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初到诸事 ------------ 第一章 退位风波 更新时间:2012-03-30 诺撒邪?维莉娅是维莉娅王国的第十一代皇帝,可是她并不喜欢当皇帝,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在维莉娅王国做为女皇是不可以恋爱的,那么她们将如何传宗接代呢?在维莉娅王国每个女皇到了生育年龄(25岁)时,都会喝下丹森湖的湖水就可以和常人一样怀胎生育了。因此,诺撒邪?维莉娅认为用这种方式传承下一代对女人来说不公平,而且这种没有恋爱就生育对人生来说是不完整、不完美的。所以,她宁可不做皇帝也要谈一次恋爱。但是做为女皇又必须对国家的存亡负责,在没有找到合适的皇位继承人之前,她也不会轻易退位。 在维莉娅王国早朝时间一般在早上八点,大臣们则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文武议事殿进行早朝前的各方朝会事宜。 某日的早晨,朝臣们和往常一样在文武议事殿朝会完毕后排成两排队伍走进琉璃灵宵殿中,诺撒邪?维莉娅也在此时从侧门走向龙椅。 “恭请吾皇圣安!”早朝开始,朝臣们一起大声喊着向诺撒邪?维莉娅叩首。 “众卿平生!”诺撒邪?维莉娅道,“诸位卿家,今日可有事上奏?若无事上奏,朕有一事要同诸位商议。” 朝臣们纷纷表示无事上奏。 “诸位卿家!”诺撒邪?维莉娅平静地说,“我国自朕登基以来,以及在诸位的协助下,国强民富,也无任何战事。因此,今朕决定择日退位。……” 诺撒邪?维莉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老臣打断了,只见他站出了列,恭敬地向上深深一鞠躬,说:“请陛下三思,此事万万不可!”说完便跪了下来。群臣见状也纷纷出列跪地,口中喊着“请陛下三思!” “皇叔,朕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此决定的。皇叔及各位爱卿请起。”诺撒邪?维莉娅口中的皇叔叫须裕?敖迪,是她的母亲册封的,也是二朝元老。 “陛下若不撒旨,臣愿长跪于此,直到陛下撒旨为止。”说完,群臣也纷纷随声附和。 “你们……”诺撒邪?维莉娅愤怒地拍了一下龙案,“哼!你们这是在威胁朕吗?” “臣等惶恐!臣等不敢!”群臣齐声喊道。 “既然不敢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朕起来!”群臣闻言纷纷起身退至两旁。 众臣退至两旁后,诺撒邪?维莉娅也恢复了温和的态度,说:“朕知道,诸位都是皇母精心挑选出来,能为国家社稷着想的忠臣良将。朕也知道,诸位的顾虑。只是朕着实无心于朝政。”她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会儿众臣的反应,见众臣无太大反应后,继续说,“皇叔,您是看着朕从小长大的,或许别人不知道朕的性情,难道皇叔也不知道吗!再说朕是为何而继位的,皇叔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当然,为了国家社稷,朕也不会即刻退位,朕会等选出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后再行退位。因此,这也是今日朕将与诸位商议的主要内容。朕想听听诸位的意见,诸位心中可有适合的人选。诸卿家不必有所顾虑,哪怕被荐举之人非皇室中人也不妨,有话直言即可。” 诸臣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不久吏部尚书普彼?奇洛上前说道:“臣吏部尚书普彼?奇洛启奏陛下,臣心有一人选可继位。” “哦?是谁?”诺撒邪?维莉娅问道。 “此人乃都义侯阿诺?斯洛。侯爷常常开创放粮、布施于民,解百姓之疾苦,深得民心。而且文武双全,为我国建立了不少功勋。因此,微臣认为乃一人选。若侯爷继位,此乃百姓之福也。” 诺撒邪?维莉娅微微点头,语气非常平静地说:“奇洛卿所言是矣。都义侯的确阿诺?斯洛是一人选。” “臣户部尚书普威?雷阔启奏陛下,微臣心中也有一人选,但不知当讲不当讲。”户部尚书普威?雷阔也站出列朗声道。 “哦?雷阔卿但说无妨。” “是!陛下,微臣要荐举之人就是陛下的亲妹妹诺撒莎?默灵――露熙公主。公主殿下,时时深入民间,凡事亲力亲为,就算遇到再苦再困难的事也不退缩,为百姓办了许多实事。所以,微臣认为公主殿下可担此重任。” “雷阔大人,您该不会是因为露熙公主殿下是陛下的亲妹妹才这么说的吧!”普彼?奇洛讽刺道。 “奇洛大人,您又何偿不是因为都义侯是大人的乘龙快婿而纳谏的呢!”普威?雷阔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诺撒邪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两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何须为此等小事而伤了和气呢!两位荐举之人之举朕也有所耳闻,谁是谁非朕已有所考量。不知其他爱卿还有没有其他要荐举的人?” 群臣再次议论起来,全部表示无其他荐举人选。“如此说来,大家都认同两位尚书大人的建议啊!不知皇叔认为此二人谁比较适合继承皇位?”诺撒邪向不曾说话的须裕?敖迪说。 “陛下,请恕臣愚昧。微臣不知该如何取舍。” “各位爱卿也不知?”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摇头。诺撒邪见状继续说,“既然各位爱卿都无建议,朕道有一法。朕相信各位爱卿都明白,判断一个国家的强盛与否,主要还是看百姓的生活是否安逸、和谐。换个角度说,在场的各位大人包括朕在内以及地方上的大小官员虽手握实权,但哪一个人不是为黎民百姓着想,哪一个不希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既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不如就将此权交给民众,让他们自己选出他们心目中的君主。朕的建议,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众臣又一次议论开来,不久齐声说:“陛下圣明!” “各位爱卿都无人反对,朕即刻下旨实施。良玉(诺撒邪的贴身侍奴,皇宫总管),传朕旨意:‘着各府派遣选举代表各二百名,其中各郡不得少于八十名,各县不得少于三十名,各镇不得少于八名,各村不得少于三名。于明日下午在滨城广场举行选举大会,最后得票数多者当即立为储君。’众卿,明日大会不必早朝。” 各大臣齐声恭敬地说:“臣等遵旨!” “奥登尚书,今年的科考应该快到了吧?”诺撒邪解决了立储一事后转向礼部尚书奥登?艾伦询问科考事宜。 礼部尚书奥登?艾伦听见陛下询问自己,立刻出列回道:“臣回禀陛下,今年文科科考于下月初八举行。” “嗯,按日程算算也只有半个月了。不知考题是否拟定?”诺撒邪问道。 “启奏陛下,今年的恩科试题,现已拟定完毕,呈请陛下御览。” “不用了,你说给朕听便是。” 奥登?艾伦也不打开奏章略加思索后恭敬地说:“是,臣遵旨。历来科举,除文试外其他考试内容都比较死,无须拟定。只有文试因源当时之事论题,因而须废些功夫。但臣等幸不辱命,奉旨拟题二。一是论农,近年来有些地方收成不太理想,甚至有些地区还闹过饥荒;虽已经解决,但臣等认为这是一问题,因此拟题有一;二是论水利,较之前情况相比,也有些地区的与之相反,多处洪水泛滥毁其家园,故臣等将其拟为题二。” 诺撒邪仍然平静地说:“嗯,不错,辛苦爱卿了。不过,现选储在即,不如让他们谈谈对君主的希望,也好让我们未来的储君有个参考。依朕看,就将此二题合为一题,以‘论君主之道’为题来测试他们吧!” “陛下圣明!” “良玉,传旨吧!” “是!”良玉缓缓打开手中的圣旨,大声朗读起来:“陛下有旨下,众臣跪听接旨!” “女皇有旨,令奥登?艾伦为此次恩科主考官,户部尚书普威?雷阔和大理寺卿霍森?戈德为副主考官居。钦此,谢恩。” “谢主龙恩!” “退朝之前,朕还有几句话要向三位爱卿交待。此次科考三位爱卿不但要选出三甲,再选出一些有较好建议的文章,以供新任储君日后治国做参考。”诺撒邪始终平静地说。 “臣等遵旨!” “退朝!” 随着大臣们纷纷退离琉璃灵宵殿,一场退位的前期工作也算告一段落。 ………………………………………………… 一个月后,传位大典前夜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通过民众选举诺撒邪?维莉娅的亲妹妹诺撒莎?默灵中选,同时被诺撒邪?维莉娅当场封为储君。另外,科考也顺利结束。 传位大典前夜,诺撒邪把诺撒莎叫到自己房内,说:“莎莎,明天你就要成为王国的女皇了,有何想法?准备怎么做?” “姐姐,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聊天了,一见面你就问我这些噢!”诺撒莎撒娇地说。 诺撒邪微微一笑,无奈地说:“你啊,都快成为女皇的人了,还一副天真样子,一点女皇的风范也没有!” 诺撒莎轻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叫了声:“姐姐……” 诺撒邪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好,好,好!我的莎莎说不说就不说!” “可是姐姐,我实在搞不明白,无论是才识还是治国之道等各各方面你都比我强,你为什么要退位呢?否则皇母也不会选你啊,更何况我所会的一切都是你教给我的啊!” “莎莎,你是知道的,姐姐从来都无心于政事。当初姐姐之所以答应皇母是因为你当时还太小,还没到继位的年龄,然而除了我之外没有更合适的继承人,再加上皇母的身体又不好,只怕撑不到你十六岁,所以我才头答应皇母继承皇位,并将我所会的一切全部教给你。如今你已经长大,也有资格继承皇位,姐姐也可以放心地把皇位交给你了。”诺撒邪语重心长地说。 诺撒莎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当位好皇帝的!哦,对了,姐姐!近日,我从外回来看见皇城的东门仅十步之遥的地方又建成了一座新城池,那个城叫什么名字啊?好像没有人进出,是干什么的啊?” 诺撒邪没有马上回答,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心想: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本来还想再拖一阵子的。不过,话说回来,把王国交给她是最明智的抉择,不枉自己这些年来的精心教导。 ------------ 第二章 时空穿越 更新时间:2012-03-30 “哦,对了。姐姐,近日我回来看见皇城的东门仅十步之遥的地方又建成了一座新城池,那个城叫什么名字啊?好像没有人进出,是干什么的啊?” 诺撒邪没有马上回答,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心想: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本来还想再拖一阵子的。不过,话说回来,把王国交给她是最明智的抉择,不枉自己这些年来的精心教导。 她缓缓地说:“那是姐姐为那些退役的宫女而建造的。那些宫女能进宫已是不易,而且若不是家境贫困,又是谁家愿意把自己的女儿进宫来供人驱使。然而过不了几年却要早早的退役,岂不可惜。所以,我便她们全部都召集起来,为她们建造一座城池,教她们些武功,并教会她们侦查、追踪、布阵、兵法,还有使毒解毒。将她们训练成一只特殊的军队,成为我国的后备军队。” “哦,原来是这样。还是姐姐考虑的周全,若是我可想不到那么多。”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翌日,诺撒邪姐妹和众臣在维莉娅神殿举行传位大典。诺撒莎登基后即刻将诺撒邪说的那座城池取名为“逍遥城”,并封诺撒邪为“逍遥女王”,赐其腰牌一块:一面刻着“逍遥”两字,另一面则刻有“朗朗乾坤,任君逍遥”这八个字。从此东门紧闭,在东门两侧与逍遥城之间建起两堵城墙,只有逍遥城的那只特殊的军队可以通过。 从此,诺撒邪彻底摆脱了皇位的束缚,在逍遥城内练兵、看书,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在城内专门负责训练这只军队,她将训练好的人全部分散到全国各地,让她们在各地开设客栈、酒楼、米行、钱庄、船运、镖局、绣庄等数十种店,且各行发展势头很猛。短短的三个月,不但掌握了维莉娅王国的经济命脉,更已经渗透修斯达王国和普拉诺王国。 在这三个月来的闲暇之余,她将金庸名著看了个遍,对《天龙八部》中的段誉颇有好感,让她很想天龙世界去看一看,段誉是否和书中所说的一般,于是她决定穿越时空到天龙时代去一探究竟。 一天夜里,维莉娅女神用“入梦da法”进入诺撒邪的梦中,赐于诺撒邪“四灵剑”和“火麒麟”、“五爪金龙”以及“金翅凤凰”后离开诺撒邪的梦。诺撒邪从梦中惊醒,发现四种圣物都在眼前,才明白原来那不是梦。但是要驱使圣物也不是件易事,无论你多大的功力都需要于对圣物滴血为盟才能驱使。因此,诺撒邪立刻二四圣物滴血为盟。 十年后(诺撒邪?默灵退位时20岁,十年后则是22岁)的一日清晨,诺撒邪练完兵又晃荡一遍皇城后来到维莉娅神殿,她听皇母说在维莉娅神殿的地底下有时光机,而机关就在维莉娅女神像的后面。 诺撒邪看了看神像并朝她拜了拜,然后穿过神像来到神殿的后殿,仔细将后殿扫过每一个角落,一会儿她便在放神像的石台上找到了一个太极八卦镜,但是怎么使用呢?她忽然想到了通灵纳玉戒的用处,只见她平举双手于胸前,左手掌心向下,右手掌心覆于通灵纳玉戒上,口中默念着咒语,不久通灵纳玉戒发出一道蓝光,诺撒邪立刻将蓝光照向太极八卦镜,果然开启方法立即浮现在眼前。 诺撒邪按照方法,分别划破双手掌心,使鲜血渗出并贴于太极的阴阳两极上,直到自己血布满阴阳两极,然后双手合十面向太极八卦镜,站于两极之间,等待机关开启。 不一会儿,两极发出通体白光并遍及整个太极,然后顺时针旋转与八卦相反,并产生强大的吸力,将诺撒邪吸了进去。诺撒邪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入,然后天旋地转地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不久便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奇异的世界。她正躺在一片花的海洋中,这里一年四季的花都有并鲜艳的开放着。诺撒邪慢慢地站起来,抬头望向天空,空中阳光灿烂,蓝天白云的,不像是在地底下的感觉。其实这里位于时空缝隙,将时光机放在这里,是为了不让时空转换时产生的波动影响到时空正常秩序。 诺撒邪微微拧了下眉,心想:难道这就是神殿的地底下?唉!算了,不管它了,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沿着中间一小道向深处走去。当她走出花海后另一番景象,她的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湖水清澈甘甜,左前方则是一三丈高一丈宽的瀑布,却静得听不见瀑布和隆隆之声,再看湖泊与瀑布相接之处雾水弥漫,一道彩虹悬挂在空中。右前方的山顶上,隐隐约约有一座金殿闪闪发光。 诺撒邪见到金殿后,施展疾风术飞向金殿。不知飞了多久,诺撒邪来到金殿前,她抬头望去,整个金殿全部用黄金建造,造型上与中国的人民大会堂十分相似,但是人民大会堂的2倍高且大2倍,有顶。中间挂着一黄金牌,上面写着“越光殿”三个大字。 诺撒邪走进金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依然是维莉娅女神像。但与维莉娅女神殿中的神像不同。神殿中的女神手执权威法杖,头戴金冠,庄严肃穆;而此处的女神平举双手,微微仰头,神态祥和,像是在祈求着些什么。在侧殿则是两台可以穿越到不同时期的时空机,诺撒邪分别看了下可穿越的空间,一台可穿越前后1500年,另一台则是可穿越前后3000年,没有一台可以穿越到诺撒邪要到达的近四千年的时代。因此,她回到维莉娅女神像前诚心祷告,希望维莉娅女神能帮她完成心愿: 伟大的维莉娅女神,信女诺撒邪?默灵在您面前诚心祷告。信女从小可望自由无心于朝政,并有负您的重托,现向您诚心忏悔,祈求您的宽恕。如今信女已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为寻求真爱,欲穿越到近四千年前,望得到您的帮助。(之后,便是一长段祷告的经文。傲雪在这里就不写出来,文章的字数还是留给我们的主角吧!) 诺撒邪刚念完经文,只见神像前的香炉自动微微转动了一下,然后神像背后的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诺撒邪见状欣喜地向神像拜谢后进入暗门。 在暗门的后面是一间密室,密室里有一台陈旧地时空机,这是唯一可以穿越前后5000年的时代。诺撒邪看着这台旧得无法再旧地时空机苦笑了一笑。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也只有它能把自己带到自己想要到达的目的地,不是吗? 于是,诺撒邪站到时空机前用先前的方法,默念着咒语查看使用说明后,开始她的旅程。诺撒邪根据使用说明操作着时空机,时空机也立刻运作了起来,却发出一声警报:警报!警报!由于设定年代太久远,可能会出现误差,请问是否继续? 什么?可能会出现误差?有多少误差?诺撒邪听到警报后不由地滴下一滴冷汗。这个机器不是可以穿越到前后5000年的吗?怎么会出现误差呢,难道是因为太旧了?唉,不管了,只要另往后穿越就好!诺撒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它不要往后穿越。然后确认继续。可是没过多久,这台死机器以发出了警报。气得诺撒邪差点把它拆了。 但为了自己的梦想,诺撒邪强忍内心的愤怒听听警报内容。只听警报声起:警报!警报!如果使用者一旦穿越时空,便无法返回,请问是否继续穿越? 无法返回?什么意思?难道是说穿越后就永远回不来了吗?即使是送错了时间,也回不来了?那要怎么办?万一它把自己送到段誉和王语嫣相恋之后,而此时自己又回不来重新穿越,那我此去还有何意义? 望着这台烂机器,诺撒邪犹豫了很久。经过再三斟酌,还是听天由命吧,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去尝试一下。只是,此去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妹妹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自己是不是该留下些什么。 诺撒邪缓缓地从腰间摘下金牌,这个金牌从此自己再也用不着了,还是还给妹妹做个纪念吧。另外,她还从通灵纳玉戒中取出另一块牌子――那是能调遣“逍遥军”的兵符。诺撒邪最后一次看了看这两件东西,连同一封信一起传送到诺撒莎的房内,然后开始她的寻爱之旅。 当诺撒邪走上时空机的传送台上时,她双手交叉相握于胸前,紧上双眼,内心最后一次吐出心声:我亲爱的莎莎,亲爱的亲人们以及全国的子民们,再见啦! 此时,时空机已经启动,一道激光打在诺撒邪的身上,瞬间诺撒邪就消失了。在时空隧道中,诺撒邪只觉得天旋地转,虽然她竭尽全力想控制住自己,但还是抵挡不了来自空间中曲扭的压力,再加上还有一股电流在她的身上不停运转,搞得她全身发麻,甚至渐渐地透不过气来,最终晕了过去…… ------------ 第三章 峰顶纠缠 更新时间:2012-03-30 在时空隧道中,诺撒邪成功穿越了时空,去往自己也无法预知的世界。 天山缥缈,山峰终年云封雾锁,常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似仙山隔云海,如霞岭玉带连,远远望去,若有若无。到处悬崖峭壁,地势险峻。峰上有个灵鹫宫,为逍遥派三老中的大师姐天山童姥童飘云所创,分为钧天部、昊天部、阳天部、朱天部、赤天部、成天部、幽天部、玄天部和鸾天部九天九部,宫中宫女各各武功奇高。 一日,昊天部在外巡山,忽然一道蓝光像流星般从天划过。众宫女惊讶地看着天空。“你们在看什么?”一中年女子刚好走过,见她们看着天空发呆问道。 “余首领,刚才我们看见一道奇怪的蓝光从天空划过,但不知道是什么。”其中一名宫女立刻答道。原来那中年女子是昊天部首领,姓余。 “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吗?”“知道,好像是失足崖。” “好。你们两个去禀报尊主。”她转身指着身后的两名宫女说。“其他人跟我去看看。”于是,众人一起往失足崖进发。 话说那道蓝光不是别人正是穿越时空而来的诺撒邪(我),我已成功得进入了天龙世界,只是比设定的时间早了些时日,但我目前还不知道。 我从晕迷中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悬崖边,便立刻站起来向内挪了几步。脱离危险后,我抬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确认自己是到时了哪一年?在哪里? 只见周边群山环绕,山峰隐于云雾之中,到处是悬崖峭壁。我看着周围的环境想着书中所写的场景,可是由于刚穿越时空的缘故,所有的记忆还未恢复,因此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唉,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检查下身体状况,再出去找个人问问现在是何年吧。 接着,我盘膝而坐,轻轻地闭上双眼,双手手捏兰花指,掌心向上放于膝盖上,均匀地调整着呼吸,过了一会儿缓缓地向外打开,举过头顶,然后左手在内右手在外,右手掌心覆于通灵纳玉戒之上,手背向外缓缓地收于胸前,接着双手向前平举的同时翻掌向下(双手位置不变),再翻掌向上。如此动作三个来回,最后停留在心脏前,查看自身状况。随之一连串的数据从我脑中掠过。 检查完身体的我几乎难以相信现在的状况。天哪!怎么我只剩下这点功夫了,现在的只剩下各系的初级魔法和一个中级风系魔法“疾风术”,所有的修真法术都失去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穿越一次时空要损失那么多,早知道我就不穿越了。其实这是有原因的,还记得前一章我在时空机中的那次电击吗?其实,我所失去的大部分功夫就是这次电击造成的,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唉,算了,总比全部尽失幸运多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再次从头练起了。只是不知道这些功夫在异时空里能不能修练。不如现在试试!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闭目,念动咒语尝试练习。 不久,我就发现自己全身舒畅不少,自己原先的功力也有所增加。发现这些变化我真是惊喜若狂,没想到这些法术在这个异时空里也能修练,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知道在异时空也能修练魔法和修真法术的我又开始念起了咒语,继续修练。现在只剩下时间需要确认一下了。 此时,昊天部众宫女已经来到失足崖上,却见一蓝衣女子盘膝而坐,蓝发披肩,蓝布蒙面,左手食指与拇指相抵,右手中指由上而下穿过,右手食指与拇指相抵,又将左手中指包在其中,然后左手无名指与右手穿过的中指相抵,双手小指也相抵,指尖全部指向上方,右手在外左手在内,放于胸前,姿势十分诡异。 众女风此情景惊愕万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会,那名姓余的中年女子,拱手说道:“在下姓余,是昊天部首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到我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境地有何赐教?” 许久,众女也没看见我有任何反应,依然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人却一动不动。 “快说,否则休怪我等剑下无情。”一女子见我无任何反应怒斥道。可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依然我行我素。 “你……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再不回应我等真要动手了。”其实我并非毫无知觉,我又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她们说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在想些问题。刚才听其中一名女子说自己姓余,又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境地什么的,再加上练功前自己看到的景色,联想到原著中所写。难道这里真是天山童姥的地盘――缥缈峰灵鹫宫? 我刚想有所回应,只觉一阵寒气袭来。原来一名女子见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拨剑攻来。天山武功玄冰术,以寒冰见长,掌中带冰,冰中有气。天山玄冰,已非寻常之水结成,可以在烈日炎炎之下,经久不化;可以在寒冬之日,瞬间蒸发,化作杀气。天山弟子用冰,如同星宿用毒、峨嵋用符,是武林中大大出名的制敌手段。采冰术是天山的内家功夫,采冰的修炼,才使得玄冰术的掌中成冰变成可能。但采冰术的修炼并非一日之功,天山弟子对这门技艺的修炼是最刻苦的。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立即聚风和水元素结成冰,对着那名女子轻轻一挥,数十道冰柱向她射过去,然后瞬间站了起来,转身与昊天部众女对视。 那名女子见我发出数十道冰术攻向自己,立即收起攻势,挥剑抵挡,但还是被几道冰柱打中,连退几步,而那冰柱进入体内后立刻化为无形,只在那名女子身上留下几处伤痕。众女见状都慌了神,她们以为是天山童姥的独门暗器“生死符”,心想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许人,怎么会我派上乘武功。稍冷静一点的,拿出了平时派给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缓解“生死符”的止痒药。 我见了立即阻止了她们,说:“住手!她没有任何事,不要乱用药物。” 众女一听,更不知该怎么办,都看向姓余的女子。姓余的女子略加思索片刻,以礼向我问道,但语气已无前次温和:“这位姑娘不愿透露姓名,我等也不强逼。只是望姑娘告之师承何派,怎会我家主人的独门功夫‘生死符’?” 生死符?什么东西?不知道啊!“对不起,我并不知道阁下所说的‘生死符’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刚才被我打中的那位女子,没有中毒,只是中了我的寒气。只要运功将寒气逼出就没事了。”只是许久也不见她们有任何动作,而那名女子也已冻得直发抖,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我见着也着急了起来,她们怎么还不动手,再不把寒气逼出,等到寒气攻心她就要冻死了。毕竟这跟我多少有点关系。 我急着催促道:“你们到是快点帮她寒气逼出来啊,再不动手,等到寒气攻心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话音刚落,几个女子一起运功帮那名女子逼出寒气。直到寒气被逼出,我才松了口气。 姓余的女子见自己的姐妹没事了,继续追问我我的功夫从何学来。无奈啊,但又不知道做何解释,只能转移话题。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道:“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我想请问,现在是何年月?” 姓余的女子和众女听到我的问题都奇怪了很久,心想我的脑袋没什么问题吧,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又过了会,姓余的女子拱手回道:“当今有宋、辽、西夏、吐蕃和大理五国。不知道姑娘要问的是哪国?” “全部。” “那是宋至和十二年,辽道宗二年,西夏毅宗福圣承道四年,吐蕃共有四个王系:拉萨王系、阿里王系、亚泽王系和雅隆觉阿王系,大理孝德帝正安三年。” “多谢。”我向姓余的女子也拱手道了声谢。还好,那台烂机械没有把自己送到萧峰自杀之后,不然我来此一遭还有什么意思。现在大概萧峰还没出生了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当我正准备离开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破空传来,随即一阵掌风也呼啸而来。 那掌风速度疾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掌风已到眼前。看来出掌之人武功极高。我没有思索太多,立刻挥出一掌迎接。 “啪――!”两个掌风相撞产生巨大声响,只因来人内力深厚,将刚穿越时空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状态的我振出后退好几步,“噗――!”嘴角溢出了紫色的鲜血。紫色的血?不用怀疑,的确是紫色的。此时的我刚来到天龙时期,还没经过洗理,自然还是拥有着原来维莉娅王国的皇族血统――紫血。 众人见我吐出的血竟然是紫色的,又是一阵惊讶,纷纷议论起我到底是什么来历,直到天山童姥到来才停止议论,齐声行跪拜之礼道:“昊天部众奴婢参见尊主。” ------------ 第四章 天山童姥 更新时间:2012-03-30 当我欲离开时,一阵掌风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也为此吐了口维莉娅王国的皇族血统之血――紫血。紫血在5393年是很平常的事,而且更是身份的象征,代表拥有者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在距维莉娅王国四千多年前的北宋末期时代的人没有人见过,久居在天山缥缈峰灵鹫宫昊天部的众女见了当然很惊讶,都猜测着我的身份,直到天山童姥来到眼前。 正在调整状态的我听到众女的喊声,抬头望向眼前这位将自己打伤的人,只见她形体如一八九岁的女童,头发却有一点花白又好似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一身红衣,项上挂着一块银片,身披黑色披风。心想:难道她便是天山童姥――童飘云。“阁下就是天山童姥,童飘云?”我谈谈地问道。 众女面面相觑,宫里知道主人名字的人不多,大概只有余首领和主人的贴身侍婢知道,眼前这位不明身份的女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娃娃,竟然知道我天山童姥的名讳,又会我派的功夫。不错,姥姥很欣赏。”童飘云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欣喜,但是下一秒说话的语气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她怒斥道,“说,你是不是那个贼贱人派来的?”这也不能怪她是如此态度,在这个世上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人不多,宫里只有小余(昊天部首领余婆,那时她才二十岁左右)和自己的贴身侍婢知道。在外只有二人。第一个是师弟无崖子,但他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现况;就算无崖子知道,按天山童姥的性格,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帅弟身上,再说又有谁会去怀疑自己心爱的人呢!第二个就是帅妹李秋水,而且她与自己是死敌,如果她想利用他人来寻仇,把自己的一切告诉自己的人也不奇怪,所以童飘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秋水。 贼贱人?是谁?刚穿越时空的我状态还没完全恢复,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能记得天山童姥叫童飘云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没有想起童姥口中的贼贱人指的就是李秋水。于是,辩解道:“姥姥台鉴,不知姥姥口中的‘贼贱人’是谁?” “哼!小贱人,少跟我装傻,吃我一掌。”说着就使出一招天山六阳掌“阳歌天钧”向我袭来。 靠!这天山童姥也太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吧,不告诉我她口中的“贼贱人”是谁也就算了,竟然说我是小贱人。我哪里贱了,不就是现在的功夫跟你们的有点相似吗,不就是流的血和你们不一样罢了,有必要那么骂人吗!还有,你骂也就算了,还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打过来,那也太狠了吧!好吧,我承认你已经成功把我激怒了,后果很严重。但就在我即将出手之际又想到:身为维莉娅王国的一位女王,如果我现在出手打你,被传了出去,人家会说我欺负老弱病残,卑鄙,无耻,没品,黑心肝,没良心,不要脸,没人格,羞羞脸,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冷血动物,妄为灵长类的。回头再想想,天山童姥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按自己的牌理出牌,从不顾及别人。 ok!既然打不得,你又是这样个性,我认了,那我躲总行了吧。想着想着掌风已来到跟前,再不躲我可就要挂了。眼看掌风即将拍到我脸上,我突然急使一个瞬间转移,转到童姥身后。 天山童姥看见我的“轻功”速度一惊,但她立即恢复了过来,一个急转又一招招“阳春白雪”接连着打过来,且一掌快似一掌,一掌比一掌狠。 刚开始我还能躲过,可是到后来就渐渐地就招架不住了。虽然如此,但我依然不敢有任何松懈,怕万一有个疏忽,随时会要了自己的命。心里暗暗地激励着自己:我还没去找段誉,我还不能死。打久了总要缓解下,我便趁着童姥稍缓的间隙,浮轴一挥,一道蓝光从袖中窜出,对上童姥的掌风,另一手也同样一挥,另一道蓝光从另一手的袖中窜出,击中了童姥的胸口,将童姥借势推出一段距离。乍看刚才从我袖中窜出的是两道蓝光,其实是两条布带。 天山童姥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还手,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我一击,却只在被我借势推出一段距离后向后踉跄了几步,没有受什么伤。真不亏是位宗师,内功果然深厚。只是在想,这小娃娃的武功诡异得狠,不知师承何派,怎么自己从来见过或听过。而我,因此也获得了童姥的“重视”,使出全力来对付我。 呵呵,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只见童姥将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混合起来打,还配合上了凌波微步。而我也用手臂带动布带不停地挥舞,时进时退,与童姥周旋着。 目前,我的武功路数对这个时代来说是异常怪异的。从表面上来看,一来完全分不清楚我是攻是守。二来,于其说我是在打架,倒不如说我是在跳舞。因为从旁看去,我好像是在翩翩起舞。虽说,童姥所使的逍遥派的武学看上去也像是在舞蹈,但我的更像。一直在旁的众宫女见我的武功怪异,都纷纷议论着我的来历,甚至有人说我来自邪教。 虽然她们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能听见。喂,拜托!我承认我目前的武功是和你们所知的确实有所不同,但也不至于论为邪教吧,我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王,岂能容你们此等侮辱。我一时只顾着听她们说话,却忘了自己正在和童飘云对阵,结果手中一松,双手之间出现了间隙。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童姥就趁着我松解的那一刹那,一手抵挡着我的攻势,另一手则快速地从我双手之间的空隙穿过,重重的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噗――”的一声又吐了口血。 “怎么样,小娃娃?你到底说不说,那贼贱人是不是派你来杀我?”童姥重击了我一下之后,也不再出手,而狠狠地跟我说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姥姥,我真不知道您所说的贼贱人是谁。可否告知她的姓名?” “好,姥姥我就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明白。她,也就是你的师傅,我的师妹,李秋水。” 李秋水?啊,我起来了。她和童飘云都爱上了自己的师兄弟无崖子,先是李秋水在童飘云练功正当紧要关头之时,在她脑后大叫一声,吓得她内息走火,真气走入岔道,从此再难复原,永不长大。而后童飘云则潜入西夏皇宫,趁李秋水在睡觉时在其脸上划了个“井”字,当然这是今日以后的事了。 因为受了重伤,我轻声的说:“经姥姥这么一提醒,我道是想起了些。但她不是我师傅,我更不认识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童姥打断了。 “哼!小贱人,还不承认。我的手下都告诉我了,你的武功跟我派很相似。哼!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说着又准备出手了。 唉,又叫我“小贱人”,你能不能换个别的称呼。算了,不跟你计较,否则会显得我很没风度的。正当我还要辩解些什么时,旁边的一名女子上前对童姥说了些话,让我不禁打了一下冷颤。 只听她说:“尊主,奴婢有一个好主意。尊主,不如同那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一样,给她种下‘生死符’,并把她关起来,如果她不说出来就不给她解药。”童飘云听了点了点头,并命人取些酒水来。 听她再次提到“生死符”,我倒抽口冷气,似乎又想起了些东西。我记得书中说过这生死符是童飘云的独门暗器,虽然灵鹫宫中有人知道但童飘云没有传给任何人,除了之后的虚竹。 这生死符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发射生死符更有学问,在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附着阴柔内力,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者是六分阴、四分阳,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之序既异,多寡之数又复不同,随心所欲,变化万千。唯有童姥的镇痛止痒之药,方能保证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发作。 一旦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破解生死符,则唯有天山六阳掌,同时还要配合灵鹫宫的医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阴、阳,虚、实方可救治。 我的神啊!你也太狠毒了吧!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竟然安排我遇到这么“好”的待遇。呵呵,生死符!老天啊,你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呵呵呵呵! ------------ 第五章 重伤跳崖 更新时间:2012-03-31 呵呵,生死符!老天爷,你是不是对我也太“好”了点,什么毒不好中,居然让我中生死符。 正当我还在神游时,有人已经拿来了一酒水袋。只见童姥接过酒水袋向空中一抛,然后一掌打破酒水袋,瞬间酒水散了出来。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使空中的酒水凝结成冰,附着三分阳、七分阴对着我发射而来。 当我回过神来时,童姥的生死符已迫在眉睫,眼看我就要中生死符了。我心底暗叫了声,不好!因此不敢有任何迟疑,我知道如果稍有不慎,这生死符就会进入我的体内,届时周而复始的发作我可受不了。而且我刚才还听见她们说等我中生死符后,要把我关起来,当我发作时还不给我止痒止痛的药,除非我承认我的武功是李秋水所授,是她派我来杀童姥的。 我拜托!我说过了,我不认识李秋水,也不属于任何门派。至于我的来历,我不能告诉你们,即使告诉你们,你们也不明白。更何况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我的武功底子,根本不是天山童姥的对手,怎么可能杀得了她。还有就算我是,你们会放过吗?我想,说不定下场会比现在更惨吧! 眼看生死符即将和我来个亲密接触,我将身子微微后仰,趁着在了点空隙,立刻用蓝灵石水晶镯和通灵纳玉戒形成护体蓝光,挡在了我的身体与生死符之间。这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镯是我的护身法宝之一。 童姥见生死符没有打中我,被我挡了下来,而又发了几道过来,关加重了发射的力度。而我这边也因力度增加,感受到了振动。然而童姥又一次失败,又一次次地发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数量多力度大。越到后来我越觉得生死符冲击着护体蓝光的振感越来越大,眼看护体蓝光即将破裂。可是童姥似乎没有放过我的意向,继续向我发射着生死符,看来不让我中上个几道生死符,是不会罢休的。 我的护体蓝光虽然挡住了生死符,但使用这道光是需要消耗我的功力的。在经过长时间使用以及我本身功力的不足的情况下,它已经在生死符的多次冲击下出现了波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中生死符了。呵呵,我可不想中生死符啊! 于是,我拼尽最后一点功力,把童姥射过来的生死符反弹了回去。此举已是我最后一搏了,如果童姥再来一次,我可就招架不住了。好在正是我这最后一搏,让我有了喘气和再次调整的机会。 童姥看到我将生死符反弹了回去,也迟疑了对我的攻击。生死符是她的独门暗器,她自然知道怎么化解而不伤及他人,她也为此非常自豪。只见她三两下就把我反弹回去的生死符化解了。 “小娃娃,功夫不错啊!能将姥姥的生死符弹回来的,你是第一个。”童姥讽刺地笑了笑,改成自豪的语气说,“不如投我门下,姥姥把毕生武学都传授给你,也不计较你为何到此了。姥姥我是从来不收徒弟的,你算是个特例。” 我轻轻一笑,微笑着说:“姥姥好意,在下心领了。我还有事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耽搁了。”说完就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是的,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段誉,帮他开辟江山,和他双宿双飞,可没有时间和你们穷蘑菇。可是,事实却不如自己所愿,眼前这群女子并不打算放过我。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尊主是看得起你,才收你为徒弟,别不知好歹!”一些脾气较冲的女子,扬声训斥我。平日,她们无不尽心伺候童姥,也很努力的练功,希望能得到童姥的赏识。但无论她们怎么努力,永远只是些奴婢。如今见童姥第一次见我,就要收我为徒,都对我又忌妒又恨。 我刚要走,听到她们的话,又迟疑了,看了看她们,又看看童姥。“她们说的没错,姥姥肯收你为徒,是你荣幸!” 呵呵,荣幸?这种荣幸我可不要!如果真要拜师,我不如去找你师弟无崖子。你们师兄弟三人,就属无崖子的性情还好些,虽然好色了点。而你们两人一人性格暴戾、乖张,一个风骚妖媚、阴情不定。再说你天山童姥平日怒极之时,往往口出反语,对人特别客气,对方势必身受惨祸,苦不堪言。我怎知你是说真还是说假?所以,我绝不拜你为师的。 “哼!好不知好歹的小娃娃,既然不拜师,那姥姥也儿留你不得。”说罢,伸手便是一掌,然后退到一旁,举手一挥,身后众女子拔剑步步逼来。而我也再无一点能力反抗,才吃了童姥一掌,吐了口血,又被众女子逼退到悬崖边。我伸头看了看这万丈悬崖,不禁打了身冷寒。我的妈呀,这么高的悬崖,崖下云雾弥漫,深不见底,这要是摔下去定当粉身碎骨。唉,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呢,刚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就要死了,而且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可回头又瞧见将自己逼到悬崖边的那群女子,想想与其死在她们手里,不如摔死算了,呵呵! 但是,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怎么去找段誉?又如何闯天下,开辟新的大理皇朝?还有我才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似乎太不值了吧!可是……,按我现在的状况,想要反击是绝对不可能,我的法力已经全部耗尽,根本无法出击,唯一还有点利用价值的恐怕只有这副身体了。等等,身体?我似乎忘了些什么。对了,我还有能力反击,就是曾经在人类的二十一世纪(在灵界的每个王国都设有一个与人类时代连接的通道,它可以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维莉娅王国则选择了人类的二十一世纪。)学过的跆拳道。 记得小时候,不用学技能的时候(一个月有七天,一天相当于人类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四年),每次到这时,我都会带着妹妹到人类的二十一世纪体验人类的生活,她们还有那里学会了跆拳道,我则专研出了腾空旋风踢(可因需要,想踢几踢就几踢)。 跆拳道是一种手脚并用的利用自身力量发力的武术搏击术,具有较高的防身自卫及强壮体魄的实用价值。它通过竞赛、品势和功力检测等运动形式,使练习者增强体质,掌握技术,并培养坚韧不拔的意志品质。 于是,我凝神正气,使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凝聚自身力量,使出跆拳道。“呀――!”在众女子的剑锋距离我只有一公分时,我大喝一声。这一大喝着实把众女子给吓愣住了,全部放下剑,互相看着对方,连站在远处的天山童姥也不例外。不知道跆拳道是什么的她们,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而正是因为她们的反应给了我反击的机会,趁着她们愣着之时,我腾身而起,在空中来了个旋风踢,一脚一个,把她们全部踢回天山童姥身旁,踢的同时还不时的发出“喝――!”的大喝声。众女和天山童姥都觉得我非常不可思议,明明已经奄奄一息的我,还能将她们踢倒。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我已拼尽全力,却只有平时的一成力量。如果她们再来,我连这一成的机会也没有了。 所以,我不能再给她们任何攻击我的机会。眼前唯一的路,就是跳下这万丈深渊。既是死,我也不能死在她们手里。 “我会记住你们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跳崖前不忘扔下句狠话,然后纵身跳下悬崖。这一跳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以及日后想起这也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明智的选择。如果不是这一跳,我不会发现隐藏在山峰间的山洞,也不会在洞中修练完善武学,更不会从洞中的秘密通道逃出灵鹫宫范围,自然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 失足崖上,我跳下崖的那一刻。“小贱人!你们,全都给我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天山童姥气急败坏地在崖顶嚷嚷。这也不能怪她,自创立灵鹫宫以来,所有接触过的人都被(靠“生死符”)治得服服帖帖,我是第一个和她对着干的人。 不过……,也不用狠到抽筋扒皮吧,那死状很惨的!虽然我知道你做事够狠,但我好歹堂堂一女王(曾经的女皇),被传死后让人抽筋扒皮?会让被笑掉大牙的,给点面子行不?……我被侮辱不打紧,要是牵连整个维莉娅皇族,那事情可就大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万一传到别的王国,那……,呵呵……!还有,说了不要叫我小贱人,我哪里贱了?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比你长得漂亮,比你年轻而已嘛!咦,对哦,童姥这时实际年龄应该六十岁左右,已经算是老人家了。好吧,看在你已是老人家,记性又不好的份上,本王估且不跟你计较。 话说我跳下悬崖,崖下云雾弥漫,看不见底,只听见风在耳边呼呼吹过而“嗡嗡”作响,吹得我耳朵像刀割一样痛。不知堕了多久,只听“咚”的一声,头部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被微微弹起,又回落下来,腹部又撞了上去。这一前一后连撞两次,我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已经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崖下,宫内众女,展开地毯式搜索。“都搜仔细点,主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留守宫中的各部首领大声吩咐道。 ------------ 第六章 重修、洗理 更新时间:2012-03-31 天山缥缈,山峰终年云封雾锁,常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似仙山隔云海,如霞岭玉带连,远远望去,若有若无。到处悬崖峭壁,地势险峻。站在峰上,低头望不见谷底;站在峰下,又瞧不见峰顶。 失足崖下,灵鹫宫留守众宫女,正在展开地毯式搜索,搜了一天也不见我的踪影。入夜,“首领,怎么办?怎么找都找不到。”一名女子对余婆说道。 “搜了一天,大家先回宫休息!”余婆和其他几位首领商谈后说。 “可是,尊主那儿……” “尊主那儿,由我们各部首领去交代,大家回宫休息。”说话的是钧天部首领。 “是!”除了各部首领,其余女子都回去休息去了。 天山童姥房内 “奴婢等,参见尊主!”各部首领来到童飘云房内,全部跪在童姥面前。说话的是余婆,通常只要有她在,和童姥说话的都是她。 “怎么样,找到了吗?”童飘云苍老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一听便知其内功深厚。 “属下等无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连血迹也没有。请尊主责罚!”余婆诺诺地说。 “哼!我看我是白养你们这些奴婢了,找个人都找不到!都给我滚出去,不想看见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天山童姥生气地嚷道。 各部首领利索地退了出去。退到门口,大家都松了口气。刚才尊主虽然很生气,但还说了骂语,这就表示她们没事,不会遭责罚;反之,语气特别客气,她们则要遭殃了。 一夜,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失足崖壁 翌日清晨,我从晕迷中醒来,迷迷糊糊间想要坐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我被挂在了一棵小树枝上。仔细看来,不是树枝而是一棵小树,一棵长在石缝间的小树。突然,一股异常的风迎面吹来,风中还夹带着些许清香,像是花香。在确保安全不会掉下去的情况下,我扭着头四处寻找。 不久便发现了异常,在小树的正下方二十公分处的山壁颜色和其它山壁不太一样,其它山壁呈灰黑色,而此处却是黑色,怕是另有蹊跷。我试图让自己身体滑下去,以便看清楚。双手正好可以抓住树干,树干的粗细也和我的手掌差不多。我小心地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滑下去,整个人吊在树干上。果然,那股夹带着异常气味的风是从这黑色区域吹过来,说明这是个洞穴。 这洞xue洞口有三米多高,宽二米,容下我应该不成问题,可我要怎么进去呢?这时,只听“哗”一声,树干连根从石缝中慢慢漏了出来。看来这棵小树撑不了多久了,刚才可能只能承受我半身的力量,而现在我整个身体都靠它了,当然承受不住而开始摇摇欲坠。看情景我要尽快进洞才行。这树正好是横向生长,非垂直于山壁,对我进洞带来很大便捷。 我轻轻晃动身体,使身体前后荡起来,利用惯性甩进洞去。可由于我的晃动,树干掉得更快,我只有抓紧时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我加大晃动幅度,把握时机把自己甩进洞内。就在我点即将甩进洞口时,树干彻底断裂,掉了下去。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力,身子直往下掉,幸好及时抓住了洞口边缘的突起,才免遭殃。待身体不晃动时,向内轻轻一跳,稳稳站了在洞内。 洞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随手放出了火球准备照明,可是……,好几次都失败了。每次都是冒出火星,随后化为一缕清烟消失不见了。呵呵,我竟然忘记我已经失去法力了。我记得通灵纳玉戒里珍藏这时代用的火舌子,但要打开也需要一定的法力,相当于五种元素魔法(光、水、火、地、风)全部中级魔法力以及天空骑士(蓝色斗气),或一种元素的高级魔法力及剑圣(银色斗气或白色斗气)。可现在的我,连一个简单的初级火系魔法小火球也放不出来,更别说打开通灵纳玉戒了。 此等情况下,我只伸出双手摸黑,一点点的向内挪,但又不敢走里面,生怕碰壁,确认自己已经安全后,立即止步,开始修炼魔法。依然用着先前那个诡异的姿势,用意志修炼,这样修炼得快些。用意志修炼还有个好处,在修炼期间修行者本身,最长可长达十年不吃不喝,基本处于休眠状态。 一个月后,我从休眠状态中醒来。此时的我,五元素的初级魔法已经全部修炼完,中级魔法也修炼了大半,还无法打开通灵纳玉戒,但需探索洞内已经足已。我先放出一个稍大的火球,让它在我的前面,跟着我的脚步自动运行。然后在放出个火球在我掌中,以便看清我近身周围的情况。 走着走着,我发现此洞异常的悠长,而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但总得来说是在往下走。此洞的构造在有点像无量山中,无崖子和李秋水曾居住过的那个山洞,那洞的道路也是忽上忽下的,难道无崖子曾经来过这儿? 不知这样走了多少遍,突然眼前豁然开朗,由于火光的原因散去了浓雾,让我能够看清自己身处何处。原来我已经走出一片山体,眼前又是一座山峰,峰下也有个山洞。而我所站的地方,是一片平地,大约三十(六乘五)平方米的长方形,地上长满了小青草,较长的两边连接着两座山峰,较短的两边又是悬崖,崖边长着两棵不高不矮的长青树。 眼看天就快黑了,我不敢太张扬,生怕被她们发现,因为我现在还不能是否走出了灵鹫宫范围。因此,我只能挨在山洞的两边生了两堆火堆。然后,继续进入休眠状态直至修炼完毕。当我再次从休眠状态中醒来,已是十年后了。 此次重修,我不但将之前的魔法、斗气、魔斗气[绝招:冰封万里(风)、天火焚城(火)、无定风波(水)、陨石天降(土)、神州耀舞(光)、圣法之怒(魔斗气剑气)]全部修炼齐全,还修炼了禁咒(不过,基本上没用过)。 此外,出洞前,我还做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洗理。现在的我:紫眸(只有维莉娅女神后裔才拥有)、蓝发、紫血,虽然在灵界这是身份的象征。但在北宋年间,甚至灵界之间的所有时期,如果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都会被称做“妖女”,可能还会更多让人厌恶的称呼。所以,我一定要把自己改变下,以符合时代。 洗理是一项巫术,是灵界维莉娅王国专属的。一般由王国的祭司和巫师才能使用,因为学的都是巫术。小时候每次去人类二十一世纪前,我和妹妹都会去找御祭司帮我们洗理。或者是将魔法和斗气全部炼至最高境界者才可以,否则施法者本身会因受不了洗理过程中所带来的强大冲击,而当场毙命。维莉娅王国的历史上仅有四人,分别是:维莉娅女神、第四代皇帝诺?克维、第九代皇帝休斯?雷锲。维莉娅王国的女皇也仅有五人:维莉娅女神、第五代女皇妮娜?娅维、我的母亲第十代女皇莉莉?默灵、我――诺撒邪?默灵和诺撒莎?维莉娅。这是题外话了,我们回到故事中。 稍作休息、食用之后,我再次闭目,右手掌心在通灵纳玉戒上轻轻一抹,戒指的前端出现了一根细细长长,形似针的物什。然后口中念诵着咒语,将针状物刺进右手掌心开始洗理。以前都是御祭司帮我洗理,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次换我自己洗理,冲击果然不小。其实,也不能算是冲击,应该是许多种感觉交杂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主要是痛。像是身体中某个部分被分离的那种痛,而痛中又夹带着一丝恶心,然而又时而阴冷时而燥热。还有血液像被沸般沸腾,搅得胸口闷闷的,似乎喘不过气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真是五味俱全啊,搞得我想嚎啕大叫,。又不敢叫出声,生怕被发现。只能暗暗忍着,却越忍越难受。我很想放弃,但记得长辈们的提醒:洗理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中止,否则立刻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唉,谁让我不想死呢,所以只能坚持了。 约莫五个小时后,洗理总算完毕。啊,惨啊,我忍辱负重了五个小时。从通灵纳玉戒中搬出块大镜子,看看自己洗理后的样子。嗯,不错!虽然还蒙着面纱,但黑眸、黑发已经符合标准了,只是不知道血液有没有被洗过来。我举起手剑随意的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下,红色的血液立刻显现出来。呼,还好!没有枉费我这五小时的努力,不然再来个五小时,我可受不了。 我确认完,收起镜子。然后用一只手的掌心按在划伤的手背上数秒,再轻轻一抹,原来的伤口立刻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此时,已是第二天黎明。 ------------ 第七章 这又是哪里? 更新时间:2012-03-31 经过洗理,我已经变成了正常形象,应该不会再被误认为妖女了吧!洗理后我,忽然觉得筋疲力尽,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第四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舒服极了。可能前段时间又是重修又洗理,彻底把我整挎了。醒来后,继续进入另一个山洞。此山洞和前面个山洞没什么两样,也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总路线在往下走。又不知走了多久,忽见前方透过一缕亮光。心想:终于可以出这奇怪的山洞了。 可是当我走到那缕亮光前,心情又不禁沉重起来。原来只是石壁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缝,阳光通过裂缝照射了进来。唉,害我白兴奋了那么久,原来还是出不去。难道我走错了路?不对啊,一路走来没瞧见有任何岔路啊,这路是一条道到底的,虽然歪歪扭扭的很多。可眼下我却走到了路的尽头,前方已没有路可走。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古人的想法也太奇怪了吧,设计的洞都是进得来出不去的吗?或者要原路返回才能出去?不会吧,我好不容易走出了灵鹫宫,现在回去岂不是找死,我还有很长时间要活呢!可眼下……,我要怎么出去呢? 我绝望地看四壁,不禁长叹一声。难道我这辈子就被困在这山洞之中,终老于此?若换成他人,终年也就七八十年的光景,而我……!唉,虽然我在此山洞中不知待了多久,但要将所有魔法和斗气修炼至最高境界,一时半会是修不来的。即使在意识修炼这种较快捷的修炼方法下,也需要十年及以上。所以,我确定我在山中至少待了十年之久。按常人计算,我来到这时代的年龄是二十二岁,再加上山中十年,就是三十二岁,算活到万寿之年,也就只有六十八年可活。而我,身为灵界之人,自十八岁后,每五年生理年龄长一岁(相当于五年长一岁)。从二十二岁开始算,十年我长两岁至二十四岁,到万寿之年还有七十六年,别忘了还要乘上五。最后结论是我还要活三百八十年,十三万八千七百天,一百六十六万四千四百个时辰。呵呵,好可怕的数字啊!我汗啊!可我连一刻也待不下去。 我还要去找段誉,还要嫁给他,还要助他治国,还要……。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待在这里终老,但面对四周的石壁,我一筹莫展。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出去?我无力地坐在一边略突出的石壁上,背部靠向石壁。忽觉背部好像被什么扎了下,我下意识地弹起身,欲看个明白。于此同时有那道有裂缝的石壁,缓缓移开了一块,连同裂缝一起消失不见了。原来那不是条裂缝,而是石门的一边与石壁没有完全贴合,因而露出了一条缝隙,阳光照射进来像是一道裂痕。由于石门的打开,阳光照亮了整个洞口。我也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开启石门的机关,伸出一指轻轻一按,石门又缓缓关闭,洞内又恢复了黑暗。我又按了下机关,石门又重新开启,阳光又照了进来。原来是我无意间触碰了控制石门的机关,促使石门被打开。看着石门我莞尔一笑,踏着台阶走出山洞。出洞后,我找到在外面的控制机关,将石门关上。 出了山洞,我感觉特舒服。不禁闭上眼睛,展开双手,深深吸了口气,好好得感受了一次阳光浴。阳光浴后,我转身准备离开。可转身后,我傻眼了,没想到身后还是重重高山。我绝望地望向天空,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十年有余没有吃喝的我,又晒了很久的太阳,虚弱地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由西向东的方向走来一对西夏装扮的中年夫妇。男子身穿一件蓝色短衫,腰束革带,下着小口长裤,裤腿卷起,脚穿麻鞋。女子则身穿黄色短衫,下系浅绿色长裙,梳垂云髻,脚穿麻鞋。看见我晕在山中,好心地将我带了回去。 七天七夜后我从晕迷中醒来,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土房的土坑上,房间里除了一些日常日用和家具外,再无其他,看来此屋的主人过得平淡。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有气无力,只能扶着坑边慢慢爬下,扶着墙壁慢慢向外挪着。呵呵,没想到我堂堂一女王,竟然也有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 我刚掀开通往外间的帘子,那救我的妇人正好走进来。见我醒来,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上来搀扶,并用西夏语说着:“哟!姑娘,你可醒了!你晕迷了七天七夜,身子还很虚。你怎么出来了?我扶进房歇着吧!” 听她说着,可我一名也听不懂。又不能用通灵纳玉戒进行翻译,因为翻译是要念咒语的,怕她有所误会,只能抬手指了指外间放着茶壶的石桌,示意我想喝水。 那妇人到也会意,扶着我坐到石桌旁,拿着茶壶和茶杯,倒了杯水递给我。边倒边说(还是用西夏语):“姑娘,你这是打哪来?又想去何处?怎么会晕倒在荒山中?” 我接过茶道了声“谢谢”,喝了会茶说:“大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时,那妇人才恍然大悟,尴尬地笑了下说:“姑娘,你是汉人吧。”我?汉人?呵呵,就算是吧。见我点点头,她接着用汉语把前面说的话又说了遍。 我苦笑了下,是啊,我从哪来?总不见得告诉她我是穿越过来的吧,眼下只能岔开话题了。于是问道:“请问大娘,现在是何年?这里是哪儿?”这是我现迫切想知道的,确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 “其他国家我不知道,我只知我国的,现在是福圣承道十四年。”妇人好心地答着。 福圣承道十四年?那就是公元1066年,各国的现任皇帝迅速在我脑中出现。宋英宗(赵曙)治平三年,还有一年寿命;辽道宗耶津洪基咸雍一年;吐蕃则还是那四个王系,并处在长期战乱中;大理国,兴宗段思廉保德二年;至于西夏的毅宗李谅祚也只能活一个年头了,这个我自然不能告诉大娘。转眼十年过去了,这十年期间发生了很多事。 1060年,天山童姥大开杀戒。当时卓不凡不在福建,幸免于难,后无意中得了前辈高手遗下来的一部剑经,后勤练二十年,终于剑术大成。夏惠宗李秉常出生。 1061年,萧峰出生。八月,慕容博传假信,意欲挑起宋辽争端。九月初八,雁门关外乱石谷大战。少林寺玄慈方丈率领丐帮汪帮主、天台山智光大师等二十一名武林高手,在雁门关截获探亲的萧远山及妻儿。萧远山猝不及防,娇妻被杀,纵身悬崖前,在石壁上刻下事发经过。玄慈等不忍杀其幼子,送乔三槐扶养,取名乔峰。九月重阳前后起慕容博隐姓埋名,隐居于家中地窖,绝足不出。少林寺玄慈方丈知道被骗,派人四出查访,却杳无音信。 1062年,萧远山到少林偷研武功。慕容博为求少林七十二绝技,独自落户在少林寺旁。不出半年,摸清了寺中藏经阁的情况,潜入阁中抄录武功秘笈。其时已然入冬,年暮岁晚,他挂念妻子,返回苏州。 1063年五月,灵鹫宫天山童姥第二次返老还童,历时六十天。七月十九,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谋反。同年,丁春秋将师父无崖子推下悬崖后自己创立了星宿派,苏星河则装聋作哑,以师父留下的珍珑残局,寻访可以发扬光大逍遥派的少年俊彦。 1064年,慕容复出生。慕容博为儿子取名慕容复,以期克绍箕裘,继承先祖遗志,光大复燕大业。慕容博胸怀复国之谋,易容改装,自称燕龙渊,在江湖上急难济困,广交朋友。入秋,他再度潜入少林寺,数月之后,又抄得十余册功诀。萧远山在雁门关之战后,躲在少林寺旁数次偷看武功秘笈。有一日,两人在藏经阁遭遇。北宋为抗西夏,在陕西推行“刺义勇”。 1065年,吐蕃唃厮啰卒,三子不和,厮啰王朝一分为三:董毡据青唐,瞎毡据龛谷(今甘肃榆中),磨毡角据宗哥(今青海平安)。慕容博、萧远山再次相遇,约于第二年比试掌法。波斯“山中老人”霍山自创“乾坤大挪移”。 1066年,慕容博、萧远山如约比试,武技不分高下。同日,慕容博遇吐蕃高僧鸠摩智(20多岁),两人相约,鸠摩智去大理天龙寺求取《六脉神剑剑谱》,交换慕容博抄录的少林寺绝技副本。年末,叶二娘结识玄慈。 “姑娘,你怎么了?”那妇人见我没反应,便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些问题而已。”我回过神,继续边喝茶边答着。“大娘,不知这里是何处?您为何会说汉语?” “此地叫破娘村,因紧挨着破娘嶺而得名,我们就是在那儿发现姑娘的。至于我为何会说汉语,是因为这里离汉朝不远,我和拙夫常去边界的城镇做些小买卖,那里有不少汉人出没,久而久之也会些汉语。姑娘若是要回汉朝,出镇后向南走翻过破娘嶺和羅堆嶺,然后继续向南再翻过横山便到汉朝界内了。” “多谢大娘。只是我暂时不想回国,我想去雁门关,不知又该如何去得?” “这……!”她似乎有些为难。 ------------ 第八章 雁门关 更新时间:2012-03-31 我向救我的那妇人确认了时间,知道了现在自己身在何处。另外,也确定了自己还没有错过时间,离段誉出生还有段时日。然而,雁门关事件已经发生,既然有时间便想去看看萧远山留了些什么?但又不能和那妇人明说,得找个理由。 “多谢大娘。只是我暂时不想回国,我想去次雁门关,不知又该如何去得?” “这……!”她似乎有些为难,又向我确认了一遍,“姑娘,你当真要去雁门关?那可是在辽国与汉朝的交界处啊!汉辽两国战事连连,每经过那里的人都会被误认两国细作而被杀的不在少数。”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听家人说祖上在那里留了点东西,故此趁此次出来之际,想去看看,然后再回国。还请大娘指明怎去才好。” “也罢,不过姑娘可得当心啊。”妇人转头看了眼外头,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回过头继续说,“现在天色已晚,姑娘也七天七夜没吃东西了。不如,在大娘这吃个便饭,大娘也给你讲讲怎去。再多住一晚,等明日一早再去。” 我还在犹豫间,门口响起一男子的声音:“我内人说的对,现在天色已晚,你一个姑娘出门不方便,还是等明日再走也不迟。”原来是那位救我的男子,是这妇人的丈夫。 男子边说边走进来,像是刚从外面劳务回来。对我说完,转头冲着妻子用西夏语说:“既然知道天色已晚,那还不去做饭!” 妇人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犹豫。男子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仍用西夏语说:“你去做便是,这位姑娘我来劝。” 妇人闻言,点点头走出房间做饭去了。待妇人走后,那男子就开始劝我了。他用汉语对我说:“姑娘,我们这地处偏僻,一到晚上外面就什么也看不见,即使拿着火把也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何况你晕迷了七天七夜,现在出去怎么行!” 听了这男子的话,我万分惊愕。刚才就听那妇人说我晕迷了七天七夜,现在眼前这男子又说了次,难道我果真晕迷了七天七夜?我一脸疑问地问男子:“请问,我当真晕迷了七天七夜?” “是啊!所以,姑娘更该听我们一句劝,留下来吃完晚饭多住一晚,等明日养足了精神再去。”男子继续劝说着我。 果然,但我不只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还至少要加上十年,当然这点只有我自己知道。等我知道怎么去雁门关后,本不打算走着去,想用疾风术飞着去,而这是需要消耗很大体力的。看来我真该好好吃一顿了,否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晕过去,从这高空中摔下来可得不偿失。“好,多谢大娘和大叔关心,那小女子就叨扰了!”我起身福了福身答应了下来。 晚膳时那老妇把与雁门关有关的事都跟我说了遍。雁门关地处辽国与宋朝的交界处,自宋辽建国以来,因两国在这里打过不少战事,而导致凡有两国人经过关时,都会糟来另国的屠杀,场面惨不忍睹。难怪此夫妇对我想去雁门关的事有所阻拦。 我也知道,此去十分凶险,但我必需去看下当初萧远山在石壁上留下的全文。因为,第一,如果此次不去,我不知道日后何时还会来此。第二,根据金大师原著所写,之后会被削去一角,全文有所损坏。因此,我无论如何都得去次才行。 翌日一早,我别过这对西夏夫妇,找了个无人之处,施展“疾风术”所雁门关方向飞去。约莫一日光景,我便落在了雁门关关下。 抬头望去,果然是峰峦叠嶂,山岩峭拔,峡壑阴森。传说,因这里山太高,大雁南来飞往,只能从此关隘飞过,得名雁门。雁门关东、西山崖峭拔,中有路,盘旋崎岖,绝顶置关,谓之西陉关,亦曰雁门关。雁门关西北,约10公里处有广武城,分新、旧广武城两堡。旧广武城,是一处长方形古代城堡,10多米高的长城,为条石基砖包砌。城堡除垛上女儿墙损坏外,其余保存较好。城头上有石碑,是公元1725年所立。该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历朝历代都视为拱卫京都、屏护中原的兵家重地。其以要塞、险峻和历史上多战事闻名全国,并被列为中国九大名关之一。《吕氏春秋》记载:“天下九塞,勾注其一”。雁门关有东、西、北三座关门。东门楼名雁楼,关门外有赵国良将李牧祠旧址。西门楼是六郎庙。北阶曾建驻军官署,西北方是习武演阵之教场,南面则是雁门山高峰“过雁峰”。小北门为雁门关第一道关门,门额嵌“雁门关”工字石匾一方,东、西门额分别嵌“天险”、“地利”的石匾各一方。城关楼镌刻楹联:曙色清明残星几点雁横塞,晨曦初朗斜月孤伶门上关。 自宋以来,18个隘口,傍山就险,屹为巨防,外壮大同之藩卫,内固太原之锁钥,根抵三关,咽喉全晋,势控中原,对山西、京冀、中原之安危关系极大,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和军事价值。雁门关与新、旧广武唇齿相依。雁门关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唐初于绝顶铁裹门处置雁门关,设寨驻兵,以防突厥。唐开始设关,勾注塞由雁门关所代替。宋代雁门关为防御契丹之重地。元曾取消关隘设防。千百年来这座雄关以其伟岸的身躯,铸就了一道钢铁屏障,阻挡着一切来犯之敌。赵国李牧驻守雁门数十年,大破匈奴十余万。秦蒙恬出雁门修长城北击胡。汉为防卫南犯之敌,在雁门关一带设置防御,卫青、霍去病、季广常驰骋长城内外。唐薛仁贵多次在雁门出击匈奴。北宋扬业在雁门关外大败辽兵。以后直至明代,雁门关都有大将镇守防卫。 望着雁门关,我心中无限感慨,想起历史上无数戍守将士,在此谱写了一曲又一曲壮烈悲歌。我缓缓登上雁门关,似乎今日只有我一人,幸而避免了一次误会和一场屠杀。登上雁门关向东望去,关门外果然矗立着一祠,饲门左、右各竖旗杆一根,祠前有点将台,想必那便是祭祀战国名将李牧之祠。 赏完雁门关之景,我也开始此行的主要目的――萧远山的刻字。我眼扫八方,忽见南面“过雁峰”上有一块突出的平滑的大石壁,石壁上隐约刻着一排排形似蛇的蛇形文字。想来那就是萧远山跳崖前,所留文字的石壁。 我微微一笑,飞身来到石壁前。只是那蛇形文字是契丹文,虽字迹清晰但我却看不懂。不过,我的通灵纳玉戒有翻译功能,可将所有语言翻译成汉语。看着四下无人,我念动咒语,左手手掌覆于通灵纳玉戒上,用力一滑,一道蓝光归照在石壁之上。不多时,石壁之上忽见: 峰儿周岁,偕妻往外婆家赴宴,途中突遇南朝大盗,事出仓促,妻儿为盗所害,余亦不欲再活人世。余授业恩师乃南朝汉人,余在师前曾立誓不杀汉人,岂知今日一杀十余,既愧且痛,死后亦无面目以见恩师矣。萧远山绝笔 从留书中看出,当初萧远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懊悔,但为何之后又将其余之人全部杀死,包括无辜的乔三槐夫妇、玄苦大师、丐帮徐长老、赵钱孙、谭公谭婆、单家满门三十余口、智光和尚和白世镜。难道只是因为跳下悬崖未死,所以决定找仇人报复,而成为一杀人狂魔?那么,这也太过了吧!如果单单是找当初雁门关惨案的参与者报复,这自然能理解。可是将前面提到的人牵连其中,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这些人跟萧远山并无怨仇啊!唉,罢了,这是之后发生的事,多想也无意。如果之后有机会碰到萧远山,我一定让他再死一次,这次一定要让他死彻底。 看毕石壁上的留书,我正准备将拓下副本,忽听不远处传来厮杀的声响。心想:不好,万一我也被发现了,肯定难逃一劫。我环顾四周寻找躲藏的地方,可眼前尽是一片空旷地,无一处地方能躲。在我正欲放弃与来者正面交锋时,余光扫见石壁旁一片小矮树丛,但只有一小块站地,后面则是悬崖。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但相比之下还是保命比较重要。虽然有可能掉下悬崖,但我还可以用“疾风术”缓解。我不再犹豫,急忙躲到石壁后,蹲着身子隐藏于矮树间。 不久,声响的始作俑者就来到眼前。原来是一群契丹武士在厮杀宋朝的过往商人和平民,宋人纷纷向自己的国家撤离,但最终还是被这群契丹武士全部杀害,就连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有放过。不过,契丹人似乎比宋人要好些,他们不污辱女子,只是杀掉人抢走财物。若此番换成宋人,怕是还多了污辱女子这一事,相比之下宋人要更残忍些。但这血腥而尸横遍野的场面,让我倒抽口冷气,却又不敢作声,只能死死地捂着嘴不作声。 待人都走后我正欲出来,又听见有来人响声,我马上蹲回去看究竟。这次是又来了十来个契丹武士,只见他们将死尸丢下悬崖,将所有交通工具都抬了回去。原来他们是来清理现场的。我暗暗吹虚了一口气,然后再次走到石壁前,将石壁上的文字契丹文和汉文全部拓下副本,离开了雁门关。 ------------ 第九章 夜探少林寺 更新时间:2012-04-08 我在雁门关看了萧远山的留书,并拓下契丹和汉两语副本。为避免以后的悲剧发生,决心若再见萧远山必杀之,一次不行就杀第二次,直到将其杀死为止。然后,飞身下雁门关,徒步南下向少林寺而去。雁门关以南则是宋朝境内,宋朝人多口杂若见我在空中飞行,难免遭人口舌,所以还是徒步的好。 走着走着,已到正午,眼前忽见一座城池,我兴奋之余加快脚步向城池走去。城门上刻着“太原”两字,我没有马上进城,而是闪到城墙外一隐蔽的角落,用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对镯换了身形头。只见我口中念着咒语,腹中闪着淡淡的蓝光,蓝光从浅到深,从闪烁到不闪,最后从腹部向全身扩散,直至全身埋没在蓝光之中。顷刻后,蓝光一闪消失,我变成为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出现在蓝光之后。 太原城中,一袭月牙白金色滚边锦袍,腰束白玉腰带,乌黑的长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套之中,发套中插着一根白玉发簪,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面如傅粉,英气逼人,手持玉扇的男子优雅的坐在街边的小摊前,享受着桌上的美味,却又让人不觉得有任何格格不入的地方。这公子便是换装后的我。 吃完美食,我向小摊贩打听了少林寺怎么走,由于我现在是男儿打扮,没人在意我询问少林寺的事。若依然是用女儿身去问,定会招来许多异常的目光。 出了太原城,我便恢复了女儿身,变成男子让我浑身不自在。可恢复女儿身后,又给自己带来诸多不便。这不,刚出太原城没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 我问明了少林寺的方位,吃过午饭走出太原城,向着少林寺的方向前进。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我再次步入山间。走着走着,突然身前身后蹿出一些人。其中一人,粗布衣外披了一件兽皮衣,用一条粗布束在腰间,瞎了一只右眼,左脸上也有一道伤疤,相貌十分狰狞,应该是领头的。但没有吓到我,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其他人则都是穿着粗布衣裳,相貌平庸,无特别之处。 “嘿嘿,小娘子,看你长得还真他妈的正点,大爷也不要你的钱财和性命,不如跟我上山做我压塞夫人吧,啊?哈哈!”那领头的见我面纱下隐约的容貌,眯着一只色迷迷的眼神,得意地大声说着。 听了他的话,我只觉一阵恶心,很想觅个地猛吐一番。对面这些盗匪,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凭我现在的武功要解决他们绝对不成问题,虽然我现在只会魔法和跆拳道。我轻轻一笑,对着那领头的淡淡地说:“想抓我去做压塞夫人,那还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我刚说完,那领头的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嘴角流着口水扑将上来。我没有因为他的行为而后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他到距我一米左右时,我一手藏于另一手的衣袖内侧,手掌左右晃动了一下。只听“啪——!”“啪——!”两声,我隔空甩了他两个巴掌。 “谁!你们,谁打我!干嘛?想造反呐!”他有点吃痛的捂着双脸对身边的小喽啰吼道。小喽啰早被他吼声吓破了胆,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吭声。不知是不想伤及无辜,还是太有自信,我好心的告诉他是我打的。但之后,我又后悔了,见着他突然转变的嘴脸,我又觉一阵恶心。 “哈哈,原来是小娘子。够辣!我喜欢!”听闻,立马换成一副皮笑肉不笑且猥琐的嘴脸,还细声细尖的说,说完又摩拳擦掌扑上来。恶心!说来也奇怪,那些小喽啰也不起哄,反而在一声不想地旁看着。看来此人是个狠角色,平日里没让他们少受罪。 当然,我不怕他,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依然静静地站在那儿,等他上前再隔空甩他几个巴掌。他一次又一次地扑上来,我也不厌其烦得甩他巴掌,反正我是隔空打的,不怕脏了手。不知甩了他几次,可能被我甩得天旋地转了,没有再上前。 “妈的,臭娘门,竟敢耍老子!拿我的刀来,我要砍死她!”看来我成功把他惹火了,似乎后果很严重,呵呵。也好,省得我在浪费时间,眼看天色将晚,而且看天气到晚上恐怕还要下雨。如果不赶紧找个地方借宿,恐怕我要夜宿在外,搞不好还得淋雨。 我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你想砍死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虽然目前我只会魔法和跆拳道,但要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从两袖中各甩出一条蓝布带舞动起来,速战速决,其实不想在和他们耗下去。 妈呀,这娘门是在跳舞还是在打架?如果说是在打架,怎么身姿会如此动人和跳舞一般。看得所有人都呆了,包括那盗匪头子。我趁着盗匪愣着的空隙,脚下轻点,本想用疾风术飞离此地,却轻轻飘出了他们的包围圈,然后落地。 咦!我什么时候学会轻功了?此举让我自己也感到非常诧异。当我想再来一次时,又怎么也使不出来了,呵呵!只能跑,拎起裙摆拔腿就跑。由于我用了点法力在脚上,跑起来比较轻盈,速度快出许多。很快就将那群盗匪远远地甩在了后头,却没有辨别方向只管跑了。 不知跑了多久,当我跑到看见前面的村落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就要下雨,我得尽快找个借宿的地方。跑到村落也不管是什么人,找了个最近的屋子敲响了屋门。在敲门前,我揭去了面纱,把自己变丑了点但也不难看,只能说是清秀没太招摇。 没多久,屋内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女声:“谁啊?” “婆婆,我是过路的,见天色已晚而快下雨了,想借贵地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虽然把我把自己的容貌变得一般,声音却没变,依然好听的动人心弦。 我话落不久,屋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约莫六十左右的老人,头发有些花白,一身素衣。老人家打了门也不说话,只是转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瞧我的相貌不是很美,但清秀。一身浅蓝色纱衣显得十分清雅,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眼睛明亮动人。不像是高官的千金小姐,却也是出生有些身份人家的小姐。声音又异常的好听,不觉有些晃神。 见老人家只打了门却不说话,盯着我猛瞧,想是她刚在屋内没听清我说的话,又简短的重复了遍:“婆婆,我是路过的,见天色已晚,想借您这留宿一晚,不知可否?”说着拿出一锭银(锭银分为1两、2两、5两、10两、20两、50两和100两。我给她的是10两的)摆到她眼前。 老人家一见银子,眼睛发亮立刻回过神,还殷勤地将我请了进去。我讽刺地一笑,看来千般道理也敌不过金钱的诱惑。我提步进屋,刚踏时屋子,屋外倾盆大雨随即下了下来。呵呵,还算及时。 进屋后,老人家殷勤给我倒了茶,还问我是否用过膳。知我还没用膳,又殷勤地到给做饭去。看着她的举动,我看嘲讽地摇着头笑了笑。唉,这钱还真不是东西。 用膳时,我向婆婆问清了这里什么地方,村落叫什么名字。这里叫女儿村,住在这里的都是或是从各国逃难而来或被丈夫遗弃的女子。因地处僻静之地,鲜少有人来访,我算是第一个。大家靠着村中央的树上结的果子繁衍下一代,但吃了这果子只能生女儿,所以村里没有一个男人。想到《西游记》里有个女儿国,是靠子母河的河水繁衍的,可生男生女,女子居多。女儿国是真实存在还是虚构,我们也无从考证。但我明白,这里确是真实存在的,这里是个小小的村落,不是个什么国家。可从婆婆口中了解到一件更震惊的事,女儿村位于西夏和宋朝的边境地区。呵呵,不料我又回到了两国边境,这次是在宋朝境界。 吃过晚膳,我坚持我来洗碗,婆婆扭不过我,只能答应,告诉在哪洗碗后,就给我收拾休息的地方去了。这老婆婆因是一个人来这里的,来时也年近四十了,所以没吃树上的果子,现一个人居住。如今见我到来,我又给了她一锭银,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多的银子,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和兴奋,帮我做起事来也很卖力。 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吃完早膳,和婆婆道别后,向着少林寺的方向而去。走到无人处,我依然使用“疾风术”飞去少林寺。一则,以我现在的法力,不出半日便可到达少林寺。二则,为避免途中再遇到麻烦,而既耽误时间又会走乱方向,以至再次回到与哪国的边境处。 巳时末,我落在了少林寺门外,但没有上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离开了,等到了夜间才是来此活动的时间。午时初,来到少林寺旁的河南城的河南客栈,给了掌柜一锭二十两白银,要了一间上房,再吩咐掌柜把午膳送到我房间内。吃过午膳,我盘膝坐在床上,运起通灵纳玉戒先将法力全部转换成内功,然后再有我最擅长的意念练功法练习轻功。晚膳过后出发去少林寺,走到门口告诉掌柜,如果我明早没有回来,就当我把房间退了,除去房钱和两顿餐费剩下的都归他。没想到他眼睛直发亮,连声道谢。难道是我给多了?呵呵! 戌时刚过,我来到少林寺外墙外,用轻功翻墙而入,寻找小虚竹。寻至后山塔林,见一群三岁左右的小和尚在蹲马步时,我彻底迷糊了,没想到寺内三岁左右的小和尚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这让我怎么找?就在我将要放弃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讯息,那便是虚竹背后的那二十七个戒顶香疤。有了这个讯息,找起来就方便多了。我轻声的绕到他们背后,轻轻闭上眼睛,口中念了些咒语,等再度睁开时已成了透视眼,一个个地扫过他们的后背。呵呵,貌似这种行为好像不太雅,噢?想这时代女孩是绝然不会干这种事的吧,呵呵!唉,管不了那么多了,找人要紧! 结果,在最后一排最右边找到了背后有二十七个戒顶香疤的三岁孩童,想来他便是虚竹了。见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不太愿意练功。我掩嘴轻笑,这样也好,我待会做起思想工作来可方便多了。 ------------ 第十章 扫地僧的身份 更新时间:2012-04-08 戌时刚过,我翻墙潜入少林寺的在后山塔林找到虚竹。待所有人都散后,我轻声唤了声“虚竹”。虚竹听见有人叫他,摸着头四处找着。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我很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示意他我在塔林后。 “女施主,你怎么知道我虚竹?”他来我跟前,见我是女子双手合十说道。 听到他唤我“女施主”,我轻皱了下眉说:“自然是你娘告诉我的。你可愿同我去见你娘?” “我有娘吗?师父说我是个弃婴,所以就收留了我。既然我有娘,那她为何要弃我?”虚竹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似乎对我的话有些质疑。 我略想了想回答他说:“事情是这样的。你是刚出生时,被坏人抓到这里的,你娘也不想弃你。只是你娘刚诞下你,无法起身,只能看着你被坏人抓走。” “女施主,那为何我娘不来找我?” “你娘当然会找你,只是她不知道你在这。还有可不可以不叫我‘女施主’,叫我姐姐吧!”听他一遍遍地叫我“女施主”实在觉得别扭,叫他改口叫“姐姐”。 “女……,姐姐,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因为姐姐是佛祖派来的使者,佛祖不忍心看你有娘却没娘养,所以特派我来带你去找你娘。你可愿意?” “原来姐姐是佛祖派来的,佛祖是不会骗我的!”虚竹一听我是佛祖派来的便相信了我的话。对不住啦,如来佛祖,为了把虚竹带走,小女子只能借你的名义用一用喽!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见怪啊,呵呵!“那姐姐,我什么时候去找娘?” “现在就去!”说完便拉着虚竹准备而出,可是被虚竹耽搁下。 “姐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要和师父、师伯、师叔、方丈、师伯祖、师叔祖还有各位师兄、师弟道个别。”我晕,听了他的话,我一脸黑线。和长辈道别我可以理解,但是他还要和师兄弟道别,有没有搞错!可我知道不让他道别,他是绝对不会走的。 于是,我劝说道:“呃……,虚竹啊,这么多人你要一一道别,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不如我们只和方丈一人道别,让他帮你转达给其他人,可好?”虚竹犹豫了会答应了。 我跟随虚竹来到方丈玄慈门前,刚好碰到刚从玄慈房门出来的玄悲、玄难和玄渡三位高僧。本来我想避而远之,却虚竹几声招呼而想走也走不了了。唉,我悲啊,这个虚竹就会找麻烦!我只带上面纱转身和各位大师打了声招呼。 原本打声也没什么,但虚竹又上前说了我要带他走。我晕,这个虚竹真不让人省心,我真后悔起要带他离开少林寺的决定了。然而,想到之后的悲剧,又不忍心见他在与父母相认之时又同时失去双亲。虚竹啊,虚竹啊,我真快被你害死了!然而,这些老和尚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解释了半天还是一根肠子直到底,不知变通。这不,不等我解释完,三位大师的拳头就招呼了过来。 三个同时使出自己的绝技。玄难大师使着一手“袖里乾坤”,玄悲大师使着“韦陀掌”,玄渡大师则是“拈花指”。三种绝技同时袭来,我将虚竹拉到一旁叮嘱他不要离开,然后用瞬间转移和跆拳道接三位高僧的绝技,一场恶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突然出现的玄慈以大力金刚掌重伤。玄慈的功力自然不及天山童姥,但毕竟是男人,在力量上占了很大的优势,一掌就打得我吐了好大一口血。 一旁的虚竹见状,以为我快要死上前关心起我来。更是不解玄字辈高僧的行为,失望地叫道:“方丈、师伯祖、师叔祖你们怎么杀生啊!” 玄字辈高僧听了虚竹的话,皆愣了片刻,原来虚竹认为吐血就是杀生了,呵呵。不过,他这么认为到是帮了我个大忙,我丢出个烟雾弹,拉上虚竹不知向着什么方向一个瞬间转移离开了高僧们的视线。直到昏厥前遇到扫地僧才知道自己是到了藏经阁。 扫地僧将昏迷的我救起,并从虚竹口中得知我因何来到少林寺。等我醒来,他本欲来指点我疗伤,却见我疗伤的姿势很诡异,亦不来打扰我,回去继续报扫他的地。数日后,再来看我时,见我伤已全愈,判断出我内功非寻常,怕是不在自己之下。只是因金刚掌打在我胸口,伤及肺部而伤愈后略有些咳嗽。因而上前来为我把脉,却惊讶地发现我是极阴(九阴绝脉)体质,只是他没有道破,而我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他只是心中暗想:这姑娘的脉象乃九阴绝脉,须有九阳绝脉(极阳体质)者方能化解,奈何他自己不是。正当他踌躇间,忽想到了枷椤经中缝的九阳真经,这九阳真经虽非要九阳绝脉者才可练,但练功时会产生类似九阳绝脉的极阳真气,或许对我的九阴绝脉多少会有些缓解,延缓我病发的时间,却不能保证全部化解。 想毕,给我煎了些止咳的汤药后,在藏经阁的经架上翻出枷椤经,将其中缝的九阳真经全部抄下副本,这枷椤经又正好可弥补九阳真经的不足之处,所以一并抄写了。待我咳愈后,拿来给我练功,自己则在旁加以指点。原本阴阳真气相冲,身体会因承受其相冲的关系,忽而极冷忽而极热,冷热交替痛苦难耐。而扫地僧见我年纪轻轻却没有任何反应,很是奇怪。虽知九阴绝脉者乃奇才,而之前予我把脉时,探出我内功深厚,却不想竟会如此深。再加上见我练功速度是常人的数十倍,更对我加深了几分敬佩。然而,他不会知道我私下里是在用意念练功,当着他的面才外露于表。意念练功法的练功当然极快,若是我循规蹈矩地练,怕是会像郭靖般笨拙,或许比他更不堪。 扫地僧见我如此,相信我是个可托付之人。五个月后当我辞行时,他拿出一个包裹给我。我打开后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这扫地僧拿来的包裹中放着一本书和六杖黑黝黝的令牌及另外还有九杖分别刻有风、雨、雷、电、金、木、水、火、土令牌。那本书从上面的字可知是“乾坤大挪移”,可那些令牌是?其中六杖令牌非金非银非铜非铁,长相也非常奇怪,形似火,难道是传说中的圣火令?圣火令本是神兵利器,无坚不摧,乃昔日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铸,刻着其毕生武功精要,后与明教一起传入中土,是明教教主的权符。只是波斯离中土甚远,年深日久之后,中土明教已无人认识波斯文字。如果此六杖真是传说中的“圣火令”,那么这包裹里的东西自然就是明教之物,只是另九杖令牌是干什么用的呢?我疑惑地看着他,寻求答案。他也没有任何顾虑,全盘托出。 原来他年轻时是霍山的义子,本名叶步剑。那时霍山想将明教教主之位传与他,却因自己一心向武,无心接任教主一职。在打败明教众高手之后,更妄想中原英雄豪杰。因此下了光明顶,来到中原。当时中原武林属高手乃逍遥派掌门和其三位师兄妹、姑苏慕蓉、丐帮帮主和少林寺。他先后战胜了丐帮帮主和慕蓉正,认为自己武功天下无敌,便不自量力地前来逍遥派挑战。原想挑战逍遥派掌门无崖子或师姐童飘云和师妹李秋水,不料迎战自己的却是小师妹李沧海。由于轻敌在先,结果二十余招内便败阵下来。之后的十四年,亦曾多次约李沧海过招,却没有一次战胜过,最多的一次亦不过半百余招。当时因年轻气盛,期间又战胜其他不少门派,以本门武学做为交换。因此狂妄至极,但还是屡遭挫败,而颇有不甘,也因如此得知逍遥派武学的精要。最后,想来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寺的藏经阁中求精。当时藏经阁扫地僧屡劝他未果,以帮他扫地为供他阅览经卷的条件。没想这一扫就是二十年。直到一年前,义父找到自己时,才得知义父歹人陷害,生命垂危。后得知他现在少林寺,带着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及九杖教主令牌来找他,临死前望他能出少林寺光复明教。然而,他已在此多年,虽曾学过些乾坤大挪移但早已看破一切,却又不想背弃义父临终所愿。 就此,我从他口中明白了金大师著作中的一些疑问。首先,是他的武功造诣。原著中提到,此僧曾多次用无形气墙化去萧远山、萧峰、慕蓉博、慕蓉复之间的功击于无形。有人说这是“北冥神功”,我始终认为不然。若真是“北冥神功”,那么萧峰和慕蓉复的内力早被吸干了,怎会有气力追赶提着二老的无名僧,所以我断定那绝对不是“北冥神功”,却又不知是什么功夫。如今听此僧道出自己的身份,顿时霍然开明。想那化力于无形的无形气墙,想那不足以推榻书架和震落一本书册的弹回之力,天下间除了“乾坤大挪移”恐怕无哪门功夫能将他人之力化于无形。 其次,是他武学渊博。想来也是,曾挑战过无数门派,以败方的本门绝学做为交换,自然武功修为极高。再加上从李沧海那得知逍遥派武功的精要,这就解释了原著中又提到的,他为什么会一眼看出鸠摩智使用的是小无相功的原因。想那李沧海是逍遥子的关门弟子,逍遥子将门派所有武学都传给了她,只是她只告诉无名僧本门武学的精要,却没告之练功心法,所以自然不会,但还是能看出他人用的是否使用的是逍遥派武学。 如此一来,金大师埋没之笔,因误入藏经阁巧遇扫地僧后得到解决。我是不是该庆祝下呢?呵呵! ------------ 第十一章 擂鼓山之行 更新时间:2012-04-26 虚竹三岁时,我入少林寺将带走。因期间巧遇扫地僧,而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临走前答应他,并带着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及教主令牌,替他完成义父遗愿。找一能担此任者或自己,学会两大武学回明教,铲除异己,光复明教。 之后,领着虚竹离开少林寺,往擂鼓山方向而去。本想直接带虚竹去找叶二娘的,只是叶二娘行踪不定,很难寻得。而我又不可能带着虚竹去大理寻段誉,在他面前从一二十余岁的少女,瞬间变成四岁左右的女娃,此举不吓死他才怪。再说,日后我还要利用他来牵制叶二娘呢。呵呵,好像有点罪恶感!因此,编了些理由哄他随我去擂鼓山,先交给无崖子扶养。没想到他轻易地相信了我胡编的理由。 只是擂鼓山离少林寺甚远,我须“疾风术”飞过去,但又怕吓着虚竹。最终,给他一颗昏睡丸,骗他说是糖让他吃下去。其实此丸吃上去的味道确实是甜甜的,根糖什么差别,只是会导致人昏睡四个小时而已,自然骗过了虚竹。 午膳用过,我再次来到玄慈房门前,向他说明带走虚竹的原由,经他同意带着还俗后的离开了少林寺。出少林寺时刚过午时,将虚竹弄昏后,施展“疾风术”朝擂鼓山飞去。酉时初我顺利飞到擂鼓山下的擂鼓镇,此时昏睡丸的药效已过,虚竹也醒了过来。我们在镇上找了家客栈,要了间房间并让小二将晚膳送入房间。 虚竹见饭菜中有荤腥,摇头不愿愿意吃,还说什么“出家人不能吃肉、喝酒”的清规戒律。我朝他翻翻白眼,提醒他他现在已还俗,不用再受清规戒律的约束,可以大胆的吃东西。虚竹听后,摸了摸还没长出多少头发的脑袋,想着我的话似乎有些道理,然后动筷吃了起来,只是荤菜吃得少些。看他吃着菜,我心想:也许他现在还有些不习惯,但只要他不再排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灌输。于是,我也动起了筷子。 晚膳过后,我让虚竹在房内稍作休息,自己则上街为虚竹购置些衣服和日用品。至了晚上休息时,我让虚竹睡在床上,自己则找了处两端能系绳子的地方,学起了小龙女睡在了绳子上。只是与小龙女有所不同,小龙女只是躺在上面,而我是以特殊的姿势睡在上面的。双手拇指与中指相抵,一手曲肘食指与无名指撑在太阳穴两边支撑着头,掌心向外;与这只手的同方向的腿伸直平放在绳子上,另一腿则屈膝踩在伸直的那条腿的侧膝处;另一手伸直轻阁在屈膝的腿膝盖处。是不是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呢,就是《中原镖局》中赵燕翎(杨丽菁饰)最初的那个睡觉姿势。 翌日清晨,我退了房间领着虚竹上擂鼓山拜访无崖子。擂鼓山位于洛阳城外,擂鼓镇旁,又离少林寺不远。大约半个时辰,我和虚竹已上了山道。行至午间,地势越来越高,虚竹也走不动了。我见状先拿出些干粮给虚竹充饥,然后抱起虚竹继续前行。我可以多日不吃不喝,且照样生龙活虎,可是虚竹不行,而且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全然没有忍耐的意识。 步行半个时辰,来到一地,果见如书中所写的那般景色。前面竹荫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我不禁对无崖子又敬佩了几分。再行至前方,山道越来越陡,正常的行走根本无法上山。我吩咐虚竹抱紧我千万别松手,便用之前练习的轻功加“疾风术”半飞半行地向山上而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已行至一山谷。山谷中的路许平缓些,我也不用半飞半行了。没想到,这半飞半行的还真够累人的,才一会儿功夫我便气喘吁吁了。只能放下虚竹稍作歇息,放眼欣赏谷中景色。谷中都是松林,山风过去,松声若涛。歇息妥当,领上虚竹在林间行了许里,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块硕大的大青石,上有棋盘,黑白两子全是晶莹发光,那棋子足有我的一个手掌那么在。石桌靠木屋那一边坐着一位矮瘦的干瘪老人,头发有些散乱,约六七十岁的年纪,面容也有些焦悴。想来为研究棋局,有些日子没打理自己了。我将目光转向棋局,果然白棋已被逼至死局,只剩最后一口气。 此局名为“珍珑”,即是围棋中的难题,是一个人故意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而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这盘“珍珑”的破解之法,就是要将已陷入死局的白棋反败为胜。 我上前学着江湖礼数拱手哈腰道:“请问前辈可是‘聪辨先生’苏星河?”苏星河放下手中的棋子,抬头看了看我,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前一刻我还当真误以为他是个聋哑老人不能说话,后一刻又想到这苏星河是为了保全师父无崖子免再遭丁春秋毒手,才装聋作哑的。想毕,我又说道:“晚辈莫婉灵(我用自己的姓氏掺合其中胡乱编了个名字),听闻‘聪辨先生’棋艺精湛,此番特来讨教。” 苏星河还是不答话,又点了点,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示意我坐在右首的石凳上,自己则自顾自地将自己下的黑白十余子收起放入木盒中。我会意地坐在苏星河对面,但没有急着下子而是对苏星河说了几句话,“晚辈知道前辈其实是能说话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所逼上。”如果是别人从他刚才的举动,都会认为他是位聋哑老人,但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原因。所以,说完故意顿了顿,观察苏星河的表情,继续说,“现旁无他人,前辈大可不如此。” 苏星河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惊,随即又恢复了过来,也不再装聋作哑开口说:“莫姑娘,我们下棋吧,请!”我见他开了口,微微一笑,不作任何思所,拿起木盒中的白子,在一块已被黑棋困得不透风的白棋之中。这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在被我这一下,将自己的白棋吃了,这在棋道之中,无疑是种自杀的行径,从无人会如此做法。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苏星河当然也不例外,一看怒声斥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你到底是来下棋的?还是来捣乱的?” 我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生气,而是边将杀死的白棋放入木盒边淡淡地微笑着说:“前辈请息怒,晚辈自然是来下棋的。晚辈这召叫‘至之死地而后生’。” 苏星河再定眼一看果然如此,此时我已将杀死的白棋放入了木盒。从表面上看我这一子是自杀了一块白棋,其实却为白棋留出了一片新的空间。他思索了许久,也跟着在刚才这块白棋自杀的空地上下了一枚黑子,说:“莫姑娘,你杀了自己一块白棋,黑棋再逼紧一步,你如何应法?” 我依然按着书中的记忆在刚才提去白棋的空位处,“平”位三九路上下了一子。这一步棋,竟然大有道理。这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苦心研究,早已对棋局了如指掌。但我一上来就自杀一大块白子,这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岂知我这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白棋却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又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之后的每一个黑子亦是如此。 待苏星河应了黑棋后,我又按书中的记忆将一枚白棋下在“平”位二八路。我此了一落,只听苏星河“咦”了一声,我抬起头来,又见苏星河脸上神色又是欢喜赞叹,又是焦躁忧虑,两条长长的眉毛不住上下掀动。他欢喜的是白棋此时已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焦躁的是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许久,方应了一枚黑子。 然后,我继续按书中所写在“去”位五六路上下了一着白子,食黑棋三子。我下完后凝视棋局,见白棋已占上风,正在着着进迫,心中已知我离破解之时不远矣。同时,苏星河也凝视棋局许久,他想的是:依我现在的下法,黑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那时别有天地,因而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 我依书下了最后一白子,“上”位七八路。此子一下,这个珍珑棋局便被破解了。果然,我下完此子后,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莫姑娘天赋英才,可喜可贺。”我微微福身还礼道路:“不敢,不敢,小女子承让了。”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十年来无人能解,莫姑娘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说完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莫姑娘,请进!” ------------ 第十二章 无崖子 更新时间:2012-04-26 我依书下了最后一白子,“上”位七八路。此子一下,这个珍珑棋局便被破解了。果然,我下完此子后,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莫姑娘天赋英才,可喜可贺。”我微微福身还礼道路:“不敢,不敢,小女子承让了。”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不然,不然,莫姑娘棋艺超群,在下佩服。先师布下此局,十年来无人能解,姑娘仅几步棋便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说完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莫姑娘,请进!” 我依言牵着虚竹往木屋走去,却被苏星河拦了下来,说是既然是我解的棋局,自然只有我进去。也罢,我不与他争辩,因为我知道苏星河就将其实还活着的无崖子藏在眼前的三间木屋之中,待我先进去,进去后让无崖子命令你把虚竹带进来还我。你们古代人不是很讲究理法的吗,师命你不敢违吧!于是,我把虚竹和干粮都留在了外面,叮嘱苏星河替我好生照顾着,自行来到那木屋前。 我盯着木屋看了许久,发现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无门无窗,不知如何进去。一时呆在当时,没了主意。不久忽想到,这逍遥派除了武功外杂学也十分广泛,什么琴棋书画、机关医理,应有者尽学,这苏星河不正学的是这些嘛!莫非这木屋也是要用机关打开的?想毕,便在木屋前来回踱步寻找机关。 然而,这苏星河自在一旁照顾着我留给他的虚竹,只时不时瞄上我几眼。见我站在木屋前发愁,也不上来提示,全当没这回事。后又见我前时还皱着眉,后时眉头舒展,又在木屋前徘徊,想来我已猜到些端倪,更不前来提示,只微微一笑继续照顾起虚竹来。 再看我,自想到木屋可能是需要用机关开启的,便兴奋得在木屋前来回走着,试图寻出开门的机关。只是久寻未果,这又让我犯起了愁。难道这机关藏得很深,促使别人很难寻得到?还是真如书中所说是无机关可寻的,需硬撞的?我想了想,还是选择寻找机关。因为我告诫自己,身为女王不可以没形象的去硬撞。因此,我再此扫了一眼三间木屋,然后轻轻地闭上眼睛,用意念搜索机关。用意念搜索有一个好处,它可以穿墙入室,即使藏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也可寻到,不似眼睛只能看到表面。这不,没用多久的功夫便找到了机关。原来它被藏在了最左边的木屋最首的木桩最下面三分之内,前面还有棵矮树挡着,难道我久寻不到。现在被我用意念搜寻法寻了出来,顺便还用意念模拟了一遍如何开启机关。 意念用毕,我走到最左边的木屋最左首的木桩前,蹲下身子,拨开长在前面的矮树,在木桩的最下方和三分处轻叩了三下,果然此处的木桩打开了一块,机关就被藏在里面。我将拇指、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摸索到机关后先是向右转动了一圈,只听“喀”的一声,最里层的木板被打开了。接着我又将机关向左回转一圈后再向左转动一圈,又听“喀”的一声,第二道木板也打了开来。下面就剩最后一道木板了,我按前面用意念看到的方法,再次将机关向右回转一圈,再按了下机关,“吱”的一声,最外层最中间的那间木屋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欣喜地笑了笑,起身快步走到木门前,打开第一道木板,第二道木板是往旁国移开的。进门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而且房间无门无窗,又漆黑一片。不禁站在原地,怀疑起无崖子是不是真的在里面,还是真的是死了。但又不可能,如果无崖子真的死了,那么苏星河又何必在此守候那么多年?依他所说此“珍珑”棋局是无崖子布下的,如果无崖子死了,那么来的人又怎么学武找丁春秋复仇,难不成向苏星河学杂学和些粗浅功夫?无论如何想,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此时,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过来?”我闻声一怔,难道无崖子真的还活着?真的在里面?我试探性问道:“是谁?是谁在和本……姑娘(我差点说‘本王’,还好及时发现,改称‘姑娘’)说话?”那声音又道:“一个你想见的人。”我一听“一个我想见的人”这一句后,确定无崖子果然还活着,而且就在里面。 我想寻着声音找去,只是房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又怕走岔了碰壁,只好发出个火球于手掌照明。才发现房的另一端也有道门,而且这道门还是被打开的,想来应该是刚才第一次听到的“喀”声时打开的。我不会知道,当我发出火球的那一刻,里面的人早已知晓并对我的修为也有所赞许,只是一直没有道破。我推开那道木门,走过门后,忽然觉得眼前的环境豁然开朗。原来此门后面竟然连着凿开的大山洞,几乎整个山体都被挖了去,也就是说前面的三间木屋是虚设的,看得出主人一定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而费了不少心思。 山洞内依然漆黑一片,我打着火球继续前行,听那声音又道:“时间稍纵即逝,没想到我等了十年,就让我等到你了,乖孩子,快快进来让我看看是谁解了我这棋局。”听他这言语间似乎还透露着些欣喜。我没走多久,便见一个坐在半空中,不禁一惊,我撞鬼了?站在原地盯着那人“猛瞧”,火球也被吓到被我扑灭了。那人看着我说道:“原来是位女子,还是个相貌绝美的女子!好,好,好!好,好,好!”听他一连说了六个“好”字,我再次发出个火球对他凝神细瞧,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上方一像梁一样的石头上,将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的石壁是漆黑色,绳子也是黑的,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我听那人说了名“相貌绝美的女子”,想来我的相貌是过关了,再次向那人他瞧去。只见他长须二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只是他为何要将自己悬于半空之中,这点我却想不明白,却因刚才的惊吓竟忘了无崖子的遭遇。无崖子见我盯着他瞧却不言语,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猛然回神,已知自己有些失礼,低头拱手道:“晚辈莫婼妍。不知前辈可是无崖子?”莫婼妍取自我的本名诺撒邪?默灵,姓和名正位倒成默灵?诺撒邪,却“灵”和“撒”字后,默(莫)诺(婼)邪(妍)的谐音。这也是之后从见到段誊开始所用的名字,那时就不作解释了。 无崖子又向我端相半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无崖子的?”我听一顿时无语,不知该从何解释,总不见跟他说我是从一部叫《天龙八部》的书上得知的吧。无崖子见我久不回答,又道:“也罢,你不想说我出不强求,我的确是无崖子。只是,你得告诉你是怎么拆解我这棋局的?”我向无崖子一一说了遍我下棋的过程。无崖子听后,突然大笑道:“哈哈,好,好啊!乖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我熟读《天龙八部》知道无崖子先后会让我磕九个响头,接着会将他这一生数十年的功力传给我。待传给我后他便死了,临终前还会给我一画轴,让我去大理无量山的剑湖底的山洞中找画中女子,向她学逍遥派武功。我又知道那画轴中所画的女子是李沧海,那么说明在无崖子在将李秋水气走后,又回到过洞中,而且还遇到了李沧海。且赶回来阻止丁春秋练“化功大fa”时,李沧海还在那儿,所以才会让我去那儿向李沧海学武。然而他没有料到我没有让这些事发生,而是让他亲自教的我。因此,想到这里,我直接按逍遥派门规,向他磕了九个响头,并说:“徒儿,叩见师父!”无崖子听得眉开眼笑道:“好孩子,好孩子,你不但相貌甚得我意,还如此聪颖,好啊!我徒儿应没白收!好徒儿,你快过来,为师传功于你!”说话间,他已解开绳子抓着绳子的一端滑了下来,坐在了下面的石阶上。 我站起身却没有上前,说道:“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无崖子稍带泄了下,瞬间又恢复了过来,道:“什么事?道来听听!”此时,我才看清无崖子的状况,除了双手其它部位全都残废了。双脚是用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布条绑在身上的,身上则用铁网支撑着,外面也用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布条。由此看来,的确伤得不轻。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治疗的。我在心中暗想着。 “师父,徒儿此番前来,并非一人,还带来一位孩童。他现在正在木屋外与苏前辈在一起。不知可否让他进来,与我一起?” “徒儿啊,你怎么叫星河为‘前辈’,该改口叫‘师兄’才是。那就让他进来吧!”听罢,我尴尬了下,说:“是,师父教训的是!”当无崖子要传音于苏星河时,却被我拦下了,我又道,“师父!只是此人相貌有些不堪,徒儿怕惊着了师父。”听完观察着无崖子的表情。 ------------ 第十三章 天龙寺外 更新时间:2012-04-26 我依照《天龙八部》小说中所写,下完最后一步棋,终用意念寻得开启木屋的机关。进入木屋后发现屋内外有玄机。最后在藏于木屋后的山洞深处找到还活着无崖子,并拜其为师以便之后学习逍遥派武功。且告诉无崖子,自己是带了虚竹一起来。 “师父,可直接唤徒儿的名字。徒儿此番前来,并非一人,还带来一位孩童。他现在正在木屋外与苏前辈在一起。不知可否让他进来,与我一起?只是此人相貌有些不堪,徒儿怕惊着了师父。”听完观察着无崖子的表情。 没想到无崖子只是微微一笑,道:“你都说了,我还有什么可顾及的!”说罢转而用刚才的传音之功对着外面道:“星河,你将那孩童带进来,你也一同进来。” 我再次听到了无崖子的传音,虽然我就站在旁边,却不觉得有一丝振耳和不适的感觉,不禁又佩服起无崖子的功力来。于是,好奇地问道:“师父,您刚才传音之功可真厉害,不知是啥名?” “叫做‘千里传音’,没有一定功力是使不来的。婼妍,你对这有兴趣?”见我点了点头继续说,“你且过来,让我探探你的功力如何?能否学这门功夫。”说着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两指扣住我的经脉试探我的内功。只见他先是皱了下眉,然后又微笑着点起头来,说:“很好,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深厚,怕是连我师父逍遥子也不如啊!所以,为师这数十年功力就不拿出来献丑了,哈哈!” 听了无崖子的话,我先前还有些不明白,但后来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想我是从4岁开始练功,到18岁后开始五年长一岁,再加上我用意念练功,一年相当于十年之功,算来我已有相当于三百四十年的功力了,无崖子这屈屈数十年的功力自然被我比了下去。只是我不知在当今时代中该如何运功和使用,否则也不会在刚转化过来之后,还被玄慈打伤了。关于这点无崖子也探了出来,他接下来的话就和这有关。 “只是,你内功固然很深,却应该不知如何运功,现这内功显得若有若无。一会儿我将这运功之法一并授于你。”他将手上的七宝掌门指环递给我,又说:“婼妍,这是本门掌门指环,现在传给你。”我看了看这掌门指环,摇手道:“师父,这掌门指环徒儿不能接受。论资排辈理因苏师兄才是。而且师父为何是这般模样?” 无崖子摇了摇头长叹,道:“唉,此乃师门不幸啊!当年我收了二名徒儿,大徒儿名苏星河,二徒儿名丁春秋。星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说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而丁春秋一心钻究武功,不仅练习我教他的武功,更是未经我同意偷练我派禁止武功‘化功大fa’。后来,丁春秋这逆徒,当我刚从无量山回来,趁我不备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彼手。之后盗走‘化功大fa’秘籍和练此功所用之物神木王鼎,后又创立了‘星宿派’此等邪派。他只道我早已命丧于他手下,是以行事肆无忌惮。幸得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残喘,至今多活了十年。这些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这才将当年所摆下的这个珍珑公布于世,以便寻觅才俊。没想到今天被我等了,等你学成武功后,帮我杀这个逆徒。” 原来这“化功大fa”和神木王鼎本是逍遥派之物,是被丁春秋偷了去,我还以为是丁春秋自创的呢。“是,徒儿一定将丁春秋绳之以法!”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婼妍,若你真不想做逍遥派的掌门,我也不强求。日后一定要找个放的下心的人将逍遥派传给他,现在先暂时当着吧!”我见无崖子执意将掌门指环给我,我也不好再推辞,接过指环带在手上。再说,我也不是真不想做,只是做些表面功夫而已。有了这个指环,日后若是遇到童飘云和李秋水可省去不少阻挠。再者,还可将灵鹫宫九天九部、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为己所用,何乐而不为。 说话间,苏星河已领着虚竹来到眼前。无崖子看了看虚竹的相貌,虽然我之前提及但还是皱了下眉,只是没有说什么相貌丑陋之类的话而已。苏星河见到无崖子后也行了礼,并表示虚竹已经带到。我也向苏星河行了个礼,唤了声“师兄”。苏星河见我手上的掌门指环,心中又悲又喜,但还是向我行了大礼,说道:“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新任掌门。” 我着实被苏星河之举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将他扶起,道:“师兄,快请起!”这苏星河在我面前磕了几个头,他好待也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了,我若不将他扶起怕是会折寿的。 无崖子见他进来朝他点了点头,又转向虚竹。当他看到虚竹的相貌时,还是皱了下眉,只因我之前提了下他也没说什么。然后又对苏星河说:“星河,棋局既然已经破解,你去将其撤了吧!” “等等!师父,这棋局独步天下,奇妙异常。我也只是侥幸破解,论棋艺远不及师兄一分。或许这棋局还有其他破解之法,不如让师兄再研究研究。二十年后,若还找不到其他破解之法,不如邀请天下人一同参详。并扬言,如果有人能破此棋,就送其一策武功秘籍。”说着,我将藏于通灵纳玉戒中的所有古龙的武功秘籍拿了出来。 这逍遥派本藏有天下武功,所以无崖了对武功有相当的认识,见我拿出的武功秘籍虽没见过,但都是有其可学之处的,而且有的更是上乘。于是道:“嗯,你说的有些道理。星河,你就照办吧!”苏星河应了声“是”。 为了给无崖子治伤,我在擂鼓山一待就是六个月。这六个月来,我利用通灵纳玉戒中所收藏的奇花异草将无崖子多年的伤残全部治愈。现在无崖子已经生龙活虎,更甚从前。我也得知了运功之法和学会了“千里传音”。另外,虚竹因相貌问题,拜在苏星河门下成了我的师侄。但由于苏星河学的都是杂学,所通武功不多,所以虚竹同我一起由无崖子传授。 这六个月过后,我向无崖子辞行。临行前,无崖子将逍遥派所有武功心法和口诀全部传授与我,以便我日后练习。我也将虚竹托付给无崖子照顾,约好日后再来相见。然后,下了擂鼓山向大理飞去。 一路上我飞飞停停,不知飞了几日,终于来到大理境内。二月末的一日夜晚,来到天龙寺外,亲眼目睹了大理国镇南王妃刀白凤“红杏出墙”的一幕。 这日,还是大理国太子的段延庆终于从东海赶回大理,来到天龙寺外。他在湖广道上遇到强仇围攻,虽然尽歼诸敌,自己却已身受重伤,双腿折断,面目毁损,喉头被敌人横砍一刀,全身污秽恶臭,伤口中都是蛆虫,几十只苍蝇围着他嗡嗡乱飞。 但是大理国的皇太子,当年父皇为奸臣所弑,他在混乱中逃出大理,终于学成了武功回来。现在大理国的国君段正明是他堂兄,可是真正的皇帝应当是他而不是段正明。他知道段正明宽仁爱民,很得人心,秘有文武百官,士卒百九,个个拥戴当今皇帝,谁也不会再来记得前朝这个皇太子。如果他贸然在大理现身,势必在性命之忧,谁都会讨好当今皇帝,立时便会将他杀了。他本来武艺高强,足为万人之敌,可是这时候身受重伤,连一个寻常的兵士也敌不过。 他挣所着一路行来,来到天龙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枯荣大师是他父亲的亲兄弟,是他亲叔父,是保定皇帝段正明的亲堂叔。枯荣大师是有道高僧,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朝的屏障,历代皇帝避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他不敢在大理城现身,便先去求见枯荣大师。可是天龙寺的知客僧说,枯荣大师正在坐枯禅,已入定五天,再隔十天半月,也不知是否出定,就算出定之后,也决计不见外人。他问段延庆有什么事,可以留言下来,或者由他去禀明方丈。对待这样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知客僧这么说话,已可算是十分客气了。 但段延庆怎敢吐露自己的身份?他用手肘撑地,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树下,等候枯荣大师出定,但心中又想刚才那知客僧所说的话,觉得自己在大理多逗留一刻,便宜多一分危险,只要有人认出了我……,我是不是该当立刻逃走?他全身高烧,各处创伤又是疼痛,又是麻痒,实是耐忍难熬。心想:我受此折磨苦楚,这日子又怎过得下去?我不如就此死了,就此自尽了吧。他只想部起身来,在菩提树上一头撞死了,但全身乏力,又饥又渴,躺在地下说什么也不愿动,没了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求生的勇气。我见他的样子,不免心中难受,同情起他的遭遇来。 当月亮升到中天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近……。林间草丛,白雾弥漫,这白衣女子长发披肩,好像足不沾地般行来。她的脸背着月光,五官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但段延庆于她的清丽秀美仍惊诧不已。他只觉得这女子像观音菩萨一般的端正美丽,心中欣喜万分。我见他面带喜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那白衣女子。由于空中有白雾弥漫,那白衣女子白衣飘飘,脚下微带着轻功走着,再加上相传观音有百态,朦朦胧胧间瞧去的确像及了观音菩萨。若不是我知道那是镇南王妃刀白凤,也差点误认为是观音菩萨来了。还想着,难道是我之前借佛祖的名义把虚竹骗出来的事,被佛祖知晓,派观音来找我算账的呢,毕竟传言佛祖是无所不晓的。 ------------ 第十四章 无量yu洞 更新时间:2012-04-26 我离开了擂鼓山后直奔大理而来,终在1072年二月末在天龙寺外见到惨遭厄运来天龙寺欲找枯荣大师求助的段延庆,也见到了因段正淳生性风流,到处拈花惹草,而不堪其辱,决意报复的镇南王妃刀白凤。 刀白凤缓缓走近段延庆,转过身去。段延庆见到了她的侧面,脸上白得没半点因色。忽然听得刀白凤轻轻的、喃喃的说起话来:“我这么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却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你有了一个女人,又有了一个女人,把我们跪在菩萨面前立下的盟誓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原谅你一次又一次,我可不能再原谅你了。你对不起我,我也要对你不起。你背着我去找别人,我也要去找别人。你们汉人不将我们摆夷女子当人,欺负我,待我如猫如狗、如猪如如牛,我……我一定要报复,我们摆夷女子也不将你们汉人男子当人。” 她的话说得很轻,全是自言自语,但语气之中,却是充满了深深的怒意。虽然我离她足有二里的距离,但因我内功深厚加上无崖子的指点,即使再远的距离我也听得见。只是,听她的话,我觉得有些奇怪。想那段正淳虽风流成性、爱拈花惹草,但对刀白凤还是很好的,而且皇帝段正明为人也很和善,哪有人像她说的那般待她?再者说,摆夷是大理国的一大种族,族中女子大多颇为美貌,皮肤白嫩,远过汉人,只是男子文弱,人数又少,常受汉人的欺凌。但关这女子什么事?难道一起受牵连的?唉,不管了,毕竟她是当事人,别人怎么对她,她自己应该最清楚。 然而,段延庆心中却凉了下来,心想原来不是观音菩萨而是位受了汉人欺负的摆夷女子。眼见刀白凤渐渐走远,段延庆又想:不对,摆夷女子虽是出名的美貌,终究不会如这般神仙似的体态,何况她身上白衣有如冰绡,摆夷女子哪里有这等精雅的服饰,这定然是菩萨化身,我……我可千万不能错过。他当时哪里知道在她眼前的女子既是摆夷女子,又是镇南王妃,所穿服饰自然和一般摆夷女子不同。 段延庆此刻身处生死边缘,只有菩萨现身搭救,才能解脱他的困境,走投无路之际,不自禁的便往这条路上想去,眼见菩萨渐渐走远,他拚命爬动,想要叫唤:“菩萨救我!”可晃咽喉间只能发出几下嘶哑的声音。 刀白凤听到菩提树下有响声发出,回过头来,只见尘土中有一团人不像人、兽不像兽的东西在爬动,仔细看时,发觉是一个遍身血污、肮脏不堪的化子。她走近几步,凝目瞧去,但见这化子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伤口,每处伤口中都在流血,都有蛆虫爬动,都在发恶臭。刀白凤这时心下恼恨已达到极点,既决意报复段正淳的负心薄幸,又自暴自弃的要极力作贱自己。她见到段延庆的形状如此可怖,初时吃了一惊,转身便要逃开,但随即心想:我要找一个天下最丑陋、最污秽、最卑贱的男人来和他相好。你是王爷,是大将军,我偏偏要和一个臭叫化相好。她一言不发,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罗衫走到段延庆前,投入在他怀里,伸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淡淡的微云飘过来,掩住了月亮,似乎是月亮招手叫微云过来遮住它的眼睛,这不愿见到这样诧异的情景:这样高贵的一位夫人,竟会将她像白玉花花瓣那样雪女娇艳的身子,去交给这样一个满身脓血的乞丐。我亲眼见证这一时刻,不禁惊叹地捂着嘴。更难想象在这一个没有女权的古代,是怎样的屈辱才会使一个女子做出这样事来,我真的无法想象。 当刀白凤离去之后,段延庆兀自如在梦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是自己神智糊涂了,还是真的菩萨下凡?鼻中还能闻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一侧头,见到了自己适才用指头在泥地上划的七个字:“你是观世音菩萨?”这是他写了问刀白凤的。段延庆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际,突然得到长发白衣“观音”刀白凤舍身相救,顿时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归,日后心登在宝,那么眼前的危难自不致成为大患。他信念一竖,只觉眼前一片光明。次日清晨,也不再问枯荣大师已否出定,跪在菩提树下深深叩入谢“观音菩萨”的恩德,折下两根菩提树枝以作拐杖,挟在胁下,飘然而去。 待段延庆走后,我来到菩提树下,果然看见了那七个字。又转过头看向镇南王府的地方,不禁摇了摇头,心想:刀白凤啊,刀白凤,你这是何苦呢!这时,太阳快要升起,寺门也快要打开了,我不能让人看见我。既然段誉还没出生,我还有时间好好练功。于是,来到了大理无量山琅环yu洞。 走着走着,耳中轰隆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响,只觉水珠如下大雨般溅到头脸之上,隐隐生疼。片刻间便已到了谷底,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湖畔生着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自西而东,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寻洞口间,眼光逆着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隔湖的对面还有块小岩石,根据记忆那洞穴的入口,应该在这大小岩石之间。我用意念扫过每一寸地方,果然在一处藤草缠结之地找到了洞口。走至此处,俯身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然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弯腰走进洞来,但洞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放出个火球照明。顿时,一条平整的石板路出现在眼前,只是道路似乎不住向下倾斜,显是越走越低。没走多久,便一大门在前。我知道此处没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不似段誉般先敲门,待确定无人后再进去。走进此门后,眼前依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觉霉气刺鼻,看来洞内已久无人居。由于火球的照明,我清楚地瞧见前方不远处还有一道大门,推门而入,眼前陡然光亮,这火球自然也被我灭了。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原来这洞穴开凿在剑湖底,真是奇妙异常啊! 回过身来,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据无崖子落山崖底的时日推算,至少该有十年了。我在室中闲逛,忽见东首一面斜置的铜镜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缝,忙走过去,使力推那石壁,果然是一道门,缓缓移开,露出一洞来。向洞内望去,见有一道石级,顺着石级走下。石级向下十馀级后,面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一门,伸手推门,眼前陡然一亮。 眼前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我的胸膛。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侧过身来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眼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一般。再侧头向右,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对着我移动。不论我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我,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 若说这玉像究竟是谁,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首先,当时无崖子寻得这块巨大的美玉时,李秋水和李沧海都在场,且二人长得极为相似。所以,当时无崖子雕的是谁只有无崖子自己知道。其次,当李沧海照顾姐姐和小侄女月满后,便独自一人来到苏州。这时,无崖子的玉像尚未完成。再次,后来无崖子将美玉雕成之后,整日只是望着玉像出神,从此便不理睬会说、会笑、会动的李秋水。最后一点,虽然李秋水和李沧海长得极为相似,但终还是有些区别的。那就是李沧海比李秋水笑起来时多了对酒窝和在右眼旁有颗小小的黑痣。 细看下这玉像似乎略带喜色,若真是李沧海,那就应该有酒窝和黑痣。于是,我略运内力于脚下,运用“疾风术”的原理,足下轻点身子便悬在了空中。凑近脸宠盯着玉像脸上仔细端详,可能是因为玉石表面太过光滑,亦或是无崖子技艺太好,无论我从哪个方向都没看出来。难道是我推算错误?这玉像真是李秋水?不行,一定是我没看仔细,既然视觉不行那就用触觉吧!思索完毕,我伸出双手慢慢地在玉像脸上摸索。果然还是触觉比较管用,没多久,便在左嘴角边有一个凹陷,想必那应该是酒窝。在右眼旁有个小小突起,那应该就是黑痣了。确定了这两点,那这尊玉像是李沧海无疑也。 ------------ 第十五章 大理世子段誉 更新时间:2012-04-26 我离开天龙寺后,来到无量山琅环yu洞,确认了洞中玉像乃李沧海。目光四周打量,见东壁上写着许多字,但无心多看,随即回头去看那玉像,这时发见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又见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东壁上刮磨平整,刻着数十行字,都是“庄子”中的句子,大都出自“逍遥游”、“养生主”、“秋水”、“至乐”几篇,笔法飘逸,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壁几近半寸。文末题着一行字云:“无崖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我瞧着这行字寻思半晌,再望了望玉像,想来这些字应是在李沧海来山洞之前所书。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当即转头去瞧那玉像,心想:“庄子这几句话,拿来形容这玉像,真是再也贴切不过。”再次走到玉像面前,望了玉像数眼,目光下移发觉,玉像前有一大一小两个蒲团,足前那个较小些。瞧至这小蒲团时,只见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似乎绣得有字。凝目看去,认出右足鞋上绣的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左足鞋上绣的是“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个字。 这十六个字比蝇头还小,鞋子是湖绿色,十六个字以葱绿细丝绣成,只比底色略深,石室中光影朦胧,若非磕下头去,又再凝神细看,决计不会见到。书中段誉照着磕了一个头后才发现藏于蒲团的秘籍,我既然知道此中的原故,自然没有磕头而是直接扯开蒲团,取出里面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取出后,果见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嬛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我寻思着这几行字是何人所写,是李秋水还是李沧海?算了,还是不想了,若是日后有机会见到其中一人再问仔细便是。 由于之前无崖子已逍遥派所有武功告之于我记下,所以我没有打开白绸直接将其藏于通灵纳玉戒中。后又见左侧有个月洞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又是一间石室,有张石床,床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他怔怔的瞧着这张摇篮,想来这应是王夫人李菁萝小时候睡的摇篮。室中并无衾枕衣服,只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 走近去细看棋局,不由得越看越心惊。见这局棋变化繁复无比,倒似是之前在擂鼓山上所见的“珍珑”,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只是山上那个有二百余子,而此处这个只有屈屈五六子。因之前此局已被我所破,所以也没有多看,抬头再观洞中。一抬头,只见石床床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嬛福地”。想来这便是帛卷中所写的地方,因知其中的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已被李秋水连同女儿一起带至了苏州,所以也没有进去。然后回到湖畔,开始练功。 六年后,我已将摄魂大fa、凤翔九天身法、追命十一腿、风神腿、云踪魅影、如履冰霜、傲寒六诀、魔刀、九阴真经、夺命十三剑、无情三绝斩、乾坤大挪移、太极、太极剑、独孤九剑、御剑术、剑一至剑二十三、万剑归宗等非当世之武功全部学成。然后,又根据《傲寒六诀》将其化于寒雪剑之上,自创了傲雪剑法。另外,因我是将所学武功自我合成后,练成的“万剑归宗”,所以不必自废武功。 学成初步武功后回到石室,再看了一眼整个山洞,后另寻出谷之路。不久,便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我跨步而上,走到一百多级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馀级,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我加快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张望。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畔。后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江水纵然大涨,也不会淹进洞来,但要走到江岸,却也着实不易。当下脚下轻点,用轻功沿着山壁直上,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日后再来此处时行走。 江岸尽是山石,小路也没一条,七高八低的走出七八里地,见到一株野生桃树,树上结实累累,采来吃了个饱,精神为之一振,又走了十余里,才见到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行去,将近黄昏,终于见了过江的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我心中大喜,根据当世地图所指,这“善人渡”左边是万劫谷,右边过去则离开大理城不远了,如此一来到省去了我不少时日。 当下辨明方向脚下轻点,运用着轻功在地上疾速行走。行至戌时,已到达镇南王府外。翻墙而入,寻得段誉房间,使用空间魔法轻轻一闪进入房内。只见床上躺着一六七岁上下的男孩,走近床边再细看,果然如书中所写般是位美男子。 见他有着女生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嫩嫩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乌黑的头发长长披在肩上,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虽然是睡着,却也让人看了都不觉为他而痴迷,我也不例外。我痴痴地望着段誉的睡颜,竟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等我回过神来时,已是黎明了。 我回过神抬头望望天际,已黎明,赶紧用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镯施法,将自己的身形缩小成四五岁的模样,佯装睡着的模样晕倒在段誉的床沿边。 天明之时,段誉醒来,见床沿边有一人先吓了一跳。细看下,原来是个小女孩。只见她身着淡粉衣裙,左手中指上戴着枚通灵纳玉戒,双腕上戴着一对蓝灵石水晶镯,小嘴不点自红。冰肌玉骨,皮肤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段誉见了,忍不住伸手指想在我脸上戳几下,看试试是否真的会有水份流出。 刚伸到我脸前,还没来得及戳上一下,我便从昏迷中醒来,段誉吓得立刻缩回了手。我睁开眼睛,盯着段誉瞧了很久。段誉也在我睁眼之时,瞧见了我浅蓝色的眼眸,水灵灵地像是覆盖着一层水幕,又好似被吸引般眼光再也离不开,不知不觉也看着我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如何回得神,突然之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段誉立刻捂住我的嘴巴,让我小声点别吓着了人。我不曾料想段誉会有此举,着实被吓着了,瞪大了眼睛。似乎段誉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礼,赶紧缩回手连声道歉。 又一会儿,我俩同时说道:“你是谁?”不禁又同时一愣,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气氛再次沉默了起来。最后,还是打破了僵局,说道:“我叫段誉,你是谁?为何会在我房间?” 我瞧了他一会儿,佯装什么也不知道得摇了摇头。段誉有些不解,不知我摇头是何意。又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吗?”见我又摇了摇头,再问,“那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这次我却点了点头。 段誉见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点头的,全当我是被吓坏了才如此。连忙安慰我起来,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先起来坐在我床边,我们再说话吧!”说着自行往里挪了挪,拍拍床边示意我坐着。我依他言,在他床边正对着他坐下。“我叫段誉,是大理镇南王世子,当今皇帝是我伯父。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他又自报家门了一遍。 我瞧着他没有马上作答,心想:我该如何答他?告诉他我的身世,这不难,胡编个便是。只是,这名字却有些难处。难道告诉他我叫诺撤邪?默灵?不行,这一定会想这是什么怪名字。那我叫什么好呢?想着想着,我想到了在擂鼓山时,跟无崖子说的名字,说:“我叫莫婼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莫婼妍!这名字不错!可有什么含义?”他将我名字重复了遍,讪讪地问道。我顿时傻眼,只想了名字不能太怪,竟忘了古人起名还讲究出处和含义。段誉见又许久不答,也没有逼问,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你从哪来?”没有到他小小的年纪还挺机灵的。 ------------ 第十六章 共同习武 更新时间:2012-07-10 学成初步武功后,出了无量yu洞,来到大理镇南王府,寻段誉。段誉问了我姓名后又问我从哪来。这话听,得我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跟他坦白说实话吗,他会相信吗?亦或是编些瞎话来骗他?这又让我于心不忍,不想骗他。 寻思良久,我找到个适中的理由。我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记得自己被一道雷劈中(其实上我的确在时光机中被一道电光劈中,然后开始麻了,最后竟晕了过去。都怪那该死的机器。),醒来时,就发现已经睡在段誉这床沿边上。 “哦!”本想段誉会吓着,却不想他只轻哦了一声,又说,“对了,你叫莫婼妍,不如我叫你妍妹,好吗?”他自认为这个称呼很妥当,可我却觉得不好。想到在书中他把木婉清、王语嫣等叫做“婉妹”、“嫣妹”什么的,觉得没什么特色,又不知道让他叫自己什么好,不禁有些难过。他见我不作答,寻思着可能我觉得不妥,又想些其他的叫法,一个个试过来。 “那,叫做‘婼妍’?”我亦没有作答,而他自是自言自语道,“直呼其名?不妥,不妥!”又想了会又道,“‘婼妹’?不对,不对,更不是了!‘妍妍’?好像觉得不是很好!‘妍儿’?……”刚想再想什么出来,却见我似乎有了些反应,盯着他瞧了许久。问道,“你觉得叫个好?”我点了点表示同意。 “时候不早了,我该去见我伯父了,你一起去吗?”段誉看看窗外,已经快到他去给段正明请安的日子了,便问我道。 “嗯,好啊!那以后妍儿就你‘誉哥哥’吧?”段誉亦表示赞同。我不是古代人,自然没有那么多顾虑。刚启步忽然想到我该用什么身份去见段正明,一时间站在了原地。段誉见我一动不动,不知是何故,便问道:“妍儿,你怎么不走?” “我……,我在想我改用什么身份去见誉哥哥的伯父。”“这……”段誉又挠了挠头,似乎也觉得改怎么介绍我。段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看向我希望我能告诉他。 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他许久,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长辈们说女孩子在没出嫁前是不能出门的,更不能于陌生男子相见。可,如今……”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咚,咚,咚!”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段誉看了看我,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 “公子,王爷差小人来知会声,皇上今儿个在我王府中,公子您不用进宫去请安了。”门外一小厮的声音响起。 “嗯,我知道了!”段誉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伯母也来了吗?他们在哪儿?” “皇后娘娘也来了,现在花厅,正和王爷、王妃说话呢!” “好,你先下去吧!告诉他们我一会就到。”段誉的声音虽然很稚嫩,但语气却很淡定。听着段誉的语气,我不禁暗自叹气,没想到段誉小小的年纪就如此淡然,难道古代人都早熟的吗? “妍儿,我们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伯父和伯母。”他一改之前的淡然,轻松地对我说道,并将手伸向我,好像与我很熟不似刚认一般。 面对他伸过来的手我畏缩了,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怕见帝王,我自己也曾是名君王,照理不应该会害怕,可是如今却真实的发生了,我害怕了,发自内心的害怕。想那清朝的康熙,康熙爷8岁登基,14岁亲政,擒鳌拜,平三潘,平定准葛尔叛乱。他崇尚朴素,勤于政务,仁慈孝顺,慎刑轻狱,奖廉惩贪。同地他拥有冷酷的眼神、一种天生的、自然而然的霸气、有一种足以压倒一切的威严,睿智无比,神秘无比,好象什么事都蛮不过他,什么问题都能得到解决。这样的帝王怎能不让人又敬又怕。呃……,好像扯远了,呵呵。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对段正明产生幻想。 段誉见我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微笑着对我说:“别怕,我伯父很慈祥的!我也会一直在你旁边的。”说着直接过来牵我走向门外。我虽依然害怕,但比先前好了许多,夹杂着些许害怕和好奇心跟着段誉去见他的伯父——大理皇帝——段正明。 来到花厅,只见一紫袍人坐于左手边的椅子,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在他的左手边坐着一名女子,容貌秀丽却一身橙黄色的道姑打扮。想必这二位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王妃刀白凤。正中坐着的一男一女,男的长须黄袍,相貌清俊,这居中而坐的男子,正是大理国当今皇帝段正明,帝号称为保定帝。女的虽已上了年纪,但也不失清丽,这女子正是大理国皇后。 我心中不停地在胡思乱想,段誉早已下跪请安完毕,却见我直直的站着,拉了拉我的衣袖。我依然一动不动,盯着段正明看了许久,见他始终和颜悦色,慈眉善目,心中的戒心也渐渐放了下来,想起了木婉清初见段正明的情景,脱口而出道:“你是皇帝吗?” 大家听了我的话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小女娃好大胆子。而段正明见我不但不向自己跪拜,反而开口便问自己是否皇帝,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我便是皇帝了,你说大理城里好玩么?” 我道:“我一来到这里便来见你了,还没时间玩过。” 段正明微笑道:“明儿让誉儿带你到处走走,瞧瞧咱们大理的风光。” 我道:“好啊,那你陪咱们一起去吗?”我此言一出,众人都忍不住在微笑。 段正明视身旁的皇后,笑道:“皇后,这娃儿要咱们陪她,你说陪不陪?”皇后微笑未答,我向她打量了几眼,道:“你是皇后娘娘吗?果然好美!” 段正明呵呵大笑,说道:“誉儿,这位小姑娘天真诚朴,有趣得紧。” 段誉见我逗得皇上高兴,心下甚喜,知道伯父性子随和,绝不会怪罪于我,可能还十分欢喜。果然,段正明转而对着段誉洋装怒道:“誉儿,来了这么久也不给我们介绍下!” 段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是,是,是!她叫莫婼妍,是今早突然出现在我房内的。”段誉略微顿了顿又说,“伯父,誉儿有件事想问您。” 段正明微笑说:“哦?什么事?” “是……,是……”段誉难以启齿起来,而且连脸也红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却打心底里高兴,看来她对我也有些感觉。只要有感觉,不怕没时间。 段正明只是微笑着,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等着段誉的回答。良久,段誉脸涨得通红,一咬牙说:“伯父,女孩子是否不能随便见男孩子?否则就要嫁给男孩子吗?” 大家听后都怔了下,但随后又都反应过来,我已经和段誉见过面了,不然也不会一起来。段正明笑了笑,说:“不错,是这个理。难道你和莫姑娘是如此见面的?” “是!”段誉不好意思的答了。 段正明微微一笑,转面对皇后说道:“皇后,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后没有马上回答,先看了看我后,说:“皇上,臣妾觉得这女娃娃甚是可爱,臣妾喜欢的紧。臣妾想向皇上讨个恩典。” “哦?是什么恩典?皇后先不要说,让朕猜猜。皇后想这女娃娃为义女,可对?” “是,臣妾这是此意,还请皇上恩准。” “准,当然准!即使皇后不说,朕也有此意!”说完段正明转头向我说道,“莫姑娘,你上前来,我有话对你说。”我依他言走上前几步,低头不语。只听段正明又说道,“我和皇后膝下无子女,所以才对誉儿给予希望。你可愿做我们的女儿?如此我便给你们赐婚,这样你不但可以嫁给誉儿,我们和皇弟也可亲上加亲。你可愿意?” 听了段正明的话,我心中一惊,抬头看了看他,见他一如之前般面带笑容,身边的皇后也是如此。看着他们我心中暖洋洋的,不禁点了点头,嘴角也起了些许笑意。 “好!那就此即日你便是朕的明珠公主,且与誉儿订下婚约,待你们都到适婚年龄,即可择日完婚。” 我听后心中窃喜,对段正明微微做福道谢。“女儿谢过父皇。”刚谢完我就后悔了,想到在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尤其是帝王家更是数不甚数。于是道:“父皇,女儿有一请求。” “哦?是什么?”段正明轻笑道。 我没有马上说,而是转过身看着段誉才说:“誉哥哥,我要只喜欢我一个人,你能做得到吗?” 段誉被我问得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见他不回答,段誉现在毕竟才六岁,而我虽是四岁的身躯却有着二十二岁的思想。想想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六岁孩童问这么个问题,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等我们长大后,如果我们只要一方不喜欢对方,那我们就把这个婚约取消,可好?” 此话一出,我自己不觉得怎样,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大吃一惊。在古代,男女婚姻不听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人视为大逆不道,只是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果然,我刚说完,皇后便发话了:“妍妍,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从哪儿学来的?” 啊?我哪里大逆不道了?这可是人之常情啊,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呢?咦,等等,我好像是在古代吧,古代的女子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吧?我尴尬地笑了笑,可我也决不能妥协,身为三千五百多年后的人,我决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有三妻四妾或是二女共侍一夫的事发生。终于说:“我不!我的未来丈夫必须只有我一个妻子,否则我情愿终身不嫁!”说着嘟着小嘴,拉着皇后的手撒娇着说。 皇后看着我撒娇的样子,不禁心软了下来,对段正明说:“皇上,就答应妍妍吧!” “好,听皇后的!”段正明很快答应了皇后,转而对段誉说:“誉儿,你可听见了?日后可要和妍妍好好相处,好好陪养感情,伯父可不想把婚约取消。”听段正明的口气我怎么感觉有点威胁意思呢,不过这还是很效果的。 “是,誉儿明白!”段誉向段正明深深作了个揖回道。 “誉儿,还是说正事要紧。这次伯父前来,是要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该练武了。” “不,我不学。我才不要学这杀人的东西呢!” “誉儿,武功主要是用来强身健身,不是用来杀人的。”这次说话的是段正淳。 “那我也不要学!既然要我学武,那为什么请老教师教我念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还请高僧教我念佛经?这不是自相矛盾嘛,反正我不学!”段誉愤愤地说。 “誉儿……”刀白凤终于说话了。可段誉却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见段誉如此,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了段誉会儿,轻笑了下叫道:“誉哥哥,誉哥哥,……” 段誉听见我叫他,慢慢放下了手,一声不响地看着我。许久,我才开口说道:“誉哥哥,你之前不是说要保护我吗?那不学武怎么保护我呢?” “我可以跟欺负你的人讲道理、讲佛经。” “如果他们不听呢?” “这……,那,那我就用我的性命保护你。” “如果你的性命也丢了,他们还要欺负我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了!”段誉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很简单啊!只要先誉哥哥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我嘛。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学会武功,而且学武也不一定要杀掉那个人才算解决,只须让对方知道他不及你就可以啦!” “好像有些道理。” “那誉哥哥就学武吧,我们一起好吗?” “嗯……,好吧,我们一起学。”段誉边说边冲我笑了笑。我也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段正明和皇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段正明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皇后则边摇头边掩嘴笑了许久。就这样我成功改变了段誉不学武的决心。 ------------ 本卷 概述 更新时间:2012-07-10 我——莫婼妍,本文的女主角。来自6670年灵界的维莉娅王国,诺撒邪?默灵女王,前任女皇。在身为女皇时不能恋爱,这是维莉娅王国的传统,因此深感遗憾。所以退位给妹妹诺撒莎?维莉娅,在逍遥城内将召集来不愿退役的宫女训练成“逍遥军”。训练之余看看书,日子过得清闲。这“逍遥军”是维莉娅王国的后备军,我教她们武功和侦查、追踪、布阵、兵法,还有使毒解毒。训练完后将她们散布到全国各地,让她们在各地开设客栈、酒楼、米行、钱庄、船运、镖局、绣庄等数十种店,且各行发展势头很猛。短短的三个月,不但掌握了维莉娅王国的经济命脉,更已经渗透修斯达王国和普拉诺王国。 十年后,想看看《天龙八部》中的段誉是否和书中所说的一般,决定穿越时空到天龙时代去一探究竟。在维莉娅神殿的后殿放神像的石台上找到通往入时光机之所的机关——太极八卦镜,然后用正确的方法打开机关。本想是神殿的地底下,却来到一个奇异的世界,到处开着四季之花,阳光灿烂,蓝天白云。还有湖泊,瀑布景色怡人。最后找到存放时光机的金殿,打开时光隧道穿越时空,不知是否能穿越到自己想到的天龙世界。穿越前将调遣“逍遥军”的兵符和身份金牌及一封写给妹妹诺撒莎的书信传送到她房内。 穿越时空后,发现自己来到天龙世界中的天山缥缈峰,却不知时日。只能先修整魔法,后在灵鹫宫昊天部余婆婆口中得知,我来到的是1056年的天龙世界。然后,欲离开时遇到了天山童姥童飘云,被她打成重伤。在她的独门暗器“生死符”和死亡之间,最后选择跳崖,听天由命。不知堕了多久,只听“咚”的一声,头部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被微微弹起,又回落下来,腹部又撞了上去,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已经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我从晕迷中醒来,发现隐藏于山壁中间的洞穴。后在洞口略修整了会魔法,再探索洞穴。发现此洞异常的悠长,而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但总得来说是在往下走,甚至怀疑是无崖子来过。走了许久后,在两片山体之间的空地,修炼完所有魔法和在灵界时一样。出洞前,还做了另一件重要、过程却又痛苦的事——洗理。将紫眸、蓝发、紫血转变成黑眸、黑发、红血以符合时代的样子。 出洞后不久,又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西夏境内的一个小村内。问明屋主雁门关的方向后,第二天清晨前往雁门关。在雁门关看完了萧远山的留书,并拓下契丹和汉两语副本。为避免以后的悲剧发生,决心若再见萧远山必杀之,一次不行就杀第二次,直到将其杀死为止。然后,飞身下雁门关,徒步南下向少林寺而去。 戌时刚过,我fan墙潜入少林寺的在后山塔林找到虚竹,并将他带走。因期间巧遇扫地僧,而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临走前答应他,并带着乾坤大挪移和圣火令及教主令牌,替他完成义父遗愿。找一能担此任者或自己,学会两大武学回明教,铲除异己,光复明教。 出了少林寺,我带着虚竹来到擂鼓山。与“聪辨先生”苏星河对弈数子后,将“珍珑棋局”破解。然后,将虚竹交给苏星河照顾,在木屋前寻着开启木屋的机关许久,终用意念寻得开启木屋的机关。进入木屋后又发现屋内外有玄机。最后在藏于木屋后的山洞深处找到还活着无崖子,并拜其为师以便之后学习逍遥派武功。 离开了擂鼓山后,我直奔大理而来,终在1072年二月末在天龙寺外,见到惨遭厄运来天龙寺欲找枯荣大师求助的段延庆。也见到了因段正淳生性风流,到处拈花惹草,而不堪其辱,决意报复的镇南王妃刀白凤。亲眼目睹了刀白凤和段延庆的风流韵事,对彼此的遭遇都甚感惋惜。 离开天龙寺后,我来到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所居住的无量山琅环yu洞,并确认了洞中玉像乃李沧海,而非李秋水。探明洞中一切后,寻出藏于蒲团之内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然后在湖畔练功。 六年后,我已将摄魂da法、凤翔九天身法、追命十一腿、风神腿、云踪魅影、如履冰霜、傲寒六诀、魔刀、九阴真经、夺命十三剑、无情三绝斩、乾坤大挪移、太极、太极剑、独孤九剑、御剑术、剑一至剑二十三、万剑归宗等非当世之武功全部学成。又根据《傲寒六诀》将其化于寒雪剑之上,自创了傲雪剑法。另外,因我是将所学武功自我合成后,练成的“万剑归宗”,所以不必自废武功。 学成初步武功后回到石室,再看了一眼整个山洞,后另寻得出谷之路。出洞后,发现已是到了澜沧江畔。后脚下轻点,用轻功沿着山壁直上,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日后再来此处时行走。江岸尽是山石,小路也没一条,七高八低的走十七八里地,才见到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行去,将近黄昏,终于见了过江的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三个大字,我心中大喜。 当下辨明方向脚下轻点,运用着轻功在地上疾速行走。行至戌时,已到达镇南王府外。fan墙而入,寻得段誉房间,使用空间魔法轻轻一闪进入房内。见段誉在床上躺着,约六七岁上下的模样,走近床边再细看,果然如书中所写般是位美男子。我痴痴地望着段誉的睡颜,竟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等我回过神来时,已是黎明了。赶紧用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镯施法,将自己的身形缩小成四五岁的模样,佯装睡着的模样晕倒在段誉的床沿边。 天明之时,段誉醒来,见床沿边有一人先吓了一跳。细看下,原来是个小女孩。段誉见我皮肤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忍不住伸手指想在我脸上戳几下,看试试是否真的会有水份流出。刚伸到我脸前,还没来得及戳上一下,我便从昏迷中醒来,段誉吓得立刻缩回了手。我睁开眼睛,盯着段誉瞧了很久。段誉也在我睁眼之时,瞧见了我浅蓝色的眼眸,水灵灵地像是覆盖着一层水幕,又好似被吸引般眼光再也离不开,不知不觉也看着我许久。 段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来历,并得知女子在未出嫁之前不可随便见除父母外的男子,他提议要带我去见他伯父——段正明问清楚。之后,我被段正明认为义女,并册封为大理国公主。然后,段誉又在我的劝说下同意练武。 我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 第二卷 扬名江湖 ------------ 第一章 表妹来访 更新时间:2012-08-03 上卷说到,我(莫婼妍)以四岁的样子出现在段誉的房间,在他的介绍下认识了大理皇帝段正明和其妻子皇后——我在天龙世界的亲人——父母,段正淳和刀白凤则成了我的叔叔和婶子,并成功蛊惑段誉和自己一起练武。 六年后,段誉由于练武的关系,已不似小说里这般柔弱,如今十二岁的他已多了一丝刚毅。要说我们学了些什么武功,小从内功到人体穴位,大到凌波微步、北冥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太极剑、排云掌、风神腿、“霸”诀、霍家剑法、莫名剑法、惊魂渡、摩诃无量、天霜拳、九阴真经等到十数种武功。 大理保定十四年(1084年)三月廿日,再过一个月便是我的生辰,四位长辈都决定在皇宫里过。于是,我和段誉坐着马车驶向皇宫。这是我来到天龙世界后第一次去皇宫,自从六年前与段誉定婚后,我就和段誉一起住在镇南王府,当然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这次进宫打开了我皇宫生涯的篇章,除了出入江湖基本上其他时间,我都是在皇宫中过渡的。唉,真正是印证了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的名言啊,段誉也和我一起住进皇宫。 马车在皇宫南门口缓缓停下,南门有三个拱门,中间大两边小,比紫禁城少两个门。宫外有条护城河保护,我们从右边的拱门进入,一进宫门一幢幢高楼矗立在眼前。虽不似紫禁城般大气,但处处高墙楼阁、金壁辉煌不失皇家气派。段正明在仪元殿召见我们,然后我们分别住在凤仪殿的东侧殿和西侧殿,段誉住东侧殿,我住西侧殿,与皇后作伴。 大理皇后共有议政殿——宣政殿,仪元殿、凤仪殿,长福宫、德清宫、信央宫、梨阳宫、永宁宫、雪霄宫这几大主要宫殿,还有四轩和各事务的地方。 五日后,我和段誉正在御花园边玩边切磋武功,一内监匆匆而来先给我们请了个安,然后说:“公主、小王爷,皇后有请!”自从第一次见到皇后后,我终于知道皇后娘家姓施。 我和段誉跟着内监一起来到凤仪殿正堂。正堂内,皇后端坐在主位,旁边站着她的贴身宫女锁铭,次坐上还坐着镇南王妃刀白凤。进门后我们先给两位请了安,然后准备在刀白凤的对面空坐上坐下,我却被皇后叫到她身边坐。我犹豫了下,再看了会段誉才慢慢挪了过去。 走上前到见几案上放着似信封的物件,却不知是何人之信,便问皇后道:“母后,这信件是?” “哦,这是本宫的远房表妹来的信件,刚送到的,已经去请读信的太监了,先搁着吧!”皇后说道。 远房表妹?我看了看皇后,心想:皇后有远房表妹吗?我怎么不知道!再想想,或许是有的,毕竟历史上从未说过。更何况若不是我来此,才得知她的娘家姓氏,历史上竟是连这也不曾提及,只知有这么个人,不是吗!想着,一笑而过,说道:“读信这简单的事,何必等读信的太监,让女儿为母后效劳吧!”边说边把信件拿了过来。 皇后轻轻一笑,有些惊讶地问:“你会读信?”我随口答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一封信嘛!”皇后点点头说:“好,反正这也是一封家书,那就让你读吧。” 我兴高采烈地将信打开,可信一打开我顿时傻眼了。这信且不说是文言文,若真是文言文也就罢了,那至少我能揣测出其中意思。可这信,不但是繁体字而且还没有标点符号,想来这标点符号也是九百多年后的文学之士加上去的,古人自然不曾有这个。只是这繁体字,我所知的字数也是少之甚少。若是硬着头皮读信,怕是会漏洞百出,不读也罢。想毕,我尴尬地笑了笑,道:“呵呵,这信还是等读信的太监来了再读吧,女儿就不献丑了。”说着便把安回信封放在了几案上。 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弟妹,你瞧瞧这孩子,当初自己硬是要跟着誉儿去念书。可这都些都念了什么!亏得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有外人在此,岂不贻笑大方!”说罢又冲我摇了摇头。刀白凤听后,看看我也无奈地笑了笑。段誉则盯着我瞧了许久,想着我平日的才学远在自己之上,怎么会连个信也读不出来,他也实在想不明白。 而我虽不觉得怎样,但被众人看着心里总不自在,不免脸红了些,在他们成了不好意思。唉,如今若要知道这些字的含义,只有两法:一是,从头学起,这我又不太愿意。二则是将简体字推广,这虽繁琐但日后我却可以轻松些。此事也就且记下,以后还须慢慢来。 不一会儿读信的太监已到来,原来信中写着:皇后的远房表妹,携七岁小女而来,说是想带来给段誉作伴。据皇后介绍这位远房表妹叫施艳娘,小女孩叫殷慕渝。呵呵,作伴?鬼才信呢,说明白点根本就是想让她女儿和段誉凑成一对嘛。哼,段誉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三日后,皇后的远房表妹来了,身边还跟了个小女孩。那女孩长得还算水灵,尤其是那两个眼睛大大的,眨起眼来像闪闪发亮,闪得人眼疼。最重要的是自从她来,已经有六天了,这些天她总缠着段誉不放。而段誉又不好意思拒绝,即使我在旁也不例外,害得我和段誉独处也没有。 这还不是让我最心烦的,最心烦还是第七天发生的事。这日,我和段誉练完功,偱例去凤仪殿给皇后请安,一进门却看见殷清嫣和皇后的远房表妹已经在那儿了。我装作若无其事,请安后在一旁坐着,且听她们想做些什么。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们说的事差点让我有立刻结果她母女的冲动。那么她们究竟说了什么,还是大家自己来听听吧。 “妹妹,在宫里还住得惯吗?”皇后悠悠的说,感觉也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妹呢。 “还行,只不比家里舒服。不过,我看慕渝和小王爷感情不错,想把慕渝留下来,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能做亲家。”施艳娘讪讪地说。要走干嘛不全都走,还留下一个。还有什么叫俩人感情好,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好了?分明是你这不知廉耻的女儿缠着我的誉哥哥,好不好!要留也行,谁怕谁啊! 我没觉得什么,皇后却显得有些犹豫,看看我又看看段誉再看看施艳娘母女。看着皇后无措的样子,我抢先答应下来,说:“好啊,我们会照顾好慕渝妹妹的,阿姨你就放心的回去吧!”说的时候我特意将“妹妹”两字加了重音,一是提醒段誉只能把她当妹妹,二是警告她段誉是我的。 趁着殷慕渝送她母亲的空闲,皇后问我:“妍妍,你不是只想一个人和誉儿一起吗?怎么却同意让慕渝留下呢?” “母后,如果在把她留的情况下,到最后誉哥哥还是选择我的话,那我们之间感情不是更稳固嘛!你说是不是啊,誉哥哥?”最后一句我是对着段誉说。段誉被我问得突然,又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我郁郁地看着他的举动不禁心下一沉:誉哥哥,难道这六年来你对我还是没有一点感情吗? 这时,殷慕渝已经送了母亲回来,眼看她又即将缠上段誉,我及时一个闪身插进她和段誉之间。“誉哥哥,我们去下棋吧。”说罢由不得段誉是否答应,跟皇后告退后就拉着他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察觉殷慕渝跟着跑了过来,停在门口步冷冷地说:“不许跟来,本宫下棋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否则本宫定斩了他的手脚、挖了他的双眼。”只听“哇”的一声和一阵跑步声远去。 我们一路走到我房门口,推开门得意跨了进去,段誉也跟了进来。一进门就感觉段誉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瘆得慌。我转过头委屈地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不知道的是,刚才我对着殷慕渝说话的时候,语气不仅是冷冷的但还不知不觉夹带着一丝皇者威严,所以段誉才盯着我看许久。 “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呢!” “我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又不会真做!” “那你也不能这么吓她啊!万一吓坏了怎么办?” 听段誉的话我心中一痛,“不这么吓,那请誉哥哥告诉妍儿该怎么吓唬?”虽是在反问段誉,但我态度很平静且从容,不似十岁的孩子该有的。 “我怎么知道啊!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她吧!”说着,段誉便起身走向房门。 “去吧,去了之后就别再来找我!”我正喝着茶,匆听段誉要去找殷清嫣,将茶杯往桌上一甩生气地说。说话间既夹带着醋意,又夹带着一丝皇者威严出来。 段誉闻之一怔,回头又看了我许久,不仅是因为我的话,更多的是因为我说话的语气。启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想来我只是个孩子应该不会有这种语气。但现在又感觉到了,段誉这才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说:“你……” “我?我怎么了?怎么,你不去看看她了!”我依然平静地说,并夹带着一丝皇者威严。见他又不去了,心底暗自欢呼,但表面却十分从容,让人察觉不出我内心的任何波澜。又另拿了个杯子倒满水,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 “妍儿,你说话的语气跟以前不一样了,难道你没发现吗?”段誉又走回我身边坐下,但视线始终没离开过我。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我依然平静地、有一丝威严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 “喏,又来了!妍儿,你是怎么了?从刚才吓唬慕渝妹妹到现在,你一直都给我有一种像伯父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说话的感觉。”段誉轻轻地说着,怕被人听见了似的。 ------------ 第二章 最后警告 更新时间:2012-08-11 “喏,又来了!妍儿,你是怎么了?从刚才吓唬慕渝妹妹到现在,你一直都给我有一种像伯父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说话的感觉。”段誉轻轻地说着,怕被人听见了似的。 我为之一愣,什么意思?像段正明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说话的感觉?我思绪像是被什么时候卡住一样,只能一点一点的分析。段正明是皇帝,和大臣们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说话不能和平时一样和谒,多多少少都需要有一定的威严……吓,糟糕!没想到我竟然将身为帝王时说话的语气显了出来,可是不应该啊,我是最讨厌这事的,怎么会……?难道是他开始有些怀念了?咦……,不要胡思乱想,这怎么可能! 我想着想着走了神,段誉见我许久没有反应,不免担心了起来,怕我有什么不适,于是紧张地说:“妍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边说边一手抓起我搁桌上双手,一手伸向我额头探去。又过了许久,我还是没有反应,这下段誉急了,不自觉地提高嗓音叫着我:“妍儿,你别吓我啊!妍儿,妍儿……” 我顿时被惊醒,嘟起小嘴嘟囔道:“干嘛嘛,叫那么大声!”说罢作势挠挠耳朵。然后愁了一眼段誉,发现他坐在那里不动了,似玩笑地激他说:“你不是要去看你的慕渝妹妹吗,怎么这会儿又不去了?” 段誉闻言撇了我一眼,略带生气地唤了我一声:“妍儿……”我轻笑了下,并没有任何言语,继续喝着茶,并给段誉也倒了杯。段誉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手接过茶杯一手趁机在我鼻子在轻轻地刮了下。 我轻啜了口茶,看了会段誉说:“誉哥哥,你觉得慕渝妹妹怎样?” 段誉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生气地说:“妍儿,你又来了!” 我掩嘴轻笑了一下,说:“誉哥哥,你误会了!我可是认真的问你呢。慕渝妹妹好像很喜欢你哦!” “还说你没开玩笑!”段誉没好气哼了我一下,继续说,“她虽然这几天总缠着我,可我一直把她妹妹。真的,相信我,妍儿。”段誉执起我的手认真地说。 我听后甜蜜一笑,说:“嗯,我相信你,誉哥哥!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整天都缠着你,看了就讨厌。不如……,我们偷偷离开这里,好不?” “离开?你是说我们溜出皇宫?只要是跟妍儿你一起,去哪儿我也没意见。只是,这皇宫戒备森严,我们要怎么出去呢?” “这个我自有办法。誉哥哥,你还记得桃园里的那坐最高的假山吗?”见段誉点了点头,继续说,“以它的高度,再加上你我的轻功应该可以翻过去。今夜子时,趁夜深人静之时,我们从这里出去。”“好,听你的!” 当天刚过晚膳,我正在殿内看书,只听屋外一阵吵闹声,不只发生了什么事。“槿儿,外面怎么那么吵,是出什么事了吗?”槿儿原名槿修,今年十四岁,是皇后在我入宫时就派给我的掌事宫女。 “公主,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永宁宫那里出了事,皇后娘娘已经过去了。”槿儿走到我跟前回道。永宁宫是殷慕渝居住的地方,位于大理皇宫的最北面的角落。殷慕渝住在永宁宫的西侧殿内。 “走,陪本宫去看看。”说着便穿上衣服出了西侧殿大门,正好看见段誉也正出东侧殿。 段誉也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又走到我跟前说:“你也听说了?今晚……” “今晚恐怕是不行了,改日再寻机会吧,我们现在去看看她耍什么花样。”说罢我一手揽过槿儿的腰,施展轻功向永宁宫而去。不久,段誉也带着他身边的小傅子而来。 永宁宫门外,我们碰到了已经前往的皇后。进入宫门后了解到,殷慕渝自从回宫后,就先是哭闹个不停,然后又嚷嚷着有人斩了她的手脚、挖了她的双眼,连晚膳也没有用。听闻,段誉看了看我,意思是在说:你瞧瞧被她吓坏了吧! 我不以为然,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直进殿内看个分明。走进殿内,看见殷慕渝的样子,初看下还真是吓得不轻。殿内已来了不少太医,都束手无策。她这样子好歹也是我吓的,我虽没有感到丝毫不愧疚但把她治一治也好。 于是,吩咐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我和殷慕渝。细看下,似乎觉得殷慕渝失常下隐藏着什么,决定逼近她几步再看。果然,她虽仍在哭天喊地,但在此外表下隐藏着一丝狡黠。我讥讽的笑了笑,好,很好,我让你给我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在我前面装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嘴边勾起一抹邪笑,一步一步地逼近殷慕渝。走到她床边时,突然出手掐住她脖子,冷声道:“你竟敢给我装疯卖傻,想以此来博取他们的同情心,那你就错了!” 殷慕渝虽是表面一幅疯傻的样子,脸部却因我的话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隐过去了,然后依然疯傻着,不停地叫换着。 她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我还是看得很真切,因为我一直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尽收我眼底,没有放过分毫。很好,还在给我装,我到是要看看你可以坚持多久。我自知自己不是仁慈的主,虽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也是在这里爬过的,骨子里终是带着那份阴狠,当超出我能容忍的范围是,它就会爆发。见殷慕渝仍在装傻,手上毫不留情地加生了力道,直到她不再装为止。 “咳……,咳……,咳……!”殷慕渝被我掐得咳嗽连连,断断续续地说,“放……,放手……”我掐得她很重,她自然握着我的手想往外拽。 我的力道可是能容她拽的,如果直让她拽掉,那我这几百年你功夫岂不是白练了?“放手?哼,这不可能!除非你不再给本宫继续装下去,你是装还不装?嗯?”说着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这回她被我掐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待拼命摇头。我以为她是答应她不再装了,没想到我刚松手她又开始叫唤,这回确不是装疯而是企图向门外的人求救。“救命啊,救……” “啪――!”我一听眼神一凌,反手赏了她一个耳光,她的身体顺势跌向床内,嘴角也溢出了血丝。殷慕渝奋力地支撑起身体,一手捂着被打的脸,眼睛则狠狠地瞪着我。 “啪――!”她不瞪也罢,这一瞪又遭来一个耳光,身体又跌向另一边床。“瞪什么瞪!”我冷冷地说。 殷慕渝倔强地想要再次撑起身体,却奈何怎么也使不上力。毕竟才七岁的小小身躯,怎么经得起我两次下手。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双手的手肘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完全趴在床上。然后回头狠狠地扫了我一眼,随后飘向门的方向,微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因两颊的剧烈疼痛而说不上话。 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好笑地笑了一下,转过头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别白费劲了,也不想想,刚才你喊也喊了,本宫打也打了,闹出这么大动静。若是门外已经察觉,早就有人进来了,岂会等到现在出不见个人影?” 殷慕渝闻之一怔,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我。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此时她虽暂时无法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你能看出她充满着疑问,同时尚有一丝愤恨在其中。 还恨?好吧,你要恨就恨吧!你若愤恨,说明你还是个正常人;你若不恨,那还真要怀疑你是不是个正常人了。我对她的这一丝愤恨视若无睹,好心地替她解释道:“本宫早料到你会如此,所以本宫早就用‘灵力’将这里与外面隔绝,无论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即使有人知道,也只能因为本宫是公主,当本宫是被宠坏后的任性而为,不会对本宫怎么样。所以,最后吃亏受苦的只会是你。”我依然笑得迷人,连声音也迷人了起来。 灵力,是当初转换功力时精神力和念力的结合力。原先在没转换前我的身体里有五力:魔力,斗气,魔斗气,念力和精神力。我把前三种转换成了内功存于体内,念力和精神力则结合为灵力转移到通灵纳玉戒上,通过大脑控制它,因为通灵纳玉戒本来就和我的大脑是相通的。 殷慕清听后,无助地跌向床,在听来我迷人的声音无疑成了地狱之声,迷人的笑容是恶魔的微笑,让她不寒而栗。许久,终于吐出第一个字,“你……” “知道,什么是‘灵力’吗?看清楚了!”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我必须让她清楚我们之间的悬殊。 我当着她的面,举起左手轻微一振,届时左手上的通灵纳玉戒发出一闪一闪的蓝光(借着屋内的烛光,门外无法察觉)。接着,手臂对着桌子方向伸去,手指指着一只茶杯,顿时那只茶杯凌空而起口朝下向我飞来,当茶杯飞到我手边时,我及时抓住杯底把它过来。再伸到殷慕渝能看清楚杯里情况的地方,另一只手则在杯口处轻轻一抹,这时杯子里突然有透明液体慢慢向杯口延伸,直到杯口停下。过了一会儿,再在杯口处轻轻一抹,杯里的液体又慢慢退了下去,直至一滴不留。最后让茶杯又凌空飞回原处,才放下手来。整个过程通灵纳玉戒一直在内烁,直至过程结束。 殷慕渝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天啊,这还是不是人啊,是人怎么能做到如此!她呆滞的样子一直持续到我离开也没有缓过来。 看着她的表情,我满意的笑了笑,伸出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正对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也变得阴霾,冷冷地说:“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离段誉远一点,他是本宫的谁也抢不走。你要是再敢耍花招接近他,或是引起他的注意。那就别怪本宫没先提醒你,下次可不是两个耳光那么简单了。”说完松开对她的钳制,起身走人,开门的那一刻换上了优雅、温和,身为公主应有的仪容。 ------------ 第三章 养精蓄锐 更新时间:2012-08-12 我遣走所有人,只留下我和殷慕渝在她房内,我最后一次警告她不准纠缠段誉,否则下次决不会是两人耳光如此简单,然后恢复身为公主应有的气质走出房门。 众人见我从殷慕渝房里出来,都围上来问我她的病况如何。在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人,我略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些许不悦,但还是表面依然平静地说:“没事,只是有些情绪波动,现在已经不闹了。不过,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这几日除了贴身宫女,其他人最好都不要来打扰她,让她好好养着。母后若是想看看她,等她了再瞧也不迟。” 皇后显然有些迟疑,既想进去探望殷慕渝又顾及我说的话,于是询问身旁她信任的梁太医。梁太医听到叫他,上前几步躬身行了礼,说:“回禀娘娘,公主所言极是。现在殷姑娘病情尚稳定下来,万一再次发作冲撞了娘娘,微臣的罪则大矣。”听了梁太医的话,皇后娘娘终于全相信了。 不等皇后做出反应,梁太医看看我说:“微臣斗胆,公主小小年纪医术竟如此了得,微臣等自叹不如。”我轻轻一笑,说:“梁太医谬赞了,本宫哪里懂得什么医术。只是大家都是女孩子,比较容易沟通而已。” “不错,这话本宫也相信。梁太医你千万别夸她,你越是夸她,她越发骨头轻,以后便越不知轻重了。”皇后听后,没好气地数落了我一番。我撒娇着嘟起嘴:“母后……” 皇后好笑地再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对大家说:“好了,大家都回吧,让慕渝好好静养。香香,要好生照顾着。”一名宫女上前地答道:“是。”皇后又说:“誉儿,妍妍,等她好后,你们一起住进长福宫。好了,我们都散了吧!让慕渝好好歇着。”说完,大家都散了。其他人都没什么,唯独段誉自我出来后就一直盯着我猛瞧,好像完全不相信我似的。我装着没发现,自顾自地前行。 刚回到凤仪殿宫门口,段誉突然拉过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间段誉劈头就问:“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什么?” 我愣了愣,一开始不明白他在问什么,但一会儿我就明白过来了,原来他是问我在殷慕渝房间的时候。难道他都知道了?不应该啊,我刚进去的时候就隔开了,他不可能听到什么。莫非是因为任何动静也没有,所以才被他发现了。我又看了段誉一会儿才说:“没有啊,我们能做什么,只是聊天而已。”为了掩饰心虚,我端起杯子洋装在喝茶。 此举让段誉更加对我产生怀疑。“真的,只是在聊天?”段誉依然直视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当然!”我借着茶水的作用,内心略平静了不少,但还有些不安。为了表示我所言非虚,我抬头勇敢地正对他的眼睛。许久,我不想再这样对峙下去,率先打破沉默说:“誉哥哥,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段誉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又看了我好一阵子才点了点头。我见他点头,立刻放下茶杯窜了出去。身后,段誉见状不禁摇了摇头。 皇宫的另一边永宁宫 殷慕渝从我出来后一直愣着,直到她的贴身宫女叫了她。“姑娘……,姑娘……,姑娘?” “呀!香香,你进来啦。”殷慕渝被拉回神智,抬头木木地说。 “姑娘,你的脸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殷慕渝刚抬头,香香就看见殷慕渝两颊的红肿,吓得她快哭了出来。 “没,没什么,只是被打了而已。”殷慕渝淡淡地说。“被打?怎么会被打呢!是谁打的?难道是……公主?”说完立即捂上嘴,意识到自己失言,身为一名宫女怎能在背后议论主子呢。 “去,给我倒杯水,再取些敷脸的物件来。”殷慕渝轻轻一笑,好像刚才愣愣的不是她。不一会儿,香香就给她倒了杯水过来,并拿着一个熟鸡蛋和一块布,把熟鸡蛋包在布中帮殷慕渝敷脸,边说:“姑娘,奴婢斗胆,公主下手可真够狠的,瞧你的脸都肿的!” 她接过茶杯慢慢喝了口,说:“香香,你了解公主吗?她是怎样的人?” 香香“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连声音也是颤巍巍的,说:“姑娘,你饶了奴婢吧,奴婢怎敢评论公主。这可是死罪啊!”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相信在皇宫里死一个宫女,应该不会有人过问的吧!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你自己好生斟酌着。是准备早点死呢,还是晚点死的好。”殷慕渝邪邪地一笑威胁道。 “我,我……”香香沉默了好一会儿,怯怯地带着询问的语气说:“姑娘,我说。可是奴婢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是奴婢的说,行吗?”殷慕渝点点头。 香香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姑娘,奴婢只知道公主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六年前认的义女,册封为‘明珠公主’,好像还和小王爷定有婚约。六年来和小王爷一起住在镇南王府,直到半个月前才和小王爷一起入宫居住。奴婢知道就这些了,所以也不清楚公主是个怎么的人。”说完她低下了头,她深知若是被人知道她在背后议论公主,那可是死罪一条。 “起来吧,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放心,今日的说话我不会说出去的。” “是,奴婢多谢姑娘。” “这么说来,我还有机会。对了,你刚才说她和段大哥定有婚约?” “对!不过,奴婢听说……,只是听说而已。”她刻意强调“听说”两字,顿了顿继续说,“奴婢听说公主虽然和小王爷定了亲,但公主说先和小王爷相处,长大后若彼此有感情再履行婚约,若没有则取消。” “哦?她真这么说?”“是的,奴婢不敢隐瞒姑娘。” “呵呵,香香你愿意帮我吗?”“姑娘是说……” “帮我夺得段大哥的青睐,你愿意吗?”“姑娘,虽然奴婢是皇后娘娘指给姑娘的,但如今姑娘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是效忠姑娘的。” “好,很好!若你真能助我成功,日后我定不会亏待于你。” “谢姑娘!姑娘,你准备怎么做?” “这先不急,你刚才说我是的主子,那就先叫声‘主子’来听听,别老姑娘姑娘的叫。” “姑娘,这万万不可。皇宫里,只有皇上和正五品以上嫔妃及太后才能叫做‘主子’。” “又没人知道,叫一下会死啊!”殷慕渝没好气地说。 香香战战兢兢地说:“姑娘,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小心隔墙有耳,真的会死人的。” “哼,你少吓唬我。这里地处偏僻,怎么会有人听到!不想叫就算了,我也不稀罕。” 香香听完不禁滴下一大滴冷汗,心想这不是叫不叫的问题,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冷颤。 倾刻,殷慕渝悠闲地说:“从明天起,我要和她好好斗斗。”她从小就被母亲灌输以做段誉的妻子为目标,所以现在她已把我视为情敌。 “姑娘,万万不可!”香香出言阻止了她,继续说,“姑娘若是想跟公主斗,不防先积攒实力,日后再慢慢争。” 殷慕渝怔了下,回头看了会香香惊讶地问:“你,坚持我?” 香香又“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并深深磕了个头说:“是的。姑娘,虽然奴婢伺候你没有多久,但哪怕只是一天奴婢也忠于姑娘。无论姑娘做什么,奴婢都永远支持姑娘。” “好,很好!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本姑娘听你的。”殷慕渝得意说。却狠狠地、伸手抚着两颊在心里暗暗地说着:莫婼妍,你给我等着,这两巴掌终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 “香香,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姑娘请说,奴婢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要你帮我送封信到宫外的福来客栈。” “姑娘,你会写信?”香香惊讶地问。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能识几个字已经了不起了。在这皇宫里,据香香除了公主,再无他人。如今,殷慕渝也识字,令她很生佩服,也更坚定了她忠心殷慕渝的信念。 “也没什么,只是学过些而已,但也不多,只能写些简单信笺而已。给我研墨吧。” 殷慕渝写好信,交给了香香。信上写着简短的几个字:母亲亲鉴,女儿遇阻,请让妹妹慕清来助我。殷慕清是殷慕渝二娘的女儿,她的二娘因生下殷慕清难产而死。殷慕清很感谢殷慕渝母女没有排挤她,也很感激她们对自己的照顾,所以她暂要不惜一切报答殷慕渝母女的恩情。她比殷慕渝小二个月,今年也是七岁。 五日后,殷慕渝的妹妹殷慕清也进了宫,与殷慕渝暂时同住永宁宫。再过了二日,我们四个人一起住进了德福宫。我和段誉住在德福宫的正殿的东西配殿,殷慕渝住在东侧殿,殷慕清入住西侧殿。 ------------ 第四章 冷香丸 更新时间:2012-08-27 自殷慕渝被我打和警告过后的五日,她的妹妹殷慕清叫进宫里,表面上是与她作伴,其实是帮她对付我。这日只听她们在房里说话。 殷慕清一进门叫了殷慕渝一声“姐姐”,她边喝着茶边问:“姐姐,这么急着叫妹妹了助你,所为何事?” 殷慕渝淡然一笑,先将五日前她被我打的事说了遍,然后说:“你瞧瞧,我这脸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儿了。”说着把脸凑近殷慕清让她瞧。 殷慕清仔细瞧了瞧殷慕渝的脸颊,肤下还隐隐地有些许血丝透出来,说:“哟!怎么打成这样,公主下手可真狠,都五日了还没好全。难怪适才进门便见姐姐脸上在有些奇怪,原来是这道理。” “可不是嘛!连上妆都掩不去,你说我能不恨吗!”殷慕渝愤愤地说,她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更咽不下这口气,她是公主就了不起么,就可以随意打人么?” “姐姐……” 殷慕渝突然面目狰狞地说:“这笔帐我一定要跟她算清楚。慕清,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是的。姐姐母女待我恩重如山,慕清没齿难忘。只要姐姐吩咐,妹妹必定照办。”殷慕清点点头说。 “好,很好,哈哈哈哈!”殷慕渝得意的大笑着。 “那,姐姐准备如何做?”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我们现在先积攒实力,拉拢自己属于自己的势力,等长大后再伺机而动。只要咱们姐妹齐心,定能挫败她。将来段大哥定是要做皇帝的,到时我就是皇后,而你则是皇贵妃。” “嗯,慕清听从姐姐的。”殷慕清点点头说。 殷慕渝悠闲地喝了口茶,转移了话题,说:“慕清,你可按娘的吩咐吃了药?” “嗯,进宫门的前一刻已经服下,娘说三天之内便会发作。” “好,太好了。慕清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好帮手。哈哈……”殷慕渝兴奋地说着。殷慕清则微微低下头,不再言语。 四月十五日,夜 这天皇宫里和往日一样平静,长福宫内亦是如此。用过晚膳后,我一如既往在屋内看书。可戌时刚至西侧殿内又传来吵闹声。“槿儿,外面又怎么了?” 槿儿从外走了进来,先向行了礼说:“回禀公主,是慕清姑娘突发疾病。” “突发疾病?哼,你信吗?”我依然看着书,淡淡地说。“奴婢不知道!”槿儿怯声道。 我轻笑道:“这两姐妹真不让人安生,一个装傻,一个装病,还真像姐妹。” “公主,这次好像是真的,太医们可都忙坏了呢?” “哦,是吗?可诊出是什么了没?”“好像,没有。”槿儿低头道。 “哼!走,去瞧瞧!”我冷笑了下,和槿儿一起往西侧殿而去。 刚走到西侧殿外,看见所有人进出都蒙着面,好像真是生了疾病的样子。难道殷慕清真的病了?我定了定神走上前去,走到门口询问了守在门口的太监,原来殷慕清真的病了,还是“狐臭症”。怎么说病就病的,真有那么巧的事情吗?我凝视着西侧殿大门许久,才挪步走进大门去,可是去被太监拦了下来。“公主,奴才绝不敢有阻拦您的意思。若公主要进去,请蒙上面纱。”说着递上一块白布上来。我吩咐槿儿在外候着,蒙上面纱跨进门。 刚进门就有一股异味迎面扑来,虽蒙着面纱但还是可以闻到,看来真是病了。环顾四周,看见皇上、皇后、段誉和殷慕渝都来了,大家都蒙着面坐在侧殿等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我一进门皇后就看见了,说:“妍妍,来这边坐。”我轻应了声,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不知又过了多久,诸位太医从殷慕清的寝殿出来,来到我们面前齐齐跪下。“怎样?”殷慕渝急切地问。 梁太医颤抖着说:“娘娘,皇上,微臣等无能,微臣等有罪!” 大家听了为之一怔,都面面相觑,不知太医们的意思。而我虽表面和其他人的反应一致,但心里却很清楚。殷慕清得的是“狐臭”,这病有两种:一种散发的是香的,就像《还珠格格》里的香妃;另一种则散发的是臭味,就是殷慕清的这种。从刚门时,我就以然清楚了。“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病?”段正明正颜道。 “启禀皇上,微臣等已诊出殷二姑娘得是‘狐臭病’。这‘狐臭病’有两种,一种闻起来是香的,另一种则臭矣,殷二姑娘则是后者。”梁太医诺诺地回道。 段正明问:“可有得治?” 梁太医带头重重地磕了次头,说:“微臣等无能,微臣等不知!” “一点希望也没有?”这次出声的是皇后。 “也不是一丝也没有,只是微臣等没有办法根治。微臣只能暂时用一些药物压制下去,但如果再次复发,则命不久矣。”梁太医身旁的符太医回说着。 殷慕渝听后惊讶地说:“什么?这么严重?真没办法全愈?”殷家世代行医,女子也不例外。娘是殷家唯一的继承人,可娘却不通医术,所以传到娘这里算是失传了,但娘却是名制药高手,什么样的她都制的出来。想着,殷慕渝忧忧地看向殷慕清的床榻,没想到娘下手竟那么重,不知是来助她还是来捣乱的。 “是,微臣等无能!殷二姑娘的毒素已开始侵蚀五脏六腑,微臣等只能用药物暂缓侵蚀的速度,尽量让殷二姑娘活久点。”梁太医再次说。 段正淳叹了口气,问:“能维持多久?”梁太医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回道:“少侧一年,多侧三年。” 大家听了,都抽了口气。我也被震惊了下,没想到殷慕清的病竟如此严重。但随即想到一样东西,不着痕迹地轻轻一笑,清脆黄鹂般的声音响起,说:“不知诸位太医可曾听闻一味药,叫做‘冷香丸’?”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大家沉默了好久,终于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颤颤地说:“微……微臣知道……冷……冷香丸。” 大家又是一惊,都闻声寻去,原来是一名提医箱的医员。段誉惊讶地问:“你真知道?” “是,微臣知道。不,不,微臣不知道。”他慌张地回着。他可能是因为他太紧张了,所以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段正明亲和的笑了笑说:“你不必慌张,从实说来。” 这名医员深吸了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说:“是。是微臣从一本医书上所知。历着炎凉,知著甘苦,虽离别变能自安,故名冷香丸。又以谓香可冷得,天下一切,无不可冷者。需春天开的白牡丹花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十二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花十二两,冬天开的白梅花十二两。配合着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水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水十二钱。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制成龙眼大的丸子十二丸,盛在冰盒内,埋在花根底下七日取出。一日一丸含服,入口即化,服完即可全愈。” 殷慕渝听闻欣喜,急切地说:“那还不赶紧去配药。”梁太医看了她一眼,徐徐地说:“殷姑娘有所不知,且不说这四种花极为少见。就说这四样水别说是一年,恐十年也未必都能收集齐全的。若能配齐全了,殷二姑娘的病自然很好全了的。” 除了我,众人听着又是一阵惊讶,世上竟有如此难配的方子。“那可怎么办?若真如此,那我妹妹的病,岂不真……”殷慕渝再也说不去,自在一旁哭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好像和殷慕清的感情很好。 大家听后都沉默了,许久我对梁太医:“梁太医,本宫要你竭尽全力确保她三年,待本宫三年内将药材寻齐全与你,你须尽快制成药丸。你可明白?” “公主,微臣慌恐,微臣罪该万死。”梁太医带头恐惧地说,其他太医也复议道:“微臣等罪该万死。” 我听着他们一片茫然,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说:“本宫并非玩笑,本宫是认真的。”这次不只是太医,所有都不明白得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我的用意。但段誉似乎明白了我意思,说:“妍儿,你是说,你有办法在三年之内将‘冷香丸’的制作药材备齐全?” 我对他赞许一笑,说:“还是誉哥哥了解我!”皇后听后训斥道:“妍妍,不许胡闹,连太医都这药所需的四样水别说是一年,恐十年也未必都能收集齐全的。你怎么可能有办法办到,无论何时也不能他人的性命开玩笑!” 我委屈地努努嘴,无辜地说:“母后,我哪有开玩笑,我是说真的!父皇、母后,你们想啊,这天地之大,东西南北的气候又各不相同。我相信,如果可以在三年之内走遍东西南北,一定能将这四样水和四样花收集齐全的。” 这回大家听了我的话,都点了点头,段正明正颜说:“大伙都先撒至正殿,让慕清好休息。梁太医你等按公主刚才说的,确保她三年寿命。莲香,偕同诸位太医一起照顾好你家姑娘。走,我们去正殿吧。” ------------ 第五章 新si大护卫 更新时间:2012-10-06 “……走,我们去正殿吧。”段正明说完牵上皇后,先走了出去。 大家都来到正殿正厅后,段正明说:“妍妍,那这件就交给你去办,让誉儿和你同去。”我起身盈盈一礼,说:“是,儿臣遵旨。”我表面举止端庄不失礼数,内心却是狂喜无比,我不曾想段正明竟会如此安排。原本我还在想,如果我独自出去,岂不是制造机会便宜了殷慕渝姐妹,现段正明此举无疑是帮我了个大忙,让段誉和殷慕渝彻底分开。 可事还不算完,段正淳显然还不够放心,他说道:“皇兄,既然让誉儿同去,不如一同带上臣弟的四大护卫吧!” 段正明正要说什么,却被我率先拒绝,说:“不行,我不要!叔父,这四大护卫对您是何等重要,您怎能随意拨给婼妍呢。”这渔耕樵读四大护卫相当于暗卫,不但负责保护段正淳的安全,也是段正淳军队的四大统领还要执行各项任务,怎能随意离身。 段正明说道:“妍妍,听你叔父的,带着四大护卫父皇也放心。”“可是……”我看了看段正淳身后的四大护卫,还是有些犹豫,刚想再说话却被“渔耕樵读”中的“读”——朱丹臣打断。他站出来先向大家作揖鞠躬,后说:“皇上,微臣四人家中皆尚有一弟,年十八上下,尚须磨练,不如使他们遣去保护,可再配几名军士同往。” “好,朱卿此意甚好。禇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朕命你等四人即刻通报家人,让令弟各自准备,于五日后公主生辰宴时,进宫觐见。”四人听后同声道:“微臣遵旨。” 四月廿是我的十岁生辰,宴席开在皇宫的昭和殿。昭和殿是段正明平日上朝的地方,可见我在段正明心中的地位很是重要。参加宴席的除了段正明、皇后、段正淳、刀白凤、段誉外,殷氏姐妹也在场,还有四大家臣及家眷,再有近支贵亲、命妇。 正中摆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皇后身着绀色蒂衣、双佩小绶,眉目端然的坐在皇帝身边,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地平下自北而南,东西相对分别放近支亲贵、命妇和妃嫔的宴桌。宫规严谨,亲贵男子非重大节庆宴会不得与妃嫔见面同聚。今日我的生辰设的是家宴,自然也就不拘礼了。帝后的左手下是亲贵与女眷命妇的座位。一列而下前排三张紫檀木大桌除了段正淳和刀白凤外,还有其他二位王爷,分别是燕庆王段启林和清幽王段长清。 燕庆王长得虎背熊腰,一双眸子常常散发着鹰隼般锐利的光芒,脸上也总是一种孤傲而冷淡的神情,看上去只觉寒气逼人。燕庆王的王妃长得极美,是高智升的外甥女林氏,看上去和燕庆王极为不搭,想是燕庆王也是高氏拉拢的一方势力。 清幽王穿了一件宽松的泼墨流水云纹白色绉纱袍,一把折扇有一扇没一扇地扇着,神情清闲幽静,当真称得上“清幽”二字。清幽王的王妃虽貌不出众,但也清秀,举止也极其优雅,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的出生,与清幽王到是般配。后排则是四大家臣及家眷的席位,却不见朱丹臣说的那四位兄弟。听说是要准备什么节目,许是准备节目去了。 帝后右手下第一席是我和段誉的席位,由于今天我是主角,因此我特意穿了件绛红色宫装,上面用全金色绣着少许图案,简单华丽却不失优雅。再配上我白皙如玉的肌肤,一双迷人的浅蓝色水眸,显得更夺人心魂。三千发丝垂放在后,前面留着两簇,垂放披胸。发髻虽简单但发簪发饰、珠链,样样闪闪发亮,光线夺目,尤其是金冠上的那颗金珠。 段誉坐在我右手边,只因我不愿和他分坐。从第二席起直到后排,才是段正明的后宫嫔妃席位,大家都依次按各自的位分坐着,殷氏姐妹坐在后排最末席。 不久宴席便开始了,案上名酒佳肴,鲜蔬野味,微风拂帘,箜篌悠悠,典声荡荡。酒过三巡,宴会亦过半,重头戏即将开始。歌舞过后,乐女、乐师撒下,只留下空空的宴台。不久,突然战鼓声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宴台两侧放着各式武器,两旁各有一鼓,有人正敲着。鼓声完毕,渔耕樵读的四位胞弟逐一登场。 首先,是褚万里的弟弟禇千里,今年十九岁。这禇千里温文尔雅,一身月牙白锦袍,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发簪扎着。接着出场的是古笃诚的弟弟古谦诚,十九岁,小禇千里四个月。他风度翩翩,身穿浅蓝色印花锦袍,头上同样插着浅蓝色发簪。然后是傅思归的弟弟傅思廉,十八岁。最后是朱丹臣之弟朱青臣,十八岁,小傅思廉四个月。他们为我们各自展示了所会武学,堪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的造诣比兄长高出数倍。 段正明打趣地说:“贤弟啊,依朕看来,妍妍比你幸运多了。四大家臣之弟,可比他们要高出数倍啊!” 段正淳附和道:“臣弟看着也是。”说完看了看四大家臣。四大家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同时谦虚地道:“皇上、王爷谬赞了!” 段正明和段正淳都大笑了起来,片刻段正明朗声道:“宣褚千里、古谦诚、傅思廉、朱青臣进前觐见!”然后内侍们依次重复宣过。 不一会儿,四人已来到昭和殿内,向段正明行礼道:“草民参见皇上。”(他们四人现在并无官职,只能自称草民。)段正明道:“平身!”四人又同声道:“谢皇上!” 他们起身后,段正明说:“朕刚看过你们的武功造诣,将公主和小王爷托付你们,朕也放心。”段正明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继续说,“站下听封!(四人齐齐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低头听着)封褚千里、古谦诚、傅思廉、朱青臣为御前三品带刀护卫,亦为明珠公主贴身护卫。从即刻起,勿必护其周全,不得有误。”四人再次同声道:“微臣领旨谢恩!” 就这样专属我的四大护卫诞生了,我把他们名为“风、雨、雷、电”。风者朱青臣也,他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潇洒自在,武器亦是折扇,还有缠与腰间软剑。雨者褚千里也,他手持一特制粗棍,合时是一长棍,分时为三节棍,棍法如同绵绵细雨般连绵不绝。古谦诚以刀为器,使起来雷厉风行,故为雷者。最后傅思廉使得一手快如闪电的剑法,即为电者。三日后,他们便随我一同出宫寻药去矣。 晚宴会至戌时过半方结束,段正淳、燕庆王、清幽王和四大家臣都各自回府去矣。段正明、皇后、我、段誉及各宫嫔妃也各回各宫去。殷氏姐妹因殷慕清的病,待久了恐误了大家的兴致,早早地就回了德福宫。我的xin四大护卫,在晚宴结束后便随我同往德福宫。 晚宴结束后,我同大家一同散去。德福宫宫门将至,我悄悄地问身边的小宫女:“都准备好了吗?”小宫女也悄悄地在我耳边应着:“公主吩咐下的,都准备妥当了。”我点点头继续走着,进了德福宫。你道我为何如此问? 原因是,人人都因为我是公主,都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都为我庆生。可是没有知道,今天还是另一个人的生辰,她便是我进宫后的贴身宫女——槿修。在这深宫里,只有人记得主子们的生辰,没有人会记得一个宫女的生辰。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槿修的确很尽心地服侍我,为感激她而记得她的生辰。二是我要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她对绝对地忠诚。因此,她的这个生辰我是必须为她过的。所以,也为给她个惊喜,我让她留守西,只带了两名小宫女出席宴会。 走至西配殿外,槿修早已在门外等候,见我走来忙迎了上来,对我问寒问暖的。我不免心里暖起,更觉得要为她好好过这个生辰。现在时日尚早,告诉她我还想去个地方,让她陪着。吩咐她再去添衣裳,再把自己的披风拿来,以免夜里着凉。待她进屋后,立刻让身后的一名小宫女去通知其他人做好最后准备。 不一会儿,槿修便拿着我的披风出来了,我从她手里接过顺手交给了一旁的小宫女。段誉也与我们同去,我的计划他也知道。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的事,无论是什么都不要瞒对方。庆生会设在御花园的翠薇亭内,翠薇亭位于御花园的正中,是御花园内最大的亭子。它可容纳30左右的成人在里面尽情玩耍。快入御花园时,我用一块黑布条将槿修的眼睛蒙住,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来到翠薇亭前,我解开蒙着槿修眼睛的布条。刹时,翠薇亭灯火通明,一串串小型灯笼和一串串千纸鹤一二交错,挂满翠薇亭一周。看着眼前的奇景,槿修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景致,也没有人为她过过生日。她忘情地跑到翠薇亭下,边欣赏着奇景边开心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天空。 看着她快乐的样子,我莞尔一笑,我知道我的目的达成了。不过,为了让她对我死心塌地的忠诚,还需要之后的惊喜。我轻摇左手,悬挂在翠薇亭左右两旁的两个小亭——万寿亭和千福亭——内的小铃铛也轻轻摇动了起来,这是惊喜行动的信号。 倾刻间,十四名手捧小莲花灯的小宫女和小太监,相间着鱼贯而入走进翠薇亭,围在翠薇亭边上一圈,这是第一个惊喜。第二个惊喜也随即将而至。 ------------ 第六章 出宫 更新时间:2012-11-14 四月廿是我的十岁生辰过后,当天夜里我和段誉在御花园的翠薇亭内,给与我同月同日生的我的贴身宫女槿修庆祝她的生辰。我把翠薇亭精心布置了一番,这是送给她的第一个惊喜。还有第二个惊喜,我共为她准备了三个惊喜。 随时第一个惊喜结束,十四名手捧小莲花灯的小宫女和小太监,相间着鱼贯而入走进翠薇亭,围在翠薇亭边上一圈。第二个惊喜其后,只见两名御膳房的厨役托着一个木盒子,缓缓地送到槿修面前。槿修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盯着它发呆。 我轻轻提起裙摆,和段誉一起走进翠薇亭,说:“打开它,看看里面是什么。”槿修听后没有马上打开,而是迟疑了下。她大概是以为里面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吧,呵呵。不过,她最后还是打开了。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惊吓张大了嘴,久久没有合上。段誉也前来凑个热闹,瞧瞧盒子里是什么,他看着也惊吓万分,不知盒子里的是什么,转过身来瞧着我询求答案。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这是蛋糕,在我的家乡过生辰都必吃的东西。”我顿了顿,继续笑着说:“很好吃的哦!等会记得一定要尝尝,嘻嘻!”我走到蛋糕跟前,伸手在蛋糕上轻轻一抹,瞬间蛋糕上多些许短小的各色蜡烛,蜡烛上燃着点点烛光,不多不少刚好十四根蜡烛。“好美!”几个没见过的宫女脱口而出道。想想也是,在蛋糕上点蜡烛对我来说是件平常之事,但对他们这些古人来说却是头一回见,自然是觉得万分惊奇。 槿修也是感动非常,泪水早已在眼眶内打转。“许个愿,再吹熄蜡烛!”我轻柔地提醒,“不要说出来,不然愿望就不灵咯!”槿修刚想把愿望说出来,听见了我的话立即住口,轻闭上眼睛在心中默许,然后睁眼吹灭蜡烛。 期间,段誉轻捅了我一下,有此忌妒地说:“怎么没见给我置办过!”我听后不免一愣,转头看着他没有言语。段誉转眼轻抅起我的下巴,凑近我轻佻地说:“什么时候也帮我置办下?”他突然调戏我,让我有些不自在,红着脸说:“誉哥哥都发话了,妍儿岂敢不从!”段誉宠溺地对我笑了笑。 话说槿修刚吹灭蜡烛,翠微亭外烟花阵阵,这是我送给槿修的最后一个惊喜。槿修着实又被我吓一了跳,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跑来跪在我面前哽咽着说:“公主,奴婢多谢公主厚爱。奴婢何德何能,让公主为我置办如此庆生。”我正与段誉聊着,被她一跪也吓一跳,还好即时反应过来,上前将她扶起,说:“快起来,今夜你可是寿星,不可以乱跪的,小心折寿!”槿修被我唬得不禁一笑。“好了,别哭了!槿修,自打你服侍我以来,也算是尽心尽力,为置办这个生日会是理所当然的。好好过生日,其他的什么也别想。来,吃蛋糕,试试合不合品味!”说着递给她一块切好的蛋糕,也递了块给段誉。 当我们正玩得尽兴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你们在做什么?”大家齐齐望去,原来是段正明和皇后,众人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行礼。“都起来吧!”段正明又复问:“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再次一礼行下,说:“启禀父皇,是儿臣在为槿修庆祝生辰。惊扰了父皇和母后休息,还请父皇恕罪!”段正明和皇后互看一眼,笑着扶起我说:“难得你有这份心,何罪之有!不知朕和皇后可不可以同乐呢?”“当然可以!”我愉快的答着,转头吩咐宫女道,“还不拿两块给皇上和皇后尝尝!” 段正明吃了几口,说:“嗯,品味不错。看着色泽夺目,甜而不腻,柔软绵滑。皇后,你觉得呢?”“是,臣妾也觉得不错!”皇后点头表示认同,转头对我说,“妍妍,这是什么?如此特别!”“母后,这是蛋糕。口感松软,老少皆宜,是儿臣家乡每逢生日必吃的。” “哈哈,这道新鲜!你家乡新鲜的还不少,真想知道是个什么地方。”段正明打趣地说。段誉看了看我,只笑不语。段誉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我没有一直瞒着他,还在王府时就告诉了他。“好了,朕乏了。你们继续吧,但别太晚,要注意休息!皇后,我们回去吧!”说完牵着皇后的手自行离开。“是!”大家都行礼送别。段正明走后不久,我们也散了。 三日后,我带着槿修,段誉带着傅盛全(小傅子全名),及褚、古、傅、朱四护卫,并两名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寻药之旅。唉,本来我是想图个清静只和段誉出来,没想到却越来越多。依我看恐怕段正明巴不得让整个禁卫军都跟着我,兴好他麿不过我,才成了现在的规模。 因“雨水”节气已经错过,而现在离下个节气“白露”尚有四月有余,我们一路往东北方向行着,路上还可游山玩水,好生快意。我、槿修、段誉、傅盛全四人坐在一辆二架马车内,车厢虽不豪华但也宽敞、高床软座的,而且还是特意加厚了的,坐着一点也不疼。再加上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段誉怀里在车厢内端坐着,更不觉得疼。傅盛全和槿修则坐在前端,看着我们之间亲密的接触,但笑不语,对他们而言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正因为如此我们也不避讳他们。车厢外前面坐着两名侍卫,他们稳稳地驾着马车,旁边则是四大护卫骑着马在四个方向守护着。最前面的是朱青臣,他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但你也别被他这样子所迷了,人家可是高度警惕着呢。古谦诚则持九环刀,刀面贴着背在左边护着,他面部轻松实则时时警惕。另外,马背上还着一把上古神器——鸣鸿刀(我给他的)。右边由傅思廉持青霜剑守着,他和朱青臣一样轻松自在,好像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还有,龙渊挂于马背(我给的),我还给朱青臣湛泸一把,现挂于他的马背。褚千里则垫后,斜拿着他那根可变成三节棍的粗棍,表情严肃地提防是周围一切动静。此外,他还带着我给他的达摩紫金降魔杖。 一路上除了我和段誉的声音,其他人几乎不怎么说话,搞得气氛很严肃。“誉哥哥,不如我们一起唱歌活跃下气氛吧!”我向段誉提议到。段誉尴尬地笑了笑,说:“好是好,可我不会唱!”即而问傅盛全和槿修,“你们会唱吗?”两人对看一眼,都摇头表示不会。“妍儿,你看大家都不会唱,还是你唱吧,我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段誉再次看向我,挑起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说。傅盛全、槿修听后都诧异地看着我,他们不曾想到我会唱歌,也从没听我唱过。我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沉思了会,想到《还珠格格》中小燕子和紫薇和乾隆出巡时唱的那首《今日天气好晴朗》,而且今天天气的确不错。随即边拍手边唱到:“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啊……啊……。绿野茫茫,天苍苍。绿野茫茫,天苍苍。” “公子,小姐唱得可真好听啊!”傅盛全笑呵呵地说。段誉宠溺提轻刮了下我的鼻梁,得意地说:“那当然!我的妍儿不但歌特别,歌声也是最美的。”“小姐,再唱一首吧!”槿修轻声地说道。我轻轻一笑唱到:“有三只熊呀,他们是一家。熊爸爸,熊妈妈,熊娃娃。熊爸爸他长得胖,熊妈妈她身材棒。熊娃娃我真呀真漂亮,一天一天长大了。”听得大家都笑开了,我似乎唱上了瘾,一首接着一首俏皮的歌唱着。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哪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了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唉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者小皮鞭我心里好得意,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听得傅盛全、槿修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待捂着肚子忍着。可能是我声音大了些传了出去,只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虽不知道是谁,但从声音的方位还是可以辨别的。“看来他们心情不错,都唱上歌了!”这声音是从左边传来的,应该是古谦诚。“是啊!不过,听起来挺特别,还从听没过这种风格的!”这是后边褚千里说话声。“的确很特别,我想这应该是小姐唱的!”最前面的朱青臣说道。他不仅是四人中武功最高的,而且熟通音律,细微到可以从声音认人,所以能认出是我的声音。“我觉得后面几首很有趣,但第一首最好听。”“小姐,那您就唱第一首吧!”槿修提议到。“槿修,一起吧!”“小姐,我不会的。”“没关系,我教你,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 第七章 救阿紫 更新时间:2012-11-18 我终于出宫了,路上为活跃气氛,我唱起了歌。唱了几首,众人觉得第一首《今日天气好晴朗》最好听。我应众人的要求,单唱第一首,并将槿修也教会了。 只听得歌唱阵阵,“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歌曲唱过几遍,朱青臣在前面也一起哼唱了起来,不愧是熟通音律的。 我们边唱边行,傍晚已来到大理国与北宋国边境地带,大理国建昌府虚恨部峨边镇,再过去就是北宋国境了。我们在镇内找了间客栈住下,准备次日再起程。 晚膳时分,我们在二楼雅间用膳。晚膳过半,只听外面与我们来时的反方向主一阵吹吹打打之声,好像还在吟唱着什么。朱青臣侧耳细听,然后从他口中道出:“星宿老仙,武功盖世,天下第一。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其实这几句话,我和段誉也早已听到。只是,我怎么觉得这几句话是黄日华版和胡军版的结合呢!管它是什么,总之听到这句话便知道是丁春秋来了。记得师父无崖子,要我除了他。可按我现在的功夫,恐怕还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更何况我的内功也没练熟呢。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进了我们的客栈。这时,那吹拉弹唱之声停下,才听到一个稚嫩的女声:“放开我,我才不要跟你走,也不要做你的徒弟。”女孩刚嚷嚷完,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又响起(应该是丁春秋):“我肯收你为徒,那是你的福气。”女孩反驳道:“我才不要这福气呢,老妖怪!”我听后不禁噗嗤一笑,没有到这女孩嘴还真厉害。“你……”丁春秋气得举手想打下去,可看见女孩倔强的眼神硬是没打下去。而且他也很喜欢这个女孩,打第一眼看到她喜欢,很想收她为徒。可这手已举起,他又不想白举,只能往旁边的一个小弟子身上打去。顿时,那弟子口吐白沫,面部发黑中毒而亡,连声音也没来得及出一声。不愧是丁春秋,好狠的毒啊。 我们在雅间看着,大家商议下一致决定救那名小女孩。“丁老前辈不愧为一代宗师,竟然如此强迫一个小女孩加入本门。”我用腹语讽刺地说,听得段誉他们都笑了起来,包括堂下之人。腹语,是我从无崖子那里得知的,它也是“千里传单”的一种,但一般人只能传个一二里左右,连他自己也只能传个三四里。不过,如果是我的话,若是掌握了运功方法,要传个三四十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另一种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千里传音”了,但我也别人传得远些。 “谁?是谁在说话?”丁春秋听得头发上翘,面红耳赤。声音传时却不见一人动嘴,他暴怒之下毒掌击出,将临桌的人随即毒毙。直吓得其他客人落荒而逃,有的甚至忘了付账。掌柜见状边嚷着边追了出去,这时我的声音又传出:“掌柜的别追,那些没结的都算我账上。”丁春秋又是只听着声音不见人影,怒得将身前的桌子劈碎,怒吼道:“是谁?出来!”我闻声缓缓走出雅间至二楼走廊道声“是我”,段誉紧随其后与我并肩而立,其他人则在我们身后、旁站妥。 丁春秋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哼,老夫当是什么高人,原来也是个小丫头!”他嘴上虽如此说,但心底不仅赞叹了声好内力。他原本与同为逍遥派弟子,自然猜出教我的人必与无崖子有关,只是不知是谁。说着又打量一番,说:“道是符合我逍遥派入派标准,你师父是谁?”他说这句话时,前半句颇为赞许,后半句则面目狰狞,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听闻他问起师父,我心底却有些慌张,不知是当说还是不当说。说了,恐他起疑师父尚在人间的事,因而逼问师父的落脚处,再起歹意,陷师父与险境,更何况如今还有虚竹在那里。不说,又恐他与我们纠缠不清,这些人中知道他不仅擅于施毒,功夫底子也不弱,以我现在的武功再加上所有人的也不一定能胜他。这样不但救不了那小女孩,还会陪上所有人的性命,不值!可是言已出又不能不救,看来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思绪在脑中飞快而过,很快便想到应对之策。我回应道:“家师仙逝已久,只留下武功数本,仅供自己参详。若有得罪之处,还想前辈包涵!”我说得谦逊有礼,也不曾透露师父的事,丁春秋也挑不出错处来,自然也就蒙了过去。可是丁春秋也不是好对付的,我既然已经得罪了他,就无从获解。除非我同他身边的弟子一样奉承拍马,这点是万万做不到的,其他人也做不到。我话音刚落,一阵掌风呼啸而来。站在我和段誉身旁的朱青臣和傅思廉欲将我们挡住了他们。我知道丁春秋的作风,不置人于死地怕是不可能的,因此这掌不能让他们为我们冒险。 “小姐……”朱青臣惊呼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边说话边使出了“乾坤大挪移”,由于之前得到扫地僧指点了我“九阳真经”和无崖子指点内功的应用,我练成“乾坤大挪移”的速度非常快。然而练成“乾坤大挪移”后,再练其他武功时,要比用念力练功更快更好。其实这样也好,用念力的话还要消耗我一部分功力呢。 呃……,似乎有些扯远了,呵呵!话说我使出了“乾坤大挪移”,将丁春秋的毒掌全部吸引到我身上,并挡在了众人前面。这“乾坤大挪移”可是门奇功,先是将毒掌化去些掌力,然后再借力打斩还给丁春秋。诈看下有占像姑苏慕容家的“斗转星移”,其实只是“乾坤大挪移”的一种用途。丁春秋见我回了一掌,举手一挥,顺势打在了旁边的一个弟子身上。唉,又打在弟子身上,可怜的弟子啊!即时那名中掌的弟子,大笑三声后,脸部发黑,口吐白沫而死。果然是“三笑逍遥散”,但最让我佩服的还是丁春秋的功力。这毒掌还是在我已化去些的情况下也一中即亡,若是直接中招不知是什么后果。可想而知丁春秋的功力果然非同一般,我也没有估计错误我们连手也打不过他。 与此同时,丁春秋看了一眼那名弟子,不禁为之一怔,表情一凌,脱口叫了声:斗转星移!随后转向我说:“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见得乃老夫之幸也。”果然被当成了“斗转星移”,在场的人只有段誉知道这是“乾坤大挪移”,其他人虽不知道是什么武功但也绝不是“斗转星移”,而且更是佩服我的武功诰诣: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修为。 “丁老前辈此言差已,此功并非‘斗转星移’,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小女子只是个无名小卒,让丁老前辈记挂了。”我慢悠悠地解释着。我刚说完,便见丁春秋脸上抽搐了几下,他一定在想一个小丫头竟然能将他的牚力打回去,这是对他极大的侮辱。他盯着我许久才发动。我趁着丁春秋盯着我的时候,我用“传音入密”之法对大家说:大家听着,一会儿我和傅三哥、朱四哥一起拖住丁春秋。誉哥哥,你和禇大哥、古二哥去救那名小姑娘。小全子、槿修你们俩退到屋里去,免得伤到你们。说完大家齐声在心里应下,他们都知道我能听见的。然后我再次用“传音入密”对傅思廉和朱青臣说:傅三哥、朱四哥等会若是打起来,你们只要在后面给我传功即可,剩下的我可以应付。傅思廉、朱青臣听见我的话后,犹豫了会才应下。我知道他们是为我担心,但又因为我是主最终还是答应下。 我刚才交待完,眼见得丁春秋出掌而来。傅思廉和朱青臣退至我后,一左一右传功给我。我随即使出“乾坤大挪移”将掌力全部吸引了过来。段誉和禇、古二人立刻挑空下去救阿紫,傅盛全和余槿修二退至房内。我将丁春秋掌风吸过来后,再慢慢的化去。丁春秋又见我化去他的掌力,愤怒不已,竟使出了“化功da法”。我察觉到不对,一边继续用“乾坤大挪移”授功一边对着后面说:“你们快撒,莫要伤着你们!”二人依言撒了掌功,但看见我手上漫延上来的黑毒,又给我传功。我见状传心怒斥道:撒走!本宫命你们撒下,本宫不会有事的。二人互看了一眼还是撒下了,这是出宫以来我第一次用公主身份压他们。 傅思廉和朱青臣撤功后,黑气已漫延至我的前臂根部。危机迫在眉睫,再不解决恐怕我的功夫真的要废了。记得无崖子说过,以我的内功只用于一种功夫太浪费,让我尝试多种功夫,并教了我运用之法。随即我想到当时被抽取的蓝色元素,这也是可以用来攻击的。这力量带着霸气和控制,对付丁春秋最合适不过。当即我暗念咒语,届时蓝光隐隐地布满全身,不久手臂上的黑气已经退去。此举看在丁春秋眼里乃不可思议之举。我继续念着咒语,将剩余的蓝气全部输入丁春秋体内直达心脏。然后,变掌为拳,使出“天霜拳”将丁春秋冻结,只有将他冻结,蓝气才能发挥作用。解决完丁春秋,便和傅、朱二人及小傅子、槿修与段誉他们会合。 ------------ 第八章 阿紫的身世 更新时间:2012-11-19 与丁春秋斗法后,在城外的凉亭和段誉他们会合。段誉一见我立刻冲了过来,拉起我的手问:“妍儿,你没事吧?怎么才来?”说着拉着我的手转来转去。“好了,好了,别转了,都被你转晕啦!”被段誉转得有点晕,我出言阻止了段誉。段誉闻言立刻放手,果然见我有些晕头转向,那想扶又不敢扶的样子甚是有趣。 众人见了都笑了起来,阿紫和槿修立刻过来将我扶进凉亭稍作休息,其他人也跟了进来。过了一会儿,段誉又问道:“妍儿,你真没事?去了那么久,你去哪儿了?”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轻笑了一声,转头对傅盛全、槿修、傅思廉、朱青臣说:“把刚才我们买的东西拿来分给大家。”再对段誉说,“我哪儿也没去,只是刚才在客栈里因为丁春秋的缘故,我们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处理完他的事情后,和槿修他们去买了些点心和饮水。正因为如此才晚了些,这样誉哥哥可放心了?”段誉听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默默吃点心。 “莫姐姐,莫姐姐,你真的好美,段哥哥果真没骗我。”我穿着一身蓝色天蚕丝罗裙,乌黑的头发梳着小圆髻,其余发丝如瀑布般垂下,插上一个如意碧玉簪,虽然简单却掩不住我的美貌。我闻言看了段誉一眼,段誉则撇开头装不知情。 “别尽他胡说!”我嘴上虽埋怨可心里却甜得很。“谁胡说了,莫姐姐的确是美,跟天仙似的。”阿紫甜甜地说,“莫姐姐,刚才段哥哥跟我说了好多你们的事呢,好羡慕哦!段哥哥对莫姐姐可真好!”我轻笑一声,问她道:“你叫什么?” 阿紫笑着说:“我叫阿紫。”我继续问:“哦,那姓呢?”“听我养父母说,我生母姓阮。对了,还有这个。”说着将挂在颈上金锁片递了过来。我接过金锁片看了看,再翻至背面果然刻着“湖边竹,绿盈盈,报平安,多喜乐”,看着这句话我便想到了她肩上的那个殷红色的“段”字,但我只能装作不知,问道:“这是?”“这是我从小一直戴在身边的,是娘亲留下的。”“嗯,那你左肩上可刺着一个殷红色的‘段’字?” 阿紫先是一愣,稍候还是笑呵呵地说:“不错,确实刺着个字。但是什么字,我不清楚。可是,莫姐姐,你好厉害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紧不慢的地说:“也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只是听叔父提起过。说是好像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已才弃了妻女而去,为以便将来相认,才在一双女儿的左肩头各刺这一字,还有各送了这一金锁片。此片上所刻的词句,应该是全词的下半阙。” 段誉诧异地瞧了我一眼,心想:父亲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准是这丫头又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借父亲的名义又在瞎掰了。想着,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阿紫听后怔怔地看着我,半晌才道:“啊?什么全词的下半阙?”“意思是说,阿紫你还有个姐姐。” “原来,我真的有位姐姐啊,我还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呢!莫姐姐,那词的上半阙是什么?”阿紫好奇地问。“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偶尔路过叔父房间,听他在房内自言自语时才记下些。好像是‘天上星,亮晶晶,……’什么的,其余的就记不真切了。”说完段誉又愁了我一眼,心想原来是路过父亲房间时听到的。 “莫姐姐,这么说来阿紫也是有父亲的?”“是啊!阿紫当然有父亲,这世间谁没有父亲的。”“啊,太好了,太好了!阿紫有父亲了,阿紫也有父亲了!哈哈……!”阿紫兴奋地从座位上跳起来,高兴地边拍着手边围着桌子转。 “阿紫,快别转了,你转得我们头都晕了!”我看着兴奋的阿紫,无奈地说。待阿紫坐回原处,我便问她:“阿紫,既然你有养父母又怎么会被丁春秋抓去的?”我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只是如今身在当下有些事却不便从我嘴中说出来。 阿紫委屈地嘟嘟嘴,说:“那都怪那个老妖怪不好!老妖怪,死妖怪!……”我轻笑了一下,说:“阿紫,别骂了,说正事。”“哦!此事还待从这金锁片说起。记得我三岁那年,当时爹爹也在场,听到爹爹和娘亲说话。原来爹爹是有妻子的,他和娘亲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了姐姐,第二年又生下了我。后来爹爹要回大理,娘亲不放他走,两人大吵了一场。娘亲还打了爹爹,可爹爹却还手。后来……后来……没有法子,只好分开。娘亲家教很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杀了娘亲的。所以,娘亲也不敢把我们姐妹带回家去。只好分送给人家抚养,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姐姐和我的左肩上各刺了一字,还各给了我们姐妹一人一个金锁片。收养我的人只知道娘亲姓阮,所以我只当那是个‘阮’字,一直当我姓阮。原来,是个‘段’字,原来我姓段。再后来,只过了四年光景,收养我的人家几天之内相继病死,我成了孤儿,只待收拾了家当到处流浪。养父母的家中本就不是很富裕,带出来的银子很快就用完了。四个月前,我实在是饿的不行,只好去偷了,却不想第一次就偷到了丁春秋身上。让人奇怪的是,他不但不骂我还说我做得很好,还给了我好多好吃的。从小养父母就告诉我偷东西的小孩是坏小孩,可是他却表扬我。只是当时真的很饿,又想着将来每顿都能吃那么多好吃的,所以也没想太多就很他走了。直到一个月前,不知道是在哪里的野外,有人只是因为个小小的问题而开罪了他,他却不像对我般对待别人,活生生地把那人给打死了。他的功夫很可怕,那人立刻全身发黑瞬间变成了一堆白骨。然而,最让人生气的就是他周围的这群人,不仅没厌恶他反而奉承他。就是在客栈时你们听到的那些话,这话一路上也是不停地在叫唤。正因为如此,让我非常生厌,所以一有机会我就逃跑。可是,每次都很快被他抓了回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多次都没有成功。直到在客栈遇到了莫姐姐,我才得以脱身。”阿紫停下来喝水压压惊,显然是说到丁春秋杀人时给吓到了。也是,一个小女孩看到杀人的场面怎能不害怕,更何况还是那么残忍的。她喝了几口水觉得好多了,拉起我的手继续说,“不过,我觉得吧,还是莫姐姐最厉害,能打败那个老妖怪!” “我不过是侥幸罢了,若是真打起来我还不是他的对手。”我淡淡地说。心想着:若不我是功力深厚,丁春秋才伤不着我。而我也只能暂时将他冰冻着,对他我还没有必胜的把握。过了好一会儿,阿紫突然说:“啊,对了!既然我姓段,那不是和段哥哥同姓嘛,我们是兄妹吗?”段誉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我暗自好笑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待去问你的亲生爹爹。”说完看了一眼段誉,他也无辜地看了看我,好像在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紫问:“我们是现在去吗?”我回答:“不,不是现在,等我们寻完药材回去后才去。如果你现在想去,我可以抽几个人陪你去。只是,不知道叔父如今在不在,他经常外出的。”“不,我才不要一个人去呢!我要跟你们一起走,一路上还可以玩呢。之前只顾着逃,都没好好玩过呢,现在我要全部补回来,而且还不用愁吃住,多好啊!”阿紫笑呵呵地说。 “那好,你跟我们一走吧!”我起身继续说,“大家都休息好了吗,我们该起程了。冯远、陆冲你们二人改骑马,马匹已为你们备下了。傅盛全、槿修你们二人坐前头驾车。阿紫,就同我和誉哥哥一起坐车内吧。”说完,大家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起程继续我们的寻药之路。 车队继续往东北方向行着,没多久就到了宋朝境内。我掀起帘子看向窗外,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槿修,我们这是到哪儿了?”我放下窗帘问。“回小姐的话,我们已到宋朝国界。”槿修回道。 “停车!”马车缓缓停下,我和段誉及阿紫走下马车。“小姐,怎么了?”傅思归上前问道。“没事,只是想着从此处到最近的镇店也要至雅洲或泸洲才行。再者,咱们这么多人露宿野外也不方便。”我慢悠悠地说着。阿紫听闻忙说:“啊,露宿野外?莫姐姐,莫姐姐,我不要露宿野外啊!” 我轻轻笑了一下,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转身对其他人说:“古二哥、傅三哥、朱四哥,你们同我们一起去附近的村子落脚,其他人往雅洲或泸洲先行一步。”褚千里应道:“那我们就去雅洲吧!”“嗯,也好,你们先去打点着,我们明天在雅洲客栈会合。”“是。” 说完,褚千里偕同傅盛全、槿修及冯远、陆冲往雅洲而行。我、段誉和阿紫及古谦诚、傅思廉、朱青臣骑三匹马去附近寻找村庄。朱青臣与我乘一匹,古谦诚和阿紫同乘一匹,傅思廉与段誉并带着些许行李乘一匹。不久,我便在附近找到了村庄。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我们便起程与槿修他们会合。 ------------ 第九章 姐妹相认 更新时间:2012-11-23 自宋朝边境分两路走后,当夜我、段誉、阿紫、古谦诚、傅思廉和朱青臣在附近找得一村庄过了一夜,次日一我们便赶往雅洲与先行一步的槿修他们会合。当我们一行人到雅洲客栈时,已快至端午佳节,因此我们便在那里多留了几日。 这日,正是端午佳节。这些天,我们也了解到,雅洲有位大善人姓方,因此人每逢佳节,都会分发节令食物给全城百姓,故称为“方大善人”。我也借用了客栈的厨房亲手包了些粽子,大家在厢房边吃边着边评论着我的手艺,却听外面喧哗不已。 我们闻声望去,便看见一七八岁左右的女孩正被一群十几岁的男孩子欺负,手中刚得的粽子也被夺了去,可这群人却还不愿放手,把夺来的粽子扔在地上一阵乱踩,且周围的人也只是见着不加以援手。我看着心中恼火,更感叹这世间的世态炎凉。我起身夺门而出,将那女孩拉到自己身边。那些男孩当然不甘心,又见我的年龄也要比他们小些,自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个个抡起拳头向我攻来。他们不知道,我自然是知道自己会武功的,而且还不凡。我不慌不忙正准备接招,却不知何时段誉挡在我身前,只见他没几下就把那群人解决,吓得落荒而逃。 我见着甜蜜一笑,牵着那女孩的手进了厢房,却见她目光仍盯着地上已被踩得稀烂的粽子,想来定是饿了,便拿起桌上粽子递给她,说:“小妹妹,这个你先吃着,我再给你叫些饭菜。”转而对店家道,“小二,快端些好的饭菜来!”自不必我吩咐,槿修就开始打点起来。不一会儿,各式菜肴已布满了一桌。“饿坏了吧?”我笑着说。她看着桌上的饭菜,再看看我,许久才怯怯地问:“这些都是给我的?”“嗯,是啊,快吃吧!”她又盯着满桌的菜肴好一会儿,咽了口口水后便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地样子,不禁微微一笑,眼见满桌人盯着我表情呆滞,我知道其中的原因,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和那女孩说话。“慢点吃,没人和你争的!”看到她颊边的饭粒菜汁,便伸手想帮她擦去,谁知刚触及,却觉得手感很奇怪,不似人皮。当她第一眼见她时,看见胸前金锁片,以及用透视眼见她左肩上的“段”字,便知她是阿朱。当然也知道会易容术,却不想她这么小就会了。 “不要,这个不能摸的!”她抓着我的手惊呼道。这回满桌的人全都惊奇地盯着她。“你会易容术?可是谁教你的?”我用符合自己年龄的语气说着,以免吓着她。 听我问起,她尴尬地一笑,说:“哪有什么人教,只是小时候贪玩,看娘亲每天总往脸上抹东抹西的,自己也拿来抹。起初不知如何使用,还出了丑呢。”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还轻吐了下舌头。许是我平日里在王府和皇宫中被规矩拘束着,大家是见惯我循规蹈矩的,如今看着她单纯的样子也笑了。她笑了会儿继续说,“后来,就偷偷躲在娘亲房间里看娘亲怎么用,这才自己慢慢学会的。” 听完,我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她的母亲阮星竹虽武功不详,却擅长易容术,身为她的女儿会易容术再正常不过,只是不曾想她是如此学会的。“那怎么会来这里来?你父母呢?” 她闻言,神情我一黯,好一会儿才说:“小时候有一次听到爹爹和娘亲说话,妹妹也在房间里,便躲在门外偷听。这才知道,原来爹爹是有妻子的,他和娘亲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了我,第二年又生下了妹妹。后来爹爹要回大理,娘亲不放他走,两人大吵了一场。娘亲还打了爹爹,可爹爹没还手。后来……后来……没有法子,只好分开。娘亲家教很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杀了娘亲的。所以,娘亲也不敢把我们姐妹带回家去。只好分送给人家抚养,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我和姐姐的左肩上各刺了一字,还各给了我们姐妹一人一金锁片。收养我的人只知道娘亲姓阮,开始只当自己姓阮。后来,一次沐浴时才知道是个殷红色的‘段’字,还有那金锁片上也有诗句。”说着摘下挂于劲上金锁片给我们瞧,然后接着说,“后来,收养我的那户人家本就不是很富裕,偏又家道中落,我也只好自己出来想法子谋生了。如今,怕是连爹爹、娘亲是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说着她哽咽了起来。我接过金锁片瞧,果然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然后便还给了她。 听着的话,我也不禁觉得心下悲凉,又见她哭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伤心了!那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这……,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要谢谢姐姐请我吃这么丰盛的午饭,不知要怎么报答姐姐才好呢!”我笑着道:“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可报答的。”“那怎么行!反正我也没地方可去,不如给姐姐为奴为婢伺候姐姐,好吗?” 见她单纯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她,说“我不缺奴婢的。”“啊!那怎么办啊?呜……”原本只是想跟她打趣会儿,却不想把她急哭了,赶紧安慰她说:“我是不缺奴婢,却缺个妹妹,你可愿做我的妹妹?”那女孩还没说什么,阿紫却叫了起来:“莫姐姐,难道我不是你的妹妹吗?”我无奈地笑了笑,说:“是,你当然是我的妹妹!” “当妹妹?真的可以吗?”女孩有些不敢相信,惊讶说。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可以啊!”她甜甜一笑,叫了我一声“莫姐姐”。“既然都叫姐姐了,那可不可以让姐姐见见你的真容呢?”“嗯,那是自然!”说完,她找小二要了一盆清水,洗掉脸上易容之物,一张清丽的脸蛋展现在我们眼前,虽年纪还小,但也算是个小美人了。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阿紫凑上来说:“这位姐姐也是个美人呢!”女孩不好意思地一笑,瞧着我说:“再美又怎么可以和莫姐姐的美貌相比!” 我早已听惯了大家对我容貌的评语,自然没放心上,说道:“对了,说了那么半天的话,还不知道妹妹叫什么名字呢!”她笑着道:“我叫阿朱,今年八岁了。”果然是阿朱!“我怎么觉得阿朱妹妹长得和阿紫妹妹有些相似呢!”段誉喝着茶悠闲地说。他此言一出倒是提醒了我,我只想着她是阿朱,竟忘了让她们姐妹相认的事了。我收回情绪,看看阿朱,再看看阿紫,说:“经誉哥哥这一提醒,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呢。”说完我又看了她们俩一会儿,忽然洋装发现了什么,对着阿紫说,“阿紫,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有个金锁片,左肩上也有个殷红色‘段’字。而且你也说过你曾有个姐姐,阿朱刚也说曾有个妹妹。再者,我刚看到阿朱的金锁片上也有诗句,与你的正好是一对,也想起那正是当初听叔父所吟诵的。如此想来,说不定你们俩还真是亲姐妹呢!”只见她俩对望着,却没有什么动静。我豁然想到屋里还有男子在,以为她们不好意思确认,便请男子都出去了,让她们姐妹好相认。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们有什么动静,依然看着对方。我见着她们,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唉,你们要望到什么时候,拜托你们快相认吧! 又过了好半晌,俩人终于开始相认了,同时说:“你……”。“还是姐姐先说吧。”阿紫笑呵呵地说。阿朱捧着自己的金锁片看了半晌,轻轻地说:“刚他们都叫你阿紫,是吗?”“是啊!”阿紫回答。 阿朱继续说:“你也有金锁片?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阿紫不由分说地拿下自己的金锁片递给阿朱。阿朱接过金锁片认真和自己的比对着,口中念着上面的诗词: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湖边竹,绿盈盈,报平安,多喜乐。“没错,这正是当时爹爹送给娘亲的诗句!阿紫,如果你真是我的亲妹妹,我们应该还有个一样的特征,……” “左肩上刺着一个殷红色的‘段’字!”这句话是阿紫和阿朱同时说的,说着两人同时微解腰带,将自己的左肩露了出来。两人看着对方左肩上殷红色的“段”字,相视一笑。“你真是我的阿紫妹妹!”“阿朱姐姐!”说完两人相拥在一起。看着她们两姐妹相认,我会心地一笑,便与槿修也悄悄地出了房门,相信她们姐妹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大约将至晚膳,姐妹俩才说完话。看来今天我们走不了了,早已吩咐朱青臣去定房。晚膳时,阿朱突然对我说:“姐姐,谢谢你,让我们姐妹相认,否则我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妹妹。”“阿朱姐姐,说得对!”阿紫也高兴地说。我笑着把她们俩的手拉在了一起,说:“不用谢,你们既然把我当你们的姐姐,姐姐自然希望你们姐妹能够相认。你们才刚相认,以后可要好好相处,知道吗?”两人笑着看着对方应下了。想来这话也许是多余的,但想到原著中说的,姐妹俩刚知道对方,因此阿紫对这个姐姐也没什么感情,更是因为萧峰打死了自己的姐姐而爱上了自己的姐夫,以及最后在姐夫为阻止辽国侵宋以死想阻后,抱着姐夫一起跳下悬崖,便忍不住想叮嘱她们几句。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十二人吃过早膳,向寻药之旅。 ------------ 第十章 初显医术(上) 更新时间:2012-12-05 端午佳节巧遇阿朱,当日与阿紫姐妹相认,次日一早用过早膳后,由于是寻药没有什么目标,我们便开始游历北宋的大好河山。从雅洲开始向南行着。 一路上我们经泸洲、矩洲、宜洲、邑洲、钦洲。转眼已入秋,最后来到北宋最南边的雷洲。可是当我们来到雷洲时,雷洲的主要城池全部封城,除了往来运输物资的官府,其余的人里面的人不许出,外面的人不准进。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到附近的村庄落脚。在寻访村庄的路上了解到,距雷洲主城十里的雷家村发生瘟疫。官府已经派兵围村,并责令七天之内控制疫情扩散,若无法控制疫情则烧村,如今还乘三天的时间。 瘟疫?对我这三千多年后的人来说,瘟疫根本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如同被蚊子咬了一般。于是,下令前往疫区――雷家村。大家听闻我要去雷家村立即阻止,傅思廉说道:“小姐,去不得啊!您乃千金之躯,岂可去疫区。万一您有什么不测,我们怎么向老爷和夫人交待啊!”“放心吧,只要防护妥当不会有问题的。再说,我也想想是什么疫病竟要闹得封城、烧村那么严重。”我说道。“可是……”褚千里也阻止道。“你们想想,这一个村少说也有数百人口,你们忍心看着这数百来人被活活烧死?”“这……” “大家一起去吧,我相信妍儿一定有办法的。”段誉突然说道。在我们这些人里只有段誉最了解我,他知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我说要进村就一定能救雷家村的村民们。我听了他的话,对他从容地一笑,意思是说:还是誉哥哥了解我。大家听闻段誉也支持我进村,便不再说什么一起向雷家村而去。在离雷家村一里左右的地方,我命令人把马车、马匹藏好,刀剑全部收入了我的通灵纳玉戒中,拿上行李走向雷家村。 我们刚到雷家村村口,就被守在村外的侍卫拦了下来。“站住,你们干什么?”一个侍卫喝斥道。朱青臣上前说:“这位官爷我们想进去看看,还望行个方便。”“不行,里面是重疫区,不可以放你们进去。”“官爷您就放我们进去吧,我们是进去帮忙的。”傅思廉说。“唉,我也是看你们穿戴得不错才劝你们的,这里头都是些贱民死就死呗,各位爷和小姐又何必去淌这个浑水!还是快走吧!”褚千里听了他的话,愤怒地抓起他的衣襟怒道:“你这混蛋!人命头天,你放是不放!”我们其余几人在后面看着也是焦急万分,我微微一笑,说:“褚大哥,放开他吧,你越是如此他越是不会放我们进去的。”待褚千里放开那名侍卫后,我走过去继续说,“这位官爷,我这些属下没把事情说清楚。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有个亲戚住在这个村子里,如今听说这里发生疫情才特意赶来看看他可安好。官爷您也是有家人的,那种担心家人的心情相信官爷一定也能理解,您就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探望下亲戚吧!”说着顺手塞了20两锭银在他手中。他垂目瞄了一眼,说:“还是小姐说话在理,你们进去吧!(我心想:什么叫我说话在理,还不是因为你看见了银子。)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若你们进去后也染了疫病,可别怪我们将你们和那些村民一起烧死在村内。”我微微一笑,问道:“那若治好了,怎么确认?”“时限一到,洲里会派全县大夫来确诊。若治好了则即刻放行,否则便烧村。”“可是……”我听后微笑不语,古谦诚想说什么却被我拦下,说:“多谢官爷!”然后他对身后的人说了声“放行”,我们一行人便进入了疫区。 从封锁钱到村庄还有三里之地,他们防得也真够严的。我们一进入封锁钱,古谦诚就问:“小姐,您为什么不让属下说明,那厮分明是托词嘛。那些大夫怎么可能来确诊,即便是来了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尚有疫情,这些村民就必死无疑。”我微微一笑道:“这些我自然知道。”“那小姐为什么还要阻止属下?”古谦诚又说。我仍笑着说:“那你之见,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这……”古谦诚顿时哑言,答不上话来。 我笑着说:“既然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区别,又何必戳破呢!”“那小姐打算怎么办?”朱青臣开口问道。我微有深意得的一笑,说:“褚大哥、朱四哥,你们二人携同冯远、陆冲将洲内所有大夫的家眷寻一处妥善安置,不要离雷家村太远,大约一刻时的距离。记着一定要以礼相待,不可怠慢予她们,此间不必过来。傅盛全、槿修你们二人也一起去。唉,此举虽不义,但眼下却是能让那些大夫说实话的最佳方法。届时,以烟火为讯,你们再将她们带过来。”“是,属下(奴才、奴婢)这就去办。”褚、朱等六人异口同声地说,随后便悄悄地从旁边草丛出去。看见他们安全离开,我们剩下六人才进村。 刚到村口我停了下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叫了声古谦诚,在他耳边轻声说:“古二哥,还要麻烦你一件事,再将知县的夫人抓来,同样以烟火为讯。不过,别马上带出来,听见我三击掌后才带出来。”古谦诚回答:“是,属下这就去。” 进村后,看着地上到处都是病死的尸体,大家心里都酸酸的。阿朱、阿紫害怕地躲在了段誉和傅思廉身后。傅思廉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当然是要弄清楚那些病人被安置在哪里。找个人问问便是。”此时,正好有个中年男子匆匆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上前将他拦下,先行了礼再说:“这位大叔慢走,小女了有一事打扰。”那人闻声回头看看我们说:“几位是外乡来的吧!我们村出了瘟疫,几位进来不是和我们一起送死嘛。” “官府不是给村里时间医治嘛?”那人听言愤怒地说“哼,光给时间医治挺什么用?只是头一天送进来大批药材,却没个大夫来,几位说说这叫我们怎么医治啊,大伙只有等死的份喽,唉!” 我们听后都很诧异,我继续问道:“嘶……!难道村里没有通医术的人吗?”那人又叹了口气说:“唉,有是有一个,可几位看看眼下这情景……。只是让人稍活久一点,最后还是逃不了一死啊!” “那大叔可否领我们去医治之所?小女子略通医术,或许能帮上些忙。”那人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会医术?”“是,虽不精湛但可略尽绵力,再者多一个人参详总是好的。”那人又看了我一会儿,才道:“行,几位跟我来。”说着便走在前头领我们去安置病人之处。 原来病患全部被安置在祠堂,内间是重病区,外间则是较轻的,医师和药材则在偏厅。在去祠堂的路上段誉悄悄地问我:“妍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我怎么不知道!”我笑了笑,得意地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到了祠堂,我们直接进入偏厅见着那位通医的人,并向他表明了我们是来帮忙的,也向他询问了病患的情况。 我从他口中得知,他叫方子达,二十余岁。他也只是平时爱看些书,平日给村民治病也是边看书边医治的,就这样充当起村里的医生。这些病人中轻者咳嗽、鼻塞、流涕和喷嚏等上呼吸道感染;重者急起高热、显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以至最后咳血而亡。听他的描述的症状来判断,应该是日后所说的流行性感冒。我虽已知道怎么治,但还须做做样子。于是,我让所有人都留在偏厅帮方医师研究药方,自己到外面看看情况。 出偏厅之前,方医师拿了块白布给我蒙上,以免感染。走出偏厅,村民们都蒙着白布,忙进忙出得照顾着病患,他们之中有帮忙抬人的,有帮忙端药递水的。祠堂内间不断地有人被抬出去,祠堂外又有已传染的村民被陆续送进来,所有人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刻。看着这些病患,我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这在未来是多么平常多么不起眼的小疾病,然而在这各方面都较落后的古代却成了不治之症。我越想越难过,不禁掉下了眼泪。心想:我一定要用未来的知识结合现在的医疗条件将这些村民治愈,使他们免遭梵村之灾。想着这些,我立即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用衣袖擦掉眼泪,先走进内间重病区。 祠堂内间,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人,我随即蹲下身子,拉起离门口最近的的病患的手给他把脉。我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切指的便是把脉,可是这把脉的事我一窍不通的,最多只是装样子而已。至于闻、问也是行不通的,他们的样子要做这些不可能的,剩下的只有望了。我把了会脉,再伸手探他的额头确认体温。谁知刚触碰到他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我立马缩回了手。然后再看他的面色、口、舌及呼吸状况等,一系列程序下来我已能断定的确是流行性感冒中的一种――热毒壅肺。其余几个亦是如此,门口的这们最严重些。我找来在内间照顾的村民了解到,按内间的病患的情况最长的只能活四五个时辰,最短的也只有三四个时辰。 内间的情况了解后,我让村民好好照顾他们,再来到外间了解病况。外间的人较内间的症状稍轻,诊断下来为――流行性感冒较轻中的一种――风热犯卫。祠堂内、外间都确诊后,我回到偏厅。方医师见我进来,立即上来询问:“怎样?可有医治的方法?”他的口气很轻蔑,显然是不相信我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医好这疑难杂症。我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问了一句:“请问方医师官府送来的药材可齐全?”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怕未来的一些药材可能古代没有或比较稀有。“药材很全,连一些很稀有药材也如数送来。”听了他的话,我就放心了,不怕一会儿说出的药方,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或没有。 询问完药材的事,我开始说刚才的诊断结果:“嗯,这就好!根据刚才的诊断情况来看,内间的病人的结果是:高热,咳嗽咯痰,气短喘促,有的甚至心悸,躁扰不安……”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听得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无一不惊叹我的医术。 ------------ 第十一章 初显医术(下) 更新时间:2012-12-14 询问完药材的事,我开始说刚才的诊断结果:“嗯,这就好!根据刚才的诊断情况来看,内间的病人比较严重:高热,咳嗽咯痰,气短喘促,有的甚至心悸,躁扰不安。kou唇紫暗,舌暗红,苔黄腻或灰腻,脉滑数,乃热毒壅肺之症。需清热泻肺,解毒散瘀可愈。外间则较轻些:为发病初期,高热,咳嗽,痰粘咯痰不爽,口渴喜饮、咽痛、目赤。舌质红苔黄或腻,脉滑数,乃热毒袭肺之症。需清肺解毒便可。此两症实合为一症,名为流行性风寒。此症是由一种流行性风寒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传染性强,发病率高,容易引起暴发流行或大流行。其主要通过含有病毒的飞沫进行传播,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或与被污染物品的接触也可以传播。发病特点为急起高热、显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而鼻塞、流涕和喷嚏等上呼吸道病症。秋冬季节较易发。此病具有自限性,但在婴幼儿、老年人和存在心肺疾病的患者容易并发肺炎等严重并发症而导致死亡。另外,发病者和隐性感染者是流行性风寒的主要传染源。从潜伏期末到发病的急性期都有传染性,其中病初2~3天传染性最强。成人和年龄较大的儿童患季节性流感(无并发症)期间,病毒在呼吸道分泌物中一般持续排毒3-6天。方医师,不知我说得可有纰漏?”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听得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无一不惊叹我的医术。 最后那一句我是故意问方子达的,我所了解的远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谁让他先前那么“以貌取人”,看我年纪小就好欺负,那就怪不得别人让你自取其辱了。更是人如其名:子达,子达,自大。姓方的方才在我提出要帮忙时,还是一幅轻视我的样子,现听着我的述说脸色越变越难看,有的话甚至连自己听都没听说过,却又碍于面子不敢问。许久才反应过来,转而变成阿谀奉承地嘴脸说:“呵呵,小妹妹真是好医术,刚才在下唐突了!姑娘您也说累了,先坐下歇会喝口茶(说着端了盏茶给我,我端着茶坐在段誉身旁)。姑娘说的哪有什么纰漏,还说了小生没瞧出之处。现经姑娘如此说,这病也就不难医治了。在下这就去翻阅医书,寻得良方。”说完便埋头于医书中。 段誉他们几人见他的言行都摇头暗笑着,而我差点没晕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去翻什么医书?再说古代的医书能有未来的全面吗?就算被他寻得了良方,这些村民不是早就病死了就是连同我们几个一起被官府活活烧死。这是什么医师啊,简直耽误病人嘛!于是,我立即阻止他,说:“不用寻了,我已知药方。我说你记,配齐了赶紧找人煎好才是。”我停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始说药方,“首先是内间的病患:……” “啊,这还不一样啊!”方子达惊呼道。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自顾报药方:“内间:炙麻黄、生石膏、炒杏仁、知母、全瓜蒌、黄芩、浙贝母、生大黄、桑白皮、丹参、马鞭草各二钱。生石膏先煎半个时辰,再放入全部药材两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即可,孩童药量减半。(他记下药方立刻交予旁人按方和我说的方法煎药)外间:炙麻黄、杏仁、生石膏、知母、芦根、牛蒡子、浙贝母、金银花、青蒿、薄荷、瓜蒌、生甘草各二钱。同样生石膏先煎半个时辰,再放入全部药材两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孩童需药量减半。”我说完又有人煎药去了。 我喝口茶继续说,“此外,再需些预防的药剂。首先是孩童及青壮年或身体强壮者:金银花、大青叶各二钱,薄荷、生甘草各一钱,三碗水煎成两碗服下。再者则是年老或体弱者:党参、苏叶、荆芥各二钱,同样三碗水煎成两碗服下。”方子达按我说的全部记下药方,还交予旁人煎药。之后,他看着我许久也不见动静,害段誉以为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立刻起身挡在我前面。直到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男子,他才回过神来。这也不能怪他,古代未婚男女之间相差十余岁成为夫妻的大有人在,相差更多的也有,而且这在以后的时代也有。 “对不住,对不住,在下唐突了!”方子达不好意思地道歉。却迎来段誉冷冰冰地说:“我们不想有人打扰!”方子达心里颤抖了一下,看眼前这个男子,不,应该说是男孩才十余岁的样子,长得也很英俊,怎么这说话的声音可以那么冷,看来这些都不好惹,连连怯声道:“是,我……我这就出去。”说完连忙退了出去。“关门!”段誉又冷声道。 方子达关门出去后,段誉回到我身边坐下。我看了段誉一会儿说:“你怎么对他那么说话?” 段誉气愤地说:“谁让他一直盯着你!”似乎他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将我搂入怀中,抅起我的下巴,用戏溺的语气说,“要不,请阿朱帮你易容下,省得总顶着这么美的脸到处招摇,我会妒忌死的!” 我无辜地说:“我才不要呢,那些东西弄在脸上很不舒服的!” “那怎么办?我的妍儿那么美,让人真的很不放心!” “要不用这张脸,不见得只有那一种方法,我的通灵纳玉戒和蓝灵石水晶镯也能做到。” 段誉邪恶一笑,说:“那到不用,若真换了脸我会不习惯的!”我听段誉之言一惊,随后意识到我被他耍了,我气恼地又撒娇地说:“好啊,誉哥哥你竟然欺负人家!” 段誉轻笑着说:“你才发现啊!”听着他的戏言我羞红了脸地轻斥道:“誉哥哥……”“呵呵,可是这样的妍儿却最可爱!让我亲下可好?”“不行啊,这儿还有人在呢!” 段誉闻言侧头看了一眼却没说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笑着。看着他的表情我心中疑惑也转头望去,房间就我和段誉两人,哪有什么其他人。我心中暗骂:这些几个家伙溜得还真快!“妍儿,你说的人在哪?”段誉转回头来说。 “呃……!那……,那也不行,我们年龄还不适合!”“年龄不适合?妍儿,我们已有婚约在身,按你那里的说法已是我段誉的未婚妻,再过三年就可嫁给我了!我为何不可以亲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囧,竟忘了古代女子的适婚年龄。不对啊,段誉不是应该善良仁爱、讲究礼节的嘛!而且古代人无论男女不是应该都很害羞的嘛!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不正经,难道因为我而改变了?唉,算了,不想了。“那就等三年后再说吧!呃……,我出去看看情况怎样了。”我心里还未平静,赶紧转移话题。我巧妙地挣脱段誉的怀抱,像是犯了什么错般立刻夺门而出。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段誉,他到好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悠闲地喝茶。 刚推开门三个脑袋出现在我眼前,我明知故问地说:“你们在干什么?”三人见我开门,赶紧直起身子装作无知,反到是阿紫笑嘻嘻地说:“妍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我下意识地摸了下脸,还有些余温。而且被她一问,我又想起刚才的事,脸更红了,尴尬地说:“那是因为里面太热了,呵呵!”说罢故作很热的用手扇了几下,继续说,“那些村民怎么样了?”傅思廉恭敬地说:“小姐放心,疫情已经得到控制。”“走,再去看看。”我说着自行去了内间。 一进内间便见方子达不知在做什么,他见我进来,上前作揖道:“莫小姐,有礼!”阿紫凑上来说:“是我告诉他,姐姐姓莫的。”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对着方子达问道:“他们怎么样了?”“外间的村民已好很多,只是有些体弱的还未恢复。至于这内间的村民,在下也不明白明明已经治愈,可就是昏迷不醒。莫小姐,你医术高明……” 我没听他说完,便已着手探脉。趁其他人不注意,我轻闭上眼睛用意念探脉。我探完脉说:“只应他们病情较重,我又下了猛药,两者冲之而至昏迷,不出酉时便会醒来。”说完我欲出内间,可忽然又想到什么说,“方医师,还要麻烦你组织下全村百姓,拿些醋、酒和艾叶净化下空气。” 方子达满脸疑惑地问道:“净化空气?”我赶紧解释道:“就是拿这些东西拿到全村各各角落熏一下。再将全村的鸡、鸭之类的禽畜全部放到空地上,一把火烧了。极有可能是因食用了这些病了的禽畜而传播的。另外,那些药剂还要服用二日,一日三次,药量减半即可。孩童则在用三碗水煎成二碗服下。”说完,方子达便按我的方法置办去了。 二日后,全村疫情已经治愈。这日正午村民们为了我们的救命之恩,全体村民在祠堂为我们准备了感谢宴。本来我是想拒绝他们的,可后来想想我们既然已经进村,在没有得到官府派人来确诊之前,我们怕是也出不去。最后只能留下,自然免不了要接受村民们的盛情款待。午膳过半,一个村民冲了进来,说:“村长,不好了,出事了!” 一个大约五十余的人站起来(应该是村长),说:“你别着急,慢慢说。”那个村民喘了几口气说:“村外面来了好多官兵,还带了火把和火油。” 村长又问:“还有什么人吗?”那个村民想了想说:“哦,县太爷也来了。还有三个拿着小箱子的人,应该是大夫。” “这县太爷可讲信用,说拿让大夫来瞧还真的带来了大夫。村民们,我们快自由啦!走,我们一起出去。”说着领着村民出村去了,我们也跟了出去。讲信用?这位县太爷真的会讲信用吗?他讲与不讲现在已经不重用了,我已经留了一手,到时不怕他反水。 ------------ 第十二章 意外收获 更新时间:2012-12-14 我们和村民一起在村里的祠堂一起用午膳,忽然一个村民来说知县、大夫和官兵都来到了封锁钱外,我们在队伍最后一起出去看看。 我远远地看去,只见那知县长得贼眉鼠眼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只听知县说道:“你们怎么全出来了?快快快,都往后退别传给本官!”村长愤怒地说:“县太爷,您这是什么话,我们的病早就好了。”村民们也复合道。知县阴阳怪气地一笑,说:“切,你说没病就病,要本官说了没病才算。来人啊,给他们看看还有没有病。” 他刚说完,后面有三个提着木箱的人走了出来,刚走到知县跟前却被知县拦了下来。我们四个会武功运功倾听,只听他们说道: 知县说:“咳,本官交待你们的事可明白?”三个大夫齐声说:“是,是,草民明白!” “嗯,知道就好,收了钱就应该好好办事。”“是,大人请放心,草民明白的。到时无论是什么脉象,我们都会说是病脉。”“嗯,很好!” 听到他们说的话,傅思廉悄悄地说:“小姐,您猜得可真准,这个知县果然不安好心。”我没有答他,轻轻一笑转而在阿朱、阿紫的耳畔悄悄地说:“阿朱、阿紫你们去放烟花,让他们把人带过来。”她们姐妹俩应声放信号去了。 再说那三个大夫,和知县说完话,过来开始为我们把脉。大约一刻左右的时间,大夫差不多已把完脉,回到知县身边。阿朱、阿紫也来到我身旁,阿朱在我耳畔轻声说:“姐姐,人都到了。”我轻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这时,三位大夫已走到知县身旁,只听知县问道:“怎样?”“大人,……”三位大夫中一最年长的正想说却被我打断。 我趁大夫还未说时朗声道:“三位大夫,应该听说过‘三思而后行’吧?”说完我们十一人押着几个大夫的妻儿走上前去,村民们自动向两边退开,为我们让出一条道。 三位大夫闻言都转了过来,看见自己的亲人在我们手里都叫出了声“夫人……,女儿……”,还是那位最年长的大夫最先说:“你……你们想做什?” 我优雅地笑着说:“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想让你们实话而已。你们应该明白怎么说,才能让你们的夫人和女儿平安无事。”我依然优雅地笑着。他们看着夫人和女儿,叹了一声转身对知县说:“回禀大人,这些村民已经全愈了。” 知县看了我们一眼,脸上抽搐了一下,但他还不死心地问:“你们确定?他们真的没事了?”“是的。我们的确。”另一个“可我们是说好的!哼,你们别忘了,你们可是收了本官的钱的!” 三们大夫对看一眼,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把钱还给你就是。”“对,对,对!”说着便钱拿出来还给知县。“哎,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啊!”“哎哟,大人您就饶了草民们吧,咱们的妻儿在他们手里啊!”说着他们三个人跪在了地上。“你们……” 这时,村民们对着知县喊道:“县太爷,既然我们没病了,可不可以放了我们,啊?”县太爷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我深深一笑道:“知县大人,您也要‘三思而后行’啊!不如,小女子送你一份礼物吧!”说完,便三击掌示意古谦诚把人带出来。 知县看到自己的夫人也在我们手里,气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知县大人,您是放还是不放啊?”还不等知县说什么,知县夫人嚷嚷了起来:“大人,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大人,救我啊……”喊着喊着还哭了起来。 不过,她这一哭却把知县给哭急了,知县气极败坏地对身后的人吼道:“都杵在这干嘛!还不去放行,没看见夫人也在里面吗?”说完身后赶紧赶过来撤走了所有木栅栏,知县的夫人和三位大夫的妻儿也回到了他们身边。村民们欢呼后,回到祠堂庆祝解封之喜。 刚开席,村长带着全体村民突然全数跪在地上,答谢我们救命之恩。我们都被他们吓了一跳,赶紧把他们扶起来,我说:“大家不必如此,有什么话起来说便是。” 村长代表全村村民说:“莫姑娘救了我们全村百姓,此等大恩大德我全村人民无以为报,请受老夫一拜!”说着便拜倒了起来。我立刻上前将他扶起,道:“村长请起,此等小事不足挂齿。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一村之人,小女子又何如能见死不救。” “莫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而且医术高明啊!”一个村民说。我轻轻一笑,说:“我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好,大家安好才是最要紧的。好了,我们大家也不要在这伤感了,不如都系于这午膳之上吧。”“也好……,请!” 未时过半午膳方尽,我们欲起身出发,却不想被一约五六岁的小女孩拦下。她说:“姐姐,姐姐,这束花送给你。”我接过花束,深深一笑,摸着她头问:“小妹妹,为什么要送我花呢?”小女孩害羞地低着头说:“因为姐姐跟这花一样漂亮。”我听她之言失笑了片刻。她又说:“姐姐,喜欢吗?” 我甜甜地一笑,说:“喜欢!”她听说我喜欢,蹦蹦跳跳地跑到一妇人面前说:“娘,漂亮姐姐喜欢我送的花呢。”那位妇人和蔼地笑着看着女儿。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在王国是在这里也是,我失去了快乐的童年。看了她一会儿,我自嘲地笑了笑,低头看她送我的花,却不料心里一惊。这花? 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小枝、叶柄、花梗和花萼均密被星状毛与直毛相混的细绵毛。叶宽卵形至圆卵形或心形,直径10-15厘米,常5-7裂,裂片三角形,先端渐尖,具钝圆锯齿,上面疏被星状细毛和点,下面密被星状细绒毛。主脉7-11条,叶柄长5-20厘米。托叶披针形,长5-8毫米,常早落。花单生于枝端叶腋间,花梗长约5-8厘米,近端具节。小苞片8,线形,长10-16毫米,宽约2毫米,密被星状绵毛,基部合生;萼钟形,长2.5-3厘米,裂片5,卵形,渐尖头。直径约8厘米,花瓣近圆形,直径4-5厘米,外面被毛,基部具髯毛;雄蕊柱长2.5-3厘米,wu毛;花柱枝5,疏被毛。花色呈桃红色。 我嫣然一笑,是芙蓉花。“小妹妹,这花你是在哪儿采的?”我走到那小女孩身边问。小女孩天真浪漫地笑着说:“就在村后的空地上。”“那你能带我们去看看吗?”我又问道。“好啊!姐姐,你跟我来。”说着牵起我的手往村后而去,段誉他们也跟了上来。 走到村口,她指着前面的花地说:“姐姐,你看,那些花就是。”“谢谢你,小妹妹!你回去吧,替我向村民们告别。”“嗯,好啊,姐姐再见!”“嗯,再见!”然后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回村里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花地,久久没有说话。大家看着我的行为异常,段誉忍不住问我:“妍儿,你为何对这花那么有兴趣。”我看着花地发自内心地笑着说:“誉哥哥,此花便是芙蓉花。”“芙蓉花?可这满地的花都是桃红色,我们要的是白芙蓉花啊。”“明天清晨便有了。”“明天清晨?”“誉哥哥,你有所不知。这芙蓉花与其他花有所不同,清晨色白,午时为桃红色,晚间则是深红色。”段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朱青臣闻言说:“这芙蓉花的确很奇怪,如此我们就在这里待到明日清晨了。小姐,属下兄弟四人去把马车牵来。” 我闻言同意道:“嗯,好,你们去吧!”他们兄弟四人走后,我又说:“槿修、陆冲你们去附近寻下可有歇脚的地方。”他们应下而去,我建议去花地看看。 阿朱、阿紫姐妹俩在花地开心地玩耍。“小孩子真好啊!”段誉在我身后感叹道。我看了看他说:“誉哥哥,我们也是孩子。”我看见花地左边有个凉亭,告知傅盛全和冯远我们俩去凉亭坐坐,拉上段誉一个瞬间转移进了凉亭。 日近黄昏,褚千里四兄弟牵着马及马车而来,陆冲、槿修也回来说附近都是荒郊,没有可歇的地方。“啊,那我们岂不是要睡在外面。姐姐啊,阿紫不要睡外面啊!”我轻笑一声,却没有说话。我走到凉亭前,举起左手,口中念着咒语,通灵纳玉戒蓝光刹现,双手中发出一块块蓝色布条,把凉亭全封了起来,转身对阿朱姐妹说:“阿朱、阿紫,今晚要委屈你们暂歇于凉亭之内。”阿朱没说什么,阿紫跳了起来,说:“啊,那怎么睡啊?”我无奈一笑,说:“阿紫,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是啊,阿紫妹妹,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阿朱笑盈盈说,拉起阿紫的手走进了凉亭。 不久,阿紫的脑袋从帏布中伸了出来,兴奋地说:“姐姐,你好厉害啊,里面真的很不一样啊!”我莞尔一笑,说:“那你好好休息吧!” 这时,褚千里说:“小姐,属下还以为是您自己歇息的,原来是给阿朱姐妹的。那小姐您休息呢?”“我就到马车上将就下吧!那你们呢?”古谦诚说道:“我们就地而睡就行。”槿修看我看她和傅盛全,也上前说道:“小姐,我们也可以的。您去休息吧!” 我点头走向马车。段誉兴奋地跟上来,说:“妍儿,我跟你一起歇在马车吧!”我停下来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说:“孤男寡女共处一车,不好吧?” “孤男寡女?我们怎么会是孤男寡女呢!你别忘了我们快成亲了。”“你也说了,只是快嘛,那就是还没成亲咯!”说着说着我们已来到马车前。我飞上马车进车厢不久,段誉也钻了进来,笑呵呵说:“你一个人在车上,我不放心嘛,还是让我陪你吧!”我无语地朝他翻翻白眼,决定不理他,搬出放在边座下的被子休息。 ------------ 第十三章 再上擂鼓山 更新时间:2013-02-14 晚上,段誉一定要跟我一起歇在马车上,我无奈之下朝他翻翻白眼,决定不理他,搬出放在边座下的被子休息。 第二天清晨卯时,果然花地里的芙蓉全都变成了白色。傅盛全赞许地说:“小姐,你真神啊,知道的事也多。这些花真变白色了呢!”大家正要下去摘花,却被我拦下:“大家等等!朱四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姐,有什么问题吗?”朱青臣不明白地问。“先回答我,等会。”“今天是八月初八,白露。” “八月初八?白露?”我惊讶地问。“有什么问题?”段誉问。“如果今天真是白露,你们看这花叶可有露水?”我指着花说。段誉凑近芙蓉花看了会儿,说:“真有露水。那就先取露水再摘花!”他起身看着我,我鄙夷地对他笑着说:“如果等采集完露水再摘花的话,芙蓉早就变色了。”我转而对着大家,继续说,“大家两人一组,一人采完露水,另一人立即摘花,我们争取在中午前采集完。” 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我们已采完露水和白芙蓉花继续起程。我们又赶了二个月的路,进入河南府境内。路中经过了霜降时节,但今天霜降这日没有采到霜水,要等明年。当然还有中秋节,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过中秋节,别有一番风味呢。 直到我们进了河南城,阿紫如缷重担般地说:“哇,终于可以进城了。这几天啊,每天不是日夜赶路,就是留宿郊外。我的骨头都快散,现在可以舒舒服服躺床上睡了。我好想床哦!”说到床阿紫的两眼都发光了。大家看着她陶醉的表情都笑了,我说:“槿修,我们就河南城里的豫龙客栈吧,好好休息几天再走。”“哇,太好了,阿紫就知道姐姐最疼阿紫了!”阿紫笑呵呵说,还钻到我怀里撒娇呢。 我们到河南城这日,正直立冬时节,天气已逐渐入冬,我们在豫龙客栈住十日。翌日清晨吃过早膳,我打趣着对阿紫说:“阿紫,休息了那么多天,还要不要再休息几天啊?” 阿紫看看我,低着头声音轻轻地说:“我……,我当然还想再休息几天。不过,要是我要求再休息下去,姐姐的事怕是要被我耽搁了。”阿紫突然抬头,拉起我的手说,“姐姐啊,对不起啊,都是阿紫不好,姐姐不要生阿紫的气啊!”我轻笑着抚摸她的头安慰道:“姐姐怎么会生阿紫的气呢!”“好啊,姐姐不生阿紫的气了。那姐姐我们等会去哪里啊?”阿紫如获大赦般笑呵呵地说。 我不以为然地一笑说:“上山,擂鼓山。”阿紫叫道:“啊……!”“阿紫,我们会在山上长住一段时间,上山后你也可以好好休息的。而且山上空气要好很多,相信你会喜欢的。” 擂鼓山上风景如旧,将马车和马匹藏在隐蔽之处,我们徒步上山。上山后,看见苏星河还在那里研究棋局。我上前向她行礼道:“晚辈莫婼妍见过苏师伯。”苏星河没反应。行,又跟我装聋作哑,看我怎么治你。“大胆苏星河,见掌门还不行礼!”在上山之前我已经把掌门七宝戒指带在手上,还故意让他看见。 苏星河听到“掌门”二字果然有了反应,抬头看我正好看到我手上的掌门信物七宝戒,赶紧上前对我行了礼。“师伯,我来找师公,他在哪里?”苏星河答道:“在后山。” “后山?”我很疑惑,擂鼓山什么时候有后山的?苏星河见我有疑问,便指着山洞说:“后山在山洞后面。”褚四兄弟和傅盛全、槿修守在木屋外,我和段誉及阿朱、阿紫进山洞去后山。 木屋前我停留了一会儿时间,虽然我知道机关的地方,但以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马上找出机关,所以只能装样子看一会儿。然后来到最左边的木屋最左首的木桩前,按上次的方法拨开长在前面的矮树打开机关,打开第一道木门、第二道木门,然后走了进去,段誉他们也跟了进来。 山洞内依然一片漆黑,随手放出一个火球。“哇,姐姐真厉害。这个怎么弄的,教教我啊!”阿紫突然叫道,还拉着我的手摇了很久。我无奈的轻笑什么也没说,观察周围。我发现洞内的石壁上多几个油灯,将手中的火球发出分散在每个油灯上,瞬间照亮这个山洞。 此时,阿朱、阿紫正缠着段誉问我的事。“段大哥,姐姐怎么会那么多奇怪东西啊?”“呵呵,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一点点而已。”“段大哥,那我和阿朱姐姐帮你一起找,好不好?”“好啊!”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失笑,没理他们随着找到的洞口往后山而去。等他们发现时,已不见我踪影,便都留在了洞内。我走出洞外,豁然眼前一亮,处处鸟语花香让人仿佛到了仙境般。放眼望去,远远地便瞧见了无崖子和虚竹。虚竹如今已有十五岁左右,相貌基本已定不会有太变化了。我虽离得远但以我的视力要看清不难,远远望去他相貌平平不似书中所说般是个极丑之人,只是生得一张大众脸罢了。 我缓缓走近他们,行礼说:“徒孙拜见师公!”无崖子听闻,转过来看看我,说:“你来啦!”他似乎知道我要来,神情显得很平淡,继续指导虚竹武功。看虚竹的架势让我想起了郭靖,或许他比郭靖还笨拙,真是难为无崖子了。见他们练在兴头上,我出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自行回到洞中。 回到洞中后,却不见了段誉和阿朱、阿紫的身影。结果在书房见到了阿朱,她在看有关易容方面的书。阿紫则在一旁自顾自地玩着,只是这洞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玩起来的。最后在本屋前找到了段誉,他正在和苏星河下棋,褚千里四兄弟则站在旁看着。我看着他们微微一笑,回到洞中打坐练功。 直到日落时分,无崖子和虚竹才回洞来。无崖子见我一个人在洞中打坐,让虚竹去找其他人,自己则坐在床沿看我打坐。我感觉到无崖子的存在,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再次向无崖子行礼。 无崖子看了我许久,指意我到后山谈话。我跟着他来到后山,许久却不见他说话,我只待陪着他,在他身后站着。许久,无崖子才开口说:“老夫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师公了?”他没有转过身,是被着我说的。我闻后为之一愣,还未明其意又听他说:“记得去年老夫是你师父,今日却是师公。”无崖子转身看我一眼,继续说,“或许他人不明,可老夫知如今的你和去年来见老夫的人是同一个人。” 许久我才唤了无崖子一声“师父”,无崖子果然不同与旁人,虽足不出山但知天下事。无崖子闻声微微一笑,没有说任何话。“师父,正如师父所知,只有师父知道我是谁。此中原由师父定然明白,否则师父也不会把徒儿叫与此处单独会面。如今恐是徒儿最后一次唤您‘师父’,自此离开我们还是以师公和徒孙相称吧!” 无崖子微笑着说:“你言之有理,且见你已带上掌门七宝戒指,老夫也放心了。婼妍,我们进洞吧,冬来夜凉。”我看着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随无崖子进了山洞。 自这夜起,我们在洞中住了数月之余,直到入春方下山。期间,阿朱依然整日对着易容方面的书籍。我让她学武,她死活不肯。阿朱虽脾气很倔,但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人,当初段誉也是执意不肯习武,我拿自己的性命说服于他。所以,最后在我坚持之下,她终是学了太极拳和太极剑。 我也在无崖子的指导之下,习得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和凌波微步。段誉习得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凌波微步和纯阳功(即: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或唯我独尊功)。另外,无崖子还教了我一些原著中没有提到的逍遥派武功。如:北冥玄玉电光斩(又名玄玉指,感觉像六脉神剑的加强版,可斩断金银,出招似雷电一般)和坤煞指(参合指的加强版)。 除此之外,我们还过了小雪时节。由于山上天气变化多端,小雪这日前后一连下了几天的雪,我们又收集了第二样药引之水——小雪之日的雪水。另外,无崖子在后山种了许多奇花异草,其中也包括冬天的白梅花。因此,我们也收集药用之花——冬天开的白梅花。 临行前的第三天,无崖子把我叫他房里,对我说:“婼妍,记得老夫让你办的事吗?”“记得,师公曾让婼妍杀了丁春秋。”我回答。 “那你可曾办妥?” “师公恕罪,婼妍不曾杀他。其一,我不想用不属于当下的武功杀他。其二,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其二,我如今只是十岁之身,心有意而力不足。” 无崖子看着我,许久才说:“也罢,此事不急等你觉得合适时再办吧。老夫有件事要你现在就去办,你先看看这愊画。”说着递给我一幅画卷。我接过画卷展开阅览,这轴画乃是绢画,画卷中画着一名女子的丹青,此女子身着一件淡黄色绸衫。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此丹青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脸上的阴影画得恰到好处,隐隐透出晕红之色。不论从哪边看,这女子的眼光始终向着我,只见她眼光跟着我转来转去,便似活了一般。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 我看着这幅丹青百思不得其解,此中感觉似曾相识。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又见画旁还有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师公,此画中女子是谁?画得如此之妙,似真人般!” “她是老夫的小师妹要李沧海,是老夫深爱的女子。”无崖子既喜悦又悲伤的说。李沧海?啊,我想起了,我曾在无量yu洞中见过同样的与真人一般大的玉像,难怪看着此画像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确认了刚才的疑惑,再细看此画像,才发现自己忽略两点。一是右眼旁那颗小小的黑痣,二是笑时腮旁的一对酒窝。 我看着画,只听无崖子长叹一声道:“也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成为老夫有生以来的一桩憾事。……” ------------ 第十四章 慕容博 更新时间:2013-11-21 临行前的第三天,无崖子把我叫他房里,递给我一幅李沧海的丹青,画中的李沧海如无量玉洞的玉像一般栩栩如生。 无崖子长叹一声道:“她是老夫的小师妹叫李沧海,是老夫深爱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成为老夫有生以来的一桩憾事。记得年少时同师姐童飘云、师妹李秋水一起在师父门下习武,沧海是师父关门弟子,我们很少见面,总共就四次。第一次是她11岁时,当时师姐和秋水都喜欢我而相争。第二次见她是师父仙逝之时,18岁的年纪令我一见倾心。第三次是秋水生下我的女儿之时,她来无量玉洞照顾姐姐。第四次也是再无量玉洞中,我们在那里不期而遇。至此我才得知她也喜欢我,原打算在洞中相爱共度一生,直到得知丁春秋违背我的命令偷练“化功大法”,不得不离她而去,从此再也没见过她。此画是我们一起时,我为她所画。老夫虽有心寻她,但老夫的残疾虽也被你治愈,却再不适合长途跋涉。婼妍,你代老夫拿着画像去寻她来,我想在有生之年再见见她。” 我抬眼看着无崖子用询问的语气说:“是,婼妍遵命。师公,需要徒孙把师伯公和师叔公一起请来?”“这……!”无崖子犹豫了很久,“唉,算了,还是不请了吧,老夫无法面对她们。” “师公,难道您就不想跟她们说清楚吗?”我继续问。无崖子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继续说,“师公您的心思只有您自己清楚,又有何用?师公您可知,师伯公和师叔公至今还在为您而相争不休,相信此事师公也不愿见到。既然如此,何不当着大家面说清楚呢!” 许久无崖子才缓缓地说:“也罢,那就让她们一起来吧。”他轻轻闭上眼睛轻言道,“是该说清楚的时候了。”我听在耳里却不说话,微笑着回到了自己房间。 次日用过早膳,我和段誉、虚竹二人并傅、朱二位护卫先前往西夏皇宫找李秋水。本来我们没有打算要带上虚竹,可无崖子说虚竹练了多年的功夫,该让他出去历练历练,所以虚竹就这样跟着我们了。 谁知刚下山行至与少室山之间的山道时,听见前方有练功的声音。我们几人轻轻靠近那个人,躲在旁边的草丛中。只见那人头发略有些花白,长发高高束起,身穿灰色长袍,在我们前方练功。他一连打出好几种功夫,虚竹首先认了出来。只听他说道:“他练的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拈花指、大力金刚指、般若掌、无相劫指、一指禅以及铁砂掌等数十种绝技。”我诧异地看着虚竹,心想:连我也没有看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已在十一年前将他带出少林,他从哪得知的?我满怀疑问地问他:“少林七十二绝技?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虚竹子见我问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看师公闲时练的,自己也练了些。师公说要练逍遥派武学,先要熟知各派武功。”我听了便不再怀疑,无量山中的琅環福地中曾经收藏着各门各派的武功,虽然有所缺失但已经算是很齐全了。至于无崖子会其中的武功,我并不觉得奇怪。 “谁?出来!”我们正说着话,灰袍人突然怒斥道。我们几人闻言,从草丛中走出。“慕容老先生既然已死,又何必出来吓人呢!”我边走出来边说着。在场的人除了慕容博,无不诧异地看着我,这人好好的那里怎么又死了呢。 “哼,老夫当是谁,原来只是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和小丫头片子,害老夫虚惊一场。”慕容博停顿了下,继续说,“你们既然知道老夫那么多事,那就别怪老夫留你们不得。” 我微微一笑道:“呵呵,那还要看慕容老先生您有没有这本事呢,我这小丫头可不好惹哦!”“哼,好狂妄的口气,不过老夫很喜欢。废话少说,看掌。”慕容博冷哼声喝道。说罢,一掌席卷而来。 看到慕容博攻了过来,傅思廉和朱青臣立即挡在了我前面。刚开始的时候,傅、朱两人还占上风,可没几回合便落了下风。可能是刚开始慕容博还没摸清他们的武功路数吧,待摸清后便开始全力反击,而且慕容博所练的少林七十二绝技应该是经他自己改良过的,虽然路数上看上去很相似,但其实不是。所以当慕容博摸清了傅、朱二人的武功路数后,便立刻用了能够克制他们武功的武功。我看在眼里心想:慕容博尚且如此,若再加上个萧远山,岂不更糟。更重要的是,我根本看不清楚他使的是什么功夫,几个回合下来竟用了好几个门派的武功,可至始至终他也没有展露出自家功夫。好个慕容博,果然名不虚传啊! 眼见着傅、朱二人快支持不住。正当我苦思着该如何应付他时,傅、朱二人已被慕容博打飞了过来。而我却丝毫没有注意他们正向我飞来,反而急坏了一旁的段誉。“妍儿,小心!”他边喊边将我拉进怀里,并向后跳开几步。与此同时虚竹上前接住傅、朱二人,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撞着我们才放手。当我回过神来,正是虚竹接住傅、朱二人的那一刻。 我看了看眼前的情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对虚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谢意。这时,耳边传来关切地话语:“妍儿,你有没有伤着?”我看向声音的发声者,看着他轻轻地摇头,确定我没伤着后,段誉才松开我。刚从段誉怀中脱开,我便询问起傅、朱二人的情况。 “小姐,这厮好生厉害!我们还是快离开吧!”傅思廉喘着粗气说,嘴角还渗出了血丝,显然是受了内伤。“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北乔峰,南慕容’,这北乔峰尚且说的是一个人,南慕容却是一个世家,两者能够齐名,自然厉害。我们现在怕是也走不了了,他是不会放我们离开的。你们先去歇息会,我去会会他。”“妍儿,要小心啊!”段誉轻言道。我向他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慕容博,思绪飞快地从脑中闪过。我本想用雪饮狂刀,可是我现在才十一岁的年纪,那雪饮狂刀跟我身高差不多高,我根本无法施展开来,其它武器也是一样,看来只能近身肉搏了。只是用什么武功好呢?降龙十八掌?不行,这是丐帮镇帮之宝,可不能随便乱用。逍遥派武功尚不成熟,若贸然使出非但不能挫敌,搞不好还会被他学了去。不如学下慕容博集各家武学之所长,也让他摸不透我的武功路数。 想到这,我带着讽刺的意味说:“慕容老前辈还真有两下子,尽然能把我的手下打伤!不妄南慕容的威名啊!” 慕容博自然听出我语中的意思,冷哼声道:“小丫头,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到时候打输了别哭爹喊娘的。”“我也说过,要打得过我这小丫头,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我笃定地笑着说,摆明着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慕容博听了我的话,气急万分,大喝一声向我攻过来。看着他攻将过来,我本想用凌波微步避开,但转而想到慕容博的为人还是不要用现世的武功为妙。正当慕容博的一掌来到我跟前时,我一个瞬间转移,转到他身后。慕容博没想到我有如此轻功,我也因此得到了他的格外重视,攻势也越演越烈。当然我也并未慌忙,脚下以风神腿第一式捕风捉影、排云掌步法云踪魅影、天霜拳步法霜履薄冰以及移形幻影等交替使用,手上也以多种功夫一起运用,总之不让慕容博寻出应对我的方法。 最后,我和慕容博战了五十多个回合,终于逼他使出了自家功夫--参合指。而我却未料想他会用自家功夫,以至中了他一指。可我不能让他将我小看了去,尽力稳住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没中指一般,与此同时向他发出一招寒冰气(天霜气升级版,以内功转化为攻击,并携带细小冰针)。寒冰气虽被慕容博挡住,但细小的冰针无孔不入,瞬间渗入慕容博全身五脏六腑。当他察觉时,已经寒气袭体,重伤吐血。 慕容博痛苦地看着我,心想:这小丫头果然厉害,竟有如此功底。与她硬拼下去,老夫不但赢不了怕是还会丢了性命。如此老夫还是先留下性命要紧,日后再另做打算。慕容博狠狠看了我一眼,说:“哼!小丫头,真有两下子,改日老夫定当再来讨教。”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我眼前。 看着慕容博远去的方向,我心中暗下确定:慕容博,我们定会再见面的,而那时便是你的死期。突然我胸口一热,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段誉见状连忙过来询问我的状况。 可是我刚示意我没事,又觉心脏猛烈一震。我立即伸手探测,赫然发现魔性的封印出现了破裂,魔正呼之欲出。我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成魔,届时万一伤了什么人,定我会后悔一生。尤其是伤着段誉,我会生不如死的。我扫了一眼所有人,猛抓起段誉的手,说:“誉哥哥,带着所有人快走,别管我!” “不,妍儿,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我怎能不管你!”段誉毅然否决了我的话。这时我又觉心口封印因魔的撞击而痛了一下。心里着急起来,若再不及时压住,魔就真的要出来了,我不能在段誉跟前成魔。我费力地推搡着他说:“誉哥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放心,妍儿不会有事的,只是要单独呆会儿。你们先找个客栈落脚,沿路留下记号,七个时辰后会合。”说话间我感觉心口有一疼痛,这次较前次时间更短更为剧烈,恐怖下次魔真要出来了,“誉哥哥,你们先离开,等会合后妍儿再解释原因。”终于在我努力劝说下,段誉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山道。 段誉他们刚离开山道,魔便从我心口破印而出,幸好我在尚有理智的那一刹那,放血制止了魔的彻底爆发。只是时不时地还有些杀人的冲动,但也随着我放血逐渐减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到哪里杀人。待魔性削减的差不多时,我开始用观音心经和冰心决再次封印魔性。 或许有人会疑惑,相信看过<风云>的人都知道,要除去魔性只有两种方法。一是破其魔眼,但这种方法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因为我没有魔眼。二则是换血,要放光魔者自身的血,立刻用另一个人的血输进去。用这种方法是必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才能完成,而我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周围也没有人让我这么做。既然这两种方法都不可行,那么我又如何维持生命呢? ------------ 第十五章 沦落青楼(一) 更新时间:2013-11-21 在击退了慕容博之后,被我封印在心口的魔即将破印而出。遣走了段誉等人之后,我用放血的方法解除魔性,然后再用观音心经和冰心决再次封印魔性。 或许有人会疑惑,相信看过《风云》的人都知道,要除去魔性只有两种方法。一是破其魔眼,但这种方法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因为我没有魔眼。二则是换血,要放光魔者自身的血,立刻用另一个人的血输进去。用这种方法是必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才能完成,而我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周围也没有人让我这么做。既然这两种方法都不可行,那么我又如何维持生命呢?之前傲雪提过我们的主人公来自三千多年后的灵界,会一项技能洗理,这洗理说穿了就是类似于瞬间换血。所以,清除魔血换新血,对主人公来说不是什么费时的事。费时的是,再次封印魔性需要六个时辰时间。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我快大功告成的紧要关头,有人打扰了我运功。大约五个时辰的时候,在我迎面的方向走来两名男子,听听他们的言语像是青楼里的人。男人甲:“哎,这都快开业了,可我们还没找到好货色,这会回去怎想妈妈交代啊!” 男人乙:“是啊,谁说不是呢!都好几天了,回去免不了挨骂!” “等等,也许我们今天不会挨骂了,你看那儿。”男人甲志着我的方向兴奋地说。 男人乙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我,他看了一眼男人甲说:“先别高兴得太早,过去验完货才行。”男人甲点头表示赞同,同男人乙向我走来。 两人来到我跟前,围着我转了几圈,男人乙说道:“还真是好货色啊,这是年龄小了点。”“先带回去,让妈妈定夺。”男人乙说。说着两人拿了个布袋将我套上,扛到青楼的货舱里。 在修炼时本就不能被打扰,更何况我还是在最后关头。若不是我用意志修炼,只怕早已走火入魔。只是若被打扰第二次,恐怕我也支持不住。 夜幕渐渐降临,街上却不失白天的热闹,许多夜里经营的商家都开起了门,其中最热闹的还是梨园和青楼。 宋朝河中府内,最繁华的青楼莫过于--迎春院。门口有不少鸨儿在拉拢街上的壮年男子,院内也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后院内,有许多雅间是鸨儿接客之地。这时,一半老徐娘被两个男人簇拥着往后院杂物房走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杂物房前,一男人打开门上的锁,请老鸨先进来。老鸨一进门便瞧见正在打坐练功的我,瞧着我的模样她心里一惊,这模样楼里没有一个人能与之相提并论,只是这年纪小了点。两男人见老鸨的神情,心里也乐呵呵的,其中一男人试探着说:“妈妈,您看这个还满意吗?” 老鸨依然盯着我,细声细气地说:“嗯,不错,这次你们两个小子还算没给我丢脸。这姑娘美是美,只是年纪小了点。”两男人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妈妈又想退货?不过,老鸨之后的话又让他们放心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经过我娇娘的调教,保证她大红大紫,我迎春院也能名扬四海!”说完一阵故作的娇笑,两男人也奉承着连声道是。只是见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姿势,娇娘不耐烦地上前推搡着我。 大家都知道在练功时最忌被打扰,之前已经被打扰了一次,若不是我强压了下去,只怕早已走火入魔。可是,现又被娇娘推搡着,这三番四次的打扰,就算是拥有再好的功底也禁不起,我也不例外。经娇娘多次推搡,我终是强压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娇娘吓得连退几步,挥动着丝帕擦溅在她衣服上的血渍,其实什么也没有。然后,用丝帕捂着嘴,看着什么也没说。 我醒来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及眼前的三人。发现我正处在一间十分简陋的房间内,房间里堆放着杂物,还有一股子霉味,而自己则盘坐在两个废旧的凳子上。眼前站着三人,其中两人腰板粗壮,五孔有力,显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分别站在一中年妇女的两侧,应该是他俩把我带到这里的。在看中间的那位中年妇女,虽然身材有些福态,却不减风韵,脸上抹着厚重的脂粉,穿得也很花枝招展,应该是这里的负责的吧。“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什么人?”我看了看三人,问起中间的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娇笑一声,暧昧地说:“我只告诉你这里是青楼――迎春院,外头的人都叫我娇娘,你说我们是什么人!”青楼?天哪,我居然被带到了青楼!那么说来,中间的中年妇女应该是老鸨,而旁边两位应该是龟公了。 我讽刺的笑了笑,说话时却是威胁着:“你们是什么人我自然是知道了,但我劝你们最好还是放了我,不然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只听娇娘呵呵地笑着,说:“哼,放了你!我告诉你进了我迎春院的姑娘没有放出去的理,除非有足够的本钱为自己赎身,或是被哪位有钱的恩客买回去。否则像也别想,还是给我安份的待在迎春院里。不过,瞧你的模样即使有恩客买下你,妈妈我也不舍得放人。”说完继续呵呵地笑着。 果然是干这行的,不受任何威胁。既然硬的行不通,那我就来软的吧,相信总有办法能稳住你。我从容地一笑,说:“你想怎么做?”“这迎春院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说我想做什么?不过,你放心,老娘我还不至于摧残幼女,调教个三年才会让你出去接客。”娇娘见我不再抵制,媚笑着说。 “要我留下可以,但我不接客,只教导。”我坚定地说。先不说我来这个时空之前的身份,就说现在我也是大理国的公主,被传扬出去也不好。 娇娘依然媚笑着说:“教导?那得要有相当的资本才行,你有吗?”听她的语气像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想我来自未来世界的人,怎会没有这个资本,随便拿出一项才能便是你们闻所未闻的。同时我也在心里暗笑着:成功了!只要有机会展示才能,我便有办法通知段誉他们,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不试怎知我没有!可否给我一把琵琶?”要通知段誉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千里传音”,而要不动声色的传出去便是我的歌声,而且段誉听过我歌声的风格,相信他能凭歌声找到我,按目前的情景唯有琵琶最合适。 “我迎春院不缺弹琵琶的!”娇娘讽刺道。“你先给我,我自有道理!”我知道你这里又会弹琵琶的,但边弹边唱的未必有,即使有曲风也大相径庭。“好,我倒要看看你会有什么花样!”她对着身后一名龟公说,“去将我房内的琵琶拿来。” 不久,那人抱来一把琵琶。我接到手中先试了几下音,然后开始弹唱起费玉清的《真的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为我送温馨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 千山万水怎么能阻隔我对你的爱 月亮下面轻轻地飘着我的一片真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灿烂的黎明 寒冷的冬天哟也早已过去,愿春色铺满你的心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为我送温馨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 你的笑容就像一首歌,滋润着我的爱 你的声音就像一条河,滋润着我的情 真的好想你 你是我生命的黎明 寒冷的冬天哟也早已过去 但愿我留在你的心 寒冷的冬天哟也早已过去 但愿我留在你的心” 一曲作罢,娇娘三人沉浸在我的歌曲中。我看到娇娘眼角似乎还有些泪水流出,看来我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不一会儿,娇娘感觉我一曲已毕,率先反应过来,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曲子风格独特,只是太过悲伤。可有欢快些的?” 我得意地一笑,说:“当然有,只怕七天七夜也唱不完。”这时,一小厮急急忙忙地跑来,在娇娘耳边细语了几句。只见娇娘听着眉头皱了皱,然后看了我一眼,分赴那两人好生看着我,便和那小厮匆匆出去了。 我看着娇娘的背影,心底长长一笑。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个大概。先不论曲子是否悲伤,单凭歌曲风格也是这些古人闻所未闻的,自然有很多人被吸引过来。如此一来,我也不用担心段誉听不到,相信他很快便会来寻我。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娇娘回到货房,破门便说:“行,我答应你的要求!月钱就是按每月营业额一成。怎样?” 我讽刺的笑了笑,我堂堂一公主岂会要你的那么点工资。“我不要你给我月钱,我只要你的这家妓院。”与其让别人付你工资,不如买下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娇娘听了一惊,立刻回绝道:“不行不行,这可是我多年的心血,怎可拱手让人。你若嫌银子少,我可以再加点给你,大不了我们五五分账。” “不,再多的银两我也不要,我可以保证将来你赚的只多不少,而且多得你想像不到。”说着,我便拿出了5两的黄金引诱她。果然娇娘一看到银两,立刻答应了我。 我看她答应,再拿出一叠纸,说:“我这有刚才那首曲子的曲谱,歌词也在上面,你可以让你楼里擅长弹唱的姑娘练习。” 娇娘接过纸,吩咐道:“带小姐去安静点的雅间,让小姐好好休息!”刚说完,刚才那个小厮又跑来了,仍在娇娘耳边细语了几句。只见娇娘听后微怒道:“愚蠢的东西,不是让你说是姑娘在练曲吗!” 那小厮尴尬的挠挠头说:“妈妈,小的说了。可那位贵公子说,那曲子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人会唱的。即使是练曲,那也总有人教,他要见那个教曲的人。而且那贵公子和一名随从,看起来功夫都不错,小的可惹不起呢。”娇娘听罢,仍看了我一眼,吩咐人先将我安顿好,自己出去会会那位贵公子。 听他们的言语,我觉得哪位贵公子和随从,很有可能是段誉他们,因为只有段誉熟悉我的歌曲。虽然知道是段誉来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跟他们去雅间,我真的需要休息会。 ……………………………………………………………………………… 让我们把时间往后退一点。此时已亥时过半,河中城内的悦来客栈。一套间的正厅里,段誉不停地在房内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看看门的方向。 ------------ 第十六章 沦落青楼(二) 更新时间:2013-11-21 听他们的言语,我觉得哪位贵公子和随从,很有可能是段誉他们,因为只有段誉熟悉我的歌曲。虽然知道是段誉来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跟他们去雅间,我真的需要休息会。 ……………………………………………………………………………… 让我们把时间往后退一点。此时已亥时过半,河中城内的悦来客栈。一套间的正厅里,段誉不停地在房内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看看门的方向。正厅的桌边坐着傅思廉和朱青臣,安榻右边则有虚竹,看这段誉急躁的样子,几人对望了一眼。虚竹道:“我说妹夫,停下来坐会吧,你都晃了半个时辰了,也该累了。”说着指指左边的位子,示意段誉坐会,还特意打趣的喊段誉为妹夫。 可是段誉那里听得进去,又哪里坐得住,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焦急看着门外说:“都亥时了,妍儿怎么还没出现!” “公子,您也别太担心。小姐说过要七个时辰,过了亥时才是七个时辰呢!”傅思廉说道,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毕竟是七个时辰,七个时辰可以发生很多事。但是,他也很理解段誉的心情,如果换作是自己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会如段誉般担心的。 嗯?要过了亥时才是七个时辰,的确是自己太着急了。段誉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希望能安心点。可是,无论他如何安慰自己,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虚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也在纳闷,平时温文儒雅的段誉,怎么现在急成如此。于是,他问傅思廉道:“傅兄弟,你知道我贤弟是怎么回事吗?” 傅思廉和朱青臣两人相视一笑,朱青臣笑着说:“虚竹兄弟,这个我来告诉你。你别看我家公子平时斯斯文文的,可以但一旦碰到我家小姐的事,就变的……” “真的好想你,我夜里呼唤黎明。追月的云彩哟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为我送温馨……” “嘘!别说话,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听到我歌声的段誉赶紧阻止他们的对话,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他怕自己是太想我而产生的幻觉,如果其他人也听到的话,那就证明他不是幻觉。 正在说话的几人,听到段誉的问题都停下说话,仔细聆听。“千山万水怎么能阻隔,我对你的爱。月亮下面轻轻地飘着,我的一片情……”果然有歌声,朱青臣代表说:“有,我们都听了,的确有歌声。”“而且,有点像小姐的声音。”傅思廉也说道。 听见其他人回应,段誉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幻听。可是妍儿怎么会无故将歌声传给我们呢,难道?他不敢往下想,只能问熟通音律的朱青臣:“朱四哥,你熟通音律,能听出这声音来自哪里?” “应该可以,属下试试。”说罢闭上双眼,侧耳倾听。不一会儿,说:“应该是从城东传来的。”“那就赶紧去城东!”此时的段誉已是心急如焚,完全顾不及身份,更顾不及其他人,直接夺门而出。“三哥,小弟随公子去,三哥和虚竹公子就留在客栈吧。”朱青臣说完也赶紧跟了出来。 悦来客栈位于河中府城西,迎春院位于河中府城东。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段誉和朱青臣已来到迎春院门口。段誉看着迎春院皱了皱眉,小声地说:“朱四哥,你确定妍儿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段誉始终不愿相信我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的,若不是朱青臣感应结果,他绝对不会来迎春院找我。 “是的,属下可以确定小姐的歌声的确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朱青臣肯定地说。虽然他也不愿相信,但感应结果让他又不得不面对。于是两人又看了会迎春院,最终提步进入迎春院。 刚一进门,就有小厮迎了上来“哟,两位爷是头一回来吧,小的该您介绍几位姑娘?” 段誉看了看四周环境,正厅摆着几张大圆桌,每张桌上都有几个男子,左拥右抱着与几位姑娘寻欢作乐。段誉心想,原来青楼便是这个样子。心中也更加确定,绝不能将我留在这种地方。 段誉心想着我的问题,没有留意小厮的话。朱青臣留意到段誉的神情,说道:“不用,我们是来找刚才那位唱歌的姑娘的。” “这位公子,您可真会挑,清吟姑娘可是咱们这里最能唱的。小的去看看清吟姑娘可有接客。若没有,小的马上请妈妈给两位公子安排安排。”说完转身就走。 朱青臣立即叫住他说:“我们找的不是那位清吟姑娘,而是刚才曲风独特的那位。” “两位公子,那可就真对不住了,那是咋们楼里练曲的姑娘,还没正式接客呢。其实清吟姑娘也不错,要不小的先给二位引见引见!”那小厮不依不挠地推荐着楼里三大花魁之一,擅长唱曲的清吟。另外两位花魁,分别是擅长弹琴的抱琴姑娘和擅长跳舞的蝶舞姑娘。这也不能怪他,妈妈特别交待过,不能把关于那首曲子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否则他的饭碗可就丢了。 段誉听到这里终于回过神来,说:"练曲?我不信,这首曲不是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会唱的。即是练曲,那总有人教,我要见那个教曲的人。" “这……”小厮有些犹豫,但本着客人至上的原则,说,“二位公子请稍候,容小的再去回禀妈妈。”说完赶紧奔向后院。须臾,小厮又复出,走到段誉两人跟前,恭敬地说:“二位公子,我们妈妈来了。” “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我娇娘的迎春院撒野。”小厮的话音刚落,一尖细的声音便已传来,真是人未到声先到啊。 段誉和朱青臣闻声望去,只见一浓妆艳抹的徐老板娘,穿着一件紫红色满是花的衣裙,头上插着五六个珠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厮暗指了指段誉二人,娇娘打量着眼前两位成穿白衣的年轻人,从两人穿着可以看出有些来头,尤其是年纪较轻的那位,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两人她娇娘开罪不起啊。于是,立即改变了先前的态度,说:“呵呵,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吩咐,能办到的我娇娘一定办。” 段誉扫了她一眼,却不说话,悠闲地喝起茶来。朱青臣看着心里深感奇怪,公子在客栈里还很着急的样子,怎么出来却不急了。这让朱青臣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一会儿,对娇娘说道:“我们要找那首独特风格歌曲的教习者,麻烦妈妈行个方便。” “二位公子,这真是我迎春院里的姑娘的练曲。我们清吟姑娘的歌声那可是一绝啊,别怪妈妈我自夸,整个河中府若我们清吟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二的。而且,她最近研习出首新曲……”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 娇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歌声打断。段誉放下茶碗,冷冷地说:“这也是她的新曲?” “那是自然,我们清吟姑娘可是唱曲的奇才!”娇娘毫不犹豫地答道,说到清吟时还翘起了大拇指。段誉冷哼一声又不说话了,而娇娘看在眼里是越看越心虚。 “可是我却不觉得!”这时朱青臣插上来说道,“不知妈妈是否注意到,这两首曲子虽各有千秋,但又有一共同点。”两人似乎配合得很好,一个不说话时一个边接着说。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共同点?什么共同点?她怎么没察觉呢!娇娘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段誉二人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点什么。可是却一无所获,难道是他们诓自己来着,心虚地说:“甚共同点?我怎不知!” 朱青臣微微一笑,没马上说出共同点,而是看了看段誉,似乎是在问他要不要说。段誉依然不说话,轻摇扇子微微点头,示意朱青臣说。“两首歌皆是边弹边唱型的,难道清吟姑娘亦是?” “这……”娇娘顿时语塞,要说这清吟歌声是不错,却不通乐器。娇娘心中焦急万分,两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莫非真要带他们去见新认的小姐? ……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来…… “今天我们是非见不可。不知是妈妈领我们去,还是我们闻声去寻?”段誉淡淡的说。 娇娘有些尴尬,她刚把地契卖掉就发生这种事。小姐说过她要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可眼前的二人又非要见小姐不可。他们对小姐唱的曲子那么熟悉,应该是小姐熟悉的人吧。可是万一小姐怪罪下来怎办?她这位新得来的小姐可不个好惹得主,要不还是打发他们走吧。可是眼下的情形,他们怕是不见到小姐也不会走。娇娘越想越烦恼,不知该如何是好。 ……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无尽无休…… “看来妈妈是想要我们硬闯咯。”见娇娘许久没反应,朱青臣幽幽地说。“不,不要,不要……”娇娘连忙摇手阻止,犹豫了会儿道,“好,我带你们去见我家小姐便是,只是若小姐怪罪下来,还请二位公子多帮衬着几句。”虽然小姐是她刚认下的,但从先前的谈话中查觉到我是个狠角色,她可不想得罪这位不好惹得主,所以只能请段誉他们帮忙了。 小姐?段誉和朱青臣对望一眼,随后欣然一笑。妍儿(小姐)是寻到脱困之法了,我是白担心一场了。两人随着娇娘很快来到我的房间外,娇娘示意先由她进去通报一声。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咚咚咚……”我歌曲唱完一遍,刚开始弹奏中间的音乐部分,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我边弹奏音乐部分边说:“是谁在外面?”娇娘听见我的声音立即回道:“是我,娇娘。”“进来说话。” 娇娘推了门进屋,站在外间说道:“小姐,有两位公子要见您!”我继续弹着乐曲,只是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弹奏乐曲。吓得娇娘哆嗦了一下,道,“我,我说了您是我们的小姐,可他们执意要见您,若我不带他们来,他们便要硬闯。小姐,您看……”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你在外面侯着,等会还有事找你。”我淡淡地说。娇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退出去请人。不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便明白是娇娘说的那两人,而且我也猜到是谁,只是还未确认。“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段誉再次听到我的歌声,微笑着说:“小姐的歌曲当真与众不同,让在下想到一人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是他真的是他,是我的誉哥哥,他找到我了。确认来人是段誉,我的心激动万分,忘记自己还在弹琴,以至琴弦崩裂划伤了手,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