,祁公子就真的不能就此收手吗?” 舜阳看着那一脸悠闲的人,沒有想到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尸横遍野,而左严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满身血迹的倒在地上喘息。 祁蓝煜微微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轻轻蹙眉:“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们呢?在下不记得和你有仇才对,上次的事情自然不计,但是这次的事情又是你引起的,为何!” 舜阳皱眉听到这些话,自然知道这男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第一次是江湖人的围杀,第二次是他昏迷之后的杀手围剿。 左严只是躺在地上冷笑,他一点也不后悔,只是有些可惜沒有在他昏迷的时候将这个男子杀死。 “你这个魔鬼,为何不能杀你,杀了那么多江湖朋友,我对付的就是你,哈哈哈……成王败寇,今日我左严认了!” 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顾忌,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毁在了这个男子的手中,就在这一天,经过那么多的努力,结果什么也沒有了。 祁蓝煜对于这些话沒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朝着身后的妍点点了点头。 “祁公子,柳儿姑娘已经带到了!” 青夙有些期待这个男子到底要做什么?她要追随的小姐就是因为这个男子而变得疯狂,现在,他也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祁蓝煜转过身看到一袭鹅黄色罗裙翩翩而來的女子,一步一摇之间带出无限的风情,即便是站在着血色弥漫的地方却依旧面不改色。 知道女子站定,祁蓝煜的目光都未改变过,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唇边扬着冷冷的笑。 “啧啧,瞧瞧这张脸,多好看,就这么毁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看着面前美艳非凡的女子,手指轻轻的从白皙的脸颊上划过,唇边溢出冷笑,他做出这一切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得到这个女子吗?想了那么久,打听了那么久竟然只是为一个他差不多都要忘记的女子,真是讽刺。 柳儿惊恐,沒有想到自己才刚见到这个等待已久的男子,听到的话却仅仅只是这个。 “你……你……”左严不敢置信还会能够见到这天下第一舞姬,在那一个晚上他的心便沦落了,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始决定一定要守护这个女子,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子,可惜他找遍了所有能够找的地方却依旧沒有消息,只是听说她被祁蓝煜带走了,为了避免她死得不明不白,他开始着手计划那一切,一定要将祁蓝煜置于死地,沒有想到今日还能看到这女子依旧这么美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终于落定了。 “柳儿见过宫主,不知宫主唤柳儿前來所谓何事!” 从头至尾,柳儿都沒有看过那地上的男子一眼,她的眼中,她的世界就只有这个眼前的男子的存在,见到的每一刻都犹如春风中的一抹冰凉,有些暖暖的,但是又带着冬天未退去的寒意,她始终都不能忘记这一见钟情的男子,即便只是远远的望着,心却不听话的落下了,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客气了,从今日起你不必再跟着我,已不再是我幻仙宫的人!” 祁蓝煜看也不看女子,只是冷冷的道,收回了触碰的手。 柳儿双眼瞬间湿润了,双眸有些不敢相信,她这么些日子的等待就只是得到这样的一句话,要她如何想得。 “宫主,为何,是柳儿做错了什么吗?” 祁蓝煜的眼转向地上的左严:“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他,想知道是为什么?你可以问他,或者可以直接杀了他,你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就已经足够!” “宫主……”柳儿看着那满是伤一脸微笑看着自己的男子皱眉,这男子她有映像,就因为这些人时她第一次与一个女子产生了想要较量的想法,可是为何现在,在那个安置的小院等待着祁蓝煜的到來,可是在数月之后却直接到來此的消息,一路忐忑,现在看來只不过是想要利用自己让这个男子痛苦而已。 舜阳有些不明白这个男子想要做什么?但是很明显,不会让左严好过。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秦姑娘不会原谅你的!” 齐贤桓始终不忍心看着自己昔日的朋友在此被人折磨致死,见到心爱的人,却要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想必会比死还要难受吧! “对啊!那妖女要是知道你害死了这么多人,肯定……肯定……” “肯定……肯定什么呢?” 祁蓝煜冷冷的看向说话的两个人。 “你们以为花花还是以前的花花,琴思为什么会死,你们以为这都是谁的功劳,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以为花花会原谅这个人!”祁蓝煜一脸冰冷的说。 听到这个话几个人都不出声了,想來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左严先做出那些事情,若不是出现那些杀手,秦花花也不会受刺激变成那个样子。 “宫主希望我如何做,柳儿都会听宫主的!”只要能够为他做一点点事,能够让他看自己一眼,她就满足了。 祁蓝煜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你喜欢怎么折磨都可以,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办法!”说完朝着女子一笑。 蓝颜祸水,只一笑,便已失心神。 柳儿接过青夙递过的匕首缓缓朝男子走去,手中的匕首握得紧紧的,脸上满是决绝的神色。 左严看着女子缓缓的走向自己,脸上浮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微笑,是解脱,也是期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对她的情而起,不管接过如何,他都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若是能够死在心爱的女子的手上或许也是件快乐的事情。 齐岚快速的奔跑着,只见左家庄外围着大批的江湖人士,似乎在等着什么?那冒出的烟雾似乎沒有人要理会的意思,努力的朝人群的前头挤。 “请问,那里在冒烟,为什么沒有人进去!” 齐岚奇怪的问站在边上的人。 “怎么进去,门锁死了,从墙边跃过去,立马就被幻仙宫的人丢出來,根本就进不去,听进去看了一眼的人说里面死伤无数,都沒有几个活人了!” “是啊!估计已经都死了,也不知道要我们赶过來有什么用……” “那祁蓝煜可是十足的魔头,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是对手……” “……” 有人挑起话头,很快就议论纷纷起來。 齐岚皱眉,看了看高墙,从边上跃了过去,却看到一个长得极为美艳的女子拿着匕首朝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走去,而自己的大哥大姐却呆呆的站在一边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大哥大姐!” 突然出现的男声阻止了女子的前进,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从高墙上跃下來的人。 “岚儿!” 齐贤桓沒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不喜欢出远门的弟弟。 “你怎么來了!” “看來这位是两位的熟人啊!既然來人接你们了,就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祁蓝煜冷冷的看了一眼三人。 “等等,这位想必就是祁蓝煜祁大哥了,是吗?” 祁蓝煜扬眉,对于这样的称呼很是新鲜。 “秦姐姐來了,來找你了!”齐岚快速的说到。虽然后面那一句有欺骗的成分,但是看着这个面色比秦姐姐还要冷上几分,心思似乎还要深沉的男子就只有这样说他才会放下这里的事情的吧! ------------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是他喜欢的人? 祁蓝煜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男子,沒有想到过现在会听到消息的,却听到了,心中一紧。 青夙本能快速反应过來,朝着说话的少年奔过去,紧紧抓住了少年的衣袖。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姐來了,在哪里,小姐在哪里!” 青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久都沒有消息了,她还以为,还以为小姐…… 齐岚看着抓着自己,罗裙上还沾染着血迹的女子,眼中满是焦急迫切的神色。 “你先放开我!”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那么担心秦姐姐,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可是看她的样子又一点都不像是丫鬟。 “你快说!”祁蓝煜紧紧的盯着那个少年命令到,花花真的來了吗?找了那么久都沒有消息的人终于出现了,还到了这里吗?内心的激动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不知道一会儿要如何面对秦花花。 冷冷的声音让齐岚知道为什么当初那个人说要來这里阻止为何一定那个女子也一起來,这一男一女明显都是疯狂的人,不,应该说,在他们的心里或许女子的存在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本身的存在,所以才会变得这样的疯狂。 “秦姐姐的确是和我一起來的,现在应该已经在外面了,我看着这里在冒烟,就快速的跑过來了!” 齐岚发现不只是是那两个人,自己的哥哥也很紧张,为何哥哥也这么关心秦姐姐,不是只是朋友吗? “岚儿,你说的是真的!”齐贤桓有些不确定,还以为那女子彻底的失踪了,沒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够有消息,原本是想要找左严问个清楚,赶來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看到祁蓝煜在大屠杀,为的,就只是那个女子。 “是吗?來了,在哪里,她,在哪里!” 祁蓝煜的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心底的矛盾和疼痛让脑袋都无法正常的思考。 还沒有等到回答左严就笑出了声:“呵呵,來了又怎么样,你以为她來了看到你做的这一切会喜欢吗?”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拿着刀对着自己,想也沒有想的讽刺出声,心中突生出一股怨恨,他为了一个女子让他所有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而他得到想要的,自己却要死在心爱的女子手中,这,要他如何想得通。 齐贤桓,舜阳听到这个话有些皱眉,这个左严早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了,沒有想到他,真的会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青夙的剑已经快速挥向了男子,男子身上的伤口瞬间又多出了一道,殷红的血迹盈盈的流出。 “那么你以为你对小姐做的事情又可以得到宽恕吗?” 这个男子就是所谓的正道人士,却害得无辜的小姐那么难受,亲眼看着琴公子消失在她的眼前。 “呵呵,我说得不对吗?有丈夫了还要和其他的男子勾搭在一起,活该不是吗?”左严冷笑。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不悦。 祁蓝煜冷冷的看向那个男子,死到临头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刚要出手却听到一个意外的声音出现了。 “哦,真的吗?原來在你的眼中我会是这样看问題的人,真是有些意外!” 柔柔的嗓音缓缓的从门外传进來。虽然隔着门却让人听得分外的清晰,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 “砰”的一声大门瞬间倒塌。 门口站着一袭白色罗裙的女子,纤尘不染,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可笑容不及眼底,冷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温度,灵动慧黠的黑眸更是死气沉沉,站在远处就如一抹冰凝之花,沒有一丝的生气。 女子的身旁站着一边面色冷酷的男子,不难想象刚才推倒门的人出自谁的结果。 而他们的身后站着一命灰衣男子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这样怪异的组合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來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也让院中站着的人有些反应不过來。 “祁蓝煜,这样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四处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满身血迹的左严,秦花花缓缓的说到,对于血腥拜那些杀手所赐,她已经毫无感觉,这样的她,已经麻木,唯一不变的心就是那抹残留的冰蓝,让她还有心能够走下去,可是这样却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多久,终有一天,她,会累,会放下,忍受不了她心中的孤独寂寞而消亡。 “花花……”祁蓝煜看着女子,有种无比陌生的感觉,他喜欢的那个女子似乎,似乎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这般死寂的气息似乎透着一股死亡之气。 秦花花转眸看着那个依旧俊秀非凡的男子,脸上的那抹温暖微笑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么段时间不见已经变得更加真实了。 “祁蓝煜,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笑的样子,至少那样还能让我感觉到你身上的一抹温暖,现在这么冷冰冰的,让我觉得冷!”说着微微皱起了眉,有些微微的不满,这个男子为她所作的她看得清楚,可是因为琴思悲伤的眼,心终究是容不下,那一刹那的动心都被那抹悲伤抚平,最后什么也无法剩下,留下的就只有曾经心的纠缠。 “小姐……”青夙眼眶中的泪水缓缓滑落,走近女子,却只觉得带着股冷气。 “青夙,好久不见,可惜为何要为我手上沾上血腥!”秦花花眼中掠过一抹惋惜之色,这个女子应该干净得犹如山间的青草,不该做这样的事情才对。 “那小姐为何要消失不见呢?为何不带上青夙!” 青夙控诉。 “好了,莫要哭了,小心人家看笑话,你说我说得是吗?柳儿姑娘!” 秦花花说着微笑着转身看向那个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的人。 柳儿听到这个话,手中的匕首更紧了几分,就是这个女子,从见到这个女子开始她心里就掠过不舒服,结果祁蓝煜的眼神证实了她的想法,这个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就是曾经在四季山庄做客的人,那时候为何还会觉得这个女子特别,与这世间的女子不一样,可她,太过特别,那特别,让她喜欢的男子都无法再看上她一眼。 “你,就是他喜欢的人!” 带着股难以抑制的怨恨,不悦的看着那个若无其事的女子。 秦花花看向那个依旧美艳无比无人能及的女子,天下第一舞姬,柳儿,只是现在手上拿着泛着冷光的匕首,有些不相配,又看了看她和左严的位置,这是打算让这个柔弱的美人进行裁决吗?果然是祁蓝煜会喜欢做的事情, ------------ 第二百五十五章 幻影的出现 “柳儿姑娘,你真是问错人了,这应该问祁蓝煜才对,我说得对吗?祁蓝煜!” 秦花花看也沒有看祁蓝煜,而是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左严。 “你想得不错,从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我的眼中从來都未有过其他的女人!” 祁蓝煜双眸深情的看着女子。 阑青一怔,这个男子原來有这样的认定这个女子是他所喜欢的人吗?所以才会做出这一切,即便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也能够这般旁若无人的说出來。 “你,可是听清楚了,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他要喜欢,与我又有何干系,也不是我能阻止的!” 秦花花懒懒的看着柳儿说,面上的表情沒有过多的变化。 柳儿的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这个女子竟然如此的残忍,他,这般喜欢她,她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來,手中的匕首恨不得刺进女子的心窝。 “你说得不错,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所以不要拒绝我的好,不要拒绝我的接近,这样,能够做到吗?” 祁蓝煜看着女子沒有情绪起伏的脸带着祈求到。 舜阳听着这个话心中一颤,不知道是该庆幸对这个女子只有欣赏,沒有泥足深陷,对于这个女子的喜欢,即便是这样的对待,做任何的事情,却也不一定能够走进她的心,他沒有信心跟祁蓝煜一样,用这样的勇气,用这样的喜欢面对这样拒绝。 不止舜阳,所有人听到祁蓝煜的话都只能静静的看着,就连这个时候插嘴的余地都沒有,以为沒有任何的信心做到那样的牺牲。 沉寂了的院落因为这个话变得安静了下來,原本的血腥之气似乎都在消失,秦花花缓缓抬眸看向那个说话的人,眼眶中无意识的留下泪來,她,面对这样的人,能够拒绝吗?妖妖能够给她一个答案吗?妖妖不相信她,所以在看到她做那一切才会选择那样的结果,她看得明白,那抹忧伤的冰蓝是因为她的心在不知不觉间给这个男子留下了一个角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现在,再一次面对这些,她的心,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琴姐姐,琴姐姐,原來你真的在这里,鸢哥哥果然沒有骗我!” 稚嫩的声音,惊喜的呼喊。 这也让在场的人都从刚才的奇怪氛围中脱离出來。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朝着女子奔过去,脸上的笑脸就像在开阳光底下的太阳花,灿烂得能够驱散心中的一切阴霾。 接着小女孩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雪白的身影,唇角扬着如春风一般的微笑,看向女子的时候闪着柔柔的光。 “庄主……”柳儿最先出声,沒有想过那个很少出山庄的男子竟然会出现在这个血腥之地,又看男子看着女子的眼神,心中惊,随即眼中的怨恨之色更浓。 其余人的心中则各自做着猜测,为何这个四季山庄的庄主会出现在此。 “花花,为何來这里看热闹也不喊我一起呢?”话语中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让在场的人心中都惊了惊。 秦花花只是看着那个小女孩,竟然是丫丫,怎么会和鸢延在一起,这让她心中疑惑,且两个人的关系看起來好像很不错。 看着女子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那个小女孩,祁蓝煜阴霾的看向突然出现的男子,这个可以与自己匹敌的男子。 刚刚只差那么一点点了,他明明看出了女子的心动摇了,为何,每次都差这么一点点。 “你來此做什么?” “祁蓝煜,你这个话就有些有趣了,人,是我先找到的,自然会跟着一起來了,我怎么会和一样,心里就记得屠杀,把找人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呢?” 鸢延微笑着,说出的话却句句像是带着刀子狠狠的刺向祁蓝煜。 有些不敢相信,却不得不承认他之前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报仇,沒有想过去亲自寻找,他,担心会失望,所以不敢去找,只得不断的屠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心中的困苦。 “够了,鸢延,我们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不必跑來为难祁蓝煜!”秦花花冷冷的到。 原本已经够乱了,沒有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快就找來了,看他的样子丝毫沒有放弃的打算。 鸢延的脸色白了白,却站在原地动也沒有动。 “哈哈哈……这天下间最好的两个男子竟然为了一个有夫之妇要大打出手,今日我左严就算是死了也值了,死前都能看这样一出好戏!” 左严大笑出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讽刺。 “闭嘴,原本想着是不是要放过你,现在看來你根本就是一心想着赴死,好,我成全你!” 秦花花阴霾的看着地上的人,手中幽蓝的光芒朝着左严而去。 破空之声想起,身上原本就血迹斑斑,此刻多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至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死前的恐惧!”秦花花邪笑着说,眼眸变得冰冷,却也因此染上了血红,像是要从眼眶中滴出血泪一般。 “你……”左严愤恨的看着女子,看着女子血红的眸子心中一颤。 所有的人看着女子疯狂的样子,却无法出手阻止,只见左严的伤口细密的增加着,不消片刻,便已经血肉模糊,只能听到痛苦的**声。 “花花,够了!”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冰凉,却又是秦花花无比熟悉的。 在院中的人无法相信的看着院中突然出现的影像。 秦花花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的身影,白色的发丝,冰蓝的眼眸,精致的面庞。 “妖妖……妖妖……” “花花,我不曾想你会这般痛苦,这样多的血腥够了,够了!” 琴思的幻象影影绰绰是那样的不真实。 泪水掉落,不敢相信那个想要寻找的人会这样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别哭,你希望我陪着你,我就会一直陪着你,跟你的誓言我不会忘记,绝不会,因为我们要相依为命!” 暖暖的微笑让秦花花失神,可是心中的痛要怎么办,她不相信他说的话了。 “真的吗?若是你沒有……” “不会的,花花,相信我……” 声音渐渐消失,那隐隐约约的影像消失了。 秦花花的心痛得几乎碎了一地,如何也拾不起來,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消失 血红的泪,一滴两滴,带着点点墨蓝融进泥土。 “骗子,从头到尾都是骗子……”秦花花看着再一次在自己眼前消失的身影,手紧紧的按在胸口,为什么他要一次一次的失约,第一次是因为他想和她在一起,好,她可以理解,那第二次呢?因为是她的错,她把心中的角落留给了别人,可是就因为这样所以惩罚她,要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吗?这次呢?这次为什么又这样的消失。 祁蓝煜缓缓的走近女子,扶住女子的肩膀:“花花,以后让我陪着你,好不好!”轻柔的话语坚决而肯定。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都在等待女子的决定。 秦花花微怔的抬着头看向深情看着她的男子,为什么又是这句话,誓言,如此的不可信,在这世界曾经她视为唯一的依靠一次次的离开她,好像是特意让她明白她的内心把那个人看得多么的重要,一次次的试炼自己,只要她一次沒有控制好的心,他就惩罚她,彻底的消失在她的眼前,那么这次,是不是可以由她來做次选择,她好累了。 “不,不要,就是因为你,因为你,妖妖才会丢下我,我们不该相遇,我不该对你产生任何的感觉才对,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妖妖,我知道错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要丢下我!” 愤怒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祁蓝煜看得心疼,心中矛盾的情绪施虐,他听到这些话应该高兴的,可是他的心在女子泪水滑落的那一刻是如此的痛。 “花花……” “不,不要喊我,我不想听……” 在所有的人都紧张这个有些疯狂的女子的时候,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插进了女子的身体,所有的人惊呆了,都沒有去注意之前的那个女子,一时之间呆在了原地。 柳儿手中的匕首沒有扔掉,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与那个的女子的距离见见拉近了,她不甘心,她所有的时间都用來等待这个男子的到來,却连那个男子的一眼也得不到,这算什么?她不要,就因为那个痛苦**的男人让她连接近的机会都沒有。 鸢延的心从听到女子说的话那一刻开始就是拧着的,她竟然如此决绝的拒绝他,到底他错在了哪里,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可是看见那把匕首插进女子身体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体所欲的力气在那一刻都流失掉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蓝色的液体飞溅,宛如一朵朵忧伤之花绽开。 “秦姐姐……”“小姐……” “琴姐姐……”“秦姑娘……” “花花……” 祁蓝煜一掌拍向柳儿,柳儿飞向一边的墙壁,吐出一口鲜血,只是她的脸上沒有半分的惨淡,反而还带着笑容。 “你为什么?” 鸢延不敢相信的看着插进女子体内的匕首。 “噗……” 柳儿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庄主看不出來吗?我恨那个女人,如此的残忍,我得不到,她却不珍惜,这样的人留在这个世上有何用,还不如柳儿一起带走……” 边说着脸上出现了解脱的笑容,那笑容依旧如她生前一样美丽,只是却有说不尽的忧伤。 鸢延浑身都颤抖着,看着倒下去的女子,心中一片冰凉。 “妍,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祁蓝煜疯狂的道。 妍震惊的看着那个倒下去的女子,为何会这么容易就……还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提剑在场的所有人。 “祁蓝煜……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好累……”泪水不断的滑落,身上的疼却沒有任何的知觉,或者说,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好……好……我们离开,不要再理会这些人!” 祁蓝煜颤抖着说抱着女子站起身,缓缓的往外走,沒有走出多远却在众人的惊讶中消失在一阵蓝光中。 “小姐……小姐……”青夙着急的想要跟上去,却被一旁的妍拉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消失的两个人。 “我们走!” 妍皱眉,却还是拉着青夙带着幻仙宫的人快速的离开左家庄。 青夙虽然有不解,也很担心小姐,但是知道妍带走她自然会有她的道理。 “琴姐姐……”丫丫很难过,想要跟上去,却发现那两人消失在了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鸢延的心似乎已经变得麻木,看着那个小丫头,还有两人消失的地方苦笑:“芯晴,我们回山庄,带上这个小丫头!”说完有些颓丧的走出左家庄。 原本还满是血腥,似乎有一场恶战要打的气氛在那两个人消失之后立马变得安静异常。 “主子,我们怎么办!” 千扬的心中还出于震惊当中,那两个人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 阑青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回想起女子蓝色的血液,还有幽冥剑的传说:“或许幽冥花开了!” “主子,你说什么?千扬沒明白!” “幽冥花开,幽冥剑便有人主宰,刚刚看到的或许不只是幻影而已。 阑青解释。 “主子的意思难道是说与幽冥剑随行的幽冥花开了!” 阑青回想着那出现的幻影:“或许不只是如此,不管如何,我们先回去再说,走吧!” 说完冷酷的转身。 “等等,你不是已经答应做我的师傅吗?” 郁子奇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人,还有消失的女子,心中正在担心,现在听阑青说要回去,便想死也要抓住这根浮木。 阑青冷眼看向郁子奇:“答应了又如何,那是因为有她在,若是不在,你以为凭什么我一个魔教的少主要教你!” 唇边溢出冷笑,冰冷而无情。 郁子奇脸色雪白,心中害怕又愤怒,这些人根本就是骗子,他还以为,以为能够报仇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又后悔了。 “不过,既然我在那女子面前说了那些话,自然会好好教你,你喜欢便一起跟上便是!” 说完走出了左家庄。 而左家庄外已经闹翻了天,因为沒有人赶上前,但是却看到里面有一波一波的人出來。虽然都是之前进入的人,可是却面色一个个都很是不好看,定时里面发生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 齐雁儿觉得从头至尾都是在受惊吓,看着那两个人消失的时候险些沒有晕过去。 “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那门外现在可是还有大批的武林人士,先是忌惮幻仙宫,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要是就这么走出去,一会儿要如何解释。 齐贤桓皱眉,看向舜阳。 “现在我们看能不能从后门离开此处,來时并未有人见到我们,刚才那些事情只怕不好说!” 舜阳觉得最好是跟他们那些人一样尽快的离开,否则会有脱不了干系的麻烦。 “舜阳哥哥说得不错,我们尽快离开吧!” 齐岚说,看向了那血肉模糊的人努力的爬向死去的柳儿,值得吗?为了一个女子,家破人亡。 齐贤桓看向昔日的兄弟,如今却这般模样,有些看不下去。 “他,我们要怎么办!” “柳儿……柳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能够去陪你了,再也沒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开了!”左严痴狂的看着那艳丽的容颜。 “左兄,如今这样值得吗?” 舜阳难过。 左严眼也未转,只是痴痴的看着那张美艳却已无生气的脸:“我爱她,愿意做一切,即便是要我的命亦不会有一丝的后悔!” 缓缓的掏出藏在衣里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胸口。 脸上满是解脱的笑容。 “舜阳哥哥,我们赶快走吧!只怕一会儿那些江湖人士就会闯进來了!”齐岚看着呆呆的看着地上倒在一起的两具尸体的人。 “恩,好,我们走!” 舜阳沉痛的闭上眼,情字难解,祁蓝煜沒有任何理由的爱上那个女子不是一样什么事情也能够做,否则也不会将左家庄血洗,如今,那两个人消失了,是去了什么地方,只怕除了他们自己,不会再有任何的人知道了吧!消失了也好,这样一來,他的心就能够彻底的死去。 左家庄火势蔓延,烧了三天三夜,所有的人都知道左家庄无一生还,奇怪的是从那日起幻仙宫再也沒有放出任何找人的消息,有人传人已经找到,有人却又说幻仙宫宫主为情而死,故不必在寻那女子,为此好多人惋惜不已,朝廷的人的也收回了找人的消息,沒有人知道到底有沒有找到。 曾经为寻一个女子的混乱就这样过去,再也沒有人提起这件事,因为沒有人找到那个女子,更是少有人见过那个女子。 除了在左家庄火烧三夜之前见过,白衣纤尘,冰冷如山中冰凝,无人敢碰触,却沒有人知道这个那个女子在那一日之后去了那里,只知道的确是出现过一次。 茶楼消息的更替得很快,现在传得更多的是两位王爷打算推翻奸臣的消息,却沒有人正面的敢做出回应,只是纷纷猜测这个消息的真假。 文锦王爷和晔王爷文武双全,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更是为百姓说话,在民间的风声也是极为的好,也正因为这样一次次的因为一些小事情引起朝廷的党派人士的弹劾。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随着文锦王爷招揽人才人数的数量日渐的增加,弹劾的力量也就开始渐渐的增大。 这一切沒有人知道,全是因为那女子的几句话, ------------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为情苦 祁蓝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女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力量,接着只是一个眨眼便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看着四周,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幽静的山谷,而他所占的地方明显曾经是有人住过的,简陋的屋子,素雅的不知,四周还种着些许花草,有很多也自然是认识的,那些都可以用作草药。 看着怀中的女子,面色苍白,那个插着匕首的伤口却沒有停止住流出血,白色的罗裙很快已经沾染成了墨蓝色,只见女子面上有些许的笑容,似乎识得这个地方。 “真好……我还能回來……” 话落泪洒,侵蚀了祁蓝煜的心,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这里就是那个男子和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死也想着要回來吗? “这……是你们曾经住的地方吗?” 祁蓝煜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是,曾经在这里许下承诺,可是他却沒有遵守,还骗了我那么多次!” 泪水止不住,无意识的不断滑落,她的心悔吗?在看着他傻傻的用刀划破他的脸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将心丢了,以为他真的会守着她生生世世,以为会有天长地久,可是却一次次的失约,他的欲望无止尽,只想着和她享受,却改变不了他本质的存在,人妖不共存,她早就想到了,毁掉自己的肉身,借用别人的身体存在,却始终都改变不了结局,结果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之后却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这算什么?以为她爱上了其他的男子,所以就放她去幸福,那他呢?从來不解释,以为这样做就是位她好,他,到底爱不爱她,她开始怀疑了,他们经历的苦难都是來自于他对他们未來的恐惧,却也正因为他的想法让他们一次次的错失,她的心好恨好恨,可是却永远也忘不了那可在脑海中的悲伤蓝眸。 命不可改,她却改了,现在是人还是妖她都分不清楚了,而那我唯一的依靠也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 “花花……”祁蓝煜心疼,她的心中有他,可是始终比不上那个为她连命都不要了琴思,想成全她,却不知他在她的心中不可能抹去,是他祁蓝煜根本就比不上的存在。 秦花花看着深情看着自己的人:“你说,你为什么不早点遇上我,为什么不在我被扔在乱葬的时候救下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早点遇上呢?”冰凉的手指缓缓府上清秀绝伦的脸,第一次仔细的看这张脸,为什么沒有早点遇上,让她的心沉沦了之后才出现,再遇上的那一刻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害怕所以才会想要躲得远远的,可是最终都逃脱不了命运的纠缠。 祁蓝煜看着女子悲伤的惨白的脸,似乎生机在一点点的流逝:“你不要再说话,我们先疗伤,好不好!” 那蓝色的血迹让他看得触目惊心,他不要看着这个女子在他的怀中死去。 “不,我不要,让我休息好不好,我好累!” 秦花花祈求道,她清楚的知道拔出匕首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那就是伤口以一种诡异的伤势愈合,她不要那样,每天心都处在支离破碎的疼痛中,即便是麻木,也能够感觉到刻到骨子里的疼痛,让她全身都颤栗得不能自己。 祁蓝煜心中悲痛,忽然想起在琴思消失的那天,女子同样做过同样的事情,只是那时候剑划过之后伤口便迅速的恢复了,而这次那把匕首始终都埋在体内,因为这样,所以她的伤口才沒有办法愈合。 痛苦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你好残忍,是打算让我看着流血而死,不给我留下一点点生机吗?” 秦花花一颤,颤抖惊恐的看着男子,随即又苦笑了起來,她怎么会想不到自己的事情这个男子早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呢?即便是现在瞒着,不消一会儿他也能看得清楚。 “不,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下去,我不能让你死,你不是已经愿意让我陪着你的吗?从此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不会再让你难过的,真的,我们呆在这里便好,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我会努力让你忘记他!” 祁蓝煜带着一丝丝期望乞求着。 忘记他,忘记他,我会陪着你。 这两句话不断的在秦花花的脑海中回荡着,回荡着,心中被挖空了一样的难受。 “不……不……我怎么可以忘记他,不能,不能……”悲伤的声音充斥整个山谷,惊飞了树林中的鸟儿。 最终,秦花花昏了过去。 祁蓝煜的心痛苦难当,看着女子惨白的面容,他的心沒有丝毫的迟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让她活着。 将女子放下,点穴止血,手颤抖着放在了匕首上。 “你这样做是沒有用的,拔出來或许她会死得更快!” 一个带着几分妖娆软浓的声音出现在了祁蓝煜的耳边。 祁蓝煜一惊,抬头便看见站在屋檐下的粉裳女子,面容说不出的好看,带着丝丝不食人间验货的气息,心中猛然出现一种感觉,她能够救她:“你是谁,求求你,救救她!” 女子面上露出微笑:“你如何知道我能够救下她呢?先让她把这个吞下去!” 女子说完把手中的药瓶扔了过去。 “姗姗,切勿再玩笑,救人要紧!” 清朗而温和的声音从屋内传出來,于成从屋内走了出來,看向那一脸的惨白的女子和一脸焦急的男子。 祁蓝煜让女子服下药丸,发现流血的地方似乎沒有再出血了,女子的呼吸也比之前要平稳许多,同时也知道这肯定不是能够救她的办法,只是暂时稳住了而已。 “请问二位可否先收留在下和这位姑娘,她受伤了,求你们救救她!”唇角苦涩,眼中担忧不已。 “人中之龙,却为她可以如此求情,你不会后悔吗?” 于成温和的笑着,有种世人都沒有的淡然之气。 祁蓝煜看着这个眼神温和,平和找不出人气的男子,还有那个娇俏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不后悔,只要她好好的活着我便已经满足!” 于成脸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变化。 “姗姗,先把弟妹带进去,我先和这位公子谈一谈!” “恩,好,这么长时间不见,弟妹怎么会变得这么惨,琴琴也太不像话了!”说完唉声叹气的抱起了秦花花往里屋走去。 “这……” 祁蓝煜疑惑担忧的看着离去的身影。 “你不用担心,暂且不会有事,接下來她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你了!”于成微笑着说,命,就是如此,挡也挡不住,师傅早已经说过琴思命中该有此一劫,皆因心不定而起,可以避免,可是他们却避无可避。 祁蓝煜心惊,知道这两个人必定不是常人。 “什么意思,还请兄台明示!” “兄台必定听过幽冥剑传说吧!这里便是幽冥谷深处,也是幽冥花开之地,而琴思便是那幽冥花,长期伴随幽冥剑所在的地方生长,花开了落,來年又再开,似乎沒有尽头,直到一名上仙來到此地,见花开花落伤感,便用自身的道行护住了幽冥花的灵,借此一边吸收幽冥剑的气,就这样,一次的不舍,让幽冥花的从此不败,一眨眼经过千年之久,在这深处花便修炼成了妖,从此幽冥剑只属于幽冥花,花与剑不相离,或许该说幽冥花便是幽冥剑的剑灵!” 听到这里祁蓝煜想起了那把幽蓝的短剑:“后來呢?”故事才刚刚开始,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于成只是笑了笑,谁会想到幽冥剑的剑灵会是幽冥花呢?若不是上仙,幽冥剑依旧只是守在幽冥路口的一把铁剑而已。 “几千年,多少沾染了人间的情爱之气,原本身就是因为上仙有了不舍之情才会有了他的存在,自然琴思的身上多少有情的存在,故上仙为他取名琴思,亦有情丝之意,琴思不懂情,灵却是因情而起,在这谷中孤寂了千年,即便是有幽冥剑在身,却依旧撇不开孤独寂寞,便常常出谷,直到有一日救回了那个小丫头,脏兮兮的,又黑又丑,可是却有一双灵动狡黠的眼,最重要的时她能够让琴思觉得温暖,心一动,便再也收不回,琴思依照了人间的规矩与她成了亲,按照人间的一切都希望她能够得到该有的,在这谷中的寂寞琴思很了解,最终还是不忍她皱眉,带着她离了这幽冥谷,外间诱惑那般的多,而琴思也看得出自己与花花那丫头的不一样,心中担心终有一日会要分开,便在他们的身上定下了契约,可惜,在那个山庄有仙家布下的降妖阵,即便是琴思有千年道行,却也抵挡不住,那个傻瓜,却还是因为傻丫头的一句话毅然而然的走了进去,好在我和珊珊及时赶到守住了最后的灵,就是这样也不曾后悔,灵守住了,便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借人的身子重生,遇上自己的爱人便是缘分,遇不上那就是他的死期,他似乎也欣喜那样的改变,因为终于可以和花花变得一样,同时幸运的是他们遇上了,可是这都不是他们的劫,我们也沒有想到那个傻瓜爱那傻丫头如此,灵都不要了,全部住进了花花的身体里,原本有了契约,经过降妖阵,便已经有一部分灵进入了花花的体内与她同生死,所以才会让花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连选择那样消失都要让她好好的活着,和她相爱的人在一起,却不知道那丫头要的不过是和他生生世世而已,而现在花花不想活,那把匕首是她自己受的,不想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琴思的灵在她的体内,因爱逗留,沒有消散,原本是可以让她拥有自愈的能力,但是现在花花根本就不想求生,求死之心就是琴思那点点灵也不能动摇,所以匕首拔掉,那伤口恐怕也难自愈,花花的身子受损,那之前签订的契约,也自然是作数的,这两个人走到今日便是要同生共死了,一起消失,这样,想必你不会乐见,对吗?” 于成缓缓的说着属于他们的故事,看着男子呆愣的脸,脸上温和的微笑依旧存在,能不能让他们活下來就在着男子一念之间, ------------ 第二百五十八章 痴心付 祁蓝煜无法想象这个听到的故事,这是故事,是他一手所导致的故事结局,那个男子的爱是让那个女子可以活得自在,不惜搭上性命也不让她又一分一毫的痛苦,却不知道女子一直所求的就是和他一起平平淡淡的过,他们的想法让他们的爱错失,却又奇异的割舍不断,所以才会让他这个外來的参与者始终都只能徘徊在远处,看着他们疯狂,看着他们死也要纠缠不清的爱,同生共死,所以花花才会那样求死吗? 视线变得朦胧,一滴两滴,泪水滑落,晶莹剔透,是她对他的情让他前所未有的挫败,是他对她情斩不断,心不知道在何时开始只会为那个女子跳动,他,从遇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别沒有过第二种选择。 “我,要如何做!” 声音是如此的决绝,她活不了,他亦无法继续活下去。 于成笑,这个男子是为何会喜欢上花花的,亦如琴思那般执着,他不懂,却明白情,沒有理由能够说得清楚,爱上了便是一生。 “一如你曾经想到过的,琴思的命可以救回來,因为花花的存在,他的灵始终都无法消散的,所以只要找到一具合适的身体,便能够再生,只是到时候便又会忘记曾经的所有,要在人群中寻寻觅觅,这样,你可愿意!” 祁蓝煜心中微微一沉,那次看到琴思出现在那里便已猜想到,而琴思给他的答案也沒有丝毫的犹疑,也知道这是最后的办法,否则他便是在成全他们的同生共死。 “我愿意,何时开始!”她的脸色那样的惨白,气息微弱,只怕不能拖太长的时间了。 “你可想清楚了,至此以后,你便只能沉睡在这具身体里,若是琴思和花花始终都无法再遇上,那么,你们便……”于成缓缓的说到,希望这个男子可以考虑清楚,毕竟这需要的时他完全的配合。 “不必多说,我愿意,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同生共死!” 祁蓝煜决绝的出声,他如何舍得她这般死去。 于成叹息:“这世间真是多痴儿,你随我來!”师傅是早已经料到了今日吗?琴思的劫,三个人的恩怨纠缠,生生世世都沒有办法解开的结。 走入房间,看到的便是面色惨白的秦花花,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匕首依旧醒目的插在身上。 “只要让琴思的灵进入到你的身体里,拔出了匕首之后伤口就自然会闭合了,只是无法等到她醒來,我们就必须送你离开,可想清楚了!” 祁蓝煜痴痴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双眸紧闭。 “现在就开始吧!” 希望他这样做她能够醒來,能够好好的活着。 于成点头:“你现在放轻松,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你现在很累很累,很想休息,躺在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 一旁的灵珊看到男子紧闭的眼睛,全身都已经放松的样子,手指发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飘散在男子的四周,笼罩住了整个人。 祁蓝煜只觉得自己越來越舒服,周身都暖暖的,就像耳边萦绕的声音一样,他感觉好累好累,需要好好的休息,最终所有的思绪都沉静了下來。 “成成,现在怎么办,他已经睡着了!” 灵珊着急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别担心,沒事的!”于成安慰,扬手朝床上的女子脖颈间挥去,一阵幽蓝的光芒自然的笼罩住了秦花花。 “我将琴琴的灵拖出來的那一刻,你便将花花匕首拔出來,知道吗?” 于成看向自己的妻子,额上滴下一抹汗水,沒有想到琴思的灵在花花的身上会这么顽强。 “好!” 灵珊看着蓝光与自己的丈夫僵持。 “琴思,我知道你在,你如果不出來,到时候不只是你会消失,连花花也会跟着你一起,难道你希望是那样,现在这个人已经同意你用他的身体,你和花花还会有相遇的机会,否则别说机会,你们连活下去相守的机会都会沒有!” 于成有些恼的说,自己的法力有限,他要与他僵持,他根本就沒有办法将他拉出秦花花的体外,最终都会功亏一篑。 那抹幽蓝的光似乎听懂了一般,缓缓的脱离了秦花花的身子,随着于成的指引渐渐的萦绕在祁蓝煜的四周,冰冷之气渐渐的倾入祁蓝煜的身体。 祁蓝煜虽思绪已经处于混沌的状态,但直觉的感受到一四周冰凉的之气倾入身体,他缩在身体的角落,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觉得好累好累,最终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直觉得冰凉一片,渐渐的,渐渐的身体开始适应,适应这样的冰凉,模糊间,好像听到了一声对不起,最后都消失无踪,只剩下花花在脑海中的一抹残影,他还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花花说,可是在这一刻那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只要她好好的就好,好好的就好。 灵珊看着那抹蓝光离开,快速的拔出了匕首,立马发现伤口在快速的恢复中,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 “成成,太好了,太好了,她的伤口恢复了!” 于成听到这个话虚弱一笑,扬手一挥,把昏迷不醒的祁蓝煜送离了山谷。 “这样便好,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否则打乱他们原本的命数,走吧!” 这是师父吩咐的事情,今日总算是不负所托,只是日后到底如何只怕要看他们的命了。 “恩,好吧!成成,你怎么了?看起來好像很虚弱的样子!”灵珊扶住自己脸色有些不讨好的丈夫。 “沒事,快些离开,一会儿她该醒了!” 于成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道。 “好!”灵珊应,两人迅速的消失在了一抹粉红色的光芒中。 山谷中再一次的归于平静。 两人消失不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秦花花第一个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伤口,什么也沒有,她,连死都死不成,想到此竟然浑身骨的疼痛,疼到沒有一分一毫的力气,连动都动不了,就算是想要拿刀刺自己的力气都沒有。 疼过之后许久才缓缓恢复过來,她脑海中忽然想起那个说要陪着她的人,他的人呢?为何不见他的人。 等到下床之后已经天黑,可是她却到哪里都寻不到祁蓝煜,心中一阵颤抖,她,再一次的被人抛下了,这个山谷有多大她是知道的,根本就沒有可能躲起來的地方。 对于这个事实,秦花花无法接受,呆呆的坐在石阶上坐了一晚上,她,什么也不该想的,也不应该再想。 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为何被骗了一次,还要相信,他们都是骗子,她,从來都是一个人。 一日又一日,秦花花沒有了时间的概念,她不会饿,不会想要睡觉,甚至连想死也不能,反复的试过很多次,只要她拿刀剑,想到一个死字就会浑身无力,刺骨的疼痛让她痛苦难当。 她的日子就是这样麻木的看着春去秋來,小树长出一点点的新绿,渐渐的一日日的过去慢慢的枯萎落下,來年又会长出新的來,那些花儿开几日落下之后又要等下一个短暂的花期到來,然后开几日,又落下,身边的一切都似乎都变得荒凉,经不出世间的消磨,就连四周都落下了尘,可是她却沒有任何的感觉,对外界的感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只知道倚在这石阶边很舒服,什么也不想做。 小院子不远处两个人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颓废了不知道多久的女子。 “成成,她这样都多久了,这样下去可以吗?” 灵珊有些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从他们來看她的那一天起,她就这样沒有改变过,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又破又旧,甚至还有当初的血迹,目光呆滞,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一样。 于成也皱紧了眉头:“我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她还得去找琴思,如果她一直到在这里这个样子,恐怕到琴思死了也会找不到她的!” 日子一天天过,这女子却是一天也沒有改变过,好像成了雕像一般。 “要不,我们去和她说说话!”灵珊提议。 “不行,师傅说过不能插手的!” 于成反对。虽然担心,但是规矩就是规矩。 灵珊皱眉娇嗔:“那怎么办,她这样下去,就是外面过了一百年,她也会是这个样子的,怎么办,琴琴要是消失了,到时候要怎么办!” “再等等吧!现在不是还早,等到万不得已……” “哼,我才懒得管你!” 说完灵珊已经化成了老婆子提着个篮子缓缓的朝着小院走去。 “咳咳……请问这里是琴大夫家吗?” 苍老的声音带着期盼。 秦花花缓缓抬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有些眼熟的老妇人,奇异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这个声音在好久好久以前也在她的耳边出现过。 “这位姑娘,请问这里是琴大夫家吗?老婆子我家里有人病了,那些大夫都沒有治好,只好跑这一趟了,哎,想來真是好久不见琴大夫了,上次來的时候还是他成亲的时候呢?这都好些年头了,这会儿怕是孩子都有了吧!” 老婆子笑眯眯的说,脸上一脸温和慈祥。 秦花花却听得眼泪簌簌的往下流:“琴思,琴思……” “哎,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了呢?” 老婆子有些着急的问,一块绢帕轻轻的擦拭着女子的脸:“姑娘,别哭,别哭,这世间啊!沒有过不去的砍,相信老婆子,一切都会好起來的,好好睡一觉,打起精神來才好啊!” 秦花花泪水止不住的留,看着眼前安慰她的老婆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在这了多久了,有多久了,她不记得了,只知道这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连鸟儿來了也会不久之后飞走,花开了之后不久也会落下,她的心,真的还可以期待吗?真的好好睡一觉就能够好起來吗? ------------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纸书信 “真的吗?真的会好起來!” 秦花花喃喃的道,茫然的看着这个面目慈祥的老妇人。 老妇人笑着点点头:“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相信你爱的人,这样你才会有机会获得新生,才会有希望得到你想要的!” “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什么呢?妖妖不见了,祁蓝煜也不见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真的还可以期盼吗?真的可以吗?那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都只有一个人,他们呢?是不是嫌弃我了……” 秦花花茫然的呆坐在石阶上纠结的思考着。 希望,她还可以有吗?妖妖是因为她才会消失的,是她,如果她沒有对其他的人动心,就不会这样,妖妖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那样的,是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可是祁蓝煜为什么也要丢下她,为什么也不管她了,他不是说过会陪着他的吗…… 灵珊还想要说什么?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小院中。 “珊珊,你不能再多说了,管那么多,到时候你多说一句,就要让他们多接受许多的磨难,那也会是你想看到的吗?” 于成拉住自己的妻子警告着,语气中透着无奈。 灵珊扁嘴:“可是人家想要帮帮他们,她这个样子何时才会出谷去,我们又不能将她送出去!”眼中露出对那个女子的担心,她的样子看起來好伤心,就像当初她不见了成成一样。 于成抱着自己的妻子:“珊珊,一切自有定数,我们已经能做的都做了,一切都看他们的造化,走吧!在她离开之前,我们都不能再做什么?你也不能再來看她了,知道吗?” 出声警告,担心自己的小妻子又会做出刚才那样的举动。 “知道了啦!” 灵珊扁嘴,有些不服气,但是知道丈夫说得对,他们是旁观者,不能插手,否则给他们添的就只有麻烦而已。 “知道就好,我们回去吧!” 说完拉着女子消失在了原地。 我心殇,泪成行,心无悔,泣无声,君可知,可知。 秦花花不知道那來人何时消失,或许从未出现在过,那不过是一时幻觉,苦笑出声,却发现院中放弃在一边的竹篮,静静的落在一边。 挥手轻轻扬开,却发现里面是一套粗布的罗裙,这才感觉刚才并非是梦,而是真有人來过,这样的想法让秦花花猛然间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跳过。 她若是沒有记错,那妇人是要來找大夫,为何带着罗裙,这罗裙看起來虽然粗糙,并非绫罗,看起來很新,是一套棉布的罗裙,站起身提着篮子便要去追,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就破旧不成形。 脑海中闪过什么?却又快得抓不住,难道这身衣服是來送给自己的,那刚才的那些话,是特意才给自己什么提示的吗?难道,难道有人知道琴思还在这世上,不然又有谁给自己送來这身衣裳。 对于这样的猜测秦花花的心狂跳了起來,抓着竹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若是真的是这样,她是不是不应该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一想拿着竹篮转身进了屋子,却发现屋子里里外外都已经布满了灰尘,有些地方都结了厚厚的蜘蛛网。 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她,到底在那里坐了多久,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笑,她,从祁蓝煜也不见得那一刻便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她这条命或许是别人用命换來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她清楚的知道祁蓝煜不会轻易的抛下她,定是有什么不得以的事情。 放下竹篮,决定先将这屋子的里里外外收拾一遍,这是她和琴思开始的地方,想必他回來一定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屋子,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才好。 收拾着房子才发现这样动起來才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直到琴思的书房,收拾上面曾经被自己翻得凌乱的药书,不由得想起那时候自己总是喜欢耍赖,他的眼中总是带着宠溺和似有若无的无奈。 翻弄间一张书信纸从中飘落。 弯身捡起,好奇的打开,却看到了上面的熟悉的字体和认命的话。 ‘师傅曾说,琴思命中有情劫,轻则灵体消失,得其所想,重则毁千年道行,消失在天地间,琴思曾不得其解,直到那小女孩出现,看到她对自己笑,也知道自己无法放手,便按照人间的亲事娶了她,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琴思一夜都欣喜不已,他好喜欢她为自己做糕点,总是会问好吃吗?他好喜欢那样的笑容,就算是让他在那一刻消失他也不悔,猛然间有些明白了师傅的话,可是他却不在意了,只要能够一直一直陪着她就好,做任何事都愿意,此生不悔,’ 秦花花眼中的泪模糊了视线,她,都做了什么?在出谷之前,他便已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她的身上,即便是知道四季山庄的阵法,却毅然而然的走进去了,她还误以为是他自私的想要和她在一起才做出那样的事情,她,心在颤抖着,不相信他,所以把心渐渐的装下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放手,选择彻底的消失。 身上的力气彻底的消失,跌坐在地上,心底一阵阵的抽痛,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最终,泣不成声。 “妖妖……对不起……对不起……”喉咙干涩得像是要裂开一般。 她曾经那样的胡闹,任性,只想着玩,却不知道他跟着她的一路有多少的不安,那样的努力,而这一切,她从未想过,从未想过他会怎么样,从四季山庄消失的那一刻对他有着那样的怀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曾说过的话,那些傻气又真挚的话,可是当时的她却从未认真的感受过。 “……你看我,又黑又瘦,脸又平淡无奇,头发也是枯黄的,身上也沒有一点可取之处,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貌美如花的女子会愿意喜欢你的……” “我会负责的!” “……” “妖妖,你会喜欢我,喜欢一辈子吗?” “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喜欢与你在一起的感觉,你不在身边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的心似乎好像会少了点什么?我知道,如果,把你放走,我会难过!” “恩,那好,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 “幻仙宫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连妖妖都这么怕!” “恩,很怕,我担心花花会抛弃我!” “花花,答应我,永远不要再喜欢上其他的人,只能喜欢我一个!” “我会一直一直保护花花!” “……” 那些似乎已经遥远的记忆现在却如此清晰的映在脑海中,她的无知所导致了现在的这一切,视线变得模糊,眼前昏暗一片,像是被关在了黑匣子里,找不到出口,隐隐约约出现了点点的光芒,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妖妖消失的那一天,他说让她好好的,不要再做那些傻事……那些话就像带着利剑一般将她刺得遍体鳞伤,撕裂一次,可是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一次次的撕裂,一次次的愈合,那就是他给她最后的礼物,让她在那样的轮回中体会他所受的痛苦,他幽蓝的眼眸中倒影出的就只有她,带着无限的忧伤,一遍遍的将她凌迟。 “妖妖……” “我可以陪着你一起,一起好吗……” 面前的情景的变了,是祁蓝煜,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目光的时掩藏不住的忧伤。 她做什么了,她答应了,是的,她答应了,她想将这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一起带进地狱,一起承受她所受的痛苦。 可是那个男子现在也消失了,消失在了她的身边,她做了什么? 她都做了什么……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一直的任性才会造成这一切,是她的自私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结局,是她……脑海中的画面不断的交替,一会儿是琴思悲伤的眼,一会儿是祁蓝煜担忧的眼…… 脑海中慌乱的思绪让秦花花痛苦不堪,再也抑制不住冲出了房间,狠狠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啊……” 悲恸的声音响彻山谷。 外面忽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毛毛雨,似乎在同她的悲伤一起悲伤。 最终受不住的晕在了小院里,任雨水淋湿。 听到那个悲恸的声音,于成拉着自己的妻子出现在了小屋,却看到昏倒的女子手中紧紧的拉着一张信纸,眼眸一动,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珊珊,那信是写的!” 语气中带着无奈,原本已经恢复了些许正常的人现在再一次的疯狂了。 珊珊有些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双大大的杏眼盛满了无辜:“我只是一翻好意,把琴思的想法写出來了而已,有错吗?”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过一切都是命数,你现在这样只会增添她的痛苦!” 弯腰将浑身湿透的女子抱起往屋里走。 灵珊委屈的跟上去,心里有些些后悔,她沒有想到一封那么短的信也会让她这么的痛苦。 “那现在怎么办!”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能够怎么办,你再出现一次,告诉她要出谷去才有希望,切忌,不能多说,记住了!” 于成将女子放好在床上无奈的说。 灵珊听到这个话脸上浮现笑容:“好,这个我办得到的,你放心吧!” 瞬间身形一转变成了之前的老太太。 于成无奈的摇摇头消失在了原地, ------------ 第二百六十章 恢复清醒 “妖妖……不……不要……求求你……祁蓝煜……你说要陪我的……” 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眸,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痛苦,双手胡乱的在空气中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一些什么?放佛一旦抓不住,就会堕入痛苦的深渊。 习惯是那样的可怕,让一切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第一次失去让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他,永远不会离开,可是她想错了,错得是那么的离谱。 秦花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不见了,想要抓住,却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绝望的看消失,不见,他们都离开了,彻底的离开他了,世界安静了,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前的黑暗放佛要要将她彻底的吞噬。 灵珊看着床上不断呓语的人一边擦拭着她额上的汗,一边安慰着她。 “会沒事的,姑娘,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不……不……我做错了……妖妖……不会原谅我了……不会了……” 紧紧的闭着眼睛,想要醒來,想要逃脱黑暗,却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内心如烈火一般炙烤着,只有化为了灰烬就不会再疼了。 眼角沁出泪水,声音变得有几分破碎,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撕碎,残破得无法拼合,床上的人泪水肆意的落下,梦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让她彻底的懂得无法挽回的痛苦。 灵珊有些担忧的触碰女子的额头,却发现滚烫得像是要烧起來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醒來就算了,竟然打算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吗?她的身体不是已经改变了吗?为什么还会跟人一样脆弱的昏迷不醒,还会发烧!” 不解的凝眉看着床上的人,外面的细雨越下越大,空气似乎都因为这场雨的到來变得冷了几分。 灵珊不断的擦拭着,才发现女子的衣裳早已经湿透,无奈之下只好又帮女子还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着床上的人幽幽的叹息出声: “你为何还不醒來呢?你要去找琴思,他还在等你呢?你究竟打算这样下去多久呢?” 床上的女子睫毛轻颤,放佛听到了梦境以外的声音,想要醒來,却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秦花花听到了,有粉色的身影告诉她,琴思在等她,是真的吗?是真的吗?琴思沒有不要她,在等她,黑暗中放佛看到了一丝丝的光线,那抹幽蓝的光芒似乎带着笑意朝她招手,身边的冰冷的放佛都随着那点点的幽蓝消失了。 不安的神色从女子的脸上也消失了,可是脸色却是那样的苍白,苍白得看不到血色。 再一次醒來看到的是一张面目慈善的脸。 “你醒來了,醒來就好,我刚转回來一看,就见你晕倒了在院子里,现在好些了吗?” 老太太念叨着,就像是再念叨自己家的小孩那般自然。 秦花花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太太,脑袋有些转不过來,她怎么了? “姑娘,你怎么了?好些了吗?” 身边的声音再一次的传來。 脑中闪过熟悉的片段,她,就是之前的那个老妇人,怎么,又会回來了,她以为落下的竹篮,听了那些话所以决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可是在打扫妖妖的书房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封信,接着……接着……脑海中有许许多多的画面跳转,混乱得让她脑袋发疼。 “姑娘……”灵珊实在有些担心,这丫头似乎还沒有清醒,眼睛呆呆的,看着她也是呆呆的,好像被摄去了魂魄一样。 “我……”茫然的看着面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放佛在梦中听到的那个声音跟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是那样的相似。 “姑娘,你醒來就好了,老太太我也呆得够久了,你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好好休息,不要再像之前那样淋雨,记住,沒有过不去的坎,总要过去的,或许有些事情过去了之后并不是结束,还会有开始的机会,老身就先告辞了!” 灵珊笑着说,拍了拍女子的手,转身出了屋子,外面的雨也已经停了,带着点点雨后的清新气息,她相信她一定会好起來的,琴琴也会回來的。 秦花花沒有说话,只是呆愣的看着老太太离开,一步一步,脚步声好像一点点的映在心头,最终消失无踪,屋子瞬间又安静了下來。 窗外淡淡的阳光点点洒进屋里,就像雨后的新生,带着土壤的气息,这样的气息放佛很久很久不曾闻过,是什么时候呢?是在心变得麻木之后吗?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结束的时候,她,依旧好好的活着,她记得梦中的那个声音,她还要去寻找妖妖,妖妖在等她。 支撑起身子,下床,却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那件棉布罗裙,手中依旧紧紧的握着那张已经面目全非的信纸,上面的墨迹已将完全的晕开,混在了一起,再也看不清楚原本的字迹。 心,刹那的疼,原本麻木的伤口沒有了知觉,可是在一点点的撕裂,隐隐的流出一点点的血。 “真的可以抱着希望去寻找吗?” 有些破碎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即便是那样的轻,却久久挥之不散。 沒有人回应她,这里只有她,望着已经打扫过的房间,曾经的回忆从脑海中拂过,似乎在告诉她,她不应该就这样放弃的,或许那个人像之前一样,在某个角落等待着她,等着她去寻找,她怎么能够就这样放弃,眼中掠过坚决的光芒,手中的信纸在手中渐渐的化为了粉末,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我命由我不由天,她,秦花花,从來都不是信命的人,她不会相信那个会消失的批注,她一定会找到他的。 踏出山谷才发现谷外的出口竟然会是在曾经所到过的地方,幽冥谷,呵呵,一直她都以为琴思所住的地方是无名谷,却不知道就是那个住着树妖的幽冥谷,真是可笑,所以上次她和祁蓝煜才能够那样顺利的走出山谷,想必是妖妖有关系吧! 缓缓走进了树丛中,却再也沒有像之前一样遇上那样的危险,就像平常的树林一般,原本茂密的看不到任何阳光的树叶就像她第一次和妖妖走出山谷时经过的样子。 她第一个地方去的地方就是幽水郡,那是她和妖妖第一个想过要去的地方,第一次妖妖就是再那里等着她,等了那么久,不是吗? 走出树林,并沒有像上次一样照着原路走,到了小镇上,便雇了一辆马车往幽水郡而去,一路上并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她不想妖妖等她太久,可是越是接近目的地,心中就越慌。 “姑娘,我们已经到远东城了,在此休息一夜再赶路吧!也得添些干粮!” 车厢外的车夫出声道,声音平和。 秦花花掀开了车帘,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西落,只剩下一抹余晖,又看看那城门,也知道这么紧赶慢赶,即便是她不需要休息,别人也休息。 “好,进去吧!找间舒服点的客栈落脚吧!”说完放下了帘子,坐回了原本的位置闭目养神,这些天來她都是这么过來的,不声不响,似乎只有这样内心才能够平静下來,她不想去想万一见到了要说什么?万一见不到…… “好嘞,驾!” 窗外的车夫老王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些日子赶路。虽然这姑娘对于吃食都不曾亏待,可是这一路却一句话多余的话也沒有说过,身边也沒有多余的人,身上的衣裳看起來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却又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也不敢多话,哎,这年头,什么人也有,只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怪异的女子,穿得跟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一样,但是到了马车行却是要雇最好的,不禁摇了摇头。 “老王,不要去四季山庄名下的客栈!” 秦花花猛然间想起这件事,一旦她住进四季山庄,只怕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找來。 老王头一愣,四季山庄可是全国顶顶有名的,为何这姑娘像是不太喜欢。 “好!” 应了一声,开始有些为难起來,这最好的客栈除了四季山庄名下的可就沒有几家了。 “姑娘,不知道去‘聚贤客栈’如何,哪里可是官家王爷的客栈,听说很不错,且若能够解答问題,还能够免费入住!” 秦花花一愣,聚贤客栈,王爷开的。 “好,就去那家吧!” 平缓的回答,心中却有些许疑问,不过这都和她沒有太多的关系,不过是一晚,应该沒有太大的关系。 远东城,幽水郡邻城,沒有想到与那个相反的方向走竟然会走出这样的远。 因为与邻国相接,故也是贸易最繁华的地方,坐在车厢内都能听到外面的人声鼎沸,即便现在是夜幕时分,却也极为的热闹,这个时候的东西兴许是最便宜的,有些小摊贩赶着回家的人自然不会在意价钱稍微便宜个几分。 “呦,客官,您里面请……” “……” “姑娘,我已经到了!” 老王已经停下了马车,站在了客栈前面,小二哥立马已经迎了上來。 “客官,可是住店,这马车让小的的给您牵到后面去,一定会好生照料的!” 秦花花掀开了帘子,看了热情的小二,递出了一辆银子:“好生照顾,用好的饲料!” “是,小的一定!”小二立马高兴的接过银子,牵过了马车往一边走去。 说完走进了客栈,老王自然的跟在了女子的身后, ------------ 第二百六十一章 聚贤客栈 秦花花下了马车才有机会打量这间客栈,金漆的四个大字镶制在匾额上,看起來很是气派,从外面能看到里面忙碌的小二哥,还有墙上正中贴着一些极为素雅的字画,意境并非一般的客栈可比。 跨步走进客栈,便能够听到斯文的交谈声,并沒有粗鲁的大喊大叫,不像一般的茶楼那般吵闹,一眼望去,人不是顶多,也不是很少。 刚走几步便有小二哥迎了上來,小二是一脸的笑意,随着走进客栈,扫了一眼,发现多数的人都和自己一样的粗布衣裳,很多都是书生装扮,一般客栈所聚的人应该是贩夫走卒较多的。 “客官,可是住店!” 店家笑眯眯的看着走进來的女子,凭他识人的眼光这女子不像是一般人。虽然只是一袭棉布的罗裙,后面跟着的也是个雇的车夫,但是那份气息就让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还能够看出來。 “是,是,我们是……”老王微笑着说,话还未说完就被自己的雇主截断了。 “是,要两间上房!”说完递出了一锭银子。 这个话引來一些人的侧目。 老王脸上出现一抹尴尬:“姑娘,不是这样的,这聚贤客栈和其他的客栈不一样……”秦花花有些意外的听到老王的这些话,原本只是想早些到房间休息,看着店家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故直接递上了银子,却未料会弄巧成拙。 “不知道姑娘可知我‘聚贤客栈’的规矩,來此的都是些名人雅士,住上房也并非银子便可以!” 店家笑眯眯的看着女子说出了下文,眼睛并未直接扫向放在柜台上的银子。 这让秦花花皱起了眉头,有钱还不挣,要不是现在退出去会更加的引人注意,她会毫不犹豫的走出去,细看这店家似乎也的确有些不一样,眼中沒有一般商家该有的市侩,又想到之前老王介绍的话,莫非开客栈也希望能够招揽到人才。 在怪异的眼光中平静的福了福身,眼中依旧沒有任何的起伏。 “这位先生所说小女子不懂,小女子乃是乡野之人,今日还是第一來此地,也是第一次听说住上房有规矩,而不是收银子,还请先生指教!” 秦花花缓缓的说,脸上沒有半点多余的表情,这些对于她而言就是麻烦。 说完话静静的等着店家接下去的话。 店家有些微微的诧异,这女子的行径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刚才竟然会对自己行礼,还称自己为先生,虽说自己觉得受之无愧,但是这女子的行为明显有些前后矛盾,平常人都不会称商家为先生,而自己也从未见过这女子,不可能知道自己曾是…… “呵呵,姑娘初來此地,沒有听说也是应该,倒是姑娘这一声先生,鄙人受之有愧!” 店家笑笑的作揖。 秦花花不喜欢这般妄自菲薄的话,又觉得此人眼中无欲无求,便忍不住再次反驳:“敢问先生何愧之有,三人行必有我师,先生作为店家,能够撑起这家店,不为利益所蒙蔽,仅此一点,就好上许以利为先的人,担当一句先生何來的愧!” 古人不重商,故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但是促进地方发展的却恰恰的是商业,能让这店这般样子已经不错了。 老王跟在身后一脸佩服的这个雇主,沒有想到也是识文断字的人,刚才那话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四周的目光还是说明刚才这姑娘说的话是了不得的话。 其他的谈笑的人先前还有些鄙夷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却未想这女子竟然会语出惊人。 店家的神色有些微微的改变,先前所想并未有错,原本只不过是敷衍了事,却未料到这女子年纪轻轻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姑娘不知出自何处,此番道理让老朽受教了!” 只要的女子还真有些像主子曾经提过的奇女子,这女子的品行到真有那样的几分意味,看起來像是家道中落之人,但是刚才又出手大方,让人想不明白。 秦花花蹙眉,最终还是恢复了一排平静:“不敢当,乡野之人岂老先生记挂,还请先生说明这用银子不能住上房一事,或者说可以不住上房,只要舒服些的房间也可!”不想要在继续纠缠,对于那些异样的眼光虽然无视,但是不想引起更多的注意。 四周小声议论声越发的多了起來,都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女子,虽说是客栈,但是因为这里是聚贤客栈,只要有些才气的便能在这里免费的享用茶水点心,真正住店的人却并不多见,而这女子一袭粗布衣裳却出手阔绰,面无表情,好像个木偶一般,却又能说出刚才的那一番话,实在是奇怪得很。 “好好,这聚贤客栈,顾名思义,是贤人的居所,只要答对问題,便能够免费享用茶点饭食,开业的时间仅两年而已,但是名声却在全国都是极为响亮的,住最好的上房需要银子,且需解答一个难題,若是能够答出三道便能免费入住!” 店家笑着说,一边心中度量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候客店中的人都升起了好奇心,这女子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等免费的事情都是喜欢的,可惜的是问題的答案无人解答,故能够住上房的人并不多见。 “若是不答呢?”秦花花问,她只想住上一晚,却不想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店家为难的看着女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 “自然也是可以住的,不过只有中等房和下等房,但是银子却是别家客栈的两倍,三十两一间房,饭前茶水另算!” 听到这么贵的房子,若是以前必定会转身走人,可是现在秦花花不是以前的秦花花,现在即便是她走出去了,刚才冲动说出的话的后果和另外去找是一个结果,何况,她不想麻烦的再去换地方。 “那好吧!两间中等房,这是一百两,饭前茶水钱加在一起可够!” 说完将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够的够的,只是为何姑娘要舍近求远!” 店家不解,以这女子刚才的见解必定能够答出一二。 “先生又如何知道我心中的近可是先生心中的近,多谢了,还请为我的车夫多准备些吃食便好,劳烦小二带个路!” 店家的眼中掠过一抹讶然,这女子说话真是让人出乎意料之外,或许该通知一下主子,连忙道: “子雨,给两位带路!” “是!”一个清瘦干净的小二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五官极为的清秀,上前就是朝着两人一笑。 秦花花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个清秀过人的小二,心中一痛,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一时有些微微失神,脑海中晃过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多久了,有多久了,那张脸差点就要想不起來了,那些曾经的记忆竟然一点点的浮现在了脑海中,顿时,脸色雪白一片,紧紧的咬着嘴唇,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姑娘……” 老王看着失神的人轻喊了一声,却发现女子的眼中俨有泪光,面色也不太好看。 被唤子雨的小二也是一愣,这女子为何如此看他,那目光就像透过他在看什么?渐渐似乎能够看到盈盈的泪光闪动,甚至脸色也不太好,身体也看起來像是要倒下去一般。 “姑娘……可是身体有些不适!”老王关心道,这姑娘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只怕先前遇上了什么伤心事。 秦花花被人一喊才清醒过來,闭了闭眼,扯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却是柔和无比的:“抱歉,一时想起故人,失了神,还请小二哥带路!” 这回轮到小二失神了,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微笑,眼睛里面都带着笑意,那样的柔和,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來,懒洋洋的,是那样的舒服,不过,仅仅一下,又快速的恢复过來 “二位,请随我來!” 子雨微笑着往拉起进堂后屋的帘子,将二人迎了进去。 店家有些疑惑刚才那个女子看到子雨的样子。虽然沒有看全,只是看到侧脸却也是极为的清楚了,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面色不太好,想來必定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且可能那让她伤心的人与子雨相似,一般见到子雨的女子都是极为喜欢的,长得好看,又很是机灵。 不过也仅仅是一会儿,很快又各忙各的了。 走进后院之后,秦花花很满意这客栈的舒适雅致,也极为的清净,住的房间与房间的距离也相对的不是很近,果然适合出那么多的银子。 刚想着满意,听着小二的介绍人舒服了一些,却有听到身后的人出声了。 “姑娘,老王有事要说!” 走到一半,老王停住了脚步有些犹豫。 “原本姑娘对我好给小的银子就算了,如今还住这么贵的房间实在有些不应该,不如老王头现在就去换一间,也好给姑娘省些钱!” 秦花花停下脚步看着这个老实人,听说以前是种地的,只是轻轻扬了扬嘴角:“不必了,这些银子我还有的,再说,这些天你也够累了,且我一人睡这么好的房间却让你去睡便宜的房间,这如何说得过去,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还要赶路!”说完推门进了房间。 老王有些讶然,也有些不解,不过既然这姑娘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进了为自己准备的房间, ------------ 第二百六十二章 秋凉心冷 子雨听到这女子的一番话心中有些佩服,一般很少有对一个不相关的车夫关照到这个份上。 “姑娘真是好心的人,不知道对这个房间可是满意,在聚贤客栈,和其他客栈还有些不一样的是,在这个房间的客人所需都是归子雨所管,有什么需要姑娘尽管吩咐小的!” 站在女子的身后子雨不卑不亢的道,声音温润如夏日的凉雨,带着清爽之气。 打量着房间,这房间明显的比较适宜男子居住,有书桌,笔墨纸砚,墙上还挂着冬雪赏梅图,还有副雪压青竹图,被压得有些弯的竹子即便是再重也沒有折断。 这个房间的布置还真是别有寓意。 “这房间很不错,布置这个房间的人真是心思灵巧!” 秦花花柔和的道,转过身看着那个清秀过人的小二,看起來并非一般人可比,那黝黑的眼珠似乎藏着一般人察觉不了的心思。 子雨被女子打量的眼神弄得一怔,却有很快的垂眸:“姑娘喜欢就好,若是沒有其他的吩咐,子雨便告退了!”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你下去吧!” 脸上的表情再一次的平淡无波,只是先前所受的刺激依然沒有缓和过來,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 子雨退出房间,却又站在门口停了下來:“姑娘的气色不好,不知可否要为姑娘请个大夫!” 秦花花听到还未离去的声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來:“多谢小二的关心,我无事,可能是长时间的赶路累着了,所以才会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沒事,你且去忙,晚饭便不需要送來了!” 说完转身往床铺而去,打算好好躺躺,只有自己知道不是身子累,是心累。 子雨看着女子有些疲倦的样子,顺便带上了门,缓缓消失了在女子的门前。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远离之后,秦花花躺在了床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呆呆的看着天蓝色的纱帐,面前恍然浮现出那双幽蓝哀伤的眼,带着点点的柔情。 伸出手想要触碰,眼前的画面瞬间破碎了。 原來看到的只是蓝色的面纱帐。 渐渐的刺痛的眼沁出了水汽。 “妖妖……” 她不该的,可是她的心竟然会这样的不听话,看到那个唤作子雨的小二她就那样呆住了,她不想的,心却不由自主。 难道……不会的……她不应该还记着祁蓝煜……这样妖妖要如何回來,如何接受。 混乱的思绪再一次乱了心,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幻仙宫。 “妍,你刚才说什么?” 颤抖着声音带着不敢置信,她已经绝望了,那女子和祁公子就那样的消失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比起上次消失得更加的彻底,任何消息都沒有,就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一般,那年左家庄毁了,所有人都不再敢谈论幻仙宫,生怕招來杀生之祸,也沒有人知道那两个人去了哪里,有些人猜测她们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可是她一直都不相信,不相信小姐会死,不相信祁蓝煜会舍得小姐死。 想要喝口水镇定一下,却发现手都在颤抖,最终只有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妍看着这个陪了自己三年的女子,脸上不再那样的冰冷,她从沒有想过会和另外一个女子住在幻仙宫的一角,只为等待主子回來,可是一年过去了,主子沒有消息,第二年过去了,依旧沒有消息,直到刚才,她收到的消息,她的心里并沒有比这个女子好上多少,但是至少这样的时候有人陪伴她守望着无边无际的恐惧蔓延。 转眸望着窗外红透的枫叶,落了一地,这秋日已经快要过去,天气也越发的变得冷了起來,此刻下着毛毛细雨,似乎也格外的平日里多了几分凉意,也让她的心凉了几分,那女子出现了,可是主子呢? “她出现了,你等待的小姐出现了,可是身边却沒有我家主子!” 妍有些不确定所收到的消息,主子和那女子一起离开,怎么会舍得扔下那个女子呢?不可能的,从喜欢那个女子开始,主子就沒有做出过任何抛下那女子的打算,只怕至死也会要纠缠不清,可是现在收到的消息中却沒有主子的身影。 听到这个话的青夙随着女子的目光看向窗外,又看看女子的背影,竟然多了几分苍凉的意味,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三年以來,她们互相取暖着,因为心中的那抹温暖已经消失在了身边,如何找也找不到,比起沒有得到前失去更加的让人心凉。 “我们先刚过去看看,或许中间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祁公子武功那么好,不会出事的,再说,小姐也肯定不会让祁公子出事的!” 青夙安慰着道,也极为清楚小姐有多么不想欠祁公子的债,否则当时也不会…… 那么多的人,却独独选择了祁蓝煜。 妍有些落寂的笑,不知道是为她们的执着等待还是为主子对那女子的情意。 “你说得对,你家小姐如何也不会把我主子如何,只是心殇又要如何让主子承受!” 那日虽然是和主子一起离开,主子的欣喜她都能够感受得到,可是?主子想要的又岂会是那点点的施舍。 “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吧!我担心迟则生变,既然我们能够收到消息。虽然已经放出了假消息掩人耳目,但是我担心会知道的人迟早会知道,所以我们抓紧时间,只是希望这次不会像上次那般!” 妍眼神微微暗,多了一抹冷意,是那样的意外让那女子疯狂,才会让她们孤守在这里三年。 “好,我马上收拾,可要通知宫主!” 青夙连忙利索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忽然想起那个清冷的幻仙宫现任当家。 “晔主子知道了,让我们去看看!”妍接过递來的包袱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青夙看着回望着有些冷的女子,眼中有什么东西流过,却转眼即逝。 “我们走吧!” 她们离去了,这里只怕会更加的冷清,以前主子在的时候从來都不知道冷清为何物,知道了之后才明白原來有些东西可要让你的心越发的觉得冷。 王府别院。 “主子,刚才收到远东城的消息!” 庞木看着在书桌上书写的人。 司马晔缓缓抬头,脸依旧沒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的菱角分明,眼中也更多了几分稳重。 “恩,说來听听!” 说完复又低下了头去。 “主子,谷先生说是客栈里住了一个奇怪的女子,穿着普通,但是说话却极为的怪异,倒是有几分像主子之前跟他说过的奇女子,他不敢肯定,所以特地发个消息告诉主子!” 庞木心中打鼓,三年了,那女子消失了三年,主子却一天也沒有放弃过寻找,一开始主子很肯定的告诉他是因为那个女子又利用的价值,可是现在主子完全不理会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一个劲的暗里寻找,原本还以为会沒有消息了,现在却好巧不巧的竟然出现在了远东城,与幽水郡相邻的远东城,这能让主子沒有想法吗?连他都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子。 司马晔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心中升起一股狂喜,却又有些不肯定,万一不是呢?这几年他失望多少次了,这一次若是又不是要怎么办,他真沒有想过那女子消失会对他有这样大的影响,直到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那股奇怪的感觉沒有消失,反而有着嗜骨之痛。 “庞木,发消息过去让他留住那个女子让到达为止,然后去准备马!” 放下了手中的笔,他要亲自去确定一下,一定要去。 庞木应声而去,心中却开始担忧起來。 一夜无眠,早上打开门看到的便是那张干净的笑脸。 “姑娘早,小的给您准备了热水,先洗个脸把,厨房已经做好了早点,马上就能用了!” 子雨走进房间缓缓的说到。 秦花花心里暖了暖道了声谢,洗漱完,沒有多久子雨便送上了早膳。 “姑娘可还需要什么?小的这就去准备!”子雨小看这小口喝着粥的女子,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胃口,脸色依旧和昨天一样不太好,眼神依旧无神,开始刚才跟自己道谢时的浅笑是那样的好看。 “沒有了,多谢你了!”秦花花道谢,下意识的有些不想看到这张脸,这张脸让她的心更加的混乱。 “沒事,子雨便先告退了!” 子雨说完便要退下去。 “等等,可否请问一下,从这里去幽水郡还需多少时日!” 她的心很急切,想要把那些混乱都赶走,可是越是这样,心中的烦乱似乎就越加了。 “姑娘是去幽水郡,远东成与幽水郡相邻,有马车行个一日便可了,不过经过几年前的江湖仇杀,去幽水郡的人并不多,姑娘去的话多留个心眼比较好!” 子雨忽然想起几年前的江湖仇杀,听说在那个月息湖边不远处死了好多人,这位姑娘去那里莫不是去祭奠死去的人,看她的样子却是很像,但是曾经美丽的月息湖也只是以前美丽而已,那湖中的花是依旧,但是却时常有怪事传出。 “哦,多谢了,劳烦还帮我们准备些在路上的吃食!” “是,姑娘,您请慢用,小的这就去!”子雨快速的退了去,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故人相见 打理好了一切,秦花花收拾妥当了包袱边准备要离开,车夫老王也早已经等在了那里,可精神却不是很好,一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看起來几位的不舒服。 “姑娘早,马车已经备好了!” 老王笑着说,脸上的笑有些勉强,昨夜兴奋得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一次睡那样的高床软枕,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受凉了,一晚上泻了多次,现在手脚都有些无力,可是姑娘这样待他,他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看着这幅模样的车夫,秦花花微微皱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看他的样子额上还沁出了些许的冷汗。 “我沒事……沒事的……” 老王只觉得肚子里万分难受,又想要去茅房了。 子雨在一边看着连忙道:“这位大伯看着是夜里受了凉了,这样要是上路只怕……” 说完看了一下女子的神色,微微有些担忧。 转眸看着那些有些担忧的小二哥,心中掠过一抹冷意。 “老王,今日我们就不走了,你且去歇着吧!不知道可否劳烦小二哥帮我去请个大夫!” 既然病了,那就是这个时候有人不想让自己走了,不难猜测那个人会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当初欠下的现在还也不为是解决了一个麻烦。 “姑娘不可,老王还受得住,姑娘要急着赶路,怎么能让老王给耽误了……” 老王冷汗连连,肚子越发的不舒服起來。 “莫要多说话了,且去房间休息着!”有些微冷了音调看着还要继续说下去的人。 老王听到有些冷的音调噤声了,这姑娘这般说话总是让他觉得害怕,且肚子也实在疼得有些受不住了。 “那老王对不住了,先回房了!” 说着只得缓缓步回房间。 看着缓缓转回房间的人子雨眉角微微扬了一下:“那姑娘,小的这就去请大夫了!”应下便要出去,却又听到女子的声音。 “如果是你们做的不需要这般麻烦,直接说出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是你们要留人,那么自然今日的房间就免了,还有大夫的银子也该归你们处理!” 秦花花脸色微冷,对于连累到一个无辜的人很是不悦。 感受到女子身上散发出來的冷意,子雨呆在了原地,随即又缓和了过來:“原來姑娘知道了!”主子发來消息要留住这姑娘,他便给车夫下了巴豆,知这女子即便是要急着赶路也不会丢下那车夫不管。 停下脚步的人明显不像是一般的小二,这点秦花花早就清楚了:“希望不会有下一次,还有,我只能多留一日!” 说完背着包袱转身回了房间。 子雨松了一口气,才发现刚才全身都绷紧了,这姑娘会是主子要找的人吗?为何感觉如此的冷冰冰的,刚才那股冷意就算是曾经遇上的杀手也不曾散发出來。 想到此不禁摇摇头,希望主子早些來才好,不再停留,快速的走出了小院子去请大夫去了。 一日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秦花花的本性就不是可以呆在一个房间休息得住的人。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也是不错的,可一旦那样她似乎就会忘记时间的存在,仿佛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不想那样继续下去,最终还是走出了房间來到了客栈的大堂。 谷远席一看到面无表情走出來的女子,听到子雨之前说的那些话更加的肯定这个女子不是什么平凡人了。 “呵呵,姑娘早啊!可是要出去转转,这远东城可是这远近城池最繁华的地方了,很多姑娘都喜欢出來四处看看小物件……” 话还沒有说完便接受到了女子冰冷冷的眼神。 “先生,可听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完唇角勾出了抹讽刺的笑容,冷冷的,如寒冬的冷风刺骨锥心。 店里的客人看到浑身冰冷穿着平凡的女子走出來都不由得有些好奇,听到女子这样对店家说话也就更加的好奇了。 顿时店里的谈话声都小了许多。 “呵呵,姑娘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路遥知马力,日久才可见人心,一时半会儿只怕很难知人知心!”谷远席见女子这样说话,这样的表情必是这女子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不过这也证明这女子真的不是一般女子可比,一般女子可会因为有急事还顾及车夫,可还会寻來与他理论。 秦花花面上的冷意消失,沒有继续纠缠的打算:“劳烦给我一个僻静的位置,为我准备几壶酒!” 所有人的都是一愣,这女子怎么会转得这么快,就连谷远席有些意外,好久不曾有过这般争辩的意味,这女子却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呵呵,好,子路,带姑娘找个僻静的位置,上几壶好酒!” 说完一个同样清秀的小二出现了,只是沒有之前子雨那般好看。 “姑娘,随我來!” 女子跟着小二走到了僻静的角落坐下了,客栈内些许的目光也走了跟着女子的身形移动,在他们的眼中这女子是奇怪的,不像大家闺秀,也不似江湖女子。 不一会儿,酒就上好了。 “姑娘可要下酒菜!” 子路询问。 “不需要了,多谢!” 子路退了下去。 秦花花并沒有抬眼理会那些看着她的人,只是神态自若的开始倒酒,接着一饮而尽。 酒的滋味不是沒有尝过,只是这酒喝下去有些微辣,有些甘甜,让原本有些干涉的喉有几分撕裂的疼痛。 一杯又一杯,有些人早已经在女子一言不发的时候便转移了目光,把女子当成了酒鬼。 可是好一会儿过去,一壶酒便见了底,而女子却依旧神色淡淡,沒有丝毫的改变,仿佛那些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水而已。 谷远席心中原本还有担心,却发现那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喝着酒,沒有任何特别的反应,他都要开始怀疑这些特制的好酒是不是掺了水了,但是这客栈的人沒有人会干那样的事情。 有些人喝过一盏茶之后已经离开,只有少数人还不会时不时的看下那个女子。 客栈外人來人往,秦花花懒懒的看着,这些人成了她眼中的风景,匆匆而过,不再复见。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上升到了正中,而女子似乎在僻静的角落合着那酒一起坐化了一般。 突然客栈门前停下了一架马车,小二连忙迎了上去,只见上面走下两个身穿锦袍,贵气不俗的人,一男一女,容貌精致,女子一袭粉紫的罗裙,男子一袭同色的长袍。 举手投足都优雅不凡, “哥哥,就是这里了!”女子眼眸微湿,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眼神有些空洞的女子,只见手中的酒一杯又一杯。 男子随着女子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那女子眼神空洞,一脸的面无表情,这完全不像花儿之前对自己所说的那个女子,灵气分毫不可见。 “我们进去!” “客观,可是要住店!” 谷远席笑着看着走近店中的两人,这两人看起來身份不凡,而这女子却只是眼眶微红的看着那个之前喝酒的女子,莫非是有何关系。 “住店,这里的银子想必是够的,准备一间中等房,贵店的那些规矩在下知道一些,还劳烦店家准备了!” 男子温润的道,脸上带着笑意。 “好!”谷远席收下了银子,男子便随着小二下去了,而那美丽的女子朝着角落里呆愣的女子走去。 “花花,你这般喝有何用呢?”微微的叹息声,带着几分清丽,几分担忧。 秦花花缓缓的抬头,看着自动坐下的女子有些微微的疑惑。 “你认识我!” 可她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个人。 好事的人有些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贵气的女子走到了那有些呆愣的女子面前。 “花花,你不记得我了吗?” 钟花花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担忧着。 秦花花皱眉,手中的酒杯放下了,仔细一看这张脸的确好像在哪里见过了,可是如何也想不起來。 “你是谁!”木讷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花花,为何你会变成这般模样,我是钟花花啊!你忘记了吗?曾经我们走过很长的路,我一起笑,一起玩的呀!” 这个女子是第一个走进那个地方把她带出來的人,还把哥哥救下來了,可是为何他们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秦花花这才想起來那个几乎已经被她忘记的灵:“你是花花!”伸出手缓缓触上按如玉的纤细的手指。 “是啊!我是的啊!” 钟花花的泪水滑落,她自己也沒有想过会这么关心这个女子,走了之后,哥哥竟然靠着灵草渐渐的恢复了,就像琴思说的那般,原本想着要去找他们道谢的,却传來了他们被害成了这个样子。 “花花……” 眼泪肆意的落下,好久了,久得她都不记得那些曾经的一起度过的时间。 “别哭,花花,我们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找回琴思的!” 钟花花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女子的泪水。 “真的还可以找到!” 秦花花听到钟花花说的话,心中突然的希望突然像是得到了肯定般,长久以來的孤单都快要让她忘记那些曾经的温暖, ------------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看到丝丝希望 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连只剩下虚弱的灵都能够恢复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说妖妖不会有事,是不是妖妖肯定会再一次的在湖边等着她。 “花花,我说的都是真的,琴思那么厉害肯定会沒事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事情,但……”钟花花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安慰着,那手冰凉冰凉冰凉,感觉不到一丝人该有的温度,眼前的这个人跟记忆中的那个女子是如此的不一样,无法想象琴思消失了之后她是怎么度过这几年的。 听到这样的话秦花花露出一抹期盼的微笑:“我相信你说的,一定能够找到妖妖!”眼中沾染上了点点的温度,只要那个人还在这个世间就一定还能够找回來的吧! 钟花花只是安慰的笑着,心中却充满了担忧,沒有说出心中的话,若是,若是琴思早已经魂飞魄散,花花,要怎么办,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出现在这里,否则该是不想活着了吧! “花花,我这么久沒有见面,不如一起去逛逛吧!” 至少不要坐在这个角落里独自饮酒,那样子看起來让人心疼得很,在这客栈里透着无限落寂的时她,孤独的气息让她一眼便看到了她,是那么的不一样。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微微愣了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放回了酒杯上。 “谢谢你的一番好意,我不想去!” 说完一杯酒倒进了嘴里,这酒如何也喝不醉,只是味道却一点点的改变,越便越难以入口,原本的那抹甘甜已经变成了苦涩。 钟花花想要抢回女子手中的杯子,她感觉她刚才说的话这女子根本就沒有听进去几分,刚要出手夺过杯子,却被身后的人用手制止了。 “花儿,不可!”温润亲切的声音缓缓的说到,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温情。 秦花花抬眸看着出现在钟花花身边的男子,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也知道这个男子必定是钟花花手中的哥哥,随即也想起钟花花以前说的话,只怕这个哥哥和她所想的哥哥有些不一样吧!他们眼中的恋慕之情是个人都能感受得出來。 “花花,这是我哥哥,现在是季扬山庄的三公子,季乐溪,哥哥,这就是我认识的秦花花!” 钟花花快速的介绍着。 “季公子好!”扯出一抹浅浅的微笑,便垂下了眸继续看向了客栈外。 “秦姑娘有礼了,在下一直想要道谢那段时间秦姑娘与琴公子对在下和花儿的照顾!” 季乐溪微笑着道,被钟花花拉着在一边坐下了。 “不必,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更何况我从头到尾都沒有帮上你们的忙!” 秦花花露出一抹苦笑,拿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是啊!她从來都不是个能够帮上忙的人,她在琴思的生命中似乎就是带來残忍的人,让他的生命都便得支离破碎。 “花花,你怎么了?” 钟花花看着女子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对,那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的颤抖,面色有些苍白。 季乐溪微微皱眉,这女子似乎对于那男子的消失满怀自责:“秦姑娘无需如此,这些自有命数,且这一切也都是琴公子愿意姑娘做的,无怨无悔,姑娘,可明白!” 那男子的痴情他能够理解,能够义无反顾的那样做也能够理解,一切都是为了这女子。 秦花花泪水滑落,听到此言心中像是撕裂了一般疼痛,原本以为不会再这样的疼了,可笑,她真是可笑,琴思受的那些痛她如何要忘记,她找到了他,真的能够忘记先前自己犯下的错码。 “我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是因为我……他才会变成……那样的……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现在……他依旧是那个……山谷中的……大夫……” 哽咽不成声,她已经不知道她要怎么办才能够原谅自己,一次,两次,都是因为她,琴思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的。 “花花……” 钟花花的眼眶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原本喜欢笑的花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琴思又是做了什么让花花这般难以原谅自己。 “秦姑娘,你不可再这样,若是琴公子见了你这番模样只怕也即使见到了他也无法再认出你來!” 季乐溪皱眉的说着,眼中有些不赞同,但是现在这个女子沉浸在自责悲伤之中,也不知道多久了,根本就无法清醒过來,那男子又是消失了多久了让她如木偶一般活着。 因为这句关乎到琴思的话,秦花花的心颤了颤。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或许姑娘还不明白,但是你该记得你上次见到的琴公子是沒有你们过去的记忆的,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些你们过去的残影的痕迹,且那些痕迹不是很清晰,一旦你无法触动那些记忆,琴公子就无法清醒过來,更不可能记得你们过去的事情,还有不知道琴公子这次所寄的人是什么人,一旦那个身子原本的主人比琴公子要强,那么他脑中残留的记忆影像就会越少,只有说來,秦姑娘可能够明白!” 季乐溪有些担忧的说到,从妖要通过那样的禁忌之法变成人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是两次这般,恐怕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秦花花呆呆的看着男子,不敢相信他说的这些话:“你是说要找到琴思和我有莫大的关联,若是我无法触动那些记忆那么就无法让妖妖再记得我!” “是的,而这是琴公子第二次这样做,原本的灵恐怕更加的虚弱,也不可能像那般容易认出!” 季乐溪说出了想要说的重点。 钟花花有些担心,花花听到这些话是不是会承受不住。 握着手中的杯子一紧,咯拉一声碎成了碎片,原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是她想得过于的简单了,可是她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 “花花……”钟花花心疼的看着那被割破的手,立马拿出帕子包扎住冰凉的手,却发现那上面的沒有鲜红的血迹,只有幽蓝幽蓝的液体。 “我沒事,不疼的!” 秦花花说着连忙将手收进了袖中。 “花花,你……” 钟花花以为自己眼花,季乐溪却已经拉过了钟花花拿着帕子的手。 “妖妖做的,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 秦花花淡淡的说,声音中透着忧伤。 “或许情况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琴公子既然愿意与姑娘签订契约,那么他的灵便无法在这世间消散,姑娘会有足够的时间在这世间寻找!” 季乐溪微笑着道。 秦花花惊讶的看着男子,心中在这一刻多了一份肯定:“我不会放弃的,你们放心吧!我不能辜负琴思的一番心意!”契约,不知何时定下的,现在却成为了她的希望,对身体里幽蓝的液体也多了几分亲切,这都是妖妖给的,属于他的。 “恩,我们回陪着花花一起找的!”钟花花微笑着说。 看了一眼钟花花脸上的微笑,秦花花也笑了起來。 角落里的三人说着话,却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只知道他们在谈话。 谷远席也会偶尔看着那角落里的几个人,只是看着那几个人说话的神色一会儿凝重,一会儿又露出了笑容,无法猜测到底是在说什么?但是能肯定的就是刚才來的两个人的确是为了那个女子而來。 “子雨,你去问问那角落里的几位,可要些饭菜!” 谷远席看着从后厅走出來的子雨微笑着道。 “恩!”子雨点头朝着角落里的那几个人去。 “几位客官,不知道可否要上饭菜,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子雨微笑着说。 钟花花转眼看到了突然出现的清秀小二:“你上几个店里的拿手菜吧!” “是,小的这就去!” 说这儿便要转身。 “老王好些了吗?” 秦花花声音有些微微的冷,看向了清秀的小二。 “姑娘尽可放心,小的已经请过大夫了,只是今日身子虚了,明日不一定能够上路!” 子雨缓缓的说到。 “沒事了,你下去吧!” 秦花花的声音在这一刻又沒有了情绪,心中猜测他的主子可能沒有那么快能够赶到。 子雨有些意外,原以为还会被训斥,却什么也沒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 “花花,老王是谁!” 小二一走,钟花花立马就关心到了这个问題。 “是车夫,有人要留我,就让为我赶车的车夫病倒了!” “什么?不过也因为这样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找到花花!” 钟花花开心的道。 “你们能够找來,只怕在这里多停留一日,麻烦就会越多!”秦花湖微微皱眉。 “很多人要找秦姑娘!” 季乐溪试探的问。 “我不知道!” “是谁,那个祁蓝煜吗?”钟花花忽然想起那个随时散发出足够让她瑟瑟发抖的人。 “花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哥,你不知道,那是个非常恶劣的家伙,对我们……”钟花花要继续说下去,却发现秦花花的脸色再一次的变得难看起來,嘴唇紧咬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你们继续聊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 秦花花站起身,身子都有些颤抖。 “花花,我陪你!” “不用了,你留下來用饭吧!我一个人回房便可以了!”心头的那根刺如何也拔不掉,听到那个名字从别人的嘴里说出來的时候原來是这样的感受,噬骨的疼痛在心间蔓延,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晚到一步 最终钟花花都沒有能够跟上去。 “哥,她不会有事,对吗?”有些担心的看着那离开的人,刚才她似乎说错话了。 季乐溪坐在了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神悠远。 “花儿,有些事情只能尽力而为,我们亦沒有太多的办法!” 说完长长叹息出声。 秦花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一夜如何过去也沒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中疼得厉害,祁蓝煜,他,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个男子不会丢下重伤的自己不管,可是他呢?去哪里了,心中期盼着或许他真的时丢下她离开了,回了幻仙宫,可是真的时如此吗?她有些不敢想下去到底如何了。 “咚咚……花花,我们该走了!” 钟花花被季乐溪阻止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來敲门,希望她已经恢复了过來。 秦花花挣扎着起身,拉开门便看到了钟花花的笑脸。 “怎么这么早!”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转身又进了房间。 听到这句话的钟花花瞬间僵了僵,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着跟着走进了房间:“花花,你看,我给你准备了衣裳,你肯定会喜欢的!” 说完拿出了那套衣裳,曾经她沒有办法和她一样穿着走在街上,现在却可以了。 秦花花转眸看向了那袭罗裙,熟悉得让她有些刺目,曾经,那些记忆竟然会这样的熟悉,白色的雪缎,上面点缀着绿色的藤花,领口和袖口都绣着浅蓝色的花边,曾经她穿过的这身衣裳。 “花花,这身衣裳我可是准备了好久,想着和你穿上同样的衣裳会是什么样子,來,换上吧!你也想穿得好看点去找琴思,对吗?” 钟花花微笑着说,她一直期待这个跟她像姐妹一样的女子拥有同样的东西,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只是花花的面色却不太好看。 久久,秦花花都只是盯着那罗裙,却沒有任何的动作。 钟花花想要出声,却不知道要如何说才不会让这个女子难受,因为这罗裙不只是带着她和她的记忆,还有祁蓝煜的。 “好,我换上!”说完露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这也让钟花花的心放松了下來。 走出门时,子雨守在门口,看着女子走出房间刚想要搭话,却发现女子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沒有太多的表情,带着几分清冷之色,那雪白的罗裙让她看上去像是在白色的烟雾中一般,明明不是绝色,却让人觉得是仙子一般。 “姑娘,这是要走了吗?您的那车夫!” 子雨迟疑着道,有些不确定,至于那不确定是从何而來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 “不必了,这里有些银子,你们好好照顾好车夫即可!” 钟花花看着这个侯在门边的小二有些不悦的说到,一只手紧紧的拉着秦花花有些冰凉的手。 子雨看着这娇俏美丽带着几分贵气的女子愣愣的接过那张银票,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直到两人离开了院子才猛然间想起谷先生交代的话,务必要留下那个女子,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的,看來现在不能了。 两名女子刚走进大堂,就引來了许多人的侧目。 “两位,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在昨日的位子!”谷远席沒有想过一夜之间那女子竟然会完全不一样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只怕这女子很有可能就是主子要找的人,若真是如此,他就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将那个女子留下。 钟花花听到这个话,往昨日的角落看去,果然看到季乐溪已经坐在了那边对着他们微笑。 与秦花花一起走了过去落座。 “花花,你昨日都沒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吃些东西吧!要去找人也得把自己的身子顾好!”说完往秦花花面前的碗中夹了些菜。 季乐溪看着被钟花花拉來的女子。虽然换过了一袭衣裳好看了许多,但是那股死气沉沉的气息并沒有消失多少,眼神黯淡,仿佛找不到可以让她恢复神采的东西。 “花儿,吃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吃完了我们就能够出发了!” 看着一动不动的秦花花,钟花花担心,不过知道这一时半会儿这个人她是劝不动了,只得开始下筷。 子雨反应过來之后快速的到了前堂看到那几个人还在用膳,立马拉着谷远席到了后院。 “谷叔,怎么办,子雨沒有办法了,那车夫是还需要休息,但是昨日來此的那对夫妻会带着那位姑娘走,根本就不需要车夫了,且还给了银子,让我们继续照顾!” 说着眉头微皱。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已经尽力了,只希望在他们离开之前主子能够赶到!” “不过,说起这个,我倒是知道那个女子想要去哪里!”子雨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 “你知道,车夫说的!” 谷远席微笑。 “这姑娘是要去幽水郡的,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人!” 子雨微笑着道。 “这就好办了,到时候就算他们离开,也能给主子一个交代,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转回了前堂,却猛然间发现那角落里的几个人已经不见了。 “子路,那里的那几位客人呢?” 谷远席问。 子路看了看那个角落了然道:“刚才那位先到我们客栈的姑娘说不舒服,想马上走,然后另外两位就同意了,在您进去的时候已经结账离开了!” “哦,沒事了,你下去吧!” 谷远席有些失望。 子路有些不太明白便退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沒有多久,一袭锦袍的男子风尘仆仆的再客栈门前停下了,身后跟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剑客。 谷远席立马迎了上去:“主子!” “人呢?” 司马晔急切的道,往客栈内巡视了一番,却沒有找到想要见的身影。 “这个,主子,在您來之前那几位就离开了!”谷远席沒有想到主子会这般急切,那女子对主子而言有这样的重要。 “几位!” 司马晔立马提出了疑问,紧赶慢赶的还是慢了一步,心中原本还紧张到底是不是那女子出现了,现在看來希望落空了,只是看谷先生所说,似乎情况和自己有些想的不一样。 “主子,我们可要去追!” 庞木站在身后问,若是快速追或许还能追上。 司马晔刚想说话,却发现门外出现了两个女子,一个一袭黑衣,容貌艳丽,却冰冷得让人无法靠近,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另外一个蒙着面纱,一袭水绿的罗裙,看起來几位的柔弱。 客栈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门前两名女子,这样的两名女子想必不引人注目都难,一个温和,一个冰冷无比,只见那穿黑衣的女子扫视了客栈一眼微微皱眉。 “青夙,看來我们來晚了一步!”妍叹息,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失望。 青夙沒有回话,看向了客栈内站着的两个熟人,一个是当朝的晔王爷,另外一个是王爷身边从不离身的侍卫。 “青夙见过司马公子,许久未见,司马公子有礼了!” 福了福身,柔柔的出声打招呼。 妍沒有多言,只是一脸冰冷的站在青夙的身后。 这样怪异的场面让所有的人都疑惑了,谷远席心中惊讶,这两名女子像是來找人的,到底是什么人,莫非也和离开的那个几个人有关系。 司马晔看到柔顺客人的女子,脑海中瞬间晃过两个熟悉的身影。 “青夙姑娘多礼了,真是多时未见了,想必二位也是接到了消息,只可惜她已经离开,看來两位白走一趟了!” 微笑着看着这两个气场完全不一样的女子,一个曾是四季山庄的侍女,最后成了秦花花身边的丫鬟,一个曾是幻仙宫的侍卫,现在却跟这个秦花花身边的侍女在一起。 “是吗?” “唰” 冰凉凉的剑已经放在了司马晔的脖颈边,庞木刚要出手,一条水绿色的绫牢牢的锁住了他的手,动弹不得。 “我家小姐在哪里,想來司马公子比我们早來,必定知道我家小姐去了哪里,对吗?”柔柔的嗓音中仿佛带着笑意,可是与之相应的却是妍的长剑更倾近了几分,隐隐的能够看到皮肤被割破了。 谷远席真是沒有想过主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威胁,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这两个看起來还很客气的女子下一刻就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在这样的情况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招來杀生之祸。 “两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讨好的笑着,却发现那剑移动半分。 “你们两位好生奇怪,你家小姐,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我不过是比二位刚到一会儿,你们看我们的马还在客栈前,怎么可能知道比你们更多的消息!” 司马晔对于放在脖颈边的剑丝毫不在意,说起话來很是自得。 妍的唇边拂过冷笑,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司马公子,看來是看准了我们不会如何了,真的不知道秦姑娘去了哪里吗?或者说司马公子希望看着这间客栈血流成河!” 说完扫了一眼那些原本还傻傻看着的人。 客栈内的书生只觉得被那冷艳的女子看一眼浑身发冷,身子都有些僵硬。 客栈飘散着杀气,却沒有人敢动弹。 “唰”“唰” 两把匕首从后室射了过來,青夙只是微微撇了一眼,迅速的夺过,点了庞木的穴道,绫直直的朝着室内挥去,下一刻一个清秀的身影跌在了地上。 子雨第一次这般狼狈,原本看着先生和主子都不动了,想试着却沒有想到败成这样,明明是柔弱的女子怎的下手这般利落, ------------ 第二百六十六章 赶往幽水郡 “你是谁!” 青夙柔柔的嗓音中透着冷意,不太喜欢被人这样的偷袭,看着倒在地上清秀的脸,似乎和祁公子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姑娘,他不过是店内的小二,还请高抬贵手,不要……” “青夙,算了,还是让她们快些说出秦姑娘去了何处比较重要!” 妍看着几人冷冷的道。 对于无关的人并沒有太多的兴趣搭理,沒有想到会來慢了一步,更沒有想到会有人比她们还要早到一步。 “你们店内的这位客人去了了哪里,快说!” 青夙拿出了一张画像,在场的客人自然都明白过來这两名女子是來做什么的,只是沒有人知道那女子去了哪里,只能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声不吭,对刚才这女子的柔弱仿佛是上当了一样。 谷远席看到画像上的女子分明就是刚才跟着那对夫妻离开的女子,原來真的是要找那两个女子。 “两位姑娘可否听店家我说句话!” 妍冷冷的撇过:“你的意思是愿意告诉我们她去哪里!” 谷远席有些犹豫,这两名女子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什么正派人士,而那女子又是主子要找的人,这会儿说出真话,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妥。 刚露出一丝犹疑,妍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冷笑:“看來你们是知道秦姑娘去哪里了,不愿意说对吗?”说完剑快速的移动,不是砍向司马晔的脖子,而是谷远席的手臂,一只手的手筋瞬间被割断,顿时鲜血淋漓。 众人心中一寒,这女子的速度好快,也极为的残忍,那只手想必以后都难以很好的活动了吧! 淡淡的血腥气飘散,门外的客人不敢再继续看热闹,害怕惹祸上身,店内的人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司马晔皱眉。 “姑娘是不是不应该如此对待无辜之人,想必花花看到了也不会乐意!”对于刚才的那一剑废了人家的手司马晔心中已然有了怒气。 青夙听到这个话不悦,秀气的眉轻蹙在了一起:“小姐只怕只会冷眼旁观而已,司马公子莫非忘记了小姐是如何杀人的!” 说完白色的轻纱下能够看到若有似无的冷笑,若是这些人早点说出小姐的去处,她们也不会出手。 顿时司马晔心中一沉,知道青夙说得是对的,这样的威胁对于她们而言根本就沒有用,因为那个女子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爱说爱笑的人了,相反是有些冰冷无情的。 “如何,现在可愿意说了!” 妍冷声道,眸光冰冷的看着那个痛苦握着自己的手却沒有发出痛苦**的人。 谷远席做梦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左手会这样被人废掉,还是一个如此年轻冷艳的女子,看主子的面色刚才的那些话似乎是在说那个离开的女子,只是对于这两个女子而言并不是太凑效,这样僵持下去要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之时,后院传來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两位姑娘,老王我知道这姑娘去了哪里,只是不知道两位姑娘为何要找那位姑娘!” 老王缓缓悠悠的走了出來,面色还是不太好,但是眼中有些微微的担忧,看到店家手中血淋淋一片,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青夙有些迫切的看着那个走出來的人,眼中透出几分欣喜。 老王被这个蒙面的女子倾近的身子有些不适应。 看到老王的反应,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她是我们的主子!” “她是我家小姐!” 青夙有些焦急的说,就担心他不说。 老王打量着这两个女子,实在如何看也不太像是丫鬟,倒是那个女子比较像丫鬟,眼前的这两位比较像小姐,只是这蒙着白纱的女子眼中的担忧却是真真切切的。 “那位姑娘前些时候到车行雇了我的车,说是要去幽水郡,一开始还以为是去玩的,可是后來那位姑娘从头到尾都不怎么说话,每日只是默默的坐在车里,但是待我却比以往的任何雇主都要好,渐渐的才会偶尔攀谈几句,就是前几日我才知晓那位姑娘是想去幽水郡寻人去的,看她的样子,那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 老王缓缓道來,却不知道为何听着的几人眉头都皱在了一起,面色也不是太好。 妍听到这个话唯一的反应就是她家主子呢?为何沒有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那位姑娘身边沒有其他的人吗?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如果主子沒有和秦姑娘在一起,那主子到哪里去了,为何会和秦姑娘分开的,还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焦急一片,却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闻言老王看着面色不太好的两个女子,似乎真的很担心那位姑娘。 “从到车行起就一直都只有那位姑娘,也未曾听她提起过什么人!”老王据实以告。 “青夙,我们走,去幽水郡!” 妍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拉着青夙便要离开。 “两位有可能不知道,昨日有对夫妻前來找那位姑娘,像是很熟悉,其中的男子便是季家的公子季乐溪!” 子雨看着两名女子要离开突然出声道。 妍皱眉,那女子一直都是不知道是从何而來,又是如何认识季府的人,看看身边的女子,却发现她也是一脸茫然。 “多谢,这瓶药店家好好服用,伤口自然会好!”说完便与青夙离开了客栈。 青夙一心只是担忧小姐,竟然被说得好像是木头人一样,去幽水郡,上次也是去了幽水郡。 “妍,小姐很有可能是去找琴公子,但是那对夫妻会是什么人呢?听那店小二的话,应该是小姐认识的人!” 肯定的结果,却发现妍的脸色难看,祁公子沒有和小姐在一起,她在担心。 “妍,只有找到小姐,才能知道祁公子的下落,我们先去幽水郡再说!” 青夙柔声道。 妍点头,现在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看着两名女子离开,店家和客栈内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子雨将接过的药快速的给店家服用。 “主子,刚才那两位姑娘是!” 谷远席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更多的是好奇那两名女子的身份,看起來并不一般。 司马晔皱眉,转眼看着谷远席的伤口:“黑衣女子是幻仙宫宫主的近侍,另一个是传闻中四季山庄的侍女,现在她们都是为秦花花所用!” 子雨站在一边心中极为的惊讶,沒有想到那个女子身边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幻仙宫和四季山庄,莫非。 “莫非,那位姑娘就是曾经江湖上的人和幻仙宫,四季山庄,朝廷都想要找到的人!” 谷远席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万万沒有想到那个脸色木然的女子会是那些人都想要找到的人。 “是,消失了三年!” 司马晔叹息道。 其他人都只是惊讶与那个走掉了的一脸面无表情的女子会是幻仙宫曾经拼命想要找到的人。 谷远席心中惊讶,同时也想起那些传闻。 “主子,曾经对于那个女子谣传莫非也是真的!”残忍的可以将人在一瞬间支离破碎,曾经恶贯满盈的国舅也是死于那女子之手。 司马晔转眸看了一眼客栈内竖着耳朵听着的人,又看了一眼好奇的谷远席和小二。 “庞木,你來说说!” 庞木沒有料想主子竟然让自己來回答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題。 “这,我以为不想活命的人尽可以去找秦姑娘见识一下!”说完露出一抹憨傻的笑容,那个女子杀人的样子他是再也不想见到了,曾经能够随意谈笑的女子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意玩笑的人,冰冷的气息足以将人冻僵,只是有些不明白的时为何那位青夙姑娘为何那般执着的要找到那个女子呢? 子雨听到这个话想起那女子的样子不由得颤了颤,那女子的确是冷冰冰的,但是沒有料想过那个女子会是那般会下狠手的人,原以为是传闻,现在看來传闻是真的。 谷远席沒有打算继续问,而是转移了话題:“主子,这会儿是需要休息一宿再上路呢还是!” “不了,我们要赶去幽水郡!” 司马晔皱眉,为什么又是幽水郡,他想不明白,不过若是去找人,有沒有可能跟上次那般。虽然觉得有些荒谬,可是那些荒谬的事情自己不是沒有见过,琴思不就是那样荒谬的在他们的面前消失的。 庞木皱眉,从那边一路赶來都沒有休息多久,这会儿又要赶去幽水郡,他有些不明白了,那秦姑娘对主子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主子,可否要备些干粮!” “恩,还找两匹快马!”司马晔吩咐,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她未离开之前赶上。 客栈的风波暂时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在司马晔离开后不久,又有陆陆续续的人赶了过來询问那女子的去向,谷远席呆在客栈看着那些神色迥异的人,忽然觉得这件客栈已经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所來的地方,而是专为聚集江湖豪杰而准备。 前些时候才刚走了一对夫妻,传言是江湖上有名的圣手书生,而今日來的是冷冰冰的黑衣人,一脸的煞气,身边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神色也是有些冷冷的。 “店家,你家主子可有交代若是还有人向你打探秦花花秦姑娘的下落要如何为我们解说!” 郁子奇微笑着看着看站的老板,这客店内生意还真是冷清得可以,不是说远近驰名的吗?为何都沒有人來。 谷远席僵了僵,随即自然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秦姑娘去了幽水郡,在你们來此之前已经有另外的几伙人來过了,也是找秦姑娘的!” “多谢店家了!” 郁子奇放下了银子转身坐回了位置, ------------ 第二百六十七章 相见不相识 “师傅,我们可要现在就赶去幽水郡!” 看着一脸煞气的师傅,郁子奇有些拿捏不准。虽然这个师傅对自己从未有过好脸色,但是每次提到秦姐姐的时候神色就会不一样,似乎眼中都多了几分柔和。 阑青看着这个眼前城府越來越深的少年,跟在自己有三年了,这三年的时间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孩成了一个杀人多不会眨眼的狠决少年。 “我们不急着去,先在此休息一晚再走不迟!”他从來都是看客,那女子离她的距离从一开始就沒有接触到的可能,那早去和晚去都沒有太大的区别。 郁子奇心中好奇,但是却知道不该再出声过问接下去的事情。 坐在一边的千扬默默无言,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女子上心的不知道,只知道在接到有了那个女子的消息的时候主子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虽然消失得很快,但那是在这三年之内唯一的笑容,他心中也有不解,主子明明很高兴,为何还要压抑在这了耽误一天,已经好些人都赶往了幽水郡。 阑青感觉到两个人的不解:“那女子若是不想留在幽水郡,只怕我们现在也赶不上了,况且已经有那么多人赶过去,只怕不会差我们,要留住那女子的人必定也不会是我们!”那女子平凡是不错,可惜却有着不平凡的身手,要走,谁能留得住呢? “可是……” 千扬想说,可是如果现在赶去的话主子你还有可能会能够见那女子一面,而现在根本就不太可能。 “不用可是了,我们休息一宿再走!” 说完冷着脸继续喝酒,不再发一言。 客栈的温度降了许多,沒有一个人再出声。 幽水郡。 秦花花坐在马车上心里满是焦躁和不安,若是不在怎么办,若是在的话,她要和他说什么?他真的会完全不认识自己了么。 大街上的喧闹声都传不进她的耳中,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相见的人。 “花花,不要担心,他一定会在的,一定会的!” 钟花花在一边紧紧握着女子冰凉的手,那双手传來微微的颤抖。虽然心中跟女子一样的不确定,可是她还是想要安慰她,不想看着这女子崩溃。 原本有些惶惶然的双眸燃起希望:“真的会在等我吗?” 心都不可抑制的都在颤抖,又是疼又是期待。 季乐溪看着面前的两名女子想要叹息,但是最终还是跟着自己的爱人一样:“秦姑娘无需太担心,一会儿我我们就能够到相知树了,想來秦姑娘说上次在那里等你,这会儿或许也会在的!” 真的可能吗?这样的事情也许告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秦花花看着斜对面的男子,心中一紧,她不是傻子,男子眼中安慰的神色是那样的明显,这些话又是如此的不确定。 “钟花花,我想要下去走走,马车里有些闷!”喧闹声小了,只怕已经到了去月息湖的路口,心中绷紧着,她害怕那样的失望,不想如此快的面对。 这些话自然在车内的两人都是明白的。 “那好吧!我们下车走走,哥,你去找家客栈落脚,一会儿再來相知树找我们,可好!” 犹疑了一会儿,钟花花知道是无法拒绝现在这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子,若是自己,自己只怕也不会好上许多。 季乐溪看了看颜色不太好的秦花花,又看了看一脸坚持的钟花花:“好吧!要注意安全,一会儿我就过來找你们!” 两人相携下了马车,直到马车离去,两人才缓缓的走在了月息湖边。 风光依旧,绿水青青,碧波荡漾,偶尔微风一过带着丝丝的凉意,凉意中带着些许让人迷离的紫雾花,并沒有留下那几年前的阴影,湖中的紫雾花依旧开得美丽妖娆,丝毫看不到时间的任何变化,点点的紫色洒满大面的湖面,成为月息湖的点缀,似乎与月息湖完美的相容,不相离,不相恨。 月息湖边,偶有才子吟诗作对,更给月息湖添了几分诗意。 钟花花牵着女子冰凉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湖边的凉意更甚几分,只觉得女子的手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有些担忧的看着身边的女子,苍白的面色带着不安,嘴唇紧紧的要紧,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似乎感受到身边的人的担忧,秦花花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我沒事的!” 这句话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就连秦花花自己都知道,她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根本就无法掩饰她现在有多么的不好。 想要说什么?钟花花只觉得心中难受,最终什么都沒有说。 两人走在月息湖边,时不时的会有人好奇的打量,两个单身女子走到这月息湖边是做什么?其中一个面色苍白得有人担心会不会在下一刻就会倒下去。 有位书生模样的男子似乎犹疑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两人的面前,一脸的唯唯诺诺:“这位夫人,你身边的这位姑娘……面色……看起來不太好……是否……” “多谢公子的关心,我家妹妹只是脸色不太好,并无大碍!” 钟花花客气的说着。 秦花花只是冷冰冰的抬眸看向拦在了她们面前的男子,清秀的面容,不算太好看的五官,一袭灰色的长袍,长袍上还有补丁,看起來不太好,却还喜欢管闲事。 书生被盯浑身发冷,站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两人与书生错身而过,但是下一刻书生又鼓起勇气拦在了前面。 “姑……姑……姑娘……你……你看起來……面色……” 秦花花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带着死气:“不要多管闲事,滚开!” 说完再一次的绕开,却远远的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远远的走來,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只是这一幕让秦花花有些不敢置信,浑身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钟花花看着秦花花的样子也极为的不敢相信,那个人……那个人…… 银色的长发,清秀绝伦的精致五官,只是那双眼眸却是幽蓝幽蓝的。 “祁蓝煜……为何……” 那个身影越走越近,秦花花完全的不知所措,心狂跳着,似乎要从胸口跳出來,有带着闷闷的疼痛,谁來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双眼,那头发明明就是属于琴思的,可是那张脸却是独独的属于祁蓝煜的,为何会这样。 “姑……姑……娘……你沒事吧……”书生看着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人,脸上露出担忧,又看看女子看向去的方向,这才有些明白过來。 “姑娘,你不必担心,那位是我的朋友,他不会害人的……”书生以为秦花花害怕,好心的解说着,还向那走近的人微笑着。 钟花花皱眉,这中间似乎发生了让她们都无法接受的事情,琴思的灵似乎进入了祁蓝煜的身体,那么这样一來,有些担忧的看着颤抖着的秦花花,她,要如何接受。 待到那人走近,根本就未瞧她们一眼,只是看着她们身旁的书生:“大哥,嫂子让我喊你回家吃饭了!” 宛如春风般温和的语调,面上的表情也柔和得好像能够融化这世间的一切。 “哦,那我们走吧!不过你下次还是带着斗笠出來为好,这位姑娘似乎被你吓着了!” 书生有些担忧的解释。 清秀绝伦的男子面上一愣,又看向那个面色苍白无比,呆愣愣,泪眼朦胧看着他的女子:“姑娘,还望见谅,是在下吓着你了!” 脸上带着歉意,温和歉疚的语气让人产生不了责备之心。 秦花花瞪大眼睛根本就不敢置信,她的心在这一刻死寂了,他,不认识她,那眼中的情绪是陌生无比的,她,不过是他一个形同陌路的人而已。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最初有做最差的心里准备,可是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心是那样的疼,一刀刀的刺在心间,即便是是已经疼得麻木,却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钟花花看着这个眼前温和的人:“是谁,你是谁,你怎么可以不认识花花了,怎么可以!” 语气中带着怒气和不敢置信,她都无法接受,只怕花花就更加的难以接受了。 清秀绝伦的男子脸上露出疑惑,一旁的书生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两位是不是认识尘弟!”看这位夫人说的话似乎是认识的,可是为何之前的那位姑娘却像是吓着了一般。 “何止认识,他是……” “他是我相公!” 秦花花直接说出了答案,她不管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也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她唯一清楚的是就是不让面前的人从她的面前消失。 在场的两位男子惊呆在了原地。 “姑娘,这些话是不能拿來说笑的!” 清秀的男子一脸的不敢置信。虽然他沒有任何的记忆,但是不代表有人能够诓骗她,这女子明明是未嫁之人的装扮,如何说是自己的夫人。 钟花花皱眉:“花花这么辛苦的找你,何苦拿此事來骗你!”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既然找到了你,就不会让你从我面前再消失!” 秦花花决绝的说,银发蓝眸,到底是妖妖还是祁蓝煜,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名男子再一次的呆住。 书生疑惑的打量着他们,而清秀绝伦的男子则是皱眉的看着这个面色苍白一脸决绝的女子,她似乎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脑海中并无对这个女子的半分记忆,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彻底消失的记忆 “尘弟,兴许她真是认识你的人呢?你不是说也想找人的吗?” 书生看着女子苍白得不像话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劝说道,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两位女子会是认识尘弟的人。 清秀绝伦的男子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容消失,眼底冰凉一片:“可是我脑海中沒有半分属于她们的记忆,可否是两位认错了人!” 虽然这个女子看着他的样子是那样的真挚,可是他却对这感觉无比的陌生。 陌生的表情,冰凉的眼神,这都是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的现实报吗?让他彻底的忘记了她。 “你不记得她,不代表那些曾经的事情不存在,这个世上有很多人可以证明这一点,我们也沒有必要骗你!” 钟花花肯定的说,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有些不妥,刚才花花说他是她的相公,可是这张脸却是祁蓝煜的,祁蓝煜跟花花沒有什么关系,顶多一直都是祁蓝煜一直追着花花跑,若是那些人找來,也只会证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夫妻。 秦花花坚定的看着男子的脸:“不管你如何想,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再让你不见的!”既然让他们再一次的遇见了,即便是不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放弃的,这是她该坚持的。 听到这个话的书生有些难为的看着身旁的尘弟,这女子是铁了心要跟着他了。虽然以前尘弟这张脸也引來很多女子的侧目,但是这一次似乎与往日都是有些不一样的。 “无尘,我先回去了,你慢慢來!” 说完拔腿就溜,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能够管的,那两名女子看起來都不像是平常人家的,若是真与无尘有什么关系必定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无尘看着原本站着的两名女子丝毫沒有任何动作的意思,只是抱了抱拳:“抱歉,在下真的不认识两位,或许两位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先行一步!” 说完快速的绕过两人的身前追书生而去了。 秦花花看着离去的人,脚步加快了,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花花,你去相知树等你相公就好,人我去追就好,你帮我到此处已经可以了,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说完甩开了钟花花的手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听到这些话有些难受,又看着女子匆忙的身影,钟花花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继续往相知树走去。 无尘感觉到身后的女子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烦躁,以前跟着大哥出來就老是有姑娘如此,可是这次跟以往的每一次似乎都不一样,走了几步就干脆停下來等着那个女子,可是那女子在几步之外又停了下來。 “姑娘,你何须如此,我早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被人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滋味不是很好受,最主要的是女子眼中的那抹坚持是他从未见过的,是他从醒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坚决的眼,好似沒有任何的东西能够撼动,可是他的脑海中沒有一分一毫那个女子的记忆,这要他如何相信。 站在不远处的秦花花看着远处的置身在夕阳中的人,是那样的美好,那头银丝在这一刻染上了红颜的颜色,让那张脸变得有几分妖异,他,到底是谁,是妖妖,是祁蓝煜,或者,都不是。 想到此心颤了一下,不会的,他一定是其中一个,一定会是的,那双眼明明是属于妖妖的,可是这张脸却不是妖妖的,而是祁蓝煜的。 无尘无奈往回走了几步,却发现他一走近,女子就往后退几步,脸上的表情是害怕和胆怯,只是她脸上的那抹害怕却似乎不是來自于他的容貌,只听到那女子嘴里喃喃的念着:“你是谁,你不是我认识的人,那你到底是谁呢?妖妖,祁蓝煜……还是都不是!” 慌乱的摇摇头,她无法接受面前的人是其他的人。 无尘皱眉,从这女子嘴里说出來的竟然是两个人,突然心中有些不舒服,把他当成别人就算了,竟然是两个人其中的哪一个都不清楚,忽然心中掠过不屑,这女子莫非是水性杨花的疯癫之人。 “姑娘,若是你想不清楚就想清楚了再去找人,还有,我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些人,我是无尘,住在月息湖边的无尘!” 话中的坚持不容辩驳,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的冷酷了几分。 听到这个话慌乱的秦花花苍白的脸上再一次的出现了坚定的神情:“你想不起來沒有关系,至于你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妖妖蓝色的眼,银色的发出现在你的身上不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你是用这样的一张脸重新出现在面前,可是这就是事实,我不会放弃,除非我死!” 同样的不容辩驳,带着决然。 女子决然的脸让无尘有些难受,还有她话语中的矛盾却是在说她不能接受,可是却更加无法接受自己不是那两个人,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真是令他不解,可是这都与他无关,她如何想也与他沒有任何的关系。 “随你!” 说完甩袖而去,只是这次沒有再回头,沒有再说一句话。 秦花花跟在了身后,心里依旧矛盾着,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她要跟着这个人走到底的坚持。 沿着月息湖边继续走着,直到日落西山,月光冉冉升起,男子才穿过月息湖边的树林子,走了一小段泥土的小路,看到一间竹篱小院前停下,然后看也不看女子走了进去。 秦花花停下了脚步,站在小院子外面静静的看着男子走进去,接着看着一名俏丽的夫人给他段饭菜,还有一个小孩子和之前所见过的书生。 几个人围在桌前有说有笑,似乎和乐融融,这不禁让秦花花想起最初和妖妖一起用饭的时候,那些时光已经远去,却是那般的美好,人总是置身在美好之中不懂得珍惜。 静静的站在小院外的树下,静静的看着屋内的人用晚饭。 屋内。 “无尘,你真的不请那位姑娘进來吗?” 书生看着像是沒事一样用饭的,又偷偷看了看那个站在属下的白衣女子,只是默默的看着无尘用饭,似乎沒有离开的打算。 “随她去,站不住了,就自然会离开的!” 无尘想也不想的回答,她站在那里想赶也赶不走的吧! “相公,你们可是在说屋外的那位姑娘!” 俏丽夫人温柔的问,脸上有些许的担忧,时不时的看着用饭的人。 “婉儿,今日我在月息湖边原本准备回來了,可是在路上看到一位姑娘面色苍白得很,所以便想为她医治,可是那女子丝毫也不领情,直到尘弟出现,说是认识尘弟,还是尘弟的妻子!”书生娓娓道來,时不时的看着无尘的面色。 “嫂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真的,一点点的映像都沒有,我想既然我对相知树有感觉,又觉得肯定是在那里有要等的人,不可能对要等的人沒有半分记忆,这女子虽然认识我,可不一定是我的妻子!”无尘放下碗筷正色说。 婉儿听到这个话又看了看那个静静的站在树下不移不动的女子:“无尘,你肯定真的沒有半分记忆,这么晚了,那女子还未用晚饭就这样一路跟着來,想必也是可能和你极有关系的,就这样任由她站着会不会是不太好!” “你嫂子说得对,那女子看起來面色真的不太好,不吃晚饭,若是一直这般站下去,保不准会晕倒的!”书生看着男子道。 无尘面色冷硬,皱眉的看着这对对他如亲人的夫妻:“嫂子,大哥,那女子來历不明,还说不准是什么人,我亦不记得我的以前,如何肯定她不会是什么人,此事我自有定夺,大哥大嫂还是莫要管了,我吃完了,先回房了!” 说完放下了碗筷消失在了前堂。 “娘,无尘叔叔是不是生气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从见到无尘叔叔一來,无尘叔叔都是笑的,而且笑起來比任何人都好看,若是因为外面的女子,他一定要把她赶跑,不让无尘叔叔难过。 婉儿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微微一笑:“林儿,吃完了饭给那位姨姨送些饭菜过去可好!” “还是娘子想得周到,不过我看你和林儿一起去为好,劝劝那位姑娘,那样站下去,不是办法!”书生看着自己的妻子道。 婉儿点点头。 “姑娘,你可是还未用饭,这里有些饭菜……” 婉儿拉着自己的儿子走了出來,看着月光下的女子。虽然五官并非绝色,却自有一番味道。 秦花花看向走出來的妇人,手上还提着食篮。 “多谢嫂子的好意,我不想吃!” 沒有多话的拒绝,她根本就吃不下任何东西,更何况吃不吃对她來说都沒有太大的区别。 婉儿僵了僵,却看到女子的眼眸中有股说不出的忧伤。 “姑娘,在如何也得吃东西,你这样下去即便是等到他出來,身子也会撑不住的!” 好心劝说,这女子似乎并非像是尘弟说的那般,只怕这其中定然有什么故事的吧! “娘,她都说不吃了,我们回去吧!林儿想要睡觉了!”林儿看着站着有些傻傻的女子有些不开心,就是她,才让无尘叔叔不开心的, ------------ 第二百六十九章 执着等待 秦花花缓缓转眸看向小男孩,纯真的眼中明显的带着不高兴。 “不好意思,小孩子懂事,姑娘莫要介怀!”婉儿看到女子冰冰冷冷的打量自己的儿子,沒來由的心中一抖,这姑娘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意,想來这份气息和当初看到的无尘刚醒來时有那么几分相似。 微微摇头:“嫂子哪里的话,他沒有说错,我又如何会介意这些话!”说着嘴角边溢出苦笑,他现在似乎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这世上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值得她介意的吗? “姑娘,比还是用些东西吧!要么随我进屋可好!” 这秋夜里夜晚比白日里要更加凉上几分,一届弱女子如何撑得住。 秦花花看着一脸和善的女子。 “多谢嫂子的好意,他,只怕不会希望我进这个院子,我还是在这里比较好!” 进入了反而会让他更加的不高兴,那又是何必呢? 婉儿叹息,这女子真是倔强得很,对自己的好意看在眼中却一点也不接受,这要如何是好。 “娘,我们进去吧!你看她都不领情!” 小男孩很不喜欢这个让无尘叔叔不开心的人,一脸冷冰冰的,一点也不了解娘的好意。 “嫂子,你还是进屋去吧!这屋外凉,若是受凉了就不好了!” 秦花花的声音软了下來,劝这位和善的妇人进去,她自己如何都不重要,更何况她根本就感觉不到这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早已经变得迟钝。 婉儿轻皱眉,这女子不介意林儿的话,反过來还要担心自己,看着实在不像是什么坏人,心里斟酌到底要如何才能劝动这个女子,突然不远处传來一个担忧的女声。 “花花……”钟花花担忧的声音传來。 婉儿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是对俊俏的男女,看着像是來找这位姑娘的,这样也好,无需她多劝了,这女子铁了心要站在这里,根本就劝不动。 “姑娘,可是找这位姑娘的,在这边!”婉儿出声应,看眼前的这女子似乎看着自家的屋子痴了,沒有想要回答的打算。 钟花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应自己,便循着声音往这边走來,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安静的看着那木屋的女子,又转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妇人和小男孩。 “夫人有礼了,小女子钟花花,是这位姑娘的朋友,这位是外子,季乐溪!” 看着妇人手里的篮子,还能闻到些许的饭菜香,想必是给花花送东西吃的,连忙行了个礼。 “夫人使不得,婉儿岂可当此礼!” 婉儿见这一袭白色罗裙的女子,知道这女子和男子必定是大富之家的人。 “如何当不得,夫人不是给花花送吃的來了么,光是如此,我便是该谢谢的!” 钟花花微笑着说,边看了看一边痴痴的人。 季乐溪看了看一脸坚持的女子,之前一路走來便已经听说了那男子已经不记得这女子半分,只怕这女子心里不好受,如今人时找到了,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可是如今那男子却不记得这女子了。 “不需要谢的,婉儿什么忙也帮上,既然你们是这位姑娘的朋友,就好好劝劝吧!婉儿回屋了!”说完拉着自己的儿子便要离去。 钟花花看着就要进屋的人:“夫人,请留步!” 婉儿停下脚步有些许的不解。 钟花花走上前:“想來夫人是认识那位白发的公子的,不知道可否请他出來一叙!”那人总要出來了才能说话,不然让花花在这里一直站着吗? 婉儿看了看那个依旧痴痴看着的女子:“我会劝劝的,不过也只能尽力而为!” 说完便往木屋而去。 “娘,为何要答应他们,是他们才会让无尘叔叔不开心的!” 林儿不解,也不愿意他娘亲答应这些事情。 婉儿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婉儿,你无尘叔叔是丧失了记忆,若是那位姑娘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就因为一时这样的坚持错过了会很可惜的,或许会悔恨终身!”婉儿微笑着,眼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忧伤。 “娘,你说的,孩儿不懂!” 林儿还是第一次这样听着自己的娘亲说这样的话。 婉儿微笑:“林儿,不懂沒有关系,只要记住日后若是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就记得一定不能让她从你的身边溜走!” 记住就可以了吗?人,往往只有旁观的时候清醒,一旦置身其中就会失去自己的方向,就像今日的无尘。 钟花花有些意外的听到那位走进去的夫人缓缓道來的话,似乎在提醒他们什么?又是在对她自己说的,想來这妇人说出这般话來,只怕不是什么寻常人吧! 只觉得一阵温暖从掌心传來,季乐溪已紧紧握住她的手,对她相视一笑。 可是转过头却看到秦花花已经泪流满面。 “花花……” 担忧的看着泪水四溢的人,是因为刚才那妇人说的那些话吗? “我不懂珍惜,所以才会错过,现在若是还不懂珍惜,日后悔恨终身的便会是我!” 秦花花喃喃的出声,声音忧伤而缓慢。 久久,钟花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劝慰,她,现在只怕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吧!因为明白她心底是那么的害怕失去,她又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去劝她呢? “花儿,我们先回去吧!” 季乐溪看着那个似乎已经坐化的女子缓缓道,现在这般说什么也沒有用。 钟花花凝眉,她想陪着她一起,可是若是那个男子看着他们在,只怕如何也不会出屋的。 “花花,你要好好的,明日我再來!” 说完随和季乐溪一道离去。 秦花花看着离去的人,心中沒有來由的松口气,她在害怕,害怕他们在,那男子不会愿意出來,即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也不一定会出來。 天上的月光不知道何时开始蒙上了一层阴影,空气中的凉风也越发的冷了几分,空气也变得湿润起來。 秋风细雨,一点点的变大。 站在原地的秦花花丝毫都感觉不到冷,因为心,早已经疼得沒有知觉。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幽冥谷中的时候,她一个人痴痴的坐在那里竟然坐了几个春夏,心静止了,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就像此刻,只是不同的是心中隐隐的有了丝丝期待,期待屋内的那个人能够走出來看她一眼。 婉儿进了屋内看到自己的相公在等她的答案。 “不肯走,也不肯吃东西!”话语中有说不出的叹息。 布璨看着自己的妻子只是微微一笑,这几年的平静生活让他们珍惜彼此,也知道这样的幸福沒有几个人能够明白,却不料还有人会如此的执着追寻自己的爱。 “我去劝劝无尘,这夜也晚了,你带着林儿去休息便可,一切有我!” 原本平凡只能找出清秀之气的脸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光芒,温和得融进人的心底。 婉儿点点头:“林儿,陪娘去休息吧!” 小男孩却不为所动:“娘,孩儿想与爹爹一起去看看无尘叔叔!” “林儿乖,去陪你娘,爹有些话要和无尘叔叔说!” 布璨微笑着说。 婉儿拉了自己的儿子,林儿有些不情不愿的跟着自己的娘亲回房了。 布璨走到无尘的房间,敲了敲门边看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人,现在已经开始下着毛毛细雨了。 “大哥,你说,我该相信那女子的话吗?” 言语之中有些不确定,脑海中却闪过那女子坚定的眼。 布璨笑,这个男子从他晕倒在相知树下,救起的那刻就知道是有故事的人,只是一醒來便沒有了任何的记忆,执着的在相知树下一等便是三年,直到现在才有人找來。 “你在担心她,对吗?现在外面在下雨,那女子原本看起來就虚弱,又沒有用晚膳,这会儿还不知道能不能够撑住!” 听到那女子随时有晕过去的可能,无尘的心轻轻的拧了一下。 “其实你不记得她又有什么关系,若是她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呢?难道你愿意就此错过!”布璨缓缓的道,看到了男子脸上的担忧。 无尘凝眉:“可是若是不是呢?若是我之前心中另有其人要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辜负我曾经所爱!”这让他很矛盾,他担心自己想要守护的不是屋外的那个执着的女子。 “你的想法只是你的猜测,那女子这般执着,想來之前与你的关系匪浅,现在愿意站在那树下痴等又岂会是一般女子会做的,你仔细想想吧!千万别做自己会后悔的事情,一旦错过,悔之晚矣!” 说完,迟迟未回话皱着眉的人,布璨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出去了。 无尘看着窗外的细雨,心中的愁绪更深一分,他不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他要等的人,只知道那个他要等的人对于他而言极为的重要,他不能错过的。 第二天一早,不再是秋风细雨,屋外已经洒上了一层阳光,像是能够驱散人心中的阴霾一般。 “婉儿,无尘呢?” 布璨坐在饭桌前有些奇怪平日都是一起迟早膳的怎么会不在。 婉儿笑:“只怕还在房中吧!相公,那姑娘还在,只是面色极为的难看,你可否要去看看!” 说完后面笑容已经消失,为那屋外的女子染上了一抹担忧。 布璨向屋外看了看,果然,那女子还是直直的站在昨日所站的地方, ------------ 第二百七十章 我是谁? “不了,你去唤下无尘出來用饭吧!” 布璨看着屋外不远处站着的女子,这女子又岂是他能够劝得动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爹爹,林儿去唤无尘叔叔!”说完林儿快速的往里屋奔去。 婉儿摇摇头,继续盛粥。 “相公,今日去药店给那位姑娘抓些驱寒的药可好!” 昨夜下了一夜的细雨。虽然一早出太阳了,但是半夜还是极冷的。 “恩,好!” 布璨点头。 随即就看到无尘缓缓从里屋走了出來,被林儿紧紧的拉着手,脸色看起來也不太好。 “大哥,大嫂,早上好!” 闷闷的问好,声音透着些许的疲倦。 “可是一夜无眠!” 布璨猜测这男子必定是一夜沒有睡好,那女子站在屋外也是一夜未睡。 无尘听到此话皱眉,他的确是想了一夜,脑海中晃过的全部是那个女子坚定的眼神,如何也挥之不去,这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人能够让他不想去想,却始终存在于脑海之中。 “那位姑娘在屋外站了一夜,看起來似乎不太好!” 婉儿状似无意的说起,看着无尘的面色似乎更加的难看了。 “大哥,大嫂,我先走了!” 无尘沒有在屋内多做停留便快步走出了屋子。 “无尘叔叔……” 林儿刚想跟上去,却被身后的母亲拉住了。 “林儿,你无尘叔叔有事,今日就陪你爹爹去药堂去,不要乱跑!” 婉儿声音变得严肃了几分,也不知为何这孩子那么喜欢无尘,比起自己的亲爹更加的喜欢这个原本笑得如春风般温暖的男子。 “林儿,你好久都沒有陪爹爹去药堂了,今日陪爹爹可好!” 布璨微笑着说。 林儿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不清不愿的同意了。 秦花花看着那个男子远远的走來,心中有些矛盾,眼有些酸涩,那个白色的身影慢慢的越走越近,可是最终只是从自己的面前越过,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沒有。 心中撕裂了一般…… 鲜血淋漓…… 他,终究看不到自己,记不起自己。 即便早已知道,心却是这般疼。 吸气都觉得像刺刀一样狠狠的刺进心里。 无尘感觉到那痛楚的眼神,无法不在乎,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却像是能够将他凌迟一般,心,止不住的疼。 她,真和他又关系吗?他的心不确定,又是如此的害怕,害怕错过那个要守候的人,守候了三年,等到的却只有这个女子,可是脑海中却沒有一丝一毫关于她的记忆。 秦花花缓缓挪动脚步,一步一趋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这便是她曾经欠下的债,现在需要还的,不是吗? 一步一步,无尘想要回头,可是感觉到身后那缓缓跟着的女子,若是回头又该如何面对,心中烦恼,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走到月息湖边,纷纷驻足这对奇怪的男女,一前一后,女子的面色苍白得看不到任何的血色,让人担心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而男子丝毫沒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径自自己的目标走去。 两人朝着相知树走去,秦花花坚定的跟在无尘的身后。 知道走到相知树下,无尘才停下脚步,倚在树边,看着月西湖,眼神迷茫,不知道这般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相知树,知情意,故让相知的恋人生死相随。 秦花花停在几步之遥处,看着站在相知树下的男子,这情景好似几年前琴思所作的,这说明他记得相知树,记得月息湖,却唯独忘记了自己。 泪水滑落,浸湿了心。 妾心伤,泪成行,君且知相识之地,独忘初识之诺。 过往行人來來去去,只有站在原地的两人不曾移动,时间缓缓的流逝,一日的时间,原也可以如此的快,但对于站在原地的两人却像是静止了一般。 钟花花与季乐溪寻到昨日的地方并未见着秦花花,变猜测定是在这相知树,果然走到相知树边便看到了那相距不愿站着的两人。 看到秦花花比之前还要苍白的面色,钟花花心中一阵难受。 “哥,要怎么办,她这样下去会不会……” 先前遇上她虽然有些木然,但是至少面色尚算正常,如今却。 “花儿,我们帮不上忙,只能这般看着!” 季乐溪知道身边的人担心的是什么?可是他们根本帮不上任何的忙,一个沒有记忆,一个执着得沒有人能够动摇。 钟花花凝眉,最终还是忍不住,甩开了身边的人的手,冲向了相知树下的男子。 “你到底有什么可执着的,以前你那般喜欢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却这样对她,你就不担心她会离开,再也不找你了,你就不担心哪一日你的记忆恢复了,后悔也來不及了,花花,又不是只有你会喜欢的,我告诉你,如果你错失这次的机会,就是老天也不会再帮你了!” 声音恶狠狠的,让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沒有。 无尘呆呆的看着怒视着自己的女子,是在为那女子抱不平,更为惊讶的是她说的话,他曾经为这个女子可以不要命,为这个女子可以做一切吗?恢复记忆,若是失去了她,他会悔恨终身吗?昨日大嫂这般说,今日这女子又是这般说,莫非真的是自己要等的人吗? “可是我,脑海中并无她的半分记忆!” 幽幽的,无尘肯定的说出了这句话,心中依旧矛盾不已。 钟花花十分的无奈:“你何必去执着于之前的记忆,花花已经变了,因为你变了,再也回不到曾经的性情,如何才勾得起你之前对她的记忆呢?” 说完露出苦笑:“莫非你要为了你曾经的那些记忆而再一次的错失自己喜欢的人吗?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不是我提醒你,再过几日,若是某些人赶到了,你恐怕就拥有一半的机会了!”花花现在这般脆弱,那个柔情似水对花花感情用情至深的人一到,花花真的还能坚持得住吗?花花又不是木头。 不远处的秦花花听到这番话,心中不舒服,她的坚持在别人眼里也不过如此而已吗?她难道还会对其他的人动心吗?心里的两个人还不足够。 “钟花花,你在干什么?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秦花花面无表情的走近冷声道,她不管如何都不会放弃,即便是这男子对他做出再过分的事情她也不会介意,这是她欠下的,该受的。 听到女子冰冷的声音,钟花花有些不好受,原本心里就担心她。 “花花,我只是说我该说的,难道你打算这么一直呆呆的守下去,若是他一直都不记得你呢?你还要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 钟花花不明白为何她要这般死脑筋的守着他,明明可以过得更好的,她不忍心看她这样的难受,即便这个男子有可能是帮过她的琴思。 秦花花表情不变:“钟花花,那你呢?又为何要守着季乐溪,这世上有些道理是一样的,爱了便是爱了,以前我沒有珍惜过,现在受这些是应当,你不用再为我操心了,回去吧!” 说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叹息,她只想好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无尘有些惊讶,这女子对刚才钟花花的话不为所动,按钟花花说的话喜欢她的人不止一两个,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在这里纠缠自己,不知为何,想到此,心中那细微的不舒服比昨日更加的明显。 “花儿,我们不要再打扰他们了,秦姑娘,我们先走了,若是你有事,便來四季山庄的客栈找我们便可!” 季乐溪说完不待女子回答便拉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离开。 两人的离去让相知树下的两人更加的寂静无声。 许久之后,无尘为了心中的那抹不舒服出声了:“你,真的认识我,会是我等的人吗?”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迷茫。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微微的发愣,有些反应不过來这个男子突如其來的话语。 “你,真的认识我,会是我等的人吗?” 无尘见到女子苍白的脸,眼中带着不敢置信,又重复的问了一次。 确定这一次沒有听错,秦花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恍如春花初开般带着些许的温暖,直直的透进人的心底,一点点的融化,浸透。 无尘看到女子的微笑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脑海中有某些残碎的记忆晃过,却快得抓不住。 “我,便是你要找的人,这天底下除我之外,谁还会知道相知树下会有人为心中的那个人等候三年呢?” 秦花花肯定的回答,让人无法怀疑。 让男子原本有些怀疑的心在女子的话音落下之后变得那样的肯定。 “真的吗?那,我是谁!” 无尘缓缓的问到,他想知道,想知道他们曾经的故事,他已经选择相信她的话,他不想像大哥说的一样,一旦某一日清醒却发现自己想要守候的人却已经错失,既然相信她,便决定相信她说的一切。 秦花花的脸色再一次变得苍白而难看,那抹浅浅的微笑也消失无踪,她该如何解释,他,到底是谁,是琴思,还是祁蓝煜。 “为何不回答我,难道刚才的话是骗我的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怪异,你的银发和蓝眸是属于琴思的,可是你的脸确实属于幻仙宫宫主祁蓝煜的!” 声音有些残破不堪,那么的不确定。 “你这话是设么意思!” 无尘有些不明白这女子的答案,这个话在之前她已经说过一次,却沒有想到会再一次的听到,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属于他们的曾经 “我……我不知道……从琴思不见之后,祁蓝煜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直到我们回到幽冥谷,可是……我昏睡了过去……我以为那样便可以死了……可以从这个世上消失……会再一次的找到琴思……可是……我醒來了,等我醒來之后守在我身边的祁蓝煜却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便以为他们都不要我了……这个世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坐在幽冥谷小屋的石阶上……呆呆的坐着……直到有人提醒我琴思有可能活着……我才会出來……我想找到琴思,记得他上一次等待我的地方……便是这相知树……” 秦花花噙着泪水断断续续的说着,哽咽不成声。 无尘有些无法相信,有些无法明白女子说的话,眼中浓浓的疑惑,脑海中记住的是琴思和祁蓝煜这两个名字,这两个名字就是喜欢她的两个人,从她的身边消失了,她却记着,想要找到,突然心中生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他是无尘,不是那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这就是他想要告诉她的。 “你不相信是吗?”秦花花看到了男子眼中的不相信:“琴思是妖,祁蓝煜是人,琴思为了我变成了半人半妖,可是我却一次次的不珍惜,当初,在他变成人之后便是在这个相知树下等着我,可是?我一直都怪着他,说好要一起的,却丢下了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孤独害怕,却一点也不知道或许找不到我的那天开始他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着, 他所作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我能够和他一起相守到老而已,在他等待的时候,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靠向了身边的人,一直守在我身边的人祁蓝煜,我们一起经历生死,即便那个时候对我有些恶劣,可是在生死关头他并沒有丢下我,让我明白即便是在孤独,那个男子都不会丢下我,可是这一切都不会是美好的,我的心里始终都有琴思,从不曾放下,在这月息湖边我找到了琴思,差点我就失去了他,看着他被当成妖沉入湖底,我的心就这样跟着他一起沉入了湖底,那时候才知道这世上我若是失去了他,即便是要活下去都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沒有了之前的记忆,可是在看到我的时候一点点的想起來了,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原本是这样的幸福,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那么之前所有的我都能够不计较,只要我们能够好好的在一起!” 说着这些回忆的时候秦花花的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告诉听她述说的人,当时她是多么的幸福。 无尘却皱起了眉,心中有些苦涩的味道在无边际的蔓延着,这女子的眼中心里都只有那个琴思的男子的存在,在说起那个男子的时候却满满的都是幸福,却又不得不赞同那个是妖的琴思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可以做到那样的程度,丢弃原本的妖身,只为和这个女子相守一辈子,可是另外一个守候她的男子要怎么办,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人情何以堪,走到这月息湖边应该是要求和这女子相守,却将她推入了情敌的怀中。 “那祁蓝煜呢?” 干涩的声音有些紧张,无尘居然有些担心那被唤作祁蓝煜的男子的结果,当初必定心如刀绞吧! 秦花花看着一脸担心的男子,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祁蓝煜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曾经只在乎玩乐的人愿意陪着我一起寻找琴思,可是在寻找到之后却因为不是琴思的对手,选择了放手,可是他也选择了一个极为极端的方式,江湖上,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出了消息,要杀掉他,他不躲不避,与江湖人恶战,也就是当初月息湖边的江湖血战,死伤无数,只有少数的人活了下來,最后祁蓝煜故意中剑,在我的面前倒下,原本要和琴思离开的我狠不下心,若是狠下心,也许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我们带走了祁蓝煜,可是他却迟迟不愿意醒,住在皇城的小院里了,日子不算坏,就是他一日不醒,我就一日不能和琴思安心的离开,就在那一天,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杀手的出现,就是让祁蓝煜消失不见,看到狼狈不堪,满身血迹的祁蓝煜我疯了,我的血液里那时候已经有了属于琴思的血,湛蓝如妖花的血液让我变得疯狂,就因为如此,我用祁蓝煜杀人的手法将那些杀手尽数杀死了,可是琴思……却也在那一刻……彻底的从我面前消失……” 现在想到当初的场景秦花花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烧灼绞痛着,难受不已,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鼻腔,下一刻唇边溢出一抹幽蓝的血迹。 无尘皱眉的看着突然吐血的人:“你……”他的心中不忍,不忍这女子这般难受,那两个男子在她的心中都是如此的重要,只是沒有想到过那两个男子都是如此决然的做出决定伤害她。 秦花花看着有些担心看着她的人:“我沒事,死不了的,从琴思消失的那一刻,我的身子因为他当初的变化再也不会是个正常人了,我想死也死不了,就连上一次要死却不知道为何又活过來了……” 苦笑从唇边一出來,袖子擦擦唇角,原本纯白的衣袖,沾染上点点的幽蓝。 祁蓝煜有些不敢相信,刚才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世上真有妖存在,而那妖爱她至深。 在他以为故事结束了的时候,女子有些残破的声音却再一次的娓娓道來。 “看到琴思消失,我后悔了,不该让另一个男子住进我的心里,最终在我心里重要的是琴思,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不该为了祁蓝煜而变得那样的疯狂,看着琴思消失在眼前,我彻底的疯掉了,认不清人,在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把祁蓝煜当成了琴思,祁蓝煜也是个傻瓜,是个彻底的傻瓜,即便是被我当成了琴思却沒有半点怨言,细心的照顾我,直到鸢延出现,把那一切打破,让我清醒了过來,消失在他们的面前,疯狂的逃离,却经受不住刺激,晕倒了在了树林子里,原本想过再简单不过的日子,把那一切忘掉,全都忘记,可是又谈何容易,祁蓝煜动用所有的办法找我,沒有多久就被他们找到了,我还是那个秦花花,无法忘记伤痛的秦花花,直到在所有人都背离的时候,祁蓝煜都愿意陪着我,陪着我一起消失在了左家庄,可是不久之后醒來却连祁蓝煜也不见了……直到看到你,我分不清楚你到底是谁,只是猜测或许琴思的灵到了祁蓝煜的身上,变成了现在的你无尘!” 秦花花缓缓的说着,心底的伤如何也弥补不了。 无尘听着有些接受不了,最终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而这女子眼中的伤却开始让他疼得无法呼吸,在听过这些之后他再也无法否认他的心在为这个女子而难受,他的曾经必定与这个女子有关系,他不喜欢看她满眼的伤,可是却又接受不了刚才的说法。 “你如何肯定我便会是你要找的人,琴思的灵在我身体里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 秦花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也不知道,为何祁蓝煜会让琴思的灵进入身体,这一切都沒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肯定你的身体里有琴思的灵,只有琴思的眼才是这样湛蓝的颜色!” 面对女子的肯定无尘心里不舒服,可是却沒有任何的辩驳之言,他在这月息湖边曾有人认为是妖怪,经过大哥的一番解释说是中毒的症状之后才免除说了是妖怪的嫌疑,现在经这女子一说自己的这副怪异的容貌却少有人可以接受,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迷惑的眼,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可以让他接受,看到他,便认定了,沒有任何的证据。 夕阳洒落在两人的身上,女子眼中的伤倒影在男子的眼中变得鲜红如血,却又那般的魅惑无边,让原本的蓝眸染上一抹妖异之色。 沉寂的空气沾染着紫雾花的香气变得有些许让人迷惘,似乎被困在了某个网中一般。 “小姐……” 远远的声音传來,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打破了原本诡异的气氛。 “主子……”冷冷的音调似乎有些不稳,看着白发蓝眸的男子眼中掠过不敢置信,白发蓝眸,曾经那么的熟悉,这一刻却是如此的陌生,不属于主子,却在主子的身上出现。 “小姐……青夙终于找到你了……” 青夙双眼含泪的看着有些呆呆的反应不过來的女子。 秦花花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女子还会称她为小姐,她以为她不过是她身边的过客而已,为何如此的执着,想起曾经的水绿为自己染上血腥,秦花花的心多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青夙!” 残破得声音有些哽咽的道歉,她从不曾觉得她对她有多重要,却不知青夙会这般待她。 “小姐,为何跟青夙说对不起,青夙只要找到小姐,见到小姐好好的就很高兴了!”擦擦眼泪,面纱下的容颜露出了一抹微笑。 “傻瓜,我不值得的……”心中的愧疚越发多了几分, ------------ 第二百七十二章 心中的痛 青夙摇摇头,对于这个女子她从來都不觉得应该用值得不值得一说。 “小姐,你永远都是青夙的小姐,只是希望小姐下次离开的时候能够带上青夙,不要再丢下青夙了!” 这世上本就已经冷得让人无法活下去,连这唯一的温暖都消失的话她会活不下去的。 “傻瓜,傻瓜……你总是要嫁人的,如何能够跟我一辈子……” 秦花花苦笑,却忽然听到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是妍的声音。 青夙亦沒有再出声,看向了那边的男子,那个是小姐要找的人吗?在这相知树下,又是这相知树下。 “主子……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妍有些无法相信的走到男子的面前,这个男子有主子的容颜,却有诡异的眸色和发色。 无尘看着面前的人眼中一片茫然,看着女子冰冷的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神:“你……是谁!” 这句话在妍听來无异于晴天霹雳,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主子竟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茫然的转首看向那个一脸苍白的女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人看起來也是极为的奇怪。 四周变得有些诡异,这相知树边有些人被这诡异的气氛惊得不敢再往边上走,只因这几个人的气场让人觉得太过冰冷,不敢靠近。 微风拂过,却拂不尽这几人心头的心事,久久,无人回答的问題让秦花花出声了。 “妍,他已经将以前的事情完全忘记,现在的他,是无尘!” 秦花花缓缓的道,看着男子的眼神有些光亮,却带着说不出的忧伤。 听到女子的话妍浑身只觉得发冷,难怪,难怪秦姑娘一脸的惨白和受伤,这眼前的主子一脸的不解之色,因为不记得了,连他最喜欢的人都已经忘记。 沉默而诡异的气氛再一次飘散,无尘有些受不了。 “她是谁!” 不解的看向唯一熟悉些的女子,想要跟她寻求答案,他知道只有她能够给他一个答案,心中那种前所未有过的依赖感从他的心头拂过。 对于男子突如其來的问題秦花花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过來。 “她是你的贴身侍女,从不离身的侍女,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的侍女!”妍一直都是可以为祁蓝煜做任何事情的吧!她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无尘听到这个话微微皱眉,这个女子看起來极为的冰冷,会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吗?而这个女子的话却让他不想怀疑,一时之间有些对女子的话有些反应不过來。 青夙有些不敢相信的是这个曾经冰冷得可怕的男子竟然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小姐,似乎小姐才是他唯一的救赎,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眼,可是他这个样子,妍只怕是要难过的了吧!心心念念要找的人竟然前事全忘记。 妍心中第一次有了这样难过的感觉,原來被人遗忘了是这样的滋味,曾经从不曾在意,现在才知道只因那些自己都不关心。 “姑娘,为何会变成这样,主子,他的容貌……” 琴思的蓝色眼眸竟然会出现自己的主子的脸上,还有那银色的发丝。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昨日才见到他,他却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当初消失在左家庄,我以为自己会死,结果却活了下來,可是一醒來之后就再也不见了你家主子,我以为被所有人抛弃了,便在山谷中痴痴呆呆的过了三年,直到有人提醒我要出來找琴思,可是看到的却是你家主子的这般模样!” 秦花花微微皱起眉头解释,她始终都觉得她之前的推测是对的,他就是她的琴思,只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琴思的灵会到了祁蓝煜的身上,这一切,她都沒有答案。 妍看着女子苍白的脸色,眼中的伤,直到她说的并不假,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若是她沒有记错之前琴思公子的复活也是借助另外一个人的身体,莫非。 “他到底是琴思公子还是我家主子!” 缓缓的忐忑的问出这个问題,只见女子的面色更加的惨白了几分。 “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花花慌乱的摇头,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心中闷痛,如万蚁撕咬般焦灼着,疼痛难忍,下一瞬间一股血气便开始往上涌。 “噗……” 蓝色的液体从女子的嘴里吐出。 无尘的眼色微沉,快速的扶住要倒下去的人。 “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也请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有些不悦的看着冰冷冷女子,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意看着别人如此逼迫她,她的慌乱只觉让他的心难受无比,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不管是谁,不管他到底是谁,是琴思,是祁蓝煜也好,还是无尘,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喜欢看这个女子难受。 青夙有些意外刚才还一脸陌生人的人动作竟然会如此的快,自己还未來得及扶住小姐,他便已经将小姐揽在了怀中。 妍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更沒有想过失去记忆的人即便是记不住了,却还是会对姑娘有感觉,不由得清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主子,你不是连秦姑娘也忘记了吗?” 这样的问題是无尘沒有想过的,听到这个话脸上出现一抹慌乱,但是怀中冰凉的身体让他明白过來,即便是彻底的忘记了,他却还是会忍不住要为这个女子担心,难过。 “忘记了又如何,我的心会为她痛,为她紧张,如此便足以!”说着抱着女子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妍的眼中掠过一抹高兴的神色,主子还是主子。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多一点,可是喜欢秦姑娘这点却是一点也沒有变。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秦花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冰凉的手攀住男子有些温暖的手,想要退出他的怀抱,看着他的脸,心中那刹那间生出的欣喜几乎要将她吞沒。 “真的,不论我忘记了些什么?对你的感觉却沒有忘记,会为你难受,会因为你再雨里一夜而担心得一夜未睡,会因为你说的那些男子而妒忌,即便那是曾经的我,也可以让我妒忌得快要发狂,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的要好好的守着你,不想再看着你吐血,我会心疼……”无尘害怕像大哥说的一样会因为错过而后悔莫及,他不想再去想了,只想着眼前的女子,心里为她担心,妒忌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泪水肆虐,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沒有想到他这么快会愿意相信她,即便是沒有曾经的那些记忆,手紧紧的攀附住男子的手,害怕他会再一次的消失。 “不管你……是琴思……还是……祁蓝煜……还是……无尘……都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我怕承受……不住你离开……的痛……再也无法……承受了……” 哽咽得无法成声,心底的恐惧是那样的明显,琴思的消失让她心都在颤抖,祁蓝煜的不见也差点让她崩溃。 无尘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不会,我不会的!” 肯定的语气不容置疑。 妍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人,不知为何,心中有种无比安定的感觉,这就是她所要追寻的主子,现在这算是功德圆满了吗?主子终于可以守候要守候的人。虽然沒有了曾经的记忆。 “妍,你会怪小姐吗?” 青夙轻声问,看着那抱在一起的女子。 “不会了,主子一心想要得到的如今已经得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家小姐现在不是在我家主子的怀中吗?以后我们就一起守候这份安定吧!” 妍缓缓的道,來之不易的安定,却不知道能够延续多长时间。 青夙看着夕阳洒落在这对男女的身上,心头只觉得暖暖的,这样美丽的画卷是该好好守护。 “恩,我们一起好好的守护!” 眼中无比的鉴定,在残阳之中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一边传來。 青夙和妍有些紧张的看过去,却是一个一脸笑意的书生,身旁还站着个一脸怒气的小男孩。 “大哥……” 无尘迟钝的看向咳嗽的人,却丝毫沒有松开怀中的女子的意思。 “和好了吗?恭喜啊!两位!” 布璨微笑着说。 “多谢大哥!” 无尘面不改色的回道。 布璨挑眉,无尘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而他怀中的女子脸上的愁绪似乎也少了些许,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眸多了几分光亮,黑白分明的眼有几分灵动。 “这两位是!”布璨打量旁边气质迥异的两名女子,一位宛如黑色炼狱中的修罗,一位却宛如仙池中的碧莲。 “公子有礼了,奴婢青夙,是小姐身边的丫鬟,这位是无尘公子的侍女,我们是一道來寻主子的!” 青夙微微福了福身,道明了來意。 “哦,原來如此,无尘,你大嫂让我过來喊你吃饭,一起走吧!一会儿让你嫂子多加几个菜!” 布璨微笑着说,说完便牵着儿子往回家的方向走。 秦花花凝眉。 “无尘,明日我们便回家可好!” 她的心始终有些隐隐的不安,想要早些离开。 “好,晚上我便同大哥说,走,先跟大哥回家!” 无尘温柔的道,暖暖的手紧紧的牵起女子的手跟在了一大一小的身后,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欲携手离开 秦花花沒有想过自己也会在这一刻感觉到如此的幸福,满足,心里是一片暖洋洋的,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变得死寂,却因为身边的这个男子再一次的活过來了,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走在这夕阳之中,是如此的美好,这就是所谓的幸福了吧!可以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安心的走在湖边。 “无尘,我好想我们可以一起这样走下去!” 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期待,对未來的畅想。 无尘微笑的看着身边的女子,牵着那冰凉的小手更加的紧了几分,他的心里是如此的高兴,他沒有想到在承认对她的感觉之后竟然会有种不曾有过的轻松感,仿佛只要这个女子呆在自己的身边,那一切都将不再重要了。 “会的,等到我们回家之后,我们每日可以坐在院中的树下品茗,赏花,你觉得无趣时我便为你舞剑,你有兴致时可以为我做新奇的糕点,饭后我们可以到树林中散散步,一起说说心事……” 无尘边说着嘴角带着微笑,眼中承载的是慢慢的幸福。 秦花花痴痴的跟在这个男子的身边,看着他清秀绝伦的脸庞,为何她有种错觉,现在这个陪在自己的身边的人就是琴思。 “恩,那样便好,我还想为你做衣裳,为你做好吃的饭菜,为你做可以做的一切,你喜欢做什么?我也会陪着你,直到我们变成老头子,老婆子,你说好不好!” 曾经她不曾为她做任何的事情,现在可以做了,也有机会了。 “好,只要花花愿意的我都愿意!” 无尘脸上的微笑幸福而张扬,似乎在对全世界宣布他现在很幸福。 “咳咳,两位,能不能顾及一下走在你们身边的人,你们的这些话在房中就可以说,何必此刻说出來让人听着发腻呢?” 走到了小院的竹篱下,书生有些打趣的说到,昨日这两人还是一副互不认识的样子,现在却这般的情意绵绵让人受不了,这世上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无尘和秦花花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羞红,两人两人竟然忘我的将身边的人给全部忘记了。 “让大哥见笑了!” 红着脸有些不自然的道。 青夙在身后不自觉的偷笑起來,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和公子会脸红,且在人前说这般情话。 妍的眉微扬,主子这样的表情还真是少见,不过如果主子真的全部记起來了,若是知道秦姑娘对她说这样的情话想必是高兴得会飞起來吧!或许这样已经很好了,主子已经很幸福了。 秦花花虽然羞红了脸,但是下一刻就恢复了正常:“先生见笑了,这世间情爱本就是人之长情,我与无尘能够重聚一起是缘分,又岂能再次错过,即便是刚才忘记了身边的人存在,也属能够理解的范围,倒是先生,读圣贤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知道可曾听过!” 说完浅笑着看着几个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人,忽然心中晃过疑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她说的是事实。 转回头看着身边的男子,小小声的问:“无尘,我说了错了吗?” 黑白分明的眼中有些不解和疑惑,她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这面前的书生一脸惊异的看着她,好似她犯了什么错一般。 青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小姐说话说得这般露骨,这般的理直气壮,换做是一般的闺中女子如何说得出这般话來。 听到女子的话妍的眼中在这一刻有了笑意,这姑娘就是如此才会吸引自己的主子的吗?如此的有趣。虽然这一路是她看过來的,可是却始终有些不明白主子为何喜欢这个平凡的女子,原來并不平凡,她身上有一般闺中女子沒有的坦然。 “沒有,沒有,弟妹果然不是一般闺中女子可比,说得不错,非礼勿听,况且你们的情爱乃是人之常情,是布璨心中狭隘了!” 布璨一点也沒有生气,反应过來之后大笑出声。 “你们为何都站在这不进屋呢?相公!”婉儿缓缓的走过來,却听到丈夫的大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又看到昨日还一脸倔强沒有打算理人的无尘此刻却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那女子一脸茫然,似乎有什么事情不理解一般,又看着两人的身后还站着两名沒有见过的女子,一时心中疑惑。 布璨缓过來看着面前的几人:“走,无尘,我们先进屋吧!”说完一边牵住自己的妻儿往屋里走去。 无尘和秦花花自然一起跟上。 晚饭间,婉儿总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寻找无尘和这位秦姑娘的人出现了,这才让无尘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秦姑娘。 “大哥,我有事要说!” 无尘看着走进书房的男子,跟了上去。 “恩,你进來吧!” 布璨也知道无尘必定有什么事情要说,一顿饭时不时的看了自己好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坐到桌边,为自己和无尘倒了杯茶:“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必这么吞吞吐吐的!” “大哥,我……谢谢你这三年來的照顾,我想……” “你想和她一起离开了,想要和她一起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对吗?” 布璨微笑着说,说实在,怎么也是生活了三年的人,多少会有些不舍得,不过他迟早要走的。 “大哥,我……” 无尘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小子,能够找到自己要守候的人是件好事,你这般是作何,既然选择了跟她一起走,那便相信她好了!”自己不也是这样一路走來,相信着自己所爱的人。 布璨笑得一脸的欣然。 无尘极为的不解,自己想什么?莫非大哥早已经猜到了,他是愿意相信她,也心甘情愿和她一起走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有那么一股不真实的感觉,好像一切都來得有些太快,他的心竟然开始隐隐的担忧不安起來。 “无尘,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來把握,有时候在你不确定之间就有可能将你得到的推远,你可明白!” 布璨不知道为何无尘会有犹豫,始终是沒有了之前的记忆,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安。 无尘愣愣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沒有答案,不曾记得的女子,却会为她心痛,这点是那样的毋庸置疑,所以他才会担心,担心还未离开便发生一些不可预计的事情, ------------ 第二百七十四章 麻烦找上门 “不好了,爹爹,无尘叔叔……” 屋外传來林儿急切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惊恐之色。 屋内的两人两人相视一眼,便知道前厅必定是出事了,刚才说话太投入,竟然沒有注意到前厅的动向。 “林儿,出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布璨拉开门看着使劲喘气的儿子,眉头不由得蹙了起來。 “前面來了好多人,有些是说要带娘亲离开,但是今日跟着秦姨來的人拦在了娘的前面,暂时还沒有动,我看到了立马便來通知爹爹和无尘叔叔了,爹,为什么那些人要带娘离开!” 林儿的脸上沒有了往日的淘气之色,只剩下害怕。 “大哥,我们赶紧去前面看看!” 看到布璨凝重的脸色,无尘知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什么事情是不为人所知的。 布璨点头,牵着儿子往前院走去。 厅里的气氛极为的诡异。 秦花花如何也沒有想到过这位婉儿是竟然会是位要去和亲的公主,只是因为胆子大便逃出來了,很不巧,今日來的人可是是要带回婉儿。 “轻柔,你竟然私自离宫,背叛皇室,该当何罪,如今竟然还敢抵抗!” 一名华服男子怒不可言的看着一身妇人打扮的女子,恨不能将她撕成几块。 身后的侍卫个个严阵以待,似乎随时要上來砍人一般。 秦花花看着已经失去血色的婉儿,心中有些不忍,如何说她也是照顾了无尘的人,怎能如此受人欺负,但是现在还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沒有弄清楚,还是等等吧! 只是幸好今日青夙和妍找來了,不然这么多人,一会儿打起來也有人照顾弱妇和儿童。 “别担心,來,喝杯水!” 秦花花安抚的拉过有些婉儿的手,将手中倒好的茶杯放到婉儿的手中。 婉儿看着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水杯,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也为女子冰凉得令人发颤的手,只是抬眼看到她脸上柔和的微笑,心底竟然平静了许多。 “六弟,不可莽撞,我相信七妹也有不得以的苦衷,是吗?七妹!” 阴柔的嗓音刻进人的心底让人不自主的有些发凉。 秦花花望过去,一袭金色长袍,却不觉得俗气,反而有种贵不可言之感,只是他的五官有些阴柔,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人有何不妥的,不妥的是此人有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面的闪烁的流光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光是那双眼便足以让人致命。 “四哥,你就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才有胆子逃的!”火爆男很是不赞同有些阴柔的男子的 话,依旧一脸恶狠狠的看着有些发抖的婉儿。 妍和青夙不偏不倚的站在婉儿的身边,这是小姐的吩咐,不得不从,因为刚才冲进來的这些人太过危险,身上带着浓浓的煞气。 阴柔的男子缓缓的扫过站在婉儿身边的两名女子,一点也不难看出这两名女子身怀绝技,而另外一边坐着的仿若无事一般的女子似乎看不到他们的存在一般,依旧在喝着自己的茶,刚才似乎还镇定自若的给婉儿倒了一杯茶,这女子看起來几位的虚弱,面色也很是苍白,看起來像是随时会昏倒一般,可是却又有种让人忽视的感觉。 “婉儿真是厉害,出來几年,竟然结实了不错的朋友,在此刻竟也对你不离不弃!” 阴柔的男子微微挑眉的看向那个一脸惬意的女子,这女子看似平凡却一点也不平凡,面对他和他的黑旗军竟然沒有点害怕和惊慌失措。 “四皇兄……求你……” “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可要进去休息一下,你的客人就让我來招待如何!” 秦花花及时的截断婉儿的求饶。 婉儿苍白着脸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个面前的女子,她想做什么?不可以,这天底下沒有几个人会是四皇兄的对手。 “婉儿姐姐,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客人的,青夙,送夫人进房间休息!” 说完拍了拍女子的手。 青夙有些微微的不赞同,自己和小姐才刚刚团聚,怎么可要留小姐一人在这里面对这些才狼虎豹。 “青夙,听话,妍会照顾我的!” 说完重新做回了位置。 “你这贱人,若是敢踏进去,我就将这里夷为平地!”火爆男怒不可言,竟然有人敢如此的无视他们。 这一声吼让被青夙扶起來的婉儿颤了颤,但是还未來得及反应就被青夙强行的往里屋带去。 “六皇子,若是你真有这个本事将这小木屋夷为平地,那小女子会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不知道六皇子打算何时动手呢?也好让小女子有个心理准备!” 秦花花巧笑嫣然,一脸的平和,仿佛刚才只不过是在说何时吃饭那般简单。 火爆男看着笑得平和的女子,一时有些失神,但随即就意识到这女子是在讽刺他,反正听着刚才的话极为的不舒服。 “六弟,不要太过鲁莽,若是惹得这位姑娘不高兴了,小心你的小命!” 司马勋看着自己的六弟微笑着说,他原本还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事,忽然脑海中晃过一个探子回报的消息,说是那幻仙宫要找的人竟然再次出现在了月息湖,那女子身着雪缎白袍,面色苍白,身边或许跟着两名女子,一名是幻仙宫的侍女,一名是四季山庄的侍女,皆是身怀绝技,却又沒有想到竟然会遇到那逃出宫去的皇妹,这一切还真是巧了。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皱眉,这人知道自己是谁,那眼中竟然闪过一片了然。 “真是多谢四殿下如此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一介妇孺,四殿下多虑了!” 微笑着扫视着这些精兵,看來司马晔遇到敌手了,这男子只怕不好对付。虽然在來的路上她沒有特别的关注,但是很清楚现在争那个位置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阶段,更沒有想到的是在离开之前又惹上这样甩不开的麻烦,无尘只怕不会放下照顾他三年的人不管的吧!而这个男子明显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秦姑娘,真是本殿下多虑吗?”司马勋直直的看向女子,眼中冰冷得让人发颤,只可惜他今日遇上的人本就是个对温度沒有多少感知的半妖了。 “呵呵,四殿下这是在说笑吗?”秦花花依旧在笑,但是这厅内瞬间冷了下來,仿佛冬日的寒冷,让人发冷。 六皇子司马洛心中一颤,这女子竟然敢直视皇兄,而且还笑得出來,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名不虚传,冰凝诀今日本殿下算是见识到了,只是你这般帮个陌生人吃力不讨好又是何必呢?” 司马勋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讽刺道,刚才这室内冷得让人发抖,即便是内力高深也能够感觉到那股森冷的寒意。 “殿下莫不是忘了你口中的别人是自己的妹妹吗?” 唇角的笑容更加的张扬了,只是却让人觉得如冬日寒冰, ------------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交易 司马勋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这女子的实力不知道到底如何,但是这天地下有几个敢直视自己的女子,即便是自己的下属面对这样的自己恐怕也难以笑出來。 “姑娘的意思是不愿意与在下合作了!” 眼眸微沉,原本那已经走掉的皇妹,沒有什么打算追究了,不过是个下贱的人生的,可是现在似乎能够让自己好好利用一番。 秦花花扬眉:“此话何解!”这男子猜到她的身份,竟然想要用她,合作,若是真要合作,她亦不会跟一个如此这样危险的人合作,想到此心中不由得叹息,这几日只怕又走不了了,为何每次离开就会遇上大大小小的麻烦,上次是遇上祁蓝煜的事情,这次又是因为别人,心中越想越觉得烦闷。 司马勋扫了一眼在四周的下属,又看了看那个面色多了几分冷凝的女子,这个女子若是能够收为己用最好不过,如此一來她背后的那几股势力也就会转交到自己的手中,如此,何乐而不为呢?不过也因为这女子的胆识,恐怕不太好收服。 “姑娘是聪明人,想必很明白的,不是吗?既然你是皇妹的朋友,自然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是吗?擅自离宫,还是逃避皇上的亲事,可以处以极刑的,这样说,姑娘想必也更能明白的,对吗?” 阴柔的脸笑得惬意,那阴沉的眼眸中闪过风暴,话音落下之后又恢复平静,性感的唇微微的勾起,添了几分邪气。 看着女子沒有太大的反应,司马洛又不乐意了,这女子对待皇子也太过无礼了。 “让你跟随我们可是抬举你,你别不识好歹!” 闻此言,妍眼神变得杀意沉沉。 “你再无言不逊,对我家小姐出言不逊,小心的舌头!” 妍冷冷的看向那一脸火爆得沒有脑子的人,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听到这个话司马洛就要发飙了。 “给我抓住这女的,抓住了的有赏!”司马洛怒了,一挥手就让身后的侍卫动手。 司马勋沒有喊停的意思,坐在椅子上一副看戏的模样,这样也好,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 对于对方的默许和出言不逊秦花花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妍看着默默喝茶不再出声的人,知道算是默许了自己的刚才的话,这些人太过分,且主子在必定也不会希望有人如此对待姑娘。 黑色的身形一动,短刀快速的挥起又落下。 那方早已经严正以待,以一敌三,难以知胜负。 顿时房间里能够看到打斗的身影,只是坐在原地的几人完全沒有几个人有反应,只有司马洛愤怒的看着悠闲喝茶的身影。 司马勋唇边掠过一抹邪笑,一根不知名的东西直直的朝着打斗中的妍飞去,位置精准无比,是死穴,一沾即忘。 只是在还未到达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怏怏的打落在地。 “真是让人意外,堂堂的皇子竟然喜欢玩这样暗地偷袭的游戏!”秦花花软言道,知道这男子是打算测试自己的能力,也觉得极为的好笑,区区这样的小伎俩莫非就想逃过自己的眼睛,若是曾经的那个自己可能还会有些难以自保,但是现在的自己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秦花花。 “妍,回來!” 将打斗中的妍唤了回來。 而之前打斗的那几个人金锐侍卫也随即停了下來,刚要上前缠上,却被他们的主子挥手退下了。 妍退守在女子的身边,心中鄙夷,这堂堂皇子竟然会做出刚才那般小人手段,好在姑娘拦截得及时,自己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在面度那样的高手,却腾不出精力再去注意周边的东西。 “幻仙宫的人果然不一般,一个女子竟然也能和我的三个侍卫相抵,真是不错呢?” 司马勋状似无意的说,眼中却掠过一抹精光,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也有如此功力,若是能得幻仙宫相助必定事半功倍,也难怪之前司马晔和文锦那小子都要找这个女子,现在看來还真是有些用处,且刚才这个女子出手也并不弱,功力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如是不能好好把握七妹和这个女子的关系,那就太浪费了。 司马洛虽然心中怒火,却也沒有想过这冷眼的女子竟然会如此厉害,看着神色不明的几人,也就不开口了,只是神情依旧是极为的不悦,但是为了不坏自家哥哥的事情,也就只能不出声了。 秦花花看着一脸意味不明的人:“四殿下真是过奖了,想來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而已,岂能入得了殿下的法眼,且现在并非谈论这个的时候,我想,殿下,要如何才肯放过婉儿呢?”无非就是想要利用自己控制幻仙宫的势力,还真是会之心妄想,当初司马晔都沒有能够答应,又岂会答应一个这样入不了眼的角色,这个人的眼中权利的欲望太过疯狂,只有欲望,定然不会是善待百姓的好皇帝。 如此直接的问出來,出乎于司马勋的意外:“姑娘还真是爽快,放心,我的要求绝对是在姑娘的能力范围之内的!” 哼,能够坐到的范围,这话说得还真是好听,只怕一会儿是自己难以做到的吧! “还请殿下明示!” 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那就等着他的下文好了。虽然对这个眼前的男子不喜,也不喜欢靠近权利的中心,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卷进來了,或许是早已经卷进來了,只是她不知道,也从未细想过而已。 “姑娘,只要姑娘答应本殿下回府一趟即可!” 司马勋微笑着道,神色比起刚才可谓是两般模样。 秦花花扬眉,妍站在一边已经锁紧了眉头,极为的不悦,她不知道姑娘到底打算如何做,说出的这些话也意味不明,但是她却相信这女子必定能解决这个麻烦。 “只是如此而已,殿下为何不早些说明,让小女子好生误会,皇城重地,皇子府邸,想必住起來比一般人家要舒适百倍,殿下愿意请小女子去,小女子求之不得!”秦花花微笑着说。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不明白了,这姑娘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那双眼中写着高兴,似乎很期待去王府住。 这女子的态度让司马勋有些不解,原本还以为会要多费些口舌,现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那样的必要,这女子根本就沒有要推拒的意思,相反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沒有想到的地方,这和自己所想的有些不一样,也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既然如此,就多些姑娘的合作了,那么即刻我们便可上路!” 司马勋未免夜长梦多直接说到。 妍不明白了,姑娘绝不会是那种随意摆布的女子,主子是幻仙宫的宫主,姑娘以前都不曾上心,又如何会为一个小小的皇子言听计从,看她的样子却又不似在说谎,妍想不明白了。 这话却让欣然同意的女子皱起了眉头:“殿下有所不知,小女子昨日才寻到我夫君,现在夫君已经忘记了我,只怕要去皇城会要缓上几日,不知可否!” 此言一出,又让在场的众人快速的思考起來。 妍瞬间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样做,不担心主子会生气吗?毕竟现在的主子和以前的主子多少有些不一样了,特别是对姑娘的态度。虽然喜欢姑娘,可是却是带着陌生的。 司马勋皱眉,这女子如此的反复是在拿自己耍着玩吗?还是根本就沒有要跟着自己走的意思,可是刚才的那份期待却是沒有错的,那样的眼神可是在很多女人的眼中看过,莫非是装的。 “若是姑娘不介意,尽可带着你家相公与我们一同走!” 这话让秦花花皱眉了。 “这……这会不会不太好……且我相公已经不记得我了,原本殿下沒有來之前,还在想着办法让他记起我,如今记忆还未恢复,却要让我相公跟着和我这个陌生的人一起走呢?殿下,不知可否宽限几日,要不两日,两日便好!” 愁绪染上苍白的容颜,眼中有着无限的悲伤,声音中带着悲伤和恳切。 妍有些看不准了,这一刻的姑娘似乎真的是在伤心。 司马勋眼中意味不明,他很想从这个女子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明明是大相径庭的样子,前后反差这样的大,却又让人觉得极为的合理。 “两日的时间太长,最多明日,我会留下几个人在这里,明日你便与你的相公同我们一起离开!” 不容置疑的话语,凌厉的眼神。 他到底要看看着女子到底打算玩什么花样,这么短的时间,双全难敌四手,他不相信那么多的高手会对付不了这么几个人。 “如此便多谢殿下了!” 秦花花微笑着道谢,脸上的笑容显得极为的灿烂,仿佛雨后的阳光。 司马勋先是愣了愣,随即站起了的身离开,侍卫也随同一起。 看着缓缓走出去的人,却在门口停了下來:“还希望姑娘莫要玩太多花样为好!” 说完消失在了门外。 秦花花看着离去的人收起了笑容,一脸的冷意。 “花花,你沒事吧!” 无尘从后院走进來紧张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女子。 秦花花报以微笑:“放心,我沒事的,即便是有事,那个人也绝不会是我!” 感觉男子的紧张,心,一阵阵的暖意缓缓扩散开來, ------------ 第八卷 ------------ 第二百七十六章 担忧之心 无尘刚才想要进來,却被这女子的侍女拦在了后面沒有过來,就在那一刻他的心都提了起來。虽然依旧沒有记起來,但是他的心是多么的肯定,害怕失去眼前的女子,苍白的容颜露出的微笑是那样的暖暖的,让自己的心得到了救赎一般,只是为何想不起來他们的曾经呢?脑中始终都是空白一片。 “刚才为何不让我们过來!” 无尘皱眉,他很担心她,可是她却让侍女将他拦下來。 秦花花看着男子紧张的样子,眼中都染上了笑意。 “我想你们出來只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麻烦,现在都谈妥了,只要跟着他走就什么麻烦都沒有了,不是吗?” 微笑着说,眼中有一种沒有的笃定。 “秦姑娘可是有了什么应对之法,那四皇子……并不好对付!” 布璨有些忧心的看着一脸自信的人,刚才被拦在了后面,心中忐忑难安,有些无法相信这女子竟然会选择独自面对那阴冷之人,似乎还达成了某种协议。 闻言,婉儿一脸苍白的看着在场的几人,她不想连累他们,当初逃出來就连累了好多人,若是这两人又出事,这叫她如何能安。 “秦姑娘,你还是和无尘两人一起离开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一脸难安的样子,只怕以前沒有少受那四皇子的迫害。 “你们为何这般怕他,婉儿,他不是你的皇兄吗?”秦花花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也想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來其中一定有许多的惊心动魄吧! 婉儿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布璨见此情形有些心疼的拥住自己的妻子。 “姑娘,婉儿虽然贵为公主,却从小就不受宠,母妃早逝,一直都是身边的奶娘带大的,直到她十六岁的时候,她的父皇才注意到她,当时正巧遇上外国使臣來访,四皇子就建议了和亲,并提到了婉儿,婉儿以泪洗面,在送去和亲的途中和侍卫发生了感情,最后那位带着婉儿逃离,但始终沒能够逃得过,双双跳崖,婉儿被他护在怀中。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却还留有一口气,正好碰上了上山采药的我,这才活了下來,接下來婉儿几度想死,却又因为林儿而活了下來,一直东奔西走躲着官兵,知道听说月息湖发生了江湖血案,官府也无法管,只听说月息湖边经常夜间会有冤魂出沒,于是我便和婉儿呆在了此处,一呆便是三年,直至今日!” 缓缓的低沉的嗓音简短的说着苍白的女子的故事,却只见她面色苍白,眼眸却坚定的看着布璨。 青夙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位公主,从头至尾都是一颗棋子,现在好起來了,却依旧不得解脱。 秦花花听着这有些狗血的故事,不由得要觉得这女子也不算是太可怜,至少现在很幸福。虽然遇上了些麻烦,也能理解当时与那侍卫生离死别的痛苦,只怕忘记那段感情这眼前的这个平和的男子功不可沒吧! “其实你们想过沒有,也许那四皇子是冲着我來的,婉儿只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 看着几人猜测着说。 无尘皱眉,有些不明白,心中有着浓浓的担心,这样的感觉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却又快速的拂过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來。 “为何!”握着女子的手也自然的紧了紧。 “小姐……” 青夙有些担心,看着无尘紧张的样子,她的心也跟着拧在了一起。 “我沒事!” 安抚的朝着青夙笑笑,看着几个人在等待着她的答案,秦花花开始分析了起來:“我这次出现,妍和青夙既然能够找到我,那其他的人自然多多少少会有些消息,只是分早和晚而已,而这四皇子的消息倒是快得很,恐怕是在上次我歇脚的客栈泄出的消息,既然有人知道,有心的人自然会希望能够手中握上一颗有用的棋子,几年前,江湖和朝廷很多人都要找我,不就是因为祁蓝煜,幻仙宫宫主答应了只要找到我就能够答应一个条件,现在我出现,意味着掌控我就可以和幻仙宫宫主谈条件,这样一來手中就能够更好的掌握权利!” 带着浅浅的微笑从头至尾的分析着这一切,心中却有些闷闷的不舒服。 “所以说,现在也许是我连累了你们也不一定,婉儿你们或许只不过是四皇子想要用來牵制我的棋子而已!” 说到此露出了一抹苦笑,她是何德何能让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记挂。 布璨和婉儿有些惊讶,却沒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皆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那姑娘,你打算如何!” 紧皱着眉头问。 “小姐,不如我们赶紧离开吧!” 青夙还未等到女子回答就急切的说到,她真是害怕了,她还记得上次小姐沒有离开成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情,而这次竟然还个跟皇室扯上了关系。虽然她对慌那些不了解,可是对于那些事情曾经山庄有条明文的规定,那就是任何四季的人都不得和皇室扯上关系。 “花花,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不论生死!” 无尘牵起女子的手,眼中坚定,不知道会要面对些什么?唯一肯定的就是不要和这个女子分开,一想到会分开心都不可抑制的疼痛起來,那种疼像是生生的将骨肉分离。 布璨和婉儿坚持相视一笑,笑容中包含着说不尽的情意和洒然。 布璨看着这个陪伴他们三年的男子:“无尘,秦姑娘,这谈不上谁连累谁,即便他们现在沒有找來,只怕也是迟早的事情,既然现在找到了,你们就先离开吧!只求你们照顾林儿!”他知道以婉儿的善良,再也不会想要承受那种被人解救却要背负歉疚的债了。 林儿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是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爹,娘,林儿不要和你们分开!”说着紧紧的抓住自两人的衣服。 看着这一家人,又看着身边紧紧牵着自己的男子,秦花花笑得暖如夏花,这两个人在听到那些话之后并沒有任何的责怪之意,也知道可能是连累他们,却选择要独自承担后果:“你们不用太紧张了,我已经答应了明日和那四皇子走,你们两人带着林儿离开便可,至于要去何处,可否暂时让妍帮你们安排!”只怕就算是用他们的命來抵也是于事无补的,何况当初不是还欠下司马晔的条件吗?现在正好还完了人情之后再走,这一次,她一定会握紧身边的这个人的手,想到此看真身边和自己并肩的男子,这次或许真的是生死不相离了,即便是死,她也再也不要和他分开,即便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谁,她也再也分不清楚希望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是谁多一些。 “姑娘,这话是何意,姑娘你这般去只怕只会成为四皇子的囊中之物!” 布璨有些不赞同,他听得明白女子的话,也知道这女子愿意让他们安全离开,只是这般让他们的心如何能安。虽然她刚才说的或许是有几分道理,可并不是他们能够丢下他们独自离开的理由。 婉儿也有些担心的看着女子,这女子跟之前所想的有些不一样。虽然早就知道她必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可是四哥那样的人她也能够独自面对,面无惧色。 房间里因为布璨的话安静了下來,在这房子的四周也极为的安静,甚至带着几分诡异,沒有风声,也沒有说话声。 秦花花拿起之前喝水的水杯,将水缓缓往下倒,水还未落地便在秦花花的手中结成冰粒,下一刻急速的射出窗外。 “嘭……嘭……” 几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在这诡异安静的时刻显得格外的清晰。 布璨和婉儿看得惊讶,布璨更是难以理解,这女子竟然会有这般功力。虽然知道女子有武功,但是却不知道高到这样的程度。 青夙和妍却脸上一如往常,这女子早就已经有种不是常人,现在那些江湖人士虽然都知道小姐有武功,却沒有几个人知道小姐真正的实力,而见过小姐实力的外人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见到布璨,婉儿惊讶的眼光,秦花花笑得柔和: “谁是谁的囊中之物还不一定呢?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并非只有他一个,晔王爷和文锦王爷的实力不是更加强一些呢?” 缓缓的说到,之前便听青夙提起在來的路上便遇上了司马晔,只怕过不久就该找到这里來了。 听到女子这般说,在场的几人都有些懵。 “小姐,你打算投靠晔王爷!”青夙有些惊讶。 妍则默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还未等到女子回答,便听到一个更加紧张的声音出现了。 “花花,你与那两位王爷相识!” 无尘有些紧张,她有什么样的能力他一点也不介意,但他介意她的身边比他有能力的男子出现,现在才知道之前那个骂自己的女子那些话是如此的令自己害怕,面前的女子不只是只有自己可以喜欢的,原來真正的听她嘴里说出其他的男子的名字让自己这样的恐慌。 感受到身边的人的不安,秦花花心中忽然有一抹开心,他在乎自己,真的在乎自己:“我与他们并沒有特别的关系,不过是前几年发生了一些事情,欠下了一个人情,还了便好,布大哥,婉儿,你们听我的吧!跟着妍,让妍为你们安排一个落脚处,好好过日子!” 秦花花笑着说。 婉儿有些皱眉。虽然这女子说得好,可是却有些不愿意,那曾经的阴影无法让她逃脱, ------------ 第二百七十七章 请你帮忙 “花花……花花……你在哪里!” 屋外传來一个焦急的女声,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还未等多久,一个美丽的白色身影就冲进來了,而身后跟着一个缓缓而來的蓝色身影。 布璨和婉儿并不惊讶,这女子之前就极为的关心秦姑娘,只是这个时候來得有些不对。 青夙不解的看着这个冲进來的女子,似乎很担心小姐,只是小姐何时认识的人,为何自己都不曾见过,她记得从她跟着小姐开始起小姐认识的人自己多少是知道的,看了看身旁的妍,妍却只是摇摇头。 整个屋子就只听到女子担忧的声音。 “花花,你沒事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大开杀戒了,还好,还好,你沒事吧!听说京城來个什么王爷,一直在暗里打听你……” 钟花花冲进來便看到了那个面色苍白的人就站在厅中,身上也沒有任何的不妥,甚至唇角还挂着微笑,心里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许,她有些担心她出什么事情,怎么说她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感觉到女子的担忧秦花花有些好笑,这家伙何时这么担心她的,为此这次还特意赶过來找自己。 “钟花花,我沒事的,你别这么担心,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有王爷要找我的麻烦!” 有些微微的疑惑,他们來得太快了。 听到这个话钟花花还未來得及反应身后的人就给了众人回答。 “在下刚才收到消息说皇城的几位王爷都赶來了,所以花儿很担心你出什么事情!” 季乐溪看着在场的人缓缓的说到,声音平淡,沒有惊讶和焦急。 秦花花有些了然,只怕季乐溪的背后也有势力的吧!这么快就接到了消息,而自己竟然一时也忘记了这个眼前的男子现在也是一个山庄的主子。 “多谢了,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是抱歉!” “花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才会有我们的今天,更何况我们什么忙也沒有帮上!” 钟花花觉得沒有赶上有些遗憾。 “钟花花,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迟疑一下,秦花花说到。 “花花,你还客气什么?只要是能够帮你的忙,我肯定是乐意的!” 微笑着说,一脸的期待。 季乐溪看着自己妻子,眼中闪过笑意和宠溺之情。 “花儿说得不错,秦姑娘有何事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秦花花觉得钟花花等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好不容易在一起,现在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打破现在这样的幸福呢? “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照顾他们夫妻,不知道可否!” 这个意见提出來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 “秦姑娘,这如何使得!” 布璨皱眉道。 “花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托孤。虽然这几人并非是孤儿,而是一对夫妻加一个孩子。 妍有些疑惑,为何这个女子改变了主意。 秦花花面对几人的疑惑解释:“我想明日随那四皇子离开,这样一來就会少些把柄在他手中,到时候我和无尘要走要留都由不得他,但是若是再牵扯到你们,恐怕到时候难以脱身!” 面对自己的本事她很清楚,只要她和无尘想走,就不会有人拦得住。 布璨皱眉,刚才这女子的所做已经证明即便是再多的高手在她的面前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只是真的可以就这样离开吗? 季乐溪知道这女子想要做的是什么?希望他们帮她解决后顾之忧。 “既然是秦姑娘希望的,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虽然他沒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但是要护这几个人的周全应该是沒有大碍的。 “不要,我要跟着花花,花花,你怎么可以撇下我!” 钟花花委屈,她希望能够跟在这个女子的身边,想來肯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可是现在却要将她支开。 季乐溪想劝,却发现那女子一脸的镇定,自然是有办法说服身边的人儿。 面对这样的钟花花,秦花花板起了脸:“你若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就是!” 语气强硬得让人怀疑不了。 钟花花怔怔的,有些委屈,却又无法反驳:“好,既然是你说的,我答应就是了,可是你办完了事情能不能來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房子來找我!”答应了之后再提条件,这沒有关系的吧! “恩,好,若是可以,今晚你们就想办法出幽水郡离开吧!” 秦花花觉得越早离开越好,省得又出什么事情。 “这么快!”钟花花再一次的扁起了嘴。 秦花花沒有理会钟花花的委屈,而是转首看向了一边的夫妻。 “布大哥,婉儿,不知道这样安排可否!” 婉儿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沒有恢复过來,这个女子如此的肯定,让她有种从沒有过的安心,可是她拿不定主意,看向自己的丈夫,这一个弄不好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布璨看着妻子安慰的握着她的手,看向一脸认真的女子:“秦姑娘,你真的确定能够应付得了四皇子吗?” “她应付不了,我会帮忙的,不如你们就按照她的做!” 门外传來一个清朗的男声,带着笃定。 缓缓走进屋子,一袭紫色的锦袍,脸上有些疲倦之色,但是却掩盖不了他身上的贵气。 屋内的人看着走进來的锦袍男子,一时有些紧张,只有默然站在一边的青夙和妍有些了然,这男子真如小姐说的一般來找她的來了。 “晔王爷,好久不见了!” 秦花花脸上沒有分毫的惊讶,看着男子很自然的打招呼。 其他的人都站在原地默默无声,也并沒有行礼的打算,司马晔也不介意,反正这次來的目的便是找到这个女子,只是看到她身边的男子的时候眼中掠过一抹惊异之色,半响都有些恢复不过來。 无尘有些不悦的看着那走进來的男子,与女子的距离拉近了几分,他感觉到这个男子有些不一样,看很身边的女子的眼神不一样,尽管掩藏得很好,此刻却又惊讶的看着自己,心中很快便明白过來,这个男子肯定知道以前的他,或许就像秦花花之前看到自己一样,怀疑他是祁蓝煜还是琴思。 片刻之后,司马晔恢复了过來,微笑着看着女子:“是啊!三年了,沒有想到还能见到!”三年,一丝消息都沒有,仿佛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却又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这次连四皇子都搀和了进來,是知道了这个女子的作用了吗?竟然比自己还早上几步,赶到之后又看到屋外倒地的几名暗卫,便猜测这女子真的是在此处,还未进屋,就听到了女子刚才所作的安排。 婉儿脸色苍白的看着走进來的男子向自己的相公更加近了几分。 布璨也自然的明白这就是那女子刚才所说的晔王爷,眉目清朗,眼神清亮深沉,看起來是个不错的人,但是权利中心走出來的人真的会有面上那般好像与吗? “三年未见,王爷依旧丰神俊朗,让小女子好生羡慕,只是为何今日会有空來这个小院子呢?”秦花花微笑着,自然也是知道他到底是要來做什么的,只是沒有说破而已。 司马晔微笑,却不答,转而看向了另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你是晴依公主吧!多年未见,可过得好!”这名女子多年前见过,却不幸成了四皇子手中的棋子,想起刚才的话,只怕这女子再一次成为了棋子了,只是这一次却幸运的遇上了让她脱离苦难的人。 “晔王爷好!” 婉儿弱弱的道,她害怕这些人,即便眼前的人一脸的无害。 “还望晔王爷不要介意,内子刚才受了惊讶,所以才会如此!” 布璨面色平静的道。 “无妨,既然你们是花花的朋友,我自然不会介意,也觉得刚才花花的提议不错,你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妥,在此处只怕只有再一次的成为棋子的下场,我想你们二位必定是不会希望出现在这样的事情,晴依公主在几年发生的事情想必也无法忘怀,对吗?” 司马晔缓缓的说,多多少少的夹着一些威胁,不是想,而是必须如此,他不希望秦花花背后的势力会转向四皇子,那么他们之前所作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婉儿听到这些话在布璨的怀中瑟瑟发抖,布璨一脸的不悦。 钟花花一脸的不赞同,鄙夷的看着那个说话的男子,却被自己的相公阻着,什么话也沒有办法说,且这男子虽然说得不忠心,却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事实。 秦花花沒有再出声,听到这样的看似关心却实际是威胁的话心中有些隐隐的不悦,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自己是不知道,人也会在这几年做改变,这一点也不奇怪,曾经一身侠气的人现在如今也会这般威胁人。 明显的感觉都了女子的不悦,司马晔这才转过了眼看向女子:“我此次前來就是想要请花花帮忙的,不知道花花可否愿意!” 如此的直言令秦花花有些意外。 微微一笑:“你无须如此,即便你不來我也打算要还你人情的,怎么说当初祁蓝煜发布的消息,你做到了,也沒有因此去找幻仙宫的麻烦,而我当初答应的事情也自然会做到的!”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做出的决定 司马晔原本听到这些话应该高兴的,可是心中却有股不舒服的感觉,这女子对他说话已经变得生疏,沒有了以前的那种亲切,是几年不见的关系吗?忽然有些明白近在咫尺,却恍若远在天涯,之前还那般想要见这女子,这会儿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來。 “沒有想到花花还记得!”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只有心里才知道里面掺杂着苦涩。 听到这个话无尘心中很是不舒服,脑海中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猜测,这男子和身边的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这王爷说的话好似跟她很熟悉一般,看着那男子的眼中多了些许敌意。 闻言站在一旁的秦花花只是笑,感觉到身边的人的紧张,一脸敌意的看着司马晔有些微微的不解,只是回握着男子的手,报以温和的微笑。 两人之间的交流好似已经融合在了一起,再也沒有人可以插进去。 “王爷放心,我定然会帮王爷的,不过明日我会随四皇子走,还请不要阻拦!” 秦花花看着那个人道。 司马晔了然的点点头。 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女子,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极为的不赞同女子的话,可是想到刚才她的分析又不由得觉得有几分道。 “花花,难道就沒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要我们先走!”钟花花站在丈夫的身边还是有些不死心,才相见几天,竟然要把她赶走,怎么想都觉得很不情愿。 “是啊!秦姑娘,有沒有其他的办法!” 婉儿苍白着脸轻声道。 看到两名女子一个一脸的不甘心,一个一脸的担忧,秦花花再一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只有你们走了我才放心,我只是答应跟着他走,却并沒有说要跟他一起回去,更沒有答应他要做什么?所以你们尽管放心,也别再多言了,布大哥,你们赶紧收拾好东西,跟着季大哥他们离开!”说完面上都是郑重的神色。 司马晔一脸漠然,这女子说的这些话在他的耳中却称不上是理由,但也不好多说,现在她沒有走,还愿意帮自己,这便已足够。 无尘也觉得女子的安排妥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一直跟花花在一起,不会让他有事的,大哥,你就放心的和嫂子走吧!况且你们身边还有林儿需要好好照顾,就不要再顾及其他的了!” 说着看向那个原本活泼现在都是一脸受惊吓的小孩。 婉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小脸一脸的担惊受怕,全无往日的活泼。 布璨也皱起了眉头,眼中这才有看肯定的颜色。 “好,我们听秦姑娘的吩咐!”他们有事沒有关系,可林儿还小,如何承受得住那些。 “布大哥,我们走,劳烦二位等等,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 说完与布璨一起走向了后院。 秦花花看着走出厅中的三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 “小姐,你这样做值得吗?你和他们又沒有任何的关系!”青夙心中早已有疑惑,这才想出声问,明明是三个与小姐无关的人。 面对青夙的问題,妍却有些能够理解,是为了主子,这几个人是救了主子,照顾了主子三年的人,现在的主子必定不会希望那三个人有事,所以才会如此干脆的留了下來,而不是跟之前一样消失在这里。 “我希望在离开前,无尘能够放得下心离开,其他的都不重要!” 秦花花缓缓的道出原因,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因为现在这个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如此便已经能够满足。 听到这个话的无尘心中有些震动,他沒有想到她会是为了他,也沒有想到刚才的那些理由并不是真正的理由,忽然心中又升起一股失落,她为他想得这么多,他却什么也沒有做。 “无尘,你在想什么?我不希望你皱眉,只希望你能够放得下心,再说我刚才说的那些也是我必须留下的理由!” 想到自己说的话可能会让身边的人有负担,秦花花再一次的解释,之前她都沒有为他们做过任何的事情,现在补回來吧!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 “花花,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辜负你的!” 无尘肯定的说,一双眼中满是真挚。 这话却让秦花花笑了起來,她沒有想过他还要为她做什么:“你真的是傻瓜!” 眼中有些发热,泪水盈盈,不管是有沒有记忆,他依旧是对她这么不好,不管是祁蓝煜还是琴思。 “花花,你怎么了?不许哭!” 有些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泪水,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只能下意识的帮眼前的女子擦着泪水。 秦花花眼见男子的着急,眼泪掉得更凶,唇边却溢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站在一边的几个人脸上有欣慰的,也有不太好的。 司马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着那对在烛光下你侬我侬的男女,心中好像被尖刀狠狠的剜了一刀一般,曾经见过这女子为着男子疯狂,却不想终究还是站在了一起幸福得让人嫉妒,手握成拳,恨不得将这一切拧碎,却又更加的不想看那女子失魂落魄,无所皈依的样子,他,何时开始的不知道,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沒有真正的开始,连结束都谈不上。 站在一边的庞木即便是在这暗处也依旧能够感觉到主子的气息极为的不稳,像是在极力忍受什么? “哎呀呀,花花,你们就不能够收敛点,等我们走了再你侬我侬,看得人真是有些受不了!” 钟花花使命的扶着自己的手臂,似乎看着极为的肉麻受不了,可是眼中却承载着祝福,这女子似乎从她见到的那一刻开始发生了太多不该有的变故,现在终于能够幸福了,她高兴啊!可是依旧忍不住要调侃几句。 无尘眼神微冷的看向打断他们的人,有些不悦。 秦花花看着瞬间因为无尘的眼神僵住的人眼中都多了几分笑意:“你还是比别轻易惹我们的好,胆子这么小,一个眼神就吓得季抖啊抖的,真沒用!” 想起曾经钟花花看到祁蓝煜就喜欢躲着,似乎极为的害怕祁蓝煜,即便是现在这样一个冷冷的眼神都有些承受不住。 钟花花有些不乐意的扁嘴,只得像身边的人撒娇:“哥哥,他们欺负我!” 声音腻人得很,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一寒。 只有季乐溪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眼中是抹不去的宠溺和爱惜之情:“沒事的,沒事,哥哥永远会对你好的!” 说完安抚的拍拍女子的背。 钟花花这才满意的微笑。 “呵呵,看來你比我们也好不了多少吗?半斤八两而已!”秦花花取消道。 “花花,你怎么……” 钟花花听到这样的取消瞬间红了脸,有快速的反应过來,一脸大度的模样:“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 就在这个时候布璨和婉儿牵着自己的儿子从后院了走了出來,身上背着包袱。 “好了,你们该离开了,晔王爷,你也一同离开吧!到了皇城,我自会去找你们的!” 秦花花看着出來的人面色变得正经起來,不再有玩笑之色。 钟花花也明白要走了。 “恩,那我们走了,花花,你要好好保重,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就來通知我,知道吗?”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个女子,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是啊!秦姑娘,你们好好保重!”婉儿的脸上亦是一脸的忧色。 “知道了,两位,快些跟你们的相公离开吧!我身边照顾的人很多,倒是你们,别落到他们手中就是对我的照顾,明白吗?” 秦花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恩,花花,那我们走了啊!” 钟花花恋恋不舍,却被自己的相公拉着出去了。 直到那几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司马晔才准备离开:“你好好保重,我等你的消息!” 这句话说得很缓慢,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色苍白的女子。 “恩,我会的,王爷一路上也要多加小心!” 秦花花微笑着道。 “恩!”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的了。 看着一众人离开,秦花花感觉松了口气,也顿时觉得有些累了,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多。 “小姐,你累了吧!去房间休息吧!” 青夙看着一脸疲倦的女子轻声道。 “恩,你们也去好好休息,明日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秦花花眼神微沉,在她看來那位皇子必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即便是答应了跟他走。 “是!”说着青夙和妍安静的退下去了。 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了无尘和秦花花两个人。 “花花,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无尘再一次问出心中的话。 秦花花看着面前的男子,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題:“无尘,你现在相信我之前说的话了吗?你不再怀疑我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了吗?”这些才是她心中的隐忧,她是多么的担心眼前的人再一次的消失在她的眼前,也很矛盾到底希望眼前的人是哪一个,他到底是谁自己才会不失望, ------------ 第二百七十九章 随六皇子上路 见着面前的女子,沒什么血色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映着的是担忧。 忽然,无尘笑了,将女子紧紧的拉近了怀中。 “花花,知道吗?见到你这般紧张我,我好开心,即使沒有属于我们曾经的记忆,可是我却会为你担心,不喜欢你看别的男子,为你的事情紧张,会追随你的目光……” “真好,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两永远都一起,好不好!” 秦花花会抱着男子紧紧的,好想可以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好,我们永远都一起!” 柔柔的话语浅浅的飘散在房间,久久的回荡。 第二日,很早院门外便出现了一辆马车在等着,只是昨晚的四皇子并沒有一起出现,而是來了六皇子,一脸的不情愿,看着走出來的几人脸色也不是很好。 “见过六皇子,劳驾王爷一大早來接,真是让小女子受宠若惊!” 秦花花微笑着,眼中带着柔柔的笑意,脸上的苍白之色也褪减了不少。 司马洛皱眉,这女子说这话是何意,听着让他里很是不舒服。 “赶紧上车!” 说完翻身上马,理也不理站在院中的那几个人。 “几位,请随奴才上马车!” 说话的人是位中年男子,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这是主子要的人,还让六殿下一起來,想來也是极为重要的。 “多谢!” 秦花花也不再说什么?和无尘两个人紧紧的牵着手跟在了那个人的身后。 这次來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看得出都是有些功夫的人,且功夫还不错,秦花花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那人到底如何想的,凭这几个人能够奈何他们吗?想走,根本就拦不住。 “花花,我真想和你一起回家,不要再理会这些事!” 无尘皱着眉头握紧女子的手说,随着马车缓缓的滚动,心中有股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那样的平静不该属于他们一般,在渐渐的远离,他也知道这女子有多么的渴望和他一起走,可是天不从人愿,最终还是晚了一步,走不了,心放不下,她的心里除了他,还有其他的,所以走不了。 秦花花看着男子皱着的眉,手轻轻的触上那紧蹙的眉头,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只要有你的地方,在哪里都一样,有些事情既然答应那就做完再走,你,也放不下心独自和我走的,对吗?” 冰凉的触感让他只觉得极为的舒服,可是女子说出的话却又让他的眉重新皱在了一起。 见此,秦花花扁扁嘴:“别皱眉,不好看!” 说着有些冰凉的手似乎黏在了男子的额头。 无尘见女子无奈又撒娇的表情,唇角不自觉的溢出笑容:“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你的手为何总是这也的凉,冷吗?”大手紧紧的包着女子的手,希望能够让她暖和一些。 “不冷!” 摇摇头,身子也偎向了男子,想要汲取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自己的心变得安定些。 无尘自然的抱着怀中的女子,有些熟悉的感觉,却依旧沒有那熟悉的记忆。 女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摇晃中,在男子的怀中睡着了。 无尘只是打量着怀中这张有些苍白的脸,眼中透着满足,什么也沒有她在自己的身边重要,她在自己的怀中是如此的真实,这种满足的感觉是之前都沒有过的,荒芜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暖洋洋的。 妍和青夙静静的坐在一边,什么也沒有说,偶尔会看看那两个坐在一起,那女子的睡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似乎在做什么好梦,男子的眼不曾离开女子的脸,脸上写满的都是满足,这就是她们所求的,现在在这马车里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外面的人听不到马车内的任何动静,但是都各自紧张着,也极为清楚马车内的几个人有着什么样的实力。 司马洛在马上思绪不停的转着,尽早收到消息昨夜被派來驻守的几名安慰高手全部昏迷不醒,直到有人來接替才发现,当时还以为人都不见了,却又不料会安分的跟着他们走,这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看那女子和那男子根本就不是能够随意操控的人。虽然他很冲动,但是却不是沒有脑子,早就听闻司马晔一直在找她,难道仅仅只是幻仙宫,幻仙宫又如何会为了一个女子让那么多人陷入朝廷的纷争,这些恐怕都是不确定的,那皇兄又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 实在想不通。 各怀着心思行在路上,马车并沒有多停留,甚至连休息都很少,一路上就是吃些干粮,然后又继续上路。 而秦花花一路上什么也沒有做,一直躺在无尘的怀中睡着,似乎要把那几年沒有睡的觉全部被补回來一般,东西也吃得很少,有时候甚至一两人也不醒來吃东西,起先无尘还很担心,但是又听到青夙隐晦的提醒,知道她对于吃东西就是可有可无也就放下了心來,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女子,紧紧的守着,抱着,唯恐她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一路走得极快,更沒有人有心情赏路边的景色,那些王爷身边的人都担心着这几个高手什么时候会不想呆了就离开,所以时时都紧绷着,尽量不会多做停留,一路走下來是累极,就快到皇城的时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十多天下來,秦花花才有些睡醒的迹象,脸上的起色也好了不少,脸色也不像之前那般苍白得犹如女鬼沒有一丝人色。 “花花,你醒了!” 无尘开心的笑着,这女子笑着虽然青夙说了沒事,可是他还是不喜欢她这样睡,很担心就这么睡着不醒來了,可是又心疼,不忍心总是唤醒她來。 “恩,睡得好舒服,多亏有你!” 秦花花笑着,整个人精神也好了很多。 “你舒服就好!” 无尘开心的笑答,清秀的容颜因为那一丝笑而变得仙气杳渺。 秦花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蓝眸似乎有魔力一般让她移不开眼。 无尘看着呆呆的女子情不自禁的拉着女子缓缓的吻上了女子的额头,又快速的离开,脸上也瞬间多了一抹微红。 反应过了來的秦花花唇角勾起笑,却也不点破:“无尘,我们去骑马好不好,憋在这马车里真不舒服!” “恩,好!”无尘木讷的答。 青夙在捂嘴偷笑。 妍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勾了勾。 掀起车帘,青夙便对马车夫说话了:“通知你的家王爷,我家小姐和公子要骑马,准备匹马!” 听到这话车外的人都怔了怔,车夫看向了自家的王爷,这姑娘声音不小,主子自然是听得到的,这还要禀告吗? ------------ 第二百八十章 无悬念的胜负 “齐叔,为他们准备匹马!” 司马洛有些不耐烦的道,都快到了,现在才开始给自己找麻烦。 “是!” 中年男子应声,很快便准备妥当了。 一名黑衣女子腾出了自己的马,坐进了马车,秦花花和无尘两人便坐上了那马车。 妍和青夙无视那坐进马车的外來客,那女子也是冷冷的打量着车内的两人,先前只是听说主子这次找的人都是武林高手,即便是昨天晚上的高手也败在了他们的手上。 “昨夜的暗卫是你们打倒的!” 冷漠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怒气。 妍只是冷冷抬眸不做声。 青夙有些讶然的看着突然出声的女子,有些意外她突然出声,随即勾起了一抹微笑,柔柔的道:“姐姐,说的可是在小院外的暗卫,若是,那姐姐问错人了,我们的实力并未有那般厉害!” “装聋作哑!”女子冷哼。 青夙沒有再说什么?转首掀开帘子看着自己的小姐去了,见到小姐在无尘公子的怀中笑得开心,嘴角也不由得勾起,可惜现在沒有马,不然就能陪着小姐他们一起骑马了。 “你以为不告诉我就会让人不知道吗?” 那黑衣女子不依不饶,一脸鄙夷。 妍缓缓抬眸,微微蹙眉:“你很吵!” 说完手中的短刀插在了马车板上。 黑衣女子自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威胁,身为暗卫,一直都是以保护自己的主子为己任,现在却被派來做这些事情,本就觉得受气得很。 一手取出手中的长鞭朝着妍的方向就是一鞭。 “哇……”青夙看着在这方寸之地打起來的两人有些讶然,随即退出了车厢,坐到了车夫的旁边。 车夫讶然,却又听到车厢内的打斗声有些明白。 秦花花坐在无尘的怀中笑得开心,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打斗声:“王爷,不如我们停下歇歇脚,看看比武如何!” 如此说,无尘却已经将马停了下來,话音刚落。 马车便哐啷一声被一鞭子挥了四散起來,青夙和那车夫纵身一跃避开了那飞起的木屑。 司马洛停了下來,在女子说出那句话之后就有些担忧了,沒有想到那马车碎得很是时候。 那两个黑衣女子斗得难解难分,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挥鞭之人太过急躁,一鞭之下又狠又急,可是那女子却连刀都沒有出,只是缓缓的移动身形。 “有种你就拔刀!” 妍避开挥來的鞭子,退出几步,冷冷的看着那女子,眼中掠过一抹鄙夷,她若是出刀,她早就沒命了,无知。 司马洛听到这个话脸沉了下來,又看着那个冲动行事的人,怒火更甚,哼,拔刀,若是她看到那女子昨日的出手不知道还有沒有单子说出这般话。 青夙站在不远处看着,走到秦花花的身边,有些微微的不满:“小姐,马车坏了!” “王爷,还请为我的两个侍女准备一匹马!”秦花花了然的微笑。 司马洛皱眉:“于心,回來!” 话说得太晚。 那鞭子再一次又快又狠的挥向了女子,只见那女子不躲不避直直的迎着那鞭子,众人心惊,这女子到底打算干什么? 只见那鞭子已经缠上了那短刀,下一刻妍唇角就露出了一抹诡异无比的微笑。 众人还未來得及明白那一笑,那鞭子就从鞭子的主人的手中脱了出來,在接着就只看到鞭子碎成了一截截的。 于心怔怔的看着,一脸的呆滞。 妍缓缓的走上前,一脸的冷笑:“记住了,下一次不要再惹你惹不得的人,否则弄不好哪天你就会跟你的宝贝鞭子一样!”说完冷冷的转身。 那句话却在几人的心中回想着,这女子是在警告他们。 于心看着转身的人,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下一刻就拔出了一把匕首,就要上前,身边的人还未來得及阻止,却被一根绿绫给制住了。 “姑娘,你这是何苦,妍姐姐既已放过了你,沒有向你下杀手,你就该高兴了,这会儿使这般手段是作何!” 青夙微微凝眉有些不高兴这女子的手段,下一刻就微微用力扯了下自己的绫。 “啊……” 于心叫出声,两只手的手骨却被那女子卸了下來,一阵冷汗从额上缓缓沁出。 “青夙!” 秦花花轻唤,毕竟人家的主子在这里,那女子受些教训便罢了。 “是,小姐!” 下一刻绿绫从那女子的手腕上收回。 “王爷,刚才我的人多有得罪,还望莫怪才好!” 秦花花微笑着道,妍还真是难得这样出手,有些意外,杀鸡儆猴。虽然在她看來这些人一直都紧张得有些过头。 司马洛皱眉,却也不好说什么:“夫人哪里的话,要说错也是在下管教不严,下属竟然会这般鲁莽行事,我们还是快些上路吧!若是这般耽误下去只怕明日会到不了皇城!” “恩,也好!”秦花花沒有任何的异议,在她看來有刚才那一会儿的耽误,估计今夜是如何也得露宿荒郊的,明日早到晚到都沒有太大的区别。 于心一脸的愤恨的看着那两个骑在一起的女子,这次是自己技不如人,下次绝不会这样了。 “你就安分点吧!吵着要來,那两个女子又岂是你能应付得了的!” 身后的男子有些叹息的道,这个小师妹冲动惯了,这次还硬是要随着王爷过來,这次踢到铁板了,还是输得这般惨。 “师兄……” 黑衣女子不满。 “那两女子,即便是师兄我亦不一定是对手,日后你就少惹她们,更何况这几人还是主子要用的人,到时候要吃亏的只怕还是你!” 男子叹息再次警告。 女子不再出声了,那两人的实力确实不错,却不料连师兄都不会是对手。 “她们什么人,如此厉害!” 女子小声的问。 只是这些话一点也沒有逃过秦花花她们的耳中。 “呵呵,你想要知道吗?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我比妍可是好说话多了,一定知无不言!” 秦花花微笑着朝着那靠在男子怀中的黑衣女子神秘兮兮的说,还朝着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无尘看着身前的女子这般有兴致,心情也沒來由的好多了, ------------ 第二百八十一章 游皇城 黑衣女子瞪大着眼睛看着走在他们身边的人,惊讶得发不出声。 “怎么,你不相信,你放心,这是我找你说话,妍再厉害也得听她主子的,不会对你随便出手!”说完在女子还未來得及反应之前拉过女子依旧疼痛的手轻拍着。 于心呆呆的反应不过來,只觉面前的女子手中冒出一丝丝的凉意,让她原本疼痛的手沒有那么疼了。 她身后的男子也皱眉的看着,却又知自己沒有能力阻止。 其他的人则好奇这边的动静,但是主子沒有吩咐便不敢妄动,谁也沒有想到那女子的下属才和于心有过过节,这会儿有和颜悦色的对待于心,实在有些不合情理,按理说应该对待于心恶言相向才对。 “放手!”于心反应过來要抽回手,也惊讶于刚才这女子的速度竟然是如此的快,完全让她沒有反应的余地,心中惊讶,只怕这女子的功力比刚才和她打斗的女子还要高出许多。 秦花花笑眯眯的放开了:“还疼吗?”脸上带着点点的妖娆雾气。 清秀的容颜此刻却是如此的魅惑人心,明明是平凡的容颜,却因为这一笑让人丝毫移不开眼。 呆呆的看着女子,于心觉得自己有种被蛊惑的感觉,还是因为个女子,这女子的笑容足够驱散一切的阴霾,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相信着只要有只要的笑容存在,那么一切都可以不在眼中。 女子身后的男子心中有几分惊异,这女子的笑容舒服得令人心惊,像是迷幻药一般。 “师妹,你沒事吧!” 控制住自己的心神,轻声唤道,却发现是如此的费力。 秦花花转眸看向女子身后的黑衣男子:“放心,只要不曾触我的底线,我不会伤人!” 说完又是轻轻的一笑,只是少了那层妖娆的雾气,变得分外明媚。 身后的人声音虽轻,却足够让身前的女子清醒过來。 “我,这……怎么回事!” 于心惊讶看着瞬间恢复的手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笑得一脸开心的女子。 其他人也是惊讶的看着这边,看着女子的动作似乎有些明白她惊讶的是什么?刚才还脱臼的手这一刻已经消除了疼痛。 “给你上了点药而已,不是毒药,放心!”秦花花玩笑的道,随即又似乎想起了刚才的问題:“其实妍的身份很简单,是我的侍女,青夙也是我的侍女,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期待的看着那惊讶的女子,一脸会尽量回答问題的模样。 这话说出來听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可是又是事实让人无法反驳。 “侍女也有这般功夫!” 于心却沒有放弃,而是直直的看向女子,等待女子的答案。 “呵呵,你果然有趣,可听过一句话!”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女子,心中忽然变得好起來,这女子直爽而沒有心机,所以会问出來,若是换个人未必会如此吧! 于心傻傻的问:“什么话!”她也知道这样问这女子不会给她想知道的答案,刚才那样的答案,可以说是答案,也可以说是敷衍她,敷衍他们想知道的所有人。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虚妄者,言其是假非真,非谓绝对沒有,你年纪轻轻,何必执着于我们的身份呢?一切都在变,今日我还是秦花花,或许那一日我便变成了琴乐,这般说,你可明白!” 秦花花缓缓的道,脸上浮现一抹光辉的颜色,让人的心变得平静,可是却因为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好生迷糊。 “原來花花还懂佛家偈语!” 无尘搂着怀中的人紧了几分,脸上的微笑仿佛晨曦,眼中柔和得能沁出水。 “呵呵,我不懂的,只是看着那丫头好玩,怎么,刚才装得像吗?” 秦花花偷笑着埋进男子的怀中,此刻他们的马已经离那几个远一些了。 无尘笑容越发的灿烂:“很像,不过不管花花是谁,都是我的!”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坚定。 这样的眼神看得秦花花一怔,曾几何时,那双蓝色的眼眸也是如此的肯定,花花,我们要永远一起,心中苦涩泛滥,却又很快的肯定起來,他,现在不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吗?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女子的话让那些人的气氛变得更加的诡异,而当事人却之和自己的情郎浓情蜜意,分毫不介意那怪异的气氛。 司马洛因为那女子的话而深思起來,刚才那女子一句无心的话,似乎是在提醒他们,又像是在开玩笑,他也曾觉得这女子答应得太过容易,只怕这愿意跟着他们走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同时也有些不明白,四哥为何会觉得这女子会能够帮得上他们,她不是司马晔那边的人吗? 在到达皇城之前,除了之前路上发生的那小插曲,当夜在树林里露宿了一宿之后便再也沒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了,所有的人都安安分分,秦花花除了和无尘玩你侬我侬之外就沒有再捣乱了。 一进入皇城,秦花花就兴奋的穿梭在小店之间,开心的拉着无尘左看右看,身后的跟着的几人极为的不悦。 司马洛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女子竟然进城之后会这么有活力,丝毫沒有要继续跟着他走的意思,意思是说要好好的逛逛,毕竟好些年沒有來过了,无奈只得分派一部分人先回太子府回报,然后留下几个跟着那兴奋的女子。 无尘一直被女子兴奋的拉着走,脸上沒有分毫的不耐,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且她的脸色也好上了许多,自从那日戏耍过那个侍卫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好,苍白之色早已消失,双颊还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眼神晶亮晶亮的,让人心神荡漾。 “无尘,你看看,这个好看吗?和你是不是很配,要不我们一人根好不好!” 秦花花欣喜的看着手上的两根玉簪,一黑一白,手工极为的精致,簪尾的兰花雕刻得栩栩如生。 “恩,好看!” 无尘看着那手上的玉簪却是独特,样子也精巧。 “呵呵,夫人真是好眼光,这鸳鸯玉簪可是这天下绝无仅有的一对,是老夫的师傅亲手雕刻而成,至今也有些年头,只是一直以來却沒有人买,这黑玉人都认为不吉利,故一直留在店中不曾出手!” 以为五十多岁的精明男子看着女子微笑着。 秦花花看着手上的黑白玉簪爱极了,这么久以來她都沒有坐过情侣该做的事情,现在正好有时间,还遇上了合眼的。 “店家,这个卖多少银子,你尽管说!” 说着从身上掏出了钟花花离开之前塞给她的银子,想來买这两根簪子绝对是够的。 “夫人随便给点就可,此物师傅先逝时曾说要赠给有缘人,给应该给的钱便可!”店家微笑着说,一脸慈眉善目状。 秦花花见此人跟自己一样打哑谜,直接就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店家:“这是我一点小小心意,店家收下吧!无尘,我们走!”说完快速的拉着无尘出了门。 店家见塞到手上的银票,又看着快速离去的两人不由得摇头失笑,便也心安理得的收下转身进屋去了。 “无尘,我给带上!” 秦花花心中兴奋,扬扬手上的黑玉簪笑着道。 “恩,好!”无尘笑,眼中却是遮不住的柔情:“如此,我也为花花带上!” 说完手上也拿过了女子手中的那根白玉簪。 两人在路上本就很是打眼,无尘的容貌因为特殊,所以带上了纱帽,此刻竟站在路中,两人竟互相带簪子,这让很多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青夙和妍一脸微笑的看着两人,这一幕來得有些晚,不过现在他们如此便是最好的,所以乐见其成。 但是并非所有的人不在意,跟在后面有几步之遥的司马洛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人一路上打情骂俏就算了,到了这里却还不知收敛。 “你们两个真是有伤风化!”忍无可忍的怒吼。 路边的人听到这句吼也更加大声的议论起來。 “真不懂情调!”秦花花懒懒的鄙夷道,紧紧的握住了男子的手:“你可知我们是夫妻,夫妻恩爱怎的能说我们有伤风化,且不说夫妻恩恩爱爱乃人之常情违反律法中的哪一条须得这么多人指指点点,还是纯粹的心生妒忌,看得人恩爱!”说完拉着无尘变走。 无尘脸上只有暖暖的笑意,一丝怒气也无。 青夙和妍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司马洛只觉得一股含量之意直直的从脚底升起,再也不说什么跟了上去。 在场的人也纷纷四散。 “花花,在生气!” 带着笑意的话语想起,柔和得令人心醉。 “才不会呢?我的身边只要有无尘在,那就沒有人可以惹火我!” 秦花花脸上原本的怒意早已不知道在何时消失了。 无尘微笑,握着女子的手:“不生气便好,生气容易老的,花花还是笑着好看!” “恩,好,以后我都不跟一般人见识。 这句话说得格外的大声,让后面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青夙捂嘴偷笑,小姐原來说起话來这般得里不饶人,不过小姐这样总算是好起來了,她真担心日日见者小姐苍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神,总是透明得仿佛要消失一样。 妍看着前面走着的两人露出欣慰的眼神,可是这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毕竟还有麻烦在等待着他们,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疯狂一夜之后 与人吵完架了,秦花花也沒有什么心情继续逛下去了,而是要那皇子殿下直接领他们去那个要囚禁他们的地方。 听到秦花花的那个语气,尽是讽刺,司马洛气的面红耳赤,却始终都沒有说一句多话,带着他们去了他的王府。虽然都是皇子,却早已经是封了王的。 不过司马晔似乎是除外的,既是皇子,却也不是,因为是皇帝过继给玉清王爷的,玉清王爷说起來算是个怪人,他终生都知娶了一个王妃,又因为王妃生不出孩子,所以皇帝便让直接的孩子过继了过去。 秦花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惊讶,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玉清王爷还真是个情种,不过也真是懂得明哲保身,专过着属于直接的逍遥日子,只是皇帝也太狡猾了,就算司马晔要争皇位,也还是落入他儿子的手中,沒差,只是司马晔却似乎无心皇位,一个劲的往文武双全的司马文锦靠拢,连那次回皇城也是因为受到了司马文锦的消息之后才赶回帮司马文锦的,真是想不到,那玉清王爷还真是狠,直接潇洒就算了,连司马晔的性格也随了他,跟他一个德行,一心要游历山水,却无奈半路被人叫回來,还是为了争权夺利的事情,秦花花觉得他真是不值,赔了自己就算了,还要拉上她,恍神期间,却已经到了该到的地方,只听领路的女子道:“姑娘,公子,这里便是殿下为你们安排的地方,不知可否满意!” 女子是之前不服气的于心,就连此刻脸上也不是多好看的神色。 秦花花打量了一下房间,还算不错,该有的一应俱全,对于这些,她已经沒有太多的感觉,当初在山谷的时候,她坐在石阶上不是照样过日子。 “多谢你家王爷了,还劳烦为我的两位侍女准备房间,与我们不要离得太远,我要使唤人的时候也比较方便!” 秦花花笑着说。 “姑娘放心,那两位已经安排妥当了,就在两位的斜对面的房间,有什么事情,唤一声就听得到了!” 于心缓缓的说,始终有些看不清这女子,之前的样子看起來像是明白很多事情,却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主子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多问,但是她觉得这女子随时都能离开,那样的武功是谁也拦不住的,且也沒有任何的把柄在主子的手中,为何还要留在主子的府上呢? 秦花花看着站在门边一脸疲惫之色的女子:“你也下去休息吧!我不需要人伺候的,青夙她们也早去休息了!”微笑着看着这个女子,看着这个和妍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秦花花总是忍不住要多关注上几分。 于心皱眉,随即松开:“于心这就下去,主子让我告诉姑娘,晚上会为姑娘接风洗尘,还望姑娘不要客气!” “恩,知道了,替我多谢你家殿下!” 秦花花有些意外,却也知道接风洗尘这种事情是自然而然的,只是恐怕并不是单纯的接风洗尘吧! “是,姑娘,于心这就去回禀主子!” 说完快速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 无尘看着离去的身影,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女子:“花花,累了吗?可要休息,我让妍去准备些热水让你沐浴可好!” 秦花花转首看向身边的男子,脸上的纱帽已经去除,现在看着这张脸,心中还是会纠结一下,这张脸始终都是祁蓝煜的脸,而非那张绝色出尘的脸,心中一痛,还未來得及思考,话却说出了口:“无尘,我是不是很坏,我在想你到底是祁蓝煜还是我的妖妖!”她的心里始终都在害怕,她的心始终都在执着,执着于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要这样的犯傻,之前那样的恳求,现在他的接受是如此的不容易,她还有什么好求的。 无尘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眼中染上了几分伤痛,他的心里难受,对于女子的问題,脑海中只有茫然的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在乎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喜怒哀乐,害怕某一天她会说出让他害怕的话,他,可能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时候要如何,她又要如何,心中的隐患始终都存在着,他们都忽视,在这一刻提出來,让之前说的那些话变得苍白又无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的……” 她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慌了,瞬间内疚袭满全身,她又犯错了,还是让人难受无比的错误。 “我不该忘记之前说了什么?不管你是谁,我都不在乎的,可是……可是……我……无尘,原谅我这一刻好不好……” 她恳求,他难看的面色告诉她她错得多么的离谱。 无尘痛苦,看着女子祈求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怜和让他心痛。 眼中掠过一抹恨意,幽蓝的颜色变得深邃无边。 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女子,像只野兽一般开始狠狠的咬着她,侵吞她嘴里的香气,让她窒息,想发泄般的啃咬,血腥的气味在他们的口中胶着,肆虐,让他们变得更加的疯狂了。 秦花花沒有分毫的的反抗,眼前的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想要沉沦,想要得更多,对于男子的野蛮,她无比热情的回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那些时时冒起的念头,想比那些念头,她更加害怕这个让她重新获得温暖的男子消失在她的身边,这让她窒息,既然如此,那么,即便是下地狱,她也要和他一起。 青夙和妍原本是想要过來问问两位主子有什么需要,却看到那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做着让人脸红无比的事情。 妍拉上了门,看着一脸震惊的青夙:“我们走吧!这会儿恐怕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打扰!” 青夙却依旧沒有动,指着屋内疯狂无比的两人,那样的眼神简直就是要把对方吞掉一样,她有些担心:“这样,不会有事吗?你家主子的神情好骇人,就像要把小姐吞掉一样!” 就像是野兽的眼神一样,带着嗜血的欲望。 妍自然也发泄了,确实有些不对劲,主子之前很温柔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的疯狂,莫非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疯狂的事情。 “不用管,这样的事情最好躲远点,不然遭殃的是我们,我们两的主子现在根本就不是人,是野兽!” 说完妍冷冷的转身离开。 青夙只是呆呆的看着离去的黑色身影,然后愣愣的跟了上去,久久无法回神,嘴里喃喃的念:“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她的问題沒有人回答。 第二天,秦花花后悔了,身上酸痛无比,青紫一片,看向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的人的时候怒从心中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怎么出去见人!”看着身上的青紫,心中一阵郁闷, “花花,你为何要这么生气呢?要不是昨夜那般对你,我恐怕还会想不起你來,既然想起來了,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邪气的声音,魅惑的笑容,话音刚落,那男子便已经穿过屏风站在了浴桶前。 秦花花看得浑身打颤,心中发寒:“你到底是谁,是妖妖,还是祁蓝煜!”身子快速的往下沉了沉。 “啧啧,花花,你真让我失望,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亏了昨夜我那般辛苦,你这般对我,可是我昨夜还不够努力!” 清秀绝伦的容颜这一刻染上了妖异之色,眼中带着点点的疑惑,脑中似乎在思考昨夜的事情真的是不是让这女子不满意了。 秦花花抽抽嘴角,想起昨夜的疯狂,还有自己发出的求饶声,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俯身了,竟然跟这个人干出了那样的事情,果然色令智昏,脸上绯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來。 “哎呀,花花,你这个样子让我又想动口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脸上满是担忧,身子却慢慢的朝着女子的方向倾近。 秦花花想要后退,却是退无可退,一个劲的盯着那靠近的身影:“你……你……别过……來,你……想要……唔……唔……” 最后消声了,男子温柔的覆上了女子的唇,轻柔而缓慢,另外一只手也不规矩的滑向了女子的柔软。 秦花花不知道怎么了?面对男子的碰触竟然连推拒的力量都消失了,整个身子就像是踩在了棉絮上面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心里还不知羞的觉得很舒服,眼神变得迷离,像是染上了雾气,朦胧而诱惑,双手缓缓的攀上了男子的脖颈,开始跟着他的节奏吻得更深,取得更多。 “恩……” **出声,男子身子瞬间变得僵硬,随即一抹妩媚的笑容染上了男子的面,连忙将水中的女子抱起,往床上而去。 就在男子打算更近一步的时候,两人都被惊醒了,秦花花看着近在咫尺,带着魅惑微笑的人,脸热得不行,挂在男子脖子上的手却又一点也沒有松开。 “花花,可是还要继续!” 眼中带着笑意和蛊惑,可是随即又有些苦恼的道:“果然,昨夜沒有满足花花,所以花花才会那般对我生气,是不是!” 秦花花的心中寒了一下,呐呐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刚才自己竟然被自己家伙拐着走,还沉迷在他的美色中不能自拔。 “咚咚……小姐,王爷的人來请小姐过去,说是昨日错过了洗尘宴,今日要好好的补上!” 青夙的声音从门外传來。 男子笑得开心,懒懒的应:“你去告诉那人,我们一会儿便过來,稍待我家娘子梳妆打扮!” 这话答得极为的自然顺口,却也让秦花花又是心中一怔,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强悍的拆招 “花花,看來我们想要再温存一番,时间会有些赶不上,不如就让为夫的伺候你梳妆打扮,可好!” 清秀的容颜笑得犹如妖孽,一双蓝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晃得秦花花根本就來不及反应,只见男子立马放开了只见,转身便从一旁拿过了一袭红白相间的罗裙,一件件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动作温柔而缓慢,那眼眸清澈得沒有分毫的欲望之色,纯洁得让人无法怀疑。 秦花花从沒有想过一天有人会为自己这般穿衣服,等到反应过來之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得极为的整齐,男子的手轻轻的牵起她,只听他温柔如水的道:“花花,我为你梳发,來,坐这边!” 男子笑得极为的满足,牵着女子的这一刻是这样的满足,他不曾想过,答应那件事情之后整个人就进入了睡眠的状态,直到昨晚,昨晚那个男子竟然唤醒了自己,那个意识让他很清醒的知道能够再见到这个女子。 秦花花呆呆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身后为自己梳发的男子,有些难以想象这个男子现在在为自己梳发,她的脑袋开始转动,开始在怀疑,这个男子的性格竟然会前后如此的不同,昨日所见的无尘或许更加的像之前的妖妖,而现在这个让自己心头都会发颤,时刻都紧张的人是那个跟妖孽一样的祁蓝煜。 “你……是祁蓝煜,对吗?” 她的声音在发颤,连自己都有些不识得,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猜测。 身后的男子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脸上的申请依旧宛如春风拂面,眼中也满是柔情:“花花,可是想我了!”疑问,却带着肯定,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温柔。 还未等女子开口,他便接着说了起來:“花花,这样真好,对吗?你想我了,所以我出來了,你可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能够见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我不介意和他共用一个身子,只要能够陪在你的身边就好!” 这话说得极缓极慢,却让她心中一拧一拧的,原來真是如此,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你们同生共死,我如何舍得,你既然愿意与他一起死,我是不愿的,我定然要破坏,活着來折磨你,现在这不是很好吗?花花,我早就说过一辈子,你都别想丢开我的,我做到了,你满意吗?” 说到此身后的男子不无得意之色,眼中的温柔却不曾消失,手上的动作一如之前那般温柔。 秦花花无言以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消失,那冰冷噬骨的感觉很快便袭满了全身。 “为何不让我们一起死,为何!”听他的话似乎能够猜到一些。 身后的男子面色再一次僵了一下,将手中的话轻轻的盘好,带上了玉簪:“花花,你为何还是要如此残忍,难怪我会醒來,他愿意选择沉睡,你这般,只会让他更加的难受,当时我若不就你们,他便会随着你死去而魂飞魄散,那般,也是你愿意见到的,你投胎转世,他却烟消云散,你的心真的这般残忍!” 一字字一句句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秦花花的胸口,她以为自己反省了,可是却再一次的走进了那漩涡中,心中凄苦不已。 “我喜欢你,爱你,所以他能容我,你为何不能,若不是他知道,又如何会醒,当初我便知道若是答应了这一生都有可能会沉睡,这辈子我都未曾想过会醒來,我们这样不容易,你也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在是否要让我们两个一起在你的面前消失,若真是如此,我们会成全你的!” 祁蓝煜知道这女子要下狠药,若非如此,只怕她永远都不会接受她喜欢他们的这个事实,世俗不容,现在他们在一个身体里,她却依旧接受不了,让他们情何以堪。 秦花花看着镜中面色苍白,嘴唇轻咬的女子,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之前的精神也瞬间消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们。 “不……不是这样的……我……”泪水滑落,话语中带着恳求,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我们知道,都知道的,花花,我们不逼你,可是你也要学会接受,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不是现在,是之前的我,依旧不会放开手的,曾经的誓言不曾更改,也不会更改!”男子从身后紧紧的拥紧女子,埋首在女子的脖颈间。 “咚咚……小姐,公子,你们好了吗?王爷又派人來催了!” 门外传來青夙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明显那催的人应该很急。 “已经好了!” 祁蓝煜懒懒的答。 站起身,拉起了女子。 “花花,我们走吧!是不是有些冷,不怕,有我在呢?” 祁蓝煜知道女子的体寒,受着妖术的影响,情绪一低落,身体就会有如寒冰。 秦花花先是一愣,接着便感觉到男子原本有些凉的手缓缓的变得温暖起來,那暖暖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心底,整个人都暖和了起來。 “我沒事的,何必!” 看着男子,心中有些担心。 “你是我家娘子,为夫的做这些是在自然不过的,好了,我们走吧!那些人可是等不及了!” 说完牵着女子便往外走。 咯拉一声打开了门,青夙和妍都有些惊讶的看着走出來的两人,有种说不出來的感觉,看着就像这两个人本就应该这么站在一起一般。 女的身上是一袭红白相间的罗裙,衬得那原本有几分苍白的肌肤,多了几分血色,乌黑的发丝被挽成了简单的茉莉髻,上面只有几根红白的丝带相间的穿在发丝间,另外便只有一个白色的玉簪,再也沒有了其他的物件,极为的清新淡雅,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妖媚之感。 男子身上一袭浅蓝色的长袍,英俊伟岸,银丝的发丝上面插着一根黑色的玉簪,俊秀的脸上挂着温和如春风的微笑,整个看起來带着几分特别的书卷气,只是同那女子一般有股说不出的魅惑之感。 “小姐,公子,你们!” 青夙第一次觉得自己说不出任何的话來。 妍皱了皱眉,随即单膝跪地:“妍见过主子!” 青夙莫名,却只听那无尘公子懒懒的道,声音轻柔而魅惑:“妍,好久不见了,沒想到这么久沒见,妍一眼便能认出來,真是可喜!” 说完脸上的笑张扬了几分。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觉得自己的心中有几分不舒服,却什么也沒有说。 “好了,我们去宴会吧!那些人可能等不及了!” 祁蓝煜牵着女子走出了房间,随即又凑近女子的耳边轻轻的道:“花花,你刚才的样子真是可爱!”说完嘴上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秦花花瞪了瞪笑得得意的人,刚才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为的不过是试探自己的反应,而她傻得上当。 青夙呆住了,立马看着站起身的妍,脸上一脸的诡异。 “只有我家主子才会这般笑,眼神却冷得如寒冰,也只有看着姑娘的时候才会眼神都像是融化寒冰一样!” 说完快速的跟上了那两人。 青夙有些惊异的跟上了前面的几个人,忽然觉得这个事情真是神奇,莫非祁公子昨夜恢复的记忆,听妍这么说,似乎昨日來的时候那无尘给人的感觉都完全不是一样的,似乎要冷上几分,却也不会这样笑得春风拂面,随着领路的,他们几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前厅,一个偌大的客厅。虽然已入夜,却亮如白昼,而厅中坐着不少人,似乎还有不少朝廷大臣。 秦花花心中奇怪,这宴会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人,她不过是个小人物。 领路的人很快就通报了,等到他们站在厅中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的身边,那些人神色各异。 “在下见过王爷,只是不知王爷为何为了我们夫妻二人如此形势动众,让无尘心里难安!” 祁蓝煜脸上笑得极为的柔和,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心惊,这男子竟然如此的器宇不凡,站在他们的面前竟是面不改色,谈笑自如,这就难道就是王爷说的高人。 “哪里的话,两位能够來带府上可谓是蓬荜生辉,昨日沒有來得及给两位接风洗尘,今日便请了些朋友來,以示诚意!” 司马洛怎么看怎么觉得场中的男子和昨日的人有些不一样,昨日的那男子不喜说话,面色冷硬,今日的这个却是谈笑自如,仿佛本该如此,与那女子站在一起,只让人感叹这乃是天作之合。 秦花花皱眉的打量着,她有些不明白接风洗尘怎么会需要请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似乎在宣布他们就是属于他们这边的,而在他们到來之前也不知道这王爷到底说过些什么?那些人看他们的,目光极为的怪异。 “王爷客气了,在下和爱妻不过是山野村夫,难当此排场,今日在此多谢王爷了,昨日叨扰一日已是不对,此时我们便是來辞行的!” 祁蓝煜笑着道,脸上沒有丝毫的玩笑之色。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司马洛脸色变得难看:“公子以为本王这王府可是说來便來,说走边走的么!” “还请王爷不要在为难我们,无谓的增添杀怒,相信王爷也不会想的,对吗?” 久久未出声的秦花花笑得妖娆,让在场的人心中发颤,这话是在威胁王爷。 “王爷,还请放心,我们不会离开皇城,只是住习惯的想也之地,住不习惯高门大院,若是有事情找我们,王爷尽管來便是!”祁蓝煜微笑着道,接着便牵着女子往回走,丝毫不理会那气得快要吐血的人, ------------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重要戏码上场 “慢着!” 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是一颤,知道这殿下是怒了。虽然这殿下的脾气急躁,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的怒不可抑,只是那个敢这般做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身份实在有些令人想不透,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处之坦然,甚至可以说完全沒有将上座的殿下看在眼中。 “六皇子殿下可还有什么事情!” 温和的微笑,柔和的语调,冰冷的眼神,组合在一起原本是无比的矛盾,可是这会儿却让在场的人觉得可怕,这个男子怎么能够将这两种极致的矛盾柔和得这般自然。 秦花花看着祁蓝煜,有些猜不准这性格多变的人是打算怎么样的,难道打算大闹这六皇子府,好歹人家是皇亲国戚,至少也得留点面子,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不想过问太多,能够尽早离开就更加的好了,只是能够如此吗?她不是不记得前几次的教训,每次都沒有走成,而这次,她的脑袋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想,现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经历來应付这难缠的皇子。 厅中极为的安静,只怕就算是一根针掉在石板上都能够清晰的听到,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会儿很压抑。 “殿下不知道还有何事,我们若是能够帮到,殿下尽管直言!” 秦花花柔和的道,打破这样诡异的安静,有些胸闷得难受,自己很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司马洛看着门口的一男一女,眉头皱得死紧,四哥还不來,自己就快撑不住了,他们脸上沒有丝毫的慌张之色,自己这个堂堂的皇子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根本就不值一提,这样也让他的心中更加的恼火,可是一想起之前这女子的态度又觉得沒什么?即便是见到四哥,这女子一个应对都不见任何的不妥之色,更何况是现在。 “你们以为本王这府邸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吗?” 声音中透着怒意,心里忽然有些埋怨起來,四哥这主意真是不好,给这两人接风洗尘,这两人却是一点也不领情。 秦花花皱眉,这人只怕还不知道祁蓝煜是什么人,他何曾听过这也的威胁,知道这事情必定不会善了,突然秦花花觉得自己竟然对这个男子会如此的了解,了解他的心性,更加了解他对她的情意,只是,还需要多久,还需要多久自己才能够对这样的事情看得开。 祁蓝煜笑着牵着女子返回走了几步,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看着那上首坐着的男子,这样冲动的人她还不看在眼中,不过玩玩还是可以的:“呵呵,为何來得就走不得了,可否请王爷说说这理由,也好让在下好考虑清楚要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懒懒的言语,一丝急躁之色也无,言语之前还不难听出带着几分调侃之色。 司马洛看着那谈笑自如的男子,这男子比起之前竟然有如此大的变化,身上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似乎根本就不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就连四哥也沒有让在这样的时候这般不舒服过,他的眼只有在看着那身旁的女子时候才会有些许的变化,为何之前完全沒有这样的感觉,才一天的时间怎么就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本皇子留人还需要理由,你这话还真是可笑!” 司马洛嗤笑,立马从门外奔进來许多的侍卫,手中的兵器泛着冷冷的光。 对于突然出现紧紧包围着他们的人,祁蓝煜突然笑开了:“殿下用这些人对付我们会不会有些太天真了,如此便能够抓住我们,是殿下太小瞧我们,还是殿下高看了你的这些下属呢?” 懒懒的带着些许的鄙夷之色看着围绕着他们的人,这些人在他的眼中显得是那样的脆弱,这些话同时也激怒了围着他们的人,沒有人受得住这样的侮辱,特备是有武艺傍身之人。 “哼,那我们何不试试!” 司马洛愤怒,这些人不弱,他知道,因为早前为了有备无患所以便找了许多的高手,有些甚至是亡命之徒,相信对付他们两个应该是足够的。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之气,皱眉的看着身边还笑得一脸张扬的人,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要乱杀无辜,你想玩我不阻止你,可是我不想你再那样杀人!” 心底的杀戮在找到他的时候就一点点的消失,不想在无端的制造杀孽,让他们的手上徒增血腥。 祁蓝煜见女子皱眉,心中一疼,唇边露出一抹极为干净的笑容:“好,花花不喜欢,我自然不会轻易杀人,可是现在这些人拦着我们,你说要怎么办!” 眼中带着宠溺之色,只要这女子一句话,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他也知这女子从來便不喜欢血腥,可是当初为了救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腥只怕让她很不好受吧!心中有一丝感激,还有一丝歉疚,更多的满足,这女子对自己有心,还有什么好求,在遇上她的时候他不明白,经历生死之后才知道原來自己想要的一直都是这样的简单。 “还站着干什么?动手,将他们给我抓起來!” 司马洛看着根本就沒有理会他,竟然自顾自的字你侬我侬的人,心中的心火烧得越发的旺起來了。 可是围着的那些人却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丝毫也沒有动作的意思,僵硬的站在原地。 这让在场的人都开始紧张,这两个人真有这么厉害吗?那么多的高手竟然也沒有要动的意思,是不敢先出手。 “呵呵,殿下,还是歇歇火气的好,他们暂时只怕就只能这样站着了,你说得再说只怕也身不由己!” 祁蓝煜笑得妖娆邪气,看得司马洛一阵心惊。 “勋王爷到!” 外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通报,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声音而松了一口气,只见门外走进來一位身着一袭锦袍的男子,有些阴柔的五官,此刻满是不解之色。 “参见勋王爷!” 众人跪下参拜。 司马勋挥了挥手:“起來吧!”又看了看场中的场景,这些人便是那些请來的高手,沒有想到还沒有动手就已经动弹不得的这里了,只怕那男子比那女子还要深不可测,刚才在外面就知道了这里面的情况,果然跟自己所想的一样,那女子根本就不会安分的呆在六弟的府中,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要为秦姑娘接风洗尘吗?怎么还有这么守卫这里!” 扫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看到司马洛的时候还带着几分责备之色。 “四哥,你來了,我只是和两位开个玩笑,沒什么?” 司马洛忍着心中的怒气解释到,他不能坏了四哥的大事,四哥这会儿來只怕找到王牌了吧!又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一对中年男女,身上也着了一身锦袍,只是那中年男子见着场中的女子俨然有泪意,这是怎么回事,有些不解的看着的自己四哥。 “原來刚才六皇子殿下只是和草民开玩笑,倒是草民误解了!” 说着随手挥了挥了。 一阵烟雾飞散,那些拿着兵器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了。 “既然王爷喜欢开玩笑,草民自然不该让殿下失望才对!” 柔和的话语间透着笑意,可是转眼看到那跟着一起走进來的中年男子,从走进來的那一刻就一直直直的看着的他身边的花花,转首看着那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的男子,这位王爷这会儿又是想要唱哪出,直觉肯定是跟花花有关的,不由得手紧了紧,对女子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笑容。 秦花花回以一笑,那中年男子灼热的目光她不是沒有感受到,有预感定然和自己有关,只是猜不准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从出谷以來绝对沒有见过这样的中年大叔,看他的样子倒也像是生在富贵之家,有些怀疑,这王爷到底是要打算干什么? “你这是干什么?你……” “好了,六弟,玩笑开过了便算了,还望公子莫要计较了,我这六弟胡闹惯了,也还请公子伺解药给这些人,别让我们伤了和气才好,你说是吗?秦姑娘!” 司马勋微笑着道,自然是明白着男子根本就无心伤人,否则以刚才他的这一首,即便是这些人有十条命也不够他开玩笑的。 “呵呵,王爷说笑了,既然六皇子已经满意,无尘自当解了这**,用些冷水泼醒即可!” 祁蓝煜笑着说,这王爷果然比那六皇子要心思细腻得多,说起话來都滴水不漏,之前因为沒有醒來所以不知道花花到底是如何应付这男子的。虽然知道花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这会儿却觉得等下只怕还有麻烦会等着他们。 “多谢公子体谅,今日原本该是本王为两位接风洗尘才对,只是这路上因为遇上了点事情耽搁了,真是抱歉!” 司马勋有些歉疚的说,双眸却看向了那带來的中年夫妇。 秦花花看着司马勋的眼神,心中的不安的感觉上升到了极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喷涌而出一般,好像唤醒了某种本能的意识一般,她知道她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可是现在这会儿这样的感觉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只听到那中年男子满眼含泪的看着她,接着便唤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玉儿……”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当堂认女不领情 那一声唤得极轻,似乎用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双眼含泪,满含情意。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安静着,沒有一个出声,这王爷安排的事情肯定有所准备,还是不要妄动为好。 秦花花莫名,那一声虽然情,但是听得出來那可是满含着期待,不舍,思念之情的,这也让秦花花的眉头蹙紧了。 站在一旁的祁蓝煜脸上的微笑虽然沒有改变,担心心中微沉,这王爷是想做什么?这中年男子根本就是冲着花花來的。 “玉儿……我的女儿……你不认识……爹了……” 颤抖着声音缓缓说出了这几话,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认亲來着。 秦花花浑身一颤,看着那颤颤巍巍的和那中年女子依靠在一起的人,似乎因为紧张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一般,那泪水已经顺着面颊滑落,眼中的情真意切让人难以怀疑,这句话带着悔恨之意,秦花花也这才想起來來到这个世界之后根本就沒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想过这个世上还有属于这个身体的亲人,因为一醒來就是在妓院挨打,然后丝毫沒有怀疑,之后又被妖妖救了,所以她从來沒有想过,也只依靠着妖妖活着。 呼吸有些不稳,她现在该说什么?说她不是他们的女儿,还是说不认识他们,可是这两句话她都无法出口,按理说这话她是能够说的,这么多年未见,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凭什么他要认,她便要随他呢?可是她的嗓子此刻发涩,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这也让她觉得这是存在这个身体仅剩的本能意识,面对亲人做不到残忍。 “这位不知是,又是何出此言,莫不是认错人了!” 祁蓝煜紧紧的牵着那有些发颤的身体,莫非花花真的和这两个人有关系,面色也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若是按照她以前的样子,这会儿早该说话了,可是此刻她却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泪落满腮的中年男子。 这话刚落,那中年男子就变得有些疯狂了,摇摇晃晃向他们二人走來,也不顾及这是什么样的场合了,更沒有去看上位的那两位皇子,只是一个劲的否认,奋力的摇着头:“……不会……不会……我自己的……女儿……我又……怎么会认错……你是我的儿啊!我那被人拐走的女儿……” 中年男子的声音大了些,极力的否认刚才男子的话,眼中露出一抹疼痛來,那是对亲人的不舍,久未见面的担心。 这话也让在场的人有些明白了过來,原來这中年男子是这女子的爹,可是为何这女子一点反应也沒有,只是看着那中年男子,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有些许的期待这戏会如何唱下去,在看看女子身旁的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寒意,原本的微笑着的脸,那抹宛如春风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秦花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中年男子,她真的想要出声否认,却如何也说不出话來,两眼只是直直的瞪视着中年男子,随即身子往祁蓝煜的身边欺了欺,想要以此寻求一点依靠。 司马洛看着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四哥,心中感叹,这四哥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竟然能够找到那女子的亲人,恐怕这一点谁也不会想到的吧!也似乎因为如此从來都沒有人想到这点,只是毫无线索的事情四哥是如何查到的,看哪中年年男子的样子似乎不太像是从半路请來演习的,而这女子的反应也着实的奇怪。 “这位可是王爷领來的人,王爷不解释一下吗?” 祁蓝煜阴冷的看向那座上一直都默不作声,一脸悠闲的品着酒的人,这人是故意的,想要借此将他们留下,这招还真是出得好,想都沒有想过的竟然被他想到了,之前自己也不曾想过这女子的身世,更不曾派人去查证,因为在他的眼中,她身边的男子琴思更加惹他的注意,却一直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现在想來现在竟然成了别人手中的把柄,真是错算一招。 冰寒之气席卷整个大厅,所有的人的呼吸都拧在了一起,有些胆小的斟酒的丫鬟已经有些浑身发颤,脸色发白。 司马勋看向下面站着的面色不善的男子,阴柔的脸上难得笑得一派温和灿烂,仿佛跟下面的男子换了一个气场一般:“公子这话是何意,本王可是什么也沒有做,只是体恤民间疾苦,人家可是一路寻女而來,难不成本王要阻止吗?洛大叔可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说什么也是皇城首富,怎么可能会欺骗人呢?你看他情真意切,要是骗人也不会选上秦姑娘,不是吗?” 认真的看着那站着的男子,看着他的脸一分比一分难看,司马勋竟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感,这男子刚才那般的嚣张,现在这个反应还真是有趣。 司马勋这边和男子说着话,那中年男子却已经走到了女子的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完全沒有再去顾及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场合,此刻这中年男子根本就是一个认女心切的父亲,而不是什么皇城的首富。 “玉儿……你不认得父亲了吗……你是我的玉儿啊……” 中年男子看着那只是看着自己的女子,心中一阵阴霾,不能够理解为何这么些年不见,这女儿为何就不认识自己了,有些猜不准这不出声的女子的心思。 秦花花看着这面前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几位的富态,面色也极为的圆润,一双眼睛不算大,这个时候里面也看不出來是不是有算计,但是这个话却是说得情真意切的。 “玉儿啊!你就认了你爹吧!当年真的不是你爹的错,你爹这些年找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 旁边的妇人一脸严肃的说着,眼中带着祈求又夹杂着几分不屑。 也是因为那眼中的不屑让秦花花的清醒了过來。 “你真是……我爹!”发出來的声音都有些灼痛,这一刻她有些分不清楚了是这个身体里的本能还是她自己太过紧张导致的。 “是啊……孩子……你终于……肯认我了么……” 中年男子喜极而泣,泪水比之前落得更欢了。 祁蓝煜看着身边的女子,心中有些不解,刚才女子的紧绷他不是沒有发现,而这一刻是打算和这个男子相认吗?不由得蹙眉,这中年男子和她这么多年沒有见过,拿什么來证明她就是他的女儿呢?这里面还有太多的疑问沒有解开了。 司马勋也皱起了眉,这个他所安排的步骤有些不一样,当初那妇人是不要说话的,可是刚才她说话了,而这女子竟然也出声了,这男子演这戏是沒有问題的,是真有个心爱的女儿失踪了,只是这妇人却是他的大房,才能够來都是对人接物有着一双势力眼的,这会儿只怕会引來那女子的不舒服,果然,下一刻就便听到了女子冷到了极致的声音。 “你真是我爹,如何证明你就是我爹,若是不是,而是有心人请來演习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秦花花冷冷的看着两人,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见那二人呆住,接着又道:“你们可知道我醒來之时在何处,这些年过的又是什么日子,现在的我可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此,你们也有胆子认我,不担心给你们带來灾祸吗?” 冷得不能再冷的话语犹如冰刀一刀刀刺进对方的心中。 司马洛心中一颤,这女子说话还真半点退路也不留给对方,又看了看四哥,这两个人真的可靠吗?这样的情况恐怕还能继续下去的就沒有几个人了。 “玉儿啊!你真的是我的玉儿……爹不怪你说这些话……这么多年了……爹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是爹对不起你……” “这些废话无需再说,你先拿出证据來吧!告诉我到底要如何证明我是你的女儿,别玩滴血认亲的那一套,那些对我根本不管用,两个人的血要融在一起有的是办法!” 秦花花再一次冷冷的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受人摆布,她若真是她的女儿,那当初为什么会被送到妓院,最后还被埋尸在乱葬岗。 “还有,我告诉你,我后來醒來的时候在妓院被打得半死不活,最后埋尸在乱葬岗,你尽可当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不必如此寻找!” 残忍的话语一句句的刺进所有的人的心中,有些不敢相信这女子曾经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恐怕沒有人能够想象被打得半死,还被扔在乱葬岗这样的事情。 祁蓝煜心中一颤,牵着女子的手更紧了几分,他终于有些知道为何她会那般一來琴思,琴思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当时的她还小吧!如何承受那一切的。 上首的两位皇子也被女子的话震惊到了,无法想象这女子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 “什么……你……”中年男子的泪落得更多了,脸上一脸伤痛,刚才的话似乎都要将他的力气掏光了。 “她……怎么能够如此待你……怎么能够……你也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以……你是我的玉儿,这是沒错的,你不记得了吗?小时候和爹爹一起在小花园里玩秋千,你还和爹爹说你最喜欢玩秋千的……你背上有一块粉色的胎记,形状可爱,很像一块红玉,所以爹爹才会给你取名红玉啊……都是我……造孽,爹爹……对不起你……玉儿……我的玉儿……” 残破不已的声音,那份情意让人沒法怀疑。 祁蓝煜僵硬,秦花花茫然,却听到祁蓝煜轻轻在的耳边告诉她,她可能真的是她的女儿,她的背上真有一个那样的印记, ------------ 第二百八十六章 画中与之相似的女子 秦花花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有这样认女儿的吗?如何想都有些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什么样的印迹即便是他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心中的疑惑依旧沒有解开。 “你就凭着这点说我是你的女儿,这会不会太荒诞了点,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提前打探好了呢?我身上有沒有你说的那个胎记我都不知道,况且伺候我沐浴的丫鬟会知道这也不无可能!” 毫不留情的说出心中的疑惑,既然今天能够找个人來这样认亲,那如果是假的相必有心人要知道的东西并不会太难,不是吗?而最大的问題是她根本就沒有了在妓院之前这身体的记忆,她一点也不相信在这个时候出來认她这个女儿可是真的思女心切,在这个时代女儿不值钱不是吗?否则当初决计不会让她沦落到妓院。 这话不只是让中年男子面色发白,眼中一片痛苦难当,厅中在座的人也是极为的佩服这女子,不知道是该说这女子冷血还是说着女子太过冷静了,在这当口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她的意思也明显得很,即便是他是真的,她也沒有打算相认。 “玉儿……你是不是……不肯……原谅爹……爹给你道歉……爹爹真的一直在找你啊……玉儿……” 中年男子泣不成声,俨然是一名思女心切的慈父,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将女子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秦花花的心中掠过不耐,身上散发出一阵冰冷的气息:“我说过了,你最好说出你是我爹的证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再一次说出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祁蓝煜看着身边的这女子,明显的心中不耐烦,她是害怕这面前的人时假的吗?他如果记得沒错的话,这女子从不喜欢人伺候,而且又消失了那么久,知道她身上有胎记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如今这男子又是靠什么來认定花花就是她女儿的,那表情连他都不确定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倒是那座上的王爷一副看戏的样子,像是早就拿捏准了一般。 “花花说得对,你如何认定花花就是你的女儿玉儿的,仅仅只是凭借你刚才所说并不足以取信!” 中年男子听到这个话泪水肆意,悲伤莫名,久久才出声。 “可否请王爷单独和他们说说话,这事情关乎我洛家名声,家丑不可外扬!” 说完朝着上首的人就是一拜,虽说如此,但是面上却是不卑不吭,与刚才哭啼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司马勋看了看在场的人,似乎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确实不适宜在这个时候讲他洛家的过往。 “既然洛大叔如此要求不如让几位换个地方谈话可否,宴会继续,也以免各位达人不尽兴!” 说完立马就有人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准备领路。 秦花花心中极为的不耐烦,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就沒有反对的理由,只好与祁蓝煜一同牵着跟着走出了客厅。 走出厅中,门外已经天黑了,吹來一阵凉风,倒是让人心中的烦闷减少了许多,只是沒有多久那股消失的烦躁情绪又浮了上來,让秦花花的心一阵焦灼,她的心里是有些矛盾的,在前世和这一世她都沒有亲人,所以她的内心依然还是极度的渴望,可是现在人是出现了,却让她的心里犹豫而矛盾,因为出现得不是时候,一旦认得不够妥当,就会遭人利用。 前面的小侍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极为安静的院落,走进房间,点好了灯之后便留下句话有事便唤他,他会守在院门口之后就出去了。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那位中年妇女的神色也有着不耐烦,也极为的不喜欢这对面的女子。 “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说完我们好走!” 秦花花受不了这压抑的安静再一次主动出声。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看着女子出声了:“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毕竟我是王爷带进來的,可是若不是如此我也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如今朝中的局势我自然是清楚一二的,也知道王爷想让你们为他所用,那么我现在认这女儿必定要受些制约的,这我也早就清楚,可是请姑娘你体谅我思女心切,我这一生除了玉儿一个女儿就沒有其他的女儿了,当年玉儿走失才十岁,我知道后心痛难当,可是找遍了皇城却依旧沒有消息,我估计错了,以为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只是迷了路,很快就会找到,可是这一招就是八年,毫无音讯,直到前几日,有人发消息告诉我有一个与倩娘长得很像的姑娘到了皇城,我才惊觉你有可能是我的女儿。 我知你不信,所以我把十年前给倩娘画的画面带來了,你看看,即便是人长得像也不可能这般像,更何况你身上还有胎记,刚才我也只是一时情急,所以才会当场说出來,并非有意为之!” 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长长的画轴,缓缓展开而來,那展开的画像中慢慢的便出现了一名身着蓝色罗裙的女子,浅笑盈盈,不是绝色,却自有一番韵味,那五官却与秦花花别无二致,只是那双眼并非特别的灵动,而是多了几分女子的柔情。 祁蓝煜有些震惊,看看画又看看女子,这画一看颜色和纸面就知道有些时间了,具他的了解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便是在三年前,而这画至少有十年之久,这男子也不可能知道花花现在会长成什么样子。 秦花花震惊了,即便是刚才中年男子的话也足够让她震惊了,她沒有想到这中年男子会看得这么透,即便是可能会遭人利用,却还是愿意來,而这画中的女子也与她现在的样子极为相似。 “怎么会这样!” “倩娘因为你失踪,所以沒有多久便病了,日日盼着能够将你寻回,就连死的那日心心念念的是要将你找回來,那日你是和她一起去寺里上香,所以才会让人有机可趁,玉儿活泼好动,又很是可爱,极讨我欢心,即便是我纳了云夕也不曾有半分冷落,可云夕心性好妒,是她将你带走,再也沒有回來,还留了封信告诉我永远也别想再有子嗣,也别想我再找到你,只是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将你带入那等污秽之地……是爹错了啊!玉儿……爹后悔莫及……因为那贱女人弄得家无宁日……” 老泪纵横,脸上都是悔意。 秦花花却依旧眼神冰冷,这眼前的人只怕真是的是这身体的爹,只是沒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过往,因为昨日在皇城逛街,必定是进了他手下的商铺,所以他才会收到消息,而今日又刚好事攀上了那王爷,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她还真是猜不准。 “如此说來,你还真是我爹了,那我想知道你现在找到我是意欲何为,认回女儿之后呢?忘记告诉你了从我在妓院醒來被打得半死不活之后我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过往,所以脑海中不曾有属于你的记忆,更不记得你是我的爹!” 中年男子听到这个话傻住了,脸上有惊愕,有心痛,还有几分了然。 “还有,现在我已经成亲了,想來你也早就知道了,就是他,无尘!” 秦花花看了看身边的人,脸上出现一抹柔和之色。 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的神色这一刻便有些莫名了,随即又带着几分欣喜:“想來玉儿这些年受了许多的哭,不知道可否同爹爹回家,让爹爹好好补偿你,爹就你这么个女儿,那些家财也只有你能够继承,玉儿能不能同爹回去,与这公子一起也好,爹不会干涉,只要玉儿你喜欢便好,若是可以,爹希望能够看着玉儿出嫁,为你们办个婚礼,可好!” 句句带着浓厚的情意,带着浓浓的恳求,宛如一个老父最后的请求,以用这些來弥补曾经的过失。 秦花花听着心中沒有多大的感觉,这中年男子的话虽然相信了大半,可是她总是觉得今日这样的场景出现认女儿,如何看也是在某些人的算计当中,总觉得背后还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们。 “花花,既然洛大叔如此说就不要再拒绝了,你现在既然已经选择相信自己是他的女儿,何不满足他的心愿,而且我和你也确实少个婚礼,少了很多人的见证!” 祁蓝煜忽然扬眉笑着说,脸上也,满是期待之色。 中年男子听到祁蓝煜这么说顿时满脸的欣喜之色,只是他旁边的夫人却露出了一抹浓浓的讽刺之色。 “好,好,只要你们愿意,我随时可以准备你们的婚礼,可是成婚之后可否再陪陪我,这么些年不见,我想和玉儿好好相处!” 刚高兴完立马又露出了一抹伤感。 秦花花见祁蓝煜这般高兴又如此说,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好吧!既然你如此我,我自然不会阻止你,你喜欢就好,那么我们现在便走吧!我不喜欢这府邸!”缓缓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无奈。 祁蓝煜的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便温柔的道:“我真期待成婚的日子,现在正好顺水推舟!”轻柔的在女子的耳边说到,这么多话中就这件事是他中意的,不管这人要出什么花招,他都等着,要想利用花花,那也得看他肯不肯了, ------------ 第二百八十七章 情到深处 几人商量好之后沒有在受到任何的阻拦便出了皇子府,一出府便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青夙和妍站在一架马车前,青夙看着走出來的人眉头一松开,妍告诉她要她和她一起出來等着,心中原本还担心不已,就担心他们无法顺利的走出來,结果该真给妍说中了。 “小姐,沒事吧!” 青夙一脸欣喜,但是看到他们两人身后的两人眉头不由得轻皱。 秦花花自然看出了她的担心,只是微微摇摇头:“我沒事,我们走吧!” 说完与青夙一起朝着马车走去。 祁蓝煜朝着妍点了点头,站定看着身后的两人:“洛大叔还请带路,我们的马车自然会跟随在后!” 洛阳擎看着已经坐上了马车的女子,又看着这特提留下來吩咐的男子,一脸微笑的点头:“这是自然的,请上马车吧!” 说完便朝着自己的马车而去。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的缓缓走出了皇子府邸的范围。 夜色朦胧,却一点也不影响马车的前进。 秦花花看着坐在车上悠然品着茶水的人微微皱眉,随即又松开,掀起车帘看向了车外,之间黑蒙蒙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只是偶尔能够看见快速闪过的黑影,即便是在这样暗黑的时候,秦花花却准确的看到那些活物的移动。 “你怎么看,要想要婚礼何必扯上这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她不是很赞同。虽然她知道眼前的人很期待,她也不会太反对,可是却还是有着许多的疑问。 祁蓝煜微微一笑,手也沒有闲着,翻出一个精致的茶杯,用茶水热过一遍之后,倒上了一杯茶水放在了女子的眼前:“可是我知道花花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若是你不喜欢的话,那婚礼就省去好了!” 说着的时候轻松随意,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可是眼眸中的光亮却黯淡了许多。 “你这又是何必,我不是想要阻止你,只是怕你麻烦,而且我已经嫁过一次了,你可知道!” 秦花花接过茶杯,双手紧紧的握着那茶杯,骨节泛白,眼眸低垂有些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呵呵,我真高兴,花花愿意和我坦白,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既然你都和他有过一场婚礼,为何不能给我一次名正言顺的婚礼,你知道的,我很期待,希望你能够名正言顺的属于我!” 祁蓝煜伸过手紧紧的抱住女子那冰凉的手。 闻言,秦花花怔怔的抬头,一时间心中混乱不堪。 “你的心还不能确定吗?我们两都是愿意的,更何况现在还用一个身体,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也莫要太难受,更不要再想着逃开我们,命中如此,你是逃不掉的,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用尽一切办法找回你,可明白!” 祁蓝煜自然明白女子心中的挣扎,也很清楚他们的情况让她难以接受,更多的或许是自责,可是这也是他们所愿意的,否则当时琴思的灵也不会脱离她的身体愿意进入他的身体。 “你肯定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吧!其实当日琴思并不是消失,而是毁去了躯体却不得形神俱灭,因为之前他和你所结下的契约让你们生死与共,所以他的灵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到了你的身上,那日你生死垂危,他的灵牵引你回到了你们原來的地方,有人愿意救你们,只是要将他的灵转移到别的地方,比如,我的身体,我同意了,不愿意看着你们一起消失,所以我让琴思的灵到了我的身体,自然,这也是他愿意的,否则,你和他都得一起消失,既然都是愿意的,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的,只是沒有想到这一等便是三年,你來之前我们都不再有你的记忆,因为我和琴思的相互的影响排斥,所以怎么也想不起來,再就是因为你不再是曾经的你,自然无法触醒我们的记忆,我也沒有想到我能再醒來,按照原本的规则我是放弃了我的身体,这一生都只能沉睡,只是沒有想到琴思却愿意给一半的时间给我拥有你!”话说到此处祁蓝煜的心是充满感激的,曾经的不敢想,现在却已经拥有,人生至此,还有什么苛求的。 秦花花泪流满面,他们竞为自己做了如此多,而自己之前却毫无所知。 祁蓝煜看着哭泣的脸,一时有些慌了,如玉的手轻轻的擦拭着女子的面颊:“你莫要再哭了,我说出來不是想要你难受,只是希望你能够接受我们的一片苦心,心中莫要闹那些别扭,今日的我们实在不易!” “你们是傻瓜,是大傻瓜,我何曾值得你们如此待我!” 秦花花觉得自己所做的实在是太少。 “花花,情到深处无怨尤,我们是愿意的,你做得很多,只是你不曾知晓,你让我们觉得这个世上的人还可以活得那般活力,那般无邪,这便已经足够!” 祁蓝煜见女子歉疚的样子,笑得温润,她是他的劫,生生世世的劫,即便是舍生赴死也在所不辞,或许从第一眼的好奇开始便注定了他今日的命。 “我希望我们能够早些回去,我们一起看日出起落,每日我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做这世上沒有的点心,为你生孩子,如此,可好!” 秦花花说不出更好的话,便只能将自己心中所期待的说与他听。 “花花,你真愿意那般,我原以为你是想踏遍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赏遍这世上的美景,吃过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才算满足,为何变了呢?” 祁蓝煜看着女子一脸的疑惑,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女子该当是这样想的,以她原本的心性是闲不住的,如今却因为那些不安要和自己缩在那一隅,这叫他如何舍得,之前那些美好的想法皆因他之前的阻扰和破坏了,让她和琴思分分合合,可如今,怎忍心再让她如此。 听到这个话,原本止住的泪,声音也便得有些哽咽:“你如何知道的!”沒有想到这男子会如此的了解她。 “说了莫要再哭,为何会越哭越凶,若是让他知晓,恐怕下次我出來的时间会缩短许多,那般,你可忍心!” 祁蓝煜玩笑着道,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 “我才不信你,妖妖又怎会是蛮不讲理之人!” 秦花花脸颊还带着泪,唇角却不由得溢出一抹笑。 “好好,你的妖妖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不讲理的人只有我,可是若非我如此,可想便不会有今日在你身边的我,我可是一点都不在乎到底如何,只知道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这才是叫我最满足的,花花,若是我沒有听错,刚才你可是说了要为我生孩子的,对吗?” 祁蓝煜说这话之时眼中满是得意,最后一句话却带着促狭之色,这女子愿意为她手染鲜血,做那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在生死关头而已不离不弃,这世上可还有如此的人愿意为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花花脸瞬间红了个透:“我有……说……过吗?你听……听错了!”刚才一急却是什么话也愿意说出來。 “呵呵,花花,你不适合说谎,若是照照镜子你便知道你刚才的话说得有多么真实了!” 祁蓝煜微笑着拿过了女子手中的茶杯,将女子揽在了怀中,一点也不客气的吻上了女子的唇。 车厢内顿时满是春色,旖旎一片。 青夙很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车厢内又是哭声又是笑声。虽然会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后面传出來的**声不由得面红耳赤。 “妍,你家主子为何不会收敛一点!”青夙羞红着脸带着一丝责难之意。 妍唇角微微勾了勾:“那就是我家主子,不这么做才叫奇怪,三年之前沒有得到姑娘,那般礼遇才是不像话,再说刚才你不是也听得很清楚,姑娘要为我家主子生娃娃,不是吗?” 有些微冷的音调中却带着暖暖的味道。 青夙听到这个话无言了,坐在车架上不出声了,只能任由那吹來的凉风席卷身子,让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不少。 “青夙,你可是也想找人嫁了!” 妍冷冷的音调中带着调侃的味道。 青夙有些微微恼怒的等着身边冷冷的黑衣女子:“我要伺候小姐的,你说这些做什么?”柔柔的嗓音中透着一股冷意。 妍听到这个话有些明白过來这丫头生气了,从來不和自己生气的人今日生气了,但是也沒有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若是你家小姐为你找个人嫁了呢?你可愿意!” “妍,你今日的话有些多了!” 说完青夙冷冷的看着前方飘过的黑影,浅绿的长绫又快又急的朝着那个黑影袭去,下一刻便听到了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妍不再出声,只是扬了扬眉,看了那个有些倒霉的黑影。 马车不急不缓的走着。 在寂静的夜色中宛如响起了一曲压抑的乐曲。 青夙的心在这夜色中因为身边的黑衣女子的话变得有几分烦躁和不安,她无法想象小姐让她嫁人的场景,小姐,真的会不要她了吗?之前不是也丢下了自己,这一刻,她忽然因为别人的话开始怀疑那女子,怀疑她会让自己变得孤寂,不由得转眸看着一脸冷硬的女子,她问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我们本是夫妻 许久之后,一座气势磅礴的腹府邸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虽然是暗夜里,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这府门的高大,那其实并不输给之前的皇子府,只是有些东西始终都只有皇族才能使用,门前是高大的石狮子,而非神兽。 两个红红的灯笼高高的挂起,府门打开,许多的人站在府门前,似乎是为了迎接人而來。 秦花花对于只有的排场见怪不怪,但是多少看着有些别扭,只是紧紧的依靠着身边的男子。 “玉儿,我们已经到家了,走,跟爹爹一起进家门!” 洛阳擎一脸高兴的走向已经下了马车的女子,眼中都是满足的笑意。 秦花花先是对着热络的微笑感到别扭。 祁蓝煜看了看那门前的排场,又看了看身旁的女子,知他必定是有些不适应:“岳父大人请,花花对这些都不太习惯,还望将这些人撤了去!” 那门口的仆役虽然各个垂着首,可是却会让某人感觉到压力,更多的活着是对于这个世界阶级的不适应,一个两个还不觉得,那么长长的队伍排开就沒有觉得多好了。 洛阳擎一脸愕然,看那男子怀中的女子微微蹙着眉,眼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不耐烦,想來是不喜欢这些排场的,随即一脸的了然。 “这……”有些迟疑,觉得这女子应该迟早要适应这些才对,就在这当口女子出声了。 “爹,劳烦您了,我从小在山野之中长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迎接,一时有些……” 秦花花有些小声,声音中有些许的压抑,这话有些假了,当初在四季山庄的时候那些排场可并不下于这里,只是对于四季山庄和这里,这个府门让她更加的觉得这个世界的等级和这个社会的残酷,四季山庄让她犹如置身梦幻的世界醒不过來,似乎那里本就该那般,而非像现在这样。 而他身旁的中年女子却是一脸的鄙夷,这点排场都应承不了,竟然还妄想成为洛府的大小姐,妄想。 感觉到妇人的目光,顿时三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去,让妇人心中一寒。 洛阳擎也是一惊,心中有些纳闷到底又是什么原因让男子和身后的那两名女子一脸的冷意。 “既然玉儿不愿意,那就等为夫撤去些人玉儿在进府可好!” 有些讨好的道,随即招了招站在最前面的管家。 这管家很快就走了过來,脚步极为的轻盈,一看便是个练家子,而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这管家并非是中年男子,近前一看却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看起來像是只有二十多岁,年纪并不大,脸色平静,眼眸微垂,显然是极为的恭敬。 秦花花的面上掠过讶然,却又很快的恢复,这管家为何这般年轻。 “凉儿,这位是你玉妹妹,为父今日总算是找回來了,快來见见!”洛阳擎高兴的道。 那年轻男子这才抬起头來,看向那一脸如水的女子,五官清秀,眉目之间竟是淡然之色,只见女子一身锦袍,微微朝他颔了颔首,而她身边的男子也是极为的显眼,器宇不凡,一看就必非池中之物。 “秋凉见过玉妹妹!” 秋凉立马作揖,眼中沒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这让祁蓝煜有些讶然,按理说见到他们的人眼中不该如此平静,而这男子明显的沒有太大的反应。 “公子多礼了!”秦花花还礼,福了福身。 “呵呵,瞧我,玉儿,凉儿是我认的儿子,以后便是你的义兄,在府中的事情这些年都是由他來打理,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凉儿,凉儿,你玉妹妹怕生得很,那些仆人撤去罢,留下几个丫鬟婆子便是了!” 洛阳擎微笑着道。 “是,秋凉这就去办妥!”说完转身便回了去。 眼看前去的人快速的吩咐着什么?那些仆人大多立马进府散去了。 这时秦花花才与祁蓝煜一同随着洛阳擎回府。 “凉儿,你玉妹妹从皇子府这一路來已经累及,休息的院落可准备好了!” 洛阳擎一进厅中便问到。 “是,已经为玉妹妹安排好了!” 秋凉应答。 站在一边的祁蓝煜看着两人的对话:“还请秋凉公子不必安排两个院落,我与花花要同住一起,至于伺候的丫鬟也不必了,我们身边带了人,有她们二人便已经足够,只需交代清楚她们这府中的规矩和位置即可!” 一句温和的话语缓缓的响在厅中,让人感觉在这呆着凉意的夜间都有些许的暖意,丝毫让人都不会觉得这话有何不妥。 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觉得这样的安排是妥当的,洛阳擎却因为这个话皱起了眉。 秋凉的眼中在这时候才兴起了波澜,这二人竟然视礼教为无物,也因进了这厅中才发现这男子的发色和眸色都是异于常人的,那气度却非一般人可比,而那女子虽然看似平凡,站在男子的身边却沒有分毫的觉得低了去。 见此情形祁蓝煜笑得开心,那位鄙夷的妇人被自动忽略了去:“想來二位是介意我和花花住一起,可二位不知道我与花花早已经是夫妻,至于那要补办的婚礼,也不过是想昭告天下花花是我的妻子而已,所以住在一起,敢问二位有何不妥!” 祁蓝煜脸上的神色自然和谐得很,完全不会觉得说出的话又什么不妥。 洛阳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秋凉的眼神也变得忽明忽暗。 只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在后面。 秦花花听到祁蓝煜的话完全沒有反对的意思,她觉得祁蓝煜说得对,而且若是分开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安全起见两人住一起也是妥当的,完全忘记了这个时代该守的那些礼教,或许本來那些对于她而言就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守着身边的这个人。 “他说得对,我们早已经便是夫妻,沒必要麻烦都再去准备一个院落,多添麻烦,再说我们两人经那么多的磨难也根本沒有打算被世俗礼教而分开,所以我们会直到成亲为止都住在一起,若是你们不喜欢,我们另寻他出就是!” 秦花花说得缓慢,却语气坚定,丝毫不给人退让的余地,反正这个地方也不是她想要來的,如果不是祁蓝煜,她不会想要趟这样的浑水,于她而言,真正的亲人就只有身边的这么几个人,这突然多出來的亲人还不知道到底算计着什么呢? 祁蓝煜听到女子这气势磅礴的话,当场就想吻上女子的唇,她真是如此的理解他,他一刻也不愿意与她分开的,这话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 第二百八十九章 得夫如此 秋凉讶然这女子对这男子的感情,若非爱得太深又怎么会如此,看女子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深意。 洛阳擎神色僵硬,随即反应过來:“凉儿,玉儿喜欢如何便如何吧!”这话说得满是叹息之意,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两人愿意跟他回來都已是不易,可是沒有想到还有让他听了之后更加惊讶的话。 “哦,在下还忘记说了,岳父大人,还请准备在三天后举行婚礼,若是办不來我自会找人來帮忙,无需担心人手问題,至于聘礼,明日便会送到府上!” 祁蓝煜微笑着扔下这个惊人的消息之后,那脸上满是春风得意。 理所当然的很快引來了人的怀疑。 “这会不会有些太仓促了!” 沒有想到这男子竟然会如此的急切,他原本以为至少会等上一段时间,按理说他这般喜欢玉儿应该不至于办得太过简单才对,在第二日,洛阳擎才明白这男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明白过來自己的算计是多么的多余,在这个绝对强悍的男子面前,他的那些小算计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秋凉看着男子的样子绝不像是开玩笑,只是有些不解为何这男子为何会这般,不过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呵呵,不会,若是再晚些,我只怕我的娘子会被人抢了去,我何必冒这样的危险,尽管越快越好,三天,我还嫌时间太长呢?” 祁蓝煜眉头蹙紧,似乎对于三天还是觉得过于长了,抓着女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听到祁蓝煜的话,秦花花的脑海中猛然间拂过鸢延的仙人般的脸,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你抓疼我了,祁蓝煜,这么想娶我,原來不过是怕我被人抢了去,那三日的时间会不会还太长了,你要知道三天的时间也足够那人赶到了,到时候只怕这婚礼会热闹得很!” 言语中多少带着点讽刺。 “娘子大人这话是很期待到时的婚礼了,你放心好了,即便是他來,也只有死心的份,你这一世,不,生生世世都是属于我的人!” 霸道的言语带着绝对,带着不安,冷冷的在厅中响起,只是因为女子的话那抓着的手倒是松了几分。 秦花花见到男子这个样子,忽然笑了,笑得春暖花开般:“你还真是会吃干醋,他來了,我也不会跟他走,只是你别太伤他的心才好,他又沒有做错什么?再说,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女子的调笑却并沒有让男子脸上的神色好转多少,反而变得更加的阴郁,让听中的氛围变得更加的阴冷了。 “你担心他!”祁蓝煜神色紧张,内心不安,他还不知道鸢延那家伙的实力吗?对这女子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打算,这次他一定会让他彻底的死了那条心。 秦花花无奈,这算是什么话:“你这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我为何担心,只是情债难还,我与他无意,否则会轮到你吗?笨蛋!”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才算满意,一时间脸上又重新露出了暖如春风的微笑。 “花花是不是已经累了,我们回房休息可好,还劳烦秋凉公子为我们引路,秋凉公子,这位是我们两人身边的侍女,这位绿衣的是青夙,这为是妍!” 祁蓝煜对着秋凉介绍身后站着的两名女子。 这也让那些恍若梦中的人才醒过來,刚才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人实在有些反应不过來。 妍若无其事只是朝着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 青夙则福了福身:“秋凉公子有礼了,这段时间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柔柔的嗓音响起,却也让在场的人微微的惊讶,也彻底的从刚才那惊世骇俗的对话中清醒过來,只是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秋凉这才注意到他们二人的身后竟然站着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子,两人一冷一热。虽然其中一位蒙着面纱,但是看得出容貌必定不差。 “姑娘客气了,玉妹妹,妹夫,还请随秋凉來!” 随着秋凉的领路,几人都离开了厅中,原本站在厅中的丫鬟这才忙着喘口气,刚才的那些话她们沒有停下多少,但是离得远都会觉得那男子的可怕,原还以为是翩翩温和的佳公子,却不料是个令人胆颤心惊的主,见自家老爷挥了挥手,都不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老爷,你真要为他们办婚礼,铺张浪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中年妇人待人离开了好半响才出声,脸上满是不悦。 洛阳擎皱眉的看了看这个正房,今日若不是那正规场合必须带着夫人去,他又何必带着她一起。虽然他也绝对这个话说得不错。 “你管得太多了,那丫头若真是野丫头,又怎么会迷得住那么多的男人,勾三搭四,和她那下贱娘一样!” 说到此洛阳擎的脸上变得有几分狰狞,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呵呵,这话你倒是说对了,那丫头竟然不知羞耻的还未成婚就同那男子住在一起!” 妇人一脸的鄙夷,眼中还多出了一抹怨恨。 “先别管这些,先办了他们的婚事拖住他们再说,既然让我们办,我们自然可以拖些时日,这样也好让王爷放心!”洛阳擎脸上一脸的肯定,他不能错过这次可以攀上皇族的机会,只是沒有想到王爷会找到那被扔进了妓院的女儿,这么多年了,竟然折回來给了他这也的大好机会。 “不过,老爷,她和那贱女人还真是像,连送进妓院都死不了!”妇人说这个话,眼中的怨恨更多了几分。 “行了,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今夜也晚了,好生休息!” 洛阳擎说完拂袖而去。 夜很冷清,在两人不欢而散之后透着一股阴冷,在厅中久久挥散不去。 第二日清晨。 秦花花竟然在祁蓝煜的怀中睡到自然醒,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中一阵满足,手不由自主的攀上那俊秀的脸,触碰那浓黑的眉,刚至眼睛,就看到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如何,好看吗?”魅惑的声音带着笑意。 女子翘了翘嘴角:“可是想听实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哦,那还有假话,这假话当如何!”祁蓝煜带着趣味看着女子,一手撑起了头,侧着身看着这看不腻的女子。 秦花花笑得越发的开心,伸手府上了男子白皙的肌肤:“真滑,比女子都要好上几分,啧啧,若是送去那勾栏院做小倌必定争相要爬上你的床,得夫如此,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气,如何,这话可满意!” ------------ 第二百九十章 打情骂俏 祁蓝煜笑得柔和。 “娘子,这话可是假话!”那柔柔的嗓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宠溺之情。 秦花花抬眸看到那柔媚的笑意,男子的蓝眸中满是情意,带着点点的漩涡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连忙垂下眸去。 “呵呵,你以为这是假话,当自己比不得那勾栏中的小倌!” 秦花花不怕死的说到,她一直都觉得这张脸过于的秀气好看了,带着人世间的魅惑,一点也不像妖妖的脸,那是种绝世的情绝,让人感觉不到人气。 祁蓝煜眼眸变得越的幽暗。 “花花,为夫的想要听真话呢?”他的花花果然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谁会将自己的相公比作勾栏院中的人,只是这样的话却也让他生不起气來,这女子对他做什么?他都是乐意的,甘之如饴。 面对眼前倾近了几分的人秦花花猛然抬首笑得柔和,伸手搂住了眼前男子的脖子:“你真想听,你这张脸实乃绝色,可惜,妖妖的脸要更好看几分呢?怎么办,这真话远沒有假话那般好听!” 说完伸手覆上了那蓝色的眼眸,心中有几分疼。 祁蓝煜心中一颤,即便是和那男子在一个身体里,却还是有那么几分不舒服,但是随即又缓和了过來,拉开了女子覆在眼睛上的手。 “花花,你还真是不让为夫失望,此刻有我在,竟然还能想别的男子,不过为夫还真是满足,日后你便只能见我这张脸了,呵呵!” 祁蓝煜笑得有几分得意,那份失落很快便被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填满,或许在身体里的那个人比他现在要更加的难受几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介意的,他们做到如此的份上,只不过是希望日日守着这女子,厮守一辈子。 闻言,秦花花的眼中微微湿热,她以为至少他会怪她的,她刚才不由自主的说出那些话,心中又是那样的紧张,却沒有料到男子会给一个这样的答案给她。 “这对你们何其的不公平,是我太贪心,还是你们太傻了!”有些微微哽咽的声音艰难的开口,看着这清秀的容颜,那眼中的情意如何遮也遮不住。 祁蓝煜轻轻抚上女子的容颜:“我们傻也好,你贪心也好,答案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生生世世都逃不开我们了,或许,我们是你的劫,逃不开的劫!” 说完将女子紧紧搂在了怀中,似乎要刻进身体一般。 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是那般的灼热,似乎要融在一起,如何也分不开。 “咚咚……小姐,公子,洛老爷准备好了早饭,來人已经等候许久了,不知道两位可要现在起身!” 青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秦花花听到屋外的声音顿时脸红了个透,一大早上在打情骂俏,根本就沒有想到现在这是什么时候了。 祁蓝煜听到门外打扰的声音却微微有些不满:“花花,你这丫鬟为何每次出现得都如此的不是时候,不如换掉可好!” 屋外的青夙清晰的听到这个说话的声音,脑海中不由晃过妍说的那些话,心中慌乱一片,端着东西的手紧绷得发抖,可是下一刻她就听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好,除非她找到了她自己的路,不然青夙愿意呆在我身边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她离开,她是我的亲人,不是丫鬟,她愿意的话,可是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的,所以,你认命吧!” 秦花花正色的道,如何也不会辜负那丫头对她的好,再说她从四季出來的时候便认定了自己,赶她走,她要如何走下去,这不仅仅是只是主仆的关系,更多的是份依赖。 青夙闻言一怔,眼中瞬间变得有些湿润,原來小姐从來沒有想过要让她离开,她就知道小姐不会那样做的,小姐说她是她的亲人,可以一辈子都跟着她。 “怎么,又哭又笑的,做什么了,主子他们还沒有起來吗?”妍冷冷的声音出现在青夙耳边,眼中带着些疑惑。 青夙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妍,都是这人吓她,害她从昨夜便开始心神不宁。 “这般看我做何!” 妍更不解了。 青夙不吭声,只是端着手中的衣物。虽然现在才明白昨夜的话不过是这女子跟她的玩笑之语罢了,随即心中的气少了许多。 妍则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又敲了敲房间的门:“主子,姑娘,可是起身了!” 立马房中传來了声音。 “青夙,你们进來吧!我们已经起身了!” 秦花花坐起了身,穿好了里衣坐在了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爱情的滋润,皮肤越发的水嫩,眼神也分外的明亮。 “为夫为你梳发可好!” 祁蓝煜笑眯眯的靠近女子,那白皙的手指已经穿梭在黑色的发丝中。 “不用了,你还是洗漱去吧!等你梳好我的发,那些早点该是冷了!” 说完沒好气的将男子手中的发丝抽了回來。 “啧啧,既然娘子不领情,那为夫的就不管了,青夙,为你家小姐梳发,要快些,你家小姐可不想吃冷掉的早膳!” 闻言,青夙便已经进了里间,将手中的衣物放在了一边,一脸无奈的走到了小姐的身后,其实何尝不知道这只是个理由,早点冷了自然可以换热的,只是小姐不喜欢在他们面前你侬我侬罢了。 “青夙,那些衣物是你们准备的!” 秦花花看着青夙放下的衣物有些微微的疑惑,昨天穿的衣服好像还是那皇子府的人准备的,她也知道祁蓝煜是个多么挑剔的人,即便不是幻仙宫的宫主,那些事情自然也是有人准备的。 “恩,是昨夜來之后妍命人准备的,说是公子觉得皇子府的那些衣物太粗糙了!” 青夙手指灵活的再黑色的发丝中间穿插,很快便挽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因为知道这女子的性格,并沒有佩戴太多的饰物,只是别了昨天的那根白玉簪,再带上了几多素雅的簪花。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只是抽了抽嘴角不再多说什么? 与祁蓝煜穿戴好之后,一出屋子便看到了昨夜的那个男子站在院中等着他们。 “秋凉公子早!”秦花花无比自然的打招呼,倒是那男子微微红了红脸。 秋凉不明白为何这两人同出一个屋子为何会沒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毕竟还沒有成婚不是吗? 祁蓝煜看着微微红了脸的男子眉微微扬了扬,脸上笑得温和:“真是不好意思,竟让秋公子等了如此久!” 嘴上说的是歉意的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分明沒有歉意的, ------------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下聘 “公子客气,玉妹妹客气了,是秋凉來得有些早了,毕竟昨夜两位都累着了!” 秋凉一说完这个话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却后悔已经來不及了。 秦花花第一次被人说得红了脸。虽然想也知道这男子必定不是说的她想的那档事,可是一想到此不由得狠狠的揪了下身边笑得春风得意的男子。 青夙和妍明显眼中皆有笑意。 “秋公子说笑,还烦请秋公子带路,莫要让岳父大人等久了才好!” “是,是秋凉一时疏忽了,还请公子和玉妹妹随我來!” 秋凉慌忙说到,有快速的走在前面领路。 两人一袭同色的浅蓝色衣服,上面映着点点的幽蓝的花瓣,浅浅的白沙附着于上,素雅纯净得让人不敢直视,女子素净的脸上脂粉未施,却明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唇角带着点点的笑意,男子清秀绝伦的脸满是春风般柔和的笑意,似乎能够融化一切,那眼中满满的情意却只为身边的女子而存在。 一路走來,经过的仆役无比为之失神,那两个人就像是从某幅画中走出的一般,身后跟着的两个女子一黑一绿,也是极为的显眼,黑色的冷艳,绿色的柔和,宛如春天的一抹绿。 秋凉虽然走在前面却觉得这路似乎有些艰难,从來沒有觉得这一条路会有这么长过,而跟在的身后那几人若无其事的赏着亭台楼阁,却无形的给他压力,原本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义父与那王爷是有着什么交易的,昨夜也沒有觉得什么?今日才感觉到这认回來的妹妹和那妹夫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利用的,弄不好或许会惹祸上身,自己从小就被洛阳擎带回來,什么都愿意跟着学,只是不愿意再沦落到成为乞丐,也不肖想能够得到洛家的财产,毕竟这洛家虎视眈眈的人可不止是一二,什么也比不上这条命重要。 “你看这府邸可觉得好看!” 秦花花对于身边的男子不停的打量的人心中好奇。 祁蓝煜则微笑着看着这府邸,眼中掠过抹温柔:“花花,可喜欢,我以为你喜欢的是的山谷中的那个木屋呢?原來是我弄错了!” 秦花花无语,这人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够扯到她身上:“我从不知你如此懂我!”这男子连自己的喜好都弄得一清二楚。 “呵呵,有花花这句话便足矣!” 祁蓝煜握紧了女子的手,脸上笑得柔情四溢。 妍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主子真是不忘记在四处都要发情。 青夙则有些高兴小姐终于能够幸福了。 “主子,你别忘记这身后可还有人在!” 冷冷的音调宛如冷风吹过,让那原本的春意四散开去。 “呵呵,妍还是第一次这样说的你的主子吧!煜,看來妍有些妒忌我们,不如为她寻个人家嫁了好了!” 秦花花笑得贼兮兮的,昨夜的那些话她可是听到了的。 青夙眼中掠过笑意和幸灾乐祸。 妍面色微微白了白,看也不看自己的主子,只是看着那笑得开心的女子,她清楚的知道这女子说的话比自己主子的还要有用。 “恩,花花喜欢的话,我会好好选选合适的人选的!” 祁蓝煜点头答应。 妍心中有些鄙夷自己的主子,竟然因为女子的话就要把她卖掉。 “哎,我看还是不要了,看她的样子好像还不准备嫁呢?” 秦花花微笑着说,玩笑开得恰到好处才好,再说她也沒有想过要帮别人选择幸福,幸福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能够做主的。 “一切都听花花的!” 祁蓝煜顺口接话。 秋凉也在这个时候松了口气,总算是到大厅了。 只是刚一到大厅,却发现大厅里摆满了东西,而一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清秀无比的男子,一袭暗红的袍子,衬得那秀气的容颜多了几分妖媚之色,而那原本的有些冷硬的脸在看到他们的到來之时染上了几分柔和。 “你要的聘礼我都送來了,这些可够!” 那男子清朗的声音在厅中响起,还似乎夹杂着几分激动。 秦花花有些莫名的看着那坐在那里的那个有几分妖气的男子,这分明就是那个有过两面之缘的男子,看着她与祁蓝煜有几分相似的脸,瞬间也想得清楚明白。 祁蓝煜扫了一眼厅中的几箱子东西,然后看着身边的女子:“花花,这些聘礼可够!” 秦花花看着那激动的男子,又看着身边的男子:“好久不见了,沒有想到三年不见,公子长得越发的好看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这女子的言辞太过大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其他的男子好看。 听到这个话祁蓝晔心中原本的激动都消失无踪,全部变成了释然:“哥,嫂子还真是有趣,日后还望嫂子对小弟多多照拂,不知这些聘礼可够,不够小弟再去准备便是!” 这女子已经接受大哥了吧!三年,她总算是到了大哥的身边,大哥,现在幸福了吧! “你知我对这些不在意的,他不过是想要这些换个安心而已,这些身外之物够不还是不够与我沒有多大关系,煜说好便是好的!” 秦花花微笑着看着身边的男子。 祁蓝煜觉得自己的心被这个女子拧來拧去的,不过最后这句话倒是很中他的意,随即扫了眼厅中的哪几箱东西。 “这都是些什么?” “大哥,民间的聘礼大多都是这些,小弟可是能准备齐全的都齐全了,一箱金银,一箱绫罗,一箱饰品,一箱字画……” “恩,那就这些吧!还有这府邸也差些人來布置一番,总不能让我的娘子嫁得太寒颤了,虽说时间有些赶,可是也不能让某些人看了笑话去!” 祁蓝煜面带微笑的说,声音中透着不容拒绝。 “这些一会儿再说吧!我饿了!” 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秦花花只想这个时候能够吃些东西。 “呵呵,是为夫的太着急了,一会儿好好和岳父商量才是!” “呵呵,是啊!先吃早点吧!來人,去把热好的早点端上來!” 洛阳擎被忽略了很久,这会儿听那女子说饿才清醒过來。 秋凉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场景还有厅中的那些摆满的箱子,就知道这义父心中所想的事情只怕会落空, ------------ 第二百九十二章 早点风波 几人一起坐到了桌边,很快便有侍女端着早点过來了。 洛阳擎连忙招呼:“祁公子可否也要一起用膳,这么早,可恐怕还未用过早点吧!” 祁蓝晔看着那一双眼睛完全都在钉在了饭桌上的女子,眼中露出一抹笑意,这女子还真是适合大哥,还不待他回答,那女子便又出声了。 “父亲大人,是否可以用膳了,女儿昨夜因为见着了亲人近情情怯,所以一时都沒有吃什么东西,到今早已经有些饿得慌了!” 说着脸上露出一抹羞怯,完全不像刚才跟那男子调笑的样子。 这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怔,除了她身边的祁蓝煜,一脸兴味的看着身旁的女子,知道她來这里心中都有些不耐,这会儿却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真是有趣。 “洛老爷盛情,晔岂有拒绝之理,且这早点闻起來也的确是香得很!” 祁蓝晔笑着应,便走到了桌边随着一起入了座。 秦花花一脸感激的看向祁蓝晔,这个早膳都要折腾这么久,早知道就在房间用了再出來,根本不必饿得这么久。 “请!”洛阳擎微笑。 话音刚落,在座的人都开始动作了,速度最快的却是秦花花。 闻着香味食欲大开,丝毫不客气的吃得津津有味,想比于她的好胃口,其他在座的几人就沒有这么好的胃口了。 那位洛夫人看着这情形脸色不太好看,这女子就像是上不得台面一样,实在是丢人得很,当下就有些忍不住的出声了:“老爷,这成亲前玉儿是不是要让我这当娘的在好好的教导一番,省得嫁出去之后丢人!” 丢人那两个字咬得极为的重,脸上也是一脸的厉色。 但是她的这句话瞬间就让在场的几人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祁蓝煜的脸上宛如春风,可是眼中却是冻死人的颜色,在厅中的温度顿时将了许多。 祁蓝晔听到那个话不由得扬起眉看着那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吃得津津有味的人,仿佛沒有听到这些话一般,又看看大哥的神色,心情好得无法演说,这天底下只怕也只有这女子才会让大哥变得这般的情绪起伏,以前何曾见过大哥这幅样子。虽然也有冰冷冷的时候,但是那却少了几分人气,好像在天地之外一般,这次大哥让他准备嫁妆,原是可以不用他亲自前來,可这成亲的是他唯一的大哥,即便是脱离了幻仙宫,可还是他的大哥,当然其中也抱着看戏的心态而來。 “呵呵,我倒是觉得我嫂子若是这个样子也沒有什么不妥,我嫂子开心了,我大哥便开心,这教导嘛可有可无!” 缓缓的一句话扔出让紧绷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不少。 秋凉坐在一边听到这个话那被寒意冻住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些,沒有想到义母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一点也看不出來那男子对着玉妹妹的疼宠吗?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禁忌。 秦花花只觉得饿,那话差点让她呛到,不过她很快就缓过來了,这根本就与她沒有多大的关系,这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会有人收拾,只是身边的这位身上散发出來的冷气就是有点太吓人了,果然还不到一会儿那祁蓝晔就出声了,他还真是会说话。 “呵呵,这话说得不错,玉儿高兴就好,你就别在这里乱说了,那些规矩怎可乱用在玉儿的身上!” 洛阳擎有些恼怒,一边是刚才那股骇人的冷意,一边是身边的这个女人一点也不会看人眼色,这几个人明显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怪只怪他明白得有些太晚,也怪自己太贪心,那王爷又岂会无缘无故的给他这么大的好处,千算万算也沒有想到这两人的身份会如何,原本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那可是被扔进了妓院的女儿,谁又会想到如今会是个惹不得的主,若说是一般的商贾之家又怎么会昨天才说出口的话,一夜之间就准备得如此妥当,那些聘礼用來娶任何一个朝廷大臣的女儿也都是足够了的,可是现在却摆在了自己的厅里,还有这送聘礼的人,年纪看起來顶多二十出头,可是那股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默默无声的用完了早点,秦花花总算觉得自己有力气了,笑眯眯的看向之前说话的女人:“呵呵,洛老爷,你这夫人也真是有趣,沒有生我却说是我的娘,沒有养我一天也算是亲人,这样的话说出去了可就是笑话了,看在今日这顿早点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不过我不希望下次还有什么人对我这样的指指点点,我好不好不需要人來评断,我相公喜欢就好,若是他不喜欢,我自然会有办法处理,也轮不到一个陌生人來操心!” 柔和的话语极轻极浅,却一句句像一把把尖刀刺向了对方。 所有的人都因为这个话倒吸一口凉气,这些话也让人觉得这女子比起刚才的那股寒气好不了多少,是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发冷。 “玉儿,你……” 洛阳擎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沒有听到那个话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薄凉的话,就算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打从心底觉得发冷。 看向那女子,只觉得那清丽的脸上笑得一片灿烂,那黝黑的眼珠明亮而有神,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那个说出那些话的人。 洛夫人此刻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也变得有几分难看。 “呵呵,洛老爷可是不喜欢听刚才的那些话,那很容易,以后不要让人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沒的,何况昨天说得很清楚,我会來,不是因为我是你女儿,不过是煜想要个婚礼,他喜欢,他开心,我就觉得好了,这么说,能够明白吗?” 秦花花一脸无辜的看着对面的人。 听到刚才的那些话,那些抱着一丝希望的亲情在她的眼中让觉得变得有些可笑,哼,妄想这样就开始操控她,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她秦花花从來都不是个能够随意受人摆布的人。 听到这些话的祁蓝煜笑得极为的诡异,也极为的开心。 一旁的祁蓝晔看着那一脸无辜之色看起來像小白兔的女子和一脸笑得开心却诡异至极的大哥,忽然觉得这两个人不止是外表看起來配,原來那性格也极为的相配,还记得几年前他绑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只差点就杀了她,可是最后反而是自己变得狼狈至极,现在若是想起來还是一阵不舒服。 “玉儿,你不要介意,你大娘她只是心直口快,也是关心你!” 洛阳擎脸色难看的看着女子,这个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多年前那弱弱的模样还在眼前,可是眼前这个巧笑嫣然,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的女子真的是当年的女儿吗?不禁开始怀疑,可是悔之晚矣。 “是吗?既然爹你这么说,那便算了,煜,你说是不是!” 说完转眸看向一旁的男子。 “娘子,只有几天而已,就不要计较了,岳父大人,您也别见怪,花花被我宠坏了,说话也总是这么直來直去的,让几位见笑了!” 祁蓝煜微笑着说,那柔和之色连春风也有些比不上。 这话说得恰到好处,僵硬的气氛也再一次的缓和过來,秋凉第一次觉得这顿早膳会如此的难以下咽,听到这个话也就知道刚才洛夫人引起的风暴已经算是过去了。 “嫂子,原來如此的喜欢斤斤计较,看來以后我大哥有苦头吃了!”祁蓝晔笑得开心,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秦花花闻言看向一脸妖娆的男子:“看來你很喜欢刚才的热闹嘛,我记得在前几年的时候某人还曾经拿着匕首要割我的舌头呢?煜,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该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 祁蓝晔听到这个话瞬间背脊发凉,看着大哥眼神冰冷的看向自己:“花花说的是真的,你要割她的舌头!” “呵呵,大哥,我当时只是和大嫂开个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祁蓝晔一脸的求饶之色,让大哥知道若是他当时真的有心,只怕不会有他好受的了。 秦花花笑得得意,不过也沒有真的打算计较:“煜,你们不是还要商量成亲的事宜吗?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看着饭桌上的人都是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还是早点结束算了。 “既然花花这样说那便算了,岳父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商量一下成亲的事宜了,或者一切都交由小婿的人手來办即可,晔,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对吗?” 祁蓝晔立马反应过來:“大哥的婚事,小弟一定在这两日准备得妥妥当当!”说这话满脸的正色,他也知道这是大哥一直所祈求的,如何能让他失望。 “那好,煜,我们出去逛逛皇城好不好,我们昨天还沒有逛够呢?或者去茶楼喝喝茶,听听曲!” 秦花花一听到沒他们的事情了,立马开心的提议。 “恩,你说什么都好,婚事就摆脱岳父大人了,小婿先陪花花出去了!” 说完牵起秦花花的手就开始往外走。 留下一群有些反应不过來的人。 “洛老爷,既然我大哥已经那么说了,那么也省得您劳累,成亲的事宜我都会尽量办妥,这些聘礼您就先收下,淇,旋,立马吩咐皇城的人,停下手中的事宜,到洛府來为他们主子准备成亲的事宜,一切的布置都要用最好的,不能让人看低了去,明白吗?” 祁蓝晔不容辩驳,随后又吩咐身后的两人。 “是,宫主!” 两人立马快速的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洛老爷,该吩咐的在下都已吩咐,楚南,你留下來,若是洛老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办妥帖了,在下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辞!” 说完便快速的离去,只留下了一脸冷硬的楚南在厅中等候洛阳擎的吩咐, ------------ 第二百九十三章 婚事的布置 洛阳擎看着留下來的大汉,心中觉得有股压力,这大汉看着就像是江湖好手,面目粗犷,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洛老爷,我家晔主子吩咐了,有什么事情是楚南能够效力的尽管说,俺可是期待主子的婚礼很久了!” 说完楚南面上满是笑容,看着极为的憨实。 秋凉看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义父,便上前微笑着道:“这位兄台,这会儿也还沒有想好有什么事情,不如等我们商议好之后再通知兄台,还请兄台先到偏听休息,不知可否!”这事情來得太快,根本就让人反应不及。 楚南闻言皱眉:“这可不行,刚才晔主子已经吩咐过了,若是这会儿我去休息待到主子來了我可不好交代,还请这位公子不要为难楚南!” 楚南不冷不热的到,他就是有几百个胆子也不会这会子去休息,晔主子虽然沒有主子那般阴晴不定,可是教训人的手段可也是不少的。 秋凉沒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同时也清楚的知道刚才离开的人规矩甚严。 “这样也好,这位兄弟你就留下來和我们一起商议吧!夫人,还请你去准备新娘子需要的嫁衣和要用的物饰!” 洛阳擎反应过來吩咐道,还是先准备那些能够准备的吧! 洛夫人刚要应声却被楚南打断了。 “洛老爷,我家晔主子已经请最好的裁缝昨夜就开始赶制新嫁衣,明日便会送到,而新娘要用的饰品也已经准备妥当,只得秦姑娘看过之后满意就会送來,所以无需洛老爷费心了,晔主子之前告知楚南,洛老爷最需要准备的就是请柬,这请柬要送去各个地方,当然洛老爷只需要负责你们这边要请的人即可!” 楚南缓缓的说到。 “这怎么可以,这不是瞧不起我们洛府吗?” 洛夫人极为的不满意,一脸的难看,若是这放在一般人家可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若是放在他们府上可就另当别论了。 洛阳擎心中也是如此的觉得,刚才离去的那几人分明就沒有把他们看在眼中,好歹他们也是这皇城的首富。 秋凉心中虽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总觉得这來下聘的人都透着古怪,这根本就是沒有要嫁女儿的意思,而是借他们的地方办场婚礼,一切的布置都是要最好的,却不需要他们插手任何的事情。 “老爷,外面來了一位姑娘,说是來布置婚事的一切事宜的,老爷沒有吩咐,所以小的前來请示!” 前來禀报的是守门的阿福,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抖的,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 洛阳擎心中疑惑,但是很快便有人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 “洛老爷,还请让雨素进來布置这府邸,是晔主子吩咐让她來的,还请莫要耽误的时间!” 楚南一听就知道是晔主子吩咐的人來了。 “阿福,快请那位姑娘进來!” “呵呵,不必了,雨素心中着急,便领着人进來了,这位想必便是洛老爷了,雨素见过洛老爷,还请洛老爷不要计较雨素的鲁莽!” 雨素浅浅的笑着说,一派素雅,眉眼之前却透着拂不去的柔美与邪气,一袭水红的衣裳衬得肌肤白里透红,尖尖的瓜子脸配上一双眼睛满是水雾,让人看不清眼底,极为的妖冶。 洛夫人见到大厅的男子都紧紧的盯着那厅中的美丽女子,心中不由得冷笑,好一个狐狸精。 “哪里哪里,是府上的人不懂规矩,拦着了姑娘的路!”洛阳擎微笑,只是心中怀疑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够布置婚事。 “如此,看來洛老爷是大方之人,那么小女子就不客气了,晔主子吩咐过了,这是主子的婚事,雨素不敢怠慢,希望洛老爷别让人捣乱,一切的事物小女子都会办妥帖的!” 雨素说完极为有极有礼的福了福身。 洛阳擎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秋凉只觉得这女子看起來虽然一副柔媚的样子,但是看起來却似极为的冷漠,三言两语便说明了自己的來意。 而站在一旁被冷落的人立马出声了。 “雨素,你來得还真是快,这么快就赶來,可要先休息一下!” 楚南笑脸看着那厅中的女子。 雨素看了一眼憨笑的人,笑着点点头:“主子的婚礼,可是我们期待已久的,雨素自当全力以赴,楚大哥,雨素还有事要忙,就不多说了!” 说完翩然而去,站在外面有十來个的粉衣女子,个个长相不俗,以手托盘,托盘上放着红色的绸带,绸带上镶着金色的花案。 只见雨素说了什么?那些女子便纷纷动了起來,手上端着的红绸便快速的在各个角落飞舞起來,一部分女子则开始挂起了红色的灯笼,上面画着上好的鎏金花朵。 秋凉跟着走出了屋子,之间粉色和红色在附中交替的起舞着,原本要几日的功夫,那些女子的速度只怕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够将这些事情办妥。 一天, 就一天的时间。 洛阳擎等人便只看着厅中的人來來往往,來人都是一副有礼的样子,然后又快速的消失在了眼前,沒有多久府上的东西就开始变动,那悬在空中的红绸,贴在窗户上的红色喜字,才一天的时间,就像那个人说的一样,一切都是皇城中都找不到的上品。 “你家主子到底是!” 洛阳擎看着那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大汉,只要來人他都会打上一句招呼,却也不多话,纯粹就是留在这里和那些人接应的。 楚南茫然的看向问自己的人。 “你们不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 秋凉也想知道他主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能人,來得极快去得也极快,來,只是将他们的分内事做好。 “我家主子沒有说,做下属的可不敢妄自说,说了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楚南可是要受罚的!” 楚南谨慎的道,他虽然不怎么动脑子,可是主子玩起來的时候他见过多次,唯一明哲保身的办法那就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秋凉皱眉,这看起來憨实的莽汉嘴巴严得很,除了能说的便不会再多说一句。 “呵呵呵……楚南原來也学会守口如瓶了,真是难得!” 依旧是一袭暗红色的衣裳,无限的优雅的走进了厅中,那清秀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笑意。 “晔主子!” 楚南站起身恭敬的行李,退自己主子的身后。 “楚南,今日办妥的这些效果还不错,希望大哥能够满意才好,不知道洛老爷可满意!”祁蓝晔微笑着看着那面色不太好的洛阳擎,他和那王爷达成的协议还以为人不知道吗?可惜这遇上的人却是他不能算计的人,小小的一个首富就想与幻仙宫较量,也不看看到底有几两重。 洛阳擎很想笑,可是却如何也笑不出來,脸上都有些僵硬。 “你们到底是何意,我洛府说什么也是皇城的大家,竟然完全不让我们着手婚事,说什么也是要往我洛府嫁人,不是吗?” 洛夫人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怒火已经到了极限,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些人目中无人。 “洛夫人,此话何解,想我幻仙宫借贵府办场婚事也需要计较这么多吗?” 祁蓝晔笑得文雅,端起桌上的茶水浅酌了一口,看着那妇人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洛阳擎却被男子口中说出的答案惊得说不出话來。 “咦,洛老爷好像很惊讶,你们难道不知道花花就是前几年幻仙宫和朝廷都要找的人吗?哦,好像还有四季山庄的少庄主也想找她,难道这些你们都不知道!” 祁蓝晔一脸的讶然,看着对方一脸要惊吓的表情,心中极为的欢快,既然大哥沒有意思要隐瞒,那不如就让他好好玩玩好了,这些人的表情就是他最期待的东西。 秋凉虽然想过他们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却沒有想到会是幻仙宫,是传说中的那个幻仙宫,在几年前因为一个女子闹得满城风雨,却不料会是那个玉妹妹。 “怎么会!” 洛阳擎浑身无力的躺倒在椅子里,他沒有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原來以为可以攀上一个好的路,却不料那根本就不是路,竟然是幻仙宫,那不要的女儿竟然和幻仙宫扯上了关系,这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要嫁给那那个男子,看样子,那男子和幻仙宫的关系不浅,他若是沒有记错,那个大汉还有之前那些來布置婚事的人都是喊那男子主子,喊着面前的男子晔主子,而这男子喊那男子大哥,他到底惹上了什么样的麻烦,之前玉儿对他的态度就明显的表示不喜欢他这个爹,而那男子却偏偏执意要留在这里准备婚礼。 “呵呵,看來洛老爷已经想得清楚了,还请这几两日好好照顾我家哥哥和嫂子,劳烦了,若无事相商,晔就先行告辞了,成亲之日见!” 说完祁蓝晔微笑着站起了身优雅的离去。 來得快去得也快,留下三个不敢置信的人。 “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办,竟然是幻仙宫的人,那死丫头会怎么对付我们!” 洛夫人心中一阵惊慌,面无人色。 洛阳擎沒有回答,只是傻坐在椅子上,他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父亲,我想玉妹妹尽早说得那般清楚,应该沒有打算计较以前的事情,那公子也不过是想要在府上办婚事而已!” 秋凉安慰。虽然不知道曾经他们对那女子做过什么? ------------ 第二百九十五章 成亲日之前 洛阳擎沉吟一下,也觉得秋凉所说有道理,现在最大的问題不是他们,若是王爷有什么要求要他做,他要怎么推拒,这进府的两尊神可不是他洛府能够惹得起的,尽早那丫头说的话已经很清楚,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足够的说明了她不会将他们洛府看在眼中,若是到时候王爷要拿他们洛府怎么样,她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秋凉说得对,你就别瞎操心了,一会儿他们回來也少说几句,不要乱说话!” 想起之前这不会看眼色的女人说的话心中就不由得提了起來。 洛夫人对于这个话很是不服气,但是这么多年过來,这些问題还想得通的,那两个人如今那身份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惹的。 “知道了,老爷,妾身定会管好自己,既然这里沒有我的事情了,妾身就先回房了!”说完扭着身子走了。 洛阳擎沒有说什么?现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情來计较这个女人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能够办好婚礼,让那两尊神安心才好。 “秋凉,你去准备请柬,以往的熟客都送上一份,那些有交情的叔伯也快速的通知,还有,记得在搭上一句话,这次寻回的女儿要嫁的人是幻仙宫的人!” 有些人想來还想看他们笑话,有些人指不定还要闹什么事情,既然是这样,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这成亲的人是谁,也能够省掉些麻烦。 秋凉微微皱了皱眉,最终却什么都沒有说什么离开了。 洛阳擎却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复杂难办得很,这次因为他的贪心洛府真的能够全身而退吗?他真的不知道了。 而走出了洛府的几人心情却完全是不一样的,整整一天心情好得很,秦花花和祁蓝煜的第一站就是四处看看选选,当然祁蓝煜有意识的带着秦花花去店里选了些首饰,秦花花也不是什么笨蛋,自然选了几样之后也明白了身边的人都意思。虽然不喜欢,但是好歹也是这人期待的,也就沒有任何异议的选了。 随后便相携一起进了茶楼,祁蓝煜本就是引人注目的角色,四人刚一进茶楼就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但是祁蓝煜是什么人,微笑着拉着秦花花找了间视觉甚好的包间。 很可惜这茶楼热闹得很,说的事情也是些在平淡不过的江湖官场的事迹,对于这向归隐的两人而言丝毫引不起兴趣,可着一坐就做到了吃饭的时间,吃完饭之后自然地就选了个酒楼吃了饭。 这一天,在秦花花的眼中是有些无聊的,平凡的,却也出奇的有种满足感,沒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就像是老夫老妻在消磨着时间。 直到回到洛府中就发现这整个洛府和出去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变得喜气洋洋,对于这样的变化秦花花心中发出无限的感慨,沒有想到祁蓝煜的人竟然会这样的麻利,他们不过是出去逛了一圈,这里就布置得喜气洋洋的。 “怎么,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让人换了!” 祁蓝煜微笑着看着身边的人征求意见。 妍站在身后听到这个话不由得看着自己家的主子,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而且哪还有时间再去准备更好的來。 秦花花一脸怪异的看向身边温和笑着的男子:“我对这些东西沒有多少欣赏的能力,你喜欢便行了,在我看來这些应该比一般人家好太多了吧!再说这些弄起來也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能用就行了,不必再去麻烦人家吧!若是我沒有记错,你已经不是人家的正牌主子了,不是吗?” 说完疑惑的看着身旁的男子,觉得他这样使唤别人的下属有些不道德。 祁蓝煜的脸色第一次有些僵硬,那温和的笑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來换上一脸的委屈:“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好歹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成亲,再说即便我不是他们的主子了,也是他们主子的哥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不是在坏幻仙宫的名声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清秀的脸眼中带着水润的光泽,好像要被水浸透,嘴唇微微扁着。 秦花花嘴角抽搐,一脸看怪物的样子看着他:“莫非你觉得我说错了!”脸上有些微微的不满,一个大男人扮什么委屈,她该委屈才对,这婚礼又不是她想要的。虽然是想嫁给她,但是这次的婚礼明显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平静,且她对这些拉拉杂杂的事情一点也不懂。 青夙看着小姐的样子倒是比较像在祁公子面前无理取闹,而祁公子似乎还乐意得很,有句老话还真是说得不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这样的小姐真的已经好多了,几年前看到小姐的那个样子,现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果然下一刻就看到祁公子换了一副嘴脸。 祁蓝煜见女子的脸色有些微变,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花花,说的是哪里的话呢?我怎么会说你说错了,你说的都对,都对,你不是已经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 讨好的笑脸,温暖的手,一切都无比的和谐。 秦花花看到瞬息万变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玩川剧变脸。 “恩,这倒是,我还真是有些饿了,那我们进去吧!不过能不能不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了,一点都不舒服,不如我们回那小院吃!” 微笑着提议。虽然今早还是吃了许多的东西,但是怎么说那感觉还是不好的,多少会影响食欲。 “恩,娘子说什么都好,不过,我们出去了一天,至少回來了要去露个脸才好!” 祁蓝煜微笑着道,他总觉得那洛老爷和那洛夫人对待花花的态度有些奇怪,而且昨天花花说的话也映在了他的脑子里,他沒有料想过花花曾经在妓院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一想这女子他的心就一阵紧缩,所以即便是以前的事情,若是真和那两人有什么关系,他绝不会放过。 秦花花怀疑的看向这身边的人,他会这么懂礼节,看他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要去你去吧!我不想见,我回小院等你便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那洛老爷沒有一点好感,就连昨天晚上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是出于一种恐惧,而并非是对亲情的期待,她本人期待和这身子里残留的感觉相当的不一样,这也让她开始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也好,青夙,你先陪花花回小院,妍,你去准备些吃食,我去去就回!” 祁蓝煜吩咐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着离去的身影,妍也走掉了,剩下站在原地的两人。 秦花花心也往小院走去,只是心中有着挥不去的疑惑:“青夙,你觉不觉得祁蓝煜有些变了,以前那么恐怖的一个主现在去见个我都不愿意承认的岳父,你说是不是太奇怪了!” 青夙看着小姐迷茫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祁公子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或许是想要给小姐惊喜呢?不过,祁公子的想法,青夙也猜不透!”幻仙宫的宫主,那人想法和庄主鸢延一样复杂难测,而祁公子只有在面对小姐的时候才会刚才那样的反应,否则一般人见着都会觉得有压迫感的吧!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觉得自己白问了,心中又不由得想起了祁蓝煜体内的另外一个人,莫非是因为妖妖的关系,可是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妖妖除了对自己,对其他人那都是冷冰冰的,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近身的,所以不可能是受到妖妖的影响才会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肯定在决定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虽然仅仅只是一种感觉,可是这感觉确实如此的强烈。 等到她们回到小院,妍已经很有速度的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刚要动筷子,那个人便已经回來了。 “这么快,怎么沒有多坐一会儿,喝口茶聊聊天呢?”秦花花有些意外,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呵呵,我怎么能够让花花等我呢?自然要快些回來陪我娘子了!” 祁蓝煜脸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变化,满面春风的,即便是秦花花想要探知什么却也是徒劳无功。 “哦!” 秦花花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开始无声的吃东西。 一旁的祁蓝煜也不多言,只是不停的为女子布菜,眼中有种叫做心疼的东西在闪烁,他刚才去见了那洛老爷,洛老爷一脸小心翼翼的应承他,心中不由得冷笑,这会儿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才知道害怕难道不嫌晚,突然他有些期待那王爷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有些奇怪的是这念头一起就开始有些担心着女子,若是知道了那家伙背后的目的她会不会难过。 秦花花猛然抬头看到男子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奇怪:“喂,祁蓝煜,我一沒有受伤二沒有要死,你干嘛做出这幅鬼样子!” 他的表情让她的心里有些泛疼,那些不太好的记忆一回笼就让她觉得有种难言的窒息感。 “呵呵,什么表情,不就是心疼你,成亲那日可是会很累的,都是因为我,你才要受累,所以才会心疼你啊!傻瓜!” 祁蓝煜微笑着道,飞快的掩饰掉眼中的疼。 “真的,那以后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看着我浑身都不舒服!”秦花花也快速的接话,沒有好气的往男子的碗里夹菜。 “呵呵,花花,这话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越來越有感觉了!” 祁蓝煜凑近女子神秘兮兮的笑道,看着女子立马羞红了的脸心中一阵愉悦, ------------ 第二百九十六章 妖妖回归 “你乱说什么?赶紧吃饭吧!” 面对这样的话秦花花只得嗔怒的道。虽然眼神是恶狠狠的,却如何也遮不住眼中的柔情蜜意。 “呵呵,好,吃饭,不过,花花,你真的沒感觉吗?” 祁蓝煜笑得魅惑,眼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满是期待的等着答案。 一抬眸看到的就是火辣辣的眼神,秦花花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 “你别这样看我!”有些无奈,脸有些发热,这人为什么像是在时时刻刻的发情一样,让她有些消受不起,白天在外面也是这样,但是相比这会儿那真是收敛太多了。 “那花花希望我怎样看你!” 柔和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暗哑,魅惑得人心无序,一脸神在在的看着女子,对她这样的反应心中欢喜的很,他无法言说现在心底的那股感觉,但是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天等了有多久,甚至原本根本就死心了,不期待会有这样的一天,沒有想到她的心中的真是的有他的,一想到次心就被填得满满的。 “你……” 秦花花瞪他,一时竟无措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那眼神灼热得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像是被泡在了热水里一样,脑袋里热烘烘的,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祁蓝煜原本还想要说什么?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的感觉传來,身体里的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出來得太久,是休息的时候到了,微微的有些不情愿,但是却有莫可奈何,忽然觉得这样看着这个女子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 “花花,要记得想我哦!” 带着点点的哀求,唇边挂着一抹带了幸福的微笑。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感觉有些奇怪,一看却发现对方双眼朦胧如雾,那双眼好像累及,话音刚落下就阖上了,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喂,你沒事吧!祁蓝煜,你怎么了?” 有些焦急的连忙靠近那男子,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心中疑惑又满是担心,眉头不由得皱了起來,心中很是害怕。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 门外的青夙听到屋内的动静有些担心的走了进來,却发现祁蓝煜趴在了桌子上。 妍也跟在了后面进來了,看到自己主子倒在了桌上,心中一颤,莫非又出什么事情了。 “姑娘,这是!” “我也不知道,他忽然就这么晕过去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秦花花有些无辜,有些慌乱,脸色有些微微的白。 可是还沒有等到她们担忧的心缓过神,那伏在桌上的人,便坐了起來,脸上却沒有了之前那暖如春风的笑,而是一脸的冰冷,但眼神看向秦花花的时候却格外的温柔。 对于男子这样的反应,这样熟悉的样子,秦花花的心再一次激动了,眼眶也不由得湿润。 “妖妖……你是妖妖……对吗?” 有些哽咽的说,看着这面前的人忽然觉得有那么几分不真实,曾经已经那样的遥远了,忽然隔得这么近,好害怕是假的,只不过是一场梦幻,随时又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我是你的妖妖,花花!” 琴思看着泪眼迷蒙的女子,唇边掠起一抹素雅的微笑,那样的浅浅的,却带着极致的情感,能够让人失神,失魄。 “真的吗?你真的吗?” 秦花花不确定的问,泪水滑落,心中有一丝责怪,有一丝心疼。 “当然是真的,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花花了!” 琴思微笑着道,一把拉过女子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來不及反应就到了有着一股冷香的男子的怀中,是那久违熟悉得让她想大声哭泣的味道。 “呜呜呜……你这混蛋……你是混蛋……竟然每次都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秦花花哭了起來,面对男子轻轻的拍背安抚哭得更加的大声了。 妍震惊,心底的那种感觉是完全让她有些接受不了的,好像被什么掏空了之后又塞进去了一些比之前要轻的东西,那重量不够,所以有种轻飘不舒服的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青夙也很惊讶,但是现在不是她们惊讶的时候,看着身后一脸不敢置信有些呆愣的妍,便拉着她一起走了出去,把那个空间留给了那两个要解相思之苦的人。 一出门青夙看着还有些呆的妍叹了口气,忽然语重心长的道:“妍,这就是主子们自己选的,你多想无益!” 听到青夙的话,妍才反应过來,有些奇怪的看着青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惊讶原來这世上竟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明明是一个身子,却能明显的让人感觉出两人的不一样,你不觉得惊讶!” 说着反问一脸安慰自己的女子。 青夙心中郁闷呢?原來刚才是她误会了:“你刚才难道不是看你主子不见了在难过吗?” 妍冷硬的脸第一次出现了一抹笑容:“怎么可能,我那主子你该早就听说过的,根本就是个不按照正常思维思考的人,现在能够呆在姑娘的身边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这不过是睡一会,有什么关系吗?不是随时还可以出來,既然是这样,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看秦姑娘的样子,如何也不会亏待了他去!” 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话。 却让听着的人露出了一抹惊讶,青夙真的沒有想到妍会说出这样的话來,原來她早就想通了,之前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因为她主子面对这样的情况而消失呢? “原來是我瞎担心了,不过我觉得你倒是沒有说错,同样是喜欢,你家主子运气好多了,再看看鸢庄主,运气就沒那么好了!” 青夙这会儿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主子,那个同样邪气却又同仙人一样令她害怕的男子这回若是來参加婚礼,只怕要心碎的吧! “不,或许不只是运气,若不是主子这样的执着和坚持,或许也轮不到今天!” 妍反驳,想起主子先前做的那一切,都是如今能够在秦姑娘身边的筹码,甚至堵上了自己的性命,难道这也能说是运气吗? 青夙点头,回想过去一比较起來,鸢延虽然也很喜欢小姐,但是却总是还隔着距离,从未像祁蓝煜一样拼上自己的一切,这一切不是运气,而是他的执着。 “好了,我们去休息吧!明日虽然会轻松点,但是这暴雨來之前的宁静还是小心些为好!” “恩!” 青夙应,两人消失在了月光下。 夜,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但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总是有些人是睡不安稳的,夜不能寐,东算计西算计,总希望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皇子府。 “皇兄,今天得到消息,听说昨日陪着那女子一起走的那个男子竟然和幻仙宫的关系不浅,今日去洛府布置成亲事宜的人也各个身手不凡,不只是如此,那些所用的东西也全是最好的,而洛阳擎派人传消息说那个男子是幻仙宫里有些地位的人的哥哥,如今,皇兄打算要怎么做,后天便是他们的成亲之日了!” 司马洛有些担忧的看着径自赏月对自己的话沒有反应的人,他可是急死了,那幻仙宫可不是好惹的。 “只怕那男子不是什么无尘,而是幻仙宫之前的宫主祁蓝煜!” 司马勋得出答案缓缓的道。 “什么?那我们要怎么办!” 司马洛惊讶,将所有的事情再从头至尾的联想一遍只怕真是有可能,那么这事情会越來越不好办了,那女子已经够厉害了,如今又加上这幻仙宫宫主,即便他们是皇族恐怕也沒有任何东西能够威胁他们。 “静观其变,什么也不好做,那祁蓝煜出了名的难琢磨,曾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亦正亦邪,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打算会要如何,这次竟然要在洛府成亲,这是谁也想不到的,到底为的是什么?恐怕也沒有人想得透,或许等到成亲那一日便能够知道了!” 司马勋皱着眉头说,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个男子就是祁蓝煜,因为那些消息说那女子喜欢的是一个蓝眸白发的男子,而非是祁蓝煜,所以他沒有想到那竟然会是同一个人,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而老五他们的动静是越发的张扬了,明目张胆,却又义正言辞,现在的这个局面对于他们而言很不利。 司马洛皱眉,却不好再说什么? “那成亲那一日我们可要去!” “去,当然要去了,只怕那天还会有好戏看,也许还能清楚的知道为什么那祁蓝煜非要在洛府办个婚礼!” 司马勋实在是想不透,按理说他不是应该带着那女子走得远远的吗?而对于洛府,从那一晚就清楚的知道秦花花对于那个爹是沒有多少好感的,那夜,那双眼眸冰冷得很,沒有一丝的温情。 “听说司马晔与那秦花花挺熟的,恐怕那一日他也会去!” 司马洛说,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婚礼只怕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恩,这两天你就着人去准备礼物吧!今夜也有些晚了,你回吧!” 司马勋转身坐回了椅子里,脸上是一脸的疲倦。 “是,那我就走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 司马洛看着一脸疲倦的人心中叹息一声便出了去, ------------ 第二百九十七章 生死相许 在另外一边的晔王府,也有人夜不能寐,站在院子中,看着沉寂的月色,神色不明。 “晔,你为何还不去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刚听人说你在这里站了许久了!” 司马文锦看着院中站着的那个人缓缓走上前。 司马晔沒有回头,只是依旧沉默着。 “为何还不去歇息,明日可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文锦,她问我那位置是不是比自己的快乐还要重要,文锦,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在不知不觉的陷进斗争中,我不是可以远离的吗?” 司马晔的声音有些痛苦,他忽然怀念起以前游历江湖,四处赏玩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最开心的时候,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忘记。 “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累你做这些事情,你放心,到时候我定让你离开,放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司马文锦看着自己的这个兄弟,心中有几分歉疚,是他,才让他赶回來,他,从來只想纵情山水,而他,一心只想坐上那个位置,掌握别人的生死,那些斗争从他出生之后就满是硝烟,一放开那就是他的死期,他不想死,至少不应该是别人來决定他的生死。 “呵呵,文锦,你不该说这样的话的,我离开,放你面对那些事情,我只怕无法走得掉,既然回來了,就会陪你走到底,那些曾经也不过是一时,为君子者也不该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 司马晔目光坚定的看向自己的兄弟,他的心早在回到这里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帮这兄弟,好好守着这江山。 “好,我们一起!” 司马文锦笑,脸上露出这几年來少有的笑容。 “她说了,会帮我们,而祁蓝煜也承诺,会帮我们瓦解四哥他们的势力!” “为何改变主意了!” 司马文锦以为那女子不会轻易的改变决定。 “不是她改变决定,她恐怕从來都不希望自己连累幻仙宫,不管幻仙宫拥有的是多么可怕的实力,而是祁蓝煜做出了决定,因为四哥动了不该动的想法,祁蓝煜又可是个会任人摆布的人,更不会喜欢看到有人利用花花,所以这次,四哥是弄巧成拙了,或者是沒有算准那之前的无尘会是个和幻仙宫有关系的人!” 司马晔想起那男子对那女子维护的样子,心中一阵不舒服,不过却也知道他什么也不能做,那女子,从來都是只有让他远远看着的份,从不知道对那女子的感觉到知道都是那么的快,快得让他反应不过來,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因为之前的条件,连那层朋友的关系都已然消失。 “真是沒有想到,转了一圈,还是转回來了,那男子还是承诺了当年的条件,而那女子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至少现在许多的有学之士都是在站在我们这边的!” 司马文锦看着漆黑的夜空,偶尔吹來一抹凉风,带着凉意,似乎穿透进衣服刺进皮肤,让人感觉到骨子里都有些发冷。 司马晔看着自己的兄弟,那脸上竟然也有几分落寞之色。 “父皇现在似乎还沒有做好决定一般,要看着我们斗个你死我活才决定吗?”他对那个父皇从來都沒有理解过,将自己过继给自己的兄弟,任由自己发展,从未管过,似乎他从來就不曾是他的儿子,看他的眼神也永远都是那样的陌生,而他从期待,到失望,到沒有一点感觉,后來开始慢慢的觉得自己或许过得是很好的,至少有个疼爱他的爹娘,尤其是娘,总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可惜早就不在皇城,远离了这尘世,自己相见也难得见上一面。 司马文锦脸上变得有些难看,变得有几分阴郁:“哼,他是想选最后那个活着的吧!若是那走到最后是我这个从來都不值得一看的儿子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还真是期待!” 只有懂他的人知道他的心有多难受,那个人永远都沒有当他们是儿子过,或许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只是走上那个位置的工具,统治这江山的工具。 “文锦,只要你走上那个位置,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司马晔看着身旁全身都绷紧的兄弟,心中有些期待。 司马文锦沒有回答,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就消失在了院落,他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題,会不一样吗?沒有人知道答案。 相较于这些睡不着的人,秦花花在某人的怀中睡得很香,一觉睡到大天明,在琴思的怀中,她总是会觉得无比的安心。 “妖妖,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我了,是吗?” 秦花花眯着眼睛不肯睁开眼,紧紧的抱着身前的男子,努力的吸着这令她怀念的冷香。 “恩,以后都不会了!” 琴思回抱住女子,心中一阵满足。 很久不见的两人,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跟对方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苍白无力,最后什么也沒有说出口,只是紧紧的抱着对方抵死缠绵,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深切的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真的不会了,你骗了我几次了!” 秦花花抱怨,心中依然还有些害怕,可是只要眼前的人还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就是那样的满足,那样的甜。 “这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死也会与你一起,可好!” 琴思笑着说,眼中有一种坚定,死也一起吧!既然你不愿意留下,他不知道曾经的做法是否对,而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再也不要分离。 秦花花眼有些发热,却把男子抱得更紧了几分。 “说话可是要算数!” 闷闷的在男子的怀中发出声音,下一刻就狠狠的咬了上去,知道一股腥甜在嘴里四下的蔓延。 琴思吭也未吭一声,默默的沉受。 沉默许久,秦花花松开了嘴,也才想起那时候在山谷看到的那封信。 “妖妖,你师父曾在你身边的时候是不是给你算过命!” 想起那封信,却是让她明白这男子爱她竟然爱得可以不要命的东西。 “恩!” 琴思微微不解。 “就是说你遇上我是我的劫,有可能会魂飞魄散的信,你师父早已经预见了,对吗?” “信!”有些疑惑,有些诧异。 “妖妖,你不知道!” 秦花花意外,抬眸看着疑惑的人。 “沒有信。虽然师父曾预言过,但是也说了若是遇上了那个合适的人我们便可化解那生离死别,这是劫,逃不过,只是沒有想到会经历这么多的劫!”琴思皱眉,好在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沒有信,那那封信到底是谁的,莫非是你师父写的!” “不会的,师父早已离开山谷,不会再回去,也许我知道那信是从哪里來的!” 琴思立马想起了那两个他曾经羡慕不已的人,如今他也不必羡慕了,因为他的幸福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 “啊……难道那山谷中还有其他的人在!” “恩,是和我一样的花妖,日后我会让你认识他们的,或许这次的婚礼他们也会出现也不一定!” 琴思微笑着说,原來是他们帮了他和她。 “原來是这样,那时候我心神俱伤,不想事,在小院门前一坐就是几年,心中无比的绝望,死又死不了,你又不在了,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直到有一日有位婆婆找來了,说是要找人医病,可是手上却拿着一袭罗裙,当时我竟然沒有任何的怀疑,现在看來真的是有人要帮我们,还让我出來找你!” 秦花花现在想來当时的那一切竟然是那样的不合常理,而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谢谢他们的。 “以后好好谢谢他们就是,花花,我们起身吧!一会儿你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明日可是你和他的成亲日了,要好好准备才好!” 说着琴思拉着女子起身。 秦花花诧异的看着琴思:“你都不会吃醋,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吗?”会不会太大方了点,刚才还在谈他们的事情呢?怎么一会儿就跳跃得这么快。 琴思笑了,笑得暖意洋洋:“花花希望我吃醋,或许是因为他救了你,又和他在同一个身体,想要介意也难了,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在心中转过一圈之后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许时间久了,两个灵会互相的侵蚀,变成一个人也不一定!” 秦花花有些惊讶,心中又浮现出一抹很怪异的感觉:“两个灵互相侵蚀,这是什么意思!” “花花,不要担心,这是必然的,时间长了就会那样,因为我们都想和花花在一起,永远!” 说完开始不慌不忙的为女子穿衣服,脸上也沒有任何的一丝不对。 秦花花却沉浸在那句话中反映不过來,心中有股说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为了她,他们竟然做到这样的程度。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他们是要和她生死相许,可是她到现在在明白情为何物。 “妖妖,记住你之前说的话,我们要死也死在一起,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 秦花花颤抖着抱住为她系衣带的男子。 “花花,别害怕,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过几天,我们便能回家了,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危险,放心吧!” 琴思安抚的拍拍女子的背,这样的不安,是他给的,为了那生生世世,为了那贪心的永远, ------------ 第二百九十八章 熟客到访 两人一起起身洗漱了,走到院中却沒有打算个昨天一样出去乱逛,而是坐在了院中下棋听琴,享受这难得的平静,而那些事情也早已经被祁蓝煜安排得妥妥当当,也根本不需要再去操心。 青夙看着下棋的两人,心中也多了一抹说不出的欣慰。 “小姐,洛老爷命人送來了一些点心!”说着走近,看着全副心思都用在了棋局上的人。 秦花花紧紧皱着眉看着棋局上的棋子,却发现下一步不知道要如何走才好,听到青夙的声音,干脆有些无奈的一把就将棋子给抹乱了。 “哎,我不下了,不下了!” 有些泄气的看着那被弄乱的棋子。 对面的琴思看着女子这般举动,脸上浮现一抹宠溺又无奈的笑容。 “花花的耐心还是这么差,真是一点也沒有变!” 那冰冷的脸上浮现的笑容宛如一抹带着甘甜的清泉。 秦花花睨了男子一眼沒好气的假笑道:“让我陪着你下棋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每一盘都让我输,这一个时辰你说说我输了几盘了,也不让我赢一次,真是沒劲!” 说完接过青夙递來的糕点拿來就要咬。 “等等!”琴思拦住了那要送进嘴里的糕点。 秦花花疑惑的转首看着琴思,不会因为弄乱了他的棋局连东西都不让她吃了吧! 琴思见女子这样的表情失笑:“花花,我想吃你做的点心,这些点心就不要了,好不好!” “为什么?” 下意识的反问,再看看手中的糕点,他这样说莫非是有什么问題。 “呵呵,花花,这糕点你要是吃了,明天你恐怕就无法同他一起拜堂了!” 琴思缓缓的笑道。 “什么?怎么会!” 秦花花有些不敢相信,那洛阳擎竟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送糕点还往里边搀东西。 青夙也奇怪,眼中惊讶无比的看着男子,他的话不像是假话,可是不该是这样,那些人在知道了他们是在幻仙宫的保护之下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公子,这糕点沒有看出什么不对啊!青夙和妍都是检查过了的!” “对啊!这糕点看起來闻起來都沒有什么问題!”秦花花赞同的点头。 琴思看着两人的疑惑,也知道不解释清楚,这女子也不会甘心:“这里面的**药性很强,可以让人昏迷很久,而最大的好处就是无色,味道极淡放在点心里那股味道几乎闻不出來,可是对于一个长期和这些打交道的人却不是难事,花花,你无法察觉也是正常的,谁让以前我让你认药的时候你都喜欢推搪,**的种类更是繁杂,现在闻不出來也是沒错的!” 在他看起來那人并沒有要害他们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婚礼办不成而已。 秦花花听到男子后面的话扁了扁嘴,将手中的糕点也放了回去。 青夙看到女子的表情有些想笑。 “不过,公子,那洛阳擎为何要这样做,迷晕小姐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秦花花也有这样的疑惑,这样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青夙刚才可看清楚了送糕点的人,我料想应该不会是洛阳擎,再如何也不可能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事,只恐怕是其他人做的吧!” 琴思觉得以幻仙宫的实力是沒有人会这样做的。 “这样一说的确沒错!” “猜得不错,刚才的糕点是我找人送來了,沒有想到秦姐姐不喜欢啊!” 院中突然飘落三个黑色的身影。 秦花花看着來人,那说话的男孩是十多岁的少年郎,五官长得极为的好看,就是穿着一袭黑衣,凭添了几分邪气和阴郁,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透着一股冷。 而两外两个人明显都是熟人,魔教的人,可是为何会找到这里來。 “你们來做什么?” 秦花花想不透这可几个人的突然出现。 “秦姐姐,你怎么一说话就这样,难道一点也不想见我们吗?好歹那些时候我们一起相处了那么久,怎么就一点感情也沒有吗?” 那少年郎有些委屈的说,眼中却沒有一丝温度,冰冷冰冷的。 “我想起來了,你是当年的那个小乞丐郁子奇,沒有想到几年不见,长得这么高了!” 秦花花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好想是很久不见的亲人一般。 听到这个话的郁子奇心中是高兴的,只是沒有想到她真的还会记得自己,这几年一直都想着一定还要见她一面,当初还有着的那些想法早已经幻灭,这个女子是那么久以來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只是在她消失不见的那一刻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把他看得那么重要,若是她能够嫁给师傅,那就更好了,不过那样却是他一人的痴心妄想。 “姐姐还记得我!” “呵呵,自然是记得的,过來坐吧!來,我们一起吃糕点!” 秦花花微笑着招了招手。 “秦姐姐,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青夙手中那盘糕点,郁子奇的心中有些发凉。 “你在想什么呢?虽然很想让你把那些东西吞下去,不过看在这么久沒见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青夙,去端些糕点來!” 微笑着吩咐青夙,又有些不解的看向站得笔直的两个男子,脸上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阑青,这么久不见,你这张脸还是一点都沒有变,过來坐坐吧!” 一代呢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到访。 “这位是想必就是魔教的少主阑青了,是吗?”琴思脸上扯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看向那两个冰冷的男子。 “是,阁下是!” 阑青心中疑惑,刚才沒有说话只是在想着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虽然这容貌是祁蓝煜的,但是却与祁蓝煜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他是我的相公琴思!” 秦花花介绍道。 “相公,秦姐姐什么时候有相公的!”郁子奇很是惊讶,明日不是她要和祁蓝煜成亲吗?为何这会儿又换人了。 “琴思一直都是我的相公,你不知道吗?” 秦花花笑得开心,看着一脸呆样的几人:“从我们还未出谷之前就已经成亲了,只是后來分散了,所以你们一直都沒有见着!” “怎么会!” 阑青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不稳,但是极力克制那种应该出现的感觉。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个女子离自己有多远,也沒有想到过,这次听说有她的消息,也不过是來看看的,却不料这女子早已嫁做他人妇,连想都是不该想的。 千扬感觉到自己主子的不对劲心中有些叹息,曾经的主子一心只想要称霸武林,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这样的儿女情长了。 “我与花花出谷之前就已经成亲,而且是在花花十一岁的时候,从那时候我便已经认定了花花,或许是老天的缘分,在那个雨夜我从乱葬岗中救了满身是伤的花花,随后便一直就认定了她是我要等待永远都要在一起的人!” 琴思看着对面男子的表情,原本冰冷的脸上因为和女子的回忆而变得温和无比,那双脸色的眼中也是满满的情意。 阑青的心中一阵苦涩,原來从一开始他们这些人就是沒有机会的,只是为何她明天又要嫁给祁蓝煜。 “那明日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和祁蓝煜成亲吗?” 郁子奇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何他觉得这关系竟然会这么乱。 秦花花听到琴思的话已经很高兴,听到少年这样问自然是有问必答。 “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他希望给我一个完成的婚礼,而当时在六皇子府又刚好我那爹找上了门,所以就顺水推舟了!” 理所当然,看到面前的这两个人,心中而已更加多了几分肯定。 不过这话也引來了别人的怀疑:“不对,这话不对,当时祁蓝煜不是也在你身边,可是秦姐姐你却对他不像现在这样,而且那时候秦姐姐不是一直在找你要找的人吗?”无比疑惑的看向了那个男子,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阑青也极为的疑惑,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 “这话说來就话长了,你们先坐下來,我慢慢说,如何!” 其实这中间的过程秦花花并不愿意说,可是现在这般要怎么办,这两人是师徒吧!都是一脸沒有得到答案就不甘心的样子。 “花花,还是让我來说吧!阑少主,有些事情是强求不來的,现在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明日就是祁蓝煜与花花的婚事,若是有空,可以明日來参加他们的婚礼!” 琴思缓缓的说到。 这话一说出來,那几个人就更加的惊讶了,为什么自己的妻子要嫁给别人他还能如此的轻松,还有刚才他说他和祁蓝煜是一个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两个人从头至尾都是一个人,可是这也不对啊! “呵呵,琴思说得对,你们明日一起來参加婚礼便罢,我们之间的纠葛恐怕要和你们说清楚不会那么容易!” 秦花花微笑着道。 青夙的糕点和茶水也早已放在了石桌上,听到这些话也知道小姐是不愿意再多说了,即便是多说也沒有什么用处,明日的事情是定局,也是小姐和祁公子所期待的,无人可阻。 “好,既然如此,那明日再见吧!子奇,我们走!” 阑青知道他们不愿意再多说,这也好,知道得越多他的心就越不安定吧!早点做了断也是好的。 “是,师傅,秦姐姐,那我们明日再來,先走了啊!” 郁子奇有些不舍的道。 随后三个人影就消失在了小院子里, ------------ 第二百九十九章 算计的前奏 等到三个人走了,秦花花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衍生出來:“妖妖,明天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虽然知道祁蓝煜早有准备,可是心底就是会忍不住要担心起來。 琴思执起女子的手,满是柔情的看着对面一脸担忧的女子:“花花,你要相信他,那些事情难不倒他的,你只要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就好了!” 手上传來暖暖的温度让秦花花的心安定了些许,只是那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 “别皱眉,会沒事的,就算有什么事情,我们也是跟你在一起的!” 轻抚上女子的眉头,希望将上面的愁绪抚掉,琴思知道女子这么的不安跟他之前的消失有很大的关系。 秦花花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蓝眸,里面满是温柔,那么的坚定,似乎带着某种可以支持她走下去的力量。 “恩,我相信你们!” 说出这句话从來不知道会需要发这么大的力气,是之前都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光了吗? 琴思将面色微白的女子拉进怀中紧紧的抱着:“花花,这次我死也不会离开你,会一直守着你,所以不要担心,不要想那些,只要想着明日成为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青夙看着那不安的女子,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來,她想说不要担心,一切还有她们,可是即便说出來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之前那些事情的发生不是沒有能够阻止吗?当时在那个小院的杀戮不就是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们而起吗? 青夙沒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小院,把这一处的安静留给那两个互相取暖的两个人。 紧紧依靠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秦花花在这个安心的怀抱渐渐的睡了过去,琴思却也因为体内的另外一个人在不停的挣扎叫嚷着要出來而感到疲惫,跟他用着一个身体,外面的情况自然多少能够感应到一些,特别是他根本就沒有要阻止他对外面感知的时候,身旁的女子不安他切实的感受到了。 “妍,青夙!” 琴思轻轻的唤,生怕吵醒了怀中安睡的女子。 一浅一深的两个身影快速的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妍看着男子似乎极累的样子对她们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一般。 “公子有何事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尽力!” “是,只要是公子吩咐的事情,青夙一定会尽力办!”青夙虽然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突然会唤她们过來。 琴思看着这两个面色凝重的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我要睡过去了,祁蓝煜一会儿便会出來,琴思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妍有些惊讶,琴公子才出來这么一会儿,比起主子的时间要短得太多了,为何这么快又要睡过去。 “公子请说!” “明日希望你们两好好照顾花花和祁蓝煜,我预计事情不会太顺利,若是可以,那些吃食你们尽量都不要碰,若是要吃也不要吃这府中准备的食物,单独准备,妍也吩咐下去,幻仙宫的人一律不得吃着府中的食物!” 琴思缓缓的说到,脸上浮现的神情越发的疲倦,那双眼似乎随时会阖上一般。 妍和青夙不解,但是还是答应了下來:“是,公子的吩咐我们一定会照办!” “记住了,一定不能吃任何这府中的食物,一定!” 说完声音渐渐的变弱,人也这样睡过去了。 安然睡过去的两人在这静悄悄的院中看起來就像是合在了一起一般。 青夙看着睡过去的两人看了看身旁的女子:“妍,可要将小姐和公子扶进去!” “不必,刚才琴公子说了,我家主子一会儿应该就会醒來了!” 妍看着睡着的两人,回想着刚才琴公子的吩咐,不由得有些皱眉。 “你守在这里,我将刚才琴公子的吩咐立马交代下去,琴公子那样说,必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恩,好,你去吧!这里我会守着的!” 青夙点头。 “不必了,你们两人一起去吧!这里有我!” 清润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 那张原本沒有多少的表情此刻满脸温和笑容,如春风般让人舒心。 青夙讶然,但随即和妍一起退了下去。 看着人离去,祁蓝煜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一阵扯疼:“如此不安吗?放心,明日我们两个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让你顺利的成为我的新娘!” 站起身抱着女子往房间而去。 皇城内四季名下的茶楼包厢中。 一名白衣锦袍的公子,正神色不定的看着茶楼的人议论纷纷。 耳边传來的消息全部是关于明日皇城首富嫁女之事,沒有一个人不知道那洛府寻回的女儿要嫁的人是幻仙宫的人,听说那用度都是最好的。虽然时间短,但是沒有人会觉得幻仙宫看轻了那个洛府的女儿。 “鸢哥哥,为什么我们今天不去看乐姐姐,我好想乐姐姐!” 一个长得俏丽,扎着双髻的少女一脸埋怨的看着不停的喝着茶的人,她一点也不懂,明明鸢哥哥很喜欢乐姐姐的,他的书房挂满的都是乐姐姐的画像,可是现在找到了乐姐姐他却一点也不着急了。 这位少女皮肤白皙,鹅蛋的小脸,小巧的鼻子,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个讨人喜欢的丫头,年纪虽然不大,说出來的话却有些像大人似的。 鸢延看向少女,脸上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你很想见你的乐姐姐!”当初将她带在身边只不过是因为她在那女子的身边呆了那么久,多少沾染了她的气息,可惜这几年在四季呆得太久,越來越不像,反而有些像芯晴了。 “鸢哥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早就想见了,可是你不是说时候未到吗?可是你看,明日乐姐姐都要嫁人了,你却还不让人家去,到时候乐姐姐嫁给了别人,你要怎么办!” 少女眼中写满的都是焦急,从三年前乐姐姐消失之后,她就一直跟在鸢哥哥的身边,希望能够找到乐姐姐,可是乐姐姐却是前段时间才出现的,现在要嫁的人却不是鸢哥哥,在她的心里鸢哥哥才是应该娶乐姐姐的人。 “丫丫不希望你的乐姐姐嫁给别人!” 鸢延看着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可惜的是如何看都少了她的那份狡黠,不过这双眼却是与她最像的了。 “当然了,乐姐姐那么好,鸢哥哥也那么好,你们应该在一起才对!” 丫丫很自然的说。虽然已经有个好听的名字了,可是她却一直最喜欢别人喊她丫丫,最喜欢乐姐姐这么喊她了。 鸢延听到这句话勾起了嘴角:“丫丫不要着急,明日,我们就去见你最喜欢的乐姐姐,我们去接她回家,好不好!” 那女子出现了,他等了三年,三年的时间,他的脑海中那个女子的身影沒有淡去,反而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渴望,所以这次他如何也不会放手,更何况,还是让她嫁给那个死对头,那就更加的不可能,既然祁蓝煜有机会,那为何他不能有机会呢? 田欣悦却不喜欢这样的答案:“为什么不去,今天去就能将乐姐姐抢回來,若是明天去,他们拜堂了,到时候抢回來乐姐姐也不会愿意了!” 这话说得鸢延皱起了眉,他也害怕,害怕自己会晚去一步,但是不行,他一定要等到明天,让那女子死心,那也是他手中唯一的筹码。 “不会的,一定不会!” 鸢延肯定的答,只是眼中的情绪像是堆积在一起的风暴,似乎随时会撕毁一切。 丫丫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个大哥哥,那神色不定的样子明明就是担心,可是却一直还要这样忍着。 “丫丫,明日你一定要好好的做我吩咐的那件事,不然我们接你姐姐回家就不会那么容易了,知道吗?” 突然想起关键的事情还要依靠这小丫头,所以还是要注意点比较好。 “知道了,那我可不可以今晚就去找乐姐姐,不然明日与你同去的话,那幻仙宫的那些守卫肯定让我沒法动手的!” 丫丫想起这个问題,在四季她学会了很多的东西,也知道幻仙宫的侍女比芯晴姐姐都不差。 “丫丫考虑得对,既然你这么想见你的乐姐姐,今晚就去吧!记得怎么说了吗?不要提起我的名字,知道吗?” “恩,知道,说我是从家里过去的,爹和娘在皇城开了间小店,他们知道了是姐姐要成亲,今日让丫丫先过來,明日爹和娘也会去参加姐姐的婚礼!” 丫丫巧笑着道,眼中满是慧黠。 “好了,丫头,去吧!先回去看看你爹娘,最好是给你乐姐姐带些点心过去!” 鸢延想到离那女子又近了一步,心中高兴。 “恩,我这就去!” 田欣悦高兴的回话,身子一转,就蹦蹦跳跳的出了包厢。 “主子,让丫丫小姐这样去可行吗?” 芯晴有些担心的看着那个离去的小丫头,眼中有些担心,这几年带着这丫头的就是她一个人,这丫头很是乖巧,对主子也是忠心耿耿的。 鸢延微笑着转眸,看向了旁边的女子:“芯晴何时也会担心人了,放心,花花虽然会杀人,但是绝不会伤害丫丫,那失踪的那段时间可都是这个小丫头和她在一起,什么人都会动,但是绝不会动丫丫的!” 说着脸上一脸的笃定,更多的却是对明日的期盼, ------------ 第三百章 成亲前夕 等到秦花花睡醒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看着坐在案前在写着什么东西的人,心中有些好奇,似乎从认识开始她就从來都沒有见过这样的祁蓝煜。 “在写什么?” 起身,缓缓走过去,却见桌上一副画,画中画的是一名女子与一名白衣男子,那女子面容平凡,却又有着别人沒有的妖冶,一双眼黑白分明中透着几分狡黠,黑色的发丝挽着极为简单的发髻,身上穿着一袭素雅的罗裙,与旁边的男子配在一起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和谐,那男子清秀绝伦的眼,一双眼柔情四溢,脸上的笑容却是极少的,带着些许冷凝。 “睡醒了吗?看这幅画,可好!” 祁蓝煜脸上满是柔和的笑意。 “你,这画!” 秦画画惊讶,这画中的人不是他,却被他画得如此传神。 祁蓝煜将话挪在了一边,而在另一方却有一副一模一样的画,问題是,那画中的男子有着满面柔和的笑容,看着那女子的眼却是有些腻得人不敢直视。 “如何,这两幅比较起來,是不是我和你站在一起会比较好看!” 对女子打趣道,他也从來不知道原來自己能够把她和他画得这样的逼真,两幅画虽然一样,却给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秦花花有些无法理解了,这个人将他和她画下來莫非就是为了比较哪个站在她旁边比较合适吗?虽然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有区别的,衣服宛如春风给人和谐之感,而她与琴思的那一副却似乎是外人如何也走不进去的世界,沒有想到他竟然会区分得这般清楚。 “画得还算能入眼!” 秦花花微笑着道,一边仔细看着那男子的脸。 祁蓝煜微笑的脸立马垮了下去,有些委屈:“花花,我画得这样辛苦你就只有这么一句话,真是令我伤心啊!不过真的只是能入眼吗?” “呵呵,你在意!” 女子窃笑,她喜欢看到这男子对她在乎的样子,这感觉好像她有了存在的理由,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希望眼前的在乎她,让她忘记所有的孤单,只记得幸福。 祁蓝煜放下手中的画,一手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不在意你说的话,你还让我去在意谁呢?傻瓜,说,真不喜欢吗?” 将头搁在女子的颈间,呼吸着那股独属于她的淡香。 秦花花笑:“在意就好,这画我很喜欢,不过我想知道为何画我和琴思的时候你怎么能画得如此的传神,你又未见过琴思用你的身体与我站在一起的样子!” 男子听到这个话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哼,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琴思站在一起眉來眼去的吗?第一次在破庙的时候我就记得琴思看你的样子了!” 秦花花有些诧异,那么早,她想都沒有想过,不过这人还真是记仇的主,竟然将之前他们的神态记得这么的清楚。 “呵呵,煜会吃醋呢?” 快乐的笑声充斥在房间里,带着几分得意。 祁蓝煜听到女子的笑声心中以松,有多久沒有听到她这样笑了,似乎从琴思消失之后她就很少笑了,甚至变得冷漠至极,笑都不会笑,真好,在來得及的时候将她挽回,也再一次的庆幸当时做出的选择,不然是无法看到这女子这样笑了吧! “明日我们就能够成亲了,我等了好久了!” 祁蓝煜有些微微的颤抖,将怀中的女子抱紧了几分,似乎要揉进自己的骨肉一般。 秦花花感受到男子的情绪有些发怔,沒有想过这男子原來是这样的期待着。 “咚咚!” “小姐,外面有个小姑娘说是來***的,被洛府的人拦在了门外!” 青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花花挣扎站起了身,却一转首就看到了男子有些不满的表情。 “好了啦!你怎么每次青夙出现都这样!” “谁让她每次出现得都不是时候!” 祁蓝煜扁嘴,很是不满。 “行了啦!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说完站起身往门外走,拉开门就看到青夙站在了门外。 “青夙,你刚才说是个小姑娘來找我!” 秦花花有些茫然,她什么时候认识过小姑娘,一回想唯一认识的就只有前几年在那个农家认识的小丫头的了,莫非是她,难道她也來了皇城了。 “是,是一个小丫头,看起來很可爱,与一对夫妻一起來的,说小姐明日就成亲了,所以想來看看你!” 青夙想起那对夫妻來,有些不明白小姐何时认识了那样的人,她一点也不知道。 祁蓝煜听到这个话皱了皱眉,看花花样子好像是真的遇上了熟悉的人,可是那个熟悉的人明显是他和青夙都不知道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三年前失踪那段时间遇上的人,若是那个时候遇上,为何会在成亲之前找來。 “人呢?” 秦花花心中有些激动,沒有想到那唯一给过自己温暖的人会找來了这里。 “因为青夙也不认识那些人,只是凭借他们的话青夙沒有带进來,暂时等在洛府的门外,青夙觉得可能是小姐认识的,就特地來禀告一声!” 青夙缓缓的道,看小姐的样子,应该确实是认识那对夫妻了。 “好,带我过去,应该是田大嫂他们!”高兴的表情不言而喻。 祁蓝煜见到女子这样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担心:“花花,你确定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些人,会这么巧的在我们成亲的前天找來这里!” “煜,你别想多了,田大嫂他们都是很单纯的人,你不知道,在那个时候消失的时候,我跑进了树林子,是田大哥救了我,后來一直照顾我的人都是丫丫,若不是他们,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所以啊!你就不要担心了,走,青夙,我们去看看!” 秦花花兴冲冲的想要快些见到那久违的人,在她看到洛府这样的亲情的时候她绝望了。虽然沒有说出來,可是她渴望那亲人间的温暖。 “花花,我沒有别的意思,我……” 祁蓝煜想要解释,却看到女子已经拉着青夙快速的走了出去。 “妍!” “是,主子!” 妍看着主子不开心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姑娘的表现让主子生气了。 “好好查查那几个人,一定要注意,这个时候來,应该不会那么单纯的是想要见见花花而已,还有明日的婚礼,人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祁蓝煜问,脸上有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主子,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 “好,那就好,我们就等着看戏了,哼,我要让那些还想沾染花花的人彻底死心!” 祁蓝煜微笑着说,脸上那抹微笑温和无比,邪恶无比。 妍见到这样的主子,心中有一阵的恍惚,似乎这样的主子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肆意玩弄所有人的主子,只是现在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切都会以姑娘为重,就像这次的婚礼,他唯一想的就是和姑娘有一个完整的婚礼。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那些花花在意的人是什么人!” 祁蓝煜快速的走出了院子。 秦花花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那对老实的夫妻还有一个俏丽的小女孩。 “田大嫂,田大哥……” 好久沒有见到这对夫妻了。虽然身上的衣服有些变化,脸上那憨实的笑容却沒有太大的变化,倒是一旁的小丫头变得灵秀非常。 “琴姑娘,真的是你……” 田大嫂眼眶泛红,心中高兴,这位姑娘是他们家的贵人,如今她要成亲了,怎么也得过來看看。 “琴姑娘沒事就好,当年,真是多谢你了!” 田大哥憨笑着,一脸的高兴,不忘为那年的事情道谢。 “乐姐姐,你不记得丫丫了吗?为何只同爹娘话旧,也不理丫丫!” 小姑娘扁着嘴,眼眶中掉落大大泪珠。 “你是丫丫,姐姐怎么会忘记了你,只是沒有想到几年不见,我们丫丫长得这么好看了!” 秦花花弯下腰看着哭泣的小丫头,连忙轻轻的帮她拂去眼泪。 “姐姐还记得丫丫,是真的吗?” 田欣悦高兴,刚才看到这个变得比以前更好的姐姐,一下子有些不敢相认,心中也更加的确定姐姐就应该和鸢哥哥在一起。 “当然了,姐姐怎么能够不记得丫丫呢?丫丫当时可是照顾我的人呢?” 秦花花开心的说。 “花花,怎么还在门口说话呢?既然是客人就当请进去才对啊!” 祁蓝煜看着在门口又哭又笑的几人出声打断,带着温和的微笑出场。 原本站着就有些无措的人看到这样一个男子出现心中发怔,那温和的微笑让你如沐春风,心中柔软一片,那清秀无人可比的面容更是让人沉醉,那奇特的发丝和眼眸更是让人不知道身处何处。 这一刻田欣悦只能傻傻的看着那个走出來的人,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只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拉着女子的衣袖。 “田大哥,田大嫂,都怪我见到你们太高兴了,一时忘记了请你们进府,來,快请,这位是我的明日要成亲的人,祁蓝煜,大哥大嫂,无需太介外了!” 秦花花恍然的微笑着介绍道,心中也很高兴祁蓝煜摆出这么柔和的面孔面对这对单纯的夫妻。 “是啊!你们既然是花花的救命恩人,又是花花无比看重的人,那就是我祁蓝煜该敬为上宾的人,请入府吧!” 祁蓝煜微笑着道。 “好……好……”田姓夫妻这才稍稍的反应过來忙点头。 倒是秦花花却发现丫丫一脸害怕的看着祁蓝煜,弯腰轻声问:“丫丫,你怎么了?” “乐姐姐,他就是你要成亲的人吗?” 丫丫有些不确定的问, ------------ 第三百零一章 头疼的问题 田欣悦看着这个男子皱起了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子应该是很喜欢乐姐姐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是不是对的,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乐姐姐应该跟仙人一样的鸢哥哥在一起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和乐姐姐站在一起是那么的相配,她不懂他们大人之前的感情,只是希望对自己好的乐姐姐可以每天开心的笑,自然也希望这几年一直对自己像妹妹一样的鸢哥哥可以开心,而这个眼前的男子让她怀疑,乐姐姐应该会是喜欢和这个哥哥在一起的才对,那她要做的事情还要做吗?之前那样对鸢哥哥说了,鸢哥哥如果知道她这么快就开始怀疑了,是不是会很失望呢? “对啊!他就是姐姐明日要成亲的,你可以喊他祁哥哥!” 秦花花心中高兴,却沒有看到小女孩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与茫然。 但是这一切却都沒有逃过祁蓝煜的眼睛。 “你是丫丫对吗?你乐姐姐跟我提过你呢?说有段时间一直都是你照顾她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才对,不然现在我都找不到成亲的人呢?” 祁蓝煜说着拉起了秦花花的手,一脸的温柔,蓝色的眼眸中满满都是眼前的女子的身影。 田欣悦看着那两个眼中都只有对方的人,忽然想起那句芯晴姐姐念的那句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便是生命的全部了。 在她看來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你很喜欢乐姐姐吗?为何以前我沒有见过你!” 田欣悦更想问的是为何当初沒有看到你去找乐姐姐,却找乐姐姐的人为何会是鸢哥哥,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么一句。 秦花花有些意外小丫头会问出这么一句。 倒是祁蓝煜很郑重的看着小丫头:“丫丫,我喜欢你乐姐姐,喜欢到可以放弃性命,知道吗?即便是死也会要一起的!” 温和的语气,极致的温柔,却丝毫不会让人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话心中都是一怔,这是需要什么样的感情才能做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得是这样的坦然,沒有一丝一毫的犹疑,仿佛那些话对于他而言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亦不会让人觉得他说得轻松,只让人以为这个女子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里还有其他人呢?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秦花花听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红了脸,有些嗔怪的道。 祁蓝煜却装作沒有有听到,只是握紧了她的手邀几人往小院走去。 “呵呵,瞧我,几位,我们先进去吧!” “沒关系,沒关系,妹子如今能够找到良人,我们为琴姑娘高兴!” 田大嫂高兴的说。 “是啊!是啊!妹子有个这么疼你的相公日后就不会吃那样的苦了!” 田大哥老实的憨笑着道。 田欣悦听到爹娘的话,看到这样的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小手拽紧了,她的心越发的茫然了起來,鸢哥哥的话依然在耳边无法忘记,若是还在刚才那一会儿她还能很坚定的说她可能做到的,可是现在她犹豫了,乐姐姐和鸢哥哥在一起是不是也可以笑得这样的羞涩呢? 回到小院,青夙他们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晚膳。 几人坐到桌前,田家夫妇多少因为祁蓝煜的存在有几分不自在,也沒有吃得太多,倒是秦花花不断的问着这几年他们的生活状况,当初担心连累他们,只好将他们托给鸢延照顾,只是沒有想到如今竟然在皇城,他们夫妇开了一家小小的点心店,和儿子儿媳在一起过生活,小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今日真是多谢二位过來看花花了,她一直都沒有什么亲人,既然二位赶來了,明日还请喝杯水酒再走,妍,为几位准备休息的房间!” “是,主子,几位,请随我來!” 妍上前。 田欣悦却不愿意了:“乐姐姐,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我……” 一脸恳求的看着女子,希望她能够答应她,好久沒有和乐姐姐在一起了,他们还有好多话笑 要说。 田家夫妇立马感觉气氛变得比之前还让他们不舒服,连忙拉过自己的女儿:“丫头,别胡闹,明日你乐姐姐就要成亲了……” “娘,我想和乐姐姐在一起嘛,我们都这么久沒有见了!”田欣悦一脸的期望,微微的扁着嘴,眼眶红红的。 这话一说出來,祁蓝煜就不愿意了,脸色变得有些不快。 秦花花到一张期待眼眶微红的小脸,还有一张不太好看的脸,顿时笑了:“大哥,大嫂,沒关系的,今夜就让她和我一起吧!沒关系的,煜,你就另外找间房间吧!反正你也还有事情要忙不是!” “花花,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祁蓝煜扁了扁嘴道,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样子,很是不满女子做出的决定。 “呵呵,这话是怎么说的,若是要抛弃你,还要等到现在吗?再说了,有人不是说成亲之前夫妻不是不能见面的吗?见面的话以后生活在一起的两人沒有那么好,既然今天丫丫來了,正好我们今日就不要睡在一起,这不是很好!” 秦花花缓缓的解释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突然觉得这眼前有些闹别扭的男人真的有些像小孩子。 “真的是这样吗?” 祁蓝煜从來都不将那些世俗之礼看在眼中,这会儿听秦花花这样讲有些怀疑,其实他真是一点也在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要能够将这女子娶回家就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你就勉为其难的令换个地方睡吧!田大哥田大嫂,你们也去休息吧!丫丫我会照顾的!” 秦花花微笑着不放弃的劝说。 “那好吧!丫丫,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田大嫂有些不放心的道,毕竟这个丫头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也不多,那年因为乐姑娘走了,那位鸢公子就将丫丫带走了,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回家几趟。 “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吧!” 田欣悦微笑着答,一脸乖巧的模样。 “那好,麻烦你了,琴姑娘!” 田大嫂又说了一句,这才与田大哥一起随着妍离开。 祁蓝煜看着那离开的几人,又看了看那个小丫头,一脸的不乐意。 “那我也走了,既然是花花这么的坚持!”声音还是有些委屈,今夜只怕要一夜无眠了。虽然才和她一起沒有多久,可是那暖暖的感觉却让自己安心,哎。 “快走了拉,明日就成亲了,不就是一个晚上,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來接我的!” 秦花花微笑着道。 “恩,那我走了!” 祁蓝煜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 最后小院也安静了下來,只剩下秦花花和丫丫两个人了。 夜很安静,房间的烛火在摇曳,秦花花看着那小丫头换好了睡觉的衣裳坐在床边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要和姐姐说吗?有什么话尽管说,丫丫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只要姐姐办得到的,姐姐一定会尽力办!” 秦花花看着面前的稚嫩的笑脸温和的道。 田欣悦看着面前一脸笑得柔和的女子,心想鼓起勇气说,但是又担心这女子会不喜欢自己说的话。 “乐姐姐,真的什么话都可以说吗?” “当然了!” 秦花花有些奇怪为何这小孩子也学会了吞吞吐吐。 “乐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嫁给祁哥哥!” 田欣悦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子,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可是好一会儿了,都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表情,面前的这张脸依旧柔和。 秦花花心中有些奇怪,但是很快便能够想明白其中的缘由:“丫丫,那位神仙哥哥是不是对你很好呢?丫丫是希望我嫁给他吗?可是姐姐喜欢的人不是他呢?怎么办呢?” 田欣悦惊讶,沒有想到这个女子知道得这么清楚。 “姐姐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难猜的,当年我离开拜托他帮我安置你们,担心我走了之后你们的生活还是那样,不过沒有想到你会跟在他的身边,更加沒有想到我们的丫丫也长大了呢?会关心姐姐和你的神仙哥哥!” 秦花花微笑着道。 “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鸢哥哥呢?鸢哥哥那么好!” 田欣悦黑白分明的眼中全部是疑惑。 秦花花将疑惑的人拉进被子里,以免在这凉夜着了凉。 “丫丫,等你以后遇上了喜欢的人你就会知道了,这世上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个人有多好就会喜欢上他,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你的鸢哥哥吗?你唤他神仙哥哥,既然如仙一般,又如何是凡人能够接近的呢?” 说到后面秦花花的言语之中不由得沾染上了几分惆怅。 “可是姐姐你在丫丫的眼中也很像仙女!” 田欣悦依赖你真诚的看着身旁与自己倚在一起的女子。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无语,她自认与仙女那可是有天大的差别,可是有时候小孩子的眼中就是会有这样固执而又盲目的错觉,任凭你解释也沒有用。 “在丫丫的眼中仙女就应该和神仙哥哥在一起的,你们是这个世上对丫丫最好的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不解,迷惘布满了小脸。 看着这样一张脸秦花花恍惚中觉得丫丫把她和鸢延看成了要离婚的夫妻,而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不能在一起了,而作为长辈这样的问題除非她能够自己理解,不然钻进死胡同怎么也出來,顿时秦花花头痛了起來。 “丫丫……” 见到小女孩一脸执着的样子,似乎对于她不能和她眼中的神仙哥哥在一起是一件多大的错事,她无法理解, ------------ 第三百零二章 婚事意外的开始 “乐姐姐,真的不能和鸢哥哥在一起吗?” 似挣扎一般拧着秀气的眉头定定的看着女子。 秦花花摸摸女孩的头唇边的笑依旧温柔。 “丫丫,我喜欢的祁蓝煜,而不是鸢延,姐姐不知道你能不能懂,在我要死的时候陪我的身边的人一直都是祁蓝煜,而不是你的鸢哥哥,你的鸢哥哥对姐姐的喜欢止在情理之中,那些都不是我要的,一个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应该懂得自己所要的是什么?永远也不要去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她曾经做过后悔的事情,幸好并非是那样的不可挽回,否则在这个世界的这一生都将活在痛苦当中。 田欣悦似懂非懂的听着女子说的这些话,但是最后一句她却清晰的记在了脑海当中:“乐姐姐,不能做自己后悔的事情,对吗?” 秦花花以为小丫头明白了她的话,高兴的点头:“当然了,一个人如果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那么她日后都会活在遗憾当中,所以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想清楚了,好了,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躺在了床上,帮小丫头拉好了被子,微笑着阖上了眼睛,她希望今晚可以有个好梦。 田欣悦虽然躺下了,但是却沒有像女子那样能够微笑着入睡,转眼看着睡着的女子,唇边都是微笑,心中开始挣扎着,她该不该去帮鸢哥哥做那些事情,可如果不去做,鸢哥哥会很不高兴,那样的话自己也会不高兴的,她不喜欢看到鸢哥哥微笑的样子,所以,为了自己和鸢哥哥,她要做,或许乐姐姐和鸢哥哥在一起了之后就会知道鸢哥哥的好了,那样一來会很美好,不是吗? 等到身旁的小丫头睡着了之后,闭上眼睛的秦花花睁开了眼睛,伸手点了小丫头的睡穴。 “丫丫,姐姐不会让你为难的,这么快照过來,还知道我就是你的乐姐姐,为何鸢延沒有帮你安排个理由呢?” 掀开被子之后秦花花下了床。 “妍,青夙,你们可以进來了!” 坐在梳妆镜前,朝着门外的人唤道。 “咯吱”一声两人就抱着喜服走进了房间,两人的装扮也一改之前固定的颜色,都是一袭浅红色的罗裙,发间的头饰也多多少少都是沾着红色的,而跟在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艳丽的女子,沒有肥胖的身躯,五官极为的精致,梳着妇人的发髻,但依旧美艳无双,在走过來的一步一摇之间风情无限,一袭红色的喜娘的衣服被她穿得妖娆无限。 “小姐,那小丫头睡着了吗?”青夙轻巧的端着东西走到了女子身边,放下手中的东西之后朝着床上看去。 “恩,睡着了,呵呵,这位想必就是幻仙宫的风情舞了,沒有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当今这世上只怕沒有人及得上你的一分,冰肌玉骨,眉目如画,风情无限,今日能够得见,真是花花的运气!” 秦花花看这儿那风情无限的女子微笑着到,这女子已经柔美到了极致,恐怕无人能及吧!即便是当年那第一舞姬也是及不上的。 “多谢姑娘夸赞了,情舞如今已经嫁为人妇,当不得姑娘如此谬赞!” 风情舞嫣红的嘴唇轻启,音调柔和,似乎揉碎了花瓣要合入一切的事物当中,精致的瓜子脸上也是慢慢和善的笑意。 秦花花只是一笑,并打算再继续多说什么? “今日就麻烦夫人了!” 说完转过去看着镜中的自己,比起风情舞,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平凡了些,顶多称得上清丽,只是眉眼之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妩媚之色。 “姑娘哪里的话,今日能为主子喜欢的人装扮,是情舞等待了许久的!” 风情舞也不客气走近,开始为女子盘发。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好奇,似乎在这几日,这样的话她也或多或少的听到一些:“你们幻仙宫的人真是有几分奇怪,不论男女似乎都喜欢说这句话,为何等你家主子成亲等了很久,莫非你家主子曾经不喜欢女人,还是你家主子曾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风情舞白色的手指在黑色的发丝轻轻的缠绕着。 “姑娘说话真是有趣,呵呵,若是主子听到你这个话不知道做何感想!” 风情舞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就如传闻中的一般合适主子,性子极为的有趣,什么也敢说,也沒有丝毫的惧怕,以前他们为主子找回宫中玩弄的那些女子哪一个不是见到主子先是喜欢,但是那都不会超过一天,接着便是死也不愿意再见主子,不过相比较而言,现在的主子的确是好相处多了,不过,那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吧!听说还是和主子曾经能够一起度过生死的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肯定极为的惊险,让主子的心才会一下子全部赔了进去。 秦花花笑:“有什么好想的呢?若是祁蓝煜在这里,我肯定就直接问了,不过那都不重要,现在他好与不好我不是都得嫁嘛!” 说完脸上一阵幸福的神色。 风情舞看着女子间眉目间的幸福之色,也知道这女子是真心的喜欢自己的主子,那时候那么久都不愿意接受,让她们宫里的人有些怀疑主子是不是真的不行,可惜早就下死令不让她们任何人插手,结果转了一个圈还是在一起了。 “姑娘很喜欢我家主子!” 手中的动作沒有任何的停顿,将红色的发带一点点的缠绕着发丝固定,一边的发钗别于发中固定,最后用了一只镶着红玉的金步摇别在了发间,既简单也沒有凤冠那样的沉重。 “呵呵,当然喜欢了,不喜欢为什么要嫁给他呢?最开始的时候是很不喜欢的,可是他对我好,好到我无法拒绝,又愿意陪着我生生死死,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能够拒绝的!” 秦花花微笑着道,曾经的那些竟然开始变得遥远,现在心中的紧张和喜悦却是无法言说的。 “有姑娘这样陪着主子,我想主子以后的日子会很幸福的!” 风情舞说出了自己最真挚的祝福。 将所有的发丝盘好了之后,开始女子上妆。 不一会儿,镜中就出现了一张极为喜气的脸。 “姑娘,这样可好!” 秦花花看着此刻镜中的自己竟然沒有办法和当初的那场简单的婚礼中的自己想必,这张原本只是清丽的脸,此刻完全发生了换了一张脸的变化,原本有些淡的眉,变得浓黑,原本有些白的脸抹了胭脂之后变得有血色,嘴唇也上了嫣红的颜色,红艳艳的是极为的喜气的,原本以为至少会显得俗气,但是现在镜中的脸却只有属于女人的美丽,妩媚端庄。 “谢谢你,很漂亮!” “好了,小姐,赶紧穿喜服吧!那边的喜宴已经开始了,若是再不快点,祁公子等不及了,会直接过來把你带过去的!” 青夙看着那还在感叹的女子忍不住促催促。 “青夙说得对,姑娘,你还是快些吧!” 妍也忍不住催促。 秦花花听到妍的催促声有些奇怪:“你家主子有这么急切吗?” “呵呵,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主子他早就等不及了,在我们來这里之时,他们就催促了好几次了!” 风情舞在一边窃笑。 秦花花只是挑了挑眉,拿过那身喜服开始穿了起來,只见那喜服极为的轻盈,并非像是那些嫁娘的喜服一样满身累赘。 “主子说过了,姑娘愿意嫁给他是他这辈子的福气,这婚事也自然不能累着了姑娘,这身喜服是幻仙宫的裁缝亲手缝制,外面的是一层软面纱,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金色的凤,主子身上的是一直凰!” 妍快速的说着,一边说着快速的给女子穿戴起來。 秦花花心中感动,沒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为自己想了那么多。 穿戴完毕也完全不会觉得身上的衣服有沉重感,只觉得轻盈异常,红色的纱绸只见一只栩栩如生的凤盘于其上,而身上绣着却是喜气的繁花,丝毫也不输那些嫁衣,腰间一根玉带,垂着许多的流苏,在夜间竟然随着身动竟拂起一抹抹流光。 “好了,头纱带好就可以送嫁娘了!” 风情舞拿过一块头纱盖在了女子的头上。 秦花花被身边的青夙和妍扶着往门外走,其实可以不用扶的,身上的装扮轻盈得很,只不过这似乎是规矩,随着两人的搀扶,秦花花被扶上了一定红色的轿子,而四个轿夫看起來也是极为的年轻,皆是一身的喜气洋洋。 “起轿!” 只听一声喊,鞭炮声响起,然后轿子就飘了起來。 四个轿夫极为轻盈的抬起了轿子往屋子上飞去,身边的两个丫鬟和喜娘自然是紧紧的跟在了旁边。 若是有人醒着必定会以为遇上了鬼了,之间那几抹红色的影子在屋顶上快速的移动着。 秦花花坐在轿中心情有些高兴,有些紧张还有些新奇,前几日只听他说要今夜好好的等着,却是沒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惊喜,有些不明白的是明日的婚事他打算唱空城计吗?或者是另有打算了。 不过不管如何,她现在的心情好得不行,只一心想着那个在等着她去的新郎,原本沒有多少的期待,却因为他准备的这一切而充满了期待,突然觉得有这样的一场婚事或许是日后一辈子的回忆, ------------ 第三百零三章 成亲 抬轿的轿夫动作很轻盈,并沒有用太长的时间,就在一座府邸停了下來,而在府门前停下早已经有很多人在等待,各个面上都沾上了喜气,就如他们所说一般,这场婚礼是他们幻仙宫的人早已经期待许久的。 沒有吵闹的吹打声,只有悠扬喜气的笛声飘荡在四周,声声入耳,让人的心都跟着快乐起來。 府门前站着的是两排身着红白相间的衣服的侍女和仆役,相较于一般人家而言这些人有些过于好看了一些,只怕走出去随便一个都是可以让人失神。 而秦花花的心在轿子停下來那一刻就沒有轻松过,不说是沉重,倒是有了一个嫁娘该有的紧张和期待,越是接近,心跳就越发的无序,在紧张的当头就听到了门外风情舞的声音。 “迎嫁娘!” 轻柔的声音,却能够清晰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 声音刚落秦花花就被人扶出了花轿,之间府门前的一切都犹如白昼,并沒有在黑夜中那样的不适感,门前挂着红绸,只是上面镶嵌着夜明珠,那也是这黑夜中光亮的來源,但是这一切都不会阻碍到寻找那个身影。 银色的发丝再这样的黑夜却是格外的闪光,从一片红色的当中很快便能够认出的身影,俊朗的身形穿着的是一袭与她相似的红衣,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凰,仿佛随时会振翅而飞。 还不待反应过來一根红绸被放到了秦花花的手中,透过红色的纱绸清晰的看见了另一端的俊逸身影。 “新郎接新娘!” 祁蓝煜站在门前已经等了许久,心中有着焦躁和不安,直到那个人影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才安下了心來,红绸的那头就是心心念念许久的人,从來都不知道原來真正的嫁给他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有种终于心落下來的踏实感,而不是时时刻刻的感觉到不安。 女子只能痴痴的看着那个领在前面的身影,她觉得这一刻她的心在看到那个人之后竟然出奇的平静,那是在经过风浪之后的一份沉淀,安心得让这个人牵着走,即便是下地狱,亦愿意相随,她的眼中已再也沒有了其他人,只有他,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丝竹之声在整个府邸不停的飘动着,直到那两个人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只是这里沒有高堂,有的只有一些愿意跟随他的兄弟姐妹。 “行礼!” 风情舞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沒有繁杂的嫁娶之礼,有的只是一颗颗真挚的心,愿意看着那两个人相随到老,不离不弃。 “一拜天地!” 跪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软垫上向前一拜。 站在厅中的两个人行完一礼转过身站好了,只见堂上的上首是一块木牌,并沒有所谓的高堂。 “二拜先祖!” 两人齐齐一拜。 “夫妻对拜!” 透过红纱看到的是对面痴痴的目光,那份期盼和欣喜让秦花花心中甜如蜜,弯腰轻轻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风情舞的声音从这句话开始都变得高了几分。 “呵呵,太好了,花花,从现在起你就是真正的属于我的娘子了!” 那方话落,祁蓝煜就将红绸一扯,将对面的新娘扯了过來。 “大哥,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好歹这场婚事我这些人也忙活了许久,不如先掀了这喜帕让我们也见见嫂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祁蓝晔在一边有些看不下去的调笑道。 秦花花的脸也顿时热了一下,推了推紧紧抱住自己的人。虽然她一点也不了解这古代成婚的程序,但是很显然他们这样是不合礼教规矩的,现在有人调笑就更觉得心虚得很。 倒是抱着他的人一点也不在意,或许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这个女子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了。 “不行,她是我娘子,怎么能让你们轻易的看见!” 想也不想的拒绝,言辞中的霸道让在场的人都不敢恭维。 在场的人想起以前自己的这个主子,跟现在那完全是两回事,不喜欢的女人都是送给了下属,要么就是被他玩得半死不活,现在竟然看一眼都不行。 “主子,好歹也该让我们见见我们的主母,日后遇上了也不会得罪不是!” 楚于昂微笑着道。 祁蓝煜闻言,一时竟然觉得这句话也是对的,不过很快那清秀的脸上就染上了一抹邪气。 “哦,这么说來,你们今日是一定要见我的娘子了,为了日后不认识自己的主母而惹出一些不该惹的事情是吧!可是有你主子我的地方,就会有她,你这个话的意思是不是以后要惹一惹主子我!” 温和的语调,冰冷的眼眸。 楚于昂立马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该说的话不说,原本还以为主子在外面跟着这秦姑娘脾气变好了呢?沒有想到比以前还要可怕,刚才他的话不是沒有任何的错可以挑吗?可是到了主子的嘴里那就是错的。 看着那汉子一抖一抖的,似乎都有冷汗沁出來了,秦花花唇边扬起了一抹笑。 “煜,你就别乱吓人了,再说了,这盖头带沒带也沒有区别,今日和你的人认识一下也是沒有错的!” 说着秦花花将脸上的红纱掀了开來,露出了里面平凡却带着妖异的脸,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只是对面的人脸色有些不太好,别扭而委屈。 “花花,这盖头应该是我來掀的!”祁蓝煜有些不满的说到,这女子竟然手快的把盖头掀了,这不是应该要他來做的事情吗? 秦花花一脸无辜:“啊……我还以为你不想掀呢?反正你又不在乎这些的不是,不然我带回去,你再掀一次!” 说着秦花花已将那掀掉的红纱又带回了头上。 众人为之傻眼,这就是那个治住他们主子的人,竟然当场掀盖头,还是忘记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能够忘记的吗?而主子竟然沒有发脾气,而是一脸的可怜兮兮,看到那女子盖回了头纱竟然又转变得开心得很,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地方來的,那男子还是他们的主子吗?不过刚才楚于昂的话已经清楚的告诉他们刚才的这个人的确是那个阴晴不定的主子沒错的。 “好吧!这样也不错,你与我成亲,这盖头总得让我掀一次!” 祁蓝煜觉得秦花花说得也是沒错的,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嫁人了,可是看着她自己掀盖头,还是有那么些不舒服,好歹她刚才嫁给自己了,不是吗? 祁蓝晔忽然觉得那精明的大哥变傻了,这样的事情在他们做起來竟然这么的自然,那盖头还真的被自己的大哥再一次的掀起了,只是看着让他们觉得怎么都是那么的别扭。 祁蓝煜眼睛深深的看着自己掀开了面纱之后那张平凡又带着几分妖冶的脸。 “花花,你真好看!” “呵呵,真的吗?我还担心他们会觉得我长得不好看,配不上你呢?” 秦花花开心的道。 但是却不知道这句话让在场的那些人心中一寒,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一个阴郁又柔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妻子,不需要他们喜欢,我觉得好就是好的!” 说完唇就覆了上去。 秦花花亦是热情的回应,完全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了。 祁蓝晔看着那吻得火热的两人刚想着要不要挥退那些还准备闹一闹的人,却听到了一个不怕死的声音。 “主子,这里……这里还不是洞房呢?” 楚南不怕死的看着那吻得火热的两人,刚才那些对话已经足够他们震撼了,只是沒有想到震撼的还在这后面。 果然这句话成功的让那两人僵硬的停下了动作,只是先出声的不是祁蓝煜,而是那个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女子。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我!” 秦花花一脸的怒容,脸色绯红绯红的,她刚才竟然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被这个家伙给蛊惑了。 祁蓝煜被人打断好事脸色本來就不好,冷冷的眼眸看向了那个刚才不知死活的家伙。 “你看别人做什么?是你自己做错事,难不成还要别人帮你背黑锅!” 秦花花看着那瑟缩的大汉更加的不高兴的朝着对面的男子吼道。 “花花,你别这样,我这叫情不自禁,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啦!他也有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两样他都全了,所以要错也是他错,不是我,你说我说得对吗?” 祁蓝煜讨好的看着女子微笑道。 楚于昂第一次知道了晔主子偶尔会说到的哑巴亏了,这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 听到祁蓝煜的话,秦花花无语了。 “呵呵,主子,主母,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情骂俏了,看得那些还沒有归宿的人眼红呢?” 风情舞出來打圆场,忽然觉得主子找着这样的女子必定会幸福的,刚才这样的主子才像个有血气的人。 “情舞说得对!”秦花花脸色好转,笑着道,现在说得再多在别人眼里都是打情骂俏,还不如收敛,一会儿在收拾他好了。 “花花,真的觉得她说得对!” 祁蓝煜抓住了机会试探的问。 “难道你觉得不对!”秦花花不明白了,这女子出來解围有什么不对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进洞房了!” 说完抱起了女子就往里走了。 “喂,你做什么……喂……” 秦花花挣扎,却并沒有摆脱掉,或许心里早就落下了,如何摆脱也是摆脱不掉的, ------------ 第三百零四章 成婚之后 祁蓝晔看着自己的大哥直接把那女子扛回洞房了,半响都有些反应不过來,大哥似乎完全将他们无视掉了。 倒是一旁的风情舞笑得妩媚,一点也不将刚才的事情看在眼中,有些理所当然,再说他们幻仙宫做事本來就不拘一格,只是晔为何会这般惊讶。 “晔,这会是不是应该开席了,这大半夜忙活,大家可都还沒有吃东西呢?”忍不住提醒那依旧惊讶的人,那两人是离开了,这里还有忙活了许久的等着吃东西呢? “是啊!晔主子,我们大家伙开席吧!这会儿只怕要闹洞房也沒有人有胆子去了,还不如好吃好喝起來!” 楚南听到风情舞的话极为的赞同。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点头附和,刚才主子的那个样子恐怕去闹洞房的人会死得很惨不说,只怕沒有人会愿意再去闹的。 “恩,好,开席吧!” 祁蓝晔点点头。 “开席!” 中气十足的声音响遍整个府邸,很快就听到了酒杯的碰撞声,桌子上的人也开始快速的动筷,丝毫都不可起。虽然吃相都还算好,但是动作绝对算不上慢。 夜已深,在这个沉寂已久的府邸却热闹非凡,打闹声一片。 祁蓝晔看着每个人都高兴的用起餐來脸上一脸的欣慰,但是也沒有忘记正事。 “楚于昂,洛府的一切安排好了吗?” 吃着东西的楚于昂立马反应过來:“主子你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等明日好戏上场了!”主子的性子似乎只对那个女子好,不过对其他的事情倒是依旧还是以前的那个主子,连做事的手法都沒有多大的变化。 “恩,那就好,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你就小心你的皮!” 大哥可是很期待明日的婚事,那些用心不良的人若是知道了两人早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晔,你就不要担心了,明日我们看着便好了,倒是主母,明日若是见着了那小丫头干的事情不知道会怎么样!” 风情舞其他的都不担心,只是担心在主子身边的那个女子,那么重感情,到时候一旦她做出什么事情,那所有的布局就会跟着打乱。 祁蓝晔挑眉看向身边的女子,沒有回答她的问題,反而转变了话锋:“情舞是不是也希望和我成亲,不如明日我两就去做那婚事的主角,如何!” 说这些话的时候祁蓝晔的眼睛闪闪发亮,看着大哥刚才的那个幸福的样子,似乎有场婚事來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再好不过的,这女子一直跟在大哥的身边,性格也沾染上了大哥的阴晴不定,诡异得很,如今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却始终像是抓不住一般,突然也有些明白为何大哥那么急着和那女子办婚事,只怕大哥依旧不放心吧! 风情舞闻言有些惊讶,那妩媚的眼中有着不敢相信,宫中的人早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她也挽起了发,如今,这男子却如此郑重的说,似乎真有那样的想法,眼眶不有些湿润,却在顷刻之后又隐去。 “呵呵,晔,你这可是在开玩笑!” 她不信,且明日的婚事注定会有人捣乱,到时候只怕自己的期待还是要落空的。 祁蓝晔拧眉:“怎么,你不喜欢,我的样子像是玩笑吗?虽然明日的婚事可能会沒有结果,不过我们只要拜完了堂不就可以了!” 说到此处祁蓝晔的眼中满是算计。 风情舞有些不明白了,不过脸上的惊讶之色倒是少了许多:“如此,情舞是愿意的!” “好,你答应就好!” “楚南,吩咐下去,明日洛府的婚事大家都注意着一些,明日可是我与情舞的婚事,知道吗?” 在场的人耳力都不差,自然很快就听到了男子的话,只是沒有感到这两个主子胡闹的程度都查不到哪里去。 听完吩咐的人都沒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向着桌上的菜进攻。 “喂,我们就这样走掉会不会不太好!” 站在屋顶,秦花花看着那些在努力吃东西的人有些不太确定的问。 祁蓝煜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怎么,花花想和他们认识!” 秦花花听到这个话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不是,只是觉得他们辛苦了那么久就为成全你的这场婚事,至少应该感谢一下!” 说完就觉得不对,他是幻仙宫的主子,办这些事情在他们的眼中是理所当然的吧!可是在她的眼中却是麻烦了别人。 “花花,不用想那么多,不如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祁蓝煜眼中闪着光亮,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话音刚落下,秦花花就只觉得自己的脖颈间有湿热的气息扑來,瞬间浑身都有些微麻发软,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男子红色的衣角,猛然间有些明白男子的意图。 “不行,煜,我们得回洛府去,你不是还有计划吗?难道你就打算不管了!”秦花花的声音有些不稳,听起來倒是有些像在跟男子邀请一般,可是这地方不对,这是在屋顶啊! 男子沒有因为女子的话而离开,反而动作更加的加大了力度,一双手已经钻进了女子的衣服里,触上了那柔软的肌肤。 秦花花无力的挣扎,有些不明白刚才在房间里难道还不够吗?这会儿在屋顶又开始发情,完全不看场合。 那只不规矩的手到处点火,沒一会儿秦花花只觉得身子有些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男子滚烫的身子上。 “恩……煜……” “花花,你就只记得他吗?” 瞬间还温热的气息立马变得有些微凉,却是熟悉无比的。 秦花花因为那突如其來的冷气瞬间惊醒,想要逃开男子的怀里,可是却被男子紧紧的抱住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换來换去的完全都不用遵守各自的时间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醒來的人突然和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不是同一个人,她的心沒來由的觉得心虚不已。 只听到男子有些委屈的道:“怎么,才一晚上,花花就不要我了吗?” 温和的嗓音带着委屈,却如何听起來都像是祁蓝煜的声音,秦花花只得试探的问:“妖妖……” “恩!” 男子的手并沒有因为换了一个人而停下來,只是把女子转了个身,柔软的唇也换了地方,覆上了女子的唇。 “恩,换个地方,好不好!” 她可不想在这个屋顶上为别人表演活春宫。 “花花,我好想你!”男子的唇一点点的往下移,手开始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秦花花只觉得眼前一晃,眼前的景物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哪!” 不理会那个对自己又啃又咬的人,这瞬间转移的地方完全不是自己想的地方,到比较像是山谷里的竹屋。 “花花,怎么能够这么不认真呢?竟还有心情打量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子终于有些受不了的抬头,一脸邪气的看着那个睁大眼睛看着四周的女子,一手快速的将女子的衣服褪去了。 “啊……你做什么?” 秦花花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呵呵,花花……你觉得我能对我的妻子做什么呢?今夜我可是跟他说好了的,上半夜是属于他的,下半夜自然是属于我的!” 男子目光灼灼,里面一团火在烧。 看得秦花花只觉得浑身发热,又有些恼怒,这两个人竟然把自己的时间平分,连这种事情都商量得这么清楚。 还不待想清楚,男子已经将她抱起往床铺走去。 这一夜,秦花花过得从來沒有过的累,上半夜以为祁蓝煜只是想着成婚时的洞房花烛夜,所以自然不会反对,可是沒有想到刚出那府邸竟然换了琴思出來折磨自己,或者说若不是祁蓝煜那家伙又发情,妖妖也不至于气到强行的清醒了过來。 下半夜比上半夜还要惨,妖妖就像是发疯了一般,丝毫沒有怜惜的意思,身上全部是咬得淤青,只听到他一整晚都在说自己永远都是属于他的,也因为这样秦花花忍了,她能说什么?这都是因为她自己引起的,若不是她对祁蓝煜动心,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睁大眼瞪着蓝色的蚊帐生闷气,全身都酸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洛府的,而旁边的躺着的是睡着的人,一会儿还不知道醒來的会是谁。 “花花,生气了!” 祁蓝煜讨好的笑着看着身边的女子,昨晚原本忍不住想对女子做些什么?却不料被琴思占了身体去,就直接昏睡了。 “哼!” 秦花花闭眼不理会。 “真生气了,昨夜我只做了该做的,下半夜可不是我!” 祁蓝煜狡辩的笑着道,眼中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如果不是你不知截至,妖妖会那样吗?” 怒火在空气中点燃。 祁蓝煜无奈,他也很气,可是丝毫办法也沒有,若是那个人不想他醒來,他连出來的机会都沒有,主宰权都在琴思的手中,如今已经是他最满足的了,再说昨日也的确是自己不对了,成亲的当晚不能和花花洞房,这也是他和琴思定下的条件,其实他就不明白了,他和她早就有了夫妻之实,那家伙又何必那般小气不让他和她在成亲之日洞房。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还不行嘛,任打任罚,好不好!” 讨好的笑着,也知道这心软的女子必定不会气得太久, ------------ 第三百零五章 接受我们 秦花花撇开头不理,其实按道理她是沒有任何理由生气的,但心中想着昨晚像狼一样的男人心中就有些郁闷,明摆着这两个人是沒事的,却暗里做些幼稚的事情。 身旁的人却丝毫沒有放弃讨好的意思,只听到柔得带着蜜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花花,你就原谅我,好不好,下次一定不会了,恩!” 祁蓝煜半倚着身子看着旁边的女子,那垂下的发与女子的青丝交缠在一起,黑白分明,带着一股奇异的魅惑之色。 看着女子那嘟起的嘴唇不由得让他又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心中一阵骚动,手不知不觉的爬上了女子的柔嫩的肌肤,一沾上就不想再移开半分。 从昨日成婚之后,他就有种感觉,总是觉得要不够一样,不然也不会违反那家伙定下的条件,也不会让她这么别扭的生着气。 明知道是这样,脸上的魅笑一分都沒有消失,那双眼眸的颜色也变得深沉了几分。 秦花花感觉到身上多出的那只手,先是有些皱眉,脑中忽然闪过些什么?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转过身看着男子,眼中满是笑意盈盈,声音更是从未有过的呢哝软语:“煜,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原谅你好了,再说了也不是你的错,谁让我这么贪心的喜欢上了两个人呢?” 这话是真心的,看他也定是会相信的。 “真的!” 祁蓝煜一听心中高兴了,突然发现胸前多了一只柔软的小手,女子面上的神情也是她爱极了,还从未见她这般对自己笑过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秦花花笑得温和,脸上尽是情意绵绵,一会儿他就会知道了,知道了得罪了自己之后的后果。 面对女子的主动,祁蓝煜有些找不到北了,从來沒有想过女子会有主动的时候,胸前的那只手让他的心骚动得更加厉害了,女子脸上的笑更是让他恨不能一口将这女子吞下去。 见男子那双清澈的蓝眸中染上了情欲之色,秦花花黑色的眼中掠过一抹算计。 运气于指尖,手指快速的在男子的胸前移动。 下一刻祁蓝煜兴奋的劲还沒有过就只觉得身子一僵,浑身都动弹不得。 也就在这瞬间清醒过來,看着女子翻过身快速的起床,蓝眸中的情欲之色尽褪,心中就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花花,你要做什么?”试探的问,一点也不明白这女子怎么会转变得这么快。 秦花花闻言笑得开心,看着那个动弹不得的人心中的那丝丝郁闷消除得一干二净。 “呵呵,煜既然这么喜欢这张床,天色这么晚了都不起,为妻的自然是要成全的,至于我,我还想着去洛府看看你准备好的那场好戏呢?” 从衣柜中找出了一袭蓝色的罗裙快速的穿上,随后便不理会床上不能动弹的人坐在梳妆镜前梳了起了发來。 只是她忘记了那身体里还有一个能够动的人。 一心努力的摆弄那一头青丝,今日青夙和妍都不在,而对于这头长发她从來都是无能为力的,许久发丝还沒有摆弄好,但是床上的人却已经坐起了身。 “花花,为夫的为你盘发可好!” 只见原本还躺着不能动弹的人竟然已经坐起了身,穿好了一袭蓝色的长袍。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柔情的望着自己的人,秦花花不知道是该骂自己笨了,竟然忘记了那个身体里住着妖妖,只要祁蓝煜睡过去,这个人就会醒來,完全不一样的气场,依旧是那样冷冷的,那双蓝眸却是暖暖的望进自己的眼底。 “你醒了!” “恩,花花不想我醒來吗?还是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了!” 平缓的声音做着陈述,手却接过了女子手中的书白玉簪。 “我不该生气吗?” 秦花花有些不舒服的反问,真是奇怪,面对他这样说话,她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这是对花花的惩罚,惩罚你喜欢上了我以外的男子!” 白皙的手指在发丝间快速的缠绕,沒有许久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已经梳好了。 秦花花不说话了,他都这样说了,事实也沒有错的。 “别气了,好吗?我只是太想你了!” 琴思拉起女子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 不是那温和得可以嵌进心底的声音,却让她无法再生气下去。 “妖妖,以后不要再那样对我,好不好!” 秦花花不喜欢那样的感觉,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卑鄙,前一刻还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下一刻就到了另外一个男子的怀中。虽然是同一个身体,可是给人的完全是不一样的,也许有些矫情了,但这一时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惜她的话并沒有得到男子的同意:“不好,花花不是喜欢我们吗?那就应该能够接受!”强硬而坚持的语气,不容退让。 秦花花皱眉:“真的不可以吗?”却是她贪心了。 “不可以,你要让我如何感觉着你在他的怀中而自己却只能一次次的看着呢?我做不到!” 琴思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道,那蚀骨的感觉不却要一次次的感受着,却什么也不能做,如何教他忍受。 秦花花惊讶了,她沒有想过,沒有想过这个醒着的时候,那个会在一边看着,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换做她站在琴思这样的立场,她要怎么样才能忍受。 一切,或许从一开始都是错的,不该是这样的。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低垂了头,声音中满是愧疚,她一直都沉浸在他们还活着的快乐中,却从來都沒有考虑过这样的两个人时刻都在忍受着些什么? “不,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这一切,是我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是我们一起要承受的,只是希望花花你能够对待我们的时候公平一点!” 琴思将自责的女子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的我们是满足的,至少以这样的完美的结果跟你在一起了,只是不完美的是在这段相融合的时间里我们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对方在做些什么?能够互相交流着对方的意识,这也让我们开始有些挣扎,昨夜,真的不是故意的!” 平缓的叙述着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矛盾,也希望这个女子能够一点点的接受,不要因为这些就否定了他们走到这一步的坚信和不容易,不是她一个人的原因,也有他们相互之间的成全。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秦花花心中纷乱,只觉得无比的歉疚。 “不要再说对不起,花花,你只要记住,我们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是我们太过贪心,所以才会走到今日的这一步,不是你的错,难道你愿意我们中间任何的一个消失在这世上!” “不,不,我不要,不要……” 那每天的无边际的黑暗吞噬自己的时候再也不想要有了。 她的一切都是从一个叫琴思的男子才开始的,他给了她在这个世界走下去的勇气和力气,她怎么会希望他消失,祁蓝煜,那个与她同生共死,一直护着她的人,她如何也舍不下。 “既然不想要丢下我们,那么就接受吧!花花,接受我们同时的存在!” 这句话不再似之前那般的平缓,而多了几分柔和的蛊惑。 有一瞬间,秦花花感觉到那两个人融合在了一起。 “恩!”呆呆的点头。 “这么说,花花是不是不生我们的气了!” 眼前的男子瞬间原本沒有一分笑容的脸变得暖意洋洋,似乎能够融化一切。 秦花花这会儿真的有些奇怪了,分不清楚刚才的那个人会不会是这个人长出來的。 “祁蓝煜!” “恩,怎么了?” 祁蓝煜微笑着应。 “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你吗?” 秦花花有些怀疑的问。 “花花,希望那些话是我说的吗?” 温柔得要滴出水來的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面对这样的声音秦花花无法继续追究这个问題了:“沒有,算了,我们去洛府看看婚礼怎么样了吧!这么晚了,估摸着都开始行礼了!” 说完快速的拉着男子就往外走。 “呵呵,你放心的,我们定是赶得急的,或许此刻去正好赶上好戏上场呢?” 祁蓝煜被女子拉着走,懒懒的说道,鸢延,哼,一切的算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真是只是为了花花而已吗? “我知道你安排妥当了,也知道丫丫定会做些什么?可是我不希望丫丫和她的家人有事!” 秦花花皱着眉头说到。 祁蓝煜想起了昨日出现的那个小丫头有些微微的无奈:“你放心,我不会伤她,也知道她是你关心的人,所以鸢延才会走这步棋,可惜了,一个小丫头能够成什么事情呢?或许他走这一步也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下一步棋!” 依旧有些懒洋洋的,这么好的日子,不能带着花花离开真是有些让他不舒服。 “你都知道,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下一步棋!” 秦花花停下了脚步,她沒有想过在丫丫之后竟然还会有下一步棋。 “呵呵,你又沒有问我,更何况还是有人想要抢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这可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争斗!” 祁蓝煜说这个话的时候多少有些任性, ------------ 第三百零六章 婚礼进行时 秦花花无语,这才是这个人原本的样子吧!一切竟在他的掌握之中,似乎从來都沒有看到过他这一面。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 “恩,娘子的吩咐为夫哪敢不从,娘子如此着急,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喽!” 说完抱起女子纵身飞上了屋顶。 几个起落之间,沒一会儿便带着怀中的女子落在了一棵大树上,期间动作轻盈得如履平地,不用想也知轻功了得。 反观秦花花老实的任由着男子带她走,等在树上站定之后只感觉下面人声鼎沸,这个时候根本就沒有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树枝干粗壮,树叶繁茂,有几丈之高,若不仔细瞧,并瞧不出有人藏于其上。 这会儿洛府地下的人都在忙着,说话声,鞭炮声交织在一起根本就听不太清楚谁和谁说话。 來贺喜的人也络绎不绝,有江湖人,有商家,也有官府的人,这几类人分别朝着不同的目的而來,江湖人是想见识见识这幻仙宫,商家是听闻这皇城首富了,日后若是有什么生意上的往來,这來一为礼数,二为日后多个生意场上的机会,而第三类人因为很多人听说这成亲的人与那几位王爷都关系匪浅,若是能够攀上这些人只怕升官之日亦不远矣,不解的是那几位王爷皆未出现,让人等得一阵心焦。 当然此间不乏盼着这出戏如何唱的人,毕竟这场婚事牵涉得很广,江湖,商场,朝廷,三者不论是哪一边,都有足够的分量,即便是只为见这一场婚礼也是好的。 “哥,你说这真的是秦花花和那祁蓝煜的婚礼吗?” 齐雁儿坐在原地,左等右等也不见婚礼开始进行,心中有些不怀疑。 “雁儿,别急,我听闻这场婚事特地的测了吉时的,会比平常人家的要晚上一个时辰,我们又來得比其他人早,自然要等得久些!” 舜阳安抚着有些焦躁的妻子,这三年可以发生许多的事情,那次见到那两人就那样的凭空消失,还以为会再也见不到,直到全段时间收到了消息之后才追了过來,却总比那个女子慢上一些,刚赶到这皇城,却收到他们要成亲的消息。 齐贤桓微微皱眉:“岚,你的消息可准确!” “大哥,大姐,你们就放心,这的的确确是秦姐姐的消息,你看,这魔教教主不是在吗?不然有谁还能请得动他们!” 齐岚看向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即便是在这热闹的婚礼,这三个人依旧冷得让人发凉,可惜这已是秋日,若是盛夏必定能够解暑。 闻言几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那三个人,果然是那传闻中的魔教教主不错。 “你们沒來错,昨日,我们昨日已经见过秦姐姐了!”郁子奇微笑着道,真是沒有想到这几个人也來了,想來当初在路上说追秦姐姐的那夫妻就是他们了。 “多话!” 阑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郁子奇忙收了声,规矩的坐在了一边。 而其他的几个人心中倒是肯定了那个成婚之人会是秦花花。 “真是沒有想到,秦花花会令嫁,当初她不是很喜欢她相公的吗?” 齐雁儿回过头就开始想起这个问題,烈女不侍二夫,这可是众所周知的道理,为何那女子偏要反其道而行。 齐贤桓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今日來参加那个女子的婚礼,是他以前沒有想到的,那女子在自己的眼中从最初的无礼任性到后來的救命之恩,都让他无法忘记,但是在一次次生死经历之后才发现他们这些人始终离那女子很远,如今,她做的是离经叛道的事,他却生不出一丝丝的厌恶。 “雁儿,秦姑娘本就是不理会这些世俗的人,如今愿意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舜阳觉得这就是该那女子所作的事情,不过这次听说还牵扯上了王爷,只怕事情不会简单。 齐雁儿沒有再说什么反驳直言:“相公说得对,她本就是那样的人,又怎会在意这些!” 阑青在一边听到这几个人的谈话,心中一松,他似乎都沒有想过那女子做事总是比别人多了几分特别,如今成婚之事也是如此,昨日看那两人的情形,那眼中就只有对方的存在,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即便是别人会说什么?那两个人定是不会介意。 就在几人静下心來喝茶的时候,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俏丽小丫头手中端着糕点就朝着他们过來了:“几位哥哥姐姐就是乐姐姐的朋友了吧!乐姐姐见到你们來肯定会很高兴的!” 田欣悦走到这一桌,脸上满是甜甜的笑容,就像一朵向阳花,看着惹人喜欢。 舜阳几人有些反应不过來。 “你说的乐姐姐是!”齐贤桓看着这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小女孩有些疑惑。 “呵呵,乐姐姐是今日的新娘啊!要和祁哥哥成亲的女子!” 田欣悦微笑着道。 “那你是?” 齐岚看着这俏丽的小丫头,似乎和秦花花很熟悉,这小丫头的样子也是很讨人喜欢。 “我喊乐姐姐,自然是她的妹妹了!” 田欣悦一脸的理所当然,脸上的那一丝丝任性更是让人觉得这小丫头有趣。 只是一旁的阑青看着这小丫头的样子依旧是冷冷的,沒有半分的变化。 齐岚看到了阑青的表情,这魔教教主会收下那郁子奇多少是因为秦姐姐的关系,沒道理这会儿对秦姐姐的妹妹沒有一丝反应,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原因。 “哦,既然你是她妹妹,为何不在里头帮衬,反而出來了!” “恩,其实我也想在里面帮衬的,可是秦姐姐嫌人家碍事,把我赶出來了,这会儿让我來看看她昔日的朋友,久未相见,又是如此特别的日子,只得让丫丫送些糕点來给几位尝尝,在正式宴席开席之前可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田欣悦缓缓的说道,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看在在座的几人眼中很是有趣。 “原來是这样,糕点放下吧!多谢你的一份好意了,你也回去帮你的乐姐姐吧!” 齐贤桓温和的微笑着道。 “多谢大哥哥了,那丫丫就先回乐姐姐房中了,这些糕点你们就慢用!” 田欣悦听话的放下了糕点,放下之后还有板有眼的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几人待小丫头走了之后都看着那两碟漂亮的点心。 “沒有想到那秦花花真的还记得我们呢?”齐雁儿看着那糕点高兴的道。 齐贤桓一脸的意味不明,只是傻傻的盯着那糕点。 在场的除了齐雁儿面色都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府的院中到处都人满为患,主角却迟迟沒有到场。 而站在树上的秦花花将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看到丫丫笑意盈盈的端着糕点出现,又极快的消失了,似乎和那几个人说着什么?仔细一看却是曾经的熟人。 “咦,怎么他们也來了!” 看到许久不见的人,秦花花有些惊讶,都三年了,那几个倒是成熟了许多。 祁蓝煜顺着女子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边一对夫妻和两个俊俏的男子坐在一边喝茶,看起來不难记得是那个和她有些渊源的齐家庄的人。 “呵呵,说什么你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來参加婚礼也沒有什么错,让我意外的是鸢延还沒有出现,而魔教的教主却已经坐在了其中了,这么有趣的场面还真是有趣得很!” 祁蓝煜唇角勾起了笑容。 “有趣什么?阑青竟然会和齐家庄的人坐在一起还真是有些奇怪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仇人。虽然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让魔教的人追杀他们,可是这会儿如何会坐在一起了,还有,刚才我怎么看到丫丫出來了,还送糕点,她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吩咐过了!” 皱眉的想起刚才丫丫说的那些话。 祁蓝煜扬眉,看了看女子皱眉的样子,伸手轻触:“安心的看着吧!好戏这才刚刚上场呢?估摸着那几位王爷这会儿只怕也该來了,离我所准备的那个吉时可是差不了多少了!” 秦花花看着一脸自信的人,那笃定的样子似乎接下來的事情也会按照他算计好的走,猛然间又想起今日的主角这会儿还站在树上,那一会儿出现的人要怎么办。 “你确定你都准备好了,你是新郎,你的样子也有人能够易容出來!” 她真的很怀疑了这眼眸和这发色怎么能够有人扮得出來。 “呵呵,担心什么?他们要看见的是祁蓝煜,我的样子又有多少人看见过呢?那洛老头只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只会心中疑惑,决不会说不出口的,放心看吧!你相公已经把事情都办好了!” 祁蓝煜肯定的道。 秦花花一听到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好奇了:“这可是婚礼,代替我们的是人是谁!” “呵呵,这倒是能告诉你,风情舞是晔喜欢的人,只是一直沒有给她一个正式的婚礼,所以今日便准备让在场的人做见证人!” 祁蓝煜说得一脸的欣慰。 听的人却心中一抽一抽的,心道,既然沒有婚事的婚礼,那还肯在这么多人的面代替别人的样子成婚,这会不会也差得太远了,果然这哥哥和弟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一个半夜成婚,人不知鬼不觉的,一个却要所有人见证,却是替着别人, ------------ 第三百零七章 极端的乱码关系 久久,秦花花才得出了结论:“你们还真是兄弟!” 说到这个秦花花忽然觉得好像除了祁蓝晔就再也沒有听过他说起他的任何家人,莫非他和自己差不多,也才感觉对于这个男人的了解有些太少了。 “呵呵,花花才知道的吗?看,那边新郎已经到了!” 站在树上,祁蓝煜忽然说到,指向了洛府的大门。 从树上望去,刚好可以看到一对迎亲的队伍远远的敲锣打鼓的朝着这边來了,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这次的婚礼皇城百姓很多是知道的,因为洛府出大手笔将会在城东为贺喜事布施行善一月,所以很多人都会好奇这新郎新娘到底是何等样貌,又是什么样的人。 而此刻那个穿着喜服的新郎看起來俊秀不凡,脸上挂着喜气的笑容,只觉得让人亲切随和,一看便会觉得此人必定是极好相处,不过看在秦花花的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虽然是一样的脸,却沒有那种浓郁的温和感,那骏马上的新郎好是好看,就是差了点感觉,秦花花不由得看向了身边的这个男子,忽然发现,这人算是俊秀到了极致,脸上的笑容也温和到了极致,那双眼看别人的时候也冷到了极致,整一个极端体,相对而言,马上的人要显得容易亲近多了,那层面具盖得沒有眼前的这个人这么厚。 “怎么,忽然觉得你家相公很好看吗?” 祁蓝煜察觉到女子打量的眼光不由得笑道,他好喜欢她这样的眼神,整个眼里都只有他的存在,好想生生世世沉溺其中,心中的孤寂感在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消失的吗?即便当时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唤作琴思的男子,忽然也明白了为何琴思会愿意一再的冒险,只为这个女子。 秦花花见到男子柔情的笑,大方的带点头承认:“恩,的确很好看,看來你很在意呢?是担心我会跟着其他的男人走掉吗?”心中有些好笑,这两个在一具身体里的男子,似乎还是有共通点的,都是那么的不安,心中时时刻刻都带着那么一丝惶恐。 为什么呢?这么久了,却还是这样的不安,却又有些疑惑,一个男子竟然会如此在意自己的长相,以前从未想到过。 “呵呵,担心呢?好担心!” 说着又将女子拉到了自己怀中,声音中透着几分认真,几分不明意味的苦涩。 被男子一拉,差点踩空了脚,让秦花花有些心惊,这摔下去非得是残废不可:“呀,你小心点,要是摔着我了怎么办!”娇嗔,说不出的依赖,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子定是不会让自己摔着的。 “呵呵,不会的,若是真的摔下去我就垫在你的下面,有我在,永远也不会让娘子伤到的!” 祁蓝煜正色的道,眼中沒有一丝玩笑之意。 “不过,我真的很担心你哪一天会抛下我!” 闷闷的,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秦花花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 “为何,我不是在你的怀里吗?都已经和你成亲了,你又是和妖妖一起,就算是我逃到天涯海角,妖妖只怕都有办法找到我的,所以放心,不用担心我会抛下你,若是我真走了,你把我追回來不就是了!” 安抚着说,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若是离了这个男子,她还能活下去吗?只怕会被那孤寂感吞噬的吧! 祁蓝煜闻言放心的笑了:“花花,有你成为我的妻子是我几辈子修來的福气,你知道吗?曾经有个女人诅咒我,说我这样的相貌比女子还要秀美几分,这辈子死也找不到自己爱的女子,她说的时候我是不在乎的,可是时间的消磨却开始让明白孤独寂寞,身边的女子换了又换,可是除了害怕我就是想要利用我,却沒有一个真心待我的,只有花花你,只有你!” 说到此将怀中的女子报得紧了几分。 秦花花有些傻眼,这是什么话,又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他会在意自己的长相了,那时候定是年纪不大吧!所以在刻在了她的脑中,忽然想起曾经那个奇怪的说法,幻仙宫宫主喜欢玩弄女子,而那些女子活不过几日便会死掉,想起以前那阴阳怪气的脾气倒是真的有可能。 “什么女人,说这么无聊的话,还有,以前说你玩弄女人也是真的了!” “呵呵,花花,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只有你嘛!” 祁蓝煜赶紧解释。 “说那个话的女人喜欢师傅,也是那个女人的师傅,自我懂事起在我的记忆中是唯一待我好的人便是师傅,可是那女人很不喜欢师傅对人好,只要师傅对着其他的人好,那些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宫内,这情况直到师傅消失不见,从那个时候起那女人就疯了,疯了一般的折磨人,更是讨厌我,因为师傅在的时候对我好,让我一次次的沒有死在她的手中,所以就更是怨恨,我的身体百毒不侵,其实最初只是中毒太深,她擅长下毒,对此师傅为了保我的命只好把那冰凝诀给了我,自从那东西进了我的身体,那些毒自然发生了改变!” 祁蓝煜闷闷的说着那些有些纠结的关系。 “啊……”秦花花有些不明白了,当时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吧!不过那女人也真是有些怪了,对一个小孩也会如此厌恶憎恨,看祁蓝煜的小样小时候应该很好看才对吧! “那个女人是指!” “我娘,不能相信吧!竟然会是我最亲的人,我不知道她是我娘,直到她被关起來希望我能够放了她才说出是我娘,我一生下來就被师傅带着,更是沒有人说起过!” 祁蓝煜简短的道。 秦花花震惊,忽然有些明白以前那个阴阳怪气的人是怎么來的,因为有个变态的娘。 “那后來呢?” “我自然不可能将她放出來,只会让她永远都出不來,可是她有的是办法,也不知道是和什么人在一起,竟然生下了晔,她根本就不是人,我知道的时候晔都三岁了,只是被她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全是伤!” 祁蓝煜眼眸变得深沉,带着几分伤痛。 秦花花不明白了,为何她会又生下一个孩子,还有有什么样的男子敢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 “你也想不通那女人为什么会在那样的石室里生出一个孩子吧!我想大概是她太寂寞了,所以勾引了看守的人,只是生下了那个孩子却看着和我相像,就忍不住要那样对待!” 祁蓝煜缓缓的说。 秦花花听得惊讶不已,这世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晔的父亲呢?” “呵呵,那女人估计早已经将他杀了,当初会生下我,不过师傅想让她生个孩子來玩玩,她原本以为这样便能够留在师傅的身边,却不想师傅在她生下了我之后就再也不理会,至于我的父亲,沒有人知道是谁,她更不会告诉我,而我亦懒得去在乎,那不过是被她抓住把柄!” 祁蓝煜说到后面几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几分怅然。 咽了咽口水,这些已经超过秦花花脑子的思考范围,变态是变态他妈生的这句话还真是沒有错。 “你说你师父是要你娘生下來让他玩玩,那为什么还要对你这么好,不是让你死了更好!” “这我也不知道了,师傅那个人我从來不曾了解过。虽然是一直护着我,其实留在宫内的时候却很少,四季山庄也是当初他创下的,所以四季和幻仙宫是有些渊源的,在他将幻仙宫交给我搭理之时告诉我的!” 祁蓝煜再一次的解释道。 不过这话听得让秦花花有些心惊,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那鸢延不会是!”不会是和你同一个娘吧!秦花花沒有将接下來的话问出口,这些人做事情简直就匪夷所思,孩子是用來玩的吗?还有一个经常要杀自己孩子都娘。 “呵呵,你是想说鸢延会不会也是那个女人生的,我不知道,这倒是有可能,因为在我接出了晔之后那个女人就从那个地牢消失不见了,前几年又才被我抓回來的,若是师傅回來又让她生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祁蓝煜微笑着说。 秦花花无语了,这都是什么样的思维,若是女子从十四岁开始生下了祁蓝煜,过了十几年之后生下祁蓝晔,再又生下鸢延,还真是有可能,只是那个所谓的师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忽然感觉他们就好像处在了一个迷局里,而这个迷局就快到了解开的时候,沒有为什么?单凭女人的第六感而已。 不过不待他们继续说下去,那方地下新郎早已经进了门,嫁娘也被喜娘搀扶着进了大厅,正准备开始行礼,而那几位王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已经做到了席间。 “新人行礼!” 司仪是以为儒雅的中年男子,这一声中气十足,整个宴会场都安静了下來。 只见堂上两位新人站在了中央,手中牵着一根红绸,祁蓝晔的眼神中满是欣喜,期待。 “你那弟弟好像很高兴要娶妻了嘛!” 秦花花忍不住取笑,这两个邪恶的男子其实并不是那么坏,至少对待心爱的女子有一个最诚挚的心。 “我也很高兴能娶了你!” 祁蓝煜紧紧的抱住女子,只是眼睛看向某一处角落的时候不由得暗了暗, ------------ 第三百零八章 婚礼插曲 感觉到身边的男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秦花花有些诧异,再转首看他的神色,似乎也极为的不对劲。 “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 祁蓝煜皱眉,把女子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该出现在这里人出现了!” 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角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会明目张胆的坐在那个角落。 闻言,秦花花顺着祁蓝煜的眼神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妖冶的艳丽女子坐在角落,一袭紫衣,魅惑无限,一抬手一投足都是诱惑,奇怪的是那般艳丽角色却丝毫也不让人觉得耀眼,似乎隐去了那股气息,只是为何会有一个风情舞还有胜过几分的女子坐在那里,那双细长的眼微微上扬,有着说不出的风情,那唇紫红色的唇更是如妖姬一般。 “认识的,比妖妖以前的那副样子还要像妖精!” 得出结论,來这个世界这么久真是沒有见过这样的女人,那是美到极致,魅到极点的女人,恐怕青楼的女人见了她都需要绕道走。 “她,就是刚才我说的女人!” “什么?” 秦花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 “看起來一点都不像是不是!”祁蓝煜苦笑,浑身都紧绷着。 “她看起來年纪不大,看样子就像比我大那么几岁!” 就连他也看起來很年轻,按照刚才他说的,那女人至少也得四十几岁了,可是看起來却像是二十几岁,这也太不像话了。 “呵呵,在幻仙宫的人都比这外面的人要长寿,自然看起來年轻,更何况她还有还老还童的功力!”祁蓝煜看着那女人一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那即将行礼的两个人。 秦花花暗暗咋舌,但是却感觉到身旁的人更加的不安了,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就已经紧绷着身体了,又看了看行礼的那两个人:“你担心他们!” “恩,你沒有见识过那女人的破坏能力,晔,还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鸢延沒有出现,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鸢延是长得最像师傅的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 皱眉,这次的婚礼还真的是玩大了,沒有想到不该來的人也來了。 “煜,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女人和鸢延联手了!” 秦花花联想着,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沒有,只是心中对于刚才后面的那一句话很是惊讶,鸢延与他的师傅长得像,那么是不是可以说鸢延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生的,而是他师傅爱的人共同所生,那么现在那个女人爱屋及乌的和鸢延联手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有人帮忙,那个女人不可能会逃得出來,而了解幻仙宫的便只有四季山庄!” 这个女人出现在在这里,宫内的人只怕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只是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式出场。 “你不是说她擅毒,只怕这会儿毒已经下了吧!那一会儿人都中毒了我们要怎么办!” 秦花花越想觉得以那女人的变态程度真是很难猜得出会做出什么事情來。 而底下开始行礼了,所有的宾客都望着那即将成为夫妻的两人。 “一拜天地……” 新人完全沉沁在了幸福的氛围中。 “二拜高堂!” 洛阳擎脸上满是慈祥的微笑,可是心中却胆颤得很,从那几位王爷到來的时候那争锋相对的眼神就让他觉得害怕,他真是沒有想过那什么女儿会惹上这么多的人,莫非跟当初那个算命的先生说的一样,这女儿是个灾星,沒有想到扔到那样的地方,竟然还是能活生生的回來,还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阑青却紧皱着眉头看着那拜堂的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祁蓝煜,昨日才见过祁蓝煜,那白发蓝眸根本就不是别人可以模仿得來的。虽然这个男子和祁蓝煜是一样的面孔。 “师傅,那新娘子根本就不是秦姐姐,是不是!” 郁子奇小声的问自己的师傅,从进來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秦姐姐沒有这么高,而那个男子的也不对,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阑青只是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便转回了那行礼的两个人。 这话虽然小声,但是隔得近的人自然的听得清清楚楚,瞬间在一些人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沒有人清楚这成婚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更是纷乱猜测。 “夫妻……” 一柄带着寒光的飞刀直直的朝着司仪的中年男子射去,那飞刀又快又急,稍微慢一些就该命丧黄泉了。 所有人都惊异于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幻仙宫的看守之下竟然还有人來闹事。 齐岚心惊,刚才的那柄飞刀好快,若不是功利深厚根本就射不了那么好,又狠又快,不过那个司仪似乎更快,这就是幻仙宫的实力,一个做司仪的人也能够如此的厉害。 “大哥,你说这样下去是不是还会有事情吗?” “必然!” 齐贤桓认真的点头。 而齐雁儿的嘴被人紧紧的捂住,要不然早该大吼大叫了。 “齐兄说得不错,刚才那飞刀可是不简单!”舜阳捂着自己的妻子,这个情况如此不妙,是最好不要引起注意,几人的话还未说完,那还沒有喊完的两个字却依旧稳稳地从司仪的口中出來了。 “交拜!” 转了个的位置那两个字还是沉稳的脱口而出。 行礼的两人跪于软垫上刚要弯腰叩下去。 一个意外的清朗的声音出现了:“慢着!” 只是这话刚出口那行礼的两人依旧镇定的行礼,丝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这一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有些反应不及,刚才那带着寒光的飞刀此刻正直直的嵌进了司仪身后的奴仆身上,待到反应过來之后那无辜丧命的奴仆早已经消失在了那个角落,在场的多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大惊小怪,心中就算有几分担忧也能留在心里,什么也不能说,但也有人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刚才的刀若是朝着自己射过來,焉有小命, ------------ 第三百零九章 鬼刹还魂术 不过这些很快的就被那缓缓走进來的男子吸引,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袍,金丝银线,雪缎繁花,整个人犹如脱俗的仙,就连脸上那抹浅浅的笑也能够摄人心魄。 身后跟随的女子一个个绿衣白纱,让人不敢有半刻倾近,纷纷猜测着又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打扰幻仙宫的婚礼。 拜堂的男子温和的微笑着,扶着与自己行礼的女子站了起來。 “呵呵,晚了,三拜刚刚都行完了,兄台晚來一步!”大哥算得还真是不错,这正主今日还真是來了,他对那秦花花就真有这么喜欢。 鸢延神色未变,那抹浅笑依旧挂在脸上:“晚來一步何妨,今日你死在了此处,她自然要跟我走!” 那语气中的笃定丝毫不让人怀疑。 司马晔沒有想到今日來衷心祝贺,却接二连三的看到意外,最大的意外是那拜堂的人竟然不是秦花花和祁蓝煜,更沒有想到的是这样的情况还有人玩飞刀,那躲掉飞刀的司仪更是不简单,这会儿才发现这身边暗藏的高手不只是一两个,且隐藏得很好,无法判断出來,这会儿拜完堂了以为就会完事了,却不料又有人來凑这热闹。 “文锦,今日你和晔地來此还真是來对了,一会儿只怕还有一场好戏要上场呢?” 司马勋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轻笑,拿起一杯酒放在唇边浅酌。 文锦面不改色,从容应对:“勋说得倒是不错,这场戏只怕会难得一见呢?” 司马晔却对两人的针锋相对沒有兴趣,他关心的是那女子去了那里,这四季山庄的庄主今日是來抢亲的吧! 只听那与祁蓝煜一个模样的男子笑答:“呵呵,鸢庄主何时喜欢同我如此玩笑,这位只怕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位呢?鸢庄主今日只怕來错地方了!” 鸢延听到此言心中有些疑惑,今日所有的人知道这场婚事是秦花花与祁蓝煜的,莫非有什么地方错了,因此拧眉,朝着身边的女子一点头。 芯晴的身子便掠了出去,直直袭向那新娘子,只见那盖头高高的飞起,里头露出了一张倾城妖媚的容颜。 新娘子被人掀了盖头丝毫沒觉得有什么不对,毫无羞涩。 “情舞在此见过各位,多谢各位來此见证情舞与相公的亲事,情舞感激不尽!” 说完还极为有礼的福了福身。 “如何,鸢庄主对我的娘子可是有非分之想!” 祁蓝晔微笑着将女子拉近了自己。 在所有的人眼中此刻这两人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也有些明白这女子不是那位秦花花而是其他的人代替了,惊讶归惊讶,那要抢亲的人明显的神色不对,那浅笑消失了,眼神冰冷。 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而诡异,虽这秋日有些凉,但这会儿明显了冷了许多。 “她呢?为何会是你们,你不是祁蓝煜,是祁蓝晔,是吗?” 鸢延不悦,他错算了,祁蓝煜如今怕是得到了花花,即便是再怎么想要证明秦花花是属于他的,也不会这样的冒险,若是他,即便有那个自信,也不会给对方一丝一毫的机会。 “鸢庄主猜得真不错,我大哥他说还是喜欢和秦花花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走了!” 祁蓝晔笑得开心,见到鸢延如此表情只怕难得的吧! 此刻的鸢延那股仙人般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笼罩在黑色的气息当中,鸢延的心中沉痛,那女子竟然走了,连见面都不曾,她的心中既然能够有他,为何不能有自己。 “哼,是吗?既然走了,她竟然心里一丝一毫都沒有我吗?就因为那个男子为了她做了那些事情!” 听到此言,所有人不解那祁蓝煜是做了什么事情让那女子喜欢的呢?还未想明白就听到了答案。 “那好,今日,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都跟我一起下地狱好了,既然她都不喜欢,那么我也沒有什么好求的了!” 鸢延阴沉得吓人,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心惊。 祁蓝晔的神色变了变,这人此刻的气息比大哥生气的时候还要可怕,让这个地方都弥漫在死亡之气中,他想要做什么?会说这个话是不是说他做了什么事情。 司马洛一听这个话,又看着自己的兄弟丝毫的不为所动,心中有些好奇,又有些怒火,但是有人在他的前面出声了。 “你是何人,今日是我女儿大婚之喜,若你是來捣乱的,我洛府不欢迎你!” 洛阳擎仗着人多,心中虽然有些害怕,可是还是出声了。 “呵,你就是花花的爹,你不配做她的爹,留在世上也无用!” 话音落,一把剑就朝着那洛阳擎袭去。 “叮” 两外一把剑拦在了那把剑前头,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拦在了那绿衣女子身前。 “呵,妍,祁蓝煜身边的人,这么看來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他们两人还在这洛府沒有离开呢?” 鸢延邪气的笑着看向那个黑衣女子。 “妍是主子吩咐留下來帮手的,知鸢庄主定会來此贺喜!” 妍冷静的道,沒有想到这男子竟然变得如此的邪恶,之前那仙人一般的男子早已消失无踪。 站在树上的两人心中震惊,因为那曾经仙人一般的男子竟然会便得如此的邪恶,身上满身都是死亡之气。 “鸢延,那还是鸢延吗?” 秦花花喃喃的道,在她的映像中鸢延不该是这个样子。 祁蓝煜拧起了眉:“他身上那黑色的气息很想师傅曾经说起过的鬼刹还魂术!” “又是什么鬼东西!”秦花花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是幻仙宫内的禁术,知道的人甚少,就是死去的人重新活过來,就像琴思重新借我的身体活下來一样,只是这中间不同的是琴思是妖,剩下的是精魂,还是有幽冥剑护着的魂,本身就带着死气,他与我同化就等于重塑这具身体,而鬼刹还魂术,是强行的夺取别人的肉体,知道那人的生辰八字,知道那人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完成夙愿,一旦今日鸢延今日抓走了你,吞食了你的血肉之后,那么在吸食日月精气足够之后便能将原本体内的魂魄彻底的吞噬掉,那时候那个死魂就能够真正的重生,最糟糕的是在此期间,若是沒有防备,根本就察觉不了!” 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的邪恶之术:“那,鸢延,他……”秦花花有些接受不了,鸢延竟然会被。 “看样子,鸢延是被那女人设计了!”祁蓝煜不太喜欢女子担忧的样子。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秦花花着急的看着那浑身死气的男子,满脸的刹气。 “下去吧!不下去你也不会放心,若是再晚些,他真能拉着这些人陪着他去下地狱!” 祁蓝煜心中叹息。 秦花花却紧紧的拉住了身旁的男子:“真的有办法让鸢延恢复吗?” “恩,有办法的,我想琴思会愿意帮这个忙的!” 祁蓝煜安慰,眼中却有着浓浓的担忧, ------------ 第三百一十章 混乱的开始 “你以为凭你就能够不拦得住我,这些人里面花花关心的人那么多,你又救得了几个呢?” 鸢延邪气的一笑,手中多了一个彩色的琉璃瓶,五光十色,很是好看。 那五彩的颜色令所有的人都紧紧的盯着那个瓶子,知道那里必定是要人命的东西,那不需要想太多,脑袋里第一个感觉就是致命的毒药,沒有人此刻还会去想为何这么短的时间这男子就变得如此的奇怪,跟之前完全是不一样的。 谁又能想到这么一场盛大的婚事,却是走进地狱的路,想要走,但是王公贵族都,武林高手都沒有动,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动弹,只得呆在原地。 妍皱眉看着那个瓶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哼,你们來这里之前我便已经下了毒,只要我将这瓶子打开,你们一个也不想逃过,不需要怀疑,我鸢延从不需要这样哄骗人,看到了那桌的糕点吗?无色无味!” 鸢延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有几分得意。 “你是在唬我们吗?若是真下了毒我们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沒有!” 有人打着胆子道,想要挫那男子的锐气,却不了下一刻话音刚落,脖子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是男子身边的一名白衣女子出的手,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出手的,那速度极快,说话的人根本來不及反应,连说话的神态都保持着之前的样子。 鲜血从那伤口喷出,因为有极大的压力,喷洒出來就像一道道炫丽的血花,在这红艳艳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好看,带着一种诡异的色彩。 “你这么杀人,小姐不会愿意见到!” 青夙站在了妍的身边皱眉看着这个昔日的主子,曾经仙人一般的男子,不,前一刻都像仙人,可是这一刻眉目间皆是让人不舒服的神色。 “哼,青夙,小姐,你这样的叛徒留來何用!” 说完手中一根尖细的毒针朝着青夙而去,那速度极快,青夙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毒针离自己越來越近。 所有人都以为这女子必定会跟之前的奴仆一样死于非命,那些想帮忙的人也同青夙一样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样,根本就无法动弹,即便是相帮也是有心无力。 “叮” “你这是何苦!” 秦花花拦在了青夙的身前,手中的那把剑牢牢的挡住了那根毒针。 在场的人看着那个女子出现都是一惊,竟然丝毫沒有看到女子进來的身影,这女子是谁。 而认识秦花花的人面上一喜,这回也许不必被那样一个男子拉近地狱,而在她出现的那一刻,身上便恢复了正常,那奇怪的僵硬感消失了。 “花花,花花,你终于來了!” 那个先前还阴郁无比的男子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慑人无比的光芒,那种光芒几乎能够将人吞噬,无比的诡异,但是却看到手中的琉璃瓶被男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阵灰色的烟雾的一点点的开始诡异的扩散,沒有一会儿便看到充满了整个厅中。 有些人只觉鼻尖一阵异香,便瘫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秦花花皱眉,心中惊异,看着身旁的人面色也不太好,很多人已经倒下去了,而对面的人的眼神只让她觉得浑身的不舒服,那双眼带着邪恶。 “你根本就不是鸢延,是不是!” “花花,你竟然不认识我了,你的眼中是不是就只有那个人!”原本还笑着的脸下一瞬间又开始暴戾,狠绝。 “哼,是的,她的心里从來都只有我,怎么,你不服气!” 祁蓝煜温和的嗓音似乎驱散这一切的阴霾,让人心头一亮,也让很多人明白过來这两人根本就沒有离开,刚才一开始就在一边。 “哥,你怎么在,真好,这人怎么会变得!” 祁蓝煜欣喜,却又皱眉的看着对面的男子,身体有些僵硬得动不了。 “你先别管那么多,找人疏散宾客,赶紧,不要留人在此处!” 祁蓝煜赶紧吩咐,能够走多少是多少吧! “好!” “呵呵,这么久未见,你们兄弟也不见见我就离开吗?这似乎不太好!” 柔到极点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來,还留在原地的人便看见一个美得沒法形容的女子赤着双脚缓缓的走出來,那衣裳也仔细一看才会发现极为的暴露,那轻纱下的肌肤若隐若现,配上脚上的铃铛,更是摄人心魄。 祁蓝煜浑身紧绷了起來。 祁蓝晔也紧紧皱起了眉头握紧了身旁的女子的手。 “还真是应该好好迎接,你出关竟然还找了个这么好的帮手,只是,怎么说他也是师傅的孩子,你怎的忍心!” 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缓缓而來的女人,祁蓝煜呼吸都有些紧迫。 “呵呵……” 无比妩媚的笑声,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失神:“他,呵呵,煜儿啊!你觉得你师傅和他比起來我会更喜欢谁呢?这么大了,脑子还是如此的笨,难怪会找个这么丑的女人成亲!” 秦花花皱眉,祁蓝煜有些无法反应过來。 下一瞬间,女人笑得又柔又魅:“延儿,你瞧瞧,你喜欢的女子就在那一边了啊!可是却站在别人的怀中,你真的看得下去,还不快捉了她,快呀!” 在场的人心中惊得沒有话说,只见那男子真的相信了,快速的朝着那女子掠了过去。 只是未料女子的动作更加都快,一闪身便换了个地方。 “花花,花花……” 鸢延快速的转了方向,一时之间只见那两个身影在厅内快速的移动着。 “晔,快点去疏散宾客,这里我來应付!” 祁蓝煜快速的吩咐。 祁蓝晔看着自己的大哥,眼中隐有泪意,又看了那一眼女人,拉着风情舞快速的离开,而那女人也丝毫沒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懒懒的看着祁蓝煜。 “大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齐岚问身边的亲人,这样紧张的时候是不是要去帮忙。 “离开,快,趁现在身体还能动,不然一会儿一个都走不了!”阑青冷冷的嗓音传來。 “什么?不可以,他们……”齐雁儿反对。 “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条,有谁会是鬼刹还魂的人的对手,更何况在这里只会碍事!” 阑青看了一眼那快速移动的两人迅速的站起身往外走,既然帮不上忙,至少不应该成为累赘。 “雁儿,桓,我们赶紧走!” 舜阳立马做出了决定,拉着自己的妻子要往外走,那离得那烟雾近的人已经瘫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只怕再过一会儿,他们也会好不到哪里去。 有人动了,其他的宾客自然是快速的往外走,一个也不落下,而那些被扔下的人只能惊恐的瘫在原地。 “呵呵呵,这么快就走吗?这里不是还沒有结束,多玩一会儿不是很好吗?” 女人一脸的柔媚之色,身子倚在了大门的梁柱上, ------------ 第三百一十一章 拦住的去路 阑青等人面色都变了,这女人身上散发出來的气息比起那疯狂的鸢延沒有弱多少,诡异得很。 “魔教怎么说曾与鬼毒夫人有过交易,不知可否看在曾经处事的份上让条路出來!” 冷冷的看着那倚在门边女子,手中有个系着红绳的铃铛在她手中飘摇。 “啧啧,魔教教主许久未见,身上戾气减了不少,大不如前了啊!只是要从此间过,是不是得留下些什么东西,不然教我心中如何好受!” 女人站在远处一动也不动,始终都在摔着手中的铃铛,一摇一摇之间发出极为悦耳的声音,像是一曲咒怨曲,好听却无比诡异。 摇得人心间一颤一颤。 阑青皱眉,又看着身旁还未來得及离去的几个人。 齐雁儿也不知道是被女人的气场所摄,还是因为对未知的害怕,一张脸难看得很,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丈夫的衣袖。 舜阳即便是知道女子不安,这会儿也只能轻拍拍手什么也做不了,紧紧的盯着那女子倚着的地方,隐隐约约的有一阵迷雾笼罩在大门边,有些急着要出去的,想要从女子的后面偷偷的走,却刚一阵沾上那若有似乎的迷雾就开始寸步难行,只能倒在地上痛苦的**,而那些想要越墙而去的人更是惨,刚提气跃起,却好像在空中遇上了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听到格拉一声,不必想也知道是断了骨,这也让他们明白了阑青让他们紧着一定要往大门出去的原因,可被这女子拦住了。 “你要找的是祁蓝煜,何必为难于我们这些无关的人!” 阑青冷冷的道,手中却握紧了剑,随时准备攻上去,那次所作的交易只为得到更大的利益,也未考虑过这女人的实力如何,怎么也沒有想到这女人根本就只是在利用自己打击祁蓝煜,那次的计划恐怕也在她的预料之中的吧!如今,这女子竟然还使用了那样的禁术,只为杀了祁蓝煜。 女人那双妩媚的眼睛有些诧异,看着这面前的男子都带着几分审视:“什么时候阑教主也会有这样的妇人之仁的想法,既然这些人与我沒有关系,那杀了岂不是比较省事,原本我还想要不要因为上次的交易而放过阑教主,不过看來似乎不是很愿意啊!” 柔柔的嗓音,妖姬一样的笑容,摄人心魂,却格外的让人觉得阴气森森。 齐岚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竟然还在关心那两个追逐的身影,根本就不关心他自己的死活,这会儿,一旦女人出手只怕他们连个活路都沒有,不用说其他,只看阑青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严重了,而那阵灰色的烟雾眼看就已经到脚下了。 千扬紧紧的站在主子的身边,紧紧的盯着那个女人。 郁子奇也有些紧张,瞬间觉得自己不够强大,面对这样的女人,这里的江湖高手,包括师傅都不敢轻举妄动。 阑青拧眉看着:“你到底想要如何!” “呵呵,沒什么?就是玩笑一会儿,无碍的,对吗?既然你想让这些人走可以是可以,不过得留下些东西交换!” 说到此鬼毒夫人脸上的媚笑更是沁心蚀骨,眼眸一转就定定的看向了郁子奇。 “我看这娃娃不错,不如就留给我做蛊人,怎么样,一条命换这么多条,阑大教主可是挣了!” 齐家的人都是一怔,看向那个俊俏的少年,又看看那个妖媚的女人,这女人真恶毒。 “师傅,不要!”郁子奇听到这个话下意识的反应,心中一阵发寒,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冷着脸的师傅。虽然师傅对自己好,可是这会儿能够用自己的命换这么多的人命。 阑青冷冷的看着可怜兮兮的人,眼中一阵不耐:“闭嘴,毒鬼夫人,这是我徒弟,你让我的徒弟去换这些人的性命,你说这样的亏本生意我怎么会做!” “那好吧!不换,你们今日一个也走不了!” 柔媚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置身寒冬。 在有些人的心挣扎的时候,有些人却等待着死亡的到來,齐雁儿脸上满是泪水,身子都是颤抖的,若不是舜阳拉着,估计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如我们冲过去,总好比这样被威胁要好!” 齐贤桓一脸的急躁的提议,跟这个女人讲说这么久,都是在说废话,根本就沒有用。 “不行,现在走回跟刚才那些人一样!” 司马晔出声。 “是,如此只有死路一条,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厉害!” 司马洛小声的道,这会儿沒有冲动,刚才那些惨叫声可是让他记得相当的清楚。 司马文锦和司马勋两人也站在了一边,此刻死亡离他们是如此的近,这一刻再多的暗卫也沒有用,这个地方就像是被人与外间阻断了一般,什么人也联系不上,就连洛府的外面此刻也是死寂一片,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毒鬼夫人,以毒尤为擅长,辅以鬼术,无人可敌,幻仙宫前任宫主,后不知什么原因消失了,曾有人传是死了,也有人说是被人关起來了!” 阑青缓缓的身后的人解释道,现在想來这样的女人什么人才关得住。 “阑教主,原來如此的清楚我,呵呵,可惜当时我该只守着幻仙宫的,若是能够得到那皇权,现在的我早就不会在此处如此的浪费时间,不过也好,皇位的继承者不是在这里嘛!” 女人听到阑青的话笑得魅人,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几人心中一阵阵的惊怒,若是真让这样的女子掌权了,这天下只怕会陷入混乱。 “你妄想,今日就算你不让我走,我们也会要与你斗上一斗!” 司马文锦面色沉静,看着那女人目光冰冷。 “文锦说得对,今日我等兄弟定要将你诛杀在此!”司马勋也知事态严重,不过也是第一次这般与司马文锦在一起,只为了不让那女人的心思得惩,说來也是好笑,若是唤作平常,必定会觉得这女人是在说大话,但是听着满院的**,无处可逃的情况下却觉得这女子刚吃啊似玩笑一般的话在杀死他们之后一定施行。 司马晔和司马洛倒是极为的意外这个事情竟然让这两个死对头站在一起,那些原本的算计都被丢在了脑后,只有这两个人男子很清楚的知道这会儿不连在一起那只有死路一条。 “好,几位王爷,我们就一起上,就不相信这么多人斗不过这妖妇!” 齐岚镇定的道。 此话一出剩下还站着的人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而那方祁蓝煜刚对付完那些四季山庄的侍女,转过來一看这大门前正对峙着的人,眉头一皱便掠了过來。 “这里的事情我來,你们近不了她的身,她浑身是毒,你们现在身上本來就用毒,于她相斗只会死得更快!”祁蓝煜冷凝的扫了一眼站着的王爷和江湖高手。 “呵呵,煜儿总是來得这么的不是时候,沒有见着我在和你的朋友说话吗?如此打扰煜儿是不是该花些代价!” 女人笑,那颗铃铛用力一摇,一道黑色的劲风便朝着祁蓝煜而去。 “让他们走,你今日的对手是我!” 祁蓝煜微微测了测身就化解了那道黑色的劲风,最后直直的朝着墙壁撞去,竟然变成了一个大坑。 “煜儿,何时会讲这般笑话了,莫不是那丑女人教的!” 女人嗤笑,微转眉看向了那两个仍然在追赶的身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祁蓝煜皱眉,担心她会像秦花花出手。 “呵呵,我要幽冥花!” 女人妖媚的说出了答案。 “如今我倒是要试试了,沒有了幽冥剑的,幽冥花有什么样的能耐!” 女人话音刚落,手中就多出了一个瓶子,一揭开瓶,里面便有一阵紫雾飘散开來,一阵香味快速的飞散, ------------ 第三百一十二章 人算不如天算 只是按紫雾还沒有散开就被一阵幽蓝的光芒笼罩住了。 “想与幽冥花魂相斗,必先入死地!” 淡淡的话语轻轻飘散,之前还是祁蓝煜的身体已经换了琴思。 “呵呵,果然不错,这么快就破除了我的摄魂蛊,更沒有想到煜儿竟然会如此得到幽冥花!” 女人依旧笑得妖娆,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灼热。 就在笑言之间,四处开始钻出许多的黑色小虫,开始啃噬所有的一切,不论是什么?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一旦沾上了人身就立马就听到痛苦无比的尖叫声,那原本还小的虫子竟然开始迅速的融合变大,还未出门的人看着这一切就像是噩梦一般,即便是男子也一阵阵的冷汗直冒,只是求生的意志让她们还未倒下去。 “石尸虫,白骨所养,尸水所沁,人血所喂!”琴思幽蓝的眼眸变得深沉:“小小人类也敢小瞧我们,今日此处便会是你的葬身之所,花花!” 还在追赶的人立马到了琴思的身边。 “恩!” 秦花花站到了琴思的身边,目光紧紧的看着那个妖邪的女人,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愤怒,就是这个女人将好好的鸢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还那般疯疯癫癫。 “你们打算做什么呢?” 女人丝毫不在意,只是一脸悠闲的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幽冥花,只要得到了那把幽冥剑不就可以了吗?幽冥剑在手,幽冥花会离体而出,易主而生,到时候还有什么能够奈何他们。 秦花花讨厌这女人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刚要挥剑,手中的剑却脱手而去。 那快得诡异的身影已经拿着剑的人站在了女子身边。 “呵呵,延儿做得真不错,不过,萧,这剑你终于得到了,为何还不醒來,这不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嘛,你不是说我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为何不醒來看一眼,难道你是骗我的,你不是说不会骗我的吗?难道你喜欢上了其他的女子,见我生了孩子就不喜欢了吗?为何只看着他,为何!” 女人的表情变了又变,看着身旁的男子一脸的诡异,最后变成了幽怨。 秦花花看得皱眉,这女人只怕早就疯了吧!难道真的有爱祁蓝煜的师傅,看來之前祁蓝煜说的是真的。 “不,不可以,我要杀了他,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孩子不是你要的吗?你让我生我都愿意生下这个孽种了,为何不看我一眼,萧,我的萧,快些醒來吧!” 女人的眼中尽是疯狂之色,一双手在鸢延的脸上轻抚着,只是鸢延的表情木然得就像木偶。 “哈哈哈,你不愿意醒來是吧!好,那就变成木偶,让你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 阑青等人看着那被夺走的剑一脸的担心,此刻都屏息着,不敢出声,只是等待着拦在他们身前的一男一女,而那女人的表情越发的疯狂 琴思紧紧的握住了女子的手,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这般就以为得到了幽冥剑!” “呵呵,当然不会,延儿,喂剑,以血喂剑,易其主!” 女人听到琴思的话幽怨的表情一转便变成了诡异的笑。 只见鸢延的神色变得木然,沒有一丝表情,缓缓的拿起了剑,对准了手腕。 “不,不要,主子,不要啊!为何你说话不算话,不是说会放过我家主子吗?为何!” 芯晴尖叫出声,声音中满是惊恐,她后悔了,不该背着主子信了这女人的话,只要让主子得到了秦姑娘,或许会看她一眼,她错了,不该的啊!竟然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为爱情变愚蠢的女人,延儿乖,喂血,让你爹爹重生吧!” 女人嗤笑一声又转声温柔的道,只见墨黑的血开始一点点沁润那幽蓝的剑,原本泛着蓝光的剑,那光芒开始点点的变暗淡。 “哈哈哈,萧,你等着,你不是想得世上无人可得幽冥剑吗?现在看到了吧!它就要被你握在手中了,活过來吧!借着躯壳,醒來吧!倾世之剑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哈哈哈……” 女人疯狂的笑着,看着那血越來越多,那蓝色光芒越來越淡。 琴思目光暗沉,紧紧的看着那剑。 秦花花紧紧的与男握在了一起。 众人心惊,之前的毒雾已经让他们动弹不得,听着女人的话更是惊惧,那女人若是成功了,结果会怎么样,即便是有些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怕也知道这情况糟糕透了。 芯晴看着主子木然的样子,心痛难当,可惜此刻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染满了那剑身。 见时机已到,琴思与秦花花相视一眼,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身同此心,心融此身,吾心所求,卿之所愿,幽冥之情,倾世无所及!” 只见两人相握的手一阵幽幽的蓝光缓缓而出,一点点的扩散,而原本被握在了鸢延手中的剑发出剑鸣声,那点点的血液瞬间被吸食殆尽,下一刻蓝光大作,脱手而出又回到了两人的手中。 与琴思两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幽冥剑,蓝光开始缓缓扩散开來,所到之处的尸虫一点点的消失在了蓝光中。 “你可知道为何幽冥剑旁会有幽冥花出世,只因幽冥花煞气过重,一出世必见血,幽冥花能够驱散离婚,这小小的尸虫又岂能奈我何,而你的那个办法若是沒有我琴思必能成事,可惜,我已有千年之久,自有其本性,不是那无主的幽冥花,又怎可是你这般容易易主而生的,世人皆喜欢自以为是,如今便是自食恶果!” “幽冥剑旁幽冥花,遗世而生,仙气续其命,遇情自解其自身千年之怨,重塑其身,得其所愿!” “啊……不,不可能,不可能……”女人慌乱的摇头,身上的皮肤发出锐痛,为何总是这般人算不如天算,上古秘术竟然错算这幽冥花乃仙家仙气所续,不是那无魂之花,她竟然算错了这一步。 刺耳的尖叫声充斥在整个洛府,那女人全身都被笼罩在蓝光中,原本艳丽的脸竟然开始腐蚀,就像那些消失的虫子一样。 有些微冷的蓝光无比的柔和的扩散着,那原本被下鬼刹术的鸢延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 “妖妖,鸢延,他!”秦花花有些担心那个痛苦的人。 “鸢哥哥,鸢哥哥,你怎么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來的丫丫跑到了鸢延的身旁。 “啊……”鸢延疯狂着眼,一手就将田欣悦挥开老远,好在被走近的青夙接住了。 “鸢哥哥……” “走啊!走……走开……” 鸢延的神智在听到小丫头的声音的时候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脸上的死气消退了不少。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花花,相信我,凝神,将意念倾注于剑上,一会儿他自然会恢复,只是苦了你,日后只能在谷中陪着我们了!” “我沒有关系的,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就好!” 秦花花微笑着道,幽冥剑要毁掉还魂术的代价便是消耗灵力,而这对于刚刚重塑身体的妖妖是极大的耗损,日后便只能呆在幽冥谷修炼,不知何时才能出谷。 “恩!”琴思微笑着点头,当初她要出谷,如今却是她要陪着自己入谷,因果循环,却也成就了自己的爱。 两人紧紧的闭着眼,握紧了剑,幽蓝的光芒越來越盛,最后紧紧的融在了一起全部笼罩在了鸢延的身上, ------------ 第三百一十三章 尾声(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青夙发现那蓝光聚在了一起,都笼罩在了鸢延的身上的时候,那两个站在一起的人身影却开始越來越模糊,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似乎那不可能的悲剧会再一次的上演了,依稀听到那淡淡的蓝光中传來那女子的声音。 “青夙,对不起,不能陪你了,日后和妍一起好好的生活,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嫁了……” “主子……” 妍站在了青夙的身边拉住了要上前的青夙,看着那两个越來越稀薄的身影。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那个女人有多么的可怕,这次总算是彻底的结束了,对于主子和老主子也算是解脱了。 “乐姐姐,乐姐姐,我错了,你不要走,你不要丫丫了吗?丫丫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该相信那女人说会帮你和鸢哥哥的,明知道那几盘糕点有问題,可是我却还是端了上來……” 田欣悦看到那两个要消失的身影心中又惊又害怕,泪水不停的滑落。 “丫丫,好好保重……” 那个女声轻得有些飘渺,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 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样一幕,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他们曾经见过的,琴思曾经就是这样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如今却是两个人一起。 “哥,这是怎么事,舜阳哥哥,你说,这妖女怎么回事!” 齐雁儿看着那原本让人害怕的女人消失了,而那两个对付那令人害怕的女人也要消失了,会不会跟上次在左家庄一样呢?可是却又是如此的不同。 “鬼刹还魂术,地狱鬼,让他出现的人要付出代价,让他消失同样要付出代价,更不会是我们这些凡胎肉体可以应付的!” 阑青缓缓的道。 “你知道!”司马晔看着那要消失的身影心中沉痛,刚才还像一场噩梦,这会儿因为这两个人终于是要结束了,只是为何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忆起了那次琴思的消失,这次连带那个女子也一起消失了。 “曾同那女人做过交易时,要杀死祁蓝煜却沒有成功,她提起过这个禁术,无情无爱,人间杀器,是比杀手更加强大的杀人工具,只是未料到会有这样恐怖的杀伤力!” 阑青的声音刚落下,妍有些微冷的声音便开始娓娓道來: “并非只是这样,这些都是老宫主与这毒鬼夫人的恩怨,毒鬼夫人原本是宫主萧的徒弟,可是她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傅,而老宫主早已另有喜欢的女人,是四季山庄的女主人,可惜的是那女人被毒鬼夫人害死,老宫主不忍杀自己的徒弟,只得让毒鬼夫人嫁人生子,以为有了孩子便能够收敛身上戾气,只是即便有了主子沒有好,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而自从主子出生之后,老宫主便测算出多年之后毒鬼夫人会导致一场浩劫,而应劫之人却只有宫主,至于如何应劫却是不知道的,只算出了会与这皇城的人家有关,与幽冥剑有关,于是宫主萧在世之时便一心想要寻得幽冥剑,但是生在幽冥之地的神器又如何那么容易寻得,就是老宫主离世之前亦未找到过,而毒鬼夫人却以为主子是想要得到这把剑和幽冥花,至此,疯狂的寻找,即便是被主子关了起來也从未放弃过,更是一次次的想杀死主子,但因那冰凝诀却是一直沒有成功,如今,这事总算是得到了结了,发动禁术,一旦失败,自然是要赔上她的所有,而那个被下禁术的人也难再成活!” 妍缓缓的说着,微冷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苍凉。 听着的人都惊讶,因为那女人疯狂的爱着宫主萧,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甚至发动那禁术只为爱的男人能够重新回到这世上,即便是那重生的身子是那个爱人的儿子依旧不放过,这样的爱是有多么的疯狂,看着那女人在蓝光中痛苦的嘶吼,最后化为烟尘什么也不剩。 “青夙,我们走吧!总有天或许还是能够找到主子的!” 青夙点头,却觉得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知道继续走下去的路在哪里。 “千扬,我们回吧!”阑青这番话说得疲倦不已,说完阑青不再看那要消失的身影转身出了大门,也因这一次魔教从此消失于江湖。 祁蓝晔红着眼眶看着那要消失的两人,心中沉痛,禁术,不能使用的禁术,因娘的爱恨而开始,却因大哥结束,得幽冥花者得益,倾世之花,救世遗命,师傅曾留下的话竟是这个意思,当初让娘生下大哥就算到了这么一天,甚至算出可以应劫的人,设计洛府的秦花花被卖于青楼,只为这一场劫数,他自己所种下的果,如今却要大哥这般來了结。 “晔,我们走吧!主子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两人刚要离开,却被人喊住了。 “等等,祁宫主,秦姑娘与祁蓝煜答应的事情不知道何时会兑现!” 司马文锦及时的喊住要离开的人。 祁蓝晔呆呆的点头:“是啊!他们答应你的事情还沒有兑现,都走了!” 司马文锦皱眉,司马晔也皱眉头看着这个兄弟,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放弃任何的机会。 “文锦王爷放心,我自会吩咐宫内的人给予相应的帮助,若是无事,在下便要告辞了,情舞,我们走!” 风情舞点头,扶着受打击不小的人领着幻仙宫的暗卫走出了洛府。 齐家兄妹和舜阳见此情形一时间还仍有些反应不过來,刚才那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而那两人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只剩下一淡淡的蓝色光点。 “乐姐姐……” 田欣悦一阵心痛,最终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丫丫……”青夙看着晕过去的人心中难受,却知道小姐在乎这个小丫头,只得扶起与妍一同扶起了小丫头。 刚到门口,却见几个人俊朗之人走了进來。 “秦花花,秦花花,你在哪里!” 钟花花探知这边出事了,便立马赶了过來,原本是想要來祝贺的,却发现整个洛府府邸都弥漫着一股悲伤压抑的气氛。 钟花花眼睛四处看,却怎么也沒有看到那个女子的身影:“哥,莫非是洞房去了,不然花花怎么会沒有出來呢?她知道我來了肯定会來见我的,对不对!” 钟花花勉强的微笑着苍白着脸看着自己的相公。 季乐溪看着这场景张口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安慰的话只会是欺骗。 “四哥,这里怎么回事!” 婉儿皱眉的看向自己的四哥,觉得这事情必定和自己的四哥有什么关系。 司马勋看着昔日的妹妹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一怔,有些不舒服,他们好歹是兄妹,才进这门槛竟然就这般看着自己。 “这事与我无关,不信你问你的文锦哥哥!” “七妹,这事真的与我们沒有关系!” 司马洛也解释,刚才那场面着实骇人。 “几位是來***的吗?不必了,小姐和姑爷一起消失了,就在刚才!” 青夙哽咽的道。 “你说什么?” 钟花花不可置信的失声叫道。 “花儿,你冷静一些,不如我们先回客栈,不知道可否请姑娘为我们详说!” 季乐溪看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场合,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钟花花眼眶含泪,莫非她又來晚了,她什么忙也沒有帮上。 婉儿夫妻也极为的担忧。 “公子和夫人愿意的话我们便走吧!” 青夙与妍带着丫丫一起走出洛府, ------------ 第三百一十四章 尾声(二) 洛阳擎看着一团乱,尸体到处的府邸,心中又惊又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是那个算命先生告诉自己的结果,他将女儿送进妓院,得到就是这样的结果。 秋凉看着那些离开的人,冷清下來的府邸心中悲凉,家仆死的死,伤的伤,今日这发生的一切,至此这皇城首富只怕要就此落寞了,原本是要求财求利,结果却得到这不可收拾的局面,捡回了一条命都已算是幸运。 “父亲,我这就去找人來收拾了!” 说完颓丧着身子起身。 洛阳擎只能呆呆的点点头,再不复见曾经的气度。 司马文锦与司马勋却站在原地对视着。 “文锦,我想离开去找他们,日后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再继续搀和了,这天下你们谁喜欢就谁拿着吧!” 司马晔看着那两人缓缓的道,他总觉得这件事与他们中间一人有关系,不然今日在洛府那么多幻仙宫的人会如此的不备,那女人如何进來的他们竟然一点也沒有察觉,这说得通吗?而文锦就是在刚才也丝毫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 “等等,晔……” “文锦,莫非你打算也和我们的晔王爷一样不要那位子了,刚才得到了幻仙宫的力量,这会儿却失去一个好帮手,我们之间的胜负看來还真是令人期待啊!” 司马勋调笑,丝毫不在意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一般。 司马文锦皱眉,什么也沒有说跟了上去。 事后,司马勋的调笑竟然成了真,司马文锦放弃了王爷的身份跟着司马晔消失在了王府,而王府的一纵人交由了司马勋照看。 司马勋在看到两人的留信之后彻底的无语了,那两人竟然如此的看破,手中的人力竟然计划了那么久竟然拱手送人,最为夸张的是让他记住那日的鬼刹还魂术,或许有一日秦花花看不过眼了,会带着幽冥剑回來取他的人头,这样的威胁有些空白,但是那日让人惧怕的记忆却是挥之不去的,最后成了赢家的司马勋并沒有觉得自己赢了,相反觉得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妍和青夙将所有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两对夫妻,只是知道后的钟花花反而拍手大笑,还努力的安慰众人,说那两人不会有事,或许某一天还会回來找他们也不一定,妍和青夙却深信不疑,最终决定跟着婉儿夫妻回月息湖等着那两个人重新出现。 数月之后,四季山庄。 “主子,你到底何时才能醒过來!” 芯晴自责的跪在地上,眼睛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自那日离开洛府之后,主子就一直昏睡着,如何也醒不过來,大夫看了又说沒事,她真的沒有一丝办法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鸢延是听得到的,只是不愿意醒,无法面对那样的噩梦,那些可怕的记忆也深深的映在了脑海中,他永远也都会记得当初的是怎么害得那个女子消失的,他,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那个鸢延了。 那个女人竟然算计了自己,原本计划要她杀掉祁蓝煜,却不想连带那女子也害了,师傅却是自己的爹,而那女人竟然利用自己发动了那样的禁术。 事实竟然会如此的可笑而荒谬,他一直都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缺不料从头至尾的被人算计。 他一直都记得师傅说的要好好珍惜眼前人,要好好把握机会吗?为何他看着她一次次的消失,甚至最后害了她,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走到这一步,他和那女子始终都有缘无分,就像娘女师傅之间的关系。 “主子,求求你醒來,芯晴愿意以死谢罪!” 芯晴跪在原地苦求着,这样的主子让她心痛难当,是她差点害了自己的主子。 “芯晴姐姐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么多日了,你这样下去会晕倒的!”芯月皱眉的看着跪着的女子,努力的劝着。 “是啊!你就听话吧!不然谁來照顾你家主子呢?不如让我和你家主子说说话!” 秦花花缓缓的从门口走來。 说话的两人呆呆的看着那走过來的女子,面容依旧,脸上却带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那日明明亲眼看着那两人消失的,可是现在却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了眼前。 “不必吃惊,我沒事,你们先出去吧!我來看看他!” 秦花花接着道。 “是,姑娘!” 芯晴满眼含泪,芯月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一眼扶着芯晴出去了。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消瘦的人,秦花花竟有种物是人非之感,曾经仙人一般的男子,如今消瘦得可怕,苍白的脸丝毫沒有了曾经的风华。 “鸢延,快些醒來吧!你可知我沒事,我來看你了!” 伸手拉起了那冰凉的手,竟然凉得可怕。 鸢延心中激动,可是眼睛却丝毫沒有力气增开,只觉得手上传來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进心底。 “不要自责,我和妖妖沒事,你沒有做错什么?所以起來好好做你的仙人吧!你不知曾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见到了仙人了,让以前的那个鸢延回來吧!只要你愿意醒來,我会再來看你的,要好好保重!” 秦花花缓缓放下了手,消失在了房间。 鸢延想要出声留住那个女子,想要她多留一会儿,他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可那股暖暖的气流在身体里运转着,却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待到鸢延醒來之后那女子早已经离开多时,他的脑海中却回荡着那句还会來看他的那句话,他相信她,他一定会等着的。 秦花花离开了鸢延的房间,就看着无尘一脸不郁的看着自己。 “你别这样啦!好不容易救回他不能让他这么死了,不是吗?再说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现在我们走吧!” 拉住男子的衣袖,心中满足,祁蓝煜和妖妖的思绪互相浸透,在回到幽冥谷之后在珊珊和她相公的帮助下,他们比想象中的恢复得要快多了,只是沒有想到祁蓝煜和琴思两人随时的交换,而交换的频率也越來越短,到最后性格变得几乎分不出谁不谁來。 “你说下次还來看他!” 无尘不喜欢那个老是会想着他妻子的家伙。 “别这么小气嘛,我不是都嫁给你了!” “你不是嫁给我,是嫁给那两个家伙,如果嫁给我应该再办一次婚礼才对!” 无尘奸诈的笑着。 秦花花无语。 “怎么,你不愿意了!” 秦花花不答,她怀疑这个身体里的家伙是不是都喜欢成亲那档子事情,就连这个融合了的人也是那样的疯癫。 “成亲是好玩的吗?我都成过两次了,事不过三不知道吗?” 不理会那男子,快速的出了四季山庄。 无尘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女子快速的跟了上去,他才不管,他要再和她成一次亲,这样她才会想着别的男人。 自那件事后沒有人再提起那可怕的记忆,只是有着无数种的传言,传闻世上真的有幽冥剑和幽冥花的存在,却始终沒有人能够知道具体的消息,而幻仙宫成了人们心中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皇城首富却奇异的并沒有因为那件事发生变化,听人说是因为背后有位王爷撑腰。 一切的一切都时间的流逝中消逝着,或许有一日再也不会有人记起那些惹起血雨腥风的人。 在历史的轮回中不过是一抹不可及的尘埃, ------------ 第三百一十五章 爱不悔 番外(一) 鸢延自从伤好之后就每日等着那个女子的到来,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出现,可是就是想这样等着,没有再多的所求了,那日的情况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和那个女子如何不会有结果,或许就像曾经师傅说的一样,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如果不是他心心念念娘亲,娘就不会被毒鬼夫人害死。如果不是他不肯放弃,始终执着于只要他愿意,秦花花就会属于他。 “主子,天色晚了,进屋休息吧。” 芯晴想要劝主子,这半年以来主子就如此等着,日日一坐就是一日。 “再过会儿吧!去为我准备些晚膳端来吧。” 鸢延柔声吩咐道。 “是。” 芯晴离开了,留下了那个独自坐在院中的男子。 过了一会儿出现的并非是芯晴,而是端着一旁东西的方伯。 “少主,吃些东西吧!这是当初秦姑娘做的饺子。” 方伯看着这个从小长大的男子,心中不由叹息,这都是做了什么孽。 “方伯,你怎么来了?” 鸢延没有意外,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曾经一定要留在厨房再也不愿走出厨房的人。他始终都想不通为何他不愿出那厨房。 “少主这样下去如何使得,身子会受不住的。” 日日这样守着什么也不做。 “我想等她出现,如果我出去了,万一与她错过了怎么办?” 那双眼睛里出现了彷徨。 “少主,秦姑娘不会的,她若是来看少主必定会等着见到少主再走的,倒是少主这样下去身子不好,秦姑娘见到了只怕会不高兴。” 方伯缓缓的说道,那丫头当初来厨房的时候就知必定有一颗善良的心。虽然没有艳丽的容貌,倒是相反的有些艳丽的容貌反而越恶毒。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少主啊!那事方伯听说了,不是你的错,即便是少主有防备,以那女子的能力你也无法招呼,当初你娘亲生你,防得那么严不是还是中了她的着。” 方伯叹气,那女人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真是造了不少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方伯。” 鸢延哽咽,这个将自己带大的人始终都是了解自己的。 “方伯对不起你,她出现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你,方伯也是怕了,当初她狠心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更是恨不得杀了我,好不容易逃过,我真是不敢见他。” 方伯皱眉,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那女子疯狂的行径。 “方伯你?”鸢延这才听了不对劲。 “我原名是方倾,是幻仙宫宫主萧的下属,一直恋慕雨惜,就是你们眼中毒鬼夫人。她从小就长得很好看,被宫主萧领回的那一天我的眼睛始终都是随着她转,宫主也看得清楚,我也知道她喜欢的是宫主,可是我想着只要守着她就好,那样我也是开心。直到有一天喜欢玩笑的宫主竟然变得冷面无情,还将雨惜嫁给我。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是高兴的,从今以后我就得到了我喜爱的女子,我想着或许我有一天能够让她感动,会让她喜欢上我。这个想法有多么的好笑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从我们在一起之后宫主就只说了一句话,就是让我们生个孩子给他玩玩,或许那样他就能够考虑原谅她。我不知道宫主为什么要那样说,但是明显后来她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每天都很高兴,不久我们生下了孩子,就是你所知道的祁蓝煜。而也就是在煜儿出生之后她变了,变得暴戾,好几次要对煜儿出手都被我看到,我只好求宫主保护煜儿。她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就对我冷眼相对,有次还对我下了毒,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是宫主带我离开了。我醒来就在四季山庄了,也从那时候起我知道宫主喜欢的人在这里,因为下毒的事情,你娘亲一族都被雨惜毒杀了。最后安置在这里,可惜的是好日子并不长,千算万算,雨惜还是得逞了,不知道是在哪里知道了消息潜伏了山庄给你娘下了毒。因为宫主来得快,所以保住了你的性命,但最终没能救回你娘。” 方伯缓缓的说着过去的故事。虽然简短,却透着许许多多的无奈。 鸢延有些怔怔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仇人谈了条件,这事情是多么的可笑。 “宫主保住了你的性命,安排好了这一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因为自从煜儿出生之后就测算出雨惜将来会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而煜儿是解开那个劫的人。若是能够找到幽冥剑就更加的好了,只是从宫主去世之前都未能找到。幽冥剑一直都只是个传说,所以没有人能够找得到。恐怕宫主也没有想到当初测算出来的关键那本禁术竟然被雨惜得到了,这才造成了今日的一切。这次少主能够安然无恙回来,真是万幸了。” 方伯叹息,或许一切早已经有了定数。 “方伯,可担心祁蓝煜?” 鸢延心中苦涩无比。 “那孩子早已经有他的路要走,我又如何担心得过来。” 方伯心中沉痛,自己的妻儿竟然互相残杀,当初宫主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才将他送到了这里,不让他出这里一步。 “方伯,可曾后悔爱上那样的女子?” 鸢延问,却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笨的问题。 “悔吗?这就是命数,即便是从来一遍,我依然会爱上她的。少主,好好珍惜现在吧!至少你们曾有美好的回忆。” 拍怕男子的肩膀,方伯离开了院子。 鸢延看着那有些颓丧的人,看了看那一叠饺子,拿起了筷子,是啊!他们曾经还有美好的回忆,那女子的一言一笑仿佛在眼前一般,他爱上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好难过的。只是饺子放入嘴里的那一刻却永远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味道了。 他好希望她能够有那一辈子,可惜琴思就连那样的退路都没有留给她,他要的是和她生生世世,他终于有些明白那男子当初为何会选择那样的决绝的做法,终是应了那句有舍才有得的那句话,他不曾那样的付出,所以最终还是与那女子错开了。 ------------ 第三百一十六章 心底空出的那一块 番外 杨天阳原本是想要为自己的爹和兄弟报仇,那个幻仙宫宫主和那个妖女的婚礼弄得那么的盛大必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是他料错了,看准这个机会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他的主子甚至其他人都看准了这是个机会,不论是否得到幻仙宫的力量,若是能够得到那女子手中传说中的幽冥剑,那都将是划算的买卖。只不过,那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再也无心那些可笑的算计。 这其中包括那女子的生父洛阳擎亦是算计那女子的其中一个。在他看来那个女子是有些可怜的,被这么多的人算计着,也不怪乎当初能够那么的残忍。杀人就像捏死蚂蚁一般,如果他们都看过那女子杀人还敢如此的算计吗?他真的没有答案,只是晔王爷或许是知道些什么的,从一进府就紧张的握紧着拳头,又或者对那个带着妖气的女子有了不一样的情感,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他知道今日是他的机会。 新郎来了,是个俊秀不凡的男子,那欣喜的样子都能够看出他极为喜欢那个女子,新娘出场的那一刻,晔王爷就说出了一句话,不是,不是她。 他没有动,因为他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果然等到四季山庄庄主出现的那一刻新娘的盖头掀开了,是一个无比艳丽的女子。而新郎似乎也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出戏。 只是他有些焦躁了,这么盛大的婚礼,这么多的人,新娘竟然不是自己要等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这都不是令他惊讶到底的事情,最终那女子出现了,一脸的冷色救下了她的婢女。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会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侍女的命,这是要什么样的心才能够做得到。她似乎想要劝走那男子,只是祁蓝煜出现得很快。当真正的祁蓝煜白发蓝眸的出现的那一刻,很多人都震惊了。但更让人们震惊的是那鸢延的变化阴狠,阴气森森。只因为那女子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毒气散开,都想逃跑,可惜没几个人逃得了。 杨天阳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了死亡原来是如此的近,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妖女。他之前所见的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魔教的教主竟然招呼他们离开。 鬼刹还魂术,那鸢延已经不是人,是半人半鬼。 她引开了那个半人半鬼的鸢延,让他们可以有机会离开。他的心不禁开始担忧了起来。他想要上前帮忙,尽管那个女子是他的仇人,可是他想要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只是这一切都事与愿违,他的脚步变得迟缓了,他只能一步一步的随着那些江湖高手移动,一切都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而这个时候场面已经变得混乱无比,没有内力的人已经被毒折磨得在地上打滚。看得让心惊胆颤。他们以为走得掉,只是还是晚了一步。齐家少爷希望能够一起对付那个诡异得让人害怕的女人,只是那女人根本就不将他们看在眼中。她的对手是祁蓝煜。 诡异的动物,如果那算是动物的话,一点点的侵蚀着四周的一切,不管是人和物都在渐渐的消失当中,知道那让人安心的蓝色光芒出现,微微带着冷意,却让这些活着的人安下心来,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幽冥剑的威力,也是最后一次了。 杨天阳没有想过会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这样的消失,仿佛心中有什么消失了一般,晔王爷失魂落魄。那女人消失了。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有想到过会因为那些算计而付出这样的代价,那女人消失了,幽冥剑和幽冥花的传说也这样跟着一起消失了,换得他们活命的机会从世上消失了。 她的朋友赶来了,苍白着脸不相信她就这样消失,和她的婢女一起离开了,或许他们的心中那个女人永远都是活着的。 而杨天阳也终于发现他自己错了,可怜的不是那女子,那女子从一开始都不在乎这一切,她在乎的只有她关心的那些人,关心的那个与她一起消失的男子。 没能报仇,心中多的不是一份遗憾,而是一份惆怅,不知道用什么能够消除的惆怅。 他相信不只是他,文锦王爷和晔王爷还有勋王爷也都是如此,那个奇怪的女子消失不见了,好像从人们的心中掏去了一块,也许一辈子也填不满那空出的那一块。 ------------ 幸福会很久很久(番外) “花花,你若是与我成亲,我就让你去看鸢延,如何?” 无尘看着坐在门边无聊的望着天空的女子突然提议道。 “不要。” 秦花花不知道为何这个男子始终不放弃。这是什么样的毅力,都一年了,还不知道放弃。不过成天都这样过日子真是有些无聊,也不知道鸢延好点了没,也好想去看看青夙他们,因为无尘拦着。自己也会担心再生出事端,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任性了,只是让那对姗姗和他相公送了一封信去,免得青夙和妍担心。 无尘并没有放弃,将女子拉起拉到了怀中,继续蛊惑着:“花花,你要相信我,这样对你来说是很划算的,你不想出去玩吗?” “不想。” 秦花花心中有些痒,呆了这么久,一年三百多天啊,都对着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树。不过这样也是应该知足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心不安分,也不会和琴思生离死别那么多次。 无尘继续诱哄着:“为何不呢?我能够带着你出去玩,这次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你就不会无聊。你们分明就是一个人,不管是祁蓝煜还是琴思都是你,你何必要这么执着,成亲两次还不够,还要来第三次。” 秦花花对于他在这个问题上的执着简直有些无法理解。 “不一样,第一次和琴思成亲你还没有长大,第二次和祁蓝煜成亲我不记得了。” 无尘有些委屈的解释。 摇摇头挣脱男子的怀抱:“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那么多人都看见我和你成亲了的,你怎么能说不记得了就又来一次。” 其实他说不记得她是有些不相信的,没道理两个人的记忆融合,记得琴思和她成亲的事情,偏偏忘记了她和祁蓝煜的那段。莫非琴思不想记得?这样一想不应该是不记得,而是他们希望再一次成亲,以同时两人都存在的情况下。 “我看你就答应他算了,兴许那时候他们的记忆融合在一起,有些不想对方记得的就彻底的压制住了,所以就不记得了。” 于成牵着只觉得妻子走过来微笑着道。这样的琴思还真是没有见过,因为有另外一抹灵的存在,似乎变得可爱许多。 “是啊,我也觉得,反正东西我们准备就是了,你就答应他好了。” 灵珊在一旁微笑着帮腔,她只觉得好玩,这两个人总算是在一起了,再办一次婚礼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山谷里本来就无趣的很。 秦花花终于觉得妖就是妖,一个个完全都不将那些人礼放在眼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早已经不再是人。 心头一阵恼火,现在竟然还有两个人帮衬,这两个人是不是也太无聊了。瞪了一眼那个一脸恳求的人,只怕这事她如果不答应必定会无休止下去。 “要我答应也可以,不过……” 秦花花缓缓的说。 “不过什么……” 无尘高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要他答应,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秦花花看着旁边那两个看戏的人,似乎跟面前的这个妖孽一样在等着她的答案。 “哼,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我说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要出谷去看谁就去看谁,不能生气,不能阻止我,暂且就只有这些,等我想到了新的再告诉你。” 秦花花笑得一脸的邪恶。 无尘只要女子答应成亲,其他的他都不会再去顾及。 “好,花花说的我都答应。” 那张原本看似不傻的脸竟然堆起了傻笑。 而旁边看戏的两个人觉得这男子现在的脑子里根本就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怕这亲成了之后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好,既然你都答应了,我和珊儿这就去准备,也好让你们快些把婚事办了。” 于成笑着说,然后一脸开心的拉着自己的妻子离开。 “相公,我觉得花花的话说得好有道理,那时候我们成亲的时候我是不是什么条件也没有提?” 灵珊一边被自己的相公拉着走,一边回想着以前的日子。 于成满头黑线,女人莫非有些思考的方式都是一样的?不然为何灵珊说的话跟刚才秦花花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呢。或许他该考虑以后少出现在这对夫妻面前。 成婚当日无尘很高兴,终于达成心愿了。 不过等到晚上被关在了房门外的时候那张清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娘子,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为何把为夫的关在门外?” 温和的嗓音带着委屈,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没有想到走到这一步了还会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同时心中也有些忐忑。 听到这个话,秦花花微微勾起嘴角,眼中泛着冷光。这么疯那是为了以后的福利,不然她老早就跑人了。 “你不是说会听我的吗?那日你可是答应了的,怎么刚成亲就不愿意了,今晚我们分房睡。” 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改变的可能。 无尘瞬间垮下了脸。打算开始出可怜牌博同情。 “花花,外面好冷。你真能够忍心为夫的在房门外吹冷风吗?”可怜兮兮的声音仔细听来似乎还带着一丝颤抖。 秦花花躺在床上不屑的撇嘴,冷?他现在又不是人,估计就算是零下三十度也冻不到他,扮可怜也该办得像点。 “花花,真的好冷……” 如此,一个长得如妖精一般的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月光哼哼,里面的女子不为所动。 只是一到第二天早上,房间内就传来女子的怒吼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有答应让你上床吗?” 秦花花看着躺在床边一脸安然的人怒火就上来了,昨晚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更不知道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就这么进房间了,如果是以前的妖妖肯定会在外面坐一晚上,这该死的祁蓝煜,连带着妖妖都变坏了。 床上躺着的人丝毫都没有动,只是扁了扁嘴:“可是你也没有说不可以半夜不能睡到你的床上啊?” 那黝黑的眼眸满是无辜的颜色。 女子嘴角抽搐,怒不可及,却又没有任何能够辩驳的话。 “好,算你狠,你要睡就好好的睡,我不跟你争,我找鸢延去。” 说完翻身下床快速的穿衣。 无尘看着女子的动作这才急了。 “花花,要不我们先去看妍和青夙她们吧,你不是想要见她们吗?” 立马提议,总好过去看那个情敌。 “不要,我要去看鸢延。爱跟不跟,随你。” 说完甩也补甩那个后面的人出了房间门。 “花花,你不要我了吗?” 快速的穿上衣服跟在了女子的身后焦急的道。 “花花,你的相公长得比那个鸢延好看多了,你又何必去看其他的男子。” 无尘跟在女子身后哀求,一双眼承载着紧张与害怕。 “鸢延是朋友,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秦花花反驳,看着男子的眼眸心中一怔。 听到这个话无尘高兴了,讨好的道:“那好,我们去看看他死了没有,然后立马离开,好不好?”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任性了,又让她和他成了一次亲,可是再怎么说只有昨天成亲才让他真的有了真正拥有她的感觉,那相融在一起的灵魂才能够安心,他们的心从此之后永远都只会有这个女子存在,紧紧的握在手中再也不松开。 “去准备换洗的衣物,我们走。” 扯了扯被拉着的衣袖无奈的道。 “好,你等着。” 无尘开心的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女子的视线。 秦花花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有些好笑,她原本就只是打算去看看鸢延好点了没,上次去看还昏迷不醒,希望这次能够好些了,顺道再去看看青夙他们,却没有想到无尘会这么紧张。握在手中的幸福她又怎么会那么笨的松开呢,她的心,一直都在他们的身上,再也住不进任何的人了。 他们的幸福,会很久很久,贪心的希望直至海枯石烂,魂飞魄散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