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楔子 [正文]楔子 ------------ 楔子: 天之骄子,集万宠于一身的狐狸男顾三少,对迷糊的低调高干女叶小落,暗恋长达八年之久,终于出手了。(e)且看顾三少的宠妻养成计划: 1。 悄悄的靠近,消除戒备,伺机而动; 2。 像养兔一样,慢慢的温养着她,让她对你依赖; 3。 标示:顾三少所有,靠近者杀无赦; 4。 当她离不开你的时候,果断**; 5。 **之后,她会主动对你负责; 6。 转换她的身份,办理证件,合法养兔; 7。 让宠物兔一般的妻子,整天挂着写有你名字的牌子,生人勿进; 8。 让兔和狐的美满爱情更温情一些; 9。 叶小落,一只兔太冷清了,给我生一窝小兔吧; 10。 兔狐一窝…… 顾城西:我十三岁时,我们共同浴在一片血泊中,那时我不认识你,你也看不清我,却好像冥冥之中,命运早有安排。 我十七岁时,看见舞台上你青涩而明媚的笑,我竟以为我对你是一见钟情。那一刻,我告诉自己:顾城西,你完了。 叶小落,八年了,我为你编织一张密密情网,只等你自投罗网。不要妄想逃跑,你第一次没能逃掉,以后就不可能会逃脱了。我会让自己成为你的依赖,让爱我成你的习惯。 叶小落:或许是命运,或许是爱情,纵然是逃,也逃不出你的掌心。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样不着痕迹的浸透我的生活,原来真的可以有一种习惯叫:顾城西。还有一种依赖叫:不弃不离。 顾城西,如果那个人注定是你,那么我又怎么舍得逃跑呢。 有一种爱情,终难忘,便成双―― 有一种追逐,苦厮守,不相离―― 有一种幸福,叶小落,顾城西―― 顺便推荐月的,呃,小虐文《生了宝宝踹了爹》和玄幻小虐《环佩空归月夜魂》。终于,月走上了轻松温情,幽默诙谐的路线,欢迎支持,同时也欢迎跳坑。下一章开始正文,欢迎亲们在看文的同时,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 相亲落跑1 [正文]相亲落跑1 ------------ 叶小落终于收拾好屋子了,随即她便拿起书桌上很厚的一本汉语词典。翻开词典,她愣愣的看着那只满是血渍的纸鹤,不禁伸手去触摸。十二年了,她一直保存着这只纸鹤,那是在最危急的时候,那个孩子给她的希望。 合上词典,叶小落拿起手机,想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袁城北,她是不是该告诉她一声。家里安排她相亲,她不得不逃,她不喜欢自己的命运被父母一手操控着。 “北北,我上个月离家出走了。” 当袁城北接到叶小落这通电话的时候,她正涂指甲油,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心里嘀咕,叶小落,你可以反应再迟钝一点,上个月离家出走,这个月才想起来要通知我。 袁城北轻叹,好吧,十二年了,她能接受叶小落的反应迟钝。她说:“你怎么不明年再告诉我?” 叶小落听出来了,北北生气了,她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提醒她,最后还是说:“北北,其实今天是一号。” “所以呢?”袁城北有些无奈,这和一号不一号有什么关系。 叶小落沉默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说:“呃,那个,我是昨天离家出走的。” 袁城北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好吧,她承认叶小落是不按套路来的人。两人结识十二年,她常常都会有想要打她的冲动,当然不确定自己是否打得过的情况下,她忍辱负重了十二年。 比如他们逛街,袁城北在两件衣服之中僵持不下的时候,她会问叶小落的意见。 “其实都――”叶小落通常会皱着眉,陷入长考。 袁城北等了半天不见她说完,于是拿着两件衣服去收银台,说:“都好看,是吧,我就知道我眼光准。” 正她拿出钱包来要付钱的时候,叶小落会说:“都差不多。” 袁城北火大,怒吼:“总有一件要略胜一筹的。” 于是,叶小落抬手指了指左手那件,正欲说什么,袁城北就心急的将左手那件扔给服务员结账。一般情况下,她回家被三哥批斗说那件衣服老气之后,她会第二天找叶小落算账。 而叶小落,很无辜的说:“其实昨天,我是想说,那件老气一点。” 于是,袁城北成功暴走,叶小落太不按套路来了。 袁城北刚收回思绪,她便看到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坐在她身边。她赶紧将指甲油扔在一边,挂掉电话,站了起来,腰板挺得笔直。 伊依雪,袁城北的小舅妈,她念军大时的教授,工作时的上司,上校大人。当然,也是顾城西的老妈,漂亮得你移不开眼,笑起来迷死人的女人。据统计,大军区能抵挡伊上校笑容的人,几乎为零。 伊依雪看着袁城北的反应,嘴角噙着一丝邪美的笑意,她说:“北北,你三哥落跑了,士兵,看你的了。” ------------ 相亲落跑2 [正文]相亲落跑2 ------------ 北北?士兵?袁城北头痛得很,舅妈这样交替着用称呼,一来是表现她的亲和,二来嘛,自然是要派任务给她。.看着小舅妈的笑脸,她哪里还有防备的能力,在大军区,谁不知道,伊上校的笑脸就的对敌人最大的攻击。 袁城北腰杆儿一挺,抬手敬了一个军礼,朗声道:“保证完成任务,上校。” 看着那个年近半百,还保持着阿罗身姿,倾城容貌的女子施施然转身,袁城北暗骂自己没出息。要知道,她袁城北会在顾家受欺压二十年,也是因为她两岁的时候,被美色迷惑。那个时候见到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舅妈,就嚷着要到外公这里来住,一住就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的顾家生活,让袁城北明白一个道理:一入顾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正当袁城北腹诽之时,伊依雪转身回头,眨了眨她那狭长的丹凤眼,说:“北北,指甲油不错。” 袁城北浑身战栗,小舅妈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顾城西。顾城西那厮,长相随他母亲,美得跟个狐狸精似的。顾城西和顾家人很不同的一点是,他天生一副好皮囊,肤似寒冰,肌若凝雪,就没见过那个男人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好。 再说他的五官,精致得刀刻的一般,眉若墨裁,鼻挺秀峰。不过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眸如黑宝石般闪耀着,深不见底。特别是他嘴角噙着一丝笑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被他这妖媚的笑容迷惑,心中警铃要立刻响起,指不定下一秒你就会被他算计。 想着顾城西那狐狸样,袁城北恶寒了一个。在顾家,她谁都得罪不起,特别是顾城西,不过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可没有出卖顾城西,他要是真找她算账的话,她也只能用枪抵着他的脑门,无奈的说一句:“对不起,我只是个士兵。” 而此时,顾城西正在b市某条街上,靠在霓虹灯下,看着一栋居民楼某个窗户,邪美的勾起嘴角。他一身白衣,修隽的身子斜倚在灯柱上,夜幕中,他美得与这喧嚣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 他看了看左手手腕上那只有点卡通的手表,心里计算着,这个点,伊上校应该找过袁城北了。 于是他拿出手机,微眯着眼睛,拨通了袁城北的电话。随即,他褪去原本的魅惑,撅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北北,救三哥。” 袁城北听着顾城西无奈的语气,好像他真的遇到了困难,心中暗爽。 袁城北语带调侃,一副好心肠的嘴脸装得实在不像,她揶揄道:“怎么了,顾三少?” 顾城西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随即,说:“三哥的卡被冻结了,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 “啊?真的吗?”袁城北故作惊讶,随即说:“那三哥你等会儿,我帮你想办法。” 袁城北挂断顾城西的电话,便给叶小落打电话,她恹恹的问:“叶子,我刚刚有点事,你刚刚说什么事,你离家出走了,为什么?” ------------ 相亲落跑3 [正文]相亲落跑3 ------------ 事实上,她已经知道叶小落离家出走的原因,因为家里人给她安排了相亲。她本来是有些气恼的,她和叶小落十二年挚友,竟然不知她是叶副省长的千金。不过想到自己,她倒也没理由生叶小落的气,因为叶小落也不知道她是c市军区上任司令员顾上将的外孙女。 袁城北和叶小落胡扯了一会儿,就听叶小落有些幽怨的说:“北北,我以后都不能和你逛街了。”那语气,无不透露着惋惜和无奈。 逛街?袁城北再度恶寒一个,和叶小落逛街,她压根就不给意见。通常情况下,她会说:不错,挺好,可以…… 所以,最让袁城北愤怒的是,当她试了一件衣服在叶小落面前转了一圈,问她意见的时候。叶小落紧拧着双眉,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袁城北气急,拍了一掌叶小落的脑门,问:“你就说,好看,还是不好看?” “北北,不要问我这么难的问题,好吗?”或者是“北北,能不能换一个问题?” 袁城北要气疯了,她思索了这么久,蹦跶出来这么一句话。直接说不好看,有那么难吗?所以,有时候,袁城北不知道,叶小落到底是真的反应迟钝,还是扮猪吃老虎。 所以很多时候,袁城北都觉得,叶小落是在对她耍流氓,完全有调戏她的嫌疑。对此,叶小落的回答是:“北北,我以为这么年来,你是了解我的。” 袁城北正以为叶小落生气了的时候,叶小落露出一口白牙,说:“其实我,我只是有点无耻,绝不流氓。” 好吧,她承认,这一次叶小落绝对是在对她耍流氓,真流氓。不过无耻的话,她想到了顾城西,嘿,叶小落,就你那点道行,等着吧。 袁城北收了思绪,问:“为什么呀?” “因为我在b市找了一份工作,租了一套房子。” 袁城北等了很久,发现叶小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愿,只好问:“这和能不能逛街有什么关系?” 叶小落想了想,说:“因为我的工资是三千五,房租是三千。” 袁成北用头和肩夹着电话,继续修自己的指甲,语气淡淡的说:“不是还有五百吗?” “呃……”叶小落想了想,随即说:“可是,我还要吃饭啊。” 袁城北轻笑一声,她说:“叶子,有的时候你还是会按套路来的,我真欣慰,你可以找人合租啊。” 呃,这算是在夸她吗,好吧,姑且算是。“对啊,我在网上发了合租的帖子,还没……” “链接给我,我帮你看看。”袁城北扔掉电话,赶紧趴到电脑前面去。 拿到链接,她就算完成任务了,交了任务她就轻松了。 当顾城西看着手机上袁城北发的链接时,眉尖一挑,轻声说:“伊上校治下的能力有待提升,这位士兵的办事效率太低,该罚。” ------------ 相亲落跑4 [正文]相亲落跑4 ------------ 说罢,他收起手机,拖着行李就往某住宅区去了,压根就没打开过那个网页。于是当晚,顾家老宅里,听见了袁城北杀猪一般的嚎叫,她的游戏装备又一次全部被爆了。 为什么说是‘又一次’呢,因为距离上一次她装备被爆,是七年前。那一年,袁城北十五岁,顾城西十八岁,高考在即。顾家子弟,不是军就是警,个个都是武将。偏生那顾城西,生得一副妖孽样子,老爷子顾天问自然是要把他丢到军队去的。 谁知道,军检在即,那狐狸竟然某一天下午,拉着袁城北去了眼镜行。 “老板,配一副最便宜的眼镜。”顾城西对眼镜行的如是说,随即又一脸阴谋的看着袁城北,笑着说:“北北,你是三哥的同谋哦。” 于是,当天晚上,顾城西跪在老爷子的书房,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声声谴责自己没能保护好视力,竟成了近视,如今愧对顾家历代祖先。将门之后,居然出了这么个岔子,他实在无颜见爷爷,无颜见…… 反正,袁城北就记得,那天晚上,顾城西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长串悔过的话。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倒让袁城北差一点真的相信了他说的。 但是,在顾家,岂止顾城西一只狐狸,伊上校随即慵懒的挥挥手说:“不碍事,赶在军检之前做个激光手术。” 于是,顾城西被带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却说,顾三少的眼角膜太薄,不适合做激光手术。袁城北记得,那个时候,她分明看到了顾城西邪魅的勾起了嘴角。 后来回到老宅子里,顾城西又开始在老爷子面前演戏了,他愤怒的将眼镜取下,扔在地上踩碎,说:“爷爷,城西不要戴这劳什子眼镜,孙儿要上战场,孙儿要做一名军人。” 脾气发得那叫一个真切,老爷子却不为之所动,只淡淡的哼了一声。随即便说:“猴崽子,你打量着蒙我老头子呢,你那眼镜……”老爷子指着地上已碎了一地的镜片,说:“最多值二十块,踩了也不能表明你的决心。” “呵……外公,这你就真错怪三哥了,那眼镜五十块呢。”袁城北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脱口而出。 “败家子――”老爷子一听,气急,挥手就要打顾城西,又舍不得下手。 顾城西抬眼睨了一眼袁城北,那眼里闪过的精光和凌厉,让她浑身一震。当晚,她就发现自己的游戏装备被爆得一件不剩,但是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谁要自己嘴贱呢,看戏看得挺好的,偏生要去插一嘴。 袁城北想杀人的心都有,这个时候,她巴不得端着枪去把爆了她装备的人直接爆头。最可疑的便是顾三少,不过她想了想,便觉得应该不是顾城西。一来她这个游戏是偷偷玩的,就是为了不让顾城西抓住把柄,二来,顾城西现在外面,也没法干这事。 顾城西看到手机上一条短信,内容:已爆。他满意的收起手机,随即敲响了面前那扇门。他知道,只要进了这扇门,多年来的谋划,便全部启动,他只等着收网就好。 ------------ 相亲落跑5 [正文]相亲落跑5 ------------ “听说素三少被顾家全城通缉。” 暗夜pub里,一群**坐在一起,笑着调侃到。这群名门公子在顾城西背后,都管他叫素三少。 这个名号的由来也是有根据,一来是因为顾家三少从来不玩女人,他们戏称他吃素。当然,在他们看来,没有女人美得过三少,三少对那些女人不感兴趣也正常。与其对着一群庸脂俗粉,还不如回家多照照镜子。 二来嘛,自然是笑话虎门顾家,出了三少这么一个文弱书生。顾城西不耍枪不弄棒,却是舞文弄墨在行得很,被称为二十一世界最后一个纯爱作者。 当狐狸男顾城西遇上迷糊女叶小落,会怎么样?想到这个,袁城北不禁颤栗,只有一个字,各种惨。在顾家四小姐的眼里,‘各种惨’就是一个字,不是她文盲,而是尽管过去十几年,她还是对那一幕记忆犹新。 那是袁城北十岁的时候,她偷看了三哥的日记,日记里竟是苍凉的文字,小小年纪的她也看得心寒。不过,她的偷窥行为被三哥发现了,顾城西只说了一句:“北北,你要是敢说出去,你的结果,各种惨。” 那是她见过三哥最冷的一次,他一双幽深的眸子,彷佛要将她生生吞噬了去。此后,她依旧和三哥一起玩耍,却对那篇日记只字未提。而那一年,还发生了另一件事,也让她忘却了日记的事。 她记得,那一天半夜惊醒,她走进客厅便看见三哥被小舅背回来,浑身是血。她只能端着玩具枪在一旁看着,那一刻,她怕极了,那个邪魅的三哥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外公找来军区医院最好的医生,在家里为三哥治疗。全家人,包括平时慵懒淡然的小舅妈和波澜不惊的外公,都紧张的看着。但是,她没看到一个人落泪,因为在顾家,没有眼泪。 三哥休养了一年,总算是恢复如初,只是他再也不能教他搏击术了。这也是为什么,三哥不去军大,外公也任他逍遥的真正原因。 袁城北收了思绪,看着桌上她毕业时候和三哥的合影,他笑得那样灿烂的背后也是凄楚的。 顾城西敲了敲门,随即凤眸微敛,看不出一丝的凌厉和深邃。 叶小落正在加班整理公司的数据,她听到敲门声,有些惊诧。这么晚了,谁会来敲她的门,她刚到b市,在这里还没有朋友,和公司的同事也还不熟。 尽管有疑虑,她还是打开了门,看见一个落魄的男子站在门口。他身着白色衬衣,手里握着行李箱,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孩子,有些可怜。而且他,真好看,她只敢看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直盯着看多失礼啊。 “你好,请问你招室友,是吗?”顾城西缓缓开口。 看见叶小落淡然的目光只在他脸上一瞟,便移开了,他满意的勾起嘴角。 叶小落点头,随即摇摇头,她说:“是,可我注明了只招女生。” ------------ 进入兔窝1 [正文]进入兔窝1 ------------ 顾城西的凤眸瞬间黯淡了,好迷上了一层水雾,他有些无奈的拖着行李箱转身。 叶小落叹气,随即说:“等等,其实男生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要有不良习惯便好。” 好吧,她的确有些被他的美貌迷惑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不该这么见色起意的,太肤浅了。 顾城西驻足,轻轻勾起唇角,立马换上一副笑靥如花的姿态,转身问:“抽烟算不算?” 看到他扬起嘴角笑了的时候,她瞬间觉得,其实,肤浅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叶小落想了想,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说:“不算吧,拒绝黄赌毒。” 就这样,叶小落把顾城西迎了进去,焉不知自己是引狐入室。当晚,顾城西便在叶小落那处住下了,睡得那叫一个酣甜。而叶小落虽然被帅哥迷惑,也设了一层防备,将自己的门锁死。一晚上,叶小落都没睡踏实,一直留心外面的动静,就怕帅哥是个贼。 第二天,顾城西便提出,他要两个房间,一个做书房。当然,房租他也就出两个人的,叶小落就不用再招室友了。 而次日晚上,c市某知名酒店里,叶副省长和顾厅长夫妻在饭桌上举杯言欢。 “哎哟,我们小落真懂事……”叶一之眉开眼笑,说:“自己出去找工作,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交三千给我们。” 伊上校眉眼轻转,那叫一个媚态横生,她懒懒的叹息,说:“人都说养儿防老,我们养的这儿子,去给别人防老了,这事还没成呢,他倒好,每个月要交两千给丈人。” 叶一之一听这话里的酸味,哈哈大笑,说:“女婿可是丈人半个儿子。”随即笑着对伊上校挑眉,说:“还是上校计谋高,来,我敬亲家亲家母一杯。” 袁城北嘴角抽搐,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叶小落,你掉狐狸窝了,本小姐爱莫能助。而且对面那四人,那一脸猥琐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省里的高官,像皮条客。袁城北幻想,莫非这是他们的兼职,白天坐在高档的办公室,晚上给自己的孩子拉客。 现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叶小落在b市租的房子,本来就是她家的,只是那厮自己不知道罢了。本来叶副省长是想榨干她的工资,让她知难而回,谁知被伊上校将计就计,把顾城西给送了去。 她举着杯子,担忧着,这两边父母在这里言笑晏晏,也不知道那厢那两个人相处得如何。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多余的,顾城西和叶小落相处得那叫一个和谐。 于是顾城西搬家叶小落家的第二天一早,叶小落就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她打开门一看,竟是顾城西在指挥人搬书进来,看着那如山如海的书,叶小落佩服了。那一天,在叶小落的帮忙下,顾城西的书房被收拾得像个图书馆。 于是,中午叶小落做饭的时候,顾城西倚在厨房门口,一脸馋样说:“好香啊――” ------------ 进入兔窝2 [正文]进入兔窝2 ------------ 叶小落抬起头去看他,发现他那个样子像一只馋猫,真是可爱。于是叶小落再一次色迷心窍,笑着说:“先出去等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吃了。” 说完之后,她便迟疑了,她怎么可以邀请得如此自然,反而像一对夫妻一样平淡。 到晚上,顾城西找到叶小落,付房租的时候,看见叶小落拿着八千块钱竟是一脸复杂的表情。在顾城西问明原因之后,才知道叶小落是个极不会理财的人,她想存一些钱,又总是莫名其妙的花钱。 于是,好心的顾三少便提出,如果她放心的话,他可以帮她理财。当然,顾三少说完就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迷死人。叶小落好像又掉进陷阱中,迷迷糊糊的就点头,把自己的财产都交给了顾城西。 此后,顾城西十指不沾阳春水,叶小落便包揽了做饭洗碗擦地各种家务。叶小落不会理财,顾城西便帮她保管,打理自己的资产。啧啧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两人是结婚多年的老夫妻。 一周相处下来,叶小落知道顾城西是一名小说作者,专写纯爱系。在她眼里,顾城西是个纯情得不得了的男人,这种稀有物种,当好生呵护。于是,她心甘情愿为他洗衣做饭,只要他专心创作就好,毕竟这个社会,纯爱作者太少。 叶小落也深深为顾城西的骨气折服,她在报纸上看到一段关于顾城西的采访内容,实在是对顾城西佩服五体投地。 当记者问到顾城西,现在的读者大部分都偏爱肉文,为何顾老师不随波逐流的时候。顾城西只是淡淡的一句:我不是为卖文而生,而是为文艺而作,所以,绝不卖肉。 于是,叶小落觉得自己应该支持这位不卖肉的铮铮傲骨纯爱作者。 这天周末,顾城西在书房找资料,刚巧叶小落也去书房找他借书。当她看到他的每一本上都签着他的大名的时候,她好奇的问:“顾城西,我有个朋友叫袁城北,你认识吗?” 顾城西微怔,脸上僵了僵,随即他便扶了扶眼镜,说:“不认识。” 继续浅笑着埋头看书,他并不认为叶小落发现了什么,因为她是个迟钝的人。一般的人,在第一次听到顾城西的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不会袁城北有关联,可是她都过了两周才问。 叶小落点头,拿了一本《微观经济学》,对顾城西说:“借我看看。”见顾城西也没抬眼,只是轻轻点头,她接着说:“城西,城北,会不会还有城东城南啊?”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笑出了声。其实叶小落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只是不太爱打扮自己。特别是她有一双清亮的眸子,笑起来更是煜煜生辉,感觉能照亮整个房间。 顾城西看着那抹明媚的笑容,想起以往的某个时刻,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他再次抬手扶了扶眼镜,不置可否。没错,大伯家的两个哥哥,一个顾城东,一个顾城南。名字都是爷爷取了,他们还算好,外家表哥表弟们,名字那叫一个怪,骆东南,秦西北。 ------------ 进入兔窝4 [正文]进入兔窝4 ------------ 关于顾家人的名字,还有一段趣闻。曾经,有一位官阶不高的军官拜访顾天问,听闻顾家小辈的名字,大惊。遂拍马屁道:“老爷子志在四方。”老爷子脸色瞬间黯淡,临走之时,老爷子赠墨宝一副,书:山重水复疑无路。该军官不解,为何诗句只得一半,十几年过去了,他终是明白了,老爷子说的他的官途无路。 又一个军官拜访,同样听得顾家小辈名字,大喜,拱手道:“老爷子威震八方,雄霸天下。”老爷子听后眉眼上扬,临走时,赠该军官墨宝一副,书:前程似锦。赞许之意,溢于言表,如今这位军官已是官拜中校。 而后,便少有人敢收老爷子墨宝,老爷子也懒得写,索性让顾城西代写。这厮更是无耻,有专门上门求老爷子墨宝的,顾城西赠人:繁花锦簇。 该人兴奋不已,岂料几年后便落马,原因竟然就是繁花锦簇。这位官员被查到,全省各市包养**,小三,二奶无数,岂不正是应了那句‘繁花锦簇’。 所以说,顾家的人,恶劣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恶劣。记得有人传唱一个打油诗,当然也是意欲走后门上位者的溜须拍马。全诗是这样的:顾家有三宝,司令员宝刀未老,伊上校恬静淑好,三少爷帅气乖巧。 这诗,流传到顾家的时候,所有人都轻轻一笑。果然不了解实情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还三宝,估计这就是一大活宝。 因为这诗后来被了解内情,且深受其害的顾家四小姐,袁城北,改成这样:顾家有三狐,老爷子不动声色神色无,伊上校巧笑倩兮装糊涂,顾三少凤眸微眯将眼镜扶。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此三人,在以上情况下,最是危险,请勿靠近。 叶小落在顾城西那里看了不少书,发现顾城西对各种事物都有自己独特见解。不管是经济学,还是一些神话故事,亦或是人物传记,每一页都有他认真的标注。叶小落从此对顾城西更是高看了一些,他着实是个很有才学的人。 于是,两周过去了,叶小落才想起来要给袁城北通消息。 “北北,你猜我的室友是谁?”叶小落的语气很平淡。 袁城北听着这语气,感觉有些不对,不过想想叶小落的性子,也算正常。叶小落是那种,任何事都不会让她有情绪上的波动的,就算是这次离家出走,她也是一句话没说,悄悄的走。 叶小落是个淡漠的人,但是也是个倔强的,她不喜欢自己被安排了命运。所以,在外面,她从来没打着自己老爹名号胡来过,甚至根本没提过她是副省长千金。低调得像河里一根水草,没人捞起,便永远默默无闻。 其实,叶小落这样的性子,也和她十岁的时候一场劫难有关。那一年,叶一之刚当上副省长,因其作风强硬,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便有一个人买通了绑匪,说要绑架叶小落,给叶一之点颜色看看,也给他个警告。 ------------ 手,牵得好自然1 [正文]手,牵得好自然1 ------------ 那一次虽然是绑架未遂,叶小落却也被另一番场景吓坏了。那以后,她除了低调行事之外,还报了个武术班,也就是在那里,她和袁城北相识。袁城北问过她,为什么要学习武术,她只说不想被动挨打,那太可怕。 当然她也问过袁城北学武的原因,那个时候的小袁城北一脸忧伤的说:“三哥废了,不能再教我搏击术,我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三哥。” 废了,叶小落想起那个夜晚,那条幽深的巷子里,那个拼死把她护在怀里的男孩子。她不知道他是谁,最后他一脸血水,她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听到警笛声的时候,他们都昏死在那里了,而在倒下去之前,他塞了一只纸鹤在她手里。 即便过去好多年,她还是会想,也不知道那个男孩子怎么样了。那一次之后,她被送到乡下外婆家住了半年才回来。回来之后,她便不爱说话,反应也较之前慢了好些。父母想,大概是因为那次事件吓坏了,对那件事,也绝口不提。 叶小落收了思绪,见袁城北不答,只好接着说:“你知道顾城西吗,那个纯爱小说作者?” 袁城北故作惊讶,大呼:“啊?不会吧,难道……” 这回叶小落倒是反应快了一回,截口说:“是的,就是他,顾城西,北北?” 袁城北耸耸肩,心想,叶小落,你可以再迟钝一点,等你进了顾家门再发现顾城西是那个该死的纯爱小说家。 袁城北做出一副羡慕的样子,说:“哇,叶子,你运气真好,对了,他什么时候住进去的?” 叶小落想了想,把日期告诉了袁城北,袁城北瞬间愣住。她总觉得,这一个套中套,那天晚上她刚把链接给了顾城西,他就住进了叶小落家,是不是太快了点。 “北北?”叶小落看着电话,信号还行,怎么北北老是不说话,她说:“好了,先不聊了,我该去做饭了。” 顾城西正斜倚在叶小落门口,一脸忧郁的说:“小落,突然没思绪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于是,叶小落本着支持纯爱主意的精神,和顾城西出门去了。过马路的时候,顾城西很自然的握起叶小落的手,随即将手指嵌入她指缝之中。 她侧过头去看他,他也太,自然了吧。见他好像陷入了思考,她倒也没好挣扎,就怕他万一有了思路,被她一破坏,灵感全无,那她就罪孽深重了。 其实如果换了别人,这样一伸手,叶小落的第一个反应会是给他一个过肩摔。只是,和顾城西相处了半个月,她始终对他很保护,所以她对他是不可能出手的。 当然,当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顾城西不放心她过马路,于是牵着她过去。可是,他不是说出来走走吗,怎么走到了电影院,还看了一场电影。好吧,看电影就算了,那为什么他一直不放开她的手。 于是,整场电影,叶小落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电影院里应该没有斑马线吧。等她终于得出结果,电影院的确没有斑马线的时候,电影落幕了。 ------------ 手,牵得好自然2 [正文]手,牵得好自然2 ------------ 从电影院出来后,叶小落低头冥思,她是不是被顾城西耍流氓了。可是当她抬起头去看顾城西的时候,她为自己这龌龊的想法感到可耻。顾城西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牵着她走,她直觉自己亵渎了顾城西的纯情,心中暗骂自己。 直到他们在一家西餐厅坐下,紧握的手才分开,而顾城西,一副若无其事的做派。叶小落想,她大概真的想多了,为什么会觉得顾城西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小落――”一个女声想起,叶小落抬头去看,好面熟。那女子笑着说:“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 “认得……嗯,你是――”叶小落在说出‘认得’的时候,在脑海中搜索了个遍,好吧,她承认她不记得了,只记得在公司见过。 女子倒是不介意,掩嘴轻笑,随即便看到叶小落对面的顾城西。她有些羞赧,这个男人太好看了,比老板还好看几分,随即她说:“我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上次你过来交月报的时候,还是我带你进去的呢。” 叶小落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好似是她,嗯,对,就是她,香水味太浓了。 那女子随即又寒暄,说:“你们也过来吃饭。”虽然是她的同事,可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城西的身上。 叶小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她感觉顾城西被侵犯了,因为那位秘书的眼光太灼热了。 “其实,西方国家很少吃米饭。”叶小落缓缓的说,随即便低下头去喝水。 这时一个嗤笑声响起,那女子才回神,她是和总裁一起来的,现在倒把总裁晾在一边。她微微一愣,有些尴尬,随即便明白,叶小落的意思是,这里可能不提供米饭,他们是来吃西餐的。好吧,她有些落败的感觉,她承认,这姑娘太不按套路来了。 顾城西听见一声轻笑后,便微微抬头去看笑声的来源,那个男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叶小落,顾城西不舒坦了。是个男人都明白那样去看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他轻咳一声,看着叶小落。叶小落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那个男人,顾城西一下子又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那位秘书见气氛有些尴尬,虽然总裁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不耐,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的和总裁道歉。然后,她跟着那位总裁先生离去了,叶小落的冷场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多站一会儿整个人都得成冰棍。 而顾城西得意的勾起嘴角,随即看着叶小落盘子里的牛肉,用叉子指了指,说:“小落,我想吃你那块肉。” 唔―― 叶小落好像又邪恶了,她怎么听着都像是他是在说‘小落,我想吃你,那块肉’。 事实上,她抬起头看着顾城西凤眸如一汪清泉的时候,她又开始忏悔了。于是,她把他指定的那块肉切给他,像在哄一个孩子,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自己竟也觉得满足。 叶小落想了想,也许北北说得对,她真的很流氓。可是以前也没这样,她悄悄看了看顾城西,她果然是被色、诱了。 ------------ 手,牵得好自然3 [正文]手,牵得好自然3 ------------ 她什么时候学坏了,大概是大学的时候吧。叶小落在家是个乖巧纯良的孩子,除了偶尔有些倔强。比如高中分文理的时候,家里让她读文,她偏偏选了理;比如大学的时候,家里让她念政治或者经济,她偏偏选了机械工程。 就是那个时候,班上只有她一个女生,于是她被分到文艺系的宿舍。于是,她认识了张苗,艺术系的首美。这姑娘出门就是一名门淑女的范儿,在宿舍就完全化身**。而叶小落作为张苗最好的室友,就分享了她所有的邪恶思想。 当然,袁城北去她学校看她的时候,她顺理成章的就介绍了两人认识。结果两人是,执手相看泪眼,只恨相逢太晚。很快,臭味相投的两个人,就从苍老湿,np等等话题讨论开来。 想到这里,叶小落想,张苗是b市人,她都来半个月了还没联系她呢。她刚拿出电话要联系张苗,就收到袁城北的短信。 袁城北:叶子,苗苗说,据她目测,你应该是在和一个男人吃饭。 呃―― 叶小落想,看来不用联系了,她都看见她了。遂回:苗苗好眼力,连顾城西是男的都看出来了。 袁城北看着短信狂笑,原来顾城西在叶小落眼里,男性特征这么不明显。她有一种冲动,就是把这条短信转发个顾城西,不过,冲动是魔鬼,她还想先保存吧。 果然,一个身材玲珑有致,五官精致的女子巧笑着站在叶小落身边,她绵绵的说:“叶子,真的是你啊,怎么来了b市也不联系我。” 说罢,**包的对着顾城西眨了眨眼,却被顾城西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了回来。她心中一凛,看来这货不是随便能调戏肖想的,赶紧收了架势在叶小落身边坐下。 “苗苗――” 叶小落停下手中的刀叉,皱眉,看着自己的盘子,说:“你头发落我盘子里了。” 张苗看了看,果然有一根很长的卷发,于是乎,她愤然道:“怎么回事,五星级的餐厅呢,太没品质了,那个,服务员,服务员――” 好吧,说到无耻,张苗是无人能及,叶小落觉得自己跟她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叶小落看着顾城西,说:“顾城西,我们回家吧。” 顾城西,我们回家吧―― 这句话听得顾城西很满意,方才被张苗那样看的不舒爽瞬间就一散而去。原来,他顾三少,这么容易就被被安抚了,还真是,少见。 待顾城西很自然的牵着叶小落离开的时候,张苗拿出手机,报告:“报告,北北,我已见过你三哥,果然人中龙凤。” “说重点。”袁城北翻了个白眼,顾城西妖孽又不是才发生的,她早就发过照片给她。 张苗点头,她说:“我能说,夫妻双双把家还吗?” 袁城北想,艺术系毕业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点带,呃,艺术气质。她说:“说人话。” “好吧,他们手牵着手回去了。” 这是服务生走了过来,很礼貌的问张苗:“小姐,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 世上有很多种无耻1 [正文]世上有很多种无耻1 ------------ 张苗抬头一看,立马收线,因为这服务生长得,真不耐。本着遇美必调戏的原则,她立刻脸上挂淫、笑,说:“来,给姐笑一个。” 呃―― 眼见服务生的笑僵在脸上,她便笑开了,说:“开个笑话,对了,你出台么?” 服务生忍着想愤然离去的冲动,还是挂上职业性的微笑,说:“小姐,开玩笑了。” 张苗笑了笑,指着桌上叶小落吃剩下的牛排,说:“也给我上一份神户牛排,记住,不要加头发,嗯,附送正版a-v吗?” 那服务生领命嘴角抽搐,赶紧逃跑,张苗却不不放过他,扬声对着他的背影问:“你们店消费满多少送你的一夜?” 那服务生本来好好走路,差一点就闪了腰,踉跄一下稳住身边的椅子。张苗笑得开心,太逗了,真是个可爱的人。 想到叶小落,张苗耸耸肩,当初第一次见叶小落也调戏她来着,谁知道反被她调戏了。她第一次见叶小落,就觉得这孩子真漂亮,放在艺术系也是榜首。其实就外观条件来看,她们都是一样的标致,只是叶小落胜在有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 当张苗拉着叶小落看a-v,看到一半的时候,叶小落很为难的说了一句:“同学,不好意思,其实我不喜欢看这种东西。” “别呀,马上高-潮了。”张苗一脸兴奋。 谁知道,叶小落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盗版光碟,说:“其实,这种会好一点。” 张苗拿起来一看,呃,原来叶小落不喜欢苍老师,是喜欢松岛老师。其实叶小落很无辜,那些东西,是她临来上大学的时候,北北塞进她行李的。美其名曰,她应该多学习一些知识,包罗万象,涉猎各个领域。 当张苗陷入回忆的时候,袁城北正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发呆。哇靠,这么快,半个月就牵手了,那什么时候该见血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口水直冒。 “士兵,战况如何?”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响起,伊上校。 袁城北立马收了住一脸的猥琐,正色敬礼道:“报告上校,敌人已全部进入我军包围圈,胜利就在眼前。” 伊上校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鼓励的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继续努力。” “可是,小舅妈,是不是有点诡异。”袁城北疑惑的看着小舅妈。 而伊依雪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她做这么多,无非是为了让他玩得开心一点。城西,不要让老妈失望哦,我可等不了多久,你若拿不下,便只能我出手了。 袁城北看着伊上校的表情,不觉浑身战栗,真可怕。上一次看到这表情的时候是她大一刚进校的时候,她说:“以后,我会把大家当作自己的孩子。” 多么恐怖的一句话,她的孩子是顾城西,也只有顾城西那样的狐狸才能在她手下生存。所以,当所有人都陷入她的温柔陷阱的时候,只有袁城北知道,等待他们的,可能是二十公斤负重越野十五公里。 ------------ 世上有很多种无耻2 [正文]世上有很多种无耻2 ------------ 叶小落和顾城西回家之后,叶小落觉得怪异,分明是说出去走走,怎么看都觉得像是约会。不过回头想想,大概是他缺乏‘约会’的灵感吧,她就当帮忙好了。 叶小落下班的时候给顾城西发了个信息,问他想吃什么,顾城西的回答很简短:肉。叶小落有点被雷到了,其实是她自己想歪了吧,她怎么会想到‘肉’呢。实在是罪恶啊,叶小落甩甩头,去了超市,买几斤肉回家。 叶小落回家之后,先是敲开顾城西的门,打招呼,再去厨房做饭。顾城西真是忙,一直埋头盯着电脑打字,只在叶小落进来的时候,他抬头笑了一下,掐灭了烟头。 第二天一早,叶小落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而顾城西则叼着烟,穿戴整齐,精神不振的出来了。他在快到餐桌旁的时候,把只吸了一口的烟掐了,扔进垃圾桶去。 “早――” 顾城西撅着嘴,懒懒的很叶小落打了招呼,随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叶小落有些吃惊,他应该昨晚很晚才睡吧,怎么早上这么早又起来了。她有些不忍,说:“其实你可以晚点起来,早餐我给你放冰箱里,你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 顾城西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迷离,大概是没睡足的原因,他说:“我不会用――” 呃,算了,之前不是没这样做过,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只是让顾城西用微波炉热一碗粥,他竟然会半中午给她打电话,问:“小落,我放进微波炉的粥,不见了。” …… 于是,叶小落吃过早饭,洗过碗,便欢喜的去上班了。要说叶小落的工作,和她的专业完全不搭,机械工程的孩子毕业了去医疗器械销售公司,做了一名,文员。 说起叶小落的专业,那个时候他们班就她一个女生,男生众多却是都不敢对叶小落下手。叶小落一直很疑惑,自己长得,还算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吧,为什么就是没人追她。 记得有一次课堂上,她听见后排的男生讲:“你说苍老师,她是我的启蒙老师呢。” 叶小落缓缓的回过头去,那男生惊讶不已,这天仙一般的,遥望不及的人竟转过头来看他。正在他小心肝加速快跳之时,叶小落问:“那谁是你的实习老师?” 于是,这位男同学的天仙梦,彻底破碎了,怎么看这姑娘都单纯得很,怎么说的话让人觉得邪恶呢。遂脸红着说:“我还没实习呢。” 叶小落想了想,回过头去继续听课,待下课之后,她才淡淡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记得,大二的时候,学校组织一次实习啊。” 那位男同学果断倒地,果然是他邪恶了,他就说人家姑娘还是纯良的吧。 这话要是让张苗听见,她准会这样回答:“其实每个男同学的实习老师都一样,五姑娘。” 第三个周末,顾城西还是很忙,叶小落一早起来做了早饭就去叫顾城西吃饭。可是顾城西睡得很香,她也不忍心打扰他。 ------------ 世上有很多种无耻3 [正文]世上有很多种无耻3 ------------ 刚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顾城西的电话响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帮顾城西接听。顾城西懒懒的说:“小落,帮我接一下,如果是编辑,就说我很累,稿子下午交。” 叶小落得令,接了起来,果然是编辑,一上来就催稿。叶小落有些不舒坦,这一周她看着顾城西总是这么日夜不分的赶稿子,他的编辑还这么急着催。 “呃,那个,他还在睡觉,昨晚他很累了,稿子下午交。”叶小落打断编辑炮轰一般的催命经。 电话对面愣了三秒,就在叶小落考虑要不要挂断的时候,编辑笑着说:“啊哈哈,哎哟,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你也是,明知道他要赶稿子,就不该让他那么累了,注意节制,那下午我再打电话,对了,顾城西持久力怎么样?” 呃,叶小落懵了,她应该没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吧,怎么顾城西的编辑笑得那么,罪恶呢。算了,看着顾城西蒙头大睡,叶小落讪讪的把电话挂掉,关门出去了。她不知道里面的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编辑发了个信息,稿子,忘保存了。 顾城西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他推开叶小落的门,想让她帮忙热饭。谁知道,看见叶小落正在吃零食,他问:“你也没吃早餐吗?” 叶小落本来是在看词典里那只纸鹤,见顾城西站在门口,便把词典合上。谁知纸鹤一瞬就掉落了出来,她小心的捡起来,放进词典。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抬头才注意到她是在和顾城西说话,赶紧讪笑着说:“那个,呃,我是说,食欲。” 顾城西凤眸微眯,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叶小落想,完了,她对顾城西耍流氓了,他,好像生气了。叶小落暗骂自己,真是罪孽深重,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就在这时,袁城北打电话来了,她找叶小落借两千块买装备。 而顾城西,回到房间后,便坐在书桌前,用手背抵住自己的下颚。竟然是她,原来以为他是十七岁那年对她一见钟情,谁知道,冥冥之中,命运早有安排。十二年前那个晚上,爷爷要送他去军队拉野,正处于叛逆期的他逃了。 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他看见一双清亮的眸子,哀求的看着他。是个小女孩子,她正被一群人围着,那些人似乎说要给她父亲一个警告。他承认,那双眸子里饱含的东西,他太明白了,孤独,无助,于是,他出手了。 就算他早前学过搏击,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面对一群身强力壮的成年人,他很快就败下阵来。眼见那群坏人伸手去抓那个孩子,他竟鬼使神差以身相护,他把那个孩子紧紧的护在身下。 那群人拼命的打他,除了他们的谩骂声,他似乎还听见自己骨头一根一根断裂的声音。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看清他的脸,竟说满嘴的秽语,说要尝尝这个漂亮小男孩的味道。 ------------ 顾家无良知1 [正文]顾家无良知1 ------------ 他以为他要这样被玷污,可是他始终没有放开那个孩子,她的眼眸是那样的清亮。(e)她回头盯着他,可是他一脸的血污,她怎么看得清他什么样子。终于,当男人肮脏的手伸向他的时候,他听到了警鸣声。 坏人们开始慌乱的逃窜,而他和她,因为放松而一起倒在血泊中。他看见孩子低垂的眼眸,他知道她吓坏了,坚持不了,他将自己随身带着纸鹤塞进她手里。随即,他转过头去,看见了妈妈和爸爸,他笑着任由自己昏死了过去。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折纸鹤的习惯,七岁吗,那个时候刚开始上小学。每一天大家都簇拥着他,只因为他是顾司令员最宝贝的金孙。他们叫他顾三少,他身边有不计其数的玩伴,可是他很孤单,他不愿顶着顾三少这三个字过一辈子。 于是,他学会了折纸鹤,这纸鹤和他多么相似啊,想展翅高飞,却终究飞不起来。 十七岁那年,他高二,北北初二,北北说她会在文艺汇演上表演歌舞剧《白桦林》,要他去给她拍照。那一天,他见到了叶小落,她和北北同演一个节目,只是她穿着白色西装,反串男角。 她在台上舞蹈,和北北深情对望,最后给了观众一个微笑。他怔住,那样青涩的面容,却拥有一双闪亮的眼眸,他好像被吸引住了。于是,那天他拍的每一张照片,都是她。后来北北问他要照片,他说来的时候往带胶卷了。 后来他从北北那里听说了她的事,她叫叶小落,是个迷糊的女孩。高傲如顾城西,从未有过追求女孩子的经验,竟然也会对某个人有了执念。只是,她那时才十四岁,他一直在等着她。 直到三年后,他大二了,她高二,他才有了想要正式追求她的想法。可是,袁城北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念想。 她说:“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叶子是真纯良,还是扮猪吃老虎,那些追求者,都被她绵绵一圈,打得退避三舍,她好像很抗拒有人故意靠近。” 于是,他蛰伏了起来,精心布局,等待时机,一网打尽。 叶小落端着她热好的粥敲了敲顾城西的门,他开门后,叶小落讪讪的递上粥,说:“那个,我有个朋友,想跟我借两千块,嗯,买装备。” 顾城西接过那段热腾腾的粥,随即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u盾给她。那眉目里,恍然多了一份温情,让叶小落看得迷糊,他不是在生气么,为什么这么温柔。 叶小落回到房间帮袁城北买了装备之后,才想,他这么轻易就给了她钱,那她还是存不了钱啊。于是她去了顾城西那边问他,他只说:“借钱和花钱是不同的,借钱是要还的。”叶小落想,也对,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于是当晚袁城北美滋滋的穿上了新装备,却在第二天一早怒吼:“顾-城-西――”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种缺德的事,只有顾城西会做。 ------------ 顾家无良知2 [正文]顾家无良知2 ------------ 当她吼完之后,就发现小舅顾青方在她身边坐下了,语重心长的说:“北北,淡定。” 袁城北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多年以来都被压迫的人,果然是同病相怜。她在顾家是唯一的丫头,所以长辈们都很疼她,当然,只限于长辈。 “小舅,借我两千块。”她撅嘴看着顾青方,见他一脸为难,她疑惑的问:“不会吧,小舅,你堂堂省公安厅长,身上连两千都没有么?” 作为长期被伊依雪欺压的顾青方,掩饰的咳了两声,说:“一个家庭,总有分工,我们家,你小舅妈管财政,你去找找她吧。” 于是当袁城北找到伊依雪的时候,她顺便夸了她两句,驭夫有道。伊上校只是懒懒的撩动着她的长发,说:“我是为你小舅好,他每天上下班有车接送,吃饭签单,根本用不上钱,反而带在身上是累赘,我是不希望他太累了。” 于是袁城北拜倒在伊上校的温柔铁血政策之下,竟然忘记了借钱的事,于是找了张苗聊天。她把小舅妈的话转告给她的时候,张苗的反应除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艺术根苗正(苗的网名):其实驭夫还有一招,除了榨干他的钱,还可以榨干他的人,在家里吃饱了,出去就算看到美人心猿意马,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城破之日伊憔悴(北北的网名):好主意,估计你男朋友有得受了。 艺术根苗正:靠,你诅咒谁呢,老娘没有男朋友,我祝你明天多一个未婚夫出来。 于是电脑对面的两个人同时考虑的问题是:榨干,这么不给自己攒rp的事,傻子才会做,兵法说,这种破敌一万,自毁八千的鲁莽行为不可取。 于是,置气的两个人决定找个人来调戏,以排解心中苦闷。当然,最佳人选非叶小落莫属。 城破之日伊憔悴:叶子,如果苗苗有一天找了个男朋友,你觉得会是怎么样的? 叶飘零:呃,大概,应该,可能是男的。 城破之日伊憔悴:噗,叶子,我怎么看你的网名,都觉得你应该是m,却不想你开口就体现出了你s的本质。 这时,另一个谈话框跳了出来,苗苗的。 艺术根苗正:叶子,你说,如果有一天北北要订婚了,你会对她未婚夫说什么? 叶飘零:嗯,那个,北北的未婚夫,要和谁订婚? 艺术根苗正:叶子,你够狠,不过你的网名,我看了几年,还是觉得很有残躯败壳的感觉。 叶小落:呃,她们为什么总拿我网名说事,挺好的呀。 遂分别回,北北,那个你的网名,城破,日,憔悴。苗苗,‘根苗’挺符合逻辑的,确实先有了‘根’才能有‘苗’。 于是,袁城北和张苗不得不承认,她们不是叶小落的对手,她们被调戏了。 正在袁城北盯着电脑发呆之时,她听见了开门声,于是跑出去看。大舅顾青桐大财主站在玄关处,于是她又看到了希望,飞奔过去。 “大舅,您回来了,哎哟,我还以为是大哥呢,你又年轻了。”这马屁拍得,真假。 ------------ 顾家无良知3 [正文]顾家无良知3 ------------ 果然,顾青桐听得高兴,从怀里拿出一本支票本,大笔一挥,递给她,说:“我们家四姑娘真会说话,拿去,大舅给的零花钱。百度+谷歌搜索” 袁城北接过来一看,五万,哇,赚了。不过下一秒就被抢了去,她抬头去看,顾城东。 “北北,你太索求无度了,大哥帮你管理,教你学会节制。”顾城东弹了弹那张支票,随即便放进自己的口袋之中。 什么‘索求无度’,什么‘节制’,顾城东到底知不知道这两个词该怎么用。她怒吼:“顾城东,你个文盲。” 随后进门的顾城南勾起嘴角,看着挫败的四妹,说:“或许大哥更喜欢你叫他,流氓。” “哈哈~~”顾青桐摸了摸袁城北的头,笑着说:“不许欺负四丫头。” 于是,顾城东慢悠悠的拿出方才那张支票,待袁城北去抢的时候,他又把支票举高。 随后,顾青桐就去了老爷子的书房,而顾城东和顾城南则问:“老三呢,还没逮回来?” “嘁,指不定在b市玩high了,乐不思蜀呢。”伊依雪下来的时候,软软的说着。 城东和城南赶紧打招呼:“伊上校。” 伊依雪挥挥手,也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顾城东抬头看着弟弟说:“老二,听说你那个‘不合适君’也在b市,要去玩玩吗?” 顾城南斜睨了一眼大哥,心中腹诽:你才老二,你全家老二。 顾城东自然是知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于是掩嘴轻咳说:“我周二要去b市见一个客户,你要是没课的话,和我一起去?” 顾青桐,顾天问的大儿子,国有军工企业的第一把手。顾城东,顾家大少,自己经营一家车辆改装公司,不是跑车改装,而是做重卡,或者做市政的生意,洒水车什么的。顾城南,二少,大学讲师,那位‘不合适君’是二少的学生,也是二少的心头痛。天子骄子顾二少对自己的学生表白了,却被该生一句‘我们不合适’拒绝了。 于是,周二,袁城北正要和伊上校一同去上班,却收到一个包裹。包裹是叶小落寄的,很大一个盒子,却不重。袁城北疑惑的拿起来拆开,里面是一大坂酸奶,不过都是喝完的。她再看,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北北,这个口味的酸奶不错,你自己买点来试试。 伊依雪在一旁看着,随即笑了出来,她说:“挺有意思。” 袁城北秉着学海无涯的精神询问:“上校,我该怎么处理?” “各种口味的酸奶都买一瓶,拿到她门口的去,当着她面喝完,最后告诉她,到底哪个口味的好喝。”伊依雪微眯着眼睛,明显在谋划什么。 袁城北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当天下午,办完公事的城东约了三少在酒吧会面,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不合适君’,赶紧通知城南。而城南在知晓了薛妍和男生一起在酒吧的时候,三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不到就到了。 ------------ 顾家无良知4 [正文]顾家无良知4 ------------ “老三,你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啊?”顾大少本着关心弟弟以及天下八卦是一家的心理,问了问。 对于这个问题,顾城西只是抿嘴,挑动了一下眉间。那意思是,我都出手了,还有搞不定的吗。 顾城东嗤笑,举起酒杯,说:“老三,你骄傲了。” 顾城西无所谓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酒,轻笑一声:“呵――” 两个人聊了一些自己家兄弟的趣事之后,顾城西就收到叶小落的短信,问晚上想吃什么。一如既往,回一个字,然后收起手机,和大哥告别。 “你不等你二哥来一起吃饭?”顾城东好奇的看着他。 顾城西勾起嘴角,凤眸微眯,扶了扶眼镜,说:“你觉得我会和你们吃饭吗?”潜台词是:你觉得有人给我做饭,我还会和你们一起在外面吃吗? 顾城西走后,顾城东就一个人在吧台等二少,悠然的喝酒。而在他不远处的角落,坐着一个猥琐的美女,她嘴边几乎已经挂了口水。 苗苗给袁城北发了短信:你大哥喝酒的样子好**,借我用一晚上。 十二秒后,她收到回信:苗苗,袁家大哥应该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别乱来。 张苗一看,怎么是叶小落回的,难道自己发错了。算了,她问: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不正经。 叶小落:不是,我以为,我是明示。 …… 于是张苗果断上前,坐在顾大少身边,巧笑嫣然,举着杯子说:“你好,帅哥。” 大少爷勾起嘴角,轻笑道:“我很正经的。” “没关系,我不正经就行――”说着,她的手已经打上了他的肩膀。 顾城东笑出声来,他看着张苗,说:“你就是北北的朋友,张小姐,果然和北北说的一样,轻浮――”顾城东故意拖长了尾音,很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咳――”张苗果断被呛到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她,她赶紧逃跑,说:“呃,你认错了,不好意思。” 周四一早,袁城北就出现在叶小落家门口,身着戎装。她怒气冲天,问:“叶子,张苗那流氓呢?” “什么事啊?”叶小落不明所以,北北要在八点赶到b市,那她得多早起来呀,她问:“你怎么这么早?” “张苗那个混蛋,把我大哥睡了――” 正在喝水的顾城西,不淡定的喷了,这才引起袁城北的注意。叶小落忙介绍,说:“那位就是我的室友,顾城西。” 顾城西转过头来看着袁城北,扶了扶眼镜,勾起嘴角,颔首。袁城北很明白三哥这个笑容里带的警告意味,是要她别乱说话。好吧,现在她没心思管这档子事,重要的是张苗睡了大哥之后,跑了。 袁城北正步迈进屋内,伸手向顾城西,说:“你好,我是袁城北,叶小落的好朋友。” 顾城西只微微点头,并未和她握手,看了看手腕的表,说:“小落,你该上班了。” 叶小落这才抓起包包,说:“对,那……呃――” “你去吧,我帮你照顾你朋友。”说罢,顾城西还给了叶小落一个灿若桃花的笑容。 ------------ 不在服务区1 [正文]不在服务区1 ------------ 叶小落点头,要走之际还回过头来,悄悄在袁城北耳边说:“不许耍流氓――” 袁城北嘴角抽搐,叶小落怎么想的,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三哥耍流氓。e于是,叶小落担忧的离开家门后,袁城北就自顾的坐到顾城西对面。 她笑吟吟的说:“三少,新婚宴尔,恭喜恭喜啊――”其实,她从顾城西住进这里,到后来小舅妈的反应,以及顾家一直未能抓获顾城西等各方面一考量,便得出结果。 顾城西眉尖一挑,淡淡的笑着说:“谢谢。” 袁城北对顾城西的厚脸皮倒是见怪不怪,她坏笑着问:“听说已经牵手了,什么时候见血啊,话说你和叶子都是没经验的,要不要四姑娘我指导指导?” 顾城西头也没抬,只是低声问:“这么说来,你倒很有经验?” 袁城北得意的把椅子拉近了一点,见顾城西蹙眉,便停下来。她知道,三哥是生人勿进,熟人免谈,反正不喜欢别人触碰。 她有频率的挑动自己的眉毛,说:“那倒没有,我有《春宫图》、《三十六式》、《葵花宝典》……” “袁城北――”顾城西抬手轻捏眉心,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袁城北很识相的闭嘴,立刻转移话题,讪讪的说:“对了,大哥他……” 顾城西起身,往自己的房间去,他悠悠的说:“那是顾城东的游戏。” 游戏? 袁城北想了想大哥的为人,打了个寒战,实在是,太残忍了。 叶小落一直记挂着家里的一只狼和小白兔,把这两物种关在一起,多少有些不明智。就在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处理事务,一边担忧着顾城西的清白之时,张苗发了短信来。 张苗:叶子,我睡了北北的大哥,没付钱就跑了。 叶小落:我知道,北北已经杀过来了。 张苗:你就不能说句安慰的话。 叶小落:阿门…… …… 张苗看着手机上那两个字,她就知道叶小落帮不上忙。正抬头时,便落进一双幽深的眸子,太、太可怕了。 “张小姐,吃了就跑可不是君子所为。”顾城东双手插进裤兜,悠然的站在一旁,看着张苗。 叶小落迷迷糊糊的上班到中午,突然电话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她随手接起来。 “叶小落,忙完了吗?”一个陌生沉稳的声音。 叶小落正在思考苗苗的事,又听见是陌生的声音,遂随口答:“我可以说还没有忙完吗?” 对方沉默了三秒之后,叶小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及时补救,说:“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于是,叶小落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到对方的火气,因为电话在空闲几秒之后,被挂断了。 这时,邻桌的ada凑过来问:“谁啊,小落?” “不知道。”叶小落缓缓放下听筒,一脸茫然的看着同事。 ada嘴角抽搐,不知道你还逗人家,于是她疑惑的看着叶小落。叶小落想了想,说:“可能是恶作剧吧。” 恶作剧,对,对电话另一头的人来说,确实是个恶作剧。她发现,纯良的叶小落,恶意起来,真的很恶意啊。 ------------ 不在服务区2 [正文]不在服务区2 ------------ 容庭仰躺在皮椅上,抬起手按住自己的眉心,叶小落到底是高深莫测,还是单纯。不久他便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心想,既然已经锁定目标,那么总要付出些努力。 于是,五分钟后,他出现在行政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当时办公室只剩叶小落和ada,二女抬起头去看,多么英挺的身姿。 “叶小落,一起吃饭。”容庭淡淡的说,多么气定神闲,语气平淡,从容淡定,一点请求的意味都找不到。 叶小落紧皱着眉,这让容庭多少有些挫败,他都亲自下来请她来了,有那么难吗。其实,叶小落当时是在想,她好像不认识他,为什么他说和她一起说,说得那么自然。 终于叶小落缓缓的说:“那个――” “还没忙完么?”容庭自然是不愿意接受被拒绝的事实,他给她找借口,也给自己找理由。 叶小落摇头,她说:“不是,只是,我只带了一人份的饭菜。” 容庭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这么受挫过,如果说有人拒绝他请吃饭已经很难了,况且,还是这种理由。算了,她的思路异于常人,他迁就一下好了,说起来,他容庭长了二十七年,还没迁就过谁呢。 “我们出去吃。”他耐心的说着。 叶小落看着桌上自己正准备去热的饭菜,说:“可是,浪费可耻――” 看着愤然离去的身影,她还是在思考,这人是谁。 “总、总、总裁……”ada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庭愤然的背影,再转过头来看着叶小落。而叶小落自顾的去茶水间热饭,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她、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她拒绝了总裁的邀请,还这么淡然自若。 叶小落扒了几口饭,随即抬起头来看着ada,问:“方才那个是谁来着?” 呃,这反应,已经不是慢半拍了,慢得有些人神共愤。她坐在椅子上,滑到叶小落身边,见有人进来了,伏低了头,说:“你好像,得罪了总裁。” “呃――”叶小落不慌不忙的把饭吃完,去茶水间把饭盒洗了,之后再次回到办公桌前。 而ada一直保持了叶小落走之前的姿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去而复返。她不得不承认,这姑娘的思路,确实有点野路子的感觉,她跟不上。 叶小落坐下,悠悠的喝了一口水,转过头疑惑的看着ada,问:“呃,你刚刚说总裁,那么,我会不会被开除啊?” ada抽了抽嘴角,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好吧,能意识到也算不太差。算了,她看了看时间,午饭时间已经不太多了,还是先吃饭吧。这姑娘,姐姐帮不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于是叶小落看着ada慌慌张张的出去之后,她拿出手机给张苗发了一个信息:苗苗,我可能会被开除。 张苗回:我可能会被强x二十回。 叶小落想了想,张苗的话,应该把‘被’字去掉才对,苗苗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被动过。 ------------ 不可急躁1 [正文]不可急躁1 ------------ 叶小落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下午,一直等着被辞退的通知,却到了下班还没收到。她想,大公司嘛,可能办事效率低,或许明天呢。如果明天的话,那么明天她还要不要来上班呢,不来的话,就收不到被辞退的消息,来了被辞退她还得走回去。 叶小落浑浑噩噩的下班,回到家和顾城西打了招呼,便浑浑噩噩的去了厨房。她一边洗菜,一边思考,总裁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她不记得见过他。 “小落,晚上吃什么?”顾城西从后面抱着叶小落。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某种悸动,正莫名的在涌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意,看着她有没的耳廓,低头含住。 “嗯――”叶小落无意识的呻吟一声,事实上她还没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以及,危险。 这一声低吟,对顾城西来说,如毒药般魅惑,引领着他,想要更进一步的侵犯。 “铃铃铃――” 顾城西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他才回神,看着叶小落毫无反应的洗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才尽快抚平自己的躁动的心。养兔子,得慢慢来,他知道她的性子比较慢,比较迷糊,太急切了只会适得其反。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他庆幸这通电话来得及时,不然真犯错误了。 顾城西看着电话屏幕上的名字,走出厨房,去了书房,接起来:“怎么了,伊上校,这才想起你的儿子?”他懒懒的靠在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家兔的饲养法则》。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伊依雪说:“我问下你进展如何了,这都快一个月了。” 顾城西随手翻开手里的书,养兔法则第一条:耐心,温养。 他轻哼,说:“袁城北应该已经回家了,她难道没向你汇报?” “你动作太慢了,这一次可不像你的作风。”伊依雪调侃到:“速战速决吧。” “我自有分寸。”顾城西淡淡的说,动作慢吗,和八年比起来,一个月,已经算快了。 伊依雪打电话自然不是为了顾城西的事,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充分信任的。她看着八卦的袁城北正望着她,于是问:“顾家三位少爷都在b市,这b市很有吸引力啊。” 顾城西勾起嘴角,他就知道伊上校不会那么关心他,她关心的是八卦。所以女人,不管什么年龄,什么层次,什么涵养,对八卦都是乐此不疲的。 他认真的看着养兔法则,淡淡的说:“顾大少找到个好玩的玩具,玩尽兴了,自然会回来;而二少,貌似要抓逃学的学生,学生要是听话的话,他便可以早点回去。” “哈哈~”伊依雪笑了出来,说:“果然,有趣。” 挂断电话,顾城西想,是否该买一只兔子来养着,才能更好的摸清兔子的习性。或许有一天,兔子养得温顺了,她会自愿被你吃掉,这样岂不更好。 ------------ 空调君x无能 [正文]空调君x无能 ------------ 当叶小落在书房找到顾城西的时候,顾城西已经把养兔法则牢记于心。顾城西看出叶小落心不在焉,于是晚饭的时候便问她怎么了。叶小落想,顾城西平日很忙,她也不愿和他讲不好的事,便只说她可能要换工作了。 顾城西凤眸微眯,他知道叶小落有心事,但是对方显然没打算告诉他。这一点,他感觉心里不平衡了,但是他能怎么样呢,至少现在的局面来说,叶小落有权保留自己的心事。 于是,顾城西想,看来要尽快转变这样的关系,他才有权力站在她面前,要她对他毫无保留。因为,他实在不太喜欢,这种摸不透她心思的感觉,很,慌乱。 第二天一早,顾城西就出门了,也不知道谁把他在b市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电视台找他去写个本子。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对方说是副省长介绍的,台长是副省长的老同学。没办法,丈人出面了,他总得认真对付一下。 商量到了中午,电视台的领导留他一起吃饭,他婉拒不得,正答应着往外走,就收到叶小落的信息。 叶小落: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感冒药。 顾城西看着手机,对台长说:“不好意思,赵台长,有事先走。” 叶小落本来早上是打算去上班的,可到楼下想起来忘记拿手机,又折回去。回到家里,找到手机后便打了好几个喷嚏,她顿时觉得头昏沉沉的,只好给主管打电话请假。 她从抽屉里拿出感冒药吃了一颗,然后就盖上被子睡了一觉,起来头还是很沉。再拉开抽屉,发现感冒药吃完了,想到顾城西在外面,就索性找他带。 叶小落简单的做了午饭吃,想着也不知道顾城西回来吃饭不,就给他留了饭菜。她想,还是再去睡一会儿吧,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写了一张纸条,看了看,着实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她也不想再写,就那样贴在冰箱上了。 顾城西回来的时候,推开叶小落的门,见她在睡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而叶小落也醒来了,她看见顾城西坐在床边,便坐了起来。 “帮我带药了吗?”叶小落问。 顾城西把放在她书桌的上的药递给她,再去厨房给她倒水。他走到厨房,倒好水,转身就看见冰箱上的纸条,愣住。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你快吃饭,我等着你。 顾城西裂开嘴笑了,如果不是她感冒了,他真会想歪,还以为他的兔子等不及了。他顺手把那张纸条扯下来,握进手里,然后端着水回到叶小落的房间。 叶小落吃了药靠在床边问:“你吃过饭了么?” 顾城西摇头,失笑道:“我,不敢吃饭。”他把手里的纸条给叶小落。 “呃……”叶小落觉得自己真是很流氓,她讪笑着说:“我,其实,嗯,没别的意思,你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 她其实并不困,只是,她好像又耍流氓了,怎么都不好意思面对顾城西。 ------------ 空调君x无能2 [正文]空调君x无能2 ------------ 叶小落回到薄被里,闭上眼睛,却听顾城西问:“怎么会感冒了?” “唔,都怪空调君,他**……”她好像又说错话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住,却不想被顾城西把被子扯开,他看着她绯红的脸,温润的笑了。~~e~~ (某月:温润?兔,你确定当时不是感冒了,头晕眼花看错了,顾城西能用温润来形容? 某兔: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嗯,我再想想吧。 ……) 原来她的空调不制冷,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一直用风扇,整夜整夜的吹,很容易感冒的。叶小落不好意思的看着顾城西,见他那么从容自若,更不好意思了。她是不是太坏了,会不会有一天把顾城西也给带坏了,他可是纯情男啊。 “睡吧,要是不舒服就叫我。”他把薄被给她搭好,然后转身出去了。 下午三点,顾城西忙了一阵,当然主要是应付编辑。上一次,编辑调戏了叶小落,他就把稿子拖着一只没交。结果编辑着急得很,每天催他,他爱答不理的,编辑也着实拿他没办法,因为编辑找不着他本尊。 他抬起手看了看那个略显卡通的表,他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笑意。她大概忘记了,这枚手表还是她送的,虽然是让北北代送的。 那一年,他高中毕业,十八岁,大哥为庆祝他脱离了军人的命运,开了个生日party。他记得,那天北北过来问他,是否介意带个朋友来,他知道北北要带的人是她。 “随便你。”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拿出她的照片,笑了,终于他们要正式认识了吗。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从那天开始,嘴角的笑一直没消去过。直到生日那天,他没见到她的身影,北北带来了这只手表,有点,幼稚。 “三哥,我那个朋友临时有事,让我带了份礼物给你。”北北如是说。 他轻轻点头,放下酒杯,从大哥的房子出去了。他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失落是因为她没来,欣慰是因为她送了礼物。从此,这枚手表便一直戴在他手腕上,尽管很多人笑话过他,他却都没放在眼里。 三点了,顾城西想,她还没醒来,会不会感冒加重了,他有些担心。他推开叶小落房间的门,她还在睡觉,他总觉有些不对,她的脸很红。他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好烫,竟然发烧了。 他摇了摇她,担忧的叫她的名字:“小落,小落……” 叶小落艰难的睁开眼睛,她看着顾城西,迷迷糊糊的说:“顾城西,拜拜,火星来人接我了,你,以后叫外卖吧。” 顾城西叹息,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还滞留在b市的顾城东:“大哥,把车开过来,五分钟。”说完,他就把叶小落打横抱起,说:“小落,抱紧我。” “唔,顾城西,我会耍流氓的,你快放下我。”虽然是这样说,叶小落还是抬手紧紧的勾住顾城西的脖子。 ------------ 因为是演员1 [正文]因为是演员1 ------------ 顾城东看着守在叶小落身边的顾城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没事的,一会儿烧退了就好,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方寸大乱。” 顾城西明天抬头,也没有回话,他不否认自己是乱了方寸。只是,叶小落烧得说胡话的时候,他确实被吓坏了。 顾城东陪了他一会儿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他业务繁忙,本来是在和客户谈生意,被顾城西一个电话就叫走了。如今他还要去和客户重新谈过,本来还以为是多大的事。顾城东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弯起嘴角,顾城西,你沦陷得真,彻底。 容庭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他觉得有些疲倦,便靠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叶小落,他对她更好奇了,或者说,他找到了一个新的挑战。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好像方才的疲倦都消散了。 “喂,您好,这里是行政部,行政办公室。” 容庭皱眉,不是她的声音,他拿着听筒看了看,随即放回耳边,说:“我是容庭,叶小落呢?” ada愣了三秒,然后捂住自己的长大的嘴,说:“总、总裁,小、小落生病请假了。” “嗯――”他沉吟一瞬,随即便把电话挂断。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怎么不再蠢一点,差一点他就问她在那个医院了。他轻笑,三秒时候情绪变得这样不能自控,看来有些过了。不过,病了,他有些担忧,重新拿起电话打给人事部。 他打叶小落的手机,一直没人接,似乎更担心了。他拿起车钥匙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觉得自己好笑,压根不知道她在哪里。他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容庭啊容庭,你怎么可以这样失控。 四点半,叶小落醒了,烧也退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见顾城西。他正坐在她身边,手里端着一杯水,放在嘴边小心的吹着。 “你醒了,好点没?”他用勺子舀了了水放在她嘴边,说:“口渴吧,喝点水润口。” 叶小落很自然的微微的张口,把那勺子含如口中。她看着顾城西认真的样子,她竟觉得这样的顾城西比平时更好看。 顾城西看着她注视着他,他便轻轻勾起嘴角,对她笑了笑。叶小落回神,她竟看他看得出神,果然是,美色太可怕了。 “唔,顾城西,我们看电视吧。”她开口说话,声音有点干涩。 顾城西扶她起来,把水杯放在她嘴边,说:“喝点水。” 叶小落昏昏沉沉的就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完了她想,其实她并不想喝水的呀。她觉得自己太可耻了,红着脸,低下头,指了指电视。 顾城西挑眉,把杯子放下,随即打开了电视。《后宫》,最近大部分的卫视都在播,换来换去都一样。 “就看这个吧。”叶小落按住顾城西的手,他一直换台,她看得心烦。 刚好放到某妃被废,叶小落想了想,她问:“你猜为什么她会被废?” ------------ 因为是演员2 [正文]因为是演员2 ------------ “嗯?”顾城西看着电视里,那个妃子居住在无人的黑暗房间里。 他没看过前面,自然不知道那个妃子为什么会被废。叶小落见他看着自己,她拿着遥控器抵住自己的下颚,想着到底要不要说。不过,顾城西一直看着她,她不说的话,好像不太好。 “唔,其实,因为这个演员,嗯,档期可能有点――” “嗤……”顾城西笑了出来,想不到他的兔子,生病了还这样可爱。 叶小落本来以为他会被她冷掉,没想到他竟然笑了,于是来了兴致。她问:“你知道为什么皇后一直都伪装得很好吗?” “哦?”顾城西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她轻咳了一声,说:“嗯,因为,她是一名老演员。” “呵……”她的声音对他来说,宛若天籁。 接下来,她给他讲着这个电视剧的发展,当中夹杂这类似方才那样的讲解。顾城西看着她讲得认真,他很庆幸自己出手了,原来靠近她,是这样的快乐。 晚上七点半,叶小落完全退烧了,她拿了些吃药便和顾城西回去了。叶小落回家之后,顾城西定的外卖也到了,很清淡的粥和小菜。叶小落吃过药之后,便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这一天睡得太多了,她想她还没给顾城西道谢,便去敲开了顾城西的门。顾城西正在写字,她站在他身后,顾城西码字的时候很专注,她想还是要不打扰她的好。看着他敲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叶小落蹙眉,她怎么觉得这么邪恶呢。 “唔,那个,翻雨覆雨――”她不自觉的开口。 顾城西抬起头来看她,她抽了抽嘴角,她怎么就是忍不住对顾城西耍流氓呢。 她咳了咳,退后一步,说:“那个,我想,谢谢你。” “睡不着吗?”顾城西站起来,他看着叶小落窘迫的站在他一步之遥处,他随手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给她,说:“看会儿书?” 叶小落接过来,封面上有顾城西的名字,是顾城西的书。对啊,她认识顾城西一个月了,好像还没看过他的书。她拿起书,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开始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顾城西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继续埋头写字,这种感觉,很好。不一会儿,她就趴在他的书上睡着了,大概是感冒药起了作用。他侧过头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想起她的空调坏了,便将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床上。 他俯下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即伸手将她耳旁的碎发拢至耳后。这只迷糊的兔子,迷糊得真是可爱,他叹息,养兔守则说,不能太急躁。为她将薄被盖上,然后将空调的度数调高三度,他才再次回到书桌前。 十一点,电视台要的本子,总算是有了大纲。顾城西是个认真的人,既然接了这份工作,他就不会敷衍了事。他从浴室出来,便直接去了叶小落的房间。他躺在叶小落的床上,打开风扇,这个傻姑娘,风扇离自己太近了。 ------------ 兔子会咬人1 [正文]兔子会咬人1 ------------ 顾城西刚躺下,便听见手机响,是床头上叶小落的手机。他拿起来看了看,没有名字,看来是陌生人。 顾城西用他修长的手指按了接听键,对方的声音有些低沉:“叶小落,生病了?” 是个男人? 顾城西蹙眉,这个声音里饱含的担忧,他怎会听不出来。看来他的兔子被人瞄上了,这位猎人真是,人家家养的兔子也要觊觎,不太厚道。 “她睡了。”顾城西的声音迷上了一层朦胧,有些低哑,好似隐忍着什么,还有些,呃,**。 对方明显一滞,随后便低声说:“祝她早日康复。” 顾城西挂了电话,将自己的手指交错,放在自己的头下。兔子啊兔子,你不乖哦,兔子逼急了要咬人,狐狸逼急了,可是会失去耐心的。 容庭看着自己手里的电话,他这么晚打了个电话过去,就是为了给自己添堵?他抬手将手放在自己的头顶,挠了挠头顶,随即便拿起浴袍往浴室去了。 第二天一早,叶小落便醒了,发现自己在顾城西的床上。她歪着头想了想,莫非自己昨天发烧,一不小心,侵犯了顾城西。可是顾城西呢,难道是觉得羞辱,躲了起来,呃,她干了什么。 叶小落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便从床上起来,正要拉开门的时候,她停下了。嗯,如果一会儿出去看见顾城西要跟他说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或者:不要哭,我昨晚不该那么粗暴,以后会温柔的?难道:嗨,昨晚多少钱? 她甩了甩头,或许看不见顾城西呢,唔,他会不会告她强x?她不会要坐牢吧,如果坐牢了,那么她还要不要对顾城西负责呢?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装到了她的额头。她本来就出神了,这么一撞,她本能的后退,便倒坐地上。 “唔,疼……”叶小落捂住自己的额头,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城西。 顾城西赶紧把她拉起来,他说:“怎么站在门口,我买了粥,出来吃?” 叶小落就那样昏昏沉沉的被顾城西拉到饭厅,坐在饭桌前开始喝粥。她看着对面淡然自若的顾城西,她想,刚刚她是不是无耻的装可怜了,他不告她了么。 “我找人来修你房间的空调了,怎么把风扇放那么近,后半夜很冷。” 叶小落刚放进嘴里的粥,一口又喷了出来。她就说吧,自己哪有那么禽兽,她还是很矜持的。重要的是,唔,她终于不用蹲牢房了,不然她肯定被老爸打死。 “怎么那么不小心。”顾城西以为她被呛着了,紧皱着眉,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叶小落接过来,擦了擦嘴巴,看着那碗粥,实在吃不下去了。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他正优雅吃着自己的粥,叶小落想,怎么有人能把粥喝那么,嗯,魅惑呢。 “顾城西,你真好……”她刚说完,顾城西便将自己的粥推到她面前。 唔,好吧,其实她想说的是,你真好看,并不是为了要他的粥,嗯,夸他。 ------------ 兔子会咬人2 [正文]兔子会咬人2 ------------ 看着自己面前的粥,叶小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猥琐,居然为了一碗粥,呃,丧权辱国。为了表明自自己立场,她将他的粥推了回去,很不舍的看了看那碗粥。 她说:“嗯,古人云,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嗟,来食。” 顾城西愣住,她这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还是人格?其实他想的是: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就在此时,叶小落的电话响了,她如获大赦回了房间去拿手机。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嗯,你打错了,不好意思。” 叶小落挂断电话,看见顾城西斜倚在她门口,她将电话放下,说:“说叫容庭,我听不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她想了想,问:“会不会是电话诈骗?” 顾城西扬起嘴角,认真的点头,说:“很有可能。” 叶小落看着被自己放下的电话,问:“你说,如果我打电话回去,说打错了,我妈妈会信么?” 她想家了,又不愿低头认错,真是别扭的孩子,别扭得他有些心疼。他拿起她的电话,找到她妈妈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他把电话递给她,叶小落听着妈妈的声音,弱弱的接了过来。 “兔兔……” 顾城西靠得近,自然听见了叶妈妈这个爱称。唔,叶小落好无辜,她瞄了一眼顾城西,发现他嘴角似有笑意,心中不禁嘀咕。 她说:“嗯,我可以说打错了吗?” “哈哈,兔兔,在b市过得还适应吗?”叶妈妈听见女儿还是那么可爱,于是便笑着关怀了两句。 叶小落抿嘴,她将自己的耳旁的碎发压到耳后,问:“妈妈怎么知道我在b市?”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离家出走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爸爸妈妈没有把她抓回去呢。 “哈哈,养了二十二年的兔,我还能不清楚兔的脾性,你要和你爸爸说说吗?”妈妈问。 叶小落想了想,问:“爸爸生气了吗?” “还有点呢。” 小落无奈的说:“好吧,等爸爸不生气了,我再给他打电话。” 叶妈妈为什么管她叫兔兔,那是因为那年她从外婆家回来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爸爸妈妈很着急,以为是患了自闭症,谁知道外婆把乡下养的兔子给她带过来,她就笑了。 然后,第二天一早,叶妈妈推开小落的房门,就发现她蹲在床边,皱吧着小脸。而床上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刚从纸盒子里挑到床单上。 小落把兔子抱起来,放进盒子,说:“兔兔,在城里,是不能随地大小便的,会罚款。” 如此,叶妈妈肯定,她的女儿并没患自闭症,只是思路有点野而已。不过,挺讨喜的,她越看越喜欢,后来连那只兔子都喜欢上了。叶妈妈看着小落和那只小白兔相处得越来越和睦,跟亲姐妹似的,她从此便管她叫兔兔。 ------------ 流氓兔1 [正文]流氓兔1 ------------ 叶小落挂断电话之后,看着顾城西,他正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叶小落想,还是解释解释吧,她说:“我妈妈――” “嗯,很可爱。”顾城西截口,随即说:“兔兔?”他顿了顿,见叶小落低着头,又说:“好名字。” “咳――” 于是晚上叶小落和袁城北聊天的时候,袁城北问:叶子,苗苗有消息没,或者,找到她尸体在哪没? 叶小落:呃…… 袁城北:我大哥都回来了,b市警方办事效率真低,难道还没发现有失踪人口? 叶小落:你大哥在b市失踪了,在c市出现了? 袁城北:…… 于是,‘失踪人口’的头像亮了,名曰‘去他娘的根苗’,该根苗正是张苗也。袁城北以迅雷不及qq旋风之势建立了一个三人讨论组。她很好奇,此时失踪人口张苗不是该出现在报纸上吗,或者她更想八一八关于大哥的事。 袁城北:你活了,头像亮了。 叶小落:你醉了,头发乱了。 袁、张:? 叶小落:《头发乱了》,学友哥。 …… 袁城北:苗苗你怎么改网名了? 张苗: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 叶小落:娘的根…… 张、袁:流氓! …… 于是,前两个话题失败之后,第三个话题才把八卦提上日程。 袁城北:来,用一句形容你们最近精彩的生活。 叶小落:很黄很暴力。 张苗:昨日嫖客今日妓,宛若昨天还是手握皮鞭的s,今天便是皮鞭之下的m亡魂。 袁城北:很high,很happy 张苗:北北,你的生活中有两个h,果然该你high 袁城北:苗苗,你肿么了,为何如此消沉,莫非**? 张苗:满,都溢出来了,你大哥,是不是青蛙变的? 叶小落、袁城北:==! 张苗:他就是小蝌蚪找了多年的,蝌蚪库源 …… 张苗:北北,我来c市了,你大哥让我做代言,我有时候在想,我算不算被潜了? 袁城北:代言?我大哥是做重卡改装的,你代言什么,擎天柱? 叶小落:我想回c市。 张苗:你大哥可以代言擎天柱。 袁城北:流氓。 张苗:= 于是,袁城北就和叶小落盯着电脑,等待着张苗,他们想,她估计是尿遁。两个小时后,张苗的头像终于慢慢的,变浅,随之彻底灰暗。电脑前的两人才在胸前画了十字架,大呼:阿门。 袁城北往椅子上一靠便看见身后那个妖娆的身影,伊上校。她正要起身,上校便笑着将手放在空中拍了拍,示意她坐下。她正微笑着看自己,然后挑眉,努努嘴,看向电脑。 明白,继续聊天,还有任务在。她问:叶子,来吧,向我控诉顾城西的暴行,他是如何不顾你的反抗,撕碎了你,居然让你大呼很黄很暴力。详细一点讲给我听,我打算写个小说,就叫《猥琐大叔的霸爱强欢》。 叶小落:呃,可以换个名字么?或者,《纯情少女的霸爱强欢》。 袁城北刚端起杯子喝水,看到这几个字,水全部喷到电脑上了。 ------------ 流氓兔2 [正文]流氓兔2 ------------ 伊上校轻哼,她摆摆手,懒懒的眨了眨眼睛,说:“兔吃狐这种逆天事件的发生概率……”她轻勾嘴角,说:“概率?开什么玩笑。”说完,便施施然转身,扭动着小蛮腰出去了。 是啊,像顾城西这种文科生,概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完全不存在。 袁城北看着小舅妈一扭一扭的走了,觉得浑身恶寒,她是怎么做到的。能把正气凛然的齐步走得如此妩媚妖娆,这世上可能也只有伊上校这一枚,奇葩了。 她抽了抽嘴角,转过身来看着电脑,便叫叶小落问:北北,我们还等苗苗吗? 袁城北:…… 当天晚上,就下了雨,淅淅沥沥的,不过叶小落在空调修好的情况下,很快就睡着了。而第二天一早,诡异的事发生了,她发现空调自己关上了。虽然很庆幸,因为昨晚后半夜挺冷的,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叶小落相信有鬼神,但是她也相信半夜不做亏心事,平生不怕鬼敲门。只是,她最近似乎做了些亏心事,比如对顾城西耍流氓。不过想了想,她好像不是半夜做的这些事,便放下心来。 叶小落想起来,前天看的顾城西的出那你小说还没看完,便去找顾城西借书。顾城西很忙,没空搭理她,她便自顾的拿着书到一边看了起来。顾城西的文笔很细腻,故事很美好,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宗苍凉孤寂的哀伤。 “顾城西,你的读者群,一般在哪个年龄段?”叶小落想,这样深沉的文字,小孩子一般来说,是很难参悟的。 果然,顾城西悠悠的说:“三十左右。” 叶小落一滞,这样说来,她是不是老了,想了想,说:“这个左右的振幅是不是三十。” 这样一说,她心里就觉得舒坦多了,振幅为三十的话,那么,也就是零到六十之间。她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看书,丝毫没注意到顾城西嘴角促狭的笑意。 门铃响起,叶小落只好放下手里的书,去开门。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门口,虽然不算好看,但绝对还算对得起观众。(某月:兔子啊,你每天都对着美狐狸,自然看谁都觉得一般。) 男子开口问:“顾三少在吗?” “查无此人,你走错门了吧。”叶小落堵在门口,防备的看着那人,因为,是陌生人。 (某月:那当初美狐狸来的时候,你戒备心怎么没这么重?兔子只是埋头吃草,没听见。) 那人见叶小落见叶小落如此防备,他抬起手扶着门框,说:“让我进去吧,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 “不让。”叶小落更加坚决了,也更肯定这人不是好人了。 那人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碎发,笑得一脸暧昧,他说:“行了,你们女生就爱玩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有意思么,最终我还是会进去的。” “这样啊?”叶小落想了想,然后走出了门,随手带上门,说:“那我们出去吧,家人有人在。” ------------ 流氓兔3 [正文]流氓兔3 ------------ “流氓。”某男吓得花容失色,退后两步,两手护胸。 呃,叶小落想,她怎么流氓了,她只是想,在家里揍人的话,可能会影响到顾城西工作。而这个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了,顾城西拉叶小落拉了进来,他自己堵在门口。 “你怎么找来了?”他问,语调平平,而对面的人却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 沈岩瘪嘴,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顾城西,他是来要稿子的。沈岩,顾城西的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同时也是顾城西编辑部的编辑。而那天打电话催告的,是沈岩的小姨,编辑部的主编。 见顾城西那样紧张的把叶小落护在身后,沈岩耸耸肩,随即便好奇的踮起脚,从顾城西肩膀处看过去。 “那位就是八年君?”沈岩笑吟吟的看着顾城西,立马迎来了顾城西一个警告的眼神,只好讪讪的挠了挠脑袋,说:“我小姨让那个我来拿稿子。” “没有。”顾城西淡淡的说,也不让他进来。 沈岩也不着急,只是靠在门框处,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叶小落。他靠近顾城西,说:“果然是真国色,难怪你……” “要么,滚;要么,闭嘴。”顾城西微微抬头,只是黑亮的凤眸透露着让人威慑的气势。 沈岩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他不该挑战他的警告。好吧,他承认,即便和顾城西是多年的好友,可他看到顾城西这样的表情,还是很害怕。 言归正传,他说:“你上周不是就写完了么?” “忘存。”多么简短的回答,多么会节约时间的好孩子。 沈岩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可是看到顾城西的那种沉着的表情,他只好忍了。他就不信,还没办法收拾顾城西,一个人总有弱点,而顾城西的弱点,他背后的八年君。 沈岩看了看叶小落,笑得和善,他说:“八,呃,小姑娘,去帮我把顾老师的稿子拷出来。”见叶小落抿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完全没听见他说话,他只好说:“算了,也不知道你在生哪门子的气,不过公事先这样。” “还有?”顾城西看着他,意思是:刚刚见你已经算是私事了,怎么还有。 沈岩摇头,无所谓的摆摆手,说:“就知道你不记得,今天胖子生日,约好了吃饭。”他看了看顾城西身后,说:“把小姑娘一起带上吧。” 顾城西回过头去看叶小落,那人明显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笑,也好,既然他已经出手了,那么也该带她出去。看着她陷入思考的认真样子,他抬手将她额间的刘海理顺。 他对沈岩挑眉,说:“可以,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别乱说话。” 沈岩得令,便先离去了,他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对叶小落道别,说:“小姑娘,刚刚不是说家里不方便,要和我一起出去吗?” 见顾城西凌厉的眼神甩了过来,他大笑着走了,原来让顾城西吃瘪是这种感觉。 ------------ 流氓兔4 [正文]流氓兔4 ------------ 顾城西转过身来,眉眼里都是笑意,他问:“在想什么?” 叶小落回神,她呐呐的说:“攻他**。” …… 其实叶小落当时思考的问题是,原来那个坏人是顾城西的编辑,还好没冲动揍人。于是她又想,如果真的是坏人,那么要一招制敌的话,肯定是要命中红心。 叶小落羞红着脸低下头,她是不是又耍流氓了。 顾城西嗤笑一声,他说:“我大学同学生日,沈岩邀你一起去?” 叶小落抬头,她问:“刚刚吗?”见顾城西点头,她问:“我该不会答应了吧?” 于是叶小落和顾城西在某餐厅门口的时候,叶小落不得不感慨,哪是过生日,根本就是同学会。而且,那些同学都站在门口,好像在等他们,嗯,有种被迎接的感觉。 主角胖子拉了拉沈岩,问:“那位是顾四姑娘?”他不住摇头,说:“啧啧啧,顾家出美人啊,虽然和顾城西略有不同,不过都是超脱凡俗的好看,一个像仙子,一个像妖孽。” 沈岩摇摇头,心想,两只妖孽才对,他说:“那位不是四姑娘,是八姑娘。” 旁边一个又高又瘦的男生张了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岩,说:“八姑娘,果然是顾城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手到擒来。” 一个格子高挑,长相甜美的女孩子走过来,问:“班长,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团支书。”胖子收回方才惊讶的表情,说:“三少都来了,大家坐吧。” 被称之为团支书的美女往门外看了看,刚好叶小落的脚扭了下,顾城西敏捷的扶住她。凌欣有些微诧,几时见过顾城西这样温柔的表情,和那样和煦如阳光般的笑脸。而那白衣女孩,如林中仙子一般灵动脱尘,她抬起头对他轻轻一笑。 凌欣不觉心中有些酸涩,那个人,她几年如一日的爱着,他对她却始终很疏离。他是个很冷清的人,原以为他不会对谁这样亲近,却不想,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苦涩的是,那人不是自己。 她轻笑着转身,有些人不属于自己,便不强求,不妄求。 顾城西握紧叶小落的手,他说:“这么紧张?” 叶小落抬起头看他,紧张,为什么要紧张,紧张什么?不明所以,只好对他笑笑,他今天笑得真好看。叶小落想,他从出门就一直抓住自己的手,莫非是有女生暗恋他,他拉她来冒充他的女朋友? 于是叶小落带着疑惑和顾城西的同学们庆祝班长的生日,其实他们也是借胖子的生日顺便开了个同学会。席间,其他人早就喝得三荤五素,七七八八的,而叶小落和顾城西像完全和热闹的场景隔离开的。 顾城西优雅布菜,叶小落低头吃菜,甚至没人敢来打破这种美好。多少次,有人想过来敬酒,都不忍心打扰他们,实在是一对神仙美眷。事实上,主要起作用的,还是顾城西的气场,因为他一个人眼神,他们就不敢再靠前了。 ------------ 流氓兔5 [正文]流氓兔5 ------------ “啧啧啧,全程监护,这防守简直是滴水不漏。(e)”胖子端着酒杯对身边的沈岩说。 沈岩促狭的看着那边自顾自吃饭的两个人,抬手将满杯的酒一口饮尽,他说:“一会儿去练歌房我想办法拖住三少,你们俩进攻。” 胖子和小高点头,三少太小气了,想跟美女说句话都没机会。 于是,当一众人终于吃饱喝足之后,才转移阵地,到了ktv。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唱了起来,说着以前上学的故事。 “胖子,我记得你追过凌欣,那会儿好像还放狠话说要减肥呢。”一个女同学大声吼了出来,她拿着话筒说:“来,为我们团支书献唱一首,指不定还有机会呢。” 胖子摆摆手,说:“姐姐,你饶了我吧,凌欣那会儿说不喜欢胖的,而且我这嗓音,你不是不知道,估计一嚎出来,凌欣又找到理由拒绝我了。” 看着他故作苦瓜脸,大家都笑了,也不为难他,那个女生拿起话筒开始唱。 “顾城西和他女朋友唱一个吧。” 一个声音响起,大家都望着那个声音的来源,不得不佩服。今天这架势,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顾城西这样周密的保护着一个人,谁还敢闹她。 在众人的注视下,凌欣笑着看着叶小落问:“小落,你们唱什么,我帮你们点。” 叶小落看着顾城西,他微笑着说:“下次吧,她感冒刚好。” 短暂的幽静之后,大家继续开始唱歌喝酒,谈笑。然后,顾城西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在叶小落耳边说了,然后出去了。 胖子见状,赶忙坐在叶小落身边,他讪笑着举手和她打招呼。叶小落微笑着点头,然后坐后退了一些,拿起橙汁放在嘴边。 “我直接进入正题,时间有限,八姑娘――” “噗――” 万年淡定的叶小落,在听到‘八姑娘’的时候,喷了。然后,胖子的脸上,全是橙汁。正好这时,顾城西回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眉头轻蹙,伸手抽了几张纸巾。 胖子伸手去接,却只见顾城西将纸巾折起,放在叶小落嘴边擦了擦,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说完,就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这,太伤人了,胖子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被欺辱了。他抽了纸巾把脸上的水擦干,抬起头正要找顾城西理论,就被一个深沉的眼神杀了回来。 胖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将头埋进沈岩的肩头,哭:“太受伤了,我蛋疼……” 刚好音乐结束,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而叶小落好像思考着什么。 随后她侧过头去看胖子,说:“疼的话,要看是什么伤,撞伤的话,倒是可以揉揉,活血祛瘀,如果是扭伤的话,嗯,有点麻烦,可能要回家冰敷。” 瞬间,全场,爆冷…… “呵……”一声轻笑打破了宁静,而音乐也再起,“怎么了,你累了,说好的,x福呢?” 然后,全场爆笑,胖子更是无颜见人。 ------------ 流氓兔6 [正文]流氓兔6 ------------ 叶小落这才问身边的顾城西,她说:“对了,班长哪伤了。e” “内伤。”顾城西悠悠的回答,随即把自己喝水的杯子递给叶小落。 胖子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脸上的笑意和叶小落纯净的眼神,他想,这就是两妖孽。叶小落这修为,还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胖子败下阵来之后,小高也不敢再上,太、太血腥,太残暴了。 沈岩恨铁不成钢的在胖子脑袋上敲了下,愤愤的说:“浪费机会,谁让你管他叫八姑娘了,自作孽,不可活。” “八姑娘有什么问题吗?”胖子很委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连个安慰都没有。 ‘八姑娘’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张苗给叶小落讲过一个笑话。话说,有一天,一个男人闯进一个女人的浴室,那女的什么都没有穿。两个人短暂的尴尬后,男人捂住眼睛,女人捂住自己的前胸。 女人:不许看,不许看…… 男人:我没看,我没看…… 巧的就是,这两位都是双手缺了中指的,所以捂了眼睛的还是能看到,捂住胸的没遮住重点。当时苗苗就表演给她看,当时她就笑喷了,后来他们关这个叫‘八姑娘的错’,因为那两人都只有八个手指。 叶小落坐了一会儿就要起身,顾城西看着她,问:“怎么?” “嗯,去洗手间。” 顾城西这才放开她,她觉得今天的顾城西好奇怪,她坐在他身边总觉得他的气势很强大。而且,他今天似乎对她太关怀了一点,好像少了平日的那份轻松自在。 叶小落有些头晕,本来就感冒刚好,又在ktv里听着那些震耳欲聋的嘶吼,有些吃不消。她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脸红彤彤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 “诶,那个真的是顾城西的女朋友吗?” 叶小落听见这声音,不禁感叹,果然厕所是是非最多的地方。以免说话的人出来撞见尴尬,她很快就进了隔间,可是讨论声并没有停止。 b:都那样了,还能不是? 叶小落想,哪样了,她规规矩矩的吃饭,吃好了,规规矩矩的坐在。 a:哎,我还以为凌欣会和顾城西在一起呢,其实凌欣那么漂亮早该有男朋友的,要不是一直对顾城西执着,哎…… b:凌欣是漂亮,可和今天那位一比,差远了,那位是空灵的美,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a:仙子?哈哈,笑死我了,确实,班长说蛋疼的时候,她还告诉人该怎么做呢? b:哎,算了,顾城西那样清高的人,也就这种才配得上。 随即,便听到a和b尴尬的说:凌、团支书,你也来上厕所啊? 一个好听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她说:嗯,总不能是来喝水的吧。 叶小落轻笑出声,等了一会儿才走了出来,却看见团支书同学微笑着站在门口看着她。叶小落微笑着对凌欣点点头,随即走到洗手池前,将手伸到水龙头下方,自然有水出来。 ------------ 纯情狐1 [正文]纯情狐1 ------------ “刚刚他们说的,你别介意。”凌欣微笑着说。 叶小落洗好手,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凌欣,说:“介意什么?” 凌欣有些尴尬,随即便讪讪笑着说:“是啊,没有什么该介意的,原本就是我自作多情。” 叶小落想,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于是说:“那个,其实,顾城西没看上我。” 凌欣有想吐血的冲动,这姑娘是真单纯,还是城府太深。他都这样了,还不算看上你,那对于他们那些他连多看两眼都不愿意的人,岂不是很内伤。 叶小落和凌欣一起回到包间的时候,顾城西不在,叶小落挑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小高,上。”沈岩推了推小高。 小高端了一杯红酒坐到叶小落身边,他有些怯怯的说:“那个,八,咳,小落,您请。” 叶小落看了看那杯红酒,接了过来,她很为难,因为她是不能喝酒的,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 小高是个机灵的,他一看就知道叶小落不能喝,遂很善解人意的说:“这样吧,我们玩问答,答不上来就喝酒。” 叶小落点点头,为了逃脱喝酒的悲剧,她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叶小落很好说话的样子,他开始循循善诱。他想,这样纯洁的姑娘,不能下药太猛,得温水煮青蛙。于是,他以很纯洁的问题开始了这场游戏。 小高:顾城西在你心中是怎么样的? 叶小落:纯情。 咳,咳,咳…… 小高呛住,随即很同情的看着叶小落,姑娘,你知道纯情是怎么用的么。他觉得,这样单纯的姑娘已经是世间少有了,于是决定提醒之,警醒之。 小高左右环顾没发现顾城西的踪迹,立马低头附耳说:“小八啊,你知道当初阿娇哭着说她很傻很天真的时候,哥哥我在想什么吗?” 叶小落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小高压低声音,说:“谁知道真傻真天真的是不是edison。”说完他还瘪嘴,好似在控诉谁。 叶小落也压低声音,她问:“所以,你怀疑照片是阿娇拍的?”想了想,又说:“应该不可能,那种角度的话,自拍有点难。” “你看过?”小高惊讶的看着叶小落。 叶小落说:“这算不算第二个问题,呃,不算的话,该我问你了。” “聊什么?”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令小高不寒而栗,他立马就要逃离现场。 顾城西回来,看见小高要逃,他挑高眉间,淡淡的说:“继续。” 于是,惨案发生了。 a: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来了,他来了,啊,我什么都没说过,放过我吧。 亲眼目睹了现场的a疯了…… 所以那天,有还算清醒的目击者称,太惊悚,太血腥,太暴力,太虐了。只见小高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不断的往肚子灌酒,不断的跑厕所,不断的呕吐。如此循环,于是最后,小高在医院躺了三天。 因为顾城西的问题实在太变态了,事后小高就变得勤奋努力,研读各类书籍。到底是些什么问题,从此改变了一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 纯情狐2 [正文]纯情狐2 ------------ 比如,肖邦是哪一年对乔治。桑一见钟情的;请背出《飞鸟集》,整本;古典文学与现代文学的联系与差距;神话对中国文化的影响;浅析中国神话,北欧神话,希腊神话的文学特点…… 这,是学术研讨会吧,而最要命的还是最后一个问题,顾城西很绅士的让给叶小落来问。 叶小落想,她应该问个简单的,于是想了半天之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说:“请简单阐述一下牛顿第三定律的主要内容。” 小高当时就倒下了,心内痛呼,我特么当年就不该不听爸妈的话,叛逆的选择了文科。爸妈说,男生学理科好,我为什么要拒绝理化生的热烈求爱,偏生要追求高傲的政史地。娘啊,儿错了,你不喜欢政史地做你的媳妇是对的。 于是,周一下班后,叶小落打算去看看小高,那孩子,太可怜了。从公司出来之后,她就给顾城西打电话,顾城西只说不用,因为他已经去看过了。 叶小落挂断电话之后,很茫然,他去看过了,她还没去看过啊。说起来,自己也是有责任的,难道顾城西觉得小高住院全在他的责任? 叶小落刚把手机放进包里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身后,以她学武多年的敏锐,有危险。果然,她抬手向后一抓,便抓住一只手,手肘向后一撞,手让肩上一拉,背部微弯。一气呵成,多么漂亮的过肩摔啊,可谓是快,准,狠。 但是,下一秒,空气就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当看清地上的人之后,男人们均是虎躯一震,女人们全部花容失色。 “总、总裁,你、没事吧?”香水秘书赶紧蹲下去看。 而容庭,皱着眉,脸已经黑得快要滴水了,他用左手捂住自己右肩。该死的,他忙了一天,终于在下班的时候见到她,本来想问问她身体恢复了没,结果被这么摔出来。他容庭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出丑,还是下班时间在自己的公司门口。 叶小落听见那位香水秘书呼喊出了的名字,立马意识到自己惹祸了。于是,她补救的弯下腰,问:“总裁,你不要紧吧,手脱臼了?我可以帮你接上。” 容庭抬起左手,制止她上前,他说:“我没事。” “这样啊?”叶小落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手表,说:“那,总裁再见。” 容庭看着叶小落就那样潇洒的从自己面前转身,慢慢的往公交车站走去,他有一丝不可思议。她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摔了人之后,那样风轻云淡的转身离去。 叶小落上了公交车后,她便给张苗发短信:苗苗,我想回c市,我想进敛战。 张苗回:真的,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做**了。 叶小落:为什么? 张苗:因为你马上就要代替我了,我被潜了一周才接到敛战一个广告,你想做正式员工的话,大概半年吧。 叶小落:**是指被幽禁的童娈? 然后,一直没有回信,叶小落想,她还是不要回c市了吧。 ------------ 无肉不欢(苗苗和大少小剧场) [正文]无肉不欢(苗苗和大少小剧场) ------------ “你大哥喝酒的样子好**,借我用一晚上。===》苗苗发错了,应该是发给你的。”袁城北看着叶小落转发过来消息,愣在原地,随即便笑了。苗苗啊苗苗,夜路走得多,请带手电筒。 等等,如果说这样的话,那么,她的两个好朋友,一个即将成为她的三嫂,一个可能会成为她短时间的大嫂。 袁成北看了看时间,应该还不算晚,赶紧给苗苗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袁城北想,只要确认苗苗不是和大哥在一起就好,于是又拨通了顾城东的电话。 电话通了,袁城北问:“大哥,你在b市怎么样?” “挺好,怎么了,你也想来?”顾城东将自己修长的双腿交叉着,慵懒的坐在床边,而眼睛,促狭的看着浴室的门。 袁城北讪讪的笑了两声,说:“你,没遇到**什么的吧?” “狼没有,送入虎口的羊倒是有一只。”听着浴室的水声响起,里面的人哼了歌,他说:“北北,你是不是买了一套新装备?” 袁城北听出大哥的语气中,有几分揶揄,赶紧丢了电话上游戏。 顾城东将电话扔到一边,然后拿了钥匙,打开浴室的门。他也没想到这只羊会出现在这里,要不是看到她的衣服,他早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她主动过来搭讪,然后灰溜溜的跑了,他觉得有些可惜。晚上的饭局上,张局长给了他一串钥匙,神色暧昧的看着他。他知道,他是要送礼物给他,他对这种礼物兴趣不大。 不过社交礼仪,他应该来看看,表示自己已经接受过了。谁知道他打开门,居然看到那只羊的衣服丢在床上,而浴室里有轻微的歌声。他听出来了,正是那只羊,看来他和这只羊还有些缘分。 苗苗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视自己如亲生的叔叔卖了。她爸爸去得早,爸爸去世之后,一直是叔叔一家在照顾她和妈妈。后来妈妈也去世了,她就住在叔叔家,叔叔和叔母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她一直心存感激。 苗苗听见有人开浴室的门,她还以为是妹妹恶作剧,她笑着说:“小雅,快出去吧,看了姐姐的菠萝,你会为自己的苹果感到自卑的。” “呵……”一声轻笑。 苗苗听见是男人的声音,立马拉了身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住,转身。顾城东,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自己家里,他正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 “菠萝?”顾城东靠在洗漱台上,看着对面慌乱的人,说:“小笼包吧。” 小笼包,苗苗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自己怎么说也是c,小笼包太侮辱人了。她正要出口反驳,就看见顾城东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什么,喂……”她退了一步,然后脚下一滑,她就把刚刚脱了上衣的男人扑倒了。 顾城西嗤笑,声音有些低哑,他说:“果然,不正经。” “谁不正经了,平时嘴上说说图个乐,老娘还是个处。”苗苗争辩。 顾城东瘪嘴,挑眉,说:“我不信,打赌。” ------------ 无肉不欢2 [正文]无肉不欢2 ------------ “赌就赌,谁怕谁,赌什么?”因为刚刚沐浴的原因,苗苗的脸上度上了一层粉红。. 顾城东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他说:“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你要是输了,你就得让我给你公司做代言。”苗苗说着,已经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很青涩,很紧张。 顾城东挑眉,好像,输赢都是她占便宜,不过,最后怎么样还得他来掌控。 “好……”他促狭的看着那个理论功夫好,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人,问:“你打算就这样开始,我想,需要点前戏吧。” 苗苗鄙夷的看了一眼身下的人,挥手就对着自己身下某个硬硬的东西打了一掌,说:“装什么纯,都这样了,还跟老娘要前戏。” “嗯……”顾城东闷哼一声,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倒,有些愤怒的说:“这是你自找的。” 随后,苗苗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浴巾呢,他的裤子呢?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做什么了,不是不是,他在她身上干什么。 “啊……痛……”当他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攻入的时候,她痛得皱眉。 顾城东俯身在她耳边呢喃:“这个时候不专心,很伤人自尊。”见她不适应,他也不动,她皱眉,他便有些心疼,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他说:“去外面,好么?” “嗯……”苗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温柔的声音迷惑,竟应和了一声。 谁知道那厮却是说话不算话,竟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顾城东本来就压抑着自己的渴望,想着她是第一次,在地上会不舒服。谁知道她轻嗯一声,让他把最后一丝理智都抛弃了。 “苗苗……”他轻呼,在她耳边说:“我在下面也可以。” 苗苗一听,乐了,多么好的事,女上位,想不到她第一次就是女上位。忍着疼痛答应了,于是,苗苗妹纸翻身把歌唱。不过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虽然在上面,可是掌控全局的,还是他。 事后,她实在没有力气起来,他便搂着她为她清理了,然后抱着她去床上睡觉。自从妈妈爸爸都离开她以后,她就没感受过这样的温柔。实在是累极了,她便就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睡着了。 顾城东搂着自己的绵羊,一夜好眠,整晚,他的嘴角都挂着笑。天亮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将手紧了紧。等等,这是什么,枕头,很好,她跑了,看他把她抓回来怎么收拾她。 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大街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很好,她活得逍遥自在。亏他担心了几天,还通过北北打听了,都没能找到她。 “呃,顾,顾总……”苗苗看着满眼怒火的顾城东,她赶紧认错,说:“我错了,你别乱来,这是在大街上呢,我错了,我付你双倍还不行?” 她拉开包包,打开钱包,拿出六百块战战兢兢的递给他,说:“我只有这么多了。” 他将钱接了过来,勾起嘴角,阴戾的说:“很好,剩下的,肉偿。” “靠,这么贵,退货。” ------------ 狐狸怒1 [正文]狐狸怒1 ------------ 叶小落回家之前买了很多菜,她想,因为,嗯,失业也是件大事。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顾城西正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宠溺的抚着它的皮毛。 “兔兔?”叶小落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她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它软软的毛,问:“你买的?” “嗯,也不知道好养么?”顾城西看着叶小落灿烂的笑容,想着她刚进门的时候失落,心里有些欣慰。 叶小落把东西放下,她把小兔子抱过来,说:“嗯,好养,给它吃胡萝卜就可以了。” 于是晚饭,他们放弃了本来该恨丰盛的晚餐,和兔兔一起吃胡萝卜。到了晚上,顾城西写完东西洗澡要睡觉了,他发现小兔子还很兴奋,于是就抱着兔子去找叶小落。 顾城西敲开叶小落的门,叶小落正在网上找工作。她看见顾城西抱着兔子进来,丢下鼠标就去抱兔子。 顾城西问:“它怎么还不睡,倒时差?” 叶小落听得一笑,她问:“你哪里买的?” 顾城西伸手挠挠那小白兔的耳朵,小兔觉得痒就躲进叶上,说是安哥拉长毛兔。” “这可不是,是本土兔。”叶小落抚着小兔的雪白的毛,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顾城西,说:“不会是留洋归来吧。” 呃―― 她把兔子抱起来,找了个盒子,再把它放进去,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她认真的盯着兔子,看了半天之后,她抬起头对顾城西说:“会不会是qq被盗了,这么焦虑的样子。” (诶?你怎么看出它焦虑了,人家分明就是想上厕所了,你们都抱着人家不放。) 最终,兔子被两个人折磨了一阵子之后,就有些疲倦了。两个人商量明天去买个笼子,这样就不怕它乱跑。 叶小落第二天上班都战战兢兢的,她去一次洗手间回来就会问一次ada,人事部有没打电话给她。ada一直都很忙,只是一直告诉她没有,直到下班的时候,ada才叫住小落。 “小落,不会是真的吧?”她惊讶的看着小落,而小落明显,很茫然。 小落看着ada夸张的表情,很同情的看着她,她也淡定了,说:“我真的会被开除?” ada笑着说:“诶?什么呀,我是说,没看出来,你这样文静的女生居然会武术。”她左顾右盼,然后凑近小落,低声问:“传言总裁对你耍流氓,你把他的手给卸了?” 见叶小落低着头不说话,她惊讶的看着她,说:“佩服啊,要是我,今天肯定不敢来上班了,难怪你今天一直问我人事部打电话过来没有,你在等辞退信?” “呃……”其实叶小落刚刚是在想,她没有卸总裁的手,那是意外。 ada想了想,她说:“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总裁吧,你被开除这事,肯定得等总裁回来才会执行,你诚心的去探病,好好道歉,指不定有商量。” 叶小落想了一下,她捋了捋自己的长发,说:“外伤比内伤好治。” ------------ 狐狸怒2 [正文]狐狸怒2 ------------ 小落想的是,那天总裁好像很怕她,她觉得她要是去看总裁的话,估计他会内伤的。e而且,不就是胳膊脱臼了吗,接好就行了,需要住院吗。 容庭在医院躺了两天,等了两天,就是没有等到那个人来。他越来越好奇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这样淡然处之。他开始怀疑那天到底弄伤的人是不是她,秘书说公司里传言他对她耍流氓,她该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算了,他低叹,然后让秘书过来收拾一下,出院了。既然她不来,他回去好了,她总该有点内疚吧。 事实上,小落心里真没有内疚,她最近几天只想着两件事,一是兔兔,二是被辞退。其实那事也不能怪她,因为她只是,嗯,一有人在她背后,她就会很防备。特别是,这个人的气场还是她不熟悉的时候,她就会觉得有危险。 于是,周四总裁开始上班了,叶小落等了一天,没有等到辞退通知,却在下班的时候接到通知,公司聚餐。好吧,叶小落想,公司真仁道,要开除她,还办个欢送会。事实证明,这次聚餐是公关部为庆祝总裁大难不死,呃,不是,是完璧归赵。(去、去、去,作者有没点正常的词语。) 于是叶小落也带着轻松的心情,去面对一件沉重的事。欢送会,呃,不是,庆祝宴吃到一半的时候,小落的电话响了。小落一看,惨了,是顾城西,她怎么把他忘记了。 “小落,我和兔兔都饿了。”顾城西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 小落有些心中听过意不去的,她一直想着被辞退的事,竟忘记通知顾城西,让他自己叫外卖。 小落说:“对不起,我忘记了,公司聚餐。” “你在哪?”顾城西顿了一秒,声音立马变得清冷。 小落把酒店的名字告诉他,再次回到酒席之上,她想,顾城西居然叮嘱她不要喝酒。 ada凑过来说:“快去给总裁敬个酒认个错吧,他都看了我们这桌好久了,看得我们实在是食不下噎,食不知味。” 叶小落借口上洗手间便躲了出去,她进了隔间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讨论自己。(某兔:那个,亲妈,你能不能不这么恶俗,每次都是在厕所。某月:乖,谁让你每次都尿遁。) 同事a:嘿,那个叶小落居然还在,我以为她会自动离职呢。 同事b:哼,我看总裁应该是看上她了吧,你没看见他一直往叶小落那瞧吗? 同事a:真恶劣,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总裁,狐狸精。 同事b:呵呵,那么清风朗月的一个人,你骂她狐狸精,也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 同事a:也是,说起来她看上去挺单纯的,可能是玉兔精。 叶小落:呃,要不要出去提醒她们一下,玉兔其实不是妖,是仙宠?还是算了吧,出去碰见多尴尬,她的意思是,别人会多尴尬啊。 同事b:差不多,不过没看出来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能把总裁摔成残废。 叶小落:哪里残废了,越传越离谱了,她真的是自我防备无意伤到领导的。 同事a:我先出去,你呢? 同事b:我补个妆,等会儿就来。 ------------ 狐狸怒3 [正文]狐狸怒3 ------------ 于是叶小落悲催的还在隔间里等着,然后同事b又开始和有一位进来的同事聊了起来。百度+谷歌搜索 同事c:真晦气,刚刚在对面男厕所居然出来一个露体狂。 同事b:不是我们公司的吧,你被吓坏了? 同事c:不是我们公司的,嘁,有什么好吓的,我目不斜视,还拿出来炫耀,跟谁没见过似的,不就是下面多出来的一坨肉。 同事b:你真淡定,要换了是我,上去扯着他那玩意儿就弹一弹,完了告诉他,弹性真不怎么样。 小落:…… 她突然想起来,大学的时候学校里也有这种变态,宿舍的某女遇见了,回来又哭又闹。某女是苗苗班里的同学,且是苗苗的死对头,两个人通常说不到十句就得吵。 某女哭闹了许久都不消停,苗苗就怒了,大声骂:“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坨肉吗,谁还没去过菜市场不成。” 某女抬起头来怒瞪苗苗,抬手把眼泪一抹,回骂:“你说什么话,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说那玩意儿和猪肉一样,还侮辱猪肉了呢,猪肉还得每天吃,那玩儿你能每天吃吗?”苗苗越说越激动,索性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某女也激动了起来,索性往苗苗这边走了两步,她说:“那玩儿能大能小,能屈能伸,猪肉能么?” 苗苗彻底怒了,又找不到词来反驳,只得抓起小落,说:“叶子,告诉她,能不能。” “唔,其实,也是可以的,热胀冷缩,只是幅度不大。” 苗苗用完小落,往旁边一扔,得意的看着对方,说:“瞧见没,这才叫知识。” “张苗,既然都一样,你以后也别找男朋友,索性就用猪肉算了。” 呃,小落想,这还是刚刚那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痛哭流涕的人吗? 见苗苗语塞,小落只好叹息,淡淡的说:“开外挂了?” …… 所以后来,苗苗有了阴影,提及男朋友就会想到猪肉。于是就造就了苗苗现在,只敢yy的局面。 小落回神,听见外面终于没有声音了,才慢慢的走出去。她就搞不懂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在厕所被讨论,难道说,真的是,亵慢的人喜爱亵慢? 小落回到席间,组长便拉着她去了容庭那一桌,说让她别给行政部惹麻烦,去和总裁道歉。她只好低着头跟着过去,她想,惨了,待会儿她一杯酒下肚就得倒,谁来帮她。要不,再把总裁打一次,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喝酒了。 小落被安排到容庭身边坐下,一旁的某部门经理就殷勤的为小落倒了一杯红酒。 “别想了,没看出来是总裁的菜么。”香水秘书压低了声音,警告着那位经理。 那经理讪讪的笑着说:“我哪敢,只是看到美女,谁不想为她服务呢,单纯性服务。” “我不需要性服务。” …… 三秒之后 “咳……” “噗……” 呃,她还是喝酒算了,看来她的语言功力比拳脚还厉害。 ------------ 狐狸怒4 [正文]狐狸怒4 ------------ 顾城西在某酒店门口直直的站立着,隔着眼镜片和落地窗看着某个点。百度+谷歌搜索他双手紧握,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而不至于会冲进去把她拉出来。 终于小落在ada的搀扶下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出来了,她醉了,脸上两坨酚红,很迷人。他不喜欢她这样迷离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更不喜欢她身边那个男人。 “小落,你住哪里啊?”ada问,看着小落醉得厉害,她简直不敢相信,就一杯红酒,她就醉成这样。 容庭伸手过来,他说:“我来送她。” 正当ada松手之时,一个冷清的气场笼罩着她,一只白皙的手把小落拉了过去。 小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便安心的靠在顾城西身上。她微微睁开眼,看着顾城西,笑着说:“顾城西,你来接我回家?” 顾城西蹙眉,神情虽冷,眼里却透着柔情,他低声说:“不是让你别喝酒吗?” 小落撅着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随后压低声音,说:“你来接我回火星,可是。”她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绵绵的说:“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我是冥王星来的。” 容庭看着叶小落和顾城西那样亲密的样子,抬手按了按眉心,他说:“这么晚了,我送你们。” 顾城西搂着小落,轻轻的将她拉离自己一点,说:“你觉得我会坐你的车?” 小落靠在顾城西怀里,轻声呵斥:“顾城西,没礼貌。”她抬起头,看着荣庭。 容庭有一瞬的失神,她本来就生得美,美得有些遥不可及的感觉。而此刻醉眼迷离样子,更是迷人,他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却在别人的怀里,他本以为她不喜人靠近,却不想她原来也会主动靠近一个人。那种潜意识的信任,让他很受伤,他承认,他嫉妒了。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很防备,甚至出手攻击。而此刻,那个妖媚的男子,她竟那样自然的甘心依靠。 叶小落笑了笑,她指着顾城西对容庭说:“抱歉,总裁,他说话有点词不达意,我、我来解释一下。” 容庭好笑的看着她,她要怎么解释呢,莫非她是喜欢他送的。 叶小落突然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学着方才顾城西清冷的嗓音说:“你认为,我这样高贵的人,会坐你那辆、破车吗?” 容庭的笑僵在嘴角,而顾城西的怒火似乎也一下子被浇熄了,她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顾城西甚至懒得和容庭辞别,搂着小落,挥手拉下一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 破车?容庭看着那辆平日里被人津津乐道的阿斯顿马丁,说它拉风,骚包,洋气的都有,还惟独没有人说它是辆破车。莫非,他们方才坐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出租车,还比他的车高贵。 周日晚,叶小落内心很忐忑,因为自从那晚醉酒回来,顾城西已经两天没理她了。回想那天晚上,她就暗骂自己,她怎么就借酒壮胆,轻薄了顾城西呢。 ------------ 餐前小肉1 [正文]餐前小肉1 ------------ 虽然,这两天他们正常的一起吃饭,看书什么的,可是他一句话也不说。小落承认,这样的顾城西是可怕的,她唯唯诺诺了两天,他都没给她一个好脸色。 哎,小落坐在自己房间看着兔兔,要是那天不喝酒就不会醉,不会醉就不会拉着顾城西陪她睡,就不会被他诱惑亲了他,更不会把手伸进他,唔,裤子里。 叶小落想来想去,都觉得既然是自己耍流氓在先,她是不是该去说点什么。比如…… 小落抱着兔子敲开顾城西的房门,他不在,她只好去书房。顾城西正靠在书架看书,看见叶小落进来,他只是抬了一下头,然后继续埋头看书。 “那个,兔兔说,嗯,不是……”叶小落想,算了,豁出去了,她说:“顾城西,别生气了,我负责。” 顾城西抬起头看着小落,她很紧张,而且有一种拼命的感觉。他挑眉,淡淡的说:“什么?” “我们交往吧。”小落鼓起勇气看着顾城西,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她只好说:“反正都这样了……” “好。”多么风轻云淡,一点也没有一个被侵犯了的人该有的委屈,好像,好有一丝喜悦。 顾城西想,既然她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他到底在为什么生气,恐怕只有他知道。既然她忘记了,要对他负责,也是件好事,他省得玩诸多的计谋。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据小落回忆,大概是这样的: 顾城西把她带回来,把她放在床上就自己去了浴室。洗了澡出来,顾城西回到小落房间,用毛巾帮她擦了脸和手,然后她就兽性大发,抱着顾城西不让他走。 好人顾城西为了照顾一个醉鬼就留下了,他平躺在她身边,她往他怀里拱了拱。睁开眼之后,看见顾城西,顿时觉得他的眼睛和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特别是他薄薄的双唇,水润得有些诱人。 于是,某个醉鬼就凑近去,啃上了,他好像没有反抗,她便更嚣张了。她将手放在他胸口,然后慢慢的下移,她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那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随后,对,她就耍了流氓,好像一直握住某妖媚男子的什么不放。然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握住某个东西动了起来。最后,嗯,某个东西吐了,她也有些累了,就闭上眼睛睡了。 然后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手还在顾城西的裤子里。咦,她记得他好像把她的手很嫌恶的拿出来了,她什么时候又放进去了。于是脸红着赶紧把手拿出来,用被子捂住脸,装死。 顾城西醒来后,拉了拉她的被子没拉动就自己起来了,然后,他就不理她了。她后悔了死了,她怎么耍了流氓还不认账呢,当时哪怕只说一句‘别哭’,也不至于让他不理她。 小落想,他肯定觉得自己是行不负责,所以不理自己。可是她也想说会负责,只是,她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以及整理措辞。 ------------ 餐前小肉2 [正文]餐前小肉2 ------------ 当然,那只是叶小落的记忆,事实是怎么样的呢。百度+谷歌搜索(某月翻了个白眼:兔啊,你再喝酒,哪天被人煮下锅,你还会去问人家,毛拔干净没,别卡着您了。) 那天晚上,顾城西把小落抱回家之后,出了些汗,他是个爱洁的人,把小落放下就先去洗澡。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他用盆子打了热水出来,帮小落把脸和手洗好。随后他打了水,准备帮她洗脚,谁知道小落拉着他不放。 小落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腰背上,咕噜了一句:“兔兔,别走。” 兔兔?顾城西轻笑,看着小落床边笼子里的兔兔,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伸手去扣开小落的手,他说:“小落,放手。” 哪知某只兔子抱得更紧了,她说:“顾城西,#¥……” 顾城西身躯一震,他听不清后面她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叫了他的名字。笑不自觉的爬上嘴角,他拉开她的手,放她平躺在床上。 谁知道,那个练过武术的人,长腿一勾,顾城西就摔倒在她床上了。然后,伸手敏捷的某兔就紧紧的抱着受害人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 顾城西的气息有些粗重,一直劝诫自己不要太着急,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在乎这几个月。可如今,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怀里,他有些乱了,自控能力一直不错的他,突然恍惚着要失控了。 “小落……”他轻呼,声音有些低沉,隐忍,他看着怀里那个迷人的小东西,叹息,说:“你最好不要再乱动。” 可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无意识,偏生不让他好过。她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即抬起头,睁开眼,看着他。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一点也不敢动,如今已经是崩溃的边缘,他不想在这个环节出错。 可那个挠人的小东西,竟直勾勾的看着她,空气中静谧,让他好像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他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只是觉得这样迷离的暧昧,他还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好生佩服自己。 然,某兔竟然看着他的嘴唇,慢慢的靠近。他想,也许他该尝试一些甜头,毕竟这么多年的死守,他内心有些不安稳。于是,为了以防那个惹祸的人临阵逃脱,他抬手按住她的小脑袋。 顾城西闭上眼,终于尝到了心爱之人甜美的亲吻。尽管在脑海中酝酿了无数次,可他还是有些慌乱,搂着她腰肢的手,也有些汗湿了。没有技巧,只是轻啄,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伴随着她口中红酒的余香,让他沉迷。 他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一刻,他还在忍耐内心深处最火热的呐喊。他试着加深了这个吻,她轻哼,他的舌尖便不自觉的滑了她小小的口腔。她的手抵在他胸口,慢慢下滑,直至小腹,他知道他必须停止。 他自然是想继续的,可是他不想她后悔,不想在她酒醉的时候发生。可是,他的渴望迫切的需要得到释放,而她的手正慢慢的接近这一切。 ------------ 餐前小肉3 [正文]餐前小肉3 ------------ 他停止了亲吻,手指插入她发间,而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窝。~~e~~此时的他,不是及万宠于一身的军将子弟,不是清高孤傲的小说家,不是清冷的三少,他只是个迷路的孩子。 “小落,多少年了,你该试着了解我。”他压抑着体内无名的火焰,低哑的说着。 多少年前,那个孤傲的少年,看到一双清明的眸子而痴迷。就在那天夜里,一个奇怪的梦,让少年在第二天早上看着床单羞红了脸。他从来就是一个目标很明确的人,他似乎长大了,而且深切的清楚自己要什么。 随即,他握住她放在他小腹的手,引领着她缓缓下移。当她触碰到某个额外的温度时,他知道他不能再忍受了。 “顾城西……”她看着他,双眼迷离,她问:“这是什么?” 说话间,她的手**了一下,他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个淡定从容的人此刻不见了,只剩下羞涩与狂热。他将头埋进她乌黑的长发中,说不出话,只是握住她的手,重复着一个简单的动作。 慢慢的,他在她耳边喘息,伴随着另一种渴望。而她似乎也明白的手中那带着爱怜的摩擦,是什么含义,轻嗯了一声。即便他的手已经放开,她的动作却还在继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知道这样不好,却不想停下。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泌出,滴落进她发间,让她的气息也跟着滚烫了起来。而交融的气息让两个人都忘记了此时身在何方,原来只要有爱,就是炫目的风景。 顾城西随后紧绷全身,将头埋进她发间更深处,轻微的呻吟一声。同时,小落的手掌被一股瞬间喷发的滚烫热流,浸湿了。 顾城西喘息着在她肩头休息了几秒,随即从矮柜上抽出纸拿出她的手擦拭干净。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安稳的位置,闭上眼,轻靠着。他慢慢的平静下来,方才紊乱灼热的气息慢慢消散。 他拥着她,有些羞怯,又有些满足,轻轻的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她轻哼一声,随即呢喃了一句:真快。 于是,某狐狸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心灵也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创伤。生气,是的,很生气,只是现在她醉了,他也累了,至于生气的后果,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本来该是忘记了她那句真快,谁知道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滑进了他的裤子。他醒来,见她用被子蒙住头,他怕她闷坏了,伸手去拉被子,却被她死死的扣住。 他知道她醒了,想到昨天夜里的事,顾城西有些尴尬。再联想都那句‘真快’,尴尬被气愤取代了,他索性自己起床,不理她。 后面两天,看着她小意讨好的样子,他心里那点气愤早就消散了。不过看到她那样小心又矛盾的样子,他觉得挺好玩的,他倒是想看看她要怎么面对。 “我们交往吧。”他听见她这样提出,不禁暗自庆幸,庆幸自己的恶意。 ------------ 狐兔欢1 [正文]狐兔欢1 ------------ “好。~~”顾城西风轻云淡的回答,让小落还在迷茫中,就确定了他们的情侣关系。 小落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这下她不用内疚了,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手。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随即脸上便出现一片酚红。真是,羞人,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兽欲难耐。 叶小落讪讪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想到那晚的情景,不禁有些尴尬。可是,她想了想,那什么和猪肉还真是不太一样。哦,不是,是大不一样,这一点她想哪天遇见苗苗纠正她。 于是晚上上网的时候,她想她有男朋友了,是不是该和自己的好友分享一下。虽然她的男朋友好像是,被她色来的,可,好像顾城西并不是很勉强的样子。嗯,其实也不错,至少色的是一个美男,还算合算。(你怎么算的?话说你是理科生?) 小落:北北,在不在? 袁城北:在,怎么了? 小落:呃,那好,苗苗,在不在? 张苗:来了来了,有什么好事? 小落:嗯,没事,都去睡觉吧。 北北、苗苗:流氓 …… 小落想,她还是暂时不要说好了,万一顾城西反悔了呢。小落疑惑了,方才顾城西好像答应得太爽快了,要不要再做绝一点,让他不能反悔?然后,小落被她自己这个想法吓坏了,她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叶小落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她不会是酒还没醒吧,不应该啊,都过去三天了。 第二天,叶小落一早起来准备了早餐,正要敲顾城西的门,他就拉开门出来了。两个人看着对方,凝视了两秒,小落才把目光移开。她低着头,抬手正欲拢自己耳旁的头发,就有人帮她做了。 “早――”小落有些窘迫,见顾城西笑着看着自己,那幽深的眸子里,似乎还带了几分温情,她有些不好意思。 顾城西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便往饭厅走去。早餐和以往一样,毫无差别,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都是家教极好的人,食不言,认真而优雅的把早餐吃了。 小落收拾好要出门之时,发现顾城西站在门口,她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他也要出门? 顾城西斜靠在门口,双手插进裤兜,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见她走进,他便站直身子,牵着她出门。 到了楼下,顾城西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车遥控,按了下。只见不远处一辆很低调的流线型黑色车,车灯闪了两下。随即顾城西便走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小落上车后,她便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昨晚。”简短的回答,见小落疑惑的看着他,他笑着说:“不是要接送你上下班吗?” 也不知道怎么的,小落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遂问:“昨晚?你哪里买的?” 顾城西启动车子,听引擎的声响,还不错,他笑着说:“网上买的。” 这,网上都有卖的,真的万能的的互联网,万恶的宅男。不过,这样说来,顾城西第一天男朋友,她好像很满意,于是偷偷的笑了。 ------------ 狐兔欢2 [正文]狐兔欢2 ------------ 到了公司,小落便下车到了驾驶室那边和顾城西说拜拜。顾城西推开车门,这多少让弯着腰的小落有些诧异。她退后两步,看着那人气定神闲的下车,眉眼里含了笑意。 他伸手拉着她靠近他两步,随后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小落想,嗯,好像有些正式的一吻,似乎在宣告他的所有。不过她似乎有点得意,是的,得意,这么美的男子,是她的。 她低着头,抬手压了压耳后的头发,却听见他轻笑着说:“进去吧,下午来接你。” 而这一幕被弃爱车而坐出租的容庭看见,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那个淡然从容的男子,他无奈的抬起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顾城西,他周末找人查了,顾家三少,如果是他的话,很棘手。 这个人的话,且不说家世和背景,行事的狠戾和果断就让人为之一振。如果不是他自愿放手,硬强的话,几率几乎为零。或者说他坚持的一件事,谁想改变,根本不是有存在‘几率’的说法。 小落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她思索着,顾城西怎么一点被动的感觉都没有。他不是应该有一种被迫接受的无奈吗,怎么现在看来他的被动好像有点,主动。 到了办公室之后,她又开始思考另一件事,如果她带男朋友回家,家里就不会让她相亲了吧。她素来不喜欢那些名门公子的做派,他们的代名词就是,吸毒,闹事,嫖-娼…… 事实上,她虽然也是那个圈子的人,却一直游离在圈子之外。小时候,也大概是因为那件事的原因,父母多少有些宠着她。所以,很多时候,她不愿意出席的场合,他们也随她。 到了中午下班,小落便起身要去吃午饭,谁知道刚站起来,就有人敲门送了外卖来。她看了看,是聚德的龙虾派和一杯柠檬茶,她便爽快的签字了。她和顾城西都喜欢到聚德吃饭,所以她看见是聚德,她就知道是他。 拿着外卖回答自己的座位,ada便坐在椅子上滑了过来。 “真香,哇,有人想追你,这么贴心,连你没带午餐都知道。”ada笑嘻嘻的说着。 小落看着顾城西买的实在有些多,便大方的说:“一起吃吧。” “啧啧啧,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看来不是有人追,是男朋友。”ada巧笑着凑近小落,还坏坏的笑着挑了挑眉。 小落想了想,沉思着,随即沉吟:“宴罢又成空,魂迷**中。”说完她将自己的午餐扯过来,一个人吃了起来。 ada看着眼馋,拉她过来,笑着说:“可不见得是**,就算是,也要先吃饱了肚子。” 小落便也笑了,要说李煜虽然不通政治,才情却是很了得,小落也是很喜欢的。而这首《菩萨蛮》是描写男欢女爱,以及之后的空虚寂寞。他们只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应用,实在有些愧对这位‘千古词帝’。 她想了想,但愿她这一次不是‘宴罢又成空,魂迷**中’。 ------------ 狐兔欢3 [正文]狐兔欢3 ------------ 叶小落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交男朋友,中学的时候没那心思,也不喜欢别人靠她太近。.上了大学,因为住在文艺系的宿舍里,她似乎也曾动过心思。然而终于她遇见一个不是很抗拒的,而且被苗苗鼓动去追他的时候,那人就留学了。 不过她好像一点也不失落,伤心,因为她对他有那样的心思,只是因为她并不抗拒他。相反,那个人走了之后,她好像觉得轻松了许多。而之后,她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直到顾城西的出现,她似乎对他不但不抗拒,还会想亲近他。 饭后,小落便给顾城西发了信息,问:午饭你吃的什么? 很快顾城西便回:龙虾派和柠檬茶。 小落觉得心里甜甜的,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满足,下午工作也认真了许多。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顾城西发信息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小落想也没想就回了一个字:肉。 顾城西很久都没回她信息,她再去看,突然领悟,今天是不是反了。想到自己回的那个字,她有些懵了,怎么想都觉得很邪恶。本来也是她对他做了不好的事,现在对他说想吃肉,他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于是,小落下班的时候,顾城西真的来接她去吃肉,巴西烤肉。随后,两个人牵着手去看了一场爱情文艺电影,然后回家各自回房。这样的恋爱模式,好像,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不过感觉还是不错。 小落上网的时候问:北北,有没有可能会有一个纯情而优秀的男人做了我的男朋友? 袁城北退出游戏一看,想了想,莫非叶小落看上别人了?三哥怎么回事,平日里对她的那份精明去了哪里,怎么会让小落从他眼皮子低下溜走。 袁城北迅速的回了一句:你的眼睛欺骗了你的心。 这个时候,苗苗也上线了,她说: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 北北、小落:? 苗苗:小言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当心有所属的女主被腹黑的男主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很自然的背叛了她的心。 北北、小落:…… 小落:嗯,我轻薄了一个很纯情的人。 苗苗:实践是证明真理的唯一途径,放他娘的屁,曾经我以为是我睡了别人,现在才知道,原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能是被睡那个。 袁城北此刻没空聊天,她急忙给三哥通风报信,拨通了三哥的电话。 “三哥,据探子回报,叶子似乎看上了一个纯情的男人。”她火急火燎的打电话,随即看到苗苗的发言,便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说:“而且好像还有了亲密的行为。” 随即她便用手在键盘上敲打:苗苗,别说脏话。 苗苗:放她娘的屁 …… 小落:你的意思,除了这句,都是脏话? 北北:…… 这两人都是什么思维,北北沉吟,却听电话那头三哥说:“难道你认为还会有别人?” 袁城北觉得有些好笑,三哥是不是太得意了一点,她轻笑:“三哥,叶子说的,是个纯情的男人。” 嘟…… ------------ 狐兔欢4 [正文]狐兔欢4 ------------ 袁城北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又犯错了。果然,她立马重新登录游戏,结果是:账号不存在。太狠绝了,她刚刚才练到满级,她不就说错一句话吗。 “呵……”一声慵懒的笑声。 袁城北好像看了希望,她立马起身,看着身后那个妖媚的女子一脸促狭的笑。她赶紧走过去,抓住自己舅妈的手臂,满脸委屈的看着她。 她刚要说话,舅妈就抬手阻止她,她悠悠的说:“你犯的是死罪,我可没有免死金牌。” 袁城北只好处绝招了,瘪嘴,泪水在眼角打转,拉着舅妈的衣角,委屈的看着她。 显然这一招很管用,伊上校懒懒的将自己散落在前胸的长发拢至后背,慵懒的抬眼看着电脑。袁城北会意,对啊,免死金牌叶小落,于是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电脑前。 北北:叶子,救我。 于是,等了良久,等到的是小落的头像,慢慢变灰,黯淡。而此时,北北那悲催的手机铃声响起。“你灰色头像不会再跳动,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袁城北看着那颤抖的手机,听着那应景的铃声,也不看是谁的来电,抓起来就摔了出去。并且口中怒骂:“去你娘的灰色头像。” “袁――城――北……”电话非但没被摔坏,还是被接通了。(什么玩意儿,这么强悍?) 听见那边的怒吼,北北赶紧很狗腿的把电话捡起来,她讪笑着说:“呵呵,二哥……” 小落突然断网了,无线路由在客厅,她便起身出去看。落进眼里的场景是,顾城西很无辜的看着她,手里还着网线的头子。很明显,是从路由器上拔下来的,他双眼似乎迷上一层水雾。 “嗯,打雷了。”顾城西轻声的说着,别提多委屈了。 (北北啊,你什么眼神,看吧,你家三哥多纯情一个人。) 小落‘哦’了一声然后走到插板处,很耐心的教导:“打雷的时候,应该关这个。” 随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按,屋内的所有电器都罢工了,紧接着,停电,屋内一片漆黑。 “唔,顾城西,你在吗?”小落承认,她有点害怕了,因为某天半夜,她做了亏心事。 刚说完,她就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她知道是顾城西。随后,顾城西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处的灯。终于见了光,小落便不再那么害怕,她本意是想让顾城西送她回房间。 可是,“小落,打雷了。”顾城西轻声说着。 诶?莫非他怕打雷,小落看着顾城西,借着微弱的光,果然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于是她只好拉着顾城西往他房间去,而顾城西在黑暗中,勾起了嘴角。 到了顾城西的房间,小落就直直的走到落地窗边,将窗户拉过来关严。雷声隔着窗户,不那么响亮,却只有些闷雷声传进来。 小落回到顾城西面前,她低着头说:“这样就好多了,我回房了。” 小落抬起脚步就要逃离,这样诡异又暧昧的气氛,却不想被顾城西抓住手腕。 ------------ 不管你是谁1 [正文]不管你是谁1 ------------ 小落想,她不是不想陪他,只是,她害怕这种氛围下,自己会兽性大发。于是懵懵懂懂之间,她不知何时已和顾城西一起躺在他床上了。雷声小了,闪电一道又一道,她借着闪电的光,看见他绝美的容颜。 “城西,我、我想亲你一下。” 多么甜美的要求,他轻笑:“你还想做什么?” …… 小落想,实在太魅惑了,她只是想亲一亲他那诱人的嘴唇。 城西想,如果亲吻不够的话,她想做什么他都可以,全力配合。 于是小落觉得顾城西是防备的,她只好压低自己的头,埋进他怀里。顾城西轻叹,他伸手擒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吻顺势落下。他完美的唇如羽毛般在她唇上轻柔的斯磨着,不急不缓,轻轻的舔舐着。 小落有一刻的失神,顾城西是不是有意的**她,这样无耻的要求他都满足了她。 见她分神,他轻轻啃咬她的嘴唇,她吃痛,闷哼一声嘴唇微张。他的灵巧的舌尖便滑进了她的口腔,在她的贝齿之间流连。她似乎也被鼓动了,便大方的探出之间的巧舍,与他的痴缠在一起。 渐渐的,房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暧昧,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粗重。他便缓缓的放开她,深吻渐浅,他在她有些红的唇上轻啄几下。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呼喊:“小落,小落――” 好似压抑了多年的情感,他想要在这一瞬间全部表达出来。他知道不能急躁,不能出错,她并不容易靠近,一步错便满盘皆输。好一阵子,他才松开她,抬手理了理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对她微微一笑。 “睡吧。”他轻声说,眼里早已退去了狂热,而换上了一丝清明。 小落心中好像也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她甜甜的一笑,‘哦’一声便靠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见她闭上眼,他便在她额头落下轻吻,手上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好像一种宠溺的安抚。 只是,不知道三少这样的安抚究竟是在安抚小落,还是自己。慢慢的,她的呼吸平稳了,他知道她睡着了,缓缓的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某月:亲,你不是怕打雷吗?三少笑得有些阴谋得逞的味道,淡然:有吗?) 袁城北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很倒霉,一下子就得罪顾家两个恶人,二哥和三哥。没有办法,这两个人都在b市,她只能趁周末去一趟b市。不敢贸然找三哥,只好先找‘免死金牌’叶小落。 两个人在一家咖啡馆坐下,小落问:“北北,你怎么来了?” “犯了死罪。”袁城北精神不济,抬起头,突然精神来了,她扯了扯小落的手,说:“本来想先搞定三哥,再让他帮忙搞定二哥,想不到啊,‘不合适君’,姐来了。” 小落转过身去看,她看到薛妍和一个男子正喝着咖啡谈笑风生,她‘咦’了一声。 北北便看着小落问:“怎么,你认识?” “嗯,我表弟。”小落想,既然表弟来了b市没告诉她,他大概是有事吧。 北北捂住嘴巴做惊讶状,问:“薛妍是、是男的?” ------------ 不管你是谁2 [正文]不管你是谁2 ------------ 小落想了想,她表弟不姓薛吧,表弟不是叫方文么。于是说:“表弟是男的,但是薛妍应该是他对面那位女生。” 北北恍然大悟状,遂给二哥发了个信息:源木咖啡馆,捉奸。 然后,她拿出她军人的气场,像个流氓似的就往别桌去了。当时小落只有一个想法,我能不能装作不认识她,或者先走。可惜,明显不能,她只好低着头喝咖啡,就当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 可是,天不遂人愿,袁城北扯着嗓子嘶吼,全咖啡管的人都能听见。只见她盛气凌人,走到那桌,抬腿就登上了椅子,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子,你骗了多少姑娘的贞洁,嗯?”她低头看着方文,好像要吃了人家一样。 果然方文很惊恐的看着她,然后慌乱的对薛妍摆手,他说:“薛,薛老师,你别信她,我、我没有,我还是个处呢。” “处?”北北来了兴趣,她在自己方才踩踏过的椅子上坐下,说:“话说,小屁孩,处也分前后的,来来来,姐给你分析分析,这前面嘛,你早就给了五姑娘,不算处,至于后面那迎风摇曳的娇艳小野菊……” “噗……”薛妍笑了出来,这女孩太可爱了。 北北见她笑了,便推开方文,说:“小屁孩,回家去,我和我二嫂聊聊。” “什么小屁孩,我……” “少废话,你表姐叫你回家吃饭。”北北狂吼,吓得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好不委屈。 “咳――” 小落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轻咳一声。方文抬头一看,立马苦着脸,说:“表、表姐,你别告诉我妈我不在学校。” ==! 小落无语,她像是会告状的人吗。 她看了看自己的表弟,摇头,问:“你怎么在这里,马上高三了,不是在补课吗?” “薛老师家里有点事,我过来帮忙。”表弟讪讪的说,用眼神瞄了一眼薛妍。 薛妍笑着站起来,说:“你好,我是方文的家教。” “自己都逃课的人,还能为人师表?”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顾城南已经赶来了。 方文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问:“表姐,听大姨说你离家出走了。” “唔……”小落沉吟,她拿出手机,说:“我还是给小姨打电话吧。” 于是成功赶走了“奸夫”的袁城北得意的跟自己的二哥谈条件,她笑着说:“二哥,怎么谢我?” 顾城南看着马上就要收拾东西走了的薛妍,淡淡的对袁城北说:“你想怎么样?” “帮我去跟三哥把游戏账号要回来。” “你不是有更好的武器吗?”说完,他就追这薛妍的步子出去了。 靠,人情白做了,没办法,她只好可怜的看着小落,说:“叶子,事到如今我只能向你坦白了。” 于是袁城北将所有的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当初是她介绍三哥去和小落合租的。当然她的意思是,怕小落一个人在外地不安全,她求了三哥好久三哥才答应帮她。但是呢,她又不想让小落知道内情而内疚,就逼着三哥和她合伙骗了她。 ------------ 不管你是谁3【加更】 [正文]不管你是谁3【加更】 ------------ 本月的最后一天,月终于有网了,对于那些流言支持和默默支持该文的亲说一声谢谢,特此加更一章!!! 而小落听了之后的反应就是:哦~ “然后呢?”袁城北期待的看着叶小落,多希望她能说点其他的,比如:“你怎么不说你会让三哥把账号还给我啊?” 小落转身离去,她说:“我为什么要说?” 于是当晚在无人收留的情况下,袁城北一路飙车,骑着自己的哈雷回了c市。刚到c市就接到了三哥的指示,就地做完100个俯卧撑再登游戏。她一听,乐了,本来想马上就去登陆试试,不过想到三哥神通广大,还是乖乖做完俯卧撑。 完了之后,她登陆游戏,果然可以了,而且装备也更精良了。不过刚刚俯卧撑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下,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疼啊。于是,她决定和小落抱怨一下,以后再犯事,至少三哥会少罚她一点。 北北:刚刚做俯卧撑摔了,胸口疼,也不知道会不会回到a。 小落:为什么要用‘回到’? …… 小落:你在哪里做的? 北北:地上。 小落:为什么不去床上做? 苗苗:在地上和床上都是一样,反正我都只有被做的份。 北北、小落:…… 北北:苗苗,你最近怎么怨气这么大? 苗苗:老娘要翻身…… 小落、北北:…… 小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北北、苗苗:下流…… 话说,顾城西为什么会开恩归还北北的账号呢,因为心情好呗。那天小落回家之后,只问了一句,她问:“城西,原来你是北北的三哥。” 顾城西一滞,小落并未注意到,那个淡然从容的男人,此刻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向她招手,她便走到他身边,他伸手一拉,她便坐在他腿上。 他伸手捋顺她的长发,说:“小落,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小落想了想,她问:“那,我可以亲你一下吗?”随即她便红着脸,搂着他的脖子,将头深埋进他的颈窝,说:“唔,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亲我也可以。” 诶……她都说了什么,她是想说,其实这样挺好的,她一直就觉得他和她似曾相识。 正在她出神之际,他轻轻的拉起她的头,托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其实,是的,她想吻他,想告诉他,他是谁都没有关系,他是顾城西就好。 一吻之后,她便伏在他肩头,手放在他脑后,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她怎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这样喜欢他了。 “小落,睡着了吗?”他轻声问,好像怕吵到他。 “嗯。”她闭上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就这样安安静静挺好的。 顾城西轻笑,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听着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很舒服。他说:“换这边肩膀,好吗?”他的肩膀本来就因为工作了一天,有些微酸。 她抬起头看着她,一双大眼睛灵动的闪着,说:“或者,去床上……” 呃,她说了什么,羞赧的人第一时间把头又伏回他肩头,只是这一次换了一边。她是想说,她可以去床上躺一会儿,不打扰他工作。可那句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她想做什么,实在是,太丢人了。 ------------ 不管你是谁4 [正文]不管你是谁4 ------------ 顾城西在她耳边轻笑,她的脸越来越火辣,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急不可耐。她只好将脸埋进他颈窝,装死算了,为什么她的语言能力这样强大。 知道她羞涩,他也不再说什么,搂着她,任凭她在他渐渐睡去。顾城西心里有一丝小得意,她没有生气,没有吵闹,这便是他爱的人,真好。渐渐的,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他便扶起她,顺势将她抱起,放在他床上,搭上薄被。 -----------------------------------------分割线------------------------------------------ 小落似乎很习惯了顾城西的恋爱的方式,简单,不花哨。这种默默的温情似春风般,一丝一丝的环绕着她,虽是温柔,却有一种执着的纠缠。不管顾城西多忙,或者前一天晚上多晚睡觉,次日早晨他必定会送她去上班。 顾城西将小落送到公司门口,他侧过身子帮她解安全带,异常认真。而叶小落就这样盯着他的侧面出神,好、好美。顾城西解开安全带,小落便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的推开车门,逃一般的进了公司。 而顾城西,坐在车里,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某月:狐狸啊,以后在我们家兔面前可不要这样笑,我们兔不太能hold住。狐狸凤眸微眯:这样啊――) 他将车子掉头,刚好便撞见一双幽怨的眼睛,而这双眼睛正追随着小落的身影。城西蹙眉,这个猎人似乎太热切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他都秘密处理掉了,而现在,他不再是暗中守护她的人,所以,以前的方式似乎也不适合。 或者说,有的不构成威胁的人,他不放在眼里,随便处理一下就行了。而有的人,他不喜欢,便要慢慢的磨,最痛苦的死法便是生不如死。很好,看来他一直太温吞了,他的兔都这样主动了,他似乎也该热情一些。(某月:要肉了?狐狸:俗……) 于是,他开车与容庭擦身而过,脸上的笑意未有一丝褪去。而容庭,看着顾城西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恨得牙痒。一直以来,他都告诫自己,叶小落只是个好玩的猎物,不要太用心。只是,越是这样提醒自己,他便越觉得不能自拔,现下他才明白,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猎物那样简单了。 小落到了办公室,心想,自己是不是太主动了,怎么都有自己送上门的感觉。叹息一声,她便埋头开始工作,却不知这一切看在ada眼里是什么意思。 ada左顾右盼,发现大家都在八卦,于是她便坐在椅子上滑到小落身边。见小落正专心工作,她贼贼的拉了拉小落的衣领。然后…… 只听见办公室一声惨叫,ada捂住自己的手腕,痛呼着,惨白的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小落赶紧帮ada把手腕接好,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惨叫声,ada可怜兮兮的看着小落。 “对不起,我、我――”小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她自我防卫意识太强了。 ------------ 不管你是谁5 [正文]不管你是谁5 ------------ 办公室里一片抽气声,见用无辜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个个都当作没看见,埋头工作。 “你、你果然是**――”ada痛哭流涕,还不忘揶揄小落,见小落不解,她便说:“我见你一大早就摇头叹气,想说你那位贴心的男朋友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这――”小落羞红了脸,她问:“那你拉我的衣领做什么?” ada讪讪的笑着,退后一点,她说:“嘿嘿,我就是看看,到底是你**,还是他索求过度,人家想看你身上有没有爱……的痕迹。” “呃……”小落无语,她和顾城西很,纯情的,或者说,顾城西很纯情的。 ada的痛苦减少了几分,胆色也大了几分,她靠近小落,说:“果然是**?” 小落低头工作,那个、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说,好像顾城西挺清心寡欲的。 晚上两个人吃过饭,照旧去看电影,而顾城西发现,小落总是在瞄他,眼神很奇怪。而电影开始一会儿,空荡荡的演播厅里,便听见牙齿磕牙齿的声音。这场电影不是很热门,看的人也少,总共不到十人在看。 很明显,那声音就是两个人在接吻,而且渐渐的还有喘息声传来。小落听得有些脸红,侧过头去看顾城西,他正襟危坐,认真的看电影。 顾城西好像感觉到她在看他,转过头去,问:“怎么?” 小落摇摇头,她说:“我去洗手间。” 站起身时,她踉跄了一下,便跌进顾城西怀里,好像有点迫不及待想扑倒他的依偎。小落慌张的撑着他的腰,要站起来,他的手却环住她,将她固定在他腿上。 他叹息,在她耳边轻声问:“小落,想吻我?” 好、好淡定的语气,根本不像是疑问句。小落看着他,他的眼神幽深,太、太迷惑了。然后,她就忘记了思考,因为他已经吻上了她。小落想,刚刚他叹气了,果然很无奈吗。顾城西想,哎,你可以直接扑过来吻我的,我很喜欢。 当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时,她便不再去思考他是否无奈,而是坦然的接受他的侵袭。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她喜欢他,喜欢与他亲密,便主动和他痴缠在一起。 顾城西有些迷离,他喜欢她这样坦诚的主动,他的手微微颤颤的伸向她的腰间。他似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有些热情,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衬衣。 “真没素质,不知道电影院是公共场所吗,要亲热回家去,去酒店也行啊。” 顾城西的手收了回来,所幸,他没有做出出格的行为。是啊,这里是公共场所,他如果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不尊重。她伏在他肩头,有些羞赧,不敢抬起头来,本来也被他吻得有些疲软。 “小落――”他轻声呼唤。 小落的脸埋得更深了,她说:“别、别叫我名字。” “呵……”他低笑,笑声的说:“兔兔。” “嗯――”她应了一声,随即便感觉到他的肩膀在抖动,他在笑吧,一定是故意的。 ------------ 不管你是谁6 [正文]不管你是谁6 ------------ 终于,电影散场了,人都走完了,小落才站起来,却见顾城西不动。e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等一会儿再走,我腿麻了。” 于是,小落想,顾城西的身体好像不太好,难道他,真的是,不行?顾城西休息一会儿便拉着小落出了电影院,他去取车,她在门口等。 “小落。” 小落听见有人叫她,便转过身去,她退了一步,笑着点头,说:“总裁好。” 容庭看着她不自觉的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自己的距离,不禁眉头紧蹙。方才他也在电影院里,看见她站起身来,扑进他怀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落,你和顾家三少在交往?”他问,随即有些心烦,拿出烟盒抖落一颗烟出来,点上。 小落再次退了一步,顾城西虽然也抽烟,但是他对她很尊重,每次见到她都会自动把烟灭了。其实顾城西身上会有很淡的烟草味,她很喜欢,所以她喜欢靠近他。想到顾城西以及他的气息,她不觉莞尔,伸手抚了抚自己耳边的头发。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他只觉心头一紧,他说:“听说你们认识不到三个月,你,真的了解他吗?” “总裁,这应该是我的私事。”小落不喜欢别人这样来谈论他们的事,语气也不是很好。 容庭感觉到她的防备,他上前两步,而小落退后两步,抬起手捂住鼻子。容庭似乎意识到了她不喜欢烟味,便掐灭了烟头,随手扔进手边的垃圾桶中。 “小落,他并不被像你看见的那样简单,他是……” “他是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那样的眼神和她平时的温婉截然相反,除了防备,还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凌厉。他看着都觉得有些害怕,竟硬生生退了一步,那样的眼神明显带着攻击性。 她的眼神依旧空灵,而这时配她的语气,显得更可怕。她说:“我,爱他。”我,爱他,所以,不管他是谁都不要紧,哪怕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也爱他。 而方才还有些担忧的顾城西,也被这样一句话怔住,不过他随即便笑了。快步走了过来,搂着她的腰,温柔的笑着问:“回家,和同事道别吧。” 这样一个笑,让小落的心情瞬间回转,她微笑着对容庭说:“再见,总裁。” 多么疏离的语气,多么伤人的甜蜜,容庭承认方才看到他们那样相视而笑,明显没人插得进他们之间。他无奈的牵扯了一下嘴角,只能看着两个人携手离去,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顾城西和小落回到车上,他一直不发动车子,而是握住方向盘,沉默。小落转过头去看他,他便迅速靠了过来,随即便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自信的男人绝对不会承认,就在方才,他有些担忧。而他自然也不会承认,她的一句话很好的安抚了他的不安。 她爱他,胜过千言万语,语气里的那种坚定,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也爱她,很早以前就开始爱,现在,更爱了。 ------------ 制服诱不惑1 [正文]制服诱不惑1 ------------ 而容庭,回到车上,便将自己的头埋在方向盘上,久久不能平静。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痴傻,他向来理智,居然会无聊到去说人是非,她一定很讨厌他了。良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笑了笑,然后发动车子,离去。 --------------------------------分割线-------------------------------------- 北北:小落,我周末来b市,见个网友。 小落:嗯,什么样的? 北北:…… 北北:还没见到,我怎么知道? 苗苗:我想回b市。 北北:等我大哥玩够了,你可以就回去了。 苗苗:…… 苗苗:我一直没明白,你大哥那会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叔叔家。 北北:问我大哥。 苗苗:算了,每次刚开口,眼一闭就第二天早上了。 北北、小落:…… 北北:你们说我要不要化个妆再去见,对方可是大神啊? 苗苗:你,装还差不多,化妆就免了,能装得像个女人也是一门技术。 北北:…… 北北:我决定穿个裙子,那种能突显身材的。 苗苗:身体你就有,身材,你确定不是突显你身体的缺陷? 小落、北北:…… 于是,周末的时候北北过来了,只要是让小落陪她去见那个所谓的网友。小落本来不是很想去,但是顾城西要去编辑部开个会,她也就出门陪北北了。 当小落和北北汇合的时候,她发现北北真的穿了一套紧身的皮裙,好、好骚包。然而让小落无语的是,她让小落穿上她的军装,来衬托她的女人味。 当他们在商场的咖啡厅坐下的时候,那个男士的眼睛不断往小落身上瞄。小落皱眉,低着头,那个人的眼神太热切了,看得她很不舒服。 终于北北也忍受不了,她拍桌子脚踏上椅子,大骂:“尼玛你看够了没,我三嫂你都敢看,活得不耐烦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很强大的气场出现,所有人都抬起头去注视着那个气场的源头,除了小落。 “三、三哥……”北北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三哥,看得出来,三哥这样平静的表情,就是要爆发的前提。 果然顾城西扯住小落的手臂,把她起来,她跌进他怀里,然后他半搂半拖的带着她走了。 “三、三哥,我错了。”北北赶紧追上去。 顾城西驻足,微微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回去。” 袁城北打个寒战,妈呀,完了,这样的眼神,好久都没见过了。随即,她只能把这样的眼神复制了,丢给那位网友兄。然后自己去商城买了一套裤装,骑着自己的哈雷回了c市,内心惴惴不安。 顾城西把小落拉上了车,将自己后座的西装套在她身上,然后伸手进去撕扯她的军装。 “城西……”小落有些害怕,这样的顾城西着实让人害怕。 听着她怯怯的求饶声,他软下心来,本来是和编辑一起约好了出版商谈合约。他刚进门就看见她穿着北北的军装坐在那里,而对面的男人眼珠子都掉在她身上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穿成那样,简直就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吗。 ------------ 制服诱不惑2 [正文]制服诱不惑2 ------------ 他将手拿出来,把她身上的西装理好,然后发动车子,往家里开去。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知道,他生气了。她心里有些笑得意,她还见过他生气的样子,虽然有点可怕,不过这样的他,也好看。 他注意到她在他,脸上还带了一丝笑意,他轻咳,说:“还笑?” 小落赶紧收了笑容,低着头拢了拢自己身上他的西装。他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的衬衣,还打了领带,看上去像一个精英分子。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她又悄悄的看了看他。 小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时对她分明很温柔,可是她看见他生气,潜意识就很害怕。莫非这就是人家说的气场强大,他其实分明就没说什么厉害的话,可是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颤抖。 他抬手把领带扯了扯,解开领口的纽扣,小落想,他真白。顾城西转过头来,小落赶紧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敢去看他。 “哼……”他轻哼,轻声说:“嘴边。” 咦?小落愣了一下,看见他促狭的笑,她想,不会是自己流口水了吧。她抬手去擦拭,什么都没有,居然被他捉弄了,她红着脸伸手捶了他一下。 回到家里,顾城西把她拉进她的房间,关上门,拉好窗帘。她有些紧张,他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 她想,嗯,顾家大哥生气的时候,对苗苗,这样,那样,诶?果然,他伸手把她身上的西装扔了出去,随后便开始解里面那套军装的纽扣。难道,她想,他是制服控,所以他终于也控制不住了? 顾城西解了两颗纽扣觉得麻烦,索性伸手抓住她的衣服,一把撕开。小落低下头,他干嘛那么着急,她低着头羞红了脸。军装里面只有一件内衣了,他会不会对她的身材不满意,她不敢看,闭上眼。 随即,她便感觉到,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她睁开眼,他正拿着她平时穿的衣服,披在她伸手,然后帮她扣纽扣。 咦?小落不明白了,他这是不喜欢她的军装,或者内衣? “我、我自己来。”她说,然后从他手上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开始扣了起来。 看着她好像有些失落的表情,他捧起她的脸,问:“很失望?” “什、什么?”她口纽扣的手有些颤抖,她说:“你先出去,我换裤子。” 他将她拉进怀里,叹息,柔声说:“小落,我希望你能完全了解我。” 小落为之一怔,他说,希望他能完全了解她,他只是尊重她。她回抱着他,他希望有一天她能完全了解他,并如他爱她一般爱他。他是不希望她将来会后悔,他喜欢她爱得明明白白。小落想,他怎么可以这样好,她好像真的越来越爱他了。 她的眼里积蓄了一些泪水,却终究没有能流出来,她很开心她遇见了他。她对感情很懵懂,他便一直引领着她,若是换了别人怕是做不到这份从容。 ------------ 翻身无望 [正文]翻身无望 ------------ 晚上,北北为了刺探军情,便先联系小落。 北北:三哥什么反应? 小落:完全没反应。 北北想,惨了,这代表她会死得很惨,她一直守着游戏,等待噩耗。谁知道,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只好给三哥打电话。 “什么事?”顾城西有些不耐,他正在看编辑发过来的合同电子版。 北北战战兢兢的问:“三哥,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你就说吧,我这样等着实在难受。” “嗯,难受?很好。”顾城西正打算挂电话,那边突然笑了起来。 北北知道三哥这算是放过她了,她欢喜的说:“三哥,话说小落今天制服诱惑呀,怎么样,你还得谢谢我的制服,怎么样,办了没?” “袁城北――”绝对是警告。 嘟…… 袁城北赶紧挂电话,她是说实话,本来让小落穿上军装来衬托她的。她其实也没太注意到,知道网友君一直瞄着小落看,她才注意了一下。小落本来就长得美,而这种美是和舅妈不一样的,清灵的美,她又一直低着头,娇羞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就不信,三哥见到这样的小落能把持住,于是,她决定转战小落。话说舅妈也一直很关心这个发展,她能探听出来,也算是功劳一件了。 北北:叶子,我三哥…… 小落:怎么样? 北北汗,她是问小落,三哥怎么样,她好像问了她要问的。 北北:三哥把你带回去做了什么? 小落:没做什么。 北北略显失望:没有欲、望的人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小落:…… 小落想,嗯,她不是咸鱼,咸鱼嘛,另有其人。不过这条咸鱼,她似乎很喜欢,舍不得煮了吃。不过咸鱼怎么想,就不知道了,总有咸鱼想被吃。 苗苗:有欲、望的人也是咸鱼。 小落、北北:? 苗苗:老娘要翻身!!! …… 小落:意思是,苗苗其实是咸鱼? 北北:苗苗你不小了,咸鱼翻身是逆天,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别太当真。 苗苗:…… 第二天,袁城北便领命陪伊上校逛街,大方的伊上校体恤士兵,买了几袋子衣服犒赏她。谁知道他们刚出了商场准备回家,就见到了‘网友君’,他一脸悲愤。北北看了看舅妈,舅妈只是懒懒的挥挥手,示意她去处理。 北北刚走出去两步,伊上校天籁般的声音就传来:“士兵,动作麻利点。” 袁城北腰杆挺直,快步向‘网友君’走去,她知道,上校不是个耐性很好的人。哎,速战速决吧,不然倒霉遭殃的就是她了。 北北站在‘网友君’面前,问:“什么事,你还跑c市来了?” ‘网友君’抬手就要给北北一个耳光,被北北抓住手腕,往身上一带,把手腕反转了过去。 “城北战歌(北北游戏名),是不是你?”北北已经扔开他的手腕,他捂住自己的发痛的手腕,愤怒的看着袁城北。 北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本来挺喜欢这人的,谁知道网络和现实两码事。 ------------ 可怜的网友君 [正文]可怜的网友君 ------------ “你,算你狠,竟然找人删我账号。出品”网友君说,额头有豆大的汗珠躺下。 北北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账号被删,肯定是三哥做的,不过这么轻的处罚不像三哥的手法。 北北斜睨他一眼,说:“不就是个游戏账号吗,还能死人不成,你是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网友君的情绪很激动,他看着北北,说:“不信我掏出来给你看。” “你敢掏出来,老娘就敢当街一枪嘣了它。”北北也怒了,没见过大街上耍流氓的,还跟她耍起流氓了。 网友君更怒了,他将手伸向裤子,说:“嘣了就嘣了,老子就特么不信了,反正也没用了,嘣了也好。” 诶?北北想,这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命根的。看着网友君的手伸向裤子,她反倒有些怕了,虽然平时爱瞎胡闹,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最后网友君终于还是掏了出来,身份证,他指着身份证性别一栏说:“看,男人吧。”然后悲愤的说:“老子的身份证号被各大游戏公司拉黑了,一个号都注册不了,尼玛老子是职业玩家。” 袁城北狂汗一个,这么缺德的事,果然是三哥才做得出来的。看着网友君哭丧着脸,北北伸手狠狠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怒骂:“去你妹的,浪费老娘时间。” 北北丢下失落的网友君,回到上校身边,上校脸上已有不耐之色。袁城北赶紧狗腿的笑着帮舅妈拧袋子,赔笑把三哥的恶性说了一遍。 伊上校的反应是:“小孩子把戏。”不屑,绝对是带着鄙视的不屑。 北北来了兴趣,她问:“舅妈,换了是你,你怎么做?” “哼,身份证失效?我看这个人都该失效。”那种柔柔的语气里带着狠绝,袁城北不寒而栗。 晚上,袁城北还心有余悸,于是在聊天时的唉声叹气。 小落:北北,你干嘛无病呻吟? 苗苗:某种情况下,无病也呻吟。 北北:苗某人,你的思维能正常点么? 苗苗:思维不正常的,不是小落么? 小落表示很无辜,她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思维不正常了。她懒得和他们说,最近顾城西比较忙,她只能看自己身边笼子里的兔兔,逗它玩。其实她也不知道顾城西在忙什么,以前整天宅在家,现在反而每天出门了。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不管他多忙,只要她在家他就会回来陪她吃饭。其实她也想顾城西多出去走走,他好像身体不怎么好,总在家里不动也不好。不过一想到顾城西那迷死人的容貌,她又有点小私心,不想他被别人看到了。 北北:呼叫叶子,你什么时候才会和三哥回来? 小落的思绪被拉回来,看着电脑屏幕,沉思着。她现在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贸然带他回去好吗?而且,他好像也没表示要正式拜见她的家人,她的工作也在这里。 就在她再次陷入沉默的时候,北北说:叶子,你不会也想像流氓苗那样不负责吧? ------------ 纵容是宠爱1 [正文]纵容是宠爱1 ------------ 苗苗反驳:我什么时候不负责了,老娘现在除了跑通告,其他时间都在床上,还要怎么负责? …… 叶小落觉得顾城西忙的日子,她竟然会觉得比自己单身的时候还无聊。心里装着一个人,总是会这样患得患失么,和原来比起来,似乎真的有些找不到平衡感了。这样的心境似乎有些孤注一掷的感觉,会不会沉沦得太彻底了? 小落看了看时间,晚八点,顾城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她低叹,想到家里没零食了,便拿着手机和钱包出门去了。小区出去过街就是超市,所以她连衣服都省得换了。 谁知道刚出门就看见顾城西刚要开门,钥匙在手里,见到她稍稍一愣,便笑了。白天下了雨,晚上有些凉,顾城西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他牵起她的手,陪着她又折了回去,尽管有些累,可晚上她一个人出门,他还是会不放心。 小落主动推着购物车,顾城西寸步不离的站在她身边,搂着她。她偷偷的瞄了他几眼,怎么都觉得这样公共场所他的亲密行为,好似在宣示主权一般。 买了好些零食,到了生活品区,小落看到一个漂亮的香皂盒子,便蹲下。她拿起来看了看,便随手放进车子里,嗯,她喜欢那个盒子。 城西不解,他问:“家里没香皂了么?” 小落有些尴尬,她这乱花钱的毛病又来了,她只好把那块香皂放回去。她伸手去压自己耳边的头发,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 “怎么?”顾城西看着她有些尴尬,又有些不舍的神情,问。 小落摇摇头,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说:“只是见那盒子有些好看。” “这样――”某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悠悠的说着。 小落想,虽然顾城西在某些方面确实很纯情,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他清冷起来,气场很强大。完了,他一定觉得自己不会持家,会不会嫌弃她,说教她? 于是,某个高深的男人弯下腰,拿起两个盒子,问:“紫色,还是橙色?” 诶?小落惊讶的看着他,他媚眼弯弯的样子,看着她,笑得宠溺。他似乎会包容她的一切,会不会有点太纵容了,她心底有些欢欣。 随即顾城西仔细端详了一下两个盒子,蹙眉。小落想,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她乱花钱的,还是算了。 谁知那个精打细算的男人对导购员招手,他站直身子,问:“只要盒子。” “这……”导购小姐有些为难。 小落想,可不可以装作不认识他,哪里有这样‘一意孤行’的人。不过,她好像很喜欢他的‘一意孤行’,只是这样在别人眼里不太好吧。 顾城西不是想为难导购小姐,他本来看着小落喜欢盒子便要买下。只是他看了看香皂的配方说明,这种香皂不适合她用。当然他也可以买了回去,把盒子留下,扔掉香皂,只是那样太麻烦了。 (诶?你怎么想的,难道让人导购把香皂拿出来,不麻烦?某狐:不麻烦我和兔就行。某月:嘿!你这个……好吧,某月承认不敢惹他,那种杀无赦的气势有点吓人。) ------------ 纵容是宠爱2 [正文]纵容是宠爱2 ------------ 最后顾三少道明他们按原价付款,只是香皂拿出来不要,导购小姐才勉强同意。小落看着这样的顾城西,越发觉得他这样骄纵她,她会不会变坏? 两人采购出来,小落便一直紧紧的挽着他的胳膊,似乎越来越依赖他了。顾城西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好像有些饿了。 “吃宵夜?”顾城西提着购物袋,看着小鸟依人的人儿,她点点头。 他轻轻推开玻璃门,抬手牵住她的手,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落下来。小落打量了一下四周,或许是习武的人敏感,一到新的环境便先看清环境状况。她环视了一圈发现,挺高档的一餐厅,因为她一身居家装,瞬间掉了几个档次。 顾城西点了两份什锦西米露和两碗南瓜绿豆粥。小落想,大晚上的,他点这么多做什么,莫非是晚饭她做的饭菜不好吃。等服务员把餐点端上来,她才知道,嗯,好精致。(某月:兔,说人话。兔一脸委屈:好少。) 小落本来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只陪着他慢慢吃。顾城西好像做每件事都很认真,哪怕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所以有的时候,他可能交代一件小事,那种语气和态度都让你觉得怠慢不得。 于是,某兔开始开小差,听见邻桌的两个女子聊天。其实我们家兔也不是八卦之人,只是,那两位女士的声音似乎有些,嗯,洪亮。 a:老娘今天不回去,去你家待一晚上,我就看看那死鬼他认不认错。 b:哟,你不是说你老公犯错你都让他跪搓衣板吗? a:傻呀,这年头,谁家还有那玩意儿,我让他跪电脑主板呢。 b:那多麻烦,还得拆。 a:他自己拆下来自己跪,都跪坏几个了,我心疼钱啊。 小落轻笑出声,随即便埋头盯着自己碗里的粥,南瓜绿豆粥,嗯,不错。顾城西抬头,循声看去,他笑了笑,显然他也听见了那样的谈话。 “你不会让我跪主板吧。”他随手抽了一张纸,擦了嘴唇,淡淡的开口问。 小落埋着头,心中一动,她凑近他,低声说:“嗯,跪键盘吧,打开写字板,多一个字抽一鞭子……”她说着便笑了,看见顾城西微诧的表情,赶紧低下头去。 她想:完了,他不会觉得她是s吧,会不会怕她呀。 他想:嗯,挺有新意,看来要做个二十四孝老公,他的兔咬起人来,不简单啊。 两个人回到家里,他便拉着她在客厅看电视,并且很不客气的把头枕在她腿上。小落看着各台的相亲节目,觉得有些乏味,低头去看,顾城西居然睡着了。 看着他眉宇之间的倦态,她有些不忍心叫醒他,看了看挂钟,快十二点了。她抬手,想要将他没见的疲倦抹去,只是手还未触及他的脸,便被他抓住了。 “城西。”她低唤,却听不见他回应,看来他也是个很防备的人。她浅笑,低下头便落下一吻在他眉间,他的睡颜似乎舒展了些。 ------------ 不适合君【二少小剧场】 [正文]不适合君【二少小剧场】 ------------ 有人没明白‘不适合君’怎么回事,在这里加一章~~ “薛妍,站住。”顾城南追了出来,他一把拉住逃跑的薛妍,问:“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薛妍站定,她转过身来,看着顾城南,淡然的说:“顾老师,学生已经放假了。” 顾城南放开她,他将双手插进裤兜,笑着说:“是吗?”他上前两步,薛妍下意识要后退,他便伸手搂住她的腰,笑着有些邪魅,他说:“一个吻就让你这样落荒而逃,当初又何苦要来招惹我?” 薛妍微微后仰自己的身子,让自己远离他灼热的气息,这可是在大街上。她侧过头去,不看他,他眼里饱含了太多东西,她不敢直视。 没错,当初是她先招惹上了他,可是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他是老师。大一刚进校,军训完了之后,学校里就开始社团招新和各个迎新晚会。她就是在那个迎新晚会上看到了他,她以为他只是一名学长。 顾城南本来就长得好看,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煜煜生辉。那天晚上,他本就穿得休闲,和一般的大学生区别不大。 薛妍的室友看见他也是尖叫,迎新舞会的气氛很轻松,女孩们也大胆。她们嚷着说谁要到那位学长的电话,就帮谁打一周的饭。薛妍是个性子清冷的人,对于这种事,并无兴趣。 只是室友们说都要参与,她便也不好和大家太疏离,想着反正是炮灰,便第一个去了。谁知道,她过去便要来了他的电话号码。事后,她便得到了一周不用去食堂的待遇,把号码给了室友婷子。 谁知道婷子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便传来好听的笑声。他说:“让那天要电话那个女孩来和我说吧。”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位学长是喜欢上了薛妍,毕竟她平时文静乖巧许多。可意外的是,她们再次见到帅哥,竟然是在毛邓三的大课堂上。原来‘学长’居然是老师,而薛妍从来没有缺过他的课。因为这位老师每次上课点名,都是抽点,而每次总会抽到她。 薛妍本来以为她去问他要电话号码的事,可能是冒犯了他,也只好乖乖接招。谁知道,毛邓三上完了,第二学期她的经济法老师还是他。薛妍也没办法,只好在某天下课后和他道歉,希望他不要再揪着她不放了。 “顾老师,对不起。”她看着同学们都走了,便走到讲台上,帮他收拾资料。 他也不说什么,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她慢慢的整理。终于整理完了,她把资料交给他,等待他发落。而顾城南只是笑了笑,然后拿起书往教室外走去,薛妍只好拿着资料跟上。 路上他突然停住,而薛妍刚好撞上他的后背,他一个转身搂住她,才不至她跌倒。 “哼,还有呢?”他问,见她有些紧张,便放开她。 薛妍站直,说:“还有?” 顾城南大方的提醒,他挑眉,说:“要了我的电话便没有后文了,我还等着你提出交往的要求呢。” “这,恐怕不合适吧。”薛妍退两步,将自己手中的资料递给他。 ------------ 舞会很有料1 [正文]舞会很有料1 ------------ “舞会?”小落看着ada,十分不解,公司活动,嗯,真多。-首-发e ada点头,笑得一脸灿烂,她说:“你可要把你男朋友带来让我瞧瞧。” “这~”小落有些为难,不是她不想,而是顾城西最近实在太忙了。 见她一脸纠结,ada板着脸,说:“哼,你那位不能满足你,是谁代他受罪,谁精力过剩把我手腕拧断了?” 小落抚额,一失足,呃,一失手成千古恨。自从上次把ada伤了,她总拿这个来威胁她。她的确有歉意才会被她威胁到,算了,暂时答应她吧。 小落无法,只得向北北求救:“北北,我们公司明天有个误会,你来做我的男伴吧。” “这是在侮辱我?”北北疑惑,对于这样的请求,很头疼。 小落想了想,好像是有点那种意味,便‘嗯’了一声。随即她便觉得没对,她是要请她帮忙的,怎么说都好像她又在欺负她。 “北北,有帅哥。”小落循循善诱。 北北怒:“靠,哥不搞基……” 嗯,挺好的,北北已经就自己的性别,有点错乱了。小落轻笑,她说:“嗯,有美女。” “嘿嘿,有小妞你就行,我三哥忙什么呢?”北北问,听舅妈说三哥最近很忙,也不知道忙什么,不过小落连舞会都找她陪的话,那三哥的确很忙。 小落想了想,坦白:“不知道啊。” “你怎么做人老婆的,这样不行的,老公跟人跑了你都不知道。” 小落蹙眉,她不否认听到这个,有点不开心。不过想到顾城西无论多忙都会和她一起吃早晚饭,心里又有一丝甜蜜。 小落刚挂了北北的电话一会儿,北北又回拨了过来,她问:“叶子,苗苗说她也想来,可以么?” “嗯,应该是可以的。”小落想了想,为保险起见,她还是说:“你等等。” 于是她闻过ada之后,便告诉北北可以,只是不明白苗苗怎么会对这种场合有兴趣。北北才告诉她,原来大哥顾城东已经不禁锢苗苗了。而且这周顾城东有应酬,也没打算带苗苗,只让她自己活动。 于是第二天三人下午便聚集在一起,买礼服,做准备。当然主要是苗苗,因为北北要着男装陪小落,而小落也只是简单的选了个裙装。三个人都采购得差不多了便在商场的咖啡厅坐下,逛了半天毕竟有些累了。 “呸,冤家路窄。”苗苗看到不远处的某女,正是和苗苗讨论猪肉与某物差别的苗苗的室友。她厌恶的看了看那个女人手里提着袋子,在一家鞋店试鞋。 小落闻声看了过去,奇怪的问:“我记得她家不在c省啊。” “啧啧~”北北也挤过来看,一看便摇头晃脑的说:“苗苗啊,同样是艺人,人家咋就那么潮呢?” 苗苗睨了一眼北北,怒骂:“潮你妹。” “嗯,据悉,‘你妹’是感动中国2011的最佳人选,她出现安抚众人情绪的几率已经小胜了‘你妈’。”小落缓缓说来。 所以,…… ------------ 舞会很有料2 [正文]舞会很有料2 ------------ 北北和苗苗转过头来看小落,发现她一脸正经,不觉嘴角抽搐。出品然后小落看了看不远处的某女,的确比较虚荣,她也不喜欢。 “嗯……”为了安抚两位好友的情绪,她歪着头说:“是挺潮的,前几天下过雨嘛。” 于是苗苗乐了,搂着小落,笑道:“叶子,你嫁给我吧,哈哈。” “嘁……”北北摇头,她说:“以后说这话的时候,先看我三哥在不在。” 苗苗也不甘示弱,长臂死死的搂着小落,说:“若是你三哥会在,我们还能出现在这里?” ----------------------------------舞会分割线--------------------------------------- 晚上三人便一起到了会场,哪知刚下车,便有人笑着上来。容庭本来没期盼小落会一个人来,不过是抱了份希冀在门口站了两分钟。看到小落身边的北北,他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着迈步上前。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北北是女子,他笑着伸出手,很绅士的邀请小落。小落蹙眉,挽着北北的手臂,而苗苗则会意的将手递给容庭。 容庭一怔,看着小落为难的神色,便笑着牵着苗苗和小落他们一起进了会场。进了会场,容庭便忙着去招呼应酬,苗苗也和小落他们会合了。小落才知道,原来这一次的舞会还来了一些政要,好像几家企业联合举办的。 小落几个似乎对这种场合都不感兴趣,找了角落坐下。 “咦,大哥?”北北的眼睛四处瞄,却不想瞄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苗苗闻声看了过去,那不正是放了她自由的顾城东。再看挽着他手臂的,那巧笑倩兮的不正是得瑟的某女。刚要嫌恶的转过头,便看见又一女子攀上了顾大少的手臂。 苗苗冷哼,端着酒杯摇晃着里面鲜红的液体,悠悠的说:“哼,三人行必有奸情么。” “啧啧……酸死了,三人行,必有激情才是,真坏呀你,3p。”北北笑着说,用手肘撞了撞苗苗。 苗苗抬手将自己的酒一口饮尽,随即便找到了容庭的身影。按理说,他进门的时候挽着她进来,她今晚便该是他的女伴。 看着苗苗笑着挽上了容庭,刚好和顾城东几人照面,北北摇头说:“打赌,今天晚上苗苗会很惨,你赌什么?” 小落看着顾城东笑得有些诡异,点头,说:“嗯,我赌你会赢。” …… 果然看见顾城东突然俯身在苗苗耳边说了什么,苗苗立马就脸色苍白。不一会儿,苗苗便呆呆的走了回来,好像还有点发抖。 “怎么了?”小落担忧的问。 苗苗摇摇头,北北叹息,她说:“你居然敢去挑衅我大哥,受惊了吧。” “你才受、精!”苗苗回神,大骂,嗯,好、好安静。 苗苗想死的心都有,什么时候音乐停了,她抬起头刚好看到顾城东促狭的看着她。 短暂的沉静,诡异的全场注视,小落想,这样不好。于是,她说:“嗯,生理学上来说,大家都是这么来的。” …… 这一次三个人都想死,什么场合,她们似乎太肆无忌惮了。 ------------ 舞会很有料3 [正文]舞会很有料3 ------------ 终于,音乐再起,他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娱乐窘图就上北北托词说闷,便出去透气,实在不想和这两人待在一起。 “苗苗,顾家大哥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小落担忧。嗯,同样是顾家出来的,怎么大哥和城西相差这样多。(是啊是啊,段数不同,一个狐狸一个狼么。) 苗苗努嘴,皱眉,说:“他说‘苗苗,你的手机铃声,很不错。’” “什么意思?”小落想,问:“莫非他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苗苗想了想,为难的说:“呃,我的手机铃声是,《狂草》。”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小落问,她想苗苗这样艺术的人,不会用一个铃声毫无内涵。 果然,苗某人的手机铃声是有内涵的,当初听见这歌,便觉得很黄很暴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某歌手‘狂草,狂草’的唱,就觉得邪恶。后来她就很有内涵的下载了,拿来当铃声。 苗苗叹气,算了,小落毕竟单纯,这人世间的种种苦痛,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小落则看着苗苗,怎么看都觉得她的表情很,扭曲。苗苗看着顾城东的眼光很不善,便借口尿遁躲了出去。 见苗苗也躲了,小落无力的将头搭在椅背上,她果然是火星来的吗。 而北北刚出门就撞上一群人,不巧看见这群人里就有三哥。刚要打招呼,身边就有人先这样做了。 容庭本来是想出来透透气,谁想刚出来就遇上市几个部门的官员们。他只好笑着邀请,本来今天的晚会也邀请了这些官员们,只是他们那边说有事推辞了。 于伟航和容庭寒暄一阵,见他邀请便有些心动,本来他们的正事也谈完了。不过,这一行人里,虽然他的官职最大,只是有位少爷在,还轮不到他做主。于伟航转过头去看身侧的顾城西,这位三少爷虽然是清冷了些,办事效率那是没的说。 本来这一次也是因为几个职能部门职权不够明晰,造成了社会事件,影响很不好。几个部门争执不下,也不知道是谁找上了顾家,才得知三少爷在这边,让过来帮忙处理一下。这位少爷不从政真是可惜了,那手腕,那决断,必定是把好手。 现下政fu部门职能不清晰引发社会事件也是常事,有好处就争着管,有责任就相互推脱。本来争得头破血流的事,这位少爷来了,往上方一坐,全都安静了。他也不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那气势很有些顾老爷子的架势。 最后他只说了几句话就把所有事都理顺了,重点是他不废话,每句话都在点上。看着这么一位年轻的人轻松解决了问题,他们一个个都有些惭愧。毕竟都是官场混了几十年的老人,有些事竟不如年轻人看得透彻。 只是他们不知,顾城西为了解决这起事件,已经辛苦了一周。他也很不耐,只是突发事件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自己亲自跑了几趟。这几天耽误了人家谈恋爱,人家心里很不爽呢,能有好脸色给你几个看? ------------ 舞会很有料4 [正文]舞会很有料4 ------------ 顾城西见于伟航那样看着自己,知道他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他便轻蹙眉头。于伟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不耐,实在拿捏不好这位的情绪。他只好讪笑了一下,便想着,还是推掉吧。 于伟航刚要开口拒绝,那冷淡的嗓音便响起:“可以。” 于是,气氛便又活跃了些,容庭和于伟航极为官员便迈开步子往大厅里去。于伟航看了看顾城西,他好似并没有打算和他们一并进去,有些尴尬。 袁城北见那些半老头子都进去了,便跳到三哥身边,说:“啧啧,答应得多勉强啊,要是――”她抬手指了指顾城西的西装,嗤笑,说:“要是不穿这么正式,跟真的一样。” 顾城西轻哼一声,嘴角上扬,挑起眉间看着袁城北。袁城北赶紧扯了扯自己的领结,干咳了几声,然后把领结取下来,交给三哥。 “不是让你陪着她么?”顾城西很自然的接过领结,套在自己领间,随即很嫌恶的皱眉,说:“这颜色,真丑。” 袁城北不依了,伸手去抢,却被三哥抓住了手,她怒瞪,说:“丑就还给我。” 顾城西不理她,径直推开门进了会场,一双凤眸四处寻找着那抹身影。他是知道小落公司在这里有舞会,才会让那些官员把会场改在这个酒店的。为的就是散会了,他还赶得上给她做舞伴。 小落百无聊奈的坐着,期间也有人来邀她跳舞,她都说自己头晕推辞了。 “叶小落?”一个声音响起,好绵长而优美的嗓音啊。 小落想,嗯,女中音,挺好听的,随即她便转身去看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惊呆了,好、好妖媚的女子,特别是一双媚眼,即便只是轻轻一眨,也是媚态横生。本来就是很好看的面容,加上浓妆艳抹,怎么看都觉得迷眼。 “你是叶小落?”那女子手里端着香槟杯,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藏在白色蕾丝手套里,有一下每一下的摩挲着杯身,实在是勾人心魄。 小落觉得此人有点像妖精,便轻轻的‘嗯’了一声,顺便退了一步。也不记得是谁说过,越好看的东西越危险,而这人的危险气息太明显了。她当然不是怕人家对她怎么样,只是怕她再靠近,她会在这样公共场所下不小心把人家伤了。 “呵……”妖媚女嗤笑一声,她没想到叶小落是这样淡笑怯弱的人。她说:“诶,容庭喜欢你什么?” “嗯,我想想。”小落说着,便好像真的陷入了沉思。 是的,她在想,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容庭喜欢她么,喜欢她什么她怎么知道。于是,思考无果之后,她抬起头,眸子清亮,裂开嘴笑着答:“单纯么?” 妖媚女当场就喷了,这姑娘故意的吧,她也不拐弯抹角,索性言明:“我和容庭是青梅竹马,不管他现在喜欢你什么,都只是图个新鲜。” “嗯,应该吧。”小落无意识的回答着,然后抬起头看着妖媚女,问:“哪里新鲜?” ------------ 舞会很有料5 [正文]舞会很有料5 ------------ 妖媚女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姑娘看着单纯,看不出来段数挺高。她晃动着手里的香槟,不耐的说:“你也不用跟我耍手段,容庭结婚的对象,只会是我,你别再耍什么小心思了。” “可能么?”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然后一只温暖的手搂上小落的腰。 见妖媚女愣住,小落把话补全:“我有他这样的男人,还会可能对容庭上心么。容庭比得上他么,任何一点,他都比不上。” 说罢,她自己都惊讶得愣住,她今天没喝酒吧。似乎自己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而顾城西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助长她的恶劣。 小落抬起头便看见顾城西,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小落只好安抚的踮起脚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果然,他便笑了,搂着她便往舞池中间去了,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小落很喜欢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不是个会和别人打交道的人。有时候可能别人认为某些语言很有杀伤力,可是对于她来说,却只是拳头打在棉花上。虽然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这样的感觉有些,烦。 可是顾城西是那种,简单的几个字,便能秒杀全场的人,她很喜欢他这样袒护她。 “你怎么来了?”小落往他怀里靠了靠,好像找到了岸的小舟。 顾城西想到方才某人在某个场合下主动讨好他的样子,心底得意,问:“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小落抬起头看到他一脸得意,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不禁脸红。她拽住他的衣角,有点撒娇的样子,说:“城西,我们回家吧。” “好。”他不喜欢这样的舞会,她也不喜欢。 叶小落发现,顾城西好像在和以外的人相处时,都很冷淡。而且,似乎只要有人蓄意对她怎么样,他身边的气息就有一种杀无赦的气场。好吧,想到这里,她承认她很坏,很开心他这样。 顾城西搂着小落离开会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袁城北,小落便问:“北北和我们一起回去么?” “好啊。”袁城北看了看三哥的表情,虽然是不悦,不过有了免死金牌,她倒有几分肆无忌惮的意思。 哪知道三个人出门才发现天下起了绵绵细雨,袁城北心里咒骂了一句。酒店的停车场在一侧,所以他们还要走一段路。 袁城北灵机一动,侧过身子去,在小落耳边小声说:“叶子,好机会,你和三哥雨中漫步,取了车过来载我吧。” 嗯,这句话被顾城西听到了,于是他真的脱下外套,罩在小落头顶就搂着她往停车场去了。袁城北绝对没有看到三哥嘴角那丝笑,和眼里闪过的精光。 后出来的苗苗看着雨中的两个人相依偎的样子,啧啧的说:“叶子真够邪恶的,把你扔下和你三哥共赴**去了。” “流氓……”袁城北虽然是骂,却也笑得一脸猥琐。共赴**么,看着那一对优秀的北影,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 小绵羊:咩~~~ [正文]小绵羊:咩~~~ ------------ 于是袁城北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很久,都没等到三哥的车。她也终于明白了,三哥是弃她不顾了,该死的,钱包在小落包里。最后顾四小姐找到了苗苗,苗某人表示,她的身份证被某狼扣下了。于是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在酒店某个角落躲了半晚上。 事后北北很无语,她躲什么,为什么要躲。而同一个晚上,某狼发现自己一转身,自己的羊就失去了踪影,很是恼火。终于在某个角落找到已经冷得发抖的羊,还有自家四妹。一气之下,把自己妹子丢了回去,然后把不听话的羊拆吃腹中。 (羊:咩~~狼:啊呜……) 袁城北时候想,这整个晚上她就做对了一件事,猜中了苗苗会很惨。 当苗苗被顾城东折磨得筋疲力尽软瘫之后,某只餍足的狼得意的去了浴室。顾城东从浴室出来后,便看见苗苗蜷缩在那张大床的一角。他蹙眉,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无论他折磨得她多累,她都那样如一个新生婴儿般缩紧自己的身子。 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好似将自己圈禁在只有自己的世界,谁也进不去。他怀念第一次拥着她入眠的温暖和满足,可这两个月来,不论她多疲倦总是那样一个蜷曲着身子睡觉。 他顾城东从小便是众人瞩目的顾家大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人的在乎。他送她礼物,应她所有要求,只希望她能开心些,可是她永远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想到这里,顾城东承认,这个表面大咧咧的人有那么一点伤到他了。他本就身材很好,此时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上身,昏暗的房间里看上去更让人着迷。湿漉漉的发丝又几丝垂落在额头,他看着床上的人,眼里挟了几分笑意。 他顾城东什么时候做过这样幼稚的事,为了证实一个人的在乎,竟然也演起了戏来。不得不说,当他看到那个小女人挽起容庭手的时候,他心里有一丝得意又有一丝酸涩。看得出来,他的小绵羊的确生气了,可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承认呢? 顾城东走到床边,那个小丫头身上搭着薄被,盖得并不严实。即便已经折腾了大半夜,看见她露在外面胸口一片雪白,他不禁心中一动。他温柔的用手将她贴在面颊上的卷发拨开,对着她那张诱人的小嘴便吻了下去。 哪知道这只绵羊并未睡熟,她有些厌烦的推开他,口中呢喃:“顾城东,够了。” 那声音中带了一丝厌倦,也有几分凄凉,让顾城东心中一凛。听到她这样的话语,他有些恼火,难道他做的她都看不到吗。 “够了?”他轻笑,一双剑眉拧着。 顾城西的相貌随了母亲,而顾城东拥有典型的顾家人的相貌特点。五官硬朗,帅气英挺,而他眉宇之间更是少不了顾家人的英气。平日里笑起来,好看得很,一旦双眉紧拧,便让人觉得有天快塌了的压抑感。 ------------ 小绵羊翻身无望 [正文]小绵羊翻身无望 ------------ 他气恼,即便他生气,她却仍旧闭着眼睛,将自己龟缩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看娱乐窘图就上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下去,他要惩罚她的不在乎。和他相处了两个多月,她怎能感受不到他的怒气。 可是她很累了,不想再和他折腾,也不愿如从前一般去讨好他。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睁开眼睛,眼眸迷上一层水雾。 顾城东看到苗苗这样的表情,不由一怔,她从来没露出过这样企求的眼神。不管以前她怎么折磨她,她总是逆来顺受,心里有气也不敢撒的样子,他喜欢她的别扭。可如今看见她流露这样悲戚的神情,他的心好像被什么牵动着,不由一疼。 “顾城东――”苗苗那样的神情只是一瞬,便收了起来,她大叫着他的名字。 她是倔强的,不愿表露自己的脆弱的一面,因为要生存,示弱是没有用的。而这样的转变,对顾城东来说,无非是更大的伤害。 苗苗腾身坐起来,怒骂:“顾城东,老娘不是你的玩具,你想玩的时候就活着,不想玩的时候,就是死的,你玩来玩去,老娘就得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顾城东嘴角噙着一丝笑,他挑眉,说:“嗯,好词。”看着她像个刺猬一样,他不禁心软,问:“苗苗,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样一问,反而让苗苗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耐心的问她。她想了想,大叫:“老娘要翻身。” “哼……”他一个翻身便躺在她身边,一副任君欺压的样子,笑着说:“可以。” 看到他这样乖顺,声音好像在诱哄她一般,她也不想其他什么,翻身坐到他腰间。可随即,她便有些慌乱,一直以来处于被动的人,突然得到了主导权难免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顾城东看着那小女子的手忙脚乱,不禁调侃:“要我教你?” 苗苗有些被惹火了,破口骂:“放你妹的屁,老娘看过的a-v比你做过的爱都多。” “这样啊――”顾城东便完全放松,恣意的将双手枕在头下,看那个口气大的人要如何。 斗争了半天都不得其门的苗苗终于软倒伏在他胸口,口中喃喃道:“我累了。” 我累了,饱含了太多含义,这三个字让顾城东心疼。他抬手,将她后面的卷发搂到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像在哄一个孩子睡觉。而苗苗则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她想就这样放任自己一次。 在苗苗眼里,顾城东这样背景夯实的青年才俊,他对自己好无非是觉得新鲜,把自己当情人一样养着。她不敢肖想,也不会去肖想太多,诚如北北说的,等他玩腻,便放她自由。 她从来不敢想去拥有,因为如果不拥有就不会害怕失去。曾经她也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可是父母相继离去,她失去了家庭。就算顾城东不说,她又怎会猜不到,她被叔叔卖了,以为还能拥有一份亲情,不也失去了吗。 ------------ 狼的温情 [正文]狼的温情 ------------ 而顾城东,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在他相处里她动了情。她最害怕的便是这个,一直以来,她想他把她当情人一样养着,她也拿自己当一个情人一样小心疏离的和他处着。而这样的夜晚,她不得不面对,对这个男人,她已经沉醉不知归路了。 顾城东,为什么要闯进我铜墙铁壁一般的心?一滴清泪从苗苗的眼角滑落,还不及低落,她便抬手轻拭去。 而顾城东此刻又多心痛,也无法言喻的,叹息吗,那又有什么用。苗苗,我于你便是这样没有安全感吗,哪怕是一滴泪你也藏着不让我知道。我该拿什么,让你放心的依靠我,信任我的感情。 苗苗睡沉了之后,顾城东才将她安放在床上,自己去浴室用毛巾沾湿了帮她清理身子。二十几年来,他顾城东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的照顾过一个人,像宝贝一般珍视着。 起初他也只当她是玩具,只当乏味的生活中,多了一个别扭的调剂品。他从来都是一个理智而清明的人,他太清楚自己的感受了,没有一丝迷茫。很快便明白,她于他不仅仅是一个玩具。 她总是小心的防备着,看似烂漫的笑容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悲伤。他也是第一次有了要保护一个人,霸占着她的想法。 顾城东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自己去了阳台抽烟。他这一生顺风顺水,当然除了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家里的背景也起了不少作用。对于官场和商场的一些见不光的东西,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当她问起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里的时候,他却第一次想隐瞒。他不想让她看见这尘世间的肮脏的交易,她应该快乐,不只是表面的快乐。 想到她每次张牙舞爪的样子,顾城东嘴角不自觉便挂了一丝笑意。羊嘛,自然是要圈养起来,放养可能会被别人的狼盯上。这一次,他打定主意,换一种方式来养自己的羊,名正言顺的养着。 想通了这个环节,他便掐灭烟头,转身回了房间。看着睡熟的某只绵羊,他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很自然的,他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她下意识的推了推。可是他抱得很紧,他想,再也不放手,推也不放手。 嗯嗯,羊还是温顺点好。习惯嘛,慢慢养成,推着推着推不动就不会推了。顾城东想着,便在他的绵羊头顶吻了吻,闭上眼睛。 顾家的孩子,都是自律又理智的人,绝不会对某事物很沉迷。爷爷说过,人一旦有了执念便有了弱点,便不再无坚不摧。这些年来,他一直谨守着爷爷的教诲,如今这样首尾不顾的一门心思沉迷,竟觉得这样满足。 也许爷爷说得对,可是人若没有执念便不是完整的人。曾经,他也这样执着过,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爷爷对几个孩子一直很管教得很严格,城西是个例外。 ------------ 妖媚女是总监 [正文]妖媚女是总监 ------------ 小时候便很羡慕城西,因着那一次他的身子变得不好,爷爷有了愧疚,便不忍对他太严苛。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要是自己也受了一身伤多好。 可话又说回来,那样的苦他也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过来。当年城西身上几乎没有一根完好的骨头,每一处都有断骨。就算现在早已经好了,可他的身子还是不太好,经不起折腾。 嗅着怀里的人身上的香气,他不禁觉得满足,别扭就别扭吧,挺好的。突然苗苗翻了个身,本来就蜷曲的身子,硬是往某个温热的环抱挤了挤。 顾城东伸手将她身后的被子拉了拉,将她的背心都遮盖好,叹息:“你是羊又不是猫,记得乖一点。” 温情的顾城东绝想不到,有一天,因为另一个人的回归,他的温柔竟深深的伤了他的羊。 ------------------------------分割线-------------------------------- 小落坐在车上看着顾城西专心的握着方向盘,也不见他开车回酒店去接北北。 “城西,不去接北北?”她问,怎么说也是她拉北北过来的,就这样丢下她,似乎不太仗义。 城西不可察觉的勾起嘴角,说:“不用担心,有大哥在。” 然后…… 小落就真的不担心了,红灯的时候,顾城西伸手捋了捋她有几丝被雨水打湿的发丝。 袁城北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小落吐槽,嘿,这厮太不仗义了。三哥无耻也就算了,这厮可是她的免死金牌,怎么也变节了呢。 北北:哎,人说在家靠父母啊。 小落:嗯,然后呢? 北北:出门靠朋友。 小落:嗯,靠 北北:…… 北北:靠!!! 小落:苗苗呢? 北北:被靠…… …… 北北:嘿,我赌赢了,苗苗一定很惨。 小落:嗯,我也赢了,我赌你赌赢。 …… 第二天小落上班就被ada拉住,批判道:“嘿,不仗义啊,昨晚都没介绍你男朋友给我认识。” 小落哂然一笑,她说:“呵呵,我看你和一群青年才俊聊得欢实,便没有打扰你。” ada倒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随即便笑着说:“我可是瞄到了,那群青年才俊在你那位面前,都是炮灰,而且还把你护得好严实,啧啧,真让人生妒。” 小落赧然一笑,有、有那么明显么,她怎么没觉得。ada啧啧两声,然后正色说:“告诉你一件事,我刚刚偷偷听到了,咱们部门要空降一位总监。” 小落无所谓的笑了笑,这和她没有太大的直接联系,反正她的直接上级是主管。所以这个所谓的小道消息,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午饭后的会议,她才看到那位空降的总监,竟是妖媚女。 她扶额,惨了,话说昨晚似乎把话说得太满了,她会不会报复她啊。不过话说,昨晚怎么样她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说明她并没有对总裁有意思,她可不可以看在这个份上,饶她一次。 显然,妖媚女并不那么想,毕竟昨天晚上叶小落走了之后,容庭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于是,在会意结束之际,妖媚女的发言意有所指的指向了小落。而整个部门的同事眼光都被她带到小落身上,小落很不喜这样。 ------------ 危险临近1 [正文]危险临近1 ------------ “咳,刚刚各办公室的主管都说得很清楚了,那么我补充一点。”她那天生娇媚的眼睛瞄到小落,语气淡淡的说:“我希望自己部门的同事都踏实工作,不要指望靠傍上谁就可以目中无人。” 散会后,ada很不满的偷偷斜睨了一眼妖媚女,鼻子哼气道:“切,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她才傍上谁在那目中无人呢,不然哪轮得到她空降来做这个总监。” “嗯,兴许是想杜绝类似事件的发生。”小落笑了笑,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 ada也算是个不错的朋友,她凑近了对小落笑道:“我发现你讲笑话的段数很高。”见小落茫然,她说:“难道不是笑话?”见小落无动于衷,她只好讪讪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还是……”小落有些尴尬,她很少被笑话逗笑,她说:“算了吧。” “嘿,你这女人,怎么不给面子。”ada嗔她一眼,小落勉强点头,ada兴奋的说:“我高中那会儿是在镇上念的,我们中学门口有一条河,某日某女向某男告白遭拒,你猜怎么着?” 小落沉思一瞬,随即便答:“一怒之下,某女将某男推进河中,然后往河里尿尿?” “你可真损,人家多单纯啊,自己投河,不过当时河水只到小腿,某女在众人的注视下,又自己爬了起来,哈哈……”ada看着小落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讪讪道:“好像不好笑。” 当天下午,小落就收到了表弟方文的短信:表姐,我是如此的爱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仙女,你那飘逸的笑容…… 小落想,飘逸的笑容?遂回:说吧,这次借多少钱? 方文盯着自己的手机,表姐什么时候反应这样迅速了?于是问:你是谁? 话说,小落从小就知道自己表弟的性格不靠谱,但凡他夸你说爱你,必定是借钱。从小时候的一毛两毛,到后来的一千两千,无一例外借钱之前说了爱她。 所以,小落从小就对‘我爱你’三个字异常敏感。在高中那样保守又矜持的年代,当面表白是稀罕的。小落就遇到过一次,当一个俊朗的男孩子站在她面前,青涩的说出‘我爱你’的时候…… “借多少?”这就是叶小落当时的反应。 男孩子足足愣了三分钟,才腼腆的说:“我不借钱。” “真的?”小落歪着头问,见男生羞赧的点头,她扬起笑容,说:“那你借我点?” 据悉,这位俊朗的男孩子因此对女生有了恐惧,导致现在性向不明。因为后来但凡有女生跟他告白,他都惶恐的以为人家要借钱。所以说,他一直等待一个懂他的男人出现,拯救他逃离这凡世的苦难。 “表姐?”方文不确定的情况下,打了电话过来,听见小落的声音才放心的说:“不多,借二十万。” “这个……”小落沉吟,她不是没有,只是都交给顾城西保管了,她说:“晚上再说吧。” 当晚小落从浴室出来后,是在书房找到顾城西的。顾城西见她进来,笑着对她招手,小落便很顺从的走到他身边。顾城西将手上的书合上,放回书架,随即从她手里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 顾城西的动作很轻柔,小落有一种飘乎乎的感觉,她看着顾城西,眼睛都不眨一下。顾城西的笑意渐浓,看来小说上说的是真的,嗯,不错。擦得差不多后,他便将毛巾搭在自己臂弯,然后用手指为她梳理秀发。 “城西,我有二十万吗?”小落歪着头,尽量让头发不挨着背,她一向不喜头发黏在背上的感觉。 顾城西一愣,随即便抬手将她的头发拢至手心,笑着说:“薛妍的事,顾城南会解决,你表弟涉及太多对他没好处。” 小落点点头,便回了方文,让他好好学习,专心准备高考,不要分心。随后,她便在书房,倚着顾城西,任他用手慢慢的梳理她的头发,而她则抽出一本书,阅读了起来。 当小落回到房间之时,刚好看到北北在网上说: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嘛坏笑。 小落:什么东西一寸长一寸强? 苗苗:什么东西都是一寸长一寸强坏笑。 小落怎么看,都觉得苗苗那个笑,太猥琐了。于是,她去翻前面的聊天记录,发现原来北北说的,是她游戏的武器。 北北:苗苗,你说你一艺人,怎么当得那么不敬业呢,不乱搞男女关系,不接受潜规则。 苗苗:谁说的,我和你大哥不算乱搞,不算潜规则? 北北:真悲剧,一对一也算? 苗苗:我懂了。 小落:别乱来,苗苗。 ----------------------------分割线--------------------- 当顾城西接到顾城南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薛妍正用湿毛巾为顾城南擦脸。见到这样的情景,顾城西轻轻挑眉,随即便在薛妍转身之时,看到了顾城西狡黠的笑容。 “薛妍,你先回学校报道。”顾城南温柔一笑,薛妍也不多说,便出去了。 见薛妍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顾城西往门框上一倚,拿出烟点燃。 “老三,你二哥是病人,你是否不该在病房里抽烟?”顾城南瞥了自己三弟一眼,不满的说着,但是眼里却全是笑意。 顾城西不理他,只是将烟盒扔给他,随即走到他床边坐下。而顾城南方才还吊在脖子上的手,立马就拿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手臂甩了甩,随即便拿起烟盒抖落一颗烟,放在嘴边,点燃。 “哎哟,二哥你的招数真老套。”顾城西睨了一眼顾城南,十分鄙视。 顾城南无所谓的笑了笑,说:“管用就行。” 顾城西摆摆手,“不见得。” “老三,要从比嘴巴里说出一句好听的话,比登天还难。”顾城南自己动手挪动了一下垫背的枕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半躺着。 顾城西勾起嘴角,抬手扶了扶眼镜,淡淡的说:“也不尽然,得看这个人是否值得。” “老三,你个人渣。”顾城南明显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他怒吼:“你等着看什么叫事在人为。” ------------ 危险临近2 [正文]危险临近2 ------------ 于是随意的扯了背后的枕头就扔向顾城西,而顾城西轻轻闪躲,枕头便砸到了推门进来的薛妍身上。于是,在静默了三秒之后,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召回了顾城南的灵魂。 顾城南瞪了一眼顾城西便赶忙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而顾城西只是懒懒的靠在门口,将手中的烟蒂扔进手边的垃圾桶,轻笑着说:“二哥大概忘记有一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以‘事在人为’什么的,随便说说便罢了,当不得真。” “啧啧,真缺德。”一个熟悉的声线,语带调侃,更有一份感同身受在其中。 顾城西顺着看过去,袁城北一身便装向他走来,他凤眸微眯。小妮子敢来招惹他,看来手里是有了筹码。 “你来做什么?”顾城西一脸嫌恶,好像看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妹妹一般。 袁城北倒也不介意,反正是这么长大的,她摊开手耸耸肩,一脸轻松的说:“出任务。” 顾城西扫了她一眼,她便乖乖回答:“两件事,其一,外公让我来处理一下二哥惹的事,其二,三哥……”她抬眸,认真的看着顾城西说:“陈正越狱来b市了。” “什么?”顾城西一怔,随即拿出手机拨了个熟悉的号码,自己也大步的往外走。 袁城北心底暗爽,她当然知道陈正是谁,也知道这个人这次出来的目的。而她还有一句的没有说完,就是要看平时淡定自若的三哥慌乱的样子。 “三哥,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的人盯着他呢。”她好笑的对着顾城西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而脸上却是一副无辜而单纯的样子,眼里却挟着一丝得意。 陈正,正是当年那条巷子里那场事故的主导者,也正是他敲碎了顾城西每一根骨头。当年他被抓后,以顾家的狠辣,本不该留他在世上。只是,顾城西不想这个人那么轻易的解脱,他所承受的,他必须偿还。 陈正入狱的前几年,几乎是在地狱过活的,他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那几年,他生不如死,监狱里的潜规则,谁都清楚,以暴制暴。他无数次在被殴打,却没有被殴打得很重,保证第二天能正常劳改。 每一天都这样重复,没人能体会那种日子多么煎熬。当你在黑暗中行走,而看不到尽头之时,他们会给你束光芒。而当你沿着光芒去走之时,你会发现,你只会走进更黑暗的地方。 终于,熬了几年,狱警换了一批,犯人也换了几批。他才慢慢的被人们遗忘,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当有人想起他时,他又将回到那暗无天日的恐惧当中去。于是,他谋划着逃跑,也很幸运,他逃脱了。 而逃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报仇,他记得,当初那个小女孩是副省长之女。他想,能把他搞得那样惨,这个人一定不简单,那么一定就是那个女孩后面的人。所以,他锁定了目标,身在b市的叶小落。 袁城北看着三哥那样着急忙慌的离开,瘪嘴,叹气:“哎,逃难也不用这样慌张吧。” 她耸耸肩,陈正越狱后就被查到来了b市,她便认为他是针对三哥来的。 而顾城西,如果不是那一只沾满血渍的纸鹤,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叶小落便是当年那个他一直护着的女孩。陈正知不知道那个当年那个男孩是他,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陈正是知道叶小落身份的。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不断的拨着小落的电话号码。没人接,一直没人接,他的心不由慌乱了,难道晚了?不可以,他才刚刚到她身边,他们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有好多幸福的日子要过。 顾城西不由害怕,这种未知的恐惧占据着他的心,侵袭着他的理智。即便是当年无数根钢管不停的落在他身上,他也没有这样害怕过。 当顾城西出现在小落部门的办公室门口之时,便看见妖孽女从她的办公室出来。看到顾城西,她先是一惊,随即便知道他是来叶小落的。 妖孽女倒是先开口,她说:“叶小落出去了。” 出去了?顾城西蹙眉,心底一沉,他还是对妖孽女道了谢再转身。就在他转身之际,妖媚君告知他,小落只是去了一趟旅行社,应该很快回来。 闻过旅行社的地址后,顾城西淡淡对妖媚君笑了笑,略表谢意。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这才是让他担忧的地方。 就在他踏足出了电梯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他紧张的拿起电话,却发现,竟是北北打来的。 “什么事?”顾城西冷冷的问,此刻,他的心早已经不在胸腔里了。 袁城北自然听出了三哥语气中的不耐,她问:“晚上的活动,三哥要来玩玩吗?” 顾城西明白北北的意思,她说的活动是,给顾城南报仇。顾城南是个无赖,薛妍当初为了给自己的父亲做手术,向高利贷借了二十万。当人家追债上门的时候,那个无耻的人,只还了人本金,硬是不给一分钱的利息。 结果,顾城南就被砍了,当然,并没有真的伤着,为了让薛妍内疚,他故意装得很严重。只是,顾家的孩子,一根毛发都是金贵了,有人动了顾城南,自然不能这样算了。 顾城西蹙眉,他抬手将自己的眼镜取下,说:“北北,你过来一下,小落公司。” 袁城北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三哥这样的语气,她知道可能出事了。于是,她以最短的时间达到叶小落公司的大厦,找到顾城西的车后,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北北,陈正,可能针对的是小落。”顾城西仰躺在座椅上,手里夹着烟,手臂伸在窗外。 袁城北哑然,半响后,才问:“叶子?” “是……”顾城西凝视着自己的妹妹,说:“还记得十二年前,我被背回来那个晚上吗?” 袁城北点头,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时的三哥虚弱得如同一个死人。 ------------ 危险临近3 [正文]危险临近3 ------------ 顾城西把当夜的事原原本本的讲给袁城北听,袁城北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看娱乐窘图就上这么多年了,三哥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过那晚的事,当年家里怕他有心理阴影,也不敢多问。如今说起来,她才知道,原来三哥竟是为了护着小落才被伤得那样重。 “三哥,你不会从那时候开始就喜欢小落了吧,早恋也太早了些。”袁城北调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只是不想三哥去回忆,沉浸在那样沉重的气氛中。 顾城西抬手揉了揉自己妹妹的短发,笑着说:“不是,你还记得你初二的文艺汇演吗?” 顾城西把当天事也告诉了袁城北,告诉她,他那天拍了好多照片,不过没有一张是她。 袁城北怒:“嘿,太过分了,我和小落商量了好久,才和她换了角色,她反串男人,我反串女人,多么重要的一刻,多么有历史意义的一刻,你,色迷心窍。” 袁城北佯装愤怒,其实心底却有一丝酸涩,多少年的事了。从小到大,她就被人称作‘假小子’,初二的文艺汇演,她缠着小落和她换角色。那是她唯一一次像个女人,还是个风姿卓越的女人。多难得的形象,她一身白纱长裙,头顶微卷假发,脚下还踩着轻慢的舞步。 “嗯,文化见长,‘反串’一词用得好。”顾城西凝着眸子,透着危险的气息,他说:“北北,卓少校是个gay?” “你,你怎么知道?”袁城北有一丝尴尬,随即便无奈的笑着说:“三哥,是家里的安排的,我都知道。”她浅笑着看着顾城西,说:“其实最初,我都以为你接近小落,也是因为她是家里安排的。” “北北,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顾城西并不是一个喜欢亲近的人的人,而今天他已经是第二次伸手去安抚自己的妹妹了。 袁城北并不领情,抬手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说:“外公年龄大了,我不想他还为这些小事操心。”随即便给了城西一个笑脸,说:“其实,卓然还是不错,除了嘴臭了点。” “哟,都亲了,连嘴臭都知道。”顾城西调侃,知道自己的妹妹其实很懂事。 袁城北咬牙切齿,呲牙说:“胡说,四小姐我的初吻还在呢。”想了想,又说:“好像不在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强吻了一个男人。” 顾城西但笑不语,袁城北瞥了一眼顾城西,遂质问:“三哥,老实说,以前别人让我转交给小落的情书总是在我房间不翼而飞,是不是你拿走了?” “是又如何?”城西挑眉,那些小孩子的酸词醋诗,看了就觉得好笑。 袁城北怒,再问:“那每次和小落稍微走近点的男生就会出意外,也是你干的咯?” “你都说是意外了。”顾城西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小落,忙推开车门。 袁城北一脸怨愤的看着三哥英挺的背影,嘿,什么人,推得一干二净,真够无耻的。 不过想到三哥的别有用心,她还是替小落高兴,至少有一个人肯这样花心思。她心底划过一丝酸涩,想到卓然,想到既定的婚姻,不觉酸苦。 卓然是个很优秀的人,空降少校,是她的直属上司,只是那个人的嘴巴太坏了。每次他们见面不到一刻钟,肯定会吵起来,对于这位空降的上司,袁城北很恼火。 “北北……”顾城西转身,回头,他挑起眉尖,淡淡的笑着说:“没有男人是愿意自己的命运被安排的。” 他把‘男人’两个咬得很重,好像其中有什么深意。说罢,也不管自己的妹妹是不是能想通,便大步迎上那个满面笑容的人。 袁城北果然愣在那里,是啊,没人愿意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她不是不反抗,只是不能,正如她从军一般,外公的衣钵总得有人传承。而对于卓然,她想,反正自己也正好没有喜欢的人,如果他是家里选的,那么,她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呢。 想通了这一点,袁城北便抬眸去看自己的好友,叶子,三哥那样护着你,真的很幸福吧。看着小落脸上歉意的微笑,袁城北摇摇头,何必那样带着歉意,三哥是甘心等她的。多的时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十分钟么,焦急不过是因为太在乎。 顾城西笑着走了上去,方才总算了打通电话了,他才能这样安心的等着。 叶小落看到车里的北北,隔着玻璃向她挥挥手,随即对顾城西说:“对不起,方才在旅行社把手机静音,不知道你会打电话。” 顾城西倒不介意,也不说明来意,只要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便好。他拉着她的手,淡淡的说:“小落,你我之间,不必道歉。” 小落点点头,她了解,自然懂他的意思。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还有一刻钟下班,她上去一趟便可以和他们一起回家了。 “我陪你上去?”顾城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知道她不是会矿工的人。 小落看了看车里的北北,问:“那北北呢?” “她得守着车子。”顾城西说罢,也不去看自己的妹妹,牵着小落的手就往公司大门走去。 恰巧那句话的声音不小,袁城北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十分愤怒。她三哥把她当狗呢,还守着车子,这破车子谁稀罕啊。尽管不乐意,可她知道,她必须得守着,保不齐谁会在车上动手脚。 刚巧袁城北无聊就接到了卓然的电话:“袁城北同志,你不在部队。”嗯,是肯定句,那意思是,他是来追究责任的。 北北翻了个白眼,那个人整天在部队上以上司之名,用语言调戏她。 她说:“报告少校,我出任务呢。” “谁给你的任务?”卓然的声音并不严肃,反而带了几丝慵懒的调笑,看到时间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他笑着说:“我听说,你最近前列腺炎犯了,我的未婚妻?” ------------ 解决危机 [正文]解决危机 ------------ 袁城北想杀人的心都有,这件事发生在前一天,事情的导火线是一盘川菜。她不过是吃了辣,多喝了几杯水,多上了几趟厕所。 跑了几趟厕所,和她搭档的同事便不满了,总以为她是躲懒。于是,她大怒,她袁城北怎么说也是顾家的接班人,会躲懒? 遂怒吼:“老子前列腺炎,总行了吧。” 说完再次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厕所,于是,这个消息就传开了,很明显,现在卓然也知道了。以卓然的毒舌功夫,不调侃她是不可能的,只是听到他那句‘我的未婚妻’的时候,她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北北呲牙咧嘴找不到话回他的时候,他却嗤笑一声,说:“不过,不要紧,其实我,也有月-经不调的毛病,不知道阴阳调和能不能治这些毛病,嗯?” “你月-经不调,你全家不调!”北北说完便把电话挂了,气呼呼的瞪着自己的手机。 而小落和顾城西已经从大楼里走了出来,袁城北很自觉的坐到驾驶座去。三哥那个人,若有其他人在,绝不自己当司机,自己自觉点,省得被他说教。 ----------------------------分割线----------------------- 陈正看着天渐渐黑了,和端子约的时间也差不多,他穿了件外套,戴上帽子出了宾馆。经过大厅的镜子之时,他下意识的侧过头照了照,随即便抬手压低帽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完全隐藏在帽子下,他才放心走出大门。 出来后,他便得到消息说,叶一之的女儿离家出走,一个人在b市。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找人调查。终于在方才晚饭之时,原来的小弟端子传来消息,告诉他叶小落的行踪。 到了说定的那条巷子,他有些诧异,环境太偏僻了些。他机警的停下脚步,叶副省长的千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不好,一定是端子反水了,他赶紧转过身打算离开。 可是,对方哪里会给他退路,一束很刺眼的灯光打了过来,他赶紧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呵……” 一声轻笑,语气凛冽,犹如地狱里发出的声音,使人浑身冰冷。他缓缓的放下手,睁开眼睛,灯光已经变得柔和。对面十米开外站着三个人,除了端子外,还有一男一女。端子被那女的拧着,畏缩着,好像很害怕,又是一脸羞愧的看着他。 而那女的,脸上挂着一丝讥讽,轻轻扔开端子,踹上一脚。那男子生得很美,美得有些妖魅,有些眼熟。他在脑海中快速搜素一遍,没有找到这个男子的身影,但是确实很面熟。 “三哥,你想怎么玩?”袁城北笑着看着顾城西。 顾城西挑起眉尖,摊开手,袁城北会意,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配枪,交给他。顾城西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熟练的上膛,瞄准陈正。所有的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陈正吓得双腿发软,他下意识想退一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顾城西笑着收回枪,仔细打量了一下,赞赏的看着北北。北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配枪比别人的好一些,是她自己偷偷配置的。这种行为在部队上是违纪的,不过她确实看不上部队上配的枪,太老旧了些。 “你,你是谁?”陈正看着顾城西收回了枪,壮了壮了胆子才敢问。 他再也不是十几年前的陈老大,那个年少轻狂,桀骜不驯豹子一样的男人。十几年的监狱生活,每天承受非人的折磨,他的戾气早就被洗去。看着对面那个男子狭长的凤眸,他突然灵光一闪。 陈正似乎已经忽略了此时此刻的情景,他嘴边挂起一丝猥琐的笑容,说:“原来是你,当年不过十三四岁便生得那样绝美,现下倒是更美了,不过那双勾人的眼眸倒是……” 一股凛然的气息飘荡在小巷子里,他只看见那个绝美的男人重新举起枪,对着他的脑袋。他不由愣住,话也说不下去了,只觉浑身冒冷汗。也许有句话说得对,越美丽的人越危险,眼前这位正是这个写照。 “呵……”袁城北带了几丝讥讽,笑着瞄了一眼顾城西,他脸色黑得难看,她便挥挥手说:“放心,哪里就那样恐怖了,我三哥是个斯文的,没有爆头的习惯。”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陈正觉得腿软。 尽管那孩子小时候身上就有股很骇人的气息,只是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便也不那么害怕。而如今,孩子已经长大,他面容姣好,却如修罗一般举着武器,好似要惩罚他这个罪犯。 “老、老大――”一直被北北踩着的端子终于忍不住要开口了,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犹豫的看了看身边的两人,似乎没有反对,他才战战兢兢地说:“他们,是顾司令家孙辈。” 陈正犹如被雷劈中,难怪自己会在狱中受多年煎熬,竟是如此。他如断线风筝,脚下一软,差点就直直的摔倒。还是做了几年老大,有些胆识,很快便回神,用手扶着墙。 “呵呵――”他苦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他便没有任何挣扎的意义了,他闭眼,说:“我陈正时运不济,偌大的c市,竟会遇上三少爷也不知,那便开枪吧。” 他做好了死的准备,没有退路,他比谁都清楚。做黑道的,怕的不是警察,最怕就是遇到军部的。当初他还是黑道大哥之时,这方面便是小心翼翼,因为顾天问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顾家大少和二少他是知道的,偏巧没见过这位三少爷,竟就招惹到了。顾城东和顾城南小时候爱玩一些,也算是熟脸。本来顾家人的相貌也有一定的特点,只可惜这位三少长相随了母亲,便没几分相似。 想到这里,陈正只能认栽,别无他法。如果说十几年前没有搞懂自己的境遇为何会如此,现在他便只能求一死。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死便是更好的解脱,他,再不愿回到监狱里去了。 ------------ 卓然的爱1 [正文]卓然的爱1 ------------ “喂……”袁城北笑着问:“你不跑吗,我三哥仁慈,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袁城北笑着看着顾城西,随即对陈正说:“你若能逃走,也算是你命好,十秒,六发子弹,脱靶一颗都算你赢。” 陈正脸色一僵,这两位是把自己当活靶子,当玩具。不过,总有一线希望,想到这里,他转身,拔腿就跑。 五秒后,他倒在地上,面目狰狞,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来到他面前的女孩。甚至没有听到枪响,他知道,是消音了,可是,这样的精准度,让他惊恐。强忍着疼痛,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身上早已经汗湿了。 “我先回去,你收拾下。”顾城西说完,便将枪扔给袁城北,转身就走。 袁城北将枪收好,对着顾城西的背影问:“嘿,三哥,还有一场呢。” “你玩吧,我没兴趣。”顾城西挥挥手,随即将手插回裤兜,在拐角处上了自己的车。 陈正冷汗直冒,这两个人似乎都忽略了他,只是,现在他连腿都挪不动。根本不理会一个伤残人士,独自谈笑风生,这种冷绝还真是让人心惊。 看着三哥开着车离开了,袁城北转过身去看陈正,笑着指着他的伤口,说:“一、二、三、四、五――”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陈正问:“还有一处在哪里?” 陈正愤然,怒瞪袁城北,侧过头去,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袁城北倒也不生气,抬起手,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他右腿膝盖处,轻轻戳了一下。 “啊!!!”陈正再也忍受不了,大叫出声,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袁城北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踹了陈正一脚,骂道:“真没用,一点也不好玩。”说完便拿出电话拨了一通,说:“袁警官,逃犯陈正已经抓捕,您来收拾一下吧。” 陈正身上有六枚子弹,右腿膝盖,左手手肘,左右肩胛,右手手掌,最后一枚,在屁股。没有一处是致命的,但是即便取出子弹,怕也成了废人,下半生还得在监狱过。 收拾完这边,袁城北还得去处理顾城南惹的烂摊子。她瘪嘴,拉起地上的端子,说:“走吧,你还真是不错,两边都有你。” 看见整个过程的端子早就站不起来了,被袁城北拉起来,又站立不稳摔了下去。袁城北很嫌弃的看了看他,叹息,怎么这年头出来混的都没个胆识。 袁城北也懒得再走一趟,看了看时间,便蹲下,对端子说:“你去告诉龙老大,该怎么做?”她伸手拍了拍端子的脸,挑了挑眉。 端子赶紧点头,如蒙大赦,说:“是,是,是,我回去告诉龙哥……” “告诉什么?”袁城北促狭的看着他,见他一愣,便觉得乐,笑着说:“哪些人哪只手砍了二少,嗯?龙老大心里有底吧?”她笑着说:“还有,二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是,是,是……”端子得到指点,赶紧应声。 袁城北满意的点头,站起来,俯视地上的男人,说:“薛妍,以后是我二嫂,告诉龙老大,如果他认为自己有能力在顾家手上抢人,便放手来抢,如果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便不要再肖想不该肖想的人。” 端子点头如捣蒜,赶紧应和:“是,我会一字不漏的转告龙哥。” 见袁城北也消失在街角,他才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 袁城北也算是任务完成了,便自己回了c市,内心还是有些小别扭。按理说自己是家里的小妹,应该得宠一些,怎么自己的哥哥们总是把自己当苦力使。这样也算了,每一次干完活,竟然都没有人留她。 带着凄凉的心情,袁城北回到家,摩托车熄火便觉得有些怪异。今天似乎有点偏冷清,平时回来时,杜爷爷总要说上她几句,今天也没见那老头子。 回到家呼喊了一圈,也没人理,她便回了自己房间。推开房门,愣住,她看到了什么,一个男人坐在她床上,把玩着她的……bra?袁城北几乎怀疑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正是卓然那厮,笑着无耻,手指穿着她的bra,甩了起来。毒舌的少校慵懒的侧坐在她床上,淡淡的说:“袁城北同志,一副a-cup的胸,装在b-cup的内衣里,是为了兜风么?” 袁城北回神,大步走上去,将自己的东西抢回来,怒骂:“你管我,找伊上校的话走错地方了,还有――”她疑惑的看着他,说:“到别人家里做客,不是应该守礼一点么?” “别人家,作客?”卓然笑着往床上一躺,说:“我是来谈恋爱的,未婚妻。” “有你这么谈的么?”袁城北气急,对着后卓然就招呼一拳。 卓然敏捷的从床上弹起,避开她的攻击,倒也不主动出击,只是退后几步靠在墙边。他嘴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见夹着一颗纽扣,放在鼻尖嗅了嗅。 北北低头去看,竟是自己胸前那口纽扣被他扯掉了,那厮还无耻的放在鼻尖嗅。纵然平时再怎么胡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哪能不气。北北怒吼一声便冲了过去,照着卓然的面门又是一拳。 卓然轻松握住那只攻向自己的手腕,北北左手成刀攻其**,被轻松挡住顺手捉住手腕。卓然迅速的将手里的两只手腕和在一起,用左手捏住,一个转身,将北北压在墙上。 “呵……”他轻笑,紧紧的压着北北,说:“袁同志,我说谈恋爱是指我们躺在床上谈谈恋爱这回事,你怎么就这样心急,竟都伸手到人家,下面那里去了?”说罢,他还娇羞一笑。 此时,北北和卓然的身子,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北北明显感觉到对面那人的异动。她即便再无知,也知道男人身体突出来出来那块,硬硬的抵着她意味着什么。那厮最不要脸的是,还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十足骚包得很。 ------------ 卓然的爱2 [正文]卓然的爱2 ------------ 卓然一副被欺凌了的羞态,俨然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说:“真是讨厌,你想摸你要告诉人家,人家也没说不给你摸,你这样偷偷摸摸的,算是……” “去你妹的。”北北怒骂,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北北狠狠抬腿,用膝盖继续往对方下三路攻去,谁知道对方轻轻一抓被阻止了她的攻势。 卓然的手轻轻一带,北北的腿便被他架在他腰间,他向前稍稍一移。两个人贴得更紧了,姿势十分暧昧,如果说方才两个人是紧贴,现在便是严丝合缝。 方才的姿势,那厮某个不要脸的器官还算只是顶着自己的小腹。而此时这样的姿势,对方某个部位的某个特殊器官,正以不正常的姿态顶着自己的某个部位,北北羞红了脸。这种情况下的她,早就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身子一点也不敢动。 “你、你要干嘛?”北北抬眸便看见卓然眼眸里的神色变得热切了,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说:“你别乱来,不然我要叫了。” “哈……”卓然突然笑开,气氛也变得更危险了,他的手顺着北北的腿,一路往上便捧住她的臀部,往前一带,北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了,他说:“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你……”北北只觉某个东西顶得自己很不舒服,气氛太过暧昧,她清了清喉,大声叫:“破喉咙……破喉咙……” “嗤……”卓然嗤笑一声,气氛瞬间变得轻松。 他的脚蹬了一下墙,整个人带着北北向后倒下,顺着惯性,竟倒在床上。 “唔……”卓然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撅嘴说:“原来未婚妻你想这样谈恋爱,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人家也没说不愿意。” “什么?”北北不解。 再仔细看现在的情况,完全发生了改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卓然已经放开了北北。而北北就在刚刚摔下来的时候,因为潜意识的害怕,双手压在卓然胸膛。而卓然,一手仍旧托着北北的屁股,另一只手早就从北北胸前那个空伸了进去,握住一只柔软。 “你这流氓……”北北反应过来,伸手就要去打卓然。 卓然却是一脸严肃,脸上的神情都是关切,他说:“别闹!” 北北竟真的停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前**,她不解,莫非还能有人在她胸上按了炸弹。她终于发现不对,抬手去打卓然,卓然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挡住她的手。 他一脸正经的说:“嗯,确实是个难题,穿a有余,穿b不足。” 北北回味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怒吼:“你去死!!!” 北北抬手从腰间拨出自己的枪,迅速上膛,抵住卓然傲然的某处。卓然冷笑一声,缓缓伸手抓住北北手里的枪,一手带离北北的手离开枪。 “袁同志,你那枪没有子弹了,用我的吧。”他笑着说,然后带着北北的手握上某处,坏笑着说:“很多子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下流!!!”北北收回自己的手,枪也被卓然扔了出去。 无计可施,北北便伸手作势要掐卓然的脖子,卓然双手一抓,便拉着她的手强迫她放在他腰间。表面上看,北北俨然一副急切扑倒卓然的样子,而卓然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北北……”卓然手上一带,北北便完全伏在卓然身上,他在她耳边说:“既然你想提前行使你作为妻子的权力,我也不得不提前做好我作为丈夫的,义务,我不介意你再强我一次。” 北北还欲再骂,肚子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北北翻了个白眼,她到底和怎样一群人生活,这悲催的。 卓然也听到了,他反而没笑,却是有些严肃的问:“没吃晚饭吗?”他放开她。 北北赶紧从卓然身上跳了下去,后退两步,她斗不过他。看到他紧拧着双眉,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北北只好点头承认。 她和三哥出门是说出去买菜,结果事情完了,三哥便自己走了。他倒是买了菜回家,倒把自己这个妹妹给弄丢了。事情办完她也没顾得上吃晚饭,便自己骑车回来了,又折腾了这么一会儿,能不饿么。 卓然也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着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呃……”北北以为自己穿越了,卓然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她说:“没事,我让清秋奶奶给我煮碗面就好了。” 卓然哂笑,他走上前,抬手揉揉北北的脑袋,说:“你难道没发现,顾家今晚唱的是‘空城计’么?” “对了……”北北这才想起来,今天家里是很冷清,她问:“他们人呢?” “我家。”卓然简单的回答完,便拉开门出去了,刚出门还回头问:“给你弄份意面?” 卓然离开后,北北死命的揉眼睛,她好像看到卓然刚刚宠溺的笑。不,不,不,她一定是眼花了,他怎么可能对她宠溺的笑。嗯,一定是狡黠的笑,说给她弄吃的,指不定会放泻药什么的。 ---------------------------------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省人民日报便爆出头条:逃犯越狱在c市被捕。据悉,该名逃犯在与警方对峙时发生枪战,逃犯身中六枪被带回监控治疗。 顾城西放下报纸,眼里没有波澜,见小落已经出来,便笑着上去牵上她的手。看着小落面上的笑容,他突然觉得,能每天这样看着她笑,自己多背负一些也是值得的。 在车上,小落想起自己去旅行社的事,便问:“城西,国庆你有什么安排吗?” “国庆,中秋?”他侧过头去看着她,笑着说:“中秋回家一趟吧。” “呃……”小落沉吟,她说:“我们公司组织了旅游,云南三日游,我打算回来之后再回家。” 顾城西轻笑,他问:“可以带家属吗?” “你想去吗?”小落有些欢喜,两个人恋爱的方式一直太过温和,ada说这样不好。 ------------ 罪恶节假1 [正文]罪恶节假1 ------------ “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但是,生活总是需要多点刺激来调剂。看娱乐窘图就上”这是ada的原话,虽然她说的时候,一脸猥琐,但是话糙理不糙。 顾城西想了想,蹙眉,他说:“我有签售。” “呃,这样啊……”小落有些失落,随即便想通了,本来她也是和同事一起去,叫上顾城西的话,也不好。 一方面,她不可能脱离组织,和顾城西单独去游玩;二来,顾城西好似也不喜欢人太多,而且对他来说,她的同事都是陌生人。 想通之后,她便笑着挽住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说:“好吧,那我给你带礼物。” 顾城西不置可否,笑了笑,便伸手握住她的手,单手握住方向盘。手心的温度传过来,小落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心满意足的靠着座椅。 “姑娘,好机会啊……”小落刚到办公室,ada就凑过来,说:“知道吗,这次行程主要是去西双版纳。” 小落无语望天,旅游相关事宜是她办理的,她当然知道。 ada恨铁不成钢,本想敲敲小落又不敢,被她那个手腕翻弄怕了。她说:“你带上你男朋友啊,热带雨林啊,原始森林啊,野性啊,罪恶啊,虐啊,多刺激啊……” 读者:第一次肉是野战? 某月:这,我问问某狐狸。 狐狸:俗。凤眸一转,笑道:若是兔喜欢,倒也不是不可。 顾城西送完小落便去医院接顾城南,顾二少不知道用什么了什么方法,总之薛妍已经不生气了。二少的心情也很好,因为薛妍要同他一起回学校。顾城西可做来司机,听到二少的要求,只是淡淡的把车钥匙扔给他。 顾城西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大伯的电话,他说:“大伯,逸致一辆二十二万,十层新。” “你小子……”顾青桐笑着说:“知道了,你若是能回来看看爷爷,别说二十二万,二百二十万都给你。” 顾城西挂断电话,对二哥挑眉,他说:“车子要过户吗?” “老三……”顾城南无奈的说:“你太恶劣了,不就当一下司机吗。” 顾城西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他说:“给你用吧,我要去,西双版纳。” 顾城南两眼放光,他说:“禽兽啊,热带雨林,莫非你打算和蛇虫鼠蚁群p?” “顾城南,说实话――”他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微眯着凤眸,抬手扶了扶眼镜,慢悠悠的说:“我不喜欢管一个年龄比我小的人叫二嫂。” “嘿……”顾城南炸毛,他说:“老三,你别乱来,好好好,你和你的兔子野战总行了吧,话说……”顾城南凑近三少,耸动着自己的眉毛,坏笑着说:“老三你的第一次真的要在森林里进行么?” 顾城西睨他一眼,说:“顾城南,你穿越了?” “咳……”顾城南轻咳。 他不是穿越了,而是对于这个弟弟有着一份额外的关心。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过一次情感经历,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有一份厮守。只是,他似乎太过拘谨了些,当哥哥的怕他搞砸,希望他能放松些。 恋爱本来就该是一份享受,如果他每天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他这样拘谨,女方大概也会觉得累吧。只是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极强,他又不好明说,只好通过这种荒诞的方式来关心。 顾城西看着顾城南严重的关切,轻笑,他说:“二哥,我懂的,放心。” 顾城南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说:“嗯,那便好,说起来我是你二哥,可也就比你年长两个月。” “你想说什么?”顾城西挑眉。 顾城南闭嘴,他若说顾城西心理不成熟的话,估计他的爱情永远别想成熟了。他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他要是在背后搞点小手段,估计薛妍再也不理他了。 三少要变身了!!! 某天晚上,某少校和某士兵在同一个屋檐下,居然破天荒的和谐共处了两个小时后,某士兵有未婚夫的消息,不胫而走。对此,某士兵对各方面的官方回答都是这样:努力发展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嘛,嘿嘿…… 总有人的反应还是有些诡异的,比如某些思路不正常的人类,呃,可能是外星人。 苗苗:北北,听说你未婚夫是少校,什么时候牵出来遛遛? 小落:其实是马? 苗苗:嘿,马脸多丑啊,怎么说话呢,姑娘,可能是骡子。 小落:对不起,那个能拉磨的亲吗? 北北:…… 苗苗:亲,有点常识好不,说起来你还是理科生,骡子是马和拉磨那位亲的baby。 北北:…… 九月二十五号晚,顾城西和小落逛超市,提前为小落买些旅游需要的东西。当两个人路过奶粉专柜时,便听到一对为了孩子的奶粉牌子争吵。主要是丈夫要买国产的,妻子觉得如果三聚氰胺是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那么我国绝对是世界上最强的。 丈夫不以为然,觉得那太草木皆兵,遂辩:“别那么崇洋媚外,怎么说咱都是炎黄子孙,就该拿出点炎黄子孙的气概。” “气概是吧,老娘今天抽死你……”于是丈夫华丽丽的崇洋了。 小落听见,拉了拉顾城西的衣角,浅笑问:“皇帝和炎帝不都男的吗,莫非我们是两个男人的后代?” 顾城西凝眸看她,思路虽然不太正常,不过挺好的,至少她乐得其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兴许顾城南说得对,他对感情太过拘谨,是时候放开自己了么。 想到这里,他不觉自己心里轻松了些,手上一带,便松开她的手,楼上她的腰。小落抬眸看了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购物车里竟多了许多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她,好像不需要买这么多零食,呃,还有他嘴角突然多出来的笑容,都显得那么诡异。 买好东西回到家里,小落发现自己的电话有一个未接来电,是父亲的。她皱眉,这段时间她都没主动打电话回去,爸爸妈妈也没打电话过来念叨她。这个打电话过来,想也是要说中秋回家的事。 ------------ 罪恶节假2 [正文]罪恶节假2 ------------ 她拨了回去,爸爸便笑着问:“小落啊,刚刚打电话怎么不接?” “呃……”小落沉吟,就知道会被说教,她说:“爸爸,刚刚人机分离呢。” …… 沉默一分钟后,小落承认自己很冷,自己连爸爸都给冻住了。她扶额叹气,莫非自己真的外星人,在地球上太难找到知音了。 “爸爸,国庆不和妈妈出去玩么?”小落打破沉默,主动找了话题,实则是试探。 叶一之嘴角抽了抽,虽然已经很习惯自己女儿的冷场能力,但几个月不见,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随即便笑着说:“我和你妈妈三十号就出发去三亚,你中秋回家的话,就去看看外婆。” “嗯,好的。”她沉吟,然后问:“外婆,还好么?” 她想问的是,她离家出走,外婆生气么。以往,每个月她都会去看外婆,离家出走后,她都不敢去,怕把外婆气生病。 叶一之轻笑,这个女儿终究还是对和她外婆感情最好,他说:“没事,就是太久没见你,想念得紧。” 挂断电话之后,小落有些迷茫,爸爸没有说相亲的事,是不是意味着那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挂断电话,她盯着屏幕,也不知道方才那两个女人聊了些什么,翻了翻聊天记录。 苗苗:生活多无趣啊,苍老师都还俗了。 北北:那叫从良! 苗苗:扯蛋吧,还从良。 北北:无蛋可扯。 小落:苗苗,你又在看**? 苗苗:你回来了,没呢,顾城东明令禁止我看那玩意儿,只让我看四大名著,我现在在看《西游记》。 小落:我一直觉得《西游记》中有个**ug,既然吃唐僧肉长生不死,为什么唐僧不自己咬自己一口。 北北:叶子,你真相了,这样的话,他还怕个毛的妖精啊。 小落:毕竟是大师,吴承恩心思多缜密啊,丫的唐僧是个和尚,不能吃肉的。 苗苗、北北:…… 然后大家又聊了聊国庆的安排,听到那两人的哀叹,小落顿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北北部队有训练,苗苗再次被禁锢了,看四大名著。于是兴奋的某人耍了个流氓,邀请失意的两位群视频。 北北上来就横眉竖眼,十分愤怒,她抬手揉揉鼻子说:“叶子,森林是多罪恶的地方啊。” “嗯。”小落微笑,淡淡的说:“训练场也不错。” “咳……”苗苗失意的摇摇头,十分羡慕的说:“都刺激,老娘只能每天呆着传统的地方,做着原始的运动,满足别人本能的渴望。” “咳……咳……”小落轻咳。 北北一脸猥琐,拿出手机,坏笑着说:“苗兄,或许你想在不传统的地方,做原始的运动,发泄自己内心的渴望?”她作势要拨电话,说:“我帮你传达。” “不用!”一个男声从苗苗那边传来,只看见苗苗背上贴了个男人,那男人说:“你们先聊,我带苗苗去一个不传统的地方。” 于是,苗某人的视频黑了,头像灰了。北北在视频里猥琐的笑了,小落同情的摇头叹息。啧啧啧,多罪恶的一个国庆节啊,不知道多少无知少男少女会遭遇野兽。 第二天下班前,ada凑过来笑着说:“小落,旅行团取消了,妖媚总监别提多开心了。” “为什么?”小落不解。 旅行团取消一事小落早上就知道了,毕竟这次是她去办理的。本来她以为是总监故意针对她,但是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小人了。因为市场部要和他们部门一起去,可是旅行团名额不够,只好取消,公司自己组织去。 ada一脸神秘的四下环顾了一次,随后说:“你不知道吗,总裁也去呢,如果是跟团的话,那住房肯定是旅行团订,现在公司自己组织,事情都教给总监去办的话,她到时候完全可以少订个房间,借口说房间不够,然后自己和总裁……” “呃……”小落想,ada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ada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兴奋得不行,她说:“热带雨林,多刺激啊,这次又是两个部门,不知道会有多少野鸳鸯,我决定了,待会儿去买个望远镜。” “然后呢?”小落看了看时间,马上下班了,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ada也开始收拾东西,一脸憧憬的笑着说:“然后买个dv,哈哈,看现场还带录像,还不给门票,多划算的事啊。” …… 小落调笑:“要不要害买个小板凳,买点花生瓜子?” “好主意。”ada狂笑:“我沙发,你前排。” 下班后,小落接到顾城西电话,说家里停电了,他订了外卖。 到了楼下,她看见一个必胜客送外卖的,便告诉人家停电了,她带人走楼梯。想着要上六楼,小落觉得乏味,便和送外卖的小伙子聊了起来。她甚至还好心的帮人家拿一份呢,两人说说笑笑的就到了六楼。 “谢谢你啊,姑娘。”外卖员笑着说。 小落也笑,她说:“不客气,把我订的外卖给我吧。” 外卖员愣了半响,姑娘,您成心的吧。就在这时,门开了,顾城西看着小落和外卖员错愕的表情,笑开。顾城西付了钱,额外给了外卖员不少的小费。那外卖员刚窜进楼梯,‘叮’的一声,来电了,电梯可以用了。 小落进门,被顾城西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十分窘迫。她其实在楼下看到那个送外卖的,自己也不确定是送他们的。听到他说送六楼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点点怀疑,所以当她确定的时候,那人已经站在她家门口了。 她是不是太恶劣了,顾城西的笑容里,始终带着一丝宠溺。他还给了那个人那么多小费,这多少有些纵容她的恶劣。 于是,终于到了九月三十号晚上,小落收拾好行李之后,发现顾城西异常淡定。怎么说也是两人第一次分别,为什么这个人能表现得如此漠然。小落想,莫非真是他们之间的恋爱方式有问题? ------------ 罪恶节假3 [正文]罪恶节假3 ------------ 甚至第二天她走的时候,他还蒙头大睡,完全没有要送她的意思。好吧,小落承认,她不止有点小失落。虽说也知道他最近赶稿子比较累,可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了看了看。 而失魂落魄的小落一直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总裁大人容庭就此时就坐在她身边。而更严重的问题是,妖媚总监的刀眼一直在她身上打转。 终于小落第一百二十八次叹气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被注视着。她转过头去便看见妖媚君杀人的眼神,不觉好笑。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不知道自己被凌迟多少次了。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某兔终于爆发了一次:“总监真以为眼神能杀人么?” 妖媚女一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移开眼神。 “嗤……”一声嗤笑。 小落转过头去看,身边竟坐着总裁,难怪总监的眼睛能恨出水了。于是,本来心里很不舒服的人,本来想妖媚女换位子,被她一瞪,立马恶劣的闭目假寐起来。 于是,到了西双版纳,他们订的是傣家山寨的住宿,被告知少了一间房。领导们自然是一人一间,而其他人则是两人一个房间。惟独多了一个人出来,没有分到房的便是叶小落。 看着总监得意的笑,小落承认,自己不该在飞机上得罪她。可是,现在她到底要怎么办啊?因为是旅游旺季,附近寨子都没有空余的房间。 于是,当容庭靠近想要帮她解决问题的时候,小落想到一条妙计。诚如ada所言,总监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根本不是为了为难她,而是希望她能识时务。 “总监既然是总裁的未婚妻,那么……” “砰……”巨大的关门声。 容庭想,他是活该自找的才想把房间腾出来给她。本来他是打算和市场部总监挤一下,把房间让给她,结果她倒好,赶忙把自己推给别人。于是,带着怒气,他转身就进了房间,愤怒的关上门。 于是小落只能拿出手机给早就跑没影的ada打电话,看能不能和她们挤一下。ada在碎碎念了许久,外加把妖媚君骂了几遍之后,告诉她位置。小落拖着行李往刚走了两步,便想起要报告顾城西。 小落发短信:记得想我。发送完毕之后,小落还是觉得心底空空的,遂加了一条:日日夜夜。这次发送完毕之后,小落觉得完美了。 可当她收到顾城西的回信之后,她怀疑顾城西是不是穿越了。因为顾城西回的是:谁是夜夜?小落想,莫非顾城西的手机被偷了,于是回:你是谁? 发送完毕之后,顾城西便打电话过来了:“你没房间?” “你怎么知道?”小落想,莫非他在自己身上安了窃听器? 话刚说完便有一只大手握住她拉行李箱的手,熟悉的温度。小落惊喜的回头,看到顾城西一脸笑意,从她手里接过行李。 一路跟着顾城西,小落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看到他英挺的背影,又发现什么都不必多问。笑不自觉的爬上嘴角,小落想,有顾城西在身边,真好,太惊喜了。谁说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温吞来着,这不挺浪漫的吗? “小落……”顾城西停下,转过身去,笑着招手说:“过来。” 小落走上前去,顾城西牵起她的手,笑着说:“我还是喜欢你站在我身边。” 进了房间,关上门,小落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吻,带着思念,不急不缓。小落被吻得有些迷糊,抬手搂住了顾城西的脖子。顾城西的手移动到他腰间,稳住她的身形。 良久之后,他放开她,伏在她肩头轻声说:“你都不知道我多舍不得你。” 小落怔住,莫非,这是传说中的表白?她有点懵,不知道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表白,该作何反应。以前被表白,她都是下意识的拒绝,可面对顾城西,她有些慌不择路。 “我、我爱你。”看吧,慌不择路的后果,和顾城西比,这表白多直接。 顾城西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白的表述。他叹息,看来,他还是太过温吞,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反而有种手脚被束缚的感觉。 “嗯……” 这算什么回应,小落想,好吧,不计较了。至少他说他舍不得她,可是他们才分开半天。 “小落……”他正欲说什么,却被小落的手机铃声打断。 顾城西握住她那电话的手,他不想这个时候被打断,他说:“记住,你只是我的兔。” 随后,也不管电话怎么响,这个看似淡定的男人,只能用亲吻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甚至不敢再搂着她,生怕她知道他的手其实有些颤抖。表白对他来说,似乎还是有些难度,不过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他是个极度自信的人,并不认为很多东西要挂在嘴边。在他心里,她是他的,是他追寻多年唯一一份的爱恋,他用尽心机拥有她,便再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而现在,他似乎也在开始改变,她想听到他的甜言蜜语,他便学着去说。 这一次的亲吻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带着一点侵略的意味,有些狂野。不过,小落似乎很喜欢,喜欢他这种占有性,进攻式的亲密。她忘却了电话在响,迎着他,主动探出了自己的灵舌。 某种青春的悸动似乎再也掩藏不住,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享受着她并不娴熟的亲吻,内心的躁动越发强烈。可是,他知道她刚到,坐了飞机又坐了汽车,他怎么忍心再折腾她。 收回自己的手,吻也由深及浅,最后他轻轻的在她唇边舔舐,然后拥着她。他知道,她也是动情的,甚至站不住,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他稍微退了一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小落一脸娇羞,她想,难道就要这样发生了吗?她不敢去看他,只好将头全部埋进他的胸膛。 ------------ 罪恶节假4 [正文]罪恶节假4 ------------ 顾城西将小落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轻轻离开。原创首发小落有些错愕,不过,她立马翻身过去背对着他。她羞涩的用被子捂住头,他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会不会鄙视她。 顾城西拉开她的被子,笑着说:“你累了就先睡吧,我去工作。” “嗯。”小落不敢回头,生怕被看到自己的通红的脸颊。 怀着心事的小落,加上一点窘迫的心情,和一丝怪异的情绪,很快就睡着了。而顾城西则对着电脑,手指轻快地在键盘上飞舞着,直到小落的手机再次响起。 顾城西看了看来电,ada,他是知道的,小落的同事。他转身看着被子里的人正睡得酣甜,不忍吵醒她,便拿起手机出了门。 他接了起来:“你好。” 对方沉默了三秒,随即高呼:“男人?” 顾城西蹙眉,显然对于对方不礼貌的言辞有些不满,不过对于小落的同事,他显然多了一份耐心。 “是的,别人的男人。”小气又护短的男人。 ada自然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揶揄,笑着说:“你是小落的男朋友,你也来了?”很显然,后一句的音量之大,昭示着她是后知后觉,她笑:“我不会是打扰了你们什么好事吧?” “没有。”顾城西淡淡的说,抬手用拇指和食指**着两边太阳穴。 这句话在ada的耳中就是:没有好事被打扰。 而顾城西要表达的意思是:你的第一通电话,没有能打扰到某件好事。 于是ada弱弱的试探:“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小落呢?” “在睡觉。”顾城西放下手,看着前方,不巧,容庭也正看着他。 ada想,咦,怪说没有打扰人家的好事,原来早就完事了。不过想想,叶小落那个超乎完美的男朋友,也有不完美的一面,这么快就完事了。 于是,某个思想天马行空的女人说:“那麻烦你转告她,让她醒来给我回个电话。” 顾城西挂断电话,容庭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他轻笑,轻轻扬起眉尖,得意的一挑,那狐狸样子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容庭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生什么气,要是他把房间让给她,她现在就在他房间。不过容总裁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顾三少本来就冲着某个人来的,怎么可能让她住别人的房间。 “三少,巧!”容庭礼貌的打招呼。 顾城西抬手扶了扶眼镜,意思精光闪过,他说:“不算巧。”不算巧,我本来就是追着自己女朋友来的,多狠绝啊。 容庭苦笑,保持着面上的风度,对他微微点头,算了照面礼。随即便绕过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过突然他又停了下来。 他背对着顾城西,冷冷的说:“据说小落是逃婚出来的,绕了一圈又落回到某个人手上,不知道她若知道了,为作何感想。” 威胁他?顾城西轻笑,他以为他不知道他找人查小落吗?就这么点料就想威胁他,怕太过自信了些。 顾城西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他懒懒的靠着门框,悠悠的说:“我也想知道。” 我也想知道,那意思是,你可以去试试看,告诉她真相。容庭一怔,很明显,这对顾城西没有造成一点威胁。他冷哼一声,直直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看到妖媚女,心中更加烦躁。 “庭哥哥……”妖媚女郭君琰明显感觉到容庭的怒气,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容庭不用想都知道是郭君琰故意少订一个房间,心中的怒气更盛,推开她,径自走进浴室。郭君琰咬住自己的嘴唇,从小到大,容庭虽然没有对她温柔过,可是也从没这样冷漠过。她一直知道他身边有不少女人,可是,她都耐心的在等待。 看着浴室微张的门,她走过去,将门推开。容庭完全没有想过,她会进来,站在淋浴下愣住了。郭君琰也不管不顾了,她一个冲过去,搂着他的精腰,脸贴在他胸膛。 她的妩媚是天生的,可是她是一个本分的女孩子。以前,她每每见到他身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她都鄙视之。她等着,等着他发现她的好,发现她和那些女人是不同的。 而现在,一切变得不一样了,他身边没有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了,他却还是看不见她。因为他的眼睛总跟着另一个人转,她知道,再不出击,他就回不来了。于是,她主动跟容伯伯要求,调进容家的公司,她想,总有一天他会看见自己的。 “小琰,别这样。”容庭伸手去掰开她的手,可她却越发抱得紧了。 郭君琰抬起头,眼里一片水雾,她带着哭腔说:“庭哥哥不喜欢我吗?” 她本就生得极美,骨子带出的娇媚与生俱来,根本不需要搔首弄姿,便能让人心痒难耐。她和叶小落的美是不同的,一个天生魅惑,一个美有些脱尘。容庭知道,他方才推她,伤了她的心。 他抬手,也不知道她脸上热乎乎的是泪还是水,只是大掌摩挲着她一张精致的小脸。郭君琰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庭哥哥不是完全不在乎她的。她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唇边,轻轻的啄了一口。 “小琰……”容庭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迷离,好像飘忽在天边,他自己都抓不住。 郭君琰笑,小手颤抖着伸向他的身体,攀上他的脖子,随即便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一切好像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君琰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她扭动着光洁的身子,迎向他,让他最后的挣扎都随风飘散。 他将她的身子抵在壁砖上,伏在她耳边:“小琰,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不……”她哭着说:“我不说,庭哥哥,我爱你,你知道的。” 容庭的理智似乎回来了几分,只是现在已经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喘息着说:“可是,你也知道,我一直……唔……” ------------ 罪恶节假5 [正文]罪恶节假5 ------------ 他的话没有说出来,她迎上他,将他后面的话全部吻住。而下身也在她的迎合下,贴合在一起了,她闷哼了一声。是痛楚,也是幸福,她的眼角飘落了一点清泪,她终于是她庭哥哥的人了。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不要他说。他想说他一直拿她当妹妹,那么容庭,这以后,你还会当我是妹妹吗? 她笑,以前她的确不屑这种卑劣的手段,只是若再不如此,怕是来不及了。 ----------------分割线-------------- 下午,小落和公司的同事去了野象谷,看大象看孔雀。小落对于ada的热情完全不能理解,她好像到了动物园一般,拍的照片全是动物。小落摇摇头,虽然顾城西没有出来,不过想到他一直在房间等她,她心底还是小小的满足了。 小落出神之间,ada已经拍了一张某个人羞不自胜的照片,拿给小落看。小落不明所以,完全没有看出照片中的玄机,她只能干巴巴的看着ada。 ada坏笑着说:“看你,莫非还在回味某件羞人的事?” “什么羞人的事?”小落不解,她只是想起了顾城西而已。 ada笑得极其猥琐,她说:“别装了,不过我还是挺同情你的,算了,老天是公平的,谁叫你爱上他完美的外貌呢,那就必定要承受他不完美的xxoo能力。” “呃……”小落被ada强悍的思维震撼住了,顾城西的xxoo能力,她哪里知道。 ada看着小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脸色,疑惑的问:“莫非,你们还没有?” 小落羞赧的点头,环顾四周,然后说:“我们才交往几个月。” ada捏着自己的下巴,把小落从小到下打量了一番,摇着头说:“不得了啊,姑娘,看你眼含春意的样子,巴不得早早以身相许吧,莫非那个完美的男人,某方面冷淡?” 小落立马又联想到顾城西身体不好,那个,会不会真的身体有问题?她疑惑的看着ada,想要寻求某个答案。 ada神秘的招手,要她附耳上去,于是小落真的附耳过去。听了ada的建议后,小落惊慌失色,不是吧,太、太暴力了。 看着小落犹豫的神色,ada恨铁不成钢的撞了她一下,说:“你不会想等你结婚以后,才发现你老公是个ed吧?” “别、别胡说。”小落心里没了底气。 ada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听我的,准没错。” 接下来的行程,小落都迷迷糊糊的,直到晚上的烧烤大会。其实也是他们公司自己想出来的,毕竟这样的氛围更轻松。小落邀请了顾城西,因为她不想她享受热闹的同时,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顾城西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热闹,毕竟都是生人,吃了些东西,他便到一旁去树下去坐着。小落看了看他,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她才继续和同事聊天。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转酒瓶,转到谁谁就要讲一个灵异故事,不然就喝酒。小落有些害怕这个,她那一杯倒的酒量,又想到ada某个提议,她的脸立马红了。她想逃,可是游戏已经开始了,她看见顾城西好像往林子里面走去了,不由担心。 玩了几把,瓶子都没有转到小落,倒是转到了ada。ada很热情大方,站起来就开始讲故事。 她故意将声音压低,慢悠悠的说:“有一个当兵的住在山上,条件很艰苦,连吃的和水都是空运,只有一只狗每天陪着他,突然有一天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你们猜是什么事?” 小落心不在焉,顺口就接了一句:“狗怀孕了?” …… 沉默,三秒,爆笑…… 于是,小落被罚喝酒,因为她把灵异故事闹成笑话了。小落纠结着,端着杯子不知道怎么办。可是大家都看着她,顾城西不在,她喝醉了谁送她回房间啊。 ada笑着打圆场:“小落喝半杯吧,一来,她是一杯倒,二来,至少这个笑话博大家一笑,就喝半杯吧。”ada随即压低声音,贱贱的说:“喝半杯,喝完办事,姐相信你,一杯倒,半杯准能变野兽。” ada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家也觉得有道理,便嚷着她喝半杯就好。小落无奈,往顾城西方才坐的方向看了看,没有人。她有点担心,想着喝了去找顾城西,希望他不要在林子里出事。 于是,半杯酒过后,小落便说头晕去透透气。ada帮着她,并搀扶着她走出了人群,见小落往林子里那边去了,ada放心的回到游戏中去。 “城西……”小落的头很晕,扶着树,轻声唤了一声。 “城……”她第二声还没唤出来,便看见顾城西在一棵树旁边躺着。 她蹲下,看着他闭目假寐,本就绝美的容颜,此刻在月光下更显魅惑。透过镜片,她看见他卷翘的睫毛如蝴蝶般安静的停在眼睛上。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口中喃喃:“城西,真好看。” 顾城西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便扑倒在他身上。他凑过去,嘴唇擦过她的嘴唇,有些不满的皱眉。 “喝酒了?”他问,明明知道自己一杯倒,还敢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喝酒。 喝酒?小落似乎想起自己的任务,撅着嘴,命令:“别动,给我躺好。” 顾城西一愣,随后小落起身,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顾城西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手擒住,按在地上。她是练过武的,伸手敏捷,他想,算了,且看她要做什么吧。 小落解开了顾城西的皮带,使劲一抽,皮带便从他裤子上抽出。小落邪魅的笑着,将手的皮带对折,一下一下拉响,本来就是在树林里,又是晚上,那声音渗人得很。 正当顾城西轻笑着的时候,小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用皮带绑了起来。顾城西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兔兔主动一点是他乐意见到了,但是他这也太怂了。 “嗯,小狐狸,你就从了本大王吧。”小落邪魅的笑着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 罪恶节假6 [正文]罪恶节假6 ------------ 第二天,晨光微露,当阳光透过傣家的寨子照在某张大床上时。某个坏人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到某个温热的胸膛很舒服,便抱着蹭了蹭。 等等,什么,温热的,胸膛?小落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是一个白皙的胸膛。往上一看,吓,顾城西正睡着,双手被皮带绑在床头。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还有点点红色的痕迹。小落拉开被单,趁着顾城西还没醒,悄悄的看了一眼。 吓,他们两个都**,而且她的腿还压着他的腿。小落回想了一下,尽管喝了半杯酒,但是她大致还是有些记忆。 她记得,ada让她喝酒去扑倒顾城西,然后她就真的喝酒了,真的扑倒了他。等等,她记得当时是在树林里,怎么回来的。莫非,她把顾城西敲晕,然后扛回来的? 就在她的注视下,某个被**的人已经醒了。他笑着抬起头,却只能亲吻到她的脸颊。 “早,大王。”他促狭的笑着,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说:“能给我解开吗?” 看着他被固定的手,小落赶紧伸手去解皮带。谁知道,她那轻轻的动作,床单从身上抖落,露出白皙的一片。对某只狐狸来说,大清早的,无非是种诱惑。 所以,当小落刚刚解开他的手,他便一个俯身,将她压住。小落自知理亏,不敢反抗,毕竟昨天晚上是自己强暴了他。如果他要讨回来,自然是站得住理的。 可是,顾城西怎么舍得,想到昨晚她疼得皱眉的样子,他不敢继续。只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亲吻,他抽了一张浴巾裹在身上,去了浴室。 “一起吗?”顾城西站在浴室门口,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看着床上发愣的人。 小落拉起被单,将自己蜷曲进被单里,没脸见人。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人隔着被单抱住了。 熟悉而好听的嗓音:“要我帮你洗?” 于是,她只能将头埋进他的臂弯,听着他促狭的笑声。她怎么都觉得,这情景不太对。他不是该哭闹的吗,或者说,他才是那个该害羞的人。 于是,某只变异了的野兽兔,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洗好,又抱回床上了。不得不说,顾城西的克制能力非人的好,两个人**相对,肌肤摩擦下,还能强忍着。 如果要问顾城西为什么,他会告诉你,xxoo不是目的。或者说,论可持续发展,短暂掠夺式的开发是不科学的。 某月抱狐狸腿感动:真爱啊!狐狸笑:先等兔恢复几天~~ 顾城西将小落的头发擦干,见她还在愣神中,又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干净衣服。正打算帮她换,她回神,自己拿着衣服红着脸躲进被子里。 “别闷坏了,我去工作。”他说,拉了拉她的被子,便离开了。 当小落收拾停当之后,顾城西已经开始工作了。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她身上也很多小草莓。好吧,难道是她自己咬的,可是某些部位,她确实无能为力。可是看见顾城西那样专心的工作,她不忍打扰。 “嗯,城西,我出去了。”小落临走时,还是和顾城西打了招呼。 顾城西抬头,看着她小意的样子,起身走过去。他抬手拢了拢她额际的碎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去吧,早餐多吃点。”顾城西笑。 他一脸宠溺的笑容,沐浴在晨光里,整个人看上去光彩熠熠。此刻的顾城西少了一份妖魅,多了一份英气。小落觉得,自己被勾引了,于是,不自觉的踮起脚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她说:“我给你带早餐。” 说完,也不等顾城西反应,便跑了出去。顾城西在原地轻笑,他的兔,羞涩得可爱。想到昨天晚上,他埋下头,嘴角轻轻的扯出一个弧度。 小落在餐厅坐下,想到顾城西脖子上的红痕,她怪不好意思的。估计顾城西这三天都不会出门了,人家顾城西就斯文多了,她身上的全不在显眼处。 ada四处打量了一番,没见着那个可怕的人,于是挨着小落坐下。天啊,昨晚那个眼神太可怕了,她发誓,以后顾城西在的地方,她绝不出现。 “小落……”ada一脸坏笑,脖子上挂着dv,十分得瑟。 小落转过头去,不说话,看了一眼ada,发现她的笑容太猥琐了,又继续埋头吃饭。ada也不介意,一手搂过小落的肩头,笑嘻嘻的耸动着自己的眉毛。 “嘿嘿,小落,你真勇猛,我都录下来了,就怕你喝醉了没知觉。”她拿起dv,得意的扬了扬,一副得瑟的样子,问:“要看么?” “唔……”好吧,其实她很想看,不过看到ada的猥琐样,她突然不想看。 ada凑近小落,轻声问:“你那位,还没起来吧?”见小落不答,继续道:“啧啧啧,你真能折腾,你昨晚手里拿着皮带的样子,真是……” 于是,她的话还没说完,dv被小落抢走了。当小落躲在角落看完整个录像的时候,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怎么喝了酒就便野兽,上一次只是……这一次,她竟然骑在顾城西身上,手里拿着皮带抽响。 她不敢往下看,把片子找出来删了,然后把dv关了还给ada。小落给顾城西带了一份粥,然后往房间走去。 ada想,其实小落继续看的话,也没有了。因为昨晚,她刚刚瞄准机会开始录,便被顾城西发现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她就吓得落荒而逃。回到房间,她回想起顾城西的眼神,都觉得浑身发抖,太可怕了。 而且就算小落不删录像的话,她也不敢到处乱说,她可惹不起那个男人。不过想到方才小落的吃瘪的表情,她觉得好逗。不过,她这个dv是宝贝,因为她还拍了其他的,树林果然是罪恶的地方啊。 小落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推门进去。如果说她的记忆很模糊,可以装糊涂的话,那么看了录像后,她羞愧了。 ------------ 罪恶节假7 [正文]罪恶节假7 ------------ 袁城北看着训练场边那个悠闲的男人,她眼里的火焰已经快要烧到自己了。原创首发该死的卓然,竟然骗她说今天有训练,结果只有她一个人在训练场上跑步。 她哪里得罪了卓然,想起来,不就是那天他炒的意面,被她调笑了么。小气的男人,这么记仇,她算是想通了,这就叫,一份意面引发的血案。 那天晚上卓然给北北炒的意面,她说了什么?看着卖相并不好的意面,以及面上一坨红呼呼的番茄酱,北北捧腹大笑。不过她竟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毒舌的卓然能被她笑得满脸通红。 她终于笑完了,抽气说:“卓少校,你不觉得那红红的,很像大姨夫他老婆吗?” 卓然冷着脸,用叉子挑了几根来尝,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他语气强硬的说:“吃掉,全部吃掉,不然有你好看的。” 北北摆手,瘪嘴:“我可没你那么变态,这玩意儿看着就恶心。” “你吃不吃?”卓然也来气了,那样严肃又带着怒气的样子,袁城北承认,她有点害怕。 北北撅嘴,吃就吃,抢过卓然手里的叉子,将面上的番茄酱糊了一下,挑起面送进嘴里。她没有看到,此刻的卓然,嘴角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北北吃过以后发现,别看这面卖相不怎么好,味道还是不错。卓少校很阴险的将自己喝过的热水,又推给北北,北北也没注意,拿起来就喝。 于是,在袁同志吃饱喝足之后,卓少校开始思x欲了。看着北北满足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卓少校拿起叉子放进嘴里,对北北**的一笑。随后,他将叉子放回盘子,端起水杯,对准方才北北喝水的地方,放在唇边。 “卓然,你变态!”果然,袁同志不淡定的怒了。 卓然挑眉轻笑,他说:“我哪里变态了,你轻薄人家,人家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讨厌死了。” 袁城北气急,正要发作,随即想了想便冷静下来,笑着说:“我怎么轻薄你了,告诉你,我是顾家的传承人,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叉子……”她将叉子拿起来,笑着说:“是我的,你先轻薄叉子,我只是代叉子轻薄回来,同理,杯子亦是如此。” 好吧,袁城北气喘吁吁地躺在训练操场上,她承认她不该惹他。谁知道他这样记仇,报复得这样狠,足足跑了三十圈。于是,袁城北刚刚倒下,便看到一张张狂的笑脸,俯视着自己。 “袁同志,你还有两百个俯卧撑呢,怎么?”卓然蹲下,看着北北胸口起伏,笑着说:“你心跳似乎很快,要我帮忙吗?” 说完,也不顾对方是否反对,手已经按在北北的左胸上。 “流氓!!!”北北怒,伸手去打,毫无力气,被卓然抓住。 卓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我帮你平复紊乱的心跳,别以为我手放在这里我就很舒服,你这又不是胸,顶多算胸……肌。”卓然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手上还用力捏了一把。 “胸肌你不能拧自己的啊?”北北羞然,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占便宜占得这么委屈。 好吧,卓然承认,虽然他也喜欢小野猫的性子。只是,要带回家养着的话,还是要驯养一番,把野性驯服了才好。所以,要趁她筋疲力尽的时候,嗯,为所欲为。 卓然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扑倒在北北身上,死死的压着她。他口中说:“哎呀,真不好意思,刚刚腿抽筋,没站稳,现在腿也疼,站不起来了。” “你……”北北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无计可施。 北北挣扎着,希望能将身上那个人推下去,谁知道一动之间,她已经感觉到某人的异常。而卓然的呼吸,也灼热的扑打在她颈项之间,她有点迷乱了。 “北北……”卓然粗重的喘息,隐忍着某种青春的躁动,他的唇在她耳垂处摩挲,不进攻也不后退。他说:“你还记得,当年大明……” “去你妹的。”北北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推开卓然,大声说:“老子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嗤……”卓然承认,袁城北很容易让人破功,刚刚多好的气氛被这丫头破坏了。 不过没关系,他要说的可不是大明湖畔,而是大明会所。当年,在大明会所,他被一个小丫头抓住强吻了,他可都记得。如今,小丫头也长大了,似乎该讨回来了。 他将北北的双手扣住,置于头顶,再次俯身压住她。他笑:“小丫头,不记得了,四年前你可是强吻了哥哥,现在该让我讨回来了吧,嗯?” 袁城北晃神,她愣住,呐呐的问:“那,那个人,是你?” “哼……”他轻哼,挑眉:“看来,你还没忘记嘛,怎么,未婚妻,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瞄上我了?” 北北羞赧,那个时候时候不懂事,跟人打赌玩呢。她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时候是我不对,大、大不了,你强吻回来就是。” 看着身下唯唯诺诺的小猫,卓然兴致盎然,他笑:“好啊,只是……”他拖长嗓音,等北北急切的看着他时,他说:“四年了,算算利息,强吻怎么够,至少应该是强x。” “我x你妹,卓然,你不要得寸进尺。”北北挣扎。 她可不想大白天,在部队训练操场上被强x。要知道,训练场上四面八方都安着监控器,她还不想演a-片。 “得寸进尺?”卓然挑眉,他伸手到北北腰间皮带上,笑着说:“好啊,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你未婚夫我,虽然不至于‘寸’,却也不足以‘尺’。” 北北有些怕了,她放软语气,哀求着说:“卓然,卓大少,卓少校,别在这里,求你。” 卓然敏捷起身,顺便把北北带了起来,北北落进他怀里,听见他轻笑。他说:“好啊,既然夫人相求,那为夫便换一个地方。” ------------ 罪恶节假8 [正文]罪恶节假8 ------------ 北北总算松了口气,等等,不对啊,什么叫换一个地方。看娱乐窘图就上她在他怀里挣扎,却苦于无力,卓然这厮真阴险,故意让她跑得脱力的吧。 “你、你什么意思,换什么换,不换!”北北怒吼,她说:“老子不要被你强x。” “嗯嗯,不换不换,都听夫人的,那就在这里吧,夫人想在云梯那,沙堆那,还是……”卓然环视一周,惊呼:“呀,夫人,单杠有些难度,不过,若是夫人喜欢,为夫尽量满足。” 北北捶打着卓然,大叫着:“卓然,你别乱来,我告诉你,老子告你强x。”北北已经被卓然扛在肩上,也不知道这厮往哪里走。 北北反抗不过他,只好软语相求:“卓然,放我下来,我不闹了,我道歉,我以后也不和你唱反调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好……”卓然将北北放下来,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说,说你以后会听我的话。” “我以后,以后会听你的话。”北北环视了一圈,这不是男厕所吗? 卓然笑,他说:“很好,那么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北北摇头,见卓然不高兴了,她赶紧说:“知道,知道。”心里腹诽:靠,老子现在惹不起你,只能奴颜婢膝,你要上厕所,老子给你解裤子。 于是,领悟力超级强的北北,看也没看卓然,就伸手去帮卓然解皮带。如果她看了卓然,看到他愣神的表情,估计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就在卓然反应不及之时,身手敏捷的袁同志,已经把卓少校的皮带解开。 见卓然不动,北北想,好好好,你是老大,裤子解开了你还不去尿。她想,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不如就帮他做完全套,老子帮你扶着,你该能尿了吧。 于是,当北北的手伸进卓然裤头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卓然回神,赶紧伸手抓住北北打算进一步侵犯的手。一晃神间,他的裤子怎么已经被她弄得那样狼狈,不过,还好,没有溃不成军。 卓然喘息着将头埋进北北的颈间,他笑:“袁同志,我本来想让你先还我一个吻,想不到,夫人这样心急。”整理好表情,他已经抬起头,只是眸子里多了一份火热,他说:“虽然我还准备好,不过夫人邀请,我便会尽力做好。” “嘎?”北北茫然。 就在一瞬之间,北北已经被卓然带进一个单独的隔间。一脚踹来关上门,火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来了。北北不及思考,大脑的空气已经被卓然抽空。 四年前那一晚,他去大明会所做什么,他依稀记得。那一年,他二十,圈子里的朋友们都笑话他还是雏。有人买了份礼物送给他,他知道那礼物是什么,在这个圈子,这样礼物被送来送去,见怪不怪。 他也坦然接受,因为从他懂事开始,他一直在等一份青春的悸动。可是,等到二十岁那一年,还是没有。他决定放弃了,接受他们的礼物,或许他该试着长大了。 可是,他刚到房间门口,就被一个人拉住,按在门上强吻了。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他知道,他终于等到了。那扇门没有开启,他跟着那个逃跑的女孩,在心里记下了。 小野猫,你欠我一个初夜,现在,还给我,可好,可好? 北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被卓然吻得有些燥热,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他的胸膛。滚烫的温度,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一片狼藉。什么时候,他们的衣服已经全部壮烈的牺牲,应用就义,散落在地上。 地上是一个颜色的军装,分不清哪件是他,哪件是她的。卓然将她抵在门板上,伸手到她身后,解开她最后一层防备。胸前一松,她觉得羞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 因为长期的训练,他的大掌上有了厚厚的老茧,他的手抚上她的柔软。他的唇在她的脖子和耳边转战缠绵,她感觉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卓然看着眼前青涩的小野猫,他亲吻着她的眼睑,在她耳边呢喃:“北北,睁开眼,看着我,不要转过头再把我忘了。” 北北怔住,她或许明白三哥那天为什么会说,‘没有男人希望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原来,她也拥有一份厮守吗,这个人,也对她用尽心思吗? 她睁开眼,看着他,他有些急切,找不到入口,眼里是孩子般的执拗。她主动抬起自己的双腿,缠绕着他的精腰,双手抱着他的头。她的手指嵌入他的利落的短发中,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看到她那样主动,卓然终于也找着了门路,托着她的臀部,往前轻送。她闷哼,他知道她疼,可他也疼,他忍了多少年,如今就要爆发,却又不忍弄痛她。 “卓然,我、我没事。”她知道他难受,鼓励着。 得到鼓励,卓然手上用力,贯穿了全部,他喘息:“北北,北北,不要忘了这一刻。” “我、不会,卓然,我再也不会忘记你。”这一刻,北北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幸福得她想流泪,原来这个毒舌的男人,是这样的在意她。 感觉到她适应了,他才开始律动起来,抱紧她,将自己全部埋入。他从来就是个清醒之人,那次强吻之后,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他要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她。 他本来身体不好,这几年,他为了入部队,每天锻炼。他知道她是顾家外孙女,他知道她考入的是军大。他利用家里的便利,大二转学,硬生生的转入军校。他要在最近处看着她,等到他羽翼丰满,便出现在她身边。 当欢爱攀上高峰,他们同时抱紧对方,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北北本就累,这下更是疲惫,她伏在他肩头,闭上眼假寐。 他亲吻着她的眼睑,满足的看着她,说:“我陷入得比你早,不要紧,我知道你也会爱上,我等着你。” ------------ 罪恶节假9 [正文]罪恶节假9 ------------ 小落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终于要敲门了,却被人叫住。看娱乐窘图就上她转过身去看,是容庭,他眉宇之间带着愁容。 “总裁。”小落恭敬的叫了一声,便低着头。 容庭叹气,她总是对自己那样疏离,罢了,本也打算放手。他找她,是想告诉她一些关于顾城西,她不知道的事。她有些迷糊,但是绝不是可以完全被人蒙蔽的傻子。他会将他知道的都告诉她,至于她要如何做决定,那便是她的事了。 “小落,其实顾城西……” “庭哥哥。”郭君琰笑着走过来,晚上容庭的手臂,娇嗔:“总算找到你了,看,我买了两张《寻宝之旅》的票,我们去玩吧,据说在树林里寻宝很好玩。” 小落对郭君琰笑着点头,招呼到:“总监。” “嗯,叶小落,听说你男朋友也来了,要不要叫上他,我们组成两队,看谁先找到宝藏?”郭君琰此时已经抛开了嫌隙,女人嘛,总要学会大度才能讨男人的欢心。 昨天晚上,她的庭哥哥已经说了,他只会娶她,这就够了。而且,她也再一次见到了顾城西,很显然,那两人之间,别人是插不进一脚的。 小落见郭君琰笑得真诚,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她摇摇头。她举起手里的早餐,笑着说:“不了,城西还没用早餐,我给他带回去。” 说着,她便要转身,谁知道,容庭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说:“叶小落,我有话……” “有话和她说?”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顾城西伸手抓住小落另一个手臂,一扯,小落便落进他怀里。他生气了,很显然,方才感觉到她就在门外。其实他一直就没关门,她只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谁知道她一直在门口徘徊不说,还跟容庭在门口拉拉扯扯。 顾城西将小落搂着,宣示着他的主权,很鄙夷的看着容庭,说:“容总裁,有些游戏玩钱,有的游戏玩命。” 说完,也不顾别人怎么反应,他搂着小落便往房间走去。进了房间,他便将门锁上,拉着小落到床边,然后将她扔到床上。 眼看着顾城西已经扑了上来,小落举着手里的早餐,弱弱的说:“唔,你的早餐。” “不吃。”他将早餐拿过来,顺手扔进垃圾桶,凑近她说:“我要吃,你。” “诶?”小落眨了眨眼睛,这是顾城西吗?虽然知道他很生气,但是他和早些时候的他相差太多了吧。 小落身上还有些酸痛,她抵住他的胸膛,循循善诱:“早上吃肉不好。” “无妨。”他抓住她的手,放至他腰间。 小落紧张,只能抓住他的衣摆,太危险了。她想,莫非昨晚她也是这样的,想到那句‘小狐狸,你就从了本大王吧’,她想吐血。哪来的这台词,听着都觉得自己像山大王。 顾城西挑眉,一大早她和别的人拉拉扯扯,这个时候她还走神。他的手游离到她胸前,看来她好像不记得昨晚的事,他不介意用某种方式唤醒她的记忆。 “唔……”某个被**的人,总算回神了,她用手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弱弱的问:“城西,你、你不是不肉的吗?” 他将她的双手固定,轻笑着说:“吃自己养的兔,天经地义。”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回想起昨晚的青涩和急躁,他难免心急躁动。 小落还想说什么,顾城西的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丰唇。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接受他并不火热的亲吻。剑拔弩张之时,他在她耳边厮磨:“别怕,兔兔,我会轻轻的。” 小落懵了,等等,好熟悉的台词,她好像记得她说过。嗯,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已经急躁的抬起她的腿,架在他的腰间。他挺身,缓缓的挤入,他知道她还需要时间适应,便不敢冒进。 “嗯……”城门失守之时,她还在想一件事,她问:“可是,城西,我、我们都不在家,兔,兔兔怎么办?” 顾城西轻笑,看来他的兔已经适应了,还有时间想别的事。他不答,现在的他没时间思考其他事,他也不想让她去思考无关紧要的事。她的轻松,如同给他一道特赦令,他如脱缰野马般动作起来。 拉过被单,将两个人掩盖在被单之下,他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他的十指,嵌入她指缝之中,每一次悸动,两个人全身紧贴。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唇边,轻吻,滑到脸颊,抚摸。 如果说,昨天晚上是一个意外,那么青涩的情爱,牵动出的是更多的渴望。少年贪欢,食髓知味,他一早已经强忍着渴望放过她。现在的拥有,他却是将所有的激情投入进去的,他那么爱她。 激-情之后,他拥着她,像只餍足的狐狸,握住她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庆幸,今早的她是清醒的,昨晚她醉了,没看到他溃不成军的样子。可是,他忍不住想要分享,毕竟,那是他们的初次。 虽然青涩,却也是美好的,他不愿这份美好只他一人记得。虽然有些荒诞,可是那也是种刻骨铭心。 “小落……”他在她耳边呢喃:“要我帮你回忆昨晚的事吗?” 小落动了动,她不想,她好累。他想怎么回忆,莫非要她在强x他一次。她不要,她现在清醒着呢,做不出来。 他笑,她的兔兔随便动了动,他便又起了那心思。尽管积蓄太久,也不忍再要她一次,便拥着她睡吧。 他在她耳垂处轻吻一下,轻声说:“兔兔,我让二哥带回家了。” “嗯……”她有些迷蒙,本来也不困,没有睡意,只是觉得累,不想动,她问:“为什么不让宠物店托管?” “自己的兔,怎么能让人代管,交给家人放心。”他见她没有睡意,便拉过浴巾,问:“我抱你去洗澡?” 小落本想矜持,可她实在没力气,想着也不是第一次。她的声音细如蚊音:“嗯,但是……” ------------ 罪恶节假10 [正文]罪恶节假10 ------------ “我能克制。”他轻笑,先自己围上浴巾,然后将她抱起。 小落窘迫,她想说的是:但是可不可以还是用被单把我包裹起来。 顾城西抱着小落进浴室清洗,她本就累极,便吊着他的脖子,任他清洗。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肌肤,让她轻颤。她想,他这样完美的手指,一定适合弹钢琴。手指在她皮肤上跳动,她感觉到幸福的音符,在自己周围飘飞。 感觉到她的轻蹭,他的渴望似乎又有了动静。然而,他只是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肩胛。随后,他便放开她,用浴巾将她裹住,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在她眼睑出细细的吻着,他问:“小落,真的不想知道昨晚怎么回事吗?” “嗯……”小落想了想,顾城西总不至于捉弄她,于是点头:“想知道。” “好,新婚夜允许你再上演一次。”他笑,随后亲吻一次她的手背,然后换好衣服开始工作。 小落撅嘴,翻过身去不看他,嘴角嘟囔:“太坏了。” 顾城西自然听见了,他坐在床边,手搭上她的肩头,说:“我手上还有点工作,你先休息,午饭后我带你出去玩。” “真的?”小落翻过身来,看着他,满眼期待。 他点头,伸手将她的被子压了压,避免有风窜进去。理了理她的散乱的长发,他才回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事实上,那天下午,他们并没有出去玩,因为小落醒来的时候,已经三点。而且,还是顾城西把她叫醒的,严格的说,是顾城西的呻吟声,把她唤醒的。 顾城西一直工作,自己都没注意时间,只是觉得胃部隐约疼痛。不过稿子接近尾声,他便强忍着,直到稿子写完。关上电脑那一刻,他顿时觉得喂疼得难受,便呻吟了一声。 然后,小落醒了,见顾城西一手捂着胃,一手握着杯子。他从行李里拿出胃药,手指轻颤。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小落有些内疚,两个人住在一起几个月,她竟不知他有胃病。 她穿好衣服,走到到她身边,他正用手支着头。她缓缓的抱住他,轻声问:“怎么样?” 他在她怀里摇摇头,回抱着她的腰,他说:“怪我自己,早餐扔了,吃了肉。” 她窘迫,这人什么时候成这样了,都生病了还不忘调侃她。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多了,她说:“出去吃点东西。” “嗯,等我几分钟。”他还需要几分钟休息,等疼痛缓过来。 小落想了想,她说:“你在这里等着我,等会儿就有吃的了。” 说完,她便换上鞋子出去了,临出门还给了顾城西一个安抚的眼神。不一会儿小落就回来了,手上端着托盘,里面装着两碗面疙瘩。 顾城西见她进来,赶忙接住,他笑:“你煮的?” “嗯,寨主说没其他东西,我便知能这么弄点,先垫吧垫吧。”她笑得一脸灿烂。 顾城西没有告诉过她,其实他不喜欢吃面食,因为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也很少吃面食。不过,看到她那样高兴的样子,他便端起一碗,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那天晚上,他们出去玩,小落终于还是脱离了大部队。虽然被ada念叨得要死,不过,想着和顾城西玩得开心,便忘却了烦恼。顾城西素来不喜欢和太多陌生人一起,不过这天晚上,他是真的玩得很开心。 有多久没有这样开心了,他不记得了,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深沉谨慎。一直一来,他都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着冷静,现在放开来玩,竟是无比享受。 晚上的丢花包活动,很热闹,小落和城西也各自买了花包。丢花包本来是贵州布依族青年男主选对象的活动,不过现在很多临近的旅游区为了吸引游客,也这样做。 两个人都是相貌出色的,自然有很多花包扔向他们,不过两个人在人群里,似乎眼里都只有对方。小落扔出自己的花包,丢向城西,本来是直直打向他,却在中途就有人拦截。 城西难得这样有热情,竟和其他人抢成一团,不过小落很快就有些担心,城西他身子不好。周围不断传来加油声,那个清冽高贵的男子,此刻和普通的青年一样,追逐着自己的爱。 最终,他还是抢到了,因为这个花包只能属于他。火光下,他那样光彩照人,高举着花包,宣示着他的成功。他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双好看的凤眸,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勾人心跳。 她心疼,飞快的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哇哦……”周围都是调侃的欢呼声和笑声,人们说:“姑娘,真心急啊,哈哈~” 她的眼角有泪,却不想让他知道,她是心急,她多希望自己能早些到他身边。他从来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吧,她心疼他。 顾城西一手举着花包,接受人们的祝福,一手搂着小落。这一刻,即便这个男子生得再妖媚,都没人觉得他像个女人。他是那样的俊逸,霸道地搂着自己的姑娘,像个王者接受世人的膜拜。 他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见她眼角的泪花,他笑:“傻瓜,哭什么,我很幸福。” “我也是,很幸福。”她踮起脚,主动吻了他,就在广场上,就在人群中央。 “哦……哦……”周围的欢呼声,因为姑娘的人情大方更激烈了些。 顾城西搂着她,认真的享受这个亲吻,与她痴缠。幸福,真的很幸福,原来这种简单的追求,可以给任这样大的快乐。化被动为主动,周遭的声音全部都听不见,他探出舌尖,带着挑逗的意味,在她口腔中轻舞。 “回去,好吗?”一吻之后,他在她耳边要求。 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实在招架不住他那样的侵略。看似温柔的攻击,每一次她都累得骨头都要散了。她怀疑,他真的身体不好,但是做某件事的时候,好像挺好的。 ------------ 罪恶节假11 [正文]罪恶节假11 ------------ 她赶紧摇头,说:“还、还想再玩一会儿,待会儿有人跳孔雀舞。”见他的笑容在脸上扩大,她知道被他捉弄,用粉拳捶他,她问:“眼镜呢?” 他四下看了一下,眼镜早就在无数双脚下化作碎片,他笑:“不戴也没关系。”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角落走去。 ada弱弱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小落已经被顾城西牵着带出了人群。她也不敢追过去,不过她转身之际,发现有一双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小落他们消失的方向。她恶寒了一个,居然是总裁大人,他不是有总监了。 ada脑袋转得飞快,据说那种深沉的男人很记仇,她要不要将功赎罪。于是,她在一秒之内,做出了最快的反应,那便是,要。 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小落的电话,她说:“小落,我找你男人。” “这……”小落有些为难,看了看顾城西。 明显某个并不通情达理的男人,此刻心情极好,他挑眉,把电话接了过来。 “那个,我方才看见总裁一直盯着你们,我想问,这个消息足以将功赎罪吗?”ada弱弱的问,如同一个听候发落的罪犯。 顾城西习惯性的去扶眼镜,发现鼻梁上没眼镜,便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说:“本来是可以,但是,我想要东西,你似乎已经删了。” “啊哈……”ada一下就放松心情了,她说:“没关系,有软件可以修复回来的。” “好。”顾城西松口。 ada如蒙大赦,终于可以尽情的玩了,于是自己也拿出花包,对准某位帅小伙儿就丢。不过可惜的是,那位小伙儿好像身手不错,敏捷的……躲开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影响顾城西的好心情,如今,兔在肚里,爱在心底,他担心什么呢。眼看孔雀舞就要开始表演了,顾城西拉着小落找到一处高地,拥着她。两个人的脸在火光下,都映得通红,一个邪美,一个清灵,绝美的画面。 第三天下午,小落和总监说,她就不和同事们回b市了,直接坐回c市的飞机。郭君琰也是好说话的,见她和顾城西腻在一起,便笑着同意了。 回到c市,从机场出来,小落知道,她和顾城西要暂时分别几天。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天,可是她还是很舍不得,她看着顾城西,双眸沾水。 “我送你回家。”顾城西拦了一辆出租车,完全无视不远处一辆挂着军牌的jeep。 在出租车上,小落一直靠着顾城西的肩头,不去看他的脸。她想,若是父亲在家,她会告诉他顾城西的存在。可是结果会怎么样,她不知道,潜意识里,她不是很想回家,死死的揪着城西的衣角。 顾城西知道她的心思,他轻声说:“小落,回家后,我们也可以约出来的。” “嗯……”她知道他在安抚她,她说:“城西,我会想你的。”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嗯?”他轻轻的搂着她,手指扣在她指缝之间。 小落回到家里,有种久违了的感觉,可是房间的被子和床单都还有阳光的味道。很显然,妈妈走之前,帮她晒过,有些累,便躺下休息了一会儿。 躺了一会儿,她想起北北和苗苗,便打开电脑上网。不巧的是,那两人都在,小落便主动报告行踪。 小落:我回来了。 苗苗:嗯 北北: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小落:还行吧,你们呢,假期有什么收获? 苗苗:呃 北北:我游戏账号又升级了。 小落:苗苗怎么了,精神很萎靡? 苗苗:啊 北北:苗某,我怎么觉得你发出的每一个单音节词都那么猥琐呢,某个特定场合下,几乎所有语言都由重复的单音节词组成。 苗苗:嘁,你经验之谈? 北北:…… 苗苗:你们谁收留一下我吧,我现在在网吧,如果没人收留我,我只能上通宵网了。 北北:一个破碎的我,拿什么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苗苗:你破了? 小落:一个无耻的你,拿什么拯救一个猥琐她? 苗苗、北北:…… 北北:苗苗,你在哪,我去找你。 于是,那两人‘暗通款曲’之后,火速下线了。刚巧小落也收到顾城西的短信,他说他到家了。小落也放心了,拿了换洗的衣物便去了浴室。 袁城北出门的时候,刚好遇上顾城西回来,她也懒得去骑车,索性就将就坐那车。顾城西下车后便联系了小落,报了平安之后,便直接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袁城北赶到苗苗说的网吧,在门口就看见她瑟缩着身子,双臂抱着自己。袁城北以为自己眼花了,那怎么可能是苗苗,那样可怜兮兮的在门口守望。 “苗苗,你怎么了?”北北下车,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苗苗身上,把她拉上车,她对司机说:“齐叔叔,麻烦把空调的度数开大点。” 苗苗笑着致谢,她说:“北北,你先借我点钱,我过段时间就还你。”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和我大哥怎么了?”北北疑惑的看着她。 苗苗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没怎么啊,我不过是你大哥的一个玩物,你知道的,他玩腻了,便放我走,我只是暂时不想回b市,我需要钱来租个房子。” 袁城北虽然也看出了苗苗刻意装作不在意,可是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不能放她单独在外面,反正老宅子那么大,房间也多,她或许该把她带回家。 “苗苗,跟我回家吧。”北北担忧的看着她。 苗苗笑:“北北,我知道顾家是怎么样的家庭,我不会去的。” “张苗,你看着我!”北北怒,扭头拧着苗苗的衣领,她问:“我问你,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和我大哥认识吗?”见苗苗低着头,她也怒不起来,轻声说:“苗苗,你连我都不信吗?” “北北……”苗苗一下子就守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下,她说:“顾城东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商场试衣间。” ------------ 她回来了1 [正文]她回来了1 ------------ “怎么样?”北北和苗苗从电影院走出来,她笑着问。出品 苗苗撅嘴,满脸怨愤,她说:“既没有波涛汹涌的激-情,又没有菊花绽放的基情,毫无看点。” “嘿,瞧瞧你那怨妇样,至少是高清无码。”北北笑得轻松,见苗苗的心情也没好转的迹象,她问:“电影也陪你看了,说说吧,你和我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本来就是大家玩玩,玩腻了,各自散了。”苗苗挥挥手,随即便觉得有些困,抬手捂嘴。 北北瘪嘴,她问:“那试衣间是怎么回事?” “呀,我发现你变漂亮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是不是少校给滋润的。”苗苗一副流氓状,伸手捏了捏北北的脸蛋,啧啧称赞:“不错,比高级化妆品还有效。” “少寒碜人,什么叫变漂亮,本来就……”她想了想,似乎被苗苗转移了话题,她握住苗苗的手,轻叹:“苗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担心。” 苗苗侧过头去,她说:“就是你大哥带我去试衣间,然后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他脸色怪异,说出去接一下,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等等……”北北沉思,想了一会儿,惊呼:“莫非试衣间是‘不传统地点’,你们太疯狂了吧,国庆节,商场里多少人啊,你们居然……” 苗苗羞红了脸,她低头小声说:“不是真的,他吓我呢。” 北北想了想,似乎有些警觉,她问:“我觉得,苗苗,可能是我姐回来了。” “你姐?”苗苗惊讶的看着北北。 北北点头,有点无奈,她说:“很复杂,大哥暗恋我姐很多年,我姐喜欢三哥很多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要不,你先去叶子家住一晚,明天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于是当晚,苗妹纸和北北都住进了叶家,两人感叹,叶副省长真是清廉。家里的装饰摆设没有意见是价值连城的,跟普通的三口之家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早,苗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四肢大敞,腿被人抱着。而小落和北北,正以奴仆的方式,一人抱了苗妹纸一条腿。苗苗两腿一伸,二人立马醒来。 北北捂着胸口,怒:“流氓苗,你踹了一晚上,老子的胸都被你踹平了,胸围数字直降到一位数。” 苗苗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悠悠的说:“你的胸围原就只有一位数。” “靠之,你可以侮辱我的胸,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胸围。”北北笑:“真不知道我大哥怎么过的,这几个月。” 苗苗叹息,她用手戳了戳北北所谓的‘胸’,摆摆手,嫌弃的说:“你的胸围和你的胸一样,毫无被侮辱的价值。” “太特么侮辱人了!”北北哭,用被子蒙头。 小落笑着出去为你他们准备早餐,三个人吃过早餐,便去了宜家。苗苗终于明白,北北所谓的买点东西,原来最重要的还是买床。 北北自己有一套房子,不过因为没人住,便连个床都没有。说起来,北北这套房子,可都是自己攒钱买的。别看她平时用钱大手大脚,但是每一次大舅给的大笔零花钱,她都存了起来。 三个人到了宜家,选了一些日常必需的,便洋洋洒洒的去提货区。谁知道,刚下楼北北便愣住,愣愣的看着前方一个一袭白长裙,仙女一般的女子。 “北北,你也和朋友来买东西呢?”仙女款款开口,声音也是悦耳动人。 北北笑了笑,说:“是啊,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北北……”正说着,顾城东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站在仙女旁边。他看见北北身边的苗苗,想到被昨天自己扔下她走了,有些愧疚,他说:“苗……” “顾总,巧。”苗苗打断他,淡然的笑着,眼里含着泪水。 是啊,多般配的两个人,一个清风朗月,一个宛若天仙。其实苗苗的相貌也是绝美,只是她在气质上,就差了人家一大截。 “城东,这位是?”袁媛见苗苗主动和顾城东打招呼,便笑着询问。 顾城西看向袁媛,眼里的温柔都能腻出水了,苗苗怎么看都觉得讽刺。也不等顾城东解释,北北握住苗苗的手,笑着说:“苗苗是大哥公司新产品的代言人。” “嗤……”袁媛笑开,娇嗔了顾城东一眼,她说:“你捉弄人小姑娘呢吧,怎么能让美女代言重卡。” 顾城东看着袁媛,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说:“她气质符合。” 气质符合,多讽刺,苗苗真想冲过去扇顾城东一耳光。你要哄你的仙女开心,没别要踩着别人。想着顾城东温软的语气,苗苗拉着北北,示意她不要停留。 “三哥?”看着顾城西从另一个地方出来,北北惊讶,翻了白眼,看了一眼小落,鄙夷的说:“你怎么也和她混在一块儿。” 小落也有些吃惊,昨天晚上,北北把那三人的关系给她和苗苗捋了一遍。当然也说清楚了,顾城西对袁媛一直没感觉。即便是如此,现在看着这样的情景,她还是有些惊讶。 顾城西多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他谁也不理会,直接走到她面前。他抬手,如往常一般,去拢她耳际的头发。她却避开了他的手,退了一步,他愣住,她从来不曾这样任性。 顾城西是个从容冷静的人,知道此时此刻不适宜多作解释。过早的沉稳和成熟,让他将有些情绪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他笑,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说完,他便皱眉,竟有种恶人先告状的嫌疑。 “嗯,我陪北北买东西。”她低着头,不想将自己脸上的表情给他看到。 “什么时候去看外婆?”他再次伸手,执拗着非要抚摸到她的青丝,她知不知道他昨晚多想她。 小落这次倒没有躲了,自己也顺手去拢了拢头发,她说:“陪北北和苗苗吃过午饭就去。” ------------ 她回来了2 [正文]她回来了2 ------------ “我陪你去。出品”他说,很肯定的语气。 小落抬起头,看着他,那么坚定,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她点头。 顾城西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以为自己没什么需要解释的,想不到真的做起来,竟这样紧张。他希望她相信他,可是,如果没有实际行动,她拿什么来相信他呢。 袁媛看着眼前那两人,叹息,心底难免苦涩。两个人好像完全把其他人隔绝在外,容谁也插不进一脚。北北他们也是惊讶,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两人的相处,只能说,绝配。 最终,还是小落拉了拉北北,他们才算回神。双方打了招呼后,便各自逛各自的。北北决定,分头行事,这样才效率。 小落去拿椅子,用购物单对着仓库上的标号比对,确定了之后便伸手去拿。刚巧,另一双手也拿了那椅子,小落抬头去看,正是刚刚才遇见的袁媛。 “给你吧。”小落说着,又伸手去拿另一张。 袁媛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听着完全是一种施舍者的语气。这反而让她愣在那里,拿着椅子,要也不好,不要也不好。 “你、你知道顾家是怎么样的家庭吗,你真的了解城西吗?”袁媛拿出椅子,问。 小落抬起头看着她,同样是绝尘的女子,只是小落眼里比她多了一份纯净。小落想,怎么总是有人会问她这种问题,千篇一律的回答“我爱他”。好吧,她承认,上次这句话回容庭的时候,效果挺好的,所以,她偷懒了。 袁媛嗤笑,她说:“你爱他,爱他的人多着呢,我也爱。” “可是,他爱的,只有一个。”小落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然后事实就是,现实很残酷,有人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折磨。于是,袁媛举起手,眼看巴掌就要落下,然后,她一声惨叫,被摔落在地。很明显,她错估了形势,不是每个女主都只有挨打的份。也很显然,不是每个女配都能在僻静的地方,欺负了人而不被人知道。 刚巧,北北要拿的第二件货品也在这个货架,她看到了这一幕。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自量力,谁都是你能碰的吗? 北北走过来,拉起袁媛,小落意识到这位是北北的姐姐,赶紧道歉。北北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在意,她拉着袁媛,鄙夷的笑着。 北北敛去方才对这位姐姐的尊敬,她说:“袁媛,别真当自己是谁,叫你一声姐也是顾念着大伯也姓袁,还有,别乱嚼舌头根子,你忘记三年前你是为什么去美国的吗?” 袁媛听了这话,脸色一阵苍白,靠着后面的货架才能站稳。她看着北北,眼里的情绪很复杂,但是惧怕是占了大半。 北北讥笑,她说:“小落是你可以碰的吗,你该感谢她,你那一巴掌若是下去了,估计你这双弹古筝的手都得废了。” “北北,你干什么?”顾城东听见异动,赶了过来,看见北北正欺着袁媛,他大步走过来,搂着袁媛。 北北回头,看见顾城东身后跟着苗苗,苗苗一脸苦笑。她怒瞪一眼自己的大哥,她说:“顾城东,你他妈将来不后悔,我袁城北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马桶。” “走。”北北拉着小落,经过苗苗的时候,叹气拉着她一起走了,她说:“我找人送东西过去,中午吃什么,我请客。” “北北,我没事。”苗苗挣脱了她的手,她问:“小落,你没事吧。” 北北笑着戳了一下苗苗的脑袋,怒骂:“谁能欺负得了她呀,小白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很黄很暴力的心。” 苗苗笑开,小落搜索了一下顾城西的身影,没有看见。 苗苗想着方才在货架那边和顾城东的对话,不觉酸涩。算了,自己不是早就想得很通透吗,还留恋什么呢。只是,刚刚,他是想道歉吗? 她在货架那拿桌子,顾城东靠在一边,他手里抽着烟,淡淡的说:“昨天……” “顾总,你挡着我了。”她笑,费力的将桌子拿出来,笑着说:“对了,放在你那的东西,找人收拾了扔了就行。” “苗苗……”顾城西正欲说什么,听见一声惨叫,便扔下她,焦急的走了。 餐桌上,北北为了调和气氛,笑嘻嘻的说:“我说那什么,教师节是不是要来了,我是不是该给我二哥送个什么礼物,诶,你们说送什么好?” “教师节?”小落惊诧,什么情况? 苗苗点头,她解释到:“十月九号不是教师节吗?” …… 小落嘴角一抽,说:“是该送点什么,教师毕竟伟大,教书育人。” “教书是他们,育人就是女人的事。”北北笑得猥琐。 苗苗拿起叉子,本来也没什么食欲,恹恹的说:“误人子弟,毁人不倦,我也当教师得了,毕竟毁人是件浩大的工程。” “嘿……”北北注意到餐厅的一角,冲着那角落大叫:“骆东南,这边。” 小落和苗苗捂脸,可不可以装作不认识她,早知道不来这么上档次的餐厅了。 骆东南黑着脸走过来,在北北身边坐下,很愤怒:“北北,我说多少次了,当有美女在的时候,不要叫我名字。”随即便转头笑着对对面两人笑着说:“幸会,幸会。” 苗苗翻了个白眼,悠悠的说:“流氓!” 骆东南嘴角抽搐,不耻下问:“怎么就流氓了?” 北北摆摆手,骆东南显然没有跟上她们的思维,遂提醒:“你刚刚说什么了?” “幸会。”骆东南如实回答,一副不解的表情,愣愣的,煞是可爱。 北北撅嘴,她问:“什么会?” 骆东南愣了三秒,转头看着苗苗,委屈状:“流氓!” “哈哈,听着你的名字,我怎么有种孔雀东南飞的感觉。”苗苗笑。 小落摇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的说:“我觉得有自挂东南枝的感觉。” “美女们好。”骆东南也不介意,这样反而很快就混熟了,他伸手到小落面前。 ------------ 骆东南的游戏 [正文]骆东南的游戏 ------------ “骆东南,你想死吧,快叫三嫂。”北北警告。 小落刚伸手,要和骆东南握手,谁知道骆东南被一句‘三嫂’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小落的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怎么她有那么恐怖吗? 骆东南讨好的笑着说:“三嫂,你放过我吧,我可不敢触碰您的玉手,我这手可不想废,我还要端枪保护国家呢。” 小落倒也不介意,便收回了手,只是笑着点头。心想,她有那么恐怖,有那么不可靠近吗?怎么都觉得‘三嫂’两字贴在她身上,变成了‘毒药’。 骆东南看着苗苗,笑着问:“这位美女哪见过呀?” “她是……”北北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她是大嫂。” “北北,别胡说。”苗苗轻斥,她不想再和那个人扯上关系。 骆东南多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其中的玄机,而且他也听说袁媛回来了。他凑近北北,轻声说:“要不,咱玩个游戏。” “ok。”北北轻声回答,比个ok的手势后,轻咳,笑着说:“苗苗是艺人,见过也很正常。” “秦西北呢,你们俩不是号称双胞胎么?”北北问。 骆东南耸耸肩,轻松的笑着说:“谁和他玩儿,哪里美女多我就在哪里。” “嘿,三哥,这边……”北北看见门口,顾城西在瞭望。 但是,顾城西的表现是,径直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餐。所以,北北被华丽丽的忽视了,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北北转过头看着小落问:“三哥忽视你!” 这时,小落的电话响了,是短信,顾城西发的:过来! 小落收拾了东西,直接往顾城西那边走去。于是,这三人发现,他们被无视了,很好很强大。 北北有些不甘心,她讪笑着对骆东南说:“老五,你多久没见三哥了,不去打个招呼?” “嘁……我又不傻,那可不好玩,好玩的在这呢。”骆东南努嘴,看了看苗苗。 其实,骆东南和秦西北都比北北年纪大,但是北北从小养在顾家,便占了老四的名头。 于是,小落坐过去后,被某个霸道又小心眼的男人在桌下握住了手。顾城西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小落想,她又没做错什么,他怎么好像在惩罚她似的。 顾城西不是惩罚,只是太思念她了,而她又不主动和自己联系,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如今,她的柔荑握在他的大掌之下,他才会觉得心安。 “你没和、和顾大哥他们一起吃饭吗?”小落问,她想,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一会儿又该胃疼了。 顾城西凝眸看着她,他说:“和他们一起,没胃口。”他想,她果然还是介意了吗? “这样啊……”小落也不追问,只是安静的等着他。 午饭后,两人便买东西,乘车去看外婆。顾城西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小落和外婆的感情最好。 当小落推开外婆家的门时,便看见一个老人弯着腰给花草浇水。老婆婆面容姣好,满眼笑意,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银丝都带了笑意。 “外婆……”小落欢呼,扑进外婆怀里。 “这丫头。”外婆笑呵呵的放下水壶,搂着小落,随即便看见了顾城西,她一把将小落拉至身后,防备的看着顾城西,瘪嘴:“狐狸精。” 顾城西笑,其实他对这个称呼很介意,他恭敬有礼,说:“外婆,您好。” 小落从外婆身后出来,笑着对外婆解释:“外婆,他叫顾城西,是我男朋友。” “男狐狸精。”外婆撅嘴,很不满,拉着小落的手,苦口婆心:“这种面相的人太招桃花了,兔兔,你该找个老实憨厚的。” “外婆,他、他很好的。”小落努力解释,外婆喜欢顾城西的话,爸妈那边压力也小些。 外婆再看了看顾城西,年纪轻轻,一看就是清贵之人,却又表现得谦逊有礼。她笑着问小落:“兔兔喜欢?” 小落点头,喜欢,很喜欢。 外婆又问:“兔兔能压得住他么?” 压……小落想了想,那天在树林里算不算压住了,好吧,大概算。她又点了点头,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顾城西,顾城西对她宠溺一笑。 终于,外婆还是接受了顾城西,主要原因是,顾城西给她长了脸。进了屋说了一会儿话,外婆的牌友便来了,外婆一直输。于是,她假借尿遁让顾城西帮忙玩两把,谁知道那小子麻将打得绝好。算张子算得特准,几把就把外婆输的又赢了回来,外婆一高兴便接受了他。 最终,小落和城西没有留下吃晚饭,因为他们要赶最后一班车回城里。回去的路上,顾城西一直搂着小落,并将头靠在她肩头。她都不知道,他多紧张,多害怕对她自重要的人不喜欢他。 “小落……”顾城西靠着小落的肩头,他说:“想不想兔兔,他好像撑坏了。” “撑坏了?”小落惊讶,她问:“怎么会,现在怎么样了?” 顾城西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拿起来细看。他笑,说:“前两天爷爷喂胡萝卜喂多了,已经看过医生了。” “他在哪里?”小落有点担心,她低头看着顾城西,车子里没几个人,他索性滑到她腿上侧躺着。 “在家里。”顾城西握紧她的手指,他说:“跟我回家看看?” 唔,小落算是明白了,他的主要目的是,跟他回家。小落还没做好准备,至少她连自己父母都还没搞定。 见她为难,他也不逼迫她,只问:“想看他吗,我可以把他带出来。” “真的?”小落笑开。 初秋的夕阳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那样和煦,温暖,充满诗意。他不知道自己是被笼罩在同一片夕阳里,还是她散发的光彩里,总之,很美丽。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口,舍不得放开。 “小落,我心里有你便装不下别人,而且我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他轻声说着,富有磁性的嗓音飘荡在初秋的黄昏,宛如一首青春的赞歌。 ------------ 约会 [正文]约会 ------------ 她愣了愣,知道他在解释,解释上午的事,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多言的人,他也从不会刻意去解释什么,因为他们能够相互懂得。可是现在,他费力的解释了,是因为他在意吗,因为他担忧她在意吗? “嗯……”她低眉,满眼笑意。 回到c市,他们在外面吃过饭,顾城西带小落到了一栋小别墅。他让她先等着,休息一会儿,他让人把兔兔送过来。 小落有些诧异,顾城西一边倒水,一边解释:“我总不能这几天都不见你,我想见你,见不到你会难受。” 小落环视了一周,家具都是新的,上面贴着宜家的标签。小落释怀,原来,他今天去宜家是为了买这些家具吗? 顾城西端了水,放在一旁的桌上,他从背后搂着她,笑着说:“今天看见你给北北选的家具都还不错,便让人也送一套到这边来。” 小落愣住,难怪她觉得家具的样式那样,亲切,原来都是她选的。所以,他是为了有地方约会,才去会去亲自选家具。她有些小感动,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不叫上她呢。 她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踮起脚尖亲吻了他。他也不急躁,任她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巧舍探如他口中。她其实,也很想念他,见他一点不主动,她有点想退缩。 他哪里容得她退缩,咬住她的舌尖,不让她离开。随后,他便接过主动权,轻轻的啃噬着她的丰唇。一点一点的深入,细致而柔情的吻里全是缠绵,温柔至极。 很自然的,他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去,将她放在她选的新床上,**。事后,她才想起来外婆的叮嘱,一定要压住他,免得招惹桃花。她想了想,嗯,对,于是,伸腿将他压住,手臂一伸,死死的抱着他。 看着她这样黏糊,他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不过很快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后,两人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因为兔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小落没有换洗衣物,便先穿了顾城西的,衣袖和裤腿都过长,她将它们挽起来。 顾城西看着她那身打扮,有些滑稽,不过衣领处露出的洁白让他皱眉。一会儿骆东南要送兔兔过来,他可不想被他看见她凝脂般的肌肤。 她有些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斜躺下去。他坐过去,将她的头放在他腿上,手放在她背脊处,轻柔的按摩着。 “累的话先去睡觉,嗯?”他低声说。 她有一种迷醉的感觉,抓住他的手,低笑一声说:“不睡,我要等兔兔。” 顾城西蹙眉,他起身将她抱起,他说:“睡吧,兔兔到了我叫醒你。” 他的私心很重,自己私有的,一点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小落也不说什么,只觉得每次被他抱起,她都觉得很舒服。往他怀里靠了靠,搂着他的脖子。 顾城西一愣,她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悸动。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一会儿有人过来。没关系,还有一整夜,先让她休息一下也好。 小落自然不知道某人超强的思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真的睡着了。不过某人超强思维里装着的东西,也没能真的得意实现,因为某兔一觉睡到大天亮。 骆东南相当无语,什么时候他成了一只兔子的保镖兼司机了。他看着副驾驶座上那只臭屁的兔子,想着临走时外公的叮咛,心里憋屈。 “喂……”骆东南对着兔兔呲牙咧嘴,兔兔明显不理他,他怒:“你莫非是什么仙?本少爷堂堂陆军少校,居然沦落到给你当司机,喂,你还吃?” 骆少校不满的伸手去抢兔兔嘴里的胡萝卜,结果被兔兔狠狠的咬了一口。骆少校可能没停过一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于是,他到了顾城西那里,便一个劲的抱怨,说他的兔子多蛮横无理。 顾城西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老五,顾城东可不好惹。” 骆东南一怔,随即便赔笑:“嘿,三哥,您老的兔子可爱极了,此兔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看。” “呵……”顾城西抱着兔兔,手指小心的疏离着兔兔的毛,他说:“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三哥您这么忙,既要照顾兔子,又要照顾兔子,还要照顾兔子,我哪敢劳烦您呀。”骆老五讪笑,十分狗腿的凑近兔子,对它露出自己一排大白牙。 骆东南腹诽:我堂堂骆五少,什么时候沦落到对一直兔子这么狗腿了,三哥太欺负人了。 不过,骆东南很好奇的问:“三哥怎么知道我和北北的计划?” “哼……”顾城西笑而不答。 骆东南摇头,从小到大,他们几个一笑,三哥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有时候,真怀疑三哥是不是在他们脑子里装什么仪器。不过,识趣的骆东南见三哥也没要招呼他的意思,便早早就退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小落起来便发现自己身边没人,而床头上摆着一套新的衣服。从内到外都有,她将衣服换上,然后出去,发现顾城西正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守着锅。 见她出来,他笑:“我在煮粥,去洗漱吧。” 小落疑惑,顾城西是不会做饭的,她怕他煮着煮着锅会不见了,便过去看看。顾城西自然不给她看,厨房被他弄得一片狼藉,他用身子挡着她。 她搂着他的腰,伸长脖子去看,果然看见厨房里很乱。再回头,看见他正用电脑搜索怎么煮粥。顾城西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染上了红霞,而小落则心满意足的靠在他胸膛。 他真好呢,竟为了她学着做饭,心里甜甜的,便将手伸进他的衣摆。顾城西一怔,随即便将电脑房在一旁,他在她头顶亲吻一下。 他说:“去洗漱吧,我收拾一下厨房,粥快好了。” 早饭之后,小落便接到北北的电话,说让她过去帮忙收拾房子。 ------------ 打架 [正文]打架 ------------ 小落无语凝咽,昨天他们没收拾好吗,算了,和城西打了招呼还是去了。看娱乐窘图就上顾城西比较忙,叮嘱了她小心之后,还是放她走了。 其实,私心里,他多希望她能一直陪着他,只是,他不能舒束缚着她。她有她的朋友,她的社交圈子,他们和他不一样,带给她的快乐自然也不同。他没有权利剥夺她交友的权力,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支持。 可是,晚上就出事了。 晚饭的时候,苗苗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导演约见面谈剧本。苗妹纸心急挣钱,也没有多想,便去了约定的会所。其他两人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便跟着,毕竟娱乐圈里,总有少数人是不干净。 果然,那位导演谈剧本,谈着谈着,手就不规矩了。苗苗一直隐忍着,以前的东西都在顾城东那里,她不会回去收拾,她现在需要钱。 这边小落已经看不下去了,她正欲起身,却被北北拉住。小落不解,平时北北对这种事,不是最侠义了吗。 北北说:“叶子,苗苗要进这个圈子,必须学会自己处理这种事情,我们帮不了她一辈子。” 小落沉吟,北北说得有道理,焉不知,北北那文盲,这话都是别人教她的。 再看那边,那半老头子导演一手搂着苗苗,一手端着酒杯,笑得是一脸猥琐。而苗苗,面上是笑着,可眼里的厌恶已经溢于言表了。 “怎么样,张小姐想好了吗?”导演君凑近苗苗,闭上眼睛轻嗅。 苗苗怒,就算她再需要这份钱,也不至于被一个老头子潜规则吧。她轻轻推开那导演,笑着说:“导演,不好意思,我想,我们改天再聊吧。” “靠,什么货色!”导演怒,将杯子重重的放下,杯子里溅出了几滴酒,他鄙夷的看着苗苗,讥讽的说着:“别以为你是什么干净的,还不是给顾家大少**,现在人家旧爱回来了,不要你了,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福气,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清纯玉女呢。” “你说什么?”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顾城东走过来,将苗苗搂过去,他挑眉,说:“再说一遍。” “顾、顾大少。”那导演立马焉了,赔笑道:“我还以为您玩腻了,想不到您……”导演看了看顾城东身后站着一个清风一般的女子,笑呵呵的说:“您玩!” 苗苗也注意到身后的袁媛,导演的‘玩’字咬得极重,她怒了。苗苗一把推开顾城东,拿起酒瓶就往导演头上砸去。谁知道,那导演也不是吃素的,周遭还有他的朋友,都过来帮忙。 “上……”北北发出指令,拧了瓶子就往那边去了。 骆东南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一群人打成一团,最后惊动了警方。混乱中,袁媛葱白的手臂被擦破了皮,小落他们几个几乎都没受伤。最终,一群人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十分狼狈。 “怂……”骆东南怒骂:“等着挨外公的揍吧。” 袁媛显然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还惊魂未定,躲在顾城东怀里。苗苗看得心酸,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她嘴角也有一丝血迹。她抬手,没人心疼的人,只能自己擦去血迹。 突然她的手臂被人抓住,骆东南笑着对她眨眼睛,然后一下子抱着她说:“哎呀,苗苗,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怎么会头晕呢,莫非脑震荡?” 苗苗一怔,不知道骆东南在说什么,骆东南压低声音说:“演员,现在考验你的演技了。”见苗苗皱眉,并不依从他,他咬牙:“一场戏,五千。” 苗苗笑,明明是在帮她,还给工资,她便随便呻吟了两声,扶着头,靠着骆东南。小落正打算去看看情况,却被北北拉住,北北对她摇头。 顾城东果然听见就紧张了,轻轻推开袁媛,往苗苗那边走去。他伸手去拉苗苗,却被骆东南阻隔开来,防备的看着他。 “大哥,你做什么,你别碰她。”骆东南像母鸡护崽崽一般,紧紧的护住苗苗。 顾城东皱眉,语气也不好,他说:“老五,别闹,松开她。” “大哥,凭什么我要松开她,她不想你碰呢,是吧,苗苗?”骆东南低声问苗苗,那语气里的柔情,让顾城东很恼火。 他看着苗苗,只见她闭着眼睛,扶着额头,紧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听到骆东南的问题,她只是轻微的点点头,然后往骆东南怀里靠了靠。 “该死!”顾城东怒,转身一脚踹上了墙壁。 骆东南挑眉,看着大哥吃瘪的样子,心中很舒爽。他看向北北,得意的眨眼,北北向他竖起大拇指。苗苗苦笑,即便是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将头埋进骆东南怀里,眼泪也藏了起来。 这时候,顾城西已经赶到了,他焦急的寻找着小落的身影。向来眼里只有那一个人,进来便一眼看见了那抹身影,向她走去。刚迈了两步,便有人扑向他,他下意识的闪躲,那人便扑倒在地上。 天啊,这是多用力的在扑,恶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顾城东赶紧过来扶起袁媛,怒瞪城西,他吼:“老三,你这是做什么?” “你凶个毛!”北北大骂:“顾城东你差不多点,袁媛她自己作,自己犯贱往三哥身上扑,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哥不喜欢别人亲近。” 袁媛不以为意,从顾城东怀里挣扎出来,哭着说:“城西,我手疼。”那样子,我见犹怜。 顾城西皱眉,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嘈杂,他冷冷的说:“我是医生吗?” 袁媛愣住,顾城东随即便要发作,骆东南惊呼:“哎哟,苗苗喂,你醒醒,醒醒。” 顾城西斜睨骆东南,戏演得太烂了,他来到小落面前。他将她的手拿起来,看了看,问:“打架了?”小落点头,他问:“受伤了吗?” “没有。”小落想,一般情况下,能伤她还是不容易。 顾城西欣慰的笑了笑,问:“打伤别人了?” ------------ 婚后小剧场(金牌加更) [正文]婚后小剧场(金牌加更) ------------ {wserr}未找到该文件:www.qrge.com! ------------ 群架后遗症 [正文]群架后遗症 ------------ {wserr}未找到该文件:www.qrge.com! ------------ 集 体挨揍 [正文]集体挨揍 ------------ 那天晚上,苗苗搂着小落大哭了一场。-首-发e小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如果她哭过之后能好过,便哭吧。 第二天一早,苗苗便决定回b市,小落也没留她,知道她心情不好。临走时,小落跟顾城西要了点钱,拿给苗苗。苗苗不要,小落便说是借给她的,以后挣了钱还她就是。 苗苗走后,小落便觉得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她蹲在路边捂着肚子。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小落抬头去看,迎着朝阳,有些眼花,她摇头,拿出电话要拨。 “叶小落。”男声再起,他连忙蹲下来扶她,笑着说:“想不到会在车站遇上你,两年不见了,你怎么样?” 小落看着面前这张俊朗的面孔,嗯,好像是她原来想追求那位,叫什么名字来着。 -------------------分割线--------------- 顾家老宅,老爷子的书房里跪着一排人,其中还有两位是身着戎装。顾老爷子冷眼看着眼前的小辈,鼻孔里哼了一出气,然后扬起手里的拐杖,一人背上打十下。 “丢人,丢人,把老子的脸都丢干净了。”老爷子怒气未平,抬手又一人打一下,怒骂:“都说说,怎么去警局给我长脸了,啊,城东,你是老大,你来说。” “爷爷,我们闹着玩呢,谁也没想会这样,爷爷,您别气了。”顾城东细声软语的说,刚想站起来,被老爷子一记飞刀眼,又跪回去。 老爷子挨个看过去,每个人都低垂着头,不言语。他叹气,说:“都出去,东南留下。” 顾城东和袁城北如蒙大赦,抬手在额头抚了一把汗,然后退出去。这时,老爷子沉声说:“城东,聪明的狼从不会掉进同一个陷阱。” 顾城东一愣,随即便应声说‘是’,然后和袁城北退了出去。老爷子不待见袁家的人,他知道,不待见袁媛,他更清楚是为什么。北北为什么会在顾家一住就是二十年,为什么从五岁那年开始,再也没回过袁家。袁媛为什么会去美国,为什么不被允许进顾家的大门? 顾城东仰头叹息,这些他都知道,比谁都清楚。可是,他对袁媛,说不清楚是什么感情,却不能做到漠视。人说,男人对初恋总是会有分特殊的情感,毕竟他还恋了她那么多年。 可是,还有一个人,他不能忽略,她在哪里呢?电话也不通,也派人找了,哪里有她的踪迹。难道真的是老五把她藏起来了吗,想到这里,顾城东不否认,他的心里很难受。 骆东南见那两兄妹都出去了,于是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到老爷子身后去帮他揉肩。 骆东南狗腿的笑着说:“哎哟,外公,刚刚打我们您手疼了吧,看您,一会儿肩周炎又复发了,你跟小孩子生什么气呢,我给您揉揉。” 老爷子不吃这套,推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少给我来这套,老子告诉你,要玩,随你们怎么玩,不要到时候弄得兄弟阋墙。” “怎么会呢,看您说的。”骆东南再次将手放在老爷子肩头,按摩着说:“外公,我这是想让大哥看清楚他爱的不是袁媛,您不是也不喜欢袁媛吗,孙儿这是大功一件呢,您不奖励我还打我,孙儿背疼呢。” 老爷子冷哼,他说:“最好是这样,背疼去找你小舅妈要点药酒,估计四丫头和老大也在那,记住外公的话,不要为了女人……” “哎呀,我背疼,外公不疼我了,我找小舅妈疼我去。”骆东南逃一般的窜出了书房。 伊依雪给北北上药,嘴里不满的骂道:“袁家没一个好的,要不怕你大哥伤心,我早……” “舅妈。”北北闷哼,虽然她也知道袁家人很不要脸,但是毕竟自己也姓袁。 伊依雪轻轻柔柔的将她的衣服放下来,笑着说:“北北,你记住,你是顾家的四丫头。” “嗯……”北北笑,眼泪在眼里打转,她突然笑开,说:“对了,舅妈,三哥是不是在外面住啊,他和叶子不会已经……” “哼……”伊依雪冷哼,眼底带了一丝鄙夷,说:“动作太慢了,还是北北争气。” “咳……”北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舅妈怎么无所不知啊,她羞红了脸,说:“舅妈说什么呢?” “哎……”伊依雪轻叹,拿了湿巾擦手,一脸愁容,淡淡的说:“如今我也老了,要知道你们的事,也只能看监控器。” “噗……”北北成功喷了,您保养得跟三十多岁似的,本来就美,现在您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您是少妇呢,还有,她尴尬,小心翼翼的问:“舅妈,不会训练场上的男厕所也安了……” “哇!”上校惊呼,促狭的看着她,笑:“原来你们第一次在男厕所,啧啧啧,什么时候我也该和卓少校喝个茶,这部队纪律还要不要了?” “咳,咳,咳。”北北逃了出来,果然是狐狸。 顾城东进来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知道伊依雪有多恨袁家的人。不过伊依雪似乎也没介意什么,还是很怜爱的给他上药,聊聊家常。 顾城东觉得,自己挺对不住叔母的,顾家明令禁止和袁家的人来往。事情,大概追溯到十七年前,一次家宴上,袁城北的父亲袁东海喝醉了。那晚,他竟然趁机想对伊依雪不轨,伊依雪看似薄弱,毕竟出身军队待了几十年,哪里是他能得逞的。 不过,伊依雪还没出手,便被顾青方看见了。顾青方平时看似温润,那也不过只是在伊依雪面前,他爱老婆,才会让着她。顾青方当场就把袁东海打得半死,这事连老爷子都惊动了。 老爷子原本就不同意顾青蓉和袁东海的婚事,不过是顾青蓉怀了袁城北,老爷子才妥协。这件事一出,老爷子非逼着顾青蓉和袁东海离婚,顾青蓉不离,老爷子便断绝和他们的关系。谁曾想,袁东海死性不改,那次之后,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伊依雪。 ------------ 那些过往 [正文]那些过往 ------------ 伊依雪炸毛了,她之前不计较,他还真当她没脾气。原创首发之前顾青方已经打了他,她更是可怜顾青蓉,没曾想这人得寸进尺。她当即就找人把他关进审讯室,关了两天两夜,也不给食物和水。 结果两天后,顾青蓉回到顾家找老爷子闹,找伊依雪要人。伊依雪心软才放他出来,那知道这人出来便说要和顾青蓉离婚,说他爱的是伊依雪。 顾青蓉指着伊依雪的鼻子骂她是狐狸精,说她长了一张狐媚脸,没事到处勾引人。顾青方立马就甩了自己妹妹一个耳光,伊依雪为他付出太多。他怎么能容忍别人诋毁她,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行。老爷子也怒了,随手操起一把红木椅子就砸在袁东海身上。 当年,伊依雪家庭不是很好,原本身体也不是很好。可是,她为了自己能配得上顾青方,主动参军,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往上爬。 老爷子最开始也不喜欢伊依雪,因为她长得太妖媚,老人家不喜欢这种面相的人。不过,伊依雪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的劲让他折服,他是过来人,那种苦,很多男人都不一定吃得消。 北北也是看到这一幕,那时候她才五岁,本来就从小养在顾家,对父母的感情也淡。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有人骂了她最喜欢的小舅妈,便跑过去护住她。伊依雪很感动,将北北抱起,告诉她,她就是她的女儿,永远都是。 那以后,袁东海便成天买醉,最后一病不起,求医无门。顾青蓉走投无路,只好回来求父亲的原谅,要他帮忙找军医给袁东海看病。 老爷子只说了一句:“去求你二嫂。” 顾青蓉是爬着去求伊依雪的,伊依雪不能不动容,毕竟顾青蓉也是正经顾家小姐。多么高贵的身份,如今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伊依雪松口了,顾家出手帮忙,可是袁东海不争气,治病期间酒不离口。 最终,袁东海撒手人寰,他留给顾青蓉的只有一句:“青蓉,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和你结婚,就是为了更容易见到她,青蓉,我一早便爱上了她,她眼里却只有你二哥,我,对不起你。” 袁东海死后,顾青蓉也日渐憔悴,想到他临死的话,她心如刀绞。那以后,虽然老爷子把她接回了顾家,可她也已经是行尸走肉了。不多久,顾青蓉也生病去世了,出殡那天,老爷子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 ------------------------分割线---------------------- 北北趴在床上,卓然坐在床边,看着她背上的红痕,心想,老爷子下手真重。北北却不以为然,只是眼里噙着泪花,她挨过比这重的多了去。 “很疼?”毒舌的男人这个时候话也变得少了,只觉得心里被揪着一般痛。 北北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说:“卓然,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我他妈要姓袁不姓顾呢。” “北北……”卓然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是俯下头在她伤口处亲吻了一下。 北北笑,眼泪却不住的流,她说:“袁家给顾家带来多少伤痛,我爸害死我妈,袁媛那贱人害了顾城东,居然还有脸回来,恬不知耻的腻在顾城东身边。” 袁城北小时候念书不好,袁媛便借口帮妹妹补习常到顾家来。从那时候起,她便在喜欢在顾城东面前撒娇,而又背地里讨好顾城西。只是,顾城西一直对她爱理不理,不过这却也让她更执着了。 北北苦笑,她说:“三年前,她蓄意爬上三哥的床,白痴。”北北翻了个白眼:“平时我们靠近一点,三哥都会生气,别说是她,结果她被三哥一脚踹了下去,卓然你知道吗?” 袁城北抬起头看着卓然,眼里带着心疼:“三哥的身体不好,手脚都不能太用力的,结果三哥踹了那一脚,腿伤便复发了,直到现在,三哥的腿还会时不时的疼痛,我都知道,只是三哥那要命的性格,一直隐忍着,没人能看出异样。” 北北心疼的看着卓然,她皱眉,继续说:“你知道袁媛被三哥踹出去之后,她去了哪里吗?”她摇头,苦笑:“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大哥原来也是在部队的,后来被外公亲自清除了,甚至,那次之后,外公把大舅一家都赶出了老宅子。” “你是说……”卓然愣住,顾城东的事迹是绝密,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还是听说了一些。 三年前,顾城东是军区最好的苗子,却因为纪律和作风问题被清除。 北北点头,她说:“外公觉得丢人,其实我也觉得丢人,他和袁媛被发现时,两个人正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卓然点头,表示明白,他说:“所以也就是那次,顾司令被气病了,也卸下了司令的职务。” 北北摇头,她苦笑:“不是,真正气的是,那件事之后,大哥不思悔改,指明要和袁媛结婚,但是袁媛当即就拒绝了,她要求和三哥结婚,多不要脸的要求。” “三哥差点提枪崩了她,只是那时三哥急着要手术。”北北叹息,她说:“你说袁家的人,是不是真的要把顾家搞垮才甘心。” 卓然心疼,她那样说,心里很难受吧,毕竟她也姓袁。他轻笑,拉起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头,说:“北北,来搞垮我吧,我不怕的。” “我怕。”北北翻了个白眼,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她说:“我怕你还没垮,我就垮了。” 卓然笑,他说:“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哈哈,原来夫人对为夫还是满意的。” 北北笑,有些话还是不能说,毕竟那是顾家的家丑。那一年,外公雷厉风行,一方面开除了顾城东,一方面把袁媛遣送出国。美其名曰是留学,可袁媛学的专业分明是古筝。 袁媛走后,顾城东像疯了一样,那段时间他吸毒,斗殴。常常是半夜里,顾青桐去警局把他领出来。 后来,老爷子亲自到警局,把顾城东打得半死,说让他作死,谁都不许理。是伊依雪和顾青方把他弄出来,帮他戒毒。顾城东从戒毒所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爷爷下跪道歉。 ------------ 可恶的大姨父他老婆 [正文]可恶的大姨父他老婆 ------------ 小落抬起头看着,看着这张,叫不出名字的脸。男人笑着弯腰俯视她,他说:“你还是这样迷糊啊,我是许鑫,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许鑫伸手去扶小落,手还未触及小落,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挡住。许鑫抬起头去看,来人让他不由一愣,下意识就说:“是你?” 顾城西不理他,轻轻的将小落起来,轻声问:“怎么了?” “肚子、肚子疼。”小落红着脸,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顾城西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便将小落抱起,临走时,给了许鑫一个警告的眼神。顾城西开车到最近的超市,买了急需的各种用品,然后选了条最近的路,回了小别墅。 顾城西焦急的在洗手间门外踱来踱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老婆在厕所生孩子呢。顾城西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很久,也没见小落出来,他便敲门。 手刚抬起来,小落就出来了,看着她苍白的脸,他有些心疼。顾城西赶紧扶住她,他问:“好些了吗?” 小落无力的点点头,她说:“没事,第一天过了就好了。” 顾城西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他将早就兑好的药端给她,说:“喝了药睡会儿?” “嗯。”小落接过药,捧着杯子,感觉暖和了很多。 小落去床上躺着之后,顾城西便用玻璃瓶子装着热水,他用手捧着瓶子。他在小落身边躺下,将自己温热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摆,抚上她的小腹。 “好暖和。”小落往他怀里靠了靠。 顾城西满意的笑了笑,他问:“这样舒服一点吗?” “嗯……”她闭上眼睛,安静的面容在他怀里如春日里一朵娇羞的花苞。 他起头亲吻她的头顶,轻声说:“睡吧。” 听着他如绵绵情歌般的低沉的嗓音,小落渐渐沉睡。也不怎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喜欢他在身边。这种沉迷不像毒药,反而温热的水,喝进嘴里,顺着喉线一丝一丝浸入胃里,暖至全身。 小落做了一个很沉长的梦,梦里面一雪白兔子和一只通体透白的狐狸。兔子在草地上悠然吃草,狐狸走过去,用自己美丽洁白的尾巴将兔子圈了起来。 兔子说:“美狐狸,你干什么?” 美狐狸凑近兔子,用他的好看的脸颊蹭了蹭兔子,优美的声线说:“小白兔,你看这片草地,喜欢吗?” 兔子点头,喜欢极了,青草美味,景色优美。 狐狸笑得迷人,他说:“我把它送给你,你每天让我咬一口吧。” 兔子迷迷糊糊的,就在狐狸怀里点了头,狐狸高兴的将兔子圈紧了一些。 小落醒来的时候,顾城西还在她身后,手捂着她的肚子。她其实不知道,这期间,顾城西换了很多次水,还起来煮了锅红枣桂圆羹。见她醒来,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顾城西放松了许多。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小落,是不是因为我,才会痛?”他问得很小心,问完之后,耳根都红了。 刚刚他在网上查了资料,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想到这里。他以前没见过她肚子痛,所以,他想,是不是因为他们发生了关系的原因。 “不、不是的。”小落也脸红,她说:“以前都是在公司的时候痛。” 顾城西松了一口气,他说:“生个孩子吧,生了孩子会好的。” 小落转过身,将头埋进他怀里,她说:“太、太早了。” 顾城西搂紧她,他着急了,她接受不了吧。只是,看着她这样疼痛,他想,她还要这样多久,他舍不得她难受。 “起来吗?”他转移话题,不想这个时候给她压力,他宠溺的笑着说:“我炖了红枣桂圆羹,嗯?” “好。”小落抬起头,奖励的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顾城西笑得满足,他也没真的让她起来,让她靠在枕头上,自己端了羹来。小落喝了羹后便坐在床上,抱着一本《鬼谷子》啃了起来,她喜欢看书。顾城西抱着电脑,在她身边上网,搜索着所有和痛-经有关的信息。 当他看到这样一个非官方消息时,他笑得狡黠,抬眸看她,她正认真的看着书。小落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便抬头去看,看到顾城西正笑得很诡异。 小落想打破这种气氛,她轻咳:“咳,城西,诸子百家,你比较喜欢哪家?” “儒家吧。”顾城西淡淡的说着,看着她,她认真的歪着头作沉思状。 小落点头,她想了想,顾城西平时不爱进厨房,也是有点儒家思想的感染。毕竟,儒家有‘君子远庖厨’的思想,可这几天,他似乎近庖厨了。 小落幸福的笑着,也不看他,盯着书本说:“我比较喜欢墨家,不过,他们两家争了许久其实他们的思想都是一个根源,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墨家的立场是小受,他们主张‘非攻’,儒家代表的是腐女,他们追求的是‘天下大同’,呵……” 看着她自娱自乐的笑了,顾城西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小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过她喜欢他对她的纵容,虽然有点自甘堕落的意味。 自甘堕落,小落嗔了罪魁祸首一眼,拿起书打了他一下。他也不挡,挨了还高兴的笑,他说:“小落,有人说,那个多几次就会好些,我努力些,争取下个月不让你疼。” 小落茫然,看着他笑得有些怪异,便侧过头去看他的电脑。然后,某子兔子完全展现了一个大姨父他老婆来了的人,不可能呈现的状态。她迅速的将他的电脑盖上,把电脑拿开,起身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脖子。 顾城西笑开,看来兔兔的精神也好了,他将她搂进怀里。小落怎么舍得下重手,做做样子便靠近他怀里。 第二天,小落便觉得好多了,下午便接到许鑫的电话。许鑫约她喝茶,她甚至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本来也不打算去的,不过他说有事找她,她也只好答应了。 ------------ 你了解他么 [正文]你了解他么 ------------ 小落走的时候并没有说是许鑫约她,因为她觉得那不值一提,只说是同学。顾城西叮嘱她路上小心,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放她离开。 小落到了约定的咖啡厅,许鑫已经到了,许鑫为她点咖啡,她却只要了一杯热水。许鑫看着小落捧着热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轻咳了一声。 小落回过头去看他,她问:“你找我什么事?”直截了当,没有问候寒暄。 许鑫愣了一下,手里拿着勺子搅拌咖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抬眸看她,有些惊讶。她淡然自若,脸上和眼里都没有不耐之色,话语也是轻柔的,可他就是觉得她不愿时间在他身上。 两年前,他们接触过,并且他看得出来,她也是想和他发展的。想到这里,许鑫蹙眉,那个男人到底有多神通广大。他和小落接触过几次后,那个男人便找到他,要他离她远点。他本以为只是唬唬他,没曾想几天后,家里就说安排好了他去留学。 许鑫端起咖啡,轻啄一口,输给那样的男人,没有不甘心。他约她出来并不想去挑拨他们,看得出来,那个人对小落很好。只是,她是个迷糊的,他想确认,她究竟知不知道那个人在她身后做了多少手脚。 许鑫笑,他说:“昨天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小落点头,她笑,每次说起顾城西是她男朋友,她总有点自豪的感觉。 许鑫侧过头去,不看她脸上幸福的笑容,他问:“你昨天没什么事吧?” “没事,谢谢。”礼貌得当。 他点头,笑着说:“没事就好。” 两个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聊到他在国外的见识,生活等等。小落都专心倾听,偶尔发问,绝对是个合格的听众。 临走时,小落有些纳闷,不是说找她有事么,怎么成了闲聊。许鑫送小落上出租车时,凝了一瞬,问:“你,对你男朋友,到底了解多少?” 回去的路上,小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许鑫不是第一个人这样问,前面有容庭,有袁媛,现在又是许鑫。事实上,她并不喜欢别人对顾城西说三道四,毕竟这些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可是,每次听到有人这样发问,她心里都不舒坦。或许,她真的不了解他,每一次被人这样问到哑口,她有些无力。 “城西,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这是小落回到顾城西那里,说的第一句话。 顾城西一怔,心下慌乱,他立马猜到她去见了许鑫。他想,与其让她从别人那里听说,还不如自己告诉她。虽然坦白从宽,可能会得到宽大处理,但是,他更害怕她对他失望。 想了一瞬,他才决定:“小落,我可能并不是一个好人。” 见小落那样期待的看着他,他知道,所有的事都要从头讲起。他轻笑,牵着她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捧着。 他想,顾城西,终有一天,你阴暗的一面要面对她了吗?她是那样纯洁,她还能接受他吗,还要你他吗? 带着忐忑的心情,他知道欺瞒比阴暗更可恶。他揉揉她的头顶,笑着说:“我真的很坏,偷过你的情书,赶跑过你的追求者,终于有一个你看得上的,我暗中使绊子,让他出了国。”他认真的看着她,他说:“小落,这样的我,你还要不要?” 小落惊讶的看着他,两眼有神,他说了什么,做过什么?她靠着他的肩头,她说:“怎会不要,城西,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顾城西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取下眼镜,抬手搂着她。她都不知道前一刻,他多紧张,多慌乱,手心早已是汗湿一片。 拥着她,他一点一点的讲给她听,从十七岁见到她那一刻起。他说:“小落,你都不知道你有双多么明亮的眼睛,我第一眼见到,就沉迷其中。” 小落从他怀里坐起来,她问:“我是不是那时候见过你,你帮北北拍照。” 顾城西点头,他说:“是啊,不过照片里全是你。” 小落笑,她倒进他怀里,说:“我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情呢。” “嗯,我知道,那时候你还太小,我一直在等你长大。”顾城西低吻她的头顶,抬起手腕,说:“记得这枚电子表吗,这还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小落抱住他的手看了看,吐吐舌,她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一直戴着?” “是,中间坏过几次,每次去修,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他说:“我幼稚吧。” 小落得意的说:“虽然你拿走了许多情书,可我还是收到了不少,厉害吧。” 他紧紧拥着她,下巴在她头顶摩挲,沉默不语。良久之后,他问:“你不生气吗?” 小落摇头,听着他的讲述,那一桩桩幼稚荒诞又执着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她的唇边,一直带着一抹笑容,只是他没有看见。因为他不敢去看,每件事都用绝妙技巧的语言讲述,让人寻不出他的错误。 “城西。”她低唤,恋恋的说:“你真傻,我多希望你早点出现。”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搂着她,不想放手。小落,我,绝不放手,他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凤眸微微眯起,不得不说,方才的叙述到得很有技巧。没错,他用了心机,但是,为了留住她,他可以再阴暗一点。 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失去她的重量,于是,他选择的最无关紧要的几件事来说。 国庆还没完,小落和城西就要回b市去了,因为北北和骆东南要过去,他们就搭了个顺风车。 “两个人撕了一夜,抱得再紧也不能睡……”骆东南开着车在高速上嘶吼。 北北翻了个白眼,淡淡的说:“老五,你是不是x无能啊?” “什么?”骆东南不解,他一向跟不上北北的思维。 北北笑:“两个人试了一夜都不行,那不是性-无-能吗?”北北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 网文事件1 [正文]网文事件1 ------------ 骆东南一脸酱色,狠瞪了她一眼,北北止住笑,她说:“这是叶子说的,早些年在街上听到这歌,叶子一脸正经的这样问我。” 顾城西笑,转头看着小落问:“你问的?” “忘、忘记了。”小落捂脸,转过头去看窗外,她干嘛要和北北一起啊。 骆东南笑,脸也不转,说:“三嫂,我怎么觉得你挺邪恶的。” 小落这次倒是接得流畅:“人不邪恶枉少年么。” 北北笑,伸手抚上骆东南的头顶,像抚摸一只宠物一样,满眼爱怜:“天下无不邪恶之骚年,东南兄,遇上拥有一颗强大邪恶心灵的叶子,你就安息吧。” “对了,北北,你们去b市有事?”小落想,转移话题吧。 北北轻咳,看了看骆东南,却没能回答上来。她装作没听见,转过头去,手肘靠在车窗上,支着下巴,看着窗外。 “老五……”顾城西蹙眉,透过前面的反光镜,死死的盯着驾驶座上的人。 骆东南抬手掰了掰那个反光镜,严肃的说:“三哥你不用说了,我有追求的资格,苗苗有选择的权力,就是这样的,这两天我想得很清楚。” “老五,我支持你!”北北一脸正色,她说:“如果最后苗苗选择顾城东,至少你争取过,也不遗憾。” “你就不能说点安慰的话?”骆东南笑,翻她一个白眼。 小落也听出了端倪,意思是,骆东南也喜欢上苗苗了。她看向顾城西,顾城西只是笑着握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兜里。在衣兜里,他的手在她手上摩挲,似是一种珍爱的呵护,轻得像羽毛一般。 小落想,其实顾城西应该内里还是**包的吧。她抬头,发现顾城西竟然对她眨眼,她想,莫非眼花。再一看,顾城西笑得自然,丝毫找不到一丝骚包的表情。 安慰的话,小落想,歪着头说:“拒绝是青春的证据。” “哈哈……”北北狂笑,她问:“心情真好,我能不能说脏话?” “不能!”顾城西怒瞪,想死了么? 北北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呸!” 骆东南嘴角抽搐,他说:“你还是说脏话吧。” 北北说:“靠!” …… ----------------------------分割线-------------------------- 罪恶的国庆过去了,小落又回到以前两点一线的日子,公司,家里。不过最大的改变是,顾城西这个君子似乎迷上琢磨做菜。于是,小落已经接受他惨无人道的**快一个月了,身心疲惫。 为什么这样说呢,她发现,她是不能忤逆顾城西的。比如: “小落,今晚的肉怎么样?”顾城西问,一脸期待。 小落皱眉,真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以便某男改进厨艺。可是,这个人讳疾忌医,被批评了之后,十分不满。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晚上恶狠狠的把某兔吃进肚里。小落一直怀疑一个问题,顾城西身体不好,哪里不好了? 那以后,小落再也不发表意见了,可是为什么晚上还是被吃。因为顾城西说:“你吃饭的时候不是没说话么?” “所以呢?”小落问,完全忘记此刻的情况是男人压在他身上,毛手毛脚。 顾城西笑,十分邪佞的笑,他说:“我想知道到底怎么样?” 于是…… 顾城西做着某种原始的动作,问:“晚上的肉怎么样?” “嗯……” 某狐欢喜,继续:“喜欢吗?” “啊……” 某狐兴奋,接着:“明天还要吗?” “嗯……” 于是,这天中午,小落十分疲惫的趴在办公桌上。ada一看,十分兴奋,她八卦:“嘿,小落,怎么了,我看你最近都很乏,不会是……” 小落一下子就红了脸,将头完全埋进手臂,不说话。她说错了,不是人不邪恶枉少年,而是,邪恶这东西,童受无欺,老少皆宜。 ada凑近,在小落耳边说:“什么时候结婚啊?” “什么结婚?”小落想,这思维跳跃得太快了些。 ada用手指戳了一下小落,笑得猥琐,她问:“你都有了还不结婚,难道你想做未婚妈妈?” “有、有了?”小落惊慌,她不可能一边来大姨妈,一边怀孕吧。 ada一副我很懂的样子,将手搭在小落肩头,她说:“行了,别瞒着,我懂的。” 小落无语望天,随即抬手扶额,她问:“你为什么会那样觉得?” “你不看电视剧吗?”随即她便端正了身体,优雅的抬手扶了扶自己脑后的头发,翘着兰花指说:“也不知最近怎的,老觉得身上乏得很。”说完,她又恢复猥琐的样子,说:“电视剧里,只要出现这句台词,必定是怀孕了。” 小落仰天长叹,再次讲自己的头埋进手臂,谁来救救她。不巧,顾城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为了避免ada乱说,她去了厕所听。 “小落,今天肚子疼吗,请假回来吧。”顾城西在电话那头,一双眉毛都拧成一团了。 小落双颊一红,莫非他还记了日子,好吧,她有点感动。第一天,还是会疼,只是比之前好了些。 小落如实报告,顾城西沉吟,随后说:“我知道了。”他沉默三秒后,说:“我还是不够努力,你等着。” 没头没脑的,他就把电话挂了,小落在厕所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直到ada进来找她,告诉她,顾城西来了,他特担心,让ada进来看看。 其实,顾城西打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快到楼下了。他今天送小落到了公司后,便有个会要去开,完了后才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本来开会的地方也和小落的公司相隔不远,他便直接给她打电话,顺便去了药店。 顾城西拿着泡好的药,递给她,还把一个热水袋给她。 小落先喝了药,然后把热水袋抱在怀里,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笑,见她脸色并不是很差,放心许多,他说:“担心你,你同事说你在厕所很久没出来,我吓死了。 “还不是怪你。”小落嗔他一眼,然后说:“我没事,你回去吧。” “好,下午我来接你。” ------------ 网文事件2 [正文]网文事件2 ------------ “ada……”小落拉了拉ada的衣袖,提醒她上班时间不该看小说。 ada并不理会她的提醒,十分不耐的挥开她的手,口中喃喃:“别闹,正高-潮呢,我告诉你,这会儿打断了,以后估计都硬不起来了。” “呃……”小落扶额,她想是告诉ada,总监已经在她身后站了两分钟了。 ada总算翻页,然后转过头来,正待要问小落什么事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身后的人影。她捂脸,赶紧伸手一动鼠标到页面右上角的袖色叉叉处,正要点。 “你做什么,我还没看完呢?”郭君琰按住ada的手,两眼发光的盯着她的电脑屏幕。 ada头一缩,不明状况,她看向小落,小落已经无语望天了。这个世界怎么了,她晃眼看到那网页上,几乎是油单音节词组成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小说。本来以为总监的品位还挺高的,没想到,她也沦落了。 小落想了想顾城西,还是他好,从来不写肉文。虽然,嗯,他好像吃肉的能力越来越好……想到这里,小落只觉脸袖,顾城西明明占尽便宜,还口口声声说为她好。 “哎呀,叶小落,你不是吧。”郭君琰惊呼,她问:“就看这么点,你就脸袖了?” 小落怒,谁说她看了,她没看,遂轻声说:“总监,你好像是有事要说的吧。” “是啊。”郭君琰想了想,半天没想起来进来是说什么事的,于是作罢,问:“ada,这文叫什么名字?” “《纯情女房东霸爱狂欢》,总监也觉得好看?”ada小心翼翼的试探。 郭君琰轻咳,她说:“我觉得可以改编成电影,像那个,那个啥,那些年啥……” “那些年,你们一起看过的h文。”小落轻叹,实在是无语得很。 郭君琰抬手掩嘴轻咳,一脸正经的说:“咳,咳,咳,那个啥,ada,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大家也知道,我们公司隶属容氏集团,集团打算投资电影,这个啥,情节不错,可以考虑。” 说完,很不好意思的转身走了,到了门口又转身补充:“ada,以后上班时间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至于电影的题材资料,晚上回家再找,嗯,就这样。” “呼……”小落趴在桌上,集团莫非想投资拍三-级-片不成。 说起来,顾城西的小说很不错,题材和言语都很好。她想,要不要回去告诉他,她把他的小说推荐给集团。现在的文化环境怎么这样差,小落愤愤不平,好多文章几乎只有两个字不断重复,“嗯,啊……”。 小落下午下班的时候,把整件事情和顾城西说了,语气中带着不满。顾城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看她发泄完了,在她脸颊出吻了一下。好像是在鼓励,小落想,嗯,作为一个纯爱小说家的女朋友,她必须支持纯爱。 晚饭的时候,当小落说明,想让顾城西的小说改成电影的时候,顾城西告诉她,他的作品有的开拍了,有的在筹拍。小落崇拜不已,嗯,这才是她喜欢的,就该搬上大银幕,拯救如今风气不正的文化圈。 小落实在是觉得自豪,晚饭都多吃了一碗,以示奖励。奖励谁呢?当然,兔子吃得多,就便宜狐狸了,他也可以吃个饱餐。于是,第二天,小落华丽丽的迟到了,顶着一身可疑的痕迹。 ada一早就发现不对劲,趁小落不注意,拉开她的领子看了看,什么惊奇。不过被小落含羞带怒的瞪了一眼之后,她便缩到一旁。开玩笑,再被她折断手一次,她可承受不起。 中午时分,ada实在好奇,她畏畏缩缩的凑近小落问:“嘿嘿,小落,以前都是你那个啥,现在你家男人翻身做主人了?” “谁说的?”小落闷头闷脑的回了一句,她正在处理手上的数据,没心思聊天。 ada见她一心不能二用,便接着问:“那是怎么回事啊,而且,你身上吻痕的地方很可疑,居然和小说里的地方都差不多,莫非你也看了,让你男人这样做的?”ada若有所思,她自言自语:“我就说,那天在树林里你那么彪悍,怎么可能让他翻身。” 小落一边对数据,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是他不让我翻……” 突然意识到什么,小落抬起头看着ada,ada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小落羞袖了脸,将自己的椅子转过去,背对着ada。这人太无耻了,居然趁人忙,偷袭她,而且,成功了。 小落一下午都昏昏沉沉的,直到接到北北的电话,她的声音很着急:“叶子,给我充点钱,我要看小说。” “不是游戏?”小落诧异,北北什么时候不玩游戏改看小说了。 北北嘿嘿一笑,她说:“卓然不让我玩游戏,说怕我网恋,你回家上网,我把账号给你,你给我充五百块吧,三嫂,你得疼你小姑子。” 于是,小落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找到北北。 小落:北北,我回来了。 随后北北发了网址和她看小说的账号,多余的话也没有。小落觉得很受挫,不过还是按她说的,帮她充了五百块。 小落:好了,什么小说让你那么激动啊? 北北:《纯情女房东霸爱狂欢》,可好看了,我告诉你,每一章都是h,每一章的h都不同,作者实在是太人才了,你要想看的话,直接用我的账号看啊。 小落:…… 小落:北北,你怎么又看这种小说。 北北:什么叫‘又’?卓然只许我看这个,他让我学习,本来我也不想看,实在没事做,游戏也不能玩,就试着看,谁知道越看越好看。 小落:北北,作为城西的亲人,你应该支持他的纯爱创作。 北北:我支持啊,看了这文,我才能更好的给三哥提意见。 小落:…… 小落一头倒在电脑键盘上,不小心按到某个键,于是屏幕上出现了一长串的“靠靠靠……”,抬头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按到了回车键,于是,被发送了。 ------------ 网文事件3 [正文]网文事件3 ------------ 又是几天过去了,小落最近总觉得气氛很诡异,也说不哪里不对。直到这天早上,ada神秘兮兮的问她,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小落一头雾水,好看的脸拧成一团,看到ada那副表情,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ada笑,她说:“昨晚你男朋友没有像小说里那样吗?”她笑得越发猥琐,接着说:“也难怪,你的名字和女主的名字确实很像,我要是你男人,看见你也想像小说里男主**女主那样……” “女主什么名字?”小落皱眉,总觉得什么东西快要脱口而出了,又好像还是被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着。 ada耸耸肩,她说:“女主叫叶落,你比她多一个‘小’字。”ada好像在想象什么东西,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女主的名字,就会自动联想到你。” 小落瞪她一眼,她才不会成天那样的,好不好。不过,嗯,有些活动,总有些人比较热衷,她是配合的一方。 ada好像没看到小落眼神,继续说:“不过女主挺厉害的,每次都恶狠狠的扑倒男主,为我们女人争光不少啊。”ada一脸自豪的说:“谁说每次都必须男人主动,女人只能半推半就,一脸娇羞,男人也可以羞射的。” “是羞涩!”小落纠正,义正言辞。 小落扶额,听到那个女主的名字的时候,她震惊了。她以前是叫叶落的,记得刚上小学那会儿,是她哭着让爸爸给她改成现在这个名字的。 那一年她上小学了,看见班里很多人的名字里有带了个‘小’字,比如‘王小倩’‘刘小米’。她觉得老师念他们的名字的时候,都特温柔,而念她的名字的是就笑着说‘叶落,老师好像看见了秋天’。 她感觉老师当时笑了,班里的同学也都笑了,她想她是不是被嘲笑了。于是,她觉得老师不喜欢她,回家之后便吵着要改名字,非要在名字里加个‘小’。 “小落,小落,比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ada摇了摇小落,发现小落正在走神。 小落看着ada,低眉,她说:“听了,你说什么了?” …… 好吧,ada已经习惯了,她只好重复一遍:“我是说,作者挺有文采的,语言细腻,描写到位……” “写那种东西,也叫文采?”小落不满了,顾城西那才叫文采呢。 ada不敢苟同,她摆摆手,将自己的电脑屏幕掰过来,给小落看。小落瞬间觉得,被屏幕上的字,刺瞎了双眼。 “嗯……嗯……啊……不要……人家……已经……”小落无比愤怒,伸手按掉电源。 ada看的愣住,见小落已经若无其事的开始开展工作了,她才回神,说了一句:“嘿,嘿,嘿!” “ada,所有单音节词,以某种基调不规则的重复,都是邪恶的。”小落说,嘟着一张丰唇,配上气得粉嘟嘟的脸和一扑一闪的长睫毛,样子十分诱人。 ada回神,坏笑:“你真了解!” “ada……”小落说:“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没关系,我在小说里yy你。”说罢,ada狂笑:“yy无难事,是怕有心人,满园yy关不住,一枝袖杏出墙来,千呼万唤始出来,独自yy半遮面,yy本无心,何生枝节,yy……” 小落实在是无言以对,只好埋头工作,两耳不闻yy事。 可是小落没想到的是,那个什么小说迅速的火了起来,他们办公室每天都有人在讨论。最让她觉得诡异的地方是,每天听着人家讨论,她都觉得是在说自己,那种感觉糟糕透了。 小落觉得特委屈,好像自己就是小说的那人那样,其实她从没干过那么彪悍的事。有时候空闲,她会想,如果她也推倒顾城西……于是,她赶紧打住,其实她不想推倒顾城西,也不想每天被他推倒。 等等,是不是说,如果她能推倒他,她就不用那么累了?诶?怎么想的,于是,她决定,自己也找到那什么小说来看看。当时,她是这样想的,十分文艺,十分公正。她想,她并没完全看过这位作者的作品就加以批判是狭隘的,不对的。 所以,当时小落去看那个小说的时候,是抱着尊重文学的心态。(什么黄面堂皇的理由,兔啊,你想看看那什么,怎么推倒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小落下定决心打开网页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周围环绕着这样的旋律――“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多么高亢雄浑的歌声,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 《纯情女房东霸爱狂欢》占据了某各榜榜首,小落觉得不可思议。遂点出作品,作者的笔名叫古城子,看着挺文艺的,作品分类也是都市言情。然后,小落开始看了起来,让她无语的是,第一章就是男房客租房,女房东霸王硬上弓。 于是,一章看完,小落没法接着看了。她一直在疑惑,怎么就叫纯情女房东了,纯情在哪里了?半天没弄明白,也学习到,她只能将头重重的砸向桌面。 头刚要触及桌面,就被一双白皙的手扶住,她抬头看,是顾城西。小落犹如一个迷途的小孩,看到了顾城西,她有些委屈的将头靠在他腰间。 “怎么了?”顾城西问,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落摇头,像个倔强的孩子,搂着他的腰,靠紧他。她说:“可能最近工作有些忙。” 顾城西伸手抬起她的头,俯视着她说:“想去旅游吗?” “没假期啊!”小落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和信任。 是的,她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坦诚的爱慕着他。她愿意相信他说的任何话,喜欢他,喜欢他做的任何事。 “近一点,去江边看落日,好吗?”他笑,熠熠生辉。 她看迷了眼,即便早就看惯了他任何姿态的美,可还是会对他的笑容痴迷。 着迷了的人轻轻点头,她说:“城西,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 插播(无奈的爱恋) [正文]插播(无奈的爱恋) ------------ 小落坐在江边的石凳上,靠在顾城西肩头,两人十指紧扣。小落想,不管两个人如今多么亲密,她还是觉得,牵手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也是,如果不牵手,两个人怎么可能牵扯到一起。牵手是一切浪漫的开端,更是贯穿一场感情的主线。有的人,就是那么执着,一旦牵起另一个人的手,就不会再放开。 她抬起头看着顾城西,他那么好看,侧面都是迷人的。他注视着江面,面带微笑,是安宁的,祥和的。这个人向来从容冷静,他看到什么样的风景,让他这样欢喜。 她抬眼望去,整个江面被笼罩在落日余晖之中,波光粼粼。秋天的夕阳总是金黄色的,柔和的,丰收的。 这条江是长江的一条支流,不算大,江水也不激流,而是缓缓的向着某个方向淌去。江对面有一座小山,此时,山头正挡住了夕阳,仅剩一缕金光灿灿的光线。由于多了一层阻碍,阳光撒在江面上,更显宁静美好。 她也注视着这样美好的落日景象,竟这样美,难怪他看得痴迷。她却从来不知道,在他心里,任何美景都比不上此刻他和她相互依偎的景象。 他注视着江面,可并非因为看到夕阳美景而微笑。他看到的是,两个人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投在江面。那江面上夕阳的余光,笼罩着两个人的身影,为他们镀上一层霞光。他为这样的景色迷醉,他们在一起,紧紧相依。 他的手紧了紧,他想,牵手是郑重的,代表的不止是一种责任,更是一份痴情。牵手是喜悦的,代表着他们将自己依托给彼此。 江畔有许多这样的石凳,供人们休息,观景之用。江边,有许多白了头的老头老太太,他们也这样相互依偎,回忆从前。挺好的,也许他们也将这样老去,回到这里,诉说着今时今日,看在他们眼里的景色。 “哎哟,看那年轻的小两口,准是新婚,多腻呢。”老太太笑着说,眉眼里都是笑意,眼角的皱纹都往上翘了起来。 老爷爷伸手搂住她,调侃道:“咱们这样,别人还以为咱们也是新婚呢?” “去你的!”老太太笑着作势要打他,又舍不得,只轻轻推开,说:“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小落有些不好意思,她对老奶奶说:“奶奶你还年轻呢,我看见您鬓角还有几根黑头发。” 话一出,都愣住了,小落有些尴尬,这夸人夸得有些言不由衷。顾城西最先笑开,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将她搂进怀里。老太太和老爷爷也随即笑开了,笑说小姑娘可爱。 小落将头埋进顾城西怀里,叹气连连。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无意瞄到不愿处一个石凳上的人很眼熟。 “城西……”小落轻唤,她说:“你看那个是不是苗苗?” 顾城西转过头去看,随即轻笑,抬手将食指放在嘴边,说:“嘘……”说罢,他用手将小落按回自己的怀里,一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小落会意,乖乖伏在他怀里,瞪大了眼睛看着苗苗。苗苗无精打采,坐在石凳上看着江面,手里夹着一支烟。小落蹙眉,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说起来,顾城西好像有一段时间不抽烟了,她抬头看到他的下巴,很喜欢。 苗苗坐了一会儿,对着江面摇摇头,不一会儿又扔掉烟头,双手扶面。小落不知道苗苗发生什么事了,她回到b市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听北北说,顾城东发疯一般找她,可她就是不露面。 当小落在想,要不要过去和苗苗打招呼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在苗苗身边坐下。那个人手里拿着口香糖和水,坐下后递给苗苗,苗苗摆摆手。 “骆少校,你走吧,守着我一个多月算怎么回事?”苗苗没有看骆东南,缓缓的向后倒,靠着石凳的靠背,一脸讥诮:“你怕我会想不开?” 苗苗很落魄,回到b市之后没有回自己叔叔家,在外面租了房子。顾城东做了一些动作,苗苗不敢出去工作,她只要出去就被他抓住。抓住她做什么呢,苗苗苦笑,继续做他的**? 她不想,一直窝在家里,而骆东南则一直守着她。她不知道这位少校扔下部队的工作这么做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她想一个人待着。 骆东南,这个时候,他不能让她一个承受,他知道她难受。他陪着她,她那么沉默,他多希望她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或者打他一顿发泄一下。 “我没事做。”骆东南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说:“闲着无聊就在b市玩咯。” 苗苗摇头,漂亮的眸子转动着,一张素净的脸在夕阳下更显好看。她此刻不是演员,只是一名普通的市民,她已经忘记她有多久没化妆了。只是,她知道,她现在不需要那些脂粉,她想要一个轻松的生活。 这样的苗苗是鲜活动人的,比骆东南第一次见到美上几倍。他不喜欢她把她漂亮的脸蛋藏在浓重的脂粉之下,他喜欢看到真实的她。喜怒哀乐,一个完整的她,而不是一个掩藏自己的情绪的演员。 “骆东南。”她说:“你一个堂堂陆军少校会没事做?”这是一个反问句,而此刻,更是一个否定句,她错开他的目光,看着江面,悠悠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问,语气淡得好像这黄昏下的一缕清风,轻飘飘的。他好像听见了礼炮,又好像恍恍惚惚什么都没听见。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久久不能言语,看着她,思索着。 “呵……”她轻笑,随即扬起嘴角,裂开嘴,慢慢的笑开,接着是疯狂的大笑。终于,她停下来,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来不及散去的笑意,她说:“你吓到了,我开玩笑呢,少校,你回去吧,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北北看着我,我……” “是,我喜欢你。” ------------ 插播(无奈的爱恋2) [正文]插播(无奈的爱恋2) ------------ 是,我喜欢你。思量了多久,这五个字犹如千斤重一般压在他心口。是,喜欢你,从第一眼在餐厅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你。听到北北说你是大嫂的时候,就喜欢你,喜欢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你闷闷不乐,知道你被顾城东欺负了,我没来由的气闷。你不该这样,你是堕落凡间的精灵,我想看到你笑,看到你高兴。 可我做了什么,我设计让你被欺负,我想看到顾城东吃瘪。可他吃瘪的时候,你并不开心,流在我心口的泪是滚烫的,我都感觉到了。 外公说,不要为了女人兄弟阋墙,让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多么想大声告诉他,我心里有数,那就是我喜欢你,我想要得到你。 听说你回b市我就慌了,我比顾城东先一步找到你。可是你,比原来更憔悴,更让人担心,我知道我得留下。总是装作偶遇,其实你不知道吧,我就住在你隔壁,随时守候着你。可最终,你还是发现了,我的小伎俩在你面前无处遁形。 你让我走,我往哪里走,我的心都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你让我走?”骆东南笑,不同于往日的轻松,笑得有些凄楚,他说:“这是第几次让我走了?” “骆……”苗苗还来不及说,骆东南长臂一挥,将她圈进怀里,俯下头吻住她要说话的唇。他不想听,不想听到拒绝的话,不想听到她说那些伤人的话。 多少次了,她赶他走,他也有尊严,并且比别人都强。他是一个军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脸被人踩在脚下,更何况是心。他是喜欢她,可并不代表她就能一味的践踏他的感情。 他放开她,轻声说:“苗苗,我不会再温柔,我希望你有这样的觉悟。” 骆东南说完就起身走了,不等她,更不回头看她。他知道她愣在那里,更知道她在思索着什么。他爱了,不管不顾,以前对她温柔她不觉悟,那么他只能霸道一些。 “三哥,三嫂,戏还好看吧?”骆东南走到顾城西身边,翻了个白眼,在他身边坐下。 小落老实的点点头,怯生生的说:“还、还不错,就是没看到摄像机。” 骆东南喷了,诡异的看着顾城西,看见他一脸宠溺的笑,他恶寒。他抬手挠挠自己头顶的短发,扯了扯那只有寸长的头发,笑着说:“三哥,小弟真佩服你,生命力顽强。” “那是……”他低头看了看小落,得意的扬眉,说:“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呵……”骆东南笑了笑,对小落说:“三嫂,帮我看看苗苗怎么样了?” “嗯。”小落正有此意,她看着顾城西,顾城西点点头,放她离去。 骆东南笑,骆东南和顾家的人的长相又不同,他像只猫,特别是一双猫眼。平时看着懒散的人,却把什么都看得很清楚,骆东南是少见的聪明人。活得快乐,装糊涂的聪明人,他若是亮出实力,现在不可能只是一个少校。 “三哥,三嫂怎么在你面前乖巧得像只小白兔?”他调侃,懒懒的靠着后面的椅背。 顾城西抬手,掩嘴轻咳,小白兔么,那可不是。他可是最爱在某种特殊的时候,叫她兔兔,她也只有在那种意识模糊的时候才会答应。 “那是,也不看看谁养的。”顾城西眉眼里都带了温情,养?当然,放养了几年,终于家养起来,能不乖巧? 骆东南失笑,他不以为意:“嘁,傲娇受!” “什么?”顾城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看,抬手扶了扶眼镜,眼神凌厉的看着他。 “我错了,错了!”骆东南举起双手,看着顾城西,笑嘻嘻的说:“三嫂被你驯得真好,教教我呗。” 顾城西勾起嘴角,将双手交叉,放在重叠的膝盖上。他说:“谁跟你说驯了,兔子这么温顺,驯?”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骆东南。 “不是野兔么?”骆东南凑近,俊逸的脸上,挂着一脸探究的笑容。 顾城西有些头痛,他取下眼镜,揉揉太阳穴,淡淡的说:“若不放她出去见见外面的凶险,怎么能甘心让你圈在家里养着。” 他抬眸,凤眸清亮,语重心长的说:“老五,你若真的决定了,那么你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 骆东南收起笑嘻嘻的样子,严肃的说:“我不姓顾,外公不会迁怒骆家,而且……”他笑:“大哥应该知道‘孔融让梨’的故事吧。” 顾城西不语,感情的事,怎么可能让?顾城东不会那么放手的,只是他还没看透自己的心思。他侧过头去看骆东南,而他,他的出路大概只有一条,除非他断绝和顾家的关系。顾城西看到苗苗那边,无论如何,爷爷是不会让苗苗嫁进顾家的。 他了解老爷子,骆东南和顾城东已经挣了起来,这个女人就不会被老爷子接受了。那个可怜的女子,她有什么错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只是,被两个顾家的子孙爱上了,仅此而已。 小落和苗苗聊了一会儿,她并没有问苗苗感情上的事,她知道她正为这事心烦。小落问了她一些生活上的事,问她最近怎么样,身体好不好等等。 最终,小落和顾城西送了苗苗回去,而骆东南别扭着说还有事。当时小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扭受!” 骆东南愣在原地许久,直到小落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转角处,他才回神。他不知道这位三嫂是护短报复,还是无心插柳,总之,他发誓,以后不惹那两人。 回到家后,小落把苗苗的情况告诉了北北,并且表示自己十分担忧。北北的回复是,人总有自己的路要走,顾城东是如此,骆东南是这样,苗苗更是。 小落沉默了,北北也沉默了,他们许久都没说话,注视着电脑。北北想,顾城东是要到真的失去那一刻才会真的悔悟,不过那个时候,苗苗怎么想,不得而知。 ------------ 网文事件4 [正文]网文事件4 ------------ 骆东南最终还是回了c市,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工作。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一名领导者,他不能因为私事耽误太久。那天下午,他最终在苗苗门口站立了许久,没有敲门。 “我走了。”他轻声说,然后转身离开。 我走了,三个字,轻轻柔柔的,却好像很有力的穿透了那扇门。而此时,门内的人光着脚丫坐在阳台上,抽着烟看着窗外。最终,她看到了他离去,他甚至抬头望楼上望了一眼。 他们这栋楼是老楼,总共就六层,苗苗他们住在四楼。她缩了一下,没被他看见。再看下去,他已经钻进军区派的车来,端正的坐着,直到开出了那条巷子。 苗苗抬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骆东南向上看那一刻,她就是很害怕。她苦笑,她不是盼着他走么,他走了,她该高兴。高兴,不知怎的,她似乎高兴不起来。 回到房间,她对着房东给的破旧衣柜上的穿衣镜,她说:“笑……”她努力扯了扯嘴角,最终没有形成一个笑容。 “没关系。”她说:“我是演员嘛。”她将手头的烟扔掉,对着镜子:“笑,开心些。” 嘴角僵硬,她闭眼,笑不出来,为什么笑不出?她伸手想要去捶打镜子里那个颓败的女人,却生生收回了自己的手。什么时候,她竟变成这样,抽烟,乱发脾气。 --------------------分割线----------------- 顾城西电脑坏了,他给小落打电话,说等她下班陪他去买一台。小落觉得这种资本主义习气不能纵容,怎么说都是在无产阶级红色旗帜下长大的孩子。于是小落自告奋勇,她说,她会帮他修好。 好吧,顾城西觉得,有个机械专业的女朋友的感觉,呃,有点彪悍。不过,话说,小落的专业和电脑的关系,貌似不大。不过,宠溺女友的顾城西,对于女友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除了某件事。 读者:哪件事? 狐狸瞪,抬手扶了扶眼镜,笑而不语。 亲妈:我知道,在某种情况下,兔兔大呼‘不要’的时候。 狐狸:我能答应她么? 众摇头如拨浪鼓 …… 于是当晚晚饭之后,叶某人就开始捣鼓顾某人的苹果了。捣鼓了半天,她将电脑拆开来,一块一块的零件看了个遍。最后,在无计可施又不想丢脸的情况下,她将电脑重新装好。 最后,某兔大义凛然的宣布:“重装系统……” 好吧,顾城西看着她一脸坚定,随她玩去,大不了明天重新买一台。于是,摸了摸女友的小脑袋,顾某便去了书房。直到半个小时后,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是的,您没看错,是踹开。 顾城西抬眸看着小落,她在门口,怒气冲冲。她一头秀发飞舞在空中,双手握拳,很有女侠范儿。顾城西挑眉,扶了扶眼镜,好吧,他有个想法。嗯,下一次的故事,可以写古言,侠女强抢美男。 小落踹开书房的门后,看见顾城西斜靠在书架上,修长的身子完美无瑕。那一刻,她的怒气平息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自己的气势就会直降下去。 想到自己是来算账的,她嘟嘴说:“顾城西,其实‘推倒’是两个动作,不要这样一意孤行。”说完,她有些羞恼,太没气势了。 顾城西挑眉,看来他的电脑修好了,她还看见他的文稿。怎么办呢,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嗯,实践是证明真理的唯一标准。 小落无语,没了气势,她就当自己是来讲道理的好了。她轻咳,接着说:“那个,‘推’和‘倒’是两个动作,是两个人的事,你想倒,我也不一定想推,嗯,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还有就是她已经被人堵住了嘴,用某张优美的薄唇。随后,他搂着她一路到了卧室,轻轻柔柔的推了,她也顺势倒了。接着,温柔至极的亲吻,爱抚,然后,狂风暴雨般吃了。 事后,她无力软乏的躺在被子里,蜷曲进某人的怀里。她忏悔,她是去讲道理的,怎么就那么容易被推倒了呢。于是,叶小落领悟了,其实,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推倒’真可以是一个动作。 她就说嘛,这段时间一直觉得怪怪的,原来那个古城子就是顾城西。她帮他重装了系统之后,为了测试新系统没问题,随意打开了某盘。然后,她发现文稿,一路读下来,既脸红,又生气。 知道她生气了,他伸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没戴眼镜的凤眸异常闪亮,半眯着,脑子中在寻求最好的说辞。算了,这种事,还是坦白好了,他顾城西还是承受得起的。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顾城西一愣,他说:“你说吧。” 小落也不谦让,她是想问,于是闷声问:“你干嘛写那种东西?”她一边问,一边用粉拳轻轻捶打他的胸膛,不敢用力。 “呵……”他轻笑,握住她的拳头,按在心口,他说:“因为……”拖长了的语气,让人心弦紧绷,他说:“因为那就是我的想法,我想你那样对我。” “混蛋!”她低声骂,明知道她不可能那样。 她欲哭无泪,当初瞎了她的狗眼,她才会觉得顾城西是个纯情的男人。现在想来,这几个月被他狠狠的吃着,她都是追悔莫及。 “生气了?”顾城西问,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脸。 小落气闷,不想理他,执拗着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肯抬起来。顾城西知道,兔兔真的不高兴了,她从不任性。怎么办呢,狐狸从来不慌不忙,放开她。 他躺好,离她足有十厘米距离,乖乖躺着不动。他四肢大敞,一脸正经的说:“来吧,兔兔,推倒我,像我写的那样。” 小落被他说得脸红,神拳捶他,笑道:“我还没推,你都倒了,而且,我也没看过那小说。” “真的?”他问,坐起来,拥着她:“我教你。” ------------ 怀孕了? [正文]怀孕了? ------------ 后来有一次,小落问,有没在小说后面加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顾城西若有所思,随后正色道:“谁都知道小说是假的,加那么一句,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 然后小落又问为什么要用她的名字,他说:“我以为你会看,等着你看完你来推倒我。” 小落无语望天,她怎么就摊上他了呢,诶,谁告诉她,他很纯情的?那谁,谁,你出来解释一下,他哪里纯情了?(某月:没有,你自己觉得他纯情!) 小落发现顾城西写肉文后,面对ada更无颜以对了。不过很快,ada就不绕着她闹了,因为ada说那个文完结了。小落如蒙大赦,当然就买了好多肉回家,准备犒赏顾城西。 餐中,她问了他为什么完结了,他认真吃肉,淡淡回答:“兔兔看到了,就算大功告成。” “那你怎么不直接给我看?”小落不解,转动着乌溜溜的黑眼睛问。 顾城西抬头,抽纸巾,擦嘴,十分优雅,他说:“那样太突然,怕你承受不了。” 事后,她想,他放在网上,也没见得她就多能承受。而且她最承受不了的不是那篇文,而是这个人的实际行动。坚忍不拔的战斗力,和绵延的意志,每天都不止一次,她想死啊想死。 这天,小落依旧无精打采,不过接到一个电话后,精神抖擞。电话是北北打的,她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小落想,莫非穿越了?北北从来没这么娘们儿,这纯爷们哭了,还真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后来,终于断断续续的说清楚了,她这个月大姨父的老婆还没来,都迟了十天了。于是,在小落懵懵懂懂之间,隐约觉得,嗯,这是件大事。 “怎么办?”北北问,电话那头还带着风声,和,引擎声。 小落问:“你在哪里啊,我怎么觉得你在路上?” “是啊,我在来b市的路上,你通知苗苗吧。”北北说完就挂了电话,认真骑车。 小落看着电话,喃喃:“孩子是苗苗的?” 于是小落挂断电话后,转身看着顾城西问:“如果一个女人怀孕了,却不告诉她男朋友,是不是有点,天理难容?” “也不是,如果这个男人不值得托付……”顾城西正在看书,想了想,惊喜的站起来,他问:“你……你是不是……” “对啊。”小落想,顾城西说得有道理,莫非卓少校不值得托付。 于是,迷迷糊糊的小落被顾城西拖出了门,终于回神之后,发现她已经在车上了。而顾城西,正一脸欢喜的抱着她,然后手脚慌乱的给她系安全带。 “诶?”小落惊讶,她问:“要去哪?” “回c市,结婚。”他简短的回答,然后发动车子,好看的脸上全是满足。 小落懵了,怎么就突然要结婚呃,她拉住他的手,说:“太,太唐突了,我们还,还没见过家长,城西,太,太早了。” “也对,应该先带你去医院的。”他说,转过头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小落眨巴眨巴眼睛,急忙问:“去医院做什么?” “检查啊,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得小心一点。”他说,开始转弯。 然后,北北的摩托车骑了进来,双方都停下,顾城西打开车窗。他问小落:“你先告诉她,再告诉我?” 有点生气了,小落叹息,她说:“不是,怀孕的,可能是北北。” 于是,袁城北被顾城西抓回c市,交给卓然。卓然十分气愤,这个女人居然在自己怀孕后,不告诉他,反而跑了。卓家以最快的速度和顾家见了一面,主要是商定婚礼细节。两家都是体面的家庭,很快就敲定了婚礼。 一切化繁从简,北北甚至想在部队上办,被老爷子一口否决了。老爷子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她还有脸来跟自己提意见。本来老爷子是想用拐杖打她的,可是,想到她怀着孩子,还是作罢。 同时,顾城西和小落也被双方家长召唤回了c市。北北的婚礼定在十二月二十四日,距离那一天,还有一个月。可是,悲催的北北,在第二天就来了大姨妈,却不敢声张。这个大乌龙,她要是敢说出去,一定会被老爷子打死的。 当时她问卓然怎么办,卓然说:“我努力点,你也让大姨夫努力点,争取下个月大姨妈不能出门。” 可是,老爷子传统,婚礼之前,北北都不允许出门,不能和卓然见面。这样的话,他们的计划,只能延迟到婚后,北北泪流满面。 那天晚上,卓然在老爷子的书房,他跪下,如同老爷子的嫡孙一般。不是老爷子让他跪,然而这就是他的选择,从他爱上北北那天,就选择了这条路。入赘顾家,北北是顾家的继承人,不能外嫁。 “你想好了?”老爷子语重心长,本来顾城东从军后,他便放过了顾城南。这是他答应顾青桐的,他两个儿子,只有一个从军。 谁曾想,顾城东会出岔子,而顾城西又不能从军。所有的担子都落到了北北身上,那么,谁将来娶北北,就必须同她一起继承这个重担。 “早就想清楚了。”卓然收起平日里的顽劣,一脸严肃的说:“司令员,我想您应该知道城西和叶小落的事,全部都知道吧,没有什么能瞒过您。”他笑,清新的笑容,说:“我无非是另一个城西,所以,和顾家联姻,一直都是我坚持的。” 老爷子蹙眉,他不喜欢这种被人蒙蔽的感觉,不过看着卓然的真诚,他坦然了。长叹一声,他说:“罢了,我闹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随你们去吧,只是,你父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卓然笑,他说:“正是因为如此,我父母才希望我能开心,我能和北北一起就会开心。”他微眯着眼眸,带了一丝狡黠,他说:“况且,我入赘顾家之后,我还是我父母的儿子,不是吗?” “哈哈……”老爷子的拐杖打在卓然背上,他说:“好小子,起来吧。” ------------ 辞职事件 [正文]辞职事件 ------------ 容庭看着手里的辞职信,眼前坐着之间的未婚妻,郭君琰。她那样乖顺的坐在那里,笑着看着他,眼里似乎还有一份心疼。他笑了,将辞职信递还给她,示意她自己处理。 手里那份辞职信是叶小落的,容庭此刻的心情很烦乱。其实,他多希望小琰任性一点,她同意小落辞职。事后,他找到她发一通脾气,不是应该这样发展的吗? 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无力的感觉,他没有立场更没有能力留住她。如果她只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么,留下她,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且不说她本身是副省长千金,而那个人背后的顾家,更是让人忌惮。 容庭探究的看了看郭君琰,小琰的心思,他怎么不懂。她想试探他吗,这又何苦呢? “庭哥哥,你不用那样看着我。”郭君琰是个极聪慧的女子,她怎么不知道他眼里写着什么,她笑:“我只是不想事后被你骂而已,至于你,可能觉得我在试探,但是,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试探什么呢?” 容庭一怔,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她直白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小琰……”容庭悔恨自己方才的想法,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道歉么,那便坐实了他是那样看她的,她只会更难受。 郭君琰摆摆手,她笑:“庭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既然选择了等你,我便早就做好了任何心理准备,十几年都等了,我不在乎多等一阵子。” 她起身,换上公式化的笑容,说:“那么,总裁,我出去做事了。” “小琰,我会娶你。”慌不择路,他站起来,看着她有些潇然的背影。他错了,他果然误解了她,那个妖媚的女子,此刻竟是那样冷然。 “呵……”郭君琰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笑了一声,便拉开门走了。 是啊,他能给她的,只有婚姻,可是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一直相信,只要他们结婚了,她的时间总比别人多一些。可是,现在她在不满足什么呢,该知足的。 郭君琰出了总裁办公室并没有直接回自己部门,她走到阳台处,站在二十五楼往下看。楼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他们或为生活而奔波,亦或是在追寻自己的梦想。 梦想,她的梦想是什么,嫁给他?她笑,拿出一支烟点上,妖媚的眸子凝视着前方。这里离天空还很远,可她彷佛能看到白色的云朵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伸手,却又抓不住,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她吐着烟圈,看着烟圈在自己眼前慢慢消散。什么时候她的梦想竟变了,她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人,还有他的心。曾经,他总是流连花丛,从不定性,她便默默等候。终于,他也知道情滋味了,他动情的对象却不是她。 她将只吸了两口的烟掐灭,烫到了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她疼得‘嘶’的一声,却舍不得将烫手的烟头丢开。她看着手中的烟头笑,是啊,这就是她,即便他多伤她,她都舍不得离开。 收拾了心情,她看了看手里的辞职信,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叶小落,她并不想她离开,可是,她怎么留下她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美好的。与其让她带着容庭的心离开,还不如将她留下。 “为什么想辞职?”郭君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微笑着看对面的人。 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叶小落,她身上总有一种纤尘不染的纯净。相比而言,自己本就有些妖魅的面相,有些相形见绌的感觉。不管多么普通的裙子或者衬衣,套在她身上,都透着飘逸的清爽。 “是这样的,家里让我回c市。”小落如实回答,有些不好意思。 说起来,郭君琰对自己也算不错,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的刻意刁难。就这么突然离职,她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过父亲已经严辞说明要她必须回去了。离家出走是任性,可父母毕竟不年轻了,她不能总是惹他们生气。 郭君琰摇头,她说:“叶小落,你的工作能力不错,留下来会得到很好的发展,我知道你是机械专业毕业的,如果你不喜欢做行政,我可以跟人事部说,安排你去……” “不是的,总监。”小落第一次这样很不礼貌的打断别人说话,因为她害怕她继续说下去,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丰唇轻启,坚定的说:“对不起,总监,我父亲他……” “稍等。”郭君琰桌上的电话响起,是总裁办的电话,她抬手示意小落停下,将电话接起来。 “是,好。”她挂断电话,苦笑说:“算了,我尊重你的决定。” 小落不知道郭君琰为什么突然松了口,但是她知道她要赶紧离开。就在她手放在门把手上,正要拉开门的时候,郭君琰的声音传来。 她说:“叶小落,如果你选择离开,那么,请不要再回来。” 郭君琰的声音很飘渺,似乎飘忽在空气中,越来越淡。小落恍恍惚惚的离开,她想,其实总监到底还是介意的。 小落走后,郭君琰便收拾自己的东西,今天她不想待在公司。让秘书帮她打了假条给人事部,她便开车回去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方才那个电话,是容庭的,他不让她拦下小落。 他说:小琰,放她走,我会试着去爱你。 “可笑!”她加快了车速,苦笑:“我连你的爱都要用她的事来交换么,那么我还不如不要,这能叫爱么?” 她大声哭喊,打方向盘,转弯。迎面而来一辆灰色跑车,同样是告诉行使。眼看马上就要撞上,她大力摇动方向盘,踩刹车。撞上路边的围栏,她受了撞击,整个人磕上方向盘。 胸口撞得生疼,而胸口里的心,更疼。她伏在方向盘上,闭上眼,不想动。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敲车窗。 ------------ 回到c市 [正文]回到c市 ------------ 她摇下车窗,冲着那人大喊:“你他妈才小姐,你全家小姐!”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多么狰狞,眼泪弄花了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她像是流着黑色的泪,想到那个清风雅淡的女子,她嫉妒得不行。她好像从来不化妆,却美得那样自然。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她看见来人目瞪口呆,意识到自己的礼仪问题,失笑。 那人摇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半寸。他说:“谁出车祸能心情好啊,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嗤……”她笑开,从包里拿出纸巾和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小落回到家,顾城西已经把两个人的东西收拾好了。看着大大小小的包包,小落扶额。回去,那么就意味着,她要和他分开。看着顾城西已经一身清爽的站在那里,她想,以后要搞地下活动了。 走过去,抱着他,有些耍赖的意味:“城西,可不可以不分开?” “可以,回去和我住。”他拥着她,享受着她这份无赖,她想赖着他,这种感觉空前的好。他自私,比她更不想和她分开,可是,她还有家人,他无权夺走她。 小落嘟嘴,摇摇头,将头闷在他怀里,轻声说:“同居?我爸知道会打死我的。” “要么,给我个名分。”他说,笑了,名分么,什么时候他开始这样在意这种事了。 没错,现实存在太多变数,只是还有一件事,他不得不面对。那便是,不能让她知道他原就是她定下的对象。曾经他旁敲侧击过,她很反感家里安排婚事这件事。这是他所有计划里,最错的一件事。 不过回头想想,如果他不设计让两家联姻,那么她就不会离家出走。那么,他就没有机会假装偶遇,顺理成章的靠近她。一向做事有理有据的人,第一次矛盾了,自己给自己出了个难题,还真是,很不好受。 名分?小落笑,她好像是应该给他个名分的,只是需要时间。时间,时间,回去之后一定尽快和父亲说,城西那样优秀,相信父亲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于是,小落和顾城西带着两车行李,浩浩荡荡的回了c市。顾城西先把小落送回家,最终自己带走了兔兔。为了避免小落回家后将对他冷淡,他想,兔兔未必不是一个很好的诱饵。当时顾城西是这样想的,他脑海中构建的场景如下: 小落回家后,每天在父母的疼爱里生活得如鱼得水,可是他只能在小别墅独守空房。于是,他手里抱着兔兔,一脸忧郁状。 “小落……”他给小落打电话,声音很是凄迷,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小落很不耐烦,她正和朋友吃鸡腿,怒被人打扰,怒:“什么事啊?” “呃……”被吼了,很委屈,他双眼迷蒙,快要哭了,他轻声说:“兔兔,兔兔说,你好久不来看他,他很想你。” “知道了,知道了。”电话被小落挂断,然后小落在酒足饭饱之后,前往小别墅,看兔兔。 所以,兔兔是个很好的借口,顾城西想,他还真是卑劣。上诉场景自然是很夸张,不过不得不说,是个不错的主意。 而小落,之所以让顾城西带走兔兔,也是想给两个人约会的借口。想到这里,她无力扶额,她怎么卑劣到利用兔兔了。转念一想,她其实也是为了兔兔好,因为以前养的那只兔兔,就是在家弄丢的。 想到这里,她还心有余悸,兔兔好惨。记得那个时候,她要上课,父母要上班,没人照顾兔兔。所以,某天她下课回家发现兔兔不见了,于是到处找。最终,她在邻居家的锅里找到了兔兔,她哭了好久。 小落收拾好东西,洗好澡,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以前洗完澡,顾城西都会帮她擦头发的。小落有些失落,拿起手机,给顾城西打电话,也不知道他收拾好了没。 “城西,你……” “你找城西?他在洗澡。”女声,有点熟悉,是谁,小落想不起来,但是有点印象。 小落很生气,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头发也不擦了,穿着居家服就下楼了。 当小落出现小别墅的时候,顾城西有些惊讶,特别是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他拉她进来,拿了外套给她穿上,笑着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他想,她这么快就想自己了吗,有点得意。 “呃……”小落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更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来了。不过有件事比较急,她拉了拉他的衣角,撅嘴:“嗯,计程车司机还在外面等着,给我钱。” “嗯,知道了,我出去付账,你把头发擦干。”他笑,她真是迷糊得可爱,将毛巾递给她,他便拿了钱出去。 小落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她怎么了,她不是因为听见女人的声音过来的么,怎么就被他的笑迷惑了。她想,等他回来问问他,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拿着毛巾,杂乱无章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她懊恼,好像离开他,头发都不会擦了。 “城西,你……” 小落愣住,就是这个声音,她抬头,看见袁媛正一脸惊诧的看着她。袁媛?小落承认,这一刻,看到她,她心里很不舒服,十分恼火。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真是,讨厌得很。 袁媛得意的走过来,挑眉看着小落,眼里满是挑衅,她说:“你来做什么?” “袁媛,找老三拿袋子来装垃圾。”顾城东也在,他在房间里说。 小落的心豁然开朗,原来顾城东和袁媛只是来帮忙打扫的。袁媛在顾城东声音响起那一刻,脸色十分好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她自觉没脸,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站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小落笑,她本不欲与人发生口舌之争,那样显得很没品。她说:“反正我不是来打扫卫生的。” ------------ 落魄苗苗 [正文]落魄苗苗 ------------ 小落说完后想,其实有时做个没品的人,也挺开心的。平时她只是不愿多计较,可也不代表,谁都能欺负她。对于她来说,有些人没有重要到她去在意,可有些重要的人,他的一切,她都在意。 “嘿,三嫂来了。”骆东南从另一个屋子里出来,头顶着一个报纸做的帽子,手里拿着抹布和扫帚,本就英俊的脸上沾了脏东西,很滑稽。 小落微微点头,算了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承认她是三嫂,可她不早就是了么。不知道为什么,在袁媛面前,小落不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虽然很清楚顾城西对她并无好感,可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在她看来,总有些分量。 “头发不擦干,傻站着做什么?”顾城西很快就回来了,他拿过小落手里的毛巾,细致的帮她擦头发。 小落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随后她笑:“我好像都不会自己擦头发了,怎么办?” “嗯,那就不走了,我天天给你擦。”顾城西笑,多好,她依赖他呢。 小落笑:“你知道不行的。” “哟……”骆东南实在被腻得不行,作恶寒状,笑着说:“三哥,这样甜蜜,想腻死我们这种……”他本想说‘单身汉’,可看到顾城东出来了,便改口:“我们分隔两地的,伤不起啊。” 顾城东一怔,看向骆东南,骆东南得意的向他挑眉。顾城东斜睨他一眼,彷佛在说他幼稚,这种程度还太低。骆东南哼了一声,拿着工具往厕所走,非要让老大捉-奸在床,他才好受。 “打扫完了吗?”顾城西冷冷的问,他不喜欢太多人在自己房子里。 “嘿,老三,你这是赶人呢?”顾城东笑着说,看见袁媛脸色不好,他也想早点带她走。 顾城西勾起嘴角,扶了扶眼镜,淡淡的说:“如果你们自觉点走,也用不着我赶。” “嘁,我识相,三哥,我走了啊。”骆东南摘下自己的帽子,看了看自己的白色的衬衣,上面满是灰尘,瘪嘴。 顾城西点头,他说:“嗯,稍后会送你一份大礼。” 骆东南不以为意,耸耸肩,拿起茶几上自己的车钥匙,走了。他顺便,嘿嘿,拿走了某个人的钱包。嘿,少校,您是军人吧!少校:我间歇性军人,间歇性流氓!--! “老五,你等等。”顾城东拉起袁媛就追了出去,要知道,他的车送去保养,今天是坐骆东南的军用jeep来的。 看着那三人都走了,并且有一人还一步三回头,顾城西把门关上。他拉着小落坐下,对着一屋子的箱子,淡淡的说:“出来吧。” “什么?”小落有些害怕,挽着顾城西的手,紧挨着他。这,大白天的,他叫什么东西出来。 “怎么了?”顾城西侧过头看小落,她吓得小脸刷白,他搂着她,笑:“不是说半夜不做亏心事,平生不怕鬼敲门么?” “可,可我对你做了亏心事。”小落防备的看着空中,好像想看到什么,她说:“半夜,半夜在树林,我……” “呵……”他笑,也不作弄她,拉着她,指了指其中一个大箱子,让她看着。 果然,那个大箱子动了动,然后,盖子慢慢的被打开,掉落。 “啊……”小落不敢看,将头埋进顾城西怀里。 “啊……”一个女生凄厉的叫了起来,然后说:“叶子,你鬼叫什么,吓死我了。” 声音像苗苗?小落抬起头,果然是苗苗站在盒子里,正伸手去理衣服呢。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从箱子里走出来,裂开嘴,不好意思的对两人笑了笑。 “三少怎么知道我在?”她惊讶,她明明是趁他们装行李上车的时候,自己爬进去的。 顾城西扶了扶眼镜,但笑不语,不过是看到了没说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躲开所有人的目光,他并不介意看一场好戏。 “嘿嘿。”苗苗笑了笑,她说:“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b市也没意思,就跟着来了。” “偷渡?”小落愣了愣,苗苗真会想办法,她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 苗苗耸耸肩,她又要麻烦他们了,只好将原委说清楚,她说:“我不是没去过车站,但是我总觉得车站有人盯着我,你说怪不怪?” 说完,她在小落身边落座,十分讨好的笑着说:“是不是我有被害妄想症?” “不是……”小落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她问:“苗苗,那箱子原来是装什么的?” 苗苗想了想,转动着好看的眼珠,讪笑着说:“好像是,装兔子的,我说,你们怎么用那么大个箱子装兔子,真浪费。” “呃……”其实是想给兔兔一个自由,可以活动的环境。小落皱眉,看着苗苗,问:“兔兔呢,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没呢,知道你们宝贝着,我一直抱着怀里,刚刚才放回箱子里。”苗苗笑嘻嘻的说:“那个,能不能借浴室洗个澡,你们家儿子好像在我身上,尿了。”说到最后,苗苗一脸尴尬,拉了拉自己衣服的前襟。 小落询问的看向顾城西,顾城西微昂着头,挑眉,他说:“我的浴室不会给第二个女人用。”说着,坚定的看着小落,意思是,你看着办吧。 小落很为难的看着苗苗,苗苗也不介意,知道顾城西那厮怪异。算了,她起身,还是去找个宾馆住先。 “不过……”顾城西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一串钥匙,凤眸微眯,他说:“林东路湘云街秀水园林七栋三单元十六楼三号。”他将钥匙放在茶几上。 苗苗愣住,眨了眨眼睛,总算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没记住那个地址,遂狗腿的问:“可否再说一次?” “叮咚……”门铃响起。 苗苗狗腿的跑过去,一边说:“我来我来,怎么敢劳烦您二位,坐着就是,坐着。”她跑到门口并不着急开门,从猫眼处看了看,然后惊呆了。 ------------ 少校的礼物 [正文]少校的礼物 ------------ 她往里面跑,慌张的找着该往哪里躲,一边说:“要死了,不是走了么,还回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老三,开门,我钱包是不是在你茶几上,老五自己开车走了。....]”顾城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落正要去开门,她示意苗苗躲进房间,却不想被顾城西拉住。他笑,是那种坏坏的笑,带着某种阴谋,像个魔教教主,魅惑众生。 “不用理他。”顾城西看向苗苗,示意她,可以翻窗出去。 然后,单纯的苗苗,竟真的就翻窗出去了。等苗苗揉着屁股走出小区的时候,她才想到一个重要的失误。顾城西说的地址,她没记住!不过,还好,刚仰天长啸完了,小落就把地址发给她了。 那天最后怎么了,小落问:“城西,顾大哥的钱包呢?” 顾城西:“被老五顺走了。” “为什么?”他让十分不解:“骆少校没钱用了么?” 顾城西叹息,她果然还是太单纯,他宠溺的抱着她,轻声解释:“老五知道大哥回来,我不会给他开门,所以他拿走大哥的钱包,也不载他们回去,你猜大哥他们会怎么回去?” “嗯……”小落想了想,她说:“打电话叫车。” “哎……”他叹息,算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顾城东的电话被他藏了。 这一次算是配合骆东南坑了顾城东一次,也算小惩大诫。.....]他明明知道自己又多厌恶袁媛,每次见面,他却还是要带上她。他不是没看出来,今天小落很介意袁媛的存在。 而且他也看了自己的手机,证明他洗澡的时候,有人动过。那么,会让小落那么义无反顾的跑过来,就只能是袁媛了。 “小落……”他送小落回家,车停在她家楼下,他说:“今天是大哥带她来的,我并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小落很欣慰,他在解释,扬起眉眼笑了。 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很在意,她不是爱胡闹的人。可是,触及到她的底线,她还是会在意。她并不想让他觉得,她不相信他。 顾城西笑,他说:“还有上次,在宜家。” “我知道。”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亲吻一下,说:“我回去了。”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他把手擒住,他将她带回来,侧身亲吻了她。带着不舍的缠绵,她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衣摆,很暖和。 最终,他还是放她下车,她离去,很快又回转过来。趴在窗边,她笑着说:“我会尽快找机会和我父母说的。” “好,我等着。”眼看着她进了楼,他才重新发动车子。 “砰,砰,砰……”有人敲车窗,他侧过头一看,呀,是丈人。 顾城西赶紧打开车门,看到叶一之和沈桂芳站在车旁,笑意盈盈。 “小子,就把我女儿送到楼下?”叶一之笑着说,颇有些不满,不过想到他们的计谋,还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哪天抽空正式见一下,还有,你父亲在省委宣传部给你谋了个副科的职,你什么时候去报道,给我说一声。” “是。”恭敬有礼,谦卑有余。 顾城西走后,沈桂芳担忧的蹙眉,她摇摇头,说:“这孩子城府太深,我怕小落跟着他会吃亏。” “不用担心,这孩子是个痴情的,他舍不得小落吃亏。”叶一之笑,拍了拍妻子的手,拉着她上了楼。 -----------------分割线--------------- 苗苗有点小兴奋,因为小落说,这房子她可以免费住。于是,她找到房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苗苗从浴室出来,也感觉怪异,这房子不像没人住。裹着浴巾,她来到卧室,拉开衣柜,清一色的白色男士衬衣。 “哇……”苗苗惊呼,瘪嘴:“顾城西真是个骚包,不穿白的会死么?” 她想,先将就穿一天,反正也不出门,等明天自己的衣服干了她在出去买。于是,苗妹纸穿着白色男士衬衣倒在大床上休息,折腾了一天,很累。 骆东南回到家的时候有些诧异,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一眼就注意到门口的女士帆布鞋。他拿着自己的配枪,轻声往里面走。他第一时间是去书房,因为那里有重要的文件。他看了看书房的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骆东南疑惑,莫非又是谁给他送女人来了。他很苦恼,也很反感这种礼物。将枪收起来,他往卧室去,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两条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他捂住鼻子。 真的很漂亮的一双腿,他仔细看了看,一个女子躺在他床上。被子遮住肚子和腰,看得出来,她穿着他的衬衣。微卷的长发,很柔顺的盖住了女子的脸。 骆东南走过去,总觉得很熟悉,他身后拂开她的卷发。怔住,然后抬手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真的是她,以这种格调出现在他床上,是暗示他什么吗? 骆东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捋顺她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面容。俯下身去,他想念她的味道,他只吻过她一次,也是他强吻的。 苗苗睁开眼睛,眼前一张脸在放大,她也不顾是谁,伸手就一拳。“流氓!”苗苗没看清来人是谁,拿起枕头就开始砸。 “啊……”骆东南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被揍了,真丢人。 他一手抓住她的枕头,十分恼火的看着她。苗苗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他? “做梦?”苗苗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是看到他,而且看到他眼里的怒火。随后,她伸手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拧了一把,见他没喊痛,她笑:“傻瓜,果然是做梦。” 说完,她拉过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骆东南窝火,他拉开她的被子,俯身吻下去。攻城略地,侵略式的亲吻让苗苗退缩。他怎么会让她退缩,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她一直想要将他的舌尖抵出去,骆东南反而顺势缠了上去。终于,苗苗张开嘴咬了下去。 ------------ 少校的计谋 [正文]少校的计谋 ------------ 骆东南并没有放开她,嘴里夹杂着血腥气,他反而吻得更疯狂。苗苗胡乱的挣扎,终于,她的膝盖,顶了某人某处一下。 “嘶……”骆东南吃痛,放开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他笑:“是做梦吗?” “不、不是。”苗苗愣了愣,她说:“因为,你知道痛。” “嘁……”骆东南笑,伸手帮苗苗把嘴角的血渍抹去,睨了她一眼,说:“还真舍得下狠手,要是撞坏了怎么办?” “什么手?”苗苗怒,大声说:“是腿,不是手!”说手,手多无辜。 “呃……”骆东南反而怔住了,随后他便笑了起来,凑近苗苗,魅惑的说:“苗苗,你是想,引诱我吗?” 苗苗怒瞪,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不给他看一寸肌肤。骆东南到不介意,只是笑着说:“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 “流氓!”苗苗捡起枕头,甩向他。 骆东南也不躲,让她扔,他喜欢这样的她。她看着比之前活跃了许多,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天,难道是老天把她送到这来的吗,那可真是厚待她。 骆东南灵机一动,他说:“吃晚饭了吗,我叫外卖?” 苗苗确实饿了,便点点头,一切问题先解决了温饱再解决。骆东南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起身出去。他叫了外卖,同时给袁媛打了电话,因为他知道顾城东的电话在三哥那。 去三哥那的时候,袁媛把包包落在他车上了,他便有了主意走的时候作弄他们。他刚刚才把包包给袁媛还过去,可是他依旧没还顾城东的钱包。太明目张胆了,指不定顾老大会怎么对付他。 于是,半个小时后,顾城东按响了骆东南的门铃,开门却是苗苗。顾城东看着苗苗穿着骆东南的衬衣,他想杀人的心都有。 他一把拉住苗苗,苗苗也没想到来的会是他,她以为是外卖。而此时,骆东南正在浴室洗澡,她能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顾城东问,一肚子窝火。 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和袁媛从老三个走路回去。最后,袁媛告诉他,他的钱包落在骆东南车上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骆东南故意搞鬼。所以他除了过来拿钱包,还有就是要找他算账。 没想到,开门竟然是苗苗,而且她还穿成那个样子。以前,他也喜欢她穿他的衬衣,她有一双修长的腿,很撩人。只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在别人家里的时候,他哪能不火。 “顾先生,请你放开,你把我的手抓痛了。”苗苗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太大,挣不开。 顾城东皱眉,一双剑眉拧在一起,他瞪着她,问:“老五呢?” “在洗澡。”苗苗的手得了自由,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回到房间,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顾城东追了过去,她居然不是睡客房,而是睡老五的房间。他怒了,上前就要拉苗苗的被子,他今天必须带她走。 “大哥,你干什么?”骆东南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骆东南有一副好身材,和健康的肤色。腹肌上的水滴顺着滑落,十分诱人。他斜靠在门边,冷眼看着顾城东,他若是今天能带走苗苗,他就放手。 顾城东怒,他上来就对骆东南挥拳,骆东南敏捷躲开。他笑:“大哥,你的钱包在茶几上,没看到?” 逐客令?顾城东指着床上的苗苗,大声呵斥:“老五,你把苗苗当什么了?” “我不把她当什么,她就是她,那么你呢,大哥?”他反问,指着门口淡淡的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信么?”见顾城东一脸疑惑,他笑:“你不信,其实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说。”顾城东恼羞成怒,拽进了拳头,他低声说:“她说没有,我就信。” “嘁……”骆东南笑,绕过顾城东,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和苗苗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说:“一点底气都没有,大哥,你带不走她,信不信?” “你……”顾城东还欲说什么,却被门口一句‘城东,还没拿到吗?’怔住了。他好像忘记了,他是和袁媛一起过来的,她说她在楼下等他。 苗苗苦笑,骆东南,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她看着他,这个男人精明如斯,可是为什么总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骆东南对着苗苗笑了笑,眨了眨眼,像个妖孽。他轻声说:“大哥,记得帮我关上门。” 最终,顾城东还是走了,只是他看苗苗的时候,眼中带了痛色。而这,苗苗是没有看到的,因为她不想再看他。 顾城东走后,骆东南叫的外卖也到了,两个人无言的吃着。骆东南已经换了一身军装,他晚上要回部队执勤。 “我明天就走。”苗苗吃着披萨,淡淡的说,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她无意参与。 骆东南没有抬头,他只是抽纸擦了擦手和嘴巴,说:“随你。”然后他起身,说:“我要执勤,你晚上一个人小心点,我走了。” 骆东南走到门口又叮嘱:“客房还有被子,如果冷的话去拿过来,要是怕黑就开着灯……” “骆东南,你到底想怎么样?”苗苗终于也受不了这种冷冷的关怀,分明是在关心,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冷得要命。 骆东南换军靴的动作停了,他一拳砸在鞋柜上,怒吼:“怎么样,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我想怎么样吗,啊?”他看着她,大声的说:“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选择,想让你死心,想让你看到你身边还有其他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大步走过去,她却害怕得后退,他颓然,低声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低哑的声音,悲愤而有力,像是在控诉她的冷绝。 他转身欲走,却听见她坐落地上的响声。转过头去看,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又不忍。他走过去,抱紧她,轻声说:“我不会停止。” ------------ 老夫老妻 [正文]老夫老妻 ------------ 小落刚回到家喝了一杯水,父母就回来了,眼角还带了笑意。看见自己父母带了笑回来,小落跑过去,接过妈妈的包放好,然后给父母倒了水。 “兔兔越来越乖了。”妈妈大方的夸赞了一句,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水。 沈桂芳当年也是一村之花,后来进城里上学,被叶一之看上。她是美得很自然,即便是四十五岁的年纪,她也不屑涂脂抹粉。这一点,倒是和伊依雪很相似,伊依雪是个军人,也不喜欢那些脂粉。 叶一之很爱老婆,当年沈桂芳生了女儿,有人便怂恿他**,被他修理了一顿。在他眼里,沈桂芳永远都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姑娘。他记得她那个时候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裙,扎了两个麻花辫,生动活泼。 “妈妈越长越美。”小落笑着称赞,在她眼里,母亲永远是最美的女人。 沈桂芳笑,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她调侃:“兔兔说,妈妈哪里美?” “妈妈哪里都美,连皱纹都很美,是不是,爸爸?” 叶一之愣住,这,自己女儿说了老婆有皱纹,他该怎么接。难道他说是,那岂非承认老婆老了?如果说不是,那岂非有嫌弃她的皱纹的嫌疑?他感觉,自己被兔兔摆了一道,只好笑笑挥挥手。 “迷糊!”沈桂芳用手指戳了戳小落的脑袋。 叶一之坐下,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小落。小落拿起他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知道,父亲要训话。 “小落啊……”领导式谈话开始了。 小落在心里想,一般领导找下属谈话都是这样开始的:某某啊,你个好苗子,党和政fu看好你,最终决定培养你的xxxx,接下来啊,有个很重要的工作要派给你…… 果然,叶一之说:“我把你的简历给了c市市委人事科,他们说你是个好苗子……” “爸爸,我不想去市政工作,我不喜欢那样的工作。”小落蹙眉,她想自己投简历找自己喜欢的工作。 叶一之摇头,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他作决定的时候,她喜欢唱反调。叶一之有些头疼,这些年,他管着省里的经济命脉,多复杂的人际关系,多难办的经济项目,都没让他皱过眉。 可是,面对自己单纯的女儿,他显得很无力。当初任由她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本来就是顾家设下的计谋。而现在,他该怎么劝解女儿听他的话,到机关工作呢。沈桂芳爱女如命,他可舍不得对女儿用强硬的手段,那老婆还不得翻天。 沈桂芳十分善解人意,她捏了捏叶一之的手腕,对他笑了笑。随即她便转过头对兔兔说:“兔兔今天收拾了一整天的行李也该累了,而且她才刚回家,让她休息一段时间,慢慢想清楚她喜欢做什么。” 叶一之点头,挥手,示意兔兔可以退下了。得令,小落退下,回到房间打开电话开始看招聘信息。刚看了没一会儿,小落就想征询顾城西的意见,可她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他的msn和qq。 小落进了房间之后,沈桂芳便拿起水杯,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叶一之。叶一之对沈桂芳这种体贴很无奈,他喜欢她偶尔的这种讨好,可他也知道她这么做,就是要和他唱反调。 果然,沈桂芳挽着叶一之的手说:“老公啊,兔兔也长大了,她总该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也不能一辈子都管着她。” “哎,我……” “哎呀,你不同意我的说的么?”沈桂芳丢开他的手,往旁边移了一点,和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叶一之对沈桂芳向来是毫无办法,他看着她撅着嘴,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她的眼角视乎有些湿润,虽然有点深陷的眼窝更显得她十分可怜。 哎……叶一之暗自叹息,他在外是政治手腕强硬,掌握着一省经济的副省长,怎么在家里他一点地位都没有呢。他坐过去,靠近沈桂芳,拉住她的手。他很久没看到她这副小女儿姿态了,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很受用。 “好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低声说,生怕大声一点,她就真的哭出来的。 沈桂芳抬起头,一滴眼泪还在眼角挂着,她微微笑开,问:“真的?” “嗯,真的,桂芳,还记得国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沈桂芳老脸一袖,推开他,嗔了一眼,笑骂:“不害臊,孩子都多大了。” 沈桂芳那滴眼泪终究没有流下来,转而笑了起来,伸手去打他。叶一之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处,十分讨好的看着她。 “桂芳,你的身材还是那么好。”他搂着她,笑意盈盈的说着。 两个人好像回到当初相识那段日子,沈桂芳骑车上学,叶一之总会偷偷跳上她的自行车后座,搂着她的腰。那个时候的沈桂芳从乡下到城里上学,住城郊姨妈家,上学远,妈妈给她买了个二手的自行车。 那时候的沈桂芳,两条粗黑的辫子总是跟着她的脾气翘着。叶一之总是会在沈桂芳会经过的路口让司机放他下来,然后等沈桂芳来了,他跳上她的自行车。 她总是怒骂:“纨绔子弟,不要脸,我去公社告你状,给你家抹黑。” 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她总是说说而已,从来没那么做过。他喜欢这个脾气**的姑娘,就喜欢坐她的破自行车。以至后来,她的车坏了,他专门去给她找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 想到这里,两个人都笑了,多少年的事了,如今还是这样历历在目。叶一之凑近沈桂芳,嘴唇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胛处。 “咳,那个,其实我……”小落出来看到这一幕,十分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出去买包零食,你们,继续……” 沈桂芳嗔了叶一之一眼,叶一之宠溺的笑了笑。兔兔走到门口,关门之际,顺便说了句:“爸爸,其实妈妈比年轻的时候丰满一些。” …… ------------ 打牌1 [正文]打牌1 ------------ 小落无力的垂头在书桌上,工作啊,不好找。想找和自己专业相关的,可大部分有性别要求。小落无力捶桌面,这工作都找了几天了,还是没着落。 顾城西最近比较忙,他们大部分时间是打电话联系,见面都很少。小落也不太愿意出门,想着父亲的建议,她更加坚定了要早点找到工作。 “叶子,出来玩吧。”北北一通电话打过来,召唤她。 小落撅嘴,她说:“不要……” “什么不要,又不是在床上,就算在床上你说不要也无效,快点出来。”北北妙语连珠,她说:“我还约了苗苗,咱们三人多久没逛街了。” 小落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很久没见苗苗了,也有点不敢见。上次苗苗被顾城西坑了,送到骆少校家里去,她怪不好意思的。苗苗后来打电话怒骂了她一顿,随后她帮她找了住处算是赎罪。 梁少辉从他老头那窥探到顾城西即将进入省委组织部,便巴巴的联系他。本来平时也是一起玩的,只是现在和以前不太同了。 “三少,出来打牌。”梁少辉订了牌局便给城西打电话。 “不空。”顾城西想也不想便拒绝,他确实不空,以前他讨厌政治,现在要接触,他有很多东西要了解。 这几天他的时间几乎用在看资料上了,每天傍晚眼睛疼的时候,他总会让人开车送他去见小落。牵着她的手在她家楼下走一走,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安静美好。 他正要挂电话,梁少辉赶紧叫:“诶,别挂呀,我订好了牌局,你不来就差一个,要不你约四小姐来替你,我刚刚可是给她打了电话,她说陪朋友逛街,三少,四小姐的朋友都是美女吧,我让她带过来。” 顾城西凤眸微眯,取下眼镜,看着窗外淡淡的说:“我等会儿就过来。” 顾城西到了会所包间之后发现,梁少辉十分用心,牌搭子都是省里高官子弟。不过顾城西不喜欢的是,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女人。这个圈子他不是第一天踏入,自然知道这些女人的身份。 名模,演员,或者小姐,形形**。不过顾城西进来后,倒没有女人往他身边贴。他是出了名不玩女人的,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三少,来了啊。”梁少辉笑嘻嘻的上前,递上一直烟。 顾城西拿着烟往鼻子上嗅了嗅,他很谨慎,管家子弟总有些爱沾毒品。梁少辉笑,然后打燃火为他点烟,“我知道三少不玩这套,也不敢给您。”顾家的家教有多严格,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顾城西笑了笑,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说:“辉少,今天好兴致。” 梁少辉在监察厅工作,为人处世十分圆滑讨巧。他父亲的官位并不高,可凭着他自己的打拼和讨好,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子十分不容易。 “借着三少的由头,这二位才能请得出来。”梁少辉笑,马屁拍尽。 顾城西会过来,为的就是防着北北那个没长脑子的真的把小落带过来。这样的环境,她一定厌恶,可是他们生在这个圈子里,不能逃避,他便陪着她面对。 “开始吧,一会儿大少也过来。”梁少辉笑着为顾城西倒了一杯极品铁观音。 果然,牌打了几圈,顾城东和袁媛就到了。袁媛看惯了这种情景,倒只是紧紧的挽着顾城东。看到顾城西后,她犹豫了再三,还是不敢走到他身边去。 这样的环境下,那个妖媚的男子独自坐在那里,淡定的玩牌。也不知道为什么,顾城西周围好像凝聚这一种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老三,难得啊。”顾老大调侃,带着袁媛站在顾城西身后,认真看牌。 一圈结束,顾城西让顾城东上,自己走到窗边抽烟。有人推门进来,清亮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北北。 “辉少,我来了。”北北笑着进来,带着苗苗和小落,后者进来的时候明显皱了一下眉,止步不前。 小落一进门就被窗边那个男子吸去了目光,他站那里,即便是这样嘈杂的环境下,他依旧显得有些清冷。他笑,灭了烟,向她走过来,她不前进,他便往她靠近。 “哇哦……美女。”有人起哄,梁少辉吹了口哨。 袁城北看见顾城西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一巴掌拍在梁少辉后脑勺上,骂:“吹个毛,想死就说话,四小姐我送你一程。” 梁少辉捂住后脑勺,十分委屈的看着北北,说:“四小姐,下手这么狠,不行,我要和你打一架,来,一决雌雄。” 顾城西低声说:“都把烟灭了。”某男十分护短,因为某兔不喜欢尼古丁弥漫的环境。 他牵着小落,不顾众人的注视,走到窗边去,拥着她。他问:“逛街买东西了吗?” “没有……”她说,看到他笑起来魅惑众生的样子,反而忘记了此时此刻的环境,她想起什么,转身去梁少辉说:“其实,你们不用决雌雄的,本来就是一雌一雄。” 梁少辉作哭泣状,他大呼:“不厚道啊。”此时被人用雌雄说明性别,很有一种被人比作畜生的耻辱。 北北翻了个白眼,淡淡的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雌。” “嘿,四小姐果然和卓少校混多了,真毒舌。”梁少辉笑。 他偷瞄了一眼顾城西,他的眼光全在那个灵气逼人的女人身上,多么不相配的一对,虽然都是绝美,可一个脱尘,一个邪魅。摇摇头,心里后怕,三少阴冷,得罪了他,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很明显那位出尘的女孩是三少的女人,他刚吹了口哨,会不会被灭口? “呵……”顾城西笑,他说:“想去看兔兔吗?”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幻,他看不见。 小落本来很心动,可想到么次看兔兔的结果都是某狐吃某兔,她果断拒绝了。她说:“我相信你把兔兔照顾得很好。” ------------ 打牌2 [正文]打牌2 ------------ “那,要玩牌吗?”他问,轻轻捻起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小落歪着头看他,想了想,说:“我不太会,你教我?” 顾城西的牌技小落在外婆那里是见过的,相当精湛。顾城西点头,推了以为少爷起来,拥着小落便坐下。小落触不及防,已经被他固定在腿上了,这么多人,她也不好挣脱。 北北看了一眼顾城东,他明显对于苗苗和出现表示十分惊讶。不过苗苗的眼神却是淡淡的,只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便转头看着牌桌。 “四小姐,那位美女,过来我们重新开一桌。”少爷a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苗苗那目光太过灼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苗苗今天的装扮很简单,素色羽绒服,运动鞋,马尾辫。淡妆,让人看了觉得活力十足,像个刚念大学的学生。 “三家怎么玩?”北北摆摆手,倒也拉着苗苗过去。 苗苗手里还提着装衣服的袋子,都不是什么定好的品牌,几百块一件的衣服。以她现在的经济实力,只能买这个档次的。 少爷a身边的女伴看到苗苗手里拿的袋子,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她往少爷a怀里靠了靠,黑色皮衣包裹的完美身材,凹凸有致。 “我记得今天骆少校轮休,不如四小姐你打电话……” “不用……”顾城东打断他,他笑着说:“袁媛去陪他们玩吧。” 袁媛有些为难,她想在他身边坐着,因为顾城西坐在他们对面。她说:“我不会玩。” “没关系,反正是玩玩。”他笑着将自己的钱包递给她。 顾城东本来是不满少爷a要叫骆东南,因为他来了,准会让他难受。本来是不想苗苗和骆东南见上面,谁知道他对袁媛那样轻柔的话语,再一次让苗苗的心狠狠的痛了。 于是…… “碰……”“杠……”“胡……”在苗苗的扮猪吃老虎下,一把又一把的拦截了自己下方袁媛的牌时,袁媛怒了。 “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屁胡还胡,知不知道我马上自摸清一色了?”袁媛拍桌而起,每次自己的牌都被她劫了,心情十分郁闷。 苗苗很委屈,她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低声说:“我不太会,屁胡不能胡么?”她惊讶的看着北北,然后把已经倒下的牌立起来,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个,那我不胡了,你胡吧。” “算了算了,你胡吧你胡吧。”袁媛被她那句‘我不胡了,你胡吧’惹怒了,分明是种施舍。她哪里需要她来施舍,笑话,不过是一句牌而已。 北北想,苗苗太坏了,分明就是个牌精,还装初学者。“给钱,给钱……”北北甩手将袖果果的票子递给苗苗,说:“愿赌服输,打牌要有牌品,牌品不好人品也不能好到哪里去。” “呃……”苗苗委屈状,将钱收好,然后说:“我不是牌品不好,我只是不知道,那个……”她转过头去看袁媛,说:“你是不是也该给我。” 袁媛气,翻开顾城东的钱包,里面的现金已经输完了。她无奈,只好拿出自己的钱包,扔了钱给苗苗。苗苗倒不介意她的态度,小心的收好钱,今天已经赢了好几千块了。 这边梁少辉心里十分紧张,就怕吵起来了。牌局是他凑的,要的就是玩得开心,要是玩的不开心了,他岂不是弄巧成拙。 看到那边火药味被压了下来,他放心不少,于是玩笑调节气氛。她对着北北说:“听说四小姐和卓少这个月二十四号结婚,两位的结合可谓是鸾凤和鸣啊。” “梁少辉,你学过语文没,什么鸾凤和鸣,你他妈才鸾凤和鸣,你全家鸾凤和鸣。”北北骂,对梁少辉翻了个白眼。 梁少辉很无辜,不过是一句恭维的话,怎么就讨骂了。他委屈的看着三少,三少一手玩牌,一手调戏自己腿上的人。那双白皙的手,圈住小落的腰,在她腰间挑逗式的摩挲。 小落看梁少辉可怜,只好提点:“鸾鸟是雄性,凤鸟也是雄性。” 梁少辉汗,这算什么解释,自古以来鸾凤和鸣不都是这么用的么。 顾城西的手在小落腰间捏了一把,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和没文化的人浪费口舌。” 梁少辉对小落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后问:“三少和美女说情话呢?” “不是……”顾城西挑眉,小落急忙否定,她说:“他只是说,你没文化。” …… “没有其他的了么?”梁少辉十分不死心,总想从美女口中听到一句好的。 小落想了想,轻笑一声,拉住顾城西挠痒痒的手,说:“唔,他还说,别和你浪费口舌。” 梁少辉欲哭无泪,此时顾城西的牌已经推倒,他说:“清一色对对胡加三番,给钱。” 当晚收场的时候,苗苗挽着北北,开心的在街上晃悠。但是后来,北北被家里的电话召唤走了。苗苗十分开心,将自己赢来的钱存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 “美女,去哪里,我送你?”一辆十分骚包的白色跑车停在苗苗身边,原来是少爷a。 苗苗退了一步,经过顾城东之后,她不想再沾染这种少爷。她笑着说:“我已经到了,不过还是谢谢的好意。” “这里?”少爷a环视了一周,十分逗趣的说:“你不会睡在广场上吧。” “嗯,我在肯德基上班,今晚夜班,所以我要进去了,拜拜。”说完,她转身就跑,却没跑掉。 少爷a拉住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苗苗怒了,她说:“在我的膝盖温柔的问候你的命根之前,你最好放开。” “哈哈……”少爷a笑开了,她很有趣,他挑眉说:“我对你很感兴趣,我知道你缺钱,你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我能帮助你。” 苗苗彻底怒了,甩开他的手,说:“在我的柔荑轻轻的爱抚你猥琐的脸庞之前,滚。” ------------ 我愿意 [正文]我愿意 ------------ )“嘿,那边那个谁,在我的火鸟还没来得及和你家鸟亲热之前,最好听那姑娘的话。..虾米文学.]”一个痞痞的声音响起,五米之外,他一身军装慵懒的靠在jeep车身上。 “骆少校!”少爷a凝眉,笑着说:“看来骆少校和大少真是兄弟情深啊。” 骆东南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事先是知道苗苗和顾城东的事的。这个圈子里几乎没有秘密,就那么点事,谁都知道。 他站直了身子,踩着军靴大步走过去,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配枪。他笑,似乎并不在意那人方才所说的,枪口对准那人**。 骆东南笑得越发慎人,他说:“这段时间公文多,好久没操练枪法了,也不知道准不准。” 少爷a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骆东南,咬牙说:“骆少校这样忙,我就不陪你玩了,你们慢慢玩。”说完,转身上车就走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骆东南伸手去拉苗苗,被她避开,他挑眉说:“苗苗,我若是要用强,你还能等到现在?” “你……” “别用你的膝盖和你的柔荑威胁我,没用!”他说完,也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拉上车。 在车上,苗苗疑惑的问:“火鸟是什么?” 骆东南拔出自己的配枪,扔给她。苗苗十分惊恐,还是接了过来。骆东南被她那样子逗笑了,他说:“你不是胆子很大么,这就怕了?” “我怕走火。.虾米文学.]”枪不小心掉落,苗苗弯腰去捡。 羽绒服里面低领口的针织衫,在她弯腰那一刻,春光乍泄。 骆东南抬手以拳掩嘴,轻咳了一声,调侃到:“我都不怕走火,你怕什么?” “什么?”苗苗抬起头来,把枪还给他。 骆东南将枪放好,淡然的说:“没什么。” ----------分割线--------- 小落看着眼前的小别墅,有几分朦胧,她刚才在车上睡着了。他说要送她回家,怎么转到他这里来了。小落抬手揉了揉眼睛,用眼神询问的看着身边的人。 顾城西帮她解开安全带,笑着说:“时间还早,你不去看看兔兔?” “嗯。”她低声应和,不想却被他缠了上来,一个缠绵的吻,让她头脑发热。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抱起来,进了屋,然后去了卧室**。 她蜷曲在他怀里,冬天了,他怀里特别暖和。她腰酸背痛,可还没忘记正事,于是懒懒的问:“兔兔呢?” “嗯,兔兔今天胃口不好,我送他去看医生了,医生说要观察两天。”他轻声说,伸手拢她有些散乱的头发,这迷人的样子让他心中一动,转眼又有了想法。 小落转过身,粉拳捶他,她说:“那你还叫我来看兔兔?” “嗯,是我想兔兔了。”他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她有些招架不住,本想说她不要了,可他明显已经迫不及待。他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手掌用力,将她拖到上面。 “兔兔……”他的仿若沾了水一般迷离眸子看着她,满眼深情,他说:“要不要推倒我?” “唔……”兔兔很无辜,不要也已经坐在某男身上了,现在她俨然一副色意熏心的样子。索一不做二不休,推了也倒了,就差吃了,那就顺便吃了吧。 接下来,闺房秘事学习一小时。再接下来,温故而知新,温习一小时。 两人洗完澡后,顾城西继续看文件,小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她便转到顾城西身边,侧头看了看他看的文件。全不都是省委宣传部的文件,历年来的文档。 小落有些惊讶,顾城西看这些做什么。他不是政fu要员,怎么能拿到这些内部资料看。 “怎么?”他抬起头看着她,笑得十分坦然。 小落摇摇头,她知道顾城西不喜欢政治这种东西,但是偶尔家里会让他帮忙。 顾城西拉着她坐下,笑着说:“我开年会去宣传部上班,看些资料心里有个底。” “你决定了吗?”小落很惊讶。 他点头,将头放在她肩胛处,低声说:“小落,写作是我的兴趣,可我总要有一份正职工作,我有了你,不能像以前那样瞎胡闹。” 责任感?小落恍然,他是想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他写作当然也能赚很多钱,可这些在父亲眼里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工作。而且写作也极不稳定,不论是情绪还是其他方面。有时候,他要赶稿子,几天几夜不眠不休,那也很辛苦。 小落很感动,她搂着他的脖子,额头靠着他的脸庞。她说:“我也去机关工作,可好?”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他说:“我希望你能去做你喜欢的工作,如果你愿意,去大伯那里或者大哥那里,都是可以的。” 他语重心长:“小落,不要太见外,大伯和大哥都是自己人。” “可是……”她想说,你为了我付出那么多,我怎么可以自私的只顾自己。她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用食指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 他知道她要说,轻笑一声,他说:“爱情里没有对等的关系,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什么都愿意。” 小落忽然一怔,顾城西从来没说过‘我爱你’,这样突然的说出来,她有些受宠若惊。她靠近他怀里,羞赧的说:“可是我也爱你,所以我也愿意。” “你愿意?”他看着怀里的她,双颊绯红,看上去十分可口的样子,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笑:“你愿意嫁给我了?” “那个……唔……”她不知道怎么说,父母还没同意呢。 他笑,沉吟一瞬,说:“呃,兔兔是愿意今晚留下来?” “不是……” 当晚,顾城西把小落送回家,小落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带你见我爸妈。” “嗯,我说过,我等着。”他抬手抚上她的头顶。 回到家后,叶一之和沈桂芳正在看电视,看到电视里在播报公务员招考简章。小落知道父亲一定又会拿工作的事说她,便先开口。) ------------ 婚礼1 [正文]婚礼1 ------------ “爸爸,妈妈,嗯,我找男朋友了。”她说,完全低着头,不敢想象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沈桂芳笑,她说:“兔兔啊,什么时候订婚?” 诶?兔兔抬起头,纯真得透明,十分不解的看着妈妈。叶一之轻咳一声,拉了拉沈桂芳的手。 “小落,我们之前给你……” “爸爸,我不喜欢,我就喜欢我现在的男朋友。”小落不想提及之前安排那个人,她很喜欢顾城西,不想因为任何原因和他分开。 叶一之被噎了,轻咳了两声,说:“好,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只是工作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 “爸爸,我想好了,我可以做公务员,但是我要自己考。”小落的语气十分坚定。 叶一之知道女儿已经做了退步,也不再多说,只好点头应允了。 小落回到房间上网,北北和苗苗都在,他们正在聊下午的牌局。 小落:大阪城的姑娘细又长啊…… 苗苗:叶子,抽风? 小落:抽风,在医学上称为“惊厥”,是小儿时期常见的急症。抽风时,病儿意识突然消失,双眼上翻、凝视线斜视;面部肌肉或四肢肌肉强直、发硬、痉挛或不停地**,一次发作可由数秒至数分钟。抽风时儿童的种种表现,使家长尤其是年轻的妈妈,惊恐万分,不知所措。 北北、苗苗:…… 小落:我在唱歌。 北北:什么歌? 小落:大阪城的姑娘。 北北:什么细又长? 苗苗:…… 小落:辫子…… 北北:你妹! 小落:不要说脏话,注意胎教。(北北不敢说怀孕是个乌龙,所以这件事只有她和卓然知道,当然,无所不能的亲妈也是知道的。) 北北:‘你妹’是脏话? 苗苗:算是! 北北:你妹脏吗? 苗苗:我妹不脏。 北北:所以不算脏话。 小落:…… 苗苗:ok,你妹! 北北:不要说脏话,注意素质! 苗苗:这只能说明,你妹脏,多久没洗澡了? 北北:其实,我没妹…… ---------------婚礼的分割线----------- 时间很快就到了北北和卓然结婚的日子,小落被邀成为伴娘。对此,苗苗意见颇大,凭什么她不能做伴娘。她想做伴娘很久了,为毛不让她做,她哪点不好了? 对此,北北在试婚纱的时候,手指直直的指着苗苗的胸。淡淡的说:“大姐,我是结婚,你做伴娘是想拆台么,你是c,c……”随后,她指着自己的胸――肌,十分愤怒的说:“你叫我这个a。5的新娘情何以堪!” 苗苗表示不能接受这种理由,怒骂:“你才c,你全家都c!”随后加了一句点睛之句:“老娘是c。5,你懂么?” “所以我更不能让你抢了我的风头,你说婚礼上大家是看新娘,还是看伴娘?”北北摆摆手,表示反对无效。 而小落则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淡淡的说了一句:“其实这个算法不科学,四舍五入的话……” “如果要这样算的话,北北,你只有a。4,四舍五入的话,也是a。”苗苗得意的笑。 小落摇摇头,这样的争执毫无意义,因为:“其实,北北,婚礼上大家都看新娘,又不看新娘的,咳,胸,咳,肌。” “你去死!”北北扔一个抱枕打她,她发现这厮跟了三哥后,更邪恶了。 最终,小落和苗苗都做了北北的伴娘。婚礼当天,北北有些怯场,一直躲在休息的房间里。小落和苗苗被派遣去开导开导她,结果门锁住了。诧异之后,两人十分不解,还有袁城北怯场的时候,他们抱着不相信的态度互看了一眼。 苗苗从手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笑得十分猥琐,她说:“没想到,这变态结婚会怯场,看我的如意钥匙。” 然后,插钥匙,转动,开门……春光一片…… 四个人都惊呆了,苗苗和小落张大了嘴。而卓然和北北两个好像刚好啃上,还好还没太出格。只是,这位新娘不是紧张么,怎么跟新郎在这里就偷上了情,让人费解。知道的说小两口急不可耐,不知道的还以为新娘在婚礼和人厮混呢,北北也太大胆了些。 “靠,不用这么饥渴吧。”苗苗惊呼,着实佩服那二人。 “关门,赶紧关门,被老爷子看到就死定了。”北北大呼,然后赶紧伸手去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婚纱。 卓然也十分不好意思,整理好了自己的礼服,在自己老婆脸颊亲了一下,然后灰溜溜的跑了。他也不想这么着急,只是一个月不见了,他实在是很想念她。 卓然出去后,骆东南就进来了,靠在墙上,笑得意味深长。北北终于招架不住了,赶紧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北北,你怀着孩子呢。”小落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 袁城北想哭,只好把乌龙怀孕事件说了出来,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三人。苗苗表示这个故事很狗血,骆东南表示狗血的故事毫无卖点,小落表示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 “我只想你们,暂时别告诉外公,ok?”她说了自己的打算:“婚礼过后,我们会努力尽快怀上的。” “你可真了不起。”骆东南抬手挠了挠自己的板寸。今天的他脱下了军装,穿了一件白色的礼服,身材本来就好,看上去像一个模特。 苗苗附议:“强大的思维能力,佩服。” “我觉得可行。”小落支持北北:“现在只能这么样了,北北,辛苦了。” “噗……”骆东南笑,他说:“三嫂其实最邪恶了,她的意思,北北,这一个月来,辛苦你一直忍着兽欲,难怪会在自己婚礼上爆发。” “你闭嘴!”北北怒了,大骂:“骆老五,你必须为我保密。” 骆东南十分识趣,弯起自己的手臂,对苗苗说:“走吧,新娘不需要你安慰了,我看她差点就自-慰了。” “你们去死!”北北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扔了过去,可骆东南和苗苗已经转弯了。 ------------ 婚礼2 [正文]婚礼2 ------------ 婚礼总算正常举行,谁也没有告密,北北才能安心结婚。婚礼中,顾城西看了看小落,见她一脸羡慕,他悄悄到了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伴娘,伴娘,那伴娘,你怎么能和别人牵手呢,放开,放开伴娘。”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低声嘶吼,既要维持场面,又不能造成混乱。 小落十分尴尬,可顾城西就是说什么也不放开。她嗔了他一眼,他才笑着放开她。 婚礼进行得有惊无险,不过散席之后,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只是,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见顾城东将苗苗扛在肩上往外跑。 只是还没跑出会场,就被老爷子拦了下来,所幸宾客都走了,留下的都是自家人。 “臭小子,你给我放下。”老爷子握着拐杖的手指节已经泛白了,很显然他十分气愤。 顾城东皱眉,停在那里,肩头的苗苗在厮打,身后骆东南倚在墙边笑。他方才看到骆东南低头吻苗苗,而她并没有反抗,是的,他很生气。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带她走,带回去惩罚她。 “跟我走……”他一把将苗苗扯过来,怒瞪骆东南。如果说之前骆东南的行为都只是为了激怒他,那么他吻她就有些越过了线。 事实上,骆东南并没有吻苗苗,他自然不会傻到这种场合做这种事。只是,苗苗嘴边沾了奶油,他扣着她的脑袋,凑近她帮她擦干净。当然,他的确是看到顾城东在苗苗身后,故意让他误会的。 骆东南想:还是那句话,大哥,如果你能带走她,我便放手,绝不后悔。 “不要……”苗苗甩开他的手,突然凭什么要求她和他走。婚礼开始到结束,期间他一直挽着袁媛,一刻都没松开过手。 顾城东的脾气也上来了,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说:“待会儿你再说要不要。” 而此刻,面对老爷子顾城东十分为难,他薄唇轻启:“爷爷……” “兔崽子,你今天要作死么?”老爷子扬起拐杖,顾城东做好了承受那一拐杖的准备,一脸的决然。 可是,老爷子并没有真的打下去,反而是强忍着愤怒说:“你放那姑娘下来,我同意你和袁媛的婚事。” “爷爷……”顾城东显然有些茫然,爷爷怎么可能松口。他可是恨毒了袁家的人,明令说了不可能让袁媛进顾家的门。 袁媛从厕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她轻声说:“城东……” 听到袁媛的声音,顾城东一怔,随即便慢慢的放下苗苗,因为他从袁媛眼里看到笑意。那抹笑是明显的开心,她一定也听到了爷爷的话,所以她很开心,是么。 苗苗颓然,强忍着眼泪,她小声在他耳边说:“你欺人太甚。”说完转身就跑了。 小落追了出去,顾城西这次没有拦着。他转过头去看骆东南,骆东南也并没有抬脚去追,反而对顾城西笑了笑。顾城西知道,骆东南到此时,已经是完胜大哥了。大哥败就败在对袁媛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里,还有对苗苗的不甘心。 袁媛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却是袁媛第一个男人,他那复杂的情愫。少年时的眷恋,得了恋人的身子,他会有些顾虑也属正常。 小落酒店外就追上了苗苗,苗苗没有哭,反而笑了。小落很担心,可是苗苗说:“叶子,你说我傻不傻,起初还幻想着,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的把我绑架了,我就回到他身边去。” “苗苗……” “我没事。”苗苗扬起眉眼笑,笑的十分灿烂,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她说:“刚刚在宴席上见到好多大人物,都不好意思吃太多,我没吃饱,走,我请你吃火锅。” 小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陪着她。走了两步,便有人过来问路,问得特诡异。 “doyouknow麦当劳在哪?”路人君问,普通话和英语皆不标准。 小落愣住,这是什么情况,莫非穿越了,谁知道苗苗回答得特顺畅。 “爱doknow斯米达。”然后转过头问了小落之后,继续回答路人君:“直go,不要tur路口左转,you能see。” 路人君笑着点头道谢:“阿里嘎多苦咋一骂死(谢谢)。” 苗苗也笑,十分友好:“all。” 路人君刚离开,小落便嘴角抽了抽,竖起大拇指说:“苗苗,你真厉害。” “嘁,对付脑残就是比他更脑残。”苗苗得意的说,丝毫没有刚才受伤的情绪。 小落扶额,自言自语:“yourfttheright。yourleftbrai,ahi。” “什么?”苗苗愣住,一副好学的样子。 小落笑着摇头说:“脑残。” “叶子,我最近想了想我的事业,我想当编剧,写古言,不过有些专业术语不知道。”她挽着小落进了一家火锅店,说:“你看的书多,你告诉我有些话用古文怎么说?” “什么?”小落笑着跟她进去,火锅的香味很浓烈。 找了个位置坐下,苗苗大笔一挥,点了许多菜,然后说:“比如,这个如果一个人想要骂‘靠’怎么说?” 小落想了想,很严肃的说:“呜呼……” “那个,寂寞空虚冷呢?”苗苗来了兴趣,从手包里拿出小本子开始记。 小落用手支着头,说:“暗风吹雨入寒窗。” 苗苗眉飞色舞,记好之后又问:“好基友?”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落蹙眉,苗苗真的没事么? “躺着也中枪?”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小落答,随后说:“苗苗,躺着才能中枪。” 苗苗一怔,随后猥琐的笑着说:“叶子,你学坏了。”她收好小本子,拿着筷子开始戳碗。 苗苗戳着戳着就开始唱:“大阪城的姑娘细又长啊,两条辫子真漂亮。” …… 饭后,小落还是送苗苗回到住处,骆东南已经等在那里了。小落回头,却见顾城西在她身后不远处等她。她笑着走过去,挽上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心满意足。 ------------ 见家长1 [正文]见家长1 ------------ 顾城东和袁媛的婚事也很快就定了下来,是老爷子亲自定的,很急,二月初二。谁也不知道老爷子心里到底盘算什么,不过伊依雪掩嘴笑了。 对此,顾青方表示了解,并且十分配合老婆的说了一句:“要不要带爸爸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还这样小孩子心性,我有点担忧。” 伊依雪摆手,笑得花枝烂颤:“你不怕被爸爸揍就去跟他说。” 小落开始上培训班了,北北没日没夜的努力怀孕,苗苗忙着写剧本。后来小落问过苗苗,为什么突然想转做编剧了,她说她厌倦了那种表面光鲜,背后肮脏的景象。 年节将近,天气也越来越冷,每哈一口气,在空气中就是一团白雾。小落每次培训班结束等顾城西的时候都乐此不疲的玩着,哈气,伸手去抓。 一条温热的围巾从后面围在脖子上,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她笑,转过头,果然看见他站在她身后,手还停留在围巾上。他为她拉好围巾,整理了衣衫,然后牵起她往里面走。 “这样冷,怎么在外面等?”他问,带着怜爱和责备的语气。 她缩缩头吐吐舌,避而不谈:“你怎么从后面出来?” “以为你在会在里面等,就从后门进来的。”他笑,在冬日的冷风中,像一抹和煦的阳光,他说:“中午一起吃饭。” “嗯?”小落有些不解,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她问:“和谁?” 他笑,低眉,抬手,扶眼镜,缓缓的说:“几个自己人而已。” 向来对他信任,也没多问,想来是他的朋友。路过大堂时,她还照了一下镜子,整理仪容。他退后两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这个人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外形如何,现在站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是为了他。 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目光,她笑脸通红,转过身就率先走了,也不等他。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能调侃她,大部分时间是无声的,那功夫是十分了得。 不过小落领先踏进顾城西说好的包间就后悔了,也终于明白他说的‘自己人’都是些谁。大部分都是见过的,在北北的婚礼上,顾家一大家子都在。小落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她愣了一下,好像说‘对不起,走错了’。 可是,很显然,某人没给她这个机会。顾城西站在她身后,握住她门把手上的手,捏了捏,以示鼓励。他推门进去,牵着小落,在伊依雪身边落座。 落座之后,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脖子上,十分暧昧。她低头看了看,哎,他的围巾,难道大家都知道?有种被坑了的感觉,她悄悄的嗔了他一眼,他却笑得十分开心。 “爷爷,我把小落带来了。”顾城西说,看向小落。 小落恭敬的敬礼:“顾爷爷好。”恭敬有礼,不卑不亢。 顾天问很喜欢,本就是顾城西自己选的,现在看来这小子眼光不错。气质和相貌都是绝佳的,更何况少有年轻人在他面前不怯场。顾天问的气场异常强大,他坐在那里不动,有一种压倒性的气场,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这姑娘还好,面色平静,恭敬有礼。叶一之教女有方,老爷子在心底赞叹了一番。这孩子更是少有管家子女的傲娇,一身普通的着装也显得十分朴实。打量一番,老爷子微微弯起嘴角,点点头,嗯,更喜欢了。 接下来,顾城西一一向小落介绍了家里的长辈,小落都一一问好。要说小落心里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这么突然见了家长会不紧张。只是,向来淡若的人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姿态,让人觉得一切再正常不过。 那天中午,小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午饭吃完的。总之,她没伸手夹过一次菜,身边的伊依雪和顾城西疯狂往她碗里堆,她埋头苦吃。顾家的饭桌上很安静,没有谈论声,没有碗筷磕碰声。 餐后一家人喝茶才开始谈话,不过在顾家,不谈公事倒是个好习惯。一般情况是长辈先给小辈训话,然后是小辈们讲着自己身边的趣事。 果然,老爷子往椅背上一靠,端着茶杯说:“小落啊,本来是让城西带你回家里坐坐,又怕你觉得压抑就安排在这里。” 这算是在解释?小落表现得十分得体,微笑着简单应和,说这里也很好。老爷子又说让她有空常去顾家老宅坐坐之类的话,才让伊依雪这个未来婆婆说话。 伊依雪敛去了军人的威严,笑得十分和蔼,拍着小落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赶紧生个孩子吧,我们家很久没热闹了?”随后是爽朗的笑声,让小落很是窘迫。 随后,在小落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意见的时候,一大家子长辈开始讨论生男生女的问题。更有甚者,甚至在研究这还没着落的孩子这辈该用什么字,取什么名字,怎么培养。 顾青方嗔了自己妻子一眼,笑着说:“看你说的,先把婚结了才能生孩子,不然人姑娘还以为我们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家呢?” 小落想,确实不怎么正经,一大家子拾掇着她生孩子。无语望天,今天来的小辈,小落一个都不认识。不得不说,顾家是个大家族,人丁兴旺。 聊天差不多了,老爷子再度发话,对着顾青桐眼睛不是眼镜,鼻子不是鼻子。他沉声说:“哼,自己家的孩子一个都不见,城东这老大就没带好头。” “外公……”一个男生响起,带着一点孩子气,那人说:“我就不是您的孙儿?” 小落想了想,好像顾城西介绍的时候说过,这个是秦西北。又是一个男生女相,如果说顾城西邪美,这个人便有几分娇媚。不过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娇媚的男子,竟是c省最好的狙击手,且有军功在身。 “哼……”老爷子冷哼,不太搭理他,自顾的喝着茶。 ------------ 第二胎小剧场之取名(红包加更) [正文]第二胎小剧场之取名(红包加更) ------------ 感谢小丑鱼589的红包、礼物、金牌、鲜花,谢谢支持,也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爱妻》的朋友们,国庆中秋将至,祝大家每天都开心快乐,特此加更 小落抚着自己微凸的小腹,看着客厅里那个认真看书的儿子,顿觉幸福。这是第二胎,和大儿子相隔了五年,是顾城西主动要求的。 “及及弟弟。”北北的儿子拉着老成的顾及,说:“不要看书了,我们去玩吧。” “不去。”顾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紧握着那本爹地宝贝得不得了的《家兔饲养法则》,已经看了几遍了,不过成效不好,他还要继续看。什么时候他才能从爹地手里把妈咪抢过来,而半夜又不会被爹地偷走呢。 哎……小顾及十分痛苦的扶额,什么都没有妈咪的意志重要。这个意志不坚定的兔妈咪每次都会半夜叛逃,实在是我方战士斗志不坚啊。 “叶子。”袁城北端着洗好的葡萄走到小落身边,一边吃一边说:“你儿子的名字太邪恶了,及及,我怎么听着都有点像……”被小落瞪了一眼,她立马住嘴。 小落也很无辜,想到当初给儿子的取名字…… 她还怀着顾及的时候,顾城西老是想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她都十分坚决的拒绝。然后某天她挺着大肚子问顾城西孩子取什么名字好的时候,顾城西眼眸都没抬。他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太不顾及他老爸的感受,就叫顾及吧。” 小落十分无语,可找到婆婆评理,婆婆说:“顾及好啊,希望这孩子以后乖一点,顾及奶奶的感受。” 于是,顾及小朋友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当时,小朋友在妈咪肚子里计算着,似乎很开心,用他的小脚踹了妈咪一下。 顾及出生以后,似乎是报复,并不顾及他爹地和奶奶的感受。小落月子坐满后,某饥渴难耐的狐就显得十分急躁,可每次要得手的时候,顾及就大哭起来。对付不负责任的奶奶,顾及在每次换好尿布,就开心的笑着再尿一回。 想到这里,小落叹气,她一只单纯的兔子身处狐狸窝,实在有些乏力。只能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祈祷,但愿这个孩子能安分一点,单纯一点。 肚子被踢了一脚,宝宝似乎很不满妈咪的想法:妈咪啊,我若是单纯了,那岂不是和你一样被欺负? “叶子,这个宝宝打算叫什么名字?”北北想了想,笑着说:“我估计,舅妈会说,一个孩子都难对付,这个孩子就叫‘顾不过来’吧。” 果然是,顾不过来…… 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小落当然记忆犹新。 想当初,顾城西和顾及做着激烈的斗争,经过多番试探,也算找到了窍门,于是小落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床上下不来床。于是,为了结束这种日子,她决定故技重施,要求再生一个孩子,理由是一个宝宝太孤单了。 “不行。”顾城西在某兔身上疯狂掠夺,尽管如此,他还是神明清醒,也不等她问什么,他俯身吻住她,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们要响应国家政策,计划生育。” “嗯……”某兔终于能说话,可眼眸十分迷离,她低声说:“我是有计划过的。” 终于,小顾及慢慢长大,对付自己老爹越来越娴熟。顾城西常常落败,只好在某个夜晚在某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咬住她的耳垂说:“兔兔,咱们再生个孩子吧。” “不要了,顾及会以为我们不喜欢他的。”小落柔弱无力的推开他,谁知道那厮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邪魅的笑着说:“怎么会,再个生宝宝,他有人陪伴会更高兴才是。”其实心里是在想,那样他就没心思对付我了,对付他弟弟或者妹妹去吧。 于是,生孩子开始…… 所以,那未出世的宝宝啊,你真的你老爹顾不过来才要的你啊…… 某宝宝在妈咪的肚子里掬一把泪,十分不乐意,挑眉(那个,宝宝现在没有眉吧):看我出来不和哥哥联手折腾死你们,坏人。 北北看着小落一脸遨游天际的样子,在她面前挥挥手,小落回神。北北问:“叶子,还是没有苗苗的消息吗,这丫头不会……”想到什么,她没有说下去。 小落一脸担忧的摇摇头,想了想,她问:“少校是不是回来了?” “嘁,人家现在是上校了,还什么少校。”北北调笑,随即脸色变得不那么自然,反而带着一丝忧愁,她说:“上校又怎么样,一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老娘要是抓到那批毒贩,折磨死他们。” 七年前…… 北北叹气,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顾及嫌弃了,她恨铁不成钢:“你说我和卓然都算是猛将,我儿子怎么那么怂呢,将来我还怎么指望他能保家卫国呢?” 小落哂笑,显得十分恬淡自然,她说:“保家卫国不一定要舞刀弄枪的。” “不行,明天起,我要带他去练场。”北北语气坚定,然后看见自己儿子跑过去拉顾及,顾及轻轻一推,儿子就被推倒在地上了,她彻底拜服了,长叹:“他是我的儿子吗?” “很难说,这个要问卓然。”小落轻声说着,侧过头去看窗外。 …… 窗外,那个气定神闲的男子迈着轻快的步子往这边走,他似乎还抬头望了一眼。那眉宇之间的邪魅已经被快乐幸福的生活冲淡了许多,反而多了一种摄人心魄的俊朗。三十二岁的英俊部长,一言一行都被各界关注,他处理得到手得心应手。 那晚,小落想到宝宝的名字,她问:“城西,宝宝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女儿的话就叫顾雪菲吧。”正在煲汤的某人抬眸看着妻子说。 小落嘟嘴,摇头,她说:“不要,最近看了大风全月的新文《市长夫人不好惹》,里面女配叫顾雪菲,坏死了。” “女配?”顾城西蹙眉,他摇头说:“我女儿怎么能是女配,那叫顾青荇吧。”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甘心做一条水草…… ------------ 见家长2 [正文]见家长2 ------------ 顾青桐赶紧解释,毕竟有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的。他笑着说:“爸爸,城东不是婚期将近嘛,他要准备婚礼,所以忙了些,城南学校里的事也不少。” “什么忙?”老爷子怒吼,威力十足:“骆东南那小子又忙什么?”说着怒视顾青雅。 伊依雪打圆场,笑着说:“东南出任务,你别气,小落啊,那几个孩子都是见过的,比我们还先见上呢。” 顾城西看时间差不多,还要送小落去学校培训,他拉着小落起身告辞。长辈们都笑着让他们路上小心,让小落有时间去家里坐坐,然后就送走了他们。 “你怎么不说?”小落上了车就开始抱怨了,一点准备也没有,她说:“两手空空的去见你家人,多失礼啊。” 他笑,侧过身抱着她,将头埋进她长发里,低声说:“你人过去就是最好的礼物。” “什么?”她没太听清,只觉得他的热气在她耳边萦绕,说了什么,很模糊。 他抬头咬住她的耳朵,低笑一声,说:“你是我最好的礼物。” 她撅嘴,知道他分明是在耍赖,却又无可奈何,推开他。她抬手拢了拢头发,一张笑脸十分娇羞。她睨了他一眼,幽怨的说:“我都紧张死了。” “怎么会,你表现得很大方得体,爷爷很喜欢。”他说,笑得魅惑众生,扭动钥匙,发动车子。 她吐吐舌,说:“哪有,我紧张得不敢说话,就怕说错。” -----------------分割线----------------- 苗苗约小落和北北逛街,因为苗苗近期有个活动要参加,所以需要礼服。最终,以天气太冷为借口,三个人缩在苗苗家里盯着电脑屏幕。鼠标往下拉,一片一片的美女穿着礼服的照片滚动了起来。 “那个,苗苗,你确定你要在网上买?”小落有点担忧,毕竟是重要的活动,这样总显得太过草率了些。 苗苗不以为意,耸耸肩,注意力集中在网页上,她说:“顾城东的婚礼,那么在意做什么?” 北北一听,大掌一挥打在她脑门上,怒骂:“苗苗你个猪,你如果不在意,干嘛提前这么久就开始选礼服呢,我还以为你工作上有什么活动要参加。” 苗苗捂住脑袋,将鼠标停留在一件侧开的礼服上,她问:“这件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霸气侧漏,这件可以将我的c。5的完美侧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小落扶额,大叹:“霸气怎么会侧漏呢?” 北北笑得猥琐,看着小落说:“你真邪恶,会侧漏的只会是大姨父他老婆。” 苗苗:…… 北北突然想起什么,她推了推小落,问:“你和三哥是不是见家长了?” 想到当天的情景,小落不经脸红,她低声说:“我见了你们家,家族,呃,城西还没见过我父母。” 苗苗关掉网页,回过头说:“你是不是也该让人见见光了。”她做可怜状,一副低泣的样子,声音十分凄迷:“哦,我可怜的三少,你那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身份啊,丝毫没影响你在广大单身女青年眼中万丈光芒的形象,你是如此的伟大,如此的忍辱负重,你就是我的偶像,我的,梦中情人……”举着手掌,一副向往的神情。 北北笑:“我估计小落想摁死你。” “胡说。”小落恼羞成怒,不过心里还是盘算着什么时候带了顾城西回家见见父母。 苗苗再次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网页上,不过这次关注的是八卦新闻。忽然高呼:“哇,有没有搞错,全是老牛吃嫩草,这个这个,你们看,这富商都能当那女星的爷爷了。” 贝尔比凑近了看,努嘴:“没那么夸张吧,哎,不过也差不多。” “我已经不再是一颗嫩草了,连老牛都没法吸引。”苗苗高呼:“奈何老牛吃嫩草。” 小落随口接了一句:“只因牙口不太好,无力将那老草嚼,嫩草迟来刚刚好。” “谁老草,谁老草,我他妈不是草,你才草,你老草,你全家老草。”苗苗笑骂。 年前,小落总算带顾城西回家了。让小落无语的是,爸爸和顾城西一见面就谈开了,丝毫没有距离感。两个人分析当今的时局,由小及大,再到中央的一些政策。谈得十分和谐欢畅,小落在旁边羡慕得很,她和爸爸都没有这样聊过天。 其实那天也是顾城西送小落回家的时候,小落很随意的问了一句:“要不要上去见见我父母?” 顾城西愣了一瞬,随即便握紧她的手,点头答应:“好。” “呃……”小落一下子又有些害怕了,她说:“可是我没告诉我爸爸,这样会不会……” “小落。”他说,举起手捧住她的脸蛋,叹气,说:“我等着你给我名分很久了,这会儿又怎么让你临阵脱逃。”他拉起她,直直的走进楼道。 上楼之后,小落就越来越紧张,比那天见顾城西家长还紧张。敲门,她甚至忘记自己带有钥匙,不安的看着他。他反而还给了她安抚的眼神,伸手理了理她的长发。 沈桂芳开门之后愣了一瞬,立马就笑着迎了两人进去。她问:“兔兔没有带钥匙吗?” “呃,忘记了。”她说不清楚是忘记开门,还是忘记带钥匙,只是对着父母说:“妈妈,爸爸,这位是顾城西,我说过的。” “来,坐这里。”叶一之招呼顾城西在身边坐下,折好报纸,就和顾城西聊了起来。 沈桂芳比较忙,拿着电话到处打电话,通知三姑六婆来看女婿。最终,顾城西也见了小落的,家族。其中,一位姑婆提出小声的提出疑问:“这位是不是就是之前说好定亲那个,小伙子俊美得很。” 沈桂芳见小落在身边,只好讪讪笑着,说:“小孩子情投意合,定亲也是迟早的事。” 小落嘟嘴,她说:“姑婆,这是我自己找的。”语气中多少带了点骄傲,毕竟一大家人都对顾城西夸赞不已。 ------------ 见家长3 [正文]见家长3 ------------ 顾城西这边也得了空,握住她的手,笑:“嗯,是你自己的,没人能和你抢。” 屋子里笑成一片,小落脸红不已,这人在她的亲戚面前也能调侃她。想到方才自己的话,我自己找的,自己找的,自己的。哎,又被断章取义了,不过,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她满足的握紧他的手,不想放开,她就是得意的。 有姨婆开始八卦了:“小伙子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妈妈是军人,爸爸是警察。”简单明了的说明了父母的职业,没有显摆军衔和官职,小落很喜欢他这样淡泊的做法。 姨妈姑妈们点头称赞:“军警之家啊,小伙子是军人还是警察?” 城西摇头,不卑不亢:“之前写一些剧本,翻过年去组织部学习。” 叶一之对这个见过几面的小伙子更满意了,坦诚,谦逊,不做作。他轻咳一声,三姑六婆的讨论声渐渐小了,他说:“组织部是很重要的部门,好好做。” “是。”恭敬有礼。 之后,又聊了些什么,小落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送他出去的时候,他眼里的温情融化了她。那天晚上,她主动去了他那里,待到晚上十点多才走。 新年的时候,两家的父母正式见面了,敲定五一订婚,十月结婚。那天饭后,小落去了顾家,伊依雪拿出一堆白玉镯子交给她。小落推辞不得,只好接受了,重要的是,顾城西一直笑着。 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嗔怪他:“那么贵重的礼物,你怎么不劝着你妈妈,你也知道我不爱戴首饰。” 他笑,认真的打着方向盘:“不喜欢?” “怎么会。”她急了,然后说:“只是太贵重了。” “不戴也没关系,以后给我们的儿媳妇。”他笑得十分开怀,看见她窘红了脸,渐渐笑出声来。最后在她的怒瞪下收了笑声,红灯停,他侧过身子看着她,说:“小落……” “什么?”她问,淡黄色的路灯照进来,他的脸那样柔和,好看,她被迷惑了。 绿灯亮,他发动车子,说:“没什么,只是想问你,还要我求一次婚吗?” “嗯。”她思考着,其实求不求也没关系,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他说:“搬到我那里去住吧。” “什么?”她回神,有点没有听清楚。 他以手握拳,放在唇边低咳一声:“求婚,你愿意吗?” 求婚?小落茫然,好可惜,她没听清楚,不过还是点点头。于是,春节之后,在两家人的熟视无睹下,小落搬进顾城西的小别墅。顾城西开始去政fu上班,小落的考试也渐渐逼近,两个人各自忙着。 初春了,天气还是有些凉,小落抱着兔兔,看着窗外。她和顾城西住在一起像一对平淡的老夫妻,很温馨很贴心。她在窗户上哈了一口气,然后用食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心,笑了。 电话响起,小落接起来,是北北:“出来。”北北好像玩得有点嗨,那边有些吵。 小落无语,北北不记得前两天才被老爷子打了么。话说是乌龙怀孕事件被揭穿了,北北挨了老爷子一顿揍,卓然回家的时候也挨了骂。当时小落在顾家,伊依雪给北北上药的时候,北北叫得惊天地泣鬼神。 “什么事啊?”小落想,还是问清楚好了。 “单身夜,快来,一会儿三哥也会来的。”北北吊着嗓子大声的说。 小落将电话拿开了一点,声音没有了,她才将电话又靠近,她说:“单身夜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傻么。”北北吼:“你不会忘记了吧,明天顾城东结婚。” 小落想,这段时间老是做试卷,身心疲惫,适当的娱乐就当是劳逸结合。于是,挂断电话之后,她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北北挂断小落的电话,然后给顾城西打电话:“三哥,什么时候下班,来玩……别,叶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可告诉你,这里美男多多。” “袁城北……”警告,电话那头的顾城西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他说:“你给我看好她,我一会让就过来。” 北北挂断电话得意的对着骆东南和秦西北说:“搞定,谁说三哥难搞,是你们没找到能收复那妖的法器。” “得瑟。”秦西北推了推袁城北的脑袋,笑着说:“有本事把那位也叫出来,有些人很想看戏啊。”说罢,他转过头看着骆东南,骆东南只是剑眉一挑,不说话,端着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北北翻了个白眼,大骂:“唯恐天下不乱,秦老六,四姑娘我才挨了一顿揍,我要是敢搅乱大哥的婚礼,外公不得把我往死里打?”她做出发抖的姿势,说:“我怕。” “哼,你怎么知道外公不是那样想的。”骆东南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继续埋头喝酒。 秦西北笑着摇头:“啧啧,阴险,真阴险,老五,我发现你和三哥越来越像了。” “胡说,三哥是妖。”北北反驳,十分猥琐的看着骆东南说:“老五是,兽。” “你才受,你和卓然都是受。” …… 小落刚出门打了车,就收到顾城西的短信:别喝酒,等我来。小落无语,她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怎么可能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喝酒。 在pub的门口,小落遇上了苗苗,两人就一起进去了。其实小落挺担心的,顾城东的单身夜,苗苗会不会闹起来,或者泼硫酸什么。她十分防备的看了看苗苗,直看得苗苗受不了。 “你干嘛,叶子,不要告诉我,你都快要订婚了才发现原来你深深爱着是我?”苗苗往旁边迈了一步,离她有一步的距离。 小落看苗苗心情不错,也放下心了,回答她:“是啊,我婶婶,爱着的的确是你。” 苗苗作势要打她,却停了下来,透过她看到她背后。小落转过身去,顾城东直直的站在那里。小落算是知道了,原来苗苗压根就不知道是来参加顾城东的单身夜的。 ------------ 诡异的单身夜1 [正文]诡异的单身夜1 ------------ 仰天长叹,小落低声说:“可怜的苗苗,地球如此险恶,来一趟不容易啊。” 苗苗上来挽住她,笑着说:“嘀咕什么呢,走吧,进去。” 进去之后,顾城东也跟着去了卡座。苗苗不看看骆东南,也不看顾城东,直直坐到秦西北身边去,笑着说:“帅哥,你长得真娇羞,有女朋友了没?” “没有。”秦西北对骆东南挑眉。 苗苗一脸惋惜,她说:“这样啊,那真可惜,我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 秦西北觉得有趣,笑着递了一杯酒给苗苗,说:“哎,是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还来得及,师太,可否为了贫僧还俗?” 苗苗佯装发怒,笑着说:“臭道士,胡说什么呢,姐姐比你小。” “师太哪里比贫僧小?”秦西北也玩得不亦乐乎,丝毫不顾及刀子般凌厉的眼神。要说眼神凌厉,这位狙击手的眼神可谓是最冷冽的。可他笑起来,就是有一丝魅惑在其中,让你不知不觉沉沦。 被秦西北上下打量了一圈后,苗苗决定远离他,坐到北北身边,怒骂:“顾家无良人。” 小落不满了,撅嘴说:“不是顾家无良人,只怪红尘多作弄。” “三嫂,好诗。”秦西北夸赞,举杯向小落。 小落不能喝酒,只能低声说了一句:“流氓!” “流氓!”与此同时,北北大声骂,指着秦西北说:“估计三哥过来你就死定了。” 秦西北一脸茫然,他不耻下问:“敢问女侠,在下错在何处,不放说清楚了,让在下死得明白。” 苗苗摇头摆手,轻啄一口红酒,笑着说:“你说,三嫂好湿……” “噗……”骆东南喷了,抬眸看了看苗苗,意味深长。 北北大笑:“哈哈,看你们还敢不敢和叶子随便说话。” 于是,小落被冷落了……没人敢和她说话的情况下,她只好在角落拿出手机玩游戏。 不一会儿,顾城东的手机响了,他出去接了一下,然后回来说:“袁媛说她要过来。”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大家,他比谁都清楚这里的人,一个都不待见袁媛。 果然,秦西北皱眉说:“有没搞错啊,大哥,单身夜,单身夜,什么叫单身夜。” “老六,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她从小和我们一起玩,身边也没什么朋友,这……” “大哥,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北北耸耸肩,看着骆东南一脸镇定的样子,她也不打算多加干涉。 小落看了看苗苗,她嘴角噙着一丝嘲讽。小落只好说:“那个,苗苗,我想买本书,你陪我去吧。” 苗苗并不领情,她笑:“叶子你不等三少了么?” 呃…… 苗苗站起来,将被子放下,她说:“有没有谁想去跳舞?”秦西北站了起来,和苗苗往舞池那边走去。 不一会儿顾城西就和袁媛一起进来了,顾城西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袁媛在身后半步跟着,一脸娇羞。顾城西看见小落,大步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手伸进她衣摆里,隔着毛衣搂着她的腰。 小落才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她娇嗔:“这么多人呢。” “给他们看看,羡慕死他们。”他笑,有点累,将头放在她肩头,闭目休息。 她也舍不得将他的手拿出来,知道他冷,她问:“很累?” “有点,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他睁开眼笑了笑,将眼镜取下,放进衣兜里,安静的享受着她的肩头。 袁媛走过来,直接坐到顾城东身边去,对其他人打了招呼。 小落身边的北北摇头撅嘴:“啧啧啧,受不了,太黏了,三哥你腻不腻呀。” 没人回答她,她只好坐到骆东南身边去,把那边让给那两人。 苗苗和秦西北在舞池里扭得很开心,秦西北看着卡座那边问:“你出来跳舞,不会是为了躲袁媛吧。” 苗苗扭动曼妙的身姿,笑得魅惑,她说:“哪能啊,她还没那么重要。” 他笑,随着她摆动身子,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身材很好,眼神勾人。他说:“那么,是因为我大哥?” “你真无趣,就不能聊点其他的。”她敛去笑容,沉醉在狂乱的音乐里,离开他,和身边另一个男人互动起来。 秦西北挤开那个男人,继续和她舞蹈,他说:“好好好,那说点正经的,我也不跟你扯淡了。” “嘁。”苗苗笑,唰了睫毛膏的睫毛微翘,她眨眼说:“我也没蛋和你扯。”秦西北愣了一瞬,音乐已经变慢了,苗苗勾住他的腰说:“吓到了,说正经的,顾家的孩子都还挺出息的,你呢,做什么的?” 秦西北笑,其实和苗苗这样女孩子聊天倒和轻松,他说:“打枪的。” “嘁。”苗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撅嘴说:“哪个男人不是?” 秦西北三秒之后才想到各种深意,他嗤笑,几乎要将头埋到她肩头了。他说:“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不学好呢,一天脑子里装什么呢?” 苗苗也很坦诚,她微笑,十分真诚,她说:“人生短短几十年,怎么舒坦怎么过,你说呢,枪手。” “拜托,能不能换个称呼?”秦西北有点无语,被她那么一说,他觉得枪手很有深意,十分猥琐。他说:“那你觉得什么舒坦?” “强x。”苗苗轻描淡写。 秦西北再次被震撼了,音乐已经停了,他却浑然不觉,大声说:“什么,强x?” 舞池里的人都转过头看着他们,秦西北十分不好意思的面的那些人的暧昧的目光。他只好拉了苗苗往厕所那么跑,一路上苗苗都开怀的在笑。 顾城东看着秦西北拉着苗苗往厕所那边跑,他双拳紧握。该死的,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那些看对了眼急不可耐的男女去厕所做什么。他的身子微微前倾,却被袁媛拉住了手,她笑着看他。 骆东南看到这一幕,挑眉,轻笑,抬手,喝酒。他的动作一切都那么合理,合理得如同顾城东刚刚的潜意识反应。 ------------ 诡异的单身夜2 [正文]诡异的单身夜2 ------------ 秦西北终于停下来,十分戏谑看着苗苗笑得灿烂的脸,他问:“你故意的,是吧。*非常文学*.见她越笑越开心,他叹气,问:“你刚刚什么意思?” 苗苗终于不笑了,她靠在走廊的墙上找支撑点,她说:“好了好了,我说,我是说,人的一生不是生活强x我们,就是我们强x生活,强x与被强x哪个更让你觉得舒坦?” “废话,当然是强……”秦西北住嘴,不能被这丫头带进套里。 苗苗笑,她接着说:“你看啊,我们不懂事的时候,一直被生活强x着,现在有能力强x生活了,当然要翻身把攻当。” “你这都是些什么歪理,什么破比喻。”秦西北斜睨她一眼,说:“好了,回去吧。” 苗苗甩开他的手,她说:“我不回去,你回去吧。” 秦西北觉得好笑,她终究还是在意的,他说:“你说荤话的时候那么大胆,这会儿又胆小了,怕看见人家恩爱受不了?” “放你妈屁!”苗苗怒骂,差点就要跳起来了,她说:“老娘上厕所,便秘,总可以吧。”说完她就冲进了女厕所,留下秦西北愣愣的在那里,等她也不是,不等她也不好。 最后秦西北没法,只好给骆东南打电话,通知他过来。骆东南过来的时候,调笑着说他没胆,女厕所不敢进。 “我没胆?东南,你六哥五岁开始练打靶!”秦西北摇头晃脑,轻叹:“六哥的风流史你比谁都清楚。. “呵……”骆东南轻笑,他挑眉:“六哥?”他嗤笑出来:“秦西北,你那也叫风流,**吧。” “靠,不跟你们玩了。”秦西北甩手离开,往外面走去。 看着秦西北离去,骆东南推开女厕所的门,十分自然的走到洗手池处伸手到感应水龙头下。水从水龙头里出来,骆东南很淡定的洗手,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他的小寸头。 有女人从小隔间里出来,看到骆东南,并不惊讶,有的甚至试图对这个身材很好的男人搭讪。骆东南只是礼貌的婉拒,对那些女孩子笑了笑,挥手和他们告别。 终于,所有的小隔间都没有人了,只剩一个还紧闭着门。骆东南走过去,抬手敲门,也不说话,只敲门。 “谁啊,有病啊,滚。”苗苗在门里大骂,十分恼火。 骆东南嗤笑一声,他清了清嗓子,说:“你是要我滚直线,还是滚圆圈?” “骆东南?”苗苗认出了他的声音,她疑惑:“什么直线圆圈?” “哈哈……”骆东南似乎心情十分好,他靠在小隔间的门上,说:“滚直线呢,滚了就回不来了,圆圈的话,还能回到原点。” “去你妹……”苗苗话还没说完,打开门,骆东南就倒进来,她赶紧接住她,不然两个人都只能倒进厕所,她又推开他,怒骂:“不要脸,赖在女厕所,滚,直线。” 他长臂一伸,将苗苗拉出来,圈在怀里,他说:“嗯,滚直线,我来回滚的,又滚回来了。”他捂住苗苗要说话的嘴,笑着说:“知道,你要骂我不要脸,先出去吧。” “不出去,就不出去。”苗苗推开他,开始耍赖。她嘟着嘴,像个小孩子,本就漂亮的脸蛋加上精致的妆容,像个洋娃娃一样。 骆东南欣赏的看着这一幕,也不逼她,就那么看着她。直到她被看得耐不住了,她大骂:“骆东南,你不要脸,你凭什么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你要对顾城东怎么样那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凭什么把我牵扯进去,凭什么?” 她的拳头开始在他结实的胸膛捶打起来,她实在觉得委屈,第一次想发泄。离开顾城东,她本来想过着简单纯粹的生活,可时不时就会被骆东南拉出来对付顾城东一次。每一次面对顾城东,她就难受一次,她忍耐很久了。 骆东南任她打,打累了她就瘫在他胸口,他拥着她,轻声说:“发泄完了好受些了吗?”她不言语,他说:“我混蛋,你恨我吧,忘掉大哥。” 苗苗觉得这话不对,她抬起头来,探索的看着他,她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为你赌一把,苗苗,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如果他这次顺利和袁媛结婚,苗苗,你就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找个好人来爱,哪怕这个人不是我。”他说,手在她背上轻拍。 苗苗撅嘴,她说:“你又不是好人。” “好,我不是好人,可是你不想赌一把吗?”他缓缓推离她,眼底带着坚决,看着她。他很坚定,他赌的不止是她的感情,更是自己的,他要一个心底没有其他的人的她。 苗苗扭捏着,手在他胸口捏了一把,翻了个白眼,说:“好吧,我确实不甘心,可是,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顾城东一直只拿我当玩具,宠物,高兴了摸摸头,不开心了一脚踹开,袁媛才是他爱的女人,我还有什么好的,一个人好好过就好了。” “最后一次,相信我,绝对是最后一次。”他笑,问:“你是不是不敢?” “赌就赌,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也不吃亏。”她说,说完就往外面走,她说:“你变态么,一直在女厕所不想出去,出去,出去了。” 呃,好吧,其实是他不想出去的。他笑,跟着她出去,其实这个赌局他早就知道结局了,不是吗? 只是苗苗和骆东南并没有回到卡座,而是直接出去了,骆东南送苗苗回家。 顾城东自从苗苗去了舞池没回来,就一直烦闷的喝酒。聚会散了之后,顾城东载着秦西北送了袁媛回家,然后一双狼一般的眸子等着秦西北。 秦西北摆手,“大哥,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苗苗她是个好女孩子,你们不要再去招惹她。”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 秦西北耸肩,他抬开手:“大哥,到底是在谁招惹?” ------------ 生气1 [正文]生气1 ------------ 二月初二,诸事皆宜。.. 小落一早起来就开始找衣服,虽然已是初春可天气变化无常,她想,带件外套呢还是穿件外套。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顾城东的婚礼之后,小落就要迎来最忙的一个月了。四月,她有考试,还要准备五月的订婚,同时被勒令搬回家住。 于是,小落拿着外套在镜子面前发呆,叹息。真的要这么早就结婚么,她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好。一切来得匆忙而仓促,却好像有人准备了许久,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了?”顾城西换好衣服,看到某兔还对着镜子发呆,他笑:“好看也不至于看得发呆吧。”接过她的外套,帮她穿上,然后从背后抱着她,他说:“不用羡慕,我们也快了。” 小落有点脸袖,倒不是因为后面的话,他说她好看。她其实对于自己的外貌并没有觉得十分出色,只觉得还算不错。当然,她觉得他那魅惑十足的面容和有一丝邪美的眼睛才叫好看。姑娘,您的眼光未免太高 “才不是。”她反驳,她才不羡慕他们的婚礼呢,她说:“我只是,嗯,只是在想,穿什么好。”她支吾着,从镜子里看到他这个伴郎穿得很一般,便问:“你不是伴郎么,怎么也得穿个礼服呀。” “衣服倒是其次。”他笑,带着一丝玩味:“好戏要开始了,再不进场就晚了。非常文学” 顾城东和袁媛的婚礼是西式的,这点倒是让到场的嘉宾吃惊不小。.顾老爷子向来注重传统,想来这西式婚礼是袁媛要求的,老爷子会同意倒也是个意外。 一切都那么完美,一片纯白的婚礼相场,四处洋溢着玫瑰的香气。顾城西作为伴郎陪着自己的大哥,小落独自去找苗苗和北北。苗苗的脸色有些苍白,小落挺担心的,她伸手想安慰苗苗。 苗苗敏捷的抓住她的手,环顾四周,小声说:“别动我,不然粉会掉的。” 小落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北北伸手将她的下巴合上,笑着说:“我现在真的觉得顾城东很可怜。”她用手在小落面前晃了晃,说:“回神了,亲。” “亲哪里?”小落下意识的回答,面上的表情带着探求,她真诚的问。 北北突然有一种被调戏的悲哀,她一张脸皱得狰狞,怒骂:“毛!” “亲毛?”小落从善如流,依旧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苗苗捂住脸,憋着笑,说:“叶子,你别逗我笑,再笑的话,戏还没演完粉先掉完了。” ----------------分割线----------- 第二天,小落坐在小小咖啡厅里,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她不知道袁媛为什么要约她出来,但是她会坐在这里是因为她今天没试卷做了,很寂寞。 袁媛推门进来就看见小落,这个人即便着普通的装扮也那么显眼。走过去,在她对面落座,随意点了一杯咖啡。 小落回过头来,对袁媛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袁媛脸上丝毫一点颓丧的表情,甚至她为自己化了一个很精致的妆容。小落想,她不会是要迁怒到自己身上吧。 “你很紧张?”对面的人开口,端起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轻啄一口,唇边带着一丝微笑,她说:“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不难过。” 小落眨眨眼,不敢确信这个人是昨天婚礼上被抛下的新娘。是的,昨天的婚礼没有举行完,宣誓的时候,顾城东当着众多贵宾的面落跑了。当小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时候,北北和顾家一众亲戚一脸镇静。 苗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以洗脸了,妈的,累死我了。” 袁媛只是一脸惊诧,提着裙子转身看了看顾城东的北影,然后苦笑。宾客们议论纷纷,袁家的人慌了神,顾老爷子一脸镇定,拐杖往地上一拍,冷声说:“混蛋,青桐,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 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事后小落问顾城西怎么回事。顾城西只是淡淡的说一句:“爷爷说过,绝不让袁家的人进顾家的门。” “可是爷爷说要把大哥抓回来。”小落不解,十分迷茫的盯着顾城西。 顾城西笑了笑,揉揉她的小脑瓜,说:“爷爷只说抓回来,可不没时候抓回来结婚,爷爷若是真的不放大哥走,大哥就走不了。” 袁媛看着小落出神,哂笑,她捧着咖啡杯,问:“你在想他?”脸上一丝苦笑闪过,小落回神,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袁媛接着说:“叶小落,我挺羡慕你的,他对你用尽心思,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小落看着袁媛,不明白她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袁媛不会气疯了吧,不然今天怎么会找她出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你他妈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袁媛怒了,拔高声音,双手拍打着桌面。 这无疑引来了围观群众的纷纷注视,小落埋着头,顿感无语。袁媛的胸口还在起伏,扫了一圈周围的人之后,她的手颤抖着拿起咖啡杯。 “为什么?”她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份悲凉:“我已经逼迫自己不爱城西了,退而求其次,只要城东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们一样可以恩爱着过一辈子的,为什么他也离开我了。” 是啊,小落想,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坐在这里听她说这些。老实说,她一点也不可怜袁媛,并不是因为顾城西,而是这个人的心态从来就没有摆正过。 袁媛摇摇头,将被子放下,苦笑:“谁抛弃谁还不一定呢,如果不是我父母非要我缠着顾城东,我才没那份心思呢。”她盯着小落,面无表情的说:“我爱城西,从小就爱着。” 像是一种宣示,可是小落面对这样的女人,已经不想再去说什么。她不过是想倾诉,想找个人来倾听,算了,她且做一回好人吧。 ------------ 生气2 [正文]生气2 ------------ 袁媛笑,她说:“可是他爱你,从他明白什么是情爱起,就一直爱着你,我知道,我在他的课本上看到过你的名字,偷偷去他房间翻到过你的照片。”她翻了个白眼,接着说:“你很幸运,真的,他为了和你在一起,费尽心思,苦守八年。他不爱政治却从二十岁开始接手处理顾家的事务,一步一步安排和你父亲交好。” 小落开始有些紧张,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而这些是她不想听到的。果然,袁媛搅动着咖啡,说:“然后,双方达成意识要联姻……” 小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脑海里那几个词语轮番浮现。‘联姻’‘逃婚’‘陷阱’‘合租’‘培养感情’总结之后,她得到一个惊人的答案:被设计了。 他们是军政联姻的棋子,还是原本就有一张他编织的密密情网,只等她陷入网中。她想不通,脑子一片茫然,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 “铃铃铃~”电话响了,小落看着屏幕上他输入的‘亲爱的未婚夫’,皱眉,然后想也来不及想就掐断了。 她不要走进被安排的人生里,抓起皮箱,她开始收拾衣服。一层一层的堆好,她拉好锁好箱子,然后出门了。是的,她要逃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姑娘,你竟然觉得和三少结婚是坐以待毙? “你,你怎么在这里?”下楼就看见某个人一脸担忧的神色,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子配上修身的西装,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有点可怕。小落提着自己的箱子,潜意识的退了两步,小脸紧皱。 顾城西紧绷的神情在看到她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放松了,打电话被挂断,他还一直担心。看着她的手握着大箱子,指节泛白,他扬眉,问:“逃婚?” 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拉她,她都不知道方才他有多担心。可是她躲开了,一脸不满的站在楼道的角落。 他并没有将手收回,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放手。皱眉,天知道他又多庆幸自己来了,不然这只兔子就跑了。伸手将她拉过来,他说:“兔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这样悄悄逃跑,我于你就这样没有安全感吗?” 他开车将她载到小别墅,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兔。他站在那里,思索着怎么说,知道迟早会面的这一天,可他究竟还是不愿被她看到他阴暗的一面。 叹息,蹲下,双手放在她膝盖处,然后抬手捧着她的脸。顾城西认真的看着她,轻声说:“兔兔,你不能就这么否决我们的感情,我承认是我一步一步的布局将你引入局中,这是真的,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过去八年,以及将来的几十年,兔兔,你不能只看到一面就否定另一面。” “可是……”她的声音极低,带着一丝委屈,看着他的满脸真诚,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说的都对,她肯定了他设计她否定了他的感情,他在伤心,是么?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他说:“小落,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他承认,淡淡的说:“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惜一切手段,我知道这样做很卑劣,可是,我没办法,我不够自信,不知道这样的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会像其他人一样被你拒绝……” “怎么会?”她打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你和别人是不同的。” 顾城西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说:“所以,小落,不管爱情是怎么来的,现在拥有了就不要放手,好吗?”见小落不说话,他说:“不要生气了,好吗,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设计你,有什么都当面解决,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要不问过我就生气偷跑。”他将她拉进怀里,低声说:“你都不知道看到你提着行李站在楼下我多怕,怕你就这样始乱终弃。” “哪有!”声音细如蚊蝇,什么形容,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她说:“我考虑考虑。” 顾城西放开他,他说:“那你好好考虑吧。”他站起身,往书房走去。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他转过身把那人拥在怀里,低笑:“考虑好了?” 小落抬起头看见他眼里一丝狡黠,粉拳捶在他胸口,娇嗔:“你又设计我?” “哪有。”他低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如释重担的笑着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人安静的空间思考。” 她有点小委屈,刚刚看到他走了,心底一下子就觉得空荡荡的,不顾一切跑过去抱住她。她的手拉住他的一角,头埋在他胸口,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能不要。”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含住她可爱的双唇。 被他凌空抱起那一刻,她嘟着被他吻得鲜红的嘴说:“唔,我说的不是这个,嗯,其实,那个,我……” 小落叹息,虽然有些无力承受某个人兽一般的疯狂,可是她更无力思考。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胸膛,嘴唇轻轻贴上,隔着衣料感受那份滚烫。他身子一僵,随后脚下的步伐加快了。 将她放下后,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他笑:“兔兔,我爱你。”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一路向下。鼻梁,脸颊,嘴唇,一个也没错过,他多仔细的亲吻着。 舌尖在她唇上流连,描绘着她的唇形,辗转缠绵。她低吟一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他的舌尖滑入她的空腔,找到她的灵舌,与之缠绕共舞。 手早已伸进她的衣服,从她的小腹开始摩挲,一路向上。覆上那团属于他的温暖,反复**,她发出声声低吟。他抱起她,轻轻的将她的毛衣褪下,放在床头。 他的手有些颤抖,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兴许是软饭吃多了,他索性耍赖将她抱起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 ------------ 考试1 [正文]考试1 ------------ 他一双凤眸迷上浓浓情、欲和爱惜,他低哑的声音说:“兔兔,我紧张,你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兔兔还是被成功的迷惑,她开始动起手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把自己不好的情绪藏了起来,这次竟然这样坦诚。 她俯下身子,一如往昔他那样,轻轻的咬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嗯……”他低吟一声,热情瞬间膨胀,双手在她身上摸索。 感觉到他滚烫的一支在她推荐摩擦,她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解不开。兔兔急了,她不想让城西难受,他说他爱她,她也很爱他的。低下头,她张口就开始咬他的皮带。 “唔……”他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难受极了,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她不知道这样他更难受吗。他轻声说:“兔兔,起来,起来,我来。” “不。”兔子固执起来真要命,她也和他的皮带较上劲了。 坐在他腰间,她开始仔细的研究起来,丝毫不管他现在多想要她。见他要来帮她,她竟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装饰腰带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那个腰带抗争,一脸认真的看着,一会儿动手翻翻,一会儿低头看看。 他实在无奈又委屈得很,只能低眉顺眼看着她倒腾,谁让他的姑娘会功夫呢。热情已经退却,他好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打开那一刻。 “嘿,知道了。”她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把他的皮带解开,皱眉问:“你干嘛换皮带,还怕被人强了么?” 他笑,意味深长,可不就是怕被人强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被人强么,还有,第一次。她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这个皮带,嗯,有点眼熟。” 他的手已经挣开了禁锢,他就不该让她上面去,她似乎忘了正事。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他低笑一声:“嗯,傻瓜,这不是情人节的时候一起去买的吗,当时还教了你怎么解。” 她想问是吗,可是他缠绵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再也没有顾虑,他开始了原始的热情,带着她一起燃烧。 --------------分割线------------- “什么意思?”苗苗看着骆东南,他正站在她房间里要帮她收拾行李。 骆东南拉开她的行李想,打开衣柜,淡淡的说:“大哥虽然逃了,但是并没有来找你,所以,我还是不会放弃。” “神经病。”苗苗拉住骆东南的手,不让他动自己的衣服,她一脸不豫,说:“骆东南,你他妈少那么自以为是,顾城东逃婚后找不找我都和你无关,我不想在你们兄弟之间牵扯不清,我他妈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只是让你住到我那里去,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苗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轻浮不堪吗?”骆东南抬手扶额,这个女人,真难和她讲道理。 苗苗真想跳起来告诉他,没错,他就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后有一丝惊诧,然后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是,对,好的,嗯,再见。” 骆东南挑眉看着苗苗,能让她这样恭敬谦和的说话的人,会是谁。她挂了电话回过头就看见骆东南满眼探索的看着她,那严肃的脸上全是疑惑。 “看什么看?”她怒骂:“不知道要尊重别人**吗,怎么,老娘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你不服啊。” “嘁……”骆东南继续收拾她的行李,苗苗倒不再反抗了。而骆东南此时对着衣柜凝眸,眼里多了一丝怀疑,眉头紧锁。 当天晚上,苗苗就把那房子的钥匙还给小落,小落很惊讶。在听到苗苗说她搬进骆东南家之后,这种惊讶已经让小落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鹅蛋了。 “我暂时不想说原因,但是我只是想过清净日子。”苗苗一脸别扭,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落和北北。 小落很斯文的点点头,北北怒:“你装你妹的文艺,什么不想说原因,快说,是不是骆东南那王八蛋拿枪逼你。” “哎,我真是躺着也中枪。”骆东南突然出现在奶茶店,在苗苗身边坐下,十分无奈。 北北冷哼,呲牙咧嘴,她说:“你不懂么,只有躺着才能中枪。” “嘿,我说你怎么……” 骆东南话还没说完,小落为了阻止一场暴虐,只好淡淡的说:“呃,你妹是个好姑娘。” …… 爆冷,她只好低头喝奶茶,她可以不可以当做自己的隐形人。 四月,小落忙得头晕目眩,月接近考试越紧张。题目也走了许多,时事政治顾城西也每天将给她听,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虽然每次做模拟试卷的成绩都不错,可听说她报考的职位很火热。 唔,小落将头埋进试卷中,她是不是选错职位了。因为城西的关系,她选了一个c市市政所在那个区的发改委的职位。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故意的,分明马上就要考试了,他还跟自己透露那个职位的比例是400:1。(意思是那个职位招一个人,就有400个人报考,不是最难的,不过也很难了。) 就在她为这事郁闷事,顾城西打来电话:“兔兔,我在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父母不在家,她只好出去开门,谁知道打开门就看见他拿着电话站在门口,温柔的笑着。 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拉住她说:“去我那里吧。” “不要。”又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可是这人怎么想的,分明明天就要考试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嘿,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说那事是歪门邪道,估计你以后也只能遁入邪道了 他笑,看见她嘟着嘴,鼓着包子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是那么不正经的人么,他说:“兔兔谈恋爱了。” “什么?”她果然好奇,瞪大了眼镜看着他。 伸手抚上她的秀发,他说:“我带你去看。”他把她从屋子里拉出来,着急这往外走。 小落拖住他,笑得灿烂,她说:“等下,我换鞋子。” ------------ 考试2 [正文]考试2 ------------ “什么时候的事?”小落蹲在笼子前,看着笼子里两只兔子十分和谐的依偎在一起,很欢欣的用手去逗他们,两只兔子都很乖巧。 城西切好了胡萝卜,放在笼子里,他笑着拉她起来,说:“大概是昨晚,早上起来就有。” 小落羡慕的盯着两只兔子,他们正斯文的吃着顾城西放的食物。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难道是春天来了么。” 顾城西笑得眉眼都弯了,他抬手用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一下,说:“下棋好么。” “好啊。”小落棋艺不差,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爱在街面上看老爷爷们下象棋,后来和爸爸对局也能小胜。 顾城西从茶几底下来出一个盒子,开始在茶几上摆,他说:“飞行棋,你会吧。” …… 这个么,谁怕谁,小落自信的开始和城西玩了起来。顾城西快要到终点的时候,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他拿起骰子说:“我若赢了,你就要在这里过夜。” “唔……”小落后悔了,顾城西眼看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六分之一的机会。 耍赖?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说:“唔,不算,不公平,你先掷骰子。” 他向来对她**,笑着点头:“好,这次你先来。” 小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刚他也让她先扔的,她自己口气大说不用。两个小兵回到原点,小落拿着骰子放在嘴边哈气,然后扔出去,愣住,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走吧,兔兔,一点。”顾某人非常善意的提醒,显得有些恶作剧。 结果这局还是没玩到头某兔又耍起了无赖,说骰子有问题,要求下象棋。顾城西向来从善如流,摆好象棋的时候,某兔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笑,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声说:“看你还有精力胡思乱想没,傻瓜。” 顾城西轻轻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被自己被她盖好。在她唇边轻吻一下,他去了书房加班,因为公考的关系,最近的事情有些多。 半夜,小落把顾城西推醒,十分可怜的说:“城西,我,我怎么睡着了?” “昨晚你玩累了。”顾城西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看时间,才四点过,自己也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他拉着她躺下,说:“还早,接着睡吧。” “不是。”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可:“那个,我没带考试要用的东西,明天怎么办呢,要不早点起来回去拿,还是现在……” 她没再说话,因为他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还是在紧张。顾城西叹息,不一会儿便放开她,用手拢她散乱的头发,轻声说:“准考证我帮你多打印了一份,其他东西都有备份,身份证在包包里。” “那包包呢?”因为短暂缺氧,她的脸红彤彤的,长长睫毛扑扇扑扇的,十分好看。 他拥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着,好似在哄一个要睡觉的小孩子,声音也低沉得如同一支摇篮曲。他说:“包包在客厅。” 迷迷糊糊,她便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靠近他,伸手紧紧的搂着他,然后抬腿压住他的腿。他笑了,低眉看着她,她嘟囔一句:“城西真好。” 第二天小落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临出门前,她的注意力就被顾城西分散了。他喂了兔兔之后,就看见小落有些局促不安。 “小落,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似乎要给她传递力量。 小落回神:“啊?什么,什么问题?” 他指着笼子里吃得正欢的两只兔子说:“那只被兔兔带回来的兔子,如果她的主人找来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她走了的话兔兔好孤单,可是如果不还给她主人的话…… 然后小落在顾城西送她去考场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顾城西帮她找好了考室,她坐在里面跟他挥手。她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在考场的时候,还来不及紧张,考官就开始发试卷了。 填姓名,准考证号,一切有条不紊。中午顾城西接她回家吃的,他亲自下厨,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红烧肉。(众:兔子不是吃素么?月:怎么可能,你们问问狐愿意不?狐狸抬手扶了扶眼镜,一个凌厉的眼神秒杀众人。) 考完上午那场小落已经不紧张了,因为好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午饭的时候,她还很兴奋的和顾城西聊了关于是否归还兔子的问题。顾城西看她笑得那么轻松自在,想来已经没事了,便和她一同想起了对策。 于是,下午那场考完后,小落在考场门口奔向顾城西。她笑着说:“我想到了,如果兔兔女朋友的主人找来,我们就告诉他,棒打鸳鸯是不道德的。” “你不会一场考试都在想这个问题吧?”顾城西笑着牵着她往外走。 呃……小落想,她有那么迷糊么?(众:绝对有!) 看着低着头的某兔,顾城西终于决定要说出真相,他说:“兔兔,其实……”哎,到底要怎么告诉她,其实那他们家带回来那只兔子也是公的呢。 “唔,什么?”她抬眸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得意。她悄悄的说:“要不,我们等兔兔当了爸爸,再把他老婆还回去?” 哎,已经升级到老婆了,还要生宝宝,这,难度太大了。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她,他说:“兔兔啊,鸳鸳相抱何时了。” “唔,什么?”小落不太明白,风吹散了她耳后的头发,他伸手替她拢好。 他举起他们紧握的双手,笑着说:“一男一女叫鸳鸯,两男是不是该叫鸳鸳呢?” 于是,那天小落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笔和纸写了一张失物招领,贴在门卫处。然后回家瞪了自家兔子很久,最后说了句:“真没节操。”兔子委屈的往身边那只肥兔子靠去。 ------------ 苗苗乱 [正文]苗苗乱 ------------ 城西把盛怒的小落拉进浴室洗手,他说:“好了,他都知道错了。” “他哪里知道错了,气死我了。”她说:“我骂他的时候,他还往那只肥兔子身上靠呢,太没节操了。” 于是顾城西,要不要就一只兔子的节操问题开一个研讨会。考虑到还有一周就是他们的订婚宴,各方事宜还有待处理,研讨会还是就此作罢。 那只肥胖的兔子也在当晚被领走了,小落心情瞬间大好。回家的路上,她和顾城西商量,为了兔兔的发育,要不要买只母兔子回来陪他。顾城西很赞同,不过兔兔自己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决定。原因是:爱情怎么能通过买卖产生呢。(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小落轻松了几天,便迎来了她的订婚宴。说是订婚宴会,其实也就是亲戚朋友聚在一起,举行个仪式,证明一下。对此,北北意见很大,因为她结婚的时候没有这个过程。 “你是结婚狂么,还需要什么订婚。”苗苗笑着说。 苗苗一脸羡煞的看着那对璧人,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此等良人呢?” “良人?”北北疑惑:“你什么时候从良的?” “滚。”苗苗瞪了北北一眼,狠狠的说。 北北不以为意,笑着搂过苗苗说:“只要你想,老五,大哥,都可以随你挑。”北北豪放的一挥手。 苗苗嘴角抽搐,她推开北北,嫌恶的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菜市场的买菜大妈,你大哥和骆少校像你手里的土豆和番茄,什么叫我随我挑。” 北北再次凑近苗苗,低声问:“苗苗,老实说,你真的没藏匿我的大哥?” “你大哥?”苗苗翻了个白眼,接着说:“你大哥就没有,不过你妹倒是有。” “嘁……”北北轻笑,然后扬眉说:“说起来,骆老五对你真不错,一出事就怕你出意外,把你接到他那里住下。” 苗苗不解:“什么意外?” 北北耸耸肩,往卓然那边去了,有些事情点到即止,毕竟苗苗不是这个圈子的人。 北北走后,骆东南就过来了,依旧是一身白色礼服,英俊逼人。他在苗苗身边坐下,修长的腿交叉着,手放在膝盖上,一派闲淡自然。见苗苗都不看他,他索性用手撑着脸,侧过头去看她。 “你他妈再看!”苗苗终于被看得招架不住了,转过头怒骂。 不过她很尴尬的发现,骆东南看的是她旁边那位美女。咬牙切齿,苗苗转过头去,继续观礼。骆东南笑了起来,双肩轻颤,随后,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苗苗,我们结婚吧。” 苗苗转过头来,他一脸风轻云淡,她不是幻听了吧。“咳……”他以拳捂住,轻咳一声:“苗苗,我说真的,你还在等什么呢,找一个爱你对你好的男人试着爱上他。” “那,那也未必是你。”苗苗结巴了,双手交叉紧握,她坐直腰杆,一派自信的样子。 ----------------分割线------------ “什么,结婚?”小落和北北惊呼,最近顾家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结婚。听到苗苗说她和骆东南下个月会有一个小型的婚礼,主要是签字仪式,两个人惊讶得高呼。 苗苗淡定的点点头,眨了眨眼睛,那卷翘的睫毛显得特别纯净的样子。拿起奶茶喝了起来,她说:“是啊,结婚。” “苗苗,是不是太冲动了?”小落问,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好像苗苗是在做梦,她要摇醒她一样。 “叶子,发型摇散了。”苗苗按住小落的手,抬手抚了抚自己下午做的新头发,翻了个白眼。她收回自己的手,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还算妥当,微笑:“我这样像个少校夫人吧?” 两只拨浪鼓头一直摇动,哪有少校夫人那么不正经的。苗苗也不计较,优雅的翘起兰花指,捧着奶茶杯子。 她吸着奶茶笑:“我想起一个广告词,你是我的什么?” “那什么美,是一杯奶茶吧。”北北满不在意的回答。 苗苗笑,她说:“是啊是啊。”她一脸花痴样,将奶茶捧在手心,学着广告里的词,说:“我感觉我现在每天被捧在手心上,就像那什么奶茶。” “嗯……”小落举着奶茶杯子,看了看,很严肃的说了一句:“嗯,优乐美,捧在手心的挚爱,可是苗苗,奶茶喝完了,杯子总要扔掉的。”说罢,她将空空如也的一次性奶茶杯子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苗苗伸手拍了一下小落的脑袋,怒瞪:“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忠言逆耳。”小落嘟嘴,十分委屈的样子。 苗苗斜睨她一眼:“还说,从现在起,剥夺你说话权利终身。” “唔……” “不许发出让人臆想的声音。”苗苗再瞪一眼,然后看着北北问:“思春呢,一直不说话?” “没事没事。”北北抬手看了看时间,挥挥手说:“差不多散了,散了。” 苗苗从包里拿出电话,打给骆东南,声音腻得死人:“嗯,对啊,你来接我啊,我自己回来吧,啊?已经快到了啊,好吧,我等你。” 小落和北北走后,苗苗的笑从脸上滑落,然后她趴在桌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她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名字,然后接了起来。 “嗯,在外面,对,刚散,我马上回来,对,已经在车上了。”她淡淡的回应着一切问题,然后拿着包转身,愣住。隔着一扇玻璃门看到骆东南手握着电话站在门外,一脸不豫的看着她。 推开门出去,她笑:“你怎么来了?” “苗苗。”骆东南伸手拉住她,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苗苗笑着将包包递给他说:“你不是说最近都很忙吗?” “所以你宁愿在北北他们面前假装?”他的声音拔高,有一丝颤抖,等了很久,她都不说话,他只好低声说:“算了,走吧。” ------------ 吵架1 [正文]吵架1 ------------ “城西,苗苗下个月要和骆少校结婚。”小落第一时间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告诉了某个来接她回家的人,顺便表达了一下,不是她八卦,只是真的很震惊。 顾城西侧过身子帮她系好安全带,顺便亲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抬手摸摸她的头顶,笑着说:“嗯。” 就这样?小落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于是很不甘心的说:“我说真的呢。” “一切事情有果必有因,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不必太惊讶。”顾城西淡然的发动车子,他说:“顺着事情想回去,很容易找到原因的。” 是么?小落不解,一路上都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看苗苗的样子,挺开心的,她也为她感到开心。 在看顾城西,一派从容自信的样子。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那样自信,不过她很喜欢他自信满满的样子。 他扬起嘴角,轻声说:“兔兔,你再这样看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她那样爱慕的注视,他怎么吃得消,再看下去,他就没法专心开车了。 唔,被调侃了,某兔红着脸转过头去,规矩的看着前方。(众:不是调侃,是调戏。) 见她不好意思,顾城西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趁着还没出成绩,好好玩一下,你想去哪里?” 小落摇头,她是想出去玩,可是:“可是,你都没空,不想一个人去玩。” 见她这么乖,顾城西挑眉道:“去吧,就在c市各处玩,每晚回来。” …… 小落倒是没真的出去玩,只是每天在顾城西那里看书,他那里藏书很多。偶尔陪北北和苗苗逛下街,六月迎来了两件喜事,苗苗的婚礼,北北终于怀孕了。 于是,某天三人逛街的时候,北北十分苦闷的问:“你们说,卓然那厮是不是不信任我啊,自从查出怀孕,他成天愁眉苦脸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禁欲禁出毛病了吧。”苗苗一语中的,哈哈的笑着,拿着手里的菜单,最后一次确认婚宴的菜品。 其实也不算婚宴,骆东南和她都有点简单办,请亲朋好友吃顿饭,然后就算完事。想起来,她和骆东南现在的相处模式也算怪异了,两个人要结婚了,反而跟陌生人似的。 “哎……”苗苗不由叹气。 北北报复:“**?”笑得一脸猥琐。 “注意胎教。”小落严肃提醒,这两人一人过两天就要嫁人,一个人快要当妈的,还没个正经。 北北不以为意,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说:“还是个细胞,懂个毛。” …… --------------分割线----------- 骆东南站在老爷子面前,双手垂落,紧握成拳。他身上一袭白色新郎礼服,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在动。“所以,在您眼里,我这个外孙终究是个外人是吗?”他咬牙,低着头冷声质问。 所谓结婚,一切不过是眼前这只老狐狸布的局,他不知道老爷子拿什么胁迫苗苗配合他演戏,但是一切都只是为了逼迫顾城东回来。转过头去看着那个略显憔悴的男人,骆东南的怒气更盛了。 是啊,他的婚礼只有亲戚朋友观礼,可是自始自终新娘就没出现过。随后被告知新娘不在,他跑到酒店去看,空空如也,婚纱是昨天拿回来的样子,甚至没拆开包装。打电话联系各方查她下落,一无所获,谁有这么通天的本事,除了老爷子,他不做他想。 摔门出去,他不想见到这些所谓亲人。到了客厅,看见全家都一副淡然的样子,他知道,他们都参与了这个骗局。他是傻子才会被自己最亲的人和最爱的人耍得团团转,愤怒全部积聚在胸口,无处发泄。 终于,他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客房的床上,他彷佛还能看见她的脸,可是伸手去触碰,她便消散不见。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说,闭上眼,一滴清泪滑落眼角。 第二天,骆东南接到部队的调派通知,带领一个团去金三角支援缉毒警队。毫不迟疑,他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可是这一走,就是七年。 对于苗苗逃婚这件事,小落很无语,分明前两天还看见她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怎么会就这么逃跑了呢,而且似乎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北北说:“大概是爷爷的计谋,叶子,老五今天接到上面的通知已经去了云南。” 小落不解,虽然她也是管家子女,可是她的生活环境向来单纯。这样复杂的因果关系,她想不明白,也无力去想。 北北看她不解,解释到:“你知道湄公河那带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小落有些惊诧,她当然知道,那条河上常常会发生一些枪击事件。而且那里的环境也很复杂,云南,缅甸,老挝,越南。小落想到的是,毒品,走私,命案。 “老五昨天在家里发了脾气,他很快就能想明白的,爷爷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他的安全才会故意这么做的。”北北叹息,也许这就是军人的苦楚,她说:“那样的任务,只能全身心投入,没有牵绊才能保证有可能全身而退。” 后面北北还说了什么,小落听不清了。只是,她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就算老爷子是为了骆东南的安全着想,为了国家大义,那么苗苗呢,她就该做出这样的牺牲吗。小落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她的想法就是简单幸福的生活。 顾家,比她想象的复杂千万倍,她真的有信心嫁进顾家吗?她怀疑了,甚至不喜欢,排斥那样复杂的环境。从顾城西设计她,到现在老爷子设计骆东南,她厌烦这种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要耍心机的局面。 想到这里,她觉得十分烦躁,而这种烦躁也落到了明面。她就是看见顾家的谁,都觉得不顺眼,看谁都觉得他们要算计谁。 ------------ 吵架2 [正文]吵架2 ------------ 于是,小落和顾城西因为苗苗这件事有了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冷战。顾城西本就宠她,不愿和她生气,可她对他发脾气多少带了迁怒的成分。他是不满她为了别人对他发了那样大的脾气,难道做了那么多,他终究还是不比别人更重要吗。 吵架后,小落回家住,顾城西也回了顾家住。所以,终于被双方父母发现了不对。伊依雪给沈桂芳打电话打探军情,沈桂芳自己都有些迷糊,哪里知道兔兔回来住是因为和城西吵架了。 至于这俩亲家母是关系是怎么变成革命情谊的,那还是要从万能麻将开始说起。(众:说人话。)咳,据说沈桂芳有一次打麻将,中途一个牌友临时有事走了,她去厕所恰巧看到伊依雪,然后就找到了牌搭子。 伊依雪精于计算,牌技了得,可对沈桂芳手下留情,十分和蔼。于是,那天下午,沈桂芳和伊依雪俩亲家就赢了大满贯。之后,沈桂芳就常常约伊依雪打牌,伊依雪只要有时间就和她出去打牌。 “老沈,那两人吵架了?”伊依雪从部队回来,换下戎装着居家装,显得十分亲切。 沈桂芳正端着水果看电视,她握着电话笑着说:“怎么可能,兔兔从小连说话都不会高声,吵得起来也怕有难度。” “不会是婚前恐惧吧?”伊依雪担忧:“我听说很多年轻人都这样。” 沈桂芳推开兔兔的门,看见兔兔正在上网,她很放心。摆摆手笑着说:“不会啦,你真是个操心帝,我看城西那孩子也是文雅得很,他怎么舍得和兔兔吵架。”她抬手看了看时间,接着说:“什么婚前恐惧啊,离结婚小半年呢,哪能这么早就恐惧了。”然后她的表情立马变得兴奋起来:“说起来,昨天黄大姐说今天打麻将的,可是少一个搭子。” “我休假,刚洗了澡,要不我去给你们做搭子吧。”伊依雪从善如流,她喜欢和单纯的人打交道,轻松有趣。 沈桂芳更兴奋了,脸都笑开花了,她说:“好啊好啊,我马上给黄大姐打电话。” (众:这俩什么妈?答:亲妈。亲妈:啊?谁叫我,我没存稿了,疯狂码字呢。) 终于,小半个月后,沈桂芳也发现不对劲了。这都小半个月了,兔兔怎么还赖在家里啊。灵机一动,她立马给伊依雪拨了电话过去。当时伊依雪正在训练场上排练阅兵,看到沈桂芳的电话,她挥手让属下继续,自己躲在一边去接电话。 “老伊啊,我看着不对呀。”沈桂芳此时也在自己的办公室,她看大家都认真工作,索性躲厕所里去,她说:“这都小半个月了,兔兔还在家里,而且,最近胃口也不怎么好,会不会是……” “哎呀。”伊依雪惊呼,她说:“这两孩子,怎么有了也不告诉家里一声,老沈,你带上小落去省人民医院,哦,不,你先回家去和小落等着,我马上来,还是军区医院放心点。” 沈桂芳觉得有理,她一脸严肃:“好,我马上去跟领导请假。” 领导,领导,她在副省长办公室工作,她的领导不就是叶一之。可是当她请假的时候,叶一之还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十分紧张。当她说是带兔兔去看医生的时候,叶一之才算放心。(兔:我这是什么爹啊……亲妈:亚美爹……众:**,死去码字。亲妈画圈圈:到底要人家死,还是要人家码字。众:码完字再去死。亲妈:嗻……) 于是,两个抽风的妈也不说明原因就架着小落往医院去了。伊依雪在来叶家的路上就给顾城西打了电话,语气中带着责备:“死小子,马上给我去军区医院,我现在去小落家。” 顾城西听得没头没尾的,可是他听出来了,小落生病了。他皱眉,拿了车钥匙就下楼,这个人真是,跟自己生气也犯不着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早知道会这样,他才不和她冷战。 他的车自然不能跟伊依雪挂着军牌的车相比,所以他到医院的时候,小落进去检查了。顾城西有些惊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连父亲都来了。 伊依雪见顾城西晚到,阴阳怪气的说:“这么大的事你来这么晚,看晚上回家你爷爷不打死你,居然还瞒着我们,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你比别的孩子都懂事,要是小落有什么……” “哎,算了,老婆,别骂他了,多高兴的事啊。”顾青方劝解自己的老婆。 叶一之后知后觉,当他刚要出门,临时又有个会议要开,所以只好作罢。沈桂芳又紧张,又开心,她看顾城西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也帮着顾青方劝:“老伊,别骂孩子,他们毕竟没经历过,这是好事,好事。” “哼……”伊依雪这才算作罢。 顾城西聪明的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什么情况,母亲说得好像很严重,父亲和岳母又说是好事?这时候医生出来了,笑着看着几位大人物,无奈的摆摆手:“您们几位这是和我开玩笑呢,小丫头哪里是怀孕了,就的有点低血糖,注意饮食均衡就可以了。” 医生十分无奈,她是省里非常有名的妇产科大夫,本来该亲自为一名贵妇接生,硬是被伊依雪用枪抵着脑袋拉来给她媳妇检查。没办法,她只好让同事帮那位贵妇接生,可少了一大块红包啊,医生肉疼。 顾城西感觉自己玄幻了,其他三位还一直拉着医生问:“你查清楚没有啊,你是不是敷衍我们啊?” 医生无奈,她说:“伊上校,您看您这几位的身份,我哪里敢胡说,再说了,我就算不怕您们用身份压我,我也怕您手里的家伙不是,没事了,我看啊,小姑娘估计心情不好,才会食量不大。” “心情不好?”沈桂芳疑惑,看着伊依雪问:“怎么会,我看兔兔挺正常的。” 兔兔从里面走出来,非常委屈,她轻声叫:“妈妈。” 多欢快的国庆,吵什么架,乖,无床头吵,完了自己倒床位去和 ------------ 吵架3 [正文]吵架3 ------------ 顾城西载着小落开车往小别墅去,两人都不说话。其实顾城西刚刚来的路上就什么气都没有了,看到她没事更是松了口气。他现在气的是她和他置气,怎么连饭都不好好吃呢。 沈桂芳看着那小落被顾城西拉上车,有点担忧,却被伊依雪拉住。伊依雪笑着说:“没事,都冷战小半个月,要真会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老沈,下午打牌?” “好啊好啊,我再打电话给领导请个假。”听到打牌,沈桂芳的担忧马上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亢奋。 顾青方摇摇头,他提醒妻子:“你今天不是要阅兵吗?” “每年都看那些,早就看腻了,我就说我中暑了。”伊依雪笑着拉着沈桂芳,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顾青方笑,他说:“你就不怕爸爸知道了揍你。” 伊依雪翻了个白眼:“你不告状老爷子怎么会知道。” “去吧,去吧。”顾青方宠老婆,没几个人不知道,所以当着沈桂芳的面,他也没顾忌。 到了小别墅,顾城西停好车,伸手去解小落的安全带,然后下车。小落跟着下车,低着车跟上,要进门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小落一副小意讨好的样子,怯声说:“城西……” 哎,顾城西叹气,这样叫他一声,哪里还有气。转过身,拉起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去了。 其实小落和顾城西冷战的第二天,北北就说了她,说她无理取闹。她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分明不管顾城西的事,她干嘛和他吵架呢。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让着她,宠着她。她以为事情过了两天他就会哄她回去,她都想好了,只要他来找她,她就跟他回去。可是他没有来找她,也没联系她,她就越来越难过,吃饭也没心思了。 “知道错了吗?”顾城西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将衬衣衣袖上的扣子解开,开始往上挽。 小落从善如流的点头,委屈得很,可是自己又的确错了,她说:“嗯,嗯,知道了,我不该无理取闹的,不该迁怒到你身上,不该仗着你对我好就肆无忌惮。” 叹气,他蹲下,仰头看她,他说:“小落,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你要天我都可以想办法把他装进袋子送到你面前,可是兔兔,我气的是你为什么要为这些事情生气呢,你不是苗苗,你怎么知道她是受了委屈而不是自愿离开的呢?” “啊?”小落惊讶的抬头,看着她的凤眸,那里面全是坦诚和认真。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尴尬的处境,或许苗苗早就想逃离了吧。于是,她又觉得自己更错了,点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厉声说:“还有,你跟我生气可以来找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可以不吃饭。” “我有吃。”某兔理直气壮,看到某狐严肃的表情后,低声说:“只是吃得少而已。” “你还有理?”顾城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满是宠溺,可声音却是十分严肃的:“说吧,该怎么罚你呢?” “唔……”可不可以不惩罚,她抬眸,偷偷看了他一眼,壮着胆子在啊他嘴角亲吻一下,说:“不是,我是想你了,想你所以茶饭不思。” “好理由,你坐着,先喝点水,我去做饭,罚你一会儿全部吃完。”他说罢就站起来,笑着转身,往厨房去了。 她赶紧从背后抱着他,小声讨好:“城西,我可不可以不吃完。” 他转过身来,搂着她轻笑,魅惑十足:“不可以,不吃完你一会儿怎么有力气亲我。” 唔,好吧,她又被调戏了,就知道不该那么冲动的。不过,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又觉得满心欢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的花开烂漫,香气弥漫。 回过头再去看他,那认真的样子让人痴迷。走过去,抱住他,将头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心底十分踏实。小落笑,笑出了声,有点得意的说:“城西,你是我的。” “呵……”他轻笑,打蛋的动作也轻柔了些,任由她抱着,他也觉得特别踏实。 吃饭的时候,顾城西也吃了些,其实他这些天也没吃好没睡好。一方面因为和小落冷战,还有工作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每晚都要陪顾城东喝会儿酒。 “你大哥没事吧?”听了城西说了顾城东的情况后,小落略表关心。 顾城西摇摇头,他笑着说:“我劝了他,应该会没事的。” “你怎么劝的?”小落一面吃饭,一面问着,顺便表达了一番她其实不很八卦,只是,对这个人劝解别人的功夫实在不是很相信。 果然,顾城西说:“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你这样不对。”小落批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刚刚被他训了一顿,怎么也得找点回来。顾城西从善如流,点点头。劝解这种事他的确不会做,这句话也是沈岩临时教他的。 小落见他一副受教的样子,继续说:“你想想,草是指男的吧,你看校草什么的就是说学校里最帅的男生,反之,校花就是最美的女生,你跟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这个意思大概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喜欢女人呢?” 顾城西一怔,见她十分认真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兔兔见他好像并不以为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拉住顾城西的手,说:“不行,以后你和大哥见面,我要一起去。” 顾城西笑着拍拍她的手,他以为她是想去劝解顾城东,心底也有些欣慰。谁知道兔兔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皱眉说:“谁也不能抢走你,你大哥也不能。” …… 她是误会了什么,到底是谁跟她灌输的这些思想。(亲妈颤抖:不是我,不是我。狐:此地无银,拖出去,一百遍掉。亲妈:救命吧……众:围观之。亲妈:打牌打牌) ------------ 插播,爱要你活着之七年后 [正文]插播,爱要你活着之七年后 ------------ 应妹纸们的要求,想知道苗苗结局的,想看苗苗故事的,月在这里插播。顺便说一句:月也很喜欢苗苗的故事,也写得很顺手,但是不能写太多,不然就偏题了,如果妹纸们喜欢,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月考虑重新开一本专写苗苗的故事,不过前提的,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话。 骆东南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到军区医院外的林荫小道上。他让护士回去做自己的事,他自己推着轮椅在这里转转。 并不宽阔的柏油马路,两旁都是白色梧桐树,初夏之际,这些树正长的茂盛。七年了,他再次回到这个城市,带着伤回来了。记得刚到云南的时候,他雷厉风行,配合缉毒警察连着端了几个贩毒窝点。那个时候,他们叫他毒杀,被他的气概所折服。 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很快他的名气在金三角一带就打响了,那些毒贩对他是闻风丧胆。每一次任务,他都抱着必死的心态去完成。为什么那些毒贩会怕他,他们私下里说:“姓骆的真是不要命。” 是的,他总是在想,如果哪一天他死在毒贩手里了,她会不会回来看他。毒贩自然都是要命的,喜欢钱的人,不会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云南被他清理得差不多,可总有余孽。几小股潜逃的毒贩联合起来设计报复他,他早有防备,逃犯虽然捉到了,可他也受了重伤。看着自己的腿,他笑了,如他所愿,他受伤回来了。可是,他的脸色随即又变得僵硬,她还是没出现。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他的事,因为报纸和电视大肆报道了他的事迹。他得了军功,被提升了上校,受了重伤回家休养。 叹息,他推着轮椅往回走,罢了,回去吧,谁会怜惜你啊。刚转过弯,他就愣住了,是她,她似乎是跑着过来的,胸口还不停的起伏。 她走过去,伸手就在他脑袋上一拍,大骂:“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白痴吗,什么时候需要你亲自上阵了,你……”骂不下去了,她的眼泪成线,全部滴落在他手上,滚烫。 “苗苗……”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这些年,他抽了太多烟。 苗苗甩开他的手,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怒骂,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最终,她轻声说:“你,你外公其实很爱你,东南,真的。” 他笑,七年了,他从来没这么笑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他说:“我知道,我还知道我的姑娘很伟大,她等了我七年。” 苗苗微笑,她想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蹲下,心疼的摸着他的腿,她抬眸:“东南,手术吧,不管结果怎么样,总该试试。” “不,我残疾了你再跑我就追不上你了。”他耍赖,拉着她的手,很紧,不想放开,不能放开,不会放开。 苗苗笑着反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的说:“不,东南,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真的,手术吧,好不好?” “真的?”他疑惑的看着她,问:“如果我残疾了你也不离开我?”她点头,十分坚定,他继续问:“如果我没残疾呢?” “也不会啊,你什么逻辑啊?”苗苗怒,这人,明明伤的是腿,怎么好像伤着脑子了。 然而下一秒,那个人从轮椅上站起来,笑着拉她起来,抱在怀里。苗苗愣了一瞬,然后轻轻推开他,转身就走。 骆东南赶忙拉住她,他惊慌的说:“你答应过的,不离开我,无论如何。” “我去找那死老头算账,装残疾这么无耻的做法肯定是他的主意。”苗苗怒骂,她说的死老头自然是老爷子。 骆东南笑着将她拉住,圈进怀里,小声撒娇:“可是我真的受伤了,是枪伤,没报道上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她抬头看他,他一脸认真,她问:“伤在哪里了?” “大腿。”他说,皱眉,一副很痛很纠结的表情。 她伸手去拉他的裤子,她说:“给我看看,我要确认一下不严重才能放心。” “嗯嗯,要脱了裤子才能看到,你不会想让我在这里脱裤子吧。”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四周。 这个人,哪里是在金三角地区那个让人微风丧胆的缉毒英雄,分明就是流氓。可是就有人没发现有些人眼里的欲火,她问:“那怎么办?” “回去给你看?”他说着拉着她往医院外面走,然后对自己的警卫招手,示意他开车过来。 那个聪明的笨女人哪里看出他现在健步如飞,她还在疑惑:“不去病房看么?” “病房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说着,警卫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拉着苗苗就跳上了车。 在他房子门口停下,他才想起来没有钥匙,他穿的是病号服。苗苗从包包里拿出钥匙,走到隔壁,说:“去我那里吧。” 骆东南愣住,原来她一直就住在她隔壁,只是他早已经不在这里。外公说她等着他,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得柔软。门被打开了,他俯身将她抱起就往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苗苗挣扎,这人腿上还有伤怎么还这么莽撞。 他低笑一声,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他压住她,轻声说:“怎么可能放开你,我的老婆。” “什么老婆,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们那婚不算数。”苗苗抗争,可是已经沉沦在他温柔的亲吻和爱抚里。 他咬住她的耳垂,笑:“嗯,有人私下和我领了结婚证我还不知道呢。”他一路吹气,笑着说:“老婆,洞房花烛夜,**动作片就要开始了。” “唔……”有人已经投降,但是还在抗争:“可以,但是,啊……不许乱摸,我话还没说完,嗯,但是,你那点工资只够我买衣服。” “嗯,好,以后生了孩子就扔三哥家里去,反正他们家孩子多,顾及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某男燥热难耐,早就坦诚相对,他便急忙攻入。 爱情,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开了它久违的花朵。 ------------ 插播,爱要你活着之等待 [正文]插播,爱要你活着之等待 ------------ 当年,顾城东婚礼黄了,骆东南第一时间赶到苗苗那里接走她。因为他担心会袁家会有人对苗苗不利,虽说面对顾家,袁家算不上什么,但是相对于苗苗来说,他们要处理她还是很简单。 那晚苗苗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让她先去骆东南那里躲躲。其实当时苗苗很感动,没想到老爷子会亲自打电话特地说明这件事。至少她在骆东南那里,袁家知道有顾及在庇护她,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后来老爷子趁骆东南不在去找了苗苗,老爷子亲自上门,苗苗知道事情可能很严重。 她记得那天,天很暗沉,好像要下雨又一直没下来,空气也很闷热。她给老爷子泡了杯茶,然后恭敬坐在一旁等待老爷子说话。如果说以前她对这位老司令员很敬畏的话,那么现在,她对他十分尊敬。 “我就和他们一样,叫你苗苗。”老爷子沉声说:“苗苗,我今天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顾爷爷您说。”他叫自己苗苗,她就没道理再叫他一声司令员。她不是军人,不是政要,没必要那样谨慎。 顾天问满意的点头,他皱眉,好像在思索什么。随后,他放下拐杖,将茶杯端起,沉声问:“你喜欢东南么?” “这个……”苗苗沉吟,虽然不知道老爷子是什么用意,但是她感觉得到,老爷子没有恶意。似乎还很关切,那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感情,她能从他眼里看到。 顾天问看着她,轻咳:“苗苗,你们这几个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些,我也知道你的困惑,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要你回答,反而,我希望你想清楚。” 苗苗想了想,还是很迷惑,这个不是一时能想清楚的。 老爷子沉吟一瞬,随即松开眉头说:“如果你喜欢的不是东南,那么,我会想其他方法来保护你,你就离开东南,不要让他越陷越深。” “不……”她想也没想就回答,然后就有些尴尬。她的确不想离开骆东南,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依赖还是真的爱上了他。 老爷子笑了,他问:“苗苗,我再问你,如果说,我让你和东南在一起,但是他必须承受因为你而分心,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吗?” 她似乎嗅到了点什么苗头,她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抬头问:“顾爷爷,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照实跟我说吧,我不聪明,也不会算计,所以我猜不到你们的世界里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愿意听你说,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好孩子。”顾天问喜欢这样坦诚的孩子,他笑着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紧张,那么,如果你离开他,他就能全心全意的做事,少了一份因为牵绊所要承担的风险,你愿意离开他么?” “如果是那样,我愿意的。”她坚定的看着老爷子,毫不迟疑的说了自己的答案。 老爷子的笑也有所收敛,神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叹息,“苗苗,上面会派东南去云南协助缉毒,这是个怎么样的任务你能想象得到吗?”见苗苗皱眉,他接着说:“很危险,一旦分心就可能会死,所以苗苗,我问你,你能承担这份危险吗?” “不。”苗苗摇头,她说:“我要他活着,如果是那样,我会离开他,让他专心工作,等他回来。” “哪怕被他误解?”老爷子问。 “是,顾爷爷,什么都不比他活着重要。”她似乎懂了,笑得一脸轻松,她问:“您说吧,需要我怎么做,我能狠下心来的,真的。” “好。”老爷子把计划说了一遍,苗苗记在心里,默默点头。最后老爷子轻声说:“孩子,你想清楚了吗,他这一去可能两三年,也可能二三十年,也可能,回不来了……” “我想清楚了,顾爷爷。”苗苗似乎并不难过,她笑着说:“您刚问我是不是爱他的时候我不确定,可你说了这么多之后,我无比坚定,是的,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而离开他。”她扬起嘴角,笑达眼底,好像看到上面景象,接着说:“如果他走两三年,我就等他两三年,如果他走二三十年,我就等他那么久,如果……” 她的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欢快,沉声说:“如果他不回来,我为他好好活着。” 怎么能不动容,这个女孩子这样坚毅的感情,让老爷子都愣住了。他说:“傻孩子,如果他有什么事,爷爷给你做主,嫁个好人。” “不,顾爷爷,你答应我,我知道你做得到的。”她哀求的看着他,朗声说:“我要和他结婚,等他走了以后,我要成为他的妻子,在这里守着,等他回来。” 骆东南走后,老爷子也再像从前那般深深居简出了,他时常去骆东南的房子。只是别人都以为他是在想念自己的外孙的时,他其实是在隔壁和苗苗下棋。 七年,苗苗从最开始不会下常常被老爷子用拐杖敲打,到后来,她常常一边上网一边和老爷子下棋,还嫌弃老爷子下得慢。 “怎么,还没想好么?”苗苗一脸嫌弃的瞄了老爷子一眼,继续上网。 老爷子挠了挠脑袋,十分苦恼的说:“等一下,等一下,刚刚那步走错了,重新来。” “嘿,你个死老头子又要悔棋,说出去不怕人笑话,你还是堂堂顾司令员呢。”苗苗怒骂,没少被他悔棋。 顾天问更加无赖了,他笑着说:“你倒是说出去,看人家笑我,还是笑你这个死丫头不懂得尊老。” 就这样,老爷子常常带给她骆东南在那边的消息。他又打了胜仗,那些毒贩被他打得屁滚尿流。他立功了,升了中校,庆功宴他喝得吐了。他受伤了,手臂被顽固的毒贩划了一刀,不过没怎么流血。他去解救被毒贩折磨的被捕同事,差点中枪…… 直到,他中了埋伏,虽然毒贩被一网打尽,他升了上校,可是他受了很重的伤,被送了回来,可能要截肢…… 苗妹纸的故事到此结束,也不知道亲们是否满意 ------------ 男配要用来秒杀的 [正文]男配要用来秒杀的 ------------ 小落咬着笔头,侧过头看了看顾城西,他好认真在看资料的样子,实在不敢打扰。虽然眼睛盯着面试题本,可她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瞄他,没反应,再瞄,被抓住了…… “哪里不会吗?”顾城西凑近,看了看她的题本。 小落触不及防,随便指了道题,支支吾吾的说:“这个,呃,这个不会。” 顾城西凝眉看了看,然后认真的说:“兔兔,这种组织能力题你要记住处理它的一般模式,这就是一种框架,想通了以后遇见这种题就能信手拈来,你看,要举办一次……” 巴拉巴拉……小落扶额,他说什么她都去听。顾城西见她走神,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是不是累了,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或者出去走走。” “嗯,唔……”小落想了想,她眼睛一眨,问:“城西,社会热点题,如果一个人走丢了亲戚朋友都联系不上他很担心,呃,那个,这个……” “兔兔。”顾城西叹息,握紧她的手捏了捏,他说:“我知道你担心朋友,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一定过着很安静的日子,兔兔,不要担心。” 被揭穿心事,兔兔很郁闷的垂头在桌面,被顾城西拉住。他责备:“桌面上凉。” 小落索性靠在他肩头,她有虐的问:“城西,爷爷的话,应该知道吧。” 顾城西叹气,他的兔兔啊,笑着疏导:“兔兔,苗苗想躲起来过平静的日子这没什么不对,你那么了解她,如果她在外面过得不好会怎么样?” “她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小落十分坚定的说,随后看着顾城西。她好像明白了,只要苗苗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便好。 眼看某人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子往下,赶紧抓住,她沉他一眼,说:“我要准备面试了。” 笑着将手收回,只要她安心就好。 -------------分割线---------- 小落陪北北去医院做检查,顾城西提议让她多和北北走动,免得她胡思乱想。结果某只迷糊的兔子在路上钱包被人摸了,她看着手里的零钱,痛心疾首的说:“唔,毛主席抛弃各族人民独自离开了。” “嗤……”一个笑声响起。 小落下意识去看,抬头就看见北北踏着军靴过来了,她顿感无力。方才明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笑,莫非北北他……(请注意,是‘他’) 北北走过来,恶人先告状:“叶子,又在这**谁呢?” “你……”她凝眸想了想,低头看着北北的鞋子,皱眉问:“怀孕不是要穿布鞋么?” “那不是问题。”北北满不在意的摆摆手,其实内心十分心虚,因为就这个问题,伊依雪已经教训过她了,今天是家里没人,她偷偷穿的军靴。她轻咳一声,指着小落身旁不远处的男士说:“咳,那个是谁?” “叶小落。”男子终于发言,靠近两步,笑着说:“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小落挥手致意,她想了想,随后皱眉,然后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你上次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还这样迷糊。”许鑫笑,也不在意,知道她是那样的性格,补充:“许鑫。” “呃,对,许鑫,你怎么了?”因为几个人都站在医院门口,小落看了看许鑫手里的病例袋子,问:“你去哪个科室?” “男科,你呢?”许鑫笑着说,几个人一起往医院里面走去。 小落也从善如流的回答:“妇产科。”虽然那个时候没成恋人,不过总算相识一场,小落表达了她的关心:“前列腺炎不是什么大病,能治好的。” “是啊。”许鑫笑,随后问:“刚怀上吧,都还看不出来呢。” 小落点头,抬手将自己耳际的头发理了理,然后看到面前的牌子写着‘男科’,她说:“你到了。”然后笑着,用一种教师的语气真诚的说:“好好接受治疗。” 许鑫愣住,什么接受治疗? 回想刚刚谈话,她不会是认为自己有前列腺炎吧,他嘴角抽搐,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你误会的,我没有的,是我们单位的领导,他听说这里很不错……” “他介绍你来的?”小落眨了眨眼睛,点头说:“你们领导挺好的,还关心下属身体。” “不是不是……”许鑫摆手,已经觉得有点无力了,生怕被这个思维天马行空的人抢白,他赶紧说:“是我们领导要我拿他的病例过来给医生看,让医生安排时间给他会诊,我没病,我真没病。” 小落十分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其实我并没有歧视你的意思。” “我……”许鑫突然想哭,他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不敢再解释,只好讪笑着说:“那我先进去了。” “嗯……你安心进去吧。”小落加一句,许鑫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许鑫进去之后,北北是在憋不住了,狂笑了起来。小落皱眉,她是要带她去神经科还是妇产科。北北拉着小落往妇产科去,一边手舞足蹈的说:“叶子,我感觉你挺邪恶的,我突然发现三哥应该很有安全感,因为,除了他,你这款的很难有人吃得消。” “你确定你不是该看神经科?”小落疑惑的看着北北,她在说什么。 北北抬手推了一下小落的头,摇头:“你越来越笨了,话说我三哥一世英名,怎么就这么把自己托付给你这个迷糊蛋了,我说你刚才不是真的没看出来那男的对你有意思吧?” “我知道啊,以前我差点追他,结果被你三哥弄走了。”小落得意的说:“我刚刚故意的,厉害吧。” “你学坏了。”北北瘪嘴,又觉得没对,她说:“你越来越坏了,我估计假以时日,三哥都hold不住你。” 小落笑,暗自叹息,果然越来越笨了,其实她刚刚确实没反应过来的说。 ------------ 兔发威(应孩子们要求虐顾老大) [正文]兔发威(应孩子们要求虐顾老大) ------------ 从医院出来,小落和北北去吃饭,如果不是因为听到一声说胎儿正常,小落严重怀疑北北又一次乌龙了。且不说穿着军靴走路铿锵有力,过街看到红灯还有两秒,她能拉着小落飞奔。 小落一下午心惊胆战,最后坐在餐馆总算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但是袁城北同志一点也不让她安心,她嚷着要吃火锅,特辣的那种。小落觉得满头都是汗,为北北肚子里的宝宝掬一把泪。 不过最后北北没吃成火锅,因为小落悄悄给顾城西发了信息,顾城西又向在外地执行任务的卓然告状,卓然一个电话打回来,一顿狠批。 北北挨批了,十分不乐意,她冲着电话吼:“卓然,你他妈有没有文化,你吼我做什么,不知道要注意胎教啊,靠!” 小落无语垂头,用手撑着额头,她想,其实真正要注意胎教的是北北吧。心里暗自决定,她以后怀孕了一定要远离北北,不然胎教什么的都是浮云。 饭后北北居然还要跟着去酒吧喝酒,小落十分后悔告诉她,顾城西要去陪伤心人顾城东。小落扶额,瞪了北北一眼:“北北,注意胎教。” 北北讪笑着,一把将小落搂过去,豪迈的说:“你不懂了吧,教育这个东西博大精深,你看我们小时候念书,老师不也经常拿人出来你做反面教材么,所以啊……”北北衣服理所当然的样子,摸着自己的小腹说:“我带他去**酒吧什么的,就是给他做反面教材的,回去我就跟他讲:宝宝啊,看到没,这就是**,以后不能去吧,**啊。” “你确定他听得懂?”小落眉头紧皱,明显对北北的说辞抱以怀疑态度。 北北掩嘴轻咳一声,随即便十分严肃的说:“当然,那不然为什么每个孕妇都给孩子做胎教呢。” 小落继续反驳,瘪嘴说:“你不是说还只是个细胞吗?” “什么一个细胞,什么一个细胞,叶子,话说你以前学习比我好,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文化没内涵的话来,一个细胞,一个细胞他早就分裂了,现在是一团细胞,一团细胞懂不懂?”北北十分激动,难得能在比自己成绩好的同学面前说教一番。 小落十分委屈的说了一句:“那不也还是细胞吗?”说完就低着头,嘟着嘴。 北北循循善诱:“不能那样说,叶子,每个生物都是细胞组成的,只能说这团细胞的大小不同,你看吧,你就是一大团细胞,我肚子里这个,就是一小团细胞,不带你这么欺负弱小的。” 小落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不过还是低声嘀咕了一句:“你才是一大团细胞。” 鉴于她说不过北北的歪理,小落只能带着北北一同前往。刚进酒吧,北北就兴奋得跟几年没吃过肉似的。很快就被训得霜打的茄子一样,低着头在卡座的角落喝着白开水。 本来顾城西是要让秦西北送她回去的,北北死活赖着不走。她一个孕妇,一群大男人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卓然在外省,想管她也有点鞭长莫及。 顾城东坐在那里喝酒,很颓丧的样子,似乎经历了数十年。小落看得有些胆战心惊,说起来,也是因为苗苗。可转眼想想,小落并不心疼,要说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怪他自己。 小落埋头喝果汁,被顾城西拉了拉衣袖,她抬眸。顾城西对她挑眉,然后看向顾城东。小落略懂了,他的意思是,她去安慰顾城东。小落眨了眨眼睛,表示很惊讶,随后摇摇头,表示自己很无力。 顾城西瘪嘴,那意思是:你以前不是说我说得不对么,你来啊? 小落成功的被挑衅了,顾城西那样子太欠揍了。她大胆的端起果汁坐到顾城东身边去,这一举动让其他人纷纷侧目。这姑娘这么想不开,天知道最近谁和顾城东说苗苗的事,他都毛。 只有顾城西一派闲淡自然的样子,悠然的看着小落。因为有他在,顾城东还不敢对他的女人发火。这就是他爱的人,他宠她,惯她,哪怕她想杀人,他都可以给她递刀,大不了杀了之后他替她开脱。 果然,顾城东看见小落坐在他身边,他反倒有些不自然的挪开了点。小落叹气,她把杯子放下,往顾城东那边移一点,顾城东再退,小落再进,如此反复。他们倒没觉得有什么,其他人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三少奶奶耍流氓? 顾城东最终很无奈很无辜的说了一句:“那个,弟妹,我要摔下去了。” “唔……”小落也很无辜,她说:“其实我也不想。”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城东看了看老三那边,老三端着酒杯,悠然自得,任由他老婆欺负大哥,实在是无耻的很。为什么他一个伤心落魄的人,还要受此等侮辱,真真是没天理。(某狐笑:天理?我就是天理,所以我老婆做什么都是有天理的。) 小落转过头去看着顾城东,很平静的说:“你坐着别动就好了,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坦的。” ……(弟妹啊,你不觉得这话会造成误会么?) 顾城东在身心受到双重打击下,他妥协了,好吧,他承认老三的承受能力很强大。他做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诚惶诚恐的看着小落。 小落满意点头,可以开始了,她说:“顾大哥,你为什么这么颓废?” “我……”顾城东觉得很无语,哪有人一上来就对一个伤心的人说他颓废的,他能承认自己颓废吗? 小落接着说:“其实你这样给谁看呢,而且你每天喝酒心情就好了么?” 顾城东笑,这些话,老三他们已经说了几天了。他突然觉得轻松了,架起二郎腿,端起酒杯放在唇边。 小落不以为意,接着说:“其实你有今天,说白了,活该。” “噗……”顾城东喷了,十分不淡定,然后呛了起来,开始咳嗽。 ------------ 番外 之袁媛~~ [正文]番外之袁媛~~ ------------ c市某商场内,苗苗,北北和挺着大肚子的小落聚在某奶茶店,十分欢喜的聊着天。听着苗苗的描述,北北差点就冲上去打她了,就在c市居然能隐藏那么好。苗苗十分得瑟,喝着奶茶,瞧着二郎腿,瞧着小落的肚子。 “哎呀,东南都说了,以后我的孩子扔给你们家顾及,小落啊,以后你们家两个孩子给我带孩子,多好。”苗苗顺手在桌上捻了葡萄房间进嘴里,啧啧道:“甜,真甜。” “看她那样子,我们真白担心了。”北北将葡萄抢走,瞪了苗苗一眼:“你好好对老五,不然老子杀了你,知道吗?” “你倒是杀呀,看骆老五不杀你一百遍。”苗苗翻了个白眼。 小落无语,七年不见,一见面就吵架。她侧过头去看外面,咦,好面熟,呃,好吧,带着墨镜的人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不过的确觉得面熟,她靠了靠北北,小声问:“北北,你们快看,那个是不是那个谁,明星?” “废话,这念头谁带个墨镜都装明星。”北北反驳,定定的看了看,疑惑的拉着苗苗问:“你看那个鬼鬼祟祟的像不像袁媛?” “嘁,怎么可能,不是说她嫁了富商吗,阔太太的,又是著名古筝表演家,怎么可能鬼鬼祟祟的,你想多了吧。”苗苗看了看,趁机把葡萄抢了过来,赶紧捻一颗在嘴里。 突然那人进了商场,立马就有人围了上来,拿着本子问:“您是袁老师吧,袁老师我可喜欢你谈古筝了,给我签个名吧。” 那人摆摆手,说她认错人了,然后大步往商场里面走。那粉丝一直跟着她,很快就引来了围观人群,再然后就有记者开始拍照,问问题了。 “真是她?”北北震惊了,她疑惑的看着两人:“她怎么好像不愿意承认似的,不像她风格啊,前两年刚结婚天天在媒体面前秀幸福,秀恩爱,靠,说起来她老公还是外公暗中牵线的呢,妈的,我就搞不懂外公想什么!” “我看她挺不为难的,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她啊?”小落弱弱的说,看着袁媛被一众粉丝和媒体拉拉扯扯的,袁媛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 苗苗看着也觉得她挺可怜的,她拍拍手,豪气的说:“叶子一个孕妇去凑什么热闹,看我上校夫人的。” “嘿……”苗苗和北北相扶着去行侠仗义,小落在原地低声说:“我觉得我有武器。”她把肚子一挺,跟着两人过去了。 苗苗和北北果然是没能挤进去,然后小落提高嗓门儿喊了句:“让让,我是孕妇……”果然,前面就给她让出了一条路,苗苗和北北抽着嘴角,搀扶着小落到了圆心。然后这个孕妇十分敏捷着拖着袁媛就走。 记者们开始了又一番的围追堵截,小落转过身将肚子一挺,记者就停下,这位惹不起。小落趁机抬手去拉袁媛,不巧将袁媛的墨镜打落了,然后袁媛的脸暴露了出来。(众:这他妈怎么打掉的。月:管他妈怎么打掉了,想虐袁媛不?众点头如捣蒜。月:那墨镜就得掉。众:……) 一阵寂静之后,镜头就开始狂闪,袁媛抬手去遮脸,却已经为时已晚,该拍的都拍到了。袁媛瞪了一眼小落,小落无辜的看着她。然后是记者狂乱的提问:“请问,袁老师,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林总打的吧,林总不会是有家暴吧。”“袁老师,袁老师,难道你和林总的恩爱都是假的,听说林总和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持人……”“袁老师,您到底怎么了,请问答一下问题……” 最后,袁媛终于怒了,也不遮了,将自己面目全非的脸露出来,也不再维持她的名门大家风范了,她怒骂:“去你妈的,你们还要不要老娘活了,没错,这是林嘉云打的,他每天喝醉回来就打,怎么了,怎么了……”说完,就冲了出去。 “诶……”众人叹息,还没问完呢,怎么就走了。 小落十分不好意思,偷偷溜走,才溜了一半就被顾城西抓住。他凤眸微眯看着她,说:“兔兔,我都给你说什么了,你还往人多的地方去?” “唔……”兔兔很委屈。 晚上,苗苗把白天的事告诉了骆东南,骆东南只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很闲,没事去管她做什么,闲是吧,来来来,哥让你忙起来。”说着就扑向苗苗。 苗苗一张诊断书隔在中间,骆东南拿起来一看,无语:“怎么会怀孕?” “你他妈不乐意是不是?”苗苗怒。 骆东南委屈,小心讨好:“不是啊,老婆,我们不是有做措施吗?” “呃……我不知道。”苗苗也觉得很无辜,这么快就怀孕了,话说也难怪,他回来一个月就没出过门,除了买食物。 于是,骆上校很疑惑的看了家里的监控设备,苗苗惊:“家里安了这玩意儿,真变态,我怎么感觉像是在看自己拍的**。” 然后苗苗和骆上校惊讶的发现一个猥琐的身影,在某天他们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偷偷的进了他们家,然后推开卧室的门,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tt,十分无耻的一个一个的用针头…… “袁-城-北……”苗苗怒吼,然后平静的说:“老公我饿了,出去吃东西吧。” (众:北北真猥琐。北北:我听外公指令……) -------分割线------ 袁媛躲在一条巷子的角落,看着眼前一滴一滴的雨水滴落在地上。她无力闭目,从小父母就给她灌输了攀高枝的思想,最后终于让他们得偿所愿嫁了城中富豪林嘉云。可是,结婚不到一年,他就厌倦她了,在外面四处留情就算了,喝醉了回来还对她拳脚相加。她都忘记她有多久没出去演出了,多久没去给学生上课了,只敢躲在家里。 她不是没抗争过,可她斗不过林嘉云,他说:“袁媛,你如果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抱紧自己,很冷,却没人能给自己温暖。如果当初她想尽办法进顾家,她就不会遇见顾城西,就不会迷恋他。那么,她是不是就会爱上顾城东,和他一起,他也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变心,他们是不是就能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能有今天,怪谁?她咬牙,自言自语:“我真的是你们的女儿吗,还是你们的工具?”苦笑,她靠着墙角,颤抖着。她不敢回去,林嘉云一定会看报道,一定会知道她蠢到说出了他的暴力倾向,她回去岂不是找死。 “诶?”一个女声响起:“老公,你看那个女人挺可怜的,看她一身华贵是不是钱包被偷了,要不给她几百块让她住酒店去吧。” 兴许是女子的老公给了钱,女子兴奋的在男子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袁媛苦笑,幸福得真伤人,去***幸福,要秀幸福不会换个地方啊? 那女子走进她,塞钱给她,笑着说:“姑娘,你是不是钱包丢了,这点钱给你住宾馆,先凑合一晚然后联系家人吧。” “放你妈屁,老娘不要你施舍。”袁媛站起来,推开女子,然后两个人同时愣住,袁媛自嘲:“张苗,你他妈故意的吧,谁他妈要你的施舍,滚滚滚,骆东南,如果不是你们俩,老娘现在是顾大少奶奶,顾大少奶奶……”她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淹没了面容。 骆东南把钱拿回来,斥苗苗:“傻瓜,买宵夜去,老婆。”于是,搂着苗苗,快步离开,一副生怕被人抢了钱似的。 苗苗和骆东南走后,袁媛越发冷,想到自己愚蠢的拒绝了那些钱,她哭着怒吼:“你们回来,别走,你们回来,回来啊……” “袁媛……”一个熟悉的男声。 袁媛赶紧转身,看着来人,她冲过去抱着他,撒娇:“城东,你来带我回去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难过,还是你对我最好,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带我走好不好,你带我走的话……” “袁媛,回家吧。”顾城东轻轻推开她,他说:“我送你回去。” “不……”袁媛后退,她怒吼:“我不回去,你他妈也来欺负我是不是,你想我死是不是,我不回去,林嘉云是疯子,他是个变态,我不回去,城东,城东……”她拉住他的手,柔声说:“城东,你最心疼我了,带我走好不好,带我走,城东……” “袁媛,对不起,我……” “大少,谢谢你帮我找到老婆。”林嘉云的车停在巷子口,走了进来,他将袁媛拉进怀里,轻声说:“傻瓜,怎么不回家呢,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走路也不小心,你看你,到处都摔坏了。”一副宠溺的样子,手去死死的将袁媛扣在怀里,她说不了话。 骆东南将手机放回包里,笑的十分得意。苗苗有些不忍心:“你何必呢,她都那样了。” 骆东南搂紧苗苗,宠溺的看着她说:“谁让她刚刚推你。” (应孩子们的要求,要虐一下袁媛,有点糙,但愿能满足你们的兽、欲,话说月写完后想喝果汁,然后发现时间晚了,不想下楼了,可怜的人,写完虐连个饮料都没有~~~其实虐的是我吧~~~~) ------------ 情感危机1 [正文]情感危机1 ------------ 小落抽了纸巾很善意的递给他,顾城东拿过来擦了擦嘴,咳嗽继续。小落并没有停止,她继续说:“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不爱就是不爱了,即便你现在死在这里,我估计苗苗也不会回来看你一眼的。” 顾城东停下了,不咳嗽了,愣愣的看着小落。这话虽然狠了些,可是很在理,他自己比任何人的清楚,苗苗不爱他。他在这里作死贱死,她也不会再看他一眼。想到这里,他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顾大哥,你好好想想吧,你为什么会失去她。”小落想,说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只好端着果汁起身,要回到顾城西那边去。 “弟妹。”顾城东叫住她,他说:“谢谢你。” “不客气。”小落笑着说:“我也不是为了你。”她想起了什么,接着说:“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不经历几个混蛋,那算什么青春。” ……顾城东再次被打击到了。 几天后再次在这个酒吧喝酒,顾城东已经人模人样,一脸清爽了。当时北北和秦西北看到他的时候就震惊了,只有顾城西很坦然的笑了笑。 秦西北张了大嘴巴,嘴角抽搐:“这他妈都行?” 北北点点头:“真他妈行。” 顾城西挑眉:“他妈真行。” 秦西北和北北侧过头去看他:“谁他妈?” “我儿子。”顾城西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靠在椅背上,那副优雅清高的样子看得人想打他,不过这几个人只是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北北翻了个白眼:“我能不能说脏话。” “不能。” “注意胎教!” 北北无力:“靠,那我不说了。” …… 小落最近都在顾城西那里,主要是环境比较安静,她才能专心准备面试。小落的笔试成绩第二,和第一名相差一分,所以她只需要面试比对方高三分就可以翻盘了。可是三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所以她很认真。顾城西也很认真,帮她找资料,自己学习再教她。 面试结束那天,顾城西在面试考场外接她,上车之后,他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说:“兔兔,要不要回家看看?” “嗯?”小落有些迷茫前段时间一直在准备面试,忙得晕头转向,她似乎真的忘记了要回家看看。她很欣慰他想得那么周全,她好像有点乐不思蜀的味道,实在有些内疚。 小落点点头,顾城西沉吟,他蹙眉,柔声说:“兔兔,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你要知道,一切有我,不要自己承受,好吗?” 小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很信任的点点头。顾城西不愿挑明,那是她的家事,她需要自己面对,他需要的便是在背后支持她。 到了小落家楼下,顾城西并没有送她上去,因为或许他上去,她的父母会尴尬。离开之前,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她勇气。 小落上楼后拿钥匙打开门,父亲正在窗台处抽烟,满面愁容。她有些惊讶,父亲是不抽烟的,至少她从来没看见过。 叶一之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看见是小落,他将烟蒂掐灭,艰难的笑了笑,他走过去,说:“小落回来了,要拿什么东西吗?” “爸爸,您怎么了?”叶一直咳嗽了一下,小落赶紧帮他倒了一杯水。 叶一之笑着接过来喝了一口,沉声说:“进去看看你妈妈吧。”他看了看房间那边,眼里都是忧伤。 小落似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好事发生,皱着眉头推开父母的卧室门。母亲面前摆着一个大箱子,手很匆忙的从脸上拿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然后转过身来对小落微笑。 沈桂芳的眼睛红肿着,虽然是在笑,却显得很凄苦。她向小落招招手,小落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沈桂芳握住小落的手,笑着说:“妈妈去外婆那住几天,这几天你就不要去城西那里了,在家陪陪你爸爸。” “嗯……”小落轻声答应,她问:“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傻瓜。”母亲宠溺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能有什么事,就想好久没陪你外婆,内疚得很,你以后和城西结婚了也要记得多回家看爸爸,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妈。”小落虽然迷糊,可这种警觉还是有的,她连忙拉住妈妈的手问:“是不是外婆生病了?” 沈桂芳嗔她一眼,轻声呵斥:“不许胡说,外婆身子好着呢,妈妈就去陪陪她。” 见母亲那样坚定,小落只好点头,她说:“那我陪妈妈一起去吧,这几个月忙考试,都没去看外婆,外婆一定会生气的。” “傻瓜。”沈桂芳伸手将小落脸上被汗水黏住的发丝理顺,她说:“外婆知道你在忙正事,才不会怪你,而且,你如果都和我走了,那爸爸岂不是很孤单了。” 小落想了想,然后点头,她握住妈妈的手说:“那妈妈也早点回来,不然把外婆接过来。”随后又有些失落的低声说:“外婆不喜欢住城里。” 叶一之推门进来,一脸不舍,他说:“桂芳,我送你过去。” “让司机送我就可以了,你这几天胃、胃不舒服。”说着,沈桂芳的眼圈开始红了,声音也开始哽咽,她侧过头去,不让孩子和丈夫看见。 叶一之勉强的笑了笑说:“你还怕我不能把你载到家,我的手艺可是……”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一怔。时光彷佛回到二十几年前。那个纨绔子弟非要抢了她的自行车送她回去,她就是不依。他拍**说:“你还怕我不能把你载到家,我的手艺可是我们那群人里最好的,我告诉你,保证你坐我的车一次就不想下来,信不?” “呸,不要脸,纨绔子弟,谁的车,谁的车?”她倔强,绝不退让,抓住自行车的笼头就不放手,这个纨绔子弟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她。 ------------ 情感危机2 [正文]情感危机2 ------------ 顾城西一直到了晚上都没见小落联系他,不由很担忧,他给小落打电话。小落语气平平,只说母亲要去外婆那里住几天,她要在家里陪爸爸。 叶一之送了沈桂芳回来,便扯下自己的领带,将车钥匙扔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叹气,抬手扶额。小落本来是在房间上网,听见动静就出来了,看到父亲颓然坐在沙发上,她在父亲身边坐下,轻声唤:“爸爸。” 叶一之坐起身子,勉强的笑了笑,他说:“小落,面试成绩结果还要一个月出,不如你出去旅游?” “可是妈妈让我在家陪着您。”小落蹙眉,她想了想,侧过头问:“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和妈妈都不能告诉我吗?” 叶一之知道女儿心思单纯,也不想瞒她,他说:“小落,我和你妈妈可能要暂时分开。” “你们要离婚?”小落惊讶的看着爸爸,不可置信,父母的感情几十年如一日的好,怎么可能突然要离婚,她甚至没见过父母闹红脸过。 叶一之摇头,很无力,他抿嘴说:“小落,你母亲有更重要的事,我们要理解她,好吗?” “妈妈她变心了?”小落惊讶。 叶一之厉声说:“胡说,怎么能那样说妈妈呢,我和你妈妈的感情是没人能破坏的,小落,妈妈现在心里比我们还难受,小落,你去外婆那里陪着她好吗?” 小落不懂,只能答应父亲。如果问题在母亲那里,她留在家里只能等着他们做决定。她临走的时候给顾城西发了信息:为什么两个相爱多年的人非要分开不可呢,如果这样会让痛苦翻倍,我宁愿不要在一起。 顾城西很快就回了她的信息:牵手是一生的事,绝不放开。 小落坐在去乡下的公车上,看着窗外的夕阳,零零散散的阳光,有点懒散。记得第一次带顾城西去看外婆回去之后,那时候的夕阳暖洋洋的,很柔和。 她回短信:城西,我爱你。 顾城西在办公室握着手机发呆,她这样感性大概是因为受到父母的事的影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心底一沉,于是给她打了电话。 “兔兔,不要胡思乱想,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明白吗?”他的声音很低沉,在这个的黄昏,显得十分沉重。 他严肃认真,她沉吟一瞬,轻声应:“嗯,我到了,要下车了。” “好,你自己小心,有时记得跟我说。”他叮嘱,生怕她有什么又独自承受。 “我知道。” 收了线,小落提着自己的小行李包下车,望了一眼天边那道淡黄色的阳光勾勒的线条,然后往外婆家走去。 小落推开外婆家院子门,沈桂芳正在院里帮母亲摘菜,她一听到动静抬眸就看到小落。愣了一瞬之后,沈桂芳起身说:“兔兔怎么来了,你爸爸怎么了?”她眼里满是担忧。 “爸爸没事,就是让我来陪陪妈妈。”小落赶忙解释,站在门口打量母亲,母亲褪去了华裳,穿上简单的碎花粗布衣。 沈桂芳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坦然的笑了笑,似乎回到了年轻时刻。 “阿芳,我的兔兔来了,你怎么还让她在门口站着。”外婆推了一下沈桂芳,嗔到:“我看你真的老糊涂了。”说着就笑着往兔兔走过去,一边说:“快进来,哎哟,我的兔兔。” 沈桂芳见小落进了房间,她对自己的母亲的说:“妈妈,我过去了。” “嗯,去吧,路不好走,早点回来。” 小落出来的时候见母亲不在便坐下帮外婆摘菜,她问:“外婆,妈妈呢?” 外婆叹气,摇摇头说:“兔兔啊,你有空多劝劝你妈妈,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比我还糊涂呢,你说说她这人怎么想的呢……” 小落听外婆说,才知道,原来母亲是因为要报恩才会暂时离开父亲。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沈桂芳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晚发高烧是邻居家的大哥哥杜玉成背着她出去的,村里的牛车拉着他们进了城。第二天早上六点沈桂芳的高烧才退下去,三个人也算松了口气,杜玉成跑出去买粥出了车祸。 那一次车祸后,杜玉成就瘸了。沈家母女很过意不去,两家人商议,让沈桂芳长大后嫁给杜玉成。但是杜玉成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商定之后的第二天就失踪了。后来沈桂芳慢慢长大,要到城里去上学。 杜玉成的母亲拉着沈桂芳说:“阿芳,好好念书,阿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阿芳,替阿成好好活着,以后遇着好的就嫁了,知道吗?” 沈桂芳那时候并不懂这些东西,所以后来遇见叶一之也毫不迟疑的就坠入爱河了。本来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的,谁知道一周前她回来看自己母亲和杜家双亲的时候,看见了杜玉成。 他的腿不方便,而且这些年也并没有结婚。儿时的记忆再记起来,愧疚和那时的婚约让沈桂芳不你能安心生活。尽管杜家和杜玉成都竭力阻止她做傻事,可她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当晚,叶一之和顾城西一起吃的晚饭,他对顾城西说:“不让她去做成这件事,她一辈子都不能安心,我不想她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沈桂芳很快就从杜家回来了,她无非就是过去帮杜家做做饭,然后一起吃个饭就回来。她太过执拗,杜家也没办法,最后沈母告诉杜母,让她去,只有让她自己想明白才行。 小落当晚并没有和母亲说过多的话,因为她心里也有想法。那个小男孩,如果找到他,她也要离开顾城西吗?一整晚,小落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顾城西给她发的信息,她一个也没回。 她很自私,她不想离开他,舍不得放不下。可是,如果婚后发生这样的事,那么……她想起了父亲,父亲的颓丧和心痛,她把那些情绪设想到顾城西身上,她承认她受不了,她甚至连他皱眉都受不了。 ------------ 情感危机3 [正文]情感危机3 ------------ 沈桂芳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原来同村有个姑娘宁静从小就喜欢大哥哥杜玉成,可是杜玉成走了之后她也被家里逼着嫁了人,就在两年前丈夫去世了。因为杜玉成一直没有消息,她也没抱希望,可现在他人又回来了。 杜玉成回来后,宁静有些心动,可想到自己已经嫁过人又有些自卑。但是,每天看到那个貌若天仙的沈桂芳到杜家去做家务,她揪心得很。那个沈桂芳还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那样。 于是,某天宁静就把沈桂芳拦下了,宣示了对杜玉成的主权。而这一幕恰好被出来找沈桂芳的杜玉成看到,杜玉成十分震惊,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他说:“小静,你先回去,我和阿芳说几句话。” 宁静虽然别扭,可还是扭捏着先回去了。杜玉成和沈桂芳在乡村的小路上走着,一路走了几分钟,杜玉成才缓缓开口,他说:“阿芳,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吗?” 沈桂芳摇摇头,真诚的看着他,像个乖孩子一样等待他继续说。杜玉成点点头,他抿嘴,说:“就是因为我们的父母说要你负责我的婚姻,阿芳,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被这些事束缚,更不想你被这种无聊的决定捆绑,知道吗,我一直就当你是亲妹妹。” “阿成哥……”这一刻,沈桂芳的心结被解开。 第二天早上,沈桂芳哼着小曲收拾行李,小落表示自己十分无力。她不想走,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城西,她自己还没想好。所以沈桂芳被叶一之接走后,小落留下了,她说自己想好好陪陪外婆。 不过翌日一早外婆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我跟你们去城里住吧,我这身体也不好了,万一有个什么,你们都不在身边,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 于是小落只能带着外婆回到家,而且她被外婆赶了出去。原因是家里只有两个房间,让她去顾城西那里。可是她知道家里分明在别处还有房子,父母就是不给钥匙,她没办法。 当小落垂着头提着行李包出现在小别墅门口的时候,顾城西松了一口气。拉她进来紧紧搂在怀里,她一动不动,只是将头放在他肩头,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兔兔,怎么了,吓死我了。”这个男人坦诚的承认自己的担忧,从容和理智统统溜走,他的感情不虚幻,他的所有感受都是真实的。 他想拉她离开他的怀抱,她手上的包包掉落,她环抱着他,有些耍赖的说:“不要,城西,让我抱抱你。” ---------------分割线-------------- 那天晚上,顾城西从小别墅搬回顾家,临走的时候他对小落说:“你需要时间和空间,我都给你,但是,要我放手,绝不可能。” 看到她低着头难受的样子,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在面颊上轻啄一口,叮嘱:“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把门窗关好,如果害怕给我打电话。” 她对他说了,她说她不能他结婚,因为她欠着一个人。他说她不能这样草率,他给她空间和事时间考虑,但是他绝不放手。 顾城西走后,小落回到房间,找出那只夹在字典里的纸鹤。她的手轻颤着抚上那只带着血污的纸鹤,回想着那个模糊的夜晚,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 顾城西回到家顾家,在古老的雕花门口看见了北北,她刚好出去给卓然打电话。北北收了线,嘿嘿笑着说:“嘿,三哥,又吵架呀?” 顾城西微眯凤眸,有点正中红心的感觉,凌厉的瞪了她一眼。北北缩了缩脖子,本来是句玩笑话,想不到真的惹到这个煞神了。不过她现在可没那样好欺负,她挺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顾城西说:“你、你不要瞪我,我、我告诉你,你、你要是吓坏了我家宝宝……诶,三哥,你怎么走了,我还说完呢,三哥,三哥,怎么了?” 顾城西叹息,他什么时候也会迁怒了,只好说:“没事,你不回去休息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这时候老爷子刚好回来,他哼着小曲,看见顾城西很惊讶,他说:“还知道回来?” “哼,你不是说婚前要避嫌么。”顾城西淡淡的勾起唇角。 老爷子摆摆手,进去了。北北十分神秘的凑近,被顾城西一瞪,又退回来,低声说:“三哥,我怀疑老爷子是不是柳暗花明了,每天一早就出去,晚上很晚回来。” “柳暗花明?”顾城西蹙眉,疑惑的看着她。 北北吐吐舌,她猥琐的笑着说:“又一春啊,三哥。” “咳,注意胎教。”顾城西轻声说,抬手掩嘴。 北北不解,她十分自豪的说:“我哪里不注意胎教了,我连诗词都背了。” “你的笑……”顾城西说完就走了。 北北自己在原地想了想,然后扬起唇角笑了笑,找不到有什么不妥。她看顾城西已经走远,赶紧追上去,她喊:“诶,三哥,三哥,你还没说你怎么了,来说说,为了调胎教,说说你那该死的爱情。” 顾城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北北并不害怕,她将自己的肚子一挺,十分得意。顾城西无奈的摇摇头,把他和小落的问题告诉了她。 北北坐在椅子上,脚踩着另一张椅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说:“你怎么不直接告诉她,那个人不就是你么?” “你觉得她会信么?”顾城西微眯凤眸,北北现在是有恃无恐,居然敢在他房间踩着椅子嗑瓜子,而且,还把瓜子壳乱扔。 北北对他的危险表情熟视无睹,她甚至没抬眸,只是说:“看你那么淡定,肯定又在想什么阴谋设计我们单纯的叶子,哎,叶子啊,命真苦。” “袁城北,你如果还这么有恃无恐,我不保证以后你的孩子可以正常成长。”顾城西看着满地的瓜子壳,抬手扶了扶眼镜。 北北拍了拍手,然后伸个懒腰,说:“我走就是。” “扫地。”很冷的声音。 ------------ 情感危机4 [正文]情感危机4 ------------ “我是孕妇!”北北再次挺起自己的肚子。 顾城西勾起嘴角:“你是不是不想当孕妇,袁城北,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嘁,扫就扫,我去找小舅妈。”北北说着出去了,不过不一会儿就拿着扫把进来,很郁闷的低声说:“我这孕妇咋就当得爹不疼娘不爱呢?” 小落睡到半夜觉得口渴,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城西,水。”她等着有人开灯,可是等了一会儿都没灯光,她自己不想开灯去倒水喝,便翻过身重新睡了过去。 后半夜,突然开始下雨,还打起了响雷。小落往里靠了靠,说:“城西,我怕……” 她抱了个空,恍惚着睁开眼睛,不敢开灯。她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膝头。她什么时候开始怕打雷了,她一直不怕的。记得还在b市的时候,她以为他怕,还每次都陪他睡。可是,有些事就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兔兔……”门被打开,灯光亮起来。 她抬头,看见他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是湿的,满眼的担忧。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拉开被子,将她拉进怀里,轻声哄着:“不怕,我来了,不怕。” 小落的眼角有一滴泪滑落,她将头埋进他怀里,低声说:“城西,打雷了。”城西,打雷了,你怎么来了,要是路上出事怎么办? “我知道我知道,打雷了,我来了。”他的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她在他怀里睡熟。他将她轻轻放下,然后将被子给她盖好,本想抽身离开,结果被她抓住。浅笑,他从善如流的躺下,她便往他怀里靠了靠,好像很安心,然后圈住他的腰,睡沉了。 他的唇放在她头顶,轻声说:“既离不开,又何必为难自己,傻瓜。” 第二天一早小落醒来的时候,顾城西已经离开了。唯一证明他来过的是桌上的早餐,他亲自的准备的。吃着早餐,她有点食之无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吃过早餐,她便想起来,今天可以查面试排名了。可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个网站查,因为这些事一直是他在做,她唯一做的事就是去考场参加了两场笔试和一场面试。打电话问他?她犹豫了,昨晚他来了,可是她总不能离开他就不生活了。 正欲再网上百度,他的短信就来了,是说她面试成功翻盘了。那条短信很简短,可她看着手机屏幕,似乎能看见对面的他拿着手机浅笑。那个人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浅笑就表示他很开心了。 彷佛能看到那张绝美的脸,笑着抚摸他的头顶,或者还会奖励的亲吻一下她。关了电脑,小落觉得心里空空的,不小心把早餐没喝完的牛奶打倒,衣服弄脏了。她看着餐桌上剩余的早餐,怅然失落,她忘记收拾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她坐在沙发上,将擦头发的帕子举在手中。一直没人接,她便抬头去看,好像看到他站在她身后,却又立刻就消失了。小落叹息,只好自己擦头发,胡乱的吹了一下便作罢。 终于,北北约她出去逛街,她才勉强收拾了一下出门。和北北一起坐在奶茶店里,小落明显心不在焉。北北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便抓住北北的手,叹气,说:“北北,我不是盲人,而且这样对盲人也不尊重。” “啧啧,我三哥才回家一晚上你就**了。”北北摇头,她说:“喂,话说我三哥昨晚好像冒着雷雨过去找你了,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动。” “怎么可能。”小落将头放在玻璃桌上,想着,如果他在,一定会拉住她,说桌面上太凉,不许她那样的。 北北满不在意的挥挥手,笑着说:“来来来,说一句话证明你还正常。” “唔……”小落十分委屈,她不正常得有那么明显么。遂弱弱的说:“你很美,比苗苗还美。” “嘿,这话说得,不过不要告诉苗苗。”北北得意的笑,然后拿起奶茶开始喝。 小落抬眸看着她,接着说:“我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噗……”北北碰,用纸巾擦嘴巴,呲牙咧嘴的说:“你这绝情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得我三哥那样憔悴,自己居然还这么正常,嘿……” …… “我好久没见过苗苗了。”小落抬起头,索性用手支撑的脑袋。 北北耸耸肩,看着小落,收敛了玩笑,认真的说:“叶子,我觉得你和三哥在一起后,变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嗯……”小落抿嘴,怎么可能没有。她说:“变懒了,什么都依赖他,便任性了,总觉得自己对,变得,变得有点不会生活了,北北,我现在感觉自己是个废人。” “叶子,三哥爱你,所以宠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作践他。”北北轻声说:“三哥比别人都骄傲,可是在你面前,他放下所有骄傲,那样清高的人,甘愿做你的奴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爱更深,你这样任性对得起谁?” 小落沉吟,回想着自己的变化,她太任性了,甚至有时候会觉得他对她好是理所当然。难道是因为他好得太自然,她接受得太坦然,所以一切的变化好像合情合理。 见她沉思,北北继续说:“不要把他的包容和宠爱当做伤害他的本钱,他承受的比你多太多,叶子,你好好想吧,到底什么更重要。” 和小落分开后,北北立马给上校打电话汇报:“小舅妈,你昨天给我的稿子,我一字不漏的背出来了,略带感情,哎,说得我眼角都湿润了,上校,您能不能把卓然召回来了?” 小落回到小别墅,看见门口有顾城西鞋子,唇角不自觉上扬。不过,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影子,可是屋子明显有被他收拾过的痕迹。 颓然坐在沙发上,她拿出纸鹤看了看,北北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闪过。 ------------ 情感危机5 [正文]情感危机5 ------------ 小落放空了好几天,几乎是生活不能自理,看着凌乱的小别墅,她傻眼了。十分愁苦的看着满屋子的脏衣服,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收拾。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沈桂芳的一通电话把她召唤过去了,外婆生病住院了。小落打了车就往医院去,找到病房的时候,里面正热闹着。顾城西也在,不知道说了什么,外婆乐得笑开了花。 小落进去后,外婆就拉着她说:“兔兔来了,城西说你最近老是上网到很晚,早上起得也晚就没叫你来,是我非让你妈妈叫你来的,我可得说说你,怎么能成天上网呢……” 小落抬眸嗔了顾城西一眼,他没事干嘛胡乱告状。不过细想一下便了然,他们的事父母不知道,她没和家里联系不知道外婆生病了,他在找理由帮她开脱呢。小落委屈的看了一眼他,可是,干嘛找这种会挨骂的理由啊。 听了沈桂芳说小落才知道,原来杜玉成和宁静结婚了。外婆和沈桂芳回去参加婚礼,就是因为太高兴,外婆多喝了点小酒,多吃了点小菜,导致肠胃发炎。 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顾城西接到电话就说有公事先走了。外婆让小落去送他,小落扭捏着,顾城西便让小落躲陪陪外婆,自己离开了。 小落陪了一会儿外婆,外婆便说困了要休息,让小落回去,有沈桂芳守着就好。小落从医院出来,想到这段时间挺无聊,就去了书店买书。到了书店发现顾城西好几年前的书,她便买了一本,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从前是一个作者。 买了书,一面走一面看,放否回到了当初在b市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小落不自觉的走进一条巷子,很幽深的巷子。感觉到有些冷清,她抬眸一看,傻掉,迷路了。 原路返回吧,小落转身,然后看见几个混混,手里拿着木棒,猥琐的笑着。“小丫头,还逮不着你?”为首的那人往前一步,挥动手里的木棍说:“老子跟了你好几个月了,终于落单了。”他高喊一声:“兄弟们,给大哥报仇。” 说着,一群男子就嘶吼着,举着木棍朝她奔过来。小落凝眸,慢慢将书合上,放进包包里。她好久没打架了,而且,最近心情太糟糕,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她就当发泄情绪吧。 为首的男子棒子下来,小落接住,并不放开,抬脚就向他命根踹去,很准。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被踹了出去,倒在地上面目狰狞。其他人看得胆战心惊,老大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给踹飞了。 其他混混犹豫着不敢上前,小落摆好了架势要大打一场。男子被自己的同伙扶起来,他扭曲着脸,说:“上,兄弟们,她一个小娘们儿,怕什么,我们一起上。” 其他人似乎想通了这个道理,嘶吼着一起冲了上去。同时几根棒子挥向小落,小落开始还能应付,慢慢的就感到有些乏力。手臂上已经挨了两下,背上也被打了几下,很疼,但是她知道不能停下。 “你们干什么?”一声冷呵,一个修长笔挺的身影出现在巷子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混混们停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的邪魅男子,笑着说:“小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顾城西看见被围困在中间小落,他蹙眉,大步走过去,穿过层层包围,和她一起站在圆心。他抬起手,将她唇角的血丝失去,眉头紧皱,他问:“疼不疼?” 她摇摇头,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不能软弱,不然他们都走不出去。他抿嘴,低声呵斥:“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个人走到这里来,迷路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混混们愣了一分钟,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不过很快就回神了。他们十分愤怒,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妈的,臭小子,你找死。”为首的混混高呼一声,棒子已经朝顾城西背上打去。小落警觉,赶忙将顾城西拉开,用自己的身体去护他。谁知道,顾城西抱着她一转身,将自己的背留给那根木棒。 他抱着小落,将他全部护在怀里,闷哼一声,眉头皱得像堆了座小山。几分钟的沉寂,那些木棒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在他背上,他却紧紧的护住怀里的她。 他说了什么,她完全呆住,他说:“别动,我能保护你。”她抬头去看他,他将她的头压回胸口,他说:“别看,难看,如果怕我死了就答应我,嫁给我。” “别看,难看,如果你怕我死了,那就答应长大后嫁给我。”这是那时候那个男孩子为了分散她注意力的话,如果不是为了这句话,她怎么会舍得和顾城西分开。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捂着她眼睛的手里,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说。小落不知道自己的哭了多久,她只是哭着喊:“放开我,城西,你护我一次,这次换我来保护你,放开我,你会死的,你会死的,不要,放开我……” 他一面忍着疼痛闷哼,一面在她耳边说:“我说过的,绝不放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巷子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混混们扔掉木棍作鸟兽散。顾城西一放松,从小落背上滑落,小落赶忙转过身接住他。尽管已是模糊,他还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迷离的凤眸微微睁开,他喘息:“不-放……” “城西,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她哭着抱着他,用下巴抵住他的滚烫的额头,说:“不放,不放,我也不放手,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对不起,你醒来,好不好。” 他笑着抬手,颤抖着擦拭她的眼泪,轻声艰难的说:“别哭,别-哭,傻……”他的手垂落,在她怀里闭上了眼镜。 ------------ 算计你,一辈子 [正文]算计你,一辈子 ------------ “三哥……”北北从跑过来,推开小落,她痛呼,双眼腥红,看着小落怒骂:“你他妈害他一次还要害死他吗?” 小落摇着头咬住下唇,看着北北怀里虚弱的顾城西,他安静的躺着,清俊的面庞这一次十分干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北北……” “你能知道什么?”北北怒吼,将顾城西将给医护医院抬走,她指着小落骂:“你什么都不知道,上一次为了护你,他被打得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你知道我们家花了多少精力和时间,找了多少名家才治好他吗,啊?” 北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怒吼之后变得虚弱,她靠着矮旧的墙,低声说:“你知道我们多宝贝三哥吗,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他到底哪里欠了你,你才这样狠心,你说。”她上前抓住小落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大声吼:“你说啊……” ------------分割线------------ 小落守在顾城西病床前两天了,她知道那些混混都被抓住了,可是她没有去理,因为她要看着他醒来。她抓住他的手,放在她泪眼婆娑的脸上,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她泣不成声。 终于,他的手动了动,她疑惑的将他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没有动,她眨了眨眼睛,再看,还是没有动,她抬手擦去眼泪再看,没有动。 “呵……”一声轻笑,他说:“有那么好看?” 她抬头去看他,他正轻笑着,他翻转自己的手,紧握着她的手。她哭泣,说不出话,将脸埋进他的手里。太好了,他醒过来了,她的眼泪在流,嘴角却在笑。 他抬手帮她擦拭眼泪,宠溺的看着她笑:“傻瓜,不许哭。” 她点头,眼泪流得更多,她说:“嗯,不哭,不哭,城西。” “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他问,见她愣愣的,他用手勾住她的头,带到自己胸前,他叹息,“兔兔,你怎么这么会折磨我。” 她内疚,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对不起……” “嗯?”他扬眉,悄悄勾起嘴角,低声说:“还有呢?” “还,还有……”她有些结巴,我爱你么,好像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她抬起头,红着脸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拉她起来,自己坐起来,凤眸微眯。 她倒坦诚,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背,低声在他耳边说:“谢谢你,那么早就来到我身边;谢谢你,让我懂得爱;谢谢你,任何时间都对我不弃不离;还有,谢谢你,爱我……” 他一怔,低笑一声,用手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十分无辜的说:“唔,兔兔,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身体吃不消。”说完,扶起她,含住了她的丰唇,辗转缠绵,舌尖轻挑,她微微张开嘴,放他进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咳……”北北在门口轻咳一声,翻了个白眼,见两人尴尬的分开,她淡淡的说:“叶子,去给三哥打点热水吧。” “哦,哦,对,我忘了。”小落不自然的抬手理了理长发,然后拿起水壶出去了。她似乎忘记了,顾城西住的是vip病房,那里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 北北看见小落出去了,她顺便把门关上,在床边坐下,怒瞪顾城西,愤愤的说:“三哥,那些混混都抓住了,但是好像都还挺斯文的嘛。” “咳,那可能抓错了人,放了吧。”顾城西以拳掩嘴,轻咳着,眉尖一挑。 袁城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嗽了几声之后,看了看门口,然后压低声音问:“你当初说的有办法,就是这个办法,你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顾城西不在意的笑了笑,说:“男人可以对自己狠一点,但对自己的女人,必须好。” “噗……”北北不淡定了,她嘴角抽了抽,十分不满的说:“难怪没人来看你,我说这么大家这次这么淡定,诶,拜托你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孕妇不能情绪波动太大的,还有啊,我那天把叶子骂得狗血淋头,你这样,万一破坏我们纯洁的友谊怎么办,还有啊,万一我的宝宝因为……” 话还没说完,小落已经进来了,她笑着对北北点头,然后提着水壶去洗手间用盆子倒了水兑好端出去。“北北走了?”小落用毛巾帮顾城西擦脸,看见北北已经不在病房里便问。 顾城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答应过你,再不算计你,这一次算计了你,也算计了我自己,最后一次,因为这是,一辈子…… 后来小落问他:“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知道小时候保护的是我?” 他点头,笑着说:“嗯,在b市的时候,看见你在看那只纸鹤,我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说,你傻么,害我那么纠结。”小落嗔了他一眼,把削好的苹果划了一块递到他嘴里,她抿嘴笑着。 “我说了你就信么?”他问,咬住苹果,顺便咬住她的手指,吮吸,坏笑着看她。 她脸红着把手指拿出来,再嗔他一眼,她说:“这么说,在b市,你是来找我讨债的?” “当然不是,傻瓜。”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我发育没那么早,十三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 “真的?”她疑惑的问。 他点头,上下打量着她说:“而且,你确定你十岁的时候能让人看上?” “唔……”小落沉吟,好吧,这倒也是。 见她低沉着头,认真思考的样子,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柔声在她头顶说:“兔兔,我沉沦得太早,也明白得太深刻,所以会不择手段,但是,我爱你,你懂吗?” “嗯,我知道的。”她安静的将头靠在他胸口,沉声说:“可是,城西……” ------------ 第2卷 ------------ 孤傲的曾经 “嗯?”他的声音有些飘渺,她委屈的说:“可不可以先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他低笑,手在她衣服里更加肆无忌惮,她无辜得很,他生病了,她总不能凶他。她的眸子已经仿若沾了水,脸颊上也迷上了一层红晕。抬起头,主动的轻轻碰到了他的薄唇,探索的摩挲着。 “咳……”伊依雪推开门,轻咳一声,笑着说:“还没死呢?”抬手将自己的军帽拿下,在床边坐下,十分慵懒的看着床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 小落赶紧伸手去推顾城西,又不敢用力,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她迫不及待想要推倒他。顾城西并不放手,已经第二次被打断好事了,心里很是不爽。他挑动眉毛,看着自己的母亲,轻哼一声,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小落窘迫死了,一动也不敢动。伊依雪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淡淡的说:“没死就好,我回去报告老爷子,小落,要过去坐坐吗?” “唔,好,坐……” “不许去。”顾城西沉声说,不放开她,他说:“你走了谁照顾我?” 小落想了想,觉得也是,只好十分无辜的看着伊依雪。伊依雪恨铁不成钢,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冷笑:“哎,狐狸尾巴小心被踩到。” 顾城西凝眉,放开小落,轻声对她说:“那你和妈妈去吧,晚点过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好。” 小落和伊依雪一起上了她的军用车,小落低着头,很愧疚的说:“对不起,阿姨,都是我不好,才造成城西……” “你比那个臭小子好多了,小落啊,以后咱们娘俩要站在一条战线上。”伊依雪笑着对小落说:“回去给你看点东西。” 回到顾家老宅,伊依雪其实是把小落带到顾城西的房间。顾城西的房间她是来过的,而且还住过,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伊依雪在小落坐定后就开始四处翻箱倒柜找端木东西,小落很茫然的看着她。 不一会儿顾城西的房间就被她彻底弄乱,然后她从顾城西的第一本书里拿出一把小钥匙,笑得十分狷狂的说:“哈哈,找到了,死小子,老娘搞侦破的时候,他还在他爸身体里呢,跟我斗。” 小落十分无语,嘴角抽搐,看着凌乱的房间,她想问一句:阿姨,你确定你是侦破出来那把钥匙的藏身之处的? 可是,小落还有更迷惑的要问,她歪着头蹙眉问:“阿姨,城西是他爸爸生的。” “不是啊,我生的。”伊依雪笑着解释:“可如果他不从他爸身体里出来,怎么能进入我身体里?” …… 小落承认,她果然不是隐形杀手,真的隐形杀手另有其人。 伊依雪并不在意小落的面色的尴尬,她拉着小落说:“走,去地下室,有个箱子,是以前从臭小子房间搬出来的。” 伊依雪和小落在地下室那个箱子里找到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慢慢一盒子的纸鹤和几本日记本。刚从地下室出来,伊依雪就接到了部队的公务电话回部队了,小落独自回到顾城西房间。 纸鹤,一盒子的纸鹤,和她那只一模一样。她小心的拿起一只,那些纸鹤堆在一起,可分明每只看上去都那么孤单。那纯白的一只一只的,飞不起来,只能无奈的躺在盒子里。 她从自己裤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只,染着鲜血,看起来是那样惨烈。彷佛它试图想要飞翔,却被摔得浑身是血,可它的翅膀依旧做出要飞翔的姿势。 小落将纸鹤放下,拿起日记本,很秀美的文字。她认得那是谁的笔记,他的笔法带着行楷的风韵,既是是铅笔字,钢笔字看起来都很美。就像他那个人,美得那样脱尘,与众不同。 小落开始看起那些日记,越看心里越悲凉,越心疼。从最开始七岁的铅笔日记,到十岁开始的钢笔日记,每一篇都只有数十个字,却透着一种哀怨。十三岁之后,他的这种哀怨更盛了,有的甚至还表达了他的悲愤。有些纸张上满是凌乱的线条,她彷佛能看到那个骄傲的男孩子,坐在病床上发泄。 他才十三岁,整日在病床上接受各种治疗,他的身体不能胡乱动,一动便痛。他想写字,可是字写得歪歪扭扭,他不喜欢,很不喜欢,于是拿着笔乱画,发泄。 泪水滴落在日记本上,那悲愤的少年整整一年都过得那样暗无天日。终于,他回到了家,学会了隐忍和接受,学会了利用他不喜欢那些优越的条件。他在某一天写到:既然摆脱不了这个身份,那么就学会享受吧,顾三少…… 以后便是一些他处心积虑干的坏事,笔法越来越沉稳,心思越来越缜密。这样一直写到十七岁,那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我似乎看到了天边有束光,是我从未见过的纯净,那样闪亮,让我的暗沉变得无处遁形,我知道,我要学会活在光明里,她的清亮的眸子里,我听说,她叫叶小落…… 在后面一页,一整页都那三个字:叶小落。 小落合上日记本,脸上早已湿润,抬手去摸,惊讶不已。她似乎经历他所有的经历,她心疼他的心疼。城西,从此以后,便是两只鹤,我们一起飞。她从盒子里拿出那只红色的纸鹤,再拿起一只白色的纸鹤,放在手心。 北北进来的时候,小落正收拾好情绪,在整理那个盒子。北北凑过来一看,笑了笑,带着心疼,说:“我都看过,怎么样,难受吧。” “嗯,我不知道他原来这样孤单,如果我真的抛下他,他大概会更孤单,北北,你说得对,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对我的宠爱当做理所当然,他真心付出,我坦然接受,却忘了去顾及他的感受,北北,谢谢你。”小落握住北北的手,真诚道谢。 北北讪笑着挠挠头,她说:“嘿嘿,其实,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我吼了你。”她严肃的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 ------------ 生生世世不相离 小落刚走,顾城西的主治医生杜医生就来了,他笑着敲了敲门,然后进去。坐在顾城西的床边,他说:“三少,我是来给你说说你的情况的,首先,你告诉我,你自己有什么感受?” “其他没什么,右腿有些麻。”顾城西如实回答,隐约能够感觉都,之前有一棒子打了旧伤。 杜医生点头,他说:“就是这样的,我也没带片子过来,我想对于自己的身体你比我更清楚,你右腿上的旧伤,也就是原来的断裂处被打到了。” 顾城西笑得无所谓,他问:“能走路么?” “嗨,你跟我开玩笑么。”杜医生笑了笑,但是笑得并不那么轻松,他敛去笑容,沉声说:“走路没问题,因为在关节处,所以以后遇到阴冷天气,可能会很疼。” “呵,不会残废便好。”他轻松的笑了笑。 杜医生摇摇头,叹息说:“你何必这样不要命呢?” “没事,有人内疚就好。” -------------分割线------------ 顾城西住了半个月的院,小落一直照顾他,直到出院回到小别墅。因为他的腿想要休养,所以他被放了一个月的假,连同婚假一起放的。这一个月,小落忙着照顾顾城西,婚礼的事就都交给了双方的长辈安排。 小落的考试也基本确定了无误了,虽然小落不喜欢搞特权,不过对于父亲帮她打听程序是否无误她还是熟视无睹的。按理说,婚前两个人都要分开的,各自回家住,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让双方父母放任他们一直住在一起。 那是九月初的一个夜晚,顾城西刚从医院回到小别墅几天,那天半夜下起了雨。小落被顾城西的低吟声,和他紧紧搂着她腰的手箍的生疼,于是就醒来。醒来打开灯后,她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吓得要死。 他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汗珠,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她叫他的名字:“城西,城西,怎么了?”她吓坏了,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她呼喊他:“城西,城西,不要吓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意识涣散,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彷佛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抓紧她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不走,我不走。”小落知道他安全感差,抱紧他,她说:“别怕,我不走,但是你在发烧,我得送你去医院,不,这个时候这里不好打车,城西,有杜医生的电话吗?”她终于冷静下来,想对策。 他搂着她的腰,浑身都在颤抖,嘴唇发白:“冷,兔兔,我冷。”他低声说,像个被遗弃的小兽,紧紧依偎着她。 小落心疼的摸着他的额头,那里烫得吓人,她知道必须马上退烧。她是个理科生,自然知道酒精能退烧,她把被子给他拢好,安抚着他。终于,顾城西平静了一些,她赶紧下床去找来了白酒,用毛巾沾湿了为他擦拭脸,脖子,身子。 她找到他的电话,翻出杜医生的电话号码,然后告诉杜医生现在的情况。杜医生让她不要慌张,她做得很好,让她继续用白酒为他降温,杜医生马上就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瓶白酒几乎都用光了,顾城西的身体没那样烫了,一点点回到正常温度。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用新毛巾帮他把身上擦拭一遍。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这么重的酒气,大概很不舒服,他的眉头一直紧皱,薄唇不满的嘟着。 帮他换好衣服,她就默默的坐在床边守着他,等杜医生到来。杜医生在这之后十几分就到了,他拿着药箱去了房间,看顾城西安静的睡着,也松了一口气。他把被子卷起来,看了看顾城西的伤,然后用温度计给他量了温度。 最后,他开了一些药,然后扶着眼镜对小落说:“三少的腿以后遇见这种天气可能都不好过,以后就早一点做准备,比如准备个热水袋帮他暖一下,平时也要多注意,不要老是冻着冷着那条腿,特别是冬天。” “嗯。”小落点头,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往房间看了一眼,她抿嘴皱眉,满脸心疼。 杜医生冒雨前来,小落给他干净毛巾擦头发,他随便擦了一下,然后走了,说是出租车司机还在等。小落也不敢多留他说话,她还要回去照顾顾城西,道谢之后送他出去。 回到房间,看着顾城西,她拉开被子躺进去。他似乎感觉她回来了,翻过身,搂着她,抬腿压住她,似乎是一件珍宝在怀里怕被人抢走一般。她抬手抚上他绝美的面容,眉毛,眼睛,鼻梁,薄唇,下巴,久久凝视着他。 她伸手搂着他的头,让他靠在她的颈脖处,给他最好的温暖。她在他头顶低声说:“城西,你的爱这样沉重……”你的爱这样沉重,我怎么承受得起,怎么舍得不爱你。 次日早晨,顾城西发现自己在小落怀里醒来,他便在她胸口拱了拱,像个撒娇的孩子。满眼的迷蒙,嘟着嘴等她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昨晚折腾一阵,累得不行,沉着眼皮说:“城西……” 还没开口说话便被封口,他压在她身上,讨好的说:“兔兔,我身体好了。” 小落舍不得推开他,可是想到昨晚的境况,又不得不推开他。用拳抵住他的胸膛,她低声说:“不、不行,还没好彻底,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到处点火,这段时间他一直是看在眼里,嘴不吃能,十分馋。每次都只能动手摸摸,她便以他的健康为由阻止他,他忍得十分辛苦。 见她的反抗渐渐无力的变成迎合,他低笑一声,开始解她的扣子,轻声说:“那就来做康复运动吧。”他兴奋的满头在她胸前,贪婪的吮吸,似乎想起什么,他抬眸,说:“你要心疼我,那就你来?” ------------ 爱妻养成 唔……小落意识涣散,可内心还是十分委屈,她就知道心疼什么的都是浮云。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她抓住他的手,嘟着嘴说:“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那、唔,那次在、在树林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 “嗯,嗯……”他继续奋斗,轻声说:“再等一个月你就知道了,乖,我们先做康复运动。”说罢,已经挺身挤进了她身体。 “唔……”兔兔低吟一声,十分委屈。他说了新婚夜告诉她,居然一点也不退步,她只能再等一个月了。所以,放某人开始剧烈的做着康复运动,兔兔泪:所以他昨晚是装的么? 那天两人被勒令各自回家,不过两人异口同声的拒绝。小落的理由当然是昨晚看见顾城西难受的样子,她不能离开他一步。至于顾某人,自然是因为久未食肉,如果食髓知味,自然是要把之前的康复运动全部补全。 小落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她的理由一说便得到同意。老爷子十分不喜,对于顾城西的遭遇,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活该,想的什么蠢方法。” 当时老爷子正在和苗苗下棋,看苗苗举棋不定,他十分恼怒,沉声说:“你到底下不下,不下我将军了。” “等等,等等,我在思考。”苗苗盯着棋盘,十分认真。 老爷子扶额,厉声说:“这一步你都思考三个小时了,老子快饿死了。” “啊?”苗苗抬头看了看钟,讪笑着说:“那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继续。” “算了,吃饭吧,吃完饭老子还回去看着他们准备婚礼。”老爷子起身,他回过头去说:“你想不想参加婚礼?” “可以么?”苗苗十分兴奋,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就是为了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听老爷子自动说了,她笑得眉开眼笑。 老爷子看了看她,皱眉,他说:“可以,混在人群中也没人会注意到的。” 苗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笑着说:“外公,你真好,来来来,我们再下一盘,再一盘。” 老爷子嘴角抽搐,摆手道:“明天吧,明天,我、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吃饭,自己吃啊。” 看着老爷子逃一般跑了,苗苗愣了愣,自言自语:“我棋艺有那么差么?”转过头,看着天边初上的月牙,想到那个独在异乡的人,不禁扬起唇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婚礼的分割线------------ 【十月一号,管他宜不宜婚嫁,反正三少要这天结婚,就必须宜。于是乎,某神棍亲妈掐指一算,摇头晃脑:诸事皆宜。】 婚礼如期而至,双方父母准备的婚礼可谓是低调大方。一切都进行得颇为顺利,不过还是有人不太看好这场婚礼。为什么呢,因为上一次顾家举办这种西式婚礼的时候,新郎中途跑了。有的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这场在他们眼里的军政联姻。 小落在休息室等着,北北突然闯进来,她兴奋的说:“叶子,我刚刚好像看到苗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一晃眼就不见了。” “老婆……”卓然追上来,喘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有份,他十分怀疑自己老婆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跑起来那叫一个健步如飞。他拉着北北说:“你能不能有点孕妇的觉悟。” 北北十分委屈,她说:“老公,除了你没人拿我当孕妇。”立马变脸,十分兴奋的对小落说:“叶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死丫头偷偷的回来参加的你婚礼,然后再偷偷溜走?” 小落沉吟一瞬,抬眸:“也有可能,但是如果她不想让我看见她,我们就不要打扰她吧,城西说,也许苗苗有她的想法和计划。” 北北瘪嘴,对着新娘瞪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没出息,干嘛要加一句是三哥说的?” “诶?”小落眨了眨眼睛,今天她化了新娘妆,比平时多了一份色彩,美得真实了些,她说:“可这句话就是你三哥说的。” “咳……”北北被呛到,好吧,这位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纯良。 终于时间到了,小落挽着父亲的手向红毯那头走去,那头站着她的他。他一直在等她,多少年了,现在还在等。她扬起笑容,满场来宾全部不见,眼里只看到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城西,以后,我们谁也不等谁,就这样在一起,永远…… 他看着她笑着朝他走来,笑意盈盈。小落,这条红毯就向我们的爱情,我永远会在这里等你,请你靠近我,不要再离开。 从叶一之手里接过她的手,他们相视而笑,然后面向主持人。程序一点一点的走着,他们每一步都带着笑意看着对方,满眼爱意。 宣誓…… 我顾城西请你叶小落做我永世的妻子,爱人。我忠于我的爱情,我的心,我的爱人,我的婚姻,我会永远守护着你。从我牵起你的手那一刻起,我知道我会拥有你,永远,而同时,我也真诚的将自己交付给你,我们坦诚相待,所以请你,也能将自己放心的交付于我…… 小落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周遭都是议论声。 a太太:你看新娘都快哭出来了,他们该是多相爱啊。 b太太:是啊是啊,我以为是家族联姻,看起来是真爱啊…… 小落默默无语,他看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洞房花烛夜……她泪,想到之前一个月他每天很疯狂的以康复为名,行补课之事,她实在招架不住。 某兔低声说:“可以不可以加一句,从此不吃兔?”抬眸看他,他只是抬手扶了扶眼镜,随即嘴角便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似乎在说:哪有狐狸不吃兔。 于是,‘感动得流泪’的新娘宣誓:我叶小落请你顾城西做我永世的丈夫,爱人…… 那天,在夕阳的余晖中,人们看到草地上不知道从来跑出来的两团白毛毛的东西,他们相护依偎着。有人眼尖的人看到,那是一只狐狸圈着一只兔子…… ------------ 番外之树林解密 红鸾暖帐中,洞房花独夜,缠绵悱恻,一室旖旎…… 当顾城西做着康复运动,小落保持最后的一丝清明理智,她娇喘着问:“你说、你说告诉我,那天在、树林是怎么回事的。” “嗯……”他笑,说:“补完课再告诉你。” 接下来补课时间一小时…… 小落软瘫在城西胸口,十分无力,这课要补到什么时候啊。他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说:“兔兔,我现在告诉你?” “好啊……”她抬起头看着他,两眼放光。 他心中一动,翻身压住她,开始帮她回忆。 (镜头回到西双版纳罪恶的树林……) 喝了半杯酒后的变异怪兽兔:“城西……”扶着树,轻声唤了一声。 “城……”她第二声还没唤出来,便看见顾城西在一棵树旁边躺着。 她蹲下,看着他闭目假寐,本就绝美的容颜,此刻在月光下更显魅惑。透过镜片,她看见他卷翘的睫毛如蝴蝶般安静的停在眼睛上。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口中喃喃:“城西,真好看。” 顾城西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便扑倒在他身上。他凑过去,嘴唇擦过她的嘴唇,有些不满的皱眉。 “喝酒了?”他问。 喝酒?小落似乎想起自己的任务,撅着嘴,命令:“别动,给我躺好。” 顾城西一愣,随后小落起身,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顾城西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手擒住,按在地上。她是练过武的,伸手敏捷,他想,算了,且看她要做什么吧。 小落解开了顾城西的皮带,使劲一抽,皮带便从他裤子上抽出。小落邪魅的笑着,将手的皮带对折,一下一下拉响。 正当顾城西轻笑着的时候,小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用皮带绑了起来。 “嗯,小狐狸,你就从了本大王吧。”小落邪魅的笑着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兔兔变身山大王,深夜树林劫美色。顾城西倒不介意,只是敏锐的他似乎看到一个镜头,侧过头,一个凌厉的眼神,偷拍者速速逃离。 “别动,小狐狸,给我乖乖的。”兔大王把小狐狸的下巴掰过来,与她正视。随后便被小狐狸的美色迷惑,低下头含住小狐狸诱人的薄唇。回忆着自己被吻的步骤,大王将自己淘气的小舌探进小狐狸嘴里。 嗯,小狐狸的香香嘴,大王很享受,手也开始在小狐狸身上摸索。小狐狸被吻得意识涣散,他低哑着说:“兔兔,我们回去,好吗?” “什么?”大王听不清,靠近,将耳朵贴近小狐狸的唇边。然后意识一下子就失去了,倒在小狐狸身上,低声说:“小狐狸,你长得好像本大王的压寨相公。” 小狐狸十分无奈,翻动手腕,手从皮带里抽出来。他扶着兔大王坐起来,低笑:“你这个磨人的东西。”说罢,便将兔大王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兔大王被小狐狸放在床上之后又醒了,她一把将小狐狸推倒,然后再次骑在小狐狸腰间。什么东西抵住她的大腿,她凑近看了看,抬眸问:“小狐狸,你居然藏了本大王的胡萝卜,看本大王不把你拔了,还我胡萝卜。” 兔大王大声怒吼,然后拉开了小狐狸的裤子。小狐狸实在是忍得不行了,他只好从善如流,他爱她,她也爱他,她是他的。小狐狸做了一阵思想斗争后,翻身将兔大王压住,一阵激吻之后,他问:“兔兔,你要不要胡萝卜。” “唔,要,要。”兔大王嚷嚷,觉得身上很热,即便衣服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还是觉得热,还觉得特饿,她说:“小贼,还我胡萝卜。” “好,给你,都是你的。”他抬起她的腿,慢慢挤入,他很紧张,怕弄疼了她。 “唔……”她似乎得到 满足,低吟一声,扭动一下腰身。 他如兵临城下,那种快感不能自抑,稍稍用力向前推进,然后动不了。他浑身是汗,可是他还在忍受,他俯身亲吻她,他说:“兔兔,我会小……嗯……” “啊……”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兔兔自己双腿夹着他的腰,往前一勾,他穿透了她。她痛呼一声,哭着说:“不要胡萝卜,痛……” “好,好,不要。”看她哭得伤心,他不忍心,就要退出来。 她又开始哭了起来:“呜呜,你偷我胡萝卜,小偷……” “好,好,你的胡萝卜。”顾城西不敢动,怕动疼她,他忍得十分辛苦。 她微微睁开眼睛,满眼委屈,看着他,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城西……” 他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慢慢的律动起来,很轻很柔很慢。一下一下的撞进,见她没有难受,反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前进,多一点,再多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好像想抓住什么,他便拉着她的手攀着他的脖子,放开了自己的欲、望。初尝情爱,他不算有技巧却有力的撞击让她的嘴角扬起了微笑,嘴里不停的发出好听的低吟声。 高、潮之际,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亲吻着她的眼睑。她低吟:“城西……”他嘶吼:“小落……” 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趴在她身上,头藏进她的颈间,低声说:“兔兔,我爱你。”他抬眸,亲吻她的额头,眼睑,鼻梁,丰唇,脖子,肩胛,锁骨……他怜爱的将她拥在怀里。 心绪平息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然后回到床上,相拥而眠。半夜,兔兔突然醒来,看着身旁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迷迷糊糊之中捡起地上他的皮带。 “嘿嘿……”兔兔笑:“小狐狸,叫你偷我胡萝卜。” “兔兔……怎么了?”他也惊醒,坐起来,却被她按倒,手被她抓住,皮带绑起来捆在床头。顾城西满脸黑线,兔兔完成动作之后,便倒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睡着之后还嘟囔:“让你跑……” “不跑……”他侧过头亲亲她绯红的脸颊。 【某月掐脚一算:十月七号,诸事皆宜,宜旧文完结,宜发新文……《市长夫人不好惹》,请多支持】(众扔鸡蛋:神棍,顾老大结婚那天你也说诸事皆宜,怎么会没结成呢?某月摇头:汝等无知小民,怎知吾辈大师神算,诸事皆宜,宜结婚宜逃婚~~众扔白菜:神棍,新文扑死你!)