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楔子 深夜,浅绛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起伏,就像一双无形的手撩拨着男子本就烦躁的心。 辗转难眠的男子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不用猜都知道,除了她还会是谁。 等天一亮她就是万人瞩目的新娘,这会儿偷偷摸摸的跑进他的卧室做什么? 被子掀起一条缝,微凉的娇躯贴了过来,男子闭着眼继续假寐…… 借着月光,葱白的手指在男子深邃立体的俊容上描绘着,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柔软的唇毫无预警的覆上他的,稍有停顿之后,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然,生涩的吻技近乎啃咬。 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沐浴液清香在鼻端缭绕,压着他那处的小腹似有若无的动了一下,男子蹙眉,身体燥热之余又有些懊恼。 她总把他的警告当成耳旁风! 对于男子脸上不悦神情,女子如若无睹,反而大胆的将手探向他下身唯一蔽体的内库。 黑眸在黑暗中猛然睁开,以极快的速度制止她使坏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男子终于忍无可忍,压着嗓子吼道。 “……” 她要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明知故问! 女子不顾男子凌厉的目光,柔若无骨的小手挑着他的ck内库边缘往下一拉,被束缚的坚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出来。 “叔叔,看,是它想我了,所以我来了。”小手握住那处滚烫的热源,糯糯的嗓音说着极具挑~逗的话。 男子瞬间一脸黑线,理智上告诉自己她是侄子喜欢的女人碰不得,然而身体却一次次的出卖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迷恋她的身体……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男子无言以对。 面对他的沉默,她心中腾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畅快。 以往的他总是用犀利的言辞将她逼入死角,无法反驳,只能听之任之。 男子晃过神时,女子已经跨坐在他的腰间,他的坚~挺抵住她湿润的柔软处,然后坐下去―― “啊――” 没有前奏,加上用力过猛,女子紧咬着唇,但还是不自觉的发出哼声。 感觉到湿润的紧致包裹住他的坚硬,看着她因疼痛扭曲的小脸,男子报复般的挺着劲腰往上一顶,让俩人吓体衔接的更紧密。 看着坐在身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男子终是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凶狠的挺动…… “叔叔……我不想嫁给楚铭扬……我爱的人是……”这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以吻封缄。 以最亲昵的举动做出了最残忍的拒绝。 女子绝望的闭上双眼,两股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感受着他在体内掀起一bobo猛烈地惊涛骇浪…… 这场欢爱让他宣泄到极致,让她痛到极致。 女子拖着残破的身躯,准备离开,却被他叫住―― 他厚实的掌心躺着两粒白色的药丸,“把它吃了再走!” ―――――――――――――――――――――― 新文――求收藏――求包养! ------------ 001 偶遇 夜幕降临,街道两旁的霓虹闪烁的耀眼,夜生活正是开始的时候。 screencolor酒吧。 座无空席,欢笑声,交谈声此起彼伏。 视野开阔的包间里,楚斯年和几个哥们围在一起喝酒。 “哈哈……斯年,你又输了!罚,喝酒,喝酒!”一位衬衣领口敞开两颗扣子,袖子微微挽起的英俊男子,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好,我喝!” 楚斯年微不可见蹙了蹙眉,爽快的应道,端起酒杯一仰头,一杯酒尽数进了腹中,赢得了大家的一片欢呼。 几个人打趣着,又开始继续划拳。 不远处,一道娇小的身影悄然出现,女孩子看上去似乎很匆忙,身上的校服都还来不及换下,她手中紧紧的抱着一个大包,双眸好似迷途的兔子一样,仓皇的四下张望着。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她都与这个充满了纸醉金迷的世界完全不相符。 终于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盛夏忙不迭的挥手喊了一声:“妍妍姐――” 激动的竟然忽略了此刻身处在热闹喧哗的舞池中,再高分贝的声音都被融入了极具震撼力的dj舞曲中,近距离的俯耳都几不可闻,何况隔着舞池的星妍。 意识到自己傻乎乎的举动,盛夏缩着肩艰难的穿过弥漫着香水味和汗味的拥挤人群,朝着星妍渐渐的靠近…… “哟,这是上演哪一出啊?制服you惑?萝莉?啧啧……小模样长得真不错!” 一直窝在沙发里看美女的罗嘉慕,突然被一道娇小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原本有点急躁的他,看到女孩清纯娇俏的容颜之后,不由得眼前一亮,惊艳的称赞。 “行了吧,罗少,你这才结婚几天,就露出庐山真……哇……”本是打趣罗嘉慕的另一位男子,顺着罗嘉慕的视线看去,话说到一半骤然顿住,起身朝着透明的玻璃墙走去,色米米的视线焦灼在女孩子身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道:“谁都不许和我争啊!” “和这样的女人……实在不放心。” 楚斯年慵懒魅惑的嗓音流淌出来,漫不经心的抬眸瞅了一看,当看到那一身和侄女相同的校服时,心中暗叹,现在的中学生越来越早熟,这么晚不在家里复习功课,竟跑来泡吧,看来得严加管教侄女了,和这样的女生在同一个学校,他实在不放心呐。 包间外盛夏一直垂眸认真听星妍伏在她耳边说的话,似是感觉到几道锋利的视线刺到她身上的时候,下意识的抬眸看去,包间里的灯光比外面暗一些,盛夏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姣好的容颜确让楚斯年看的一清二楚。 当看清盛夏的小模样时,楚斯年以为自己又和这几日一样,眼前总是闪现出前几天在侄女学校‘碰到’的那个清纯女生,他使劲的眨了眨眼,定睛看去,他没有出现幻觉,的确是她。 鹰隼般的眸子散发出冷冽的寒光,楚斯年腾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在心中瞬间滋生,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全身,狠狠的咬着牙根,绕过一双双泛着狼光的眼睛,怒气冲冲的推开门。 ------------ 002 误会 “楚二少,你干什么去?” “别啊……哥们都说了那丫头是我的……” 看到楚斯年一出门就跟在清纯美丽的小女生后面,男子在背后愤恨的吼道。 当然仅仅只是吼而已,很少有楚二少能入眼的女人,既然二少喜欢就让给他算了。 *** 盛夏站在卫生间出口处等星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是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妖娆女人,就是浑身酒气烟味弥漫的男子,一身校服清新脱俗的她在弥乱的环境中显得很是格格不入,这样的场合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的转向墙角,恨不得将脑袋装进衣服中,把自己隔绝起来。 楚斯年看到墙角那么娇小的身影时,眉心的‘川’字又深刻了几分,他很想走上前去问问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可是他以什么身份去质问呢? 他和这个小女生紧紧只有一面之缘,没有理由去管她,问她,可是天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地方看见她就莫名的生气。 楚斯年隐忍着心中的怒火,从盛夏的身旁走过,来到盥洗台旁,动作优雅的洗手―― 哗哗哗―― 站在角落里的盛夏,听见哗哗的流水声,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当看到镜子里那张成熟稳重气宇轩昂的俊容时,小心脏骤然一阵狂跳。 这不是那天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位先生么,今天在这里竟能再次遇到,好激动哟。 巴掌大的小脸莫名其妙的漾出一抹羞红,眸底更是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怎么办,好激动啊,他好像没有认出我,要不要主动打个招呼呢?要不要?要不要…… 内心正在纠结,可是身体的动作早已出卖了她。 “先生……在这里见到你,好巧啊!”盛夏向前迈出一小步,饱含期待的双眼盯着镜子里的俊容,惊喜地说道。 “……嗯。”楚斯年本不想搭理的,但却鬼使神差的发出一声淡淡的鼻音。 当视线撞上镜中男子冷漠的神情时,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盛夏连忙收起视线,垂着眼睑,双手绞着包包的带子,掩盖心中的不安,对于男子的冷漠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盛夏怯懦的表情,楚斯年唇角勾出一抹似讥似讽的冷笑,转眸抬手去抽墙上的纸巾,却发现盒子空了,微微蹙了蹙眉,抬着湿哒哒的手,转过身来,和盛夏面对面站着,犹豫了几秒,说:“你……” 其实他想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到嘴边的话终究咽了回去,和她仅有一面之缘,这样问未免多管闲事了。 这不是他的风格。 看到眼前这双湿哒哒的手,盛夏立刻反应过来,连连说道:“我这里有纸巾。” 总算是搭上话了,盛夏激动地打开包包,在里面一阵翻找,终于在最里面找到一包手帕纸,急忙的抽出一张,递到男子的面前。 太激动,太着急,太慌乱了,抽出纸巾的一瞬间,包里的一个小盒子因为盛夏大幅度的动作而从包里蹦了出来,大喇喇的掉在男人的脚下。 楚斯年并没有急着接盛夏递到手边的纸巾,而是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盒子,然而手刚触上盒子的一瞬间动作骤然僵住,因为彩色的包装盒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杜蕾斯。 ------------ 003 吃错药了 原本冷冰冰的俊容,又笼罩了一层深浓的乌云,黑压压的可怕。 哼,伪装的真好,今天若不是在酒吧见到她,他会一直将学校里见到的清纯女生和侄女作比较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啊! 停顿了两秒后,楚斯年饶有兴致的将杜蕾斯捡起来,他倒要看看这女生会有什么反应。 “你的东西掉了。” 拿着杜蕾斯的手在女生的面前展开,楚斯年一瞬不瞬的盯着女生的小脸,只见她坦然的接过色彩绚丽的盒子,从容不迫的放在包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靥,声音甜甜的―― “谢谢……先生,给你纸巾。”盛夏将纸巾递到楚斯年的手边,白希的小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靥。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拿着这种东西,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点也不害羞,真是脸皮比城墙都厚。 这只能说明――她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用了。”楚斯年冷冷的说道,幽深的眸底写满了浓浓的嫌弃。 用她拿过的纸巾……他会觉得恶心! 楚斯年睥睨了一眼盛夏,绕过她,径直朝着出口处走去。 拿着纸巾的手顿在半空许久,缓过神来,看到的只是男人冷硬的背影,盛夏不明白在校园里那么热情那么温文尔雅的先生,此刻的表情语气为何如此冷漠,难道是他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心情不好吗? “先生……”盛夏怯懦的唤了一声,当视线对上男子森冷的面容时,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你来这种地方对得起你的母亲吗?嗯?”在男子转身的同时,冷冰冰的话从齿缝一个字一个字的迸了出来。 “我……”是来找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子傲然的转身,大步流星的消失在转角。 难怪他不想搭理我,原来是把我当成了泡夜店的不良女生,先生,你误会我了,不是你看到的样子的……真的不是…… 被人误会本就是令人非常难过的一件事,何况误会她的是他。 盛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常在乎这位‘陌生’先生的看法,反正此刻她觉得好委屈,好难过,真的想追上他,向他解释清楚。 “夏夏,发什么愣呢?给我吧。” 穿着一身服务生制服的星妍,看到发愣的盛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便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奇地问道。 回过神来,盛夏瞪了一眼星妍,负气的将手里的包狠狠的砸在她的怀里,生气的说道―― “给你包,以后像这种来酒吧给你送东西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 盛夏的力气很大,星妍接过包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站稳脚,大声的嗔怪道:“喂,你这丫头吃错药了,不就是让你给我送个包嘛,又不是上刀山,有那么不愿意吗!” 哼,不找她找谁,她在这个城市只认识她和宁姨,好吧! ――――――――――――――――――――― 喜欢的亲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吧! ------------ 004 生日party “薇薇,生日快乐!”盛夏将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递到楚灵薇的面前,还不忘伏在她的耳畔私语道:“人我给你带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谢谢!” 楚灵薇眼角余光扫过盛夏身后的东子,一抹羞红在脸上快速的划过。 盛夏当然明白楚灵薇这一句‘谢谢’背后暗含的另一层意思。 若不是楚灵薇软磨硬泡的要求生日party上能够见到东子,盛夏是不愿意来的,因为她明白出了校园,她们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她出生在人人避之不及的贫民窟,楚灵薇则是生活在南郊富人云集的蓝湾。 “走,我带你去和我的叔叔打个招呼。” 楚灵薇和东子寒暄几句后,挽着盛夏的胳膊说。 “好。” 经常从楚灵薇嘴里听到他的叔叔多么的英俊高大,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盛夏早就想见见她叔叔的真实面貌。 “叔叔――” 楚灵薇拉着盛夏往泳池旁举杯交谈的几个成年男女走去。 一位穿着做工精良深色西装的男子转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姿,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幽深的眸子饱含宠溺的看着楚灵薇,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靥。 在看清男子长相时,盛夏脸上划过一抹惊愕。 天呐―― 这不是这几日一直让她惶惶不安的男子么! 原来他就是楚灵薇的叔叔…… 闻声,同时转过来的还有一位优雅妩媚的女子,亲昵的挽着楚斯年的胳膊,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 盛夏的心莫名的划过一抹伤痛。 “叔叔,顾筱姐,她就是我在学校最要好的朋友――盛夏,她非常非常的优秀噢。”楚灵薇兴致勃勃的说。 楚斯年敛去笑靥,涔薄的唇勾出一抹阴冷的弧度,语气冰冷的犹如三九寒冬,“你就是盛夏?” “是,先生。”盛夏点头,用蚊呐般的声音应道,心里却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窃喜。 “原来你就是那个撺掇薇薇和同学打架的女生……”鹰隼般的黑眸一眯,迸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继而转眸看着一脸茫然的楚灵薇,狠厉的声音拔高一截:“我不是警告过不要和她交往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楚灵薇被吼得怔愣的片刻,叔叔从来没有如此大声的和她说话,更何况今天还是她的生日,白着小脸,委屈的解释道:“叔叔,上次打架的事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这和盛夏没关系的,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各方面都很优秀……” “够了,楚灵薇,你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们楚家不允许和身份低贱更不自爱的人有半点关系!”楚斯年看着被蒙蔽了双眼的侄女,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薇薇真的太单纯了,竟然为了这样的女生和同学打架。 身份低贱……不自爱…… 看来他对她的厌恶不只是因为酒吧这件事啊! “不是的,先生,你误会我了。学校的事……” 盛夏清透的双眸蓄满泪水,刚一开口解释,却被楚斯年接下来的话生生打断。 “你!马上从这里离开!”修长的手指指着盛夏鼻子,语气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森冷无比。 ―――――――――――――――――――― 亲,喜欢的话【收藏】【推荐】【评论】一下! ------------ 005 把你的手拿开 盛夏的眼泪在他手扬起的一瞬间陡然滑落,他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不远处品尝美酒的东子,闻声立即抛过来挡在盛夏的身前。 “把你的手拿开!” 抬手豁开楚斯年扬在半空的手,愤愤不平的说:“什么叫身份低贱,你别在这里狗眼看人低,我们是‘低’但不‘贱’!”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楚斯年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死死打量替盛夏抱打不平的大男生,从穿着上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个痞子混混。 泡夜店的女学生真是沾不得,看她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有钱人就高人一等?呸,我们才不稀罕和你这种人打交道!夏夏,我们走!”说完便拉着盛夏准备离开。 在东子的心中盛夏好比天山雪莲一般纯洁,此刻怎么受得了他人诋毁。 挣脱开东子的手,盛夏咬紧牙根,强忍着澎湃的泪水,对满脸歉意的楚灵薇说―― “楚灵薇,今天是你生日,别因为我影响到你的心情,开心一点,我现在就离开!”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盛夏抬眸,盈满泪水的双眸大胆的对上楚斯年阴冷的视线,很显然这是说给他的。 “盛夏……东子……” 看着好不容易邀请来的人决心离开,楚灵薇不禁对楚斯年发火,“叔叔,今天是我生日,你怎么可以赶走我邀请来的朋友?” 楚斯年长臂一伸,拽住追出去的侄女,咬牙切齿的警告:“楚灵薇,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你记住了!” 一直沉默的顾筱终于开口,调解叔侄俩剑拔弩张的气氛,“斯年,有什么话你和薇薇好好说嘛。薇薇,你太单纯了,容易被人利用,你叔叔这么做是怕你受伤害。” 温热的大掌覆在臂弯里顾筱柔软细滑的手背上,心里不禁感慨,还是顾筱理解他啊! 但这件事错不在薇薇,要怪就怪盛夏这个女生伪装的太好了,第一次在校园相遇的时候,连他都被她清纯的外表所吸引,何况心思单纯的薇薇。 看着盛夏离去的背影,楚斯年冷哼一声,真是厉害,都被他揭去假面,还能一脸无辜,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祝大家阅读愉快―――――― 刚一迈出楚家大门,隐忍的泪水肆意夺眶而出,盛夏要紧牙关生怕自己懦弱的哭出声来。 他怎么可以用那么伤人的词语形容她,而且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从未有过的伤痛在心里弥漫开,似乎连呼吸一下都觉得抽痛难忍。 “夏夏……夏夏……” 听见背后传来东子唤她的声音和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盛夏埋头抹掉眼泪,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漆黑的夜晚,眼前忽然射来一道刺眼的强光,盛夏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辆火红火红的跑车急速驶来眼看着就要撞上她。 “小心――” 东子一个箭步上前,就在跑车即将撞上盛夏的一瞬间,眼疾手快的拽住盛夏的胳膊用力一拉,一个趔趄,盛夏撞入东子坚实的胸膛。 ------------ 006 找死的方法有很多 哧―― 紧接着耳后传来一阵车胎摩擦地面沙哑的紧急刹车声。 喝的微醺的楚铭扬,着实被刚才的一幕吓的酒醒了大半,车子都停稳了,全身的神经依旧紧绷着,冷着脸朝着路边惊魂未定的俩人吼道―― “你没长眼吗,没看见这是车,找死的方法有很多种,别祸害我啊!”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吓死了他多少脑细胞! “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不对,都进了住宅区,把车开的这么快赶着投胎啊!”看着盛夏被骂,东子气不过,用同样狠毒的话语回复道。 “你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和我这样说话?”在这个住宅区里没有人不认识他,更没有人敢和他如此说话。 “我管你是谁赶紧下来道歉,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东子放开怀里的还在瑟瑟发抖的盛夏,作势要给嚣张跋扈的青年一点颜色看看。 刚刚在楚家发生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无处发泄,这小子纯粹找死。 “道歉……”唇齿间玩味的嚼念这两个字,推门,下车,斜靠在车上,唇角勾出一抹邪魅:“呵,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你能教我吗?”许是醉酒的缘由,微眯着双眸,浑身散发出一抹不可一世的感觉,狂妄至极。 最看不惯像他这种富家子弟的作风,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就不把人放在眼里,东子挽起袖子,不给他的颜色看看,难平心中的怒火。 刚一扬起拳头,就被盛夏制止住,“冷静一点,东子哥,本来就是我不对。” 盛夏转眸看向楚铭扬,蒙着泪水的灵动眼眸写满了诚恳:“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走在马路中间,对不起,对不起……” 盛夏拽着东子的胳膊,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刚在楚家被楚灵薇的叔叔当众指责唾弃,她的心情已经糟糕透了,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待一秒。 楚铭扬依旧斜靠在车门上,视线一直锁定在盛夏离开的方向,其实在他看清盛夏清纯的容颜,尤其是那双被泪水沁湿微微颤动的眼睫,就好像两把小刷子一样撩拨着他的心,那一刻开始就后悔了,他不应该出口骂人,而是下车问她有没有受惊吓受伤,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 ――――――祝大家阅读愉快―――――― 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西餐厅,精致的装潢,高雅的格调,置身于此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感觉,然而盛夏却如坐针毡,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因为坐在对面那一双含笑的眼眸从一开始就目不转瞬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本就尴尬的气氛越发变得诡异。 他就是那天晚上差点撞上她的青年,盛夏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和所在学校,反正从那之后,每天就像牛皮糖一样将她堵在学校门口,甩都甩不掉。 可笑的是,他找她是为他那晚开车吓到她以及冲动的言辞道歉。 为了甩掉这块粘人的牛皮糖,盛夏无奈只好答应这顿道歉餐。 ―――――――――――――――――――― 喜欢的亲记得【收藏】【推荐】【评论】噢! ------------ 007 我喜欢你 “盛夏,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男生是你男朋友?”楚铭扬切着牛排慢条斯理的问。 “不是。”盛夏埋头苦吃,只为快点结束这顿尴尬的晚餐。 “他看起来很关心你的样子。” 楚铭扬好看的眉一扬,脸上漾出一抹得意之色。 不是就好,是,他也不怕,以他楚公子的魅力,那男子根本不是他的竞争对手。 “当然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关心我,保护我。 提起东子,盛夏脑海里全都是他的好。 楚铭扬放下手中的餐具,趁其不意握住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盛夏,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盛夏瞠大双眼,不置信的看着楚铭扬,她没有替听错吧,他说要保护她? 真想抬手去摸摸,此刻他是不是在发烧,脑子烧糊涂了,才会说出如此莫名其妙的的话。 盛夏试图抽回手,楚铭扬反而握的更紧,念在这是公共场合,只能压着嗓子低喝:“你、你先放开我!” “放开可以,那你先答应我……夏夏,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和电视剧中富家公子求爱的情景如出一辙,霸道而温情。 只可惜……他不是盛夏的菜! “我不会答应的!”盛夏一口回绝。 “那我就不松手!”楚铭扬只好使出杀手锏――耍无赖。 俊朗的脸上依旧挂着桃花般的笑容,仔细看去,不难发现一丝浅浅的伤痛。 凭他的长相和家世,主动来接近的女生数不胜数,更别说他喜欢的女生。 眼前这位清纯而又倔强的女生还真是个例外。 不过,他就是喜欢她。 “你放开,不然我喊人了!”盛夏佯怒。 “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有多可爱吗?” “……” 就在这时,顾筱挽着楚斯年的胳膊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从他们身边经过,看到楚铭扬唤了一声,视线却被他对面的盛夏吸引住―― “铭扬……咦,这不是……” “铭扬,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里?”楚斯年闻声,转过头来。 铭扬……铭扬…… 怎么这么耳熟…… 天呐,他不会就是楚灵薇的哥哥! 震惊之余,视线对上那张阴冷无比的俊容,后者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脸色如玄铁一般。 “咳咳……下午没课。”楚铭扬立刻松开盛夏的手,解释说。 楚铭扬的小动作,怎会逃得过楚斯年鹰隼般的眸子。 “你和她怎么会在一起?”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压迫力。 “请她吃饭当然会在一起了。”楚铭扬和他打太极。 “你为什么要请她吃饭?” “因为……” “楚先生,我不知道他是楚灵薇的哥哥!” 男子的气场太强大,太有压迫力了,再不解释清楚,盛夏怕自己会被他阴狠的视线杀死。 “呵――,借口真拙劣,你和薇薇关系那么好,会不知道铭扬是她哥哥。你这女生手腕真多,不让你和薇薇相处,转眼间又来找铭扬,说吧,你缠着楚家人到底有什么企图?”顾筱一脸篾然。 ―――――――――――――――――― 每日一念・・・・・・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吧! ------------ 008 恬不知耻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被顾筱扭曲意思,盛夏焦急的强调道。 “她的确不知道我是谁,我还没告诉她我的名字。”看着盛夏急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亲自向叔叔解释。 “那更能说明她是有目的的,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就让你请她吃西餐。铭扬,以后离这种女生远一点。”此时顾筱的口吻,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楚铭扬的婶婶了。 此时的楚斯年倒是平静的有些可怕,涔薄的唇抿成坚毅的弧度,半晌挤出冷冰冰的话语—— “楚铭扬,马上跟我回家!” 说完,径自转身朝着餐厅出口走去。 任何一位稍微有自尊,要颜面的女生,经过上次他在家里那一番羞辱之后,对于楚家人恨不得躲得远远地,她倒好,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找上楚铭扬。 所以对她这种女生,费再多的口舌都是徒劳。 现在在他的心中,鄙视机会都不屑给她! 楚铭扬写满歉意的眸光看向盛夏,而盛夏的视线始终定格在楚斯年冷硬的后背上,无奈只能灰溜溜的跟在楚斯年身后离开。 顾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盛夏,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都怪她,楚斯年好不容易有时间和她一起吃饭,就被她这么搅黄了。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不知自己如何走出餐厅,如何回到家的。 关上房门,自行舔舐血淋淋的伤口…… 被人误会又解释不清就好像堵在心口上的石头,不上不下,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尤其误会她的人还是……他。 从第一次相遇对她温文尔雅到现在的冷漠不屑,事情一直在往违背她意愿的方向发展,让她有种追悔莫及的挫败感。 或许,她和他的相识原本就是个错误。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的响起:我爱你∕你是我的朱丽叶∕我愿意变成你的梁山伯∕幸福的每一天∕浪漫的每一夜∕把爱…… “星妍,你的手机不想接就挂掉,吵死人了都!” 自从上次去酒吧给星妍送包被误会之后,盛夏便对她没好气。 “不是我的手机,我才不会用这么骚包的铃声!”门外传来星妍的回复。 被星妍如此一点,盛夏才意识到铃声是从她的卧室发出的,疑惑中,找到铃声的源头——书包,打开一看,一部粉色超薄的触屏手机亮着屏幕躺在书包里。 这是谁的手机?怎么会在她的书包里? 急促的铃声,一阵接一阵,带着一种不接听誓不罢休的气势。 “喂——”盛夏葱白般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手机接通。 “盛夏,是我,楚铭扬。” “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的包里?”盛夏惊讶的问。 “这个不是我的手机,是给你的,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我不需要!” “盛夏,下午顾筱姐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喜欢你,觉得你好就够了。至于我叔叔,我会向他解释清楚的。” “不用你替我解释,你只会越描越黑。手机我会还你!” 已经领教过楚铭扬无赖的功力,盛夏说完便挂断电话。 ———————————————— 没有读者冒泡,伦家伤心了······ ------------ 009 投怀送抱 盛夏不想再和楚铭扬见面,于是去找楚灵薇代她把手机还给楚铭扬,然而,楚灵薇不帮忙,只是告诉了她楚铭扬大学的地址,让她自己还给他。 仔细一想,这样也好,亲自去找楚铭扬,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来到a大,盛夏用他送的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他昨晚打来的号码,却被上面显示的昵称――darling,惊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拨通‘darling’后,没等几秒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夏夏,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的。是不是想我了?”楚铭扬的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出来一下。”盛夏不和他废话,直奔主题。 “你去我学校了?”楚铭扬惊讶的问,唇角不自觉扬起,“你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听出楚铭扬不在学校,盛夏连连说道:“不用了,你在哪,还是我过去找……” 正说着,覆在耳边握着手机的手倏然一空,盛夏下意识的转眸望去,怔愣住。 白希的小脸惊愕的望着一脸戾气的男子,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脏骤然停止跳动。 完了完了…… 在楚铭扬的学校被他逮个正着,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男人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霸道而强势,就好像来自地狱的撒旦,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窒起来。 “楚铭扬,你在哪,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一道冰冷而怒气十足的男声扬起。 “……呃……你是……”清透的女声突然变成冷厉的男声,虽然这男声很是熟悉,但楚铭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给你二十分钟,我若是见不到你,你的所有信用卡马上冻结,说到做到!嘟嘟嘟……” “叔叔……”待楚铭扬反应过来时,楚斯年已经切断通话。 手机屏幕暗掉的前一秒,屏幕上显示的‘darling’却被楚斯年看的一清二楚,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了眯,握着手机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般,指关节因血流不畅而泛白。 “手机是铭扬送你的?”沉稳的男性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盛夏却有一种将要凌迟的感觉。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早上在楚铭扬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张消费单,购买的物品就是这款型号的手机。 以往楚铭扬追女生的花销比这多的多,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再说那点钱对楚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这一次却让他抓了个现行,加之学校打电话告诉他楚铭扬一个月没来上课,劝其退学,他给楚铭扬打了多少电话都没接通,所以才来学校打算替侄子求情,谁知一到学校,就看见她用他的钱买来的手机和侄子通话,试问他能不生气吗? “嗯。”盛夏吞了吞口水,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昨天送你手机今天便主动来找他,是投怀送抱以示感谢趁机得到更多好处?”雕塑般隽永面容上写满了深浓的鄙夷和嘲讽。 ―――――――――――― 每日一念:喜欢的亲,记得【收藏】【推荐】【评论】啊! ------------ 010 你误会了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盛夏被说的小脸一白,不敢直视他的脸庞。 自认为聪明伶俐能言善辩的她,发现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时,大脑就会当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别提替自己辩解了。 “误会?” 玩味的嚼念着这两个字,涔薄的唇微勾,“误会你包里装着避~孕~套泡夜店,还是误会你此刻来学校找楚铭扬的目的,不要告诉我你来找他是要打算把手机还给他的。” 楚斯年很是佩服盛夏,都这种情形下还能表现出一脸无辜的小可怜模样,若不是在酒吧里见到她,若不是此刻手里的手机,恐怕他都会为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疼不已,更何况经世不深的侄子。 避~孕~套…… 盛夏惊愕的瞠大双眼,白希的小脸写满了震惊,这个名词她并不陌生,因为贵族学校教学中专门开设了生理课,她清楚的知道避~孕~套是性生活里避~孕预防传染病的必备品。 脑海中快速的搜索着那天在酒吧里和他相遇的每一个细节,倏地恍然大悟,从星妍包里掉出来的盒子可能就是避~孕~套,原来这就是他鄙夷嫌弃的根源所在。 盛夏小脸一阵黑白交加,在心里将星妍千刀万剐了无数遍,该死的星妍,你害惨我了! 楚斯年将眼前小女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待他说出‘避~孕~套’三个字时,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羞赧,忽然觉得好笑,她不觉得此刻的表情和那天泰然自若的神情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吗? 这女生如果不去上戏剧学院简直是t国影视业的一大缺憾。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但我来a大的目的的确是要把手机还给楚铭扬的,您是他叔叔,那就麻烦您转交给他吧!您放心,我像你保证以后绝不主动找楚铭扬!” 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盛夏依然心有不甘的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楚先生,如果我说那天在酒吧里看的不是真的你信吗?” 不等楚斯年回答,盛夏决然的转身,换做她自己,她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就不要奢望他相信了 ,脸上漾出一抹苦笑,挺着柔弱的背部穿过马路。 看着那抹柔若无骨却又倔强的背影,楚斯年心里某一处莫名的柔软,泛起少见的酸楚,怜惜……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吧,这女孩也太会演戏了,轻而易举的被她带入戏中。 ――――――祝大家阅读愉快―――――― 当暮色吞噬掉天边最后一口蓝,夜色下的a市霓虹灯闪烁,灯火璀璨。 盛夏提着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走进帝豪夜总会。 母亲是这里的库管,一直都上夜班,每次她放学回家,母亲就已经上班去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母亲了。 “小姐,请问酒水仓库在哪里?”盛夏问前台小姐。 “有什么事吗?”浓妆艳抹的前台小姐一脸防备的问,酒水仓库外人止步。 “是这样,我是来找妈妈的,她是你们这里的库管。”觉察到前台小姐防备的眼神,盛夏连忙表明来意。 妈妈……仓库管理员…… 前台小姐眸底的疑虑更深浓了几分,据她所知,管酒水仓库的明明是一位男子。 “你可能搞错了吧,我们这里的管酒水间的一直都是男人,从来不用女人的。”前台小姐客气的说道。 ―――――――――――――――― 咳咳,盛夏的妈妈做什么工作的,大家猜猜……亲,喜欢就快快收藏! ------------ 011 她的妈妈 “不会啊,妈妈明明说她是在这里管仓库的。”盛夏挠了挠额前的刘海。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前台小姐倒是很热心肠。 “何曼宁。” “何曼宁……何曼宁……”如血般鲜红的指甲轻轻地敲击吧台,脑海中快速的搜索着与何曼宁名字相似同事,因为这里的每一个员工用都不会用真名的。 “哦,你是说阿宁姐啊!”前台小姐惊讶的说道,“她现在1021包厢陪客人。”之所以这么肯定,一方面是两个名字都有个‘宁’字,另一方面眼前的女生长得很像阿宁。 原来阿宁姐有女儿啊! 也是,像干她们这种工作的,谁会告诉别人自己生过孩子。 “哎……你不能去……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回过神来,看着女孩朝着包厢走去,前台小姐刚开口阻止,便有客人来。 ――――――祝大家阅读愉快―――――― 深长的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盛夏感觉走了好久,才找见1021包厢,刚才前台小姐说母亲在包厢陪客人,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管仓库的还兼职服务员吗? 对,一定是这样的!那母亲的工作岂不是很辛苦…… 如此一想,盛夏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好大学,出人头地,让母亲不在如此辛劳。 “唔……” 盛夏抬手刚欲敲门,门便从里面拉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捂着嘴猫着腰从里面跑出来,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看样子喝多了。 盛夏忙不迭的让开,待女子走后,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朝里望去,搜寻母亲的身影。 五光十色的射灯充斥着整个光线昏暗的房间,男女调情的淫声浪语盖过音乐,不绝于耳。 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身体如同八爪鱼一样挂在男子身上,随着暧昧的音乐做着勾魂摄魄的动作。 角落沙发里的另一对男女更是不堪入眼,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胳膊圈着一位女子,肥厚的大手揉捏着女子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是端着酒杯强行往她鲜艳如火的口中注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女子的唇角溢了出来,经过雪白的脖颈,蜿蜒而下。 布满晴欲的双眼,看着即将没入女子胸前的液体,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下,整个脑袋埋入女子傲然挺立之中,粗糙肥厚的大手趁机探入女子腿间…… 如此yin靡的画面,盛夏白希的小脸以极快的速度发红发烫,就在她别过脸不去看的前一秒,红彤彤的小脸瞬间煞白一片。 男子油腻的嘴巴移至女子的红唇,女子状似嫌恶的转头躲过,那张虽施了浓厚脂粉脸庞却是盛夏最熟悉不过的。 妈妈……妈妈…… 妈妈不是仓库管理员,怎么……怎么干这种工作? 清透的灵眸蓄满泪水,一瞬不瞬的盯着母亲,娇小的身躯倚在门框上不自觉的颤抖着,捂着嘴巴,生怕发出声响被里面的人发现。 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看着母亲熟络的辗转在男人之间,推杯置盏,盛夏的心口像是被无数利剑穿透一般,痛的不能呼吸。 ――――――――――――――――― 亲,动动手指点击【收藏】【推荐】吧,最好再评论,添加印象吧,让二雨知道大家的存在,不然码字没动力啊,呜呜・・・・・・ ------------ 012 妈的!敢玩老子 盛夏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平日里温柔贤惠的母亲和眼前的真切画面重叠一起,她认为是自己太着急见母亲了,产生了幻觉而已。 狠狠地拭去眼眶里的泪水,令她失望的是那女人的确是母亲。 忽然看见母亲起身,朝着门口走来,盛夏瞠大泪眸,耳边扬起一个声音,提醒她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她来这里…… ‘嗵’―― 慌乱中,手中的饭盒掉在地毯,盛夏来不及拾起,连忙转身推开斜对面包厢的门,躲了进去…… 还好,这个包厢黑漆漆的一片,里面没有人,盛夏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复狂跳不已的心。 脑海中依旧是母亲被揩油,赔笑的画面,从刚才母亲辗转自由的一幕,盛夏不难看的出母亲干这样的工作不是一两天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从事这份工作的? 似乎从记事起,母亲都是上夜班的,难道…… 盛夏不敢再往下想,怕被自己猜对了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怕猜错了,将母亲想的不堪入目。 闭上眼睛,强制自己不去多想,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就像上次她去夜店找星妍,被楚先生误会成泡夜店找男人的不良女生。 难道她刚才看到的一切不是事实么? 怎么可能!除非她看错了。 楚先生…… 脑海中浮现出楚斯年那一双厌恶冷厉的黑眸,盛夏的心蓦地一阵紧缩。 ―― 我们楚家不允许和身份低贱更不自爱的人有半点关系! …… ―― 楚先生,如果我说那天在酒吧里看的不是真的你信吗? 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从未觉得低人一等,反而发奋努力学习,让所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然而,现在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妄想着有一天楚先生对她的误会澄清,现在看来就算澄清了又能怎样,出身贫民窟,又是夜总会小姐的女儿,像他那种身份高贵的人见到她都唯恐避之不及,所以他和她之间绝对不可能再有交集的。 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祭奠着扼死在摇篮中初恋和母亲对她的隐瞒和欺骗。 ‘吱呀’―― 门忽然被推开,盛夏惊醒,趁包厢的灯没打开之前,盛夏快速的躲在沙发背后,屏住呼吸。 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照亮,盛夏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身体几乎贴在地面上,心中默默祈祷不要被发现。 身形高大,头发油光可鉴,脸上微微冒出的胡茬泛蓝,一进来,便撤掉束缚脖子的领带,脱掉西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似乎心情很好,叠着双腿,垂在半空的脚惬意的摇晃着,锃亮的皮鞋在灯光下反射出乌黑油亮的光泽,哼起不知名的曲调。 然而,没等多久,男人的耐心全无,焦灼的在包厢中来回徘徊,脸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阴郁。 ‘啪啦’―― 怒不可遏的将手里的酒杯摔在茶几上,玻璃碎渣弹了一地,“妈的!敢玩老子!” ―――――――――――――――――― 咳咳,夏夏要被强了…… ------------ 013 走错房间 男子抬手拢了拢发胶定型的头发,阔步朝门口走去,看着门打开又阖上,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沙发背后站起来,谁知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一条腿被压迫导致血液不通而发麻,刚一起身,便跌坐回去。 夜总会这种地方,她算是有所了解了,何况现在她身处包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不敢保证和刚才一样幸运不被发现。 她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里,不想多呆一秒钟。 “啊――” 盛夏忍着酸麻,扶着沙发一点一点朝门口挪动,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吱呀’―― 门再一次推开,刚刚出去的男人折了回来,在看到受到惊吓小脸一片惨白的盛夏,震惊的扬了扬眉毛,下一秒脸上便绽开如花般的笑容。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竟然和我玩躲猫猫,有意思。”男人将盛夏从头到脚的大量一番,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 刚刚离开发现自己的衣服遗忘在包厢,这才折回来,原来她一直都躲在这里,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的确不错啊。 “不……不不不,你认错人了……我走错房间了……”男子极具压迫力的视线,让盛夏心里发毛,话不成句。 “乖,别怕,我会轻一点,不但不会疼,而且让你会迷恋上这种感觉的。”龙昆难得的有耐心。 女人对第一次都会感到恐慌,在这里工作的小姐刚来的时候几乎都是她这样不情愿的表情,最后还不是被他吃干抹净,调教的让男人欲罢不能。 虽然不懂他话的意思,但龙昆眸底燃烧的晴欲和刚刚和母亲在一起喝酒的男人的眼神如出一撤,盛夏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往后退,刚刚发麻的腿还没有缓解,‘啊――’的一声,跌坐在沙发里。 龙昆似乎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靥更深了几分,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沙发走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应该是女孩,阅女无数的他可以断定她绝对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今晚他要耐下心来细细品尝一番。 “你的确很漂亮,听话,好好配合我,乖乖地听我话,今天让我舒服了,我便收你做我的女人,不让你接客。” 龙昆的手刚一触上盛夏吹弹可破的脸颊,盛夏便像发怒的小兽,拍开龙昆恶心的手,扬声吼道:“别碰我,滚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有多高尚,还不是出来卖的,知道我是谁吗?整个帝豪都是我的,想要在这里工作,先让我睡这是规矩!” 盛夏的一巴掌拍掉了龙昆所有的耐心,黑着脸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倾身一点一点的靠近,夹杂着浓烈烟味的气息故意喷薄在盛夏娇嫩的面容上,吓的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惊恐蔓延全身,盛夏要紧唇瓣,泛白的小脸布满惊恐,下意识地往后躲,忍着颤抖的牙齿说:“你……你搞错了,我不是这里的员工……我走错房间了……” “哦……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更怪不得我了……” 龙昆才不会考虑此刻盛夏的话有几分真假,唯一想的就是快一点品尝到眼前女孩儿的味道,带盛夏一直退后到沙发角落无路可退时,布满胡茬的唇角勾出一抹邪佞,高大的身子一沉,朝盛夏娇小的身子倾轧而去…… ――――――――――――――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懂得,咳咳,我邪恶了……大家都出来冒泡吧,女主的清白掌握在你们的手中! ------------ 014 看你往哪里逃 “唔……” 向后退时,盛夏已经意识到那条酸麻的腿渐渐有了知觉,所以在龙昆身子欺压上来的前一秒,灵活的一个翻身,重重的跌在地上,让他扑了空。 咬牙撑起身体,手掌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盛夏这才发现自己从沙发上翻下来是刚好掉在了玻璃碎片上,手掌上血流不止的鲜红,让她一阵眩晕。 “小践人,看你往哪里逃?” “放开我……啊……” 一双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腿,迫使她立即清醒过来,双腿狂乱的踢腾,试图踢开他,龙昆一个用力,盛夏再一次的跌到在地,背部压在一地的玻璃残片上,全身紧绷的肌肉,让她竟然没感到一丝疼痛。 “哈哈哈……”看到盛夏手上的鲜血,龙昆张嘴发出嗜血的笑声。 盛夏全身的力气聚集到另一条腿上,朝着龙昆下巴踢去―― “啊――”一声惨叫,龙昆松开盛夏的腿,捂住差点踢掉的下巴,其实下巴倒不是很痛,只是刚才那一脚让他的牙齿硌到舌头,差点没断掉。 龙昆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小女孩暗算,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忍着疼痛,再一次扑向盛夏,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得罪他的,他就不信降服不了一个女孩子。 “跑啊……跑快一点……最好别让我追上,要不然你的末日就到了。” 他让她跑,先不管这话的褒贬义,盛夏却是被他提醒到了,咬紧牙关,忍着手心和后背的疼痛,推开门便拼命地往外跑…… 盛夏一出去便迷路了,狭长的通道,曲里拐弯的,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尽头,没几分钟就听见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你们几个往那边,我们往这边,吩咐门口盯死了,千万不要让那丫头跑掉!” 完了完了,她这是羊入虎口,今晚死定了! 既然跑不出去,盛夏也不跑了,双肩颓然的下垂,苍白的小脸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等着屠夫的宰割…… 忽然,肩上一沉,一个力道迫使她进入一具温暖的胸膛,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跟我来!” 盛夏抬眸看去,视线触及到那一张白净的脸庞时,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本能的紧紧抱住男子的身子,在她的胸膛呢喃的叫了一声―― “楚铭扬――” 帝豪是楚铭扬经常光顾的夜总会之一,今晚约了哥们在包厢里k歌,中途去卫生间看到了盛夏的身影,一路跟了过来,熟料走到长廊竟然找不到盛夏了,只好在每个包厢逐一寻找。 这不,还没找到,就看见夜总会一干保镖在搜寻一个女孩,楚铭扬预感他们找的女孩可能是盛夏,便往通道深处跑来。 “别出声,快跟我走。”楚铭扬在盛夏的耳畔叮嘱道,双手安慰般的轻拍她的后背,怀中的人娇躯一颤,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楚铭扬垂眸一看,这才发现柔弱的后背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一抹强烈的心疼蔓延全身。 虽然不知道盛夏的后背怎么受伤的,那些人又为何寻找她,但楚铭扬却清楚的知道此刻她的处境有多危险。 ―――――――――――――― 每日一念: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喽! ------------ 015 杀人了 帝豪名义上是夜总会,其实背地里做柔体,毒品,枪支这些交易,他是有所耳闻的,所以他明白这里的老板有非一般的背景。 楚铭扬脱下外套披在盛夏的肩上,拥着她便往通道出口走去…… “等一下,哟,这不是楚公子,今天换女友了,介绍给龙某人认识一下!”龙昆发现楚铭扬怀里的女人有些异常,疑虑中拦住俩人问道。 “龙老板,她喝醉了,改天吧!”楚铭扬脸上勾出一抹僵硬的弧度,手心里一个劲的冒冷汗。 “是么,我看不像是喝醉的样子,来让我看看。”说吧,龙昆便伸手去拉盛夏遮掩脸庞的衣领。 喝醉的人什么样,龙昆最清楚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在他们俩人身上闻不到一丝酒气,一看楚铭扬就知道他在撒谎。 “盛夏,快跑。” 楚铭扬一用力将盛夏推了出去,一个跨步上前抱住龙昆的腰,让他无法去追盛夏。 “楚铭扬……”盛夏回过头叫了一声。 “走……快走……”楚铭扬朝着她吼道。 楚铭扬使出浑身解数,的确将龙昆制止在原地无法动弹,谁知龙昆不慌不急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枪对准盛夏的后背,冷冷的说道:“你走一步试试,看我的枪快,还是你跑的快!” 盛夏陡的顿住,回过头来看着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她的身体,吓的小脸一片惨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如此可怕的场景她只在电视里见过,怎么不怯场。 “昆哥,不要……求你放过我女儿吧!”何曼宁箭一般的飞奔而来,顺势挡在盛夏的面前。 “放过她可以,今晚让她把我伺候好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不,不行的……她还是个孩子……”何曼宁双手展开以最大的限度挡在女儿面前,否定道。 她之所以靠出卖身体挣钱就是为了让女儿受到最好的教育,脱离穷困潦倒的生活,现在要女儿步她后尘,她死也不会答应的。 此时的盛夏早已被吓的怔忪住,大脑一片空白,何曼宁什么时候挡在她的身前,她全然不知。 听到龙昆提出的条件,楚铭扬噙着浓浓怒火的视线瞥向龙昆,却发现他正一脸得意的盯着求饶的何曼宁,趁他不注意中,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龙昆握抢的双手,朝着另一个方向扳去。 于是,俩人都握着枪,厮打起来,枪口时不时的扫过每一个方向,何曼宁保护女儿的心依旧悬着,也为救女儿的青年捏了一把汗。 ‘叭’―― 陡然的枪响声,吓的何曼宁身体一颤,瞠大双眼,反而盛夏惊醒过来,大声的喊道―― “楚哥哥,没事吧?”盛夏扑过去,仔细的查看楚铭扬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 只见龙昆倒在地上,额头流淌着鲜血,楚铭扬傻了般的坐在地上,握着枪的双手颤抖不已,因惊吓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我……杀人了……” ―――――――――――――――――――――― 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哈,不要不理伦家了,呜呜・・・・・・ ------------ 016 误会加深 警察局。 楚斯年接到警察局的电话,风尘仆仆的冲了一进来―― “警官,我是楚铭扬的叔叔,他的监护人,我侄子现在在哪?” “他在里面,楚先生请跟我来。” 话罢,年轻的警官便带着楚斯年朝审讯室走去,却看到盛夏坐在排椅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顿住脚步。 “你怎么也在这里?”楚斯年蹙眉问道。 警察打电话通知他时,已经将楚铭扬为了救一位女孩误伤人的事件大致经过告诉了他,来的路上他已经猜到那个女孩很有可能是盛夏,但此时亲眼见到盛夏,他还是有些惊讶。 冰冷的视线触及盛夏惨白的小脸以及被鲜血晕染的衣服,心不由得疼了一下,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强制自己不被失控的心所左右。 这种状况下,他应该生气,而不是担心她身上的伤,不是吗? 惊魂未定的盛夏如同木偶一样,却是何曼宁站了起来,伸出手,笑逐颜开的说:“您是楚铭扬的家长,今晚多亏了您侄子,他可真英勇,若不是他,我女儿就……”被襁坚了。 何曼宁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庆幸自己反应迅速,那种不光彩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口。 女儿…… 视线转移到何曼宁身上,浓艳的妆容,暴露的抹胸裹臀裙,鼻尖充斥着浓浓的劣质香水味,楚斯年屏住呼吸,眉宇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鄙夷,此刻他才真真意识到‘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停在半空的手并没有得到礼貌的回应,何曼宁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楚先生哪天有时间叫上楚铭扬,我请你们吃顿便饭以示感谢。” “不用了,管好你的女儿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性感磁性的嗓音说着令人寒心的话语。 “放心吧,我保证从现在开始绝不会再找楚铭扬的。”盛夏忽然站了起来,以同样的口吻说道。 这话不仅仅说给楚斯年他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以她现在的出身,她有什么资格奢望和眼前的男人有交集,怕是从今天起,他会视她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确切的说从第二次夜总会相遇开始,在他的眼里她已经是老鼠了。 刚才如同木偶一样的女孩,此刻却像刺猬一样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楚斯年勾唇,眸底划过一丝惊诧,一脸篾然,“我记得上一次你也是这样保证的,结果呢?”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发现这女孩说出的话没有一句可信。 ―― 您放心,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主动找楚铭扬! 盛夏当然记得上次在a大,她就是这么向楚斯年保证的。 “我的确没有主动去找楚铭扬,今晚在帝豪,我没想到会遇到他。”她说的都是实话。 “这我倒相信,因为我知道你有让他主动找你而且一下子找得到你的本事,像你这种出身的女孩我见多了,凭着一点出众的姿色,就妄想傍大款,嫁入豪门。”楚斯年揶揄道。 ------------ 017 用妈妈的生命发誓 “你说什么呢,怎么说话的,不要罩着你侄子今天救了我女儿,你就可以随便诬蔑我女儿!”何曼宁指着楚斯年的鼻子呵斥。 她承认让女儿上贵族学校的确是有这样的目的,但这紧紧是她个人的想法,和女儿无关。 知道楚斯年对她没好话,但却没想到他的嘴竟是如此刻薄,盛夏心被他的话刺得千疮百孔,她拉回母亲的手,一脸决然的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呢?” “用、你、妈、妈、生、命、发、誓!”冰冷的话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 “好!”盛夏伸出食指中指举到耳畔,毫无血色的小脸没有一丝变化,清脆的声音从唇瓣逸了出来―― “我用我妈妈的生命发誓,从现在开始我如果主动去找楚铭扬就让我母亲不得好死!还有,就算撞见楚铭扬我也躲得远远的!”盛夏赌气般的加了一句。 “好,很好!”楚斯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尤其是对最后那句话。 得到满意的誓言,楚斯年没多停留一秒,然而刚迈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急切的声音―― “夏夏……夏夏,你怎么了……警察同志快来帮帮我,我女儿晕倒了……”何曼宁哭喊着。 楚斯年的步子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心犹如针扎一样,疼得他好看的剑眉拧成一团。 ――――――祝大家阅读愉快―――――― 帝豪的枪击事件尘埃落定,龙昆因襁坚未遂和携带枪支被判有期徒刑七年,楚铭扬的做法属于正当防卫,不追究法律责任。 从那以后,母亲离开帝豪,在家里干起了帮人洗熨衣物的工作,挣的钱少而且辛苦。 高考结束,盛夏便在一家茶餐厅做小时工,为自己挣大学学费。 生活好像归于平静…… 这天,盛夏晚上十一点下班回家,却发现门敞开着,屋里一片漆黑。 家里不会遭小偷了吧? “妈妈……妈妈……” 盛夏觉察到有些诡异,轻轻地唤了一声。 “唔……唔……唔唔唔……” 隐约传来的声音,让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步履轻盈的走进家。 “唔……唔唔……” 越往里,声音越清晰,夹杂着一丝焦灼,盛夏意识到是母亲发出的声音,以极快的速度冲进房间,打开灯。 “妈妈……” 只见母亲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毛巾,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拼了命的摇头。 “妈妈,谁干的?别着急,我马上给您松开……啊……”盛夏边问边手忙脚乱的去解绑着母亲的绳子,陡的意识到母亲说不出话一个劲的摇头,抬手刚触及到堵着母亲口的毛巾,突然一双臂膀从身后将她死死的箍住。 “放开我,放开我……你是谁?”盛夏看不到身后的人是谁,挣扎着问。 “这才几天功夫,就把我忘了啊?”男子钳制盛夏的手没有松懈,转头对身后的两位手下说:“你们在门口给我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 大家猜猜谁来了,要干什么……昨天的收藏惨不忍睹,亲们喜欢的话动动手指点击一下【收藏】【推荐】吧,最好在添加印象和评论吧,本文坑品有保证!下午还有一更! ------------ 018 猪狗不如的东西 “龙昆!”盛夏瞠大双眼,小脸似见了鬼一般瞬间煞白,怔愣了一秒,怯懦的说:“你……你你……不是在监狱吗?” 警察亲口告诉她,龙昆被判了有期徒刑七年,这才几个月他就出来了。 “哈哈哈……你以为监狱就可以把我关住,那老子在道上还混什么!” 感觉到钳制身体的手松了,盛夏赶忙转身,朝后退了几步,视线扫到龙昆额头上那块醒目的疤痕是,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不已。 “你……越狱了……” 他是来找她报仇的…… “老子还用越狱,警察局都是我开的。” 他不是说大话,像干他们这种行当的,每年供奉给警察局的钱,无法估算。 “那你来我家干什么?”话一出口,盛夏才意识到自己明知故问。 “当然是做完那天没来得及做的事了。”龙昆一边缓缓向前一边说:“老子发现自己对你真的很有耐心,若是放在别人身上,绝对活不过第二天,你是个例外。” “别过来!”盛夏退到墙角,双臂护在胸前,全身的肌肉绷紧,厉声警告。 龙昆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转头看向试图自己挣脱开绳子的何曼宁,说道:“阿宁,当年你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情景,我到现在还记忆深刻,不知道等一会你女儿会不会也像你一样,你好好看着,说不定在她身上你能找到当年你的影子。” 龙昆将盛夏抵在墙上,大手试图扒开盛夏死命护住的胸前,脸狠狠地欺近盛夏那一抹雪白的脖颈…… “救命啊……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唔……唔唔……唔唔唔……” 何曼宁像一只发怒的猛兽,挣扎着,脸颊因用力而涨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捆着手腕的绳子嵌入手腕,一片血肉模糊。 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当年若不是女儿得了重度肺炎高烧不退,医生告知她再不及时治疗,恐怕脑子会烧坏的,所以逼不得已才去帝豪求龙昆的…… 如果当年知道沾染龙昆是多么可怕的事,还不如放下自尊去找…… 然而,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呲’―― 衣服撕破的声音响彻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何曼宁绝望的闭上眼睛,一股滚烫的热泪流淌出来。 雪白的香肩让龙昆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正欲细细品尝眼前女孩的香甜,室外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该死的……是谁?”被打扰到,龙昆感到不爽。 趁龙昆动作停顿松懈的一瞬间,盛夏娇躯一沉,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朝着门口冲去―― “啊――” 手刚一触到门闩,头发就被扯住,疼她的眼眶中骤然蓄满泪水。 “想跑?没那么容易!你也不想想,你跑了,你妈妈会怎样?” 龙昆扯着盛夏的头发强制她转过头来看向何曼宁,只见母亲身旁的一堆衣服正剧烈的燃烧着,熊熊的火苗阻挡着她的视线,看不清母亲的神情。 在盛夏回家之前,龙昆将烟头扔在衣服堆里,这才是起火的原因。 “妈妈……放开我……放开我……” “你想让外面的人进来救你们吗?看吧,等他进来,你母亲就已经烧死了,至于你……哈哈……”龙昆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说完便提溜着盛夏朝卧室走去。 “啊――” ―――――――――――――――――――――――――― 二更奉上,喜欢的亲收藏哈! ------------ 019 求你放过我 盛夏惨叫一声,被扔的头晕目眩,狼狈的爬在床上苟延残喘,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具粗壮的身躯倾轧下来―― “来吧,小妞,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会考虑放了你妈妈,抓紧时间吧,我可以等,你妈妈等得了吗?” 冲鼻的烟草味喷薄在盛夏娇嫩的脸颊上,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不已。 “呜呜……求你放过我……放过妈妈……” 龙昆的话像一剂镇定剂,身下的小人儿骤然停止反抗,泪眸紧闭,剩下的只是有气无力的哀求。 此刻的她还有选择吗? 不管反抗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抗还会白白搭上母亲的生命。 母亲…… 对!为了母亲,就当上被猪拱了一下。 “对,这才对嘛。” 粗粝的指腹描绘着盛夏殷红柔软的唇瓣,紧接着滚烫的唇朝着她的印去,盛夏下意识地撇头,龙昆的唇落在雪白香甜的脖颈上,青春少女独有的体香传入龙昆的鼻腔,就好像毒品一样,沁人心脾。 很快的……忍一忍,很快便会过去…… 盛夏死咬着唇瓣,全身的肌肉因紧绷而颤栗着,两股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没入发际,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小女人不自主的颤抖,更勾起了男人体内燃烧的浴火,全身的血液朝着一处聚集,迫不及待的解开皮带…… ‘哆哆哆……哐!’―― 门板坠落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传入盛夏的耳府,蓦地睁开泪眸,绝望的眼眸瞬间染上光彩,等待着来人的解救。 而此时蓄势待发的龙昆,犹如上在弦上的箭,无法挽回,不顾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双手抓住盛夏纤长的钰腿,用力扳开…… “放开我……救命啊……” 盛夏挣扎着,呼喊着,用声音给来人提示她所在房间的位置。 很快的,一具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就好像拯救世界的使者,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慑力,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光明。 盛夏没有想到救她的人会是他――楚斯年! 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一发不可收拾,向他展示着她的恐惧和无助。 楚斯年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额头青筋暴起,将压在盛夏身上体格壮实的龙昆揪了起来,下一秒,只听见‘啊――’的一声,龙昆嘴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液。 盛夏一瞬不瞬的看着楚斯年和龙昆厮打搏斗着,一拳一脚中都透露出他无比愤恨,很快龙昆被打的鼻青眼肿,落荒而逃…… 失神中,低沉的嗓音从发顶传来―― “好了没事了。” 盛夏抬眸,视线对上他深沉的黑眸,意外的是她似乎从他的眸底看到一抹心疼,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楚斯年看着眼前衣衫破烂,双眼通红的小女人,心,狠狠一紧,走过去拿起床上的薄毯将她柔弱颤抖的娇躯包裹起来。 虽然此时的小女人衣着不看,但他在心里却暗暗庆幸,幸好自己及时赶到,若是晚一分钟……后果不敢想象。 ―――――――――――――――― 咳咳,我们的男主好威猛有木有?他怎么会及时的出现呢?喜欢的亲,收藏哈! ------------ 020 获救 这都要归功于侄子,龙昆一出狱,便为他额头上的伤口报仇,将楚斯年殴打致伤。医院里,楚铭扬坚持要看到盛夏,才肯接受治疗。 这不,看在侄子身上的伤,他才被迫答应来接盛夏。 隔着薄毯感受到男子温热的掌心,所有的恐惧委屈在这一刻瞬间崩溃瓦解,扑在楚斯年的怀里哇哇大哭,任泪水肆意沾染在楚斯年昂贵的西装上。 这一刻,盛夏已然将楚斯年以往对她的鄙夷蔑视忘得一干二净,他高大威猛好形象再次竖立起来。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哭的香肩一耸一耸,深邃的眼眸里布满疼惜,忍不住伸手想去抚摸她的后脑,安慰她。 然而楚斯年的手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她柔软的发旋,她就焦急忙慌卸下楚斯年披在她肩上的薄毯,惊慌失措的喊道:“妈妈……快救我妈妈……” 悬在半空的手怔愣了一秒,等回过神来,盛夏已经冲出了房间…… “妈妈……咳咳咳……” 刚一出去,就被浓烈的烟味呛到,盛夏依然不管不顾的冲进母亲所在的房间。 “别进去……” 声音传来的同时,胳膊被一个坚实的大手握住往后一拽,身子朝着反方向后退,下一秒,楚斯年毫不犹豫的冲进浓烟滚滚的房间…… 还好,救出何曼宁时,她只是因烟熏而昏迷,没多久就清醒过来。只可惜,深夜着火,加之巷子狭窄,消防车根本开不进来,只能靠人工灭火,等火被扑灭,房子也烧得所剩无几。 “烧成这样怕是住不成了,再找到住处之前,先住酒店,我现在就订。”说着,楚斯年便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们在邻居家借住几天就可以。”盛夏连连回绝。 她们现在一无所有,别说酒店,就连旅馆也住不起。 “也好,你……” 本来想说让盛夏和他去医院一趟,然而目光触及到何曼宁因房子烧毁伤心欲绝的表情时,话锋一转:“那我先回去了。” 以现在的状况,让盛夏离开母亲不太合适。 “楚先生,谢谢您……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盛夏绞着手指,试探性的问。 他不会是专门来找她的?这又怎么可能?只是像他这么身份高贵的人出现在这里怎么解释? “这里不要住了,龙昆已经盯上你们,很有可能再找你们,好自为之吧。”他没有接受她的感谢,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冷冷的叮嘱道。 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盛夏的心却倍感温暖…… ――――――祝大家阅读愉快―――――― 医院病房。 “薇薇,你不让哥哥好好养伤,和他嘀咕什么?” 楚斯年一进病房就看到楚灵薇趴在楚斯年的耳边说了什么,楚铭扬脸色骤然铁青一片。 “没、没说什么。我去学校了,哥哥要好好养伤哦!” 面对洞悉一切的叔叔,楚灵薇赶紧溜之大吉,关门的一瞬,还不忘朝楚铭扬眨了眨眼。 楚斯年看在眼里,却也没问,将保温瓶里的骨头汤倒进碗里,舀出一汤匙,递到楚铭扬的嘴边:“张嘴,多喝骨头汤恢复的快。” 楚铭扬用那只没有打石膏的胳膊将楚斯年拿着汤匙的手豁开,语气近乎乞求:“叔叔,我不想去美国读书了。” ------------ 021 拒绝治疗 让楚铭扬去美国读书也是没办法,龙昆的背景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楚铭扬上次一枪,让他在道上颜面尽失,立誓要让楚铭扬加倍偿还。他工作繁忙,楚铭扬还要上学,保不齐哪天再一次找他,就没有骨折那么幸运了。 所以对楚铭扬来说,他只有出国,别无他法。 道理都和他讲清楚了,他也答应了,此时怎么出尔反尔?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楚灵薇刚才和他说什么了。 至于说了什么,似乎不难猜想。 “不行,必须去!”几乎是立刻的,楚斯年收回悬在半空的汤匙,搁下碗,好整以暇的注视侄子。 英俊的脸上似乎刻着――‘有什么条件说吧!’ “叔叔,我离开了,龙昆会找盛夏的,所以我不走了,留下来保护她。” “管好你自己就行,若不是因为她,你能被打成这样!”楚斯年没好气的提醒道。 “我既然帮了她就要帮到底,从小您就是这么教导我和薇薇的。” “那也要看帮助哪种人了,像她这种人不值得!”没料到侄子竟会将他一军,楚斯年气的站了起来。 “她是哪种人了?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是她选择的吗?她妈妈做那种工作还不是为了让她读书脱离贫困,叔叔,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好不好?”楚铭扬好看的眉一扬,气呼呼的问。 “……” 楚斯年被侄子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不可否认侄子说的都是事实。但是……盛夏装着避~孕~套去酒吧怎么解释? “楚铭扬,美国那边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楚斯年沉着脸厉喝。 “我去可以……但让盛夏和我一起去!” “绝对不行!” 楚铭扬在他身边,盛夏都能翻出这么多事来,让他们一起去国外,真不敢想象! “不一起去也可以,我走之前要和盛夏订婚,这两个要求您必须答应一个。”目的终于说了出来,楚铭扬惬意的半躺下,坐了这么长时间,腰上的伤真疼。 刚才他就是和薇薇商量这个的,薇薇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房子被烧,一无所有,盛夏和妈妈借住在东子家里,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生住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家里。 绝对不行! “叔叔您好好想想吧,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拒绝治疗。” 如此挑衅的话,无意识火上浇油,楚斯年虽被他的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然而,脸上的神情却异常的冷静,给人一种事不关己的云淡风轻―― “只要你能忍着疼,爱治不治!” 这些年对他的管教太骄纵了,以至于今天这样威胁他。 ――――――祝大家阅读愉快―――――― 九月份的天气依然很炎热,丝毫不减新生对开学的热情。 茶餐厅里,盛夏收拾完最后一张餐桌,乏力的坐在靠墙的角落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心情无比低沉。 她的读书生涯在房子被烧毁的那一刻彻底结束了,对于命运的残酷她也接受,但是大学开学的这段时间,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失落,心有不甘。 盛夏,这就是你的命……连家都没有了,还奢望读书! 失神间,一抹高大的阴影投在面前的餐桌上,挡住了漫洒进来的阳光,盛夏下意识的抬眸,黯淡无光的眼眸看到那张记忆深刻的俊容时,波光潋滟。 ―――――――――――――― 昨天的【收藏】好惨淡,亲们是不是不喜欢文文啊,这个文情节发展确实有些缓慢,但是我保证很快的,很快就有……都知道的哈! ------------ 022 辍学 “楚先生……您怎么会……您是来吃饭的吧?” 盛夏有些语无伦次,她很想问‘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这里是餐厅,任何人来这里都不意外,忙不迭的转了话锋,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餐桌旁,完全一副服务生的站姿。 楚斯年不紧不慢的在盛夏刚刚坐过位置的对面坐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深邃的黑眸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怜惜。 这才几天功夫,巴掌大的小脸便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 “坐下吧!我是来找你的。”在盛夏将菜单递给他的前一秒,楚斯年缓缓开口。 盛夏惊诧的瞠大双眼,不置信的看着楚斯年坚毅的容颜,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她没听错吧……他是来找她的。 “……哦。” 半晌,盛夏才在楚斯年极具穿透力的视线中,缓缓地坐下――如坐针毡。 “开学了,你还打工?” “我……不打算读书了。”盛夏咬了咬唇,不敢直视楚斯年冷冰冰的容颜。 她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打工妹,怕看到他眼里深浓的鄙夷和篾然,索性不去看,她承认此刻自己有鸵鸟的嫌疑。 “为什么放弃,不是都考上大学了?”楚斯年蹙了蹙眉,惊诧的问道。 从薇薇哪里了解到,她考上的大学可不是一般的大学,正是他曾经也念过的大学――外交学院。 这所大学有多难考,他深知不已,她却要放弃,太可惜了! “房子着火,录取通知书被烧了。”她抿了抿樱唇,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烧掉的是一张没用的纸一样。 看似聪明的她,怎么这么傻。就因为没了通知书放弃读书,楚斯年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好办,大学里都有案底的,我可以帮你去学校说一声。” “不!不用了。总之我已经放弃了。”盛夏忙不迭的拒绝道,意识到语气的强硬,小脸一红,解释说:“楚先生,谢谢您的好意,我心意已定。” 她不想可怜兮兮的告诉他,是因为交不起学费才放弃学业的,那样感觉就像是行乞者在富人面前说自己好久没吃饭一样,等着富人舍他一顿饱餐。 看着小女人倔强的模样,楚斯年狠狠地磨牙,她知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难道以后都想在这几十平米的地方做一辈子服务生吗? 楚斯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甚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很快的耳边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 楚斯年你生气什么?她上不上学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啊? 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闲散的靠在椅背上,“去请一个小时的假,跟我去医院看铭扬。” 命令的语气将男子霸道强势的一面彰显的淋漓尽致,不容拒绝。 “医院?!楚铭扬怎么了?”盛夏惊讶的张大嘴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间蔓延开来,直觉告诉她,楚铭扬住院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不然楚斯年怎么会让她去医院看他。 他恨不得将她赶出地球,永远不和楚家人有任何交集。 “还不是因为上次救你打伤龙昆,他出来报复铭扬!”楚斯年冷睨着盛夏,深邃的眸子散发出凌厉的寒光。 ―――――――――――――――― 每日一念:亲们看文记得【收藏】【推荐】【评论】哈,不许霸王啊! ------------ 023 你喂我吧! “对不起,都是被我害的,对不起……”盛夏低头忏悔道。 “知道是被你害的就好,所以……你记住,一会见到他,你的目的是说服他吃饭,接受治疗,至于他提出的任何让你和他在一起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 提起楚铭扬的做法,楚斯年就怒不可遏,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楚铭扬,根本受不了饥饿和身体上的疼痛,没想到会在这件事上意志力这么坚定,整整两天拒绝吃饭和治疗。 时值炎热的夏季,身上的伤口不及时换药消炎,到时候会一发不可收拾。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只能让盛夏去安慰了,这么并不能说明他答应侄子的要求。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你终于来了!” 饿的嘴唇干涩,有气无力躺在病床上的楚铭扬在看到盛夏的一瞬间,咬着牙根隐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坐起来,苍白的脸上漾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喜悦。 “嗯,小心!” 看到楚铭扬用打着石膏的胳膊撑起身体,盛夏惊呼一声,跑过去将他扶起。 他无意识的动作就能引起盛夏紧张,这就说明盛夏是喜欢他的。 如此一想,楚铭扬脸上的笑靥又深刻了几分,眸光流转到门口楚斯年的深沉的俊容时,稍稍收敛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感激―― “叔叔谢谢您答应我和盛夏在一起。” 叔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今天把盛夏叫来,这就说明他已经妥协了。 他就知道这招肯定有用,叔叔那么疼爱他,怎么忍心看着他不吃饭,伤口被感染呢! “嗯,我是答应了……”楚斯年缓缓的走到病床前,深邃的黑眸意味深长的看着盛夏,“前提是盛夏也愿意。” 烫手的山芋轻而易举的扔给了盛夏。 盛夏接收到男子凌厉的眸光,小脸一白,心中暗自腹诽―― 真是个老狐狸! “他肯定会答应的,是不是盛夏?”楚铭扬用那只完好的手握着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满怀期待的问。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再说,他是在帮助盛夏脱离苦海,感激她都来不及,她又不是傻瓜,怎么会不答应! 在叔侄俩的注视中,尤其是楚斯年鹰隼般的黑眸,盛夏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不露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嗓音低低的―― “听说你两天滴水未进,还不接受治疗,这怎么行呢?先喝点粥吧!”说罢,便将一块带来的粥倒在碗里,递到他的面前。 “你会答应的对不对?”得不到答案,楚斯年再一次问道。 “先把粥喝了吧,不然怎么有力气和我说话。”盛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楚铭扬凝视着盛夏沉默了几秒,复又转眸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楚斯年,说―― “你喂我吧!”生怕盛夏拒绝,还不忘抬起打着石膏的右肘。 眼角的余光瞥向一旁如佛像一样的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灯光的投影下极具压迫,深邃的黑眸波澜不惊。 ------------ 024 让我抱抱你 楚铭扬总算答应吃饭了,她若再僵着总归不好,雪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在楚斯年凌厉的眸光中硬着头皮将汤匙伸到楚铭扬的嘴边。 楚铭扬张嘴,糯糯香甜的粥在口里一触即化,眼前是盛夏如花似玉般姣好的容颜,唇角不自觉的勾勒出明媚的弧度,心里暗叹—— 这两天饥肠辘辘,身体受到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看着盛夏一勺接一勺的喂侄子喝粥,楚斯年的心莫名其妙的狠狠一窒,深邃的黑眸危险的一眯,浑身散发出慑人的寒光。 只可惜,面前的俩人似乎视他如空气一般忽略,不被存在感由然漫上心头。 心,似乎痛了一下…… 等到盛夏手中碗里的粥见底,楚斯年这才离开病房,他要趁楚铭扬缠着盛夏同意之前,让医生给他换药…… “还要么?”在喂楚铭扬喝完第三碗粥后,盛夏继续问。 “不要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让盛夏就这么一直喂下去,只可惜肚子已经撑得不行了。 “盛夏……” 见盛夏准备收拾床头小几上的残羹,楚铭扬拉过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手心传来的真实触感,才让他真正感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嗯……唔……” 闻声,还没来得及回过头来,就被一个力道带入温暖的怀抱,鼻尖撞到楚铭扬绑着绷带的胸膛,疼的闷哼一声。 “楚铭扬……你……放开……” “嗯……别动,也别说话,就让我抱抱你,不然我会感觉是在做梦。” 盛夏下意识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谁知手刚好抵住楚铭扬的伤口处,疼得他闷哼一声,吓的她再也不敢乱动,就这么让他抱着。 静静地……空气中流窜着一股特殊的气味——暧昧。 楚斯年带着医生一走进来,就看到侄子和盛夏暧昧的拥抱到一起,英俊的脸庞顿时黑压压的一片,如隼般的黑眸迸射出森冷的寒光,涔薄的唇抿成瘆人的弧度,下一秒便阔步上前,将盛夏从楚铭扬的怀抱中拉了出来。 “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怀里一空,楚铭扬看着怒火中烧的叔叔,惊诧的问。 “程医生,快给他换药吧!”楚斯年阴鹫般的黑眸冷睨着低头不敢正视他的盛夏,冷冷的吐字。 若果说叔叔把盛夏从他的怀抱中拽了出去他很诧异,那么此刻叔叔看着盛夏的眼神就引起了他的怀疑心。 面对仇人一般憎恶的眼神,凌厉的视线好像能把盛夏碎尸万段。 再看看盛夏,视线一直盯着地面,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细白的贝齿像是要把唇瓣咬破一般,似乎在隐忍害怕着什么…… 楚铭扬突然意识到,他和盛夏刚刚只不过是正常情侣间的拥抱,叔叔的反应就这么大,那么他轻而易举的答应他提出的条件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看来叔叔把盛夏叫来只是为了说服他吃饭和接受治疗的——叔叔骗他! “等一等!”吃饱饭后,楚铭扬的声音明显洪亮,底气十足。 ———————————————————————— 喜欢的亲,记得收藏哈,每日收藏满五十,加更哦! ------------ 025 谢谢您的成全 刚走到楚铭扬身边的医生动作一顿,转眸看向楚斯年。 楚斯年收回森冷的神情,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说:“先换药,有什么话换完药再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诱哄。 “不行,我现在必须问清楚!”楚铭扬执气的看着楚斯年,不等楚斯年说话,便转眸看向盛夏,说―― “你是想和我一起去美国读书,还是和我订婚,住进楚家?” 订婚!? 住进楚家!? ――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答应! 盛夏惊讶的瞠大双眼,原来楚铭扬对叔叔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和他一起去美国,那么妈妈怎么办?她怎么忍心丢下妈妈一人。 订婚……更不可能!她对楚铭扬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何况他还是――楚斯年的侄子。 这么无理的要求,不用楚斯年叮嘱,她死活都不会答应的! “楚铭扬你身上的伤口都出血了,还是先让医生给你换药吧。”盛夏看到楚铭扬胸口绷带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连连提醒道。 “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楚铭扬沉着脸,强调道。 一时间被逼入死角,盛夏手心里不住的冒汗,下意识地转眸看向楚斯年,清透的水眸写满无助。 森冷的黑眸危险一眯,吓的盛夏连忙收回视线,颤巍巍的回答:“医生给你换完药,我再回答。” “叔叔,把盛夏找来只是为了让我吃饭接受治疗的,对吗?我才不会上当的!”说罢,楚铭扬便开始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解固定在支架上的腿。 “楚铭扬,不能啊,这个不能解开的!”看着楚铭扬状似自残的举措,盛夏吓的冲上前和医生一起制止。 熟料,越是制止他,楚铭扬越是挣扎的厉害,很快的身上包裹伤口的纱布上鲜血晕染开来。 “楚先生,病人的腿在不固定好,恐怕就会……”医生使劲的用手固定住楚铭扬受伤的推,急切的说道。 “好了,别再自残了,我同意你的要求,好好接受治疗,身体康复后,马上和盛夏订婚!” 楚斯年额头青筋暴起,半晌才狠下心来说出不情愿的话。 他敢肯定,一定是盛夏……一定是她给铭扬说了他的计谋,不然怎么在他离开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他就想清楚,看穿了? 这个女生也太可怕了,看来她早就认定楚家有钱这个事实,不然怎么会放弃那么好的大学,对她来说和侄子在一起,将来嫁入楚家,的确要比上大学脱贫来的容易的多。 可笑的是他竟然头脑一时发热,让她来说服铭扬吃饭接受治疗,才被这个小丫头玩的团团转! 楚斯年的话让混乱的场面骤然静止下来,楚铭扬在不折腾,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脸颊红扑扑的,却透着一抹胜利者的喜悦,感激的望着楚斯年,真切的说:“叔叔,谢谢您,谢谢您的成全!” 盛夏被楚斯年的话惊的瞠大双眼,大脑瞬间当机,双手依旧保持抱着楚斯年的臂膀的动作,不置信的望向身边那张寒气逼人的俊容。 ------------ 026 一切都不作数 他都不问她愿不愿意就用命令的口吻安排她和楚铭扬订婚,这也太自私,太霸道了! 楚斯年目不转瞬的看着盛夏波光潋滟的眸底有着深浓的不情愿,唇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只怕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医生给他换药。”楚斯年懒懒的吐字,语气却夹杂着一抹无奈的意味。 说罢,楚斯年便转身离开,盛夏看看已经接受医生换药的楚铭扬,忙不迭的跟了出去…… “等一等,楚先生!”等到离病房远一些,盛夏才开口叫了一声。 闻声,楚斯年蓦地顿住,缓缓地转过身来,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睥睨着她,没有开口说话。 盛夏几步跟上前来,却感到楚斯年眸底深浓的厌恶,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楚先生,刚才您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盛夏贝齿咬着樱唇,半晌吐出一句话。 英挺的剑眉危险的一拧,涔薄的唇勾出一抹似讥似讽的冷笑:“你希望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假的。”盛夏毫不犹豫的回答,刻意咬准字音,以示坚定地态度。 她是真的不想和楚铭扬订婚! “假的?”楚斯年重复嚼念着,像是听到了多大笑话似的,脸上的讥笑越发深刻了几分,而后脸上的肌肉骤然僵硬,声音冷的犹如三九寒冬―― “竟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告诉铭扬实情?” 说话的同时,楚斯年下意识地缓缓逼近,盛夏被他森冷的气势吓得一个劲的往后退。 “我没有!”盛夏支起小脸,气呼呼的说。 为什么总是误解她,为什么总把她往坏的方面想,为什么,为什么…… “那为什么我出去之前还好好的,再返回来铭扬就立刻变卦了呢?”楚斯年蹙着眉头再一次逼近。 这一次盛夏却是没有再往后退,男子冷冰冰的话语从头顶传来,她抬起下颌,尽其可能地与之对视,水润的双眸微微泛红,“我还想知道好端端的他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平心而论,她觉得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的!是他露出破绽的也说不定!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敏感的项颈上,带起一阵阵酥麻,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再看到小女生倔强而委屈的小脸时,心底某一处柔软的能挤出水来。 一瞬间的恍惚过后,楚斯年收回视线不去看她,本是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转变:“你不愿意就好,你和铭扬只是假订婚,等他去了美国,一切都不作数!” 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她从来没想过要结婚,就算结婚,那人一定不会是楚铭扬,而是…… ――――――祝大家阅读愉快―――――― “什么?你要和楚铭扬订婚?”星妍惊讶的喊道。 “不是订婚!是为了让楚铭扬去美国,所以要我和他假订婚!”盛夏再一次强调道。 “只是订婚而已,就按楚先生的要求做吧。”一直沉默的何曼宁终于开口说话。 “妈妈,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 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哦,最好再添加印象,稍后还有一更!么么哒・・・・・・ ------------ 027 我爱死你了 回来的路上一直考虑妈妈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满口答应。 “嗯,楚铭扬毕竟是因为我们才招惹上龙昆的,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夏夏,虽然是假订婚,但也要把样子做足,楚铭扬现在受伤在医院,你要多抽出一些时间去看他,不要让他起疑。”何曼宁握着女儿的手,细心的叮嘱道。 “妈妈,你真的太善良了,我爱死你了!”盛夏趁机抱住妈妈,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何曼宁抚着女儿丝滑的秀发,嗔怪道。 “夏夏,你请了多长时间假,不用去工作吗?”一旁的星妍刻意提醒道。 “啊――,我怎么都忘了!”盛夏拍着额头尖叫一声,连忙起身,向妈妈和星妍说了声再见,急匆匆的跑出去。 看着女儿走后,何曼宁准备从椅子上起来,继续去洗衣服,谁知刚一起身,就被星妍拉回椅子里。 “宁姨,你就这么白白让夏夏和楚铭扬订婚了?”星妍好看的丹凤眼快速流转。 “是楚铭扬和他叔叔救了夏夏两次,要不是他们……” “我当然知道他们叔侄二人是夏夏的救命恩人,夏夏也该毫无条件的报答他们……可是,我们这不是有难处嘛。”星妍挽着何曼宁的胳膊,眸底尽是主意。 何曼宁惊诧的看了星妍一眼,没有说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听朋友说楚铭扬的奶奶可是环宇集团的董事长,环宇你知道吧?就是前几日新闻里报道的a市纳税第一大户。楚家若是能拔一根汗毛,我们就不用在东子这里借住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再穷也不能做出这种事啊!”何曼宁惊讶的瞠大双眼,连连否定道。 “宁姨,我们住哪里都无所谓了,可是最重要的是,夏夏现在辍学了!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有多么想上学我们都看的出来,你忍心让她因为筹不到学费而上不了大学吗?” 星妍的一番话让何曼宁陷入了沉思之中…… ――――――祝大家阅读愉快――――――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任凭医院的治疗水平多么高明,等楚铭扬身体彻底康复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 楚斯年承诺的盛夏和楚铭扬的订婚礼如期而至―― 订婚仪式虽然安排在家里就像举办小型酒会一样低调举行,但是以楚家在a市的名望以及楚斯年在政界的地位,这天来参加订婚礼的人无一不是高官显贵。 当盛夏挽着楚铭扬以一袭雪白的短款抹胸小礼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在场所有人无不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吸引,白希胜雪的肌肤根本不用化妆师精心打理,只是略施粉黛,头发微微烫卷,再加上粉色闪钻高跟鞋,宛如坠落人间的天使,好看的令人瞠目结舌。 正在招呼宾客的楚斯年看到这一幕时,像是被瞬间施了魔法般,擎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深邃的眸底满是惊艳,盛夏美丽他是知道的,以前的美只能用清纯来形容,然而这一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描述她。 ―――――――――――――――――――――― 第三更奉上,为9007300以及头红包送花花的小伙伴加更,今天收藏过五十,明天继续三更!平安夜快乐,么么大家! ------------ 028 郎才女貌 看着侄子把闪闪发光的钻戒套在盛夏纤长的无名指上,楚斯年的双眼被深深地刺痛,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是痛的,想别开双眼不去看他们,可是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目不转瞬的注视着那抹纤巧的身影,眸底的光芒越发焦灼…… 直到,顾筱挽着小姨尹静姝,以及姨夫庄彭越‘一家三口’走了过来―― “部长,部长夫人,没想到您们能抽出时间来参加小侄的订婚礼,斯年感到受宠若惊!”楚斯年温文尔雅又不失风度的和上司上司夫人握手问候。 “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你是筱筱的未婚夫,而筱筱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所以在我眼里早就把你当女婿对待了,我们两家还用这么见外?”庄彭越拍了拍楚斯年的肩膀,脸上始终挂着慈祥的笑容,体型微胖,却又不失领导风范。 庄彭越是外交部部长,是楚斯年的直属上司,只可惜和尹静姝结婚近二十年一直无儿无女,喜欢孩子的尹静姝只好将姐姐的女儿顾筱从小养在身边加倍疼爱,以弥补没有子女的缺憾。 把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和外甥女撮合在一起,是庄彭越做的最满意的事之一。 “是啊,是啊,斯年以后只要不是工作中,你就和我一起叫姨夫吧!”顾筱松开尹静姝的胳膊,趁势挽住楚斯年的胳膊,饱含爱意的眼眸注视着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娇嗲道。 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应付的弧度。 “斯年,和铭扬订婚的是哪家的女儿啊?我怎么觉得面生的很。”尹静姝漫不经心的问道。 a市有身份地位人家的女儿,她几乎全认识,而和楚铭扬订婚的女孩这么漂亮,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是什么人家的女儿。”四人碰过杯后,楚斯年抬眸睨着不远处的盛夏,眸光幽深似海,淡淡的回答。 “难怪!”尹静姝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觉察到楚斯年俊容深沉了几分,连连补充道:“不过,这女孩子和铭扬站在一起还真是郎才女貌呐!” “是啊,她爸爸妈妈在哪里?怎么也不见司仪介绍?”庄彭越抿了一口酒,好奇的问道。 “她没有爸爸,妈妈在那儿坐着,没见过什么世面,紧张不愿上去。”不等楚斯年开口,顾筱便指着坐在角落里默默注视女儿的何曼宁。 顺着顾筱手指的方向望去,下一秒,庄彭越呼吸骤然一窒,脸色瞬间一片铁青,好在身边的人都看向何曼宁,并没有觉察到他的异常。 “筱筱,你带着小姨先去那边坐下休息一会,她不能长时间站着,我去趟洗手间。”庄彭越强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手掌轻轻拍了拍尹静姝的手背,体贴的说道。 ――――――祝大家阅读愉快―――――― 举行完仪式,和楚铭扬招待宾客中途,盛夏随便找了个理由暂时离开,因为发现刚刚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妈妈现在不见了,和妈妈一起来的还有星妍和东子。 ―――――――――――――――― 圣诞快乐!今天依旧三更,喜欢的亲快快【收藏】【推荐】【评论】吧,让我看到大家的热情,这样二雨码字才有动力! ------------ 029 终究不是亲生女儿 东子不用猜也知道这会儿肯定被楚灵薇缠着,而星妍竟能和楚斯年的几个朋友围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所以她确定母亲没有离开,那会去哪里了…… 盛夏来到花园,目光流转间,看到母亲正和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拉拉扯扯,只见母亲极力甩开男子的胳膊,脸色极差。 他们看似像吵架,却也像争执…… 疑虑中,盛夏走了过去―― “……不要找她,她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妈妈――” 看两人争执得激烈中,盛夏轻轻唤了一声。 中年男子立刻松开何曼宁的胳膊,转过身来,焦灼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盛夏,像是要把盛夏看穿一般,而何曼宁在看到盛夏的一瞬间,脸色一片煞白。 “夏夏!”何曼宁心虚的叫了一声,仔细观察女儿脸上细微的表情。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之间的谈话,她不会都听到了吧…… 眼前的中年男子,盛夏认识,知道他是顾筱的姨夫,经过他的身边,盛夏有礼貌的欠了欠身子,这才挽住母亲的胳膊,小声问道―― “妈妈,您和这位叔叔认识吗?” “认……” “不认识!” 几乎是立刻的,但何曼宁的声音明显压住中年男子的声音。 “那你们……” “刚刚在里面他把酒洒在我身上了,这么昂贵的衣服我当然让他陪了!”何曼宁挑眉给了中年男子一记警告的眼神,然后提起湿哒哒的裙摆,晃了晃,理直气壮地冷哼。 真的是这样吗?从刚刚隐约听到的一句话,以及他们俩人的表情,盛夏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然而母亲裙子上一大片红酒渍却也证明了的确如此。 盛夏心里暗暗摇头,一定是她多虑了…… “妈妈,”看着妈妈蛮不讲理的样子,盛夏对着中年男子漾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不就是酒渍嘛,回家洗洗就好。” “好吧,既然我女儿这么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何曼宁说完,也不顾女儿脚上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便拽着她快速的离开。 “妈妈,慢一点,我走不快!”盛夏被母亲拽的踉跄,连连惊呼道。 何曼宁这才恍然大悟,停下来,闭眸,将眼底闪闪的光芒压下去,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那人和楚家什么关系?” “他啊?”盛夏转头指了指依旧站在原地的中年男子,懒懒的说:“亲家。” “亲家?!”何曼宁骤然膛大双眼,像是听到什么震惊世界的话,语气急切的问:“他女儿要嫁给楚斯年?” 盛夏蹙着柳眉,不理解望着母亲为何如此激动,淡淡的说:“不是,他根本没有孩子,顾筱是他妻子的侄女,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就和亲生女儿一样。” 想起顾筱要和楚斯年结婚,盛夏的心就不受控制的钝痛。 “这能一样吗?终究不是亲生女儿。”何曼宁缓缓吐字,嫣红的唇瓣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心情愉悦的说:“赶紧进去吧,你这孩子客人还没走,你就离开!” 布满沧桑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母女两渐渐缩小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失魂落魄的哀叹。 ―――――――――――――――― 二更奉上!大家猜猜中年男子和何曼宁说了什么……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吧! ------------ 030 纯洁的吻 次日,机场。 “学校,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好好学习,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照顾好自己!”楚斯年拍着侄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 “嗯,我知道了。”楚铭扬答应的很爽快,心里却不耐烦的很,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定格在盛夏美丽的小脸上。 叔叔也真是的,昨天才和盛夏订完婚,今天就让他出国,都不给他和盛夏在相处的机会。 “哥,要记得经常打电话回来啊,我会想你的。”楚灵薇娇滴滴的说话,灵动的大眼,有隐隐的泪光闪烁。 “好了,哥知道了。”楚铭扬揉了揉楚灵薇的发顶,俊脸上的不耐烦越发深刻。 眼看着马上就登机了,还不给他多腾出些和盛夏告别的时间,这也太没眼色了! 盛夏站在旁边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视线时不时瞥向前上方大屏幕的时间,看着离楚铭扬登机的时间越接近一分钟,她的心情便欢愉一分。 “盛夏……”楚铭扬走到盛夏面前,饱含深情地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下一秒主动将盛夏拥入怀中,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舍,在耳边呵气:“我会想你的!”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盛夏有一秒钟的怔愣,脸颊被耳边温热气息染成粉色,试图用手撑开,却被抱得更紧。 “……我也是。”马上要登记了,盛夏不想再出任何差池,只能硬着头皮不情愿的说。 看到这一幕,楚斯年狠狠蹙了蹙眉,冷冷的说道:“时间到了快登机吧!” 对于叔叔的提醒,楚铭扬置若罔闻,盛夏却是急了,慌忙推开楚铭扬,小脸一片绯红。 盛夏尴尬的神情看在楚铭扬的眼中却成了眷恋与不舍,捧着她的香肩,柔声说道:“一学期很快的,等我回来。” 话落,楚铭扬俯身,将自己的唇缓缓地靠近盛夏,停顿了一秒,一枚吻轻轻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其实他早就想尝尝盛夏娇艳欲滴的唇瓣的味道,顾及到盛夏会害羞,所以才吻上了额头,不过味道也很美妙。 盛夏惊讶的瞠大双眼,下意识地想要撇开,却不知楚铭扬的手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捧着她的下颌,禁锢着她,只能默默地接受。 楚斯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侄子和盛夏旁若无人亲昵动作,俊脸瞬间黑到无以复加,心狠狠的一窒。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吻在一起,虽然只是吻额头,但也不能接受! 他很清楚额头的吻代表了祝福,纯洁的容不得玷污,可是他的心就是不受控制的滋生一股可怕的情愫――妒恨。 对,就是妒恨! 他就是看不得盛夏身边有异性,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侄子!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然而楚铭扬却没有结束这个吻的意思,楚斯年终是忍不下去,抬脚走上前去制止。 然而,还没迈出一步,胳膊就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楚斯年微微蹙眉,敛起眼睑看向这一双手的主人,只见顾筱美丽的脸庞上漾着一抹妩媚的笑,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暗示他今天这种情况不要上前制止。 ―――――――――――――――――― 三更奉上,看在二雨辛苦码字的份上,亲们动动手指【收藏】【推荐】【评论】吧,懒惰的孩纸,长肉肉! ------------ 031 帮我照顾好她 对于顾筱的提醒,楚斯年感到无奈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她制止的应该。 盛夏已经是名扬的‘未婚妻’了,出国前和‘未婚妻’拥抱亲吻再平常不过了,他有什么理由上前将他们拉开。 真的拉开的,就意味着谎言又被拆穿了…… 飞往美国的航班的登机提示再一次响起,楚铭扬不得不松开盛夏,明亮的双眸死死地盯着盛夏被他吻的发红发烫的脸颊,眸底尽是浓浓的不舍和眷恋。 被楚铭扬放开,盛夏下意识的朝着楚斯年的方向看去,四目相对,盛夏慌张的收回视线,而楚斯年则是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俊脸又冷了一分。 怎么?连看都不敢看他,是心虚吧! 楚铭扬推着行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到楚斯年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叔叔,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 “……嗯,”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脑海中快速的搜索他答应侄子什么要求了,然后点头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去吧!” 楚铭扬脸上漾出一抹满意的笑,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楚斯年看着侄子的背影,脑海中回想起昨晚侄子给他的嘱托―― “叔叔,我去美国后,盛夏住在我们家,你帮我照顾好她。” 看着楚斯年一直注视着登机口,顾筱娇滴滴的宽慰道:“斯年,铭扬都那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走吧!”楚斯年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看着盛夏,温热的掌心覆在顾筱柔软细滑的手背上,淡淡的应道。 楚铭扬终于走了,盛夏愉悦之余,又有一丝失落。 这段时间和楚家人过多的解除,完全是个意外。她清楚的记得,楚斯年让她立下的誓言―― ……我如果主动去找楚铭扬就让我母亲不得好死! 她以后不可能主动去找楚铭扬了,那么……意味着和楚斯年也不可能有交集了。 盛夏的心感到一阵顿顿的疼,不足以致命,却让她无法忽略,就这么一直存在着,像慢性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身体,摧残她的心智。 “筱筱,你送薇薇回学校吧。”出了机场大厅,楚斯年对顾筱说。 “那你呢?”顾筱惊诧的问。 让她送薇薇回学校,言外之意是他送盛夏了? 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我上班啊!”看到顾筱脸上的疑虑没有散去,楚斯年又说:“你送薇薇顺路的。” “那盛夏呢?”叔叔要上班,盛夏怎么回去。楚灵薇连连问道。 “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盛夏微笑着说。 知道楚斯年不会送她,盛夏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自尊。 楚斯年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盛夏几秒,转头饱含深情地眼眸看着顾筱,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淡淡柔情:“走吧!” 顾筱脸上的疑虑瞬间释然,挽着楚斯年的胳膊,上半身近乎挂在楚斯年的身上,扭着柔软的腰肢,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 ―――――――――――――――――――― 抱歉,今天更晚了,稍后还有一更,喜欢的亲,收藏吧!么么哒・・・・・・ ------------ 032 你还有家吗? 盛夏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苦涩,心里不住暗暗庆幸自己抢先回绝,不然的话她的自尊…… 挽回了这点自尊能改变什么,他眼里她都早没有自尊可言。 时间还早,盛夏不疾不徐的朝着机场大巴方向缓慢走着,忽然听到‘哧――’的一声,下意识地转眸看去,一辆黑色悍马,停在她的身边。 是楚斯年的车! 心跳,陡然加快速度,犹如小鹿般砰砰乱撞,暗淡眸光瞬间有了色彩。 下一秒,车窗缓缓地落下,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俊容露了出来,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 “上车!” 盛夏由于了几秒,在男子冷冽的眼神中,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车子稳稳的启动,快速的行驶在公路上。 盛夏绞着手指,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瞥向男人冷峻坚毅的侧脸,想不明白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刚才还不愿意,现在怎么又让她上车了。 楚斯年的视线始终望着前方,仅凭他的侧脸,盛夏根本看不出此刻他脸上的神情,却被他立体完美的侧脸所吸引,所以……她就这么扭着脖子一直注视着他。 觉察到身边女人锁定在他脸上的两道视线,楚斯年状似漫不经心的猛然转过头来,与她对视了一秒。 偷看逮了个正着,盛夏白希的小脸瞬间红到无以复加,旋即转头望向窗外,紧咬着下唇,恨不得拉开车门跳下去。 太丢人,太尴尬了…… 接下来,沉寂,车内如死灰一般的沉寂!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行驶在一条繁华的街上,盛夏故作平静的嗓音懒洋洋的漾了出来:“前面路口停下,我可以坐公车回去!” 他说了要去上班,所以不想也不敢奢望他会把她送到家门口。 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对她的话仿若未闻一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楚先生,前面停一下!”以为他没听见,盛夏声音拔高一截重复道。 谁知,楚斯年故意将油门一踩到底,原本匀速行驶的车子,瞬间如箭一般,越过畅通无阻的十字路口,高速行驶。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明明听见了,却当做没听见。 “停车!”盛夏有些微愠的喊道,声音等同于尖叫。 就不信他还能当做没听见。 楚斯年微微勾动唇角,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回去哪?” 回去哪…… 盛夏被他的话瞬时问住,怔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是对她第一句话提出的反问。 哼―― 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确实听见了,是故意充耳不闻的! “回家!”视线盯着前方,冷冷的回答。 “你还有家吗?”楚斯年转头瞥了一眼,盛夏微愠的小脸,挑眉讽刺道。 她的家早都被火烧尽了,哪还有家。 盛夏被他噎的,小脸微红,这男人的嘴这么犀利,光挑人痛处戳。 “当然有了,我妈妈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虽是堵他嘴的话,却也是她的心里话。 她又不是孤儿,怎么会没家呢! ―――――――――――――――――――― 二更奉上,还是那句话,喜欢的亲收藏一哈,么么哒! ------------ 033 老男人 据他所知她妈妈现在借住在经常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痞子家里,按她的说法,痞子家就是她的家? 怎么看那痞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一个女生住在男人家里,也能安心? 楚斯年的俊容骤然冷了一分,冷冷的切齿道:“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铭扬的未婚妻,也算半个楚家人!” 盛夏像是被提醒了到了,连忙低头,将手指上的订婚戒指撸了下来,放在楚斯年眼前的挡风玻璃下,如释重负般语气轻快的说道―― “现在不是了。” 盛夏怎会不清楚他刚才那句话的含义,故意那么说,看她的反应,她若是默认那就被他捉住把柄,趁机狠狠讽刺鄙夷。 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再不知道他的性格,那就真的傻到家了。 太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在钻戒上熠熠生辉,楚斯年只觉得无比刺眼,涔薄的唇勾勒出一抹复杂的弧度,眸底却漾出淡淡的落寞。 她这样的举措无疑是向他证明她不觊觎楚铭扬妻子的身份,他应该高兴的,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至于为什么,他一时之间没弄明白。 人生第一次感到如此迷惘…… 车子陡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突如其来的离心力,吓的盛夏下意识的抓住车窗上方的扶手。 “好,现在就送你‘回家’!”楚斯年冷冷的吐字,刻意咬准‘回家’二字。 行驶到巷口,车子开不进去,楚斯年这才让盛夏下车。 下了车盛夏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因为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太压抑,尤其是不愉悦的谈话过后。 似乎……除了第一次在校园里偶遇和他说了几句之后,他和她之间的谈话从来没有愉悦过。 这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她……不是他的良人! “楚先生……谢……呃,您不用下车了。”盛夏脸上漾出一抹灿烂的笑靥,用近乎甜美的声音道谢,‘谢’字刚一开口,就看到楚斯年推开车门的动作,连连回绝道。 心中暗自腹语―― 他今天的举动……似乎太反常了! 车子刚停下就的下车,高兴地眼睛都弯成月牙状,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小痞子,还是……不想和他多呆一秒钟。 “我把你亲手交到你妈妈手中,免得出了什么意外,讹上我!”楚斯年一边按下遥控锁,一边冷蔑的说。 盛夏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小脸发白,看吧,这就是小说中经常写的腹黑男原型,都到家门口了,能出什么意外,有这么诅咒人的吗! 不对!他是在变相的诬蔑妈妈的,瞧不起人! 盛夏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门挤了,怎么会对如此恶毒的‘老男人’产生好感呢! “不用了……呃……”盛夏刚开口说话,准备委婉的拒绝,谁知楚斯年自顾自的朝着巷子走去。 盛夏无可奈何,只好跟了上去…… 快到东子家,盛夏顾及楚斯年不知道路,脚下步子加快,先楚斯年几步,给他带路。 看着盛夏在前面欢快的步伐,楚斯年的俊脸又阴沉了一分,薄唇抿成坚毅的弧度,死死的盯着她娇俏的背影,死死盯着…… ―――――――――――――――――――――― 下午还有一更,喜欢的亲,收藏哦! ------------ 034 她喜欢痞子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小痞子么? “妈妈――” 一到东子家门口,盛夏径直忽略掉楚斯年的存在,一路小跑冲进‘家’门。 “夏夏……呃,楚先生,来了……” 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的何曼宁,闻声蓦地抬头,高兴地叫了女儿一声,唇角的笑靥还没有完全漾开,就因楚斯年的意外出现僵住,惊讶的腾地站起来,打招呼。 “妈妈你一人在家,东子哥呢?”盛夏视线在狭小的空间内搜寻了一番,不见东子的身影,这才开口问道。 东子说帮她找到了一份薪水较高的工作,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明天就去上班,靠母亲洗衣服攒钱租房子住,那得要在东子家借住猴年马月啊,所以他要和妈妈一起攒钱,不能这么一直拖累东子。 “昨晚就没回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整天都干些什么!”何曼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盛夏失落的哼哼。 站在一旁的楚斯年将盛夏进门时的喜悦一直到因东子不在家而失落的情绪转变全部看在眼里,原来她喜欢那个小痞子,心,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楚先生!”半晌,盛夏蓦地转过头来,发现楚斯年竟然一直站在原地,惊诧的唤道。 脸上的神情,很显然的表示出‘你怎么还没走?’的意思。 楚斯年狠狠的蹙了蹙眉,凌厉的目光盯着盛夏娇俏可人的小脸看了几秒,眸底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光芒,继而,转向眸光躲闪的何曼宁,缓缓吐字:“何女士,我是来向你说一声,铭扬出国前让我替他照顾好盛夏,并嘱咐盛夏要一直住在楚家……” “不行……唔……” “好好好,没问题,我们求之不得……” 盛夏刚开口拒绝,何曼宁就狠狠地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疼的她闷哼一声,何曼宁立即上前,陪着笑脸,像是接受帝王封赏的臣子一般,嘴角差点翘上天了。 “妈妈――” 盛夏蹙着小眉,拉了拉母亲的衣摆,刻意拔高音量,暗示她不要再说了。 谁知何曼宁是故意还是真的会错了意,粗粝的掌心抚摸着女儿白希丝滑的脸颊,安慰道―― “安心在楚家住下,妈妈会照顾好自己,去吧!” 说完,一边将盛夏往门口方向推,一边谄媚的笑着对楚斯年说:“既然铭扬将夏夏托付给你照顾,我是一万个放心。” 楚斯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极不情愿的盛夏,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转身…… “妈,我不想……”盛夏蹙着小眉,语气近乎哀求。 刚刚在车上为自己争到的最后一丝尊严,就因母亲的这一番话灰飞烟灭。 “你和铭扬都订婚了,住进他们家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何曼宁强迫盛夏回过头来,指着狭小错乱的房子,冷冷的说道:“看看,东子家这么小,怎么住的下四个人,就别来凑热闹了,妈妈也是为你着想,等租到房子了,妈妈一定接你回来,听话去吧!” ―――――――――――――――――――― 从明天开始,女主和男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接下来情节就会加快,男女主各种对手戏,还有亲们喜欢的肉肉……亲们快快收藏,推荐,评论,添加印象什么的,都砸给我吧! ------------ 035 烂泥扶不上墙 “戴上!” 等盛夏上了车,楚斯年并没有着急发动车子,而是将盛夏卸下的那枚订婚戒指递到她的面前,冷声吩咐。 “楚先生,我们说好了的,楚铭扬一出国,一切就不作数的!”盛夏气呼呼的说。 他不是一直怕她反悔么,现在她想和楚铭扬划清界限的态度那么明确坚决,可倒好他却反悔了。 “是这么说的!”楚斯年点了点头。 “可是你为什么反悔!”对于他漠然的态度,盛夏有些窝火。 “我反悔了吗?”楚斯年挑眉,性感磁性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戏谑。 “那为何让我继续住在楚家?”盛夏负气的问道。 “你不愿意?是因为那个小痞子?你想和他住在一起?”深邃的眼眸危险的一眯,涔薄的唇一连吐出三个反问句。 “……” 盛夏被气得小脸涨红,憋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说‘不愿意’,就意味着承认了后面的两个问题,她愿不愿意住进楚家和东子没有一点关系好不好。 楚斯年的眸底顿时散发出慑人的寒光,冷冷的注视着被他问的说不出话的小女人,额头的青筋微不可见的跳动着。 不出声……就表示默认了…… 她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虽然他也没打算扶……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一直住在楚家,因为铭扬有可能随时往家里打电话找你。”楚斯年微眯着黑眸,缓缓吐字。 “可是……可是,之前我们说好的,楚铭扬出国以后……”盛夏绞着手指,再一次强调。 能天天见到楚斯年,她当然一万个愿意了,但是,让她以楚铭扬未婚妻的身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是假的,她也不愿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斯年打断―― “记住!在铭扬和你没解除婚约之前,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楚家的颜面,所以哪些人该接触,哪些人该远离,你都要清楚!”楚斯年狠狠地盯着盛夏俏丽的娇颜,森冷的声音犹如从冰窖中刮出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更不敢违背。 “嗯!”盛夏没出息的点头,小声呐呐。 看吧,在不管有理还是无理,在他面前,都变得没理了,就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接受批评教育,不敢争辩。 看着盛夏听话的样子,楚斯年扬了扬眉毛,笼罩在俊容上的阴暗悄然散去,修长的手拽过盛夏放在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手中细腻滑嫩的触感,凌厉的语气变得平和许多,而且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轻哄―― “既然是做戏就要做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随便便卸下来。” 伴随着低哑魅惑的嗓音,闪着熠熠光芒的钻戒缓缓地套在盛夏葱白一般的无名指上,盛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感受着男子手上传来的温度,心底由然升起一丝甜蜜。 她没有做梦吧,不,不不不,她做梦都没想过有他亲手为她戴上戒指的一天,这样的场景来的太突然,太意外,太惊喜了。 ―――――――――――――――――――――― 一更奉上,下午还有一更,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噢! ------------ 036 我不是你奶奶 惊喜到她已经忽略了,这枚戒指是她和楚铭扬的订婚戒指,而楚斯年只是……仅仅只是为她戴上而已。 戒指停在指根的那一刻,楚斯年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逾越,他在干什么,作为叔叔的他,竟然给侄子的‘未婚妻’带上戒指! 楚斯年立即松开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故作淡定的收回手握住方向盘,视线淡漠的看着前方,声音平淡的不带一丝情绪―― “听到吗?” 冰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凉水,将激动地盛夏叫了个透心凉,转眸看向她冷漠的侧脸,心也跟着坠落到谷底。 “……嗯。”盛夏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祝大家阅读愉快―――――― 在楚铭扬走后,盛夏在楚家的第一顿晚餐时,家里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使原本压抑的气氛更加的局促起来。 来人是楚斯年的母亲――龚岚。 老太太一进门,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言而威的气质,这一点在盛夏看来,楚斯年绝对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这个优势。 “奶奶,您来了。”楚灵薇腾地站起来,跑过去挽着龚岚的胳膊高兴地说。 “嗯。”龚岚面色平静的应了一声,眉心似有若无的蹙了蹙,似乎并不喜爱孙女和她这般亲昵的动作。 “妈,您怎么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电话。”楚斯年将龚岚迎了进来。 “怎么,我连自己儿子的家也来不成吗?”龚岚斜睨了一眼楚斯年,径直朝着沙发走去。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楚斯年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无奈。 龚岚缓缓的坐在沙发里,看了一眼站在楚斯年身后的楚灵薇,没有说话,视线最终锁定在盛夏娇小的身躯上,淡漠的问道―― “她就是铭扬的未婚妻。” “是的。”楚铭扬如实回答,而后,转向盛夏,眯了眯眼睛,示意她和长辈打招呼。 “奶奶好,我叫盛夏。”盛夏乖巧有礼貌的说,脸上漾出一抹浅笑。 “别叫我奶奶,我不是你奶奶!” 凌厉的声音传入盛夏耳府的那一瞬,盛夏脸上的笑容骤然僵硬。 她是楚铭扬和楚灵薇的奶奶,就算她是楚铭扬未婚妻的身份有假,可是按辈分,称呼她一声‘奶奶’也没错啊! 这老太太的脾气也忒古怪了吧。 她是长辈,盛夏虽被她堵了,却也无话可说,只能白着小脸,一声不吭。 “妈――”楚斯年蹙着眉,双眼散发出复杂的光芒,说:“她不叫你奶奶叫什么?” 看着儿子焦灼的双眸,龚岚端直身子,好整以暇的注视着盛夏,半晌之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叫夫人吧,等和铭扬结了婚后再和他一起叫奶奶。” “好,夫人。”只是个称呼,盛夏觉得无所谓,反正她根本不会嫁给楚铭扬的。 觉察到房间里气氛变得压抑,楚斯年在龚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道:“妈,您这么完亲自来有什么事吗?” ―――――――――――――――――― 大家猜猜,楚母来的目的是什么?猜对了明天加更哦! ------------ 037 别逼我 龚岚很少来楚斯年这里的,以往有什么事,都是打电话,或者派人来,让他回老宅说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筱筱结婚啊?”老太太直奔主题。 结婚…… 老太太来的目的是催促楚斯年和顾筱结婚的! 一直敛着眼睑的盛夏,倏地抬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楚斯年,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紧张而期待着……他会怎么回答? “我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楚斯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如实回答。 听到楚斯年的回答,盛夏如释重负般暗暗舒了一口气,其实她心里很明白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但此刻的就是无法言喻的心情舒畅,似乎只要他还没有结婚,她的梦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不行,今天你必须给我个承诺,你和筱筱都订婚四年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啊?”龚岚冷着脸,严肃的问道。 “这是我和筱筱的事,我们有自己打算的。”楚斯年向前倾了倾身子,略显不耐的应付道。 “你们有自己的打算?哼,怕是你自己不想结婚吧,别拿筱筱当借口,她今年都26岁了,嘴上不说,心里能不着急吗?”一贯强势的龚岚,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斯年……妈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 楚斯年的俊脸骤然一片铁青,狠狠地蹙着眉,语气却佯装轻快的提醒道:“妈,您说什么呢,铭扬和薇薇不就是您的孙子孙女吗?” “能一样么,他们……”龚岚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毛,对于儿子使来的眼色视而不见,可以刚一开口,就被楚斯年急切的打断。 “妈!!!”楚斯年腾地从沙发里站起来,面如玄铁,不难听出这一声‘妈’喊得连声带都微微发颤。 龚岚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白着小脸的楚灵薇,这才收回视线,脸色一如往常,云淡风轻的说:“他们是你‘哥哥’的孩子,你的孩子和你哥的孩子当然不一样了。” 楚斯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抿着薄唇和龚岚对视着,母子俩用眼神厮杀着―― ‘妈,别逼我!’ ‘我也不想,可是不逼你,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真正的孙子或者孙女 !’ ‘……’ 接下来几个回合,分不出胜负,楚铭扬转眸看向盛夏,冷冷的说―― “盛夏,你和薇薇上楼休息去吧,我和夫人有事商量。” 有事商量…… 是商量和顾筱结婚的事吧,可是为什么要支开她和楚灵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好。”盛夏怔了怔,轻声应道。 待她转身去拉楚灵薇的手时,却发现楚灵薇的眸底隐隐有泪光闪烁,委屈无辜的瘪着小嘴,好不可怜。 反应迟钝的她,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们祖孙三人的表情有些异常,可是她刚刚只顾着思考楚斯年结婚的事了,至于他们说了什么话,让楚灵薇情绪低落,她一点也不知道。 手刚触上楚灵薇的手,便被她反握住,极尽伤心的看了一眼龚岚,拉着盛夏以极快的速度上楼去…… ―――――――――――――――――― 楚灵薇那么可爱,楚母为什么不喜欢呢?哈哈……收藏追文吧,后面揭晓! ------------ 038 不被喜欢 ‘啪’―― 门狠狠地甩上,楚灵薇扑到床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盛夏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要这般伤心欲绝,只能上前,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薇薇,不要只顾着哭,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会好一点,别憋着啊。” “看见了吧,听见了吧,奶奶一点都不喜欢我和哥哥,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作她的孙子,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们,呜……哥哥订婚她根本就没来,呜呜呜……”楚灵薇支着小脸,极尽委屈的说道。 楚灵薇的一番话,让盛夏恍然大悟,是啊,她和楚铭扬订婚的时候,龚岚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这是为什么呢? 自己的孙子订婚,奶奶不出现,难道真的如楚灵薇所说的,他们不是她的亲孙子孙女了…… “薇薇,你和铭扬会不会真的不是……”她的亲孙子。盛夏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说了一半终究没敢再往下说。 “不会的,她就是我的亲奶奶,要不然我爸爸的遗像一直放在她的房间里,看的出她很爱爸爸,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们呢?”楚灵薇知道盛夏没说完话的意思,连连解释说。 对于奶奶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毋庸置疑,正因为这点,奶奶对他们的态度极其冷淡就更想不明白了。 “好了,不要纠结这个了,你不是还有叔叔的疼爱啊,这一点我可是很羡慕的噢!”盛夏将楚灵薇从床上拽了起来,宽慰道。 听盛夏这么一说,楚灵薇觉得很有道理,忙不迭的止住眼泪,哽咽着说:“我也觉得,还好有叔叔疼我!” 还好有叔叔疼我…… 那么她呢,在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只有妈妈了,可是就在今天上午,她‘不要’她了…… 心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股酸楚……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在楚家的生活简直无聊至极,楚斯年工作忙几乎不怎么回家,唯一和她能说话的楚灵薇一去学校,家里就剩下她和保姆郁妈两人。 起初,她为了打发时间就去帮郁妈干家务,谁知郁妈并不领情,不是给冷脸,就是冷嘲热讽,盛夏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她了,让她如此厌恶。 看在郁妈毕竟是长辈,生性善良的盛夏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在家里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时候,基本上都呆在卧室里看书,和她尽量减少正面接触。 这天晌午,盛夏在卧室里看书看累了,便下楼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叫他,便循声望去―― 只见东子站在门外,朝着她一边招手一边呐喊:“夏夏,夏夏――” 盛夏微微一怔,立刻快速走到门口,轻声问道:“东子哥,你怎么来了?” 楚斯年不喜欢东子,若是被他发现东子来这里找她,估计又要被他冷脸训斥了。 “夏夏,走跟我回家。”东子一把抓住盛夏细白的手腕,作势离开。 盛夏下意识的将手从东子的手里挣脱出来,焦急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我妈……” ―――――――――――――――――――― 喜欢的亲,收藏,推荐,评论哈!么么哒大家~~ ------------ 039 就算全世界不要你,我要! 上次龙昆的事到现在都让她心有余悸,她在楚家住着相安无事,就怕龙昆去找妈妈…… 盛夏不敢再往下想。 “宁姨很好!”宽慰完盛夏的心,东子蹙着眉,气急败坏的说:“倒是你,不是说和楚铭扬只是假订婚的,他都已经出国了,你怎么还住在他们家?” 东子说完,还不忘冷冷的睨了一眼,楚家别墅。 “一言难尽,东子哥,你就别管了。” 眼前的这位大盛夏几岁的男生,从小就像她的守护神一样,无时无刻的守护着她,现在她都成年了,没有理由再让他事事为她操心了。 盛夏无意的一句话,传入东子的耳府,却像是一盆凉水将他全身从里到外叫了个透心凉,眸光一黯,幽幽的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落寞,“你自己想一直住在这里对吗?” 看着东子的黑眸中满是失望,意识到他误解了她的意思,连连开口否决,并将原因如实说给东子―― “楚铭扬是出国了,可是他有可能随时打电话给家里,让我听电话,如果我总是不在,他会起疑的。” “这好办。”东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摇了摇,“回家后我给你买部手机,楚铭扬以后找你打手机就是了,不用往他们家打。” “不行的……还是不行的。”盛夏无奈的摇头,重复呐呐着。 “是不是楚铭扬的叔叔威胁你了?”看着满脸惆怅的盛夏,东子心疼的捧着她的香肩,继续追问。 “……是我妈。”半晌,盛夏气若游丝的缓缓吐字。 “宁姨?!为什么?”东子瞠大双眼,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盛夏蹙着小眉,将那天楚斯年送她回家母亲的言谈举止一字不差的学给东子听,她也想让东子替她分析分析,母亲一时之间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我妈是不是不要我了?”一想到母亲的态度,盛夏就委屈双眸微微泛红,负气的说。 也就嘴上这么说说,母亲对她的爱,她从未质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只是她就是想不明白…… 看着眼前人儿泫然若滴的可怜神情,东子的心疼的都能滴出血来,一把将盛夏娇小的身躯揽在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脑,柔声安慰―― “不会的,宁姨不会不要你的。”感觉到怀里小人儿轻轻地耸了耸肩,东子忙不迭的继续说:“就算全世界不要你,我要,我要!” ‘我要’两字说的认真恳切,像是起誓一般,将他对她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情感昭然若揭。 此时的盛夏伏在东子的肩上,将这些天在楚家所受的冷脸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只顾着低低啜泣,根本没有思索东子所说话的深意。 然而,刚下班回来的楚斯年不但将深情相拥的俩人尽收眼底,而且把东子最后一句话听的一清二楚―― 就算全世界不要你,我要,我要…… 那么迫切,那么真诚,就好像晚说一秒都来不及。 而她呢? ------------ 040 家门口私会 伏在他的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再听着那么赤luo裸的表白,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 是不是,接下来,就像电视剧中的情节一样,该拥吻了…… 楚斯年的俊脸瞬间黑到无以复加,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微眯着双眼,朝着刺眼的那一幕急速逼近…… “啊……楚、楚先生!” 一股强大的力道将盛夏从东子的怀抱中猛然拽了出来,盛夏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去,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却看到脸色阴森森的男子,苍白着小脸,惊恐的叫道。 “放开她!”怀抱倏地一空,东子抬眸便看到楚斯年气势汹汹的抓着盛夏细白的胳膊,扑上前欲将盛夏从他的铁钳中救出来。 楚斯年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极冷极冷的睨了一眼东子,转身,拉着盛夏径直往家走去。 “站住!放开夏夏!”东子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楚斯年的去路。 “让、开!”楚斯年极冷极冷的吐字,狠狠地切齿道。 “夏夏说要跟我回家!” 东子故意挑衅道。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就想掌控别人,他才不吃他这一套。 “你说要跟他‘回家’?”楚斯年垂眸,冷睨着盛夏,缓缓吐字,刻意咬准‘回家’二字。 “……”没有。 盛夏至始至终都没有答应东子离开这里跟他回家,可是看到东子饱含期待的眼眸,她怎么都忍不下心来让东子失望,他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让他难堪呢? 可是楚斯年的狠厉的眸光射在她的身上,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自己的身上一下一下狠狠地割着,让她根本无法忽略。 这样两难的状况,让盛夏背部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方的脸,沉默不语。 东子脸上的希冀一点一点的散去,楚斯年趁机长臂一挥,将东子拨开,也不顾盛夏跟不跟的上他的步伐,拖着她阔步走了进去…… “先生,您、您怎么回来了?”正在厨房做饭的郁妈看到楚斯年后,惊讶的问道。 “郁妈,打电话叫保安把门口的痞子带走,以后像这种人再放进小区就不要干了!”一进门,楚斯年便沉声吩咐郁妈。 以后像这种人再放进小区就不要干了……这种人…… 原本因和东子见面被他发现还有些心虚的盛夏,此刻被他这句话惹怒了,东子说的没有错,像他这种人一开始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民百姓。 “放开我!”盛夏冷着脸狠狠地甩开被楚斯年钳制的那一只胳膊,扬声喊道:“东子哥不是痞子!” 还没顾上和盛夏说话的楚斯年,先是一怔,继而,俊脸又寒了几分,惊讶的看着犹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的小女人,俊眉微不可见的扬了扬。 为小痞子抱打不平,脾气见长,不错啊! “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了吗?你竟然在家门口私会!”楚斯年冷着脸,狠狠地切齿道。 ―――――――――――――――――― 今日更新完毕,喜欢的亲记得收藏,推荐啊! ------------ 041 你是我什么人 “我们没有私会,东子哥是有事来找我的。”竟然用‘私会’二字说他们,要不要在说的更难听一点。 楚斯年的唇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一口一个‘东子哥’,叫的可真亲切! “有事?什么事……”楚斯年勾唇,极尽讽刺的嚼念着,故意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需要你们抱在一起说?” 盛夏被他阴阳怪气的话堵得小脸一白,负气的说道:“什么事有必要向你汇报吗?你是我什么人?” 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 这句话在楚斯年的耳畔如同回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脸顿时铁青一片,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放在身侧的双手狠狠地握拳,她若是男孩,或是侄子,恐怕早就给她一拳,可惜她不是,所以只能忍着……再忍着…… 说白了,他就是下不了手。 旁边的郁妈看到楚斯年脸色如玄铁一般,连忙故作谦和的拉了拉盛夏的胳膊,柔声劝道:“何小姐怎么可以这样和先生说话呢?看把先生气的,还不赶快道歉。” 盛夏不理会郁妈,气呼呼的支起小脸和楚斯年冷冷对视。 他的确不是她什么人,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为什么要道歉。 “你、再、说、一、遍!” 楚斯年咬准字音,狠狠地切齿道。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许是被他的气势吓到,盛夏眼眶中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的小声呐呐。 她在这里感受不到关心也就算了,还要遭受冷眼和责骂,她都快要压抑死了,这里她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楚斯年冷笑一声,看吧,现在她又想反悔了,说话总是出尔反尔,而且这一次更可恨的是因为小痞子反悔!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刚才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恐怕这会儿早都跟小痞子不告而别了…… 她不是想和小痞子走吗?所以……就更加不能让她如愿! 盛夏被他笑的心里发出,意识到自己惹怒了这只猛兽,连忙往后退步,然而,楚斯年却是步步紧逼,最后将她逼得跌坐入沙发里,这才大掌一伸,如同提溜小猫一样,将她提起,拖上楼。 在这个家里,楚铭扬再怎么叛逆顽固不灵,都没有像她这般和他顶撞,真是让他颜面尽失啊! “放开我……放开我……啊……” 楚斯年推开卧室的门,狠狠地将盛夏甩了进去,狼狈的爬在地上,痛的惨叫一声。 “盛夏,我的确不是你什么人,可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今天的行为已经给楚家的颜面抹黑,所以我有权利惩罚你。”高大英俊的男子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邪气,声音冷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 “所以我不干了,不干了行吧!这里我一天都不想呆了!” 盛夏嘶声吼道。 盛夏说完,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她不做楚铭扬的未婚妻,离开楚家,就不会给楚家的颜面抹黑了。 “站住!”楚斯年厉声喝道,转过身来,看着盛夏倔强的背影,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楚斯年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寒光,冷声提醒道―― ――――――――――――――――――――― 亲,喜欢的话,记得【收藏】【评论】【添加印象】哈! ------------ 042 不准吃饭 “离开这里,你以为你母亲会收留你吗?”敢收留吗? 盛夏陡然顿住,转过身来看着楚斯年唇角噙着一抹邪佞的浅笑,心莫名的泛起一丝害怕。 你以为你母亲会收留你吗…… 他是什么意思?从他的表情看去,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她说的只是气话,既然答应的事就会做到,但她就是受不了楚斯年不可一世瞧不起人,当然这个人也包括她。 试问,心里一直默默喜欢的人,瞧不起你,更甚至看低你,你的心能好受吗? 在盛夏怔愣间,楚斯年再一次长臂一挥,将她拽了回来,声音有一丝不耐:“你给我老实在房间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楚斯年刚把话说完,郁妈没眼色的走了过来,说:“先生,何小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楚斯年吩咐道。 看着郁妈下楼的背影,楚斯年有些无奈,心中暗叹,郁妈也太没眼力见,他刚说不许盛夏踏出房门半步,她就来叫他们吃饭,如果现在让盛夏下楼吃饭,不是打自己嘴吗? 所以…… “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准吃饭!”楚斯年又附加了一句。 少吃一两顿又不会饿死! 盛夏冷冷的看着楚斯年将房门关上,紧接着传来反锁的响声,身体像是被瞬时抽去了力气一般,无力的倒在床上。 黯淡无光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脑袋里快速梳理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 中午从来都不回家的楚斯年,却在东子找她的时候回来,又恰巧撞见东子抱她,这也太巧合了吧! 不会是有人告密,或者是楚斯年让人监视她? 不管是哪种可能,唯一能确定的这个人一定是郁妈。 难怪她一直感觉郁妈看她的眼神不对,也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 唉,她在楚家的生活简直是如履薄冰啊,妈妈,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女儿回家啊…… …… …… …… 楼下餐厅。 楚斯年被气得食不知味的有一下没一下机械嚼咽着,脑海里尽是他刚下车就看到…… 早上刚下飞机,就接到郁妈打来电话,说做了他喜欢吃的酒酿圆子,问他要不要回来。他说下午有会,不回去了。然而刚挂了,又想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也不知道盛夏一个人呆在家里习不习惯,便开车回来了。 谁知,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她和东子抱在一起的一幕,心底的怒火不可抑制的往上窜。 “先生,要不要给何小姐送些饭上去。”郁妈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楚斯年沉着脸说道。 郁妈的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便不再多说一句。 “郁妈,我不在的时候盛夏都做些什么?”楚斯年钳着菜,漫不经心的问。 “除了吃饭时间,她一般都待在房间不出来的,至于干什么我不知道。” 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继续问:“那今天小痞子来她怎么知道的,往家里打电话,还是……你告诉她了?” ―――――――――――――――― 亲们,看完文记得收藏哈! ------------ 043 去叫嫂嫂 “不、都不是。我在晌午我在厨房里做饭,就看见何小姐去花园了,我以为她无聊散心,也就没注意。”郁妈生怕楚斯年误会她,忙不迭的解释。 由郁妈的描述中,可以推断出事盛夏主动找的东子,所以早早的在花园中等着! ‘啪’―― 筷子重重的拍在餐桌上,郁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楚斯年的俊脸黑压压的可怖,起身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郁妈狠狠的缓了一口气,关切的问:“先生,您都没怎么吃,要不再……” “不吃了,都收了吧!”楚斯年头也不回的踏着阶梯。 看着楚斯年刚毅的背影,郁妈脸上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靥……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其实楚斯年早就想让她下来吃饭了,可是楚灵薇三番几次的替盛夏说情,反倒让楚斯年更加抹不开面子。 没想到外表柔弱的盛夏,骨子里却是如此的倔强,真是让他又气又恨! 晚餐过后,眼看着盛夏又饿了一天,楚斯年的心更加的烦躁不安,靠在沙发上盯着报纸上的时政新闻,一字也看不进去。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会不会是哥哥,我接,我来接!”看到郁妈朝着座机走来,楚灵薇连连制止道。 任她怎么帮盛夏说情,叔叔就是不肯让盛夏下来吃饭,她都快心疼死了,所以给哥哥发了短息,当然,聪明的她不会告诉哥哥实情,只是说盛夏想他了,让他务必回电。 “喂,哥――”的确是楚铭扬来电,楚灵薇高兴地喊道,还不忘看了一眼楚斯年。 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从容淡定的继续看报。 楚灵薇和楚铭扬寒暄了几句之后,捂着话筒,小声问叔叔:“哥说要盛夏接电话,怎么办?” “去楼上叫她下来吧!”楚斯年头也不抬,漠漠的说。 “哥,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叫嫂嫂。”看到叔叔被迫答应却还一副漠然的样子,楚灵薇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扬,声音甜甜的。 嫂嫂…… 楚斯年被这个称呼刺激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还夹杂着一丝酸涩,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楚灵薇搁下听筒,上楼之前还不忘调皮的冲着楚斯年眨了眨眼睛,眼神似乎在说,‘你现在怎么不说不许盛夏下楼了?’ 很快了,一抹纤瘦的身影出现在楚斯年的视线里,楚斯年抬眸漫不经心的看去,恰巧和她暗淡的眸光相撞,下一秒,盛夏便瞥过脸去,当他不存在一般,也没和他打招呼就从他身边绕过,拿起电话―― “喂……” 哼,看来她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楚斯年继续敛眸看报纸,可是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的瞥向那抹俏丽的身影…… 只是两天没吃饭,她就瘦了很多,脸色微微苍白,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因缺水泛白毫无血色,一股心疼在楚斯年的心间蔓延开来。 ―――――――――――――――――――― 祝大家新年快乐,喜欢的亲,收藏,添加印象,评论哦! ------------ 044 难得温柔 她怎么那么倔呢,承认个错误有那么难吗? 和楚铭扬说话期间,盛夏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挂了电话,敛去笑靥,一声不吭的上楼,继续‘关禁闭’。 楚灵薇叫她下楼接电话,她原本不想下楼的,可是孰轻孰重她心里明白,所以和楚铭扬的谈话中她始终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所以这并不代表她会给楚斯年道歉。 还是那句话……她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楚斯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盛夏倔强的背影,一种无力感由然升起,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无计可施! ――――――祝大家阅读愉快―――――― 深夜。 人饿到一定程度,就会用睡觉来减少体力消耗。 昨晚还因腹中空空而睡不着觉,今晚便轻而易举的入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盛夏这会儿梦里全是她从来没吃过的各种美食,可是却怎么也吃不到,只能流着口水,干着急。 绝望之际,一股食物的香气扑入鼻尖,那味道要比眼里看到的感觉真实的多…… “盛夏……盛夏……” 听见有人唤她,低哑的嗓音,听起来好耳熟,也很好听。 循着声音,翻了个身,昏黄的灯光从眼缝中射了进来,加上耳边一声声的呼唤,盛夏陡然睁开眼眸,站在眼前朦朦胧胧的高大身影好像是…… 她不会是饿傻了吧,竟然出现幻觉!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主动出现在她的房间。 盛夏连忙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幻觉。 此刻楚斯年的的确确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手里还端着碗! 楚斯年英俊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中显得越发的立体,幽深的黑眸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让人无法洞悉到任何情绪,微微俯身,将手中的碗块搁在床头矮柜上,涔薄的唇,微微开启―― “吃吧,再不吃会饿死的!” 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一丝情感。 盛夏却因他的话,瞬时湿了眼眶,坚守的倔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所有的委屈弥漫开来,紧接着鼻尖酸涩难忍,只好咬着唇瓣极力隐忍,再隐忍…… 眼下这张写满委屈的小脸,让楚斯年的心柔软成一片,端起碗筷,递到她的面前,低哑魅惑的嗓音饱含柔情,“再不吃就坨了。” 泪水终是没忍住,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我没有错,为什么不准我出门?”盛夏没接面前的碗筷,支起小脸倔强的说。 “好好好,你没错,先吃饭吧!”楚斯年鬼使神差的说出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被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惊讶。 盛夏这才接过碗,一边流着泪,一边钳着饺子放进嘴里,慢慢的嚼咽着,不知是饿久了,还是因为饺子是楚斯年端来了,总之,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饺子! “吃完了好好休息,明天周末,庄部长邀请我们一家去做客。”楚斯年低声说道。 “包括我吗?”盛夏倏然抬眸望着楚斯年,嘴里继续嚼咽着问。 ―――――――――――――――――――― 今日更新完毕,看完记得收藏! ------------ 045 冲动 看着盛夏一副饿坏了,狼吞虎咽神情,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柔声反问:“你说呢?” 没有喝水,饺子有些干,盛夏狠狠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复又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说:“我不想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庄部长家其实就是顾筱的家,庄部长邀请他们去做客,很显然是商量他和顾筱结婚的事情,她才不要去呢,眼不见心不烦! 盛夏无意识的吞咽和舔唇的动作,却给楚斯年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身体深处似有什么急速燃烧着。 她是故意的,还是她骨子里就透着这股子媚劲,轻而易举的勾动男人的心…… “不行,必须去!”楚斯年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此刻有多么的沙哑。 庄部长的邀请,楚斯年一开始是没打算让盛夏去,谁知庄部长竟然叮嘱一定要带上盛夏,这让他感到非常意外,却也没多问,只能满口答应。 “哦。”盛夏低低的应道。 好不容易他给她台阶下,她还没傻到敢再次和他对着干。 看着盛夏小嘴一张一合的咀嚼到吞咽的动作,楚斯年眸光一紧,忍着身体深处的那团剧烈燃烧的火苗,狠狠地切齿道―― “一个女孩子家的吃饭一点形象都没有,把你这坏毛病赶紧改掉!” 他不知道,她若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吃饭,别的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反正他此时有种将她扑倒狠狠蹂躏的冲动。 盛夏吃饭的动作一僵,抬眸一脸无辜的盯着楚斯年,心里暗暗腹诽――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吃饭了,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吃饭不美观或者形象不好,怎么到他这里哪哪都不好,存心找茬是不是? 楚斯年一脸黑线,狠狠的瞪了盛夏几秒,转身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再不走,恐怕要浴火焚身了…… ――――――祝大家阅读愉快―――――― 翌日,冬日的暖阳漫洒下来,像细碎的金子一样,给苍凉的冬天平添了几分生机,的确是个适合外出的好天气。 楚斯年开着霸气十足的悍马,载着盛夏和楚灵薇开往庄彭越家…… 车子缓缓地停下,映入眼帘的就一幢复古的欧式建筑,盛夏一下子想到了童话中的城堡,王子和公主在这里幸福的生活下去…… 盛夏不禁暗暗的笑了笑,住在这里真的会幸福吗?也不见得,起码住在与之相差不大的楚家别墅里,她却没一丝幸福的感觉。 被楚灵薇叫了声,盛夏回过神来,立即下车。然而,庄彭越夫妇和顾筱已经站到门口迎接了。 这俨然一副迎接准女婿的阵势,倒让她和楚灵薇杵在身后显得很多余。 盛夏在楚斯年的引导下和庄彭越夫妇打了招呼,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室内的装修非常考究,足以证明主人的品味,低调却又不失奢华,尤其是客厅中央那个自屋顶而下的水晶灯,差点灼伤她的双眼,能有折射出如此耀眼的光芒,想必颗颗都价值不菲。 ―――――――――――――――――――― 亲们,文文开始有些慢热,但二雨保证后面很精彩,各种肉,所以放心追文吧!收藏,收藏,在收藏,大家热情一点嘛! ------------ 046 我怎么对你没印象? 两家人围坐在客厅中央的欧式真皮沙发上, 庄彭越夫妇坐在正主位,楚斯年和顾筱坐在庄夫人右手旁沙发上,她和楚灵薇则是坐在庄彭越左手旁沙发上。 盛夏一抬眼看见对面的楚斯年和顾筱亲昵的靠在一起,一边悠然自得和庄彭越夫妇聊天,一边张嘴吃着顾筱喂的水果,好不自在。 如此腻歪的一幕,让坐在对面的盛夏情何以堪,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体内极速的滋生出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盛夏觉得这一幕太刺眼了,连忙瞥过眼去,却撞上了庄彭越饱含笑意的慈祥面容。 盛夏以为庄彭越看出了她的心思,才如此对她笑,小脸一红,敛下眼睑,绞着手指,掩盖心慌。 “盛夏,听说你和薇薇是同班同学?”庄彭越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靥,问道。 “是,只是高中同学。”盛夏回复说。 “你和薇薇一般大吧?几月生的?”庄彭越说出这句话时,饱含期待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夏。 盛夏微愕了几秒,如实回答:“嗯,xx年xx月xx日出生的。” 盛夏说出详细的出生日期后,庄彭越历经岁月的眼眸,眸光快速流转,旋即脸上的笑靥散去,随之笼罩了一层浓浓的失落。 觉察到盛夏投来不惑眼神,庄彭越恢复本来的笑容,又关心的问了问楚灵薇在大学的生活。 突然,没和盛夏几乎没说一句话的尹静姝微笑着问:“盛夏现在读哪所大学?” 脑海中回想起楚斯年提醒她的话—— 记住,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楚家的颜面…… 如果她回答,没有上大学,着算不算给楚家颜面抹黑? 盛夏囧,正纠结着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楚灵薇甜美的声音扬了出来—— “盛夏考上了外交学院!” “噢,是吗?可是我怎么对你没印象?”庄彭越闻言,惊讶且疑惑的问道。 庄彭越不但是外交部长,而且还是外交学院的座客教授,外交学院专业不像其他大学那么种类繁多,当然学生也不是很多,所以外交学院的学生庄彭越就算没说过话,起码也会觉得眼熟。 “我是考上了,但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没上。”盛夏解释说。 “什么原因让你放弃那么好的大学啊?”尹静姝好奇的追文。 盛夏微微尴尬,搞不清楚庄彭越夫妇怎么会对她的事如此感兴趣。 盛夏用余光看了一眼对面的楚斯年,他正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暗示。 “小姨,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家里穷交不起学费了,不然谁会放弃这么好的大学啊?”顾筱甜腻腻的声音里,暗含着对盛夏浓浓的嘲讽。 “那真的太可惜的!”尹静姝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继而,问同样饱含同情目光的丈夫:“现在入学还有可能吗?” 然而在庄彭越开口说话时候,楚斯年抢先一秒,温和的说道—— ———————————————————— 亲们,收藏,推荐,评论吧! ------------ 047 真羡慕你妈妈 “不用麻烦部长了,现在就算让她入学,恐怕也跟不上课业。我都跟学校说好了,盛夏家里有事休学一年,和下一届新生一起入学。” 我都跟学校说好了……休学一年……和下一届新生一起入学……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件事? 盛夏目不转瞬的紧盯着楚斯年,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然而却没有获得到那句话的真假度。 她真的太天真了,像楚斯年这般城府深厚的男子,岂是轻而易举的让人看清心思的! “看看,看看,还是斯年考虑的周到全面。”尹静姝笑呵呵的称赞,还不忘给外甥女送去一记‘眼光不错’的眼神。 相对于尹静姝的笑逐颜开,庄彭越到底是领导风范,双手环胸,默许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说道,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栽培出来的。 “盛夏既然休学这一年没事就经常来家里玩,平时我一个人在家,全当陪陪我了。真羡慕你妈妈,生出你这么乖巧美丽的女儿。”尹静姝笑米米的看着盛夏说。 “好。”盛夏爽口答应,却不把尹静姝的话当真。 她和庄彭越夫妇加上这次,总共才见过两次,部长夫人说的客套话,她怎么听不出来。 不过,盛夏不得不承认,庄彭越夫妇没有一点架子,待人谦和,比某些有钱人要好上一万倍! “不行!年轻人怎么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呢?这样吧,让盛夏先到部里跟着我的秘书实习一年,提前适应一下未来的工作。”庄彭越的脸色倏地一黯,立刻否决妻子的建议,而后,以部长的语气安排道。 “这怎么行,她都没学到一点理论知识,去外交部能干什么?”顾筱对庄彭越的安排很不理解。 “是啊,部长,这么做不太好吧!”楚斯年提醒道。 “有什么不好,盛夏反正迟早要到部里工作的,再说,她这么聪明,我相信什么事一点就通。”庄彭越沉声说道,语气强硬的不容否定。 从一进门庄彭越和盛夏的谈话,以及看盛夏时的眼神,楚斯年全部尽收眼底,从问她的出生日期一直到安排盛夏在他身边实习,这未免关心的太过头了吧。 他不想把自己一直敬仰的上司想的龌龊,但又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因为今天部长的言行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不能让盛夏留在他身边。 “部长,您的工作性质很严谨,盛夏再聪明可是还什么都不会,要不先让她跟着我实习吧。”楚斯年抿唇沉默了半晌,建议道。 “嗯,这样也好!”庄彭越缓缓地点了点头。 楚斯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可是,身边的顾筱对这样的安排就更不满意了,本来以为姨夫邀请楚斯年来做客是要提出她和楚斯年结婚的事,谁知话题始终围绕着盛夏,现在居然安排盛夏在楚斯年身边实习,本来楚斯年身边的女秘书已经让她头疼了,以后会有两个,天呐,她快要疯了! 顾筱蹙着柳眉,挽着尹静姝的胳膊摇晃着,用眼神暗示小姨帮她开口说话,谁知尹静姝对她置之不理,笑呵呵的说:“午餐准备好了,吃饭吧!” ―――――――――――――――――――――――――― 我们的男主大人貌似吃飞醋了,他就是个醋坛子……啦啦啦,点击收藏喽! ------------ 048 一家人 看似气氛融洽的一顿午饭,其实除了天真无邪的楚灵薇以外,其他人都心思各异。 如楚斯年预料,庄彭越对盛夏实在是热情过头了,时不时的给剩下钳菜,而尹静姝不知是真的喜欢盛夏,还是对自己的老公一百个放心,至始至终面带微笑,似乎眼前的这一幕是多么的理所应当。 看着盛夏脸上漾出如花般的笑靥将庄彭越的热情全部笑纳,楚斯年的俊脸又暗沉了几分,冰冷的视线像是刀子一般嗖嗖嗖的射了过去。 接收到楚斯年投来的冷刀子,盛夏以为他又在嫌弃她的吃相,连连收敛住嚼咽的幅度,美丽的小脸上笑容依旧。 气的楚斯年恨不得伸手将她勾魂摄魄的笑容撕碎,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她一直在庄彭越面前媚笑,庄彭越也不会被她吸引的五迷三道。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女生扮清纯,勾引男人很有一套,而且她和楚铭扬根本不会结婚,可是这一幕就是让他感到非常刺眼,心里控住不住的滋生起一团怒火。 “小姨,最近气候干燥,多吃点山药,润肺……呵,小心……”顾筱体贴的将面前的蜜汁山药钳给尹静姝,一不小心将尹静姝放在右手边的橙汁推翻,等她提醒,已经来不及了,果汁顺着餐桌边缘流淌到盛夏雪白的打底衫上。 “没事的,没事的。”盛夏拿起餐巾搽拭,可是再怎么搽拭打底衫上依旧黄橙橙的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换件我的衣服吧!”看到盛夏衣服上自己的杰作,顾筱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继而满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一会穿上外套看不见的。”盛夏回复给顾筱一个释然的浅笑。 “都湿了还穿着,怎么行呢,去楼上先换上筱筱的衣服吧!”尹静姝说。 “好。”盛夏只是不想给人添麻烦才拒绝的,然而尹静姝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拒绝,免得被误会她不愿穿顾筱的衣服。 …… …… …… “我的衣服都比较成熟,找来找去就这件比较适合你,你就凑合穿一下吧。”顾筱递给盛夏一件浅紫色的打底衫。 “很漂亮,谢谢顾筱姐!”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顾筱靠在梳妆台上,微笑着说。 “嗯?”盛夏脑袋从衣领里钻出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顾筱。 “你是铭扬的未婚妻,我和斯年马上结婚了,将来不就是一家人吗?” 我和斯年马上结婚了……马上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盛夏的小脸骤然一白,发现顾筱正漾着妩媚的笑靥正看着她,怕被看穿心思,下意识的开口:“顾筱姐,我和铭扬……” 突然想到顾筱刚说的话――你是铭扬的未婚妻,这就说明她不知道她和楚铭扬假订婚,既然楚斯年都没告诉她,她也不能说。 所以刚一开口,盛夏又咽了回去,略显尴尬的看着顾筱。 ―――――――――――――――――――― 二更奉上,今日更新完毕!看在二雨辛苦码字的份上,亲们点击收藏吧,不要看霸王文哦! ------------ 049 移情别恋 “你该尝试着叫我婶婶了,是不是觉得叫老了?不过我喜欢!” “呃……”盛夏挤出一抹苦笑。 婶婶!?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逗你玩呢,就算你现在叫了,我还觉得不习惯呢。”顾筱娇嗔道,走到盛夏的面前,握着盛夏的手认真的说:“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一家人了,你懂吗?” 盛夏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盛夏点头,顾筱还是不放心,试探着问道:“那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会帮我吗?” “当然了。”盛夏不假思索的回答。 助人为乐是每个公民的美德,不是吗? 绕了半天终于绕到想要的结果上,顾筱趁热打铁提出要求:“你在斯年身边实习,帮我盯住他的秘书。” “为什么?!”楚灵薇惊讶的瞠大双眼。 “我和斯年订婚4年了,你知道这四年意味着什么?”看到盛夏摇了摇头,顾筱继续说:“意味着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给斯年,我爱他,我必须嫁给他,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挡我和斯年在一起……盛夏,求求你帮我盯住斯年秘书。” “你的意思是……楚先生和秘书……”看着顾筱一脸忧愁,盛夏没敢往下说。 “我不确定,只是感觉而已,我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这就要你帮我验证一下。”顾筱蹙着眉,一副期待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的纠结表情。 这样的表情足以说明她对楚斯年的爱有多深。 “这……这不好吧!”盛夏委婉拒绝。 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未婚妻,求她盯住另一个女人,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不需要你做什么的,只是观察他们,帮我验证一下,我的感觉是不是错的。” 我的感觉是不是错的…… 顾筱说这一句时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底气,满目幽怨,让盛夏也为之心痛。 她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她能体会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的感觉,真的很痛苦,很难过…… 盛夏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其实她也很想验证一下,自己单方面喜欢的男子,到底是不是那种移情别恋的男子。 “谢谢你!”顾筱感激的和盛夏拥抱,然而,在盛夏看不见的角度,顾筱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消失,眸光变得高深莫测。 ――――――祝大家阅读愉快―――――― 在庄家午餐结束没多久,楚斯年便声称有事,和‘家人’一同离开…… 从离开庄家开始,楚斯年就一直面罩寒霜的开着车,眼角的余光始终注视着后视镜里沉默不语的盛夏,薄唇抿成坚毅的弧度,一言不发。 坐在副驾的楚灵薇像只欢快的小麻雀,打破了车内压抑的气氛―― “盛夏,庄叔叔和静姝阿姨好像很喜欢你啊!尤其是庄叔叔不停地给你钳菜,我都嫉妒了!” “哪有?可能他们考虑到怕我生疏,特意照顾我罢了。”其实盛夏也纠结这个,思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比较能想通。 “也是啊!”楚灵薇笑呵呵的说。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篾然的弧度,心中暗道,若真是这个理由倒好了,哼,只有薇薇才会相信这么蹩脚的说辞。 ―――――――――――――――――――― 今天三更啊,亲们快快收藏吧,炖肉倒计时了!收藏给力,再给力!吼吼吼! ------------ 050 霸道强势的男人 “叔叔,我和朋友约好了去逛街,找个停车点放我下去,我打车和她们汇合。盛夏,你也没什么事,跟我一起吧!” “我……”不想去。 “你自己去就好!” 盛夏刚一开口,就被楚斯年阴冷的声音压住,弄的盛夏小脸一白,抬眸狠狠的瞪向后视镜里男子坚毅的面容。 谁知刚好撞上那双饱含冷蔑的幽深黑眸,当场被抓,盛夏心虚的撇开视线,小脸又微微泛红。 她本来就没打算去,他要不要这么强势霸道啊! 楚灵薇也觉得叔叔有些霸道,朝着楚斯年做了个鬼脸,笑呵呵的安慰盛夏:“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楚灵薇下车后,楚斯年没有着急开车,而是冷冷的命令:“下车,坐前面!” 既然是命令,盛夏只能服从命令,下车,打开副驾驶门,坐进去。 如此乖巧听话的样子,让楚斯年唇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狭小的空间内寂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盛夏撇着脸,视线一直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建筑,心却因顾筱的话纠结的紧。 她不知道自己答应帮助顾筱是对是错,如果楚斯年和秘书没什么那倒无所谓,若有,将实情告诉顾筱是不是很残忍啊! 理智上,希望楚斯年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提醒道,他若真的和秘书有染,那么他就有可能不会和顾筱那么快的结婚…… 天呐,她内心怎么会有如此坏的想法呢? 盛夏心中暗暗责骂自己,难道你刚才没有看到顾筱是多么可怜吗,盛夏趁人之危的事绝对不能做啊! 突然,一个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你对庄部长的印象是什么?”楚斯年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很好啊……没有一点官架子,热情温和!”盛夏不假思索的回答,停顿了几秒又加了一句,描述的更具体。 楚斯年转眸冷冷的睨了一眼盛夏精致的小脸,俊脸黑压压的可怕,只是盛夏丝毫没有觉察到。 呵,他是不是该称赞她天真啊,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庄部长对她的热情,她真就没感觉到丝毫异常吗? “楚先生……”盛夏轻轻地唤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嗯。” 楚斯年依然沉着脸,冷冷的应了声。 “吃饭前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盛夏注视着楚斯年几乎完美的侧脸,小心翼翼的问,一双剪水的灵眸饱含期待。 我都跟学校说好了,盛夏家里有事休学一年,和下一届新生一起入学……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对庄部长说的话,楚斯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沉默了几秒,故意慢吞吞的吐字―― “嗯。” 声音小的盛夏以为自己幻听了,鼓足勇气,再次确认一遍:“我真的可以跟着下一届新生一起入学?” “嗯!”楚斯年不耐烦的点头应道。 哈哈哈,她没有听错,就算听错了,她也不可能看错,还能去上大学,开心死了! 盛夏激动地眼中似有泪光闪烁,激动地注视着楚斯年,软软糯糯的声音飘进楚斯年的耳府:“楚先生,谢谢你!” ―――――――――――――― 二更奉上!男主这是要闹哪样啊,纠结死了!亲们收藏一下,下午还有一更! ------------ 051 不准和男同事说话 楚斯年这个人除了脾气不好,说话有些刻薄之外,其他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有令人羡慕的身份,无法比拟的英俊容颜,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正因为他善良,在误会她是坏女生的时候,依然毫不犹豫的从龙昆手中救她和母亲,正因为他善良,让已经辍学的她可以再次回到学校…… 看着盛夏泫然若滴的小摸样,楚斯年微微蹙了蹙,冷漠的说道:“不用谢我,是铭扬求我的!” 盛夏表情一僵,心如同浇了凉水一般,唇角挤出一抹苦笑―― 呵,原来他做这一切都不是为她,而是为了楚铭扬,看来她又痴心妄想了。 可是他就不能不说,或者晚说一段时间,等她飘上天的心沉落下来再说,不行吗? “楚铭扬我会谢的,但还是要谢谢您!” 是的,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帮她,总之,结果是她能回学校读书,她都应该说声谢谢不是吗! 楚斯年勾了勾唇角,表情淡漠的盯着前方。 其实在楚铭扬没有求他之前,他就已经去过学校将盛夏辍学的原因告诉了院长,院长当时就已经同意盛夏跟着下一届新生入学。 “楚先生,去外交部实习发工资吗?”过了半晌,盛夏试探性的问道。 “怎么,却钱花吗?”楚斯年冷冷的睥睨了盛夏一眼。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盛夏矢口否决。 她没有说实话,现在妈妈都没地方住,怎么可能不缺钱,而且明年她就回学校念书了,学费又是一个新问题。 她总不能让楚斯年连学费都替她缴了吧! “有,不过很少。”楚斯年懒懒吐字。 “很少有多少?” “应该有两千多吧。” “哇,一点也不少,比茶餐厅多近乎一千呢!”盛夏欢呼道。 楚斯年撇了撇嘴,她竟然拿堂堂外交部和茶餐厅作比较,无语了。 盛夏心里快速的估算出了到明年开学挣够学费绰绰有余,感激的话脱口而出―― “庄先生真的太好了!” 楚斯年脸上的寒气刚刚散去,又因盛夏的一句话,再次笼罩上来,比之前更加森冷了几分,用极其严厉的语气叮嘱道:“何盛夏!你给我听好了,到部里实习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工作岗位半步,更不许和任何男同事说话,尤其是庄部长!” “为什么?” 盛夏瞠大双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楚斯年,他脑子没问题吧,竟然提出不许她和庄部长说话的无理要求,人家安排她进外交部实习,她却不理人,这么可能! “没有理由,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我提出的要求,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她现在对庄彭越不但没有一丝防备,而且印象极好,说不定哪天就会自己送上门去,所以他必须坚决杜绝! 盛夏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呼呼的撇过小脸,望着窗外,不理他! 他要不要这么霸道,要不要这么独、裁,要不要这么专制,要不要!!! ―――――――――――――――― 第三更,为打赏加更!这章男主是不是霸气侧漏啊,更霸气的还在后面……马上要开火炖肉了,喜欢的亲快快收藏吧! ------------ 052 看见了不该看的 第一天上班,没有实质性的工作,楚斯年的秘书雷琳娜热情的帮助盛夏了解工作流程及注意细节。 第一眼见到雷琳娜,盛夏脑海中迸出唯一一个词语――惊艳! 许是长时间从事的工作要求严谨的原因,雷琳娜浑身散发出一种精明能干的气质,乌黑的头发绾在后脑,没有一丝碎发余留散落,将标准的鹅蛋形脸显露出来,黑色的小西装搭配白色的衬衣,黑白分明中将她奥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到极致。 盛夏心中暗暗赞美之余,才明白顾筱为何那么担忧了。 自己爱的男人身边长时间有这样一位各方面比自己优秀的女人,让她如何安心。 然而经过一上午的观察,盛夏并没有发现楚斯年和雷琳娜之间有任何异常,希望顾筱多虑了。 快到下班时间,盛夏拿着文件到打印室复印,在走廊里碰到了顾筱。 “斯年约我吃饭。”盛夏没问,顾筱便扬声说道。 盛夏微笑着,侧开身体,表示不浪费她和楚斯年见面的宝贵时间。 看着顾筱美丽的背影,盛夏唇角的笑容渐渐变得酸涩,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苦。 玻璃墙隔成的打印室里,盛夏将文件房间复印机里,不经意的抬眸却看到顾筱伏在雷琳娜的耳畔说话,之后得意洋洋的走进楚斯年的办公室。 “拿进去让楚专员签字。”雷琳娜冷冷的吩咐道。 看着雷琳娜有些阴沉的脸色,盛夏有些好奇顾筱刚刚和她说了什么,思忖间,推开楚斯年办公室的门―― 只见顾筱白希纤长的胳膊勾住楚斯年的脖颈往下拉,娇艳欲滴的红唇一点一点的靠近楚斯年的唇,盛夏怔愣了一秒,意识到看到不该看的小脸骤然一红,刚转身准备离开,楚斯年慵懒的嗓音飘了过来:“回来。” “你有没有常识,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被坏了好事,顾筱双臂极不情愿地松开楚斯年,言辞犀利的质问道。 知道是自己的错,盛夏小脸一红,咬着唇瓣,眸光饱含歉意的看着顾筱,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楚斯年便开口了。 “什么事?”楚斯年面色依旧,缓缓地坐回到椅子里,语气平静的似乎刚才盛夏看到的一幕是多么理所当然。 “这个……需要您签字。”在顾筱凌厉的视线中,盛夏硬着头皮将文件递给楚斯年。 接过文件,楚斯年拿起笔一边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名,一边柔声叮嘱:“下次进来记得敲门。”语气听不出一丝责怪。 “知道了。” 盛夏接过文件,从尴尬的气氛中快速逃离。 雷琳娜看到盛夏红着小脸显然一副看了不该看的神情,冷冷的讽刺道:“这种事情在家里整天看见吧,至于害羞成这样?” “什么意思?”盛夏不明所以的问道。 雷琳娜抬起尖巧的下颌,指着楚斯年的办公室,说:“你面不是你叔叔婶婶么?” 刚才顾筱进去之前告诉了她盛夏和楚斯年的关系,安排盛夏跟着她实习就是为了取代她,她竟然傻乎乎准备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教给盛夏。 ―――――――――――――――― 咳咳,女主嫉妒了,会怎么做? ------------ 053 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呃……不是的……是顾筱告诉你的吗?”盛夏下意识的否定,又考虑到她怎么会知道,试探着问。 早上上班途中,楚斯年特意叮嘱她,不要让大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没说,楚斯年不会说,那就只剩下顾筱了。 雷琳娜从盛夏的手中抽出文件,打开检查了一遍,复又递给盛夏,冷声吩咐:“拿着,送到部长办公室!” 盛夏刚欲伸手去接,就听到身后传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雷秘书,你亲自去送!” “专员,这不是什么重要文件。”雷琳娜微笑着解释道。 “以后盛夏的工作仅限在办公室内,像这种工作不要交给她。”楚斯年沉声叮嘱,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容置喙。 楚斯年暗叹,幸亏他出来的及时,要不然盛夏就主动去庄部长的办公室,现在又是下班时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好,知道了,我现在就送去。”雷琳娜脸上始终漾着甜美的笑靥,拿着文件,在转身的一瞬间,盛夏看到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在她的身上。 在不被觉察中,盛夏狠狠地瞪了一眼楚斯年,就因为这一句,看来她以后的上班期间不好受了。 “发什么楞,下班了。”楚斯年提醒道。 “我等雷秘书回来再走。”师傅没走,她怎么能走。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 “你没看见她刚才走的时候背着包吗?”楚斯年蹙了蹙眉,没好气的说。 “哦。”盛夏应了声,快速的收拾完东西,跟在楚斯年和顾筱的身后,走出外交大楼。 “斯年,我们吃韩国菜好不好。”顾筱虽是征求楚斯年的意见,但娇滴滴的嗓音软的让人无法拒绝。 “好,听你的。”楚斯年低低的嗓音,包含柔情。 “楚先生,顾筱姐,那我先走了。”盛夏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弧度,语气故作轻松。 “先走?你打算一个人去哪?”楚斯年深邃的黑眸半眯着,冷冷的质问道。 “你们去吃饭,我当然一个人回去了。”盛夏没好气的回答。 这样的语气听到楚斯年的耳中,多少有些使性子。 涔薄的唇微不可见的扬了扬,语调中透着一丝戏谑:“身上打车的钱够吗?”知道盛夏会如何反驳,楚斯年又不紧不慢的补充了一句:“乘公车是吧?知道坐哪几路,在哪些站换乘吗?” “……” 盛夏被堵得无话可说,索性闭嘴,听他安排。 “一起走吧。”楚斯年淡淡的说。 盛夏倏地抬眸,惊讶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拒绝,顾筱的声音便扬了出来―― “这怎么行呢?” 天呐,好不容易有了约会吃饭的时间,竟然还要带着个电灯泡,真不知道楚斯年是怎么想的。 “第一天上班,她不熟悉路,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看到顾筱依旧一脸不情愿,楚斯年拧了拧眉,语气透着一丝明显的冷漠:“要不我们改天去吧。” 顾筱狠狠咬牙,冷冷的睨了一眼无辜的盛夏,脸上立即回复如花般的笑靥,姣嗲道:“怎么会不愿意呢,就是怕盛夏和我们一起吃饭会感到无聊。” 说完,使劲的朝着盛夏眨了眨眼睛。 ―――――――――――――――――――― 今日更新完毕,明天给大家炖肉,所以大家【收藏】要给力噢! ------------ 054 再抱我一会儿 “我……” “上车吧!”楚斯年不给盛夏说话的机会,打开驾驶车门,坐进去,看到愣在外面的两个女人,沉声吩咐道。 …… …… …… 一顿饭吃的别提有多尴尬了,盛夏坐在那里犹如一个电力十足的大灯泡,将楚斯年和顾筱照的通亮,然而她们对盛夏的存在视若无睹,毫不忌讳的说着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 盛夏做不到充耳不闻和如若无睹,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调情,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口中的菜如同嚼蜡一般索然无味,就着烧酒入腹,韩国的烧酒比中国的白酒辛辣的多,可是依旧不及心里的苦涩。 “咳咳……咳咳咳……” 喝的太猛,一下子被呛到,盛夏连忙捂住嘴,鼻腔里进酒,火辣辣的难受,逼得眼泪似要流淌出来。 楚斯年转眸,看着被呛得小脸通红,好不可怜的小女人,狠狠地蹙了蹙眉,沉声呵斥道―― “谁让你喝酒的?” 觉察到楚斯年要给盛夏递纸巾,顾筱连忙抢先一秒,将纸巾递到盛夏面前,关心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讥讽:“第一次喝,就是这样,慢一点,习惯了就好。” 盛夏被呛得说不出话,接过顾筱递来的纸巾抹掉眼泪,凝睇着楚斯年,眼睛微微泛红。 盛夏在心里大声的吼道―― 还不是因为你!你们约会吃饭为什么要带着我! 看着盛夏委屈倔强的小脸,楚斯年黑眸越发深邃了一些,沉默了几秒,抬手看了看腕表,对顾筱温柔的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顾筱嫌弃的睥睨了盛夏一眼,唇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嗓音一如既往的姣嗲。 ――――――祝大家阅读愉快―――――― 车子稳稳的停在庄家门口,顾筱依依不舍的注视着楚斯年,撒娇着说:“要不要进去坐会儿?” 修长的手轻抚着顾筱娇嫩的脸颊,深邃的眸子饱含宠溺,深深地凝视着顾筱,低哑魅惑的嗓音极具温柔:“不了。” “好吧。” 顾筱趁机勾住楚斯年的脖颈,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索吻,柔软的唇瓣贴上楚斯年的唇带着一丝眷恋和不舍,楚斯年顺势含住顾筱柔嫩的唇瓣,将这个吻加深。 坐在后座里的盛夏,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吻着如火如荼的俩人,心如刀绞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 盛夏死死的咬着唇瓣,体内的嫉妒如洪水一般翻涌出来,她想撇开脸不去看这么残忍的画面,可是视线就是不受控制的死死盯着,再盯着……眼泪无声无息的流淌出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每一秒都显得那么煎熬,感觉到黑暗中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他们,楚斯年这才缓缓地松开怀里娇喘吁吁的女人,顾筱被吻的浑身无力,媚眼如丝的望着英俊的男子,嗓音软软糯糯:“再抱我一会儿。” “嗯。”楚斯年长臂一伸,将顾筱娇小的身躯纳入怀中,幽深的黑眸却一瞬不瞬的凝睇着后座中膛大双眼怔愣住的盛夏,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女主嫉妒了,下一章该怎么做,亲们知道的,【收藏】【推荐】【评论】哈! ------------ 055 我爱上你了 对,他就是故意的。 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看看盛夏的反应,结果令他很满意。 顾筱下车后,车子如箭鱼一般没入深蓝的夜色之中。 车内暖气很充足加上体力的酒精的作用,盛夏的小脸绯红一片,身体也变得闷热起来。 车子停到家门口时,盛夏已经窝在后座里沉沉的睡去。 打开车顶灯,楚斯年转过身,目不转瞬的看着盛夏乖巧的睡颜,不忍叫醒。 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座门,修长的手指将遮住盛夏脸颊的一股秀发轻轻地豁开,一张清纯美丽的小脸展现在他的面前,柔软嫩滑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 楚斯年竟眷恋起这样美好的触感,鬼使神差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这一刻,心软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一丝凉意,盛夏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缓缓的睁开水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朝思暮想的俊颜。 她又做梦了……那就继续吧,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如此近距离的看他。 沉重的眼皮再一次缓缓地合上,男人的俊脸也从视线中消失,盛夏意识到什么,倏地瞠大双眼,呼吸中参杂着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证明了她不是在做梦…… “你醒了……到家了,起来吧!”楚斯年从容不迫的收回手,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盛夏目不转瞬的注视着楚斯年一张一合涔薄的唇瓣,回想起他刚刚和顾筱接吻时的情景,心底的妒恨再一次弥漫开来,心里的不甘在酒精的促使下,豁出去一般,学着顾筱的样子勾住楚斯年的脖颈,往下一拉,微微仰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贴着男人涔薄的唇瓣,盛夏轻轻呢喃。 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爱上你…… 轻柔的嗓音像是从遥远天际飘来的天籁一般,久久的环绕在楚斯年的耳畔,像一根羽毛拨着他本就不堪一击的心。 楚斯年呼吸狠狠一窒,瞠大双眼看着盛夏布满哀愁的水眸,呼吸变得粗重而凌乱,理智告诉他应该抽身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失去控制一般,下一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将小脸仰到极致,狠狠地吮住她柔软的唇,品尝着她的香甜。 她的唇很嫩,很软,很甜,还带着一丝烈酒的芳香,让他忘乎所以的细细品尝,期待着醉的那一刻…… 唇瓣上的酥麻感驱走了体内最后一丝醉意,盛夏瞠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下意识的惊呼:“唔……” 然而就在她惊呼的那瞬,楚斯年的舌趁机溜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中一阵翻搅,然后揪住她的小舌,纠缠嬉戏。 盛夏身子微微一颤,小脸红到无以复加,也不挣扎,认真的感受着男人的吻给她带来的酥麻感觉,觉得被他捧着后脑姿势有些累,双手便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着。 楚斯年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感受到小女人的青涩与主动,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腾出一只手来,缓缓地探向小女人贴在他胸前的那两团丰盈…… ―――――――――――――――――――――――――― 哈哈哈,终于表白了,但是男主是不是太内个什么了……想看后面怎么发展吗,亲们收藏吧!一定要收藏啊! ------------ 056 他要干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 “叔叔,你们怎么才回来?” 楚斯年的动作一滞,被迫放开盛夏,而盛夏一听到楚灵薇的声音,小脸瞬间一阵红白交加,慌乱中想要坐起身来,谁知被楚斯年大掌一推,整个身子倒在后座上。 “薇薇,盛夏喝醉了,快来帮忙扶进去。”楚斯年从容不迫的起身,朝着楚灵薇招了招手。 “第一天上班就喝醉,这到底是什么工作啊?”楚灵薇看到盛夏小脸通红,忍不住惊呼道。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一手扶着车门,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湿润的唇瓣,意味深长的看着盛夏。 盛夏被顾筱拉起来的一瞬间视线恰好撞上楚斯年泛着幽光的眼眸,又羞又窘的撇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呐,她竟然向他表白,而且……而且还吻了他…… 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啊! ――――――――祝大家阅读愉快―――――― “雷秘书,楚先生的咖啡冲好了。”盛夏端着咖啡站在雷琳娜的面前。 “送进去吧。”雷琳娜头也没抬,冷冷的说道。 “能不能……能不能你送进去?”盛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语气近乎乞求。 前两天的那个吻,她到现在都不敢正视楚斯年,更别说单独相处了,以至于上下班坐他的车,也是一上车就装睡。 都是酒精惹的祸,若不是因为喝醉酒,她绝对不敢恬不知耻的主动告白,主动去吻…… 这说来说去还是要怪楚斯年,若不是硬拉着她去做电灯泡,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总之,就怨他了。 “没看见我忙吗?”雷琳娜极尽嫌弃的睥睨了盛夏一眼,垂眸继续工作。 盛夏做了个深呼吸,压下自己慌张的心,咬着红唇,攥紧拳头,犹豫了几秒,终是硬着头皮去敲门―― ‘叩叩叩’―― “进来!” 低醇沉稳的嗓音从办公室里飘了出来,盛夏的心狠狠一紧,抿了抿红唇,推门进去。 光线充足的办公室内,楚斯年正专心致志的埋首工作,盛夏悄悄地抬眸望去,那张堪称完美的俊容专注的神情,以及浑身散发出一种沉稳睿智的男性魅力,吸引着盛夏的视线舍不得离开。 盛夏悄悄地吞了吞口水,敛着眼睑,强装镇定的走到楚斯年的办公桌前―― “楚专员,您的咖啡。” 听到她的声音,楚斯年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工作,漫不经心的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 关门?!他要干什么?她就是怕俩人独处,所以故意没关门的。 “……哦。”盛夏一脸防备的盯着楚斯年看了几秒,他至始至终埋头工作,没瞧出一丝端倪,盛夏应了一声,走去关门。 楚斯年抬眸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盛夏,唇角似有若无的勾动一下,继续垂眸工作。 看楚斯年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盛夏不知道自己该去该留,更不敢打扰他专心工作,只好如木偶一般静静地杵在那里,视线不受控制的被男子的俊容所吸引。 ------------ 057 那天的事我就当做从未发生过 楚斯年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捏了捏酸痛的眉心,端起咖啡,懒懒的依靠在椅背上,浅啜一口,眉心狠狠地蹙了蹙,将杯子搁回到桌子上,深邃的目光好整以暇的凝睇着盛夏,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样。 本就不安的心,被他犀利的目光看的更加慌乱,更加惶惶不安,咬了咬牙根,怯生生的说:“楚专员,没什么事,我可以出去吗?” 她是来送咖啡的,送到,也看着他喝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急什么?做什么事都这么慌张吗?连咖啡也冲不好。”楚斯年懒懒的吐字,虽是责备的话,语气中却听不出一丝指责的意味,“我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很苦,你能咽下去吗?”盛夏光是想想就觉得苦不堪言,他竟然喜欢苦,口味好独特啊。 “记住了。”楚斯年沉着脸叮嘱道。 “嗯。”看着楚斯年严肃的表情,盛夏认真的点头,“我现在就给您重新冲一杯。” 说罢,便走到楚斯年的身边,伸手去端被嫌弃的咖啡杯。 “别急,我有话要和你谈。”楚斯年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盯着盛夏。 有话要谈……谈什么? 觉察到他眸底散发出一丝复杂的光芒,盛夏的心脏莫名的‘咯噔’一下,本就不安的心一下子变的更加慌乱,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再攥紧,气氛,变的压抑起来。 “这两天你一直在逃避我。”楚斯年起身走到盛夏面前,修长的手执起她尖巧圆润的下巴,迫使她躲闪的眸光对上他犀利的视线,缓缓吐字。 “没、没有。”盛夏忙不迭的否定,被戳穿,心虚发颤。 他明明知道她躲避他的原因,却还要故意说出来,不是让她难堪吗? “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楚斯年松开她,缓缓地开口,故意拉长尾音,语调倏然变的冰冷:“那天晚上的事,我就当做从来没发生过,你,也是!” 当做从来没发生过…… 明明已经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除非……也只有一个可能――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是在变相的拒绝她! 不用想都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盛夏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痛起来,脸色骤然变白,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看着盛夏苍白的小脸,以及颤抖的娇躯,楚斯年狠狠地拧眉,冰冷的语气再一次扬了出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盛夏死咬着唇瓣,极力隐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狠狠地点头。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她的表白一开始便是错的,她明白,她真的明白。 这样也好,梦醒了,心碎了,这一段不能见光的暗恋也该结束了…… 盛夏倏地抬眸,美丽的脸庞上绽出一朵如花般的笑靥,嗓音甜甜的说:“对不起,您可能误会了,我那天喝醉了,把你当成别人了。” ―――――――――――――――――――――――― 呜呜呜。。。。。。没有收藏,码字都没动力了。。。。。。 ------------ 058 上班时间不准打私人电话 “对不起,您可能误会了,我那天喝醉了,把你当成别人了。” 把你当成别人了……别人是谁?楚铭扬,小痞子,还是庄部长…… 看她说的多么的云淡风轻啊! 楚斯年的脸瞬间变成铁青一片,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怕被发现,艰难的扯出一抹勉强的笑靥,低声重复:“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明明讨厌她,明明对她没感觉,可是当她澄清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她的时候,心,为什么一阵钝痛。 盛夏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在他面前扬了扬,嗓音依旧甜美:“不加糖,不加奶,我记住了!” 蓦然转身,紧咬着唇瓣,迈着平稳的步子,泪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心如绞痛…… 楚斯年狠狠的盯着盛夏那抹纤瘦娇小的背影,额头的青筋突起,双手握拳,任指甲嵌入肉里,隐忍着想要拽住她问个清楚的冲动。 盛夏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听见办公桌上的电话一直在响,连忙提起听筒接听―― “您好,xx室。” “夏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你是……”盛夏抹去眼泪,已经猜出声音的主人,但有些不相信。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东子故意嗔怪道。 “听出来了。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工作的电话?”盛夏一脸困惑。 “不是你发短信告诉我的吗?夏夏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找我?” 刚刚他收到一个短信,内容是‘东子哥,我是盛夏,收到务必马上回电,12345678’,虽然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不管是真是假,打过去问一问就知道了,顺便让自己能安心。所以第一时间打了过来,刚刚打了几通都无人接听,现在接到了,可是听盛夏的声音的确有些不对劲,让他不由得更担心了。 盛夏握着听筒的手倏然一空,转过头看去,楚斯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此时正拿着听筒摁在耳畔――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找我?” 看着盛夏波光潋滟的水眸微微泛红,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再听着电话那头男子急切的声音,楚斯年的脸瞬时如玄铁一般,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哐’―― 听筒被重重的砸回座机上,若不是质量好,肯定会摔坏的。 鹰隼般的黑眸犹如犀利的剑狠狠的刺在盛夏泫然若滴的小脸,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上班时间谁准许你打私人电话?” “我没、没打。”盛夏被她犀利的目光吓到,话说有些发颤。 “你没打?他打来的?”楚斯年挑眉问道,语气中透着显而易见的不相信。 “嗯。”盛夏一脸无辜的望着楚斯年,细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狠狠地点头。 “部里明文规定不许将内部电话号码泄露给任何人,你不知道吗?” 不是吓唬她,外交部里的确有这样的规定。 “我没有泄露,我也不知道东子是怎么知道的。”盛夏恐慌,语气坚定。 她也好奇东子是怎么知道的,可是还没来得及问,电话就被他夺去了。 ―――――――――――――――― 今日更新完毕,谢谢198212151113的打赏以及陈辉华、feixuejinghua 、唐浅晴小盆友送的道具,还有大家的留言,二雨在这里谢谢大家,么么哒!本文坑品有保证,亲们放心跳坑! ------------ 059 你想怎样? “不是你告诉他的,难道是我?”楚斯年怒火冲顶,疾言厉色的呵斥道。 都被他抓了个现行,还硬着嘴,死不承认! 盛夏突然感到非常的疲惫,每天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却不能表现出来本来就是种煎熬,还时常被他误会,质问和冷喝,她已经身心疲惫了。 再说,他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不是么? 所以―― “好好好,我承认是我告诉东子的,你想怎样?”一连三个‘好’盛夏说的有气无力,脸上满不在乎的神情,似乎在说‘你看着办吧!’。 看吧,她承认了。一直防着她和部里其他男人说话,现在倒好,他在的眼皮底下和男人谈情说爱,脑海中想起她刚刚在办公室里说过的话―― 我那天喝醉了,把你当成别人了。 想来……她口中的别人就是东子了。 亏他这两天心里一直在纠结,谴责自己,那天晚上为何会在她的吻里沦陷,不能自已,原来是个彻彻底底的误会。 他心里的纠结,在她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滚――” 楚斯年指着盛夏,忍无可忍的爆粗口。 滚…… 对言辞要求一向谨慎的外交官,竟然说出一个‘滚’字,可见他有多么的厌恶她。 心,狠狠地抽痛。 眼泪在他面前只会适得其反,盛夏攥紧拳头,将眼眶中的泪水狠狠地逼回去,他在犀利的视线中,转身,‘滚远’…… ――――――祝大家阅读愉快―――――― 寒风瑟瑟,盛夏此时的心情一样和城市的天空一样,被浓浓的雾霾笼罩。 盛夏站在外交大楼下,望着车水马龙的公路,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不是你发短信告诉我…… 伤心难过之余,盛夏突然想到被楚斯年拿走电话之前东子说的半句话,她又没手机,怎么发短信给他。 盛夏觉得必须找东子问问清楚,朝着公车站方向刚走出迈出几步,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走的匆忙,没有背包,身无分文。 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去取包,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转身望去,庄彭越和他的司机从部里款款而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庄部长。”盛夏走上前微笑着叫道。 第一次在楚家花园和母亲争执到现在,眼前这位中年男子淳厚的嗓音,慈祥的面容,至始至终给盛夏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 “这么冷的天气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等人吗?”庄彭越一边帮盛夏将衣领往上拢了拢,一边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就是……”盛夏不想撒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好,我想跟你聊聊。”庄彭越不等盛夏说完就开口,而后,转眸对身边的司机说:“小刘,去把车开过来。” “是,部长。” 不远处,透过明净的落地窗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将俩人的举止看的一清二楚,在盛夏被庄彭越托着背部送上车的一瞬,凌眸迸射出毁灭性的寒光…… ―――――――――――――――――――――――――― 大家猜猜男主接下来会怎么做…… ------------ 060 位于车流量较少路段的一家私房菜包厢内,偌大的圆桌庄彭越和盛夏只占据了小小一角。 盛夏以为庄彭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把她叫到这里来说,可是似乎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庄彭越好像对她从小到大的生活很感兴趣,就像他现在问的这一句―― “你母亲跟你说过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没有,我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况他是干什么的。”盛夏唇角挤出一抹苦笑。 “你母亲一个人养活你很不容啊!”庄彭越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叹息道。 盛夏抬眸看了一眼庄彭越脸上的神情,不像同情,倒像是惋惜,更甚是痛惜…… “庄部长……您和我妈妈……认识吗?”盛夏忍不住试探着问。 订婚那天晚上,母亲和庄部长在花园中的谈话她虽然没听清楚,但两人的神情不只是争执那么简单。 “……不认识。”庄彭越晃过神来,唇角有一丝苦涩转瞬即逝,淡淡的说。 “哦。”看来真的是她多想了,像庄部长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母亲呢。 “盛夏,我和你阿姨一直没有孩子,上次你来我们家做客,你阿姨就很喜欢你,所以……我们想收你做干女儿,你愿意吗?”庄彭越搁下筷子,郑重其事的说。 “呃……这样……”盛夏惊愕的看着庄彭越,语无伦次的说。 其实她想拒绝,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依然是你妈妈的女儿,往后你身边还多了两位爱你疼的干爸干妈。”庄彭越满目慈爱,语重心长的说。 盛夏正在纠结该如何拒绝的时候,包厢的房门恰到好处的被叩响―― ‘叩叩叩’―― “进来。” 门缓缓地被推开,一抹高大欣长的身影站立在门口,深邃的眼眸看到庄彭越的一瞬,眸底尽是惊讶,涔薄的唇漾出一抹浅笑,紧接着磁性的嗓音传来―― “庄部长。”楚斯年对上司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在庄彭越诧异的目光中,看向同样诧异的盛夏,微笑着说:“你发短信过来,怎么不告诉我庄部长也在?” 听楚斯年如此一说,庄彭越疑惑的目光转向身边的盛夏。 “我……是我发短信让叔叔过来接我的……我们说好了一起去薇薇学校的。”盛夏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楚斯年极具压迫力的视线生生的逼了回去,在他凌厉的目光中承认是自己发短信叫楚斯年来的,又看到庄彭越更加疑惑的神情,在脑子里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 “这样啊,斯年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吃完了和盛夏一起去。” 庄彭越招手,示意楚斯年坐在身边,而楚斯年却是不予理会,径直在盛夏的身边坐下。 庄彭越唇角的笑靥一僵,却也没说什么。 “盛夏,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你同意吗?”庄彭越继续问。 “啊?我……” 心里一直的想楚斯年不是让她滚吗,为何又找来的原因,突然觉察到庄彭越在问她,忙不迭的开口,却又不知他问了什么。 庄彭越脸上漾出一抹慈祥的笑靥,伸手在盛夏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醇厚的嗓音饱含宠溺:“没关系,你好好考虑考虑,再答复。” ―――――――――――――――――――― 今日更新完毕,喜欢记得收藏! ------------ 061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好。”盛夏听话的点了点头。 楚斯年状似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钳菜,眼角的余光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庄彭越的手覆在盛夏如若无骨的小手上,眸光越发的深邃寒冷。 因楚斯年的到来,这顿晚餐得以早早结束,盛夏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嫌弃他。 俩人将庄彭越送上车以后,盛夏对楚斯年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 她当然还记得,下午他咬牙切齿的让她滚。 可是,刚迈出一步,就被楚斯年扯了回来―― “你去哪?”楚斯年蹙着眉冷冷的喝问。 “你不是让我滚吗,我去哪用不着……啊……放开我……” 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猛力强拉着,踉踉跄跄的朝着停靠在路边的悍马走去。 ‘哐’―― 盛夏被楚斯年粗暴的塞进副驾驶位,车门重重的甩上,巨大的冲击力吓的盛夏身体都跟着一颤。 “庄彭越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好好’考虑?”沉默了许久,楚斯年沉着脸,冷声问道,刻意咬准‘好好’二字的字音。 一想起庄彭越粗粝的大手‘抚摸’盛夏小手,笑的脸上满是褶子,往日对他的敬重之意荡然无存,直接乎其全名。 盛夏置气的瞥过小脸望向窗外,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 “嗯?”楚斯年转眸看了一眼盛夏,冷冷的哼问。 “……” “回答问题!”性感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耐,沉声喝问。 “他想让我做他的干女儿。”盛夏终是被他的气势所压,很没骨气的回答。 “哼……干女儿……哼哼哼……” 楚斯年冷哼一声,重复念叨,唇角勾勒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也明白自己是老牛想吃嫩草,怕把小女孩吓跑,所以先收为干女儿,亏他想的出来! 听到让人发毛的冷笑,盛夏转过头来,蹙着小眉狠狠地瞪他,早知道他是这种表情,死活也不会说的! “有病!”盛夏小声骂道,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只能看出嘴唇动了一下。 “不准答应!”楚斯年狠狠蹙眉,一脸严肃的警告道。 “为什么?”盛夏支着小脸下意识地问。 “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楚斯年视线盯着前方,盛夏看到她太阳穴处的血管暴起。 “我、偏、不!” 他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对他要做到挥之即来喝之即去。就算是她的妈妈也没有理由安排她的一切,凭什么要听他的,她偏不! “你在说一遍!”楚斯年黑脸骤然转过来,狠狠地切齿道。 “我就是要给庄部长做干女儿,我就是喜欢他,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盛夏冲着他大吼。 她根本不会答应庄彭越的要求,可是她就是想气气这个霸道而可恶的男人,好好地杀杀他的锐气! ‘呲’的一声,急速行驶的悍马骤然停止,额头重重的撞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盛夏痛的倒抽冷气,手刚触上疼痛的额头,就被楚斯年毫不怜香惜玉的从车里拽了出来。 这才觉察到已经到了楚家别墅了。 盛夏捂着额头,下意识地叫道:“放开我!” 刚才那一下撞击让盛夏到现在都头晕脑胀,被楚斯年拽的一路踉跄,狼狈的如同一只被捕的羔羊,越是挣扎,越是让自己更痛苦。 楚斯年面罩寒霜,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对盛夏的叫嚷置若罔闻,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抓着盛夏纤细的胳膊,朝着屋里走去…… ―――――――――――――――――――― 咳咳咳,叔叔马上兽性大发……邪恶死了,捂脸跑走…… ------------ 062 你不是一分钟也离不开男人吗? 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抓着盛夏纤细的胳膊,朝着屋里走去…… “先生,您回来了……喝……” 听见开门声,迎接出来的郁妈,笑米米的问候,看到楚斯年铁青的脸色以及狼狈至极的盛夏时,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郁妈,没你什么事,回屋去!”楚斯年沉声说道。 在郁妈疑惑的目光中,盛夏窘迫的挣扎了两下,被楚斯年拖着上楼。 卧室的灯一亮,盛夏才觉察到这是楚斯年的卧室,下一秒,‘嘭’的一声,就被楚斯年重重的推倒在柔软的大床里,眼冒金星狼狈可怜的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楚斯年将盛夏推倒后,狠狠地扯开西服扣子,脱下随手扔在地板上,拿起床头矮柜上的半瓶威士忌,拧开瓶盖,仰头将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灌进肚里。 这瓶酒就是听她表白的那晚,失眠拿出来麻痹自己的,喝了剩下的。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整整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她却云淡风轻的说自己认错人了,其实就是要捉弄他,是吧? 为什么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失控,为什么她要惹他失控……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糟糕透了! 布满阴戾之气的黑眸极具危险性的盯着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小女人,用力扯掉领带,力气大的将领口的扣子都扯落下来,朝着盛夏一步一步逼近…… 看着男人猩红的双眼,盛夏的心狠狠一窒,灵动的眸底满是畏怯的光芒,双手撑在床上,下意识的往后退缩。 “楚先生……”盛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怯懦的叫了一声,看着他可怕的样子,她想认错说自己不该惹怒她,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连老的都不放过,嗯?”楚斯年倾身捏着盛夏尖巧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能捏碎。 和小痞子通电话被他骂了一句,转身就去找庄部长,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吃饭,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让庄部长握了她的手! 什么干女儿,不就是想包养她做情妇,嫌自己年龄太大,做幌子罢了! 若是晚来一秒,她是不是该主动投怀送抱了。 知道楚斯年嘴里的‘老’指的是庄彭越,盛夏急切的摇头,说道:“不……啊……”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高大的身躯狠狠地压在床上,紧接着唇瓣被他死死的咬住,疼得她尖叫一声。 盛夏惊慌失措,想要推开男人,双手却被他钳制在身体两侧,只能瞠大双眼看着已经被酒精侵蚀大脑失控的男人,看着他眼底那抹欲望之色时,害怕的浑身发抖。 直至一股腥甜弥漫在口中,楚斯年这才松开她柔嫩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雪白的贝齿,灵舌滑入她的口腔内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妄为的钩缠翻搅,最后狠狠的堵在她喉咙深处,像是蓄意让她难受一样,没有半点温柔。 “唔……唔……” 盛夏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看着身上如猛兽一般啃咬自己的男人,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底极速蔓延开来,泪水肆意的流淌而出。 “呜……呜呜……” 他太……太可怕了…… “哭什么?你不是离开男人一分钟也不行吗?怎么这就害怕了?” ―――――――――――――――――――――――――――――― 沉稳干练的外交官形象彻底颠覆了,怎么变禽兽了,怎么可以这么野蛮?可怜的女主啊,呜呜呜・・・・・・・・・ ------------ 063 别在我面前装清纯 “哭什么?你不是离开男人一分钟也不行吗?怎么这就害怕了?” 楚斯年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咬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切齿道,一只手报复性的滑入她的毛衣里,隔着文胸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不……啊……唔……” 被他大力的揉捏的魂飞魄散,盛夏疼的刚一尖叫,嘴就被他再一次堵死,吻的更放肆更凶狠。 盛夏被他吻的因缺氧而脸色发白,他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大掌推高她的文胸,再一次罩住她的一团丰盈,用力的握紧揉捏,五指将它搓弄成各种形状。 看着快要被吻的昏厥过去的小女人,楚斯年冷笑一声松开她。 盛夏犹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狠狠呼吸,就在这时,男子的大手伸向她牛仔裤的扣子……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盛夏蜷起双腿,拼死护住自己的小腹,惊惧的说:“别碰我!” 因为她知道脱掉了裤子就意味着什么,虽然喜欢她,也甘愿将自己交给她,可绝对不是以这种粗暴的方式。 与其说不愿,倒不如说不想将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 “别在我面前装清纯!”楚斯年掰开她的双手冷喝道。 一个包里装着避-孕-套逛夜店的女生,对男女之事只怕早就见怪不怪,更甚是游刃有余。 楚斯年用膝盖压住盛夏的两只手,在她布满惊慌与无助的眼神中,将两条白玉美腿上的束缚完全剥除,只剩下一条包裹pp的纯白色小底-裤。 “不要……不要……” 感觉到腿上一凉,心里滋生出满满的绝望,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不要什么?呵,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想要被男人上吗?” 楚斯年冷笑,布满晴欲的猩红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夏被他蹂躏的凌乱的胸前,如羊脂玉一般纤长的美腿,身体的燥热往一处聚集,急不可耐褪去身上的束缚,朝着身下的软玉馨香压去…… 唇上的湿热以及小女人馨香柔软的娇躯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他狠狠地呼吸,如同漂泊在浩瀚大海中的一只孤帆,不能自控。 “唔……楚、斯、年……放开我……” 盛夏使出浑身解数,逃出他的吞噬,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他的名字,试图叫醒大脑不正常的男人。 “还能喊出我的名字,好……很好……” 看来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她时刻知道他是谁,所以他这么做都是被他逼得! 对,是被逼的! 勾引他在先,然后玩起了欲擒故纵,面对如此有心计的女人,他若是不上钩,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楚斯年如此一想,心里的欲念更加堂而皇之,游离的大手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毛衣和文胸剥掉,俯身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粉红倍蕾,贪婪而狂野的大口吞噬,牙齿狠狠地研磨撕扯。 一只手则是罩住另一只饱满,在他的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着如牛奶一般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那种强烈的视觉感让男人的晴欲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心里情不自禁的腾起一丝暴戾,真想把她捏爆了。 ―――――――――――――――――――――― #已屏蔽# ------------ 064 叔叔,放开我 那种强烈的视觉感让男人的晴欲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心里情不自禁的腾起一丝暴戾,真想把她捏爆了。 “啊……疼……不要啊……好疼……” 盛夏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他的手掌和唇如同熨斗一样,所到之处都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原本白希的小脸被他此时羞辱的动作染上了一片绯色。 楚斯年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迷离神情,修长的手指粗暴扯下包裹私密处的唯一束缚,大手覆在她湿润的蜜雪,在xue口碾磨揉弄…… 手上的湿黏触感使楚斯年全身的热量往身体的某一处急速聚集,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毫不犹豫的掰开…… 腿心刮来一阵凉风,盛夏惊惧的瞠大双眼,却看到男子腿间那抹巨大的肿胀缓缓地接近她的…… “唔……叔叔……放开我……不要……啊……” 盛夏意识到楚斯年将要做什么,心脏狠狠一紧,盛夏急中生智叫了一声‘叔叔’,希望他看在楚铭扬的份上放过她,却不曾想就因为这一声‘叔叔’,彻底激怒了男子体内的兽欲。 叔叔…… 她是吃定了铭扬会和她结婚,所以提前这么称呼他,看来她早就做好嫁给楚铭扬的打算,所以这一声‘叔叔’叫的如此顺口。 他不能让铭扬娶这样的女人为妻,绝对不能! “你不是说爱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浓烈的酒气,炙热的呼吸喷薄在盛夏惊恐的小脸上,腰一沉,将自己硕大的肿胀毫无征兆的刺入她的身体…… “啊……” 撕裂般的痛感传至大脑,盛夏疼的尖叫一声,反射性的想坐起来,可是下一秒就被他重重的摁回到床里。 刺进去的那一瞬间楚斯年便后悔了,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刺穿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 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此刻他的心情还真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她一直都是完璧之身,悲的是自己竟然以如此粗暴的方式侵占她。 “嗯……” 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急速蔓延开来,楚斯年懊悔的想要抽身退出,可是刚动了一下,盛夏就痛的浑身发颤,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致,将他绞的闷哼一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他卡住的滋味,太难受了。 豆大的汗珠布满楚斯年的额头,慢慢的俯下身来,含住她的樱唇吮、吸舔舐,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温热的唇移至她的耳根处,给她的耳蜗里轻轻呵气,“乖,别绷这么紧,放松一点……” “呜呜呜……疼……” 盛夏疼的直哭,眼泪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最终没入发际,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楚斯年懊悔不已。 “乖,不哭,你绞的我这么紧,我退不出去。”楚斯年吮着她的唇瓣,诱哄着。 盛夏一听他要退出去,哽咽了一下,深深呼吸,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楚斯年顺着她的呼吸,将自己的滚烫一点一点的退出,当自己的顶端即将脱离小女人温暖柔软的蜜雪时,他后悔了,在小女人以为他完全退出而没有防备的一瞬,一个挺身将自己滚烫的硕大尽根没入…… “啊……” ――――――――――――――――――――― 不知道会不会被屏蔽,若是屏蔽的话,亲们想看的话,可以去评论区置顶。 ------------ 065 今天不用上班了 在小女人以为他完全退出而没有防备的一瞬,一个挺身将自己滚烫的硕大尽根没入…… “啊……” 火辣辣的痛处再一次从身下清晰的传来,整个人像是被劈开,硬生生的塞进一根滚烫的东西,痛的她冷汗淋漓,身体止不住的一下一下收缩,狠狠地瞪着撒谎骗她的男人。 此刻楚斯年的那一处已经肿胀的难以忍受,没给她多少时间去缓和疼痛,布满晴欲的双眼微微一眯,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开始抽送…… “呜呜……” 即使动作温柔,可是那一进一出的感觉依旧非常强烈,让盛夏险些承受不住。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楚斯年一边轻轻地律动,一边双手握着盛夏雪白的丰盈,舌尖在那抹很红的倍蕾上打圈舔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疼,怎么会不疼,这样的疼,盛夏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是……疼痛之余,盛夏的身体止不住的滋生一股莫名的躁动,渐渐地蔓延至全身…… 乱了…… 一切都乱了,呼吸乱了,心跳乱了,连眼神都乱了…… 楚斯年低下头,一边爱怜地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一边狠狠没入她的最深处,粗长的硕大毫不怜悯地重击她最脆弱的花心,戳弄,翻搅,碾磨,肆意妄为的榨取着小女人的甜蜜。 盛夏抓着床单的小手十指泛白,足见她承受得有多辛苦,过了许久,男人都没有结束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凶狠,最后实在承受不了,只能昏阙过去…… 楚斯年依旧觉得不够尽兴,双手抓住盛夏光裸的脚踝,将她的娇躯几乎对折,使他们俩人的私密处贴合的更紧,疯狂的顶刺撞击后,下腹猛然一紧,浓烈的液体自滚烫的勃发处溢出。 他想抽身,可那处湿润的紧窒却绞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激情全数淋漓尽致的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 楚斯年抽身在盛夏的身侧躺下,看着盛夏光洁的背部,优美的侧身曲线,手上丝滑的触感,灭顶的欲望再一次席卷全身,额头的青筋突起,大手掌住小女人滚圆的翘臀,从她的侧身再一次狠狠挺近…… 一整夜,男子粗重的喘息以及在女子身上肆意虐夺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显得尤为清晰,空气被浓浓的晴欲弥漫,直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痛……酸痛…… 一夜的折磨把盛夏的身体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身体的每一处都酸痛至极,尤其是……腿心,狭小的那里将他滚烫的肿胀吞吐了一整晚,现在稍微动一下就疼的难以忍受。 “醒了……”慵懒磁性的嗓音饱含着浓浓的柔情,如涓涓的泉水流淌而出。 看到这张俊美不凡的脸庞,昨晚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顿时羞窘的苍白的小脸绯红一片,连忙将自己的脸藏进被窝里。 楚斯年的脸上绽出一抹宠溺的笑,将被子边缘一拽,小女人娇羞的小脸显露出来,修长的手指在盛夏娇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柔声说道:“今天休息一天,不用上班了。” ―――――――――――――――――――――― 这两天的更新很不给力有木有……嘻嘻,上架前就是这酱紫啊,不要喷我了! ------------ 066 放松一点 修长的手指在盛夏娇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柔声说道:“今天休息一天,不用上班了。” “嗯。”盛夏咬着唇瓣,点头应道。 看着男人柔情似水的黑眸,盛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昨晚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乖!”食指将盛夏嫣红的下唇从齿缝中解救出来,低头轻轻地吮住,舌尖的舔舐着被他咬破的伤口,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去洗澡吧!”楚斯年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在她脸上轻轻呵气。 “嘶——” 说罢,伸手将盛夏拉了起来,动作虽是小心轻柔,可还是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随着起身,柔软丝滑的被子从盛夏光洁的肩上滑落下来,大半个身子裸露出来,上面大片大片的红痕全是楚斯年昨晚制造的痕迹,盛夏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胸前那一片惷光。 知道盛夏害羞,楚斯年唇角噙着浅笑转身走进衣帽间,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递到她的面前,柔声说道:“先穿我的,一会我去给你拿衣服。” 盛夏硬着头皮快速的穿上楚斯年的衬衣,好在衬衣够长,穿上后该遮挡的部位全都挡住,咬牙忍着身体的酸痛在楚斯年灼热的目光中,走进浴室…… 冲完澡以为楚斯年应该下楼或者上班去了,她趁机回到自己的房间,哪知门一开,就看见他穿着整洁的坐在床畔。 “过来!” 看着盛夏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楚斯年拍了拍床边,轻声叫道。 盛夏抿了抿唇,终究听话的走了过去。 “躺下!” “……干嘛?”盛夏一脸防备的看着楚斯年,他……他不会……还想要吧! “你不躺下那里怎么抹药。”楚斯年捏着药膏在她面前晃了晃。 “哪里?”身上那些轻浅的红痕没有必要抹药吧,难道他指的是…… 看到楚斯年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转移,最后定格在……盛夏的脸蓦地羞红滚烫,忙不迭的向后退了一步,羞怯的说:“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他给她那里抹药,她宁可疼死!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那好,现在就抹。”楚斯年挑了挑眉,将药膏递给盛夏。 “你……”盛夏被他的流氓话堵得小脸一阵红白交加,在他面前自己给那里抹药,先不说自己看不看得见,光是动作…… 天呐,他脸皮可以再厚一点,再无耻一些吗? “你不让我抹,自己又不行,那我去叫薇薇吧。”说着,楚斯年作势起身。 “不要!”几乎是立刻的,盛夏一把抓住楚斯年的胳膊,叫道。 看着楚斯年脸上的魅笑又深刻了几分,盛夏断定这男人吃定了她不敢,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她,今天若是不让他抹药,恐怕是躲不掉的。 盛夏一副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妥协的娇羞模样让楚斯年喜欢的恨不得将她再次扑到,顾及到一会要去上班,只能忍了,伸手去拉她白希微凉的小手,嗓音极具温柔:“躺下。” 盛夏听话的躺在床边,楚斯年伸手去掀她的衣摆,只见她的娇躯立刻战粟紧绷起来。 “放松一点。”楚斯年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柔声轻哄。 ———————————————————————— 亲,喜欢的话点击【收藏】哈,顺便投个推荐票,添加印象,最好再留言哈! ------------ 067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放松一点。”楚斯年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柔声轻哄。 雪白的贝齿咬住嫣红的唇瓣,缓缓闭上双眸,慢慢的放松下来,俨然一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宰割已成定局只能听之任之的小模样。 浓密卷翘的睫毛因眼睛闭上越发显得纤长,如蝶翼一般微微颤抖,楚斯年被她动人的小模样吸引住,半晌才晃过神来,将挤着药膏的食指伸向腿心娇嫩的花心…… “嘶――” 微凉的药膏接触到她的娇嫩时,盛夏疼的身体缩了一下,楚斯年立刻停止动作,柔声说道:“疼吗,我轻一点。” 白希娇嫩的大腿内侧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淤青,让楚斯年意识到自己昨晚有多么的禽兽,眸底随之流露出浓浓的愧疚。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我不让你干什么,你就不能照我说的做吗?”虽是责备的话,但嗓音温柔的听不出一丝指责的气息。 楚斯年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怎么了,自认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他,却被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无关紧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激怒。 如果她听他的话,不和东子有来往,听她的警告,远离庄彭越,不激怒他,那么他也不会骂她,让她滚,更不会侵犯她。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可惜把她伤害成这样,为什么自己比她还要心痛呢? 盛夏紧咬着牙根感受他的手指在他体内轻柔的动作以及药膏带来的清凉感觉,听着他饱含心疼温柔的话语,心里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倾泻而出,泪水如泄了闸的洪水肆意泛滥,夺眶而出。 但凡他每次和她说话时温柔一点,语气委婉一些,她那么爱他,怎会不停他的叮嘱呢? 她不是成心惹怒他的,之所以故意顶撞他,就是想让他在意她,知道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还疼?”看到眼泪汪汪的盛夏,以为自己小心的动作还是弄疼了她,楚斯年眉头揪紧,有些不知所措。 “不……疼。”盛夏狠狠哽咽着说。 “那你哭什么?”楚斯年揪紧的眉头微微舒展,柔声轻问,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缓慢。 涂完药,楚斯年用纸巾将手指上剩余的药膏擦拭干净,俯身用那只没有沾要的手将盛夏越发泛滥的泪水拭去,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呵气:“对不起。” 盛夏蓦地瞠大双眼,沾满泪水的灵眸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张俊颜,她没听错吧,他说,对不起…… 他是再为之前误会她而道歉,还是为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道歉。若是为昨晚,她不原谅! 昨晚在他身下她是那么的苦苦哀求,他都充耳不闻,在她身上肆意掠夺,往死里折磨她。若是着被他折磨死了,说句对不起有用吗。 看着楚斯年深邃的眸底那抹浓浓的愧疚,盛夏唇角微微抽动一下,挤出一抹苦笑,“我不接受!” 虽然爱他,但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失望之极。 没想到自己爱的人,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粗暴的让人无法接受。 她爱的楚斯年是校园那个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的伟岸男人,而不是精虫上脑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粗俗男人。 ―――――――――――――― 咳咳,二雨昨晚码字到一点,复制中傻-逼的不知道点了什么,成了一片空白,刚才找了软件创始人,才找回一部分,好庆幸啊,还有二雨建了个群,群号放在群置顶,欢迎入群各种勾搭催更哈!么么哒! ------------ 068 呜呜,我错了 她爱的楚斯年是校园那个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的伟岸男人,而不是精虫上脑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粗俗男人。 楚斯年温柔的俊颜笼罩了一层戾气,不接受他的道歉,是不是就表明她无法原谅他,恨他夺走了她的初ye。 她的初ye不想给他,而是想给别的男人――她表白示爱,主动去吻的那个男人。 心底腾起一股复杂的怨气,楚斯年黑眸一眯,狠狠地逮住盛夏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红唇,泄恨一般狠狠地吮、吸,牙齿重重的碾磨。 “唔……” 盛夏疼的眉心拧在一起,吃痛的刚一张嘴,男子的灵舌趁机闯入,含着她的小舌发狠的吮、吸,力气大的恨不得将她的灵魂吸入腹中。 这般布满阴戾的眼神让盛夏想起了他昨晚凶猛的攻击,心里一阵发憷,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竭尽全力的使劲推他,若是再让他得逞只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身下人儿这一反抗的动作是楚斯年的俊脸散发出慑人的寒光,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大掌冲衬衣下摆探入,粗暴的揪住那抹纷嫩的顶端,报复性的拉扯揉捏。 现在还有力气和他反抗,看来昨晚对她下手还是轻了。 “唔……呜呜……疼……” 盛夏挣扎了几下,奈何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男子的强势,只能害怕的哭出声来。 “刚刚才让你听话,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嗯?”楚斯年咬着她的唇瓣,咬牙切齿的低吼,大掌肆意的揉捏搓弄着她的饱满。 “呜呜……” 柔嫩的丰盈被他揉捏了一整晚,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现在还发狠的揉捏,盛夏疼的全身冷汗淋漓。 看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一味的哭,楚斯年没有耐心等待,大掌一扯,将衬衣的衣襟扯开,那抹痕迹斑斑的丰盈暴露出来,俯身含住其中一只。 “呜呜呜……不要……我错了……” 她够了,再也经不起非人的折磨了……受不了了…… “哪里错了……错在哪……”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邪气,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接受你的道歉。”早知道不接受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她肯定接受。 也只有他的道歉如此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就这些?”楚斯年一边专注的享用她的甜美,一边缓缓吐字。 折磨她不只是为了让她接受道歉,但是还有什么原因,此刻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还纠结什么。 盛夏忍着身体的疼痛,绞尽脑汁的想着从醒来到现在她还有那些地方得罪了他,半晌,依旧无果。 楚斯年的大掌沿着盛夏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盛夏蓦地瞠大双眼,尖锐的叫道―― “不……” ‘叩叩叩’―― 刚喊出一个字,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盛夏下意识地伸手堵住嘴,向楚斯年投去求救的目光。 “谁啊?”楚斯年慵懒魅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紧张。 “叔叔,是我。”楚灵薇清透的嗓音传了进来。 “是薇薇,怎么办?”盛夏小脸蓦地苍白,若是让楚灵薇知道她和楚斯年……天呐,真不敢想象楚灵薇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有事吗?”楚斯年依旧趴在盛夏的身上,双手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漫不经心的问道。 “盛夏昨晚是不是没和您一起回来啊?”刚刚去盛夏的房间找她,不见人,而且床铺还是昨天的样子,所以来找叔叔问问清楚。 ―――――――――――――――――――――― 今天两更,第二更到下午! ------------ 069 床单上怎么有血迹 “盛夏昨晚是不是没和您一起回来啊?”刚刚去盛夏的房间找她,不见人,而且床铺还是昨天的样子,所以来找叔叔问问清楚。 “回来了。”盛夏不停地摇头暗示,楚斯年视若无睹。 昨晚他和盛夏回来郁妈都看见了,恐怕骗不过薇薇。 “那她这么早回去哪呢?”楚灵薇在门外嘀咕道。 看着盛夏犹如被堵在洞里的兔子一样不知所措恐慌的小脸,楚斯年故意扬声说道:“她在我这里,等一下我来开门。” 楚斯年不急不慢的从盛夏身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沉声说道:“去浴室。” 盛夏怔愣了一下,腾地起身,连衬衣敞开着都没觉察到,飞也似的躲进浴室。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盛夏的衣裤以及被他撕烂的内库和文胸藏在被子底下,从容不迫的开门。 “盛夏呢?”门一开,楚灵薇走进去没有寻找到盛夏的身影,问。 “她在浴室。”楚斯年系着领带淡淡的说,看楚灵薇投来不惑的目光,继续说道:“她浴室的龙头坏了,所以到我房间洗漱。大清早的你找她做什么?” “诺,上次送她的职业装大了,换小号给她送来。”楚灵薇扬了扬手提袋。 “那你送她房间去吧,一会她出来我告诉她。” “好吧。”楚灵薇在楚斯年的‘护送下’朝门口走去,突然,她又折了回来,“算了,我还是在这里等她吧。” 说完,手提袋往床上一扔,在床边坐下。 楚斯年一个脑袋两个大,正思索着将薇薇支开的方法,却听到薇薇惊讶的声音扬了出来―― “咦,床单怎么有血迹?” 目光流转间看到青蓝色的床单上又一抹印记,下意识的掀开被子,才发现那是血迹。 楚斯年顿时一脸黑线,狠狠地蹙了蹙眉,“我昨晚剪指甲不小心剪掉皮肉了。” “怎么不小心呢,这得有多大的伤口才能流这么多血。”楚灵薇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一双剪水的眸子饱含浓浓的心疼,走到楚斯年的面前,拉起他的手寻找伤口,“哪里剪破了,我看看。” “傻丫头,伤口在脚上。”楚斯年揉了揉楚灵薇的发旋。 “盛夏,你怎么这么慢呢?”楚灵薇朝着浴室门口喊道。 “……马上。”隔着不透明的玻璃门,盛夏看到楚灵薇的身影接近浴室,吓的冷汗淋淋。 “叔叔,我替你换床单吧。”趁着等盛夏的时间,楚灵薇决定找点事做做。 “不用了,让郁妈换吧。”楚斯年忙不迭的说。 “没事,我来吧。”楚灵薇朝楚斯年投去一记‘我可以’的目光,伸手去揭被子。 “薇薇!”楚斯年俊脸一沉,冷喝道。 绝对不能让她揭开被子,不然藏在被子底下盛夏的衣服就被发现了,绝对不能! “怎么了?”楚灵薇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惑的望着脸色不好的叔叔。 “……” ‘哗啦’―― 就在楚斯年不知如何回答侄女疑问时,楼下传来玻璃器皿摔碎尖锐的声响。 “快去楼下看看郁妈怎么了?”楚斯年暗自舒了一口气,提醒道。 “哦。”楚灵薇反应迟钝的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下楼去。 “出来吧!”楚斯年轻轻地敲了敲浴室门,沉声说道。 ―――――――――――――――――――― 今日更新完毕,喜欢的亲记得收藏哈! ------------ 070 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出来吧!”楚斯年轻轻地敲了敲浴室门,沉声说道。 盛夏小心翼翼的从门缝中探出脑袋,确认楚灵薇的确走了,这才放心的走出浴室,看也不看楚斯年一眼,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 低哑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盛夏抓狂,她现在穿成这个样子,哪有心思和他说话。 已经尝试过男人的厉害,就算盛夏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转过身来,只见楚斯年提着袋子递给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去吧。” 盛夏咬着唇瓣,“我想……我想回家。” 盛夏想问问东子,到底是谁发短信告诉他工作电话的,还有就是庄部长和她聊天的内容有意无意的总是围绕着她的母亲,虽然庄部长和母亲都说相互不认识,可她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下午再去,我下班了去接你。”楚斯年蹙了蹙眉,思量了几秒,说。 下午,盛夏将自己好好遮掩一番,确定除了唇瓣上的伤口之外,不被人看出任何异常,方才出门。 天气非常寒冷,然而何曼宁和往常一样,坐在矮凳上,双手泡在冰冷蚀骨的凉水中洗衣服。 盛夏看到这一幕,眼睛一酸,二话不说挽起袖子,上前帮忙。可何曼宁哪里舍得让女儿受罪,死活不让,盛夏拗不过母亲,只能帮着她将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 “妈妈……您和庄部长……真的不认识吗?”聊天中,盛夏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认识,你妈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认识那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何曼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是讽刺半是戏虐的说道。 “前两天庄部长找我……” “他找你做什么?” 不等盛夏说完,何曼宁便激动地问道,骤然泛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惊骇。 “他想收我为干女儿。”盛夏瘪了瘪嘴。 “你同意了?”何曼宁死死的盯着女儿,眸底划过一抹恐慌。 “还没呢。”盛夏手上的动作不停,但是眼角的余光始终定格在母亲的脸上,她敢断定母亲和庄部长一定认识,可是他们两人为什么都要瞒着她呢?尤其是母亲。 何曼宁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反问:“你想答应?” “我听您的,您是我的妈妈,我认谁做父亲,当然要经过您的同意啊。”盛夏微笑着说。 “不能答应。”何曼宁板着脸郑重其事的说。 “为什么?我觉得他人很好啊!” “我们不是一路人。”何曼宁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冷冷的丢下一句。 “哦……” 何曼宁感觉到女儿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把手在清水中冲洗干净,起身帮着女儿晾大件,语重心长的叮咛:“夏夏,那种人家不是我们能高攀起的。”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提起庄彭越母亲的脸色骤然大变,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可这些变化都被盛夏看在眼里。 “我、我能瞒你什么事……你的脖子怎么了?我看看!” ------------ 071 主动坦白 “我、我能瞒你什么事……你的脖子怎么了?我看看!” 何曼宁正为女儿的纠缠不休发愁,转过脸却看到女儿耳后的有一块紫红色的淤青,连忙问道。 盛夏脸蓦地一白,连忙捂住脖子,往后退了一步:“您的手好冰……没什么的……我……浴室太滑了,磕在浴缸边上了。” “是么?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何曼宁心疼的指责道。 盛夏看母亲依旧盯着她的脖子,怕被她在看出些什么,忙不迭的找话题转移母亲的视线―― “星妍呢?这几次回来怎么都见不着她人呢?” “早都不在酒吧干了,最近好像拍什么平面广告,我也不是很清楚。” “挺好的,酒吧的工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以星妍的身材以及天生丽质,做平面模特盛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盛夏记得星妍曾经说过酒吧的工作是个跳板,说不定哪天就被星探发现拍电影当明星了,看来她梦想很快要成真了,真为她高兴! “咦,东子你刚出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何曼宁看到东子回来,满脸诧异。 “是我打电话让东子哥回来的,东子哥我们出去说吧。”盛夏跟母亲解释完,便拉着东子往门口走去。 走之前包的好好的都被眼尖的母亲发现,盛夏现在和她说话心里发虚,生怕再被发现出异常来。 盛夏让东子把那天发来短信的号码找出来,拨了几遍都是关机。 于是掏出自己的手机,将那个号码保存到自己的手机上,不经意抬眸,看到一辆霸气十足地悍马停在巷口,那个望而生畏的男子正慵懒的靠在车身上,离得太远盛夏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盛夏猜的到他的脸色一定很不好,因为有东子在他身边。 “东子哥,你向我妈妈说一声,我走了,改天再回来看你们。”盛夏连忙将手机放进包里,来不及和母亲道别,就朝着巷口跑去。 留下东子一人站在门口,看在自己喜欢的女人奔向别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狠狠咬牙,恨不得马上和他干一架,让他知道他的厉害。 盛夏跑到巷口的时候,楚斯年已经坐进驾驶室,她吞了吞唾沫,将自己不知因害怕还是奔跑而砰砰乱跳的心脏压下,拉开副驾驶门,坐进去。 楚斯年面无表情,深邃的黑眸淡漠的望着前方,其实心里对盛夏一看见他就迫切的飞奔过来的一幕很满意。 盛夏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心里准备,可是楚斯年却一言不发,这让她的心反而不安起来。 心里狠狠的咒骂自己――盛夏,不被他骂一顿反而觉得不舒服 ,你是受虐狂吗? “我刚刚是问东子谁告诉他工作电话的。”盛夏抿了抿唇,主动坦白。 身边的男人有多么的阴狠,暴力,可怕,她已经领教过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唯一的办法就乖乖听话,不惹他生气。 “问出结果了吗?”楚斯年淡淡的问。 盛夏摇头,“打过去一直关机。” “我看看。” 盛夏从包里掏出手机,调出那个号码,将手机递给楚斯年,楚斯年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下删除键。 ―――――――――――――――――――― 木有评论,木有推荐,木有打赏……呜呜呜,算了爬走码字,下午还有一更! ------------ 072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害你的。 盛夏从包里掏出手机,调出那个号码,将手机递给楚斯年,楚斯年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下删除键。 “哎……你怎么……”盛夏惊呼,还没弄清是谁发短信陷害她的,怎么能删除呢。 “这件事不用你管了。”楚斯年从置物箱中取出一瓶水,拧开递给盛夏,在盛夏不惑的眼神中,摊开另一只手,掌心躺着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喝了它。” “这是什么?”盛夏拧眉问道。 她又没病喝什么药。 “喝吧,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害你的。”楚斯年将放着药丸的手往前推了推。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害你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如果她不听话,就会折磨死她。 盛夏心里一哆嗦,纤白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捏起还带着他体温的药丸,放进口中,就着水吞服下去。 她还有选择吗?是毒药都必须咽下去。 ――――――祝大家阅读愉快―――――― 接电话事件之后,楚斯年便把盛夏的工作地点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内,在他的眼皮底下工作。 说白了,盛夏就如同他的贴身女佣一般,除了上厕所,时刻待在他的身边。 这天,盛夏正帮着楚斯年装订文件,雷秘书敲门带着庄部长的秘书进来―― “楚专员,部长让何秘书过去一趟。”庄部长的秘书说。 “好,你先回去,等她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马上过去。”楚斯年答应的很干脆,眸底却是暗流涌动。 “好。”那秘书把话带到,应了声,走出办公室。 盛夏低头一言不发,手上的工作不停,似乎刚才那秘书说的话和她无关一样。 “你想去吗?” 楚斯年伸手执起盛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低沉的嗓音犹如寒窑里吹出的风,扑在她白希娇嫩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战粟。 此刻男人幽深的黑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死死的盯着,盛夏心脏骤然停顿一下,连连摇头。 看着小女人怕极了的小脸,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下一秒,滚烫而霸气十足地唇瓣覆上她的。 毫无预警的动作,让盛夏的心跳陡然加速,蓦地瞠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下意识在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唔……唔唔,不……” 天呐,这是办公室,他……他他他……怎么可以…… 盛夏的举动似乎惹怒了楚斯年,大掌一伸,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是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舌尖撬开她细白的贝齿,揪住她的丁香小舌发狠的吮、吸。 舌尖被他吮的又麻又疼,加之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白希娇嫩的脸颊上,没一会儿盛夏就被他吻的浑身乏力,服服帖帖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楚斯年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小女人娇媚的小脸,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得迷离而陶醉,眸底腾起一抹邪魅的光芒,铁臂箍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往上一提,一个转身将盛夏熊抱放在办公桌上,腾出双手,一只手探向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移至身前,伸入她的口袋…… ―――――――――――――――――― 收藏,推荐,评论哈! ------------ 073 价值不菲的礼物 一只手探向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移至身前,伸入她的口袋…… 楚斯年快速的结束了这个吻,再盛夏还没从他的吻里缓过神时,缓缓开口―― “去吧!” 盛夏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泛红的小脸依然保持着微仰的状态,波光潋滟的水眸不惑的望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去吧!”楚斯年轻轻地够了一下盛夏圆润的鼻尖,嗓音低哑魅惑。 “……噢。” 半晌盛夏才迟钝的应一声,在楚斯年的魅笑中,走出办公室…… …… …… …… 部长办公室。 庄彭越热情的将盛夏迎了进去,又安排秘书送来茶水,在盛夏身边的独立沙发上坐下。 “最近工作应该适应了吧?”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和蔼笑靥。 “嗯。”盛夏绞着双手,微笑着点头。 “那就好,其实秘书的工作没有什么没有实质性的要求,只要求一点,认真细心。” “嗯。”感觉到庄彭越的身子往她这边倾了倾,盛夏下意识的坐正,低头盯着膝盖上的双手。 看着盛夏刻意生分的动作,庄彭越唇角的笑靥变得越发苦涩,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同意做我的干女儿么?” 盛夏沉默了几秒,抿了抿唇,终于鼓足勇气,抬眸凝视一脸笑容的庄彭越,缓缓开口:“谢谢您和夫人对我的厚爱,可是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对不起。” “为什么?我们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发自肺腑的喜欢你,尤其是你阿姨,她一直想有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只可惜……做我们的干女儿,你就多了两个人疼你,爱你,关心你,为什么不答应呢?”庄彭越语气凝重,眸底饱含失落。 “我也很喜欢您和夫人的,只是……只是,我妈妈不同意。”还有楚斯年似乎也不同意。 当然,后一句盛夏没敢说出口。 “明白了。”庄彭越抬眸望着天花板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辉,起身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深紫色金丝绒方盒递到盛夏的面前―― “既然我无缘成为的你的父亲,但对你喜爱丝毫不减。圣诞快到了,你们年轻人喜欢的节日,我也赶一回时髦,这个就算是圣诞礼物了,收下吧。”庄彭越的语气哀戚,听的盛夏心里酸酸的。 “谢谢。” 既然说的声情并茂,盛夏便不好意思拒绝了,双手接过方盒,缓缓打开―― 一颗颗大小相同的正圆珍珠散发出莹润的光泽,莹白的珠体找不到丝毫瑕疵,尤其是尺寸,盛夏估摸着一颗直径至少在15mm以上,对珠宝的丝毫不懂的盛夏都看的出眼前这一串珍珠项链一定价值不菲。 若是谁能拥有其中一颗,估计这辈子怕是衣食无忧了,何况这一整串足足18颗大小光泽一模一样组成的项链。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盛夏像是捧着烫手的山芋一般,忙不迭的放回面前的小几上。 “不是什么贵重礼物,这是你阿姨专门挑给你的,说跟你很配的。” 这可不是庄彭越为了让盛夏收下随便找的说辞,当他告诉妻子收盛夏为干女儿的想法,她不但双手赞成,而且从她的首饰中挑了这条珍珠项链要送给盛夏,之前顾筱几次说喜欢,她都没有送给顾筱的意思,现在竟然送给仅有两面之缘的盛夏,看来她是打心眼里喜欢盛夏。 “您帮我谢谢夫人,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真的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部长,要是……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 这边,楚斯年慵懒靠在转椅上,手机摁在耳朵上,听着那头两人的对话,俊容上的阴郁之色散去,唇角一勾,漾出一抹得意。 ------------ 074 聚会 圣诞节如期而至,楚斯年婉绝了部里年轻同事的聚会邀请,早早开车载着盛夏回家。 半路上接到罗嘉慕的电话,说墨衔之回国了,让哥们几个聚一下,专门叮嘱带上女伴。 挂了电话,楚斯年便调转车头,朝着欢歌方向驶去…… 许是圣诞节的原因路上车堵得厉害,当楚斯年带着盛夏来到欢歌订好的包房时,他们一帮哥们都到齐了,深邃的黑眸一扫,除了坐在角落里盯着电脑屏选歌的是个女的外,其余都是男的,这一刻才知道被罗嘉慕耍了。 他狠狠地微眯着眸向罗嘉慕射去冷刀子的时候,罗嘉慕笑的谄媚,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斯年,快拉着嫂子进来。”其实他也是被骗了,角落里的女人的就是他带来的女伴。 罗嘉慕这一声‘嫂子’喊的盛夏小脸瞬时绯红一片,躲在楚斯年的身后更不敢现身了。 楚斯年低头看了一脸害羞的盛夏,视线无奈的转向大伙,“瞎叫什么,女伴就非要是老婆吗?也没见你把浅晴带来!” “斯年,不管带谁来,总要让大伙认识一下么!”刚回国的墨衔之看不下去了,哪有不让女伴进门的,更引起他好奇心的是斯年带来的女伴似乎很害羞嘛。 “进去吧。”楚斯年低头对着盛夏的耳畔说道。 待盛夏点头后,他才带着盛夏走进包房。 当大家伙的视线都汇聚到楚斯年女伴的脸庞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当然除了刚回国对事情毫不知情的墨衔之。 “卧槽,这简直太、太、太劲爆了,我们的外交官大人竟然把侄媳带来了!”邵杰终是没憋住,故意结巴着调侃道。 盛夏被他粗俗调侃的语气弄的脸颊红到无以复加,而角落里的女人看到盛夏后惊喜的叫道:“夏夏!” 认识她的女人,化妆精致的妆容,穿着香槟色的抹胸短裙,将妩媚彰显的淋漓尽致的女人,盛夏定睛一看竟然是星妍。 盛夏惊喜之余,抬眸看了一眼身边英气十足的楚斯年,待他点头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走过去,在星妍身边坐下。 相对于盛夏的羞赧,楚斯年至始至终都显得异常平静,在兄弟们邪恶的眼神中从容不迫的坐下,拿起酒瓶,边给空杯中倒酒边解释:“她现在在部里实习,我们一起下班的。” “哦……” 整齐地恍然大悟声压过了音乐曲调,但个个脸上的神色却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楚斯年也不多解释什么,端起酒杯和墨衔之碰杯,“人还没找到?” 墨衔之仰头将琥珀色的液体灌入口中,狭长的眸子眸色黯淡,摇头叹息道:“没有!” 楚斯年拧眉,拍了拍墨衔之的肩膀,不在多说什么。 星妍没和盛夏说几句,就去坐在罗嘉慕的身边,身子尽可能的贴着罗嘉慕,又是和他碰杯喝酒,又是缠着他唱歌,这样的星妍是盛夏从未见过的。 盛夏发现一直关注星妍的除了她,还有挨着楚斯年的黎戈,头发微长唇边留着络腮胡的俊美男子边喝酒边凝睇着星妍,那样焦灼的目光不是欣赏,盛夏也说不出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星妍的身子越贴金罗嘉慕一分,黎戈眸底的幽怨便增添一分。 —————————————————— 下午还有一更,看文三部曲:收藏、推荐、评论哟! ------------ 076:请你以后不要阻碍我们在一起 ------------ 077:斯年,救救我 ------------ 078:那也不用抱着她吧! ------------ 079:放我下来! ------------ 080:你这个彻彻底底的强盗 ------------ 081:好男人她怎么就遇不到呢? ------------ 81 推进泳池差点死掉(五更,求订阅!) “听话!你要是不听话,我吻你吻到听话为止,不信你动一下试试!”楚斯年威胁道。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 盛夏瞬时像是被点了穴一样,抿紧唇瓣抗拒做着抗拒姿势。 楚斯年唇角微微上扬,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并系好安全带。 其实他何尝不一样,昨天在办公室里已经决定自己不能被她影响到情绪,然而,不见她没什么,看见她回来,憋在心里的怒气又冲上头来。 好,她气他,他也要好好的气气她。 在客厅里和顾筱开始那暧昧的一幕,但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小女人冷着脸径直转身离开。 所以,他又展开第二轮计谋,带着顾筱去卧室,一进卧室就发狠的吮住彼筱的唇,听见上楼声,狠狠的咬了一下顾筱的舌尖,让她疼的发出声来。 可是……最多五秒!她在他的房间门口最多停留了五秒,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验证结果让他沮丧的睡不着觉,不禁嘲笑自己,她在办公室里和他说的清清楚楚,她爱的人是东子,要和东子结婚。 他依然做出了十八岁毛头小伙不不屑于玩的小伎俩,这不是自找没趣么! ——————祝大家阅读愉快—————— 盛夏因祸得福,郁妈没在的三天里,楚斯年细心体贴的照顾周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顾筱想要找盛夏撒火根本没有机会,只能生生的憋在心里,这三天干的家务活都比26年来干的都要多,更可笑的是明明一万个不愿意但还要在楚斯年面前表现出很享受做家务的乐趣。 顾筱站在流理台旁擦玻璃杯,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沙发上的俩人,楚斯年握着盛夏的脚踝正在细心地为她换药。 虽然低着头,又离的比较远,顾筱从他手上温柔的动作就能想象的出,此时的楚斯年那一双如墨般的黑眸眸底一片柔情。 心里的妒恨极速滋生而出,美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将手里擦干净的玻璃杯愤恨的往边上一搁,只听见‘哗啦’一声,玻璃杯应声而碎。 “怎么了?”楚斯年闻声抬眸望过来,扬声问道。 “没什么,杯子没拿好掉了。”顾筱回过神,连忙蹲在地上捡玻璃残片。 擦个杯子都能摔碎,楚斯年会不会嫌弃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顾筱快速的将玻璃残片捡完,准备起身扔进垃圾桶时,目光流转间主意已定,拿出其中一片棱角尖利的玻璃,心一横,咬着牙根,朝着自己的纤白食指化去—— “啊——” 顾筱疼的惊呼一声,看着手指上涓涓流出的鲜红血液,唇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 玩自残谁不会! 做饭干家务用的是手不是脚,我这两天所受的苦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怎么了?”这一次闻声,楚斯年起身朝着厨房走来。 “捡玻璃残片不小心扎着手了。”顾筱疼的小脸扭曲,抬眸望着楚斯年眸底包含委屈。 “怎么那么不小心?”楚斯年蹙眉,弯身捏住彼筱的指根,拉着她朝着沙发走去。 “……” 顾筱一言不发,乖乖地任楚斯年拉她,看着她欣长笔挺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怨怼,因为刚刚在楚斯年的脸上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神情…… 深邃的眸底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会这样,更甚至顾筱掠到有一抹嫌弃的神情在他俊脸上转瞬即逝。 思忖间,已经坐到沙发上,楚斯年没有像给盛夏包扎伤口那样坐在身旁或者对面茶几上,而是就那么冷冷的站在那里,拉过盛夏面前的药箱,手法依旧娴熟老练,快速的清洗上药包扎。 就好像医院里的外科医生,已经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流血伤口,她这点小伤根本不放在眼里,任顾筱疼的抽气挤眉弄眼喊出声来,看在他的眼中就有些夸大其词忸怩作态,手上的动作也不会为此变得温柔。 “伤口不能碰水。”楚斯年淡淡的叮嘱。 “对不起,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顾筱一脸歉意。 “嗯,知道就好,下次一定要注意。”楚斯年声音略显温柔。 “斯年,伤口这么深要不要去医院打破伤风。” 如果真去医院,她就能趁此住院,让楚斯年好好照顾弥补她这几天受的委屈,至于盛夏聪明点就从楚家离开。 “不用。”楚斯年丢下冷冰冰的两个字,收起医药箱离开。 “你是脚伤不是手上,从明天开始家务活你干。”楚斯年一走,顾筱那只完好的手狠狠地揪住盛夏的衣服,将她拽到身旁,咬牙切齿的低声冷喝。 毫无预警的拉力让盛夏狼狈的趴在顾筱的面前,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接近扭曲,突然觉得她好可怜。 “好。”盛夏点头答应。 其实不用顾筱开口,她明天早上也会起来做早餐的,因为顾筱做的饭她都觉得难以下咽,更何况对任何事挑剔的楚斯年,她是心疼喜欢的人,而不是害怕她。 “斯年来了你主动提出!”顾筱捏着盛夏胳膊的手狠狠用力。 “好。”盛夏疼的蹙眉。 楚斯年出来时,手里拿着两粒阿莫西林,递给顾筱,“把消炎药吞了。” 只是刚才顾筱提出上医院,他说不用以后,她的脸色明显不好,既然她将伤口看的那么重,那就给她吃些消炎药吧。 其实真没必要,盛夏脚上的伤口比她重要多了,都没吃一粒药,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抗生素。 顾筱受宠若惊,张嘴把药放在嘴里,唇角不自觉的翘起,接过楚斯年递来的白水吞咽。 开心之余,还不忘给盛夏送去一记提醒的眼神。 “叔叔,顾筱姐手指受伤了,从明天开始我来做家务吧。”盛夏说。 “不用了……”楚斯年看着盛夏停顿了一下,“我给郁妈打电话了,明天一早她就回来。” 一下子俩人女人受伤,都需要他照顾,他可没那么多精力。 “太好了!”顾筱讪笑,但唇角的笑靥怎么都漾不到眸底。 “我明天要出差,至少一周时间,筱筱,我不在你就回去陪陪你小姨吧!” 又拿回家陪小姨说事,这让她怎么拒绝? 顾筱脸上的笑靥瞬时僵住,旋即恢复如常,嗓音说不出的甜腻:“好——” 嘴上答应,但楚斯年出差了,回不回去还是她自己拿主意的。 盛夏一天没敢走,她一天也不会离开楚家,不对,就算盛夏赶走了,她依然不走,她即将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为什么要走? 她还想趁着楚斯年离开,好好折磨折磨盛夏,让她赶紧滚蛋! 这一声‘好’听的盛夏头皮发麻。 ——————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二天,下班时。 庄彭越提出要送盛夏回家。 楚斯年出差了,她脚上的伤口还没愈合,不能长时间站公车,盛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在心里对庄彭越的评价又加了几分,似乎已经超过楚斯年好几倍。 其实她感觉的到庄彭越对她的好就像父亲的感觉和蔼慈祥,并不像楚斯年认为的那样龌龊。 走出外交部大楼,昏暗的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庄彭越替盛夏扬起大衣的帽子,车子停在面前,司机打开车门请他进去,他又让盛夏先坐,就是不想让盛夏在冷风中多停留一秒。 如此细微的举动,让盛夏想起了素未蒙面的父亲,如果她的父亲没有死,对她的关爱是不是就像庄部长这样无微不至。 雪渐渐下大,像白絮一样笼罩着整个城市,天色越来越暗,道路上的车辆因下雪自觉地将速度降低,流水的车道显得缓慢而拥堵。 到达楚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司机打开车顶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庄彭越沉稳慈祥的面容上,越发衬托的他和蔼可亲。 “庄部长,谢谢您送我回来。”盛夏收回定格在他脸上的视线,打开车门下车。 不料庄彭越也从车里下来,醇厚的嗓音扬了出来:“以后不是上班时间就不要叫我部长。” “那叫什么?”盛夏好奇的问。 “叫叔叔吧。”庄鹏宇蹙了蹙眉,其实他还是想听盛夏叫声‘爸爸’,以了他想有个孩子的心愿。 “庄叔叔。”盛夏娇羞的唤了一声。 “嗯……把姓也去掉!”庄彭越摇头。 “叔叔——”盛夏顿了顿,甜美的嗓音再次扬了出来。 庄彭越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将盛夏发顶上的雪掸去,“快进去吧!” “嗯。”盛夏转身刚走出几步,复又转了过来:“您不进去看看顾筱姐吗?” “……不了。”庄彭越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 天气非常寒冷,雪花落在地面上没有化掉,细细薄薄的覆盖了一层,盛夏跛着脚低头小心翼翼的走在甬道上。 突然,一个身影堵在她的面前,吓的她,下意识的身体往后一闪,差点摔倒。 “顾筱姐——” 看清身影的容貌,盛夏惊叫道。 “跟我来!”顾筱不顾盛夏受伤的脚,拽着她就往游泳池方向走去。 “顾筱姐,有什么事吗?”盛夏不惑,有什么事大冷的天要把她拉到泳池边来说。 “我找你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么?”顾筱甩开盛夏的胳膊,疾言厉色的反问。 “……”盛夏摇头,看她的脸色又阴狠了一分,连连解释道:“这次是因为脚受伤,所以才和楚先生一起上下班的,你放心,我已经转到庄部长身边工作,等我脚好了,我就彻底的远离他!” 寒风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却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坚定。 “你说什么?你在我姨夫身边工作?”顾筱的声音比呼啸的冷风还要森冷。 “嗯,我主动去找……啊……”盛夏想要证明自己的坚定态度,熟料只说了一半,脸上就收到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盛夏懵了,耳朵里像是钻了一群蜜蜂嗡嗡嗡的直响,直至感觉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才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发红发烫的脸颊。 “践人,这个城市这么那么多人,你为什么盯上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抢,你这个彻彻底底的强盗!”顾筱咬牙切齿的大吼,每吐一个字身体都跟着颤一下。 “我没有。”盛夏不明白顾筱的意思,但也听得出她一定又误会她了,所以立即否定。 “我都看见了,还不承认!”顾筱上前一把揪住盛夏的衣领,一阵狂摇,“斯年你抢不走,现在又盯上我姨夫了,没想到你这个践人还真有本事,三两下就收拢了我小姨姨夫的心,让他们收你为干女儿!” “庄部长的确有意收我做他的干女儿,可我没答应!”盛夏丝毫不畏惧她,冷冷的回应。 和楚斯年的事的确是她不对,所以任凭她怎么辱骂折磨她她都照单全收,但是做庄部长干女儿的事,她没答应也没那个想法,所以绝不容忍她这么诬蔑她。 “是,你是没答应,那你刚才为什么叫他叔叔,是不是以后就会直接叫爸爸?” 她从五岁就被母亲送到小姨家寄养,好在小姨和姨夫没有孩子,他们视她为亲生女儿一样,后来无意间听到姨夫有领、养、孩、子之意,小小的她便学会了尽可能讨好他们,让他们疼爱她喜欢她直至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一天也离不开她。 自从她渐渐地长大,再也没听过小姨姨夫提起领、养、孩、子的事,她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从此她就是庄家唯一的女儿,是庄家财产的唯一继承人,庄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没想到在她以为一切已成定局不可改变时,盛夏出现了,不知道这个小践人有什么样的本事,让仅仅之见了她两次的小姨,喜欢的不得了,现在还要收她为干女儿,将自己最心爱的珠宝送给她。 听小姨说盛夏没答应,她还在心里称赞她有自知之明,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在刚才,她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窗看到姨夫的车停在门口,以为是他和小姨来看她了,所以满心欢喜的跑了出来,看着盛夏从车里下来,她怔愣在原地,将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最后一句—— ——您不进去看看顾筱姐吗? ——不了! 记得她上高中那年,姨夫出国访问了半个月,中途专门让小姨带着她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去国外找他,原因就是姨夫想她了。 现在呢,她一周没回家了,姨夫都来到了门口,都不打算进来看看她,她才意识到姨夫对盛夏的喜爱多过她了。 慈祥的笑容,关心的话语,无微不至的照顾…… 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拱手让给盛夏,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丫头的出现,就对她开始了双面攻击,让她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就为了这个大雪天把她拉到泳池边质问,盛夏冷的不行,实在没工夫和她再解释这些没用的,径直说道—— “我叫不叫爸爸,不是我和你决定的,是庄部长,如果你不愿意你姨夫收我为干女儿,直接去找他说吧!” 盛夏丢下一句,转身便离开,顾筱狂怒,伸手去抓盛夏的胳膊,却没抓住只是揪住了她的衣服和一团皮肉。 顾筱刚好揪住前两天被她抓破的位置,结痂的伤口被她一扯,撕裂开,盛夏疼的狠狠蹙眉,转过身去,对着她冷喝:“放开我!” “不放,你必须向我保证不做我小姨和姨夫的干女儿,还必须答应我离他们远一点!”趁盛夏停住脚步,顾筱一下子扯住盛夏的马尾,警告道。 “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你凭什么要我保证!”盛夏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气呼呼的喊道。 顾筱没想到平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盛夏,此时竟然会有如此嚣张的气焰,是因为吃定姨夫喜欢她多余她,所以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二话不说,轮圆了胳膊,朝着盛夏另一边脸抽去。 盛夏又不是傻子,及时抬手挡住,因为顾筱的力气很大,所以被盛夏豁开时,发作用使她踉跄着向后退去。 眼看着再退一步就要掉进泳池,盛夏忘记了脚上的伤痛,一个大跨步向前,及时拉住了顾筱。 可是顾筱并没有感激盛夏救了她,反而趁机拽住盛夏的手用力一拉,自己一个转身,盛夏扑进了泳池。 “啊——” 盛夏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水面越来越近,最后‘噗通’一声,破冰坠入泳池。 “救我……救我……” 盛夏竭尽全力的将手伸向顾筱,像她求救。 冰冷入骨的水瞬间将盛夏全身的温度几乎降为零度,身上的衣服因吸水变得厚重而且紧紧的贴在身上,像是一张网将盛夏网住,使不出一点劲。 泳池的水其实不是很深,差不多一人高,可是盛夏一掉进去就双腿抽筋蜷缩起来,根本伸展不开,不一会儿就感觉水下有一股力量将她往下拽,挣扎中森冷的池水灌进口中,呛得她一阵狂咳。 “这就是你不向我保证的惩罚!”顾筱冷冷的扔下一句,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走进房里。 盛夏心里滋生出满满的绝望,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在泳池中,一时间所有的恐惧漫上心头,朝着上岸的扶手极力的挣扎着…… 就在她没有一丝力气,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快抓住!” 郁妈双手握着擀面杖的一端,另一端伸向盛夏,急切的喊道。 盛夏以为自己是死亡前的幻听幻觉,唇角挤出一抹苦笑,眼角有热泪流淌出来。 “盛夏!盛夏!!” 郁妈看着盛夏露出水面上的苍白小脸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身子尽最大的可能探近泳池,用擀面杖戳了戳她的额头。 盛夏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郁妈的一瞬间,死灰般的眸底瞬时腾起一丝希望,生存的**促使她使出浑身解数,伸出双手准确无误的抓住擀面杖的另一端。 郁妈到底年龄大,费了好长时间将几乎僵硬的盛夏从泳池中拖了出来,自己也坐在雪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拍打盛夏的脸庞—— “盛夏醒醒,醒醒,不能睡啊!不能睡!” “郁妈……谢谢……你……”盛夏缓缓地睁开眼,气息微薄。 郁妈忙不迭的去解盛夏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棉衣盖在她身上,捧着她的手不停地搓着…… 在郁妈的挫揉下,盛夏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郁妈拽起她,卯足了劲将她背回去。 室内的暖气很充足,盛夏还是止不住的哆嗦,郁妈把她扶回房间,又给浴白中放了热水,让她躺进去。 盛夏在热水中,脸色渐渐如常,等她身体不再哆嗦,郁妈才让她从浴白里出来,穿上干爽的睡衣,躺在床上。 “郁妈,谢谢您!”想到自己差点死掉,盛夏的声音有气无力。 “别说了,你先睡觉,我下楼给你熬姜汤驱寒,发发汗就好了。”郁妈摸着盛夏的额头说。 这丫头从水里拖出来,一直在说谢谢,说心里话,她其实打心眼里喜欢她,可是这丫头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铭扬少爷,所以她一直将她归为讨厌的那一拨人。 讨厌归讨厌,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她出来扔垃圾,听到顾筱和她的争执,也没在意,因为只要楚先生不在家,顾筱骂盛夏是常有的事,然而等她回来,下意识的朝着泳池方向望去,看见的只有盛夏露在水面上的一双手,还有挣扎的水声。 她不会游泳,情急之下跑回房子,视线搜寻能将她从水里拉出来的东西,最后捉起擀面杖就往外跑。 ……………… 顾筱看见郁妈扶着盛夏进来,悬着的心有了着落。 其实在她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她心里就一直在纠结,那践人会不会冻死淹死,她可不想为她吃牢饭,她只是想惩罚惩罚她,让她怕她而已。 可是,看着郁妈把她弄回房间,心里的怒火又燎原开来,心里腹诽,这一次算她命大,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洗完澡,敷着面膜,走进视听房,打开自己最喜欢的电影,重温甜蜜的故事,以至于楚斯年回来她全然不知。 楚斯年进门,看到郁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换了鞋,走过去,问:“郁妈,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 “熬姜汤啊……咦,先生你不是出差了么?”郁妈不假思索的回答,突然意识到是男声,转过身来惊讶的问。 “嗯,遇上大雪,被迫返航。”楚斯年脱下大衣,准备上楼,有回想起来,停下来,“给谁熬姜汤?” “……盛夏。”郁妈不是长舌妇,但也知道这种事瞒不了的,只好如实回答。 “她怎么了?受风寒了?”楚斯年眉头微拧,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郁妈将锅里的姜汤倒进碗里,叹了声,说:“她不小心掉进泳池了。” “给我,你去休息吧。”楚斯年狠狠蹙眉,从郁妈手里拿过姜汤,淡淡的说。 楚斯年推门轻轻地走进去,把姜汤搁在床头矮柜上,坐在床边。 盛夏的小脸红扑扑的,嘴唇却是发白干燥,温热的大手敷上盛夏的额头,如烧红的铁一般灼热,烫的楚斯年立即抽回手。 楚斯年心里暗骂,郁妈真是老糊涂了,烧成这样不是和姜汤就能解决的,他若是不会来,盛夏恐怕会烧坏脑子的。 楚斯年轻拍着她的脸,盛夏烧的迷迷糊糊毫无意识,楚斯年将她拉起来,滚烫的身躯顺着力气倒在楚斯年的怀里,浑身瘫软无力,像一滩泥。 怀里小女人滚烫的温度,把他的心都要烫化了,幽深的黑眸噙满了疼惜,俯唇在她灼热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祈祷的吻。 快速的为盛夏穿好衣服,将她抱下楼…… 室外白茫茫的一片,将漆黑的夜晚照的犹如白昼,车子急速的行驶的打滑的公路上,速度高的转弯都有些漂移,好在下雪的夜晚,一路上几乎没见到几辆车。 …… “40.1度,受了风寒,加上身上两处伤口见水感染,打退烧点滴还不行,还需要物理降温。”医生将体温计放进口袋中,语调不疾不徐。 “等等,怎么会两处伤口。”是他听错了还是医生口误,明明只有脚上一处伤口。 “脚上和胳膊上都有上,一会护士来清洗伤口你就知道了。”医生说完,走出病房。 正在楚斯年疑虑之余,护士进来为盛夏挂好点滴,为盛夏脚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好,然后走到床头,从被子下面拉出盛夏的胳膊,将袖子挽高,一小块醒目的粉红色暴露在空气中。 楚斯年盯着那抹粉红色怔愣住,被水浸泡过的伤口泛白,因感染往外沁出白色的液体,护士用棉签沾着消毒水轻轻地清洗伤口,还是让烧的几乎没有意识的盛夏柳眉紧蹙。 “你看的出来这是怎么弄伤的吗?”楚斯年问护士。 “应该是被指甲或者尖利的东西戳破的,已经结痂了,又被揭去造成的。”护士手上的动作不停。 “到底是指甲还是别的东西?”他必须确定一下,若真的是指甲掐破的,那是谁干的。 护士抬眼瞄了一眼长相俊美却面罩寒霜的男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将盛夏的胳膊微微转了一下,“看,是指甲弄的,这里还有月牙形状的痕迹。” 楚斯年俯身,视线定格在护士所指的位置,眉心狠狠揪紧。 “先生,发麻烦您把她翻过来,我要给她做物理降温。” “你把东西留下,我给她做就行。”楚斯年沉声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这个男人的确魅力十足,只可惜他的眼里只有病床上的女人。 哎,好男人她怎么就遇不到呢? 护士留下酒精和卫生棉球,失落的走出病房…… 护士走后楚斯年小心翼翼的将小女人翻身,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光luo的背显现在他的眼前。 这种情况下,哪里有时间欣赏,一边用酒精沁湿的棉球均匀的涂抹在小女人的背部,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是谁掐伤小女人的。 胳膊上的指甲印还在,就说明是最近几天的事,会是谁干的?为什么呢? 最近几天…… 脑海里搜索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一幕幕事情,突然,想到了小女人这几天突然的转变…… 不坐他的车,故意躲着他,对他言语顶撞,还主动去找庄部长要求从他身边调走…… 似乎这一切都为了一个目的——远离他! 而突然的转变似乎是从顾筱住进来之后发生的…… 会不会和顾筱有关? 不会的,不会的,顾筱的性格那么温和,连生气发火都不会,怎么会…… 脑海中浮现出顾筱温柔妩媚的样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还有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想到顾筱那双细腻柔滑的玉手时,当然少不了那十个爱如生命的纤长指甲,她喜欢做指甲,指甲在光疗机的作用下变得很坚硬…… 楚斯年手里的动作一顿,顿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 如果真如他所推理的盛夏胳膊上的伤口是顾筱弄的,那么这个女人的城府就太深了。 对于他吻盛夏被她发现的事,她表面上不计较,依然保持温柔体贴,背地里折磨威逼盛夏,盛夏才会告诉他她喜欢的人是东子,还要嫁给那痞子! 楚斯年眸底漾出少有的愧疚和歉意,他们俩人的事,却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承担后果…… 而他的小女人只字不提,默默地承受着顾筱的折磨…… 还有今天,郁妈说她掉进泳池了,这么冷的天她跑到泳池做什么? 等她醒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盛夏的高烧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完全褪去,楚斯年一直陪在身边,给她做物理降温,用棉签沾水湿润她因高烧干裂起皮的唇瓣。 晚上小女人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看着素白的天花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直至一个温柔沙哑的嗓音传来—— “你醒了,少了一天一夜,把我担心死了。” 盛夏缓缓地转过眸去,楚斯年站在病床前,俊脸泛着淡淡的油光,下巴和脸颊上泛着青色的胡茬,一脸疲累竟有些不真实。 这般邋遢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 083:我不是心疼你 ------------ 084:像爱人 ------------ 084 那丫头是铭扬的未婚妻! ------------ 085 道歉 ------------ 087:你又不是我妈! ------------ 088:我一毕业回国就和你马上结婚 ------------ 088 你的衣服怎么湿透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089 你无须质疑我对你的爱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091:不给别的男子可乘之机 ------------ 092:我不是想给盛夏一个惊喜嘛 ------------ 093:我们来一支双人舞 ------------ 094:你没有以命威胁 ------------ 095: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 095 这丫头城府太深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096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098: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 ------------ 099: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 100:不要因为一个外人伤害到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 ------------ 101:别逼我了 ------------ 101 你让盛夏爱上了你(三更,求月票!)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02 不要因为一个外人伤害到我们叔侄的感情(求月票!)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03 其实我一直爱的是你(求月票!)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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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楚斯年叹为观止时,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她的面前,车子不是铭扬的,蹙眉隔着挡风玻璃望进去,驾驶座上的人也不是铭扬…… 那是谁呢? 思忖间,盛夏已经打开副驾驶车门正欲坐进去,楚斯年像是被下了蛊一般双腿不受大脑控制朝着停靠在路边的那辆车快速的走去……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车子从眼前加速而过,楚斯年隐隐约约看见开车的是个短发戴着墨镜的人。悫鹉琻晓 楚斯年在脑海中快速的搜索着认识的盛夏朋友圈里的每一个人,但是没有搜索到长相相似的人,心里瞬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和铭扬举行婚礼的前夕,她和那个皮肤白希长相像女人的男人要去干什么,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招,使什么诡计吧? 如此一想,楚斯年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今天刚好停放在路边的车子跑去,刚坐进驾驶室里,手机却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顾筱的来电,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滑动屏幕接通—— “什么事?”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 “……斯年,伯母说让我们代表她去和盛夏的母亲商量一下婚礼事宜。”听筒中飘来的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的三个字,使顾筱准备绽放到极致的笑靥僵了僵,顿了一下,直接说出打这通电话的原因。 楚斯年抬眸看着已经消失在车流中的那辆黑色轿车,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暗深沉起来,淡淡说:“好,我现在过去接你。” 顾筱的这通电话给了他缓冲和思考的时间,盛夏现在不管和什么人在一起已经与他无关,站在他的角度应该祈祷她最好和开车的那个男的发生点什么,如果被铭扬当场抓住,认清盛夏彻头彻尾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从而取消和她的婚礼那就最好不过了。 脑海中萌生出这样的想法,让自己都为之震惊,连忙摇了摇头,如果真让铭扬当场抓住盛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以铭扬对盛夏的感情,很有可能真的去自杀…… 自杀……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里当头而来的一记霹雳,使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惊醒过来,脑海中浮现出父亲临死前叮嘱他的画面…… 如果楚铭扬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埋藏在心底十几年的罪恶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心脏,狠狠一窒…… 连忙收起想要打电话通知铭扬的念头,叮嘱自己,算了不管这么多了,他和盛夏结婚是他自己的选择,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时候不用暗示他也会知道的。 发动车子,黑色的悍马缓缓涌入拥堵的车流之中…… ……………… 黑色的跑车飞速的行驶在高架桥上,盛夏视线从始至终都定格在戴着短发假发和墨镜的星妍侧脸上,加上她还施了一层厚厚的粉底,以至于盛夏看不清她的表情。 如此诡异的朋克装扮,弄的盛夏不自觉的嗤笑,星妍倒是不以为然,视线始终盯着前方,眸色凝重的开着车……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新开的咖啡厅门口,下车俩人并肩走了进去…… 许是新开的缘故,几百平米装修精致的咖啡厅内只有东子一人坐在其中的一组沙发里等着她们。 “妍妍姐,都到室内了你怎么还戴着太阳镜啊,快摘了吧。”坐下来点了咖啡,盛夏以为星妍忘记摘下太阳镜,忙不迭的提醒道。 “……”墨镜后星妍那双妩媚的水眸骤然僵了僵,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唇,莞尔一笑,“我这不是怕被粉丝和狗仔围观所以才打扮成这副模样的。” 东子和盛夏对视一秒,同时勾了勾唇角,淡淡点头,他们都知道星妍是在说谎,但谁也没拆穿她的谎言。 据他们所知,星妍在就是上次黎戈介绍她给罗嘉慕妻子的服装公司拍了一组照片,但不知什么原因最终并没用她的,就这么一次成为名人的机会都没了,所以她所说的狗仔粉丝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从小受尽磨难的星妍,好胜心强,养成了把心事埋藏在腹中不给任何人倾诉的习惯,所以她不愿说旁人是无论如何都从她嘴里套不出只字半语的,深知这一点的东子和盛夏便不在追问什么。 “说吧,你把我和夏夏约来有什么事吗?”性子比较急的东子看着星妍这副不伦不类的造型担心真有什么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没什么重要的事,倒是夏夏,她说有事情向我们宣布,我就顺便打电话约你来这里。”星妍微笑着说。 其实她也是有事的,但是她想先听听盛夏要告诉他们什么消息,之后再说也不晚。 “夏夏你要向我们宣布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东子凝睇着盛夏微微不自然的表情,语气不自觉的透着一丝急切。 “我……我要和楚铭扬结婚了,婚礼定在下个月六号。”盛夏抿了抿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对上对面那两双饱含期待的眼眸,白希的小脸上漾出一抹淡淡的浅笑。 “恭喜你了,我都羡慕死你了!”星妍惊喜了一秒,然后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在她看来盛夏和楚铭扬结婚是迟早的事。 “什么?!你当初和楚铭扬不是假订婚么?现在怎么还要结婚了?”东子惊讶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订婚虽然是假,但为什么不能真结婚?”不等盛夏开口,星妍挑眉反问道。 东子被星妍说的脸色灰白,蹙着眉有些气急败坏的继续追问:“告诉我,是不是楚铭扬那小子逼你的?你不愿嫁给他对不对?” “没有,是我主动答应嫁给他的。” 事已成定局,告诉他们真相不但改变不了什么,反而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心里负担,她一个人承担就够了,不想让关心她的人为她担忧。 “你撒谎!你根本不爱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他?”东子情绪激动,嗓音不受控制的拔高一截。 “我说的都是真的。”被看穿心事,盛夏心虚的连忙回绝道。 “盛夏嫁给楚铭扬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任何一个女生遇到楚铭扬那样帅气多金又爱她的男子肯定都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还用让人逼迫吗?”星妍觉得东子的举措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盛夏不是你!”东子转眸看着星妍,怒气冲冲的冷喝道。 “我、我怎么了,现在是说盛夏你扯我干什么,她结婚你激动什么,难道你爱上盛夏了?”被东子这么一说,星妍气的口不择言,脱口而出的话根本不经过大脑。 星妍的话传入东子的耳府,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怔愣住,脸色赤红,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向盛夏表白,阻止她和楚铭扬结婚。 偏不偏的,星妍像是故意一般,娇艳欲滴的红唇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如果你真的爱上了盛夏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不说盛夏,宁姨这一关你是怎么也通不过的。” 宁姨当初之所以送盛夏去贵族学校念书,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她受到最好的教育,更重要的一点是那里接触到的同学朋友不是高官便是显贵,很明显是想让盛夏有一天嫁入豪门脱离穷苦的生活。 “……” 星妍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无情的插入东子的心脏,顿时疼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腔剧烈的起伏,俊脸铁青一片。 “星妍!你在胡说什么?”盛夏拧着小眉冷喝道,转而望着脸色难看到极致的东子,满目抱歉的柔声说道:“东子哥,别生气……” 刚说了一半,就被已经站起来的星妍打断:“盛夏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A市一段时间,你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提前祝你新婚快乐……”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盛夏:“拿着,这个不是给你的,你帮我交给宁姨。” 见盛夏抬眸望着她呆愣的神情,星妍径直将银行卡往她手里一塞,便朝着出口方向走去…… 直到星妍妩媚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后,盛夏的视线还锁定在消失的方向,心底莫名其妙的泛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 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脸色还不是很好的东子,小声唤道:“东子哥——” 东子敛神,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喉结明显的蠕动了下,语重心长的说:“星妍说的没错,我的确……” “不要说了!”盛夏及时的打断了东子的话,清冷的美眸对上东子饱含深情地眼眸,坚定地说:“我马上就要和铭扬结婚了,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我永远的哥哥!” ——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我永远的哥哥…… 早就预料到盛夏会拒绝,但没想到盛夏拒绝的同时还特意强调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永远的哥哥’,这五个字就像是给他判了无期徒刑,将他对她的爱永远的关入牢笼,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回应。 心狠狠的抽痛…… 东子隐忍着心痛,饱含伤痛的眼眸死死的凝睇着神情淡漠的盛夏,锲而不舍的继续说道:“对,我是你的哥哥,作为哥哥,我还是不希望你和楚铭扬结婚。” 不管盛夏接不接受他的爱,他都希望盛夏幸福快来的生活着,他看的出她一点都不喜欢楚铭扬,可是这丫头为什么非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呢? “如果你真把我当妹妹的话,就应该像星妍那样为我高兴,铭扬对我很好,他真的很爱我,和他结婚我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盛夏说这句话时,脸上故意漾出一抹沉浸在爱情喜悦之中的小女人形象,只可惜脸上的笑容却是这么也传递不到那一双清冷暗淡的眼眸之中。 “可是你不爱他!”东子依然眸光灼灼的凝睇着盛夏。 “我相信我会爱上他的。”盛夏态度坚定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只要不是很厌恶那个人,我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发现他身上的优点,最终还是会爱上他依赖他的。” 这段话不仅仅是说给东子听的,也是她自从答应嫁给楚铭扬之后用来宽慰自己的,起码她不厌恶楚铭扬,起码她看的出楚铭扬是真心爱她,想对她好的。 看着东子脸上那层依然不想散开的阴霾,盛夏微笑着继续说:“就拿你自己来说,一开始薇薇黏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可是现在呢?你自己都没发觉到自己对她的态度的转变吗?我可是看在眼里哦。” 当初楚灵薇热情满满的追求他黏着他的时候,每次他都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嫌弃模样,可现在呢?前两天她还听楚灵薇向她炫耀东子从外地回来给她带的礼物了。 盛夏的一番话让东子陷入了沉思之中,一直到盛夏离开之前,东子那一双入鬓的长眉依旧拧成麻花状,但是盛夏知道此时他的愁绪以不在为她。 如释重负一般离开咖啡厅,看着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夜幕降临下的A市一片好不热闹繁华的景象,一想到回到楚家就会看到楚斯年那张阴鹫可怕的黑脸,心里便控制不住的发憷…… 心一横,索性今晚不回去了,顺手挡住一辆出租车,回楚斯年给她和母亲准备的那套小房子。 又是楚斯年…… 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斯年似乎已经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不,确切的说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她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能否正常运行都少不了他的存在。 真不敢想象结婚后和楚铭扬一起去美国,在没有他的国度中该如何度过那漫长的岁月…… 不经意间抬手却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早已沁湿了脸颊,他是那么的狠心无情,她却依然沉浸在他的漩涡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上楼之前在楼下停了一小会儿,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稳了稳呼吸,脸上挤出一抹接近自然的浅笑,这才上楼…… 一进门,就看到小小的客厅里茶几上、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不知名的礼盒,心中蓦地升起一个预感——会不会是他来了。 对,一定是他,她和母亲住着几乎没有人知道,不是他还会有谁。 这个时间他来这里干什么,还带着这么多的礼物,难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心里蔓延开来…… —————————————————————————— 今日万更,先传四千,剩下的估计到晚上了,么么哒~~~~ ------------ 106 你是不是怀孕了(二更,3000+,求订阅!)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07 已经来不及了(三更,3000+,求月票!)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08 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09 你们继续吧!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11:你真的愿意把铭扬让给我? ------------ 112:别碰他,不要过去! ------------ 113:我是怕你到死的时候还不知道楚斯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 113 她说了,她不爱你! 所以,她必须豁出去,放手一搏—— “她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她说了,她不爱你!”马睿通红着双眼,不怕死的冲着楚铭扬大声喝道。悫鹉琻晓 ——她说了,她不爱你! 楚铭扬额头的青筋暴起,以迅雷之势走到马睿的面前,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扼住马睿纤细的脖颈,暴跳如雷的冲她吼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刚刚……是她……亲口说的,不信……你问……那位……姐姐……”马睿努力的用手扳着楚铭扬扼住她脖子的铁钳,费力的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来,盈满泪水的眼眸渴求的望着神情漠然的顾筱。 “你别听她挑拨离间,她今天来闹不就是为了让你和盛夏结不了婚么。”不等楚铭扬转头看她,顾筱一脸坦然的说道。 楚铭扬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因顾筱的这句话有了着落,暗自松了一口气,扼着马睿脖子的手力道却是越来越重,没几秒,马睿的脸色涨红一片。 马睿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张着嘴儿呼吸着微薄的空气,渐渐泛红的双眼目不转瞬的盯着顾筱,那绝望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想要划开她的胸膛看看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刚刚那么热情主动给她出谋划策的姐姐,转眼怎么不向着她,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铭扬,快松手,她是个孕妇!”看着马睿的脸快要变成紫红色,盛夏跑上前拽着楚铭扬的胳膊提醒道。 楚铭扬终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顺着盛夏拽他胳膊的力道铁钳般的手缓缓松开,谁知马睿的呼吸还没有完全通畅,就抬脚去踢盛夏,咬牙切齿的骂道—— “滚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做好人。” A国人全都是阳奉阴违表里不一的人,铭扬的准新娘会帮她?鬼才会信! 楚铭扬反应敏捷的再次用力扼住马睿的脖子,怕这个疯女人伤害到盛夏,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脖颈掐断,马睿下意识的往后退,腰肢重重的撞在梳妆台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将梳妆台上的化妆镜撞倒—— ‘哐啷’一声,这个声音提醒到了马睿,旋即手往后一伸,刚好抓住化妆镜,扬起就朝着盛夏愤恨砸去…… 楚铭扬惊恐,眸底腾起嗜血的猩红,长臂一伸,从马睿的手中及时的夺下梳妆镜,愤怒的朝着梳妆台的边角一磕,椭圆形的镜子‘咔嚓’磕去一半,露出尖锐的一角,不假思索的指着马睿脖子上的动脉血管—— “离开这里,马上回美国去!”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没时间和她拉扯,再说她竟然试图伤害盛夏,所以他只能威胁她了。 “不!我不会去!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马睿毫不畏惧的冲着楚铭扬嘶吼道。 楚铭扬气的牙齿咯咯作响,握着化妆镜的手狠狠用力,指关节微微泛白,尖锐的镜片往前逼近一厘米,马睿吹弹可破的肌肤瞬时出现一个小坑,似乎在微微用力一点,娇嫩的颈项一定会流出血来。 顾筱看到这一幕,惊讶了一秒,旋即又恢复如常,惬意的站在一旁看好戏。 “铭扬,你快住手,会出人命的!”盛夏吓的小脸刷白一片,站在一旁想要阻止,又怕一不小心碰到了楚铭扬的胳膊,反而刺伤了马睿,只能站在原地提醒道。 会出人命的……会出人命的……出人命…… 这句话对失控的楚铭扬没起到一点提醒作用,却是被顾筱听在心里,眸光流转间,脑海中快速的盘算着,计划着…… 突然,灵光一闪…… “铭扬!盛夏说的对,快放下来,千万别失手做了傻事,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顾筱柳眉紧蹙,一脸担忧的神情快速的走到楚铭扬的面前准备阻止。 “别碰他,不要过去!”在顾筱的手拉上楚铭扬胳膊的前一秒,盛夏小脸一青,满目惊骇的嘶声制止道。 现在只有楚铭扬自己松手,才不会伤害到马睿,所以她要防止顾筱好心办了坏事。 “你不过去阻止也就算了,还不准我过去,你安得什么心?”顾筱转眸呵斥道,继而落下的手再次抬起,“铭扬你冷静一点……” “不要碰他!”盛夏飞快的冲上去,抓住彼筱的胳膊往后一拉,将顾筱拉离楚铭扬一米多远,继而伸开双臂挡在顾筱的面前。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给像顾筱简单明了的解释清楚。 “铭扬,你快回过头来看看,这就是你爱的女人,你一心想娶的女人,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一点也不担心你……”顾筱勾唇讽刺道。 “是啊,铭扬,她刚刚真的说不喜欢你,你想嫁给你的……”马睿小脸因脖子上的镜片吓的惨白如纸,胆怯的说道。 “住嘴!”楚斯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冲着马睿低吼道。 继而转过头来,看着盛夏的确伸开双臂挡在顾筱和他之间,猩红的眼眸随之笼罩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伤痛…… 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盛夏对他的感情里没有‘爱’这个字,更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他始终认为只要和盛夏结婚了,她陪在他的身边,他来爱她就好。 可是,当真的看到盛夏不关心他,对他冷漠的时候,每一次头难受的要死,但没想到她竟然阻止顾筱姐……锥心剔骨的疼瞬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 受到打击的楚铭扬握着镜片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吓的马睿惊恐的尖叫一声。 “不要……啊……” 盛夏闻声,连忙转过头去,大声的阻止道,谁知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顾筱胳膊一挥,将毫无防备的盛夏一下子豁开,伸手就去拽楚铭扬…… 当然…… 一手拽楚铭扬的同时,另一个手在盛夏不宜觉察的角度狠狠的推了楚铭扬一把…… “铭扬——” 楚铭扬手上的镜片微微一动,折射出的强光刚好刺在盛夏的乌黑的瞳仁中,盛夏小脸一阵青白交加,惊骇的喊了一声。 但还是晚了一步…… ‘噗嗤’—— 一股鲜红的血柱从马睿的脖子喷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气势恢宏的弧度,最终射在楚铭扬的脸上的雪白的西装上,绽出一朵朵妖冶无比的花…… 手背上、脸上温热黏腻的触感,以及空气中飘散的血腥气息,使楚铭扬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傻了一般僵住,还保持着镜片刺进马睿的脖颈切断她动脉血管的姿势,直到马睿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滑,他的手被迫松开镜片…… 看着马睿脖颈上如泉眼一般‘突突’往外冒的血液,和她向他伸出求救的手以及绝望乞求的眼神,楚铭扬一阵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不止,嘴里不由自主的一直重复着——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杀人了……” “铭扬——”顾筱捂着嘴,瞠大双眼惊恐的叫道,却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盛夏快速的跑到马睿的面前,扑在地上,抱起马睿的上身,用手堵住一直往外冒血的伤口,赤红着脸,朝着惊吓住的楚铭扬和顾筱嘶声吼道—— “快救人啊!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点!” 楚铭扬这才晃过神来,沾着血液的手颤巍巍的伸进口袋中去拿手机,顾筱却是一把抓住楚铭扬的胳膊蹙着柳眉,疾言厉色的喊道——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叫人啊!” 话落,就抓着楚铭扬的胳膊往外跑。 盛夏焦灼的望着跑出去的俩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也没细想,满脑子都是奄奄一息的马睿,只求救护车快点到来,千万不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是一尸两命啊…… 楚铭扬这时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顾筱说叫人,一出化妆间就往电梯方向跑去…… 顾筱恐慌,一把抓住楚铭扬的胳膊,楚铭扬铁青着脸,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嗓音沙哑颤抖—— “快叫人……快叫救护车……” “别出声,走这边!” 顾筱掀开离他们最近一个房间的门,进去看没有人后,快速的拉着楚铭扬的胳膊走了进去,将门反锁上…… 楚铭扬和盛夏结婚,楚家将这一层的房间全都包了下来,提供宾客休息,所以每一个房间都没有上锁。 “赶、快、叫、救、护、车……不、然、她、会、死、的……”楚铭扬吓的牙齿打颤,伸手欲要开门。 “冷静一点!”顾筱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楚铭扬的胳膊,倒吸一口冷气,异常平静的沉声说道:“就算医生赶来了她也活不了!” “那……怎、么、办……”楚铭扬眸底腾起满满的恐惧,“我……杀人了……是我杀了她……” “你想坐牢么,你想一辈子待在监狱或者被枪毙么?”顾筱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语气极其森冷。 坐牢……监狱……枪毙…… 着三个词入耳的震撼力不亚于原子弹的威力,楚铭扬身体僵硬如铁,呼吸一窒,脸色一阵青白交加,薄唇似乎都被吓成了紫青色。 ------------ 115:我连婚戒都买好了 ------------ 115 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16 我说的都是实话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17 马睿不是我杀的!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18 盛夏,我也是没有办法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19 对不起,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只这一句,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寂之中,像是在与沉睡在地底下的人做着心灵的交谈一般,楚斯年的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楚斯年心里斗争了一夜的矛盾终于有了结果,深邃的黑眸泛出一抹异常坚定地幽光,他咬牙忍着几乎僵硬的身体,手撑在湿漉漉的青石地砖上艰难的站了起来,一夜的露水几乎将楚斯年的全身打湿,精干的短发因此成了一撮一撮的,颓然的让人不忍直视…… ————————祝大家阅读愉快———————— 和楚斯年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郁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团团转了一夜,听见楚斯年悍马的鸣笛声,一下子精神抖擞的朝着门外小跑而去……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刚打开黑色的栅栏铁门,就看见何曼宁神情焦灼的站在门外,郁妈满目防备的询问道。悫鹉琻晓 “我来找楚先生和铭扬的。”一夜之间何曼宁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双目泛红面对郁妈就好像自己才是卑微的仆人,态度恳切的说道。 “他们都不在,你赶快走吧!”郁妈没好气的冷声呵斥。 “……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何曼宁脸色一白,顿了顿,硬着头皮说道。 “你……”郁妈急了,可是刚吐出一个字,楚斯年的车便‘呲’的一声停在门口,何曼宁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眨眼的功夫便冲上前去。 郁妈本就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色一阵青白交加,立即追上前去,在楚斯年下车后,抢先何曼宁一秒,问候道—— “先生,您回来了!” “嗯。”楚斯年脸色暗沉,眉心紧蹙,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绕过车身便往家走。 “早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郁妈窃喜,侧着身子跟在楚斯年的身边,试图用话干扰他的注意力。 “……”楚斯年沉默不语,始终垂着眼睑,往里走。 “楚先生——”何曼宁以为楚斯年故意装作没看见她,情绪低落到极点,看着楚斯年马上进门,终于硬着头皮喊道。 现在只要女儿能平安无事的出来,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闻声,楚斯年下意识的顿住,在听清楚是盛夏妈妈的声音时,他有些后悔停了下来,所以……只能转过身去,俊脸笼罩着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 “有事吗?”楚斯年阴沉着脸,明知故问。 “有有有,当然有!”何曼宁激动地说道,快速的走到楚斯年的面前,“就是夏夏的事……” “嗯。”楚斯年薄唇抿成刚毅弧度,低哼了声。 “盛夏是被冤枉的,那个女孩绝对不可能是她杀的!所以求求你去跟警察说清楚,让他们快点把她放出来吧!”何曼宁急切的说道。 “你当时在案发现场吗?”楚斯年黑眸凝睇这脸色灰白的何曼宁,看她木然的摇了摇头后,继续说:“没在案发现场你就那么肯定马睿的死和盛夏无关?” “我的女儿我知道,从小连只虫子都不敢踩,怎么可能杀人呢!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何曼宁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尤为坚定。 楚斯年太阳穴处的青筋颤了颤,幽暗的黑眸一紧,骤然变得深不见底,有些疾言厉色的说道:“如果凭你的一句话就能解脱嫌疑的话,要警察干嘛!”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求你帮忙去警察局打听一下,现在案子调查到什么程度了,盛夏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何曼宁柳眉紧蹙,急切的解释道。 楚斯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激烈了,稳了稳呼吸,沉声说道:“对不起,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你帮的上的,你肯定帮的上的,我们在A市只认识你了,如果连你都不肯帮盛夏,就没人帮得到她了。”何曼宁焦急忙慌的拽住楚斯年的衣袖,眼眶中快速蓄满泪水。 “呵……”楚斯年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甩开何曼宁抓着他衣袖的双手,一脸蔑然,“何女士真的太抬举楚某人了,我只是一个没有权利的小鲍务员而已。如果按照你所说的盛夏没有杀人,你根本不用求谁,警察会查清真相还你女儿一个清白的,所以你还是回家静下心来等待吧。” 静下心来等待…… 试问女儿被抓进警察局生死未卜,做母亲的哪个能静下心来等待最终的审判结果? 楚斯年受不了何曼宁这般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过脸去望向虚无的某处,谁知耳边却传来‘嗵’的一声。 下意识的转脸过去不见何曼宁的身影,狐疑中视线下意识的往下,却看见何曼宁径直跪在了自己的脚下。 黑眸瞬时一凌,沉声喝道—— “你这是做什么?” “楚先生……我只求你去给警察局说说,让我和盛夏见一面就好,这个你一定做得到的!” 昨天在医院里一醒来,就和东子去警察局,可是任他们怎么软磨硬泡甚至是哀求就是不让见,既然楚斯年帮不了,以他的面子让盛夏和她见见面总是很容易的。 “……这个时候不让家属见面,是警察局的规定,所以,我还是无能为力!”楚斯年顿了一下,英挺的身姿透着显而易见的疏离,丢下这一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看着楚斯年走进房子,旋即传来重重的摔门声,何曼宁感觉自己像是被凌迟一般,生不如死的悲痛在心底蔓延而开…… 其实在来之前就想到楚斯年帮忙的几率不大,但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向着盛夏,难道是因为那个死去的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他们楚家的骨肉吗? 如果真是…… 那么,他不但不会帮盛夏,反而会对盛夏更加不利…… 不,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大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或者被判死刑,年纪轻轻地走在她的前面…… 二十年前都没有放弃她,现在更不能放弃! 何曼宁缓缓的拾起身来,通红的双眸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坚定神色,步履匆忙的离开楚家…… 客厅里站在落地窗旁,何曼宁视线触及不到的位置,楚斯年俊脸如死灰一般暗沉,看着何曼宁转身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不但没表现出一丝落寞颓败,反而增添了一丝不就出女儿誓不罢休的坚定。 作为一个母亲,这般不放弃不气垒的神情是必然的,但是他就是觉得透着一丝诡异。 如此一想,楚斯年咬牙,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修长的手伸入口袋,取出手机通话记录中找出昨天李菊打给他让他存,他却没有存的手机号码,手指去触拨通键的前一秒,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 ————————祝大家阅读愉快———————— 昨天楚斯年来过之后,看管盛夏的狱警态度明显的温和了许多,给她安排了个监狱中条件算是最好的牢房,还是单间。 之所以条件好,现在就可以证明,因为和其他阴暗潮湿常年不见阳光的牢房相比,这会儿竟有阳光从狭小的透气窗射进来…… 硬板床上的被褥似乎也是新的,因为昨晚睡觉盖着被子没有闻到一丝异味。 还有,昨天下午狱警专门带她去了医务室,挂了一瓶点滴,所以今天起来嗓子虽然没有完全好,但不是那么干疼难忍了。 这些‘优待’都是楚斯年的功劳,如此一想,顶着杀人犯嫌疑身在牢狱的盛夏,心里却还是透着丝丝甜蜜。 盛夏安静的坐在床边,身子斜靠在墙上,这个位置温暖的阳光刚好照在她的身上,让她苍白的小脸似乎有了一线生机。 她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安静等待,等着楚斯年给她请来最好的律师,等着他替她洗清嫌疑,等着…… 似乎是因为这段时间和楚铭扬结婚的事让她身心疲惫,这会儿难得心里没有什么负担,没一会儿,盛夏就感觉眼皮沉沉的,睡意来袭…… ‘哐啷’—— 陡然的开门声,惊醒了在昏昏欲睡边缘的盛夏,盛夏惊醒,抬眸望向门口,看着一位女狱警,站在门口,心想一定是楚斯年又来探望她了,所以腾地站了起来。 “何盛夏,出来!”女警官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 “警官,有什么事吗?”盛夏脸色苍白,眸低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遮掩的喜悦。 “当然!”女警官表现出一副明知故问的嫌恶表情,冷冷的说道:“有个思想准备,马上对你审讯,最好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 马上对你审问…… 全盘托出…… 现在就要对她进行审讯?! ——在律师没有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 ——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审讯,等她的嗓子彻底好了…… 盛夏想起楚斯年对她的叮嘱,以及李局对楚斯年笑逐颜开的承诺,她立即板着脸回复道—— “我的嗓子还没好呢。”她的嗓子的确还是有些沙哑。 “这不是能说出来话吗!走吧,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女警官有些不耐烦的冷喝道。 “你们李局说了要等我的嗓子彻底痊愈了才审讯的。”盛夏焦急。 “呵,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接到李局的命令,现在才要审讯你的!” ------------ 120 谁最在乎铭扬就是谁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1 盛夏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2 这里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3 你不觉得这份爱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吗?(为月票加更,情人节快乐)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4 杀人犯这顶帽子你戴定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5 我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6 您怎么知道人不是我杀的?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7 马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8 执行枪决(反虐开始)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29 这不是盛夏的母亲么?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30 和筱筱结婚吧,她也很爱你!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31 五年后 “不!”几乎是立刻的,楚斯年不假思索的吐出一个字后,才意识到庄彭越是顾筱的姨夫,忙不迭的解释道:“对不起,我恐怕做不到。悫鹉琻晓” ——我楚斯年对天发誓,在盛夏没有出狱之前我会一直等她到死…… 这是最后一次在监狱里盛夏让他立的誓,他说这句话时心里就已经暗下决心,一定会孤身一人等到盛夏出狱,只可惜,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也不给他等她的机会…… 这又能怪谁呢? 是你自己作茧自缚,亲手将她推向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 不,可能你死了还会有机会相遇吧! 所以,除非他死了之后能有机会和盛夏在一起,否则他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会孤身一人…… 看着楚斯年脸上颓然的神情,庄彭越暗吁一口气,整了整表情,洪亮的声音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 “那就将精力放在工作上吧!” 他可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下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此颓废低迷下去,官场生涯从此走到尽头。 楚斯年沉默了许久,就在庄彭越以为他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一直颓废下去的时候,蓦地抬眸,包含坚定的黑眸对上庄彭越焦灼的目光,沉声说道:“我想调职到驻Q国大使馆工作。” “Q国?!”庄彭越微愕。 Q国可是非洲条件最艰苦的国家,哪里常年四十五度以上的高温,瘟疫、战争连年不断,部里每到换届给那里派人都是头等难题,没有一个人主动愿意去,他倒好,世界上这么多事宜疗伤的国家,可他偏偏就选择了战荒连年的Q国。 “是的。”楚斯年点头。 “不行!”庄彭越几口否定,冷睨了他一眼后,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以一个外交部长吩咐下属的口吻说道:“你不能去国外,我已经向上面打了退休报告,接替人选推举了你。” 他回国后的那两天尹静姝提议让他早点退休,想去国外安度晚年,盛夏离开的事让他们夫妻俩这段时间情绪都一直处于低迷状态,加上他的确到了退休的年纪,虽然不赞同妻子定居国外的想法,但他还是打算退休后和她一起去国外度假散心一段时间。 “谢谢导师对我的栽培和厚爱,对不起,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胜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如果您不同意我去Q国,我将会辞去这份工作。”楚斯年郑重其事的说道。 “也好……你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我在安排你去Q国。”看着楚斯年坚定决绝的态度,庄彭越只好妥协。 “不用了,请您马上安排我去Q国!” 从盛夏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义务照顾楚铭扬了,当然作为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他还是会尽可能的满足他物质上的所有需求。 ————————祝大家阅读愉快———————— 黑色的悍马缓缓地泊在军区楚家老宅门外,楚斯年在车上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才推开车门下车,抬眸便看到母亲站在门口笑逐颜开的样子,英气的剑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淡淡的叫了声:“妈。” “我还正想着打电话叫你回来一趟呢。”等儿子走进门,龚岚跟在身后微笑着说。 “您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在沙发坐下之后,楚斯年决定还是让母亲先说。 “我找你回来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你和筱筱结婚的事。”龚岚将佣人端来的茶水递到儿子面前,看见儿子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继续说道:“上次可是你说的等铭扬的婚礼办完之后,就让我着手准备你和筱筱的。” 楚斯年的俊脸瞬间暗沉到无以复加,真后悔刚才竟让母亲先说,深不见底的黑眸倏地抬起,对上龚岚满目含笑的眼眸,冷声说道:“楚家刚发生了那样的事,现在又举办婚礼不合适。” “就是因为发生了那样晦气的事,所以我决定将你们的婚礼办成全国最好的,去除那次带来的负面影响……” “妈……”楚斯年扬声打断龚岚的话,继而双肘撑在膝盖上,将上身的重量拖住,沉声说道:“部里派我去Q国工作,去了最少要待三年。” 三年只是安慰母亲的话,楚斯年心里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你说什么?Q国?还要至少三年!”一向精明的龚岚,一听这话,瞬时瞠大双眼,连连说道:“我不允许,是谁派你去的?庄部长吗?” 斯年可是筱筱的未婚夫,他对他们结婚的事不上心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斯年去环境那么恶略的国家。他是老糊涂了吗? “是我主动要求去的。”楚斯年掠到母亲的脸色难看到极致,终究有些不忍,安慰道:“现在坐到我这个职位,要想再往上升这是唯一的捷径。” “我们楚家这么大的家业等着你继承,你为什么要削尖脑袋走仕途呢?听吗一句,把外交部里的工作辞掉,回来帮帮妈吧,我现在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龚岚柔下声来,语重心长的劝道,说道最后竟是成了无助乞求的口吻。 “妈,我的人生就靠工作来维持了,难道您连这个也要剥夺吗?”楚斯年全身笼罩了一抹淡淡的哀愁,痛心疾首的说道。 龚岚也被儿子的低沉情绪弄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阴戾之气,却又不敢在儿子面前发泄出来,紧咬着牙根隐忍下去之后,用略显商量的口吻妥协道:“那就等你和筱筱结完婚再去吧。” 只要儿子答应结婚,抱孙子就是迟早的事。 又是催他和顾筱结婚了,难道在所有的眼中就只有顾筱适合他么? 楚斯年压在心底的愤恨以势不可挡之势散发出来,揪紧的眉宇间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戾气,直接否决道—— “上次我说了等铭扬结完婚后我在结婚,您和顾筱都很赞同啊,现在怎么要反悔了?” 龚岚完全没有料到儿子竟然用这样的话揶揄她,一时间被我了一肚子火,却又不能发泄,唇角勾勒出一抹僵硬的弧度,委婉的说道:“那件事就是个意外,你不能因此耽误了自己的幸福。” “从十二岁那件事之后我就没有幸福的权利了……”楚斯年的视线盯着虚无的某处,嗓音低哑,透着一丝淡淡的落寞,抓着头皮情绪激动地说道:“现在盛夏……也被我害死了……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不……这一切都是妈的错……”龚岚一下子双目通红,似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明知道儿子爱上了盛夏,却还逼着盛夏嫁给铭扬,就像当年明知道丈夫…… “妈……您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够接受铭扬和薇薇呢,毕竟是因为我他们才……” “我接受,只要你能让你心里的负担减轻一些,我什么都接受。”龚岚拍着胸膛急切的说道。 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到现在对那件事还无法释怀,看来在做母亲这方面她永远不够格,连自己的儿子心里怎么想,他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她一概不知,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强加在他的身上。 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还来得及吗? “我去Q国的主意已定……您照顾好自己。”楚斯年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转过身来,黑眸紧紧的盯着母亲,说:“妈……铭扬和薇薇他们也是楚家的孩子,我相信他们对您一定会比我对您还好的。” ————————祝大家阅读愉快———————— 五年后。 天气炎热的Q国,到了晚上仿佛还是置身于蒸笼之中一般,不是在这里出生的人,三五年内是很难适应如此的高温。 一栋年代久远的三层小楼房,顶层的阁楼内,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短发小女人,每到了晚上就趴在昏黄的台灯下做起了翻译的工作。 之所以晚上,是因为这件**阁楼到了白天三面墙都被太阳暴晒根本没有办法专注工作,到了晚上所有的窗户敞开,再加上一台电风扇勉强还说的过去。 所以晚上是她最宝贵的工作时间。 和往常一样,太阳光从窗口窗口照射进来的时候,她的工作就结束了。 双臂举到最高,整个身子最大限度的往后仰去,拉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继而俯身去碰脚尖,后背露出大半片尾骨往上有个粉红色的突起,但丝毫不影响她白希光洁的肌肤给人带来的美感,这时你才会发现她的黑完全是被晒出来的。 一个简单的伸展运动做完,打开手动的电视机,根本不用转台,因为只能接收到一个唯一的新闻频道,Q国的新闻她不感兴趣,只是灌灌耳音罢了,拿起洗漱用品出门走进公用卫生间。 回来后,走之前泡了的速食泡面已经泡好,女人匆匆往脸上涂了一层有着防晒效果的乳液,对着镜子将凌乱的短发梳好,便在床边坐下,端起矮柜上的泡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电视机哗啦呼啦响着,女人吃的专注,根本不屑于关注那些事不关己的国家大事。 突然,电视机里正在播报的早间新闻突然切换画面,报道了一则正在发生的重大新闻—— ------------ 132 我要找我的丈夫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33 滚开,我要找我的丈夫!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34 我死不死用不着你管!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35 谁给我换的衣服?(补昨天第三更) 健硕的身躯倾轧在她瘦小的娇躯上,任尔莎怎么挣扎身上的人都岿然不动,她想抬眸去望同样倒在地上的雷昂,却被他死死的压着脖子,视线根本触及不到躺在远处的雷昂。悫鹉琻晓 感觉在地上趴了几乎一个世纪,直到耳边的枪声销声匿迹楚斯年才从她的身上下来,放开了她。 尔莎咬着牙根隐忍着身体上的酸麻感,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眼球蒙了一层泪雾视线有些模糊,望去却发现烧毁的汽车旁边空无一人,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忙不迭的抬手去拭眼角的泪水,视线清晰了,但那里仍然空无一人。 人呢? 雷昂呢? “雷昂……雷昂……” 尔莎双目通红,快速的跑到刚刚雷昂倒下的地方,绕着车子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仍然不见雷昂的身影,她大声呼唤,沙哑的嗓音响彻整个硝烟弥漫的天空,没有任何回应。 “他去哪了,告诉我他到底去哪了?” 尔莎支着小脸,和刚走到面前的楚斯年对视,神色焦灼,满目惶恐,急切的问道。 “……” 楚斯年涔薄的唇瓣抿成刚毅的弧度,饱含心疼的目光注视的可怜兮兮的小女人,在她希冀的目光中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刚才看不见,可你看的见……告诉我他去哪了,是不是被刚才那些人带走了?”盛夏凄楚的凝睇着俊脸暗沉的男人,哽咽着问道。 楚斯年狠狠的蹙眉,终究受不了小女人焦灼的目光,下意识的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沉声说道:“我只顾着看你了,别的没注意到。” “不!你看到了,你肯定看到了,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好,我自己去找!”尔莎一把抓住楚斯年的衬衣衣领,强迫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两张脸的距离缩短,通红的双目迸射出凌厉的寒光死死的注视着楚斯年,咬牙切齿的怒喝道,最后将他狠狠的推开。 这个男人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可恶至极,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不会告诉她的,他做得出这种事,所以刚刚问他是她脑子短路了! 雷昂刚刚只是中枪受伤了,他一定是被战友带走送去医院治疗了……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谁会把他带走呢? 尔莎得到了这个推断,笼罩在心头的悲伤被一抹希望覆盖,转过身将四周环顾了一圈,黯淡无光的泪眸瞬间有了光彩,因为她的视线搜索到了就在马路的尽头有一家医院。 雷昂很有可能是被战友送到哪里去抢救治疗了!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像是被瞬间注入了能量朝着医院的方向跑去,幽深的黑眸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光芒,不疾不徐的跟了过去…… ……………… 医院。 这家医院的确被伤员住住的满满当当,连走廊里都是都加满了病床。 尔莎像一只勤劳的蜜蜂,娇小的身躯穿梭在病床和伤员之间,直至将医院所有的病房挨个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雷昂后,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又坠落到低谷。 但是她并不气垒,在护士哪里问到了X市大大小小所有医院的地址,她要挨个去找。 她坚信雷昂一定住在其中的某一个医院,他一定还活着! 而楚斯年的确像是个旁观者一般,不吭一声的跟在尔莎的身后,看着她情绪从最高点跌落在低谷继而又重拾信心,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辗转在每一个医院。 其实他心疼极了,很想上去阻止她,让她不要做梦了,可是如果他说了,就会让她对自己的恨增添一分,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 转眼两天过去了,心里的那点希冀依然支撑着尔莎继续寻找,到了中午,在楚斯年强制下在医院门口的小饭馆吃饭,补充体力。 借着等饭来的空档楚斯年去报刊亭买了份当日的报纸,边看边等。 尔莎则是将写着医院地址的小本拿出来在上面勾勾画画,寻找下一个将去的医院。 下意识的抬眸去看楚斯年,却被他擎着的报纸遮挡住俊容,尔莎瘪着嘴冷哼了声,心里暗暗嘲讽他装模作样。 准备敛神不去看他的时候,眸光掠到报纸上公布战死军人认领骨灰的烈士名单。 呼吸猛然一窒,紧接着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快速的从楚斯年的手中夺走报纸,隐忍着快要挣脱开胸腔的心脏,屏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挨着指着上面的名字,目不转瞬的认真看着每一个烈士的名字,终于—— Lyonne(雷昂) 尔莎布满血丝的眼眸瞬间溢出泪水,伸手拭去眼眶中的泪水,再去看,雷昂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 雷昂死了……真的死了…… 都怪她…… 如果她当初阻止他服兵役,如果前天她没有出现在战场上,那么他就不会中枪死掉…… “雷昂……哇哇哇……” 尔莎一下子趴在餐桌上痛心疾首的嚎啕大哭,楚斯年眉心揪紧,满目痛惜的看着小女人哭的双肩耸动,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一把铁刷子刷着他的心,一片血肉模糊…… 伸手去抚摸小女人柔若无骨的肩膀,安抚的轻拍着,薄唇紧抿,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深不可测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转瞬即逝…… 直到小女人哭差点昏厥过去,楚斯年这才将她扶了起来,搭乘一辆的士,回到这两天他们入住的酒店…… 心率交瘁的尔莎在悲痛欲绝中沉睡过去,楚斯年至始至终陪在她的身边,听到她梦呓中呼唤着雷昂的名字是,眉心的褶皱便深刻了几分。 俯唇吻去小女人睡着还流淌的眼泪,满目柔情的注视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修长的手握住小女人纤细的小手,低哑魅惑的嗓音从涔薄的唇瓣中飘了出来—— 盛夏……从现在开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松开你的手了…… 幽深的黑眸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之光…… 几乎几夜没合眼的尔莎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一起床便看到楚斯年这张英气的脸庞,心中的憎恨瞬时涌上心头…… 凭什么像他这种坏人就能好好的生活在世上,而善良的雷昂为什么受尽了磨难努力生活最终年纪轻轻地还要死掉呢? 看来,上帝也是胆小如鼠欺软怕硬的人,他不敢惹楚斯年,却夺走了雷昂的生命,对不对? 所以,她恨这个不公平且残忍的世界,更恨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人。 尔莎醒来,楚斯年唇角温柔的笑靥还没有完全绽开就被她眸底迸射而出的仇恨弄的骤然僵住,整了整表情,温柔的说道—— “醒了?” 尔莎腾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酒店的睡袍,恶狠狠的瞪着他,怒气冲冲的问道:“谁给我换的衣服?” 不会是他这个禽兽吧…… 楚斯年顿了一下,知道小女人顾忌什么,连连解释道:“你别误会,让我酒店服务员给你换的。” 昨天他很想为她洗澡给她换衣服,但他清楚的知道小女人现在恨他入骨,所以在她面前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小心翼翼,三思而后行。 尔莎依然用审视的目光冷睨着楚斯年,去探究他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 楚斯年无可奈何的说:“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找来昨天为你洗澡换衣服的服务员,你当面问她。” 尔莎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冷冷的说了句—— “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知道她会这么说,可是楚斯年的心里还是因小女人这句冰冷嫌弃的话酸涩一片,带着幽怨的眼神听话的离开。 尔莎洗漱完,换了一件素色的衣服,因为作为雷昂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要去接他的骨灰…… 当然,这几日一直寸步不离跟着她的楚斯年,任小女人怎么侮辱辱骂,硬着头皮故作刀枪不入跟着她一起去。 腿在他身上长着,他要跟那就让他跟着吧…… 当尔莎看到镶嵌着雷昂穿军服遗像的骨灰盒时,她感觉这几年他为她撑起的一片天空瞬间坍塌,颤抖着双手捧住鼻灰盒时,感觉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身体摇摇欲坠,压得她不能呼吸…… 她没有像昨天那样嚎啕大哭,也没有小声嘤咛,死咬着唇瓣任凭泪水悄无声息的肆意流淌,顺着她尖巧的下颌一颗一颗滴在骨灰盒上…… 雷昂,你不是说让我等你,等你回来娶我,给我一个安定的家…… 这次你食言了哦! 看在这是你第一次食言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其实你的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世界对我们太残忍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什么?你说你舍不得我? 我也舍不得你……要不……我去陪你好吗? …… 尔莎边走边垂眸注视着怀里的骨灰盒,眼前竟浮现出他如阳光般温和的笑容,她便用心和他说着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得见’的悄悄话,偶尔泫然若滴的小脸竟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楚斯年心里一阵发毛,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有些反常的小女人身上。 ------------ 137:你死了你妈妈怎么办 ------------ 137 可惜了,你爱的盛夏已经死了 俊脸黑压压的一片,在他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的都隐忍不住时,转身气急败坏的走出房间…… 楚斯年走后,尔莎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还在沙发上的护照和机票,娇艳欲滴的红唇勾勒出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悫鹉琻晓 尔莎快速的背上装有全部家当的包,抱着雷昂的骨灰盒,走到沙发跟前,只将护照放进包里,轻手轻脚的走出酒店房间…… 有了这个可以回T国的护照,她随时可以回去找母亲,倒时候将母亲接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静静生活下去。 有生之年她不想再和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楚斯年的房间门虚掩着,尔莎瞄到他正背对着门口拿着手机打电话,准备转身溜之大吉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他有提雷昂的名字,心中不由得起疑,便悄无声息的推门走了进去—— “……谢谢你这一次帮了我,等我回国后,一切安排妥当,到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在放了……”说话间,楚斯年黑眸不经意的流转,透过落地窗看到他身后有一抹瘦小的身影,呼吸一窒,俊脸瞬时一阵黑白交加,忙不迭的挂断手机,转过身来故作淡定的叫了声:“盛夏……” 该死的刚才怎么忘记关门了,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刚刚他所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多少。 “你刚刚有提雷昂的名字?”尔莎美眸一瞬不瞬的凝睇着深色略显慌张的楚斯年。 雷昂都死了,他还想打他什么主意,或者说他早都在打雷昂的主意了,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打电话提到雷昂呢。 “没有,你可能听错了。”楚斯年一脸坦然淡淡的说,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下落,她能试探着问,就说明他前面所说的话她没有听到。 “你明明说了!”尔莎柳眉一蹙,冷声喝道。 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越是说明有事,她还不知道他了! 看着小女人像是审犯人的眼神审视着他,反应灵敏的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原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既然你听见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刚刚给朋友打电话,让在国内给雷昂找一处风水好的墓穴。” “是吗?”尔莎抬眸冷睨着身形高大男人,小脸一副全然不信的表情。 “不然你以为呢?他一个死人我替他还能说什么。”楚斯年捧着尔莎的肩膀,柔声说道。 “他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尔莎嫌恶的甩开楚斯年搭在她肩膀上的双手,转身便往外走。 楚斯年暗松一口气的一瞬却发现小女人背着包捧着雷昂的骨灰盒,她要做什么? “你要去哪?”楚斯年大步流星的走到尔莎的面前,蹙眉问道。 “我要去哪要你管,让开!”尔莎板着脸,冷喝道。 人常说好奇心害死人,她这是好奇心误事啊。 不过……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 “盛夏,你不会是想偷偷离开吧?”楚斯年黑眸危险的一眯,看着小女人被看穿心虚的表情,隐忍着心底蔓延开的怨愤,柔声提醒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天就能回国了,难道你不想回去?” 这要是放在以前,哪里还有这般耐心和她说这些,可转念一想,以前,他的小女人也不会这般不听话。 说来说去,楚斯年这一切都是你该受的,你活该! “谁跟你说好了,我从来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回国!” 至始至终都是他要求的,是他主动给她办护照买机票的,她一句话都没说。 “没有我你回不去的!”楚斯年黑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涔薄的唇瓣阴森森的吐字。 她现在是吃定了他有愧于她,不敢对她发脾气,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惹他的火,他就是想折磨他对吗? 看着小女人撇过脸去不屑看他的嚣张神情,楚斯年继续说道:“你最好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否则我能给你办护照也能立刻注销,不信你试试!” 楚斯年微眯着黑眸,睥睨着冷若冰霜的小女人,侧身给她让道。 这个世界上她只剩下她的母亲了,她就不信小女人的心能硬到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 尔莎被他的话说的小脸一白,还真的不敢私自离开了,狠狠的瞪了楚斯年一眼,气急败坏的抱着雷昂的骨灰盒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哼,不就是在忍几天,忍就是了,等她回了国,见到了母亲,和她一起离开,倒是后别说注销护照,就是通缉她她也不怕,这些年她别的本事没学到,躲警察可没出过一次差错。 “盛夏……我爱你!” 在小女人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视线的前一秒,楚斯年忽然想到了这些天忙的连给小女人表达爱意的时间都没有,他的爱已经晚了五年了,现在不想再晚一秒。 虽然有些仓促,但他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之所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因为这句话已经在梦里说了无数遍了。 闻声,尔莎的脚步一顿,缓缓的转过身来,淡淡的问:“你说什么?你爱盛夏?” “对!盛夏,我爱你!” 小女人能转过身来,楚斯年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阔步走到尔莎的面前,眸光灼灼,急切的说道。 “哦……”尔莎樱唇微启,恍然的点了点头,在楚斯年激动的情绪高涨的极致的时候,唇角勾勒出一抹阴冷的弧度—— “可惜了,你爱的盛夏她已经死了。” 尔莎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不偏不移的从楚斯年的头顶浇下,将他即将沸腾的心一下自己降到了零度以下,两个极限的温度让他犹如云端瞬间坠入了地狱,使他本就不堪一击的心摔的支离破碎。 痛,无法言喻的痛从心底快速的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若是马上得不到安抚他就会立即死去的。 他不想死,他的小女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怎么能死呢…… 在尔莎刚将骨灰盒安放好,双手刚收回放在身侧,楚斯年就从身后圈住她,像是怕她消失一般死死的箍住她,将头埋在小女人的肩窝,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独特芬芳,低哑的嗓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伤痛,语气极其恳切—— “盛夏……求你了,求你原谅我……不,我伤害了你,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求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就一次……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尔莎没有挣扎,就任他紧紧的抱着,像具木偶一般,听了他的话冷若冰霜的小脸没有一丝动容,反而阴暗了一分,冷冷的吐字—— “你爱的那个盛夏已经死了,你现在抱着的是刚刚丧了夫的尔莎,你还爱吗?” 楚斯年蓦地抬起头来,额头的青筋一颤,半晌消化掉小女人的所说的话,强迫小女人转过来和他对视,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不,你是盛夏,你就是我爱的盛夏。” 小女人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对不对?所以他才不会上她的当,她没死他就已经感激涕零了,现在不管她怎么对他,接过婚又能怎样,这都是他老天对他的惩罚,他接受。 楚斯年怕小女人再说出让他受不了崩溃的话,在她阴戾的视线中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摁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处,嗓音沙哑的会让人觉得像是哭了—— “什么都别说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爱你……永远爱你……盛夏……回到我身边吧……” 尔莎被他压的鼻子几乎都快要镶嵌进他的胸口,被迫呼吸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着一股该死的熟悉感,让她痛恨极了…… 尔莎狠狠的蹙眉,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谁知楚斯年却是将她勒的更紧,像是恨不得将她镶嵌在他的身体里,这样她就会和他永远的不会分开了…… 在没有她的这五年里,多少个夜晚他都梦到自己将她拥入怀中,就是现在这种感觉,熟悉极了,楚斯年的下巴搁在小女人的发顶,轻轻地摩挲着,激动地情不自禁的小声呐呐—— “夏夏……夏夏……” 不一会儿,尔莎便被勒的呼吸不畅,小脸憋得涨红,气急败坏的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了……”楚斯年沉浸在怀抱中小女人香甜软糯的身体里,早已将她对他的仇恨抛之脑后,低哑魅惑的嗓音飘荡在她的头顶。 “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尔莎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声对他说道。 她温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衬衣喷薄在楚斯年的胸膛上,那种微妙的感觉让他俊脸浮起一丝满足,俯唇贴着她的耳,嗓音柔的能拧出水来—— “夏夏……你不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想你……嘶……” 他深情地告白一句一句的飘进尔莎的耳府,加上鼻端吸入的他的气息,一起蔓延到她的体内,促使她胃里一阵翻涌…… 对,他的告白令她恶心至极…… 再听下去真的会吐的! 所以……张开嘴雪白的贝齿毫不犹豫的咬住他胸肌上的一小块肉,发狠的咬了下去…… ------------ 139:你不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想你 ------------ 139 你就是死了,我也要你陪在我身边(一更,4000+,求月票!) 一定是他,看到雷昂中枪后没有死去,然后让人补了一枪,或者将他带到其他地方杀害了…… 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那天他为什么要死死的压制住她的脖子,让她看不到雷昂,而后好让他的手下带走他。悫鹉琻晓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把他的黑心丢去喂狗估计狗都不想吃吧! “那你告诉我,发这条短信是什么意思?”尔莎指着地上的手机,凌厉如寒剑一般的锋利视线依然刺在楚斯年灰败的面容上。 “是,我的确想让他死,这样你就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没想到连老天都在帮我,都不用我动手,他就死了!” 楚斯年的声音陡然拔高一截,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像是在说死了一只家禽一般,不但不会伤心,反而有种终于可以吃上肉的兴奋。 ‘啪’—— “楚斯年——,就算雷昂离开了,我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的!” 尔莎猩红的眸光一凌,隐忍着因打了楚斯年后而发麻的感觉,故意拉长‘楚斯年’三个字,足以听的出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决心。 在他脸上的笑容绽放到极致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贯彻整个房间,紧接着耳边嗡鸣声阵阵,脸颊火辣辣的烧灼一片,可是他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因为听到小女人说—— 我这辈子死也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的……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小女人说出这般愤恨的话是他预料之中的,可是当这句话真的从她口中说出,楚斯年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坍塌,振聋发聩的震撼感让他脚下一软,险些站不住。 楚斯年将所有的痛处隐忍在腹腔中,黑眸危险的一眯,冷冷的凝睇着怒不可遏的小女人,压着嗓子,咬牙切齿道—— “你就是死了,我也要你陪在我的身边!” 不是威胁,不是恐吓,他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的表情和语气却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危险的让人发指。 尔莎被他的话气得胸腔剧烈的起伏,上辈子她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这辈子变本加厉的来报复她对不对? 报复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雷昂,他那么努力的活着,他却残忍的连这点机会都都要夺走! 他……不是人,不是人! 尔莎猩红的双眼瞬时蓄满泪水,雪白的贝齿咬的咯咯作响,在楚斯年森冷犀利的视线中,轮圆了胳膊,再一次朝着他的俊脸打去…… 然而手掌在触到楚斯年脸颊的前一瞬,修长的大手死死的钳住她细的可怜的手腕,冷冷的说道—— “你怎么打我我都可以忍受,但……雷昂的死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所以……你若是因为这个打我,我绝不允许!” 说罢,松开小女人的手,伸着脸等她打,而尔莎的手像是被定在了半空中一般,不上不下,许久在缓缓的落下,极力隐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抿了抿唇,说—— “楚斯年——,我‘恨’你!” 一个‘恨’字说的像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以至于说完双肩蓦地垮了下来。 “恨吧!” 楚斯年眉心似有若无的蹙了一下,坚毅的唇瓣微启,从缝隙中淡淡的飘出两个字来,心里却因她这句话而血流成河。 不过,反之一想,相对于小女人冷着脸说不认识他来说,这似乎是一种进步…… 恨,总比忘记强,起码在她心里他占据着一席之地…… 尔莎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脸皮竟厚到如此坚不可摧的程度,她都如此说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情的神情,这让她心底的怒火燃烧的越来越猛烈,猛烈到不将他击垮誓不罢休的程度! 那么,到底怎么样才能彻底将他击垮呢? ——你就是死了,我也要你陪在我的身边…… 猛然想起他刚刚所说的话,他楚斯年这辈子就是她的克星,有的他世界里她一天都没好过过,那么,既然打不垮他,倒不如现在就满足他的愿望…… 尔莎凝睇着楚斯年的猩红眼眸,快速的腾起一股让人心悸的凌厉之光,继而嫣红的唇瓣上缓缓的绽开一抹如花朵般美丽的笑靥,可是这样的笑靥却是怎么也传不到眸底…… 就在楚斯年无法解释清楚她这般复杂异常的表情时,尔莎骤然越过楚斯年挺拔的身姿,以着势不可挡之势弓着身子朝着他身后几米之远的落地窗冲去…… “夏夏……不要……” 就在尔莎的额头撞上落地窗的前一秒,楚斯年才陡然明白了她刚才为何笑的如此妖冶,额头的青筋一颤,呼吸陡然停止,俊脸阴沉到极致,忙不迭的转过身去拽她的时候,刚触上她的手腕,怎奈她的额头已经撞在了如钢板一般坚硬的钢化玻璃上…… ‘嗵’的一声闷响,楚斯年悬在嗓子眼急速跳动的心脏骤然停止,满目惊惧,整个人僵立在原地,深邃的黑眸瞠大到极致,直到尔莎的额头贴着玻璃缓缓下滑,澄净的玻璃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灼伤眼球的鲜红血迹,他才不得不接受小女人又一次要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 “夏夏……夏夏……” 楚斯年冲过去,双膝扑倒在地,将额头一直血流不止的尔莎抱在怀里,双目通红,眸底似有泪水隐隐浮动,嗓音嘶哑的不行,在她的耳边低吼道。 殷红的鲜血将小女人精巧的五官遮了大半,残忍的让人不忍目睹,血还一直往下蔓延着,顺着小女人尖、挺的鼻梁缓缓向下,最后流淌到她的唇瓣,她的唇边漾着一抹浅笑,在血液的衬托下像一朵红色大的罂粟花,妖冶阴狠…… 眼帘上沾满鲜血,尔莎却一直睁着眼,死死的注视着楚斯年的痛心疾首的面容,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深刻…… 看来这一赌算是赢了,呵呵,她终于赢了一次…… 可这一次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她又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不过……总算赢了…… 渐渐的不知道是血液蒙在了眼皮上,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尔莎觉得楚斯年的痛苦的表情越来越模糊,眼皮也沉重的不行,她努力的扇动了下眼睫,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夏夏……你不能睡……不能睡……你睁开眼看着我……我错了……求你睁开眼看着我……” 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楚斯年的哀嚎声,看着纹丝不动的小女人,终于一滴悔恨的热泪夺眶而出,坠落在小女人的沾满血液的脸颊上,和她的血融为一体…… ————————祝大家阅读愉快—————————— 医院。 由于X市刚刚发生过战争,所有的医院床位紧缺,尤其是外科医生,忙的不可开交。 医生草草的给尔莎在头顶缝合了几针之后,径直挂了瓶消炎点滴,说可以回家了。 楚斯年忍无可忍,却也没有办法,他心疼小女人,可是放眼望去,整个医院躺在病床上的伤员,随便拉出来一个的确比小女人伤的严重。 特殊时期,可以理解,再加上Q国的医疗水平真的让楚斯年无法信任。 所以,不得已以大使馆的名义命令航空公司专门腾出一趟航班飞往T国,当然,这趟航班上还专门请了高级护理…… 直到下飞机小女人都始终昏迷不醒…… 机场接应的救护车并没有将尔莎送去医院,而是直接送到了楚斯年靠近海边的一栋小洋房。 救护车刚停到门口,宋杰的车子便从对面驶来,背着药箱下了车,看着楚斯年将小女人抱进房间后,对接送尔莎的救护车司机和护士叮嘱了什么,他们便听话的离开了…… “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可能是因为那边的温度太高了,伤口感染严重,必须拆了重新缝合。” 宋杰在给尔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直起身子看着满目疼惜一脸痛楚的楚斯年,蹙眉停顿了下,还是如实告知。 闻声楚斯年眉头又揪紧了一分,幽深的黑眸始终注视着脸色苍白的小女人,头也不抬的淡淡问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不是医生所以不太懂宋杰口中的轻微脑震荡是不是在含蓄的暗示着什么,小女人伤的可是脑袋,他的心能不悬着么? “后遗症倒是不大可能,就是……伤口愈合后,肯定会留疤的……”看着楚斯年的俊脸又阴沉了几分,忙不迭的补充道:“好了之后去整形医院很容易恢复的。” “那你快缝吧!”楚斯年抿了抿薄唇,沉声说道。 “这个……嗯……”宋杰挠了挠脑门,犹豫不决的呐呐。 “还有什么?快说!”楚斯年蓦地转过脸来,黑眸危险的一眯,冷睨着宋杰,沉声冷喝道。 该死的,他知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的欲言又止,就越让他的心备受煎熬。 “忧郁伤的部位比较特殊,不能打麻药。”宋杰不敢看楚斯年的阴戾黑眸,转而望向躺在床上的尔莎。 “那你说怎么办?”楚斯年满目焦灼。 “只能直接缝合。”宋杰如实告知。 “她会疼醒的!” 直接缝合! 天呐,别说她的小女人受不了,现在他只是听听都无法忍受。 “没有办法!”宋杰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 “……”楚斯年的视线有转到尔莎的身上,俯身,饱含深情地目光注视着小女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小女人额前的短发往后拨了拨,犹豫了许久,终于沉下心来,说—— “缝吧!” 宋杰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别无他法,所以他再不忍心,小女人的伤口总是必须要处理的。 “去拿几条你的领带来。”宋杰一边打开药箱,一般淡淡的说道。 楚斯年蓦地抬头,满目疑惑:“干什么?” “把她四肢绑起来,不然她疼醒了,还怎么缝合。”宋杰不以为然的说道。 楚斯年额头的青筋一颤,凝睇着小女人,嗓音低低的:“不用了,我有办法。” 宋杰微诧的盯着楚斯年看了几秒,缓缓的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好后,宋杰开始用剪刀剪开尔莎伤口原来缝合的线,昏迷中的尔莎感觉到疼痛后柳眉微拧了一下,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轻一点。”楚斯年狠狠的瞪着宋杰,提醒道。 宋杰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按照楚斯年的吩咐更加轻柔的去剪,而尔莎像是被刚刚的疼痛弄的稍微清醒过来,宋杰的剪刀还没触到伤口,楚斯年就就看尔莎似乎摇了下头。 “我让你轻点,你没听见啊!”楚斯年凌厉的视线像是一把冷刀子,狠狠的射在宋杰的俊脸上。 “要不你来,我弄不了!”宋杰直起身子,将剪刀递到楚斯年的面前,揶揄道。 楚斯年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打趣他,心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泼,俊脸却是讨好的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用眼神告诉他,‘你来,你来。’ “闭上你的嘴!”宋杰狠狠的剜了一眼楚斯年,冷声警告道。 真是的堂堂外科主任,连这点小伤都处理不了么,真是把人看扁了! 楚斯年下意识的抿紧唇瓣,他当然相信宋杰的医术了,只是他看着小女人疼痛的样子,就心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想发火。 宋杰将尔莎伤口上旧的线完全拆除掉后,清洗了伤口,便拿过视线准备好的缝合伤口的针和线,朝着小女人缓缓靠近…… 这一瞬间,楚斯年眉心的褶皱都深刻成了沟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似乎马上接受疼痛的是他,而不是小女人,更甚至,就算是他自己的伤口,他也不会紧张成这样。 楚斯年真怀疑是不是宋杰因为从小被他欺负,现在接着这个时机狠狠的报复他,因为他真看不出宋杰手里这根缝合伤口的针和缝衣服的针有什么区别? 正在腹诽的时候,宋杰的捏着针的手,毫不犹豫的刺穿的小女人的皮肉,这一刻楚斯年的心瞬时揪成了一团…… ------------ 141:最好将我的手指咬断! ------------ 142:求你了,就当我五年前已经死了 ------------ 151 他愿意吃一辈子剩饭 (.) 楚氏集团。 身着一袭手工定制西装的楚铭扬微眯着惺忪的睡眼,从电梯里走出来,连员工向他问好他都没有精力回复,呵欠连连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真皮转椅里,双脚交叠放在办公桌边缘上,继续闭眸养神…… 昨天晚上在帝豪出现幻觉看到盛夏之后,回去被盛夏的那张含恨的脸庞纠缠了整整一夜,若不是为了奶奶每个月给他发放的那些巨额的生活费,他才不会每天乖乖这么听话按时上下班。 就在这时,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楚铭扬以为又是那个整天烦他的助理,连眼都不睁开一下,蹙眉冷喝道—— “出去!” 话落,门依然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传来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发出‘噔噔噔’有节奏的响声。 “筱筱姐!”楚铭扬不用睁开眼都听得出来是谁。 “昨晚又在哪里鬼混去了?你每天这么生活是不行的!” 看到楚铭扬精神萎靡不振的神情,顾筱鲜艳的红唇噙着一抹讥诮,语气却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关怀。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生活,和你一样每天将所有的精力放在楚氏和奶奶身上吗?”楚铭扬缓缓的睁开眼眸,满目痛苦的望着坐在她的面前姿态高雅的顾筱。 这些年顾筱每次和叔叔通电话,叔叔都态度坚决的说取消婚约,不可能和她结婚,她不但不同意,反而用行动告诉叔叔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贤内助,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她? “你在取笑我?不过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婶婶的!”顾筱挑眉反问,眸底却迸射出一股异常坚定的光芒。 “取笑你?不敢不敢!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哪里有资格笑别人。”楚铭扬垂着眼睑,自嘲道。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个人结婚,这样才能走出那个阴影。”顾筱郑重其事的说道。 “饶了我吧!”楚铭扬脸色一黯,仰头看着装潢华丽的天花板,淡淡的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了……知道吗?我昨晚出现幻觉了,她就站在我的眼前,那么真实,眼神恨不得把我杀死……和以往梦里的不同,她剪了短发,似乎消瘦了许多……” “在哪里见到的?”不等楚铭扬诉说完,顾筱腾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缘上,俯身,瞠大美眸死死的盯着楚铭扬,疾言厉色的问道。 和梦里不同,她剪了短发,似乎消瘦了许多…… 她相信楚铭扬有可能出现幻觉,但他的幻觉里盛夏竟然不是五年前的样子,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帝豪……怎么了?”楚铭扬垂下头来,疑惑不解的望着满目震惊的顾筱。 “……” 顾筱直起身子,脸色难看到极致,转身就往门口快速走去…… “帮我查一个人……照片我马上给你发过去……她很有可能就在a市……等一等,派人跟踪楚斯年……” 顾筱挂断手机,视线死死的盯着虚无的某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心里暗暗说道—— 盛夏,你不会还活着吧! ————————祝大家阅读愉快———————— 楚斯年回到a市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一个人开着车,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忐忑不安,五味陈杂。 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整整十三天没有见到小女人心里想念的不行;害怕的是,回去后又要面对小女人的刺激和折磨,现在想想都胆颤。 终于怀揣着忐忑的心,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半晌没有勇气开门…… 然而,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你回来了!” 盛夏在楼上听见楚斯年的车子开进车库的声音,便下楼来主动开门。 “夏……夏夏……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是我吵醒你了吗?”楚斯年兴奋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隐忍着狂跳不止的心,柔声问道。 “我……睡不着……”盛夏的双手依然握着门把,半个身子依附在门上,垂着眼睑一脸娇羞的说道。 我……睡不着…… 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可是这话从盛夏的嘴里说出,再加上脸上的神情,其中暗含的意思便不言而喻了。 楚斯年感觉自己就好像掉进了蜜罐中,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冒着丝丝甜蜜,可是这甜蜜的背后却有泛起了一丝忐忑…… 他还记得他走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之间的硝烟是多么的浓郁,以至于他到q国时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愿接,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使他不得不怀疑很有可能是个温柔的陷阱等着他往进跳…… 就在楚斯年的眸色千变万化时,盛夏径自转身朝着朝着客厅走去,楚斯年敛神,快速的提起箱子跟了进来…… “你吃晚饭了吗?”盛夏蓦地转过身来,淡淡的问道。 “没……飞机上吃了点。”楚斯年下意识的回答,却又怕小女人恶言诋毁,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飞机上的快餐怎么能行,我给你弄点吧!”盛夏将楚斯年脸上的神情尽数纳入眼底,转身便往厨房走去。 “不用你做,我让小红做。”楚斯年立即阻止道。小红就是他请来照顾盛夏的小保姆。 只要小女人能理他就已经够知足了,不敢再奢望过多。 “不用做,晚上饭菜还剩了很多,我用微波炉热一热……怎么,你嫌弃?”盛夏淡淡的说道,继而清冷的声音一扬,挑眉反问道。 “不不不……我不嫌弃!”楚斯年惊呼道。 其实他还想加一句,就是:只要她肯陪在他的身边,他愿意吃一辈子剩饭。 盛夏淡淡的睨了情绪激动的楚斯年,也没多说什么,走进厨房…… 楚斯年上楼快速的洗完澡,下来盛夏已经将热好的饭菜在餐桌上摆放好了,自己也坐在餐椅里,胳膊交叠放在餐桌边缘处,等着他过来吃饭…… 这般温馨的一幕,楚斯年脑海中不知道憧憬过多少回,每天下班回来小女人做好饭等着他回家,这一秒似乎来得太快太意外了,竟有些不真实…… “快来啊,不然又凉了。”盛夏樱唇噙着一丝极淡极淡的浅笑,映入楚斯年的眸中简直就是最美的画面。 楚斯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的走过去,心中暗道—— 就算今晚的饭菜里放了毒药,他也心甘情愿的咽下去。 在小女人的目光中,楚斯年拿起碗筷,钳着菜就着白饭扒拉了一口嚼咽着,这似乎是他五年来吃的最有可口的一顿饭,原来,饭可不可口取决于谁坐在旁边,谁为谁准备…… “夏夏……”楚斯年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轻轻的唤了声。 “嗯?”盛夏微抬下颌,莹润的水眸迎上他那双饱含疑问的深邃眼眸,轻哼了声。 “你……我……”楚斯年心里的疑问怎么也阻止不好。 盛夏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主动问道:“你离开时说等你回来就带我去见妈妈,这话还算数吗?” “……算数,当然算数!”楚斯年恍然,心中的疑问瞬时烟消云散,连连点头说道。 她今天的可以讨好是为了让他带着她去见母亲,虽然小女人突然的转变是有目的的,但楚斯年还是觉得异常舒心,柔和的眸光深深的注视的小女人精致的小脸,暗暗说道—— 她若是早早的意识到委婉要比剑拔弩张好,他也不用受尽她无形的摧残与折磨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盛夏俯身微微靠近楚斯年一点,脸上的笑靥明显的深刻了几分。 楚斯年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嗓音低低的:“下周……要不后天吧,明天你准备一些要买的礼物,后天我带你去?” 楚斯年本想说下周末的,但发现小女人的脸色倏然一遍,连忙改说道。 “好……”盛夏故意拉长尾音,嗓音甜的几乎能沁出蜜来。 然而,在楚斯年垂眸吃饭时,波光潋滟的美眸瞬间被抽去了光芒,变得森冷阴戾起来…… 礼物…… 妈妈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底下,买什么礼物,他口中所说的礼物应该是冥钱和蜡烛吧…… 楚斯年吃完了饭,动作优雅的用纸巾搽拭唇角,温柔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含着柔和笑靥的小女人,却发现今晚的小女人竟然穿着一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外,美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好好的抚、摸一番,尤其是胸前两枚小突起隔着薄薄的衣料隐隐看的出那两抹红、晕,撩拨的楚斯年嗓子一阵干痒难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湿润一下…… 盛夏起身时,楚斯年及时的将她拉回到椅子里,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小女人微凉滑嫩的小手,幽深的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道—— “夏夏……我们以后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相处,嗯?” 最后一个尾音,饱含了楚斯年心里所有的期待和他卑微的请求。 “好啊!” —————————————————— 第二更,到十二点之前,么么哒~~~~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 ------------ 152 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 “好啊!” 盛夏波光潋滟的水眸对上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用同样认真的语气回答道。 楚斯年激动的黑眸瞬时蒙上了一层水汽,一把将盛夏拉入怀中,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纤瘦的娇躯,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涔薄的唇瓣磨蹭着她圆、润的耳垂,深情地呢喃道—— “夏夏……夏夏……我爱你……我是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 “我……也是……”两只白玉一般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楚斯年坚毅的颈项,将头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顺着她的话回应道,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眸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嗜血的猩红。 楚斯年狂喜,他就是知道小女人是爱他的,她还和五年前一样的爱他…… 楚斯年兴奋的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将小女人从自己的怀里掰开,捧着她削瘦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下黑眸散发出夺目的光芒,深深的凝睇着可爱至极的小女人,下一秒,吻毫无征兆的印在了她柔、软娇、嫩的红唇上…… 盛夏怔愣了一秒,而后眉头没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缓缓的闭上眼眸,将楚斯年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庞挡在视线之外,隐忍着心里的嫌恶,逼迫自己肌肉放松下来,听话的将头仰到极致,接受楚斯年的吻…… 原本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在楚斯年的唇覆上小女人柔、软的唇瓣时,这些年埋葬在体内的欲、念带着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奔涌而出,促使他大胆的将这个吻加深…… 伸出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尖尽是她的柔软,在她的唇瓣上缱绻了一会,不安分的灵、舌拨开她的唇瓣,在她细密整齐的贝齿上来回游曳…… 趁着小女人换气时,趁机溜了进去,揪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翻、搅钩、缠,最后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舌尖含在嘴里,轻轻地shun、吸…… 和五年前的任何一次吻相比,这一次显然温柔了许多…… 激动的同时,他也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一个粗心,惹怒了小女人,恐怕以后连这点甜蜜都不愿赏赐与他。 这个来之不易的吻,他要细细品尝,慢慢回味,容不得丝毫疏忽大意…… 然而,令他震惊的是,小女人竟然主动回应她,被邀请到他嘴里的丁香小舌,调皮的拨、弄着他的舌尖,学着他的样子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口腔中翻搅,最终shun、住他的舌尖,像是电视剧中吸人骨血的小妖精,狠狠的shun、吸,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他的灵魂吸入腹中一般…… 舌尖的酥、麻感瞬间传到身体的每一处,在他体力掀起了一bobo气势凶猛欲、望浪潮,楚斯年感觉自己的体温逐渐升高,喉咙干痒难耐…… 小女人吻的很认真,由于身高的落差太大,她的臀、部已经脱离了椅面,整个身体的重量依附在缠绕在他颈项上的两只白玉胳膊上,看起来辛苦极了…… 长臂一伸,捏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往上一提,轻而易举的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吗,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楚斯年洗过澡后穿着一身质地极薄的真丝睡衣,所在在小女人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间,使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臀、部优美的曲线,以及传递给他的温度,蛰伏在腿间的那处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着他微微凸起的胸肌,隔着睡衣那两颗粉、红色的小点,想两只羽毛一般撩、拨着他的肌肤,触电的般的酥、麻感,使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而小女人却像是故意使坏一般,不安分的扭了下腰肢,楚斯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时倒流,并朝着腿间聚集,身体的温度直线飙升…… 终于隐忍不住,大手覆上她浑、圆的翘、臀,惩罚性的捏了一下,起身将小女人抱在怀里,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身体毫无征兆的腾空,盛夏惊呼一声,反射性的曲起双腿,勾住楚斯年劲窄的腰肢,一抹得逞的光芒在眸底转瞬即逝…… 就在盛夏惊呼的时候,楚斯年的灵、舌立刻夺回了主动权,大胆急切的吻着她,同时,脚下的步伐加速…… 楚斯年动作温柔的将小女人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屈膝准备倾轧在她的娇躯上继续吻她的时候,盛夏睁开迷离的眼眸,眸底的寒光乍现,被吻的微肿泛着水光的红唇溢出一句没有一丝温度的话来—— “我已经知道了。” 楚斯年动作僵了一下,欲、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根本没有听出盛夏话中的含义,急不可耐的倾轧下去,薄唇欲要覆在她的樱唇之上时,她一转头,吻堪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同时,沙哑难耐的声音传来—— “你知道什么……” 她是想说,她知道他有多么爱他么…… 不用这么快的说出来,只要一会和他一起慢慢体会,相互慰藉,这就是对他们爱的最好诠释…… 盛夏嫌弃的狠狠蹙眉,使出浑身力气将楚斯年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眸底寒光一片,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都知道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这个骗子!” 楚斯年对小女人突然的转变弄的一头雾水,直起身来,注视着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小女人,剑眉微拧,不明所以的沉声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盛夏狠狠咬牙,坐起身来,将早就藏在被子底下的水果刀拿出来,指着楚斯年,森冷带着力气的声音从齿缝中迸了出来:“我妈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是你害死的,对不对?”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沉默的几秒,沉声问道:“你去墓地了?”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楚斯年,我要让你给我的母亲偿命……” 盛夏的双眸染上的嗜血的猩红,眸光一凌,话还未落,握着水果刀的手就冲着楚斯年刺去…… “夏夏,你听我说,你妈妈还……” 楚斯年立即解释道,但眼睁睁的看着泛着寒光的刀子向自己刺来只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他在赌,赌小女人是爱着他的,不会狠心让他去死的,就像五年前一样,那根铁丝恰到好处的偏移了一下,从而性命无忧…… 如果她狠下心要他死,就算这一次躲过了,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他不是每一次都能幸免的,索性也不躲,她若是狠得下心,就让他去死吧,是他欠她,欠的终究要还…… 如果真死了,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中,也是一件幸事…… 在锋利的刀子触上他皮肉的一瞬间,楚斯年正说的话戛然而止,缓缓的闭上眼眸,屏住呼吸等待着…… 他的心跳平稳,气息平稳,带着一丝看透一切的决然,将他的生命交于她处理…… 是生是死都会一直追随她的…… 刀子进入楚斯年腹部的一瞬间,那种破皮而入的震撼感使盛夏握着刀子的手颤了一下,紧接着还是看到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涌了出来,藏青色的睡衣上绽开了一朵鲜红的花朵,几乎要灼伤了盛夏的眼球…… 原本以为她恨这个男人到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必须用他的生命去祭奠死去的母亲,可是没想到刀子真的cha入他身体的一瞬间,她感觉同时也cha入了她的心脏,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小脸瞬间失了血色,卡白一片…… 盛夏立即收回了手,捂着嘴惊惧的看着闭着眼睛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的男人,他是木头人吗?明明可以躲过的,为什么不躲? 难道他不怕死吗? 盛夏隐忍着心里的恐惧,小脸煞白,浑身颤抖不止,说话牙齿都能硌到舌头,声音颤抖的不行,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楚斯年这一刀是替我母亲报仇的……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盛夏便快速的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咬紧牙根,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发软的两条腿上,仓皇而逃…… 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互不相欠…… 她要离开他了…… 闻声,楚斯年快速的睁开眼眸,隐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手按着一直流血不止的伤口,扬声喊道—— “夏夏……夏夏……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 楚斯年追出房门,拼命的下楼,可是没一下一个台机,就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剧痛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在他下的只剩下最后一个台阶时,盛夏打开了门,‘哐’的一声门重重的摔合,将他和她两个彻底隔开…… 离开他了,彻底离开了…… 夏夏……夏夏……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高大伟岸的身躯就像伫立在狂风暴雨中的大树,头顶一个巨大的闪电,一瞬间轰然倒下…… 泪水在立体深邃的五官上画下一条柔和的线条,显得是那么的不搭调…… 这是楚斯年长大成人后第二次落泪,隐隐记得第一次也是为了那个叫做盛夏的女人……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 ------------ 144 谁让你睡在我床上的!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54 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补更,昨天) (.) “雷昂……” 盛夏轻轻的呼唤了一声,这才发现喉咙处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根本发不出声来。 这样的反应更加证明的自己的猜想,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或者已经冻死饿死了,雷昂来带她走的…… 雷昂半蹲着挪到盛夏的面前,温热的大手握住盛夏的小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还不够,将她的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激动的说—— “尔莎,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雷昂……真的是你,你没死啊……”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盛夏激动的热泪盈眶,狠狠哽咽着说。 “嗯嗯,没死,我活的好好的!”雷昂用那只空闲的手替温柔的替盛夏拭去眼角的泪水,英气的俊脸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疼惜。 “雷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呜呜呜……”盛夏一下子扑入雷昂的怀中,放声大哭,将这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所有委屈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 雷昂还活着这个消息,无疑是这段时间让她最欣慰的事了…… 活着真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也想你……我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找你……”雷昂顺势紧紧的拥住盛夏微凉的娇躯,在她耳畔深情呢喃着。 此时有了雷昂温暖的怀抱,盛夏终于有了累意,觉得眼皮好沉好沉,她想好好的睡一觉…… “……” 雷昂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盛夏微微长长的如丝缎般柔软的秀发,感觉到她的抽泣声没了,连忙将她的娇躯从自己的胸膛掰离,看着她双眸紧闭,沾着泪水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对美丽的扇形弧度,心脏一下子悬到了喉咙处,急切的呼唤道—— “尔莎……尔莎……” 雷昂快速的脱下身上的昂贵西装,将盛夏冰凉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娇躯包裹住,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躬身从管道中走了出来…… 一直等候在外的两个侍从立刻将伞举到他的头顶,跟随着雷昂的急切步伐,朝着就停在不远处空地上的阿斯顿.马丁疾步走去……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q国寻找尔莎的踪迹,将近一个月他把整个q国翻了三遍连尔莎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前两天爷爷打电话让他务必回来,没想到刚一回国就看到通缉逃逸杀人犯的报纸,而照片上的女人和尔莎长的一模一样。 之所以只用了五六个小时便准确无误的找到尔莎,是因为他们在国外漂泊这几年,好几次次辗转他国,或者被警察追捕时,他们都会躲在这样的下水管道中逃过一劫。 所以他猜想无路可走的尔莎,一定会和曾经的他们一样,躲在那里或者以前他们躲过的别的地方…… 在他找了城中所有放在路面上的下水管道之后,便在随从的带领下来到了a市最大的管道加工场,正如猜想,尔莎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咪,蜷缩在里面瑟瑟发抖…… ……………… 全世界五星级连锁酒店的顶级套房,欧式宫廷象牙白色的柔软大床上,盛夏是被舒服醒的,缓缓的睁开眼眸,入眼的便是偌大的水晶灯,金色枝装灯架上面挂满了能灼伤人眼球的水晶,围在四周的小灯如同洁白无瑕的玉兰花瓣,花心的小灯像美丽的烛光,忽明忽暗到让灼人眼球的水晶灯光芒柔和了许多…… 让盛夏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她用胳膊缓缓的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室内奢华的布置时,一行穿着女仆装排成一字型的六位端着托盘的女仆像她走来,整整齐齐的站在床边,像她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尔莎小姐好!” 这样的情景实在令盛夏受宠若惊,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狠狠的攥紧,指甲嵌入手心尖锐的疼痛感传来,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可是,她现在身处哪里? 盛夏抬手敲了敲脑门,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见到了雷昂,最后是雷昂抱着她离开的,在后来就是现在了…… 思忖间,两名女仆走上前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甜美的嗓音传来—— “尔莎小姐,少爷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现在我们来伺候你沐浴更衣!” 什么少爷?沐浴更衣?! “……” 盛夏惊讶的瞠大双眼,不等她消化女仆刚才所说的意思,就被她们搀扶下床,簇拥着进入了偌大奢华的浴室…… 足足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六名女佣围着盛夏伺候她沐浴,精油按摩,细致到修脚剪指甲,再到穿衣化妆,每一道程序都一丝不苟,当盛夏被他们拉起来站在穿衣镜前看自己时,简直不相信这还是她自己吗? 微微长长刚好掩住耳垂的短发微微烫卷再配上一个蝴蝶结形状的碎钻发饰盛夏没想到自己的短发也可以如此好看,纷嫩的裸妆搭配身上的蓬松短裙,盛夏感觉自己俨然成了欧洲贵族的公主,灵动又美丽…… “你们口中所说的少爷是叫雷昂吗?” 在被她们簇拥走出去之前,盛夏骤然顿住了脚步,一脸认真的问道。 如果真是雷昂的话,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昂活着已经是个天大的意外了,现在还带着她来到这么奢华的地方,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 她想不通,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走在最前面俨然是领头的美丽女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我们的少爷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关思辰。” 关思辰?! “不是雷昂?”盛夏捂着樱唇惊呼道。 “对不起,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说的雷昂先生是不是就是少爷。”女仆诚恳的回答。 盛夏带着满腔的疑惑,继续往外走,是不是也无需多问,她们刚刚说了那个叫关思辰的少爷现在就在外面等她,出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到底是不是雷昂。 推开门的一瞬,盛夏看到宫廷贵族装饰的奢华客厅里,长长的餐桌旁站着一位高蜓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子,绅士的站在那里,明眸犹如一缕暖阳,柔和的视线深深的注视着她,古铜色的俊脸上噙着一抹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靥…… 他……就是雷昂! 盛夏惊讶的怔愣在原地,原本绅士替盛夏拉开一子等着她来入座的雷昂,看到傻了一般的盛夏,唇角的笑靥深刻了几分,阔步走了过来,垂着眼睑深深的凝视着疑惑不解的盛夏,温柔的说道——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肯定饿坏了吧,先吃饭有什么要问我的吃饱了再说。” 话落,牵着她光洁细滑的小手朝着餐桌走去…… 入座后,盛夏看着眼前满满一整桌丰盛的菜肴,这才觉察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饥肠辘辘的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盛夏瞬时红了脸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和雷昂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可是现在肚子饿的叫了一声都能羞红了脸,这是为什么呢? 没弄明白时,雷昂已经拿着开始给她碗里布菜了,虽然都是些他吃不习惯的中式菜肴,但他所钳的食材都是盛夏喜欢吃的。 盛夏坦然接受,因为她肚子已经抗议的不行了,雷昂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笑靥,极其细心的给盛夏的碗里钳菜,饿慌了的盛夏只顾着埋头苦吃…… 吃到半饱,盛夏这才放慢了速度,一双翦水的美眸缓缓的抬起,对上雷清澈的眼眸,疑惑不解的说道:“她们说你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关思辰?” “是的,很意外吧,我刚开始也很意外!”雷昂缓缓地说道,手上给盛夏钳菜的动作没有停止。 “那天我明明看见你中枪了,而且……而且还收到了你的骨灰盒……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盛夏倏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眸底隐隐有泪雾浮动。 虽然雷昂现在好端端的坐在他的面前,可是盛夏一想起当时的画面,鼻尖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丝酸楚…… “说来话长,你先吃吧,吃完了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雷昂微笑着说道,清澈的眼眸下意识的望向虚无的某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离奇的经历…… 盛夏看见他中弹倒下,其实是个麻醉弹,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恐怖分子俘虏在一个独立的荒岛上,他以为他会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杀死,没想到除了全天二十四消失有人看守,一日三餐按时给他之外,无人问津。 在那个荒岛上度过了整整17个日夜后,这天醒来,发现看守他的人全部消失了,他便立即从里面出来准备逃走,令他意外的是那些人像是有意放他走似的,竟然还给他留了一艘小船,他便那样离奇的‘脱离危险’了…… 小船在海上顺着风漂泊着,最后在一个旅游的小岛上靠岸,他饿极了便偷偷的潜入了一家酒店的后厨,准备偷东西吃,然而不幸的是,被发现了…… —————————————— 怎么觉得雷昂的经历有些像鲁宾孙漂流记,哈哈,有点狗血了!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补更,昨天)更新完毕! ------------ 155 我永远是你的雷昂 (.) 小船在海上顺着风漂泊着,最后在一个旅游的小岛上靠岸,他饿极了便偷偷的潜入了一家酒店的后厨,准备偷东西吃,然而不幸的是,被发现了…… 那天可能刚好是酒店经理去后厨检查工作的时候,在看到脏兮兮的他时,一脸嫌恶,批评了厨师长之后,立即让保安将他赶出去,可是当看到他的脸时,脸色一阵千变万化之后,而后便派人安排他住进了酒店客房,以贵宾的身份款待他。 过了几天之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找他,一看到他激动地泪流满面和他拥抱,并在耳边激动不已的唤他“我的孙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最后等老人情绪稳定下来后,酒店经理将老人和他的dna检测结果拿给他看,这才不得不接受面前的老人的确是他的亲爷爷。 爷爷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董事长,因为当年极力阻止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父亲便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带着母亲去国外生活,后来便有了他,不幸的是在他三岁的时候,父母亲出了车祸,他便从此沦落为孤儿,被修道院的修女收养。 而爷爷得知父母的死因后,便派人寻找他,几乎是找遍了所有的孤儿院和修道院都没有找到他,现在想来是因为那个修女整天虐待他,怕将他交出去而受到惩罚所以将他藏了起来…… 一直到七年后,爷爷才查出那个bt的修女曾经软禁了一个和他年龄相当的小男孩,等他找到修道院的时候,他早已经从修女的手里逃走了…… 从此以后他辗转与各个国家,关氏酒店便在全世界的每个国家开起了连锁店,派去每个国家的区域经理主要的工作就是寻找他的踪迹。 仅凭他两三岁的照片,在全世界寻找他无疑是大海捞针,随着关氏酒店在全球的门店越来越密集,寻找他的难度反而越来越大…… 这一次被酒店的经理一眼看出来,是因为这位胡经理是父亲的大学同学,而他和父亲长的很相似,又和他们要找的人年龄相当,所以当天让他住进酒店的时候,立即取他的头发寄回国和爷爷的做dna鉴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23年后的找到了他。 若不是这一段离奇的经历,他可能还是个孤儿,像一只漂泊在大海中的孤帆,没有依靠,独自艰难的航行…… 因为父亲的名字中有个‘辰’字,所以爷爷给他取名为‘思辰’,以示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吃完饭后,雷昂说带她回家见爷爷,盛夏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他的爷爷专门打电话过来嘱托雷昂和她一起回家。 路上,雷昂将自己的这段离奇经历仔仔细细的诉说给盛夏听,盛夏惊讶的同时为雷昂苦尽甘来而感到欣慰…… 是啊,上帝总是公平的,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 那么,她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盛夏的水润的樱唇抿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苦涩弧度,她用刀子刺伤了楚斯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死活,她还能算是好人么? “尔莎,告诉我你是怎么回到t国的?发生了什么事?”雷昂修长的大手握住盛夏放在腿上的小手,饱含怜惜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盛夏美丽的脸庞。 雷昂说了‘回到’两个字,而不是‘来到’,这就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她本是t国的人,那么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也知道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t国?”而且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刻找到她的? “……”雷昂犹豫了几秒,觉察到盛夏脸上不容忽视的坚定神情,缓缓的说道:“我在报纸上看到的。” “报纸?!什么报纸?报纸上说了什么?”盛夏震惊的一连说出三个问题。 “不管报纸上写了什么,总之因为报纸让我找到了你,现在我回到你的身边了,还和以前一样,我来保护你!”雷昂捧着盛夏削瘦的香肩,安抚的说道。 “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给我看看!”盛夏支起小脸满目坚定的凝睇着雷昂的俊容。 报纸上不止是写了什么吧,而且她在t国的名字叫盛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所以单凭文字雷昂是不可能确定一定是她的。 雷昂英气好看的眉宇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无奈的敲了敲副驾驶的椅背,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侍从,立即毕恭毕敬的转过身来,忙不迭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昨天的报纸,展开双手捧着递到雷昂的面前。 不等雷昂伸手去接,盛夏便迫不及待的从侍从的手里拿过报纸,果然如她所料,上面写着—— 寻找五年前杀人逃逸者何盛夏,悬赏xxxx元,底下还附有她的一张照片。 难怪雷昂知道她就在a市,原来楚斯年竟然在她逃走的那天晚上报警了。 口口声声说爱她,这就是他的爱,幸好她没有像五年前那样相信他的话,不然的话,这一次肯定没有上次那么幸运逃过一死。 楚斯年你的心到底长成了什么样? 我都还没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你竟然先下手了,相对于你冷酷无情,前天晚上没有亲眼看到你死去再离开,还是我善良,心太软了! 看着盛夏握着报纸边缘的手一点一点的攥紧,娇小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不止,雷昂心疼的狠狠磨牙,一把将盛夏揽入怀中,安抚道—— “尔莎……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怕,一切交给我处理!” 盛夏哪里是怕被警察抓啊,都已经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死亡对来来说无所畏惧,她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的心不够坚硬,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稍稍温柔一点,她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坚硬,就被一点一点的融化瓦解,以至于当看到这则通缉她的新闻时,心好痛,好痛…… 这一次的心痛比五年前更要猛烈,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被无情的揭去了伤疤,那种连皮带肉被扯掉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铭记于心! 阿斯顿.马丁缓缓的驶入一片植满白玉兰树的小路上,最终平稳的停靠在路的尽头…… 侍从快速的下车为雷昂打开车门,高挑欣长的身躯从车里出来,俯身潇洒而又不失温柔的将盛夏从车里牵了出来。 一下车,盛夏顿时傻了眼,这是一幢豪华欧式风格的别墅,刚刚入夜,已经是灯火通明,透出来的柔和光束像是给整个别墅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人有种置身于梦幻的不真实感。 偌大的天然溪水围绕着别墅给生硬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灵动之气,营造了浪漫又高雅的奢华意境。 盛夏正看得应接不暇时,一位五十多岁面容慈祥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躬身说道—— “少爷,小姐,老爷已经在客厅了等了好久了!” 雷昂淡淡的点了点头,垂着眼睑看着已经傻了眼的盛夏,握着她的手轻轻的紧了紧,提醒她敛过神来,俊脸依旧挂着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靥,温柔的说道:“走吧,爷爷等着我们呢。” 这样的说法实在让盛夏感到受宠若惊,听起来怎么像他的爷爷不是等他的孙子,而是专程要看孙子来回来的她。 如此一想,盛夏白希的脸庞瞬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红,倒让她这段时间冷若冰霜的小脸平添了几分娇媚,和现在的公主装扮配合在一起,简直是无可挑剔,雷昂看着盛夏的娇容,柔和的眸光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盛夏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给雷昂送去一记紧张的眼神。 现在的雷昂已经不再是那个和她一起流浪为生计奔波的男人,而是有着像王子一般的高贵身份,而她呢,是一位被通缉的杀人犯,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合适吗? 细心的雷昂看出了盛夏心中的顾虑,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记住,我永远是你的雷昂,而你是唯一和我同甘共苦的尔莎。” 话落,盛夏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眸底似有泪光浮动,心里泛起一丝感动…… 同甘共苦…… 是啊,只有经历过同甘共苦过的两个人,感情才是坚不可摧的! “雷昂……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盛夏红了眼眶,软糯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过去,她的经历,不管他是否已经知道,但他对自己的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已经是她在这个绝望无助的世界上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谢谢他在她无路可走的时候来到他的身边,谢谢他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五年,更谢谢他知道了她是潜逃在外的杀人犯而义不容辞的来救她…… “你不用说谢谢,我是心甘情愿的!”雷昂深情地凝睇着盛夏,像宣誓般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说道。 “……” 盛夏樱唇蠕动了下,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雷昂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给盛夏传递勇气般,微笑着催促道:“快走吧,爷爷该等急了!”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 ------------ 156 求婚 (.) 盛夏樱唇蠕动了下,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雷昂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给盛夏传递勇气般,微笑着催促道:“快走吧,爷爷该等急了!” “嗯。”盛夏听话的点了点头,就这样被雷昂牵着手走进别墅。 被雷昂牵着走进别墅的大厅才知道自己刚才在外面的惊叹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主客厅巨大奢华的水晶灯是直接从屋顶吊下来,散发出来的光芒像是给主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撒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金沙,尤其是脚下大理石质地厚重和金色白色为主色调的装修风格形成强烈的对比,将整个房间衬托的高贵而又不轻佻,足以展现主人的身份和对细节的极高要求。 “辰辰,回来了?”一个略显沙哑的嗓音从客厅突兀的传来,使看的入迷的盛夏心脏莫名的紧了一下。 “是的,爷爷!”雷昂牵着盛夏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回应道。 |“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尔莎。”雷昂牵着盛夏的手走到老爷子的面前,俊脸漾着明朗的笑靥,解释道。 “爷爷,您好!”雷昂的话刚一落,盛夏乖巧而有礼貌的欠了欠身体,嗓音甜美的问了声好。 “嗯,好好好!”老爷子笑呵呵的冲着文静懂事的盛夏点了点头,知道孙子对这个女孩有多么的喜爱,便一连说了三个‘好’,以示对她的极好印象,继而又抬手示意他们在身侧的沙发上坐下,说:“回来了就不必拘泥礼节,坐吧!” ‘回来了’这三个最平常不过的话,此时从素未谋面的老爷子嘴里听到,简直令盛夏受宠若惊,有些不理解他说的是不是出于礼节的客套话,谁知雷昂闻声已经牵着她的手听话的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 盛夏悄悄的敛起眼睑,看到双手搁在沙发扶手上端坐在独立沙发上的老爷子,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很深,尤其是眼角,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向下塌陷,但是浑身却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使一脸祥和笑呵呵的,盛夏的心里还是萌生出一丝胆怯来。 “既然尔莎已经找到了,你就别再往外跑了,好好在家陪陪我这个老头子。”老爷子宠溺的笑道,语气却透着一位多年孤独的老人希望亲人陪伴的迫切心情。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您放心吧,我和尔莎以后天天陪着您。”雷昂转眸看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盛夏,微笑着说道。 “就不知道尔莎小姐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老爷子饱含沧桑的深邃眼眸望向胆怯的垂着眼睑不敢和他直视的盛夏,意味深长的问道。 被爷爷这么一提,雷昂的视线也转移到盛夏的身上,饱含期待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盛夏。 被莫名其妙的推在了风口浪尖上,盛夏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爷孙俩人脸上的表情,不得已的点头答应。 其实在潜意识里盛夏是不愿答应的,她和雷昂还没到每天一起陪伴在爷爷身边的地步,但又不好意思让雷昂失望,只能先勉强答应下。 这样的回答让雷昂欣喜若狂,激动的握着盛夏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饱含深情地目光深深的凝睇着盛夏,若不是估计着爷爷在场,这种情况下肯定要好好的拥抱她。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孙子满心满眼都是别人,老爷子眸底浮现出一抹伤痛,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深刻了一分。 “爷爷,我那天说了如果找到尔莎,我要让您帮我见证一件事。”雷昂异常认真的说道。 “嗯,那是什么事?”老爷子许诺的点了点头。 雷昂菲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弧度,起身站在盛夏的面前,修长的手伸入西装的上衣口袋,很神秘的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宝蓝色灯丝绒小盒,打开,取出一枚至少有20克拉大小的钻戒,下一秒单膝跪地,将戒指举到盛夏的面前,性感而极具深情地嗓音漾了出来—— “我们虽然已经约定了结婚,但我还没有向你求婚,今天当着爷爷的面,我要认真的告诉你……尔莎,我爱你,求你嫁给我吧!” 当孙子从口袋中掏出戒指盒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再看到孙子单膝下跪求婚时,红润的脸庞瞬时失了血色,难看极了…… 没想到孙子求他见证的事竟然是给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求婚,可是又能怎样,若是早知道他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来…… 当年阻碍儿子和他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已经让他尝到了惨痛的代价,而现在刚刚回到家里的孙子对他的感情显然没有对这个女孩的感情深,所以他只能对孙子的一切要求举双手赞同。 但并非代表着可以任他胡来! 尔莎,我爱你,求你嫁给我吧……嫁给我吧…… “……” 盛夏惊讶的瞠大美眸,小脸一阵红白交加,正如他所说的在q国他们已经约定结婚了,但是当他真的举着戒指跪在她的面前向她求婚时,她还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 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好接受他求婚的准备…… 她知道雷昂不会介意她的过往,可是她介意,很介意! 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变了,雷昂已经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孤儿,而是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尊贵身份,而她呢?就算她的身体和身份都干净的没有一个污点,恐怕也配不上现在这个身份高贵的他。 何况,她并不是那样…… 所以,在雷昂成为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独孙的身份时,他们在q国约定结婚的那件事已经变为子虚乌有的事。 一切都不作数的! “尔莎,尔莎……求你嫁给我,我们结婚吧!” 雷昂以为盛夏惊喜的过了头,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很有耐心的重复说道。 “雷昂……对不起……我还没有想好!”盛夏的小脸一白,饱含歉意的眸光小心翼翼的对上雷昂含满希冀的明眸,吞吞吐吐的委婉拒绝。 雷昂的俊脸有一抹失落转瞬即逝,也仅仅只是一瞬,俊脸立刻恢复如常,漾着一抹明朗的笑靥,反而安慰盛夏说:“是不是太突兀了,让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没关系的你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我再向你求婚。” “雷昂……我……”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盛夏想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却又感到有口难言。 雷昂已经起身,宠溺的揉了揉盛夏柔软的发顶,来缓解尴尬的气氛,坐在沙发里,给爷爷送去一记释然的眼神,心却是顿顿的疼…… 他总感觉在a市找到尔莎之后,她似乎变了许多,但具体又说不清楚到底哪一方面变了……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有些害怕,就好像她现在坐在他的身边却有种遥不可及感觉…… 看到盛夏委婉的拒绝老爷子脸上笼罩的阴霾缓缓的疏散开来,心里暗道,这个丫头还算识相有自知之明,只是,他的孙子却一副撞了南墙也不罢休的气势让他不得不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管家端来了安神补脑的汤药,老爷子喝下后,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个时间该睡觉了,不然等过了这个时间点就睡不着了。”转眸又吩咐站在旁边的管家说:“让下人给尔莎小姐准备一间客房吧!” “是,老爷!”管家弓着身子答应道。 盛夏闻声,忙不迭的拽了一下雷昂的衣袖,雷昂会意,连忙阻止道:“不用了,我已经在酒店给她安排好了,这段时间就让她先主酒店吧!” “那你呢?”老爷子眉头微蹙了下。 他不会是想撇下他这个糟老头,去酒店陪这个丫头吧,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丫头住进来,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敢乱来的。 “我送她回酒店后马上回来!”雷昂知道爷爷顾忌什么,忙不迭的保证道,而后俯身去搀扶爷爷,说:“爷爷我送您回房休息吧!” “不用了,这么晚了,你赶快送尔莎小姐回酒店。”老爷子眉目和善的推拒开孙子的手,理解的说道。 盛夏礼貌的起身向老爷子告别后,雷昂便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奢华无比的关家别墅…… 关老爷子看到孙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脸上的笑靥瞬间敛去,沉声对身边的管家说:“派人去查那丫头的身份,要详细的!” 许是这里离市中心远又依山傍水的原因,炎炎的夏日,夜晚还是透着一丝凉意,一出门,雷昂觉察到盛夏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体贴的脱下西装披在了盛夏的肩上,然后揽着她的香肩走下台阶,这时候,司机已经将车子停在了面前,打开车门等着他们进去…… “尔莎,为什么不愿住在这里呢?”上了车,雷昂柔声问道,语气里没有一丝责怪之意。 “我……我住在这里不合适。”盛夏垂着眼睑,小声呐呐。 雷昂轻轻地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面对面,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深的凝睇着盛夏,认真的说道—— —————————————————— 今日更新完毕,祝大家阅读愉快,么么哒!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 ------------ 148 你圈禁我一辈子,我折磨你一辈子(二更,3000+) 匈巴、赤皇、老古董们望着那如同彗星撞地球一样的场景,内心同肉身一样冰冷,古风虽然惊采绝艳,实力出人意料,可面对神秘不可测的小萝莉祖奶奶依然不够看,下一刻怕是要受罪喽。 巨龙迫近,古风内心沉重,他明知必败无疑,但依然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宁愿死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后退。 天地在崩塌,长龙在咆哮,铁拳在前冲,众人心被揪,佳人已闭眼,只有两双眸子在如刀似剑一样相碰而视。 良久,臆想之中爆炸之声并未出现,凤卿儿缓缓睁开眼,扭过头望去,匈巴、赤皇等等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若不是无法出声早就大吼大叫起来。 难以置信,不可置信,不愿相信! 一时间,他们心情复杂无比,怔怔地望着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古风铁拳面前的巨龙,望着仿佛被钉在了空中无法动弹的古风,惊涛骇浪在心头激起。 “算了,小娃娃,看你比较顺眼就饶你这一回。”正在这时,小萝莉祖奶奶那淡淡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城主府上空。“不过,罪可恕,罚难逃。要给你点苦头长长记性!” 噗嗤 几乎她话音刚落,古风整个人猛然仰头喷出一道鲜血。那神色决绝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身子一个趔趄,如同倒栽葱一样从葬剑峰上坠下,轰地一声砸入一间大殿中。 尘埃落地。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古风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走到小萝莉祖奶奶面前十丈处,咳嗽道:“谢祖奶奶手下留情。” 小萝莉祖奶奶确实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就是再动用斩魔剑施展斩魔九剑也挡不了那看似并不是特别厉害的随手一击,能够落个吐血倒地已经是赚大了。 封神大陆之上强者为尊,不说小萝莉祖奶奶是他老祖宗,就是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值得尊敬,放下心中那点骄傲。 话也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萝莉祖奶奶性子古怪。令人难以琢磨。可又实力强的没边,招惹了她那真是吃饱了撑着,自虐找罪。他可不想被玩得欲生欲死。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为妙。 (天津) ------------ 149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和爱情(三更,4000+) 总有种预感龙昆口中所说的楚公子一定是楚铭扬,隐隐听得见外面的欢呼声,一阵比一阵高,离见面会结束尚早,盛夏便一直在包厢门口徘徊,想要一探究竟…… 包厢内,楚铭扬懒散的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斜靠在他怀里嫩模的白希的香肩上轻轻地摩挲着,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昏暗的灯光下吞云吐雾,丝丝袅袅的青烟笼罩着,给他的俊容增添了一丝颓废之色。悫鹉琻晓 “怎么样,这次的货不错吧,整个T国就那么点,我都给你留着,老哥对你好吧!”龙昆坐在楚铭扬的身边,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眉飞色舞的说道。 “谢谢龙哥!”楚铭扬接过怀里女人递来的酒杯,朝着龙昆做了个碰杯的姿势,仰头一口气灌入腹中。 自从五年前误杀了马睿,让盛夏做了‘替死鬼’之后,楚铭扬夜夜都会梦见两个女人来向他索命,只能夜夜泡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夜场,用酒精麻痹自己,久而久之精神萎靡不振,之后就沾染上了毒、瘾。 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龙昆,因为毒品冰释前嫌,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好兄弟’。 楚斯年去了Q国,龚岚让他搬回老房子一起住,怕自己受不了龚岚的约束,怎么都不答应。 从此便开始了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白天是楚氏人人羡慕敬仰光鲜亮丽的闲职经理,夜晚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花天酒地的瘾君子。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潜意识里害怕交女朋友,更畏惧结婚。 一提到结婚他心里就发憷,害怕的不行,龚岚给他介绍了很对名门闺秀,几乎每次见面他都是落荒而逃。 “兄弟,老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龙昆俯身揽着楚铭扬的肩膀,眸底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目光。 楚铭扬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从口袋中掏出钱包,取出一张信用卡扔在茶几上,对身边的嫩模冷冷的说道:“出去吧!” 嫩模看到茶几上的金卡,美眸一亮,故作娇柔的在楚铭扬的怀里黏腻了几秒,又给他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这才拿过金卡,脚底抹油一般,快速的离开…… 楚铭扬的凤眸半眯着,下意识的追随着嫩嫩曲线优美的背影,然而嫩模出去时,门打开又闭合的一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陡然坐直身子,震惊的瞠大双眼,呼吸狠狠一窒—— 盛夏……是盛夏…… 楚铭扬俊脸暗沉到极致,腾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快速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朝着冗长的通道两方望去—— 空无一人。 盛夏早都死了五年了,刚刚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 可是也不可能啊,刚刚出现在他眼前的盛夏和五年前有着截然不同之处,她是短发,当着他的面缓缓的摘下了墨镜,那张美丽的眼眸反射出来的是仇恨的寒光,如果真是幻觉的话,怎么会如此逼真呢? 他既希望刚才那个女人就是盛夏,又希望不是…… 如果盛夏真的没有死,那么心里的罪责起码减轻了一大半,但如果她没有死,那么她回来恐怕要给自己洗清罪名,或者找他报仇…… 两种相对的情愫涌上心头,在心里打的不可开交,楚铭扬感觉头痛欲裂,胸腔剧烈的起伏,快速的折回到包厢,颤抖的双手取出毒品麻、痹自己…… “怎么了?”龙昆疑惑不解的问道。 楚铭扬一阵吞云吐雾过后,内心稍稍平静,沙哑着嗓子问道:“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外,短头发?” “没有。”龙昆恍然,下意识的转眸掠了眼门口,淡淡的回答。 “……”楚铭扬冗长的舒了一口气,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涣散的眸光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狠狠喘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太痛苦了,太煎熬了,真不知道哪一天若是没有毒、品的支撑,他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活几天…… 楚铭扬折回包房后,对面的包房门缓缓推开,盛夏从里面走了出来,唇角噙着一抹阴测测的笑靥,一双翦水的美眸目不转瞬的盯着紧闭的包房门,寒光乍现! 刚刚站在门口看到楚铭扬悠然自得的在包厢内美女相伴喝酒聊天,她就故意将墨镜摘了下来,就是想看看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杀了人还能安心的在外面风流快活…… 结果令他很满意,看着他脸色刷白,惊慌失措的神情,一股报复的块感涌上心头,快速的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细胞都无比的舒畅。 她对楚铭扬的恨没有楚斯年多,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楚铭扬的胆小如鼠没有担当,虽然不能原谅,但这些人性的弱点她可以理解,但是楚斯年不同,当年的杀人案,当事人虽然是她和楚铭扬,可整件事情的发展是由楚斯年一人把握,他包庇他,逼迫她去顶罪,他的自私,阴狠,残忍,尤其是利用她对他的爱与信任,将她推进了死亡之渊…… 所以,她虽是替楚铭扬顶了罪,但最恨的那个人始终是楚斯年…… ……………… 星妍戴着几乎遮了半张脸的墨镜,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着傲人腰肢在保镖和经纪人的陪同下乘电梯直接下到负一层地下车库,出了电梯,其中两个保镖快速的绕到前方保护她,防止粉丝和狗仔靠近她。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扬了出来,飘荡在空荡荡的车库内…… “妍妍姐——” 一直躲在车库等星妍的盛夏,看到星妍从电梯里走出来后,激动的站了出来,远远的喊道。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戛然而止,星妍心悸了下,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放慢脚步极轻极轻的继续向前走,结果刚迈出了一步—— “妍妍姐——” 熟悉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星妍骤然顿住,循声望去,看见身后十几米的地方站着一抹瘦小的身影,在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庞时,美丽的脸庞一身青白交加,呼吸一窒。 盛夏……是盛夏吗? 是,一定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盛夏一人叫她‘妍妍姐’,不是她还会是谁! 她活着,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星妍在心里一遍一遍重复着,促使自己快速的消化这个令人兴奋激动的事实,美眸瞬时盈满泪水。 “你们都先走吧!”星妍回过头来,对经纪人和保镖说道。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经纪人说。 “钥匙给我。”星妍芊芊玉手平摊在经纪人的面前,不跟她多说一句。 “妍小姐,方先生让我们寸步不离保护你的安全。”身边的保安沉声说道。 “寸步不离?!这话是方先生说的吗?他让你们在我换衣服上洗漱间的时候也寸步不离吗?”星妍挑眉冷冷的睥睨着身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子。 男子被揶揄的双颊发烫,垂着眼睑不敢直视美丽妖娆并且毒舌的女人。 “行了,都回去吧,方先生那里我来说。” 在经纪人将车钥匙从包里取出来犹豫不决的攥在手里时,星妍动作敏捷的一把抓了过来,冷着脸赶他们离开。 盛夏也顾忌怕别人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等星妍的经纪人和保镖离开之后,快速的朝着星妍跑去…… 星妍则是站在原地,激动的美眸含泪,向盛夏伸开双臂,等着拥抱她…… “妍妍姐——” 盛夏和星妍拥抱的一瞬间,激动地两股热泪夺眶而出,嘤咛的唤道。 星妍却是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着感受着盛夏还活着这个真实感,抿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抬眸试图将泪水逼回去,然而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而下,两股泪痕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理性的星妍为盛夏还活着这个事实高兴的同时,害怕自己的身份给盛夏带来麻烦,连忙推开盛夏,拉着她坐进了车里,车子急速的开出车库,朝着人流稀少的方向行驶…… “夏夏,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都……怎么又活了?”星妍一边开车,一边激动地问道。 她回来之后,也打听到一些凌乱的消息,但盛夏竟然还活着,为她高兴的同时,还是令她匪夷所思。 盛夏将五年前的事情,简单的诉说了一边,她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了,但是说起楚斯年对她的阴狠残忍时,还是心痛难忍的泪水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别哭!有什么好哭的,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和爱情!”星妍递给盛夏一张纸巾,冷喝道。 这就是星妍独特的安慰人的方式,许是和她悲苦的精力有关,盛夏从来没有见她哭过,记得小时候问她,她便会冷冷的回答,自己的泪腺早都干涸了。 她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够悲惨了,都没有像星妍说的那样哭干了眼泪,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经历和星妍相比还不够悲惨,还是她的承受能力和内心不够强大? 她觉得自己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那你怎么逃脱死刑的?”星妍的视线一直盯着前方,继续追问道。 “我不知道,等我醒了我已经在船舱了,可能是妈妈救了我吧。” 盛夏想了五年都没想明白妈妈是怎么救她的,等一会见到了妈妈,答案就揭晓了。 “你说什么?是宁姨救了你?”星妍一个紧急刹车,车子停在马路边,转过身来,震惊的凝睇着盛夏,拧着柳眉惊愕的问道。 “我猜的,不然她的银行卡怎么会在我身边的箱子里。”盛夏淡淡的回答,忽然觉得星妍这么问似乎有些奇怪,便又反问道:“我妈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哦。”星妍的美丽脸庞瞬间变得暗淡无光,转眸透过挡风玻璃直视着有蓝色的天幕,缓缓的启动车子,同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声。 盛夏隐隐的感觉星妍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车子依然平稳的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只是车内的气氛一时变得紧绷,透着一丝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直至车子上了高架桥,盛夏这才破了狭小空间内的寂静—— “我们去哪?”盛夏柔声问道。 “回家。”星妍视线始终盯着前方,淡淡的回答道。 “我妈她好吗?”盛夏的嗓音很轻,隐隐流露出她有些心慌,害怕。 她必须先从星妍这里了解一些,早做好心里准备,免得见到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若是哭了,惹得母亲心里难受。 “她……很好,她若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星妍的双手死死的攥紧方向盘,隐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艰难的吐字。 “我也很高兴,你都不知道,在国外的这些年我有多么想念你们,现在回来了,回来真好!”盛夏的小脸上绽出一抹满足的微笑,手伸出车窗外,感受着夜晚的微风,心情舒畅极了。 闻声,星妍赶忙瞥过脸去,在盛夏眼不见的角度,抬手不露声色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她若是知道……她肯定会承受不了的…… “妍妍姐……妍妍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现在当大明星了,在我面前还装腕么?”盛夏等不多星妍的回答,转过脸来,笑睇着星妍完美至极的侧脸,揶揄道。 “……”星妍死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强迫自己不要再盛夏面前暴露,千万不要哭出声来。 “哟,还真装上了!我看你不理我……” 看着星妍板着脸,不看她不也回答她的话,盛夏学着小时候的样子伸手去挠星妍的胳肢窝。 这一挠,本就在崩溃边缘的星妍泪水倾闸而出,车子再次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抱头痛哭…… “嘤嘤嘤……” “怎么了,怎么了……”盛夏焦急的小眉紧蹙,小手摇晃着星妍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从来都不哭的星妍就被她挠了一下,怎么会哭呢? 倏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满上心头,盛夏的心脏莫名其妙的紧了一下,咬了咬唇瓣,试探性的问道—— “是不是我妈……我妈她……没事吧!” ------------ 150 我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三更,3000+) 倏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满上心头,盛夏的心脏莫名其妙的紧了一下,咬了咬唇瓣,试探性的问道—— “是不是我妈……我妈她……没事吧?!” “呜呜呜……呜呜……” 星妍的头依然埋在方向盘里,哭的双肩一耸一耸。 这让他怎么回答,这么残忍的事实,她该怎么说出口…… 星妍不回答,只是一昧的哭,那哭声传入盛夏的耳府,犹如百抓千挠一般真不是滋味,心里也因星妍的哭声而发毛发憷。 使盛夏的心里愈发没底,那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衍生的愈来越浓烈,恐惧的她眼泪也跟着逼了出来,狠狠的摇晃着星妍的胳膊,疾言厉色的冷喝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 “宁姨……宁姨……她已经……死了……”星妍被迫抬起头来,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狠狠哽咽着说。 她不想告诉盛夏,希望盛夏永远都不要知道,可是不行的……这么大的事,不是她想隐瞒就能隐瞒的住的,再说盛夏能来找她就是为了见母亲的。 宁姨……她已经……死了…… 妈妈……死了…… 盛夏的震惊的瞠大双眼,整个人僵住,似乎连正在往下流的泪水都停止了,沉默的一秒,终究爆发出来,冲着星妍嘶声吼道—— “不可能!你骗我!我妈怎么会死呢?不可能!我不相信!” 她还很年轻啊,身体也很好,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 再说,楚斯年也说了妈妈天天都想念她,念叨她,头发都白了,她那么舍不得她,怎么可能丢下她呢? 星妍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赶忙捧住盛夏削瘦的肩膀,试图压住她,让她冷静一点,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也不愿接受……但这些都是事实啊……” “不……不可能的……”盛夏摇着头,呜咽着说。 星妍一把将盛夏揽入怀中,轻轻婆娑的着她的背,安抚道:“你还有我,我以后来照顾你。” “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盛夏伏在星妍的肩膀上抽泣了多久,反正星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在她以为盛夏哭的没有力气睡着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来,退出她的怀抱,通红的双眼注视着她,眸底是一抹不容忽视的坚定之色—— “带我去见我妈!” 她必须亲眼所见,否则她绝对不相信妈妈死了! “现在?”星妍问道。 “现在!”盛夏点头。 …… …… …… 位于郊区半山坡上视野开阔,风光独好的一处墓园。 星妍从车里拿出个手电筒,抱着刚才来时路上买的鲜花,也不顾脚上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小跑去追一下车径自往里走去的盛夏。 都到墓园了,盛夏还怀揣着母亲还活着星妍只是和她在开玩笑而已这个希望,内心忐忑不安极了…… 直至走了十几分钟后,星妍的手电筒投下的光圈落在一处墓碑上,墓碑上那张熟悉的含笑脸庞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时,盛夏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那种失重感和恐惧感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牢牢的束缚住,根本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只能接受现实…… 她的妈妈现在就躺在里面…… 她的妈妈真的死了…… 刚才还哭的歇斯底里,这会儿却安静的让星妍心里发毛,星妍轻轻地走过去,握住她纤细的胳膊,这才发现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 她在隐忍着…… 是的,她就是在隐忍,她害怕自己的惊扰了安眠在底下的母亲,不想让已经安眠的母亲还替她担心…… 星妍将鲜花递给盛夏,盛夏的小手颤微微的接过一捧鲜花,下一秒,‘嗵’的一声,重重的跪在何曼宁的面前…… 墓碑上母亲的笑容包含着对她浓浓的疼爱和宠溺,如惷光般温暖的眼眸正目不转瞬的注视着她…… 眼泪,终于隐忍不住,悄然无息的奔涌而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蔓延至全身…… 妈妈,我回来了…… 对不起……原谅女儿的不孝,原谅我没有陪伴在您的身边,原谅我没有好好的尽孝道…… 俯身将手里的鲜花供奉在墓碑的石基上,然而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脑壳撞击青石地面的声音,沉闷有力,听的站在一边的星妍于心不忍,心疼至极,眼泪也跟着流淌而出,俯身去扶盛夏起来,嘤咛着说—— “夏夏,别这样,宁姨知道你是个孝顺的乖女儿,别这样,她会心疼的!” 盛夏对星妍的哄劝置若罔闻,死咬着唇瓣不吭声,也不起来,只是不停地流眼泪,悲痛欲绝…… “宁姨,您放心吧,以后我们姐妹就在这世界上相依为命,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夏夏的。”星妍对着墓碑上何曼宁的仪容恳切的说道。 “妍妍姐……”盛夏终于发出了声音,可是这声音柔弱的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妈妈……她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看立碑时间应该和你离开这里的时间差不多。”星妍抹了眼泪,拿着手电筒照了照何曼宁墓碑上的时间有移至她旁边的那块双人墓碑上,时间是同一天。 盛夏惊愕,腾地站了起来,从星妍的手里夺过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看着墓碑上的字,令她惊讶的是,立碑人竟然是楚斯年!!! 盛夏又快速的走到‘她’自己的墓碑前,竟是双人墓,一边镶着她的照片,刻着她的名字,另一边没有照片,却刻着楚斯年的名字。 他们又不是夫妻,弄个双人合墓想证明什么,想说明什么?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他在Q国,对她说过的话。 ——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陪在身边! 多么霸道强势的人啊,生前折磨她也就算了,死后还要继续…… 不过,可笑的是,现在和他同穴的是谁,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这就是对他霸道残忍的最大讽刺! 手电筒的灯光往下,时间和母亲墓碑上的时间完全相同! 母亲是和‘她’一起死的…… 母亲五年前就离开人世了!!! 盛夏握着手电筒的手不受控制的攥紧,咬牙狠狠瞪视着楚斯年的名字,骗子,他就是个骗子! 说什么妈妈每天想念她,说什么花白了头发,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她弄回国圈禁,随口编造的谎言而已,她竟然相信了! 不是她傻,是他竟然无耻到拿死去的母亲来欺骗她,任何一个女儿都会为了回到母亲身边而答应的…… “我妈是怎么死的?”盛夏愤怒的,嗓音有些沙哑。 “不知道,关于那当年这个杀人案,警察局消息封锁的很紧,我回来后拖了好多关系都没有了解到一丝痕迹。”星妍凝睇着黑暗中全身笼罩了一层哀色的盛夏,语气饱含歉意。 “他楚斯年当年都能让警察逼供我,封锁消息对她来说多容易啊!”盛夏通红的眼眸,狠狠地注视着墓碑上楚斯年的名字,冷冷的说道。 楚斯年连母亲的死因都要封锁,加之母亲的墓碑是他立的,所以,他敢断定母亲的死一定是和他有关。 因为他楚斯年做得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来! 一想到母亲的死是楚斯年造成的,盛夏心里的悔恨内疚越发的浓郁,都怨她,怨她不自量力的爱上了残忍至极的楚斯年,毁掉了自己的一生不说,还搭上了母亲的生命…… 妈妈……对不起……都怨我……是我不好……是我还您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对不起…… 妈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地活下去……我要给您报仇,让伤害我们的人付出同样的代价…… “夏夏,夜里凉,我们走吧,改天再来看宁姨。”星妍轻声提醒道。 盛夏缓缓的点了点头,走到母亲的墓碑前,默默的说道—— 妈妈,我和妍妍姐先走了,等我给您报完了仇,我再来看您! 刚走出几步,盛夏忽的想到了什么,转身又折了回去,来到‘自己’的墓碑前,牙齿咬着手电筒,拼力的用手指将镶嵌在墓碑里自己的照片扣了出来…… 车子行驶在开往市区的路上,盛夏泛红的眼眸目不转瞬的盯着漆黑的夜幕,夜色像是个染缸一般,将她的眼眸染成了比夜色还黯淡,还清冷的颜色,同时,笼罩了一层不容忽视的狠厉之气,阴森森的可怖…… “妍妍姐,送我回楚斯年那里!”盛夏清冷的嗓音从唇瓣中逸了出来,却带着一丝不容否决气势。 “夏夏……”星妍叹了一口气,伸手抓住盛夏放在膝盖上冰冷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给宁姨报仇,但宁姨肯定希望你好好地活着。” “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再说我的生命是我妈用命换来的,放心吧,我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我只是要回去弄清楚我妈的死因。”盛夏的眼睛一直直视着正前方,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好吧。”星妍沉默了几秒,轻轻的拍了拍盛夏的手背,无可奈何地答应道。 —————————————————————————————————————— 今日一万五更新完毕,晚安,祝大家好梦! ------------ 151 他愿意吃一辈子剩饭 楚氏集团。 身着一袭手工定制西装的楚铭扬微眯着惺忪的睡眼,从电梯里走出来,连员工向他问好他都没有精力回复,呵欠连连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真皮转椅里,双脚交叠放在办公桌边缘上,继续闭眸养神…… 昨天晚上在帝豪出现幻觉看到盛夏之后,回去被盛夏的那张含恨的脸庞纠缠了整整一夜,若不是为了奶奶每个月给他发放的那些巨额的生活费,他才不会每天乖乖这么听话按时上下班。 就在这时,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楚铭扬以为又是那个整天烦他的助理,连眼都不睁开一下,蹙眉冷喝道—— “出去!” 话落,门依然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传来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发出‘噔噔噔’有节奏的响声。 “筱筱姐!”楚铭扬不用睁开眼都听得出来是谁。 “昨晚又在哪里鬼混去了?你每天这么生活是不行的!” 看到楚铭扬精神萎靡不振的神情,顾筱鲜艳的红唇噙着一抹讥诮,语气却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关怀。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生活,和你一样每天将所有的精力放在楚氏和奶奶身上吗?”楚铭扬缓缓的睁开眼眸,满目痛苦的望着坐在她的面前姿态高雅的顾筱。 这些年顾筱每次和叔叔通电话,叔叔都态度坚决的说取消婚约,不可能和她结婚,她不但不同意,反而用行动告诉叔叔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贤内助,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她? “你在取笑我?不过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婶婶的!”顾筱挑眉反问,眸底却迸射出一股异常坚定的光芒。 “取笑你?不敢不敢!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哪里有资格笑别人。”楚铭扬垂着眼睑,自嘲道。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个人结婚,这样才能走出那个阴影。”顾筱郑重其事的说道。 “饶了我吧!”楚铭扬脸色一黯,仰头看着装潢华丽的天花板,淡淡的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了……知道吗?我昨晚出现幻觉了,她就站在我的眼前,那么真实,眼神恨不得把我杀死……和以往梦里的不同,她剪了短发,似乎消瘦了许多……” “在哪里见到的?”不等楚铭扬诉说完,顾筱腾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缘上,俯身,瞠大美眸死死的盯着楚铭扬,疾言厉色的问道。 和梦里不同,她剪了短发,似乎消瘦了许多…… 她相信楚铭扬有可能出现幻觉,但他的幻觉里盛夏竟然不是五年前的样子,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帝豪……怎么了?”楚铭扬垂下头来,疑惑不解的望着满目震惊的顾筱。 “……” 顾筱直起身子,脸色难看到极致,转身就往门口快速走去…… “帮我查一个人……照片我马上给你发过去……她很有可能就在A市……等一等,派人跟踪楚斯年……” 顾筱挂断手机,视线死死的盯着虚无的某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心里暗暗说道—— 盛夏,你不会还活着吧! ————————祝大家阅读愉快———————— 楚斯年回到A市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一个人开着车,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忐忑不安,五味陈杂。 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整整十三天没有见到小女人心里想念的不行;害怕的是,回去后又要面对小女人的刺激和折磨,现在想想都胆颤。 终于怀揣着忐忑的心,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半晌没有勇气开门…… 然而,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你回来了!” 盛夏在楼上听见楚斯年的车子开进车库的声音,便下楼来主动开门。 “夏……夏夏……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是我吵醒你了吗?”楚斯年兴奋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隐忍着狂跳不止的心,柔声问道。 “我……睡不着……”盛夏的双手依然握着门把,半个身子依附在门上,垂着眼睑一脸娇羞的说道。 我……睡不着…… 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可是这话从盛夏的嘴里说出,再加上脸上的神情,其中暗含的意思便不言而喻了。 楚斯年感觉自己就好像掉进了蜜罐中,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冒着丝丝甜蜜,可是这甜蜜的背后却有泛起了一丝忐忑…… 他还记得他走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之间的硝烟是多么的浓郁,以至于他到Q国时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愿接,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使他不得不怀疑很有可能是个温柔的陷阱等着他往进跳…… 就在楚斯年的眸色千变万化时,盛夏径自转身朝着朝着客厅走去,楚斯年敛神,快速的提起箱子跟了进来…… “你吃晚饭了吗?”盛夏蓦地转过身来,淡淡的问道。 “没……飞机上吃了点。”楚斯年下意识的回答,却又怕小女人恶言诋毁,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飞机上的快餐怎么能行,我给你弄点吧!”盛夏将楚斯年脸上的神情尽数纳入眼底,转身便往厨房走去。 “不用你做,我让小红做。”楚斯年立即阻止道。小红就是他请来照顾盛夏的小保姆。 只要小女人能理他就已经够知足了,不敢再奢望过多。 “不用做,晚上饭菜还剩了很多,我用微波炉热一热……怎么,你嫌弃?”盛夏淡淡的说道,继而清冷的声音一扬,挑眉反问道。 “不不不……我不嫌弃!”楚斯年惊呼道。 其实他还想加一句,就是:只要她肯陪在他的身边,他愿意吃一辈子剩饭。 盛夏淡淡的睨了情绪激动的楚斯年,也没多说什么,走进厨房…… 楚斯年上楼快速的洗完澡,下来盛夏已经将热好的饭菜在餐桌上摆放好了,自己也坐在餐椅里,胳膊交叠放在餐桌边缘处,等着他过来吃饭…… 这般温馨的一幕,楚斯年脑海中不知道憧憬过多少回,每天下班回来小女人做好饭等着他回家,这一秒似乎来得太快太意外了,竟有些不真实…… “快来啊,不然又凉了。”盛夏樱唇噙着一丝极淡极淡的浅笑,映入楚斯年的眸中简直就是最美的画面。 楚斯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的走过去,心中暗道—— 就算今晚的饭菜里放了毒药,他也心甘情愿的咽下去。 在小女人的目光中,楚斯年拿起碗筷,钳着菜就着白饭扒拉了一口嚼咽着,这似乎是他五年来吃的最有可口的一顿饭,原来,饭可不可口取决于谁坐在旁边,谁为谁准备…… “夏夏……”楚斯年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轻轻的唤了声。 “嗯?”盛夏微抬下颌,莹润的水眸迎上他那双饱含疑问的深邃眼眸,轻哼了声。 “你……我……”楚斯年心里的疑问怎么也阻止不好。 盛夏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主动问道:“你离开时说等你回来就带我去见妈妈,这话还算数吗?” “……算数,当然算数!”楚斯年恍然,心中的疑问瞬时烟消云散,连连点头说道。 她今天的可以讨好是为了让他带着她去见母亲,虽然小女人突然的转变是有目的的,但楚斯年还是觉得异常舒心,柔和的眸光深深的注视的小女人精致的小脸,暗暗说道—— 她若是早早的意识到委婉要比剑拔弩张好,他也不用受尽她无形的摧残与折磨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盛夏俯身微微靠近楚斯年一点,脸上的笑靥明显的深刻了几分。 楚斯年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嗓音低低的:“下周……要不后天吧,明天你准备一些要买的礼物,后天我带你去?” 楚斯年本想说下周末的,但发现小女人的脸色倏然一遍,连忙改说道。 “好……”盛夏故意拉长尾音,嗓音甜的几乎能沁出蜜来。 然而,在楚斯年垂眸吃饭时,波光潋滟的美眸瞬间被抽去了光芒,变得森冷阴戾起来…… 礼物…… 妈妈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底下,买什么礼物,他口中所说的礼物应该是冥钱和蜡烛吧…… 楚斯年吃完了饭,动作优雅的用纸巾搽拭唇角,温柔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含着柔和笑靥的小女人,却发现今晚的小女人竟然穿着一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外,美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好好的抚、摸一番,尤其是胸前两枚小突起隔着薄薄的衣料隐隐看的出那两抹红、晕,撩拨的楚斯年嗓子一阵干痒难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湿润一下…… 盛夏起身时,楚斯年及时的将她拉回到椅子里,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小女人微凉滑嫩的小手,幽深的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道—— “夏夏……我们以后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相处,嗯?” 最后一个尾音,饱含了楚斯年心里所有的期待和他卑微的请求。 “好啊!” —————————————————— 第二更,到十二点之前,么么哒~~~~ ------------ 161 我们结婚吧 (.) “先别急着回答,等我把话说完……” 盛夏转身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小脸冷静的让雷昂猜不到她即将说什么,以至于心高高挂起,跟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盛夏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把自己和楚斯年之间的发生的事以及她当年对楚斯年义无返顾的爱一字不落的诉说给雷昂听。 不知道是自己对这些难忘的往事已经释然,还是她在乎雷昂对她的看法,总之她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转述一件无关要紧的小事一般,平静的连自己都觉得惊诧。 雷昂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淡淡的问了句,“你现在还爱他吗?” 现在还爱他吗…… 盛夏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她只知道自己恨他,必须恨他,如果不恨她,那么她就太没骨气了,连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但是,此刻雷昂问出口,似乎已无逃避的可能,莹润的唇瓣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不知道……” 对,她的确不知道。 如果不爱他,那么对他连恨都谈不上,如果不爱他,刚刚看到他寂寥落寞的背影,就应该没有反应的…… 可是,她心痛了…… 而且痛的那么强烈,那么明显,使她无法忽略…… 沉淀了整整五年的心,又因和他再一次相遇而变得混沌迷茫,所以她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雷昂深深的凝睇着盛夏,在她眸底掠到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光芒,心底缓缓的腾起一股苦涩……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高大欣长的身子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在盛夏呆滞的视线中,坐到她的旁边,温热修长的大手覆在盛夏瘦的令人心疼的肩膀上,菲薄的唇瓣抿出一抹安抚的浅笑,低哑魅惑的嗓音在压抑冷窒的空气中飘散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多想了。” “雷昂……”盛夏将他的手拿下来,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修长的大手什么,莹润的水眸一瞬不瞬的凝睇着雷昂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清冽的嗓音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认真,问道:“现在你还愿意娶我吗?” “愿意!”和刚刚一样,雷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记得第一次见她,无助绝望的样子,那一刻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此刻对她彻底的了解之后,不但没有嫌弃,心底那股想要保护她好好爱她的**反而越发的强烈…… 可能是上帝的安排,让他从小失去父母,流浪漂泊,只为等待她的出现…… 她期待听到这样的回答,在这个令她绝望的世界里多么希望能有个人发自肺腑的爱她关心她,可是当真的听到她想要的答案时,心里却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子一般,五味杂陈。 她为雷昂爱上了她这种女人而感到惋惜……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似乎只有他了。 她累了,好累好累,尤其是心……她就像一只漂泊在汪洋中的破船,再也经不起一丝风浪,她想靠岸,拥有一个温馨的港湾,用余生去疗伤…… 而雷昂似乎就是她眼前最好最温馨的港湾…… “可是我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盛夏如实回答。 他若不愿意,也是无可厚非的,她绝对不强迫他,更不会怨他…… “你看不清你的心没关系,我看的清自己就行,只要你愿意,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雷昂……” 如此拨人心弦的话,让盛夏如何不感动,眼眶中快速的蓄满泪水,轻轻地呢喃一声。 “嗯?” “我们结婚吧……马上……”盛夏一下子扑入雷昂的坚实温暖的怀抱,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蒙了一层泪水的美眸泛着异常坚定地光芒。 对的,她想结婚,想拥有一个安定的家,有人疼,有人爱,更重要的是她要强制从楚斯年编制的无形的大网中走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对雷昂很不公平,但是她会尽可能的使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他。 “好……马上!”雷昂明朗的俊容上立刻漾起幸福的笑靥,激动不已的回答道。 ——————————祝大家阅读愉快—————————— 关家别墅。 “少爷,尔莎小姐,你们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一下车管家便笑逐颜开的迎了过来,看到盛夏挽着雷昂臂弯的手,眸底有一丝复杂的光芒转瞬即逝。 “关叔,爷爷午休醒了没?”雷昂一边往房间走,一边问低声问道。 虽然别墅的隔音很好,可是他还是担心惊扰了睡眠本就不好的老爷子。 “老爷今天没午休,黎小姐来了,正陪着老爷聊天呢。” “黎小姐?”雷昂刚回来没多久,又一直忙着寻找盛夏,所以亲戚朋友还没有认全。 “哦,她是想跟我们合作的黎氏餐饮黎董事长的女儿,老爷很喜欢她。”管家说到后一句时,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望了眼盛夏。 只是身为一名仆人的他,跟在雷昂和盛夏的后面,盛夏根本没有觉察到。 “哈哈哈……” 管家刚解释完,就听到偌大的房子回荡着一阵清脆的犹如风铃般的笑声,雷昂暗道,看样子爷爷的确很喜欢这位黎小姐,不然的话,在这个家,除了他意外,似乎没有人敢在爷爷的面前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或许别人会说,老爷子每天都和一大群仆人在一起,当然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其实不然,雷昂还有一个姑姑,姑姑家的两儿一女也经常过来,雷昂见了几次,他们包括姑姑在内,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所以这不得不勾起他的好奇心,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丫头。 思忖间,已经和盛夏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到刚才笑声的主人说话了—— “咦……没有小时候好看,现在看起来像块黑炭头,如果和我们学校的男生站在一起,完全是被忽略的对象,太没有存在感了!” “是吗?哈哈哈……”女孩嫌弃的语气并没有惹怒爱孙心切的关老爷子,反倒逗得他仰头笑了几声。 “爷爷!” “爷爷……” 走到老爷子的面前,雷昂和盛夏异口同声的叫了声,而后雷昂的视线转移到坐在爷爷身侧沙发里的女孩,眉心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虽然他的t文不行,可是刚刚她嫌弃他的话,却听的一清二楚,向他这么英挺帅气的男人都没有存在感,真想好好问问这丫头上的是电影学院吗? 还有,竟然嫌弃他皮肤黑,她不知道古铜色的肌肤是时下最流行的吗? “思辰,尔莎,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黎董事的千金黎夕。”关老爷子介绍道。 雷昂对这个没礼貌的丫头一点好感都没有,但碍于爷爷的面子,薄唇抿出一抹牵强笑靥回复于她,便转过头来对老爷子郑重其事的说:“爷爷,我和尔莎准备结婚了。” “哦?尔莎答应你的求婚了?”老爷子问的同时,一双精明的眼眸望向孙子和盛夏紧握的手,看到盛夏手上那枚灼人眼球的钻戒,眸底寒光乍现,再抬眸时,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慈祥依旧。 “是的。”雷昂下意识的看了眼盛夏,俊脸挂着难以言喻的喜悦,毫不含糊的回应道。 “好好好,爷爷真替你高兴。”老爷子拍着孙子的手背,布满皱纹的脸上的笑靥似乎比雷昂的还要深刻几分。 “辰哥哥,你要结婚了,那让我做你们的伴娘吧?”安静了没有几分钟的黎夕,美眸亮晶晶的望着雷昂毛遂自荐道。 雷昂斜睨了一眼,冷声说道:“不需要!” 他对这个丫头一点好感都没有,真不知道爷爷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小傻缺。 看着黎夕的小脸立马像蔫了的茄子一般,老爷子笑呵呵的安慰道:“他是和你说笑的。” “爷爷,我没有说笑,我和尔莎决定不需要那些繁琐的仪式,就我们俩人去教堂结婚。” “这怎么行?你可是我们关家的唯一孩子……再说,不能委屈了尔莎。”说到后一句的时候,老爷子的视线转移到一直低头不语的盛夏身上,一双精光的眼睛有一丝复杂的光芒一闪而过。 盛夏怕雷昂妥协,忙不迭的抬起头来,白着小脸怯生生的说道:“爷爷,不举行婚礼其实就是我的想法。” 雷昂的爷爷看起来眉目和善,但是盛夏一看到他就莫名的害怕发憷,她将这种表现理解为自己在潜意识里觉得对不起他老人家,所以心虚害怕的。 她有那样的经历和过往,嫁入如此显贵的家世,能不心虚吗? 老爷子食指交叉放在微隆的啤酒肚上,拇指轻轻的相互拨弄着,沉默了许久,缓缓的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我这个老头子就只能配合了。” 四个人又闲聊的一会儿,老爷子精力不济,便让管家搀扶着回房间休息…… 管家扶着老爷子躺在床上后,老爷子沉声问道:“你派的人没把事办好吗?”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 ------------ 153 她如果活着,铭扬就得死! 一出门,盛夏一边狂奔,一边泪水以着势不可挡之势奔涌而出,脑海中全是刚刚楚斯年冒着血的腹部的血腥一幕,她好残忍啊,竟然真的狠下心将刀子插进了他的腹部! 死咬着唇瓣隐忍着心里的害怕和恐惧,直至牙齿将娇嫩的红唇咬出了血,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光脚踩在被太阳暴晒了一天的水泥地面上,几乎要烫伤了她的脚掌心,可是她竟然觉得冷的不行,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埋头痛哭…… 好怕,好怕…… 他不会因此死掉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他残忍至极,其实最残忍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五年前他是要她去死,可是也没有亲手杀了她,而她却狠毒到亲自用刀去杀他…… 她想安慰自己是他害死的母亲,他活该去死,可是,她的心还是好痛,好后悔,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 对,他不能死,不能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 她要他活着,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折磨他,让他痛苦一生…… 盛夏腾地从地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又往回跑,可是没跑出几步,就看见一辆救护车从她的身边疾驰而过…… 奔跑的步子倏然停了下来…… ——楚斯年这一刀是替我母亲报仇的……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刚刚对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现在若是跑回去,这算什么? 再说,救护车已经来了,他是生是死已经不是她说一句‘对不起,我后悔了’就能决定的。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盛夏既然你已经恨他恨到了杀他的地步,那么就算心里是多么的后悔,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恨下去…… 他死了是他罪有应得,他活着是他命硬,一切都是注定的…… 妈妈,懦弱的女儿就这样帮你把仇报了,您不会怨我吧…… ————————祝大家阅读愉快———————— 次日下午,躺在病床上的楚斯年终于醒了,然而入眼的竟然是顾筱神色焦灼的妩媚脸庞,楚斯年狠狠蹙眉,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别说话,牵动了伤口就不好了。”顾筱轻轻地摁着楚斯年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楚斯年隐忍着腹部的剧痛,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在T国这个消息,除了他们几个好兄弟知道以外,连他的母亲都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呃……这里的值班医生是我的好朋友,你昨晚已住进来她就打电话通知我了。”顾筱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继而视线转移到楚斯年的腹部,心疼的问道:“是谁把你刺伤的?” “……”楚斯年沉默不语,眸底却浮现出一抹痛楚。 “斯年……是不是盛夏干的……她是不是还活着,所以找你报仇了?”顾筱故意试探性的追问道。 楚斯年涣散的瞳仁倏然一紧,饱含防备的黑眸死死的打量着顾筱,顾筱忙不迭的解释道:“你雇的保姆报警了,在警察局哪里做了口供,根据她的描述和指认,刺伤你的很有可能就就是……” “谁让报警的,马上撤掉,马上!”不等顾筱说完,楚斯年额头的青筋一颤,倾起身子,激动的吼道。 小女人对他的误会已经够深了,现在若是这一次她在误会是他报警的,那么这辈子就别想着她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真的是盛夏啊?她还活着!”顾筱小脸一白,满目震惊的问道,不等楚斯年回答,压低嗓音语气焦灼:“怎么办,她回来一定是要报仇的!” “怎么,你怕了?”楚斯年黑眸危险的眯着,冷冷的睥睨着顾筱,反问道。 当年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就是她以他的名义催促警察局早早结案的。 对于盛夏的死,他不但恨自己,也更恨顾筱,如果不是她,警察局按照规程也要等到他醒了才能结案,所以,在他醒来后,她恨不得让顾筱去给盛夏赔命。 可是,这也怨不得别人,让盛夏去给铭扬顶罪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终究是他! “我……我是为你和铭扬担心。”顾筱极口否认。 “把手机给我。”楚斯年将手摊在顾筱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你不会是想让警察不要通缉她了吧……不行的,她如果活着,铭扬就得死!”顾筱柳眉一蹙,沉声提醒道。 “是又怎么样,盛夏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如果她要洗清罪名,我无话可说。”楚斯年的黑眸像是要将顾筱看穿了般,一瞬不瞬的凝睇着她。 这一次,他绝不允许顾筱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对盛夏不利的事。 “铭扬他可是你的亲侄子……” “他是我什么人我心里比你清楚,手机给我,还有……这一次别让我发现你在背后使什么手段,否则……” 楚斯年虽然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但是黑眸散发的阴戾之气,以及阴森森的警告话戛然而止,足以让顾筱心悸不已。 顾筱狠狠咬牙,极不情愿的将手机递到楚斯年的手中,眸底快速的划过一丝幽暗的寒光…… 难怪五年前盛夏一死,楚斯年立即调去Q国任职,原来他一直将那个小践人养在身边…… 盛夏五年前让你逃脱了一死,这一次一定要让你死的彻彻底底! ————————祝大家阅读愉快———————— 大雨滂沱,去往何曼宁墓地的途中,一片整整齐齐垒满水泥管道露天仓库里,盛夏蜷缩在其中最里面的一个管道中,双臂抱屈,身上单薄的睡衣湿透且沾满了泥巴,安静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 她走了整整一夜,早就精疲力尽了,然而不知道是太冷太饿,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一双通红的眼眸目光呆滞的盯着虚无的某处,没有一丝睡意…… 昨晚走的很急连衣服都没穿,更别说待其他东西,说白了如果真让她只带走自己的东西,恐怕连这条睡裙都穿不了吧! 楚斯年早就将她从Q国回来时贴身带的那个包,除了里面一大把像废纸一样的零碎的Q国纸币外,全都处理掉了。 她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楚斯年的状况,也不知他现在有没有脱离危险,醒了没有…… 如果醒了的话,是不是就像当年她恨他那样恨她? 应该是吧…… 原来被一个人恨的感觉不比恨一个人好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哭干涸的泪水又毫无征兆的流淌而出,索性也不隐忍,就着外面噼里啪啦雨水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嚎啕大哭起来…… 她希望自己哭过之后很快释然,为母亲报了仇而畅快淋漓的笑,然后将那个叫楚斯年的男人从自己的脑海中剔除掉,从此开始她漫长的无依无靠的漂泊生活…… 不知道哭了多久,反之是眼泪干了,嗓子哑了,她彻底累了,眼皮缓缓的垂了下来…… 夜幕降临,雨没有白天那么大了,但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由于管道里面的风很大,盛夏蜷缩在里面全身颤抖不已,睡的根本就不踏实,只是因为又冷又热,机体用睡眠来降低体力消耗而已。 突然,三四道手电筒的白光从远处照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束白光突兀的从管道口一扫而过,盛夏立即瞠大双眼,屏住呼吸,惊惧的望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白光…… 终于,越怕发生什么什么就来的越快,三道灼眼的白光齐刷刷的照在她的脸上,刺得盛夏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强烈的光线,隔着手指的缝隙她看到六条长腿堵在了管道口,她很想抬眸看看站在最前面那个男人是谁,然而她身处窄小的管道中,犹如井底之蛙,看到的也只能那么点。 就在她以为这三个人是楚斯年派来捉她回去而下意识的往后瑟缩时,站在最前面的那位男子打着收点头俯身蹲在了管道口,因为背对着光,盛夏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然而男子激动的声音及时的传来—— “尔莎,真的是你?!” 尔莎…… 闻声,盛夏一下子放下了阻挡强光的手,瞠大双眼盯着眼前的男子,小脸一阵青白交加,呼吸陡然停止。 这称呼,这语言,再加上熟悉到不行的温润嗓音—— 雷昂……是雷昂!!! 天呐,这种时候她竟然见到了雷昂,难道她死了吗,所以才和雷昂相见了,或者是她出现幻觉的了,要不然怎么会见到已经死去的雷昂呢? 对,一定是这样…… “尔莎……是我,真的是我!” 看到盛夏惊惧不置信的眼神,雷昂高大的身躯蜷缩进入管道中,渐渐的接近盛夏,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看到狼狈至极的盛夏时,心疼的蒙上了一层水雾。 “雷昂……” 盛夏轻轻的呼唤了一声,这才发现喉咙处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根本发不出声来。 —————————————————— 今天,还有一更! ------------ 154 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补更,昨天) “雷昂……” 盛夏轻轻的呼唤了一声,这才发现喉咙处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谤本发不出声来。悫鹉琻晓 这样的反应更加证明的自己的猜想,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或者已经冻死饿死了,雷昂来带她走的…… 雷昂半蹲着挪到盛夏的面前,温热的大手握住盛夏的小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还不够,将她的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激动的说—— “尔莎,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雷昂……真的是你,你没死啊……”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盛夏激动的热泪盈眶,狠狠哽咽着说。 “嗯嗯,没死,我活的好好的!”雷昂用那只空闲的手替温柔的替盛夏拭去眼角的泪水,英气的俊脸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疼惜。 “雷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呜呜呜……”盛夏一下子扑入雷昂的怀中,放声大哭,将这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所有委屈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 雷昂还活着这个消息,无疑是这段时间让她最欣慰的事了…… 活着真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也想你……我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找你……”雷昂顺势紧紧的拥住盛夏微凉的娇躯,在她耳畔深情呢喃着。 此时有了雷昂温暖的怀抱,盛夏终于有了累意,觉得眼皮好沉好沉,她想好好的睡一觉…… “……” 雷昂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盛夏微微长长的如丝缎般柔软的秀发,感觉到她的抽泣声没了,连忙将她的娇躯从自己的胸膛掰离,看着她双眸紧闭,沾着泪水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对美丽的扇形弧度,心脏一下子悬到了喉咙处,急切的呼唤道—— “尔莎……尔莎……” 雷昂快速的脱下身上的昂贵西装,将盛夏冰凉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娇躯包裹住,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躬身从管道中走了出来…… 一直等候在外的两个侍从立刻将伞举到他的头顶,跟随着雷昂的急切步伐,朝着就停在不远处空地上的阿斯顿.马丁疾步走去……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Q国寻找尔莎的踪迹,将近一个月他把整个Q国翻了三遍连尔莎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前两天爷爷打电话让他务必回来,没想到刚一回国就看到通缉逃逸杀人犯的报纸,而照片上的女人和尔莎长的一模一样。 之所以只用了五六个小时便准确无误的找到尔莎,是因为他们在国外漂泊这几年,好几次次辗转他国,或者被警察追捕时,他们都会躲在这样的下水管道中逃过一劫。 所以他猜想无路可走的尔莎,一定会和曾经的他们一样,躲在那里或者以前他们躲过的别的地方…… 在他找了城中所有放在路面上的下水管道之后,便在随从的带领下来到了A市最大的管道加工场,正如猜想,尔莎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咪,蜷缩在里面瑟瑟发抖…… ……………… 全世界五星级连锁酒店的顶级套房,欧式宫廷象牙白色的柔软大床上,盛夏是被舒服醒的,缓缓的睁开眼眸,入眼的便是偌大的水晶灯,金色枝装灯架上面挂满了能灼伤人眼球的水晶,围在四周的小灯如同洁白无瑕的玉兰花瓣,花心的小灯像美丽的烛光,忽明忽暗到让灼人眼球的水晶灯光芒柔和了许多…… 让盛夏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她用胳膊缓缓的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室内奢华的布置时,一行穿着女仆装排成一字型的六位端着托盘的女仆像她走来,整整齐齐的站在床边,像她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尔莎小姐好!” 这样的情景实在令盛夏受宠若惊,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狠狠的攥紧,指甲嵌入手心尖锐的疼痛感传来,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可是,她现在身处哪里? 盛夏抬手敲了敲脑门,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见到了雷昂,最后是雷昂抱着她离开的,在后来就是现在了…… 思忖间,两名女仆走上前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甜美的嗓音传来—— “尔莎小姐,少爷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现在我们来伺候你沐浴包衣!” 什么少爷?沐浴包衣?! “……” 盛夏惊讶的瞠大双眼,不等她消化女仆刚才所说的意思,就被她们搀扶下床,簇拥着进入了偌大奢华的浴室…… 足足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六名女佣围着盛夏伺候她沐浴,精油按摩,细致到修脚剪指甲,再到穿衣化妆,每一道程序都一丝不苟,当盛夏被他们拉起来站在穿衣镜前看自己时,简直不相信这还是她自己吗? 微微长长刚好掩住耳垂的短发微微烫卷再配上一个蝴蝶结形状的碎钻发饰盛夏没想到自己的短发也可以如此好看,纷嫩的luo妆搭配身上的蓬松短裙,盛夏感觉自己俨然成了欧洲贵族的公主,灵动又美丽…… “你们口中所说的少爷是叫雷昂吗?” 在被她们簇拥走出去之前,盛夏骤然顿住了脚步,一脸认真的问道。 如果真是雷昂的话,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昂活着已经是个天大的意外了,现在还带着她来到这么奢华的地方,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 她想不通,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走在最前面俨然是领头的美丽女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我们的少爷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关思辰。” 关思辰?! “不是雷昂?”盛夏捂着樱唇惊呼道。 “对不起,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说的雷昂先生是不是就是少爷。”女仆诚恳的回答。 盛夏带着满腔的疑惑,继续往外走,是不是也无需多问,她们刚刚说了那个叫关思辰的少爷现在就在外面等她,出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到底是不是雷昂。 推开门的一瞬,盛夏看到宫廷贵族装饰的奢华客厅里,长长的餐桌旁站着一位高蜓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子,绅士的站在那里,明眸犹如一缕暖阳,柔和的视线深深的注视着她,古铜色的俊脸上噙着一抹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靥…… 他……就是雷昂! 盛夏惊讶的怔愣在原地,原本绅士替盛夏拉开一子等着她来入座的雷昂,看到傻了一般的盛夏,唇角的笑靥深刻了几分,阔步走了过来,垂着眼睑深深的凝视着疑惑不解的盛夏,温柔的说道——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肯定饿坏了吧,先吃饭有什么要问我的吃饱了再说。” 话落,牵着她光洁细滑的小手朝着餐桌走去…… 入座后,盛夏看着眼前满满一整桌丰盛的菜肴,这才觉察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饥肠辘辘的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盛夏瞬时红了脸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和雷昂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可是现在肚子饿的叫了一声都能羞红了脸,这是为什么呢? 没弄明白时,雷昂已经拿着开始给她碗里布菜了,虽然都是些他吃不习惯的中式菜肴,但他所钳的食材都是盛夏喜欢吃的。 盛夏坦然接受,因为她肚子已经抗议的不行了,雷昂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笑靥,极其细心的给盛夏的碗里钳菜,饿慌了的盛夏只顾着埋头苦吃…… 吃到半饱,盛夏这才放慢了速度,一双翦水的美眸缓缓的抬起,对上雷清澈的眼眸,疑惑不解的说道:“她们说你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独孙关思辰?” “是的,很意外吧,我刚开始也很意外!”雷昂缓缓地说道,手上给盛夏钳菜的动作没有停止。 “那天我明明看见你中枪了,而且……而且还收到了你的骨灰盒……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盛夏倏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眸底隐隐有泪雾浮动。 虽然雷昂现在好端端的坐在他的面前,可是盛夏一想起当时的画面,鼻尖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丝酸楚…… “说来话长,你先吃吧,吃完了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雷昂微笑着说道,清澈的眼眸下意识的望向虚无的某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离奇的经历…… 盛夏看见他中弹倒下,其实是个麻醉弹,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恐怖分子俘虏在一个**的荒岛上,他以为他会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杀死,没想到除了全天二十四消失有人看守,一日三餐按时给他之外,无人问津。 在那个荒岛上度过了整整17个日夜后,这天醒来,发现看守他的人全部消失了,他便立即从里面出来准备逃走,令他意外的是那些人像是有意放他走似的,竟然还给他留了一艘小船,他便那样离奇的‘脱离危险’了…… 小船在海上顺着风漂泊着,最后在一个旅游的小岛上靠岸,他饿极了便偷偷的潜入了一家酒店的后厨,准备偷东西吃,然而不幸的是,被发现了…… ------------ 155 我永远是你的雷昂 小船在海上顺着风漂泊着,最后在一个旅游的小岛上靠岸,他饿极了便偷偷的潜入了一家酒店的后厨,准备偷东西吃,然而不幸的是,被发现了…… 那天可能刚好是酒店经理去后厨检查工作的时候,在看到脏兮兮的他时,一脸嫌恶,批评了厨师长之后,立即让保安将他赶出去,可是当看到他的脸时,脸色一阵千变万化之后,而后便派人安排他住进了酒店客房,以贵宾的身份款待他。 过了几天之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找他,一看到他激动地泪流满面和他拥抱,并在耳边激动不已的唤他“我的孙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最后等老人情绪稳定下来后,酒店经理将老人和他的DNA检测结果拿给他看,这才不得不接受面前的老人的确是他的亲爷爷。 爷爷是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的董事长,因为当年极力阻止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父亲便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带着母亲去国外生活,后来便有了他,不幸的是在他三岁的时候,父母亲出了车祸,他便从此沦落为孤儿,被修道院的修女收养。 而爷爷得知父母的死因后,便派人寻找他,几乎是找遍了所有的孤儿院和修道院都没有找到他,现在想来是因为那个修女整天虐待他,怕将他交出去而受到惩罚所以将他藏了起来…… 一直到七年后,爷爷才查出那个BT的修女曾经软禁了一个和他年龄相当的小男孩,等他找到修道院的时候,他早已经从修女的手里逃走了…… 从此以后他辗转与各个国家,关氏酒店便在全世界的每个国家开起了连锁店,派去每个国家的区域经理主要的工作就是寻找他的踪迹。 仅凭他两三岁的照片,在全世界寻找他无疑是大海捞针,随着关氏酒店在全球的门店越来越密集,寻找他的难度反而越来越大…… 这一次被酒店的经理一眼看出来,是因为这位胡经理是父亲的大学同学,而他和父亲长的很相似,又和他们要找的人年龄相当,所以当天让他住进酒店的时候,立即取他的头发寄回国和爷爷的做DNA鉴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23年后的找到了他。 若不是这一段离奇的经历,他可能还是个孤儿,像一只漂泊在大海中的孤帆,没有依靠,独自艰难的航行…… 因为父亲的名字中有个‘辰’字,所以爷爷给他取名为‘思辰’,以示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吃完饭后,雷昂说带她回家见爷爷,盛夏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他的爷爷专门打电话过来嘱托雷昂和她一起回家。 路上,雷昂将自己的这段离奇经历仔仔细细的诉说给盛夏听,盛夏惊讶的同时为雷昂苦尽甘来而感到欣慰…… 是啊,上帝总是公平的,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 那么,她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盛夏的水润的樱唇抿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苦涩弧度,她用刀子刺伤了楚斯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死活,她还能算是好人么? “尔莎,告诉我你是怎么回到T国的?发生了什么事?”雷昂修长的大手握住盛夏放在腿上的小手,饱含怜惜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盛夏美丽的脸庞。 雷昂说了‘回到’两个字,而不是‘来到’,这就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她本是T国的人,那么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也知道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T国?”而且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刻找到她的? “……”雷昂犹豫了几秒,觉察到盛夏脸上不容忽视的坚定神情,缓缓的说道:“我在报纸上看到的。” “报纸?!什么报纸?报纸上说了什么?”盛夏震惊的一连说出三个问题。 “不管报纸上写了什么,总之因为报纸让我找到了你,现在我回到你的身边了,还和以前一样,我来保护你!”雷昂捧着盛夏削瘦的香肩,安抚的说道。 “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给我看看!”盛夏支起小脸满目坚定的凝睇着雷昂的俊容。 报纸上不止是写了什么吧,而且她在T国的名字叫盛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所以单凭文字雷昂是不可能确定一定是她的。 雷昂英气好看的眉宇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无奈的敲了敲副驾驶的椅背,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侍从,立即毕恭毕敬的转过身来,忙不迭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昨天的报纸,展开双手捧着递到雷昂的面前。 不等雷昂伸手去接,盛夏便迫不及待的从侍从的手里拿过报纸,果然如她所料,上面写着—— 寻找五年前杀人逃逸者何盛夏,悬赏XXXX元,底下还附有她的一张照片。 难怪雷昂知道她就在A市,原来楚斯年竟然在她逃走的那天晚上报警了。 口口声声说爱她,这就是他的爱,幸好她没有像五年前那样相信他的话,不然的话,这一次肯定没有上次那么幸运逃过一死。 楚斯年你的心到底长成了什么样? 我都还没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你竟然先下手了,相对于你冷酷无情,前天晚上没有亲眼看到你死去再离开,还是我善良,心太软了! 看着盛夏握着报纸边缘的手一点一点的攥紧,娇小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不止,雷昂心疼的狠狠磨牙,一把将盛夏揽入怀中,安抚道—— “尔莎……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怕,一切交给我处理!” 盛夏哪里是怕被警察抓啊,都已经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死亡对来来说无所畏惧,她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的心不够坚硬,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稍稍温柔一点,她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坚硬,就被一点一点的融化瓦解,以至于当看到这则通缉她的新闻时,心好痛,好痛…… 这一次的心痛比五年前更要猛烈,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被无情的揭去了伤疤,那种连皮带肉被扯掉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铭记于心! 阿斯顿.马丁缓缓的驶入一片植满白玉兰树的小路上,最终平稳的停靠在路的尽头…… 侍从快速的下车为雷昂打开车门,高挑欣长的身躯从车里出来,俯身潇洒而又不失温柔的将盛夏从车里牵了出来。 一下车,盛夏顿时傻了眼,这是一幢豪华欧式风格的别墅,刚刚入夜,已经是灯火通明,透出来的柔和光束像是给整个别墅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人有种置身于梦幻的不真实感。 偌大的天然溪水围绕着别墅给生硬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灵动之气,营造了浪漫又高雅的奢华意境。 盛夏正看得应接不暇时,一位五十多岁面容慈祥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躬身说道—— “少爷,小姐,老爷已经在客厅了等了好久了!” 雷昂淡淡的点了点头,垂着眼睑看着已经傻了眼的盛夏,握着她的手轻轻的紧了紧,提醒她敛过神来,俊脸依旧挂着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靥,温柔的说道:“走吧,爷爷等着我们呢。” 这样的说法实在让盛夏感到受宠若惊,听起来怎么像他的爷爷不是等他的孙子,而是专程要看孙子来回来的她。 如此一想,盛夏白希的脸庞瞬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红,倒让她这段时间冷若冰霜的小脸平添了几分娇媚,和现在的公主装扮配合在一起,简直是无可挑剔,雷昂看着盛夏的娇容,柔和的眸光几乎能滴出水来。 “我……”盛夏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给雷昂送去一记紧张的眼神。 现在的雷昂已经不再是那个和她一起流浪为生计奔波的男人,而是有着像王子一般的高贵身份,而她呢,是一位被通缉的杀人犯,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合适吗? 细心的雷昂看出了盛夏心中的顾虑,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记住,我永远是你的雷昂,而你是唯一和我同甘共苦的尔莎。” 话落,盛夏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眸底似有泪光浮动,心里泛起一丝感动…… 同甘共苦…… 是啊,只有经历过同甘共苦过的两个人,感情才是坚不可摧的! “雷昂……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盛夏红了眼眶,软糯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过去,她的经历,不管他是否已经知道,但他对自己的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已经是她在这个绝望无助的世界上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谢谢他在她无路可走的时候来到他的身边,谢谢他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五年,更谢谢他知道了她是潜逃在外的杀人犯而义不容辞的来救她…… “你不用说谢谢,我是心甘情愿的!”雷昂深情地凝睇着盛夏,像宣誓般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说道。 “……” 盛夏樱唇蠕动了下,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雷昂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给盛夏传递勇气般,微笑着催促道:“快走吧,爷爷该等急了!” ------------ 156 求婚 盛夏樱唇蠕动了下,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雷昂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给盛夏传递勇气般,微笑着催促道:“快走吧,爷爷该等急了!” “嗯。悫鹉琻晓”盛夏听话的点了点头,就这样被雷昂牵着手走进别墅。 被雷昂牵着走进别墅的大厅才知道自己刚才在外面的惊叹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主客厅巨大奢华的水晶灯是直接从屋顶吊下来,散发出来的光芒像是给主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撒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金沙,尤其是脚下大理石质地厚重和金色白色为主色调的装修风格形成强烈的对比,将整个房间衬托的高贵而又不轻佻,足以展现主人的身份和对细节的极高要求。 “辰辰,回来了?”一个略显沙哑的嗓音从客厅突兀的传来,使看的入迷的盛夏心脏莫名的紧了一下。 “是的,爷爷!”雷昂牵着盛夏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回应道。 |“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尔莎。”雷昂牵着盛夏的手走到老爷子的面前,俊脸漾着明朗的笑靥,解释道。 “爷爷,您好!”雷昂的话刚一落,盛夏乖巧而有礼貌的欠了欠身体,嗓音甜美的问了声好。 “嗯,好好好!”老爷子笑呵呵的冲着文静懂事的盛夏点了点头,知道孙子对这个女孩有多么的喜爱,便一连说了三个‘好’,以示对她的极好印象,继而又抬手示意他们在身侧的沙发上坐下,说:“回来了就不必拘泥礼节,坐吧!” ‘回来了’这三个最平常不过的话,此时从素未谋面的老爷子嘴里听到,简直令盛夏受宠若惊,有些不理解他说的是不是出于礼节的客套话,谁知雷昂闻声已经牵着她的手听话的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 盛夏悄悄的敛起眼睑,看到双手搁在沙发扶手上端坐在**沙发上的老爷子,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很深,尤其是眼角,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向下塌陷,但是浑身却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使一脸祥和笑呵呵的,盛夏的心里还是萌生出一丝胆怯来。 “既然尔莎已经找到了,你就别再往外跑了,好好在家陪陪我这个老头子。”老爷子宠溺的笑道,语气却透着一位多年孤独的老人希望亲人陪伴的迫切心情。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您放心吧,我和尔莎以后天天陪着您。”雷昂转眸看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盛夏,微笑着说道。 “就不知道尔莎小姐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老爷子饱含沧桑的深邃眼眸望向胆怯的垂着眼睑不敢和他直视的盛夏,意味深长的问道。 被爷爷这么一提,雷昂的视线也转移到盛夏的身上,饱含期待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盛夏。 被莫名其妙的推在了风口浪尖上,盛夏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爷孙俩人脸上的表情,不得已的点头答应。 其实在潜意识里盛夏是不愿答应的,她和雷昂还没到每天一起陪伴在爷爷身边的地步,但又不好意思让雷昂失望,只能先勉强答应下。 这样的回答让雷昂欣喜若狂,激动的握着盛夏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饱含深情地目光深深的凝睇着盛夏,若不是估计着爷爷在场,这种情况下肯定要好好的拥抱她。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孙子满心满眼都是别人,老爷子眸底浮现出一抹伤痛,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深刻了一分。 “爷爷,我那天说了如果找到尔莎,我要让您帮我见证一件事。”雷昂异常认真的说道。 “嗯,那是什么事?”老爷子许诺的点了点头。 雷昂菲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弧度,起身站在盛夏的面前,修长的手伸入西装的上衣口袋,很神秘的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宝蓝色灯丝绒小盒,打开,取出一枚至少有20克拉大小的钻戒,下一秒单膝跪地,将戒指举到盛夏的面前,性感而极具深情地嗓音漾了出来—— “我们虽然已经约定了结婚,但我还没有向你求婚,今天当着爷爷的面,我要认真的告诉你……尔莎,我爱你,求你嫁给我吧!” 当孙子从口袋中掏出戒指盒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再看到孙子单膝下跪求婚时,红润的脸庞瞬时失了血色,难看极了…… 没想到孙子求他见证的事竟然是给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求婚,可是又能怎样,若是早知道他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来…… 当年阻碍儿子和他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已经让他尝到了惨痛的代价,而现在刚刚回到家里的孙子对他的感情显然没有对这个女孩的感情深,所以他只能对孙子的一切要求举双手赞同。 但并非代表着可以任他胡来! 尔莎,我爱你,求你嫁给我吧……嫁给我吧…… “……” 盛夏惊讶的瞠大美眸,小脸一阵红白交加,正如他所说的在Q国他们已经约定结婚了,但是当他真的举着戒指跪在她的面前向她求婚时,她还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 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好接受他求婚的准备…… 她知道雷昂不会介意她的过往,可是她介意,很介意! 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变了,雷昂已经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孤儿,而是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尊贵身份,而她呢?就算她的身体和身份都干净的没有一个污点,恐怕也配不上现在这个身份高贵的他。 何况,她并不是那样…… 所以,在雷昂成为关氏国际连锁酒店独孙的身份时,他们在Q国约定结婚的那件事已经变为子虚乌有的事。 一切都不作数的! “尔莎,尔莎……求你嫁给我,我们结婚吧!” 雷昂以为盛夏惊喜的过了头,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很有耐心的重复说道。 “雷昂……对不起……我还没有想好!”盛夏的小脸一白,饱含歉意的眸光小心翼翼的对上雷昂含满希冀的明眸,吞吞吐吐的委婉拒绝。 雷昂的俊脸有一抹失落转瞬即逝,也仅仅只是一瞬,俊脸立刻恢复如常,漾着一抹明朗的笑靥,反而安慰盛夏说:“是不是太突兀了,让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没关系的你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我再向你求婚。” “雷昂……我……”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盛夏想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却又感到有口难言。 雷昂已经起身,宠溺的揉了揉盛夏柔软的发顶,来缓解尴尬的气氛,坐在沙发里,给爷爷送去一记释然的眼神,心却是顿顿的疼…… 他总感觉在A市找到尔莎之后,她似乎变了许多,但具体又说不清楚到底哪一方面变了……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有些害怕,就好像她现在坐在他的身边却有种遥不可及感觉…… 看到盛夏委婉的拒绝老爷子脸上笼罩的阴霾缓缓的疏散开来,心里暗道,这个丫头还算识相有自知之明,只是,他的孙子却一副撞了南墙也不罢休的气势让他不得不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管家端来了安神补脑的汤药,老爷子喝下后,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个时间该睡觉了,不然等过了这个时间点就睡不着了。”转眸又吩咐站在旁边的管家说:“让下人给尔莎小姐准备一间客房吧!” “是,老爷!”管家弓着身子答应道。 盛夏闻声,忙不迭的拽了一下雷昂的衣袖,雷昂会意,连忙阻止道:“不用了,我已经在酒店给她安排好了,这段时间就让她先主酒店吧!” “那你呢?”老爷子眉头微蹙了下。 他不会是想撇下他这个糟老头,去酒店陪这个丫头吧,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丫头住进来,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敢乱来的。 “我送她回酒店后马上回来!”雷昂知道爷爷顾忌什么,忙不迭的保证道,而后俯身去搀扶爷爷,说:“爷爷我送您回房休息吧!” “不用了,这么晚了,你赶快送尔莎小姐回酒店。”老爷子眉目和善的推拒开孙子的手,理解的说道。 盛夏礼貌的起身向老爷子告别后,雷昂便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奢华无比的关家别墅…… 关老爷子看到孙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时,脸上的笑靥瞬间敛去,沉声对身边的管家说:“派人去查那丫头的身份,要详细的!” 许是这里离市中心远又依山傍水的原因,炎炎的夏日,夜晚还是透着一丝凉意,一出门,雷昂觉察到盛夏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体贴的脱下西装披在了盛夏的肩上,然后揽着她的香肩走下台阶,这时候,司机已经将车子停在了面前,打开车门等着他们进去…… “尔莎,为什么不愿住在这里呢?”上了车,雷昂柔声问道,语气里没有一丝责怪之意。 “我……我住在这里不合适。”盛夏垂着眼睑,小声呐呐。 雷昂轻轻地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面对面,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深的凝睇着盛夏,认真的说道—— —————————— ------------ 157 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强迫你 雷昂轻轻地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面对面,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深的凝睇着盛夏,认真的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这句话听在盛夏的耳朵里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负担,盛夏终于在心里狠狠咬牙,语气异常冷淡:“不是住不住在这里的问题,是……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不愿嫁给我了。 雷昂明朗的眼眸浮现出一抹深浓的恐慌,到嘴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对,我不能嫁给你的!”盛夏冰冷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从樱唇中逸出,原本柔和的眸光此刻暗沉一片。 “为什么,因为我的身份吗?”雷昂满目焦灼急切的问道。 “是的 ,但也不全是!”盛夏不露声色的挣脱开雷昂的双手。 “另一个原因是什么?” “是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等你了解了,你就不会再坚持和我结婚了。”盛夏的樱唇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弧度,黯淡的眸光盯着虚无的某处,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们相处了近五年我还对你不够了解吗?” “不,你了解的只是表面,其实我不叫尔莎,我的真实名字叫盛夏。”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呢?”雷昂入鬓的长眉微拧,淡淡的问道。 “五年前杀人逃逸现在还被追杀的何盛夏就是我,我会连累你的!”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看着雷昂满不在乎的神情,盛夏语气有些急切。 “我不怕连累,之前在Q国没有什么好怕的,但现在更不会怕,我会保护你,替你排解一切困难!”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请你不要逼我。” 她从不怀疑雷昂的承诺,但问题在自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不配,雷昂就好像一张白纸,应该拥有一位和他同样美好的女孩去在上面绘画出最美好的图案,而不是她这个身上沾满了污浊的女人,去玷污干净纯洁的他。 再说,她和他在Q国约定结婚只是为了相互有个依靠,与爱情无关,最多只能定义为亲情。 因为她爱的能力早在楚斯年让她替楚铭扬顶罪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的扼杀掉了。 从此,爱情与她便是路人…… “我没有逼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是什么样的女人,在我的心里你始终是那个柔弱却又倔强,时时刻刻需要人保护的善良女人,而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守护神……” “雷昂,我……” 盛夏想立刻阻止他的深情话语,雷昂修长的手指却及时的堵在了她的樱唇上,低哑魅惑的嗓音从他性感菲薄的唇瓣中逸了出来—— “别急着拒绝我,慢慢的想,不管你想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雷昂……关于我的经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盛夏抬眸凝睇着黑暗中雷昂熠熠生辉的俊眸,轻声问道。 “除了报纸上所说的我一概不知。”雷昂抿唇回复已淡淡的笑靥。 “你就不好奇?” “好奇。”雷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看着盛夏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补充道:“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否则从侧面知道的我都不会相信。” 他不相信那么善良的尔莎会是一个杀人犯,如果真是,肯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是她最无助的时候,这个时候连他都不相信她的话,她一定会非常绝望的。 “我……” “我这么说不是逼你告诉我的,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强迫你。”低低的嗓音透着一如既往的柔情,就这一句话将盛夏的眼泪逼了出来。 “谢谢你,雷昂!”盛夏一下子扑入雷昂的怀中,呜咽着说道。 “好了,别哭了……”雷昂轻拍着盛夏光洁细滑的背部,安抚道,然而在盛夏看不见的角度,一双含笑的俊眸瞬时腾起一抹挥之不去的痛楚。 ————————祝大家阅读愉快———————— “都三天了,你们还没找到,真是一群废物!”楚斯年坐在病床上,深恶痛绝的对着两名身形高大的穿西装的汉子怒吼道。 盛夏走的时候,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身无分文,在A市无依无靠,期间又下了一场暴雨,她肯定挨饿受冻,或者已经淋了雨生病了。 “斯年,这也不能怨他们办事效率低,虽然警察局已经撤消了通缉她的新闻,可是她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想要找到她没那么容易。”墨衔之沉稳有力的嗓音传来。 “那怎么办?”楚斯年苍白的俊脸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阴霾,凄楚无助的问道。 现在的他就好像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天都是无比的煎熬,真不知道他还能支撑多久,还能等到小女人回来么…… “再增加人手,务必将何小姐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不然的话都别干了!出去吧!”墨衔之转眸望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手下,语气强硬的吩咐道。 “是,墨先生!”两名男子恭敬的欠着身子回应道,继而悄悄的退出病房。 墨衔之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病床前,高大英挺气宇轩昂的身姿和病床上双肩一跨一脸颓然的楚斯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衔之看到楚斯年挫败后悔的神情,像泼墨般的浓眉狠狠的蹙了一下,沉声安慰道:“找盛夏的事就抱在我的身上,你当下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安心养伤,免得等盛夏找回来了,你这病怏怏的身体,根本应付不了。” 楚斯年布满血丝的双眼冷冷的睨了墨衔之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说的轻巧’,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涣散的瞳仁一紧,扬声问道:“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明星那里找了吗,不会是她将盛夏藏了吧!” 他也是这两天不经意从电视里看到星妍,而且得知她本人就在A市,所以他想小女人去墓地很有可能就是她带的路,但愿小女人现在就藏在她哪里,不然的话真不知道她的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 “这个罗嘉慕已经试探她了,她也很担心盛夏,当然我已经对她的行踪和手机进行24小时监控了,目前还没发现什么异常,估计盛夏没有和她在一起。”墨衔之浓眉微拧,做思考状,他也不明白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在A市消失了不成,他手下的那帮弟兄可不是摆设。 “她母亲的墓地去了吗?”楚斯年绞尽脑汁的想着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接到你的消息立刻派人守在那里了。”墨衔之缓缓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对了,顾筱呢?”楚斯年猛然想到什么,俊脸瞬时阴森森的可怕,原本沙哑的嗓音陡然拔高一截。 “这和筱筱有关吗?”墨衔之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只是接到楚斯年的请求说要找到盛夏,就连他是怎么受伤的他也只字未提。 “现在开始将所有的经历放在顾筱身上,24小时盯紧她,包括和她接触过的每一个人!”楚斯年眸底泛出一抹嗜血的猩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楚斯年如此一说,墨衔之当然不敢疏忽大意,连忙拿出手机准备给手下打电话,可是这时病房的门轻轻地叩响—— “叩叩叩”—— 墨衔之的视线下意识的掠向半躺在病床上的楚斯年,因为他觉得此时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顾筱,自己亲自走过去开门,谁知竟是刚刚离开的手下兄弟…… “怎么又折回来了?”墨衔之压低嗓音沉声问道。 “何、何小姐找到了!”黑衣男子激动的说道。 “找到了?!”楚斯年闻声,狂喜,腾地从病床上做了起来,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但脸上的阴霾散去,多云转晴。 墨衔之一个眼神,示意下属过去直接告诉楚斯年,自己也跟了过去。 “楚先生,这个是刚刚拍到的照片,请您过目。”男子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双手交到楚斯年的手中。 “她现在人在哪?”楚斯年一边激动不已的问道,一边忙不迭的打开信封。 “何小姐她现在在关氏国际大酒店。”男子恭敬的回答。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墨衔之扬声问道,如果搞错了,对楚斯年的刺激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拍了照片回来让楚先生过目。” 那楚斯年拿出照片的一瞬,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正从一辆阿斯顿·马丁里下来,虽然看不清画面上女人的容颜,但楚斯年仅凭着那抹纤瘦的熟悉身影一下子就能确定是她,一定是她,激动的黑眸瞬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在翻看第二张照片,画面中的女人娇容果然是他的小女人,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一位身材高挑长相英气的年轻男人牵着她的手,饱含深情地望着她,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当看清男子的俊容时,楚斯年的俊脸骤然卡白,拿着一叠照片的手抖了一下,照片哗啦啦的散落,一部分落在了床上,一部分散落了一地…… ------------ 158 盛夏,我知道你在里面! ? 当看清男子的俊容时,楚斯年的俊脸骤然卡白,拿着一叠照片的手抖了一下,照片哗啦啦的散落,一部分落在了床上,一部分散落了一地…… “怎么了,不是盛夏吗?”墨衔之俯身拿起散落在病床上的一张照片,仔细一看,“好像就是盛夏。舒悫鹉琻” 那为什么他的脸色还越发的难看?而且照片上盛夏的装扮就像是名媛千金,难怪他的手下翻遍了整个A市都没找到她,原来是方向搞错了,可是谁又知道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盛夏竟住在A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 思忖间,眼角的余光掠病床上的另一张照片,那个镜头是一位长相英俊的男子揽着盛夏的肩正往酒店走的照片,墨衔之恍然,顺手拿起那张照片,看看到底是哪个男子让一贯临危不惧的楚斯年惊惧成这样。 “咦,这不是关老失散多年的孙子么?他们怎么认识?”墨衔之好奇的问道。 前几日,关老举办了一个大型的酒会,就是向大家介绍失散多年的孙子,墨衔之作为A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他是主要的宴请宾客,酒会中和关思辰聊了几句,这位年轻男子虽然一直漂泊在国外,但他的举止谈吐,和他爷爷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假以时日,他在商场上的作风肯定会和关老爷子一样雷厉风行,甚至高过于他,不可小觑! 从照片上看的出他和盛夏的关系不像是露水姻缘这么简单,看来斯年的感情历程还是异常的艰辛呐! 墨衔之在心里暗暗的给楚斯年捏了一把汗。 “你说什么?关氏失散多年的孙子?!”楚斯年暗沉的俊脸微扬,满目震惊的凝睇着眉宇紧蹙的墨衔之,冷声问道。 “对,他就是关思辰,关氏将来唯一的继承人!” 雷昂竟然是遗失国外的孩子!!! 楚斯年从政,对商场上的事从不过问,但关氏名声在A市乃至全世界是家喻户晓的,这让他本就不安的心一下子悬起揪紧。 盛夏本就对他的误会加重,无法原谅他,现在她又回到了她口中的丈夫身边,而雷昂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他轻而易举就能撼动的,那么盛夏回到他的身边似乎已经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了…… “斯年……斯年……你认识他?她和盛夏是什么关系?”墨衔之楚斯年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且脸色越来越差,忍不住问道。 “他是盛夏在Q国的丈夫。”楚斯年嗓音低沉无力,说话时,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指关节因冲血而发白,整个人被一股深浓的戾气笼罩,阴森森的可怖。 闻声,墨衔之惊讶的瞠大双眼,暗暗的倒抽一口冷气,若不是楚斯年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真想安慰他算了吧,放了盛夏,也放了自己吧!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找她吗?”墨衔之凝睇着楚斯年如玄铁般的黑脸,压着嗓子问道。 墨衔之的这一句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斯年骤然敛神,眸色异常的坚定:“找,现在就找!” 为什么不找!他楚斯年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不管对手是多么的强大,不管盛夏所爱的人是谁,只要是他认定的,他就一定要争取得到!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墨衔之立刻上前阻止道。 “请你不要阻止我!”楚斯年一脸戾气,像是谁若是挡了他的道,就会立刻杀死他一般,这样的楚斯年是墨衔之从没见过的。 原来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墨衔之无奈的抿了抿唇,对站在身后的男子说:“马上给楚先生准备一套衣服!” 然后,用商量的语气对楚斯年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盯着虚无的某处,嗓音低沉有力。 ——————————祝大家阅读愉快—————————— 关氏国际连锁酒店外。 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的停在酒店的正门口,司机下车,忙不迭的绕过车头,打开后面的车门,一条修长的腿从车里探了出来,稳稳的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紧接着,一抹高大伟岸的身姿伫立在酒店门口,浑身散发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凌冽气息,有着使人不敢靠近的威严。 ? 只可惜,苍白的面色暴露了他的身体状况,揪紧的眉头证明他一直在强撑着,隐忍着…… 楚斯年仰头看着这幢堪称A市第一地标性建筑的酒店大楼,瞳孔一紧,幽深的黑眸又冷了几分。 要紧牙根隐忍着腹部的疼痛,是自己的步态尽量的稳重一些,挺着腰杆,阔步走进酒店大厅…… 这里的一切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穿过旋转门,酒店的大堂经理便迎了过来,白希的脸庞上漾着一抹招牌式的浅笑,嗓音甜甜的——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找人。”楚斯年阴冷的视线盯着前方,涔薄的唇瓣微启,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来。 “请问您找的是哪一位?”大堂经理很有耐心的继续问道,好像这么大一个酒店专门只为楚斯年一人服务似的。 “何盛夏。”说出着三个字的时候,楚斯年的声音莫名的温柔了许多。 “何小姐在顶级vip客房,请您乘坐vip专用电梯。”大堂经理伸手指向大厅右侧那个独立的电梯门,并引导着楚斯年走过去。 直到进了电梯,楚斯年才发觉刚才那位大堂经理似乎一开是便知道他是来找盛夏的,虽然很可疑,但起码轻而易举的知道盛夏所住的房间。 他现在关心的只有小女人,其它的自行忽略…… 不愧是顶级vip客房,从电梯里一出来,便看到长长的走廊,每隔一段距离便站着一位看似保镖实际是仆人的高大男子,意外的是这些像是视他为空气一般,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甚至让楚斯年觉得他们只是一尊尊蜡像罢了。 越靠近那扇紧闭的华丽实木大门,楚斯年的心越发的忐忑不安,他害怕推门进去后,小女人根本不在,更害怕看到小女人和雷昂如胶似漆的恩爱场景…… 腹部传来剧烈的刺痛提醒他,盛夏现在的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但是越痛,就越使楚斯年的迫切见到盛夏的信念坚定起来。 在门口站定,楚斯年稳了稳已经错乱的心跳,立体的五官恢复以往冷峻坚毅的神情,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其实里面的紧紧啮合的两排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 终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修长的大手动作坚定的握住门把手,轻轻向下一扳,做工和选材精良的门轻而易举的打开,连一丝噪音没发出…… 楚斯年以为自己一路畅通无阻,可是门推开的一瞬间,站在门里面的女佣压着嗓子惊讶的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找谁?” “盛夏。”楚斯年涔薄的唇瓣不假思索的飘出两个字来。 “对不起先生,您走错了,这里没住叫盛夏的小姐。”女佣微笑着说完,作势关门。 楚斯年长臂一伸,及时的阻止门关上,俊脸瞬时阴沉沉的可怖。 “先生,请您放手,您若是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女佣脸上的笑靥倏然敛去,冷冷的说道。 少爷可是专门叮嘱了,这里禁止任何陌生人靠近,这个男人能来到这一层身份肯定不一般,但想进入房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楚斯年对女佣的警告置若罔闻,也没有精力和她多说一句废话,径直拔高嗓音,很不绅士的冲着里面扬声喊道—— “盛夏,盛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虽然他受了伤,可是推开这个女佣进去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害怕,害怕看见不想看到的一幕,所以只能没风度的在这里喊小女人的名字,让她出来见他。 好吧,楚斯年承认自己第一次这么窝囊! …… 盛夏……盛夏…… 盛夏正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午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在呼唤她,该死的,都恨这个男人入骨了,竟然还能梦见他。 烦躁的翻了个身用抱枕将自己的耳朵捂上,可是—— 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这样的声音无疑是给她稍稍平静的心湖丢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使她根本没办法安心…… 猛然睁开?眼眸,可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却越发的清晰,盛夏气急败坏的抬手去拍自己的脑门,恨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清醒…… 这才亦是到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不会真的是他吧…… 雷昂说这里除了他没有一个人能靠近的,如果是他,他是如何进来的? 怀揣着一个个疑问,起身下床,径直穿着睡裙走出卧室…… 盛夏……盛夏…… 越靠近门口,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些聒噪,因为他的嗓音沙哑极了,但盛夏已经能够确认肯定是他。 楚斯年那天晚上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既然你命大没有死,为什么还要来骚扰我呢? 难道……他是来报仇的,或者像报纸上写的那样,将她缉拿归案的? 如此一想,盛夏立刻顿住了脚步,刚一转身还没迈出一步,门口传来女佣的声音—— (天津) ------------ 159 你打他都不嫌脏了你的手么 如此一想,盛夏立刻顿住了脚步,刚一转身还没迈出一步,门口传来女佣的声音—— “先生,您怎么了?” 盛夏的心莫名的一紧,她那一刀插的不浅,这才几天就出院,他不想活了么? 如此一想,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任她怎么强迫自己就是往回迈不出一步…… 楚斯年喊盛夏的名字因为胸腔用力,腹部的伤口已经崩裂,疼的他差点没有站稳脚,幸好一直手扶着门,以至于自己没有倒下。 然而,他依然不依不饶的呼唤着,声音越发显得沙哑无力—— “盛夏……你出来……跟我回家……” “你来做什么?”盛夏穿着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以至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楚斯年和女佣才觉察到盛夏已经走到跟前了。 “夏夏……”当时时牵挂的小女人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时,楚斯年满腔的话,竟然化作一句深情地低喃。 看到楚斯年的脸色苍白,柳眉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都说过了从此互不相欠,他要不要这么要死不活的!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美眸一片寒光,激动不已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彻骨的寒,他鼓足勇气走过去拉小女人细腻滑嫩的小手,沙哑的嗓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温柔—— “夏夏,我们回家……” 然而,盛夏垂眸看了一眼楚斯年拉着她的手,娇艳欲滴的樱唇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戏谑道:“回家?我还有家吗?对了,你不是想把我再次送进监狱么?如果是,你不必拐弯抹角,直接带我走就是。” 真让墨衔之说对了,她已经看到那份通缉报纸了。 楚斯年攥紧盛夏的手倏然松开,极尽无辜的说道:“那是个误会,你先跟我回家,我会慢慢向你解释清楚的。” “不用了,要么放了我要么直接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抓走我,否则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盛夏冷冷的睥睨着脸色灰败的楚斯年,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高傲姿态,像是无声的挑衅道,‘有本事你就带我走,没有请回!’ 楚斯年狠狠磨牙,就知道她咬住这件事不放,她现在是吃定了他不敢将她怎么样,所以肆意的践踏他仅存的少的可怜的自尊么? 心里被她激起的怒火嗖嗖的往上窜,死命隐忍着,深邃的黑眸饱含一抹显而易见的痛楚,“你不相信我无话可说,可是你的母亲……” “别提我妈,你有什么脸说她,”提起何曼宁盛夏冷若冰霜的小脸瞬时笼罩了一层深浓的戾气,阴戾的视线缓缓的向下转移至楚斯年的腹部,切齿道:“看来我那一刀刺得还有些浅,我真该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何盛夏,我警告你不要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我的头上!”楚斯年终于对不明是非将所有的脏水往自己头上泼的小女人忍无可忍,深邃的黑眸危险的一眯,沉声冷喝道。 “呵,你心虚了……”盛夏极尽篾然的冷笑一声,缓缓的逼近楚斯年高大却有些颓然的身姿,尖巧的下颌极缓极缓的抬起,美眸迸射出慑人的寒光,莹润的唇瓣微启,“你知道被人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是什么滋味吗?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嗯?” 盛夏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戳他的心窝,疼的他差点站不住脚跟,煞白的俊脸又复加了一层暗沉,颊边的肌肉一颤,被她堵得失了血色的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一言不发…… 当年他给她强冠上杀人犯的罪名,所以现在就算她冤枉他他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楚斯年,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该承受的! 耳边回荡着一个冷冰冰没有理性的声音,楚斯年觉得它说的很多,可是怎么办,他的心好痛,好痛…… 盛夏,就因为那一件错事,你就不肯原谅我,打算折磨我一辈子吗? 原来你是这么残忍,你的心也可以这么坚硬…… “楚斯年,我诅咒你,诅咒你每一天都活的生不如死,诅咒你在这个世界上连个畜生都不如……啊……”盛夏看着楚斯年对堵得无话可说的挫败表情,还是觉得不够,继续用极尽诋毁性的话语攻击道。 楚斯年终于听不下去了,额前的青筋一颤,如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扼住盛夏白希的脖颈,阻止她再说出伤人的话,充满戾气的嗓音犹如兽性的低吼—— “盛夏,别将我对你的爱和亏欠当做软弱可欺!” “呵呵……这才……是你……真面目……楚斯年……你最好……掐死我,否则……我鄙视你一辈子……”虽然被扼住了喉咙,可是盛夏任凭小脸憋得通红,仍然不依不饶的刺激他。 看到小女人的脸都被他扼成了紫红色,楚斯年满目心疼,铁钳般的大手微微松开,压低嗓子半祈求半警告道:“听话,跟我回家!” “你可能的还不知道吧,我老公他还活着,这里才是我的家。”盛夏脸色微微舒缓一些,唇角勾勒出一幅满足的笑靥,像楚斯年展现着她幸福的生活。 老公…… 该死的,要不要称呼的这么亲昵,生怕他不知道她嫁人了吗!!! 他记得上次在Q国的时候,口中说的可是‘丈夫’,她现在就是存了心要刺激他是不是? 如此一想,楚斯年还没脱离盛夏脖子的大手比之前更加用力的扼住她,俊脸黑压压的可怕,咬牙切齿的说道:“盛夏,你是楚家花钱买来了,除非你死了,但只要你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嫁给其他人!” 可不是,当初只是让盛夏和铭扬假订婚,谁知她那爱财如命的母亲,径直没脸没皮的找上门要钱,所以他当时怕她将假订婚的事情透露出去,便让她签了一份卖女儿的契约。 其实之后他根本没将那份契约放在心上,只当做废纸扔进了书房的抽屉里,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他的个子很高,以至于扼住她的脖子时,盛夏被迫身体往上,脚跟几乎脱离地面,美眸冲血染上了猩红,死死的瞪着楚斯年。 你是楚家买来的…… 他说这句话,盛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清楚的记得当年楚铭扬去美国后她要搬回家和母亲一起住时,母亲极其反常的态度,以及对楚斯年很狗腿的讪笑。 现在想来,原是母亲在楚斯年那里拿了好处,至于为什么,此刻似乎不是该追究的时候。 看着小女人被他扼的被迫张大嘴巴艰难的呼吸着微薄的空气时,楚斯年就已经后悔自己冲动了,但该死的,她那双饱含篾然的眼眸像是挑衅一般狠狠的与他瞪视,仿佛用眼神在说‘你要是松手就不是男人’,让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最后小女人的小脸几乎变成猪肝色,他心疼的都快撑不住的什时候,背后传来一记清朗高昂的声音—— “住手!” 闻声,楚斯年蓦地松开了如铁钳般的大手,不是被男子的声音威慑到,而是这个声音给了他台阶下,以不至于莫名其妙的松开小女人倒时候又被他鄙夷的目光杀死一大半的细胞。 身材欣长挺拔的雷昂明朗的俊眸在看到盛夏被人扼住脖子时,瞬间笼罩了一层寒气,长腿一迈几个阔步走到盛夏的面前,扬起拳头不假思索的朝着背对着他的楚斯年挥去…… 然而,拳头距离楚斯年俊脸十公分的位置,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制止住,楚斯年苍白阴戾的俊脸缓缓的转了过来,敌视着除了皮肤比他黑点,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年轻男子,呼吸狠狠一窒,涔薄的唇瓣却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嘲热讽道—— “还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野孩子,盛夏,你告诉我看上他哪一点了?” 楚斯年许是嫉妒成灾,脱口而出的话竟成了他这一辈子说过最没脸没皮没底气的话! 他的毒舌盛夏早就领教过但却没发现他竟然这么自恋,恐怕这种程度的自恋应该定义为自负吧! 如此一想,盛夏眸底的篾然有加深了几分,转眸神情的望着雷昂俊逸非凡的面容,极其认真的称赞道:“他无论‘哪’一点都比你强!” 还刻意拉长‘哪’的字音,像是故意引导楚斯年往那方面,楚斯年一想雷昂的确比他年轻很多,脑海中浮现出小女人和他缠绵悱恻的画面,若不是他耐力强,恐怕此刻早就喷血身亡了。 雷昂回T国没多长时间,对T国稍微长一点的熟语不太理解,只感觉这个老男人的神情真的很欠揍,狠狠的摔开楚斯年的胳膊,再一次挥手朝着他打去的一瞬,盛夏及时的抱住了她的腰肢,用Q国的语言劝慰道:“你打他都不嫌脏了自己的手么?” 你打他都不嫌脏了你的手么…… 身为一名外交官,又在Q国待了五年之久,盛夏此刻嘲弄他的话,楚斯年岂会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杀伤力远比前一句大很多,就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插他的心窝在他的体内翻搅着,使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变的血肉模糊…… —————————————————— 二雨,这两天正在调整更新时间,今天的二更晚上八点前一定出来! ------------ 160 我会给新娘子送上一份大礼 身为一名外交官,又在Q国待了五年之久,盛夏此刻嘲弄他的话,楚斯年岂会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杀伤力远比前一句大很多,就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插他的心窝在他的体内翻搅着,使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变的血肉模糊…… 雷昂觉得盛夏说的有道理,一脸嫌弃的看着狂妄自大的楚斯年,收回停留在半空的手,垂着眼睑饱含疼惜的目光与微仰着头的盛夏深情对视,修长而指关节分明的手,去抚摸她雪白的脖颈上那个触目惊心的粉红手印,低哑魅惑的嗓音柔的能拧出水来—— “疼么?” “不疼。” 盛夏微笑着摇头,然而秀气的柳眉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这样微小的细节被雷昂觉察到,转眸对着不远处的女佣说:“快去请医生。” “不用了,真的没事。”盛夏立刻阻止道,她还没有那么矫情。 “……” “……”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不把楚斯年放在眼里,楚斯年额前的青筋一颤,俊脸瞬时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戾气,狠狠的磨牙,隐忍着近乎让他虚脱的伤口剧痛,长臂一伸将盛夏从雷昂的双臂中拉了出来,拽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 “跟我回家!” 而反映敏捷的雷昂及时的拉住了盛夏的另一只胳膊,横飞入鬓的长眉一拧,一贯温润的俊眸瞬间迸射出不容忽视的冷冽寒光,“放开她!” 楚斯年对雷昂的怒吼置若罔闻,低垂着幽深的黑眸,凝睇着一脸嫌弃的小女人,眸底快速的划过一丝伤痛,而后目光骤然一凌,阴测测的提醒道:“别忘了,我手上可有你母亲的卖女契约!” “我也说过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你要不只是我愿不愿意,更主要的是要听听我老公他同意么?”盛夏娇艳欲滴的红唇微扬,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之前和我的妻子有什么恩怨,总之在我的地盘上,你觉得你可能将她带走吗?”雷昂的T语说的虽然有些蹩脚,但与生俱来凌驾于人之上的气势彰显无遗。 “呵……你的地盘?关少,你能有现在的身份应该感谢我,而不是威胁我……”楚斯年意味深长的凝睇着雷昂的俊脸,故意停顿了下,在他和小女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缓缓的说道:“如果不是我让希尼放了你,恐怕这会儿早就尸骨不存了,哪里还有机会和你爷爷相见……你说你该不该感谢我?” “希尼?!”雷昂的俊脸一阵青白交加,瞠大俊眸,惊诧的嚼念道,继而不置信的问道:“你认识他?” 希尼可是恐怖分子的头目。 “嗯哼……”此刻的楚斯年有种占了上风的块感,惬意的哼了声。 他和希尼的认识还要从他的哥哥说起,哥哥和希尼都是出色的ICPO(国际刑警),在一场重大案件中哥哥为了救希尼而牺牲,在哥哥的追悼会上认识了希尼,从那之后的几年,每年都回去哥哥的坟上拜祭,当然每次他都陪同在身边。 似乎是在十二年前开始,他就再也没来过T国一次,再和他见面就是一个多月之前在Q国X市的恐怖分子袭击中见到的。 原来他是因为看透了国与国之间那些黑暗的交易,以及官员见徇私枉法的黑暗行为,不得已离开ICPO自行组织那些和他同样对社会布满的人,专门暗中调查政aa府的黑暗行径,进行打击摧毁。 从此便被政aa府渲染成了世人口中谈虎色变的恐怖分子。 在枪林弹雨中,他看见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在那晚他那通已经是空号的号码就再次开通了,所以雷昂的照片就是发给他的,让他帮助先把雷昂俘虏,再等他带着小女人回到T国之后放走他。 其实他完全可以让希尼杀了他,但是他没有那么做,所以雷昂和他的爷爷相见应该感谢他这个推波助澜的人,不是吗? “希尼是谁?”不明所以的盛夏用Q国语言问雷昂。 “他就是将我俘虏在荒岛上的恐怖分子头目。”雷昂解释道。 然而,聪明的小女人听了雷昂的解释,大脑高速运转,很快将X市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一起,倏然,美眸一凌,盯着一脸得意的楚斯年,嗓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风,带着一股慑人的寒气,对着楚斯年的俊脸阴森森的问道:“是你让他们抓走雷昂,然后弄个假骨灰盒来骗我,是不是?” 虽然是反问句,但盛夏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他手机里雷昂的照片和她听到他提起雷昂的那通电话。 “呃……”楚斯年脸上刚刚浮现出的得意之色瞬间被黑压压的乌云覆盖,沉默了几秒,辩解道:“夏夏,你为什么不能将我往好处想,如果不是我,他有可能真的战死沙场了。” 楚斯年只能硬着头皮说出这个连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理由。 该死的,只顾着打压雷昂,竟把小女人怀疑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真不知道是自己年龄大的缘故,还是被小女人迷了心智的原因,总之在她的面前不止一次的犯低级错误。 盛夏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连篇,他认定是雷昂福大命大逃了出来,不然真会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残害的,如此一想,心里对楚斯年的怨恨有加剧了几分,胸腔剧烈的起伏,用楚斯年攥着手腕的手,狠狠的去推他高大的身躯,满目仇恨的瞪着他,愤怒的吼道—— “滚开!” 幸好雷昂现在安然无恙,否则……她怎么对的起一直守护在身边的雷昂…… 因为她的缘故,让他差点失去了性命! 哪知她还没有使多大力气,楚斯年整个人一个踉跄重重的撞在了实木门上,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疼的他俊脸一片煞白,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楚斯年虽然疼痛难忍,但攥着盛夏的胳膊的大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雷昂看到盛夏被楚斯年钳制的发红的白嫩玉臂,狠狠蹙眉,抬眸视线对上楚斯年的一瞬,一如往常的温润,有条不紊的说道:“按照先生所说的,我的确要好好地感谢您一番,要不这样,我打算给我的妻子补办一场婚礼,倒时候请您做我们的证婚人,如果不是您,可能正如您所说的那样我将和我的爱人隔天相望了……” 雷昂的这一份棉里藏宝的话,将楚斯年仅剩的一丝力气不露声色的抽干抽净,一句一个‘您’说的好像他是上一辈人一般,他在向他挑衅的同时嘲笑他老。 楚斯年额头的青筋暴跳,俊脸像是僵尸般青白没有血色,此时脚底已经有了踩棉般轻飘飘的感觉,怕自己在他们面前倒下,颜面尽失,只能暂且鸣金收兵。 “好,到时候我会给新娘子送上一份大礼!”涔薄的唇瓣挤出一抹牵强的弧度,已经保持一个动作的大手极尽不舍的缓缓松开,强制自己的气息尽量平稳,黑眸深深的凝睇着盛夏,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的突然转变和唇角那么阴测测的笑让盛夏的心莫名的发起毛来,抬眸饱含防备的眸光探向他的时候,楚斯年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先生,您慢走!”雷昂冲着楚斯年的背影挥了挥手,俊脸漾出一抹胜利的喜悦。 盛夏看着楚斯年高大笔挺的背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冗长且华丽的长廊上,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寂寥落寞的颓然气息,内心的某一处泛出一阵阵不容忽视的钝痛…… 雷昂收回视线,看到盛夏的视线始终定格在走廊的尽头,脸色苍白,微蹙的眉心又深刻了一分,修长的双手捧着盛夏削瘦的香肩,温柔的强迫她转过身来收回视线,温润如水的明眸深深地凝视着眸光黯淡的盛夏,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盛夏想说出口,又怕雷昂担心,只好极缓极缓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没有……” “那进去休息一会吧。” 雷昂揽着盛夏的肩,盛夏便和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顺着雷昂使力的方向,失魂落魄的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可是,刚走了一两步,倏然停顿下来,抬眸对上雷昂那双温润如水的俊眸,极其认真的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他是谁?” “那你想告诉我吗?”雷昂反问道。 是啊,就算他问了,她会将自己和楚斯年的孽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吗? 她没有想过…… “你刚刚对他说的婚礼……” “我不是逼迫你嫁给我,我刚才只是为了……”怕盛夏责怪,雷昂不等她把话说完,忙不迭的解释道。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刚刚在楚斯年那样咄咄逼人的状况下,雷昂说出那番话刺激他,真的是大快人心,她又怎么会因此责怪他呢。 “雷昂……你真的愿意娶我吗?”真的不在乎她的过去吗? “愿……”意。 ‘意’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盛夏微凉的小手堵住了嘴。 “先别急着回答,等我把话说完……” —————————————————— 今日更新完毕,二雨这个龟速,有比预计的完了一个小时,呜呜呜···· 猜猜,楚先生会给盛夏送一份什么样的大礼!评论区积极留言啊! ------------ 161 我们结婚吧 p> “先别急着回答,等我把话说完……” 盛夏转身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小脸冷静的让雷昂猜不到她即将说什么,以至于心高高挂起,跟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盛夏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把自己和楚斯年之间的发生的事以及她当年对楚斯年义无返顾的爱一字不落的诉说给雷昂听。 不知道是自己对这些难忘的往事已经释然,还是她在乎雷昂对她的看法,总之她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转述一件无关要紧的小事一般,平静的连自己都觉得惊诧。 雷昂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淡淡的问了句,“你现在还爱他吗?” 现在还爱他吗…… 盛夏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她只知道自己恨他,必须恨他,如果不恨她,那么她就太没骨气了,连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但是,此刻雷昂问出口,似乎已无逃避的可能,莹润的唇瓣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不知道……” 对,她的确不知道。 如果不爱他,那么对他连恨都谈不上,如果不爱他,刚刚看到他寂寥落寞的背影,就应该没有反应的…… 可是,她心痛了…… 而且痛的那么强烈,那么明显,使她无法忽略…… 沉淀了整整五年的心,又因和他再一次相遇而变得混沌迷茫,所以她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雷昂深深的凝睇着盛夏,在她眸底掠到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光芒,心底缓缓的腾起一股苦涩……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高大欣长的身子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在盛夏呆滞的视线中,坐到她的旁边,温热修长的大手覆在盛夏瘦的令人心疼的肩膀上,菲薄的唇瓣抿出一抹安抚的浅笑,低哑魅惑的嗓音在压抑冷窒的空气中飘散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多想了。” “雷昂……”盛夏将他的手拿下来,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修长的大手什么,莹润的水眸一瞬不瞬的凝睇着雷昂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清冽的嗓音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认真,问道:“现在你还愿意娶我吗?” “愿意!”和刚刚一样,雷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记得第一次见她,无助绝望的样子,那一刻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此刻对她彻底的了解之后,不但没有嫌弃,心底那股想要保护她好好爱她的欲望反而越发的强烈…… 可能是上帝的安排,让他从小失去父母,流浪漂泊,只为等待她的出现…… 她期待听到这样的回答,在这个令她绝望的世界里多么希望能有个人发自肺腑的爱她关心她,可是当真的听到她想要的答案时,心里却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子一般,五味杂陈。 她为雷昂爱上了她这种女人而感到惋惜……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似乎只有他了。 她累了,好累好累,尤其是心……她就像一只漂泊在汪洋中的破船,再也经不起一丝风浪,她想靠岸,拥有一个温馨的港湾,用余生去疗伤…… 而雷昂似乎就是她眼前最好最温馨的港湾…… “可是我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盛夏如实回答。 他若不愿意,也是无可厚非的,她绝对不强迫他,更不会怨他…… “你看不清你的心没关系,我看的清自己就行,只要你愿意,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雷昂……” 如此拨人心弦的话,让盛夏如何不感动,眼眶中快速的蓄满泪水,轻轻地呢喃一声。 “嗯?” “我们结婚吧……马上……”盛夏一下子扑入雷昂的坚实温暖的怀抱,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蒙了一层泪水的美眸泛着异常坚定地光芒。 对的,她想结婚,想拥有一个安定的家,有人疼,有人爱,更重要的是她要强制从楚斯年编制的无形的大网中走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对雷昂很不公平,但是她会尽可能的使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他。 “好……马上!”雷昂明朗的俊容上立刻漾起幸福的笑靥,激动不已的回答道。 ——————————祝大家阅读愉快—————————— 关家别墅。 “少爷,尔莎小姐,你们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一下车管家便笑逐颜开的迎了过来,看到盛夏挽着雷昂臂弯的手,眸底有一丝复杂的光芒转瞬即逝。 ------------ 162 祝你和关少爷白头偕老 p> 管家扶着老爷子躺在床上后,老爷子沉声问道:“你派的人没把事办好吗?” “办好了,楚斯年也已经去酒店找了盛夏,可是最后少爷却去了。”管家无奈的说道。 “他都知道了,还要和那女人结婚!”老爷子眼前浮现出刚刚孙子看盛夏时的神情模样,脸色一片暗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要不直接阻止少爷吧!”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行!”老爷子疾言厉色的冷声制止道,继而长吁一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出去吧,我再想想。” 是啊,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想想,再不能像二十年多年前那样,免得死的时候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客厅里,黎夕就像个好奇宝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径直将雷昂敷衍嫌弃的话语和眼神屏蔽掉,直至雷昂一脸黑线扶额时,她依然兴致高昂…… 这样天真的没有一丝杂念的女孩让盛夏想起了楚灵薇,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涩,当年的误会让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后来东子哥跟她解释清楚了没有,原谅她了吗? “尔莎姐,你爱辰哥哥吗?”黎夕波光潋滟的美眸盯着神游太虚的盛夏,压低嗓音语气异常认真的问道。 “……”什么? 盛夏敛神,一头雾水的看着黎夕。 本来被黎夕问的想要装死的雷昂,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精神抖擞,坐直了身体拉上耳朵,等着盛夏的回答。 心里暗暗称赞,这个丫头今天总算问了一个有价值的问题。 他知道盛夏现在对他的感情里没有男女爱情的因素,但是他还是很想听她在旁人面前说爱她。 然而,他的称赞过早了—— “我觉得你根本不爱辰哥哥,不然的话为什么不愿意将你们的婚礼公布于众,让大家一起祝福呢?”黎夕抻着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该死的臭丫头,说什么呢?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雷昂狠狠的瞪她,黑眸给她送去一记记眼刀子,暗示她住嘴,哪知,这丫头不等盛夏开口,继续说道:“我要是和爱的人结婚,我一定要让他给我举办一个旷世婚礼,我要让全世界的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说话时,黎夕得意的瞄了一眼气的脸色和黑包拯有一拼的雷昂,夸张的张开胳膊比划着,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盛夏抿唇莞尔一笑,她不愿意举行婚礼和爱不爱雷昂没有关系,她是怕婚礼中自己的身份暴露给关家带来麻烦。 不过,像她在黎夕这个年龄的时候,对爱情婚礼的幻想,虽然没有黎夕这么夸张,但也是非常梦幻,无比美好的场景…… 只可惜,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这才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将她的梦想彻底的颠覆掉,希望眼前这个女孩能够梦想成真吧…… 雷昂终于忍无可忍,腹黑毒舌的说道—— “就你这样还旷世婚礼,恐怕只要你别砸在你爸手里,他就已经烧高香谢天谢地了!” 闻声,黎夕的小脸一阵红白交加,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鼓着腮帮子伸手指着雷昂的鼻子,气冲冲的说道:“你你你你你……敢骂我!” 虽然她是故意挑衅的,但是没他这么坏的,竟然拐弯抹角的说她丑,这也太没风度了吧! 难道他不懂男人让女人,大的让小的这个道理吗? 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我骂你了吗?我说的是事实!”雷昂也跟着站了起来,俯瞰着她,继续打击道。 谁让她一见到他就没礼貌的说他是黑炭头! 没礼貌的臭丫头! “难怪姐姐不喜欢你,像你这么毒舌的黑炭头,就不配有漂亮的女生喜欢!”黎夕被气昏了头,说出这句话后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她承认自己是个不漂亮的女生……呜呜呜…… “……” “……” 盛夏看着一个黑着脸,一个叉着腰,全然一副小情侣斗嘴的甜蜜场景,突然觉得他们俩人在一起好甜蜜,好般配…… ——————————祝大家阅读愉快—————————— 对于这个只有两个人在教堂宣誓结婚的仪式,雷昂却从盛夏身上所穿的婚纱到教堂的选择没有一丝含糊。 终于在两周后,西装笔挺俊朗英气的男子牵着娇俏美丽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走进了庄重威严的教堂…… 唱诗班演奏完婚礼颂后,神父庄严浑厚的嗓音传来—— “雷昂先生愿意娶这个女====完整章节请到 0Oxxtxt("A210872",83556); ------------ 172 这种事是急能办完的吗? (.) 然而,幽深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速的划过。 昨晚小女人坐在沙发上很快睡着,楚斯年看的心疼,便不顾身上的伤口将小女人抱尚了床,伤口就是那个时候崩裂了一点沁出血来,和小女人的腿压着他根本没有关系。 不过昨晚还真是悲喜交加,很意外的是小女人似乎对他很依赖,整晚像是树抱熊一般扒在他的身上一刻也不愿意松开,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对他的依赖,还是把他当成了丈夫…… 如果是前者楚斯年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推向云端,如果是后者那将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的心就这般忽冷忽热,忽上忽下,纠结了整整一晚…… “不行,不行……”盛夏吓的手足无措,呆呆的摇着头念叨,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打电话让宋杰过来,我现在就去!” 不等话落小女人就转身欲要下床,而楚斯年拉着她的手还没有松开,就顺着小女人下床的力道,作势起身—— “你别动,快躺下!”盛夏忙不迭的制止道。 “我内急。”楚斯年微蹙着剑眉一副痛苦的憋不住的神情,眼巴巴的望着小女人说道。 盛夏小脸蓦地一红,羞赧的不敢正视他,咬着唇瓣,说:“我先扶你去吧。” 盛夏赶快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将地上的拖鞋放好,小心翼翼的将楚斯年扶了下来,嘴上不停地念叨着:“小心点……轻一点……慢点……”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担心他的可怜神情,心里美滋滋的。 浴室,马桶旁,盛夏一边挺着身子尽可能的支撑着楚斯年的腋下,一只手极尽艰难的抬起马桶盖,敛着眼睑,低低的说道:“好了。” 说完便自觉的转过脸去。 “扶着我点。”楚斯年收起搭在她香肩上的手,边说边脱裤子。 “嗯?” 因为盛夏的神经绷得很紧吗,以至于没有听清楚楚斯年说了什么,下意识的转过头来,正好撞上裤子里蹦出来的某物。 “嘶——” 盛夏惊恐的倒抽一口冷气,脸颊火辣辣的烧红,紧接着耳边就传来清晰的让人心跳变得剧烈的撒尿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你脸红什么?”楚斯年故意戏谑道。 这个混蛋,明知故问! “你好了吗,快一点!”盛夏催促道。 “这种事是急能办完的吗?再说,你有不是第一次看见它,至于害羞成这样?” “你……你下、流。”被激起了怒火,盛夏转过头来,支起下巴,气冲冲的骂道。 她的确不是第一次见到某物,可是她却是第一次看男人上厕所。 “我的确在下……流。”楚斯年垂着眼睑,故意拉长‘下’字的音量,嘟着嘴,示意盛夏看他那里的确流着液体。 盛夏被他着流氓样弄的咬牙切齿,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跑。 他还可以再邪恶一点吗? 怎么平日里沉稳睿智风度翩翩的外交官骨子里竟是如此龌龊! “唔……”楚斯年顺着小女人的力道倒去,痛苦的申银了声。 闻声,盛夏这才意识到楚斯年还是个伤号,心里骂了声自己脑子进水了,不该和一个病人计较,转过身来快速的扶起一手撑在盥洗台上支撑着身体痛苦申银的男子,胆怯的说:“对、对不起,我……唔……” 看着小女人内疚的眼眶中似有晶莹的泪水,楚斯年心里竟是泛起一丝负罪感,刚刚不该那么捉弄心思单纯的小女人。 楚斯年一把将盛夏揽入怀中,毫无预警的力道让盛夏撞入了他结实的胸膛发出一声娇哼,紧接着感觉到身体被他紧紧的箍住,低哑魅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捉弄你的。” 盛夏竟是受了蛊惑一般,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脸上的羞红渐渐的消散开来,丝丝暖意从心底逸出…… 他那么趾高气昂的人,能道歉已经是罕见的了,而他却在这两天态度诚恳的说了好几次对不起,还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楚斯年紧紧的拥着小女人,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地磨蹭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丝丝缕缕的传入肺部,沁人心脾…… 盛夏晃过神来,才意识到楚斯年暴露在空气中的某物正抵着她的小腹,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红晕又一次浮现出来,粉拳砸在楚斯年的肩膀上,声如蚊呐—— “把你的裤子穿好……” “嗯?”楚斯年故作没听清楚的哼了声。 “把裤子提好!”盛夏忍不住扬声喝道。 “你的手离得进劳烦你帮我吧!”楚斯年对着盛夏的耳蜗呵气,蛊惑道。 盛夏的小脸瞬时红到无以复加,玉指在楚斯年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放开我!” “你不帮我提好裤子,我就不放。”说这话的同时,腿间的某物贴着盛夏平坦的小腹重重的研磨着。 盛夏的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小腹清晰的感觉到那里渐渐的升温,变硬,有了苏醒的迹象…… 该死的色胚,上个厕所都不安稳! 盛夏狠狠腹诽,手却是听话的绕到身前,屏住呼吸,极其小心的寻找出内库的边缘,往上一拽,那不安分的某物就被禁锢住了。又捏着睡裤的边缘网上一提,如释负重般的暗舒一口气,“好了。” 小女人这般听话的模样让楚斯年有种回到五年前的错觉,旋即捧着小女人的脑袋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送上一个奖励的吻—— “啵——” 清脆的声响驱走了蒙蔽盛夏心智的蛊,恢复以往的清醒,对于自己刚刚的举动,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赶忙从楚斯年的怀中逃脱出来,白着小脸说道—— “你愿意在这里待就一直待着吧!”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是没有离开,等着楚斯年摁下冲水按钮后,扶着楚斯年缓缓的走了出去…… 楚斯年受伤的这段时间是他五年来最幸福的时光,虽然小女人的小脸始终是冷若冰霜,但楚斯年感觉得到她对他没那么厌恶和排斥了,反而感觉她偶尔说出口的讽刺话就好像一对平凡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别有一番韵味。 半个多月后,楚斯年的伤口彻底愈合了,恢复到以往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外交官形象了,他的身心都好到了极点。 这天起床,穿着睡衣正在浴室中刮胡子,突然镜子里出现小女人娇俏美丽的脸庞,虽然嘴边都是剃须液的泡沫,但仍然不难发现他脸上洋溢的幸福和满足的笑靥。 盛夏斜靠在浴室门上,微笑着问:“昨晚你的伤口还疼了吗?” “不疼了。”楚斯年剃须的动作没有停顿,注意力却放在镜中小女人媚眼如丝的娇容上。 盛夏娇艳欲滴的红唇抿出的弧度越发的甜美了几分,看的楚斯年的心都要醉了,就在他似醉非醉的临界状态下,小女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扬了出来—— “那你今天就可以带我去见我妈了。” 这句话像是给楚斯年头顶浇了一盆冷水瞬时清醒过来,深邃的黑眸泛出一丝淡淡的忧伤,手中的动作在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身,强挤出一抹释然的笑,点头“嗯”了声。 “那你快一点,早餐都准备好了,我现在去给你拿衣服。”盛夏娇媚的脸上泛出难以掩饰的喜悦,高兴地说完,也不能楚斯年点头答应,径自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走了。 看着小女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楚斯年脸上的笑靥失了色彩,变的苍白僵硬。 楚斯年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小女人一手拿着一身衣服问:“选一件吧!” 盛夏挑选的这两身西装的颜色,正好证明了她此刻的心情,清爽欢愉…… 楚斯年俊脸却是深沉着,缓缓的走到小女人的面前,从她手里同时接过两身衣服,往床上一扔,捧着小女人的肩膀,凝着剑眉认真的说道—— “夏夏,再等等你现在还不能和你母亲相见。” 盛夏的小脸瞬间一僵,失了血色般苍白,太阳穴处的淡蓝色血管颤了颤,深深的凝睇着楚斯年,“你说什么?” “现在还不能让你和母亲相见。”楚斯年捧着小女人的双手微微用力。 “为什么?”盛夏瞠大双眼瞪着楚斯年,等不到回答后,盛夏狠狠的甩开楚斯年的双臂,支起小脸,冷冷的说道:“你是想就这样把我禁锢在你的身边,根本就没想过让我和母亲相见是不是?” “不是的。”楚斯年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恳切。 “那你告诉我,我母亲现在在哪里?”我自己去找!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话不该相信,都怪自己傻,还愿意相信他一次,还全心全意的照顾了他这么长时间,到头来那只是一张口头支票。 “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向你保证,过几天一定带你去见你母亲。” “|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快告诉我我妈妈在哪里,告诉我!”盛夏的眼眶中瞬时蓄满泪水,情绪激动地拽着楚斯年的睡衣一凌,怒喝道。 大叔,请温柔!_大叔,请温柔!全文免费阅读_172这种事是急能办完的吗?更新完毕! ------------ 164 把他的裤子脱了 “你若是不想见你母亲,现在就停车放你下去。” 不等小女人骂他,楚斯年黑眸危险的一眯,盯着她被他吻的微肿一张一合的樱唇,阴测测的吐字。 闻声,盛夏骤然停止了叫喊,布满一脸的水珠将她的小脸衬托的愈发迷人,只可惜此刻的她全然是一只发怒的小兽,用敌视的眼光瞪视着他,几秒过后,一下子转身,透过后视窗看着朦胧的雨幕中雷昂的挺拔身姿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 雷昂,对不起,等我找到了妈妈,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 看着盛夏伸着脖子,美眸泛红,隔着后视窗深情地望着雷昂,楚斯年心里瞬时滋生出一股妒恨,狠狠咬牙隐忍着将她脑袋扳回来的冲动。 …… 被雨水浇透像树桩一般伫立在雨中的雷昂,满目伤痛的注视着黑色的车子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心,如绞痛! 他以为盛夏是为了找她的母亲终止了婚礼,所以他就追了出来准备和她一起问楚斯年将他的岳母弄去哪了,就算楚斯年不愿交出人来,但是以关家在T国的实力找到岳母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他是这样想的,也为盛夏的母亲还活着感到高兴,可是呢? 他刚追到盛夏的身边,就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那你不结婚了? ——不结了,不结了! 说的那么急切,就好像嫁给他是多么受罪的事,恨不得马上逃离他的魔爪。 而后便看到楚斯年在他面前强吻她,他很想上前制止,可是就因为‘不结了’这一句,将他所有的勇气抽干抽净,他以什么身份以什么理由阻止他们。 最重要的一点,他怕受打击,怕走上前去,盛夏会亲口告诉他她不结婚了,不想和他结婚了。 上一次盛夏将她和楚斯年的感情纠葛如实的诉说给他听,他听的出她还是爱那个男人的,只是仇恨蒙蔽了心,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现在盛夏的母亲还活着这个消息,将他们之间最大的屏蔽解除掉,剩下的小误会就凭着盛夏的善良和对他的爱,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彻底消除。 那么,倒时候他该何去何从? 他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个后补者,但他对她的爱绝不少于楚斯年,所以,此刻他的心好痛,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从体内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就连头发丝也苟延残喘的叫嚣着…… 教堂旁的常青树后站着一位穿着雨衣的男子,看到楚斯年将盛夏带走后,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覆在耳边,用手捂住嘴巴,尽可能的压低嗓音,像电话中的人汇报着什么…… 车内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致,开车的宋杰为了缓解气氛故意吹了几声口哨,却有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一丝诡异。 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楚斯年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传来—— “送我回金海湾。” 金海湾就是盛夏住的那套靠近海边的小洋楼。 “什么?你不会医院啊?”宋杰剑眉一扬,抬眸睨了着后视镜中脸色刷白的楚斯年惊讶的说道。 “……” 楚斯年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眸光黯淡,似乎没有力气再和他多说一句。 “不行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必须继续回医院养伤。” 宋杰已经看出楚斯年脸色不对劲,相比在雨中激吻时间过长,伤口见水发炎的症状,若是再这么折腾下去,连老命都会搭上,还女人呢,切! 想到这里心疼哥们的同时,将心里的怨气怪到盛夏的头上,视线便下意识的转移到盛夏的脸上,还真是,女人一旦心硬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瞧瞧她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就好像斯年欠她似的。 这也不能怨宋杰对盛夏有偏见,因为楚斯年和盛夏之间的矛盾他了解的都是表面现象,真正的原因楚斯年跟谁都没有说过。 闻声,一直望着窗外的盛夏倏地转过头,清冷的眸子凝睇着楚斯年,冷声问道—— “你不带我去见我妈妈吗?” 之所以追出了就是为了见到母亲,不然的话根本不想搭理他,更别说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 其实已经被宋杰猜对了,腰上的伤口见水了,这会儿浑身发热却冷得不行,眼前的景象都是双影,头痛欲裂,难受极了…… 宋杰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后视镜中的狠心的盛夏没好气的说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带你去见你妈妈死在半路上谁负责,你还是我?” 被宋杰一说,盛夏这才发现到楚斯年此时脸色卡白,自己脸上的雨水已经挥发了,而他却大汗淋漓,而且似乎有些神志不清昏昏欲睡的样子。 活该! 这就是他当着雷昂的面强吻她的报应! 盛夏心中暗暗腹诽,却没有再说什么,缓缓的转过脸去继续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得了,他现在算是明白斯年为什么要回家了,他住医院这女人怎么办,算了还是听他的送他们回金海湾吧! 红灯过去,宋杰方向盘一转,朝着金海湾的方向开去…… 当车子缓缓的停在白色的小洋楼门前时,楚斯年已经烧的昏厥过去,盛夏睨了一眼楚斯年后心脏倏然揪紧了一下,连忙瞥过脸去,推开车门下车。 “拿着!” 正在后备箱想取车里常备的药箱时,看见盛夏径自下车,阴着脸将药箱塞进她的怀里,他还要去背楚斯年呢。 宋杰背着楚斯年,盛夏抱着药箱跟在身后,看着一贯身体健硕气宇轩昂的他此刻却这般病怏怏的趴在宋杰的背上,鼻尖莫名的涌上一丝酸楚,但被她强制着硬是忽略掉。 宋杰知道门锁的密码,打开后,直接将背着楚斯年上楼,将他安放在盛夏在这里住时的卧室里,盛夏很想阻止,却不知怎么的终究没有说出口。 “愣在哪里做什么,把药箱给我!”宋杰手伸到半空许久,都不见盛夏将药箱递给他,这才回过头来,蹙着眉冷声说道。 “……哦。” 盛夏顿了一秒,忙不迭的走过去将药箱放在床头的矮柜上,刚欲转身离开时,宋杰又吩咐道:“去给他拿身睡衣。” “哦。” 这次吩咐,盛夏却是很快的朝着衣柜走去,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她的衣服,然后又急匆匆的跑出去,到另一个房间取楚斯年的睡衣。 看着盛夏离开后,宋杰一边解着楚斯年的衬衣衣扣,一边压着嗓子说道:“哥们,我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你若是再征服不了她,从此你在我的心中就永远抬不起头喽!” 盛夏拿着睡衣来到床尾时,宋杰已经将楚斯年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了,半罗的上半身呈现在她的眼前,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以及那性感的肌理线像是有磁性一般吸引的她别不开眼去。 当宋杰揭开楚斯年腹部的纱布时,虽然已经愈合了一点的上班没有流血,但那触目惊心露在外面正在愈合的新的肉让盛夏害怕的赶忙别过脸去,放下睡衣,不敢直视。 宋杰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眼角的余光将盛夏的反应看的清清楚楚,便不留情面的挖苦道:“你都敢杀人,还害怕这点伤口吗?” 盛夏小脸一阵青白交加,心里暗道不愧是楚斯年的朋友,说起话来和他一样毒舌,但是他说的很对,她无话可说,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宋杰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在她准备脚底抹油溜走的时候,冷声吩咐道:“把他的裤子脱了。” “什么?”脱裤子?盛夏的小脸羞红一片,惊呼道。 他没搞错吧,她是个女人怎么可以脱男人的裤子呢?再说,他伤的是腹部又不是腿,有必要脱裤子吗? “他现在伤口感染发烧,难道要他穿着湿透了的裤子继续烧下去吗?”宋杰将沾着血的纱布扔在矮柜上的烟灰缸中,转过身来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盛夏淡淡的说道。 “可是……可是……”盛夏还是没办法接受。 “要不你来给他清洗伤口换药?”说着,宋杰将手里泛着寒光的镊子递给盛夏,眸底有一丝狡黠一闪而过。 他要替斯年好好的杀杀她的锐气。 他明知道她不是学医的还让她二选一,她还有的选择吗? 可恶的男人。 盛夏沉默了几秒,牙一咬心一横,红着小脸一副豁出去的决然表情,俯身双手朝着楚斯年腰上的皮带缓慢靠近。 宋杰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继续工作…… 在双手触上皮带扣的前一秒,盛夏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试图将狂跳不止的心脏压缓一点,然后闭上眼眸,去接楚斯年的皮带扣…… 看不清皮带上的玄机,盛夏胡乱的解着,可是越着急越是解不开,谁知动作幅度一大,她的手背竟在他腿间蛰伏的某物上一扫而过,诡异的是感觉到那处散发的湿热感尤为清晰。 盛夏像是触电一般忙不迭的收回手,双颊羞红的犹如熟透的西红柿,心跳剧烈的几乎从口中跳出来…… —————————————————— 哎呀,让夏夏给大叔脱裤子,好羞涩啊! ------------ 175 旺夫运 ?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我不喜欢他们。舒悫鹉琻”盛夏低头嘟囔了一句。 “你喜欢他们的了,我还不答应。”楚斯年故意扭曲盛夏的意思。 “我也不喜欢你!”盛夏的嘟着嘴儿,生气的喝道。 “嗯,你确实不喜欢我,你是爱我。”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听到前半句,盛夏本想说‘你还有自知之明’,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加了一句,盛夏有种被戳中软肋的错觉,本能的回应道:“谁爱你,我爱的是……唔……” 话刚说了一半,唇就被堵上,瞠大眼睛看到眼前放大了几倍的深邃眼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盛夏的小脸蓦地一红,竟然忘记了将他推开。 “你最好不要提那个名字,否则……”楚斯年眸光一冷,在她的唇上阴森森的吐字。 他不是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女人若是将雷昂的名字说出来,他会怎样,或许除了心痛之外,根本不会怎样。 寒气逼人的气息从口腔传入五脏六腑,盛夏立时感觉一股寒气透过毛孔,背部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似对自己温柔宠溺,其实骨子里还和五年前一样,蛮横霸道,强势逼人,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慑之下。 盛夏,不应该这样子的,不管你现在对他是哪一种感情,都不可以回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心智不成熟的女人,否则很有可能重蹈覆辙…… 他不就是刚刚给你看了一段录制母亲的视频,这只能说明母亲的确在他的手上,而他早上用母亲生命威胁她的话,绝对不能因为他温柔的假象而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否则怎样?”盛夏依然没有推开他,用相同的语气往他的嘴里渡话:“你会杀了我母亲吗?” 楚斯年身体一僵,半晌才缓缓的离开小女人柔软馨香却又阴狠歹毒的唇瓣,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只是一时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盛夏嗤了声,“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关系到我母亲的死活,楚斯年你以为你是谁,生命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何盛夏……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楚斯年被小女人堵得俊脸涨红,腾地站起来,狠狠的磨牙,切齿道。 他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小女人都要往坏里想,让一向在两国谈判中口若悬河的他产生一种语言匮乏感,竟无以应对。 “我有逼你自杀或者给杀人犯顶罪吗?” 谁逼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逼得她,现在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你……” 楚斯年本能的想要发火,却又立即逼了回去,苦大仇深的微眯着黑眸瞪视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盛夏却是支起小脸不畏惧的和他饱含幽怨的深邃眼眸对视,楚斯年狠狠咬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俩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一时间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 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床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nbsp;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 “她估计不会下来的,我们玩我们的。”楚斯年故作轻松的说道。 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在好友们面前遮掩,哎,小女人算是把他在好友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我去叫她。”坐在罗嘉慕身边的唐浅晴自告奋勇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楚斯年连连制止道。 他去叫,小女人若不答应还可以死缠烂打,若晴子去了,就怕她不识好歹故意给人难堪。 “你去未必‘请’的下来,就让晴子去叫吧!”罗嘉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说边向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罗嘉慕一个‘请’字,将楚斯年现阶段在盛夏面前的地位形容的最恰当不过,虽然是好友,可是被看穿心事,楚斯年还是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很不舒服。 唐浅晴会意,起身朝着楼梯走去,经过楚斯年的身边是,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叫下来。”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坐下后,仍然很不放心的时不时望向楼上…… “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罪。”墨衔之看着被感情困扰眉宇间透着一抹颓然的楚斯年,淡淡的说道。 “还行吧。”轻飘飘的三个字从楚斯年的薄唇中逸了出来,饱含无奈。 “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墨衔之一边给白露剥干果,一边安慰道。 当初他找白露的时候t国维也纳两边飞,要比楚斯年艰辛的多,不过现在娇妻在怀,又即将升级为奶爸,那一段经历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啊!”罗嘉慕附和道。 “这有你什么事?我们几个里就属你幸运,轻而易举的娶到晴子那么好的女人,还白得一份家产,你还抱怨什么?”宋杰嗤之以鼻。 “我追晴子也没少受罪,只是我走的是曲线追求的道路。”罗嘉慕把宋杰的嘲讽根本不放在心上,惬意的摇晃着红酒杯,懒懒的说道。 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而入赘唐家,还不是因为爱晴子!为爱作出的牺牲根本不怕人笑话。 “你们又说我老公什么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谈话。 闻声,楚斯年立即循声望去,看着唐浅晴挽着小女人的胳膊一起下楼,腾地起身阔步走到小女人的身边,而俩人刚好走到楼下,晴子则识趣的松开盛夏的胳膊,朝着罗嘉慕走去。 “空调温度低,要不上去换身衣服。” 楚斯年捧着盛夏的香肩,感觉到她的肌肤有些微凉,便提醒道。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没话找话题。 “不冷。”盛夏淡淡的说了句。 “走,我给你介绍他们认识。”楚斯年去牵盛夏的手。 盛夏没有吭声,却还是听话的任他牵着,其实再生气,最基本的待人礼节还是懂的,听见车声,她就已经换好衣服,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任性也罢,总之就是抹不开面子,主动下楼,就是等着楚斯年来‘请’她。 只可惜来叫她的是罗嘉慕的妻子唐浅晴,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来的这些人,除了白露完全陌生意外,其他人盛夏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觉得眼熟。 吃了晚饭,有人提议提议打麻将,五个男人多出一个来,楚斯年立即找出主让客的由头说自己不玩,实在心里担心小女人和晴子、白露不熟会孤单。 谁知他们都不答应,墨衔之主动?退出,说要照顾自己有身孕的老婆,无奈楚斯年就这样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牌场上。 说来也奇怪,还真应了那句‘情场失意,牌场得意’的老话,楚斯年一上去一连四个自摸三个平胡,赢得其他三个人叫苦连连,最点背的就属宋杰,十几万就这么不到半个小时输光了。 墨衔之说是要陪老婆,其实一直在旁围观,便打趣起宋杰来,说:“你是花粉沾多了,串味了,所以霉运当头啊!” “那我和嘉慕输钱又是为什么?”黎戈问道。 “嗯……”墨衔之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说:“那只能说明盛夏有旺夫运,不信现在让她过来坐在斯年的身边,你们三个输的肯定连裤子都不剩。” 墨衔之这句话,听在楚斯年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一直紧抿的薄唇,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 ------------ 176 男人都是贱 ?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舒悫鹉琻”罗嘉慕嘴里叼着一根烟,微眯着双眼,睨着对面有些得意的楚斯年不屑的说道。 “行了吧,罗总,钱都让你和斯年赢去了,让我和黎戈两个靠手艺吃饭的单身汉还要不要混了。”宋杰没好气的揶揄道。 “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玩牌,而是让晴子和白露开导盛夏的,都叫来陪你们玩牌,那可不行。”墨衔之长臂一伸,抽掉罗嘉慕嘴里掉着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 被他熏得一身烟味,待会儿白露该不让他靠近了…… 客厅里。 “在感情方面,和女人相比,男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姐姐是过来人,提醒你稍稍惩罚他一下就行了,若是过头了可真就伤感情了。”白露靠在沙发上,用抱枕将腰肢垫的高高的,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给盛夏传授心法。 盛夏白希胜雪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成了透明的,莹润的唇瓣挤出一抹苦涩的浅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 她们知道的都是表面,如果她们知道楚斯年当初是怎么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帮着他说话么? 白露微微撑起身子,“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我我不爱你这点事么?不要太较真了,不然吃亏的还是女人。” “说到底男人都是贱!”一直一言不发的唐浅晴看到盛夏脸上的那抹苦笑,双手插在小腰上,原本娇甜的嗓音却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愤恨的说道。 盛夏和白露闻声同时一怔,白露惊愕的望向唐浅晴,使劲的给她使眼色,暗示她今天来的目的,然而唐浅晴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对她视而不见,就在白露即将阻止的一瞬,唐浅晴立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说:“可我们还是贱贱的……贱贱的……爱上了他的贱样。” “嗤……晴子,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感慨?”白露嗔笑道。 盛夏却在心里不敢完全苟同唐浅晴的话,在她和楚斯年的感情中,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是那个卑微下贱的乞求着,乞求着他将自己矜贵的爱分一点点给她。 而唐浅晴发完了感慨,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变样,拉着盛夏的手儿,语重心长的说:“盛夏,我看的出你对斯年还是有感情的,既然有感情为什么还要折磨彼此呢?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 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 这句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自己的耳畔,让盛夏的心脏猛然抽了一下,是啊,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心这么累,可是楚斯年现在的样子和五年前有什么区别,她害怕,害怕她心一软,接受了他,而在将来的某天又会和五年前一样视她为敝履一般弃掉。 本就已经是个玻璃心的她,还经得起那么大的伤害吗? 盛夏又想到了他今天早上那母亲的命威胁她的一幕,小脸瞬时冷若冰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他做的事不能原谅,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他做了什么事?”唐浅晴下意识的问道。 “是因为他当初逼你嫁给楚铭扬,还是因为他没有救你?”白露美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转瞬即逝。 盛夏蓦地转眸望向起色红润的白露,怔怔的看了她几秒,问:“是他告诉你的吗?” “我是听衔之说的。” 盛夏的脸色骤然便的暗沉起来,美眸腾起一股不容忽视的愤恨,墨衔之能这么说定然是楚斯年主动告诉他的,当年的事他遮掩也就罢了,竟然还颠倒黑白,难怪这些人都不向着她,难怪宋杰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原来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还嫌弃楚斯年当年没有救她,现在才不能原谅的。 原来她在他们这帮人眼里是如此的不堪,难怪白露一直帮着他说话,语气中像是她的不对一般。 楚斯年,这就是你的爱吗? 你就是想把所‘爱’的人踏在脚下,让所有的人嗤之以鼻,并赞扬你的胸怀多么的宽广,竟能容忍如此不堪的女人。 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晴子……晴子……”突然,罗嘉慕淳厚的嗓音传?来出来。 “怎么了?”唐浅晴抻着脖子问道。 “快来拯救一下你的老公,不然的话,今晚我们就裸、奔回家了。” “啊……你不会把爸爸送你的车也输了吧?”唐浅晴起身,指了指里面的房间,示意她过去一会。 “盛夏……盛夏……”唐浅晴走后,白露轻轻地唤了两声盛夏,看她没有反应,娇嫩的红唇勾勒出一抹复杂的弧度。 盛夏被愤怒充斥了脑子,僵坐在沙发里,脸色难看极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扶我起来,我想拿瓶苏打水。”一截莹白的胳膊伸到盛夏的眼前。 “我给你去拿。”白露一个孕妇,行动很不方便,怎么好意思让她自己去呢。 “谢谢。”白露冲着已经站起来的盛夏笑了笑。 在盛夏转身的一瞬,白露脸上的笑容瞬时敛去,面色变得阴森森的可怖…… 盛夏来到厨房,在冰箱中取了一瓶苏打水,刚走出几步想到白露是个孕妇,喝太冰的水可能不好,复又走到流理台前,倒了些热水将苏打水暖了暖,手感温温的刚好,这才走出了厨房。 “咦,人呢?” 视线朝着客厅望去,不见白露的身影,正欲环顾寻找,白露娇甜的嗓音传来—— “盛夏,在这!” 循声望去,白露正扶着楼梯扶手吃力的上楼,盛夏忙不迭的走过去,扶着她。 “我有点累了,也不知道他们会玩到什么时候,想上去休息一会,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走吧,我扶着你。”盛夏微笑着说。 白露点了点头,放心的松开了一直抓着楼梯扶手的手,在盛夏的搀扶下缓慢的一步一步稳稳的上楼。 “白露姐,怀孕很辛苦吧?”盛夏问。 “是很辛苦,可也是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贴和关心。”白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 忽然—— “啊……”白露蹙眉娇哼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盛夏惊惧的小脸一百,转过脸来急切的问道。 “宝贝儿踢了我一下,使得劲真大。”白露的眉虽是蹙了,但粉润的唇瓣却是微微扬了起来。 “真的吗?这么小还会踢人?”盛夏似乎被白露脸上的笑容渲染到了,黯淡的双眸有了光泽,盯着白露的肚子好奇的问道。 “嗯,不信你摸摸,不过现在没刚刚那么劲大了。” “我……我可以吗?”盛夏欣喜的问道。 “可以啊。” 确认过后,由于一只手拿着苏打水,盛夏只能将扶着白露的那只手松开,满怀期待的伸手去感受那个看不见的小生命,心情竟是说不出的喜悦。 在她触摸上白露腹部的前一瞬,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激动的手颤了一下,感觉白露肚子的距离好像比目测的远了一些,却没过多在意,将手继续贴近白露的肚子…… 然而,就在她的掌心刚摸到白露肚子的一瞬间,白露整个人向后倒去,盛夏心脏一紧,小脸一阵青白交加,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抓,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啊——” “踢里哐啷……” 盛夏倏然瞠大双眼,看着白露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碰碰撞撞的滚了下去,最终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样的一幕太震撼了,盛夏僵在原地,大脑一片,小脸吓的刷白如纸,想要喊人求救,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最终因双腿无力瘫坐在台阶上,浑身颤抖不已。 终于,看到白露的腿心流出了鲜红血液,刺激到她的眼球,捂着嘴,‘哇——’的哭出声来…… 室内,刚又胡了一局的楚斯年,正兴致高昂的收钱,隐隐听到小女人的哭声,腾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冲出了房间…… &nb?sp; 门被打开,有没有麻将碰撞的声音,盛夏的哭声清晰的传来,一干人鱼贯而出…… 楚斯年一出门,看到躺在地上裙摆被血染红了大半的白露瞬时傻了眼,额前的血管快速的跳动了下,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露……露露……”从室内不疾不徐走出来的墨衔之,在看到妻子的一瞬,俊脸一阵黑白交加,长臂一挥将挡在他前面的楚斯年豁开,扑过去跪在地上,满目猩红,颤抖着双手抱住白露。 “露露……露露……” 楚斯年跟着跑过去,看到瘫坐在楼梯半中央的小女人,一步迈了三个台阶,三步就跑到小女人的面前,将小女人被牙齿几乎硌破的嫩白小手解救出来,捧着她的肩,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盛夏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泪如涌泉,牙齿又咬住唇瓣,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白露极缓极缓的阖动眼睑,气若游丝的说道—— ————— (天津) ------------ 177 孩子没保住 ? 而就在这时,白露极缓极缓的阖动眼睑,气若游丝的说道—— “老公……对不起……我只是想……阻止她上楼的……她却……推了我……”白露沾着血的葱白玉手用力的抓着墨衔之的衣领,“救孩子……一定要救我们的……孩子……” 话落便昏厥过去…… 闻声,所有人都惊愕的望向窝在楚斯年怀里脸色卡白瑟瑟发抖的盛夏,楚斯年饶是现在心疼小女人却也不能一昧的袒护她,将小女人掰离他的怀抱,抓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试图让她清醒一点,说:“夏夏,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肩上传来的刺疼感让盛夏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木讷的看了看楚斯年,视线再缓缓的转移到墨衔之怀里下半身沾满血的白露,泪水陡然从眼眶中奔涌而出,抓着头发情绪激动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此刻脑子里乱极了,刚刚发生的一瞬间像扑捉到了镜头一般在眼前快速的回放着,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的手刚刚触到白露的肚子,怎么就能从楼梯上滚下去呢? “露露……露露……”墨衔之悲伤欲绝的呼唤道。舒悫鹉琻 “快送她去医院!”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是,作为医生的宋杰到底是见多了这样的情形,相对冷静的提醒道。 被提醒,罗嘉慕快速的朝着门口跑去开门发动车子,立即抱起了白露俊脸蒙了一层深浓的戾气,狠狠的看了一眼将他妻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不迟疑的阔步朝外跑去。 宋杰紧跟其后,护送出去…… 楚斯年觉察到了墨衔之离开时,视线射在小女人脸上两道包含仇恨的阴戾寒光,心脏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松开小女人,忙不迭的追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小女人和白露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可是这毕竟是在他的家发生的,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不做留在家里陪小女人。 楚斯年追到门口时,墨衔之正抱着白露往车里坐,楚斯年俯身对驾驶座里的罗嘉慕说:“这一片我熟悉,我来开车吧。” “盛夏怎么办?”罗嘉慕反问道。 “没关系的。”他是心疼小女人,可孰轻孰重他很明白。 宋杰护着墨衔之和白露坐进后座妥当之后,拉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墨衔之看楚斯年还坚持他要开车,便摁下车窗玻璃,阴鹫着脸,语气冷窒的说道:“管好你的女人,开车!” 罗嘉慕给楚斯年送去一记‘放心吧’的眼神,车子犹如深海中穿梭的箭鱼‘嗖’的一声消失在深蓝色的夜幕之中。 “斯年……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黎戈手搭在楚斯年的肩上安慰,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说出这句话没有一丁点底气。 毕竟大家看到了,流了那么多血,大人应该没事,可孩子肯定保不住的。 “回去吧。”楚斯年薄唇微启,从缝隙中挤出三个字来。 “斯年,要不我留下来陪陪盛夏吧。”唐浅晴走到楚斯年的面前,美眸盯着楚斯年灰败的俊脸,如黑曜石般的瞳仁在深夜里泛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担忧之色。 “不用了,”楚斯年拒绝,转而对黎戈说:“你送晴子回去吧。” “嗯……放心吧。” 楚斯年目送黎戈的车子离开之后,高大的身躯一下子颓败下来,一边抬手将束缚着脖子的领带扯开,一边朝着房子走去。 前一会还热闹非凡的房子这会子清冷压抑,从门口到楼梯处血迹斑斑,似乎空气中也参杂着一丝血腥喂,让楚斯年的心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那种无法控制的压抑感,胀满整个胸腔…… 怎么会这样…… 本就被小女人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又发生了这一桩事,墨家对白露腹中的孩子有多期待他是知道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那可不得将老太爷活活气死…… 蓦然抬头,看到盛夏盈满泪水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地上那一滩刺眼的血迹,双臂抱着膝盖,娇小的身躯因抽噎而一颤一颤的,泪眼婆娑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高大欣长的身躯伫立在盛夏的面前,客厅水晶灯的光芒照在楚斯年的背部,投影?出来的阴影在盛夏蜷缩成一团的身躯完全遮掩住,视线也被她两条修长的腿挡住。 盛夏敛神,缓缓的抬起下颌,泣不成声的问道:“白露姐……和孩子……不会有事吧……” 看到两颊的泪水在尖巧的小巴出汇聚成一颗饱满晶莹的泪水,最终坠落在衣襟上,楚斯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薄唇微启,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齿缝中挤了出来—— “不知道。” 他很想安慰她,让她不要这么伤心难过,可是面对地上那么大一滩血迹,说一点事也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从这里摔下去的……” 刚刚大家出去之后,她强制自己清醒一点,脑海中将白露滚下楼梯前的一幕回放了无数遍…… 不应该啊! 她抚摸白露肚子时生怕惊扰了小宝贝,所以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刚一触上,她就从楼梯上摔下去。 “好了,不怨你,别多想了。” 楚斯年一只胳膊从通过盛夏的腋窝捧着她的后背,另一只穿过腿弯,将她打横抱起,缓缓上楼…… 盛夏的眼泪仍然悄无声息的流淌着,乖巧的将脸贴着楚斯年温热的胸膛,像是一只受冻的小宠物,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本能的蹭了蹭。 “别胡思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楚斯年将盛夏安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俯唇轻吻着她被泪水浸湿的卷翘眼睫,温柔的抚慰道。 就在他伸手准备关掉床头的昏黄小灯时,盛夏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红肿的眼眸又隐隐泛出了泪水。 “害怕黑?那就不关灯了。” 楚斯年反手握住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准备将她的胳膊再次放回到被子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许是她的手很小而他的腕骨比较粗,小女人一只手握不住,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里,满目惊惧的凝睇着他,嗓音几不可闻—— “我睡不着……” 看到小女人如此可怜的小模样,楚斯年的心里瞬时溢满了酸水,故作轻松的揉了揉她额前的头发,微笑着说:“小傻瓜,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不睡觉怎么行,这样吧,我陪你。” 盛夏轻轻地点了点头,楚斯年这才在她的身边躺下…… 因为受了惊,盛夏的心灵特别的脆弱,对楚斯年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异常依赖,小脑袋不停地往楚斯年的怀里缩…… 若是放在平时,只怕这会儿楚斯年早就心猿意马,翻身将小女人轧在身下狠狠的疼爱,这是这会儿,却在心里默念着希望她能快一点入睡…… 终于小女人的呼吸变得匀称起来,楚斯年极其小心的下床,拿着手机,悄悄的走出房间…… 下楼,走进书房,拨通了罗嘉慕的手机—— “怎么样了?” “……孩子没保住,白露还没有脱离危险,正在抢救。”罗嘉慕犹豫了几秒,还是实话实说。 孩子没保住…… 听到这一句楚斯年的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一片,险些没站稳脚,空闲的那只手本能的摁在书桌上,支撑了似要坍塌的挺拔身姿。 虽然他坚信小女人不是故意的,但这个孩子的离开,却和她脱不了干系,楚斯年觉得头痛欲裂,一边是他爱的女人,一边是生死交情的兄弟…… 他爱盛夏,他可以包容她甚至包庇,可是墨衔之失去的是他的亲生骨肉,他若是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或者讨回公道,那小女人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斯年……斯年……”罗嘉慕听不到一丝动静,以为信号不好,扬声唤道。 “继续说。”楚斯年捏着酸痛的眉心,沉声说道。 “那个……宋杰刚刚问了做手术的护士……流掉的还是是个男孩……”罗嘉慕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楚斯年这些,好让他心里有底。 “衔之……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nbs?p; 素未谋面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楚斯年没有过孩子,感觉不到那种丧子之痛,可是他知道墨衔之肯定痛心万分,瞬时心里涨满了内疚。 “他现在还顾不上伤心,老头、老太太和老太爷都来了,正忙着安抚他们呢。” “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出了这种事,他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不管不顾的。 “别,千万别,老太爷现在可在气头上,我都不敢靠近,你来了不是添乱,还是在家好好陪盛夏,她也吓的不轻。”罗嘉慕极力制止道。 刚刚老太爷一听自己的重孙子是在楚斯年家里摔没的,气头上说要让楚斯年赔命,现在来了估计能拿他的龙头拐杖将楚斯年的脑袋敲爆了。 “盛夏已经……”睡着了。 “好了好了,手术结束了,我先挂了,再联系。” 楚斯年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罗嘉慕打断,一口气说完,焦急忙慌的挂了电话。 手机听筒中传来的急促的‘嘟嘟嘟’的声音,让楚斯年的心彻底慌了,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气力一般,颓然的瘫坐在转椅里,浑身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阴云…… ————————祝大家阅读愉快—————————— 清晨,盛夏是被扑面而来的清风唤醒的,由于昨晚哭肿了眼睛,这会子想睁开眼睛是件很不容易的事,缓了好半晌,视线才彻底清晰起来。 “你醒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从床尾方向传来。 盛夏怔了怔,以为自己的出现幻觉了,也没在意,抬手拍了拍快要炸了的脑门,同时,坐起身来。 “喝——” 由于胳膊还挡着视线,盛夏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床尾的小几旁站着一位女人,吓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吓着你了。”唐浅晴将手中的杂志放在小几上,缓缓的走到床头,看着盛夏疑惑不解的眼神,微笑着解释道:“斯年怕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让我来陪你的。” “那他人呢?”盛夏下意识的问道。 “去墨家了。”唐浅晴眉心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淡淡的回答。 “墨家?”盛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墨家是谁家。 “白露孩子没保住。”唐浅晴伸手去拉窗帘,随着窗帘拉开发出‘刺啦’的声音,饱含惋惜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唇缝逸了出来。 孩子没保住…… 虽然夹杂着窗帘发出的噪音,盛夏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整理床铺的动作陡然僵住,睡了一晚脸色恢复的红晕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跌坐在床边,神情恍惚。 虽然白露不是她推下去的,但终究怨她,她没有照顾好一个孕妇,若不是她的好奇心,白露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下去,而那一个小生命,还没有来到世界上就被剥夺了和父母见面的机会…… 窗帘拉开,清晨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漫洒下来,照在盛夏白希的小脸上,将毫无血色的脸庞衬托的越发荀白如纸。 “你最后为什么要上楼?”唐浅晴转过身来,看着盛夏悔恨的神情,靠在墙上双手环胸问道。 昨晚她离开之前,盛夏的脸色的确不好,但是凭她去楼上叫她下来她客气温和的脾性,可以看得出那不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所以她应该不会因为话不投机就甩脸子走人的主,更不会像白露说的那样,将她推下楼。 闻声,盛夏倏然抬眸,对上唐浅晴那双饱含审视的美眸,“我没有上楼。” ——我没有上楼…… ——我是想阻止她上楼…… 这两人的话完全不同,唐浅晴柳眉一拧,继续追问道: “那你和白露上楼梯做什么?” 原来她只是好奇的一问,没想到竟然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疑问,天呐,这两人到底谁撒了谎。 (天津) ------------ 168 以后让我来爱你 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下一下极尽温柔的舔、舐吮、吸着…… 当楚斯年试图用舌尖撬开盛夏雪白的贝齿时,盛夏猛然惊醒,狠狠的瞪视着楚斯年染上晴欲的双眸,下一秒,毫不客气的将楚斯年狠狠的推开…… “唔——” 楚斯年的后背猝不及防撞在坚硬的床头上,重重的弹了两下,震动到腹部的伤口,楚斯年夸张的捂住腹部,扭曲着俊脸,疼痛的闷哼一声。 “没、没事吧?” 盛夏推开他后站起来准备好好的骂着没脸没皮无耻之极的男人时,到嘴边的话被他痛苦的表情逼了回去,刚才竟忘了他身上有伤这茬事,原本燃起熊熊怒火的眼球瞬间被浓浓的担忧懊悔笼罩的严严实实。 楚斯年痛苦的涔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眉心的沟壑都能夹死一只蚊子,状似极力隐忍着不愿发出哀嚎声来。 盛夏真的急了,一双翦水的美眸因担忧着弥漫上了一层水雾,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很……痛……”楚斯年极其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怎么办……怎么办……”盛夏白着小脸,急的直跺脚,脑袋灵光一闪,“我、我马上叫宋杰过来。” “不行……来不及了……你先帮我看看……”楚斯年忙不迭的制止道。 “我……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会……”盛夏的眼眶中有泪水打转。 “难道你想看着我死吗?”楚斯年的声音沙哑极了,真真像极了临终前对生命的渴盼。 难道你想看着我死吗……看着我死……看着我死…… 心性善良的她在街上看到一只被车碾死的小狗都会心疼的落泪何况是他,上次是因为被仇恨迷了心智,所以才将他刺伤的,可是当时她就后悔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某一天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盛夏害怕的连连的摇头,泪水奔涌而出,很快挂满双颊。 楚斯年看着小女人为自己担心的小模样,唇角微不可见的扬起,继续压低嗓子,气息不稳的说道—— “那你……还不过来……” 盛夏只顾着伤心,哪里还有心思细想,楚斯年这么一说,立即听话的抹了眼泪哽咽着走过去,按照他的指使,双手颤微微的伸向他的腹部…… 楚斯年扭曲的俊脸舒展开来,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极的弧度,双手一把捉住小女人的纤纤素手往怀里轻轻一拽,小女人便重心不稳的扑入他的怀里。 “唔……” 盛夏毫无征兆的跌倒在楚斯年的怀中,尖巧的鼻尖碰到楚斯年坚硬的胸肌,吃痛的哼了声,楚斯年顺势将她的娇躯揽入怀中,像是如获珍宝一般强健的臂膀死死的箍住她,对着她的耳蜗边呵气边激动的说道—— “夏夏……你在担心我……你在担心我,其实你心里只有有我,还爱着我,为什么不愿承认?” “放开我!楚斯年,你放开我!”盛夏一边垂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边蹙眉冷喝道。 该死的,竟然这般捉弄她,真无耻! “说你爱我,我就放开你!”怀里的小女人越是挣扎的越厉害楚斯年脸上的笑靥越深刻,因为他感觉这好像回到了五年前,自己轻而易举的将她逗怒,竟是这般甜蜜。 不过甜蜜的同时有泛起一丝惆怅,五年前总是她勾着他的脖子,或者在他身下求着他说爱她,现在轮到他了……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楚斯年这是你自己该受的! “我不爱你!不爱你!”盛夏才不慑于他的胁迫。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还嘴硬,刚刚明明担心的都掉眼泪了!”楚斯年的大手坏坏的捏了一下小女人的腰肢,嗯,隔着单薄的连衣裙,她的小腰真柔软。 被她这么一捏,盛夏身体敏感的控制不住的颤栗了下,气急败坏之余有懊恼自己的身体这般不争气,轻而易举的对他的挑、逗起了反应,小脸一片绯红,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担心你死了,找不到我妈怎么办。” 已经猜到小女人会这么说,可是当真的听到,楚斯年的心还是觉得很受伤,一下一下的钝痛,险些要了他的命。 “夏夏,我爱你,以后让我来爱你!”楚斯年把头埋在小女人的肩窝里,呼吸着小女人身上散发的馨香,认真的说道。 “晚了,我老公早就说我要疼我爱我一辈子,你的爱还是留给别人吧!”盛夏的声音极冷极冷,就连喷薄在楚斯年胸口处的气息都是彻骨的寒,将楚斯年一个火热的心瞬间冰封起来。 “你们的婚没结成,他不是你的老公!”楚斯年将小女人的身体掰离自己的怀抱,幽深的黑眸迸射出冷冽的寒光,疾言厉色的说。 “那是迟早的事,只要在我心里认定她是我的男人,结不结婚无所谓了。”看着楚斯年恼怒的样子,盛夏的心情大好,美丽的脸庞上绽出一抹妖冶的花。 这般迷人的笑靥投映在楚斯年在黑眸中好似一根根淬了毒的银针,准确无误的射进他的心脏,每一根都是致命的痛。 楚斯年的俊脸瞬间失了血色,整个人像是笼罩了一层黑压压的密不透风的乌云,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他是你的男人,那我呢?五年前口口声声的说爱我,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楚斯年满目痛楚的凝睇的笑靥如花的小女人,戳着自己的胸口问道。 盛夏一双波光潋滟的美眸乌溜溜的转了转状似认真的思考之后,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勾,极其认真的吐出两个字:“旧爱。” 她不否认自己曾经对楚斯年的爱,但从他要她替楚铭扬顶罪的那一刻起,那份执着且不顾一切的爱就已经变成了过去式。 旧爱…… 那谁是她的新欢?雷昂吗? “何盛夏,从你说爱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主导权就掌控在我的手里,你没有资格说结束!”楚斯年捧着盛夏肩膀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攥紧,力气大的几乎要将盛夏的肩胛骨捏碎了。 他对她的爱还在就不能成为过去式,除非他死了! “现在已经结束了,除了是我憎恨到极点的旧爱,什么都不是!”肩膀处传来的剧痛疼的盛夏狠狠蹙眉,却还要不怕死的刺激他,就好像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趣事就是刺激他,看着他痛苦。 看吧,看吧,她现在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控制不住的爆发。 楚斯年气的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痛的他面无血色冷汗淋漓,可是这点痛却不及心痛的十万分之一。 楚斯年倏然的松开小女人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颓然的靠在床头上,哀戚的望着一脸胜利小女人。 盛夏以为自己嘴上占了上风心里多少有些畅快的,但似乎并非那样,看着一贯霸气蛮横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却被自己打击的无话可说,心里莫名的泛起一丝心疼来,再看到他俊容失了血色,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这才意识到他还是个病人,自己着实不该如此不分轻重的刺激他。 如此一来她和那些恃强凌弱的坏人有什么区别? 懊悔占满了整个胸腔,却是没有安慰他的勇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俩人就这样僵坐着,没有一个人打破一室的安静,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绷紧起来…… 突然,微小的手机震动声扬了出来,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盛夏转眸环顾周围扫视着,却看见楚斯年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掏出自己的手机,旋即接听—— “……嗯……嗯……我没事……你不用过来……好……” 楚斯年听着电话,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定格在盛夏的脸庞上,刚刚被小女人打击的暗沉的眸色竟是散去了大半,似乎这通电话就是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的。 盛夏虽然听不到电话那头讲了什么,但从楚斯年的只字片语中猜出一定是宋杰,心里将宋杰又狠狠的咒骂了一通。 难怪自己昨晚怎么都没找到楚斯年的手机,原来早早的放在了他的枕头下,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放的点滴不打,故意说什么中药没有副作用,实则早就存了心思来整她。 听了楚斯年说‘你不用过来’,就说明他已经没有大碍,盛夏也懒得和他置气,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一看小女人要离开,楚斯年立即挂了电话,忙不迭的问道。 “我去睡觉。”盛夏淡淡的回答。 昨晚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虽然她不愿承认,但自己的心的确因楚斯年昏迷不醒而悬了一天一夜,直到他醒的那一刻,才有了安稳的着落。 这会儿,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你睡觉我怎么办?”楚斯年蹙着眉头问道。 “你都已经好了,还要我干什么?”盛夏美眸一凌,盯着他冷冷的反问道。 “我浑身都是黏的,再说……我晚上起夜怎么办?” —————————————————————————————— 二雨是罪人,又食言了,更新又晚了,但是这个真的没法确定,大家理解一下,么么哒~~~ ------------ 179 拿着你的节育证明书来见我 ? 然而这一段安慰话,却是给了老太爷一个提醒,转头对着马上要走出门口的楚斯年喊道—— “站住!” 楚斯年蓦地顿住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谦卑的望着望着老太爷,等着他发话。舒悫鹉琻 “爷爷……”墨衔之俯身压着嗓子提醒道。 老太爷推开挡在面前的孙子,对着楚斯年说:“你想负责,你准备怎么负责?” “既然爷爷能这么问,相比已经想到了惩罚方法,您不妨只说。”楚斯年无畏无惧的说道。 “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将那个害我失去重孙的野女人交出来,第二……”老太爷故意停顿了下,“拿着你的节育手术证明来见我,你给三天考虑时间,到时候别怨我不念两家人的交情。” “爷爷,您在说什么?”老糊涂了! 墨衔之剑眉一拧,饱含指责的语气提醒爷爷不要再说了,失去了重孙就算再痛心,也不至于让斯年断子绝孙吧。 楚斯年终于按捺不住,面如玄铁,颊边的肌肉抽搐了下,沉声说了声,“好。” 转身,走出了墨家…… ————————祝大家阅读愉快————————— 从唐浅晴口中得知楚斯年是替她去墨家道歉之后,盛夏再也没有心思吃饭,在唐浅晴的强迫下,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小口粥,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楚斯年回来,每一分钟都无比煎熬,以至于唐浅晴跟她说了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 ‘咔擦’—— 终于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盛夏有种这是最好听的天籁一般,腾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哪里还顾得唐浅晴在场自己的心里头那点小羞涩,径直朝着门口快速走去…… 楚斯年一直揪紧的眉头,在看到盛夏站在门口的一瞬间缓缓的舒缓开来,脸色也不似刚刚那么暗沉了。 “吃过饭了吗?”楚斯年涔薄的唇瓣挤出一抹温柔的笑靥,柔声问道。 盛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去哪里了?” 之所以明知故问,是因为唐浅晴将楚斯年不许告诉她的话也转述给了她,所以不能让楚斯年看出丝毫端倪。 “部里。”楚斯年淡淡的说道,看盛夏仍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便将手里拎着的袋子举到她的面前,“记得你喜欢吃离部里两站路那家鱼庄的剁椒鱼头,呶,这就是。” 看着包装袋上印着的店名和地址,的确和楚斯年所说的地址一样,他不让唐浅晴告诉她实话,这一点可以理解。墨家失去了孩子,他去道歉肯定没少受刁难,竟然还专程开车到市中心,买了这份午饭为的就是让她完全相信,如此用心良苦,让盛夏的鼻尖不自觉涌上一股酸楚,眼眸快速的汇聚了一层水雾。 说完,楚斯年关了门,顺势牵起盛夏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手心传来的湿热温度,似乎都要将盛夏的心融化了一般,越发替他感到委屈。 楚斯年,不应该这样的,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晴子,谢谢你过来陪盛夏。”楚斯年极具磁性的嗓音飘了出来。 “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唐浅晴提起包,意味深长的看着俩人牵着的手,识趣的给人腾地。 “晴子姐,留下来吃饭吧。”听到唐浅晴的盛夏连忙将眼眶中的泪雾逼了回去,语气尽可能平稳的说道。 “他就没买我那份,再说我不喜欢吃辣,我喜欢酸。”唐浅晴优雅的睨了一眼楚斯年,阴阳怪气的说。 楚斯年将便利袋递给盛夏,转眸看着唐浅晴,“我送你。” “要不要这么虚伪,明知道我是开车来的,也别说送我到门口的话,不打搅你们用餐,我回家了。” 说完,唐浅晴冲着盛夏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又眨了下眼,这才绕过他们,步态优雅的朝着门口走去。 唐浅晴虽然不让送,可楚斯年和盛夏还是走到门外,目送她离开…… 楚斯年将打包买回来的午饭倒进盘中,一一摆放在餐桌上时,盛顿时怔愣住。 &?nbsp; 除了剁椒鱼头之外,还有三个小菜,不过这些都是她在外交部实习的时候和楚斯年去餐厅吃饭时爱吃的小菜,他……竟然都知道! 这说明了什么? 五年前他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对吗? 她不是那种吃饭特别挑剔的人,所以非常喜欢吃什么表现的不是很明显,若不是在乎她是很难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 一双翦水的美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穿着衬衣挽着袖子,正在摆盘的男子,心明显的抽了抽。 感觉到小女人射在他脸上的视线,楚斯年转眸对上她出神的美眸,微笑着说:“吃饭吧。” 盛夏咬了咬唇瓣,隐忍着心里的酸楚,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么不喜欢吃,难道我记错了?”楚斯年见盛夏只埋着头扒拉白饭,剑眉微拧了下,柔声问道。 “……”盛夏摇头。 她哪里是不喜欢,她只是怕想起当年和楚斯年一起在外交部上班天天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忍不住流眼泪罢了。 “尝尝吧,也不知道这家的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楚斯年钳了一块鱼肉放进盛夏的碗里。 从知道盛夏‘死’后,楚斯年就再也没去过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哪怕是餐厅,这也是他为什么离开a市去了q国的原因。 现在想来,似乎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那么多国家可以去他却偏偏的选择了q国,原是让他在那里等待着和小女人再次相遇的一天。 五年后的今天,上帝又给出了一道选择题考验他,现在认识到小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这道题还用选吗? 呵,节育…… 如果没有了盛夏,他是绝对不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到那个时候,节不节育对他来说有什么差别? 不过,一想到从此不会和小女人有爱的结晶,难免有些遗憾…… 在楚斯年给盛夏碗里钳菜时,盛夏倏然抬起眸来,凝睇着他,低声说道—— “我想去医院看望白露姐。” 还没收回的手陡然顿了一下,楚斯年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眸底快速的划过一丝慌乱,淡淡的说:“白露已经回家了。” 盛夏将筷子搁到桌上,认真的说道:“那你带我去他们家看望吧,毕竟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白露姐才让她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我心里过意不去。” 说着,盛夏垂下眼睑,餐灯打在她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两个扇形阴影,就像蝴蝶的蝶翼,微微阖动,加上她白希胜雪的肌肤,美的让人陶醉…… 只可惜小脸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悔意,看的楚斯年心疼不已。 “她现在需要静养,过几天我再带你去。”楚斯年也放下筷子,伸手覆在小女人微凉的手上,低沉的嗓音似美酒般淳厚。 “可是……” “快吃饭吧!” 盛夏刚一开口,楚斯年便催促道,收回手埋头吃饭,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 盛夏盯着楚斯年看了许久,咬牙忍下想和他挑明的冲动,忽然,唇角勾勒出一抹柔和的浅笑,钳了一些菜放在楚斯年的碗里,嗓音软软糯糯:“你下午还上班吗?” 小女人主动给他钳菜,楚斯年简直受宠若惊,抬眸不置信的望着眉眼弯弯的小女人,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同时,觉得她的转变未免也太大了,所以,幽深的黑眸深深的注视着她,“怎么了?” “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我害怕。”盛夏怕楚斯年也认为她的转变太大,所以又补充了一句。 我害怕…… 这三个字使楚斯年想起了昨天晚上小女人很依赖他的一幕,想必这会儿也是这个原因吧,涔薄的唇瓣抿出一抹宠溺的弧度,说:“好,我一会儿打电话请假。” 一顿饭让俩人心贴近了许多,空气中萦绕着温馨甜蜜的气息,然而俩人却是各怀心事,让难得的舒缓气氛又透着一丝诡异…… 接下来的两天俩人的相处不能用蜜里调油来形容,倒也算是相敬如?宾,楚斯年对盛夏一如既往的体贴照顾,这让开始对楚斯年重新认识的盛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他五年后对她一直都是这般宠上天的照顾,只是自己故意将他的柔情视为化骨绵掌,潜意识里排斥罢了。 而她也不再剑拔弩张,偶尔隐忍不住说出一两句看似平淡却透着关心的话,让楚斯年的死寂般的心慢慢的注入了一汪鲜活的泉水,让他几乎将墨老太爷约定的时间早就抛之后脑…… 直到,第二天就是老天爷约定的期限时,午休时间,一阵手机震动声突兀的打破了午休时的静谧。 楚斯年随手抓过手机,睁开睡眼,当看清来电之人时,朦胧的睡眼陡然瞠大,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俊脸瞬时乌云密布…… 电话是莫老太爷打来的! 看身边的小女人还在熟睡,立即接通电话,却没有放在耳边,而是用手堵住听筒,轻轻地下床,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下楼去接电话—— ————————以下字数不收费—————————— 【推荐好友文文】——贪吃猫宝宝,我看了,很不错的婚后文,文文马上完结,看了简介喜欢的妹子不妨看看。 婚后一年,他不碰她,却在她的学生中找情人!甚至让旧爱住进家! 他的折磨和背叛让她忍无可忍,“沈墨寒,我们离婚吧!”。 “离婚!苏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沈墨寒手里!”他扼住她纤细的身体,一把撕裂她全身的衣物,怒火与恐慌烧红了眼。 他丢了心在她那里,他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既然要沦陷,当然是大家一起沦陷了。 在她坚守的心房渐渐失守的时候,他却为了自己的情人把她推入海里。 “沈墨寒,我们两清了···”嘴角挂着凄美的笑,她跌入深渊。 ······ 两年后再相遇。 他把她紧紧的压在大床上啃咬舔舐,呼吸沉重,大手一路往下揉nie,顶弄。 在她蹬着腿哭泣着颤抖的时候,用力把自己送了进去。 不管不顾的冲撞,像狮子一样撕咬着他身下的猎物 她感觉到微微的疼痛,而这种热热麻麻的酥软感迅速蔓延到了她全身每一个毛孔。 新居故人轻车熟路,在的控制下她马上便绵软成一汪春水。 “岑儿,我的岑儿,说话,说你是我的!不然我弄死你···”他恶毒的放缓了动作,却深深地研磨着她 她难耐的哭泣,“沈墨寒,你这个恶魔!···”。 他笑的邪性,眼里的汹涌,“而你确是恶魔的妻子!” 爱,是一个人的事;情,却要两个人在。 爱情微凉,婚姻余暖,婚姻之内,极尽缠绵。 (天津) ------------ 180 只为你一人而活 ? 看身边的小女人还在熟睡,立即接通电话,却没有放在耳边,而是用手堵住听筒,轻轻地下床,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下楼去接电话…… 盛夏倏然睁开眼眸,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下楼,客厅里没人,盛夏便毫不犹豫的朝着书房走去,门却是锁着的。舒悫鹉琻 耳朵贴在门上,盛夏努力的听,却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楚斯年发出的单音节答应声,这般语气像是受人指使或者听人吩咐一般,盛夏心中的疑问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最终,听到了楚斯年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盛夏呼吸一紧,忙不迭的踮着脚尖快速的上楼,佯装继续午休…… 挂了墨老爷子的电话,楚斯年的眉宇一直揪紧,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终于,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等待的铃声唱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无人接听,楚斯年只好作罢。 盛夏在楼上装睡了许久,都不见楚斯年上来,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主动下楼来,故意在楼下寻找了一圈,这才抬手去敲书房的门—— ‘笃笃笃’—— “斯年,你在里面吗?” 小女人甜美的声音传来,楚斯年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又忙不迭将桌上的东西放回到抽屉中,起身,开门……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你也不看现在几点了……噫,你抽烟了?”盛夏说了一半,问道一股浓烈的烟味,柳眉一蹙,佯装嫌弃的捂着鼻子说道。 楚斯年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嗯,这么长时间没工作,脑子有些跟不上了,所以……” 知道楚斯年在撒谎,盛夏既不戳破,也不想再听下去,绕过他走进书房,径直朝着书桌走去,楚斯年不知道小女人要干什么,幽深的黑眸一凌,准备扬声阻止时,她的声音扬了出来—— “你以后在书房抽烟的时候最好把窗子打开换换气……嗯……你干什么呀?” 盛夏背对着楚斯年,一边说一边打开窗子,楚斯年看着她絮絮叨叨一副居家女人的样子,情不自禁的走过去,伸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肢,将坚毅的下颌放在她的肩窝里,温热有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喷薄在盛夏娇嫩的脸颊上—— “答应我,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好吗?” 乞求的口吻不难听出还夹杂着一丝胆怯。 是的,虽然小女人对他这几日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善,可是楚斯年仍然觉得害怕,很害怕…… 不知是她温热气息喷在她脸颊上的缘故,还是他所说的话,盛夏的小脸染成了淡粉色,蓦地心悸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好像五年前,他稍稍对她一记舒缓的眼神,或者关心的话语,在她少女平静的心湖中丢进了一颗小石子,从此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我……现在不就陪在你身边吗?”盛夏声如蚊呐。 “我说的是‘一直’,永远……”楚斯年刻意强调‘一直’二字,还觉得不够,有加了‘永远’一词,而箍着盛夏纤腰的双臂下意识的缩紧。 一直……永远…… 如果现在答应了,就算是原谅他了,彻彻底底将自己交给他了…… 对他的仇恨就像是烟云不知不觉中消散去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后半生都要交付给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虽然看的出他现在对她是真的好,但是心里还是泛起一丝害怕和恐惧来…… 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对爱憧憬的小女生,现在她的人生已经经历不起任何打击和伤害了,所以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时,她不会将自己的心轻而易举的交出去…… “你……先放开我好吗?”盛夏稳了稳气息,柔若无骨的小手掰开楚斯年箍着她腰肢的大手,语气淡漠的说道。 铺天盖地的痛楚袭上心头,楚斯年狠狠蹙眉,却是佯装不以为然,俊脸故意往盛夏散发着馨香的脖颈处蹭了蹭,像个孩子一般撒娇耍赖道:“你不答应我不放。” 耳后到脖子是盛夏嘴敏感的部位,他这带着温热气息的磨蹭,一阵酥麻感从那处快速的传递到全身,竟有一丝期待想要更多一点。 ? 盛夏为自己突然萌生的念头感到羞耻,极力隐忍着心里的诡异的念头,认真的说道:“斯年,五年前你对我的伤害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忘记,如果我现在答应你,恐怕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所以……你别逼我……让我在好好想想……” 你对我的伤害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忘记…… 听到这句话时,楚斯年的双臂倏地松开,双肩一垮,僵立在她的身后,俊脸立时被深浓的自责和痛楚笼罩的严严实实,其实盛夏这样说一点都不过分,若是谁那样伤害了他,他对待仇人的方式肯定比小女人还要残忍嗜血,所以她这么说不怨她…… 但在听到‘让我好好想想’这几个字,再结合小女人这两天对他态度的转变,楚斯年感觉善良的小女人这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汹涌澎湃的内心瞬时平静了许多…… 因为小女人的这句话,说明了他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她还是有可能回到他的身边,是这样吗? 嗯,是,一定是! “夏夏……五年前的抉择我也是出于无奈,没有办法,看不到你的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我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我让你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甚至差点失去生命,你杀了我都不为过,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既然你没有死,我们有相见了,所以我希望你回到我的身边,我的后半辈子只为你一人而活。” 楚斯年捧着盛夏的肩膀,饱含深情的黑眸深深的凝睇着盛夏,极力表达着对小女人的爱。 我的后半辈子只为你一人而活…… 盛夏的心因这一句话软的一塌糊涂,她从来不敢奢望自己在楚斯年的心里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五年前是,五年后亦是如此,如果前几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肯定鄙夷的会用水泼他一脸,可是今时今日,她的对他的心性变了,这句话的味道也就变了…… 鼻尖涌上一股酸楚,心里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翻涌而出,她想大哭一场,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化作泪水,彻底的排出体外,然后心无嫌隙的重回楚斯年的怀抱。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先不要这么做,还是应该在慎重考虑考虑,所以,她狠狠咬牙,将涨在胸口处的委屈尽数逼了回去,娇艳欲滴的红唇勾勒出一抹明媚的弧度,说—— “你继续工作吧,我给你去准备下午茶。” 小女人是在逃避楚斯年岂能看不出来,却是没有继续逼问,偏过身子给她让路,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娇痩的背影,眸光越发的深不见底,心顿顿的痛…… 也不知道小女人最终能不能原谅他,接受他…… 晚餐后,楚斯年带着盛夏在二楼的阳台欣赏着海景,温热的海风扑面而来,就好像婴儿的小手抚摸着你的肌肤,痒痒的,舒服极了…… 盛夏住进这栋房子,一直憋着股怨恨,根本不曾走出过房间一步,更不要说阳台,所以此时她的心情激动而欣喜,楚斯年说了几遍回房间,她都不愿意。 直到天黑彻底看不见大海了,这才不依不舍的被他拉着离开阳台,让盛夏先去洗澡先睡,自己去书房工作一会。 看着盛夏走进浴室,听到里面哗哗哗的流水声,楚斯年这才放心的下楼…… 盛夏洗完澡,用干毛巾擦拭头发,然后打开窗户,让夏日夜晚燥热的风,自然吹干,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吹头发,所以她的发质很好,就像上好的黑绸缎一般丝滑…… 半个多小时过去,头发彻底风干,盛夏也有了一丝睡意,关了窗,准备睡觉,电话却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家里电话就好像摆设,楚斯年打广告,催费的,就没有认识的人打来,盛夏心想一定也是无关紧要的,所以走过去,听筒拿起,有放下。 可是,还没迈出一步,铃声又响了,柳眉微蹙了下,这次提起听筒贴在耳边—— “喂——” “盛夏,是我。” 电话那头的女声压得很低,盛夏却还是听出了是谁。 “晴子姐,这么晚了……有事吗?”盛夏惊诧的问道,脑海中忽的浮现出唐浅晴中午离开时,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当时她还不明所以,现?在想来她早就将这里的座机号码存下了。 “有,大事!我现在说,你只管听,千万不要反应过大。”唐浅晴的压着嗓子,急切的说道。 “好。”唐浅晴如此一说,盛夏的心蓦地一悸,也和唐浅晴一样,压着嗓音低低的应了声。 “我刚刚偷听我老公和斯年的电话了,墨衔之的爷爷要让斯年把你交出去,斯年不肯,他便提出了让斯年节育的要求,斯年好像已经约好了医院,明天就去,所以你一定要阻止她……喂……听见了吗……” ———————————— (天津) ------------ 171 啊,疼死我了!(妇女节快乐!) 她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为了讽刺楚斯年,还是想让他知道因为他让她在国外的漂泊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好让他愧疚自责。悫鹉琻晓 “对不起。”楚斯年恳切的道歉。 听到楚斯年的道歉,盛夏手中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以为她五年来所受的罪用一句‘对不起’就能消解掉吗? 如果真是那样,就说明了她受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夏夏……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去Q国的?”楚斯年终于等到了小女人还算平静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和雷昂一起去的。”这个时候提雷昂绝对不是故意的,当初从什么国家逃到Q国似乎记得不太清楚,但提议去Q国的确是雷昂的主意。 楚斯年幽深的眸底快速的浮现出一抹伤痛,她把雷昂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是真的爱上了他还是故意气他的,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做到了,此刻他心如绞痛…… “我是想知道当年你是如何出国的?”楚斯年忍着内心的剧痛继续问道。 “你其实是想知道我怎么就没死,对吗?”盛夏斜睨着楚斯年,看似娇滴滴的嗓音却像淬了毒的剑,险些要了他的命。 “盛夏,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让你给铭扬顶罪时我确实没有想过让你死。”楚斯年激动的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复又腾地坐回到沙发里,剑眉揪紧隐忍着腹部的剧痛解释道。 盛夏扔下了手中的被子,直起身子,美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让我给一个杀人犯顶罪,却不想让我死,你是想让我把牢底坐穿么?” “不,我会救你出来的。” “既然你有这个本事,楚铭扬杀了人,你完全可以把他救出来,何必让我顶罪多此一举呢?” “我……” 盛夏的一番话将楚斯年堵得无话可说,她说的没错,凭他的能力不管谁杀了人以他的能力都可以救出来。但当时部里透出消息他在即将提拔人选之中,那个特殊时期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楚家,如果楚铭扬犯罪他作为楚铭扬的直接监护人,恐怕他的仕途生涯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为了铭扬也为了自己,不得不将盛夏推入顾筱设好的陷阱之中。 警察局快速的结案,楚家便和杀人案没有直接的关系,等他升职稳定后,他会马上把她从监狱里接出来的,好好的弥补她爱她。 他当初是这样想的。 可是,小女人想用铁丝杀他却是始料未及的,从那一刻起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盛夏看楚斯年无话可说,苦着脸一副默认的神情,心里有那么一瞬的块感,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痛楚席卷而来。 又一次确认了在他的心里,她对他来说就好比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关键时刻就是牺牲放弃小卒。 一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盛夏动作麻利的铺床单发出的哗哗声响,空气紧绷到极致。 直到盛夏把床铺好,走到楚斯年的面前,微凉的小手握住楚斯年的臂弯扶他起来时,他才晃过神来。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救的你?”盛夏扶着在床上躺好后,准备离开之前,楚斯年问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还能有谁管我死活。”盛夏淡淡的回答。 “什么?”楚斯年惊讶的想要坐起身子,却被小女人抓着肩膀摁到床上,不置信的望着平静如水的小女人,“你再说一遍谁救了你?” “我妈。” 盛夏是何曼宁从监狱里救出来的…… 楚斯年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剑眉揪紧,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像是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盛夏觉得奇怪,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楚斯年敛神,微笑着说道。 “莫名其妙。”盛夏白了一眼神色异常的楚斯年,冷哼了一声。 “夏夏,你知道你母亲在A市是不是认识什么职权很大的人?”起码比他还大。 顾筱以他的名义都让警察局给盛夏判了死刑,何曼宁还能从警察局将盛夏救出来并送出国,说明帮助她的这个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没有。”盛夏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时觉察到楚斯年眉心的褶皱又深刻了几分,一脸防备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好好的感谢她救了你。”楚斯年勾唇一笑。 “要感谢也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盛夏转身走向床尾,俯身去捡刚刚扔在地上的脏床单。 “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谁?”楚斯年抻着脖子追问。 “不知道,不过……”盛夏停顿了一下,一双翦水的美眸波光潋滟,唇角不自觉的微扬:“很快就知道了。” 她也很好奇母亲是求谁救了她的,再耐心等几天见了母亲一问便知道。 说罢,盛夏便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走出房间,下楼去洗…… 楚斯年掠到盛夏离开前脸上浮现出的期待和喜悦的神情,一双黑色的眼仁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底部早已暗流涌动…… 盛夏将脏的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一刻也没有停留便上楼了,说到底在她潜意识里还是关心在乎楚斯年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从小女人进来,楚斯年的黑眸便目不转瞬的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在房间里忙忙碌碌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心想如果在以后的每天里小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那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盛夏把房间放乱的东西归置好,疲累的坐在沙发上,却发现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不自觉的柳眉一蹙,问:“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养伤盯着我做什么?” “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合眼。”楚斯年的眸色越发的柔软。 若是搁在以前,楚斯年是绝对不会说出这般腻死人不偿命的话来,可是现在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之言,是他心里的真实感触。 “那我出去好了。”盛夏冷着脸作势起身,心湖却因这一句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别,我睡,我睡。”楚斯年忙不迭的阻止道。 话落,楚斯年见盛夏仍然站在那里睥睨着他,连忙阖上了眼睛。 盛夏看着楚斯年还在微微颤动的眼睫,心想是她出现错觉了吗,一贯沉稳干练大男子主义的楚斯年,怎么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却没有发觉自己的唇角已经因他的举动高高的扬起…… 斜靠在沙发上,用手撑着额头,由于一天一夜没合眼,又忙碌了一天,没几分钟盛夏便睡着了…… 清晨,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才将盛夏从睡梦中唤醒,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这是她回国后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缓缓的睁开眼眸,眸光一点一点的聚集,一张刀削斧凿般的侧脸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呼吸猛然一窒,瞠大双眼,险些叫出声来—— 楚斯年! 他……他他他怎么睡到她的旁边了!? 哦,不…… 确切的说,应该是她自己怎么睡到了他的床上…… 天呐,昨晚都做了什么? 盛夏忙不迭将头埋进被子里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没…… 还好,还好……整整齐齐的都在…… 可是,她却因为自己此时的姿势而羞赧的脸颊到耳根火烧火燎的红烫一片。 因为楚斯年腹部受伤一直都是平躺,而她……她正侧身抱着他的臂弯,更令人脸红的是她的腿架在了他的小肮上! 她自己没有梦游的癖好,而楚斯年身上有伤,起身都要人忙帮,更不会是他了…… 天呐,地呐,谁能告诉她,昨晚在沙发上坐的好好的怎么就睡到床上来了? 就在这时,楚斯年的眉头蹙了一下,像是马上醒来的样子,盛夏小脸一百,屏住呼吸,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下床时,那条架在楚斯年肚子上的腿却一下子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同时—— “嗯——” 楚斯年揪着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的睁开眼眸,转脸望着她,委屈至极的抱怨道:“你不知道我的腹部有伤吗?啊,疼死我了!” 被逮个正着盛夏又羞又窘,却在听到楚斯年的抱怨时,更多的是愧疚,忙不迭的收回腿,腾地坐起身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说着便掀开被子,去看楚斯年的腹部,果不然,昨晚还雪白的纱布,这会儿竟泛出了淡淡的浅红,肯定是她腿压的出了血…… 楚斯年看着盛夏的小脸红扑扑的,莹润的眼眸似有浅浅的泪雾,她在担心,在害怕,楚斯年的心情舒畅极了,微笑着说:“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都出血了。”盛夏盯着那抹刺眼的粉红,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 “没关系的,出血很正常。” 看着小女人泫然若滴的小模样,楚斯年伸手去拉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迫使她转过脸来与他对视吗,微笑着安慰,然而,幽深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速的划过。 ------------ 182 我看你就是欠弄!(补更) “你……唔……” 然而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和他健硕的躯体贴合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娇艳如滴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让楚斯年涌上心头的怒气,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然而,这还不够,盛夏爬在他的身上,捧着他刀削斧凿般的俊脸,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姣嗲道:“你一个大男人和我这个弱女子还斤斤计较啊……好了,原谅我吧。” 他们本就赤诚相见,楚斯年全身的肌肉在小女人的娇躯覆上来的一瞬间,紧绷到极致,也敏感到极致,小女人说道后半句的时候,故意用身子磨蹭着他的腰,将他体内的**再一次点燃。 “嗯……” 楚斯年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体内的浴火将血液都煮沸,俊脸因此染上了晴欲的绯红。 “说嘛……别这么小气……” 盛夏不见他回答,又扭了扭腰肢,对着他的俊脸呵气如兰。 “看你今晚表现。” 楚斯年简直要被这勾魂摄魄的小女人折磨死了,很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又觉得今晚的她实在像个吸人骨髓的小妖精,应该将主动权交给她才是。 盛夏的小脸因楚斯年这一句话火烧火燎的发红发烫,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极具钩挑意味伸出小舌舔了舔上唇。 “我要是怎么做你都不满意呢?” 她清楚的记得,楚斯年的体力精力出奇的好,五年前的每一次耳鬓厮磨,他不把她折腾的剩下最后一口气,是不会罢休的。 那柔软的嫣红的唇瓣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诱人的光泽,撩拨的楚斯年口水泛滥,难耐的吞咽了下—— “还没开始,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满意。” 说着,楚斯年腰肢往上弓了弓,是小女人的身子往下滑移了一点,自己的硕大刚好掩藏在小女人的森林中,柔软的体毛像无数把小刷子,轻轻地磨蹭着他的硕大,盛夏明显的感觉到那一处明显变硬了几分,硌的她小肮疼。 盛夏的柳眉微蹙了下,低头报复性的在楚斯年坚毅的小巴上轻轻一咬,楚斯年瞬时觉得浑身像是过电一般,激活了他体内蛰伏了五年的**。 再没有小女人的这段漫长的煎熬中,身材多魔鬼,长相多妖娆的女人就是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还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有时候他甚至再想自己的哪方面是不是除了毛病了。 原是因为他的身体品尝过小女人的甜美之后对其它的任何女人都起了抵抗力,只要看见她,他冰封的**就会自然而然的苏醒。 刚才那会吻他的喉结是因为自己的个子只能够得着哪里,没想到意外的发现了楚斯年极其敏感的部位,所以这一次—— 红唇微启,伸出小舌一下一下极具缓慢的舔舐着他的喉结,灵活的舌尖俏皮的围绕着他的喉结打着圈,楚斯年不自觉的蠕动喉结,而她却张嘴一下子将那不听话的喉结含在嘴里,重重地shun吸,弄的楚斯年只好将十指伸入她的柔软的秀发中,微微用力一拽,头皮一痛下意识地抬头,被迫放开他的喉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真的年纪大了,不中用喽……啊……”盛夏伏在他的耳畔坏笑着说道。 这样的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是赤、luoluo的羞辱,楚斯年额前的青筋一跳,下一秒,大手钳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一个翻身,便将他们的位置调换成他上她下,俊脸散发出一抹邪气,对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女人,狠狠磨牙说道—— “我今晚弄不死你,就不叫楚斯年!” 相对于恼怒成凶的楚斯年,盛夏越发显得云淡风轻,继续不怕死的挑衅道—— “来啊,来啊……啊……” 楚斯年俯唇直接含住盛夏的胸前的一颗粉红色的小丙实,惩罚性的用牙齿研、磨,尖锐的疼痛和酥、麻,让盛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颤栗。 “一会千万别喊求饶……” 牙齿咬着盛夏的果实,抬起头来,那里被最大限度的拉扯开来,邪恶至极的从齿缝中溢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来。 盛夏垂着眼睑看到自己的那里被他蹂躏成那样,心里将他骂了一千八百遍,却还是嘴硬—— “你的年纪能做我叔叔了……哦,不对,你是薇薇的叔叔,我是薇薇的同学,所以,我本就应该叫你叔叔,你说对吗,叔叔!” “小东西,我看你就是欠弄!”楚斯年寒气逼人的话喷薄在盛夏的娇颜上,盛夏这时才意识到楚斯年眸色那两把熊熊燃烧的浴火,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他今天晚上不会真的把她弄死吧? 呜呜呜……她还没见到妈妈,不想死啊! 但是,一想到楚斯年明天去做手术,心里那抹后怕荡然无存,闭上眼眸,牙齿咬着唇瓣,一副豁出去的小模样。 小女人这般模样,让楚斯年回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次,就是这般咬着唇瓣,双手绞着床单,辛苦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猛烈的进攻。 俯唇,将小女人被牙齿几乎咬破的唇瓣解救出来,然后含住那瓣被咬的唇瓣,极尽温柔的舔舐,就好像受伤的小喵舔、舐伤口一般,知道哪里的齿消失,这才将长舌喂进她的嘴里。 在她的口腔中一阵翻搅钩缠,shun吸着她甘甜的津液,直至她呼吸微喘…… 他的吻,已经一路往下,到了她的锁骨。 他shun她锁骨处雪白的肌肤,那儿立刻一片暧昧的红色痕迹,水润残留,让人不敢直视。 楚斯年的吻几乎遍布小女人的整个身躯,所到之处都绽出一朵朵粉色的花朵,盛夏被吻的娇躯泛起了诱人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栗…… 她觉得自己被他火热的吻带动的整个身体都燃着了,身下更是难耐,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流带着无法抑制的激流浸湿了她的腿根,楚斯年满意的勾唇一笑,温热的大手寻到那水流的泉间轻轻地捻弄着那一颗珍珠…… “唔……” 盛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下意识的伸手去拨开楚斯年使坏的手,谁知却被他一口含住了手指。 湿、热的唇用力shun着,舌尖温柔的舔、舐缠、绵着她的指头,放、浪而暧、昧。 她耐不住了,呼吸乱了,喘息起来。手指像要化了,整个人也要融化成一滩水。 指尖传来的快、感,逼得她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微微阖动的卷翘长睫像蝶翼般,又好像一把小刷子,撩拨着他的心弦。 “想要吗……告诉我!”楚斯年轻咬着盛夏的手指,嗓音沙哑极致。 “……” 盛夏死死的咬住唇瓣,柳眉微蹙,虽然心里很想,却还是不愿承认他的高湛的技巧。 “看,都湿了,还嘴硬!”楚斯年牙齿咬了下她尖巧的下巴,将那只伸入在蜜雪中,已经沾满水渍的手指伸到盛夏的视线上方,邪魅至极的说道。 盛夏羞涩的用手捂住双眼,唇瓣微微张开,低低的呢喃道—— “……想要。”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楚斯年满意的勾唇一笑。 这样的话说一遍就已经够羞涩了,还让她说第二遍,她能告诉她刚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吗? 盛夏狠狠咬牙,撤开挡住她视线的手,在楚斯年猝不及防中,支起上半身,准确无误的咬住他胸肌上的小点,学着他刚才玩弄他倍蕾的样子,娇躯往下一沉,那一小丢蜜、色的皮肉,拉扯开来。 “小东西……” 胸口处传来的刺痛像一股强烈的电流,让楚斯年蓄势待发的某处绷不住了,修长的手指撑开她颤抖湿腻的花瓣,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硬如热铁的东西亲昵的抵住她的娇嫩,他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将自己的硕大强迫性的往她里面一寸一寸的挤进去—— “啊……呜呜……” 盛夏被撑得哭起来,娇躯像蛇一般蠕动,想逃又逃不掉,无助的小模样看起来好可怜。 “小东西……乖……放松一点就不会疼了……” 他哄着骗着,声音沙哑难耐,感觉到自己的顶端刚进去,就立刻被她狠狠咬住了,寸步难行。 楚斯年的下身挤不进去,而胀痛的,大汗淋漓,心里却是溢出了满满的甜蜜,因为这边紧窒敏感的小女人,似乎比五年前还要紧窒敏感,结过婚的女人绝对不是这样,所以,她在撒谎,她和雷昂之前,根本就没有亲密接触过。 呵,真好! 小女人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人的! “夏夏……谢谢你……”谢谢她将她的纯洁只交予他一人,而且一直为他保留着。 楚斯年俯唇在小女人疼的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 每个男人都不希望和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心爱女人的身体,当盛夏说她已经嫁人时,表面上虽然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心里还是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 173 你不是想要我吗? 大叔,请温柔!,173 你不是想要我吗? “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快告诉我我妈妈在哪里,告诉我!”盛夏的眼眶中瞬时蓄满泪水,情绪激动地拽着楚斯年的睡衣一凌,怒喝道。()ai悫鹉琻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是为了你和你母亲着想,耐心等等,过几天我一定带你去见母亲。”楚斯年捧着盛夏因身体紧绷颤抖厉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盛夏倏地松开楚斯年的衣领,推开他径直就往外走。 “你去哪?”楚斯年忙不迭的去追。 “我去找雷昂结婚!”随口丢出的话,才发现透着一股子打情骂俏的韵味。 楚斯年俊脸瞬时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大步流星的追出去,在她刚下楼的一瞬,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小女人纤细的胳膊,一个用力,盛夏便被迫转过身来重重的撞入楚斯年坚硬如铁的胸膛上—— “混蛋……放开我……啊……” 身体陡然腾空,盛夏本能的尖叫一声,同时,双手紧紧的抓住楚斯年坚实的臂膀,生怕这个狂妄自大的男子将她从楼上扔下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楚斯年脸色如玄铁一般,额头的青筋一颤,毫不犹豫的阔步走到床边将小女人狠狠的往床上一扔,然后铁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将她笼罩在他宽大强健的身躯之下,阴冷的气息喷薄在小女人卡白的小脸上—— “再说一遍,你要去干吗?” “滚开,我要去找雷昂。”盛夏涨红着小脸,双手极力的撑在楚斯年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你不想找你母亲了?”楚斯年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阴冷,唇角却是挤出一抹笑来,修长的手指撩开缠绕在她白希脸庞上的一缕秀发,温柔的嗓音却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看着楚斯年俊脸上绽开的魅笑,盛夏的心脏蓦地一紧,莫名的泛起一丝胆怯,却还是不畏惧的冲着他吼道—— “楚斯年,不要以为离开了你,我就找不到我妈妈,别忘了我老公现在的身份别说T国就是全世界想找个人也不是难事!” 别忘了我老公现在的身份别说T国就是全世界想找个人也不是难事…… 这句话无疑是对楚斯年的双重羞辱,在她的心里雷昂是彻彻底底的将他比下去了。 楚斯年你是有多失败啊,让一个女人如此瞧不起! 她还真是厉害,专挑他的软肋打击,铺天盖地的痛楚将他全身上下笼罩起来,让他负气说出的话根本不经过思考。() 他说:“是啊,以关少爷的身份找到你母亲很容易,但是你也别忘了你母亲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就看是他找的快还是我一通电话快。” 不能怨他说出如此歹毒的话,这都是被她逼得,必须狠狠的打压掉她嚣张的气焰,不然的话他楚斯年在何盛夏的心里真是成了踩在脚底的烂泥巴。 盛夏激动地情绪戛然而止,瞠大双眼不置信的看着上方那张布满阴鹫的俊脸,呼吸狠狠一窒,竟是吓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他他……他的意思是要杀了母亲…… 天呐,她当年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位残忍嗜血的魔鬼呢? 对,就是魔鬼,没有一点人性的魔鬼! 看着身下绷紧身体止不住颤栗的小女人,那双刚刚还愤怒的美眸瞬间失了色彩,眼眶中有晶莹的泪水打转。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的残忍,想要解释似乎已经晚了,他现在除了用她母亲威胁她留在身边以外,再无其他办法了。() 只要能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就算对他的恨加深,也无所谓了! 楚斯年缓缓的起身,挺拔的身姿,伫立在床板,俨然像一位帝王一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说—— “你执意去找雷昂,去吧,我不拦你!” “……” 盛夏只是惊惧的望着他,泪水从眼角流出没入发际,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黑眸凝睇着小女人许久,她似乎像傻了一般平躺在床上,只是那双盈满泪水的黑眸死死盯着他,凌 厉的视线像一把把寒剑直插他的心脏,让他的心抽痛不已。 在她面前,楚斯年终究硬不下心来,俯身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蹲在她的面前,一边抬手用拇指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温柔的说:“对不起宝贝儿,刚刚吓着你了,我那么爱你,对你的母亲照顾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她呢,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别放在心上。我向你保证过几天一定让你和母亲相见。” 说完,楚斯年怜昵的亲吻盛夏眼睫上的泪水,可是她像个肖像一般眼睑都不曾阖动一下,楚斯年真真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对小女人的威慑力有多么大了。() 起身,走到床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迅速的拨通一组号码,站在落地窗前,蹙眉望着窗外的风景,压着嗓子和对了电话那端说了什么,没有一分钟就结束了通话。 然而,一转身便看到小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受了惊吓的小脸在阳光的照射下荀白如纸,支起小脸满目幽怨的凝睇着他。 楚斯年的心蓦地痛了一下,紧接着疼惜占满整个胸腔,涔薄的唇瓣抽搐了下,正欲安慰她些什么,小女人却先他一秒开口:“求你别伤害我的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我会很乖很乖的留在你的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都答应……你不是想要我吗,好啊,现在就可以……” 说着盛夏的手身后后面解睡裙的腰带…… 看着小女人低声下气卑微的可怜模样,楚斯年的心蓦地钝痛起来,是那种不足以致命却绵绵不断的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做梦都想着小女人能够视他为天,对他言听计从,更想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可万万不是这般在他的威逼震慑下,委曲求全的承欢于他。 在她的心里他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楚斯年,你该怎么做才能将恢复自己在她心中如初的形象? 楚斯年黑眸半眯着,凝睇着已经将两只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纤细胳膊从肩带中释放出来眼看着胸前大片的风光即将暴露在他的面前,心抽痛无比,眸底漫上浓的化不开的哀愁,长臂一伸,大手捏住小女人削瘦的香肩,制止她的动作继续进行,狠狠抽气—— “何盛夏……你在干什么,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你要我陪在你的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来吧……” 肩上传来的压迫感让盛夏柳眉微蹙了下,娇艳欲滴的红唇却是漾出一抹妩媚的笑靥,娇滴滴的嗓音飘了出来,被楚斯年钳制着双肩,无法再脱自己的衣服,便将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楚斯年的胸膛去解他的衣扣。 这般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小模样,若是搁在平时楚斯年定然听的心都要酥了,可是此刻胸腔里涨满了……愤恨! 对,就是愤恨,他恨小女人这般不识好歹欠揍模样,更恨自己刚刚嘴贱的说出刺激她的话。 这会儿,真想当着她的面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楚斯年狠狠的推开小女人,以至于让她踉踉跄跄的后退跌坐在床畔,自己却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逃离掉…… ‘哐——’ 震耳欲聋的摔门声传来,盛夏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似乎都被震了出来,两股热泪倏然挂满了双颊,刚刚绷紧的神经这一刻松懈下来,身体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狠狠的抽泣…… ————————祝大家阅读愉快—————————— 楼下书房,楚斯年坐在书桌前,眉宇间透着一抹深浓的郁色,微眯着眼视线定格在虚无的某处,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深吸一口,健硕的身躯被烟雾弥漫着,整个人颓然的不成样子…… 他承让刚刚自己是逃走的,如果不那样的话,真害怕被那个让人爱的咬牙切齿的小女人活活气死,或者逼他说出让他们之间的鸿沟加宽加深的气话来。 所以他逃了,就如同老鼠一般溜走了,这是他活了三十五年第一次落荒而逃,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桌上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室内压抑的气氛,楚斯年敛神一看,是宋杰,紧蹙的眉心有深刻了几分,拒绝接听的时候,脑子短路了一秒,手机听筒便传来宋杰邪魅的声音—— “斯年,身体都好了,一个老爷 们整天待在屋子里也不嫌闷得慌,晚上老地方聚聚,哥们几个庆祝一下你身体康复。” “不去!”楚斯年薄唇抿成冷硬的弧度,冷哼道。 “为什么?别告诉我你要陪盛夏!我都替你的情商捉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长时间你还没有抱得美人心啊!我可以鄙视你吗?”手机那头宋杰毫不含糊的讥讽道。 楚斯年的心情本就低沉到极点,这会儿还要听好友赤luo裸的讽刺,他哪里像此刻这么挫过,铁青着脸准备挂断的时候,宋杰的声音再次传来—— (紫琅文学) ------------ 174 你才不老呢! 大叔,请温柔!,174 你才不老呢! 楚斯年的心情本就低沉到极点,这会儿还要听好友赤luo裸的讽刺,他哪里像此刻这么挫过,铁青着脸准备挂断的时候,宋杰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愿接受你?” “为什么?” 现在的楚斯年就相当于病入膏肓的人,也不管宋杰是多么不靠谱的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问道。()ai悫鹉琻 “她本来就烦你,你还每天把她捆在身边,这样只会更烦你。”宋杰难得说出的话被哥们如此重视,便苦口婆心的说出自己的见解。 “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理她远远的?”楚斯年没好气的说道,真后悔刚刚没有立即挂断宋杰的电话,真是交友不慎。 宋杰听出楚斯年话里的不满,忙不迭的说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应该让她多接触些其他人,这样她才能以正常的心态看待你。” “你知道的现在还不能让她和任何外人接触。” 宋杰的话似有几分道理,但他没有考虑周全。 “我们算外人吗?”宋杰得意的问道。() “不行,不行……”楚斯年连连否决,若是在好友面前小女人也是今天这副态度,他就彻底的抬不起头了。 再说,她连他都排斥,对他的哥们估计也没什么好脸色吧。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当然不行,若是嘉慕把晴子带上,衔之把白露带上,几个女人做做思想工作,肯定比你这半个月的功劳要大。” “好,你跟他们说一声,今天晚上的聚会放在我家里,先提个醒,女伴只限老婆。” 为了小女人的安全,身份不明的人绝对不能带来这里。 “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吗?”宋杰抱怨道。 “就这样,挂了。” 宋杰的这一通电话,让楚斯年头顶的阴云消散了大半,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起身走出书房…… 自从楚斯年走后,盛夏一直待在房间,似乎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直到中午,一双翦水的眼眸因长时间流泪又红又肿,却还是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楚斯年端了一碗煮好的速冻饺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看小女人蜷缩在床畔,如羊脂玉精心雕琢过一般的香肩一耸一耸的,走过去,看到那种肿的和桃子一般的大眼盯着虚无的某处,目光涣散,楚斯年瞬时心里溢满了疼惜。() “夏夏……我给你煮了饺子,快起来吃吧。”楚斯年将碗筷搁在床头矮柜上,柔声唤道。 “……” 盛夏如木偶一般,连眼仁都不曾转动一下。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温煦如风的浅笑,在床畔坐下,大手捧着小女人的肩膀将她软哒哒的娇躯提了起来,强迫她和他面对面,说:“还生我的气呢?”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盛夏僵冷的面容上,竟泛起丝丝痒痒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却还是一言不发。 盛夏脸上的细微变化楚斯年看在眼底,唇角的魅笑复又深刻了一些,俯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烙上一枚吻,轻哄道:“好了,好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看个东西。” 盛夏极缓极缓的敛起眼睑,饱含审视的冰冷目光看了楚斯年一眼,继而不屑的转过头去…… 又想骗她,这一次她再相信他的鬼话,还真要到脑科医院检查一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傻了。 楚斯年竟是拿出越挫越勇的气势,端过碗,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送到小女人微微撅起的小嘴儿边,像喂小孩子吃饭一般,极有耐心的诱哄着:“张嘴,啊……” 就算现在是冰封的人,此刻怕是也会被楚斯年如此幼稚的举动弄的,有了反应,盛夏强装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鼻尖萦绕着饺子的香味,早上就没有吃饭的她这会儿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但是一想到早上他那般威胁她,便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将他的手豁开,冷喝道:“走开——” 饺子端端的掉在地上,楚斯年脸上的笑靥一点一点便的僵硬起来,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小女人冷若 冰霜的侧脸,涔薄的唇瓣抿成冷硬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盛夏眼角的余光掠到楚斯年俊脸瞬息万变,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还未猜到他会怎样,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啊……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本来是想喂饱你在做的,既然你不吃,一会可别抱怨太耗体力。”楚斯年目光灼灼的盯着小女人胸前的起伏,唇角挤出一抹邪佞。 盛夏忙不迭的用手护在胸前,惊惧的望着楚斯年,咬了咬唇瓣,欲要说些什么,楚斯年饱含讥诮的嗓音扑面而来—— “早上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这会儿怎么就怕了呢?” 被楚斯年这么一说,盛夏刚刚从牙齿里释放出来的唇瓣再一次被咬住,而且力道大的几乎能滴出血来,然后缓缓的松开收回捂着胸前的手,缓缓的阖上眼眸…… 炙热的呼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盛夏的呼吸不自主的急促起来,心跳剧烈加速,楚斯年深深的看着小女人瑟缩的样子,唇角的笑靥变得柔和起来,俯唇轻轻的吻上她如蝶翼般颤动不止的卷翘眼睫,嗓音低低的—— “好了,逗你玩呢,给你看样东西,看完吃饭吧。()” 楚斯年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打开一段视频,擎在小女人的眼前,低哑魅惑的嗓音传来:“睁开眼吧!” 盛夏缓缓的睁开眼眸,在看清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时,‘噌’的从楚斯年手里夺过手机,在确定视频中的人是妈妈时,激动的坐起身来,泪水悄无声息的夺眶而出…… “妈妈……” 盛夏控制不住的轻唤了声,两只手一起握着手机却还是颤抖不已。 视频中的穿着浅蓝色衣服何曼宁素颜虽然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眼角也有了皱纹,却一直对着她微笑着,这样的笑容看上去很满足,只是这样的笑容让盛夏感觉有些说不清道明的感觉…… 楚斯年将小女人揽入怀中,脸颊磨蹭着她柔软的秀发,低醇的嗓音萦绕在她的头顶:“看见了吧,你妈妈过的很好,现在不让你们相见是有原因的。” “妈妈……妈妈……她老了……”盛夏泣不成声。 “五年了,谁都会老的……”楚斯年扳过小女人的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没发现我也老了?” “你才不老呢!”盛夏抬起红扑扑的泪眸,不假思索的娇嗔道。 好吧,其实她的意思是相对于母亲,楚斯年不算老! 你才不老呢…… 小女人说他不老!小女人说他不老!! 这句话犹如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他的心弦,那种酥痒的感觉美妙极了,楚斯年恍若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年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其实三十多岁的男人无论是身份,事业,魅力以及人生积累,都是最顶峰的时期,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泄气,还不是因为盛夏身边有个比他年轻的对手,现在听小女人这么一说,楚斯年觉得自己一下子占了上风,得意的不行。 “看到你母亲一切都好还哭什么?”楚斯年一边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安慰道。 “……我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盛夏狠狠哽咽着说,看到母亲好开心好高兴,可是怎么就是觉得母亲的笑容和眼神都和原来有些不一样。 “傻丫头,不是说了吗,过几天我就会带你去见她的。”楚斯年将盛夏拥入怀中,深邃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速的划过。 “你这次说话一定一定要算数。”盛夏撑开楚斯年一点支起小脸仰望着俊美如斯的男人,认真的说道。 “嗯,一定。”楚斯年复又将小女人揽入怀中,直到她身体不再因哽咽而抽动时,才温柔的说道:“吃饭吧。” 盛夏虽没有应声,却是下床走到小几旁,坐在了椅子上,楚斯年将碗放到她的面前,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小女人低头默默无声吃东西的样子,觉得很享受。 盛夏嚼咽着口齿留香的饺子,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也是因为和他闹了别扭被关禁闭,最后是他主动端来饺子,和这一次竟是如此的相似。 &n bsp;想到两次都是他首先服软,盛夏的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意,唇角微不可见的轻轻扬起。 “吃完饭午休一会,下午和我一起将客厅布置成小型聚会场,好吗?”楚斯年询问道。 盛夏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楚斯年。 “我看你在家里闷的慌,所以把他们都叫来聚一聚。” 盛夏蹙了蹙眉,冷冷的说:“我和他们不熟有什么好聚的?” 其实她想说,‘既然知道我在家里闷得慌,那就放了我吧!’,却又不舍得让好不容易风平浪静的气氛再掀起一点风浪。 “以后都会很熟的。”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每次聚会都带着小女人在友好面前秀恩爱的情景,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 (紫琅文学) ------------ 175 旺夫运 ?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我不喜欢他们。舒悫鹉琻”盛夏低头嘟囔了一句。 “你喜欢他们的了,我还不答应。”楚斯年故意扭曲盛夏的意思。 “我也不喜欢你!”盛夏的嘟着嘴儿,生气的喝道。 “嗯,你确实不喜欢我,你是爱我。”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听到前半句,盛夏本想说‘你还有自知之明’,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加了一句,盛夏有种被戳中软肋的错觉,本能的回应道:“谁爱你,我爱的是……唔……” 话刚说了一半,唇就被堵上,瞠大眼睛看到眼前放大了几倍的深邃眼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盛夏的小脸蓦地一红,竟然忘记了将他推开。 “你最好不要提那个名字,否则……”楚斯年眸光一冷,在她的唇上阴森森的吐字。 他不是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女人若是将雷昂的名字说出来,他会怎样,或许除了心痛之外,根本不会怎样。 寒气逼人的气息从口腔传入五脏六腑,盛夏立时感觉一股寒气透过毛孔,背部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似对自己温柔宠溺,其实骨子里还和五年前一样,蛮横霸道,强势逼人,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慑之下。 盛夏,不应该这样子的,不管你现在对他是哪一种感情,都不可以回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心智不成熟的女人,否则很有可能重蹈覆辙…… 他不就是刚刚给你看了一段录制母亲的视频,这只能说明母亲的确在他的手上,而他早上用母亲生命威胁她的话,绝对不能因为他温柔的假象而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否则怎样?”盛夏依然没有推开他,用相同的语气往他的嘴里渡话:“你会杀了我母亲吗?” 楚斯年身体一僵,半晌才缓缓的离开小女人柔软馨香却又阴狠歹毒的唇瓣,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只是一时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盛夏嗤了声,“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关系到我母亲的死活,楚斯年你以为你是谁,生命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何盛夏……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楚斯年被小女人堵得俊脸涨红,腾地站起来,狠狠的磨牙,切齿道。 他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小女人都要往坏里想,让一向在两国谈判中口若悬河的他产生一种语言匮乏感,竟无以应对。 “我有逼你自杀或者给杀人犯顶罪吗?” 谁逼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逼得她,现在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你……” 楚斯年本能的想要发火,却又立即逼了回去,苦大仇深的微眯着黑眸瞪视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盛夏却是支起小脸不畏惧的和他饱含幽怨的深邃眼眸对视,楚斯年狠狠咬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俩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一时间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 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床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nbsp;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 “她估计不会下来的,我们玩我们的。”楚斯年故作轻松的说道。 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在好友们面前遮掩,哎,小女人算是把他在好友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我去叫她。”坐在罗嘉慕身边的唐浅晴自告奋勇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楚斯年连连制止道。 他去叫,小女人若不答应还可以死缠烂打,若晴子去了,就怕她不识好歹故意给人难堪。 “你去未必‘请’的下来,就让晴子去叫吧!”罗嘉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说边向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罗嘉慕一个‘请’字,将楚斯年现阶段在盛夏面前的地位形容的最恰当不过,虽然是好友,可是被看穿心事,楚斯年还是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很不舒服。 唐浅晴会意,起身朝着楼梯走去,经过楚斯年的身边是,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叫下来。”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坐下后,仍然很不放心的时不时望向楼上…… “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罪。”墨衔之看着被感情困扰眉宇间透着一抹颓然的楚斯年,淡淡的说道。 “还行吧。”轻飘飘的三个字从楚斯年的薄唇中逸了出来,饱含无奈。 “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墨衔之一边给白露剥干果,一边安慰道。 当初他找白露的时候t国维也纳两边飞,要比楚斯年艰辛的多,不过现在娇妻在怀,又即将升级为奶爸,那一段经历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啊!”罗嘉慕附和道。 “这有你什么事?我们几个里就属你幸运,轻而易举的娶到晴子那么好的女人,还白得一份家产,你还抱怨什么?”宋杰嗤之以鼻。 “我追晴子也没少受罪,只是我走的是曲线追求的道路。”罗嘉慕把宋杰的嘲讽根本不放在心上,惬意的摇晃着红酒杯,懒懒的说道。 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而入赘唐家,还不是因为爱晴子!为爱作出的牺牲根本不怕人笑话。 “你们又说我老公什么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谈话。 闻声,楚斯年立即循声望去,看着唐浅晴挽着小女人的胳膊一起下楼,腾地起身阔步走到小女人的身边,而俩人刚好走到楼下,晴子则识趣的松开盛夏的胳膊,朝着罗嘉慕走去。 “空调温度低,要不上去换身衣服。” 楚斯年捧着盛夏的香肩,感觉到她的肌肤有些微凉,便提醒道。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没话找话题。 “不冷。”盛夏淡淡的说了句。 “走,我给你介绍他们认识。”楚斯年去牵盛夏的手。 盛夏没有吭声,却还是听话的任他牵着,其实再生气,最基本的待人礼节还是懂的,听见车声,她就已经换好衣服,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任性也罢,总之就是抹不开面子,主动下楼,就是等着楚斯年来‘请’她。 只可惜来叫她的是罗嘉慕的妻子唐浅晴,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来的这些人,除了白露完全陌生意外,其他人盛夏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觉得眼熟。 吃了晚饭,有人提议提议打麻将,五个男人多出一个来,楚斯年立即找出主让客的由头说自己不玩,实在心里担心小女人和晴子、白露不熟会孤单。 谁知他们都不答应,墨衔之主动?退出,说要照顾自己有身孕的老婆,无奈楚斯年就这样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牌场上。 说来也奇怪,还真应了那句‘情场失意,牌场得意’的老话,楚斯年一上去一连四个自摸三个平胡,赢得其他三个人叫苦连连,最点背的就属宋杰,十几万就这么不到半个小时输光了。 墨衔之说是要陪老婆,其实一直在旁围观,便打趣起宋杰来,说:“你是花粉沾多了,串味了,所以霉运当头啊!” “那我和嘉慕输钱又是为什么?”黎戈问道。 “嗯……”墨衔之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说:“那只能说明盛夏有旺夫运,不信现在让她过来坐在斯年的身边,你们三个输的肯定连裤子都不剩。” 墨衔之这句话,听在楚斯年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一直紧抿的薄唇,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 ------------ 176 男人都是贱 ?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舒悫鹉琻”罗嘉慕嘴里叼着一根烟,微眯着双眼,睨着对面有些得意的楚斯年不屑的说道。 “行了吧,罗总,钱都让你和斯年赢去了,让我和黎戈两个靠手艺吃饭的单身汉还要不要混了。”宋杰没好气的揶揄道。 “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玩牌,而是让晴子和白露开导盛夏的,都叫来陪你们玩牌,那可不行。”墨衔之长臂一伸,抽掉罗嘉慕嘴里掉着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 被他熏得一身烟味,待会儿白露该不让他靠近了…… 客厅里。 “在感情方面,和女人相比,男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姐姐是过来人,提醒你稍稍惩罚他一下就行了,若是过头了可真就伤感情了。”白露靠在沙发上,用抱枕将腰肢垫的高高的,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给盛夏传授心法。 盛夏白希胜雪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成了透明的,莹润的唇瓣挤出一抹苦涩的浅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 她们知道的都是表面,如果她们知道楚斯年当初是怎么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帮着他说话么? 白露微微撑起身子,“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我我不爱你这点事么?不要太较真了,不然吃亏的还是女人。” “说到底男人都是贱!”一直一言不发的唐浅晴看到盛夏脸上的那抹苦笑,双手插在小腰上,原本娇甜的嗓音却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愤恨的说道。 盛夏和白露闻声同时一怔,白露惊愕的望向唐浅晴,使劲的给她使眼色,暗示她今天来的目的,然而唐浅晴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对她视而不见,就在白露即将阻止的一瞬,唐浅晴立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说:“可我们还是贱贱的……贱贱的……爱上了他的贱样。” “嗤……晴子,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感慨?”白露嗔笑道。 盛夏却在心里不敢完全苟同唐浅晴的话,在她和楚斯年的感情中,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是那个卑微下贱的乞求着,乞求着他将自己矜贵的爱分一点点给她。 而唐浅晴发完了感慨,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变样,拉着盛夏的手儿,语重心长的说:“盛夏,我看的出你对斯年还是有感情的,既然有感情为什么还要折磨彼此呢?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 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 这句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自己的耳畔,让盛夏的心脏猛然抽了一下,是啊,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心这么累,可是楚斯年现在的样子和五年前有什么区别,她害怕,害怕她心一软,接受了他,而在将来的某天又会和五年前一样视她为敝履一般弃掉。 本就已经是个玻璃心的她,还经得起那么大的伤害吗? 盛夏又想到了他今天早上那母亲的命威胁她的一幕,小脸瞬时冷若冰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他做的事不能原谅,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他做了什么事?”唐浅晴下意识的问道。 “是因为他当初逼你嫁给楚铭扬,还是因为他没有救你?”白露美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转瞬即逝。 盛夏蓦地转眸望向起色红润的白露,怔怔的看了她几秒,问:“是他告诉你的吗?” “我是听衔之说的。” 盛夏的脸色骤然便的暗沉起来,美眸腾起一股不容忽视的愤恨,墨衔之能这么说定然是楚斯年主动告诉他的,当年的事他遮掩也就罢了,竟然还颠倒黑白,难怪这些人都不向着她,难怪宋杰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原来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还嫌弃楚斯年当年没有救她,现在才不能原谅的。 原来她在他们这帮人眼里是如此的不堪,难怪白露一直帮着他说话,语气中像是她的不对一般。 楚斯年,这就是你的爱吗? 你就是想把所‘爱’的人踏在脚下,让所有的人嗤之以鼻,并赞扬你的胸怀多么的宽广,竟能容忍如此不堪的女人。 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晴子……晴子……”突然,罗嘉慕淳厚的嗓音传?来出来。 “怎么了?”唐浅晴抻着脖子问道。 “快来拯救一下你的老公,不然的话,今晚我们就裸、奔回家了。” “啊……你不会把爸爸送你的车也输了吧?”唐浅晴起身,指了指里面的房间,示意她过去一会。 “盛夏……盛夏……”唐浅晴走后,白露轻轻地唤了两声盛夏,看她没有反应,娇嫩的红唇勾勒出一抹复杂的弧度。 盛夏被愤怒充斥了脑子,僵坐在沙发里,脸色难看极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扶我起来,我想拿瓶苏打水。”一截莹白的胳膊伸到盛夏的眼前。 “我给你去拿。”白露一个孕妇,行动很不方便,怎么好意思让她自己去呢。 “谢谢。”白露冲着已经站起来的盛夏笑了笑。 在盛夏转身的一瞬,白露脸上的笑容瞬时敛去,面色变得阴森森的可怖…… 盛夏来到厨房,在冰箱中取了一瓶苏打水,刚走出几步想到白露是个孕妇,喝太冰的水可能不好,复又走到流理台前,倒了些热水将苏打水暖了暖,手感温温的刚好,这才走出了厨房。 “咦,人呢?” 视线朝着客厅望去,不见白露的身影,正欲环顾寻找,白露娇甜的嗓音传来—— “盛夏,在这!” 循声望去,白露正扶着楼梯扶手吃力的上楼,盛夏忙不迭的走过去,扶着她。 “我有点累了,也不知道他们会玩到什么时候,想上去休息一会,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走吧,我扶着你。”盛夏微笑着说。 白露点了点头,放心的松开了一直抓着楼梯扶手的手,在盛夏的搀扶下缓慢的一步一步稳稳的上楼。 “白露姐,怀孕很辛苦吧?”盛夏问。 “是很辛苦,可也是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贴和关心。”白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 忽然—— “啊……”白露蹙眉娇哼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盛夏惊惧的小脸一百,转过脸来急切的问道。 “宝贝儿踢了我一下,使得劲真大。”白露的眉虽是蹙了,但粉润的唇瓣却是微微扬了起来。 “真的吗?这么小还会踢人?”盛夏似乎被白露脸上的笑容渲染到了,黯淡的双眸有了光泽,盯着白露的肚子好奇的问道。 “嗯,不信你摸摸,不过现在没刚刚那么劲大了。” “我……我可以吗?”盛夏欣喜的问道。 “可以啊。” 确认过后,由于一只手拿着苏打水,盛夏只能将扶着白露的那只手松开,满怀期待的伸手去感受那个看不见的小生命,心情竟是说不出的喜悦。 在她触摸上白露腹部的前一瞬,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激动的手颤了一下,感觉白露肚子的距离好像比目测的远了一些,却没过多在意,将手继续贴近白露的肚子…… 然而,就在她的掌心刚摸到白露肚子的一瞬间,白露整个人向后倒去,盛夏心脏一紧,小脸一阵青白交加,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抓,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啊——” “踢里哐啷……” 盛夏倏然瞠大双眼,看着白露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碰碰撞撞的滚了下去,最终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样的一幕太震撼了,盛夏僵在原地,大脑一片,小脸吓的刷白如纸,想要喊人求救,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最终因双腿无力瘫坐在台阶上,浑身颤抖不已。 终于,看到白露的腿心流出了鲜红血液,刺激到她的眼球,捂着嘴,‘哇——’的哭出声来…… 室内,刚又胡了一局的楚斯年,正兴致高昂的收钱,隐隐听到小女人的哭声,腾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冲出了房间…… &nb?sp; 门被打开,有没有麻将碰撞的声音,盛夏的哭声清晰的传来,一干人鱼贯而出…… 楚斯年一出门,看到躺在地上裙摆被血染红了大半的白露瞬时傻了眼,额前的血管快速的跳动了下,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露……露露……”从室内不疾不徐走出来的墨衔之,在看到妻子的一瞬,俊脸一阵黑白交加,长臂一挥将挡在他前面的楚斯年豁开,扑过去跪在地上,满目猩红,颤抖着双手抱住白露。 “露露……露露……” 楚斯年跟着跑过去,看到瘫坐在楼梯半中央的小女人,一步迈了三个台阶,三步就跑到小女人的面前,将小女人被牙齿几乎硌破的嫩白小手解救出来,捧着她的肩,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盛夏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泪如涌泉,牙齿又咬住唇瓣,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白露极缓极缓的阖动眼睑,气若游丝的说道—— ————— (天津) ------------ 177 孩子没保住 ? 而就在这时,白露极缓极缓的阖动眼睑,气若游丝的说道—— “老公……对不起……我只是想……阻止她上楼的……她却……推了我……”白露沾着血的葱白玉手用力的抓着墨衔之的衣领,“救孩子……一定要救我们的……孩子……” 话落便昏厥过去…… 闻声,所有人都惊愕的望向窝在楚斯年怀里脸色卡白瑟瑟发抖的盛夏,楚斯年饶是现在心疼小女人却也不能一昧的袒护她,将小女人掰离他的怀抱,抓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试图让她清醒一点,说:“夏夏,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肩上传来的刺疼感让盛夏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木讷的看了看楚斯年,视线再缓缓的转移到墨衔之怀里下半身沾满血的白露,泪水陡然从眼眶中奔涌而出,抓着头发情绪激动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此刻脑子里乱极了,刚刚发生的一瞬间像扑捉到了镜头一般在眼前快速的回放着,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的手刚刚触到白露的肚子,怎么就能从楼梯上滚下去呢? “露露……露露……”墨衔之悲伤欲绝的呼唤道。舒悫鹉琻 “快送她去医院!”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是,作为医生的宋杰到底是见多了这样的情形,相对冷静的提醒道。 被提醒,罗嘉慕快速的朝着门口跑去开门发动车子,立即抱起了白露俊脸蒙了一层深浓的戾气,狠狠的看了一眼将他妻子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不迟疑的阔步朝外跑去。 宋杰紧跟其后,护送出去…… 楚斯年觉察到了墨衔之离开时,视线射在小女人脸上两道包含仇恨的阴戾寒光,心脏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松开小女人,忙不迭的追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小女人和白露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可是这毕竟是在他的家发生的,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不做留在家里陪小女人。 楚斯年追到门口时,墨衔之正抱着白露往车里坐,楚斯年俯身对驾驶座里的罗嘉慕说:“这一片我熟悉,我来开车吧。” “盛夏怎么办?”罗嘉慕反问道。 “没关系的。”他是心疼小女人,可孰轻孰重他很明白。 宋杰护着墨衔之和白露坐进后座妥当之后,拉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墨衔之看楚斯年还坚持他要开车,便摁下车窗玻璃,阴鹫着脸,语气冷窒的说道:“管好你的女人,开车!” 罗嘉慕给楚斯年送去一记‘放心吧’的眼神,车子犹如深海中穿梭的箭鱼‘嗖’的一声消失在深蓝色的夜幕之中。 “斯年……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黎戈手搭在楚斯年的肩上安慰,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说出这句话没有一丁点底气。 毕竟大家看到了,流了那么多血,大人应该没事,可孩子肯定保不住的。 “回去吧。”楚斯年薄唇微启,从缝隙中挤出三个字来。 “斯年,要不我留下来陪陪盛夏吧。”唐浅晴走到楚斯年的面前,美眸盯着楚斯年灰败的俊脸,如黑曜石般的瞳仁在深夜里泛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担忧之色。 “不用了,”楚斯年拒绝,转而对黎戈说:“你送晴子回去吧。” “嗯……放心吧。” 楚斯年目送黎戈的车子离开之后,高大的身躯一下子颓败下来,一边抬手将束缚着脖子的领带扯开,一边朝着房子走去。 前一会还热闹非凡的房子这会子清冷压抑,从门口到楼梯处血迹斑斑,似乎空气中也参杂着一丝血腥喂,让楚斯年的心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那种无法控制的压抑感,胀满整个胸腔…… 怎么会这样…… 本就被小女人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又发生了这一桩事,墨家对白露腹中的孩子有多期待他是知道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那可不得将老太爷活活气死…… 蓦然抬头,看到盛夏盈满泪水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地上那一滩刺眼的血迹,双臂抱着膝盖,娇小的身躯因抽噎而一颤一颤的,泪眼婆娑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高大欣长的身躯伫立在盛夏的面前,客厅水晶灯的光芒照在楚斯年的背部,投影?出来的阴影在盛夏蜷缩成一团的身躯完全遮掩住,视线也被她两条修长的腿挡住。 盛夏敛神,缓缓的抬起下颌,泣不成声的问道:“白露姐……和孩子……不会有事吧……” 看到两颊的泪水在尖巧的小巴出汇聚成一颗饱满晶莹的泪水,最终坠落在衣襟上,楚斯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薄唇微启,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齿缝中挤了出来—— “不知道。” 他很想安慰她,让她不要这么伤心难过,可是面对地上那么大一滩血迹,说一点事也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从这里摔下去的……” 刚刚大家出去之后,她强制自己清醒一点,脑海中将白露滚下楼梯前的一幕回放了无数遍…… 不应该啊! 她抚摸白露肚子时生怕惊扰了小宝贝,所以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刚一触上,她就从楼梯上摔下去。 “好了,不怨你,别多想了。” 楚斯年一只胳膊从通过盛夏的腋窝捧着她的后背,另一只穿过腿弯,将她打横抱起,缓缓上楼…… 盛夏的眼泪仍然悄无声息的流淌着,乖巧的将脸贴着楚斯年温热的胸膛,像是一只受冻的小宠物,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本能的蹭了蹭。 “别胡思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楚斯年将盛夏安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俯唇轻吻着她被泪水浸湿的卷翘眼睫,温柔的抚慰道。 就在他伸手准备关掉床头的昏黄小灯时,盛夏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红肿的眼眸又隐隐泛出了泪水。 “害怕黑?那就不关灯了。” 楚斯年反手握住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准备将她的胳膊再次放回到被子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许是她的手很小而他的腕骨比较粗,小女人一只手握不住,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里,满目惊惧的凝睇着他,嗓音几不可闻—— “我睡不着……” 看到小女人如此可怜的小模样,楚斯年的心里瞬时溢满了酸水,故作轻松的揉了揉她额前的头发,微笑着说:“小傻瓜,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不睡觉怎么行,这样吧,我陪你。” 盛夏轻轻地点了点头,楚斯年这才在她的身边躺下…… 因为受了惊,盛夏的心灵特别的脆弱,对楚斯年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异常依赖,小脑袋不停地往楚斯年的怀里缩…… 若是放在平时,只怕这会儿楚斯年早就心猿意马,翻身将小女人轧在身下狠狠的疼爱,这是这会儿,却在心里默念着希望她能快一点入睡…… 终于小女人的呼吸变得匀称起来,楚斯年极其小心的下床,拿着手机,悄悄的走出房间…… 下楼,走进书房,拨通了罗嘉慕的手机—— “怎么样了?” “……孩子没保住,白露还没有脱离危险,正在抢救。”罗嘉慕犹豫了几秒,还是实话实说。 孩子没保住…… 听到这一句楚斯年的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一片,险些没站稳脚,空闲的那只手本能的摁在书桌上,支撑了似要坍塌的挺拔身姿。 虽然他坚信小女人不是故意的,但这个孩子的离开,却和她脱不了干系,楚斯年觉得头痛欲裂,一边是他爱的女人,一边是生死交情的兄弟…… 他爱盛夏,他可以包容她甚至包庇,可是墨衔之失去的是他的亲生骨肉,他若是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或者讨回公道,那小女人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斯年……斯年……”罗嘉慕听不到一丝动静,以为信号不好,扬声唤道。 “继续说。”楚斯年捏着酸痛的眉心,沉声说道。 “那个……宋杰刚刚问了做手术的护士……流掉的还是是个男孩……”罗嘉慕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楚斯年这些,好让他心里有底。 “衔之……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nbs?p; 素未谋面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楚斯年没有过孩子,感觉不到那种丧子之痛,可是他知道墨衔之肯定痛心万分,瞬时心里涨满了内疚。 “他现在还顾不上伤心,老头、老太太和老太爷都来了,正忙着安抚他们呢。” “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出了这种事,他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不管不顾的。 “别,千万别,老太爷现在可在气头上,我都不敢靠近,你来了不是添乱,还是在家好好陪盛夏,她也吓的不轻。”罗嘉慕极力制止道。 刚刚老太爷一听自己的重孙子是在楚斯年家里摔没的,气头上说要让楚斯年赔命,现在来了估计能拿他的龙头拐杖将楚斯年的脑袋敲爆了。 “盛夏已经……”睡着了。 “好了好了,手术结束了,我先挂了,再联系。” 楚斯年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罗嘉慕打断,一口气说完,焦急忙慌的挂了电话。 手机听筒中传来的急促的‘嘟嘟嘟’的声音,让楚斯年的心彻底慌了,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气力一般,颓然的瘫坐在转椅里,浑身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阴云…… ————————祝大家阅读愉快—————————— 清晨,盛夏是被扑面而来的清风唤醒的,由于昨晚哭肿了眼睛,这会子想睁开眼睛是件很不容易的事,缓了好半晌,视线才彻底清晰起来。 “你醒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从床尾方向传来。 盛夏怔了怔,以为自己的出现幻觉了,也没在意,抬手拍了拍快要炸了的脑门,同时,坐起身来。 “喝——” 由于胳膊还挡着视线,盛夏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床尾的小几旁站着一位女人,吓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吓着你了。”唐浅晴将手中的杂志放在小几上,缓缓的走到床头,看着盛夏疑惑不解的眼神,微笑着解释道:“斯年怕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让我来陪你的。” “那他人呢?”盛夏下意识的问道。 “去墨家了。”唐浅晴眉心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淡淡的回答。 “墨家?”盛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墨家是谁家。 “白露孩子没保住。”唐浅晴伸手去拉窗帘,随着窗帘拉开发出‘刺啦’的声音,饱含惋惜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唇缝逸了出来。 孩子没保住…… 虽然夹杂着窗帘发出的噪音,盛夏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整理床铺的动作陡然僵住,睡了一晚脸色恢复的红晕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跌坐在床边,神情恍惚。 虽然白露不是她推下去的,但终究怨她,她没有照顾好一个孕妇,若不是她的好奇心,白露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下去,而那一个小生命,还没有来到世界上就被剥夺了和父母见面的机会…… 窗帘拉开,清晨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漫洒下来,照在盛夏白希的小脸上,将毫无血色的脸庞衬托的越发荀白如纸。 “你最后为什么要上楼?”唐浅晴转过身来,看着盛夏悔恨的神情,靠在墙上双手环胸问道。 昨晚她离开之前,盛夏的脸色的确不好,但是凭她去楼上叫她下来她客气温和的脾性,可以看得出那不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所以她应该不会因为话不投机就甩脸子走人的主,更不会像白露说的那样,将她推下楼。 闻声,盛夏倏然抬眸,对上唐浅晴那双饱含审视的美眸,“我没有上楼。” ——我没有上楼…… ——我是想阻止她上楼…… 这两人的话完全不同,唐浅晴柳眉一拧,继续追问道: “那你和白露上楼梯做什么?” 原来她只是好奇的一问,没想到竟然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疑问,天呐,这两人到底谁撒了谎。 (天津) ------------ 178 让那个野女人给我重孙偿命 ? 原来她只是好奇的一问,没想到竟然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疑问,天呐,这两人到底谁撒了谎。舒悫鹉琻 “白露姐说她累了想休息。” “那……白露是怎么从楼梯上掉下来的?”唐浅晴故意停顿了下,美眸深深的注视着盛夏的脸庞,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故作闲适的问道。 盛夏将昨晚唐浅晴走后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最后无奈的哀叹道—— “我也不知道白露姐怎么就好端端的摔下去了,要是我扶着她点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唐浅晴看盛夏蹙着小眉一脸自责,将自己的疑问藏在肚子里,走过去,如羊脂玉般芊芊素手搭在盛夏的肩膀上,安慰道:“又不是你推她的,再说事已至此,你无须这么自责。” “可是……” 盛夏抬眸凝睇着唐浅晴甜美却又不失妩媚的娇容,刚开口就被她打断—— “好了,我来的时候从让家里的佣人给你熬了红豆薏米粥,也不知道你合不合你的口味,反正我很喜欢喝,你赶快洗漱吧,一会凉了不就好了。”唐浅晴微笑着说。 盛夏莹润的红唇挤出一抹浅笑,起身走向浴室…… 然而就在她还有一步迈进浴室的时候,倏然想起了什么,蓦地转身,问:“晴子姐,斯年他去墨家是不是替我求情?” 话一出口,盛夏的眸底浮现出浅浅的羞赧之色,她刚刚竟然称呼他—— 斯年…… 咦,这么肉麻的称呼竟然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转而一想,很有可能是从昨天晚上一直到刚才,周围的人都这么称呼他的,听顺耳了,所以脱口而出…… 嗯,一定是这样。 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唐浅晴没有听出端倪,也就没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的,总要有人承担责任的,他那么爱你替你承担是应该的。”唐浅晴坐回到椅子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楚斯年走之前叮嘱她不要告诉盛夏这些,可是她觉得明明彼此相爱的俩人个为何还要相互折磨,她就看不惯这般作死的俩人,便自作主张的说了实话。 他那么爱你替你承担是应该的…… 盛夏的心脏因这句话莫名的抽了抽,就连呼吸似乎都不不停使唤,耳边像是有个复读机不停的重复着唐浅晴的这句话,心底坚不可摧的某处竟然化成了一滩水。 脑海中浮现出楚斯年在墨家替她承担责任的谦卑样子,心里竟泛起一丝不忍来…… ——————————祝大家阅读愉快——————————— ‘嗤’—— 黑色的悍马骤停到墨家的大门外,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从车里下来,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冷窒气息。 楚斯年走到门口准备按门铃,发现门是开着饿的,剑眉微拧了下,推开黑漆铸铁栅栏门,抬眸看了眼熟悉的墨家别墅,步态沉稳的走进房子。 一进门就看到墨衔之坐在客厅奢华的褐色欧式真皮沙发上,双肘搁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整个人被深浓的颓败气息笼罩着。 管家看到楚斯年之后,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快速的走到墨衔之的面前,说了什么。 只见墨衔之倏然抬起头来,转眸朝着门口看去,发现只有楚斯年一人,眉宇间的暗沉越发的幽深了几分。 却没有起身端坐在哪里等着楚斯年过来。 “衔之——” 楚斯年走到他跟前的时候,顺便唤道。 墨衔之蹙了蹙眉,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示意楚斯年,“坐吧。” 楚斯年坐下之后,佣人及时的端来了茶盏,待佣人走后,楚斯年问:“白露……”怎么样了? 刚说了两个字,墨衔之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她呢?” 她指的是盛夏,一大早他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他就告诉他带着盛夏过来,竟然?还是一个人来了,这让他能不窝火吗? “我也一样的。”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对上墨衔之布满血丝的狭长眼眸,语气不容置喙。 “这和你没关系。”墨衔之深吸了一口烟,径直将还剩了大半截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沙哑的嗓音饱含阴戾。 “怎么没关系,盛夏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替她承担。”楚斯年整了整身体,虽然是来道歉的,可是浑身还是散发出平日里的冷静睿智。 他最在行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两国谈判上和此时这种情景如出一辙他经历了很多次,越是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却是不能表现出谦卑低声下气求人原谅的姿态,不然对方会以为捏住了你的软肋,变本加厉的提出条件。 当然,衔之是他的好友,不能套用这样的方式,但是在他让盛夏承担这一句上他……决不妥协! “你承担?!”墨衔之冷冷的嚼念道,既而又说:“还是回去让她自己来,斯年,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伤害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 “如果你非要让盛夏来的话,就是不想跟我做兄弟了。衔之,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楚斯年不甘示弱,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说道。 “是啊,你也知道视为心尖的人不能失去,可是我那未出生的儿子是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心尖。”墨衔之满目痛楚的凝睇着楚斯年,说道自己的儿子时,狭长的黑眸又覆上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悲痛,而后脸色渐渐舒缓下来,继续说道:“我们是哥们,我不想为难你,但我必须给家人一个交代,你把盛夏交出来吧!” “你们家要什么样的交代?”楚斯年径自将墨衔之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忽略掉,只听清了了最后一句话,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沉声问道。 墨衔之没了儿子,毕竟是因为小女人的失误,所以他们提出任何条件都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现在说了‘交代’两字,所以必须弄清楚他们想干什么。 “我要让那个野女人给我重孙偿命!” 话刚一落,一句饱含愤怒的沧桑声音传了过来,让一直冷静的楚斯年不淡定了。 楚斯年和墨衔之同时循声望去,只见老太爷坐在轮椅声,那一声喊的脸都涨红了。 “爷爷,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您回房间休息吧!”墨衔之腾地站起来,快速的走到老太爷面前,伸手去握轮椅的扶手,然而却被他狠狠的甩掉。 老太爷自己摇动着轮椅,朝着楚斯年逼近,在墨衔之起身的时候楚斯年也跟着站起来,以一副晚辈的姿态,低头礼貌的叫了声—— “爷爷——” “别叫我!”老太爷怒喝道,将轮椅停稳,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楚斯年。 刚刚孙子和他的对话他在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是来道歉的吗,语气冷硬且不说,就凭他宁愿为了一个女人和孙子断绝兄弟情分这一点,他就瞧不起他。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真是白疼了他一场! 楚斯年俊脸没有一丝表情变化,若是老太爷吼他骂他能消气,能不再说让盛夏偿命的话,那就让他尽情的骂吧,他连眉毛都不会蹙一下。 “去把那个野女人给我带来,我重孙不能就这么白白没了。”看到楚斯年面无表情的样子,老太爷更是怒不可遏,骨关节分明的粗粝大手拍着轮椅扶手厉声喝道。 “爷爷,盛夏是一时失手,所以……”楚斯年解释道,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老太爷就扬声打断—— “别跟我讲理由,你就告诉我你去还是不去?” 说再多他的重孙都不可能回来了,他之所以撑着一口气,就是想看到他的重孙子,没想到竟被斯年这个混账东西养在外面的女人弄没了,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不过,在他死之前,那个野女人也不能活。 “对不起,我不会去的。”楚斯年如实回答,在老太爷气的快要喷血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说了衔之失去孩子这件事,我来负责,所以就不要再提交出盛夏的要求来,直接冲着我来,不管你们如何惩罚,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你你……”老太爷被气的血压直线飙升,指着他的手指颤抖不已。 “斯年,你先回去吧,盛夏是一定要交出来的。”墨?衔之蹙眉,给楚斯年送去一记眼神。 失去了孩子,他比任何人都痛恨盛夏,可是他明白一点,就算让盛夏偿命,他的孩子也是回不来了,而最看重兄弟情义的他,不想失去了孩子后,再失去一个哥们。 楚斯年也知道自己再这么和老太爷顶撞下去,会被他真的气死的,到时候可就是雪上加霜了,又收到了墨衔之的眼神,意识到还有和缓和的余地,心脏稍稍放松一些,毕恭毕敬的给老太爷鞠了一躬,转身就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墨衔之蹲在老太爷面前,安慰道:“事已至此,可别把您自己气坏了身体,我和露露都还年轻,保证明年让你一定抱上重孙。” 然而这一段安慰话,却是给了老太爷一个提醒,转头对着马上要走出门口的楚斯年喊道—— ————— (天津) ------------ 190 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之中最棒的! “……你才抽筋呢!”盛夏正准备回答,突然觉察到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看来是真的好了。”楚斯年反应敏捷的接过抱枕,幽深的黑眸凝聚出一抹邪魅的幽光,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倾轧下来,胳膊撑在沙发的背上,将盛夏娇小的身躯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 察觉到楚斯年眸底那抹不容忽视的幽光,心脏不受控制的紧了一下,眉眼故意皱起来,痛苦的申银道:“呜……又抽了,好痛啊……” 一贯精光的楚斯年岂会看不出小女人是在无病申银,美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娇憨的媚态,“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抽搐的样子,别提多逍魂了……” 温热夹杂着淡淡烟草清香的气息喷薄在盛夏白希的娇颜上,立时泛起淡淡的红晕,羞赧的垂下眼睑,不敢看那双像黑曜石般的火热眼神,不得已别过脸去…… 头顶的水晶灯漫洒下柔和的光芒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投影出美丽的扇形阴影,像蝶翼般微微阖动,又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撩拨着楚斯年本就心猿意马的心。 “小东西,你一天不刺我是不是心里就难受,嗯?”楚斯年修长的手捏着盛夏尖巧的下颌,饱含晴欲的嗓音沙哑至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好迷人哟……唔……”既然躲不过,盛夏索性也不躲,学着楚斯年刚才的口吻,媚眼如丝的说道。 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小女人两瓣柔软娇艳的红唇一张一阖,散发着令人如痴如醉的独特馨香,楚斯年终是毫不迟疑的俯唇堵住那两瓣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嘴。 “我现在就给你拔拔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刺激我。” 话落,立即将自己的长舌强势的喂进她的嘴里,在小女人蜜汁泛滥的口腔中一阵胡搅蛮缠,略带薄茧的大手探过她的裙摆,沿着丝滑纤细的钰腿往上游弋,似触非触的感觉让盛夏不由自主的战粟,所过之处泛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酥痒的感觉迅速的袭上大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楚斯年发现进来的小女人身体似乎特别敏感,稍稍撩拨便一发不可收拾,这样妩媚的小女人和五年前青涩的她相比,更有味道,更能让他血脉喷张…… 不知不觉中,盛夏的胳膊如藤蔓般缠绕住楚斯年坚毅的颈项,像个专吸人骨血的妖精,主动含住他的长舌,用力吸、吮他的舌根,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水声…… 楚斯年的舌根被小女人吮的发疼发麻,像是被吸去了水分,身体瞬时燥热难安起来,动作粗鲁的推高她的胸衣,罩住她的一方丰、盈,随着她吸、吮他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而小女人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不甘示弱的和他干起来,楚斯年感觉自己的舌头若是让她在这样不知轻重的一直吮、吸下去,估计连说话都困难,所以—— “啊——” 手指捏住那颗娇艳的红梅,拉高旋转,盛夏终是受不了如此震撼的刺激,柳眉一蹙,小嘴儿一张,疼的叫出声来,楚斯年的舌头才逃过了酷刑。 楚斯年额头抵着盛夏的额头,英挺的鼻尖拨弄着盛夏圆润的鼻尖,“你这是吻吗?” 虽然受疼的是楚斯年,可是盛夏这个吻却是废了好大的力气,瞪着眼前这张清晰的俊容,气喘吁吁的说道:“别以为我会忘了你把我从车里推出去,还让我滚。” 想到这里,盛夏骤然觉得自己好没骨气,人家都让她滚了,这会儿还死皮赖脸的将自己送上门,心里的怨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负气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滚开!” 小女人的力气怎能撼动得了身材健硕的男人,楚斯年压在她的身上岿然不动,盛夏负气的转过脸去,而让他趁机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朝着她的耳蜗里轻轻呵气—— “滚开不会,滚床单我会,你看要不就让我滚床单算是惩罚吧。” 盛夏痒的瑟缩着脖子,待听完楚斯年不要脸的说辞,差点没把肺气炸,美眸一凌,恶狠狠的瞪着楚斯年含笑的俊颜,阴测测的说道:“你一个人去滚吧!” 在他的心里奖赏和惩罚是一个概念吗? 盛夏觉得自己好矛盾,既畏惧他冷峻坚毅寒气逼人的冷冽神情,又嫌弃他此刻这般油嘴滑舌的痞样,但当真中和起来,就没了那种吸引她的魅力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楚斯年阴森森的说道。 差点被她带进了沟里,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竟然为抢先为自己声讨,所以……该受惩罚的是她! 大手握住她的香肩,一转再一推,让她整个身躯平躺在沙发上,膝盖压着她的双腿,麻利的解开自己的靠近领口的三颗扣子和两颗袖口,再将袖子挽起,露出一截性感结实的胳膊,盛夏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斯年胸前大片的蜜色肌肤,隐隐看的见性感的肌理线,有种想要伸手触摸的冲动,可是,她不能,不然某些人会蹬鼻子上脸,只能咬紧牙关拼命的隐忍着心里的躁动,最终因喉咙干渴下意识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男性忍耐力的挑战,或者说是无声且赤、裸裸的勾、引,楚斯年眸底燃起熊熊的浴火,急不可耐的朝着盛夏倾轧下去…… 吻,细细密密的落在盛夏白希娇嫩的小脸上,顺着她的眉眼,越过高蜓的鼻梁,在她莹润q弹的粉唇上,缱绻了许久,最后一路向下…… 雪白的颈项上落下一瓣粉色娇羞的花瓣,这是楚斯年专属的烙印,楚斯年满意的勾唇一笑,坚毅的下颌在小女人的肩窝蹭了蹭,惹着身下人儿一声轻微的颤栗,指关节分明的大手拉下连衣裙的肩带,线条优美的肩膀裸露在外,如丝缎般的触感,让楚斯年舍不得离开手。 楚斯年的另一只手探到小女人的裙底,欲要褪去她的小裤裤时,盛夏的小脸羞红的犹如熟透的西红柿,双手快速的伸到身前,抓住他的手腕,提醒道—— “这里是客厅!” 室内灯火通明,而且整个半圆形的客厅的墙壁是由钢化玻璃替代的,现在有没有窗帘遮挡,他们在客厅里做、爱,简直就是现场直播。 “宝贝儿,你提醒到我了……”楚斯年恍然,幽深的黑眸望了眼玻璃墙,再转回来时,唇角噙着一抹邪魅至极的弧度,再盛夏以为他听劝,就此罢休时,薄唇微启:“如果再近一点,我们就能看到自己做、爱时的样子,这样岂不是更刺激!” “楚斯年,你……”无耻。 后面两个字盛夏生生咽了回去,因为根据这段时间的经验,当她说出这类字眼时,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向她证明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呜呜呜……你不嫌丢人,我还害羞呢! “走吧!”说着楚斯年已经起身,作势要抱她去落地窗那边。 “不要——”盛夏死死的抓着沙发扶手,全然一副送她上刀山下油锅的惧怕表情。 是不是老男人都是bt的嗜好? “走吧,去那边我们尝试一个新的体位。”楚斯年竟然一本正经的诱哄道。 盛夏抬眸白了一眼,说话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继续提醒道:“别忘了,你可是公众人物,就不怕明天头版头条都是你的裸、体。” 平日里最注重外表形象,言辞举止的国家干部,她就不相信,话都提醒道这份上了,他还敢继续。 “公众人物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被拍,刚好让世人见证我们恩爱的程度,评论一下你口中的不行的男人到底行不行!” 说这段话时,楚斯年眉心微蹙,一脸严肃,就好像一位循循善诱的长者教导晚辈人生的领悟般,不容小觑。 事实上,楚斯年的确是位长者,而盛夏也确实算是他的晚辈。 只是这位长者教导的内容着实令人喟叹! “不用别人评价,你行,你真的行,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之中最棒的!”盛夏只抓住了楚斯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毫不吝惜的夸奖道。 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之中最棒的…… 这句话不但没能让楚斯年罢休,却有一种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的嫌疑,然而说这句话的当事人却全然不知。 “你的意思是和你在一起过的男人不止我一个?”楚斯年剑眉一拧,黑眸危险的眯着,凌厉的寒光刺在盛夏泛着红晕的娇颜上,咬牙切齿的问道。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盛夏小脸一白,连连解释道。 “那你几个意思?”楚斯年逼问。 心里明白是小女人口误,但是他觉得很有必要借此好好的调教调教她,不然的话,五年前威风凛凛的他在她面前就彻底沦为阶下囚了。 虽然他爱她,倾其所有的爱她,也愿意宠着她,但不代表他的爱是卑微的,毫无尊严的,可以任她践踏的! “我的意思是……” ———————————————————————— 第二更,老时间,十二点前! ------------ 191 我会在家等你回来的 ------------ 192 最有魅力的年龄 ------------ 193 你以后不吻我,我就主动吻你! 为您提供最新最快最全的免费VIP盛夏挠了挠头顶,做思考状,然后讪笑道:“” 长指挑起盛夏尖巧的小巴,幽深的黑眸迸射出慑人的寒光,“你最好彻底忘掉,不然的话……”楚斯年故意停顿了下,俯唇贴着她的耳畔,阴森森的说:“我一直做你做到你喊不烦为止。” 该死的小女人,竟然嫌他烦! 话落,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拉,腿间的某物顶在她的小腹上,故意重重的研磨了下,盛夏立时感觉到那处有了苏醒的迹象。 盛夏的脸颊到脖子一下子变得像是水煮虾般,由内到外的红,抬眸瞪了面色如常的男人一眼,羞赧的将头埋在楚斯年的胸前。 天呐,若是被监控室的人看见刚才的画面……幸好这是在日本,若是在t国的话,她还怎么出门。 看着小女人含羞带怒的举止,楚斯年的心像是泡在蜜缸里一般,浑身上下都沁着甜意…… 回到酒店,放了行李,盛夏硬是拽着楚斯年陪她逛街,楚斯年竟是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 夏日夜晚,热闹非凡的日本街头,灯火辉煌,盛夏楚斯年漫步在街上,像众多的情侣爱人一样时而牵着手,时而揽着肩,时而挽着臂弯,这样的温馨场景是在a市想都不敢想的,因为她连门都不许出。 “斯年……”盛夏像个孩子一般和楚斯年十指相扣,慢悠悠的荡着胳膊,轻唤道。 “嗯。”楚斯年转眸,看着被彩色的街灯映衬下小女人美的让人心动的娇颜,低哼了声。 “谢谢你。”盛夏顿住了脚步,转身注视着楚斯年如黑曜石般的眼眸,“谢谢你给我的惊喜,在这里见到薇薇和东子哥我很高兴。” “哦。”楚斯年恍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什么意思?”盛夏柳眉一蹙,扬声问道。 她是由衷的诚恳的感谢他,他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脸应付她,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漫上心头。 盛夏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怎么了,动不动就动怒,根本控制不住。 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楚斯年看来这样的盛夏,无疑是恃宠而骄的表现,这都是他宠出来的,所以他很享受这一点就燃的小女人。 人生中,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人你愿意一直在她(他)面前犯、贱下去…… 楚斯年觉得自己也不亏,起码五年前的那段时间自己享受过一段帝王般的待遇,只可惜是他自己没能好好珍惜罢了。 “这你就满足了。”楚斯年轻轻的捏着盛夏细腻滑嫩的脸颊,微笑着说道:“我给你的惊喜还没有出现,东子和薇薇最多只能算个赠品吧!” “什么?!真正的惊喜还没到?”盛夏巴眨着大眼,眸底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神情,“是什么?是什么,快告诉我。” “不行。”楚斯年神秘兮兮的。 “说嘛,说嘛,你就透露一点点!”盛夏踮起脚尖,雪白的胳膊缠绕在楚斯年坚毅的颈项上,撒娇道。 东子和薇薇的出现已经够让她惊喜了,现在都成了赠品,那么真正的惊喜得有多大啊,好期待,好想早一点知道,不然小心脏受不了,吃不消怎么办? “不……”楚斯年拉长尾音,摇了摇头,不为她的讨好献媚所动。 “不说算了!”虽然没有成功,盛夏的姿态始终压着楚斯年,转身,径直往前头,脊背直挺挺的像是高傲的天鹅。 楚斯年看着那么纤柔的背影,心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没走几步,盛夏便折了回来,挽着楚斯年的胳膊,拉着他往前面人多的地方挤去…… 空气中弥漫的鱿鱼气味让楚斯年狠狠蹙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看着盛夏兴致高昂的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正如所料—— “嗯……光是气味都比a市的正宗,我今天要过足瘾了。”盛夏眯着眼,贪婪的闻着空气中烧烤的香气,小手在楚斯年的面前摊开。 楚斯年把盛夏往边上拽了拽,“路边摊的东西不卫生。” “你很矫情捏,这么多人吃都没事,有什么不卫生的!”盛夏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楚斯年,“你嫌不卫生你不要吃好了,快掏钱!” 楚斯年忍着作呕的冲动,在盛夏的耳畔低低的说道:“你要是吃了,就别想着我以后会吻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闻不得鱿鱼的腥味,哪怕一定点气味都闻不得,可是他爱的小女人似乎很热衷于鱿鱼,真不敢想象这张充满诱、惑力的小嘴儿,散发着鱿鱼的气味会怎样…… 盛夏没想到楚斯年竟会如此说,时刻不离流、氓话,美眸极具鄙夷的说道:“不吻就不吻,你以为我稀罕啊!” 说罢,径自从楚斯年的裤兜中一阵狂掏,终于抓了一把零钱,挤进围着小吃摊的人群。 楚斯年实在受不了如此令人难闻的气味,很想远离好好的换换气,可是又害怕走远了把小女人弄丢了怎么办,左右不能,只好痛苦的站在原地,耐心的等耐着那个盯着食物快要流哈喇子的小女人。 当盛夏一手拿着一把烤鱿鱼串,一手端着一颗子章鱼小丸子,兴高采烈的回到楚斯年的面前时,趁着路灯发现楚斯年因闭气脸色铁青一片,拿了一串鱿鱼递到楚斯年的面前:“你真的不要?” 楚斯年像是看到了毒药一般,推开她的手腕,转身就往一边走,捂着鼻子说道:“快走!” 这一处的气味太难闻了,他一秒也呆不下去。 盛夏拿着鱿鱼跟在楚斯年后面一路小跑,一直走了大概五十多米的样子,楚斯年这才停下了脚步,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狠狠的吸气,转眸看到盛夏正朝自己走来,立刻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你就站那,吃完了再过来。” “我两只手都占着,怎么吃啊?”盛夏埋怨道。 “你先把那个放在地上。”楚斯年想了几秒,建议道,让他拿想都别想。 什么?放地上! 这是美味的食物,又不是垃圾,亏他想的出来。 “你不帮我拿,那我就带回酒店吃。”盛夏威胁道。 当然只是唬唬他,这些小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楚斯年一听小女人要把那臭东西带回酒店,一下子恼了,却又想不因为自己让她戒掉她所谓的美食,所以走到距离盛夏一米远的地方,屏住呼吸,长臂一伸,“拿来,吃块点!” 盛夏欣喜,知道楚斯年受不了这个气味,所以只将章鱼小丸子放在楚斯年的掌心,自己识趣的走到一边,吃起了鱿鱼串。 各种美食只有在发源地才是最正宗的,盛夏记得自己上一次吃烤鱿鱼还是五年前的事了,似乎女孩子们都喜欢,每次星妍发工资就会带着她在巷口的小吃摊挨个吃一遍,那时候觉得很好吃的鱿鱼和现在的差远了。 很快,盛夏将一把鱿鱼串消灭掉,一脸餍足的走到楚斯年的面前,准备消灭章鱼小丸子,楚斯年皱着眉头看到盛夏的嘴角溢出了调料汁,受不了的白了一眼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嫌弃却又温柔的给把唇角擦拭干净,才将手里的‘毒药’递给她。 径自走进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和一扳口香糖出来时,盛夏已经吃完了,冲着他满足的笑了笑。 “先漱漱口,完了嚼个口香糖,除味。”楚斯年将水和口香糖递到她的面前,沉声说道。 盛夏听话的去接楚斯年递来的东西时,大脑灵光一闪,趁他不备,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楚斯年重心不稳朝前迈出一步时,盛夏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嘴堵住楚斯年的嘴。 “唔……” 意识到盛夏将要做什么,楚斯年还没来得及将嘴抿紧,一块章鱼小丸子就被盛夏用小舌顶进楚斯年的口中…… 楚斯年瞠大双眼,看着使坏的小女人,鼻尖充斥着难以忍受的鱿鱼气味,狠狠蹙眉,俊脸瞬时像玄铁一般,大手去掰开盛夏勾着他脖子的双臂,谁知小女人却是和他较上劲了,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丝毫不松懈。 怕他吐出来,盛夏的嘴没有立即离开,充满鱿鱼香气的嘴死死的堵着楚斯年的,小舌还溜进去,一阵翻搅,带楚斯年的口腔中的气味和她的口中的气味一样时,这才松开了他。 楚斯年是有涵养的人,他不会往街上扔东西,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吐在街边,所以盛夏放开他的时候,满腔的鱿鱼气味,黑着脸,恼羞成怒的吼道—— “何盛夏……” 刚喊出小女人的名字,这才觉察到舌头上还放着一块章鱼小丸子,他现在是咽也不行吐也不行,总之,一块章鱼小丸子难倒堂堂外交官。 胃里翻腔倒海,几次差点翻出来,楚斯年像个怨妇一般,苦大仇深的瞪着一脸得意的小女人,现在掐死她的心都有。 “你以后不吻我,我就主动吻你!” ———————————————————————————————————— 今日更新完毕,么么哒~~~~请记住我们的地址【】 ------------ 194 我是在生鱿鱼的气吗? ------------ 195 精神分裂症 ------------ 185 楚家不会断后的 “你自己犯的错误自己承担,现在就跟我去墨家认罪!” 这个女人留在斯年的身边根本就是个隐患,指不定哪天她唯一的儿子都弄没了,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交给墨家,彻底把她和斯年分开。 再说,楚家和墨家两代交好,墨家虽是做实业和楚家在生意上没有往来,但身经商场的龚岚清楚的明白多一个仇家就是断了一条财路这个道理。 “我跟你去。”一直低头的忏悔的盛夏蓦地抬起头来,盈满泪水的双眸透着一抹异常坚定的光芒。 盛夏如此爽快的答应倒是让龚岚怔愣了一秒,谁知盛夏走过去拽着龚岚的胳膊,急切的说道:“夫人,请您赶快去医院阻止斯年吧,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自己去墨家认罪。” 有那么一瞬间龚岚从盛夏的眼中觉察到了对她以往认知意外的东西,神色有了一丝动容。 “妈,不能相信她的话,她是想支开我们偷偷溜走,她若是真的担心斯年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顾筱看龚岚的神色恢复到一开始的凝重,甚至比来的时候还阴戾了一分,继续说:“要不您去医院,我带她去墨家。” 龚岚思忖了几秒,觉得顾筱说的有道理,正准备点头答应时,一道低沉而凌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准备带她去哪?” 闻声,三个女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朝着门口望去,楚斯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幽暗的黑眸扫视了一遍,最终落在盛夏红肿的脸颊上,黑眸泛起深浓的疼惜,旁若无人的走到盛夏的面前,修长的手轻轻的触摸那刺眼的手掌印—— “疼吗?” 顾忌到他的母亲和未婚妻在场,盛夏下意识转过脸避开,退离一步,“你……” 盛夏想问楚斯年是不是去医院了,可是,刚吐出了一个字,就被龚岚打断:“斯年,你干什么去了?” 心里顾忌些什么,所以不敢挑明了问。 “您能找到这里就说明该知道的全清楚,何必明知故问。” 虽是回答母亲的话,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向顾筱。 “你……你不会真的为了她去做节育手术了?” 龚岚浑身颤抖,布满细纹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这个一进门连她问都不问,眼里只有盛夏的儿子,心里对盛夏的怨恨增添了不止一分。 “谁告诉您我去做了节育手术?”楚斯年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倏地抬眸审视着母亲和顾筱脸上的神情。 顾筱被看的心里发毛,垂着眼睑快速的走到龚岚的身边,挽着龚岚的臂弯,几不可闻的呐呐:“是我……” “你是如何知道的?”楚斯年的黑眸死死的盯着顾筱白希妖娆的面容,逼问道。 “筱筱是你的未婚妻,你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她有权利知道,你不关心她,还不让她关心你!”龚岚紧了紧贴在顾筱手背上的手,暗示她‘别怕有我给你撑腰’。 “未婚妻……”楚斯年嚼念着这个对他来说陌生极了的词语,戏谑道:“妈,我记得五年前去q国的时候,就已经跟您说了解除和婚约,您没告诉她吗?筱筱,我妈没跟你说,就说明她喜欢你,你若是同意的话就和我们结婚吧!” 顾筱即使扑了一层厚厚的脂粉都挡不住被侮辱而发红的脸庞,眸底似有盈盈的水光,委屈无辜的望向龚岚,瘪着红唇做无声的控诉。 “你……你这个不孝子!”龚岚被气的胸腔剧烈起伏。 其实,五年前她已经将儿子提出退婚的事情告诉了顾筱,谁知顾筱闷头不语,既不答应也不否定,但在那之后,对她和公司加倍尽心尽力,用行动告诉了她的态度。 这么好的姑娘儿子为何偏偏不喜欢呢? 其实,一开始,斯年除了不着急结婚之外,和顾筱的关系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 这一切都要拜这个年纪轻轻一肚子弯弯绕绕身份卑贱的盛夏所致,若不是她,估计这会儿她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斯年,她是铭扬的妻子,你们不能在一起的。”顾筱鼓足了勇气,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希望。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楚斯年转眸望向母亲,同时伸手握住了盛夏的小手,语气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坚定,说:“妈,我想娶的女人是她。” 我想娶的女人是她…… 她没听错吧,他口中的‘她’说的就是她吗? 应该没错,因为在他说这句话时,她清晰的感觉到握着她手的湿热大掌紧了紧,盛夏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停跳了一拍,紧接着跳动剧烈的毫无章法可言,小脸也因他这一句不自觉的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除非……” “你死了是吗?” 龚岚不假思索的否决道,可是后半句刚说了两个字,楚斯年却抢先一秒替他说完,并继续说道:“这句话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这些年每次用死来威胁我,哪一次成功过,您觉得这一次有可能成功吗?” “你……盛夏,你刚才可是主动说了自己去墨家承担责任,怎么,想反悔?”这个儿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只能威逼盛夏了。 “我不……”反悔。 盛夏连连摇头,即使龚岚没有来,她已经下定决心去墨家接受惩罚了,只是话说了一半,就被楚斯年低哑温柔的嗓音打断—— “我都已经解决了,你还去做什么。” 他的嗓音很轻,但造成的震惊反应却比一颗原子弹的威力还要大,三个女人脸庞同时失了血色,瞠大双眼望着他。 在她们震惊的目光中,楚斯年不疾不徐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摊开递到母亲的面前。 龚岚眼花看的不是很清楚,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呼吸狠狠一窒,颤微微的从儿子手里抽过那张,在看清楚上面龙飞凤舞的签字时,身体像是被瞬间抽去了力气一般,瘫软无力,幸好有顾筱扶着她以至于没有跌倒。 那张纸因此打着圈儿落在了地上,盛夏垂眸也将楚斯年苍劲有力的签字看的一清二楚,那三个字瞬间变幻无数把利刃,在她的体内肆意刮削着她的心脏,承受着凌迟一般的痛苦,恨不得马上死去。 而就在这时,龚岚体内蹿腾的怒火让她腾地直起身体,挣脱开顾筱的搀扶,一步脉到盛夏的面前,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 ‘啪’—— “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上空,还是原来的那半张脸,两个交叠的手掌印,并且肿的像面包一般,盛夏被打的耳朵一阵嗡鸣,根本听不见龚岚说了什么,忍着脸颊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刺痛,低着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妈——” 在龚岚的胳膊再一次抡圆时,楚斯年一把抓住母亲的胳膊,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妈’喊的地动山摇,黑眸一凌,冷声说道:“您老糊涂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你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的孙子呢,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让我们楚家绝后……” 龚岚只觉得心痛难忍,终于少了平日里的精明沉稳,情绪激动地不管不顾的扬声呵斥道。 “妈,胡说什么呢!!!”楚斯年蹙眉提醒道。 在情绪失控依然被儿子眸底迸射出来的阴冷寒光震慑到,两股眼泪奔涌而出,眼泪汪汪的望着盛夏,“你一个女人害了我们楚家两个男人,我们楚家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落得断后的下场,我死了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呜呜呜……” 就算是十二岁那年母亲遭受了那样沉重的打击也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此刻竟为了她伤心绝望到如此地步,楚斯年的心里溢满了懊悔,怨自己不该如此刺激母亲,松开小女人的手,走过去伸手去揽母亲,却被她狠狠的推开,却是转身伏在顾筱的肩上抽泣着…… 楚斯年的黑眸越发的幽深了几分,半晌过后,长臂一伸,揽着盛夏的肩,压着嗓子安慰道—— “妈……楚家不会断后的,我知道您抱孙心切,所以这段时间我和夏夏每天都很卖力的……” 楚家不会断后…… 听了一半,龚岚本埋在顾筱肩窝里的头蓦地抬起来,微微泛红的眼眸立时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欣喜,激动地声音颤抖的厉害—— “你……你是说……”停顿了下,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指着盛夏的腹部,“她已经怀孕了?” 盛夏惊愕的望着面色如常的男人,下意识的想要立即否定,却感觉到肩上的手狠狠的用力,剑眉微微蹙了一下,提醒她不要说话。 “是的,刚怀上。”楚斯年垂眸望着盛夏平坦的小腹,唇角勾勒出一抹发自肺腑的喜悦,神情像足了一位准爸爸,既而,敛起眼睑,剑眉一拧,“墨家老爷子是多么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您愿意将孙子交给他,作为父亲的我还不愿意呢。” 龚岚顺着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夏平坦的小腹,还闪着泪光的眼眸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这算是这五年来,唯一令她欣慰的事情,虽然对儿子私自绝育很伤心,但盛夏怀孕的这个消息吗,也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吧。 “就算你知道盛夏怀孕了,但也不能把自己……”‘节育’两个字,龚岚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叹息道:“也不能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这下好了,是男是女就只有一个了。” 楚斯年宠溺的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小女人,微笑着说道:“也有可能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妈,您是不相信您儿子的能力吗?” 如此赤luo裸的话,听的龚岚嗤笑一声,瞪了一眼说话不分场合的儿子,“但愿吧,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龚岚眉眼弯弯的仔仔细细将盛夏打量了一番,絮絮叨叨的说:“啧啧,太瘦了,这怎么行,孩子吸收不到妈妈的营养,还有脚上穿的鞋子,一定要平底防滑的……” “哎哟,妈,您站着不累啊?”楚斯年蹙眉提醒道。 “我不累。”一想到自己即将升级做奶奶,龚岚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儿子哀怨的眼神,恍然觉悟,“盛夏都站这么长时间了,快快快,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话落,便主动去搀扶盛夏,谁知自己那还没娶媳妇就忘了娘的儿子,一下子挡在她的面前,不让他碰盛夏—— “我来,我来。” 盛夏被楚斯年搀扶着朝着客厅里的那组沙发走去,龚岚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伸手焦急的提醒他们小心,在龚岚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瞪着楚斯年,谁知楚斯年涔薄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冲着盛夏挤了挤眼,暗示她演戏认真点。 盛夏心中暗暗腹诽,就昨晚鱼水之欢了一次,他哪里来的自信,这慌撒的未免太荒谬了,到时候她的肚子没有反应,该怎么像夫人解释。 而夫人能承受的了吗? 她都愁死了,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得意神情。 楚斯年‘小心翼翼’的将盛夏安置在沙发上坐稳,又专门抓了两个抱枕垫在盛夏的腰后,这样的动作让龚岚甚是满意,心里暗道—— 嗯,没有撒谎,的确是怀孕了,不然他的儿子也不会有如此悉心的举动。 岂不知,楚斯年这么做也是那晚家里聚会,看墨衔之给白露的腰后垫抱枕,他就照猫画虎的学着做,没想到就是这一招,让精明睿智的母亲消减了疑心。 “最近孕吐吗?或者有没有感觉口味变了,像是酸,还是甜?”一坐下,龚岚便微笑着问道。 盛夏牙齿咬着唇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没忍住说了实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有也算正常了……我怀斯年的时候喜欢吃甜食,斯年奶奶说一定是个女儿,结果生出来是个儿子,所以酸儿辣女的说法不准,你心里别有顾虑,不管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儿子已经孤注一掷,她还有的选择吗,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只盼着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诞生。 “……” 一旁被冷落的顾筱脸色难看到极致,牙齿几乎都要被她咬碎了,愤恨的瞪着盛夏的小腹…… 其实,更恨的是龚岚,一直以来只要讨好她,有了她做她坚实的后盾,楚太太的位置永远只属于她一人,谁知道所谓的坚实后盾竟是如此的没有立场! 这些年的青春全部奉献给楚氏和这个老太婆,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她好,都没有这么孝敬过自己的母亲,到头来换来的是她的背叛。 该死的! 真是一步走错步步错,费尽心思设计好的陷阱,没有从楚斯年身边赶走盛夏,却让楚斯年做了节育手术,而且盛夏这个该死的践人刚好这个时候怀上了楚家唯一的骨肉,她的心犹如百抓千挠一般,揪心的痛…… ——————————祝大家阅读愉快—————————— “转过去,我看看。”龚岚和顾筱走后,楚斯年饱含疼惜的捧着盛夏的小脸,柔声说道。 盛夏却是一下子将他的胳膊拽了下来,柳眉一蹙,冷着小脸说道:“你的牛皮吹大了,到时候破了我看你怎么补。” “你先上楼休息,我去拿冰块给你敷敷。”楚斯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说道。 “楚斯年!”楚斯年的云淡风轻,让盛夏的心里越发的抓狂。 “啵……乖,先上楼去。”楚斯年俯唇重重的亲了一下小女人嘟的老高的小嘴儿,柔声轻哄。 盛夏感觉自己的力气使在了棉花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一咬牙一跺脚,气呼呼的上楼…… 傍晚的余晖将整个天际映照的红彤彤的,光线穿透薄薄的纱幔照着进来成为橘色,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柔和…… 盛夏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枕在楚斯年的腿上,他细心的给她肿的高高的脸颊上敷冰袋,这样的画面别提有多温馨暧、昧了…… “你真是的,怎么能撒谎呢?”盛夏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夫人过段时间过来,她这肚子就没一点变化,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没撒谎啊,昨晚我们本来就很努力在造小人,我也没说你怀孕,是我妈偏要往哪方面想的。”楚斯年不以为然的哼哼。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盛夏娇嫩的脸颊上,一冷一热这种感觉尤为的明显,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盛夏腾地坐起身来,一双翦水美眸,快速的蓄满泪水,瘪着嘴儿,骤然哭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答应墨衔之爷爷那么无礼的要求……现在好了……又欺骗夫人……呜呜呜……” “五年前我亲手将你推走,已经尝到了没有你的滋味,太难受太难熬了,简直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楚斯年帮小女人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语气异常坚定。 “可是你也不能用自己……将来的孩子作为代价。”盛夏抽抽搭搭,清澈的眼眸像是泉眼一般,流不完的泪水。 “我不喜欢孩子,太麻烦了,怎么,你喜欢孩子?”楚斯年淡淡的说道,就好像他今天去医院时感冒发烧打了一针一样。 “可是……夫人的全部寄托……都在你的孩子身上……” 楚斯年黑眸缓缓下移,眸底有一抹邪魅的幽光转瞬即逝,魅笑着说:“我昨晚那么努力,说不定这里已经种下的我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了……” 盛夏柳眉一蹙,伸手拍掉楚斯年抚摸她腹部的大手,“才一次捏!” “宝贝儿,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楚斯年俊眸一扬,黑眸危险的一眯。 盛夏想起了昨晚脸红心跳的一幅幅画面,昨晚被他在床上摆弄成个钟羞耻的姿势,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要她,那半边白希的脸颊蓦地发红,脸耳根到脖子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几乎成了透明状。 修长的食指挑起盛夏尖巧的小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慵懒邪魅的嗓音扑面而来,“怎么,昨晚勾引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害羞,怎么现在一想就脸红呢?” 被看穿心事,盛夏觉得无地自容,却又逃不过他犀利的视线,便硬着头皮无所畏惧的和他对视—— “昨晚就是想试探一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行不行,结果令我……”盛夏故意停顿了下,吊足了他的胃口,瘪了瘪唇:“很不满意。” 楚斯年额头的青筋一颤,被小女人刺激的满目猩红,沉默了半晌,在她得意的飘飘然时,倾身,对准她的小脸阴测测的吐字—— “是吗,在我看来不是我不行,而是低估了你身体对哪方面的需求,好吧,既然昨晚没让你尽兴,今天我一定把你伺候好了。” 话落,不等盛夏反应过来,就被楚斯年扑倒在床上。 “唔……放开我……我错了……放开我……” 昨晚太疯狂了,现在她的腿心还疼的要死,今晚再来,估计她一周都下不了床了。 “晚了!” 隔着盛夏薄薄的睡裙,楚斯年含住其中一个饱满的顶端,咕哝道。 “疼……我浑身疼……今天放我我行吗……”盛夏继续苦苦哀求。 听到小女人的哭腔,楚斯年终究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被她这般讽刺,却有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于是,他说:“别担心,我不但不会弄疼你,而且一定让你满意。” 说话间,他的大手已经探到她的裙底,一下子撤掉她的蕾丝底、裤,盛夏倒抽一口冷气,欲要继续阻止,只见他突然俯唇下来埋首在她腿、心间,狂狷邪肆的一口含住她娇、嫩的花瓣,邪、恶的舌尖在她的小缝间上下扫动,暧、昧的舔、舐吮、吸…… “啊啊……不……不要……” (天津) ------------ 197 停,你们快给我停下 ------------ 187 该害怕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 188 你是不是原谅他爱上他了 楚斯年握着小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擎起,涔薄的唇瓣在她光洁细滑的手背上缱餋轻吻,低低的说道:“我会让警察局还你一个清白的,相信我。” 相信我…… 盛夏樱唇抿出一抹苦涩的弧度,转眸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建筑,心里一片茫然…… 她的五年前就是栽在‘相信我’这三个字上,时隔五年,此刻她还能相信他吗?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很爱,很爱,可是,当他的这份爱和亲情相比是不是还和五年前一样微不足道…… 楚斯年,我还能相信你吗? 车子驶入金海湾,一辆阿斯顿·马丁堪堪挡在了门前,当楚斯年看清车牌号时,黑眸瞬间变的阴暗无比,意料之中,车里的人从后视镜中看到楚斯年的车子后,车门缓缓推开,一条长腿迈了出来,紧接着一抹精瘦挺拔的身姿从车里出来,当他伫立在空气中时,似乎艳艳的烈日都随之变得温和了几分…… 雷昂转过身来,透过挡风玻璃满目深情的凝视着副驾驶座里那张魂牵梦绕的娇颜,阳光投影下立体的俊容绽出一抹温煦如风的笑靥,迷人极了。 楚斯年的黑眸危险的一眯,缝隙中迸射出的寒光使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压抑冷窒起来…… 本窝在座位里闭眸昏昏欲睡的盛夏,感觉到一丝异常,缓缓的睁开眼眸,入目便是雷昂那张明朗含笑的英俊脸庞,以至于她本能的瞠大双眼,确定伫立在车子前方的人就是雷昂时,伸手就去打开车门。 就在他的手触上门锁的一瞬间,手臂被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攫住,迫使她端坐在座位里。 盛夏转过脸来看着那张乌云密布的黑脸,“放我下车!” “不许去!”冷硬的薄唇微启,从缝隙中迸出寒冷蚀骨的三个字。 “楚斯年,你没有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刚刚路上还说还她一个清白,让她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转眼就变卦,看来他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楚斯年故意的停顿了下,转眸看着站在烈日中眯着眼仍然俊逸不凡的雷昂,“和他见面不行。” 爱是自私的,尤其是想楚斯年这种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义者,虽然已经断定盛夏的身心始终都是一人的,但他还是不能允许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女人,他就是这么霸道! “放开我,你是我什么人?” 盛夏从他看雷昂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深浓仇恨,不由得异常恼火,他阻碍了他们结婚,该恨的人应该是雷昂,他有什么理由雷昂,相反的他应该感谢雷昂,若不是雷昂,她估计早就跳海自杀了。 “我是你什么人……我不知道,麻烦你告诉我!”楚斯年冷冷的嚼念道,继而深深的凝睇着微愠的小女人,阴测测的吐字。 这几日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到了谈论结婚生孩子的地步,她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刚才带着她从母亲那里回来,这会儿一看见雷昂,脸翻得比翻书还快,真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什么人都不是!” 其实,刚刚她说的那句‘你是我什么人?’只是单纯的负气话,没想到他竟然心眼小到揪着这句话不放,既然他喜欢钻牛角尖那么就夹死他好了。 什么人都不是……什么人都不是…… 这句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楚斯年的耳畔,再看着她那张看似无害实则剧毒无比的娇颜,楚斯年感觉的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凌迟般,疼痛不已,额前的青筋一颤,微眯着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你那天为什么勾、引我?” 明明是爱他的,不说出口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故意刺激他气他,还是说这段时间表现出的听话讨好他的样子,只是为了见到她的妈妈? 勾、引…… 这两个字在欢爱时听到只当是增进情、欲的佐料,而此刻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又被楚斯年极具穿透力的阴戾眸光看的无处遁形,盛夏的脸颊到耳根瞬时红到无以复加,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把我关在这里只有你一个男人,所以我也就将就了。” “何盛夏!你再说一遍试试!”楚斯年俊脸一阵黑白交加,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好,很好…… 她的意思是他只是她泄、欲的工具,还是个备用的! 楚斯年这辈子还没让人如此侮辱过,尤其……还是个女人! 她是在挑衅他的容忍度是不是,看来这段时间是把她给宠坏了! “你……喝……” 被逼上梁山,盛夏已没有退路,小脸一白继续不怕死的说道,然而刚吐出了一个字,楚斯年猛地倾轧过来,盛夏以为他要欺负她,吓的身体尽可能的靠在椅背上,小脸骤然刷白,浑身的肌肉绷紧,然而,他却推开了车门,冷声怒喝道—— “下去!马上!宾!” 盛夏几乎是被他推下车的,刚一下车,背后就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吓的盛夏一个激灵,一不小心没站稳脚,狼狈的朝前扑去—— “小心——” 幸好雷昂长腿反应灵敏,以迅雷之势跑过来,长臂一伸,将盛夏拦腰抱住,避免了她与水泥地面亲密接触。 看到小女人与雷昂亲昵的抱在一起,楚斯年如深潭般的黑眸暗流涌动,心一横,换了倒档,油门一踩,黑色的悍马以不要命的速度往后退去,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冷血无情的小女人。 他再赌,赌她会不会跟着雷昂走…… 盛夏惊魂已定,转脸看着楚斯年的车子在转弯处消失,铺天盖地的懊悔席卷而来…… 平时,任她怎么打击诋毁他他都死皮赖脸的粘着她,今天怎么就变得小肚鸡肠? “没事吧?” 低醇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盛夏敛神,看到自己被雷昂揽着腰暧昧的样子,小脸蓦地一红,快速的退离他的怀抱,“谢谢,我没事。” 如此疏离的举动和话语,雷昂的眸底有一抹痛楚转瞬即逝,旋即恢复,温煦如风的表情,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嗯?”盛夏抬眸茫然的看着雷昂,一时间不明白他这句莫名其妙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逃婚的人是她,之后连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打,所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她不是吗? “雷昂,我……” “尔莎,这段时间家里和公司出了很多事,所以,没有及时来接你,让你受委屈了。”不等盛夏开口,雷昂便捧着盛夏不盈一握的香肩,诚恳的说道。 “不委屈。”看着雷昂担心的神情,盛夏脸上漾出一抹浅笑。 “天气太热,我们回家再说。” 话落,雷昂便拉着盛夏的手,转身朝着阿斯顿·马丁走去,谁知刚迈出一步,手心一空,紧接着,盛夏饱含内疚的唤了声—— “雷昂……” 雷昂的心脏一紧,缓缓的转过身来,佯装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盛夏垂着眼睑,绞着手指,“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了。” “是因为你的母亲吗?你怎么这么傻呢?他如果真的让你和母亲见面,就不会等这么长时间了,他就是要用你母亲威胁你,圈住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放心吧,我已经派人找去找你的母亲了,关氏在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有连锁店,等不了多久,一定会找到你母亲的。跟我回家吧!” “别……你千万别找!”盛夏惊呼道。 雷昂入鬓的长眉微微蹙起,“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见到母亲吗?” “因为……因为我已经见过我妈妈了。”盛夏抬眸对上雷昂疑惑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你看他找的快,还是我一通电话快! 她知道楚斯年那天说的这句话,纯属气话,他不会把她母亲怎么样的,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帮着他说话,或许是在潜意识中不想跟雷昂回去吧! 这个认知让盛夏的心为之一惊,而后,再想想自己这段时间和楚斯年在一起的种种改变,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又一次身心俱陷。 “找到了?!在哪?你母亲一切都还?”雷昂一脸喜悦,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然而,盛夏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算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吧。 “阿姨现在人在哪?要不,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她吧!”雷昂忽略掉盛夏的疏离语气和面无表情,建议道。 “雷昂……你回去吧……”盛夏抿了抿唇,眸底泛着一抹不容置喙的坚定。 “尔莎……你……是不是原谅他,爱上她了?”雷昂深深的凝睇着盛夏,鼓足了勇气问出这个问题,心跟着悬在半空。 “我……我……对不起……”盛夏终究没办法说出口,对于雷昂,再多的亏欠只能用‘对不起’三个字来弥补,然后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找到一个和他般配的好女孩。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 还有一更,十二点了,睡的早的亲们明天看吧,么么哒~ ------------ 189 你才抽筋呢(补更)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其实,在结婚那天,当盛夏去追楚斯年的一瞬,他就已经感觉到会有今天的结果了,只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冀,希冀着奇迹的出现,就好像做了十几年的孤儿,突然有一天凭空多出一个亲人一样,只可惜,这样的惊喜,似乎只有一次。 烈日的照射下,雷昂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面容却灰败一片,说不出的颓然。 “雷昂……对不起,像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付出。” “别这么说自己,你有选择爱的权利,我尊重你,但请你不要阻止我爱你,也不要因为我而心里有负担,我祝你幸福,如果他将来的某一天给不了你幸福,那么请你记得我这个始终爱你,牵挂你的雷昂,倒时候请回到我的身边。” 盛夏的眼泪奔涌而出,快速的布满双颊,却是咬着唇瓣点头如捣蒜,她这一生和楚斯年相遇是幸还是不幸她无法预知,但和雷昂的相识是她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他总是在她最低落最挫败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不求回报的付出。 雷昂伸手将盛夏揽入怀中,“记得,不管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 话落,不等盛夏反应过来,雷昂倏地松开盛夏哭的双肩耸动的娇小身躯,转身,毫不迟疑的上车,扬长而去…… 对于感情,适时的放手要比穷追不舍更加令对方铭刻在心…… ————————————祝大家阅读愉快———————————— 楚斯年心情不好,这样的情绪传染了所有的下属,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到极致,原本一个商讨会似乎变成了批判会,这让这帮下属情何以堪。 最倒霉的就属他的助理,一份文件,改了至少十几遍,最终被他一个字体大小不对而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责骂。 这天下午,楚斯年的办公室,成了员工避之不及的才狼虎穴,都躲得远远的。 偌大的办公室,楚斯年斜靠在转移上,揪紧着眉头,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烟雾缭绕中,那张刀削斧凿的立体俊容越发显得阴沉可怖,情绪低落到谷底……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楚斯年敛眸,扫到上面的名称时,腾地坐起身,接通手机—— “怎么样,有线索了?” “是的,五年前的案子,和庄部长有关,可是……”男子突然顿住。 “继续往下说。”楚斯年沉声说道。 “当时庄部长在国外谈判,他的行踪和手机都在国家的监听范围内,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安排人去救何小姐,所以,应该是有人以他的名义救了何小姐……” “这段时间派人跟踪顾筱有什么发现没有?” “暂时没有。” “继续派人跟踪顾筱,你再查一下何曼宁和庄家的关系。” 结束通话,楚斯年眉心的‘川’字越发的深刻了几分,视线盯着虚无的某处,大脑却一直高速运转着…… 突然,蓦地直起身来,给刚才打来的号码回拨过去—— “给我订两张最近时间飞日、本的机票。” ————————————祝大家阅读愉快————————————— 夜幕降临,楚斯年的车子驶进金海湾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家里漆黑一片…… 楚斯年的心脏骤然抽了一下。 她不在家…… 不然的话,家里怎么会一盏灯都没亮呢? 难道下午的时候跟着雷昂走了? 这个认知让楚斯年心底泛起惊涛骇浪,黑眸瞬时比夜色还要暗沉几分,额头上的青筋直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车子没有开进车库,直接停在门口,一下车,楚斯年疾步朝着家里走去,却看见盛夏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抱着膝盖,低着头像是睡着了。 楚斯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恍然大悟,一直害怕盛夏逃跑,所以门锁的密码没有告诉她,下午被气昏了头脑,直接开车走了,竟把这茬给忘了。 心里瞬时泛起一丝心疼,俯身准备去抱她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想起小女人下午在车里刺激他的那些话和迫不及待想要下车去见雷昂的神情,楚斯年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用脚轻轻的踢了下她的脚。 被惊醒,盛夏缓缓的抬起头来,借着远处的路灯看清楚那张刀削斧凿的俊容时,心底最柔软的那处泛起一丝酸楚,嗓音透着一抹淡淡的委屈:“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没走?坐在这里干什么?”楚斯年眉头微蹙,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门锁密码。”盛夏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问题,因为她知道楚斯年说的是气话。 “你的雷昂怎么会没把你带走呢?”话一说出口楚斯年才觉察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倒牙。 盛夏对上那双饱含戏谑的眼眸,“是我不想跟他走。” “为什么?”楚斯年下意识的问道,然后不等她回答,继续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母亲怎么样的,等过段时间所有的事情解决,就会让你们母女相见,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原因,现在大可放心的离开。” 楚斯年扔下这句话,绕过盛夏去开门。 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心胸如此狭隘,该不会想把她关在门外? 盛夏急了,忙不迭的站起来,谁知保持一个姿势时间太长,猛地起身,腿竟然抽起筋来。 “啊——” 疼的盛夏,单脚着地,一手扶墙,猛甩抽筋的那条腿,小脸因疼痛几乎拧成了一团。 “怎么了?”楚斯年以为小女人装神弄鬼,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腿抽筋。” 楚斯年一边按下门把锁,一边回过头来,看到盛夏单脚着地,踢踏着腿,难受的样子,快速的跑过去,扶着她坐下,蹲在她的面前,把她抽筋的那条腿绷直,按摩着腿弯,柔声问道:“好点没?” “嗯。”盛夏牙齿咬着唇瓣,点头低哼了声。 看小女人脸上的表情稍稍舒缓下来,楚斯年将她打横抱起,“回家再帮你揉。” 盛夏顺势揽住他的颈项,仰头望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故意挑衅道:“你不是让我走么?” 楚斯年脚下的步伐骤然顿住,黑眸危险的一眯,盯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女人几秒之后,阴测测的说道:“好,你现在就走。” 说着,作势就把她放下来,谁知前一秒,盛夏死死的抱住楚斯年的脖颈,在他俯身的一瞬,柔软娇嫩的粉唇主动封住了楚斯年的唇。 楚斯年蓦地瞠大双眼,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小女人闭着眼眸专注的吻他,心里的怨气瞬时消了大半…… 她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么? 嗯,不过这个这个甜枣他喜欢。 楚斯年很想反被动为主动,好好的汲取她甘甜的津液抚慰他受伤的心,因顾忌到她的腿,所以暂且放过她,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房里走去…… “等一等!”到了门口,盛夏立即叫了声。 “怎么了?”楚斯年不明所以的问道。 “门锁的密码是多少?”免得下次再进不了门。 “08171203” “哦,好笨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盛夏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那你都想到了什么?”楚斯年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你的生日,我的生日。”就是没想到他们俩人的生日和在一起。 “嗯,你的确很笨。进不了门,都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吗?”楚斯年责问道,心里却像是抹了蜜一般。 看来她还记得他的生日,不错,不错! “你那么凶,我怎么敢!”他都让她滚了,难道她还要死皮赖脸的给他打电话么? 其实,在雷昂走后,有进不了门,她很想一走了之,让楚斯年好好着急后悔去吧,可是在a市,除了他和雷昂,她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对了,还有星妍,不过前两天在电视上看见她去香港拍片了。 “只要你别气我,我怎么舍得凶你。” 楚斯年俯唇吻上她嘟着的粉唇,低哑魅惑的嗓音渡入她的口中,在她的体内回荡着,让她的心倍感温暖。 如果没有楚铭扬的存在,像这样的甜蜜是不是早在五年前就一直持续下去? 不,如果没有楚铭扬,或许她这一生都在仰望着他,不会和他有过多的交集,而这个人会随着她的年龄而将他渐渐的埋藏在心底,偶尔想起来,对他的定义仅仅只是划过生命的一颗流星,短暂而难忘…… 而他,应该早和顾筱结婚生子,成为世人最羡慕的一对璧人吧。 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管是幸还是不幸,你都逃不过…… 楚斯年将盛夏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坐在茶几上,抱着她的脚,给她脱鞋时,盛夏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弄疼你了?”楚斯年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现在不抽筋了。” “是现在不抽筋,还是一直不抽筋?”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你才抽筋呢!”盛夏正准备回答,突然觉察到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随手抓过一个抱枕就朝着楚斯年砸去。 —————————————————————— 抱歉,抱歉,昨晚正写了停电了,这章算是补更! ------------ 201 不过没有哥哥长得帅 ------------ 191 我会在家等你回来的 虽然他爱她,倾其所有的爱她,也愿意宠着她,但不代表他的爱是卑微的,毫无尊严的,可以任她践踏的! “我的意思是……”盛夏被他凌厉的目光和压迫性的问题威慑住,下意识的想解释,突然又觉得再说只会越描越黑,明明没有的事,竟被他一个眼神弄的莫名心虚,盛夏恨自己骨子里的奴性作祟,旋即坐起身来,支起小脸,一双澄净的美眸对上他凌厉的黑眸,不怕死的说道:“” 楚斯年额前的青筋一颤,黑潭般的眼眸越发的幽深森冷,像一尊雕像一般伫立在原地,凝睇着小女人毫不畏惧的容颜,俩人像是用眼神厮杀,电光火石间,偌大的客厅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然而,一道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楚斯年依然盯着盛夏,从裤兜中掏出手机,眼角的余光掠了眼来电显示,拇指一拨,手机接通了—— “楚哥,机票订了明天早上的,你看行吗?” “行,告诉日本那边降落时间,让人来接机。”楚斯年沉声说道。 通话刚一结束,盛夏跪在沙发上,柳眉一拧,神情焦灼的问道:“你要去日本?” “嗯。”楚斯年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冷哼了声。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明天?!”盛夏惊讶的嚼念道,看着楚斯年缓缓的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去几天?” “看情况。”楚斯年淡淡的说。 看情况是几个意思? 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更或者因为去的时间长所以对她撒谎…… 一股失落感迅速的盘踞在心头,刚刚还挺直腰杆趾高气昂的神采,像是夏日里的怒放的花朵,被突如其来的寒霜侵袭,毫无生命力可言。 一双翦水的美眸盯着楚斯年幽深的黑眸看了几秒,腾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快速的朝着楼梯走去…… 然而,刚走出几步,背后传来楚斯年不含任何情绪的嗓音—— “去哪?” 盛夏头也不回,脚下的步子加快,一边‘哒哒哒’的上楼,一边丢了一句:“给你准备行李。” 看着小女人柔弱却又倔强的背影,楚斯年哭笑不得,等她走到歇脚台和他面对面时,楚斯年沉声说道:“顺便把你的行李也准备了。” 话落的同时,盛夏的脚步骤然顿住,不置信的看着客厅里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端着水杯的楚斯年,整个人怔愣住。 顺便把你的行李也准备了…… 他是这样说的吗?他的意思是…… “没听见算了,别指望我说第二遍。”楚斯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转身坐在沙发上,胳膊肘随意的放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又平添了另一种魅力。 盛夏小脸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像一只欢快的小粉蝶从楼上飘了下来,快速的跑到楚斯年的面前,在他身边坐下,摇晃着他的胳膊,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带我去日本?” 楚斯年斜睨了满目期待的小女人一眼,倾身去放水杯。 盛夏却以为楚斯年欲起身离开,急了,忙不迭的圈住楚斯年的脖子,纤细的钰腿一迈,跨坐在楚斯年的腿上,一副‘不把话说完不准离开’的阵势。 “我放杯子。”楚斯年一脸无奈。 盛夏这才发现他手里的确端着一个水杯,而且因为她刚刚大幅度的动作,有一部分水溅,打湿了楚斯年的衬衣。 “我给你放。”盛夏从他的手里拿过杯子,另一只手还勾住楚斯年的脖子,身体微微后仰,刚好将水杯放在茶几的边缘上。 楚斯年视线刚好触及到弧度优美的雪白颈项,以及盛夏身子后仰致使胸前的丰盈越发的挺拔,刚刚才喝了水,这会儿喉咙又干痒难耐,视线也变得焦灼起来。 盛夏回过头来,就看到楚斯年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胸前,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盛夏的小脸还是因此泛起了一丝红晕,伸出葱白般的食指,学着他的样子,挑起他坚毅的下颌,像个女王一般,冷声吩咐道:“看着我。” 就凭她一根手指的力气就能扳的动他? 可是楚斯年还是随着她力道的方向,很配合的缓缓抬起下巴,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 楚斯年如此听话的样子却让盛夏受宠若惊,当觉察到他眸底那抹意味不明的光芒时,讪笑着,换成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嗓音软糯,“斯年,好端端的去日本做什么?” “怎么,你不想去?”楚斯年哼问道。 “如果你去出差的话,我就不去了。”盛夏一副力挺他的表情,最后还鬼使神差的补充了句:“放心吧,我会在家等你回来的。” 如果他是去日本出差,那么就算她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却也不会黏着他,拖他的后腿。 放心吧,我会在家等你回来的…… 这句话虽然不比‘我爱你’三个字令他狂喜,却像是给他的心田注入了一股暖流,那种窝心的感觉让他眼眶微微泛酸。 他活了三十五年,类似于这句话的似乎只从母亲的嘴里说出过,母亲对他的心境,不用多想,小女人能说出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他们之间融为一体不分彼此的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心…… “不是出差,就是想带你去散散心。”楚斯年轻吻盛夏这双翦水的美眸,祈祷着这双眼睛在以后的日子里只关注他一个男人。 “真的吗?”盛夏满目惊喜。 这些年在国外奔波惯了,已经不是那个安安静静能待在家里看书的清纯少女了,这段时间整天待在家里又不准她出门,她感觉自己都快得抑郁症了。 “嗯。”楚斯年点头哼了声。 “太好了。”盛夏的胳膊像藤蔓一般圈住楚斯年的颈项,欢呼雀跃着,忽的,意识到什么,瞬间平静下来,认真的问道:“为什么要去日本?” 出去散心的话,大夏天的日本不是最佳的选择地点啊。 楚斯年屈指在盛夏的鼻梁上轻刮了下,“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楚斯年收起玩味的表情,“去日本还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惊喜…… 日本能有什么惊喜? 盛夏眼珠子快速的转动,却被楚斯年及时阻止道:“给我点面子,别猜了,你现在猜出来明天还算惊喜吗?” 盛夏觉得楚斯年说的又道理,认可的点了点头,准备从楚斯年的腿上下来,上楼收拾行李,却被楚斯年的大手一把握住了腰肢,旋即低哑魅惑的嗓音扑面而来—— “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会放走主动送上门的美味吗?” “你想干嘛?”盛夏讪笑着,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有明知故问的嫌疑。 “你说呢?”楚斯年黑眸变得幽深,沉默了一秒,“已经做了热身运动,接下来还用我说吗?” 他的意思是——客厅了做、爱!!! 盛夏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大脑有半分钟的当机,在楚斯年箍着她的翘臀朝着他的身体摁时,盛夏急中生智:“斯年,我饿了。” 她没有撒谎,现在至少晚上八、九点的样子,从楚斯年母亲家里出来到现在她是滴水未进。 “饿了?”楚斯年下意识的问道,旋即脸上的漾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靥:“哪饿?” 盛夏有一秒茫然,而后马上明白楚斯年最后补充的那个问题的另一层含义,小脸瞬时白里通红,娇嗔道:“当然是肚子饿了。” 他还真把她当成了情、欲如狼似虎的女人了! “你想吃什么?” 虽然体内的**已经到了难忍的程度,可是一想小女人一下午坐在外面可怜兮兮模样,心里的某一处就柔软的不成样子,不得不在心里安慰自己,吃饱了才有力气耕耘。 “面……片汤,行吗?”盛夏下意识的想说吃面条的,脑海中一下子回想起,五年期就是因为一碗面,被楚斯年吃干抹净了,所以,忙不迭的改口。 “要求这么简单?” 楚斯年心里顿时浮现出,和盛夏一起过穷困潦倒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嗯,就这么简单。”盛夏点头,不动声色的从楚斯年的腿上下来,得意的说道:“你做饭,我去楼上给我们收拾行李。” 话落,脚底抹油,溜走…… ——————————————祝大家阅读愉快—————————————— 日本,东京机场。 楚斯年戴着墨镜,穿着一身休闲的t恤运动裤,没了平日里西装革履严肃的外表,倒显得年轻有活力了许多。 盛夏穿着淡蓝色底子的波西米亚碎花长裙,巴掌大的小脸被太阳镜遮掩了大半,却没给她的美丽减分,挽着楚斯年的胳膊从出口处走来。 “盛夏……” “夏夏……” 长相出众的俩人,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被来接机的俩人看见,激动的朝着她招手。 嘈杂的人群中,盛夏听见有人喊她,视线不是朝着出口处的人群探寻去,而是下意识的抬眸望着身边的男人。 ———————————————————————— 猜猜,是谁来接机的?今日更新完毕,晚安,么么哒~~ ------------ 192 最有魅力的年龄 嘈杂的人群中,盛夏听见有人喊她,视线不是朝着出口处的人群探寻去, 冲着楚斯年浅浅一笑,那脸上的神情分明写着‘这趟航班上竟然还有和我叫同一个名字的人’,楚斯年看了眼心思单纯的小女人,在她微愕的神情中朝着那两道声音的方向挥了挥手…… 顺着楚斯年的视线望去,估摸十几米之遥的出口处,一位大腹便便的美丽女子挽着一位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子,俩人都眉眼弯弯的望着他们。 盛夏抬手摘掉墨镜,震惊的瞠大双眼—— 是楚灵薇和东子哥! 虽然,这俩人和五年前变化很大,楚灵薇褪去了少女时期的可爱与稚气,怀了孕身材丰满,有了几分女人味;而东子,精瘦的脸颊变得气派了许多,没了痞气,竟有种事业型成熟男人的气场,但盛夏还是一眼看出了他们。 下意识的松开了楚斯年的臂弯,快速的朝着他们走去—— “薇薇……东子哥……”盛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底气不足的轻唤了声。 “盛夏……快让我看看,是你,真的是你啊!”楚灵薇双手握着盛夏的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激动的湿了眼眶。 相对于楚灵薇,倒显得东子异常的淡定从容,就好像是和五年未见的妹妹相见,而不是已经死了却出现在眼前的人。 他强劲的胳膊始终揽着楚灵薇的肩膀,生怕她因激动动了胎气,只是在楚斯年走过来时,关心的问了句—— “一路可好?” “还好。”楚斯年摘下墨镜,点了点头,在看到楚灵薇一双杏眸微微泛红时,沉声对东子说道:“不是说了不让她来吗?” “叔叔,盛夏活着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瞒着我!” 若不是昨晚无意中听到东子和叔叔的通话,不知道他们会瞒她到什么时候,此刻听叔叔的语气竟嫌弃东子带着她来了。 “没有人想瞒着你,这不是因为那段时间你刚怀孕,怕你动胎气才没告诉你。”东子垂着眼睑,眸光柔软的能滴出水来。 “这还差不多。”楚灵薇白了东子一眼,身体却往东子怀里靠了靠。 “酒店和午餐都已经订好了,你看是先回酒店休息还是先吃饭?”东子问。 楚斯年看了一眼盛夏,“先吃饭吧。” 吃饭是一方面,重要的是看到盛夏见到了东子和楚灵薇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不想让她扫兴。 东子点了点头,松开楚灵薇,伸手去接楚斯年手里的行李箱时,楚斯年看了眼对东子依赖性很强的楚灵薇,淡淡的说道:“你照顾好薇薇就行。” 东子尴尬的收回停留在半空的手,感觉到怀里女人低笑了声,揽着她腰肢的手,趁其不备轻轻的拧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却被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的盛夏看到,弄的楚灵薇不好意思,甩开东子的胳膊,挽着盛夏往出走。 “还是我来吧!”东子走到楚斯年的身边,伸手拉过行李箱。 楚斯年这次没有拒绝,在东子拉过箱子后,目视走在前方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女人,沉声问道:“医院那边怎么说?” “没有进展。”东子眉头微蹙,“你现在把盛夏带过来不合适。” “我知道,但我有我的打算。” “……” ————————————祝大家阅读愉快———————————— 吃了饭,东子开车将楚斯年和盛夏送到订好的酒店,楚斯年借着楚灵薇怀孕不能太累,径直没让他们下车,直接拿了房卡,打开后座的车门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将和楚灵薇聊得正火热的盛夏拉了下来。 “叔叔,要不你和盛夏晚上住我家吧?”楚灵薇建议道,东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她的叔叔来了,又不是家里住不下,订什么酒店。 楚斯年知道楚灵薇心里在想什么,便说道:“我就是嫌盛夏和你有说不完的话,影响到你休息才让东子订酒店的。” “叔叔,我没你说的那么矫情。”楚灵薇做最后的努力。 “我和盛夏又不急着回去,今天大家都累了,过两天我和盛夏正式去你们家做客。” “那好吧。”楚灵薇勉强答应。 看着东子的车子融入车流中后,盛夏抬眸,一双灵动的大眼审视着楚斯年幽深的黑眸,问:“我记得你不是很讨厌东子哥?” “你没看见他现在是我侄女婿么?”楚斯年揽着小女人的肩,转身朝着酒店走去,不以为然的哼道。 就知道狡黠的他会如此回答,盛夏换了一种问法:“你是怎么答应薇薇嫁给东子哥的?” 楚灵薇已经告诉她了,和东子结婚是经过楚斯年同意的,而且在楚斯年的帮助下,东子开了个公司,做通讯电子产品销售生意,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了。 楚斯年按了电梯按钮,安静的等候着电梯,对盛夏刚刚所说的话置若罔闻。 盛夏等了半晌,没等到回答,知道他在逃避问题,所以也没打算放过他:“嗳,我问你话呢?” 说话中,刚好电梯的门‘町’的一声打开,楚斯年走进去,看着站在门外还等着他回答的小女人,楚斯年沉声说道:“你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盛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在他幽深的眸光中,没骨气的走了进去,如羊脂玉般的细白胳膊挽住楚斯年的臂弯,幽怨的望着他:“回答我的问题嘛!” 作为大男子主义的楚斯年很享受这一套,剑眉似有若无的扬了扬,“我对他本人不是讨厌。”在盛夏不置信的目光中,不疾不徐的说道:“对于他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盛夏惊讶的指着自己,重复道。 原来是她连累了东子哥啊…… “嗯。”楚斯年点了点头。 的确,他从来不戴有色眼镜看人,一个人只要不犯原则和道德上的错误,不管从事什么工作都是为了生存,而东子只是因为父母早逝,才沦落到混社会的地步,他的本质是好的,所以对他本人楚斯年没有一丝歧视不尊重的意思。 讨厌他完全是因为盛夏,他们一起长大,加上东子喜欢她,所以在占有欲的作祟下,东子自然而然的归为敌对的一方。 对敌人当然厌恶透顶。 后来,小女人的离开,让他意识到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是多么不易,所以就同意了楚灵薇和东子结婚。 事实证明,这是他活了三十多年唯一做对的一件事。 “那我和楚铭扬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讨厌他?”盛夏对他的话不敢苟同,楚铭扬不就是个活鲜鲜的例子吗? 看他还能怎么说! “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话,我也讨厌他。”楚斯年认真的回答。 这句话一出,盛夏的脸色骤然大变,看吧,看吧,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暴露了他的本性,在他的心里亲人是胜过一切的,他对亲人的包庇爱护已经到了不惜踩踏他人生命的地步。 而且,这个他人不是别人,是他所爱的女人。 她这样理解对吗? 楚斯年感觉到狭小的空间中透着一丝不和谐的因子,下意识的垂眸,便看到盛夏这张冷若冰霜的小脸,一双翦水的美眸散发出寒冷的光芒,透过光洁锃亮的金属墙面折射到他的身上,楚斯年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他说错什么了吗? “夏夏,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楚斯年大手扳过盛夏的削瘦的香肩,与他面对面,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黯淡无光的眼眸,低哑魅惑的嗓音饱含浓浓的关心。 看着楚斯年这副为自己着急担忧的神情,盛夏安慰自己别太钻牛角尖了,别老是抓住那件事不放,如此一想,堵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渐渐的落下,娇艳欲滴的红唇挤出一抹淡淡的笑靥,“我没事。” “没事就好,不过……”楚斯年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出口:“不管你有什么想法别闷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嗯。”盛夏哼了声。 楚斯年觉得小女人是在应付她,捧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提起她的注意力,“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叔,你好烦呐!”盛夏没好气的回答。 这段时间总感觉楚斯年对她很有耐心,但耐心过头了就是婆婆妈妈,盛夏还是喜欢以前那个盛气凌人,狂妄不羁的楚斯年,而不是现在这个把她宠上天的大叔。 咦,他对你好难道不好吗? 盛夏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骨子里一定有受虐倾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楚斯年黑眸危险的一眯,裹了寒冰的字一个一个从齿缝中迸了出来。 “呃……你、你不是大叔,你这个年纪才是最有魅力的时候。”盛夏昧着良心奉承道。 楚斯年的眉尾微不可见的轻挑了一下,继续冷声说道:“不是这个,之前说的最后一句再重复一遍。” 最后一句——你好烦呐! 盛夏挠了挠头顶,做思考状,然后讪笑道:“我忘了。” —————————————————— 二更十二点前,群木马一个! ------------ 193 你以后不吻我,我就主动吻你! 盛夏挠了挠头顶,做思考状,然后讪笑道:“” 长指挑起盛夏尖巧的小巴,幽深的黑眸迸射出慑人的寒光,“你最好彻底忘掉,不然的话……”楚斯年故意停顿了下,俯唇贴着她的耳畔,阴森森的说:“我一直做你做到你喊不烦为止。” 该死的小女人,竟然嫌他烦! 话落,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拉,腿间的某物顶在她的小肮上,故意重重的研磨了下,盛夏立时感觉到那处有了苏醒的迹象。 盛夏的脸颊到脖子一下子变得像是水煮虾般,由内到外的红,抬眸瞪了面色如常的男人一眼,羞赧的将头埋在楚斯年的胸前。 天呐,若是被监控室的人看见刚才的画面……幸好这是在日本,若是在t国的话,她还怎么出门。 看着小女人含羞带怒的举止,楚斯年的心像是泡在蜜缸里一般,浑身上下都沁着甜意…… 回到酒店,放了行李,盛夏硬是拽着楚斯年陪她逛街,楚斯年竟是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 夏日夜晚,热闹非凡的日本街头,灯火辉煌,盛夏楚斯年漫步在街上,像众多的情侣爱人一样时而牵着手,时而揽着肩,时而挽着臂弯,这样的温馨场景是在a市想都不敢想的,因为她连门都不许出。 “斯年……”盛夏像个孩子一般和楚斯年十指相扣,慢悠悠的荡着胳膊,轻唤道。 “嗯。”楚斯年转眸,看着被彩色的街灯映衬下小女人美的让人心动的娇颜,低哼了声。 “谢谢你。”盛夏顿住了脚步,转身注视着楚斯年如黑曜石般的眼眸,“谢谢你给我的惊喜,在这里见到薇薇和东子哥我很高兴。” “哦。”楚斯年恍然,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什么意思?”盛夏柳眉一蹙,扬声问道。 她是由衷的诚恳的感谢他,他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脸应付她,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漫上心头。 盛夏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怎么了,动不动就动怒,根本控制不住。 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楚斯年看来这样的盛夏,无疑是恃宠而骄的表现,这都是他宠出来的,所以他很享受这一点就燃的小女人。 人生中,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人你愿意一直在她(他)面前犯、贱下去…… 楚斯年觉得自己也不亏,起码五年前的那段时间自己享受过一段帝王般的待遇,只可惜是他自己没能好好珍惜罢了。 “这你就满足了。”楚斯年轻轻的捏着盛夏细腻滑嫩的脸颊,微笑着说道:“我给你的惊喜还没有出现,东子和薇薇最多只能算个赠品吧!” “什么?!真正的惊喜还没到?”盛夏巴眨着大眼,眸底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神情,“是什么?是什么,快告诉我。” “不行。”楚斯年神秘兮兮的。 “说嘛,说嘛,你就透露一点点!”盛夏踮起脚尖,雪白的胳膊缠绕在楚斯年坚毅的颈项上,撒娇道。 东子和薇薇的出现已经够让她惊喜了,现在都成了赠品,那么真正的惊喜得有多大啊,好期待,好想早一点知道,不然小心脏受不了,吃不消怎么办? “不……”楚斯年拉长尾音,摇了摇头,不为她的讨好献媚所动。 “不说算了!”虽然没有成功,盛夏的姿态始终压着楚斯年,转身,径直往前头,脊背直挺挺的像是高傲的天鹅。 楚斯年看着那么纤柔的背影,心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没走几步,盛夏便折了回来,挽着楚斯年的胳膊,拉着他往前面人多的地方挤去…… 空气中弥漫的鱿鱼气味让楚斯年狠狠蹙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看着盛夏兴致高昂的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正如所料—— “嗯……光是气味都比a市的正宗,我今天要过足瘾了。”盛夏眯着眼,贪婪的闻着空气中烧烤的香气,小手在楚斯年的面前摊开。 楚斯年把盛夏往边上拽了拽,“路边摊的东西不卫生。” “你很矫情捏,这么多人吃都没事,有什么不卫生的!”盛夏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楚斯年,“你嫌不卫生你不要吃好了,快掏钱!” 楚斯年忍着作呕的冲动,在盛夏的耳畔低低的说道:“你要是吃了,就别想着我以后会吻你。”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闻不得鱿鱼的腥味,哪怕一定点气味都闻不得,可是他爱的小女人似乎很热衷于鱿鱼,真不敢想象这张充满诱、惑力的小嘴儿,散发着鱿鱼的气味会怎样…… 盛夏没想到楚斯年竟会如此说,时刻不离流、氓话,美眸极具鄙夷的说道:“不吻就不吻,你以为我稀罕啊!” 说罢,径自从楚斯年的裤兜中一阵狂掏,终于抓了一把零钱,挤进围着小吃摊的人群。 楚斯年实在受不了如此令人难闻的气味,很想远离好好的换换气,可是又害怕走远了把小女人弄丢了怎么办,左右不能,只好痛苦的站在原地,耐心的等耐着那个盯着食物快要流哈喇子的小女人。 当盛夏一手拿着一把烤鱿鱼串,一手端着一颗子章鱼小丸子,兴高采烈的回到楚斯年的面前时,趁着路灯发现楚斯年因闭气脸色铁青一片,拿了一串鱿鱼递到楚斯年的面前:“你真的不要?” 楚斯年像是看到了毒药一般,推开她的手腕,转身就往一边走,捂着鼻子说道:“快走!” 这一处的气味太难闻了,他一秒也呆不下去。 盛夏拿着鱿鱼跟在楚斯年后面一路小跑,一直走了大概五十多米的样子,楚斯年这才停下了脚步,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狠狠的吸气,转眸看到盛夏正朝自己走来,立刻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你就站那,吃完了再过来。” “我两只手都占着,怎么吃啊?”盛夏埋怨道。 “你先把那个放在地上。”楚斯年想了几秒,建议道,让他拿想都别想。 什么?放地上! 这是美味的食物,又不是垃圾,亏他想的出来。 “你不帮我拿,那我就带回酒店吃。”盛夏威胁道。 当然只是唬唬他,这些小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楚斯年一听小女人要把那臭东西带回酒店,一下子恼了,却又想不因为自己让她戒掉她所谓的美食,所以走到距离盛夏一米远的地方,屏住呼吸,长臂一伸,“拿来,吃块点!” 盛夏欣喜,知道楚斯年受不了这个气味,所以只将章鱼小丸子放在楚斯年的掌心,自己识趣的走到一边,吃起了鱿鱼串。 各种美食只有在发源地才是最正宗的,盛夏记得自己上一次吃烤鱿鱼还是五年前的事了,似乎女孩子们都喜欢,每次星妍发工资就会带着她在巷口的小吃摊挨个吃一遍,那时候觉得很好吃的鱿鱼和现在的差远了。 很快,盛夏将一把鱿鱼串消灭掉,一脸餍足的走到楚斯年的面前,准备消灭章鱼小丸子,楚斯年皱着眉头看到盛夏的嘴角溢出了调料汁,受不了的白了一眼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嫌弃却又温柔的给把唇角擦拭干净,才将手里的‘毒药’递给她。 径自走进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和一扳口香糖出来时,盛夏已经吃完了,冲着他满足的笑了笑。 “先漱漱口,完了嚼个口香糖,除味。”楚斯年将水和口香糖递到她的面前,沉声说道。 盛夏听话的去接楚斯年递来的东西时,大脑灵光一闪,趁他不备,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楚斯年重心不稳朝前迈出一步时,盛夏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嘴堵住楚斯年的嘴。 “唔……” 意识到盛夏将要做什么,楚斯年还没来得及将嘴抿紧,一块章鱼小丸子就被盛夏用小舌顶进楚斯年的口中…… 楚斯年瞠大双眼,看着使坏的小女人,鼻尖充斥着难以忍受的鱿鱼气味,狠狠蹙眉,俊脸瞬时像玄铁一般,大手去掰开盛夏勾着他脖子的双臂,谁知小女人却是和他较上劲了,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丝毫不松懈。 怕他吐出来,盛夏的嘴没有立即离开,充满鱿鱼香气的嘴死死的堵着楚斯年的,小舌还溜进去,一阵翻搅,带楚斯年的口腔中的气味和她的口中的气味一样时,这才松开了他。 楚斯年是有涵养的人,他不会往街上扔东西,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吐在街边,所以盛夏放开他的时候,满腔的鱿鱼气味,黑着脸,恼羞成怒的吼道—— “何盛夏……” 刚喊出小女人的名字,这才觉察到舌头上还放着一块章鱼小丸子,他现在是咽也不行吐也不行,总之,一块章鱼小丸子难倒堂堂外交官。 胃里翻腔倒海,几次差点翻出来,楚斯年像个怨妇一般,苦大仇深的瞪着一脸得意的小女人,现在掐死她的心都有。 “你以后不吻我,我就主动吻你!” ———————————————————————————————————— 今日更新完毕,么么哒~~~~ ------------ 194 我是在生鱿鱼的气吗? “你以后不吻我,我就主动吻你!” 楚斯年的俊脸越黑,越发衬托的盛夏嬉皮笑脸,美眸在色彩斑斓的街灯下如两颗黑水银熠熠生辉。 楚斯年气也不是恨也不是,含在嘴里的那块章鱼小丸子被唾液浸泡的软哒哒的鱿鱼味更浓了几分,从裤兜中掏出一张纸巾,想要将嘴里令人作呕的食物吐出来。 “楚斯年,你敢吐出来了我就不理你了。”盛夏佯怒冷喝道。 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何况还是她亲口喂给他的,他若是嫌弃,就摆明了也嫌弃她胨。 楚斯年手上的动作一顿,微眯着黑眸凝视了盛夏几秒,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干什么?”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脸色,盛夏当然知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精致的小脸上绽出一抹讨好的浅笑,却是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驴。 见小女人不但不听话反而和他对着干,高大的身躯瞬时寒气逼人,一步一步的朝着盛夏逼近。 “算了,我不逼你了,想吐你就吐吧!” 盛夏被楚斯年阴鹫的俊脸威慑住,盛夏一下子软了下来,看楚斯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也不敢停,一直往后退,结果,没注意身后的台阶,一脚没踩稳,被绊了一下,吓得她惊呼一声,整个身子向后跌去…… “啊——” 就在她以为后脑勺和坚硬的水泥地面碰撞时,一个强健有力的胳膊及时拦住了她的腰肢,盛夏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到原位,入目便是楚斯年这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俊脸。 当视线对上他如黑潭般幽深的眼眸时,觉察到他眸底的寒光,大脑顿时一个激灵,攀着他强健的胳膊站直了身子,怯懦的说了声‘谢谢’。 楚斯年真正生气就是因为小女人说了‘谢谢’二字,看似客套礼貌的话语,无形中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俯身捡起刚才着急救她时仍在地上的水和口香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的将瓶盖拧开,仰头猛灌了一口,像吞药丸一般,用水将口中的章鱼小丸子送服下去,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走开…… 盛夏以为他还在生那一口章鱼小丸子的气,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暗自腹诽,这男人的心胸太狭隘了,不就是一口不喜欢的食物,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心里很想不理这小气的男人,双腿却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厚着脸皮抱着他插在裤兜中的胳膊,撒娇道:“好了,我以后不逼你吃不喜欢的食物了。” 楚斯年的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黑眸直视着前方,眸色比漆黑的天幕还要暗沉一分…… 看楚斯年还不开口,盛夏的美眸一转,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快速的超前一步,伸开双臂挡住楚斯年的去路,眸底流露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坚定—— “我保证以后不再吃鱿鱼了!” 当必须在美食和爱人之中做出抉择时,盛夏又不是傻子,当然选择后者。 楚斯年闷了许久,眸光一凌,“我是在生鱿鱼的气吗?” “那你为什么转头就走?” “因为……”楚斯年堵在胸口的话刚吐出两个字,又感觉这样显得自己斤斤计较了没风度了,但是他的确很受伤,于是,丢了一句:“自己好好想想!” “……”不是生鱿鱼的气,那是生什么的气? ——————————————祝大家阅读愉快—————————————— 清晨,盛夏是被一个带着须后水和薄荷味牙膏香气的吻唤醒的……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入目便是一张俊逸非凡,干净清爽的立体俊容,深邃的黑眸像是一汪春水,满满的柔情…… “起床了,宝贝儿。”楚斯年涔薄的唇瓣贴着她的唇,低语道。 “几点了?”没睡醒的嗓音透着一丝娇憨。 楚斯年看了眼腕表,“七点半。” “再睡一会。”盛夏再次阖上了眼睑,抬手推开楚斯年的脸,转身继续睡觉。 被楚斯年圈养的这段日子,盛夏从来没有九点以前起过床,所以这会儿有了起床气。 楚斯年也没再坚持,转身打开柜子,取了一身西装,脱掉睡袍对着镜子穿衣服,一边扣衬衣的扣子,一边淡淡的说道—— “本来打算今天给你惊喜的,你既然爱睡觉,我看还是算了。” 惊喜……算了…… 盛夏只捕捉到这两个词语,瞬间睡意全无,刚刚还涣散的目光骤然神采奕奕,激动的问道:“今天去哪?” “还不快起床洗漱,打扮漂亮一点。”楚斯年系领带的动作优雅,凝视着镜子里慵懒的小女人,沉声提醒道。 话落,楚斯年便看到一具雪白的胴、体出现在镜中,如羊脂玉般的纤细胳膊灵巧的将睡袍裹在身上,快速的下床,跑进浴室…… 吃过早餐,楚斯年牵着盛夏的手走出酒店,东子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酒店门前,楚斯年接了车钥匙,用日语说了句,‘你回去吧。’ 那日本男子鞠了一躬,看着楚斯年把车开走,方才离开…… 盛夏知道从楚斯年嘴里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问了,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期待着,在车子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足足一个小时候,终于忍耐不住,问道:“怎么还没到?” “马上。”楚斯年薄唇微启,挤出了两个字。 眼角的余光看着小女人激动喜悦的神情,眸底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幽暗光芒…… 车子缓缓的停靠在位于半山腰风光秀丽鸟语花香的地方,下了车,盛夏不懂日语,但从门口牌子上的标志看的出这个地方不是医院就是疗养院的样子。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盛夏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口中所说的惊喜在医院吗?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楚斯年走过去揽着小女人的肩膀,低醇的嗓音伴着植物的芬芳扑面而来—— “走吧,进去就知道了。” 盛夏看着楚斯年深不见底的眸光,心里越发的没底,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点头。 楚斯年揽着盛夏轻车熟路的走进充满消毒药水的住院部,长长的走廊,回荡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有力,盛夏感觉着一定不是一般的医院,安静的让人的背部发冷发毛,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一股莫名的恐慌在心底快速的滋生开来,被楚斯年牵着的手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怎么了?”楚斯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脸色不好的小女人,这才发觉她的手冰凉一片,剑眉微拧,沉声问道。 “我……我……”盛夏紧张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楚斯年表达自己心里的恐慌。 楚斯年涔薄的唇瓣抿出一抹安抚的弧度,伸手抚了抚盛夏柔软丝滑的发丝,“马上到了……” 知道盛夏紧张,然,此刻紧张的何止她一人。 终于在一间病房的门口停下,楚斯年微不可见的稳了稳呼吸,垂眸看了一眼紧张的都快要把他的手绞断的小女人,在她害怕而又期待的目光中,轻轻的推开了门—— ‘吱呀’—— 门推开的一瞬间,入目的是一位穿着淡蓝色病服的短发中年妇女背对着门口,正在晒太阳,好像很投入的样子,连推门声都没引起她的注意力。 虽然没看到中年妇女的模样,盛夏的眼泪犹如洪水一般奔涌而出,楚斯年知道盛夏已经猜出了那是人是谁,温热的大手托着她削薄的后背,轻轻往前一推,“过去吧……” 盛夏如机械的木偶人一般,被楚斯年推了一下之后,艰难的走过去,直到盛夏走到病床边时,中年妇女缓缓的转过身来,冲着泪流满面的盛夏憨笑了下,继续盯着窗外唧唧咋咋的麻雀,看的出神…… “妈妈……” 盛夏走到何曼宁的面前,激动不已的唤了声。 和楚斯年之前给她看的视频一样,母亲苍老了许多,额上有一缕白发,面色虽然红润,但眼角的鱼尾纹和颓然神色让声息心疼极了。 何曼宁唇角依然噙着一抹浅笑,可是笑容怎么也漾不到眸中。 “妈妈……是我……女儿来看您了……”盛夏握着何曼宁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被泪水的沁湿的眼眸难掩喜悦的神情。 被盛夏一叫,何曼宁空洞的视线稍稍回笼,盯着哭的双眼像桃子一般的盛夏,足足半分钟之后,淡淡的说道:“你挡着我视线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击在盛夏的头顶,大脑瞬时一片空白,身体缓缓的下坠,最后蹲在何曼宁的病床前,仰头凝视着,盯着窗外傻笑的母亲,心,犹如百抓千挠一般,疼的她狠狠抽气。 “妈妈……妈妈……您看看我……我是您的女儿盛夏……您看看我嘛……” 盛夏锲而不舍的抓着何曼宁的双手苦苦的哀求着,而何曼宁像雕塑一般保持着仰望的姿势,纹丝不动。 楚斯年看着伤心欲绝的小女人,心疼不已,鼻尖也跟着酸酸的,走过去抓着盛夏的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嗓音沙哑— ------------ 195 精神分裂症 楚斯年看着伤心欲绝的小女人,心疼不已,鼻尖也跟着酸酸的,走过去抓着盛夏的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嗓音沙哑—— “夏夏……你先起来……” “我妈……我妈她怎么了,怎么会不认识我了?”盛夏泪眼婆娑的望着楚斯年,狠狠哽咽着。 楚斯年将盛夏揽入怀中,“你妈妈她……生病了。” 盛夏蓦地抬眸,通红的双眼对上楚斯年讳莫如深的幽深黑眸,“她得了什么病?胨” 什么病能让她连最疼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 “她……”楚斯年犹豫了下,欲要如实告知时,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一位护士。 “楚先生来了。”年轻的护士用日语像楚斯年问好,礼貌的颔首,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在楚斯年的俊脸上,娇颜泛着淡淡的红晕,然而在看到他怀里的女人时,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僵驴。 “病人最近情绪怎么样?”楚斯年用日语问她。 “这一段时间倒是稳定了不少,几乎没怎么用镇静剂。” 闻声,退离楚斯年的怀抱,安静的听着他们交谈,虽然一句话也听不懂。 看到护士是给母亲送午饭的,盛夏快速的走上前,“我来吧。” 护士听不懂,下意识的转眸望向楚斯年,楚斯年立即翻译道:“让她喂饭吧。” “这样不好吧,她一看见陌生人就……” “没关系的,她是她女儿,就让她喂吧。” “好吧,小心一点。”护士看了眼病床上的何曼宁,看她今天的状态还算不错,便将饭盒递给盛夏,叮嘱道。 “谢谢。” 盛夏接过饭盒,坐到何曼宁的面前,隐忍着又想掉眼泪的冲动,舀了一勺米饭递到何曼宁的嘴边,“妈妈……” 不知是因为何曼宁听到了盛夏这一声呼唤,还是肚子饿了,勺子一到嘴边,立即张开嘴,主动将勺子里的米饭吃掉。 站在旁边不放心的护士,看到这一幕,冲着楚斯年颔首微笑了下,在楚斯年点头允许后,转身轻轻的走出了病房。 整个喂饭的过程,何曼宁至始至终都没有看盛夏一眼,吃完了饭,盛夏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何曼宁自己拿过水杯,喝水的动作看起来还算正常,可盛夏仍然双手做着随时接杯子的准备。 吃饱喝足后,又端端的坐在床畔,仰望着外面树上的鸟儿,许久过后,寂静的房间传来何曼宁喜悦的声音—— “孩子出来了,孩子出来了!” 何曼宁孩子一般欢快的拍着手,因为笑,眼角的鱼尾纹深刻了许多,盛夏顺着何曼宁的视线望去,原来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正给鸟巢里的小雏鸟喂食,三四个小雏鸟围绕着老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眼泪终于隐忍不住夺眶而出,忙不迭的抬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打扰到母亲,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在手上,不一会儿,盛夏的手像是在水里沾湿一般,指缝都噙着眼泪…… 楚斯年心疼极了,但这种情况下除了给小女人一个依靠的胸膛外,再无其他,长臂一伸,将盛夏揽入怀中,厚实的大掌捧着盛夏的后脑,让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任她的眼泪沁湿他干净整洁的衣衫,心脏处传来濡湿感觉,让楚斯年的心都化成了一滩酸水,双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哭了好久,盛夏才意识到自己竟忘了最重要问题,“我妈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楚斯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小女人红肿的泪眸,极尽艰难的吐了五个字:“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 盛夏感觉自己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小脸瞬时失了血色,眸底的神情由震惊,惊惧,不置信,最后到铺天盖地的悔恨…… 像母亲这种精神分裂症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疯了呢? “什么时候的事?”盛夏继续问。 “夏夏,别难过,你母亲会好的。”楚斯年捧着盛夏肩膀的手紧了紧,蹙眉安慰道。 “告诉我,我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盛夏抬手挥开楚斯年的双手,眸底迸射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凌厉寒光。 “五年前……我找到你妈妈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 当年他让罗嘉慕给盛夏和何曼宁迁坟的时候,何曼宁的那孔墓穴里面的骨灰盒里装的是石灰粉,因为迁墓工人的不小心,打翻了骨灰盒,才发现端倪的。所以他就派人寻找,最后在边境的一个小县城找到了她。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护士又推门进来,告诉楚斯年病人到了午休的时候,楚斯年点了点头,低声转述给盛夏,盛夏走过去,俯身将母亲垂在半空的双腿放在床上时,何曼宁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将盛夏踢开,双腿不停地踢腾着…… 盛夏被踢的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耳边传来母亲腿撞击在坚硬的床板上发出‘嗵嗵嗵’的响声,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敲碎了…… “妈妈……妈妈……您别这样,会弄疼自己的……” 盛夏跪在地上,胳膊抱着母亲的双脚,试图让她安定下来,谁知何曼宁却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原本苍白的脸因为用力而涨红一片,还发出支离破碎的惨叫声…… 看到这样的一幕,楚斯年的深邃的黑眸越发的幽深暗沉,眉心的‘川’字深刻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想起了,派去找到何曼宁的人告诉他见到的何曼宁在边境小县城的遭遇…… 何曼宁出现在那个小县城的时候都已经神志不清,因为有长的有姿色,在那里成了那些中年丧妻老光棍甚至是整天找小姐的老男人们寻乐的对象,受尽了凌辱,当然这些事实楚斯年会一直烂在腹中,不会让小女人知道一个字。 “夏夏……松手……快松手……”楚斯年伸手去拉趴在何曼宁腿上的盛夏。 “楚先生,您先带这位小姐出去吧!”护士拧着小眉。 “好。” 盛夏几乎是被楚斯年熊抱出去的,护士很快的蒋门神反锁上,动作麻利的给何曼宁注射了一支镇静剂,没几分钟何曼宁便恢复慈祥的面容,安静的躺在床上……盛夏趴在透视窗上看着母亲安静的样子,脑海中又回想起刚刚母亲的反应,一颗心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一个劲的往下沉…… 身体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般,顺着门框往下滑,幸好楚斯年及时的将盛夏抱了起来,不然,从里面出来的护士肯定会撞到小女人的。 ————————————祝大家阅读愉快———————————— 疗养院的花园。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下来,被切割成一圈一圈的光斑,随着一阵微风吹来,摇曳生姿…… 楚斯年揽着盛夏坐在树底下的长条石凳上,大手忙碌的替盛夏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心疼的眉心紧蹙…… 待盛夏的泪水稍稍止住时,楚斯年捧着盛夏的肩膀,黑眸深深的凝睇着他,“盛夏,我不是安慰你,也不是为我自己推卸责任,我怀疑你妈妈不是因为思念你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而是被人陷害的。” 盛夏涣散的眸光倏然汇聚,惊愕的看着楚斯年,“为什么这么说?” “我记得你说过你坐游轮偷渡出国时,箱子里有你母亲给你的银行卡,这就说明了你母亲知道你将去那个国家,知道你活着,她肯定会出国找你的,又怎么会因为思念你而精神失常呢?”楚斯年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将盛夏挂在眼睫上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揩去。 “你去过你母亲的墓地了吧?”虽是问句,楚斯年却是陈述句的语气,“那个墓地是我迁过去的,一开始在平价墓园,当年我出院,去‘你’的墓地时,看见了你母亲也葬在那里,立碑日期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和‘你’是同一天安葬的。” “你给我和母亲迁墓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活着,又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照着原来的样子重新立碑,然后私下里派人找我妈妈。”听楚斯年这么一说,盛夏回想起那天晚上和星妍去墓园看到的墓碑,思绪渐渐明了。 “嗯。”楚斯年点了点头,“你肯定猜不到我是在哪里找到你母亲的。” 看到盛夏投来‘在哪里找到的?’眼神时,楚斯年说:“边境的一个小县城。所以,你母亲肯定是被人残害后,送去那里的。” 被人残害……被人残害…… 盛夏震惊的瞠大双眼,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楚斯年分析的很有道理,母亲一个女人带着她一直生活在贫民窟,从来没见过得罪什么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 像他们这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根本不可能结交什么仇人。 盛夏摇头的同时,突然一个激灵,抓着楚斯年的胳膊说道:“会不会是龙昆,他说过不会放过我们母女的。” “不是他,我已经调查过了。”楚斯年否定盛夏的猜测后,顿了顿,蹙眉沉声问道—— —————————————————— 今日更新完毕,晚安大家 ------------ 207 我老公是楚氏集团的独子 ------------ 208 盛夏被绑架是不是你干的? ------------ 209 命悬一线 ------------ 199 她对你是一见钟情 “东子对毛绒的物品过敏,前一次做B超很有可能是个男孩,所以全部照着男孩的爱好布置的。”看出盛夏脸上的疑问,楚灵薇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圆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靥。 楚灵薇的话让她想起了几天前的那晚自己硬是逼着楚斯年吃章鱼小丸子时他痛苦至极的表情,不由自主的转眸望着那抹让人挑不出一点不足之处的轮廓分明的侧脸,一双翦水的美眸流露出淡淡的愧疚…… 楚斯年像是感受到了一般蓦然的转过脸来,堪堪抓住看自己看的着迷的小女人,黑眸半眯着,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这样的眼神和笑容只有在欢爱的时候见过,盛夏耳根一红,快速的转过脸去。 楚灵薇将叔叔和盛夏俩人的眉来眼去尽收眼底,用胳膊碰了下盛夏的手臂,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胨。 “真羡慕你。”盛夏为了掩饰尴尬,垂着眼睑看着楚灵薇隆起的腹部,嗓音低低的。 楚灵薇迈着企鹅步,缓缓的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羡慕就生一个呗,我叔叔都那么大年龄了。” 闻声,盛夏转身看了一眼楚斯年,状似漫不经心的把门掩上,若是被楚斯年听到她又聊他年龄的事,指不定晚上怎么折磨她驴。 盛夏一边朝着楚灵薇走去,一边小声呐呐:“我也想啊……” 她现在比谁都想怀孕生孩子,有了孩子既了了她的心愿,又能让所有的心结矛盾就一下子解开了,只可惜……哎…… “想就生嘛。”楚灵薇拉过盛夏的手,让她坐在身边,微微转过身来看着盛夏一时间低落的情绪,问:“难道你和我叔叔每次……他都戴套?” 盛夏没想到楚灵薇竟问出这么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小脸羞红一片。 楚灵薇以为盛夏不说话就表示默认,身子微微向前倾,靠近盛夏的耳畔低低的说道:“你不知道,东子开始也没要孩子的想法,说什么公司才起步不能分散精力各种说辞来推脱我,结果我就给套子上全部扎上小眼,结果一怀上他比我还兴奋。” 看着盛夏的脸色越来越暗沉,楚灵薇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拉住盛夏的手,“孩子是拴住男人的最好把柄,男人都是一样的,别看他嘴上说孩子是累赘,其实心里比女人还想要。” 楚灵薇的话让盛夏想起了那天晚上和楚斯年讨论孩子的话题,其实他也是想要孩子,只不过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自己的骨血,所以一副‘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的高姿态。 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薇薇……虽然晚了五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刚才那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盛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内疚自责的哭出声来,忙不迭的转移话题,顺嘴说出在心了憋了五年的道歉。 “我们之间还说这个干什么,再说东子都跟我解释过了。” 盛夏只是让东子在婚礼上把她带走,至于求婚戒指都是东子一厢情愿准备。 “可是……” 盛夏永远也忘不了东子当着众人的面掏出戒指说出自己和她准备远走高飞时,楚灵薇被喜欢的人和自己的好友欺骗捉弄的绝望神情,所以她必须要向楚灵薇亲自道歉。 然而,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楚灵薇打断——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和哥哥认识,不会和他订婚,更不会……”楚灵薇说着杏核般的大眼快速的蓄满泪水。 当年哥哥追盛夏,逼盛夏和他订婚这些都是她的主意,不仅仅是因为喜欢盛夏所以才介绍给哥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东子当时喜欢盛夏。 所以,盛夏遭遇那么多不幸,表面上和她没有关系,其实她就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这怎么能怪你呢?”盛夏抬手拭去楚灵薇眼角的泪水,微笑着说道:“别哭,这样会影响到孩子的。” “真的不怪我吗?”楚灵薇弥漫着泪水的美眸越发的灵动透彻,双手握着盛夏的手,急切的问道。 “不怪你,我还要感谢你的。”这不是安慰楚灵薇的话。 其实她早都想通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楚灵薇她也不会认识楚斯年,如果没有楚铭扬,那么她和楚斯年之间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交集,而她消失了五年所受的罪换了楚斯年对她执着的爱,所有的因果关系现在看来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她没有什么好恨的了。 “感谢我?!”楚灵薇惊讶的嚼念道。 “嗯。”盛夏认真的点了点头,伸手拿过一旁的汽车模型,在床上缓缓推着,唇角勾勒出一抹柔和的弧度:“不是你我怎么会认识你的叔叔。” “对了哦,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叔叔的?” 盛夏就是这一点不够朋友,当初她可是什么心事都说给她听的,可她却从来不向她诉说心事,但凡当初她告诉她自己喜欢暗恋的人是叔叔,也不用走那么多弯路。 “就是你帮我出头,被叫家长那次。”盛夏有些羞赧的说道。 时过六年,和楚斯年初见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记得那一次校庆晚会上乐老师让她领唱,结果遭到了班上那些富二代的嫉妒,几个女人合伙欺负她,撕掉她的乐谱,堵在教室门口欺负她,在贵族学校唯一的朋友楚灵薇替她出头,性格豪爽的楚灵薇用椅子砸在其中一个女生的头上,当场血满额头,楚灵薇因此被学校的教务处带走。 楚灵薇是为了帮她,所以她跑去教务处主动承认错误,谁知那呆板的老师,只认定楚灵薇是不良学生,而且还打电话通知了家长,任她磨破了嘴皮,都无济于事,最好只好蔫蔫的从教务处出来继续上课…… 她抱着一沓书本从教务室走出来,听到上课铃声着急忙慌的往教室跑,长长的走廊拐弯处突然冒出个人来,等她发现已经来不及了,重重的撞在男人的肩上,当场跌到在地,怀里的书本凌乱的铺在地上。 等她从吃痛中缓过神来时,就看到西装笔挺俊逸不凡的男子蹲在她的面前,指关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掌心温热的温度从她光luo的胳膊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心脏,心跳瞬时漏跳了一拍,紧接着犹如小鹿乱撞…… 他的声音很沉稳有力,虽然不带一丝感觉,但让人听了却倍感舒心…… 最后,被他扶起来,又俯身替他捡地上的书本,再到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教室的…… 似乎从那天起,她的生活已经不是单纯的读书了,每到下课或者放学总希冀着能再和那个浑身散发着吸引力的男子出现…… “……”楚灵薇抓着头发,思前想后都想不起来。 “就被教导处的老师让你叫家长,我和他在走廊邂逅的。” “哦……”楚灵薇恍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讶的总结道:“你对叔叔是一见钟情!” 盛夏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就在这时婴儿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你们聊什么呢,在里面呆了快一个小时了。”楚斯年唇角漾出一抹温和的笑靥。 “说曹操曹操到。”楚灵薇咕哝道,缓缓的站起来,对站在门口的楚斯年说道:“叔叔,我们正聊你呢。” 楚灵薇发现她的叔叔是越老越有魅力,现在的他少了一贯的冷峻,多了些温和和笑靥,增添了男性的魅力。 “聊我什么?”楚斯年阔步走进去,毫不避讳的揽着盛夏的腰肢,低哑魅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盛夏的小脸一下子红扑扑的娇嗔的抬眸忘了一眼楚斯年,示意他旁边有人,试图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楚斯年揽的更紧,“害羞什么,薇薇又不是外人。” “没说什么。”盛夏为了掩饰羞赧,垂眸淡淡的说了一句。 然而,话一落就被楚灵薇立即戳穿:“盛夏说她对你是一见钟情。” “就这个?”楚斯年瞟了一眼大惊小敝的楚灵薇,“她跟我说过了。” 而后,饱含柔情的目光注视着小脸红苹果一般的盛夏,俯唇在她的耳畔,揶揄道:“我还你为你和薇薇说我床上的功夫,要不然脸怎么会红成这样。” 盛夏恶狠狠的白了一眼楚斯年,这人要不要这么无、耻,在自己的侄女面前还能面无表情的说出下、流话。 盛夏伸手欲要掐他的腰肢时,却是楚斯年敏捷的抓住皓腕,对着楚灵薇说道:“出去吃饭吧。” 其实不用楚斯年叮嘱,楚灵薇也呆不下去了,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叔叔,看来再冰山的人总会遇到一个能征服他融化他的人。 只可惜…… 也不知道哥哥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这些年虽然整日里花天酒地,但她知道在他的心里总是惦记着盛夏…… 但愿,哥哥能释然,学会放手成全……- ———————————————————————————————— 今日更新完毕,求推荐票,评论啊,没有评论码字没激情啊 ------------ 200 要我说干脆满月酒和婚礼一起办得了 ------------ 211 获救 ------------ 212 我们也两天没那个了 ------------ 213 你根本保护不了她 ------------ 203 闷骚的老男人 ------------ 215 ------------ 216 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 206 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 207 我老公是楚氏集团的独子 ------------ 225 儿时经历 ------------ 208 盛夏被绑架是不是你干的? ------------ 220 如果你是,你会选择谁? ------------ 210 要开枪赶紧的,别废话 ------------ 211 获救 ------------ 212 我们也两天没那个了 ------------ 213 你根本保护不了她 ------------ 225 儿时经历 ------------ 215 ------------ 223 你敢保证你从来对我没有隐瞒 ------------ 216 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 224 龚岚告知真相 ------------ 217 丫头,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吗? ------------ 218 我也不喜欢孩子 ------------ 219 怀孕,诀别 ------------ 220 如果你是,你会选择谁? ------------ 221 意外发现 ------------ 222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234:除了盛夏,别的无论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 225:想必斯年也不会太好过 ------------ 226:别咬自己,要咬的话就咬我好了 ------------ 227:被家里断了财路 ------------ 228:我想和她说声抱歉 ------------ 229:就怕盛夏不愿意看见我 ------------ 230:粉红色印记 ------------ 231:人越老越没正经 ------------ 232:你不懂什么叫做一心一意吗? ------------ 233:为什么我会在医院,我们的孩子呢? ------------ 234:为了成全你们我已经放下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 235:怎么会麻烦呢,我又不是什么外人! ------------ 219:我陪着你一起面对,一起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